《美人被日哭【双rou合集】》 1、清冷美人受约炮、外冷内sao要大鸡巴gan烂 摩天大楼,高层会议室中,西装笔挺的白臻正侃侃而谈,手机忽然无声地亮了亮。 一条新信息,来自约炮软件上他刚认识的Mr.L:[闪照][闪照]。 白臻西裤包裹的双腿间一热,面不改色地抬眸,继续讲完对公司下个季度战略规划的点评。 气定神闲地结束会议,他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间。 关上门,拿出另一只手机对准他的主机屏幕,拇指摁着手机屏边缘不动,熟练地拍下只能显示5秒就会阅后即焚的闪照。 照片1是一个高壮寸头帅哥敞着外衣的自拍,金属项链垂在赤裸的大块胸肌上,叫人眼馋,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下,男人的大手色情地扯下裤带的边缘,露出健美的人鱼线和几根粗黑的耻毛,勾引着白臻想彻底扒下他的裤子往下看。 照片2就是下面那根屌器的特写了,耸立在茂密的耻毛丛中,圆硕的龟头在有些弯曲的头部高翘着,暗红色,够粗长。 白臻想到这根大屌插入自己淫穴的感觉,那里又是一热。 这个男人的体型完全踩在他的审美点上,就连包不住大屌的黑色内裤都是他喜欢的款型。 有那么一瞬间,白臻怀疑这个男人是他曾经某个炮友的小号。 他夹了夹腿,再次点开这个Mr.L的主页看,24岁,189cm,离他5.3km,Top,只约干净能提供血检报告的。 公开的照片里有一双AJ联名鞋,价格不菲,说明经济情况不错。 符合他约炮的标准。 白臻直接回了他一张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大白臀的诱惑特写,然后问:今晚有空吗? 他没空聊太多,也不想了解对方太多,只想来一场迅猛刺激的性爱,填满下面湿热的饥渴。 Mr.L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去哪? 白臻丢了一个连锁酒店的地址,价格不上千,但可以保障基本的舒适卫生。他不想让对方觉得他很有钱。 而且,他知道这个酒店大床房的床够高,适合大长腿的男人站着后入他。 Mr.L很爽快:行。 Mr.L:10点半吧。 白臻:好。 白臻:再给你确认下我的条件。我全程戴口罩不摘,不加其他联系方式,你要戴套,提供健康证明。不接吻,我不给你口,你可以给我舔。一旦犯规或者感到不愉快,我都有权力立刻终止。 Mr.L:嗯。 因为对颜值和各方面条件都严格,白臻很难找到满意的约炮对象。 见了面,货不对板的,或者谈吐让他不舒服的,还有试图犯规摘他口罩的,都会被他果断当场赶走。 如果对方想用强,他会用自己学的近身格斗踢烂对方的蛋。 所以他虽然饥渴,但实际上约成的不多。很少爽到,大部分时间都在欲求不满。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约炮。 作为有头有脸的上市公司高管,又是个长了骚逼的双性,出去打野炮不是与身份相符的稳重选择。 可是…… 酒店房间里,站在窗前看夜景的白臻一回头,看向刚刚开门进来赴约的一夜情对象。 高大的寸头男人合上门走进来,个头是够足料,穿着上白下黑的运动休闲装,短袖口露出蓬勃的蜜色肱二头肌。 他摘下墨镜,对白臻稍微扯了扯唇角。那表情比一般的微笑冷淡了些。 英气逼人。 挺帅的,朝气蓬勃的阳刚气息,五官轮廓立体,比照片上还帅。 也的确不是他曾经某位炮友的小号。 白臻摘下棒球帽,一双明眸直勾勾地打量帅哥的浑身上下。 “晚上好。” 他商务式地打了个招呼,不带情绪的声音听起来像陈述式安排,“我已经洗过澡了 陌生男人的这种粗鲁让白臻反感,却又性奋。 ,你现在去洗。” 豌豆黄:有朋友是他的下属。 “骚乳头这么翘,就想勾引男人来吸是不是?” 秦拾辰退出去回复豌豆黄:你怎么认识现实中的“多汁粉桃”? 豌豆黄发了一份文件过来:那我们直接点吧。 他吞咽了一口,低头看自己的小乳头在陌生男人的指尖变得硬立,从乳晕里明显地激凸出来,恬不知耻地彰显欲望,视觉刺激让他更加羞耻难耐。 几个大粉纷纷探头:没见过。 他每次一上线,就有无数骚货给他发私信说要舔他腹肌,吃他鸡巴。 秦拾辰的大手握住他水球般的大奶子抓揉,雪白乳肉满溢在男人指缝间,乳头也从指缝中探出来,看起来淫荡极了。 他只挑优质称心的炮友,打最猛烈的炮,拍最骚的黄图,并且录制不露脸的性爱视频发到网上,分享给他的粉丝,成为无数性待业者手冲素材。 白臻喜欢约炮的时候穿衬衫,因为脱起来有情趣。 “这么大的奶子,乳孔都张开了,会不会喷奶?” 气还没喘匀,男人又重重地揪了几把他的嫩红乳头,那地方传来酸胀的刺痛,底下鸡巴跟着充血顶起,花穴也跟着发热,溢出一股淫水。 白臻在约炮软件上名叫“多汁蜜桃”。一天前,秦拾辰收到一位名叫豌豆黄的粉丝的信息,把“多汁蜜桃”推荐给他。 他点进豌豆黄的资料,发现是个刚注册的小号,只关注了他一个人,其他什么痕迹也没有。 白臻的叫声酥麻入骨,他口罩上面那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皮肤白嫩,睫毛纤长,显出有些冷感的童真,现在却被迅速被情欲染的湿漉漉。 他没忍住就发出了酥甜的骚叫声。 秦拾辰却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伸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轻易就骚叫陌生男人老公,这种清纯的放荡感,让秦拾辰一股热流涌向下腹,裤子底下的阴茎更加肿胀起来。 白衬衫解开了四颗纽扣,露出里面又白又大的雪白奶子,秦拾辰的长指伸进去,先用指尖刮弄那小粒的红褐色乳头。 这个豌豆黄还挺懂他的癖好。 “……” 白臻感到一阵酥麻。这个L先生长得年轻,声音却成熟磁性,是骚货一听就会叫“老公操我”那种。 他在自己跟几个大粉的小群里问了声:有人认识这个豌豆黄吗? 秦拾辰的条件,在约炮软件上是抢手货,盘正条靓,器大且骚,又是S癖好的TOP。 “嗯……骚奶想被吸……下面也想……老公,受不了了……” 秦拾辰回复:不约。不摘口罩不口,事多的人懒得伺候。 他抬手想制止,但秦拾辰那只大手很有力量,解他纽扣的同时,他低声说:“我也洗过了。” 秦拾辰:我不接受来历不明的推荐。 “我们直入正题。” 真粗鲁,直接就捏他奶头。 豌豆黄很快回复了一长段话:关键这人我现实知道,XX公司的高管,藤校双料硕士,你没见他天天西装革履发号施令的样子,又高冷又牛逼,谁知道他在床上多骚,怕是看到大鸡巴就逼痒得湿了一裤子,摇着屁股自己掰开逼求肏,骚叫着要你射满他子宫把他射怀孕……这样的人,你不想摁在床上肏哭求饶吗? 但秦拾辰对这个豌豆黄没有印象,豌豆黄的头像是一碟白盘子盛的豌豆黄,在他如狼似虎的粉丝群里显得格外小清新。 “……啊……” 男人用严肃口吻说出色情的话,刺激得白臻嘴里溢出更加甜腻的娇喘。 豌豆黄:唷,警惕性还挺强,怎么?怕是仙人跳呀? -- 2、被网黄强行爆jian、受不了逃走抓回来继续 白臻下面想要得不行,立刻把外裤内裤一起脱下,换上那条情趣内裤,坐到床上,正面对着秦拾辰张开双腿,上面衬衣大开露着一对奶子,下面直接露出逼穴:“戴上套,来干我。” 秦拾辰撕开透明的超薄安全套,利落地解开裤链。 胯下弹出的粗胀性器一出现就牢牢地吸引住白臻的目光,真的够大,比照片上看上去还大。龟头是硕大的鹅蛋形,茎身粗壮,表面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白臻看得肉穴更湿了,晶莹的淫水从股间滑落,浸湿了床单。 秦拾辰把安全套套上鸡巴,然后捞着白臻的细腰,帮他翻了个面:“转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后入位……啊……” 白臻跪趴在床上,四肢撑在床单上,对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又大又白的肉臀,感觉到股间暴露的肉穴被男人的手摸到,手指搅动花唇上水润的淫肉,他发出饥渴的淫叫声,“啊……小逼被摸了,好痒……” 秦拾辰一只手摸他的逼,一只手快速而无声地整理了下他领口夹的隐形摄像头,确保面前的美景完全收入镜头。 从前拍摄都是秦拾辰跟对方商量好的,甚至是对方请求他拍的,这是秦拾辰第一次偷拍,因为他知道提出拍摄这种事情,这个现在对着他翘着屁股淫叫的年轻精英必然不会答应。 偷拍,让他也感觉多了一点前所未有的刺激。 随即,他俯身把白臻的白衬衣推高,露出他优美的脊背线条,下塌的窄腰,情趣内裤把两瓣浑圆白软的屁股都露了出来,绽放着漂亮的肉红色嫩穴,现在正湿漉漉地吐着晶莹花汁,两瓣淫靡的花唇如同多汁的蜜桃肉,随着加重的呼吸翕动,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入侵。 “呃啊……” 秦拾辰重重抠了一把那骚穴,把一手的骚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做润滑,随即挺身把大龟头顶在了那娇小的屄口。 龟头戳了戳屄口,然后浅浅地滑过去,整根柱身穿过花唇之间,就像热狗里的香肠穿过面包中间的裂缝。 噗叽噗叽,硬胀的肉屌紧贴着阴唇中间的敏感媚肉摩擦,白臻感到浑身过电般又痒又酥麻,跪趴的双腿发抖,浪叫呻吟:“呃啊……不要磨逼了哥哥,鸡巴快插进来……这样磨、我痒得受不了……骚穴想要鸡巴插进来,里面好空虚好痒……进来、干我!” 对年轻帅哥猛男的渴望,深深地融入了白臻的血液里,平时在外面装正经已经够辛苦了,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约炮对象,他便一点也不想忍耐。 美人这副翘着圆滚奶子扭腰摇臀求操的骚样,很对秦拾辰的胃口,他两根手指插进那熟红软腻的穴眼中,深入阴道里面,指头快速搅动湿软的肉壁,搅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呃啊……” 白臻挺胸翘臀地跪趴着,仰着头吞咽一口,美眸湿红,白皙禁欲的脸上现在满是欲求不满的情潮,被指奸得更加情动,果冻般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启,更剧烈地摇着大白臀发出让人酥麻的浪叫,“被哥哥手指插逼了……唔,还不够,嗯哈、要吃鸡巴,要大鸡巴插……” “催什么,扩张都没做好,想被直接干烂是不是?” 秦拾辰抽出沾满淫水的长指,拍了一把面前圆滚滚的肉臀,大龟头顶在嫣红翕张的屄口蹭了几下,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忍耐,强壮的腰胯一挺,将整根粗硕的肉红色鸡巴强行捅进那紧窄的穴眼中。 “呃啊——” 里面紧得要命,不像是被干松的婊子,倒像是个青涩的处子。 在白臻突然拔高的呻吟尖叫中,秦拾辰没有怜惜,硬胀的鸡巴粗暴地直接捅开夹紧的层层嫩肉,一直捅进黏腻的肉穴深处。 空虚已久的肉穴终于被鸡巴捅入,白臻呻吟一声,爽得要命,几乎差点立刻就高潮了,他闭了闭湿润的眼睛,“呃啊”一声放开地骚叫,清晰地感觉到那鸡巴如何粗长雄壮,又硬又烫。 龟头是他最喜欢的,饱满硕大如鹅蛋,端部还翘起的形状。 秦拾辰被他收缩的肉逼夹得也爽得不行,立刻就挺身抽插起来,这一抽插,白臻就感觉到肉穴里大龟头下那一圈冠状沟的边棱硬得不行,在抽插的时候不断刮到他内壁敏感的骚点,刮得里面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出汁。 “啊……哈好粗长的鸡巴、全插进来了啊啊…… 哥哥的大龟头好厉害,硬死了,被大龟头插得好酸…… 太、太快了嗯哈…… 慢一点……还没被这么硬的龟头捅过……” 白臻跪趴在床上,唇瓣一开一合不断发出淫靡的娇喘,被身后的男人操得前后摇晃,丰满如水球的双乳垂落在胸前跟着晃出雪白乳波,樱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寂寞地激凸着,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漫上来,肉穴紧缩着 秦拾辰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搂着白臻光裸白皙的窄腰回到房间里,一路上白臻依旧在他怀里张牙舞爪地想要逃走,秦拾辰便伸手摁他身上的敏感点,揉到他翘立的鸡巴。 忽然,白臻感到花穴深处传来异样的酸麻感,大龟头深入肉道,竟然顶撞到了他里面紧闭的宫口上。 白臻掉头拉开门就冲出酒店房间,刚跑出几步,被身后追来的男人猛地摁在走廊的墙壁上,“你别在这里……啊……” 强壮的男性胯部一次次击打在他的臀肉上,啪啪啪的肏穴声中,两瓣奶冻般雪白的肉臀留下红痕,荡出晃动的肉波。 不断的撞击让他睁大眼睛尖叫:“干到、干到宫口了……不要肏我那里……啊不行……肏那里会被干到怀上的……” 秦拾辰知道这个尤物是被自己肏爽了,不管上床之前他多么高冷,他此时都显然陷入了滔天的情欲中,不能自己。 下一秒,那根硬胀的肉屌从后面再次顶入了他的肉穴里。 秦时宸拉住他的一只手腕,把他整个上半身拉起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更近地落在了他耳边,“干到你挺着孕肚继续干你。” “呃啊……不要在这里……不要干宫口……嗯啊……” 白臻在秦拾辰抓到自己之前掉头就跑,顾不得擦自己淌着淫水的股间,迅速套上裤子,然后扣纽扣。 听说白臻有老公,秦拾辰肏得更狠了,只想把这个属于别的男人还出来约野男人炮的骚逼肏烂肏透。 秦拾辰没应声,低头看了看自己肿胀湿亮的鸡巴,非但没有听话地出去,还绕过床往前行了一步。 意乱情迷的快感中,白臻混沌的脑海里闪出一些浮光掠影,其中有一张熟悉的男人的脸,他不自觉脱口而出,“老公在国外、老公好久没肏我了……” 秦拾辰居然在走廊上压着他操。 加快的奸干中,含着鸡巴的肉逼痉挛着收缩,白臻爽得浑身一个哆嗦,感到一阵触电般的高潮,他睫毛抖了抖。 “唔……” “老公……” 咬紧了鸡巴,他湿红的眼里溢出了欢愉的生理泪。 白臻的宫口并不浅,和数个男人做过爱,他还从没被肏到过宫口。 白臻忽然用力挣脱身后男人,翻身抓着衣服往身后退,满是情欲的脸上显出怒意:“谁让你肏到宫口的?” 白臻娇嫩的宫口终于被顶开了一个小口,从未被侵犯的柔嫩宫口被大龟头插得又酸又胀,白臻浑身都跟着酥麻发软,双腿打颤,一边娇喘一边胡乱摇着头,“那里是给老公干的、老公才能射进来怀孕……只给老公生孩子……” 那阵高潮过去之后,他脑海里恢复了几分清明。 “嗯哈……好爽……骚点被干到了……” 白臻挑眉:“不做了!你出去!” 紧张和挣扎让白臻的肉穴收缩,吸得大鸡巴更加肿胀,更加凶猛地在肉穴里抽插,大龟头很快又顶到娇嫩的宫口,同时冠状沟凸起刮到肉穴深处靠近宫口的G点,又酥又麻的快感从那里蔓延开去,让白臻感觉浑身如同过电,快感随着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 白臻双眸湿红迷离,洁白贝齿咬着嫩红的柔唇,口中溢出甜软的娇喘,他如同一尾白鱼在秦拾辰身下剧烈地挣扎,那挣扎在秦拾辰眼里看来却像极了迎合,柔腰跟着扭动,骚臀一翘一翘地吞吐鸡巴。 “不、不是……啊啊不要……受不了啊啊……” 然而不等他穿好衣物,秦拾辰已经向他逼近过去。 怎么可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虽然他戴着口罩,可是怎么能让人看到自己露着奶子和屁股被干穴的模样。 “不行……啊啊……不能把我干怀孕……” “你的规矩里没有不能肏到宫口这一条。”秦拾辰沉稳地望着他,“怪我鸡巴长?” “那就把你干到怀上。” “你别过来,你干嘛,你……” 白臻扭动身体想逃走,却被背后的男人压着面对墙壁无法动弹,他感觉裤子后面被一扯,褪到腿根上,两瓣肉臀瞬间一凉,暴露在空气中。 “你老公是谁?”秦拾辰扣着他的柔腰,半点没迟疑的继续挺胯一下下深干。 紧接着,噗呲噗呲一次次地用坚硬的龟头有力地撞击他青涩娇嫩的宫口,如同古代打仗时撞击紧闭的城门。 白臻便浑身一麻,彻底泄了气。 “ 秦拾辰低笑了一声,停顿了一下,然后更狠地撞了进去:“原来你还是个已婚人妻啊?老公在国外,自己到处约野男人肏,骚逼寂寞痒得受不了是不是?” 秦拾辰扯开白臻的衬衣扣,里面雪白的乳球直接被压扁在墙壁上,他的后臀被秦拾辰的双手狠狠钳住,被迫翘起,露出镶嵌在中间的肉花,肉红色阴茎撑满那肉色圆洞,在里面快速地抽插。 装什么装,被干得屁股摇得那么爽,还假装说自己不要?喜欢被强奸吗?” 秦拾辰把对白臻的冷嘲转化为暴力的输出,把他摁在床上抵着墙壁,男人结实紧绷的腰腹胯部大腿肌肉一起发力,摇腰摆胯,啪啪啪,大力的猛肏让白臻尖叫着扭身挣扎,完全忘了顾忌会不会被隔壁听到。 粗长的硬屌干得嫩穴汁水淋漓,骚肉痉挛,媚红的淫肉都被干得跟着翻进翻出,不断溢出的淫水浇透了湿亮的肉茎和周围浓黑的耻毛,淌湿了白臻的腿根,滴落到床单上,翘立的鸡巴被肏干得跟跟着上下甩动,溢出一丝莹白的前液,要掉不掉,在半空中晃动。 “啊啊啊救命……要死了……不要……要被干烂了……干死我了……” 白臻挺着胸迎合着被干的节奏摇晃身子,胸前那对又白又大的浑圆奶球打着圈儿晃动,刚才被男人捏得激凸翘立的奶头也跟着左右甩动出了虚影,看着淫靡极了,奶头摩擦在面前的墙壁上,磨得他酥痒难耐。 他想伸手去抓揉自己的奶头解痒,手腕却被身后的秦拾辰紧紧扣住,一挣,身后男人便肏得更来劲,粗长的性器飞快地在湿软的嫩穴里出入,好像要干烂那肉花才算快意。 脑海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巨浪击打得他浑身湿透,让他完全忘乎所以,全身心都只剩下身后那根大屌在爆奸他,全身心都只有淫穴被激烈贯穿的快乐。 他浑身剧烈颤抖,雪白的身子上泛着亮晶晶的汗水和红潮,崩溃地流着泪呻吟,可怕的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叠加,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阈值,他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混沌中,五彩的烟花一次又一次地爆开。 鸡巴已经干射了一次,没有撸过,又硬生生被干得再次翘了起来,晃动的样子骚的不得了。 “干烂了……救命……干烂我……啊啊……” 秦拾辰带着十足的破坏欲,挺着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肉道深处,干进他紧窄的骚宫口,一次次狠狠侵犯进那从来没被染指过的子宫。 白臻睁大眼睛,口罩包裹的口鼻没法顺畅的呼吸,最终连叫声也发不出来,拼命无声地大口喘息,好像一尾上岸的美人鱼,快要在空气中濒死窒息。 终于,在紧致的肉穴数次绞紧,吸得秦拾辰腰窝发麻的时候,他加快了冲刺,低喘一声,射了出来。 “哈啊……” 射精的瞬间,白臻也感觉爽极了,一是身后的男人在高潮射精时急促的低喘声太性感,白臻极为喜欢听平时声音低沉的男人那样失控时本能的声音,完完全全能体会到对方爆棚的欲望。 二是隔着着薄薄的避孕套,白臻清晰地感知到那精液的喷张,炙热,甚至错觉自己的子宫都被对方的阳精内射了。 “啊不要……会怀孕的……不要射进来……” 白臻就连哭叫的声音也都泛着被干熟的骚媚,听得秦拾辰恨不得接着干死他。 鸡巴退出被干得烂熟的肉穴,秦拾辰摘下装着乳白色精液的避孕套,塞进白臻还有些抽搐的逼里,道:“夹着,骚逼,留个纪念。” 白臻浑身酸软,秦拾辰松开他,他就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双眸淌着泪水,臀瓣和大腿上都是红痕,双腿仍保持张开,露出腿间那个还没合拢的肉洞,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内的淫肉,被干得有多烂熟红肿。 秦拾辰凑近他,让自己的隐形摄像头拍了个特写,然后下床自己去洗澡。 浴室门很快关上,花花的水流声传来。 瘫软在床上的白臻视线逐渐聚焦,脑海一点点恢复清醒。 他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的狼藉,又看了看浴室门。 得自己是爱他男朋友的,可惜,异国太远,他久未吃肉耐不住寂寞,忍不住要找男人。 像秦拾辰这样,话不多,做起来狠,又守规矩的炮友倒是不多见。 白臻翻身下床,被干得酸软的腿支撑着身体走到浴室门口,指节“叩叩”敲门,对着门冷冷道:“快一点,洗完了快出来。” 里面的水声停了,过了几秒,传出醇厚的男声:“你是想进来一起洗吗?” 白臻道:“我是想你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 门内的人没有再说话,几分钟之后,男人高大的身影从里面出来,雪白的浴巾缠在腰部,堂而皇之地在白臻面前展现他强壮雄性肉体的美好。 秦拾辰擦干身体,穿上衣裤,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玩手机的白臻。 白臻低着头,眸子垂着,眼神冷淡,看也不看他。 秦拾辰的视线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停顿一秒,那上边挂着他刚才送给白臻的蓝色情趣内裤。 很配他,确实。 秦拾辰也并没有说话,转身带上门便走了。 秦拾辰沿着走廊往电梯走,一边低头看自己的手机,点开刚才录制的跟白臻做爱的视频,一边欣赏一边剪辑,这偷拍的视频已经在录制的同时就同步保存到了他的手机内存里。 他的手机一阵震动,名叫豌豆黄的男粉发来了新的消息。 关门声响起之后,房间里寂静下来。 烦死了。白臻想。 与他在床上被男人强势羞辱爆奸会感到兴奋相反,一旦性趣褪去,白臻就非常讨厌男人的霸道和自大。 Mr.L这种会在走廊上乱来的男人,有多远滚多远。 他摘下口罩,打开约炮软件拉黑Mr.L,然后去浴室洗澡。 莲蓬头对准他被干熟的肉花,那里被细小的热水柱击打,又唤醒了酥麻的快感,水流冲进肉道,内壁里面仿佛在被热水奸淫。 “……嗯……啊……” 白臻忍不住娇喘出来,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揉捏,一只手把手指插进自己花穴里抠挖,闭上眼睛,秀眉蹙起,翕张的柔唇里溢出欲求不满的骚叫。 怎么会,这么快又想要了,明明刚做了一次。做得那么激烈,没想到没有解渴,还反而让他肉穴空虚了。 好痒,花穴里好痒,手指插进去完全不够,内部的骚点被刮弄到,越插越痒,好想要……不行,要大鸡巴,要男人粗硬有力的大鸡巴插进来才行。 白臻自己用手抚慰了一阵,不但没有解决问题,还越弄越饥渴,淫水冲不干净,越流越多。 他燥热地擦干身体出去,打开手机,翻他关注的那些炮友哪些在线,在附近。 他需要一个男人来干他,现在,立刻,狠狠地干。 因为刚经历了Mr.L,白臻不知不觉就提高了标准,以前看着勉强凑合还行的那些男的,现在都越看越不顺眼,没有Mr.L高壮,没有Mr.L帅,没有Mr.L的肌肉体型好看,没有Mr.L在床上说话的声音好听…… 他翻了好一会儿,双腿间已经空虚得受不了了,没办法,找了一个叫Eric的小狼狗。 狼狗是个爱豆,虽然不火,但颜值和身材都是顶流,白臻跟他在活动上见过一次,然后干柴烈火地睡了,期间这个Eric大概是认出了他脖子上十几万一条的某奢侈品牌项链,顿时就精神了,话里话外黏黏糊糊想要白臻送他东西,包养他。 管他有多帅,白臻都不想再理他,从此不再在约炮的时候戴任何稍微贵点的东西。 此时,白臻给Eric发了一条信息:你现在来,我去年买了个表,挺搭你的。 Eric也没有追究“我去年买了个表”的拼音首字母简写是什么,很快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问:哥哥是要送我礼物吗? 白臻:嗯,你喜欢就送你了。 ,这次成功把鸡巴塞了进去,立刻爽得叫出声来:“啊……哥哥的小穴怎么这么湿、滑溜溜的、好肏……” 白臻的裤子才只被褪到腿根,他跪在床上,被Eric从后面扣着腰后入,刚被Mr.L肏熟的肉穴又重新被Eric的年轻鸡巴填满,就算没有前戏直接进去,里面也湿软多汁极了,夹得Eric满足得不断哼哼,“哈啊……哥哥好坏、是刚才用按摩棒玩过了吗,怎么洞洞抽插起来这么顺畅……” “肏快点、用力……嗯不是……哥哥刚才是……被强奸了……” 白臻一边娇喘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把一对又大又圆的奶子释放出来在空气中跳动,然后抓揉自己的乳头,掐捏奶头,寻找更多的刺激,嘴里本能的骚话脱口而出,“被强奸了好爽……” 短时间内被两个不同男人干,让白臻淫乱地脑补自己是在被轮奸。 Eric有些惊讶地停了停,随即失笑地掰开他的臀瓣,清楚地看着那被撑成紧绷圆洞的肉穴,继续挺腰往里面顶鸡巴:“哥哥被谁强奸了啊?嗯?” “被、被一个坏人强奸了……” 白臻想到自己被强奸的感觉,一秒入戏,感到无比兴奋,肉穴里被奸淫的媚肉疯狂地吮吸侵入的鸡巴,“哥哥今天坐公交车、穿得骚……被一个坏人看到,坏人就来摸我屁股……哦弟弟快点,干我!” “哦,坏人在车上就摸哥哥的骚臀呀?” Eric不紧不慢地摆腰干着白臻,同时笑着伸手在他又白又软的身上游走,邪恶地抓揉他衣襟里露出的大奶子,又滑到下面找到他的骚豆豆按揉,“那摸哥哥的奶了吗?摸哥哥这里了吗?” “嗯啊……摸了,都摸了……坏人说哥哥奶子太大、鼓胀在衣服里,就是等着男人去摸的,坏人在公交车上就肆无忌惮抓哥哥的奶子,把奶头都揪红了,揪得硬立凸起了——啊!” “玛德,我要吸哥哥的奶!” Eric被他说得脑海里有了画面感,顿时对那衣服里半遮半掩跳动的大奶子兽欲勃发,一把将白臻的身体掰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鸡巴这次从正面插进他的肉穴,同时埋头含住他红肿的奶头猛吸。 “嗯啊……哥哥奶头痒死了,弟弟用力吸、啊好爽!” 白臻放荡地分开腿,下面摇摆腰肢挺着骚穴让鸡巴肏,上面挺着那双大奶子让面前的大男孩吸,雪白奶球上的乳头像一朵嫣红的花苞,被男孩啃吃得更加红肿,水光亮泽,中间的乳孔都清晰可见,“把奶水吸出来,喷弟弟一脸奶……” 一想到喷Eric那张精致的帅脸一脸奶水,白臻就感到更加情热性奋,可下面那根鸡巴肏得不够暴力,尤其是对比刚才Mr.L先生的节奏之后,实在是太舒缓了,让白臻没法止痒,哼哼唧唧地想要更猛更烈,“弟弟干重一点嘛……不要怜惜我……干烂我……快一点、用力干死我……” “哥哥好骚喔!哥哥刚被公交车色狼干了,又来让我干!” Eric抓来一只枕头,垫在白臻的臀下,垫高他的肉臀方便干进肉穴里,然后脱下自己被汗水浸湿的T恤,露出那具被他的粉丝对着屏幕YY过无数次的青春肉体,猛烈地摇摆他的腰胯腹肌,“哥哥的性欲怎么这么旺盛呢?嗯?被干上瘾了吗?” “嗯啊……哥哥被坏人在车上从股缝摸到逼里,摸湿了逼,大鸡巴掏出来,撕开我的丝袜,在公交车上就从后面干进了我的骚屄里……唔嗯、坏人的大鸡巴好粗长、强奸我、好舒服……强奸我、哦……弟弟现在强奸我、强奸我!” 白臻欲求不满地搂着Eric的脖子,双腿交缠着他的腰胯,挺胸摇晃着胸前那对乱跳的白嫩奶子,挺送着双腿间的骚逼去迎合对方干,双眸迷离,唇瓣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 3、嫖ai豆p2/初恋开苞gan烂嫩bi/猎奇抱肏na “还能来一次吗?”白臻恼羞地看着Eric腿间垂软下去的鸡巴。 “嗷。” Eric翻身躺倒在旁边,喘着气,回味刚才的美妙,“可以啊……我带了药。” 说着,Eric从裤兜里翻出一只白色药瓶来。 白臻认出小蓝片,嗤了一声:“算了吧,这药一天最多吃一片,我怕你吃多了死在我身上。” “唷,哥哥真心疼我……” Eric侧过脸来,冲白臻露齿一笑。男孩唇红齿白的模样,瞧着性感又可爱。 他随即又有些迷茫地问,“那,怎么办呀?” 爱豆用眼神放电是职业素养,眼前的那眉目那鼻梁都那么好看,帅哥放的电,让人抵抗力全无,白臻被Eric这么看着,一时情动,伸手去抚摸Eric的头发脸颊,头不由自主地往他跟前靠近。 俩人鼻尖的距离越来越近,四目相对,白臻有些恍惚,下意识感觉想吻在Eric丰润的嘴唇上。 而Eric的反应比他还快一步,先凑上来吻了他。 唇瓣触碰的刹那,白臻浑身一个战栗,立刻推开Eric的脸:“你干什么!” “啊——” Eric摸住被白臻摁疼的鼻子,“哥哥~我干什么?干~你~啊,‘你’干嘛呀?”重音落在“你”字上面,有些撒娇嗔怪的意味,似乎意思是现在氛围那么好,该接吻时不接吻,有问题的人是白臻。 “恶心。”白臻冷冷道。 白臻并不是觉得Eric顶着那张帅哥脸撒娇恶心,而是想到了Eric在网上那些塌房的绯闻,说他跟有钱女粉丝私联,不只是睡粉,更是想又睡白富美又捞钱,吃香露骨。 虽然爆料没有实锤,但白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男艺人没有一点节操,跟个鸭子似的,啧啧。 真是仗着自己长得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就为所欲为。 白臻承认自己也常常看到Eric的“硬照”就鸡动,但一想到他这张漂亮的嘴吻过别的人,他就对跟他接吻一点兴趣也没有。 只是觉得很脏。 “嘤~” Eric惨叫了一声,扁扁嘴,“哥哥不让我亲亲,还骂我,QAQ哭哭。” 白臻:“……” Eric伸手委屈地抓白臻的奶子:“哥哥为什么不让我亲亲?” 白臻内心:因为你不配。 白臻嘴上面无表情道:“我下面还没好,你怎么给我弄?” Eric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你不让弟弟吃药,弟弟的小弟弟不听使唤,怎么办啊?” “……” “要不,哥哥亲亲它试试?” “你做梦。” 白臻敲了一下Eric的额头,他才不吸男人的脏黄瓜,“我不舔,你来舔!” “……啊?哥哥的骚逼很痒吗?”Eric笑。 “嗯,好痒,里面空虚死了,要吃大鸡巴才能好。” “哥哥好淫荡喔。” “不淫荡叫你来干嘛?别废话。” “我看看。” Eric起身掰开白臻的一双大腿,趴在白臻的大腿之间,凑近了仔细观察那两瓣肥嫩阴唇下面被干得还没合拢的熟红肉洞。 大男孩伸手摸了摸他屄口的湿滑嫩肉,感叹:“哥哥的骚洞好肿喔,从没见过这么肥美的屄,真的像被轮奸了。” “嗯啊……” 白臻被他的手一摸就有了感觉,享受地闭了闭眼,刚才冷感的声音里又透出了娇媚,又开始说骚话,“就是被轮奸了,被电车痴汉和弟弟轮流强奸,但哥哥还不满足,哥哥骚坏了,还想要被弟弟接着干才行,弟弟先舔舔,舔舔哥哥好吃的骚逼。” “我、可我不会舔这个啊。”Eric抬眸望他,迷茫里带着一丝笑意,“从来没舔过。” 呸,娱乐圈男妓,装什么纯。 白臻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百达翡丽白金机械表,一根指头挑起来,在Eric眼前晃了晃:“不会?” “不会……这不会也得会呀!嗷呜嗷呜!” Eric瞬间两眼发光,如同一条看到肉骨头的狗,摇动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大尾巴,拿出一枚银色戒指形状的舌环戴上,然后埋头就对着两瓣肥嫩多汁的阴唇吃了起来。 灵活的舌头探入屄口,在里面搅动,湿热柔软的舌头、冰冷坚硬的舌环一起卷过肉穴里敏感的内壁,是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从屄口蔓延到肉穴深处。 “啊……哥哥的骚屄好吃吗,弟弟吸重一点,把汁水都吸出来,里面好痒的……哈啊……” 白臻仰着头发出享受的呻吟,双腿交缠,迈过Eric的肩膀,交叉在他的后背上,他一只手抚摸Eric毛绒绒的后脑勺,像是抚摸一条舔他骚屄的狗。 可惜人的舌头太短,操不到骚穴深处,白臻只能抓住Eric温热的大手,牵到自己的花穴上方,指引他撸动自己的鸡巴,抚摸按揉自己的骚阴蒂,制造更多的刺激,那处小豆豆也是快感的源泉。 “嗯……好吃……哥哥的骚逼好甜……又嫩又多汁,弟弟想天天吃哥哥的骚逼……吸溜~” Eric舔吃着眼前美味多汁的嫩穴,发出淫靡的水声咂砸作响,他就像吸牡蛎那样,对着两瓣肉鲍中间的穴眼重重吮吸。 只见穴眼的骚肉翕合,分泌的淫水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出来,最后淫肉一阵抽搐高潮,透明的淫水喷了Eric一脸。 “啊——” Eric转头找纸巾想擦干净,白臻 白臻注视他的双眸里情欲褪去,逐渐恢复冷淡。刚才他虽然高潮到喷出了淫水,但是他感觉只是因为快感积蓄太久,如同装满的水满溢出来,勉强推上高潮的,并不算很爽的体验。 白臻不愉快地丢下Eric回了家。 公司里有新来的男员工似乎不谙世事,仗着自己有一张帅脸,居然暗中给他放电眼,撩拨他。 “哥哥你喷得太快了,我还没过不应期。” 没用的东西。 结束之后,他再开除这热血冲动的员工,让他一毛钱工资也拿不到就滚蛋。这不,又嫖了鲜肉,又给公司省了钱。 就好像那个Mr.L的大龟头戳到了他的宫口,打开了他身体里某个淫欲的开关,让里面的魅魔钻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Eric没挺多久又射精了,喘息着,嚎叫自己要被榨干了。 白臻踢了Eric的鸡巴一脚:“你想得美。” 他才不想跟Eric出门。Eric不怕被人偷拍到,他还怕呢。 每次手机震动一下,APP来了新信息,白臻的心跳都会漏半拍。 他在饥渴煎熬中鬼迷心窍,竟然破天荒第一次打开黑名单,从里面把那个讨厌的Mr.L捞了出来。 然而,Mr.L 还是没有动静。只看到他人一直在线。 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白臻带着Eric去洗澡,在浴室又尽情亵玩了一番年轻小鲜肉的肉体,既然花了嫖资,那当然得要好好吃个够。 但是无一例外,没有让他满足的。 最主要不是觉得花钱贵,而是在白臻看来,在Eric这种人身上花钱,既买不到优质的服务,也买不到一颗纯洁的真心,比追星还亏。 “唔……” 白臻更新了一张自己的底裤包着骚逼、被淫水浸湿的照片,湿润的布料底下肥美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大鸡巴来干。 “能硬起来了吗?” “这第二次,你就不能坚持久点吗?”白臻恼火,真是个不经嫖的。 Eric脸上有些委屈,但还是把嘴唇周围能舔到的淫水舔了,吐了吐舌头,冲白臻挤眼睛,“哥哥的淫水好好吃。” 长夜漫漫,他又失眠了。夹着被子,骚逼里淫水直流,发热发痒,睡不着。 Eric倒是很热情地约他,被他无情地拒绝。 他肆意抚摸舔舐Eric从手臂到腹部鼓起的肌肉,最后把他的小乳头都吸肿了,差点给咬下来。 在男员工的手假装不经意擦过白臻的腰肢时,白臻狠狠地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踩了对方一脚,扬长而去。 可惜,现实比幻想寂寞多了。 可惜,每次来的都不是Mr.L的信息,而是那些被他瞧不上的其他甲乙丙丁,劣质人肉按摩棒。 照片一发,立刻引来无数禽兽的点赞评。 “换个人我能啊,可是哥哥你,那大奶子晃得我都要流鼻血了,骚逼又会吸又会夹,这谁忍得住啊?” 器大活好,又干净又有趣的帅哥哪有那么好找。可遇不可求。 难道他肏起来不香吗? Mr.L在线,离他也不超过10km,为什么不找他呢。 回到办公室,他更饥渴了,忍不住地幻想刚才那个又年轻又帅气的男员工现在冲进来把他摁在办公桌上,不由分说地扯下他的西裤,强奸他,猛肏他。 白臻抬腿踩了踩Eric的鸡巴,那里仍然是一条甩来甩去的软肉。 白臻很不爽,骑在新买的木马上完了 Eric疼得呻唤,鸡巴终于又在水中立起,白臻想吃鸡巴已久,掰开逼就往他的鸡巴上坐,被Eric扶着腰,坐在他的鸡巴上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娇喘着吃鸡巴,雪白的丰乳晃荡在水波中。 捞出来之后,白臻便中了毒一样,一次次地刷新Mr.L的主页,看他自己的距离,盯着他在线的时间。 及时命令:“舔干净。” 这个软件被拉黑之后重新加上,Mr.L的最新信息里应该会显示他才对。 白臻经常在办公室一边用按摩棒插自己一边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饥渴,平日端庄冷静的气质都有了异样,如同北方初春的河面,万里冰川裂开缝隙,里面有种萌动的春天的味道。 理智下,白臻也绝不想吃窝边草,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一点关于自己不轨的风声。 怎么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白臻一直在跟自己旺盛的欲念做斗争,他换了几种新的情趣玩具,也换了几个新的炮友。 怎么回事,这性欲比约炮之前还旺盛了。 白臻对自己的肉体一向很有自信。双腿间长了根肉棍的动物,看到他都不变成禽兽,那还是男人吗? 打越洋电话给男朋友,男朋友果然正忙着,无欲无求,没心思看他穿上新买的情趣内衣有多sexy。 晚上,白臻双腿又夹着被子,实在睡不着,第N次翻约炮软件,实在找不到有质量的泄欲对象了。 “早知道给你套个锁精环。” Eric的口技实在很一般,只胜在长得够养眼,而白臻的欲望又够强烈,光是看着鲜肉爱豆趴在自己双腿间舔泬的画面,联想到他在舞台上唱跳营业的样子,他就觉得又好笑,又有欲望。 Eric把百达翡丽的腕表拿起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要不,我们先出去逛逛街,我帮你挑两件好看的衣服,然后……要在更衣室里做,也不是不可以的——啊!” 一发,然后吃了一片褪黑素,翻来覆去,终于勉强睡着了。 夜风穿过窗帘,轻微地浮动他细碎的刘海。 黯然浮动的月光中,白臻感觉自己的灵魂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身体,漂浮到空中,逆着月光飞出窗外,轻盈又自由。 他的灵魂穿过城市上空,俯瞰万家灯火,昼夜不息的车水马龙。最后停在一座普通的连锁酒店上空,不知怎么,就被其中一个亮灯的窗户吸引,一下子扒开窗缝,钻了进去。 窗户内,大床房的白色床单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双性骚0正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他肉圆的白嫩小屁股,露出雪白股缝中间那个糜红的肉洞。 一个身形高大的肌肉猛男正站在骚0的身后,胯下那根紫黑色鸡巴高翘着,掰着他的屁股,猛地把鸡巴捅进肉洞中。 “呃啊——” 骚0仰着脖子发出高亢的淫叫,脸上泛起淫荡的红潮,扭着腰,屁股左右摇晃起来吞吃鸡巴,仿佛兴奋地想要大鸡巴肏得更快,肏得更深。 随着身后猛男的大手“啪”地搭在他的白屁股上,他又发出了一声淫叫,扭得更欢了:“啊!哥哥干得好深,干到人家骚心了,人家好爽喔~~~” 那声音又酥又嘛,又嗲又媚,白臻的灵魂飘在旁边听着,都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白臻感觉自己骚穴跟着发热,忍不住飞得更近,去看清猛男干人的样子,然而,他紧接着就僵住了。 因为,他下一秒认出来,那个肌肉猛男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拉黑又加上之后也没有找他说话的Mr.L。 玛德,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他。 白臻感到十分不爽,Mr.L原来又去约别人了? 他当然会继续约别人的炮,此时此刻,就在他眼前,摇摆他健壮的腰胯,一下一下,干进那个身材娇小、脸蛋精致的美人肉穴中,紫黑色肉茎在被撑大的肉洞里粗暴地进进出出,带出晶亮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回响。 “嗯、嗯啊……嗯哈……好爽……爽死了……好喜欢哥哥……嗝……啊哈……嗝……” 奶团般的娇小美人不但爽得抽搐流泪,还控制不住地打起了奶嗝。 “宝贝,你真可爱。” Mr.L看到小奶团被自己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样子,两眼发红,欲望更甚,觉得他被干得哭着打奶嗝真是可爱极了,仿佛恨不得把他干烂。 高大的男人一手把干得弹软的小奶团捞起来,抱在自己身前,用强壮的大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好像抱着小孩,一边走动,一边上上下下地顶胯,托举肏干他。 小美人被猛男干得上下颠动,一双玉腿缠住Mr.L精壮的腰,双手搂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樱桃红唇里探出丁香小舌,嘴里滴落出晶亮的口水,雪白的脚丫翘着跟着被干的频率晃动,迷醉地娇喘:“哈啊……不行……嗝……干进宫口了……这样……嗝……会怀上宝宝的……” “怀上宝宝不好吗?怀上了被我接着干。” “呜呜……人家不要生生宝宝……奶子会喷奶的……人家也不要喷奶……不能这样……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嗝……嗝……” 白臻心想,如果他做错了事情,请把他送去坐牢,被监狱里最强壮的罪犯轮奸,而不是在这里看这种直播。小奶球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简直如同魔音穿脑。 他想立刻离开,可是却好像被一股力量钉在了原地,他只能捂着耳朵低下头,看着地上晃动的两个人影,无声地呐喊:滚! 如果Mr.L喜欢干别人,那就滚!从他的生活里滚出去!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胸口如同有深重的闷雷滚过,压得他越来越喘不过气…… 深吸一口气,白臻终于霍然睁开眼。 喘息着,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浑身出了一层汗。 是个梦。 在有的人看来或许是很香艳的春梦,但是对于白臻而言,是个噩梦。 看Mr.L跟别人做爱,让他恶心。 而他此刻的双腿间还又湿又热。 白臻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打开冷水,举起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头顶往下冲。 冰冷淋漓的水花砸在他的睫毛上,皮肤上,分崩成无数粒。 * 次日,郊区的阳光玫瑰葡萄酒庄园,出来跟客户谈生意的白臻心猿意马。 在静谧的午休时分,一个男生把白臻压在偏僻楼梯间的墙壁上,捧着他的脸,低头亲吻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仿佛把他视若珍宝。 白臻的鼻息里都是少年青春如阳光汽水的味道,望着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瞳,好看的脸,他的心怦怦直跳,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穴又在发紧,发热。 初恋的感觉,一下子充盈了他的整个身体。 男生的视线落在白臻胸部的鼓起上,呼吸更加粗重了,手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往上抚摸,动作热切,却又半路不好意思地停下来,挪开了手。 “你想要做什么啊?” 白臻看出男生眼里的冲动欲念,微微一笑,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去顶男生双腿间的东西,顶到那东西硬了,他的身上也更烫了。 “小臻,你别闹啊……”男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挡着自己裆部。 “亲亲摸摸都做过了,你难道不想要我吗?”白臻却大胆直白地问。 “我当然想啊,可是……”男生的耳朵根都红了。 可是什么,男生没有说出来,但白臻大概知道。可是他们还是学生,年纪还小,不该偷尝禁果。 白臻对那个也有些害怕,但不知为何,对方越是矜持,反而让他越发大胆起来。 “你要是想,就跟我来。” 白臻带着男生进了僻静无人的厕所,在隔间里反锁上门。 他坐到马桶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脱下裤子,张开双腿,第一次给人看了自己腿间那朵最私密的肉花。 “原来,是……长这样的啊。”男生低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隐秘的性器官,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嗯,你的呢,不给我看看?” 男生脱下宽松的休闲裤,内裤接着拉下去的时候,里面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难看的肉红色昂扬在粗黑的耻毛间,精神抖擞。 白臻一看到那东西,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小穴更加湿热发紧了。 他早就看过片,知道这东西怎么插进来。 他张开腿,示意男生上前,男生会意地走进他双腿间,挺胯,握着勃起的鸡巴,顶在他两瓣羞涩闭合的嫩穴间,光滑如李子的龟头顺着中间的肉缝上上下下,轻轻滑动。 “嗯……啊……” 好痒,好舒服……小穴被大龟头摩擦得好奇怪,嗯啊……更痒了…… 好想要。 这新奇的体验,让白臻更加如过电般头晕脑热,意乱情迷。 破处是循序渐进的事。白臻低下头,清晰地看着男生那根丑陋的肉柱冠头如何一点点顶进他的两瓣阴唇中间下方的肉孔,把那狭小的肉孔强行撑大紧绷。 “能行吗?这么小的洞。”男生停下来,有些紧张地抬眸看他,关切地问,“疼吗?我怕把你捅坏了。” “有点疼,但是,” 白臻此时已经贪吃极了,用手指主动去掰开嫩穴,软声催促,“没关系,你快进来吧,鸡巴,快插进来,把我捅坏也没关系,小穴想吃鸡巴。” 男生在他的鼓励下,终于扶着鸡巴一寸寸往里面进,彻底捅开了他的处子膜,鲜血和淫水一起从交合的缝隙里满溢而出。 “呃啊……” 白臻难受地出了一层汗,同时第一次感觉到小穴被撑开填满那种奇妙的酸胀充实感。 “小臻,你好紧,里面……钢丝钳一样紧紧地夹着我,都动不了。” 鸡巴干坏了……” “小臻,你怎么这样骚……”男生显然没料到,平时看起来冷静理智的优等生白臻,居然是个天天想着吃自己鸡巴、裤子里的骚穴流水发热止也止不住的骚货。 “嗯啊……小臻就是骚、做梦都想被哥哥破处、干烂骚逼……”白臻浑身酥软地靠在身后的马桶水箱上,低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干得一晃一晃,下面刚被开苞的嫩穴被干得逐渐红肿,噗呲噗呲分泌黏滑的淫液,跟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一起交织作响。 他张开双腿,缠住男生精壮的腰,双眼迷醉,忍不住去抓自己发痒的胸部,“好舒服……哥哥的鸡巴插死我了……” 男生欲念浓郁的目光跟着落在他撑得衣服鼓胀的胸前:“小臻,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嗯……” 白臻浑身酥软得手都解不开衣扣了,男生性急地扯开他的上衣,把他的内衣推到奶子上面,露出那一对白嫩浑圆如水球的大奶子。 “小臻的奶子好美……” 男生本能地伸手抓住那绵软的奶球上,用力地抓揉,享受弹软滑腻的奶肉满溢在指缝间的快感,“好大的一对奶子,我的手都握不满……” “嗯啊……捏捏奶头,奶头好痒……” 男生在白臻的指引下捏住他嫩红的小乳头,很快把乳头捏得勃起硬里,从柔软的乳晕里激凸出来,好像一粒小花蕾,在雪白的乳球上一晃一晃,看着淫荡极了,男生就手里捏着他的奶头,下面继续挺胯干他的嫩穴,干到奶子甩动,手上用力把奶头扯得又疼又痒,又让白臻快意极了。 白臻就喜欢这么刺激的干法,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面色潮红地扭腰摆臀,嘴里还在发骚呻吟催促:“呜……爽死了……骚奶头要被哥哥扯掉了……骚屄也被干烂了……处子膜都被干烂了……嗯哈重一点……把骚货干怀孕……射进来……” “小臻……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吗……怀孕了怎么办……” “嗯哈……喜欢……怀孕了大着孕肚、继续被哥哥干……干到生孩子……呜呜……” 男生腰臀发力,肌肉紧绷,加快频率啪啪啪地顶撞,交合处的淫水都被拍成了白沫,黏在粗黑的耻毛上。 白臻在剧烈的干穴中尖叫崩溃,淫穴抽搐,大片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啊……好舒服……太爽了…… 白臻蓦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趴在葡萄藤下的绿影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腿心里湿了一片,凉悠悠的。 啊……又做春梦了。 眼睛有些酸痛,白臻摸了摸眼睛,摸到手指上湿湿的。 他在梦里流骚水也就算了,怎么还流眼泪了,难道被干出的生理泪这么真实吗? 他打开手机看时间,正好手机一阵长震动。 好几条Mr.L的新信息,最新的一条是:我到了,你人在哪? 白臻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自己睡之前发骚饥渴得厉害,没管住手,给那家伙发了信息,约他过来。 而那么远的距离,他还真过来了。 白臻定了定神,心情在嘲弄和欣喜之间反复横跳。 他真想酷酷地吊着Mr.L,把他勾引过来,把他的欲火撩到最高峰,裤子都脱了,然后无情地赶走他。 谁让他不主动联系自己。 白臻勾了勾唇角,发了一个具体地址给他:你假装来参观的,自己去这个酒窖等我,地下的,你绕到南面去,那边有个后门,你悄悄进去,别让人看到你。 白臻以前从不把约炮的对象弄到自己家里,更别说自己的工作场合了,他一向公私分明,绝不糊涂冒险。 这次真的是有点太冲动了,必须找个隐秘的地方,不然要是给别人看到自己跟Mr.L在一起,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以Mr.L在约炮软件上的知名度,就算他戴好墨镜口罩,白臻也觉得他那高大的体型和气质随时可能被别人认出来。 况且,白臻也不希望Mr.L去跟庄园的工作人员打探他是谁,所以他给Mr.L发的酒窖是隔壁庄园的,那边的人不会认识他。 Mr.L很快回复:好。 吗?” “我不是吗?” 白臻露出有点冷的轻笑,这个Mr.L装傻逗谁呢,“我不是他本人,我是他拔一根寒毛变的分身?” 秦拾辰很严肃地说:“我遇到过盗用别人账号,约我过去骗炮的,把我带进房间反锁门,摘下口罩我才发现不是本人,脱下裤子跟我说来都来了,就干他一发吧,可以无套内射的双性小骚逼,三分钟就能吸得我射。三分钟,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干不了吃亏,干不了上当……” 俩人并肩在葡萄藤下的绿影间穿梭,微风拂过,带来清甜的果香,阳光细碎,擦过衣摆,极目望去,可以看到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河岸边懒洋洋的几只野鸭在戏水,成片果园的色调令人舒适,视野不错,是个很惬意的氛围。 而身边的男人的嗓音是那样磁性悦耳,以至于白臻听他一句句说完,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该笑了。 有人盗号专程为了约网黄骗炮?真的会有这种事情?什么破玩意儿,黄色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白臻侧头对秦拾辰抬了抬自己的墨镜,露出眼睛:“看清楚了吗?是我本人。”心里恼火,这男人要是在瞎掰扯演戏也就罢了,如果真的连他声音都不记得,那他就把他的鸡巴剁下来炒菜。 “噢。” 秦拾辰瞥了他一眼。 秦拾辰的侧颜完美极了,一眼望去眉骨高耸,鼻子又高又挺,果然,下面鸡巴那么粗大。 白臻双腿间一阵发热,湿得不行。 这要是在外面,他现在就想抓住身边男人的裆部,把他里面那根东西掏出来,好好疼爱。 “结果你干了那个骚货吗?”白臻问。他一下子想到了梦里被Mr.L抱起来边走边肏的奶嗝小奶球。 “哪个?” “骗你过去那个。” “我说不行,我不是对什么人都硬得起来。”秦拾辰说这些性经历语气颇为平淡,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跟美人一聊到性事就变得激动来劲,那眼神里都仿佛闪着油光。 白臻没应声,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他不让我走,非要我来一炮,说实在不行,我就尿他逼里吧。” 白臻:“……” 秦拾辰抬手摘下几粒葡萄吃,不说话了。 葡萄汁液染紫了他的嘴唇,那性感的色泽,勾着白臻想尝一口。 “……你尿了吗?”白臻终于问。 “以后告诉你。”秦拾辰道,“甜过头了,吃吗?” 还卖关子,啧。 白臻冷哼一声,道:“这些天你干了几个骚逼?” “没那么纵欲。” 秦拾辰的手往下面自己的裆部摸了摸,沉声说,“爸爸的精液这会儿都在蛋里储备着,等着喂你这张小骚嘴。” 听男人这么一说,白臻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间的骚核传来的感觉让他感到愉悦性奋,恨不得马上张开双腿缠在男人的精壮的腰上,掰开骚逼喂给他的鸡巴吃。 “你再说,我会腿软得走不动路。”白臻压低声音道。 “嗯?你说什么?”秦拾辰好像没听清。 “……没什么。”白臻怀疑秦拾辰又在装。 走了几步,秦拾辰又忽地问:“对了,你怎么刚哭过?” “……?” 秦拾辰道:“眼睛又湿又红的样子,好像刚被人操哭了。” 可不是吗,在梦里。 白臻回想起他的梦,板起面孔,想了想,缓缓地说:“因为刚才做梦,梦见我……初恋了。” “初恋?” “嗯。”白臻的声音轻柔了一些,就像从葡萄藤下穿过的风,“我中学的时候就被他干苞了。他开荤之后性欲很强,几乎天天都要把我拉进厕所里操一次,也不戴套。我每天吃避孕药,上课的时候小穴都是红肿的,里面还夹着他的精液……” “……” 白臻侧头观察秦拾辰的表情,接着不紧不慢地叙述:“老师抽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我没夹好,精液就从屄口往下面流,痒死了,外裤底下都湿了一大块,生怕被别人发现……我让他节制点,他不听,座位调到我旁边来,上课手都伸进我裤子里奸我的逼——” -- 4、被强jian到崩溃爬走、抓着脚踝拖回来接着 走进灯光暖黄的拱形酒窖,秦拾辰摘下墨镜,别在自己的衬衣前。 他浓黑眉毛下面的眼睛露出来,眼窝深,眼睛大,明亮有神。比白臻记忆中还要好看。 秦拾辰有着白臻中意的混血感,俊美而阳刚,唇瓣丰润,下颌线条硬朗,带着点不明显的胡茬,年轻却很有男人味,五官精致,却不像很多花美男那样有着阴柔的秀气,这点很难得。 尤其是,他不笑的时候,眉眼间有种天然的凶,让人有压迫感。 “这里都产些什么酒?”低沉的声音从秦拾辰喉咙间溢出。 “你是来看酒的吗?” 白臻冷哼了一声,脱掉鞋,走到地毯中间的沙发前,直接跪趴到沙发上,扶着面前的沙发靠背,包裹在西裤里的又大又圆的肉臀翘起,回头媚眼如丝地看向秦拾辰。 那眼神和姿势,分明邀约着他上前脱自己的裤子。 然而秦拾辰却不紧不慢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从衣袋里掏出避孕套,一边拆开一边淡淡地说:“继续跟我讲,你上学的时候怎么被初恋强奸,讲硬了我就操你。” 白臻不高兴地从沙发上下来,他并不是不乐意讲性事给秦拾辰听,而是他不喜欢对方不听从自己的安排,看秦拾辰那副高冷样子,他就窝火。 白臻走到秦拾辰面前冷笑:“怎么,还要听别的男人操我你才能勃起啊?你是有什么大病吗?” 说着,他抬腿倾身跪在沙发上,伸手掰住秦拾辰的下巴,脸凑过去,逼迫他抬头,近距离与自己对视。 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可惜了。 白臻心里叹息一声,这时,他手机忽然“嗡”地震动起来。 白臻看向屏幕,新信息竟然来自他的男朋友。 他摁断电话,快速打字回了一句:我在开会,什么事啊? 甚至语音都不敢发,怕男朋友从他此时的声音里听出什么发骚的端倪。 发完信息后他抬眸看了眼面前的秦拾辰,秦拾辰也正在看着他。 四目相接,偷情的快感瞬间在颅脑内飙升。 Michel:什么时候开完?亲爱的,上次说穿给我看的透明睡衣呢? 白臻嘴角弯了弯,他知道,男朋友这是突然空闲下来,有性欲需求,想起他之前发骚时勾引他的话了。此时,男朋友说不定正撸着他的鸡巴,想跟他隔着视频来一发。 可惜啊,他没法守身如玉地等这个男人那么久,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让他早已找了别的炮友做泄欲替代品。 白臻回复:讨厌,晚上回去给你看。 收起手机,白臻念了句“关灯”,操纵声控智能开关把灯关了 。 酒窖内顿时一片昏暗,只有不远处的安全指示灯发出绿色荧光,隐约勾勒出面前男人的轮廓。 随即,白臻把自己的口罩拉到下巴底下,然后把发光的手机屏幕对准秦拾辰的脸。 直面光源的刺激让秦拾辰眯起眼睛,牙齿咬了咬他性感的下唇。 几秒钟之后,手机息屏,被照亮的脸部轮廓瞬间也陷入黑暗中。 白臻凑上前,吻在了秦拾辰的脸颊上。 没办法,他太诱人了,他忍不住。 “别动,不许开灯。” 白臻温柔地舔吻他,轻轻地捧着他的脸,慢慢地从他的脸颊细腻地吻到他的耳畔。他知道人耳边哪些地方是敏感带。 一边吻,他的手指一边抚摸在秦拾辰的脸部轮廓上,他喜欢他饱满的额头,高耸的眉骨,深邃的眼窝,山峰般挺翘的鼻梁,下面弧度分明的柔软嘴唇,下巴,男人的这些地方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他脑海里复现着这些轮廓的模样,心里爱意如潮。 “为什么不给人看你的样子?”秦拾辰用懒洋洋的沙哑嗓音问。 “因为……” 白臻的舌头伸出来,享受地抵在男人的耳窝挑逗,沿着他的耳廓慢慢舔下去,留下湿漉漉的透明津液,然后含吮他的耳垂,含吮他耳朵后面那些敏感的地方。 “因为我长得很丑,哥哥。”他故意用有些可怜的语气说。 “真的吗?”秦拾辰笑笑。 “嗯。” 秦拾辰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我看不丑啊。” “很丑的,我的脸上,有奇怪的病。” 白臻开始瞎掰,“长了看着就吓人的东西,要是看了我的脸,你一定会把我当成怪物。” “那我口味猎奇,喜欢操怪物怎么办?” 白臻强硬起来:“不要!不准看……唔……” 黑暗中,室内弥漫着湿漉漉的舔吻声,听到男人的呼吸在自己的舔舐下变得粗重,身体贴着的温热肉体在微微颤抖,白臻就觉得很舒服。 一边舔,一边在秦拾辰身上蹭着自己的身体,主要是隆起的胸部,发痒的乳头,隔着衣料,一下下蹭在男人健硕的胳膊上。 他的手在秦拾辰的身上抚摸,男人肉体结实又弹性的触感让他满意。现在这样按照自己的节奏,肆意舔吻和抚摸对方的感觉,让白臻惬意而自由地分泌多巴胺。 有时候,两个人交流起来要让对方喜欢是如此困难,人与人之间哪里是轻易好相处的。但,情欲是如此简单和直接,能让他短时间内被愉悦冲昏头脑,对面前的男人产生强烈的爱欲,觉得自己真是好喜欢他,好想把他慢慢品尝,全都吃掉。 他的吻循着本能往下,啃咬秦拾辰的颈项,享受地嗅着男人颈项间的气息,秦拾辰的头发间,不知道是香水还是洗发露,有种淡淡的香味。 就在这时,一 然后伸进他内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下子覆盖在他湿软的肉唇上,娴熟地抚弄,按揉。 直没动静的秦拾辰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迫使他抬头,然后低头吻在他唇上。 “你在说什么啊。” “为什么?” 白臻下意识想说“你没事吧”,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白臻一下子爽得不行,这个男人好会摸逼啊,逼被他摸得好舒服,他忍不住就淫荡地分开双腿,骑在男人的手上,摆动胯部,摩擦肉穴,用自己的逼唇去蹭对方的手,想被对方好看又有力的手更深入地奸淫。 大口喘过了气之后,白臻反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 他故意很冷硬地说:“我说过不接吻,你找死啊。” 秦拾辰被他撸得低喘一口气,催促的语气变凶了:“快讲。” “不,如果不知道你的想法,操你会变得很无聊。” 他眉头微蹙,道:“你最喜欢跟什么类型的人做?” “被我吃在嘴里,就甜甜软软。”秦拾辰贴着他的嘴唇低低地 秦拾辰手上却放缓了速度,三根指头覆盖在他的花唇上,顺时针缓缓打着圈儿,问他:“这么骚,中学时真的是被男同学强奸,不是自己主动勾引男同学吗?” 秦拾辰“啊”地叫了一声,表示疼。 “我哪里甜软了。” 秦拾辰抬手抚摸他的头发:“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只、甜甜软软很可爱的。” 白臻有些反感被对方主导话题,但是,他又本能很喜欢“强奸”这样的词语从对方的嘴里说出来,那发音配上男人磁性的低音炮,让他性奋。 秦拾辰没有说话,白臻隐约看到他把手抬了起来,那一瞬间他感觉男人要还手打自己,但是下一秒,那手伸到了他裤腰上,摸索着解开了他裤扣。 秦拾辰托着他逼的手放到了大腿上,白臻停下蹭动,搂着他的脖子,喘匀了气,试图恢复理智,眼睛在黑暗中又湿又亮:“那你先回答我的疑问行不行。” “嗯……想被你强奸……” 黑暗中也看不清男人脸的位置,那一巴掌扇出去,他才感觉有打在对方眼睛上。 秦拾辰一只手托着他的逼揉弄,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摸索他胸前的纽扣,白臻热切地挺胸翘臀凑上去,巴不得男人的手指立刻夹住他的骚奶头。 “唔唔——”不要! 白臻道,“你只是要进入我的身体,就不需要知道我的想法。” “呃啊……” “……” 白臻迅速坚定否认,“只是曾经有个国外的前男友,现在就是个拿来说骚话的设定,但是,如果你喜欢搞NTR……我也可以配合你那样叫的。” “因为人不是性爱娃娃,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才会觉得我在进入一个人的身体。” “不是。” “嗯啊……揉我的屄,摸我的奶……好喜欢……” 白臻挣扎着推搡,却被秦拾辰越扣越紧,男人的唇齿蛮横地吸吮啃咬他,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进他的口腔地翻搅掠夺,纠缠着他的舌头扫荡。 “嗯啊……用力点……” “嗯……” “噢。” “你喜欢小只的,甜甜软软、很可爱的那种吗?” “怎样?” 白臻立刻又甜又媚地叫。 白臻觉得这男人逃避回答问题很讨厌,冷笑了一声,猝不及防,却又被秦拾辰亲了亲嘴唇,那触感柔软,果冻似的。 他双手扶住秦拾辰宽阔的肩膀,用挺胸塌腰翘臀的姿势跪趴在秦拾辰面前,身体微微颤抖,嘴里溢出娇喘和淫词浪语,“插进去,插进小逼里好不好,手指奸我的逼,好想要……” “昂,老公~~” 秦拾辰的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屄口,摩挲着探索浅处的肉壁,更低的声音带着水汽:“对了,上次你说你老公在国外,你很喜欢背着他给他戴绿帽是不是?” 短短几秒钟,白臻就感觉自己的嘴被对方强奸了,里面所有柔软的地方都被男人的舌头肆意奸淫、弄了个遍,这激烈的吻让他浑身上下一阵过电,小穴已经湿热浸透了内裤,淫水溢出,现在把外面的西裤都湿透了,乳头发着痒,这酥麻的快感让他想念被面前这个男人猛肏的感觉。 但是,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梦,心里滑过一种怪异的酸涩。 白臻低头又舔了舔他颈项与锁骨连接处的骨头,他知道秦拾辰的这些地方长得有多性感,而现在眼前看不见,全靠他回忆想象,更加让他欲望膨胀。 秦拾辰语气漫不经心地说:“有时候吧。” “我不喜欢NTR,我喜欢听你叫我老公。” “喜欢听别人怎么被强奸。” “唔……” 秦拾辰被他咬得闷哼一声,白臻终于吐出他湿漉漉的乳头,问:“你跟别人约炮都这样吗?” “给我讲我想听的,我会强奸你。” 手一直在拼命推搡,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终于把强吻他的男人推开。 好舒服。 秦拾辰:“嗯。” 白臻的手下滑,解开秦拾辰的衬衣纽扣,埋头舔吻男人硕大的胸肌,雄性的味道让他迷恋,湿热的舌头一直舔到秦拾辰胸前的小粒凸起上,他贪婪地啃咬对方的乳头,那鲜活皮肤的淡淡咸味让他无比愉悦。 白臻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去摸男人凸起来的裤裆处,那团硕大的硬突让他淫核发热,爱不释手,他扯开秦拾辰的裤链,伸手隔着男人的内裤抓那个地方,“你这人有点难搞的样子。” 说说。 男人的气息迎面扑进他的鼻息,白臻被他这样面对面说骚话弄得脸颊发烫,觉得爱他极了,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含住他的喉结,用力地吮吻:“唔……快吃我……我……中学的时候……” 他一边沿着秦拾辰的脖子往下面吻,一边断断续续地呢喃:“原本喜欢的男生,就想睡我,那时候,我年纪太小了,我怕我身体都没发育好…… 我说不行,他就不跟我一起了,去跟其他可以睡的骚货发展, 我看着他们亲热,虽然我觉得他不过是个渣男,可是我还是……好不甘心…… 我奶子也有涨大,小逼也会流水,我觉得我也可以跟男生做……凭什么我不能得到幸福……” 白臻一边亲吻秦拾辰的胸膛,一边伸手撸动他的鸡巴爱抚,他真是喜欢死那根大东西了:“后来……遇到我初恋,他牵一牵我的手,都会不好意思地不敢看我,亲我的时候,都不敢伸舌头,手在我身上摸,也不敢摸我的胸和屁股…… 我觉得他很纯洁,很羞涩,是个好男孩,所以,我就主动跟他亲热,给他上了…… 可谁知道呢,好男孩也是会变坏的, 我对他千依百顺,小逼都被他干烂了,为了让他爽得彻底,无套内射,我天天吃避孕药…… 但他还是背叛了我,去肏别的小骚逼…… 男人都是这样……唔……觉得新鲜的逼肏着刺激,腻了就没劲了……” 白臻说着,事情过了许久了,他早已没觉得伤心,但不知怎么,眼泪条件反射地滑落了出来。 他一抬头,泪水就滴落下去,落在下面高翘的阴茎龟头上。 “乖。” 秦拾辰摸了摸他的脸颊,嗓音冷酷又带了些温柔,似乎对他带着点哽咽的声音颇为满意,“说你怎么被那个渣男强奸。”男人的大手接着落下去,猥亵地玩弄他胸前的乳珠,捏那凸起的乳头,这举动跟渣男别无二致。 “你这人好坏。” 白臻毫无撒娇态度地骂了一句,坏男人的动作让他痒得不行,他彻底脱掉裤子,光着下半身,从秦拾辰的裤兜里摸出避孕套,给他的大鸡巴套上,然后分开腿,掰开逼,对着秦拾辰的鸡巴跨坐下去。 空虚已久的小逼终于吃到鸡巴……一开始被撑得有点难受,太大了……但是很快就好爽,酸胀的,把他的里面充满了,紧紧地塞满了深处,好舒服…… “呃啊……” 白臻爽得腿根发软打颤,抱着秦拾辰的脖子,一坐到底,瞬间浑身过电那样酥麻,短时间内都失去了意识,像是要昏厥过去。 “好舒服,哥哥……啊……老公……我好爱你……” 他意乱情迷地软声乱叫,下意识主动就吻住了面前的男人,秦拾辰一只手拦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他骑在秦拾辰的鸡巴上,肉穴紧紧地套着硬胀的鸡巴,前后上下地轻微蹭动,不是他不想动得幅度更大,而是轻微蹭动的摩擦已经让他爽得要受不了了。 果然,鸡巴又大又硬,长得又帅身材好的男人,就是高质量人肉按摩棒,肏起来就是比操普通男人舒服。 他凸起的乳头随着晃动也蹭在秦拾辰的胸膛上,越刮越痒,越痒就越是颠动。秦拾辰缠绵的吻技,翻搅主导着他的唇舌,深情缱绻,让白臻头脑一片白茫茫,甚至都忘了他不跟炮友接吻这种规则,吻完之后嘴里发出了更酥的娇吟:“啊老公……老公的鸡巴撑满我里面了……我想老公好久了、老公今天干死我好不好,老公鸡巴动一动……” 秦拾辰稍微耸了一下胯,撞得白臻“啊”的一声,睁大了眼睛:“这么饥渴淫荡,难怪,中学就被干烂了小逼。” “嗯……” 白臻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弓着腰,翘着肉臀,粗长滚烫的鸡巴撑满了他的肉腔,撞得他浑身微微颤抖,声音越发楚楚可怜,“我男朋友……初恋……经常在学校厕所摁着我强奸,我都说不行了,要上课,他还是不停,把我压在门板上,抵着门板狠狠地撞,也不怕被人听见……我怕哭叫出声,嘴里塞着他的内裤……” 随地泄欲的飞机杯……狠心地操,不管不顾,把我操到失禁,尿了一腿……” 秦拾辰的鸡巴似乎更硬了些,他伸手细细抚摸自己阴茎跟屄口的交合处,问:“有在你睡着的时候强奸你吗?” “嗯有……没有……我……” 白臻骑着鸡巴上下颠动,红着眼含着泪,胸前被玩肿的奶头跟着晃动,摩擦在秦拾辰的手上,更加意乱情迷,“我记不清了……老公……老公的鸡巴比刚才还大了……撑得我……好胀啊……老公……就这么喜欢别人……嗯啊……强奸我吗?” “对啊。” 秦拾辰冷冷地说,手指玩弄花穴上的鸡巴,“以后我就带着兄弟朋友回家来,轮奸你。” “啊……” 白臻听着秦拾辰的描述,扭动得更骚更起劲,粗硕的肉屌撑满他的肉穴摩擦内壁,敏感的肉穴每动一下都爽得收缩出汁,紧紧地含着肉棒,娇喘的声音沁出令人心疼的委屈,“老公要让朋友……轮奸我吗……忍心吗……这么嫩的逼,只给老公一个人操……啊哈……不好吗?” “你这么骚,我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前面后面,上面的洞,一起操你,把你干得洞里都射满精液,怀上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怀孕挺着大肚子,接着被我们轮奸……每天锁在家里,被轮奸得脑子里只有男人的鸡巴……” “啊……” 白臻想象着被一群帅哥轮奸到怀孕,子宫里装满精液,宫口都肏松含不住精液流出来的感觉,顿时小穴又涌出一股热汁:“老公不想要……不想要我怀上你的孩子吗?” 秦拾辰静静地享受面前的美人搂着他脖子骑着他鸡巴自己动,游刃有余地玩弄着捏他的阴蒂,又把手指试图探入已经被鸡巴撑满的屄口:“嗯,你老公是个渣男,不想养孩子。” “没关系……我可以养的……老公长得这么好,生的孩子肯定也很好看……就算、脑子笨……只要、只要发育好、也可以养大……长大了……以后让儿子……跟老公一起肏我……呃啊!” “想要老公跟儿子一起肏你?真是变态。” 秦拾辰用指尖插入他已经被鸡巴撑满的屄口,轻笑一声,“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脑子笨的……鸡巴怪?” “别、别塞手指进去,塞不下……呃啊!” 白臻尖叫一声,泪汪汪地喘息,“不是,老公,我爱你,好爱你的……” 在床上被干得爽的时候,白臻一律这样瞎表白,浓情蜜意,听着痴情极了。 “就算你是个渣男,让别人来轮奸我……干松我的宫口,把我送去卖逼也没关系……” “真乖。” 秦拾辰的嘴角一勾,把白臻的西装外套扒下来,衬衫脱到滑落在一只手肘上半挂着,他抚摸他汗湿的光滑脊背,从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黑色三点式胸衣,给白臻套上,“给你的礼物。” 那胸衣的布料少得可怜,胸前只有小小的两片三角形遮住乳头,甚至连乳晕都会漏出来,白臻的乳头就顶在黑色的布料里激凸着,连乳孔凹陷的轮廓都隔着布料清晰可见,可惜黑暗中秦拾辰看不见,只能用手狠狠捏一把他肉嘟嘟的硬立乳头,过手瘾。 “嗯哈……乳头被捏得好痒……” 秦拾辰一个翻身,把白臻翻转过来,摁在床上,俯趴在他身上,从正面进攻他。 一边耸胯干他的逼,秦拾辰一边伸手抚摸他的浑身上下,从他的脸蛋,摸到他在三点式内衣底下暴露无遗的触感软腻的奶子,锻炼得当有着薄薄腹肌的纤腰,下面肉感十足的大肥臀……这肉体,真是极品尤物。 “嗯啊……老公~~好会干……” 白臻淫荡地主动抬臀,吞吃那根肏进他肉穴深处的粗大阴茎,被奸淫得熟红的媚肉湿漉漉地淌着水儿,张大双腿缠上秦拾辰精壮的腰,越发对这个男人的肉体条件感到满意,舒服到了极点,“啊……呃啊……慢一点……哈……太深了……老公干到G点了~~” 秦拾辰忽地拍了拍他的肉臀,带着点笑意低声道:“宝贝,爱我吗?” … “回哪里?”秦拾辰忽然提问。 “回我家呀……” “要带我回家?”秦拾辰有些意外。 “嗯,老公不想吗? 整天晚上都给老公操,把我肏到明天没法起床上班都可以,好不好? 我……嗯哈……还能给老公做营养早餐,补充营养……老公、老公这么操劳,能干,需要养好身体的……” “你对我这么好啊?” 秦拾辰又笑了笑,笑声听着却轻浮,“这样腰细屁股翘,又乖又好肏,难为我那些粉丝都眼馋想看你视频……” “嗯啊……哈……什么……什么视频……” “你被我操的视频啊。”秦拾辰的声音里明显有着邪恶之意。 “啊……被你……操……视频……” 白臻双腿分开,被秦拾辰抓着雪白的脚腕一下一下地猛肏,浑身热汗涔涔,湿红的双眸在情欲中恍惚,乌黑的长睫毛被泪水染湿,嘴角无意识地张开,呻吟着露出湿红的小舌头,唇边还溢出淫靡的一丝丝津液,挺着胸,奶子被肏得一晃一晃,鸡巴也被肏得甩来甩去,雪白的身体浑身被汗水浸透,脑海里都是翻江倒海的情欲。 秦拾辰在说什么,他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有。 “什么……啊……视频……怎么会……呃啊!!啊啊!” 直到他骚穴里一阵痉挛,鸡巴喷出精液,骚肉夹紧了里面的大鸡巴跟着喷出淫汁来,高潮剧烈喘息之后,白臻恢复了一些清明,涣散的眼瞳逐渐聚焦,“你说,我被你操的视频?” “嗯。” 秦拾辰好像故意为了让他听清楚,把鸡巴埋进他骚穴里停了下来,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你被我操的视频,高清,无码,骚穴里被我干出的逼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 白臻一开始觉得秦拾辰是在说骚话刺激他,“怎么会有那种视频啊。” “偷拍。” 秦拾辰抓揉着他饱满的臀肉,“本来今天也要偷拍的,但你要关灯,就拍不了了。” “你……啊……” 白臻一边交流,一边还享受着对方粗大肉棒徐徐拔出肉穴的酥麻快感,“你上次偷拍了我?” “嗯。” 秦拾辰抓着他的窄腰,用力地把他的逼往自己的胯上摁,鸡巴凶狠地猛顶而入,硕大龟头一撞到底,“拍你被我干得要死要活骚样子,前几天在家里,全靠那些素材撸管,你这腰细屁股翘,一扭一扭张开腿送逼的样子,淫荡的眼神和叫声,真是美味极了……” “你……怎么能未经允许偷拍我……呃啊!” 白臻愈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他印象中,秦拾辰也就是在网上发发不露点的涩图,或者擦边球短视频而已,他真是没想到,这狗男人还偷偷录像…… “呵,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秦拾辰凉薄地轻笑一声,“别人都向我要你的视频,还想买,开了大价钱,我暂时都还没给,你的性爱视频,目前还只有我一个人欣赏过,我对你……真是够意思了。” “……” 白臻睁大了眼睛,秦拾辰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你知道你叫声有多骚吗?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听你的叫床声,活生生听硬了,在家里只有飞机杯操,一点也不尽兴……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嗯?骚货!这骚逼还这么会夹,今天不干烂你,我真是出不了这口气。” 白臻的肉逼在男人凶恶的话语中骤然紧缩,吸得秦拾辰爽得腰窝发麻,低喘一口气,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滑腻的嫩肉肉壁,被三点式内衣兜住的两只大奶子在胸前晃动,一只奶头蹭出了那片小小的三角布料,挤着布料在空气中激凸晃动,酥痒到让他受不了。 “呃……嗯啊……哈……” 白臻受不了地咬紧牙关,被操得浑身颤抖,眼前发黑,平时冷冷清清的脸蛋上满是淫荡失控的情潮,在无比愤恨的同时,骚穴内敏感点传来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他翘着肉臀被身后男人的鸡巴奸干嫩穴,唇边还是无法扼制地溢出晶亮的津液和低喘:“呜……呃啊……啊啊……不能操了……不要……” 被强奸了……真的在被这个坏渣男强奸,好难受……可是又好爽……不行……不能再被他干了……他还在录音……绝对不能让自己被干的声音被记录下来……啊啊……粗硕的龟头都要撞烂他的骚宫口了…… 白臻剧烈颤抖着忍受,趁着秦拾辰掐着他臀部的手一松,他立刻从他手上滑脱出去,飞快往前爬走。 爬出两步,白臻感觉自己已经逃脱了,刚要站起身,细白的一只脚踝被身后的手猛地一拖,把他整个人又拖回秦拾辰身前,那根粗长的鸡巴,从后面猛地又捅进了他被洞开的肉穴深处。 “啊——啊啊!” 白臻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崩溃地哭叫出声,奋力扭动挣扎,夹着鸡巴的骚臀跟着扭动,肉穴却淫荡地含着鸡巴往里面吸,吃到宫口都被龟头奸得酸软,疯狂痉挛着被奸出汁水,肉壁上的媚肉谄媚地舔舐、贪婪地吸吮里面粗胀的鸡巴,“不要这么重!小穴要被干坏了啊啊!不要强奸我了!滚开!呃啊——我恨你!” “挣扎什么啊,呵,我看你是被操傻了,连现在情况都搞不清楚,不怕我开灯吗?嗯?” 秦拾辰反剪着他的手腕,像警察压犯人那样扣着他,用力从后面撞进他骚穴深处,一边还游刃有余地说着让他浑身发麻的话,“你要是让我肏不爽,我就开了灯,让镜头对准你的脸蛋拍,把你被我干得淫荡哭叫的样子上传到网上,怎么样?” 白臻的确被干得都无法像平时那样冷静思考了,他本能地摇头,没有再奋力挣扎,不知道是因为秦拾辰威胁的话,还是因为他被肏得没什么力气。 他跪趴着高高翘着肉臀露着骚逼,双手撑在地毯上,埋下头藏着自己的脸,“嗯嗯啊啊”地哭喘:“宫口……宫口都被你肏开了……不要……滚开……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啊啊……” “装什么,明明被我干得很舒服,做梦都想被我这样强奸吧?” 白臻崩溃地咬自己的手臂,可是不叫出声来,过于刺激的冲撞会让他更加失控,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好像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男人狠狠扣住粗暴地使用,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把他奸破干坏。 雪白股间被撑开的穴口如同熟烂的花朵,屄口奸熟的媚肉被狰狞肉刃奸得翻进翻出,子宫口颤巍巍地不断被反复捅入,里面被粗大茎身充满的肉腔在狂猛的肏弄中却还愉悦地不断流出骚汁。 他哭喘着,摇头哽咽,含情的美眸里淌着泪光:“滚开……呃啊!我明明……从来都没有加回过拉黑的人……呃啊、啊啊……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我忍着难受、回头找的人……我……哈啊……我也没有带过别人回我家……没有被不知道什么来头的野男人……亲过……我……我对你这么好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那我对你不好吗?” 秦拾辰停下来,笑了笑,攥着白臻的胳膊把他上半身拉起来,搂住他的腰,手指抚摸他触感弹软的窄腰,热汗淋漓的结实胸膛抵在他雪白的脊背上,嘴唇贴在他耳朵后面,低声问:“难道要把你的视频分享给别的男人看,让他们都来强奸你,才对你好? 或者,现在就给他们直播,直播你被我干得这么失控淫荡的样子? 还是说,你不满意我戴着套操你,想被无套内射,被我的精液灌满子宫,射到肚子都大起来,骚逼吐着精液,乳头溢着奶水,诱惑别的男人来干你?” 身后的人这样紧贴的姿势,让白臻有种他跟自己很是亲密的错觉,感觉到胸前的乳头被对方的大手玩弄得很舒服,他呜咽一声:“不……把视频删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要录我的视频,就算你不发出去,网络不安全……都删除干净。” -- 5、疯批美人拖回家强肏吸nai/在公司被偷窥囚 白臻跪在地毯上,挺着大奶翘着丰臀,身材曲线呈S形,被身后的强壮男人掐着腰后入着,粗硕的鸡巴插满了他洞开的肉穴,前面又大又红的激凸乳头上夹着镂空圆球铃铛,奶子被男人抓在大手里不断用力抓揉,那龟头插得那么深,直顶到他的宫口,抵着他宫口的软肉死死地研磨,把他的身子都肏软了,挺翘的鸡巴被干得流出晶莹的泪水,上下晃动。 “啊……呃啊……啊啊……” 他在深度的快感中泪眼迷离地仰着脖子,喘息着颤栗雪白的身子,还要努力找回一丝意识来回答秦拾辰的问题,“男友……男友发现了怎么办……不……哈啊……我没有……没有男友……老公、嗯啊……啊、干死我……” “是么,宝贝,你吸得我鸡巴都要硬爆了。” 秦拾辰一边挺动强壮的雄腰狠狠干他,一边埋头舔吻他后颈的热汗,像是怜爱又像是邪恶,“你可别骗我,不然,我迟早玩烂你。” 说着,又是重重往深处一顶,硬实的大龟头直捣烂了他酥软的宫口。 “呃啊——” 太强了,男人的鸡巴太粗太大了,要被他干死了。 白臻涣散的双眸蓦地睁大,无意识地张着柔唇,伸着嫩红的舌头发出甜腻的颤音,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沿着优美的下颌线滑落。 白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飞机杯,高潮中痉挛的肉穴,还在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捣入,大频率地噗嗤噗嗤猛烈抽插,一边抓着他的肉臀把他往身后的鸡巴上摁,同时挺动胯部大鸡巴用力撞进穴里,男人的大手和大腿同时发力,让一次次干入撞击无比激烈,毫不留情地把他从高潮中干到濒死般的灭顶快感。 前面的大奶跟着晃出剧烈的乳波,铃铛叮叮当当清脆作响,奶子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要从乳孔里喷出,让白臻情不自禁地浪叫:“要被干出奶水了呜呜……老公吸一吸骚货的奶啊啊、要喷奶给大鸡巴老公喝……” 秦拾辰听着他的浪叫声受不了,大手又移上去狠狠抓揉他水球般晃动的大奶子,那能握个满手的饱满奶肉,弹软嫩滑的手感,让男人爱不释手,恨不得捏爆他的骚大奶,胯下更是加快了撞击,把两瓣肉唇都肏得红肿翻出,啪啪啪的淫水被沉甸甸的囊袋跟着拍打在红肿屄口,形成雪白的泡沫。 最后干得白臻跪也跪不住,瘫软在地板上,侧躺着,一条腿被秦拾辰提起来,秦拾辰强壮的两条大腿分别跪在他的一条腿两侧,以十字形发力,白臻被他肏得湿漉漉的雪白身子前后不断晃动,已经射过几次的鸡巴又被干硬了,跟着打着圈儿甩动,他双眼迷蒙摇着头哑着嗓子叫不要,秦拾辰才终于在他的肉穴深处射了出来。 啵儿一声拔出透明避孕套的时候,套子里都是大块果冻状被挤压成白色晶体的浓稠阳精。 白臻被男人抬起的那条腿终于滑落,合拢了腿,夹住被肏得大开成肉洞的淫穴,回味着高潮酥麻的余韵,双腿摩挲中,不时还小小抽搐一下,涌起快感的余波,泪眼朦胧地喘息,半晌才平复下来。 秦拾辰俯身蹲在他身前,双腿间垂挂着射精后半软的大肉屌,垂手轻轻抚摸昏暗中他大奶子的轮廓,抚摸他光滑的脸蛋。 不同于肏干他的时候那么用力的抓揉,秦拾辰现在摸他摸得很是轻柔,手指滑过他的肌肤、柔唇,静静感受手下的触觉,就好像一个猎人在抚摸刚刚被他一枪射中的猎物的皮毛。 摸着摸着,还没等喘过气的白臻直起身体,秦拾辰忽然一把将他从地上抓起来,摁着他的后脑勺,再次强吻了他。 男人有力的大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蛮横翻搅,吮吸他的舌头,吸食他嘴里香甜的津液。 白臻“唔唔唔”地喘不上气,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他索吻,并再次感觉到这男人体力的可怕,如果对方要把自己当成鸡巴套子干死在这里,插入他的任何地方,他都没有任何防抗的能力。 不要……不要再亲了……快没法呼吸了…… 白臻小动物般悲鸣着,软软地推搡,无济于事,待秦拾辰亲够了,吃他吃得满足了,才终于一下子放开他。 “啊……” 白臻手撑着地毯垂头喘息,接着就听到头顶穿来秦拾辰起身走动,穿上裤子的窸窣声。 “行了,我走了。” 秦拾辰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传来,其中感觉不到任何他对刚才那场情事的热烈和态度。 “等等,视频……” “视频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 秦拾辰说完转身欲走,白臻眸色一黯,连忙叫住他:“可是——” “嗯?” 白臻吞咽了一口,蹙起眉心,沉下声:“你这么远来就只干我一次,过瘾吗?……你是不是,不行啊?” 秦拾辰转身道:“你想怎样?” 白臻嘴角弧度微弯:“去我家。” “你确定?” “嗯。” “不。”秦拾辰说,“我连你长相都没见过,凭什么跟你回家。” “那你跟我回家,我让你见好了。” 白臻以为秦拾辰会讨价还价,说现在就要看他,但秦拾辰开口却说:“好啊,我还有一个条件。” “嗯?” 秦拾辰走到他面前,低头掰住他的下巴:“我要无套内射你。” “那……” 白臻听男人低沉的声音说出“无套内射你”几个字,就感觉被肏熟的花穴一紧,又贪吃地蠕动起来,“行,但你得吃避孕药,我不吃,你吃。” “好。”秦拾辰很爽快就答应了。 白臻得寸进尺:“我还要你帮我舔。” “舔哪里?” “你说呢?我想要你舌头伸进去舔。” 秦拾辰思路很清晰:“花穴可以,菊穴不行。” “行。” 白臻手揽着秦拾辰的肩膀勉力站起身,“那你要好好舔,狗一样,舌头在里面打转……” 两个人 秦拾辰又说,托着他的肉臀,把他的花穴往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鸡巴上按,缓缓把鸡巴捅到肉套子的深处。 男人的胯下也随之一次一次向上挺动,撞击,干进他肉穴深处,让他充分享受被大龟头撞进骚穴深处的快感,同时大手不时抚摸他高潮太多次都射不出精液的鸡巴,或者按揉他花穴口上的骚阴蒂,抓揉他胸前鼓 秦拾辰的眼神这时忽然带了点柔情似的,白臻看得有点懵。 “我长得不好看吗?”白臻问。 秦拾辰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 “哼,才不会帮你生下来,”白臻对怀孕其实毫无兴趣,只是随便说说好玩,“孕期的欲望那么大,肯定会勾引野男人继续干我,把我干到喷奶、流产。” 他双腿夹着秦拾辰的手,只想立刻让他把更粗更长的东西深深地肏进去,把他干个彻底。 秦拾辰回复:没有。 那感觉让他又难受,又舒服…… 白臻被他盯得心跳羞乱:“我……八万块钱一次,全套……” “我喜欢你乖的时候。” “不要、有监控!” 白臻此时不想计较这些,搂着男人的脖子,骑在他的大鸡巴上,迷醉地摇着肉臀,前后左右晃动着吞吐,胸前的大奶子戴着三点式小奶罩,贴着男人的胸肌一下一下地摩擦。 “你长得好不好看,你心里没有B数吗?”秦拾辰道。 带秦拾辰上了出租车,车上,俩人并排坐在后座,秦拾辰大手伸进他的西裤裤兜里,手指隔着裤兜的布料抚摸他的骚穴。 舔着舔着他想起了什么,忽地重重地咬了秦拾辰的乳头一口,抬头看向秦拾辰。 “噢,八万块送个孩子包生下来是吗?那不贵了。” “啊……” 白臻一边推搡,一边害羞地偏头,说实话,对方身上那种逼人的狂乱压迫力让他性奋。 “嘶——怎么了?” “那你卖逼一次多少钱?”秦拾辰扯着他的领口,把他的脸扯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近距离逼视他。 就像在菜市场议价完毕,白臻在黑暗中摸索戴上口罩,穿上衣服,直接给客户发了个信息,说有事不去了。 “哪里贵了,你可以……射进来,让我怀上你的野种。” “……” 白臻双眸湿红,眼睫上还满是晶莹泪珠,口罩下面嘴唇咬紧,努力忍着不叫出声。 “好贵。” 而秦拾辰的裤链大开,深红色大屌从男士内裤里探出来,龟头对准他的肉唇戳来戳去,把他的骚阴蒂戳得一下一下在肉里凹陷。 “你很乖。” …… 不一会儿,白臻回来,嘴里叼着药片喂给秦拾辰,然后一边解开他的衣扣,一边舔吻他的脸颊、喉结还有上半身的肌肉,男人的肉体在灯光下让人血脉贲张,白臻一边舔一边用手撸动他的鸡巴,感受那根温热的肉棒在自己手里越来越硬胀。 因为性事影响到工作时间,白臻这还是第一次。 秦拾辰无声地看着他,笑了笑,拇指摩挲他的脸蛋,沉默须臾,然后亲了他一口,低声道:“其实我那会儿没有迷路,我是觉得那里风景很好,想让你来陪我走走。” 敏感的肉穴光是被戳外面就受不了,白臻挺着敞开的衣服里的大奶子,颤着声浪叫,“老公好坏……干进来、快点!” 一进家门,秦拾辰似乎对他的家里面什么样都不感兴趣,急不可耐地就把他撞到鞋柜前,大手粗暴扯下他的裤子,手指插入他的肉穴搅动。 秦拾辰余光瞥一眼身边的白臻,打字:他太警觉了,我不想被他发现我偷拍。 白臻被他一路插着退后,嗯嗯啊啊娇吟着,一直退到撞到客厅的沙发靠背,他的叫声实在勾人,秦拾辰一把扯下他的口罩,看了他一眼,低头含住他娇喘的唇舌。 “不是要老公吃药吗?” 那两瓣红肿肉唇一路上都是湿热的,里面的肉道一直在饥渴蠕动,被男人的手指一碰就更是出汁,丰沛的淫汁很快流了秦拾辰满手。 “在葡萄园的时候。”秦拾辰道。 “嗯啊……老公别这样……” 可秦拾辰双腿间那根鸡巴他太馋了,他只想被那根骚东西继续服侍。 秦拾辰一只手玩弄他,一只手还在不时玩着手机,手机对面的豌豆黄发来信息:视频拍到了?给我看看。 “唔……” 秦拾辰的大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好像在抚摸一只小动物,英俊男人的脸上,深邃眼瞳里的欲望看起来依然薄情。 白臻夹着秦拾辰的手难耐地摩挲双腿,好不容易捱到了小区,一进电梯,秦拾辰把他摁在金属墙壁上就把手伸进他的裤腰。 豌豆黄:怎么还没有? 白臻混沌地叫了一声,恋恋不舍地从秦拾辰身上下来,软着腿去给秦拾辰拿避孕药,秦拾辰就靠在沙发上,露着翘立的大屌,欣赏他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客厅里走动的骚样子,嫩红的奶尖在走动中一颤一颤,直勾引着男人吸他的奶头。 “啊?” “……” “唔……” “嗯……” “……噢。” “嗯啊老公……不要急……啊……” 白臻翘臀挺胸仰着脖子,享受花穴终于被强壮撑满的快感,一坐到底,腿根酥麻发颤,深吸了一口气,眼底含泪望着眼前人,“你……喜欢我吗?” 白臻双手吊住秦拾辰的脖子,仰着头享受地跟他舌头交缠激吻,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被秦拾辰抱到了沙发上,秦拾辰坐在沙发里,他双腿分开跨坐在秦拾辰的大腿上,他的裤子已经脱干净了,雪白的下半身光溜溜地露着肉红的淫穴,看着羞耻极了。 摘了口罩之后,竟然没见秦拾辰对他的长相发表任何评价,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 白臻当然知道自己好看,但他故意有些黯然地扁了扁嘴,“我前男友说我是个丑逼,说我出去站街卖逼都没有人看得上。” 胀的大奶子,手指捏住他的奶头搓揉,埋头含着吮吸。 “老公……嗯哈老公好棒……老公一直这样干我……嗯啊……好喜欢老公……鸡巴捅到好深的里面啊啊……” “妖精,跟你住一起,会把我榨干吧。” “榨干了,我喂老公喝奶,补充老公的精气……老公好强壮、啊啊要把我干烂了……” 两个人从沙发上做到落地窗前,从浴室里干到卧室床上,白臻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如同脱水般昏昏沉沉,还在收缩着肉穴勾引秦拾辰干他,一直到瘫软到要睡着的时候,都把秦拾辰半勃起的鸡巴含着自己的肉穴里,堵着里面被内射满子宫的浓精,舍不得拔出来。 他搂着秦拾辰强壮的胳膊入睡,这个男人的阳具粗大有力,又持久,射的也多,让他沉迷。 次日,秦拾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坐奸。 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腰上也被系着皮绳,白臻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鸡巴上,正忘情地骑着他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如同骑马,下半身赤裸,身上只穿了一条灰白色睡袍,敞开的衣襟里那对奶子在不断跳动。 “嗯……老公醒了……老公终于被我操醒了……被睡奸鸡巴的感觉……怎么样? 不要怪我,一醒来看到老公晨勃的鸡巴,就忍不住坐上去了……老公好棒,昨晚肏了我一夜,嗯哈……今天鸡巴还能晨勃,还这么硬……” 秦拾辰那大屌被肉穴吸得舒爽,充血硬胀,他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得起不了身:“绑我做什么?” 虽然很爽,但白臻双腿酸软,体力不支,停下来喘息休息,休息的时候,大屌也深深地顶在他的肉穴深处,他手里忍不住抓揉自己发痒的奶子:“你说呢?” 秦拾辰被他的骚样子弄得一醒来就欲念勃发,强壮胯部往上顶了顶:“松开我,我干得你更爽。” “嗯,我也想、可是……不要。” 白臻脸上掠过一个狡黠的笑容,埋头吻了吻秦拾辰的嘴唇,贴着他低声落下一句,“大屌怪兽,你是我的了。” 秦拾辰过了很久才完全明白白臻的意思。 他坐在秦拾辰鸡巴上坐奸到高潮,也不管秦拾辰还没射,任由他的鸡巴翘着,自己就去冲澡上班去了。 男人的鸡巴翘再高,也不能影响他的工作出勤率。 关门声响起,秦拾辰终于确认,自己被白臻绑架,囚禁了。 手铐脚铐把他拷着,锁链的长度只够他上厕所和吃点白臻留给他的白面馒头。 白臻准时去公司上班,精神百倍思路清晰,只是肉穴里含着黏糊糊的精液,他塞了一颗跳蛋进去堵住,不想导出来,反正秦拾辰是吃避孕药了,他的子宫里灌满精液也不会怀孕。 出门的时候他还略有担心自己没法集中精力开车,于是在小区门口随手招了个出租车,没想到碰到个顺路的男高中生,似乎是急着赶上课怕迟到,没等白臻同意拼车,就抢在他前面上了车后座。 白臻的目光在司机和男高中生身上一扫,随即也上了后座,跟男高中生并排而坐。 白臻穿着一身得体的高档西装,是个养眼的白领精英气质,一上车男高中生就多看了他两眼。 男高中生穿着一身校服,头发乌黑浓密,侧颜清俊,白臻瞥了眼他脚上穿的大号球鞋,顿时有些麻了,不想坐车后座了,想坐身边男高中生的大腿上,关心一番青少年的营养健康,亲自喂奶给他喝。 沉默无言中,青春的荷尔蒙气息侵入而来,仿佛直接钻进了白臻的西裤里,拨开他的花穴,钻进了那肉道深处…… 白臻难耐地轻微夹腿摩挲,面上却装作十分正经,好像怕热似的,松开自己的领带,然后解开衬衣纽扣,一粒,又一粒,直到对着旁边的男高中生露出自己诱人的胸部弧度。 他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衣襟,让里面的春光一闪而过,同时拿眼去瞥旁边的男高中生。 男高中生的视线移过来,盯得他的胸部定定看了一瞬,然后撞到他的目光,立刻被烫到般偏过头去。 白臻暗自想笑,侧头对男高中生道:“我有个东西,掉你那了。” 说着,还不等男高中生反应,他就倾身过去,整个上半身蹭到男高中生的身前,一手搭在他脖子后面的后座靠背上,假装埋头找那不存在的东西。 两人身体的距离很近,身上的热息相互入侵,白臻上上下下“找”了好一会儿,胸部撞到男高中生的大腿,手臂又蹭到他的腰,随即他终于转过头,对男高中生微微一笑:“啊,始终找不到,怎么办。” 公司最僻静处的一间厕所。 他用维修牌子挡住外面的门,以免有别人会进来。 然后反锁上隔间门,坐在马桶上脱下裤子,张开双腿,他把自己最喜欢的一根硅胶按摩棒插进了湿滑的肉穴里。 那根透明的水晶仿真阴茎非常漂亮,尺寸大,表面还有着凸起的青筋纹理,天然是冰凉的,但可以调节温度,让它比普通男人的鸡巴都更加温暖炙热。 平时,这根仿真鸡巴让白臻体验极佳,可是,由于昨晚到今天早上他被秦拾辰干得太爽了,此时这根假阴茎插进肉穴里,就十分差强人意,白臻的手握着阴茎在自己肉穴里抽插,嗯嗯啊啊咕叽咕叽的水声中,他只觉得肉道内壁的骚点不能被充分研磨,反而越来越痒,他越来越饥渴难受…… 啊,怎么办,不行……想要大鸡巴……想要大鸡巴肏…… 白臻仰着头靠在马桶箱上,双眸迷离地低声呻吟,试图全情投入地把自己肏到高潮,想想是秦拾辰,或者别的什么男人在干自己……比如……就像他梦见的,那个面目模糊的少年…… “嗯……嗯啊……哈啊——啊!” 忽然,白臻的眼角余光瞥见上方有个影子,他睁大眼睛抬头——厕所隔间的上方跟隔壁隔间是相通的,现在那上面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半个头,正在双眸灼热地俯瞰他。 白臻惊了一跳,那男人眼里也有惊奇,却并没有躲避,而是低声开了口:“白总,我不知道您在这儿……我不是故意的。” 说到后面,男人眼里有些狡黠地舔了舔舌头。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板,竟然在公司厕所里脱光裤子,双腿间竟然真的长得一朵嫩红的肉穴,手里还握着假阴茎插着自己的淫穴,还不断满脸淫荡地骚叫……那修长白皙的双腿间肉穴肥美多汁,这白总真是从脸蛋表情到身材肉穴都是极品……这风景实在太美好,让男人觉得欣赏一次,丢了这份工作也值。 白臻按捺下情绪,冷静定睛一看,那年轻的男人染着深栗色的头发,长得还挺俊,不是别人,就是前几天给他放电眼、摸他腰肢的那个实习生。 这实习生或许是平时就关注着他,今天注意到他异常,竟然跟踪他来了这里,也是够狡猾,进来的时候丁点脚步声动静也没发出来,否认,敏锐的白臻早就听到动静,及时停止了。 白臻满是情欲魅色的脸瞬间对他冷了下来,切换成平时工作时的高冷严肃,他在公司里的作风一向干净禁欲,还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这淫浪的一面。 没等他开口说话,那实习生已经从隔间顶上下来了,贴在白臻的隔间门外,很懂事似的低声说:“白总您放心,这事只有我看到了,我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白总,您能让我进来吗?” 白臻沉默两秒,抬起脚,用穿着白袜的脚趾拨了拨门把手,反锁的门就这么开了。 “你进来做什么?” 他冷冷地问出现在门口的实习生,全然不顾自己插着假阳具的赤裸花穴就这么对着他。 高大的实习生忍不住盯着他双腿间的肉穴猛看,从上面看是一个角度,现在从正面看,那滋味又不一样了,黑色工作制服的裆部,他的那东西已经明显地顶了起来,紧紧地绷在布料中。 “白总。”实习生唇线微勾,“看您这么累,我想帮您。” “帮我做什么?” 实习生眼看白臻脸色冷傲,但他也不傻,这门都给他开了,明显是有戏,他也不犹豫,立刻去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里面勃起硬胀的阳具,走近一步给白臻看:“白总,我的很大,比插在您骚屄里的玩意儿还大,一定能满足您……” 白臻鄙夷地瞥他一眼:“脏鸡巴去洗干净,带避孕套了吗?” “不脏,带了,我这就去洗。” 实习生性奋地冲到外面小便池边,冲洗了鸡巴擦干净,然后套上螺纹避孕套。 白臻打开手机快速翻了翻这个实习生的个人档案,履历算是优秀,但在他们公司也就是一般水平,他嘴角噙着冷笑,发了几条信息。 实习生再进来,直接在白臻面前跪下了,头伸到他的双腿间,啵儿一声拔出肉穴里插的假阴茎,狗一样伸出舌头,对着那肥美的肉瓣就舔。 ,乳波晃荡,三角形布料只能勉强包住嫣红的大乳头,看得实习生卧槽一声,热血往下涌去,鸡巴顿时胀大了一圈。 男人的手色急地抓住一只大奶子,拼命揉捏,胯下同时不停地顶撞:“斯哈——白总,您这也太骚了,我平时单是想象您西装下面身材火爆,在床上肯定是个尤物,可我也想不到,您竟然衬衣里面穿成这样,这么大的奶子摸着这样爽!晃这这样!还长了个这么美的雌穴,太骚了太骚了,这谁顶得住啊!” 实习生此时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两只手掐住骚上司那妙曼的腰肢,两只手抓揉他那又白又大的肉臀,把他的修长双腿抗在肩头,一边撸着他那根漂亮的鸡巴,抓他的骚大奶一边干他。 “啊啊……你找死、我要解雇你……滚……脏鸡巴出去!不要……嗯啊干太快了……” 白臻一边被他干得娇喘连连,一边怒骂,挣扎间,实习生的鸡巴被那骚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住,哪里受得了这等销魂体验,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以免自己一下子射出去。 他抱着白臻的一条雪白美腿,侧头亲吻他的脚踝、小腿,一路吻上去,一边缓慢地干他,欣赏他西装白衬衣里被干出的雪白大乳波:“白总,您好美……您真是太骚了……小逼又水又紧又会吸,身材也这么劲爆,强奸您这样的极品一次,我就是被开除也值了……” 看着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上司双眸迷离张开腿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的鸡巴奸淫,深红色肉屌在他那双美腿之间进进出出,实习生浑身的欲望愈发火热,耸动壮腰,撞得那纤腰翘臀跟着晃动,白臻受不了地呻吟,激烈的猛撞中,被肏得从马桶上翻身下来。 实习生却连一秒也舍不得中止,立刻大手捞起白臻又压在了旁边的门板上,手里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底下美味的肉穴,一边耸胯从他身后接着干他,一边用另一只大手疯狂抓揉他胸前的大奶子。 “住手、不行……快停下来啊啊啊……强奸犯……” “白总、白总你吸得我好紧,我爱死你了……” 强壮的实习生扯下他的西装,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低头贪婪地舔舐白臻后颈的热汗,一直舔到他优美光滑的脊背上,“啊……白总的骚穴怎么这么好肏……爽死了……这大奶、怎么长这么大的……白总、我暗恋你好久了……平时在公司你看到你走来走去的样子,就想摸你的大屁股,干你的穴,吸你的来……早知道你这么骚,屄这么好肏,我就早点强奸你了…… 把你摁在办公室、电梯里强奸、天天干你、让你连工作都顾不上……白总喜欢被男人强奸的是不是?嗯?骚穴吸我吸得这么紧,叫得这么销魂,想勾得全公司的人都来看你被我干,被公司里所有的男人轮奸,是不是?” 实习生干得虽然用力,但鸡巴没有那么长,并不能像秦拾辰那样捅开白臻的宫口,也没有觉察到白臻的肉穴里还留着其他男人的浓精,他的龟头隔着避孕套一下一下地撞击白臻肉穴深处的精液,让白臻又爽又痒,忍不住地往后高翘肉臀迎合,想让身后的男人肏得更深更猛,撞进他的宫口止痒。 胸前的乳头也很痒,想要被更用力地把玩,吸吮…… “不要、滚开……不要碰我……脏鸡巴、出去!” 白臻的脸压在隔间墙板上,闭着眼睛难耐地呻吟,看起来是被强奸羞辱愤恨到了极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欲求不满,欲望在脑海里翻涌,恍然见,他又想起了中学时,初恋这样把他压在厕所里干的时候…… 那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这么敏感淫荡,为了取悦男人,他学着去骚媚地淫叫,学着收缩肉穴吸夹按摩男人的鸡巴,初恋总是喜欢一边干他穴一边吸他的奶,说这样会把他的小奶子吸得更大,甩动得更骚…… 那时候,他是多么地爱他,享受那个少年不断贯穿自己的身体,享受他给予的一切。 现在……不,还不够……不够爽……不够深…… 白臻呻吟着被男人压在隔板上扭动,睫毛垂落,湿红眼尾沁出泪滴。 …… 半晌,事毕。 垃圾桶里扔了两只沾满乳白黏液的避孕套,白臻检查完实习生的手机,确认他没有拍下任何东西,这才允许他离开。 “强奸”是他在实习生洗鸡巴的时候发信息给他安排的,白臻喜欢被粗暴地入侵,也喜欢被对方卑微地跪地舔脚、舔泬,伺候他到高潮。 既然已经被对方撞见了,就充分享受一番男人强壮的身体,榨干他的阳精,然后给他一个无法泄漏这件事情的理由。 白臻整理干净自己,便出去工作如常,走过工作间的时候气宇轩昂,两边的员工都恭敬地对他颔首打招呼,谁也不知道他刚才怎样晃动着奶子被实习生压在厕所干到高潮潮喷。 “然后,放开我,我要操你。” “噢,怎么肏我啊?呵呵……” 白臻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把锁链挂在床头,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里面白嫩的奶波,然后褪下裤子,双腿分开,再次骑跨在坐在床头的秦拾辰的大腿上,解开男人的裤子,撸动里面那根肉乎乎的大宝贝,嗓音酥甜,“老公,虽然被你强奸很舒服,可是,我也很喜欢强奸你啊。” 秦拾辰胸膛起伏,眼睁睁看着骑在自己眼前的白臻如同一只漂亮的魅魔,红乳头在白衬衣里若隐若现,小逼摩擦在他的大腿面上蹭动,用这样磨逼的方式止痒。 同时白皙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阴茎娴熟地撸动,指腹按揉龟头,嘴角还噙着笑意,眼含魅惑的春色望着他,嘴里还不住地娇吟:“老公~人家好想你,今天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虽然他的鸡巴也很粗,但是都没有你壮,我都一直没有被肏到宫口,你的精液还在里面,那里好痒,只有老公能干到,老公,帮我把里面的精液干出来,再射新的进去,好不好?” “你不放开我,我没法操你。” 秦拾辰没有去关心他今天竟然还被别的男人操了,面上冷冷的,跟下面迅速勃起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粗硬的肉棒很快胀大在白臻那柔软的手中,白臻湿润的眼眸发亮地望着他,仿佛对他珍爱极了,扶着男人宽阔的肩头,肉穴对准那怒胀的龟头,一点点坐下去,把大鸡巴全部吃进肉穴里。 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光是填满肉穴,就已经让白臻双腿发软了,淫性被更加激发,他还不得不骑着鸡巴扭腰摆臀,前后上下晃动,双手搂着秦拾辰的脖子,嘴里的叫声愈发激动淫浪:“呃啊~老公~动一动~干我~老公的鸡巴好美~好大啊啊……肏到里面了……哈啊……果然被老公的鸡巴肏才是最爽的~干死我……” 秦拾辰不愿再配合他,冷冷地盯着他春意盎然的双眸,虽然鸡巴硬胀如铁杵,下半身却纹丝不动。 白臻才骑了一会儿就热汗淋漓,发丝粘在额角,酸软的身体使不上劲,他吸夹着骚穴里的鸡巴,魅惑着面前的男人:“老公,动一动~” “放开我。” 秦拾辰重复,语气倒也不算愤怒,只是态度坚决。 白臻心想这秦拾辰定然是身经百战,此时才能有如此定力,便自然地又有了不爽,笑眯眯地掐了一把男人大胸肌上的小乳头:“老公不动是吗?是不是心里有别的小妖精,不想肏我——” 白臻正说着话,猝不及防被秦拾辰凑过来的脸撞到了额头,他疼地“啊”了一声,下意识觉得秦拾辰要耍什么花招整他,还没来得及退开,下一秒,就被男人柔软的唇瓣吻住了唇。 双唇一触碰就有电流传来,尤其是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时候,更加让白臻感到刺激,电得他浑身酥麻,从身上一直电到双腿间的花心淫核,让他套着鸡巴的肉穴更加感到无比舒爽。 他茫然地被秦拾辰吻了几秒,嘴唇分开之后,秦拾辰很讲道理似的平和道:“没有别的妖精,只有你……我被你绑了一天了,工作耽误了,难受得不行,你气也出了,还要我怎样?” 白臻有些怔忡地望着他,秦拾辰没有骂他变态,也没有跟他着急生气,这在他的预料之外。 狗男人心理素质不错啊。 甚至,秦拾辰刚才那样平静的一句话,让白臻瞬间有种被苏到的错觉,就好像,对方一个大男人,在包容他这个小恶魔的胡作非为。 他说“你还要我怎样”,明明是语气平稳的一句话,却让白臻感觉到无奈间莫名的宠溺和包容…… 白臻定了定神,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个不规矩的狗男人不过是一根好使的人肉按摩棒,他们这种人逢场作戏的话一句比一句好听,谁把谁当真啊。 他柔情地弯了弯唇,微微歪头,抚摸面前男人那英俊的脸庞:“那你乖了,听话,动一动,操我好不好?” “我这样难受,我不。” 白臻扁了扁嘴,支撑身体从秦拾辰身上起来,先去挑了一根薄荷味的烟,然后打开室内音响,点了一首他最近喜欢的网抑云音乐。 他并没有像秦拾辰想的那样,叼着烟嘴吞吐白雾,而是把烟头放在玻璃罐子里,烧了一会儿就拿出来,吹了吹,拿到秦拾辰面前。 白臻重新跨坐在秦拾辰的鸡巴上,手里拿的烟凑到他的鼻子面前,问:“好闻么?” “不。” “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抽烟。” “我也不喜欢,不过……” 他手里的烟头下滑,滚烫的烟头离秦拾辰的皮肤只有一线的距离,从男人的脸颊,顺着下巴、脖子一直滑到他的胸膛心口上,抬眸不怀好意地望向他。 秦拾辰视线下移,屏住呼吸看着戳到自己胸口上的烟头,没有说话,抬眸又与白臻四目相对。 -- 【重复章节勿购买】3、初恋开苞gan烂嫩bi/嫖 3、初恋开苞干烂嫩逼/嫖狼狗服务p2/猎奇抱肏奶嗝受【彩蛋送福利】 “还能来一次吗?”白臻恼羞地看着Eric腿间垂软下去的鸡巴。 “嗷。” Eric翻身躺倒在旁边,喘着气,回味刚才的美妙,“可以啊……我带了药。” 说着,Eric从裤兜里翻出一只白色药瓶来。 白臻认出小蓝片,嗤了一声:“算了吧,这药一天最多吃一片,我怕你吃多了死在我身上。” “唷,哥哥真心疼我……” Eric侧过脸来,冲白臻露齿一笑。男孩唇红齿白的模样,瞧着性感又可爱。 他随即又有些迷茫地问,“那,怎么办呀?” 爱豆用眼神放电是职业素养,眼前的那眉目那鼻梁都那么好看,帅哥放的电,让人抵抗力全无,白臻被Eric这么看着,一时情动,伸手去抚摸Eric的头发脸颊,头不由自主地往他跟前靠近。 俩人鼻尖的距离越来越近,四目相对,白臻有些恍惚,下意识感觉想吻在Eric丰润的嘴唇上。 而Eric的反应比他还快一步,先凑上来吻了他。 唇瓣触碰的刹那,白臻浑身一个战栗,立刻推开Eric的脸:“你干什么!” “啊——” Eric摸住被白臻摁疼的鼻子,“哥哥~我干什么?干~你~啊,‘你’干嘛呀?”重音落在“你”字上面,有些撒娇嗔怪的意味,似乎意思是现在氛围那么好,该接吻时不接吻,有问题的人是白臻。 “恶心。”白臻冷冷道。 白臻并不是觉得Eric顶着那张帅哥脸撒娇恶心,而是想到了Eric在网上那些塌房的绯闻,说他跟有钱女粉丝私联,不只是睡粉,更是想又睡白富美又捞钱,吃香露骨。 虽然爆料没有实锤,但白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男艺人没有一点节操,跟个鸭子似的,啧啧。 真是仗着自己长得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就为所欲为。 白臻承认自己也常常看到Eric的“硬照”就鸡动,但一想到他这张漂亮的嘴吻过别的人,他就对跟他接吻一点兴趣也没有。 只是觉得很脏。 “嘤~” Eric惨叫了一声,扁扁嘴,“哥哥不让我亲亲,还骂我,QAQ哭哭。” 白臻:“……” Eric伸手委屈地抓白臻的奶子:“哥哥为什么不让我亲亲?” 白臻内心:因为你不配。 白臻嘴上面无表情道:“我下面还没好,你怎么给我弄?” Eric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鸡巴:“你不让弟弟吃药,弟弟的小弟弟不听使唤,怎么办啊?” “……” “要不,哥哥亲亲它试试?” “你做梦。” 白臻敲了一下Eric的额头,他才不吸男人的脏黄瓜,“我不舔,你来舔!” “……啊?哥哥的骚逼很痒吗?”Eric笑。 “嗯,好痒,里面空虚死了,要吃大鸡巴才能好。” “哥哥好淫荡喔。” “不淫荡叫你来干嘛?别废话。” “我看看。” Eric起身掰开白臻的一双大腿,趴在白臻的大腿之间,凑近了仔细观察那两瓣肥嫩阴唇下面被干得还没合拢的熟红肉洞。 大男孩伸手摸了摸他屄口的湿滑嫩肉,感叹:“哥哥的骚洞好肿喔,从没见过这么肥美的屄,真的像被轮奸了。” “嗯啊……” 白臻被他的手一摸就有了感觉,享受地闭了闭眼,刚才冷感的声音里又透出了娇媚,又开始说骚话,“就是被轮奸了,被电车痴汉和弟弟轮流强奸,但哥哥还不满足,哥哥骚坏了,还想要被弟弟接着干才行,弟弟先舔舔,舔舔哥哥好吃的骚逼。” “我、可我不会舔这个啊。”Eric抬眸望他,迷茫里带着一丝笑意,“从来没舔过。” 呸,娱乐圈男妓,装什么纯。 白臻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百达翡丽白金机械表,一根指头挑起来,在Eric眼前晃了晃:“不会?” “不会……这不会也得会呀!嗷呜嗷呜!” Eric瞬间两眼发光,如同一条看到肉骨头的狗,摇动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大尾巴,拿出一枚银色戒指形状的舌环戴上,然后埋头就对着两瓣肥嫩多汁的阴唇吃了起来。 灵活的舌头探入屄口,在里面搅动,湿热柔软的舌头、冰冷坚硬的舌环一起卷过肉穴里敏感的内壁,是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从屄口蔓延到肉穴深处。 “啊……哥哥的骚屄好吃吗,弟弟吸重一点,把汁水都吸出来,里面好痒的……哈啊……” 白臻仰着头发出享受的呻吟,双腿交缠,迈过Eric的肩膀,交叉在他的后背上,他一只手抚摸Eric毛绒绒的后脑勺,像是抚摸一条舔他骚屄的狗。 可惜人的舌头太短,操不到骚穴深处,白臻只能抓住Eric温热的大手,牵到自己的花穴上方,指引他撸动自己的鸡巴,抚摸按揉自己的骚阴蒂,制造更多的刺激,那处小豆豆也是快感的源泉。 “嗯……好吃……哥哥的骚逼好甜……又嫩又多汁,弟弟想天天吃哥哥的骚逼……吸溜~” Eric舔吃着眼前美味多汁的嫩穴,发出淫靡的水声咂砸作响,他就像吸牡蛎那样,对着两瓣肉鲍中间的穴眼重重吮吸。 只见穴眼的骚肉翕合,分泌的淫水源源不绝 器大活好,又干净又有趣的帅哥哪有那么好找。可遇不可求。 白臻踢了Eric的鸡巴一脚:“你想得美。” 就好像那个Mr.L的大龟头戳到了他的宫口,打开了他身体里某个淫欲的开关,让里面的魅魔钻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白臻不愉快地丢下Eric回了家。 Eric脸上有些委屈,但还是把嘴唇周围能舔到的淫水舔了,吐了吐舌头,冲白臻挤眼睛,“哥哥的淫水好好吃。” 接下来的几天,白臻一直在跟自己旺盛的欲念做斗争,他换了几种新的情趣玩具,也换了几个新的炮友。 “换个人我能啊,可是哥哥你,那大奶子晃得我都要流鼻血了,骚逼又会吸又会夹,这谁忍得住啊?” 怎么回事,这性欲比约炮之前还旺盛了。 结束之后,他再开除这热血冲动的员工,让他一毛钱工资也拿不到就滚蛋。这不,又嫖了鲜肉,又给公司省了钱。 回到办公室,他更饥渴了,忍不住地幻想刚才那个又年轻又帅气的男员工现在冲进来把他摁在办公桌上,不由分说地扯下他的西裤,强奸他,猛肏他。 怎么可能。 理智下,白臻也绝不想吃窝边草,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一点关于自己不轨的风声。 “啊——” 没用的东西。 白臻经常在办公室一边用按摩棒插自己一边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饥渴,平日端庄冷静的气质都有了异样,如同北方初春的河面,万里冰川裂开缝隙,里面有种萌动的春天的味道。 难道他肏起来不香吗? 长夜漫漫,他又失眠了。夹着被子,骚逼里淫水直流,发热发痒,睡不着。 晚上,白臻双腿又夹着被子,实在睡不着,第N次翻约炮软件,实在找不到有质量的泄欲对象了。 白臻注视他的双眸里情欲褪去,逐渐恢复冷淡。刚才他虽然高潮到喷出了淫水,但是他感觉只是因为快感积蓄太久,如同装满的水满溢出来,勉强推上高潮的,并不算很爽的体验。 可惜,每次来的都不是Mr.L的信息,而是那些被他瞧不上的其他甲乙丙丁,劣质人肉按摩棒。 Eric把百达翡丽的腕表拿起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要不,我们先出去逛逛街,我帮你挑两件好看的衣服,然后……要在更衣室里做,也不是不可以的——啊!” 白臻对自己的肉体一向很有自信。双腿间长了根肉棍的动物,看到他都不变成禽兽,那还是男人吗? Mr.L在线,离他也不超过10km,为什么不找他呢。 这个软件被拉黑之后重新加上,Mr.L的最新信息里应该会显示他才对。 白臻更新了一张自己的底裤包着骚逼、被淫水浸湿的照片,湿润的布料底下肥美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 “这第二次,你就不能坚持久点吗?”白臻恼火,真是个不经嫖的。 他在饥渴煎熬中鬼迷心窍,竟然破天荒第一次打开黑名单,从里面把那个讨厌的Mr.L捞了出来。 Eric疼得呻唤,鸡巴终于又在水中立起,白臻想吃鸡巴已久,掰开逼就往他的鸡巴上坐,被Eric扶着腰,坐在他的鸡巴上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娇喘着吃鸡巴,雪白的丰乳晃荡在水波中。 “能硬起来了吗?” “哥哥你喷得太快了,我还没过不应期。” 捞出来之后,白臻便中了毒一样,一次次地刷新Mr.L的主页,看他自己的距离,盯着他在线的时间。 在男员工的手假装不经意擦过白臻的腰肢时,白臻狠狠地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踩了对方一脚,扬长而去。 Eric的口技实在很一般,只胜在长得够养眼,而白臻的欲望又够强烈,光是看着鲜肉爱豆趴在自己双腿间舔泬的画面,联想到他在舞台上唱跳营业的样子,他就觉得又好笑,又有欲望。 “唔……” 地被他吸出来,最后淫肉一阵抽搐高潮,透明的淫水喷了Eric一脸。 “早知道给你套个锁精环。” 但是无一例外,没有让他满足的。 他肆意抚摸舔舐Eric从手臂到腹部鼓起的肌肉,最后把他的小乳头都吸肿了,差点给咬下来。 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白臻带着Eric去洗澡,在浴室又尽情亵玩了一番年轻小鲜肉的肉体,既然花了嫖资,那当然得要好好吃个够。 可惜,现实比幻想寂寞多了。 他才不想跟Eric出门。Eric不怕被人偷拍到,他还怕呢。 Eric转头找纸巾想擦干净,白臻及时命令:“舔干净。” 白臻抬腿踩了踩Eric的鸡巴,那里仍然是一条甩来甩去的软肉。 Eric倒是很热情地约他,被他无情地拒绝。 打越洋电话给男朋友,男朋友果然正忙着,无欲无求,没心思看他穿上新买的情趣内衣有多sexy。 俩人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Eric没挺多久又射精了,喘息着,嚎叫自己要被榨干了。 每次手机震动一下,APP来了新信息,白臻的心跳都会漏半拍。 最主要不是觉得花钱贵,而是在白臻看来,在Eric这种人身上花钱,既买不到优质的服务,也买不到一颗纯洁的真心,比追星还亏。 公司里有新来的男员工似乎不谙世事,仗着自己有一张帅脸,居然暗中给他放电眼,撩拨他。 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大鸡巴来干。 照片一发,立刻引来无数禽兽的点赞评。 然而,Mr.L 还是没有动静。只看到他人一直在线。 白臻很不爽,骑在新买的木马上完了一发,然后吃了一片褪黑素,翻来覆去,终于勉强睡着了。 夜风穿过窗帘,轻微地浮动他细碎的刘海。 黯然浮动的月光中,白臻感觉自己的灵魂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身体,漂浮到空中,逆着月光飞出窗外,轻盈又自由。 他的灵魂穿过城市上空,俯瞰万家灯火,昼夜不息的车水马龙。最后停在一座普通的连锁酒店上空,不知怎么,就被其中一个亮灯的窗户吸引,一下子扒开窗缝,钻了进去。 窗户内,大床房的白色床单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双性骚0正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他肉圆的白嫩小屁股,露出雪白股缝中间那个糜红的肉洞。 一个身形高大的肌肉猛男正站在骚0的身后,胯下那根紫黑色鸡巴高翘着,掰着他的屁股,猛地把鸡巴捅进肉洞中。 “呃啊——” 骚0仰着脖子发出高亢的淫叫,脸上泛起淫荡的红潮,扭着腰,屁股左右摇晃起来吞吃鸡巴,仿佛兴奋地想要大鸡巴肏得更快,肏得更深。 随着身后猛男的大手“啪”地搭在他的白屁股上,他又发出了一声淫叫,扭得更欢了:“啊!哥哥干得好深,干到人家骚心了,人家好爽喔~~~” 那声音又酥又嘛,又嗲又媚,白臻的灵魂飘在旁边听着,都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白臻感觉自己骚穴跟着发热,忍不住飞得更近,去看清猛男干人的样子,然而,他紧接着就僵住了。 因为,他下一秒认出来,那个肌肉猛男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拉黑又加上之后也没有找他说话的Mr.L。 玛德,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他。 白臻感到十分不爽,Mr.L原来又去约别人了? 他当然会继续约别人的炮,此时此刻,就在他眼前,摇摆他健壮的腰胯,一下一下,干进那个身材娇小、脸蛋精致的美人肉穴中,紫黑色肉茎在被撑大的肉洞里粗暴地进进出出,带出晶亮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回响。 “嗯、嗯啊……嗯哈……好爽……爽死了……好喜欢哥哥……嗝……啊哈……嗝……” 奶团般的娇小美人不但爽得抽搐流泪,还控制不住地打起了奶嗝。 “宝贝,你真可爱。” Mr.L看到小奶团被自己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样子,两眼发红,欲望更甚,觉得他被干得哭着打奶嗝真是可爱极了,仿佛恨不得把他干烂。 高大的男人一手把干得弹软的小奶团捞起来,抱在自己身前,用强壮的大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好像抱着小孩,一边走动,一边上上下下地顶胯,托举肏干他。 小美人被猛男干得上下颠动,一双玉腿缠住Mr.L精壮的腰,双手搂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樱桃红唇里探出丁香小舌,嘴里滴落出晶亮的口水,雪白的脚丫翘着跟着被干的频率晃动,迷醉地娇喘:“哈啊……不行……嗝……干进宫口了……这样……嗝……会怀上宝宝的……” “怀上宝宝不好吗?怀上了被我接着干。” “呜呜……人家不要生生宝宝……奶子会喷奶的……人家也不要喷奶……不能这样……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嗝……嗝……” 白臻心想,如果他做错了事情,请把他送去坐牢,被监狱里最强壮的罪犯轮奸,而不是在这里看这种直播。小奶球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简直如同魔音穿脑。 他想立刻离开,可是却好像被一股力量钉在了原地,他只能捂着耳朵低下头,看着地上晃动的两个人影,无声地呐喊:滚! 如果Mr.L喜欢干别人,那就滚!从他的生活里滚出去!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胸口如同有深重的闷雷滚过,压得他越来越喘不过气…… 深吸一口气,白臻终于霍然睁开眼。 喘息着,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浑身出了一层汗。 是个梦。 在有的人看来或许是很香艳的春梦,但是对于白臻而言,是个噩梦。 看Mr.L跟别人做爱,让他恶心。 而他此刻的双腿间还又湿又热。 白臻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浴室打开冷水,举起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头顶往下冲。 藤下的木椅上坐了下来。 趴在桌前,闻着空气里隐约甜腻的果香,白臻合上眼睑,意识逐渐涣散…… 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又抽离了出来。 这次没有飞跃空间,却是跨越时间,回到了数年前,他上中学的时候。 在静谧的午休时分,一个男生把白臻压在偏僻楼梯间的墙壁上,捧着他的脸,低头亲吻他,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仿佛把他视若珍宝。 白臻的鼻息里都是少年青春如阳光汽水的味道,望着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瞳,好看的脸,他的心怦怦直跳,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小穴又在发紧,发热。 初恋的感觉,一下子充盈了他的整个身体。 男生的视线落在白臻胸部的鼓起上,呼吸更加粗重了,手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往上抚摸,动作热切,却又半路不好意思地停下来,挪开了手。 “你想要做什么啊?” 白臻看出男生眼里的冲动欲念,微微一笑,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去顶男生双腿间的东西,顶到那东西硬了,他的身上也更烫了。 “小臻,你别闹啊……”男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挡着自己裆部。 “亲亲摸摸都做过了,你难道不想要我吗?”白臻却大胆直白地问。 “我当然想啊,可是……”男生的耳朵根都红了。 可是什么,男生没有说出来,但白臻大概知道。可是他们还是学生,年纪还小,不该偷尝禁果。 白臻对那个也有些害怕,但不知为何,对方越是矜持,反而让他越发大胆起来。 “你要是想,就跟我来。” 白臻带着男生进了僻静无人的厕所,在隔间里反锁上门。 他坐到马桶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脱下裤子,张开双腿,第一次给人看了自己腿间那朵最私密的肉花。 “原来,是……长这样的啊。”男生低下头,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隐秘的性器官,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嗯,你的呢,不给我看看?” 男生脱下宽松的休闲裤,内裤接着拉下去的时候,里面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难看的肉红色昂扬在粗黑的耻毛间,精神抖擞。 白臻一看到那东西,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小穴更加湿热发紧了。 他早就看过片,知道这东西怎么插进来。 他张开腿,示意男生上前,男生会意地走进他双腿间,挺胯,握着勃起的鸡巴,顶在他两瓣羞涩闭合的嫩穴间,光滑如李子的龟头顺着中间的肉缝上上下下,轻轻滑动。 “嗯……啊……” 好痒,好舒服……小穴被大龟头摩擦得好奇怪,嗯啊……更痒了…… 好想要。 这新奇的体验,让白臻更加如过电般头晕脑热,意乱情迷。 破处是循序渐进的事。白臻低下头,清晰地看着男生那根丑陋的肉柱冠头如何一点点顶进他的两瓣阴唇中间下方的肉孔,把那狭小的肉孔强行撑大紧绷。 “能行吗?这么小的洞。”男生停下来,有些紧张地抬眸看他,关切地问,“疼吗?我怕把你捅坏了。” “有点疼,但是,” 白臻此时已经贪吃极了,用手指主动去掰开嫩穴,软声催促,“没关系,你快进来吧,鸡巴,快插进来,把我捅坏也没关系,小穴想吃鸡巴。” 男生在他的鼓励下,终于扶着鸡巴一寸寸往里面进,彻底捅开了他的处子膜,鲜血和淫水一起从交合的缝隙里满溢而出。 “呃啊……” 荤话,一边用力地挺腰干他:“骚逼是不是……早就想吃我的大鸡巴了……是不是喜欢死了……” “嗯哈……骚逼馋哥哥的鸡巴……好久了……老是发热发紧……流水……想吃……想被鸡巴这样插……嗯哈……就这样、把小臻破处了、干烂了小嫩逼……好舒服……被哥哥的粗鸡巴干坏了……” “小臻,你怎么这样骚……”男生显然没料到,平时看起来冷静理智的优等生白臻,居然是个天天想着吃自己鸡巴、裤子里的骚穴流水发热止也止不住的骚货。 “嗯啊……小臻就是骚、做梦都想被哥哥破处、干烂骚逼……”白臻浑身酥软地靠在身后的马桶水箱上,低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干得一晃一晃,下面刚被开苞的嫩穴被干得逐渐红肿,噗呲噗呲分泌黏滑的淫液,跟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一起交织作响。 他张开双腿,缠住男生精壮的腰,双眼迷醉,忍不住去抓自己发痒的胸部,“好舒服……哥哥的鸡巴插死我了……” 男生欲念浓郁的目光跟着落在他撑得衣服鼓胀的胸前:“小臻,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嗯……” 白臻浑身酥软得手都解不开衣扣了,男生性急地扯开他的上衣,把他的内衣推到奶子上面,露出那一对白嫩浑圆如水球的大奶子。 “小臻的奶子好美……” 男生本能地伸手抓住那绵软的奶球上,用力地抓揉,享受弹软滑腻的奶肉满溢在指缝间的快感,“好大的一对奶子,我的手都握不满……” “嗯啊……捏捏奶头,奶头好痒……” 男生在白臻的指引下捏住他嫩红的小乳头,很快把乳头捏得勃起硬里,从柔软的乳晕里激凸出来,好像一粒小花蕾,在雪白的乳球上一晃一晃,看着淫荡极了,男生就手里捏着他的奶头,下面继续挺胯干他的嫩穴,干到奶子甩动,手上用力把奶头扯得又疼又痒,又让白臻快意极了。 白臻就喜欢这么刺激的干法,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冲昏了他的头脑,他面色潮红地扭腰摆臀,嘴里还在发骚呻吟催促:“呜……爽死了……骚奶头要被哥哥扯掉了……骚屄也被干烂了……处子膜都被干烂了……嗯哈重一点……把骚货干怀孕……射进来……” “小臻……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吗……怀孕了怎么办……” “嗯哈……喜欢……怀孕了大着孕肚、继续被哥哥干……干到生孩子……呜呜……” 男生腰臀发力,肌肉紧绷,加快频率啪啪啪地顶撞,交合处的淫水都被拍成了白沫,黏在粗黑的耻毛上。 白臻在剧烈的干穴中尖叫崩溃,淫穴抽搐,大片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啊……好舒服……太爽了…… 白臻蓦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趴在葡萄藤下的绿影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腿心里湿了一片,凉悠悠的。 啊……又做春梦了。 眼睛有些酸痛,白臻摸了摸眼睛,摸到手指上湿湿的。 他在梦里流骚水也就算了,怎么还流眼泪了,难道被干出的生理泪这么真实吗? 他打开手机看时间,正好手机一阵长震动。 好几条Mr.L的新信息,最新的一条是:我到了,你人在哪? 白臻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自己睡之前发骚饥渴得厉害,没管住手,给那家伙发了信息,约他过来。 而那么远的距离,他还真过来了。 白臻定了定神,心情在嘲弄和欣喜之间反复横跳。 他真想酷酷地吊着Mr.L,把他勾引过来,把他的欲火撩到最高峰,裤子都脱了,然后无情地赶走他。 谁让他不主动联系自己。 白臻勾了勾唇角,发了一个具体地址给他:你假装来参观的,自己去这个酒窖等我,地下的,你绕到南面去,那边有个后门,你悄悄进去,别让人看到你。 的白臻出现在了他的手机镜头里。 “走。” 白臻话不多,扭头就走。 秦拾辰迈开长腿跟上他,很正经地问:“您哪位啊?” 白臻回头瞪了他一眼:“谁约你来这的你记不清了?” 每天约炮射精太多记忆力衰退少年痴呆了是吗? 秦拾辰略微勾了勾唇角:“怎么会,白先生约我来这里的。可你是白先生本人吗?” “我不是吗?” 白臻露出有点冷的轻笑,这个Mr.L装傻逗谁呢,“我不是他本人,我是他拔一根寒毛变的分身?” 秦拾辰很严肃地说:“我遇到过盗用别人账号,约我过去骗炮的,把我带进房间反锁门,摘下口罩我才发现不是本人,脱下裤子跟我说来都来了,就干他一发吧,可以无套内射的双性小骚逼,三分钟就能吸得我射。三分钟,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干不了吃亏,干不了上当……” 俩人并肩在葡萄藤下的绿影间穿梭,微风拂过,带来清甜的果香,阳光细碎,擦过衣摆,极目望去,可以看到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河岸边懒洋洋的几只野鸭在戏水,成片果园的色调令人舒适,视野不错,是个很惬意的氛围。 而身边的男人的嗓音是那样磁性悦耳,以至于白臻听他一句句说完,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该笑了。 有人盗号专程为了约网黄骗炮?真的会有这种事情?什么破玩意儿,黄色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白臻侧头对秦拾辰抬了抬自己的墨镜,露出眼睛:“看清楚了吗?是我本人。”心里恼火,这男人要是在瞎掰扯演戏也就罢了,如果真的连他声音都不记得,那他就把他的鸡巴剁下来炒菜。 “噢。” 秦拾辰瞥了他一眼。 秦拾辰的侧颜完美极了,一眼望去眉骨高耸,鼻子又高又挺,果然,下面鸡巴那么粗大。 白臻双腿间一阵发热,湿得不行。 这要是在外面,他现在就想抓住身边男人的裆部,把他里面那根东西掏出来,好好疼爱。 “结果你干了那个骚货吗?”白臻问。他一下子想到了梦里被Mr.L抱起来边走边肏的奶嗝小奶球。 “哪个?” “骗你过去那个。” “我说不行,我不是对什么人都硬得起来。”秦拾辰说这些性经历语气颇为平淡,并不像普通男人那样,跟美人一聊到性事就变得激动来劲,那眼神里都仿佛闪着油光。 白臻没应声,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他不让我走,非要我来一炮,说实在不行,我就尿他逼里吧。” 白臻:“……” 秦拾辰抬手摘下几粒葡萄吃,不说话了。 葡萄汁液染紫了他的嘴唇,那性感的色泽,勾着白臻想尝一口。 “……你尿了吗?”白臻终于问。 “以后告诉你。”秦拾辰道,“甜过头了,吃吗?” 还卖关子,啧。 白臻冷哼一声,道:“这些天你干了几个骚逼?” “没那么纵欲。” 秦拾辰的手往下面自己的裆部摸了摸,沉声说,“爸爸的精液这会儿都在蛋里储备着,等着喂你这张小骚嘴。” 听男人这么一说,白臻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间的骚核传来的感觉让他感到愉悦性奋,恨不得马上张开双腿缠在男人的精壮的腰上,掰开骚逼喂给他的鸡巴吃。 “你再说,我会腿软得走不动路。”白臻压低声音道。 “嗯?你说什么?”秦拾辰好像没听清。 “……没什么。”白臻怀疑秦拾辰又在装。 走了几步,秦拾辰又忽地问:“对了,你怎么刚哭过?” “……?” -- 见网友下药反被强jian/后入狠gan 【有羞耻的 看着手机上下载好的桃粉色图标约会APP,白姜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用上这玩意儿的一天。 他从小勤奋学习,考入全国综合性顶尖大学商大,本科第二年,参加某科研所面试,凭借在细胞工程创新项目突出的研究成果拿到直博资格,从此埋头在实验室猛干。 猛干一年多之后,一个大课题落幕,他的时间一下子许多,蓦然发觉自己的生活似乎少了点什么。 仔细想想,嗯对,少了恋爱。 以及,性生活。 老师和同学都说,他活得像个科研机器人。 春天来了,校园里青春年少的男男女女都开始骚动,饱暖思淫欲。 白姜并不是机器人,作为长了奶子和逼的双性人,他的欲望还不小,压抑久了,对着显微镜看有丝分裂的时候都能浮想联翩。 学业太忙,没空谈恋爱很正常,但生理需求应该解决下。 找谁解决呢,身边的男同学还真没有合适的,吃窝边草可能影响干正事不说,他对颜值身材气质品性都挺挑剔。 朋友林琦听完了他对理想型床伴的描述,分享了一款手机交友APP给他。 白姜翻了翻:“都是约炮的,黄瓜不知道有多脏。” 林琦笑笑:“那总有不脏的,好歹我们这附近都是一流大学,你大浪淘沙,慢慢挑。” 白姜看不上在网上约炮的男生,但长夜难眠,他姑且翻翻解闷。 一个个男用户的照片跳出来,看起来的确是附近的大学生居多,秀出的照片大部分都帅得像网红,各种在体育馆、卫生间撩起衬衫露腹肌的骚自拍,不知道是照片还是照骗,下面资料里还特别备注“脉动瓶口粗”、“180,180,180”之类,约炮约得明目张胆。 白姜撇撇嘴,不断左滑,就快要失去耐心。 直到突然,被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那张照片是那个人主页唯一的照片,是一只男人的手,局部特写,摊开的手里抓着一把嫩红石榴籽。 白姜本来不是手控,也没有仔细去看那只手,只是照片下面还发了一段视频。 点开视频,是个男人在捧着吉他弹唱,镜头在他脖子以下,完全没有露脸。 清冽如泉水的前奏持续了半分钟之久,舒缓缱绻的歌声才姗姗来迟—— 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萨利庭院深处) My love and I did meet(我邂逅了吾爱) he Salley Gardens(他穿过这庭院) With little s(用他纤纤玉足) ake love easy(他说爱很简单) As the leaves grow oree(如同枝上发芽)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但我懵懂无知) With her did not agree(未曾明白他心) …… 白姜听得半边身体都麻了。 这首闻名遐迩的爱尔兰民谣,歌词是叶芝早年的诗作,应该像河岸边慵懒的阳光从树叶间落下来,温柔祥和。 男人的旋律唱得很准,但完全脱离了原版那种风格,低沉的嗓音牵着曲调弯来绕去,倒像是一位情人舔舐着他的耳朵私语呢喃……原来这样正经的歌,也可以被唱得这样欲,这样骚。 白姜定了定神,觉得有些不对劲,摁下暂停。 又从头播放视频,闭上眼仔细听歌声。 听着听着,他越来越肯定了,这个男人应该是开了变声器,所以声音才缺乏自然的辨识度,有些机械音的钝重感。 这家伙脸也不露,还开变声器唱歌,是原本的声音不好听?还是怕被周围的人认出来? 他开始好奇了。 不自觉地,他再重新去看男人的手部特写照片。 仔细一看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太好看了,白姜从没在现实中见过这么好看的手,石榴籽的汁液染红了他干净如玉的皮肤,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按照人体骨骼比例推测,这个男人身高接近190CM,模特一样挺拔。 燥热的联想忽地涌入他的脑海——这样的手要是伸进他的内裤,摸在他的阴唇上,手指插进他的小穴里搅动,就像他弹吉他的时候那样灵活……指腹找到他的阴蒂按揉……等不到他多动几下,他就舒服得要高潮。 手,这个与性没有直接关系的部位,却勾得他的心和小穴都一起发了痒,想看这个男人的其他部位。 同时,有点担心对方的其他部位并不好看。 白姜很快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你好,可以看看你其他照片么? 等待男人回答的时候,白姜再扫了一遍他那只有寥寥数语的资料。 这个男人的ID叫【黑长直】。 黑长直应该是形容他的……屌?皮肤那么白,屌会黑么。 听说鸡巴这种东西性交次数多了黑色素就会沉淀,变黑,暴露主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夫。 好奇心一旦破土而出,就开始肆意生长。 【黑长直】下面的简介是:诚招一双性男朋友。 要求:1.颜值、身材和双商皆顶尖。 2.要听我话。 3.会演戏,能婊,能不断引起男人的欲望。 待遇丰厚,非诚勿扰。 —— 啧,这人哪里像是招男朋友,这像是招……演员?高级鸭? 白姜的视线还停留在“能不断引起男人的欲望”那句话上,【黑长直】就回他话了:你要应聘? 很直接。 白姜也给了一个直接的答复:嗯。 【黑长直】:先给我看看你。 白姜的资料里只有一张他全身的背影照,没有露脸,他并不想让周围的老师同学看到他认出来。 现在这网上的陌生男人要看他,他觉得可以,因为,他也想看他。 但他并不信任照片,于是先下载了一个变声器,然后对男人发了一个视频邀请,同时戴上耳麦,给自己开了一个正太音。这男人提醒了他,他最好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声音。 他移了移摄像头,先不要拍到他的脸,而是对准他的腰,镜头中,他的短T恤底下裸露出一小截细白的纤腰。 视频很快接通 他盯着那顶起内裤的粗硕 “纯天然的,不信……你来摸摸?” 白姜清甜地笑了笑:“哥哥,你不能只看不露,这不公平,这样吧,你给我看看你的胸,我就让你知道我的胸是真是假。” 白姜想了想,一只手握住摄像头,让镜头对准自己裸露的小腹一点点上移,一边继续对男人温柔地说:“哥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我给你看哪个部位,你就给我看哪个部位?” 就连那腹肌中间凹下去的肚脐形状也很诱人,让白姜涌起奇怪的冲动,想把手指插进男人的肚脐里。 这男人的身体比他预想中壮硕多了——白姜原以为走文艺挂的,皮肤白的男生,不会操练出这样性感贲张的肌肉。 白姜一瞬间直直地盯着屏幕,呼吸都凝固了。 “想要什么?”男人声音平静,明知故问。 窄腰上的肌肉这么精壮,干起人来,不知道多带劲。 随即,有些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起,然后,那视频一晃,屏幕前,果真出现了一截男人的上半身。 耳机里传来男人轻微的低笑,他终于下移摄像头,拍到了自己胯下黑色的男士内裤。 白姜一瞬间涌起一股冲动——以后他要狠狠捏着这个男人的鸡巴,掐他的卵蛋,要这个男人难受到哭着求他。 纤长的白嫩手指抚摸在自己的内裤边缘,无名指跟小指暧昧地摩挲着那片三角地带,软软地说:“哥哥,想要看我的小逼么……” “你这么说,好羞人……” 这种人让白姜有想看他做爱时跌落神坛,失控到不能自己的冲动。 男人回他的话更加傲慢了:“想要我摸你?那先给我看看你的脸,还有下面,我再决定我们要不要见。” 如果高傲又长得帅,那这种“讨厌”就可以升级为另一种形容了——欠操。 他拿捏着语气撒娇,这种高傲的男人,就是喜欢被正太捧着的感觉吧?那就先把他捧起来,不捧起来,以后怎么把他摔下去。 白姜心跳加快,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男人却迟迟没有回话,没有任何表态,任由气氛僵持下去。 了,对面是一片黑暗,看来男人用什么遮住了摄像头。 白姜依照约定,将手伸到身后,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然后手滑到前胸,把左边的奶罩推起来,用掌心捂住自己的乳头,给男人看自己整个丰满的乳球,弹软的乳肉被他自己的玉手摁下去,饱满得快要爆开。 内裤边缘是一排大写英文字母,白姜也不认得是什么牌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内裤里面,顶着一大块鼓囊囊的凸起。 耳机里传来那边轻微的窸窣动静声,不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男人问他,冷淡的语气没有一点色情的感觉,但他的手指却在自己的腹肌上划了划。 白姜平时从来不跟身边的男生说丁点的暧昧话,但现在,他对屏幕对面这个他一无所知的男人有了新鲜的欲望。 “这么大的胸,花多少钱做的?”男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就是……内裤里那个呀。” 白姜把镜头上移到自己鼓胀的胸部,对视频面前的男人诱惑地撩起自己的T恤,露出里面的内衣。 “好看么?” 根据他看GV的经验目测,这男人的尺寸,有点大——后来他才知道,这时是男人没有完全勃起的状态,他真实的尺寸,还要更大。 他的声音低沉,厚重,冷冽,就像他视频里的歌声,有些不自然的机械音,果然是开了变声器,有种金属味的疏离感。 “那也可能是假奶。”男人却依旧冷淡的样子。 他舔了舔嘴唇,忍下冲动,决定继续假装小白兔,诱惑大尾巴狼上钩。 白姜似有不忿,诱惑地开口,“手感软软的很舒服,比果冻还要Q弹嫩滑,哥哥你摸了肯定会喜欢。” 白色的罩杯托着他丰满圆润的乳肉,挤出雪白深邃的乳沟。 白姜挺了挺背,分开双腿,将镜头下移,对准自己双腿间的内裤。 “……” 露出一半的硕壮大胸肌轮廓在呼吸中微微起伏,代表着雄性的健美力量,两排鼓起的腹肌中间分明的沟壑让人想用手触碰,想用舌头去舔。 准确说,只露了一半,衬衣把男人的乳头都遮住了,但露出的那一半,足够引人想入非非。 男人磁性的低语让身体本能地性奋,白姜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阴唇部位更清晰地面对摄像头,湿透的内裤布料紧贴他的私处,勾勒出里面色情的大阴唇轮廓。 “哥哥,你的……好大……” 白姜看着那片黑暗道:“哥哥,你要看我,也要给我看你呀。”出来的萝莉音让他自己的骨头都发酥。 “好。”男人终于回了一个字。 “哥哥,看清楚了么……” 对面沉默了两秒,白姜感觉男人要拒绝了。 白姜瞬间感觉有些口渴。 或许是因为神秘,他开始发现网络聊骚的乐趣了,对待网络上的陌生人,怎么骚都无所谓,日常积压的隐秘心思可以全部释放,反正玩得不高兴了拉黑就是。 那动作,骚得白姜花穴一紧,跟着咕叽喷出一股淫汁。 “想要哥哥……哥哥,给我看下你的……你的那个好不好?” “那个?那个是哪个?” 男人继续明知故问。 听听,听听,这不可一世的措辞,这男的啥条件啊,好像见他一面有多荣幸似的。 他的内裤很朴素,纯白色棉质,上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 他高冷,那他就主动些好了。 白姜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掌心推着自己的乳头缓缓打圈,带动着整只大奶子都跟着晃动,“喏,这么大,很软,很有弹性……” “嗯,我喜欢。”他诚实地回答。 双腿缠上那壮腰的感觉,想必很爽。 他用指尖挑逗地隔着内裤抚摸鸡巴底下的花唇,大胆沿着凹进去的那条缝来回摩挲给男人看,嘴里发出娇软的嘤咛,“这里……好热,在发痒,好想要啊……” 高傲的男人都很讨厌。 “该你了。”男人道。 对面的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衬衣,那修长如玉的手,对着他解开白衬衣的纽扣,一粒又一粒,一寸又一寸,露出衬衣里面赤裸的胸肌和腹肌。 “嗯,我看到你内裤下面的水渍了。” “唔……小逼流了好多水,哥哥你看到了么。” 轮廓,几乎能想象到里面那根肉茎的雄伟形状。 “想要哥哥的这个吗?”明明该是调戏的话,却被他说得冰凉。 “嗯,想要……”他的回答软糯而露骨。 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内裤边缘,往下扯了扯。 一瞬间,白姜以为他要把内裤扯下来了,他等着男人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的刺激画面,心跳都跟着漏了半拍。 然而,男人只是把内裤往下拉了一寸,没有露出一丁点儿器官,只是他漂亮的人鱼线胯骨延伸的尽头,黑色的耻毛从内裤边缘里露了些许,如野火宣示着旺盛的雄性生命力。 操,这狗男人,就给他看了个鸡巴毛,动作都这么色情。 他肉逼里的媚肉在感官刺激中一抖,更加湿润了,又吐出了一股淫汁,完全地浸透了内裤布料,流到他坐的椅子上。 男人像是观察到了他涌出的骚水,含着一丝冷笑的语气道:“还没做什么,你怎么就流这么多水了。” “嗯……因为我那里坏了,骚坏了,真的很想要哥哥……”他的嗓音越发骚甜娇媚。 “这么淫荡的雌穴,吃过多少个男人的鸡巴了?” “没……”他害羞道,“弟弟还没碰过男人,连给人看,都是第一次……” “哦,这么纯?”男人明显不相信。 “真的。”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内裤边缘刮动,“哥哥你不信,我掰开逼,让你看我的处女膜。” “好。” “那……哥哥你先告诉我,你操过几个逼啊?” 男人陷入了沉默。 白姜不再追问,接着道:“嗯,我给哥哥掰开小逼看处女膜,哥哥给我看大鸡巴,我们一起脱内裤。” 男人依旧沉默。 几秒之后,男人的声音忽地凑近了话筒,犹如是贴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了出来:“同学,你现在想干什么啊?” 想干什么,白姜自己很清楚。 他现在甚至都不想考虑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是什么人了,他只想先解决一下自己满溢的欲望,隔着屏幕,大家都很安全,反正对方只是个网上的陌生人。 现在,此时此刻,听着男人磁性的声音,面对他这样性感的身材,如果能看着他撸管,同时对着他用手指自慰,他的高潮,一定会来得很爽。 “我……想要跟你做爱啊。”白姜轻轻道。 “……”男人没应声。 白姜又颇为真诚地说:“我们用视频,来一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射的,很爽。” 男人抬起手似是拢了拢头发,轻笑一声,终于道:“小弟弟,哥哥不玩这个。” 白姜腿间一紧:“那哥哥你想玩什么啊?” “哥哥想看你的穴,还有脸,如果合适的话。”男人的声音依旧很平淡,“我们就见一面,来真的。” 来真的——这几个字出口,带着无尽的性诱惑。 白姜双腿间的淫核更是被点燃般,热烫的感觉向四肢百骸蔓延。 不,他虽然现在欲望上头,但是清楚自己的底线,他绝不会露脸给对方看,更不可能跟网上认识的陌生人真的约炮——不安全,不健康,不靠谱。 白姜略作思考,道:“那你先露那个给我看看。”同时想,恐怕他不得不放弃这个男人了。 “你先露。” “你真小气。”白姜嗤了一声,“不跟你玩儿了。” 话落,他就果断关掉了视频,心中不爽。 想拉黑了对方,但是一想到他的身材,他的手,他的腹肌,他内裤里包着的那么大一坨,他又有点舍不得。 这么个极品,以后上哪儿找去。 正在犹豫的几秒里,男人发了一条新的信息过来:你是商大的? 白姜冷冷地回了一个字:嗯。 过了一秒,他忽地反应过来,追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本来他还以为男人是猜的,毕竟附近的几所大学里,商大是综合性大学,学生最多。 没想到,男人下一句把他吓了一跳。 【黑长直】:我看到你身后书桌上的资料了,生命工程学院的。 白姜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悚然,天哪,书桌隔着那么远,资料上的字那么小……这男人什么眼睛?连他的学院都看出来了?这是拿了显微镜在跟他视频吗? 【黑长直】:小学弟,以后在网上跟别人视频,如果不想暴露身份,就好好把房间背景收拾下。 白姜没回话,他静默地盯着对话框,有种预感,这个黑长直还会继续说什么。 果然,十几秒之后,黑长直又发了一句消息:既然你是商大的,那可以见一面。 座面前,男人仰头,似乎在用墨镜后面的眼睛打量着他,修长的手搁在桌面上,屈起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口罩后面传出低沉的声音:“坐。” 他的声音,果然和刚才在视频里不一样。 白姜的视线下落,观察他的手,确认他跟视频里是同一个人。 这手,的确长得太好看了。 洁白修长,骨节分明,比从视频里看还诱人。 白姜从男人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上看,迅速观察了他撑在白色纯棉上衣里的肩线、胸膛、腰……更下面的部位被桌面遮住了,虽然他是坐着,但是白姜的目光把他的身材补全了。 的确堪称男模,高大挺拔,宽肩阔背,头身比例完美。 而且他记得那干净白衬衣底下的胸腹肌肉有多大块。 他一边打量他一边落座,服务生跟着把男人点的茶端了进来,问白姜喝点什么。 “跟他一样的。”白姜道,虽然他并不知道男人点的那杯是什么。 服务生退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隔着墨镜四目相接。 端详他几秒后,男人没说话,只是摘下口罩,端起冰摇红莓黑加仑抿了一口。 白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露出的下半边脸,心尖一下子痒起来。 男人脸上的皮肤也如白玉,干净得仿佛不沾染一粒尘埃,鼻梁高挺,唇瓣弧度优美。 有句话说上半脸决定一个人美不美,下半脸决定一个人丑不丑,那单看这男人下半脸,他是不可能丑了。 “同学,你在招聘男朋友?” 白姜回神,装作自己并没有沉浸于美色观察的样子。 “嗯。” 白姜静静地凝视男人墨镜后面该是眼睛的地方:“你的前两点要求可以理解,但是第三点,为什么要会演戏,能婊?” 男人不答反问:“你是想找男朋友,还是炮友?” “看情况。” 白姜往后靠了靠,摆出轻松的姿势,内心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在视频里那么对男人不要脸发骚了,这让他现在不好意思面对他。 “看什么情况?” 男人的声音在没有变声器的情况下十分悦耳,低沉、醇厚有磁性,并且,白姜感觉自己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这个男人可能是隔壁XX电影学院的,白姜暗自分析,说不定还是个已经出道的艺人,这身材这皮肤这颜值还有这声音,就算啥也不会,想必也可以拍模特广告赚钱。 白姜很直接地回答:“如果要上床,我觉得必须要先相互有足够的了解,并且提交身体检查报告,我怕染病,更怕遇到……什么收集人体器官的连环杀手。” 一边说,他同时心里想着,不,他可没打算跟陌生人上床,不管他有多么帅,他只是假装对性很OPEN,想看看这位男同学会怎么玩。 “怎么了解,才能确定我不是烧仓房的变态?”男人接着问。 白姜笑了笑,他知道男人想起了电影《燃烧》,或者说村上春树的原着《烧仓房》,里面的变态杀人狂喜欢找“堕落不自爱”的女孩睡觉,然后让他们像“废弃的仓房”那样消失。 “我看人很准,你不用担心。” 白姜看着他被果汁濡湿的唇瓣,“我都回答你两个问题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男人手指交叉,好像在琢磨他是怎样的人:“你觉得呢?用你那颗能考上商大生物系的脑袋,猜猜,我想要会演戏的男朋友做什么。” “你在给自己的剧目招演员?” “我不是搞影视的。” “那……可能是你喜欢角色扮演,比如SM吧,所以要乖的,能演戏,能不断挑起你的欲望。” “如果是这个要求,你会答应?” “……只要你足够好,” 白姜下意识笑着说谎,“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沉默两秒,男人终于不再卖关子,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 白姜听清他的话,浑身一麻:“你想要你的男朋友做那种事?” “嗯。” “为什么?”白姜愕然,“那还叫你男朋友吗?” “当然。”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某种奇怪的癖好?” “有可能。” 男人颇为认真地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器大活好的服务?” “不,钱。你如果能做到我说的事,那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比起钱,白姜更感兴趣的是对方的身体。 “……那我觉得你可能去找个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同学更合适。” “知道我为什么见你么?你之前在视频里的时候,那种青涩又天然的骚劲儿,不错。”男人徐徐道,“比演出来的更令人相信。” 白姜简直羞得想咬舌自尽……哥哥,那是因为我那会子欲望上头想跟你视频做爱。 。 白姜失笑,快步追出去。 幸而男人没走远,停在前台买单,白姜跟到他身后,好像小孩子跟着家长,轻轻扯了扯他袖子,软声示弱:“好嘛,我改变主意了,跟你试试……” 男人好似没听到,结了账便转身出门, 白姜撑开阳伞,跟在他那大长腿后面:“同学~你一个大男人,我碰了一下你的墨镜而已,你就这么敏感?嗯?” 男人快步往前,无视他。 “你想要招聘男朋友做的事情,我肯定能胜任,你看,我有耐心哄男人,嗯,又会做家务,做菜,帮别人补课,跳舞,做精油按摩,要不,你先考验考……啊!” 男人忽地停步,白姜鼓囊囊的胸部一下子撞在他的手臂上,弹软的触感如同撞上石头。 “你会跳什么舞?”男人问。 “说不清。” 白姜摸了摸胸口,无辜地眨了眨眼,“找个地方,我直接让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男人沉默几秒,白姜以为他会说找间空教室,没想到对方说:“那去我家吧。” 说完又掉头就走。 “什么?”白姜以为听错,又快步追上他。 “我在小绿坡租了间公寓,去么?” 男人声音很轻,仿佛他听不到也没关系。 “……” 白姜怔了怔。 他至多以为男人会提出想开房,第一次见就把他往家里带,是他想不到的。对方脸都不愿意露,看起来是很重视隐私的人。 他的心跳飙升,又开始担心安全问题了。 “不去就算了。” 男人没给他考虑的时间,兀自往前走。 白姜默然跟上去。小绿坡在商大东门附近,男人去的正是那个方向。 他想说拒绝的话,但一开口却是:“先去那边我买个东西吧。” “嗯。”男人应下。 然后他们就自然而然地一起并肩而行,穿过街道,走到了地方,见是成人用品店,男人停了步:“我在外面等你。” 白姜在挑选用品的时候,尽量平复心情,确认了现在正发生的离谱现实——他决定真的去这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尽管他连他的眉目都没有见到。 他明明应该说 “换个地方”或者“改天吧”,可他太好奇了,他想看看他的家,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但凡对别的陌生人,白姜都是充满戒备的,可是,这个人……一副连碰也不让他碰的高冷样子,就让他觉得,他不是那种急于骗炮的人,他可以放下警惕。 白姜从店里往外面看,男人此时停在前面几步远的街道上,背对着店面远眺,似乎完全不想跟成人用品扯上任何关系。 白姜觉得好笑,装什么正经啊,明明在视频里那么骚。 片刻,拎着纸袋子里的东西出来,白姜对男人笑了笑:“怎么不进去,害羞啊?” “你不用买套,用不上。”男人转身边走边说。 看不到男人的脸,白姜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羞涩,想了想,又继续调戏:“用不上么?都要带我回家了,你不想先肏我试试?” 男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我水很多,会让你很舒服。” 对方越是哑然,白姜越是有调戏的兴趣,说着,伸手去握男人的手腕。 刚碰到却就被甩开,男人依旧是一句冷冷的:“别碰我。” 在大街上这样拉扯的确不太好。 白姜,忍着心痒,收了手:“你家有人么?” “没有。” 小区绿植浓翠,电梯公寓高层。 一进屋关上门,蓄谋已久的白姜就忽地拉住对方的手臂,把低头脱鞋的男人摁着抵在墙壁上,身体逼到他身前,抬手一把拉下他的墨镜,双眸灼亮仰望他。 “……” 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但白姜还是被他露出眼睛的模样一下子怔住了。 这男人眉骨高,眼窝深邃,分明的平行双眼皮,睫毛纤长,乌黑的眸子好像稻田底下的清亮水面,里面揉碎了盈盈的波光。 这样的颜值,别说什么大学校草,搁娱乐圈也是顶流。 在白姜失神的那一秒,男人已经很快推开了他:“别碰我。” “我应聘你男朋友,不该跟你亲近亲近?” 白姜的视线跟随着他的眼睛。 “我不喜欢有身体接触。”男人简短解释,一边往里走,“拖鞋你随便换。” 性冷淡的北欧风室内,是跟男人形象一致的干净整洁。 巨大的书桌前整齐地垒着各种黄皮和蓝皮的课本资料,开放式厨房里炊具俱全。 在白姜环顾四周的时候,男人走到料理台前兑了两杯鸡尾酒,问他:“加冰块么。” “加。” 。”白姜不想再拿热脸去贴冰山,翩然去了厨房,系上围裙。 在厨房忙碌时,他全程没接收到贺兰拓的视线。 当秋葵炒蛋的香味在室内弥漫开时,桌前伏案的贺兰拓已经头枕在胳膊上,合上了眼眸。 之前去成人用品店采购,白姜趁着贺兰拓不注意,去隔壁药店买了助眠药。他有处方。 助眠药碾碎了,偷偷洒进了他的酒杯里。 这男人,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也不当心。 白姜关了火走到贺兰拓面前,低头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唤:“同学?” 真是睡着了。 眼睫低垂,毫无防备,美得让人想咬一口。 现在他要谋财害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白姜凑到他耳边,深吸了一口气,贺兰拓身上那种清淡的冷香沁人心脾。 他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同学,你好笨喔。引狼入室,我现在要吃掉你了。” 他把贺兰拓扶起来,让他背靠椅背,然后蹲下身,直奔重点,去解贺兰拓的裤扣。 剥下里面的黑色内裤,性器露出来的时候,白姜惊了一跳。 黑色的耻毛一根都没有了,里面只有干净的肉屌。 之前跟他视频的时候,这男人的耻毛明明旺盛到露出了内裤。 刚刚刮干净了?为什么? 白姜心惊地握住贺兰拓的那根东西,那东西是浅色的肉红,随着他轻轻的撸动,很快就在他手里膨胀起来,变粗变长,挤满他整个手掌。 这男人身体真敏感。 从龟头到底下的卵蛋,颜色都很嫩,并且因为周围没有毛,愈发显嫩,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 但是,好大啊。 鹅蛋大的光滑龟头如同倾斜的蘑菇伞,中间的肉孔翕动着,溢出稀薄的乳白色黏液…… 白姜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男人的鸡巴,但现在,贺兰拓的性器看上去太干净了,好像在诱人侵犯,卵蛋底下的红色血管如同花瓣末端的经络。 他自然而然就被吸引,伸出舌头去舔龟头溢出的前内腺液。 他好可爱,白姜想。 味道是苦咸的,带着淡淡的腥味,并不好吃,但他不讨厌。 张嘴跟着就把那颗龟头含了进去,吸吮吞咽,如同在含棒冰。 含鸡巴的同时,白姜抬眸看贺兰拓,俊美的睡颜依然静谧,好像完全想不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肿胀成了这么膨大的规模,还被别人含在嘴里。 含了没一会儿便吐出来,白姜如同横着吃香肠那样,沿着鸡巴粗壮的柱身啃咬下去,最后舔了一圈他的卵蛋,好像在标记这根性器的归属权,让他整个鸡巴从头到根都留下自己亮泽的津液。 内裤里,他的小逼又热又紧,淫水已经湿透了布料,乳头也开始发胀。 白姜有些受不了,他停下来休息,坐在地上,侧脸枕着男人结实的大腿,眼前是他高竖起的鸡巴,再往上看。 手跟着伸上去,抚摸贺兰拓光滑的脸颊。 他仰望着他,唇瓣微启。 “同学, 你醒醒, 来,我们做爱吧……” 对方没有回应,白姜闭了闭眼,想着自己分开腿骑跨在他身上,用小穴吞入他翘立的大鸡巴,直接把这个冷冰冰的美男子睡奸了。 搂着他宽阔的肩膀,胸前两只乳球贴着他的胸膛蹭动,胯下骑着鸡巴上下颠动,左右画圈,那该有多爽。 那种事情他想做,可是做不出来。 总觉得玷污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白姜闭着眼睛用手轻撸着贺兰拓的鸡巴,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在想象中,他腿间的小穴越发热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个姿势摸那里很不顺手,白姜直起了身体。 手摸到内裤里的小穴,手上粘着贺兰拓的前内腺液,现在都抹在了他的花唇中,他们俩人的淫液就这样融为一体。 半阖着眼帘,在迷醉中揉了一会儿,他才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一抬头,只见面前坐着的男人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冷冷地俯视着他。 白姜吓了一跳,抽出内裤里的手:“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在干什么?”贺兰拓冰冷的脸色带着愠怒。 “我……” 白姜站起身,虽然心虚但貌似理所当然地说,“见你睡着了,裤裆里却鼓鼓的,我就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要杀我的凶器。” “凶器好吃吗?” -- 拍MV假戏真做gansaoxue爽哭/朋友面前被肏【 “不是,不喜欢——呃啊……” 白姜摇头否认,却一下子被龟头的边棱刮到了里面的骚点,酥麻的快感让他瞬间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阵战栗,腿根发颤连跪也跪不住了,全靠身后的鸡巴把他下半身撑起来,叫声都破了音,“别顶那里……别、别顶了!” “我听你的声音,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水越干越多,爽得要死还不承认?” 贺兰拓游刃有余地摆动精壮的腰胯,大腿和腰胯强壮的肌肉紧绷发力,鸡巴偏偏变换着角度撞在他的骚点上,一下轻,一下重,让他一会儿痒得欲求不满,一会儿又爽的过头承受不住,就这样在深深浅浅的快感里被支配煎熬。 “不……外面的人会看见的……变态……我怎么遇上了你这个死变态……救命!” 白姜无助地抵在窗前,张着红唇娇喘,胸前双乳不断被玻璃窗压得变形,乳头发胀发痒,鸡巴抵着玻璃窗不断被干出透明的黏液,睁大的双眸眼眶湿红,眼里溢出清泪,模糊了视野。 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夹杂着男人爽到的低喘,白姜无处可逃,只能翘着肉臀以淫荡的姿态被干,从背部到纤腰的弧度优美地下陷,然后在后臀处高高翘起,两瓣饱满肉臀被抓握在男人手里,腰肢被肏干得前后摆动,白皙的身子泌出汗水。 “嗯……啊哈……别这样……太粗了……” 他娇喘着,感受着身后男人捉摸不定、游刃有余的干穴节奏,联想到他不知道是有多少性爱经验,才会如此娴熟,白姜就更是气愤,眼泪不断掉落。 被骗了。 长得白净,高冷,仙男,举止优雅,声音稳重悦耳,家里也很整洁……结果把他摁在床上,还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禽兽。 肉穴被肏成熟红,淫水都被拍成了白沫,白姜也认栽了,不再求救,单是本能地娇喘,闭着眼睛感受被肏的感觉…… 他越来越觉得,好爽…… 只是,他胸前发硬的乳头抵在玻璃上,好痒,贺兰拓怎么不揉揉呢,他怎么不摸摸他的身上,吻一吻他,不要只是这样干穴…… 被火热的巨物一次次撑开内部,里面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他甚至能感觉到贺兰拓的那根东西在他肉穴里的形状,有些弯翘的龟头,刮人的冠状沟凸起,还有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他那根器官上所有的细节,都一次次被他吞入覆盖,化为他快感的源泉。 满脑子不再是抗拒,而是本能地希望被他一直这么干,干到G点,干深点,干开宫口,把浓精射进去。 “嗯……哈啊……” 唇边溢出的叫声越来越甜腻,整个下半身都好像酥麻地漂浮到了云端,不知觉中白姜说漏了嘴,“嗯哈……好舒服……哥哥鸡巴好棒……撞到那里了……爽死了……” 贺兰拓忽地停下,鸡巴像湿漉漉的塞子般,从肉穴里啵儿一声拔出来。 “嗯……” 忽然空虚的肉穴在空气里翕动,缺了东西,痒意立刻铺天盖地袭来,肉臀本能地扭动,想要鸡巴重新进来,可却找不到鸡巴在哪里。 白姜迷醉地哼唧了一会儿,呼吸平复下来,神志也逐渐有了些清明。 他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压在窗玻璃上强奸了。 还被干得很爽,爽到突破他的认知。 他迟缓地回过头去,贺兰拓已经从床上起身,去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黑皮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站在床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撸动自己那根颜色浅淡、看上去很无辜的大肉屌。 贺兰拓白玉般的脸上此时带些情欲的红潮,额角被汗水濡湿,上半身湿透的白衣贴在硕大的胸肌轮廓上,里面的乳头颜色隐约透出。 他一边撸屌一边望着白姜,神色依旧是平静冷淡的,仿佛刚才那个摁着他强奸的禽兽是别人。 “我痒。”白姜说。 贺兰拓松开撸屌的手,对他勾了勾,示意他来他这边。 “你混蛋——” 白姜一转身就趴到床上,翻了个身,如同猫儿打滚,仰头望向贺兰拓,“我腿软,走不动。” 贺兰拓俯身一手将他揽过来,他力气很大,白姜在他臂膀里有种莫名的被征服感,他顺势直起身体,勾住贺兰拓的脖子,仰头近距离望进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 下一秒,也不知怎么的,白姜凑上前去吻了他。 柔软的胸部压在贺兰拓宽阔的胸膛上,白姜的手撸着贺兰拓胯下的性器,一边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一口,感觉香甜异常。 指腹重重地摁揉男人肉红的龟头,看着贺兰拓在自己面前张开唇,清澈的星眸中蒙上水雾,眉心微蹙,脸上露出无可抑制的享受模样,听他在耳边发出嘶气和低喘,白姜浑身热血上头,兴奋地挪不开视线。 好想要他…… 想完全占有他,吃了他,侵占他干净的身体……让他的欲望完全被自己支配,征服。 白姜用力地刮弄手里美妙的鸡巴,同时在躁动的欲望趋势下撩起贺兰拓的上衣,嘴凑到他那雪白色胸肌上小粒的浅色乳头前,牙齿啃咬、舌尖拨弄男人的小乳粒,直到那乳粒变硬凸起,然后他舔了舔那湿漉漉的乳头,张嘴含住整只乳晕,用力吮吸。 “啊……” 贺兰拓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胸肌在他的嘴唇下面激动地起伏,发出低哑性感的嘶气声,“你好会吸……嗯……嘴里好热……” “你好骚啊。” 白姜无比喜欢听贺兰拓的叫声, 救命…… 第一次见面就当着朋友面指奸自己。 有个男声在叫,“出来吃东西!” 太容易了,他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真空的双腿间全是淫水。 而贺兰拓的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抚摸着他被撑开的肉唇,还有肉唇上端肉嘟嘟的阴蒂。 贺兰拓沉默地任由他们嘈杂了一会儿,一只手在白姜身上游走,在桌子底下,探入了他刚被他肏开的肉穴中。 “哇喔,拓哥,你……” 大鸡巴重新塞满了他的肉穴,从下往上,深深地捅到了底。 “嗯……” “这是我男朋友。” 还面不改色地跟人聊着天。 所有人的惊异地看向他,房间里一下子没有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哪里不舒服?”贺兰拓偏还要关心地问,同时,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阴蒂。 男人的手指探入他的肉穴,在内壁上坏心地刮弄,白姜咬唇忍住声音,努力保持表情正常。 白姜没忍住,一下子叫出声来,顿时吸引了满屋子的视线。 几个人穿着时尚靓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贺兰拓家里坐得东倒西歪,估计是与他熟识的朋友。 更让白姜愕然的是,贺兰拓居然用平常的语调应声:“嗯,就来。” 白姜觉得那男孩的视线像是触手舔了自己,怵得他只想赶紧闪人。 好爽,鸡巴又肏进来了。 贺兰拓忽地凑在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耳畔,“身体不舒服?” 穿上贺兰拓的白衬衣,衬衣勉强遮住整个臀部,白姜还想找条裤子,就被贺兰拓揽着走出了卧室。 “嗯……我……不舒服……” 贺兰拓很快地搂着他坐到餐桌前,一边跟那几个年轻男女打招呼,很自然地把白姜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横坐。 “拓哥?!” 白姜忍不住要呻吟出声的时候,那男孩眼里含着狐狸般狡黠的微笑,对他舔了舔嘴唇,像是洞悉了正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尚未开口说话,门外先传来了声音,有人开门进来,几个男男女女热闹的聊天传来。 那男孩明明脸嫩得像高中生,旁边的人却叫他哥,瞬哥。 可是,这位好同学是疯了吗。 白姜注意到贺兰拓没有穿内裤。 他底下还是勃起的状态,那东西撑在裤子里顶得老高。 他拉开距离,挑眉:“怎么回事,你这人不会接吻啊?” “哎我的哥你知道吗,景城的法院办事效率跟笙城真的没法比……” “呃啊——” 贺兰拓听大家扯皮扯得差不多了,便又提起了正经的话题:“经纬,你们接手的那个知识产权案进展如何。” 不仅如此,他胯下那根热胀的肉刃,还不知何时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抵在白姜的花穴入口,捅了进去。 “嗯啊……” 贺兰拓很轻松地向众人宣布,然后伸手去把果篮勾到面前,一只手挑出一颗又红又大的车厘子,喂到白姜嘴边。 可是贺兰拓的手力气太大,他站不起身。 变态,这男人真的是变态。 白姜惊得浑身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嘴唇紧咬,手指牢牢地扣住桌面边缘,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不敢有任何反应。 白姜张开嘴,把那颗又肉又甜的果实囫囵吞了进去。 就来??? “发展这么快吗,好宠啊,我受不了!” 白姜贴在他耳边说完,嘴唇又滑到他的唇上,叼住男人那弧度迷人的柔软唇瓣,来回地含吮上下唇,贪婪地把他的唇瓣都吸肿了,白姜的舌头接着探入纯缝中,强势地去撬开对方的牙关,发现对方没有动。 就算是追求刺激,也不是这么贯彻到底的吧? 抬起头含吮他颀长的颈项、滑动的喉结,一边舔他的喉结,一边感受他在低吟中声带的震动,喉管和胸膛都跟着震动,有种颗粒状的摩擦感碾过他的耳膜和浑身的骨头,让他从舌头跟着酥麻到了心口。 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中,他的肉穴吸得更紧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爆开,几乎要痉挛到高潮。 可是,贺兰拓的手紧紧揽着他,不让他溜走。 “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看着高冷,到了床上这么骚……叫,继续叫,我真想吃了你……” 就算他长得再帅,再器大活好,他也禁不起被这么玩儿啊! 白姜低下头,不敢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 贺兰拓抬手,用拇指指腹擦了擦自己嘴唇上的亮泽。 只有其中一个乌发蓬乱的男孩子,歪在沙发上玩着switch,大长腿懒洋洋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明亮的眼睛不时地往白姜脸上瞟。 白姜浑身一紧,直直地望着贺兰拓——这种时候,他家里来人了? “哇,好可怕……我们家拓什么时候脱单的?” 白 白姜咬着嘴唇,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屋子里几个震惊地看向他的人。 震惊了一秒之后同学们开始起哄了。 “姜姜,你怎么了?” 白姜:??? 救命,他想逃。 话落,贺兰拓从衣柜里掏出一套宽大的白衬衣扔给白姜,同时自己也换上干净的外衣,穿上长裤。 胯下还在小幅度地摇动,带动着肉柱在他的穴内摩擦搅动。 在这么多人面前,用鸡巴肏着他的穴,被发现了怎么办。 几个人有的吃水果零食,有的在厨房鼓捣烧菜,很是熟络地你一句我一句聊起打官司的事情,暂且都把坐在贺兰拓腿上的白姜完全忽视。 白姜低声嗫嚅,“让我回房间休息吧……” 姜羞得直想操死身下的男人,他捂着嘴回头瞪了贺兰拓一眼,被人眼尖地指出——“咦,嫂子脸怎么这样红。” 被那么粗大的鸡巴在众人面前肏着,脸能不红吗? 贺兰拓还不言语,白姜一下噌地起身,气恼地推了他身后的男人一把:“你放开我!热——啊!” 他腿根还是软的,站不稳,去推贺兰拓,反而自己一下子摔倒,身影一晃,跌落下去。 双腿跪坐到地上,情急中,手扶住面前贺兰拓的大腿,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正好戳在他脸颊。 等到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明晃晃地是贺兰拓的那根大鸡巴,龟头上溢出的前液就在他鼻尖上晃动。 而在他眼角余光里,是众人围上来看的身影。 “……” 白姜低下头,把脸埋在手心里。 完了,以后没法做人了。 他一开始就不该在网上看骚图,不看骚图,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变态,一时冲动跟他回家,被他压着…… 白姜沉入黑暗的世界中,眼睫毛在手掌里眨了眨,驱散意识,定了定神。 须臾,他从刚才自己编织的绮梦中醒了过来。 放下手,抬眸,看向头顶上方的贺兰拓。 贺兰拓被他一杯放了药的酒放倒,然后他坐在贺兰拓面前的地板上,掏出贺兰拓的屌舔了又玩,惊叹他的屌好看,却不想真的睡奸了他。 于是头枕着贺兰拓的大腿,做了一个被贺兰拓压着强制肏干的绮梦。 梦里被他肏的感觉爽死了,可现在他的梦醒了,而贺兰拓还没醒。 依然眼眸紧闭,如同在梦里被亵渎了的神明。 白姜站起身,看着面前的贺兰拓,他的小穴还在发痒发热,没有得到满足,而贺兰拓胯间的鸡巴高高翘立着。 他犹豫要怎么办。 只要坐上去,用小穴吞入鸡巴,就两全其美。 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贺兰拓醒来,会怎样,会生气被他睡奸? 白姜心跳疯快,俯身,手伸向贺兰拓的衣服。 就在这时,他瞥见贺兰拓紧闭的眸子微微一颤。 他吓了一跳,手立刻下落,把贺兰拓的内裤外裤一起拉上去,硬生生包住膨胀的鸡巴,扣好裤扣。 然后扯了两张桌子上的纸巾,就往卫生间里跑。 白姜在卫生间里擦干净自己腿间的淫水,理好衣服出来,见贺兰拓果然醒过来了。 他手肘支撑在桌面上,偏着头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淡淡的目光瞥向他,没有说话。 “我刚去厕所了。”白姜伪装平静解释。 “我刚才睡着了?” “是啊,你怎么睡着了。”他装傻。 “我从来不会在下午打瞌睡以至于睡着,还是在桌子面前。”贺兰拓冷冷盯着他,“你做了什么?” 说着,他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裆部的巨大凸起:“你如果不交代,就立刻滚出去。” “我……” 白姜知道瞒不下去,不再装无辜,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晃了晃手机,“同学,我拍了你的裸照啊,如果你不想这些照片泄漏出去的话……” 他话没说完,贺兰拓噌地起身,上前劈手就来夺他的手机。 “嗳,你不要这样嘛……疼……弄疼我了……啊……” 白姜撒娇无效,手机被贺兰拓强硬夺走。 贺兰拓翻了翻,手机里并没有任何关于自己的照片和视频。 …… 几分钟之后,白姜被贺兰拓赶出了家门。 他无奈地耸耸肩,罢了,这男人鸡巴硬着都还能对他那么冰,不好玩。 装加班,夜幕降临,他点了外卖给滕斯钺敲门送进去。 滕斯钺在办公室里跟人玩乒乓球,瞥了他一眼:“放那吧。” 就好像跟贺兰拓一样,长得太靓见过太多诱惑,对凡人毫无兴趣。 白姜只能抽身而退,坐回工位前,查询信息,制定新的计划。 空隙间在网上刷到贺兰拓最新的动态,看着照片上男人那遥远又干净的侧颜,白姜心里就躁动不安,只想快些做点什么。 终于,白姜接洽了一家优质的内衣品牌,该品牌被他一通手段忽悠,开出了很好的条件让他们公司外包设计推广,同时开出了一个条件——让滕斯钺来做男模,拍他们最新的七夕限定版情侣内衣广告MV。 得益于白姜把能搜罗到的滕斯钺的所有照片精华放进PPT,还通过精湛的PS技术加大了耻度,让内衣品牌的产品经理赞不绝口。 拍内衣广告MV,记录自己美好的肉体,不用露脸,愉快地就能把业务拿了——面对这种好事,滕斯钺果断地冷脸拒绝。 公司其他合伙人劝他也没用,滕斯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白姜懂事地出来解决问题,表示自己能联系到其他的合适男模,至于搭档的模特,他填的是他自己的资料。 这玩得够大了。 拍摄那天摄影棚清场,公司里但凡能挤进来的都进来看福利。 白姜穿了一条肉色隐形内裤在下面遮住私处,乳头上贴两只乳贴,然后就直接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皮革连体情趣内衣。 上面乳球从两根皮带的缝隙里爆出雪白乳肉,本来就丰挺的双乳被勒得更加呼之欲出,下面两瓣蜜桃臀都裸露在外,一根黑色的细带勒住两瓣花唇,让他每走一步都难受发痒。 这纤腰丰乳的性感身材,让拍过无数内衣广告的摄影师看着都脸红。 跟白姜搭档的外国猛男模特搂着他摆造型的时候,更是趁机摸来摸去占便宜,见白姜没有反对,进一步大胆地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太美了,宝贝,今晚有空吧?我的很大,会让你爽。” 白姜抬眸,眼角余光瞥见滕斯钺在二楼俯瞰下来的身影,于是羞恼状掐了一把男模的大腿,嗔道:“别瞎说,站直了。” 男模见他娇羞的模样,还是有戏的,后续拍摄中又不断找机会挑逗,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邪恶的手沿着他的腰,下滑到他果冻般弹软的肉臀上,偷偷抓揉。 滕斯钺从上面看得清楚,眉头一皱。 几分钟之后,导演突然宣布停拍,那男模被换了下来。 临时再找人很难,滕斯钺竟让改变主意,脱下西装,答应自己去拍。 他的阴茎被胶带绑住,然后换上皮革内裤,上身赤裸着走出来,那身上一块块贲张的肌肉,比刚才那个健壮的外国男模还要性感。 这支广告MV没什么难度,两个人搂搂抱抱,摆一些情侣之间撩人的性感姿势,白姜一副羞涩的样子,手虚虚地滑过滕斯钺裸露的身体,好像很不想真正碰到他。 “你这样我痒,贴上来。” 滕斯钺严厉地抓住白姜的手用力摁在自己腰上,沉声道,“刚才没见你这么害羞啊,怕我?” 白姜颤巍巍的眼神望向他,欲言又止,只是含情又羞涩地笑了笑。 因为太“紧张”,白姜跟滕斯钺拍摄时,比刚才跟那外国男模拍摄时NG次数多多了,他的鼻尖一次次沿着滕斯钺的颈项滑到他胸前,大腿“不经意”地摩擦到滕斯钺的腿根。 滕斯钺胸膛起伏,呼吸变得紊乱,白姜暗自垂眸,看到他裆部的那一块果然凸起了。 地方刚碰到就已经如此湿软,鸡巴更加硬胀了一圈。 光是想想在镜头和众人面前,他们底下在发生这种事,身体本能的紧张就让性器更加兴奋充血。 听到滕斯钺忍不住在自己耳边压抑地低喘了一声,白姜下面一阵过电,下面的手偷偷握住两腿间滕斯钺的鸡巴,握住的那一秒让他浑身一颤,好硬,好粗…… 他看向滕斯钺的眼神里洇出水汽,无辜的表情好像在求他停止,手“试图”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逼唇上挪开,却在动作限制下一次次都没法成功,反而让那根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更大幅度滑过他的肉唇,在上面淫荡地拍打。 下面紧贴处愈发火热,淫水性奋地分泌,白姜双腿间酥麻地都快站不住。 不行,他原本只是想给滕斯钺点火诱惑下,没想到滕斯钺这么大胆,鸡巴直接插进来不走,而他的身体也太敏感,再这样下去他会受不了,在镜头前露出异样的。 “好,Cut!” 一镜结束,白姜赶紧抽身要溜走,滕斯钺的手却牢牢扣他在原地没法动弹。 “滕总……” 白姜回头,羞怯地看向滕斯钺,“别这样……” 滕斯钺没理他,低头端水杯喝了口水,扣住他腰的手却没放。 “准备,再来一条!” 拍摄再度开始,滕斯钺一把将白姜的肉臀重新勾到自己胯部,然后让白姜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根粗硕的肉柱在他的逼唇上滑了两下之后,像是再也忍不住般,硬圆的龟头对准他的屄口,直直往里面捅。 “唔……” 白姜惊得一下睁大眼睛,叫出声。 防走光的肉色薄丝内裤,直接被大龟头顶着一起戳进了屄口,撑满了他紧致的肉洞,布料的质感紧绷包裹在龟头上,刮得他敏感的肉壁痒得发疯。 “怎么了?” 导演从监控屏后面诧然探头。 “我……” “我踩到他脚了。” 滕斯钺打断白姜来不及说出口的话,然后低头贴在他耳边道,“不疼吧?忍忍,很快就好。” 随着男人冷静的话语,底下那根硕大的肉柱还在往他的肉穴里面捅,被撑到极致的超薄丝质内裤被呲地戳破,龟头从内裤的破洞里探出,如同破开禁锢的龙头,长驱直入,用力撞进他的肉穴深处,一干到底。 “啊……嗯……” 处子般的紧窄肉穴一下子被粗大填满,白姜受不了地紧咬红唇,依然溢出了娇吟,胸脯剧烈起伏,一双丰乳在紧缚的皮革下面波动,想要从身后的鸡巴上逃离,却根本挪不动脚。 阔别高中时的一段荒诞时光之后,白姜已经很久没有跟人真枪实弹地做爱了。 镜头前的摄影师和导演都捕捉到白姜的异常反应,大喜:“被踩到脚的这个疼痛反应看起来很美啊,来,继续,就这么拍!” 白姜欲哭无泪,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被滕斯钺禁锢在怀中,如同在猛兽爪下扑腾的猎物。 随着他们在镜头面前摆出一个个性感姿势,底下的鸡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肉穴里戳弄,肉套子紧紧绞吸着鸡巴,浑身的感知都汇聚在性器交合处,白姜双腿打颤,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想要那根东西立刻出去,又想要那根东西快速地抽插给他里面止痒,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样缓慢的摩擦来得痛快。 “呜……呃……” 他压抑着呻吟,紧紧抓住滕斯钺的手腕低声请求,“别这样……折磨我……”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那两具性感肉体上,都以为他们是在敬业地表演,谁能想到,看起来亲密交缠的两个人已经假戏真做了,桌子下面滕斯钺的那根粗屌,正在一下一下折磨奸干着他的淫洞。 龟头一转,戳到他深处的G点,白姜差点当场软倒。 幸好被大鸡巴像楔子一样支撑住,肉屌顿时被吞得更深,直直撞到了娇嫩的宫口,花穴瞬间一阵抽搐,喷出一股骚汁,被大龟头牢牢地堵在骚穴深处,流也流不出来。 救命…… 白姜闭了闭眼,身体一晃,被那快感跟难受交织的刺激冲撞得几乎晕厥过去。 滕斯钺立刻扶住他,沉稳向大家道:“看来他真的不舒服,先暂停休息会儿。” 把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睛瞪向他,眼睫眨动:“滕斯钺,你看着我暗恋你努力接近你的样子,觉得虚荣心很满足,很好玩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不理我就算了,今天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欺负我……” 说到后面,晶莹的泪水都在他眼眶里打转。 “谁让你点火。” 滕斯钺不以为意地向下看了看,“我没想对你怎样,只不过那玩意儿一硬,顺其自然就插进去了……” 末了,他唇角浮起带了点邪气的笑:“不舒服吗?” “你无耻,你是不知道疼。” 白姜气愤地狠狠推他一把,滕斯钺壮实的身躯纹丝不动,俯身掰开他的双腿,勾开他的内裤,笑道:“怎么会疼?逼太小了吗?我看看……” 这一看,屄口有鲜红的血迹,滕斯钺怔了怔。 “你是处?” “我……” 白姜不想说,他当然不是处,他只是昨天睡不着想着贺兰拓太饥渴,用道具玩自己时不小心刮伤了一点,然后今天被滕斯钺的大屌一捅,那伤口又裂开了。 看着白姜委屈而羞愤的表情,滕斯钺变了脸色:“难怪你那么紧……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没想到……” 白姜心想,这滕斯钺肯定没什么破处经验,这都分不清楚。 他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脸上更是凄楚:“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反正我对于你不过是个随随便便用来解闷的人,你玩得开心就好……” “那你呢?” 滕斯钺收起了刚才的轻慢,认真地看着他,“被我破处了,你是不是……想要什么补偿?” 白姜一脸受伤:“我不要什么补偿!” 他起身就要走,被滕斯钺用力摁住:“我现在还硬着,想跟你继续做……不过,我得先告诉你。” 他顿了顿,“不要对我有期望,我对你的感觉只是欲望而已,我没打算谈恋爱,如果你接受不了这点,你就走吧。” 话落,滕斯钺松开了手。 白姜泪眸闪动,眼神复杂地看了看他,然后对他张开了双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嫩红的肉穴,一脸羞耻低语:“你想要泄欲,就肏进来吧。” 滕斯钺忍耐已久,立刻解开自己的内裤,扶着大屌就抵在他湿软的屄口,一下一下往里面戳,低头看着交合处,道:“疼吗?” 滕斯钺那根大屌又粗又黑,屌皮上盘踞着狰狞的青筋,龟头是成熟的暗紫色,周围黑色耻毛丛茂密,扎刺在阴唇上让人发痒,像个粗暴的野兽。 白姜又回想起了贺兰拓那根浅红色的屌,还有他垂眸时那种冷淡中的温柔。 “嗯。” 白姜咬了咬嘴唇,一副忍辱负重的可怜样子,“不过没关系,进来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滕斯钺挺着屌一捅到底,满足地仰头喟叹一声,胀痛的硬屌上所有的敏感神经一下子被温热的肉穴包裹,鸡巴被骚嘴吸紧的感觉,让他浑身飘飘然。 爽到极致的这一刻,白姜的软声低喃就在他耳边回荡——谁让我喜欢你呢。 滕斯钺庆幸自己之前在厕所里已经撸过一发,否则被这样的淫穴一夹,他很难守住精关不立刻射出来。 他顶着白姜往前面拱,爬上床岔开健壮的大腿,跪在白姜的股间,拉着白姜的两条腿呈M形搭在他大腿两侧,然后开始摆动精壮的腰杆,从腹部到大腿的肌肉群一起发力,啪啪啪地干他。 “啊……慢点……” 白姜挺胸弓起雪背,柔唇张开,享受着骚穴被大鸡巴干满的快感,发出骚浪的淫叫,底下嫣红的肉唇含着粗屌吞吞吐吐。 胸前一对乳球晃得夺目,滕斯钺俯身解开他的内衣扣子,让一只奶子从黑色皮革之间跳出来。 -- 被叫进办公室猛gan/露天泳池公然做ai【彩蛋 歇息片刻,收拾干净后俩人出去,装作正常地继续完成了拍摄。 滕斯越一出门就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好像完全不认识他,可白姜都无法直视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了,自己跟滕斯越锁着门在休息室里弄了那么久,出来再怎么装不熟也没用啊,别人不知道有鬼才怪。 这滕斯越也是,真够冲动大胆。 收工之后白姜回家,当即给主管发信息,说自己身体不适,申请在家办公,主管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大学城另一头的live house里,嘈杂的音乐和灯光中,端着酒杯的贺兰拓看了看震动的手机,刚有位联系人发给了他一个短视频,里面穿着性感的滕斯越搂着白姜,缠绵色情。 俩人的表情里都清晰可见浓郁的情欲,犹如一对性奔放的热恋情侣。 旁边的男孩凑过来,下巴搁在贺兰拓的肩头看他的手机,笑了笑:“怎么样,弟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吗?还是说,后悔了。” 贺兰拓收起手机,好像在巨大的音乐声中没听见男孩说的话,看向台上的乐队,面无表情道:“这首歌是我喜欢的。” * 第二天早上白姜做课题的时候,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滕斯越的声音一接通便是质问:“你今天为什么没来公司?” 嚯,好凶,好霸道。 白姜吐了吐舌头,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点:“身体不舒服,我跟主管汇报过的。” 滕斯越那边停顿两秒,声音变得柔和了些:“是不是昨天弄伤的还没好?” “不是,你没弄伤我。” “地址给我,我让医生上你家去看看。” “不用了,让我好好休息吧,滕……总。”白姜有些想笑。 “没事就来公司。”滕斯越又恢复了强硬,“我想见你。” “……” “几点来?” 他真是好强势喔。 白姜幽幽道:“那我如果不来呢?” 滕斯越短暂地思考了一秒,严厉地说:“我会解雇你。” 喔,解雇我,您可真有本事。明明知道我来贵公司干活不过是为了“追求您”。 白姜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滕斯越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好可爱啊。” “……” 白姜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人夸过滕斯越可爱。 白姜接着道:“让我去公司,是有工作给我,还是为了别的事情啊?” “当然是有工作给你。”滕斯越义正辞严。 “喔,好的滕总,我明天就来。” “最迟今天下午。三点以前。” “……行吧。” 下午三点多,白姜一到公司,就被滕斯越传唤进办公室。 “滕总,有什么工作吩咐?” 滕斯越坐在原木办公桌前,面色不快地打量他一身白衬衣搭配黑色五分阔腿裤:“怎么迟到了,过来。” 白姜抱着文件夹走到滕斯越面前,还没站稳,滕斯越的手就直接地一把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粗粝的手指摸到他的阴唇上。 “啊——滕总,你做什么……” 白姜往后退,却被滕斯越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手腕,让他挣脱不了。 滕斯越的手指轻轻地揉弄那两瓣昨天被他肏开的肉唇,抚摸着,抬头看着他:“看看你昨天被肏烂的这里好没有。” “滕总,您这是职场性骚扰。” 白姜的下面被他一碰就发热,一脸羞涩地抓住他手腕,企图把他的手从自己内裤里抓住来,“您说过让我来是让我工作的。” “不,让你舔我锁骨上的硬币才是职场性骚扰,我这是……” 滕斯越霍地站起身,高大的身体,一下子把白姜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整个又白又大的圆臀,然后摁着他把他压到办公桌前,自己站在他身后,很快解开裤子。 “给你分配工作,你工作内容就是——” 一边扯开白姜的白衬衣抓揉他的奶子,滕斯越一边挺着半勃起的鸡巴插入他的臀缝间蹭动,鸡巴很快就蹭得越来越硬,他低声微喘着把话说完,“替老板排忧解难。” “啊……滕总……别……” 龟头不断戳在敏感的屄口时,白姜也很快来了感觉。 虽然昨天完事之后他看着滕斯越就半点欲望也没有了,回家了也没有想他,但现在,浑身大块肌肉雄性荷尔蒙浓郁的猛男顶在他身后,他觉得他又可以了! 这次滕斯越已经准备了避孕套,他用嘴咬开包装,想要利落单手戴上套子,但很快遭遇了失败。 那只在球场上灵活的手,并不擅长给自己的大鸡巴套套子。 滕斯越只能松开摁着白姜的另一只手,双手给自己套,他的阴茎太粗大,上面又有滑腻的黏液,手上一直在打滑。 白姜回过头,看到滕斯越费劲戴套这滑稽的一幕,顿时就想笑。 这男人,真的没啥经验啊。 这下他原谅了一点滕斯越那并不成熟的霸道。 然后友善地施以援手,帮要在办公室“强奸”他的老板戴上超薄乳胶安全套。 滕斯越倒没有显出不好意思,坦然翘着鸡巴让白姜给他戴套,眼底还有种白姜没有接收到的炫耀——看清楚了,我的鸡巴很大吧? 套子还是有些小了,勒得滕斯越发紧,他深吸一口气,毫不迟疑地把鸡巴捅进那两瓣湿软的肉穴中,享受被销魂洞瞬间吸紧的快感。 滕斯越摁着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 白姜双腿大张,被他干得身体上下颠动,双腿跟着一晃一晃,下面双腿间被撑成圆洞的肉穴里,那根骇然的紫黑色粗屌正在不断进进出出。 “你要把花送到公司……?” “有什么问题?” 白姜:“滕总,这样不太好吧。” 白姜哭笑不得:“等他们传我性贿赂老板,靠美色上位,不知道有多难听。” “你不用担心这个。” 虽然他昨天已经被这个禽兽干得精疲力竭,但还好,他身体敏感饥渴,肉穴被大鸡巴插入抽动,很快就享受起来。 快感仓促地被推上巅峰,就在滕斯越失神的瞬间,手上力气松懈,白姜赶紧转身逃离窗前,趴在里面的沙发上气喘吁吁。 “嗯,嗯啊……” 果然,滕斯越这么强硬急切地要他来公司,就是想操他。 白姜听了觉得好笑。 “不,不要……” 他脸颊绯红,双眸含春,仰着脖子不断呻吟,享受着重力的下坠中被肏的感觉,完全没工夫跟滕斯越说话。 “同事都知道我们有问题了。” 说着,他搂着白姜起身,一边从后面肏他,一边顶着他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去那里,你喜欢吧。” “如果有人这样传,我不会否认。”滕斯越道,“你的名节不会受到影响,按照你的职业规划,想必也不会在我们这种公司发展,所以以后也不会有人觉得你是潜规则上位。” 滕斯越:“有什么不好?” 通过多年以来跟雄性同类的对比,滕斯越对自己的尺寸很有自信,听不到白姜的回答,他接着把嘴唇凑到白姜的耳边,道:“刚开苞就遇到我这么粗大的屌,你害怕来上班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从现在起,我问你问题,你就立刻回答,不要说谎。听明白了吗?” 白姜一脸“原来如此”的懂事表情点点头,提上自己的裤子,“滕总您辛苦了。” 滕斯越见他腿软成这样,索性把他抱起来,婴儿把尿式抱在身前,强壮有力的胳膊稳当地挽着他的腿窝:“我的很大,是不是?” “噢……” 白姜接下来一看,是在一家花店预定的大束鲜花,最经典的鲜红玫瑰娇艳欲滴,派送地址是公司。 “……你是要他们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吗?” 滕斯越一下子把白姜压在冰冷的落地窗前,双乳压在窗玻璃上,头晕脑热的他这才一个激灵,“不要!不要在这里——大,你的好大,是我见过最大的,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他的背,越来越快地后入挺动肏他:“你湿得真快,果然很喜欢我。” 白姜一听到这句话,又想起了自己在春梦里跟贺兰拓的对话,忍不住发笑。 白姜怔了怔,隐约猜到了什么——滕斯越一开始就不仅仅是想让他做地下炮友,所以昨天在休息室才会做的那么直接大胆,现在又故意想走漏他跟他的“恋爱绯闻”。 花穴被硬屌不断撑满贯穿的酥麻感,让白姜腿软发颤,走不动路,全靠滕斯越的鸡巴顶着往前面挪动。 每走一步,被肏一步,胸前白衬衣里露出的大奶子跳跃着,薄汗打湿了衬衣,让白透明的布料更加透出里面的嫩肉,春色无边。 滕斯越把避孕套精准丢进垃圾桶,绷着脸解释,“你来之前我自己撸了很久,一直没射。” 紧张中,肉穴一阵紧缩痉挛,含着鸡巴用力吸吮,滕斯越话没说完,尴尬的事情的发生。 白姜都不好意思直视他了——比被上司叫进办公室操更尴尬的是,上司没几分钟就射了,快男一个。 “海狗丸是什么?” 大幅度的挺胯耸动中,滕斯越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他一边扯开自己的西装,露出汗湿起伏的宽阔胸肌,一边低笑沉声道:“不在这里,那要去哪里?” 他开了个玩笑缓解尴尬:“你上次那么持久是不是吃了海狗丸?” 嘴上却还要假意反抗着:“不要这样,滕总,这是办公室……不要在这里……” “怎么?”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我觉得我以后不能来上班了……” 滕斯越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调侃,他整理好衣裤瞥了他一眼:“跟我打会儿乒乓?” 他被夹得射了出来。 滕斯钺看不到他在笑,继续逼问他:“是不是很大,嗯?” 滕斯越打开手机,给他看,“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既然说到这了,你看看,喜欢吗?” 白姜:“……?” “嗯。”滕斯越淡淡地说,“送给你。” 白姜想了想,看滕斯越现在这个状态,可以赌一把,以退为进。 看着落地窗下面高楼大厦间的车水马龙,白姜惊慌地想要逃走,却被滕斯越从身后狠狠摁住:“别动,嗯……骚穴夹得更紧了,真骚,果然喜欢被人——” 在办公室做了没几分钟老板射了然后让我陪他打乒乓? 喜欢他。 滕斯越不以为意,“没违法没乱伦没出轨,他们知道你跟我亲近,以后还不得对你更好些?” 回头一看,滕斯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上套着的透明套子头部,俨然包裹着一团乳白色的精液,滕斯越把套子扯下来之后,那一块聚集成条状,好像一段果冻。 他当然不会傻到觉得滕斯越是对他动心了,想发展恋爱关系给他名分 。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白姜退后一步:“抱歉,要我在公司大家面前接受你送的玫瑰,而实际上跟你没有恋爱关系,我无法接受,滕总……” 说到后面,他蹙起秀眉,眼里仿佛忍着浓郁的情绪,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可以做你身边见不得光的床伴,泄欲工具,但是,我没法忍受你这样利用我对你的感情……” 说到后面,白姜的语气逐渐哽咽,湿红的眼里闪烁着泪光,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就冲了出去。 出去把办公桌上的重要物品一收,向主管闪电般辞职,然后光速离开公司,也不管其他同事怎么用八卦的眼神疯狂看他。 电梯合拢之后,白姜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刚才还一副受欺负小媳妇儿的梨花带雨表情,瞬间恢复了平静。 在回家的地铁上,滕斯越的电话不断打过来,第三次铃声响很久之后,白姜终于接通了电话。 闹情绪也要有限度,他大部分时候还是想扮演懂事体贴的形象。 “我没有想利用你感情。”滕斯越一开口就直接说。 “嗯……” “你在哪?” “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个地方。” 白姜笑了笑:“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怎么好意思跟你出去。” “不去外面。” * 滕斯越在大学附近的住宅就比贺兰拓豪华多了,电梯入户式大平层,顶楼,楼顶带露天的游泳池花园。 一到家滕斯越就邀请他去泳池游泳,然后刚下水没一会儿,就把他摁在泳池边,拉开他的泳池,把鸡巴捅了进去。 白姜两手撑在岸边,胸部挤压着池壁的瓷砖,背后是滕斯越坚实的身躯,被他掐着腰,翘着臀,下半身在水底下被一次次后入,震荡的水波跟着拍打在他周身。 “你混蛋……啊……又欺负人……”白姜的娇喘中夹杂着嗔怒和反抗,“放开我,不给你干了……禽兽!太重了……要把我干坏了……” 下午的阳光把滕斯越浑身的肌肉照耀得闪闪发亮,他精壮的腰一次次大幅度耸动,胯部啪啪啪拍打在白姜两瓣肉臀上,手上紧紧钳着白姜的腰肢不让他溜走,耳边他的呻吟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他尽兴地享受鸡巴被那销魂洞绞吸按摩的快感,低头看着水波中晃动的白姜那白皙的背部、纤腰和圆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这身材真是好,大手随着自然的欲望去抓揉那饱满的肉臀,弹软嫩滑的手感抓在滕斯钺粗粝的大手中,让他享受极了。 滕斯越的大手在白姜的肉臀上留下红痕,又转移到前面,逐次玩弄他的阴蒂、鸡巴然后沿着纤腰上移,滑到他的胸前,伸进泳衣里,去抓着那一对丰乳把玩,又大又圆的乳房如一对水球,嫩滑的乳肉满溢在滕斯越的手指间,手感好得让他爱不释手。 “呃啊……不要那样抓奶子……好痒……乳头被捏住了……”偏偏他还会敏感地发出又享受又难受的骚叫声。 肉嘟嘟的乳头在滕斯钺的两指间逐渐硬立,他低头舔了舔白姜的后颈,一口咬在他圆润的香肩上:“你可真是个尤物。” 他把白姜的身体翻了一转,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大手把他穿的深蓝色吊带泳衣胸前的布料拨到中间,完全露出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泳衣被挤成一根条,紧紧地夹在深邃的乳沟中。 滕斯越很满意这样的视觉效果,一手抓揉他的丰乳,低头含住另一只的乳头舔吮,高挺的鼻峰拱在乳肉间,享受那香甜的味道。 下面分开他的双腿,让那双修长大腿呈M形,他雄健的身躯夹在他腿间,又操了进去。 “啊……不要在这里……” 白姜不得不搂住滕斯钺的脖子,仰头,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余光所及还有周围的高楼大厦,大学里的跳伞塔高高地耸立在他前方三点钟的位置,如果上面现在有人,视力够好,就可以看到他是怎样敞着胸张着腿,被面前古铜色皮肤的猛男一下一下地奸干。 太羞耻了。 “混蛋……呜……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他这次是真的想逃,至少换个不露天的地方再做,但滕斯越兽欲勃发,强势地把他钳制在泳池边,不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 甚至似乎还因为他的紧张羞耻担心被发现,而更加兴奋,牙齿含着他的乳头撕扯,抬头含笑欣赏他羞红的脸蛋。 轻地掐他的腰,逗他发痒发笑:“干嘛呢,我刚才干得你不爽吗?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白姜拍他的手,皱了皱眉:“我不想吃什么,我就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诚实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 滕斯越面色一滞,刚才还在作怪乱捏他的手停顿下来。 白姜见他不说话,狠狠推他一把:“你连这都瞒着我,我还跟你玩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出去!”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滕斯越认真地问。 “你这样的条件,性欲又那么旺盛,身边却没有人,肯定你是喜欢的人没有接受你咯,现在我送上门来,你就顺便借用我试试你那个白月光吃不吃醋?” “你是这样想的啊。” “不是吗?” “一半一半吧。” 滕斯越垂眸,伸手抬起白姜的下巴,轻轻摩挲,好像在望着他的嘴唇,又或者看着其他遥远的地方,“其实,我谈不上喜欢谁。” “是吗?” “嗯,不算什么喜欢,只是想得到。” “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宝贝。” 滕斯越一把将他推着压在浴室墙上,大手揉着他的奶子,用胯下顶弄他,低头沉声道,“是吃醋了吗?用不着,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想任何人,你也别想。” “别弄我了……啊……刚刚才操肿了,你是狗吗?发情的公狗,滕斯越!” 白姜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滕斯越松开了他:“那你洗完澡陪我玩。” 白姜想了想,他现在跟滕斯越还不熟,要套话还是不要太急,一步步来,循序渐进。 于是他温柔妥协道:“玩什么?” “桌球你会吗?”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 他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门给男人操,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操得酸软的身体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准确说,滕斯越是打球,他是捡球。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他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哪儿跑马拉松了。 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他捡捡球,看他浑身热汗的样子,笑道:“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流氓!” “你脱我也脱,哪里流氓了。”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大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我……我不打了!” “不许摔拍子,你不打我就操你。” “你……你做个人好吗?” “不好,我不是人,是狗。” “……” “发情的公狗,是你说的。” “……” 这男人怎么被说是公狗还沾沾自喜的样子?当成对他性能力的夸赞吗? OK,心态很棒。 “快脱衣服,我担心你热坏了。” 在发情公狗·滕斯越的威压下,纯洁的乒乓球很快变成了一项色情运动,白姜脱了胸罩,随着打球的运动,一对双乳在汗湿的运动衣里跳啊跳,给对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他暗中观察对比,得出结论——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 这样一看,他就更想咬贺兰拓一口,尝尝他里面的味道了。 心动那就行动,白姜把一个长相可爱的男服务生叫到一边,塞给他小费,让他找个借口把贺兰拓请到楼上露台去。 小费塞进服务生裤兜时,他还以为白姜要 二楼露台上,摆着大朵的绿色绣球花,僻静无人。 贺兰拓见到他并不意外,冷着脸停在大理石门廊边,扯了扯唇角:“你找我做什么,刺探敌情?” “什么敌情?” 贺兰拓往他身前走了两步,看着他眼睛低声道:“你以为你拿住滕斯越了,你看看。” 白姜回过头,顺着贺兰拓的目视,看向楼下那些衣着奢华、妆容精致端着高脚杯的名流们。 下一秒,白姜闻到清冽的男香味侵入鼻息,贺兰拓在他耳边接着道:“滕斯越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趣,迟早,他会属于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人, 而你,就留下这段你可以跟孙子炫耀一辈子的回忆吧。” 白姜皱了皱眉,回头瞪向贺兰拓,这男人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他跟滕斯越的关系了。 “所以,贺先生,你是已经交到帮你勾引滕斯越的男朋友了,是吗?你这是什么玩法呢?喜欢跟兄弟共妻吗?” 贺兰拓笑了笑。 很久以后白姜才知道,这个笑容不是因为他说他喜欢兄弟共妻,而是,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叫贺兰拓贺先生,连他姓什么名什么也分不清。 一闪而逝的浅笑之后,贺兰拓的脸色又变得高冷:“你不用知道我什么打算,我只是给你忠告,滕斯越不会跟你长久,趁着他对你还新鲜,能捞就多捞点吧。” 话落,贺兰拓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姜一把抓住手腕。 贺兰拓回头看他。 “贺兰拓,我找你来,才不是为了搞那个男人的事。”白姜冲他微微一笑。 贺兰拓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白姜忽地搂住他脖子,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贺兰拓推开他,但迟了一步,短短的瞬间,唇瓣已经完成了触碰和分离。 “我是为了搞你啊。” 白姜意犹未尽,这吻太短暂,他还没尝出味道,更想好好吃了。 真奇妙,即使他跟滕斯越做爱酣畅淋漓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想吻滕斯越的欲望,可是对贺兰拓,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碰,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所有的欲望都被调动,激活高涨,想扒开他禁欲的西装,玷污他干净的身体,看到他性高潮时不能自持的样子…… 贺兰拓处变不惊,从容地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瞥了一眼楼下:“你不怕被他看到?” “没关系啊。”白姜耸耸肩,“有一点你完全猜错了,我可没打算跟他长久。” “……” “我啊,会帮助他好好学习,成长,男人各方面的成长,嗯,帮他追到他想要的那个白月光。” 白姜仰头望着贺兰拓,凑得离他更近,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奸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妈妈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 被眠jiangan醒课堂doi/xing虐大鸡巴仙男到高 白姜故意用了“操你”这样侵略性的词,为什么被插入方就不能主动邪肆地对插入方说“操你”呢? 他满意地感觉到贺兰拓终于被他的话多少刺激到了,面沉如水的脸上瞳孔一颤。 他顿了顿,终于道:“我戒断之后跟人有亲密接触障碍。” “怎样障碍?” 贺兰拓:“不会硬。性接触还会让我难受。” “让你我来你家你硬得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给我下药了。” “我只是给你下了安眠药,又没有下伟哥。” “谁知道你的药里有没有掺其他东西,而且,当时我失去了意识,也就不会有心理排斥,在我清醒的时候,性不会唤起我的反应。” “我不信,你让我试试。”白姜手指下滑,隔着西裤邪恶地戳了戳他的裆部。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掌握主动权调戏男人的感觉,对滕斯越他就无法这样,他不调戏滕斯越都快被对方不断勃发的性能力干死了,要是再去主动挑逗,那还得了。 而且滕斯越那会有贺兰拓这种,看起来高冷禁欲,有似乎在隐藏着羞涩的反应。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继续拒绝,没想到他沉默几秒后,道:“好。” 贺兰拓带他去酒店上层开了间房,进门后他换上拖鞋,然后先去了趟卫生间,发短信给手机上的朋友,简述了下现在的情况。 瞬[SHUN]:GIAO,我知道怎么做了,让小越越体验下吃醋的感觉,才会变得更乖。 瞬[SHUN]:你那边需要我来嘛? 拓:不用,我有准备,带药了。 贺兰拓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只细针管注射器,往自己手腕的静脉上推了一针,然后把空针管裹在厚厚的卫生纸里丢进垃圾桶底部。 随即用消毒液洗干净手,这才回到卧房。 白姜挨着他坐到床边,侧身打量他,朝思暮想的幻想对象终于答应跟他试试,这个事实让他还没法平复情绪,心脏乱跳着,紧张得都不知从哪里做起。 他起身站到贺兰拓面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感觉好了些,伸手先去解他的马甲纽扣:“所以,你属于对性爱有精神障碍了?” “嗯。”贺兰拓微扬起头,很平静地注视他,任由他手上动作。 “那不得好好解决这个问题吗?作为正常男性,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 给贺兰拓脱衣服的感觉美妙极了,好像亲手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而礼物的内容比他的语气还要美好。 先剥掉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最后解开领带,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以前做太多,现在不想了。” “那你也需要谈恋爱,结婚生子。” “嗯,所以我才给你机会,让你试试我行不行。” 白姜一笑,伸手托起他下巴,想要吻他,被贺兰拓偏头躲过去:“不接吻。” 白姜也能理解,人不想跟自己没有感情的人接吻:“那好吧,你坐到床头去。” 贺兰拓就听话地把一边的枕头挪开,自己坐过去背靠在床头,白姜双腿分开跪在他面前,手搭在他双肩打量他,感觉自己点了一只鸭。 长得倾国倾城,安静,对部分要求听话,部分冷拒。 “漂亮媳妇儿!” 白姜埋头在贺兰拓脸上啵儿一口,美滋滋的感觉,手接着解开他的白衬衣。贺兰拓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皮肤白,胸肌也是大块成形的,下面两排腹肌乖巧地排列着,分明的沟壑中间点缀着肚脐,仿佛生来就为了任君采撷。 而且他身上的体毛非常不显,所以显得格外干净,好像是冰雪雕成。 贺兰拓看着白姜的表情,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腹肌跟着些微起伏:“需要看这么认真吗?” “想日你,当然要仔细看了,视奸也是享受的一部分。” 白姜接着解开他的裤头,剥下内裤,放出里面那根肉屌。 果然是垂软的一团,跟上次见到它的时候大不一样。 白姜伸手握住揉了揉,故意激他:“没有滕斯越的大。” “他是处男,那里没有被夹过,当然大了。”贺兰拓竟然这样说。 “屌原来是越夹越小的吗?”白姜忍不住笑。 “是啊。”贺兰拓一本正经。 “你怎么连他是处男都知道。” “他们家里人管教小孩很规矩,他刚成年就被送到军营里了,后来又去体训营,现在才刚回城不久。” 难怪滕斯越学习那么不上道,身体锻炼量倒是很大。 “好了,跟我上床的时候不许提其他男人。” 白姜拨开他的白衬衫,如他春梦中的那样,低头舔舐他的胸肌, 同时一只手在下面握住他的鸡巴,如同握着一只没长毛的雏鸟,轻柔地爱抚撸动。 他不信这个贺兰拓硬不起来。上次明明快速膨胀得那么大。 “你在做什么?痒。”贺兰拓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白姜的舌苔滑过他微鼓的肌肉,在他胸前留下大片的水渍,然后含住他小粒 看到贺兰拓吃痛的表情,听到他的通叫声,白姜那种平时压抑的爽感顿时爆发,下面的花穴一阵酥麻,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胡说八道。”贺兰拓移开视线,似乎是害羞了,“你怎么不跟滕斯越玩这个。” “得不到的才喜欢吗?” “……” 白姜改用指甲轻轻刮弄男人变硬的乳头,软声哄道:“那我轻点嘛,别怕,就刚开始有点疼,稍微忍忍,后面会很舒服的……” “你怎么又提他?”白姜挑眉,“都说了别提,你是吃醋呀,还是喜欢他呢?” 白姜笑着啄了啄贺兰拓的下巴:“怎么感觉你在帮他说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喔。” “……”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转告滕斯越,让他气得甩了你?” 贺兰拓蹙眉:“你上次趁我睡着后还偷舔了我的……?你还好意思说?” “你不舔?” 贺兰拓果断道:“不,我不舔那个地方。” “轻一点,嘶……疼……” “刺激刺激你啊。” “滕斯越呢,我对他从头到尾可没有对你这样心动,也就对那身肌肉稍微有点感觉而已,做完就没感觉了。” “吃你的奶子。”他抬头凑到他耳边,舔舐他耳畔颈项那些敏感地带,“漂亮媳妇儿的奶子好大。” 他接着说:“你看,你乳头颜色这么浅,一看就是玩得少了,男孩子的这里又不能产奶,就是用来获得性快感的呀,我刚弄了弄,你的小乳头就立起来了,这么敏感,证明你很有感觉的,是不是觉得刺痛中带点酥麻,很爽呀?” “啊——”他猝不及防,疼得叫出声。 “是啊,我这个障碍比性冷淡还严重,就是没感觉。” 白姜把他从上舔到下,舔了个心满意足,但逐渐产生了两点不满。 “对?对什么啊对,哥哥,你怎么爱听这个?” 犹如渣男哄骗无知少女破处之前的台词。 “我不怕啊。”白姜狡黠一笑,“你要是敢说,我就敢把你的秘密爆出去,刚才我们聊天,我录音了。” “那……也不完全是吧。” 贺兰拓转眸过来看他:“对,你就跟我讲讲滕斯越跟你怎么做爱的,我可能会有点感觉。” “我没有受虐的爱好。” “我当然好意思了,你的鸡巴被我舔得又粗又硬,你就算是在梦里也爽死了吧,别给我假正经。”白姜故意坚持歪理,“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还想继续拧,贺兰拓拿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刚开荤体力旺盛很正常,以后你想要还没有。” 白姜生气地狠狠掐了一把贺兰拓的乳头。 他都把贺兰拓扒得三点全露了,贺兰拓一点要脱他衣服的意思也没有,难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欲望? 二是,贺兰拓下面真的,一点都没有硬。 “后来回去好多个晚上,你都是我自慰的素材。” “唉,你还没硬。”白姜低头看了一眼,“可是我下面好想吃你的鸡巴,怎么办?……我们69试试吧。” 白姜把嘴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薄出来耳语,“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操你了,想用小逼紧紧夹着你的大鸡巴,吸到你爽到失控。” “跟滕斯越做爱也就是过程中觉得刺激,高潮之后就没感觉了,事后也没什么回味……” 他抓起贺兰拓的手,吻了吻,放在贺兰拓的大腿上,掌心向上,然后脱掉内裤坐了上去,逼穴压着 “……” 白姜不以为意地解开裤子,接着撒娇:“那你帮我用手弄,好不好嘛?哥哥~” 白姜拍了他一巴掌,“我上次都帮你舔过,你这个没有男德的渣男!” 贺兰拓敞着裤链和衣襟,露出来的乳头胸腹肌和鸡巴都任由他观看玩弄,这顿肉宴让白姜大快朵颐,可遗憾的是,贺兰拓的鸡巴还是一团垂软。 一是:“你怎么一点也不主动?都不想碰我吗?” 的浅色乳头,牙齿叼住啃咬,拉扯,吸吮,拨弄。 贺兰拓长得精致好看,但并不女性化,尤其冷着脸的时候特别攻气十足,但越是这样,白姜越是觉得,泥塑是多么,多么的快乐。 贺兰拓别过头,那种勉强忍耐着被他啃脖子的模样,简直像个正在遭遇妖精侵犯的仙男。 “……反正我不会给你舔。以及,你上次的行为,根据景城的法律,你已经构成性侵犯了。” 白姜的手指把他的乳头刮来刮去,回忆着,“他又没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干,那体力太恐怖了,我让他慢点轻点他不听,让他别在露天场所和窗玻璃面前,他也不听,我被干得肿了都受不了了他也不停,还捅到我宫口,我难受啊……哼,他就是个发情的野兽。” “你只管讲。” 白姜这时才感觉跪得累了,就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到贺兰拓的大腿上,一手搭着他宽阔的肩,一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俩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这个姿势显得非常亲密。 贺兰拓的手摩擦扭动,软声哄着脸色有些被冒犯的凛然但暂时没有表示拒绝的贺兰拓:“哥哥的手真好看,嗯……手指动一动嘛~揉一揉骚逼,伸进去肏~人家里面出了好多水,好痒,等着哥哥肏进来~” “你真不要脸。”贺兰拓嘴上冷冷地这么说,但并没有把手抽出来。 白姜笑嘻嘻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凑近他,用气声撩拨:“哥哥要多少钱才肯给我舔?开个价嘛。” “……” “哥哥这样的姿色,就算是阳痿,也照样能卖身赚到飞起喔。” “……” “哥哥要是不让我爽,我就……我就亲你了……” “……” “哥哥的嘴唇看着好适合接吻喔,又软又香。” 白姜跟他越离越近,贺兰拓受不了地别过头,手指终于在他的肉穴底下动了起来。 指尖粗暴地探入他的屄口,搅动刮弄,即使白姜花穴浅处的骚点敏感无比,也被他这种指奸的方式弄得很不舒服。 “呃啊……轻点,你……不要这样,刮疼我了……啊!” 白姜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眼睫抖了抖…… * 然后霍然睁开眸子,“啪”地给了贺兰拓一巴掌:“你故意的吧!” 他打得不重,但贺兰拓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几道红痕。 随即他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上前一步摁着贺兰拓的脑袋,把他的脸一下子埋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舔,给我好好舔,不然我会让你在外面以后没脸见人……你喜欢的吧?被这样强迫给我舔逼,嘴上说不要,其实身体这么兴奋,骚不死你。” 贺兰拓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抗拒着不肯伸出舌头,挣扎间,鼻尖和嘴唇都在他的逼唇上拱来拱去,那种摩擦在生理上谈不上有多过瘾,但是从视觉上,心理上,白姜一低头,看着贺兰拓被自己强摁着一张俊脸蹭在自己的逼上,弧度优美的鼻峰、唇瓣滑过他屄口的嫩肉…… 快感攀升,他恶狠狠摁着贺兰拓发顶的手越来越用力,让自己下面跟他的亲密接触越来越剧烈,直到抵达巅峰,一下子低吟出声,爽得脑海里飘飘然。 花穴里溢出一股热流,白姜松开手,急促的呼吸间,低头只见贺兰拓的鼻子、嘴唇、脸颊和下巴上都淌着透明的黏液,微喘着气,面带红潮,怒目瞪着他,那副被侵犯玷污了的样子,看起来既清高又淫荡。 白姜的视线下落,看到贺兰拓腿间那团肉还是没有勃起的迹象。 他不高兴地抬脚踩上去,足尖摁着软肉缓缓施加力量碾磨:“生什么气啊?你不爽吗?贱货,嗯?骚乳头都那么硬了,骚东西,还装什么高冷。” “……” “贱狗,把你的骚鸡巴翘起来啊,这骚玩意儿生出来不就是让人操的?再不硬起来我踩烂你这根贱鸡巴,看你以后拿什么发情……” 白姜傲慢的眼神睥睨着贺兰拓那张迷人的脸,一边骂他,一边狠狠踩踏他的鸡巴,越骂越爽,这种赤裸裸的欺负和羞辱让他感到本能的兴奋,尤其是看到贺兰拓带着愠怒却依然保持平静的表情,他就越发想踩烂他,摧毁他,看他毫无尊严、卑躬屈膝地哭喘求饶…… 他还想把他推到在床上,从他的鸡巴踩到他的胸口,他的脸,无情地在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上践踏,把足尖插进他的嘴唇里,让他给自己舔脚,肏他的嘴…… …… * “你怎么了?” 贺兰拓问刚刚从自己手上站起身的白姜。 白姜眼睫抖了抖,天知道刚才他看着贺兰拓,想象自己掌掴他,用逼骑他的脸,涂他一脸的淫水,然后还用脚踩他的鸡巴,插他的嘴……嘶,美滋滋。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变态的性癖好怎么来的。 秀眉。 可恶,好想把这个贺兰拓绑起来做性奴。 但是凭他一个人,现在根本无法办到这样的事情。 …… 算了,先享受下当前。 白姜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凑到贺兰拓面前搂着他脖子蹭蹭他,撒娇道:“哥哥~那你先帮我爽一次嘛,我刚才都快到了,你弄得我这样不上不下,好难受喔,来,就手放在这里,动一动……” 贺兰拓的手勉强抚弄在他的肉穴上,他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正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白姜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滕斯越。 他把震动的手机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嗯……啊……” 虽然贺兰拓的手活依然很烂,但因为是他的手,他还是很快高潮了。 事毕,白姜冷下脸,从床上下来擦干净身体,穿好裤子,没有再看贺兰拓一眼,扬长而去。 在停车场,上了等在那里的滕斯越的车。 “刚才去哪了?”坐在驾驶席上的滕斯越打量他,“怎么消失那么久。” “出去透了透气,怎么,找我有事?” 滕斯越面带怀疑,上半身探过来,手直接就伸向他的裤带。 “你做什么!” 白姜反抗,但滕斯越很强势,手指径直就探到了他的花唇,找到他的屄口插了进去。 摸到那里没有被捅开,滕斯越松了一口气。 他抽出手指:“你身上的味道骚的,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 白姜锤了一把他肩膀:“什么叫偷情嘛,真是的。” 滕斯越废话不多说:“去后座。” “干嘛?” “干你。” 白姜刚才在贺兰拓那没吃到鸡巴,正窝火,也就听话地开车门过去了。 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摁着他在车里干了个爽。 体验是车上干还是不如床上干爽,车内空间有限,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时候,白姜一直在分神担心这车被震坏,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脑袋,害他都不能好好享受被肏爽的快感。 感觉来了的时候还是很爽,而高潮过后,就……就那样了。 结束之后滕斯越搂着他,忽然侧头来亲了他一口,第一次吻在他嘴唇上。 白姜有点懵,滕斯越也没有接着吻下去。 接着在滕斯越开车带他一起回学校的路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知后觉,被滕斯越吻的那种感觉,就……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热情的大狗狗扑上来舔的时候。 就,很突然,有点奇怪,有点恶心,又有点说不清的可爱。 反正,就是被动物舔的感觉。 白姜侧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滕斯越,滕斯越五官轮廓立体,侧颜还是很耐看的,很有男人味。 为什么同是吻帅哥,吻滕斯越的感觉,跟吻贺兰拓,如此不一样呢。 白姜没想明白。 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白姜忽然对滕斯越道:“你头转过来?” “嗯?”滕斯越有些诧然看向他。 白姜笑了笑,倾身过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还不够,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小鹿乱撞的感觉。 他的舌头探出来,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就在这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他狠干的模样,他没有觉得性感,反而觉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破功了,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 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要他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转头一看,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现场。 过了会儿,他恢复了些体力,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滕斯越也没再找他。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他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 无所谓他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 肉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重一点!乖!把我的水吸出来!嗯啊……”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 …… 迷糊中,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让他爽极了。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想说,瞧你,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那里障碍,这不操得很猛嘛。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一次次顶得更深,太深了,龟头都戳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感觉他都没戴套,射进去了怎么办……难道贺兰拓想要他为他生孩子吗。 “不……不行……宫口被顶开了……会怀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怀上贺兰拓孩子的感觉,不知觉蜜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媚肉都跟着绞紧。 “怀上了也要接着操。”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姜蹙了蹙眉,蓦地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捞着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点……” 不是贺兰拓,白姜顿时觉得无比失望。 刚才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这才是现实。 “不要肏了……烦死了……” 在猛兽的胯下,他也挣脱不能,只能抱起旁边的白色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滕斯越。 闭上眼睛,他努力重温着梦里那种践踏贺兰拓的快感。 滕斯钺把他翻了个面,掰着他的大白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鸡巴问,“今天叫得都没以前投入。”他很爱听白姜那种受不了的浪叫声。 “我在想,我有个论文ddl快到了。”白姜翻身坐起来,脸色平静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我该回去赶论文。”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几天。 滕斯越发出的邀请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学业,忙碌间隙停下来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远在骚动。 现在如果要他选跟谁共度一晚,比起大屌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选择那个硬不起来的贺兰拓。 他给贺兰拓的社交账号发私信,但贺兰拓一直没有回他。 晚上,结束了一个线上会议,白姜一个人放着音乐在卧室里发呆。 手机震动来了新信息,他条件反射地有了期望,打开手机一看,又是来自滕斯越的信息:今晚上一定来我家,写论文就带着论文过来。 白姜:干嘛啦? 阶梯教室里拍的,前方教授正在讲课。 滕斯越接着还发了个定位,表明自己正在XX教学楼:我有去上课。 白姜一看就笑了出来:真乖。 滕斯越紧接着说:你过来看我。 白姜:看你干啥? 滕斯越:给我带点吃的,我好饿。 白姜:上课又不能吃东西。 滕斯越:带包糖我含着,我现在低血糖了。 滕斯越这要求真是无礼。 但白姜想了想,还是先骑车拐去给滕斯越买了一包水果硬糖捎过去。 狗男人强势他可以拒绝,但狗男人示弱,说什么“好饿”“低血糖了”,他就觉得,他还是可以稍微心软,满足一下对方的。 到了之后白姜发现滕斯越在最后一排,他从后门溜进去坐到滕斯越旁边,把硬糖塞给他。 滕斯越把糖往抽屉一扔,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打量白姜。 白姜瞥了一眼他面前摊开的课本,干干净净,没有笔记,他无力吐槽,低声说了句:“你专心上课吧。”就要起身走人。 滕斯越却一把抓住他手腕,不让他走:“最近真的很忙?” “是啊。” “忙到都没有多看我一眼的时间?” 啧啧,这话说的。 白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要怎么样嘛,不要在课堂上这样拉拉扯扯……” 滕斯越没说话,扣住他的左手移交到了右手手里,左手直接伸向他的裤子,解开他裤扣,大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白姜慌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在最后一排没有人能看到他们,感觉到滕斯越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花穴上,他浑身一紧:“你变态。” 滕斯越的手大胆地摁着他的花唇揉了揉,白姜那地方几天没用,猝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就湿了,感觉到那里的湿热之后,滕斯越揉得更起劲,指尖找到他的阴蒂挑逗,侧过头来观察他的表情。 “你……叫我来送糖就是为了这个啊……”白姜皱着眉,脸蛋白里透红,看他的眼神流露出鄙薄。 “你总是湿的这么快,很想要,是不是?”滕斯越低声问,手指接着探入他的屄口,在里面摩挲搅动。 两个人就好像上课在后排偷偷聊天的坏学生,只不过一个把手指插进了另一个双腿间的小穴里,聊天内容也是这样露骨。 白姜吞咽了一口,双腿间一阵阵酥麻热涌,不可否认,他是想要了,当着这么多师生的面,上面正讲着课,他却被滕斯越插着穴,这种犯规的快感太刺激。 他双腿夹紧,头枕着双手,趴在桌子上侧头看着滕斯越,眼里逐渐弥漫出水雾,小声道:“你别这样,我等等叫出声来……哥哥……轻点……你弄到我G点了……那里……” 滕斯越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插入深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几天去找别人操你了?” “没有……” “里面这么紧,我信了……”滕斯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摸进他的上衣里,抓他的奶子,然后捏住他乳头,脸凑过来,“去我家里,我想操你了。” 可恶,被滕斯越这么一搞,他现在也想做了。 他本来计划去找贺兰拓的。 白姜定了定神,刚要开口拒绝,滕斯越似乎看出他不愿意,又说:“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在厕所里操了。” “……” “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厕所和我家,你选一个。” “嗳,我跟你回家。” -- 心机浪货勾引好友男友猛日浪泬、艹哭bi(彩 宋哲伦暗恋好兄弟的男朋友,他知道,这是一个错误。 别急着骂他,先看看好兄弟的骚操作。 就如同莎士比亚在《十四行诗》里所写: Love is too young to know what ce is(爱神太年轻,不懂得良心是什么)。 宋哲伦是一位双性美少年,长得肤白貌美,学习做事都踏踏实实,原本也是该招人喜欢的,可他性情比较孤僻内敛,害怕别人嘲笑自己不男不女,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甚至因为胸部太丰满太招人,平时总用裹胸勒紧了大奶子。 他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只有程洋。 可偏偏,程洋向他暗恋的男神孟新凉告白了,偏偏,孟新凉还答应了程洋,俩人就这么开始了甜蜜的交往。 也对,孟新凉人长得帅,家世优良,性格沉稳又高冷,是篮球队的队长,高大挺拔,一身健美的肌肉。 学校里遍地都是孟新凉的迷妹,他但凡出现在球场上,那些迷妹就算是课间休息,都会拿着望远镜从教学楼上眼巴巴地观望他。 这已经成为B大的特色梗——只要看到教学楼栏杆前一排黑压压的望远镜,就能知道孟新凉在打篮球。 而程洋也是个富二代,他厉害就厉害在,并不是长相有多漂亮,然而形象气质开朗又大方,花蝴蝶一样,身边总是围着人团团转,人缘极佳,他有一个引以为傲的个人记录——他但凡想要跟哪个男生交往,一周之内,绝对搞定。 程洋跟孟新凉在一起之后,就是全校最令人瞩目的神仙CP,每天都在发糖,磕他俩CP的粉丝天天在校园论坛上贴他俩的互动照片。 问题是,宋哲伦已经数不清,这是程洋第几次跟自己暗恋的男生牵手成功了。 从幼儿园开始,宋哲伦情窦初开,有了好感的第一个小男孩,就被程洋捷足先登了。 随着逐渐长大,宋哲伦暗恋谁,越来越不外露,但还是会被程洋一个个命中。 宋哲伦只能怯弱地自我安慰,就算那些男生不被程洋抢走,他也不会有勇气去告白的,程洋,应该不是故意的吧,或许,只是他们从小一起玩,爱好接近,对男生的审美也很接近而已。 然而,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是真让宋哲伦扎心了。 那时候,隔壁班班草天天给宋哲伦带早餐,放了学俩人就一起写作业,宋哲伦那会儿也说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那班草,只是他周末约他出去玩,他都答应,然后互相送礼物,青涩地拉手手,互相吃对方的冰淇淋,把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酸甜滋味尝了个遍。 只是班草向宋哲伦告白,宋哲伦太羞涩,嘴上没有答应,也没拒绝。 或许,当事人觉得他是默认,可坏就坏在宋哲伦没有好意思官宣,程洋却从他脸上看出了恋爱的光彩。 这下好了,几天之后,程洋就甩了他那个隔壁体校痞帅的男朋友,把班草搞到了手,光速跟班草出入登对,人人祝福。 怪谁呢?宋哲伦只能怪自己,没有勇气主动出击,连答应的勇气也没有。 最后连指责好兄弟的立场也没有,程洋只会无辜地睁大眼睛:“啊?你跟他是一对吗?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如果我知道肯定不会抢你的人啊……这样,我退出吧,我马上跟他分手,你别难过了宋哲伦,流水的男朋友,铁打的好兄弟,我们的友情才是一辈子的事情。” “别了,别了……” 他宋哲伦还能怎么样。 就像这次,第一次见到孟新凉,宋哲伦就知道,这是个完全命中自己审美靶心的男人。 比从前的任何一个男生,都更加让他心动。 高鼻深目,眉眼的线条挑衅锐利,阳刚坚毅,自带清正的贵气,轮廓分明的唇形就像爱神的弓箭,射中他的心。 世事一场大梦,人间几度秋凉(新凉)——苏轼的词写得多美啊,就像宋哲伦对孟新凉的情怀,少年情怀也总是诗。 可惜,宋哲伦对孟新凉的暗恋,见不得光。 从前,他经常默默去看孟新凉打球,一次,精彩的逆风翻盘之后,全场沸腾欢呼,孟新凉走下场,满身热汗,把球衣一脱,赤裸的上身袒露着一排排腹肌,让宋哲伦口干舌燥。 人群中,宋哲伦神使鬼差地往前凑了一步,差点撞到孟新凉。 孟新凉转头,竟然对他微微一笑,紧接着,还居然把脱下的球衣往他面前一扔! 宋哲伦连忙接住,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他不知道孟新凉是不是扔错了方向,还是人太多一时没看清,把自己错认成了什么人……总之,他手里握住了他的球衣。 下一秒,孟新凉转过头,似乎完全 他体力可真好,宋哲伦看着苗条,但毕竟是胸大腿长,也有一百斤出头,孟新凉背着他健步如飞,不带喘气儿的。 ——尽管他的勇气来迟了一步,已经变得不道德。 宋哲伦为这次机会做好了充分准备——在路上,程洋“恰巧”被一小兄弟为社团的事叫走了。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孟新凉牵别人的手?更何况对象是程洋。 另一个室友不在,宋哲伦自然就请孟新凉进了房,要请他喝茶感谢。 宋哲伦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孟新凉平日看着那么禁欲冷淡,其实却是个身体敏感的男人,这就忍不住被自己勾起性欲了。 有一次跟程洋和孟新凉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出去逛街,宋哲伦假装崴了脚,走不了路。 宋哲伦:????? 在没什么人的小道时,宋哲伦故意偷偷把自己的束胸扯掉,他嗅着孟新凉颈项间的味道,鼻间的热息痒痒地喷薄在孟新凉的颈窝,乳头隔着衣料顶着孟新凉的脊背,逐渐自己就发情激凸起来,随着走路的每一步,都在男人坚实宽阔的脊背上不断顶撞摩擦。 当然,这也得益于宋哲伦今天逛街时在孟新凉的饮料里下了点药,不过,他怕被发现,所以只放了一点点,也不知道药的功效大不大。 不过,莎士比亚那段诗的下半句不是这样说么:Yet who knows not,  of love。 宋哲伦自然应允,孟新凉一进厕所,他就连忙悄悄地跟了进去,耳朵贴在紧闭的厕所隔间门上。 他想要孟新凉,非常非常想。 而宋哲伦还能做什么呢? 脑海里反复闪现着球场边,孟新凉对自己的那个笑容,就仿佛他已经注意到他很久了,一直在等着他走进他的心里。 宋哲伦终于可以跟孟新凉独处了。 然而,没想到,他下午下课回来,宿舍里晾晒的球衣已经不见了。 总之,他可以开展一个后续计划了。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从未有过的热血涌上宋哲伦的心头。 一问,程洋笑眯眯地说自己帮他拿去还给孟新凉了,还贴心地说,是怕他今天课多没空。 紧接着程洋就打开手机里孟新凉的照片,给隔壁宿舍的兄弟一起传看,爽朗地说自己看上他了,今天已经勾搭加了他微信,大家可别跟他抢。 宋哲伦把孟新凉的球衣洗得干干净净,还按照孟新凉的星座,搭配了清香的柔顺剂,打算亲手拿去还给孟新凉,开始这一段情缘。 兄弟们都忙着笑说不敢不敢,我们哪儿有本事惦记B大之光啊。 想象着孟新凉健壮的身体,他自慰到了高潮,淫水和精液打湿葱白玉指,跟孟新凉的汗液混为一体。 一边自慰,一边忘情地娇咛:“啊~嗯啊~~” 惊喜的是,他听到了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和一种皮肉的轻微摩擦声——孟新凉,在撸管。 孟新凉冷漠拒绝,说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可否用一下厕所。 出租车不能进校门,孟新凉果然十分绅士地主动背起宋哲伦,一路从校门口走回他们宿舍楼。 这一次,他要主动出击。 他不能再默默地被程洋占有心头爱。 他必须拿出实际行动,把孟新凉抢回来。 忘了球衣这回事,跟一群同学有说有笑地庆祝去了。 他悄悄挪回自己的卧室,脱下裤子,手伸进早已湿润的骚屄里,想象着孟新凉的样子,开始自慰。 宋哲伦就偷偷地把那球衣揣回了宿舍,回宿舍床上,拉上床帘,迷恋地深嗅着球衣上孟新凉的汗味,然后把汗湿的球衣包在自己的阴茎上,塞进自己的花缝里,饥渴地一边撸动阴茎,一边摩擦花穴自慰。 宋哲伦跟程洋住的是学校的高档宿舍,居民楼改的,跟三室一厅没什么两样,有独立的卫生间。 高潮之后,贤者时间,他冷静下来,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宋哲伦故意没有关 他知道,他的卧室跟厕所一墙之隔,隔音并不好,这就是天时地利。 隔壁的孟新凉一点声音也没有,像是在屏息凝神地聆听他自慰的声音。 宋哲伦表面风平浪静,对待孟新凉如同对待其他同学一样平和冷淡,让旁人半点也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在内心深处不断盘算着,寻找着机会。 一周之内,程洋果然没有打破自己追男生的记录,拿下了孟新凉。 等走到他们宿舍门口,孟新凉放他下地的时候,他看到孟新凉那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同寻常。 那么急,那么压抑,甚至等不及要在他们宿舍的厕所解决。 他忍了这么多年,不能再忍了。 拢自己卧室的门,他的手指在嫩穴里噗嗤噗嗤地抽插,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一边想象孟新凉挺着大鸡巴来肏自己,一边淫词浪语:“嗯啊~想要~~小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巴~~要大鸡巴肏~啊啊大鸡巴肏我啊~” 甜魅的声音像砂糖,回荡在卧房里。 他不知道孟新凉是不是在听着他的淫叫,一边默默撸管,也不知道孟新凉是怎么忍住不发出声音的,他只希望孟新凉下一秒就立刻推开自己的卧室门,冲进来肏自己。 然而,直到他自慰到高潮,浪叫声叫得嗓子都哑了,孟新凉依然没有一丝动静,他简直怀疑厕所里的大活人凭空蒸发了。 片刻之后,他终于听到孟新凉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却已经恢复了他平日里那副禁欲系男神的模样,俊脸冷若冰霜,就像刚才他真的只是去上了一个高冷的厕所,而不是在厕所隔间里撸管,并且听了半天男朋友的好友的淫叫声。 宋哲伦第一次尝试勾引孟新凉,没有一蹴而就,从此之后,孟新凉对宋哲伦更加客气疏离,明显刻意地在跟他保持距离。 宋哲伦哪里肯放弃。 终于,一个小长假,程洋提议大家去郊野的乡村民宿度假。 六七个同学,一起住进环境优美的农村院落,跟某综艺节目似的,感受亲近大自然的生活。 宋哲伦知道,他必须把握这次时机。 采买购物时,宋哲伦故意买了许多大家爱喝的酒,到了晚上,好酒好菜,大家一边聊天玩游戏,一边喝嗨了。 宋哲伦在程洋的酒里下了安眠药的粉末,等程洋喝得东倒西歪了,他就及时扶着程洋上了楼,把程洋送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上门,然后下楼看了看。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他就用程洋的手机给孟新凉发了一条信息。 程洋:新凉,单独来一下我的房间好不好,我有惊喜要给你。 孟新凉的酒量好,今天却也有些醉了,并且,身体还异常地发热——那当然是因为,宋哲伦在孟新凉的酒里下了药。 第二次下药,他大着胆子加大了剂量。 孟新凉一打开程洋的房间门,里面一片黑暗。 一只手立刻把他拉了进去,咔嚓关上门,反锁上。 “程洋?” 孟新凉醉醺醺地唤了一声,摸到灯的开关,摁了摁,灯却没有亮。 当然不会亮了,因为宋哲伦已经把这个房间的电闸切了,只有几根线香在床边闪烁着黯淡的星火,散发出催情的迷人麝香味。 “程洋?你在哪?” 孟新凉哑声再次开口,往里面走了一步。 忽然,一副绵软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从身后搂抱住了他,并且那手很快绕到他的裤裆前,准确地隔着裤子抚摸在他沉睡的鸡巴上。 都说肌肉男的鸡巴尺寸小,所以宋哲伦原本没对孟新凉的小兄弟抱太大的期望,他喜欢他的人,就算他低于东亚男人的平均尺寸,他也想要他。 没想到,孟新凉的鸡巴还没勃起,但即使是沉睡状态,那沉甸甸的一团肉,大小也十分可观,让宋哲伦惊喜。 他的手在那鼓出的一大块上上下摩挲,不禁汹涌情动,呼吸急促起来。 喜……这就是程洋给他准备的惊喜么? 那双滑嫩的小手挑开自己的内裤钻了进去,试探着握住了自己发热的鸡巴。 宋哲伦终于碰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意淫了许久的大鸡巴,一时间双手有些微微颤抖,他继续鼓起勇气扯下孟新凉的内裤,把那根已经硬了的粗屌掏出来。 孟新凉的鸡巴又粗又长,平时这人一脸的冷若冰霜,看起来禁欲得好像从来没发过情一样,没想到下面的肉棒如此尺寸惊人! 感觉到鸡巴上的小手在自己的龟头上摩擦,把那马眼中分泌出来的腺液抹开来后,幅度由小变大地撸动起来。 黑暗中,身体的触感被放大数倍,孟新凉那麻痹又快乐的大脑神经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 他从没有让别人碰过自己的阴茎,欲望来了也只靠自己的右手解决,没想到被别人撸管…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比自己撸要刺激多了,让他浑身的热血立刻都往下腹涌去。 “嗯……” 他发出困兽般舒服的低喘,低沉性感的声音更加有了情欲的磁性。 宋哲伦撸动了一会,感觉到孟新凉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火热的肉棒血脉喷张,龟头渗出液体,急吼吼地想找到发泄口,而宋哲伦这时却停了下来。 孟新凉眯了眯眼,平时冷清的眸中弥漫着情欲的水雾,有些忍不住,不满一样握住了那想要抽回去的滑嫩小手,低喘了一声,像是在催促他继续。 “嗯……” 怕孟新凉发现自己不是程洋,宋哲伦不敢说话,只是用鼻音轻轻应了一声,像是在安抚孟新凉不要急,他会给他的。 今天晚上,他会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让他体会作为男人能如何爽到巅峰。 在黑暗中,宋哲伦绕到孟新凉前面单膝跪下,一手握住那根散着热气的大鸡巴,张嘴就吃了进去。 他用自己拿道具辛勤练习过的技巧,卖力地用唇舌吸舔嘴里的鸡巴,男人龟头处分泌的腥咸液体味道一下充斥了整个口腔。 嫩滑的舌尖舔过肉棒上一道道绷起的青筋,试图整根吃进去。 但他的嘴太小,往里插了一半就顶到了嗓子眼。 迷恋地舔着孟新凉的大鸡巴,幻想着这跟粗屌插进自己骚穴的情景,宋哲伦下身的骚水分泌地更欢快了。 “啊……别……别这样、程洋……” 孟新凉的手按在宋哲伦头顶,修长五指插入他的秀发,他似乎对这个突然火热献身的“男朋友”招架不住,还没想好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拉近。 宋哲伦不会给他拒绝的时间,他吞吐了一会后站了起来。这会儿药效应该已经发挥得差不多了,室内一片黑暗,况且孟新凉此时欲望翻涌,应该不会认出自己是谁吧?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一手捂住了孟新凉的眼睛,一手握住了他下身的大鸡巴根部,玩弄着那两个囊袋,用自己光裸平坦的小腹蹭着滑腻的大龟头,同时张开嘴吻住了孟新凉,他嘴里酒精的味道浸染了他的唇舌。 屋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粗重的呼吸声,孟新凉一开始还有些无措,他锁着眉头想推开宋哲伦,但被宋哲伦这样上下夹击着,他也有些急躁起来。 几分钟后,孟新凉的大手忽地紧紧扣住眼前人的细腰,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把舌头侵入那湿热的口腔。 。他的骚穴里已经淫水泛滥,两瓣细长饱满的阴唇微微张着口,里面骚水汩汩很快把孟新凉的肉棒磨得又滑又硬。 孟新凉加重了呼吸,酒精让他大脑的反应没有平时那么灵敏,冷硬的面容爬上欲望后更显性感,他平躺着没有多余的动作,任凭骑在他鸡巴上的人发骚。 肉棒的表皮把小阴唇摩擦得熟红瘙痒,硬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开他娇嫩的屄口,将那入口操的酥软湿润,屄口的媚肉饥渴地翕合着,渴求着大鸡巴立刻干进来。 宋哲伦实在是受不了了,娇媚的气声脱口而出。 “嗯…好硬好粗…新凉你插进来好不好…小骚逼好痒啊想吃大鸡巴…好想要…大鸡巴把小穴磨得好麻,想被大鸡巴肏,啊…嗯…鸡巴顶到骚阴蒂了好舒服,肏我好不好…” 宋哲伦白嫩的屁股一抖一抖的,粉嫩的肉逼空虚地一张一合,故意夹着孟新凉的鸡巴吐骚水,一张清秀艳丽的小脸上欲望横生,嫣红的唇瓣里,小声地呢喃着淫词浪语,想被孟新凉听到,又怕被听到。 催情香的味道已经弥漫了整个空间,孟新凉不甚清醒的大脑突然一阵上头,只觉得坐在自己身上蹭着自己鸡巴的浪货实在是太骚了,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握住身前人不断扭动的细腰,一手扶起自己早就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大鸡巴,扑哧一声,猛插进那勾引了自己许久的骚穴,然后双手掐住那细腰用力往下一按,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好粗……好硬嗯啊……肉穴被肏开了…好胀啊啊用力…啊嗯肏我,骚逼想吃大鸡巴想得都流水了,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太大了肉逼要被肏烂了!” 宋哲伦疼得忍不住,终于开口哭叫出声,突然开苞疼出的生理泪从眼角滑落,无人看见,无人怜惜。 见孟新凉没有停下,于是一句一句的淫词浪语跟着了骚叫出来,虽然竭尽所能终于让孟新凉把鸡巴塞进了自己的肉穴,但他的穴口实在是太紧了,之前只是被自己用按摩棒扩张过,从没被货真价实的大肉棒插进来过,即使里面被骚水泡得软烂无比,一下也无法承受铁棍一样的肉棒横冲直撞。 那过粗的鸡巴毫无预兆地一下插进来后,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往里捅,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宋哲伦只觉得骚逼要被捅穿了捅裂了。 但好在他天赋异禀,而且尽力配合着孟新凉抽插的角度,用自己的骚点去迎接大鸡巴的顶弄,没一会就适应了这根对他来说过于粗长的鸡巴,激烈的爽感从小腹爬上全身,一声声惨叫也开始变得甜腻起来。 卧室里一时间只有宋哲伦的媚叫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孟新凉用力揉捏着宋哲伦软绵的屁股,然后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手向他奶子上摸,但却摸到一手的布,宋哲伦裹紧了自己的奶子,生怕孟新凉发现自己不是程洋。 可现在,孟新凉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眉头一皱,粗暴地把那碍事的布条扯开,扔到一边,终于抓到了那两团细软柔嫩的乳肉。 宋哲伦的奶子明显比程洋大多了,孟新凉抓了满手的乳肉,却没有停下,而是肆意地抓揉搓弄,施虐般把弹性绵软的大奶子玩弄成各种形状。 “嗯啊奶子好舒服…骚乳头想要被舔…你舔一舔好不好…呜呜呜不要停,小骚穴还要,想被大鸡巴插烂嗯…” 孟新凉饱满的肌肉上沁出一层汗,他沉默地用可怕的频率在宋哲伦骚穴里啪啪啪地疯狂顶撞,肉屌被骚水泡得舒爽,在腻滑湿软的肉穴里肏进肏出,每一次插入都会被那骚透了的穴肉吸裹抚弄,每一次抽出都能感受到骚肉的挽留,这具身体太棒了,仿佛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射了有半分钟。 更禽兽的是,这处男初精将宋哲伦的整个甬道灌了个满之后,半软下去的鸡巴又很快站了起来。 “啊啊~太猛了~~大鸡巴太猛了慢点~~小逼要被干坏啊啊太深了~” 刚开荤的男人体力十分可怕,他摆弄着宋哲伦变换各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凌虐着宋哲伦的逼穴,野兽般不知疲倦的狂奸猛干,像是要把宋哲伦的骚屄干烂干穿。 民宿的藤条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也不知到底射了几次,直到宋哲伦平坦的小腹都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在一次次高潮的抽搐战栗中几乎晕厥过去,又重新被干醒过来,骚屄已经完全被干肿,哭叫的声音都哑了,肉道里再也盛不下那浓厚的精液,孟新凉才渐渐安静下来。 最后,孟新凉咬着宋哲伦的乳头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鸡巴都没来得及撤出来。 这男人,真是个禽兽。 宋哲伦高潮时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努力把肉穴里搅动的鸡巴嘬吸得更紧,像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一般,直到孟新凉睡过去,他的穴肉还在痉挛着回忆高潮的余韵。 终于…自己终于得到孟新凉了,而且从孟新凉刚才拒绝的话语中,他跟程洋果然还没有上过床。 太好了,这样,就只有自己得到了孟新凉。 孟新凉年轻的、干净的、刚猛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被他占有,只属于他一个人。 宋哲伦舒服地扭了扭骚臀,想要从穴里的肉棒上获得更多的快感,但他还记得自己有别的事要干,于是恋恋不舍地起身。 感觉到身体里的鸡巴慢慢滑出肉穴,里面的精液似乎也要跟着流出来,宋哲伦赶紧拿出还没来得及用的跳蛋塞进穴里堵住,他不想让孟新凉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 穿戴好衣服后,宋哲伦拖着酸软的身体,把昏睡的孟新凉架起来,费劲地拖到自己屋子里,又把吃了安眠药的程洋送回他的屋里,这才浑身是汗地躺在了孟新凉身边。 他伸手在自己被精液灌满的骚穴里一阵抠挖,把那颗跳蛋拿了出来,然后把孟新凉还微微硬着的鸡巴塞了进去,这才满意地夹着自己骚屄里的鸡巴,闭眼睡觉。 第二天,宋哲伦先醒了,但他故意装睡,等听到孟新凉的呼吸声变了,感觉到孟新凉起身之后,才装作被孟新凉的动静给惊醒的样子,睁开迷茫的双眼四望。 他一脸惊羞地环顾着自己周身的狼狈,最后视线定格在面前的孟新凉身上,眼圈一下就红了,十分委屈难堪的模样。 感受到孟新凉无声地打量自己的锐利视线,宋哲伦紧张得浑身冒汗,心跳如擂鼓。 他怕,他真怕孟新凉那并不迟钝的脑子,立刻看出昨晚是自己布下的局。 孟新凉显然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他平日里一贯冷静的寒眸微微睁大,扫视着宋哲伦身上凄惨的痕迹。 宋哲伦白皙如玉的身体上,满是被蹂躏出的紫红色淤青,乳头更是被吸吮啃咬得肿胀了一圈,双腿间,糜红肿胀的屄口灌满了乳白色精液。 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着孟新凉,告诉他,昨晚上宋哲伦被他干得有多狠,没有套,不知道内射了多少次。 孟新凉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对自己男朋友的好友,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 浪bi美人湿身诱惑好友男友,凶猛艹泬不停 ——心机婊赢得好友的男友表白车震、情趣套房猛艹 宋哲伦跟着孟新凉一块出来,KTV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卡宴,是孟新凉在大厅时打电话叫的家里的车。 “少爷,我帮您。” 司机老远看见他们就下车把后门打开了,他见自家少爷肩上还扶着一个人,赶忙过去接了过来放在后座上。 孟新凉点了点头,把软绵绵的程洋交给司机,然后转头朝宋哲伦示意,让他先进去。 宋哲伦冲孟新凉温柔地笑了笑,便也钻进后面坐着。 人都上车后,司机按照指示将车开往学校。 孟新凉家这辆车驾驶座与后面有一个挡板,如果主人家有事要谈的话把挡板放下,就会形成两个空间。 后座是两排对坐,如果需要的话还有一张桌子可以拉出来。 此刻程洋自己独占了一边的座位睡得安稳,孟新凉和宋哲伦坐在对面。 车子开的很平稳,孟新凉垂下眼眸,不知在想着什么。睫毛的剪影很长,却并不卷翘,而是直直得像鸦翅一般排开。 宋哲伦双目痴迷地盯着孟新凉的嘴唇,那唇瓣火热,吮吸自己的舌尖时强势有力,只被他舔一下,自己的小穴里就会立刻湿了。 刚结束了一场火辣香艳的性事,宋哲伦已经变得淫荡的身体,正处于一个一有念头就开始饥渴的状态。 他意淫着孟新凉舔自己的时候已经流水了,正好这时候车子颠簸了一下,宋哲伦便装作震到了嫩穴一样,黏腻地“嗯~”了一声,接着就羞红了脸,开始呼吸急促。 “好热呀。” 仿佛为了掩饰刚才发出那种声音的尴尬一样,宋哲伦“随手”扯了扯衣领,把自己胸前那神秘深邃的肉沟露出大半。 随着车子的震动,那对白嫩的大奶子颠得一颤一颤的,他指了指自己激凸的乳头和下面,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孟新凉,可怜兮兮地说:“湿了,下面磨得好疼呀……”那带着钩子的眼神仿佛在对孟新凉说——帮帮我好不好。 孟新凉早在暗地里瞟向那对骚奶子好几次了,鸡巴被勾引得没出息地再次硬挺,但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他本不想对宋哲伦索求过度,免得他被自己强烈的欲望吓到,但这天生尤物实在太诱人了,让他忍耐的很辛苦。 见宋哲伦自己发骚,孟新凉眼神暗了暗,他没说话,直接找出遥控器按了一下,挡板自身后缓缓落下。 宋哲伦听着那轻微的声音,兴奋地浑身颤抖,白嫩的手心被自己掐出几个红印。 他淫荡的身体又开始渴望了,穴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吐出淫液,把内裤弄得湿淋淋的,贴在那敏感的肉阜上十分不舒服。 “抬一下腰,我给你把裤子脱了。” 孟新凉沙哑着嗓子命令宋哲伦,抽出几张面巾纸。 “好。” 宋哲伦暗自欣喜,他害羞了一般,动作缓慢地解开裤子,一点点把雪白的骚臀和大腿露出来。 那小小的内裤上早就被浸得透湿,脱下来时拉出一道晶亮的淫丝,在阳光下很显眼。 孟新凉喉结动了动,他恨不得直接替宋哲伦把裤子扯下来,那已经被肏得骚红的肉贝淫荡地吐着透明的骚水,上面的阴蒂红肿涨大,十分诱人。 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了,宋哲伦娇羞地看向孟新凉,眼眸晶亮,双颊泛红,仿佛不知道怎么办了一样,纯情极了。 “把腿分开,踩在座位上,我给你擦擦。” 孟新凉半蹲在宋哲伦对面,被他这幅又纯又骚的模样勾得兴奋,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宋哲伦按照孟新凉所说的把腿分开,腿间那粉嫩红肿的肉鲍上满是黏腻的液体,两条细长的肉瓣微微分开,里面的骚肉堆挤在穴口,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 孟新凉不着急擦拭,他长久地欣赏着那清纯与淫荡完美结合的嫩逼,直到宋哲伦状似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才收回目光。 先是把面巾纸整个贴在了宋哲伦的肉阜上,薄薄的纸巾很快被那大量的骚水浸透。 “对不起,那里的水太多了。”宋哲伦很不好意思地说,水红的唇瓣被他那雪白的贝齿咬得更加饱满。 “没关系,我很喜欢,水多才好肏。” 孟新凉挑着嘴角开黄腔,他已经肏过这骚穴数次了,要说里面汁水多不多,没人比他更清楚,那种极爽的体验,让他几乎想要时刻都把鸡巴插在宋哲伦的湿穴里。 “你…你怎么这样呀!” 娇嗔一声,听到孟新凉跟他说这种话,宋哲伦简直太开心了,这说明孟新凉跟他的距离已经拉近了太多,到了可以在做爱之 “……我爱你孟新凉,我真的好爱你!” 宋哲伦的呻吟声甜腻柔软,孟新凉干脆扔掉了纸巾,拇指在那石榴籽一样的肉粒上揉搓起来。 孟新凉没有给宋哲伦说话的机会,便用唇舌堵住了宋哲伦微张的小嘴,把那嫩滑的小舌含在嘴里吸舔逗玩,直亲得对面那人娇喘吁吁,酸软无力。 这次是孟新凉主动表白,宋哲伦没有再佯装拒绝,但也没有说“好”,他只是眼含热泪地抱住孟新凉的后背表白,大奶子贴在孟新凉胸口细细地磨蹭。 一边表白,一边用手解开宋哲伦上衣所剩不多的扣子,刚把那对硕大的肉乳露出来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把玩揉捏。 奶子被孟新凉的大手揉得热辣发疼,舌头也被亲麻了,但宋哲伦却一点也不想停下,这是他费尽心思得来的爱情。 宋哲伦的娇羞让孟新凉感到愉悦,棱角分明的唇微挑了一下,瞬间冰雪消融。 两人抱的很紧,孟新凉直起上身后,鸡巴的高度正好戳在宋哲伦穴口,他便顺从本心,用饱满硕大的龟头挤开娇嫩的穴口插了进去。 “嗯好舒服…阴蒂太敏感了嗯啊~” 宋哲伦被肏干得软成一摊水,高潮了数次, 淫水泛滥一样,被孟新凉的鸡巴挤得无处可去,顺着抽插的动作一丝丝流出,在真皮座套上汇成一小滩不规则的水斑。 两个刚刚互通心意的人激烈地亲吻着彼此,唇舌绞缠,躯体贴紧,空气变得火热暧昧,粒子相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刺激又迷人。 孟新凉不小心蹭到了宋哲伦的小阴蒂,敏感的小肉粒被纸巾一碰,穴里瞬间流出更多的汁液。 孟新凉又抽出几张纸,这次他把纸巾揉在一起,团成球状,在宋哲伦的嫩穴上蹭了起来。 “啊~~那里…” “我也是。” 宋哲伦疯狂得摆着骚臀,让孟新凉的鸡巴可以肏到他穴里地每一块骚肉,撑开每一道肉褶,肏进他饥渴的骚心! 余说私房话的程度。 孟新凉转头一看,却发现程洋只是翻了个身,哼了两声后又睡着了。 孟新凉忍不住了,他直起上半身,揽过宋哲伦,用额头抵住他的,低声说:“我喜欢你宋哲伦,我已经理清自己的感情了,欲望与爱是离不开的,自始至终,我孟新凉想上的人,只有你一个。” 孟新凉的大鸡巴可以畅通无阻地尽数插入宋哲伦穴里,只剩两个囊袋在外面,每次抽插都狠狠地抽打着宋哲伦湿滑的穴缝。 这个姿势对孟新凉来说容易发力,而对宋哲伦来说就是更适合承受大力的冲撞。 他想立刻回应孟新凉的表白,什么心机都忘记了,只想热情的回应他,但孟新凉堵住了他的嘴,激烈长久的亲吻让他像大脑缺氧一样眩晕。 宋哲伦终于听见了梦寐以求的告白,他等这句话已经等很久了,那种巨大的满足与开心撞得他头晕目眩。 松了一口气后,偷情的刺激感让两人更加兴奋。 纸巾一团,就有了尖角。 骚浪的呻吟和性感的粗喘充斥着整个车厢,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向别人诉说着那四肢交缠的两人有多用力。 荷尔蒙的味道四散在空气里,与淡淡的汗味交织成浓烈的欲望的味道,钻进每一道缝隙,让人无处可逃。 宋哲伦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虽然一直想着让程洋看到孟新凉肏他,这可以让他获得更多的满足感,可真到了这种情况,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害怕的! 正抽插得激烈,对面的程洋像是被吵到一样,突然发出不满的轻哼声,颠鸾倒凤的两人一僵,以为程洋醒了。 长长的热吻结束,孟新凉抱住四肢发软,娇喘阵阵的宋哲伦,吻着他的发丝承诺道:“明天程洋清醒了,我就跟他把话说明了,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会跟他道歉,然后…和你在一起。” 这场灵肉合一的性事前所未有的激烈,宋哲伦的骚奶子晃得发疼,被孟新凉握在手里玩弄揉捏,樱红的乳头被抠挖得麻痒微肿。 “啊啊啊骚穴好满,嫩逼最喜欢吃孟新凉的大鸡巴了嗯啊…每次都被肏得好舒服,孟新凉好厉害呜呜呜插进骚心了,啊啊啊嗯好疼好爽,还要,骚逼还要吃大鸡巴。” 宋哲伦扬起脆弱的脖子媚叫,声音婉转悠扬。 他回报一样把手向下伸去,找到孟新凉的裤子拉链,熟练地拉开后,探进去握住了那早已涨得巨大火热的肉棒撸动。 圆形的纸球在肉花上沾着骚水,变得半湿。孟新凉也不知有意无意,每次擦到穴口时都一推一推的,试图往里塞一样。 浑身上下大概只剩那被撑得发红的穴嘴会动了,穴里的骚肉熟烂软滑,谄媚地吸裹着捅进捅出的大鸡巴。 孟新凉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宋哲伦已经潮喷了好几次,他还挺着粗硬的鸡巴在那软烂的骚穴里左冲右撞。 直到车停在了学校门口,孟新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精关。 宋哲伦脚尖绷得直直的,他抖着腰承受孟新凉浓精的浇灌,火热的精液把他小小的肉穴里涨大了一倍,他失神的淫叫声像发春了的小母猫一样。 直到射精完成后,宋哲伦才痉挛着趴到孟新凉胸口,脱力一般,嘴里吐出热热的气息。 孟新凉等宋哲伦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后,才给他穿上了衣服,那件挂在宋哲伦身上的衬衫已经扣不上扣子了,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被蹂躏惨了。 看了看表,这个时间宿舍门已经关了,但是程洋还醉着,孟新凉打算先把程洋送到酒店,照顾一晚。 “我跟你一起吧?程洋喝醉了,我比你更知道怎么照顾他。” 宋哲伦赶忙道,他怎么会让程洋再跟孟新凉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好不容易得到了孟新凉,他不允许有一丝的差错。 “不用,今天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孟新凉皱了皱眉回道,他现在对宋哲伦的欲望,有眼睛的人估计都能看出来,他不想让程洋一睁眼就看出来,这样会让他失去先机。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开。” 宋哲伦抬起小鹿一样透亮的眼睛,圆圆的双眸里满是祈求和依恋,双颊还留着情爱后的潮红,任凭哪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看了都会心软。 “…” 孟新凉也被宋哲伦看得有些心软,他暗自想了想,觉得要不干脆一起去算了,反正他本来也是要跟程洋坦白的。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是程洋的手机响了。 孟新凉从程洋兜里拿出手机接了,一接通,手机里就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 “喂,程洋?我有急事找你,你现在有时间吗?” “你是谁?程洋他喝醉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找他吧。” 孟新凉没听过这个声音,想来是程洋的什么朋友,他朋友多,孟新凉认不全。 “明天?不行啊,我急着找他讨论小组课题呢,我们组的方案临时有修改,老师催的紧,你们在哪,我过去找你们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听见不着人,更着急了。 “学校门口。” 孟新凉也不知道程洋的课题出什么问题了,听那男声说得着急,便让他过来了。 没几分钟,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宋哲伦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肯定不能见人,孟新凉便出去和那男生说话。 男生说自己是程洋的好友,也是他同学,一个小组做课题呢,如果程洋今天醒不了,那他可以先跟程洋住一晚,正好照顾他,等明天能第一时间找他商讨。 孟新凉同意了这个建议,便让那个男生坐到副驾,吩咐司机去酒店。 时间已经很晚了,酒店门口灯火通明,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孟新凉和那个男生一起把程洋送到了开好的房间后,便回到了车里。 “等一下,新凉…” 宋哲伦欲言又止地看着孟新凉。 有些尴尬的,禁欲的生活过习惯了,他对这样的地方有一些不适,但毕竟有了一个爱发骚的男朋友,自己还是要保持气度的。 一进房间,孟新凉就被这里面浪漫骚浪的氛围浸染得情欲横流,尤其是看到宋哲伦坐在床上咬唇拉开衣襟,冲他招手后。 忍耐已经达到了顶峰,孟新凉一个猛扑把宋哲伦压在身下,柔软的大床像水一样盛着两人晃来晃去。 “啊~轻一点嘛~”宋哲伦柔软的小腹被孟新凉再次坚硬的肉棒顶得发疼。 “小妖精,你是天生下来的骚货吗?” 孟新凉恶狠狠地咬住宋哲伦嫩红的唇瓣撕咬,大手覆在那对淫荡的骚奶子上大力揉捏。 “呜…痛,人家只是喜欢你,想把自己完全给你啊,嗯啊骚乳头…舔舔它好不好,好痒…” 宋哲伦抱住孟新凉的后背热情似火地回应着,还不忘指导孟新凉爱抚自己的肉乳。 “啧,小骚货忍不住了?”孟新凉戏谑道,“但我不想这么容易就满足你,怎么办?” 放开被舔咬得红肿的唇瓣,孟新凉挺立的鼻尖在宋哲伦嫩滑的脸蛋流连,低沉谙哑的声音像是含着春药一样,让宋哲伦下身骚水连连。 “那…要怎样你才能吃人家的骚奶子?” 宋哲伦欲求不满地挺着奶子在孟新凉上身粗糙的布料上乱蹭,靠着那粗糙的布料缓解乳头的骚痒。 没有回答宋哲伦的问题,孟新凉支起上半身拉开了床头柜,里面果然有他想要的东西。 “跟我去洗澡。”孟新凉命令道,顺便掂了掂手里的小玩意。 “可是…做完再洗不好吗?”宋哲伦扭着腰不想去洗澡,他都等不及了。 “小傻瓜,你不想试试情趣套房里的浴缸吗?” 孟新凉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哲伦,一把拉起他进了浴室。 套房里的浴缸很大,很快就放满了热水,两个人进去也不算拥挤,大概是知道这间房子的客人也许会洗鸳鸯浴。 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摆着一些…形状臊人的小玩具。 宋哲伦虽然总是对着孟新凉发骚,但还真没玩过这些东西,他红着脸被孟新凉脱掉了裤子抱进浴缸里。 孟新凉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坐进浴缸,想到自己即将到手的“大餐”,眼角隐隐猩红。 宋哲伦那件饱经蹂躏的衬衫被水一浸变得透明,紧贴着皮肉,骚红的乳头顶得形成一个红色凸起。 “把腿翘上去,我玩爽了就肏你。”孟新凉无情道。 “呜~”宋哲伦既兴奋又期待,不知道孟新凉会怎么玩他,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的一排假鸡巴,他双颊迅速染红。 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他并不着急,只把刚才从柜子里拿出的小玩意打开了。 鹌鹑蛋大小的椭圆形跳蛋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线,打开开关后发出嗡嗡的声音。 孟新凉把震动的跳蛋在宋哲伦穴缝上摩擦。 “嗯啊…好麻~” 跳蛋在水里震出细碎的水纹,细长的两条肉瓣被震得麻痒无比。 那颗跳蛋渐渐向上,分开紧闭的小阴唇抵在了那小小的红肿肉粒上。 “啊!!呜骚阴蒂好舒服,嗯啊好爽啊啊啊!” 巴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就插进去肏翻这个小骚货。 在假鸡巴和跳蛋的辅助下,宋哲伦下面那张小嘴一收一缩地把里面的淫水全部吐出,再加上从缝隙里灌进去的热水的冲洗,里面每一道肉褶都被洗得嫩滑干净。 等孟新凉把跳蛋和假鸡巴拿开时,宋哲伦已经绷紧了小腹高潮了,一缸的水被他弄得成了乳白色。 换了一缸新的水,孟新凉把宋哲伦抱入怀里,在他还一阵一阵痉挛时,迅速把跳蛋塞进了宋哲伦穴里,然后开到最大频率。 “啊啊啊啊啊骚穴里好奇怪,跳蛋在里面震动呜呜呜骚肉好痒,受不了了嗯啊新凉…” “别急,这就来了。” 孟新凉面对面抱着宋哲伦,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大鸡巴对准了那翕张的肉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呜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这刺激太过强烈了,宋哲伦哪里受过这样的情事,跳蛋和孟新凉的肉棒一起进来让他尖叫着再次泄了身。 小小的跳蛋被大鸡巴插得更往里,一下到了娇嫩的宫口,孟新凉在湿软的肉穴里大力抽插。 宋哲伦的嫩逼被跳蛋震得比平时还要敏感,内里的骚肉疯了一样互相摩擦着,被孟新凉的大鸡巴一次次顶开。 孟新凉的每一次顶弄龟头都会顶在跳蛋上,快感更加强烈,敏感的龟头得到更大的刺激后又涨大了一圈,狠狠剐蹭着那腻滑的骚肉。 宋哲伦整个人坐在孟新凉身上,小腿紧紧缠着那劲瘦的腰身,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巨屌插入的深度让宋哲伦害怕地大喊,跳蛋仿佛被肏进了子宫里一样。 身体随着孟新凉大力的抽插上下起伏,奶子贴在孟新凉紧实的胸肌上,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浴缸里的水已经被两人扑腾地只剩不到三分之一,哗啦哗啦的声音光是听就能想象的出这场情事有多激烈。 “小骚货,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今天我就把你肏死在这,看你以后还怎么发骚。” 孟新凉疯狂的兽欲在宋哲伦身上得到发泄,猩红的眼角昭示着这人对性事的狂热,他低头叼住那颗肿胀的大乳头用力吸咬,就跟能吸出甘甜的乳汁一样。 “不要了呜呜呜嫩逼要被肏烂了!孟新凉…新凉太深了啊啊大鸡巴要把子宫捅穿了,要坏了呜呜呜骚穴要被肏坏了!” “上了你这么多次,你说你是不是也该怀孕了?骚奶子这么大,里面不会有奶水吧!” “呜呜呜骚奶子里没有奶水…是被孟新凉揉大的,呜慢一点,骚穴受不了了啊啊啊太快了不行!”宋哲伦被干得神志不清,他断断续续地回着孟新凉。 一阵激烈的冲撞后,孟新凉的高潮终于来临,他狠狠掐住宋哲伦的细腰,在要射出的最后一刻抽出了鸡巴。 烫热的精液直直射向两人身体的缝隙,弄得宋哲伦的骚奶子上一片乳白色的液体,连那清丽的小脸蛋上也沾了不少,看起来淫乱极了。 孟新凉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在最后抽出鸡巴,因为他还不知道宋哲伦有没有怀孕的能力,万一不小心弄出一个孩子,对双性人来说不知道是好是坏。 以宋哲伦这瘦小的身板来看,他一定承受不住怀孕这件事。 之前做爱都太急躁了,来不及想这么多,现在宋哲伦是自己男朋友了,孟新凉必须得替他考虑。 孟新凉把宋哲伦下体那颗深埋的跳蛋拉出来,还好有一根线,否则这个深度,孟新凉觉得他们得去找医生才能取出来了。 -- 美人在好友面前、被好友男朋友狂艹浪bi朝喷 文森特把自己的相机扔在旁边,大手直接掐住了宋哲伦的臀尖开始揉捏,把那诱人的绵软握在手里肆意玩弄,勾住他腰胯处的绳子一拉,那窄小的布料便松散着脱落了。 “啊!不要,文森特你不要这样。” 宋哲伦好像受惊了一般,挥舞着双臂假装反抗,像无骨的蛇一样在礁石上扭动挣扎。 那柔软的肉臀有意无意的蹭过文森特裆部鼓起的一坨,他知道孟新凉一定就在附近看着,挣扎地越发明显起来。 “你的胸太漂亮了,我早就想把它们舔个遍了,天呐看看这娇嫩的乳头,简直太完美了!” 文森特当然不会把宋哲伦的反抗放在眼里,他一把揪下宋哲伦奶子上的比基尼,伸出大舌三两下把那对挺拔的骚乳舔得啧啧响。 男人双手用力握住宋哲伦的乳根,把那嫣红的乳头逼得更加突出,然后一口含进了嘴里吮吸舔弄,舌尖在那娇嫩的乳孔上来回骚弄,宋哲伦敏感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啊不要舔乳头,嗯那里太敏感了…呜呜别这样你放开我好不好。” 宋哲伦一边假意哭泣求饶,一边分神去注意周围的动静,果然,礁石后传来了急促的水流声。 而沉迷于宋哲伦肉体的文森特却没有听到有人靠近,把宋哲伦右边的乳头吸得骚红肿胀后又抬起头打算吃左边那颗,还没来得及舔一口,肩膀便被人按住了,紧接着右脸被狠狠打了一拳。 “嘿,什么人!” 文森特被打得栽倒在水里,他踉跄着爬起来看到眼前黑着脸的男人,大吃一惊,怒视来者。他特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创造机会,眼看就要得手了,怎么突然出现这么个人坏他好事! 文森特原本灿烂的金色发丝被海水打湿,一绺一绺地粘在额前,显得狼狈极了。 “拿着你的摄像机滚开,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会在你的圈子里传遍。” 来人正是孟新凉,他挡在默默流泪的宋哲伦前面,凌厉地警告这个男人。 明明只是个年轻的男大学生而已,他的脸色却冷厉得叫人害怕。紧握的拳头好像在告诉文森特如果他再继续纠缠,下一拳就锤爆他的狗头。 文森特怒火高涨,雄性好斗的天性刺激着他想冲上前跟孟新凉动手。 但孟新凉的话让他找回一丝清醒,文森特在摄影师的圈子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趁工作之机与人调情,还被揍了,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几秒钟的时间考虑好孰轻孰重,文森特气冲冲地超孟新凉放了几句狠话,然后不甘地看了几眼赤裸的宋哲伦,扭身拿起摄像机走了。 “孟…孟新凉,你怎么会来,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呜呜呜我差点被强奸了。” 宋哲伦从后面一把抱住孟新凉的劲腰,柔若无骨地贴着他的脊背哭诉自己刚才遭遇了什么,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好像刚才受了多么大的惊吓一样,宋哲伦都忍不住佩服自己了。 “强奸?呵,你不是早就想跟那外国人上床了吗?今天应该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吧!” 孟新凉声音冷漠,他背对着宋哲伦看不清表情。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想跟他上床!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我就那么下贱到处找别人肏吗?” 宋哲伦哭得更伤心了,他收紧了抱住孟新凉的手臂,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指控孟新凉对他的有色眼光,“除了你以外,你有见过我主动靠近别人吗?” 拉开宋哲伦的胳膊,孟新凉转身面对着宋哲伦,他嘲弄道:“你是没主动接近别人,但你看看你这副模样,穿着色情内衣在大家面前发骚,是不是很刺激,嗯?” 孟新凉一把把宋哲伦抱起来放在礁石上,掬起一捧海水泼在宋哲伦白嫩的骚奶子上,同时膝盖插进宋哲伦的双腿间,用力顶弄着那柔软的肉鲍:“你这对大奶子被别人吃过了吧,乳头都被咬肿了,你怎么就这么骚?” “呜…我是骚,但是只骚给你看…我真的没有勾引那个——嗯啊骚乳头好痛!” 宋哲伦敏感的乳肉被海水打得乱晃,腥咸的海水像是渗进了那被吸肿了的乳头里一般,有些微微的刺痛,他惊喜与孟新凉的醋意,那点痛感便化作了令人颤栗的快感。 “痛就对了,给你杀菌。” 孟新凉恶狠狠道,两手用力掰开宋哲伦的双腿,那光滑肥嫩的骚缝被掰得微张,露出里面一点干净嫩红的穴肉,沾着一丝丝晶亮透明的淫水。 拇指在那骚红的阴蒂上快速摩擦两下,孟新凉一挺腰便把早就站起来的大鸡巴狠狠塞进宋哲伦下体。 他的鸡巴对宋哲伦那小巧的肉穴来说过分粗大,粗长的肉刃缓缓挤开穴里的层层肉褶,急促地顶住骚肉开始抽插,这缺乏前戏的突然猛肏,如同泄愤的强奸。 “啊!大肉棒…嗯啊骚穴里好满,肉壁都被撑开了啊啊啊,慢一点呜呜呜小肉逼要被插烂了!” 偏偏宋哲伦能从这强奸般的爆肏中立刻享受到快感,腻着嗓子淫叫,他的肉穴几乎每天都在为孟新凉插进来而做着准备,每次看到孟新凉,就 远处似乎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刚刚结束一场大战的两人也不想去管了,孟新凉伏在宋哲伦柔软的躯体上喘着粗气,厚热的舌头安抚一般舔弄着那对被海水冲洗得微咸的骚乳。 那娇嫩的骚心似乎已经被肏肿了,微开了小口,孟新凉的龟头每一次插到那里时,宋哲伦都会被顶得一阵颤栗,泌出更多汁水。 水蛇一样扭着腰肢,宋哲伦的骚逼被肏得发酸发麻,里面的嫩肉只知道恬不知耻地收缩,服侍那根精力充沛的凶器。 宋哲伦被孟新凉大力肏干,后背被那粗糙的礁石磨得生疼,他浪叫着跟孟新凉表白,呻吟声甜腻得能挤出水来。做爱时的男人防御力最低,这时候对孟新凉说情话最容易让他动摇了。 孟新凉大手掐住宋哲伦乱晃的奶子,绵软滑嫩的乳肉从指缝里遛出,拇指用力揉搓着那对骚红肿胀的大乳头,气头上说话也不顾体面了。 宋哲伦天性淫乱,可他每次主动勾引孟新凉时,最后被榨干的却总是自己,他哑着嗓子媚叫,祈求孟新凉慢一点,而孟新凉却故意惩罚他一样加快速度顶弄他的骚肉。 而孟新凉听到这些支离破碎,还夹杂着几声淫叫的言语后,动作果然不再那么粗鲁了。他开始照顾宋哲伦的感受,沉默地把大鸡巴插在里面温存,变换着角度找宋哲伦的骚点。 精液把那朵骚红的肉花弄得脏兮兮的,乳白色的浓精顺着穴缝,与那淫穴里吐出的的骚水混合,一起淅淅沥沥地流进了海里。 但那该死的责任感却依然拉 别的也不求,只求努力做到无论孟新凉在谁身边,只要提到上床,他想到的那个人只有宋哲伦才行。 宋哲伦使出浑身解数来向孟新凉求欢示好,他要用身体勾住孟新凉。这些日子他自己偷偷学过做爱时如何取悦男方,现在一点点派上了用场。 宋哲伦肉穴里被撑得涨满紧绷,每一丝褶皱都被那肉刃用力碾过,硕大的龟头勾连着他体内的骚肉来回碾磨,快感如潮水一般迅速裹挟着宋哲伦冲上顶峰。 “我知道你还是…嗯啊喜欢我的,呜阴蒂被刺得好痒…不然你怎么会暗中保护我,啊啊太深了嫩逼要被捅穿了呜呜呜呜…我知道只有你是对我好的,那些男人都不是嗯啊…好东西。” “呜啊啊啊,小骚货只勾引凉哥,骚逼只给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啊奶子好涨呜呜呜,宋哲伦只喜欢凉哥一个人呃啊啊啊!” 待宋哲伦小腹痉挛着平静下来时,孟新凉才掐住了宋哲伦的细腰,开始在他穴里疯狂打桩。 宋哲伦伸出嫩滑的小手握住孟新凉有力的臂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本该干净清纯的眉眼间净是被浇灌了的淫浪模样,那嫩滑的小舌色情地舔舐着孟新凉鼓胀坚硬的胸肌,宋哲伦就像是个完全为了性爱而生的妖精一般。 而孟新凉也在猛插了几十下后,低吼着把鸡巴抽出宋哲伦体外继续快速撸动,不一会浓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宋哲伦那张着的肉穴上。 很显然,孟新凉对宋哲伦的身体需求很强烈,在感情上,经过宋哲伦的争取也有了很大进展,现在情感的天平是偏向宋哲伦这边的。 像一只搁浅了的美人鱼一样,宋哲伦大口的呼吸,他整个人都被孟新凉肏得软绵无力,好像被那坚硬粗长的肉棍钉在了礁石上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孟新凉终于开始最后的冲刺,他微微弯下腰蓄力,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把宋哲伦干得脚尖绷直,细腰上挺,尖叫着喷出骚甜的花汁。 那被插得烂熟的骚肉在高潮时疯狂绞紧蠕动,滑腻的内壁吸得孟新凉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宋哲伦高潮结束,他可不想这就交代出去。 两人的肉体早就契合无比,宋哲伦的肉穴已几乎已经被肏成了孟新凉鸡巴的形状,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孟新凉烂熟于心。而孟新凉也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那个会让宋哲伦疯狂的凸起,大力抽插起来。 骚水泛滥似的狂涌,被孟新凉的肉棒挤压着流出体外,弄得整个肉阜和骚臀上湿滑一片,叽咕叽咕的水声在海潮声中并不明显,露天席地的野合却依然让两个人情欲更盛。 会幻想他那粗长的巨屌是如何奸干自己的,那淫穴里便自动分泌出大量骚水。 即便如此,宋哲伦也还在努力配合着孟新凉。他被孟新凉拉起来坐在礁石边上,用白皙修长的小腿环住孟新凉有力的腰肢,想让他插得更深更用力,穴口缩紧,让那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感受到更多的快感。 “骚货成天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的大鸡巴满足不了你吗,你那骚逼已经被我插得一碰就流水了,浪成这样,不会被别人当成婊子吗?” 虽然嘴上说着要跟孟新凉断了联系,但宋哲伦这段时间也没少出现在孟新凉面前,在性爱这方面更是用了不少心思制造“意外”,让两个人情难自禁。 孟新凉在激愤中暴虐的动作,几乎是是想肏穿身下人那紧窄的嫩逼,可那天生性淫的肉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愉悦地吮吸着插进来的巨物,明显是被越操越舒服了。 扯着孟新凉,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宋哲伦很清楚,人都是有惰性的,尤其是在这种复杂的感情纠纷上,拖得时间久了,孟新凉难免会刻意回避,而这一回避,再想攻破他的心防就更困难了。 谋划了这么长时间,宋哲伦绝对不会让孟新凉有回转和后悔的机会。 宋哲伦抬眼直视孟新凉,性感英俊的男人正一言不发地帮他清理着身上留下的种种痕迹,长眉紧缩,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复杂。 孟新凉,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看清我对你的感情呢?程洋他…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如果你知道他对我也有欲望,你还会这样放不下他吗? 该怎么办呢?宋哲伦素手轻抚在孟新凉有力的胳膊上,悄悄走神陷入沉思。 这天,孟新凉刚从训练场上下来,打算回到更衣室洗个澡。 刚打开衣柜,里面的手机正好响了。 孟新凉一手拿起毛巾擦汗,一手拿起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他皱眉打开。 『下午四点,体育馆器材室103,来见个面吧?』 非常莫名其妙的一条信息,没头没脑的,孟新凉刚打算当垃圾短信处理了,恰好又有一条进来。 『孟少爷,咱们手里有两部片子,主角是你和一个白嫩的小美人,你说这东西在兄弟们手里也不好处理,你是个有脸面的人,也不想让这个东西流传出去,做个交易怎么样?』 “混账!” 孟新凉擦汗的动作渐渐放了下来,握住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那凌乱的发丝间还残留着些微汗迹,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绷出性感的线条。 看来,他和宋哲伦被人给拍下来了,而这群杂碎,这是来勒索了来。 其实孟新凉这时候的心态有种莫名的爽快,他跟宋哲伦的感情一直是见不得光的,可他确实是早就想解决这件事了,无奈错过了时机。 这次被人拍下了两人做爱的视频,他竟然感到有些报复一般的快意,甚至就想让那些人随意好了。 但是宋哲伦不行,他是个敏感的人,如果被别人看到了那些东西,他不一定能承受的住,还是得好好解决一下的。 那就去收拾一下这群人吧,至少要让他们不敢开口。 正在权衡之时,手机铃声一下惊醒了孟新凉,是宋哲伦。 “喂,怎么了?”孟新凉问道。 “孟新凉,我…收到了一条短信。”电话那头的宋哲伦声音有些颤抖。 “是要你去器材室吗?”孟新凉心里一紧,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他们说拍到了我和你的视频,要我过去。”宋哲伦话语间有些发涩。 “你不要去,这件事交给我。” 果然,这些人还找了宋哲伦,孟新凉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交给你?不,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不要怕,相信我好吗,一切都由我来处理,你好好待着,乖,听话。”孟新凉语调强势,又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安抚了宋哲伦后便挂了电话。 从那微颤的声线来看,宋哲伦是害怕的,但他还是想要跟自己一起面对。 宋哲伦越是这样,孟新凉越不想让他掺和进来,那些人不就是要钱么,他作为男人,一定会完美地解决掉这件事,不让那些人伤害到宋哲伦。 103器材室在这个时间是没人的,夕阳的余晖从窗户那照进去,显得很是僻静。 孟新凉一个人来到门口,稍微思忖了一下便进去了。 里面一共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剃得刺猬一样,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还有一胖一瘦一高,三个分别坐在桌子上。 孟新凉出手凶猛,那个高瘦的人有点畏惧地退了半步,黄毛赶紧吼道:“怕什么,三个人还打不过一个,废物,钱不想要了!” 那三个人被话一激,好像又活过来了,爬起来跟孟新凉缠斗起来。 照常来说孟新凉打架是没输过的,但这几个人路数很脏,而且采用车轮战的方式,把孟新凉磨得有些暴躁。 一番打斗下来,教室的器材倒了个七七八八,双方都有些轻伤。 这边孟新凉正全神贯注解决面前的三个人,却忘了还有个黄毛在观战,此刻黄毛找到了机会偷袭,等孟新凉反应过来后脑生风时已经来不及躲了。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娇小的身影风一样冲进来把黄毛推开了。 黄毛被推得一个踉跄,他定睛一看,忍不住坏笑:“哟,送上门来了!” 孟新凉回头一看,那在危急关头救了他的人竟然是宋哲伦! 也就这一晃神的功夫,三个混混抓到了机会,七手八脚地按住了孟新凉。 黄毛一见他们终于得手,赶忙大叫:“绑了,给老子绑了!” 孟新凉力气再大也顶不住三个人的围攻,他被绑在了椅子上,咬牙看向宋哲伦,淡定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裂纹:“不是说了不让你来!” “我不放心,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呢?啊,你放开我!”宋哲伦见孟新凉被绑了,就想冲过去,却被黄毛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真是令人感动的爱情,看来就算这小美人脏了你也不舍得不要他吧,那兄弟们可就不客气了啊孟新凉。” 黄毛一手握住宋哲伦的两个手腕,一手在那对高耸挺拔的肉乳上揉掐,粗暴的撕开了宋哲伦的扣子。 “好疼,不要!” “干什么!放开他!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长这么大!” 见宋哲伦被猥亵,孟新凉眼前泛起一片血红,他目露凶光地威胁那几个混混,被绑住的双手疯狂挣扎起来。 “拉倒吧大少爷,你现在可被绑着呢,兄弟们先爽了再说。”黄毛被孟新凉的目光吓得一哆嗦,但他想了想那比不菲的酬金,咬牙给自己壮了壮胆。 “大哥,我,我们呢?” 剩下那三个人见黄毛已经开始玩这小美人的奶子,眼都挂在上面了,开始留着口水暗示。 “急什么,这小美人是个双,下边有两张嘴儿,再加上上面这张小嘴,那就是三个洞,”黄毛眼神淫秽地打量宋哲伦,接着道:“还剩一个,这,这不是还有对大奶子吗,一会儿把这对骚奶子也给他肏了。” “嘿嘿嘿,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双性人呢,这会就试试他是不是真跟传说里一样淫荡!” 胖子咕咚咕咚咽着分泌旺盛的涎水,扯住宋哲伦的裤子就往下拽,几下就把宋哲伦的下身扒了个干净。 四个人分工明确,宋哲伦的奶子和肉臀被人猥琐地舔满了口水,大腿也被人色情地抚摸着。 “大哥,这小美人身材也太他妈棒了,难怪这么多人想干他,这白嫩的屁股,老子忍不住了,我要插他后面的肉洞!” “不要,放开我,别碰我!”宋哲伦大力哭喊着挣扎求救:“孟新凉,救救我,我害怕呜呜呜…” 柔弱凄惨的求救声让人心声不忍,刚才冲出来救孟新凉仿佛用尽了宋哲伦的全部勇气一样,他泪水涟涟地看向孟新凉。 孟新凉被他的哭声弄得心疼不已,那群人在宋哲伦身上舔来舔去的动作更让他杀气四溢,他内心焦急加快了挣脱的速度。 快一点,快一点啊,他不能让宋哲伦被这群杂种糟蹋了…… 宋哲伦为了救自己才会被抓住的,他那么柔弱的一个人,竟然敢冲出来保护自己,他绝不能让宋哲伦受到伤害! 孟新凉怒气上涌,用力一挣,终于,绳子松了! 凉更加怜惜他。 没错,这场戏是宋哲伦自导自演的。 他花钱雇了那四个人演这一场戏(所以那些人才磨叽了那么久的前戏都没有侵犯他的小穴,就等着孟新凉英雄救美),让孟新凉看清自己会为他做多大的牺牲,也看清楚他会为了自己多么拼命。 人真是复杂的动物,既会对甩掉自己的人念念不忘,又会对愿意为自己牺牲的人更加动情,所以,有时候收,有时候放,适时用这一场刺激的美救英雄、英雄救美,加深自己和孟新凉之间的羁绊,才能添加他战胜程洋的筹码。 “别这样,宋哲伦,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的,最干净的,不要胡说。” 孟新凉果然万分心疼。 他再次拥住宋哲伦,不让他拒绝,温柔帮他把衣服穿好,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不脏的,我带你去洗澡。” 宋哲伦被那喷洒在耳边的热气烫得腿软了一下,他的手被孟新凉握住,肩膀也被揽着,整个人依偎在孟新凉怀里,就像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一样。 这种感觉太好了,就算为了演戏逼真,被那些恶心的人舔了身子也值了。宋哲伦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学校有一处豪华浴池,是学校里那些享受人生的富家子弟建的。这里是严格的会员制,一般人连来办卡的资格都达不到。它盈亏自付,一切只为了追求舒适。 孟新凉把自己的黑金会员卡拿给前台,那身材高挑性感的前台立刻双手呈上一张房卡,还向孟新凉抛了个媚眼。 带着宋哲伦来到了他们的房间,孟新凉打开房门,超宋哲伦伸手,绅士道:“进来吧,小哭包。” 宋哲伦红着眼睛,有些羞涩地踏进房门。 房间的风格是中世纪欧洲的宫廷风格,宽阔的大厅中间立起四根白色圆柱,光洁的地板能照出人影,房间中央是一个嵌入式的小浴池,池子边缘探进去一条黑色长板,浮在水面上,连接着入水的阶梯,整个浴池都是黑色的大理石砌成。 旁边有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各色的水果,还有一瓶红酒和两个水晶高脚杯。 宋哲伦一看到红酒,就忍不住想起用小穴喂给孟新凉酒的那次,他转眼娇媚地看向孟新凉。显然孟新凉也想到了,脸色微红,看着宋哲伦的眼神有些难耐。 水池上方是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此刻正散发着荧白色的光芒,把池水照的波光潋滟如同晶石。 不远处是一张大床,由两道白色纱幔隔着,再往外就是露台。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来者,这是一间豪华的屋子,它可以让主人在这里得到最舒适的感受。 “你帮我洗好不好,我不想碰自己。”宋哲伦把眼睛转向浴池,好像不想碰自己脏兮兮的身子一样。 “好。” 孟新凉正求之不得呢,他被那瓶红酒勾得浴火升腾,恨不得把宋哲伦按在怀里肆意揉搓。 把宋哲伦的衣服脱掉,拉着他走到浴池边,孟新凉先一步下了水,在水下对宋哲伦伸手:“下来吧。” 宋哲伦白嫩的脚趾踩在半边浸在水里的黑色大理石上纤细的小腿轻轻摆动,每一次抬脚都会踩出一朵水花,步步生莲。 下水后,孟新凉面对着宋哲伦一把把他揽入怀中,大手撩起一捧水,撒在宋哲伦肩头。 微烫的池水顺着那圆润的肩头扑簌簌滑落,顺着那挺翘的乳房滑入两人紧贴的肉体间。 “呜…烫。”宋哲伦的皮肤娇嫩,他伏在孟新凉胸口处轻声呢喃,大奶子不自觉地磨蹭着孟新凉的肌肉。 孟新凉撩了几次水,那双手就像黏在了宋哲伦身上一样,从肩膀划到细腰,最后在那绵软的骚臀上揉了起来。 “不要,这样不好~” 演戏要做全套,宋哲伦红着脸,欲拒还应地轻推了孟新凉一下,然后淌着水爬到了石台上。他故意用那浑圆的屁股对着孟新凉,那道粉色的肉缝中间还流着水,不知是池水,还是他自己分泌的骚水。 体,宋哲伦挤着自己的乳峰服侍孟新凉,那根狰狞的肉棒没过多大会儿,就把他娇嫩的乳肉磨得一片通红。 两颗骚红的乳头被插得不住地乱晃,妖娆摆动的骚臀被按住,宋哲伦感觉到孟新凉掐着他的臀肉往下一压,紧接着一条又热又滑的肉刃舔上了他的穴缝。 “呜~嗯啊嫩逼被舔了,好热…” 宋哲伦软着腰趴在孟新凉身上,跟孟新凉第一次搞出了69的体位,骚奶子被肏得乳波荡漾,孟新凉红润的大龟头在他肉沟间快速耸动,宋哲伦迷醉地一低头就把它吃进了嘴里。 孟新凉探出舌尖挑逗那紧闭的肉缝,在那两瓣细肉上吸舔一番,把它们吸肿后,再用拇指分开那湿热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 大舌重重扫过宋哲伦穴前的小肉粒,粗糙的舌苔刮得那敏感的阴蒂又红又硬,接着舔过那湿滑的嫩肉,尝到骚甜的淫水味儿后来到那紧窄的穴口大力吸舔。 宋哲伦穴里的骚水流的又多又快,但孟新凉张开嘴把那小肉花整个裹在嘴里,竟然把那大量的淫液全部吃了个干净。 鸡巴被宋哲伦的大奶子夹紧撸动,龟头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转着圈舔弄,孟新凉眯起眼把宋哲伦的肉臀用力一压,整个盖在了他脸上,同时舌尖狠狠刺进了肉穴。 变换着角度在那肉道里勾弄,孟新凉的双眼被那不断张合的小小菊口吸引,他一边在宋哲伦肉穴里使坏,一边伸出食指,在那细小的肉菊处按摩两下后,直直插进了一个指节。 “呜呜!嗯啊…舌头…呜插进来了…” 宋哲伦嘴里塞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只能呜呜地呻吟出声,他敏感的察觉到孟新凉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里,还在渐渐地旋转着插得更深,肠肉开始蠕动着想要赶出异物。 孟新凉的大舌有力地舔弄着他的花穴,内里的褶皱被一道道舔过,他最浅的骚点很容易就被找到了。 那调皮的肉舌狠狠顶弄着凸起的骚点,手指也在宋哲伦的菊洞里快速抽插着,一口气把宋哲伦插得呜咽着射了出来。 透明的淫水泛滥一般狂涌,被孟新凉一滴不落的全部喝了进去。他拍了拍宋哲伦的臀肉,拉过他来了一个绵长湿润的深吻,让宋哲伦尝到了自己的骚味。 “啊…你好厉害,只用舌头就…呜让我喷水了。” 宋哲伦蛇一样缠在孟新凉身上,被孟新凉抱住进了水池。 水池有自动加温功能,他们在石台上玩的那一会水已经有些凉了,所以当他们再进来时,池水的温度快速增高。 这次下水和刚才不一样,宋哲伦觉得那水流好像变得有了生命一样,在里面狂乱的形成一股股水流四处喷射。 孟新凉坐在台阶上两腿微分,他把宋哲伦抱在腿上,分开他的两条大腿,扶起自己的肉刃,狠狠插进了那软烂湿滑的骚穴里。 “啊!大鸡巴把小穴撑满了,慢一点,呜呜呜热水进来了好烫,嫩逼要被烫坏了,啊啊啊…” 孟新凉抽插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把热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带进去,水流充斥了两人无比契合的肉穴里,把那本就窄小的嫩逼涨得更紧。 这个水池自带水疗功能,那乱射的水流大部分都射在了宋哲伦身上,他自锁骨一下都浸在水里,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水流力道不小,有几道直接射在了他娇嫩的乳头上,爽的他不断浪叫。 “嗯啊啊骚奶子被水肏了,乳头要肿了…啊啊啊呜好舒服!” 宋哲伦被套在孟新凉的鸡巴上不断起伏,沉甸浑圆的肉乳在水里拍打出一圈圈水纹,乳晕比平日里长大了一倍有余! 他被孟新凉的肉棒捅得舒爽无比,不自觉地就把双腿张开到最大,骚红的穴肉被那粗长的鸡巴肏得进进出出。 -- 心机受赢得好友男友表白车震、情趣套房猛艹 宋哲伦醒后浑身酸痛无力,他一睁眼发现孟新凉不在,手机上有一条消息,告诉他他去见程洋了。 揉了揉酸软的腰,宋哲伦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那张秀美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孟新凉果然很重视自己,连一刻也多等不了,这么着急地去找程洋了。 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宋哲伦小心地碰了碰红肿的小穴,经过了一晚的恢复,那里面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可见昨晚孟新凉有多卖力了。 那些假鸡巴还放在浴室里,回忆起跳蛋和孟新凉同时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感觉,宋哲伦穴里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来。 一点一点仔细清洗下体,宋哲伦脸红红的,无比期待以后跟孟新凉的幸福生活。 洗完澡后,宋哲伦裹着浴巾走出来,想着自己要不干脆就这样等孟新凉回来吧,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宋哲伦接通了,是孟新凉。 “起床了吗?出来吃个饭吧。” 孟新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性感迷人,只不过这次的声音里有点不一样,低沉地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好呀,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过去了。” 宋哲伦一听孟新凉的声音,就敏感发觉有些异常,想来这分手分得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按照孟新凉的性情,应该是不会随便改变主意的,或许只是程洋挽留他让他很内疚? 宋哲伦心下浮出猜想,表面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这是跟孟新凉相爱后第一次一起吃饭呢,得好好装扮一下自己,一定要有一个完美的体验。 宋哲伦对着镜子解开了浴巾,细细打量一丝不挂的自己。 纤细的锁骨上留着一个淡淡的牙印,是孟新凉冲刺时留下的,高耸的大奶子上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诱人无比,孟新凉最喜欢把它们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再往下是一马平川的柔软小腹,和那秘密花园,这里会让孟新凉欲仙欲死。 宋哲伦越看越满意,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孟新凉而生的,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孟新凉找了一家安静的高档西餐厅,每个桌子之间都离得很远,有漂亮的花草隔着,让人一看就心情很好。 推开餐厅的门,被店员带到了孟新凉那个位置,宋哲伦冲店员小姐点头致谢。 孟新凉抬头看到宋哲伦,眼神一瞬间有些迷乱。 宋哲伦今天打扮得很精致,薄薄的真丝衬衫有些贴身,能看出那微妙的身体曲线,他还喷了一点点香水,那味道不会很浓,恰好保持在能让人隐约闻到的程度。 那细瘦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条一指宽的红色丝绸,打着精致的蝴蝶结,好像眼前这人是一个完美的礼物,正等着谁拆开。 “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我很开心。” 宋哲伦见孟新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眼里是隐约的欲火,他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内心暗自窃喜。 他精心打扮了自己,就是为了能一见到孟新凉就让他想上自己,他就是要让孟新凉离不开自己。 “你今天很好看,先坐下吧。” 几秒钟后,孟新凉回过神来,向宋哲伦伸出手,帮他拉开了椅子。看宋哲伦一副欣喜的表情,大眼睛里亮晶晶的写满了开心,孟新凉对自己一会将要说出的话有些于心不忍。 “宋哲伦,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沉思了一会儿,孟新凉还是开口了。 “怎么这么严肃呀,你说吧。” 在孟新凉思考的那段时间,宋哲伦也没闲着,他观察着孟新凉的表情,心下一沉,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才让他对自己如此难以开口。 果然,孟新凉沉吟了一下,艰涩道:“程洋他,出事了。” “程洋?他怎么了?”宋哲伦这会一听程洋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要大事不妙,程洋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 “他…被人强奸了,就是昨天他那个同学。”孟新凉默默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什么?!你说程洋他…” 宋哲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时没收住声音,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放低音量,小声问道:“你说他被强奸了,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是真的,都怪我,太相信他那个同学了,在程洋喝醉的情况下就那么把他交给了别人。” 孟新凉痛苦地闭上眼睛,紧锁的眉间流露出浓浓的愧疚。 他太草率了,为了跟宋哲伦在一起就忽视了程洋,实在是不应该,现在出了这种事,他如果再跟程洋开口分手,就太过分了。 “怎么会这样?”宋哲伦紧紧捂住嘴巴,大眼睛里迅速凝聚起两汪泪水。 “程洋很难受,他…他现在很脆弱,都是我的错。”孟新凉大手揉着太阳穴,十分后悔自己的粗心,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出轨,程洋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不,这不是你的错孟新凉,是我,都怪我,我本来就不应该插足你们之间的感情,昨晚我应该留下来照顾他的。” 宋哲伦见孟新凉如此愧疚,心思百转千回,他现在需要跟孟新凉站在一起,把分担他的痛苦,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才能让孟新凉好 宋哲伦假装破涕为笑,清丽的面孔哀伤又不舍,小巧的鼻尖红红的,泪珠还挂在腮边。 本来宋哲伦主动提出,孟新凉应该松一口气,但这种被堵住的感觉却让他莫名有种不舒服的体验,难道……宋哲伦并没有那么爱他? “那你今天要听我的安排哦。” 孟新凉视线逐渐上移,宋哲伦把围裙松松的在腰上一系,纤细的腰线便被勾勒出来。 受一些,从而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是,程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强奸了?而且是在这个时间,难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孟新凉的关系,所以故意演了一场戏来挽回孟新凉? 爱慕自己的人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男人都会受不了这种付出吧?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能是第一次洗东西,动作十分不熟练,一颗草莓都能洗半天。孟新凉一瞬间有些暴躁,但又压着性子摆弄那小小的水果。 宋哲伦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孟新凉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在收拾配菜时刻意把动作做得有些大,这样可以让胸前的衣服勒出奶子的形状,孟新凉也可以 “孟新凉,我觉得…”宋哲伦要了咬唇,细长的眉皱起一道令人心疼的弧度,“我们之间再冷静一下吧,程洋现在一定需要你陪,我不能这么坏,在这种情况下还去刺激他。” 既然是这么“不易”的一顿饭,宋哲伦自然要好好准备。他定了一家高级家庭旅馆的房间,对孟新凉说自己曾经幻想过跟孟新凉一起住时会是什么光景,今天就当是提前体验了。 孟新凉被那柔软的触感弄得一僵,下体有些蠢蠢欲动,他赶忙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把洗好的东西放在盘子里,然后询问宋哲伦接下来该做什么。 孟新凉没打算干坐着,他来到厨房把买的水果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孟新凉还是喜欢宋哲伦的,只是他们之间有了程洋的阻隔,他现在哪里舍得拒绝宋哲伦。 宋哲伦故意穿了宽松的短裤,两条白嫩细长的腿与宽松的裤管形成对比,让宋哲伦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瘦弱,但偏又在那挺翘的肉臀处凸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臀缝处微微凹陷。 宋哲伦见孟新凉不说话,便擦擦眼泪,抬起眼祈求地看着孟新凉,又给他来了一个重击。 有这样的猜测,宋哲伦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他跟程洋一起长大,知道程洋在喝醉了有一个很特别的反应,就是没人能伤害到他。 宋哲伦放开孟新凉的腰,跟孟新凉说自己要先把一些小甜点和现成的弄出来,这些很快,最后做一道红酒牛排,让孟新凉尝尝他的手艺。 随着话语的结束,宋哲伦眼里的大颗泪滴也终于坠落,一滴一滴砸在桌子上,聚齐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孟新凉对宋哲伦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跟着他去准备食材,帮他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去甜品店买了些小甜点。 “…” 两人就像最幸福的情侣一样,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小鸟依人,甜品店的店员直夸他们般配,宋哲伦也笑得开心。 看他强装欢喜的模样,孟新凉有些心疼,伸手给他把那泪珠拭了。 见宋哲伦如此善解人意,孟新凉果然动容了,看着宋哲伦的眼神也逐渐有些愧疚和不忍,他张了张嘴。 孟新凉原本张口就是想跟宋哲伦说这件事,他要跟宋哲伦道歉没办法跟他在一起了,但他没想到宋哲伦竟然先开口了,而且说得这么干脆。 “好。” 也就是说程洋即使是喝醉了也能打得过清醒的人,他昨晚怎么就被人强奸了呢? 孟新凉自然没有意见,但他并没有去客厅等着,而是守在厨房看宋哲伦忙活。 想起宋哲伦以为是来跟自己约会而精心打扮,再想到自己接下来将要说的话一定会让宋哲伦难过,孟新凉觉得自己简直太不是人了。 这时候作为一个温柔善良的情人,宋哲伦要做的就是忍让退出,引起孟新凉更深的愧疚感,这样他之后的路才有胜算。 小时候他俩一起偷喝酒,程洋嘴馋多喝了几杯,然后醉的不省人事,一开始还好好的,到后来小宋哲伦想要捉弄程洋把他绑起来,但是却被醉了的程洋给绑起来了。 “我能给你做一顿饭吗?自从喜欢上你,我就偷偷学了做你最喜欢的西餐,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做给你吃,我们就…” 我们当然般配了,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把自己变得完全符合孟新凉的喜好,除了我谁能配得上他? 宋哲伦心里很复杂,他知道现在要孟新凉去跟程洋说分手是不可能的了,而孟新凉多半也不会离开程洋。 所以,他要赶在孟新凉主动开口之前先提出来,一是巩固自己在孟新凉心中的白莲花好人形象,二是,一段关系里,被甩掉的那一方,才容易不甘心。 到了旅馆房间,宋哲伦让孟新凉先休息,他去换身衣服好做饭。 “孟新凉,你真好。”宋哲伦幸福道,绵软的大奶子贴在了孟新凉背上。 宋哲伦换了一身短裤短袖,内衣也脱了,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孟新凉在洗水果,便轻轻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孟新凉,搂住他的腰。 从自己的袖管里看到侧面的肉球。 孟新凉身体燥热起来,裤裆处已经鼓起一大坨。他装作给宋哲伦帮忙,期间不经意地碰触着宋哲伦裸露在外的皮肤,宋哲伦转身轻轻亲了一下孟新凉的嘴角。 这个吻在孟新凉看来,纯洁到极致,也诱惑到极致,他身下的肉棒一下硬到发疼。 看宋哲伦弯腰开火,骚臀被裤子勒出圆润的线条,孟新凉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后面箍住宋哲伦细细的腰,大手开始在他奶子上揉弄。 “嗯…孟新凉,人家在做饭呢!” 宋哲伦在孟新凉抱过来时便兴奋了,他知道孟新凉一定禁不起自己的诱惑,秀色可餐的人摆在面前,他能把持住就怪了,厨房可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孟新凉咬着宋哲伦的耳朵沙哑道,大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在那对骚奶子上大力捏弄,把那软软的乳头抠弄得坚硬挺立。 “内衣都没穿,小骚货故意的吧?” 把玩够了巨乳,孟新凉把宋哲伦的裤子一把扯下,那裤子是有弹性的,一扯就掉。 “才没有呢,这样穿比较舒服而已…呜…!” 雪白的翘臀在孟新凉手里揉捏得变了形,臀尖被掐了一下,疼得宋哲伦轻吟出声,下体便羞羞地分泌出了淫液。 锅里的牛排还在煎着,发出滋滋的声音,孟新凉掏出鸡巴挤进宋哲伦臀缝,在那沟壑里蹭了蹭便滑进了已经湿润的肉鲍。 “嗯~大鸡巴插进来了,小穴塞满了,好舒服…” 宋哲伦半趴在灶台上,两腿分开,屁股微微翘起方便孟新凉插入,穴里迅速分泌大量骚水迎接那根插进来的巨兽。 “…” 孟新凉沉默地用力抽插着,耳边是宋哲伦甜腻的呻吟,他知道这具身体能给他带来极大的欢乐。 啪啪声在火热的厨房里不断回响,宋哲伦每一会儿就被捅得站不住,只能趴在灶台上,上衣被撸起,两个奶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揉来揉去。 孟新凉掐着宋哲伦的骚臀快速肏弄,龟头被那骚穴里的嫩肉吸得十分舒服,他正想一鼓作气时却闻到一股焦糊味,抬头一看,原来是牛排已经被煎得焦黑了。 宋哲伦被插得淫叫连连,穴里每一块骚肉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可正奸到兴奋时,孟新凉却停止了抽插。 “嗯~还想要”宋哲伦摇着骚臀求欢,孟新凉却把鸡巴拔了出来,走过去关了火。 “哎呀,牛排不能吃了怎么办?” 宋哲伦见那牛排都焦了,故意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地看向孟新凉。 嫩红的舌尖在白皙的手指间来回舔舐,孟新凉眼睛幽深,道:“那就吃你好了。” 说完便把宋哲伦一把抱起,大步走向餐厅,然后把他放在了长长的餐桌上,紧接着又返回厨房去把已经准备好的配菜端了过来。 再次回到餐厅时,宋哲伦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坐在桌子边上,双臂抱住了那对白嫩的骚奶子,红着脸对孟新凉道:“你不是说吃我吗?” “躺下,别乱动。” 孟新凉的眼神一下变得像是吃人的野兽一样,他命令宋哲伦平躺在桌子上,宋哲伦乖乖照做,眼含期待。 像是打量菜品一样,孟新凉的眼睛里闪着“饥饿”的光芒。 宋哲伦拿过绑蛋糕盒的绸带,当着孟新凉的面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娇媚道:“今天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这样的宋哲伦太骚了,就像古代最骚浪的妓子在勾引自己的大恩客。 孟新凉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他先把挖了两坨厚厚的奶油,孟新凉把它们全部抹在了宋哲伦的奶子上,白色的奶油与那对骚奶简直是绝配。 然后孟新凉把小蛋糕放在乳头上方,又从盘子里找出一颗草莓让宋哲伦用牙咬着,不许他咬碎。 安排好后,便把那些剩下的水果一点一点摆满了宋哲伦的腹部。 些奶油,在宋哲伦的穴口抹了几下,把那嫣红的肉贝上弄得红白相间,然后挤开穴口插了进去。 “好了,用你的骚穴把红酒暖热了,不许洒出来,一会儿我要喝的。” 孟新凉弄完后便让宋哲伦把腿放下,他要开始品尝自己的“大餐”了。 肥厚的舌头在那涂满奶油的奶子上流连,一口一口把那乳白色舔了个干净,然后两口吃掉了小蛋糕,开始吮吸那泛着甜味儿的骚乳头。 “嗯啊…呜…呼呼嗯嗯嗯…” 宋哲伦嘴里含着草莓,他说不出话来,黑暗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奶子被孟新凉舔了个遍,乳头被吸得硬肿如樱桃。 穴里冰凉的液体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晃动,酒精好像渗透了内里娇嫩的皮肉,弄得那肉道有些刺痛,那根肉肠表皮粗糙,磨得嫩穴又疼又爽。 孟新凉吃够了大奶子便转移了阵地,一口叼走了宋哲伦肚脐上的樱桃,然后舌尖直直地往那小眼儿里钻舔。 “嗯啊~”好痒啊,宋哲伦轻微的扭着腰躲避孟新凉的舌头,那里太敏感了,孟新凉好坏。 见宋哲伦难耐地扭腰,孟新凉轻笑着架起他的双腿,低头开始舔舐起那穴口的奶油。 “你好甜啊。” 舌尖在硬硬的阴蒂上快速扫动,大力吸舔着那两条粉嫩的肉瓣,发出淫糜的涎水声,直到把那朵肉花吸得红肿,孟新凉唇舌间满是骚甜味儿。 “呜呜呜…孟新凉,嫩逼把红酒暖好了,已经可以喝了…嗯快点嘛!” 宋哲伦早就忍不住了,他自己解开了绸带,伸手轻轻把孟新凉的头往穴口按。他有意勾起孟新凉的欲望,越强烈越好,更何况自己穴里早就被红酒泡得软烂,已经等不了了。 “我喜欢你对着我发骚。” 孟新凉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哲伦,也不顾自己鸡巴硬得难受,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哲伦发浪。 “呜…那你把人家小穴里的香肠吃掉好不好,香肠刚才一直欺负嫩逼把里面磨得好难受,骚水把红酒都弄脏了。” 宋哲伦身体里的骚浪味道都能溢出来了,他眼里带着钩子一样,用哭腔向孟新凉求爱,那里还有什么羞耻心。 满意地点点头,孟新凉终于大发慈悲。 手指从已经被磨得发红的穴口挤进去,夹住粗长的香肠缓缓向外抽,抽到一半又狠狠插进去,穴里的红酒随着孟新凉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溢出来,顺着穴缝流到桌子上。 “啊…好舒服…呜呜呜快一点,小嫩逼被香肠插得好爽,嗯啊穴里的酒出来了,好像尿尿了…呜好丢脸…!” 孟新凉把那根玩弄宋哲伦骚逼的香肠拿出来放到宋哲伦嘴边,宋哲伦十分自觉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开始舔,津津有味,就像在舔孟新凉的肉棒一样。 香肠上除了红酒的味道,还有一股他自己的骚味。 “啧,洒了这么多啊,你那骚穴是不是已经被玩坏了,怎么连这点酒都盛不住。” 孟新凉仿佛在抱怨,舌头探进那微张的穴口舔弄。 “呜…嫩穴没有被玩坏,很紧的,只是被酒泡得好软…呜呜呜啊不要吸,太大力了啊啊啊!” 宋哲伦哭唧唧地掰开穴想让孟新凉的舌头舔得更深,他太期待了,孟新凉把大鸡巴插进自己被红酒泡肿的骚穴会是什么感觉。 孟新凉添了几口嫩逼,就用唇舌堵住了那小小的肉口,然后大力猛吸了一口,真空的感觉让宋哲伦失声淫叫! 一大口温热的酒水混着骚甜的淫液被孟新凉吸进了口中,他吞咽着被人体温好的红酒,就像吞下了世间最烈的春药。 仅仅一口就让孟新凉眼角猩红,他喘着粗气把宋哲伦往下一拉,大手在那绵软的臀肉上留下深深地指印。 在海上的小船一样,而穴里大力肏干的鸡巴就是他的船桨,把他引向极乐。 回到学校后,宋哲伦觉得是时候对孟新凉冷淡一点了,他知道旅馆里那一次疯狂淫糜的交合一定会让孟新凉回味无穷。 尝过极乐的滋味了,再让他回到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怎么可能呢?孟新凉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知道,他那大鸡巴的欲望强得很。 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刻到了,宋哲伦对自己说道。 自那次以后,他好像真的收起了对孟新凉所有的心思,每天除了上课,就是陪着程洋,即使是远远看见了孟新凉,也像是没看到一样直直地走过去,把孟新凉忽视了个彻底。 孟新凉也在人群中下意识地搜寻着宋哲伦的身影,他每次看到宋哲伦都有种冲动想过去找他,但没等他有动作,宋哲伦就已经翩然走远了,这种落空的感觉让孟新凉很不舒服。 而程洋也有些奇怪,比起孟新凉的陪伴,他好像更需要宋哲伦,也许是自小的情谊让他下意识把宋哲伦放在了寻求安慰的第一选择。 程洋这几天都没有了往常的阳光,沉着一张脸,时常对着宋哲伦倾诉创伤,看起来是真被强奸了。 如果他是真的被强奸了,宋哲伦还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于是这些天,宋哲伦便完全沉浸在了青梅竹马的角色里,贴心地安慰程洋,替他记笔记,跟他一起吃饭。 宋哲伦原本以为多陪陪程洋,能让他快些从阴影里走出来,这样他就能抽出时间去处理孟新凉的事。 没想到自从他特意陪伴程洋后,程洋竟然变得越发得依赖他了,除了睡觉的时间,几乎把宋哲伦的全部空余时间都挤占了。 宋哲伦心下着急,面上却什么都不能显露,他现在是知心好友的形象,怎么能对着脆弱的程洋不耐烦呢? 但换个角度考虑,程洋跟自己黏在一起的话,那不就是意味着他跟孟新凉也不会有什么接触? 这样安慰着自己,宋哲伦又淡定了,那就再忍几天好了。 再说了,程洋也是真的好可怜啊,不光男朋友不爱他,肏了别人,自己还被强奸了,作为好朋友的宋哲伦理应多“安慰”他才对。 一来可以阻止程洋跟孟新凉接触,二来,也可以让孟新凉看到自己的善良,三来嘛...就让孟新凉看的到却吃不到好了,馋狠了的男人,才会更加凶猛。 孟新凉对程洋的愧疚也只是一时的,只要自己把握好分寸,就绝对不会输。 那个强奸了程洋的男生后来被孟新凉狠狠收拾了一顿,瘸着腿跪到程洋面前道歉。 那男生用力抽了自己几个巴掌,说自己鬼迷心窍,是一时喝多了才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一张脸上五彩斑斓的,看起来有些喜感。 宋哲伦陪程洋一起面对那个男生,孟新凉在一旁冷着脸如煞神。 程洋脸色苍白,一看到那男生就抑制不住地发抖一样,宋哲伦赶忙伸手抱住了他,轻拍着他的后背。程洋便像是得到了勇气一般,颤声原谅了那人。 而那个男生本就眼神躲闪,吞吞吐吐的不敢看三人,在程洋发话后更是连连道歉,然后一溜烟跑了。再后来没几天,宋哲伦就听说这个男生出国去做交换生了。 处理完这件事后,孟新凉本想请两人吃个饭,宋哲伦立刻“善解人意”地说那自己就先回家了,不打扰他们两人。 程洋见宋哲伦要走,也跟着说没心情吃饭要先回学校了。 孟新凉盯着并肩转身离去的两人,心中愈发沉郁。 这几天宋哲伦的心情也十分不好,他发现孟新凉对程洋更加温柔体贴了,明明之前也没这么明显,也不知最近是被什么刺激到了,那种好男友的风格让宋哲伦眼红。 -- 跟好友的男友开房做菜勾引大JJ猛日艹泬 宋哲伦醒后浑身酸痛无力,他一睁眼发现孟新凉不在,手机上有一条消息,告诉他他去见程洋了。 揉了揉酸软的腰,宋哲伦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那张秀美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孟新凉果然很重视自己,连一刻也多等不了,这么着急地去找程洋了。 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宋哲伦小心地碰了碰红肿的小穴,经过了一晚的恢复,那里面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可见昨晚孟新凉有多卖力了。 那些假鸡巴还放在浴室里,回忆起跳蛋和孟新凉同时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感觉,宋哲伦穴里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来。 一点一点仔细清洗下体,宋哲伦脸红红的,无比期待以后跟孟新凉的幸福生活。 洗完澡后,宋哲伦裹着浴巾走出来,想着自己要不干脆就这样等孟新凉回来吧,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 宋哲伦接通了,是孟新凉。 “起床了吗?出来吃个饭吧。” 孟新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性感迷人,只不过这次的声音里有点不一样,低沉地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好呀,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过去了。” 宋哲伦一听孟新凉的声音,就敏感发觉有些异常,想来这分手分得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按照孟新凉的性情,应该是不会随便改变主意的,或许只是程洋挽留他让他很内疚? 宋哲伦心下浮出猜想,表面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这是跟孟新凉相爱后第一次一起吃饭呢,得好好装扮一下自己,一定要有一个完美的体验。 宋哲伦对着镜子解开了浴巾,细细打量一丝不挂的自己。 纤细的锁骨上留着一个淡淡的牙印,是孟新凉冲刺时留下的,高耸的大奶子上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诱人无比,孟新凉最喜欢把它们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再往下是一马平川的柔软小腹,和那秘密花园,这里会让孟新凉欲仙欲死。 宋哲伦越看越满意,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孟新凉而生的,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 孟新凉找了一家安静的高档西餐厅,每个桌子之间都离得很远,有漂亮的花草隔着,让人一看就心情很好。 推开餐厅的门,被店员带到了孟新凉那个位置,宋哲伦冲店员小姐点头致谢。 孟新凉抬头看到宋哲伦,眼神一瞬间有些迷乱。 宋哲伦今天打扮得很精致,薄薄的真丝衬衫有些贴身,能看出那微妙的身体曲线,他还喷了一点点香水,那味道不会很浓,恰好保持在能让人隐约闻到的程度。 那细瘦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条一指宽的红色丝绸,打着精致的蝴蝶结,好像眼前这人是一个完美的礼物,正等着谁拆开。 “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我很开心。” 宋哲伦见孟新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眼里是隐约的欲火,他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内心暗自窃喜。 他精心打扮了自己,就是为了能一见到孟新凉就让他想上自己,他就是要让孟新凉离不开自己。 “你今天很好看,先坐下吧。” 几秒钟后,孟新凉回过神来,向宋哲伦伸出手,帮他拉开了椅子。看宋哲伦一副欣喜的表情,大眼睛里亮晶晶的写满了开心,孟新凉对自己一会将要说出的话有些于心不忍。 “宋哲伦,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沉思了一会儿,孟新凉还是开口了。 “怎么这么严肃呀,你说吧。” 在孟新凉思考的那段时间,宋哲伦也没闲着,他观察着孟新凉的表情,心下一沉,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定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才让他对自己如此难以开口。 果然,孟新凉沉吟了一下,艰涩道:“程洋他,出事了。” “程洋?他怎么了?”宋哲伦这会一听程洋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要大事不妙,程洋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 “他…被人强奸了,就是昨天他那个同学。”孟新凉默默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什么?!你说程洋他…” 宋哲伦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时没收住声音,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放低音量,小声问道:“你说他被强奸了,真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是真的,都怪我,太相信他那个同学了,在程洋喝醉的情况下就那么把他交给了别人。” 孟新凉痛苦地闭上眼睛,紧锁的眉间流露出浓浓的愧疚。 他太草率了,为了跟宋哲伦在一起就忽视了程洋,实在是不应该,现在出了这种事,他如果再跟程洋开口分手,就太过分了。 “怎么会这样?”宋哲伦紧紧捂住嘴巴,大眼睛里迅速凝聚起两汪泪水。 “程洋很难受,他…他现在很脆弱,都是我的错。”孟新凉大手揉着太阳穴,十分后悔自己的粗心,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出轨,程洋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不,这不是你的错孟新凉,是我,都怪我,我本来就不应该插足你们之间的感情,昨晚我应该留下来照顾他的。” 宋哲伦见孟新凉如此愧疚,心思百转千回,他现在需要跟孟新凉站在一起,把分担他的痛苦,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才能让孟新凉好 随着话语的结束,宋哲伦眼里的大颗泪滴也终于坠落,一滴一滴砸在桌子上,聚齐一个个小小的水花。 孟新凉被那柔软的触感弄得一僵,下体有些蠢蠢欲动,他赶忙掩饰性地咳了一声,把洗好的东西放在盘子里,然后询问宋哲伦接下来该做什么。 孟新凉对宋哲伦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跟着他去准备食材,帮他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去甜品店买了些小甜点。 爱慕自己的人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男人都会受不了这种付出吧? 看他强装欢喜的模样,孟新凉有些心疼,伸手给他把那泪珠拭了。 本来宋哲伦主动提出,孟新凉应该松一口气,但这种被堵住的感觉却让他莫名有种不舒服的体验,难道……宋哲伦并没有那么爱他? “我能给你做一顿饭吗?自从喜欢上你,我就偷偷学了做你最喜欢的西餐,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做给你吃,我们就…” 宋哲伦放开孟新凉的腰,跟孟新凉说自己要先把一些小甜点和现成的弄出来,这些很快,最后做一道红酒牛排,让孟新凉尝尝他的手艺。 小时候他俩一起偷喝酒,程洋嘴馋多喝了几杯,然后醉的不省人事,一开始还好好的,到后来小宋哲伦想要捉弄程洋把他绑起来,但是却被醉了的程洋给绑起来了。 宋哲伦换了一身短裤短袖,内衣也脱了,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孟新凉在洗水果,便轻轻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孟新凉,搂住他的腰。 宋哲伦心里很复杂,他知道现在要孟新凉去跟程洋说分手是不可能的了,而孟新凉多半也不会离开程洋。 孟新凉自然没有意见,但他并没有去客厅等着,而是守在厨房看宋哲伦忙活。 到了旅馆房间,宋哲伦让孟新凉先休息,他去换身衣服好做饭。 既然是这么“不易”的一顿饭,宋哲伦自然要好好准备。他定了一家高级家庭旅馆的房间,对孟新凉说自己曾经幻想过跟孟新凉一起住时会是什么光景,今天就当是提前体验了。 孟新凉还是喜欢宋哲伦的,只是他们之间有了程洋的阻隔,他现在哪里舍得拒绝宋哲伦。 “…” 这时候作为一个温柔善良的情人,宋哲伦要做的就是忍让退出,引起孟新凉更深的愧疚感,这样他之后的路才有胜算。 宋哲伦故意穿了宽松的短裤,两条白嫩细长的腿与宽松的裤管形成对比,让宋哲伦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瘦弱,但偏又在那挺翘的肉臀处凸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臀缝处微微凹陷。 宋哲伦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孟新凉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在收拾配菜时刻意把动作做得有些大,这样可以让胸前的衣服勒出奶子的形状,孟新凉也可以 孟新凉原本张口就是想跟宋哲伦说这件事,他要跟宋哲伦道歉没办法跟他在一起了,但他没想到宋哲伦竟然先开口了,而且说得这么干脆。 孟新凉视线逐渐上移,宋哲伦把围裙松松的在腰上一系,纤细的腰线便被勾勒出来。 宋哲伦见孟新凉不说话,便擦擦眼泪,抬起眼祈求地看着孟新凉,又给他来了一个重击。 宋哲伦假装破涕为笑,清丽的面孔哀伤又不舍,小巧的鼻尖红红的,泪珠还挂在腮边。 两人就像最幸福的情侣一样,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小鸟依人,甜品店的店员直夸他们般配,宋哲伦也笑得开心。 受一些,从而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 “好。” 我们当然般配了,我花了多少心思才把自己变得完全符合孟新凉的喜好,除了我谁能配得上他? 想起宋哲伦以为是来跟自己约会而精心打扮,再想到自己接下来将要说的话一定会让宋哲伦难过,孟新凉觉得自己简直太不是人了。 所以,他要赶在孟新凉主动开口之前先提出来,一是巩固自己在孟新凉心中的白莲花好人形象,二是,一段关系里,被甩掉的那一方,才容易不甘心。 孟新凉没打算干坐着,他来到厨房把买的水果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也就是说程洋即使是喝醉了也能打得过清醒的人,他昨晚怎么就被人强奸了呢? “那你今天要听我的安排哦。” 有这样的猜测,宋哲伦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他跟程洋一起长大,知道程洋在喝醉了有一个很特别的反应,就是没人能伤害到他。 但是,程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强奸了?而且是在这个时间,难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孟新凉的关系,所以故意演了一场戏来挽回孟新凉?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能是第一次洗东西,动作十分不熟练,一颗草莓都能洗半天。孟新凉一瞬间有些暴躁,但又压着性子摆弄那小小的水果。 “孟新凉,我觉得…”宋哲伦要了咬唇,细长的眉皱起一道令人心疼的弧度,“我们之间再冷静一下吧,程洋现在一定需要你陪,我不能这么坏,在这种情况下还去刺激他。” 见宋哲伦如此善解人意,孟新凉果然动容了,看着宋哲伦的眼神也逐渐有些愧疚和不忍,他张了张嘴。 “孟新凉,你真好。”宋哲伦幸福道,绵软的大奶子贴在了孟新凉背上。 从自己的袖管里看到侧面的肉球。 孟新凉身体燥热起来,裤裆处已经鼓起一大坨。他装作给宋哲伦帮忙,期间不经意地碰触着宋哲伦裸露在外的皮肤,宋哲伦转身轻轻亲了一下孟新凉的嘴角。 这个吻在孟新凉看来,纯洁到极致,也诱惑到极致,他身下的肉棒一下硬到发疼。 看宋哲伦弯腰开火,骚臀被裤子勒出圆润的线条,孟新凉终于忍不住了,他从后面箍住宋哲伦细细的腰,大手开始在他奶子上揉弄。 “嗯…孟新凉,人家在做饭呢!” 宋哲伦在孟新凉抱过来时便兴奋了,他知道孟新凉一定禁不起自己的诱惑,秀色可餐的人摆在面前,他能把持住就怪了,厨房可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孟新凉咬着宋哲伦的耳朵沙哑道,大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在那对骚奶子上大力捏弄,把那软软的乳头抠弄得坚硬挺立。 “内衣都没穿,小骚货故意的吧?” 把玩够了巨乳,孟新凉把宋哲伦的裤子一把扯下,那裤子是有弹性的,一扯就掉。 “才没有呢,这样穿比较舒服而已…呜…!” 雪白的翘臀在孟新凉手里揉捏得变了形,臀尖被掐了一下,疼得宋哲伦轻吟出声,下体便羞羞地分泌出了淫液。 锅里的牛排还在煎着,发出滋滋的声音,孟新凉掏出鸡巴挤进宋哲伦臀缝,在那沟壑里蹭了蹭便滑进了已经湿润的肉鲍。 “嗯~大鸡巴插进来了,小穴塞满了,好舒服…” 宋哲伦半趴在灶台上,两腿分开,屁股微微翘起方便孟新凉插入,穴里迅速分泌大量骚水迎接那根插进来的巨兽。 “…” 孟新凉沉默地用力抽插着,耳边是宋哲伦甜腻的呻吟,他知道这具身体能给他带来极大的欢乐。 啪啪声在火热的厨房里不断回响,宋哲伦每一会儿就被捅得站不住,只能趴在灶台上,上衣被撸起,两个奶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揉来揉去。 孟新凉掐着宋哲伦的骚臀快速肏弄,龟头被那骚穴里的嫩肉吸得十分舒服,他正想一鼓作气时却闻到一股焦糊味,抬头一看,原来是牛排已经被煎得焦黑了。 宋哲伦被插得淫叫连连,穴里每一块骚肉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可正奸到兴奋时,孟新凉却停止了抽插。 “嗯~还想要”宋哲伦摇着骚臀求欢,孟新凉却把鸡巴拔了出来,走过去关了火。 “哎呀,牛排不能吃了怎么办?” 宋哲伦见那牛排都焦了,故意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地看向孟新凉。 嫩红的舌尖在白皙的手指间来回舔舐,孟新凉眼睛幽深,道:“那就吃你好了。” 说完便把宋哲伦一把抱起,大步走向餐厅,然后把他放在了长长的餐桌上,紧接着又返回厨房去把已经准备好的配菜端了过来。 再次回到餐厅时,宋哲伦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坐在桌子边上,双臂抱住了那对白嫩的骚奶子,红着脸对孟新凉道:“你不是说吃我吗?” “躺下,别乱动。” 孟新凉的眼神一下变得像是吃人的野兽一样,他命令宋哲伦平躺在桌子上,宋哲伦乖乖照做,眼含期待。 像是打量菜品一样,孟新凉的眼睛里闪着“饥饿”的光芒。 宋哲伦拿过绑蛋糕盒的绸带,当着孟新凉的面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娇媚道:“今天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这样的宋哲伦太骚了,就像古代最骚浪的妓子在勾引自己的大恩客。 孟新凉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他先把挖了两坨厚厚的奶油,孟新凉把它们全部抹在了宋哲伦的奶子上,白色的奶油与那对骚奶简直是绝配。 然后孟新凉把小蛋糕放在乳头上方,又从盘子里找出一颗草莓让宋哲伦用牙咬着,不许他咬碎。 安排好后,便把那些剩下的水果一点一点摆满了宋哲伦的腹部。 些奶油,在宋哲伦的穴口抹了几下,把那嫣红的肉贝上弄得红白相间,然后挤开穴口插了进去。 “好了,用你的骚穴把红酒暖热了,不许洒出来,一会儿我要喝的。” 孟新凉弄完后便让宋哲伦把腿放下,他要开始品尝自己的“大餐”了。 肥厚的舌头在那涂满奶油的奶子上流连,一口一口把那乳白色舔了个干净,然后两口吃掉了小蛋糕,开始吮吸那泛着甜味儿的骚乳头。 “嗯啊…呜…呼呼嗯嗯嗯…” 宋哲伦嘴里含着草莓,他说不出话来,黑暗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奶子被孟新凉舔了个遍,乳头被吸得硬肿如樱桃。 穴里冰凉的液体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晃动,酒精好像渗透了内里娇嫩的皮肉,弄得那肉道有些刺痛,那根肉肠表皮粗糙,磨得嫩穴又疼又爽。 孟新凉吃够了大奶子便转移了阵地,一口叼走了宋哲伦肚脐上的樱桃,然后舌尖直直地往那小眼儿里钻舔。 “嗯啊~”好痒啊,宋哲伦轻微的扭着腰躲避孟新凉的舌头,那里太敏感了,孟新凉好坏。 见宋哲伦难耐地扭腰,孟新凉轻笑着架起他的双腿,低头开始舔舐起那穴口的奶油。 “你好甜啊。” 舌尖在硬硬的阴蒂上快速扫动,大力吸舔着那两条粉嫩的肉瓣,发出淫糜的涎水声,直到把那朵肉花吸得红肿,孟新凉唇舌间满是骚甜味儿。 “呜呜呜…孟新凉,嫩逼把红酒暖好了,已经可以喝了…嗯快点嘛!” 宋哲伦早就忍不住了,他自己解开了绸带,伸手轻轻把孟新凉的头往穴口按。他有意勾起孟新凉的欲望,越强烈越好,更何况自己穴里早就被红酒泡得软烂,已经等不了了。 “我喜欢你对着我发骚。” 孟新凉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哲伦,也不顾自己鸡巴硬得难受,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哲伦发浪。 “呜…那你把人家小穴里的香肠吃掉好不好,香肠刚才一直欺负嫩逼把里面磨得好难受,骚水把红酒都弄脏了。” 宋哲伦身体里的骚浪味道都能溢出来了,他眼里带着钩子一样,用哭腔向孟新凉求爱,那里还有什么羞耻心。 满意地点点头,孟新凉终于大发慈悲。 手指从已经被磨得发红的穴口挤进去,夹住粗长的香肠缓缓向外抽,抽到一半又狠狠插进去,穴里的红酒随着孟新凉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溢出来,顺着穴缝流到桌子上。 “啊…好舒服…呜呜呜快一点,小嫩逼被香肠插得好爽,嗯啊穴里的酒出来了,好像尿尿了…呜好丢脸…!” 孟新凉把那根玩弄宋哲伦骚逼的香肠拿出来放到宋哲伦嘴边,宋哲伦十分自觉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开始舔,津津有味,就像在舔孟新凉的肉棒一样。 香肠上除了红酒的味道,还有一股他自己的骚味。 “啧,洒了这么多啊,你那骚穴是不是已经被玩坏了,怎么连这点酒都盛不住。” 孟新凉仿佛在抱怨,舌头探进那微张的穴口舔弄。 “呜…嫩穴没有被玩坏,很紧的,只是被酒泡得好软…呜呜呜啊不要吸,太大力了啊啊啊!” 宋哲伦哭唧唧地掰开穴想让孟新凉的舌头舔得更深,他太期待了,孟新凉把大鸡巴插进自己被红酒泡肿的骚穴会是什么感觉。 孟新凉添了几口嫩逼,就用唇舌堵住了那小小的肉口,然后大力猛吸了一口,真空的感觉让宋哲伦失声淫叫! 一大口温热的酒水混着骚甜的淫液被孟新凉吸进了口中,他吞咽着被人体温好的红酒,就像吞下了世间最烈的春药。 仅仅一口就让孟新凉眼角猩红,他喘着粗气把宋哲伦往下一拉,大手在那绵软的臀肉上留下深深地指印。 在海上的小船一样,而穴里大力肏干的鸡巴就是他的船桨,把他引向极乐。 回到学校后,宋哲伦觉得是时候对孟新凉冷淡一点了,他知道旅馆里那一次疯狂淫糜的交合一定会让孟新凉回味无穷。 尝过极乐的滋味了,再让他回到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怎么可能呢?孟新凉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他知道,他那大鸡巴的欲望强得很。 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刻到了,宋哲伦对自己说道。 自那次以后,他好像真的收起了对孟新凉所有的心思,每天除了上课,就是陪着程洋,即使是远远看见了孟新凉,也像是没看到一样直直地走过去,把孟新凉忽视了个彻底。 孟新凉也在人群中下意识地搜寻着宋哲伦的身影,他每次看到宋哲伦都有种冲动想过去找他,但没等他有动作,宋哲伦就已经翩然走远了,这种落空的感觉让孟新凉很不舒服。 而程洋也有些奇怪,比起孟新凉的陪伴,他好像更需要宋哲伦,也许是自小的情谊让他下意识把宋哲伦放在了寻求安慰的第一选择。 程洋这几天都没有了往常的阳光,沉着一张脸,时常对着宋哲伦倾诉创伤,看起来是真被强奸了。 如果他是真的被强奸了,宋哲伦还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于是这些天,宋哲伦便完全沉浸在了青梅竹马的角色里,贴心地安慰程洋,替他记笔记,跟他一起吃饭。 宋哲伦原本以为多陪陪程洋,能让他快些从阴影里走出来,这样他就能抽出时间去处理孟新凉的事。 没想到自从他特意陪伴程洋后,程洋竟然变得越发得依赖他了,除了睡觉的时间,几乎把宋哲伦的全部空余时间都挤占了。 宋哲伦心下着急,面上却什么都不能显露,他现在是知心好友的形象,怎么能对着脆弱的程洋不耐烦呢? 但换个角度考虑,程洋跟自己黏在一起的话,那不就是意味着他跟孟新凉也不会有什么接触? 这样安慰着自己,宋哲伦又淡定了,那就再忍几天好了。 再说了,程洋也是真的好可怜啊,不光男朋友不爱他,肏了别人,自己还被强奸了,作为好朋友的宋哲伦理应多“安慰”他才对。 一来可以阻止程洋跟孟新凉接触,二来,也可以让孟新凉看到自己的善良,三来嘛...就让孟新凉看的到却吃不到好了,馋狠了的男人,才会更加凶猛。 孟新凉对程洋的愧疚也只是一时的,只要自己把握好分寸,就绝对不会输。 那个强奸了程洋的男生后来被孟新凉狠狠收拾了一顿,瘸着腿跪到程洋面前道歉。 那男生用力抽了自己几个巴掌,说自己鬼迷心窍,是一时喝多了才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一张脸上五彩斑斓的,看起来有些喜感。 宋哲伦陪程洋一起面对那个男生,孟新凉在一旁冷着脸如煞神。 程洋脸色苍白,一看到那男生就抑制不住地发抖一样,宋哲伦赶忙伸手抱住了他,轻拍着他的后背。程洋便像是得到了勇气一般,颤声原谅了那人。 而那个男生本就眼神躲闪,吞吞吐吐的不敢看三人,在程洋发话后更是连连道歉,然后一溜烟跑了。再后来没几天,宋哲伦就听说这个男生出国去做交换生了。 处理完这件事后,孟新凉本想请两人吃个饭,宋哲伦立刻“善解人意”地说那自己就先回家了,不打扰他们两人。 程洋见宋哲伦要走,也跟着说没心情吃饭要先回学校了。 孟新凉盯着并肩转身离去的两人,心中愈发沉郁。 这几天宋哲伦的心情也十分不好,他发现孟新凉对程洋更加温柔体贴了,明明之前也没这么明显,也不知最近是被什么刺激到了,那种好男友的风格让宋哲伦眼红。 -- 在试衣间被猥亵好友男友吃醋暴艹他浪bi 宋哲伦垂着眼,装作羞涩地接受大家的打量,然后在摄影师的邀请下站在了拍摄中央。 一件短小的肚兜样式的红色纱质布料,堪堪兜住那对水滴形的大奶子,随着宋哲伦的走动一颤一颤的,荡出一圈圈波纹。 一根细绳系在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拉就开。 下体是一条同样材质的小小内裤,后面一根细绳勒在臀缝里,只在乳头和肉鲍处秀了几朵小花,以防止模特走光。 外衫是一件更为轻薄的罩衫,强光一打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把宋哲伦那瓷白的骚臀和奶子的形状细细勾勒出来,却又不能完全看清,若隐若现的诱惑更让人心里痒痒。 宋哲伦故意拢了拢那轻薄的外衫,更加暴露了他躯体的线条,纤腰盈盈一握,前凸后翘骚媚无比。 摄影师幽蓝的双眸射出狼一样的目光,他指挥着宋哲伦做出各种淫荡妖娆的姿势。 那被光环笼罩的人就像是一个绝世尤物,山间精怪一样娇媚动人,他将身体里的媚气发挥到了极致,就为了将山下的男人收入囊中吸取精气。 在场的男人们都恨不能用眼睛撕碎宋哲伦身上碍眼的衣服,狠狠地把自己早就硬了的鸡巴插进那骚货淫穴里,尝尝他是个什么滋味。 宋哲伦就像是没看出来别人对他的欲望一样,眼里依旧是天真的开心,好像单纯觉得自己被肯定了一样。 撩衣,弯腰,撅臀,岔腿,抚胸,跪趴,侧躺,舔指,咬唇。 乖巧地执行着摄影师的每一个指令,宋哲伦放肆地释放自己的魅力。 孟新凉,你还能忍耐多久? 过完了眼瘾,摄影师大步向前,缠绵地给了宋哲伦一个拥抱,鼓胀的胸肌与宋哲伦绵软的大奶子贴得紧紧的,大手趁机在宋哲伦的臀肉上抓了两把。 摄影师宝石般的眼睛里跳着欲望的火苗:“亲爱的,你真的太棒了!去更衣室换衣服好吗,我马上去给你挑一套更适合你的。” 暗示性极强地在宋哲伦耳边低喃,摄影师金色的发梢撩过宋哲伦耳畔,他捏了捏那薄衫下圆润的肩膀,拇指在那纤细的锁骨上流连摩擦。 “啊,真的吗?那太谢谢您了!” 宋哲伦懵懂又羞涩地答应了,眼波流转,暧昧的眼神地瞟过摄影师,转身走向更衣室,两人好像做好了什么约定。 那飘起的衣袖间带起一阵香风,曼妙的身姿仿佛媚人的狐妖一样,纤细的腰肢随着宋哲伦的走动摇曳生姿。 在场的男士眼珠子都盯在宋哲伦那难得一见的丰乳肥臀上了,恨不得立刻跟进更衣室猛肏一番。 孟新凉坐在暗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到了宋哲伦的骚媚露骨,看到了宋哲伦和那F国男人调情,也看到了那些男人对宋哲伦的觊觎。 他想上去把宋哲伦包起来,让他把那股骚劲只给自己看,宋哲伦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 可他现在以什么身份去约束宋哲伦呢?程洋还在这里,也许正看着他。 强行忍住自己的那股冲动,孟新凉两手狠狠握住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爬满了用力过度的青筋。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威胁,宋哲伦好像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像是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被别人发现了,那些人蠢蠢欲动,想要抢走它,而它不但不拒绝,还在向那些人展示着他的魅力。 幽深的眼眸中隐隐跳动着复杂的暗光,一瞬间怒气,后悔,不满和势在必得这些情绪同时揉碎在那双狼一样的双眼中。 孟新凉手指无意识地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宋哲伦回到更衣室,却没有锁门,他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找他。 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人,会是谁呢? 并没有急着换衣服,宋哲伦漫不经心地站在一排衣架前,素手轻轻拂过那一件件各式各样色情的睡袍。 身后的门发出轻轻的吱呀一声,接着又咔嗒一下,被反锁了。 一阵稍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孟新凉,还是那个摄影师呢? 宋哲伦垂下眼眸,唇角微微翘起。 不是孟新凉也没关系,那自己就可以借着这个人再演一场戏了,孟新凉也该吃一次醋了不是吗?毕竟自己都酸了好几天了,礼尚往来是应该的嘛。 摆动腰肢,臀肉跟着晃了晃,宋哲伦走向左手边的化妆台,由于他是站着的,化妆台的镜子只能照到胸部以下。 “嗯~好热哦…” 素白的手缓缓爬上那两座挺翘白嫩的肉峰,葱管一样的手指在那乳头上揉捏搓弄,宋哲伦故意把衣襟一扯,露出白皙圆滑的肩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来勾引身后的人。 “嫩逼好痒…好难受~” 抬起翘臀,用有些尖锐的桌角探入两腿间,再摇晃着纤腰,宋哲伦淫荡地用桌角摩蹭着下面那肥厚的肉鲍,那里开始慢慢流出骚水,把桌角弄得晶亮。 白嫩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神秘的乳沟也被挤得越发幽深。 宋哲伦知道那人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在做什么,耳旁的呼吸声也越发粗重,好像随时都能扑上来把他吃个干净。 但宋哲伦并不怕那人会在这里强奸了他,因为更衣室隔音并不好,等时机成熟了他大叫一声然后溜掉就可以了,那摄影师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肯定不敢硬来,到时候孟新凉进来就能看到被蹂躏得凄惨的自己…说不定除了吃醋,还会心疼呢。 宋哲伦心底迅速燃起惊喜,孟新凉忍不住了,他刚才在外面出卖色相没有白白浪费,孟新凉的心里(或者说鸡巴里)果然挂念着自己! 臀瓣被掰开又挤压在一起,臀缝里夹着的是那人用内裤拉成的细绳,前后拉动摩擦着。 “宋哲伦,开门。” 赶忙草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宋哲伦拉过旁边的衣服把穴口的精液一擦,等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时,才把门打开。 宋哲伦心中一沉,程洋是觉察到了他跟孟新凉有问题,在试探他?还是只是在开玩笑呢?他慌乱地推搡程洋,打开门把他推出去。 宋哲伦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在那人手里被捏得火热发烫,肚兜上的刺绣把那娇嫩的乳头刺得瘙痒发红,可那人却一直不去爱抚。 身后的人也逐渐把持不住一样加快了抽插速度,大龟头一次次戳到屄口,似乎在寻找着捅进去的角度,喘息声变得凶狠起来,而宋哲伦却感觉出一丝不对劲,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如果不是他已经爱上了孟新凉,那跟这位摄影师风流一下似乎也不错,可惜了,这次注定享受不了了。 身后的男人见到如此放荡骚浪的小妖精,果然忍不住了,大手开始在宋哲伦身上摸索。 他的手法有些急躁,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宋哲伦身后,白嫩的翘臀被大力揉捏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宋哲伦耳边,白嫩的脖子被含在嘴里吮吸出一个个红印。 “嗯啊...你好棒~乳头好痒,摸摸它嘛…” “这么惊讶,没想到是我吗?我也没办法啊,我一进来看到你那么发骚,我怎么忍得住?” “孟新凉,你来找我有事吗?” “砰砰。” 镜子里的人大手按住自己的肩膀,虽然看不见脸,但那见熟悉的衣服,分明是程洋啊! 同时,他嘴上就要大喊出来,一瞬间,那男人的鸡巴却就已经把持不住地射了出来,腥臊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的屄口。 宋哲伦被撞得七荤八素,趴在桌上直不起腰来。 而那与肉棒接触的肉贝也没被忽视,鸡巴的快速抽插把那两瓣嫩肉拉来扯去,逐渐积累的快感让宋哲伦的呻吟开始真心实意起来。 宋哲伦被玩弄得舒爽极了,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身后那人的揉捏,没想到F国人的技巧这么好,把他弄得腰都软了,下面湿成了一片沼泽。 宋哲伦狠命挣开了程洋的禁锢,他连退几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慵懒春色,任他怎么也想不到程洋竟然想上自己。 穴口被浓烫的精液弄得狼藉,身后人舒爽的叹了一口长气,而宋哲伦辛苦地从桌上抬起头看向镜子里… “啊呜!慢一点…嗯嗯小穴被磨得好舒服…大鸡巴好烫哦~” 双手捂住胸口,宋哲伦无比地希望这是一场梦,可腿间的黏腻感提醒他刚才的事都是真实的,程洋对他有欲望。 “你…你胡说什么!你快出去!!”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去揉弄宋哲伦的乳头,而是把宋哲伦的双腿并紧了,急色地把一根粗大火热的鸡巴挤进了那紧密的腿缝,快速抽插起来。 “放开我!” 身后传来敲门声,宋哲伦就像受惊了的小鹿一样跳起来。 宋哲伦被撞得往前一趴,他吓了一跳,以为那人就要这样插进来,还好这样的姿势鸡巴很难插进穴里,而且身后的人虽然急躁,却不知道是因为缺乏经验还是想要更多前戏,没有立刻将龟头捅进他的屄口。 那人的力气也不小,按住宋哲伦让他无法动弹,宋哲伦怕真的被他强奸,手急中生智地摸下去,紧紧握住那人正顶在穴口往里戳刺的肥圆龟头,指腹摁住那上面的冠状沟褶皱,给予男人的鸡巴极大的刺激。 宋哲伦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程洋整理了一下裤子便继续道:“你以为是谁在弄你,那F国的摄影师文森特么……还是孟新凉?”程洋继续抛出一个小型炸弹。 宋哲伦假装镇定地看向孟新凉,面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孟新凉的态度依然 等孟新凉走进屋子后,宋哲伦顺手锁上了门。 程洋却不肯走,还要与他纠缠,宋哲伦真是怕了他,只好一溜烟自己跑出了门,不顾程洋的叫喊声,绕过走廊拐角,跑进另一个空的化妆间反锁上了门。 纱质的内裤深深嵌入穴缝里,把那肉瓣和阴蒂磨得火辣辣的,布料也被淫水浸得黏腻湿滑。 程洋见宋哲伦发现了,也没多做解释,笑了笑,就那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刚才差点就肏了自己的好友——如果不是因为他忍不住射得太快。 不对,这根本不是摄影师!! 是孟新凉!他终于找过来了! 宋哲伦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摄影师不愧是外国人,粗长的鸡巴尺寸竟然和孟新凉不相上下!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得发烫,还好有穴里分泌的淫水做润滑才没有疼痛破皮。 “程洋!怎么是你?!” 宋哲伦关上门后便靠着门框坐了下来,他还是没能回过神来,程洋,怎么会是程洋?他不是喜欢孟新凉吗?从小起长大的程洋,他……怎么会想肏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是程洋一时兴起的玩笑之举么? 感觉到大龟头要插进穴口了,宋哲伦开始挣扎起来,而那人正在紧要关头,怎么可能让宋哲伦跑掉? “真没想到你身体那么骚,没有我的鸡巴插进去真的受得了吗?我帮你解决一下问题吧……” 有一点冷淡。 孟新凉不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进宋哲伦,把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后腰碰到桌子,再也退不了了。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见孟新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里的情绪有些吓人,宋哲伦心下有些不安。 “刚才谁在玩你,是那个摄影师吗?” 孟新凉一手托住宋哲伦绵软的大奶子揉捏,声音是刻意压低的谙哑。 “不,不是,没有人碰我!” 宋哲伦原本的计划被突然出现的程洋全打乱了,他现在脑子里乱乱的还没整理好思绪,面对孟新凉的质问,他只能先否认。 “没人?那这里的东西是谁留下来的?” 要说这世界上有谁对宋哲伦的身体最为熟悉,孟新凉绝对是第一,宋哲伦自己玩自己的次数都没有被孟新凉玩的次数多。 宋哲伦身上有哪些变化,孟新凉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见宋哲伦不承认,就一把抱住那细腰,托住肉臀把他放在了桌子上,掰开那紧闭的大腿。 刚才宋哲伦着急忙慌地把腿间的 痕迹擦了,但内裤上的白浊却根本擦不掉,孟新凉掰开他的大腿后,那透明布料上的精斑一览无余。 “我…这…,你还会在乎吗?孟新凉,我跟谁做了,你还会在乎吗?” 宋哲伦见孟新凉已经发现了,已经无可辩解,但他又不能把程洋说出来,灵机一动,收起惊慌的表情,双眉一蹙,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脆弱又哀伤。 “…”孟新凉没有回答,他在观察宋哲伦。 “呵,算了,我刚才在玩自己而已,谁都没有,你走吧。”见孟新凉不说话,宋哲伦脸上的哀伤转为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到这个地步了还自作多情一样。 “玩自己?你那小东西还射得出来吗?已经被我肏得废了吧。” 孟新凉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听到宋哲伦这句话突然激动起来。 他以为宋哲伦是在维护刚才的奸夫,更加不爽了,心里就像堵了一口墙一样喘不过气来。孟新凉现在可能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吃醋。 一把扯下宋哲伦身上那块色情的布料,孟新凉的手指开始抠挖那微肿的乳粒:“骚乳头都肿了,还跟我说没被别人玩?” “呜…嗯啊骚乳头好痒,你抠得好舒服!” 宋哲伦的乳头从刚才就瘙痒得不到爱抚,孟新凉一来就缓解了他的饥渴,他跟孟新凉在性爱上果然是最合拍的。 纤纤素手自觉地拉开了孟新凉的裤链,掏出里面那根滚烫的巨兽撸动,拇指在已经润湿的龟头上画着圈,那大肉棒立刻敏感地涨大了几分。 “小骚货,刚才是谁肏了你,谁把鸡巴插进你这骚穴里了,嗯?” 孟新凉用手摸了一把宋哲伦的肉穴,那轻薄的内裤深深嵌入肉穴里,早就被骚水湿透了,孟新凉摸了一手的滑腻,他一想到这淫水是被别人肏出来的就更生气了。 两指拨开那根勒在穴缝里的布料,孟新凉噗嗤一声把自己的肉棒捅进了那泥泞的骚洞里。 “啊!呜…好涨,呜呜太紧了,穴口要被撑裂了~不要这么急…慢一点…” 宋哲伦的嫩逼已经好几天没被人插了,早已恢复到处子般的紧致,孟新凉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直接捅进来,让他有种肉穴被撑裂了的痛感。 “哼,那就如你的愿了。“ 孟新凉冷笑一声,把肉棒插进骚穴后果然不动了,一只手继续揉捏宋哲伦的骚奶子,一只手玩弄着那硬涨的阴蒂。 “别这样,你动一下,孟新凉~求求了,嫩穴好痒,大鸡巴顶一下啊,呜呜呜好难受帮帮我~” 宋哲伦的肉道里被撑满满的,穴里的肉褶饥渴地蠕动着,渴望那楔进来的肉棒狠狠肏干,可孟新凉插进来后竟然真的不动了! 奶子和阴蒂被玩得红肿,快感却总是达不到那种令人疯狂的高潮,宋哲伦难受极了,他难耐地摇摆着骚臀,一阵阵收缩肉壁,想要勾起孟新凉的欲望。 到了,不要插那里,太快了呜呜嗯啊嫩逼好舒服要被肏破皮了啊啊啊啊要去了!” 镜子里的自己双颊酡红眼含春水,红润的唇瓣间传出一阵阵淫叫,两个骚奶子淫荡地晃着,上面乳头乱颤,被孟新凉捏住狠狠揉搓。 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薄纱,下体一根比绳子粗不了多少的内裤早就被扯到一边,骚穴被插得乱七八糟。 原来被孟新凉肏穴时的自己是这样的吗?自己竟然可以这么骚,看看那诱人的骚奶子,难怪能让孟新凉爱不释手了。 宋哲伦着迷地盯着镜子里孟新凉性感的下巴,狂浪地扭着腰让孟新凉的肉棒捅得更深,不一会就被插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宋哲伦穴里更加软烂滑腻,还会不自觉地痉挛着收缩,孟新凉憋着一股劲猛肏,在那骚熟的肉穴里狠插数百下,仿佛卯足了劲儿盖过上一个射在宋哲伦体内的人一样。 宋哲伦叫得嗓子都哑了,无力地随着孟新凉上下颠簸,他像个被肏坏的充气娃娃一样,全身只有嘴和肉穴能发挥该有的功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宋哲伦几乎要体力不支昏过去了,他才迷迷糊糊感觉到,被插到麻木的肉道里涌入大量滚烫浓稠的液体。 射进来吧…孟新凉,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的每一样东西我都想留在身体里。 许久之后,孟新凉把那根凶猛的肉棒从宋哲伦下体抽了出去,也许是射的太深了,穴里的浓精几秒后才缓缓流出。 盯着镜子里自己恍惚失神的脸,又把视线移到吐着白浆还合不拢的嫣红骚穴,宋哲伦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射完精的孟新凉双手禁锢住宋哲伦,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下来,他赤红的双目逐渐恢复到原来的清明。 宋哲伦已经陷入半昏状态,孟新凉冷静下来,他盯着镜子里双眼紧闭的宋哲伦,漆黑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殷红的唇瓣精致丰润,微微张开露出贝齿。 再往下是两条纤细的锁骨,肩窝处凹陷,说不出的性感,让人想要细细舔吻。 那对被自己揉得涨大的双乳,线条圆润,粉色的乳晕被玩成了深红色,涨大了一圈,樱珠似的的乳头骚红肿胀。 纤长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打开,正对着镜子,大腿内侧直到两瓣肥嫩的肉贝处由乳白渐变为嫩粉,在往中心便是骚红的穴肉。 此刻那小穴的主人虽然已经有些脱力,但那穴口依然在张合着,被撑大的小穴里骚肉互相挤压蠕动,抽搐着把里面的液体一丝丝挤出体外。 面对着这幅香艳的画面,孟新凉的下体再次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经不起诱惑。 欲望和怒气一激,自己又把宋哲伦给肏了,他一边说要陪伴程洋,一边却色欲熏心地离不开宋哲伦,那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孟新凉一手揽住宋哲伦的肩膀,一手探向宋哲伦下体,手指探进去慢慢抠挖,想把里面的男精引出来。 宋哲伦身体里还留着大量精液,孟新凉自从决定跟宋哲伦在一起时便很注意不射在里面了,毕竟双性人的身体构造能不能怀孕还不知道,他需要对宋哲伦负责。 只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跟宋哲伦确认,他们便不能在一起了,而这次自己又冲动地把东西射进去了不说,还把人给插晕了…这种纠结的情况让孟新凉觉得自己要被扯成两瓣了。 “呜…孟新凉?” 宋哲伦其实早就清醒过来了,只不过他想在孟新凉怀里多待一会,把人给肏晕了,被肏晕的对象像是菟丝花一样攀附在他身上,这对男人来说应该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 可当孟新凉粗长地指节塞进来时,还处于敏感状态的肉逼立刻被那相对来说粗糙的指腹摸得蠕动起来,宋哲伦也忍不住轻哼出声,细腰轻摆,没办法再装作昏迷。 “别动,我帮你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孟新凉沉声道,大手按住宋哲伦乱动的翘臀,继续在肉道里探索。 。 “你走吧。”宋哲伦忍住泪水,装作强装坚强的模样道,“出去,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我……”孟新凉唇瓣翕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下去,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孟新凉被宋哲伦的哭诉击得丢盔卸甲,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忍不住把那颤抖的小人儿拥入怀里柔声安慰,因此赶忙抽出手指,随便拉了一件衣服披在宋哲伦几乎全裸的身体上,转身出去了。 宋哲伦没有阻止孟新凉离开,他目送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然后找出自己的衣服先行离开了。 感情这种事得讲究一个张弛有度,他不能把孟新凉逼得太紧,今天这一场“意料之外”的交欢足够干扰到孟新凉了。 第二天,大家听从安排一起去了海边跟拍。 摄影师文森特昨天没有找到机会跟宋哲伦单独相处,他想去更衣室找人时却被合作方叫过去商讨下一套作品的风格,而等他终于忙完时宋哲伦已经走了。 憋了一晚上的文森特几天对宋哲伦十分殷勤,在众人面前邀请宋哲伦跟他坐一辆车,说他的车比较宽敞不会挤。 宋哲伦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道谢,然后在孟新凉的注视下坐在了文森特的副驾。 文森特确实把宋哲伦当做了猎物,在车上充分发挥了f国男人的魅力,浪漫又不落俗套的情话张口就来。 宋哲伦维持着他小白兔的清纯形象,无论文森特说什么,他都露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清丽的脸蛋微微泛红。 而这种未经人事的清纯感让文森特更加欲望勃发,他说着话便开始将手放在宋哲伦腿上抚摸调情。 就在文森特放在宋哲伦大腿上的手逐渐往上,快要碰到那处禁区的时候,宋哲伦夹紧了腿,坚定阻挡了他的进攻,文森特不甘心,但还没等他再有动作,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下车后孟新凉便不动声色地靠近文森特这边,悄悄打量,见宋哲伦身上没什么不妥才舒了一口气。 而这时候时间还早,拍摄人员还没到,文森特说昨天拍的那套照片非常完美,今天想再次邀请宋哲伦做他的专属模特,换上比基尼拍一套沙滩写真。 宋哲伦注意到孟新凉在暗自关注着他这边,便假装开心地答应了,拿过文森特递来的比基尼去更衣室换上了。 黑色的比基尼是那种非常性感的风格,上身的布料比半个手掌还要小一些,三个角各自连着一根细绳,分别系在脖颈和背后。 窄小的布料将将盖住宋哲伦的乳头和乳晕,剩下大片白嫩的乳肉都暴露在外,水滴型的大胸一览无余,一动便颤抖着摇出肉晕,诱人极了。 下身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也是采用了系带的样式。宋哲伦腰肢纤细,臀部却十分丰满,因此胯部也如女性一样线条圆润,正好能挂住那绳带。 前面一块窄窄的布料遮住小巧的肉穴,后面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勒入臀缝,形状饱满圆润的屁股便整个露在空气中,汁水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勾人。 宋哲伦虽然天性淫荡,但也从没有在公众场合穿得如此暴露过,因此走出去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情态天成的尤物更加惹人食指大动。 文森特迫不及待地邀请宋哲伦进行拍摄,两人一起走向了海边浅水处。 海水并不凉,宋哲伦试探了一下,便按照文森特的要求开始踩水,在湿润的沙滩上或小跑,或掬水。 波涛汹涌的奶子随着宋哲伦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似乎要跳出那布料的包裹一样乱晃。 宋哲伦弯腰撅臀,双手撑在膝盖上,对文森特笑得天真魅惑。 双乳被胳膊挤得更加壮观,乳沟深不见底,那粉色的乳晕已经隐隐从衣服边缘露出,翘起的肉臀与下凹的腰窝形成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 不止是给文森特看的,还是给孟新凉看的。 没错,宋哲伦感觉到了,孟新凉就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这边,对于孟新凉的存在,宋哲伦从来都很敏感。 -- 海边礁石后野合猛艹、美救英雄水疗动情日泬 (没错,哲伦和凉哥在浴池里鸳鸯浴从去年圣诞节洗到今天2333) 许久之后,浴池里激烈的水声荡漾终于平静下来。 宋哲伦伏在孟新凉身上剧烈地娇喘,而孟新凉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他胳膊牢牢支撑着怀里无力的人,防止他滑进水里。 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孟新凉把宋哲伦从水里抱出来,给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再给他穿上衣服。 动作时眼睛不由自主地就会被那一身诱人的曲线吸引,胯下一次次地蠢蠢欲动,孟新凉暗暗骂自己禽兽。 宋哲伦有意避开孟新凉的注视,可孟新凉这会儿偏偏想要看着宋哲伦的眼睛。 躲避会让男人更有探索的欲望。 小穴里火辣辣的,再这么被男人盯下去,宋哲伦觉得自己就要忍不住缠住他再来一次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别看了,我会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要这样。” 小手拢了拢胸前的衣襟,然后紧紧攥住衣角。 眼神躲闪,唇瓣嫣红,脸色却有些惨白。 宋哲伦看起来很是难堪,薄薄的身子有些颤抖,眼中有隐隐的泪花。 他将那种被迫与所爱之人分开的姿态表演到了极致,脆弱得仿佛是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滴落的露水浸透翅膀的蝴蝶。 孟新凉刚想对宋哲伦说些温情的话,却被他陡然提醒。 大手扶住宋哲伦的肩膀,感受到手中人细细的颤抖,他眼神复杂,这些天他不得不陪伴照顾程洋,他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宋哲伦,可是,世间安得两全法? 自己的失误不该让无辜的宋哲伦来承受,有些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哲伦,委屈你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我们尽快在一起的……” 看到宋哲伦鸦翅一样的睫毛微颤,一滴泪水不堪重负地顺着脸颊滑落,孟新凉最终没有抵挡住那种细细的心疼,一下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抱住。 “……” 宋哲伦没有回答,却悄悄把手移到了孟新凉的腰上用力抱住,如雏鸟般眷恋着自己的爱人,仿佛那便是他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但其实,他并不指望孟新凉能应付好程洋,这个男人不擅长对付那些弯弯肠子小心机,还得他自己多费心。 几天之后,孟新凉安排了一个聚会,邀请了许多程洋的朋友。 他想要程洋早点走出阴影,想着有好朋友帮他转移注意力,总会有点成效。 再一个就是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宋哲伦了,想着如果组织聚会,程洋一定会叫他一起出来,自己也能趁机有跟他相处的机会。 聚会地点在海南岛的一个小岛屿上,那里景色不错,温度也合适,被开发成了一个度假村,基本上都是些有钱人来这里享受。 孟新凉怕麻烦,便直接包下了这一座小岛。 一群年轻人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都对这碧海蓝天的景色大加赞赏,见到他们住的小别墅后,更是连连夸赞程洋找了个好男朋友,又帅又有钱,语气中不乏嫉妒。 程洋大方地笑了笑。 宋哲伦就站在他身边,神色淡淡的,只在旁边男生跟他说话时才会露出一点微笑。 孟新凉观察到了,不由得握了握拳头。 这些人见到阳光沙滩就走不动路,有人提倡在海边烧烤,得到了大家的赞同。 于是众人纷纷抬架子的抬架子,串烤串的串烤串,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宋哲伦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着,他知道程洋很擅长这种热闹的场合,跟孟新凉一起招呼客人的样子,就仿佛一对男主人一样。 垂下眼帘思考了一下,宋哲伦起身走向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 孟新凉并不享受做派对的男主人,也不喜欢安排那些繁多的活动事务,要不是因为这个局是他组的,他早就甩手离开了。 而且他发现宋哲伦刚才还坐在一边,现在再一看竟然不见了。 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去做什么了? 抬头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程洋正和他那些朋友闹做了一团,还有人拿起了话筒k歌,独独没有宋哲伦的影子。 不对,好像还少了一个人。 眼神微沉,孟新凉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旁边人,然后转头去找宋哲伦。 找遍了别墅所有宋哲伦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包括卫生间。 要不是游艇好端端停在那,孟新凉几乎都要以为宋哲伦自己回去了。 站在大厅里,微冷的眉眼中有几分焦急。 宋哲伦,还有那个一起消失的男人,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孟新凉想起来别墅下面有一座地下网球场。 匆忙赶到网球场,却被眼前的一幕刺得有些胸闷。 球场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叫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去卧室休息,为什么找段展鹏,是他找你的吗。”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人太多。” 他是时候该改变策略了,可不能老做软糯小白兔,会让男人腻味的,偶尔也要咬他一口。 孟新凉问。 “好了,别生气,我举办这个聚会也是为了让程洋早点走出心理创伤……”大手在宋哲伦后背上笨拙地轻拍了两下,“你不是想学网球吗,我也可以教你啊。” 冷笑一声,孟新凉故意把脚步放重,朝两人走去。 “膝盖弯一点,两脚分开到与肩膀同宽,对,中心放在前脚掌,你这样起步会反应快一点。” 那修长的双腿时不时交替小跑,冷光灯下泛出莹白的光泽。 孟新凉的眼神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是他刚才偷看宋哲伦的奶子被发现了? 才刚迈出两步,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 孟新凉耐心地指导着宋哲伦的动作,“比赛时一共有六局,五比六时会进入抢七局。” 宋哲伦不看孟新凉,另一只手拉住孟新凉的手腕想挣开束缚,但没成功。 “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也可以帮你。” “为什么避开我?” 宋哲伦见段展鹏走了,他看了一眼正好挡在他前面的孟新凉,咬了下嘴唇便打算绕过去。 身为男人,那点不堪入目的心思,孟新凉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仿佛被惹怒的小兽一般,明明毫无杀伤力,却还是要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看到了段展鹏趁宋哲伦弯腰的时候,悄悄往他衣服里看,还猥琐地咽了口水。 孟新凉没有出声。 衣服向上抻了一下,露出一小节细白嫩滑的皮肉。 声音里还有点委屈,似乎在埋怨宋哲伦对他的忽视,心里还难受为什么宋哲伦不想学篮球,他多么希望宋哲伦所有的喜好都是跟自己有关的。 宋哲伦每跳一下,他那对高耸的肉乳就会荡漾着颤两下,还有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尖,在小短裤的包裹下愈发紧致,让人忍不住去想抓在手里的感觉会有多美妙。 “当然,所以让你找我啊。” “球过来时利用转体,左肩最好对准来球的方向,把球拍往后拉,手腕顶住,放松托住球拍,像这样,你试试。” “凉哥?” “哎?凉哥,你怎么来了?” 这个小笨蛋,兔子主动把自己往狼嘴里送! 宋哲伦还没说完便被孟新凉打断,他听着那低沉的声音中已经含了几分怒气,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段展鹏的男同学,在教宋哲伦打网球。 宋哲伦心中一甜,在孟新凉怀里动了两下,柔软的胸脯不经意地摩擦着那坚实的胸膛。 孟新凉紧紧盯着宋哲伦,伸手钳住他的手腕不放。 “程洋说让你帮忙弄一下音响,他们说接触不好。” 混蛋的是自己,连个像样的保证都拿不出来,他有什么资格吃醋宋哲伦跟谁走得近? 段展鹏一抬头就看见孟新凉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好像带着不怎么友好的微妙分子。 这么一想,孟新凉非但没有恼,还高兴起来,一下就心软了,把宋哲伦抱进了怀中。 宋哲伦跟着孟新凉反复练习动作,认真的表情就像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一样。 “找你干什么?松手,你弄疼我了,你——你那么忙,你有自己的男朋友要陪……你来管我做什么?” “你还会打网球?” 孟新凉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 孟新凉勾了勾嘴角,把宋哲伦握着球拍的胳膊往下压了压。 见孟新凉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的右手看,段展鹏不安地又喊了一声。 宋哲伦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短袖的上衣随着他挥拍的动作,将他那紧致纤细的腰身拉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段展鹏正心虚着呢,站在那对着宋哲伦的身材想入非非,突然孟新凉给他搭了个台阶,他便放下球拍麻溜地出去了。 而宋哲伦还不知所以然地捡起球冲那男人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也完全没看出来旁边男人的龌龊心思。 孟新凉抬了抬下巴,示意上边有人需要他。 孟新凉先是一怔,宋哲伦之前都那么温柔,今天怎么突然发脾气了呢?是吃了他跟程洋的醋? 还有点遗憾,刚才没趁着机会多摸宋哲伦两把。 似是被孟新凉不依不饶的追问弄烦了,宋哲伦仰起秀丽精致的小脸,对着孟新凉反问,还用力挣扎了起来。 “没必要,我想着自己身体素质有点差,正好段展鹏会打网球,我就……” 不过宋哲伦这小美人可真是个尤物啊,看他长得苗条娇柔,那对大奶子绝对是个极品。 孟新凉原本还怀着些小心思,见宋哲伦这么投入,也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想法,认真对待了起来。 他明明体质娇弱,累得气喘吁吁却也没说放弃,那副香汗淋漓的小模样让孟新凉觉得可爱极了。 一遍一遍地挥动着球拍,等他终于接住了孟新凉发过来的小黄球时,高兴地跳了起来,明媚的笑容直接照到了孟新凉心里。 “孟新凉谢谢你,你好厉害呀!” 这时候适当地表示一下自己的崇拜,会让孟新凉很有成就感吧? 思及此,宋哲伦的笑更加动人。 孟新凉轻笑一声,少年的兴奋好像也感染到了他,让他忍不住跟着一起勾起嘴角。 宋哲伦的努力和进步他看在眼里,以前只以为他是朵娇弱的菟丝花,需要他的关爱和保护,没想到他却是一株有韧劲的花藤,外表被娇嫩的花朵包裹,内里却是顽强有生命力的。 长腿跨过球网,孟新凉给宋哲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却见他脖子上也是晶亮的汗水。 他整个人有种运动后无法抑制的热气,夹杂着宋哲伦自身的体香,就像一股带着催情气息的烟雾一般钻进孟新凉鼻子里。 由于激烈的运动,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宋哲伦胸前的一个扣子崩开了,那微张的小口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从孟新凉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宋哲伦穿着一件粉色的内衣,两个饱满的乳球跃跃欲试想要跳出内衣的束缚。 那小小的内衣快要兜不住宋哲伦的大奶子,边缘隐隐透出粉嫩的乳晕,诱人采摘。 “这是你努力的结果,你很聪明。” 胯下变得有些火热,孟新凉放下抚摸宋哲伦脸蛋的手,转身去给他拿了瓶水。 “累了吧,喝点水,休息一下。” 宋哲伦已经坐在了地上,孟新凉把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他后,也坐在了他旁边。 孟新凉看着宋哲伦仰起头大口喝了几口水,修长白皙的脖子因为吞咽的动作微微滑动,一滴水珠从那红润的嘴角滑落,孟新凉忍不住伸手去给他擦掉。 “你……” 宋哲伦有些脸红,他看了孟新凉一眼便低下头去,颈部美好的线条一览无余。 有时候最有效的勾引并不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若有似无的动人,最让人无法拒绝,不是吗? 单纯的骚货也许可以迷惑男人一时,但极致的清纯诱惑却可以让他陷入甜蜜的梦境里。 “剧烈运动后最好不要大口喝水,体育课没教过?” 将水珠擦净后,孟新凉有些不舍得把手拿下来,板起脸斥了他一声。 宋哲伦的皮肤光滑细腻,唇瓣饱满嫣红,摸着摸着,那手指便开始摩擦宋哲伦的嘴唇。 “还不是你,那么严厉,我都不敢要求休息啦。” 宋哲伦半是抱怨半是撒娇,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地瞄着孟新凉。 “小东西,学会打一耙了,为什么突然要学网球。”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是什么球,我只是……不想总是那么娇弱而已,我知道,男孩子还是比较喜欢活泼一点的对象。” 宋哲伦咬了一下嘴唇,垂下眼帘轻声道。 那个男孩子当然就是非常期待咬钩的孟新凉同志了。 孟新凉见宋哲伦情态可爱天真,一时玩心大发,伸手朝宋哲伦腰上轻挠。 宋哲伦惊呼一声,连连躲避,却没法逃脱孟新凉的魔爪,于是他不甘示弱,挥舞着小爪子朝着孟新凉打了过去。 娇小的少年终究不敌男人,被揉得笑作一团,胡乱踢着小腿想要逃跑。 “不闹了不闹了……哈哈我不行了!” 宋哲伦笑得快喘不上气了,他没想到孟新凉竟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很敏感的,摸不得碰不得。 手突然被孟新凉握住,宋哲伦偷笑了一下,假装慌神地往后退。 才退了一步,便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缝上,由于自己的挪动,在哪上边蹭了几下,把那大家伙蹭的更加硬挺了。 “别动。” 孟新凉难耐地沙哑了嗓子,掐住宋哲伦的腰不让他乱动。 “你怎么又……” 宋哲伦的小脸一下变得通红,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对孟新凉的勃起有些慌乱。 孟新凉被宋哲伦这小鹿一样的眼睛弄得更加欲火高涨,他眼神一沉,大手把宋哲伦往下一压。 “我硬了,因为你,不负责吗?” “乱说,我什么也没做!” “是吗?那是谁从刚才就露着奶子勾引我。” 孟新凉眼神在宋哲伦裸露的胸口扫视,直至宋哲伦娇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哎呀,成功了。 男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经不起撩拨呀。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耍流氓。” 小嘴撅得老高,宋哲伦故意用翘臀在孟新凉小腹上按压,见男人额角青筋绷起,他露出坏笑。 这狡黠如小狐狸的笑自然被孟新凉看到了,两人四目相对,绞缠的视线中是带着火花的渴望,无比缠绵。 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头往下一按,便狠狠吻住了那张笑得开心的小嘴。 “唔~” 火热的唇舌紧密交合,肥厚的大舌攻入宋哲伦小巧的口腔后,便缠住他嫩滑的舌尖共舞。 孟新凉的舌头强势霸道,舔遍了宋哲伦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含住那小舌头大力吮吸舔弄,水声暧昧。 敏感的舌尖被孟新凉吮吸得发麻,宋哲伦开始还故作娇羞地躲着那大舌的舔弄,很快便放弃了抵抗,随着孟新凉的节奏吮吸起来。 甚至还在男人的舌头退出时,饥渴地追了出去继续索吻。 等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时,两条纠缠不休的舌头之间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难舍难分。 据说牵丝吻,是只有真心相爱的俩人才能吻出来的。 当然,这个说法不科学,说明俩人津液分泌足够还差不多,不过,却足够浪漫。 把宋哲伦亲得快要喘不过气后,孟新凉才放开晕乎乎的小人儿。 他用薄唇在宋哲伦耳边厮磨,用手伸进那薄薄的衣衫里揉捏乳肉。 “以后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来找我。” 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颗粒感,仿佛被欲望堵住了喉咙,亟待纾解。 “嗯……还是不必了,你照顾一个人就已经分身乏术,我再去找你岂不是自讨没趣。” 身体在男人的揉弄下越发娇软无力,但宋哲伦还是强撑着胳膊不愿直接趴在孟新凉身上。 花瓣一样的唇因为被狠狠亲吻过还有些红肿,但却扯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孟新凉肆意揉捏宋哲伦乳肉的动作稍稍一停顿,今天的宋哲伦确实有点不一样。 以前的他就像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一般,无论受多大委屈,都还会故作坚强地安慰他。 但今天的宋哲伦不是。 他开始对自己展露小脾气了。 那带着刺的言语听起来酸溜溜的,让孟新凉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倍感欣慰。 他果然会吃醋了。 “乖,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开的樱花骨朵一样。 两条细长的腿害羞地夹着,被孟新凉温柔却坚定地握住膝盖分开。 中间那朵湿漉漉的花穴被迫暴露。 “你要做什么……呜啊~” 见孟新凉只是分开他的腿盯着他的小穴看个没玩,宋哲伦有些忍不住了。 他勾引了半天,里面早就瘙痒难耐,全靠意志力强撑着继续与孟新凉周旋,只等他自己忍不住了插进来好好干一炮。 但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声娇喘,敏感的花穴被一条湿湿的软软的东西舔了一下。 宋哲伦睁大了眼睛。 紧接着那条软滑的东西顺着细小的穴缝一路向上,在自己小珍珠一样的阴蒂上又吸又舔,快感如电流一般激得宋哲伦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小腹。 孟新凉竟然主动先给他口交。 “啊啊……小穴好舒服,呜舔一舔里面……” 孟新凉的大舌在宋哲伦小巧粉嫩的花穴上大力舔弄,将那上面流出的淫水全部吃进嘴里。 宋哲伦一挺腰,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便埋进了那柔软湿润的花穴,硬挺的鼻尖狠狠戳在了他的肉粒上。 原以为自己绝对不会用嘴去舔别人的这里,可宋哲伦这朵淫靡的肉花,竟然让他越舔越喜欢,入口细嫩柔滑,两瓣细长的肉瓣就像鲜嫩的贝肉一般可口。 淡淡的骚香味充盈着鼻腔,春药一般迷惑着孟新凉的神经。 他忍不住想要探索地更多,舌头一伸,探入了宋哲伦穴内。 “好香。” 孟新凉喃喃自语,灵活的舌尖勾住里面突起的骚肉舔吻,滋滋的水声淫靡骚浪。 “好痒,啊嗯……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小穴想吃大鸡巴了……” 宋哲伦就像一条淫蛇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大腿夹住男人的头,想让他进入地更深。 但是舌头怎么可能比得过粗长的肉棒? 只是一会,宋哲伦就被撩拨的淫叫连连,扭着小屁股求欢。 孟新凉舔遍了宋哲伦花穴浅处的每一寸肉褶,舌尖不断勾弄着那敏感的骚心。 宋哲伦的花穴紧紧收缩着,就像要把他的舌头绞紧在里面一样。 吃够了穴里的骚水,孟新凉抬起头来微微喘息。 男人漂亮的薄唇上还沾着一层晶亮的淫液,他伸出舌头舔干净。 那一瞬,真是美得夺去了宋哲伦的呼吸。原来男人舔唇角的动作也可以这样性感。 想到那根舌头刚才怎样在自己穴里翻搅,宋哲伦一时间更加情动不已。 两腿大大分开,宋哲伦自己掰开了水光莹莹的骚红媚穴,娇喘道:“我……里面痒,你要不要把肉棒插进来帮帮我。” “终于肯让我帮了?” 孟新凉眉梢一挑,眼底有了难得的笑意,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怒涨的青筋遍布整根肉棒,肥大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一滴晶莹的露珠。 枪头对准了那朵张着小嘴的淫穴,一点点就要撑开进入。 但宋哲伦的小逼实在太紧,再加上大量滑腻的骚水把洞口弄得湿淋淋的,孟新凉的鸡巴在推进时竟然滑了出去。 “啊~挤到骚阴蒂了!” 宋哲伦惊呼一声。 “小骚屄太紧了,看来你这几天没有自己玩。” -- 学网球擦枪走火就在网球场gan了起来saoxue被 (没错,哲伦和凉哥在浴池里鸳鸯浴从去年圣诞节洗到今天2333) 许久之后,浴池里激烈的水声荡漾终于平静下来。 宋哲伦伏在孟新凉身上剧烈地娇喘,而孟新凉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他胳膊牢牢支撑着怀里无力的人,防止他滑进水里。 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孟新凉把宋哲伦从水里抱出来,给他擦干净身体,然后再给他穿上衣服。 动作时眼睛不由自主地就会被那一身诱人的曲线吸引,胯下一次次地蠢蠢欲动,孟新凉暗暗骂自己禽兽。 宋哲伦有意避开孟新凉的注视,可孟新凉这会儿偏偏想要看着宋哲伦的眼睛。 躲避会让男人更有探索的欲望。 小穴里火辣辣的,再这么被男人盯下去,宋哲伦觉得自己就要忍不住缠住他再来一次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别看了,我会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要这样。” 小手拢了拢胸前的衣襟,然后紧紧攥住衣角。 眼神躲闪,唇瓣嫣红,脸色却有些惨白。 宋哲伦看起来很是难堪,薄薄的身子有些颤抖,眼中有隐隐的泪花。 他将那种被迫与所爱之人分开的姿态表演到了极致,脆弱得仿佛是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滴落的露水浸透翅膀的蝴蝶。 孟新凉刚想对宋哲伦说些温情的话,却被他陡然提醒。 大手扶住宋哲伦的肩膀,感受到手中人细细的颤抖,他眼神复杂,这些天他不得不陪伴照顾程洋,他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宋哲伦,可是,世间安得两全法? 自己的失误不该让无辜的宋哲伦来承受,有些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哲伦,委屈你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我们尽快在一起的……” 看到宋哲伦鸦翅一样的睫毛微颤,一滴泪水不堪重负地顺着脸颊滑落,孟新凉最终没有抵挡住那种细细的心疼,一下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抱住。 “……” 宋哲伦没有回答,却悄悄把手移到了孟新凉的腰上用力抱住,如雏鸟般眷恋着自己的爱人,仿佛那便是他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但其实,他并不指望孟新凉能应付好程洋,这个男人不擅长对付那些弯弯肠子小心机,还得他自己多费心。 几天之后,孟新凉安排了一个聚会,邀请了许多程洋的朋友。 他想要程洋早点走出阴影,想着有好朋友帮他转移注意力,总会有点成效。 再一个就是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宋哲伦了,想着如果组织聚会,程洋一定会叫他一起出来,自己也能趁机有跟他相处的机会。 聚会地点在海南岛的一个小岛屿上,那里景色不错,温度也合适,被开发成了一个度假村,基本上都是些有钱人来这里享受。 孟新凉怕麻烦,便直接包下了这一座小岛。 一群年轻人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都对这碧海蓝天的景色大加赞赏,见到他们住的小别墅后,更是连连夸赞程洋找了个好男朋友,又帅又有钱,语气中不乏嫉妒。 程洋大方地笑了笑。 宋哲伦就站在他身边,神色淡淡的,只在旁边男生跟他说话时才会露出一点微笑。 孟新凉观察到了,不由得握了握拳头。 这些人见到阳光沙滩就走不动路,有人提倡在海边烧烤,得到了大家的赞同。 于是众人纷纷抬架子的抬架子,串烤串的串烤串,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宋哲伦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着,他知道程洋很擅长这种热闹的场合,跟孟新凉一起招呼客人的样子,就仿佛一对男主人一样。 垂下眼帘思考了一下,宋哲伦起身走向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 孟新凉并不享受做派对的男主人,也不喜欢安排那些繁多的活动事务,要不是因为这个局是他组的,他早就甩手离开了。 而且他发现宋哲伦刚才还坐在一边,现在再一看竟然不见了。 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去做什么了? 抬头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程洋正和他那些朋友闹做了一团,还有人拿起了话筒k歌,独独没有宋哲伦的影子。 不对,好像还少了一个人。 眼神微沉,孟新凉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旁边人,然后转头去找宋哲伦。 找遍了别墅所有宋哲伦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包括卫生间。 要不是游艇好端端停在那,孟新凉几乎都要以为宋哲伦自己回去了。 站在大厅里,微冷的眉眼中有几分焦急。 宋哲伦,还有那个一起消失的男人,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孟新凉想起来别墅下面有一座地下网球场。 匆忙赶到网球场,却被眼前的一幕刺得有些胸闷。 球场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叫 混蛋的是自己,连个像样的保证都拿不出来,他有什么资格吃醋宋哲伦跟谁走得近? “好了,别生气,我举办这个聚会也是为了让程洋早点走出心理创伤……”大手在宋哲伦后背上笨拙地轻拍了两下,“你不是想学网球吗,我也可以教你啊。” “球过来时利用转体,左肩最好对准来球的方向,把球拍往后拉,手腕顶住,放松托住球拍,像这样,你试试。” 这个小笨蛋,兔子主动把自己往狼嘴里送! 他看到了段展鹏趁宋哲伦弯腰的时候,悄悄往他衣服里看,还猥琐地咽了口水。 声音里还有点委屈,似乎在埋怨宋哲伦对他的忽视,心里还难受为什么宋哲伦不想学篮球,他多么希望宋哲伦所有的喜好都是跟自己有关的。 宋哲伦不看孟新凉,另一只手拉住孟新凉的手腕想挣开束缚,但没成功。 而宋哲伦还不知所以然地捡起球冲那男人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也完全没看出来旁边男人的龌龊心思。 “没必要,我想着自己身体素质有点差,正好段展鹏会打网球,我就……” 那修长的双腿时不时交替小跑,冷光灯下泛出莹白的光泽。 宋哲伦每跳一下,他那对高耸的肉乳就会荡漾着颤两下,还有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尖,在小短裤的包裹下愈发紧致,让人忍不住去想抓在手里的感觉会有多美妙。 身为男人,那点不堪入目的心思,孟新凉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孟新凉耐心地指导着宋哲伦的动作,“比赛时一共有六局,五比六时会进入抢七局。” 孟新凉问。 还有点遗憾,刚才没趁着机会多摸宋哲伦两把。 衣服向上抻了一下,露出一小节细白嫩滑的皮肉。 段展鹏的男同学,在教宋哲伦打网球。 “找你干什么?松手,你弄疼我了,你——你那么忙,你有自己的男朋友要陪……你来管我做什么?” 宋哲伦心中一甜,在孟新凉怀里动了两下,柔软的胸脯不经意地摩擦着那坚实的胸膛。 “膝盖弯一点,两脚分开到与肩膀同宽,对,中心放在前脚掌,你这样起步会反应快一点。” “哎?凉哥,你怎么来了?” 不过宋哲伦这小美人可真是个尤物啊,看他长得苗条娇柔,那对大奶子绝对是个极品。 孟新凉没有出声。 段展鹏一抬头就看见孟新凉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好像带着不怎么友好的微妙分子。 他是时候该改变策略了,可不能老做软糯小白兔,会让男人腻味的,偶尔也要咬他一口。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去卧室休息,为什么找段展鹏,是他找你的吗。” 仿佛被惹怒的小兽一般,明明毫无杀伤力,却还是要表达自己的不满。 冷笑一声,孟新凉故意把脚步放重,朝两人走去。 “当然,所以让你找我啊。” “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也可以帮你。” 这么一想,孟新凉非但没有恼,还高兴起来,一下就心软了,把宋哲伦抱进了怀中。 才刚迈出两步,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 “你还会打网球?” 孟新凉的眼神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是他刚才偷看宋哲伦的奶子被发现了? 宋哲伦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短袖的上衣随着他挥拍的动作,将他那紧致纤细的腰身拉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似是被孟新凉不依不饶的追问弄烦了,宋哲伦仰起秀丽精致的小脸,对着孟新凉反问,还用力挣扎了起来。 孟新凉先是一怔,宋哲伦之前都那么温柔,今天怎么突然发脾气了呢?是吃了他跟程洋的醋? 孟新凉勾了勾嘴角,把宋哲伦握着球拍的胳膊往下压了压。 宋哲伦跟着孟新凉反复练习动作,认真的表情就像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一样。 “程洋说让你帮忙弄一下音响,他们说接触不好。”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人太多。” “凉哥?” 宋哲伦见段展鹏走了,他看了一眼正好挡在他前面的孟新凉,咬了下嘴唇便打算绕过去。 见孟新凉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的右手看,段展鹏不安地又喊了一声。 孟新凉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 “为什么避开我?” 段展鹏正心虚着呢,站在那对着宋哲伦的身材想入非非,突然孟新凉给他搭了个台阶,他便放下球拍麻溜地出去了。 宋哲伦还没说完便被孟新凉打断,他听着那低沉的声音中已经含了几分怒气,便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孟新凉抬了抬下巴,示意上边有人需要他。 孟新凉紧紧盯着宋哲伦,伸手钳住他的手腕不放。 孟新凉原本还怀着些小心思,见宋哲伦这么投入,也收起了乱七八糟的想法,认真对待了起来。 他明明体质娇弱,累得气喘吁吁却也没说放弃,那副香汗淋漓的小模样让孟新凉觉得可爱极了。 一遍一遍地挥动着球拍,等他终于接住了孟新凉发过来的小黄球时,高兴地跳了起来,明媚的笑容直接照到了孟新凉心里。 “孟新凉谢谢你,你好厉害呀!” 这时候适当地表示一下自己的崇拜,会让孟新凉很有成就感吧? 思及此,宋哲伦的笑更加动人。 孟新凉轻笑一声,少年的兴奋好像也感染到了他,让他忍不住跟着一起勾起嘴角。 宋哲伦的努力和进步他看在眼里,以前只以为他是朵娇弱的菟丝花,需要他的关爱和保护,没想到他却是一株有韧劲的花藤,外表被娇嫩的花朵包裹,内里却是顽强有生命力的。 长腿跨过球网,孟新凉给宋哲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却见他脖子上也是晶亮的汗水。 他整个人有种运动后无法抑制的热气,夹杂着宋哲伦自身的体香,就像一股带着催情气息的烟雾一般钻进孟新凉鼻子里。 由于激烈的运动,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宋哲伦胸前的一个扣子崩开了,那微张的小口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从孟新凉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宋哲伦穿着一件粉色的内衣,两个饱满的乳球跃跃欲试想要跳出内衣的束缚。 那小小的内衣快要兜不住宋哲伦的大奶子,边缘隐隐透出粉嫩的乳晕,诱人采摘。 “这是你努力的结果,你很聪明。” 胯下变得有些火热,孟新凉放下抚摸宋哲伦脸蛋的手,转身去给他拿了瓶水。 “累了吧,喝点水,休息一下。” 宋哲伦已经坐在了地上,孟新凉把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他后,也坐在了他旁边。 孟新凉看着宋哲伦仰起头大口喝了几口水,修长白皙的脖子因为吞咽的动作微微滑动,一滴水珠从那红润的嘴角滑落,孟新凉忍不住伸手去给他擦掉。 “你……” 宋哲伦有些脸红,他看了孟新凉一眼便低下头去,颈部美好的线条一览无余。 有时候最有效的勾引并不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若有似无的动人,最让人无法拒绝,不是吗? 单纯的骚货也许可以迷惑男人一时,但极致的清纯诱惑却可以让他陷入甜蜜的梦境里。 “剧烈运动后最好不要大口喝水,体育课没教过?” 将水珠擦净后,孟新凉有些不舍得把手拿下来,板起脸斥了他一声。 宋哲伦的皮肤光滑细腻,唇瓣饱满嫣红,摸着摸着,那手指便开始摩擦宋哲伦的嘴唇。 “还不是你,那么严厉,我都不敢要求休息啦。” 宋哲伦半是抱怨半是撒娇,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地瞄着孟新凉。 “小东西,学会打一耙了,为什么突然要学网球。”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是什么球,我只是……不想总是那么娇弱而已,我知道,男孩子还是比较喜欢活泼一点的对象。” 宋哲伦咬了一下嘴唇,垂下眼帘轻声道。 那个男孩子当然就是非常期待咬钩的孟新凉同志了。 孟新凉见宋哲伦情态可爱天真,一时玩心大发,伸手朝宋哲伦腰上轻挠。 宋哲伦惊呼一声,连连躲避,却没法逃脱孟新凉的魔爪,于是他不甘示弱,挥舞着小爪子朝着孟新凉打了过去。 娇小的少年终究不敌男人,被揉得笑作一团,胡乱踢着小腿想要逃跑。 “不闹了不闹了……哈哈我不行了!” 宋哲伦笑得快喘不上气了,他没想到孟新凉竟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很敏感的,摸不得碰不得。 手突然被孟新凉握住,宋哲伦偷笑了一下,假装慌神地往后退。 才退了一步,便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缝上,由于自己的挪动,在哪上边蹭了几下,把那大家伙蹭的更加硬挺了。 “别动。” 孟新凉难耐地沙哑了嗓子,掐住宋哲伦的腰不让他乱动。 “你怎么又……” 宋哲伦的小脸一下变得通红,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对孟新凉的勃起有些慌乱。 孟新凉被宋哲伦这小鹿一样的眼睛弄得更加欲火高涨,他眼神一沉,大手把宋哲伦往下一压。 “我硬了,因为你,不负责吗?” “乱说,我什么也没做!” “是吗?那是谁从刚才就露着奶子勾引我。” 孟新凉眼神在宋哲伦裸露的胸口扫视,直至宋哲伦娇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哎呀,成功了。 男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经不起撩拨呀。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耍流氓。” 小嘴撅得老高,宋哲伦故意用翘臀在孟新凉小腹上按压,见男人额角青筋绷起,他露出坏笑。 这狡黠如小狐狸的笑自然被孟新凉看到了,两人四目相对,绞缠的视线中是带着火花的渴望,无比缠绵。 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头往下一按,便狠狠吻住了那张笑得开心的小嘴。 “唔~” 火热的唇舌紧密交合,肥厚的大舌攻入宋哲伦小巧的口腔后,便缠住他嫩滑的舌尖共舞。 孟新凉的舌头强势霸道,舔遍了宋哲伦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含住那小舌头大力吮吸舔弄,水声暧昧。 敏感的舌尖被孟新凉吮吸得发麻,宋哲伦开始还故作娇羞地躲着那大舌的舔弄,很快便放弃了抵抗,随着孟新凉的节奏吮吸起来。 甚至还在男人的舌头退出时,饥渴地追了出去继续索吻。 等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时,两条纠缠不休的舌头之间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难舍难分。 据说牵丝吻,是只有真心相爱的俩人才能吻出来的。 当然,这个说法不科学,说明俩人津液分泌足够还差不多,不过,却足够浪漫。 把宋哲伦亲得快要喘不过气后,孟新凉才放开晕乎乎的小人儿。 他用薄唇在宋哲伦耳边厮磨,用手伸进那薄薄的衣衫里揉捏乳肉。 “以后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来找我。” 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颗粒感,仿佛被欲望堵住了喉咙,亟待纾解。 “嗯……还是不必了,你照顾一个人就已经分身乏术,我再去找你岂不是自讨没趣。” 身体在男人的揉弄下越发娇软无力,但宋哲伦还是强撑着胳膊不愿直接趴在孟新凉身上。 花瓣一样的唇因为被狠狠亲吻过还有些红肿,但却扯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孟新凉肆意揉捏宋哲伦乳肉的动作稍稍一停顿,今天的宋哲伦确实有点不一样。 以前的他就像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一般,无论受多大委屈,都还会故作坚强地安慰他。 但今天的宋哲伦不是。 他开始对自己展露小脾气了。 那带着刺的言语听起来酸溜溜的,让孟新凉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倍感欣慰。 他果然会吃醋了。 “乖,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开的樱花骨朵一样。 两条细长的腿害羞地夹着,被孟新凉温柔却坚定地握住膝盖分开。 中间那朵湿漉漉的花穴被迫暴露。 “你要做什么……呜啊~” 见孟新凉只是分开他的腿盯着他的小穴看个没玩,宋哲伦有些忍不住了。 他勾引了半天,里面早就瘙痒难耐,全靠意志力强撑着继续与孟新凉周旋,只等他自己忍不住了插进来好好干一炮。 但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声娇喘,敏感的花穴被一条湿湿的软软的东西舔了一下。 宋哲伦睁大了眼睛。 紧接着那条软滑的东西顺着细小的穴缝一路向上,在自己小珍珠一样的阴蒂上又吸又舔,快感如电流一般激得宋哲伦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小腹。 孟新凉竟然主动先给他口交。 “啊啊……小穴好舒服,呜舔一舔里面……” 孟新凉的大舌在宋哲伦小巧粉嫩的花穴上大力舔弄,将那上面流出的淫水全部吃进嘴里。 宋哲伦一挺腰,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便埋进了那柔软湿润的花穴,硬挺的鼻尖狠狠戳在了他的肉粒上。 原以为自己绝对不会用嘴去舔别人的这里,可宋哲伦这朵淫靡的肉花,竟然让他越舔越喜欢,入口细嫩柔滑,两瓣细长的肉瓣就像鲜嫩的贝肉一般可口。 淡淡的骚香味充盈着鼻腔,春药一般迷惑着孟新凉的神经。 他忍不住想要探索地更多,舌头一伸,探入了宋哲伦穴内。 “好香。” 孟新凉喃喃自语,灵活的舌尖勾住里面突起的骚肉舔吻,滋滋的水声淫靡骚浪。 “好痒,啊嗯……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小穴想吃大鸡巴了……” 宋哲伦就像一条淫蛇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大腿夹住男人的头,想让他进入地更深。 但是舌头怎么可能比得过粗长的肉棒? 只是一会,宋哲伦就被撩拨的淫叫连连,扭着小屁股求欢。 孟新凉舔遍了宋哲伦花穴浅处的每一寸肉褶,舌尖不断勾弄着那敏感的骚心。 宋哲伦的花穴紧紧收缩着,就像要把他的舌头绞紧在里面一样。 吃够了穴里的骚水,孟新凉抬起头来微微喘息。 男人漂亮的薄唇上还沾着一层晶亮的淫液,他伸出舌头舔干净。 那一瞬,真是美得夺去了宋哲伦的呼吸。原来男人舔唇角的动作也可以这样性感。 想到那根舌头刚才怎样在自己穴里翻搅,宋哲伦一时间更加情动不已。 两腿大大分开,宋哲伦自己掰开了水光莹莹的骚红媚穴,娇喘道:“我……里面痒,你要不要把肉棒插进来帮帮我。” “终于肯让我帮了?” 孟新凉眉梢一挑,眼底有了难得的笑意,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怒涨的青筋遍布整根肉棒,肥大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一滴晶莹的露珠。 枪头对准了那朵张着小嘴的淫穴,一点点就要撑开进入。 但宋哲伦的小逼实在太紧,再加上大量滑腻的骚水把洞口弄得湿淋淋的,孟新凉的鸡巴在推进时竟然滑了出去。 “啊~挤到骚阴蒂了!” 宋哲伦惊呼一声。 “小骚屄太紧了,看来你这几天没有自己玩。” -- 在火锅店跟好友的男友偷情宣泄猛肏、以为艳 服务员出去后,孟新凉和宋哲伦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欲望,面前琳琅满目的火锅食材他们都没胃口,他们想吃的,自然是别的。 火花突然迸发,宋哲伦一下被压到了窗户上用力亲吻。 两条同样炙热的舌紧紧绞缠,黏在一起摇曳起舞。 孟新凉一边吮吸着宋哲伦的香舌,一边从容地解开宋哲伦的衣服,抓住那对白腻挺翘的奶子狠狠揉捏。 “呜……呼……” 宋哲伦一开始还能跟得上孟新凉的节奏,你攻我守,有来有往。 但没几分钟他就败下阵来,挂在孟新凉身上仰起头,娇弱地喘息着承受男人的攻掠。 奶子被男人揉得发涨,娇嫩的乳尖在男人两根手指中间被捏成扁扁的形状。 酥麻的快感让宋哲伦忍不住用小腹蹭着孟新凉裆部鼓囊囊的一大团硬肉。 孟新凉把宋哲伦往窗台上一抱,他就坐在了上边,迫不及待地张开了腿。 “这么骚,刚才当着别人的面被我舔穴是不是很爽?” 孟新凉嘴角一勾,把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掏出来,扒开哲伦的内裤在那水嫩的花穴上抽了两下。 “啪啪”两声轻响,宋哲伦羞得耳朵尖都红了。 他咬着红润的唇瓣撒娇,“快点嘛,人家里面的骚肉好痒啊~” “哲伦,你的小穴是真的很淫荡啊,刚才都夹着我舌头不让我走,一会我把鸡巴插进去,你可悠着点。” 孟新凉坏笑一声拿话臊宋哲伦,在他快要生气的前一刻,迅速把粗长的肉刃往那朵柔嫩的小花中间狠狠一插。 “嗯啊~你讨厌!” 瘙痒的淫穴被大鸡巴一下撑开,宋哲伦只觉得穴里猛地胀满,肉棒粗硬的沟冠碾着他嫩滑的肉壁捅到最深处,刺激得他一下叫出声。 刚才在楼下,孟新凉已经把他的肉逼舔得足够湿了,这次的插入十分顺滑。 孟新凉喘了一声,很快便握住宋哲伦肥嫩雪白的大奶子抽插起来。 窗台的地方并不大,宋哲伦被顶得有些坐不住,只有臀尖一点坐在上面。 他害怕自己掉下去,便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盘住男人有力的劲腰。 那本就紧窄的花穴因此夹得更紧,孟新凉往他阴蒂上揉了一把,调戏道:“怎么,想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 “什么老公,你别胡说八道!啊嗯……轻一点~” 宋哲伦一听老公两个字,简直喜不自胜,但面上还要装作矜持的样子。 孟新凉在那火热的骚逼里用力一插,“不是老公是什么,嗯?” 还没等宋哲伦回答,他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 “给你看个好玩的。” 孟新凉暂时把鸡巴拔出,带出一股滑腻的淫液。 大手托住宋哲伦白嫩的臀尖,把人转了个身压在窗户上,然后指了指下面。 “看,秦皓在找你。” 宋哲伦才被干得食髓知味,满脑子想的都是让孟新凉赶紧插进来。 此刻定睛一看,可不是吗,秦皓正提着一盒东西,跟服务员询问呢。 但是孟新凉刚才已经吩咐了这里的人不许透漏他们的行踪,秦皓当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只能郁闷地坐在了凳子上。 “哲伦魅力真大,找不到你他还不愿意走,” 孟新凉捏了捏宋哲伦光滑的下巴,掰开他的臀瓣噗嗤一声,再次埋进那湿润滑腻的骚穴里。 “啊~好深,看他干什么……呜啊~” 宋哲伦被顶得往前一爬,两手赶紧撑住窗台,大奶子往前猛地一荡。 “你不叫我老公,难道是想叫秦皓吗?” 打桩机一样耸动着腰臀,孟新凉熟门熟路地找到宋哲伦耳朵一口咬住,在他耳边喷出炙热的气息。 “没……没有,呜快离开这里,他要看过来了!” 宋哲伦身体不断往前滑,他的衣服被孟新凉解开了,胸罩也被扯下来,两个大奶子淫荡得暴露在空气中晃来晃去。 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 “叫老公,叫了就去里面。” 孟新凉握住宋哲伦的骚奶子低声诱惑。 “……老公,老公!快一点……啊呜……” 下面秦皓已经站起来了,他不甘心地四处看了看,感觉下一秒就要抬头了。 宋哲伦赶紧小声喊老公。 孟新凉终于满意地用鸡巴戳了一下宋哲伦屄里的骚点,把人抱到椅子上继续肏干。 宋哲伦面色潮红地坐在孟新凉腿上,两人的高度刚好足够接吻。 舌尖被男人含在嘴里吸舔,奶子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揉得发烫,敏感的乳头早就又红又肿了。 他就像一只在狼窝洞口试探,最终被饿狼拖进去拆吃入腹的小兔子。 一开始把握十足,但终究在男人凶猛的捅肏下丢盔卸甲,只知道把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 肥嫩的花穴估计又被肏肿了,黏腻的花汁顺着鸡巴淌了一小滩,弄湿了孟新凉的内裤。 重力原因,宋哲伦被孟新凉插得往上耸,又在鸡巴往外抽时狠狠回落。 体重加持,孟新凉的每一次抽插都直捣宋哲伦花穴深处,捣得里面骚汁泛滥一般喷溅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孟新凉转头对他挤出一丝微笑,“抱歉,让你担心了,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螺蛳粉。” 想着想着脸就红了。 宋哲伦得意地在那乳头上嘬了一口,看来孟新凉这里也很敏感,以后要多关照一下这里了。 服务员想得理由也没让他在屋子里多呆一秒,临关门还不舍地看了看宋哲伦的大腿。 胸口的酥麻感连通肉棒,孟新凉发现自己更加兴奋了。 孟新凉把一大箱东西从游艇上搬下来,迈开步子往屋里走。 “咳咳。” 下体交合,激烈的抽插还在继续,孟新凉本想让宋哲伦松开嘴,宋哲伦就跟没断奶的小奶猫一样咬着他胸前那粒肉豆吸舔。 一个美少年顾客两条细长的腿分开坐在另一个男顾客腿上,两人那处贴的那么紧,不过被桌布和裤子盖住了看不出到底…… 服务员赶紧甩了甩脑袋,谁会在这种地方就发情啊。 骚媚的浪叫和喑哑的低吼前后接连响起,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 “这样啊,宋哲伦下午也不 程洋继续追问。 “呜嗯!” “不用,你可以出去了。” “唔。” 就跟古代私奔的小儿女一样,还挺有趣。 一口雪白贝齿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孟新凉的乳头,右边的肉豆豆明显比左边的肿了一圈。 但是仔细一想也没毛病,本来就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小宝贝。 宋哲伦吓了一跳,在孟新凉宽阔的后背上捶了好几下才笑出声,巴掌大的小脸上净是甜蜜的笑容。 一边走一边面不改色地解释自己去隔壁岛买东西去了,他们人多,怕东西供应不上。 服务员是进来送饮品的,他一转过屏风,见到这两个客人以这么紧密的姿态坐在一起,营业性的礼貌微笑不由得深色一滞。 孟新凉不爽地拧了宋哲伦的臀尖一把,有种自己的人被觊觎的感觉。 孟新凉又在海上转悠了半个小时才回来,从小游艇上下来时正好碰到程洋。 “谁让你刚才不把我放下来!啊啊轻一点……呜我要报复你了哦!” 你瞧瞧,那小脸蛋还红着呢,哎呦怎么还哭了,看这梨花带雨的,肯定是被男朋友欺负了,正哄着呢。 为了避免被人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回来,宋哲伦先回了别墅。 噗滋噗滋的抽插把宋哲伦的穴口打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与骚红的肉洞混合成淫靡的颜色。 两人回到度假岛上时已经傍晚了。 “不要~” 年轻小情侣的爱情简单又快乐,行人们纷纷笑而不语,想起了自己谈恋爱那会儿的快乐时光,一时间空气中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宋哲伦想从孟新凉身上下去,却被孟新凉抓住腰狠狠一插。 孟新凉当然不会在意那几下不疼不痒的粉拳,全当宋哲伦在打情骂俏了。 孟新凉一等二等,服务员还不走,又见这人竟然还对着宋哲伦脸红起来了,一时间搂紧了宋哲伦的细腰,不耐烦地出声提醒。 “那手机呢?” 嘴里喊着太快了,小骚屄却吸得欢快。 什么算计,什么勾引,宋哲伦这会儿都抛诸脑后,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欢愉。 这要是自己男朋友…… “故意把脸给服务员看,嗯?” 他低吼一声,压住宋哲伦的肉臀就开始疯狂抽插。 孟新凉餍足地摸了摸下巴,一矮身,突然伸手扣住宋哲伦的腿把人往上一提,背了起来一阵小跑。 甜腻的淫叫从宋哲伦口中泻出,他就像条淫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求欢。 门咔哒一声合上了。 “快没电了,就先关机了。” 宋哲伦不甘示弱,掀起孟新凉的衬衫,一口咬住那颗浅红的小肉粒。 “客人需要我给您把火打开吗?” 他状似随意地问孟新凉这么长时间去哪了,连电话也打不通,要是他再不出现他就要报警了。 “啊啊你怎么……太快了不行、哈嗯~” 而出。 火锅店出来后,宋哲伦两条腿都在打颤。 不过这一对长得可真好看啊,这男孩子,啧啧,肤白貌美的。 孟新凉和宋哲伦同时动作。 宋哲伦眼角微红,小嘴被深吻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媚叫。 宋哲伦伏在孟新凉肩头晃来晃去,衣服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骚奶子上两颗红肿的樱桃晃得人眼花缭乱。 傍晚的海风已经有些凉了,程洋披了件很大的披肩。 孟新凉动作一顿,十分迅速地把宋哲伦的扣子扣上,又打量了一下他其他地方,都还算整洁,这才让外面的人进来。 当他再次颤栗着达到高潮时,门被敲响了。 哎想什么呢! 一声带着鼻音的媚叫甜腻惑人。 孟新凉脸都黑了。 大腿已经被撞红了,鼓鼓的肉鲍充血红肿,每一次被大鸡巴插入都会喷出一股骚香的淫汁。 服务员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发现火都没开,脑子里的画面更加不堪入目了。 孟新凉只觉得胸口一疼,他拍了拍宋哲伦的骚臀,“松口。” 见了,我还以为你们一起出去了呢,你没看到他吗?” 程洋理了理自己的披肩,眼睛一瞬不转地看着孟新凉的眼睛。 “没有……” 孟新凉移开视线,无法直视程洋的眼睛,他本以为今天有那么多人陪程洋,程洋甚至不会注意到他的离场,没想到,程洋看起来很在乎他行踪的样子…… 他并不喜欢撒谎,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好像一个在外面幽会了情妇,然后回家对老婆撒谎的渣男,对,他怎么成了这种人呢……他有罪么?爱上宋哲伦有罪么?还是他什么地方做错了呢? 他多么希望程洋一点儿也不喜欢他了,他们可以快快乐乐地分手,谁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时候宋哲伦从楼上下来了。 “怎么了,程洋你找我吗?” 他刚好听到程洋叫他的名字。 “是呀,一下午没看到你,你干什么去了?” 程洋见宋哲伦穿着睡衣,眨了眨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窝在房间补作业呢,老师催了,写得困死了,我就没下去,直接睡了一觉。” 宋哲伦边朝他们这边走边揉了揉眼睛,粉嫩的小脸蛋倒真像是刚睡醒一样。 孟新凉悄悄弯了弯嘴角。 “你也太努力了,好不容易出来玩还要学习,渴了吗,喝点水吧。” 程洋似是心疼宋哲伦学习劳累,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谢谢。” 宋哲伦接过水杯,乖巧地抿了两口,小猫喝奶一样。 他怕被程洋看出马脚,一直没有抬眼,因此也没注意到对面两个人都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大家中午在外面吃烧烤吹了一肚子的海风,因此晚上都提议在大厅里吃火锅。 孟新凉跟宋哲伦刚吃过,所以没什么胃口。 尤其是宋哲伦,只是装作往锅里放菜的样子,实际上基本一口没动。 孟新凉跟程洋坐在另一桌,他强行克制着自己往宋哲伦那边看的欲望,沉默地给程洋夹着菜。 完美体贴的男友形象。 他身边坐着的是欢声笑语的程洋,心里想着的却是那边安静柔和的宋哲伦。 想念他的温柔笑意,想念他的清丽可人。 一顿饭食不知味地吃完了,在大家快要散场离席时,程洋却突然拉住了孟新凉的手。 “凉哥,今晚要不要来我房间睡啊?我房间的海景特别漂亮哦。” 眼睛一眨,程洋暧昧地暗示道。 孟新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时,旁边人却都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哦哦哦~~”地跟着起哄。 “哎呀凉哥,美人邀请啊~” “就是凉哥,把握住机会哦~” 耳边净是些叽叽喳喳打趣的声音,程洋也红着脸看他。 孟新凉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一般,他一下甩开了程洋的手,气氛一下子僵了。 程洋表情一顿,看向孟新凉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难懂。 周围猛地安静下来,孟新凉也反应过来自己这种举动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他补救地拍了拍程洋的肩膀,“我晚上还有专业课的任务要处理,你先自己睡吧。” “哎呦凉哥害羞了啊!” “就是就是,果然是程洋大帅哥哈,连我们凉哥都招架不住。” 旁边有眼色的人赶紧打圆场,这件不大不小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悄悄松了一口气后,孟新凉趁乱看向了宋哲伦。 他们离得并不远,刚才这边的话宋哲伦肯定都能听到,孟新凉怕他伤心。 豫了几分钟又把手机按灭了。 揉了一把脸,孟新凉从床上坐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心神不宁。 既然睡不着,孟新凉便干脆不睡了,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望着外面海天相接的星空出神。 他跟程洋是一定不会在一起了,现在的问题除了要跟宋玉说清楚,还要跟家里人说清楚。 因为他家里人,尤其是爷爷奶奶,对程洋十分满意。 如果分手的话,两家人势必要追根溯源,到时候问起原因,他要怎么说才合适? 恐怕会伤了老人的心。 退一步讲,如果他与程洋分手的事进行得顺利,那么等到自己跟宋哲伦在一起后,家里人知道宋哲伦是程洋的好友。 那他家人又会怎样想宋哲伦呢? 思来想去,孟新凉太阳穴都开始跳了。 他心情有些烦躁,家人对宋哲伦的看法就像块石头一样压在他胸口。 不过有一点,他是一定会把宋哲伦保护好,不会再让他受委屈的。 天鹅绒一样的夜幕上点缀着几颗璀璨的星子,孟新凉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宋哲伦那两颗黑亮的眼眸。 他的小东西现在在干什么呢? 也许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孟新凉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他房间。 等他回过神时,眼睛已经被一双柔嫩的小手给捂住了,紧接着身后响起一声甜甜的呼唤。 “凉哥,猜猜我是谁啊。” 耳朵上被人吹了一口气,孟新凉绷紧的嘴角突然就放松了。 他在握住身后人的手腕时就已经知道是宋哲伦了,笑容条件反射地就展开了。 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他正对着星空思念他,他下一秒便翩然而至。 “不幼稚吗?” 孟新凉抓住宋哲伦的手腕往前一拉,想要把人拉进怀里。 “哎哎小心水果撒了, 给你送果盘来呢。” 宋哲伦赶忙叫了一声,两手护住果盘,一下躺到了孟新凉腿上,被他拥入怀中。 “幼稚啊,但是这是情侣必备体验项目,再幼稚我都要试一下。” 宋哲伦笑意盈盈地看着孟新凉,刚想拿一颗草莓喂给孟新凉,孟新凉便已经欺身吻了上来。 “唔……” 宋哲伦被迫扬起头,秀口微张,一条火热的舌头便顺势滑了进来。 这个吻来得汹涌磅礴,宋哲伦都有些惊讶孟新凉今晚怎么会这么激动。 他是因为在大厅里的事觉得对不起自己了吗? 一直被孟新凉亲得双眸水润,唇瓣红肿,宋哲伦才错开那窒息的吮吸,得了个喘息的功夫。 孟新凉用手安抚性地在宋哲伦后背轻轻抚摸,还不忘在那红润的唇瓣上啄吻。 眼中无尽的炙热深情。 “干嘛呀,一来就这么热情,我给你带了水果,不要浪费哦。” 宋哲伦被那眼神看得心跳不已,他赶紧从盘子里拿出一颗樱桃。 “不要手,用别的地方。” 抱住宋哲伦走到面对大海的飘窗阳台,孟新凉深邃的眼神紧紧锁住宋哲伦。 把人轻放在台子上雪白柔软的绒毯上,孟新凉用眼神示意。 宋哲伦当然明白孟新凉说的是哪里。 他把樱桃放进嘴里,米白的牙齿咬住血色红缨,小舌头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孟新凉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两人不知怎么回事又吻作一团,樱桃在两个痛痒火热的口腔中滚来滚去,酸甜的果肉说不出是谁吃的更多一点。 最后还是宋哲伦使坏,在孟新凉舌头上咬了一口,才把樱桃核勾进自己嘴里。 挑衅一样用舌尖把果核送出,宋哲伦笑得有些得意。 假象,真实的孟新凉应该是这个骚气禽兽的男人! 往那盘子里看了看,孟新凉率先拿起一颗草莓,在那丁点大的肉洞处比划了一下,便用大头那边试探着往里塞。 这是宋哲伦第一次要喂给他的那颗。 “呜啊~凉的。” 宋哲伦嘤咛一声,感觉到穴口被打开,他不安地动了一下。 粉嫩的草莓被那同样粉嫩的花穴包裹,就跟把草莓放到一朵鲜花上一样,极为诱人。 “别动,你的小肉穴好美,肉嘟嘟的,想咬一口。” 孟新凉制止了宋哲伦想要夹紧腿的动作,在他阴蒂上点了一下。 孟新凉并没有把草莓全部塞进去,而是留着一个尖头在外面。 他把鼻子凑近宋哲伦的花穴,嗅了两下那销魂的味道,然后一口咬掉了草莓的尖端。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宋哲伦敏感的肉逼上,他的穴口轻轻收缩,生怕一不小心把草莓吸进穴里。 “吐出来一点,吃不到了。” 咬掉一口后,剩下的草莓便是宋哲伦穴里的那一部分,孟新凉让他往外吐。 “嗯~” 宋哲伦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淫水泛滥的骚逼上,他小心控制着骚洞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把里面那部分草莓往外挤。 挤出来一点,孟新凉便张嘴吃掉一点,就这样进行了数次后,孟新凉舌尖挑开那水淋淋的肉洞,伸进骚逼里一勾,便把剩下的草莓全部吃进了嘴里。 “唔,才被你的骚水泡了这么一小会就这么甜,我得再往里面塞点别的东西。” 孟新凉把那混合了宋哲伦屄水味道的果肉咽下去后,回味无穷地开始剥葡萄皮。 这些葡萄都是新鲜熟透了的,每一个都有鹌鹑蛋大小。 “我们这次要喂葡萄吗?” 宋哲伦支起上半身怯生生地问道。 孟新凉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手里的七八个晶莹的葡萄送到宋哲伦眼前,道:“把这些葡萄塞进去,用你的骚水泡一会儿,然后你用小逼喂我吃掉。” 宋哲伦身子饥渴地不行,自从草莓被吃完了以后就变得空虚,极度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把他穴里塞满。 听见孟新凉要往里面放葡萄,他主动躺下,两条纤细雪白的胳膊揽住自己的腿,把那红艳艳的小肉穴送到孟新凉手中。 “塞进来吧,人家用小骚屄喂你吃葡萄。” 月光下的宋哲伦浑身雪白,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净是勾人的媚意。他就像一条勾人魂魄的美人鱼一样,对着海上的游人打开身体,勾引他们跟着自己回到深海。 孟新凉咬了咬牙,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立刻掏出鸡巴把这个小妖精干死在月光下的冲动,把葡萄一颗一颗全部塞进了宋哲伦的花穴。 一开始宋哲伦还会因为葡萄的进入而微微颤抖,等塞进来的越来越多后,他逐渐感觉到了下面变得越来越涨。 好不容易等到孟新凉全部塞进去,宋哲伦难耐地舒了一口气。 滑不溜丢的葡萄在宋哲伦穴里并不老实,花穴的每一次蠕动都会让它们在里面互相挤压滚动。 孟新凉伏到宋哲伦身上,让他把自己手心的果汁舔干净。 宋哲伦听话地伸出小舌头,奶狗一样舔着男人手心里的水渍。 孟新凉只觉得手心里一阵酥痒,他粗喘一声便低下头在宋哲伦那对挺翘雪白的大奶球上咬了一口。 刚才光顾着调教那淫荡的小骚逼,倒是忘了这两个大宝贝。 “痛……” 白嫩的奶肉上留下一个完美的牙印,宋哲伦哀怨地看了一眼孟新凉。 孟新凉赶忙抱歉地在牙印上舔了几口,然后含住他嫣红的乳头大口吸嘬。 继续蹂躏宋哲伦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阴蒂,把它掐得肿大了一倍后再用舌头快速吸舔。 “哧溜溜”的舔弄声十分淫靡,宋哲伦的媚叫愈发高昂。 等他痉挛着夹紧大腿,忍不住发出哭泣一般的淫叫时,孟新凉对准那突然张开的骚穴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控制不住了!呜啊要喷出来了……呃啊!” 高潮如约而至,宋哲伦的淫穴就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疯狂收缩着,里面一道道肉褶在生理反射下努力地一吸一夹。 淡青色的果肉夹着小小的葡萄籽带着力度喷向孟新凉的俊脸。 孟新凉眯着眼用嘴把那些糜烂的果肉全部吃进嘴里,手上搔刮他媚穴的动作不停,里面的葡萄持续喷射。 毛茸茸的毯子上被乱七八糟的淫液打湿,宋哲伦肉臀下的绒毛都已经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果然非同一般,又骚又甜,跟哲伦的味道是一样的。” 孟新凉把那混合着宋哲伦骚逼淫水的葡萄肉咽下去,葡萄籽吐到了盘子里。 宋哲伦双眸失神地看着头顶的星空。 快感疯狂增加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孟新凉的动作牵引,淫穴里一收一放地往外喷东西时他甚至以为自己失禁了! 心理上的刺激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宋哲伦脑中不断回忆着那些糜烂的果肉喷涌而出的感觉。 失去葡萄堵塞的媚穴还在翕张着,它的主人刚刚被极致的快感迷惑。 孟新凉见宋哲伦呆呆地看着天空,有些不满意他的注意力不再自己这里。 “想什么呢?被葡萄肏得说不出话来了?” 咬住那微张的红唇,见宋哲伦终于回过神来,孟新凉压着嗓子问道。 “想……你的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小淫穴被葡萄塞得好冰,得大鸡巴插进去肏热了才能继续喷水……呜啊!” 宋哲伦两手搂住孟新凉的脖子喃喃低语,无数淫荡的骚话从他那张小嘴里吐出。 孟新凉眸色越来越深,等到宋哲伦说要用小骚屄把他的大肉棒吸干时,终于一个挺身,把自己昂扬肿痛的大屌刺入那滑腻的肉洞! 一阵难耐的呜咽后,淫靡浪荡的骚叫声便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地响起。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的光线挥洒在那两个抵死缠绵的年轻男人身上。 云彩飘过,缓缓遮住月亮的半张脸,似是对下面发生的一切没脸再看。 啪啪的拍打声和性感的喘息让夜晚的海岸变得火热淫靡,飘窗上的两人直到深夜才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性事。 他们就这样在度假岛上过了心思各异的三天。 回到学校后,孟新凉和宋哲伦本该就此分别,但孟新凉十分不舍,抱着宋哲伦不愿意撒手。 宋哲伦就跟哄小孩一样低声安抚他,颇有些啼笑皆非。 转眼间到了考试月。 孟新凉私下里打过几次电话,想要跟宋哲伦约会,但是都被宋哲伦拒绝了。 不是不想去,而是宋哲伦最近实在是太忙了。 临近期末,社团里有一大堆事等着人做,而宋哲伦恰好又有两门十分重要的考试排在前面,让他根本没时间和孟新凉出去玩。 听声音,孟新凉在那边还委屈上了。 没办法宋哲伦只好躲在卫生间模仿他被大鸡巴肏逼的呻吟声,让孟新凉在那边听着声音撸射。 完事后,孟新凉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恶狠狠地说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收拾宋哲伦。 宋哲伦情动不已,恨不得直接飞到孟新凉家里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但是没办法,考试限制了他的欲望。 宋哲伦已经埋头苦读了好多日子,都快忘了孟新凉是什么滋味了。 -- 被好友的男友摁在包厢疯狂艹爽saoB、海景房 宋哲伦不说话,一只不老实的小手却在黑暗中悄悄出击。 孟新凉眸色一暗,或明或暗的光线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就像旋涡一样,把宋哲伦一点一点往里拉。 “刚才没肏爽?” 孟新凉握住宋哲伦就要往他裤子里钻的手,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 周围吵闹的厉害,粉丝们高声尖叫合唱的声音非常大,但是宋哲伦却听见了孟新凉的声音。 欲求不满地在孟新凉鼓鼓的大鸡巴上弹了一下,听见男人抽气的声音。 “难道你刚才插爽了?” 宋哲伦反问。 孟新凉的鸡巴在他手里动了动,然后迅速充血胀大。 那种蓬勃的力量感让宋哲伦一阵兴奋,手上的动作更加色情。 他已经拉开了孟新凉的裤链。 细长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那粗硬的肉柱上有规律地点着,握住那火热的柱身轻轻撸动几下,孟新凉的鸡巴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男人精力旺盛,哪怕刚刚大干了一场,现在也依旧是生龙活虎的,抵住宋哲伦的手心一下一下往前蹭。 五个柔嫩的指腹在孟新凉光滑的柱首滑动,孟新凉只能看到宋哲伦微微张开的小嘴,那粉色的小舌头正舔着嘴唇做出诱惑的情态。 被小妖精用发春的眼神看着,孟新凉故意装作冷静的样子,揽住宋哲伦的肩膀往椅子上一靠。 宋哲伦着急了。 趁着这会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现在不做的话等会儿说不定还要等好长时间。 他干脆顺着孟新凉的动作,一下趴在了他腿上。 手心拢住那根滑腻腻的大龟头,用沾满腺液的手指撸动孟新凉的鸡巴,抚摸过他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 把这根大肉棒撸得滑腻油亮,炙热粗长后,宋哲伦便伸出小舌头在那深红色的蘑菇头吸舔,最后啊呜一口吃进了嘴里。 “唔。” 孟新凉皱眉,握住宋哲伦的手猛地一紧。 他在用舌尖搔刮他的马眼。 温热湿滑的口腔模仿着小骚屄的动作一吸一放,宋哲伦故意用津液把孟新凉的鸡巴舔得湿漉漉的。 那根小舌头调皮地抵住沟冠来回滑动,舌苔磨得孟新凉鸡巴上起了电流,他忍不住停止了腰板。 正要按住宋哲伦轻微耸动的头让他含得更深一点,旁边传来一道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 “哎呀,你男朋友这是怎么了?” 孟新凉的手一僵,马上要按住宋哲伦的手变成了轻抚他的发丝。 “有点不舒服。” 孟新凉幽幽道。 是那个给他们荧光棒的女孩。 “那你们要不要先走啊?演唱会还要好长时间呢。” 这姑娘简直热心过了头。 由于光线太暗的原因,她也看不清刚才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在干什么,只是大约知道他正伏在男朋友腿上,而他男朋友正轻轻地抚摸他的发丝,就像在安抚一样。 “不必,他很期待这场演唱会,现在就是太激动了,我安慰一下就好了。” 孟新凉难得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 宋哲伦嘴里吃着孟新凉的鸡巴,忍不住笑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是激动哭了。 女孩还想再跟帅哥说两句话,却发现帅哥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并不太欢迎自己,于是只好匆匆留下一句你们感情真好。 这个时候宋哲伦故意狠狠一嘬那敏感的大龟头,吸得孟新凉直咬牙,差点没控制住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望。 鸡巴再次胀大了几分,把宋哲伦的嘴巴撑得有些酸涩。 他嘴里尝到写腥咸的味道,是孟新凉前端分泌的液体。 热情小粉丝被孟新凉突然沉下的俊脸吓了一跳,心说帅哥果然都是有个性的,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看演唱会吧,票可不便宜。 终于把旁人的注意力都打发走后,孟新凉往宋哲伦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痛,干什么啊?” 宋哲伦娇媚地叫了一声,抬眼无辜地看着孟新凉。 眼尾湿润泛红,嘴角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连在那硕大的龟头上。 孟新凉眼疾手快地把这个发骚的小骚货往自己腿上一抱,用他的短裙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屌盖住,然后拨开宋哲伦的小内裤,扶起鸡巴噗嗤一声插进那湿热的骚逼里。 “嗯~” 宋哲伦猛地咬住嘴唇缩紧了骚逼,小手一下抓住了前排人的靠背。 “你怎么越来越淫荡了?下面这张小骚屄里面跟小母狗一样,随时随地发骚,嗯?” 孟新凉在说话的同时用力扣住宋哲伦的腰胯,防止他因为自己的抽插,耸动的幅度过大而被人发现。 并且在说出最后一个字时,用龟头抵住那骚汁狂流的穴心狠狠一插,几乎要挤开那肥嫩的淫肉插进他子宫里。 “啊……呜!” 宋哲伦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他睁大眼睛,没想到孟新凉刚一开始就玩得这么狠。 粗长的巨屌破开紧窄拥挤的骚肉勇往直前,直插骚心。 宋哲伦都能感觉到那根凶器是如何捅开他紧窄的肉道的,大鸡巴仿佛永无尽头一样往里插着,几乎要肏穿他薄薄的皮肉插进肚子里。 以前孟新凉即使肏得凶狠,却还是会给宋哲伦一个适应的时间的 宋哲伦被紧紧套在孟新凉的鸡巴上无法动弹,这个姿势让那根粗长的性器始终插在他骚逼里,撑得小腹发涨。 随时会被人看到的这种心里暗示,简直太刺激太羞耻了,快感几乎要翻倍。 孟新凉过去二十年都过得无比正经,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钟爱户外做爱,甚至会有露阴癖这种人。 “嗯啊……慢、呜!” 骚红的肉洞被连番肏干,已经变得又肿又热,薄薄的肉壁红肿起来,噬骨的瘙痒让宋哲伦自己扭着沾满了骚水的小屁股把骚逼往鸡巴上撞。 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过后,宋哲伦终于缓过气来细细呻吟,不必死命忍着自己想要大声淫叫的欲望。 原本孟新凉下午射在他屄里的一泡浓精就让他小腹发涨,但好歹是存封在里面。 演唱会现场灯光五颜六色,周围一片星海,所有人都在情绪高涨地跟着台上一起疯狂。 耳后被孟新凉火热的鼻息喷洒得一阵颤栗,突然被一口咬住的耳垂刺激得宋哲伦眼含泪花,小逼里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开始扫射观众席,全场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 看似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是也不保证有人看到了他们不正常的亲密,那种被人偷窥做爱的刺激感让两个人的性欲愈发高昂。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现在孟新凉大刀阔斧地往屄里狠插,缩紧的淫穴自然就无法合拢。 娇嫩的乳头很快被掐得肿立起来,硬硬的被孟新凉捏在手里不断搓着。 孟新凉还在抽插的同时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宋哲伦奶子上的嫩肉,把那粉嫩的乳晕揉得涨大了一圈。 也许是在用灯光挑选互动的人,最近的一次欢呼仿佛就在他们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 宋哲伦的媚穴被精液浸泡得更加骚浪,感觉到精液外流他还觉得可惜,只想着自己要是能把孟新凉的东西全都用小穴吃了多好。 宋哲伦屄里湿得人欲火焚身,又软又热,让人恨不得把鸡巴埋在里面再也不拔出来。 放在肉逼里暖了好几个小时的浓精顺着打开的甬道往外流,宋哲伦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就像有水流一样往外喷涌,酥酥麻麻地爬过他淫荡饥渴的穴壁。 骚心被干得红肿酸软,汁液淋漓。 69. 疯狂喷出的汁液瞬间把孟新凉的大手弄得滑腻,孟新凉便一边肏逼一边用手掐住那敏感硬立的骚阴蒂,使劲拨弄了起来。 就像……失禁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肉壁。 “上次留在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说出来就带你出去干。” 他们这个姿势其实是和在火锅店里是一样的,不同的就是上次他们在单独的房间,而这次,他们身边围满了人。 “屄水真多啊,伦伦,你是不是光想着跟我做这种事了?离不开你凉哥的大屌了?” 每次孟新凉揉捏这颗红豆一样的小阴蒂时,听着宋哲伦嘴里发出甜腻的淫叫,小逼一阵阵痉挛着收缩,都会有一种完全掌握了怀中人的感觉。 炙热的肉刃一下一下狠狠捅肏在那水滋滋的肉洞里,孟新凉早在刚一插进去的时候候就感觉到了。 每插一下都会有浓稠的汁液从穴里被挤出来,孟新凉的肉棒整根都泡在骚穴的淫液里。 不管孟新凉是往里插还是往外拔,都会让宋哲伦火热的肉壁一阵痉挛,他压着嗓子媚叫喘息,把大鸡巴用力往小逼深处吸嘬。 孟新凉一手捏住宋哲伦的奶肉往前拉扯,一手从前面探到宋哲伦被大力肏干的淫穴处大力摩擦按压。 但孟新凉在这时候却突然加快了速度,大鸡巴深深捅进淫穴骚心处,顶住那凸起的肉心疯狂往里挤。 一阵猛肏之后,孟新凉把下巴放在宋哲伦肩膀上,低喘着在他耳边说着臊人的话。 ,像这样上来就直插要害还是第一次。 但是孟新凉攻击的幅度虽然小了不少,频率却依然是极快的,而且角度刁钻,专门冲着宋哲伦淫穴里的骚点猛肏。 宋哲伦早就不满于在这个地方无法放肆做爱了,一听孟新凉想让他说骚话,立刻就想张嘴回答。 而孟新凉早在宋哲伦发出第一声尖叫时就捂住了他的嘴,并且另一只手伸进了宋哲伦上衣里,从他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隔着内衣揉起了他的大奶子。 “才不是……嗯啊,小肉逼里有你上次留下来的东西、哈嗯……” 他两手紧紧握住前面人的座位,还好这人是站着的,要不然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一起剧烈摇晃,并且对后排这对不知羞耻的男生投以或鄙视或兴奋的目光。 回答的声音不由得变成了压抑的哭喊,过于强烈的刺激总会让宋哲伦爽得飙泪。 “呜呜……” 想必是刚才宋哲伦使坏当着别人的面用力吸了一口孟新凉的鸡巴,现在他来报复了。 他很喜欢玩弄宋哲伦前面这颗小小的肉豆,因为这里是宋哲伦反应最大的地方。 娇小,嫩滑,骚肿起来的时候会充血泛红,轻轻一蹭就会让他从穴里流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液。 小穴里被又凶又狠地顶肏着,嫩滑的穴肉被大鸡巴反复捅开,摩擦得充血红肿。 身边。 这也意味着刚才的灯光离他们极其的近,运气好的话整个演唱会的人都能通过大屏幕看到他们这两个交叠在一起疯狂做爱的人了。 “是精液!啊嗯~你下午射在我骚逼里的浓精,呜……我一直都用小逼好好保存着、哈……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宋哲伦看到头顶乱转的灯光几次三番地快要扫到他们这里,甚至宋哲伦不确定镜头是不是已经快速扫过。 他在讨好孟新凉,勾起孟新凉的欲望这方面得心应手。 趁孟新凉调整肉棒抽插的角度时,赶紧抓住机会把自己屄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这种话一股脑说出来。 就像个变态一样,用骚逼含着男朋友的浓精不舍得流出。 孟新凉的征服欲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哼了一声,用手狠狠掐了一把宋哲伦的骚乳头,然后用力压住他的大腿,一阵疯狂的抽插后,一泡灼热的男精带着极大的力度喷射在宋哲伦酥麻红肿的子宫口。 射完后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内裤脱下来,团成一个小团,在把鸡巴拔出的一瞬间顺着大张的穴口塞进去。 “啊~” 那嫩滑的肉壁本就被磨得敏感非常,被粗糙的布料一碰,简直又疼又爽,怪异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既然伦伦这么喜欢凉哥的精液,那就含着出去,凉哥找个地方干死你个小浪货。” 孟新凉把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塞回裤子里,收拾好后便站起来揽着宋哲伦的腰往外走。 宋哲伦被干得腿软,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孟新凉身上,被抱着才勉强走了几步路。 每走一步,肉逼里都会被内裤磨得发疼,好在屄里的各种淫靡的汁液够多,浸湿了的布料变得滑腻柔软,倒是没有那么疼了。 宋哲伦记吃不记打,小逼不疼了之后就开始疯狂地想被继续肏穴。 演唱会的场地在五楼,孟新凉原本想乘电梯下去,带宋哲伦去酒店。 但是才走到一半就被宋哲伦拉住了胳膊。 “怎么了,不舒服?” 孟新凉低头紧张地问。 过了那段头脑不清醒的“交配”阶段,孟新凉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内场把宋哲伦弄得太狠了。 他那朵小肉花娇小柔嫩,虽然肏开了能非常轻易地吃进他硕大的性器,但是孟新凉从没有一开始就插到他最里面这种情况。 也不知道宋哲伦里面有没有受伤,毕竟两个人相差极大的硬件型号摆在那里。 “别走了,就在这……我受不了,小逼痒死了,凉哥……大鸡巴、肏我好不好,把伦伦的肉壁插爆……” 宋哲伦饥渴得就跟春天里发情的母猫,嘴里什么淫词浪语都说得出来,就为了能让男人现在就掰开他的骚逼大干一场。 “……” 孟新凉沉默了一秒,下一秒就把宋哲伦拽进了电梯旁边的楼梯道里。 “骚货,以后是不是得在你屄里插一根假鸡巴才能放你出门,要不然你发起骚来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怎么办?” 孟新凉把宋哲伦压在墙上,急躁得甚至等不及解开宋哲伦的扣子,直接把他的上衣连通内衣一起撸上去。 两颗球一样浑圆的大奶球蹦出来,红肿的骚奶头啪的一下打在孟新凉挺直的鼻梁上。 孟新凉用鼻尖把那颗骚爆了的乳头狠狠顶进乳肉里,然后用唇齿又吸又咬,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听起来淫秽邪恶。 另一边的奶肉被孟新凉用五指笼罩住又揉又抓,雪白的皮肉上很快泛起一片红印。 红肿的乳尖被捏在修长有力的指尖,捏圆搓扁,快感陡生。 “啊嗯……好舒服,凉哥用力吸我的骚奶子、又痒又爽……不要咬呜~小逼不要吃假鸡巴、痒了就去找你……嗯~用鸡巴磨一磨……” 宋哲伦终于可以毫不压抑地叫出声,虽然这个楼道紧挨着电梯,而且这是在五楼,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突发奇想锻炼身体,选择爬楼梯。 但宋哲伦管不了这么多了。 肏着宋哲伦的骚穴,把里面混杂的液体插得混成一体,顺着穴缝汩汩地往外冒。 宋哲伦的淫叫声逐渐沙哑破碎,他快要站不住时被孟新凉抱住,两条腿绞缠在一起盘住了男人有力的腰。 下体紧紧贴合,随着抽插发出细密淫荡的水声。 沉闷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孟新凉用鸡巴干着宋哲伦的花穴,用牙齿啃噬着他的奶肉。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悍,嘴上的力道也渐渐失去了控制。 终于在一次狠插时,宋哲伦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了一圈牙印,疼得他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哭吟。 孟新凉赶紧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宋哲伦委屈地低下头索吻,孟新凉便压住他的后脑勺,含住那两瓣娇嫩的唇瓣大力吮吸。 大舌头伸进去把那湿润温热的口腔搅弄得酥酥麻麻,宋哲伦热情地伸出小舌尖与孟新凉纠缠,却被舔得败下阵来。 津液大量分泌,来不及吞咽便顺着嘴角流出,濡湿了脖颈。 耳边是男人性感急促的喘息,宋哲伦双眼迷离,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 演唱会后,孟新凉跟宋哲伦后面几天没有见面。 一个是孟新凉也即将进入考试周,再一个是距离产生美,宋哲伦还想着能让两个人的感情更上一层呢。 所以即使他已经非常想念孟新凉了,还是强忍着没有去找他。 这天下午宋哲伦要去上自习,在走廊拐角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孟新凉?你,你在这干什么?” 男生身形高大修长,长腿微曲靠在走廊边的窗台上,正在低头玩手机。 阳光从他背后打下来,在他身上形成一圈淡淡的光晕。 在看到宋哲伦的一瞬间,他立刻收起手机起身,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当然是等你,小没良心,这几天都不想我?” 宋哲伦敢说,他刚才绝对听到了身后女生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他总是会被孟新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美色蛊惑,阿弥陀佛。 孟新凉一手插着裤兜,一手跟揉小猫一样,在宋哲伦柔软的发丝上摸了摸。 “当然想啦,这不是怕耽误你复习嘛。” 宋哲伦娇嗔地白了孟新凉一眼,往周围看了看,然后抓着孟新凉的手来到了茶水间。 “过来这边,人少。” 茶水间站定后,孟新凉有些心疼宋哲伦的乖巧懂事。 他知道宋哲伦是怕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才想要避开人群的。 左手在口袋里动了动,孟新凉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是?” 宋哲伦看了看盒子,又抬头看孟新凉,有些不确定。 “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孟新凉打开盒子,一条精致的项链静静地躺在黑丝绒衬布上,在阳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宋哲伦眼中闪过一丝开心和惊喜,但下一秒他便面露忐忑。 “谢谢你的礼物,但是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 作为一个爱情至上,视金钱如粪土的男孩子,怎么能在两人关系还没有尘埃落定时就收人家的礼物呢? 而且,说到礼物,倒是让宋哲伦想到一件事。 孟新凉奶奶的生日快到了。 老人家要过大寿,想必认识的亲戚朋友都会叫来热闹热闹。 在这个时间,孟新凉为什么突然想到给自己送一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项链呢? 心里再百转千回,表现在脸上的也只有温婉和自爱。 眼中是属于少年的矜持与自尊,宋哲伦拿捏的尺度刚刚好。 “为什么不能收,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从没有正式送过你礼物,收下吧?” 孟新凉走进一步,把盒子放到桌上,自己拿起项链想要给宋哲伦带上。 孟新凉握着宋哲伦的手走了好几个教室,终于看到一个人少的。 他让宋哲伦在外面等一下,然后自己进去了。 几分钟后,宋哲伦看到里面的学生陆陆续续往外走。 他惊讶地问孟新凉时怎么做到的。 孟新凉面无表情地说:“我跟他们说三点钟这个教室有会。” “……噗嗤。” 宋哲伦笑出声。 想到孟新凉用这幅冷冰冰的样子把人家自习的学生骗走,就为了给他俩腾出一个单独的空间。 不知道为什么,宋哲伦就很想笑。 孟新凉等最后一个学生走掉后把宋哲伦领进了门,然后反手“啪”的一声,关门上锁。 “咦,你锁门做什么?” 宋哲伦装作惊讶的样子,对孟新凉的行为明知故问。 “防止补习被打扰。” 孟新凉硬邦邦道,浅麦色的面颊隐隐有变红的趋势。 宋哲伦的英语成绩其实很好,他今天出来也只是想在考试前刷一套卷子保持手感。 不过既然孟新凉送上门来了,他当然就不客气了。 借着讲题的机会对孟新凉身上诱人的肌肉上下其手,听着他不急不缓地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英语,宋哲伦暗自叹息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优秀,这么让人心馋。 孟新凉一开始还能保持定力,像模像样的跟宋哲伦认真做完形填空,也就不到十分钟就被摸得起了火。 呼吸声逐渐沉重,终于在宋哲伦故意往他耳朵上吹气时,孟新凉一把把骚气冲天的小狐狸精压到了课桌上,用大棍子翻过来覆过去地教训他。 直到教室里弥漫着色情的气息才罢休。 中间似乎还有人敲门,不过孟新凉和宋哲伦干得难舍难分的,谁也没精力去搭理,反倒是因为要忍住骚叫而费了不少力气。 被欺负过的宋哲伦发丝凌乱,脸颊粉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对孟新凉不知轻重的控诉。 看得孟新凉再次兽性大发,自然是搂着人好好揉捏了一遭。 等一切平静下来后,宋哲伦身下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小滩乳白色的不明液体,被孟新凉红着脸假装淡定地擦掉了。 孟新凉他奶奶不愿意和年轻人住在一起,而是自己住在郊区的本家别墅里,平时有保姆照顾,小辈们想见他还得“翻山越岭”地开一小时的车。 临近生日,为了不赶时间,孟新凉提前一天去了他奶奶家。 “这边真的很偏僻了,虽然看起来挺繁华的,实际上没什么人,店铺什么的也少。” 孟新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打开电脑准备做作业。 他已经和宋哲伦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了,说着说着就不经意吐槽了一句这边冷清。 除了他爸妈和奶奶,家里的其他亲戚孟新凉都不是很熟。 虽然现在家里除了他就只有他姑姑还有奶奶,孟新凉还是不想下去。 “你饿啦?” 宋哲伦在那边柔柔地问道。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这会想起来小龙虾那一口了。” “忍一忍吧,反正你只在那里待两天,对吧?”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里没有小龙虾也没有你,好难熬。” “你跟我撒娇哦?” 孟新凉一心二用,一边写着报告一边跟宋哲伦聊得火热。 他突然仿佛听到宋哲伦那边有风声,就问道:“你现在在哪,外面吗?” “是啊,下楼扔垃圾呢,顺便买点宵夜,一会儿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宋哲伦嘚瑟地回道。 “啧,那你早点回去啊,大晚上不要在外面乱逛。” “知道啦~祁奶奶~”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宋哲伦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孟新凉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电话里传来宋哲伦有些喘的声音。 “我给你叫了外卖,下去拿吧,已经到门口了。” -- 地铁里大鸡巴插进来当众jianyin他不停cao、 这时候教室里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踩点高峰期过后,大家都已经安静下来。 孟新凉对着习题发呆,又不好意思跟宋哲伦说自己不会做,刚想着要不上网查查看有没有答案时,宋哲伦悄悄凑到他耳边。 “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忘了咱们不是同一学科,你要是实在想帮我,就帮我做PPT吧,这个还比较简单就是繁琐了一点,行吗?” 宋哲伦简直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这是什么善解人意的男孩子! 为了不让男朋友没面子,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孟新凉一听不用做文科生的作业,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装作十分随意地把宋哲伦的笔记本拿过来。 宋哲伦一点一点地跟孟新凉说着PPT的要求,孟新凉侧耳听得很仔细。 两分钟后,孟新凉已经着手开始做了。 原本宋哲伦以为孟新凉会做的艰难,因为孟新凉毕竟对他们社团不熟悉,再加上这种PPT一般都会做得比较花哨,彰显热情的那种。 在这方面,宋哲伦十分担心孟新凉会做成性冷淡风。 三心二意地开始写自己的作业,宋哲伦不放心地往旁边一看,发现孟新凉做得竟然还像模像样的。 只不过会在选择花纹时回来询问一下宋哲伦的意见。 这倒是让宋哲伦有些意外。 由于课堂上人很多,再加上古典音乐课主要的上课内容就是音乐鉴赏,所以孟新凉说话的声音倒也不算太小。 磁性低沉的男音是不是地在里耳朵很近的地方响起,每次说话时都会带起一阵温热的气息。 宋哲伦作业更写不下去了,左边的耳朵很快变成了粉红色。 那低声询问的声音就像小爪子一样顺着耳道爬进去,在宋哲伦的大脑皮层上轻挠,让他忍不住颤栗,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小腹一阵异样后,宋哲伦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 可孟新凉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多撩人,还是用那种性感十足的嗓音问着一本正经的问题。 完全没意识到宋哲伦已经欲火焚身了。 当孟新凉再次转过头继续做PPT时,宋哲伦实在是忍不住了。 小手悄悄爬到桌面上,握住孟新凉的大手后便飞快把大手拉到桌子底下。 孟新凉起初先是惊讶了一下,以为宋哲伦在跟自己撒娇。 当他看见宋哲伦咬着唇悄悄拉开自己的内裤,把他的手往里放时,便露出玩味的笑容。 把手放进宋哲伦内裤里后,孟新凉故意没有动。 宋哲伦便用一种湿漉漉的,小兽一样的眼睛看着孟新凉,还摇了摇他的手催促。 孟新凉便不再逗他,用手暧昧地捏住了他的肉棒,温柔地撸动,直到那干净的玉茎在他手里彻底发情勃起,然后两根手指点着软肉一路下滑。 宋哲伦张了张嘴,意识到这是在上课,便急忙把一声娇吟压在嗓子里。 手指捏住两片肥嫩的肉瓣轻轻拉扯,包裹着的嫩肉接触到空气口敏感地缩了缩,正好吸住孟新凉的中指。 孟新凉嘴角一扬,戏谑的眼神仿佛在说宋哲伦你怎么这么饥渴。 宋哲伦娇俏地嗔了孟新凉一眼,就要假装生气。 孟新凉这才用大手把他那整朵肉花拢在手里揉抓。 大手一收一放,汩汩的花汁沾湿了孟新凉手心,感觉到宋哲伦难耐地喘息后,孟新凉才用中指拨开他两瓣细长的花瓣,找到那个紧窄的蜜穴插了进去。 孟新凉手指修长,由于长期打篮球骨节突出,在宋哲伦娇嫩的甬道里抽插时,微粗的指节总会搔刮着他一块块骚肉。 宋哲伦紧紧咬住嘴唇,孟新凉又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他骚水泛滥的花穴里抽插搔刮,电流般的快感升腾而起。 这种小把戏一样的玩弄让宋哲伦无法满足,孟新凉也觉得插得不尽兴。 他看了一眼讲台上陶醉在古典音乐氛围里的老头,垂眼趴在了宋哲伦大腿上。 那条小短裙的裙摆被塞在腰带里,两条白嫩的大腿张开,孟新凉把脸深深埋进宋哲伦散发着骚香的三角区。 一口含住了那湿漉漉亮晶晶的小阴蒂就开始吮吸。 薄唇把那小肉豆吃进嘴里,包裹得一丝空气也无,灵活的舌头抵住那突起用力顶弄舔吻。 孟新凉左手也不抽插了,而是手心朝上,两根手指深深埋进宋哲伦的骚逼里,快速重复着弯曲和伸直的动作,抠弄着宋哲伦最浅处的骚点。 宋哲伦眼中一下充满了雾气,他绷直了后背,大腿紧紧夹住孟新凉的手,强烈的酥麻感似乎要把他的骚逼弄得喷水高潮。 几秒种后宋哲伦趴在桌上,精神达到了高度敏感。 他看到孟新凉的裤裆里也已经鼓起了一大团,本着互助的原则,宋哲伦十分自觉地伸出白嫩的小手,把孟新凉火热硬涨的大鸡巴掏出来快速撸动。 孟新凉动作一顿,嘴里和手中的动作进行的更快,甚至还把唯一空着的右手伸进宋哲伦的衣服里,把那内衣往下 万幸这里没有人上自习。 宋哲伦紧张极了,他腿软的站不住,两个小手紧紧抓着孟新凉的胳膊。 嘴里尝到一种奇异的味道,那是他自己的骚味。 宋哲伦抬眼一看,老师只顾着欣赏曲子,根本就不往他们这边看。 他讨好般地低下头把孟新凉嘴角自己的淫液舔干净,又含住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吮吸。 弯着腰跑出教室后,宋哲伦拉着孟新凉迅速躲进隔壁一间没有人上课的小教室。 “啊啊啊好爽……小骚屄最喜欢凉哥的大鸡巴了、哈……用力,肏死我吧啊嗯~” 仅仅隔着一道门,宋哲伦甚至会错以为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他们正好守着后面的侧门。 大教室里一共有四个门,前面两个正门,后边两个侧门。 身下这个不断骚叫的小荡货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劲腰的耸动越来越凶猛,大鸡巴打桩的力度就像是要把宋哲伦的淫穴捅穿一样。 看着宋哲伦因为自己的肏弄而呻吟蹙眉,会让他的快感加倍,一种属于男人的自豪感 走廊里人声鼎沸,全是来来往往的学生。 孟新凉拔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湿淋淋的被宋哲伦的骚水浸了个透湿。 肉棒一插进去就被那湿软炙热的肉道裹得酥麻胀痛,几天没插,宋哲伦的肉逼变得更加紧致,处女一样,夹得人爽上了天。 “大鸡巴插进去了,小骚屄还不赶紧夹紧了。” 孟新凉眼神发暗,默默地看着宋哲伦锁门,然后上半身趴到一张桌子上,高高翘起自己的骚臀。 而实际上却是有人试图打开门进来,也许是要自习,只不过发现门锁着,于是便放弃了。 宋哲伦的高潮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因为孟新凉并没有着急收回手指,而是继续在他肉壁上摩擦搔弄,右手捏住娇嫩的乳头一阵揉捏。 左边的骚屁股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渐渐浮现,由于宋哲伦的皮肤白嫩,这个红手印在上面十分明显。 孟新凉眼睛盯住宋哲伦,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们在教室里做了很长时间,第一节课已经下课了。 孟新凉的喘息急促,掰开宋哲伦的骚臀能看到他那张紧窄的骚洞被自己干得骚肿翕张,甚至连那朵肉粉色的菊穴都连带着一鼓一凹的。 于是拉了拉孟新凉的手,示意他们从后门出去。 咕啾咕啾的水声被放大了数倍,在教室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偷情的这种刺激场面让两个人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孟新凉打完巴掌后就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还没得到纾解的欲望,对准那骚红的淫穴一插到底。 教室里还回荡着高雅醇厚的纯音乐,宋哲伦和孟新凉在教室后排疯狂取悦着对方的身体。 孟新凉用手指戏耍着宋哲伦软滑的小舌头,在它舔自己指节时夹住那小舌尖不让它动。 “呜呜……有人在外面、啊嗯我们去里面……啊……” 这时候宋哲伦就会求饶地看着孟新凉,孟新凉眼里的欲望越发吓人。 一扯就开始揉捏他高耸腻滑的骚奶子。 宋哲伦发现刚才只有自己高潮了,孟新凉的鸡巴还梆硬,于是心下有些愧疚。 “小骚货,在教室就敢发浪,看来是得教训一下你了。” 宋哲伦身下的课桌被撞的不断往前移动,金属桌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宋哲伦就像只疯狂求欢的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自己白嫩的屁股,两瓣水蜜桃一样浑圆挺翘的骚臀嫩肉乱晃。 被高潮刺激得后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两个人无比庆幸他们刚才选了左后一排,此刻姿势再奇怪也没有人注意到。 把内裤褪下一般,宋哲伦回头对孟新凉道:“肏我,小逼骚死了,凉哥的大鸡巴什么时候插进来?” 孟新凉倒吸一口冷气,再也忍不住欲望,掐住宋哲伦的细腰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孟新凉太阳穴跳了一下,三两步走到宋哲伦那里,扯下他的内裤,在那骚到要死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孟新凉干了一会儿便把宋哲伦抱起来,让他背靠着教室门,然后抬起他一条腿,肏开那无法合拢的媚穴继续抽插。 坚硬的小腹快速撞击在宋哲伦白嫩的臀尖,啪啪的声音中,那白腻的臀肉很快变成浅红色,摸上去还有些发热。 最后,当孟新凉的手指狠狠顶弄着宋哲伦的g点,嘴上也猛地深吸一口,咬住他敏感的花蒂后,宋哲伦抖了抖身子,痉挛着收缩内壁,直接喷出了高潮的阴精。 紫红色的大肉棒凶兽一样,把宋哲伦精致小巧的花穴干得糜烂泥泞,插入和抽出时会带出一圈骚红的媚肉。 孟新凉眼角猩红,他看着那个手印,就像自己烙在宋哲伦身上的印记一样。 宋哲伦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甚至还在孟新凉打他屁股时淫荡地媚叫了一声,自己的肉棒更加硬挺起来。 “啊~骚屁股被打了。” 缓过神后,宋哲伦面颊染上红晕,一双含情目雾蒙蒙的。 油然而生。 见宋哲伦腰肢酸软,因为一次深插而忍不住张嘴想要叫出声时,孟新凉眼疾嘴快地吻住了他,同时手臂紧紧搂住了那柳枝一样的细腰。 舌头伸进那甜蜜的口腔中翻搅,把那一声甜腻的呻吟尽数收入口中。 宋哲伦被刺激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般向下滑去,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紧密交合的性器官上。 吮吻来得凶猛有力,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唇瓣啃咬得红肿发麻才罢休。 “这样就不行了,看来我还得继续教你打网球啊。” 孟新凉坏笑一样,把软了腿的宋哲伦整个抱起来挂在身上。 “啊!” 宋哲伦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悬了空。 他赶忙用腿盘住孟新凉的腰怕自己掉下去。 “你怎么……啊嗯还没射、我都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呜~你快一点好不好。” 宋哲伦的花穴里酸软酥麻,孟新凉真的太持久了,在里面捣弄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射。 简直真的要被肏坏了……宋哲伦一口咬住了孟新凉的肩膀,但因为没什么力气,孟新凉不但没觉得疼,反而被刺激得更加凶猛。 “难道你希望我快?但是你的小骚屄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它正拼命吸着我怕我走呢。” 孟新凉用力把龟头顶在宋哲伦骚心上,插得宋哲伦一声如泣如诉的哭吟如细线般倾泻而出。 骚极了,也媚极了。 快速激烈的抽插还在继续,宋哲伦的呻吟从一开始的甜腻逐渐变得喑哑,婉转的媚叫被大鸡巴顶得破碎。 这场极致缠绵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肉体拍打的声音终于在一声低沉的闷哼和变了调的淫叫中加速冲向高潮。 …… 狂欢之后,是加倍努力的学习,经过了一段时间禁欲的复习,宋哲伦终于搞定了两门考试,从考场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头重脚轻的。 所以当他看到教学楼对面站在树下的孟新凉时,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轻拍了两下脸颊,宋哲伦定睛一看还真是他。 高大帅气的男孩穿着简单的白色上衣,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姿态放松地站在梧桐树下,仿佛在等着心爱的男孩下课。 宋哲伦心里一动,急忙跑了下去,学校里陈玉雯跟孟新凉是着名的一对,宋哲伦从没想过孟新凉会冒着“奸情曝光”的风险来考场外等自己。 孟新凉退到了花园的灌木丛后面,免得他俩被别人看见,见宋哲伦脸上洋溢出甜蜜的笑容,便对奔跑过来的他伸出双臂。 但是宋哲伦却在孟新凉面前紧急刹车。 “你是在等我吗?” 宋哲伦眼中像是盛满了星星一样,亮晶晶的。 “当然了,宝贝为什么不抱抱我?”孟新凉仿佛不高兴的样子,嫌宋哲伦没有给他一个爱的拥抱。 宋哲伦低头一笑,“我怕被人看见……” “走吧,带你吃饭。” “嗯?可是……” 可是我下午还有社团活动参加。 “别可是了,你也分点时间给我吧,”孟新凉从包里掏出两张票,“看这是什么?·你喜欢的那个民谣乐队来这里开演唱会了,我买了两张票,庆祝你忙碌的考试生活暂告一段落。”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正可惜这次要错过了呢,凉哥你真好~”宋哲伦眼睛一亮,跟小猫一样抱住孟新凉的胳膊,啵儿一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校门,孟新凉打算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宋哲伦垂眸一想,叫住了他:“别叫你家司机。” 程洋跟孟新凉的关系他家里人是知道的,司机应该也知道。 如果让司机发现孟新凉跟另一个男生一起去看演唱会,保不准就会在孟新凉家人面前说起这件事。 到那个时候事情的主动权就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那我们打车?” 严实。 这一站还好,等到下一站时,孟新凉发现非但没有人下车,反而又上来了一波人。 由于不可控制的因素,他们被挤得握不住扶手。 见宋哲伦被挤得越来越靠近门,他赶紧跟过去,直接伸出胳膊拦住了继续拥挤的人群,给宋哲伦营造了一个小小的、还算宽敞的空间。 孟新凉个子高,就直接握住了固定拉环的金属横杆。 “车里好热啊。” 宋哲伦一手拉住拉环,一手给自己和孟新凉扇了扇风,气流流动时带起的微小的凉风并不能起很大的作用。 孟新凉也不舒服,他伸手蹭了蹭宋哲伦有些凌乱的发丝。 宋哲伦悄悄解开了自己的领口,试图缓解一下闷热。 角度原因,那对白嫩挺拔的嫩乳几乎暴露了一半在孟新凉眼中。 衣服很宽松,布料被宋哲伦的奶子撑起一个迷人的形状,一点粉红色从黑色衬衣里蔓延出来。 孟新凉目光一顿,低头在宋哲伦耳边用气声道:“为什么不穿内衣?” 宋哲伦脸色一红,水波荡漾的大眼睛含羞带怯地转头看了孟新凉一眼。 “讨厌,往哪看呢。” 他假装把衣服拢了拢,却仿佛不经意间把那片雪白露出的更多。 好像发现了什么大事一样让孟新凉把耳朵凑过来,宋哲伦小声道:“我发现它最近好像又长大了,可能是被你玩的太多了,穿以前的内衣总是涨得难受,最近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孟新凉眸色一身,只觉得下身火热,有些蠢蠢欲动。 他不动声色地调戏宋哲伦:“看来你的骚奶子很懂事,知道我爱玩它,就主动变大来勾引我。” 宋哲伦小脸通红,转过去不再和孟新凉说话。 这时候地铁上已经塞得满登登了,结果竟然硬是又挤上来两个。 后背被人猛地撞了一下,孟新凉黑着脸往宋哲伦那边一顶。 旁边的人离得太近了,孟新凉都能闻见各种汗味和香水味。 胯下的硬肉狠狠撞在了宋哲伦软乎乎的翘臀上,一瞬间的快感刺激得孟新凉汗毛都竖起来了。 硬挺的肉棒感受到召唤,涨得更加肆无忌惮。 宋哲伦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孟新凉硬着鸡巴往自己屁股上撞,一下就明白了。 他从玻璃上看到孟新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唇瓣,朝孟新凉发出诱惑的深情。 同时还轻轻扭着骚臀,故意在孟新凉肉棒上摩擦挑逗。 孟新凉咬了咬牙,左手从宋哲伦腋窝下伸过去,穿过他宽松的衣襟,一下握住那柔软滑腻的奶肉。 手中椒乳的触感如此美妙,孟新凉越捏越上瘾,恨不得直接在车上便把宋哲伦扒光,把他那对骚乳头咬得又红又肿。 那对骚奶子好像真的更大了,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嫩滑的乳球被孟新凉揉得变化成各种形状,豆腐一样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宋哲伦忍不住开始娇喘。 小腰扭得更起劲了。 孟新凉用眼神往旁边看了看,所有人都跟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肉贴着肉,摩肩接踵。 就算他们现在在下面悄悄做点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看见。 于是孟新凉一口咬在宋哲伦白嫩的耳朵尖上,伸手一点点扯下他的裤子,把那薄薄的内裤褪到大腿根。 宋哲伦也感觉到了孟新凉在脱他的内裤,在这么多人面前。 他兴奋地手脚发软,悄悄扭着骚臀配合孟新凉的动作。 两个离得过分近的年轻人,也只会以为这个帅气的男孩子是在保护自己男朋友。 不过,孟新凉插是插进去了,却苦于没办法动作。 他那根胀痛的巨屌安静地被宋哲伦穴里软滑的淫肉包裹,吸吮蠕动的感觉让他轻轻双目发红,只能借着车子的晃动制造轻微摩擦。 就算不能激烈抽插,但那一阵阵瘙痒的顶弄也让宋哲伦面含春色,唇色嫣红。 而孟新凉把鸡巴插进宋哲伦屄里后,又用手捏住了宋哲伦的奶子揉弄起来,就算吃不到,也要捏两下解馋。 车厢里还有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这两个人竟然就这么做了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硬硬的欲望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硬得发疼。 孟新凉拉着宋哲伦的手匆忙出了车站。 地铁站的厕所不能进,那么多人排队呢,所以他们只能出来。 但是外面一时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地方,宋哲伦眼珠一转,扯了扯孟新凉的袖子。 “凉哥……” 小手往路边的绿化带指了指。 孟新凉一看,那绿化带有半人高,是十分茂密的冬青,被园林工人修剪成圆圆的球形,地上还长着浓密的绿草。 嘴角挑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孟新凉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宋哲伦。 “想玩野战?没想到伦伦这么……开放啊。” “烦人,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插我的小骚逼,人家都快忍不住了,里面痒死了!” 宋哲伦害羞地打了孟新凉一下。 孟新凉用行动向宋哲伦表示了自己要不要在这肏他的骚逼。 大手一拉,直接把宋哲伦打横抱起,长腿跨过那茂密的冬青树,直接把人按在了草地上。 刚准备扒了宋哲伦的衣服,孟新凉一皱眉想到了什么。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垫在了宋哲伦身下,这才解开了宋哲伦上衣的扣子。 这草有点扎的慌,而且肯定也说不上干净。 孟新凉少有地露出了急色的表情,他一手捏住宋哲伦软嫩的乳肉,直接用嘴含住了他的骚奶头大力吸舔起来。 刚才在车上他就想好好尝尝宋哲伦这颗肉嘟嘟的大奶头了。 “呜啊~骚乳头好痒,凉哥……” 宋哲伦不敢大声淫叫,些微压抑的呻吟却让他们有了更加诡异的刺激感。 孟新凉几乎是把宋哲伦的内裤扯下来的,用手扶住自己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大肉屌,对准那骚媚湿滑的淫穴直接通了进去肏干起来。 “小骚货在车上就勾引我,你凉哥的大鸡巴捅得你爽不爽,嗯?” 精瘦的腰肢大力耸动着,粗硬的肉棒把宋哲伦紧窄的穴道插得松软柔嫩,淫汁横流。 “好爽……嗯啊、小骚穴被肏爆了!凉哥好厉害……啊啊插到骚心了好舒服……” 宋哲伦红唇微张,淫靡放荡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嘴里流出,大乳球被抽插的动作肏得不断乱晃,那个还未得到孟新凉唇齿啃咬的肉乳摇来摇去。 孟新凉掰开宋哲伦的骚穴正面查了一会儿,然后让他侧过身躺下,架起他修长的左腿从侧面继续插入。 姿势的转变带来的不仅是深浅的变化,还有角度的转变。 骚逼里的敏感点被孟新凉用硬热的大屌肏得红肿酥软,滑腻的骚水汩汩往外流着,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宋哲伦媚叫着缩紧自己骚红的淫穴,把孟新凉的大肉棒死死吃进自己肉腔深处,蠕动着层叠的肉褶在那炙热的柱身上按摩。 “肏死你,小逼好会吸,又热又紧。” 孟新凉一手捏住宋哲伦的奶子,一手揽住他的大腿,鸡巴上的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宋哲伦钉在上面一样。 宋哲伦被顶得不断往前滑,到最后他不得不握住冬青树的根部来稳住自己的身子。 粗壮的冬青被两人弄得不断摇晃。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沙沙声。 跑没影了。 孟新凉着实蒙了一下,等小孩走后,耳边传来“噗嗤”一声轻笑,他才回过神来。 “我欺负你,弄得你不舒服了?” 孟新凉脸黑了,用大鸡巴在那滑腻的甬道里狠狠一顶。 “啊!没有没有,凉哥肏得人家小逼好舒服,骚水都流不完……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哈嗯……太深了,呜,呜呜!” 宋哲伦赶紧掩饰住自己的笑意,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子看见,差点还引来他家长。 而且孟新凉被教育不可以以大欺小,刚才他那个呆滞的表情,宋哲伦觉得自己可以笑一天。 他的演技显然不太好,孟新凉看出宋哲伦的笑意,干脆不听他说话了,直接用鸡巴在那小肉逼里干了个天翻地覆。 插得宋哲伦花枝乱颤,骚点被狠狠肏干捅插的快感过于强烈,刺激得宋哲伦根本无法控制骚媚的淫叫。 “小点声,还是说你想再把人引过来欣赏现场?” 孟新凉赶紧捂住宋哲伦骚叫的小嘴,同时下面插得更深更狠,每一次肏干都把那肥嫩的花心捅得骚水儿四溅。 “呜呜呜~嗯……” 宋哲伦这下也不敢握住树根了,只能像条白嫩嫩的小鱼一样紧贴在孟新凉身上。 那修长白皙的小手无力地搭在他抠弄自己红肿阴蒂的大手上,平坦的小腹随着孟新凉的抽插不断鼓起又平缓,因为赶着时间去看演唱会,所以孟新凉加速了抽插冲刺,很快将热烫的灼液射了他满壶。 …… 歌手并不算小众,因此来听演唱会的人不少。 宋哲伦跟孟新凉在冬青树下耽误了太长时间,最后踩着工作人员闭馆的时间点冲进了内场。 许多人还跟宋哲伦他们一样,在乱糟糟的找座位。 宋哲伦对着他们的票,放眼望去只觉得到处都是人,非常绝望。 还是孟新凉拿过票看了一眼座位号,然后问了一下他们旁边一姑娘的号码,这才摸出了头绪,握着宋哲伦的手向他们那边走去。 身形高挑的孟新凉用胳膊为他揽住可能会挤到他的人群,满心的疼爱呵护都要溢出来了。 宋哲伦还听见那女生对着他朋友小声惊呼好帅好帅的声音。 悄悄打量了一下孟新凉高大的背影,还有被握住手的那种安心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费尽心思终究没有白费。 爱情终究是靠自己努力才能有收获嘛。 找到座位后孟新凉先是把里面的座位放下,让宋哲伦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靠外面的那一侧。 旁边坐的应该都是认识的粉丝,一直在非常兴奋地说话。 “哎这个小哥哥,你没有荧光棒吗?” 一个女生见宋哲伦两手空空,有些奇怪地问。 确实,来看演唱会什么也没带好像是有点奇怪。 “呃,我们临时决定要来的,没来得及准备。” 宋哲伦答道。 其实是因为做的时间太久,让他们没时间准备,要不是孟新凉怕他口渴买了两瓶水,他们还真就是两手空空地进来了。 “这样啊,我们这里有多余的,就送你了,还有,你男朋友真帅~” 女生十分热情,从同伴手里拿过两根荧光棒塞进宋哲伦手里,用眼神暗示宋哲伦好好把握男朋友。 “谢谢你呀。” 宋哲伦朝女生温柔地笑了一下,然后把那根荧光棒递给孟新凉。 孟新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了。 虽然他的娱乐活动只有运动,但也是知道演唱会是需要一个氛围的。 这是宋哲伦喜欢的歌手,那么以后也会是自己喜欢的。 荧光棒在宋哲伦手上像根棍子,在孟新凉手上……就像根长筷子似的。 宋哲伦忍不住笑出声。 -- 演唱会上大鸡巴狠狠捅肏他的saobi、浓jing内 “进去?这怎么行,会被你家里人看到的。” 宋哲伦赶紧摇头,很懂事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凉哥你快进去吧,你这外衣也不穿就跑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为什么不行?我们从后门进去,不会有人看见。” 孟新凉反手一把捏住宋哲伦的小手。 “可是……” “别可是了,我今晚怎么舍得让你回去,疼你还来不及呢。” 孟新凉嘴角挑起,深邃的眸子暗示性地朝宋哲伦闪了闪。 那双大手还在宋哲伦细腰上揉了一把,男性荷尔蒙肆意散发。 “你好讨厌!” 宋哲伦小脸一红,就要推开孟新凉,却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大步朝别墅后面走去。 半推半就,欲拒还赢什么的,多有情趣啊,对不对? 孟家的别墅不小,风格很有些欧式的味道,而且借着灯光还能看出有些年代感。 想必是从他爷爷奶奶那一辈起就有这个房子了。 宋哲伦跟着孟新凉,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跟做贼一样。 孟新凉见他这个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倒也不必这样,晚上外边没人,抓不着你这个赶来偷情的小狐狸。” “让你瞎说!” 宋哲伦伸手往孟新凉腰上一扭,他知道孟新凉腰上有敏感点。 “嘶……” 孟新凉果然皱眉,握住宋哲伦捣乱的小手不让他乱动。 “我就是个小狐狸,长老你要不要贡献一点精气助我修炼啊?” 就算被握住了手,宋哲伦也老实不下来。 五根手指轮换着挠孟新凉的手心,把孟新凉闹得心痒痒,只想立刻就把这个小东西扑倒。 别墅后面是个院子,黑灯瞎火的宋哲伦也没看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孟新凉打开门后,突然从里面窜出来一直大金毛,欢快地摇着尾巴,围着他俩跑来跑去直吐舌头。 “啊!” 宋哲伦没防备,被吓了一跳。 孟新凉赶紧挡住他,小声把狗赶到一边。 “没事的,它不叫。” 金毛委屈地呜咽几声,用尾巴扫了扫宋哲伦的腿,然后乖乖趴到了一边,看得宋哲伦心都软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一定要跟这只大狗玩一会儿。 一楼大厅的灯都亮着,桌椅摆设都是那种很典雅的风格,一看就很有品味。 这里没有人,孟新凉看了一下便拉着宋哲伦往楼梯走。 没想到才刚一拐弯,迎面就碰到老太太端着一杯水从里面走出来。 宋哲伦惊了,左看右看也没个躲避的地方,急忙像个小兔子一样跳到孟新凉背后。 还好孟新凉的身材足够高大,从正面看一点都看不出背后藏了个人。 “你个臭小子,吓奶奶一跳,也不出个声,站在楼梯这做什么?” 老太太一抬头迎面就是自己孙子硬邦邦地站在那,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扔出去。 “……我下来喝点水,奶奶你还没休息?” 孟新凉也是受惊不小,没想到都这个时间了他奶奶还没睡觉。 多亏了宋哲伦反应快,要不然就得被抓个现行。 “人老了,觉少,下来活动活动。” 孟奶奶一边说一边往茶几走去,孟新凉赶紧仔细调整角度,宋哲伦站在他身后也点着小碎步一点点移动。 “哪老了,您老人家精神得很,身体比我都硬朗。” 这个角度宋哲伦刚好在楼梯旁,孟新凉一边用手扶着奶奶,一边在背后朝宋哲伦打手势,示意他赶紧上楼。 宋哲伦便轻轻拐过去,生怕鞋子发出一点动静。 刚爬到一半,突然老人家好像听到了什么,侧过头。 孟新凉后背一僵,立刻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哎,我刚才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上楼了?” 孟奶奶疑惑,再看过去时却发现楼梯上什么都没有。 “您看错了吧……也有可能是狗子跑上去了。”孟新凉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哦,是金山啊……金山不爱上楼的呀,今天怎么跑上楼了,啧啧,这家伙平时乖,家里来人了就不安分,可得当心它爬上你的床啊……” …… 宋哲伦蹲在墙角大口喘着气。 偷偷私会这种事真不是人干的。 虽然是真的很刺激,但是一不小心就得被下个半死。 刚才差一点就被孟新凉奶奶发现了,还好孟新凉反应快,老人家也好糊弄,才给自己争取了逃跑时间。 宋哲伦一不知道孟新凉的房间是哪个,不敢随便进,二怕再有人出来,看见自己鬼鬼祟祟地蹲在这。 到时候怕不是会被当小偷抓起来。 好在两分钟后孟新凉急匆匆地上来了,看见宋哲伦小可怜惨兮兮地蹲在墙角,一下被戳中萌点,赶紧把人抱起来进了屋。 自从进到孟新凉的卧室,他就没让宋哲伦的脚沾过地。 抱小孩一样用左手胳膊托住宋哲伦的屁股,手扶住他的大腿,然后右手护住他的腰怕人掉下来。 抱着人锁上门,把外卖放到桌上,然后还要抱着人坐在床上,亲亲这里,捏捏那里。 “呜……” 宋哲伦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但他还没忘记孟新凉刚才在楼下说了什么。 “凉哥,刚才是一只狗从楼梯上跑过去了?” 宋哲伦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软软地趴在孟新凉身上,大腿在他微硬的裆部轻轻磨蹭。 “嗯……难道不是吗?一只半夜发情的小母狗。” 孟新凉哼了一声,手指缠绕着宋哲伦的发丝。 他曲起腿抵住宋哲伦的小腹,膝盖往他柔软的三角区一点点 孟新凉一本正经道,把最后一只虾放在宋哲伦嘴边。 修长的手指插进那深深的股缝,在那朵紧闭的肉菊上按压了两下。 宋哲伦早就骚得流出了淫液。 宋哲伦小声道。 孟新凉把虾放进自己嘴里嚼着,还直勾勾地看着宋哲伦。 孟新凉手掌心有许多打球磨出来的薄茧,抚摸宋哲伦身上娇嫩的皮肤时,会带起一溜的火花,刺激得宋哲伦轻轻颤抖。 宋哲伦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沙发上,幽怨地看着孟新凉。 腰肢一软,手不由得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却一不小心在孟新凉后背留下一道红印。 而宋哲伦就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孟新凉一双眼睛黑不见底,他张嘴咬住宋哲伦喂过来的小龙虾,辛辣酥香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浑身的毛孔一下张开了。 “别……还没洗澡呢。” “呵,可惜小母狗今天的任务是送外卖,不提供其他服务。” 孟新凉含住宋哲伦的舌尖含糊不清道,不遗余力地想要抢夺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空气。 “一起洗。” 他钻进洗手间,从后面抱住宋哲伦的腰,伸出伸舌头在他脖子上舔吻。 哄小孩一样让孟新凉张嘴。 探后他起身拍了拍手。 孟新凉满不在乎并且开始一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悄悄解宋哲伦的衣服。 孟新凉握住细腰把人往上一拉,宋哲伦便不得不分开腿跨坐在孟新凉腿上。 孟新凉失笑,不断的分开合拢那两瓣肉唇,听它们与水流相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泡声。 “我去洗个手。” “……” “来吧凉哥,尝尝这家的小龙虾好不好吃。” “嗯啊~” “呜……别玩了,凉哥……小逼好痒了,你把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孟新凉手长脚长,胳膊从宋哲伦臀下绕过去,两根有力的手指便揉搓起了他花穴的肉瓣。 下半身鼓囊囊的鸡巴顶着内裤,气势昂扬地一下一下戳着宋哲伦的小腹。 不过憋得越久,爆发起来才会越惊人嘛。 “嗯啊~” “不要了,好撑。” 宋哲伦骚叫一声,敏感的小菊猛地一缩,他不由得在孟新凉乳尖重重地咬了一口。 见孟新凉坐到自己身边,宋哲伦开心地从袋子里拿出一次性手套,剥开虾壳,把虾肉拿出来,甜蜜地喂到孟新凉嘴边。 吃完小龙虾,孟新凉还喝了一口渴了,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看得宋哲伦不知道怎么的,就很渴。 温热的水流瞬间挤进层叠的肉瓣,洗刷着呢一道道沟壑,甚至还试图往那微张的穴口里冲。 宋哲伦用手摸了摸自己浑圆的小肚子,什么吃饱喂饱的,孟新凉说话真是越来越骚了。 顶弄。 在孟新凉脱他的衣服时,宋哲伦也没闲着,而且孟新凉穿的是睡衣,解开扣子就能摸到他弹性绝佳的胸肌。 孟新凉疼得一皱眉,低头一看,浅褐色的乳晕上果然留下一圈牙印。 赶紧找个借口溜走。 正洗着手呢,孟新凉果然等不及了。 “早点喂饱你,一会儿我才能吃饱。” 孟新凉现在那里还有心思吃什么小龙虾,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儿怎么把这只小妖精肏得放声浪叫。 “唔,再用力一点。” 手指从柔软的腿根处向中间摸索,等摸到嫩滑的穴缝时,感受到的是不同于水流的滑腻。 “小母狗拿你凉哥磨牙呢?” “你都湿成这样了,刚才还忍着撩骚呢?” 孟新凉的眼神太可怕啦,就像要把自己拆吃入腹一样。 “明明人这么瘦,奶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怎么,我那么辛苦送过来的小龙虾你要浪费掉吗?” 很快就把那小小的乳头舔得硬起来。 孟新凉急切地找到宋哲伦的唇瓣吮吻,大手捏住那嫩豆腐一样白腻的奶肉不断揉抓。 “呜,你喂的太快啦。” 灯光下的宋哲伦干净清纯,一点也不像刚才腻在男人身上发骚的样子。 宋哲伦已经兴奋地湿了花穴。 宋哲伦剥虾的动作太慢,孟新凉的欲望还挺立着,他等不及了,便也拿出一双手套开始剥虾,喂给宋哲伦。 宋哲伦 “啊——” 以前好歹是闷骚,现在包袱都掉一地了。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地溢出,弄湿了地板。 于是孟新凉沉默地想要拉过宋哲伦。 宋哲伦不满意地皱眉,一盒小龙虾几乎被他吃掉了一半,中间孟新凉还去拿了两瓶冰可乐。 柔嫩的乳尖被孟新凉用指腹捏了捏,酥麻的快感像细微的电流一样朝下身汇聚。 “好痒。” 宋哲伦娇里娇气的抱怨孟新凉把自己的奶子揉大了,然后被他一口咬住奶尖儿,用牙齿轻轻研磨。 孟新凉把宋哲伦抱起来,长腿一跨,坐在浴缸里。 “呼……嗯啊,还不是被你玩的,本来也没有那么大,你一直揉……呜~” 宋哲伦隔着衣服在孟新凉乳尖上掐了一把,满意地感觉到大腿处一根硬硬的东西逐渐抬头。 孟新凉低声喘息,大手在宋哲伦挺翘的骚臀使劲揉捏,在水中一把脱掉了他的内裤。 孟新凉没办法,他知道宋哲伦是故意逗他呢,但是也只能心甘情愿地陪他闹了。 “那我得继续揉才行,越揉越骚,肏起来才更爽。” 果然鸡巴硬起来的男人都是狼啊,没有理智。 入水后的两人肌肤相贴,宋哲伦低头含住孟新凉胸前褐色的小肉粒,用湿软的舌头舔弄。 动了动骚臀,把孟新凉的手指夹进逼缝里前后晃动。 还不忘用自己两个颤巍巍的大乳球挤压着孟新凉的胸肌,小手伸进他内裤里吧早就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掏出来努力撸动。 孟新凉也早就不想再忍了。 虽然宋哲伦的身体玩弄起来十分有感觉,不过当下两个人都被欲望磨得头脑发热,亵玩这种事还是等释放了再说吧。 胳膊一用力,孟新凉掐住宋哲伦的臀肉往上一抬,掰开他粉嫩的花穴对准自己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大肉棒。 宋哲伦还没等孟新凉往下压,就自己摇晃着骚屁股坐了下去。 “啊~小骚屄撑开了……呜水进来了。” 宋哲伦柳枝一样扭着自己的小细腰,在鸡巴插入的过程中就已经尽可能地碾压过自己穴里的多处骚点。 他张开大腿,主动掰开自己包裹着大鸡巴的肉穴给孟新凉看。 那朵小巧精致的肉花吃力地把一根儿臂粗细的大肉棒往里吸着,薄薄的穴口被撑得发红,边缘处已经绷得有些发白了。 肉穴两侧细细的花唇向上聚集,一颗粉嫩透红的小珍珠娇俏地立起。 “凉哥,凉哥摸一摸……骚阴蒂好难受、呜~” 水润的眼眸被情欲侵蚀,宋哲伦就跟最淫荡的妓女一样大开着门户求恩客怜惜自己。 他已经十分想要了,肉棒高高地挺立,穴里的淫肉饥渴地裹住鸡巴按摩吸嘬,明明像阴蒂这种地方可以自己玩的地方,他偏要撒娇让孟新凉帮他。 孟新凉也乐得揉捏宋哲伦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这种能让他骚叫不已的敏感点。 于是孟新凉换了个容易发力的姿势,一手揽住宋哲伦的臀,一手放在他骚红的媚穴上,耸动着腰开始发力。 “啊啊啊啊好深……呜凉哥、小逼嗯……被大鸡巴插满了……” 就跟触电了一样,宋哲伦突然具备孟新凉的肉棒打桩一样疯狂往里肏插。 同时充血肿大的阴蒂被男人用指腹的薄茧快速摩擦,剧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席卷了他。 “粗不粗,够不够喂饱你的小骚逼?” 孟新凉啪啪地肏着宋哲伦汁水丰沛的淫穴,只觉得他那小逼里淫肉乱颤,又热又湿,肏起来爽的不行。 粗长的肉刃在那肉道里又胀大了几分。 “好粗……嗯啊插得人家好舒服,里面还要……啊啊顶到骚点了,要喷水了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哲伦几天没做小逼更加敏感紧致,孟新凉才插了没几下他就媚叫着涌出一大股淫液。 绵软的穴道里水流涌动,孟新凉插在里面就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孟新凉不敢在宋哲伦高潮时继续抽插,怕自己顶不住被这个小骚货给吸得射出来。 在那阵让人疯狂的痉挛过后,孟新凉饿狼一般吻住了宋哲伦的唇,胯下撞击的幅度加大。 大屌在那酥软肥嫩的肉褶上狠狠捅肏,带着凶猛的力度直插骚心。 宋哲伦的淫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起来隐秘又刺激,就像这里正在发生的不适一场情诗,而是强奸。 那对鼓涨的大奶子被紧紧压扁在孟新凉胸口,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动地反复揉搓,嫩红如樱桃的乳头不断与孟新凉硬硬的乳尖蹭来蹭去,给两人带来同样强烈的刺激。 宋哲伦白嫩的小屁股被顶得一下下冒出水面,激烈的纠缠让浴缸里的水流出去了大半。 “宝贝真紧,小穴好棒,怎么插都那么湿那么热……凉哥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男人粗长有力的大舌舔过宋哲伦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大力吮吸他柔嫩的小舌,把他分泌的那些香甜的津液尽数吞进口中。 大手抓住那对木瓜一样沉甸甸的骚奶子,揉面一样爱不释手,直把宋哲伦揉得连连求饶,说奶子要被揉爆了。 扣住宋哲伦的腰疯狂捅插,就像下面这个淫叫不已的骚货已经变成了专供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 高潮来的汹涌热烈,浓稠的精液把宋哲伦的穴腔灌得满满的。 那小小的肉道被各种液体撑得张开,突起的小腹和春意荡漾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怀了孕还在偷情的荡妇。 孟新凉把凉掉了的洗澡水放掉,顺势把自己的鸡巴从那还紧紧咬住不放的骚穴里拔出。 肉棒拔出时宋哲伦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那合不拢的骚穴里,淫荡红肿的媚肉翕张了几下,突然喷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淫汁混在水中,由于水流的方向而形成一条长长的,丝带一样的白浊。 “嗯……” 宋哲伦嘤咛一声,鼓鼓的小腹随着穴里液体的流出一点点变得平坦。 随着水位的下降,宋哲伦乌黑的碎发一绺一绺地粘在前额,湿透了的刘海把那精致的小脸衬得更加艳丽。 宋哲伦这会已经被干得有些失去了意识,他张嘴喘息,嫣红的唇瓣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 他的眼神雾蒙蒙的,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忘记了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就像一只刚从海里游上岸的美人鱼,带着天真和不自知的诱惑。 光滑白皙的身子上还留着被大力揉捏过的痕迹,锁骨上一片斑驳的吻痕,宋哲伦眼尾都泛红了,整个一沉溺于性瘾的骚货形象。 孟新凉把干净的洗澡水换好后,抱住宋哲伦搂紧了自己怀里。 每次做爱后他都会这样,因为把宋哲伦欺负得狠了,所以得细细安慰才行。 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那还骚肿着的淫穴里抠挖,把里面没排干净的浊液引导出来。 充血的内壁过于敏感,宋哲伦扭动着身子不想让孟新凉碰,都被孟新凉低声安抚了下来。 怀里活色生香,孟新凉的大屌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抵着宋哲伦的臀缝。 火热的肉棒烫得他难耐,小屁股不安地动来动去。 “别动,小逼还没吃够大鸡巴吗?” 孟新凉假装威胁道。 “呜……” 宋哲伦果然不敢乱动了。 身体上疯狂的快感过去后,宋哲伦也清醒过来。 他知道孟新凉还没有做爽,一次两次根本就没法满足他。 大眼睛一转,嫩红的舌尖在樱唇上舔了一圈,宋哲伦转身低头,用嘴巴帮孟新凉解决了一次。 两个深陷肉欲的年轻男人在一起,疯狂交合,等他们终于躺在床上时,天都快亮了。 由于前一晚折腾得太厉害,孟新凉第二天十点多才醒。 感觉到自己胳膊上被什么东西压住,转头一看,是宋哲伦安静乖巧的睡颜。 小东西大概是被肏狠了,长翘的睫毛湿漉漉的,还在不安地颤抖。 柔嫩的小手搭在自己腹肌上。 眼角水润,明显是哭着入睡的,精致的鼻尖透着粉红,唇瓣上更是红肿不堪。 也不知道里面受没受伤。 孟新凉怜爱地在宋哲伦额头上亲了一口。 宋哲伦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 看到孟新凉的脸,便如幼鸟一般往他怀里钻。 “早。” 孟新凉揉了揉他的长发。 “早……几点了?” 宋哲伦嗓子还有些不舒服,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十点钟吧,你再睡一会儿。” 孟新凉理了理宋哲伦的发丝。 “……”宋哲伦愣了一下,突然从被子里坐起来,“什么?十点了?你家里人肯定都起来了,那我……我怎么出去?” 孟新凉笑了一下,在宋哲伦白嫩的奶肉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裸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T,一件短裤,都是他的衣服。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正装。 楼下估计人都已经满了,他得出去了。 宋哲伦愣愣的看着孟新凉衬衣往身后一扫,修长的手臂穿梭在布料间,最后把领带往上一束。 这个男人帅呆了。 穿好衣服的孟新凉长腿往床上一跪,那张眉眼深邃的俊颜便直接伸到宋哲伦眼前。 “还不穿衣服,是想让我帮你穿,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才没有!” ,然后面色便淡了下来,说他们还是学生,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程洋见孟新凉不想继续,便落落大方地附和了一下孟新凉的说法,暂时搪塞过去。 生日宴很快就开始了,席间觥筹交错,孟新凉作为长孙自然是少不了给各桌的长辈敬酒,程洋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他一起,就好像他已经成了孟新凉的妻子一样。 这样孟新凉有些不舒服,程洋似乎在强调自己的位置? 从今天一见面,程洋就表现得像这个家的自己人一样。 但孟新凉从未想过和程洋结婚,他对程洋有责任,但这种责任却不应该束缚他的爱情和婚姻。 程洋的行为在孟新凉心里敲响了警钟,他知道,坦白的日子迫在眉睫。 看了一眼孟奶奶,老人家正对着自己孙子和未来孙媳笑得和蔼。 孟新凉知道他就要让奶奶伤心了。 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饭也只吃了一半,便推说自己还有事离席了。 孟新凉没有急着上楼,而是转弯去了厨房。 宋哲伦从昨晚折腾了一宿,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呢。 厨房里的汤汤水水并不适合拿上去,好在长桌上除了放着一个三层大蛋糕,还有许多独立包装的小蛋糕。 孟新凉看了看,便从里面挑了一个宋哲伦喜欢的味道。 打开房门时,孟新凉愣了一下。 宋哲伦竟然正在打扫房间。 门口放着一袋垃圾,他手里还拿着一件未叠好的衣服,听到声音后正回头看他。 “你回来啦。” 宋哲伦笑得开心,冲过来给了孟新凉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好好歇着就行了,做什么还收拾屋子?” 孟新凉锁上门在宋哲伦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搂着人坐到沙发上。 房间里比他出门前干净了不少,整洁的地板和床铺,再加上斜斜射进来的阳光,让孟新凉的心情跟着好了不少。 宋哲伦穿着他的衣服,过于宽大的衣服让他看起来更加纤细。 圆圆的领口中两根细细的锁骨有些凸出,上面还有昨夜残留的吻痕。 在他身上能盖住一半大腿的短裤,穿到宋哲伦身上就成了过膝短裤。 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藕节一样,连脚趾都透着粉红。 “给我拿的小蛋糕吗?谢谢你凉哥。” 宋哲伦拿着孟新凉递过来的勺子在他唇上也回了一个甜甜的吻。 “唔,好香啊。” 尝了一口蛋糕,宋哲伦露出幸福梦幻的表情,“我反正没事干呀,收拾好屋子等你回来的我,是不是超级贤惠,你有没有对我心动呀?” “我的心早就为你动了,快吃,饿了吧?” 孟新凉把宋哲伦抱到怀里,看他一口一口地把蛋糕吃下去,乖得让人心疼。 他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宋哲伦。 搂住宋哲伦的手慢慢收紧,宋哲伦感觉到有些异样。 “怎么了凉哥?” “来做吧。” 孟新凉伸出舌头,把宋哲伦嘴角的奶油舔净,然后含住他的唇浅浅地吮吸。 “呜……才刚做了那么多次……啊,别捏。” 宋哲伦微张着嘴唇,把孟新凉探进来的舌尖含住舔弄,然后被男人大力吮吸。 “你好甜。” 孟新凉的喘息逐渐变粗,他把手伸进宋哲伦衣服里,摸到那一团挺翘的软肉时顿了一下。 宋哲伦没有穿内衣。 他现在就是裸着身子,穿着他的衣服。 像是等不及了一样,孟新凉抱起人就往床边走。 宋哲伦突然悬空,赶忙紧紧环住孟新凉的脖子。 大床被宋哲伦收拾得干净柔软,昨晚那些弄脏了的床单已经被放进了脏衣篓里。 孟新凉把于连身上的白T往上一撸,阳光下白得刺眼的皮肉就这样袒露,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浅红。 -- sao受上门诱惑猛攻将他肏熟肏透、甜蜜浴缸p “进去?这怎么行,会被你家里人看到的。” 宋哲伦赶紧摇头,很懂事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凉哥你快进去吧,你这外衣也不穿就跑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为什么不行?我们从后门进去,不会有人看见。” 孟新凉反手一把捏住宋哲伦的小手。 “可是……” “别可是了,我今晚怎么舍得让你回去,疼你还来不及呢。” 孟新凉嘴角挑起,深邃的眸子暗示性地朝宋哲伦闪了闪。 那双大手还在宋哲伦细腰上揉了一把,男性荷尔蒙肆意散发。 “你好讨厌!” 宋哲伦小脸一红,就要推开孟新凉,却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大步朝别墅后面走去。 半推半就,欲拒还赢什么的,多有情趣啊,对不对? 孟家的别墅不小,风格很有些欧式的味道,而且借着灯光还能看出有些年代感。 想必是从他爷爷奶奶那一辈起就有这个房子了。 宋哲伦跟着孟新凉,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跟做贼一样。 孟新凉见他这个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倒也不必这样,晚上外边没人,抓不着你这个赶来偷情的小狐狸。” “让你瞎说!” 宋哲伦伸手往孟新凉腰上一扭,他知道孟新凉腰上有敏感点。 “嘶……” 孟新凉果然皱眉,握住宋哲伦捣乱的小手不让他乱动。 “我就是个小狐狸,长老你要不要贡献一点精气助我修炼啊?” 就算被握住了手,宋哲伦也老实不下来。 五根手指轮换着挠孟新凉的手心,把孟新凉闹得心痒痒,只想立刻就把这个小东西扑倒。 别墅后面是个院子,黑灯瞎火的宋哲伦也没看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孟新凉打开门后,突然从里面窜出来一直大金毛,欢快地摇着尾巴,围着他俩跑来跑去直吐舌头。 “啊!” 宋哲伦没防备,被吓了一跳。 孟新凉赶紧挡住他,小声把狗赶到一边。 “没事的,它不叫。” 金毛委屈地呜咽几声,用尾巴扫了扫宋哲伦的腿,然后乖乖趴到了一边,看得宋哲伦心都软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一定要跟这只大狗玩一会儿。 一楼大厅的灯都亮着,桌椅摆设都是那种很典雅的风格,一看就很有品味。 这里没有人,孟新凉看了一下便拉着宋哲伦往楼梯走。 没想到才刚一拐弯,迎面就碰到老太太端着一杯水从里面走出来。 宋哲伦惊了,左看右看也没个躲避的地方,急忙像个小兔子一样跳到孟新凉背后。 还好孟新凉的身材足够高大,从正面看一点都看不出背后藏了个人。 “你个臭小子,吓奶奶一跳,也不出个声,站在楼梯这做什么?” 老太太一抬头迎面就是自己孙子硬邦邦地站在那,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扔出去。 “……我下来喝点水,奶奶你还没休息?” 孟新凉也是受惊不小,没想到都这个时间了他奶奶还没睡觉。 多亏了宋哲伦反应快,要不然就得被抓个现行。 “人老了,觉少,下来活动活动。” 孟奶奶一边说一边往茶几走去,孟新凉赶紧仔细调整角度,宋哲伦站在他身后也点着小碎步一点点移动。 “哪老了,您老人家精神得很,身体比我都硬朗。” 这个角度宋哲伦刚好在楼梯旁,孟新凉一边用手扶着奶奶,一边在背后朝宋哲伦打手势,示意他赶紧上楼。 宋哲伦便轻轻拐过去,生怕鞋子发出一点动静。 刚爬到一半,突然老人家好像听到了什么,侧过头。 孟新凉后背一僵,立刻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哎,我刚才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上楼了?” 孟奶奶疑惑,再看过去时却发现楼梯上什么都没有。 “您看错了吧……也有可能是狗子跑上去了。”孟新凉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哦,是金山啊……金山不爱上楼的呀,今天怎么跑上楼了,啧啧,这家伙平时乖,家里来人了就不安分,可得当心它爬上你的床啊……” …… 宋哲伦蹲在墙角大口喘着气。 偷偷私会这种事真不是人干的。 虽然是真的很刺激,但是一不小心就得被下个半死。 刚才差一点就被孟新凉奶奶发现了,还好孟新凉反应快,老人家也好糊弄,才给自己争取了逃跑时间。 宋哲伦一不知道孟新凉的房间是哪个,不敢随便进,二怕再有人出来,看见自己鬼鬼祟祟地蹲在这。 到时候怕不是会被当小偷抓起来。 好在两分钟后孟新凉急匆匆地上来了,看见宋哲伦小可怜惨兮兮地蹲在墙角,一下被戳中萌点,赶紧把人抱起来进了屋。 自从进到孟新凉的卧室,他就没让宋哲伦的脚沾过地。 抱小孩一样用左手胳膊托住宋哲伦的屁股,手扶住他的大腿,然后右手护住他的腰怕人掉下来。 抱着人锁上门,把外卖放到桌上,然后还要抱着人坐在床上,亲亲这里,捏捏那里。 “呜……” 宋哲伦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但他还没忘记孟新凉刚才在楼下说了什么。 “凉哥,刚才是一只狗从楼梯上跑过去了?” 宋哲伦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软软地趴在孟新凉身上,大腿在他微硬的裆部轻轻磨蹭。 “嗯……难道不是吗?一只半夜发情的小母狗。” 孟新凉哼了一声,手指缠绕着宋哲伦的发丝。 他曲起腿抵住宋哲伦的小腹,膝盖往他柔软的三角区一点点 “呜,你喂的太快啦。” 宋哲伦剥虾的动作太慢,孟新凉的欲望还挺立着,他等不及了,便也拿出一双手套开始剥虾,喂给宋哲伦。 孟新凉疼得一皱眉,低头一看,浅褐色的乳晕上果然留下一圈牙印。 “早点喂饱你,一会儿我才能吃饱。” “嗯啊~” 孟新凉现在那里还有心思吃什么小龙虾,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会儿怎么把这只小妖精肏得放声浪叫。 “不要了,好撑。”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地溢出,弄湿了地板。 宋哲伦用手摸了摸自己浑圆的小肚子,什么吃饱喂饱的,孟新凉说话真是越来越骚了。 果然鸡巴硬起来的男人都是狼啊,没有理智。 孟新凉急切地找到宋哲伦的唇瓣吮吻,大手捏住那嫩豆腐一样白腻的奶肉不断揉抓。 在孟新凉脱他的衣服时,宋哲伦也没闲着,而且孟新凉穿的是睡衣,解开扣子就能摸到他弹性绝佳的胸肌。 “那我得继续揉才行,越揉越骚,肏起来才更爽。” 腰肢一软,手不由得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却一不小心在孟新凉后背留下一道红印。 柔嫩的乳尖被孟新凉用指腹捏了捏,酥麻的快感像细微的电流一样朝下身汇聚。 宋哲伦隔着衣服在孟新凉乳尖上掐了一把,满意地感觉到大腿处一根硬硬的东西逐渐抬头。 孟新凉的眼神太可怕啦,就像要把自己拆吃入腹一样。 “怎么,我那么辛苦送过来的小龙虾你要浪费掉吗?” 不过憋得越久,爆发起来才会越惊人嘛。 孟新凉一本正经道,把最后一只虾放在宋哲伦嘴边。 宋哲伦不满意地皱眉,一盒小龙虾几乎被他吃掉了一半,中间孟新凉还去拿了两瓶冰可乐。 探后他起身拍了拍手。 “小母狗拿你凉哥磨牙呢?” 顶弄。 宋哲伦小声道。 赶紧找个借口溜走。 “呼……嗯啊,还不是被你玩的,本来也没有那么大,你一直揉……呜~” 很快就把那小小的乳头舔得硬起来。 孟新凉失笑,不断的分开合拢那两瓣肉唇,听它们与水流相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泡声。 修长的手指插进那深深的股缝,在那朵紧闭的肉菊上按压了两下。 孟新凉握住细腰把人往上一拉,宋哲伦便不得不分开腿跨坐在孟新凉腿上。 “嗯啊~” “来吧凉哥,尝尝这家的小龙虾好不好吃。” 哄小孩一样让孟新凉张嘴。 他钻进洗手间,从后面抱住宋哲伦的腰,伸出伸舌头在他脖子上舔吻。 “你都湿成这样了,刚才还忍着撩骚呢?” 灯光下的宋哲伦干净清纯,一点也不像刚才腻在男人身上发骚的样子。 孟新凉满不在乎并且开始一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悄悄解宋哲伦的衣服。 下半身鼓囊囊的鸡巴顶着内裤,气势昂扬地一下一下戳着宋哲伦的小腹。 手指从柔软的腿根处向中间摸索,等摸到嫩滑的穴缝时,感受到的是不同于水流的滑腻。 宋哲伦 “呜……别玩了,凉哥……小逼好痒了,你把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入水后的两人肌肤相贴,宋哲伦低头含住孟新凉胸前褐色的小肉粒,用湿软的舌头舔弄。 宋哲伦早就骚得流出了淫液。 宋哲伦娇里娇气的抱怨孟新凉把自己的奶子揉大了,然后被他一口咬住奶尖儿,用牙齿轻轻研磨。 孟新凉手长脚长,胳膊从宋哲伦臀下绕过去,两根有力的手指便揉搓起了他花穴的肉瓣。 孟新凉把宋哲伦抱起来,长腿一跨,坐在浴缸里。 “好痒。” “别……还没洗澡呢。” 温热的水流瞬间挤进层叠的肉瓣,洗刷着呢一道道沟壑,甚至还试图往那微张的穴口里冲。 孟新凉含住宋哲伦的舌尖含糊不清道,不遗余力地想要抢夺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空气。 “唔,再用力一点。” 孟新凉没办法,他知道宋哲伦是故意逗他呢,但是也只能心甘情愿地陪他闹了。 孟新凉低声喘息,大手在宋哲伦挺翘的骚臀使劲揉捏,在水中一把脱掉了他的内裤。 “啊——” 见孟新凉坐到自己身边,宋哲伦开心地从袋子里拿出一次性手套,剥开虾壳,把虾肉拿出来,甜蜜地喂到孟新凉嘴边。 “……” 宋哲伦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沙发上,幽怨地看着孟新凉。 宋哲伦骚叫一声,敏感的小菊猛地一缩,他不由得在孟新凉乳尖重重地咬了一口。 “呵,可惜小母狗今天的任务是送外卖,不提供其他服务。” “我去洗个手。” 以前好歹是闷骚,现在包袱都掉一地了。 宋哲伦已经兴奋地湿了花穴。 于是孟新凉沉默地想要拉过宋哲伦。 “一起洗。” 吃完小龙虾,孟新凉还喝了一口渴了,吞咽时喉结上下滑动,看得宋哲伦不知道怎么的,就很渴。 而宋哲伦就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正洗着手呢,孟新凉果然等不及了。 孟新凉一双眼睛黑不见底,他张嘴咬住宋哲伦喂过来的小龙虾,辛辣酥香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浑身的毛孔一下张开了。 孟新凉手掌心有许多打球磨出来的薄茧,抚摸宋哲伦身上娇嫩的皮肤时,会带起一溜的火花,刺激得宋哲伦轻轻颤抖。 孟新凉把虾放进自己嘴里嚼着,还直勾勾地看着宋哲伦。 “明明人这么瘦,奶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动了动骚臀,把孟新凉的手指夹进逼缝里前后晃动。 还不忘用自己两个颤巍巍的大乳球挤压着孟新凉的胸肌,小手伸进他内裤里吧早就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掏出来努力撸动。 孟新凉也早就不想再忍了。 虽然宋哲伦的身体玩弄起来十分有感觉,不过当下两个人都被欲望磨得头脑发热,亵玩这种事还是等释放了再说吧。 胳膊一用力,孟新凉掐住宋哲伦的臀肉往上一抬,掰开他粉嫩的花穴对准自己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大肉棒。 宋哲伦还没等孟新凉往下压,就自己摇晃着骚屁股坐了下去。 “啊~小骚屄撑开了……呜水进来了。” 宋哲伦柳枝一样扭着自己的小细腰,在鸡巴插入的过程中就已经尽可能地碾压过自己穴里的多处骚点。 他张开大腿,主动掰开自己包裹着大鸡巴的肉穴给孟新凉看。 那朵小巧精致的肉花吃力地把一根儿臂粗细的大肉棒往里吸着,薄薄的穴口被撑得发红,边缘处已经绷得有些发白了。 肉穴两侧细细的花唇向上聚集,一颗粉嫩透红的小珍珠娇俏地立起。 “凉哥,凉哥摸一摸……骚阴蒂好难受、呜~” 水润的眼眸被情欲侵蚀,宋哲伦就跟最淫荡的妓女一样大开着门户求恩客怜惜自己。 他已经十分想要了,肉棒高高地挺立,穴里的淫肉饥渴地裹住鸡巴按摩吸嘬,明明像阴蒂这种地方可以自己玩的地方,他偏要撒娇让孟新凉帮他。 孟新凉也乐得揉捏宋哲伦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这种能让他骚叫不已的敏感点。 于是孟新凉换了个容易发力的姿势,一手揽住宋哲伦的臀,一手放在他骚红的媚穴上,耸动着腰开始发力。 “啊啊啊啊好深……呜凉哥、小逼嗯……被大鸡巴插满了……” 就跟触电了一样,宋哲伦突然具备孟新凉的肉棒打桩一样疯狂往里肏插。 同时充血肿大的阴蒂被男人用指腹的薄茧快速摩擦,剧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席卷了他。 “粗不粗,够不够喂饱你的小骚逼?” 孟新凉啪啪地肏着宋哲伦汁水丰沛的淫穴,只觉得他那小逼里淫肉乱颤,又热又湿,肏起来爽的不行。 粗长的肉刃在那肉道里又胀大了几分。 “好粗……嗯啊插得人家好舒服,里面还要……啊啊顶到骚点了,要喷水了啊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哲伦几天没做小逼更加敏感紧致,孟新凉才插了没几下他就媚叫着涌出一大股淫液。 绵软的穴道里水流涌动,孟新凉插在里面就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 孟新凉不敢在宋哲伦高潮时继续抽插,怕自己顶不住被这个小骚货给吸得射出来。 在那阵让人疯狂的痉挛过后,孟新凉饿狼一般吻住了宋哲伦的唇,胯下撞击的幅度加大。 大屌在那酥软肥嫩的肉褶上狠狠捅肏,带着凶猛的力度直插骚心。 宋哲伦的淫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起来隐秘又刺激,就像这里正在发生的不适一场情诗,而是强奸。 那对鼓涨的大奶子被紧紧压扁在孟新凉胸口,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动地反复揉搓,嫩红如樱桃的乳头不断与孟新凉硬硬的乳尖蹭来蹭去,给两人带来同样强烈的刺激。 宋哲伦白嫩的小屁股被顶得一下下冒出水面,激烈的纠缠让浴缸里的水流出去了大半。 “宝贝真紧,小穴好棒,怎么插都那么湿那么热……凉哥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男人粗长有力的大舌舔过宋哲伦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大力吮吸他柔嫩的小舌,把他分泌的那些香甜的津液尽数吞进口中。 大手抓住那对木瓜一样沉甸甸的骚奶子,揉面一样爱不释手,直把宋哲伦揉得连连求饶,说奶子要被揉爆了。 扣住宋哲伦的腰疯狂捅插,就像下面这个淫叫不已的骚货已经变成了专供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 高潮来的汹涌热烈,浓稠的精液把宋哲伦的穴腔灌得满满的。 那小小的肉道被各种液体撑得张开,突起的小腹和春意荡漾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怀了孕还在偷情的荡妇。 孟新凉把凉掉了的洗澡水放掉,顺势把自己的鸡巴从那还紧紧咬住不放的骚穴里拔出。 肉棒拔出时宋哲伦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那合不拢的骚穴里,淫荡红肿的媚肉翕张了几下,突然喷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淫汁混在水中,由于水流的方向而形成一条长长的,丝带一样的白浊。 “嗯……” 宋哲伦嘤咛一声,鼓鼓的小腹随着穴里液体的流出一点点变得平坦。 随着水位的下降,宋哲伦乌黑的碎发一绺一绺地粘在前额,湿透了的刘海把那精致的小脸衬得更加艳丽。 宋哲伦这会已经被干得有些失去了意识,他张嘴喘息,嫣红的唇瓣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 他的眼神雾蒙蒙的,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忘记了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就像一只刚从海里游上岸的美人鱼,带着天真和不自知的诱惑。 光滑白皙的身子上还留着被大力揉捏过的痕迹,锁骨上一片斑驳的吻痕,宋哲伦眼尾都泛红了,整个一沉溺于性瘾的骚货形象。 孟新凉把干净的洗澡水换好后,抱住宋哲伦搂紧了自己怀里。 每次做爱后他都会这样,因为把宋哲伦欺负得狠了,所以得细细安慰才行。 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那还骚肿着的淫穴里抠挖,把里面没排干净的浊液引导出来。 充血的内壁过于敏感,宋哲伦扭动着身子不想让孟新凉碰,都被孟新凉低声安抚了下来。 怀里活色生香,孟新凉的大屌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抵着宋哲伦的臀缝。 火热的肉棒烫得他难耐,小屁股不安地动来动去。 “别动,小逼还没吃够大鸡巴吗?” 孟新凉假装威胁道。 “呜……” 宋哲伦果然不敢乱动了。 身体上疯狂的快感过去后,宋哲伦也清醒过来。 他知道孟新凉还没有做爽,一次两次根本就没法满足他。 大眼睛一转,嫩红的舌尖在樱唇上舔了一圈,宋哲伦转身低头,用嘴巴帮孟新凉解决了一次。 两个深陷肉欲的年轻男人在一起,疯狂交合,等他们终于躺在床上时,天都快亮了。 由于前一晚折腾得太厉害,孟新凉第二天十点多才醒。 感觉到自己胳膊上被什么东西压住,转头一看,是宋哲伦安静乖巧的睡颜。 小东西大概是被肏狠了,长翘的睫毛湿漉漉的,还在不安地颤抖。 柔嫩的小手搭在自己腹肌上。 眼角水润,明显是哭着入睡的,精致的鼻尖透着粉红,唇瓣上更是红肿不堪。 也不知道里面受没受伤。 孟新凉怜爱地在宋哲伦额头上亲了一口。 宋哲伦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 看到孟新凉的脸,便如幼鸟一般往他怀里钻。 “早。” 孟新凉揉了揉他的长发。 “早……几点了?” 宋哲伦嗓子还有些不舒服,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十点钟吧,你再睡一会儿。” 孟新凉理了理宋哲伦的发丝。 “……”宋哲伦愣了一下,突然从被子里坐起来,“什么?十点了?你家里人肯定都起来了,那我……我怎么出去?” 孟新凉笑了一下,在宋哲伦白嫩的奶肉上亲了一口,然后起身裸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T,一件短裤,都是他的衣服。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正装。 楼下估计人都已经满了,他得出去了。 宋哲伦愣愣的看着孟新凉衬衣往身后一扫,修长的手臂穿梭在布料间,最后把领带往上一束。 这个男人帅呆了。 穿好衣服的孟新凉长腿往床上一跪,那张眉眼深邃的俊颜便直接伸到宋哲伦眼前。 “还不穿衣服,是想让我帮你穿,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才没有!” ,然后面色便淡了下来,说他们还是学生,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程洋见孟新凉不想继续,便落落大方地附和了一下孟新凉的说法,暂时搪塞过去。 生日宴很快就开始了,席间觥筹交错,孟新凉作为长孙自然是少不了给各桌的长辈敬酒,程洋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他一起,就好像他已经成了孟新凉的妻子一样。 这样孟新凉有些不舒服,程洋似乎在强调自己的位置? 从今天一见面,程洋就表现得像这个家的自己人一样。 但孟新凉从未想过和程洋结婚,他对程洋有责任,但这种责任却不应该束缚他的爱情和婚姻。 程洋的行为在孟新凉心里敲响了警钟,他知道,坦白的日子迫在眉睫。 看了一眼孟奶奶,老人家正对着自己孙子和未来孙媳笑得和蔼。 孟新凉知道他就要让奶奶伤心了。 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饭也只吃了一半,便推说自己还有事离席了。 孟新凉没有急着上楼,而是转弯去了厨房。 宋哲伦从昨晚折腾了一宿,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呢。 厨房里的汤汤水水并不适合拿上去,好在长桌上除了放着一个三层大蛋糕,还有许多独立包装的小蛋糕。 孟新凉看了看,便从里面挑了一个宋哲伦喜欢的味道。 打开房门时,孟新凉愣了一下。 宋哲伦竟然正在打扫房间。 门口放着一袋垃圾,他手里还拿着一件未叠好的衣服,听到声音后正回头看他。 “你回来啦。” 宋哲伦笑得开心,冲过来给了孟新凉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好好歇着就行了,做什么还收拾屋子?” 孟新凉锁上门在宋哲伦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搂着人坐到沙发上。 房间里比他出门前干净了不少,整洁的地板和床铺,再加上斜斜射进来的阳光,让孟新凉的心情跟着好了不少。 宋哲伦穿着他的衣服,过于宽大的衣服让他看起来更加纤细。 圆圆的领口中两根细细的锁骨有些凸出,上面还有昨夜残留的吻痕。 在他身上能盖住一半大腿的短裤,穿到宋哲伦身上就成了过膝短裤。 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藕节一样,连脚趾都透着粉红。 “给我拿的小蛋糕吗?谢谢你凉哥。” 宋哲伦拿着孟新凉递过来的勺子在他唇上也回了一个甜甜的吻。 “唔,好香啊。” 尝了一口蛋糕,宋哲伦露出幸福梦幻的表情,“我反正没事干呀,收拾好屋子等你回来的我,是不是超级贤惠,你有没有对我心动呀?” “我的心早就为你动了,快吃,饿了吧?” 孟新凉把宋哲伦抱到怀里,看他一口一口地把蛋糕吃下去,乖得让人心疼。 他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宋哲伦。 搂住宋哲伦的手慢慢收紧,宋哲伦感觉到有些异样。 “怎么了凉哥?” “来做吧。” 孟新凉伸出舌头,把宋哲伦嘴角的奶油舔净,然后含住他的唇浅浅地吮吸。 “呜……才刚做了那么多次……啊,别捏。” 宋哲伦微张着嘴唇,把孟新凉探进来的舌尖含住舔弄,然后被男人大力吮吸。 “你好甜。” 孟新凉的喘息逐渐变粗,他把手伸进宋哲伦衣服里,摸到那一团挺翘的软肉时顿了一下。 宋哲伦没有穿内衣。 他现在就是裸着身子,穿着他的衣服。 像是等不及了一样,孟新凉抱起人就往床边走。 宋哲伦突然悬空,赶忙紧紧环住孟新凉的脖子。 大床被宋哲伦收拾得干净柔软,昨晚那些弄脏了的床单已经被放进了脏衣篓里。 孟新凉把于连身上的白T往上一撸,阳光下白得刺眼的皮肉就这样袒露,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浅红。 -- 当着好友面跟他男友做ai偷情、粗diao狠狠抽 宋哲伦甚至还学会了几道当地的特色菜肴。 这天宋哲伦兴致冲冲地说自己要露几手,孟新凉便乐得给他打下手。 两个人笑闹着洗菜切菜,正闹着,孟新凉的电话突然响了。 孟新凉拿出手机一看,突然不是很明显地皱了皱眉。 平常人肯定看不出孟新凉表情的细微变化,但是宋哲伦却很轻易便看出他的不悦。 “谁呀?” 宋哲伦突然有几分不安。 这几天他们就像与原来的世界隔离了,而这个来自外界的电话,突然打破了他们的结界。 “是班里的同学,我接个电话,你先做。” 孟新凉在宋哲伦嘴上亲了一口,擦擦手出去了。 “好。” 宋哲伦乖巧地答应了,然后继续忙活手上的事。 孟新凉这一出去就是很久,久到宋哲伦一个人把所有的饭菜都做好了,摆在桌上等,他还没有回来。 但是宋哲伦不着急,他甚至在房间里找到一瓶酒,十分有情调地给自己和孟新凉都倒了一杯,还摆上了五颜六色的香薰蜡烛。 门响了,宋哲伦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他怔了一下,把表情调整到乖巧温婉,笑着回头迎接孟新凉。 “你回来啦。” 但是孟新凉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应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 宋哲伦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孟新凉一步步走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 他看了宋哲伦一眼,没说话,然后坐到了对面,一口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凉哥你怎么了?还没吃饭,不要空腹喝酒,对胃……” “我都知道了。” 宋哲伦的叮嘱被孟新凉出声打断,他迷茫地抬眼,“知道什么?” 见宋哲伦还是这幅纯真的样子,孟新凉笑了笑,这个笑不同于以往的痞气,而是带着浓浓的自嘲。 “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你知道那个电话时谁打来的吗?” 孟新凉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看着宋哲伦。 “是谁?” 宋哲伦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想。 “顾思诚。”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让宋哲伦如坠冰窟。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起来,顾思诚是一颗地雷,自从程洋出事说被强奸开始,宋哲伦就已经感觉出不对劲,这颗地雷随时可能爆炸。 “是吗,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宋哲伦嗓子突然变得干涩,他不得不抿了一口酒。 辛辣的味道瞬间冲到鼻腔,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孟新凉桌下的手动了动,然后他静静地等着宋哲伦安静下来,才开口。 “你不知道他会跟我说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 不,宋哲伦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他跟我说,KTV卫生间里那次是你设计好的,为了让我去救你,你故意勾引方浩森,让他玩弄你的身体。对吗?”孟新凉道,“我们的第一次,根本不是因为我喝醉,而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还藏在程洋的房间故意勾引我。” 宋哲伦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孟新凉又继续道:“还有摄影棚那次,也是你,为了让顾思诚继续配合你,你让他……对你做那种事,甚至你主动撅起屁股给他肏,是这样吗?” “……”宋哲伦蹙眉,他知道,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啊,对了,他还发给我一段很有意思的音频,你要听一听吗。”孟新凉说着,便点开了手机。 “嗯……骚阴蒂好痒~快点摸一摸,人家要受不了了……” 骚媚淫荡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宋哲伦面色惨白,连向来红润的唇瓣都失了颜色。 那是在试衣间,宋哲伦误以为身后来的人是孟新凉的时候,发出的诱惑骚叫声。 淫叫声越来越不堪入耳,孟新凉陡然伸手关了音频。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孟新凉把手里的手机往桌子上一扔,低沉的声音隐含着怒气。 宋哲伦闭了闭眼,漆黑的睫毛颤了两下,便如蝴蝶振翅般张开,“没错,我是让顾思诚帮我追你,前面那些事情都是我布局算计……” “你为什么要这样?” 孟新凉愤怒,失望,滔天的怒火席卷着他的理智。 宋哲伦唇角扯出一丝笑容,舌尖蔓延出苦涩的味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得到你了。怎么,现在终于知道我是个坏人,很失望对么?” 命运的镰刀挥下,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宋哲伦甚至还有几分解脱般的放松。 在这里的半个月,宋哲伦过得幸福快乐。 但是程洋是否会揭穿他之前的行为,这件事一直悬在宋哲伦头上,他时常会惧怕孟新凉突然知道,而这些美好的时光就像他偷来的一样。 甜蜜与痛苦交织,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如今孟新凉什么都知道了,他反而一下缓了一口气,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开心——现在,孟新凉终于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了,他不用在他面前戴着面具维持真善美的人设了。 “为了我,你可以一边跟别的男人上床,一边用身体勾引我,是吗?你怎么就 如果孟新凉只有在知道程洋作恶之后,才会回头来找自己,那样的爱,算什么爱呢? 娇嫩的穴肉被反复肏干抽打,大鸡巴把穴里干得充血红肿,每一次抽插都疼得宋哲伦细细抽气。 突然他停了下来,回头侧耳倾听。 宋哲伦的花穴还没有完全湿润,孟新凉的尺寸强行插入,着实让他受了不小的痛楚。 孟新凉冷笑一声,捅肏得更加凶猛。 …… 晨曦微蓝,东方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早起的鸟儿开始鸣叫。 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孟新凉终于俯身,满脸冷峻的冰霜,最后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吻。 孟新凉仅仅停顿了一秒,便毫不怜惜地整根贯穿。 孟新凉进入时,宋哲伦疼得痛吟。 然后转身出门,利落的脚步声在路过餐桌时稍作停顿,紧接着一声关门的声音。 那动作粗暴凶猛,宋哲伦皱着眉,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来自孟新凉的愤怒。 “辛苦啦~” 孟新凉把鸡巴从宋哲伦泥泞红肿的淫穴里拔出,擦拭干净后便穿上衣服。 孟新凉感受到湿意后便不再对宋哲伦进行爱抚,掐住他的细腰便开始了野兽般的交合。 突然一声叫喊打破了这场寂静,楼梯上的男青年也动了起来。 娇小的花穴里,软热的媚肉是他熟悉的包裹紧致,孟新凉怒火滔天,涌起强烈的凌辱欲,简直想把宋哲伦干死在这里,但他终究是不舍得。 “其他的都是真的,但是我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宋哲伦轻叹了一口气,但他知道,有顾思诚的录音,孟新凉怎么会相信他。 宋哲伦的身体早就熟悉了孟新凉的肏干,因此很快便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孟新凉……” 孟新凉本想就这样抽插,但那干涩的肉洞却让他寸步难行。 宋哲伦的唇被孟新凉的牙齿刺破,一丝腥甜的铁锈味在同样火热的唇舌间扩散,勾起人最原始的兽欲。 没有了甜腻的骚话,孟新凉干他就像在干一个淫贱的荡妇。粗暴,凶猛,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连绵不绝。 手里握着的手机里,打开了一行文件,是程洋跟顾思诚的通话记录。 四年之后。 沉睡中的宋哲伦真是俊秀干净,就像个没有犯过错的孩子。 他用复杂的眼神,深深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宋哲伦,眉头蹙起。 宋哲伦的手腕被握得生疼,他踉跄着被拉到床边推倒,然后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了上来。 “好,非常棒,咱们的定妆照搞定。” 精致的阁楼上吊着一盏暖黄的烛灯,跳动的火光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撒下明暗的光影。 木质的楼梯发出吱呀的声响,一个身着旗袍的曼妙身姿拾级而上。 那么贱?”宋哲伦平静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孟新凉的双眼,他简直难以置信他心中白莲花一般纯净的宋哲伦居然会做出那些事情。 安静下来的小院子里只剩下虫鸣。 大手一边揉弄宋哲伦绵软雪白的大奶子,一边按住他羞怯的阴蒂快速摩擦,同时深深插进屄穴的大鸡巴也在缓慢抽插摩擦。 男青年的表情带着些许惆怅,一抹艳丽的风情从那双雾蒙蒙的眸子中荡出。 “呜……” 宋哲伦仰躺在狼藉的床上,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虚空。 宋哲伦的求饶声越来越低,越来越沙哑破碎,满天的星光洒在这个安静的小院子里。 唇瓣被男人含在嘴里啃咬,湿滑的舌尖绞缠相触,浅浅的酒香在两人口腔蔓延。 渐渐地,宋哲伦不再哭吟,他被孟新凉干得晕了过去。 以宋哲伦拿到的通信记录,可以拼凑出程洋跟顾思诚的阴谋,他可以把这些给孟新凉看……但是,他不想。 那是不是说明孟新凉从来没有喜欢过真正他,他喜欢的,只不过是戴上面具伪装成白莲花的自己。 两人一直纠缠到后半夜,宋哲伦哭喊着求孟新凉停下来。 或许是他对爱情有理想主义的期许……这些日子他跟孟新凉经历了这么多甜蜜,他想知道,这份感情,在孟新凉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分量。 “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是不是来不及走到床边就已经把全套做完了?你的逼那么骚,其他男人能满足你?”怒火点燃孟新凉的欲念,他猛地起身把宋哲伦拽到卧室,“你那么有心机,收买了那么多男人,是不是跟他们都做过了?!顾思诚、段展鹏、方浩森,还有那个文森特,还有前几天那个男朋友,他们哪个技术最好,嗯?是为了气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淫欲?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的骚逼是不是?!!!” 早在宋哲伦跟顾思诚合作时,他就多了个心眼,在顾思诚的手机里安装了能监控他通信记录的隐秘软件。顾思诚跟程洋相识多年,他难保不会背叛自己,倒戈于程洋,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屋里彻底寂静下来。 他的脑海里涌动着危险的问题——如果他不把这个证据给孟新凉看,孟新凉是不是就不会再理他了? 但那种疼又不完全是疼痛,隐秘火热的快感夹杂在刺痛中,像是沙漠中的甘泉,让宋哲伦忍不住扭着骚浪的肉臀主动求欢。 “伦哥来我扶你下来。” “谢谢。” 小助理飞快跑到楼梯上扶着男青年下来,这穿旗袍比女人还艳丽的男青年便是宋哲伦。 宋哲伦现在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男艺人。 在这个百花齐放的娱乐圈里,他虽然相貌不错,但是半路转行出道,既没有良好的专业基础,也没有人脉背景,只是个在底层打拼的十八线。 经纪人给宋哲伦争取了一步小制作民国剧的两位男主角之一,今天是他拍定妆照的日子。 小助理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姓赵。 她扶着宋哲伦坐下后便很有眼色地倒了杯水,然后开始闲聊起来。 “伦哥,咱们这个剧的投资方也太有钱了吧,竟然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么一座庄园,这得是财阀级别的人啊!” 小姑娘刚毕业没多久,就应聘给宋哲伦做助理,刚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以为艺人都很不好伺候,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宋哲伦脾气挺好,这才放松下来。 “有钱人多着呢,这些人就爱享受。” 宋哲伦捧起杯子抿了一口温度正好的花茶,耳朵里听着小赵的感慨,思绪却忍不住飘远。 他能接到这部戏其实并不是巧合,这部戏是双男主,另一个男主角的钦定演员跟他在上一部戏里有合作。 上一部戏自己虽然不是主角,但是那个角色和男主的恩怨纠葛是很多观众心中的意难平。 而且因为两个人的颜值都十分养眼,哪怕只是看了一些花边新闻的报导,观众们也讨论的津津有味,所以两边的公司一商量便把他俩凑在一起炒了个绯闻。 剧方可能就是想要拿这个做噱头,才选了他做男主角。 再续前缘什么的也很香不是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选了宋哲伦,他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机会。 天道酬勤,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宋哲伦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努力,所以他十分开心自己这次可以做主演。 唯一一点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另一个男主演那边好像有假戏真做的意思。 但是宋哲伦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现在只想一心搞好自己的事业,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 “伦哥,是王哥的电话。” 小赵把响着的手机递给宋哲伦。 “喂,王哥什么事?” “小伦,你见到投资方了吗?” 电话那端传来有些焦急的声音。 王哥全名叫王川,是宋哲伦的经纪人,因为他手底下有好几位艺人,所以平时对宋哲伦关照有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个电话。 “投资方?没有啊,我们这样的小演员哪有资格跟大老板见面。” 宋哲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心底隐隐有了些不好的猜想。 王川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奇怪了,投资方那边找我,说对你非科班出身的身份有些不满意,他们有意换掉你。” 宋哲伦的怔了一下,他睫毛动了一下,道:“我知道了王哥,现在他们还没找我,事情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我去努力一下。” 挂了电话后,宋哲伦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来来去去忙碌的场务人员,忍不住闭上眼靠在了椅背上。 经纪人现在在外地跟着别的艺人,也不可能现在赶过来处理他的事。 宋哲伦挺有自知之明的,经纪人手里的摇钱树不是他,也不会在他身上投放过多的精力,能通知他去剧组试个镜都算他没忘了宋哲伦。 所以现在他得自己争取。 既然投资方都把电话打到经纪人那里去了,多半是已经决定换主演了。 像这种半路被别人顶了角色的事,宋哲伦之前也遇到过。 无非是哪个年轻好看的小鲜肉找到了财大气粗的靠山,他们这样的小角色只有退让的份。 但是宋哲伦不甘心。 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外来者。 宋哲伦的眼睛突然睁大,他的心一下子就停止了跳动。 对面那个人高鼻深目,薄唇微抿。 深邃的目光熟悉又陌生。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抱歉,打扰了。” 宋哲伦用特意留长的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刺痛感让他迅速回神。 双脚突然后撤了一步,宋哲伦转头就要走。 孟新凉,竟然是孟新凉! “站住!” 孟新凉在身后冷冷地叫住他。 宋哲伦脚步微顿,头也不回道:“孟……孟总,我不知道是您……角色我不要了,再见。” 孟新凉心底突然怒气大涨,他站起来三两步走到宋哲伦身后,拉住他细细的手腕。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不,只是我有自知之明而已,我不会去争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宋哲伦的手腕有些疼,他挣了一下,没挣开。 “呵,你在说什么?不会争取不属于你的东西,这话别人可以说,你也可以?” 孟新凉把宋哲伦往回拉,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嘲讽的语气让宋哲伦有些难堪,但是他却强装镇定,不卑不亢道:“过去我有很多事都做错了,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过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说得好听,你现在的职业是演员,什么消息都满天飞,我倒是不想看到你,但是谁让你无孔不入呢。” 孟新凉冷笑一声。 宋哲伦也冷了脸,他用力甩着孟新凉的手,“很抱歉,但是这个我也没办法控制,麻烦您放开我,我要走了。” 孟新凉恨极了宋哲伦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 他本应该厌恶宋哲伦的,但是突然听到他用这么陌生的语气说话,孟新凉发现自己十分不舒服。 “你要去哪里?找何远耀吗,看来他确实让你念念不忘啊,怎么了,那个男的在床上把你肏服了?” 孟新凉咬牙,妒火几乎就要压抑不住。 “你胡说什么?我跟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你,有妇之夫,麻烦您不要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行吗?” 正说着,孟新凉却突然把他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放开我,孟新凉你自重!” 宋哲伦捶打着孟新凉的胸口,两条细长的小腿在空中胡乱踢着,却没起到多大的效果。 “自重?宋哲伦,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了吗?”孟新凉把宋哲伦放到桌子旁边,大手按在那瘦弱的脊背上一用力,宋哲伦便趴在了桌上。 裁剪合身的旗袍勾勒出他蜿蜒曼妙的线条,圆润的肉臀还像以前那样挺翘。 “听说你为了红,一路睡了不少男人,有什么心得吗?现在我这个投资方不满意你这个男主角,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挽回一下,比如说,用你下面那张越来越淫荡的骚逼?” 孟新凉伸手想要解开宋哲伦胸前的扣子,但是这件旗袍的斜开襟上,扣子是细绳盘成的丝扣,孟新凉不耐烦,便一把扯开了。 白花花的乳肉瞬间从紧绷的旗袍里跳出,孟新凉用手把宋哲伦的胸衣往上一撸,直接揉上了那绵软雪白的奶肉。 “嗯……你别碰我。” 宋哲伦被孟新凉死死压在桌上,沉重的原木办公桌面冰凉光滑,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刺激得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胸上那熟悉的大手四处揉抓,火热酥麻的感觉让宋哲伦忍不住溢出一声细吟。 他知道孟新凉是在故意羞辱他,宋哲伦不想这么丢人,他咬着唇奋力挣扎起来。 孟新凉按不住宋哲伦的手,便从脖子上扯下领带,绑住那细瘦的手腕,在他背后打了个死结。 要男人干你?呵,告诉我,你这里有多少男人进去过,嗯?” 孟新凉拔出手指后,把自己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大屌对准了那不断翕张的小小骚洞,不等宋哲伦回答便迫不及待地往里挤。 “好痛……啊啊不要再插我的小穴了,太大了嗯……” 宋哲伦此时衣衫半褪,黛青色的旗袍本是个清雅的款式,此时此地却变得淫荡放浪起来。 雪白的酥胸在乌黑的桌面上被挤压成一个扁扁的橄榄球形状,香肩半露,纤细的锁骨上有着一道剐蹭的红印子。 下半身旗袍被撩起至腰间,绵软挺翘的骚臀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指缝中还溢出些嫩白的软肉。 两条修长细白的长腿上还残留着破碎的丝袜,此时正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粉嫩娇小的肉花。 “四年没见,你的小逼倒是越来越紧了,看来没遇到几个大鸡巴啊?” 孟新凉嘴里一刻不停地说着羞辱宋哲伦的话,同时把自己狰狞可怖的大屌一点点捅进那过于紧致的肉穴。 “……” 宋哲伦沉默着抵抗孟新凉的语言刺激,他努力摇晃着腰臀拒绝孟新凉的进入,却不知不觉中把那根熟悉的大鸡巴含得更深。 四年没被人开拓过的花穴又紧又热,即使有大量骚水的润滑,孟新凉也进入地十分艰难。 大小不匹配造成的不和谐让孟新凉皱眉,硬插的话保不准宋哲伦会受伤,于是他便往里插一点,再变换着角度刺激宋哲伦穴里的敏感点。 那淫穴里的每一处骚点孟新凉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一会就把身下人插得从痛呼变成呻吟。 等到肉棒完全插入花穴后,两个人都已经是满头薄汗。 孟新凉耸动着劲腰用力顶撞着宋哲伦湿热滑腻的媚穴,一次次抽插着把里面凸起的淫肉干得汁液横流。 “嗯啊~” 宋哲伦终于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无法拒绝孟新凉在身体上给他带来的刺激。 哪怕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下半身却依旧不知廉耻地收缩着向那根凶猛的巨兽献媚。 “不要……不要再插了、哈太快了……要肏坏了呜……” 不知不觉间宋哲伦已经泪流满面,带着哭腔的拒绝听起来十分没有说服力,尤其是在他还忍不住扭动着骚屁股的时候。 孟新凉一下一下狠狠捣干着宋哲伦淫穴里嫩滑的骚肉,激烈鸡巴和穴壁激烈摩擦带来的火热酥爽让孟新凉仰起头低吼。 在他凶猛大力的捅肏下,宋哲伦那个紧热如处女的小骚逼很快就变得酥软湿滑起来,一插就会喷出汩汩汁液。 “想要这个男主角的话,今天就在这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赏给你了呢。” 孟新凉故意说得轻浮放浪,就好像嫖客与妓女之间进行的肉体交易一样。 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地把宋哲伦压在桌子上随意亵玩。 “呜……” 宋哲伦夹紧小屄发出一声悲鸣,不知是不是在拒绝孟新凉。 那声呻吟中饱含着浓浓的伤痛,孟新凉皱眉。 他不想听到宋哲伦这样的声音,在他身下的宋哲伦应该是淫荡骚媚的。 于是孟新凉伏在宋哲伦纤细瘦弱的后背,把他整个人包起来,两只大手握住他那柔软白嫩的骚奶子,在那娇嫩的乳尖上用力捏揉拉扯,很快让他的乳头如同花生米粒般硬立凸起,同时下身加快顶肏的速度。 宋哲伦一时间被干得失神,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一般。 淫荡饥渴的身体疯狂摇摆,白嫩的臀尖被大力撞击变得红肿起来。 小逼在粗长大屌的高速摩擦下充血红肿,肥厚的肉瓣上涂满了两人的体液。 宋哲伦忘记了所有的前尘往事,像一只亟待交合的淫兽一般,只知道咬着身后男人的鸡巴骚叫。 -- 闯入试衣间压着他狠狠jiangan、马背上颠簸肏 于是孟新凉也不说话了,只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宋哲伦一点点收拾自己。 他就像没听见孟新凉的污言秽语一样,刚被润泽过的小脸清丽娇媚,泛红的眼尾流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勾人。 细白的手一点点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那对被揉得涨热的雪白奶球收进衣服里,然后再细细打理衣襟。 丝袜残破不能见人,他便干脆全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便从那高开叉的旗袍两侧露出。 宋哲伦本来为了拍摄化的精致妆容已经花了,他虽然面含春色,但是眼中却全是冰冷,“爽完了么,孟总?既然把你服侍爽了,我可以走了吧?呵……四年了,活儿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只知道瞎几把乱捅……”后半句说得快速而小声,但是孟新凉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楚。 在孟新凉耳中,宋哲伦这一段话,信息量极大——首先,他似乎是坦然承认了自己卖身换角色,然后直戳男人的痛点,仿佛是在嘲讽,孟新凉四年前一直技术很差,他的高潮呻吟全靠演技配合。 “……” 满意地瞥见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却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反驳他。 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孟新凉,趁着他还没有反应,宋哲伦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孟新凉冷冷地瞟着宋哲伦离他越来越远,直到门关上后,表情才逐渐转为复杂。 宋哲伦没有直接下楼,他现在这幅样子太惹人遐想了。 所以他在拐角处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那个面含粉黛、春意盎然的男青年,在被肏了一次后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宋哲伦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怎么这淫浪的身体,被那个混蛋男人一操就那么兴奋。 自嘲地笑了笑,宋哲伦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清水,将自己脸上的妆容全部洗掉。 然后又细细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素面朝天,出水芙蓉。 除了下身还有些不适,已经看不出宋哲伦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下楼时剧组的人正在找他,因为大家要一起回宾馆了,就在庄园不远的一个地方。 小赵见到宋哲伦不施粉黛的样子,还悄悄被闪了一下,暗自感叹宋哲伦竟然是那种少有的不化妆比化了妆还吸引人的类型。 组里的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明天就要正式开机了,所以大家都没有闹到很晚。 宋哲伦晚上躺在床上才有时间想白天发生的事。 孟新凉跟他的经纪人说要换男主,但是剧组明显都没有接到这个通知,那么也就是说孟新凉可能是故意用这个消息让他去见他。 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宋哲伦眼皮酸涩,他轻叹了一声,便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了。 四年前,孟新凉没有再来找他,选择了一刀两断,现在,他还想怎么样?在他的身体上泄欲羞辱他找乐子么? 好啊,看看他怎么折腾,反正他的羞辱他不在乎,他把他操得舒服,还给他资源,不亏。 第二天要拍摄的第一场戏是在庄园的薰衣草花田里,时间是傍晚红霞漫天的时候。 因为要赶在花季过去之前把需要的片段拍完,所以他们这个戏并不是按照剧本里的顺序进行拍摄的。 这一场讲的是两位男主之间刚刚互通心意,一起在花海里追逐玩耍,最后在晚霞与薰衣草的背景下浪漫相拥的镜头。 “昨天你好像喝了点酒,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何远耀拿着两杯咖啡过来找宋哲伦,宋哲伦接过来朝他客气地笑了笑。 “还好,谢谢何哥关心。” 宋哲伦心里默默撇了一下嘴,他知道这位当红小生对他有意思,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想跟他有牵扯。 好在副导演突然过来,拿着一份临时改过的剧本。 “哎正好你们两个都在,咱们一会儿那场戏的吻戏先不要了,你们最后停在深情相拥就好了。” 何远耀一听,忍不住道:“为什么临时删掉那场戏啊?” 宋哲伦也有些奇怪,但何远耀已经问了,他便没有说话。 “嗨,导演编剧那边商量的吧,说是不要吻戏更符合主角当时的心境,你们就照着演就行了。” 副导演安排完后,开始风风火火地指挥场地的人站好自己的位置,准备开拍。 留下两个演员,互相对视了一眼,各有所想。 镜头里,高大英俊的何远耀和清隽可人的宋哲伦追逐玩耍,紫色的薰衣草为两人的甜蜜增添了不少浪漫色彩。 银铃般的笑声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终于在晚霞铺满正片天空时,何远耀温柔地拥住了宋哲伦。 何远耀的胳膊搭在宋哲伦纤细的腰肢上,将他拉入自己怀中。 两个人眼神中情愫浓烈得快要溢出来了,静谧唯美的环境中似乎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心跳声。 那是因为爱情而跳动的证明。 孟新 孟新凉突然说道。 室内的大床上,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环上,让他双膝跪在床上分开。 何远耀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听见宋哲伦的声音他愣了一下,心想自己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就生气了? 万一不顺人家心意了,这部戏撤资算小事,以后要是也不搭理你那才叫完蛋。 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给这对狗男男创造了一个光明正大谈恋爱的好机会? 孟新凉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用鸡巴狠狠往宋哲伦湿热的肉穴里一顶,那里面的骚肉猛地绞紧,爽得孟新凉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孟新凉脸色正常,嘴里说出的话让人忍不住汗颜。 夜幕已经降临,晚霞的戏份是拍不成了,剧组人只能收拾收拾回酒店,等待第二天继续。 “正常讨论?你们后面还有被下春药的情节吧,关在一间屋子里,你告诉我那场戏你们想要怎么讨论?” 导演一脸谄媚,转过身去就要抓狂。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他。 心里有些怀疑,何远耀不甘心地趴在门上侧耳倾听,但是酒店的隔音做得太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好在明天依然是个晴天,场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睡了这么长时间不吃饭也不嫌饿得慌,果然美人都是睡出来的。 昏暗的灯光下,一根粗长紫红的大肉棒在宋哲伦腿间的肉缝里快速进出,柱身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你何哥都找来了,怎么还把人赶走了?” 凉在摄像头后看得火星子都要冒出来了。 拍摄被暂时叫停,宋哲伦拢了拢头发回到自己的伞下休息。 这一下插得太狠,宋哲伦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只觉得自己被肏肿的花穴马上要被肏穿了。 多半是孟新凉又看自己不顺眼了,在那边制造麻烦呢。 几秒种后何远耀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点过于猥琐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只能怀着遗憾离开了。 宋哲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下午那场戏,导演怎么改都不满意,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两个的配合哪里有点问题,所以想跟你对一下剧本,咱们找找感觉,如果咱们两个擦出火花那明天的戏就好拍了。” 胸大也就算了,腰还细,盈盈不堪一握。 他心里其实还挺满意宋哲伦的,长得好,身材棒,那对大胸器几乎让见过的男人都移不开眼睛。 越想身子越躁得慌,何远耀拿起剧本便去了隔壁。 “改,改改改,您放心,我这就去跟编剧说。” 宋哲伦皱着眉头难耐地咬紧嘴唇,孟新凉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闯进他的房间,绑住他就开始疯狂地干他穴。 “呜……嗯……” 陌生的深度让宋哲伦忍不住张口为自己辩解,他怕自己被孟新凉干死在床上。 他已经和孟新凉撇清了关系,对他这种死缠烂打的霸道总裁行为无几把语。 何远耀敲了敲宋哲伦的房门,“宋哲伦你在吗?” “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导演话没说完,就被孟新凉用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剩下的话全咽到肚子里了。 这次里面过了更长时间才回他,而且声音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怒气。 “还改啊孟先生,这里两位主角都要在一起了,不能亲也就算了,连个拥抱都……” 他昨天搂了一下,那感觉简直销魂极了。 吃过晚饭后,何远耀看了看桌子上的剧本,突然想去找宋哲伦。 现在的电视剧要求这么严格了吗?抱一下就影响不好,那让广大观众朋友们看什么!成年人是要有一点激情的好不好! “这段不行,两位男主不能抱,太亲热了影响不好,要改。” 正好宋哲伦今天也没出来吃完饭,顺便再关心他一下,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大晚上找你讨论感情戏,你们交流还挺深入啊,孤男寡男的,打算怎么培养感情,嗯?” 因为上一次的合作,观众总把他们两个看成一对。 因为宋哲伦不开门,何远耀就只能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 导演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屏幕里的一对俊秀男人,听到金主大佬说话,赶忙询问。 不过导演也只是在心里咆哮一下罢了,他可不敢得罪资方爸爸。 “何哥有事吗?” “不行。” “我们只是正常……嗯啊、讨论剧情……太深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剧本,改的还都是自己和男主的亲密戏份。 宋哲伦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孟新凉满意,他腰部肌肉一收,硬热的大鸡巴就跟电动马达一样以可怕的速度大力抽插。 那被干了许久的淫媚骚穴里汁液 声音有点沙哑,但是何远耀没太在意,心说难道在里面睡觉?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以后再说吧。” 四溅溢出,湿软的穴壁保持在一个痉挛的状态紧紧吸咬着肏进肏出的大肉棒。 宋哲伦两手抓紧了绑住自己的绳索,下身疯狂的快感让他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由于双臂向上被束缚,那两个雪白的骚奶子便显得格外的硕大,随着孟新凉的撞击疯狂摇晃,骚红的乳头上上下下荡出骚浪的重影。 “啊啊……” 宋哲伦无法回答孟新凉的质问,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体,那朵被折磨已久的可怜肉花,此刻正外翻着肉唇,把里面娇嫩的淫肉袒露出来以求得男人的垂怜,前段勃起的肉茎被绳子紧束着,高潮也无法射出来。 他单薄的身体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被孟新凉干得荡来荡去。 “哼。” 孟新凉突然冷哼一声停止了抽插。 他转身从衣服里拿出一小瓶浅蓝色的管状药膏,打开盖子挤出长长的一条,两手揉开后,便一手向下,一手向上。 向下的那只手来到宋哲伦红肿透湿的小穴处,伸出两指把药物送入体内后,剩余的便尽数抹在那肥嫩透红的肉鲍上。 而向上的那只手在宋哲伦两个大奶子上十分技巧地揉弄,还不忘照顾那两颗熟透了的骚红肉果。 “嗯~什么……东西?” 宋哲伦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小穴里,还有胸前被揉得泛起一股燥热。 “你不是要拍发骚的戏吗,我大发慈悲帮你实现演练一下啊。” 孟新凉沉声道。 “你给我用药?” 宋哲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孟新凉他现在怎么会这样? “别这么说,只是一种情趣罢了。” 孟新凉抹完春药后倒也不急着继续干,而是漫不经心地撩拨着宋哲伦身上的敏感点。 宋哲伦很快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身体变得酸软起来,奶子上麻痒涨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肉穴就更不用说了。 那股噬心的渴望暴风一般席卷了他的理智。 “好难受……呜……” 宋哲伦的大腿有些使不上力气,无法支撑身体,手腕被坠得有些疼。 欲望的火焰逐渐高涨,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向孟新凉投以湿漉漉的目光。 孟新凉挑起一边的嘴角,解开了绑住宋哲伦的绳子。 那根绳子本来就是因为宋哲伦一直挣扎才排上用场的,现在他浑身无力,性欲勃发,自然不用再捆绑。 宋哲伦一下倒在了床上,火热的身体与微凉的床单相触,他贪图那一点凉意,便整个人趴在床上小幅度地摩擦。 “嗯啊~” 敏感的乳头上一股刺激的电流四处流窜,宋哲伦嘴里发出诱人的媚叫。 他忍不住伸出手向下探,想要安抚自己骚肿酥痒的小穴,却被孟新凉抓住了手腕,无法动弹。 “难受就对了。” 孟新凉掐住宋哲伦的细腰一提一按,那弧度圆润的翘臀便高高撅起,修长的腰线下塌出一个惊人的凹陷,把那多鲜嫩多汁的肉花完全打开。 孟新凉用手握住自己鸡巴的根部,先是在那白嫩的臀瓣上刺戳,把自己鸡巴上的淫液抹在宋哲伦的臀尖。 把那臀尖的嫩肉抽红以后,孟新凉又转移了阵地,开始用力抽打宋哲伦红肿充血的花穴。 “啊!” 娇嫩敏感的淫穴瘙痒无比,被鸡巴连续打了好几下后,竟然抽搐着吐出一大股骚香的汁液。 肥嫩的肉瓣肿大了一倍,因为姿势原因,穴缝中间的那道骚红媚肉泛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的每一块骚肉。 “骚货。” 一声冷漠的训斥,把宋哲伦打回了四年前掰开屄勾引孟新凉的原型。 男人身上油亮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他在听到宋哲伦求饶的淫声浪语后终于露出胜利的浅笑。 粗长的肉刃在外面施虐了半天,终于捅开那还未合拢的骚红肉洞一插到底。 “啊啊嗯……好爽!小逼里被插满了……呜用力干我、哈嗯骚心要被肏爆了……” 一阵凶猛的抽插让宋哲伦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骚到人骨头缝里的媚叫,在肥嫩的宫口被顶肏的同时痉挛着收紧腔壁。 混合着媚药的骚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汩汩流出,他竟然这么快就又高潮了。 孟新凉早已经放开了箍住宋哲伦手腕的手,他知道宋哲伦这时候已经被欲望支配只知道做爱求欢,所以并不担心他会挣扎。 而宋哲伦也确实顾不得许多,鼓胀的大奶子被床单摩擦得发疼发痒,他一声声呼唤着孟新凉想要他揉一揉自己的骚奶子。 孟新凉知道宋哲伦失了神志,便也不再为难他,火热的身躯伏在宋哲伦雪白的胴体上驰骋,大手环到前面捏住他肥嫩的乳根开始大力揉捏。 宋哲伦爽得细腰如柳条一样疯狂扭动,淫荡的小骚逼里火热滑腻,充血的淫肉争先恐后地裹住插进来的那根大肉棒吸裹蠕动。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宋哲伦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一样,看什么都有些浑浊。 紫红色的大屌一下一下狠狠顶肏着宋哲伦穴里的骚点,但他却总觉得不满足。 修长的大腿在孟新凉调整姿势时猛地一用力,宋哲伦便对着孟新凉换了个位置。 颤抖的双腿努力分到最开,宋哲伦摇晃着主动坐到了孟新凉鸡巴上。 那根一柱擎天的打肉棒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棍一样楔入宋哲伦紧致的穴内,这个姿势的进入深到不可思议。 孟新凉饶有兴趣地看着宋哲伦自己发骚,扭着淫荡的骚屁股用小穴吞吐他的鸡巴。 别说,体验还真的不错,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张沾满了淫液的骚穴是怎么取悦他的。 宋哲伦紧闭的骚逼被撑得大大张开,红肿的阴蒂随着抽插有规律地向外一抖一抖的,孟新凉伸出手用拇指按住那滑腻圆润的小肉粒按压揉捏。 “嗯啊~” 宋哲伦奶子上也被涂了春药,鼓胀的两只木瓜奶又热又涨快要涨奶了一样。 忍不住自己用手握住绵软的奶肉揉弄,但是终究无法得到满足。 “舔一舔它……骚奶子好涨啊、嗯啊~里面要有奶水流出来了吗……好奇怪呜……” 宋哲伦一边扭着骚臀把孟新凉的鸡巴往肉逼里吸,一边自己把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嘴往中间挤,同时还用清纯骚媚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孟新凉。 勾引的意味不言于表。 孟新凉眼中邪火跳跃,他突然勾住宋哲伦的肩膀把人往下一拉。 大手扣住宋哲伦的细腰不让他动,然后怒涨的兽屌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张开嘴咬住宋哲伦肿大的骚奶头狠狠吮吸舔弄,甚至用尖利的牙齿刺弄那娇嫩的乳孔。 孟新凉忍不住了。 宋哲伦自己玩的虽然很养眼,但是却根本不够劲儿。 那点猫咬的力度也就只能当个餐前甜点,要说主食,还得孟新凉自己来。 “嗯啊啊啊爽死了……小逼要化了呜呜、不要咬……嗯啊骚奶头破皮了……” 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刺肏干让宋哲伦放声尖叫,沙哑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溢出。 他一边的乳头被孟新凉含在嘴里啃咬,另一边没有得到爱抚的便只能压在孟新凉坚硬的胸肌上反复摩擦。 尤其是那颗骚肿硬立的乳头,被孟新凉磨得越发火热硬涨。 一上了床还是那么的清纯诱人,又骚又魅。 孟新凉拥他入怀,低头,温热的唇瓣凑近他在睡梦中的眼睑,轻轻地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 淡淡的咸味在他的舌尖蔓延。 他心头一涩,说不出的千般滋味涌上来,手臂加重了拥抱他的力气,仿佛想把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一辈子都出不来。 第二天,宋哲伦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修长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宋哲伦按了接听键。 “喂。” 沙哑的声音把宋哲伦自己吓了一跳,看来他昨晚真的叫得太厉害了。 “伦哥……哇你感冒听起来真的很严重了,怪不得要请假,不过你早晨中午都没吃饭我给送点吃的上去吧?” 打电话的是小赵,他也被宋哲伦哑到不成样子的嗓音吓到了。 “好,我……请假了?” 宋哲伦清了清嗓子,彻底清醒后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也对,孟新凉现在除了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应该是不屑跟他一起睡觉的。 好在昨晚知道给他清理,所以今早他并没有觉得下体有哪里不舒服,排除有些使用过度的肿痛之外…… “是啊,导演那边今天让大家先拍别的戏份,伦哥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可能是吧,我记不太清昨天的事了,你过来吧。” 宋哲伦打了个马虎眼,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确实很饿。 起床穿衣时还能感觉到腰腿的酸麻,身上大片小片的印子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红肿的乳头还硬着,宋哲伦穿胸衣时不小心蹭到,疼得他抽了一口凉气。 闭了闭眼,昨晚那些香艳混乱的画面片段式地在他脑子里闪过,宋哲伦难堪地咬住了嘴唇。 吃过饭后,宋哲伦也懒得动弹。 正好有了个生病的借口,他也乐得躺在床上颓废。 不过没多大会,宋哲伦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宋先生您好,我是孟总的助理,听说您生病了,为了不影响咱们的拍摄进度,也为了能让您快点好起来,孟总吩咐我把您接到庄园这边来养病。” 那边说话的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声,一顿噼里啪啦的话语结束后,宋哲伦沉默了。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不必担心,对外我会说您身子比较娇弱,需要人照顾,正好庄园里有细心的佣人,而且您在这边住的话离拍摄地点就更近了,可以省去很多时间。那先这样,您收拾一下,我一小时后过去可以吗?” 助理完全不给宋哲伦拒绝的机会,听着是个有礼的人,办事却跟孟新凉如出一辙的雷厉风行。 挂了电话后,宋哲伦盯着通话记录,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孟新凉这是又演哪一出呢? 助理很准时,一小时后敲响了宋哲伦的房门。 他非常礼貌地询问宋哲伦是否可以帮他整理衣物,宋哲伦默许了。 他知道就算拒绝孟新凉,他也会用别的办法让自己屈服。 在这上面挣扎,除了让自己吃苦头,也没别的作用。 行啊,那就看看他要搞什么。 刚一到酒店时,小赵就把宋哲伦的衣服挂进了衣柜。 这位年轻的助理打开柜子后,动作十分迅速地把那些衣服整齐地叠进了行李箱。 即使酒店离庄园很近,助理还是开了辆车。 回程很沉闷,助理先生非常严格地履行了自己的任务,宋哲伦想从他口中套出孟新凉的想法,但是失败了。 于是宋哲伦也不想说话了。 抵达庄园后,助理先是把宋哲伦的行李箱拉出来,然后给他开了门,两人一路走过去发现十分安静。 -- 资方大佬强迫美貌艺人潜规则压着用大diao猛 于是孟新凉也不说话了,只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宋哲伦一点点收拾自己。 他就像没听见孟新凉的污言秽语一样,刚被润泽过的小脸清丽娇媚,泛红的眼尾流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勾人。 细白的手一点点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那对被揉得涨热的雪白奶球收进衣服里,然后再细细打理衣襟。 丝袜残破不能见人,他便干脆全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便从那高开叉的旗袍两侧露出。 宋哲伦本来为了拍摄化的精致妆容已经花了,他虽然面含春色,但是眼中却全是冰冷,“爽完了么,孟总?既然把你服侍爽了,我可以走了吧?呵……四年了,活儿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只知道瞎几把乱捅……”后半句说得快速而小声,但是孟新凉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楚。 在孟新凉耳中,宋哲伦这一段话,信息量极大——首先,他似乎是坦然承认了自己卖身换角色,然后直戳男人的痛点,仿佛是在嘲讽,孟新凉四年前一直技术很差,他的高潮呻吟全靠演技配合。 “……” 满意地瞥见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却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反驳他。 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孟新凉,趁着他还没有反应,宋哲伦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孟新凉冷冷地瞟着宋哲伦离他越来越远,直到门关上后,表情才逐渐转为复杂。 宋哲伦没有直接下楼,他现在这幅样子太惹人遐想了。 所以他在拐角处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那个面含粉黛、春意盎然的男青年,在被肏了一次后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宋哲伦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怎么这淫浪的身体,被那个混蛋男人一操就那么兴奋。 自嘲地笑了笑,宋哲伦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清水,将自己脸上的妆容全部洗掉。 然后又细细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素面朝天,出水芙蓉。 除了下身还有些不适,已经看不出宋哲伦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下楼时剧组的人正在找他,因为大家要一起回宾馆了,就在庄园不远的一个地方。 小赵见到宋哲伦不施粉黛的样子,还悄悄被闪了一下,暗自感叹宋哲伦竟然是那种少有的不化妆比化了妆还吸引人的类型。 组里的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明天就要正式开机了,所以大家都没有闹到很晚。 宋哲伦晚上躺在床上才有时间想白天发生的事。 孟新凉跟他的经纪人说要换男主,但是剧组明显都没有接到这个通知,那么也就是说孟新凉可能是故意用这个消息让他去见他。 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宋哲伦眼皮酸涩,他轻叹了一声,便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了。 四年前,孟新凉没有再来找他,选择了一刀两断,现在,他还想怎么样?在他的身体上泄欲羞辱他找乐子么? 好啊,看看他怎么折腾,反正他的羞辱他不在乎,他把他操得舒服,还给他资源,不亏。 第二天要拍摄的第一场戏是在庄园的薰衣草花田里,时间是傍晚红霞漫天的时候。 因为要赶在花季过去之前把需要的片段拍完,所以他们这个戏并不是按照剧本里的顺序进行拍摄的。 这一场讲的是两位男主之间刚刚互通心意,一起在花海里追逐玩耍,最后在晚霞与薰衣草的背景下浪漫相拥的镜头。 “昨天你好像喝了点酒,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何远耀拿着两杯咖啡过来找宋哲伦,宋哲伦接过来朝他客气地笑了笑。 “还好,谢谢何哥关心。” 宋哲伦心里默默撇了一下嘴,他知道这位当红小生对他有意思,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想跟他有牵扯。 好在副导演突然过来,拿着一份临时改过的剧本。 “哎正好你们两个都在,咱们一会儿那场戏的吻戏先不要了,你们最后停在深情相拥就好了。” 何远耀一听,忍不住道:“为什么临时删掉那场戏啊?” 宋哲伦也有些奇怪,但何远耀已经问了,他便没有说话。 “嗨,导演编剧那边商量的吧,说是不要吻戏更符合主角当时的心境,你们就照着演就行了。” 副导演安排完后,开始风风火火地指挥场地的人站好自己的位置,准备开拍。 留下两个演员,互相对视了一眼,各有所想。 镜头里,高大英俊的何远耀和清隽可人的宋哲伦追逐玩耍,紫色的薰衣草为两人的甜蜜增添了不少浪漫色彩。 银铃般的笑声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终于在晚霞铺满正片天空时,何远耀温柔地拥住了宋哲伦。 何远耀的胳膊搭在宋哲伦纤细的腰肢上,将他拉入自己怀中。 两个人眼神中情愫浓烈得快要溢出来了,静谧唯美的环境中似乎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心跳声。 那是因为爱情而跳动的证明。 孟新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以后再说吧。” “这段不行,两位男主不能抱,太亲热了影响不好,要改。” 宋哲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心里有些怀疑,何远耀不甘心地趴在门上侧耳倾听,但是酒店的隔音做得太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正常讨论?你们后面还有被下春药的情节吧,关在一间屋子里,你告诉我那场戏你们想要怎么讨论?” “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何哥有事吗?” “呜……嗯……” 导演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屏幕里的一对俊秀男人,听到金主大佬说话,赶忙询问。 室内的大床上,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环上,让他双膝跪在床上分开。 越想身子越躁得慌,何远耀拿起剧本便去了隔壁。 孟新凉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用鸡巴狠狠往宋哲伦湿热的肉穴里一顶,那里面的骚肉猛地绞紧,爽得孟新凉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多半是孟新凉又看自己不顺眼了,在那边制造麻烦呢。 “还改啊孟先生,这里两位主角都要在一起了,不能亲也就算了,连个拥抱都……” 他已经和孟新凉撇清了关系,对他这种死缠烂打的霸道总裁行为无几把语。 凉在摄像头后看得火星子都要冒出来了。 宋哲伦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孟新凉满意,他腰部肌肉一收,硬热的大鸡巴就跟电动马达一样以可怕的速度大力抽插。 吃过晚饭后,何远耀看了看桌子上的剧本,突然想去找宋哲伦。 “改,改改改,您放心,我这就去跟编剧说。” 何远耀敲了敲宋哲伦的房门,“宋哲伦你在吗?”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下午那场戏,导演怎么改都不满意,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两个的配合哪里有点问题,所以想跟你对一下剧本,咱们找找感觉,如果咱们两个擦出火花那明天的戏就好拍了。” 那被干了许久的淫媚骚穴里汁液 孟新凉脸色正常,嘴里说出的话让人忍不住汗颜。 现在的电视剧要求这么严格了吗?抱一下就影响不好,那让广大观众朋友们看什么!成年人是要有一点激情的好不好! 正好宋哲伦今天也没出来吃完饭,顺便再关心他一下,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剧本,改的还都是自己和男主的亲密戏份。 拍摄被暂时叫停,宋哲伦拢了拢头发回到自己的伞下休息。 几秒种后何远耀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点过于猥琐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只能怀着遗憾离开了。 这一下插得太狠,宋哲伦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只觉得自己被肏肿的花穴马上要被肏穿了。 因为宋哲伦不开门,何远耀就只能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 万一不顺人家心意了,这部戏撤资算小事,以后要是也不搭理你那才叫完蛋。 他心里其实还挺满意宋哲伦的,长得好,身材棒,那对大胸器几乎让见过的男人都移不开眼睛。 孟新凉突然说道。 他昨天搂了一下,那感觉简直销魂极了。 昏暗的灯光下,一根粗长紫红的大肉棒在宋哲伦腿间的肉缝里快速进出,柱身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睡了这么长时间不吃饭也不嫌饿得慌,果然美人都是睡出来的。 声音有点沙哑,但是何远耀没太在意,心说难道在里面睡觉? “不行。” 何远耀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听见宋哲伦的声音他愣了一下,心想自己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就生气了? “你何哥都找来了,怎么还把人赶走了?” 不过导演也只是在心里咆哮一下罢了,他可不敢得罪资方爸爸。 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给这对狗男男创造了一个光明正大谈恋爱的好机会? “我们只是正常……嗯啊、讨论剧情……太深了……” 陌生的深度让宋哲伦忍不住张口为自己辩解,他怕自己被孟新凉干死在床上。 因为上一次的合作,观众总把他们两个看成一对。 宋哲伦皱着眉头难耐地咬紧嘴唇,孟新凉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闯进他的房间,绑住他就开始疯狂地干他穴。 导演一脸谄媚,转过身去就要抓狂。 胸大也就算了,腰还细,盈盈不堪一握。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他。 这次里面过了更长时间才回他,而且声音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怒气。 夜幕已经降临,晚霞的戏份是拍不成了,剧组人只能收拾收拾回酒店,等待第二天继续。 “大晚上找你讨论感情戏,你们交流还挺深入啊,孤男寡男的,打算怎么培养感情,嗯?” 导演话没说完,就被孟新凉用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剩下的话全咽到肚子里了。 好在明天依然是个晴天,场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四溅溢出,湿软的穴壁保持在一个痉挛的状态紧紧吸咬着肏进肏出的大肉棒。 宋哲伦两手抓紧了绑住自己的绳索,下身疯狂的快感让他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由于双臂向上被束缚,那两个雪白的骚奶子便显得格外的硕大,随着孟新凉的撞击疯狂摇晃,骚红的乳头上上下下荡出骚浪的重影。 “啊啊……” 宋哲伦无法回答孟新凉的质问,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体,那朵被折磨已久的可怜肉花,此刻正外翻着肉唇,把里面娇嫩的淫肉袒露出来以求得男人的垂怜,前段勃起的肉茎被绳子紧束着,高潮也无法射出来。 他单薄的身体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被孟新凉干得荡来荡去。 “哼。” 孟新凉突然冷哼一声停止了抽插。 他转身从衣服里拿出一小瓶浅蓝色的管状药膏,打开盖子挤出长长的一条,两手揉开后,便一手向下,一手向上。 向下的那只手来到宋哲伦红肿透湿的小穴处,伸出两指把药物送入体内后,剩余的便尽数抹在那肥嫩透红的肉鲍上。 而向上的那只手在宋哲伦两个大奶子上十分技巧地揉弄,还不忘照顾那两颗熟透了的骚红肉果。 “嗯~什么……东西?” 宋哲伦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小穴里,还有胸前被揉得泛起一股燥热。 “你不是要拍发骚的戏吗,我大发慈悲帮你实现演练一下啊。” 孟新凉沉声道。 “你给我用药?” 宋哲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孟新凉他现在怎么会这样? “别这么说,只是一种情趣罢了。” 孟新凉抹完春药后倒也不急着继续干,而是漫不经心地撩拨着宋哲伦身上的敏感点。 宋哲伦很快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身体变得酸软起来,奶子上麻痒涨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肉穴就更不用说了。 那股噬心的渴望暴风一般席卷了他的理智。 “好难受……呜……” 宋哲伦的大腿有些使不上力气,无法支撑身体,手腕被坠得有些疼。 欲望的火焰逐渐高涨,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向孟新凉投以湿漉漉的目光。 孟新凉挑起一边的嘴角,解开了绑住宋哲伦的绳子。 那根绳子本来就是因为宋哲伦一直挣扎才排上用场的,现在他浑身无力,性欲勃发,自然不用再捆绑。 宋哲伦一下倒在了床上,火热的身体与微凉的床单相触,他贪图那一点凉意,便整个人趴在床上小幅度地摩擦。 “嗯啊~” 敏感的乳头上一股刺激的电流四处流窜,宋哲伦嘴里发出诱人的媚叫。 他忍不住伸出手向下探,想要安抚自己骚肿酥痒的小穴,却被孟新凉抓住了手腕,无法动弹。 “难受就对了。” 孟新凉掐住宋哲伦的细腰一提一按,那弧度圆润的翘臀便高高撅起,修长的腰线下塌出一个惊人的凹陷,把那多鲜嫩多汁的肉花完全打开。 孟新凉用手握住自己鸡巴的根部,先是在那白嫩的臀瓣上刺戳,把自己鸡巴上的淫液抹在宋哲伦的臀尖。 把那臀尖的嫩肉抽红以后,孟新凉又转移了阵地,开始用力抽打宋哲伦红肿充血的花穴。 “啊!” 娇嫩敏感的淫穴瘙痒无比,被鸡巴连续打了好几下后,竟然抽搐着吐出一大股骚香的汁液。 肥嫩的肉瓣肿大了一倍,因为姿势原因,穴缝中间的那道骚红媚肉泛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的每一块骚肉。 “骚货。” 一声冷漠的训斥,把宋哲伦打回了四年前掰开屄勾引孟新凉的原型。 男人身上油亮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他在听到宋哲伦求饶的淫声浪语后终于露出胜利的浅笑。 粗长的肉刃在外面施虐了半天,终于捅开那还未合拢的骚红肉洞一插到底。 “啊啊嗯……好爽!小逼里被插满了……呜用力干我、哈嗯骚心要被肏爆了……” 一阵凶猛的抽插让宋哲伦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骚到人骨头缝里的媚叫,在肥嫩的宫口被顶肏的同时痉挛着收紧腔壁。 混合着媚药的骚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汩汩流出,他竟然这么快就又高潮了。 孟新凉早已经放开了箍住宋哲伦手腕的手,他知道宋哲伦这时候已经被欲望支配只知道做爱求欢,所以并不担心他会挣扎。 而宋哲伦也确实顾不得许多,鼓胀的大奶子被床单摩擦得发疼发痒,他一声声呼唤着孟新凉想要他揉一揉自己的骚奶子。 孟新凉知道宋哲伦失了神志,便也不再为难他,火热的身躯伏在宋哲伦雪白的胴体上驰骋,大手环到前面捏住他肥嫩的乳根开始大力揉捏。 宋哲伦爽得细腰如柳条一样疯狂扭动,淫荡的小骚逼里火热滑腻,充血的淫肉争先恐后地裹住插进来的那根大肉棒吸裹蠕动。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宋哲伦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一样,看什么都有些浑浊。 紫红色的大屌一下一下狠狠顶肏着宋哲伦穴里的骚点,但他却总觉得不满足。 修长的大腿在孟新凉调整姿势时猛地一用力,宋哲伦便对着孟新凉换了个位置。 颤抖的双腿努力分到最开,宋哲伦摇晃着主动坐到了孟新凉鸡巴上。 那根一柱擎天的打肉棒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棍一样楔入宋哲伦紧致的穴内,这个姿势的进入深到不可思议。 孟新凉饶有兴趣地看着宋哲伦自己发骚,扭着淫荡的骚屁股用小穴吞吐他的鸡巴。 别说,体验还真的不错,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张沾满了淫液的骚穴是怎么取悦他的。 宋哲伦紧闭的骚逼被撑得大大张开,红肿的阴蒂随着抽插有规律地向外一抖一抖的,孟新凉伸出手用拇指按住那滑腻圆润的小肉粒按压揉捏。 “嗯啊~” 宋哲伦奶子上也被涂了春药,鼓胀的两只木瓜奶又热又涨快要涨奶了一样。 忍不住自己用手握住绵软的奶肉揉弄,但是终究无法得到满足。 “舔一舔它……骚奶子好涨啊、嗯啊~里面要有奶水流出来了吗……好奇怪呜……” 宋哲伦一边扭着骚臀把孟新凉的鸡巴往肉逼里吸,一边自己把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嘴往中间挤,同时还用清纯骚媚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孟新凉。 勾引的意味不言于表。 孟新凉眼中邪火跳跃,他突然勾住宋哲伦的肩膀把人往下一拉。 大手扣住宋哲伦的细腰不让他动,然后怒涨的兽屌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张开嘴咬住宋哲伦肿大的骚奶头狠狠吮吸舔弄,甚至用尖利的牙齿刺弄那娇嫩的乳孔。 孟新凉忍不住了。 宋哲伦自己玩的虽然很养眼,但是却根本不够劲儿。 那点猫咬的力度也就只能当个餐前甜点,要说主食,还得孟新凉自己来。 “嗯啊啊啊爽死了……小逼要化了呜呜、不要咬……嗯啊骚奶头破皮了……” 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刺肏干让宋哲伦放声尖叫,沙哑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溢出。 他一边的乳头被孟新凉含在嘴里啃咬,另一边没有得到爱抚的便只能压在孟新凉坚硬的胸肌上反复摩擦。 尤其是那颗骚肿硬立的乳头,被孟新凉磨得越发火热硬涨。 一上了床还是那么的清纯诱人,又骚又魅。 孟新凉拥他入怀,低头,温热的唇瓣凑近他在睡梦中的眼睑,轻轻地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 淡淡的咸味在他的舌尖蔓延。 他心头一涩,说不出的千般滋味涌上来,手臂加重了拥抱他的力气,仿佛想把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一辈子都出不来。 第二天,宋哲伦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修长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宋哲伦按了接听键。 “喂。” 沙哑的声音把宋哲伦自己吓了一跳,看来他昨晚真的叫得太厉害了。 “伦哥……哇你感冒听起来真的很严重了,怪不得要请假,不过你早晨中午都没吃饭我给送点吃的上去吧?” 打电话的是小赵,他也被宋哲伦哑到不成样子的嗓音吓到了。 “好,我……请假了?” 宋哲伦清了清嗓子,彻底清醒后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也对,孟新凉现在除了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应该是不屑跟他一起睡觉的。 好在昨晚知道给他清理,所以今早他并没有觉得下体有哪里不舒服,排除有些使用过度的肿痛之外…… “是啊,导演那边今天让大家先拍别的戏份,伦哥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可能是吧,我记不太清昨天的事了,你过来吧。” 宋哲伦打了个马虎眼,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确实很饿。 起床穿衣时还能感觉到腰腿的酸麻,身上大片小片的印子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红肿的乳头还硬着,宋哲伦穿胸衣时不小心蹭到,疼得他抽了一口凉气。 闭了闭眼,昨晚那些香艳混乱的画面片段式地在他脑子里闪过,宋哲伦难堪地咬住了嘴唇。 吃过饭后,宋哲伦也懒得动弹。 正好有了个生病的借口,他也乐得躺在床上颓废。 不过没多大会,宋哲伦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宋先生您好,我是孟总的助理,听说您生病了,为了不影响咱们的拍摄进度,也为了能让您快点好起来,孟总吩咐我把您接到庄园这边来养病。” 那边说话的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声,一顿噼里啪啦的话语结束后,宋哲伦沉默了。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不必担心,对外我会说您身子比较娇弱,需要人照顾,正好庄园里有细心的佣人,而且您在这边住的话离拍摄地点就更近了,可以省去很多时间。那先这样,您收拾一下,我一小时后过去可以吗?” 助理完全不给宋哲伦拒绝的机会,听着是个有礼的人,办事却跟孟新凉如出一辙的雷厉风行。 挂了电话后,宋哲伦盯着通话记录,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孟新凉这是又演哪一出呢? 助理很准时,一小时后敲响了宋哲伦的房门。 他非常礼貌地询问宋哲伦是否可以帮他整理衣物,宋哲伦默许了。 他知道就算拒绝孟新凉,他也会用别的办法让自己屈服。 在这上面挣扎,除了让自己吃苦头,也没别的作用。 行啊,那就看看他要搞什么。 刚一到酒店时,小赵就把宋哲伦的衣服挂进了衣柜。 这位年轻的助理打开柜子后,动作十分迅速地把那些衣服整齐地叠进了行李箱。 即使酒店离庄园很近,助理还是开了辆车。 回程很沉闷,助理先生非常严格地履行了自己的任务,宋哲伦想从他口中套出孟新凉的想法,但是失败了。 于是宋哲伦也不想说话了。 抵达庄园后,助理先是把宋哲伦的行李箱拉出来,然后给他开了门,两人一路走过去发现十分安静。 -- 金主爸爸用大鸡巴指导男艺人排练激情戏狠肏 于是孟新凉也不说话了,只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宋哲伦一点点收拾自己。 他就像没听见孟新凉的污言秽语一样,刚被润泽过的小脸清丽娇媚,泛红的眼尾流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勾人。 细白的手一点点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那对被揉得涨热的雪白奶球收进衣服里,然后再细细打理衣襟。 丝袜残破不能见人,他便干脆全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便从那高开叉的旗袍两侧露出。 宋哲伦本来为了拍摄化的精致妆容已经花了,他虽然面含春色,但是眼中却全是冰冷,“爽完了么,孟总?既然把你服侍爽了,我可以走了吧?呵……四年了,活儿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只知道瞎几把乱捅……”后半句说得快速而小声,但是孟新凉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楚。 在孟新凉耳中,宋哲伦这一段话,信息量极大——首先,他似乎是坦然承认了自己卖身换角色,然后直戳男人的痛点,仿佛是在嘲讽,孟新凉四年前一直技术很差,他的高潮呻吟全靠演技配合。 “……” 满意地瞥见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却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反驳他。 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孟新凉,趁着他还没有反应,宋哲伦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孟新凉冷冷地瞟着宋哲伦离他越来越远,直到门关上后,表情才逐渐转为复杂。 宋哲伦没有直接下楼,他现在这幅样子太惹人遐想了。 所以他在拐角处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那个面含粉黛、春意盎然的男青年,在被肏了一次后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宋哲伦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怎么这淫浪的身体,被那个混蛋男人一操就那么兴奋。 自嘲地笑了笑,宋哲伦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清水,将自己脸上的妆容全部洗掉。 然后又细细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素面朝天,出水芙蓉。 除了下身还有些不适,已经看不出宋哲伦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下楼时剧组的人正在找他,因为大家要一起回宾馆了,就在庄园不远的一个地方。 小赵见到宋哲伦不施粉黛的样子,还悄悄被闪了一下,暗自感叹宋哲伦竟然是那种少有的不化妆比化了妆还吸引人的类型。 组里的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明天就要正式开机了,所以大家都没有闹到很晚。 宋哲伦晚上躺在床上才有时间想白天发生的事。 孟新凉跟他的经纪人说要换男主,但是剧组明显都没有接到这个通知,那么也就是说孟新凉可能是故意用这个消息让他去见他。 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宋哲伦眼皮酸涩,他轻叹了一声,便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了。 四年前,孟新凉没有再来找他,选择了一刀两断,现在,他还想怎么样?在他的身体上泄欲羞辱他找乐子么? 好啊,看看他怎么折腾,反正他的羞辱他不在乎,他把他操得舒服,还给他资源,不亏。 第二天要拍摄的第一场戏是在庄园的薰衣草花田里,时间是傍晚红霞漫天的时候。 因为要赶在花季过去之前把需要的片段拍完,所以他们这个戏并不是按照剧本里的顺序进行拍摄的。 这一场讲的是两位男主之间刚刚互通心意,一起在花海里追逐玩耍,最后在晚霞与薰衣草的背景下浪漫相拥的镜头。 “昨天你好像喝了点酒,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何远耀拿着两杯咖啡过来找宋哲伦,宋哲伦接过来朝他客气地笑了笑。 “还好,谢谢何哥关心。” 宋哲伦心里默默撇了一下嘴,他知道这位当红小生对他有意思,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想跟他有牵扯。 好在副导演突然过来,拿着一份临时改过的剧本。 “哎正好你们两个都在,咱们一会儿那场戏的吻戏先不要了,你们最后停在深情相拥就好了。” 何远耀一听,忍不住道:“为什么临时删掉那场戏啊?” 宋哲伦也有些奇怪,但何远耀已经问了,他便没有说话。 “嗨,导演编剧那边商量的吧,说是不要吻戏更符合主角当时的心境,你们就照着演就行了。” 副导演安排完后,开始风风火火地指挥场地的人站好自己的位置,准备开拍。 留下两个演员,互相对视了一眼,各有所想。 镜头里,高大英俊的何远耀和清隽可人的宋哲伦追逐玩耍,紫色的薰衣草为两人的甜蜜增添了不少浪漫色彩。 银铃般的笑声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终于在晚霞铺满正片天空时,何远耀温柔地拥住了宋哲伦。 何远耀的胳膊搭在宋哲伦纤细的腰肢上,将他拉入自己怀中。 两个人眼神中情愫浓烈得快要溢出来了,静谧唯美的环境中似乎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心跳声。 那是因为爱情而跳动的证明。 孟新 “这段不行,两位男主不能抱,太亲热了影响不好,要改。” 拍摄被暂时叫停,宋哲伦拢了拢头发回到自己的伞下休息。 陌生的深度让宋哲伦忍不住张口为自己辩解,他怕自己被孟新凉干死在床上。 心里有些怀疑,何远耀不甘心地趴在门上侧耳倾听,但是酒店的隔音做得太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声音有点沙哑,但是何远耀没太在意,心说难道在里面睡觉? 多半是孟新凉又看自己不顺眼了,在那边制造麻烦呢。 “还改啊孟先生,这里两位主角都要在一起了,不能亲也就算了,连个拥抱都……” 宋哲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夜幕已经降临,晚霞的戏份是拍不成了,剧组人只能收拾收拾回酒店,等待第二天继续。 越想身子越躁得慌,何远耀拿起剧本便去了隔壁。 因为宋哲伦不开门,何远耀就只能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 凉在摄像头后看得火星子都要冒出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一根粗长紫红的大肉棒在宋哲伦腿间的肉缝里快速进出,柱身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不行。” 几秒种后何远耀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点过于猥琐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只能怀着遗憾离开了。 他昨天搂了一下,那感觉简直销魂极了。 孟新凉突然说道。 这一下插得太狠,宋哲伦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只觉得自己被肏肿的花穴马上要被肏穿了。 不过导演也只是在心里咆哮一下罢了,他可不敢得罪资方爸爸。 吃过晚饭后,何远耀看了看桌子上的剧本,突然想去找宋哲伦。 室内的大床上,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环上,让他双膝跪在床上分开。 孟新凉脸色正常,嘴里说出的话让人忍不住汗颜。 万一不顺人家心意了,这部戏撤资算小事,以后要是也不搭理你那才叫完蛋。 胸大也就算了,腰还细,盈盈不堪一握。 他已经和孟新凉撇清了关系,对他这种死缠烂打的霸道总裁行为无几把语。 “何哥有事吗?” “改,改改改,您放心,我这就去跟编剧说。” 导演一脸谄媚,转过身去就要抓狂。 因为上一次的合作,观众总把他们两个看成一对。 “我们只是正常……嗯啊、讨论剧情……太深了……” “呜……嗯……”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以后再说吧。” 宋哲伦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孟新凉满意,他腰部肌肉一收,硬热的大鸡巴就跟电动马达一样以可怕的速度大力抽插。 孟新凉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用鸡巴狠狠往宋哲伦湿热的肉穴里一顶,那里面的骚肉猛地绞紧,爽得孟新凉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好在明天依然是个晴天,场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何远耀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听见宋哲伦的声音他愣了一下,心想自己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就生气了? “大晚上找你讨论感情戏,你们交流还挺深入啊,孤男寡男的,打算怎么培养感情,嗯?” 他心里其实还挺满意宋哲伦的,长得好,身材棒,那对大胸器几乎让见过的男人都移不开眼睛。 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给这对狗男男创造了一个光明正大谈恋爱的好机会? “你何哥都找来了,怎么还把人赶走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剧本,改的还都是自己和男主的亲密戏份。 导演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屏幕里的一对俊秀男人,听到金主大佬说话,赶忙询问。 那被干了许久的淫媚骚穴里汁液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他。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下午那场戏,导演怎么改都不满意,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两个的配合哪里有点问题,所以想跟你对一下剧本,咱们找找感觉,如果咱们两个擦出火花那明天的戏就好拍了。” 正好宋哲伦今天也没出来吃完饭,顺便再关心他一下,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宋哲伦皱着眉头难耐地咬紧嘴唇,孟新凉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闯进他的房间,绑住他就开始疯狂地干他穴。 何远耀敲了敲宋哲伦的房门,“宋哲伦你在吗?” “正常讨论?你们后面还有被下春药的情节吧,关在一间屋子里,你告诉我那场戏你们想要怎么讨论?” 导演话没说完,就被孟新凉用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剩下的话全咽到肚子里了。 这次里面过了更长时间才回他,而且声音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怒气。 “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现在的电视剧要求这么严格了吗?抱一下就影响不好,那让广大观众朋友们看什么!成年人是要有一点激情的好不好! 睡了这么长时间不吃饭也不嫌饿得慌,果然美人都是睡出来的。 四溅溢出,湿软的穴壁保持在一个痉挛的状态紧紧吸咬着肏进肏出的大肉棒。 宋哲伦两手抓紧了绑住自己的绳索,下身疯狂的快感让他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由于双臂向上被束缚,那两个雪白的骚奶子便显得格外的硕大,随着孟新凉的撞击疯狂摇晃,骚红的乳头上上下下荡出骚浪的重影。 “啊啊……” 宋哲伦无法回答孟新凉的质问,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体,那朵被折磨已久的可怜肉花,此刻正外翻着肉唇,把里面娇嫩的淫肉袒露出来以求得男人的垂怜,前段勃起的肉茎被绳子紧束着,高潮也无法射出来。 他单薄的身体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被孟新凉干得荡来荡去。 “哼。” 孟新凉突然冷哼一声停止了抽插。 他转身从衣服里拿出一小瓶浅蓝色的管状药膏,打开盖子挤出长长的一条,两手揉开后,便一手向下,一手向上。 向下的那只手来到宋哲伦红肿透湿的小穴处,伸出两指把药物送入体内后,剩余的便尽数抹在那肥嫩透红的肉鲍上。 而向上的那只手在宋哲伦两个大奶子上十分技巧地揉弄,还不忘照顾那两颗熟透了的骚红肉果。 “嗯~什么……东西?” 宋哲伦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小穴里,还有胸前被揉得泛起一股燥热。 “你不是要拍发骚的戏吗,我大发慈悲帮你实现演练一下啊。” 孟新凉沉声道。 “你给我用药?” 宋哲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孟新凉他现在怎么会这样? “别这么说,只是一种情趣罢了。” 孟新凉抹完春药后倒也不急着继续干,而是漫不经心地撩拨着宋哲伦身上的敏感点。 宋哲伦很快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身体变得酸软起来,奶子上麻痒涨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肉穴就更不用说了。 那股噬心的渴望暴风一般席卷了他的理智。 “好难受……呜……” 宋哲伦的大腿有些使不上力气,无法支撑身体,手腕被坠得有些疼。 欲望的火焰逐渐高涨,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向孟新凉投以湿漉漉的目光。 孟新凉挑起一边的嘴角,解开了绑住宋哲伦的绳子。 那根绳子本来就是因为宋哲伦一直挣扎才排上用场的,现在他浑身无力,性欲勃发,自然不用再捆绑。 宋哲伦一下倒在了床上,火热的身体与微凉的床单相触,他贪图那一点凉意,便整个人趴在床上小幅度地摩擦。 “嗯啊~” 敏感的乳头上一股刺激的电流四处流窜,宋哲伦嘴里发出诱人的媚叫。 他忍不住伸出手向下探,想要安抚自己骚肿酥痒的小穴,却被孟新凉抓住了手腕,无法动弹。 “难受就对了。” 孟新凉掐住宋哲伦的细腰一提一按,那弧度圆润的翘臀便高高撅起,修长的腰线下塌出一个惊人的凹陷,把那多鲜嫩多汁的肉花完全打开。 孟新凉用手握住自己鸡巴的根部,先是在那白嫩的臀瓣上刺戳,把自己鸡巴上的淫液抹在宋哲伦的臀尖。 把那臀尖的嫩肉抽红以后,孟新凉又转移了阵地,开始用力抽打宋哲伦红肿充血的花穴。 “啊!” 娇嫩敏感的淫穴瘙痒无比,被鸡巴连续打了好几下后,竟然抽搐着吐出一大股骚香的汁液。 肥嫩的肉瓣肿大了一倍,因为姿势原因,穴缝中间的那道骚红媚肉泛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的每一块骚肉。 “骚货。” 一声冷漠的训斥,把宋哲伦打回了四年前掰开屄勾引孟新凉的原型。 男人身上油亮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他在听到宋哲伦求饶的淫声浪语后终于露出胜利的浅笑。 粗长的肉刃在外面施虐了半天,终于捅开那还未合拢的骚红肉洞一插到底。 “啊啊嗯……好爽!小逼里被插满了……呜用力干我、哈嗯骚心要被肏爆了……” 一阵凶猛的抽插让宋哲伦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骚到人骨头缝里的媚叫,在肥嫩的宫口被顶肏的同时痉挛着收紧腔壁。 混合着媚药的骚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汩汩流出,他竟然这么快就又高潮了。 孟新凉早已经放开了箍住宋哲伦手腕的手,他知道宋哲伦这时候已经被欲望支配只知道做爱求欢,所以并不担心他会挣扎。 而宋哲伦也确实顾不得许多,鼓胀的大奶子被床单摩擦得发疼发痒,他一声声呼唤着孟新凉想要他揉一揉自己的骚奶子。 孟新凉知道宋哲伦失了神志,便也不再为难他,火热的身躯伏在宋哲伦雪白的胴体上驰骋,大手环到前面捏住他肥嫩的乳根开始大力揉捏。 宋哲伦爽得细腰如柳条一样疯狂扭动,淫荡的小骚逼里火热滑腻,充血的淫肉争先恐后地裹住插进来的那根大肉棒吸裹蠕动。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宋哲伦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一样,看什么都有些浑浊。 紫红色的大屌一下一下狠狠顶肏着宋哲伦穴里的骚点,但他却总觉得不满足。 修长的大腿在孟新凉调整姿势时猛地一用力,宋哲伦便对着孟新凉换了个位置。 颤抖的双腿努力分到最开,宋哲伦摇晃着主动坐到了孟新凉鸡巴上。 那根一柱擎天的打肉棒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棍一样楔入宋哲伦紧致的穴内,这个姿势的进入深到不可思议。 孟新凉饶有兴趣地看着宋哲伦自己发骚,扭着淫荡的骚屁股用小穴吞吐他的鸡巴。 别说,体验还真的不错,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张沾满了淫液的骚穴是怎么取悦他的。 宋哲伦紧闭的骚逼被撑得大大张开,红肿的阴蒂随着抽插有规律地向外一抖一抖的,孟新凉伸出手用拇指按住那滑腻圆润的小肉粒按压揉捏。 “嗯啊~” 宋哲伦奶子上也被涂了春药,鼓胀的两只木瓜奶又热又涨快要涨奶了一样。 忍不住自己用手握住绵软的奶肉揉弄,但是终究无法得到满足。 “舔一舔它……骚奶子好涨啊、嗯啊~里面要有奶水流出来了吗……好奇怪呜……” 宋哲伦一边扭着骚臀把孟新凉的鸡巴往肉逼里吸,一边自己把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嘴往中间挤,同时还用清纯骚媚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孟新凉。 勾引的意味不言于表。 孟新凉眼中邪火跳跃,他突然勾住宋哲伦的肩膀把人往下一拉。 大手扣住宋哲伦的细腰不让他动,然后怒涨的兽屌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张开嘴咬住宋哲伦肿大的骚奶头狠狠吮吸舔弄,甚至用尖利的牙齿刺弄那娇嫩的乳孔。 孟新凉忍不住了。 宋哲伦自己玩的虽然很养眼,但是却根本不够劲儿。 那点猫咬的力度也就只能当个餐前甜点,要说主食,还得孟新凉自己来。 “嗯啊啊啊爽死了……小逼要化了呜呜、不要咬……嗯啊骚奶头破皮了……” 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刺肏干让宋哲伦放声尖叫,沙哑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溢出。 他一边的乳头被孟新凉含在嘴里啃咬,另一边没有得到爱抚的便只能压在孟新凉坚硬的胸肌上反复摩擦。 尤其是那颗骚肿硬立的乳头,被孟新凉磨得越发火热硬涨。 一上了床还是那么的清纯诱人,又骚又魅。 孟新凉拥他入怀,低头,温热的唇瓣凑近他在睡梦中的眼睑,轻轻地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 淡淡的咸味在他的舌尖蔓延。 他心头一涩,说不出的千般滋味涌上来,手臂加重了拥抱他的力气,仿佛想把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一辈子都出不来。 第二天,宋哲伦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修长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宋哲伦按了接听键。 “喂。” 沙哑的声音把宋哲伦自己吓了一跳,看来他昨晚真的叫得太厉害了。 “伦哥……哇你感冒听起来真的很严重了,怪不得要请假,不过你早晨中午都没吃饭我给送点吃的上去吧?” 打电话的是小赵,他也被宋哲伦哑到不成样子的嗓音吓到了。 “好,我……请假了?” 宋哲伦清了清嗓子,彻底清醒后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也对,孟新凉现在除了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应该是不屑跟他一起睡觉的。 好在昨晚知道给他清理,所以今早他并没有觉得下体有哪里不舒服,排除有些使用过度的肿痛之外…… “是啊,导演那边今天让大家先拍别的戏份,伦哥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可能是吧,我记不太清昨天的事了,你过来吧。” 宋哲伦打了个马虎眼,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确实很饿。 起床穿衣时还能感觉到腰腿的酸麻,身上大片小片的印子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红肿的乳头还硬着,宋哲伦穿胸衣时不小心蹭到,疼得他抽了一口凉气。 闭了闭眼,昨晚那些香艳混乱的画面片段式地在他脑子里闪过,宋哲伦难堪地咬住了嘴唇。 吃过饭后,宋哲伦也懒得动弹。 正好有了个生病的借口,他也乐得躺在床上颓废。 不过没多大会,宋哲伦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宋先生您好,我是孟总的助理,听说您生病了,为了不影响咱们的拍摄进度,也为了能让您快点好起来,孟总吩咐我把您接到庄园这边来养病。” 那边说话的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声,一顿噼里啪啦的话语结束后,宋哲伦沉默了。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不必担心,对外我会说您身子比较娇弱,需要人照顾,正好庄园里有细心的佣人,而且您在这边住的话离拍摄地点就更近了,可以省去很多时间。那先这样,您收拾一下,我一小时后过去可以吗?” 助理完全不给宋哲伦拒绝的机会,听着是个有礼的人,办事却跟孟新凉如出一辙的雷厉风行。 挂了电话后,宋哲伦盯着通话记录,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孟新凉这是又演哪一出呢? 助理很准时,一小时后敲响了宋哲伦的房门。 他非常礼貌地询问宋哲伦是否可以帮他整理衣物,宋哲伦默许了。 他知道就算拒绝孟新凉,他也会用别的办法让自己屈服。 在这上面挣扎,除了让自己吃苦头,也没别的作用。 行啊,那就看看他要搞什么。 刚一到酒店时,小赵就把宋哲伦的衣服挂进了衣柜。 这位年轻的助理打开柜子后,动作十分迅速地把那些衣服整齐地叠进了行李箱。 即使酒店离庄园很近,助理还是开了辆车。 回程很沉闷,助理先生非常严格地履行了自己的任务,宋哲伦想从他口中套出孟新凉的想法,但是失败了。 于是宋哲伦也不想说话了。 抵达庄园后,助理先是把宋哲伦的行李箱拉出来,然后给他开了门,两人一路走过去发现十分安静。 -- 被朋友的霸道老公摁着强行jianyin到高chao、 “还要我解释?好吧,我要你把自己脱光,掰开骚逼,用骚穴骑着绳子过来。” 孟新凉面无表情地吐出残酷的话语,宋哲伦脸色猛地一白,紧接着又染上了浅粉。 “不好意思孟先生,我好像没有义务给您表演这个。” 宋哲伦一听那些直白的淫语,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但是他不想被孟新凉发现自己的骚浪,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义务?”孟新凉冷笑一声,“现在你可没有权利跟我谈义务了,昨天可是你亲口说的,只要让你演男主角,你就让我随便玩,要听一下录音吗?” 说着孟新凉便掏出了手机,一阵骚到极致的淫叫在房间里响起。 宋哲伦迅速叫停。 他听出了那是自己的声音,孟新凉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录下来了。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孟新凉有些无聊地用钢笔点了点桌面。 宋哲伦咬牙。 孟新凉现在早已经不喜欢自己了,光大厅里那副特意高挂的婚纱照就能看出来,程洋现在大概把孟新凉收服了。 所以孟新凉现在只是在报复自己的欺骗,大概不会管他死活,万一他把这段录音公布出去,那他的事业就别想继续了。 不就是肉体游戏吗,玩就玩呗,正好他空虚了那么多年,就把孟新凉当做一根全自动按摩棒好了。 “好。” 宋哲伦突然展颜一笑。 明媚的笑意让整间屋子少了几分沉闷,孟新凉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既然想通了,宋哲伦便不再忸怩。 他媚眼如丝地看着对面的孟新凉,素手轻解罗裳。 短裤和内裤纷纷掉落在地。 孟新凉往地上的衣物上一瞥,发现那条黑色的轻薄内裤上正反射着不明显的水渍。 “呵,还没开始玩就湿了?” “我骚嘛,您不是早就知道了?” 宋哲伦大大方方地反问回去,没有把衣服全都脱光,而是解开了内衣前面的扣子,把两个白嫩的奶子放出来后,便一步跨上了那根粗糙的麻绳。 绳子的高度恰好比宋哲伦花穴高了那么两厘米,宋哲伦骑上去之后,那根绳子便正好深深陷入宋哲伦的穴缝里。 “呜……好刺……” 麻绳比较粗糙,上面一些凸出的软毛轻微地搔刮着宋哲伦两瓣肉唇。 “每到一个绳结,必须用你屄里的骚水浸透才可以继续。” 孟新凉又在那头淡淡的发号施令。 宋哲伦强忍着羞耻,往前走了一步。 “啊~!” 仅仅是一小步而已,宋哲伦就控制不住惊呼了一声。 静止时还感觉不出来,宋哲伦发现自己向前走时,干燥粗糙的绳子就会狠狠摩擦他娇嫩的肉逼。 他的花穴还残留着被春药浸泡的饥渴瘙痒感,被绳子一磨,刺痛麻痒的感觉让他瞬间从体内涌出一股汁液。 宋哲伦差点连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为了减少绳子对嫩穴的摩擦,宋哲伦不得不踮起脚尖,想让减少自己屄口与绳索的接触。 但是这样的话,宋哲伦便走得十分缓慢,没迈出一步,双腿都会剧烈颤抖,白嫩的脚尖支撑不住身体时,他便会被那绳子狠狠地勒进红肿的穴缝。 强烈的刺激让宋哲伦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快点,我耐心有限。” 孟新凉不耐烦地皱眉,他在桌下翘起左腿搭在右腿上,看着宋哲伦与一根麻绳较劲。 “嗯……” 宋哲伦难过地喘息了一声。 他凶凶的瞪了孟新凉一眼,知道他是有意为难自己。 小穴本就充血敏感,根本无法承受麻绳的刺激,如果想要少遭些罪,最好的办法是用淫水把绳子浸湿。 这样的话绳子表面便会比较湿滑,对他的嫩穴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摩擦。 宋哲伦咬住自己还有些肿的红唇,两手握住前面的绳子。 胸前傲人的一对骚奶子被挤得更加惊人,雪白的奶肉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薄纱外衫有一边已经掉到了肩膀下,被弯曲的手肘揽着,风骚迷人。 宋哲伦干脆放下踮起的脚尖,让那根粗粝的麻绳深深陷入自己湿漉漉的花缝里。 他嘴里发出幼猫一样的媚吟,前后摇晃着骚臀,尽可能地让自己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把前面的麻绳涂湿。 每弄湿一段麻绳,宋哲伦就往前挪一点。 等走到第一个绳结时,宋哲伦已经被绳子肏得快要站不住了。 他身体火热,两个骚奶头没有人碰也已经自己立起来了,小逼里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宋哲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那凹凸不平的粗糙绳结吞进了自己骚红透湿的媚穴。 “嗯啊~好舒服……绳子塞进穴里了……” 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从朱唇中吐出,宋哲伦耸动着白嫩挺翘的骚臀前后摇晃,那核桃大小的绳结便会在他嫩滑的屄口摩擦按压,挺立的玉茎也跟着一甩一甩,吐露汁液。 爽得宋哲伦用手拉起绳子,想让那绳结进入地更深一些。 不过由于高度限制,绳结终 究只能在穴口处浅浅刺戳,倒是那血珍珠一般的小阴蒂被磨得更加红肿,上面一阵阵酸麻的快感让宋哲伦腰肢发软。 凉哥,这个称呼,点燃了孟新凉的过往回忆,他脑海里涌出四年前那个搂着他亲热地叫着他凉哥的宋哲伦。 娇嫩的乳头被咬得生疼,宋哲伦感觉自己下半身都被撞得失去了知觉。 孟新凉再一次出声催促。 宋哲伦发现孟新凉比起以前,对于性爱的需求更加旺盛了。 做起来就像是末日狂欢一样,恨不得把身下的人干死在床上。 然而自己右手的滋味终究比不过那骚媚湿滑的淫穴,孟新凉撸了半天也只是让那根巨兽吐出了些腺液,反而更加肿痛昂扬。 宋哲伦的体力消耗的很快,他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不得不稍微借助绳子的力量,微微弯曲膝盖以求片刻的休息 淫荡的骚肉急忙裹住抽动的大鸡巴吮吸按压,滑腻的骚汁把那粗长的柱身浇了个透湿。 他低头咬了一口宋哲伦疯狂摇晃的大奶子,然后把那红缨一样饱满的乳头吃进嘴里吮吸啃咬,空出来的一只手便放肆揉捏把玩着宋哲伦另一团奶肉。 “不行了……呜……人家走不动了,小逼要磨烂了……你肏我吧……用大鸡吧插我好不好~求你了,小骚屄会把大肉棒伺候的很舒服的……” 孟新凉扶起自己的大屌对准那湿漉漉的穴眼儿,噗嗤一声插了个紧实。 他看到宋哲伦把自己玩得浑身泛起潮湿的春色,就知道这个淫荡的男人大概是被绳子干得爽了。 他最需要的还是一根粗长炙热的大鸡巴,狠狠捅肏他淫荡的骚逼。 他甚至一边揉自己的奶子,一边用手指掰开自己黏腻骚红的淫穴,让那湿热的肉洞展露在孟新凉眼前,然后将自己纤长的玉指插进去搔刮抠弄。 他在向孟新凉撒娇、示弱。 孟新凉早就已经看得双眼冒火,桌下的大鸡巴一柱擎天,紫红的柱身青筋虬结,鸡蛋大小的龟头上吐出晶莹的露珠。 “嗯~骚奶子好软……你不想吸骚奶头吗?来吧……肏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呜呜呜……” “呜……我好难受……骚逼好痒想要被插……”宋哲伦的手指更加大力地掰开逼穴,清晰地对着孟新凉露出里面那蠕动的媚肉,一收一缩地分泌着骚汁,饥渴地诱惑着孟新凉的巨龙入洞,嘴里甜丝丝地娇媚嘤咛,“凉哥……要凉哥的大鸡巴插进来舒服……” 凭什么宋哲伦在那爽得浪叫,自己却在这忍得痛苦? 那具诱人的身体就在不远处朝自己一点点靠近,孟新凉甚至能看到宋哲伦腿间那若隐若现的小红豆。 用绳结磨够了骚逼,宋哲伦终于艰难地继续向前行走。 他早在半小时前就已经对着宋哲伦的淫状撸管了。 孟新凉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站起身朝宋哲伦走去。 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肌肉线条隔着衬衫都能看出,孟新凉发力时能把宋哲伦肏得话都说不出来。 哪怕宋哲伦用麻绳肏自己也无法缓解。 敏感的骚穴里就像被小虫子咬了一样,有种噬骨的麻痒。 “呜~” “呜不……嗯啊慢一点、不行啊……要死了……” 见孟新凉无动于衷,宋哲伦没有灰心,反而更加放开了。 “快一点,被绳子干得走不动了吗。” 不过这样的话绳子就会更深地勒进宋哲伦肉穴,像是要把他分裂成两瓣一样。 “你那淫穴怎么插都那么紧,是不是自己偷偷保养过啊,好让每一个干你的男人都对你欲罢不能,嗯?” 心头血一热,他再也忍不住。 孟新凉猛兽交配一样狠狠往宋哲伦肉穴里打着桩,几下便把那紧实的穴肉干得酥软肥嫩,咕啾咕啾地吐着骚水。 孟新凉竟然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硬生生看着宋哲伦用穴走绳。 一张骚红媚肿的精致淫穴状似吃力地吞吐着插进里面的那根兽屌,严丝合缝的交合处被插得吐出一股股黏腻的 “呜啊~” 纤长的手指揉上自己胸前的两团绵软,甚至捏起自己两颗骚红的茱萸向外拉扯,熟悉的感觉让宋哲伦媚叫出声。 他腿间那根狰狞高昂的巨兽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看得宋哲伦屄穴发紧,眼尾春意横生。 孟新凉几步走到宋哲伦跟前,两手一抬把人从那根一截透湿一截干燥的麻绳上抱下来,转身按在了落地窗前。 低头一看自己,裆部鼓囊囊的一大团,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 宋哲伦喘息着趴在麻绳上,泪眼朦胧地看向孟新凉。 前往彼岸的路途艰难,宋哲伦一路骚叫,火热的淫穴不断张合蠕动,才走了一半,便感觉已经用去了一个小时。 “骚货,真不要脸,又开始求男人干你的贱屄了!” 宋哲伦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小逼里终于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宋哲伦后背紧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玻璃,一条腿被孟新凉架起在胳膊上,另一条腿支撑着身体的冲凉。 花汁。 “我看是要爽死了吧。” 四年过去,孟新凉在这方面的持久力变得更加可怕。 宋哲伦这边高潮迭起,叫得嗓子都哑了,孟新凉竟然还一次都没有射。 像是嫌不够刺激,孟新凉打开了落地窗的窗户,抱着宋哲伦来到了阳台上继续抽插。 为了能够看清自己在宋哲伦肉逼里的抽插肆虐,孟新凉把宋哲伦仅剩的半透明的外衫掀起,撸到细腰上打了个结,然后把人转过去压在阳台上,强迫他撅起骚臀,从后面狠狠插入。 两个大奶子垂在空中,被顶肏的动作弄得不断晃动。 让普通人面红耳赤的羞耻感在宋哲伦这里已经失去了作用,他甚至想要孟新凉继续揉弄他的奶肉。 宋哲伦被干得腿软,纤细的身子如风中嫩柳一样摇摆不稳,他只能两手紧紧抓住阳台边缘。 别墅下时不时就会有佣人经过,宋哲伦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敢发出声音。 西北方向的大门忽然打开,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在花园旁边停下。 司机从车上下来,转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宋哲伦睁大眼睛,看着程洋从车上款款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宋哲伦想要放声淫叫,好让程洋看看他老公到底背着他在做什么。 但是孟新凉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 一只干燥的大手从后面伸出,紧紧捂住了宋哲伦的嘴。 “你最好老实一点。” “孟先生,下来吃饭吧?程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佣人在门外唤道。 “知道了。” 孟新凉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一根粗长硬热的大鸡巴跟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狠狠鞭挞着宋哲伦的淫穴。 疯狂的顶肏后,孟新凉卡着射精的紧要关头急忙把鸡巴抽出来,顶在宋哲伦粉白的屁股上快速撸动。 数十下后一股炙热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尽数落在了宋哲伦腰臀处。 “嗯啊……” 宋哲伦感觉到自己臀尖处有热乎乎的东西顺着往下淌,还有些干脆滑进了那幽深的缝隙里,弄得臀缝骚穴上一片泥泞。 失去支撑的宋哲伦无法控制地软下身去,被孟新凉一把打横抱起。 “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啊,这才哪到哪,被我干得都站不起来了。” 孟新凉嗤笑一声,抱着宋哲伦去了浴室。 见他想给自己洗澡,宋哲伦忍不住皱眉。 “我自己来。” “你能行吗,程洋还在下面等着,不要浪费时间。” 孟新凉低头打开花洒,位置冲着他脖子以下,温热的水流瞬间把宋哲伦浇了个透湿。 原来是怕程洋等久了。 宋哲伦本不想让孟新凉碰他,不过既然他愿意伺候,那宋哲伦就觉得自己不用矫情了。 身子是他弄脏的,理应他给洗干净。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等花洒冲洗到红肿的阴部时,宋哲伦轻微地“嘶”了一声。 孟新凉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由得放轻了力度。 可惜宋哲伦没注意到。 他现在想的是一会要见到程洋,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 四年前,他跟程洋各自暗中作梗,明面演戏,一个制造英雄救美和吃醋的契机,一个假装被强奸怀孕套牢男人,却从未当面撕破过脸。 如今要怎么相见?想想就搞笑。比他拍戏还需要演技。 啊……还真是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了。 “可以了。” 魔鬼怪,一不小心就会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好在程洋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给宋哲伦倒了一杯红酒。 “也不知道孟新凉在上面做什么呢,还不下来。” 他忙着给自己做的缺德事毁尸灭迹呢。 宋哲伦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正说这话,孟新凉姗姗来迟。 佣人把丰富的饭菜端上来,孟新凉不怎么说话,但饭桌上总体氛围还算和谐。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做演员是不是要到处跑?” 程洋用公勺给宋哲伦舀了一勺汤,关切地问道。 “还不错,全当到处旅游了,只不过赶戏的时候会比较累,经常通宵不能睡。” 宋哲伦客气地点了点头,挑拣些不轻不重的话跟程洋闲聊。 什么当红男明星和哪个女明星同居了呀,某个男演员是不是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帅呀。 孟新凉身上的气压逐渐降低,程洋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你在剧组里肯定没办法得到很好地调养,这次就在家里多住几天,我和孟新凉好好招待你。” 程洋说着还笑着看了孟新凉一眼,孟新凉顿了一下,抬眸表示赞成。 “这样太麻烦你们了。” 宋哲伦也不说同没同意,打着太极把话推了回去。 这个程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明知道四年前自己跟他老公有一腿,现在还主动要把他留在家里? 可真有意思。 “不麻烦,对了,我那天去参加一个慈善下午茶会,跟他们学会了做一道小甜点,餐后吃最合适了,你们等我啊。” 程洋似乎突然想到自己还有手艺向朋友展示,嘱咐孟新凉照顾好宋哲伦,然后自己去了厨房。 桌上只剩下了两个人,宋哲伦便也懒得装模作样,拿着手里的叉子无聊地戳着盘子里的牛排。 “不要做艺人了。” 对面的男人抿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突然出声。 宋哲伦心头一跳,觉得孟新凉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跟各种男人暧昧上床吗?” 孟新凉嗤笑。 宋哲伦把叉子往桌上轻轻一放,后背靠在椅子上,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孟新凉。 “孟先生,说话要讲证据,不然我是可以告你的哦。” 宋哲伦眉梢一挑,连警告都带着风情。 四年后的宋哲伦少了几分学生时代的清纯,多了些成熟勾人的媚气。 一个眼神就差点把孟新凉的火点着。 他暗自吐了口气,平复心情。 “我知道你这么努力向上爬是因为什么,听说令尊颜先生投资失败,手头的流动资金已经周转不开了,上万加仑的牛奶倒进了下水道。” 孟新凉也靠着椅背,挑了挑嘴角漫不经心道。 宋哲伦表情一怔,接着缓缓坐直了身体,看向孟新凉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见宋哲伦这脸色,孟新凉便更加确认自己找到了宋哲伦的痛点,下面的谈话更加有底气了许多。 “你退出娱乐圈,跟着我,我帮你父亲度过这次危机。”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 宋哲伦挑眉,心里暗笑,这男人搞什么,还想强制包养? “不可以吗?你跟谁都是跟,不如找我,好歹以前还有过一段不错的身体记忆。” 孟新凉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宋哲伦的身体,最后停在他饱满浑圆的胸部。 “伦伦,你可以吃甜吗,对糖分有没有什么严格的要求啊?” 舔吻,很快变得酥麻起来。 “呜……” 受到撩拨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宋哲伦用力推着孟新凉的胸口,但两人巨大的力量差异让他的拒绝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终于在宋哲伦下定决心要咬一口那根恼人的舌头时,孟新凉及时撤出。 “你疯了?” 深吻过后,宋哲伦喘息着用力擦自己的嘴唇。 孟新凉简直变得不像他了。 现在的他不在乎伦理,不在乎道德,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名誉。 佣人还在一旁站着,却对眼前发生的事熟视无睹。 看来是已经被孟新凉敲打过的。 “怎么可能。” 孟新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把宋哲伦的津液舔了个干净。 “你的配偶程洋就在厨房,你要是没病就坐回去。” 宋哲伦受不了地把椅子往后一移,站起身就想离开这里。 但是他被孟新凉抓住了。 “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就在这里上了你,我说到做到。” 孟新凉一个用力把宋哲伦按在了墙上,胳膊拦在他眼前,形成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宋哲伦冷笑一声,根本没把这个突然任性的男人放在眼里。 他膝盖一弯就要从束缚中出去。 孟新凉眼珠一错,见宋哲伦敬酒不吃吃罚酒,便也不再装大尾巴狼,一手扯开宋哲伦的短裤便伸进去开始揉弄他热乎乎的花穴。 “没穿内裤,那我就不客气了。” 孟新凉十分不要脸地把宋哲伦的裤子脱到脚踝,然后掰开他一条长腿便顶了进去。 “嗯啊~” 前一刻刚被滋润过的花穴又热又软,滑腻的汁液在层叠的肉褶中滋养浸透。 宋哲伦尚未恢复的骚红媚穴再次让人用兽屌一样的大鸡巴狠狠贯穿。 骚浪敏感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开始回应,小逼夹住那根大肉棒用力往里吸。 方才穿衣服时,就是因为他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而且他的小屄被干得红肿不成样子,怕被磨疼了才没穿。 没想到现在却便宜了眼前这个男人。 孟新凉一插进去就被一团火热紧致包裹,爽得他立刻便开始了抽插。 一手扣住宋哲伦弹性十足的骚臀,一手伸进他宽松的衣襟,布料下那对不断乱晃的淫荡大奶被被人握住狠狠揉捏。 “刺激吗?” 孟新凉弓起腰摆出冲刺的姿势又凶又狠地向宋哲伦娇嫩的花穴里顶肏,每一次贯穿都能感觉到那里面淫荡的骚肉在颤抖着迎接自己的征伐。 宋哲伦的小骚逼下午就已经被他干得红肿充血,可怜的小肉花一碰就颤巍巍地吐出晶莹的露珠。 孟新凉肏得越发凶猛,用鸡巴顶弄着淫穴里的每一块骚肉,听着宋哲伦压抑的呻吟和抽气声,心里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感——现在你没有办法说出那些让我生气的话了。 “你真的……是神经病……呜啊……” 宋哲伦光裸的屁股被一下下顶得贴近墙壁,光滑冰凉的瓷砖让他一阵阵颤栗。 尤其是前边被孟新凉火热的躯体包围,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就像是让他身子通了电一样兴奋颤抖。 宋哲伦被干得站不稳,晃动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墙角的佣人正悄悄地偷窥他们。 被人窥探的性爱有种变态诡异的快感。 厨房里还能听到程洋在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儿,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冲外面问土地局的孙局长他孙子是不是快要办满月酒席了。 孟新凉一边在宋哲伦穴里驰骋,一边语气正常地回答程洋是。 然后程洋便开始嘀嘀咕咕地考虑那天应该带什么礼物,口头列了几个礼物清单后,说还想单独送个长命锁,因为孙局长对孟新凉的印象不错,以后可以打好关系。 知道在厨房里做什么甜点要那么长时间,宋哲伦现在腰酸腿软小逼疼。 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干死在孟新凉这根狰狞凶残的大屌上了。 孟新凉呼呼地喘着粗气,猩红的眼角昭示着男人正处于极度疯狂的状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与宋哲伦交合的地方,那骚红的小肉洞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得紧绷薄嫩,诱人的阴蒂也被骚水染得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张开嘴在宋哲伦乳波荡漾的骚奶子上舔来舔去,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液,然后一口咬住他充血红肿的茱萸大力吮吻舔咬。 等他回过神时,宋哲伦竟然已经被干得要昏不昏,无力地瘫在了自己怀里。 孟新凉精关即将失守,宋哲伦的半昏迷状态让他心疼,顿时难受极了,这几次上床孟新凉都有意没射在宋哲伦穴内,想让他怀念自己内射的感觉,没想到先忍不住的是他自己。 胯下向前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磨得孟新凉鸡巴都火辣辣的,更不用说宋哲伦过于娇嫩的屄穴了。 “马上要出炉啦,保证让你们惊喜!” 程洋在厨房里开心地宣布自己即将大获成功。 宋哲伦听到程洋的声音,蓦地醒来,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 他努力睁开眼睛,感觉到在自己肉穴里疯狂肏干的大鸡巴即将卸货,宋哲伦突然伸手握住了孟新凉肉棒下面沉甸甸鼓囊囊的囊袋。 纤细的手指猛地一收拢—— “呃!” 孟新凉倒抽一口凉气,迷乱的神色一下变得青白起来,额头上冷汗瞬间沁出。 宋哲伦趁孟新凉在蛋疼的剧痛中无法回神,用力把人往后一推。 迅速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顾不得穴里肿胀得难受,瞪了孟新凉一眼后转身快步离去。 孟新凉一张冰霜俊颜从青白又变得暗沉。 他咬牙盯着宋哲伦扬长而去的身影,眼中翻腾着明灭的怒火。 好不容易等那股要命的疼痛有退缩的痕迹,孟新凉深吸了一口气,逐渐恢复到原来的表情。 这个没轻没重的小东西,竟然在那种紧要关头下死手! 可怜孟新凉胯下巨兽还没来得及释放,便被扼杀在最后一秒,憋得他鸡巴又疼又涨,难受至极。 低头一看自己那根大家伙上还亮晶晶地涂满了宋哲伦屄里的骚水,孟新凉无逼难受,只好穿上裤子,坐回了原处。 “咦,伦伦呢?” 程洋兴致冲冲地把自己烤好的一小盘点心端出来,却发现桌上只剩下孟新凉一个人。 “他说他累了,先回去休息。” 孟新凉平静道。 “哦,那你尝尝吧,味道确实还不错。” 程洋脸色变得淡淡的,他把盘子往桌上一放,不轻不重瞥了眼孟新凉,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孟新凉抽身而去,从头到尾没有多看程洋一眼。 宋哲伦走出孟新凉的视线范围后便有些支撑不住。 宋哲伦估计自己穴里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刚才大概是被干得快晕了所以感觉没有那么强烈。 现在清醒过来后,整个大腿和腰都酸疼得厉害。 小逼里更是又热又涨,走一步都磨得厉害。 强忍着不适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宋哲伦反手从里面把门锁上,默默吐槽孟新凉这四年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发情了。 宋哲伦总觉得,以现在的孟新凉这种无赖的态度,他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没羞没臊的事。 越想越烦躁,也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回剧组。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躲了几年了,最后还是跟孟新凉碰到了。 -- 被竹马表白压在床上求欢、有得是粗长可怕的 宋哲伦两腿动弹不得,眼看着下体就要被再次撑开,他用尽全部力气支起上半身,一巴掌对着孟新凉的脸扇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孟新凉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空气中寂静的可怕,仿佛在酝酿着暴风雨。 “你……你打我?” 孟新凉缓慢地扭过头,盯着宋哲伦一字一顿道。 “打你怎么了?你不该打吗?” 宋哲伦趁机又踢了孟新凉一脚,自己拽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四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就在你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抛下我离开的那一晚,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宋哲伦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了,冲还在懵逼状态的孟新凉一通发泄。 他这两天被一点点推到了极度暴躁的状态,之前压抑着是想找个最平缓的方式,例如让孟新凉快点玩腻了,他们好桥归桥,路归路。 但是孟新凉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一边在身体性爱上折辱他,一边还对他的事业进行评判,甚至想让自己放弃工作,做一只他养的金丝雀。 宋哲伦还想忍吗? 他只想自由潇洒地过自己的生活而已,孟新凉偏偏要来打扰他。 “你说结束就结束吗,谁给你的权利。” 孟新凉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地方,火辣的刺痛感让他的脸黑了一下。 “少来了,孟总,您以为我在拍什么霸道总裁爱上你的烂俗剧情吗?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四年前我等过你,但你没有回头,我承认我伤心过,但也就那种程度了。现在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我把你忘掉了,您能听明白吗?” 宋哲伦火大地扯了扯被子,发现那头还压在孟新凉腿下面,他便不再用力。 “……” 孟新凉沉默着,只是盯着宋哲伦,也不说话。 宋哲伦还等着孟新凉的回应,但见他哑然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和自己好好说话的样子。 于是宋哲伦自嘲地笑了一声:“算了,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我只有一个请求,还请您孟总离我远一点,我小角色入不了您的法眼,您有配偶,实在腻歪了招招手,还不是有大把的美人排队上您的床,您就别在我床上发情了,我好歹也是个正经人,要脸。” 好一顿冷嘲热讽后,宋哲伦淡淡地朝孟新凉下了逐客令:“今天还请孟先生大发慈悲,让我在您这睡一晚,明早我就走。” 被宋哲伦刀子一样的抢白一顿,孟新凉暗自捏了捏手中的被子。 他沉默了两秒,一半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为什么不来找我?” 四年前为什么都不挽留我一下?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吗? 孟新凉看着宋哲伦,眼中的痛苦与懊悔如潮水般涌出。 四年前的孟新凉,在刚刚知晓事情的真相时是生气的。 高傲如他,怎么能忍受自己被一个弟弟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想到自己只是宋哲伦用来争强好胜的工具,把他的感情玩弄得团团转,甚至他同时还以身体为筹码,诱惑别的男人来帮他达成目的,孟新凉就怒火中烧。 但是即便孟新凉再愤怒,他心里是相信宋哲伦对他的喜欢的。 他们那些快乐甜蜜的回忆,总归是让人无法割舍。 愤怒过后,孟新凉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是有资格生气的,所以他就等着宋哲伦过来认错。 只是一等二等,一个月过去了。 孟新凉连宋哲伦的一个电话都没有等到。 他突然就有点慌了。 之前是该死的尊严阻止了孟新凉联系宋哲伦,等后来他想联系他的时候,他人已经找不到了,搬出了学校宿舍,连毕业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拿的。 他竟然找不到他了。 在等待他出现的日子里,孟新凉悄悄安慰自己,这时候的宋哲伦一定十分后悔欺骗了他,所以只要他给宋哲伦一个台阶下,相信宋哲伦很快就会追过来。 但是,怎么样才能自然不露痕迹地把台阶搭好呢。 正好程洋在这时找来,说自己有办法让宋哲伦出现。 那就是自己跟孟新凉结婚。 当然是假结婚,目的仅仅是为了引宋哲伦出来而已。 程洋告诉孟新凉,他已经另有所爱了,对于孟新凉跟宋哲伦勾搭在一起这件事,他刚听顾思诚说的时候挺生气,现在已经释然了,毕竟宋哲伦是自己从小的朋友,他也希望宋哲伦找到自己的幸福,所以会配合孟新凉追回他。 孟新凉想了想,暂时也没别的办法。 如果他们闹的事情小了,宋哲伦肯定不会在意。 而举行婚礼,这是宋哲伦之前费尽心思想要搅黄的。 孟新凉和程洋谈妥了,假结婚这种事情当然要瞒着家人,只是告诉了一些熟识的朋友来配合演戏,便急急忙忙地准备婚礼 他怎么甘心看着他娶程洋呢? 听见孟新凉半夜“离家出走”,宋哲伦一点都没有愧疚。 “请进。” “孟先生跟程先生吃过早饭了吗?” 他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不知道他会做饭。 软乎乎的,睡着后就跟陷入一团棉花里一样。 程洋主动过来要配合孟新凉再演一下假夫夫,可是,宋哲伦似乎也并没有因为他跟程洋的关系而动容?!他心里是彻底没有他了么? 他这个 宋哲伦看得直皱眉。 直到在假婚礼上发红包喜糖的那一刻,孟新凉都觉得宋哲伦一定会突然现身的。 他想不通,宋哲伦原来不爱他么?只是玩玩而已,又何必至于消失不见呢? 午夜梦回,孟新凉总是能看到宋哲伦站在阳光下,指尖停着一只美丽的蝴蝶,对着他露出娇媚的微笑。 他穿好衣服,懒洋洋地洗了个脸,佣人敲门进来送早餐。 “这样啊,你们家厨师手艺真不错哦。” “麻烦帮我关一下门,我就不下去锁门了,相信孟先生应该不会再做出这种夜袭客人的事。” 宋哲伦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孟新凉彻底乱了,他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宋哲伦。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他心里的人,好像不要他了。 但是醒来却只有满眼的黑暗与孤独。 孟新凉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默了。 既然孟新凉走了,宋哲伦便不必那么着急。 “孟先生昨天半夜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程先生刚吃过早餐,还是他嘱咐我给您送饭呢。” 发现所有人都告诉他,宋哲伦走了。 才刚收拾到一半,宋哲伦就听到了敲门声。 吃过饭后,宋哲伦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去跟程洋打个招呼。 昏暗的房间里,一丝阳光从窗帘从缝隙里穿过,正好打在屋内人的脸颊上。 别说,孟新凉家的床真的挺舒服的。 只觉得人家不愧是明星,这颜值的杀伤力也太大了。 见宋哲伦在收拾东西,有些惊讶:“这就要走了?怎么不多住两天。” 佣人红着脸跟宋哲伦说话。 宋哲伦冲佣人放电,那令无数小女生脸红心跳的娇媚笑容,让佣人如沐春风。 这四年来,他一直孤枕难眠,只好投身事业,眼里从来没有进过别的人,现在,他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他,他却对他毫不在意的样子? 程洋笑了笑,他走到宋哲伦的床边,用手在他昨晚睡过的地方轻轻抚了一下。 ,最重要的是要通过多个朋友从正面和侧面去通知宋哲伦。 不过联想到程洋昨晚还兴致高昂地做甜点,宋哲伦也只能用“爱情使人上进强大”这个理由来解释了。 先不说程洋是不是想看见自己,反正自己是不太想看见程洋的。 “为什么要去找你?” 那时候孟新凉一定会抛下一切,牵起宋哲伦的手,带他远走高飞。 孟新凉闭了闭眼,默默起身出去了。 “……” 起码如果昨天孟新凉的助理偷懒,没帮他收拾箱子的话,他今天就可以拎起箱子就走了。 他办理了休学,他搬家了,他好像出国了,他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 宋哲伦低头哂笑,自顾自躺下盖好了被子。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说消失,就真的再无音讯? 宋哲伦喝了一口粥,味道清淡香甜却不让人觉得寡淡,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别的事,宋哲伦倒也没有自恋到如此地步。 他拿出自己空空的行李箱,打开衣柜开始一件件往箱子里扔衣服。 但是宋哲伦一直没有出现。 程洋会做饭? 程洋施施然走进房间。 卧室门“咔哒”一声闭合,就像隔绝了两个本就应该分开的世界。 宋哲伦不见了。 总觉得他对自己的毫无敌意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是要演哪出。 第一次觉得,原来做助理的,办事效率太高也不是件好事。 宋哲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撇过脸嗤笑一声:“主动的一方是很累的,我们做过这么多次,你想必清楚,我的身体没那么强壮,主动得太久,倦了。” “啊,今天的早饭是我们程先生亲手做的,您觉得好吃的话,他一定特别开心。” 昨夜他把孟新凉好一顿奚落后,自己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这么经不起刺激。 “剧组赶工,我不能拖后腿啊,多谢你昨天的招待了,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聚。”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孟新凉再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佣人温声答道。 最后决定还是算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宋哲伦,冷漠又浑身长满了利刺。 宋哲伦暂时放下手里的东西,十分客气地对程洋颔首。 发小是新添了什么毛病。 程洋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微笑,他在宋哲伦床上坐下,交叠起双腿看着宋哲伦。 “伦伦,我今天来呢,是有些事要和你说的。” 宋哲伦心说,哦,怪不得昨天那么贤良淑德,看来是装样子给孟新凉看呢,今天男人刚一走,这就坐不住来找自己这个“狐狸精”算账来了。 “哦。” 宋哲伦转过脸继续从柜子里拿衣服,看起来对程洋的事没什么兴趣。 “你不好奇我要跟你说什么吗?” 程洋不满地敲了敲桌面,对宋哲伦的无视很不开心的样子。 宋哲伦小声地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自从跟这夫夫俩见了面,叹气的次数直线上升。 在这么下去,他都要担心自己提前衰老了。 “程洋,我就跟你直说了,以后我不会再跟孟新凉有联系,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宋哲伦转身靠在衣柜上,双臂在胸前横抱。 “啧,谁要跟你说他了。” 没想到程洋听见孟新凉的名字,竟然有些不屑地嗤笑一声。 “算了,不跟你拐弯抹角了,”程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并不乱的衣服,对宋哲伦道:“我这里有一份视频,主角是你和……孟新凉,想看吗?” 宋哲伦抬眼,“什么?” “你不会以为,你们那么放肆地当着我的面偷情,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程洋做出一个略显夸张的表情,像小时候那样。 他拿出手机,点开视频后放到宋哲伦眼前。 “嗯啊……太快了……” 骚浪的呻吟在房间内响起,视频里的两个男人紧紧抱在一起,耸动的身体,滑落的汗滴,让这个画面看起来无比香艳。 宋哲伦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抢手机,条件反射想把那视频关了,这种性爱实录或许外人看起来性奋,他自己看简直瘆得慌。 “哎?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还跟小孩子一样。” 程洋灵活地躲过了宋哲伦的手,靠着桌子对宋哲伦笑得开心。 “既然和孟新凉无关,那你想做什么?” 宋哲伦深吸了一口气,掩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的失态。 这个角度显然是那个站在角落的佣人录下来的。 他昨天以为那是孟新凉的人,因为孟新凉对佣人的存在毫不在意,可是那人竟然录下了他和孟新凉苟合的视频给程洋。 以他现在的身份,一份跟已婚男人的偷情视频,足以让他在圈子里再无立足之地。 即使那看似火热的性爱并不是他自愿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答应戴上这些东西,陪我玩一下就可以了。” 程洋笑了笑,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匣子。 打开后里面的东西让宋哲伦眼前一黑。 这是一个情趣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按摩棒,手铐,皮鞭和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小东西,令宋哲伦联想起段展鹏告诉他的程洋跟他做的事情。 “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哲伦看着程洋手里的眼罩,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 “我想干什么还不明显吗?伦伦,我喜欢你啊,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身边周旋,游刃有余,倒是真的从没觉得他有多么喜欢哪个男生,对孟新凉也是,冷热都似乎在他的掌控之中,从来没有十分动情或者失控的时候。 被宋哲伦粗暴地推开,程洋也不生气,他笑了笑,道:“跟我上床你也不亏不是吗,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让孟新凉加入3P,我可以在他肏你嘴的时候,在后面肏你的小逼,你只要闭上眼享受就好了。” 程洋说着说着,愈发神采奕奕,眼神如狼。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宋哲伦身体上流连,甚至不自觉地抿了一下津液。 “够了!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宋哲伦被程洋看得浑身汗毛立起,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盯上的兔子,尽管程洋是自己从小熟知的朋友,但他说的话却比那些色狼更加让宋哲伦不寒而栗。 “我什么都没听见,以后你也不要再联系我了。” 原本宋哲伦以为只有孟新凉变得不正常了,没想到连程洋都变得这么……一言难尽。 他现在只想离这两个人越远越好。 “我守了你这么多年,你让我现在放弃,怎么可能?” 程洋猛地捉住宋哲伦的手腕,一下把他压在了床上。 看到宋哲伦脸上露出的一丝慌乱,他心疼地抚摸了一下宋哲伦的发顶。 “孟新凉只是我保护你的一个工具罢了,只要我跟他在一起,你才能永远那样干干净净的,对不对?不过后来他的价值变得高了一点,成了我钓你用的鱼饵。” 宋哲伦重心不稳被扑倒,他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程洋的束缚。 他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想到四年前自己还费尽心思地从程洋手里抢孟新凉,宋哲伦现在觉得真是搞笑……难道设计这么一出,程洋就是想让他明白别的男人有多么令人失望么? 说不定那时候的程洋正像看戏一样,看着自己在他眼前耍着并不高明的小把戏。 做梦都想不到,程洋竟然会说喜欢他……他是逗他玩呢?还是真的…… 想必孟新凉应该还不知道程洋的真实目的,这么看的话,他在这场戏里倒是有点可怜。 这到底是是怎样一场狗血滔天的闹剧啊…… 宋哲伦简直想扶额长叹。 他做演员也有几年了,见过的最魔幻的剧本都赶不上他们现在的复杂状况。 努力压住心底翻腾的复杂情绪,宋哲伦用干涩的声音安抚程洋:“你先起来,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程洋用手指在宋哲伦光滑的脸蛋上摩挲,在宋哲伦以为他不会放手时,他却突然在宋哲伦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紧接着手伸进了宋哲伦的裤裆。 宋哲伦那根很少使用的玉茎被程洋一下子握住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呻吟了一声,紧接着,程洋的手滑进他阴茎底下的花穴中,摸到那干涩的穴口,手指便立刻在那里摩擦起来,唇角微弯:“伦伦的这个地方还是好紧,幸好没被孟新凉那个沙雕肏松,以后,我会好好疼爱——” 程洋话没说完,宋哲伦狠狠一推,将他猛地推开:“你别碰我。” 程洋不恼也不急,慢悠悠收了手,淡笑道:“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不要忘了你爸爸还在等着流动资金的周转。” 话落,志在必得的样子,深深看了宋哲伦一眼。 “嗯。” 宋哲伦垂眸淡淡应声,不去看他。 程洋离开后,宋哲伦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梧桐树,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今天怪诞的风云突变,四年前算计来算计去,谁是赢家呢? 片刻后,宋哲伦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 草原上的春情、山楂树下的xing事,把浓jing “哎呀孟先生,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只说自己想要休息,没跟我透露具体去了哪。” 经纪人在电话那头十分歉然。 当他想跟孟新凉继续寒暄几句,打算拉好关系为自己手里的几个艺人铺路时,电话就被挂断了。 宋哲伦再一次离开了他。 孟新凉茫然地看着手机。 他一遍一遍地给宋哲伦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永远都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握住手机的指尖被硌得又些疼,孟新凉借着这一丝的疼痛恢复清明。 这一次,他绝不能再弄丢宋哲伦。 找程洋厘清真相后,程洋哭着向他道歉,看起来懊悔极了,说自己当年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想用强奸的方法拴住他。 孟新凉气得无fuck说,说实话,随着日渐成长,他也一直没感觉到程洋有多喜欢自己,以程洋的家境也根本没必要惦记自己,所以他真是没想到程洋会对自己用这种心机。 接着程洋也铺天盖地地找宋哲伦,像是跟他一样着急。 孟新凉没打算再理会程洋,他几乎动用了所有手里的关系,哪怕是天涯海角,也要去搜一搜看一看。 但是世界之大,想要找一个人是何等的不易。 宋哲伦一个好好的人,偏偏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踪影。 …… 两个多月后。 N国素来以畜牧业闻名,地广人稀,城市外的土地上一眼望去全是绿色的草原。 这里的小镇上民风淳朴,生活安闲自在。 许多不喜欢城市生活的人都会选择来这里买下一小片农场,白天赶着羊群在草地上悠悠然漫步,晚上捧着一本书在壁炉边静读。 宋哲伦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了。 离开孟新凉家后他直接收拾了东西去机场,当机立断要离那对精神逐渐不正常的夫夫一点。 他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就那么确定他爸爸的公司出现了问题的,其实他爸爸的钱转移了不少到N国投资农场,并没有像他们以为的那样面临负债危机,所以他做艺人一半是出于爱好,不爽了就不惜赔钱也要走人,他又不缺钱,干嘛卖身。 不过也多亏了他们这个误会,他才能及早地看清两个人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这时候不赶紧跑路,难道真的要跟孟新凉程洋一起滚在一张床上吗? 但是巧的是,他在候机的时候,正好遇见要出国考察的学长陈源。 陈源看了看宋哲伦的行李箱,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看似很随意地问他要去哪。 宋哲伦没必躲着陈源,便说自己最近工作太累了,想去N国休个长假。 然而他刚落脚没几天,陈源就追了过来。 “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不方便,正好我也要来这边出差,干脆帮你安定好了再走吧。” 陈源是这样说的。 实际上陈源硬是把一个礼拜的工作压缩到了三天,就为了想要早早赶过去,跟宋哲伦见面。 宋哲伦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四年过去,陈源是个依旧清爽干净的大男生。 脱下西装后,他就像当初在运动场上一样,直白率真。 尽管他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但是做事却意外地很干脆。 说喜欢就那么多年都在坚持,甚至对照顾宋哲伦这件事乐此不疲。 宋哲伦盯得时间有点长,把人给盯成了个大红脸。 “那就麻烦你了,正好我们一起在这边走走看看,这里环境不错。” 在陈源快要找地缝钻下去时,宋哲伦终于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陈源这些年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他拍戏时,他就以合作商的名义往剧组空投大量物资,对外说的是让大家多照顾一下他学弟。 组里的大家得了好处,对两人的关系也都心照不宣起来。 陈源家里在商界也算是数得上的,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长此以往,熟悉的人对宋哲伦的好自然就多了几分真心,也因此明里暗里地帮宋哲伦躲掉了好几次目的不纯的饭局。 陈源一直以朋友的身份为宋哲伦保驾护航,因此宋哲伦虽然在圈子里的资源一般,但是身边的人却是最干净的。 宋哲伦把男人对自己的好看在眼里,但是他那时候确实不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因为不想陈源在自己身上耽误太多时间,他不止一次地给他发了好人卡,但是陈源并没有放在心里,而是开玩笑一样说“那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呗。” 当时宋哲伦是无奈的,他也不 “别管我,你先帮我把羊抱回来。” 牧羊犬在草原上撒了欢地跑着,宋哲伦坐在河边,吹着风。 陈源脸上的担心清晰可辨,几次三番想蹲下看看宋哲伦的脚。 陈源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两腿换了个姿势,掩饰住自己胯下的异样,对宋哲伦道:“我先送你回去,你的脚需要先上药,如果按摩没用的话,我再带你去医院。” “嘶——有一点。” 陈源嘴里发出一连串的询问,他握住宋哲伦的胳膊,弯下腰有些着急地想看他的伤。 他下体微涨,小腹火热,好像是……勃起了。 他刚到国外确实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需要一个认识的人和他一起,起码比较好适应。 想让陈源为了自己耽误了他的青春,但是这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外人是没办法把他拉出来的。 然后自己半蹲在前面,撩起宋哲伦的裙摆,轻轻脱了他的鞋,脚踝那里红了一块,隐隐有肿的趋势。 “看样子是有点扭到,你太不小心了。” 宋哲伦浑身上下都长得精致可爱,连十个脚趾都显得圆润白嫩,足尖透出嫩粉的颜色。 尤其是在经受了孟新凉和程洋接连的打击后,宋哲伦看身边的人,都觉得他们变得美好了许多。 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就算断了的骨头都能自己长得差不多了。 那白白的脚背上血管清晰可见,延伸出生命的脉络。 陈源皱眉。 而且陈源眼中的那种热忱让他不太忍心拒绝。 宋哲伦疼得脸色发白,他见小羊羔离河越来越近,赶紧向陈源摆手。 陈源叹了口气,把宋哲伦半扶半抱地放到一块大石头上,让他坐下。 陈源深情略显严肃地看着宋哲伦,一边用手在红肿处轻按,一边自己观察宋哲伦的脸色,“这样疼吗?” 宋哲伦把半边身子的重量放在陈源身上,单脚着地跳了一下。 “那羊怎么办 娇养着的美青年没长时间地走过路,脚后跟都是柔嫩光滑的,一丝薄茧也无。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假期,还是他找个借口来这边,宋哲伦想了想,也没太在意。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宋哲伦的心里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如果被宋哲伦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怕是会吓到他吧? “还好吗?我扶你去那边坐着。” 相触的肌肤变得滚烫起来,陈源想,自己好像对宋哲伦的迷恋过于痴汉了,怎么连他的脚都想舔一下? 他也没法阻断人家的追爱之路对不对。 陈源一手托住宋哲伦的脚心,一手在那圆润的脚踝上轻按。 正出神的时候,怀里的小羊突然一下挣脱了他的手,往河那边跑。 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这个男人情根深种,简直罪孽深重。 揉着揉着,就慢慢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这样一双脚,远看觉得匀称可爱,近看只觉得诱人非常。 陈源没有再说话,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宋哲伦那双小巧白皙的脚上面。 宋哲伦很喜欢这里的生活,没有工作上的勾心斗角,没有感情上的是是非非。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国外的医院,就算去了也没什么用,他可能给你约的日期是两个月后。 听到宋哲伦一声痛呼,陈源脸色一变,急忙跑了过来。 左右不过是陈源追了他四年,哪怕宋哲伦说了不喜欢他,他到现在也还没放弃罢了。 冷不丁地颤了一颤,陈源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变态。 宋哲伦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他几个步子跨过去把快要冲进河里的小羊抱回来,放到羊群里,那里面应该有它的妈妈。 陈源扭头一看,那只小奶羊还在傻乎乎地尥蹶子。 “怎么了?伤到哪了,崴脚了是吗?” “啊!” 总觉得自己拒绝了,陈源那颗少男心能碎一地。 宋哲伦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追。 “其实没那么严重啦。” 他怀里抱着一只那个没多久的小羊羔。 “没事,就是抻了一下。” 小家伙不知道危险,掉进河里就坏了。 面对陈源对自己的关切,宋哲伦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追得有些急了,宋哲伦一脚没踩稳,把脚给崴了。 眉清目秀,奶呼呼的,特别可爱。 目光放到远处,陈源从山坡另一边慢慢靠近。 他说自己有个假期,所以来宋哲伦这边度个假。 陈源深深觉得国外医院不靠谱,所以想着回去用药酒配合着他的按摩,先给宋哲伦缓解一下疼痛。 ?” 宋哲伦声音比往常稍微喑哑了一些,只不过陈源正忙于转移自己身上的邪火,没注意到。 至于宋哲伦为什么哑了嗓子,还不是因为那点隐秘的性事。 他被他揉得来感觉了。 也不能怪宋哲伦骚,双足本来就是人体十分敏感的地方,而且一般也不会有人碰触。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小穴更私密的部位。 要不然古人也不会说女人的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宋哲伦的脚被陈源握在手里捏来揉去,时不时还会按在脚心的穴位上,电流般的酥麻感直冲大脑皮层,在宋哲伦心间留下道道火热的痕迹。 “嗯~” 在陈源又一次按在他的敏感带上时,宋哲伦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变化了,乳尖微涨,花穴里涌出一股热流。 “怎么了,按疼了是吗?我轻一点,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让帮工过来把羊赶回去,你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陈源温和地看了宋哲伦一眼,眼中的安抚让宋哲伦觉得安全感直线上升。 与孟新凉极具侵略性的俊美不同,陈源身材高大修长,看起来十分可靠,但温和清隽的面容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他对你的好就像和风细雨一样,不会让人感到压力,就已经让你渐渐习惯他的存在。 宋哲伦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 都说双性人娇嫩如花,需要男人极其细心的爱抚。 宋哲伦更是花中之最,骚浪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滋润。 过去那四年倒是因为忙于事业而忽略了这些,顶多在夜深人静时用小玩意儿疼爱一下自己。 他很久没有做过了,身体敏感饥渴地揉一揉就能软成一滩春水。 现下里被陈源这么英俊又健壮的男人一碰,他发现自己竟然极度渴望他更深的爱抚。宋哲伦下面已经淫水泛滥成灾了。 “好。”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宋哲伦甜甜地应了一声。 他的身体总是在第一时间诚实地反映出他心底的欲望,虽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那我先带你回去?” 陈源被宋哲伦的笑闪得的恍惚了一下,这好像是宋哲伦第一次对他这样笑。 “来,上来吧。” 陈源转过身背对着宋哲伦,半跪着微微弯腰,要背着宋哲伦。 “不用不用,我可以走的,你扶我一下就好。” 宋哲伦对着那宽阔的肩背,红着脸小声拒绝。 这样趴在男人背上,他怕自己忍不住在人家身上就发骚。 “还是我背着你吧,从这里到家还有一段距离,走回去怕加重你的伤势。” 陈源侧过脸规劝宋哲伦,甚至还冲他笑着开了个玩笑:“来吧,你这么轻,压不坏我的。” 这种情况下宋哲伦觉得自己再拒绝可能就有点矫情了,他便伸出手环住了陈元的脖子。 陈源两手勾住宋哲伦的膝盖弯后,轻巧地往上一抬,宋哲伦便在他背上腾空而起。 整个人都挂在陈源后背后,宋哲伦有点小尴尬。 果不其然,他的胸……正紧紧挤在男人宽阔的背上。 尽管宋哲伦已经比较努力地往后撤上半身了,但是随着陈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那敏感的乳头时不时就得蹭在陈源背上,蹭得发痒。 前面的陈源也相当不好受。 因为路面不算平整,他想要避开坑洼的话就得调整步调,一晃一晃的。 在城市里受着精英教育长大的男人,要说爬树,那还真是第一次。 不过好在他平时在运动方面很擅长,爬上去倒也不至于局促。 因为山楂树的树枝不属于粗壮型,而陈源的体型在正常男人中都属于高大,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挪动,一颗一颗精心挑选着给宋哲伦准备的山楂。 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跟这幅偷桃摘杏的场景实在有些不搭。 宋哲伦看陈源略显笨拙地从树上跳下来,好笑之余,不免觉得十分感动。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洗一下。” “不用不用,擦一下就好啦。” 这是路边的野果子,也不会有人专门来打药,顶多就是有些灰尘。 宋哲伦毫不在意地用衣服擦了擦,被掀起的衣襟下,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腰肢。 陈源喉结动了动,不自然地转过了头。 “唔……好吃哎!” 宋哲伦咬了一口山楂,发现入口酸甜,果汁丰沛,他惊喜地瞪大了眼,还伸手要给陈源两个。 “你要吃吗?自己的劳动成果吃着会更有成就感哦。” 弯弯的眉眼清纯甜美。 陈源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数年如一日的那么有吸引力。 接过果子后,见宋哲伦伸出嫩红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陈源脑子里哄的一下,变得乱糟糟的。 宋哲伦此刻双腿微微弯曲,大腿与胸部相贴。 那宽松型的上衣穿在宋哲伦身上,依旧能看出他的波涛汹涌。 圆形的领口下,一道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 陈源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扯出一张后半跪在宋哲伦前面。 “嘴巴脏了,我帮你擦一下好吗?” 宋哲伦怔了一下,脸颊上升起红晕。 “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 拿过纸巾娇羞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宋哲伦视线下移,突然发现陈源裆部,鼓起了一大团。 小腹一热,宋哲伦的视线突然就移不开了。 啧……陈源这里看起来也很有料啊。 自己这些年真是眼瞎了,当初为了孟新凉难过了那么久,时间过去了现在不也不待见他了。 所以自己为什么会白白冷落了陈源那么久? 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照顾你还小心翼翼对待你把你当成小公主的忠犬男友,他不香吗? 陈源跟着宋哲伦的视线一看,顿时尴尬地不行。 他急忙想要起身,“那个,我先去那边打个电话,你等我一下。” “等等,你……需要我帮忙吗?” 宋哲伦拉住陈源的手,一双春水荡漾的桃花眼里含情脉脉,勾人魂魄。 他突然想到以前很多次,陈源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会像这样突然说自己有点事,然后回避。 现在想来应该都是硬了,又不敢让自己看见,所以自己躲起来偷偷解决了。 宋哲伦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有多馋人,所以他也不怪陈源意淫他。 反倒是因为他的忍耐,让宋哲伦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十分珍惜和尊重。 所以他今天不想再冷落陈源,这对他太过于残忍。 一个守在你身边的骑士,不应该得到他应有的奖赏吗? “你说……什么?” 陈源逃走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回过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宋哲伦。 “我知道你……那个,所以需要帮忙吗?” 团从内裤里掏出来。 亟待释放的大鸡巴雄赳赳地指着宋哲伦的小脸,弹出来的一瞬间差点戳到宋哲伦嘴上。 宋哲伦被那肉棒的温度烫得一颤,花穴里寂寞蠕动地更加欢快了。 “你……” 陈源见自己的大家伙差点弄到宋哲伦脸上,有些紧张地往后退了半步,被宋哲伦握住鸡巴制止了。 “你的东西好大啊。” 宋哲伦一双白嫩的小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刃前后撸动,还不忘在陈源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上揉捏抚摸。 由于离得近,宋哲伦近距离地感受到了陈源鸡巴的视觉冲击。 那根粗长的性器颜色浅淡,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那种,深红色的蘑菇头在他的爱抚下很快吐出晶莹的露珠,干净到让宋哲伦竟然萌生出一股想要疼爱的感觉。 陈源为人温和有礼,连性器的形状都长得规矩利落。 笔直的一根大肉棒上青筋突起,分量十足地被宋哲伦窝在手心撸动,他几乎能想象得到,放这个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后,会怎样利剑一般将自己贯穿。 “呃……” 陈源浑身僵硬,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怕给宋哲伦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还是出于男性侵略本能地开始耸动腰部。 看着自己的那根大家伙在宋哲伦手里快速抽插,陈源忍不住喘息低吼。 马眼里分泌的液体被宋哲伦用手尽数抹在了柱身上,有了腺液的润滑,宋哲伦的动作便更加顺滑了一些。 不仅如此,宋哲伦在全心全意撸动肉棒的同时也没有忽略男人前端鸡蛋大小的龟头。 左手空心握成拳,箍住那湿润饱满的柱首,然后就着那滑腻的淫液快速摩擦,甚至有意蹭过那敏感的孔眼。 陈源爽的后背一下就出了汗,臀部肌肉瞬间更加紧实。 肉棒在宋哲伦熟练的服务下又涨大了几分,凶气逼人地在他手中跳了两下。 陈源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性感低沉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已经完全沉迷于宋哲伦带给他的快感之中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宋哲伦在给自己手淫。 他那双秀美白皙的手,被自己丑陋狰狞的大鸡巴给玷污了。 精神一震,陈源的抽送更加激烈,他刚开始还想看着宋哲伦的脸,但是后来就不由得闭上眼睛。 因为他在幻想,幻想自己肏的不是宋哲伦的手,而是他更为渴望的那处秘密花园。 他渴望了那么久,曾经无数次的在梦中用唇舌舔弄着宋哲伦的耳廓,脖颈,指尖,胸乳,直至那迷人的花穴,修长的小腿,白嫩的足尖。 他想尝遍宋哲伦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他从来不敢让宋哲伦窥见哪怕一丝半点的欲望。 他怕自己好不容易才跟宋哲伦建立起来的关系,被他自己不小心打碎。 但是今天这一幕,是不是说明宋哲伦终于要接受他了? 宋哲伦一边撸着陈源的肉棒,一边时不时抬头观察他的表情。 见男人眼角猩红,薄唇微张,低吼之中吞吐出火热的气息,一副被情欲折磨坏了的表情,他不由得生出一股成就感。 手中的大鸡巴生涩勇猛,虽然只是一股脑地往前冲,没什么技巧,但是生涩有生涩的妙处。 -- 三个人的xing高chao、强攻在嫉恨酸爽中she出 “宋哲伦,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我想跟你谈谈,可以么?” 孟新凉把激动的情绪强行憋下去,他找了宋哲伦两个月,几乎要把世界都给翻了个遍,最近才得到消息说宋哲伦在N国。 他费尽千辛万苦自然不是要过来跟宋哲伦吵架的。 “没什么好谈的,孟先生是过来这边度假吗?不嫌弃的话可以进来喝杯茶,这边奶茶还不错,多余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宋哲伦神色淡淡的,把胳膊上孟新凉那只手推掉,示意陈源进屋。 孟新凉站在门口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一咬牙跟了上去。 陈源把宋哲伦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吧台开始煮茶。 孟新凉进门后便坐在宋哲伦对面,姿态端正,一瞬不瞬盯着他:“伦伦,之前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我上当受骗委屈了你,是我不好,我……想跟你好好谈谈,行么?别的不说,你欠下的债怎么办,我先帮你还了,不然——” “不用孟先生费心了,我可没欠债,其他的,你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看你风尘仆仆的,赶紧回去休息吧。” 宋哲伦抿了抿嘴,表示不想听孟新凉说话,并且回头看向陈源,“我的奶茶要放一块糖可以吗?” “好。” 陈源微微一笑,用无限宠溺的目光看着宋哲伦。 孟新凉两次被打断要说的话,在其他男人面前遭遇宋哲伦冷待,心中自然郁结,但面上不显,仍旧保持镇定自若的姿态。 他审视的目光扫了扫宋哲伦身边的陈源,暗自忖度宋哲伦跟他的关系到什么地步,眉头不禁皱起。 “伦伦,给我几分钟,我想跟你单独谈谈,你能让你朋友先回避一下吗?” 孟新凉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礼貌而平和的语气,默默给自己念经。 “都说了没什么好谈的,陈源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农庄的合伙人,孟先生是外人,怎么也没有为了外人把朋友赶出去的道理吧?” 宋哲伦话说得相当不好听了,素来柔媚的眸子生气起来还是有几分唬人的。 他终于肯直视孟新凉了,圆溜溜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水色,白皙精致的脸颊也浮着一层浅粉。 娇弱的身躯上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唇瓣嫣红。 孟新凉想要说的话突然就堵在了喉咙里。 宋哲伦这副模样,怎么越看越像是刚刚跟人云雨过后的样子? 那水润的眼睛就跟被自己欺负过后,是一模一样的。 忽然想到刚才在门口看到陈源,他的表情也有些异样,从自己面前走过时,鼻尖还飘过一股淡淡的石楠花香。 懂的人都知道,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孟新凉当时心急,没有注意到,这会才发现这两个人竟有如此多的疑点。 理智突然就消失了,嫉妒酸涩的情绪堆积在他心里快要把他吞噬。 “你跟他在一起了?” 孟新凉双目死死盯住宋哲伦的眼睛。 那边陈源倒茶的手顿了一下,继而水流稳稳地流淌而下。 宋哲伦皱眉,没说话。 “回答我,你已经和陈源在一起了吗?” 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时,孟新凉觉得自己的嗓子都被划出了伤痕,字字泣血。 “与你有关系吗?我累了,要休息了。” 宋哲伦被孟新凉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就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就像当年被抛下的人是他一样。 “孟先生,我送您出去?” 陈源放下茶壶,施施然向孟新凉下了逐客令。 此刻他显然比孟新凉更有底气。 “不用了,我会自己走。” 孟新凉冷冷地看了陈源一眼,不愿在情敌面前失了风度。 然后他起身对宋哲伦道:“我不会就这么回去的,我会等到你愿意跟我好好说话。” 这边的气候与国内不太一样,天气就跟孩子脸一样说变就变,白天还是 他握住木头的手力道大的竟然连被那粗糙的树皮划伤了手心都没感觉出来。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陈源会下围棋,闲着无聊,陈源要教他,他就乐意接受了。 他正在屋内和陈源下围棋。 宋哲伦小嘴一撅,打算把耍赖进行到底。 宋哲伦了解孟新凉的性格,他的人生一帆风顺,没有挫败过,什么事情不达到他的目的他就不会收手。 “当然可以,你的医药箱在哪,我用药酒配合着,效果会更好一点。” 佣人十分忧愁,这要是到了半夜气温骤降,外边的人不能给冻坏吧? 宋哲伦温柔地看向陈源,把自己还肿着的脚腕伸出来给他看。 孟新凉想到这种可能,一时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客房里打扫得很干净,也很温暖。 随着他的靠近,房内的声响也变得清晰起来。 黑暗中,一扇门打开。 佣人离开后,孟新凉不甘地握紧了拳头,却不小心掐到了手心的伤口。 陈源一听,立刻想起来了他们在外面揉脚后的一系列画面,脸色登时就红了,身体也很快变得兴奋。 不厚道就不厚道吧,谁让他是妖精呢。 但是奇怪的是上面的灯就只亮了一个屋子,如果陈源也要休息的话,不应该有两盏灯吗? 孟新凉愣愣地看过去。 酸酸甜甜还带着一点点辛辣的味道,宋哲伦很喜欢。 宋哲伦都不管,陈源便更没有必要在意了,只管全心全意陪着宋哲伦打发时间。 而且这个人占有欲十分强烈,今天自己当着他的面对另一个男人温言软语,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学长,我的脚还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揉一揉啊?” 宋哲伦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在淋雨?” 白子落定后,宋哲伦抿了一口果酒。 宋哲伦的卧室在三层,客房在二层,陈源打开灯把宋哲伦安顿在窗边的椅子上后,便也打算去客房休息了。 垂眸思考了一两秒,宋哲伦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太厚道的计划。 陈源掩饰住心下的忐忑,这可是在宋哲伦的卧室,如果气氛好的话,他们…… 是佣人撑着一把伞过来,说主人看外面雨太大了,让他去一楼客房休息,但是不要去三楼打扰他休息。 “随他去,你们忙你们的。” “人家刚学嘛,你得让着我。” 宋哲伦抿嘴笑了一下,把酒杯放到桌上,不甚在意地继续跟陈源下棋。 听见外面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宋哲伦在正常的呼 宋哲伦从窗户上瞟了一眼,发现孟新凉竟然真的在羊棚,一个人靠在栏杆上看着外面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源便十分有绅士风度地扶着宋哲伦进了卧室。 晴空万里,到了夜幕降临时就开始电闪雷鸣。 还是说,陈源已经和宋哲伦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了。 想必是宋哲伦终于要休息了。 一想到宋哲伦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说完还递给他一把伞,便领着孟新凉进了客房。 “你又耍赖。” 不过无论窗外如何风雨交加,与宋哲伦是没多大关系的。 这时候佣人过来,低声跟宋哲伦说孟先生还在外面等着见他。 刺痛感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眼底暗流翻涌,孟新凉打开门去了楼上。 孟新凉在外面早就发现一楼的灯灭了,而三楼的灯却亮了。 真好笑,堂堂孟总,竟然来他的农场赖着不走,还在羊棚躲雨。 玩够了围棋后,宋哲伦说自己累了。 陈源眼见着宋哲伦把下好的棋子挪了位置,不由得笑着数落他。 宋哲伦的卧室很好找,因为整个三楼就只有他那一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 但是孟新凉的心依然冷得厉害,连手都是颤抖的。 “没有,让我给劝进羊棚躲雨了。” 吸声中加入了一点媚人的呻吟。 “嗯啊~学长你好会哦……揉得好舒服,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对,好舒服~” 宋哲伦的声音逐渐放大,也越来越淫荡,听得陈源面红耳赤,呼吸变得粗重。 胯下沉睡的大鸡巴一点点苏醒,硬邦邦地顶着裤裆,紧绷绷的十分不舒服。 “这个力度可以吗,痛不痛?难受的话要跟我说,我轻一点……” 手里握着宋哲伦的玉足,看着宋哲伦粉面含春、娇喘吁吁的模样,陈源只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伊甸园的禁果,每用一次力,都往罪恶又欢愉的地狱下沉了一丈。 他的身体怎么会满足于只揉宋哲伦的脚,他还想,还想……他不敢往下想了,只觉得自己真是肮脏猥琐,心里担心宋哲伦要是看出了他的淫邪心思,一定从此以后离他远远的。 宋哲伦却叫得娇媚又大方:“可以的,呜啊~你比白天弄得我更舒服了……果然越来越熟练了呀。” 里面一对男男的声音此起彼伏,淫荡的话语让孟新凉在外面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揉? 揉什么?宋哲伦把自己的骚奶子塞陈源手里了吗? 什么叫比白天更舒服? 他们刚回来那会的确在外面野合了是吗? 越来越熟练,陈源跟他到底已经做过多少次了? 孟新凉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过去踹门,真的已经是用了毕生的修养了。 可他偏偏身体还有了反应,听着宋哲伦浪出水的声音,下面竟然硬得发疼。 看着裤裆那里鼓鼓的一团,孟新凉气极。 里面传出一声娇媚到骨子里呻吟,孟新凉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居然带着恼怒的情绪握住鸡巴撸动起来。 伴随着宋哲伦和陈源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孟新凉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出现画面。 宋哲伦被陈源压在身下肆意揉弄,他肉嘟嘟的奶头会被吸舔得又红又肿,两只水球般饱满的大奶子也会在陈源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如果陈源插得够深,那么宋哲伦一定会扭着淫荡的蜜桃臀,不断吞吐迎合,像发春一样缠着男人用力捣干自己的骚穴。 他会像被自己肏逼一样那么爽吗? 会被干得骚水直流吗? 会被大鸡巴插得穴眼都合不拢,只能无助得收缩着淫肉,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吗? 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嫉妒,现在压在宋哲伦身上疯狂抽插的男人应该是自己。 孟新凉的鸡巴涨成了紫红色,狰狞的青筋像树藤一样在柱身上蔓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听到宋哲伦高昂甜腻的娇喘后,忍不住浑身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孟新凉眯着眼看那门缝中射出的灯光,心底的酸楚和嫉恨越发膨胀。 闭上眼做了两个深呼吸,孟新凉伸手想要推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进不去。 那就这样掉头走人吗?当然不可能,他的脾气可不是忍气吞声的。 孟新凉眉头一皱,开始砰砰砰地用力敲门,脑子里萦绕着陈源和宋哲伦赤裸纠缠然后依依不舍分开的淫态,心如刀绞。 -- 终于决定选择谁之后甜蜜缠绵做ai(HE大结局 —— 孟新凉还在门外思考如何开口时,门内宋哲伦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休息。” 那嗓音沾染了一丝情欲的媚态,孟新凉的脑海立刻炸了。 宋哲伦就在门内跟陈源翻云覆雨,却要赶他走……怎么能这样,从前跟在他身边缠着他勾引他的宋哲伦,现在怎么能把他像腊鸡一样赶走!他娇媚柔软的身子怎么能绽放在别的男人身下。 热血涌上头脑,孟新凉忍无可忍,不但没有听话地掉头而去,反而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面前的木板门上,着重身体锻炼的他,现在的体能比大学的时候更甚,踹得可怜的门整个一震。 “孟新凉你干什么?” 宋哲伦被那巨响吓得下意识一抖,陈源拧眉,用手势示意问他要不要他去开门解决,宋哲伦摇了摇头。 等他闹,他倒要看看堂堂孟总会不会踹开他的门强闯进来。 没想到,这一踹之后,外面没有了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源和宋哲伦茫然相望,陈源手里还捏着宋哲伦赤裸的脚。 “要……继续捏么?”陈源裤子里的鸡巴还硬着,不好受。 宋哲伦低头,想着孟新凉就这么走了吗?不是他处事的风格啊……他走了神。 “宋哲伦?” “啊?”宋哲伦终于听到了陈源的声音。 “我要继续么?” 宋哲伦微微颔首,略带娇羞:“嗯,咱们继续吧。” 陈源揉了几下,那充血的玩意儿折磨得他快要疯了,他不得已地松手:“我……我先去个厕所可以么。” “嗯,好。” 陈源转身正要走,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了奇怪的声音,然后有黑影一晃。 陈源立刻闪身护在宋哲伦面前,只见那黑影“咚”地跳到了屋内,定睛一看,不是孟新凉是谁。 孟新凉站稳身子,红着眼睛,匀了一口气,瞥一眼面前的陈源和他身后面带红潮的宋哲伦,愤怒的情绪堆积到了极限,上前一大步攥住陈源的衣领:“谁允许你碰他了?他是我的!” 陈源也不是好惹的,冷笑一声:“是吗,他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好好珍惜,现在他已经不要你了,你不知道你单方面纠缠着别人不放的样子很难看吗?!” 孟新凉扬起手臂就要给他一拳,陈源抬手格挡,顺势要一拳揍回去。 “停手!打什么!”宋哲伦跳到两个人面前,冲着孟新凉耳边吼,“孟总,这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闯进来打人!” 孟新凉恶狠狠地钳着陈源:“他凭什么碰你?” “麻烦你搞清楚,他跟我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出去!” 孟新凉在宋哲伦的冷声厉呵中,热血翻腾的大脑终于涌上理智,他松开拧住陈源的手,平复着剧烈的呼吸,强自镇定转向宋哲伦,眸中涌出强烈的痛苦情绪:“伦伦,我错了,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你知道过去的四年,还有这几个月,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 “我跟程洋没有结婚,是假的,他说诱你出来演的戏!我从心灵到肉体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孟新凉的一字一句,要说宋哲伦听着没有感觉,那是假的,至少他曾经那样深爱过他,他这辈子唯一一次那样努力去爱的一个人就是他,只有他。 孟新凉觉察到他的动容,紧握住他的手:“伦伦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补偿你,我会对你好的……” 陈源望着孟新凉握住宋哲伦的手,心里翻江倒海,他多么希望宋哲伦赶这个家伙出去,希望自己打个响指让孟新凉有多远滚多远,灰飞烟灭,但是宋哲伦没有…… 煎熬的几秒之后,宋哲伦终于回过神,从孟新凉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板起脸掩盖情绪,冷冷开口:“是吗?你会怎样补偿我?” 孟新凉赶紧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再离开我……” 宋哲伦真是没料到高高在上的孟总有朝一日会说出这种话,他冷笑着扯了扯唇角:“别承诺得这么快,到时候受不了……你如果真的诚心,那,我们农场最近扩产,缺个放羊的,你想来帮忙吗?” 孟新凉微怔,觉得宋哲伦像在开玩笑:“我叫我助理立刻给你招十个人过来,一百个都可以,专职放羊……” “哦,行啊,那孟总您可以赶紧走人了。”宋哲伦抱起胳膊靠在沙发上,“孟总以为我招不到人吗?这个工作机会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孟新凉明白过来,宋哲伦是想要他放羊,考验他是否诚心认错。 “好,我放羊,我一定把你的羊养得膘肥体壮。”孟新凉的唇边逐渐浮现自信的弧度,“你知道,我很擅长骑马。” “好啊,休息的间隙就去山坡上割草,屯着草晒干,给羊过冬……细节我就不交代了,明天你去跟约克叔叔交接吧。” “我什么都可以做,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嗯?” 孟新凉看向旁边的陈源:“你得答应我,你不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宋哲伦笑得开了花,端起旁边的一杯冷水,猛地泼在孟新凉脸上:“我凭什么答应你,别搞笑了,出去!” 他就是要态度这么恶劣,孟新凉受不了就走人吧,既然 “渴了是么,我给你倒水。” “你说。” “你是不是一直都爱着孟新凉,所以从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宋哲伦的胸口一窒,就好像陈源那只手伸进了他的胸腔,攥住了他的心脏。 陈源颔首,抬眸望向宋哲伦的双眸,下定决心要离开的他,终于忍不住脑海内翻腾的情绪,一把握住宋哲伦的手:“伦伦,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可你还是爱着他对不对?宋哲伦,你知道这几个月以来,你每次看似不在乎地看向孟新凉的时候,都是怎样的眼神吗,你从来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次他受伤,我看你担心得天都要塌了,我是个 让宋哲伦有些意外的是,自从上次孟新凉被他泼冷水之后,似乎想通了,再也没有不安分惹事。 孟新凉拎了一把柴刀,冲上去跟熊抢羊。 病床前,宋哲伦守了一天一夜,虚弱的孟新凉终于睁开了眼睛。 “没事了,医生说你已经渡过危险期了……是我不对,不该让你这种城里长大的少爷上山下乡,搞出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事。” 宋哲伦握住酒杯的手开始微微发抖,陈源的双眸清亮得他此刻难以直视:“我,对孟新凉……我们之间的过去有太多不堪回首的狗血,我不知道……” 一只熊叼了一头肥羊,想翻出栅栏,然后卡住了,就在栏杆边,叼着肥羊不上不下。 口口声声对不起他要补偿他,就该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的傻小子。 孟新凉眨了眨眼,手指缓缓移动,最后指向自己的嘴唇,他漂亮的唇瓣微微张开。 这个刚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的虚弱男人,乌黑的瞳眸深处竟然漫出一种情意缱绻的暧昧光彩。 他忽地明白了,他想要他吻他。 宋哲伦眉头一皱,把杯子搁在床头,转头快步出门:“我让护士来照顾你。” * 一番殊死搏斗下来,棕熊受伤跑了,可怜的肥羊总算保住了小命,孟新凉却受了重伤,救护车尖声鸣叫着穿过冻僵的草原把他送去急救。 陈源低头看着杯中酒,一时不答。 抛下一切,连夜坐红眼航班赶回农场附近的医院,陈源陪着他一起回来。 三个多月之后。 “你傻不傻?”宋哲伦松了一口气,“为了几只羊而已,熊你也敢去肉搏?你要是把命搁在这里了,我怎么跟你的父母交代?” 过了两天,陈源出去搞定了项目回来,晚餐时一起喝酒,然后向宋哲伦辞行:“听说孟新凉恢复得很好,我很欣慰……我这次得回去了,父亲让我去照管北美的市场,以后,可能不太能见到你了。” 宋哲伦跟陈源采摘下来吃了个痛快,带了一箩筐回去,一问当地的牧民,说附近从来没有这种杏子树,有也结不出这么甜的果子。 孟新凉抹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水,狠狠瞪了旁边的陈源一眼,转头终于走了出去。 宋哲伦倒了水过来,却看孟新凉微微摇头,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瓣。 孟新凉也网购东西来送宋哲伦,但他似乎也知道现在宋哲伦对他并不是礼物就能打动的态度,于是那些礼物会想方设法地加在宋哲伦的伙食里,房屋周围,有一次宋哲伦跟陈源一起骑马去散心,发现了山里竟然有一片隐蔽的杏林,里面结的杏子个个又大又甜。 他不知道怎么解读他眼里的感情。 宋哲伦明白咋回事儿了,这又是孟新凉搞的。 快入冬的时候,有天晚上两只大棕熊袭击了一处羊棚,牧民都不敢跟熊正面刚,牧羊犬被凶悍的大熊一掌拍翻,伤得嗷呜嗷呜惨叫。 虽然在人前老实,但私底下孟新凉不是没有小聪明,为了跟马儿们和牧羊犬都搞好关系,他偷偷网购了昂贵的饲料和零食来讨好它们,还在网上请教了高级驯马师取悦马儿的技巧,不久,他就成了整个草原上最受狗儿和马儿喜爱的仔。 他没有多看孟新凉一眼,只当他是个透明的员工,而他跟陈源一起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孟新凉还在农场艰苦朴实地干活。 宋哲伦自然觉察到他话里有话:“学长以前跟我说不想去北美,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宋哲伦当时正跟陈源一起在国外商谈重要项目,接到这个电话,听闻孟新凉为了保护羊被熊咬伤,可能要死了,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宋哲伦轻叹一口气,接着道:“既然学长已经做了决定,我就不挽留了,学长帮了我很多,我全都记在心里,以后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别跟我客气。” 他那种奄奄一息的模样,让宋哲伦心疼极了,他的手缓缓移过去,握住他冰凉的手。 孟新凉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脸转向他,望着他,泛着青白的手指动了动。 孟新凉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宋哲伦确保他在医院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却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呆在农场没有再出门。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硬是真的抛下了他的公司,一个人在这里,没有请任何助理来帮忙,每天跟宋哲伦雇佣的管家和牧民打交道,一开始大家都因为陌生而有些排斥他,但后来发现孟新凉干活勤奋不偷懒,话不多却认真学习肯吃苦,便对他改观了。 凡人,对不起,我嫉妒他,我太难受了……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永远也比不过他。” 陈源说着,难受地仰头猛灌自己酒,烈酒入愁肠,烫得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 “学长,你别这样……少喝点……” 宋哲伦拦不住他,心里也跟着难受,虽然一切都是陈源自愿的,他也没有对他不坦诚,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耽误了陈源…… 陈源喝得醉倒,被扶回卧室休息,宋哲伦把他安放在床上,喂了他解酒茶,盖好被子正要离开,却被陈源一把拉住了手。 “伦伦,可以陪我最后一晚上么……” “明天,我走后,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孟新凉,既然你心里还是喜欢他,就不要再跟他闹别扭,把话说清楚,人生短暂,有两情相悦的人不容易,要珍惜时间……” “如果你觉得他好,就跟他好好过,如果他不好,我……我随时等着你来找我……咳咳……” “学长。”宋哲伦安抚他的背帮他顺气,一时间,男人身上的热息和酒气喷薄在他耳后,让宋哲伦从耳根子酥麻到了全身。 陈源抬起头,近距离地四目相对。 他的唇瓣逐渐靠近他,最后终究是越过他的嘴唇,吻在了他的眉心上。 时间停摆了那么几秒,宋哲伦望着他,他的眼里水雾弥漫。 他的视线下滑,看到了陈源宽松的裤子里硬挺起来的大屌。 他已经素了很久,说不渴望男人的那个东西,那是在骗自己。 【结局1孟新凉结局】(支持男二陈源上位的可跳过这段,下滑到下面的陈源结局) “你……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宋哲伦霍地起身,匆匆忙忙走出门外,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 就此别过吧,对谁都好。 这些年他对陈源有感动,甚至有性欲,可终究是不一样,陈源说得对,他内心深处最惦记的人,还是孟新凉。 他爱过他,怨恨过他,现在也还想再惩罚他带给自己的伤害,可是比起惩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人生短促,时间宝贵,他希望快乐的时间多一点,相互伤害的时间少一点。 次日清晨。 医院病床上,孟新凉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有柔软的东西压着自己的唇瓣。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宋哲伦的脸。 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你原谅我了?”唇瓣分开时,孟新凉的唇角微微弯起。 “没有,以后还要报复你。”宋哲伦趴在他身上,一粒粒拨开他的衣扣,手指在他赤裸健壮的身躯上游走。 “怎么报复?啊……不要弄那里,不行……嘶……嗯啊……” “你之前是怎么强奸我羞辱我的,我要报复在你身上……瞧,你的那里刮两下就翘起来了,好骚,流了好多水……” ——孟新凉结局·正文(完)—— 【结局2陈源结局】 沉默几秒,宋哲伦忽然掀开陈源的被子,搂住他,含住他的唇瓣热吻。 “谁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比不上孟新凉?我跟他,已经是过去式了……学长……对不起,过去,我让你等太久了,今天晚上,我好好补偿你。” 话落,宋哲伦的手下滑,扯下陈源的裤子,握住里面那根硬胀的肉刃,轻柔地爱抚。 “啊……伦伦……” 陈源那硕大的龟头更加暴涨,肉棒很快大了一圈,马眼泌出一股透明的腺液。 “这种时候,要帮我脱裤子啊……学长还是处男,没有经验么?” -- 房客1:帅房客大diao按摩他的saoxue、rou偿 隋元一脸沉重肃然道:“中二病。” “?……???” “是的,我有中二病。” “中二病是……什么?”关桃有点懵,在他的印象中,这个词好像跟某些喜欢看动漫的青少年挂钩,让他联想到那种肥胖、社恐并且沉溺于游戏世界的宅男,跟隋元这种天天混迹在时尚运动男女堆中的阳光帅哥完全……不会沾边。 “就是一种让人容易偏执、钻牛角尖的精神病。”隋元却带着无奈的淡淡笑容,好像一个看破红尘的绝症患者,“不过,没事,只是轻微的。” 关桃看他这么正经,也暂且勉强认真对待:“那你有吃药吗?” “没有,我觉得我的病理也不是生理因素,不需要吃药。” “那是心理上的?看医生了吗?”关桃下意识握住在他眼前晃悠的隋元的鸡巴,轻轻按揉抚慰。就像安慰别人拍拍肩膀那样,他自然而然地帮隋元抚弄着鸡巴。 “嗯。” 他很轻地应着,显得很乖,沉默一会儿,才缓慢地说,“没事,我自己在调节,会好起来的。”听着语气倒像是在安慰关桃。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不谈恋爱?”关桃这才想起一开始的话题是什么。 “嗯,可能吧。”隋元温和地解释,“就是,不想去经营一段感情,走进另一个人的人生,感觉很累。我这种有病的人,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你,以前吃过爱情的苦?” “没有。” “那怎么可能就不想恋爱呢,连初恋都没有过。” 隋元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所以说我有病啊。” 得了,又绕回来了。 关桃叹了一口气,一时也理不清隋元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只是心里又暗暗升起一个想法——这样也好啊,只要隋元没撒谎,那他就是真的干净啊。 那他可太他妈的赚了。 不过,赚什么呢,隋元又不是他的人…… 对啊,他这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握着隋元的鸡巴,以这个诡异的姿势抬头认真地看着他问:“我是你的谁?” 隋元眨了眨明眸,从他眼里寻找着他想要的答案:“你是……房东?” “我要跟你做爱了,那我是你的谁?” “你,什么意思啊?” 装什么纯,这个狗男人。 关桃也不知道他是在装纯,还是真的不明白,他只好压着脾气直截了当道:“那现在你是我男朋友了吗?” 话说出口他都被自己的胆大吓了一跳,有点害臊,可也挺爽。 隋元的睫毛就像蝶翼低垂下来,他轻声道:“我不能谈恋爱,真的。” “为什么?” “爱情就像油画上的神只,是蒙着眼睛的小孩乱射的箭,它在审美里可以是很美的,可是在现实里,我不相信它存在。” “……” “我不能跟人谈我不相信的东西。我不能做骗子,也不能把你当傻子。” 关桃挤了挤眼睛,移开视线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光源,心想,你才傻子。你是个傻逼。 啊,他能怎么办啊,对这个中二病发脾气吗?强迫他吗?还是用形而上的哲学来说服他? 不行,他得用点技巧,不能硬着来。 比如,偷换概念。 关桃吸了吸鼻子,发红的眼睛重新看向隋元:“好啊,我们不谈恋爱,可是,这次我睡了你之后,在外人面前,是不是得对我有个交代?” 隋元微微睁大眼睛,有一点无辜的样子:“你,是你要睡我,怎么反而要我给你交代?” “嗯!”关桃点头。 “做男的就这么不公平?这是性别压迫吗?” 关桃抽了他鸡巴一巴掌:“哪有什么公平,这是生理差异决定的,要是我长你那么粗个大鸡巴,我也对你负责好了,你被我日完就不需要给房租了。” 隋元更加睁大了眼睛:“所以我今晚被你睡了,以后还是要给房租啊?” “那当然了,你以为现在的小学弟是好骗的啊。”关桃翻白眼,“我又不是玩钢丝球的富婆,我们睡一觉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啊。” “当然是我了。” “你不要脸!你那么粗,我肯定会疼的。” “喔,也是。” 隋元及时收了回来,没有继续跟他扯下去,没有扯“那也是你主动要我插进去”,否则,关桃就真的是没话说了。因为,的确就是他主动的,是他想要他操,主动的人,就是得有吃亏的觉悟。 “可是……”隋元叹了一口气,“朋友都知道我不谈恋爱,如果突然跟你公开,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 关桃心里又酸又乱,现在这个节点上,不想再继续要求了:“算了,那算了吧。” “什么算了,不操了吗?”隋元望着他。 可恶,为什么看着他就想吃,真是有毒。 关桃不甘心地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要操!” “你确定?不要我交代了?” “你不想交代就不交代吧……”他又贪恋地含吮了几口他柔软的唇瓣,好香,跟他接吻真的好舒服,“不过,要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碰别人。” “好。” 他终于又说了让他开心的字眼。 他色情地撸着他的鸡巴,舔吻着他的颈项,接着补充:“还有,以后我想睡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 “嗯……只要我没正事的时候,都可以。”隋元 “那是哪种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啊……隋元……”他酥爽得整个下体都发麻,敞开的双腿颤动,飘飘然娇喘,“太刺激了,啊、轻点,太深了,我怕……” 他没指望隋元听清他说什么,可隋元居然出声应下了:“嗯,好。” 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关桃忍着疼嘶气,头晕眼花中挤了挤眼睛,视线再清晰时,面前的鸡巴已经插进了一大半,只留了一小截根部在外面。 隋元在他的拽动下,摆胯往里面一挺,很快地,整个肉刃没入狭小的穴内,穴口被撑得紧绷,里面的肉道被初次撑开,一寸一寸媚肉上的褶皱被抚平,塞得满满当当。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凑上前让这男人破处?他长得再俊美也就是个动物而已,都不愿意跟他谈恋爱。真·脑子有病。为什么偏要找他做爱?找个正常的爱自己的男人不香吗? “别这样……”他开口想阻止,但是声音已经没那么坚定了,低头看着男生俯首在他双腿间舔泬,湿热的舌头卷过他的肉唇,穿过肉缝碾压在里面的嫩肉上,战栗的快感爆裂开。 嫣红色,娇嫩欲滴,像是在专等着谁来品尝。 鸡巴比刚才的舌头粗硬许多,里面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开始疼,开始后悔了。 “嗯,那你深点吧。”关桃意乱情迷,开始说骚话,“我想要你,进来……” “疼就告诉我,放松……” 关桃惘然:“你不是说你不相信爱情吗?” “嗯。” 关桃在心里默默说出这一句,但没有再说出口,不想隋元觉得自己事多,而且,隋元平时对他已经够好了。 隋元的大手下滑,把他上半身推倒在床上,剥下他的裤子,露出他一双如玉的腿和肉臀,还有双腿间鸡巴底下那芳草萋萋的湿滑肉鲍。 “你的小逼在吸我。”隋元也说了出来,“在勾引我肏深点,想要我进去,太骚了。” “那你说,是哪种爱?”他不忘问他。 他俯身,埋头进他双腿间,仔细地看着,还伸手掰开花缝,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鼻尖凑近,戳在了他的逼肉上,伸出红唇的长舌,舔了一口那肥嫩的媚肉,声音传来:“我知道。” 关桃抓揉他头顶茂密的乌发,低声呻吟,哦,享受,这家伙太会弄了。 隋元直起身体,跪到他的股间,挺翘的鸡巴凑到他的穴口,他握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碾磨他的嫩阴蒂和花唇,把那凸起的小肉粒狠狠压进肉缝里。 “啊……不要那样磨逼,我……”关桃的声音都在发颤,“受不了……” 隋元道:“对啊,不是爱情的那种爱。” 他疼得委屈,后知后觉委屈地想哭。 这声音从他的耳朵烫到了他心尖,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 关桃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和他的手臂上都是热汗,龟头完全进去之后,他被撑满的感觉弄得脑袋一阵清醒。 “只要……平时再多点时间跟我一起,多关注我一些就好了。”他自语般用气声喃喃。 发出被他吻舒服了的哼唧和呼吸声,像一只大型动物。 舌头翻搅肉穴内壁,嘴唇含着逼肉吸吮,他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淫汁,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逼被打开成什么程度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害怕,但是隋元舌头和手指的不断抚慰又让他在极度兴奋中忘乎所以,初步被开拓的肉穴骚浪地裹紧男生的手指和舌头吮吸,像是要他进入更深。 他说,我也爱你,像是老夫老妻之间的日常情话,又像是某种社交上的客套答复。 隋元还真就往外拔,关桃条件反射地一把紧紧拽住他,拧眉呵斥:“直接捅进去啦,长痛不如短痛。” 他一边舔,还一边抬眸望他,水润的眼睛,像一头比狗还要忠诚的动物。 他不想继续在后悔中挣扎。 臣服? 吃他的淫穴的时候,他跪趴在床上,大鸡巴一直在空气里寂寞地翘着,跟随他的动作晃动,腺液流得一塌糊涂,整根性器已经忍得肿胀难耐。 他说完,埋头把舌头和手指一起肏进他的穴里,扩张着处男穴狭窄的甬道,他低头就看着他的脑袋在他的腿间不断耸动,就像狼在贪吃着美食。 可隋元没有停,接着磨了好几下,用力地磨得他浑身酸软,淫水流满了大腿,然后他的龟头才下滑,戳到他刚才被洞开了的屄口。 他缓缓挺胯,龟头往里面推进,因为鸡巴够硬,虽然里面又滑又紧,但到底没有滑出来。 他紧紧拥抱住隋元,浑身暖融融轻飘飘,就好像在云端上抱着他,嘴唇滑过他的脸颊到他耳畔,忍不住把心里翻涌的东西说了出来:“我爱你。” 还有,你要对我好。 他的手指跟着伸进去,掰开被舔得更加湿热的花唇,沉声道:“是‘臣服’。” “呜……”他吸了一口气,只是哽咽,没有说话。 “疼是吗?”隋元敏锐地察觉他的情绪,停止了推进,手指拨弄在他的阴蒂上抚慰,给他的花穴带来一阵阵快感,“你还好么?你好紧,不行,我就拔出来了。” 龟头戳进了一个头,他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真的确定,要我进去吗?” “我也爱你。”他在他耳边很自然地说。 终于插进来了。 他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还好。 他的心情放松起来,看向隋元也汗涔涔的俊脸,心中狠狠地想,他就是要嫖他,怎么了,他不喜欢他也无所谓,他操他操得高兴就好。 他也可以享受暧昧和性爱的快感,不较真。 隋元看起来也很难受,乌黑的眉毛蹙起,上面都是汗水:“你太紧了,要把我夹断了。” “亲我。”他说。 隋元俯身吻他,他可能是真的被夹疼了,这次吻得都气若游丝,幸好他一边吻他一边用灵活的手指按揉他的阴蒂,他很快酥麻得泌出汩汩的骚汁,从骚穴深处湿润了鸡巴,让整个肉道润滑放松了些。 “嗯……” 他感觉可以动了,缓缓挺腰,青筋虬结的鸡巴摩擦着穴肉,退出去一点,又重新插入,就这样试探着小幅度律动,缓缓地肏他。 “轻点。”关桃望着他挺胯的动作,觉得无比羞耻,那衬衣里露出的乳头,紧绷着一张一弛的腹肌,强健的腰胯线条,都性感得不行。 关桃咬牙呻吟着骂他:“婊子,被我破处爽吗?” 他把他平放在床上,跪在他腿间掰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鸡巴拔出大半根,又重新捅进去,捅得他淫穴里汁液噗嗤作响,他低声喘息:“爽,就是,太紧了,啊,我的鸡巴都要……” 关桃故意试着收缩了一下穴内的逼肉,吸紧了那根热烫肉柱,他也难受得不行,但还要继续羞辱隋元取乐:“谁让你勾引我?贱婊子看到小逼就知道翘着鸡巴卖淫,被我夹断了鸡巴活该!” “别夹……啊……不是看到小逼就会。”隋元停下来喘了口气,汗珠从他眉骨滑落,他迎合着关桃的羞辱,“鸡巴只有看到你才会翘,卖淫,就卖给你。” 隋元的话让他浑身舒服,开始放松穴内的肌肉享受鸡巴按摩:“什么时候想卖淫给我的?” “嗯……”隋元眯了眯眼,似乎享受着肏穴的快感,在再次用力撞进他骚心深处后回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卖了。” “真的吗?” “嗯,真的,想给你吃鸡巴……嗯……鸡巴犯了骚病,总是硬着,想卖鸡巴给你抵房租。” 这家伙怎么一心抵房租呢?关桃蹙了蹙眉,同时淫穴里某个点被隋元的龟头磨到,他本能地一个哆嗦,穴肉跟着绞紧。 “啊……!” 隋元忽地低吼一声,猛地把鸡巴完全抽出来,暴突的青筋狠狠刮过穴肉,大龟头拔出紧致的屄口,关桃也跟着刺激叫出声。 下一秒,他感觉热乎乎的东西喷在了他的花唇上。 “哈啊……” 他喘匀了气,撑起身体低头去看,是白浊的黏液。 “你射了?”他回过神来,“你居然,这么快就射了?” “……” 隋元一张俊脸还在情绪涣散的状态,他阖了阖眸子,迟缓了好几秒,才哑声回答:“幸好及时拔出来了……” 而关桃现在在安全期,他并不担心受孕,他关心的重点是:“你怎么射这么快,这有五分钟吗?你难道……早泄?” 后来关桃的性知识丰富了才知道,现实并不是像他曾经从弟弟那儿看到过的AV或者黄文里,男的人均二十分钟起动不动就做一整夜,其实五分钟并不算早泄了。更何况,他还夹那么紧,隋元是处男的话,第一次插入穴里,秒射都很正常。 他此时甚至联想到,隋元没有跟别人做爱,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早泄,不敢示人? 回想起来,他上一次磨逼射的时间也不长。 “……” 隋元掀起泛红的眼皮,望着他,唇瓣紧抿,一时没有说话。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关桃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劲,隋元眼里怎么有点,委屈? “喔,你嫌弃我早泄啊。”他水润的眼眸望着他,嗓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 这还有点自卑和哀怨的感觉了。 “没,我不是嫌弃,我是担心你的健康。”关桃低头望向他射精后逐渐疲软下去的鸡巴,担心是真的有。 “对,我可能是有这个毛病。” 了?” “……” “比如,现成的,隔壁那个高远?” “……” 隋元观察着关桃的脸色,缓缓地说:“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过高远的鸡巴,他也挺粗大,不比我小,打飞机的时间,比我长多了,你跟他一起,应该会很性福吧。他肯定会很宠爱你的。” 关桃一时看不出隋元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本能地觉得这不是隋元这种人可能说的话,隋元是谁啊,那个好像温暖着所有的人,却又好像对所有的人都没心没肺的小太阳,他怎么会因为早泄作可怜怨妇状害怕被他抛弃呢? 不对劲。 他脑子又热又乱,抓来旁边的裤子,穿起来。 “我一看高远就知道他喜欢你,他……你要去哪儿?”隋元眼看着关桃找鞋下床。 “我去找高远啊,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关桃一回头,忽地对他露出一点凌霜傲雪的笑意,“我这身上还没泻火呢,你又不行,我得赶紧去找高远解决下。” 隋元露出微微一怔的表情,没有回应,眼睁睁看着关桃披上外衣打开门走了。 关桃出门快步走出一段路,一拐弯,藏在廊檐的阴影下面,举头望明月。 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应该好好安慰隋元么,他的心都在跟他起起伏伏,他为什么要跟他开那样的玩笑,扔下他出来呢。 热血在他浑身游走,情热的身体被凉风吹拂,关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如果隋元不是开玩笑的话,那,他好残忍。 可是,残忍竟然有种残忍的快乐。 他脑海里回想起隋元的话——你又自信,又残忍。 原来他竟然是自信而又残忍的吗?他从来没给自己贴过这两个标签。真新鲜。隋元这家伙,浑身都涌动着让他新鲜的血液。 啊,好想咬他。 光凭这点,就算隋元是个太监,他也乐意跟他睡觉。 因为他能找到那个让他自己都惊讶的他自己。 …… 关桃心潮澎湃地望着月亮,等着自己房门打开的声音。 但迟迟没有听到隋元出来的动静,他摸出手机,搜了搜中二病,又搜了搜早泄。 越搜越觉得隋元是在逗他,虽然说个人体质不同吧,看隋元那失落的样子,可能的确在射精的时间上缺乏自信,但应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这时终于听到“咔嚓”,他的房门开了。 关桃倾身偷偷去看,只见隋元的身影出来了,屏息凝神地观察他会去哪儿。 隋元一晃,走去了走廊另一边,大概是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关桃缩回身子,等隋元完全没了动静,他才出来,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房间。 刷了房卡进去,他看到桌子上留着一杯牛奶,还冒着热气,牛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早点睡。 不是吧,他都忘了带奶粉出来,隋元还给他带出来了,就这么几分钟,就烧了热水给他冲牛奶。 他只是跟他提过,他怕失眠的时候睡前会喝热牛奶而已。 不愧是行走的大长腿工具人暖男。 这暖男写的字也很好看。 他要写毛笔字,一定可以裱起来挂在橱窗里那种。他喜欢。男生字写得好看真是加分项。 关桃脑海里浮现出隋元写一副“荡夫”的毛笔字做成匾额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握起发烫的玻璃杯,忍不住发笑。 那现在做什么?喝掉牛奶,睡觉? 关桃喝了一点点牛奶,烫到了舌头。他放下杯子。 回想今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初夜,初夜怎么搞成这样了。隋元早泄,于是他抛弃了他,拔逼无情的渣男? 想想真是好笑。搞得他连下面开苞的不适感都忽略了。 他躺到床上,翻了翻手机,弟弟何生绘给他发了一堆消息,料想不过就是群发秀一下自己有多帅多有才华,他没心情看,更没有心情回。 一个人对手机都没了爱,还能一个人在床上搞什么?他躺了没多久就起身,重新穿上外衣。 不行,还是要去找隋元。 要是他真的觉得自己早泄不治,那他多受伤啊。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能碰我。你都给我破处了,你要对我负责。” 关桃:“后面那句我可没说过。” 隋元:“那就现在说,补上。” 关桃:“我……不,我不说。” 隋元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弹,把头埋在他耳边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不行,你不能抛弃我。” “我……”他想说“我就是要抛弃你”,但说了一个字又感觉有点说不出口了。 他怕真的伤了他。 隋元接着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口,道:“这里会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感慨:“喔,你还会心疼啊,我以为,你没有心的。” 隋元没再说话,捧着他的脸狠狠地热吻他,激情地像是要把他吃了。 他刚熄灭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被吻着倒退,坐到床上,俩人在交缠中又很快互相脱掉衣物,好家伙,隋元下面又硬了,满满的一大坨鼓在内裤里。 关桃屈起膝盖顶了顶他的裆下:“你这次能坚持多久?” “这次……”隋元掰开他的花穴,仔细看里面,“不能再进去了。” “怎么,怕被我嘲笑啊?” 隋元掉头去找外衣,从外衣口袋里翻出东西,是一管药膏。 “你早泄也没关系。”关桃一时情动,脱口而出,“我不介意,你几分钟我都不会笑话你的。真的。” 隋元往手上挤了药膏,坐在他身边,眉目温柔地问他:“真的吗?” “嗯。”他认真地颔首,“就算你硬不了,我也还是,喜欢你的。” 终于说出来了。 他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推到他心口:“那这里不会疼了吧?” 隋元露出有些难受的表情,凑近吻了吻他嘴唇:“不疼了。” 关桃也吻了吻他嘴唇,心想,我舍不得你疼。 嗳,太肉麻了,说不出口。 “张开腿。”隋元的手扶在他大腿根上。 “做什么?” “给你上药。”隋元埋头,跪趴在他双腿间,将沾了药膏的指头伸向他的花穴,“你流血了,还有点肿,我今晚不能肏你了,不然明天会更肿的。” “……” 他顺从地张开腿,对着隋元掰开自己的花穴,内心有点羞,更多的是暖。原来说不能进去了是这个原因啊。 手指进去,凉凉的,抹在他的小穴内壁,感觉异常奇怪又舒服。 关桃:“你刚才守在我门外,就是为了进来送药啊?” 隋元:“嗯,还为了阻止你去找高远。” 关桃变了脸色:“那怎么不一开始就阻止。” 隋元顿了顿,道:“那你要是真的想去,我也阻拦不了你。” 他的眼睛会说话,此刻仿佛在说——我这样有病的人,不能阻止你奔向你的幸福。 关桃呼吸一紧,他也不知道究竟是隋元真的有那么些没有说出口的幽暗情绪,还是他自己脑补太多了。 男生的指尖刮到他的骚点,他叫唤一声,穴内涌出一股骚水,一下子又酸又热。 “呜,好难受。” “弄疼你了?” “不是疼,是,”关桃舔了舔嘴唇,“又想被鸡巴肏了。” 被隋元的鸡巴填满的感觉,虽然他还没怎么爽到,但已经开始怀念了。不只是生理,还有心理上,跟他合二为一的满足感,征服感,占有欲。 对,他就是馋,身上馋,心里更馋。 “别发骚,我怕再弄伤你,让你明天下不了地。” “那,怎么办啊?”关桃的逼穴收缩,吮吸隋元的手指,像是在诱惑他进去,“这里被你越弄越痒,你不进来,我今晚怎么止痒啊?” 他抬起腿,蹭在隋元的肩膀上,无师自通地勾引男人肏他。他也怕疼,可是怕烫的孩子依然爱玩火。 隋元却不紧不慢地从他那外套的大衣兜里又掏出一个东西,是个黑色礼盒,凑到关桃面前,“给你的礼物。” 是隋元没有听话,滑溜溜的情趣玩具插入了他穴内,最宽的地方也不超过两指,完全没有弄疼他,刚好抚慰了他被操肿的内壁。他同时把另一端贴着他的阴蒂,打开遥控器。 “啊……”一瞬间,关桃被刺激得叫出声。 C大调的外端贴着他的阴蒂拍打、震动并且吸吮,拍得他逼水直流,插进去的阴蒂端则在他的花穴里震动。 隋元的手握着那玩意儿操作,让那根邪恶的小东西找到让关桃浑身战栗的G点,然后对准他骚穴浅处的G点不断震动拍打。 “啊、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受不了!” 关桃弓起背发出颤音骚叫,穴内穴外对骚点的同时刺激,每一下都牵动他全身的神经。 发麻的电流感从头皮沿着脊椎一路游走到脚趾,爽得他不记得今夕何夕。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他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面前的隋元,对他敞开大腿,手抚弄被快感入侵的花唇,鸡巴性奋地乱晃流水。 “肏我,元哥……”关桃意乱情迷地对他发出邀约,“快肏我,你的鸡巴,进来。” 就在这时,关桃扔在床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有人打他电话,持续不懈。 来电显示上闪烁着人名:何二狗子。 映入隋元眼中,他情欲中的眸子,忽然暗了暗。 伸手一捞,把关桃的手机捞过来,划下接通。 “你——疯了!” 关桃立刻弹起来,劈手夺回手机摁断,怒瞪了隋元一眼,因为在情欲中,那眼神特别能撩起人的欲望。 隋元喉结微动,一手握着遥控器,控制着时急时缓的节奏,用那邪恶玩具玩弄着关桃,欣赏着他淫荡得无法自拔的反应,一边从内裤里掏出已经顶起老高的鸡巴,对着他快速撸动。 是很想进去,把鸡巴捅进他那温热紧致的穴内,可是……里面已经流血红肿了,他不能再伤了他。 况且,他今天也没准备套,是真的没想过要插入,万一控制不住,内射了怎么办。 不行。 关桃淫靡地对他扒开小穴,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在快感中战栗地翕合,邀约他插入。 望着隋元对着自己自渎的样子,真的,好想要他。 他脸上沉迷又克制的表情,撸着鸡巴的修长手指,禁欲而性感到了极致。 一波波快感浪潮中,关桃被推到了高峰,穴肉猛地一阵收缩痉挛,随着射精,喷出一大股淫汁。 脑海里一下白茫茫一片,浑身都酥酥麻麻,仿佛徜徉在云端。 “啊……哈啊……” 他喘息着,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淫水在大腿上淋漓纵横,湿透了床单。 拔出穴内那个震动的玩具,他把沾满自己淫水的C大调贴到隋元的卵蛋上,让那两端震动拍打他沉甸甸的睾丸。 “别这样……”隋元浓眉微拧,呼吸急促,似乎正难受着。 “谁让你玩我了,我也要玩你。” 关桃操纵着U型的玩具夹着他的睾丸转动,欣赏着他脸上情欲翻涌变化的样子,即使他刚高潮结束,在清明的贤者状态,也能理性地觉得隋元这样真是赏心悦目。 “元哥,舒服吗?”C大调夹着隋元的鸡巴往上爬。 “嗯。”他闭了闭眼,闷哼一声,磁性的声音烧得整个空间都发热。 关桃原本专心致志玩着隋元,可不料,床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他不想去管,但想到刚才已经响了那么久,怕是有急事,于是拿过手机来看了看。 来电显示还是:何二狗子。 -- 房客2:美房东掰开小saobi要他大鸡巴狠狠肏 隋元一脸沉重肃然道:“中二病。” “?……???” “是的,我有中二病。” “中二病是……什么?”关桃有点懵,在他的印象中,这个词好像跟某些喜欢看动漫的青少年挂钩,让他联想到那种肥胖、社恐并且沉溺于游戏世界的宅男,跟隋元这种天天混迹在时尚运动男女堆中的阳光帅哥完全……不会沾边。 “就是一种让人容易偏执、钻牛角尖的精神病。”隋元却带着无奈的淡淡笑容,好像一个看破红尘的绝症患者,“不过,没事,只是轻微的。” 关桃看他这么正经,也暂且勉强认真对待:“那你有吃药吗?” “没有,我觉得我的病理也不是生理因素,不需要吃药。” “那是心理上的?看医生了吗?”关桃下意识握住在他眼前晃悠的隋元的鸡巴,轻轻按揉抚慰。就像安慰别人拍拍肩膀那样,他自然而然地帮隋元抚弄着鸡巴。 “嗯。” 他很轻地应着,显得很乖,沉默一会儿,才缓慢地说,“没事,我自己在调节,会好起来的。”听着语气倒像是在安慰关桃。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不谈恋爱?”关桃这才想起一开始的话题是什么。 “嗯,可能吧。”隋元温和地解释,“就是,不想去经营一段感情,走进另一个人的人生,感觉很累。我这种有病的人,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你,以前吃过爱情的苦?” “没有。” “那怎么可能就不想恋爱呢,连初恋都没有过。” 隋元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所以说我有病啊。” 得了,又绕回来了。 关桃叹了一口气,一时也理不清隋元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只是心里又暗暗升起一个想法——这样也好啊,只要隋元没撒谎,那他就是真的干净啊。 那他可太他妈的赚了。 不过,赚什么呢,隋元又不是他的人…… 对啊,他这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握着隋元的鸡巴,以这个诡异的姿势抬头认真地看着他问:“我是你的谁?” 隋元眨了眨明眸,从他眼里寻找着他想要的答案:“你是……房东?” “我要跟你做爱了,那我是你的谁?” “你,什么意思啊?” 装什么纯,这个狗男人。 关桃也不知道他是在装纯,还是真的不明白,他只好压着脾气直截了当道:“那现在你是我男朋友了吗?” 话说出口他都被自己的胆大吓了一跳,有点害臊,可也挺爽。 隋元的睫毛就像蝶翼低垂下来,他轻声道:“我不能谈恋爱,真的。” “为什么?” “爱情就像油画上的神只,是蒙着眼睛的小孩乱射的箭,它在审美里可以是很美的,可是在现实里,我不相信它存在。” “……” “我不能跟人谈我不相信的东西。我不能做骗子,也不能把你当傻子。” 关桃挤了挤眼睛,移开视线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光源,心想,你才傻子。你是个傻逼。 啊,他能怎么办啊,对这个中二病发脾气吗?强迫他吗?还是用形而上的哲学来说服他? 不行,他得用点技巧,不能硬着来。 比如,偷换概念。 关桃吸了吸鼻子,发红的眼睛重新看向隋元:“好啊,我们不谈恋爱,可是,这次我睡了你之后,在外人面前,是不是得对我有个交代?” 隋元微微睁大眼睛,有一点无辜的样子:“你,是你要睡我,怎么反而要我给你交代?” “嗯!”关桃点头。 “做男的就这么不公平?这是性别压迫吗?” 关桃抽了他鸡巴一巴掌:“哪有什么公平,这是生理差异决定的,要是我长你那么粗个大鸡巴,我也对你负责好了,你被我日完就不需要给房租了。” 隋元更加睁大了眼睛:“所以我今晚被你睡了,以后还是要给房租啊?” “那当然了,你以为现在的小学弟是好骗的啊。”关桃翻白眼,“我又不是玩钢丝球的富婆,我们睡一觉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啊。” “当然是我了。” “你不要脸!你那么粗,我肯定会疼的。” “喔,也是。” 隋元及时收了回来,没有继续跟他扯下去,没有扯“那也是你主动要我插进去”,否则,关桃就真的是没话说了。因为,的确就是他主动的,是他想要他操,主动的人,就是得有吃亏的觉悟。 “可是……”隋元叹了一口气,“朋友都知道我不谈恋爱,如果突然跟你公开,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 关桃心里又酸又乱,现在这个节点上,不想再继续要求了:“算了,那算了吧。” “什么算了,不操了吗?”隋元望着他。 可恶,为什么看着他就想吃,真是有毒。 关桃不甘心地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要操!” “你确定?不要我交代了?” “你不想交代就不交代吧……”他又贪恋地含吮了几口他柔软的唇瓣,好香,跟他接吻真的好舒服,“不过,要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碰别人。” “好。” 他终于又说了让他开心的字眼。 他色情地撸着他的鸡巴,舔吻着他的颈项,接着补充:“还有,以后我想睡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 “嗯……只要我没正事的时候,都可以。”隋元 还有,你要对我好。 “啊……不要那样磨逼,我……”关桃的声音都在发颤,“受不了……” 他不想继续在后悔中挣扎。 “啊……隋元……”他酥爽得整个下体都发麻,敞开的双腿颤动,飘飘然娇喘,“太刺激了,啊、轻点,太深了,我怕……” “那是哪种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只要……平时再多点时间跟我一起,多关注我一些就好了。”他自语般用气声喃喃。 “你的小逼在吸我。”隋元也说了出来,“在勾引我肏深点,想要我进去,太骚了。” 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关桃忍着疼嘶气,头晕眼花中挤了挤眼睛,视线再清晰时,面前的鸡巴已经插进了一大半,只留了一小截根部在外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逼被打开成什么程度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害怕,但是隋元舌头和手指的不断抚慰又让他在极度兴奋中忘乎所以,初步被开拓的肉穴骚浪地裹紧男生的手指和舌头吮吸,像是要他进入更深。 关桃惘然:“你不是说你不相信爱情吗?” 隋元道:“对啊,不是爱情的那种爱。” 吃他的淫穴的时候,他跪趴在床上,大鸡巴一直在空气里寂寞地翘着,跟随他的动作晃动,腺液流得一塌糊涂,整根性器已经忍得肿胀难耐。 “呜……”他吸了一口气,只是哽咽,没有说话。 关桃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的手和他的手臂上都是热汗,龟头完全进去之后,他被撑满的感觉弄得脑袋一阵清醒。 关桃在心里默默说出这一句,但没有再说出口,不想隋元觉得自己事多,而且,隋元平时对他已经够好了。 他疼得委屈,后知后觉委屈地想哭。 他说完,埋头把舌头和手指一起肏进他的穴里,扩张着处男穴狭窄的甬道,他低头就看着他的脑袋在他的腿间不断耸动,就像狼在贪吃着美食。 隋元还真就往外拔,关桃条件反射地一把紧紧拽住他,拧眉呵斥:“直接捅进去啦,长痛不如短痛。” “我也爱你。”他在他耳边很自然地说。 “别这样……”他开口想阻止,但是声音已经没那么坚定了,低头看着男生俯首在他双腿间舔泬,湿热的舌头卷过他的肉唇,穿过肉缝碾压在里面的嫩肉上,战栗的快感爆裂开。 臣服? 他说,我也爱你,像是老夫老妻之间的日常情话,又像是某种社交上的客套答复。 他一边舔,还一边抬眸望他,水润的眼睛,像一头比狗还要忠诚的动物。 “嗯。” 隋元在他的拽动下,摆胯往里面一挺,很快地,整个肉刃没入狭小的穴内,穴口被撑得紧绷,里面的肉道被初次撑开,一寸一寸媚肉上的褶皱被抚平,塞得满满当当。 “疼是吗?”隋元敏锐地察觉他的情绪,停止了推进,手指拨弄在他的阴蒂上抚慰,给他的花穴带来一阵阵快感,“你还好么?你好紧,不行,我就拔出来了。” “嗯,那你深点吧。”关桃意乱情迷,开始说骚话,“我想要你,进来……” 他的手指跟着伸进去,掰开被舔得更加湿热的花唇,沉声道:“是‘臣服’。”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凑上前让这男人破处?他长得再俊美也就是个动物而已,都不愿意跟他谈恋爱。真·脑子有病。为什么偏要找他做爱?找个正常的爱自己的男人不香吗? 这声音从他的耳朵烫到了他心尖,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融化了。 嫣红色,娇嫩欲滴,像是在专等着谁来品尝。 舌头翻搅肉穴内壁,嘴唇含着逼肉吸吮,他刺激得不断分泌出淫汁,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他没指望隋元听清他说什么,可隋元居然出声应下了:“嗯,好。” 他紧紧拥抱住隋元,浑身暖融融轻飘飘,就好像在云端上抱着他,嘴唇滑过他的脸颊到他耳畔,忍不住把心里翻涌的东西说了出来:“我爱你。” 鸡巴比刚才的舌头粗硬许多,里面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开始疼,开始后悔了。 他俯身,埋头进他双腿间,仔细地看着,还伸手掰开花缝,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鼻尖凑近,戳在了他的逼肉上,伸出红唇的长舌,舔了一口那肥嫩的媚肉,声音传来:“我知道。” 隋元的大手下滑,把他上半身推倒在床上,剥下他的裤子,露出他一双如玉的腿和肉臀,还有双腿间鸡巴底下那芳草萋萋的湿滑肉鲍。 发出被他吻舒服了的哼唧和呼吸声,像一只大型动物。 可隋元没有停,接着磨了好几下,用力地磨得他浑身酸软,淫水流满了大腿,然后他的龟头才下滑,戳到他刚才被洞开了的屄口。 隋元直起身体,跪到他的股间,挺翘的鸡巴凑到他的穴口,他握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碾磨他的嫩阴蒂和花唇,把那凸起的小肉粒狠狠压进肉缝里。 “那你说,是哪种爱?”他不忘问他。 “疼就告诉我,放松……” 龟头戳进了一个头,他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真的确定,要我进去吗?” 他缓缓挺胯,龟头往里面推进,因为鸡巴够硬,虽然里面又滑又紧,但到底没有滑出来。 关桃抓揉他头顶茂密的乌发,低声呻吟,哦,享受,这家伙太会弄了。 终于插进来了。 他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还好。 他的心情放松起来,看向隋元也汗涔涔的俊脸,心中狠狠地想,他就是要嫖他,怎么了,他不喜欢他也无所谓,他操他操得高兴就好。 他也可以享受暧昧和性爱的快感,不较真。 隋元看起来也很难受,乌黑的眉毛蹙起,上面都是汗水:“你太紧了,要把我夹断了。” “亲我。”他说。 隋元俯身吻他,他可能是真的被夹疼了,这次吻得都气若游丝,幸好他一边吻他一边用灵活的手指按揉他的阴蒂,他很快酥麻得泌出汩汩的骚汁,从骚穴深处湿润了鸡巴,让整个肉道润滑放松了些。 “嗯……” 他感觉可以动了,缓缓挺腰,青筋虬结的鸡巴摩擦着穴肉,退出去一点,又重新插入,就这样试探着小幅度律动,缓缓地肏他。 “轻点。”关桃望着他挺胯的动作,觉得无比羞耻,那衬衣里露出的乳头,紧绷着一张一弛的腹肌,强健的腰胯线条,都性感得不行。 关桃咬牙呻吟着骂他:“婊子,被我破处爽吗?” 他把他平放在床上,跪在他腿间掰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鸡巴拔出大半根,又重新捅进去,捅得他淫穴里汁液噗嗤作响,他低声喘息:“爽,就是,太紧了,啊,我的鸡巴都要……” 关桃故意试着收缩了一下穴内的逼肉,吸紧了那根热烫肉柱,他也难受得不行,但还要继续羞辱隋元取乐:“谁让你勾引我?贱婊子看到小逼就知道翘着鸡巴卖淫,被我夹断了鸡巴活该!” “别夹……啊……不是看到小逼就会。”隋元停下来喘了口气,汗珠从他眉骨滑落,他迎合着关桃的羞辱,“鸡巴只有看到你才会翘,卖淫,就卖给你。” 隋元的话让他浑身舒服,开始放松穴内的肌肉享受鸡巴按摩:“什么时候想卖淫给我的?” “嗯……”隋元眯了眯眼,似乎享受着肏穴的快感,在再次用力撞进他骚心深处后回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卖了。” “真的吗?” “嗯,真的,想给你吃鸡巴……嗯……鸡巴犯了骚病,总是硬着,想卖鸡巴给你抵房租。” 这家伙怎么一心抵房租呢?关桃蹙了蹙眉,同时淫穴里某个点被隋元的龟头磨到,他本能地一个哆嗦,穴肉跟着绞紧。 “啊……!” 隋元忽地低吼一声,猛地把鸡巴完全抽出来,暴突的青筋狠狠刮过穴肉,大龟头拔出紧致的屄口,关桃也跟着刺激叫出声。 下一秒,他感觉热乎乎的东西喷在了他的花唇上。 “哈啊……” 他喘匀了气,撑起身体低头去看,是白浊的黏液。 “你射了?”他回过神来,“你居然,这么快就射了?” “……” 隋元一张俊脸还在情绪涣散的状态,他阖了阖眸子,迟缓了好几秒,才哑声回答:“幸好及时拔出来了……” 而关桃现在在安全期,他并不担心受孕,他关心的重点是:“你怎么射这么快,这有五分钟吗?你难道……早泄?” 后来关桃的性知识丰富了才知道,现实并不是像他曾经从弟弟那儿看到过的AV或者黄文里,男的人均二十分钟起动不动就做一整夜,其实五分钟并不算早泄了。更何况,他还夹那么紧,隋元是处男的话,第一次插入穴里,秒射都很正常。 他此时甚至联想到,隋元没有跟别人做爱,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早泄,不敢示人? 回想起来,他上一次磨逼射的时间也不长。 “……” 隋元掀起泛红的眼皮,望着他,唇瓣紧抿,一时没有说话。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关桃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劲,隋元眼里怎么有点,委屈? “喔,你嫌弃我早泄啊。”他水润的眼眸望着他,嗓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 这还有点自卑和哀怨的感觉了。 “没,我不是嫌弃,我是担心你的健康。”关桃低头望向他射精后逐渐疲软下去的鸡巴,担心是真的有。 “对,我可能是有这个毛病。” 了?” “……” “比如,现成的,隔壁那个高远?” “……” 隋元观察着关桃的脸色,缓缓地说:“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过高远的鸡巴,他也挺粗大,不比我小,打飞机的时间,比我长多了,你跟他一起,应该会很性福吧。他肯定会很宠爱你的。” 关桃一时看不出隋元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本能地觉得这不是隋元这种人可能说的话,隋元是谁啊,那个好像温暖着所有的人,却又好像对所有的人都没心没肺的小太阳,他怎么会因为早泄作可怜怨妇状害怕被他抛弃呢? 不对劲。 他脑子又热又乱,抓来旁边的裤子,穿起来。 “我一看高远就知道他喜欢你,他……你要去哪儿?”隋元眼看着关桃找鞋下床。 “我去找高远啊,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关桃一回头,忽地对他露出一点凌霜傲雪的笑意,“我这身上还没泻火呢,你又不行,我得赶紧去找高远解决下。” 隋元露出微微一怔的表情,没有回应,眼睁睁看着关桃披上外衣打开门走了。 关桃出门快步走出一段路,一拐弯,藏在廊檐的阴影下面,举头望明月。 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应该好好安慰隋元么,他的心都在跟他起起伏伏,他为什么要跟他开那样的玩笑,扔下他出来呢。 热血在他浑身游走,情热的身体被凉风吹拂,关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如果隋元不是开玩笑的话,那,他好残忍。 可是,残忍竟然有种残忍的快乐。 他脑海里回想起隋元的话——你又自信,又残忍。 原来他竟然是自信而又残忍的吗?他从来没给自己贴过这两个标签。真新鲜。隋元这家伙,浑身都涌动着让他新鲜的血液。 啊,好想咬他。 光凭这点,就算隋元是个太监,他也乐意跟他睡觉。 因为他能找到那个让他自己都惊讶的他自己。 …… 关桃心潮澎湃地望着月亮,等着自己房门打开的声音。 但迟迟没有听到隋元出来的动静,他摸出手机,搜了搜中二病,又搜了搜早泄。 越搜越觉得隋元是在逗他,虽然说个人体质不同吧,看隋元那失落的样子,可能的确在射精的时间上缺乏自信,但应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这时终于听到“咔嚓”,他的房门开了。 关桃倾身偷偷去看,只见隋元的身影出来了,屏息凝神地观察他会去哪儿。 隋元一晃,走去了走廊另一边,大概是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关桃缩回身子,等隋元完全没了动静,他才出来,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房间。 刷了房卡进去,他看到桌子上留着一杯牛奶,还冒着热气,牛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早点睡。 不是吧,他都忘了带奶粉出来,隋元还给他带出来了,就这么几分钟,就烧了热水给他冲牛奶。 他只是跟他提过,他怕失眠的时候睡前会喝热牛奶而已。 不愧是行走的大长腿工具人暖男。 这暖男写的字也很好看。 他要写毛笔字,一定可以裱起来挂在橱窗里那种。他喜欢。男生字写得好看真是加分项。 关桃脑海里浮现出隋元写一副“荡夫”的毛笔字做成匾额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握起发烫的玻璃杯,忍不住发笑。 那现在做什么?喝掉牛奶,睡觉? 关桃喝了一点点牛奶,烫到了舌头。他放下杯子。 回想今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初夜,初夜怎么搞成这样了。隋元早泄,于是他抛弃了他,拔逼无情的渣男? 想想真是好笑。搞得他连下面开苞的不适感都忽略了。 他躺到床上,翻了翻手机,弟弟何生绘给他发了一堆消息,料想不过就是群发秀一下自己有多帅多有才华,他没心情看,更没有心情回。 一个人对手机都没了爱,还能一个人在床上搞什么?他躺了没多久就起身,重新穿上外衣。 不行,还是要去找隋元。 要是他真的觉得自己早泄不治,那他多受伤啊。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能碰我。你都给我破处了,你要对我负责。” 关桃:“后面那句我可没说过。” 隋元:“那就现在说,补上。” 关桃:“我……不,我不说。” 隋元紧紧搂着他,不让他动弹,把头埋在他耳边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不行,你不能抛弃我。” “我……”他想说“我就是要抛弃你”,但说了一个字又感觉有点说不出口了。 他怕真的伤了他。 隋元接着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口,道:“这里会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感慨:“喔,你还会心疼啊,我以为,你没有心的。” 隋元没再说话,捧着他的脸狠狠地热吻他,激情地像是要把他吃了。 他刚熄灭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被吻着倒退,坐到床上,俩人在交缠中又很快互相脱掉衣物,好家伙,隋元下面又硬了,满满的一大坨鼓在内裤里。 关桃屈起膝盖顶了顶他的裆下:“你这次能坚持多久?” “这次……”隋元掰开他的花穴,仔细看里面,“不能再进去了。” “怎么,怕被我嘲笑啊?” 隋元掉头去找外衣,从外衣口袋里翻出东西,是一管药膏。 “你早泄也没关系。”关桃一时情动,脱口而出,“我不介意,你几分钟我都不会笑话你的。真的。” 隋元往手上挤了药膏,坐在他身边,眉目温柔地问他:“真的吗?” “嗯。”他认真地颔首,“就算你硬不了,我也还是,喜欢你的。” 终于说出来了。 他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推到他心口:“那这里不会疼了吧?” 隋元露出有些难受的表情,凑近吻了吻他嘴唇:“不疼了。” 关桃也吻了吻他嘴唇,心想,我舍不得你疼。 嗳,太肉麻了,说不出口。 “张开腿。”隋元的手扶在他大腿根上。 “做什么?” “给你上药。”隋元埋头,跪趴在他双腿间,将沾了药膏的指头伸向他的花穴,“你流血了,还有点肿,我今晚不能肏你了,不然明天会更肿的。” “……” 他顺从地张开腿,对着隋元掰开自己的花穴,内心有点羞,更多的是暖。原来说不能进去了是这个原因啊。 手指进去,凉凉的,抹在他的小穴内壁,感觉异常奇怪又舒服。 关桃:“你刚才守在我门外,就是为了进来送药啊?” 隋元:“嗯,还为了阻止你去找高远。” 关桃变了脸色:“那怎么不一开始就阻止。” 隋元顿了顿,道:“那你要是真的想去,我也阻拦不了你。” 他的眼睛会说话,此刻仿佛在说——我这样有病的人,不能阻止你奔向你的幸福。 关桃呼吸一紧,他也不知道究竟是隋元真的有那么些没有说出口的幽暗情绪,还是他自己脑补太多了。 男生的指尖刮到他的骚点,他叫唤一声,穴内涌出一股骚水,一下子又酸又热。 “呜,好难受。” “弄疼你了?” “不是疼,是,”关桃舔了舔嘴唇,“又想被鸡巴肏了。” 被隋元的鸡巴填满的感觉,虽然他还没怎么爽到,但已经开始怀念了。不只是生理,还有心理上,跟他合二为一的满足感,征服感,占有欲。 对,他就是馋,身上馋,心里更馋。 “别发骚,我怕再弄伤你,让你明天下不了地。” “那,怎么办啊?”关桃的逼穴收缩,吮吸隋元的手指,像是在诱惑他进去,“这里被你越弄越痒,你不进来,我今晚怎么止痒啊?” 他抬起腿,蹭在隋元的肩膀上,无师自通地勾引男人肏他。他也怕疼,可是怕烫的孩子依然爱玩火。 隋元却不紧不慢地从他那外套的大衣兜里又掏出一个东西,是个黑色礼盒,凑到关桃面前,“给你的礼物。” 是隋元没有听话,滑溜溜的情趣玩具插入了他穴内,最宽的地方也不超过两指,完全没有弄疼他,刚好抚慰了他被操肿的内壁。他同时把另一端贴着他的阴蒂,打开遥控器。 “啊……”一瞬间,关桃被刺激得叫出声。 C大调的外端贴着他的阴蒂拍打、震动并且吸吮,拍得他逼水直流,插进去的阴蒂端则在他的花穴里震动。 隋元的手握着那玩意儿操作,让那根邪恶的小东西找到让关桃浑身战栗的G点,然后对准他骚穴浅处的G点不断震动拍打。 “啊、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受不了!” 关桃弓起背发出颤音骚叫,穴内穴外对骚点的同时刺激,每一下都牵动他全身的神经。 发麻的电流感从头皮沿着脊椎一路游走到脚趾,爽得他不记得今夕何夕。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他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面前的隋元,对他敞开大腿,手抚弄被快感入侵的花唇,鸡巴性奋地乱晃流水。 “肏我,元哥……”关桃意乱情迷地对他发出邀约,“快肏我,你的鸡巴,进来。” 就在这时,关桃扔在床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有人打他电话,持续不懈。 来电显示上闪烁着人名:何二狗子。 映入隋元眼中,他情欲中的眸子,忽然暗了暗。 伸手一捞,把关桃的手机捞过来,划下接通。 “你——疯了!” 关桃立刻弹起来,劈手夺回手机摁断,怒瞪了隋元一眼,因为在情欲中,那眼神特别能撩起人的欲望。 隋元喉结微动,一手握着遥控器,控制着时急时缓的节奏,用那邪恶玩具玩弄着关桃,欣赏着他淫荡得无法自拔的反应,一边从内裤里掏出已经顶起老高的鸡巴,对着他快速撸动。 是很想进去,把鸡巴捅进他那温热紧致的穴内,可是……里面已经流血红肿了,他不能再伤了他。 况且,他今天也没准备套,是真的没想过要插入,万一控制不住,内射了怎么办。 不行。 关桃淫靡地对他扒开小穴,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在快感中战栗地翕合,邀约他插入。 望着隋元对着自己自渎的样子,真的,好想要他。 他脸上沉迷又克制的表情,撸着鸡巴的修长手指,禁欲而性感到了极致。 一波波快感浪潮中,关桃被推到了高峰,穴肉猛地一阵收缩痉挛,随着射精,喷出一大股淫汁。 脑海里一下白茫茫一片,浑身都酥酥麻麻,仿佛徜徉在云端。 “啊……哈啊……” 他喘息着,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淫水在大腿上淋漓纵横,湿透了床单。 拔出穴内那个震动的玩具,他把沾满自己淫水的C大调贴到隋元的卵蛋上,让那两端震动拍打他沉甸甸的睾丸。 “别这样……”隋元浓眉微拧,呼吸急促,似乎正难受着。 “谁让你玩我了,我也要玩你。” 关桃操纵着U型的玩具夹着他的睾丸转动,欣赏着他脸上情欲翻涌变化的样子,即使他刚高潮结束,在清明的贤者状态,也能理性地觉得隋元这样真是赏心悦目。 “元哥,舒服吗?”C大调夹着隋元的鸡巴往上爬。 “嗯。”他闭了闭眼,闷哼一声,磁性的声音烧得整个空间都发热。 关桃原本专心致志玩着隋元,可不料,床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他不想去管,但想到刚才已经响了那么久,怕是有急事,于是拿过手机来看了看。 来电显示还是:何二狗子。 -- 房客3:夜宿寺庙,大鸡巴不断进出他yinxue噗 关桃看了看,摁断来电,切换到静音,然后低头回了弟弟一个信息:忙着呢,明儿联系你。 回完之后,还举起手机给隋元看了看他发的信息。 隋元微微眯眼,眼尾翘起:“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小孩儿,随口瞎说而已,他又不了解你,是吧。”关桃唇角翘了翘,手指沿着隋元汗涔涔的胸口正中往下滑,戳进他腹肌底下的肚脐里,这男人,肚脐都生得这么好玩。 他乐得话风一转:“再说了,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我怎么不好了?”隋元低头看他作怪的手。 “你不好的地方多了,心里没点ACD数吗?”关桃桀骜地瞪他,又捏他龟头,每捏一下,数落一句,“欲擒故纵,跟我耍小心机,妖媚惑主,妄自揣摩圣意……在床上服务也不到位。” 隋元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地接着他的玩笑,而是握住他的手,沉声道:“那你要赶我走吗?” 关桃眼珠移动,抬眸剜他一眼,心里扑通扑通跳着,道:“嗯,我考虑一下。” 隋元把他牢牢地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唇瓣落在他眼睑,他赶紧闭上眼睛。那触感,如同上面落下一滴温热的眼泪。 “那你考虑一下吧。”他很温柔地说。 他舒服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道:“今晚可以陪我睡觉了吧?” 这一晚旖旎又漫长。 熄了灯,关桃被隋元拥在怀里入睡,他的胸膛又热又硬,关桃呢喃着跟他聊天,漫无边际地聊起自己的从前,小时候,他尽量避开提到弟弟何生绘,但一聊到儿时才发现,竟然很难回避那个弟弟,因为两家住得近,大人时有来往,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实在太多了。 “有时候我真想回到老家,想念那里的农田,松林起伏的山岗,飞机滑过嗡隆隆的声音,那个地方……就跟现在的山里一样,如果不看室内的现代设施装修,就好像另一个世界,年代不详,时间都变慢了……”关桃打了个哈欠,“你呢?” “我啊,我就是在笙城长大的,家庭很普通,平平无奇,没什么有趣的事。” 关桃有点意外:“你家在笙城?那怎么没见你回过家?” “笙城的另一端,海港对岸,太远了。” 隋元的目光越过关桃的头顶,望向窗外。 窗帘后,隐约透着山间朦胧的月光。 四更山吐月,残夜水明楼。 * 次日众人碰面之前,隋元先给他同房的朋友海西青发了个信息。 然而没想到,大家坐车往山上开的路上,还是有个大嘴巴的塑料兄弟突然一脸好奇地提了出来:“诶,元哥晚上没有回房间住,在哪儿睡的啊?” 隋元跟关桃正坐在后排小声聊天,冷不丁就成了众人视线的中心。 “……我怎么没回房住?”隋元神态自若地演戏。 “我起夜路过你们房门,老鹰玩游戏玩得那么大声,你要是在里面,早把他扔出去了。”塑料兄弟得意洋洋地展示侦探细胞。 隋元收回视线,看向关桃,然后低头给他发了一条新信息。 隋元:要我承认吗? 关桃:承认什么? 隋元:说你是我男朋友。 关桃惊了一跳,昨天晚上,他不是很文艺地拒绝了谈恋爱这回事吗? 他深深地望了隋元一眼,然后回复:那会有什么后果呀? 隋元:他们大概会受惊到飞起,然后轮番轰炸你。因为你是我这个单身主义者开辟鸿蒙以来的第一个男朋友。 隋元:不过以后你只要不见到他们,也没啥事。 关桃想了想:那还是算了吧,我怕麻烦。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当然不是因为怕麻烦。他是觉得隋元没那么想确认关系,只是出于尊重他维护他而已,而他,不想要这样道德绑架出的所谓“名分”。 算了吧,他也可以潇潇洒洒,不过是打个炮而已。 “元哥,昨晚在哪儿啊?”旁边朋友催促问,眼神在隋元和关桃身上八卦暧昧到了极点。 “哟。” “元哥是不是一夜成长了很多?” 众人起哄,男男女女都很关注这件事情的真相,当事人关桃装离线,而隋元假装心不在焉玩着游戏,暗中给海西青递了一个表情。 海西青道:“你们这么会脑补,怎么不去营销号上班啊,元哥看我打了一会儿游戏,就塞着耳塞睡了,昨天晚上情况特殊,我要带妹上分啊!元哥,谢谢你的包容啊,下次请你吃饭。” 关桃也不理会别人什么眼神。这事儿就翻过去了。 手机里,何生绘还在对昨晚他的态度不满,关桃跟他解释他是在跟隋元玩他之前玩过的一个VR游戏,何生绘一再强调:以后别跟那人玩,他不是个好人,换个租客吧。 关桃:隋元怎么不是好人了? 何生绘:他一个大男人跑来住你房子,还勾引你,怎么可能是好人? 关桃心里一惊:他哪里勾引我了? 何生绘:你没看他跟个绿茶似的吗,那眼神喔,恨不得把你骗到床上。 已经骗到床上了。 虽然但是,关桃还是平静地问:他哪里绿茶了?你看到他跟别人暧昧了吗? 何生绘:那倒还没有。 关桃:既然没有,你就别瞎说。 何生绘:哼,以后肯定被我逮住。 关桃:┓( ′ -- 《房东X房客》甜蜜共眠,车上yinluan互搞( 关桃看了看,摁断来电,切换到静音,然后低头回了弟弟一个信息:忙着呢,明儿联系你。 回完之后,还举起手机给隋元看了看他发的信息。 隋元微微眯眼,眼尾翘起:“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小孩儿,随口瞎说而已,他又不了解你,是吧。”关桃唇角翘了翘,手指沿着隋元汗涔涔的胸口正中往下滑,戳进他腹肌底下的肚脐里,这男人,肚脐都生得这么好玩。 他乐得话风一转:“再说了,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我怎么不好了?”隋元低头看他作怪的手。 “你不好的地方多了,心里没点ACD数吗?”关桃桀骜地瞪他,又捏他龟头,每捏一下,数落一句,“欲擒故纵,跟我耍小心机,妖媚惑主,妄自揣摩圣意……在床上服务也不到位。” 隋元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地接着他的玩笑,而是握住他的手,沉声道:“那你要赶我走吗?” 关桃眼珠移动,抬眸剜他一眼,心里扑通扑通跳着,道:“嗯,我考虑一下。” 隋元把他牢牢地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唇瓣落在他眼睑,他赶紧闭上眼睛。那触感,如同上面落下一滴温热的眼泪。 “那你考虑一下吧。”他很温柔地说。 他舒服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道:“今晚可以陪我睡觉了吧?” 这一晚旖旎又漫长。 熄了灯,关桃被隋元拥在怀里入睡,他的胸膛又热又硬,关桃呢喃着跟他聊天,漫无边际地聊起自己的从前,小时候,他尽量避开提到弟弟何生绘,但一聊到儿时才发现,竟然很难回避那个弟弟,因为两家住得近,大人时有来往,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实在太多了。 “有时候我真想回到老家,想念那里的农田,松林起伏的山岗,飞机滑过嗡隆隆的声音,那个地方……就跟现在的山里一样,如果不看室内的现代设施装修,就好像另一个世界,年代不详,时间都变慢了……”关桃打了个哈欠,“你呢?” “我啊,我就是在笙城长大的,家庭很普通,平平无奇,没什么有趣的事。” 关桃有点意外:“你家在笙城?那怎么没见你回过家?” “笙城的另一端,海港对岸,太远了。” 隋元的目光越过关桃的头顶,望向窗外。 窗帘后,隐约透着山间朦胧的月光。 四更山吐月,残夜水明楼。 * 次日众人碰面之前,隋元先给他同房的朋友海西青发了个信息。 然而没想到,大家坐车往山上开的路上,还是有个大嘴巴的塑料兄弟突然一脸好奇地提了出来:“诶,元哥晚上没有回房间住,在哪儿睡的啊?” 隋元跟关桃正坐在后排小声聊天,冷不丁就成了众人视线的中心。 “……我怎么没回房住?”隋元神态自若地演戏。 “我起夜路过你们房门,老鹰玩游戏玩得那么大声,你要是在里面,早把他扔出去了。”塑料兄弟得意洋洋地展示侦探细胞。 隋元收回视线,看向关桃,然后低头给他发了一条新信息。 隋元:要我承认吗? 关桃:承认什么? 隋元:说你是我男朋友。 关桃惊了一跳,昨天晚上,他不是很文艺地拒绝了谈恋爱这回事吗? 他深深地望了隋元一眼,然后回复:那会有什么后果呀? 隋元:他们大概会受惊到飞起,然后轮番轰炸你。因为你是我这个单身主义者开辟鸿蒙以来的第一个男朋友。 隋元:不过以后你只要不见到他们,也没啥事。 关桃想了想:那还是算了吧,我怕麻烦。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当然不是因为怕麻烦。他是觉得隋元没那么想确认关系,只是出于尊重他维护他而已,而他,不想要这样道德绑架出的所谓“名分”。 算了吧,他也可以潇潇洒洒,不过是打个炮而已。 “元哥,昨晚在哪儿啊?”旁边朋友催促问,眼神在隋元和关桃身上八卦暧昧到了极点。 “哟。” “元哥是不是一夜成长了很多?” 众人起哄,男男女女都很关注这件事情的真相,当事人关桃装离线,而隋元假装心不在焉玩着游戏,暗中给海西青递了一个表情。 海西青道:“你们这么会脑补,怎么不去营销号上班啊,元哥看我打了一会儿游戏,就塞着耳塞睡了,昨天晚上情况特殊,我要带妹上分啊!元哥,谢谢你的包容啊,下次请你吃饭。” 关桃也不理会别人什么眼神。这事儿就翻过去了。 手机里,何生绘还在对昨晚他的态度不满,关桃跟他解释他是在跟隋元玩他之前玩过的一个VR游戏,何生绘一再强调:以后别跟那人玩,他不是个好人,换个租客吧。 关桃:隋元怎么不是好人了? 何生绘:他一个大男人跑来住你房子,还勾引你,怎么可能是好人? 关桃心里一惊:他哪里勾引我了? 何生绘:你没看他跟个绿茶似的吗,那眼神喔,恨不得把你骗到床上。 已经骗到床上了。 虽然但是,关桃还是平静地问:他哪里绿茶了?你看到他跟别人暧昧了吗? 何生绘:那倒还没有。 关桃:既然没有,你就别瞎说。 何生绘:哼,以后肯定被我逮住。 关桃:┓( ′ -- 骑上身发sao掰开yinxue给弟弟肏,把哥哥gan 何生绘僵住,思考现在应该怎么办,他有种想立刻打开门扯住隋元把他揍一顿,质问他对关桃做了什么的冲动。 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账的时候。 何生绘还没想好怎么做,突然露台外面传来咚得一声,紧接着有个黑影从窗户外跳进来,刺眼的手机电筒灯光照向他们。 明亮的白光照出床上的情景,隋元赫然看到床上内衣半挂着、该露的都露完了的关桃,正趴在何生绘的胯间,舔舐他昂扬的鸡巴。 关桃脸蛋潮红,眼神痴迷,根本没有理会突然闯进来的隋元。 而何生绘凶巴巴地瞪着他,眼神里除了几分紧张,就是浓浓的敌意,掺和着复杂的憎恨和得意,好像一条被侵犯到领地的恶犬。 “关桃。” 隋元忍着胸口令人窒息的钝痛,先开口打破沉默。 关桃怎么会背叛自己,背着自己跟何生绘这样?他都没有给他含过鸡巴。 隋元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关桃充耳不闻,贪婪地握着何生绘的鸡巴,津津有味地舔着,嘴里模糊地喃喃:“好硬,硬了……哥哥……肏我……我好想要……” “关桃?!”隋元感觉关桃的状态不对劲,大步走到床前。 何生绘起身做出拦截他的姿态:“你滚开,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隋元凑近看关桃的样子,更加觉得不对了,冷锐的视线射向何生绘:“这句话该我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局面,关桃也毫无察觉,只是跟着何生绘的位移起身,搂住他的腰缠着他:“哥哥别走……肏我……” 隋元手伸向关桃,被何生绘一把推开,隋元更加气势冷厉:“你把他灌醉了?你……还给他下了春药?” 隋元越看越不对劲,关桃喝醉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普通的被灌醉哪有这么骚,关桃那饥渴的神情和动作根本就不正常。 “我没有,我——”何生绘一怔,皱眉,突然想到什么,“是你吧?隋元你个老色批,竟然给我哥下春药!” “我?”隋元冷笑一声,“我给他下药做什么?” 隋元这句话听在何生绘耳朵里,扩大成“我用得着给他下药吗?他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又不是不让我操,我随时想操都可以把他肏爽”。 何生绘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在爆炸,而隋元虽然也气极,但还没失去理智,颇有条理地接着道:“游戏开始我就被分配到了一楼,被几个人缠住解谜,我联系了N久关桃不回复我,找了N个房间才找到他,如果是我给他下药,请问我是预谋要干什么,把他送到你床上吗?” 何生绘一听,是个道理,隋元是他故意分配到楼下的,游戏背景是他设计来支开隋元的,就是为了跟关桃单独相处,今晚的一切本来都在他的谋划之中,除了……关桃怎么会中了春药似的变成这样? 何生绘还没想明白,隋元接着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给他下药想迷奸他?你这是犯法你知道不?” “我没有!”何生绘拧住隋元的手腕,目光闪烁,“我刚才只是在跟他聊天,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可能……” “不是你是谁?你滚远点,不准碰他!” 眼看着要打起来了,平时何生绘倒是最喜欢打架,但现在不同,旁边还有个赤裸发骚的关桃,他胯下的鸡巴还翘着,是谁下了春药还是个问题,现在的情况实在太凌乱,让何生绘没法拥有纯粹干架的心理状态。 他犹豫的时候,隋元已经拎着他的领子把他狠狠丢到了一边,然后伸手去摸关桃的脸,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关桃?你还好吗?你看着我,认识我吗?” 关桃被隋元托着下巴,抬起脸与他对视,水润的瞳孔涣散,茫然地开口:“肏我……我好难受……” 他抬手抓住隋元的手,“大鸡巴哥哥,快肏我好不好……” 何生绘看到这一幕,心里一下被泼了凉水,原来关桃现在是不认人的,他不是想被自己操,他是看到一个男人都求肏……等他清醒之后,如果隋元告诉他自己给他下春药想迷奸他,哥哥会相信他吗?从逻辑上来讲,也是他嫌疑最大吧? 哥哥现在已经很喜欢隋元的样子了,经过这件事,他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会不会…… 何生绘一下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甚至想到,这下药事件会不会就是隋元觉察到他想跟关桃独处的计划,将计就计,栽赃陷害他?!天哪,隋元这个绿茶男,要搞宫斗戏,还真是符合他平时笑里藏刀的形象。 隋元拿起手机翻找一个号码,何生绘突然开口:“你要干什么?” 隋元不回答他,何生绘继续道:“你敢在哥哥面前抹黑我迷奸,我就告诉他,你当初租房之前,就跟人打听过他的事情,你才是居心叵测,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想接近我哥哥!” 隋元停下翻手机的手指,抬眸皱眉看向何生绘:“谁告诉你的? 何生绘蹦过去,被隋元一把推开:“我不帮他解决,难道等你来迷奸?” 隋元一半的脸在阴影中,幽暗地眨了眨眼,看向旁边抱着自己一条手臂蹭动发情的关桃,轻声缓缓道:“我跟他的关系,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让你知道,等他清醒了你自己问他……反正,我没有骗过他。” 何生绘回信息的时候,隋元反应很快地捂住关桃的嘴,免得他发出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隋元冷冷说着,手机开着电筒光,搁在一边,凝视着何生绘的脸色严肃起来。 “是吗?好啊,那我明天告诉我哥,你跟他解释去!不是约会,你去她家里,孤男寡女做什么?补课吗?” 何生绘的手机嗡嗡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毫不犹豫摁断,然后用语音回了信息:“我们这儿有点事,先退出游戏了啊,别找我们。” 隋元扶着关桃的腿根,加快频率和力度肏干,一边脱掉衣服,露出热汗涔涔的精壮身体,腹部、腰部和大腿处锻炼得当的肌肉群体兴奋地为性爱发挥作用。 他本来今晚没打算碰关桃,可是,在他看到了关桃穴口那乳白色的液体时,他改变了主意。 “啊~好爽……鸡巴终于干进来了……哦……好舒服……”关桃发出享受的骚叫声,双腿更加分开,搁在隋元的大腿两侧,被干得不断晃动。 关桃却等不及了,舔着隋元的手指摇动他的身体,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两个男人对峙,沉默的空气沉淀下来。 “你……你这个老色批!”何生绘没料到隋元脸色还这么严肃,居然会突然开车,一下就飚上高速。 “你没有?”隋元一副觉得他很好笑的样子,品味他这句话,一边缓缓拔出鸡巴,拔出一半,又再次肏进去。 “我知道。”隋元冷冷地打断他,“吃药强退了还会有副作用,不如……”隋元说着,一边利落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裤内裤一起剥下来,“喂饱他。” 隋元脸色变了又变,忽然一把抓住何生绘的肩膀:“你不能告诉他这件事。” 夜风吹拂窗帘,外面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楼下传来叫喊的声音,然后有人群的讨论欢笑声爆发。 ” 何生绘拧起眉头,眼眸微眯:“你如果想要我保密你刚才的所谓隐私,那你就不准在我哥哥面前造谣我给他下药迷奸,药是谁搞的,我会去查清楚,你要我相信你,那你也得相信我。” 他还伸手去更加掰开自己的肉唇,“深一点,大鸡巴干深点,用力,干死我……”同时摇摆自己的臀部,挺送逼穴去迎合鸡巴的撞入。 四目相接,沉默几秒,何生绘品味着隋元那种不同寻常的复杂眼神,咧嘴露出鄙薄的笑容:“所以,你承认你个渣男欺骗、诱奸我哥哥了?” 听到迷奸二字,何生绘又被钉住,情绪澎湃,一时没有再动弹,他看着隋元的举动,想到了今晚的很多可能性…… 然后他抬头看何生绘:“第二,我也不是色批,至少,跟你这个,把精液射进你哥哥穴里的禽兽相比……” 隋元胯下那鸡巴在刚才关桃的蹭动中本来就挺硬了,也是憋了很久,无心再跟何生绘争执,从兜里掏出避孕套拆开,给自己戴上,然后拿枕头垫在关桃的腰下面,跪在床上,迅速调整一个方便进入他的姿势。 “我没有,我……” 看着龟头戳进肉口,肉柱一点点没入两瓣逼唇中,关桃发出终于被满足的娇喘,隋元也停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受鸡巴又被紧致笼罩住的独特体验。 精壮的腰身前后摆送,他开始缓缓地肏干关桃饥渴的嫩穴。 他放下手机,两个男人继续互相瞪视。 何生绘受不了了:“他这个反应我见过,其实也不用找医生,就是——” “那你跟我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手指不时帮关桃按揉花穴上的阴蒂,唤醒他更多快乐源泉,爽得关桃的淫叫声就像染了水汽,胸前的一双 隋元分开关桃的双腿,挺胯把自己的鸡巴对准屄口送入,眉头微蹙:“还有,我不是老色批,首先,我只比你哥哥大两岁,不老。” “我没有诱奸他。”隋元脸上有罕见的沉重,“你刚才说的事情,涉及我的隐私,我发誓,跟恋爱关系无关,我不希望关桃知道。” “……” 关桃这副样子,比何生绘见过的最淫荡的AV女优还骚,他的鸡巴一下粗硬涨大了一圈,情欲上涌的感觉冲昏理智,让他本能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急躁地撸动抚慰。 “……那不是约会。” “你不准碰我哥!” 何生绘看隋元这般表情,知道拿捏到他在意的地方了,得意一笑:“你以为只有你人脉很广吗?啊?老色批!别以为我没有你乱搞的实锤你就在我可以在我哥面前装好人,你——光是每两周固定约会一次的那个从国外回来的辣妹,夜场小公主,你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 乳球被干得晃动,他淫乱地抓揉自己的丰乳,用手指捏他发痒变硬的乳头,乳头激凸起来,嫣红翘立,在他指间清晰可见。 “啊……爽死了……骚鸡巴按摩到骚点了……那里……好舒服……” 何生绘如同在观看现场直播版的AV,主角还是他哥哥和他可恶的情敌,他靠近了一些,逐渐凑近了关桃的脸撸动,龟头溢出的一些前液溅落在他的脸蛋上。 何生绘闷哼一声,有种犯罪的快感。 隋元正在兴头上,无暇顾及何生绘的冒犯,甚至看着别人的鸡巴翘在关桃嘴唇上的样子,不爽中,还有种异常的刺激,刺激他加快了挺送的频率。 几分钟之后,关桃第一次高潮时,肉穴痉挛夹紧,夹得他跟着射了出来。 隋元拔出射精后的鸡巴,肉穴里的空虚感让关桃难耐地叫唤:“不要……不要出去,插进来,大鸡巴不要离开小逼……” 何生绘瞥了隋元一眼,说出一句他也没想到的话:“你时间那么短,怎么满足哥哥?” 隋元莫名觉得好笑,他盯着面前这个跟他一样强壮的少年,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他想撕碎他,可是又觉得不现实,这样魔怔的事情,这辈子也许就这么一个晚上吧…… 在隋元出神的恍惚中,何生绘搂着关桃的腰身一转,把他那洞开的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挺胯一耸,顺利地肏入那刚被开拓充分的淫洞。 终于……干进哥哥的逼里了。 生理、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让何生绘激动不已,搂住关桃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就开始疯狂耸胯,鸡巴肏入肏出,对着那个销魂洞快速奸淫。 淫穴里肥嫩多汁的淫肉,紧紧地含着他的鸡巴吸吮,舔舐,裹紧,如同无数个淫浪的小嘴在服侍他,快感让何生绘要疯了,每次他坚硬的伞状龟头边棱刮到淫穴内的敏感点,关桃都会跟着一阵战栗,穴肉就跟着酥酥麻麻地震动,那无数个淫浪的小嘴都跟着震动按摩,他每次都停下来感受好一会儿才接着动,以免自己太快射出来,也亏得他之前射了一次,这第二次才能保持这么久。 哥哥的逼,怎么干起来这么爽……干得他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胀,那些粘稠温暖的蜜汁被他插得噗叽作响,根本停不下来…… 啪啪啪的猛烈挺送中,何生绘沾满逼水的大肉茎不断干进那熟烂的肉洞,阴茎根部吊着的大卵蛋拍打在屄口,险些跟着干进去,第一次干穴就爽到突破了认知了少年,快乐的混沌脑海里翻涌出不该有的邪恶思想。 啊……原来操逼是这么爽的事情啊,早知道,就早点干哥哥了,中学的时候就应该干哥哥……那时候哥哥就发育得很好了,每次看到哥哥鼓胀的胸部,他的鸡巴都发硬,都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揉他的奶子,干他的逼,把他干得像现在这样嗯嗯啊啊地浪叫,合不拢腿,在教室干,在操场干,在厕所干,每天把鸡巴插进哥哥的穴里不出来,哥哥很舒服,他也很舒服,把哥哥干成一天到晚只想被他干的淫娃,没有他的鸡巴就受不了,这样,哥哥就不会对别的男生有兴趣,就不会看上什么隋圆○隋扁了。 好爽…… 何生绘捧起关桃的腰,把他的肉臀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同时狠命地撞击,关桃弓起雪背呻吟,这时隋元靠过来,给关桃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床上。 关桃翘着肉臀后面给弟弟干,纤腰下塌,前面趴在隋元的胯间,着迷地舔吃他的鸡巴,垂落的大奶子在床单上摩擦,被隋元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关桃爽得飘飘欲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两粒乳头被两个男人吮吸得湿润红肿,淫穴被鸡巴按摩得酸胀难耐,只想被不断的强力碾磨骚心止痒,一根鸡巴出去,他就娇喘着要另一根鸡巴进来…… 第二天,正午的阳光侵入窗帘,关桃终于懵懂地醒来。 睁眼,呆呆地望着窗外,望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恢复意识。 了啊,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吧。 还有信息来自他的表姐路佳怡,路佳怡:听你同学说你病啦,哥哥请假来看看你啊。 关桃立刻回了表姐一条:没事,小问题,不用劳烦哥哥啦。 手往下滑了滑,就是没有弟弟何生绘的新信息。 关桃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他昨晚昏睡不省人事被隋元送回来……弟弟不可能一句关心的话也不留。 关桃起身穿衣服,成套的内衣和外衣都被隋元拿到他床边了,他身上很干净,腿间的逼穴是红肿了,但是也清理得干净,摸了一下,里面还有点药味儿,看来隋元帮他洗澡上药了。 腿间也还好,没有多少疼,只是觉得酸胀,关桃慢慢地穿好衣裤,洗了把脸,也没回隋元信息,慢慢地扶着梯子下楼。 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渐渐清晰。 “你们可不能老吃外卖,外卖到底不卫生,我看啊我还是每个周末来一趟,给桃儿弄点营养健康的东西……” 在外放式厨房里一边烹饪一边念叨的人,正是系着围裙的表姐路佳怡。 隋元挺拔的身影坐在餐桌前,一边开着电脑绘图,一边应承表姐的碎碎念。 关桃叹了一口气,这表姐怎么说来就来了,他跟表姐从小不在一个地方长大,本来也不熟,表姐在本市工作,妈妈出国前嘱咐过表姐帮忙照看下他,他原本觉得也就是随口一说,他又不是小孩,不需要照顾,表姐也没上心。 关桃抓着头发想了想,噢对,表姐最近跟男朋友分手了,可能…… “桃儿,你终于起啦?身体咋样啊,有不舒服吗?”这时表姐看到他,赶紧热情的关切问候。 少不了一番寒暄。 十几分钟之后,关桃跟表姐和隋元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表姐煮的虾仁牛肉粥,白灼菜心,听表姐噼里啪啦地闲话家常。 关桃脑子常常当机放空,不在状态,表姐跟他聊不动,就跟隋元聊,隋元不冷不热,但还算能接话。 “桃儿小时候来我家,就喜欢吃我做的炸土豆,诶不是我自夸,我那个炸土豆做得真是一绝,等等我做给你们吃。” “炸土豆不太健康吧。”隋元抓了抓他洗澡之后褪色成铅灰色的头发,转头瞥向关桃。 关桃接触到他的目光,身体就发麻,看到隋元拿着勺子的修长手指,联想到这手指昨晚是怎么捏他乳头,揉他阴蒂的……下面内裤又湿了,他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敏感,昨晚才被干肿,今天早起就又想要了。 他夹紧了腿,挺直身体,埋头喝粥,继续装哑巴。 “是,不过我用自家的油,那还好,而且,偶尔吃点没事的,小元都爱吃什么小吃啊?”表姐笑眯眯望向隋元。 关桃额角抽了抽,忽地撑着身体起身:“那个,我上楼去洗个澡,你们慢慢吃啊……” “好呀,你当心啊,要不哥哥扶你上去。” “不用,不至于哈哈,谢谢哥哥。” 关桃扶着梯子快步上楼,回到房间,长吁一口气。 他在房间里缓缓踱步,从卧室到阳台,清静了一会儿,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咔嚓”一声卧室门开,关桃回头,看到隋元进来了,还反锁了门。 他走到阳台上找他,面色如常:“你应该不用洗澡,我帮你洗过了。” “嗯。”想到昨晚隋元怎么给昏迷的自己洗澡,关桃视线有些羞怯躲闪。 隋元走到他面前,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关桃感觉隋元的眼神有点说不清的复杂,他似乎,有点心事? 关桃刚想开口问,隋元先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肩背,轻声问:“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他又闻到隋元身上那种木质清香味,瞬间心旷神怡。 “嗯,我挺好的。”他吸了吸鼻子,“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 “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 清楚啊,炮友?诶,听起来好淫乱,弟弟肯定会生气,那,情人?这个说法太老派了吧? 他抬眸看隋元,真想问问他的看法,隋元先他一步开口道:“关桃,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啊?” 看着隋元难得严肃的表情,关桃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见何生绘了。”隋元两眼认真地望着他,郑重其事道。 “什么?”关桃有点懵,“他怎么了?” “……”隋元抬头看了看阳台,走到花盆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下紫阳花的一片枯叶,一张干净的俊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他喜欢你。” 紫阳花的花茎跟着一抖,淡蓝色花瓣飘坠一片,慢悠悠地,最后飘落到地上。 关桃转过身来看他,怔了怔,旋即放松:“你别误会了,我这个弟弟经常到处撩妹,换女朋友,他要是喜欢我,他早就跟我说了,他才不是那种憋着不说的人。” “……”隋元缓缓端起水壶浇水。 “他就是从小黏着我习惯了,所以看你跟我距离近了就有敌意,而且可能是对你有点误会,所以昨天才那么刺你,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一小孩儿。” “一个小孩儿,想睡你。” “什……什么?”关桃怔怔地看着隋元的侧颜,那从眉骨到鼻梁起伏有致的轮廓完美,黑色的高领毛衣,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净,禁欲。 “他想睡你。”隋元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你不清醒时,他已经明确表示过了。”隋元放下水壶,掀起眼帘缓缓移目看他,“你不相信我?” 关桃浑身一凉:“我相信你。” “那你想跟他睡吗?” “我……你这什么问题啊!” “我就是很认真地在问你,问你心里的想法。” “当然不想啊,我只把他当弟弟。”关桃不假思索。 “那,我们还要做彼此的唯一吗?”隋元接着问,他眼神里有种冷静,让关桃感到陌生和心惊。 就好像如果他说“不要了吧”,隋元也会脸色淡淡地点头答应,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离开。 怎么会这样,一向轻松示人的隋元怎么会变得这样认真,这么严肃地谈感情问题。 他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了:“为什么不要?” 隋元点点头:“那你就不要再见他了。” “……” 隋元的目光沉静地望着他:“我也会拒绝、远离我身边一切想跟我发展的对象,保持身边干净清爽,OK?” “……” “还有楼下你那位表姐,我觉得,以后最好别让她见到我。” “啊?我表姐怎么了?” “她想勾引我。”隋元不客气地直接说。 “她……你……”关桃卡住了,表姐好歹也是从小家境优渥的富养女儿,什么五百强企业的都市白领,模样也漂亮,面对普通的相亲男都是高不可攀的姿态,“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是吧?” “是。”隋元平静地表态,也没有多做解释。 关桃僵了一会儿,他发现今天隋元的状态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他好像,没那么软了?没有平时那么温和亲切,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感,异常的冷静。 他垂了垂眸子:“表姐我是不熟,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找借口让她别再来我家就事儿了,可是弟弟,我跟他从小关系就很亲近,我不可能突然跟他绝交的,我问问他……” “问他什么?” “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关桃拿起手机想发信息,想了想,又改成了打电话。 看着隋元抬起来整理袖口的手,他又条件反射地想到了那手昨晚是怎么玩他的,他肏他前,有没有用那手扩张?插进他的穴里,用手指肏他? 稍微这样一联想,关桃的双腿间就又酸又胀,昨晚被干肿的地方又泌出一股花汁,穴道内空虚痒热的感觉更加明显。 其实因为乳头肿了,今天穿着胸衣,一直感觉乳头压在罩杯布料上痒痒的,现在下面发热出水了,乳头跟着连锁反应,也更痒了,他早就想捏一捏了。 “我不是你什么人。”隋元用磁得让他发情的好听声音清楚道,“我是你的狗,行吗?” 关桃惊住了。 他说他是他的狗。他以为他们谈着正事呢,真没想到他一下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开情趣玩笑。 下面紧绷的感觉一阵阵让他受不了。 他夹紧腿,勉强支撑着正常,挤出一丝笑容:“你愿意当狗,也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啊?” “我说过了,不是不愿意,是我有病,我不能。” 有病,中二病,又拿这个来糊弄他! “你——” 很多种感觉冲上来,关桃一下子急了,他没想着发脾气,但是语气暴躁地脱口而出,“你那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实质性问题,怎么就成阻碍了呢?你不相信爱情是吧,好啊,我们不说爱情,就说点现实的,我让你退出速降运动你都不肯,你凭什么让我跟我弟弟绝交啊?!” “他要睡你你还不跟他绝交?” 隋元面色一凛,眸中也罕见地流露出猩红的怒火,语调逐步上扬,“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以为我过去没有毅然决然地一次次拒绝过那些对我投怀送抱的美女吗?你继续去见他是想怎样?商量,讨论一下要不要跟他做爱?OK,你是自由的,你要想的话你现在就去好了,你以后要再见他,我今天就搬出去,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隋元的一句句话递进,如同在关桃沸腾的情绪上点火,他那情绪还是酒精做的,一点就烧了起来,烧成一片汪洋。 听到最后那句“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关桃整个人完全炸了。 关桃完全没有想到隋元竟然会有这样言语锋利的时候。 他一大步上前,思考了一秒,盯着隋元那张好看到让他下面止不住发热的脸,陌生到让他心慌意乱的眼神,扬起手。 “啪”,狠狠地一个耳光甩在隋元脸上。 隋元没有躲,被他打得结结实实的,脸一偏,脸颊上很快红了一片。 “贱人!” 关桃用自己从未有过的凶恶语气,带着冷笑骂道,“我他妈操你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个骚婊子这么作,这就拿分手来威胁我了?” 好像他灵魂里的另一个自己,脱壳而出了,从平时那个温柔、得体的关桃的身体里,释放出了掩藏已久的Alpha人格——他才不管现在谁对谁错谁占理,他就是想打隋元,想狠狠地收拾他,欺负他,就是这么霸道。 隋元没反应,关桃接着气势凛然怒骂:“外面很多美人排着队向你投怀送抱是不是?隋元大帅哥,你想赶紧出去卖鸡巴给他们是不是?操一次你多少钱啊?嗯?贱人……” 说着,关桃就伸手摸向隋元的裤裆,粗暴地用力扯下他裤扣,滋溜一声拉开他裤链。 隋元反应过来,伸手想阻止他,可关桃蛮横地把手伸进了他内裤里,握住里面那一大坨软肉:“问你话呢,这根贱鸡巴,多少钱卖一次?是不是在外面发骚,随便一个人的洞都可以操你?” -- 《跟房客和弟弟3P》两根大鸡巴lun流猛肏yin 何生绘僵住,思考现在应该怎么办,他有种想立刻打开门扯住隋元把他揍一顿,质问他对关桃做了什么的冲动。 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账的时候。 何生绘还没想好怎么做,突然露台外面传来咚得一声,紧接着有个黑影从窗户外跳进来,刺眼的手机电筒灯光照向他们。 明亮的白光照出床上的情景,隋元赫然看到床上内衣半挂着、该露的都露完了的关桃,正趴在何生绘的胯间,舔舐他昂扬的鸡巴。 关桃脸蛋潮红,眼神痴迷,根本没有理会突然闯进来的隋元。 而何生绘凶巴巴地瞪着他,眼神里除了几分紧张,就是浓浓的敌意,掺和着复杂的憎恨和得意,好像一条被侵犯到领地的恶犬。 “关桃。” 隋元忍着胸口令人窒息的钝痛,先开口打破沉默。 关桃怎么会背叛自己,背着自己跟何生绘这样?他都没有给他含过鸡巴。 隋元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关桃充耳不闻,贪婪地握着何生绘的鸡巴,津津有味地舔着,嘴里模糊地喃喃:“好硬,硬了……哥哥……肏我……我好想要……” “关桃?!”隋元感觉关桃的状态不对劲,大步走到床前。 何生绘起身做出拦截他的姿态:“你滚开,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隋元凑近看关桃的样子,更加觉得不对了,冷锐的视线射向何生绘:“这句话该我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局面,关桃也毫无察觉,只是跟着何生绘的位移起身,搂住他的腰缠着他:“哥哥别走……肏我……” 隋元手伸向关桃,被何生绘一把推开,隋元更加气势冷厉:“你把他灌醉了?你……还给他下了春药?” 隋元越看越不对劲,关桃喝醉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普通的被灌醉哪有这么骚,关桃那饥渴的神情和动作根本就不正常。 “我没有,我——”何生绘一怔,皱眉,突然想到什么,“是你吧?隋元你个老色批,竟然给我哥下春药!” “我?”隋元冷笑一声,“我给他下药做什么?” 隋元这句话听在何生绘耳朵里,扩大成“我用得着给他下药吗?他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又不是不让我操,我随时想操都可以把他肏爽”。 何生绘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在爆炸,而隋元虽然也气极,但还没失去理智,颇有条理地接着道:“游戏开始我就被分配到了一楼,被几个人缠住解谜,我联系了N久关桃不回复我,找了N个房间才找到他,如果是我给他下药,请问我是预谋要干什么,把他送到你床上吗?” 何生绘一听,是个道理,隋元是他故意分配到楼下的,游戏背景是他设计来支开隋元的,就是为了跟关桃单独相处,今晚的一切本来都在他的谋划之中,除了……关桃怎么会中了春药似的变成这样? 何生绘还没想明白,隋元接着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给他下药想迷奸他?你这是犯法你知道不?” “我没有!”何生绘拧住隋元的手腕,目光闪烁,“我刚才只是在跟他聊天,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可能……” “不是你是谁?你滚远点,不准碰他!” 眼看着要打起来了,平时何生绘倒是最喜欢打架,但现在不同,旁边还有个赤裸发骚的关桃,他胯下的鸡巴还翘着,是谁下了春药还是个问题,现在的情况实在太凌乱,让何生绘没法拥有纯粹干架的心理状态。 他犹豫的时候,隋元已经拎着他的领子把他狠狠丢到了一边,然后伸手去摸关桃的脸,仔细观察他的情况:“关桃?你还好吗?你看着我,认识我吗?” 关桃被隋元托着下巴,抬起脸与他对视,水润的瞳孔涣散,茫然地开口:“肏我……我好难受……” 他抬手抓住隋元的手,“大鸡巴哥哥,快肏我好不好……” 何生绘看到这一幕,心里一下被泼了凉水,原来关桃现在是不认人的,他不是想被自己操,他是看到一个男人都求肏……等他清醒之后,如果隋元告诉他自己给他下春药想迷奸他,哥哥会相信他吗?从逻辑上来讲,也是他嫌疑最大吧? 哥哥现在已经很喜欢隋元的样子了,经过这件事,他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会不会…… 何生绘一下子脑子里乱七八糟,甚至想到,这下药事件会不会就是隋元觉察到他想跟关桃独处的计划,将计就计,栽赃陷害他?!天哪,隋元这个绿茶男,要搞宫斗戏,还真是符合他平时笑里藏刀的形象。 隋元拿起手机翻找一个号码,何生绘突然开口:“你要干什么?” 隋元不回答他,何生绘继续道:“你敢在哥哥面前抹黑我迷奸,我就告诉他,你当初租房之前,就跟人打听过他的事情,你才是居心叵测,一开始就动机不纯想接近我哥哥!” 隋元停下翻手机的手指,抬眸皱眉看向何生绘:“谁告诉你的? 何生绘的手机嗡嗡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毫不犹豫摁断,然后用语音回了信息:“我们这儿有点事,先退出游戏了啊,别找我们。” 他本来今晚没打算碰关桃,可是,在他看到了关桃穴口那乳白色的液体时,他改变了主意。 “你不准碰我哥!” 看着龟头戳进肉口,肉柱一点点没入两瓣逼唇中,关桃发出终于被满足的娇喘,隋元也停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受鸡巴又被紧致笼罩住的独特体验。 他的手指不时帮关桃按揉花穴上的阴蒂,唤醒他更多快乐源泉,爽得关桃的淫叫声就像染了水汽,胸前的一双 “我没有,我……” “啊~好爽……鸡巴终于干进来了……哦……好舒服……”关桃发出享受的骚叫声,双腿更加分开,搁在隋元的大腿两侧,被干得不断晃动。 隋元脸色变了又变,忽然一把抓住何生绘的肩膀:“你不能告诉他这件事。” 他放下手机,两个男人继续互相瞪视。 他还伸手去更加掰开自己的肉唇,“深一点,大鸡巴干深点,用力,干死我……”同时摇摆自己的臀部,挺送逼穴去迎合鸡巴的撞入。 然后他抬头看何生绘:“第二,我也不是色批,至少,跟你这个,把精液射进你哥哥穴里的禽兽相比……” 关桃这副样子,比何生绘见过的最淫荡的AV女优还骚,他的鸡巴一下粗硬涨大了一圈,情欲上涌的感觉冲昏理智,让他本能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急躁地撸动抚慰。 两个男人对峙,沉默的空气沉淀下来。 隋元分开关桃的双腿,挺胯把自己的鸡巴对准屄口送入,眉头微蹙:“还有,我不是老色批,首先,我只比你哥哥大两岁,不老。” “那你跟我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你这个老色批!”何生绘没料到隋元脸色还这么严肃,居然会突然开车,一下就飚上高速。 ” 四目相接,沉默几秒,何生绘品味着隋元那种不同寻常的复杂眼神,咧嘴露出鄙薄的笑容:“所以,你承认你个渣男欺骗、诱奸我哥哥了?” “是吗?好啊,那我明天告诉我哥,你跟他解释去!不是约会,你去她家里,孤男寡女做什么?补课吗?” 关桃却等不及了,舔着隋元的手指摇动他的身体,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精壮的腰身前后摆送,他开始缓缓地肏干关桃饥渴的嫩穴。 隋元冷冷说着,手机开着电筒光,搁在一边,凝视着何生绘的脸色严肃起来。 何生绘蹦过去,被隋元一把推开:“我不帮他解决,难道等你来迷奸?” 何生绘看隋元这般表情,知道拿捏到他在意的地方了,得意一笑:“你以为只有你人脉很广吗?啊?老色批!别以为我没有你乱搞的实锤你就在我可以在我哥面前装好人,你——光是每两周固定约会一次的那个从国外回来的辣妹,夜场小公主,你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 “你没有?”隋元一副觉得他很好笑的样子,品味他这句话,一边缓缓拔出鸡巴,拔出一半,又再次肏进去。 夜风吹拂窗帘,外面乌云飘来,遮住了月亮,楼下传来叫喊的声音,然后有人群的讨论欢笑声爆发。 何生绘受不了了:“他这个反应我见过,其实也不用找医生,就是——” “……” 隋元扶着关桃的腿根,加快频率和力度肏干,一边脱掉衣服,露出热汗涔涔的精壮身体,腹部、腰部和大腿处锻炼得当的肌肉群体兴奋地为性爱发挥作用。 “我没有诱奸他。”隋元脸上有罕见的沉重,“你刚才说的事情,涉及我的隐私,我发誓,跟恋爱关系无关,我不希望关桃知道。” 何生绘拧起眉头,眼眸微眯:“你如果想要我保密你刚才的所谓隐私,那你就不准在我哥哥面前造谣我给他下药迷奸,药是谁搞的,我会去查清楚,你要我相信你,那你也得相信我。” 何生绘回信息的时候,隋元反应很快地捂住关桃的嘴,免得他发出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听到迷奸二字,何生绘又被钉住,情绪澎湃,一时没有再动弹,他看着隋元的举动,想到了今晚的很多可能性…… 隋元一半的脸在阴影中,幽暗地眨了眨眼,看向旁边抱着自己一条手臂蹭动发情的关桃,轻声缓缓道:“我跟他的关系,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让你知道,等他清醒了你自己问他……反正,我没有骗过他。” “我知道。”隋元冷冷地打断他,“吃药强退了还会有副作用,不如……”隋元说着,一边利落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裤内裤一起剥下来,“喂饱他。” “……那不是约会。” 隋元胯下那鸡巴在刚才关桃的蹭动中本来就挺硬了,也是憋了很久,无心再跟何生绘争执,从兜里掏出避孕套拆开,给自己戴上,然后拿枕头垫在关桃的腰下面,跪在床上,迅速调整一个方便进入他的姿势。 乳球被干得晃动,他淫乱地抓揉自己的丰乳,用手指捏他发痒变硬的乳头,乳头激凸起来,嫣红翘立,在他指间清晰可见。 “啊……爽死了……骚鸡巴按摩到骚点了……那里……好舒服……” 何生绘如同在观看现场直播版的AV,主角还是他哥哥和他可恶的情敌,他靠近了一些,逐渐凑近了关桃的脸撸动,龟头溢出的一些前液溅落在他的脸蛋上。 何生绘闷哼一声,有种犯罪的快感。 隋元正在兴头上,无暇顾及何生绘的冒犯,甚至看着别人的鸡巴翘在关桃嘴唇上的样子,不爽中,还有种异常的刺激,刺激他加快了挺送的频率。 几分钟之后,关桃第一次高潮时,肉穴痉挛夹紧,夹得他跟着射了出来。 隋元拔出射精后的鸡巴,肉穴里的空虚感让关桃难耐地叫唤:“不要……不要出去,插进来,大鸡巴不要离开小逼……” 何生绘瞥了隋元一眼,说出一句他也没想到的话:“你时间那么短,怎么满足哥哥?” 隋元莫名觉得好笑,他盯着面前这个跟他一样强壮的少年,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他想撕碎他,可是又觉得不现实,这样魔怔的事情,这辈子也许就这么一个晚上吧…… 在隋元出神的恍惚中,何生绘搂着关桃的腰身一转,把他那洞开的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挺胯一耸,顺利地肏入那刚被开拓充分的淫洞。 终于……干进哥哥的逼里了。 生理、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让何生绘激动不已,搂住关桃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就开始疯狂耸胯,鸡巴肏入肏出,对着那个销魂洞快速奸淫。 淫穴里肥嫩多汁的淫肉,紧紧地含着他的鸡巴吸吮,舔舐,裹紧,如同无数个淫浪的小嘴在服侍他,快感让何生绘要疯了,每次他坚硬的伞状龟头边棱刮到淫穴内的敏感点,关桃都会跟着一阵战栗,穴肉就跟着酥酥麻麻地震动,那无数个淫浪的小嘴都跟着震动按摩,他每次都停下来感受好一会儿才接着动,以免自己太快射出来,也亏得他之前射了一次,这第二次才能保持这么久。 哥哥的逼,怎么干起来这么爽……干得他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胀,那些粘稠温暖的蜜汁被他插得噗叽作响,根本停不下来…… 啪啪啪的猛烈挺送中,何生绘沾满逼水的大肉茎不断干进那熟烂的肉洞,阴茎根部吊着的大卵蛋拍打在屄口,险些跟着干进去,第一次干穴就爽到突破了认知了少年,快乐的混沌脑海里翻涌出不该有的邪恶思想。 啊……原来操逼是这么爽的事情啊,早知道,就早点干哥哥了,中学的时候就应该干哥哥……那时候哥哥就发育得很好了,每次看到哥哥鼓胀的胸部,他的鸡巴都发硬,都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揉他的奶子,干他的逼,把他干得像现在这样嗯嗯啊啊地浪叫,合不拢腿,在教室干,在操场干,在厕所干,每天把鸡巴插进哥哥的穴里不出来,哥哥很舒服,他也很舒服,把哥哥干成一天到晚只想被他干的淫娃,没有他的鸡巴就受不了,这样,哥哥就不会对别的男生有兴趣,就不会看上什么隋圆○隋扁了。 好爽…… 何生绘捧起关桃的腰,把他的肉臀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同时狠命地撞击,关桃弓起雪背呻吟,这时隋元靠过来,给关桃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床上。 关桃翘着肉臀后面给弟弟干,纤腰下塌,前面趴在隋元的胯间,着迷地舔吃他的鸡巴,垂落的大奶子在床单上摩擦,被隋元抓在手里揉捏把玩。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关桃爽得飘飘欲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两粒乳头被两个男人吮吸得湿润红肿,淫穴被鸡巴按摩得酸胀难耐,只想被不断的强力碾磨骚心止痒,一根鸡巴出去,他就娇喘着要另一根鸡巴进来…… 第二天,正午的阳光侵入窗帘,关桃终于懵懂地醒来。 睁眼,呆呆地望着窗外,望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恢复意识。 了啊,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吧。 还有信息来自他的表姐路佳怡,路佳怡:听你同学说你病啦,哥哥请假来看看你啊。 关桃立刻回了表姐一条:没事,小问题,不用劳烦哥哥啦。 手往下滑了滑,就是没有弟弟何生绘的新信息。 关桃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他昨晚昏睡不省人事被隋元送回来……弟弟不可能一句关心的话也不留。 关桃起身穿衣服,成套的内衣和外衣都被隋元拿到他床边了,他身上很干净,腿间的逼穴是红肿了,但是也清理得干净,摸了一下,里面还有点药味儿,看来隋元帮他洗澡上药了。 腿间也还好,没有多少疼,只是觉得酸胀,关桃慢慢地穿好衣裤,洗了把脸,也没回隋元信息,慢慢地扶着梯子下楼。 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渐渐清晰。 “你们可不能老吃外卖,外卖到底不卫生,我看啊我还是每个周末来一趟,给桃儿弄点营养健康的东西……” 在外放式厨房里一边烹饪一边念叨的人,正是系着围裙的表姐路佳怡。 隋元挺拔的身影坐在餐桌前,一边开着电脑绘图,一边应承表姐的碎碎念。 关桃叹了一口气,这表姐怎么说来就来了,他跟表姐从小不在一个地方长大,本来也不熟,表姐在本市工作,妈妈出国前嘱咐过表姐帮忙照看下他,他原本觉得也就是随口一说,他又不是小孩,不需要照顾,表姐也没上心。 关桃抓着头发想了想,噢对,表姐最近跟男朋友分手了,可能…… “桃儿,你终于起啦?身体咋样啊,有不舒服吗?”这时表姐看到他,赶紧热情的关切问候。 少不了一番寒暄。 十几分钟之后,关桃跟表姐和隋元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表姐煮的虾仁牛肉粥,白灼菜心,听表姐噼里啪啦地闲话家常。 关桃脑子常常当机放空,不在状态,表姐跟他聊不动,就跟隋元聊,隋元不冷不热,但还算能接话。 “桃儿小时候来我家,就喜欢吃我做的炸土豆,诶不是我自夸,我那个炸土豆做得真是一绝,等等我做给你们吃。” “炸土豆不太健康吧。”隋元抓了抓他洗澡之后褪色成铅灰色的头发,转头瞥向关桃。 关桃接触到他的目光,身体就发麻,看到隋元拿着勺子的修长手指,联想到这手指昨晚是怎么捏他乳头,揉他阴蒂的……下面内裤又湿了,他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敏感,昨晚才被干肿,今天早起就又想要了。 他夹紧了腿,挺直身体,埋头喝粥,继续装哑巴。 “是,不过我用自家的油,那还好,而且,偶尔吃点没事的,小元都爱吃什么小吃啊?”表姐笑眯眯望向隋元。 关桃额角抽了抽,忽地撑着身体起身:“那个,我上楼去洗个澡,你们慢慢吃啊……” “好呀,你当心啊,要不哥哥扶你上去。” “不用,不至于哈哈,谢谢哥哥。” 关桃扶着梯子快步上楼,回到房间,长吁一口气。 他在房间里缓缓踱步,从卧室到阳台,清静了一会儿,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咔嚓”一声卧室门开,关桃回头,看到隋元进来了,还反锁了门。 他走到阳台上找他,面色如常:“你应该不用洗澡,我帮你洗过了。” “嗯。”想到昨晚隋元怎么给昏迷的自己洗澡,关桃视线有些羞怯躲闪。 隋元走到他面前,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关桃感觉隋元的眼神有点说不清的复杂,他似乎,有点心事? 关桃刚想开口问,隋元先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肩背,轻声问:“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他又闻到隋元身上那种木质清香味,瞬间心旷神怡。 “嗯,我挺好的。”他吸了吸鼻子,“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 “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 清楚啊,炮友?诶,听起来好淫乱,弟弟肯定会生气,那,情人?这个说法太老派了吧? 他抬眸看隋元,真想问问他的看法,隋元先他一步开口道:“关桃,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啊?” 看着隋元难得严肃的表情,关桃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见何生绘了。”隋元两眼认真地望着他,郑重其事道。 “什么?”关桃有点懵,“他怎么了?” “……”隋元抬头看了看阳台,走到花盆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下紫阳花的一片枯叶,一张干净的俊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他喜欢你。” 紫阳花的花茎跟着一抖,淡蓝色花瓣飘坠一片,慢悠悠地,最后飘落到地上。 关桃转过身来看他,怔了怔,旋即放松:“你别误会了,我这个弟弟经常到处撩妹,换女朋友,他要是喜欢我,他早就跟我说了,他才不是那种憋着不说的人。” “……”隋元缓缓端起水壶浇水。 “他就是从小黏着我习惯了,所以看你跟我距离近了就有敌意,而且可能是对你有点误会,所以昨天才那么刺你,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一小孩儿。” “一个小孩儿,想睡你。” “什……什么?”关桃怔怔地看着隋元的侧颜,那从眉骨到鼻梁起伏有致的轮廓完美,黑色的高领毛衣,把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净,禁欲。 “他想睡你。”隋元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你不清醒时,他已经明确表示过了。”隋元放下水壶,掀起眼帘缓缓移目看他,“你不相信我?” 关桃浑身一凉:“我相信你。” “那你想跟他睡吗?” “我……你这什么问题啊!” “我就是很认真地在问你,问你心里的想法。” “当然不想啊,我只把他当弟弟。”关桃不假思索。 “那,我们还要做彼此的唯一吗?”隋元接着问,他眼神里有种冷静,让关桃感到陌生和心惊。 就好像如果他说“不要了吧”,隋元也会脸色淡淡地点头答应,然后跟个没事人似的离开。 怎么会这样,一向轻松示人的隋元怎么会变得这样认真,这么严肃地谈感情问题。 他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了:“为什么不要?” 隋元点点头:“那你就不要再见他了。” “……” 隋元的目光沉静地望着他:“我也会拒绝、远离我身边一切想跟我发展的对象,保持身边干净清爽,OK?” “……” “还有楼下你那位表姐,我觉得,以后最好别让她见到我。” “啊?我表姐怎么了?” “她想勾引我。”隋元不客气地直接说。 “她……你……”关桃卡住了,表姐好歹也是从小家境优渥的富养女儿,什么五百强企业的都市白领,模样也漂亮,面对普通的相亲男都是高不可攀的姿态,“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是吧?” “是。”隋元平静地表态,也没有多做解释。 关桃僵了一会儿,他发现今天隋元的状态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他好像,没那么软了?没有平时那么温和亲切,跟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感,异常的冷静。 他垂了垂眸子:“表姐我是不熟,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找借口让她别再来我家就事儿了,可是弟弟,我跟他从小关系就很亲近,我不可能突然跟他绝交的,我问问他……” “问他什么?” “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关桃拿起手机想发信息,想了想,又改成了打电话。 看着隋元抬起来整理袖口的手,他又条件反射地想到了那手昨晚是怎么玩他的,他肏他前,有没有用那手扩张?插进他的穴里,用手指肏他? 稍微这样一联想,关桃的双腿间就又酸又胀,昨晚被干肿的地方又泌出一股花汁,穴道内空虚痒热的感觉更加明显。 其实因为乳头肿了,今天穿着胸衣,一直感觉乳头压在罩杯布料上痒痒的,现在下面发热出水了,乳头跟着连锁反应,也更痒了,他早就想捏一捏了。 “我不是你什么人。”隋元用磁得让他发情的好听声音清楚道,“我是你的狗,行吗?” 关桃惊住了。 他说他是他的狗。他以为他们谈着正事呢,真没想到他一下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开情趣玩笑。 下面紧绷的感觉一阵阵让他受不了。 他夹紧腿,勉强支撑着正常,挤出一丝笑容:“你愿意当狗,也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啊?” “我说过了,不是不愿意,是我有病,我不能。” 有病,中二病,又拿这个来糊弄他! “你——” 很多种感觉冲上来,关桃一下子急了,他没想着发脾气,但是语气暴躁地脱口而出,“你那问题根本不是什么实质性问题,怎么就成阻碍了呢?你不相信爱情是吧,好啊,我们不说爱情,就说点现实的,我让你退出速降运动你都不肯,你凭什么让我跟我弟弟绝交啊?!” “他要睡你你还不跟他绝交?” 隋元面色一凛,眸中也罕见地流露出猩红的怒火,语调逐步上扬,“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以为我过去没有毅然决然地一次次拒绝过那些对我投怀送抱的美女吗?你继续去见他是想怎样?商量,讨论一下要不要跟他做爱?OK,你是自由的,你要想的话你现在就去好了,你以后要再见他,我今天就搬出去,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隋元的一句句话递进,如同在关桃沸腾的情绪上点火,他那情绪还是酒精做的,一点就烧了起来,烧成一片汪洋。 听到最后那句“我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关桃整个人完全炸了。 关桃完全没有想到隋元竟然会有这样言语锋利的时候。 他一大步上前,思考了一秒,盯着隋元那张好看到让他下面止不住发热的脸,陌生到让他心慌意乱的眼神,扬起手。 “啪”,狠狠地一个耳光甩在隋元脸上。 隋元没有躲,被他打得结结实实的,脸一偏,脸颊上很快红了一片。 “贱人!” 关桃用自己从未有过的凶恶语气,带着冷笑骂道,“我他妈操你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个骚婊子这么作,这就拿分手来威胁我了?” 好像他灵魂里的另一个自己,脱壳而出了,从平时那个温柔、得体的关桃的身体里,释放出了掩藏已久的Alpha人格——他才不管现在谁对谁错谁占理,他就是想打隋元,想狠狠地收拾他,欺负他,就是这么霸道。 隋元没反应,关桃接着气势凛然怒骂:“外面很多美人排着队向你投怀送抱是不是?隋元大帅哥,你想赶紧出去卖鸡巴给他们是不是?操一次你多少钱啊?嗯?贱人……” 说着,关桃就伸手摸向隋元的裤裆,粗暴地用力扯下他裤扣,滋溜一声拉开他裤链。 隋元反应过来,伸手想阻止他,可关桃蛮横地把手伸进了他内裤里,握住里面那一大坨软肉:“问你话呢,这根贱鸡巴,多少钱卖一次?是不是在外面发骚,随便一个人的洞都可以操你?” -- 《房客X房东》公狗羞辱,拉开裤链yinxue骑上 一秒钟内,那热胀的肉柱一下子捅进他的空虚里填满,满满当当地撑在他的穴内,硬圆的龟头一路摩擦到他骚肉里的敏感点,爽得他整个人灵魂都发麻。 昨晚被干肿的穴没怎么疼,倒是又水润又紧致,一阵痉挛,吸紧了里面的鸡巴,吸得隋元被夹得发疼,疼得拧眉,一脸难受地低喘。 “太紧了,夹得我……不行……”隋元呻吟。 关桃看隋元那张红着眼睛快哭的模样,简直颅内快乐得要高潮,他摁着他的胯部,小幅度地起身,骑着大鸡巴吞吐蹭动,一边对着他的脸逼问:“你说你,骚不骚?” “骚,我骚。”隋元又低喘了一声,磁性的声音带着颗粒感滑过他耳膜,“嗯,我是发情期的公狗,被你一碰就骚得,又硬,又出水。” 一边回答,隋元一边很乖地挺胯,腰臀摆动,迎合他的淫穴套弄,把大鸡巴深深地撞进他的阴道深处。 关桃满意地享受着骑肏,阴蒂摩擦在他的耻骨上,解开上衣和胸罩,露出胸前的丰乳,跟着蹭隋元坚实的胸肌,这样上下的敏感点都爽到了,关桃上上下下的同时接着低声问:“贱狗,你是哪几个月发情?” “我,嗯……我是……”关桃夹得厉害了,隋元就会跟着喘息一声,骚得让他想用力夹烂他,“看到你的每个月都发情。” “是吗?” “嗯……”隋元说骚话时尾音还总是带着钩子,挠得人心发痒,“每次一看到你,就想被你干,下面骚鸡巴就发硬,龟头也在出水,流了好多前列腺液,内裤都湿了,裤子都包不住大鸡巴了,撑在裤子里面好疼,啊……好爽。” “骚货被干爽了是不是?” “嗯,骚货要被你榨干了……你的逼在不断吸我,里面水好多好热,夹得我爽死了……”隋元不断用午夜电台主播般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不要脸的骚话,更加膨大的肉棒在他的穴内一下一下撞到他的爽点,一只手抓揉他饱满的大奶子,同时埋下头,唇瓣含住他肉红的乳头,用力吸吮。 关桃被他顶得一阵麻一阵酸,很快大腿腰肢都酸软的没了力气,隋元却越顶越起劲,果然腹肌不是白长的,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他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反客为主,匍匐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耕耘。 肏了一会儿,隋元感到快感攀升,要射了,停下来休息。 拔出鸡巴,挺翘着那根紫黑色的肉屌,从外衣内侧的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给自己套上。 关桃气喘吁吁地躺床上等着他套鸡巴的时候,脑海里掠过很多想法,其中有,这隋元果然是骚啊,都随身把避孕套放外衣里了,就想着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做爱是不是? 还有,不得不羡慕上天赐给男性的性别优势,他要是体力也能那么强就好了,不过,以后他练练身体,应该也能多骑会儿鸡巴。 以及,强压着隋元操,和被隋元摁着操都挺爽的,把吵架的隋元肏乖真是有成就感,最爽的还是羞辱隋元。 隋元再次趴到他身上时,关桃找回被操散的气势,命令他:“脱了衣服。” 隋元把上衣脱光,胸肌上两粒乳头都是正常状态,看来昨晚他喝醉的时候并没有玩他的乳头,关桃挑剔:“下次里面穿衬衣,解开扣子敞着胸膛,看起来比脱光了更骚。” 隋元说:“好。” 话落隋元扶着他的大腿想再度肏进去,关桃却屈起腿踩了一脚他的鸡巴:“不准进来,先自己玩乳头给我看。” 隋元一怔,随即不失风度地笑了笑:“这是不是有点有过分了?” 关桃看着隋元的表情,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没错,他还是吃不透隋元,尽管隋元刚才为他吃醋闹得那么激烈,尽管他强上隋元隋元还是很配合他,可是,他现在又让他有了刚刚吵架的那种生分感。他对他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 似乎,他们之间还没有很熟,就已经有了裂痕。 关桃秀眉微蹙,坐起身,思考着,抬腿用脚把隋元的鸡巴压在他的腹肌上,脚底碾压他粗硬的肉屌表面研磨,一边说:“你以后要是敢去操别人,我就把你这根骚鸡巴踩烂。” “嗯……”隋元肿胀的鸡巴被他的脚踩得有些快慰,呼吸加剧,两排腹肌都跟着胸膛起伏,又露出有些享受又难受的眼神,面部表情勉强维持着平静,“怎么踩烂……你的脚这么软,踩不烂。” “那我下次穿鞋踩。”关桃又发现了新乐趣,踩隋元的鸡巴,时重时轻,重的时候像是在践踏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轻的时候,又像是奖励般用脚在帮他撸管爱抚。 “什么鞋?”隋元低头看着他踩鸡巴的脚,伸手覆盖在他白皙的脚背上,轻轻抚摸。 “你喜欢什么鞋?” 隋 隋元立刻听话地慢了下来,快感舒缓了,关桃的大脑得以思考,脑海里一直隐隐约约想到的东西逐渐成形,终于问了出来:“说实话,你究竟到底喜不喜欢被我弄疼啊?” 隋元眼帘垂下,略作考虑:“谈不上喜不喜欢,你喜欢玩我就让你玩,反正……还挺有意思的。” 隋元没反应。 关桃也想了想:“那我会让你喜欢的……喜欢被我弄疼。” 龟头都戳到他花穴上了,关桃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轻声道:“我答应你,也相信你,既然我弟弟对我有超过兄弟的心思,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除了长辈聚会那些,我也避不开,不过我妈现在没法回国,那种情况也遥遥无期。” 隋元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被踩在脚下的鸡巴,没有说话,这样被踩其实不怎么疼,关桃那个角度也不好发力,远远没有被关桃用手掐的时候疼。 元想了想:“我还是喜欢你不穿鞋,我怕疼。” “啊!”关桃猝不及防叫了一声,肉逼一收缩,夹得两个人都很爽,他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很多男生喜欢在床上拍对方屁股了。 “我变态……我是变态你也得受着。”关桃跟他说话愈发大胆了,就像在试探他对他包容并且迎合的底线,“不但受着,你还必须喜欢。” 关桃一边想着怎么惩罚隋元,一边嗯嗯啊啊地娇喘:“慢点,啊你慢点!” 他一定是不清醒了才做那种决定。后悔。总之就是后悔。 关桃想起了上次隋元类似的答复,在寺庙那晚上,他 隋元把他平放在床上,一边缓缓摆胯抽送,享受着让他舒适的频率,一边问:“如果不喜欢,你就不爱我了是吗?” 可是现在,直到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好一会儿,他都没回应。 隋元凑到他面前,跪在床上,下半身嵌入他的双腿间,关桃吊住他的脖子,让他低头,然后仰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关桃享受着肉棒在淫穴内的按摩,更加张大双腿搭在他的腿上:“不会啊,你不喜欢,不是你的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把你,肏到喜欢。”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已经发生了。 关桃心里逐渐凉下去,他越来越感觉隋元并没有做M的爱好,也是,一般男人上床都是要享受,会喜欢被羞辱弄疼才很奇怪好吧。 隋元微眯的眼眸一下子睁大,眼里亮光流转。 关桃观察着他的情绪,接着用更轻柔的语气哄:“别吃醋了,好吗?我对他没有弟弟之外的感情,以后我跟他联系的时候都让你监督,如果去一个聚会可能会遇见他,我都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隋元是天生的演员,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场合下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能让身边的人开心。 隋元看关桃想得还挺多,是个认真的态度,眸光辗转垂下,沉默一会儿,终于低声道:“我知道你跟他感情好,是我的错,我……” 吻得隋元情动得后腰和胯部跟着挺动,似乎想立刻重新肏回他温暖销魂的逼里。 关桃抽回脚,对他勾了勾手,面无表情:“你过来。” 他故意用笃定的口吻说:“嗯,你得喜欢我的变态。” “好了,没事了。”关桃的手滑过他的下腹,最终握住他套上安全套的肉屌,“你进来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以后不准再说让我伤心的话了。” “你好讨厌!”他皱眉,没想到隋元也会做拍屁股这种事,缩了缩阴道绞紧他的鸡巴,“有被冒犯到。” 隋元一改做小伏低形象,扬起下巴,用微凉的目光睨了他一会儿,然后抬手轻拍了他的肉臀一巴掌:“越来越嚣张了。” 隋元把肿硬已久的鸡巴埋入他的肉穴内,爽得长吁了一口气,握住他纤柔的腰:“那我必须得喜欢你的变态爱好是不是?” 关桃两眼近距离望着他,眨了眨眼,眼里水润含情,看了几秒,有感觉了,又吻他,这次热情地伸出舌头进了他嘴里,缠绵湿吻。 他暗自分析,隋元之所以对他的羞辱、轻微施虐S行为配合度那么高,应该是出于他敏锐地洞察了他的需求,他不需要他指挥,也不需要用言语说破,就能自然给出让他爽的反应,给出他原本也没有想象到的会让他喜欢的表现,就好像一个女人即使被插入阴道后没有快感,也会在床上装享受装高潮让肏他的男人很有成就感一样。 可隋元这次没被他夹疼,反而好像更爽了,更激烈地顶撞他的花心,顶得他从内而外发软。 “是。” 隋元又露出包容的微笑,抬眸看他,笑颜淡淡道:“你好变态。” “……”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当事人隋元很后悔。 做错事了。 他得把裂痕赶紧填补好。 们初次性交之前,他问隋元被他羞辱会不会生气,隋元说不会,还挺有趣的。 然后隋元还提到了male gaze。关桃回想到这些,接着问他:“话说……你这样迁就我的爱好,不会觉得有失作为男人的尊严吗?” “不会啊。”隋元答得很轻松。 “那你会更想反过来压制我,命令我,羞辱我,统治我吗?” “我觉得啊……”隋元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性器,粗大的阴茎撑满了红润的阴唇,他伸手在他的花唇外侧细细描摹,像是做爱中途的情趣,又像是在认真观察他的性器官,道,“我也不会‘更想’,只是你如果有需求的话,那样也可以,怎么,难道你同时有做S和做M的性癖?”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所以做S和做M相比较,你觉得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我都可以尝试,区别的话……其实我见过的男/攻S女/受M太多了——” “什么?”关桃诧然打断。 “嗯,大多数可能也不算完全标准的SM,就是用骚话、道具和拍打之类的羞辱对方的玩法,我有些玩得比较嗨的朋友,在某些场合难免会……让我们撞见,或者直接开放地让别人看到,还有些朋友跟我倾诉感情烦恼,会聊到性生活状况……” “所以你是大家的心灵港湾,知心哥哥是吗?” “那不敢当,我一般比较温柔好谈心吧,刚开始我也有些惊讶,怎么会有人喜欢在床上跪舔别人,还喜欢被拧疼乳头阴蒂、被夹上道具辱骂那些,是不是因为大部分AV的导向都是这样,所以没有经验的年轻男女寻求刺激时就下意识地模仿呢?一对一对的都这样,我后来就从惊讶到觉得……挺无聊了,嗯,我觉得人的审美应该更多元化,要有自己的个性。” 关桃在做爱的快感中不太清醒地消化着隋元的表述:哦,所以隋元觉得他有趣是只因为他的癖好更小众,他没见过,新鲜,所以好玩,而不是因为欣赏他的意识形态,或者跟他性癖的G点产生了共鸣? 那,等他新鲜感耗尽以后呢。 关桃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思考,感觉似乎不妙,怎么越谈心,越觉得隋元这个人看似温和好说话,其实难以掌控……他担心他表面上迎合他,就算说着要做他的狗跪舔他,也只是玩玩而已,实际上没把他当回事。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刚刚开始,他就如此担心会失去他。 为什么会这样呢? 关桃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被隋元那热胀的鸡巴抽插阴道的快感,一边思考分析,为什么……从理性角度思考,他对隋元应该也没有太深的感情,毕竟交往还不深,只是,觉得他的条件比自己好很多吧。 嗯,细数条件,隋元长得那么好看,身材也好,性格脾气也好,又会画画又会运动,技能多,那么聪明又那么温柔,而他自己呢,长得又平平无奇,多的技能没有,只会好好学习,可是他也只是成绩中等偏上,在他们大学里就一普普通通的学生,除了一套房子,多的钱也没有……如果打分的话,他觉得隋元很多条件都有九十分以上,而他是门门六七十分的水平,稍微一算,OMG,越想越糟糕,他真的配不上隋元。 隋元会看上他,是多么偶然的幸运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稍纵即逝。 要是他长得漂亮点,或者家里更有钱点,或者,在某方面才华横溢就好了。 那他也不用那么紧张自己跟隋元的关系,不用心虚地试探纠结,他也可以酷酷地说“boys e,boys go ,whatever”,你不爱我就滚,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关桃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玩过的一个游戏里,副本中一个NPC的台词是:“你们这些幸福的人可否知晓,红尘相守是何等之难?” …… 你了啊姐,劳烦你来一趟耽误你时间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表姐又磨叽几句,人才终于下去了。 关桃也不是怕被他知道,主要是怕表姐听出什么传给他妈,要是他妈知道他跟家里的学长房客睡了,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他不希望长辈卷入他跟隋元的关系里。 尤其是隋元还没有正经谈恋爱的准备,他不想让他为难。 竖起耳朵听到表姐离开的关门声,关桃才松了一口气。 世界现在终于只属于他跟隋元两个人了,真美好。 他就像一个捡了便宜的小人,偷乐着隋元这个金宝贝怎么会一时糊涂看上了他,贪心地想要他一直这么糊涂下去。 “你继续。”关桃状似慵懒地望向隋元,“现在主导权给你,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吧。” 隋元从正入接着律动了一会儿,又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干了进去,他肏得很舒缓,就像在弹奏抒情的钢琴曲,随着胯部“啪啪啪”一次次撞击他臀肉的声音,闭上眼睛在细细地享受每一段节律里的快乐。 他握着关桃的腰臀,就好像抱着一个自己的鸡巴套子,飞机杯,一下一下地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按摩,给自己快乐。 关桃这次完全把节奏交给隋元,也沉浸在细腻的感官世界中,享受他细水长流的按摩,嘴里断断续续地轻声娇喘,偶尔催促“快一点,用力点”,同时自己扭腰摆臀去迎合他,用小逼深深吞入他的鸡巴。 垂落的一对饱满乳球随着肏干频率寂寞地晃动,乳头发痒,让他觉得缺点什么,这个体位隋元也摸不到他的奶子,他只能自己解决,伸手抓揉自己的乳肉,捏乳头刺激。 虽然身体上的快感还不够刺激,但是他在心理上此时已经完全知足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情呢,要是能永远拥有隋元就好了。 后来,有了对比,关桃才知道,隋元在床上这样表现也不完全是因为温柔,隋元这个人原本,性欲就不是很强(跟后来他遇到的某些个重欲的疯狂打种怪相比),不仅性欲不强,他对整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没有很强的欲望,对做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癖好,难怪能一直保持单身。 最后,隋元又把他翻过来,正面看着他的脸狠狠地冲刺数下,在激烈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关桃也在他射之前高潮,堆叠的快感巅峰中泌出一大股花汁。 “你到底是喜欢正入还是后入?”关桃在喘息中问。 “都差不多,”隋元淡淡地说,“下次可以试试别的体位。” 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好像已经跟关桃结婚很多年了。 小逼里的欲望暂时得到满足,但关桃对隋元身体的欲望还是很热烈,休息了一会儿他就起身,抱着隋元硬邦邦的身体,啃他脖子:“那你也答应我以后不再去玩危险的极限运动了。” 隋元也搂住他,他的丰乳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弹软的触感吸引他用手去摸,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并非他性欲上头随便允诺,而是他现在本来就对长板速降已经兴趣衰退,答应关桃就是顺水推舟。 关桃喜欢隋元的手抓他乳房的感觉,舒服,听隋元回答得这么乖,就更舒服了,嘉奖般亲吻他耳后颈窝,鼻尖在他铅灰色头发里拱,隋元的味道真好闻,想吃了他。 但隋元不叫,就缺了点什么,于是关桃伸手用指甲刮他的乳头,刮得隋元疼得叫,他满意地收获兴奋快感。 隋元顺着他说让他兴奋的话:“会变大的,变大变红,以后我夏天都不好穿薄衣服了,顶起来怎么办?还有去游泳的时候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吗?”关桃说话的时候用手抚摸他紧实的背部和腰线,撸自己强壮的狗,“让周围的人看出你是个骚货,骚奶头都被我玩大了,顶在衣服里痒得不行,随时都想着被我玩……” 说着这些羞辱的话,关桃看隋元的眼神也更加情动了,隋元用有点被冒犯但又顺从接受的泛红眼神望着他,他下面就跟着发热出水。 “是不是喜欢被我玩骚奶头?”他拧着他的乳头逼问。 “是……啊,轻点。”隋元的身体一抖,下面半垂的鸡巴又抬起来了几分。 关桃注意到他下面的变化,握住那根半勃起的鸡巴:“骚鸡巴听了都性奋,也想被我玩是不是。” “别这样……”隋元急促地喘息一声,“嗯,鸡巴想被你玩,可是昨晚到今天,射了好多次了,我要被你榨干了。” 关桃此时玩男人的经验还少,隋元一句求饶,他就很容易心动心软,并且真怕把他的身体玩坏,于是松开了捏住他阳具的手,转而去捏他的大腿和腰解馋,那些地方都是壮实的肌肉:“你身上都好硬。” “嗯。”隋元握着他的一只乳球,细腻地把玩,乳肉的触感弹软嫩滑,让人怎么捏怎么舒服,他低头看着他的嫣红乳头在他指间被捏得凸起。 俩人沉默地相互玩对方的身体,氛围情色又克制,关桃的手指在他一排腹肌上滑动抚摸时,隋元问,“今天不打算去上课了?” 关桃的指尖戳着他的硬肉:“家里有你这么个玩意儿,哪里还有心思上课……君王从此不早朝是什么心情,我现在理解了。” “玩意儿……”隋元笑了笑。 “你呢,不用去学校?”关桃抬眸问他。 “没事儿,自己把毕业设计做完就行,我做得差不多了。”隋元语气淡淡,似乎对自己的学业很不在意。 “你们学校倒是很漂亮,建筑师都得了普利兹克奖……”关桃之前去隋元的校园逛过,是认识隋元之前,跟朋友当成逛景点找素材去的,他现在不禁开始想象自己跟隋元去他学校逛该多好。 “嗯。”但隋元看起来没有这个意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嘴角露出一点温柔笑容,“你再摸我,我又完全站起来了。” “那我们找点别的事情做。”关桃松手,稍微一想,唇角浮上邪笑,“我们去打扫卫生吧。” 家里一般一个月会请保洁来做一次,平时看着脏了才会打扫打扫,关桃和隋元都会偶尔做做,到也不是必要家务。 “好啊。”隋元递纸巾给他,然后想穿上裤子。 “你不要穿裤子。”关桃盯着他的鸡巴道,“露着鸡巴扫地。” 隋元刚拎起自己的内裤,就那么定格住了,转头看向他:“你想干什么?” 关桃用纸巾擦干净逼唇周围的淫水,然后去拿出干净的内裤换上,一边道:“这样,你就穿你的牛仔裤,不穿内裤,开着裤链,露着你的屌扫地,我把客厅空调打开,电费我出,冻不着你的蛋蛋,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也能想出来。” “你快答应我,不然我想出更淫荡的。” “太羞耻了。”隋元看向自己的牛仔裤,想象到那个画面,似乎已经被羞耻到了。 “这样吧我给你算工资。”关桃没有像个女朋友那样撒娇要求他,而是换了种思路,“你看你,哪个爱好是赚钱的,都是花钱,现在我来帮你赚钱,让你早日还上房租,你做半裸色情家政男仆,给你时薪……一百块钱怎么样?” 隋元看向他,眼里情绪变幻,想了想,终于道:“哦,我还真是个男妓。” 那嫣红肥美的肉逼清楚地暴露在隋元面前,吸引他走过来扶着他的腰就把鸡巴捅进去…… 关桃下面被幻想激得疯狂湿热,刚换上的干净内裤,又湿了。 他夹了夹腿,道:“你想得美。” 隋元一出门,关桃赶紧又扯了一张纸巾擦拭他的逼穴,满满的淫水在刚才那么短的时间里都流到腿根了,连扯了三次纸巾才擦干净,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欲望这么强,比前几天还湿态。 他脱下内裤时,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找个裙子穿,真空穿裙子,就不会弄脏内裤了,还可以诱惑隋元。 问题是他没买过裙子。 在衣柜里翻找了一番,他第一次遗憾自己买的衣服种类少了,都太正经,没什么情趣。 最后他找了一条最为宽松的五分裤,没穿内裤,穿上快到膝盖那种长筒袜,上身穿一条宽松的衬衣,披个长外套,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嗯,胸部鼓胀顶起,顶得衬衣扣子都是紧绷的,好像随时要被撑裂开,不错,挺色情的效果,细腰丰臀显出来了,性感,裤管下面两条小腿细长,挺好。 本来还想过不穿胸罩,真空穿衬衣激凸诱惑隋元,但想想还是太下流,他还迈不过那个耻度。 关桃满意地穿着拖鞋,下楼去把空调温度调高,双腿间没内裤空空的,逼穴和空气直接接触,五分裤的裆底还时不时轻微摩擦到他的花唇,那种羞耻的触感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他。 他回房间洗干净两条被淫水弄脏的内裤,复又下楼,一边在客厅巡视,观察哪些地方需要打扫,一边忍着双腿间一阵阵热胀的性欲感,心想,这下终于无所谓了,他没穿内裤,水要流就流吧,流到地板上也没关系,反正让隋元拖地。 诶,想想一个星期以前,他没被隋元那条骚狗勾引,还是个多么纯洁的男孩,完全想不到,自己现在会有这么多邪恶脑洞。 关桃正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身后忽地响起开门和脚步声,关桃一回头,看到隋元走了出来。 “……” 隋元的头发不知怎么弄了下,更有造型了,铅灰色,有微卷的弧度,尤其是刘海,身上穿了一套蓝色牛仔衣,衣扣敞着,里面真空,下面是一条配套的牛仔裤,上面有些凌乱的彩绘涂鸦,膝盖和大腿上一边一个不规则破洞,还有一条裤管也破了,总之就像个艺术的乞丐。 关键是乞丐正面对着关桃,伸手滋溜一声拉开他的裤链,他里面真的没穿内裤,深紫红色的肉屌一下子掉出来,有些勃起,像大象鼻子那样半垂着晃荡。 而隋元望着他的表情,就像个国际大牌奢饰品的服装秀模特,一副“高冷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们这些凡人”的厌世脸。 “……” 关桃成功地被他反过来羞耻到了。 他觉得如果某叫抖X的短视频APP软件尺度允许,隋元刚才那一下拍成短视频……嗯,很可以。 “对不起,是我定制服务的时候太不要脸了。” 关桃埋头伸手捂住眼睛,表示难以面对。 隋元也不跟他说话,关桃的眼睛从指缝里漏出一只,眼看着隋元转头踩着国际时装模特的步调,甩着他的肉屌从屋子这头走到那头,优雅地拿起了扫把,然后走到他面前,在离他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 杵着扫把,又用刚才那种难以描述的“高级表情”盯着他。好像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这时,关桃才算明白隋元下楼之前说的“那我去准备一下”是个什么含义。 “你居然……化妆了?” -- 色情家政、边看电影边被cao粗鸡巴插得saobi 关桃一边痛骂何生绘,一边给自己穿上衣服。 何生绘怔了几秒,向他走过来。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关桃把落在自己身上的他的内裤团成一团,砸向他,但很显然,那种东西砸人一点也不疼。 “哥哥你别这样,你明明喜欢的……隋元那个家伙,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守身如玉,我哪样不比他好,我……我跟你做之前还是处男的!” “你别哄我了!” “真的,我连别人的嘴都没亲过!我一直喜欢你,我……” 何生绘明显急了。 关桃看着他有些泛红的眼睛,定了定,忽然感觉心神一晃。 他从没见过何生绘露出这样的表情,何生绘的演技不行的。 或许,弟弟没有骗他呢。 可…… “不管怎样你就是强奸犯,混蛋!再见!” 关桃转身去玄关穿鞋,何生绘奔过来,宽阔的臂膀从他身后拥抱住他:“哥哥,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你自己,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那你怎么会爽到——啊!啊啊疼!” 关桃狠狠地咬在他的胳膊上,在他惨痛的叫声中推开他,在“砰”地关上门之前,扔给他最后一句:“你知道吗,这才是我今天最爽到的时候!” 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关桃抱着胳膊靠着窗,整理他纷乱的思绪——弟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不,不面对他了,绝交。 那,他要怎么面对隋元。 想到这,他翻了翻手机,上面收到了来自隋元的新信息。 隋元:宝贝你几点回家。 关桃心肝一颤,想了想,回复:快了,在回家的车上了,你在家么。 隋元:嗯,我在家等你,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这要是平时,关桃收到这样的信息心里会甜疯。 但,现在…… 十几分钟后,到了自家门口。 身怀心事的关桃深吸一口气,拧开门。 走进玄关,他按捺住心跳,正要换鞋。 “救命——” 一个熟悉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关桃脱鞋的动作蓦地停下,抬起头,惊诧地望向门内:“隋元?” “嗯,救救我……” 关桃快步进屋,在客厅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半裸的隋元,被红色的丝带捆绑在沙发上。 双手交叉手腕被绑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上半身什么也没穿,袒露着他迷人的胸腹肌,下半身穿着牛仔裤,然而裤裆处开了拉链,拉链里面显然没有穿内裤,因为里面勃起的大屌从拉链口伸了出来,高高翘立,粗壮深色的肉屌上也缠着红色细绳。 关桃一步步走进,被绑住的隋元整个人就像等着他来拆开的礼物。 “天哪……你怎么绑你自己的……” “喜欢吗?这是贱狗今天给你准备的好吃的。” 隋元抬眸看着他,目光里三分难受七分渴望,腰臀晃了晃,那根粗壮的鸡巴随之甩动。 关桃顿时感觉自己腿间的骚逼传来一股热烫,湿得不行,本来就被弟弟肏开了,还没吃饱,现在一回来又看到这一出…… “想吃……” 关桃本能地俯身去解开他鸡巴上的红线:“想吃狗狗的贱鸡巴……这怎么绑的,唔……” 解了几下,没解开,关桃忍无可忍,解开隋元的牛仔裤扣,完全露出他的胯部和大屌,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分开腿,对着他还绑着红绳子的大屌就坐下去。 绳子的表面摩擦到他的肉道内部,刚开始有些难受,但他湿软的淫穴很快就适应了,爽得一阵阵酥麻。 “啊……元哥的贱鸡巴好棒……” 他坐在隋元的鸡巴上骑着,上下左右舒服地蹭动,自己鸡巴也很快就翘起来,跟着一甩一甩,吐出兴奋的蜜液,同时身体前倾,伸手去解隋元手上的红丝带,丰满的乳球随之压在了隋元的脸上,“元哥动一动,好痒……” 隋元用嘴扯开他的衣服扣子,含住他的乳头,被绑住依然没解开的双手搂在关桃的脖子上,正面顶撞不好使劲,不够爽,他一个翻身,把关桃压在沙发上。 关桃一双长腿缠在隋元的腰上,跟着扭腰摆臀挺送逼穴,深吞着美味的鸡巴,剧烈的快感让他想要逃离,又停不下来。 到巅峰时,隋元想射又射不出来,关桃在刺激中帮他解开鸡巴上的绳子,最后还是解不开,用剪刀把绳子剪断,这一段折腾让隋元的鸡巴都凉了一些,但一放回他的肉穴里,很快又重新热胀起来。 一段时间,两个人相继高潮之后,俱是浑身热汗,躺在沙发上喘息。 隋元用他宽阔的臂弯亲昵搂着他,打量他,终于问出了做爱的时候没有问的问题:“桃儿,刚才我叼你的奶之前,你奶头怎么是湿的……逼里也一开始就湿得不行,虽然你平时也湿的很快,但是……奶头上的津液,总不会是你自己的吧?” “……” 关桃闭了闭眼,情欲褪去,脑海 * 他希望看到隋元情绪激动,甚至生气,质问他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上床。 他也忍着不给隋元发信息。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道:“抱歉,今晚我先出去住。” 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另外找个男朋友,同时又质疑自己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太渣了。 关桃带着情绪的话也脱口而出:“是,我是因为一直以来心里感觉不舒服,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让我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弟弟把我摁在沙发上的时候,我脑子里是多少有由着他做,报复你的念头,怎么样,我实话实说了,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是不是,隋元?” 跟隋元的约见定在一家河边的西餐厅,环境优美。 但隋元只是平静。 他抬眸看关桃,有些难以置信:“你听他告我状,疑心我出轨,然后你就跟他做爱?不是吧你……” 关桃告诉自己没关系,转身上楼拿衣服,一个人去洗澡。 关桃穿了一件露肩漏背的清凉吊带,露出形状优美的肩窝锁骨,从外面的露天卡座,等到凉得起鸡皮疙瘩,转入室内的餐厅。 他的语气很温柔,带着请求的意味,可关桃那个角度,只看到他的侧颜是多么冷淡。 “治疗?” 关桃本来想直接向他坦白,但看他此时的眼神,话到嘴边成了:“你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对,没有任何你想象的不可描述,只是心理治疗而已。” 留给关桃一屋子不是滋味的安静。 几天之后,周末将至,隋元依然没有露面。 旁边何生绘的同学想要帮忙,隋元却早有准备,掏出辣椒喷雾对着他们眼睛一阵喷,所有人都成了没有战斗力的盲僧。 隋元低头穿鞋,一边轻声道。 夜深人静,孤枕安眠。 隋元:你想吃什么? 何生绘的同学先骂了隋元一顿“好家伙!没看出那狗比那么骚,一个大男人打架跟我们玩阴的!MLGB!” 这一条信息又让他等了半天,周五晚上隋元才回复:“好啊,明天中午?” 关桃鼻尖发酸,终于忍不住弱气地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说清楚,你是要跟我分手,还是想怎样?” “你……” 他决定从此硬起心肠,当断则断,把隋元跟何生绘都抛诸脑后。 次日一早,他没有收到隋元任何信息。 逐渐恢复清明。 关桃冷漠挂断电话。 那平静让他感觉心凉。 果然,男色误人,就算理性阻止自己去想隋元,他的身体也会觉得空虚。 他终于忍不住给隋元发了信息:“我们出来见个面,好好聊聊?” 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喝到底,续了一杯又一杯,隋元依然没有 关桃受不了这样的僵局:“你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吧。” 他闭上眼睛,幻想有个男人拥抱着自己……那种舒服的感觉…… 他手指攥紧,眼睁睁看着隋元回了自己的房间,快速收拾一些他的个人物品,然后又快步往大门口去。 “他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弟弟,你要是不许,他难道还能……你是跟他做了就做了,连实话都不想对我说吗?” 傍晚,清风吹拂岸边杨柳,树上挂着浪漫的彩灯。 “……他强奸我。” 隋元滞了几秒,眼神中明显透出不情愿,道:“我在接受心理治疗,他们是帮我治疗的朋友。” 隋元把红丝绳彻底拆散,扔到地上,没说话,只是给自己倒水喝,一小口一小口,沉默着喝水。 关桃:晚上吧。 接着又说软话,明显想让关桃去医院:“桃哥,我不知道你们闹了什么矛盾,但是绘哥因为你被你的朋友打了……他可爱惜自己那张脸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我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念叨最多的就是,要是脸上留了疤丑了,肯定会我那个颜控哥哥嫌弃,你看,他多在乎你啊,你就来看看他吧。” 隋元皱起眉,拉过裤子穿上,一边道,“现在你可以回答我问题了吗?是不是何生绘告诉你的……你奶头上,是他舔的?” 隋元看着关桃的眼睛,堵了几秒才说出话:“真的吗?” “那你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先。” “嗯。” “……” 隋元眼神里掠过一丝惊诧,随即又很快恢复平静:“谁告诉你的?” 一直到大门合上,他都没有再回头看关桃一眼。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静,给我点时间,好么?” 何生绘被他拉黑了,但他收到了来自何生绘的同学的信息,说隋元昨晚去他们学校找何生绘,他俩单独谈话没几分钟,隋元就出手打人了,何生绘始料未及,被揍了一顿。 再睁眼时,他双眸定定望向隋元:“元哥,我听人说,你一直在持续不断跟两个女生约会,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隋元的动作停滞了:“你不会,刚才是去跟他……做了吧?” 出现。 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空腹喝酒令他不适,关桃后知后觉,自己已经饿到了极点,终于决定先点餐自己吃。 刚吃着前菜,一个男人走到他的餐桌前搭讪:“嗨。” 他一抬头,见那是个年轻的男人,西装革履,高大英俊,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一双眼睛炯炯有神,A气十足。 男人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裸露的肩膀上略作停留,然后低沉的声音落下来:“介意我拼桌吗?” 关桃已经有些醉了,白皙清秀的脸蛋白里透红,并没有注意到餐厅里有其他空位的事实,随意地一挥手:“你请便。” 男人就在他对面落座,点餐,还问他喜欢吃什么:“我请客。” “你是谁啊,为什么平白请我吃饭?”喝醉的关桃一点也不客气,立刻点了两个最贵的招牌菜。 “我见过你,我们可能是同一个大学的。” 男人坦然地说了大学的名字,的确是关桃就读的大学。 “虽然但是,你看起来不像大学生啊。”关桃狐疑地打量他一身正式的西装穿着,像是刚刚从写字楼里走出来的年轻白领。 “嗯,我本科毕业后工作了一段时间,又回学校读研……你是学建筑的,有个设计参展拿了XX奖,是不是?” “你怎么记得?” “你上台领奖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啊。”男人一本正经,那语气倒是像个正直踏实的好学生,不像油滑的搭讪老手。 “那你的记性也太好了……” 关桃举杯给他碰了碰,笑着摇摇头,“领奖的人那么多,学长。” 男人没有顺势套路地夸他美貌令人印象深刻,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合适的话,这让关桃逐渐放松了警惕,跟这位素未蒙面的学长聊了起来, 聊了聊大学生活,学业打算,话题不知怎么又跳到平时会玩的游戏,后来关桃也记不清聊什么了,反正隋元没来,有个帅哥陪自己聊天也不错。 他只记得最后杯盘狼藉,掏出手机打算打辆车回家。 男人说:“你不用叫车,我送你。” 关桃听到这话,蓦地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隋元那天,隋元看他喝醉了,帮他打车,叫了个女生送他回家,却不自己送。 他当时觉得隋元是有礼貌,懂分寸的好人。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只是因为…… 不,他不想再揣摩下去,一想胃里就难受。 他抬头冲面前的英俊男人笑了笑:“这位先生,你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省人事了吗?我怎么会上陌生男人的车,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道:“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我叫陆曜,陆地的陆,曜是……王者农药里面那个曜。” “哦,知道你名字了,那也不行。” 关桃摇了摇头,有些摇晃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可是还没站直,腿一软,又重新坐了下去。 陆曜眯了眯眼睛,肩背挺直,也不说别的,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关桃也回望着他。 面前的男人陌生而俊朗的五官,在他的视线中变得越来越顺眼,越来越温柔,让他心里发热。 看了一会儿,关桃唇角牵起笑容,伸手越过桌面,“啪啪”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陆曜岿然不动。 他低声问对方:“真的想送我回家?” “嗯。” “送到家里的那种?” “嗯。” -- 在车里被肏、被骗到家里强jianyinxue吸nai肏 —— 轿车开进关桃家小区的停车场,找到车位停稳后,陆曜扶着醉醺醺的关桃下车,进了电梯。 眼神迷离的关桃吊着他强壮的胳膊,靠在他身侧。 这个双性大奶美骚年衣着清爽的白色吊带背心,纤细的肩带衬得他裸露的肩背和锁骨线条优美,双肩白皙圆润,下面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在白色布料底下高高隆起,里面垫着和背心一体式的罩杯,所以没有再另外穿胸罩,但那罩杯明显不厚,因为仔细看胸前能看出乳晕和乳头凸起的轮廓。 陆曜侧头斜视下去,还能清楚看到身侧美人两只大奶球挤在一起露出的深邃乳沟。 关桃的下半身是一条低腰牛仔短裤,短裤和衣摆中间露出一线雪白窄腰,下面一双修长的大白腿。 就是如此简单的穿着,清纯又诱人。 不知道这美人穿成这样出门,原本是想勾引谁。 电梯“叮”一声打开,陆曜扶着关桃出电梯门,同时脑子里过了一遍回来的路上关桃跟他说的话,准备进入状态。 “隋元他脑子有病……” 在车上的时候,关桃似笑非笑地对陆曜呢喃。 “隋元,是你男朋友?”陆曜问。 “不是。” “那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同居对象……我的狗……用鸡巴帮我按摩骚穴的狗。” “噢……那他有什么病啊?” “什么病呀……我告诉你……别人言情小说男主脑子有病,都是什么……偏执,占有欲爆棚,有点情况就吃醋,要把对方锁起来关小黑屋强制爱那种……疯批……隋元的那种‘有病’呢,是拒绝跟我确定恋爱关系,忽冷忽热……” 陆曜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客气话,他只是小声地说:“那他可能没有那么爱你。” 关桃似乎没听到陆曜的话,接着喃喃自语:“他外面好像还有人,什么心理治疗,也不跟我说清楚……有时候离我很近,有时候又很远,我抓不住他……好烦……” 说到这,他红着眼睛哽咽起来,泪花在眼眶里闪动,“我只是想好好谈个恋爱而已……有这么难吗……” 陆曜侧头看了眼他那泣不成声的可怜样儿,有了种对小动物的怜惜感,车停下等红灯的时候,他找出纸巾递给关桃:“咱不想他了,他不值得。” 这一路上,不管是从陆曜的表情还是语气里,关桃都不能找到太多的温柔,陆曜并不是个让他感到亲切的男人,礼貌中有种陌生人的冷淡疏离。 但他的手臂力量很稳。 进了屋,关桃假装腿软,身子靠着鞋柜往下滑。 陆曜立刻把他扶起来,看他连站也站不稳了,便把他打横抱起。 路上,关桃抬头吊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问:“哥哥,你要把我抱去哪里啊?” “去你床上。” 陆曜抱着他走进隋元的卧房。 “这是你的床上呀……”关桃笑了。 陆曜退出去,看了看四周,转身往楼上走,这次找对了关桃的卧房。 “哥哥今晚会陪我睡吗?” “……” 关桃的嘴唇贴着他胸膛,用让他胸腔发麻的声音说:“哥哥今晚陪我睡好不好?不要跟我闹别扭了……我会用小逼把哥哥的鸡巴夹得很舒服……” 陆曜不确定关桃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隋元了。 他没应声,用床边的绒毯垫高他的枕头,然后去浴室拿毛巾。 把毛巾用热水泡过拧干之后拿出来,关桃眼睛已经合上,似乎是睡着了,陆曜用毛巾给他擦脸,他也没有任何醒转迹象。 陆曜收起毛巾,坐在床边,目光静静打量关桃的身体,从白里透红的脸蛋,平躺着依然高耸的胸脯,到下面的细腰,肉臀,双腿…… 牛仔裤包裹着他饱满多肉的圆臀,看起来太紧了。 陆曜正出神,关桃软软的低语声响起:“哥哥,好热……” 陆曜视线上移,只见关桃醉眸半阖,酥软的手胡乱移动,抓在自己胸前的布料上往下扯,好像那片罩杯让他的奶头处特别热,“好热啊,我不舒服……” 但他那样扯,当然脱不下背心,除非把吊带硬生生扯断。 陆曜看他费劲地徒劳了一会儿,终于倾身帮助他把两根吊带从肩膀上扒下手臂。 胸前的布料翻起,脱到奶子下方,把底下一对水球般的奶子露出来。 圆滚滚的雪白大奶子堪称极品,那么大还那么挺翘饱满,陆曜看到那对骚奶球赤裸暴露在他眼前的一瞬间,本能的冲动让热血下涌,阴茎充血,肿胀起来,硬生生绷在他西裤里。 陆曜平时的性欲并不强,很少对人有幻想。刚开始见到关桃时,也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并没有其他想法。 现在这种性冲动的感觉来了,他自然就跟随生理反应,本能地伸手去握住那一团奶肉,抓握在手里,感受那弹软嫩滑的美妙触感。 “现在舒服了吗?”陆曜问。 “啊……”关桃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眼睛睁大了一下,嘤咛,“别、别抓那里……” 但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很享受被男人抓奶子。 “下面……下面热,好紧……”关桃的双腿难耐地摩挲。 陆曜解开他紧绷的牛仔短裤,一直脱到脚底,然后把短裤扔到一边,终于把里面那白嫩如蜜桃的肉臀暴露出来。 关桃穿的不是普通内裤,而是一条很骚的蓝色的系带式内裤,两边只有一条细绳,中间的小块三角形兜住鸡巴,底下一片布料紧紧贴着饱满的鲍穴,只能遮住中间,左右挨着腿根的两瓣肥嫩大阴唇都露出了一半,看着非常淫荡。 而且关桃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随之张开了大腿,屈起腿,然后就再也没合上,好像张开腿 关桃低头看去,他不想错过大鸡巴第一次插进去那一瞬间的画面,他特别喜欢。 龟头刚进去了一半,就被撑开的肉孔紧紧含住,吸得陆曜后背一麻。 陆曜的尺寸也很大,他从来没戴过这东西,一时套不上去,关桃看着急,伸手把帮他把他的前液涂抹在他的龟头下面肉柱四周,充分润滑,然后终于成功套进了套子。 陆曜以为他要表示抗拒,没想到他看了看他,然后更加张开大腿,挺着逼,用纤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嫩穴给他看,“小穴好几天没吃过哥哥的鸡巴了,饥渴得要死,哥哥快插进来,喂喂我好吗?” 关桃侧过头,看陆曜盯着他内部底部看的样子,男人直接的目光让他私处更加发热、兴奋。 “唔——唔嗯——”不要。 这个小学弟怎么骚成这样。 而他,正好是那个可以慰藉他的人。 但是今晚面前这个发骚的美人,心里装的是别的男人,并不认识他,也并不喜欢他。 对方的手娇弱无力推在陆曜肩膀上,似是惊慌抗拒,但却徒劳无用。 就这么饥渴,想要男人的鸡巴肏吗? 陆曜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起身下床,走到书桌前翻找。 手在下面很自然就握住他的乳球,大力抓揉,变硬的乳头抵在他的掌心摩擦。 只是在失落中醉酒,在醉酒中空虚寂寞,空虚寂寞想要男人慰藉。 关桃身子扭动着,舌头勾着陆曜的舌头,发出淫浪的声音勾引男人。 阴茎充血更加膨胀,陆曜的性冲动更强了,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舌头伸入关桃嘴里,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裹卷他的舌头翻搅,那滋味真甜,真美妙。 敞着逼更舒服。 陆曜很早就被家里定了婚事,虽然他对那个女方并没有什么心动感觉,不过他忙于学业,也没有跟其他人恋爱的打算,既然不会有结果,也不想去耽误别人。 这让陆曜更清楚地看到,那双腿间的鸡巴把内裤布料顶了起来,肉穴因为刚刚被抓奶情动分泌了一股淫水,浸湿了内裤底部,让那片布料像三角式泳裤那样,颜色比周围更深,把里面两瓣肉穴的轮廓甚至连中间的肉孔都清楚地勾勒在男人眼前。 关桃“唔!”地叫了声,浑身一抖,好像是被抓疼了,眼泪都掉了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疼只是有一点点,更多的是爽得不行。 随便一个搭讪的陌生人都可以,带他回家肏他?用鸡巴肏爆这骚逼和骚大奶?肏得他眼泪汪汪求饶…… “唔~嗯~~” 试图撩他的人,从小到大他身边都有,全都被他无情冷拒。 他的身体真是太敏感了,几天没有男人碰,现在只是被人强吻和抓奶,他感觉自己都要高潮了,下面肉穴兴奋地发烫,只想赶紧被大鸡巴插入。 套子是给隋元备的,尺寸是最大号。 他伸手倏地拨开那湿透的内裤布料,把底下的花穴暴露出来,那粉嫩的肉穴已经湿透了,肉孔微张着。 幸好,没让他煎熬太久,陆曜找到了抽屉里的避孕套,拿着回到床边,撕开套子,往他的鸡巴上套。 关桃的视线黏在高大的男人翘着的鸡巴上,眼馋得受不了——好大,那鸡巴的颜色形状,和他吃过的隋元和弟弟的鸡巴都不一样,是一根陌生的鸡巴。 陆曜的视线缓缓上衣,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帮自己撸鸡巴,再看他眼里渴求被操的媚色,低喘了一口气,一秒也没有耐心再等待,扶着关桃白嫩的腿根,鸡巴对着中间那肉洞就往里捅。 陆曜并不清楚怎么接吻,只是顺应本能的冲动,用力含吮关桃那果冻般软软的唇瓣,吸食他,侵占他,唇瓣上立刻传出强烈的电流刺激,从他身上电到他下面西裤里绷着的性器官。 陆曜以前只在拿来手冲的色情视频里见过这个器官,眼前的雌穴比他想象中好看。 他抬起小腿去蹭了蹭陆曜的俊脸,语气迷茫地问,“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陆曜再也无法忍受身下要爆开的热胀,猛地扯开自己的西裤裤扣,西裤和里面黑色的男士内裤被褪到大腿上,耻毛丛中那根粗硕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高高挺起,圆润的大龟头上都是湿漉漉的前液。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好紧——” 陆曜原想着他跟隋元的性生活已久,这小穴看着娇嫩,其实经常被男人插,自然会很容易出入。 陆曜想到这里,抓住关桃蹭他脸的修长小腿,嘴角浮出一丝他自己没想到的笑意。 那种熟悉感更加点燃他内心深处的欲念。这男人长得真好看,他好想吃了他。 陆曜抬眸,关桃裸露着胸前的一对大白奶球,一脸媚色,看他的眼神极其勾人,湿润的眸子里炽热的渴求,让他瞬间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 关桃脸红地惊叫一声,然后坐起身来。 视线上移,再看陆曜低头的侧颜,那漂亮的轮廓线,高挺的鼻梁……眉目间还隐约让他感觉眼熟。 青春期少男少女的那种春心萌动,他并没有体验过,也从没想过去体验。 没想到里面会那么紧,肉茎一寸寸地顶入,立刻被弹性 随即关桃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逼,用沾满骚水的手掌撸动陆曜的鸡巴,让套子表面都被湿润,这样插进去他一开始才不会难受。 关桃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根东西,陆曜便已经掰开他的双腿,握着他的肉柱,急不可耐地把大龟头往他的穴眼里插。 “啊……” 陆曜瞬间涌起狠厉的冲动,倾身伸手一下子扣住关桃的脖子,摁着他的脸靠近自己,吻在他唇上。 陆曜此时正在清醒中思考,他真的要跟他做吗? 的肉逼紧紧包裹住,里面湿滑又温暖,肉道内壁的褶皱还在他的插入中震动着,有生命力地吸吮、按摩他的鸡巴,让他一下子爽到浑身发麻。 “慢点、鸡巴慢点插——呃啊!” 关桃大张着双腿,淫荡的逼终于吃到了男人的大鸡巴,这么雄壮的一根,让他又激爽又难受,两根吊带滑落在臂弯里,胸前圆润的双乳颤抖,羞红地别过脸娇喘,“啊、鸡巴把逼都撑满了……” 肉茎捅入一大半之后,感觉已经戳到底部了,陆曜闭了闭眼,感受这销魂的肉套按摩,本能地缓缓进出抽插,增加快感,他从前完全想象不到,肏穴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爽,他自己用手撸的刺激跟这完全不能比。 睁开眼时,就看到眼前的美人被他插穴插得淫荡的模样,顿时更加兽欲沸腾。 “慢不了。” 他就着交合的状态,抱着关桃把他抵在床头,臀部下面是垫高的枕头,正好方便他干穴。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解开领带和白衬衣纽扣,里面雄壮的男性躯体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接着挺腰摆胯,肌肉紧绷,把大屌里面巨大的爆发力全都发泄在那娇嫩多汁的逼穴里。 肉逼被男人热烫的大屌肏得一缩一缩的,紧紧地裹吸那粗壮的肉茎,爽得男人低声粗喘,更加凶猛地去贯穿嫩逼。 “啊、哈嗯……太……唔、啊不行……呜……” 关桃眉头紧蹙,受不了地浪叫,眼泪汪汪地喘息,双手攀住陆曜宽厚的肩膀,双腿高高抬起,大张成淫荡的M形,敞露里面的嫩逼给男人干,勃起的鸡巴从被扯歪的内裤里漏出来,被干得一晃一晃,两条玉腿也随着被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白嫩脚丫都跟着绷紧颤抖。 陆曜被他的骚叫声刺激得更加兴奋,完全没了平时西装革履时的沉稳冷静,眼睛发红像野兽,挽着他的腿根猛烈地抽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床也跟着“咯吱咯吱”地摩擦。 那双大奶子随着肏干的频率,在他眼前淫浪地打着圈晃动,淫浪的雪白肉浪,晃得他无法忍受地埋头,含住那嫣红的骚乳头狠狠吸嘬,啃咬拉扯。 “啊——不要!” 从未有过的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关桃要疯了,很快就高潮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在极致快感中雪背弓起,流出了眼泪,面前的巨根猛男还不停操他,埋头吸他的奶头,根本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他感觉自己要被干坏了,高潮中的嫩穴根本受不了那么猛的奸干,可怜地痉挛着收缩,他拼命想挣扎逃离,但是他那点力气在陆曜身下根本毫无作用。 高潮之后,他脑海里清醒了一点,淫穴在酸麻中还被一下一下地捅肏,他更加受不了,努力地推搡面前的男人:“放开我!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嗯哈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 陆曜停了一秒,抬眸看向他,那深邃的眸底满是幽暗,随即拔出大半根鸡巴,再狠狠一撞到底,“那就更爽了!” 关桃越来越感觉真正的害怕了。 他原本虽然喝醉,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神志,并没有把陆曜错认成谁,陆曜想送他回家,他就心血来潮,想勾引面前这个陌生的英俊猛男一夜情,刚开始陆曜对他冷静规矩,所以他才那么主动,假装把陆曜错当成自己的男朋友诱惑。 没想到这男人上钩之后,兽性大发,变得这么恐怖,干起逼就停不下来,这么大力气,他这才意识到随便带个陌生男人回家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男人肌肉这么壮,鸡巴这么粗,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脱了西装就不是个人了,一副八百年没干过逼的样子,停不下来,他会被干坏的…… 怎么办啊,救命…… …” 陆曜却不是什么老实人,他用手指划开了接听,摁了扩音器,把手机放到自己耳边,低头看着关桃,嘴角泛起一丝邪笑,鸡巴狠狠地在他穴里一撞,同时对电话沉声:“喂?” “……你是谁?” 沉默两秒后,隋元的声音传过来。 关桃直起身体,伸手去抢手机,陆曜一手把他摁在床头固定,俯身近距离跟关桃对视着,一边对电话低声道:“我是谁啊?”第二句话陆曜是对关桃说的,“你跟他说,我是谁?” 关桃刚开始还捂着嘴摇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男人下面的大鸡巴坏心地狂撞他的骚穴,他受不了地终于松手哭叫出声:“啊啊不要……元哥……元哥你这只狗狗不乖……桃儿就去找了其他公狗来肏自己……嗯哈……因为桃儿一个人睡觉太寂寞了……” 喊出来之后,他舒服多了。 心里积压的情绪很复杂,委屈,刺激,激爽,恐惧,酸楚,兴奋……五味杂陈,看着面前陆曜那深藏邪恶的黑瞳,逼一边被他干着,隆起的乳头还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拉扯,关桃舒服地娇喘呻吟着,想着隋元听到他此时声音的表情,一边接着断断续续自白淫语给隋元听:“嗯……桃儿的逼太骚了,又痒又空虚,离了大鸡巴不行,要大公狗来插,奶子也骚,要公狗哥哥来吸,每天……嗯啊……每天都要被操逼吸奶才舒服……” 说着说着,始终没有听到隋元的声音,他从兴奋转而到悲伤,眼泪掉下来,“是元哥先不要我,不能怪我背叛……如果元哥一直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边……呜……嗯……” 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情绪,还是因为被操得太激烈,关桃呜咽着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哼哼唧唧淫叫,眼泪不断话落出来。 陆曜看了看手机,对方已经挂断了,不知道是听到关桃的哪句话时挂断的,虽然对方一直没有出声说话,但通话时长显示一分多种,想必对方也听到了不少。 陆曜丢开手机,埋首在香甜的乳波里深深吸了一口,继续猛肏身下骚浪多汁的大奶美人。 原先还没有觉得这学弟有多迷人,到现在看他被自己干得两眼迷离,失控哭喘,奶头激凸的大奶子越晃越淫荡,逼水越干越多,又是抗拒又是想要的骚样子,陆曜才领会到,什么叫销魂。 正入干爽了还不过瘾,陆曜把关桃翻了个身,从他背后又再次肏入,手抓着他细细的手腕,如同骑马一样狠肏。 “呜啊……不要……太超过了……啊啊啊……” 大奶子被男人干得在胸前上下颠动,陆曜一边摆动雄腰后入猛肏,一边伸手揪住他晃动的乳头拉扯。 乳头被扯到,嫩穴就跟着刺激震动,按摩得大鸡巴舒爽不已,更加粗胀,猛力冲刺,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屄口,男人的胯部啪啪啪地把白花花的臀肉都拍红了。 持续的剧烈运动让男人健壮的身躯被汗水打湿,白色衬衣贴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湿得透明。 滔天的快感中,关桃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干晕厥的。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他都一直觉得还有男人在吸他的奶子,有火热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捅肏,他梦呓般呢喃低语着不要,但是那男人却越干越来劲…… 次日。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映亮狼藉凌乱的床铺。 六点半,散落在床边的西装裤兜里,响起嗡嗡的闹铃声。 那是陆曜的手机闹铃,提醒他早起,准备去公司上班。 他抬起眼皮,坐起身,先把手机闹铃关掉,打量了一会儿周围的情景。 从陌生人的卧房醒来,他记起昨晚,他的初夜有多激烈。 他先用手机发了个消息,给自己今天上午请假,然后掀开身边熟睡人身上的薄被,看清楚对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留着红痕,一对肉嘟嘟的乳头被吸肿了,还留着牙印。 陆曜视线下移,身下又有了反应,粗黑茂密的耻毛丛林里,食髓知味的深红色肉屌逐渐抬起头。 他掰开关桃并拢的双腿,掰开到接近120°,完全露出里面被干肿的两瓣花唇,那里因为昨晚被过度开发,现在都没有完全合拢,微张着淫靡的小嘴。 会儿,他埋头吸他的奶头,鸡巴插在肉穴深处,深深地研磨。 “嗯……” 睡梦中,关桃感觉下面又酸又胀,骚点被磨得受不了,一张嘴,他就发出“嗯啊~”的淫叫,缓缓打开眼帘,看清楚面前的情景。 一个赤身裸体的强壮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吸着他的奶,他的肉穴里,也明显插着男人粗大的孽根。 “啊!!” 关桃尖叫一声,慌忙往后退,逃离,“你、你是谁,你是……” 陆曜抬起头,扶着他的大腿,把逃离一半的逼重新套入自己的鸡巴,唇角微微浮起弧度,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摆胯干他的逼。 关桃想起来了,他昨晚太冲动……竟然真的带了这个偶然遇见的陌生男人回了家。 连对方是好是坏都不知道,太危险了。 他看了看周围,看到一地的避孕套,里面都是浓稠的精液,不知道是该无语还是该庆幸。 “不要肏了……嗯啊……”男人怒胀的阴茎还在插着他的小穴。 关桃看着面前有些熟悉感的陌生男人,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腹肌,下面肉红的鸡巴跟他淫穴的结合处,瞬间羞耻得不行,捂住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放开我,不要再肏了!” “舒服。”陆曜说,“你里面吸得我好紧,你也很舒服吧?” “你——” 关桃简直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平静的样子,把他从睡梦中操醒,“你强奸犯!呜……快出去!” “是你邀请我进来的。”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 关桃拒不承认,假装自己昨晚醉得神志不清,哭着哀叫,“你、你这人——禽兽!昨晚上强奸我那么久还不够,今天早上还、还这样……” “嗯,奸淫睡着的你挺有意思。”陆曜坦然说,“你的淫穴太会吸了,里面——” “别说了!” 关桃挣扎着坐起来,骚穴啵儿一声脱离鸡巴,他后缩到床头,并拢双腿蜷缩起来,环抱双臂,做出防御的可怜姿态,露出无比惊怯羞耻的表情,“你、你就不怕我去警察局告你强奸吗?” 陆曜脸上掠过一点笑意,翻出旁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一个,昨天套了那么多次,他对这个东西熟练了不少:“去告吧,那也等我们做完这一次,毕竟……” 他爬过来,整个身体笼罩在关桃的上方,关桃抬头,瞳孔颤抖地看向上方的男人,心跳不已,周身完全被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禁锢压迫住了,就像小白兔在猛兽爪下,无处可逃。 陆曜捏住他的下巴,似乎读出了他眼眸里真实的情绪:“你也正享受着,是不是?” “我没有——” 陆曜强行去掰开他的腿,要接着干他的逼,关桃又是本能地兴奋,又是恼羞成怒,在这种矛盾的情感中,他抬起手,一巴掌扇在陆曜的俊脸上。 “啪”得一声,这一耳光打得结实,陆曜的半边脸立刻浮起了红印。 陆曜头一偏,只听耳边关桃接着怒斥:“贱人!趁我喝醉了就带我回家迷奸,人渣!” 陆曜见关桃一脸奶凶的样子,一秒之后笑了出来:“现在酒醒了,还挺辣。” 下一秒,关桃做了一件陆曜没想到的事情。 他伸手一下子握住陆曜那根翘起的粗肥鸡巴,手上指甲狠狠在龟头上掐下去。 “呃啊!” 陆曜疼得惨叫一声,男人的性器虽然是进攻的凶刃,却也很脆弱,这么一下疼得他眼前都黑了。 关桃趁机一骨碌翻起身,用脚对准他的睾丸猛地一踹:“你应该庆幸我没穿鞋!” “啊——!!” 陆曜捂着下体,一时疼得天昏地暗,他以为小学弟给自己一个巴掌就算了,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掐鸟踹蛋这么狠的招。 关桃看他疼的样子,心里爽了,但又有些后悔,他其实骚穴里饥渴着,被陆曜肏着也舒服,是想跟陆曜接着做爱的。 他有些喜欢,却又看不惯陆曜那么强势的态度。 这狗男人还是得训一训。 他翻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未接来电和隋元的新信息,心底又是一凉。 陆曜疼过了,抬起头看他一眼,扑过来猛地摁住他,二话不说,先抬起他一条腿,把鸡巴捅进了他穴里,一边在他穴里抽插,一边贴在他上半身,在他耳边带着热气低喘:“小玫瑰,鸡巴被你刺疼了,你好好安抚安抚?” “嗯啊、不要!” 来,“哥哥太猛了……不要撞那里嗯啊……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要被插化了……” 陆曜毫不客气,野兽一样地撞击十分生猛,幸好关桃的身子已经被隋元乃至弟弟开发得十分骚浪,可以很好地享受这么粗暴的性爱。 激爽地干完了,关桃在他身下娇咛:“抱我去浴室。” 陆曜把他打横抱起,稳当地放进浴缸,在他的指导下放热水。 关桃神志逐渐清醒,回味,看陆曜这副身体,这样貌,这体力,他昨晚一时犯糊涂引狼入室,也情有可原了。 他坐在浴缸里张开腿,拿莲蓬头冲热水在自己的逼穴上,低头查看情况:“昨晚上就不该答应你拼桌,色欲熏心的狗男人,把我的小穴干得这么肿,早上起来还要干……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什么事?” 陆曜没有进浴缸,而是站在旁边,拿另一只莲蓬头冲澡。 关桃抬头瞪他一眼:“搭讪喝醉的学弟,提出送他们回家,趁机占便宜这种色胚的事。” “没有。”陆曜一边往头上抹洗发露,一边说,“我第一次。” 关桃想到这种时候,隋元都是来跟自己一起洗澡,跟自己互相抹沐浴露,顿时心里一阵酸楚:“切,搭讪老手就承认呗,有什么好装纯。” 他想着陆曜会不会很油腻套路地对他说,我是见到你才一见倾心,以前对别人没这种感觉之类的话。 没想到陆曜说:“我搭讪你不是为了跟你回家做……做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陆曜冲洗着头上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道:“你还记得我们昨晚聊到的VR游戏吗?” “……嗯?” “你在游戏里面捡了个道具,叫[少年游.five]。” “……????你???” “嗯,我是那个【六曜五星】。” 陆曜转头来看他,“那个道具是从我身上掉的,我想把它买回来,但是你在游戏里一直没理我,所以,我就来找你本人了。” “……”关桃怔怔地看了他几秒,随即笑了,“那道具很贵吗?” “市价也就一两千吧,你想要多少钱?” “……你就为了一个游戏道具……” “那个道具对于我很重要。” 关桃冷冷看着他:“我不卖。” 陆曜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价格。” “你马上离开我家,现在,立刻,不然我报警了。” 陆曜往自己身上抹着沐浴乳,看向关桃,略微笑了笑。像是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他拒绝卖给他游戏道具也好,他要他立刻出去也好,他都不慌不忙,好像自己胜券在握。 关桃不高兴地收回看向陆曜的视线,打算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拨打报警电话。 正洗着,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关桃动作停下,心里一跳——隋元回来了? 陆曜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 门口那脚步声很快上楼来,进了他卧室,关桃也没打算躲什么,就坐在浴缸里。 有那么一秒钟,他有种叫陆曜进浴缸来抱着自己的冲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演什么戏,没意思。 卧室内的景象不堪入目,床上地上凌乱地放着内衣、避孕套,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浴室门一下子被拉开,隋元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关桃坐在浴缸里,旁边的男人拿着莲蓬头站着,都是洗澡洗到一半的样子。 隋元看了看关桃,又看了看陆曜。 陆曜对他微微颔首,说:“早上好。”就好像在公司遇到他的同事那样不冷不热地打招呼。 隋元一句话也没说,关上浴室门,转身下了楼。 “这就是你那只不乖的公狗?”陆曜淡淡地问。 “什么?” “你昨晚在对着电话说的,说元哥这只狗狗不乖,所以桃儿就找了其他公狗来肏自己……” 关桃羞红了脸:“什么电话?” -- 红绳捆绑saobi骑diao爆肏爽翻(本章留言可选 —— 轿车开进关桃家小区的停车场,找到车位停稳后,陆曜扶着醉醺醺的关桃下车,进了电梯。 眼神迷离的关桃吊着他强壮的胳膊,靠在他身侧。 这个双性大奶美骚年衣着清爽的白色吊带背心,纤细的肩带衬得他裸露的肩背和锁骨线条优美,双肩白皙圆润,下面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在白色布料底下高高隆起,里面垫着和背心一体式的罩杯,所以没有再另外穿胸罩,但那罩杯明显不厚,因为仔细看胸前能看出乳晕和乳头凸起的轮廓。 陆曜侧头斜视下去,还能清楚看到身侧美人两只大奶球挤在一起露出的深邃乳沟。 关桃的下半身是一条低腰牛仔短裤,短裤和衣摆中间露出一线雪白窄腰,下面一双修长的大白腿。 就是如此简单的穿着,清纯又诱人。 不知道这美人穿成这样出门,原本是想勾引谁。 电梯“叮”一声打开,陆曜扶着关桃出电梯门,同时脑子里过了一遍回来的路上关桃跟他说的话,准备进入状态。 “隋元他脑子有病……” 在车上的时候,关桃似笑非笑地对陆曜呢喃。 “隋元,是你男朋友?”陆曜问。 “不是。” “那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同居对象……我的狗……用鸡巴帮我按摩骚穴的狗。” “噢……那他有什么病啊?” “什么病呀……我告诉你……别人言情小说男主脑子有病,都是什么……偏执,占有欲爆棚,有点情况就吃醋,要把对方锁起来关小黑屋强制爱那种……疯批……隋元的那种‘有病’呢,是拒绝跟我确定恋爱关系,忽冷忽热……” 陆曜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客气话,他只是小声地说:“那他可能没有那么爱你。” 关桃似乎没听到陆曜的话,接着喃喃自语:“他外面好像还有人,什么心理治疗,也不跟我说清楚……有时候离我很近,有时候又很远,我抓不住他……好烦……” 说到这,他红着眼睛哽咽起来,泪花在眼眶里闪动,“我只是想好好谈个恋爱而已……有这么难吗……” 陆曜侧头看了眼他那泣不成声的可怜样儿,有了种对小动物的怜惜感,车停下等红灯的时候,他找出纸巾递给关桃:“咱不想他了,他不值得。” 这一路上,不管是从陆曜的表情还是语气里,关桃都不能找到太多的温柔,陆曜并不是个让他感到亲切的男人,礼貌中有种陌生人的冷淡疏离。 但他的手臂力量很稳。 进了屋,关桃假装腿软,身子靠着鞋柜往下滑。 陆曜立刻把他扶起来,看他连站也站不稳了,便把他打横抱起。 路上,关桃抬头吊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问:“哥哥,你要把我抱去哪里啊?” “去你床上。” 陆曜抱着他走进隋元的卧房。 “这是你的床上呀……”关桃笑了。 陆曜退出去,看了看四周,转身往楼上走,这次找对了关桃的卧房。 “哥哥今晚会陪我睡吗?” “……” 关桃的嘴唇贴着他胸膛,用让他胸腔发麻的声音说:“哥哥今晚陪我睡好不好?不要跟我闹别扭了……我会用小逼把哥哥的鸡巴夹得很舒服……” 陆曜不确定关桃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隋元了。 他没应声,用床边的绒毯垫高他的枕头,然后去浴室拿毛巾。 把毛巾用热水泡过拧干之后拿出来,关桃眼睛已经合上,似乎是睡着了,陆曜用毛巾给他擦脸,他也没有任何醒转迹象。 陆曜收起毛巾,坐在床边,目光静静打量关桃的身体,从白里透红的脸蛋,平躺着依然高耸的胸脯,到下面的细腰,肉臀,双腿…… 牛仔裤包裹着他饱满多肉的圆臀,看起来太紧了。 陆曜正出神,关桃软软的低语声响起:“哥哥,好热……” 陆曜视线上移,只见关桃醉眸半阖,酥软的手胡乱移动,抓在自己胸前的布料上往下扯,好像那片罩杯让他的奶头处特别热,“好热啊,我不舒服……” 但他那样扯,当然脱不下背心,除非把吊带硬生生扯断。 陆曜看他费劲地徒劳了一会儿,终于倾身帮助他把两根吊带从肩膀上扒下手臂。 胸前的布料翻起,脱到奶子下方,把底下一对水球般的奶子露出来。 圆滚滚的雪白大奶子堪称极品,那么大还那么挺翘饱满,陆曜看到那对骚奶球赤裸暴露在他眼前的一瞬间,本能的冲动让热血下涌,阴茎充血,肿胀起来,硬生生绷在他西裤里。 陆曜平时的性欲并不强,很少对人有幻想。刚开始见到关桃时,也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并没有其他想法。 现在这种性冲动的感觉来了,他自然就跟随生理反应,本能地伸手去握住那一团奶肉,抓握在手里,感受那弹软嫩滑的美妙触感。 “现在舒服了吗?”陆曜问。 “啊……”关桃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眼睛睁大了一下,嘤咛,“别、别抓那里……” 但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很享受被男人抓奶子。 “下面……下面热,好紧……”关桃的双腿难耐地摩挲。 陆曜解开他紧绷的牛仔短裤,一直脱到脚底,然后把短裤扔到一边,终于把里面那白嫩如蜜桃的肉臀暴露出来。 关桃穿的不是普通内裤,而是一条很骚的蓝色的系带式内裤,两边只有一条细绳,中间的小块三角形兜住鸡巴,底下一片布料紧紧贴着饱满的鲍穴,只能遮住中间,左右挨着腿根的两瓣肥嫩大阴唇都露出了一半,看着非常淫荡。 而且关桃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随之张开了大腿,屈起腿,然后就再也没合上,好像张开腿 陆曜以前只在拿来手冲的色情视频里见过这个器官,眼前的雌穴比他想象中好看。 随便一个搭讪的陌生人都可以,带他回家肏他?用鸡巴肏爆这骚逼和骚大奶?肏得他眼泪汪汪求饶…… 他伸手倏地拨开那湿透的内裤布料,把底下的花穴暴露出来,那粉嫩的肉穴已经湿透了,肉孔微张着。 陆曜此时正在清醒中思考,他真的要跟他做吗? 关桃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根东西,陆曜便已经掰开他的双腿,握着他的肉柱,急不可耐地把大龟头往他的穴眼里插。 手在下面很自然就握住他的乳球,大力抓揉,变硬的乳头抵在他的掌心摩擦。 关桃的视线黏在高大的男人翘着的鸡巴上,眼馋得受不了——好大,那鸡巴的颜色形状,和他吃过的隋元和弟弟的鸡巴都不一样,是一根陌生的鸡巴。 但是今晚面前这个发骚的美人,心里装的是别的男人,并不认识他,也并不喜欢他。 那种熟悉感更加点燃他内心深处的欲念。这男人长得真好看,他好想吃了他。 他抬起小腿去蹭了蹭陆曜的俊脸,语气迷茫地问,“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视线上移,再看陆曜低头的侧颜,那漂亮的轮廓线,高挺的鼻梁……眉目间还隐约让他感觉眼熟。 陆曜抬眸,关桃裸露着胸前的一对大白奶球,一脸媚色,看他的眼神极其勾人,湿润的眸子里炽热的渴求,让他瞬间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 陆曜的尺寸也很大,他从来没戴过这东西,一时套不上去,关桃看着急,伸手把帮他把他的前液涂抹在他的龟头下面肉柱四周,充分润滑,然后终于成功套进了套子。 陆曜以为他要表示抗拒,没想到他看了看他,然后更加张开大腿,挺着逼,用纤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嫩穴给他看,“小穴好几天没吃过哥哥的鸡巴了,饥渴得要死,哥哥快插进来,喂喂我好吗?” “唔~嗯~~” 陆曜再也无法忍受身下要爆开的热胀,猛地扯开自己的西裤裤扣,西裤和里面黑色的男士内裤被褪到大腿上,耻毛丛中那根粗硕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高高挺起,圆润的大龟头上都是湿漉漉的前液。 试图撩他的人,从小到大他身边都有,全都被他无情冷拒。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陆曜的视线缓缓上衣,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帮自己撸鸡巴,再看他眼里渴求被操的媚色,低喘了一口气,一秒也没有耐心再等待,扶着关桃白嫩的腿根,鸡巴对着中间那肉洞就往里捅。 敞着逼更舒服。 关桃身子扭动着,舌头勾着陆曜的舌头,发出淫浪的声音勾引男人。 陆曜瞬间涌起狠厉的冲动,倾身伸手一下子扣住关桃的脖子,摁着他的脸靠近自己,吻在他唇上。 而他,正好是那个可以慰藉他的人。 随即关桃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逼,用沾满骚水的手掌撸动陆曜的鸡巴,让套子表面都被湿润,这样插进去他一开始才不会难受。 这个小学弟怎么骚成这样。 关桃“唔!”地叫了声,浑身一抖,好像是被抓疼了,眼泪都掉了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疼只是有一点点,更多的是爽得不行。 “啊……” 关桃脸红地惊叫一声,然后坐起身来。 套子是给隋元备的,尺寸是最大号。 “好紧——” 没想到里面会那么紧,肉茎一寸寸地顶入,立刻被弹性 对方的手娇弱无力推在陆曜肩膀上,似是惊慌抗拒,但却徒劳无用。 关桃侧过头,看陆曜盯着他内部底部看的样子,男人直接的目光让他私处更加发热、兴奋。 龟头刚进去了一半,就被撑开的肉孔紧紧含住,吸得陆曜后背一麻。 陆曜很早就被家里定了婚事,虽然他对那个女方并没有什么心动感觉,不过他忙于学业,也没有跟其他人恋爱的打算,既然不会有结果,也不想去耽误别人。 关桃低头看去,他不想错过大鸡巴第一次插进去那一瞬间的画面,他特别喜欢。 陆曜并不清楚怎么接吻,只是顺应本能的冲动,用力含吮关桃那果冻般软软的唇瓣,吸食他,侵占他,唇瓣上立刻传出强烈的电流刺激,从他身上电到他下面西裤里绷着的性器官。 幸好,没让他煎熬太久,陆曜找到了抽屉里的避孕套,拿着回到床边,撕开套子,往他的鸡巴上套。 他的身体真是太敏感了,几天没有男人碰,现在只是被人强吻和抓奶,他感觉自己都要高潮了,下面肉穴兴奋地发烫,只想赶紧被大鸡巴插入。 陆曜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起身下床,走到书桌前翻找。 只是在失落中醉酒,在醉酒中空虚寂寞,空虚寂寞想要男人慰藉。 青春期少男少女的那种春心萌动,他并没有体验过,也从没想过去体验。 “唔——唔嗯——”不要。 陆曜原想着他跟隋元的性生活已久,这小穴看着娇嫩,其实经常被男人插,自然会很容易出入。 阴茎充血更加膨胀,陆曜的性冲动更强了,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舌头伸入关桃嘴里,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裹卷他的舌头翻搅,那滋味真甜,真美妙。 就这么饥渴,想要男人的鸡巴肏吗? 陆曜想到这里,抓住关桃蹭他脸的修长小腿,嘴角浮出一丝他自己没想到的笑意。 这让陆曜更清楚地看到,那双腿间的鸡巴把内裤布料顶了起来,肉穴因为刚刚被抓奶情动分泌了一股淫水,浸湿了内裤底部,让那片布料像三角式泳裤那样,颜色比周围更深,把里面两瓣肉穴的轮廓甚至连中间的肉孔都清楚地勾勒在男人眼前。 的肉逼紧紧包裹住,里面湿滑又温暖,肉道内壁的褶皱还在他的插入中震动着,有生命力地吸吮、按摩他的鸡巴,让他一下子爽到浑身发麻。 “慢点、鸡巴慢点插——呃啊!” 关桃大张着双腿,淫荡的逼终于吃到了男人的大鸡巴,这么雄壮的一根,让他又激爽又难受,两根吊带滑落在臂弯里,胸前圆润的双乳颤抖,羞红地别过脸娇喘,“啊、鸡巴把逼都撑满了……” 肉茎捅入一大半之后,感觉已经戳到底部了,陆曜闭了闭眼,感受这销魂的肉套按摩,本能地缓缓进出抽插,增加快感,他从前完全想象不到,肏穴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爽,他自己用手撸的刺激跟这完全不能比。 睁开眼时,就看到眼前的美人被他插穴插得淫荡的模样,顿时更加兽欲沸腾。 “慢不了。” 他就着交合的状态,抱着关桃把他抵在床头,臀部下面是垫高的枕头,正好方便他干穴。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解开领带和白衬衣纽扣,里面雄壮的男性躯体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接着挺腰摆胯,肌肉紧绷,把大屌里面巨大的爆发力全都发泄在那娇嫩多汁的逼穴里。 肉逼被男人热烫的大屌肏得一缩一缩的,紧紧地裹吸那粗壮的肉茎,爽得男人低声粗喘,更加凶猛地去贯穿嫩逼。 “啊、哈嗯……太……唔、啊不行……呜……” 关桃眉头紧蹙,受不了地浪叫,眼泪汪汪地喘息,双手攀住陆曜宽厚的肩膀,双腿高高抬起,大张成淫荡的M形,敞露里面的嫩逼给男人干,勃起的鸡巴从被扯歪的内裤里漏出来,被干得一晃一晃,两条玉腿也随着被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白嫩脚丫都跟着绷紧颤抖。 陆曜被他的骚叫声刺激得更加兴奋,完全没了平时西装革履时的沉稳冷静,眼睛发红像野兽,挽着他的腿根猛烈地抽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床也跟着“咯吱咯吱”地摩擦。 那双大奶子随着肏干的频率,在他眼前淫浪地打着圈晃动,淫浪的雪白肉浪,晃得他无法忍受地埋头,含住那嫣红的骚乳头狠狠吸嘬,啃咬拉扯。 “啊——不要!” 从未有过的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关桃要疯了,很快就高潮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在极致快感中雪背弓起,流出了眼泪,面前的巨根猛男还不停操他,埋头吸他的奶头,根本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他感觉自己要被干坏了,高潮中的嫩穴根本受不了那么猛的奸干,可怜地痉挛着收缩,他拼命想挣扎逃离,但是他那点力气在陆曜身下根本毫无作用。 高潮之后,他脑海里清醒了一点,淫穴在酸麻中还被一下一下地捅肏,他更加受不了,努力地推搡面前的男人:“放开我!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嗯哈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 陆曜停了一秒,抬眸看向他,那深邃的眸底满是幽暗,随即拔出大半根鸡巴,再狠狠一撞到底,“那就更爽了!” 关桃越来越感觉真正的害怕了。 他原本虽然喝醉,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神志,并没有把陆曜错认成谁,陆曜想送他回家,他就心血来潮,想勾引面前这个陌生的英俊猛男一夜情,刚开始陆曜对他冷静规矩,所以他才那么主动,假装把陆曜错当成自己的男朋友诱惑。 没想到这男人上钩之后,兽性大发,变得这么恐怖,干起逼就停不下来,这么大力气,他这才意识到随便带个陌生男人回家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男人肌肉这么壮,鸡巴这么粗,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脱了西装就不是个人了,一副八百年没干过逼的样子,停不下来,他会被干坏的…… 怎么办啊,救命…… …” 陆曜却不是什么老实人,他用手指划开了接听,摁了扩音器,把手机放到自己耳边,低头看着关桃,嘴角泛起一丝邪笑,鸡巴狠狠地在他穴里一撞,同时对电话沉声:“喂?” “……你是谁?” 沉默两秒后,隋元的声音传过来。 关桃直起身体,伸手去抢手机,陆曜一手把他摁在床头固定,俯身近距离跟关桃对视着,一边对电话低声道:“我是谁啊?”第二句话陆曜是对关桃说的,“你跟他说,我是谁?” 关桃刚开始还捂着嘴摇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男人下面的大鸡巴坏心地狂撞他的骚穴,他受不了地终于松手哭叫出声:“啊啊不要……元哥……元哥你这只狗狗不乖……桃儿就去找了其他公狗来肏自己……嗯哈……因为桃儿一个人睡觉太寂寞了……” 喊出来之后,他舒服多了。 心里积压的情绪很复杂,委屈,刺激,激爽,恐惧,酸楚,兴奋……五味杂陈,看着面前陆曜那深藏邪恶的黑瞳,逼一边被他干着,隆起的乳头还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拉扯,关桃舒服地娇喘呻吟着,想着隋元听到他此时声音的表情,一边接着断断续续自白淫语给隋元听:“嗯……桃儿的逼太骚了,又痒又空虚,离了大鸡巴不行,要大公狗来插,奶子也骚,要公狗哥哥来吸,每天……嗯啊……每天都要被操逼吸奶才舒服……” 说着说着,始终没有听到隋元的声音,他从兴奋转而到悲伤,眼泪掉下来,“是元哥先不要我,不能怪我背叛……如果元哥一直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边……呜……嗯……” 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情绪,还是因为被操得太激烈,关桃呜咽着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哼哼唧唧淫叫,眼泪不断话落出来。 陆曜看了看手机,对方已经挂断了,不知道是听到关桃的哪句话时挂断的,虽然对方一直没有出声说话,但通话时长显示一分多种,想必对方也听到了不少。 陆曜丢开手机,埋首在香甜的乳波里深深吸了一口,继续猛肏身下骚浪多汁的大奶美人。 原先还没有觉得这学弟有多迷人,到现在看他被自己干得两眼迷离,失控哭喘,奶头激凸的大奶子越晃越淫荡,逼水越干越多,又是抗拒又是想要的骚样子,陆曜才领会到,什么叫销魂。 正入干爽了还不过瘾,陆曜把关桃翻了个身,从他背后又再次肏入,手抓着他细细的手腕,如同骑马一样狠肏。 “呜啊……不要……太超过了……啊啊啊……” 大奶子被男人干得在胸前上下颠动,陆曜一边摆动雄腰后入猛肏,一边伸手揪住他晃动的乳头拉扯。 乳头被扯到,嫩穴就跟着刺激震动,按摩得大鸡巴舒爽不已,更加粗胀,猛力冲刺,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屄口,男人的胯部啪啪啪地把白花花的臀肉都拍红了。 持续的剧烈运动让男人健壮的身躯被汗水打湿,白色衬衣贴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湿得透明。 滔天的快感中,关桃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干晕厥的。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他都一直觉得还有男人在吸他的奶子,有火热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捅肏,他梦呓般呢喃低语着不要,但是那男人却越干越来劲…… 次日。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映亮狼藉凌乱的床铺。 六点半,散落在床边的西装裤兜里,响起嗡嗡的闹铃声。 那是陆曜的手机闹铃,提醒他早起,准备去公司上班。 他抬起眼皮,坐起身,先把手机闹铃关掉,打量了一会儿周围的情景。 从陌生人的卧房醒来,他记起昨晚,他的初夜有多激烈。 他先用手机发了个消息,给自己今天上午请假,然后掀开身边熟睡人身上的薄被,看清楚对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留着红痕,一对肉嘟嘟的乳头被吸肿了,还留着牙印。 陆曜视线下移,身下又有了反应,粗黑茂密的耻毛丛林里,食髓知味的深红色肉屌逐渐抬起头。 他掰开关桃并拢的双腿,掰开到接近120°,完全露出里面被干肿的两瓣花唇,那里因为昨晚被过度开发,现在都没有完全合拢,微张着淫靡的小嘴。 会儿,他埋头吸他的奶头,鸡巴插在肉穴深处,深深地研磨。 “嗯……” 睡梦中,关桃感觉下面又酸又胀,骚点被磨得受不了,一张嘴,他就发出“嗯啊~”的淫叫,缓缓打开眼帘,看清楚面前的情景。 一个赤身裸体的强壮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吸着他的奶,他的肉穴里,也明显插着男人粗大的孽根。 “啊!!” 关桃尖叫一声,慌忙往后退,逃离,“你、你是谁,你是……” 陆曜抬起头,扶着他的大腿,把逃离一半的逼重新套入自己的鸡巴,唇角微微浮起弧度,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摆胯干他的逼。 关桃想起来了,他昨晚太冲动……竟然真的带了这个偶然遇见的陌生男人回了家。 连对方是好是坏都不知道,太危险了。 他看了看周围,看到一地的避孕套,里面都是浓稠的精液,不知道是该无语还是该庆幸。 “不要肏了……嗯啊……”男人怒胀的阴茎还在插着他的小穴。 关桃看着面前有些熟悉感的陌生男人,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腹肌,下面肉红的鸡巴跟他淫穴的结合处,瞬间羞耻得不行,捂住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放开我,不要再肏了!” “舒服。”陆曜说,“你里面吸得我好紧,你也很舒服吧?” “你——” 关桃简直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平静的样子,把他从睡梦中操醒,“你强奸犯!呜……快出去!” “是你邀请我进来的。”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 关桃拒不承认,假装自己昨晚醉得神志不清,哭着哀叫,“你、你这人——禽兽!昨晚上强奸我那么久还不够,今天早上还、还这样……” “嗯,奸淫睡着的你挺有意思。”陆曜坦然说,“你的淫穴太会吸了,里面——” “别说了!” 关桃挣扎着坐起来,骚穴啵儿一声脱离鸡巴,他后缩到床头,并拢双腿蜷缩起来,环抱双臂,做出防御的可怜姿态,露出无比惊怯羞耻的表情,“你、你就不怕我去警察局告你强奸吗?” 陆曜脸上掠过一点笑意,翻出旁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一个,昨天套了那么多次,他对这个东西熟练了不少:“去告吧,那也等我们做完这一次,毕竟……” 他爬过来,整个身体笼罩在关桃的上方,关桃抬头,瞳孔颤抖地看向上方的男人,心跳不已,周身完全被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禁锢压迫住了,就像小白兔在猛兽爪下,无处可逃。 陆曜捏住他的下巴,似乎读出了他眼眸里真实的情绪:“你也正享受着,是不是?” “我没有——” 陆曜强行去掰开他的腿,要接着干他的逼,关桃又是本能地兴奋,又是恼羞成怒,在这种矛盾的情感中,他抬起手,一巴掌扇在陆曜的俊脸上。 “啪”得一声,这一耳光打得结实,陆曜的半边脸立刻浮起了红印。 陆曜头一偏,只听耳边关桃接着怒斥:“贱人!趁我喝醉了就带我回家迷奸,人渣!” 陆曜见关桃一脸奶凶的样子,一秒之后笑了出来:“现在酒醒了,还挺辣。” 下一秒,关桃做了一件陆曜没想到的事情。 他伸手一下子握住陆曜那根翘起的粗肥鸡巴,手上指甲狠狠在龟头上掐下去。 “呃啊!” 陆曜疼得惨叫一声,男人的性器虽然是进攻的凶刃,却也很脆弱,这么一下疼得他眼前都黑了。 关桃趁机一骨碌翻起身,用脚对准他的睾丸猛地一踹:“你应该庆幸我没穿鞋!” “啊——!!” 陆曜捂着下体,一时疼得天昏地暗,他以为小学弟给自己一个巴掌就算了,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掐鸟踹蛋这么狠的招。 关桃看他疼的样子,心里爽了,但又有些后悔,他其实骚穴里饥渴着,被陆曜肏着也舒服,是想跟陆曜接着做爱的。 他有些喜欢,却又看不惯陆曜那么强势的态度。 这狗男人还是得训一训。 他翻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未接来电和隋元的新信息,心底又是一凉。 陆曜疼过了,抬起头看他一眼,扑过来猛地摁住他,二话不说,先抬起他一条腿,把鸡巴捅进了他穴里,一边在他穴里抽插,一边贴在他上半身,在他耳边带着热气低喘:“小玫瑰,鸡巴被你刺疼了,你好好安抚安抚?” “嗯啊、不要!” 来,“哥哥太猛了……不要撞那里嗯啊……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要被插化了……” 陆曜毫不客气,野兽一样地撞击十分生猛,幸好关桃的身子已经被隋元乃至弟弟开发得十分骚浪,可以很好地享受这么粗暴的性爱。 激爽地干完了,关桃在他身下娇咛:“抱我去浴室。” 陆曜把他打横抱起,稳当地放进浴缸,在他的指导下放热水。 关桃神志逐渐清醒,回味,看陆曜这副身体,这样貌,这体力,他昨晚一时犯糊涂引狼入室,也情有可原了。 他坐在浴缸里张开腿,拿莲蓬头冲热水在自己的逼穴上,低头查看情况:“昨晚上就不该答应你拼桌,色欲熏心的狗男人,把我的小穴干得这么肿,早上起来还要干……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什么事?” 陆曜没有进浴缸,而是站在旁边,拿另一只莲蓬头冲澡。 关桃抬头瞪他一眼:“搭讪喝醉的学弟,提出送他们回家,趁机占便宜这种色胚的事。” “没有。”陆曜一边往头上抹洗发露,一边说,“我第一次。” 关桃想到这种时候,隋元都是来跟自己一起洗澡,跟自己互相抹沐浴露,顿时心里一阵酸楚:“切,搭讪老手就承认呗,有什么好装纯。” 他想着陆曜会不会很油腻套路地对他说,我是见到你才一见倾心,以前对别人没这种感觉之类的话。 没想到陆曜说:“我搭讪你不是为了跟你回家做……做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陆曜冲洗着头上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道:“你还记得我们昨晚聊到的VR游戏吗?” “……嗯?” “你在游戏里面捡了个道具,叫[少年游.five]。” “……????你???” “嗯,我是那个【六曜五星】。” 陆曜转头来看他,“那个道具是从我身上掉的,我想把它买回来,但是你在游戏里一直没理我,所以,我就来找你本人了。” “……”关桃怔怔地看了他几秒,随即笑了,“那道具很贵吗?” “市价也就一两千吧,你想要多少钱?” “……你就为了一个游戏道具……” “那个道具对于我很重要。” 关桃冷冷看着他:“我不卖。” 陆曜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价格。” “你马上离开我家,现在,立刻,不然我报警了。” 陆曜往自己身上抹着沐浴乳,看向关桃,略微笑了笑。像是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他拒绝卖给他游戏道具也好,他要他立刻出去也好,他都不慌不忙,好像自己胜券在握。 关桃不高兴地收回看向陆曜的视线,打算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拨打报警电话。 正洗着,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关桃动作停下,心里一跳——隋元回来了? 陆曜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 门口那脚步声很快上楼来,进了他卧室,关桃也没打算躲什么,就坐在浴缸里。 有那么一秒钟,他有种叫陆曜进浴缸来抱着自己的冲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演什么戏,没意思。 卧室内的景象不堪入目,床上地上凌乱地放着内衣、避孕套,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浴室门一下子被拉开,隋元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关桃坐在浴缸里,旁边的男人拿着莲蓬头站着,都是洗澡洗到一半的样子。 隋元看了看关桃,又看了看陆曜。 陆曜对他微微颔首,说:“早上好。”就好像在公司遇到他的同事那样不冷不热地打招呼。 隋元一句话也没说,关上浴室门,转身下了楼。 “这就是你那只不乖的公狗?”陆曜淡淡地问。 “什么?” “你昨晚在对着电话说的,说元哥这只狗狗不乖,所以桃儿就找了其他公狗来肏自己……” 关桃羞红了脸:“什么电话?” -- 大naisao受色诱拼桌帅哥强jian爆肏、猛男开 —— 轿车开进关桃家小区的停车场,找到车位停稳后,陆曜扶着醉醺醺的关桃下车,进了电梯。 眼神迷离的关桃吊着他强壮的胳膊,靠在他身侧。 这个双性大奶美骚年衣着清爽的白色吊带背心,纤细的肩带衬得他裸露的肩背和锁骨线条优美,双肩白皙圆润,下面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在白色布料底下高高隆起,里面垫着和背心一体式的罩杯,所以没有再另外穿胸罩,但那罩杯明显不厚,因为仔细看胸前能看出乳晕和乳头凸起的轮廓。 陆曜侧头斜视下去,还能清楚看到身侧美人两只大奶球挤在一起露出的深邃乳沟。 关桃的下半身是一条低腰牛仔短裤,短裤和衣摆中间露出一线雪白窄腰,下面一双修长的大白腿。 就是如此简单的穿着,清纯又诱人。 不知道这美人穿成这样出门,原本是想勾引谁。 电梯“叮”一声打开,陆曜扶着关桃出电梯门,同时脑子里过了一遍回来的路上关桃跟他说的话,准备进入状态。 “隋元他脑子有病……” 在车上的时候,关桃似笑非笑地对陆曜呢喃。 “隋元,是你男朋友?”陆曜问。 “不是。” “那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同居对象……我的狗……用鸡巴帮我按摩骚穴的狗。” “噢……那他有什么病啊?” “什么病呀……我告诉你……别人言情小说男主脑子有病,都是什么……偏执,占有欲爆棚,有点情况就吃醋,要把对方锁起来关小黑屋强制爱那种……疯批……隋元的那种‘有病’呢,是拒绝跟我确定恋爱关系,忽冷忽热……” 陆曜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客气话,他只是小声地说:“那他可能没有那么爱你。” 关桃似乎没听到陆曜的话,接着喃喃自语:“他外面好像还有人,什么心理治疗,也不跟我说清楚……有时候离我很近,有时候又很远,我抓不住他……好烦……” 说到这,他红着眼睛哽咽起来,泪花在眼眶里闪动,“我只是想好好谈个恋爱而已……有这么难吗……” 陆曜侧头看了眼他那泣不成声的可怜样儿,有了种对小动物的怜惜感,车停下等红灯的时候,他找出纸巾递给关桃:“咱不想他了,他不值得。” 这一路上,不管是从陆曜的表情还是语气里,关桃都不能找到太多的温柔,陆曜并不是个让他感到亲切的男人,礼貌中有种陌生人的冷淡疏离。 但他的手臂力量很稳。 进了屋,关桃假装腿软,身子靠着鞋柜往下滑。 陆曜立刻把他扶起来,看他连站也站不稳了,便把他打横抱起。 路上,关桃抬头吊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地问:“哥哥,你要把我抱去哪里啊?” “去你床上。” 陆曜抱着他走进隋元的卧房。 “这是你的床上呀……”关桃笑了。 陆曜退出去,看了看四周,转身往楼上走,这次找对了关桃的卧房。 “哥哥今晚会陪我睡吗?” “……” 关桃的嘴唇贴着他胸膛,用让他胸腔发麻的声音说:“哥哥今晚陪我睡好不好?不要跟我闹别扭了……我会用小逼把哥哥的鸡巴夹得很舒服……” 陆曜不确定关桃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隋元了。 他没应声,用床边的绒毯垫高他的枕头,然后去浴室拿毛巾。 把毛巾用热水泡过拧干之后拿出来,关桃眼睛已经合上,似乎是睡着了,陆曜用毛巾给他擦脸,他也没有任何醒转迹象。 陆曜收起毛巾,坐在床边,目光静静打量关桃的身体,从白里透红的脸蛋,平躺着依然高耸的胸脯,到下面的细腰,肉臀,双腿…… 牛仔裤包裹着他饱满多肉的圆臀,看起来太紧了。 陆曜正出神,关桃软软的低语声响起:“哥哥,好热……” 陆曜视线上移,只见关桃醉眸半阖,酥软的手胡乱移动,抓在自己胸前的布料上往下扯,好像那片罩杯让他的奶头处特别热,“好热啊,我不舒服……” 但他那样扯,当然脱不下背心,除非把吊带硬生生扯断。 陆曜看他费劲地徒劳了一会儿,终于倾身帮助他把两根吊带从肩膀上扒下手臂。 胸前的布料翻起,脱到奶子下方,把底下一对水球般的奶子露出来。 圆滚滚的雪白大奶子堪称极品,那么大还那么挺翘饱满,陆曜看到那对骚奶球赤裸暴露在他眼前的一瞬间,本能的冲动让热血下涌,阴茎充血,肿胀起来,硬生生绷在他西裤里。 陆曜平时的性欲并不强,很少对人有幻想。刚开始见到关桃时,也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并没有其他想法。 现在这种性冲动的感觉来了,他自然就跟随生理反应,本能地伸手去握住那一团奶肉,抓握在手里,感受那弹软嫩滑的美妙触感。 “现在舒服了吗?”陆曜问。 “啊……”关桃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眼睛睁大了一下,嘤咛,“别、别抓那里……” 但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很享受被男人抓奶子。 “下面……下面热,好紧……”关桃的双腿难耐地摩挲。 陆曜解开他紧绷的牛仔短裤,一直脱到脚底,然后把短裤扔到一边,终于把里面那白嫩如蜜桃的肉臀暴露出来。 关桃穿的不是普通内裤,而是一条很骚的蓝色的系带式内裤,两边只有一条细绳,中间的小块三角形兜住鸡巴,底下一片布料紧紧贴着饱满的鲍穴,只能遮住中间,左右挨着腿根的两瓣肥嫩大阴唇都露出了一半,看着非常淫荡。 而且关桃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就随之张开了大腿,屈起腿,然后就再也没合上,好像张开腿 陆曜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起身下床,走到书桌前翻找。 他伸手倏地拨开那湿透的内裤布料,把底下的花穴暴露出来,那粉嫩的肉穴已经湿透了,肉孔微张着。 随即关桃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逼,用沾满骚水的手掌撸动陆曜的鸡巴,让套子表面都被湿润,这样插进去他一开始才不会难受。 陆曜并不清楚怎么接吻,只是顺应本能的冲动,用力含吮关桃那果冻般软软的唇瓣,吸食他,侵占他,唇瓣上立刻传出强烈的电流刺激,从他身上电到他下面西裤里绷着的性器官。 龟头刚进去了一半,就被撑开的肉孔紧紧含住,吸得陆曜后背一麻。 而他,正好是那个可以慰藉他的人。 陆曜此时正在清醒中思考,他真的要跟他做吗? 随便一个搭讪的陌生人都可以,带他回家肏他?用鸡巴肏爆这骚逼和骚大奶?肏得他眼泪汪汪求饶…… 阴茎充血更加膨胀,陆曜的性冲动更强了,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舌头伸入关桃嘴里,在他湿热的口腔里裹卷他的舌头翻搅,那滋味真甜,真美妙。 “好紧——” 这让陆曜更清楚地看到,那双腿间的鸡巴把内裤布料顶了起来,肉穴因为刚刚被抓奶情动分泌了一股淫水,浸湿了内裤底部,让那片布料像三角式泳裤那样,颜色比周围更深,把里面两瓣肉穴的轮廓甚至连中间的肉孔都清楚地勾勒在男人眼前。 他抬起小腿去蹭了蹭陆曜的俊脸,语气迷茫地问,“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陆曜抬眸,关桃裸露着胸前的一对大白奶球,一脸媚色,看他的眼神极其勾人,湿润的眸子里炽热的渴求,让他瞬间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 陆曜的尺寸也很大,他从来没戴过这东西,一时套不上去,关桃看着急,伸手把帮他把他的前液涂抹在他的龟头下面肉柱四周,充分润滑,然后终于成功套进了套子。 陆曜原想着他跟隋元的性生活已久,这小穴看着娇嫩,其实经常被男人插,自然会很容易出入。 幸好,没让他煎熬太久,陆曜找到了抽屉里的避孕套,拿着回到床边,撕开套子,往他的鸡巴上套。 视线上移,再看陆曜低头的侧颜,那漂亮的轮廓线,高挺的鼻梁……眉目间还隐约让他感觉眼熟。 “唔~嗯~~” 试图撩他的人,从小到大他身边都有,全都被他无情冷拒。 对方的手娇弱无力推在陆曜肩膀上,似是惊慌抗拒,但却徒劳无用。 敞着逼更舒服。 “唔——唔嗯——”不要。 他的身体真是太敏感了,几天没有男人碰,现在只是被人强吻和抓奶,他感觉自己都要高潮了,下面肉穴兴奋地发烫,只想赶紧被大鸡巴插入。 陆曜瞬间涌起狠厉的冲动,倾身伸手一下子扣住关桃的脖子,摁着他的脸靠近自己,吻在他唇上。 关桃身子扭动着,舌头勾着陆曜的舌头,发出淫浪的声音勾引男人。 只是在失落中醉酒,在醉酒中空虚寂寞,空虚寂寞想要男人慰藉。 这个小学弟怎么骚成这样。 关桃的视线黏在高大的男人翘着的鸡巴上,眼馋得受不了——好大,那鸡巴的颜色形状,和他吃过的隋元和弟弟的鸡巴都不一样,是一根陌生的鸡巴。 “啊……” 那种熟悉感更加点燃他内心深处的欲念。这男人长得真好看,他好想吃了他。 就这么饥渴,想要男人的鸡巴肏吗? 但是今晚面前这个发骚的美人,心里装的是别的男人,并不认识他,也并不喜欢他。 套子是给隋元备的,尺寸是最大号。 关桃脸红地惊叫一声,然后坐起身来。 关桃“唔!”地叫了声,浑身一抖,好像是被抓疼了,眼泪都掉了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疼只是有一点点,更多的是爽得不行。 陆曜很早就被家里定了婚事,虽然他对那个女方并没有什么心动感觉,不过他忙于学业,也没有跟其他人恋爱的打算,既然不会有结果,也不想去耽误别人。 陆曜再也无法忍受身下要爆开的热胀,猛地扯开自己的西裤裤扣,西裤和里面黑色的男士内裤被褪到大腿上,耻毛丛中那根粗硕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高高挺起,圆润的大龟头上都是湿漉漉的前液。 没想到里面会那么紧,肉茎一寸寸地顶入,立刻被弹性 陆曜想到这里,抓住关桃蹭他脸的修长小腿,嘴角浮出一丝他自己没想到的笑意。 手在下面很自然就握住他的乳球,大力抓揉,变硬的乳头抵在他的掌心摩擦。 青春期少男少女的那种春心萌动,他并没有体验过,也从没想过去体验。 关桃侧过头,看陆曜盯着他内部底部看的样子,男人直接的目光让他私处更加发热、兴奋。 陆曜的视线缓缓上衣,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帮自己撸鸡巴,再看他眼里渴求被操的媚色,低喘了一口气,一秒也没有耐心再等待,扶着关桃白嫩的腿根,鸡巴对着中间那肉洞就往里捅。 关桃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根东西,陆曜便已经掰开他的双腿,握着他的肉柱,急不可耐地把大龟头往他的穴眼里插。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陆曜以为他要表示抗拒,没想到他看了看他,然后更加张开大腿,挺着逼,用纤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嫩穴给他看,“小穴好几天没吃过哥哥的鸡巴了,饥渴得要死,哥哥快插进来,喂喂我好吗?” 陆曜以前只在拿来手冲的色情视频里见过这个器官,眼前的雌穴比他想象中好看。 关桃低头看去,他不想错过大鸡巴第一次插进去那一瞬间的画面,他特别喜欢。 的肉逼紧紧包裹住,里面湿滑又温暖,肉道内壁的褶皱还在他的插入中震动着,有生命力地吸吮、按摩他的鸡巴,让他一下子爽到浑身发麻。 “慢点、鸡巴慢点插——呃啊!” 关桃大张着双腿,淫荡的逼终于吃到了男人的大鸡巴,这么雄壮的一根,让他又激爽又难受,两根吊带滑落在臂弯里,胸前圆润的双乳颤抖,羞红地别过脸娇喘,“啊、鸡巴把逼都撑满了……” 肉茎捅入一大半之后,感觉已经戳到底部了,陆曜闭了闭眼,感受这销魂的肉套按摩,本能地缓缓进出抽插,增加快感,他从前完全想象不到,肏穴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爽,他自己用手撸的刺激跟这完全不能比。 睁开眼时,就看到眼前的美人被他插穴插得淫荡的模样,顿时更加兽欲沸腾。 “慢不了。” 他就着交合的状态,抱着关桃把他抵在床头,臀部下面是垫高的枕头,正好方便他干穴。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解开领带和白衬衣纽扣,里面雄壮的男性躯体上已经出了一层汗,接着挺腰摆胯,肌肉紧绷,把大屌里面巨大的爆发力全都发泄在那娇嫩多汁的逼穴里。 肉逼被男人热烫的大屌肏得一缩一缩的,紧紧地裹吸那粗壮的肉茎,爽得男人低声粗喘,更加凶猛地去贯穿嫩逼。 “啊、哈嗯……太……唔、啊不行……呜……” 关桃眉头紧蹙,受不了地浪叫,眼泪汪汪地喘息,双手攀住陆曜宽厚的肩膀,双腿高高抬起,大张成淫荡的M形,敞露里面的嫩逼给男人干,勃起的鸡巴从被扯歪的内裤里漏出来,被干得一晃一晃,两条玉腿也随着被干的动作一晃一晃,白嫩脚丫都跟着绷紧颤抖。 陆曜被他的骚叫声刺激得更加兴奋,完全没了平时西装革履时的沉稳冷静,眼睛发红像野兽,挽着他的腿根猛烈地抽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床也跟着“咯吱咯吱”地摩擦。 那双大奶子随着肏干的频率,在他眼前淫浪地打着圈晃动,淫浪的雪白肉浪,晃得他无法忍受地埋头,含住那嫣红的骚乳头狠狠吸嘬,啃咬拉扯。 “啊——不要!” 从未有过的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关桃要疯了,很快就高潮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在极致快感中雪背弓起,流出了眼泪,面前的巨根猛男还不停操他,埋头吸他的奶头,根本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他感觉自己要被干坏了,高潮中的嫩穴根本受不了那么猛的奸干,可怜地痉挛着收缩,他拼命想挣扎逃离,但是他那点力气在陆曜身下根本毫无作用。 高潮之后,他脑海里清醒了一点,淫穴在酸麻中还被一下一下地捅肏,他更加受不了,努力地推搡面前的男人:“放开我!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嗯哈你、你这是强奸!” “强奸?” 陆曜停了一秒,抬眸看向他,那深邃的眸底满是幽暗,随即拔出大半根鸡巴,再狠狠一撞到底,“那就更爽了!” 关桃越来越感觉真正的害怕了。 他原本虽然喝醉,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神志,并没有把陆曜错认成谁,陆曜想送他回家,他就心血来潮,想勾引面前这个陌生的英俊猛男一夜情,刚开始陆曜对他冷静规矩,所以他才那么主动,假装把陆曜错当成自己的男朋友诱惑。 没想到这男人上钩之后,兽性大发,变得这么恐怖,干起逼就停不下来,这么大力气,他这才意识到随便带个陌生男人回家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男人肌肉这么壮,鸡巴这么粗,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脱了西装就不是个人了,一副八百年没干过逼的样子,停不下来,他会被干坏的…… 怎么办啊,救命…… …” 陆曜却不是什么老实人,他用手指划开了接听,摁了扩音器,把手机放到自己耳边,低头看着关桃,嘴角泛起一丝邪笑,鸡巴狠狠地在他穴里一撞,同时对电话沉声:“喂?” “……你是谁?” 沉默两秒后,隋元的声音传过来。 关桃直起身体,伸手去抢手机,陆曜一手把他摁在床头固定,俯身近距离跟关桃对视着,一边对电话低声道:“我是谁啊?”第二句话陆曜是对关桃说的,“你跟他说,我是谁?” 关桃刚开始还捂着嘴摇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男人下面的大鸡巴坏心地狂撞他的骚穴,他受不了地终于松手哭叫出声:“啊啊不要……元哥……元哥你这只狗狗不乖……桃儿就去找了其他公狗来肏自己……嗯哈……因为桃儿一个人睡觉太寂寞了……” 喊出来之后,他舒服多了。 心里积压的情绪很复杂,委屈,刺激,激爽,恐惧,酸楚,兴奋……五味杂陈,看着面前陆曜那深藏邪恶的黑瞳,逼一边被他干着,隆起的乳头还被男人捏在手指里拉扯,关桃舒服地娇喘呻吟着,想着隋元听到他此时声音的表情,一边接着断断续续自白淫语给隋元听:“嗯……桃儿的逼太骚了,又痒又空虚,离了大鸡巴不行,要大公狗来插,奶子也骚,要公狗哥哥来吸,每天……嗯啊……每天都要被操逼吸奶才舒服……” 说着说着,始终没有听到隋元的声音,他从兴奋转而到悲伤,眼泪掉下来,“是元哥先不要我,不能怪我背叛……如果元哥一直在我身边……一直在我身边……呜……嗯……” 说到这里,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情绪,还是因为被操得太激烈,关桃呜咽着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哼哼唧唧淫叫,眼泪不断话落出来。 陆曜看了看手机,对方已经挂断了,不知道是听到关桃的哪句话时挂断的,虽然对方一直没有出声说话,但通话时长显示一分多种,想必对方也听到了不少。 陆曜丢开手机,埋首在香甜的乳波里深深吸了一口,继续猛肏身下骚浪多汁的大奶美人。 原先还没有觉得这学弟有多迷人,到现在看他被自己干得两眼迷离,失控哭喘,奶头激凸的大奶子越晃越淫荡,逼水越干越多,又是抗拒又是想要的骚样子,陆曜才领会到,什么叫销魂。 正入干爽了还不过瘾,陆曜把关桃翻了个身,从他背后又再次肏入,手抓着他细细的手腕,如同骑马一样狠肏。 “呜啊……不要……太超过了……啊啊啊……” 大奶子被男人干得在胸前上下颠动,陆曜一边摆动雄腰后入猛肏,一边伸手揪住他晃动的乳头拉扯。 乳头被扯到,嫩穴就跟着刺激震动,按摩得大鸡巴舒爽不已,更加粗胀,猛力冲刺,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屄口,男人的胯部啪啪啪地把白花花的臀肉都拍红了。 持续的剧烈运动让男人健壮的身躯被汗水打湿,白色衬衣贴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湿得透明。 滔天的快感中,关桃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干晕厥的。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他都一直觉得还有男人在吸他的奶子,有火热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捅肏,他梦呓般呢喃低语着不要,但是那男人却越干越来劲…… 次日。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映亮狼藉凌乱的床铺。 六点半,散落在床边的西装裤兜里,响起嗡嗡的闹铃声。 那是陆曜的手机闹铃,提醒他早起,准备去公司上班。 他抬起眼皮,坐起身,先把手机闹铃关掉,打量了一会儿周围的情景。 从陌生人的卧房醒来,他记起昨晚,他的初夜有多激烈。 他先用手机发了个消息,给自己今天上午请假,然后掀开身边熟睡人身上的薄被,看清楚对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留着红痕,一对肉嘟嘟的乳头被吸肿了,还留着牙印。 陆曜视线下移,身下又有了反应,粗黑茂密的耻毛丛林里,食髓知味的深红色肉屌逐渐抬起头。 他掰开关桃并拢的双腿,掰开到接近120°,完全露出里面被干肿的两瓣花唇,那里因为昨晚被过度开发,现在都没有完全合拢,微张着淫靡的小嘴。 会儿,他埋头吸他的奶头,鸡巴插在肉穴深处,深深地研磨。 “嗯……” 睡梦中,关桃感觉下面又酸又胀,骚点被磨得受不了,一张嘴,他就发出“嗯啊~”的淫叫,缓缓打开眼帘,看清楚面前的情景。 一个赤身裸体的强壮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吸着他的奶,他的肉穴里,也明显插着男人粗大的孽根。 “啊!!” 关桃尖叫一声,慌忙往后退,逃离,“你、你是谁,你是……” 陆曜抬起头,扶着他的大腿,把逃离一半的逼重新套入自己的鸡巴,唇角微微浮起弧度,似笑非笑,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摆胯干他的逼。 关桃想起来了,他昨晚太冲动……竟然真的带了这个偶然遇见的陌生男人回了家。 连对方是好是坏都不知道,太危险了。 他看了看周围,看到一地的避孕套,里面都是浓稠的精液,不知道是该无语还是该庆幸。 “不要肏了……嗯啊……”男人怒胀的阴茎还在插着他的小穴。 关桃看着面前有些熟悉感的陌生男人,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腹肌,下面肉红的鸡巴跟他淫穴的结合处,瞬间羞耻得不行,捂住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放开我,不要再肏了!” “舒服。”陆曜说,“你里面吸得我好紧,你也很舒服吧?” “你——” 关桃简直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平静的样子,把他从睡梦中操醒,“你强奸犯!呜……快出去!” “是你邀请我进来的。”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 关桃拒不承认,假装自己昨晚醉得神志不清,哭着哀叫,“你、你这人——禽兽!昨晚上强奸我那么久还不够,今天早上还、还这样……” “嗯,奸淫睡着的你挺有意思。”陆曜坦然说,“你的淫穴太会吸了,里面——” “别说了!” 关桃挣扎着坐起来,骚穴啵儿一声脱离鸡巴,他后缩到床头,并拢双腿蜷缩起来,环抱双臂,做出防御的可怜姿态,露出无比惊怯羞耻的表情,“你、你就不怕我去警察局告你强奸吗?” 陆曜脸上掠过一点笑意,翻出旁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一个,昨天套了那么多次,他对这个东西熟练了不少:“去告吧,那也等我们做完这一次,毕竟……” 他爬过来,整个身体笼罩在关桃的上方,关桃抬头,瞳孔颤抖地看向上方的男人,心跳不已,周身完全被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禁锢压迫住了,就像小白兔在猛兽爪下,无处可逃。 陆曜捏住他的下巴,似乎读出了他眼眸里真实的情绪:“你也正享受着,是不是?” “我没有——” 陆曜强行去掰开他的腿,要接着干他的逼,关桃又是本能地兴奋,又是恼羞成怒,在这种矛盾的情感中,他抬起手,一巴掌扇在陆曜的俊脸上。 “啪”得一声,这一耳光打得结实,陆曜的半边脸立刻浮起了红印。 陆曜头一偏,只听耳边关桃接着怒斥:“贱人!趁我喝醉了就带我回家迷奸,人渣!” 陆曜见关桃一脸奶凶的样子,一秒之后笑了出来:“现在酒醒了,还挺辣。” 下一秒,关桃做了一件陆曜没想到的事情。 他伸手一下子握住陆曜那根翘起的粗肥鸡巴,手上指甲狠狠在龟头上掐下去。 “呃啊!” 陆曜疼得惨叫一声,男人的性器虽然是进攻的凶刃,却也很脆弱,这么一下疼得他眼前都黑了。 关桃趁机一骨碌翻起身,用脚对准他的睾丸猛地一踹:“你应该庆幸我没穿鞋!” “啊——!!” 陆曜捂着下体,一时疼得天昏地暗,他以为小学弟给自己一个巴掌就算了,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掐鸟踹蛋这么狠的招。 关桃看他疼的样子,心里爽了,但又有些后悔,他其实骚穴里饥渴着,被陆曜肏着也舒服,是想跟陆曜接着做爱的。 他有些喜欢,却又看不惯陆曜那么强势的态度。 这狗男人还是得训一训。 他翻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未接来电和隋元的新信息,心底又是一凉。 陆曜疼过了,抬起头看他一眼,扑过来猛地摁住他,二话不说,先抬起他一条腿,把鸡巴捅进了他穴里,一边在他穴里抽插,一边贴在他上半身,在他耳边带着热气低喘:“小玫瑰,鸡巴被你刺疼了,你好好安抚安抚?” “嗯啊、不要!” 来,“哥哥太猛了……不要撞那里嗯啊……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要被插化了……” 陆曜毫不客气,野兽一样地撞击十分生猛,幸好关桃的身子已经被隋元乃至弟弟开发得十分骚浪,可以很好地享受这么粗暴的性爱。 激爽地干完了,关桃在他身下娇咛:“抱我去浴室。” 陆曜把他打横抱起,稳当地放进浴缸,在他的指导下放热水。 关桃神志逐渐清醒,回味,看陆曜这副身体,这样貌,这体力,他昨晚一时犯糊涂引狼入室,也情有可原了。 他坐在浴缸里张开腿,拿莲蓬头冲热水在自己的逼穴上,低头查看情况:“昨晚上就不该答应你拼桌,色欲熏心的狗男人,把我的小穴干得这么肿,早上起来还要干……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什么事?” 陆曜没有进浴缸,而是站在旁边,拿另一只莲蓬头冲澡。 关桃抬头瞪他一眼:“搭讪喝醉的学弟,提出送他们回家,趁机占便宜这种色胚的事。” “没有。”陆曜一边往头上抹洗发露,一边说,“我第一次。” 关桃想到这种时候,隋元都是来跟自己一起洗澡,跟自己互相抹沐浴露,顿时心里一阵酸楚:“切,搭讪老手就承认呗,有什么好装纯。” 他想着陆曜会不会很油腻套路地对他说,我是见到你才一见倾心,以前对别人没这种感觉之类的话。 没想到陆曜说:“我搭讪你不是为了跟你回家做……做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陆曜冲洗着头上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道:“你还记得我们昨晚聊到的VR游戏吗?” “……嗯?” “你在游戏里面捡了个道具,叫[少年游.five]。” “……????你???” “嗯,我是那个【六曜五星】。” 陆曜转头来看他,“那个道具是从我身上掉的,我想把它买回来,但是你在游戏里一直没理我,所以,我就来找你本人了。” “……”关桃怔怔地看了他几秒,随即笑了,“那道具很贵吗?” “市价也就一两千吧,你想要多少钱?” “……你就为了一个游戏道具……” “那个道具对于我很重要。” 关桃冷冷看着他:“我不卖。” 陆曜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价格。” “你马上离开我家,现在,立刻,不然我报警了。” 陆曜往自己身上抹着沐浴乳,看向关桃,略微笑了笑。像是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他拒绝卖给他游戏道具也好,他要他立刻出去也好,他都不慌不忙,好像自己胜券在握。 关桃不高兴地收回看向陆曜的视线,打算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拨打报警电话。 正洗着,外面传来了开门声。 关桃动作停下,心里一跳——隋元回来了? 陆曜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 门口那脚步声很快上楼来,进了他卧室,关桃也没打算躲什么,就坐在浴缸里。 有那么一秒钟,他有种叫陆曜进浴缸来抱着自己的冲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演什么戏,没意思。 卧室内的景象不堪入目,床上地上凌乱地放着内衣、避孕套,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浴室门一下子被拉开,隋元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关桃坐在浴缸里,旁边的男人拿着莲蓬头站着,都是洗澡洗到一半的样子。 隋元看了看关桃,又看了看陆曜。 陆曜对他微微颔首,说:“早上好。”就好像在公司遇到他的同事那样不冷不热地打招呼。 隋元一句话也没说,关上浴室门,转身下了楼。 “这就是你那只不乖的公狗?”陆曜淡淡地问。 “什么?” “你昨晚在对着电话说的,说元哥这只狗狗不乖,所以桃儿就找了其他公狗来肏自己……” 关桃羞红了脸:“什么电话?” -- S受训狗反被大diao强制狂肏/尿道bang调教sh 邻居大哥正好开门出来,好奇的目光看向这一对年轻人。 陆曜握住关桃的手腕,没有说话。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邻居大哥摁了电梯,进了电梯,电梯叮得一声在俩人面前合上。 “你开个价。”陆曜说。 “放开我!” 关桃一想到陆曜只是因为想要一个东西才接近他就感到生气,试图挣脱他的手,“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有毛病是不是?一个游戏道具而已,这么执着干嘛啊?我开价一千万,你给得起吗?” “那是我弟弟设计的东西,是……” 陆曜顿了顿,关桃停止了挣扎,只听他静静地说完,“是我弟弟的遗物。” “……” “你打开过那道具,知道里面有一个副本,对不对?” 关桃点点头。 “那个副本里面有一些我弟弟留下的东西,我很怀念他,我想要留个纪念。” 沉默几秒,关桃脸上没有了愠色,拂开陆曜的手:“行吧,现在我没心情谈这些,过几天你联系我,再说吧。” 话落关桃转身去摁电梯,陆曜在他身边道:“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去散散心吧。” “……” 陆曜打开手机,递到他面前:“你看看这个地方度假怎么样?” 关桃翻了翻他的手机:“你给我献殷勤,就为了让我便宜卖你那个道具?” “感情是无价的。”陆曜冷冷淡淡地说。 关桃表情微微一滞,旋即笑了笑,走进电梯门:“但是,你……我不想跟你一起。” “为什么?” 关桃故意刁难他:“你连鸭都不会演。” “你喜欢鸭?”陆曜跟着他走进电梯,并排站在他身边。 “我喜欢听话的好看的男人,不仅能给我一流的服务,还能给我忠贞纯洁的感情。” “我可以。”陆曜说。 电梯门在他俩面前合上。 * 陆曜摁下负一层的电梯:“你去哪,我送你。” 关桃想了想:“去吃饭,然后去博物馆。” 陆曜多的话不说,以平稳的开车手法把关桃送到他想吃饭的商厦,陪他用餐,逛街,逛博物馆,美术馆,停下来喝冷饮。 关桃把陆曜当空气,陆曜也就沉默不语,不打扰他,俩人各自戴着耳机玩自己的手机,但只要关桃起身一走,陆曜就像一条大狗一样跟着。 关桃觉得有这么个人形挂件跟随自己还不错,至少,陆曜长得盘正条顺,穿一身西装,可谓是玉树临风,带着在街上走让他脸上有光。 到了下午,关桃终于在大街上问他:“你这么闲啊,跟我一整天?” “我不闲。” 陆曜看了看手机,很认真严肃地说,“还有挺多工作要处理,但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人陪。” “……切。我才不吃你这套。” 关桃心念一动,拉着陆曜进了路边的自助拍照亭,反锁上门。 狭窄逼仄的空间内,他逼近背靠着门的陆曜,手直接拉开他的裤链,伸进他的内裤里。 脸上带着坏笑,关桃握住陆曜黑色内裤里面那坨肉茎,就像撸狗一样,舒服地抚摸捻弄。 没办法,陆曜这跟他一路,西装里高大挺拔的男性身体,不断对他散发着诱惑的荷尔蒙气息。 他本来就是欲望旺盛的人,现在下面又湿又热,想要了。 他抬眸看陆曜,男人冷静的眼神向他垂落下来,眨了眨眼,染上一丝泛红的情欲,那模样因为克制而显得更加勾人。 “发情了吗?”关桃问他。 “嗯。” “你能做好我的狗,我就给你个机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怎么做?” “像昨晚那样对我是不行的。” 关桃狠狠掐了一把在他手里变得粗壮的大屌,“你要做我的奴,丧失全部的尊严,跪下来,服从我,给我舔,让我踩,我的践踏和蹂躏,是对你的恩赐,你要满怀感激和迷恋地接受,并且乞求我给你更多。” “……你是认真的?” “谁跟你开玩笑。” 陆曜嘴唇动了动,顿了顿,道:“你从前跟别人都是这样做的?” “是啊。” 关桃的指甲用力嵌入他硬胀的龟头肉里。 “疼——!”陆曜蹙眉,本能地打开他的手。 “当然会疼。” 关桃退后一步,阴森地对他笑了笑,把自己最黑暗的欲望展现出来,“你不疼,我怎么爽?” 俩人四目相对,静默了几秒,气氛很微妙。 “滚。”关桃冷着脸说。 陆曜却忽然搂住他,往下扯他的裤子,低声在他耳边说:“先做一次……” “做什么做!我不要这样!” “不,你想要。” 关桃眼里的欲望都被陆曜看出来了。 陆曜想把关桃翻过身就后入他,可关桃重重锤了他腹部一拳,在他吃痛的时候往下摁他的肩膀:“坐下,你给我坐下。” 虽然他现在是小穴很湿热很想要陆曜的鸡巴进来,但是,他还想要更多的东西。 陆曜被他摁着张开腿坐下,关桃扒下他的西裤,露出男人肌肉匀称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踢掉右脚的鞋子,穿着白袜子的脚抬腿就往陆曜那昂首的大鸡巴上踩。 “舒服吗?没有穿鞋踩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陆曜眉头一皱,想要起身,但关桃厉呵了一声:“如果你玩不起这个,那就给我滚,别再来找我。” 陆曜挺直的脊背靠回门板上,抿了抿唇,忍了下来 “找你的啊?” 昨天晚上已经被干肿的肉腔,空虚了一整个白天之后,又突然被粗胀的硬屌填满,那种酸胀充实的感觉爽极了。 陆曜猝不及防,短促地惊叫一声。 关桃吹了吹口哨。 “说,你是不是贱狗,被踩鸡巴很爽是不是?” 关桃却还不够,脚心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最后把足尖插进他张开的嘴唇中。 “嗯……啊……” 关桃浑圆白皙的脚趾来回戳弄他的睾丸,突然,踩到舒服的地方,陆曜忍不住低喘了一声,眼里波动的欲望不加掩饰。 “停……我没让你操……嗯嗯啊……滚……” 关桃白嫩清纯的脸蛋上,挂着一抹凉凉的邪笑,脚尖在陆曜的嘴里狠狠地肏了几下。 陆曜被吸得腰窝发麻,加快了进出。 下场来找他,在众人八卦的视线中把他拉到一边:“同学,你找我有事?” ,眼睁睁看着关桃的脚在他的鸡巴上踩踏蹂躏,那疼痛并不是很严重,脚上皮肤和鸡巴的摩擦,还带给他一阵阵令人发痒的快感。 “……是。”陆曜勉强道。 这下球场上好几个人都循声而望,看到关桃那么个清风明月般的人立在球场边,顿时起哄了:“唷,谁男朋友啊?” “啊——” 关桃却在高潮快速过去之后,迅速进入贤者时间,不想再继续。 “回答好听点,我只教一遍,说,贱狗就喜欢被踩鸡巴。” 这次,他的鸡巴已经肿硬膨胀得受不了了,再也不给关桃反抗的机会,扯下他的裤子,掰开他两瓣白软的蜜桃臀,把硬胀的粗屌猛地捅进了那已经无比湿热的肉穴中。 “张嘴。” 也不管身后的陆曜什么反应,关桃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街道尽头。 “没有事 听到公交车的报站,关桃恍惚间,心念一动,在XX大学站下了车。 他扭动着挣扎,挣扎间小穴加剧了和鸡巴之间的摩擦,穴肉含着鸡巴绞紧,雪白的双腿颤抖着分开,肉臀高翘起,中间湿软的肉花被男人腰胯的撞击一次次拍得烂熟。 “啊……嗯啊……” 随即关桃拉起裤子,拧开门就走,“当不了狗就别来烦我了,滚吧。” 陆曜受不了这种奇怪的羞辱,忍无可忍,终于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挪开:“你别这样。” “呃啊——” “谁掉的漂亮弟弟,不要我捡了。” 关桃顿时不高兴地抬高脚,穿着白袜子的脚底,直接踩在陆曜那张斯文白净的俊脸上。 走了几步,又移目来看关桃。 不爽。 关桃趁机回头推开他,推得他重重地撞在身后门板上。 “……” 关桃的目光搜寻到篮球场上最帅的那一个,定格下来,那男生很高,小腿修长,留着简单的平头,球衣外露出的手臂肌肉上淌着汗珠,正在运球的手看起来很大,动作灵活,矫健有力…… 那男生掉头来,对上关桃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闪躲了一下。 这里的男生,起码保证了有智商,年轻健康,而且…… 陆曜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好像觉得无法认同。 关桃刚才在逗弄陆曜的时候,小穴里早已又热又湿,一塌糊涂,现在陆曜从他身后钳着他的细腰后入,然后急不可待地耸胯猛烈抽插,粗鸡巴在柔嫩多汁的肉腔里进进出出,酥麻的快感剧烈飙升,让关桃几乎立刻腿软得站不住。 “啊——” 紧接着陆曜站起身,再次掰住关桃的肩膀,把他翻了个身背对自己。 他一个飞跃,三步上篮,投篮! 他随便搭上了一趟没什么人的公交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望着外面掠过的风景发呆。 ——没中! 被陆曜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正经的西装制服帅哥,在路边拍照亭狭小的空间里摁着这样后入,关桃心理上也觉得很刺激,隐秘而羞耻地刺激的同时,又感到与之矛盾的不爽。 关桃冷笑质问。 晶莹的淫水噗呲噗呲一股股流出,淌满了腿弯,两个人同时都是爽得不行,又满又胀的舒服感觉,在沈曜快速的疯狂顶撞中,很快就带着关桃冲向高潮。 他只是想抓住一点温暖的东西,有这么难吗? “啊……啊啊啊……” 关桃不说话,就很一脸害羞的样子冲那男生笑。 他手伸到后面,狠狠地掐了一把陆曜按在他腰上的手,指甲嵌入男人的肉中。 关桃凑过去,已经准备好的鼓掌欢呼没收住,大声释放出来。 XX大学作为全国重点大学,里面洋溢着青春朝气的气息,关桃快步走过校园,穿过运动场,抱着手臂在球场边左顾右盼。 趁人不注意还解开了自己的第一粒纽扣,露出莹白的锁骨,还有下面胸脯的线条。 关桃张着唇抑制不住地尖叫,睁大眼睛,眼里泪花闪烁,酥麻如飘坠的快感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被干得晃动的鸡巴一下子射出来,嫩穴在高潮中抽搐着夹紧了里面的大鸡巴。 陆曜猝不及防地痛呼一声。 男生接着打球,他就这么望着对方,打了一会儿人就打不下去了。 隋元那个混蛋,把他的心捅开了一个窟窿,里面呼呼灌着冷风,而陆曜,也不是什么能填补窟窿的好东西,他虽然长得一表人才,但不乖,也不喜欢自己,要他有什么用…… “让开。” 这哥哥挺青涩的感觉,可以啊。 ,就不能找你吗?”关桃自然地开始撩。 “你认识我?” 比起惊诧,男生眼里更多的是欣喜,帅哥被搭讪的经验都很丰富,他一下子看出关桃眼里有什么内容。 “不认识。”关桃眨了眨眼,“可我暗恋你好久啦,经常偷偷看你,今天你可算注意到我了。” …… 几分钟之后,关桃热情地勾着男生的腰带,把他拉进了附近教学楼的厕所里。 男生也很少遇到这么主动奔放的,两眼放光,兴奋地在关桃身上胡乱摸,隔着衣服对他弹软的胸部和肉臀爱不释手:“要在这里做吗……” 关桃被他摸得兴味盎然:“嗯……你先把衣服脱了,裤子,都脱了。” 男生在关桃的要求下脱掉球衣,露出了底下黑色耻毛丛中的一根肉屌,雄性的汗味扑面而来,关桃一下子有些失望。 这男生个子高,鸡巴也不算小,但是屌皮太黑,加上周围的耻毛乱蜷,看起来脏脏的,在加上那股男人的汗味,虽然算不上臭,但是…… 跟关桃做过的人,隋元,干净。何生绘,经常还喷香水。陆曜,身上绝没有一点异味。 他一下子面对一个刚打完球散发着汗味的男生,顿时就接受不能。 “抱歉,不想做了。” 关桃撞开这个男生,一边理衣服一边快步冲出了卫生间。 看起来很像是捉弄人,要别人衣服裤子都脱了,自己却拉开门就跑了。 但关桃顾不上这么多,他有些刻薄地想,这就是美人的权力,随时看上谁就要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从前安分老实,从没使用过这种权力,现在才知道,甩掉一个对自己热情似火的人有多爽。 路上还摁断了一个弟弟何生绘打来的电话。 只是回到家之后他不爽了,隋元的东西都搬走了,家里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 关桃琢磨从哪里搞个又干净又安全的帅哥,打开社交软件,里面各种美颜和肉体,正看得眼花缭乱,门铃响了。 那一瞬间他心里一跳,心想,是隋元回来了? 快步走到门口,猫眼里是一个穿休闲运动装的男人,手里抱着一只黑盒子。 陆曜。 “你来干嘛?”关桃冷着脸,并不想开门。 “你今天说的,我可以答应。我回去想了下,准备好了。”陆曜很从容地道。 “你……有病啊?” “是你提出变态的要求,怎么有病的成了我?”陆曜举了举手里的黑皮箱子,“给你带了礼物。” “那是什么?” 关桃开了门。 陆曜站在门口,黑皮箱子打开,里面皮鞭项圈口球镣铐应有尽有。 关桃笑了笑:“你还真够觉悟。” 陆曜:“可以让我试用上岗了?” 关桃拦着不让他进门:“不行,你这些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关桃故意为难他,说了几个不堪入耳的词汇。 陆曜掉头走了。 一节课的时间之后,陆曜按照关桃的要求,穿了一身三件套式的西装正装来了,手拎的纸袋里装着成人用品店刚买的锁精环和尿道棒。 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出乎关桃的意料,他原本以为陆曜会知难而退。 “我都替你感到羞耻。”他轻笑了一声,“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贱吗?” 陆曜就像个机器人那样没什么感情地眨了眨眼睛:“你已经开始羞辱我了?” 关桃坐到沙发上,从黑皮箱里拿出一根黑色皮鞭:“跪下。” 陆曜衣着挺括的西装,笔直地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脱了,鸡巴露出来。” 爽吗?” 一边踩帅哥的脸,关桃还一边恶意地提问。 “嗯……” 一想到这张脸走在外面是多少少女心动的对象,想到陆曜西装革履在摩天大楼里工作的时候看起来有多严肃精英,关桃脚下就更加用力,不客气地把足尖插进他的嘴唇,踩在他高挺的鼻梁骨上,仿佛要把他的鼻子踩断。 关桃:“尿在你脸上怎么样?” 陆曜:“……” “想喝圣水吗,贱狗?” 关桃想看到陆曜崩溃受不了的样子,但他只是隐忍地深呼吸了一下,说:“好……” 这都能答应。 真看不出来,陆曜是这么疯的人。关桃暗自啧啧,想想一股热尿浇在陆曜的脸上,打湿他浓黑的睫毛,他还张开嘴唇来喝尿,咽下去,是多么变态的情景。 他还没真打算到那一步。 踩够了陆曜的脸和鸡巴,对方的反应还是无法让关桃满意,关桃拿出乳夹夹住陆曜的乳头,然后从纸袋里拿出尿道棒,握住陆曜的鸡巴,便把那尖头对准湿润的马眼,往里面插。 “啊疼……不行!” 陆曜一直还算平静的脸上终于一下有了反应,异物入侵狭小马眼的感觉让他疼得浑身如过电发抖,伸手立刻阻拦关桃。 “那我先换根细的。” 关桃拿起旁边那根尺寸最细的马眼棒,沾了沾龟头溢出的前液,再次把尖头往马眼里戳,“贱狗,忍一下,很快就会爽。” “不,别……”陆曜紧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 关桃的脸冷下来,扬眉:“这点疼都忍不了,你还怎么做狗?” “……” 在关桃的瞪视下,陆曜紧锁眉头,咬了咬牙,终于是松了手。 “疼就叫出来,贱狗。” “嗯……” 陆曜紧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那黑色硅胶马眼棒一点点插入自己可怜的马眼中,棒身越往上越粗,串着一粒粒珠子,不断撑开、深入他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狭窄尿道。 陆曜的额头滑下一滴滴汗珠,从他浓黑的眉峰上滴落下来。 “有感觉就叫出来,大声点,喜欢吗?”关桃一边往里插,还一边观察陆曜的反应。 “嘶……啊,啊啊啊啊啊疼!真的疼!” 陆曜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鸡巴内部的肉无比娇嫩,被这样硬生生戳开,那感觉难受到他肌肉抽搐,“不要进去了!出去!快拿出去!” “你再忍忍嘛,很快就会爽了,乖。” 关桃笑得像个哄骗处子开苞的渣男,一口气把尿道棒猛扎到底,只剩下一个头部在外面。 “啊啊啊——!” 陆曜一只手抓住他手臂,一瞬间疼得发昏,脸色都白了,那抓住他的手却又没有用力,和他的肩膀一起不住地颤抖。 他抬眸看向关桃,眼里有了些微水润的泪光,看起来可怜极了,分明在乞求他手下留情。 “宝贝,别哭啊,好玩的还在后面。” 关桃拍了拍陆曜的脸颊,笑着摁下马眼棒中间的开关。 下一秒,棒身开始摇摆震动,如果一根激烈抖动的蝎子尾巴,陆曜的惨叫声顿时拔高,凄厉地在偌大的客厅内回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 “受着,宝贝儿。” 关桃一只手温柔地抚摸陆曜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握着马眼棒深插在男人的尿道中,不但没有摁停震动,还上上下下地用马眼棒抽插他的尿道。 串珠不断在男人的尿道内搅动,抽插,越来越高频,陆曜在诡异的疼痛和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奇怪感觉中,紧紧抓着关桃的手臂,失控地大叫:“呃啊啊啊——快停啊啊啊啊——” 他的表情管理完全破防了,五官呈现出崩溃的状态,眼珠顺着下巴掉进洁白领口,湿红的眼里溢出生理泪,浑身一阵阵颤抖,嗓音都破了声。 等陆曜进了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湿透了。 “快一点。”他催促陆曜。 陆曜很快洗干净了身体出来,换了一套雪白松软的浴袍,走到他面前,干净的胸腹肌肉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味。 “接下来要做什么?”陆曜已经恢复了镇静,但眼眶还有些红。 关桃的手伸进他的浴袍,肆意抚摸他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大块的胸肌,手滑到下面,握住他的鸡巴,把准备好的锁精环给他套上,然后抚摸他的鸡巴上下滑动:“想要吗?” “想。” “知道该怎么做?” 陆曜的目光暗沉下来,望着他,在他面前缓缓跪下,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哑着嗓子开口:“求你,求主人吃一吃贱狗的鸡巴。” “不给你吃。” 关桃脱下裤子,坐回沙发上,对陆曜勾勾手,陆曜膝行过去,他便抬脚去蹭陆曜的鸡巴。 “啊……” 陆曜的喉头滚动一下,更加燥热难耐,“求你,贱鸡巴好难受,硬的要爆了,给我……没有主人的逼夹不行,骚鸡巴会胀坏……” 说话间,陆曜的鸡巴在关桃的足下更加膨胀,关桃听他讲了许多淫贱的骚话,终于满意,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完全敞露出里面两瓣嫩红肥美的肉穴,用纤细的手指扒开屄口,露给陆曜看。 陆曜顿时热血上涌,握着粗胀的鸡巴就送上去,硬圆的大龟头一下子顶开屄口的软肉,噗呲一声直挺挺地送入骚穴深处,里面丰沛的淫水被鸡巴捅出淫靡的水声。 硬胀难耐的鸡巴终于被紧致湿热的肉道裹住,那爽感让陆曜觉得一下子到了天堂,浑身如同有细小的电流游走,他满足地闭了闭眼,低喘一声,雄性进攻的本能让他紧紧钳住关桃的腿根,狠狠把鸡巴埋进穴肉底部,然后拔出大半根,再用力捅进去。 “啊……好爽……” 关桃也是饥渴了好久终于吃到鸡巴,舒服得忍不住叫出来,肉穴淫靡地含紧了肉棒,他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那紫黑色的粗长肉茎,撑满了殷红的屄口进进出出,淫水跟着鸡巴被带出来,啪啪啪地拍打在穴口,里面内壁的媚肉热情地吮吸着硬屌,被肏出噗呲噗呲的色情声音。 “啊……呃啊……啊啊……好大……好舒服……” 大屌周围暴突的青筋摩擦在他内壁的G点上,那些敏感的地方被刮弄出疯狂的快感。 关桃仰着雪白的颈项,红唇微张,不住喘息,双眸被染上情欲的颜色,里面一片水雾。 陆曜还颇为懂事地一边肏他穴,一边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按揉他的鸡巴和屄口上的阴蒂,把那个骚豆豆玩弄得红肿凸起,然后扯开他的衣服,抓揉他被干得晃动的双乳。 白嫩的乳波晃得陆曜欲望更甚,浑身肌肉上热汗淋漓,他脱掉浴袍,摆动壮腰,耸胯挺着粗鸡巴肏得更深更狠,肉穴被干得嫩红色翻进翻出,疯狂地翕合,吞吐着粗鸡巴,泌出晶亮的淫水,啪啪啪水声加剧,酥麻的电流从小穴扩散到关桃的四肢百骸。 做爱真爽。 被帅哥的大鸡巴操真爽。 “啊……哈啊……鸡巴好烫……” 关桃急促地娇喘着,弓起雪背,挺胸上前,搂住陆曜的脖子,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随着高潮一阵阵颤抖,咬住陆曜的肩头肉,“轻一点,捅到宫口了……太深了……啊……” 陆曜想射,却被锁精环套住鸡巴射不出来,鸡巴硬胀充血,只能操得更狠来获取快感。 这让关桃这天晚上爽到飘飘然,爽到虚浮,爽到上天,爽到崩溃。 他高潮数次之后,才终于允许陆曜脱下锁精环,射了出来。 最后,陆曜扶着瘫软的他进浴室洗澡,帮他擦干身体换睡衣睡觉。 次日,关桃从床上醒来,出去走了一圈,发现陆曜自己在客房睡着。 他倒了一杯水饮下,吹着晨风清醒了一下脑子。 过了会儿,走到客房拍了拍陆曜的脸,把他弄醒:“我给你你要的东西,你做我一年的狗,怎么样?” 没有什么特别喜好的样子,在手机上关注的内容,都是些严肃的国际新闻和业内信息……总之,关桃很难找到跟他除了性爱之外的共同语言,没话聊。 网上随手一翻,看到隋元居然在发旅游的照片,关桃顿时感觉很上火。 回想起来,平心而论,还是隋元有意思,隋元跟他一起看电影,平淡的电影都会变得有滋有味。 这天晚上陆曜从公司回来,把给关桃买的阳光玫瑰葡萄放在餐桌上,见关桃在客厅沙发里看男团选秀综艺。 陆曜跟他打了个招呼,他没理睬,陆曜把葡萄洗了,回来看了一会儿屏幕,然后忽地问:“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关桃起身转了个圈:“顶胯有点油腻了,但长得还不错吧。” “他们跟我们公司有合作,你要见见吗?” “啊?”关桃微微一怔,随即展颜,“算了吧,签个名拍个照也没什么用,我又吃不到。” “想吃也可以啊。” 陆曜瞥了一眼屏幕,“这些人不值几个钱,你看上哪个,我给你包了。” “啊?” 陆曜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以为他们很贵吗?” “不是……”关桃回过神来,“我是想,你怎么……想跟其他男生一起操我?” “可以啊。” 陆曜淡淡地说,“我觉得你最近做爱有些心不在焉,好像不够开心,可能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我就买一个你喜欢的类型来帮你快乐吧。” “……” 关桃看了看陆曜,又看了看屏幕上的鲜肉爱豆,扯出一个笑容:“行,我考虑一下。” 这提议来得太突然,对于包养男爱豆,关桃有些好奇,又有些排斥,在娱乐圈的污水里浸泡过的,会不会很脏?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虽然屏幕上看着挺养眼,但仔细想想,他不是很想接触。 就在他快把这个提议抛诸脑后时,有一天他一个人提早回家,听到客房里有人动静。 他还以为是陆曜,奇怪地问了一句:“你今天下午不是有课吗,怎么回来了?” 过了几秒,卧室里出来一个人,关桃抬头看见,惊得手里的花差点掉地上。 隋元穿了一身他没见过的卡其色休闲装,看起来晒黑了些,俩人四目相接,沉默几秒,隋元冲他微微勾了勾唇:“我回来拿点落下的东西,你密码锁没改,我就进来了,不想打扰你来着。” 关桃收拾好情绪,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这是擅闯民宅,没礼貌。” “抱歉,我拿上东西就走。” 隋元转身又走回卧室,像是不甚在意,“白颜料太贵,落在你这里可惜了。” 关桃走过去停在客房的卧室门口,打量他的背影。 客房里现在整齐地放着陆曜的个人用品,西装就明晃晃地挂在床边,可隋元什么也没问。 他难道一点也不关心他现在家里的男人是谁吗? “旅游好玩吗?”关桃按捺着情绪问。 “嗯,挺有意思,就是累。” 隋元收拾着他从床底翻出的颜料盒,背对着关桃,心不在焉般淡淡地回了他一句,眼里却看着手边金属盒上的抛光面。 那抛光面上隐约地倒映着关桃站在门口的身影,看起来离他很近,又无比遥远。 直到隋元的手被一处锋利的边棱刮疼,他的手指蓦地一抖,他才回过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关桃眼里的暗沉越来越浓郁,搁在门板上的手指逐渐握成拳。 ——他给过隋元机会的,给过了……是他自己作死,是他自己不珍惜。 他不是什么言情小说的主角,隋元离开了他,并没有追悔莫及,并没有来追妻火葬场,而是把他完全抛诸脑后,自己过得逍遥快乐,现在看到他跟新的男人同居,也没有丝毫吃醋,甚至连一点在乎都没有。 而他,也并不善良认命。 关桃脑海里有个声音这样回荡着,然后他的眼睛瞥了一眼门把上的锁,同时听到自己用很平常的声音问:“我手机没电了,用一下你的。” -- 纯欲贫困生被纨绔同学yin邪羞辱,春梦校园男 数学课上。 这节课讲新课,圆锥曲线,正讲到难点,白姜低头在下面奋笔疾书生物作业,不时抬头看一眼黑板,假装自己是在认真听讲做笔记。 整个学期数学的新课他都预习完了,不需要听讲也能考满分,所以数学课就被他安排成了偷偷写各科作业的时间。 静音的手机突然在他兜里震动起来。 他摸出自己用了两年的国产千元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刺眼的两个字:金主。 白姜抬头举手:“老师,我想去厕所。” 数学老师投给白姜慈爱的目光,微笑颔首批准。 白姜是全校两位正式入选的奥林匹克竞赛国家集训队成员之一,代表学校在IMO拿过金牌,在含金量最高的AMC12里拿了126分,给数学老师涨足了面子,加上他模样清秀,性情又温顺懂事,这样的学生别说上课期间去个厕所,就算他要翘课去蹦迪老师也会点头。 白姜一边沿着走廊快速往楼道走,一边接通不停震动的手机:“喂?” “出事了,你立刻过来。”电话对面传来男性严厉的声音,隔着手机也压迫力十足。 白姜心里一紧:“什么事?” “别问那么多,赶紧过来。”金主顿了顿,肃然强调,“就算你正在厕所里给你的班主任口交,还差一点就高潮了,你也必须赶紧丢下他的屌夹着屁股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来,快,现在,立刻,马上。” 听金主的语气,他今天要遭殃了。可这种时候他还不忘开拿他开黄色玩笑。 白姜暗自翻了个白眼:“来哪儿?” “来观鸟会。” 观鸟会?白姜眉头微挑。 他做了两个多月的交易,这还是金主第一次叫他去那个地方。 观鸟会是整个H大附中里听起来最无所事事的社团协会,举办的活动,明面上就是在天气好的季节找个山林进去拿着望远镜观察鸟类的活动,从而分析什么生物的繁衍、生态的平衡之类闲得蛋疼的东西。 但实际上,白姜知道,观鸟会里聚集了这所中学出身最上层的一批所谓精英子弟,据说入会要审核家庭资产超过多少多少亿,如果说学生会是普通学生玩校园政治过家家,那观鸟会里,可能就是权贵的子嗣们在提前练习成人世界的游戏,什么游戏呢,比如或许……聚众吃喝嫖赌?谁知道呢? 白姜加快步伐,一边求生欲强烈地套话:“学长,什么事先告诉我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不想我表现不好的,是不是?” 金主那边顿了一秒:“是拓哥要见你。” 话落就挂了电话。 白姜听着耳边“嘟嘟嘟”的忙音,右眼皮狠狠地跳了下。 他确信自己没听错,拓哥,全校只有一个拓哥,贺兰拓。 贺兰拓在H大附中是个带着传奇光环的名字。 或许用“校草”形容他,有点降低他的格调了,毕竟H大附中不是拼长相的地方,校园论坛上有大量关于他的讨论帖,调侃贺兰拓是H大附中的门面、形象担当,橱窗里和奖杯上出现最多的名字,接待外宾的首席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虽然他更多的时间在观鸟会活动)……他有一大堆闪闪发亮的名头,可那跟白姜有什么关系呢。 白姜跟贺兰拓只有过一面之缘,他认得他,他不认识他。 而现在贺兰拓要见他?!做什么? 白姜大步穿过静谧的校园林荫道,在去观鸟会的路上,快速地温习了一遍他关于贺兰拓的那一点点稀少记忆。 开学典礼上,贺兰拓登上大礼堂的舞台演讲,当时他在打瞌睡,头也没抬,所以并没看到贺兰拓是圆是扁,只记得他英语用的英式发音,一句句恰到火候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比BBC还标准,很royal很装逼。 周围有同学在兴奋地议论着什么。每个学校都不缺校园八卦,蜚短流长,白姜懒得去听。 H大附中是本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占地面积广袤,中间从北到南有一条人工河,把学校划分成西边A区和东边B区。 B区的学生有三种,一,家里有钱,二,家里有权,三,成绩特别好,并且多半还有某个特长,这种学生通常是学费全免被特招的。 白姜就在B区,他属于最后那种,贫困特优生。 而A区只有一种学生,那就是权贵阶级并且成绩很好的,两个必要条件缺一不可,以保障整个A区都是所谓精英后代。 贺兰拓在A区的学生里,是鸡群中的仙鹤。 AB两个区各设有独立的食堂和操场,两边的学生日常活动场所没有交集,所以虽然在同一学校,白姜平时根本没有碰见贺兰拓的机会。 橱窗里的贺兰拓不管得了什么奖项也不贴照片,所以他依然不知道贺兰拓是圆是扁。 直到入学两个多月之后,一节体育课,体测。 白姜 白姜抬头,看到男生脸上熟悉的温暖笑靥。 真是要命,这个男生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宝藏——后来白姜搂着贺兰拓的脖子跟他做爱的时候,如此感叹。 周围一圈同学兴奋地帮他数数:“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 白姜瞪了陈三愿一眼,用自己的肩膀撞回去:“心动?我是生气好吗?我很生气!” 在鹿城长久明媚的阳光下,他的皮肤却很白,接近手腕处清晰可见蓝色的血管,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温润的象牙白,在阳光中微微泛出淡金色的光泽,就好像阳光不忍心晒黑他的皮肤,只是给他小心翼翼地镀上淡淡的金。 因为入学成绩班级第二,学号也是第二,第二个测完了体测项目,去小卖部买水,就瞥见毗邻的A区操场一头围着一大群乌泱泱的同学。 女生一边兔子般跳跃躲避一边叫:“那你给我加拓哥的微信我就删!” “谁啊?”陈三愿饶有兴趣。 那男生双手抓着单杠悬吊,正在做引体向上,他的肌肉轮廓很耐看,是恰到好处的骨肉匀停的健美,没有过分鼓胀,却十分轻松地将身体很快抬上又放下,抬上的时候,白色运动衫底下随之露出一小截腹肌。 他听到了三次,这才确定听清楚了,贺兰拓,他们说的拓哥还真是贺兰拓。 他多半是个体育特长生,白姜心想,肌肉这么有力还很白,真是罕见,应该是在室内体育馆天天操练出来的。 “喏,尝尝我甜不甜?” “咳……”一瞬间,白姜差点被水呛到。 站在白姜旁边的女生已经拍了很久了,她把手机背到身后,撅起嘴瞪男生:“不给!” “贺兰拓。”白姜皱了皱眉,“长成那样的一个男生……居然就是贺兰拓。” 女生甩了甩头发,高傲一哂:“不去。”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有贺兰拓我就去。” 还有一些女生在举着手机垫脚拍摄,那势头跟追星的迷妹似的。 他要是有钱,他就不必为了成绩绩点秃头了,他就去包养一个这么好看又这样健壮的美少年,天天搂在床上睡,这样或许他就不会失眠了,因为他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啃啃他腹部的肌肉…… “哦,为什么啊?”陈三愿把自己头顶的黑色遮阳帽摘 “怎么了,你刚刚去看什么了?”陈三愿瞥了眼白姜身后那群学生,转身跟他并肩走。 刀刻般的肌肉线条,时隐时现,看得人口干舌燥。 白姜正遐想着,咕咚喝下一口矿泉水,这时旁边有几个男生过来赶人:“不准拍摄!手机给我!” 别的男同学做引体向上都容易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五官多少因为使劲儿有点难受扭曲,但这个男生,他只是微微蹙眉,很平和地看着远处,视线穿过了围着他的人群和整个操场,好像一点也不疲累,对身边的热闹也充耳不闻,只是兀自在思考着什么。 男同学:“哥哥带你去环海路飙车啊。” “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男生义正辞严地来抢手机:“把视频删了!说过不准拍!偷拍违法!” 他的脸就像他的身体那样,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这是谁?是学校找了体校的运动男模来拍宣传片?白姜扫了一眼四周找摄像机,却没找到。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热闹的中心,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吊在单杠上……或者说,他当时第一眼的印象是——那是个少年男模。 体测有什么好看的?白姜买了水,也优哉游哉地逛过去看热闹。 另一个男同学来笑着插话:“美女,你加拓哥人也不会鸟你的,你不如加我。” 白姜挪动身体,试图从人群中看清男生的正脸。当他终于成功的那一瞬间,他忘记了呼吸。 他也知道自己是下意识的穷人思维,A区的学生哪里有缺钱的。 女生睨他:“加你干啥?” “你吃吧,我想戒糖了。”白姜对陈三愿回以微笑。 手里解渴的矿泉水突然就不香了。 是他男朋友,陈三愿。 因为他第一眼看过去就发现,这男生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原来那个男生既不是运动男模,也不是什么体育特长生,而是传闻中的贺兰拓。 白姜再深深地看了贺兰拓几眼,目光变了又变,皱眉,最终退出人群,掉头往自己班级的方向走。 操场上迎面跑来个男生,轻快的步伐停在白姜面前,绿豆沙味道的雪糕随之伸到他鼻子底下。 “哈哈。”陈三愿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斜觑着他,笑得很灿烂,“瞧你,什么表情嘛,怎么,看他长得比你的老公帅,心动了?考虑换个老公了?” 随即,白姜的第二个念头是:这男生长这么好看,这辈子还用去辛苦练体育吗?搞搞网络直播对着镜头像白痴一样傻笑都有人给他刷礼物不香吗? 下来,扣在白姜头顶,趁机揉他的脑袋。 “哎,别揉啦——你知道,我本来就很讨厌这个人,我帮他写了快两个月的作业,模仿他的字迹,从汉字到英文到立体几何图,他的六科作业里有四科是我一手包办,他从来没有自己写过一个字,结果呢?每次全校月考年级成绩榜单贴出来,上面贺兰拓的名字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请问一个从来不做作业的学渣怎么考第一名的?他还要花那么多时间去课外活动,当学生会主席,去参加各种竞赛拿那么多奖,而我就数学一个特长,别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六科,我都考不进年级前五名,他是他是时间管理大师么?还是他们A区学生的成绩排名是花钱买的么?” 白姜小脸气鼓鼓地吐槽,陈三愿就在旁边看着他笑,他就喜欢看白姜这样小奶猫炸毛般奶凶的样子:“气什么,他给你的报酬那么大方,你上哪找更高薪的校园兼职?” “算我这个贫困生嫉妒他好么?好,贺兰拓家里有钱又会玩,贺兰拓买成绩排名充面子,我接受这个现实了,我好不容易忍下来,抛之脑后了,今天呢,我看到了什么……我的天啊,陈三愿你去看看,他那副皮相……以前我从校广播里听到过他声音,用那些花痴同学的话说,就是听一句耳朵可以怀孕生一窝的什么磁性低音炮男神音,我心里恶意满满地想哦声音好听的男生多半又胖又丑,没想到今日一见,他居然是个运动男模,你敢信?世界上的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白姜摇头叹气,然后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历数贺兰拓的罪状,“1,有钱,2,作业外包,3,成绩排名顶尖,4,还那么一副好皮囊,5,还……还跟你一样高而且体能很好的样子,他的体测分数肯定比你高,你说你气不气,陈三愿?” 陈三愿笑开了花:“你看到这种完美男生应该一脸口水说‘哇!男神!我喜欢!’才是啊,你干嘛把自己放到跟他竞争较量的位置上?” 陈三愿并不是真正地提问,白姜好强,不甘于人后,他从小就知道。 白姜坦然地耸耸肩:“有时候我自我安慰,我们都是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可贺兰拓这种人呢,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 “也不是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安慰安慰你。” 陈三愿握住白姜的手,十指相扣,压低声音,“我听人说,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的。” “……” 原来贺兰拓是一个不检点的富豪在外面跟小三小四生的野种? 陈三愿接着道:“有人嘴恶毒点,就说他从小在家里面就是个孤儿,没人看得起他,出席重要场合都不带他的,人啊,缺什么就要补什么,所以贺兰拓才喜欢在学校做龙头,在校园里找回自尊,实现权力欲……” 听到贺兰拓的痛点,白姜舒展眉头,罕见地八卦起来,想知道这个人的更多:“他有对象么。” 白姜是高二才转校过来的,陈三愿高三,自然比他知道的多,也乐意分享给他听:“明面上是没有的,背地里,谁也不知道。他是笙城人,高一来这边入学的,刚开学的那会儿,多得是女生和GAY送他礼物告白,胆小的就把礼物和情书塞进他课桌,胆大的在路上直接拦着他约他出去玩,结果你猜他怎么做?” 白姜想象了一下那情景:“冷漠拒绝?” 陈三愿笑:“光是拒绝没法解决问题,那些女生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来劲,都想征服这座高山,前仆后继,骚扰不断。 那夫妻是高官,喜欢跟美少年玩3P。” “……” 白姜没说什么,他不信谣,不传谣,即使对方是自己讨厌的贺兰拓。 只是此时此刻,陈三愿的话语在白姜耳边回响——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私下消费奢侈……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玩3P…… 白姜更加想知道现在贺兰拓突然找他做什么了。 他把脸上非常土气的暗红色眼镜框摘下来,放进口袋里。他近视度数不高,经常只戴一个镜框,里面没有镜片,主要目的是使得自己看起来更严肃,更像个无趣的书呆子,减少某些男同学跟他没事找事搭讪的概率。 然后他还用手拨了拨额前刘海,对着手机自拍功能整理好仪容,满意地看到自己的面貌变得清秀好看了许多。 * 观鸟会坐落在山坡上的花园深处,一座复古的红顶独栋别墅内。 金主金锐文已经等在了别墅大门口,一见到白姜就拽住他的袖子往里面走,埋头恶声恶气道:“你这次犯大错了,你怎么这样不仔细?” “什么错?”白姜暗自观察左右。 “一会儿见到拓哥,他想怎么处罚你你都受着,千万别乱说话,不然别怪我见死不救。” 白姜来不及看清大厅里的陈设,就被金主推进了一道黑木门。 房间里横着一张台球桌,地板上铺着紫灰色安哥拉羊毛地毯,男男女女几个人在打球,其他人在观战聊天。 白姜扫了一眼,认出了几双GZ和AJ,穿着奢华的俊男靓女中,最显眼的是有个染了红毛的妖孽男坐在旁边的软椅上,解开了衬衣扣子炫耀他的小麦色胸肌,双腿大咧咧地敞开,裤链开着,露出胯下浓黑的耻毛丛林,肉红色长屌一柱擎天地挺立着。 他的大腿上坐了个屁股肥而圆的女学生,正在用涂满红指甲油的手撸动他那根长屌,前面的校服开着扣子,里面的胸罩都推到了上面,一对白嫩的乳房明晃晃地露了出来,红褐色小乳头在红毛男的嘴唇面前一晃一晃,像是在勾引他吃进去。 现场AV,白日宣淫,看得白姜头皮一麻,周围的男女同学却熟视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开放的情景。 白姜的视线越过众人,最终落到房间那一头握着台球杆的高大身影上。 贺兰拓。 他终于又见到他了。 贺兰拓身上倒是没什么显眼的奢侈品,H大附中有五套春季校服,贺兰拓就穿着其中黑白相间的那款,白姜从未见过有别的男生把我校校服穿得这样好看。 他宽肩阔背,是得天独厚的衣架子,袖口规则挽起的地方白得像栀子花,里面白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如此整洁禁欲。 白姜看向他的时候,贺兰拓正看着他旁边的男生击出一颗球,然后低头带着隐约的笑意跟他说着什么,眸中有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父性。 他比他想象中温柔,他想。但是三分钟之后他就知道他想错了。 这时金主金锐文跑去贺兰拓身边汇报:“拓哥,白姜到了。”然后对白姜勾手,示意他上前去。 贺兰拓收敛起温和的神色,抬眸,视线投过来,对上向他走过去的白姜。 周围人给白姜让位置,他停在贺兰拓面前两三步开外的地方,感觉到不少人都在看他。 “你就是白姜?”贺兰拓冷淡地打量他。白姜感觉到,他似乎没打算见他。或许叫他来领罪只是金锐文的个人想法。 播的效果!白姜我一向对你很放心,拓哥也很信任你,结果好好的直播就被你搞砸了!” 金主拿过旁边一台轻便式笔记本电脑,折叠起来让白姜看屏幕,屏幕上,贺兰拓穿着成年人那种西装在台上戴着麦克风演讲,代表我校青少年发表对可再生能源的看法。 演讲稿是白姜前几天熬夜写好的,他知道很重要,检查了三遍,可是,屏幕上,贺兰拓说的内容,十句有九句跟他写的稿子不一样。 他语速比平时演讲的时候慢,措辞的逻辑没有平时那么紧密严谨,但看上去不是因为紧张,因为他的神色反而比往常要放松了。 “……为什么不照着我的稿子讲?”白姜没明白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看你写的什么东西!” 一份打印出来的电子稿被丢到白姜的怀里,白姜接住翻了翻稿子,脸色一变:“这是我写废了的初稿,不是我交的最终版。” “是吗?你是发邮件的时候发错了吗?难怪我说你怎么这篇稿水准下降那么多。”金锐文一边训白姜,一边接着紧密观察贺兰拓的脸色,唯恐他动怒。 “我……不会发错,我发过邮件之后都会检查。” 白姜很肯定,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有人掉包了他的邮件? “你没发错才怪!我们收到的就是这个语句不通的草稿版,你这样坑我们拓哥,幸好他临场发挥把这个直播演讲应付过去,你自己想想你犯了多大的错。” 白姜的视线移向贺兰拓,他从他的脸上读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于是他对他微微一笑,道:“可是贺兰学长,你临场发挥得挺好,完全即兴,脱稿演讲,其实比我写的稿要精彩多了。” 虽然是彩虹屁,不过白姜还挺有几分真心,他承认贺兰拓的演讲能力比他强十倍。 “哟~” 周围有几个人出声唏嘘起哄。 贺兰拓终于停下动作,支起台球杆,淡淡地开口:“你以为说句好话,这事儿就算了?” 他果然是笙城人,白姜从他的一句话里就听出了异域感分明的笙城腔调,演讲的时候却几乎听不出来,说明他会调整自己的口音。 “不,我以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白姜保持着三分甜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希望打他也别打脸。 “喔唷~~!”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洪亮了,贺兰拓眼风扫了大家一圈:“你们说这事儿怎么了?” “拓哥,罚他在这里做一个月打扫吧。”一个男生性趣盎然地打量白姜的身体,他穿着那套宽松的运动校服,高领,即使低头胸前也不会走光,可是他的胸太大,就算是这样保守的衣服,也被他的丰乳撑起了两团明显诱人的轮廓。 这时红毛男推开身上抱的美女,吹爆了嘴里的泡泡糖站起身走过来,声音更加洪亮:“让他扫地,可别屈才了,人家能干着呢。” “怎么能干啊?”男生们好奇心被勾动。 “你们不知道这个双性骚货是林琦的‘好朋友’吗?”红毛男得意地嚼着泡泡糖,看向白姜身体曲线的视线更加露骨,“林琦五百块口一次,一千二全套,一千五包夜送早上晨勃服务套餐,你呢,你什么价格啊?”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气氛就变味了。 大部分男生们沸腾起来,他们正在对性事热血昂扬的年纪。 林琦也是个双性的贫困特优生,是H大附中B区有名的“交际花”,脸蛋有点婴儿肥的可爱,却打扮骚气,听说他睡过学校里一半的男生,用双腿间的洞赚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身的奢侈品。 嗯?问你话呢,说啊,你还是不是处子?” “快说!” “回答啊,说话!” “要是个雏儿我今晚就多给点,但必须得给我拿到一血见红。” 男生们纷纷开口羞辱着他,调戏着他,不管他如何回应,他们的恶趣味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白姜看也不看那些人,只是抬眸望向贺兰拓,他记得,他才是这群恶狼里最有发言权的头狼。 贺兰拓却一直没说话,手机上有人找他,他就拿着手机在回信息,旁若无人,明明站在热闹的中心,却完全在状态外。 红毛男跟着望了一眼贺兰拓,松开捏住白姜下巴的手,咧嘴邪恶地笑:“这样吧拓哥,先让他跪下给你吸,解了你的气怎么样?你第一个爽,我们才能爽啊。” “对,这个好!”有人拍手。 “跪下给拓哥舔!” “口出来再说!看看他的本事!” “跪下!跪下!跪下!” “跪下!跪下!” 男生们跟古代打仗叫阵似的亢奋,有人从白姜身后踢了他的腿弯一脚,他往前踉跄地扑了一步,差点跌倒直直地跪下去。 白姜站稳身体,抬眸,直勾勾看向贺兰拓:“贺兰学长……我相信你领导的观鸟会,不是什么歪风邪气的场所。” 瞧把他们兴奋的,难道这些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今天还能在这里把他轮奸了? 白姜告诉自己,不怕,镇定。 可贺兰拓依然在回着自己的手机信息,看也不看他们,就好像他们的热闹跟他没关系。 贺兰拓不表态,旁边有的是男生帮他表态:“白姜,我们拓哥其实从来不为难美人,你今天乖乖儿地跪下帮他口出来,他一高兴,兴许这事儿就这么翻过去了,否则——” “强迫他人卖淫,触犯刑法。” 白姜打断那个猥琐的男声。 男生们笑起来:“听听他说的,多吓人。” “触犯刑法,哈哈哈。” “白姜,我们可都是好人,从来不强迫弱小,我们还知道你那个桥对岸的爸爸生意不好,或许需要我们照顾一下?” 桥指的是银水湾海港大桥。在繁华大都会建筑群的对岸,有脏乱差的城中村筒子楼和棚户区,这座城市最底层的人像蝼蚁般寄居在那里,比如白姜一家。 白姜心里一沉,从他走进这个房间以来,他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怕,可是这一秒,他是真的怕了。 这里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纨绔子弟横行霸道,他惹不起。 他们当中应该有人查过他,知道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就刚才那一会儿,他们议论纷纷地传开了。 “子承父业,白姜,你是你爸爸跟哪个嫖客生的啊?”男生们观察到他脸色的变化,更加得意地邪笑,“天生的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白姜垂下眼眸,心中挣扎了几秒,终于一大步走到贺兰拓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缓缓地跪了下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我跪下口是么,好啊。” 双膝跪地,地板冰凉坚硬,立刻磕疼了他的膝盖。 男生们发出兴奋的欢呼声,更加凑近围聚上来,眼馋地盯着白姜校服底下的前凸后翘。 “把扣子解开,先给我们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假的。” “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看看逼大不大。” -- 厕所隔间催生的秘果、医务室、luanlun勾引 —— 在白姜发现自己湿了的那几秒里,贺兰拓对白姜哀求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垂眸静静望他,他那双漂亮的眼里既没有肮脏的欲望,也没有慈悲的怜悯。 什么都没有。他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周围的男生在催促,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白姜指尖颤抖,知道乞求再也没有作用,于是努力地动指头,去解开贺兰拓的第一枚裤扣。 他心跳如鼓地想着,那些围观群众,手机镜头对着他,还在拍视频,会不会拍完发朋友圈,发贴吧论坛,发在各个平台上…… 是不是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他就会变成被人指指点点的婊子,就像林琦那样,哦不,林琦是敞亮地做生意,而他呢,还会被人骂又当又立,会有许多男生围上来问他睡一晚上的价格…… 哦不,他想太多了,今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还是个问题。 第一枚裤扣他仿佛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解开,裤扣里面露出贺兰拓的一点内裤边缘,是黑色。 他发抖的指尖下滑,拇指和食指捏住贺兰拓的裤链,想把那该死的东西一口气拉下来,长痛不如短痛…… “住手。” 他忽然听到贺兰拓的声音。 白姜抬眸看他,缩回手,泪眼婆娑。 “你手上不干净,有碳酸氢钠的味道。” 贺兰拓冷漠地说, “出去。” 出去? 白姜僵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得救了。 贺兰拓要他出去。 他忙不迭地站起身,抹了一把泪水,对贺兰拓露出一丝雨过天晴的笑容:“谢谢学长……”说着手还伸过去,下意识想把贺兰拓被解开的裤扣扣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这么有“做事情有头有尾”的负责意识。 “别碰我。” 贺兰拓立刻退后避开他,那眼神,就像是他手上真的有什么污脏的秽物。 这少爷就装吧,白姜暗暗皱眉,做化学实验是昨天的事情了,他一直勤洗手,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他缩回手,看了贺兰拓最后一眼,掉头疾步出去,心里暗自吐槽,这家伙还会装好人? 他要真做好人,为什么一开始不发话,先纵容恶人,欣赏了他屈辱的跪地姿势和哀求眼泪,然后被他的可怜样子打动了才大发善心是吗? 虚伪。傲慢又虚伪。 白姜飞也似地逃出那个地狱般的房间,然而刚到厅堂,才跑几步,就被身后追出来的男生一把抓住。 “跑什么啊,拓哥宽宏大量放过你,我们可没那么好。” “就是,先让我们爽爽。” “闻哥,你先挑,你是想要前面还是后面的洞?” “你们先操下面,把上面给小嘴给我泄泄火。” “妈的,奶子那么大,老子想捏爆……” 几个男生拉拉扯扯,白姜根本没法挣扎,他回头去看,那道他刚跑出来的黑木门紧闭着,贺兰拓并没有出来。 他心里凉了下去,贺兰拓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弄脏自己,一副高洁的做派,却放任他的手下弟兄来羞辱他…… 他们真的要轮奸他么?这群纨绔,好像没什么不敢做。 白姜没挣扎,只是观察四周,头脑里飞速思索怎么脱身…… 正在这时,一道响亮的男声传过来。 “放开他!” 男生大步走过来,推开周围那些咸猪手,把白姜拽到自己身后:“他是我的男朋友!” 白姜一抬头,看到那张他最熟悉的少年的脸,陈三愿,他怎么会来?他从未告诉过陈三愿自己来了这里。 他紧紧地抓住陈三愿的手腕,担心这事儿怎么收场。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被陈三愿推开的男生扬眉。 “我来找我男朋友。”陈三愿护在白姜身前。 “哦,你男朋友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男生们一个个围上来,如同恶狼包围住他们。 “不管什么错,都算在我头上。”陈三愿没有害怕的样子。 “喔唷,英雄救美。” “口气不小,怎么算你头上啊?” “你男朋友刚才跪下给我们哥含,哥嫌他脏,不然……你跪下来给我含?”红毛男玩味地打量陈三愿,看出他也是B区的穷人,可以随便欺负。 男生们欢笑,纷纷帮腔:“跪不跪?你不跪你男朋友就跪。” 白姜心里一紧,捏了捏陈三愿的手腕,正要开口,陈三愿先出声了,看着要他跪下含的红毛男咧嘴一笑:“好啊,我帮你含,不过我口活不好,你可得当心别被我咬断了。” 红毛男怒目扬眉,扬起拳头就要揍陈三愿,却一下子被身后走来的另一个男生捏住手腕。 “别闹了,都进去,哥有事要说。”这男生的话很轻,却很有分量。 白姜看向他的脸,他是宴清都。 “算你走运……” 男生们倒是很听宴清都的话,虽然眼里有不甘,但都立刻收起了剑拔弩张的姿态,一句多的话没有,乖乖掉头,一个个走回那道黑木门。 外面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谁能想到他们刚刚经历了什么。 白姜:“认。” 白姜眼里发酸,说不出话,把那卷钱塞回陈三愿怀里。 陈三愿说:“你不要我的钱,就是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白姜的家到学校要坐三个小时地铁,太远,而学校宿舍他又住不起,所以在学校附近跟两个同学合租了一个小单间。 白姜终于哭了,埋在陈三愿的胸口哭,因为怕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他的眼泪渗透陈三愿的衣襟,陈三愿抱住他,小小的男孩抱住小小的弟弟,任他在他怀里哭泣发抖。 睡他下铺的室友周宛然在夜场打工,他跟白姜同班,是写作特长生,来自偏远地区的乡下,人瘦瘦小小,看起来也文弱,一直劝说白姜跟他一起去兼职,好相互有个照应。 不过他很惋惜没了收入来源,他缺钱,爸爸是个坑,弟弟需要钱上学和治病,他当然不能向陈三愿伸手要钱,陈三愿已经帮他够多了。 只有红毛男回头多瞪了白姜一眼,舔了舔嘴唇,像个没吃到肉的恶魔。 这些天但凡遇到让他想起性的事情,他 服务生这类兼职本来不在白姜的考虑范围内,但他知道周宛然深夜一个人回家路上害怕,加上现在他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兼职,那试试就试试。 陈三愿回身搂住白姜:“对不起,姜姜,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没想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传来男生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里面在干什么,他立刻掉头走开。 “凭什么让你吃苦。”陈三愿拥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少年的眉心紧锁,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他是他心上的宝贝,可他却没法护住他。 人应该只喜欢对自己好的人,不要浪费自己的感情。白姜在心里告诫自己,忘记贺兰拓,忘掉双腿间发烫的绮梦,就算他是个发光发热的偶像,也是个虐过他的失格偶像,他可没空做追星少年。 好得很。白姜想,再要他给贺兰拓写作业,他恐怕要费点神才能静下心。 “那就拿着钱。” 白姜不知道宴清都出手相救是偶然还是什么,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看他一眼,眼里压根儿没他这个人。 “小事儿,你不该来。”白姜耸耸肩,扯扯衣摆,装作轻描淡写,他本来满心恐惧又委屈,可是陈三愿一来,他却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的狼狈。 “都逼你跪地口了,还是小事?”陈三愿比他激动,“听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话,我真没想到那些人干得出这种事……这个兼职你断了,以后离他们越远越好,需要钱的地方跟我说。” “观鸟会里有个我认识的哥们儿,他给我递了消息。你来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还是喜欢叫陈三愿哥哥。 一晚上,震耳的音浪把白姜的耳朵都吵疼了,他塞上耳塞,逃去偏僻的厕所打扫。 陈三愿也丝毫没有因此迁怒白姜,分别时,他给了他一卷钱,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姜姜,一定要常给我打电话。”陈三愿说,“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快步走出观鸟会,直到进了花园,白姜终于舒了一口气,松开握紧陈三愿的汗涔涔的手,整理自己被扯乱的校服。 陈三愿的话让白姜心里难受:“别说这种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三愿:“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哥?”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哥哥。白姜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陈三愿说。 可陈三愿从来没有在白姜面前提过这茬,他一开始就把白姜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疼爱,一直到白姜的爸爸婚后在外面偷男人被陈爸爸发现,还怀了孕,陈爸爸气愤地离婚,去了外地。 周宛然说:“别对夜场有偏见,我们就是去当服务生,姜姜你别想歪了,遇到有钱的客人你就热情点,多冲他笑,他一高兴就会给你小费,姜姜~来嘛跟我一起试试嘛~” 这种无能的挫败感,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可再去哪儿找兼职呢? 白姜怀疑自己爸爸是陈三愿父母婚姻的第三者,小三上位,因为他爸爸没少干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在发廊里提供特殊服务的暗娼,勾引有妇之夫简直轻车熟路,没皮没脸。 白姜仰起脸对他微微一笑,扯扯他的衣领,反过来安慰他:“好,当然断了,哥哥你别生气,好歹那个贺兰拓给钱是大方的,我吃这点苦也认了。” 陈三愿的爸爸是白姜的爸爸的第二任丈夫,小时候有那么几年,陈三愿就成了白姜的继兄。 白姜还没提要辞职,金锐文先发来消息,说拓哥把他辞了,余款已经打给他了。 白姜埋着头,摇头。 而现在他会在男朋友怀里想起刚才羞辱他的贺兰拓,就更是超纲了。 然后他就又想起了贺兰拓,他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后来哥哥变成男朋友,是他没预料到的。 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他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说他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还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人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别人骚叫吗?他干穴的时候会说什么…… 他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他不喜欢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里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过了一会儿他再拿着拖把回厕所里,隔间里的激战已经结束,隔间门敞开着,里面只剩下一个男孩在穿一条裆部已经被撕破的渔网黑丝袜。 “白姜。”男孩抬起头,认出了白姜。 这男孩扎着粉红色的双马尾,烟熏妆,跟他穿校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可白姜也一眼认出了他:“林琦。” 林琦的黑色蕾丝胸罩悬挂在手臂,被男人吸肿的红乳头还露在外面,这样跟同学打照面,他却毫不尴尬的样子,拿出嘴里叼着的棒棒糖,边穿丝袜边对白姜说:“听说你上次被观鸟会那帮人整了?” “嗯。”白姜看出他有话要说。 “早点跟你那男朋友分手吧,我说,你跟陈三愿在一起,图个啥,是想在‘校园最穷情侣大赛’里获奖吗?”林琦道,白姜帮过他忙,所以他总想对他说几句掏心话,“凭你的模样,在我们学校钓个凯子,能捞多少钱是多少,有大佬罩着你,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在这里拖地。” 白姜想了想,问:“那你开心么?” “嗯?” “跟那么多不同的男生睡觉,你过得开心么?” 林琦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刚开始的时候没经验,大部分时间是不太开心的,现在有经验了,会挑让我开心的人,我不就开心了么。白姜,别觉得男人嫖你就是你受罪,聪明点,有你享受的。” 白姜又沉默几秒,还是说起了那个他不该说的话题:“你消息灵通,我听说有人勾引过贺兰拓……你知道么?” 林琦抬眸,吐出棒棒糖,睁大眼睛拔高了声调:“贺兰拓?!好啊白姜!我还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你居然对贺兰拓有想法?哈哈,哈哈哈……” 白姜淡淡地笑了笑:“我只是好奇。” 林琦穿起胸罩:“我告诉你啊,你到外面去说都没人信,那些A区的小姐少爷,在外面是公主王子,在跟贺兰拓开会的时候跪到桌子下面,开他的裤链摸鸟,给他发自己的裸照,自慰视频,还有故意不穿奶罩和内裤,在他面前找机会晃的。” “这么大胆?那没有人成功过?” “应该没有,有的话他的粉圈就爆炸了。” “看来这个贺兰拓不好勾引啊。”白姜帮林琦把地上的包捡起来,“那是不是还有下药的?” 林琦笑了:“是,灌醉下春药,那女生也是辩论队的,他们出去辩论赛的时候住酒店,那女生不知怎么搞到他房卡,脱光了藏进他被子里,不过不知怎么地,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事儿还是没成,那女生也没法在他们圈子里混了。” 白姜还想知道细节:“怎么没成?” 林琦瞥他一眼:“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要下药睡他?” “我哪儿敢啊。” 白姜微微一笑,仔细地擦干净林琦包上的污垢,漫不经心似的话锋一转,“林琦,你觉得贺兰拓怎么样,你会想睡他么?” :“长得好精致,像外国人。” “本来就是混血儿咯,他超好磕的我告诉你,你别看他在这部戏里高冷桀骜得一逼,但是其实私下人超好玩,为了抢对象他敢跟新瀚集团的二世祖公开飙车然后打架,你说真不真实?现在有几家的年轻偶像敢公开恋情?更别说打架了,不成熟的小鲜肉们说多错多,话都不敢乱说,只有我家哥哥想干嘛干嘛,家里有钱不用艹人设,真性情……” “等等。”白姜及时打断林琦的长篇安利,“我们刚刚在聊贺兰拓,你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男演员身上。” “因为源歆是贺兰拓的舅舅啊,亲舅舅。” “他是贺兰拓的舅舅?”白姜再看了一眼演员的硬照,“他看起来好年轻。” “他跟我们同龄啊!他跟我们是同学,同一个年级的同学啊白姜!”林琦恨铁不成钢地拍白姜肩膀,“虽然他不经常来学校上课,可你也不应该对这种宝藏男孩一无所知,快说,你觉得他跟贺兰拓哪个更帅!” “我……没见过他本人,不清楚。”白姜转校过来三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学校里原来还有男明星,或许他的确太跟不上潮流。 “那我下次带你去见,我跟你说,磕源歆比磕贺兰拓快乐太多……” …… * 到了周五下午,白姜跟陈三愿约好了一起吃完晚饭去打网球,快下课时,白姜给陈三愿发信息确认,却迟迟没收到回信。 白姜于是打电话过去,响了二十多声铃,那边却不接。 陈三愿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白姜觉得奇怪,他有在陈三愿的手机里安装GPS定位,遂打开软件一看,发觉陈三愿的位置在他们约好的体育馆,但不是网球场。 白姜问了问陈三愿同班的好友,他说陈三愿没下课就走了,说去体育馆拿东西。 白姜越发感觉不对,早退出教室,叫上了两个陈三愿的好友,到了体育馆,再叫上一位体育老师,一起找到GPS定位所在的地方。 那是练习自由搏击的教室。 老师用钥匙拧开反锁的门,门内的情景让所有人震惊。 陈三愿被剥光了绑在沙袋上,身上有道道带血的鞭痕,一群男生围着他,为首的拿着皮鞭正在教训,旁边散落着各式各样要用在陈三愿身上的工具。 那些男生白姜认得,就是上次观鸟会的那群纨绔。 …… 老师尚年轻,也不敢处分那些人,大事化小,脸色惊吓地暗示白姜可以上报,然后便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 白姜把陈三愿搀扶到校医务室,给他背上的伤口上药,陈三愿疼得嘶气,白姜恨得咬牙:“那群变态!他们肯定是预谋好的在体育馆堵你,他们怎么会找你,不找我?” 陈三愿回头笑嘻嘻地安慰他:“幸好鞭子都落在身上,你老公我的脸还完好无损,要不然毁容了,我还拿什么让你喜欢?” 这玩笑话落入白姜耳中,让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疑问,他明明喜欢陈三愿,可为什么对他没有性欲。一点也没有。 平心而论,陈三愿也是个帅哥,他那双眼睛好像随时都是带笑的,不像贺兰拓那样拿人,却总是能自然而然地令人亲近令人放松,他的同性缘和异性缘都挺不错,让人喜欢绰绰有余。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对陈三愿太熟悉,把他划为了亲人一类,没法把他当成心动的对象。 或许他不应该再叫他哥哥。 白姜回过神来,瞪了陈三愿一眼:“别拿傻话哄我开心,他们不打你的脸,多半是为了强奸你的时候观感更爽。” 陈三愿活生生梗住了:“……你说什么?” “别给我装你不知道,我都看到了,他们拿了灌肠器,还有菊花润滑剂,按摩棒,锁精环,肛塞……不是想强奸你是想干嘛?如果我今天不来,你……” ,生理反应说来就来了。” 陈三愿跟他约好了,在他高中毕业之前,不会碰他,因为那种事,应该发生在身体和心理足够成熟的时候。 白姜看着陈三愿的裤裆,又重新想起了贺兰拓的那个地方,校裤底下…… 不,打住,他不想。 他提醒自己,陈三愿现在被打成这样就是贺兰拓害的,贺兰拓是敌人。 白姜秀眉微蹙,重新拿起医用棉签,陈三愿连忙说:“背上的你涂好了,其他地方我自己来吧。” 白姜看着陈三愿的眼睛,突然为他感觉不值。 如果他能像渴望贺兰拓那样渴望陈三愿,他现在一定搂住他深吻,就算他拒绝,他也会脱下他的衣服,从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到他的性器上,不顾这里是在医务室……陈三愿值得一个这样爱他的男朋友。 白姜目光下滑:“你如果……如果那里实在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陈三愿抬眸,惊诧地望向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白姜抬起头来,“哥哥,我可以用手帮你射出来,或者,你想要我用嘴,我也可以试试,虽然我没经验,不能保证体验好……但我会努力试试。” 他不该对贺兰拓有感觉,这件事,算是精神出轨,他自觉辜负了陈三愿,所以想为他提供一些服务补偿他,毕竟,他是他的男朋友,他早晚要学会在床上与他欢愉。 “不用了,姜姜你快出去。” 陈三愿推开他,避开他视线,“你以后别说这种话,我要是头脑一热答应了……我会忍不住做错事。” 白姜把药瓶放在桌子上:“那我在外面等你,有需要随时叫我。” 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陈三愿,罪恶感顷刻间撕扯他的心——如果今天陈三愿要他,他就把自己的初夜给他,这样,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 “你还年轻,有权力尝一尝犯错的滋味……”他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陈三愿抬眸。 白姜也不知道他刚才那句是跟陈三愿说的,还是跟他自己说的,他沉默须臾,笑道:“我说,哥哥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我以后……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办?” 陈三愿略做思考:“那我就去看看那个人是谁,能不能给你幸福。” “如果能呢。” “那我就把你交到他手上,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你考了好成绩的时候,要带你去吃蒜蓉小龙虾,你总是节俭舍不得吃,但你其实特别喜欢,还有你剥虾的技术不行,总是把虾剥得乱七八糟,他一定要主动帮你剥虾,并且要记得控制你不能吃太多,超过三十只你第二天可能就会长痘……” 白姜失笑:“就这个么?” “还有好多。我可以一口气讲七天七夜。” 白姜忍着情绪:“那你不是很亏么?你已经给我剥过这么多虾了……” 陈三愿想了想,唇角微翘:“嗯……那你比我更亏,因为你失去了嫁给全世界最好的男人的机会。” “切,臭美。” 白姜抿抿嘴,没有把不该说的话继续说下去,转头出门。 门一关上,他的脸色就暗了下来。 陈三愿都在说什么傻话呢?他不能这么好,他不能跟个天使似的。 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将会做对不起陈三愿的坏事。陈三愿越是好,就衬托得他越是坏,渣。 他希望有一天陈三愿可以狠狠地扇他耳光,骂他:“你就跟你爸一样,忘恩负义的婊子!” 美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掩饰着内心的尴尬和失意。 “这套很适合今晚的场合,你越来越像个大人了。”美人跟在贺兰拓身后出门,“我又添了件礼物,你给崔行长的妻子也带上,他刚生了二胎。” “谢谢舅妈。”贺兰拓没回头,语气礼貌而冷淡。 贺兰拓的七舅妈方杜若,年龄三十出头,充满娇美男妻的魅力,是一朵芳香四溢的双性美人花,在离小南山半小时车程的大学任教。 贺兰拓高中以前在笙城长大,从来鹿城念高中起,一直寄宿在舅舅舅妈家中,由他们暂时代理监护人。 舅舅经常在外面跑,不着家,舅妈表面上贤良淑德,是体面端庄的好妻子好母亲,其实对贺兰拓有想法。 贺兰拓不迟钝,他明白,总是及时跟舅妈拉开距离,舅妈也不会过分越矩,但就是一直没有放弃。 被外人骚扰还好解决,被家庭成员骚扰,不好处理。 在笙城时,他也曾经被家庭成员性骚扰过。 贺兰拓生来就没有爸爸,妈妈在蹲监狱,他在以外公为家主的贺兰家长大。 外公这个人,说好听点,喜好开枝散叶,说难听点,就是大种马,有过六任妻子,贺兰拓光是婚生的舅舅都有十一个(外面还散落着很多私生子舅舅)。 当时他发现自己的浴室壁画上被人镶嵌了隐形摄像头,然后很快确认了这事儿是他一位姨妈收买佣人干的,因为这位姨妈之前就对他有过借机偷窥、触碰身体之类的奇怪行为,于是他拿着证据把这事情报告了二舅舅,二舅舅是当时贺兰拓觉得家里最公正的长辈,他说他会解决好这件事。 从此那位姨妈没有再骚扰他,见到他的时候会略显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是不久,他就遭到了报复,夏令营的时候被毒虫蜇了,营里有个军医及时抢救,他捡回了一条命。 这件事看起来像是意外,可贺兰拓知道不是,他能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他没有查下去,因为他想明白了,就算他能拿出姨妈谋害他的证据又怎么样,家里没有人会为了他贺兰拓而得罪姨妈,姨妈有丈夫,有亲兄弟,有母亲和他背后的整个家族,而贺兰拓的背后什么人也没有。 外公不喜欢他那个令家族蒙羞的妈妈,也不喜欢他,他无所依怙,是这个大家庭里的孤儿。 有次外公生病住院,贺兰拓在病床边削苹果,外公醒来看到他,直接对他说:“谁让你进来的……咳咳,你出去,不准再进来。” 贺兰拓放下苹果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外公的声音又在他身后响起来,老人家说:“我真希望你从来没有出生过,别觉得我残忍,你是我这辈子的耻辱……让你活着长这么大,是我此生做过最大的慈善。” 贺兰拓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外公说完。他想起了过节的时候,贺兰家一大家人团聚,四世同堂,热闹非凡,外公像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老人,看着他的每一位儿孙,一向庄严肃穆的脸上,眼里含笑,有光,尤其是当贺兰拓的某一位年少的舅舅、姨妈或者表兄弟姐妹拿着优异的成绩来向外公撒娇讨赏的时候,外公笑得那样开心,毫不吝惜宠溺地奖赏他们。 所以少时的贺兰拓也不可免俗地想过,如果他拿了足够多的奖状,成绩单上足够多的A+,外公是不是也会喜欢他一点,他也可以获得哪怕是一点点赞赏的笑容和温暖。 他得到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听外公说完,微微颔首点了下头,开门出去,轻轻合上门。从此他再也没有跟外公单独相处过。 -- 绑架强jian男神、大鸡巴捅进saobi抽动进出受 —— 忽然间,一双手从方杜若身后拉他一把,把他拉进身后的男人怀里,随即男人的手摸进方杜若的裙底,覆盖在他湿热的花唇上。 “骚货。” 乔景绎低头咬住方杜若的耳垂,一边越过他的肩头看客厅里的贺兰拓,手指把他湿透的内裤布料都戳进了他的逼里搅动,“湿成这样,是想着谁的鸡巴呢?” “嗯……啊……景绎,你的,想你的……啊呃……别在这里弄……” 方杜若娇哼着,男人的手指套着内裤布料摩擦到他敏感的逼肉,搅动中,他难受又享受地夹紧了腿,他喜欢这样强奸般偷情的快感,但又害怕被人发现。 “只想我的鸡巴?可你老公一周没回家了,你的骚逼是被谁操肿的?嗯?”乔景绎重重地抠挖他的肉逼内部,另一只手熟练地绕到他身前隔着衣服捏住他乳头。 “嗯……没有……”方杜若想要蒙混过关。 “是贺兰拓么?”乔景绎抬眸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随即否定自己,“不,他肯定没操过你这个娼妇,不过,你很想被他肏是不是?” “没有……人家只想你……”方杜若言不由衷。 乔景绎冷哼一声,松开手,舔了舔手指上的骚水,他知道方杜若风流成性,奸夫无数,欲壑难填,永不满足,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道,“小母狗,明天上午来GA11找我。” “我有课。”方杜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摸湿了就跑,你的鸡巴不行了是不是?” 乔景绎不被他激将,绕开他,从多宝格后面走出去,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不来,我就去学校找你,我不介意在你的办公室做,在你的学生面前干你。” 乔景绎不管方杜若有多少个男人,反正他想吃他的时候,必须吃到。 快步走到贺兰拓跟前,乔景绎换上人面兽心的笑容:“收拾好了?” “嗯,久等了。” 贺兰拓好像完全没注意乔景绎刚才从哪儿冒出来。 乔景绎是贺兰拓的舅舅的好友,舅舅托付他带贺兰拓出去社交。 外表低调的商务车,里面空间很开阔,后座上等了个性感的双性美人,穿着露乳沟的黑色晚礼裙,等得十分焦急。 “这是维恩。”乔景绎向贺兰拓介绍。 乔景绎对双性艺人和人妻的热爱不相上下,他喜欢会唱会跳会闹腾的,如果他们说话够好听,他不介意带他们去出席晚宴,维恩跟他刚好上不久,正是新鲜热乎的甜蜜期。 “乔总~怎么去了那么久。”维恩的手环上乔景绎的腰,娇滴滴的嗓音嘟嘴抱怨,随即掉头看清接着进车的贺兰拓,车灯照亮他的侧颜。 维恩的眼睛倏而睁大:“呀,这就是你那位贺兰家的大外甥,真是……好俊。” 车平缓启动,维恩打开车内酒柜,给乔景绎倒红酒,眼睛始终没从贺兰拓脸上移开。 “你再看他,我要吃醋了。”乔景绎接过红酒,“给他也倒一杯。” 乔景绎脸上并没有不悦,维恩便放心地给贺兰拓斟酒,还软着嗓子问:“弟弟能喝酒?成年了么?” “他酒量比十个你还要大。”乔景绎替他回答。 “真的呀?那……”维恩递了酒,扇动那刷满睫毛膏的眼睫,涂满水晶指甲的手跟着握住贺兰拓的手,故作天真的样子说骚话,“乔总,那他跟你,谁比较大呀?” 贺兰拓触电般甩开维恩的手,同时把整杯酒连着玻璃杯一起砸在维恩的脸上。 “啊——!” 维恩尖叫一声,酒液在他的脸上狼狈地纵横,他睁大眼睛,看贺兰拓平静地掏出消毒湿巾擦手,眼风刮了他一刀,冰寒慑人。 只是摸了一下他的手而已,至于么,哪个男人被他这种美人摸不是享福? 维恩受惊了,扭头委屈地看向乔景绎:“乔总,他、他欺负我。” 乔景绎咧嘴,弯腰捡起酒杯,看着维恩的大花脸笑得开怀:“你别怕,他只是洁癖而已,这小子越长大越温柔,要是我刚认识他那会儿,这酒杯还能是完好的?刚才就碎在你脸上了,玻璃渣都得戳进你眼珠子里,拓,你说是不是?” 贺兰拓擦完手,把湿纸巾装进垃圾袋,看也不看乔景绎,语速很快地回答他:“管好你的宠物,别让他再碰我,除非你慕残。”维恩并不是他舅妈,他不需要“柔化处理”。 贺兰拓是用笙城的方言说的,只有乔景绎能听懂,他侧头翻译给维恩:“宝贝,弟弟说他是想看你湿身的样子,性感,你再多脱两件给他看看呗?” 乔景绎唯恐天下不乱。 维恩看了看贺兰拓,又看了看乔景绎,领会到乔景绎多半在恶搞,娇嗔地把粉拳砸向乔景绎:“乔总,你好讨厌喔~怎么能叫人家做那么放荡的事情。” 乔景绎搂住他,手在他身上乱摸,毫不避讳地在贺兰拓眼前啃吻美人的天鹅颈:“脱个衣服就放荡了?你在弟弟面前装纯干嘛呢,嗯?你以为装纯他就会来干你了?男人都喜欢骚的, 开始录像。 贺兰拓注意到摄像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他的肉棒已经勃起了,小穴也在发热发痒,淫水混合着药物从屄口溢出,湿透了他的内裤。 他仰起头,挺着大奶子让乔景绎吃,同时颠动着,偷觑着旁边的少年,快感翻腾的大脑中,想象贺兰拓和乔景绎一起干他,他最喜欢帅哥的两根鸡巴同时操他两个洞的感觉。 他被乔景绎抱着肏干,坐在他肉柱上上下颠动,肥大的双乳从黑色抹胸里如同玉兔跳出来,被乔景绎用力抓住,如同揉面团般使劲抓揉。 白姜仔细检查了一番他被绑得是否完好,然后打开几个监控摄像头,调整镜头让它们对准被绑的贺兰拓。 走着走着,他身后忽然冒出钝物,猛地砍在他的后脑。 乔景绎最喜欢美人的巨乳,他含住他的乳尖,狠狠啃咬,咬得维恩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被当做性爱催化剂的贺兰拓一眼也没有看他,戴上耳机屏蔽噪音,兀自看向车窗外,不夜城的浮光掠影映入他眸中。 “我想要你。”白姜也装作很平静。 * 他涂了好几种药,防止撕裂的,清洁润滑的,预防疼痛的,还有……让交合的双方都更敏感更舒服的。 “嗯……呃啊~” “……3和7还不错。”于是贺兰拓说了两个乍看很好但其实很可能会扑的,乔景绎问他细节,他就一本正经瞎说,同时内心期望这两部电影扑得越厉害越好。 他逐渐觉得有些头晕燥热,踱步到外面的露台上透气,手指解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眼里的焦点在远处的建筑群之间四处游离。 游艇上林立着一大片现代化摩天大楼,其中镶嵌着二十几个游泳池和上百家餐厅,水上剧院、游乐园、医院和购物中心等一应俱全,楼顶画着圆形H标记的停机坪上频繁有直升机升降,中庭的公园三万多株热带植物在野蛮生长。 忽然,他瞥见楼底西南方向冒出一股烟雾,随即,烟雾报警器鸣笛的声音响起,有人在叫:“着火了!着火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好的水,“哗”——准确泼在贺兰拓那张俊脸上。 房车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暖。 “我不懂电影。”贺兰拓想终止他的甜头。 贺兰拓显得很平静。可能他是还没睡醒,或者太擅长表情管理。 “你想要什么?”贺兰拓稍微动了动身体,他中的药,能让他四肢发麻,使不上劲。 白姜坐在驾驶室开车,感到双腿间花穴里凉丝丝的,难受,不知道是他涂的哪种药的效果。 上次投资之前跟贺兰拓讨论过,乔景绎尝到了甜头。 他湿润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缓缓睁开。 周围一片寂静,海风轻拂,船舷下的海潮声和草丛里的虫鸣隐约传来。 “不,你懂。” 贺兰拓坐着被绑在一根大皮椅上,双手被悬吊在头顶,手腕被银白色情趣手铐铐在一起,双腿则被尼龙绳缠在椅子腿上。 白姜走到他面前,轻轻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凑近他的脸,认真地望进他眼睛里:“我想做就做了。” 贺兰拓看了看,心里有想法,嘴里却只是说:“等舅舅回家我替你问问。” “对。”白姜对他露出微笑,眨动小鹿般无害的明眸。 其中某一扇玻璃窗后面,正在举办为保护海洋生物筹款的慈善宴会,衣香鬓影,名流富豪往来如织。 阴阜隔着内裤,压在贺兰拓的腿部,他湿 一个小时之后。 乔景绎做爱的间隙,还不忘拿旁边的笔记本电脑递给贺兰拓:“拓,看看这几个项目。” 白姜今天穿的是那套白衬衣校服,领口系着乖巧的蝴蝶结,下身是方格裙裤,他的脸蛋清纯,白嫩,充满软糯的稚气,笑起来还有小梨涡,任谁看到他也不会相信他会是绑架犯。 你别装。” 低垂的头抬起,双眸逐渐聚焦,首先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白姜,然后眼珠微动,打量四周,最后视线又回到白姜的脸上。 他踩了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把粉蓝相间的冰淇淋房车开到黑暗中的热带植物深处。 “你绑架我?” 维恩张开双腿,晚礼裙滑落到腿根,黑色蕾丝内裤被乔景绎两根手指勾了下来,想着旁边的美少年在看着他被乔景绎搞,他湿得比往常更快,很容易就接纳了乔景绎裤链里掏出的巨大插入。 贺兰拓端着红酒杯,站在寿司餐桌前跟几个年长的男人聊天,谈吐举止不像个高中生,像个在名利场翻云覆雨了几十年的大人,即使那些男人聊天的内容他有一半听不懂。 贺兰拓掉头,观察四周,一边向安全通道的方向快步走去。 “啊~乔总,怎么那么快插进来,人家还没准备好——呃啊,好撑,不要~” 乔景绎笑:“问他做什么,我想问的就是你。” 在鹿城的西海岸,赫尔墨斯港下游,海面上悬浮着一座巨型游艇,上面灯光璀璨,就像市中心的CBD。 得一塌糊涂。 贺兰拓眉头微蹙:“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白姜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不太对,可他更知道,他如果十八岁的时候不干这件事,二十八岁、八十二岁的时候都会后悔。 白姜轻轻摇头,抬手去解贺兰拓的领带,嗓音轻柔:“可我从小就见过我继父强奸我哥哥,前天还见到我男朋友被人抽鞭子,我是从地狱里来的,可能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呢。” 话落,他扯开了贺兰拓的领带,让它松散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贺兰拓看他收到的短信:“瞧,你们要我匍匐在地上,做精盆,肉便器,射我满肚子的精液,直到我肚皮鼓起像怀孕,否则就要干死我的男朋友,诶,我好害怕,我晚上想到这些内容都吓得睡不着……” 贺兰拓瞥了一眼那短信:“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是,贺兰学长,你把自己摘得好干净,让我下跪羞辱我的不是你,抽我男朋友皮鞭的不是你,要强奸我让我做精盆的也不是你,他们要搞我,我一个小小贫困生也没什么力量反抗,不过觉得与其被他们轮奸糟蹋,还不如我来强奸你,录个像做纪念,普天之下的网友都会想分享……你是他们的老大,以后你只要考虑到我们今天晚上的缘分,就会劝他们善良的,是不是?” 白姜说着,手下滑,一粒粒解开他的西装衬衣纽扣。 “别碰我。” 贺兰拓视线下移,脸上冻了一层霜,“现在停手,我让他们向你男朋友、向你道歉,我承诺,赔偿一切损失,尤其是,精神损失,你想要多少?” 白姜停下动作,含笑望着他,眸中星光点点:“你觉得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么?贺兰学长,那你的初夜值多少钱?” “……” “嗯?你还是处男么?” 贺兰拓面色凝重,不回答。 白姜的小手下滑,直接去解贺兰拓的裤扣:“让我看看。” “住手。”贺兰拓眉头一抽,“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这就开始调戏他了。 “哪里都不要碰。” “不,我偏要碰,不仅要碰,还要吃。”白姜惬意地欣赏贺兰拓的表情,“怎么,你反应那么大干嘛,你的那玩意儿长的那么壮,不就是给骚逼吃的么。” “我洁癖。” “喔,洁癖,贺兰家的少爷,嫌我们下等人不干净,那要不要我先去用巴氏消毒液洗个澡再来?” “接触性洁癖。”贺兰拓冷冷道,“你再碰我,不如一刀割断我喉咙,否则……白姜,我知道你寒窗苦读十年,如果被学校开除,一辈子不能参加高考,你会比死还痛苦。” 白姜扯住他裤头的手一顿,这一秒,他有点害怕,但随即,他快速解开他裤扣,扯下他黑色的内裤,微笑道:“没关系,我要是被开除,或者我不管怎么意外出事,那贺兰学长被强奸的视频就会自动上传到全球的大小网站上,学长你……” 白姜低头看着他内裤里那一大坨,因为药效那里半勃起了,不深的肉红色,已经很可观。 白姜伸手握住,柔柔地笑道:“学长,你会红的。你放心,我不会蹭你热度,我会给我自己打上马赛克,让你独自美丽。” 然后他抬头,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握住命根子的表情。 他接着一语双关道:“红遍大江南北,红到发紫。” 贺兰拓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滞,盯着他,那双一向隐藏着情绪的眸中终于泄漏出情绪——他难受。 的唇瓣往下滴落,看起来一定会特别的……淫荡。” 贺兰拓冷着脸,不回应。这骚话也没法儿回应。 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他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肉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他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他的手重新握着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龟头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他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他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龟头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龟头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鸡巴,贺兰拓的这根显然格外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龟头的形状也是他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他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他嘴硬地点评:“啧,你的鸡巴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他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他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龟头,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别人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他,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白姜装作快要上钩的样子:“你一只手也能让我爽么?” 贺兰拓:“能。” 白姜笑容逐渐消失,从他腿上起身,退后一步:“原来你是会哄骗人的,可惜了,我特别不好骗,别想哄我给你松绑。” 一边说,他一边对着贺兰拓脱裤子。 裙裤,内裤,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他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还有中间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穴。 贺兰拓一副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的样子,移开视线:“你这样不自爱,你男朋友知道么?” “不自爱?强奸你就叫‘不自爱’了?学长,我还没有羞辱你呢,你怎么就先羞辱你自己了。”白姜光着下身,重新在他大腿上坐下,肉唇直接压在西裤上,刺激更为强烈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联系人首位的电话号码。 明天在学校再聊,好么?” 陈三愿又沉默几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姜姜。” “今晚早点睡吧。”白姜温和地说完,挂掉电话,手机关机,丢到一边。 他轻叹一口气,然后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脸颊贴在他颈窝,嗅他身上的气息,那气息好闻到他想咬他。 咬他哪儿呢?他刚才疼痛的呻吟很好听,因此他还想狠狠地啃咬贺兰拓的乳头、性器,再听听他疼的声音,但是他怕自己真的那样施虐,会吓到他。拒他所知,不管是直男还是1,大部分都喜欢乖软的被插入者,所以他得收敛点獠牙,忍忍。 他可真贪婪,明明已经是个绑架强奸犯了,还在暗暗指望贺兰拓喜欢他。 于是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滑过贺兰拓的腹部轮廓,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轻声道:“你闻起来……像森林里的初雪降落压断了树枝。” “你喜欢我?”贺兰拓忽地问。 这句话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令他挺害羞的。 他庆幸自己现在靠在贺兰拓的颈窝,他看不到自己害羞的样子。 贺兰拓会觉得他喜欢他,想来也是最符合正常逻辑的分析,且不提他刚才在他面前打了那通分手电话,如果不是满怀一己私欲,有哪个处男会为了帮自己被凌辱的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就强奸罪魁祸首? 他必须拿出态度:“不,我讨厌你。” “为什么?”贺兰拓接着问。尽管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好奇这种问题的人。 白姜越来越感觉到贺兰拓是有策略的,面对他这个绑架犯,他先是谈条件,试图收买,威胁,甚至用性诱惑他,然后提起他男朋友刺探他的良知,这些都不成功之后,他开始跟他谈心了,他以为攻心能让他放了他? 好,那就谈心吧。 “你的学习成绩是自己考的?”白姜问。 “是。” 贺兰拓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不写作业不代表我不学习,我上课认真,新课之前会预习,还会做额外的习题,只是学校布置的作业不想做……因为我之前在笙城读书,我更习惯笙城那边的习题册的风格。”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想要我的习题册,我借给你。” 他口吻冷淡,但是表述的内容可称得上体贴。 “我还可以借你我的笔记,给你讲一些学习方法,我担保,你的绩点会提高。”贺兰拓加筹码,诱惑这个好学的学弟。 白姜直起身子看他:“你可真优秀,你觉得你借给我习题册和笔记本,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 “我没那么想。”贺兰拓用一种拉进人心理距离的语气轻声道,“所以……你讨厌我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排名比你高?” “我讨厌你有很多原因,一千个原因。” 白姜说着,手指伸到自己的花唇间,插进去扩张。 他怕破处会困难,来之前,他已经扩张过自己了,但是那肉穴里现在又紧了起来,并且贺兰拓的尺寸粗长,他没有经验,要说不紧张不胆怯,那是装出来的,他当然怕自己的小穴被那根大屌捅坏。 贺兰拓垂眸瞥了一眼他手指的动作,花穴上阴毛稀疏,颜色浅嫩,葱白纤细的手指伸进小肉孔,咕叽咕叽地搅动出淫靡的汁液。 他面不改色地接着问:“还有什么原因?”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他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阴茎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穴里蔓延上来,扰乱他的理智,让他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他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他逐渐恢复神智,他意识到他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阴茎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他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他好恨,为什么他多长了这么个叫骚逼的玩意儿,否则他就会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奸犯在实施强奸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他在技术上还是可以用鸡巴捅贺兰拓的,但是他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他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鸡巴被狭窄的肉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肉挤压着他阴茎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鸡巴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他想起爸爸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他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他哥哥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他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他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他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他,把他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淫,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他给了他讨厌的贺兰拓。 他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他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他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他的唇。 他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他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他吻。 他就偏要吻。 他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他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他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肉穴套住他肿胀的鸡巴,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套弄那根紧紧插在他肉穴里的粗屌。 “嗯……啊……啊……” -- saobi骑着大鸡巴猛肏浪叫到高chao,浓稠初j —— 白姜:“你动啊。” 贺兰拓:“我这样没法动,你解开我绳子。” 白姜戳他的腹肌:“不行,你的肌肉跟你的鸡巴一样硬,我怕你把我肏坏。” “……我不会的,白姜。” 贺兰拓低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了气声,嗓音因为沙哑更显得磁性,循循善诱,“你先把我的视频存起来,再放了我,我不会弄疼你……你听说过三段式高潮么,让我操你,会让你爽到灵魂出窍。”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他眼睫低垂,一瞬间他显得柔情似水,一往情深。 “让我操你”——老实说,光听着他说这句话,白姜就觉得自己颅内高潮被推到了巅峰。 尤其是他凝视他的那个眼神,就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人,他深爱的人,让白姜在这一秒觉得自己也爱他,想一直跟他这样交合着缠在一起。 “你再说一次。”白姜捧着他的脸,唇角浮出笑意,“你想操我?” “嗯,我想操你,让我操死你。” 他嗓音低沉有力,眸底燃起火焰,顷刻之间从寒潭下面如火山喷薄而出,灼烫燎原,好像要把他全身烧成灰烬。 他终于看到了贺兰拓身体里的野兽,可惜,他怀疑那是假的,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闭上眼缱绻地亲吻他,吻到他耳畔说:“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你是个好演员,应该去荷里活演色情片。” 贺兰拓收敛了眼底的欲火,瞪着他的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愠怒。 白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完完全全是我操你,你别想主动。难受是么?我也难受。忍着。” 白姜不仅难受,而且还累。 刚破处就骑鸡巴驰骋,就算是对于体测分数跟主科一样名列前茅的白姜,也很快感觉到太吃力。 主要是那鸡巴太粗硬了,他一动就腿软,里面还被鸡巴磨出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让他一用力就受不了。 他动几下,又停下歇气,然后再动。贺兰拓冷眼旁观的表情让他不爽,就跟他骑得不是他的鸡巴似的。 于是他也要让贺兰拓不爽,他解开自己的校服衬衣,露出里面的白蕾丝情趣胸罩,双乳丰满鼓胀如一对水球,镂空的花纹里面,清楚可见他嫣红的乳头。 白姜在贺兰拓眼前拨开自己的胸罩边缘,完全露出那点嫣红,手里捏着自己的乳头,把那里捏得红肿硬立。 他问他:“喜欢么,想吃?别嘴硬,你的鸡巴可诚实了,看到我的胸之后它就在胀大脉动。” 贺兰拓别过脸,白姜就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自己,贺兰拓索性闭上眼睛来抗拒看他的肉体,只有喉结的些微滑动表明他身体的欲念。 他怎么可以顶着那么清纯稚嫩的脸和嗓音,说出那么娇媚骚浪的话? 后来,他们做过很多次之后,贺兰拓才告诉他,其实他不穿胸罩真空穿白衬衣校服,解开几粒扣子半露乳球的样子,比穿什么内衣都性感。 他揉着自己白蕾丝胸罩里的大奶子,显露出青涩的媚态,同时坐在他的大鸡巴上时轻时重地扭动,前面一对大奶子晃动,圆润如蜜桃的雪臀后翘,双眸情欲弥漫,呻吟的声音酥麻入骨,是男人最受不了的又纯又骚的样子,一看就想摁着他狠狠干他干到他痛哭求饶。 可贺兰拓只是闭着眼不看他,尽管他的鸡巴被他的逼肉紧紧绞着吮吸,多巴胺迅速分泌,主导快感的神经随着性器的一次次交合兴奋得快要爆裂,他也只是加重了些呼吸而已,这定力堪比得道高僧。 白姜不悦他反应如此冷淡,更加用力骑着鸡巴颠动,颠得他没了力气,他就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娇喘吁吁,奶子压在他的胸肌上,奶头已经被自己拧得硬立凸起,戳在硬邦邦的肌肉上,很痒。 电流从他的奶头那里蔓延,那是他自己捏奶子的时候没有感觉。 他挺着奶子在贺兰拓的胸肌上蹭动,想缓解那种酸痒,奶头摩擦在贺兰拓的乳头上,龟头摩擦在贺兰拓的腹肌上,更痒了。 他受不了地用手去捏自己的奶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花穴。 花穴含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摩擦,他被肏开的肉穴越来越敏感,渐渐地,屌皮上暴突的青筋摩擦内壁的感觉都清晰起来,一点点刮擦到就让他战栗。 他又硬又黑的耻毛跟着扎在他花穴上,刺到他阴蒂外面,痒得酥麻要命,他指尖摸到花穴上的阴蒂,摩挲湿热的阴核,那里也挺立起来,快感堆叠,越来越强烈。 他阖了阖眼,迷离的眼望着贺兰拓冷漠的侧颜,在加剧的呼吸中溢出娇吟:“啊……嗯啊……” 巨大的快感把他的感官推到巅峰,那几秒里,他爽得如坠云端,剧烈娇喘,他高潮了,肉棒射出精液,涂在贺兰拓的腹肌上。 这种高潮感伴随着穴里被粗硬异物撑满的难受,持续时间也很短,几秒之后,他就恢复了神志。 或许刚才的主要是阴蒂C点高潮,不是肏到逼穴里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他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他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那木哈那木哈 “没听过。”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没听过。”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他:“不会。”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他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他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面出来的高潮。 那木哈那木哈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他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他。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喜欢你》?”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他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他操紊乱的气息。 他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他的夸赞。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他有点失落,更失落的是,他发现贺兰拓依然跟几分钟前的姿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他,就好像他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他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他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长了花穴的双性人和女性都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快唱嘛~我想听~” “我说合适就合适。”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偏偏喜欢你》。”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于是他什么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他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他么?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他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他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他。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他,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他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他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贺兰拓:“都不是,是我身体有问题,我本来就很难射,而且,你这个药的劲头太大。” “那你从前都是怎么射的?” “撸。” 白姜露出一丝笑容:“所以你真的是处男。” 贺兰拓没有否认,冷冷反讽:“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次完美性体验。” 白姜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其实挺想含住贺兰拓的龟头,尝一尝他的味道,试试帮他口,让他发出爽到的声音。 但他不想跪在他面前,有失尊严,而且他有自知之明,他没有经验,口活不会好。刚才插穴贺兰拓都没有爽到的样子,更何况是口呢? 算了,他忍了,不折腾贺兰拓了。 白姜走到电灯开关门前,回过头看他,说出了原本明天早晨再打算谈的条件:“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而你,或者你那些跟班,再敢找我麻烦,你知道后果。” “还有呢,你还想要什么?” “还有……帮我把买药的钱和租这辆车的钱付了,我现在缺钱。”牵扯到钱的问题,白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那我多给你些。”贺兰拓这句话像挖苦。 白姜摁开电灯,解开悬挂贺兰拓双手的绳子,他那双戴着手铐的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 润滑油么?” 白姜瞥了一眼他那硕大的性器,他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他也忍住了,他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他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他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他会没法制服他。 他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 他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 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 白姜停下脚步,他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他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 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他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他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他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他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收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他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他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他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他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他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的眉骨让他双眸更显深邃,可半阖的眸中却有种婴儿般的懵懂和迷糊。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真想抚摸他的脸,或者吻他。 他忍住冲动,故作平静地移开视线,俯身去解开贺兰拓的手铐,这才看清贺兰拓握紧的左手上有血痕:“你的手受伤了?” “嗯。”贺兰拓缩回手,不让白姜看清楚。 他怎么弄出血的?如果是手铐勒伤,那应该伤口在手腕,可他没看到他手腕有伤口。 白姜觉得奇怪,但也不便再问,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然后兀自转身收拾东西,道:“我一会儿出去,你自己离开,现在回去还能赶上第一节课,我8点的时候回来还车。” “嗯。”贺兰拓起身,坐在床上闭着眼,手肘支在膝盖上轻轻按揉自己的额角。 白姜最后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的血迹,从包里翻出两片创可贴,扔给他,又道:“冰箱里有冰淇淋你可以用来冰敷。” “嗯。”贺兰拓仍然没有看他。 这事儿就算完了。白姜心想。 走到门口,他顿了顿,但最终是没有回头看。 下了车,他快步走过两个街口,去买新鲜的榨汁豆浆和紫米咸蛋黄粢饭团。昨晚太累了,他得多吃一份早餐,让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贺兰拓打开手机,看到他的微信昨晚给乔景绎和司机晏叔分别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有事今晚不回去,让他们先走。 毫无疑问,这是白姜拿着他的手机发的,白姜还顺便向他显示了他能轻松破解他的屏幕锁。 该说他聪明还是幼稚。 贺兰拓抿了抿唇,起身下床,白姜扔给他的创可贴从被子上掉落在地面,他看也没有看一眼。 他的手指在联系人列表滑动,他应该通知家里的律师,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公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们。 白姜没什么威胁力。他们会想很多种办法解决他,就算他真的爆出自己的性爱录像,也能从网站上被删干净。 他一个人渺小的力量就像车轮下的蝴蝶,会被碾碎得粉身碎骨。 * 上午第三节课,白姜回了学校,双腿之间疼得不行。 都怪贺兰拓鸡巴太大。 拐到走廊上时,他站住了脚。 陈三愿等在他的教室门口,转头来跟他四目相接。 他忍痛,竭力维持步伐正常的样子向他走过去。 “你去哪儿了?”陈三愿上下打量他,“别对我说谎,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白姜停在他面前。 陈三愿把他拉到僻静处,摸出手机:“我今天早上收到观鸟会那些人的短信了,他们居然给我道歉,说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我就知道,你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 “……”这贺兰拓办事效率真高。 “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儿了,我问了周婉芳,他说你昨晚夜不归宿……你的腿怎么了?” 白姜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过陈三愿了。 但是他得替贺兰拓保密。 他直视陈三愿的双眼:“是,我跟观鸟会里的一个男生,睡了……所以,他们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签了保密协议。” 陈三愿的瞳孔里面剧烈地震。 “为什么我连你都保护不了,你还要跟我说对不起……”肉眼可见,他很痛苦。 然后他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他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他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他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他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他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他喜欢的菜夹到他碗里,不再送到他嘴边,也不对他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他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他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他看了看APP,贺兰拓给他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他的用度。封口费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他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他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他?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他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他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他的心上,或者这就是他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他下午第二节课,他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他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他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骚逼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经验丰富的,是不是,哪儿像我啊,毫无经验,不行,伺候不了您金贵的身体。” 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体”……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肏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肏。”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 来廉价出租屋嫖他、戴上眼罩后入cao他,情敌 话落,贺兰拓那边没出声。 白姜等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心里不太安稳,可也只能先鸽了贺兰拓。 他找到了一辆校内自行车,刚骑上去,就体会到了被自行车坐垫压在肿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车,一阵风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门口。 江辞正在门卫室坐着跟门卫大叔聊天,他总是很容易讨长辈的喜欢,一见到白姜,他腾地就弹起来,小狗一样叫着“哥哥”欢乐地向他扑过来,蹿进他怀里。 白姜见到弟弟也很开心,弟弟比他印象中又高了几厘米,恐怕已经超过一米八,皮肤晒黑了,身体上的肌肉变硬了,身上还有种久违的山野阳光晒在谷粒上的香味。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紧紧地压在弟弟的胸膛,虽然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拥抱什么的没什么不妥,但是……现在这个触感强烈得让他无法忽略。 可能是因为贺兰拓的电话,他本来就有点湿,身体太敏感了。 “松手,江辞,哥哥快喘不过气了……”他在弟弟怀里轻轻挣扎。 江辞其实是白姜的爸爸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那个时候刚来鹿城打工,他年轻漂亮又爱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这座城市的底层打工仔,放纵恣意,个个穷得只有青春可以挥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据说长得相当靓仔,头顶飞机头身骑电动车,流窜于脏兮兮的市井小巷到处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时,脚踏N条船,春风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别人的男朋友,一天晚上被别人在加油站的厕所里用匕首捅了肚皮十七刀,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凉透了。 那个时候白如霜刚发现自己怀孕了,他算了日子,他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个人的,这让他很沮丧,因为姜某固然是渣男,却很招人爱,白如霜爱他爱得刻骨铭心,这点从他为次子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见一斑,他已经生了两个双性人,一直想为姜某生个儿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个人去堕胎,在堕胎的十八线私人诊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个来堕胎的小姐妹,他告诉白如霜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时妒火焚身,他觉得小姐妹是在说谎,说怀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他这个正宫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说,劝服那个小姐妹放弃了堕胎,勉强生下了姜某的遗腹子,孩子刚生下来,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验证,证实了的确是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当时拿着DNA亲子鉴定报告单什么心情,他自己现在也记不清了,想来是气昏了头的,然后他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说好的,带走了那个男婴领养。 说是领养,其实他简直想把那个婴儿掐死。 最后或许是白如霜心肠不够硬,还是没掐死婴儿,而是把婴儿带回老家,扔给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为这又是自家儿子生的孩子,一个男婴,长得白嫩可爱,老人家生活拮据也只能养了起来,问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说叫姜辞。 “哪个[cí]啊?” “告辞的辞。”白如霜吐着烟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辞了。 乌龙是,外婆只问了是哪个[cí],下意识以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应该叫姜辞的男婴上户口时就变成了江辞。 白姜比江辞大两岁,也是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涧泉城的山间旅游景点开小卖店,先后带大了白姜和白姜的哥哥,白姜的哥哥长到可以做事的年纪,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带去了鹿城帮他干活,外公外婆简直气得够呛,现在又要带小江辞,十分劳累,然而再劳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儿子不靠谱呢,孩子总得有人养。 幸亏江辞从小是个好孩子,模样可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性情乖顺,不哭不闹,在白姜心里是个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来,弟弟检查出有遗传病,或许只能活二十几岁。 白姜在六年级时因为成绩优异,参加奥数比赛被老师相中,便从乡下去了鹿城的好学校念书,跟着爸爸生活,弟弟则一直在乡下,他们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哥哥,你……”江辞松开他,睁大了眼睛打量他,“你今天,你……化妆了?” 是因为来接他所以特意化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哥哥化妆,他那只刷了一半睫毛膏的眼睛……好美。 江辞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快起来,哥哥的胸也变大了的感觉,每一次见,都感觉比上次更大,无法忽视,触感弹软,他一直都想……好想把手伸进哥哥衣服里,揉哥哥的胸。 不,那么做是不可以的,他只能心里想想。 “你怎么烫头发了?”白姜揉了揉弟弟的发顶,烫染的栗色头发质感松软,搭配心形刘海,修过的剑眉……时尚中有一丝丝难言的土气。 害,不过因为是自家弟弟,怎么看怎么帅。 “嗬,没烫过,试试。”江辞抓了抓头发,并没有告诉白姜,这是他在老家最fashion的理发店里挑了很久的发型,就是为了来城里见他时,让他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山里玩泥巴的土小子了 随即他们返回学校去拿江辞的行李箱,新房子有个缺点, 他没有从电话里伸出手来狠狠扼住白姜的脖子算他修养好,鸡巴异常勃起的肿痛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 对方摁断了。 “哥哥,谁呀?”江辞好奇地观察打电话的白姜。 “你不用来了。”贺兰拓说完就挂了电话,听声音他相当不悦。 他瞥了一眼,都是附近环境不错的小区,陈三愿找的,性价比都很高,他开始心动了,一是他也想要更好住宿和学习环境,二是他也想多点时间照顾弟弟,给他补补课…… 白姜感到自己有点像在找借口婉拒贺兰拓,天知道他绝无此意:“所以,抱歉,我现在不能去你那边……” “哥哥,我想跟你住。”江辞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眼巴巴儿地望着他,跟个小狗儿似的。 白姜的心一下子被踹进了深渊,他为什么当时决定让贺兰拓等呢,明明知道他硬着消不下去很难受,可是……他不能让远道而来的弟弟等着他,也不想麻烦陈三愿帮忙去接应弟弟,还有或许……他潜意识里,不想让贺兰拓觉得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他想让他知道,也是让自己知道,他的生活里有很多比他更重要的事情,对,他在他心里不该是个重要的人。 白姜仔细地询问了房中介详情,看江辞的确很喜欢这里,他走了一天也累了,于是他就当即定了下来,在APP上签好电子合同。 随着长大,江辞的小脸长出了英气和棱角,他脸型清瘦,然而这么撒娇,眼睛里仿佛有一池星海,有点酷又有点蠢萌的样子,白姜完全受不了,弟弟就是开口要天上的月亮白姜也得去帮他摘啊。 他高不可攀,他如果对他动心,必定会摔得很痛很惨。 “所以?” “别,你别这样闹腾,臊得慌,公共场合你注意……坐下,去坐下。”这么大个男孩子了,说这些不害臊么? 嗯,好吧,他承认,虽然他缺钱,但此时此刻,比起钱,他更在意的是他的人。 白姜本来没钱换房,但是,他现在有了。 江辞一眼看出白姜在犹豫,立刻开始握住白姜的手撒娇:“哥哥,我们租个两室户多好啊,虽然有点贵,但我有钱的。” 白姜暂时没心思跟弟弟闲聊,先打电话给贺兰拓。 “……” 白姜心里不是滋味,电话被挂断后的几秒,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想立刻出现在贺兰拓面前。 “我在网上做主播呀。”江辞挠挠头,眸底掠过一道暗光,但很快掩饰下去,“就是唱唱歌,教教画画,有好多哥哥哥哥给我打赏……总之哥哥你放心我们钱够的,好不好嘛~哥哥~我还会做菜给你吃的~我做菜的手艺又进步了~” 他会不会找别人泻火……一想到这个念头,白姜就后悔得想让面前出现个哆啦A梦的任意门,让他瞬间一步跳到他面前。 江辞的声音把白姜拉回现实,他集中精力,认真地四处看了看:“热水器在哪……是民用电么……这边晚上会不会吵……” 或许他应该诚实面对自己的内心——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停止思考他。 “我弟弟来了……我得带他去吃东西放行李,我跟他三个多月没见了。” 看第二个房子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给贺兰拓。 白姜:“你哪来的钱?” ,他长大了,长成帅小伙了,“哥哥,你……饿么,我带了点山上的杏子来。” “行。”他终于点头,“可你得答应我你要好好学习,我会监督你,还有你不用打工,我有钱……松手,松手你别这样!” 旁边吃饭的人侧目来看,只见那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孩跟一只二哈似的兴奋地扒着他哥哥蹭,他哥哥外表像是个清秀纤柔的洋娃娃,言行举止倒是像个稳重大人。 他婉拒了陈三愿要过来的打算,跟老师请了假,带着江辞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租房信息。 “哥哥给你选了这几套,你看看,都离你们画室挺近的。”白姜把手机推到江辞面前,然后给他盛汤,“这边都是寸土寸金的,你得习惯跟别人合租。” “陈三愿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他们不敢做什么。”贺兰拓语速快而不带情绪地陈述,“你现在可以过来了?” 道理他都懂,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好蠢,至少,两万块钱一次,卖淫给贺兰拓,也太值得了,他怎么能错过呢。 他面上掩饰了过去,对江辞笑了笑:“没事,一个同学。”随即他打电话确认了一下陈三愿的情况,果然是观鸟会那帮人想偷偷找陈三愿麻烦,不过也没对他动手,然后就被贺兰拓及时制止了。 “噢耶!噢耶噢耶~耶耶耶~”江辞跳起来,搂着白姜的脖子欢呼,“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哥哥么么哒,哥哥哥哥抱抱~我要飞起来的抱抱~转圈圈的抱抱~” 江辞接着道:“我跟三愿哥讨论过了,他很赞同,他说你住宿环境不好,我来了正好帮你提高生活品质,他帮我们找了好几套备选,你看……” 吃完饭,白姜带江辞去看房,一路心里都惦记着贺兰拓,惦记着他的鸡巴还疼不疼,有没有找别的法子解决。 “啊……这里还有个飘窗,风景真好,晒衣服也方便,哥哥,你觉得这间房怎么样?哥哥?哥哥?” 是老居民楼,没电梯,在五楼,白姜跟江辞只能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分批,一点点拎上五楼。 白姜不想让江辞太负重,自己拎得多,累得气喘吁吁,俩人在楼梯间歇息,江辞随口问了一句:“哥哥,三愿哥怎么不来?” 白姜觉得分手的事情还是晚点再说为好,道:“他课程要紧,你别去打扰他。” 江辞点点头,掏纸巾擦汗时,他瞥见三楼住户的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大叔,猥琐的小眼睛正盯着白姜在喘息中起伏的大胸,还举起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似乎要拍照。 江辞当即蹿下去,一把揪住中年大叔的衣领:“看什么看?拍什么拍?” 中年大叔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看清江辞不过是个长相俊俏的毛头小子,大叔也是个头有一米八几满身横肉的高壮人物,当即凶相毕露,狠狠推搡江辞一把,恶声嚷嚷:“老子在老子门口站着,要你管?你妈逼有没有教养!” “你他妈敢看我哥哥,你——” 白姜连忙上去拉住江辞:“江辞,冷静,过来,走。” 他把还在跟大叔对骂的江辞强行拽上楼,关上门之后才开始教育他:“我说了你不要在外面跟人起冲突。” 其实江辞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的,就是遇到某些事情会特别炸,他要是个健康人白姜也还没那么紧张,主要是江辞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发病。 “哥哥,他色眯眯地盯着你,还想拍照!”江辞义愤填膺。 “在外面被偷拍无可避免的,城里什么人都有,你放宽心吧,这些人不敢做什么,别去跟人吵,别给自己惹事,明白么?”白姜弯腰摸他的头顶,顺毛。 他刚才因为热,无意间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现在一弯腰,雪白深邃的乳沟就从领口露了出来,让江辞看得清清楚楚。 江辞的愤怒瞬间熄灭下去,另一股火从他身体里蹿起来,热血涌向他下腹的性器。 他能看清哥哥白里透红的皮肤上的薄汗,嗅到他那种特有的带点牛乳味和青草儿的体香…… 江辞抬眸,张开手臂,扁扁嘴:“好嘛,我错了,下次不惹事了,哥哥抱抱我。” 白姜抱了抱他,那一瞬间,江辞的本能冲动地想把手伸进白姜的衣服里,握住他那对大奶子,那该有多爽。 他腾地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在厕所里,江辞拧开水龙头,解开裤子,打开手机里的私密相册,看着里面他偷拍的哥哥照片,眉头拧紧,疯狂撸动他的鸡巴。 哥哥是他一个人的……哥哥的胸好美,好想舔……怎么能眼看着哥哥被别的男人染指……讨厌的陈三愿……诶,他今天没来,是不是他跟哥哥的关系不好了?那可太好了……希望哥哥早点跟他分手……没错,三愿哥哥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他的哥哥。 哥哥身边的任何男生,都是他的敌人。 他急着来鹿城,就是为了守在哥哥身边,把所有姐夫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把哥哥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时候,他被检查出有病之后,先送到鹿城的大医院治疗,外公外婆无力支付他的治疗费,让爸爸给钱。 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辞偷听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净脸上泪痕。 哥哥推门进来看他,哥哥假装若无其事,江辞也假装若无其事。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对哥哥说:“要不,治不好就别治了吧,我……” “你说什么呢。”哥哥坐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就跟我许诺过,你将来要做画家,要做当代梵高,名扬天下,赚很多钱来给我买大别墅住,还要在游泳池里养鳄鱼,你可不能耍赖。” “……”江辞怔住几秒,眼里晶莹闪动,终于,他低下头抹了一把眼角,低声喃喃,“哥哥,可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当梵高,我要当毕加索。”江辞蓦地抬头,眼眶湿红,却对哥哥白姜挤出一丝微笑,“梵高的结局不好,毕加索才是人生赢家,他活了91岁,一生富有顺遂,人见人爱……” 白姜笑了:“毕加索是个渣男,有一大堆情妇。” “我不会做渣男的。”江辞连忙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哥哥,我只喜欢你。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 水声哗哗,掩盖了江辞压抑的闷哼声。 肉红色龟头终于射出乳白色浊液,江辞在剧烈喘息中,大脑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疯狂想要把哥哥吃干抹净的夙愿。 夕阳斜坠,余晖把天际映得金灿灿一片。 白姜带江辞去画室报道,刚下楼,就看到楼道对面的花园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头,在看木瓜树上的果实,戴着墨镜,黑口罩,浅卡其色工装风外套,但白姜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现在气候温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他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哥哥,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他,就好像是专门给他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可是,路边的果实一般都不好吃,而且,这木瓜太青了。” “形状好看,做摆设。”贺兰拓道。 江辞把木瓜接了过去,认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来静物写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贺兰拓的双眼,但墨镜后面他的瞳孔在哪他都看不清,于是他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单方面地从他脸上读取他的情绪,比如,看出他现在有多高兴见到他。 “找你。”贺兰拓觉得这句是废话。 江辞头顶敏锐地竖起八卦小雷达,视线在白姜和贺兰拓之间来回梭巡。 “我……” 白姜感觉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 他犹豫了。 “你还要我等你多久?”虽然贺兰拓的语气很冷硬,但是这句话一出口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暧昧气息。 白姜终于转向江辞:“学长找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来或者明天我们再去报道。” 江辞眸色瞬间黯然,但他把情绪压抑在眼底,勉强弯了弯唇角:“没事哥哥,我自己去报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学生,喏,帮我把这个拿上去吧。” 江辞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对贺兰拓挥挥手:“那我先走咯,学长再见。” 一眼屏幕。 里面刚拍的视频,是从楼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沟清晰可见,第二段小视频,是白姜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在三楼以仰视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裤底,显然,大叔希望从美少年宽松的裙裤底下看见他的内裤,或者只是腿根。 “角度找得不错,挺有经验是不是?”贺兰拓把手机从窗口抛出去。 啪叽一声,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手机砸在了楼底。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开我!出人命啦!”大叔的双手在虚空中拼命挥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往下悬吊的头部很快充血变得通红。 白姜都看得浑身发怵,他真怕贺兰拓一个不慎……会摔死人。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别松手,别松手大哥我错了,求求你……” “以后还拍么?” “不拍了不拍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好玩真的我一点恶意也没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贺兰拓停顿几秒,终于道:“嗯,知错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我绝对不敢了我知错了我——” 贺兰拓手一捞,把大叔丢了进来。 然后他掏出消毒纸巾,一边掉头往楼上走,跟个没事人似的。 可白姜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刚杀了人的黑道老大,风从楼道口的窗户灌进来,浮动他的发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白姜就站在四楼的门口等他,问:“怎么了?” 贺兰拓与他擦肩而过,一边往上面走一边用纸巾擦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脚,至于那样吓他?” 贺兰拓:“至于,因为我是个少爷,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来贺兰拓还会自黑,白姜还以为他这种天之骄子再有幽默感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他停在白姜的门口,侧身让白姜输入密码开门。白姜对他笑:“何必呢,不怕脏了你高贵的手么?呐,你来我家,不嫌我们平民的住宅脏?” “我的洁癖主要在人身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脏。 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道,“是挺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部:“你没硬了?” “硬着。”贺兰拓道,“我换了紧身裤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你没换鞋呢!”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做爱?”贺兰拓瞥他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他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他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屌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龟头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他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他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他想要贺兰拓爱抚他,亲吻他。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他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他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他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他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他的腿缝间,紧贴着他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他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他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他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他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他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他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操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他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不能。”贺兰拓捏住他的手腕,牵引他的手找到他的鸡巴。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鸡巴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淫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起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白姜吐出龟头,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 “Why?”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他交流思想感情。 他轻轻抚摸他的阴茎,道:“好吧,那……我给你乳交试试?” -- 被学长强jian肏入,禁锢着肏哭,勾引运动系 一时间,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干进他的穴里,但他没有,只是比刚才还要激烈地用强壮的腰胯耸撞他的臀,鸡巴在他的逼唇上快速摩擦,白姜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嘤……不要这样……太快了、慢点,小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受不了……” 贺兰拓钳住他的臀瓣,强制禁锢住他,这次他听到了贺兰拓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低喘,夹杂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让他清晰地觉得自己在被贺兰拓干。 贺兰拓的鸡巴,在磨他的逼,天哪,他受不了。 这些声音像春药,让他的骚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裹着贺兰拓的鸡巴被撞得飞溅滴落下来。 他的屄口在摩擦中翕动着,里面更加酸痒难耐。 “呜……学长……不要……这样磨逼我、我要疯了……啊啊、不行了你插进来吧。”他终于还是主动提了出来,这都怪贺兰拓,要他不插他就真的不插了?干嘛在这种事情上做绅士。 贺兰拓停了下来:“你不怕疼?” “我怕你这样一直射不了,我俩都难受……” 贺兰拓立刻接受了他这个建议,反应很快地问:“需要我戴套么?” “不戴套你想让我怀孕?” “戴不戴套我都不会射在里面,会提前拔出来。” 白姜看贺兰拓说得如此笃定,想到男的射精前来不及拔出的案例比比皆是,贺兰拓一个没性经验的少年,对自己对性事的控制力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他倒是很想看看贺兰拓被打脸的样子,反正他现在在安全期。 于是白姜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射进去,就不戴套吧。” “嗯。” “不过,你插进来之前能做点前戏么,让我分泌多点逼水润滑。” “怎样前戏?” 白姜回过头:“抱我,吻我,抚摸我身体,说点柔情似水的话。” 贺兰拓无情道:“我不想碰你。” 这句话刺得白姜心疼。 他一把扯下眼罩,狠狠地摔到贺兰拓的身上:“你不想碰我?你——操!是你要约我来帮你泻火,结果你连碰都不想碰我,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款?那你走啊,去找别人泄欲,再见,不送!suck your dick!” “我的洁癖是对所有人,不是针对你。”贺兰拓还是很平和,“我无意冒犯你,不过你清楚我今天硬得消不下去是谁的责任——” 他话音未落,白姜已经上前狠狠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了他,吻了一秒,他发现这个姿势吻得太艰难,于是推着贺兰拓坐到床上,他跪在床上骑跨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深吻。 贺兰拓侧过头躲避他,跟昨晚一样,白姜心里难受得不行:“接个吻对于你有这么难?” “嗯。” 贺兰拓的视线看着房间里的另一处,阖了阖眸子,“其实,我应该是性冷淡……或者,我可能是无性恋。” “你指什么。” 白姜松开搂住他的手。他这样真诚的样子,他倒不好意思怪他了。 “我对女人没什么性幻想,对男人也没有,甚至我还觉得那些色情的东西很污秽,我有抵触心理,不过随着成长,现在好一些了,偶尔会勃起,撸射了就好了,撸的时候也不会想某人的裸体之类,所以……”贺兰拓看向白姜,好像在阅读他的思想,“我不跟你接吻不是因为你缺乏性魅力,你不用沮丧,是我的问题。” “……那我谢谢你的安慰。” 白姜撩了撩自己被汗粘在脸蛋的头发,脱下自己已经被汗湿的校服上衣,他那对黑色蕾丝胸罩包不住的大奶冒出了大半,乳头因为情动而有些激凸,硬硬地顶着乳贴,他撕下乳贴,一边道,“你也知道抵触性事是不正常的,所以,现在能放下你的心理障碍跟我好好做么?尝试一下,接吻,抚摸?让我下面湿了,帮你快一点解决你的鸡巴问题。” 贺兰拓没有看他那对诱人的饱满乳房,起身把眼罩捡起来,再次给他戴上,然后他的手下滑,第一次落到了他的双腿间,手指摸到他的逼唇,直接插了进去。 “啊……”白姜发出刺激的呻吟。 贺兰拓立刻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长指,一齐插进了他的逼穴深处,刮弄到他湿滑敏感的内壁,“慢点,别碰那里——呃啊,太深了。” 被贺兰拓指奸,跟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没法比,他的手指他不可预测,每动一下都让他一阵战栗。 白姜浑身激爽过电,紧紧抓住贺兰拓的手臂,而下一秒他已经把三根手指一下子抽了出来,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你里面够湿够软了,我可以插进去。” 白姜气得咬牙,他太狡猾了,这就前戏完了?直接跳过了爱抚他的步骤。 他起身就走:“不!我不要你插了!” 下一秒,贺兰拓强硬地把他摁倒床上,从他身后挺动鸡巴,龟头在他的湿软的屄口蹭了蹭,就破开肉孔捅了进去。 他的里面弹软而紧致,满满的多汁嫩肉立刻紧紧地吸 “嗯……啊……”他发出压抑的娇喘。 他跪趴在床上,胸前垂落的一对大奶子被干得剧烈晃动,奶头高高地激凸起来,几乎要跳出蕾丝胸罩,可惜得不到男人的爱抚。 “……你喜欢我?”贺兰拓冷不丁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 “呃啊……”白姜跪趴着呻吟,昨天才被开苞的小穴又被大鸡巴捅入,疼,但也莫名地满足,空虚终于被填满,他在复杂的感受中紧紧抓着身下床垫上贺兰拓的外套,咬牙嗔怒,“你真的尊重我感受,那你就跟我做了前戏再插进来,现在装什么体贴……呃啊……好深,呜……胀,撑满了,难受死了……混蛋,我恨你……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 “是么,有多早?” 白姜喘过气来,摘下眼罩向后望去,就看到贺兰拓的背影手臂剧烈抽动,然后他发出了释放的低喘声:“啊……” “我好喜欢你……啊……我早就想跟你做爱了……好舒服……我早就想被你干了……” 这种骚话,他从小听爸爸说太多了,耳濡目染,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忽然贺兰拓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抽送,就在白姜终于恢复了神志,以为他终于怜惜自己时,他听到他低声说:“你弟弟回来了,你叫那么大声想被他听到?你的小逼比刚才更紧了,想到你弟弟兴奋了么?” 白姜听着贺兰拓的声音,快感攀升得很迅速:“我没有……啊啊救命……不要干了……太深了受不了呜啊……啊哈要到了……” 在射精前的一瞬,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精液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 贺兰拓不以为耻,挺胯激烈,肿胀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尽情地发泄,逼穴里被干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水这么多,你很享受是不是。” “嗯……我喜欢你……贺兰拓……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姜脑袋里都是快感,昏昏涨涨,嘴里说着没有过脑子的傻话,小穴无意识地缩紧,吸得贺兰拓头皮发麻,更加剧干逼的速度,“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呜啊慢点要把小骚穴干烂了……” 贺兰拓加快速度,很轻易就撞出了白姜的第一个高潮,比昨晚的高潮强烈许多,高潮中的花穴痉挛着绞紧鸡巴,贺兰拓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停下来顿了顿,然后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他的逼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屄口的骚肉都跟着他的肉屌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好快乐,被贺兰拓干穴好快乐。 那一下吸得贺兰拓爽到直想一捅到底,他难受了太久,他的鸡巴告诉他,他想疯狂地肏爆面前这个小骚逼。 终于射了。 “不要、受不了啊啊、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呜啊不要肏了!”白姜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哭腔,在高潮中的嫩穴还被持续捅肏,他根本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刺激,大脑里只剩下滔天的快感,只剩下他在被贺兰拓猛操,好爽,好舒服,这一个念头。 只是他还记得白姜说自己的逼肿痛,于是他克制着欲望,缓慢一寸寸推进,一边低声问他:“疼么?”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嗯啊……你的那个……就想着你的腰胯一定很有力……会这样干我……好舒服……” 贺兰拓微微扬眉:“可是听你声音你很爽的样子。” 贺兰拓高频猛操了几十下,然后忽然啵儿一声把鸡巴拔出来,转身往房间的一角走去,靠着墙,戴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快速地疯狂撸动自己的鸡巴。 “嗯?” 少年的纤腰丰臀跟着被干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想要逃离,又仿佛在迎合着大鸡巴吞吐,想要吞得更深,被干得更猛。 骚逼都仿佛被奸化了,他觉得自己被干成了一汪春水,神志如坠云端,这时候,他嘴里喃喃着说出了他从未想过说出口的痴话:“贺兰……啊……贺兰学长……” “啊……太粗了、不要、不要动……停下!”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暴突青筋和他那硬突的冠状沟刮擦过他的肉逼敏感点,激起一串串电流,电到他的乳头,电到他的大脑,在他周身回流一圈之后又回到他的淫穴深处。 白姜的肉穴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逼疯他。 说着他的鸡巴已经没入了大半根,然后开始抽插挺动。 听说双性人高潮所需的时间一般比男性长,怎么他就那么快高潮了呢? 白姜羞耻地咬住嘴唇,没法想象被弟弟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逼穴在紧张中缩紧,贺兰拓缓缓抽插的快感更强烈了。 绞住鸡巴,如果鸡巴不够硬不够有力,根本捅不进去。 “谁让你昨晚强奸我。” 他受不了地爬走,却又被贺兰拓一把抓过去固定好,接着被他强健的腰胯大开大合地耸撞,他爆出哭音细声媚叫:“说了不要干了,你强奸……呜你强奸我……” 啧,他射精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他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精彩。 可惜他没有面对着他射精。 他有点遗憾。 不,不是一点,他有很多很多遗憾。 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彩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 “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淫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 “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他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 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他,道:“说个金额。” “……”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 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他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 他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他,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他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 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 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 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他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贺兰拓顿时觉得他有点可怜。 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他,是否就是因为觉得他可怜呢?对弱者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教育里,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经常在线的人,只是他记得白姜帮他写的作业,每一笔都认真用心,他出身寒微还如此勤奋刻苦……虽然他绑架强奸,强行夺走他的贞操,可因为他弱小,他那些带点攻击性的语言就像挠爪子的小猫,随时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远远没有他见过的那些权力膨胀到极限为所欲为的人讨厌。 想想如果强奸他的人是他舅妈,或者别的,权贵阶层的什么人,他无法掐死的人,他会感到恶心得多。 当初在观鸟会的台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阻拦那些人为难他,当然不是因为他走神了。 他承认他当时有恶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样围攻羞辱会作何反应,就像古罗马角斗场边的观众。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笼子里关着恶魔,有时候会伸出触手让他尝尝做坏人的甜头,所以对干坏事的白姜,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还会从高处对他产生同情,来化解自己心中时有时无的罪恶感。 于是他又温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伤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谈恋爱……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慕强,白姜,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 他可真体贴啊。 说得真好,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他应该聪慧通透,看破红尘。 如果贺兰拓只是一味对他高傲甚或鄙薄,他都会觉得他不难攻略,反而,他能如此换位思考,一语道破他的执念来安慰他,如此容易对他谈心,可以想见,难怪他能当上学生会长,观鸟会头目,年纪轻轻身边簇拥着那么多下属,他对交浅言深的社交技巧运用娴熟,这样的人已经习惯打动别人的心,白姜觉得,他的心非常难进入。 白姜低头看了一眼贺兰拓的转账金额,然后用手掩住脸,泪水流得更肆意。 他在贺兰拓面前哭,本来是演戏,演着演着就发展成真哭了。 贺兰拓在他的小声啜泣中轻轻关上房门。 ,那人就你哥夫吧……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哥夫……? 江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摘下木瓜的黑墨镜口罩男。 他掉头蹬蹬蹬跑上楼。 回到家里,听到哥哥房里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隔音能力并不强,他听到了那种皮肉激烈的拍打声和哥哥的细声娇喘……他整个人被闪电劈成了焦炭。 而现在,哥哥房间里出来的那位高大学长,对他微微颔首,算打了个招呼,脚不停步地往外走。 江辞猛冲过去,在门口拦住他,目光灼灼地逼问:“你刚才跟我哥哥在干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清楚么?” “你……”江辞没想到这学长知道他偷听,而且态度这样冷淡,就好像别人刚才只是在屋内修水管,而不是干哭了他最爱的哥哥。 他激动地一把揪住贺兰拓的衣领:“你什么人?我哥哥有男朋友!” 贺兰拓微微低头,轻声对江辞道:“你也知道你哥哥有男朋友,你就不该想上他了,对不对?” 江辞悚然一惊,手上力气松懈。 那一瞬间,他感到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戳进他的内心深处,将他的灵魂戳出无数个洞。 贺兰拓轻轻挣脱他,侧身离开这个兵荒马乱中的少年。 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江辞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这个学长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想睡哥哥?难道……是哥哥告诉他的?也只能是哥哥告诉他的啊,可是……哥哥怎么看出自己肮脏的欲念了……天哪……什么时候的事…… 江辞刚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灵魂现在碎成了黑灰。 与此同时,白姜在卧房里痛哭。 他自觉泪点低,哭一哭没什么,他的心就像流水一样,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韧性,很容易自愈。 不过他没预料到今天他会这么伤心,他根本没想过对贺兰拓表白,以卵击石的事情他从来不做,操爽了的时候,怎么说话就没有经过大脑了呢。 呜呜呜,他怎么就说了“我好喜欢你”这种话?真后悔,真羞耻,搞得好像他表白被贺兰拓拒绝了。 搞得他“满不在乎跟贺兰拓来一炮”这个人设崩塌成了渣渣。 他本来挺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挺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他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他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肏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他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他呢…… 操,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泄欲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他?为什么要在楼道里教训那个偷拍他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体贴的话,吹得他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白姜恨得眉头紧锁,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贺兰拓为他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他凑到窗户面前,看着贺兰拓的身影走出楼道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身下,应该滴上了他的逼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状态,忍着双腿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立刻望向他,眼神激动而复杂:“哥哥……” “我下楼去拿个东西。” 白姜对江辞笑了笑,拿上一个不透明纸袋快步下楼,从垃圾桶里拿出那件浅卡其色外套,装进去带了上来。 万幸垃圾桶下面是一些快递箱子,没有什么脏东西。 回到家里,看到弟弟靠在餐桌前望着他,那眼神非常不同寻常。 “怎么了?”白姜一看弟弟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弟弟可能听见了什么。 ?” 白姜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向弟弟,道:“处理学校里的事。” “哥哥,我……” 江辞激动地深吸一口气,差点脱口而出“我听到了”。 勉强把爆炸性的话咽下肚子,他换了个表达方式,“哥哥跟三愿哥怎么了?” 这句话一出口,白姜立刻确认到江辞听到了自己跟贺兰拓的动静,听得有多清楚他不了解,反正江辞肯定不相信自己跟贺兰拓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白姜沉默地掉头看前方,一直到走出小区门,他才终于低头轻声道:“我跟他分手了。” “那……”江辞的胸口剧烈起伏,“刚才那个学长是哥哥的新男朋友?” “他不是。” “他不是?”江辞转头盯着白姜,目光里的质问呼之欲出。 他不是哥哥的男朋友,就来操哥哥?什么意思?这他妈什么意思? “嗯,公交来了,就是这路,走。” 江辞跟着白姜上了公交车,里面人满为患,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很近,江辞低头望去,白姜的乳沟被掩盖在了扣好的衣领下面。 白姜低着头,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江辞脑海里在不断爆炸——不是男朋友凭什么操他哥哥?什么情况?看那个学长那么高冷的气质,难道他是哥哥的炮友?哥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随便的人?不,他没法接受自家的哥哥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哥哥,那个学长……人怎么样啊?”江辞竭力掩藏着崩溃的心情,尾音颤抖。 “别提他了。”白姜握住江辞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唇角带出习惯性的遮掩笑容,“哥哥跟他之间的事情不顺利,以后咱不提他,好么……我刚看到附近评分不错的日料店,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料么,晚上我们去吃?” 江辞的手指用力攥紧,咬了咬牙,皱起的眉头勉强舒开,唇角挤出一丝难受的弧度:“好。” 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说“我想做哥哥的男朋友”吗?如果他表达出对哥哥的欲望,哥哥一定会跟他拉开距离。 可他一定得做点什么…… 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哥哥,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他乳间的气息。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 周宛然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他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他自己交着房租,周宛然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他哪里敢浪费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他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他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他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休养了一天,被操肿的花穴终于好些了,努力把某人赶出脑海,上完早上的四节课,下课时,周宛然弱弱地来问白姜能不能陪他请假出去一趟打工的酒吧,那边丢了东西要他去找。 白姜听周宛然的描述,没觉出是什么要紧事,他做了个让他后来后悔的决定,他说:“我今天中午有事。” 他也的确有事,快速吃完午饭,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妆容,然后去了奥数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不在,他作为老师手下学习组的组长,有办公桌柜子的钥匙,很快开锁找出两套题卷,一边笑眯眯跟往来的老师打招呼。 将题卷放在书包里,他戴上口罩,去A区。 这还是他第二次去A区,没心思欣赏周围的装潢比B区高级了多少,他径直找到高三2班的教室,从窗户外往里面扫视。 这一个班教室挺大,人数真少,看起来也就二三十个课桌,里面并没有他熟悉的身影。 他随便问一个走廊上的男同学:“同学你好,请问下知道宴清都在哪么,我给他送资料过来。” 男同学瞥了眼白姜的胸,小幅度吞口水:“他应该在楼顶花园吃午餐。” “好的,谢谢。” 沿着走廊一层层往上,快走到楼顶出口时,白姜解开自己的校服领结,扯松领口,恰好露出胸前一点点雪白的沟壑,然后把裙裤往上提了些,露出他的大腿。 露多了算放荡,露一点引人遐想。 他对着手机自拍照了照他的形象,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踏入楼顶。 郁郁葱葱的花园藤架下,阳光穿过葡萄藤洒下金碎屑,一群学生围坐着,午饭明显已经吃到了尾声,他们在玩狼人杀。 白姜快速扫视他们,那些人也有几个看向白姜,白姜认出几个是观鸟会的人,他的视线没有停留,然后他看到了角落花架下的那个少年。 他没有参与狼人杀,戴着棒球帽,帽檐低下来掩住一半眉眼,一条腿放在椅子上,坐姿慵懒,戴着轮胎耳机玩手机游戏。 白姜向他靠近两步,确认了他是宴清都。 可惜他没看到贺兰拓。 趁着宴清都抬头看到他之前,他快步转身离开。 回到楼道口,他靠在角落的栏杆边,假装玩手机,其实眼睛不断盯着楼梯下面上来的学生,守株待兔。 来的不是他等的人,他就收起视线,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苦等了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他看到有一大群学生往上来,当先的那个,光是从俯瞰的角度看到肩背和后脑勺,他就认出是贺兰拓。 他屏息凝神,盯着贺兰拓带着那群人一步步上楼,确认他会上楼顶天台之后,他终于欣然转身,回到天台上。 花亭长条椅上,宴清都一局手游玩到一半,轮胎耳机滑落到颈项间被当成了U型枕,居然睡着了,搁在腹部的手上,手机屏幕的游戏公屏里队友在疯狂骂他:MMP韩信挂机狗死全家! 白姜停在他面前,站在贺兰拓来的方向能看到他侧面的角度,然后小腿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弯腰低声唤他:“学长?” 他发现宴清都睡着的样子还挺好看,他的本体跟他显得文艺的名字形象不相符合,是热衷户外运动阳光沙滩的鹿城人典型的小麦色皮肤,短寸头,穿着无袖的球衣,肆意裸露着肩背和黑色野火般的腋下毛,手臂上肱二头肌结实鼓胀,下面套着黑色护肘,腹部的肌肉像两排巧克力,宽松裤管下面是两条修长健壮的小腿,睡着的时候还金刀大马地大张双腿,白姜敢肯定有不少女孩骚0想坐在他跨上骚动。 跟衬衣纽扣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贺兰拓截然不同,宴清都浑身散发的那种运动系健壮男生的肉欲是粗野外露的,如果他性情没那么孤僻桀骜,追他的人一定会更多。 -- 蔷薇花藤下被学长抱着耸胯用大鸡巴狠狠肏烂 —— 白姜在起身时暗暗扫了眼贺兰拓那边,脑海里浮现出林琦昨晚给他发的照片——宴清都喜欢的男生,就是现在坐在贺兰拓右手边的学生会活动副主席,莫晗寒。 林琦除了卖淫,也买卖学校里的情报,他爱聊天,嫖客们跟他滚床单的时候,最容易瞎几把唠嗑,有的时候,信息就是财富。 林琦说,莫晗寒这个人也很有料,自创了服装设计品牌,学校里的三套新校服都是他设计的,广受欢迎,他策划的文艺活动也都大受好评,他本人既是服装设计师又是模特,9岁就上时装周T台走秀,是四大时尚杂志的常客。 莫晗寒也是初升高的时候从笙城转学来的,跟贺兰拓初中就是同学,也是贺兰拓身边联系最多的双性人同学,据说贺兰拓会远离大部分女性和双性同学,因为他们都不只是想跟贺兰拓保持普通的“同学友谊”,但是莫晗寒依旧活跃在他身边,作为他最亲近的二把手之一,有传闻说,因为莫晗寒喜欢女生,对贺兰拓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能跟他像直男朋友那样相处。 看莫晗寒的外表,他是直男的说法也很有说服力——跟很多身材和穿戴都女性化的双性人不同,他的穿戴是男性风,留着露出一点耳垂短发,宽肩,平胸,就连校服也是穿的男款,狭长的眉毛有点英气,要不是白姜事先看过莫晗寒的资料,把人脸对上了号,他这乍一看还真的不会觉得莫晗寒是双性人。 白姜现在没机会仔细打量他,先规矩地落座,从书包里掏出练习册,坐在宴清都的面前写作业。 宴清都写了两个字,又站起身问他:“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看了眼旁边的自动贩售机,眼里有点受宠若惊的欣喜和羞涩:“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宴清都掉头去买饮料,平时心思并不细腻的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了,白姜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 白姜以前在他的心里就……就是类似穷人家的薛宝钗那样的形象。 他作为奥数组小组长,处事本分,代老师组织大家学习的事宜安排得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错来,并且没有锋芒,不流露什么个人情感,做题讲题的时候都相当认真用心,考得好却也没见他有多高兴,他脸上时常带着清浅微笑,却没有那种少年人的热情劲儿,就好像他对面前的一切都不喜欢,也不讨厌,只是在外热内冷地积极完成学习任务,周围的同学老师都觉得他能干又性情好,相处起来挺舒适,可他也不跟谁有过多的亲近。 但是今天的白姜,让宴清都第一次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像个怀春少年了。 他弯腰从贩售机出口拿起两瓶柠檬味的巴黎水,一边回想起上周白姜在观鸟会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下跪的情形,然后眼前浮现出刚刚他看到的,他的乳沟。 他的胸真的挺大,笑起来也很可爱很治愈,他以前从未注意过。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留白姜下来跟自己坐一起,是不是故意想让莫晗寒看到,既然他拒绝了他的表白,那么他身边也会有别的可爱对象。 宴清都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把一瓶巴黎水放在白姜面前,收到他微笑说谢谢的表情,然后低头继续写自己的摸底练习题。 一时间,两个写作业的学生之间,只有沙沙沙的动笔声音。 微风轻拂,宴清都闻到了某种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百合,又有点像刚修剪过的青草。 他抬头四顾,周围既没有百合花也没有青草,是哪里来的香味? 宴清都走了神,越来越烦躁,面前的白姜认真地低着头在写作业,他露出的那幽微的乳沟就在他眼前。 他搁下笔,把耳机掏出来插进手机,然后把手机放在桌下藏着,埋头打开观鸟会里一帮男生的微信群,找到前两天有人在群里发的那个视频。 视频上,是一个穿着校服白衬衣的双性人,衣襟大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两腿分开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一边扭动一边“啊~嗯啊~啊~”地骚叫。 视频没照到双性人的脸,只露了一点下巴,但发视频的男生说——这就是那个男妓家的大奶骚货,白姜,这视频是他卖淫的嫖客拍的。 这视频发出来,当时引起群里的一阵骚动热议,兄弟们表示,妈的,太有撸点了,就知道那个大奶弟是个小骚母狗,这小腰扭得,多欠操啊,把他叫来干烂他。 下面纷纷附议,然而贺兰拓说过禁止他们动白姜,因为白姜疑似校园贩毒组织的一个零售商,是缉毒小组要调查的线索,所以那些男生也只能口嗨一把,然后去找他男朋友泻火。 宴清都当时只瞥了一眼就关了,根本 他颤巍巍看了他一眼:“学长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最顶层中间有一只白色水塔,旁边种植着茂盛的花卉,蔷薇花藤攀附在墙壁,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 宴清都没法再直视白姜,掉头光速消失。 可现在,他打开那段大奶学生弟骑鸡巴的视频,看了好几遍,期间又抬起头,看看对面坐着的白姜,这段视频真的是白姜么?这下巴、这手臂,有点像,又有点不像,还真说不准…… “需要我帮你讲么?” 他看向白姜的眉眼和嘴唇,他学习这么努力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个金主傍上呢。白姜唇瓣开合,继续讲了几句,然后终于有些疑惑地停下来,问他:“……学长,你怎么了?” 宴清都熟门熟路地绕到水塔另一边的角落,两边浓绿的蔷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从这个角度没人能看到他。 宴清都经过他面前,猛然停下脚转头看他,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简直想大笑。 “……” “你看我做什么?”白姜忽然抬起头,对宴清都露出一个纯净无暇的微笑,“遇到难题了?” 白姜一副纯真的模样,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垂下眼帘,低声软软地说:“有的,其实我……有点私心,上次在观鸟会,你救了我……” 不知不觉,白姜的手臂贴到了他的手臂,那种弹软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不不不,他不应该想这些。 他不可能没看到他,可他没有看过他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气。 “我……” 这学长自慰的声音也挺不错,跟贺兰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没关注这件事,他心里有男神莫晗寒,对别的男生不感兴趣。 出乎他意料的是,宴清都没有下楼去厕所,而是绕到楼顶的另一边,上了最顶层。 “嗯。” 白姜把自己的领结解开,再用一种比较乱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乱自己的头发,打算等几分 宴清都呼吸平复,冥想了几分钟,才穿好裤子从蔷薇丛里走出来,白姜可以藏起来的,但他没有,就那么等在那里。 宴清都忽然心头一凛,挺直了肩背,想赶走脑中的黄色废料,集中精力听白姜讲题,可是,他感觉他胯下的兄弟硬邦邦地顶在校裤里,胀痛得难受,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白姜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悄悄地藏在旁边的花藤后面,静静聆听宴清都不时加重的呼吸声。 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随宴清都离去的方向。 白姜睫毛眨动,声音都在娇羞地颤抖,“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不放心,就跟来了,没想到……” 他解开校裤,掏出那根肿胀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撸动。 宴清都感觉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都听见了吧?听到自己撸管的声音,他简直没法想象这种私密的事情会被同学听见,而且,他刚才还忍不住意淫过他的身体…… 热血涌向宴清都的下腹,男高中生的性器很容易就充血,勃起。 沉默须臾,宴清都忽然开口:“你为什么选我?” 宴清都垂眸,眼睑跳了跳:“嗯……”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他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他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 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因为觉得学长擅长解难题,是最有潜力的——” “没有别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断他。 白姜起身,落座在宴清都身边,搬进了椅子,开始认真地给他讲题。 宴清都装作专心听讲,其实一句也听不进去,他闻到白姜身上传来那种撩起他情欲的味道,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看的色情视频,眼神在白姜身上游走,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更多他胸部的轮廓,那丰满雪白的圆弧,诱惑着他忍不住就去想他剥了衣服看他奶子是不是真的是那样,骑鸡巴的时候颠动得那么淫荡…… 宴清都一怔,气氛凝固。 “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他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他羞涩的脸蛋。 但他忍住了,他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GV的纯情少年。 钟再出去。 他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他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他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他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他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他质问。 “我没……没做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做爱?” ……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奸的小男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精液的味道了。”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他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奸情。 “那……又怎么样?”他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他。 但他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他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他,把他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他抬眸,与低头俯瞰他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他耳鸣。 他脸红,心跳,贺兰拓把他压在墙壁上,还要他脱裤子。 他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他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他的臀部,将他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操给谁操,有你什么事儿!” 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肉柱从他下面贯穿他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他的姿势,他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被龟头捅进了花穴深处,他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他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穴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他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他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他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个人坐着。 他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他、操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他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他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他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他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他:“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宛然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他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宛然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他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宛然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他对他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他分享他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他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他。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他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宛然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他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短短十几分钟,等他赶到H2O酒吧,一切却都太迟了。 酒吧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过前厅,显眼地有一桌五彩缤纷的客人在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白姜侧头多看了一眼,还真是头发五颜六色,穿戴也充满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没时间多看,白姜去前台询问了下周宛然在哪,然后径直赶往二楼过道最里面那间包厢。 里面空间宽阔,是蓝紫冷色调,奇形怪状的卡座、吊灯和柱状装饰品拼凑得整个包厢如同盘丝洞。 白姜一进门,先是听到了一种皮肉拍打的声音。 大沙发面前围了七八个男的,大部分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穿着挺显贵,裤子都开着,里面露出一根又一根赤裸裸的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撸动。 而所有男人包围的中心,视线的焦点,是沙发上跪趴着的双性少年。 他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他身后的胖男人,正挺着肥肚子,把丑陋的鸡巴啪啪啪地往双性少年的逼穴里操,那穴口有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精液滴落下来,在沙发上留下精斑和梅花烙。 旁边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双性少年的手,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握住他被干得晃一晃的乳房亵玩,他的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下胸罩挂在手臂上,痛苦的脸上涕泗横流,小脸被迫扬起,嘴里捅着面前第四个男人的鸡巴,被男人抓着头发,用鸡巴肏着嘴。 “唔……唔……” 他没法发出哭叫声,只有脸上绝望的泪水诉说着他有多痛苦。 那个双性少年就是周宛然。 身后那个胖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妈的,这个小骚逼,不愧是雏儿,好紧啊,真他妈爽。” “你搞快点,我的鸡巴等得发慌呢。”旁边另一个男人催促。 周宛然,在被这群男人群奸。 周宛然,平时谈性色变,连拿卫生巾都羞羞涩涩的周宛然,在被一群男人围着强奸。 一个男人回过头,看到走进来的白姜,眼里发了光脱口而出:“哟这弟弟谁啊!” 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转头,这才注意到白姜,他穿着校服胸大腿长的漂亮模样让他们瞬间如同恶狼看到美味,向他扑过去。 “一起来爽爽啊!” 白姜反应快,在被抓到之前,掉头冲出包厢,嗒嗒嗒往楼梯口冲,这层楼看不到别的人,他一溜烟冲到了楼下。 他趴在前台气喘吁吁:“他们、在强奸……强奸他!” 前台小哥瞥了他一眼,继续擦手里的醒酒器:“我劝你少管闲事,那些人你惹不起,赶紧走吧。” 怎么办? 东西,你们管得着吗?”男人气势汹汹就上来逮白姜。 “我们没有——” “偷了东西就报警,你现在抓人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你是警察吗?”旁边一个抗长炮的男生附和。 男人们恶狠狠瞪向这群少年:“少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吗?” “喔唷~~”绿头发御姐抓起手边类似魔仙棒的粉紫色道具,指向人群中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少年,“知道他是谁吗?” 那个道具加上御姐的动作太喜感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迫,白姜可能会笑场。 被御姐指着的那个少年,交叠着长腿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是COS的哪个游戏或者动漫人物,银灰色头发,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亮如星河,脸上涂画着意味不明的银蓝色纹路,穿着一身未来战士风格的修身作战服,看着就像个科幻世界里的真人3D角色。 “什么啊?大威天龙吗?哈哈哈。” 那几个男人嘎嘎怪笑,没把这些个花里胡哨的高中生放在眼里。 “来虹湾几天了啊?不知道浮槎——”御姐的高傲放话刚说了一半,他身后那个银发少年就坐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闭嘴。 御姐立刻住口,少年腾地跳下地面,他身高看起来至少有185cm,宽肩窄腰,肌肉从他贴身的布料里鼓胀出来。 他眼含微笑看向白姜:“你说的被欺负的同学在哪?” 他的声音听起来跟他的身材非常不符,那是一种虽然又粗又低沉,但是却不像男人,而像个……还没有经历变声期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反应很快地指着上楼的方向,银发少年道:“带我去。” 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非常恼火:“你谁啊?”想拉住白姜和少年,却被后面涌过来的其他Coser摁住,无数拳脚和二次元道具一起往他们身上怼。 白姜身后留下一顿胖揍的声音,银发少年快速往楼上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冲打人的同伴们喊:“操,霜之哀伤别砍坏了!” “坏不了坏了我赔。”身后有人大笑着回他,好像群殴是件多痛快的事。 银发少年单枪匹马带白姜进二楼包厢,后面的人都没有跟上来,白姜开始担忧:“里面有五六个男人,我们两个人怎么救人?” 银发少年对白姜咧嘴一笑,什么也没说,掉头就往盘丝洞里闯,白姜都来不及拦住他。 里面惨无人道的强奸还在继续,银发少年大步向那些男人走去,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折刀,蝴蝶刀,单手就可以开刃,刀刃上银光一闪。 那些男人回头来看来人,看清持刀的少年和跟进来的白姜,一愣之后,怪声大笑:“小弟弟,你要用那个来杀人吗?” 少年一言不发,脚不停步走到沙发前,男人们伸手来搞他,那一秒钟白姜都还没看清,少年就飞起一脚把左侧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同时右手的刀刃在右侧的男人脸上割了一道血痕。 男人们炸了,猛地都向他扑上去,少年的左手一下子摸出一把手枪,砰地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面前男人的耳朵,鲜血飞溅。 不是道具,是真枪。 “他有枪!” “妈的!” -- 在校医室掰开saobi诱惑处男学长的大鸡巴gan —— 酒吧门口很快开来了一辆银色轿车,什么品牌白姜也不认识,里面挺宽敞,少年轻松地用公主抱把周宛然抱进了车里,白姜跟着上了车,下面还有人想跟着上来,那个粉毛的吊带礼裙弟弟手都扒住车门了,可银发少年对他摇了摇头,他也只好不甘心地缩了回去。 周宛然被安置在后座,轿车平稳启动,司机大叔什么也没问,老老实实地开车。 “你放心,私人医院会保护病人隐私,我们家很多人在那里就诊,我很熟。”少年从应该放酒的柜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出两根棒棒糖,递给白姜一根,“来一根压压惊?” 白姜握住棒棒糖,眼看着少年剥了糖纸把糖叼在嘴里,那悠然闲适的表情像是在抽烟。 “真是多谢你了,可是,你……得罪了那些人怎么办?” 少年冲他一笑,他的小虎牙一闪而过,然后他扭头看窗户,不回答他,那笑容就像是白姜在说什么可爱的傻话。 “你倒是很冷静啊。”随即他瞥了一眼白姜,幽幽道。 白姜没法跟他解释自己曾经看过多少性剥削的场面,如果可以选择,他也希望自己是个看到强奸场面吓得浑身发抖三天吃饭香不起来的清纯少年,从未被欺负过。 他扯了扯唇角,问:“你……也是H大附中的同学么?” 既然要去这个少年所谓家里熟识的私人医院,他就必须先搞清楚他的身份,否则怎么放心把周宛然交给他。 虽然他刚才英雄救美,可白姜对陌生人的戒心不会因为一件事就彻底卸下,并且他还记得这个少年差点当场掐死人。 少年翻出手机来玩,不冷不热地回白姜:“你不认识我?还要我自我介绍么,那我这些年都白混了。” 白姜就不再说话了,他看出这个少年虽然表面笑模笑样,可骨子里有种尖锐的傲气,不知道是哪条道上混的,光是敢随便持枪射人这一点,就不是好惹的主。 他打开手机发信息问林琦:我遇到个玩cosplay的男生,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染了银发,元气正太音,身高185cm往上走,身材很壮,打架很狠,你认识是谁么? 林琦:没图你说个JB。 白姜:我不好意思偷拍别人。 林琦:他手腕上是不是戴着佛珠,小叶紫檀木,中间有一朵莲花。 白姜瞥了一眼少年的手腕:是。 林琦:你在哪儿遇到的,你中奖了,赶紧拿纸出来向他要唇印。 白姜:唇印? 林琦:那是祈瞬啊!被评为拥有“最让人想亲吻的嘴唇”的祈瞬!你知道他的唇印加上签名在网上拍卖什么价格吗? 白姜有点难相信,真会有人买唇印这种毫无作用的东西? 他看了看少年的嘴唇,贺兰拓也有类似那样的丘比特唇弓,唇线非常迷人,难怪他第一次观察贺兰拓的嘴唇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吻的样子”。祈瞬的唇珠似乎比贺兰拓更分明,更显得俏皮可爱,唇角还有些天然的上翘,他觉得他总是含笑,或许就是被他的唇形误导了。 他在校园论坛上搜了搜祈瞬,原来祈瞬比他们高三个年级,已经从H大附中毕业一年多,现在应该念大二了,有人说他在M大读核物理工程,有人说他在读军校,没有确切答案。 可白姜再看了一眼祈瞬的长相,他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妆容的缘故,要说比他弟弟江辞年纪小,还没上高中,白姜都相信。 祈家从战争年代起,就是鹿城的财阀,所以祈瞬虽然外表幼嫩,但并不是什么小混混,而是……论坛里关于他的内容真多,有什么—— “王不见王!祈瞬跟源歆世纪约架!” “伪音教程!教你发出祈瞬那样自然的正太音!” “北海黑太子(祈瞬)为了个骚货宣战南海白雏凤(源歆)!谁会抱得美人归!” “深扒海盗世家皇太子祈瞬家史” “祈瞬后宫宫斗年度大戏” “后宫佳丽三千,谁才是祈瞬的真爱?” “二手跑车转让,祈瞬同款,曾在环海公路赛车夺冠”…… 白姜稍微翻了翻,怀疑自己打开得不是校园论坛,是都市玄幻小说。 “啧,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海盗。”男孩的声音在白姜耳边忽然响起,“还皇太子呢,好中二喔哈哈哈。” 白姜吓了一跳,收起手机,祈瞬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跟他一起饶有兴味地阅读属于他自己的八卦奇闻。 白姜侧头看祈瞬,祈瞬哈哈大笑,不在乎露了多少颗牙齿,反正他每颗牙齿都雪白闪亮,如同幼狼。 他笑完之后就撤回去坐直身体,脸上不再有快乐的余温,接着玩手机一边淡淡道:“别看校园论坛了,那帮校记者团的为了搞流量瞎几把编,还说贺兰拓是源歆的男宠,天天被源歆关在笼子里操呢,舅甥乱伦,每周一三五做 白姜记起他哥哥被强奸之后,有多久都如同行尸走肉,自残,试图自杀,多久都没有恢复过来,再没有阳光灿烂地笑过。 是周宛然内心坚强,还是祈瞬太有本事呢? 更别说,那随之压在他背上的,分明弹软的大胸。 宴清都看不下去了,夺过白姜的手机,一顿输出,逆风翻盘carry全场。 白姜觉得不现实。 “可是我觉得这个英雄好看嘛……”白姜观察宴清都的脸色,“学长可以教我么?” 他苦练了一晚上的化妆,让自己看起来清新自然又带点小娇媚,然后奔赴战场,去宴清都补数学。 到了医院,祈瞬安排好了一切,身体检查,疗伤,避孕,包括心理治疗一条龙,白姜也帮不上什么忙,他意外的是祈瞬看起来散漫不经,没把今天的事儿当回事儿,但似乎挺关心周宛然,还留在病房里陪他。 宴清都神情一滞,忽然变了脸色:“不玩这个了,浪费时间。” 比如讲题前做好充分的准备,做好针对宴清都思维特点的1对1教案,讲得逻辑清晰又不失幽默,让宴清都认可他这个老师,再在休憩的间隙,切换到小学弟的状态,略带点羞涩地撞撞宴清都的肩膀,对他微笑,示意让他帮自己拧矿泉水瓶盖,然后见机故意让宴清都看到自己玩MOBA手游玩得一塌糊涂。 其实他出声前,宴清都已经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清香味,有点像牛乳混合着青草,更何况,除了白姜,这个 晚上周宛然跟白姜发信息说:今天多谢你了,祈瞬把那些人送去坐牢了,你不用怕他们,以后他们如果敢找你事情你就告诉祈瞬。 “Ummmm……69?”奇怪,他为什么要猜这么奇怪的命题。 他只能暗中期望,善良的人都能被世界温柔以待。 周宛然发了一个可爱的猫咪微笑的表情。 白姜:好。祈瞬真是个大好人。 他也希望是自己看过的阴暗太多,所以想太多了。 宴清都眼里有了一点笑意,却装作满不在乎道:“这算什么啊,低端局,你操作不行就别玩这个英雄,选个简单的无脑收割。” 下面的附图是一张手腕的照片,手腕细瘦,应该是周宛然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手链,是佛珠,中间有一朵木头雕刻的莲花。 白姜在医院等到下午周宛然接受完一切治疗,再送他回家休养,庆幸的是周宛然没有外伤,情绪也很沉稳,还认真地听白姜跟他补完了他今天下午缺的数学课。 周宛然的事情告一段落,白姜的心思终于转回到宴清都身上,搞定宴清都,是他现在的首要目标。 “你猜?”白姜捏着嗓子。 祈瞬又笑,笑着舔了一口棒棒糖,像个漂亮的大孩子。 1,二四六做0,你猜,周日的时候怎么办?” 白姜心头一动,但他也不好说什么,这是周宛然的事情,多管闲事不是优良品德。 “哇,学长超神了耶!”白姜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雀跃和崇拜,“学长好厉害!” 当天夜晚,白姜去酒吧搞清了周宛然事件的原委——那几个客人说周宛然偷了他们中一位客人女朋友的订婚戒指,但监控没法证明,他们本来就是一群富二代纨绔,对势单力薄的周宛然起了恶念。 白姜感觉有些瘆得慌,他随手翻了翻周宛然的朋友圈,看到他刚发了一条动态:恶魔在人间,可别伤心,天使也在人间。 这兼职他们自然不能再干了,白姜不依不饶帮周宛然把他的工资要了过来,还想要求些合理的赔偿,但是酒吧的经理自然是看人下碟,嘴里表达着歉意,其实撇清关系一毛钱也不赔偿,于是白姜从自己的钱里多划了一些给周宛然,跟周宛然就假装说是酒吧赔偿他的损失,他知道周宛然像自己一样需要钱。 一条路没走通,白姜又换一条。 宴清都答应了补课,那他就有机会。那些他不敢用在贺兰拓身上的小手段,他都可以在宴清都身上试验。 祈瞬为什么对周宛然这么好?总不会是馋他身子吧,祈瞬身边可不缺美人环绕,难道说祈瞬就是看他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好事做到底? 也没什么剑走偏锋的花招,不过是投其所好,宴清都喜欢运动,他就跟他聊运动,足球篮球网球棒球,没有一样的规则比数学题难,学生时代,成为朋友的关键是能聊到一块儿,(假装)有共同的兴趣爱好。 “谁……”娇软的手捂在他眼睛上的触感,让宴清都一愣。 他知道宴清都早上会体育馆锻炼,于是穿上晨跑的运动衣和运动鞋,埋伏在体育馆附近的必经之路蹲点,等宴清都来了,他再假装偶遇,从后面跑上去,捂住宴清都眼睛。 周宛然很快被祈瞬哄好了,跟他聊着聊着就被逗笑,眼里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 学校里还没有其他同学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宴清都虽然也收到过不少爱慕的视线和告白,但他总是拒绝得很彻底,他从来没跟谁这样亲近过。 他觉得白姜有时候似乎有点太……娇了?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他觉得有可能会过线的时候,白姜又及时拉开了距离,让他没法觉得他做得不对。 原来白姜的手是软的,胸是软的,整个身子抱起来都是这样柔软……他软软地看着他的眼神,也…… 宴清都走神的时候,白姜已经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绕到他身前,笑容明媚如清晨的阳光:“学长,你这是去……” “游泳。”宴清都有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诶,原来学校体育馆还有游泳池,好棒啊,我一直想游泳都找不到地方。” “当然。”宴清都想到B区的体育馆可能没泳池,于是道,“你可以来这边游泳啊。” “好呀,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么?” “嗯,走吧。” 宴清都带白姜参观了一番体育馆,然后白姜忍着肉痛打算办一张游泳会员卡,宴清都抢着替他把钱付了,无所谓地说:“当我给你的补课费。” 白姜低头挽了挽头发:“那就谢谢学长了……” 然后次日以此为感谢的借口给宴清都带礼物小吃,正好弟弟江辞热衷于开发美味早餐,白姜跟着弟弟学习,点亮了烹饪天赋,把成功成果带给宴清都,得到宴清都的点评后,再回去改进。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白姜快乐地开发了一堆早餐,每天清晨在体育馆发早餐给宴清都,还顺便发给旁边宴清都的同学朋友,但是把其中明显最好的那份给宴清都,引得旁边的同学纷纷起哄,白姜就装作羞涩的样子溜走。 宴清都平时本来就不怎么跟人扎堆,现在他身边有白姜的时候,他那几个比较熟的朋友也很懂得闪人给兄弟脱单机会。 如此过了一周,期间也有好几次遇到过贺兰拓,在A区帮宴清都补课的时候,在清晨的体育馆,有一次白姜换好了泳装跟着宴清都有说有笑地走到泳池边,就看到另一边的泳道里,有几个海豚般矫健的身影好像在比赛。 当先那个抵达终点的,从水里站起来时,白姜就认出了他的背影,是贺兰拓。 贺兰拓每次都没有看到他似的,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不少人,宴清都有时也跟他们聊几句,比赛一下,期间贺兰拓一个视线也没有给过白姜,就好像不认识他,而他们之间的那两次负距离交流,只是他的南柯一梦。 所以,惦记那家伙干什么,宴清都长得不帅么?宴清都的腹肌不香么?宴清都温柔起来不苏么?哼唧。 让白姜不安的是,周宛然最近总是迟到、早退,挂着黑眼圈,心不在焉的,还不时会看到他对着手机傻笑。 白姜关切地问他,周宛然说:“我没事。” 白姜:“你知道迟到早退要扣学分的,你的奖学金不想要了?” 周宛然对他绽放春花一样的笑容:“姜姜,有人资助我学费了,我平时陪他聊几句天,不过分吧。” “是……祈瞬?” 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可白姜想起祈瞬的眼神,总觉得头皮发麻。 周宛然没有给出回答,只是道:“你别担心,我不会影响学习的……否极泰来,说实话,我现在比从前快乐多了。” 。 林琦又道:对了,你觉不觉得周宛然最近有点奇怪。 白姜:是奇怪,经常魂不守舍,像是恋爱了。 林琦:他谈恋爱?跟谁? 白姜:你不是校园第一情报商么,你查查呀。 过了一节课之后,林琦发了消息过来,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学校的某间厕所,里面几个女生围着周宛然,一个扯他头发,一个抽他耳光,旁边的不时抬起一脚踹他,掐他的肩膀。 “贱人!” “不要脸的婊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好意思勾引我们瞬哥哥!” “太穷了没钱上学急着卖逼是不是?我给你找几个顾客买啊,看看谁买你这个小烂逼!” …… 骂着,那些女生掏出笔袋里的中性笔,扯下周宛然的内裤,把笔插进他的下体,狠狠地搅动。 “不要,我没有……呜呜……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好痛……” 周宛然哭着求饶,他的手腕上已经没有了那木莲花手链。 视频就在这时戛然而止。 林琦:没找到周宛然对象是谁,倒是发现他被校园霸凌了。 白姜抬头,看了眼周宛然平时吃饭的角落,没找到他。 他点开那视频再看,辨认着上面的女生都是谁,一边起身往楼下走。 宴清都瞥见白姜出现在A区餐厅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没想到白姜径直走到一桌女生的餐桌面前,说了几句什么,那里面几个女生就跟着白姜站起来,往餐厅外面走。 宴清都感觉气氛不对,放下自己的筷子跟了出去。 他在餐厅楼房后面的僻静处看到那几个女生跟白姜面对着在说什么,他停下来,暗中观察。 “打周宛然又怎么样,贱人就是矫情,打就打了,贱婊子有你什么事啊?”女生高傲地睥睨着白姜。 “你是不是跟周宛然一路货色,也想勾引我们瞬哥哥?”另一个女生推了白姜一把。 “以为长了个骚逼,就能吸住男生,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笑死我了,药店碧莲,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这些捞女小丑丢人现眼的地方。” 然后白姜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个女生突然怒不可遏,反手啪得一巴掌扇在白姜脸上。 白姜被打得偏了头,抬手要还手,但故意出手慢了一拍,让那些女生有反应时间。 他们顿时更加愤怒,就像揍周宛然时那样,揪住他的头发和胳膊,“啪”一个更响亮的耳光扇过去。 “他妈的贱人你还想打老娘?信不信让你退学!” 宴清都拔腿冲过去:“住手!” 女生们一怔,其中一个阴阳怪气地开口:“唷宴哥,这小碧池你认识啊?” 宴清都一看白姜脸上的五指印,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后:“你们干什么?” “小碧池勾引我们瞬哥哥,不得好好教训?”女生哂笑,“宴哥你护着他干嘛?被他勾引睡过了吗?哼。” “我没有……” 白姜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蛋,可怜兮兮看向宴清都,眸中泪光闪闪,梨花带雨。 “在学校打人违纪,你们一样记过,记清楚!” 宴清都狠狠推开面前的女生,拽着白姜就走,如果是对方是男的他就揍回去了。 “啧啧,看宴哥已经被那个婊子迷住了。” “姓白的果然是个绿茶婊,看到男生就装可怜,口区!”女生们在后面咬牙切齿。 宴清都拉着白姜走了几步,白姜顿住脚,身影一晃,差点跌倒。 幸好宴清都及时扶住他:“你怎么了?” 。”都说了不容置疑。 宴清都往上提了提他下滑的身体,剧烈颠动中,白姜就娇滴滴地“嘤~”一声。 这谁顶得住啊。 宴清都把白姜放在医务室,掉头就去了厕所,热血贲张地撸了一发,满脑子都是白姜那对大奶子。 虽然他心中的男神并没有胸,但也不耽误他像大部分男生一样本能地对巨乳有反应。 精液喷进了马桶,他摁下冲水键,意犹未尽。 宴清都回到病床前,白姜正曲起腿坐在床上,手拿冰袋捂着脸冰敷。 他下意识想问要不要他帮忙拿冰袋,话没出口发现不合适,于是咽了回去。 白姜抬起头,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对了,她们为什么欺负你和你同学?”宴清都觉得自己站着有点不自在。 “她们……说我……”白姜故意低头,声音变得细小,后半句话宴清都没听清。 “说你什么?”宴清都向他靠近一步。 “说我朋友周宛然勾引祈瞬……”白姜垂眸凄然眨了眨眼,“我知道他们在厕所打他,我过来就是想让他们放他一马,没想到他们根本不讲理……” 宴清都皱眉冷哼一声:“祈瞬?那个混世魔王有什么好……这些女生真是……我去告诉祈瞬,让他管好自己的后宫。” “那太好了。”白姜欣慰地望向他,“宛然瘦瘦小小身体不好,真的扛不住……” 话说到这,突然,空气里响起奇怪的嗡嗡声音。 宴清都一怔,看向声音的来源——白姜身下。 白姜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般,夹紧了雪白的大腿,那嗡嗡声音却更加清楚了。 宴清都一下子想起了GV的场景,他几乎能确定那是什么玩意儿的声音了。 “学长,我……”白姜慌乱地把手放在裙裤上,受惊小鹿一样不知所措的样子,“是那些女生……之前她们说只要我塞着这个一上午,她们就放过周宛然,可是……现在……” 宴清都的耳根烫了起来:“……那你赶紧拿出来。” 他回过神来,正要赶紧离开,白姜惊慌的声音叫住他:“学长!等等——” 宴清都停在门口,没法回头看。 “我……那个东西塞得太深了,我取不出来,学长你可不可以帮我……啊……”他娇喘了一声,羞耻地接着说,“他们现在肯定在摁遥控器……震得好强……我、我受不了……好难受啊……” 宴清都深吸一口气,关上门转身回去,脑子里飘乎乎的,强行假装着蛋定,坐到白姜的床边:“那就快一点,你……” 白姜快速脱下裙裤,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然后一脸羞耻地对宴清都分开双腿,宴清都立刻清晰地看到了他的粉色小内裤,下面阴唇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大片,两瓣肉鲍轮廓分明紧贴着布料,中间的肉缝清晰可见。 宴清都本来以为自己刚射完的贤者时间比较安全,没想到他这一下就又有了充血的感觉。 白姜再脱下内裤,小内裤挂在他细白的脚踝,他就急不可待地对着宴清都掰开自己那两瓣湿哒哒的肉唇,露出里面的肉穴。 嗡嗡的声音还在从里面持续传出,白姜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催促失神的宴清都:“学长,快一点么,我受不了了……” “好……” 宴清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倾身向前,修长手指摸到白姜的屄口,然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呃啊~学长~”白姜叫的声音,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被他强奸。 他也的确在被他的手指强奸着,少年毫无经验的长指深入他的肉穴探索,试图 找到作恶的跳蛋。 碰到了宴清都的指尖。 宴清都立刻两指夹住跳蛋边缘,猛地把那东西拖出来。 “呃啊~!”跳蛋迅速刮过内壁的巨大刺激中,白姜自然发出高亢的淫叫。 那湿漉漉的跳蛋上,沾满了他晶莹的淫水,宴清都本能地想舔一口。 他立刻把跳蛋塞进黑色垃圾袋中,白姜却还保持着双腿张开,手指掰开逼穴的姿势,望着他,眸中氤氲着情雾:“学长,你下面……很难受吧,要不要我帮你……” 宴清都回头看他那副样子,燃起的男性冲动让他想干死面前这个骚货。 他的确硬得不像话,校裤下顶起老高的帐篷。 他用理智稍微思考了一下,白姜是故意的么……如果说他想找个体验情爱的对象,那白姜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的奶子那样浑圆饱满,小逼也看起来鲜嫩多汁,他想操,只是…… “我有喜欢的人……”宴清都听到自己开口。 “没关系的,学长,只是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宴清犹豫两秒,终于上床,跪在白姜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白姜的手热情地伸过来,帮着他脱,他手指的触感更加点燃了他的欲火。 宴清都的那玩意儿弹了出来,又长又直,肿硬不堪地冒着腺液。 “学长你的……好大啊。”白姜露出被吓了一跳的表情,满足宴清都的虚荣心。 宴清都浑身都在发热,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所幸白姜很快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一边轻轻摩挲按压,一边引导他上前。 他的指腹绕着他敏感的龟头打圈,舒服得宴清都发出低喘:“嗯……啊……好爽……用力……” 白姜抬头,对他笑了笑,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上衣拉链,露出里面白色的薄款胸衣,那胸衣根本包不住他高挺的大奶子,乳头的激凸和颜色在半透明白布下面清晰可见,刺激得宴清都的阴茎又充了一阵血。 他想抓揉他的大奶子,舔舐吸吮他的奶头,但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学长喜欢么?”白姜在他面前抓揉自己的乳球。 “喜欢……”宴清都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白姜挺胸上前了一点,然后扶着宴清都的鸡巴,让他的龟头蹭在他湿滑的花唇上,沿着他的那条肉缝上下滑动,嘴里软声喃喃:“学长……学长的大龟头在戳我的小淫穴了,学长舒不舒服?” “嗯,用力一点……” 宴清都简直想不到平时讲课那么正经的白姜会说出这么淫浪的话,他挺身上前,白姜媚眼如丝地勾着他,让他的龟头滑到他的屄口,插进去一点点,然后顶着紧致的屄口周围打圈摩擦。 “哦……小逼……被大龟头戳到了……痒死了……学长的龟头好硬……” 宴清都眼里望着他颤动的丰乳,被龟头研磨的嫩红屄口,听着他沙甜的骚叫,肉棒硬的暴涨,一下子受不了了,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柱,挺胯猛地向里面戳。 刚进去小半个龟头,白姜呻吟出声,往后缩:“啊!好疼——” 宴清都一顿,抬头看白姜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学长的龟头太大了,别插进去好不好,会把我的小屄干破的。” 宴清都胯下的火一下子沸腾了——他知道他说这种话让人很有强奸他、干得他哭喘求饶的暴虐冲动吗?干烂他的小骚屄! 宴清都吞咽一口:“不会,我慢慢地进去……” -- 在教室里又被男神大鸡巴狠狠jiangan,被调教 —— 宴清都慢慢穿好裤子,慢慢踱步出去,走廊上有人招呼他,他都好像没听见似的。 刚才……好刺激啊。 白姜他……什么意思?是一时兴起跟他玩玩,还是……早有预谋地,喜欢他? 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淫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他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他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他告知去找周宛然的同学回他,说周宛然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他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他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他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宛然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他没想吃宴清都的精液,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他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龟头蹭到他逼的时候,他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他冲动的程度,他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他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他想吃贺兰拓的精液,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 -- 被压在落地窗前猛肏得哭喘sao叫,在课桌上被 贺兰拓提起他一条腿,让他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他,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他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肉棒跟着一晃一晃,射精后又被干得重新勃起,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他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他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他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他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他花穴,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肿效果很好。”他说。 他张开腿,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操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他嘴硬。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紧,并且潮喷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他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操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问。 白姜动了动身体:“好痛……下面一动就痛。” “对不起。”贺兰拓再次致歉,“我没有想到这样严重……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控制在不让你疼的范围。” 他拿出手机:“我让人背你去休息室?” “让谁?” “一个会保守秘密的男生。” “谁?” “我副会。” 白姜支撑起身体:“你觉得让莫晗寒知道我们的事情没关系?” “嗯。” “……你这么信任他,为什么不跟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是朋友。”贺兰拓淡淡道,“做爱跟做朋友两件事要分开。” “所以我们不能做朋友?” “嗯。” 白姜颤巍巍起身,一件件穿上衣裤:“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 ( -- 被强jian猛cao到失禁,边肏一边玩弄他的多个 白姜头脑有些昏沉,没有多想,走到那房间,外面是书房,里面那间才是卧房,床对着落地窗玻璃,视野开阔。 他关了灯,外面月光和灯光落进来,洒在被子上。 床软软的,白姜翻了个身,脱掉外衣和裤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和内裤,侧身刚躺好,他就听到外面人进来的脚步声。 那黑影敏捷地翻身上床,躺在他背后,一只手伸来他胸前抚摸他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从他大腿内侧摸进去,很快就抬起他的大腿,准确地把自己胯间的肉柱一下子顶进他的小逼里。 “呃啊——”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身后的鸡巴已经在他肉逼里狠狠挺动起来,同时一只手抓揉着他的乳房,两指夹击他的乳头。 他的逼肉绞紧,浑身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不是因为强奸游戏让他多兴奋,而是因为他感觉到,身后正在捅肏他小穴的男人,并不是宴清都。 那手的触感不同,那鸡巴的形状也不同,不是宴清都,是谁?用宴清都的手机给他发信息设计他来这里,强奸他。 刚才他看到信息的时候一开始感觉不对劲,可是后来……他怎么就头晕脑胀地没有多想过来了,在被肉刃贯穿的巨大快感中,白姜后知后觉,他可能是被人下什么迷药了…… “啊……学长……” 白姜假装并没有感觉到那不是宴清都,而是按照剧本先演下去,扭腰摆臀地迎合奸淫,“学长怎么突然闯进来偷奸人家……哈啊……明明在睡觉就被学长的大鸡巴干醒了……在学长家里留宿还以为学长是好心人,没想到被学长强奸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雄腰耸动,干得起劲,白姜的逼穴忽然缩紧,一夹那根鸡巴,趁着男人被他吸得爽到的时候,他就忽然挣脱翻身下床。 然而男人反应迅猛地抓住他,把他箍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他肩头低笑:“你跑什么啊?” 男人的身体,男孩的声音,是祈瞬。 祈瞬抓小鸡一样把白姜扔回床上,打开灯,把他的吊带推上去,看到他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本能的欲望汹涌而出。 他猛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用力抓揉他的乳团,含着乳头吸吮啃咬。 “啊……不要这样……” 白姜挣扎不能,乳头上传来电流,电得他浑身酥麻,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你还没断奶吗?就这么喜欢吸奶……” “是的,你的奶太好吸了你知道吗?我想死你了。” 虽然在贺兰拓面前把白姜贬低如辣鸡,但是在白姜身上,他忠于自己肉体的快乐。 祈瞬又把他两粒乳头都吸肿才抬头,拿出准备好的绳索把白姜双手捆起绑在床头,然后翻身下床去到了一杯水,“你喜欢什么水果?” “我喜欢吃了可以不被你强奸的水果。” 祈瞬笑,给自己的冠状沟和肉柱根部各套一个羊眼圈,然后一边肏进他的肉穴,一边捏着他下巴,把那杯矿泉水强行灌入白姜的嘴里。 白姜怕被呛水,只好喝下。 倒完了水,祈瞬搂起他继续舔吃他的奶子,一边干他的逼。 事实证明,除了脸蛋和声线,祈瞬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发育得非常成熟,白姜体会到了什么叫童颜巨……炮。 加上那粗硬扎人的羊眼圈上的羊毛,一插进肉穴内部,白姜就要疯了,祈瞬快速地冲着他的花穴深处抽动几下,又慢下来,浅抽慢送,羊眼圈的刮弄又痒又疼,阴茎根部的羊眼圈同时刺在他的花唇屄口周围,白姜眼里洇出生理性泪水,薄汗涔涔地呻吟:“啊……呜啊……啊啊……救命!” “叫吧,这房间隔音好着呢,嗯啊……这骚逼干起来真爽……好会吸,嫩肉满满……不枉费我想了你这么久……” 祈瞬摆动着健壮的胯部干他,一边俯身抓揉他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鸡巴被吸得他浑身激爽,巧克力色腹肌加快频率律动,不一会儿骚穴里就被干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听,你水好多喔,爽吗?被我强奸是不是很爽? 祈瞬一边抽插一边问他,白姜咬唇不回答,祈瞬当即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鸡巴插入了一半,打着圈儿摩擦他的骚穴内壁,同时他的手指找到他花穴上的阴蒂,准确地捉住那里就发狠地揉动。 “呃啊——不要!”这种痛痒几秒钟就令白姜崩溃哭叫,“不要弄那里!” “问你,姜姜,被我强奸爽吗?”祈瞬轻车熟路地调教他。 “爽……爽!”白姜在嘴上顺从得很快。 “小骚逼,身体真敏感。” 祈瞬唇角微弯,加深了干他的力度,松开捏住他阴蒂的手,改为捏住他乳头逼迫,“被我干得爽还是被宴清都干得爽?” “啊、啊被你,被你干得爽!”——现在你让我说啥都行。 “勾引了贺兰拓又勾引宴清都,你这小骚逼可真有本事。”祈瞬摸出电击强震动乳夹夹住他被吸肿的乳 而祈瞬,他以羞辱他为乐,并且他那些道具、技巧都玩得过分娴熟,完全知道刺激到那些点会让白姜崩溃,白姜这样又嫩又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起他这样玩,羞耻得是难受的同时性快感也来得异常剧烈。 祈瞬唇角弯了弯:“你的尿脏,你的骚水就不脏了吗?反正你一直都在弄脏我,装什么纯呀,快尿。” 白姜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上下多个敏感点的玩弄,这种刺激突破了他的快感阈值,他随时感觉自己要被操死过去,“以后只勾引你,再也不勾引别人了呜呜……不要肏坏我了……” “哦,那你被变态操,你算什么?变态的小母狗?” 他拿出蝴蝶刀,伸向他的逼穴,几刀下去,刮干净了他的阴毛。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脏你的……” 他一个狠狠撞击,白姜就在被操失禁的快感中尿了出来,他听到自己的尿液射到马桶的声音,简直羞耻得想挠死身后的祈瞬。 白姜求生欲强烈地顺服:“想,想的,求求你了轻点啊啊啊!不要干烂了……呜……” “小骚货,你真美,叫好听点,乖,哥哥疼你,不乖的话,哥哥肏烂你的骚逼,让你还敢勾引男人!” 祈瞬拔掉他阴蒂上的跳蛋,搂住他的腿弯将他抱起,这次是往厕所走去,在马桶面前一边不停捅肏他一边催促:“尿,尿出来。” “爱我吗?” 祈瞬露出孩童般的笑容,俯身像公狗一样压在他身上,一边揉他的奶子一边干他穴:“姜姜真乖,主人最喜欢姜姜了,mua~” 他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太多次,嗓音哑得都叫不出来了,逼穴操肿了,里面被祈瞬内射了精液,可祈瞬还在用大鸡巴搅拌着他的精液继续干他,好像把他花穴里都捅成了肉糜。 那种话白姜真的很难说出口,但祈瞬对准他骚点的撞击让他崩溃,那羊眼圈360°无死角刮在敏感点,他只能哭喘着求饶:“小骚逼,小骚逼求主人轻点,不要干死了小骚逼,呜呜……” 过分了,这他妈都什么恶心的问题? “别怕,我给你用的都是很温柔的玩意儿。” “说,你是变态的小母狗。”他抱着尿完的白姜又边走边肏回床上,抽出小皮鞭来打他屁股,他这一次给白姜挑的的确都是比较温柔的道具,因为他在贺兰拓和白姜面前都还有人设需要维持,小皮鞭并不会打伤他,只是每打一下,他的花穴就一缩紧,震动着颤栗,夹得他的鸡巴舒爽极了。 “想做我的母狗,想做我的奴吗?” “唔——爽!” 白姜不知道祈瞬的黑盒子里有多少情趣道具,全都套上之后,祈瞬把他像婴儿把尿那样抱起来,一边操他一边到房间的穿衣镜面前走了一圈,让他看清自己在镜子里面的骚样子。 “小骚逼最爱主人了,呜唔……从第一眼见到主人就想被主人干了。”说骚话倒算是白姜的强项,“只想每天张开腿被主人日,主人的大鸡巴日得骚穴好舒服,呃啊……爽死了,太粗了……好深……撞到宫口了……射在肚子里会怀上的……啊不行要尿、我要尿了!” 白姜挣扎着起身,他是真的要尿了,他这下明白刚才祈瞬给他喝水的用意了。 头:“爽吗?” 祈瞬抱着他把他掰过去,对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唇角弯起可爱的弧度:“拓,你看,这个勾引你的小骚逼,今天又爬了我的床,六千块就让我操一次,还让我内射,我寻思,这么便宜?是小骚逼的穴已经被肏松了 “爱,爱你。”强奸我还要我爱你???这优秀的脑回路真是似曾相识,以后有机会也让你被强奸。 “……啊、啊啊!” 在生理上,祈瞬给他的难受感、性快感、失控崩溃感以及各种说不清的感觉,突破了白姜之前在贺兰拓和宴清都身上的体验。 祈瞬撞得轻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让白姜仰躺着,自己一边欣赏他被干出的乳波一边干穴,道:“再说点好听的。” “我是谁?”祈瞬抱着他回到床上,让他跪趴着翘起骚臀,又用后入的姿势干他。 再给他一一套上狗项圈,牵引绳,手铐,脚铐,雪白的长尾巴肛塞,捆绑绳,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你变态!” “呜……不敢了……” 他就像个屈辱的宠物,双乳被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子勒得更加突出,下面阴蒂上的跳蛋在嗡嗡作响,底下花穴里祈瞬那根粗黑的肉柱往上狠狠顶撞,撞得他骚水四溅。 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白姜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去反应。 “我、我是变态的小母狗。” “我是主人,你是小骚逼,听清楚了?求我,我就不干死你。” “祈瞬……瞬……瞬哥哥。” 贺兰拓跟宴清都虽然猛肏起来很失控,但他们都没有故意去让他难受,但听到白姜求饶也会知道轻一些。 ,还是看我长得帅,给我的打折价呢?” 贺兰拓走到床前,视线掠过套着项圈和捆绑绳、乳头红肿小逼里淌着精液一副被肏坏的淫靡性爱娃娃模样的白姜,最后落到祈瞬身上。 52、强暴之后的另一种性爱,森林初雪 贺兰拓面无表情问:“是你强奸他,还是他勾引你?” “我问他卖不卖逼,他就伸手来摸我的鸡巴了,你几时见我强奸过人?我这样的人需要强奸?”祈瞬说得煞有介事,脸色略有不悦,微微偏头,“拓拓你要加入吗?我知道有几个3P很舒服的姿势,可以教你喔。” 贺兰拓蹙起眉心,祈瞬伸手过来邀约他,他后退侧身就要走,忽然白姜从祈瞬怀里挣脱出来,拼命拉住贺兰拓的衣角,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救我,学长,救我!” 贺兰拓停滞一秒,然后一把搂住白姜,往自己怀里揽,祈瞬抢人,贺兰拓推开他:“瞬哥,您够了,我们晚点再谈。” 祈瞬坐到床上,没有再动手,自从跟贺兰拓熟了之后,每次贺兰拓叫他“瞬哥”,就是含着讽刺他的色彩,于是他很委屈望向贺兰拓:“你不相信我,相信他?” 贺兰拓没回他话,抱着白姜出门,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白姜裹在里面。 出了卧房,白姜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才知道今天下雨了,真的下雨了,他来了鹿城这么些年,记忆中没见过下几次雨,就算下了也是半夜偷偷地下,他还没起床那雨就已经停了,第二天只看到地上水洼在反射着新一天艳丽的阳光。 因为下雨,很多司机都说不会开下雨的路,派对上的青少年们一个个又都玩high了,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没有走,留在宴清都家里继续开睡衣派对。 贺兰拓把白姜抱到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把他放在床上,取下他身上的绳索,乳夹,项圈,然后去浴室打湿了毛巾,过来给他擦干净身体,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近似于他生活助理的部下杜衡去弄紧急避孕药来。 白姜张开腿,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坐在他身边,长指伸进他的肉穴,帮他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他的手真好看。 他高鼻深目,如冰雕玉砌,俊美如神明,却居然对他低眉垂目,为他抠挖肉穴里被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情景让白姜的穴内又分泌出一股热流。 他呻吟一声,头偏过去低垂,浑身一阵哆嗦,刚才没流尽的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没事了,别怕。”他低声安慰。 “不觉得脏么?”他终于哑声开口。 “洗干净就不脏了。”贺兰拓淡淡地回,他的指尖刮弄到他里面被操肿的敏感点,激得他忍不住呻吟。 白姜用贺兰拓的外衣环抱住自己的上身:“……是他强奸我。” “我知道。” “你相信我?” “他撒谎我看得出来。” 喔,原来是因为跟祈瞬熟,不是因为相信他。 白姜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开始理智思考贺兰拓跟祈瞬是什么关系:“你说他是坏人,但是他在楼下的时候帮了你。” “他对你是坏人,对我不是。”贺兰拓把从红肿的屄口泄出的阳精擦掉,“他以后不会动你了。”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 el?”他用很轻的声音发音模糊地问,如同在喃喃自语。 “不是。” 贺兰拓却听明白了,并且还很认真地回答他,“对不起。” 他抬起手臂,第一次主动回抱住了白姜的身体,轻轻的,好像怕把他弄碎,然后他又清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白姜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问。 “因为,我想操你……”贺兰拓阖了阖眼,努力压制着内心翻腾的欲望,可他的声音沾染了情欲之后就变得异常煽情,“现在。” 那不是什么正常的性欲,贺兰拓心知肚明,他从前在操白姜的时候就隐约有点想要暴力施虐的欲望,但还没有现在这么清晰,直到刚才,他看到祈瞬操白姜的情景,看到他被捆绑的身体、吸肿的乳头和流着精液的屄口,他内里那个关着恶魔的笼子,像是一下子被一把钥匙打开了。 他终于知道自己上次把白姜叫到404操了一顿并拟好炮友协议的冲动哪里来了的,他现在好想干烂他的红肿的小穴,越是看到他被凌辱哭喘的样子,他就越是想要毫无怜惜地干下去…… 白姜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危险性,他就像前几次那样,主动地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那根挺拔肿硬的孽根,手指爱抚他的龟头,刺激得那里性奋地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 然后他抬头吻住了他,轻轻地吮吸他的唇瓣,贺兰拓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任由白姜扶着他的身体,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他从他的身上一路吻下去,吻他的喉结,解开他的扣子吻他的锁骨,胸肌,乳头,腹肌,肚脐,一直吻到他的胯间。 握住他热烫的肉柱,吮吸他的龟头,灵活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爽点,手指还不时沿着他的柱身滑动,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 “嗯……啊……” 他的口活进步了很多,贺兰拓低声喘息,胸膛起伏,双眸满溢出欲望,看起来色情极了。 “想被我吃么?”他问他。 “嗯……” 白姜感觉到今天晚上贺兰拓似乎格外性欲旺盛,不知什么缘故,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蒙他的眼睛,他终于看到他那张脸上情欲弥漫的表情,性感极了,他刚被祈瞬干肿的屄都居然还能感受到刺激,湿热地分泌骚水。 白姜吻了吻他的龟头:“你吃起来不错。” 贺兰拓双眸发红地望着他,抑制着自己想干他的欲望,他哑声说:“你继续口……用力。” 如果白姜帮他口到射精的地步,他就不会想操他,伤害他了。 白姜用双乳夹住他的柱身,一边揉动乳团按摩,一边含住从他乳沟里伸出来的大龟头,马眼滴落下来的腺液起了润滑作用,他满意地看到贺兰拓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被自己弄得眼里欲望贲张,直起身体来抚摸他的头,唇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满足的低喘和呻吟。 “嗯……嗯啊……用力吸……” “贺兰学长喜欢被我这样吸鸡巴吗?” “喜欢。” “喜欢我的大奶子么?” “……还行。” “只是还行?”他咬了一口他的龟头,疼得贺兰拓痛叫。 他一听到贺兰拓疼痛的那种呻吟,顿时更性奋了:“我的小逼好痒,想你插进来。” “你刚被干肿了,不怕疼?” 白姜心跳一紧,这才忽然意识到,或许贺兰拓让他用力口是因为怕他干进去他疼。 “怕的,可是我馋。” 他也想矜持一点,装作被动,让贺兰拓主动点,可是他稍微一松懈,贺兰拓就起身要下床了:“我自己去弄出来。” 瞧,他自控力太强了,他如果不主动,怎么吃到肉。 的东西来了,我在门外。 贺兰拓去开门,只打开一线,手想从门缝处接下东西,然而外面的男生猛地一推门,想破门而入。 贺兰拓反应快,猛地推开门外的人,同时自己闪身出了门,把门关在自己身后。 “拓哥对不起,我拦不住他……”旁边的杜衡一脸无奈。 “什么事?”贺兰拓冷冷问面前想要闯进房间的金发少年。 源歆晃了晃手里装避孕药和消肿药的纸袋:“来看我大外甥干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坏事。” “那让我进去检查一下。”虽然源歆跟贺兰拓同岁,甚至年纪还比他小几个月,但是他跟贺兰拓说话是总是很容易找到身为舅舅的长辈气势。 “不让。” “你是想让我告诉七哥吗?”源歆要挟。 所谓七哥,就是贺兰拓在鹿城的监护人,他的七舅舅。 “告诉他什么?” “你乱搞男男关系,在别的同学家里都敢肆意淫乱。” “你去告诉吧。” “喔,这么护着里面的人啊,连被我告状都不怕了。”源歆眯了眯他墨绿色的眼睛,唇角扯出一丝邪气的弧度。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到是谁的。” 源歆抬了抬眉毛,把那纸袋狠狠扔在贺兰拓身上,扬长而去。 贺兰拓进去反锁上门,把药递给白姜,给他倒水。 白姜服下避孕药,贺兰拓道:“如果两小时之内呕吐,就补服一枚。”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刚才查的。” “……刚才门外是谁?” “源歆。”贺兰拓把药膏拿出来,“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又不是你肏坏的。”白姜不想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娇气。 “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贺兰拓道。 白姜抬头望他,射完精之后的贺兰拓,跟他之间的那种暧昧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离他很遥远的高岭之花。 “等等,你……” 白姜觉得他们之间有话没说完,“那个……” 贺兰拓停下来等他说。 那个‘生理什么什么互助协议’的事情……滑到白姜的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贺兰拓不提,他也不提,他本来就不满意协议的内容,别跟他上赶着取悦他似的,就先这么着吧。 “没什么,你走吧,再见。” 贺兰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咔嚓”合上。 白姜打开手机,宴清都的消息跳进来:有同学跟我说你有事先回家了,你还好么?安全到家了? 他收起手机,起床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雨已经停了,只有凉丝丝的湿润空气裹挟冷风迎面而来。 *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上完,白姜发短信给贺兰拓:刚才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自称是源歆源学长的助理,说知道我在找兼职,让我去他家里,给他和他侄子补课……这么突然,是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吧? 贺兰拓:他昨晚撞见我让人买的药,想知道我在跟谁乱搞,今天就查到你头上了。 贺兰拓:拒了,你别去。 白姜:可是他开的报酬很丰厚啊。 贺兰拓:我给你钱。 白姜没有再回信息。 教室里突然吵闹起来,有人叫白姜,白姜抬头转头一看,教室外的窗玻璃面前站了个高壮的男生,正望着他。 班上的女生开始兴奋又娇羞地交谈:“那是谁啊?” 宴清都怀疑自己听错。 “谈恋爱太花时间和精力了,学长,你在读高三,我的学习任务也很紧张,像你这样突然出现让我班上的同学都看到……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的。” “对不起,我没想给你添麻烦,但我们学校并不禁止恋爱,明目张胆的情侣那么多,我跟你就不可以吗?” “主要是我头脑没有那么聪明……不太能协调谈恋爱和紧张的学习同时进行,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有空的时候,就像之前那样,顺其自然,好不好?”白姜又哀婉又无奈的样子抬头望着他。 宴清都喉头一梗,他忽地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太迫切想确认关系了,白姜天天跟他补课跟他睡,什么都做了,还能不是他的人吗? 然而他刚想通了一点,白姜又告诉他,他接了个家教的兼职,这周末没空跟他“补课”。 宴清都刚开荤,恨不得把白姜绑在自己的床上,哪里能甘心,白姜一阵好言相劝,直到上课铃响起,白姜抛出了杀手锏:“那个,宴学长,你之前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么……” “……”宴清都一下子陷入沉默。 白姜推他:“学长,你先回去吧。” 宴清都可算被劝走了。 他打开宴清都给他拎来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高档零食,饼干糖果坚果膨化食品应有尽有,他笑了笑,他不太吃零食,拿给弟弟他倒是会开心地像一只小仓鼠。 接下来又收到宴清都的信息:我们中午能见么,我来找你? 白姜:我最近忙着应付考试呢,而且……身体还没恢复,也不能跟你那个。 宴清都:我不是为了跟你那个,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白姜:最近真的挺忙……其实我,觉得自己最近学习有点力不从心,老是会走神胡思乱想,下面也那个……有感觉,我怕我们这样不节制会耽误学习,所以,先别见面了,考试完了再说好么? 白姜看着自己发出去的信息,有种好像挺渣挺婊的感觉,可他最近忙是真的,怕见到宴清都又被干疼也是真的。 宴清都过了一会儿回:好。 宴清都:零食喜不喜欢? 他真可爱。 周六,白姜上门去家教。 学校附近高档小区的独栋别墅,别墅外观是白墙灰顶,蜿蜒的屋檐弯弯,像翩然昂首的仙鹤。 管家霍姨带他进门,前院里种满了一米多高的秋田蕗,像一把把绿伞,霍姨说还会长到两米多高,是嘉义看了什么动画片之后要求种的。 源歆的侄子贺兰嘉义,还是个小学生,白姜并不喜欢教小学生,幸好贺兰嘉义又聪明又规矩,沟通起来效率很高,提问都能提到点子上,可以看出以后也是个少年老成的典范。 家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白姜只见到贺兰嘉义的母亲方杜若,一位精致漂亮的少妇,今天似乎很忙,跟白姜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打着阳伞出了门,说既然是栎生叫来的同学那一定能力过关。 “方姐说的栎生是……?”白姜悄声问霍姨。 霍姨笑道:“就是源哥儿啊,栎生是源哥儿的本名。” “他叫……源栎生?” 霍姨道:“他本名叫贺兰栎生。” 白姜没搞明白了,源歆不是贺兰拓的舅舅么,舅舅跟外甥怎么会同姓氏呢。 白姜正琢磨的时候,霍姨凑到他跟前神秘地笑眯眯问:“小白,你跟源哥儿好了多久啦?” “嗯?”白姜吓了一跳。 霍姨嘿嘿地接着笑:“小弟弟不用装,源哥儿叫来家里的,跟他都是什么关系,我知道,见得多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阿姨你误会了我只是来补课。” 白姜快步逃上楼,接着在窗前跟贺兰嘉义并排坐着补课。 日影西斜,下面院门突然开了,一辆黑色轿车进来滑入车库。 -- 书房里诱惑他忍不住狠肏saoxue爽哭,xingsa —— 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痒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刚才在书架那边找到这个房间的隐形监控摄像了,一会儿我操作一下,这间房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只会是我在那边找书看书而你在这里坐着,独处一室都没有发生什么,更能证明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屌爱抚,贺兰拓侧头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解下来了,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里面真空鼓胀着一对雪白乳球,像是随时要跳出来。 他舔了舔他龟头的敏感地带,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学长,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逼?” “你怎么这么骚?” “因为逼里经常都在痒,又湿又热,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想着被你肏得好爽,就一直想被你操。”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肉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肏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他湿软的穴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肉茎缓缓捅入,一直捅到他的肉穴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吟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他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肉柱在他被撑得紧绷的屄口进进出出,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到他的骚点,他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他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臀部和逼穴,迎合着吞吐男人的肉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奶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龟头顶到他的里面的骚点,里面的媚肉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骚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他。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他的阴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他快感,看着他被削干净阴毛的肉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他。 “祈瞬操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彩,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ithromantic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他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精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他:“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他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我三个副科选的化学,生物和地理,没有学历史,不清楚。”白姜或许会这样回答。 * 贺兰拓自己在脑海里完成了这场对话,然后对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会伤害人,可我还是会做。” “比如呢?” “比如,会伤害你。” 正说到这里,他龟头撞到深处,白姜“啊”了一声,知道贺兰拓喜欢看他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姿态,于是抓紧他的手用央求的语气软声嘤咛:“那我好怕喔,你轻一点,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气,我就会像野草一样活起来……” 贺兰拓轻轻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温和道:“别怕。” 他将他翻了个身,从他身后后入继续干他,没有再说话,干得非常节制,节奏舒缓轻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他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奸而唯恐伤了他。 白姜第 “就这个设定。”贺兰拓颔首。 “你笑什么?” 末了,还送了一条丝巾给白姜:“这条给你吧,我不喜欢这个图案。” 贺兰拓把手从白姜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他也没有思考,下一个动作下意识地就去掐白姜的腰,白姜一下子被他捏到了痒处,嘻嘻笑着弯腰躲避:“啊,你——”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导自演的惊诧和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盯着我最 “为什么呀?”白姜撒娇般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吊着我的好奇心好玩么?” “嗯,你是一位我只在演讲台上见过的学生会会长,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 “……”贺兰拓没有接着问他,关于白姜的家庭情况,他查得很清楚。 “因为你了解清楚了我,就不会喜欢我了。”贺兰拓这话说得像是在开玩笑。 他听力怎么这样好? “你呢,听说你是从笙城来的,为什么要来鹿城呀?” 他也不确定方杜若为什么要对付他,反正跟贺兰拓或者源歆脱不了干系,虽然只来了一天他也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水真深。 白姜在找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谜底揭晓,他反而舒了一口气,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向他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戏在这儿。 白姜下楼,刚要出门,方杜若穿着拖鞋啪叽啪叽蹿出来说自己有一对白金钻石耳坠不见了,白姜便只能留下来跟霍姨一起帮方杜若找耳坠。 白姜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你的手这么好看,写的字也好看,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喘息的声音也好听,我听着就会一直颅内高潮,你身上我没有那点不喜欢的……你的帅和那些个普通的帅哥不一样,你从骨相就开始帅,就算你百年之后化为枯骨你的骷髅都是最帅的,是地底棺材里最靓的仔,所以我在你的骷髅风干之前都会喜欢你。” 找着找着,霍姨就从白姜的衣服内兜里把耳坠翻出来了。 方杜若有一个大房间专门放首饰和各种奢侈品衣物,他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询问白姜的意见,然后对他的意见表示满不在乎,似乎只是向他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但是他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他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漠,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随后就出来,记住了,在他们面前假装不认识我。”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样子说:“拿着吧,值好几万呢,你不拿着戴,挂二手市场卖了也能给自己赚点生活费,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边鼓捣那个监控摄像头一边问。 “不会的,拓哥哥。” 二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场,道:“以后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白姜看着他笑,说:“好。” “你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贺兰拓反问他。 然后便开始了四人晚餐,方杜若语调放松地关心了几句嘉义的学习,他似乎很放心自己的儿子,转而就开始关心贺兰拓的近况,什么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学习情况怎么样,哪位同学的家里有什么新闻八卦,再到本地新闻,社会新闻,国际新闻,股价,房市……方杜若跟贺兰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长辈对晚辈的关心面面俱到,贺兰拓不冷不热地一一作答。 期间方杜若完全没把白姜cue进贺兰拓的话题里,就好像对他们的同学关系丝毫不关心。 贺兰拓移开视线:“赶紧收拾了准备出去,我舅妈回来了。” 白姜只好收了下来。 方杜若留白姜吃晚饭,说源歆应该要晚点才回家,白姜给嘉义补完了课可以守着他写作业来等源歆。 白姜找了两本(没什么卵用的)小学数学资料书给贺兰嘉义拿上去,还没讲完,就到了晚饭时间。 去楼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霍姨上来告知他今晚源哥儿不会回家了,让他先回去。 “不可以。” “我妈家里离这儿三小时地铁,况且,我也不爱跟他住。” “可以么?”白姜用了一种柔软的语气。 下一秒贺兰拓收了手,白姜忽然发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兰拓居然会主动掐他的腰,这种行为就像是亲密的情侣打情骂俏。 “想知道我的过去?” “你为什么跟着你舅妈一家住?”他试探着问。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吗,就,跟萨摩耶似的,看着你喜欢就笑呀。” 贺兰拓跟贺兰嘉义先后吃完饭上楼,方杜若则把白姜邀约到自己的卧室,让他帮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饰好看。 “听到车进来的声音。” 贵的耳坠偷呢?” 白姜除了“我没偷过”以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方杜若已经报警了,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 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逛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霍姨帮方杜若义正言辞地复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环被抓获,白姜站在一边默默垂手听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贺兰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舅妈,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方杜若顿感意外和欣喜,扬眉给霍姨递了个眼神,起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边往里面走边对贺兰拓道:“好啊,拓你进来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误会。” 贺兰拓放下水杯,跟着方杜若进了他的卧房区,反手关上了门。 方杜若转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领口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家居服底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吧?他就是这样,随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诱惑得他心热逼痒。 “什么误会呀?”两人独处,方杜若卸下了端庄的面具,声音变得柔媚。 “他没有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偷的?” “舅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贺兰拓向他走进了几步,“把一个无辜的学生送去坐牢,让他退学,一生背负上小偷这个污点,对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说什么呀……”方杜若一脸无辜。 “凡事都要讲证据,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词更可信,还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坠塞进他衣服里的监控录像更可信?” 原来在家里乱安隐形监控摄像头的人不止他一个。 “贺兰拓。”方杜若的脸色变了,眸色沉下去,“你胆子还真大……你……” 他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刚开始源歆跟他告状说有个双性同学跟贺兰拓有私情时,他还不太相信,他勾引了那么久都没上手的贺兰拓,连莫晗寒那些个小姐们都没能搞到手的贺兰拓,还能被个毫无背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双性少年勾引上床了? 他觉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错了,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他还是很快跟源歆达成一致观点,让白姜上门了,虽然白姜看起来跟贺兰拓没有半点私交,但方杜若试着整整他也不嫌麻烦。 这一试,就让他炸了。 贺兰拓对他一向很有对长辈的尊重,从来没有跟他对着干过。 “你还真是护着那个白姜啊,怎么,他胸大腰软好操是不是?” “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舅妈,但我不能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在我们家发生。” “呵,别跟我说那些假惺惺的,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了?” 贺兰拓知道舅妈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也不傻,你一直以来,不都知道吗?” 方杜若热血上头,暗骚勾引了贺兰拓这么久,他也压抑坏了,索性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向前伸手一把抓向贺兰拓的腰带,贺兰拓退后,他弯起红唇:“拓,舅妈对你一直怎样好,你心里有数,只要你跟我亲近些,让我高兴了,那,我自然相信你是没有跟那些个狐媚子同学乱搞的,耳坠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了。” “舅妈……” 方杜若妩媚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真丝睡衣,露出里面他引以为傲的姣好身体:“拓,那些小东西哪里懂什么床上情趣,哪里知道怎么让男人爽,跟舅妈做一次,舅妈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腿间的天堂……舅妈知道,你以后是想干大事业的人,家里有许多舅舅不喜欢你,可是舅妈喜欢你,你一定很想让那些绊脚石,变成助你青云直上的奠基石,是不是?” 来,是个“刹”字。 “你,你什么意思……” 方杜若的目光在贺兰拓身上乱走,一时眼睛很忙,不知道看哪里最划算,恨不得伸出七八双眼睛来一起看。 “认识这个字吧?”贺兰拓平静地望着他,“祈家的祈刹,我是他的人。” 贺兰拓不得自己外公的喜欢,但跟祈瞬的姥爷倒是合得来。祈瞬的姥爷喜欢出海钓虾,贺兰拓就抽出时间跟着老人家去钓虾,还钓到了稀有的亮蓝色大龙虾,帮祈姥爷完成了作为钓虾爱好者的夙愿。 祈姥爷还喜欢玩网络游戏,并且操作成熟,战法犀利,只是人老了眼睛不太好,贺兰拓就做祈姥爷的眼睛,跑祈家去一起双排,跟祈姥爷腥风血雨,同生共死。 这时候祈瞬就在旁边的茶室里玩儿茶道,跟僧侣们围坐,谈经论佛做点心,言谈举止跟个没剃头的小和尚一样,光看爷孙俩的爱好真不知道谁是姥爷谁是孙子。 明明可以叫佣人去端茶来的,但贺兰拓就是经常自己去找祈瞬要茶水喝,这么来来去去俩人自然就熟了,贺兰拓搞熟了祈瞬,也就搞定了当时H大附中以及附近片区的暴力事件和不法勾当,校园里贩毒以及诱逼学生卖淫的幕后势力被连锅端,牵连到贺兰家在鹿城的敌人受到打击,不想做敌人的变成朋友。 贺兰拓捧起茶碗,对祈瞬说:“愿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祈瞬不高兴地摔碗:“一期一会的美事,被你搞得这样俗气,不喝了。” 于是贺兰拓就开始跟祈瞬谈心,谈到自己家里的事情,把自己舅妈对自己意图不轨这种私事都讲了出来,祈瞬笑了:“学弟什么意思啊?想要我给你介绍对象,罩着你不让你舅妈搞?看上谁了?我姐姐还是我妹妹?” 在鹿城想要找个人罩,跑到他们祈家来是找对了,虽然祈家可能不是当今财力最雄厚的,也不是处于权势巅峰的,但祈家够邪门够狠啊,掺和着什么军火势力、生化武器,想要好好活着的人都不会想惹上祈家。 贺兰拓道:“我一个无父无母的私生子,怎么配得上祈家的千金。” 祈瞬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抚在他肩背,在他耳边轻声咬耳朵:“这样吧,我借个纹身给你,纹在你的鸡巴上,就说你是我祈瞬的男宠,好不好?” 贺兰拓毫不犹豫:“好。” “这么快就答应啦?”祈瞬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你抛出这个话题不会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吧?哎等等,贺兰拓,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所以才找了这么一套说辞。” 贺兰拓:“并不是。” 祈瞬摸着贺兰拓的脸颊,自顾自开始遐想:“唉,可惜了学弟,你既没有长大奶子,也没有长小骚逼,不然的话我早把你抱进我房间日得你嗯嗯啊啊叫了。” 贺兰拓:“那我替那位你刚才脑补泥塑的拓拓子感谢学长的垂爱了。” “学弟真可爱。” 祈瞬笑得露出了小虎牙,“真的愿意跟我么?不怕我玷污你的名誉啊?我知道你是要搞政治的人,现在这个时代同性恋倒是无所谓,但是你知道我很乱搞的,没有什么节操,目无法纪,后宫成群,恐怕以后一旦被曝光出来,你的仕途就被我全毁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谎言是完美的,有瞬哥的帮助,我承担毁誉的风险也值得。” “那你下次来做纹身吧,对了,我有个条件。” “嗯?” “告诉我,你的皮肤为什么晒不黑,是怎么美白的。” …… ” “不是么,那是什么?”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那眸子亮得像河水里的黑曜石。 祈瞬的手越过茶案伸过来,握住贺兰拓白玉般修长的手,两只肤色不同的手渐渐握紧,他凝视着他,轻声道:“我帮你是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只怪物,就算是疼爱我的妈妈和姥爷也一样,他们爱我只是因为至亲的血缘关系,不是因为我是我,他们都给我安排了心理医生不断治疗,担心我有一天会失控……” “……” “为什么想法跟别人不一样,就要被当成神经病呢?贺兰拓,只有你明白我,你理解我那些荒诞的奇思妙想,把我当成同类,有时候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孤独啊,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你。” * 方杜若:“你说祈刹……跟你是什么关系?” 贺兰拓:“我是他的地下情人,他独占欲很强,不会允许别人碰我……你如果不信,我现在跟他打个视频电话?”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方杜若想染指他,会摊上大事儿。 方杜若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扯出一丝惨白的笑容:“你早就藏着这一手了吧,以为把祈家的人搬出来就可以吓到我?” 早就藏着这一手,却没有用出来,因为这样会给自己的名誉带来隐患,但现在却用出来了,就为了外面那个小婊砸? 贺兰拓道:“我没想吓你,舅妈,我们是一家人。” 话落,贺兰拓抽身而去,到了客厅,快步走到白姜身边:“你快走吧,没事了。” 白姜仰头望他:“你怎么解决的。” 贺兰拓脸色变冷:“你不用管。” 白姜视线下移:“你不会跟他……做了吧?” “我有那么快?” 贺兰拓微微挑眉,“好了,你快走。” “可是源歆的助理刚才联系我,说他还有半小时就要回来了,让我等着。” “源歆说的还有半小时就是还有两个小时不止,这么晚了,你不用等他,回去。” “我不。”白姜退了一步,小声呢喃,“我听说源歆他……脾气不好的,怕我惹源歆不痛快了,他找你麻烦。” “……所以你来我家的原因,是源歆威胁你,你不来,他就会找我麻烦?” 白姜躲开他的视线:“不是,谁是为了你啊……你别乱猜!” 贺兰拓显然不信:“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不惹源歆,他也会找我麻烦。” 白姜问:“你小舅舅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贺兰拓:“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白姜觉得跟他有关系:“所以你舅妈为什么要整我?我跟他无冤无仇。” “因为我。” “我看他对你很关心。” “那是表面上,其实他很讨厌我,这个家里的人都讨厌我,现在你知道了吧,所以我让你不要来我家,源歆让你来我家就是想通过整你来整我……他的愤怒一定要找一个宣泄口,你来就是撞在枪口上,所以你现在赶紧回去。” 他早点回去,那不就只剩贺兰拓一个人在枪口上了吗。 “我不,做人得信守承诺。”白姜转身跑上楼,把贺兰拓扔在身后,跑了一半楼梯,他忽地停下来,侧头看贺兰拓。 贺兰拓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他眸光雪亮,不知在想什么,他心跳快得不像话。 他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低头好像害羞含情,转头继续往上走,心里想着,真想吻他啊,可是怕监控怕被人看见。 榴莲:“跪下。” 贺兰拓就标标准准地跪了下去,肩背挺得笔直。 “把裤子挽起来跪。” “没裤子。”贺兰拓的家居服是一件长袍。 贺兰聿铭并没有笑:“衣服挽起来跪。” 贺兰拓就站起身把长袍挽了起来,重新跪下去,榴莲刺扎进他膝盖的肉里,一根一根。 很痛,但是贺兰拓知道,只有他把这份苦受了,舅舅舅妈们的气出了,这事才能算完,他总得流点血,作为那天晚上不肯给源歆开门的代价。 他知道如果开门了会发生什么,源歆会把白姜操一顿,从贺兰拓嘴边夺食是他消遣的娱乐。 贺兰拓没后悔。 “给你长点记性。” 贺兰聿铭话不多说,拂袖而去。 白姜瞅着那男人上楼去了,便悄悄走下了酒窖,然后就看到了贺兰拓跪榴莲的样子。 他走上去,震惊了:“你为什么跪这个?” 贺兰拓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他一眼:“睡不着,跪着好玩。” “他……他是你舅舅?凭什么罚你?……因为我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我们家的家事,这是我今晚第几次说了。” 白姜望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贺兰拓抬眸冷冷地瞪他:“你怎么就不听话?回去,你现在立刻回家,对于我们两个人都好。” “我不相信你。”白姜轻声地低喃,“好啊,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是吧……那我走了。” 他转身,快步消失在楼梯口。 贺兰聿铭的书房门被“叩叩”敲响。 “进。” 白姜打开门进去,对贺兰聿铭露出腼腆的微笑:“贺兰先生,对不起,打扰一下……” 贺兰聿铭抬起头看他:“你有什么事?” 白姜礼貌道:“我是贺兰拓的同学,学生会的,我想问下,贺兰学长,今天要跪多久啊……最近我们活动那么忙,如果贺兰学长膝盖受伤走不了路的话,会影响学校活动开展的。” 贺兰聿铭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你来给他求情?” “没,我只是……”白姜撞见贺兰聿铭那雪亮的眸光,像是被吓了一跳般,低头紧张地绞着手指,似乎苦于不知道怎么说。 “对,我要让他跪一晚上,让他周一都只能坐轮椅上学,一个学期都没法踢球,你是想让我饶恕他吗?” “是……我想冒昧地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惩罚贺兰拓学长。”白姜又抬头颤巍巍地望着贺兰聿铭。 “这么关心他?呵,喜欢他?”贺兰聿铭双眸微眯,视线投向白姜的身体曲线,如同钻进了他的校服里,蛇一样滑过他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饱满的臀部和下面那双大腿,那些部位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白姜快速摇头。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所以,不知道求男人应该怎么求吗?” 这句话的含义开始邪恶了。 白姜的睫毛快速一抖:“您……您的意思是……” 贺兰聿铭没耐心含蓄委婉:“过来。” 白姜向他缓缓走去,贺兰聿铭的手滑到他的裆部,道:“你如果让我开心了,我自然会宽恕贺兰拓。” “先生……” 白姜眼睁睁看着西装革履的贺兰聿铭就这么解开裤扣,把里面那根紫黑色的肉垫对着他掏出来。 “做过吗?”贺兰聿铭面不改色地问他,脸上隐隐有种成熟男人睥睨小弟弟的傲慢。 白姜微微颔首。 -- 用身体实践教学saobi吞吃鸡巴爽到多次高cha —— 龟头浅浅地插入屄口,白姜大声地惨叫出口:“好疼……太大了啊啊,捅破了,不行的,不要进去!” “闭嘴。”贺兰聿铭狠狠掐着他的腿根不让他逃跑,就要挺身一捅到底。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贺兰聿铭浓眉皱起,停下来。 霍姨的声音:“先生,夫人有事找您,急事。” “让他等着。”贺兰聿铭扯出一丝冷笑,正要挺胯继续肏进去,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咚”得一声。 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金发少年从外面露台翻窗跳了进来,跟夜风一起翩然入室,大步向贺兰聿铭走过来。 “七哥,干什么呢?” 贺兰聿铭听到那个男声,心中怒气冲天,却只能松开白姜转身看他:“大忙人,一回家就直奔我房间?” 然后他发现弟弟源歆的脸色异常愠怒,他气势凶狠一把将贺兰聿铭推开:“我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白姜慌乱地扣起衣服躲到一边。 贺兰聿铭看白姜也跟源歆不熟的样子,挑眉质疑:“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我请到家里来给我补课干嘛,喂你吗?” 源歆拿起一沓文件,啪地甩在贺兰聿铭的头顶上,砸得这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哥哥满身纸页翻飞,“啊?七哥在外面挺着鸡巴乱插人插昏了头,现在连我的人都敢上了?” 贺兰聿铭抿抿唇,压下愤怒,冷冷道:“我只听说是杜若请来的家教,他可没说他是你的人……况且,是他主动来勾引我。” 源歆转向白姜,白姜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请他对贺兰学长好一点……” “听到了吗?人家放着我不勾引,来勾引你?贺兰聿铭你以为你比我帅还是比我活好呢?要点脸,道歉。” 贺兰聿铭重新看向白姜,变了脸色,一本正经:“抱歉,是我唐突了。” “你满意他的道歉么?”源歆问白姜。 “嗯,嗯,源学长,没关系的。”白姜一脸“我只想赶紧了事”。 “跟我走。” 源歆带着白姜扬长而去,走到贺兰聿铭身边时,还伸手弹了弹他竖立的那根鸡巴,鄙薄地横他一眼:“管好你这根丑东西。” 贺兰聿铭气得青筋暴突,但也只能握紧拳头作罢,源歆可不是贺兰拓,他是深受爸爸宠爱的老幺,母家是外国皇室的公主,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小王子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他无法欺压的。 贺兰聿铭看了眼自己肿胀的老二,想着到嘴的嫩肉就这么飞了,恨源歆恨得咬牙切齿,只能下楼去找自己的妻子泄欲,顺便吩咐张姐,拿一副刀架去让贺兰拓捧着,举高过头顶。 刀架上三把唐横刀,一把比一把重。 怒火熊熊却不敢烧源歆,当然就烧在贺兰拓身上了。 源歆径直把白姜带到他的卧房。 源歆的卧房占了三楼的大半层,自带厨房健身房浴室书房,里面装修风格跟外面不一样,是清爽的美式风格,色调基本是从深到浅的咖啡色和灰色,到处都摆着郁郁葱葱的水培绿植,墙上是大幅源歆的艺术照,落地窗前放着一架白色三角钢琴,书架和茶几上都整齐地充斥着花花绿绿的各种唱片、宣传册、时尚杂志、小说、旅游杂志、社科类图书…… 里面铺着羊毛地毯,源歆不喜欢在家穿鞋,白姜先自觉地去旁边的卫生间洗干净脚,擦干净了再光着脚进来。 源歆拽着他的手,坐到松软的沙发上,刚才看到他坐在办公桌上对着贺兰聿铭张开双腿露着逼揉着奶子的样子,他就有点硬了。 他很自然地拉着他坐到自己的身边,一句话没说,先侧身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去摸他紧绷在上衣里的乳房,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裙子,扯下他才刚刚穿上的内裤,手指径直抚摸他湿润红肿的逼穴。 源歆一点也不认生,尽管这才是他跟白姜第二次见面,但他从容得好像是跟他熟识已久的床伴。 “源哥……”白姜发出细弱的娇吟,双眸小鹿般望着他。 源歆虽然据说是混血儿,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成分怎么混的,但从外表看他就基本是纯粹的白种人,不太看得出他有东亚人的基因,或许是因为贺兰家的人本来就高鼻深目,五官立体,要说贺兰拓是白种人混血,白姜也相信,或者是少数民族混血,所以眼窝深邃,眉目间颇有异域的美感。 源歆浅金色的头发显然是染过的,棕色的眉毛显露出他原本的发色,但跟他深墨绿色的虹膜非常搭配,他长着一张被时尚界宠爱的脸,即使不化妆也英俊夺目。 “你干什么呢。” 他的指尖滑过白姜敏感的肉棒,滑入下面的肉缝,“我要是不及时回来,你就献身给那个衣冠禽兽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我没想到贺兰先生那么……色急,还有,我相信你会准时回来的……啊……源哥……那里……”源歆刮弄着他花穴的手指弄得他浑身酥软,没法正常说话 不过他们还没有验证药效到底合不合格,因为没有观察到贺兰拓跟其他人有性交。 报酬周到,所以白姜工作得很卖力,就算贺兰拓对他再冷酷再装逼他也能恬不知耻地去舔他,舔他,舔他……只要他脸 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他勃起的那根粗长肉茎弹出来,白姜顺从地伸手去握住,轻轻撸动,手指爱抚他肿胀的龟头。 白姜想睡贺兰拓,原本是他私人的事情,凭他自己的本事,他觉得办成功的几率实在很小。 他说:“我可以帮你。” 他们就这样享受着相互手淫,交织的呼吸声愈发色情,源歆搂着他的脑袋,低头亲吻他,少年的气息倾覆下来。 当林琦跟他疯狂安利男明星源歆时,他还以为这只是一个闲聊的话题,说说而已,没想到林琦接着问他:“你真的想勾引贺兰拓么?” 见源歆之前林琦告诉白姜:“等会儿见了哥哥你一定要乖,嗯,虽然你平时就挺乖,但是对他你一定要彻底地乖,不用太谄媚但一定要真诚地顺服,仰慕,迷恋,对,你得是他的死忠粉,就像我一样,这样他才会喜欢你。” 源歆笑了笑,然后转头问助理:“就他这样稚嫩的,能吸引贺兰拓?” “为了偶像你什么都愿意做啊,何况是勾引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这简直是个美差!” 一见面就让他脱光,上下抚摸他的身体检查,然后问他:“你最想用哪个姿势操贺兰拓?” 白姜强奸贺兰拓成功之后,源歆看了录像然后给他打视频电话,神采奕奕好像很高兴,不像第一次见他那样漫不经心了,他对他说:“你得知道,勾引贺兰拓是在为这个世界做善事,他是我们家的害群之马,什么没下限的坏事都干得出来,比如从A国私自转售军火给恐怖主义国家……我们必须毁了他。” 但如果有贺兰拓的小舅舅源歆作为幕后支持,那这件事就靠谱多了。 作为回报,白姜让他们给弟弟找了最好的心脏科医生,给陈三愿安排了名校的校招录取名额,看上去是要他自己去考,其实不管他考不考得上最后都会让他保送。 “死忠粉都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么?好吧……我还是个脑残粉。”白姜默念,“从现在起,我的第一偶像是源歆,我愿意为了源歆去竭尽所能地勾引贺兰拓上床……话说,为什么源歆想找人勾引贺兰拓?” 白姜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见源歆,源歆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他当时似乎其他事情很忙,抽空匆忙地见了他一面。 他的唇瓣陌生而柔软,吻技娴熟缠绵,舌头闯入牙关在他嘴里游走,搅得白姜浑身发软发热。 白姜第一次跟源歆见面,是在夜场的厕所里遇到林琦之后。 “好。”白姜点头,“不过我如果是源歆的死忠粉,又为什么会想勾引贺兰拓呢?” 随后林琦安排带他去见了源歆,那时白姜才知道,林琦不是一个普通的粉丝,他是源歆在学校里的一只眼睛。 “为什么?” “我想看到他变化的表情,眼神。” “我……”白姜停顿一秒,脱口而出,“正入的姿势都很好。” 从此以后,白姜总是汇报源歆攻略贺兰拓的进度,再跟源歆的团队商量进行下一步,比如帮助他攻下宴清都来让贺兰拓吃醋。 白姜犹豫过,看到陈三愿被伤害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力量渺小,如果没有靠山,连亲人也没法保护,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们摸清了贺兰拓的行程,搞到了能放倒贺兰拓的药。当贺兰拓向白姜要药物的成分时,他就拿准备好的另一种药的链接发过去,以保障贺兰拓没法找医生破解他所用春药的持续作用。 了。 “他们是舅甥,什么冲突都可能有,家庭内部斗争,情敌,谁知道呢,而且贺兰拓还是祈瞬那个党派的,祈瞬跟源歆水火不容啊,你可别问源歆,他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发起脾气来就是喷火龙。” 然后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把你这些日子勾引贺兰拓的本事拿出来,让我考察下合不合格。” 白姜看出林琦狡黠的眼里有内容。 可白姜知道,得到后台也意味着他会失去自由,一旦他去见了源歆,卷入了这家人的事情,今后他白姜要怎样做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高收益伴随高风险,如果他出了差错或者运气不好,办事不力被源歆迁怒,或者阴谋被贺兰拓发现,他都可能像一枚弃子落得身败名裂甚至更糟糕的下场。 源歆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凑近他,放轻的嗓音有了暧昧的气息:“来,给我……” 这样,贺兰拓就会在第一次被他强奸之后染上性瘾,频繁勃起,并且如果药效合格的话,贺兰拓的这个性瘾只能通过与他交合的时候接触到他阴道里的药物来缓解。 他似乎不相信他能成功,没把他放在眼里,然后就把他丢给他的助理和林琦来安排了。 皮够厚,他就能360°无死角地舔,反正从生理上来讲,他一看到贺兰拓就很容易湿。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汇报做爱的细节时,白姜就跟他通视频电话,裸露身体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诉源歆他跟贺兰拓是怎么性交的,一边跟源歆讲,一边拿着假阳具插自己的小穴,这样回想自己被贺兰拓操的感觉,每次都逼水直流,被假阳具插得咕叽作响。 源歆很容易被他说硬,他跟白姜预想的不太一样,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鸡巴来对着视频撸管,后来有时候他会关了视频,仅仅跟他语音通话,让他继续说,然后他那边会传来做爱的啪啪啪声音和喘息声,想来是源歆一边听他描述一边跟人泻火。 源歆的声音没有贺兰拓那样低沉,属于清越的男中音,虽然他的唱功实在不咋地,属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会强奸你耳朵”的那种,但他喘息起来实在色情,自带撩人的鼻音。 白姜从通话里听久了源歆的喘息,现在一听,还是耳边现实的那种,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发热流水,有种长期通过视频做爱的线上炮友终于线下见面的感觉。 “腿张开,给我看看逼。”源歆道,语调柔和像是情话,但白姜知道这是他的顶头上司不可违抗的命令。 白姜听话地把褪到双腿间的内裤完全脱下来,然后对着源歆张开腿,露出中间那朵红肿充血的淫靡肉花。 “刚才被贺兰拓肏肿的?” “嗯。” “在哪?” “书房。”白姜知道源歆照例想听那种羞耻的细节,“我解开他裤子给他撸给他口硬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诱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兴了么?” 用身体亲自教他如何骑鸡巴,小逼套着整根鸡巴按摩,第一次被舌头肏穴舔吸 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头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穴中。 指尖撺掇着冰冷的金属戒指刮弄他敏感的内壁,碾压到他浅处的骚点,让他发出呻吟,他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他的穴里出不来了。 “嗯啊……我说了些肉麻的煽情话,就像你说的,让贺兰拓觉得我爱他爱得不行……又带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小个性小脾气,这样才显得真实……嗯啊源哥轻点……我……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知道怎么让他高兴了。” “我七哥没操进去吧?” “没有。” 源歆抽出沾满骚水的手指,然后埋头,做了一件让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张口伸出舌头舔在了白姜的逼穴上。 白姜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口过,更加完全没预料到源歆会帮他口,骄傲的贵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头舔他这个卑微的工具人呢? 男人柔软的舌尖卷过他的两瓣肉唇,舔舐,就像接吻那样轻轻含住吮吸,用牙齿拉扯那可怜的嫩肉,同时手指画着圈按揉花穴上面凸起的阴核。 “啊……源哥……” 白姜感觉到男人的舌苔颗粒研磨到他的骚豆和肉唇,刺激得腿根发颤,抓紧沙发垫子呻吟,“这样……要把我舔坏了……” 源歆舔吃够外面了之后,就像吸果冻那样重重一吸,把他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汁用力吸入,然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他的穴内搅动,寻找他浅处的第一个骚点,舌头上的颗粒不断顶开肉道,摩擦到他内壁的嫩肉。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舌头肏是跟被鸡巴肏不一样的新奇体验,白姜被源歆的舌头反复顶弄骚点,受不了地泌出一大股骚汁,然后娇喘吁吁淫叫着高潮了。 “贺兰拓从不会给你舔吧?”源歆抬头欣赏白姜被自己舔高潮的样子。 他垂落的饱满乳房抓揉,加剧他的快感。 他眼中的情欲不像贺兰拓那样有着克制的攻击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样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绿宝石中间藏着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泻到他身上。 抓了几下,他松开手,垂落到身侧,懒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给我按摩鸡巴,套进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过来所谓“小逼套进去按摩整根鸡巴”就是要跟他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鸡巴,终于道,“贺兰拓他还在酒窖里跪榴莲。” “让他跪着,我们在这儿享受快乐。” 源歆笑了,“怎么了,你不忍心啊?” “不是,我伺候他伺候得可累了,巴不得他多受点罪,只是,我想早点把他救出来,他好感激我……” “你放心,他会感激你的,没有你他得跪倒明天天亮。” 白姜心里一抽,暗想贺兰拓原来在贺兰家这样惨么,就算他是私生子,他是跟着妈妈姓的,那他也该有个妈,怎么让他被他舅舅这样随意折磨呢? “你心疼他呀?”源歆敏锐地观察着白姜的表情,“是不是跟他做爱之后,他把你操得太爽了,你更喜欢他了,迷上他了?” “我没有……” 白姜扶着他的屌,让龟头对准自己屄口,然后缓缓往下坐,坐到一半,龟头顶到他的骚点,他一下子腿软没了力气,坐到了底部。 “呃啊……好胀,顶到底了……啊……” “瞧你,还说自己体育成绩名列前茅,动一动啊。”源歆看着白姜被自己捅得娇软无力的样子,眼中漫出轻慢的满足感。 “动不了……你太粗了,我被撑满了,啊……” “贺兰拓跟我谁的鸡巴更粗大?” “我不知道……” 白姜努力地扭腰摆臀,骑在源歆的鸡巴上,前后上下地颠动,花穴在刺激中更加紧紧地绞吸源歆的鸡巴,双乳跟着在胸前跳动,“啊……小逼被鸡巴顶到底了,啊啊!” “叫声倒是挺骚,跟出来卖的一样,小声点,省着你的嗓子。”源歆轻轻地抚摸他的大腿,“刚被肏过还这么紧,保养得不错,每天在涂药么?” “在涂的。” “慢一点,你刚开始就这么快,哪里有力气。” 他的指尖挑逗般划过他腿侧嫩肉,那里传来一阵痒意,刺激得他的阴道跟着收紧,“快几下,又慢下来,收缩你的逼肉夹一夹,然后又放松,就跟九浅一深一个道理,吊着他,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渴求你……” 白姜按照源歆所说的调整,其实类似的理论他不是没想到过,只是这需要实际操作训练,而他还没有遇到过能练习的对象,宴清都跟猛兽似一插进他穴里就化身打桩机,哪儿有耐心容他自己动,相比起来,源歆还真是淡定。 肉穴吸夹着源歆的鸡巴,白姜练习着骑着他胯下的雄性动物驰骋,动着动着,掌握到节奏了,源歆弯起唇角:“学习能力不错啊。”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一个鲤鱼打挺把白姜反过来压在下面。 白姜被他突发的动作完全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跟着旋转,一串紧张的激爽顺着他的脊椎电下去,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金发少年墨绿色眼眸里那种压迫感,就像突然翻转的湖水一样对着他整个人倾倒下来,覆盖他全身。 “啊——” 源歆看着他睁大眼睛惊吓的表情,眼里溢出笑意,手抓在他的左乳上,“你这里快跳出来了,真可爱……制造突然事件,换换姿势和地点,性爱这种事情,需要时常有新鲜感来刺激。” “好……” 白姜从善如流,源歆换了几个姿势教他,最后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垫高他的臀部,以正入的姿势挺动雄腰摆胯狠狠顶撞他,肿硬的大屌伴随着他腹肌的鼓动不断干进淫穴深处,淫水噗叽噗叽作响,白姜连着高潮了几次,哭喘着呻吟不已。 不会背叛我,告诉贺兰拓我让你勾引他的事情呀?” 白姜深吸着气,胸口起伏:“贺兰拓被他的七舅舅收拾,而你可以随便训斥他的七舅舅,谁大谁小这么清楚,我怎么会选错人?” 源歆阖了阖眼,没有表态,继续挺胯抽插,快速冲刺数次之后,他拔出鸡巴,射在了他的腹部。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自己用工具多练练。”他瞥了眼瘫倒在水床上的白姜,然后去拿浴巾准备洗澡,“今晚睡我这儿,隔壁有浴室,你去那边洗。” 白姜洗完了澡,裹着浴巾躺上床准备休息,源歆推开门,剪影停在门口:“你为什么不过来?” 白姜起身,感到很恐怖:“我以为,你让我在这边睡,我们……今晚还要做么?” 再做一次他骨头要散架。 “瞧你怕得。”源歆笑着转身回去,“过来。” 白姜双腿发软地乖乖走回源歆的房间,源歆躺在床上,床头只剩下一盏蓝紫冷色调的睡眠灯,光影勾勒出他优美的轮廓,他说:“来,躺我身边。” 白姜躺上去,源歆关上灯,他在黑暗中听到他的声音:“别紧张,不会操你了,只是想跟你睡。” 他的手穿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体也挪过来靠近他,然后握住白姜的右手,往他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白姜用指头摩挲,是那枚蛇头戒指。 “我明天就离开鹿城,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告诉我贺兰拓已经离不开你了……让他迷上你,我会奖励你,好好奖励你……” 源歆埋头在他肩窝,一边呢喃一边蹭他,声音轻柔,越来越小声模糊,带着低哑的磁性,如梦呓,“乖宝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少年……” “能为源哥做点事情,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说这种夸张话的时候语气的精髓就是又像在逗乐又莫名地真诚。 “舔贺兰拓的那一套说习惯了改不过来了是么?”源歆笑起来有好听的鼻音,“有内味儿了,乖,我会再来‘考察’你的……别动,让我抱着你。” 白姜被这么个大男人拥着,大气也不敢出,鼻息里都是源歆温热的气息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家伙是喜欢抱着人睡觉么?源歆简直把他当成人形抱枕,搂紧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过去滚过来,一条大腿插入他双腿间夹着,手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白姜根本没法睡,只能任由他这么裹挟着他折腾,直到他睡着,他也不敢从他怀里出来,怕惊醒了他他生气。 反正也很难睡着,他索性不断构思明天怎么给贺兰拓演,怎样让他不会怀疑他,又会喜欢他。 * 次日,贺兰拓穿着护膝在玄关换鞋,正要出门,身后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拓,你要出门就把他带上,让司机送他回家。” 贺兰拓抬头,看到源歆阔步下楼,身后跟着助理和白姜,他一脸得意地走到贺兰拓面前,侧身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的宠物味道还不错,昨晚用骚逼紧紧咬着我鸡巴,被我操得喷了一大滩水。” 话落贺兰拓没反应,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源歆转身回餐厅用早餐,白姜留在玄关处,面无表情低着头,换了鞋,跟着贺兰拓出门,步伐明显有些许蹒跚。 贺兰拓很慢地向车库方向走,看着前方,对与他并肩而行的白姜低声说:“你昨晚做了什么?” “给源歆补课,然后……你知道他很迷人,我就跟他睡了。”白姜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 “我七舅舅昨晚要我跪一个晚上,后来又让我捧着刀架跪,过了一会儿却让我起来去睡觉,他从来不无故撤销惩罚,所以,你做了什么?” 对司机说谢谢,下车关上门,贺兰拓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白姜走进楼道里,卸下表情的伪装,终于出了一口大气。 他跟贺兰拓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担心贺兰拓看穿他的诡计,幸好他没有用他那双慑人的眼睛直视他。 他心慌意乱地打开微信看里面的贺兰拓,他的朋友圈里都是参加的各种活动,很官方的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五好青年会发布的动态,跟个官博似的,没有一点私人的痕迹。 贺兰拓不给他发信息,他也先搁着他不管,专心准备考试。 学海无涯苦作舟,遨游几天,风平浪静。 最后一科考完的铃声一响,白姜交上试卷,拿到没收的手机,刚一开机,就看到宴清都的新消息。 宴清都:姜姜,考完了,有空吧?今晚我们一起? 白姜:一起什么呀? 宴清都:想去上岛逛逛么,那边有很多好吃的餐厅,滨海大道的夜景不错,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 白姜握着手机往楼下走,思考着怎么回复,新的一条信息又进来了。 白姜低头一看,心跳一下子漏掉,是贺兰拓的信息。 贺兰拓终于给他发了第一条微信信息,居然是一份PDF资料。 白姜下楼到僻静处打开,资料的内容是关于上次强奸周宛然的那几个人受到他人雇佣的凭证,他聚精会神地快速阅读完,感到一阵寒意。他没想到祈瞬这么坏,原来上次强奸周宛然是他安排的局。 贺兰拓等他考试完了再告诉他,是不想影响他跟周宛然考试的心态? 白姜发给贺兰拓:你觉得我应该告诉周宛然么?祈瞬已经把他搞得现在学习心不在焉了,他看到这个……可能会挺崩溃。 贺兰拓秒回了信息:随你。 白姜考虑了一下,把文件转发给了周宛然,接着就看到贺兰拓的第二条信息发过来:今晚有空么? 白姜的心情开始飘了,拿手机的手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就在这时宴清都的新信息又冒出来:姜姜,你这会儿在哪儿?我来找你吧。 然后宴清都似乎等他回信息等得心切,电话直接打了过来,白姜接起电话,那边宴清都说:“姜姜你在东门附近么,我来找你。” 白姜迟疑一秒,道:“好。” 他挂了电话,回贺兰拓:问我有没有空是什么意思呀? 贺兰拓:约你见面的意思。 白姜:见面做什么? 贺兰拓:做爱 白姜看到贺兰拓发来的那两个字,私处条件反射地发热,顿时受不了了。 这么几天不见,他真的很想他,担心着贺兰拓就此不理他了,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想他,专心学习,身体本能的反应真是可耻,现在别人随便一撩他就心猿意马。 白姜的身体说着“好啊好啊我等不及了”,手上却回复:我跟你之间只有这件事可以做么? 然后又紧接着回复:那好吧,不过我已经约了人吃晚饭,晚饭之后? 看起来像是他有了个为他妥协的过程。 他有点小期待贺兰拓问他约了谁,但贺兰拓只是回复:好,大概几点? 白姜: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吧,晚点我提前跟你说。 -- 两男lun流约会,当街yin戏,在公共场合这样 —— “嗯……日料怎么样?”因为弟弟喜欢吃日料,白姜有了经验以后好带弟弟去吃。 “好。”宴清都当即拿出手机预约,然后对方似乎表示今晚的已经订完了,宴清都就立刻切了电话打给他一个什么叔叔,订到了一般不对外公开的特殊席位。 白姜以为他们也就去个体面精致的中档餐厅吃个几百块钱的差不多了,上岛区随便进一家中档餐厅里面的装潢都相当好看,没想到宴清都带他去的是上岛区数一数二的日料名店,东京红店的海外分店,庭院幽深布景讲究,又是禅意又是古典美,如艺术回廊,菜单手写在和风纸上,主厨能在网上用名字搜到履历和着作,就在客人面前完成一道道料理,只是宴清都为了方便跟白姜说话,选择坐到了离料理台很远的地方。 菜端上来,一盘盘都特别小巧精致,一只虾、一小片粉红色的鱼肉就点缀上花朵和配菜,漂亮得让人舍不得吃。 要是以后有钱了能让弟弟来这种地方吃饭,他一定会非常高兴。 白姜忍着大快朵颐的食欲,小口品尝,宴清都跟他找话题聊,聊了会儿学习,然后聊球类运动,白姜照旧随和陪聊,宴清都却觉出了不同,他逐渐感觉今天的他,倏而又变得遥远了。 白姜对他褪去了伪造的热情,就又变成了当初他跟他不熟的时候,奥数班上那个薛宝钗式的同学。 “姜姜,你都有什么爱好?”宴清都忽然问,他想起了薛宝钗雪洞似的房间。 “我喜欢学习呀。”白姜抿了抿唇,“学习使我快乐。” “我是说……私人的爱好,我觉得,你好像没有那么喜欢运动,也不喜欢玩游戏,是么?” 白姜一滞,宴清都的意思是他看穿了他之前勾引他的把戏?可是看他现在的表情,又不是一个揭穿他的心态,于是他平和地抿了一口茶,低头看着料理道:“我……小时候喜欢漂亮的东西,比如现在这样的菜,真是太美了,我小时候住在风景区的山上,喜欢去山里采野花冻在冰块里观赏,还有把野花搭配成好看的花束,卖给游客,去捡裁缝店不要的布料给自己的娃娃做衣服,喜欢画画……” “你肯定很有艺术天赋。” 白姜笑了笑:“不过后来长大了,学习忙碌,时间太少了,没空干那些。” 要好好学主科,就没有时间学艺术了,他从来不喜欢数学,都是逼着自己学的。所以这也是他发现弟弟喜欢画画之后就大力支持的原因吧,弟弟学美术好像在完成他不能完成的另一种人生。 宴清都握住他的手:“没关系,以后念大学选个自己喜欢的专业……你打算学什么专业?” “Ummm……”这个问题白姜以前只跟陈三愿聊过,“生物或者化学相关的吧,我想搞科研。” “M大怎么样,近年出过两位生物的诺奖。” 白姜微怔,从宴清都的眼里看出了深层的意思。 宴清都接着道:“M大是我申请的首选,我听说你打算高二就申请大学的是不是?想不想跟我做大学同学?就算你高二申请不上,以你的绩点,高三是挺稳的……” “M大是名校,恐怕有点困难,学长你高看我了。”白姜低头挽了挽耳边的头发。 “不难。”宴清都低声道,“你的成绩单很OK,只要你再多做几个活动丰富履历……我爸爸是校友。” 白姜抬眸与他对视,四目相对,气氛凝固了。 宴清都先打破了沉默,握紧他搁在桌面上的手:“姜姜,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之前喜欢的那个人……我已经把那一页翻过去了,他在学生会,我也要退出学生会了——” “什么?你要退出学生会?可你是副会啊……” “我不在乎那些。”宴清都眸光坚定地直视他,“如果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我曾经是为了那个人才加入学生会的……” 前几天他去找莫晗寒,终于决定好好问他,为什么明明说贺兰拓是心中挚爱,却跟那个男生偷情,这件事宴清都终究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莫晗寒很从容:“性跟爱是可以分开的,我有生理需求,不是很正常么?” “……那我呢?我就不行么?”宴清都瞪着他脱口而出。 “你什么不行?”莫晗寒失笑,故意假装没听懂他意思。 “他可以跟你做爱,我就不可以?”宴清都清楚地问他。 莫晗寒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出汗了……清都,你太嫩了,我不是说年龄和外表,我是说,你玩不起,等你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再来找我。” “那怎样算成熟的男人?” 莫晗寒唇角翘起:“不要着急变得成熟呀,享受你现在的样子,等到了那一天,有一天,你会忽然意识到,啊,原来我不再是少年了,我再也回不去了,多可惜啊……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最难得的,宴清都,你需要的是一个能欣赏现在的你的人,跟他一起享受你的美好年华。” 宴清都沉默几秒,道:“我要退出学生会了。” “嗯,”莫晗寒依旧很从容,“以 “你……是拒绝我的意思?” “我想拥有你,完完全全地拥有你,我会对你负责……” “终止什么?” 莫晗寒:“真的。” “就是,不再喜欢他了。” “……” 莫晗寒眼球微动:“因为……我曾经拥有过他,贺兰拓,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清都,那种感觉,你要体会过才能明白,为了那种羁绊,再痛苦也不会舍得了断,况且……我有信心,他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我的,终究是我的。” 宴清都问:“那你,真的单恋着贺兰拓?” “嗯?” “我听你的。”宴清都终于听到自己回答的声音。 “……”宴清都怔怔地望着他。 “你是不是失恋了,被喜欢的人拒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这样,朋友+炮友,有空的时候dating,顺其自然发展,你也可以同时跟其他人dating,就是,英语里面seeing那个状态,我觉得就很好,不用给自己加责任,不用把自己禁锢在1对1的关系里,学长……M大我会争取的。” “会。” 穿着时尚的小情侣买了花里胡哨的网红冰淇淋,相互用勺子喂着吃,喂着喂着,就嫌勺子不过瘾,开始用嘴喂了,搂在一起享受冰淇淋味的热情舌吻,也不在乎被往来的过客看到。 “嗯?” 俩人接着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在间隙白姜低头给贺兰拓发了个信息,约他四十分钟之后在白港滩头见。 被做成刺身的牡丹虾躺在冰屑中的紫苏叶上,无辜地睁着漆黑的眼珠子盯着他们。 宴清都掉头就走,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白姜看着他的双眸,静默几秒,忽地黯然垂眸:“宴学长……” 白姜对宴清都,本能地也有独占欲,这个男生的初体验,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的,他如果就像一只宠物狗一样能成为他的所有物该多好,可他知道,自己这种独占欲是不对的,用虚情假意来糟蹋别人的真心实意太残忍,他希望宴清都发展几个别的炮友,别再对他这么一副要专情的样子,他难以承受。 “……” 可是他得尊重白姜的意思。否则白姜可能也要像莫晗寒一样,觉得他不成熟了。或许错在他不该总是喜欢上这种思想前卫的男孩,而这种男孩又偏偏闯入了他平顺无波的生活。 这里的滨海大道连接着鹿城最繁华的步行街之一,每天都有来自全球各地的游客观光游览,在沙滩上拍照打卡。 “那心里不会很痛苦吗?” 宴清都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气得一下子跑出去,“我是被喜欢的人拒绝了,那是一年前,我高二上学期的事情了,这一年来我的确依然心里单恋他,可是,现在我遇到了你啊,我喜欢你,对,我没法自欺欺人说我在心里就把过去的人彻底放下了,可他就像镜花水月,你才是我眼前的人,现在我就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饭毕,二人在商业街逛了一圈,宴清都想牵白姜的手,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白姜收回视线:“我不吃那种高 “那为什么不终止呢。” “我是不是……你用来治愈失恋的……工具。”白姜低声呢喃,嗓音里似有委屈。 “学长,学长你别急。”白姜另一只手覆盖住宴清都的手,轻轻抚摸他手背安慰,“我明白的,你需要一个陪伴你爱你的人,可你还没有想明白,其实我们两个人,不一定那么合适,我只是碰巧走到了你面前让你看到了而已……而我对你,怎么说呢……” “跟其他男生做爱能忘掉这种痛苦吗?” “我也挺喜欢你的,学长,但是你明白我意思么,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只是你在饥饿的状态,我凑到你嘴边了,所以你觉得自己很喜欢我,其实你应该尝尝别的食物,有了比较,你才知道你究竟更喜欢哪种口味。” 宴清都沉默了一会儿,厨师端来新的菜,他们谁也没有动筷子。 作为0202年的现代人,宴清都不会不明白Opeionship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现代化的概念让他烦躁,他有时想退回去生活在旧时代,旧时代多好,窗外没有高速行驶的车水马龙,没有高科技工具,人们干活很慢,生活节奏很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不能。” 后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 宴清都的思绪回到面前的白姜身上:“我现在只想好好珍惜你,你……愿意跟我认真吗?” 宴清都侧头,顺着白姜的视线看到那对热吻的情侣,于是想到了自己之前在车里跟白姜的吻,脱口而出:“你想吃冰淇淋么?” 关于宴清都,在源歆的团队与他定下的计划里,一开始是他接近并且刺激贺兰拓的一条途径,以及顺便,他用来练习取悦和掌控男生的材料,现在他对宴清都没有必要的需求,应该做的是放风筝,跟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不是,姜姜,我没那样想……” …… 糖高热的。” “怕长胖?你哪里胖了。”宴清都捏了一把他的腰。 白姜笑着躲开,宴清都一把抓住他,把他拉到旁边的Tiffany专卖店,不由分说要给他买项链。 白姜说不要这么贵重的礼物,宴清都说:“我这辈子还没带着喜欢的人挑过首饰,你就满足一下我这个遗憾?实在不喜欢,你回头把东西扔了都行,别让我知道就行了。” 白姜没法推掉,最后挑了一条不是很贵的玫瑰金镶嵌绿松石和钻石圈形项链,宴清都还要了一副相同色系的手镯和一对对戒,对戒是情侣戒,一人一个。 宴清都把项链亲手给白姜戴上时,低头在他耳边说:“戒指你想戴的时候才戴,我等着那一天。” 少年的气息温热,烫得他耳根发软。 如果不是晚点约了贺兰拓,他今晚一定跟宴清都找个地方疯狂做爱,让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肏得淫叫连连。 暮色四合,出了店门,白姜看了看手机,还有十几分钟就该见贺兰拓了。 “学长,到时间了,我们今天就逛到这里吧,我先打个车。” “打车做什么?我送你回去。” “我先不回蓝港,要在这边办点事情。” “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学长……”白姜撒谎,“我得打车先去接我弟弟,我不想让我弟弟看到我们……那个,真的谢谢你的好意。” 宴清都移开视线,不想让白姜看到自己眼底的失落。 目送着白姜上了出租车离去,宴清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出神地望着过往的一对对情侣,那些手拉着手的少年,一个个都笑得好像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 今晚的夜色压在他肩头,沉重如谜,为什么别人都这样幸福,他就这样难呢。 * 白姜让出租车停在一个平价服装店门口,进去快速挑了一套黑色小吊带,后面露背,下面露肚脐,光着手臂和肩膀又显腰,再搭配白色透明上衣,欲盖弥彰地遮一遮,就是性感的直男斩搭配。 下身一条牛仔裤,短到了腿根,完全露出大长腿。 然后他很快地在更衣室画了个淡妆,摆弄了下头发,一下子就从刚才跟宴清都一起的朴实素面中学生变身成了个纯欲系小妖精。 这算是他跟贺兰拓的第一次……约会? 如果他愿意的话。 他想让贺兰拓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操他。 到了跟贺兰拓约见的街口,白姜远远地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墨镜和口罩的高大身影,那身影从头发到鞋跟都……一点也不像贺兰拓。 首先,发型不对,那分发线的位置白姜很陌生,头发烫了,发顶带点蓬松的自然卷,左耳上还有一枚黑色耳钉。 然后,衣服风格也不对,白底撞色炫彩拼接风衬衫上颜色花花绿绿,印着街头油漆涂鸦一样LOGO的破洞牛仔裤,裤脚和浅口的黑白色板鞋之间还露了脚踝…… 这骚得花里胡哨的潮男,完全不是贺兰拓平时那种低调、沉稳、禁欲系画风。 白姜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快到了,你到了么? 眼看着那潮男拿起手机回了一句,接着他收到贺兰拓的信息:嗯。 他这才确定那潮男真是贺兰拓。 不过这样的穿戴风格,在这条到处都充斥着街拍潮人的步行街并不惹眼。 白姜一边暗想着贺兰拓今天为啥把自己拾掇成这样,一边猫一样悄悄地绕到他身后,然后蓦地从后面扑上去,猛地搂住他的腰。 捕捉——成功。 双手在他腰前扣住,整个上半身往他背上贴。 贺兰拓没有回头,只是手抬起来,落在他手上,轻轻覆住。 白姜感觉到他的手握住了他的,他的掌心带着淡淡的温度,让他心里一下子就热烫了起来。 干嘛,你是明星,还是街头特务啊?” “让人看到了不好。” “好,听你的。”白姜戴好口罩,贺兰拓不主动说话,那他就主动说,“最近……忙么?” “日程表一直都很满。” “所以……来找我就是想放松一下,发泄一下那个欲望,是么?”白姜侧头看向他,口罩和墨镜导致他没法捕捉他的情绪,“那我们要不要直接找个地方解决?免得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我如果这样打算,就不会来这边见你了。” 白姜心跳快起来:“那你是怎样打算的?” “你想要什么,我满足你。” “我……我们今天晚上就算是约会了?” 贺兰拓不假思索:“好。” 白姜有点不敢相信:“我意思是……像情侣那样。” “我知道。” “……是不是只有今天晚上,限定限时,给我的福利啊?” 贺兰拓略作停顿,答:“有可能。” 果然,贺兰拓是要报答他上次救他于榴莲之上的恩情。 白姜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什么叫‘有可能’嘛……你真是……” 就在这时贺兰拓突然俯身,手伸向白姜的脸,他一下子屏住呼吸,可他只是轻轻地弄顺他额角凌乱的发丝。 “要我给你拍照么?”贺兰拓的语气不冷不热,“你的眼睛……笑起来很甜。” “你现在……是在试图扮演一个男朋友的角色?” “是。” “那你拍吧。” 白姜趁机牵住他的手,牵着他到旁边琳琅满目的摊位面前,随便拿起顺眼的物件、糖葫芦糖人左看右看凹造型,对着镜头搔首弄姿,贺兰拓给店家小费,然后帮他连着抓拍。 “你很会取景啊。”白姜看了看贺兰拓拍的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每天出个日常生活九宫格,我会成为INS红人的。” 贺兰拓面不改色:“那是你长得好看。” “我们要继续这样互吹么,要不我帮你拍照,我一定把你拍得帅裂苍穹。” “不用。” “你不喜欢拍照?可是你的衣品挺好,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爱收拾自己外表的男生……” “衣服是家里发的,我随便穿的。”白姜觉得贺兰拓语气里有种“我对自己的外表没兴趣”的调调,就好像某宝的总裁说“我对赚钱没兴趣”。 “喔,你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跟那些不天然的妖艳帅逼不一样……”白姜扯了扯唇角,内心咕嘟咕嘟冒泡的腹诽在空气中无声爆裂,他瞥见街边的电影海报,“新上映的电影想去看么?” 贺兰拓扫了海报一眼:“没有好看的。”沉默了一会儿,白姜没有说话,贺兰拓终于问他:“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有进步,会主动发起话题了。 “Ummm我看得不多,没怎么去过电影院,哥哥喜欢看老电影,我们就在家里一起看……我比较喜欢喜剧,生活已经够累了,看电影就是想让自己开心一下,你呢?” “我……” “我真怕你说几个我闻所未闻的名词,高深得让我够不到。” “没有,”贺兰拓换上和蔼的语气,“其实我喜欢动画片。” 脚步。 “嗯。” “你知道你这句话说得又冷感又暧昧吗?” “是么?” 是,像个男妓的台词。白姜暗想着,心里得趣,继续往前走,转移话题道:“贺兰拓……你打算申请哪个大学?” “P大或者Y大。” “你要回南方?” P大在南海岸的笙城,Y大也在南部城市,跟位于北海岸的鹿城相隔了一整个国家,飞机航行需要三个小时左右。 “对,”谈到这种话题,贺兰拓惜字如金,走形式般反问他,“你呢?” “我……鹿城的H大本来是我的首选,M大也很理想。” 贺兰拓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你想要H大和M大招生办的内部资料,我可以给你。” “……” “你想要就直接说。” 白姜失笑:“你觉得我跟你聊这个,是为了向你要招生办的资料?” “不然呢?” “你……”白姜略带恼怒地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知道你会去哪里读大学,我喜欢你我单纯地关心一下你不行么?我不需要你帮助,我自己会申请。” “……” “你放心吧,如果以后你不想见我了,我不会纠缠你的,甚至会避开去你所在的城市,我知道我跟你只是暂时的肉体关系,以后散了就老死不相往来……这点自觉性和自尊心我都没有么?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我知道你是个理智的人。”贺兰拓淡淡道。 白姜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视线落在路过夫妻带的一对双胞胎小男孩身上,他们手里一人拿了一只大冰淇淋,一边吃一边争辩着什么,脸上都沾了冰淇淋的粉红色。 “你想吃冰淇淋?”贺兰拓问出了他引导他问的问题。 白姜的视线迟缓地回到他脸上:“哈根达斯你喜欢么?我喜欢抹茶味。” “我去给你买。” 白姜沿着海滩慢慢地踱步等着贺兰拓,心中计量,宴清都帮他买冰淇淋是喜欢他,贺兰拓帮他买冰淇淋,就是为了补偿他,报答他?他怎么就不能单纯地喜欢他呢? 好烦,为什么贺兰拓不能像宴清都那样容易掌控。 贺兰拓把一只堆满了抹茶球的大蛋卷递给他,他低头稍微舔了舔,真好吃啊,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甜食,以至于稍微一点甜都让味觉幸福感满满,神色却愈发戚戚然。 “你怎么了?” 白姜对他抬头,眨眼,眼眶微红发酸:“我眼里好像进沙子了,你帮我看看。” 贺兰拓低下头来,仔细看他的眼球:“哪只眼睛?” 他话还没说完,白姜就忽地扯下他的口罩,把手上的茶绿色冰淇淋抹在他脸颊上。 贺兰拓一怔,白姜看着他白净的半边脸上涂着冰淇淋的样子,笑,然后吊着他脖子,舔吻在他脸颊,把他脸上的东西一点点舔到自己嘴里。 “你味道真好……”他说,然后舔到了他唇边,吻住了他。 海风袭来,裹挟着贺兰拓身上的气息,如同春药。 贺兰拓挣扎了一下,但是白姜紧紧地搂住他不让他动。 手里的冰淇淋掉到地上,他加深了这个热吻,抹茶哈根达斯味道的舌头撬开他牙关,伸进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如火如荼地纠缠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津液。 “别在人多的地方这样……” 几秒之后,贺兰拓还是推开了他,扫视一眼周围,掏出纸巾擦干净脸颊,戴上口罩,看不清他墨镜下的眼神,只听他说出的话语气冷硬,内容却有种莫名的暧昧,“晚点,私底下又不是不给你……” “给我什么?”白姜乐了。 “吻。” 贺兰拓瞥他一眼,他知道他走路的时候胸前那两团肉颠一颠的很碍眼吧? 白姜还补刀,一脸纯真望着他:“就是想给你看的啊。”手上还轻轻揽着他的手臂摩挲,指尖压在他坚硬的肌肉上,触感又软又痒。 “别捏我……你别皮了。” 贺兰拓抽手,跟他拉开距离,“白姜你做个人不好吗?跟个妖精似的,你这样我怎么跟你逛街?” “喔,那我老实点。”白姜收起手臂环抱自己,暗想着贺兰拓被他撩硬了竖着一根棍子走路是什么感觉,又从贺兰拓的白T恤侧面看进去,看到了里面他的一片胸。 白姜忍不住地笑,笑着移开视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取下来还给贺兰拓:“你穿吧,我不冷……” 贺兰拓没接衣服,往前走不理他,白姜只能小碎步跟在他旁边:“快穿上,你比我还清凉,我都能看到你的……乳头。”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最后两个字更小声,但贺兰拓应该能听清。 贺兰拓额角一抽,还是没接衣服,别过脸去,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弄害羞了,语气变得异常冷硬:“小学弟在外面说话注意点。” “只许你露,就不许我说说提醒你了?”白姜把他的衣服往他身上披,“我不管,你刚才还说我穿得露了,我不要你露给别人看……” 给他披上衣服,还顺便捏了他的腰一把,贺兰拓回头,他就嘻嘻笑着躲开,开始沉着嗓子,模仿贺兰拓今晚的那些冷厉语言:“别捏我……别这样,不要脸……你别皮……别在人多的地方这样……私底下又不是不给你……” 学着学着,白姜笑得停不下来:“学长你知道吗,你今晚特别……特别像被我调戏的良家……良家妇男。” 也不知道贺兰拓是什么表情,反正不理他,披上外衣,人流密集,为了防止走散,他还是握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向街斜对面一家服装店方向去。 白姜觉得被他紧握着手腕拉着走的时候特幸福,尤其是可能撞到人的时候,贺兰拓还会很有预见性地帮他挡住护着他。 对面马路牙子上,一团逛街的中学生正在叽叽喳喳,其中一个穿着性感小皮衣的少年妆容艳丽,格外漂亮,他面无表情地四望,然后瞥见了人群中牵着白姜的贺兰拓。 他的视线粘在了贺兰拓身上,迅速掏出包里的智能眼镜戴上,打开眼镜的望远镜功能,把焦点移向贺兰拓,拉进,特写,他的头部,耳朵,脖子,肩线,手,脚踝…… 旁边的同学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晗寒,你看什么呢?” 莫晗寒眨了眨眼,微微皱眉,那表情让他身边的同学感觉不同寻常。 同学们的视线顺着他的目光找过去:“晗寒你在看……那个高个子的男的?你认识吗?” “哇,看身材很好的样子,可惜他拉着的那个应该是他对象吧。” “有对象又怎么样,晗寒哥出手,哪个男的搞不定啊。” 莫晗寒突然开口,打断了同学们喧闹的讨论:“那人是贺兰拓。” 虽然贺兰拓把自己包装的如此不像他本人,但莫晗寒还是可以通过望远镜从他的身体细节辨认出他。 “啥?”同学们愕然。 “会长?不是吧?” “会长怎么会穿那样……诶别说,身材还真挺像会长,就是头发和衣服完全不像啊。” “但是贺兰学长怎么会带着个妖精逛街……” “拜托,拓哥会穿那种破洞牛仔裤吗?而且那个牌子也就几百块,他再换风格也不会穿那玩意儿啊……” 跟莫晗寒相熟的好友郁子君观察了一下莫晗寒的神情,了然于胸,打了个响指快步走过去,号召众人:“那我们就去看看。” -- sao受在试衣间被大diao男插入肏到高chao,去 —— 白姜脑子里乱想着,被贺兰拓拉进了金碧辉煌的某奢侈品牌服装店。 踏进店里,一看衣服的标价,白姜赶紧往外走:“太贵了。” “没让你出钱。”贺兰拓拉住他。 “我不想穿你买的东西……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穿上之后我再怼你就没力气了。” “那你脖子上戴的什么?”贺兰拓凉凉道。 白姜一僵。 “他买的项链你就戴,我买就不行了?”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没有,我又不是变态跟踪狂,猜的……”贺兰拓淡淡说着,一边环顾店内,“你看那件怎么样?取下来,给他试试,嗯,还有那件卡其色的。” 猜什么?猜到他刚才跟宴清都在约会?这人怎么…… “等等,你凭什么决定我穿什么呀?”白姜脑子里还乱着,瞪他一眼,“我不要试你挑的,要试我就试……那件。” 白姜指的是一件胸前有镂空花纹的,正面露胸侧面露腰,他的身材穿起来肯定性感。 他带着挑衅的意味望向贺兰拓,贺兰拓没表态。 导购员暗中打量着贺兰拓和白姜的穿着,暗自忖度这对年轻人浑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不超过一千,根本不像能消费他们家这奢侈品的,不过最近电视剧里的奢侈品导购都靠服务挽着菜篮子的大妈成功升职,想想他还是尽职地取了衣服给白姜。 白姜进了更衣室,反锁好门,先拿起手机看了看。 刚才他趁着贺兰拓买冰淇淋的时候向源歆的助理Tracy汇报了今天的情况,现在Tracy回了消息。 Tracy:接着实时更新。 白姜:刚才遇到他的一群同学被拦住认出,怀疑他跟我在搞地下恋情,然后莫晗寒帮我们解围脱身了。现在他带我在服装店买衣服。 Tracy秒回:源哥儿的新指令,接触他的One drive 账号,他今晚很可能会用,有机会就给里面文件列表拍个照发来,重点留意带有“372”、“JSF”、“蓝屿”标识的,能挖就挖出来。 白姜思考了几秒:我觉得过于大胆了,贺兰拓很警觉。 Tracy发了一条语音过来,白姜放在耳边听,是源歆的声音:酱酱(白姜不知道他是记错了自己的名字还是发音不对把姜发成四声了),你是不是今天跟贺兰拓约了个会,就飘了,舍不得伤害他啊? 这源歆说话语气慵懒随意,内容却有些玩笑式的尖锐。 白姜很快回:怎么会呢,我就是怕万一被发现我就玩完了。 源歆接着发长条语音:你之前不是问我贺兰拓有没有感情史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就你今天遇到的莫晗寒,是贺兰拓的前男友。 “前男友”三个字,落在白姜耳中,爆炸了。 白姜的手指微微颤抖:不会吧……他完全没有性经验的样子啊。 源歆发出了好听的笑声:你有多少性经验啊?小白兔,你跟贺兰拓做的时候还是处,你以为你对男人的判断很准么,贺兰拓是绝不会让你知道他有感情史的,因为,当初是莫晗寒甩了他。他转学来鹿城,就是想修复跟莫晗寒的关系。 源歆说的话,一句句如闪电劈落,颠覆了白姜的认知。 贺兰拓跟莫晗寒有过恋情还有肉体关系?原来并不是莫晗寒跟着贺兰拓转学,是贺兰拓跟着莫晗寒转学?不,怎么会…… 源歆接着道:当然,他转学过来并不全是为了莫晗寒,为了莫晗寒的那一部分,也说不清有多少是为了爱情,他这个人很理性的,莫家在笙城往上五代都是顶流阶层,资产跟我们家里有得一拼,虽然在权势上要差点,可莫晗寒母亲家里同样鼎盛。 贺兰拓呢,上次来我们家你也知道了,他是私生子,他爸是谁啊?说不定就一街头混混,搞大了我姐姐的肚子,生下了他这个野种,玷污了我们家的血脉……呵呵,这种bastard在古代,连拥有姓氏和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继承权了,所以啊,贺兰拓还不得凭着他的美色,勾引着莫家的贵公子不放。 酱酱,你啊,别再以为他是个0经验的处男,我以前没跟你说这些,担心你知道太多,演不好露馅儿,现在,我怕你自己陷进去被他骗了,还以为纯情豪门少爷会对你一往情深呢。 源歆的话说完,白姜已经被闪电劈得七零八落了,碎了一地的脑子疯狂思考着源歆这段话有几分真实性。 他是不是真的被贺兰拓蒙骗了?贺兰拓说他是无性恋、对别人身体没有性幻想是假的,只是不想碰他身体的借口?或者是真的,但贺兰拓曾经为了取悦莫晗寒而跟他亲热过,所以他才会排斥性爱? 白姜闭了闭眼,脑海里一暗一暗的,他不行了……这他妈的什么爆料,他接受不了! 他没法接受贺兰拓在跟他做爱之前不是处男,更没法接受贺兰拓在心里曾经,甚至现在都有另一个绝佳的恋爱对象存在,那个对象的家庭条件跟他白姜简直是云泥之别,他怎么比? 白姜这才知道自己对一个人的占有欲可以变得如 白姜面色凛然地质问他:“那为什么非要带我来买衣服,不让我接着穿这个。” “我进来帮您吧。” “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什么,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 “嗯。” 贺兰拓被他压着边撸边舔,发出色情的呼吸声音,让他欲念更甚,舌头游走舔舐他浅褐色的乳晕,舌苔上的颗粒不断摩擦那里,就是不碰到中间的乳头。 源歆:我给的隐形摄像头他发现不了,藏不好就是你技术不行。 “痒,”他低头,眼里发红地望着他,“你舔中间。” 白姜收起手机,走到门口,贴着门对外面低声道:“我里面内衣脱不下来,你去请我男朋友进来帮我下。” “乳头。”他对欲望很诚实。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导购员:“您好,您能穿上吗?” 白姜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保持理智,他勉强打字回源歆:所以,你说我要让贺兰拓迷上我,是……像迷恋玩物一样迷上我? “要我舔啊?” 他磁性的声线让白姜从逼湿热到了心里,他真的好想相信他,好希望源歆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源歆:你在试衣间吧,跟他录个试衣间激情戏.avi给我看看。 此旺盛,明知道是非分之想,他却在奢望贺兰拓是属于他的东西,炽烈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让他窒息……贺兰拓刚刚还跟他说他跟莫晗寒仅仅是朋友,都是骗他的么,怎么会…… 白姜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撸动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撩起他的T恤,把他的胸膛都露出来,然后他张口舔舐在他乳头附近硬邦邦的胸肌上,男人的乳头和乳晕都很敏感。 白姜:(,,#゜Д゜)??? 白姜回过身,猛地把贺兰拓摁在后面墙壁上,扯下他的口罩,把他的墨镜推到头顶,露出了他的眼睛和嘴唇,把这种东西藏起来就是犯罪。 贺兰拓进门时,白姜正对着镜子脱下他的白色透明外衣:“我这套不好看么?” 他的手在他起伏的腹肌上滑动,近距离欣赏了几秒贺兰拓脸上染着欲念的神情,然后转过身伏在镜子面前,背对着他,高翘着饱满的肉臀,回眸:“学长,帮我换下衣服好不好……” 白姜简直不知道源歆是怎么在脑回路里开车的:那很容易被贺兰拓发现,你知道他眼力很好的。 “好看。”没有波动的声音。 “嗯。” “太露了,以后别在我面前穿这么露。” “嗯是什么意思嘛?”白姜的手上加重了力度。 贺兰拓低喘一声:“真的……你轻点。” 源歆:你才明白吗?傻孩子,好好利用你双腿间的小骚逼。 雪白的臀瓣中央,嫣红饱满的肉花淫靡绽放着,挺送的大屌分开他的两瓣肉唇,就像热狗里的大香肠分开两片面包,敏感的娇唇含着那硬烫的肉茎颤抖发浪,与他的性器接触的快感让他分泌出更多的骚水,包裹住男人肿胀的肉茎,在摩擦间噗叽噗叽地溅落。 他眼睛里深褐色的虹膜色彩相当漂亮,睫毛浓密纤长,低垂下来的时候天然地会显得很深情。 “我骗你做什么?” 粗胀的鸡巴在他的手里愈发肿硬,贺兰拓低喘着胸膛起伏,抬手想摸自己发痒的部位,却摸到了白姜的后脑勺。 “嗯啊……”贺兰拓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单纯发出享受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埋头含住他的乳头和乳晕吸吮,舌头抵在乳头上拨弄,这个地方也在变硬,他用力吸吮的同时用舌头摩擦他的乳头,新奇的快感飙升着如电流扩散到贺兰拓的全身。 “你想做什么……这里是试衣间。” 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嗯。” 被舔吸乳头的同时,他下面肿胀的龟头渗出更多的黏液,被白姜的指尖按压刮弄,快感让他压抑的喘息加剧,可就在最刺激的时候,白姜一下子松开了他。 白姜突然对自己这位年轻の同级生老板の任性有了新的认知。 贺兰拓缓了几秒,终于走到他身后,脱下他的短裤和细细的内裤,然后脱他上身的黑色吊带,这时白姜的手伸到后面,一下握住贺兰拓胯间挺立的硬屌,往自己湿润肥嫩的阴唇下面贴。 “中间是哪里?” “那以后不能在外面露这个地方了,这里是我的,知道吗?只能给我看,只能给我吃。” “你真的只被我一个人碰过这里么?”白姜的指腹刮弄着他的龟头,“这里,还有这里。” “我这件内衣我男朋友才会脱,你扯坏了怎么办?”白姜语气冷厉坚决。 “穿这么露……”白姜的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扣,伸进去隔着他的内裤握住他勃起的大屌,手指爱抚着,“是不是让你这里受不了?硬成这样顶在裤子里,憋得不难受么?” 白姜本能地扭动腰臀,掰开自己的肉穴,让逼肉夹着大屌前后摩擦,大龟头顶撞到他凸起的阴蒂,滑腻娇嫩的媚肉不断亲吻着滑动的大鸡巴 “可是你越来越硬了啊……你别动,我让你舒服。” ,被大鸡巴碾压得东倒西歪。 黑色吊带滑下他的肩头,丰满如圆球的双乳从胸罩里弹出一半,跟着晃动,他嘴里发出骚甜的叫声:“啊……好酸……小逼好酸,被磨得受不了了……” 他回过头抓住贺兰拓的手臂,望着他,眼里都是迷醉的欲念:“拓哥哥,我逼里好酸好痒,怎么办啊……帮帮我……用什么填进去帮帮我……” 男生克制的脸上写满了“在试衣间做爱成何体统”,他那双黑瞳倒映着白姜的样子,里面被撩起的滔天欲火翻腾,又迅速焚烧成飞灰。 然后他终于顺从了白姜,坚硬圆硕的龟头对准顶在他的屄口,破开狭窄的肉道一寸寸顶进去。 那里几天没吃鸡巴,就紧得不像话了,满满的嫩肉产生出层层阻力,抵抗着大龟头的侵犯,可他插进去之后,那些嫩肉又立刻改变态度,谄媚地吸着他的鸡巴,紧紧夹着厮磨。 “嗯啊……大鸡巴插进来了……” 白姜深吸着气细细呻吟,贺兰拓摁住他的臀瓣,龟头一下子撞进深处,他跟着闷哼一声,一股骚水从里面漫涌出来,如同软肉洞里的温泉水,战栗着按摩他的硬烫。 “好舒服……动动……” 然而贺兰拓插进去了却不动,白姜痒得不行,只好自己扭动骚臀吞吃鸡巴,腿根发软,娇喘吁吁,胸前挺着的双乳跟着晃动,乳头摩擦在冰凉的镜面上,一整面穿衣镜倒映着他的淫态。 “拓哥……好痒,你插一插。” 他眼含情雾迷离的泪水哀求,然后他发现贺兰拓浮动着欲念的眼底似乎一片冰凉,他欣赏着他现在难受发骚得不到肏干来纾解的状态,唇角带着恶意微微牵动,然后手指缓缓地摸到他被撑满的花穴上方,摁住他那硬立起来的骚豆豆,两指夹住,用力捏揉拉扯,然后又用指腹压住,快速打着圈儿按摩。 “呃啊……不要那样弄……疼,那里受不了……啊啊!” 疼,同时又爽得很激烈,贺兰拓只搞过他几次,就已经学会娴熟地弄得他阴蒂处快感爆炸,酥麻的电流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白姜腿软得登时站不住,跌倒又被贺兰拓捞了起来,大鸡巴啵儿一声滑出他的屄口,同时贺兰拓的手指加剧了揉动他的阴蒂,然后他一下子被他的指尖推上了高潮。 “啊啊……啊……” 黏腻的淫水喷溅在地板上。 在他高潮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贺兰拓已经把自己梆硬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扣好裤子,冷冷地睨着他:“你满意了吗?不满意我再帮你弄弄,弄到你舒服为止?” 白姜转过身背靠着镜子,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红潮,嫣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寂寞翘立,腿间花穴湿热一塌糊涂。 他逐渐恢复神智,看清贺兰拓的眼神:“你……生气了?” “对,我不喜欢你在外面随便撩我。” 他眉目间那种不可冒犯的疏离感又回来了,“我下面硬了很难受,你不要得寸进尺。” “难受,为什么不操我?” “因为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比起放纵,他更习惯克制,他从来没有会让自己上瘾的习惯,非常抵触失控的状态,即使现在下体传来了自虐般的肿痛难耐。 白姜无言以对,他从贺兰拓的眸中看出了不悦的威严,这男人真够可以,明明下面那么硬,还挺有脾气。 他环抱住手臂,好像娇弱无力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住。 僵持了几秒,贺兰拓先破冰,上前捡起地上白姜的内衣递给他,神色和语气舒缓了一些:“快穿上,别着凉了。” 白姜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浑身血液加速起来——他想知道自己如果耍点小性子贺兰拓会怎么样。 拓。 “我马上过来。” 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他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他,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他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贺兰拓给司机报了附近一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司机大叔操作丝滑地上路,同时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两位乘客,虽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但从身材和穿戴看都像是漂亮的人物,只是那身材性感的少年抖着肩膀低着头,满脸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吱声儿的样子,旁边高大的男人也不安慰他,就一言不发端正地坐着,气氛非常诡异。 实际上刚上车不久的时候,贺兰拓伸手去想握住白姜落在身侧的手,但被他轻轻挣脱了,他就没有再做接触他的尝试。 下了车,白姜就老实地跟着贺兰拓往酒店里走,这一刻感觉自己就跟个出来卖淫的小可怜似的,就这么被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金主带去开房了,开房就是为了挨肏,不许动感情地挨肏泄欲。 贺兰拓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里面是冷色调的极简主义布置,商务风,特别性冷淡,好在圆形大床上可以看到海港夜景。 白姜进了房间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贺兰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问他:“喝么?” “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那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抬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76、 “对不起应该我说。”贺兰拓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我不应该让你哭。” 白姜接过那杯柠檬水,双手捧着,眨了眨眼,眼里又洇出泪光:“贺兰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时候很皮,我闹腾,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乖巧娃娃,被你凶了我还会难受得冲动做傻事,对不起……可我还在奢望你能喜欢我一点,每次见我,都会喜欢我比上次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作为炮友的那种喜欢……” “我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了,你凶起来语气嘲讽,冷厉刻薄,特别伤人,最要命的是我觉得错全在我自己身上。” “好吧。” 贺兰拓终于缓和脸色,在他身侧落座,揽住他,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的头发和肩背,轻声安慰,“错不在你身上,好了,别哭了。” 白姜倾身搂着他的肩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轻轻发抖,小声啜泣,享受着这一刻贺兰拓的温柔。 他的小心机这次似乎取胜了,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完了,老板源歆的那些话请见鬼去吧,他是属于他的,他着魔了。 他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他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他。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他,强暴一般地插入他,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里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他浑身酥麻,钻进他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了他,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他眼前,胸肌上被他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他握着他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所谓放开了,就是更骚,更欲,更性感了。贺兰拓好像知道自己的叫声对于白姜是怎样的诱惑,那低吟愈发地催情。 他的欲火被他这样撩得高涨炽烈,笑:“疼么,疼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要让你高兴。” “……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嗯,我知道你喜欢听我这样疼痛又享受的声音。”贺兰拓一脸沉着,只是墨瞳如炭,隐约发出灼烫火光。 白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你怎么这么乖……不行,我要迷上你了。” “没关系。”他还是一脸严肃,却讲着不像样的话,“你已经迷上我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白姜重重地刮他的马眼,嗔怒,“说了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更加沉迷在你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他低沉的嗓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我天然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迷人精。” 白姜诧异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至少表面上不会这样自恋。” “你也知道是表面上,你如果喜欢看我表面上的样子,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他握住他的手加重了力气,“你还要让我硬着肿痛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贺兰拓微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你喜欢什么姿势?” 他直起上身,向他凑近,手第一次摸向了他的短裤边缘,“我都脱光了,你还没脱,是只想用嘴跟我做吗?” 白姜被他盯得脊背一阵发麻,耳边响起源歆说贺兰拓的种种话语…… “69好么?”白姜脱下短裤,湿透的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双腿间湿热绽放的肉花。 “不好。”拒绝干脆。 “为什么?” “我不舔。” “你不是说今晚要让我高兴么?” 到你精神上的冒犯。” “啊不要进来,你、强奸!出去!我不要被你操!”白姜扭动着想逃离,腿根被贺兰拓钳住,他力气真大,让他挣脱不得。 “不,你要,你就喜欢被我强奸。” 对,他就喜欢被他强奸,身体。 但嘴上还是喊着:“不要,我恨你,你——啊、嗯啊……”空虚已久的穴道被他的肉刃缓缓塞满,那种爽的感觉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叫喊变成了满足的娇吟,“哈啊……” “别紧张,我会让你爽。” 贺兰拓缓缓地把阴茎推进到底,一一刮过他深处的骚点,然后又缓缓拔出,带动着里面那些淫肉紧紧缠住他的肉柱不放,热情谄媚地吸吮贴附在粗屌的表面,一边涌出温热的逼水按摩。 贺兰拓阖了阖眸,大脑里白茫茫一片,一时爽得不记得今夕何夕。 肉红色大屌抽出一大截,再狠狠顶进肉逼深处,如此反反复复抽插,逐渐加快,肏得里面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他骚心荡漾,浑身酥麻,忘记了跟他吵架斗嘴,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他的鸡巴侵犯。 手伸到身子底下解开那束缚他胸部的内衣,撩起自己黑色的吊带,让他圆滚挺翘的双乳在贺兰拓眼前被他肏干得不断晃动,骚红的乳头无人触碰就跟着情动激凸,发痒发酸。 他握住自己的丰乳抓揉,翕动的唇里溢出销魂的娇喘:“啊……嗯啊……拓……拓哥……好舒服……那里……肏到骚点了,嗯,就是那里……呃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不要那么重!” 贺兰拓转换着角度,频频进攻他的骚点,硬挺的龟头研磨在他的骚心深处,白姜敏感的身体简直爽疯了,手指夹着乳头,浑身战栗着,逼穴里噗嗤噗嗤被大鸡巴带出骚水,又被撞击在屄口,晶莹而黏腻的水花四溅。 他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自己的屄口如何吞吐那根肉棒,贺兰拓鼓起的腹肌不断靠近又远离,强健有力的胯部跟着挺动,粗屌就这么在他糜红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下一秒无法预料的快感让他疯狂,脑海被沸腾的愉悦侵占,只希望他这么永远抽插下去,不要停。 “被我强奸爽么?”贺兰拓俯身靠近他,舌头舔了一口他耳后的敏感处,他浑身一紧,逼肉差点把里面的大鸡巴绞射精。 “爽……”白姜眼泪汪汪地承认,泪水都是被爽出来的,他的双腿圈住他的劲腰,随着他奸干的节奏一抖一抖,挺送腰胯,方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你怎么这么会操,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肏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胯下狠狠一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无情地狠狠顶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他觉得自己的嫩逼都要被肏烂肏穿肏烧起来了,他总是逼肿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他娇躯乱颤,双乳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错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潮了,高潮中淫水喷溅,痉挛的嫩穴还在被贺兰拓无情地猛肏奸淫,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打桩机,他根本无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他汗湿的鬓发安抚。 “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他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他身上干他一边沉声冷冷道:“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根项链的手。 “我以前说过了,人多了不干净。” -- 跟男神吵架后被换了几种姿势狂肏到多次shej 二次高潮中骚穴内部抽搐得不像话,贺兰拓还在深深浅浅地抽插,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他把他上半身揽起,近乎拥抱他的姿态,扯下他脖子上的项链,扔到地上。 然后他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爱不爱的,有什么用,能给你的高考加分么,如果你非要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没法给你,你想跟其他男生好,那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最后一次……” 他说着,加速了冲刺,腰线和胯部的肌肉紧绷,低喘声随之加重,白姜感觉到那硬胀的阴茎上的血管似乎在抽动,他忽地明白——贺兰拓要射精了。 他故意收缩逼肉,用力吸夹,一瞬间,贺兰拓摁着他的臀,猛地把鸡巴啵儿一声拔了出来,然后他掉头快步向厕所走去,砰一声关上门,咔嚓反锁。 他的自控力是真好,这样都没被他吸射。 半分钟之后,贺兰拓打开门走出来,他已经射完了,情欲从他脸上迅速褪去。 “你可以射在里面。”白姜合拢腿,抱起身子,观察着他的神色,“我安全期。” 贺兰拓端起红酒抿了几口,射精之后半疲软的鸡巴还立在他胯间,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 贺兰拓视线瞥向白姜的时候,他正盯着他的鸡巴看,于是他自然而然问:“你还想要?” “你再硬起来需要多久?” “不需要多久,你想要就可以给你。” “你好骚啊。” 白姜含笑抿了抿唇,贺兰拓总是会在他没有预料到的地方说骚话,还说得一本正经,“过来,坐我旁边。” 贺兰拓在他旁边坐下,白姜拉起他的一条胳膊玩:“你为什么从来不内射我?” “内射有什么好?” “祈瞬内射过我,可你都没内射过……你每次要射了就拔出来,我觉得不完整。” “就算安全期也会有怀孕的风险。” “我吃药。” “吃药有副作用。” “我承受了,你怕什么……你该不会是担心我想生你的孩子吧?”白姜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学长啊,我要高考,我的学业是我的人生重中之重,这种事情上你觉得我会犯傻么。” 贺兰拓不置可否,面无表情躺倒在床上,双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姜躺倒他旁边,凑近他轻声说:“要不你射在其他地方,让我看着,我就是从来没正面看过你射精的样子,想看一看嘛……” “不看。”贺兰拓脸色变冷,坐起身,“我先去洗澡了,晚点我还有事。” “有事?” “嗯。” “你要走?” “希望我走么。” “你说呢。” “你不想要我走我就不走,在这儿办公。”贺兰拓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也要洗澡。”白姜暗示。 “两个浴室,你先挑。”贺兰拓很客气。 “我挑你洗的那间……我们一起洗泡泡浴好不好?” 贺兰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进一间浴室,咔嚓反锁上门。 瞧,纵然给了他不少温柔,他终究也不是想跟他亲近的。 贺兰拓的温柔或许是因为礼貌,绅士修养,虚伪,或者对他的报答,甚至是对他的怜悯,却唯独不是因为喜欢他。 白姜洗了个寂寞的澡,出来之后贺兰拓已经在办公桌前用笔记本电脑了,他坐到他旁边:“需要我帮忙么?” “我的作业都有人写了,这是其他事情,你帮不上。” “让我试试吧,我学东西很快的。” 贺兰拓就丢了一份科技艺术展的财务报表给他:“那你过一过这个吧,仔细算算,把对应的标书填上。” 白姜忍着对那些枯燥数字的反感,一项项认真对下去,不懂的地方就在网上查,再不懂就请教他的同学,反正不请教贺兰拓。 中途贺兰拓去厕所,白姜移目看向他的屏幕,右下角的确有个One drive 的图标。但他完全不想去点开,更不想把里面的资料拍照给源歆。 他收回视线,老实专心干活。 快一个小时过去,他磕磕绊绊终于整整齐齐搞完了,交给贺兰拓:“看我做的怎么样?” 贺兰拓插入U盘看了看,淡淡道:“你学习能力确实不错,辛苦了,先去睡吧。” 白姜看他的工作没搞完的样子:“你饿不饿啊?这里有厨房么,要不我去做点夜宵。” “我不饿,你想吃东西可以叫客房服务。” “那你要做到多晚?” “十一点之前。” 白姜坐到吧台前,玩儿那些瓶瓶罐罐等贺兰拓,等贺兰拓合起笔记本电脑时,他已经照着调酒教程兑好了两杯马天尼,蒙上冰雾的三角杯点缀着诱人的橄榄。 “你不是说你不喝酒?” “两杯都给你的,我第一次调酒,你尝尝。” 贺兰拓端起来浅饮一口,微微蹙眉:“苦艾酒加多了,而且还是甜的。” 白姜到床上躺下,关灯,室内只剩下窗外的灯光和星海。 贺兰拓躺上床时,他一下子滚到他怀里,揽住他肩背:“你不喜欢甜的么?” “不喜欢。” “好,我记住了。”他柔软的身体缠住他,大腿插入他的两腿间,“我刚才帮你干了活儿,你不给我点报酬么?” “什么报酬?” 白姜解开他的睡衣,吻他 “难怪,电动马达臀,打桩机……” “啊……学长,舒服么?” 这天晚上白姜记不清贺兰拓射了几次,反正跟从前一样,没一次是在他面前射的,但是他是被肏得死去活来,高潮N次了,频繁的激烈高潮让他的大脑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张开腿享受快感的本能。 “哦,你是机器人啊。” 这个姿势出乎他意料地舒服,贺兰拓那上翘的弯屌能干到里面之前没干到的骚点。 白姜的手机闹铃响起,他迷迷糊糊找来手机摁掉闹铃,埋头蜷在贺兰拓怀里接着睡,这一觉睡得太美了。 他在这一刻庆幸自己的视力好,没有错过这转瞬即逝的昙花一现。 “需要帮忙么?”贺兰拓瞥了一眼他摇晃的身姿。 他猛地翻起身,把贺兰拓摁着平躺,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淫穴套入他的鸡巴,骑着鸡巴上下吞吐,双乳在解开的睡衣里跳动。 白姜呻吟着,背靠在贺兰拓结实的胸膛上,耸动腰臀迎合,手抓着贺兰拓的手上移,想让他帮自己揉揉酸胀的乳房,可贺兰拓的手又很快地滑了下去。 白姜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入睡。 “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他趴在贺兰拓身上,娇喘吁吁,乳球压在他的胸膛,曲起腿,前后一下一下地蹭动。 白姜衣服正脱了一半要冲澡,赶紧反锁上浴室门:“不用不用,已经舒服了,不需要帮忙。” “需要,你来帮我刷牙吧。”白姜的声音从浴室传出。 女服务生走了,白姜才打开反锁的门,拿了一浴球向贺兰拓扔过去,砸中了他的颈窝:“Fuck you!” “我叫服务生来帮你。” 在浴室里趁机向Tracy汇报了情况,Tracy说源哥儿很不满意他昨晚不愿意拍视频也不愿拍资料,白姜一顿好话解释,说昨晚没有合适的时机,以后有机会再搞。 “不是,别啊——慢点我错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鸡巴又大了嗯哈……嗯啊……” 他真是不愿意做这种窃取贺兰 “对。”贺兰拓认真颔首。 “什么?” 贺兰拓用遥控开了门,进来了一女服务生,脸上带着标准的礼貌微笑,贺兰拓头也不抬地对他吩咐:“人在浴室,身体不舒服,你去帮帮忙。” 最后他哭着在他身下求饶:“呜呜我再也不说你肾亏了……你他妈都不累的吗你……魔鬼!啊我错了你真的不要再证明了……小逼要被肏烂了受不了了……”贺兰拓才终于停了下来。 似乎是被他吸得紧了,贺兰拓忍不住往上一顶,龟头顶到娇嫩的宫口,白姜立刻就软了。 “你想好了么?”贺兰拓忽地问他。 “浪费时间。” “你……激将我?” “你说。” 白姜说出他对贺兰拓的要求:“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喜欢别人,身体,还有心里,都不能有别人。”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进来。 过了一节课的时间,出了一身汗回来,洗了澡,然后出来边吃喝牛奶边在笔记本电脑上认真操作。 水嫩骚屄含着火热的粗屌,上上下下,动得十分艰难,黏腻的淫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滴落。 的身体,吻到他腹肌的时候,龟头已经硬挺起来戳到了他,他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贺兰拓,用一种新的体位邀约他。 贺兰拓坐起身,把白姜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边干他一边道:“以后我们一周最多约两次。” “好。”白姜撑起身子,“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贺兰拓的脸色迎着朝阳,健康白净精神,没一点疲倦的黑眼圈。 “昨晚你那么操劳,今天还一早去健身,现在才八点多你就开始办公了?还这么神采奕奕?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白姜从床上支起身体观察他:“你是人吗?” 他的粗硬很快重新填满了他,从身后搂着他的腰,已经被肏熟的淫穴里汁水嫩滑,供男人享受地抽插。 1V1的炮友关系。而且他除了阴茎插入行为以外,还不喜欢跟他有其他接触。 “嗯。” 白姜从镜子的倒映里看到贺兰拓把浴球拿到他眼前,低头看了看,唇角泛起一丝微笑。 “电池。” “切,你是不是肾虚了呀?” 如果体力允许,白姜更喜欢自己做主动方,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操的样子。 白姜翻身起床,步伐蹒跚地去浴室洗漱,嘴里默念,“我的炮友是机器人,玩儿蛋了我,早晚得被他干死在床上。” “你操起来太舒服,我不想上瘾了。” 然而过了不久,贺兰拓的闹铃一响,他就起了,白姜半梦半醒间,感觉贺兰拓离开了他,换上运动衣出了门。 贺兰拓没回怼他,他不吱声儿,没两分钟,门铃响了起来。 “为什么?” 操。 “上瘾有什么不好?” 他不高兴,贺兰拓从来不摸他的胸,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莫晗寒那个双A? 白姜被呛了两秒钟:“好啊,叫个帅一点的,我下面被你干肿了还都是淫水,叫个帅哥来帮我洗干净。” “嗯。” 贺兰拓一只手伸到后面,敏捷地接住浴球,头也没回。 拓情报的事情。 洗完澡,贺兰拓带他去阳台吃早餐,器皿精致食物多样,白瓷碗里酸奶混合着红的树莓紫的蓝莓,一看就令人食欲旺盛。 “你起床这么久了,还没吃早餐啊?” “等你一起吃。”他把切好的熏肉递给白姜。 这话说的,真是容易让人产生幸福感。 “那我谢谢你喔。” 白姜用手撑着脸,一边小口吃酸奶,一边观察贺兰拓吃早餐的样子,贺兰拓也没有不自在,就任由他看。 他吃完东西搁下餐具道:“你的身份证信息发我一份,还有一个你开户的银行账号。” “你要做什么呀?” “我想背着我的家人存点私产,为了避免被发现,想借你的名义买。”贺兰拓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陈述句。 “好吧。”白姜打开手机,把自己的那些资料发给了贺兰拓,然后他注意到周宛然收了他的PDF文件之后一直没回他信息。 想了想,他还是给周宛然发了一条信息关心:今天有事么? 直到贺兰拓叫的车把白姜送回家,周宛然也没有回他信息。 一进门,江辞就跑出房间来关切地打量他:“哥哥,你昨晚没睡好啊?” “是吧,昨晚跟同学一起做活动策划熬夜了。”白姜给江辞的谎言就是他去一位同学家里忙社团活动赶工顺便借宿。 “哥哥我做了早餐~!” “我不是跟你发信息我吃过了么?” “那你至少尝尝我这个鲜榨果汁。” “好。” 他端起果汁,尝了几口,然后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打算补个觉。 真的挺疲倦,眼皮合上,贺兰拓就跳出来帮他数羊了。 对,大脑中毒了,数羊的都是贺兰拓。 数了几只羊,白姜撑起眼皮翻起身,从衣柜深处把那件贺兰拓的工装风外套拿出来,抱在怀里,滚在床上,这才心满意足入眠。 轻轻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拧开。 江辞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江辞先看了眼床上哥哥的状态——抱着那件男生的衣服睡觉,这是江辞第二次偷窥到了。 他记得,就是上次那个摘木瓜的神秘学长的外套。 果然,哥哥不对劲的那些地方,在外面过夜,肯定跟那个学长有关系。不是男朋友,就是玩弄他哥哥肉体和感情的骗炮渣男咯?多半如此吧,有钱的富家少爷都是这样到处留情的。 可恶,幸亏他这次鼓起勇气给哥哥下安眠药了,他一定要一探究竟。 江辞小心翼翼地翻了翻白姜的衣柜,翻到了白姜刚塞进去的某奢侈品牌外套,以及包装崭新的Tiffany手镯和戒指。 他顿时气得不行,是了,用点小礼物,就这样哄骗他哥哥,骗得哥哥连睡觉都经常抱着那渣男的外套,这是得多喜欢他? 江辞趴到床上,凑近了看哥哥的模样,他看起来睡得很沉,睡衣领口漏出雪白的沟壑,江辞轻轻扯掉白姜身上的被子,看到他睡裤上露出的一截纤腰,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 白姜为了睡觉舒服,没有穿内衣,在睡梦中他随着江辞的动静翻了个身,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一只雪乳随之露出一大半,看得江辞立刻就硬了。 他屏住呼吸,一点点撩起白姜的睡衣,做了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情——舔在了哥哥那对大奶子上。 从嫩白的奶肉,一直舔到乳头,最后含着乳头轻轻吮吸,就像在吸奶。 同时一边抬眸随时关切着白姜的动静,生怕他会醒来,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趁着他睡着了舔吸他的乳头。 这种怕被发现的禁忌感,刺激得江辞血液加速,按捺已久的疯狂欲望更加火上浇油。 他不再满足于舔乳,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那根委屈极了的鸡巴,然后轻轻脱下哥哥的睡裤…… * 沉浸在睡梦中的白姜,梦见自己是一位莫晗寒那样的千金少爷。 干熟的肉花,已经被弟弟反反复复地舔得湿透了,屄口的淫肉还在蠕动,勾引着江辞凑上去,握住自己的鸡巴,龟头戳在屄口,缓缓上下滑动。 “啊……哥哥,弟弟好想干你啊……你的逼这么骚,一定很想吃弟弟的大鸡巴吧……”江辞难耐地粗喘低唤,摆胯摆动,挺送着鸡巴在白姜的腿间不断地抽插,硬胀的屌器蹭到他娇嫩的花蕊,一阵战栗。 想干翻哥哥的小骚逼……这么多水一定很好肏……肏爽了满足了哥哥,他是不是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了……啊,好爽,哥哥的逼弄起来好舒服…… 脑海里欲望翻涌到巅峰,掺杂着禁忌的罪恶感,江辞蹭射了。 白浊射在白姜的逼唇上,他赶紧拿纸巾擦干净,然后又埋头舔舐他嫣红的嫩穴,就像小狗一样舔得津津有味,直到自己的鸡巴又硬起来,江辞的一只手伸下去,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双眸紧闭,轻微翻动身体,对着弟弟张开了腿,喃喃低语:“里面好痒……想要大鸡巴插……快插进来……” 睡梦中,贺兰拓跪在椅子上,解开裤子,挺着大鸡巴要用鸡巴服务他,给他按摩淫穴酸痒的内部。 江辞紧张得心里敲锣打鼓,哥哥那么小的肉孔,他插进去,他会不会醒过来……怎么办,好想插进哥哥里面,鸡巴插进他的淫穴抽插,跟他合为一体,可是哥哥要是醒过来怎么办……发现自己被弟弟睡奸了,哥哥不会原谅他的吧…… 好矛盾啊,到底要不要肏进去试试…… “嗡……” 白姜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江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掏出手机摁断。 一身热汗顿时凉透了,他慌脚忙手给白姜拉上衣裤,盖好被子,一切伪装成原状,然后退出房间。 嗡……嗡…… 一会儿之后,白姜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得益于安眠药,他睡得沉,手机第四次长震动的时候,他才终于中梦中醒来。 他浑身热汗,摸了摸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乳头也激凸了,顶在睡衣里发着痒……刚才的春梦真是厉害啊。 贺兰拓跪着给他舔逼,跪着用大鸡巴“按摩”他的淫穴内部,低眉顺眼,全身心为他服务取悦他……卧槽,梦里真是什么都有,人生赢家。 他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味,一边接起陌生的电话,同时看到了贺兰拓发给他的新信息:你有空去跟我助理见个面,签几份文件,我让他联系你。 白姜跟电话对面的男人约好时间,翻个身又睡过去。 终于睡醒时,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补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觉。 可见他昨晚被贺兰拓折腾得有多累。 然后出门下楼去见约好的助理,把他带来的纸质合同签了,至于合同是什么内容也不让白姜看,说是涉及机密,只是让他签字。 白姜打电话去跟贺兰拓确认:“有你这样的吗,让我这个炮友瞎签东西,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贺兰拓淡淡地说:“我不会的。” 不解释,不说明,要他无条件相信他。 白姜挂了电话,无可奈何地签了字。 接下来和陈三愿还有弟弟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周一元气满满地返校,考试成绩公布,白姜考得不错,第一次考到了年级第五名。 周宛然则情绪低落,在课桌前垂着头孤寂地坐着,白姜想去关心几句,又怕自己刺激到他,只能暗自希望他能迈过这个坎儿。 宴清都的一次次邀约都被他推掉,以耽误学业为主要借口,白姜禁止了宴清都在学校里找他,他早上也不再去体育馆,自己跑步锻炼,专心学习,他现在不缺小钱,于是退出了能给他带来奖金的数学竞赛队,开始专攻生物医药的课外活动,好给自己申请生物的专业加分。 中午吃饭时,外面传来骚动,白姜跟着餐厅里的学生倾巢而出,看到教学楼顶的天台边缘坐了一个少年,风吹灌满他宽大的裤脚。 ,贺兰拓没跟白姜提过,但白姜估计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他知道他今天绝不能让周宛然跳下去,就像曾经看着他哥哥年轻的生命被摧毁,最终消失那样。 周宛然回头看他,唇角浮出一丝惨白的笑容:“姜姜,谢谢你帮过我……幸好你没有跟我一样……祝你余生幸福。” “跟你一样什么?”白姜引导周宛然讲心里话。 周宛然轻轻摇头:“姜姜,你看过一千零一夜里面《终身不笑者》的故事吗?我不想每天以泪洗面,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可是人一旦见过好的东西,就无法容忍甘于平庸了……他不要我了,我就去死吧,早点投胎,或许投个好人家呢。” 白姜微微蹙眉,掏出手机,给贺兰拓打电话。 电话占线。 贺兰拓正在跟祈瞬通话。 贺兰拓:“你可真了不起,又把我们学校的学生弄得要跳楼。” 祈瞬很无辜:“我又没逼他,我给了他分手费,跟他断了联系,好聚好散,他自己想不开,他是个成年人,要自杀是他的选择……拓,你可别上天台去劝喔,等等别人还以为跟你有关系,抹黑你就不好了。” 贺兰拓:“你立刻打电话给他,把他劝下去。” 祈瞬笑:“这事儿你这么在意干嘛啊,是不是怕周宛然跳楼了,你家那个白姜愧疚自责啊,唷,拓拓,睡了那个小妖精几次,就这么关心他了?” “祈瞬,我是关心你,一个好好的学生就这么因为你自杀,你觉得好笑吗?是谁跟我说,变态不等同于低级趣味,我高估你的品味了祈瞬。” “哈哈,别生气嘛,好了,我马上给他电话就是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周宛然,是为了你啊,贺兰拓。” 祈瞬笑着咬掉旁边美女叉来的水果,接着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让我操一操白姜。” 贺兰拓摁掉了祈瞬的通话,接通白姜的来电:“周宛然带着手机是不是?你把他的电话给我。” 旁边的杜衡赶紧汇报贺兰拓:“周宛然的电话我已经查到了。” “OK,你不用查了。” “我怕我们疏导不了他,你能不能叫那家伙——”白姜的话没说完,贺兰拓那边已经挂断了。 然后他看到天台边的周宛然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是……” “嗯……嗯……真的吗……” 周宛然专心地听着电话,低头有时唇瓣翕动,说的大部分话白姜都听不清楚内容,只是看到他的脸色有了变化。 贺兰拓这是让祈瞬给周宛然打电话了吧? 几分钟之后,周宛然挂断电话,转头看向白姜:“姜姜,我腿麻了,能来扶我一下吗?” “……”白姜瞬间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石头落了地,瞬间高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快步向周宛然走去。 他不是对周宛然有多么深的感情,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自杀,还是被他白姜牵连的。 “我想去下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 半个小时后。 白姜跟李老师并排坐着,等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李老师问白姜到底什么情况,白姜只能含糊说听说周宛然在校外交了什么朋友,他也不了解详情。 就这么默默坐着,忽然来了一双腿,走到白姜面前,停住了。 大长腿,黑色休闲裤,双手插在兜里。 白姜抬头,看到一张戴着茶色墨镜的稚气少年的脸。 祈瞬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如明月的额堂,对白姜咧嘴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李老师:“那学生没事儿了,老师您请回吧。” 拓相处怎样啊?被他操有被我操那么爽吗?” 白姜起身就要走,却被祈瞬猛地拉住,不但拉住,还把他拽着强行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一手就摸到了他的胸上:“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你他妈——” 这时房门咔嚓打开,祈瞬的手一松,白姜立刻挣脱成功,跳起来。 贺兰拓的跟班杜衡站在门口,扫视着祈瞬白姜,脸上勉强对祈瞬挤出笑容:“瞬哥,拓哥让您回去,他说这里不需要您。” 祈瞬脸色冷下来,吐出棒棒糖:“哦,我大老远过来帮他,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瞬哥,您先回去吧。” 祈瞬沉默两秒,杜衡紧张得浑身冒汗,直到祈瞬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行啊,这里是学校,我答应过他,不在这给他添麻烦,叫我走我就走呗。” 随即祈瞬转头看向白姜,突然出手狠狠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把棒棒糖插进他的嘴里:“改天吃你。” 他那如孩童般清澈水润的星眸睨他一眼,底下分明掠过邪恶的暗光,笑起来迷人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把白姜一口吞进去,吧唧吧唧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话落,他松开手,转身扬长而去。 白姜吐出棒棒糖,生理上被祈瞬的暴力激得寒毛倒竖,浑身冒冷汗。 里面心理老师带着周宛然出来时,贺兰拓并没有一起出来,白姜先给了李老师电话,然后带着周宛然去见李老师。 周宛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变得异常懂事:“我没事了,姜姜,老师,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就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通了,退学就退学呗,反正我能好好学习,在哪里都能接着上……” 贺兰拓走下校医楼,到楼梯间拐角处,被一只手猛地拉住,拽进旁边的杂物间,砰地摔上门。 祈瞬狠狠推了一把贺兰拓,推得他撞到身后高高垒起的快递箱上:“好得很,你他妈现在敢挂我电话了? 我人来了你还让我走?! 我扔下沙滩上给我涂防晒霜的哥哥妹妹们大老远因为你一个挂断的电话过来了,你他妈让我走?! 你行啊你贺兰拓,翅膀长硬了,现在为了个玩物给我脸色看?” 贺兰拓脸色淡淡的,理了理被祈瞬拧乱的衣襟:“瞬哥,咱们——” “什么‘瞬哥’,哥是你叫的?谁他妈是你哥啊?!谁跟你是‘咱们’?” 贺兰拓静静地望着发脾气的祈瞬,他知道祈瞬现在还不算是真的生气,大部分成分是施威给他看,不管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祈瞬跟很多家里骄纵的豪门少爷一样,谁不顺了他的心,小小的一件事,他也可能会炸毛闹得天翻地覆。 可贺兰拓不怕祈瞬炸毛,他知道祈瞬虽然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却也不会真的咬疼他。 在贺兰拓眼里,祈瞬类似一个顽劣的魔婴,戴上紧箍儿之前无法无天的妖猴,喜欢用邪肆叛逆的胡作非为来嘲讽践踏世俗的规则,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被爱,被理解,被救赎,这就是贺兰拓选择从接近祈瞬来亲近祈家的原因——祈瞬的心理诉求,他可以满足。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贺兰拓已经把自己的眼神调整到温和亲切的状态:“瞬哥,我是不想你身上,再背负一个为了你自杀的人。” 祈瞬怒气腾腾地瞪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有了转变。 这是贺兰拓第一次在祈瞬面前提起那个跳海的哥哥。 那位哥哥家里跟祈瞬是世交,原本是近乎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结果祈瞬又渣又撩,一会儿把哥哥泡进蜜罐子里宠,一会儿又把他捞起来晾一边冷处理,祈瞬的三宫六院搞宫斗,轮流作妖,祈瞬当看热闹,那位哥哥在爱上渣男的虐恋情深中不堪重负,就在热闹里跳海殒命了。 要说祈瞬对这事情半点没有痛苦和后悔,贺兰拓不相信。 或许相由心生,他也被祈瞬的外表骗了,就觉得虽然祈瞬嘴里没一句好话,可他一个人跪在佛堂冥想的时候,像个被诸神抛弃的可怜孩子。 或许祈瞬说得对,他扮演了太长时间的好人,有点太入戏,因此有了圣父情怀。 …… -- 在新房偷情疯狂通jianganxue、他的大龟头顶 白姜打了个喷嚏,咦,今天阳光这么明媚,谁在背后说他坏话呢。 从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他发信息给贺兰拓:我还以为你是叫祈瞬来劝周婉芳,结果是你自己劝的?你跟他说什么了。 贺兰拓过了会儿才回消息:见面再说,今晚6点半在[地图定位]。 白姜点开地图定位看,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座大厦里。 白姜:去那里做什么? 贺兰拓不回复了。 哼,这个小婊砸,还挺会卖关子。 放学后,白姜如约而至。 那幢大厦商住两用,低层有一些办公室,白姜坐电梯到十二楼,输入门锁密码。 里面是一套布置好的复式房,装修跟贺兰拓上次挑的酒店房间类似,极简主义简约风,但更带些艺术设计的气息。 白姜踱步进去,目测一层大概两百多平米,到每个房间看,从厨具餐具到床上四件套,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开放式厨房,大浴缸挨着落地窗,宽大的阳台连着健身房。 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束新鲜的玫瑰花,红白相间,芬芳的花香味沁人心脾。 白姜拿起手机问贺兰拓:我到了,你在哪? 贺兰拓:喜欢吗? 白姜:喜欢什么? 贺兰拓:房子。 白姜:不喜欢。 白姜:我只喜欢有你的地方,QAQ你人在哪? 贺兰拓:那你来楼上的后阳台。 白姜又往楼上走了一趟,这才发现原来后面还有个阳台,不远的地方有管弦乐的声音传来。阳台上摆满了花盆,五颜六色各种花卉,跟花卉市场里一样,看上去是刚运来的。 白姜四处张望,低头发信息:你在哪儿呢? 他发完信息刚一抬头,就听见耳边有动静,侧头一看,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穿着校服,从爬满常春藤的墙里面冒了出来。 “你……”白姜目瞪口呆,“你怎么……你一直躲在墙后面?” 贺兰拓眨了眨明亮的眸子,不回答,白姜跑到墙面前,拂开常春藤一看,后面是栏杆,栏杆后面隔了一小段距离,是对面楼房上的露台。 “你从对面楼房跳过来的?对面是……”白姜认出来了,对面好像是他们学校的音乐教学楼。 “嗯,我一般每个星期有两三天会来琴房练琴。”贺兰拓掏出一张卡给他,“你不用在学校体育馆锻炼了。” 是楼下一个健身房的会员卡。 白姜明白了,他跟贺兰拓不管在校内还是在校外碰面偷情,都容易被发现,所以贺兰拓想了这么个办法,他练琴,他来健身,谁也不知道他们私会到了一起。 他这个自认为心细的人,可从没想到过这一步。 “所以你就把这里租下来了?”白姜跟着贺兰拓进屋。 贺兰拓打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只文件袋给他。 白姜打开文件袋看了看,房产证,写的他的名字。还附带着一张漂亮的明信片:常春藤,祝你前程似锦。 “这房子……送我?” “嗯。” “……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不合适吧。” “反正我钱多得没地儿花。”贺兰拓又一本正经地说笑了。 “你哪儿这么多钱?这地方的房价很高啊……你家给你的零花钱有这么多?” “贫穷可能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行啊,这贺兰拓跟他说话越来越欠操了。 “我平时不在,这些花怎么办?” “有花匠每天上门,阳台上那些是样品,你喜欢什么品种,就让花匠帮你种,还有想养鱼,养宠物都可以。” “那我这是被你包养了?”白姜仰头望着他,两只手握住贺兰拓的手腕,覆盖住他的手。 “我包养你?”贺兰拓故意上下扫他一眼。 若论颜值和身材,贺兰拓是男性里的顶峰,白姜自认为只能算中等偏上,那是真比不上的。 “是是是,您国色天香,哪儿用得着包养我呀,少爷。” 白姜怀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使劲儿蹭,“那……我们去试一下卧室的床好不好用?” “我等等有事情,十分钟之内就要走。” 白姜推着他往卧室走,摁着他坐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搂搂抱抱:“那我们快点完事?” “再快也不能十分钟,我又不早泄。” 白姜科普:“不,两分钟才算早泄,十分钟已经可以了。” 他凑过去,像小鸟一样啄吻贺兰拓敏感的颈窝耳后,同时手在下面伸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东西,嘴唇贴着他耳朵呢喃:“我保证让你十分钟之内射出来。” “你保证不了。”贺兰拓嘴上拒绝,但又没有推开他,他就有戏。 “我能的。” “要是不能怎么办?” 白姜笑:“不能的话任由你处置。” “合着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我怎么占便宜了?”白姜明知故问地笑,就拉扯这几句话的时间,他已经把贺兰拓的小兄弟撸得站起来了,“拓哥,你的弟弟好敏感啊。” 贺兰拓微微抬头望着他,一言不发,但那双眼里洇出了些许湿润的欲望,看得白姜顷刻间就想日哭他。 一分钟后,他已经脱光自己的裤子,面对面地分开腿骑跨在贺兰拓的鸡巴上,搂着他的脖子,双乳蹭在他胸膛上,自己上下颠动,臀瓣翘起,逼穴套住他的鸡巴进进出出。 两天不见,里面的骚肉就想他想得疯,紧紧地含着热硬的屌肉吸吮舔吻。 “嗯啊……学长……” 他一开始操,就知道自己又说大话了,填充满肉穴的强烈爽感刺激得他身娇体软,颠动起来力不从心,哪里有本事把贺兰拓十分钟之内缴械啊。 他只能去浴室冲了个凉,让勃起勉强地消了下去。 “我……”白姜想了几秒,反将一军,对他邪魅一笑,“你吃醋了?” 贺兰拓居然趁着把他干得欲仙欲死时,伸手从他兜里掏手机。 白姜的手解开他的校服,指甲刮弄他的乳头,满意地听到面前的男人发出难耐的声音:“咦,你的乳头好小,这么小都会硬立起来……好可爱啊。” 白姜:你的小弟弟呢,怎么样? “不是。” 贺兰拓没觉得他在吃醋:“我说了,是为了卫生和安全……啊……” “哪家医院?”贺兰拓静静望着他。 对于一般人而言不甜,但对于不吃甜食的他来讲,稍微有点甜度的东西,都会觉得太甜了。 来电显示:陈三愿。 什么叫学霸,哦不,学神的一心二用技能,白姜现在见识到了,贺兰拓一边不停地肏干他,还能一边拿着他的手机试验开机密码,“你的生日?你弟弟的生日?说……” 贺兰拓用问句来代替了回答:你什么时候有空? “说密码。” “……” 挂了电话,白姜的脸色完全变了,情欲褪去,翻身下床,抓起裤子快速穿上。 “手机给我看看。” 白姜只想真诚点,不想对贺兰拓玩这些套路,但是他没办法忤逆源歆。 “啊……170……188……”也不是不敢让他检查手机,反正不该让贺兰拓看到的聊天记录,他每一次都会清理干净。 啊啊啊拓哥这是……会关心他了? 白姜条件反射的回答就是——有空有空,只要是你约我,除非有要紧事,我没时间也给你挤出时间来。 但他只能不情愿地回复:还……不确定,最近比较忙,我在搞新的课外活动。 贺兰拓胯下终于停止了狠顶,打开手机:“这密码是什么?” “没事,我去处理就好,抱歉,下次补偿你,爱你~” 白姜想抢回手机,可是贺兰拓粗硬的鸡巴一撞到他肉穴深处,他浑身就酥麻得泄了力气,“啊!” “在哪?我马上过来……好我这儿就,打车大概十几分钟,好我马上来。” “跟他断了吗?” 白姜直起身子,等了几秒喘匀了气,接通电话:“喂?” “我跟你的身高。” 可十几分钟之后,他皱起眉毛,松开了手,还是没射出来。 贺兰拓很坚定:“没有的事,没法承认,我不想对你撒谎。” 的确挺好吃,他想,白姜的品味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开机密码是什么?” “你承认你吃醋了我就让你检查手机。” 白姜穿好了衣裤,扑在贺兰拓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掉头快速跑出房间。 白姜感觉一阵发麻:“不……不是的……”是的。 白姜很快被过于激烈的快感冲撞得呻吟求饶,手上紧紧抓着床单,双腿张开晃动,“慢点,啊啊啊受不了……啊你干什么!” “那你承认你吃醋了,我不仅给你看手机,还当着你的面把宴学长拉黑,还让你在我手机里安装云系统,让你随时都能看到我在联系谁。” 贺兰拓接着问:什么课外活动。 贺兰拓停顿一秒,把手机递给白姜:“你电话。” 硬圆的龟头死死地抵着他的G点研磨,却不抽插,那种不上不下的悬浮快感很快逼得他痒疯了,眼里很快泪汪汪的,求饶:“不要……不要那样顶,小逼好酸,痒死了……” 晚上,白姜收到贺兰拓的信息:弟弟怎么样? “呃啊……不行、太快了……” “为什么非要我说吃醋?” 不是他想欲擒故纵,这是源歆下的命令,源歆听他说贺兰拓给他买了房子之后,就让他最近吊着贺兰拓不要见他。 贺兰拓打开他的微信,下一秒,屏幕忽然跳到了通话界面,手机震动起来。 来了来了,贺兰拓主动约他睡觉了。 还给贺兰拓丢了一个猫咪的表情包。 穿着浴衣出来,他打开冰箱,里面堆满了各种抹茶味的冰淇淋。 “你跟宴清都做爱的时候,也叫他学长?”贺兰拓忽地问。 白姜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起身回复:你不用管啦,我学习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要是被你帮了我会觉得特别丢脸。 白姜不打算跟他聊江辞的事:挺好的,没事了,感谢关心。 “断了。”没有。 白姜吓了一跳:“你要看什么呀……”害怕。 “看你跟他怎么断的。” “你怎么老是喜欢玩那里?” 贺兰拓靠坐到床头,闭上眼,脑海中光影掠过,场景一幕幕浮现,手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加快…… “你……奸诈!” 于是白姜也很坚定:“喔,那我才不要给你看手机,手机是只能给男朋友看的。”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火热激情着的室内只剩下贺兰拓一个人,还有他胯下高高竖立的鸡巴。 “不要转移话题。”贺兰拓抓住他刮他乳头的那只手,“给我看手机。” 贺兰拓忽然一翻身,把他放倒在床上,身子嵌入他双腿间,摇摆健壮的腰臀,就开始疾风骤雨般凶猛抽插。 完了,他都觉得自己好像变嗲了,他 “我弟弟突然晕倒进医院了,我去看看。” “你们男人长着乳头,又不能喂奶,不就是专门用来提供性快感的吗?我听说这里多开发,会越碰越爽,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呀?” 他拿了一盒小的哈根达斯出来,一个人坐到餐桌前,一勺一勺地吃。 “因为你吃醋就说明你喜欢我呀。” 以前哪儿会用这种调调跟别人聊天啊。 不行不行,他要严肃起来,静下心来,对付贺兰拓这种复杂动物不能掉以轻心。 下一秒,白姜收到了贺兰拓的信息:那你有空联系我。 接着,他发来一只柴狗盖被子睡觉觉的动图。 ……不是吧,原来贺兰拓还有这么萌的表情包。 不行,不能跟贺兰拓聊下去了,再聊他会忍不住冲出门去找他,把今天傍晚没干完的事情干完。 淡定,莫沉迷,嗯,一个男人而已。 然后白姜一整个写作业的晚上,都在忍不住对着面前的空气露出傻白甜的笑容。 喝一口矿泉水,感觉矿泉水都是甜的。 见鬼,连空气都是甜的。 睡前,发了一张自己穿着白色睡衣,乳沟露出一大片的诱惑照片给贺兰拓,并且问:好看么。 ……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人还没睡醒,第一个念头就是开机去看贺兰拓的回复。 贺兰拓的回答没让他失望:好看。 他好乖啊。好乖啊。 简单的两个字,就把白姜融化了。 白姜有时觉得自己对贺兰拓的要求很低,贺兰拓只要给他一点阳光,他就愿意灿烂。 他快乐地去上学,课间时去厕所,脱下裤子,又给贺兰拓发了一个色情短视频。 贺兰拓:手机像素太低了。 白姜没回,下午放学,他先去街上买手机,路上问江辞:给我推荐几款拍照像素高性价比高的手机。 江辞:哥你不是刚在网上买了个手机吗?家里刚收到快递。 白姜赶紧回家,把快递箱小心翼翼地拆开,心里扑通扑通冒着粉红色的泡泡,里面手机是玫瑰金的外壳,白姜本来不喜欢这种颜色,但是一想到是贺兰拓给他选的手机,心态完全不一样了,怎么看怎么好看。 白姜拿新手机很有诚意地拍照,拍了自己穿半透明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大尺度照片,发过去问他:这个像素你满足了吗? 贺兰拓:你别点火。 接下来的几天,白姜就不时地撩一撩贺兰拓,却始终“没时间”跟他见面,贺兰拓不知道是脾气不错,还是没那么敏感,任由他发各种色情的东西。 他有时关心贺兰拓的日常,他就简单地回答自己在参加什么活动,也不多说什么,显然不打算展开话题聊下去,这种时候,白姜就感觉到他跟贺兰拓还是两个世界的人,只要他不主动,他就不会跟他闲聊他的生活。 而他分享给他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贺兰拓是不是只是出于礼貌才回复,他就是对他不冷不热,没表现过热情,也不会冷待他。 白姜记得贺兰拓对他舅妈方杜若也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所以白姜真不敢想自己在贺兰拓心里是什么地位。 贺兰拓发来一盒内裤的照片:这是你给我买的? 白姜:昂。 他记得贺兰拓家的地址,快递直接发过去了。 白姜:太贵了所以我只买了两条,买便宜的怕你看不上,我目测的尺码没问题吧。 贺兰拓:没问题。 白姜:那,穿给我看看? 贺兰拓:不穿。 白姜:为什么不穿啊。 贺兰拓:我没你那么开放,我害羞。 白姜想象了一下贺兰拓害羞的表情:别害羞,你那么好看,好看的东西应该不吝与人分享。 贺兰拓:下次当面分享。 白姜:下次见面穿给我看? 贺兰拓反问他:何年何月? 这何年何月,白姜说了不算,如此煎熬,一星期过去了,白姜只在科技艺术展上遥遥地见到过一回贺兰拓。 他照旧身边被多人环绕,跟他那些部下同学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莫晗寒的身影在其中尤为刺眼。 白姜想他,想他,很想他。 好不容易用婉拒的手段让宴清都不怎么联系他了,一是宴清都太纯了,他怕伤害他的感情,二是怕被贺兰拓发现。他答应了他不跟别人睡。 于是白姜又煎熬了几天,好消息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申请的项目通过了,他得到了绝佳的机会,参与一个H大教授团队的微生物研究项目,这个活动如果取得好成果,对他申请大学非常有帮助。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项目要去另一个市的山里的科研基地,一般至少要五六个星期,也就是一个多月才能搞定。 白姜没敢跟源歆说一个多月,他怕源歆不同意他去,打了个折扣,就说两三个星期。 果然,源歆听了很不赞成,少爷老板果然很任性,这一周了都不让他见贺兰拓,现在他要去外地,又不让他走,白姜就想把源歆从电话对面拖出来狠狠捏着他的蛋问问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但这么好的机会,白姜不可能放弃,他一顿好说,还答应自己下次冒险录一段他跟贺兰拓OOXX的录音,才终于把源歆说同意了,并且批准了白姜跟贺兰拓打个“半个小时以内的离别炮”。 半个小时以内——操,亏源歆想得出来。 离开鹿城的前一天,盼望已久的下课铃一响,白姜立刻奔出教室,赶往12楼的公寓。 走进客厅,他闻到一股香味,然后看到了令他吃惊的情景。 开放式厨房里,餐桌上放着一碟清蒸鲈鱼,一盘蒸龙虾,一碗萝卜猪骨汤,摆盘特别朴素。 贺兰拓系着围裙,在灶台面前炒菜。 白姜小声地走过去,就看着贺兰拓拿着铲子,颠着炒锅里的南瓜丝,白色油烟升腾,给他的脸染上人间烟火气。 他放下书包,悄悄地从贺兰拓身后搂住他的腰:“你在做什么?” “做晚餐。”贺兰拓关了火,开始把南瓜丝铲出来。 “我没想到你会做菜……还做这么家常的东西。” “食材都很新鲜,主要是阿姨弄的,我只是玩一下……这个油烟味有点重,以后不在这里炒菜了。”贺兰拓摘下围裙,把南瓜丝端上桌,然后去洗手,回来之后发现白姜坐在餐桌前盯着他。 “你发什么呆?不饿么,吃饭。”贺兰拓盛了一碗饭,递到他面前。 “你知道吗,从我进门来看到你开始,你整个人都在发光。” 贺兰拓面无表情,不接话,兀自落座,动筷子吃饭。 “你穿上围裙做菜太有那啥……‘人夫的诱惑’了。” “再瞎说不准吃饭了。”贺兰拓淡淡地说。 白姜捧起饭碗,夹了一筷子南瓜丝,又夹一筷子清蒸鲈鱼:“南瓜丝挺一般的,鲈鱼还不错。”其实都很好吃,但白姜不想太捧他了。 “嗯,鲈鱼是阿姨做的。” “喔,原来你做菜水平很一般啊,你在我眼中的男神光环又消失了一点。” 贺兰拓拿筷子的手一顿,看向他:“再也不给你做菜了。” 白姜赶紧端了饭碗,到贺兰拓左边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搂住他手臂贴过去,赔笑:“我错了我刚才逗你的,你做的菜可好吃了,我巴不得把你娶回家,让你天天做菜给我吃。” 贺兰拓抽回自己的手臂,板起面孔:“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话。” 白姜就要讲话,继续逗他:“贺兰学长,你今天为什么做菜给我吃呀?是不是喜欢我呀?” “我去福利院看望残疾儿童时,也做菜给他们吃。” “哦,原来你对我的爱,是对天下苍生的爱呀。”口胡,这种人去看望残疾儿童,明明就是作秀。 贺兰拓脸上忍不住被他逗出了一丝笑意:“你明白就好。” “诶不对呀学长,我又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吃你的,你看我,差点把正事儿忘了。”白姜搁下筷子,手往贺兰拓的裤腰下面摸。 贺兰拓按住他的手:“你不吃饱了饭,哪里有力气吃我?” “可是时间紧迫,我日程表上只排了半个小时给你啊。” “这么急?”贺兰拓松开了摁住他的手。 “嗯,我明天就要去迦楼山了,还有好多材料没有准备,得赶着回去弄……”白姜故意把自己要走这件事,以这种轻描淡写的方式提及。 “那你好好准备,需要帮助就告诉我。”贺兰拓低头,看着白姜的手掏出他的那东西来抚摸揉动。 不知道要留人。 白姜不高兴地咬他的肩膀:“你想我走?” “不想。”他却又说。 这种一推一拉的话术,让白姜受不了:“我走不了了。” 射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就舒缓许多了,可称得上是缠绵,白姜特别喜欢正面跟他对坐,抱着他强壮的肩背,感受彼此温暖的体温,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分开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下面在时缓时急地顶撞。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他贴着他的耳畔咬他的耳朵:“你慢一点。” 慢一点,他只希望时间不要推进,他就跟他永远在这里。 “可你还要回去赶着弄材料。”贺兰拓不带感情地提醒,破坏旖旎的气氛。 白姜压住情绪:“……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听起来像是在赶我走么?” “你饿不饿?”贺兰拓不答反问。 白姜还在情绪上,不回答,贺兰拓就兀自起身,出了卧室。 他跟着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暗中看着赤身裸体的贺兰拓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东西,拿去冲洗干净,装在篮子里拿进来。 白姜已经坐回了床上,就看着贺兰拓把篮子放在床边,里面是青色的提子,他坐回来,剥了提子的皮,送到白姜嘴里。 白姜张口,吞了进去,这提子是他从未吃到过的甜,肉厚,带着淡淡的清香,有点荔枝的味儿。 “好吃么。” “嗯,这是什么提子?” “香印青提。”贺兰拓又剥了一粒喂他。 后来白姜去网上搜了一下,这玩意儿的噱头叫提子界的爱马仕。 “所以你去福利院看望残疾儿童的时候,也会剥提子喂他们吃?” “……”贺兰拓还真的回想了一下,“剥过一次橘子,还有葡萄柚。” 白姜泄气了:“……贺兰拓,你一辈子不会谈恋爱的是么?” “我谈不了。” “什么叫谈不了?” 贺兰拓找了个简单的说法:“家里人不会同意。” 现实的问题,他们终于说破了。 跟他这样的人谈不了,以后会找门当户对的对象。 贺兰拓抬眸望着他,偏偏这时候,他眼睛里泛着水润润的光,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他很可怜。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或许他在他眼里看到的感情,都是自己感情的倒影。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在说出冰冷的现实之后,心却软了,搂着贺兰拓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阖了阖眸子,轻叹:“我想要你,你知道吗?贺兰拓,你不是人。” 想把他关起来,就像笼中鸟,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不是人,那是什么?”贺兰拓轻声问他。 白姜唇角露出苦涩的微笑:“你是‘爱与美之神’。” 贺兰拓也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容不显得虚荣,反而有种落寞:“别胡思乱想,你没法拥有我,连我自己也没法拥有我自己。” “为什么?”白姜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你以后的职业规划,人生规划,你不能选择吗?” 贺兰拓想了两秒,慢慢地回答:“我可以无所事事,但是一旦我有野心,我就会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 “……每个人都是这样啊。” 贺兰拓瞥了他一眼:“所以不要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会让你痛苦。” “可如果不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呢?” 贺兰拓笑了笑:“白姜,你要达到险要的目的,需要自律。” “我不自律?”白姜认真反省了一下,“是,我就是在对你的感情上不自律,我是个凡人,惦记上了天上的神仙,我活该……” “我不是神仙……你看,我嘴唇干得都起皮了,鹿城的气候太干燥,我来了两年多,还是水土不服,神仙哪里有这种烦恼。” -- 被强jian犯抱回家jianyinsaobigan了个爽,吃 快要到家时,忽然,路上冒出一个壮实的男人身影,拦住了白姜的去路。 男人又高又壮,穿一身黑羽绒服,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以俯瞰的姿态睥睨着白姜,说话带着奇怪的口音:“小弟弟,下山的路怎么走啊?” 白姜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紧张地后退:“沿着我身后的路走,到了大路的岔路口右拐就是了。” “这儿路这么多,天黑又看不清,我哪儿找得清楚,你带我走呗。”男人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一边靠近他。 白姜确信来者不善,掉头就跑,然而身后冒出了第二个男人,他差点正撞在对方胸口。 两个男人夹击,他跑不掉了。 “救命,救——” 一个男人从他身后扣住他的腰,捂住他的嘴,另一个在前面掐住他挣扎的手臂,给他的手腕捆上绳子。 是早有预谋的……没听说这山里的治安出过问题,恐怕是认识他的人雇佣的,冲着他来的……会是谁? “瞧这小骚货,身子软奶子大,咱哥俩今儿个有的享受了。” 两个男人狞笑着,拖着白姜往树林子里去,白姜不做无谓的抵抗,停止了挣扎,想看看能不能伺机反击逃走。 但这两个中年男人不但身强体壮,还很有绑架经验的样子,捆死了他的双手,用胶带封了他的嘴,还在他脖子上套了貌似是给狗套的那种项圈,他跑不了,连谈判都没法。 “行了,就这儿吧,我忍不了了。”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到了密林深处,四周黑压压的,视野所及全是树木。 两个男人停下来,把他背着双手捆绑在一棵大树上,手电筒也绑在那棵树上。 “别怕,哭什么啊小美人,有你享受的。” 然后第一个男人开始脱裤子,第二个男人则蹲下来解他的衣裤,白姜闭上眼睛,浑身一阵阵发寒。 他知道,他要被强奸了,这还是目前最好的结局,强奸完了之后,谁知道这俩男人要干什么呢,先奸后杀? 他脑海里飞快掠过无数念头,他想到了弟弟,他如果死了,弟弟支付不起治疗费怎么办……他还想到了贺兰拓,他如果死在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些念头都比他被强奸要难受千千万万倍。 他甚至想,等等他如果努力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操自己操得爽了,或许会降低他们杀自己的可能性,只要能活下去,他就有一线生机。 在白姜心念电转的时候,他下身一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蛮横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腿。 他下面是干的,就这么捅进来,一定会撕裂…… 突然,他面前响起了“砰”的一声。 白姜蓦地睁开眼,睁大眼睛,瞳孔骤缩,他面前那个正要强奸他的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勃起的丑陋鸡巴上多了一个弹孔,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另一个男人反应非常快,立刻掏出枪顶在白姜太阳穴上,同时蹲下身调转手电筒,对准开枪的方向,大声喊:“再开枪我就杀了他。” 这样调转了手电筒之后,会让对面的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他们,而他们却可以看清来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踩着腐殖层的枯叶走来,白姜转头,看清那个来人的轮廓,居然是一个窈窕的女人身影,长手长脚,左手拿着一把枪。 “别过来,站住!放下枪!”挟持白姜的歹徒厉呵,“否则我崩了他。” 那女郎的身影停下来,停顿两秒,然后还真的松开了握枪的手。 黑色的手枪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滑落,掉到他脚边的地上。 歹徒看机会到了,赶紧接着催促:“退后,退后!” 说着,歹徒原本顶在白姜太阳穴上的枪枪口一转,对准那个女人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白姜浑身一抖。 与此同时,头顶响起扑棱的声音,来得非常迅猛,一片影子落下来,俯冲向歹徒持枪的手。 “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和血一起坠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状似鹰隼的大鸟,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鹰隼回过头来,箭一般啄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个女人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穿着漆黑的冲锋衣,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干练并且美艳,他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两个歹徒的残局,把他们捆在一起。 白姜隐隐猜到要来的人是谁了,那个会随身带着美女跟班的恶魔。 他刚想到那个人,耳边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绑他的树干后面轻快地绕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手托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 山间夜里寒冷的空气,冻得他稚嫩的脸蛋有些泛红。 白姜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见到祈瞬会这么高兴,至少,祈瞬不会杀了他……吧? “来山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我没有啊。”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他低头在他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他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他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你到底想怎样?”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他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你在抹什么……” 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祈瞬帮他解开绳子,抱他起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他。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唉呀,哥哥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他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他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他……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他脑海里不断翻涌,他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你不会。”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他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去。 阴道浅处的骚点他可以用手指抚慰,但是还有骚点在深处,手指根本够不到,而那些深处骚点的空虚感,随着他刺激浅处骚点高潮而越来越明显。 白姜咬牙,他没有才怪!装什么装。 他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下面止痒,他要疯了。 贺兰拓没跟他提过,但白姜也能推测,祈瞬没有再把魔爪伸向他,肯定是因为 祈瞬关了小火,侧头转向他:“你这个牌子的螺蛳粉不太行,不够臭也不够香,回头我推荐你——” 那只白鹰隼扑腾着翅膀,站落到祈瞬宽阔的肩膀上,他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轻轻撕开白姜嘴上的胶带。 闭上眼,额上热汗涔涔,染湿了鬓发,想象中,贺兰拓分开他的腿,把他那根温暖粗硬的性器埋进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他打了个喷嚏,呜咽了一声:“好冷。”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白姜回头恶狠狠地瞪他,“贺兰拓跟你说过不要来骚扰我吧?” 祈瞬把折叠小桌摆在房屋中间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电磁炉锅,烧水煮螺蛳粉,手里拿着酸笋袋一边往锅里挤,很无辜地瞥他一眼,“只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而已,你怎么了嘛?呐,你要吃螺蛳粉么,我帮你也煮一袋。” 祈瞬的保镖把两个罪犯送走,祈瞬独自一人把白姜抱回他的小院,进门时,白姜已经欲火焚身了。 白姜浑身发热,在床上翻滚,逼里一股热意直涌上大脑,那里面痒得不行,他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骚汁。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祈瞬笑起来,手伸进他的双腿间,直接摸到他裸露的阴唇,手指插入穴中,他手上抹了凉悠悠的东西,涂到了他的肉穴内壁。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舍得雇佣人伤害你吗?”祈瞬的表情特别真诚,可白姜还记得他上次强奸他那种邪气阴鸷的样子。 贺兰拓。 “我没有骚扰你啊。”祈瞬偏了偏头,不了解他的人真的看不出他的邪恶,“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你请我吃一点零食也不愿意么?” 白姜冲到门口要开门出去,然后他发现门被反锁了,原本插在门上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在那个恶魔手上了。 祈瞬就是想用春药折磨他,逼到他失去理智,崩溃。 白姜估计网络信号也是被祈瞬屏蔽了的,不然怎么会一格也没有。 他抱着手臂坐回床上,努力保持镇定,思索怎么破局。 “你对我这样做,我会告诉贺兰拓。”他试探祈瞬。 “告诉啊,你都能背着贺兰拓跟源歆偷偷联系,跟我,又算什么?” 白姜浑身都僵了,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联系?祈瞬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他每次跟源歆联系的时候都用了加密的网络……如果祈瞬能破解,那说明……源老板那边的IT技术不行,干不赢祈瞬的黑客,这不是他的锅,但是后果是他来承担。 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跟源歆的交易,贺兰拓会怎样呢? “……”白姜一言不发,紧咬着唇,静静地盯着祈瞬,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 祈瞬侧头看他,他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明亮而水润,好像两汪清澈的游泳池,吸引着人想要跳进去舒服地徜徉:“小歆歆最喜欢抢拓拓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同时吊着贺兰家的两个少爷,很得意啊?” 白姜紧绷着脸,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听起来,祈瞬不知道他跟源歆的雇佣关系,还以为他是在勾搭源歆,那就好,说明或许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联系,但不知道交流的内容,又或者,他完全是猜的,在诈他。 他还是不敢说话。 祈瞬吸溜一声,吃了一筷子螺蛳粉,辣椒油飞溅到他的脸蛋上,还差点溅到他眼睛里,幸好他及时闭眼。 然后他睁开眼,左顾右盼,睫毛闪动:“诶,纸巾在哪儿呢?” “书桌上……” “喔。”祈瞬起身去拿纸巾,却不直接抽纸巾出来,而是把纸巾盒递到白姜面前,道,“帮我擦一下脸。” “……” 祈瞬对脸色僵硬的白姜露出笑容,他的唇瓣微笑的弧度特别迷人:“擦一下嘛,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油污在哪……嗯,你跟我睡好了,让我操舒服了,我就不告诉贺兰拓你跟源歆的奸情了,不然……今晚之后,大不了一起曝光?” 白姜下面发热,心里却发寒——不能曝光。祈瞬会不会追查他跟源歆的关系他不知道,贺兰拓那种心思缜密的人,是肯定会查清楚的,不行…… 祈瞬逼在他眼前,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得已抽出递到他面前的纸巾,祈瞬随即低头把脸凑到他面前,让他帮自己擦脸上的油污。 白姜胡乱擦了一把,等他回过神来时,祈瞬已经回到锅面前跪坐,那姿势近乎一个古代人。 他对白姜挑起热腾腾的粉丝,独特的酸辣味道在室内弥漫,他说,“过来,尝尝。” 白姜的大脑里瞬间分裂出了两种声音,第一种想立刻过去,让祈瞬下面那根东西插进他的阴道里狠狠抽插,解了他现在的难受,他想操他,是身体的本能,他的身体还记得,上次被祈瞬强奸的感觉,多刺激,他不仅潮喷,还失禁…… 祈瞬轻飘飘地捏住他的手腕:“怎么脾气还这么烈,就这么恨我?” “恨你,特别想你去死。” 打不过他,只能嘴上咒骂了。 “为什么?”祈瞬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就是上次强奸了你么,那是你强奸我家弟弟在先,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白姜想不到祈瞬还有这种道理,弟弟?祈瞬跟贺兰拓关系很亲近么?贺兰拓为什么会跟这种人关系好? 祈瞬丢下筷子,俯身用温暖的怀抱搂住他:“其实你还不是爽得很,装什么贞烈的样子呢?” 他被祈瞬的怀抱禁锢着无法动弹,浑身不适:“滚,我跟贺兰拓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跟你祈瞬,我没惹过你,你凭什么害我同学,又害我……” 祈瞬的脸凑近他,嗅了口他颈项间的气息,顿时食欲就上来了,唇角一弯,转变了态度,声音暧昧起来:“嗯……那好吧,强奸的事情就算我错了,对不起嘛,那我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 白姜看着他道歉的样子,简直难以置信,手下滑落在祈瞬的手上,狠狠掐他一把,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倒退到床边,气抖冷,“用第二次强奸来补偿第一次强奸吗?真是活久见,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脸说出这种话。” 祈瞬揉了揉被白姜掐疼的手,表情很平静,面前这个被他亲手涂了烈性春药的双性少年,早该贴在他身上张开腿自己掰开逼唇求着他操了,怎么还会激烈反抗呢?意志还挺顽强啊……可惜,再顽强又有什么用呢,他想扭的瓜,岂有扭不下来的。 他起身,一步步把白姜逼退到床前,然后低头对他露出微笑:“不要总是说强奸这么难听的话嘛,你看你,下面都泛滥成灾了,我是不忍心让你受苦,来好心帮助你……” 说着,他已经摁着他的肩膀坐在床上,解开裤子,勃起的阴茎弹出来,圆硕的龟头蹭到他腿间的阴唇上,在湿润的肉缝间上下滑动,戳到他敏感的阴蒂和肉孔,让他浑身一下子酥软了,更加使不上力气。 祈瞬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头顶,手握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越来越粗硬的肉茎上,低声问他:“喜欢吧?” 白姜低头看那东西,他上次没有仔细看过祈瞬的阴茎,这玩意儿没有贺兰拓的那么干净,跟祈瞬稚气的脸蛋不相符合,紫黑色,从下面粗黑的阴毛丛中高高地昂首,柱身上分布着狰狞的青筋,油光水滑的大龟头上,透明的腺液跟他花唇里泌出的水搅拌到了一起,戳在他的肉孔上,那里更痒了,让他浑身一阵哆嗦。 他后悔了,他为什么要低头看,看了他才明白,中了春药的时候看到自己屄口顶着一根这样的鸡巴,是一种多么强烈的性刺激。 白姜抬头望向祈瞬,那一瞬,他的眼眶和鼻尖刺痛,泪水溢出,眉毛狠狠地拧起来。 手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他仍然在努力地抵抗他:“你做这种事,贺兰拓早晚会知道,伤害我,你不在乎,伤害他,你也不在乎么?。” “噢,我跟你做,会伤害到贺兰拓么。” 祈瞬像是觉得他的话很好笑,“那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好好‘伤害’他。” 然后他低头吻住他,舌头技巧娴熟地撬开他的嘴唇,那深入的湿吻里,混合着螺蛳粉和他眼泪的味道。 一边吻着,他一边跪到床上,把挺立的鸡巴送进了他的肉穴。 粗硬的肉茎,把他的屄口撑成紧绷的圆洞,一寸寸深入,填满他的空虚。 春药把那种终于被充实的快感放大,尽管嘴被堵着,白姜也本能地发出了“唔……”的声音。 吻结束的时候,祈瞬硬胀的肉屌已经在他的阴道里畅快地抽插了,他拔出一截,再狠狠地捅进去,调整角度,拔到只剩下龟头在里面,再次狠撞,撞到里面那个痒疯了的骚点,顶着那个骚点用力研磨,然后又突然疯狂加速抽送,操得白姜顷刻间快感就累积到了高潮。 表情,推着他靠墙坐,把他的一条腿提起来放在自己肩头,方便干他,然后解开他的衣服,握住里面跳动的那一对丰乳抓揉,改口道,“可贺兰拓不懂得欣赏你的美,多浪费啊,你需要我……” 白姜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呻吟,贺兰拓从来没有这样一边揉他的胸一边操他,这样上下被同时刺激的感觉真的爽透了……他很快就在激烈快感中神志不清了,下意识地推搡面前的强奸犯,扭腰摆臀,却又像是在迎合他的奸干。 祈瞬挑了挑嘴角,像是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欲,揽住他坐到自己的跨上,埋头吮吸他的乳头,一阵阵麻痒的电流从乳头扩散到他全身。 祈瞬吸得他一粒乳头高高地翘立起来,然后抬头去舔吻他的颈项,狡黠地低声安慰,“别难受了,我们先瞒着他不就好了,你不说我不说,贺兰拓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的情报网在北部可没有我那么发达,否则,今天来救你的人就不是我了……嗯,舒服么?” 他的胯下停止抽插,手里拧着他的乳头问:“被我操舒不舒服?” 骚点没有大鸡巴的冲撞,又痒了起来,白姜头皮发麻,意识模糊地承认:“舒服。” “乖,摸一个随机的礼物奖励你。” 祈瞬伸手往外衣的兜里一摸,摸出一只挂饰,夹在白姜的乳头上之后,他才知道那是乳夹,末端是一只金色镶嵌红宝石的镂空圆球,制作精美漂亮,圆球里有铃铛。 加上乳夹,他被干得乳波晃荡,镂空圆球就跟着乳球在空气中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喜欢吗?”紧绷的屄口被肉茎撑得泛白,祈瞬从他们淫水四溢的交合处往上摸,摸到他的阴蒂,手指灵活地揉动着。 “你怎么就这么……邪恶?” 白姜没法直视自己的乳头上夹着情趣乳夹晃动的样子,他的腰都被他干软了,身形不稳往前倒,手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这叫邪恶?这多好看啊。” “好看那你怎么不夹一个在你乳头上?” 祈瞬思考了两秒:“我乳头没有你这么凸啊。” “你让我掐几下,就凸了。” 祈瞬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你跟贺兰拓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贺兰拓没有你这么不要脸。” “哦。” 祈瞬笑了笑,白姜没办法直视他的脸,他闭上眼睛,感觉祈瞬把自己抱了起来。 “那我跟贺兰拓,谁把你操得更爽啊?” 白姜咬了咬唇瓣:“你是想听假话,还是想听假话?” 祈瞬不回答,只是把他平放在床上,下半身侧躺,抬起他一条腿弯曲放在他腰间,以这种扭曲的姿势,重新把阴茎插入他的肉穴。 “呃啊——啊……” 白姜不可遏制地尖叫出声,这个姿势他的阴道收缩得非常紧,让他下半身生理性震颤,穴肉夹着里面的鸡巴如同天然的飞机杯在震动按摩,他浑身的知觉都只剩下感觉到那根硬热的鸡巴在抽插自己。 祈瞬进出得并不快,就像是在慢慢地享受品味,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却决堤而来,就好像海底的岩浆冲破地表,从火山口喷射而出,明亮岩浆和海水的混合物裹卷着上涌,高高地喷出海平面,滚烫的海水淹没了他整个大脑…… “我跟贺兰拓,谁把你操得更爽啊?嗯?” 祈瞬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啊……嗯啊……哈啊……啊啊!” 白姜神色迷离,湿红的双眼泪水涟涟,娇喘着呻吟浪叫,似乎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 果然是个美味的玩具,祈瞬的鸡巴也被他吸夹得爽极了,他再怎么激烈反抗,还不是被他操成淫娃的样子。 他停下动作,俯身伸手握住他一只乳球摩挲:“回答我。” 白姜移动眼珠看向他,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性爱娃娃,抽泣着说:“你。” 小被子,证明昨晚不是梦。 祈瞬的睡容毫无防备的样子,碎发散落在额间,漂亮的唇瓣微微张开,让他显得更加童真,像个身体发育太早的初中生。 白姜一点点扯掉他身上的被子,他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肌肉轮廓比贺兰拓还明显,腰上有一道褐色伤疤,耻毛里静静地躺着他的屌器,没有勃起的时候就小小的一根,竟然有几分可爱的感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白姜的手摸到他垂软的鸡巴上,想把那玩意儿拧下来,还没有下一步,祈瞬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移目看向他,带着刚睡醒的懵懂。 “你干什么啊……”他皱了皱眉,表情迷糊中带着不悦,刚睡醒的低哑嗓音里透出嗔怪的意味。 “……”白姜没应声,观察他的表情。 “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祈瞬含糊地嘟囔着,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白姜,闭上眼睛。 白姜蹑手蹑脚在被子里找出祈瞬的外衣,从外衣口袋里摸出钥匙,忍痛穿好衣服,揣上自己手机,悄声打开门出去。 手机仍然没有信号,白姜快步走到院子里,以为自己出去就能得救了,然而走到院子门口,发现院门被一根粗铁链锁住了。 白姜望了望四周高高的围墙,两米高的墙顶还安装着防盗网,好得很,他被祈瞬囚禁住了。 他回到房间,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忽略掉床上那个人,洗漱,照看了一番培养植物和孔雀,然后煮了一碗臊子面做早餐。 正吃着早餐,身后响起了动静,祈瞬从床上坐起身,披上外衣,先打了个电话:“喂,我晚上睡不舒服,帮我把游戏机送来,再带点好吃的。” 果然,祈瞬的电话就有信号,是他的信号被屏蔽了。 电话对面的保镖很无奈:“我的少爷啊,令堂特意交代了您一个星期接触游戏机不能超过两天,这也是医生的叮嘱,否则——” “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祈瞬懒洋洋地说出生命威胁,“10点之前送来。” 话落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光着脚下了地,很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凑到白姜的肩膀上,嗅了嗅:“好香啊,我要吃。” 白姜没理他,祈瞬自己跑去厨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坐到他旁边,挑他的面到自己碗里。 白姜眼睁睁看着他挑了一半的面,还用勺子挖汤汁和臊子过去,顿时来气:“这是我的面,你懂不懂礼貌?” “我昨天晚上那么累,你不犒劳我一下?”祈瞬笑眯眯地露出小虎牙,然后开始吃面。他真是没睡好的样子,眼底有了乌青的眼圈,却衬托得他的大眼睛更漂亮。 “有强奸犯要受害者犒劳自己的吗?” “怎么是强奸了,你明明很享受,还说了一大堆什么‘好舒服’‘操我’‘爽死了’之类的,我都录下来了,你想听听吗?你还说贺兰拓的技术不行,我比他操得爽多了。” “……” 白姜想把剩下的面盖到祈瞬的脸上,但想到真的这么干最后还得自己扫地擦桌子,只能作罢。 没错,祈瞬做爱的技巧是比贺兰拓好,吻技也是——贺兰拓压根儿没有吻技这个东西,可是,他依然是个讨厌的强奸犯。 “好吃。”祈瞬抬眸对他露出治愈系的微笑,“再做一碗好不好,我耗能大,要吃三两面,还有,我昨天看到你有牛肉菌菇酱,多放点进去。” “我给你再煮一碗面,你吃完就走人?” -- 被囚禁小黑屋持续jianyin,做饭后入play强制 垂落的大奶子在胸前晃动,即使从身后也能看到,祈瞬被勾得起身用手抓住他的一只乳球,一边干他一边抓揉,那种感觉爽得白姜浑身发麻,一个激灵之后,他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不是,我是被你逼的……” “是,你只要把罪过都算在我头上就好。” 祈瞬俯身啃咬他的耳朵,“这样你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身体的狂欢了。” “……” “走吧,去煮面。” 祈瞬拉着他的手臂,就着从后面插入的状态,让他站起身,用鸡巴撞击他,迫使他一步步往前走。 紧窄的逼穴里不断抽插着大鸡巴,白姜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双腿在打颤,祈瞬钳住他的腰他才不至于摔倒,阴囊不断拍打糜红的肉唇,逼水顺着他腿根流下,看起来淫靡极了,一串串滴落在地板上。 “昨晚才肏开,今天又这么紧了,这逼可真有本事,难怪能勾得贺兰拓不放……” 强烈的刺激让白姜想逃跑,然而刚跑出一步就被祈瞬拉回来,大鸡巴重新狠狠撞进他的骚穴深处,龟头顶到他娇软的宫口,那种感觉让他崩溃。 他在心里对自己默念,不要反抗……不要再反抗了……越反抗这个恶魔会越得趣。 强忍着身下的感觉,被祈瞬一路肏着走到厨房去煮面,他煮面,祈瞬就一直在他身后摆胯奸淫他的嫩穴,时快时慢,忽然拉下他的外衣,让衣服滑落到他的手肘,露出他光裸的肩膀和背部。 然后祈瞬就着交合的状态搂住他的腰,大手抓揉他的乳球,从他身后疯狂地亲吻他颈窝耳后的敏感地带,一路吻到后颈,吻到他的脊背,热情的吻如同夏日的骤雨。 “舒服么?”他问。 “你真的关心我舒不舒服?” “当然了,你帮我煮面,我照顾你舒服……嗯,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啊,明明很爽还要忍着不叫,很辛苦吧。” 祈瞬一边操他,一边用手抚摸他敏感的屄口,屄口上的阴蒂,直到听到白姜被逼得嗯嗯啊啊骚叫连连,才满意地停手,面已经被煮烂了。 最后白姜重新煮了牛奶麦片,祈瞬抱着他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喂他吃,一边肏他。 他好不容易把祈瞬夹射,想着自己能休息了,没想到祈瞬从他携带的黑色工具箱里拿出按摩棒,电动跳蛋,乳房按摩器,让他的浑身敏感点都受到了电子产品的照顾。 “我要做课题,你能不能至少给我一些私人的工作时间?”白姜不抱希望地抗议。 “我不管你干什么,别取下来,否则我会用更激烈的道具玩你。” 白姜的感官被那些色情道具支配,完全没法集中精力在研究课题上,震动棒在逼穴里嗡嗡作响,打字的手都在发抖,那些平时他熟悉的课题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只觉得字缝里都写满了邪恶。 他终于忍不住倒在床上,想卸下身上那些玩意儿,却发现都被束缚带锁扣锁着,取不下来。 “祈瞬……祈瞬!” 他只能双腿战战地满屋子找祈瞬,却找不到他人影,“祈瞬!” “在这儿呢。” 温室棚里传来声音。 白姜快步进去,满头细汗,浑身因为情欲而潮红发热,一下子瘫倒在祈瞬怀里:“解开,我受不了了……” 祈瞬伸手摸他的乳房,淡笑着欣赏他被自己一步步驯化的模样:“求我啊。” “……” “求我。”软硬兼施,侵蚀他的人格,摧毁他的自尊。 “我求你,求求你……我想上厕所……”白姜仰头望着他软声哀求,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这怎么有诚意,跪下。” 白姜瞳孔一缩,憎恨的怒意在他眼底弥漫,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收敛起锋芒,扶着祈瞬的腰,望着他,往下跪。 在他要跪下去之前,祈瞬一把把他捞了起来,笑:“你还真跪啊,真可爱,算了,我不逗你了。”说着他摸出遥控器,总算把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动关了,然后拉着跳蛋下面夹住阴蒂的末端。 白姜以为他要取下来,结果他狠狠一拽,夹子扯着他敏感的肉蒂,他瞬间就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淋了祈瞬一手。 他羞耻得不行,祈瞬却哈哈大笑,去水池边用消毒液洗手。 白姜靠在墙上,喘过了气来,发现笼子里的孔雀害怕地躲在笼子另一头,一双灵气的圆眼睛,警惕地扭头东张西望,笼子里面,孔雀的食盒被拿了出来。 “你把孔雀的食盒拿出来做什么?”白姜开始后知后觉地担心祈瞬来温棚里肯定没干好事。 祈瞬洗完手走过来:“不给它吃东西。” “……?” “我刚才一过来它就躲得远远的,真不懂事,我要饿饿它。” “孔雀本来就很胆小,你这样是虐待动物。” “这不是虐待,是驯养过程。”祈瞬一脸理所当然。 “……你有人格缺陷吧?” 祈瞬侧头看他,眼里含笑:“什么人格缺陷啊?” “以虐待别人为乐,缺乏同理心。” “是么……”祈瞬视线下移,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只是希望它亲近我一些啊,我想跟它做朋友,等把它饿坏了,我给它喂食,它就会靠近我,喜欢我了。” “可是你要考虑它的心情,它害怕人类,你这样会伤害它心理和生理健康。”白姜有种自己在教小孩的感觉。 祈瞬摸了摸下巴,撅起嘴唇:“我为什么要考虑它的心情?我要它来考虑我的心情。” “……你家里的动物都是这样养的么?” “我身边的宠物都得让我开心。” 祈瞬伸手搂住 白姜低眉垂眸,心里安慰自己,对付祈瞬这个大爷,总比昨晚被那两个男人先奸后杀好……没错,他要坚强。 祈瞬抱着他啪啪啪地肏干,一边抓揉他胸前晃动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条蛇从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凉悠悠地,爬上他的腰肢。 他眉目间舒开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欢快的童谣,吹了两段之后,他用手指抵着白姜的额头让他直起身子:“看你这么乖,我奖励你一份礼物。” 白姜吓得浑身一紧,逼穴夹紧了鸡巴,瞬间夹得祈瞬都无法抽动。 白姜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一闪即逝的微表情,却还是被祈瞬敏锐地捕捉到。 他在纠结中,胡乱地吻了吻祈瞬的喉结,用舌头轻轻舔舐那块凸起,同时手伸向他的裤裆,第一次主动伸了进去,祈瞬居然没有穿内裤,他的手一下子就握到那半勃起的一团肉。 “放松,不会咬你的。”祈瞬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除非,你惹我生气……顺便一说,他的品种叫树蝰,是有毒的,咬死过人。” 树蝰的身体在白姜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他的呼吸逐渐受到压迫,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到鬼门关了,但是他努力克制着,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只是轻轻地握着祈瞬的手。 祈瞬把他抱起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到衣柜的穿衣镜面前,命令他:“睁开眼睛。” 祈瞬坐着张开双腿,享受他的乳交和口交,低头抚摸他的头发,不时用手指挑逗下他指缝里露出的激凸乳头,嘴里发出满意的轻哼声:“不错,乖,你的研究课题我会让人帮你写,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别的地方受苦……” “看看你的样子,多美啊。” 果然,祈瞬这个家伙以惊吓他为乐,就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 白姜这次没有再尖叫,静静地看着那条蛇,感觉到乳头传来的痒痛,心跳狂飙,手一点点抓紧祈瞬的手腕,然后回头看他,祈瞬水润的虹膜里倒映着他模糊的人像。 “……你对‘可爱’这个词语可能有什么误解。” “你不怕么?”祈瞬 祈瞬说话间,那条树蝰已经攀爬到白姜丰满的奶球上,弓起头部,张开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长舌,眨了眨他可爱的绿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乳头。 “那,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他的脖子上。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猫咪,是一条竖着的黑色细线。 “昨天晚上那种礼物就不要了。” “我保证是更可爱的。” 那是一条嫩黄绿色的蛇,大约婴儿的手臂那样粗,盘绕在床上冲着他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鳞片是类似菠萝那样翘起来的,有倒刺,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上,还有一对分叉的犄角,类似一小条龙。 “啊……” “可爱吧。”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大鸡巴在他的逼穴里一顶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他臀部,极度的紧张刺激中,他娇喘着,感觉到那树蝰冰冷的口腔吸夹他的乳头,然后把身体缠在他的乳球上扭动,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五分钟之后,在卧室的床上,他跪在祈瞬的双腿间,手捧着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夹在乳球里上下滑动按摩,饱满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里迸出如玉,同时张开嘴,含着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吮吸舔吻。 “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他,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他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话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视线移向了他身后,他感觉赤裸的脚上一凉,回过头去。 祈瞬把手伸过去,那根蛇就轻车熟路地迅速缠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苹果,今年三岁半,过来,别怕。” “……” 他的腰,低头望向他,“我的规矩很简单,如果我不高兴,我就会让你们比我更不高兴,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会对你很好,白姜,你会让我高兴么?” 他的手又伸进他衣服里抓他的大奶子玩,指腹拨弄他红肿的奶头,好像特别偏爱那个地方。 痒……他真的受不了祈瞬这个习惯,身体戴久了情趣玩具会越来越敏感,现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他乳头他下面就会湿热发紧。 “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 他抬头,望着祈瞬的脸,实在是让他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轨的罪恶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气,虽然算起来他应该比贺兰拓还大两岁,二十岁出头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白姜惊恐地摇头退缩,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鸡巴噗嗤一声重新捅进他的逼穴,一捅到底。 然后他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东西,猛地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边。 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他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他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他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他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剧烈起伏,那条树蝰沿着他的上半身往下滑动,滑过他平坦的小腹、肚脐,径直来到他的双腿间,张口,准确地咬住了他的阴蒂。 “啊!啊——” 他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惊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软地哭着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虽然只是轻咬,但蛇的牙齿让人生理性恐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他的肉缝中间滑了滑,重新顶进那湿软的肉洞里填满,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噗叽作响,一边问:“不要什么?” “不要让它把我……咬坏了……小骚逼,是要给哥哥操的,要一直被哥哥操……呃啊……好爽……” 他娇喘着,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动,配合着吞吐插进来的大鸡巴,感受巨大的屌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腿张得更开,手伸下去,掰开逼唇,好让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大鸡巴好烫……哈啊……干得骚逼爽死了……想一直被哥哥这样操,被撑满的感觉……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骚点了、啊啊!” 祈瞬轻笑一声,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忽然啵儿一声拔出鸡巴,交合处剩下一个被撑圆的肉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翕合。 树蝰吐出嘴里的阴蒂,把头凑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观察他的肉道深处。 祈瞬扶着白姜的肩膀让他坐起来,笑眯眯地问他:“小逼这么骚,只吃鸡巴怎么行,让小苹果肏一肏怎么样?”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纱质情趣连衣裙,乳球从心形领口露出大半只,还硬立的乳头在里面高高顶起。 下面穿着带跳蛋的蕾丝内裤,硅胶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弹软的舌头,同时按摩他的阴蒂、屄口里的G点还有后穴。 玩了他一整天,祈瞬大概是进入不应期了,变得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馆吃了顿好吃的,装在精致的食盒里给白姜带回来。 然后打开保镖给他送来的游戏机,所谓的游戏机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种白姜从未见过的连接在笔记本上的眼罩头盔。 “来一起玩?” 如果白姜现在身上没穿情趣套装,他还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裤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裤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骚的样子。”满脸情欲,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满。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头上休息,今天他的乳头和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被刺激,这样长久的淫欲调教,人的精神真的无法承受。 他很轻地喃喃:“0202年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头盔,却依然听到了他的低语,反问他。 “……皇帝。” 祈瞬露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道我被男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道:“会长,我前男友跟我说,他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我听人说过他跟你们会里的另一位男同学好像在交往,不过,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不会喜欢那个男同学那样的人。”陈三愿没有说出宴清都的名字。 贺兰拓没说话,陈三愿接着缓缓道:“我觉得他,应该喜欢别人,比如,像会长这样优秀的人……会长,他还有帮你写作业么?” “没有。” “可是,他最近经济挺宽裕,又没有兼职的样子,或许,是有个宠爱他的男朋友了吧。”陈三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兰拓,开始思索贺兰拓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如果是的话,我希望,他的男朋友对他好一点……我有很多东西,想给也给不了他,但是,像学长这样的男生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贺兰拓露出淡淡的温和神色:“听说你跟他曾经是继兄弟,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过你的职业规划书,你很有野心,也聪明勤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对你的一生挚爱放手?” 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他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他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他了,他把他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他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他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他了,是人之常情,他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他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他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他的穴肉。 他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他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他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他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他。 他想了想,他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他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他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他。 “我……我难受。”白姜丢了鸡巴,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视线扫过他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对他伸出手,示意他过去。 白姜凑过去,他的手帮他解开了内裤上的锁,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我们再睡一个小时,然后出去玩。” 祈瞬意外地没有对他干什么淫事,白姜如释重负,去换上正常的内裤,趁着自由的时间,鼓捣了一会儿自己实验室的药物。 到了八点钟,祈瞬准时地起了床,神态干净平和,眼里没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没有了黑色阴影,跟昨天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们去山林子里玩,去爬那边那座高的山。”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豆浆之后对白姜说。 很好,今天祈瞬不玩性游戏了,可喜可贺。 姜浑身一阵鸡皮疙瘩,他不知道祈瞬今天怎么转性了……是昨天纵欲过度,下面硬不起来了,还是玩腻了,所以开始走清纯路线? 山里空气很好,祈瞬主动背包装物资,没让白姜拿东西,路上闲聊山间的景色,地上的草药,山笋怎么做好吃,走到陡峭的地方总是拉着他,甚至把他搂进怀抱里直接抱上去,然后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变得好像一个正常男孩……甚至说,像他男朋友的角色。 这太不正常了。 白姜恍然想起,祈瞬这个时候的状态,比较像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对他的印象,那时候他们一起把周宛然从酒吧包厢里救出来,祈瞬勇敢强大,对弱者绅士般爱护,但是神情里隐隐有一种危险的神秘感,让白姜敏锐地直觉他并不是什么光伟正的好人。 在祈瞬带着他去林子里的树下采到松茸,露出冬日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时,白姜终于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了?” “昨晚睡好了,做了一个很好的梦,心情好。” “……什么梦?”什么梦对这个恶魔影响这么大。 “我不告诉你。” 祈瞬漫不经心地看向远山,兀自往前走,白姜越来越明显地感到,祈瞬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当他不把自己当性玩具泄欲的时候,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跟上祈瞬,趁着他心情好提问:“你不喜欢我吧?你这种人,什么好的美人得不到,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把你宝贵的时间,耽误在我身上。” “我来这里度假。”祈瞬拿出背包里的塑料袋,把松茸装进去。 “你玩过那么多美人,有真正喜欢过什么人吗?” 祈瞬瞥了他一眼,不回答,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问我这种问题啊?我才不要回答你”。 白姜接着边走边淡淡地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条件,我就每天都泡在甜甜的恋爱里。”而不是折磨别人搞恶趣味。 “你搞什么生物研究,去学犯罪心理吧。”祈瞬感觉到白姜在琢磨自己了。 白姜想了想,换了个话引子,露出悲悯而柔和的表情,声音低了下来:“周宛然真的很喜欢你……他一直是挺规矩挺懂事的那种男生,但是遇到你之后,他像是换了一个人。” 祈瞬的脸色冷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这对我时好时坏的,是不是想让我像周宛然那样,爱上你?” 祈瞬非常短暂地眉头一蹙,随即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眼睛里凉凉的,是个冷笑的模样:“别跟我谈这些‘喜欢’、‘爱’什么的,不如直接说‘拜金’‘好色’。” 好了,他终于刺激祈瞬开始说出他的心里话了。 “他是喜欢钱,但他也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他不会爬上天台想跳下去。”白姜继续刺激他。 “那种感情没有意义。”祈瞬不屑又冷漠地很快道。 “既然没有意义,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他?” “你是情感频道的记者吗?我允许你采访我了?” 祈瞬脾气上来了,瞪着他的眼神一瞬间可称得上凶恶,眸底戾气翻涌,忽地伸手,搭在他的肩头,那一秒,祈瞬仿佛想把他从山路上推下去。 下一秒,祈瞬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到了他身后的某个地方,忽然间,他的表情就变了,乌云散去,阳光一下子露出来。 山崖上有白花花的水流飞泻而下,挂出一道水帘,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水潭,水潭上冒着滚滚的白烟。 祈瞬跑过去,伸手摸了摸,水果然是热的。 他回头对白姜兴奋地喊:“快过来!”仿佛忘了刚刚他们之间的所有不愉快。 “我就是听说过这山里有温泉瀑布,没想到这里藏着一个,这么小的……”祈瞬很快就脱掉外衣,裤子,浑身脱了个精光,跳进水潭里,一步步向雾气腾腾的瀑布下面走去。 地底沸腾的岩浆加热从雪山上融化流动下来的冰水,温热的水一寸寸沿着祈瞬的大腿上涨,直到淹没到他的腰际。 “你浑身都湿了一会儿上岸怎么办,会感冒的。” 被路人看到身体,冷不丁就被祈瞬一把抓住拉进怀里。 泡了温泉之后,他的胸膛变得比平时的温度还高,又硬又烫的肌肉紧压他的身体,他喘不过气来,心跳飙升。 “你会游泳么,我教你游泳。”祈瞬并没有顺势做色情的事情,而是松开了他。 “我会。” “那我教你一个你不会的姿势。”他满脸快乐的热情。 * 傍晚时分回到家,白姜饥肠辘辘,立刻煮上饭,洗干净松茸,切了片用黄油煎,一边煎一边偷吃,总算解了馋,真是美味。 煎好一盘之后叫祈瞬来吃饭,没回应,白姜放下筷子出去找人,看到温棚里的灯亮着。 他一进去,就看到恐怖的一幕。 孔雀被绑在笼门上,祈瞬一手扼住孔雀那细长的脖子,一手握着一把蜘蛛刀,刀刃上都是鲜血,孔雀的半边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它垂死挣扎般无力地蹬着腿,大眼睛里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如同泪水。 “你在干什么?” 祈瞬淡淡地笑了笑:“我今天给它喂食,它还是不过来,真不乖,我给它点教训。” “你要杀了它?”白姜停在他面前。 “不会的,我会一刀刀慢慢折磨它,等我把它千刀万剐折磨死,我们就拿它的肉凉拌,凉拌鸡你会不会做?” 白姜蹲下身,看着刀尖上和孔雀身上那触目惊心的鲜血,他知道自己没法阻止祈瞬,但他还是伸出双手,手卡在祈瞬的脖子上,收紧。 “你放开它。”他盯着他说。 “我不,难道你要掐死我吗?”祈瞬微微偏头,口吻轻松而冰冷,“松手,不然我的刀就划在你脸上。” 他没松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还对他说:“那你划我脸上试试?” 僵持了两秒,祈瞬侧过身,抬起那只持刀的手,就在白姜期待他会做什么时,突然孔雀的翅膀一扑,差点挣脱。 旁边的一瓶药随之被扑倒了,骨碌碌在地上滚动。 白姜垂眸移目去看,那是一瓶紫药水,给伤口消毒用的。 然后他看到旁边的地上有一小块类似鱼籽的东西,橙黄色,上面粘着点血。 “那是什么?”白姜的视线到处探索,看到笼子边缘的托盘里还放着打火机,一瓶酒精,医用棉签,阿莫西林…… 他忽然想起他昨天来喂食的时候注意到这只蓝孔雀的脸颊左边有点凸起,再看孔雀脸颊上的伤口,就是那个凸起的地方。 原来,他给孔雀动刀子是取出它脸上的瘤子啊……真是的,干嘛说那些可怕的话。 白姜松开卡住祈瞬脖子的手,皱了皱眉,拿起旁边的医用棉签,蘸酒精涂在孔雀的伤口处:“这么多血,是不是应该包扎一下。” “不用,它会自己愈合。” 随即俩人沉默地配合,给手术后的孔雀处理好伤口,喂了消炎药,放好清水和食盒,收拾好一切,一前一后走出温棚。 白姜从祈瞬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口,轻叹一口气:“可惜了,松茸凉了就不好吃了,刚才我本来想叫你过去趁热吃。” 这一瞬他又想起了贺兰拓,如果前面的人不是祈瞬而是贺兰拓,他会不会顺势伸手握住他的手? 祈瞬没有回应,白姜出神地跟着他回到客厅,他跪坐在茶几前,尝了尝冷掉的松茸:“嗯,还可以,我喜欢黄油,再做一盘。” 白姜就去厨房切松茸,很慢很慢地切,切好了一盘之后,他回到客厅,祈瞬已经吃掉大半盘了。 他跪坐到他旁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道:“我之前用的杏鲍菇的煎法,感觉还差点,你的手机搜一搜怎么煎松茸,给我看看好不好?” “……” “我就在你面前操作,不会用你手机干别的。” 祈瞬终于掏出手机,划开放在白姜面前,白姜低头操作,搜索松茸的烹饪,一边看,一边不时抬头看祈瞬。 -- 反击成功,绑起来强制猛肏羞辱,哭着求日小 祈瞬刚俘虏他的那天晚上,他的手机给他的几个联系的对象每个人发了一条信息:最近搬了住处,信号不好,应该会失联一段时间,安心科研中,不用担心我。 显然是祈瞬黑进他手机里发的。 而贺兰拓当天晚上回了他一个信息:好。 昨天给了他一个信息:给你邮寄的烘干机到了,在寒塘寺快递驿站。 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了,他没回复,贺兰拓似乎也没多想,没有怀疑他并不是因为没信号才断联。 哪里像江辞那样着急得累积发了一百多条信息,天天哥哥哥哥你搬的地方环境怎么样?没有信号可怎么办啊?哥哥真的收不到我消息么?…… 还跟陈三愿商量问他的老师,结果得到他人很好,今天才开了科研会,只是山里信号差估计是信息传递没成功的回复,才先安定了下来,但是依然嚷嚷着说他如果再过两天还是没消息他们就自己要来山里找他了。 看来祈瞬把自己失踪的状况伪装了起来,还收买了老师之类的向外界递假消息说他好好的,可贺兰拓那么心思细腻的人,就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状态,完全没有怀疑么? 白姜瞬间感到失落。 或许是他对贺兰拓的期望太高了,因为太在意他,所以希望他也一样在意自己,可是感情是没法平等的。 白姜重获自由之后第一个人想联系的人就是贺兰拓,他想立刻听到他的声音,告诉他这些天他在祈瞬的魔爪中有多难受,多委屈,他想听到他对自己的心疼和关爱,他想扑进他温暖的怀抱里蹭蹭蹭,只要贺兰拓愿意安慰他,他不管受过怎样的伤,都会在他的身体里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可是,他现在犹豫了,按照规矩,不管发生什么变故,他都应该先汇报给源老板,让源老板定夺。 贺兰拓跟源歆,前者疑似跟祈瞬关系交好,后者都说跟祈瞬是死对头,他俩对被他绑起来的祈瞬,肯定有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 所以,他应该先告诉谁? 白姜犹豫了几秒钟,做出了决定。 没错,他喜欢贺兰拓,很喜欢,可是喜欢是一回事,信任是另一回事,理性分析,他也并不觉得贺兰拓对他有什么可靠的感情,就算有,贺兰拓跟祈瞬交好,豪门公子之间肯定有重要的利益关系,他这么个炮友,在贺兰拓的世界里,怎么会有祈瞬重要。 所以贺兰拓会为了他跟祈瞬翻脸吗?就算他想,恐怕他也不能,白姜不想见到贺兰拓因为自己为难,更害怕看到贺兰拓一点也不为难地把他白姜牺牲掉。 还是按照规矩,先告诉源老板,他不能为了不可靠的炮友而失去源老板的信任,何况这件事应该多少可以向源老板邀功。 白姜打过去的时候是源歆的助理接通电话,一听到说他绑了祈瞬,电话就立刻转接到了源歆手里。 源歆很激动:“真的吗?你可真行啊——把他捆好,你用的什么绳子?” “要给他一直打麻药,尤其是手和脚,千万别让他跑了。” “祈瞬那个怪物的力气比一般体格健壮的成年男人大3-5倍,我不是夸张的说,是真的,他是祈家人养出的怪物,多打麻药,他废不了——我来的时候他一定得是活蹦乱跳。” “好,我一定不让他跑——”白姜对源歆说的这些并非毫无预料,他跟贺兰拓在一起之后,自觉多少算卷入了豪门纷争,可能陷入险境,未雨绸缪,他曾经借用源歆的资源在暗网上研究过很多违禁药物,那些药物通常都属于海关把控非常严格的,很难从外地买入,所以白姜重点搜索了原产地在鹿城的,以便于他能安全地线下交易。 鹿城有一款本地运动员和暴力犯罪人群钟爱的禁药,叫“祈氏七号”,黑话别称“祈氏菠菜”。 据不可靠的传闻,是祈家在二战的时候研发出的提升人体肌肉力量的特效药,暗网的广告把此药吹得神乎其神,什么当年市政府就是靠这款药把两百位普通士兵改造成战争武器,这些人就像现代的斯巴达三百勇士,神勇如钢铁,守住了蓝港,现如今,祈家能在鹿港诸多旧财阀没落的时代毫无商业建树却依旧横行霸道,就是因为手里还掌握着精锐的战争武器秘药配方…… 这种广告里的故事白姜不怎么相信,更不信这么厉害的禁药会流传出来,他借用源老板的账号有钱就能买到,价格堪比黄金。 但怀疑归怀疑,白姜的好奇心还是很旺盛,买迷药的时候就一起买了一小瓶,没打算给自己注射,倒是想分析一下药物成分。 结果药物成分没分析出来,只能初步确认注射进去不会杀死人,昨晚他趁着祈瞬睡得沉,就冒了一个险,对着自己左手的手臂注射了10毫升。 手臂的肌肉有些酸麻,十几个小时过去,药效终于出来了,他左手拿起锅铲试了试,轻轻地就把金属的锅铲掰弯了。 “他的保镖估计是在山腰上的宾馆待命。” “我现在发你一个文件,你传到祈瞬的手机上安装,黑了他的手机……” “嗯,你稳住,我派人来支援你,搞定他保镖……我会尽快过来。” “你要亲自过来?可是——源哥,你打算拿祈瞬怎么办?我绑了他,他以后恐怕不会放过我 按照说明书,他往针筒里注满消毒清洗液,把祈瞬的裤子扒到大腿上,然后在他的臀部下面垫盆子,虽然想到今天祈瞬在温泉水里洗了那么久的澡,应该并不脏,但他还是耐心地清洗了整整五遍。 双腿张开,分别捆在床脚两头,双手交叉在头顶,一起被尼龙绳绑在床柱上,完美的羞耻姿势。 然后左手拽起地上的祈瞬,轻松地把这个身高187左右的高大男性躯体拖进卧室,拿出储物柜里的折叠床铺好,把他仔仔细细地捆绑在折叠床上。 “什么东西——啊!” 白姜对祈瞬没有怜香惜玉的耐心,挑了一根看起来是最小型号的白色透明糖葫芦形状拉珠,先在上面涂满催情药,一鼓作气往里面塞,直到七颗珠子都完全肏进去。 * 祈瞬跟源歆原本就属于不同党派,又都是心高气盛的太子爷,颇有恩怨,在计划放倒祈瞬之前,白姜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明明暗暗地期待借源歆的手狠狠地报复祈瞬。 “你可能操不到我妈,我倒是能操你,舒服么?操你的处男小穴,爽不爽?嗯?刚开苞就这么骚,被我操得嗷嗷叫……” 里面分为精致的许多隔间,摆放着白姜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情趣用品,有的看起来精美,有的可爱,有的奇形怪状不知用途,但不管是那种,白姜知道,本质都很邪恶。 不是工具本身邪恶,是那个把工具强制施加在他身上的人邪恶。 他先给贺兰拓回了一条信息:最近忙,空了我就去拿快递,谢谢你。 随即他打开震动功能,把震动推到最大。 了。” 白姜在百宝箱里翻检观赏,敏锐地发现侧面隐藏的开关,咔嚓一声,百宝箱的内层被支架升了起来,露出下面的空间——底下竟然还有一层。 “啊、哈啊!你想死吗——你——啊啊我操你——白姜呃啊——你死定了——啊啊!我操死你——啊啊!” 很好,在源歆来之前,他要好好玩玩祈瞬。 “咔嚓”一声,潘多拉的魔盒在他手里开启。 首先,中间的大号针筒形状的硅胶针头灌肠清洗器吸引了白姜的注意力。 源歆的笑声像夏天屋檐下的风铃。 白姜心跳快起来,他知道,自己不甘心了,他是多么想要祈瞬能落在他手上,任由他处置。 如果可以那样,他会做什么呢? 白姜挂了电话,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又给祈瞬的四肢和腰椎处分别注射了几针麻药。 祈瞬的脸蛋很快泛起异样的红潮,周身肌肉泌出一层薄汗,双眼泛红,表情狰狞,浑身紧绷,臀部扭 但真的听到这么个结果时,白姜却发现自己高兴不起来。 拉珠在祈瞬紧致的后穴里嗡嗡地叫嚣,那刺激似乎很强烈,祈瞬的腿根抽了抽,睫毛颤抖,然后蓦地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睛。 “小穴真紧,吸着鸡巴不放呢,看样子还不够爽啊,我再换根大一号的。” 白姜欣赏着祈瞬惨叫的表情,猛地抽出串珠,拿起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狭小的肉洞。 听源歆的意思,是要把祈瞬永远地囚禁起来,或者……杀了? 他一下子睁大眼睛,想坐起身,然而刚抬起头颈就动不了了,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床板上,并且浑身在麻醉中酥软虚脱,比砧板上的鱼都缺乏挣扎的力气。 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大脑逐渐疯狂地兴奋。 这是人生第一次,他可以随意处置一副男性的躯体,还是个性感的童颜猛男,想到祈瞬过去对自己的种种奸淫折磨,白姜感觉浑身的肾上腺素在飞快地飙升。 白姜手握住他后穴里的串珠,用力地拔出又捅入,祈瞬顿时拧起好看的浓眉,咬牙怒骂:“啊——我操你妈!” “你放心,他没有‘以后’了……” 打开电动开关,阳具的前半段便自动收缩抽插起来,上面坚硬的凸起不断捅开祈瞬娇嫩的肉壁,狠狠肏进他的后穴深处。 “我岂止敢绑你,我还敢操你呢。” 亮晶晶的眼珠子移动着打量周围,最后定格在白姜的脸上,几秒之后,祈瞬收敛起了眼里的震惊,弯起邪气的唇角:“你敢绑我?你是不是不怕死?” 他看着躺在茶几旁边昏迷的祈瞬,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蛋,他真好看,有一张天使的脸,他的身体也很棒,衣领上面露出的锁骨,形状优美…… 清洁干净后,他安置了四个隐形摄像头从不同角度对准祈瞬,然后戴上胶质手套,涂上润滑油,伸手指进入他后穴试探,那个洞口狭小紧致,他只插了两根手指都被夹紧得难以动弹。 “啊啊——哈啊!滚!” 这根假阳具做得很逼真,肉红色,上面还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如同一根真的鸡巴被白姜操纵在手中,进进出出,凶猛肏干着祈瞬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洞。 不过,怎么玩呢。 叫声真好听,让人有种教训熊孩子的快感。 白姜从床底下的拖出祈瞬带来的邪恶黑色“百宝箱”,小心翼翼地打开,谢天谢地,那条(长相很萌但是缠在你身上就一点也不萌了的)树蝰不在那里面。 他原本对男人的菊花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到祈瞬被自己羞辱的样子,他就等不及要尝试。 动着想躲避小穴被贯穿的难受,带着糯糯的鼻音凶横地惨叫着,咒骂着,那啊啊的呻吟有种被侵犯的色情,就好像一只骂骂咧咧不甘心被强奸的野兽,却不得不被强迫张开腿,接受着他的粗鲁强暴。 肉穴因为春药的滋润而倍加敏感,假阳具戳到肉道里瘙痒的地方,不断冲撞碾压,让他浑身泛起诡异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传到大脑,裹挟着快感一次次撞击,他的叫声越来越骚,热流向下腹涌去,胯下黑色耻毛丛中的阴茎也渐渐充血抬头,越来越膨胀挺起。 “啊、啊啊——呃啊——啊、哈啊!” 渐渐地,祈瞬停止了骂人,忍不住呻吟喘息,那种钻心的快感刺激他不叫出来不行。 白姜松开手,让假阳具自己在祈瞬的穴内抽插,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祈瞬被操的样子,快乐的多巴胺在大脑里疯狂地分泌,他发现这个恶魔被干得惨叫难受的样子真的太美好了——双眸变得湿润,水雾蒙蒙,惹人怜爱,那弧度分明的柔软唇瓣不断开合,里面溢出的呻吟声性感至极,他不知不觉私处发热,都湿透了。 他把阳具的震动调小到最低档,以便祈瞬能喘过气来跟他交流。 然后他伸手握住祈瞬热胀的阴茎,他的整根鸡巴粗壮狰狞,龟头硬实,圆硕如一枚成熟的紫色李子,上面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个地方。 但他忍住了,冷笑着用指腹按揉他的龟头道:“你好骚啊,光是被操穴鸡巴就硬成了这样,很喜欢被我干吧?小贱穴是不是生来让我操的?” 白姜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欢在做爱时用dirty talk羞辱对象了——操他的时候侮辱他,真是太爽了。 “白姜你是不是想死?” 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复,眼里就露出那种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可这样的眼神是出现在他泪汪汪的双眸里,情欲弥漫的脸上,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喘息浪叫,就显出了格外的骚媚。 祈瞬似乎并不太会掩饰、伪装他的感觉,所以他的反应比贺兰拓被强奸的时候激烈多了,越是这样强硬凶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 从来都是他侵犯别人,他是折磨、泄欲、残暴、羞辱的主导方,什么时候他被反过来侵犯凌辱过? 他就像是在训狼,祈瞬那种狼一样的发红眼神,让他心底条件反射地害怕,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祈瞬露出惬意的轻笑:“是啊,反正我这样对你,我肯定是没好下场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 “你他妈脑子坏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国色天香,真是抬举他了。 “……” “你不是也很爽吗?瞬哥,明明叫得那么骚,那么爽,瞧这鸡巴翘得老高,装什么贞烈啊?”白姜把他用来羞辱过自己的话都一一还给他,握住他龟头的手加重了力气,威胁,“求我,讨好我,取悦我,不然……” 他眼神向旁边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道具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 话落,他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龟头肉里,这些都是他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做的,但他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他当初绑架强奸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他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身材太A,脸蛋太漂亮,让他对他的性欲上涨,这种性欲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他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他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吟难受的声音,他就既想狠狠地肏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做爱。 是的,他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他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肏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 他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然后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穴里的骚点——前列腺。 不一会儿,他的后穴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热液。 “瞬哥你真骚,戳几下就流水了。” 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个凸点。 祈瞬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一阵颤动,终于忍不住发出喘息,那叫声比刚才被假阳具操的时候还要销魂。 “啊……嗯啊……啊……”他的眼帘掀起一半,背脊弓起,水雾朦胧的眸子半阖,不知道在看哪个地方。 见他得了趣,白姜停手,望着他微笑:“小贱穴,爽么?” “啊……你……等着,白姜,我要让二十个黑人来天天轮奸你,双龙你,两根黑鸡巴一起干烂你的逼!”祈瞬喘过气来,刚才骚叫的嘴一下子又像淬了毒,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有多情动。 “你不爽,那我就不玩了。” “让人把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把你射得肚子鼓起来,变成精液容器,等你被干烂了连人都不想干你了,就让狗来干你……” 祈瞬嘴里还在刻毒地污言秽语,白姜权当听笑话,把沾满春药的中号狼牙棒塞进祈瞬的后穴,开到最大档,让尊贵的皇太子慢慢享受。 随即自己去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做自己的课题。 有这么一具可口的男性肉体绑在身边,要集中精力于那些实验数据有点困难,但白姜心情非常惬意,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祈瞬的情况。 他的咒骂夹杂着呻吟,很让人分散精力,于是白姜给他塞了一颗硅胶口球,完美。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祈瞬那边持续的电动嗡嗡声和嘴里的唔唔声他都没有理会。 看了看时间,白姜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睡觉,洗了脸,拿着牙刷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俯瞰观赏祈瞬。 祈瞬满脸绯红,眼泪汪汪,被口球撑满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流淌在他的嘴唇和下颌,看起来淫荡而悲惨。 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汗湿的大块胸肌尤其诱人,可怜的小乳头在乳夹的持续震动中不知道疼成了什么样子,双腿之间就更惨了,鸡巴胀大了一圈,被勒在绳索中,屌肉暴突,情动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出冒出,已经湿透了绳子,而后穴……白姜不知道被狼牙棒肏了一个小时前列腺却不能射精是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还可怜,喉结滚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他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他就是想让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他真是太过分了。 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鸡巴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穴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肏,“听到了吗?你的小贱穴被我操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骚水,刚开苞就骚成这样,很想要被我操烂骚穴是不是?” “……”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鸡巴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操烂你的处男穴?” “是,处男穴想被日,想被你操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欲火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骚穴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穴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骚穴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鸡巴,骚鸡巴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鸡巴,那根硬胀的肉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他的共同点比他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妈妈姓,可妈妈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他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他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他这边不对劲。 “你帮了他什么?”他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他定了定神,可是,他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他想不想,他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他? 算了,他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他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他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他,贺兰拓也会知道他是源歆的棋子。 打造成一朵圣父白莲花——或者说,这是白姜所理解的贺兰拓,因为他很熟悉伪装自己是什么心情,所以他很容易跟(他所理解的)贺兰拓共鸣,他就像自恋般喜欢贺兰拓,他不是天然的纯良好人,掰开他的花蕊,能偶尔窥探到里面各种颜色的花心,他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他之间,又隔着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着这些,想着他为什么喜欢贺兰拓,想着他是不是因为天真的直觉做错了事,手指解开祈瞬龟头上的绳结,绳子解了一半,释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他轻柔的手轻轻按揉那坚硬圆硕的龟头,问祈瞬:“舒服么?” “嗯啊……”祈瞬喉咙里发出一声爽到的低吟,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开……” “要说‘求’。” “求你……求你快解开。”祈瞬像个催促着要他松开他鸡鸡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给我舔。” “好我跪下给你舔,快,放开我……”祈瞬急得眼泪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开怀,先松开祈瞬拷在床柱的一只脚,给他拷上脚铐,然后松开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让他以一个束手束脚的罪犯姿态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像软脚蟹一样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态就有欲望,脱掉裤子,手里像攥着狗项圈一样攥着连接祈瞬脖套的绳子,抚摸他毛绒绒的后脑勺:“舔过么?舔。” 祈瞬抬头,他挺翘的鼻尖就对着白姜湿润的肉唇,那个他曾经强奸过的地方,嫣红肥美,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肉穴上,近距离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肉孔微微翕合着,媚肉丰盈多汁,诱惑着他。 “没有。”他回答。 他想到那个地方插进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涌入热流,然而鸡巴越是肿胀,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张开口,第一次用舌头对着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却立刻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扇红了。 “不要直接舔那里,先舔腿根,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这么跪一晚上吧。” 祈瞬轻声嘶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然后他顺从地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舐他的腿根,如同一条急促的大狗,大面积的舌苔滑过他娇嫩的皮肤,贪婪地往他的阴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来还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刚才一直观赏祈瞬被虐操的样子,下面湿热酸胀已久了,现在被祈瞬的舌头一舔,就更加麻痒。 他索性收了手,摁住他后脑勺,享受他青涩而又狂热的服务。 祈瞬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肉缝,一次次上下碾弄,他很机灵,很快就知道了对哪个地方用力能让他更爽,舌尖不时顶着花穴上的阴蒂按揉,白姜如同浑身过电,忍不住发出刺激的啊啊叫声,花心里流出更多的骚水,打湿了祈瞬的鼻尖和唇瓣。 他腿根酥软,侧身靠坐在旁边的床上,双腿夹住祈瞬的头,下令:“用力点,吮吸。” 祈瞬顺从地用双唇含住他的两瓣大肉唇,如同吸牡蛎里的汁水一般,用力一吸。 “啊啊……啊……很好……” 白姜爽得欲仙欲死,半个臀部坐在床边,双腿屈起放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发间,命令,“继续……深一点……” 湿热的舌头伸进他的肉穴,在穴道内翻搅刮弄,不断碾压他阴道浅处的骚点,滋溜滋溜的水声中,一阵阵绵密的快感传来,白姜低下头,看祈瞬舔他穴的样子,他闭着眼,睫毛低垂纤长,唇瓣上泛着晶亮的水泽,挺翘的鼻尖不断戳到他的阴唇上面,他的蜜汁混合着他的津液一起从嘴唇和穴口的交合处溢出流淌。 “乖,乖孩子……”他夸赞着祈瞬,声音戏谑而邪恶。 这种视觉刺激,让他的快感更甚,原来在霸权压迫面前,再凶的男人,也不得不俯首跪舔,想想古代的酷刑如何屈打成招,肉体折磨都可以逼一个无辜的人认罪,而现在他只是让祈瞬提供男宠般的性服务,真是便宜他了。 “我的逼好吃么?” -- 捆绑囚禁强制jianyin、处男xue被开发cao爽了 —— 祈瞬忍无可忍,也不得不从头再忍。 哭着张口再次含住他的逼穴,舔吸着,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白姜很快又来了感觉,他在快感中不断抚摸祈瞬的头顶,好像摸一只狗。 他发量给力,发质的柔顺度也不错,松软乌黑,训练好了,就是一只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开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后他背对着祈瞬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掰开自己的肉穴,往下坐,把他翘立的鸡巴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时,大鸡巴的龟头穿过层层媚肉捅进了他的骚心,终于把他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白姜和祈瞬一起发出刺激的低吟。 “解开绳子……”祈瞬在爽的同时痛苦呻吟,因为鸡巴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胀,那些绳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会,骑在他的鸡巴上,把他当成自己的活体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颠动驰骋,肉柱上一圈圈绳索在抽插间摩擦到他的肉穴内壁,把他刮弄得美得不行。 他的手指同时插进祈瞬被开拓的菊穴中,进攻他凸起的骚点,祈瞬浑身很快战栗哆嗦,他初次体验到的前列腺快感,比阴茎的快感还要生猛强烈。 阴茎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积地扩散,覆盖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盖,尤其是大腿内侧,酥麻的浪潮一阵阵袭来,让他好像失去了重力,灵魂都被抽出来,漂浮在了虚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着,被束缚的身体如蚕蛹扭动,与其说是在挣扎,不如说想从白姜那里获得更多快感。 那种从未有过的酸痒酥麻从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温暖的电流乱窜,会阴处和菊穴都不时地剧烈收缩。 他扼制不住这种失控疯狂的感觉,呻吟越来越大声,觉得自己重新跟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只希望这种高潮永远持续下去。 祈瞬那亢奋到极点浪叫声把白姜都惊到了,他从来没想象过一个男人会叫得比最骚的妓女都要性奋销魂,啊——哈啊——啊的声音如连绵不绝的海潮,不断升起又落下。 听着这样的声音,骑着祈瞬的鸡巴吞吐,白姜觉得他的魂都丢了。 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非常长,十来分钟之后,白姜高潮了几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坏了,这才解开他柱身根部的绳索。 他沉甸甸的阴囊根部终于得以释放抽动,一股热流一下子喷出,白浊的精液喷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终于获救一般,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没有焦点,浑身被汗水湿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极乐中,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 白姜从来没看祈瞬这么爽过,哪怕是从前强奸他射精的时候。 他从没看过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爽过。 哈,明明是要虐他,结果怎么让他爽死了。 他把电动阳具插进他菊穴里,让那玩意儿继续操他,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肉穴把他射精后半软的鸡巴压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么爽么?”他笑着问他,搂着他坐起身,手环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着,好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来,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肿立的乳头,直到他发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的贱人,嗯,瞬哥,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啊……是,我是天生欠操的贱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两个人都在性高潮的余韵中,头脑发热,他忽然吻住了他。 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却用嘴唇无比热烈地追逐他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白姜被他勾起欲望,双手捧住他的脸,跟他热吻,舌头相互闯入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交换津液。 他一边吻着,一边挺动身体,肉穴含着他的鸡巴研磨,双乳顶在他梆硬的胸肌上,这快感没有那么激烈,可是又美好极了。 可是吻着吻着,他的理智恢复,忽然不爽,为什么贺兰拓没有吻过他呢?他每次吻贺兰拓,不是被推开,就是好像在吻一个不会伸舌头的充气娃娃,他还不如吻一只狗! 就算只是为了性,贺兰拓要是有现在对祈瞬对他十分之一的热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开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脚重新拷在床上,然后去冲澡。 热水从头顶喷落,性欲逐渐褪去。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贺兰拓没有新消息。 性的刺激没有办法填满他的内心。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在床上,仰头望他:“我要尿。” “怎么说话的?” “求你,带我去尿……求求你。” “乖。” 白姜便用绳子牵着祈瞬去厕所尿。 他的鸡巴在尿的时候也十分雄壮昂扬,射精的马眼里射出淡黄色尿液,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中。 祈瞬歪在床上,头戴眼罩头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给我拿下游戏头盔!”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心态又调整过来了:“那你下次跟我接吻,不就是喝我的尿了?唉,你想喝我的尿就直说嘛,我直接喂你就好了。” “Bottom都喜欢被强势的top霸占的感觉,喜欢被强奸,更何况是我这样的。” 白姜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抿嘴轻笑:“你嘴唇生得这样好看,可惜怎么说话就那么犯贱呢?是不是从小没人教啊?没关系,今天妈妈教你。” 咳嗽完之后,祈瞬也睡醒了,他侧过头来,看了看白姜,视线沿着他脖子下滑,深入他睡衣的衣领,窥探到他雪白丰盈的乳沟。 白姜倒头想好好休息,折叠床上的祈瞬却吵醒他:“啊,我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一整夜空调,他喉咙发干发疼,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边喝水,一边看房间另一头折叠床上的祈瞬。 解开的藏青色衣襟里,露出他赤裸裸的浅麦色胸肌和被夹肿的乳头,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盖被子,垂软的大肉鸟肆无忌惮地躺在双腿间。 他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乳头,刀刻般的肌肉曲线……他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这家伙真是壮,这肱二头肌他可以玩一年。 “那个有安眠作用。”祈瞬说得挺像回事儿。 十分钟之后,他让祈瞬喝了自己的尿。直接喂他,新鲜,热乎。 他埋头吻住祈瞬,把嘴里的水渡到他口中。 玩着玩着,祈瞬的身体动了动,醒了,因为手跟脚都被套着,他只能像被蛛网缠住的虫子一般扭动,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渴……我想喝水……” “哈,我喜欢你什么?”他随口接了他的玩笑。 前面那句祈瞬不该说,后面那句更是拱火,可能或许是他口无遮拦习惯了,哪里会考虑自己阶下囚的处境好好做人。 “……” 白姜给他拿头盔过来戴上,又忍不住手痒揉他脸蛋:“乖儿子,注意身体。” “你怎么连我尿尿也要看?”祈瞬扯了扯惨白的唇角,侧过头看白姜,“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是……妈妈?” “……” “不叫算了,再出声我打碎你的牙。” 白姜把他的眼罩头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着他睡意朦胧的脸,干燥得有些脱皮唇瓣微微翕合。 白姜发现自己可能有点低估祈瞬的心理承受能力,虽然他低声下气地求他,跪着给他舔了逼,爆了菊,但他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并没有丝毫崩溃的样子。 他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孺子可教。” “什么?” 祈瞬最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地舔干净了瓷砖上的尿。 或者,是因为刚才被爆菊爆得太爽了? …… 他走过去,俯身,本想给他盖被子,但手落下去,就变成了抚摸他的身体。 他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头戳他肚脐,然后摸他胯部的人鱼线,腰线,胯下的鸡巴,大腿……祈瞬的身体真敏感,人没有醒,就被他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忽然担心他这样会不会着凉。 祈瞬明显得意地甩着自己的屌,白姜发现他的蜜汁自信真的是……可能只有把他阉了才能摧毁,“器大,活好,帅气——” 这样子真适合拍色情写真。 白姜颇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挂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后给他拍照。 祈瞬咕噜咕噜漱了五分钟的口。 “没听清。” 呵呵,谁再跟他接吻谁傻逼。 佛珠上的木莲花映衬着他肿立的小乳头,完美。 祈瞬晃了晃他的胯部,那根挺立的大屌甩动,尿液的抛物线就扭曲了弧度,喷射到旁边墙壁的白瓷砖上。 “爸爸。” “……” “咳咳——”祈瞬被水呛到,难受地别开脸咳嗽,白姜下意识地像对待自己弟弟那样,轻拍他的被安抚。 行了,玩爽了,睡觉。 早晨,白姜在七点的闹铃中醒来。 同时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要跟祈瞬接吻了。 “殿下弄脏了墙不自己舔,难道是等着奴婢来擦?”他还故意说反话。 “你还想着玩游戏?”白姜失笑。 “帮我把游戏头盔拿给我好不好?” “闭嘴,不然给你塞口球。” “不。”白姜坐起身,打开灯看着他,“叫我爸爸。” 他拿眼神示意祈瞬喷在墙上的尿液。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祈瞬的时候,林琦告诉他,他有一张被评为最想亲吻的嘴唇……现在白姜忽然感觉到名副其实了。 白姜伸手解开自己的第二粒扣子,让他看到更多,还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 “你让谁帮你拿?我是谁?” “可我更喜欢强奸人。”白姜拍了拍他的脸蛋,命令,“舔干净。” “喜欢我什么?” 手指拢着嫣红的乳头从睡衣边缘露出来给祈瞬看。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就做了骚里骚气的事情。 祈瞬吞咽了一口,喉结滑动:“我想吃你的奶。”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给我吃奶。” 白姜笑了,身体前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边肩膀,露出圆润的左肩和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他还没把乳头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凑上来,张嘴含住那又软又红的乳头,甘之如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着乳头,舌头还伸出来抵着乳尖拨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他搂住他的后脑勺,把整只弹软的大奶子压在他脸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从奶尖扩散到全身,往他双腿间的淫核里汇聚。 如此享受了十几秒,白姜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才发了誓谁吻他谁傻逼。 草。色令智昏。 他推开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厨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边乳头一直顶在睡衣的布料里,痒酥酥的,让他浑身性欲荡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湿透了,内裤又要换了。 这个该死的恶魔真是个极品的性爱玩具,仅仅是吸一会儿他的乳头就把他弄得这么想要。 海苔裹了黄瓜、火腿肠、鳗鱼和米饭,卷在一起,切成一块一块,端上桌,然后他牵着祈瞬过来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愿像狗那样舔盘子,被绑着手,也就没法吃盘子里的饭团,望着白姜:“你喂我。” 白姜把饭团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头去吃,鼻尖、唇瓣和湿热的舌头一起在他的掌心拱来拱去,追逐饭团,一点点吃进去,那触感让白姜掌心发痒,并且他一低头就看到祈瞬对着他俯首的样子,那串佛珠垂挂下来,他胸前袒露着大片肌肉和乳头。 他给狗狗喂食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湿过。 “你的爱情线还挺命途多舛啊……”他还停下来,阅读他被自己舔湿的掌纹。 “你的呢?” 祈瞬凑到他跟前:“我没有爱情线……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饼干。” “你……你怎么连我藏得那么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给我吃吃。”他的唇瓣更凑近了些,“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姑奶奶?” 话落,他闭上眼想吻他,被白姜一把推开:“不给吃。” “要吃。”祈瞬凑过来还想要吻,白姜心里就奇怪了,昨天把他虐那么惨兮兮,今天他竟然还活蹦乱跳,还想吃他? “你那个游戏里是什么内容?”白姜转移了话题,一方面是怕祈瞬接着诱惑他,他会忍不住又跟他做爱,一方面是的确好奇——什么游戏让祈瞬这么入迷,心情和睡眠质量都大受影响。 “沉浸式体验啊。” “体验什么?” “你拿来试试。” 白姜把第二副头盔拿出来,按照祈瞬的指点,戴在自己头上,跟祈瞬一起跪坐在小桌前。 大脑有些眩晕,有点恶心感,被眼罩覆盖的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渐渐出现了景象。 他看到了很多流动的大幅海报菜单滑过,就好像电影广告,他还来不及看清,祈瞬就选中了其中一个。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失重,天旋地转,白姜尖叫一声,手抓在头盔上,想摘下来,没等他成功摘下,他就摔在了一片松软的地上。 周围是绵延的青草,阳光下,一条河水穿过草原,水面上波光粼粼。 色情了。”白姜发现祈瞬在看自己的那里,立刻夹住腿。 “又不是没看过。”祈瞬扭了扭手关节。 “这是那种性爱游戏吗?” “不是啊,只是可以添加成人元素……你现在操纵的这个角色是我保镖一般用的。” “喔,你的美女保镖。” 白姜从草地上站起来,感受走路的感觉,活动手指,打量自己的身体,“你会在游戏里跟他做爱吗?” 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拽入怀中,手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抚摸:“试试?”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过电,下面本来就湿热,这就更有感觉了,他抬头撞见他酒红色的清亮虹膜,这颜色太漂亮,让他的确想知道在游戏里做爱是什么感觉。 不不不,不能太纵欲,尤其是不能跟祈瞬这种人太纵欲…… 挣扎几秒,在游戏里手推不开他,白姜打开游戏头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绑着的他推倒在地上。 “别碰我,跟我说说这个游戏怎么玩的。” 作为强权的一方,真的很快乐,他不想做,祈瞬就只能听从他意愿,给他介绍这个游戏有什么模式,但不管是杀怪升级过剧情做任务,还是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那样的生存冒险,白姜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翻看祈瞬的游戏菜单,一个叫《eversleeping(永眠)》的游戏单元引起了他注意,因为那个海报是银色边框,跟其他海报不一样,海报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条大船的剪影,没有什么亮眼的吸睛的东西,却有种低调的高级感。 “这个不好玩。”祈瞬皱了皱眉头。 白姜却点了进去,过场景的时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记录:“不好玩?不好玩你在这个游戏里的在线时长几千个小时?” “……” 场景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白姜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船的甲板上,不知道是黎明还是黄昏时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际射来金色阳光,烫得船体发亮。 周围海面上簇拥着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根粗壮的桅杆,船体雄伟壮观,灰白色或墨蓝色的饱满风帆上涂画着像怪兽般的奇怪图腾,船舷上缠绕着一根根手臂粗的铁链,有的下面悬挂着风干的尸体,骷髅头上凹陷着黑洞洞的眼窝。 咸湿的海风里裹挟着火药味,整个场景沉浸在宏大悲凉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围中。 恐怖是因为周围的所有船员都一副海盗打扮,而且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时间定格成了雕塑,就连正在泼水的小孩手里盆子里的水、厨房中炒菜的锅里的烟、天顶上飞翔的海鸥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状态,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时间暂停键。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盗装扮,他摊开手,天顶海鸥的影子落在他小麦色的粗糙掌心上。 “这个游戏怎么玩?” “大航海时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从他旁边的空气中成形,他头顶大帽子上插着鲜艳的鹦鹉毛,身着破烂的皮夹克,一双黑皮靴,腰上别着火枪和匕首。 烟熏妆,两颊还留着髯,五官是祈瞬长成三十来岁的轻熟男人模样,看起来比现实世界的祈瞬的脸大了十几岁。 “原来你长大了是这副样子。”白姜不好意思老是看他的脸,又打量四周,“让这里的时间动起来,我看看航海是怎样的。” “动不起来。”祈瞬说,“我的心情值太低,游戏就自动锁定了。” “你少来……” “真的。”祈瞬静静道,“这是我妈在我心理医生建议下设定的,医生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玩这个容易加重抑郁症。” “你这人……还有抑郁症?” “是啊。”祈瞬跳到船舷上,站着迎风猎猎,远眺朝霞。 “你会想自杀么?” “偶尔吧。”煞有介事。 “为什么?” 祈瞬回过头望了他一眼,似乎笑了一下:“想知道么……” 人被他专门圈养在一座岛屿上,几千个享用不完的美人组成他的后宫。 直到后来,他俘获了一位巨贾的儿子,那个深棕色皮肤的异族男孩并没有惊人的美貌,却用他神秘而热烈的人格魅力、丰富的见识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对这个男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灵魂伴侣的感觉,听从他的请求放走了他的家人,为他修了一座宫殿,遣散了岛屿上其他的后宫,跟他举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礼。 他们在一起的五年零三个多月,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祈瞬讲到这里就停下来恶,他讲这些话的语气很冷漠,甚至是厌恶,完全没有描述快乐时光的感觉。 “后来呢?”白姜问。 “后来,这可不是什么爱情童话,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声,白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退出游戏场景,摘下头盔,摸出手机。 一看来电显示,心跳一颤:贺兰拓。 他摁断了来电,给贺兰拓回信息:什么事? 贺兰拓:我打算来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几号啊? 贺兰拓:今天。 贺兰拓:大概半小时以后……我刚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递还没拿,帮你拿了。 白姜头皮发麻,这源歆还没来呢,怎么贺兰拓就要来了:你等会儿啊,我现在不在家。 贺兰拓:你在哪,我来找你,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钥匙去你家等你,帮你收拾屋子。 这,这……这突如其来的温暖。 白姜思索着怎么圆这个谎: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来接你。 贺兰拓:怎么,现在在哪也不告诉我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边跪坐的祈瞬,浑身一个激灵,是,野男人,你那个该死的哥们儿。 白姜回复:#微笑,是,养了一个又野又骚的,天天跟他颠鸾倒凤,没精力招待您了,您请回吧。 贺兰拓没回信息。 白姜接着说:开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这就过来。 贺兰拓说:好。 白姜收了手机,赶紧把东西收拾了,把祈瞬牵起来,藏哪儿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间里藏,对不起了室友。 他把祈瞬绑在室友的卫生间里,让他可以自由在马桶里方便,然后给他的嘴封上胶带,免得他出声。 “等等。”祈瞬别开脸躲避胶带,“你这是要杀我灭口了吗?” “杀你灭口我不用刀子?” “关在浴室里放毒气啊。” “……你看二战的电影看多了吗?”白姜失笑,“我不杀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双眸紧盯着他。 “以后,拿你怎么办……宝贝儿,我不知道啊,我考虑一下……你想戴着头盔么。” 祈瞬摇头:“我心情不好。” “那我给你挂着耳机让你听音乐?” “不,我手都被绑着你不在没人给我切歌,我听到不喜欢的歌会气哭。” 祈瞬扁扁嘴,他的双眸黑白分明,莹润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样子真像个孩子,有种莫名的懵懂和忧郁。 “那你就光着屁股坐马桶上玩儿吧,尿涨了就站起来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轧饼的包装袋撕开,放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再放了一碗矿泉水,“呐,食物,还有水。” 脖子,靠在他身上,近距离打量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你的嘴唇比我在山里见过的最美的野百合还迷人。” “我像野百合?” 白姜吻了吻他的唇:“野百合的花蕊我吃过,是甜的。” 旁边有什么东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头痛叫,扭头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他。 “瞧,你长得太勾魂,连猴子都吃醋了。”白姜捏一把他的腰。 “走,去你家。” 俩人买了些中午做饭的菜,穿过山路往上走,贺兰拓一路淡淡地关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他来的路上想好的话拿出来应对,一边不老实的手往他身上摸。 贺兰拓往路边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红,眼神凉凉地躲闪视线,白姜就估计他有反应了,算算日子,源歆说贺兰拓不跟他交合撑不过一个星期,差不多也是。 “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睡我么,哼,装什么纯。” 贺兰拓从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给他:“别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冻红了。” “我不戴,戴着手不活络,那你让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温暖了啊。” “那你不准乱摸。” “好嘛。” 白姜把手插贺兰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尔有行人路过,向他们投来视线,白姜觉得他俩现在肯定像一对情侣。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你想我什么时候回去。”他反问。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几天再走啊。” “好。”贺兰拓颔首,“明天我们去山上滑雪吧,你不是说,你从没见过下雪么?” 白姜心惊肉跳:“但是最近我的课题好紧,我怕时间不好安排……” 是怕贺兰拓呆久了发现祈瞬,否则他巴不得他粘在他身上。 “喔,原来是希望我早点走。” “不是,我的确是怕耽误了课题,因为一跟你那个……就不想停下来。”白姜努力圆谎。 “嗯,我明白。” 贺兰拓没有表露什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课题进展怎么样?” 回到家,俩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断撩拨贺兰拓,又是搂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严肃绷着一丝羞涩,白姜就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欲火焚身。 白姜从来没想象过男人切菜的时候可以有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手钻进他裤子里摸他的那坨肉,暖烘烘的撑满了内裤:“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装着,也就身体诚实。” “别碰,你这样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龟头上的敏感点被白姜的指腹爱抚到,贺兰拓忍不住阖了阖眸子,锅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脸上泌出薄薄的细汗,唇里发出春药般的呻吟,握着菜刀的手都松开了。 白姜被他这样撩得不行,关了火,饭也不做了,拽着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从他泛红的耳垂、脸颊吻到唇瓣,喉结,轻柔地吸吮,手上脱下他的毛衣,裤子,将他脱光,从他的身体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体上一点点染上春色。 他埋头舔吻的时候,贺兰拓就抚摸他乌黑的发顶,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时急促的呼吸表示着他的反应。 “我想死你了。”他低头抚摸他硕大的阳具,心想贺兰拓的鸡巴也长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狰狞可怖,耻毛也太乱太茂盛,贺兰拓的就肉红色,看着又壮硕又干净,上面暴突的青筋颜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他不吝夸赞,埋头到他的双腿间亲吻他的蘑菇头,用手指描摹他冠状沟的形状,“你这个狗男人怎么长的……你想我么?” -- 捉jian之后3P,前后夹击双龙入dong两根大鸡 响亮而粗沉的,尚未变声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要是有心脏病就当场去世了。 贺兰拓眉心微微一抽,也有些诧然的样子。 “祈瞬?他怎么来了?跟踪你来的?” 他努力做出不心虚只是惊讶的表情,假装自己没在这山里见过祈瞬。 贺兰拓微微摇头。 白姜深吸一口气,肝儿颤抖,正要起身再说,大门那边已经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快步进来,“吱呀”推开他卧室的木门。 白姜被开门声惊得腿软,一下没站起来,搂抱着赤裸的贺兰拓,下身性器贴在一起的姿势,就那么跟门口的祈瞬打了个照面。 不过是一个多小时没见,祈瞬就从被他绑在厕所的囚徒,完全改头换面,成了正常穿戴,一套深蓝色毛绒卫衣,一条宽松的黑色束脚休闲裤,一双登山鞋。 站在门口,对榻榻米上的这一对香艳肉体露出他平时那样纯真又略带邪气的笑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祈瞬这是什么台词…… 天啊,他怎么逃出来的,还迅速换了衣服装没事人,看来,他应该是跟他的保镖接应上了,源老板不是说会派人搞定他保镖么?源老板在做什么……他好慌…… 贺兰拓迅速扶着白姜,翻身起来,把白姜的裤子递给他,然后抓起地上的风衣披在肩上。白姜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 “你来干什么?”他一边淡淡地问祈瞬。 祈瞬耸耸肩:“别紧张,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 “瞬哥,你跟我说好的事,从来都信守承诺。”贺兰拓说的当然是不跟祈瞬分享伴侣的事情,他看起来平静,但或许只是伪装,跪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在肩上,下面全裸,鸡巴还翘着,脸色也带着春意,但是表情已经冷了。 白姜坐在他身后,紧张地揽住他一只胳膊,好像生怕失去他。 “是啊,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祈瞬幽暗的视线移向白姜,沉默几秒,白姜心跳如鼓,想着祈瞬会怎么说他们之间这几天的事情,然后怎么报复他。 他万万没想到,祈瞬的视线回到贺兰拓眼里,道:“你母亲要出来了。” “砰”得一声,贺兰拓手里的白瓷茶杯碎了。 出来?从哪儿出来? 白姜微微张大眼睛,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他依稀看到,那茶杯不是松落了砸碎的,而是直接在贺兰拓手上,被捏碎的。 碎片和茶水溅了贺兰拓一身。 白姜连忙抽纸巾去帮他擦,贺兰拓脸上倒是没有显出情绪变化来,只是把剩下的一个碎杯底搁在茶几上,抬眸看祈瞬,目光凝聚了全部的注意力。 祈瞬熟练地拿起旁边的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然后抬臂脱掉自己的外衣,一边漫不经心般说:“我可以安排你见他,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白姜的话,否则,不出一周,你就没有机会了……你知道,有很多你不希望看到的人都会去找他。” 气氛僵了两秒,贺兰拓瞳孔里有几不可见的颤抖,白姜心里琢磨祈瞬的话,贺兰拓的母亲“出来了”,从精神病院出来?看来贺兰拓很想见见他母亲? 贺兰拓霍地站起身,拿起地上他的衣物,掉头往卫生间去,冷硬丢下一句:“失陪一下。” 白姜明显感觉到贺兰拓有罕见的巨大情绪波动,他站起身想跟去,祈瞬先他一步拉住贺兰拓的手腕:“你躲什么啊?嗯?” 贺兰拓回头,先对白姜低声道:“你出去一下,我跟他谈——” “他出去什么,就在这儿。”祈瞬扬声截话。 贺兰拓含恨地瞪向祈瞬,语气冷硬锋利:“祈瞬,不管什么事情,他不是你跟我交换条件的筹码。” “是么?”祈瞬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瞥白姜,“贺兰拓,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哥哥帮你办这么件大事儿,你连跟哥哥3P都不愿意。” 贺兰拓回身,扯住祈瞬的衣襟:“我什么不能给你?他是一个人,不是我的一个物件儿。” “那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见到你妈,贺兰拓,你就烂在泥坑里死掉吧!垃圾!傻逼玩意儿……我他妈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傻逼弟弟!你就活该报废,你就活该被你们家的人玩到死!” 祈瞬漂亮的唇瓣翕动,吐出恶毒嘲讽的咒骂,白姜狠狠地推他一把:“你不准骂他。” 祈瞬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他推不动,祈瞬傲慢地扬起下巴睨他:“有你说话的份儿了?” “别理他。” 贺兰拓拉白姜过来,也不回怼祈瞬,转身要走,可祈瞬偏偏伸手攥紧他胳膊不放,两个高大强壮的半裸男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姜从贺兰拓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轻柔地唤他:“拓……” 贺兰拓不回应,只是冷冷盯着屋里虚空的某个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近一步挽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清楚地道:“其实你想把我当成你的物件……也可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了吗?”祈瞬露出明亮的笑容,伸手弹了一下贺兰拓的额头,“人家都已经表态了,3P多快乐呀,你害什么羞,既加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又开发出了运动的新境界,何乐而不为。” 贺兰拓缓缓地回头,看了眼祈瞬,又看向白姜,眨了眨眼,唇瓣翕动,说出了白姜意想不到的话:“你露出一副愿意为我牺牲的样子做什么,你以为我闻不到这件屋子里,有祈瞬精液的味道?” “……” “……我就是想好好教训他。” 他只是想要他肉体的忠贞,但他没守住,他没有忍住诱惑,对绑着的祈瞬脱掉了裤子。 贺兰拓去厕所,祈瞬放下莲子羹也立刻跟了进去,咔嚓反锁厕所门。 贺兰拓真的闻到了?那他之前怎么没一点表示呢?还是说他是看到祈瞬来了之后才觉出不对劲了? “白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从此以后只碰我一个男人,这么快就忘了?”贺兰拓对白姜说话的语气并不像刚才对祈瞬那样冷硬,甚至一字字还是温和的,可是那一字字就像温柔的一刀刀割在白姜心上。 “所以,你的白姜姜,最后还是背叛了你,跟我睡了。” 有那么一瞬,他想,如果贺兰拓跟自己是恋爱关系,或者甚至都不用确定关系,只要贺兰拓对他表示过“我喜欢你”,那么,他绝对不会主动去碰一下祈瞬的身体。他甚至觉得他睡了祈瞬带着对贺兰拓拒绝跟他恋爱的报复成分。 “噢,原谅他吧,拓,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你绑住他以后还跟他做了?”贺兰拓很精准地找到了重点。 “祈瞬。”贺兰拓皱眉,认真地盯着他,“你在我这里,已经说话不算话了。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但后来还是做了?” 祈瞬射精是昨晚的事情,他都把屋子通风,清理得那么干净了,满屋子都是螺蛳粉和驱蚊水的余韵,怎么可能现在还能闻得到精液的味道。 “你说。”贺兰拓依旧好脾气。 “……是。” 这很糟糕,可是他不想撒谎,虽然这件事如果他不承认,那就是他跟祈瞬各执一词,没有任何证据,可是他看着贺兰拓的眼睛,都真的一句假话也不想说。 说完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话听起来挺婊,但也没法改了。 沉默的空气中,只有祈瞬爆发出开心的大笑声,拍手鼓掌,跟看戏似的,“拓拓,被我绿的感觉,是不是很棒棒啊?” 白姜看着贺兰拓的样子,觉得心脏好像被人像抹布那样拧着,“我承认我对祈瞬是有欲望,但是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如果不是忌惮背叛源老板遭到报复,如果他没有弟弟和哥哥这些软肋,就他贱命一条,他或许都会对贺兰拓把源歆的事情和盘托出。谁让他修行太浅呢,贺兰拓的眼里有世界上最美好的绮梦,他扛不住。 “是我对不起你。”贺兰拓面无表情地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给你带来伤害,你身处危险的时候,还没有在你身边。” “你要怎样?” 祈瞬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贺兰拓跟自己闹崩,可白姜就没有那么放松的心态了。 白姜庆幸,又莫名地有些失落,他居然在期待贺兰拓冲自己失控发火?因为他如果愤怒的话,才说明他吃醋他在乎他。 “……” 祈瞬在旁边心不在焉似的旁听,不时地笑一笑,跟听别人的趣事似的,好像强暴事件的男主角压根儿不是他,绿了兄弟的人也不是他,他一边听还一边烧开水,给自己冲了一碗桂花莲子羹,问白姜和贺兰拓吃不吃。 不过这番话说出来,又像是一种狡辩。 “我跟祈瞬不是……能听我解释么?”白姜觉得要是贺兰拓说“我不听我不听”,他简直想魂飞魄散。 白姜觉得一盆狗血向他兜头泼下来,他死了。 “拓哥……”白姜用力握他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违背我的承诺。” “别这么说……” 他后知后觉,难怪上次他跟源老板做爱时,源老板会直接提出怀疑,他是不是会对贺兰拓动情,倒戈于他,如今看来,源老板很有先见之明。 “……哈哈哈。” 贺兰拓站了起来,看白姜脸色不好,又摸了摸他的头,像是要他安心。 白姜想哭,他没有,他不是。 “因为我……知道你跟祈瞬关系很好。”白姜垂下眼眸掩盖心虚,“而我对你……又算不上什么。” 他的眼神里又有了许多自责和悲悯,让白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贺兰拓垂下眼帘,移开目光,一言不发,然后起身去拿扫帚和抹布,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贺兰拓瞥了他一眼,白姜觉得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可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喜欢”呢? 看着他惊呆的样子,贺兰拓接着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这里跟祈瞬翻云覆雨,我来了,你们俩又合起伙来演戏,胆子这么大,还想骗我一起上床?” “……” 白姜拉着他坐下,把从他被人拦住绑架到树林开始,原原本本地讲了祈瞬救他又强奸他,然后被他下迷药反绑的过程,省略了其中他用了‘祈氏七号’药物和源老板的事情。 祈瞬笑盈盈接话:“你来之前,他跟我玩得可开心了,为什么要联系你呀?贺兰拓,连3P都玩不开的无趣男人。” “跟我最爱的弟弟一起尿尿啊。”祈瞬解开裤子。 贺兰拓面沉如水,静静地听完,听到白姜被祈瞬侵犯的时候,他手背覆盖在白姜的手上,轻轻握住他:“绑住他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姜知道这个答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违背了贺兰拓的承诺,主动跟祈瞬发生了性关系。 祈瞬得意地剜贺兰拓一眼,像一个骄傲的课代表帮老师总结本题中心思想,“主动地坐在我的鸡巴上,骑着我的鸡巴颠动了半天,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们交流下?” “抱歉,我用下洗手间。” “就为了——” 祈瞬刚开口,被贺兰拓厉声打断:“不是白姜,是你,知道吗,是你伤了我的心,祈瞬,从前我相信你就算再怎么胡来,认真答应我的事情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祈瞬玩儿似的来脾气了,又拿出吵架的气势,“他妈的你以为我稀罕他的逼?我是怕你在温柔乡里泡傻逼了,你瞧瞧,他答应你守身如玉,还不是跟我做得欲仙欲死,我这不帮你考验出来了吗?” “抱歉,瞬哥,我现在要重新考虑我跟你的关系。”贺兰拓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泻火。 祈瞬低头看了看贺兰拓的胯下,噗嗤笑了:“你知道吗拓,你现在说的话,跟个婊子要跟人分手似的。” “你让我以后怎么再信任你?祈瞬,信用是很重要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喔,没事,那我会给你一个,不得不原谅我的理由。” 祈瞬COS了一句《教父》的着名台词,轻佻地仰头,捏住贺兰拓的下巴:“拓,相信我,也许我有时说话不好听,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有问题,有时你会恨我,但是,你知道,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我的家人。 而从你踏入我的家门那天起,我也是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曾祖父临死前跟我说过一句话,恨是短暂的,爱才是长久的。” * 祈瞬和贺兰拓进厕所那段时间,白姜去原本关祈瞬的浴室看了看,反锁的门开着,锁已经被破坏了,地上的绳索没有断开的痕迹,小熊歪到在地上,不知道祈瞬怎么密室逃脱的…… 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复他。 他回到卧室剥核桃保持镇定,剥了十来颗,祈瞬后面跟着贺兰拓从厕所走了出来,前者坐到他面前,拿起他剥的白嫩核桃仁儿不客气吃掉:“你跟我们3P,我就让贺兰拓见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见的那个人。” 白姜没有回应,询问的目光看向贺兰拓,祈瞬接着说:“他说了,只要你答应,他就OK,告诉他,是不是?” “嗯。”贺兰拓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看向白姜,掩盖了他所有的心事,“不必为了我,白姜。” 白姜心里咯噔一下,祈瞬还真在厕所里说服贺兰拓3P了。 白姜对祈瞬露出一点笑意:“你不是说要让人轮奸我吗?” 祈瞬津津有味地吃核桃:“看在拓拓的面子上,先不跟你算这笔账,白姜,你以后如果敢对不起我这弟弟,这旧账算起来就可有意思了。” “拓哥,你不用管他——” 白姜想跟贺兰拓说自己有要挟祈瞬的办法,不用为此妥协,话刚出口,祈瞬就忽地揽住他的腰,凑上来吻住了他。 “唔……” 白姜抗拒地挣扎,睁大眼睛望向贺兰拓,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被祈瞬吻,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 他要挣扎也没有力气,祈瞬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他的身体就软了。 那恶魔的手解开他衣扣,握住他饱满的丰乳,他的双腿间很快就湿得不像话。 然后祈瞬蓦地把他身体翻过来,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圆挺的丰乳和嫣红嫩穴清楚地敞露在贺兰拓面前。 他舔吻他的耳后颈窝,望着贺兰拓道:“瞧,这奶头就是被我吸肿的,品相不错,过来,该你了。 别害羞,弟弟不会的,哥哥都可以教。” 在贺兰拓眼前被祈瞬搞,白姜的身体本能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腿根抽动,屄口的嫩肉颤抖地一开一合,他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自己面前脱下裤子,身上只留一件敞开的外衣,双腿间刚才并未得到满足的性器昂扬着。 他跪坐在他面前,一脸勉强的淡漠,白玉般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抚摸他湿热的花唇。 他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蜜汁沿着贺兰拓的手指流下。 “给我看看你们怎么接吻的。”祈瞬要求。 贺兰拓唇瓣抿成一线,没有动,白姜知道他绝不会主动吻他,不想为难他,于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我咬你。” 然后祈瞬再闭上眼睛去吻他,下一秒,他就被贺兰拓咬了嘴唇。 他摸了一把唇,贺兰拓咬得不轻,摸到一手的血,他却笑得更深了,更加恶狠狠地再吻上去,白姜觉得祈瞬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咬,在吃贺兰拓,他的眼睑不时抬起来一点,里面都是猩红的狠意。 祈瞬嘴唇上的血被吻到贺兰拓的嘴唇上,顺着他白皙的下颌往下滴,两个人的津液混合着鲜血,在嘴里被搅动出色情的水声。 这么搞了十几秒之后,贺兰拓终于从祈瞬手里挣扎出来,拿起纸巾擦嘴唇,非常不悦地皱眉:“你有病啊。” 如果不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祈瞬搞男人,他真会怀疑祈瞬的取向。 “谁让你这么抗拒,你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来劲儿么。” 白姜在旁边已经看呆了。 他心底对祈瞬窜起嫉恨的火苗,凭什么这么吻他男人,但同时他又隐隐有种莫名的过瘾感——这就对了,他也想像祈瞬这么强吻贺兰拓。 “是不是呀?”祈瞬转移视线撩了白姜一眼,然后凑过去吻白姜,白姜尝到了他嘴里两个男人津液跟铁锈味道的血味。 吻了他几口,祈瞬拍了拍他的臀瓣,把他推到榻榻米上跪趴:“过去,给他舔。” 白姜趴在贺兰拓两腿间,握住贺兰拓那根肉柱,低头含住,一边舔他的龟头,一边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 贺兰拓脸上完全没有了跟他做爱时的放松愉悦,他现在有些像他当初强奸他的时候那样,面寒如霜,不高兴,眉头微蹙忍耐着。 白姜感觉他就像在跟祈瞬一起强奸贺兰拓。 可是贺兰的身体又很性奋,他的龟头分明在白姜嘴里又膨大了一些,硬的不像话,马眼被他舔得翕动,里面不断流出情动的腺液。 祈瞬从他身后掏出硕大阳具,插进他的穴内,像公狗一样从后面肏入他,干得他身体前倾摇晃,双乳晃动,纤腰下榻,臀部翘起摇晃着吞吐紫黑色的粗屌,含着贺兰拓龟头的嘴也跟着晃动。 强壮的胯部拍打他的臀瓣,啪啪啪的淫荡干穴声音响起,白姜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牙齿不小心磕到贺兰拓的屌肉,贺兰拓一把抓住他头顶的发,低声嘶气。 他听到贺兰拓的呻吟,一下子流了很多水,很快就高潮,吐出龟头脸颊贴着贺兰拓的鸡巴剧烈喘息,不行了,一边舔贺兰拓一边被祈瞬操,这太刺激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磕到毒品了。 更刺激得还在后面,祈瞬并不满足于这一种体位,他一边以后入的姿势干白姜,一边拿工具来给白姜灌了肠,然后用手指开发他的菊穴,白姜原本对这种事是抗拒的,但一想到要被双龙,他居然忍不住期待。 难道他玩坏祈瞬这只恶龙的时候,这只恶龙也在玩坏他? 三根手指开拓他的菊穴之后,祈瞬往里面涂满淫汁,就着润滑,把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捅进去,那个紧致的地方,箍得他爽得浑身发麻。 他把白姜抓着跪起来,从后面抓住他的腰胯,就开始大开大合干他的菊穴,那里实在太紧,他只能缓缓进出,白姜面对着贺兰拓,被恬不知耻的欲望烧得抛弃了羞耻心,张开腿掰开自己刚被祈瞬肏开的肉穴,诱惑他:“拓哥,把你的鸡巴插进来……这里……好痒……” 贺兰拓冷着一张脸过来,摁住他被祈瞬操得前摇后晃的腰臀,把自己的鸡巴也送入了那湿热销魂洞。 “呃啊——啊啊!” 前后两个穴都被粗壮的鸡巴填满,屄口被挤得紧绷发白,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白姜几乎眩晕,腰一软,上半身瘫倒在身后祈瞬宽阔的胸肌上。 正干得爽的祈瞬没给他适应时间,摆动腰胯大开大合撞击,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壁撞到一起,一下子紧到无法推进。 “弟弟,你顶到我了。” 祈瞬停下来喘了口气,搭上贺兰拓握在白姜腰上的手。 “抱歉,它长这么粗没办法。” 贺兰拓退出鸡巴,把白姜搂着站起来,礼让地随着祈瞬抽出的节奏插入,祈瞬三浅一深,祈瞬插了四下,贺兰拓才在祈瞬拔出大半的时候插一下。 白姜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腿交叉扣住贺兰拓的腰,背靠着祈瞬,身体的重量大部分是被下面两根鸡巴支撑着,鸡巴迎着他下落的重力顶撞,啪啪啪的声音拍打着他股间湿漉漉的淫水从三个人的交合处滴落,每次大龟头撞到他的骚心深处,他都要疯了。 “你为什么这么慢?”祈瞬一边享受地耸撞还不忘数落贺兰拓,“你是不是不行?” 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都划出了红痕,泪眼朦胧,目光涣散,仰起头呻吟尖叫,“啊……不要……慢一点……两根鸡巴要把小穴干坏了……” 三个人的喘息声交融,他感觉自己要被两个强壮的雄性活活操死在中间,祈瞬的手从后面抓住他一只晃动的乳球,用力地抓揉,一边低吟着猛烈摆动腰胯,加快了速度冲刺。 “啊……哈啊……” 花穴在痉挛中持续高潮,玉茎射出精液顺着贺兰拓的腹肌滑落,菊穴跟着紧缩,夹得祈瞬的鸡巴越干越猛,最后射进他的后穴深处。 祈瞬从后面搂着白姜靠在他的背上,喘息着,半软的鸡巴还被夹在他的后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 贺兰拓见祈瞬已经射了,立刻停下来把白姜推到祈瞬身上,拔出自己的鸡巴,抓起自己的外衣,抽身就向厕所去,祈瞬把白姜放在地上,在贺兰拓关门前一秒顶开门挤了进去。 他唇瓣上被咬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血污还残留在漂亮的唇线上,有种别样的美。 “干嘛?你不是已经满足了吗?”贺兰拓冷冷地瞪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黑皮手套戴在自己左手上,打算照例把自己撸射。 “我想看看你怎么撸的啊……”祈瞬一脸好奇宝宝。 “喜欢看男的撸管,去包养几个男宠好了。” “我不喜欢看男的撸管,我只是想看你撸管。” 贺兰拓固然不悦,也坦然地对着祈瞬撸起来,祈瞬盯着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握着自己肉红色的大屌不断上下滑动,他跟着伸手握在贺兰拓的屌上。 “别碰。”贺兰拓打开他的手。 “给我,我帮你撸。”祈瞬抓住他的手扯下手套,给自己戴上,一边握住他的屌撸动,一边抬头欣赏贺兰拓的表情。 淡淡的欲念弥漫在贺兰拓平时端着高冷的眉目间,祈瞬满意地露出笑容:“舒服么?哥哥的手冲技术是不是很好?嗯?比你好吧?” “不好,很奇怪,我都快萎了。” 贺兰拓说着,忽地猛地抓住祈瞬的手,胯部一阵猛挺冲刺,粗胀的阴茎不断贯穿祈瞬的手掌,然后马眼翕动,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出,喷在祈瞬的脸上。 祈瞬光顾着看贺兰拓射精的样子,没注意躲避,被喷了满脸。 “原来是长这样……太可爱了,终于见到了……” 祈瞬轻轻触碰贺兰拓的阴茎根部,啧啧慨叹,直到那玩意儿恢复正常,祈瞬才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污脏。 “舔干净。”祈瞬指着自己脸上的精液。 贺兰拓从旁边一把抓住花洒,打开热水,对着祈瞬的脸就狂喷,从头再到脚,给祈瞬和自己都喷了个热水澡。 然后他把祈瞬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一圈一圈套在祈瞬的鸡巴上,一边说:“我定了直飞笙城的机票,这就走,你……” “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姜从眩晕中逐渐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坐在浴缸中的祈瞬怀里,正在被他一边洗澡一边乱摸,他推开他想起身:“拓哥?拓哥呢?” “他回鹿城有事,走了。”祈瞬把他摁回浴缸里。 “走了?” 贺兰拓原本还说要多住几天,明天跟他去山上滑雪。 祈瞬揉着他的乳尖悠然把玩:“是啊,他可能吃醋了,看到我跟你这么亲密……对了,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就可以玩点我们之间私密的东西了,比如,你给我舔舔后面。” “变态!”白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祈瞬站起身,裹着浴巾跑出浴室。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他给贺兰拓打电话:“拓哥……” “嗯,抱歉,有点急事要回去处理。”贺兰拓似乎在很快地走路,声音除了微喘之外一如既往地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或许是急着去见他母亲,或者别的要事。 可是,想到贺兰拓刚才3P时的表现,听着他现在的语气,白姜又很难不觉得他离开得这么快跟自己和祈瞬的事情无关。 感到很痛苦,‘连睡在自己旁边的人都没法保全,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太痛苦了’,对于我而言就不痛苦了吗?” “……” 贺兰拓没有说话,他只能听着他的呼吸声想象他此时的表情。 “你觉得你很无能是吗?我也觉得我很无能,我哥哥被强奸的时候我多少次都在旁边看着……还有很多,很多事情……你的痛苦我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我不是因为幻想你多么强大多么完美才喜欢你的……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一副……”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白姜……”他轻唤他的名字,却没有说其他话,好像表达着他无法说出口的微妙意思。 俩人陷入沉默。 几秒之后,白姜手机忽然一阵震动,他瞥了一眼,看到是源歆的助理的新信息,发了一个地图位置分享。 他刚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瞥见祈瞬从浴室出来了,他赶紧收起手机:“祈瞬出来了,我晚点再跟你说。” “哟,在跟贺兰拓聊什么。”祈瞬坐到床边凑过来。 “聊你有多可恶。” 白姜心里打算着拿祈瞬怎么办,再把他绑起来是没机会了,至少在源歆来之前拖住他吧。 “是挺可恶,毒龙钻你会吧?” “什么?” 祈瞬一脸特别天真无邪地凑到他眼前:“舔我后面,我刚才洗干净了。” “……你是不是被操上瘾了?”白姜哭笑不得,“你刚才怎么不叫贺兰拓操你呢?” “那不行,他那东西太粗了,力气又很大,而且没技巧,肯定比按摩棒都糟糕,我喜欢温柔些,像你那样。” “我……温柔?”白姜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夜的种种作为,想起来都咯噔,不知道谁借给自己的胆子。 “还可以。”祈瞬抓起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手背,舔得他身上一阵热流,“你舔了,我就给你舔。”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说服贺兰拓3P的?” “你舔了我就告诉你。” “是因为他母亲?贺兰拓为什么很想见他母亲,他们母子感情很深?” “你还没舔呢问题就这么多,而且,怎么老是贺兰拓贺兰拓啊,不能珍惜一下眼前的我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祈瞬一副吃醋气呼呼的样子。 奇怪,在贺兰拓面前的时候祈瞬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他,贺兰拓一走,祈瞬居然又开始跟他调情了。 “我关心你啊,我……” 白姜在心里搜肠刮肚他能怎么关心祈瞬,“我还在惦记着你在大船上那个故事没讲完,接着跟我讲吧,海盗王和他的爱妻,后来呢?” “后来啊。”祈瞬的手在白姜身上邪恶地游走揉捏,“后来爱妻联合他的部下背叛了他,篡权夺位,他就凉凉了。” “爱妻不喜欢他吗?” “嗯,不喜欢。” 祈瞬眸色一滞,点点头,“他心里没有爱情,只是一直想为当年被劫船的事情复仇,想翻身,虽然他的父母至亲都被海盗王赦免回乡,平安无事了,但他心里有一口怨气,曾经受屈辱为奴的怨气,并不能因为后面过上好日子而遗忘,或许他的魅力都是被他复仇的目的支撑起来的……” “那么海盗王就被他杀死了?” “被活活冻在冰川里了,极地的冰壁。”祈瞬抬头瞥了眼窗外,“之后几百年,每次有大船经过那里,都会看到海盗王被凝固在透明冰墙里的样子。” “那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啊?” “很累,感觉再也不相信爱了的表情哈哈哈。” “所以这个故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姜一时间感觉祈瞬可能会跟自己讲出什么我是那个“海盗王”转世之类的玄乎的事情,没想到祈瞬说:“因为后来我们家的后人重新夺权后,去把海盗王的尸体取出来,冻在冰舱里了。” -- 愤怒老板激烈强jian他泄欲,酒店白嫖男人 英俊夺目的少年不知道站那儿观赏偷听多久了,咧嘴笑着,侧分的额发翻卷出精致的造型,穿一身黑毛衣胸口挂着银色十字架,手指上戴着复古的大颗红宝石戒指,跟个少年教父似的。 祈瞬转过头望见源歆,再看看白姜,眸底暗流涌动:“你果然跟他有幽会啊。” “我没有。”白姜冷静否认。 “瞬哥,这么巧。”源歆双手插在衣兜里,微笑着望着祈瞬,踱步过来,“你也来这里撩汉呀,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听到了有趣的事情,什么被开发了后面,Wow,瞬哥原来喜欢被爆菊,好呀,我乐意效劳。” 话音未落,源歆的右手就从衣兜里掏出一只漂亮的银色手枪来,对准祈瞬就射。 “砰”得一声,随着枪响,祈瞬从床上弹跳到地上,白姜只见他赤身裸体的影子飞快袭向源歆,他只能看清一道虚影,而源歆也快速转身躲避面对他持续开枪,并且左手从兜里掏出了另一只黑色手枪。 双枪在源歆的快速走位中持续射向祈瞬,房间里被射中的无辜物件放出碎裂的声响,白姜赶紧抱住头趴在地上,完全不敢看头顶生死一线的战况。 人走位的声音和枪械声中止时,白姜才小心翼翼地抬头,两个穿着黑色防弹衣的彪形大汉已经一左一右钳住了祈瞬,祈瞬那健壮的手臂、腰、大腿、左手都被射进了一个个弹孔,鲜血从他浅麦色皮肤里流出。 “让你们进来了?我一个人还搞不定他?” 源歆不高兴地骂了保镖一句,然后大步上前,收起枪,拍了拍祈瞬的脸蛋,唇角扯出一丝冰冷笑容:“瞬哥,我上次不是说过么,下次再让我见到你,肯定让你肠穿肚烂。” 十五岁那年,源歆在鹿城第一次见到祈瞬,打过几次交道之后他就知道,鹿城有祈瞬就没他,缠斗数次,矛盾升级,现在源歆只想搞死他。 “唉唉,小歆歆,不要那么孩子气嘛。” 祈瞬居然还对他笑眯眯,“下次你拍戏我一定投资,不多砸点钱,你怎么当影帝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钱留着慰问你的后宫吧,毕竟,他们都要当寡妇了。” 源歆抬了抬眉毛,示意保镖把祈瞬用手铐脚铐铐起来,铐到窗户防盗栏上挂着,面对着室内,然后他在祈瞬面前,把地上的白姜抱起来,揽入怀中。 “张开腿。”源歆抱着白姜的身体上床,手指从他红肿的乳头下滑,伸入他腿间,摸到他的花穴,“小逼这么肿,被他干了多少次啊?” “啊……不要在这里……” 白姜被他捏得惊叫发抖,他面前不仅有被绑着的祈瞬,还有两个彪悍的保镖大哥,源老板要玩他能不能换个地方? 然而,源歆显然就是故意要在祈瞬面前玩他的,他扯下白姜的内裤,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把只有肩膀上挂着一件睡衣的他抱到祈瞬面前,用手指插入那逼唇间糜红的肉孔。 源歆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嫩穴,一边唇贴在他耳边,看着祈瞬问他:“刚才被瞬哥操的感觉怎样啊?” “感觉……啊……轻点……没有……没有什么感觉……” 源歆冷清地笑了一声:“他说没什么感觉啊,瞬哥,你这只种马技术不行吧?是不是只知道打桩啊?” 说到这,源歆低头看了一眼祈瞬的胯下,那根刚才跟白姜调情本来就半勃起的鸡巴,现在已经因为目睹源歆指奸他而高高昂首。 源歆笑着示意保镖帮他抱住白姜,伸手捏了捏祈瞬饱满肿胀的龟头,然后退后一步,抬脚踩上去,硬实的靴底碾压在肿硬的鸡巴上。 源歆狠狠加力,欣赏祈瞬难受的脸色。 “叫啊,求我饶了你,不够疼是不是?” 源歆的手勾了勾,另一个保镖把祈瞬的一只手从防盗栏上取下来,翻了个身,让他背对源歆,并且掰着祈瞬的屁股,让他翘起臀部。 “Zack,take off.” 源歆只说了一句,那个高壮的白人保镖立刻明白自己的少主要他做什么,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一边撸硬,一边啪啪啪地拍打祈瞬的臀部。 源歆重新搂住白姜,一边观赏祈瞬被自己的保镖打屁股的样子。 “瞬哥的屁股还挺翘啊,啧啧,后面痒了想被操是不是,这小穴,颜色还挺粉嫩,一看就骚得很,比那些出来卖的鸭子看起来好干多了,是不是?” 保镖Zack没有表现出什么个人情绪,非常有职业操守地对源老板露出礼貌的笑容附和,并感谢他的赏赐。 源歆越发高兴地扬声道:“Zack,这烂货要是服侍好了你,我就先留着他的命,让他当你的鸡巴套子玩几天怎么样?” Zack欢天喜地,白姜在旁边看呆了,他知道源老板不是好人,可没料到他会这样玩。 祈瞬的屁股已经被拍红了,Zack的鸡巴昂扬兴奋地吐着腺液,抵在他臀缝处,源歆看着眼前的情景也硬的不行,抱着白姜用裤裆里鼓起的鸡巴去摩擦他的花唇,摩擦得白姜一阵阵娇吟。 “啊——” 一瞬间,他听到一声惨叫,一个身影把源歆跟他一起撞到地上,房间里一阵混战的撞击声,仅仅几秒钟,再抬头时,他看到祈瞬的身体在 “那蛇突然咬到我的睾丸,我浑身好像被高压电击了。” 源歆在白姜面前,对待性似乎很简单,就是一场让人爽的运动,泄欲,偶尔说几句不走心的情话,增加快感,他墨绿色的瞳孔里只有稍纵即逝的肉欲,没有感情。 几分钟之后,卧室门推开,源歆带着另外两个保镖进来,一个保镖守在窗前,一个守在门边。 “你先去洗澡,下面洗干净点。” 源老板果然开始责问他,“你不是说好好绑着祈瞬吗?怎么把他放出来了?” “还有……我……想要赚很多钱,想……” “他怎么解开手铐的?” 手铐的另一半挂在窗户上晃荡。 源歆坐到床边,解开裤子:“给我舔。” “……没有,不过被他吻了。” “是……”白姜向源老板汇报了3P的事情,最后总结,“贺兰拓很抗拒3P,我不知道他怎么答应祈瞬的,反正他……事后就立刻走了。” “打了。” “蛇有什么大不了!” “Fuck,别舔我了,你……下面刚才也被祈瞬操了?” “我自有处理办法,你的任务是马上回鹿城,抓住贺兰拓的心……嗯,先让我暖和暖和。” “贺兰拓已经走了,他来之前我把祈瞬绑得好好的,不知道他怎么逃的……” “还有呢?” 源歆嗤笑一声,睨他一眼,“你赶紧回去把贺兰拓哄好,否则如果祈瞬逃出去了,跟贺兰拓联系上,说我来这里的事情,你觉得贺兰拓会怎么想我跟你之间的关系?” 粗屌刮弄到他的G点,他仰头“啊”地娇喘一声,源歆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神,停下来,俯身摸了摸他的脸,唇角弯起一道弧度:“不好意思,刚才对你太凶了。” “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咬了我。” 白姜腹诽——那老板你不是比我更没用?你来的时候好歹祈瞬还是被我留在这里的,他刚刚可是当着你的面挣脱了手铐溜走了呀,你那么多人守在外面怎么没防住他呢? 源歆大步出去,在外面部署如何抓到祈瞬,白姜从地上爬起来,支起耳朵听了听,不知道源歆带来多少保镖过来。 窗外一闪而过,已经逃走了。 源歆又冷又愤怒的眼神好像喷发的高原火山,他狠狠飞踹出一脚,白姜吓得护住头,但源歆并没有踹在他身上,只是把他旁边的茶几踹开了两米远。 “你今天给他打麻药了吗?” 源歆漂亮的眼睛凝视着面前的空气出神,白姜忽然发现源歆的长相跟贺兰拓是有些相似的,尤其是高耸的眉骨山根绵延的轮廓,只是他的神色间全是少年尖锐的锋芒,像一簇明亮灼人的火,而在贺兰拓脸上,不管是锋芒还是火,通常都被藏在了海面下。 “你回鹿城,立刻收拾东西回去。”源歆沉思须臾后作出决定。 …… “……?”白姜定定地望着源歆,露出茫然的表情,装傻。 “算了,不等了。”他直接把肿胀的阴茎埋进白姜的逼穴内,用传教士体位压在他身上,抽动起来。 然而刚走了一步,又被源歆一把拉了回来,推到在床上。 “我的研究课题还没做完……”白姜小声抗议。 “不知道,明明拷得很牢固。” 白姜刚才已经洗过澡了,但他没说,他正想收拾下心情,并不想挨肏,于是赶紧顺从起身去浴室。 白姜默然移目去看源歆,思忖他为何突然说这话,源歆雪亮的目光与他对视几秒,忽然又道:“白姜,你想要什么?” 但表面上白姜岂敢反驳源老板,只能默默背锅认错:“对不起,我已经尽力给他绑好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逃出来啊……” “你用的什么麻药给我看看。” 源歆命人去追,然后责问鸡巴上淌着血的Zack:“你怎么搞的?” “我会让人帮你搞定,多小的事儿。” “你怎么这么没用?我不是跟你说过他很容易逃了?” 源歆说的也正是白姜担心的:“如果他知道了怎么办?” “啊,我……想要考上名牌大学。” 他笑了:“别努力想了,你想要贺兰拓是不是?” 如果祈瞬跟贺兰拓联系上……他会怎么想…… 白姜刚穿上内裤,正在穿胸衣,看到源歆进来,立刻扣好胸衣坐直身体。 “操,抓住他!” 湿热嫩滑的逼肉紧紧夹着插入的巨物,吸吮按摩他的屌肉,让源歆爽得浑身过电,刚才的不悦暂时忘记,他加大幅度耸胯肏干他。 白姜起身把麻药瓶子给源歆,源歆气愤地把瓶子摔在地上,骂了一连串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脏话,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他:“祈瞬来撞见你跟贺兰拓在一起?” “是我没有做好……”白姜木木地应付。 “是。” “你只要乖乖按照我说的做,我什么都可以赏赐你。” 白姜张开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顺从地接受老板的奸淫,空茫的双眸望着源歆脖子上的银项链在他头顶一晃一晃,想到贺兰拓刚才的种种,心潮暗涌。 白姜听话地跪在他面前,埋头含住他半硬的屌,很快舔得他勃起,源歆享受地眯了眯眼,忽然问:“刚才你舔过祈瞬吗?” 源歆 “贺兰拓呢?” 仿佛在取笑他一般,一边操他,一边捏他的脸:“听我的话,我以后会把他奖励给你。” “……什么意思?” 源歆没有回答他,只是露出神秘的笑容,让白姜浮想联翩,奖励给他是什么意思?源歆让自己勾引贺兰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用性欲牵制贺兰拓,以后伺机给他制造丑闻?获取情报? 他隐隐感觉到,源歆还有某个让他无比兴奋的目的,而他,无从猜想。 * 白姜收拾东西,当晚就返回了鹿城,给自己想了一套说辞,贺兰拓要是问他怎么会这就回来了,他就说贺兰拓走后他心神不宁,本来实验操作也在那边完成了,就跟老师申请了回来做剩下课题以后在网上提交沟通就行。 仔仔细细地做好心理建设,白姜跟兴高采烈的弟弟聊完天,回房间收拾好东西,终于掐在贺兰拓睡觉之前的点给他打电话。 “喂?”他很快接了起来。 “拓哥,我回鹿城了。”白姜紧张地屏息,“我……有空我们见个面?” “嗯。”贺兰拓的声音淡淡的,“我在外地,等我回来再说吧,你好好休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或许两三天,或许一个礼拜。” 白姜不想等那么久:“你在哪,我能来找你么?” 贺兰拓顿了顿:“我在这边办事情,没空陪你。” 白姜咬了咬嘴唇,想着源歆的命令,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软软地说:“你不用陪我,我是想,你晚上总要睡觉吧,要是方便的话,我陪你睡觉好了……” 天哪,他都在说什么没皮没脸的舔狗之语。 “……” 一边羞耻他一边继续柔声争取:“你要是嫌吵,我就安静的乖乖的,绝不打扰你,好不好?” “……我在景城。”贺兰拓终于说,“这边挺冷的,经常下雨。” 景城在西南沿海,白姜对那里的印象是城市不大,但是有好几个顶尖的大学。 白姜笑:“你在北极我也过来。” 次日,再次告别鹿城的万里晴空,经历三个多小时的航行,白姜从北向南,降落在景城,这是他第二次来南方城市,贺兰拓的助理来机场接他,给他送上大衣和帽子,外面的天空果然一片铅灰色,湿润的空气中阴风阵阵,好像随时都会下雨。 助理带白姜入住了一家私密性很强的大酒店,让他在一间大套房里等贺兰拓,他拿出电脑来办公,暖气温度适宜的室内温暖如春,阳台上不时飞来灰色的鹦鹉,白姜就用坚果和掰碎的饼干喂它们。 晚上十点多,白姜正在洗漱,终于听到外面门开,有人进来了。 白姜探头看了一眼,果然是贺兰拓,他高兴了,缩回去继续洗脸,洗得干干净净才出去,倒在床上,不一会儿,贺兰拓在另一边的浴室也洗漱完了出来,解衣上床,关灯睡到他旁边。 床很大,他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昏暗中,白姜隐约能看到他的轮廓,他头靠在枕头上,显然并没有入睡,他轻轻地挪过去,靠近他,再靠近他,最后终于挪到他旁边,手臂伸过去,缓缓抱住他的身体。 贺兰拓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搭在他的手上,轻轻抓住,白姜得到了鼓励,凑上去轻轻吻他的脸颊。 “这里住着还行么?”他终于开口。 “很好啊,暖气比空调舒服多了,菜也好吃,外面的建筑跟电影里似的,有种复古的美……我喂了好多鹦鹉。” 他搂着他,他似乎心事重重,没有多说什么,他也不开口,只是静静靠在他肩头,片刻,他才又说:“想做爱么?” “你想,我就想。” “这么远过来找我,不是为了睡我?” “我这么好色吗?我看到你就很开心了……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有说话。 做完后,他背对着他撸射,就像他们初夜的第二天清晨那样,然后他听到贺兰拓的声音清楚地说:“明天回鹿城。” 原来他并没有醉得神志不清,他只是不想说话。 白姜只能说:“好。” 沉默须臾,他还想跟他说什么,刚开口“你今天……”就被贺兰拓打断:“睡吧。” “……好。” 他现在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强追过来,就是很憋屈,连多问一句话都无法,会打扰到他。小心翼翼,一点点动静都怕打扰。 他悄悄地挪远一些,心塞中,又想起了祈瞬,祈瞬还活着么,跟贺兰拓联系过了么?他……还好么?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么憋屈地躺在贺兰拓身边,一定会大声嘲笑他吧,说哈哈哈你看,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跟贺兰拓不如跟我,虽然我后宫众多,可我还是会分一份爱给你的。 贺兰拓躺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人,第二天他助理发机票给白姜,让白姜自己回鹿城。 就当旅游了一趟吧,他自我安慰,景城的氛围他很喜欢,白睡酒店不用出钱,还白嫖了一个男人。 然而再怎么安慰,还是有种失恋的感觉,他估计,祈瞬既然还没被抓到,那很大可能已经跟自家人联系上,跟贺兰拓联系上,贺兰拓很可能会查清楚他跟源歆的关系,他或许厌恶他,或许对他毫无感觉,总之再也不会亲近他了。 源歆让他继续缠着贺兰拓,白姜不愿意,他怕自己太黏人,把贺兰拓对自己原本就不多的好感也耗尽。 喜欢一个人,真的很累。 执着单恋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那就更累了。 白姜晚上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只觉得有把刀悬在自己脖子上,随时会掉下来,他甚至觉得,贺兰拓再也不会联系他了,或许会直接拉黑他,从他的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现在更明白周婉芳坐在天台上的感受了,失恋的时候,除了那个让他心痛的人,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人真的会想死。 回到鹿城的第三天,白姜回学校复课,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的时候,一条新信息准时地进来。 贺兰拓:放学后有空么? 白姜几乎要哭了:有。 贺兰拓:那在家里见。 白姜抓起书包就往外面跑,疾步如飞地赶到那个十二楼的公寓。 开门快步进去,温暖的斜阳在客厅里撒了一地,白姜闻到饭菜的香味,听到细碎的弦音,然后他看到贺兰拓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穿着那套白色的校服,正在低头试弦。 贺兰拓抬头,看到停住脚步的他,露出微笑:“白姜,过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姜抹了一把眼泪走过去:“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 他温和地说:“很久很碰吉他了,刚才试了下,勉强可以成调,当初你不是想听我唱歌么,现在听不听?” 白姜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什么意思?” 贺兰拓对白姜笑了笑,那微笑温暖而陌生,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他说:“今天想唱歌给你听,你想听哪首?” “你为什么突然想唱歌给我听?” “因为今天忽然听了一段吉他演奏,想起这回事。” “……”白姜怔怔地望着他。 “你不点歌,那我就从你当时点的第一首开始唱了。” 话落,贺兰拓洁白修长的手指在吉他上娴熟地拨弄几下,白姜立刻就听出了《初恋》那首歌的前奏。 “别!”他赶紧说,“别唱这首。” “为什么?” “歌词太伤感了。” “我刚才学了一下,挺轻快的啊。” “贺兰拓。”他叫他的名字。 “嗯?” “因为,这段关系持续下去,对我们都不好,白姜,如果不是因为我,祈瞬也不会来骚扰你,而我没法保全你。” 听起来,还是在说山上撞见祈瞬3P的事情,白姜还是没法判断贺兰拓现在是否知道自己跟源歆的关系。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保护。” “你在山上遇到歹徒差点丧命。” “那是在山上,现在在鹿城,治安很好。” 贺兰拓摇头:“白姜,有很多危险你意想不到,况且,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们也应该终止这种不必要的性生活了。” 白姜缓缓垂眸:“你其实就是介意我跟祈瞬睡了,是不是?你曾经说过如果我出轨了你就会中止这段关系,果然,你真是说到做到啊。” “有很多原因,白姜。”贺兰拓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白姜清醒了一些,开始考虑源老板会怎么说他,他要怎么尽力挽回贺兰拓,这段关系并不是纯粹的他私人感情问题,还是一个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不必要的……性生活……” 他轻笑了一声,忽然伸手揽住贺兰拓的脖子,贺兰拓猛地推开他,他站起身,就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冷冷道:“别碰我。” “我会乖了……我知道错了,贺兰拓。”白姜听到自己语调平静地一句句说出卑微的内容,“我不会再碰祈瞬,不会再碰别的任何人了,以后我就做一个性爱娃娃,做你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除了床上的骚话,一句话都不说,在你面前,不要有思想……” “白姜,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姜笑了笑:“贺兰拓,反正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就算我被人加害,也跟你没有关系……还是说,你已经嫌弃我被祈瞬玩脏了?” 贺兰拓不回答,起身往餐厅去,一边很科学地对他说:“先吃饭吧,低血糖的时候容易神志不清。” 白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逻辑不清,他跟着贺兰拓进餐厅,在他对面落座,心想这个贺兰拓真是有意思,要跟他掰了,还摆这么一桌子温馨的菜跟他共进晚餐,好聚好散吗?有必要么。 白姜端起筷子看了看面前的菜,就觉得很可笑,他现在哪里吃得下东西。 “你想要我怎样?”他说。 “我不想要你怎样,你遇到我之前活得很好,你以后也会活得很好。”贺兰拓很自然地端碗给他盛汤。 他怎么能这样,说着残酷绝情的话要跟他一刀两断,同时还可以一副是他的亲人的样子做这种事。 他看着那碗汤,想把整桌子的菜都掀翻:“贺兰拓,你真的不懂吗?” “……” “我现在,只是想问你,我还有没有一点机会,可以跟你保持,一点关系?怎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他不想显得很可怜的样子,但是话一出口就带着哽咽。 贺兰拓摇头,语气很坚定:“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了。” “Y me.” 白姜唰地站起身,有些磕绊摇晃,但还是快步走回客厅,拿起书包就要走。 “你要回家?”贺兰拓跟上来,“我送你。” “不必了。” 他跟着他出门,抓住他手腕,坚定有力:“我送你回去。” “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打车。” 贺兰拓没应声,抓着他手腕进电梯,摁负一层,然后把他带进自己的车里。 白姜也不闹腾了,任凭他把自己塞进副驾,他瞥了一眼贺兰拓,忽然觉得他好像是第一次见他开车。他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样子他还没见过。 他心痛得整个人都要裂了。 像一头精力旺盛的雄兽,跪在白姜身后钳着他的雪臀,如同公狗后入般不断耸动健壮的腰胯,撞击捅肏着他,白姜的身体被祈瞬操得晃动,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贺兰拓蹙眉闭了闭眼,这段回忆总是反复横跳出来,他的胯下又有些充血了,不该有的绮想在干扰他的思绪,这种时候他真想把自己的鸡巴剁下来丢掉。 他想象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删除键,右键,点击,让这些记忆,永久消失得干干净净。 …… 白姜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过两个街区,以为自己心态恢复得不错了,于是拿出手机打车。 司机来的时候,他正蹲在地上埋着头,双肩抽动。 没忍住,又哭得一塌糊涂。街道上人来人往,他也无暇顾及形象。 司机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司机只好又开走了。 哭够了,他勉强先平静下来,擦干净泪痕沿着街道往回走,强迫自己恢复理智,做心理建设,然后给源老板发信息。 刚发完,他走了几步,电话打了过来,是源歆本人。 “怎么了?”源歆挺平静,详细地问了刚才令白姜崩溃的失恋过程,然后笑着淡定道,“没事儿,他应该会自己回头来找你,大概一周,最多十天。” 白姜感觉到不对劲了——源老板这次跟在山上的时候情绪大相径庭,他很轻松愉快,像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阴谋败露。 “为什么?”白姜真想不到。 “因为他抗不过药效啊,性瘾犯了,不找你,就会找别人泄欲。” “……我感觉他不会来找我了。”白姜低落地说出直觉。 “哈哈。”源歆顿了顿,然后压低声音,“你好纯情啊。” “……”源歆肯定是听出他有多难受了。 “今晚打算去哪儿?去酒吧买醉?还是去鸭店找慰藉啊?”他接着问。 “我是好学生,怎么会去那些地方……”白姜扯出一丝苦笑,他想到自己哭成这样,最好是不要回家了,要不弟弟看到了那还得了,他举目四望,“我去宾馆开个房休息。” “一个人去开房?” “不然呢?” “那多寂寞,来我这儿。” 这源老板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白姜苦笑一声:“来你那儿?你是生怕贺兰拓不知道我是你的人?” “没关系,我在郊外度假,你心情不好,来我这儿散散心,发个定位给我,我现在让人去接你。” 白姜皱了皱眉,他不想见源歆,不想见那个面容英俊却让他无法捉摸的大少爷,他叫他去干嘛?无非是把他当玩具玩一玩,睡一睡,毫无感情可言,他生理性排斥这种无性的爱。 白姜飞快地找了个借口:“我着了凉正不舒服,就不传染感冒过来了……” 应付完源歆挂断电话,白姜胡乱打了个出租车,去艺术博物馆瞎逛疗伤,夜幕降临接着一个人逛热闹的滨海大道,正在人群中看街头艺人表演时,忽然他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蜇了一下。 他以为是什么小虫,低头望去,就见到了一条眼熟的小蛇盘绕在他的脚边。 小蛇周身是嫩黄绿色,身上的鳞片像菠萝那样翘起来,头顶有一对分叉的犄角,身体只有一根大葱那么粗,比白姜记忆中细小了很多,但那外貌的确是白姜熟悉的——祈瞬曾经用来吓他的那条树蝰。 树蝰仰头望着白姜,它的眼神让白姜觉得它似乎有超过低等动物的思想。 白姜立刻四望,并没有看到祈瞬的身影。 “祈瞬呢?”白姜低头问它。 树蝰低头轻轻咬了白姜一口,扭头甩尾,对白姜以目示意,似乎是让他跟着它去。 走出人群,到了僻静处,树蝰缠绕着爬上白姜的身体,脑袋敲击他的手机操作,给他打开电子地图,标记到一个点。 -- 把危险分子救回宾馆做ai,照顾他时忍不住ca —— 白姜舀起一勺粥,吹凉了送到他嘴边,祈瞬就配合地张嘴咽下去,好像他浑身上下只剩下嘴唇可以动,就这样喂了几勺,祈瞬望着他笑:“你对我真是有……耐心。” 白姜被他这个眼神弄得心里发毛:“你赶紧恢复好吧,省得我照顾你累。” “你选对了。”祈瞬望着他缓缓地说,“不要选源歆,选我。源歆来勾搭你,不过是因为你勾搭上了贺兰拓而已……你知道吗,当初源歆的一个迷妹喜欢我,他就来跟我抢,我们你争我斗地抢了半天,最后迷妹还是选择了他,因为觉得我太花了,不够干净,结果源歆把人玩够了,转头就设了局把人甩了,还暴露人的隐私,让人颜面尽失,他这个人报复心很强,对弱者也绝不心慈手软,哪有我这么佛系友善……” 祈瞬的前半段白姜听懂了,原来祈瞬还以为源歆是在他睡了贺兰拓之后勾搭上他的,很好,他心里松了一口大气,但是后面,白姜就不是很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源歆以后会报复我?” 祈瞬点头。 “为什么?” “因为贺兰拓是他家里的财产啊,你玷污了他家的财产,他最后绝对会报复你,让你死得很难看。”祈瞬倒是自有一番逻辑。 “玷污……” 白姜失笑,“可贺兰拓跟我的事情,在他们家里,算是丑闻吧,看到贺兰拓有丑闻,源歆不该是幸灾乐祸吗?” 祈瞬摇头:“源歆想看到贺兰拓在学业上一败涂地,但绝不想看到贺兰拓在外面有地下情人。” 白姜面露疑惑,祈瞬神秘地移开视线:“他们家的事情,你不会明白。” 的确不明白,不明白祈瞬的这种坚定的观点从哪里来的。 祈瞬接着道:“你跟源歆怎么勾搭上的?” “在……被你强奸那次,拓跟我一起的时候,他来敲门,拓不让他进来,他查到了是我,就约我去他家补课,我去了,拓的舅妈整我,拓帮我解围,被他舅舅罚跪了榴莲,然后源歆回来了……他说他可以帮我不让拓受罚。” “所以你就跟他睡了?” “是。” “所以你是为了贺兰拓才跟他睡的。” 白姜冷笑了一下:“不然呢?哦,当然是因为源歆长得不错,又有钱,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到处勾搭高富帅的心机婊对不?” “在山上是你叫源歆来的?” 白姜已经打好了腹稿:“他一直在打听我跟贺兰拓的关系,我又没法不理睬他,在山上的时候,他听说贺兰拓来了就想来,结果我说了你在,就这样,我没想到他对你敌意这么深。”说到最后一句,他还故意流露出对祈瞬同情的眼神,仿佛有些懊悔自己引来的源歆伤他至此。 祈瞬沉默望着他,他又喂祈瞬吃了几勺粥,并不是他对祈瞬多有耐心,只是他本身挺习惯照顾人。 祈瞬微微仰头靠在灰白的墙壁上,忽然开口说:“对不起。” “嗯?” “你不是说我从来没有道歉过吗,现在我认真道歉,从前那样伤害你,对不起。” 白姜笑了笑,移开视线,不好意思直视祈瞬的眼睛,心里觉得这种道歉不值得他当一回事,祈瞬刚刚奄奄一息被他从垃圾场拖出来,还要靠他照顾活命,他这时候表达善意,多半就只是想稳住他的策略而已。 祈瞬的手轻轻抬起来,覆盖在他手上:“怎么,不想原谅我?” “其实我已经报复过你泄愤了,谈不上不原谅,你的手既然可以动了,就自己吃吧。”白姜想把粥塞给他,但他的指头不动,不接。 “不吃了。”他说,“要抱抱。” “神经病。” 白姜起身把粥放在床头柜,打算出去转转,刚走一步却被祈瞬一把拉回去,用力地搂进他怀里。 “你这力气明明这么大,刚才装什么装?”白姜不悦地想推开他,却不能。 “不要动,抱一下嘛。” 白姜浑身不自在,祈瞬也看出来了:“干嘛这么讨厌我?” “你可不是个好人,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他说出了心声,“你手段残忍。”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是好人,对待那些垃圾当然要残忍。” “OK,你有你的三观,能放开我吗?” “为什么要放开你?” “因为……你抱过太多人了,我觉得你的身体很脏。” “脏吗?可是我的灵魂很干净啊。”祈瞬不以为意地收紧了怀抱,“我不放,你看起来心情不好,需要人抱抱。” “我伺候你这么累当然心情不好。” “是因为我吗?你好像遇到了特别让你悲痛的事情,我还没有伤你心的能力吧?” 祈瞬语调平静的一句句话,敲打在白姜的心房上,他怔了怔:“是,贺兰拓他……不要我了。” 他也不在乎说出来会被祈瞬嘲笑了。 “他为什么不要你啊?” “这不是被你破坏了吗?呵……其实或许根本原因也不在你,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开始就是我上赶着惦记他,我也很累……真的很累了。”白姜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额头靠在祈瞬宽阔的肩膀上。 “没关系。”祈瞬唇角微微弯起一个微笑,伸手从白姜的头顶抚摸下去,“你还有我。” “你?我拿你有什么用?” 祈瞬把他的脸捧起来,脸凑到他面前,轻声道:“做爱啊。” 话落,他近在咫尺的唇就吻住 了他。 “什么啊,刚才说好天天给我操的。”祈瞬眨了眨眼,白姜注意观察了他的表情,有一些惊诧,有一些了然于心的复杂情绪,但其中并没有悲伤。 “你猜。” “我答应你。” 白姜心里想这应该是他跟祈瞬的最后一次了,所以也格外不客气地享用他,吸吮他的喉结,咬肿了他的乳头,两个人在简陋的旅店床上缠绵了两个多小时,祈瞬刚被包扎好的伤口都被撕裂浸出了血。 “就因为这个吗?” “你快动……”白姜伸手搂住他的颈项,“爱你……爱你的身体还不行吗?” 处于虚弱、受伤状态的男人,对白姜有种别样的吸引力,他趴在祈瞬身上,舔着他伤口附近的皮肤,想着刚才那处血肉模糊的样子,就觉得想吃了他,他的性器插入他的肉穴里缓缓抽动,偶尔激烈抽插几下,白姜极为享受。 “还有……我觉得其实你是‘爱无能’的,祈瞬,我不知道你对别人是怎样,就从我对你的接触来看,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白姜拉开他的裤子,握住里面热胀的阴茎:“你再叫给我听听。” 白姜起身去浴室洗了澡,然后帮祈瞬用热毛巾清洁身体,其实他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但白姜还是没拒绝他的请求,帮他擦着擦着,白姜就忍不住捏他的腰:“你长瘦了。” “我喜欢的……”他眉头舒开,“我喜欢你的。” 白姜没有抵抗,一是祈瞬力气大他恐怕脱不了身,二是这时候被他吻也挺舒服,他下滑的手游走抚摸他的身体,伸进他衣服里握住他的乳球抓揉,这些点燃他欲火的爱抚,贺兰拓从未给过他。 祈瞬停下来,拔出鸡巴,睁大眼睛,很认真地问他:“真的吗?怎么会呢,这个世界上但凡性取向为男的生物,怎么会有不爱我的。” “对。” 白姜眼里一片水润的情欲,望着他嗯嗯啊啊地娇喘,却还是摇头:“不……不爱……” “那别用我的手机,明天早上,借旅店老板的手机联系人,好不好?” “饿了这么多天,当然瘦,你以后要好好喂我。” “因为,看到你我会想起贺兰拓……我心里很难承受。” “你手机在哪……给我一下,我联系人来接我们。”他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白姜摇头:“你不喜欢我。” “我怎么对你没感情了?”祈瞬打断他。 白姜看着他说这话的眼神,一时有种自己在跟他谈恋爱的错觉,他本来想明天早上在祈瞬醒来前一走了之,不告而别,但此刻,他感觉到于心不忍,想了想还是说出口:“我们没有以后,祈瞬,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别让人知道我来找了你。”白姜仰头看他,“答应我,也别让贺兰拓知道源歆去了山上的事情,行么?我不想让贺兰拓知道我跟源歆有联系。” 射在他双乳上之后,祈瞬舔掉他乳肉上的精液,然后搂着他回味性爱的愉悦,白姜呼吸逐渐平复,理智恢复过来,有些后悔跟祈瞬做爱了。 祈瞬皱起了眉头,白姜无语道:“你自己谁都不喜欢,还指望别人爱你?” 祈瞬笑:“你好变态。” “你怎么知道?” 祈瞬熟知怎么让他爽,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挺腰送胯,用龟头下的硬突反复刮弄他的敏感点,弄得他浑身如过电酥麻,同时埋头舔吻他的乳头,一边问:“爱我吗?” “好。” 既然他问,那么白姜这一次就把自己的感受娓娓道来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注意力经常不在我身上,除了玩我的时候,你更喜欢关注宠物,你的游戏,好吃的东西,山里的风景——你看着远处的时候,那种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你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很遥远的地方,你教我游泳的时候也时常心不在焉,贺兰拓来了你就更关注贺兰拓,介入我跟贺兰拓之间,让你觉得好玩是不是?你哪里喜欢我,你跟贺兰拓一样,都是骨子里很冷的人,只是贺兰拓会对自己有道德要求,保持温和待人,有时候充满同理心,而你……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玩家,只是一时兴起的时候,喜欢假装在甜蜜关系 祈瞬把鸡巴深深埋进他的肉穴,却没有再律动,而是低头望着他问:“那我以后不跟别人睡了,只跟你睡,只跟你好,你是不是就可以喜欢我了?” 祈瞬稍微想了想:“你给我上药我呻吟的时候,你就湿了?” “我不是傻的,你喜不喜欢我我感觉得到啊……”白姜屈起腿去蹭他的鸡巴,“你快插进来好不好,这样吊着我,舒服吗?” 男人的大手很快伸进他的内裤,摸到滑腻的淫液,有热的,有凉的浸透了内裤:“原来你湿了很久了……什么时候?” 祈瞬听了他这话似乎挺高兴,颇有技巧地肏干他一通,上下照顾他的敏感点,虽然他大伤初愈不好用力气,但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一浪高潮压过一浪。 逼穴里的淫肉紧紧地含着祈瞬的肉柱,白姜难受得想哭,性欲上头的时候,这个男人偏要跟他谈什么喜不喜欢,他只能收缩着逼肉吸夹他的鸡巴,嘴里说出羞耻的淫词浪语:“嗯……我喜欢你,祈瞬,肏我,以后每天都肏我,只肏我一个人好不好……啊、就是这样……好喜欢被瞬哥的大鸡巴这样操……” 中,享受亲密关系的感觉。” 白姜说着,从他的腹肌上往下抚摸,最后握住他的性器,“我喜欢你的肉体,但是我不想跟你这样没有真心地暧昧不清,被贺兰拓伤透之后,我已经明白了,我跟你们这种少爷,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玩不起。再见,再也别见了。” 话落,白姜起身穿好外衣,掏出几张他特地兑换出的纸币放在床边,转头向门外走去。 “你这就要走?”祈瞬开口,声音里关切的意思若有若无,“这么晚了,至少明天再走。” 白姜当没听见,也没有再看他什么表情,出门咔嚓一声合上,快步穿过走廊,夜晚的凉风拂面而来,白姜在复杂的心情中,有种莫名的痛快和新生感。 他打车去市区,在市区的一家宾馆里面拿到自己寄存的手机,然后一个人开房睡觉,不把手机寄存到这里,源歆不追踪到他的去处才怪。 六天之后,在一艘游轮的音乐会上,白姜穿着露胸的性感礼服出席,在人群中迅速搜寻目标男人的身影。 会来这里,是因为昨天收到了源老板的信息。 这里天来,失恋之后重新复活的白姜,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虽然收到安全系统的短信提示十二楼那套房贺兰拓的指纹已经注销、请他重置密码之后,他心脏还是会阵痛好一会儿,但已经不会影响到他高效率的学习生活。 白姜按照要求重置了密码,贺兰拓再也进不了那套房,现在那套房是他一个人的了,可是他怎么有心情踏进去呢。 源歆发信息来说:宝贝,真不幸,贺兰拓真的找上别人了。 白姜看到这个信息心里一扯,条件反射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可能。一边晦暗地觉得贺兰拓再也不会找他,同时,他又没法想象贺兰拓会跟别人睡。 白姜:贺兰拓……跟谁? 源歆发来了一个短视频,视频上是从窗外偷拍的视角,音乐室里,一个陌生的美少年跟贺兰拓坐在钢琴前,正在四手联弹,有说有笑,亲密程度一如腻歪的小情侣,最后美少年还笑得把头埋进了贺兰拓的胸前,贺兰拓抬手做了一个抚摸他后脑勺的动作,视频戛然而止。 白姜平复了五天的心态这就轰然崩塌了。 但头脑还是保持在理性状态,很快回复:如果你们的药效合格,他跟别人上床应该解不了他的性瘾对不对。 源歆:嗯,不过可能多少会缓解一些,但是,肯定是跟你做爱的刺激最强烈,所以,宝贝,我们现在的计划是,你出现在他面前勾搭他身边的男人,刺激一下他,看看他怎么反应。 源歆:如果确定他完全戒掉你了,我们再作打算。 白姜:还有更多视频吗?先刺激刺激我。 …… 衣香鬓影的游艇宴会上,白姜很快锁定了源歆给自己的目标人物——关楚河。 他按照计划踱步过去,假装跟他喜欢吃同一盘烤鱼,在餐盘前借机聊天,从眼前的食物聊到耳边的音乐,白姜做好了功课,知道关楚河喜欢什么,自然地打开了话题,引得男人频频微笑,很快就跟他谈笑风生,大概已经把他当成了专门混进高档宴会钓男人的心机婊,而对白姜这种类型,关楚河显然有些兴趣。 聊得正欢,白姜眼角余光瞥见贺兰拓跟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过来,立刻调整了一下姿态,拉了拉胸前的吊带,假装没看见他,对关楚河笑得灿烂。 俩人经过关楚河身边,果然停下来相互问候,随即贺兰拓身边的男人就跟关楚河熟稔地聊了起来,白姜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然后微笑凑近关楚河小声说失陪,画了精致妆容的眉目流转,关楚河解了他眼里的风情,就自然而然地掏出一张名片,握了握白姜的手,将名片覆在他手上。 白姜便转身走了,全程没有正眼看贺兰拓,好像不认识他。 源歆的这个计划,白姜是不太有信心的,包括后续的下一步装醉,他觉得贺兰拓不太可能管他勾引谁,但是白姜刚走了一段路,掏出化妆镜补妆,就瞥见身后贺兰拓跟过来的身影。 他心跳加快,收起化妆镜,快步走到外面的甲板上,贴着船舱刚拐了个弯,一回头,身后一个黑影就逼了过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右的两个助理把他夹在中间,俩人黑西装里身形彪悍得像保镖,前排的司机和副驾上的男人看上去也很不一般。 “我们这是去哪里?”白姜不安地问。 “回家。” 左边的助理把一只耳机递给他,他塞进耳朵,听到里面贺兰拓的声音:“白姜,听到我的声音后不用发出任何声音回应我,我知道你身上安装了窃听设备。” 白姜浑身一颤,听贺兰拓用快而平稳的语调接着说:“跟着我的助理,别怕,他们会送你去另一座城市,你的弟弟,母亲以及外公外婆都已经被送走了,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如果你不走,今晚你在游艇上就会失足坠海,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今天,源歆给你的计划其实是对我最后的试探,如果我不理睬你,你就会彻底失去在外面的价值。 好了,我不多说了,安心地跟他们走,以后你会全部明白的,在飞机起飞之前,都不要摘下你的窃听器,拖延时间不要让源歆觉察到。” * 深夜航行的私人飞机最终降落在兰城,白姜全程被助理保镖护送,抵达城郊一座类似天文台基地附近的山间别墅。 兰城天气寒冷,别墅银装素裹,白姜在那里被安顿住宿,并且跟自己的亲人连线视频通话,弟弟妈妈和外公外婆被安置在了另一个地方,都很懵,被告知白姜得罪了某个大佬,所以先把他们转移保护起来。 家人的安全是让白姜放心了,但他想联系贺兰拓,助理却说联系不上,贺兰先生在忙,请他安心睡觉。 为了防止被追踪,上飞机之前助理收走了白姜的手机,当时他收到了最后一条来自源歆的信息:宝贝,如果你走了,会有人代替你受罪。 白姜完全没办法安心。 兰城跟鹿城有时差,白姜的这个夜晚相当于被加长了三个小时,他坐在电壁炉边的地毯上,反反复复想着所有的事情。 直到兰城的时间凌晨四点,助理进来把手机递给白姜,里面传来贺兰拓的声音:“白姜,等过段时间风口过了,我会让你尽快恢复正常生活,你先安心在兰城呆几天,好么?” “……嗯。” “你怎么还没睡?”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你怎么样?” “我当然很好,你在担心什么。” 白姜略作停顿:“不对……贺兰拓,我要跟你视频。” “……” “我要确认电话对面是不是你本人。” 对面就挂了电话,真的打了视频通话过来,白姜看到屏幕上贺兰拓的样子,总算松了一口气:“源歆到底想对你做什么?” 看那边贺兰拓是在车上,他似乎也整夜未眠,有些疲倦地靠在后座上阖了阖眼:“白姜,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卷进来,现在也知道得越少越好。”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源歆的关系的?” “知道一段时间了。”他模糊地回答。 “在我去山里之前就知道了?” “白姜,不要问了。” “你一直假装不知道,现在你把我送走,源歆就知道你一直在假装了,你说他昨晚会把我丢进海里,那你让我怎么不担心他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家内部有党派斗争,源歆跟我在不同的阵营,他是个任性好斗的孩子脾气,不时想点什么花招来损我是家常便饭,本质不过是名誉打击和财产损失,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 “是吗?可我看源歆对祈瞬做的事情,不只是‘名誉打击’和‘财产损失’。” 贺兰拓一脸沉重对他耐心解释:“那是对祈瞬,白姜,源歆姓贺兰,我跟他是一家人,况且我并没有像祈瞬那样做过许多得罪他的事情,我又不争他的继承权,我们的矛盾没有那么大,你过虑了……源歆会对你下狠手主要就是因为你卷进我们家的事情,知道得太多了,所以,你以后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我都很难保证你能全身而退,明白了么?” 起来,你也不用费劲保护我们,还因此让源歆不痛快了……他给我弟弟找了很好的医生,治好了我弟弟的心脏病,这对于他而言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而言,我已经得到足够的报酬了,现在,他想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是我应该承受的。” 贺兰拓的眉头蹙起:“你怎么又开始说胡说了……” “我清醒得很,没胡说,现在我对于你而言,不就是个给你徒增麻烦却没有作用的累赘吗?” “……” 贺兰拓没有回答他,只是独断地宣告自己的决定:“你好好呆在那里,别的你不用管。” “你是一个要做大事的人,你想清楚你把我留着做什么。” 白姜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摁断了通话,喝了杯牛奶,终于倒在床上。 真可笑,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担心贺兰拓知道自己的背景后会如何厌恶他,憎恨他的欺骗,结果呢,别人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早就知道了,还陪着他演戏。 想起贺兰拓对自己温柔的时候,一次次缠绵的时候,过去里最美好的部分在他脑海翻涌,终于裹挟着通宵未眠的他陷入迷迷糊糊的睡梦…… 或许因为心事重重,他睡得很浅,临近正午,一感觉周围有动静,他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 卧室门开了,刚刚走进来了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穿着高领薄毛衣,发梢湿润,刚落在他头上的雪在进屋之后融化了。 是贺兰拓。 白姜从床上坐起来,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贺兰拓还在他面前,不是梦。 “你来干什么?”他收敛起情绪,冷着脸问。 “……你情绪不稳定,来看看你。”他打量着他轻声回答,“听说你只喝了杯牛奶,不饿么?想吃什么?” 白姜抱着被子,靠在床头,冷冷盯着他:“我情绪不稳定,还是你不稳定?我们上次分别的时候,是你坚决地跟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都知道,缠着你不放,是源歆交给我的任务,在你面前演苦情戏,假装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也是只是因为要演戏而已,现在,都摊牌了,你来见我做什么?” “今天凌晨的时候……” “今天凌晨跟你通话的时候,假装一副担心你的样子,也是我在演,既然演戏在你这里不奏效了,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吧,我可不担心你,贺兰拓,我希望你早点把我交给源歆,是因为我不想得罪他,我跟他一早有协议,只要我不背叛他,他就会保障我家人的安全,现在你把我绑架到这里,不就是让我背叛了源歆吗?难道你还能把我跟我的家人一辈子软禁起来?你这不是在害我们?” 贺兰拓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你不用激我,你心里很清楚我是在保护你们。” 白姜不说话了,他想什么贺兰拓都能识破,这还怎么套路他?他就那么望着他,贺兰拓转身道:“我去给你拿早餐。” “等等,贺兰拓,我可以自己拿早餐,我好手好脚不需要人照顾,你来我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贺兰拓回头,看了他一会儿,道:“你之前演得太逼真了,我担心你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陪你一下。” “陪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啊?”白姜微微扬起下巴,提出尖锐的问题。 “……” 贺兰拓不回答,他接着说:“我猜猜,是不是你的性瘾犯了,想跟我做爱?” 贺兰拓很平静地微微摇头:“那个我已经戒掉了,白姜。” “已经跟其他人睡觉解决问题了,是么?” 贺兰拓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走过来坐在他床边,向他伸出手:“把手给我。” “干什么。” 白姜瑟缩了一下,把手更加藏进被子里,板起面孔警惕地凝视他。他现在很害怕碰他,害怕自己一碰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内心防线又溃不成军。 贺兰拓平和地接着说:“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对我说实话,我就告诉你真相。” -- 诉衷肠避难温柔做ai缠绵,贺兰拓的秘密与小 “我也回答过你了,因为之前看你情绪不好,所以来看看你……不过现在,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样子,那我就不打扰了。” 瞧吧,狗男人说话永远都比他还要无情。 白姜凝视贺兰拓两秒,他那副冷淡的表情,让他内心愤恨的滋味翻腾,突然抬手,“啪”得用力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他脸上。 贺兰拓微微别过脸,闭了闭眼睛,没有避开,白皙的脸颊被他扇红了一片。 他满意地深吸一口气,随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狠狠地吻了吻他的唇瓣,鼻尖抵在他面前,近距离地低声道:“不,我挺需要你的,你都送上门来了,我当然想吃了你。” 说着他的手往下摸过去,被贺兰拓一手扣住:“我不能跟你做,白姜,你身上还有源歆用的药,我戒掉性瘾的过程太痛苦了,现在跟你做等于让刚戒毒的我复吸。” “那我就用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再阻拦,白姜的手就伸进了他裤子里,解开他的裤扣,握住那团还是半软状态的肉茎,轻轻抓揉,让他喜欢的感觉一下子又回来了。 握住了他的那东西,白姜终于有勇气问他压在心底的痛苦问题:“所以你上周跟我断掉关系,是因为你找到戒断了性瘾的方法,不用跟我演下去了?” “算是原因之一。”贺兰拓依然有很多不想透露给白姜的信息。 “那……你跟别人睡了?” “……” “别跟我说谎,源歆给我看了不少你的视频。” 贺兰拓勾了勾唇角,凝视他的眼里透出了一丝邪气:“你看过我的床戏了,眼见为实,还需要问我确认吗——嘶,轻点。” 白姜低头看了看他在他手里逐渐勃起变硬的那东西:“你可以向我解释你的床戏是摆拍的,跟色情电影一样是在演,否则,我现在就把这根脏了的黄瓜扭断。” “你扭断吧。”贺兰拓皱了皱眉,“我不像你,这么喜欢在我面前说谎,一次,两次,不断说谎……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好骗?” 白姜听他这么一说,抬头撞见他的眼神,顿时又难受了,几乎要丢盔弃甲,是他先强奸他,他先欺骗他勾引他,所以他就这么容易让他有负罪感。 他警告自己不要心软,勉强对他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是,现在我们这样吧,贺兰拓,你要是喜欢我,我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已经被你从心口捅过一刀了,总不能再让你再捅第二刀吧。” 贺兰拓的手覆盖在他握住他阴茎的手上,温柔地包裹住他:“我跟祈瞬聊过了,你不是把我看得挺透彻吗,白姜,‘喜欢’这两个字你可以一腔热血地说出来,我不可以,这两个字对于我而言不是一种感觉,是一种能力,我能力不够,承担不起。我只能说,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可是现在,仅仅一个源歆我已经很难对付,如果以后我的其他舅舅,甚至我的外公,起了要把你抹消掉的心思,那我能怎么办?” 白姜皱眉摇头:“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心意,不是想给你负担,我上次已经说过了……” “所以我们对‘喜欢’的定义不一样。” “可是,只要你对我有那个心,我就很开心很满足了,真的,比起被源歆丢进海里,更让我害怕的是你永远都不喜欢我,贺兰拓……”他心里默默地想,如果贺兰拓可以爱他,那他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贺兰拓的脸上舒开笑容:“你好笨,心死了会重新长出来,比以前更坚强,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是,我笨,你狡猾,你就嘲笑我恋爱脑……其实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正视自己心里的感觉,大义凛然的话一大堆,结果连个喜不喜欢都说不明白。” “又拿话激我,太错了,白姜,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心里的感觉。”贺兰拓一脸坦然。 “那什么感觉,你说。”白姜的指腹摩挲着手里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不断爱抚那个他知道会让他愉悦的地方。 “不想看你痛苦,不想让你失望,希望你可以活得很快乐,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他不假思索。 “……”白姜的动作停了停,略作思考,抬眸望他,“说得也太官方了,你对福利院的孤儿也是这种感情是吗?” “那倒也没有。” “那除了我,还对什么人是这种感情?” 贺兰拓回答得很认真的样子:“对善良,有趣,温柔,并且喜欢我的好人,就是这种感情。” 唉,这种说法好欠操啊。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贺兰拓。 “……我不是好人,我只是想占有你。”在贺兰拓通透干净的眼神里,白姜终于无奈地松口,“是,我帮 “有了我,就不安全了。” “白姜,你应该跟一个健康的,安全的人在一起。” “又涉及了你们家里的秘密?” “为什么有这种排斥?” “我不信。” 然而贺兰拓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不能。” 白姜捧起手机认真看了看:“你……我是说你弟弟的腰胯动作真是……好骚。” “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贺兰拓凑近他耳畔,压低声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一个同卵双胞胎弟弟。” 视频上是一个披着黑长直头发的贺兰拓在灯光绚烂的地方扭动身姿,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化了烟熏妆,那眼神宛如妖孽。 “为什么你们家要藏一个双胞胎?” 贺兰拓唇角扯出一个无奈的淡笑:“祈瞬不乐意,源歆肯答应我放过你已经是高抬贵手,而我家里的大部分亲戚知道了都不会同意,他们不会允许我有性伴侣,以前有源歆帮我们罩着,现在源歆还会把事情抖出去,你说安不安全?” “对。” 贺兰拓忽然说这种话,让白姜心里一沉:“你……别这样说,你只是有些心理障碍对不对。”他捏了捏他的阴茎,“这么粗硬长的一根,你还不健全,那世界上大部分男人都是残废了。” “这不是问题,你身心有什么障碍,性冷淡,都不是问题,我跟你一起解决,或者陪着你一起性冷淡,这个世界上除了做爱,还有很多好玩的事。” “那是我弟弟,不是我……我小时候是被藏在家里的,只有我弟弟在外面念书,在八年级以前,他才是‘贺兰拓’,后来他遇到了意外,我跟他就对调了身份,对于外界的人,他们都只知道有一个贺兰拓。” “……源歆跟我说你以前跟莫晗寒好过,还给我看过你们的旧照片。” “现在相信了吧?” “真的。”贺兰拓看了一眼 “生理性排斥。” “真的。”白姜凑上去亲他一口,“还有,你要吻我,你要接吻。” “……不要问。”他微微摇头。 “……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那我要怎么区分你们?” 白姜推了他一把,瞪视他:“你逗我。” “怎样不安全?” “……真的这样严重?” 白姜心想,如果有的话,他真的会让贺兰拓彻彻底底地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床戏是怎么回事?跟别人四手联弹的时候搂搂抱抱呢?” 白姜拨了拨他被冷落的鸡巴:“你要是跟我说你吃醋,我就不馋他,我就谁都不馋,只惦记你。” 贺兰拓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我不是个健全的人,生理,心理,都不是,所以其实,我满足不了你床上的需求,你会需要别的男人。” “真的。”贺兰拓一脸肃然,“白姜,你别让任何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这是我们家的秘密。” 贺兰拓收起手机:“刚刚还在玩我的鸡巴,这就馋上我弟弟了。” 源歆做事主要是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第一次、第二次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不理智的非分之想我怎么也扼制不住,好了我说实话了,你满意了吗?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你不要往下追问了,白姜,我们家有很多秘密,你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我现在跟你解释清楚我弟弟的存在,主要是防止以后源歆再用他来假装我骗你。” “为什么?” “那我的正常生活,可以有你么?” “等这段时间过了,我有办法让源歆放过你,让你恢复正常生活。” 贺兰拓打开手机,给白姜看一段视频:“声音不一样,这个是我弟弟,他唱歌不行,跳街舞很擅长,他左眼角这里有一滴小痣……” “没有。”他终于回答出没有把他的心扔在油锅里煎熬的话。 “我的心理障碍很严重,估计永远都治不好。”贺兰拓肃然对他说,“你得清楚,我永远也不会接吻,别人的舌头伸进来,我只会不舒服地想让异物赶紧出去,我也不想碰你身上的很多部位,做爱的时候用手给你下面做前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且……等性瘾药的效力消失,可能我会变得更性冷淡,像我以前一样,很少勃起,连插入的欲望也降低。” 窗外的皑皑白雪,手上用力攥紧他的手,沉静的眼瞳好像在说,我这么远飞过来看你,也不是为了睡你,难道是为了找借口婉拒你吗。 若非如此,白姜也不会有信心对贺兰拓说这些话。 “我可以跟你保持普通同学关系,比如加入学生会,就像你身边的同学朋友。” “但我们已经有前科了,没人会相信我们之间还会纯洁,就连你自己也不会。” “……那你呢,如果没有这些不安全的阻碍,你会想跟我在一起吗,贺兰拓?” “我……” “说实话,不用怕伤害我,如果你对我没有意思,那我就早点死心。” “说实话,如果你想,我就可以。” “什么叫‘我想你就可以’。” “就是……如果你非常想要我,你的方式是我喜欢的,那我接受你也不错,如果你不喜欢我了,那就算了,我的想法就是这样,你喜欢我,对我而言,才有价值,这个价值不是指你为我做什么实际的事情,情绪价值也是价值。” 他原来……是这样想的? 白姜有些意外。 贺兰拓说得如此直白,白姜忽然领悟到为什么贺兰拓要让他承认自己对他的心意之后,他才告诉他双胞胎的事情了。他对感情的事或许很冷酷很理性,但是似乎从来不迟钝,他知道他自己想要什么。 唉,这么一说,似乎贺兰拓对他的感情类似于对一只宠物小狗,他护着他不过是因为他对他火热而持续的爱讨了他的喜欢,这种感情自然不是白姜想要的,也太容易被别人取代,别的不说,光是在他们学校里,多少男女捧着真心让贺兰拓挑啊。 白姜沉思须臾,提出了另一个疑问:“祈瞬可以在外面随便玩,源歆也可以,一般的富家子弟都可以,现在什么年代了,为什么你们家的人,就对你管控这么严?” 贺兰拓看着白姜疑惑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拿个说法出来,这个疑问会一直在白姜的脑海盘桓,于是他淡淡道:“所以我说,白姜,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是我们家里的财产。” “财产?”白姜皱了皱眉,恍然想起祈瞬也说过类似的话,祈瞬说,源歆会报复他,因为他玷污了贺兰拓,贺兰拓是贺兰家的财产,“为什么是‘财产’?” “因为……你听祈瞬说过吧,我弟弟跟我都是不该出生的野种,当初家里决定留下我的命,就是几位投赞成票的舅舅,看我智力测试还尚可,决定把我当成工具人培养。这要是换一家人,或许态度不一样,但我们家的人,基本对我没什么亲情可言,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血,还是让家里蒙羞的私生子,作为一家之主的我外公,本来就不喜欢我母亲,又怎么会喜欢我呢……所以,我的命都是被他们施舍来的,在他们安排的路上做个工具人,总比小时候被摁在水池里溺死强。” 贺兰拓讲述得很平静,而白姜心里没法平静,虽然他的身世他已经东拼西凑地听了一大半,但此时听他亲口讲出来,那种说不出的残酷感真切地砍在了他心头。 “源歆,他是我外公最疼爱的小儿子,他想做什么都可以……白姜,你明白了吗,没有父母的孩子,是天生残缺的,我……” 他没有说完,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不出口了。 “我明白了。”白姜环抱住他,手抚摸在他坚硬的背部,心里涌出一股奇异的冷静,“好,你说不安全,那我就忍着不联系你,不给你添麻烦,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他说到这里笑了,“真是的,搞得好像你是神仙,我是凡人,想跟你一起仿佛违抗天命那么困难……OK,我接受这个现实了,贺兰拓,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搞到手。” “没有必要,白姜。” 贺兰拓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要做傻事,及时止损,这个世界上长得好看又聪明,条件比我好的男人有很多……” 个表面上像你这样优秀,其实私底下特别狼狈不堪的人好了,对,还有,要像你这么虚伪,经常假惺惺一副好人的面孔,凡事为他人着想,其实做事冷酷独断……” “好了,我知道了……” 贺兰拓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看,终于低头,唇瓣在他耳边轻轻蹭了蹭,吻了他一口,终于轻声说,“如果你真的……认定我,我也会尽力,让我们在一起。” “真的吗?” 白姜终于听到他一句破天荒的正向承诺,立刻握住他的手,“你不是随口说说吧?” “只要你不是,我就不是。” “拉钩,记住,君子一言,不……拿手机出来,录音。” 贺兰拓原本觉得白姜不过是少年热血,早晚会知难而退,只是他说得恳切让他于心不忍,随口留了一句希望给他,但现在看他一脸惊喜,似乎生怕他赖账不认的样子,他忍不住笑,摸出手机:“好,录音。” * 接下来俩人去吃饭,白姜暂且藏起沉重的心事,享受眼前的快乐。 前方困难重重又怎么样,或许是他太乐观,他觉得只要贺兰拓愿意跟他好,他的整个世界就亮了,从此人生有指望,有奔头了,他只要肯走一步,他就会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坐在他旁边,快速地吃了几勺粥,白姜就望着他忍不住浮想联翩,不老实的左手伸过去,捉住他的右手。 “……你攥我做什么,不让我吃饭了?” “我喂你。”白姜轻轻凑过去,把一勺子鱼片粥送到他嘴边,望着他的眼里闪闪发光。 贺兰拓侧过脸,把手抽回去:“自己吃自己的,不卫生。” “那我换个干净的勺子喂你。” “不要喂我。” 每次贺兰拓越是平静拒绝,白姜就越是想弄他,他搁下勺子跨坐在他的腿上:“好,那你吃你的饭,我吃你。” 很快贺兰拓就没法吃饭,白姜从他的耳后敏感地带舔吻到他的喉结,然后把他的衣服卷起,埋头啃咬他的乳头,牙齿拉扯舌头舔舐,看着他的乳头色情地激凸起来,他心里想到自己被他伤得很痛的时候,于是狠狠地咬他的乳头一口,贺兰拓终于疼得叫了出来:“啊……” “很疼吧?不叫我轻点?” 他抬眸看贺兰拓,贺兰拓微蹙着眉忍痛:“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我把你乳头咬下来怎么样?” “好。”他还颇为认真地补充一句,“反正我长那个也没用。” 啧,他就是被他这样吃得死死的。虽然这种话没什么卵用,但他听着就是高兴。 他低下头握住他的手,声音沉下来:“把我鸡巴也割下来拿去吧,都送给你。” “说好了,送给我了啊。” 聊天,看电影,喝起泡酒吃零食,如果他们是情侣的话,他们就会有很多个节假日可以这样腻歪地渡过吧。 贺兰拓再过两天就会再来,白姜的脑海里草拟着一个又一个的计划,这荒山中白茫茫脏兮兮的院子,因为他心底翻腾的希望而变得雪亮可爱。 正杵着雪铲歇气,他兜里的新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为了保障安全,陌生的号码,他一律不接。 白姜把手机摁成静音,可是随即一条短信发了进来。 白姜很快看完那条短信,跟保镖说自己回屋休息,然后飞快上楼进卧室关上门,打开笔记本电脑。 他出门的时候关了机的笔记本电脑,现在打开着,视频通话占据了整个桌面,屏幕上是戴着太阳镜的金发美少年。 源歆坐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手里捧着一大杯水果茶,身后蓝天白云,明媚的阳光从棕榈树叶间洒落,好像在一个海岛酒店悠闲度假。 他已经黑进这里的计算机网络了。 源歆对白姜挥了挥手:“嗨,宝贝。” 白姜寒毛倒竖,也冲他一笑:“嗨,源哥,你想我了?” “想你了。”源歆直起身子,凑近镜头,表情完全像个阳光无邪的少年,“你不想我吗?” 白姜收敛起笑容:“你说贺兰拓在你那里?” “嗯,快回来吧,来我这儿。”源歆吸了一口水果茶,雪白的牙齿咬着吸管,“我说过,会把贺兰拓奖赏给你的,你一过来,你们就可以团聚了。” “你要做什么?” 源歆勾了勾手,对旁边的比基尼美人懒洋洋吩咐:“亲爱的,你给他解释下。” 旁边的比基尼美人就把对面的电脑拿了起来,对屏幕上的白姜露出灿烂笑容,那美人不是别人,是白姜很久不见的同学林琦。 “姜姜,你不要怕,源哥这是在给你机会。”林琦手里托着电脑站起来,在泳池边踱步,“贺兰拓做错了事,现在被源哥扣着,他之前找到了药戒断我们的性瘾药,现在他可不能用药了,你要是不过来,过两天贺兰拓的性瘾犯了,就得活受罪了,你舍得吗?你忍心吗?” 林琦说的一通话不仅信息量大,逻辑也有种诡异的模糊。 白姜屏息凝神:“源哥扣着他要做什么?” “软禁起来,限制他最近的活动,惩罚他嘛……我不能跟你透露了,你来了就知道了,找你过来,主要还是因为源哥不想让别的人再染指贺兰拓,可如果你不过来的话,源哥可能就不得不让贺兰拓在别人身上泄欲了……” 白姜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不对,如果源哥不想让贺兰拓受罪,就应该让他继续用戒断性瘾的药,你们叫我过去,不是为了解决贺兰拓的性瘾吧?” “唉,姜姜,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林琦的一只手缠绕着他肩头披散的红色卷曲假发,“源哥当然是想看贺兰拓性瘾发作的状态,来满足他的恶趣味呀,可是你也知道如果没人交合,到时候贺兰拓会一直勃起充血消退不了,很影响健康的,源哥还没残忍到要玩废他呀……” “你说你们扣押了贺兰拓,那他现在,在哪?” 林琦拿着笔记本快步走进游泳池另一头的玻璃大门,移动镜头给白姜看,三层别墅宽阔的中庭里,居然安装着一只巨大的金色鸟笼。 你了,他真的对你够好了。” “……” 白姜思考着怎么应对,说多错多,他先转移话题给自己延长思考时间:“林琦,当初我给贺兰拓写演讲稿的时候,是你替换了我的电子邮件,对不对?” “你……你在说什么啊。”林琦瞪目结舌。 “你一早就打算——”白姜话说到一半,卧室门突然被打开。 他的电脑屏幕背对着门,对面的林琦看不到卧室门里走进来的人,那个高大的男人大步走到白姜面前,迅速捞起他手里的笔记本,手指摁住电源关机,然后咔嗒合上本子。 “这里不安全了。” 祈瞬把手里的一套防弹衣扔到白姜身上,视线扫向窗外,“马上穿上跟我走。” 白姜没有动:“三天前,拓哥走之前跟我说,如果以后他没法过来,他可能会让其他几个人来接管我,他给我看了那几个人的名字和照片,跟我说我可以信任他们,那里面有你的某位哥哥,但是没有你,祈瞬。” 祈瞬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掉头走向白姜的衣柜,一边道:“那是因为拓觉得我还在养伤,不该出来走动。” 白姜发现他脸上没有了惯常的轻浮,或者说那种伪装的纯真可爱,祈瞬的神情难得地像一个大人,有些凝重感。 他从衣柜里很快翻出一套毛衣,隔着大半个屋子的距离,准确地扔到白姜身上:“外面冷,你里面先穿这个。” 然后祈瞬转过身来,发现白姜抱着那套毛衣,盯着他,还是没有动。 他露出一点笑容,向他大步走过来:“喔,也有可能是拓怕我跟你再滚到一起,经过上次的事,他已经不信任我了,防着我给他戴绿帽,啧,他防得住我吗?” 祈瞬说着停在白姜面前,抬手就去脱他的衣服,白姜用力抓住他的手:“你别碰我。” 祈瞬还真松开了手,语气严肃急促起来:“那你赶紧自己换,怕我什么啊,还怕我会性侵你?” 他转过头,目光冷清地看向窗外,嗤笑一声,“你不相信我也没用,你觉得我既然来了这里,这里还不是我说了算?你再不自己换衣服,等等就别说我非礼。” 白姜只能脱下衣服换上,过程中祈瞬没有看他,他想了想,终于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贺兰拓在哪里?” 祈瞬转过身帮他扣上防弹衣,没有回答。 “刚才源歆跟我通话,说贺兰拓被他软禁,他还给我看了视频。” “嗯,所以你打算听源歆的话过去吗?” “我……”白姜不知道他能跟祈瞬说多少真话。 祈瞬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卧房门口,探望扫视走廊一秒,然后关上门,走回他面前,低下头,手用力摁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耳语:“我告诉你贺兰拓为什么不想让我来,因为,他会让来接你的人跟你说,他现在在某个安全的地方,他还告诉了你他有个双胞胎弟弟对不对,所以你不会相信源歆那边视频里的人是他,呵,这就是拓的小把戏……为了骗你他还挺用心。” 白姜侧头望向祈瞬,瞳孔颤抖起来:“你说,贺兰拓没有双胞胎弟弟?” “如果我告诉你被源歆关押的人就是贺兰拓,你会愿意过去吗?” -- 美人nai妈上门喂nai被男主人吸nai猛cao强ji “阮先生,您好。” 高档小区的独栋别墅里,身着素白衣裳,保姆打扮的中年妇女,略微低下腰身,对阮檬伸手邀请他进去。 阮檬礼貌地微微点了点头,笑着应声,便被保姆带到了一间童趣盎然的婴儿房里。 这是他接的兼职,给婴儿喂奶。 别误会,他刚毕业不久,虽然作为双性人也可以受孕,但他没孩子,正职是购房中介,本来工资也够自己开销。 只是他交了个男朋友,是个梦想做明星的男主播,目前还是个十八线的糊逼,平时却喜欢买买买,花销太大,自己钱不够用,向阮檬撒娇要他帮自己清购物车。 阮檬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他实习期没钱租房的时候,都是男朋友出钱租房供他住,点好吃的外卖养着他,送他各种浪漫小礼物,他在公司受了欺负男朋友还会帮他怼回去,他觉得自己欠男朋友的情太多,现在自己能赚钱了,就要努力宠着男朋友回报……然后一阵买买买之后他发现,他连花呗都还不起了。 他想找个赚钱的兼职,就看到了奶妈的广告,高额的薪水吸引了他。 正好,他因为某个原因,虽然从未怀孕,却会分泌乳汁,这本来是他的烦恼,没想到这个烦恼还能用来赚钱。 阮檬暗喜,便悄悄接了这个活。 “小宝宝,来看哥哥这!” 阮檬温柔浅笑着,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坐到婴儿床上,单手解开衣服扣子,就开始给婴儿喂奶。 保姆观察了一会儿他,便退了出去,房门没有关拢,留了一条缝,阮檬估计保姆是想方便随时观察他是否尽责,便没有介意。 白嫩丰盈的双乳呈浑圆的半球,跳出胸衣,完美的胸型上,有着嫣红的奶头,那水白色是乳汁,在它上头俏生生的挂着,隐约能闻到散发出的奶香。 小宝宝含着嫣红的奶头,双颊用力,一收一缩的吸吮着,浑身上下都写满可爱一般,讨人喜欢。 阮檬就算还未成人母,眉梢上也不禁攀上了些许慈爱,嘴里发出娇笑,面上对着小宝宝挤眉弄眼,试图逗乐这个还在吃奶的小宝宝。 沉浸在逗弄宝宝乐趣的阮檬,根本不知道,未关严实的房门后面,提前下班的男主人陆凯不知何时已经走近了房门,正在一声不响地从门缝里观察着他。 阮檬的侧脸在婴儿房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逗弄小宝宝的眉眼,又平添了几分少年的娇俏。 他浑圆的大奶子,更是在宝宝的吸吮之下,微微颤动着,引发勾人的乳浪。 陆凯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从阮檬的头发丝开始,细细的打量着,眼底的欲火,慢慢地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男人毫不避讳的打开房门,甚至还特地,更大力的踩着地板。 “啊?!” 阮檬见男主人突然进来,吓了一跳,脸色通红地惊呼出声,又手忙脚乱地侧过身去,捂着奶子,本来引导宝宝吃奶的手,也慌不择路地掩住胸前的丰满。 殊不知,嫩白的小手,对于丰盈的奶子来说,根本毫无遮掩作用,反而像极了某种暗示与邀请。 陆凯目色暗了暗,脸上却一脸正派地问着:“你就是来给我孩子喂奶的?你身体健康吗?家在哪里?有遗传病吗?学历如何?” 狂轰乱炸的一串问题,却让阮檬心下稍安,但还是羞红着脸,往里面侧身,宝宝吃得正起劲,也不好拿出奶头。 “是的,先生,您请放心,我身体很健康,家住附近小县城里,没有遗传病,可以提供健康证,本科毕业。” 阮檬红着脸,忍去男人打量的眼光,心里不断催眠着自己,这是雇主,这是雇主…… “看着还年轻,毕业多久了?能好好对这个工作?” 这份兼职薪水很高,阮檬听男人的话,就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眼神便有些闪烁。 “毕业几年了,毕业没多久有了孩子,现在孩子八个月大了,健壮得很,我奶水充足,所以……请先生放心,我真的没有任何疾病,乳汁也很健康,可以接受医院检查!”阮檬低头,羞涩又紧张地绞着手指,交代出打好腹稿的谎话。 只见男人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一般,垂眸打量阮檬:“你看起来是挺健康。” “嗯,体检报告我都交给保姆审核过了。” 他红着脸,眼神还在闪烁着,躲避男人的打量,嘴里却奋力附和着,像极了误入猛兽地盘的小白兔,害怕着,又假装着自己没有那么害怕,散发出可爱的气味。 男人眼底满是兴味,面上却仿佛略带欣赏一般的夸着阮檬:“现在你这样善良又漂亮的年轻人不多了,既然这样,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阮檬始终是刚毕业不久,还带着孩子心性,刚工作又四处碰壁,这一夸,就像打开他防备外表下的钥匙。 “先生你说,我要是能帮到,肯定不会推辞。” 陆凯低声笑了笑,在阮檬眼里,就有了些不好意思的意味,让 阮檬一直做鸵鸟状,没有抬头,听着这一声长长的叹息,不免泛起了恻隐之心。 “我可以帮你,给我一只杯子,我挤奶给你吧。”他糯糯道。 外型上帅气得无可挑剔,站在那,就像一个贵公子一般。 利落的短发,有些深邃的眉眼下,高挺的鼻子,裁剪得体的西装下,包裹着修长的身形。 男人话音刚落,阮檬的脸就被“直接吸吮”四个字闹得小脸红得发烫,连忙要摇头拒绝。 阮檬有些慌了,介绍人跟他说过陆家的背景雄厚,若是不接这种单还好,若是因为此事,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可怎么办? 只见男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表示隐私不方便透露。 “你骗我?!根本没有妊娠纹 虽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阮檬还未听说过这种医治方法,心下一紧,忍不住问了出声:“能问一下是什么病吗?” 陆凯强势的威胁着阮檬,眼底的厉色让他胆寒,最后,他只能屈辱的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说着,还掐了一把阮檬的奶子,惹得阮檬惊呼出声,所有的说辞都被打乱,只能红着脸,拼命的摇头。 阮檬并不是未经情事的小处男,他身体原本就浪的不行,在男人一通操作下,他的玉茎不要脸地就勃起了,小穴开始向外吐露出蜜液,内壁里也渐渐有了痒意。 粗厚的舌来回舔弄着乳头,时不时用舌尖在翘立的乳头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故意的顶弄着。 在奶子上涂满陆凯的津液时,男人从他傲人的沟壑中抬起头来,眼底有着深深的满意和满足,面上却十分严肃的问着。 他的骚水彻底通过内裤,把大腿根浸润的同时,身体的饥渴彻底占据了理智的高地。 “实不相瞒,我虽然颇有家底,却身患隐疾,四处求医问药,得知人奶可以医治,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忙?当然,我会付给你双倍的工资。” 陆凯得到了首肯,拉着阮檬就往婴儿床上坐,抱下小宝宝放在床的里侧,就低下头,一嘴叼过刚才宝宝含过的奶头。 他心里又放下了一些戒备。 本来满是童趣的婴儿房里,却没有婴儿的一丝声响,有的是男人吸吮乳肉的咂咂声和阮檬娇媚的低吟。 阮檬总算是抬头,直视着男人。 陆凯本是习惯了居于高位,说一不二的人,现在被拒绝,立刻就有些恼,也不寒暄了,直接了当的说:“只要你答应,我给你五倍的工资!要是不答应,明天你就别来了。” 男人富有技巧性的又吸又啃,嫣红的乳晕整整被弄大了一倍,且更加红润。 骚水泛滥,内裤已经湿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暗地里夹紧了双腿,面上却还是除了羞红着脸,别无他色。 阮檬听后,面露挣扎,这个高薪的活本就难得,要是失去了,就很难找了。 转念一想,五倍的工资,一天下来,就可以直接给男朋友买他最近喜欢的新款口红了。 男人把奶头吸吮的咂咂有声,似乎觉得奶子太大一般,直接伸出手来,五指张开,捏扶着乳身。 他怎么能让陌生男人吸自己的奶水呢……他还是有男朋友的人。 阮檬忍无可忍,他把男人的头使劲的摁向自己的骚奶子,想要更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舌尖若有若无的挑逗。 男人视若未闻,自顾自地严声说到:“被我猜中了?我要检查你的身体!万一我孩子出了问题,你担得起这个责?” 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松了口。 “嗯……唔……” 男人也不客气,乘机拉下他的另外一边的胸衣,一只手在这边扶着那浑圆的嫩乳,另外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 “怎么?宝宝要是有什么事!你能担得起?快,脱衣服给我检查!” 这般想着,他最终羞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阮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眼睛因为惊吓而忍不住睁大,脸色还满是羞红。他拼命的摇着头,双手也推拒起来。 “奶水十分甘甜,浓郁,不像是奶过孩子的,而且奶子挺翘,毫无下垂之感,乳头也不像是经常被吸的样子,再说,我知道你们双性人很难受孕,你那么年轻,如果不滥交的话,哪里那么容易有孩子……你是不是在骗我?” “鄙人不才,但在这块土地上还是能说上一两句话,我若是都不用的……”陆凯加重了砝码,言语中的威胁,有耳朵都能听出来。 指甲故意的来回剐蹭着乳尖,乳汁沾湿了指尖,又反手均匀的涂在乳肉上,男人的薄唇借此吸吮他丰盈双乳的每一寸。 “不行,医生嘱咐要像婴儿般,直接吸吮才有用。” 阮檬想,男主人所经营的公司,也算是本地有头有脸的存在,他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女人得不到?不至于来哄骗自己,猥亵自己。 在小手的带领下,平坦光滑的小腹,尽收陆凯眼底,男人的眼底闪过情欲,又很快被厉色掩盖下去。 !”说着还颇为生气一般的掐了一把阮檬的奶子,又道,“我的律师从来不是吃白饭的!” 阮檬听言,吓得乳肉一抖,颤声的说着:“抱歉,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的身体真的很健康,请您相信我。” “呵!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健不健康,我检查了就知道了!” 男人说着,不顾阮檬的抵抗,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进入裙底,直接把他的裙子往上掀开。 阮檬立即夹紧了双腿,男人也不急,一只手摩擦着他平坦的小腹,一只手还在胸前作乱,手指捻着,拉扯着乳尖。 “你要是想明天一早,就收到法院的传票,尽管拒绝我的检查。” 权和钱,他都没有,猛然有些灰心,腿间不自觉的松开一些,男人的眼睛从来没有放过他的身体。 修长的手,顺着松了一些的腿间挤去,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一下子沾湿了男人的指尖,惹得男人喉头滚动了一下,心里暗自啧了一声,叹到,真是个水逼! 手指也未深入,隔着内裤,按压着阴核,又滑过阴唇的轮廓。 湿湿的布料里,包裹着硬硬的手指,在外阴出打转,挑逗着骚核,让蜜液早已泛滥的骚穴,更是不要钱一般,往外泄着淫水。 “唔……嗯……” 男人的两只手,一齐曲指弹弄,上下两个挺立的骚肉豆,阮檬被刺激得弓起了腰,双腿更是在这一下子张开。 陆凯乘机掰开腿根,再曲着阮檬的一条腿,褪下半边内裤,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内裤沉甸甸的,挂在另外一条腿的膝盖处。 软软的阴毛上,全是亮晶晶的蜜液。男人一手拨开外阴,只见里面粉嫩无比,小小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露蜜液。 骚逼里面肯定紧致如处子一般,男人想着,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如想象一般的湿润、嫩滑。 还没肏就知道,这小逼肯定是个极品,又紧,水又多,肯定很好肏。 陆凯心下有了判断,食指便毫不客气的,朝着还在张合的穴口,一插到底。果然如想象一般的紧致。 “呵!果然是个骗子!小逼这么紧,怎么可能生过孩子?” 男人低声的骂着,手指却在小穴里面搅动了一圈,然后又猛的抽出来,留个指尖在里面。 紧接着,层层媚肉又被猛的破开,还未缠紧着外来的异物,它又猛地退去,尽管只是一根手指,在这快速的进出直接,还翻带出一些骚红的媚肉。 男人明显的侵犯,阮檬却不敢多做反抗,他骗了这家主人,还被发现,他没有与之抗衡的本事。 肉穴被手指狂插着,吞吐着更多的骚水,顺着他的腿根流出来,打湿了粉嫩的床单。 陆凯的手指随着骚水的泛滥,也增加到了三根。 三根手指一下一下,快速地肏干着骚穴,每一根的长度都不一样,刺激到内壁的点也不一样。 “啊!嗯……不要!” 阮檬娇呼的出声,男人心有所感的转动着手指,指尖微微曲起,湿润的内壁里,瞬间就穿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三个指头都在内壁摸索着,往刚才引起娇呼的点而去,三指齐力攻去,阮檬的敏感点被猛的冲撞了一下。 制止他的反抗,“别动了!乖孩子,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的精子没有活性,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不管我射多少进你的子宫你都不会怀孕,听明白了吗?我的蠢老婆不知道这点,还跟奸夫偷情,生下了奸夫的孩子,你说,他还值得我疼爱吗?我还不如来好好疼爱疼爱你。” 阮檬听到陆凯这些话,耳边炸开,浑身一颤,瞬间差点昏厥了过去——这男人不仅无套强奸他,还要把精液内射进他的子宫? 然而,阮檬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受用的扭动起来,内壁暗自发力的夹紧大鸡巴,男人被夹得额头上都隐约有了汗珠。 “有什么不可以?我不好好的检查你的身体,怎么能行?你可是个有前科的骗子!” 男人说着,还用手重重的,拍了拍阮檬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白嫩的翘臀,一下子就有了鲜红的掌印。 许是屁股的刺激,阮檬的骚水更为泛滥了,小穴里也微微放松些了,男人开始极具技巧地摆动健壮腰胯,浅抽深插起来。 淫水大肆往外喷涌,没一会儿,肉穴在男人浅浅的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陆凯听着旺盛的逼水声,更加狂猛地挺送自己的阳具,这骚逼,内壁的满满的媚肉很会讨人喜欢,水又多,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嗯……不行!你、你出去!” 听着阮檬像猫一般的骂声,胸膛上的推拒软绵无力,男人低声嗤笑到骂着。 “你个骗子,还有脸让我出去?小逼这么紧,一插就知道没有生过孩子,我要是没检查,不就给你蒙骗过去了?” 阮檬听着男人的指责,有些委屈,但却无法反驳,手上的劲道下意识就小了不少。 随着男人的一个猛插,陆凯又质问道:“你没孩子,怎么会有奶水?我劝你不要耍什么小把戏!” “我,嗯……以前被人喂了药,唔嗯!就有了奶水……是健康的我去医院检查过!”阮檬带着哭腔解释出了实话。 男人听言,仿佛像是找到什么宝贝一般,盯着阮檬身体的眼睛,有光亮闪烁着。 随后不顾他的反抗,把他压在婴儿床上,嘴里含着俏立骚红的乳头,咂咂有声的吸吮着水白的乳汁,肉棒更是朝着肉洞,大开大合的狠狠抽插。 阮檬修长的双腿逐渐曲叠着,呈一个大大的M,膝盖落在腰侧,门户大开,清晰可见紫红色的肉棒在肉穴里快速狠戾的奸干着。 射过之后的玉茎又被干得勃起,在猛操中一晃一晃,交合处的淫水被这大力打成了白沫,四处飞溅,囊袋也随着进出的鸡巴狠狠的拍打在白嫩浑圆的翘臀上,抽起一片红痕。 “你,嗯……不能!我有,唔嗯!我有男朋友的!嗯……出去!” 阮檬的大脑企图守住一丝清明,却被滔天的快感打乱,眼神被肏干的越发涣散,肉穴却完全沉迷在激爽之中,媚肉谄媚的轻裹着肉棒,似乎有无数小嘴一般,轻吻着柱身,对于每一次抽离都显得极为的不舍。 陆凯不仅没有停下,而且还在加大力度,手也不闲着,亵玩着两团乳肉,大力的揉捏着,还时不时地重力怕打一下,弄出一阵乳浪,两片薄唇用力的吃着奶头,狠劲的吸吮,吞咽着奶水。 随着一个深深的顶弄,阮檬的身子被硬生生的顶出去了一些,嘴里发出破碎的娇喘,下身更是激动的泄出更多的淫水,烫得龟头一缩。 刚才顶到了最深的骚点。 男人依着这个角度,挺送鸡巴顶弄那个仿若无人探访过的骚点,快速的一下一下,仿若一个打桩机一般捣干着。 约莫百来下后,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弄到了宫口,宫口一张,像是个小嘴一般,恰好吸吮着马眼。 在一波波快感的叠加下,骚穴恰好在高潮的临界点,宫口被撞开,内壁趁机发力把肉棒搅紧。 阮檬有所察觉的低头看去,瞬间羞红了脸,在他的主控制下,肉穴慢慢的收紧,越收越紧,紧到身后的男人难耐的闷哼一声。 在婴儿的打量下,他越发想早点结束这场情事,男人还在大力的挺动着,手指却来到早已发硬的骚核,用力的捻,摁,时不时弹一下。 骚水泛滥,小穴却没有放松,在大力的操干下,嫣红的媚肉被肏得翻进翻出。 陆凯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就着后入的姿势,把阮檬从床上抱起,让他扶着床沿,双膝虚虚地放在地上。 跪着后入的姿势仿佛更深了,好几次,硕大的龟头都撞进了宫口,阮檬趁机夹紧,死死裹住肉柱。 约莫百来下后,男人感觉到自己大屌的突然又肿胀了几分,便加速的在宫口处狠狠冲撞起来。 冲撞中,他虚趴在阮檬的背上,牙齿咬着他的耳垂,终于马眼一松,浓精尽数射进了阮檬的子宫里。 阮檬被烫得啊啊的娇喘着,拼命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紧紧地钳住无法动弹,男人喘着粗气在他耳边的声音充满欲念:“别动,说了我没有生育能力你不会怀孕,躲什么,明明被内射得那么舒服。” 随着浓精的再次体内射入,穴口抽搐地含着紫红色的大肉棒,里面的媚肉也微微发抖的迎来很多的淫水,阮檬又高潮了。 紫红色的大肉棒有些疲软,但却没有如阮檬所愿的离开,男人坐在地上,让阮檬转过身来,二人胯骨相对。 陆凯看着眼前那还在滴落着奶水的双乳,低头猛的含住乳头,就开始吸吮起来,骚逼里的肉棒也很快恢复了坚挺。 阮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仿若巨浪里的扁舟,被情欲和男人的大鸡巴支配着,上下摇动。 “老公?老公?” 女主人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把阮檬吓得够呛,一下子就醒过神来。 陆凯啧一声,狠狠的在他的肉穴里挺动了两下,便抽出还坚硬的大屌。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把肉棒塞入西装裤里,再从口袋里套出钱夹,扔给了阮檬不小厚度的纸币。 “今天的工作就到这,你收拾收拾,快走吧。” 阮檬颇觉得屈辱,又只能含着泪,胡乱穿好衣服,把纸币捡起,仓皇而踉跄的逃离了这里。 却不知,背后的男人,眼神如财狼一般的盯着他的背影,牙齿磨动了一下,仿佛没吃够美食一般。 阮檬惨白着脸,额上有着细密的汗珠,有些腿软的靠在出租房门外。 猛的看去有几分大病初愈的虚弱,细细瞧来,眼底还未退散的情欲弥散开来,惹得眼角羞红。 “上路!你特么是葫芦娃吗?一个一个送!” …… 出租房的隔音不算太好,他那主播男朋友打游戏的声音,清晰可闻地尽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阮檬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洛寒川正打游戏,他打游戏的时候最是投入,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 尽管惨白的小脸因此多了几分红润,他还是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拍掉苍白脸色的同时,也仿佛在怕掉心底的愧疚。 隔着一扇门,暗暗聆听洛寒川打游戏的声音。 愧疚更是如滔天巨浪般,向他汹涌而来,想要把他淹没在那块名为出轨的海域里,让他现在难以面对男友。 做了几下深呼吸,他轻轻的转动钥匙,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进家。 他想,那怕是躲掉一会儿,先洗个澡也行。他双腿间的小穴深处还夹着陆凯内射的精液,随时都在担心会流溢出来。 许是天意总是不爱被世人揣测,也可能是洛寒川这次的队友太过垃圾。 他一进门,洛寒川就发现了。 ,有意无意地撩拨他肉体的敏感点。 男友深知他身体的每一寸,更知道哪一处是他欲望的闸阀。 “嗯……唔……” 阮檬低哼着扭动起腰肢,羞于承认,从陆凯那回来,他的身体一路上都念着被鸡巴插入时的快感。 刚回到家,洛寒川攻击性、目的性都很强的挑逗,让他刚被肏的红肿的小穴瘙痒难耐地开合着,吐出蜜液,也更想吃些什么。 洛寒川低着头,垂着眼帘,欣赏着阮檬因为情欲而通红的脸,他嘿嘿的笑出了声,手上就更卖力了。 或许是男人年龄小阅历不足,没看出阮檬因为害怕而闪烁着躲避对视的眼睛。 他怕洛寒川发现自己红肿的小穴,怕洛寒川看到自己没来得及去留意的其他痕迹。 “寒、寒川,我今天不太舒服,我们、我们改天好不好?” 阮檬抗拒地推搡洛寒川的胸膛,甚至伸手把男人在他身上逗弄的手拉了出来,态度坚决。 天知道,他的小穴已经十分瘙痒难耐了。 “不舒服?” 洛寒川皱着眉头反问道,还未等阮檬回答,随即又朝着他甜甜一笑,双颊上的酒窝,甜的让他想要溺死在里面。 男人观察着他脸上的沉迷神色,甜甜地诱哄着。 “不舒服的话,老公帮你舔小逼好不好?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阮檬大惊,一下子便从男友身上站了起来,摇着头连声说不。 开玩笑!肏都怕被发现,舔还得了! 洛寒川见状,满是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淡下来,宛如没有星辰的黑夜一般。 没由来的让阮檬感到些心慌,还有心中重新泛起的愧疚。 只见男人低着头,在他面前露出咖啡色发顶上好看的发旋,沉闷地向他低声抱怨:“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之前让你弄个喷奶的视频直播吸粉,你害羞不让,我OK,我理解!但是……” 洛寒川顿了顿,声音越发委屈的接着说。 “但是,你说你不舒服,我好心帮你舔小逼,你也坚决不要,你知道多少男人,都不愿意帮男朋友舔逼吗?” 说着,洛寒川似乎被自己说得有些心烦。 紧接着,他大力转过椅子,背对着阮檬,修长漂亮的手,有一下没有下的按着空格。 阮檬看着洛寒川满腹情绪却独自生闷气的样子,心中更加难受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得不低下了头攥着自己衣角。 “我、我今天真的不舒服,不过,嗯、我可以考虑考虑直播的事。” 声音低如细蚊,但一直支着耳朵听着身后响动的洛寒川,却清晰的听了个十成十。 一般阮檬松口说考虑考虑,在他这里就是可以的意思了! 洛寒川的眼睛唰的一下恢复闪亮亮的模样 ,瞅着阮檬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大狗,阮檬见状,弯着粉嫩的唇忍不住露出微笑。 让男朋友开心真的是件幸福的事情。 心想,罢了,就荒唐这一次! 面上却羞涩地讨价还价:“不过我们说好了啊,不能露脸!更不能露点!” 洛寒川岂有不答应的理,连连点头,随后拿出自己早就买了的半透明情趣开衫大袖。 “快换吧,我早就想看你穿了!你穿上肯定美呆了!” 男人急切的催促着走上前来,想帮他换衣服的意思很明显。 阮檬很是为难,拿着衣服充满窘迫紧张,他担心,身上的被陆凯弄出来的痕迹,会被看个干净。 洛寒川把他的窘迫看做害羞,自以为会心一笑、颇为体贴地说:“你身体的哪一处我没有细细品过?还害羞。” -- 被男友的大哥以检查身体为借口强jian、体校 礼物铺天盖地地在屏幕上盛开来。 洛寒川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在裤裆外那一甩一甩的紫红色大鸡巴,就兴奋地点入后台结算,今天肯定收获不少。 “老公……嗯……” 阮檬软软的趴在一旁,腰肢向水蛇一般的扭动着,红纱下显得更为诱人。 被肏干得骚红的花穴,正朝外吐露着阴精和阳精的混合物,粘稠不已,也绵绵不绝的顺着洁白的大腿,流向地面,形成一滩散发出甜骚味的淫靡。 男人对于如此娇媚动人的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的全身心都系在了后台结算出来的收入上,满心满眼的都是钱,脑海里还在幻想着自己成名之后,该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阮檬现在一时间恨不得自己不在家,而是在兼职时的别墅里。 不图别的,就图那快速又大力还不停操着他的大屌。 他现在想要极了,下午那陆先生无情又长时间的肏干,激发出他曾经用药物压抑已久的旺盛性欲。 骚穴开始暗自收紧,高潮过后的空虚,让骚逼开始潺潺的往外流出蜜液,内壁的媚肉蠕动着,叫嚣着想要又大又硬的东西。 阮檬气喘吁吁,强撑起身子来,一步一一夹紧地走到洛寒川面前。 丰盈的骚奶挡住了男人的视线,骚奶上慢慢渗出的乳汁,滴滴落在男人的胸襟上,一两滴便有了晕开来的水斑。 洛寒川高兴之后,开了一把游戏,阮檬一走过来就完全遮挡住了他的视线,预计好的进攻路线,现在完全抓瞎。 这局匹配的队友还不错,洛寒川不耐的摸了摸阮檬的脸颊,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欲求不满的状态,心不在焉的对他说。 “乖啊,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刚才赚了不少,我周末带你去玩!” “老公……嗯……” 葱白的小指,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襟前滑动,想要的意味很明显,洛寒川有些异动。 “上路死妈了吗?挂机狗!” 洛寒川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也还在做梦,有着这个该适应生活残酷而不该有的少年意气。 耳机里传来骂声,他是万万忍不下这口气的,于是一把推开阮檬,开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专心打起游戏来。 阮檬被突如而来地推搡,脚下沾着水渍湿滑,上身一闪,摔倒在沙发上。 骚红肿起的小穴被沙发的扶手磕到,引来他一阵哆嗦,疼! 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娇呼,却没拉回洛寒川的注意力,骚穴被磕到的疼痛,让他微微醒神。 洛寒川只肏了自己一次,断然不会出现这个程度的红肿,还是不要去撩他了……万一被他发现不对,得不偿失。 他有些后怕,强忍着欲望回到了床边。 腿间的粘腻和腥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想要再来一场激情的情事。 欲望在层层垒高,却得不到丝毫缓解,这让他心里生出一股久违的叛逆。 他想,去洗个澡吧,洗掉身上淫乱的痕迹,把脑海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欲望都忘掉! 抱着换洗衣服走出卧室到浴室,阮檬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的门开了一线,里面是跟他们合租的租客,也是洛寒川的大哥,常浩森。 这个大哥跟洛寒川并无血缘关系,是他在大学里认的大哥,阮檬平时也跟着叫他大哥,他是个长得高壮硬朗的寸头肌肉男,听洛寒川说,他的职业是网球教练,同时挂名中学的体育老师,因为不耐烦当老师,又似乎有什么不好惹的背景,所以学校只给他排很少的课,慷慨地用工资养着他。 阮檬一直觉得,常浩森有股道上混的黑社会大哥的气势,断眉下面的一双鹰眼格外地冰冷犀利,让他不敢直视。 现在,那双鹰眼就从门缝里射出视线,瞥见抱着衣物走去洗澡的阮檬,红纱的半透明情趣睡衣里,丰乳翘臀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尤其是阮檬以为家里没有别人,所以也没把自己胸前那对大奶子捂严实,任其在衣衫下面一颤一颤,内裤也没有穿,那刚被肏过的肥嫩肉穴直接从臀瓣后面暴露出一线,随着他走路的姿势微微翕合颤抖着,分泌着晶莹的淫水。 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立刻把鸡巴捅进那骚穴里快活快活,何况是常浩森这样本来就荷尔蒙旺盛的肌肉猛男。 他的喉结无声地上下一动。 “咔嚓”,阮檬进了浴室,合上门。 喷头上的水哗啦啦的流下,流过精致的五官、嫩白的天鹅颈、线条流畅的锁骨还有被人玩弄得乳晕大了一圈的丰盈双乳。 水流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流入那敏感而隐秘的三角地带。 他嫩白的小手,很快伸入红肿不堪的骚逼里抠弄。 原本想把里面那些多余的精液全都弄出来,奈何身体的欲望如大片干草一般,遇到点火星就能燎原。 小手如莽撞的动物幼崽一般,什么也不知道地胡乱抠弄,快感极少,还会引来一些疼痛。 阮檬皱着眉,无奈的收回手指,暗自啧了一声,心道要是现在能有个大鸡巴,猛的插入自己的骚穴就好了。 他自己的一番操作,不仅没有让自身性欲得到缓解,还让这性欲有了些一发不可 白嫩的乳波,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更加诱人。 这声音太低沉,根本不是洛寒川啊!似乎是……陆凯?那个别墅的男主人。 跳蛋被塞入花穴里面,并且被阮檬心狠的开启了最大档。 是寒川半夜醒了,想要操他,所以掰开他的腿直接就干进来了吧…… 睡梦中,阮檬身下猛地被一个男人的粗硬大肉棒进入,昏昏沉沉的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下意识觉得是自己的男朋友洛寒川。 阮檬也趁着片刻的舒服,夹紧着双腿,感受着跳蛋的振动,听着耳边洛寒川的呼吸声,迷迷糊糊的睡去。 阮檬正有些不悦男朋友冷落自己,现在又感觉到被他无时无刻不关心着,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 阮檬被干得迷迷糊糊之间,仿佛还听到了男人吞咽奶水的声音。 双乳有些涨疼,乳尖更是瘙痒得不行,阮檬扭腰摆臀地迎合着肏干,同时扭动着上身,试图让洛寒川注意到他的骚奶,摸摸他又痒又胀的骚奶子。 “洛寒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他敞露的逼穴,里面的肥嫩的媚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 每一次都亲吻,都带着绵绵的情意,有个别烈性的,还会大力的吸吮着柱身,试图想要用蛮力挽留住快速抽出的粗硬肉棒。 阮檬吓得娇呼一 他眯着眼想着,没一会儿,就有一双手真的攀上了他的丰乳。 这跳蛋是他背着洛寒川买的。 他想要让跳蛋更进去些,再进去一些。 男人似乎偏爱他的左乳,右乳虽然也被修长的手指抓捏着,但在左乳被厚待吸吮的情况下,渐渐有了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 他打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迎接男人的奸干,大腿勾起圈住男人的胯骨,虚虚的圈量着男人的腰围。 男人仿佛只专注于卖力讨好的骚穴,双手掐着他的细腰。 他主动的挺起身来,嘴里发出破碎不堪的淫叫,乳尖眼看就要剐蹭到洛寒川的强壮的胸膛。 打着游戏的洛寒川,很是吵闹,跳蛋的嗡嗡声,弱到仿佛静音一般。 阮檬躺在床上抬眸一看,只见昏暗光线中,隐约就是陆凯的身影,跪趴在他身侧,抬着头,满脸讥笑的凝视着他。 淫水四溢,被肏得咕咕作响。 “寒川,唔嗯……这边奶头、奶头、嗯……另一边奶头也要吸吸,好痒……” 舌尖跟着下身抽插的频率,快速拨弄着乳尖,一会儿后又紧紧的啃咬着奶头,吸吮着他溢出的奶水。 陆凯怎么会在这里……在洛寒川干他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旁边出现。 双目猩红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快速又大力的在那鼓胀多汁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丝毫不理会阮檬上身被肏得上下欺负的双乳,大力的操干让他不自主的摇动,激起一片乳波。 入夜,整个傍晚都处在兴奋的洛寒川,终于疲倦地丢开鼠标倒床睡觉,很快就发出陷入梦乡均匀又绵长是呼吸声。 更为深入的跳蛋,让性欲驱使下更为空虚的骚穴得到短暂的安抚。 而睡在一侧的阮檬,却有些失眠。 他被大力振动的跳蛋伺候着,享受得眼角都染上是情欲的红润。 葱白的小手从床头柜的最里面角落,费力的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蛋。 虽然男友知道自己性欲强,但他还是不敢把这些事宣之于口,这是他骨子里对于性欲的羞耻认知。 那声音,像极了婴儿吮奶,在这淫乱不堪的交响曲里,有些格格不入。 躺在床上,双腿呈现M字形状打开,小手轻车熟路的把跳弹塞入,正在贪心张合着,想要吃东西的肉洞里。 收拾的状态。 修长的双手,无情的抓捏着乳肉,慢慢的,男人的薄唇含住了他饱满的乳球。 他心中油然而生的是性欲终于被大肉棒抚慰了,那青筋虬结的大屌猛地插入紧致肉洞里,内壁的湿润和一直潺潺不绝的蜜液,让粗壮的男根仿佛在享受一场精心准备的温泉。 男人似乎有些不爽,更加大力是肏干起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啪啪啪的声音也陡然增大。 谁知洛寒川无情的把他推开,他的挺身仿佛耽误了男人欣赏自己紫红肉棒抽插肥厚阴唇的刺激画面。 不一会儿,阮檬腿根微颤地夹着跳蛋,面色还算正常的模样,断断续续地收拾干净满是淫水的地面。 潦草洗完,匆匆回到卧室,然后慌乱且快速地翻弄床头柜。 没有任何前戏的大力进入,却没有让阮檬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明明才断没多久的快感,现在让他感觉到久违的刺激。 “啊!嗯……老公……唔嗯……” 小穴里的跳蛋还在跳动着,却无法抚慰他的空虚了,他在被子底下,只能夹紧双腿,骚穴暗自发力收缩往里面吸夹。 “呵!” “唔嗯!” 洛寒川虽然在打游戏,却都能在他做家务的时候,不时在一旁夸奖,露出甜滋滋的温柔笑容。 一声轻呵声,让眯着眼享受着洛寒川大力肏干的阮檬蓦地一下睁大了眼睛。 温泉水有些粘腻,但温度适宜,且里面像是有无数的小嘴,谄媚地亲吻着柱身取悦男人阴茎上的敏感点。 声,没想到,陆凯出奇地听话,转头又吸吮逗弄起他右边的乳头。 他享受的低吟一声,双腿间洛寒川还在耸胯干他的小穴,他彻底陷入名为欲望的漩涡中,在漩涡中沉浮、起迭。 “啊!唔……太粗了!小逼要被胀破了……嗯……” 洛寒川的男根本来就不小,再加上陆凯悄悄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阮檬有些难受的弓起腰来,小腹紧张地绷紧,背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他想往后退些身子,却被洛寒川死死的掐住腰身。 穴口被崩得泛白,内壁更是紧张得死死咬着异物,媚肉像是蟒蛇缠上猎物一般,把肉棒和手指死死裹紧。 两个男人齐齐低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阮檬的雕虫小技。 随后,便极有默契的一同大力进出被肏得骚红的肉穴。 最初的痛苦极为短暂,接踵而至的是扑天倒海的快感,向着阮檬袭来。 他娇吟的承受着两个男人带给他的快乐,手肘尽管无力,也强撑着,想要让陆凯吃进去更多奶子。 “啊……!” 两个男人突然齐发力,把他翻了个面。 他由躺在床上,变为趴在了洛寒川的身上。 双乳上的手指,被压在丰盈的双乳和洛寒川的胸膛之间,也还在倔强地揉着。 被压着肯定不如之前大力,阮檬配合的微微支起上身,光滑白嫩的背脊,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突然,陆凯配合着洛寒川的男根在骚穴里作乱的手指猛地抽出来,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婴拳大小的龟头,试探的往骚穴里面探去。 硕大的龟头抵在已经被另一根大屌填满的洞口,不知是粗硬的肉棒太烫,还是本能的危机感,让阮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双、双龙?他们想双龙入洞一起操他? 洛寒川的双手颇为配合,放开了一直紧掐着的细腰,粗长的肉棒也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洛寒川几乎三分之二的柱身,都仿佛成为了骚洞的永久居民。 修长漂亮的双手一路向下,掰开紧附着肉柱还在蠕动着的穴口。 陆凯的龟头,就着穴口掰开的缝隙,慢慢的挤到肉洞里去。 骚穴似又所感,在洞口被手撑开之际,便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咕啾咕啾”的往外冒着。 虽有淫水的滑腻辅助,但两根粗壮的肉棒同时进入,还是让阮檬疼得小脸惨白。 “啊!小逼吃不下!出去!好疼!啊!嗯!” 阮檬开始抗拒的蹬着腿,却被陆凯一把按住。然后大力的把腿向两边掰开。 一直没开声的洛寒川突然开口说道:“骚逼肯定能吃下的!你老公我最知道了!乖,放松,老公让你享受。” 阮檬惨白着脸,额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还是听从洛寒川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放松自己的小逼,穴肉里也配合的潺潺不绝流出淫水。 洛寒川最为了解阮檬,陆凯又是情场高手。 陆凯的紫红色是大肉棒,在可以进去的一瞬间,就往骚逼里狠狠的顶撞进去。 猛插进去的肉棒,硕大又坚硬的龟头刮过洛寒川的柱身。 在淫水滋润、逼肉一直搅紧的肉道里,洛寒川本就难守精关。 烫得仿佛要冒气的肉棒,再这么一剐蹭,一下子精关失守,马眼大开,直对着阮檬的骚心,喷射出一股浓精。 阮檬本就被两根肉棒的进入,弄得又疼又爽。小穴一张一合的,不像是拒绝,反倒像是邀请和迫不及待的吞咽。 浓精的射入,排山倒海的快感一下子盖过了疼痛。 他身体更是被烫得一抖,穴口泛着白,痉挛着抽搐,阴精如盛满水的盆打翻了一般,喷发出来。 阮檬颤抖着身子高潮,眼睛一下子睁开来。 耳边洛寒川的呼吸声依旧,毫无光亮的房间里,阮檬娇喘吁吁,额发被热汗濡湿,脸色一下红得发烫。 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声音掩埋。 站立的姿势,跳蛋就会有些下滑,不如躺着入得深,但笔直修长的腿一夹,跳蛋不由得再深入一点。 “嗯……” 跳蛋深入的时候,恰好停在了一个凸起上,那是阮檬的敏感点之一。 大家都是成年人,阮檬的低哼,宛如催情剂一般,强力的打进常浩森的静脉。 它顺着血液,快速汇集于胯下,大屌在大裤衩下,立即一柱擎天。 荧幕的光影,浅淡且多变,阮檬又是慌张之际,自然不会察觉常浩森的变化。 他此刻仓皇的想要遁走。 刚转身,却被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常浩森,拽住了胳膊。 常浩森身高接近一米九,长手长腿,抓阮檬这种小娇花,更是一抓一个准。 一闪一闪的光线,把二人的体型对比得更加明显,身材魁梧的壮汉,和身材娇柔的阮檬。 他低着头,男人凝视着他的发顶。 阮檬以前没有怎么和常浩森交流过,对于他的了解也是从洛寒川口中得知。 洛寒川说,大哥人狠话不多,但是却很讲兄弟情义,手底下弟兄也多,可谓是一呼百应,手上没准还沾着血。 大手擒住胳膊,阮檬浑身发着抖不敢睁眼,他的脑中蓦地闪过血腥的画面,莫名地害怕常浩森会对自己动手。 下身的跳蛋还在倔强的发出“嗡嗡”的声音。 只听常浩森唇瓣微启,嘴角还是紧绷着,面上端的是不苟言笑,严肃又正经。 “去出差之前,我买了一把电动牙刷,忘了带过去 ,今天回来却找不到了,是不是在你这?” 阮檬听言心下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猛地摇着头。 他被这怀疑惊到,又连忙慌张的用肢体语言来表示自己没有拿,真是把大气不敢出表现得淋漓尽致。 常浩森却不为所动,反而眉头一皱,面相看上去更为凶狠。 “是不是你拿的,要搜了才知道!” 男人话音刚落,大手灵巧的顺着胳膊,一路向上,来到他圆润小巧的香肩。 阮檬被常浩森的突然动作吓得直愣愣的站着,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他反应过来时,常浩森已经半圈着他的娇躯,粗长的手指轻轻的点过精致的锁骨,指尖的茧子带电一般,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酥麻。 男人的手长胳膊也长,一只手在锁骨和葱白的脖颈处,像是游击一般的四处撩拨。 另一只手,悄悄抚摸上了他柔软的大腿外侧。 常浩森的男人味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他心里怕极,生理却极为享受。 男人上下其手,甚至都还没碰到他的奶子和花穴,身体便有些难耐,他开始微微扭动起来。 肉穴张合着吐露出大量的淫水,跳蛋被骚水冲得堪堪抵在穴口,若不是仍夹紧着双腿,怕是要直接掉出来了。 一整天没有得到真正满足的身体,此刻更是叫嚣着,要粗大的性器填满,要壮硕的男根,让他爽得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眼底还留着一丝清明,还未彻底变为欲望的使者。 阮檬明白现在常浩森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他开始推拒着往后退,奋力的想要逃离常浩森包围的半圈。 正值夏天,他就穿了一件洛寒川的白色短袖,下面都没穿裤子,长腿露在外面。 他的挣扎,对于常年运动锻炼,一身肌肉的常浩森来说,连小猫挠的力度都算不上。 常浩森用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他两只手的手腕,并且让他不能动弹分毫。 “不!大、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手拍了拍他浑圆的翘臀,才摸索上内裤的边缘,早就被淫水弄得湿乎乎的内裤被男人强有力的手指一碰,立即就浸出水来。 常浩森感受着指尖的湿润,眼色一暗,喉头滚动了一下。 手上毫不含糊,把内裤大力扯下,内裤被崩得直直的,挂在他的腿弯上来一点,紧挨着男人横过来的膝盖。 内裤一剥离,在他体内的跳蛋是再也耐不住这犹如发大水一般潺潺不绝的骚水了,立刻就从肉穴里滑落出来,又被腿间的内裤接住。 发声源掉了出来,常浩森却不为所动,就着跳蛋扩张后的肉洞,食指长驱而入,笔直的插进了骚洞里。 “呃啊……!”阮檬骚叫出声,“不要,大哥不要插那里!” 攒了一天饥渴的身体,那是一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呢? “不插我怎么知道里面是不是藏了我的电动牙刷,我听到里面有声响!” 淫水“咕啾咕啾”的往外冒,就算是一直被跳蛋塞入的肉穴,内壁也是湿润紧致。 虽然只是手指进出,也能得到媚肉附着上来的谄媚挽留。 男人啧了一声,俯身在阮檬耳边低语到:“骚逼真是水多,但是太深了,我手指够不着,要换个工具。” 话音刚落,阮檬就惊恐的睁大眼睛,常浩森要换什么工具,昭然若揭。 “不、不可以——大哥放开我,你怎么可以……唔啊……啊……” 常浩森的身形太过魁梧,阮檬努力维持抗拒的姿态却没有一点作用,嘴里发出破碎不堪且又想要更多的低吟。 只见男人把裤腰解开,裤衩里面唯有昂扬的大屌,连个内裤都没有穿。 裤腰没有褪下太多,却正好能完整的把茂盛耻毛中的紫黑色大屌露出来。 阮檬的内裤还未完全褪下,常浩森虽知他身体敏感,但是哭泣却不做假,也不贸然把腿退出来。 心念一动,后面紧握着他小手的大掌,一下松开来。 阮檬欣喜,而男人趁着他高兴之际,长腿一伸,整个人就到了他的身后,又快速的抱住他说腰身。 与男人肤色相近的黑色大屌,布满了青筋,就算在昏暗的光下线也显得分外狰狞。 “啊!你、你出去!嗯……小穴好胀……不行!好疼……你出去!” 大屌的插入,让阮檬疼得惨白了脸,他的小逼天生紧致,就算不久前刚被肏,也能在短时间恢复,何况刚才只是个跳蛋呢! 男人生得高,肏入的时候,是找着角度,曲着腿的,肏入之后,理所应当的站了起来。 阮檬本就被胀得生疼,常浩森一站起来,他脚尖堪堪着地,整个身子只能倚靠在男人的怀里,才能保持直立。 常浩森知道自己鸡巴很大,这么多年来,都是傲视群雄的存在,很多女人都接受不了,他低垂着眼,一时间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慢慢等着怀里人适应。 小穴想要大肉棒的抚慰不假,此刻更是奋力的往外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内壁里也在不自主的放松着。 除了阮檬大脑里仅存的那一丝清醒,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因为大肉棒的造访而兴奋,乳尖滴落的奶水,更是快成了串。 淫荡的身体总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内壁里的媚肉,便开始化被动为主动的,开始吸吮起柱身来。 常浩森感觉到可以动,精壮的小臂揽着阮檬的腰身,一步一步往前走,最后让阮檬趴在茶几上。 男人每走一步,肉棒便更深一分,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骚点,让他连连娇呼出声。 “呜……大哥……不可以这样插……放开我……” 他的手还在倔强的拍打着男人的小臂,不过力道软绵绵的,连按摩都算不上。 茶几不算矮,跪趴在茶几上的阮檬,肉穴的高度和男人胯间的大肉棒正好能对上。 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快速的直捣肉逼里的G点,淫水在大力的肏干下,四处飞溅,两人的交合处更是白沫横飞。 男人的胯骨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阮檬浑圆的臀部,响起清脆的“啪啪”声的同时,也激起一层层嫩白的肉波。 大屌疯狂的肏干,也带动着囊袋前后摇摆着,狠狠的往阮檬的大腿根冲撞而去,又白又嫩的腿根,活生生被抽出了红痕。 “啊……大哥……大哥不要……不可以操我……不行……” 上下一起的声音相得益彰,阮檬娇媚的吟叫和男人的微喘交织,十分和谐动听。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肉体能完全体验到整个肉棒的形状,肉穴外被肉棒大力摩擦着,也别有一番快乐。 百来下后,本来饿极了的骚穴,开始尝试满足,肉逼配合着收缩,想要攀上更快乐的高峰。 这时,电视机里传来一阵欢呼,似乎是谁进球胜利了,阮檬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身后的男人,加快了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掉力度。 淫水顺着大腿,汇集在腿弯处的棉质内裤上,被肏干得上下耸动间,内裤也被带着上下摇动着,内裤上的淫水被摇得四处飞溅。 “啊!不要干了、鸡巴太猛了……要被干坏了大哥啊啊啊!” 肉棒快速的鞭挞着他的小逼,每一次都直捣敏感的G点不说,这次竟然直入到花心。 花心猛地被大龟头肏到,阮檬爽得蜷缩起脚趾,肉穴收缩着泄出大量蜜液,穴口痉挛,他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球赛似乎结束了,电视机里的欢呼声中,常浩森感受着他的淫水包裹住自己的肉屌,爽得直接把他从茶几上抱起,向后一退,跌坐在沙发上。 随即,常浩森一只手扶着他的背脊,一只手就着这个尿尿的姿势,把他的内裤褪下,虚虚的挂在一条腿的腿弯上。 白色的大短袖已经被掀到了那对浑圆饱满的胸上堆起来,阮檬背靠着男人强壮的胸肌,目光迷离,双腿间敞露的屄口被大肉棒快速的挺进,由下而上地捅肏,大奶子跟着上下颠动。 此时骚穴里面酸痒难耐,只想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得更深更狠。 “啊、哈啊……大哥不可以……好粗的鸡巴……捅到深处了呜……” 不一会儿,男人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得劲,便抽出肉棒,空气中多了一声清脆的“啵”, 牵回阮檬一些心神,但也只来得及羞耻而已。 他把阮檬放倒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挂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则自己伸手拉开。 骚红的肉穴,仍在往外吐着骚水,这一会儿,已经打湿了浑圆的屁股。 刚才被肏开的肉洞,开始有了收缩之意,常浩森看得眼热,扶起自己昂扬的大屌,直捣花心地重新干进去。 “刚被肏这么爽,现在是想夹断我吗?真是个婊子,爽了就不认鸡巴了?” 阮檬的两条腿本来就被掰得很开,这会儿虽然内壁紧缩,但是盆骨大开着,虽然夹紧,但也还能抽插。 男人似乎觉得衣服有些碍眼,直接强拉着阮檬的胳膊,把他的白衬衣脱了下来,随意地甩在一处。 没了衣物,他骚红的乳头赤裸裸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男人眼睛一亮,伸手朝着乳尖掐去。 “这么骚的奶子,还会流奶水!” 说着便低下头来,两片唇紧紧抿着乳肉,牙齿像是婴儿般,细密地磨着乳尖,并且用力的吸吮着,喉间还发出了吞咽声。 -- 晨起发sao骑大鸡巴自己动、在浴室又被大哥摁 —— 漫漫长夜,阮檬在常浩森大肉棒的肏干下,嘴里隐忍的发出破碎的娇吟,摇动着喷洒奶水的双乳,酮体微颤着,泄了无数次。 男人的鸡巴在他体内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从未彻底离开过他那已经被肏得媚肉外翻、骚红肿起的肉穴。 战场从门上,到地上,再到床上,每一下都快速有力,直抵他的G点。 常浩森彻底抽出疲软的鸡巴时,天即将破晓,阮檬也被窗外天边的露白,从云端跌落凡尘。 大肉棒刚从他体内抽出去没多久,他便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从常浩森的身下起来。 虽然洛寒川工作时间自由,但他的生物钟可比上班族的准时多了(因为要一大早蹲守游戏里刷新的宠物),若是身上的男人再硬一次,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却没想这么多,全当这双性小骚货无情,用完就走。 本来肏爽了,面上难得带上的笑意,一下子又黑下脸来,宛如寒冬腊月。 常浩森肤色偏黑,这下就算黑了脸,阮檬也对此一无所觉,他现在满脑子想着,出轨被捉奸的惨剧。 他挣脱半天,还在常浩森身下,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他的肩头,把他死死的按在床上。 “大、大哥,你别这样,天快亮了,我不想……” 阮檬面色上还带着,那情欲未退是红润,眼神却闪烁着,满是害怕。 男人一直盯着他的脸,自然不会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暗自叹了一口气,便松开了手。 阮檬虚弱着身子下床,双脚刚落地,双腿便是一软,常浩森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却换来他浑身一抖。 阮檬在害怕自己。 常浩森早就知道,他有些不甘的放下手。 阮檬站定后,逃一般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魁梧高壮的男人,眼中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双手无措的样子,像极了深知用错方法,却无可奈何的愣头青。 躺回洛寒川身边的阮檬,做着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正直夏日,破晓得早,阮檬这一夜累极,没一会儿,便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的睡去。 许是心底里装着事,沉睡两三小时后,疲倦的精神恢复些许,阮檬就缓缓睁开了眼,他醒得竟然比洛寒川还要早。 昨夜小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常浩森的精液,在他熟睡之时,花穴静默的将精液缓缓吐出。 此时,他的穴口和大腿根,像是一处浅洼,那粘腻的肤感,让人不禁想到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阮檬红着脸,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再想,脑子里却满是常浩森猛插自己的身影。 性欲像是关押已久的猛兽,一朝放出,那里甘心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结束。 他光是想着,骚穴就忍不住的开始张合着,不仅勾出了心底的欲望,更袒露出了内里无尽的瘙痒和渴望。 阮檬难耐的翻了一下身子,谁知被子的粗糙布料,不小心剐蹭到了红肿的肉穴。 他低哼一声,身体竟然被这微疼,激起了一丝快感,蜜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外喷。 他难堪的转过头,心里唾弃着自己,眼光却盯着洛寒川凸起的胯间。 青壮男子都有的晨勃,此刻让他眼热。 小手忍不住伸出,一把拽下洛寒川松垮的睡裤,许是洛寒川还在睡梦中的缘故,鸡巴并不是那么的坚挺。 阮檬吞了吞口水,双腿忍不住打开些来,动作比脑子快。 嫩白的小手,有些颤抖的握住了男人那还有些软的大肉棒,然后渐渐开始动了起来。 洛寒川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软若无骨的小手,上下撸动了几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邦硬。 他未曾挪过目光,一直紧盯着肉棒,手心被彻底觉醒的肉棒烫了一下,眼底的欲望都快变为实质,毫不掩饰的紧盯着那挺立的大屌。 骚穴里无边的瘙痒,让他的性欲占据了大脑,支配着躯体。 只见阮檬一把掀开被子,薄被落地的同时,他快速的翻身,骑在洛寒川的肉棒上,一手扶着紫红色的大屌,一手撑开自己满是精液的洞口。 “啊!” 他猛的坐下,发出舒服的娇吟。 肉穴的空虚,被大肉棒一下子填满的舒爽,转瞬即逝,他忍不住微微抬起丰臀,小手撑着洛寒川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耸动。 阮檬的小逼里,湿润、柔软且紧致,肉棒进去的一瞬间就被裹紧,像是饥渴了许久的媚肉,讨好的吸吮着柱身。 这爽感,直接把男人从睡梦唤醒。 洛寒川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骑在自己鸡巴上起伏的阮檬。 眯着眼,满脸情欲的他,天鹅般的玉颈扬 男人一边轻啃着他匀称的小腿,一边毫无阻碍,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他的骚穴。 他一边找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一边强装着镇定说道:“大哥,洛寒川他还在外面呢,你不能、不能那个。” “咳!我知道我昨晚太用力了,你别……” 怕我,两个字在常浩森喉间上上下下,舌尖舔了几次牙关,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虽然声若细蚊,但却让洛寒川很是高兴。 宫口被滚热的精液一烫,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肉穴痉挛的抽搐着,却没有泄出身。 男人心下大喜,看着阮檬身上错落的草莓,腰上青紫的掐痕。 男人的出现,让阮檬心头一跳,刚经历情事而红润的脸,唰的惨白下来。 大肉棒猛的抽出来时,又绝情极了,不带一丝留恋,扯出肉穴里面,那极力挽回的骚红媚肉。 常浩森眼色暗下,没有回答阮檬的话,而是挤身进去了浴室,随后“咔”一声脆响,他还反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床头柜的闹钟响了,阮檬不想耽误了工作,连忙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瞅着洛寒川,一副高潮过后的满足样子。 是缓解和治疗蜜穴红肿疼痛的。 “老公好不好啊?大早上的就让骚老婆吃了个饱,老公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阮檬娇喘连连的受着男人大力的蛮干,本来就有红痕的嫩臀,这下更为鲜红诱人。 大肉棒抽离之际,带出无数骚水,骚水顺着柱身,把硬硬的屌毛沾湿。 许是昨日,陆凯和常浩森的攻势都太过凶猛,洛寒川这般肏干下来,竟不能让他直攀高潮。 这根紫红色的大鸡巴,算是熟客了,直捣他敏感的G点,又重又快,骚穴被肏得酥麻,内里不禁分泌出大量的蜜液。 大肉棒狠狠插进去之时,带着破万军的气势,恨不得把拍得嫩臀“啪啪”作响的囊袋,也塞进骚逼里。 他直视着男人的眼光,声音颤抖。 软软的阴毛上,满是被快速肏出的白沫,与粗硬的屌毛相碰即离,拉扯出一片银丝。 男人这明目张胆的动作,把阮檬吓了一跳,他连连往后退去,浑身颤抖着,蜷缩在浴室的角落。 他的双腿被洛寒川曲了起来,膝盖把双乳压的凹了下去。 约莫二百来下后,男人感受到鸡巴猛然发胀,精液破关在即,便一下比一下更快速的冲刺着。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难过,转瞬即逝,沉着 洛寒川大为受用,伸手拍了拍阮檬满是淫水的翘臀。 丰盈的双乳摇动着,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奶水。 不一会儿,雄腰重重的一挺,鸡巴就深深的往里面顶去,这一下,直接撞开了宫口,宫口有力的一吸,男人顺势马眼一松,浓精尽数喷在了阮檬体内。 阮檬羞红着脸,糯糯的说了声,爽。 阮檬点头应是,随手套了件衣服,就跑去浴室了。 刚醒的男人,无疑是精力旺盛的,肏得又深又狠,阮檬红着脸,嘴里频频发出破碎的祈求。 他正要关上浴室的门,不知从那冒出来的常浩森,一只脚挡住了快要闭合的门。 “骚老婆有着小骚逼,大早上就这么饥渴,都等不及老公醒来,骚逼就套上老公的大鸡巴了。” 洛寒川以为是自己昨日太过兴奋所造成的,面上瞬间有了怜惜之情,嘴上却调侃着。 常浩森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冷硬。 红肿不堪的小逼,似乎也有所感应一般,收缩了一下。让阮檬一下子羞红了脸。 说着,洛寒川还往上重重的顶了一下腰,惹得阮檬脸色羞红的娇叫一声,仔细瞧去,他眼底还有着慌张。 男人哈哈的笑着,翻身把阮檬压在了身下。 奶水滴落下来,砸在洛寒川的小腹上,让他不禁想到昨日的直播收益,可多亏了这双会喷奶的骚乳。 “滴滴——滴滴——” “大、大哥。我要洗澡上班、您要是没什么急事的话、先让我洗好吗?” 即便如此,阮檬的脑袋,像是上了发条的拨浪鼓一般,疯狂的摇着,手上也配合着摆动,拒绝的意味,不用多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只见男人伸出手来,大掌上乖巧的躺着一只药膏。 起好看的弧度,如绸缎一般的乌发,随着每一下耸动而颤动,更衬得肤白如雪,诱人如妖。 浴室不算大,阮檬一眼就看清药膏是干嘛用的。 男人也不为难他,抽出肉棒,让他收拾收拾,别上班时候出什么丑,回来哭鼻子。 阮檬被抓包后,瞬间羞红的脸取悦了洛寒川。 “啊!嗯……老公肏得小逼好舒服!唔嗯……小逼要再大力一点!嗯……好深!” 嗓子,语气轻柔。 “昨天是我太过分,也肏干的太大力,不涂药膏很难好,而且深处的精液不导出来,很容易感染。” 常浩森的铁汉柔情,让阮檬怔愣在了原地。 “啊!大哥!我自己可以的——真的!” 阮檬低呼着保证,因为他愣神之际,常浩森已经把提着他的腿弯,将他抱在怀里,姿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 常浩森本就是体校生,虽然毕业多年,但是锻炼却从未落下。 男人毫不理会他的挣扎,强硬的抱着他。 使得他的背脊抵在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臂挂着他的小腿,一只手拿过已经打开了的花洒,对着肉穴冲去。 肉洞被拨开,水流径直的往小逼里射去,花洒里喷出的温热的水,颇有力道,狠狠的打在柔软的媚肉上。 一样的速度,一样的力度,却能同时打在不同的地方。 阮檬淫荡的身体,那里受得了这般,媚肉开始收缩搅紧,穴口也张合着,想要更多。 水流的冲击,让他仿佛在被水肏一般。 他被自己的感受惊到,眼角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又席卷了整个面颊,脸上红得发烫。 但是水流的力度,只是刚开始时新鲜罢了,没一会儿,体内便腾升起一阵阵瘙痒来。 他腰肢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随手套上的衣服,多少有些被水沾湿,丰盈的巨乳,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乳尖渗出的奶水,更是晕出了香甜的水斑。 常浩森凝视着阮檬发骚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喉头有些不耐的滚动着,紫黑色的大屌,悄悄抬起了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男人把花洒撤走,挂在它原本的位置,水却没有关掉。 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花洒上的水,轻松就可以打湿马桶。 常浩森不知嫌弃了这个设计多少次,此刻却方便了他。 只见他把怀里的阮檬放下,让阮檬转过身来,仰躺着,靠在马桶的抽水机上。 男人掰开阮檬的一条腿,自己微微侧身,水流便直直的打在,那阮檬的阴唇上。 阮檬像个娇软的娃娃一般,被男人摆弄着,推搡着男人的手,力气如小猫一般无济于事。 他的低声抽泣,被哗啦啦的水声,吞噬得一干二净。 水流对着小逼冲刷,这一会儿时间里,男人快速的把药膏挤在手指上。 常浩森侧身,变为正对着阮檬,宽厚的背,为他挡去全部的水流。 “我帮你上药,你自己上药不方便。” 若不是男人眼中像是燃着火一般,赤裸而凶猛,阮檬也许会信了他的邪。 “不、不用了!大哥,我自己可以的!” 阮檬从未放弃过抵抗,但由被肏的历史可鉴,他的反抗从未成功过,只是增加了猛男占有他的情趣。 “你那细嫩的小手指,能自己把药膏涂满骚逼?” 常浩森反问着,脸上仿若带着讥笑,阮檬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被水洗过的阴毛,软软的耷拉在阴唇外面,显得尤其的乖顺,像极了现在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儿,而怔愣的阮檬。 。 手指刚入,穴肉就微微抽搐起来。 男人本想让阮檬再适应一下,谁知他还没过一秒,就开始难耐的扭着细腰。 常浩森知道他骚,但没想到能骚成这样。 “骚逼真能吃,刚才还说着不要,现在,啧!” 阮檬被说得脸色羞红,在心底不禁唾弃自己,双腿却开始慢慢的合拢。 他的内壁也暗自加力绞紧了男人的手指,似乎说着,就算是不动也好,但不能走! 阮檬之意,昭然若揭。 男人眼神一暗,终于是给了个痛快。他的两根手指,在层层叠叠的媚肉里,开始搅弄起来。 粗略算来,阮檬这一早上尽是被逗,没有真正的爽过。 此刻男人的手指在穴内,目无章法的搅弄着他的骚逼。 情欲一下子迸发出来,嘴里开始发出享受的哼唧,奶头开始分泌出乳汁,两团大奶在随手乱套的衬衫下,轻轻的摇晃着。 常浩森瞥了一眼,半湿的衬衫,觉得分外碍眼,便把握着阮檬大腿的手放开,一只手就把他脱了个干净。 完全赤裸的阮檬,许是内心的羞耻作祟,肌肤的每一寸感受都得到放大,乳头因此变得胀大。 他体内那两根粗手指,因为沾满药膏的缘故,滑滑的来回在花穴里 像是在抚摸着花穴里的骚肉。 阮檬喘着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伸出小手,把男人正在动作的手腕,用力是拉向自己。 “想要、唔……想要再深一点!嗯……” 男人的三根指节,被他一番动作,得以全部进入,指尖顶着内壁里的褶皱,把阮檬插得浑身轻颤。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骚水真在潺潺不绝的往外流。把臀下和马桶盖子一起打湿了。 常浩森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当下变换着角度搅弄了一番,随后便把手指整个抽了出来。 男人把阮檬的双腿抬高,让他的背脊上下抵着马桶,与抽水机和马桶盖形成一个三角形。小逼赤裸裸的大张着,朝着天花板的方向。 常浩森的鸡巴,不知在何时放了出来。紫黑色的肉柱上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又有力。 男人快速的在鸡巴上,把药膏涂抹开来。双手握住阮檬的腿弯。 “骚逼太深了,大哥只能这么给骚逼上药了。” “啊……好深!小逼好胀!嗯……” 常浩森话音刚落,肉棒就顺着肉洞一插而入。 男人始终太高大了些,弯着腰,就着低处的阮檬,有些施展不开来,没操几下,就觉得不太行,费力又不尽兴。 只见阮檬一下被男人抱了起来,改为常浩森坐在马桶盖上,他坐在男人的鸡巴上。 他的大腿根抵着男人的胯骨,温热的水,没了男人宽厚的背做抵挡,全都洒在他的身上。 水流温热,葱白的脖颈舒服的扬起,腰也被肏得往后仰去,背脊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细细的水柱打在丰盈的双乳上,把乳尖上的奶水冲淡,一路向下,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汇集在两人的交合处,叠坐的姿势,让两人腿间有了一处小洼。 自水洒向阮檬的那一刻,男人的目光便随着水流,欣赏着阮檬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臀肉,迎合着他的娇喘,“啪啪”作响,每一下都能拍得水珠四溅。 男人每一下都肏在他的敏感点,然后在骚点上研磨一圈,然后退出一半的肉棒,再大力的顶撞进去。 阮檬被操得花枝乱颤的淫叫,双眼迷离,那副全身心的沉寂在性欲里的样子,让常浩森猩红了眼。 常浩森眼前美好的酮体上,红痕多得异常刺目,让男人忍不住心中泛起疼,他强忍自己内心的欲望,迎合着他,用让他感受着舒服的力道肏干。 百来下后,阮檬忍不住带着哭腔的提醒着常浩森。 “大哥、唔嗯……我、上班、唔……快来不及了!” 男人听言,眼底闪过懊恼,随即,加速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深。 “啊、啊!大鸡巴再快点!肏死我了!” 他的肉逼被粗壮的肉棒磨得又酥又爽,还有着些酸胀感,此刻的他,完完全全被情欲所支配。 任由男人的大肉棒在他的小逼里,搅来弄去,四处乱捅,骚穴被干得媚肉外翻,淫水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打湿,形成连水都稀释不了的白沫。 突然,粗壮的男根猛的碾过骚点,直捣花心,阮檬啊啊直叫,小腹收紧,穴道里暗自用力,媚肉一下子绞得死紧,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前段的玉茎也跟着射了。 他脚尖猛的勾起,浑身颤抖着被这一下,顶入了高潮。 男人有心成全他去上班,无意久战,当下被这般夹紧,阴精再一烫,男人眼前闪过白光,急忙抽出胀大的鸡巴,免得再射进他的肉穴里。 常浩森双手掐着他的腰肢抬高,滚烫的浓精全都射在了他的臀尖。烫得他臀肉收缩了一下,随后发出舒服的喟叹。 喧闹是浴室,一下子只剩下了哗啦啦的水声,阮檬的娇吟,男人粗喘和囊袋拍打着臀肉的声音,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檬的脸红得发烫,他能感觉到,刚才男人在情事上的隐忍。 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吗? 这般想着,他的心猛然加速跳动,还有些发胀,似乎,大哥也没这么可怕。 消肿药在这番折腾下,还是涂满了他的阴道,穴道里凉凉的,心口却烫得让他有些气短。 最后收拾好,自己去上班已经来不及了。 阮檬哀嚎一声,捂着脸,手心却被脸上的温度烫了一下。他连忙镇定下来,随后找到洛寒川。 “老公,我要迟到了,你能不能送一下我?” 洛寒川从床上站起来,低着头用亮晶晶的眼眸看着阮檬,打趣的说。 “骚老婆今天发骚,要迟到咯~” 阮檬听言,脸色羞红,眼神闪烁了一下,又见洛寒川脸上还是那番甜甜的笑意,便嗔怪的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却没敢直视男人。 “快点啦!真的要迟到了!” 洛寒川连声应是,去拿着电动车的钥匙,就先行去到了玄关换鞋。 钥匙打在鞋柜上,激起清脆的深响,似乎吵醒了卧室里休息的常浩森。 只见他打着哈欠的出现在客厅,衣衫却是完好的。 “洛寒川,弟妹看着像是不太舒服,做电瓶车去上班怕是不妥,要是着凉了怎么办,我左右也无事,开车去送送他吧。” 常浩森说着,拍了拍洛寒川的肩膀。 阮檬听言大惊,手指搅着衣角,正想开口拒绝,洛寒川却先他一步。 “好啊!谢谢大哥!” -- 房中介美人带看别墅被客户强jian、一边吃他 “滴——” 阮檬抢在最后一分钟打卡成功,最后气喘吁吁的靠在打卡机那,白嫩的小手后怕地拍着起伏跌宕的胸脯,轻轻的给自己顺气。 缓过劲来的他,自认为此番毫无形象。 却不知,此时的他,美目中氤氲着水汽,面色红润有光泽,樱桃粉唇微张,小手抚着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巨乳,身形软榻的靠在门边,看起来有多勾人。 长相乖顺,五官精致的他,此刻看起来,又纯又欲。 不少男同事,因此在办公桌下悄悄跷起了二郎腿,女同事看着他的目光,冒着火光,像是要把他烧了一般。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同事,眼睛都若有若无的往他这边瞟。 阮檬心想,自己没迟到啊!为什么都看我!我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吗? 思及此,阮檬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懊恼的用贝齿咬着下唇,微低着头,快速跑到自己的工位上。 阮檬虽然刚入职一个月,但是他这么个纤腰丰乳的双性美人儿,如同行走的荷尔蒙,对他垂涎三尺的男同事自然不在少数。 他大早上娇喘吁吁的样子,如同现场开车,男同事们自然喜闻乐见,纷纷面带笑意和他打着招呼。转过身来,却互相交换着下流的眼色,面上满是讥笑。 女同事们就直接多了,不少人面露不屑,只用余光瞟他,随即啧啧出声,讽刺意味明显。 阮檬刚坐下,拿出包里的保温杯,浅嘬了一口,粉唇沾染上水光,亮晶晶的模样,又是一处好风景。 气息平稳,他感受着湿乎乎的内裤,目光盯着手中的保温杯,眼神逐渐失去焦距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杯身。 常浩森……好像也没这么可怕,甚至似乎还有点温柔? 他羞红着脸想着男人,小逼极其配合的升起了淡淡的痒意,沉寂在幻想中的他,一时忘了场景,自己夹着腿摩挲,竟被那痒意中的爽感弄得轻呼出声。 阮檬的娇呼,让原本看似忙碌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诶!小王你这花瓶挺好的,放在你桌上快一个多月了吧,花儿也不见你放一支,白得你的精心伺候着。” 说话的姓杨,资质老练,手中客户多,大家都叫她一声杨姐。 “嘿嘿,我瞧着好看,身段也不错,随意捡来,权当图个乐呵。” 被唤小王憨憨的笑着,但时不时往阮檬身上瞟的眼神里,满满的不屑。神情仿若多看他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两位同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用余光时不时扫过阮檬,令他如坐针毡。 他们的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阮檬都听得真切,字字戳心,却无可奈何。 握着水杯的指尖泛白,他有些委屈的浑身发着抖,随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公司的房源记录薄。 阮檬在心底暗自激励自己,一定要拿出成绩来!狠狠打他们的脸! 他伏案认真的做着记录,甚至还嫌头发碍事,把头发高高束起。 可爱的丸子头,就算认真工作,也有着一种稚气未脱的学生气,姣好的身段,又让这股学生气添了魅惑,像个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妖精。 “叮铃铃——” 桌边的手机响了,阮檬扭了扭有些僵硬的玉颈,拿过手机一看。 陆总。 阮檬身子一抖,昨天他已经和兼职平台说好了不干,他不想接。 几秒钟的时间,他脑子里思绪万千,但他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去洗手间接了电话。 陆凯在本市权势极大,他惹不起。 “喂,您好。” 本想发难于阮檬没有秒接电话,但男人一听到他的声音,西装裤下的大屌就已经微微发硬。 男人有些嫌弃的瞟了一眼,那丝毫不显矜持的老二,脑子里想着阮檬紧致且多水的嫩逼,直奔主题。 “今天还来喂奶,薪酬是昨天的两倍。” 陆凯没仔细说是肏穴的两倍,还是兼职平台上喂奶的两倍。每一次都要有新理由不是? 本就高的薪酬翻了一倍,就是去喂了个奶,贫穷的阮檬无疑是心动的,他的手指无意识的点着洗手台面,内心无比挣扎。 “陆总,那个、不好意思,最近,最近工作量大,我没有空闲时间做兼职了。非常抱歉。” 说完,他还没等陆凯回答,就挂断了电话,思考的时间里,他脑子里闪过在别墅里,自己被大力肏干时淫乱的样子,还有陆凯从头到尾只有情欲的样子,像一头野兽。 他害怕得背脊都冒出一层薄汗。 陆凯惨遭拒绝,有些不敢置信的脸色发黑,看着邦硬的鸡巴,他不甘心的又打去一个视频,退而求其次,让阮檬骚给自己看,先泻 “好的,何先生,我恭候着您。” 挂了电话,阮檬立即翻出别墅的资料,一边仔细研究,一边做着笔记。 阮檬识趣的上了车,遗憾的是,那位他一直好奇的叶总坐在后面,车上没能看见真容。 他闻着这香蕉味的烟雾,微微弯下腰,对着叶锦添说道。 “你好,中午房产销售顾问?” 锃亮的黑皮鞋先映入眼帘,修长的腿包裹在白色的西装裤下,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阮檬不敢多做言语,再度挂起职业假笑,为二人讲解。 陆凯脸色黑沉,握着手机的指节发白,眼底风起云涌。敢不接他陆凯的电话? “我随时有空,请问您怎么称呼?” 三点准,一辆保姆车停在了公司楼下。 他精挑细选了五套别墅,供这位叶总选择,这已经走到最后一套了,这位爷没有一套看上的不说,还高抬着下颌,时不时发出不屑的冷哼。 两点半的闹钟一响,阮檬先去洗手间看了妆容,衣衫是否失礼。 “我是叶总助理,姓何,下午三点,你们公司楼下见。” 只见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青年,带着眼镜,长相斯文,西装裤下的大长腿,看起来非常有力。 阮檬一眼看去,有一瞬的呆愣,男人的身材和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精致好看。 “是的,您好!您是何先生?” 男人看起来气度不凡,阮檬就算心中早就笃定,但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声。 电话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应该和自己差不了几岁,阮檬觉得可能就问问最近房价之类,买房可能性不高,但没有怠慢半分。 薄唇微掀,吐出很好二字,片刻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只见男人点了点头,道:“还没问您贵姓?” 张扬的红发被打理得恰到好处,紧皱的眉头下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看起来很是不耐。 “阮……先生,我们叶总在车上,您跟着我们的车一道过去?” 回来刚一坐下,他还没动,电话先响了。 慢慢的阮檬感觉到有些头昏脑胀,在客户面前又不好做 “免贵姓阮。” 何助理懂事的点了点头,朝着阮檬道:“阮先生,我们叶总名气不小,不方便与你交涉,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阮檬从未见过这么邪戾的男人,直觉危险,奈何别墅里还挂着禁止吸烟的红牌,作为员工,他有义务提醒。 “您好,是房产销售顾问吗?” 叶锦添似乎更为不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只见他掏出一只电子烟,无视旁人的吞云吐雾起来。 叶锦添自然没有给他一个眼光,何助理也呵斥着他,说他不懂事。 打量着别墅,正要开口介绍的阮檬,回过头一看,何助理毕恭毕敬的候在车门旁,等着传说中的叶总下车。 “是的,您有什么要咨询的吗?我会竭诚为您解答。” 阮檬眼睛一亮,别墅不仅提成高,还能打那几个嘴碎的脸。 阮檬看了一早上的房源,单价贵的让他咋舌,他手上跟的客户极少,还多是潜在价值极低的那一类。 销售讲人脉,房产销售跟是人脉加运气,缺一不可。 中午胡乱吃了点,想早点去办公室打电话,起码能增加手里的客源基数。 车里安静极了,他低声的指挥着司机,把车开往公司销售的楼盘。 市区别墅离公司不远,没几分钟就到,阮檬紧跟着何助理的身后下车。 “下午我们叶总,就是叶氏的公子叶锦添,想去看看市区的独栋别墅,你有空带看吗?” “喂,您好。” 第五套别墅,阮檬按下心中对于这位高傲男人的不耐,挂起职业的笑容继续讲解着。 男人嘴里说着可供选择的话,但手臂早就做好了请的姿势。 然后早早就去了楼下等着,自己早到,总比客户早到的好。 个火,给自己的老二一个交代。 阮檬本来还挺欣赏叶锦添的美貌,见他这般心高气傲的做派,欣赏的心思也淡去不少,专心的带着他们逛别墅。 “叶总,不好意思,室内不能吸烟。” 若是中午还觉得好运眷顾,下午这会儿,他身体是累极,仔细筛选出来的别墅,也没有一丝能入客户的眼,心里很受打击。 阮檬前脚刚出洗手间,后脚就接到了陆凯的电话,他没敢再挂,但也没接,任由手机响着。 很好,那骚货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也只窥得一眼全貌,男人很快取出墨镜带上,随后朝着何助理微微扬了扬下颌。 什么失礼的举动,只能走到一旁的沙发旁,身体微微靠去,希望能缓解一二。 事与愿违,阮檬刚靠上沙发,身体就软了下去,陷入了昏睡。 叶锦添满意的笑了笑,熄了手中的电子烟,命令着何助理。 “你去!把他抱去二楼的床上!” kingsize的大床上,阮檬因为电子烟里的迷魂香,陷入了酣睡。 叶锦添拿下脸上的墨镜,眼底的淫邪袒露出来。 男人刚解开他的衣服前面几颗纽扣,丰盈的巨乳一下子跳了出来,看起来像颗大布丁一样软嫩。 叶锦添修长的五指张开,覆盖在奶子上,然后猛的一抓,白嫩的乳肉上,立即就出现了红痕。 “啧,一看就是骚货,这么大个奶子,挤在衬衣下,肆无忌惮的晃来晃去,表明了勾引少爷我!” 叶锦添揉捏了几下骚乳,奶头就俏生生的立了起来,隐隐发硬,男人的手也是个细嫩的,掌心一下就了被硌着的感觉。 “真骚!陆总那厮说得对,这就不是正经卖房的,这骚红的乳尖还有奶水!” 男人眼中露着期待,又解开胸下的纽扣,柳腰盈盈,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 视觉上极大的冲击,叶锦添一下就看硬了,大鸡巴在裤子底下鼓出一个大包。 叶锦添可不是一个先让别人享受,自己忍着的主。 修长的双手把阮檬的裙子褪下,玩味的看着已经湿乎乎的内裤。 “真是个骚逼,我这还没开始呢,内裤就湿了个透!” 随后扯掉他的内裤,扔在地上,曲起他的双腿,让他下身呈M字打开,男人跪坐在他的腿间,微微抬起他的屁股。 男人掏出自己紫红色的大鸡巴,大屌抖了两下,马眼兴奋得渗出点点白精,惹得男人笑骂。 “不争气的家伙,平常爷也没亏待你!瞧你这样儿!” 说完,男人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拨开被淫水沾得发亮的外阴。 坚挺的大鸡巴不管肉洞知否能受住,肉棒一杆入洞,直捣花心。 穴口被粗大的鸡巴撑得泛白,骚水始终还是太少了。 大屌涩涩的刮着内壁,软肉被挂带进去不少,肥厚的阴唇也朝着里面凹陷。 内壁突入异物,暗自加力,媚肉一时间把肉棒搅得死紧,穴口也死死咬着鸡巴。 力道之大,让叶锦添额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皆砸在阮檬布满青紫的小腹上。 “看这腰,骚逼光这两天都不知被肏多少次了,居然还这么紧,真是个极品!” 何助理候在一旁,低垂着头,余光却忍不住往阮檬的巨乳上瞄去,光是看着那对丰盈的奶子,他胯间的巨物就抬起了头。 男人又听着叶锦添的现场直播,现在只能捏着拳头,硬忍下鸡巴的酸胀。 叶锦添眼底戾色闪过,脸上满是快意和疯狂,即使阮檬的小逼夹这么紧,也没让男人主动去讨好他的身体。 那淫荡的肉穴就算使出再大的力气,也抵不过男人的较真。 男人猛的把胀红的肉棒抽出,干涩的软肉被剐蹭出来,鸡巴带着骚红的媚肉翻了出来。 这小逼肏着爽啊,陆总居然没有吹牛,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他倒是好福气,竟然是先发现了这极品宝穴!,” 媚肉被大肉棒碾开来,层层叠叠的结构就算被撑展开,仍旧用尽心机的谄媚吸嘬着肉柱。 蜜液泛滥,内壁却没有一丝一毫被肏大的迹象,仿佛一个为大屌量身定制的温泉,穴紧水多,让男人越肏越爽。 男人心底暗叹极品,目光不由的看向前方。 刚才解开的衣衫,不知何时又盖了回去,一双大奶子,在白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颤动,仔细看去,衬衫的边缘还有着浅浅的乳波,一层一层的,看起来极为勾人。 叶锦添一把掀开衬衫,随后双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紧紧掐着他的腰肢,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颤动的嫩白乳肉。 乳波一圈圈的荡漾开来,形成好看的浪花,颜色是白里透着红。给男人提供了一场极具淫靡的视觉盛宴。 旁边候着的何助理,微微抬起了头,中规中矩的眼镜下,一双好看的凤眼微微眯起,紧盯着床上那具诱人的酮体。 何助理的眼角因为染上情欲,而有些许泛红,胯间的大屌似乎要冲破拉链一般,凸起一大坨,修长的手终是忍不住,隔着西装裤蹭了蹭。 叶锦添嘴角勾起邪妄的弧度,美好的东西在男人眼里,都是用来破坏的。 男人用腹指摩擦着阮檬的腰肢,由腰肢慢慢轻点而上,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时间像是在白玉台上轻舞一般,舞姿肆意,吸引眼球。 手指来到艳红的奶头处,指尖沾染上乳尖渗出的点点乳汁,像极了刚出春水的葱白,美得让人甘愿为他沉沦,只要能把这手含入唇舌里,细细品味。 手指滑过媚红的乳晕,把指尖的奶水涂在上面,然后拇指和食指对着奶头,狠狠的捏紧。 原有些微微发硬的乳尖,被这用力的一捻,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软软的在男人的指间,任由其搓圆捏瘪。 若说男人对于奶头的摁捻,像是尖锐的针在扎气球,那素手像孩童拨弄玩具一般,去拨弄奶头的动作,便是在给气球打气。 叶锦添揪起奶头,双乳各自往两边拉去,沉甸甸的乳肉随着奶头而动,在空气中拉出一个圆满的弧度。 男人紧接着猛的放手,乳头弹性十足,瞬间弹回了原处,然后就着余力,上下跳动,左右摇曳。 看着有趣,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拨弄起来,奶头在男人的指尖变得深红,硬如石子。 奶头被玩的肿大了一倍,男人似乎很喜欢自己的所作所为,猛地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大半乳肉。 紫红色的大肉棒一直在奋战,大力的全根顶撞肉逼里面凸起的肉粒,又几乎全根拨出,只留着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让骚穴一直大开着。 因为惯性带着囊袋,使得囊袋每一下都狠狠的冲撞着臀尖,把白嫩浑圆的臀尖打得发红。 骚水绵绵不绝,从内壁里往外流,不仅为肉棒提供了温软舒适,犹如温泉软洞一般,还沾湿了阮檬软软的阴毛,男人粗硬的屌毛。 男人快速的狂抽猛插,肏得穴口透明的淫水,变成了白色的沫子,不仅被肏得四处飞溅,还把两人的毛发纠缠在了一起,分开的瞬间,扯出细细的银丝。 与此同时,阮檬软嫩的乳肉被男人猛的一吸,骚红的奶头,更是直接被吸进了咽喉前端。 硬如石子的奶头,剐蹭着软嫩的喉咙,给这位爷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一时间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大力吸嘬起乳肉来。 戾气大于兴奋就是了,不过正处于鸡巴邦硬的何助理,瞬间被这邀请给冲昏了头,没有平日里半点精明。 “想!想!” 何助理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解开自己胯间的拉链,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 “啪!啪!” 刚走到床边的何助理,被叶锦添反手扇了两个大耳巴子,在这满是淫靡之声的房间里,显得突兀又刺耳。 “叶总,您……” 何助理原本清秀斯文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捂着脸,竟然生出了质问叶锦添的心思。 叶锦添美目扫过他,满目不屑,面上满是嫌弃。 “就你?也配?滚!” 说完,心里似乎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一般,朝着阮檬肉逼的深处顶去,一下子顶到了骚心,媚肉一时间爽得更加谄媚。 身心愉悦的成就在此刻达成,叶锦添也不吝啬,任由马眼松开来,一股浓精直直的射在花心上。 睡梦中的阮檬被这一烫,小穴竟然也痉挛着收缩起来,媚肉瞬间收缩搅紧,内里也跟着喷射出大量的阴精。 男人伸手一抹,手上立即沾满了透明粘腻的阴精,漂亮的五指朝着窗户张开,那是光打进来的方向。 阴精在光影里,形成一张透明的薄膜,隐隐发着散着太阳的光泽,好看极了。 男人的喜爱如同情绪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转手把手上的阴精朝着何助理那甩去。 “你看,这骚货睡着了,都能被肏到高潮来!爷赏你的,那边贵妃榻的材质不错。” 叶锦添淡淡的说完,下身的鸡巴已经在阮檬体内又抬起头来,因为刚才的阴精。 何助理跟在叶总旁边的时间不短,叶锦添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比如现在,叶总让他去操贵妃榻。 混口饭吃。 何助理掏出酸胀的大屌,往贵妃榻那边而去,紫红色的鸡巴和典雅配色的贵妃榻配起来,像是一个下流的登徒子,正在侵犯大家小姐,极具冲击,带来不一样的情欲体验。 叶锦添戏谑的笑看着何助理操贵妃榻,一边继续大力肏弄阮檬,美人骚红的乳晕在乳波中摇摆,像茫茫大海中一扁孤独的舟,那乳尖像是舟上的人,声嘶力竭的求救,却无人搭理。 男人莫名有些烦躁,便把阮檬翻转过来,脸放在两个枕头之间,圆润的肩头抵着软棉的床,双膝跪着,翘臀用手把它抬高。 一眼望去,光滑的背脊上,错落着草莓印和红痕,这无疑让男人更加兴奋。 后入的姿势,让硬得像根铁棍的肉棒,得以进到更深,男人掐着他的腰,微眯着眼,专心的鞭挞着身下的骚穴。 肉棒的每次插入,都直捣花心,把肉穴插得微微发抖,若是阮檬醒着,肯定被肏得不知天地何色。 花心湿软,紧紧的贴合着男人硕大的龟头,聪明的对着马眼处吸吮,像是一个讨糖的孩子,对精液如痴如醉。 内壁的软肉也不遑多让,像章鱼爪下的吸盘,一下一下的吸着肉柱,且扭动的换着角度,让鸡巴每一次的插入,都有最舒适完美的体验。 男人越舒服,肏得便越狠,粗硬的屌毛大力冲向前,刺在发红的臀尖上。 囊袋也不甘示弱的朝着白嫩的大腿根,大力冲撞,房间里除了两个男人的粗喘,唯有这“啪啪”声不绝于耳。 -- 英雄救美后却被拖回家强行猛肏gan了个爽 —— 清晨,未拉严实的窗帘中透出星星点点的阳光,细碎地洒在阮檬布满了吻痕的锁骨上,躺在阮檬身旁的穆尘从昨晚一夜的情欲中醒来,小心起身避免弄醒阮檬。 他单手撑在一旁盯着还在睡梦中的阮檬,眸子扫过自己昨晚在美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满意地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俯下身用手扫过他微颤的睫毛,轻轻地吻了吻阮檬的锁骨,为他拉好被角。 “起来了?” 醒来发现身旁的温度已经冷去已久,阮檬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正好撞见穆尘端着两份早餐从厨房走出来。 “嗯…嗯。” “过来一起吃早餐吧。” 阮檬手紧攥着衣角,面对穆尘突如其来的温柔很不适应,脑海里穆尘曾经强制调教自己但却换来的背叛,以及昨晚的话语羞辱迟迟挥之不去。 他有些拘束地在穆尘的对面坐下,男人虽然眼里充斥着笑意,但是多年被他调教形成的条件反射让阮檬不自觉地感到有些恐惧。 他拿起叉子划开盘中的一块煎蛋,放进自己的嘴里,反复咀嚼了两下后,微微抬头瞄了瞄低头用餐的穆尘,阮檬悄悄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穆尘…我等下能回家嘛……不是别的,我得去上班……” 话说到一半阮檬的语气变得愈发地弱下来,生怕说错一个字惹穆尘生气。 “可以。需要我送你吗?” 穆尘的回答让阮檬有些吃惊,没想到他真的轻易地就答应了自己。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谢谢你……” 阮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因为这种事会向他道谢,曾经穆尘对自己的开发调教深深地刻在了阮檬的骨子里。 穆尘没有再开口,两人沉默地完成了早餐后,阮檬向穆尘道别后,坐上了叫来的出租车。 “呼——” 离开穆尘的家,阮檬深呼了一口气,将自己从刚才的紧张拘束中释放出来,从包中拿出手机翻看今天的公司文件。 但是他没看到的是,出租车的反光镜里出现了一辆紧紧地跟随着的黑色路虎,车里的人目送着阮檬下车,上楼,然后用手机发送了些什么。 穆尘在暗中监视着,阮檬的一举一动。 阮檬打开家门,冷冷清清地没有一丝气息,洛寒川并没有在家。 估计是昨晚在酒吧玩high了吧…… 阮檬叹了口气,走进房间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用精致的妆容掩盖昨晚狂欢的疲惫,来到公司后勉强地上了一天班,带客户看房时双腿间的疼痛好似无形般地折磨着阮檬。 傍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洛寒川还是不在。阮檬心里有点委屈,正想着给男朋友打个电话,却收到了他不回家吃饭,不用等他的消息。阮檬吸了吸鼻子,将眼里的酸楚重新咽了回去,最后决定打开外卖软件订晚餐。 “呯呯呯——”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阮檬心里一惊,有些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洛寒川不是不回来了嘛……难道他想给我什么惊喜…… 阮檬打开门的时候心跳开始忍不住地加速,却发现站在门外的是常浩森。 心里泛起的不清不楚的情欲让阮檬有些眩晕。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见门外是常浩森,那晚的性爱就一股脑全部涌进脑海。 常浩森进门发现阮檬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拉来了和自己的距离,又想起昨晚自己帮阮檬打那些混混,阮檬却扔下自己跑掉,本就冷酷的眼神暗了暗。 算了……跑掉也是很正常的事……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啊……那个,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阮檬的话将常浩森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阮檬抿着嘴,瞟向别处有些害羞的眼神,勾起的嘴角又马上沉下,只是轻轻地回了一个单调的音节。 “嗯。” 阮檬坐回沙发上继续浏览着外卖软件,肚子不合时宜地小声叫起来让阮檬感觉尴尬到了极点。 应该没被常浩森听见吧…… “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厨房里传出常浩森听不出温度的话语和一阵饭菜的香味,阮檬惊讶地发现那股熟悉的味道是自己最爱吃鼓汁土豆排骨和小白菜豆腐汤。 阮檬心里一暖,自己只是在上班路上无意间向常浩森提到自己喜欢吃这两个菜,就被这个男人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那我就…不客气啦!” 阮檬放下手机走向餐桌,和常浩森对坐着一起吃饭,美味的口感和常浩森的贴心让阮檬脸上挂满了笑容。霎时,两人之间的洋溢着温馨的氛围。 当他伸手去夹放在常浩森面前的土豆,不料被常浩森看到昨晚被穆尘调教而勒红的手腕。男人皱了皱眉头,放下筷子的动作把阮檬吓了一跳。 阮檬看着常浩森突变的神情,不解地开口:“大哥……怎么了?” “你手腕上的伤怎么回事?” 阮檬在话语里听出了生气的意味。 “啊,没事的…今天拎东西不小心勒红了……” 阮檬支支吾吾地解释,一边偷看着常浩森愈发阴沉的脸色。 “ 突然,不远处的门口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上一秒沉溺在情欲中的阮檬身体一僵——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幽微的嘤咛,下面的小穴开始不听话地向外流出爱液。 手从腰身摸上阮檬胸前起伏的两团酥胸,欺身含住那一点凸起的红豆,舌交在乳头开回刮弄,男人坏心眼地狠吸了一口,乳尖顶端分泌香甜的奶水。 常浩森一边加快身下抽插的频率,每次都有意无意地狠狠顶撞着阮檬的G点,刺激地穴内的甬道猝然收紧,吸附着常浩森的肉。 洛寒川回来了。 你是不是背着洛寒川偷偷在外边和别人约会?” “阮檬……你在哪啊……快出来扶下我……咳咳……” 即将被送上高潮的阮檬不自觉地弓起腰身,这幅景象在常浩森眼里,就是在自己送奶子上门。抬眼往上看去,脖颈间其他男人留下的红痕,让男人不住一句闷哼。 嫌餐桌碍事,常浩森跨步来到阮檬的身旁,横臂将他抱起,身上侵略性的古龙水充斥在阮檬的鼻腔周围,男人霸道地将阮檬压在沙发上,拽下他已经湿透的内裤。 “啊……太深了……大哥…哈啊…慢一点…小穴要被肏坏了……” “骚货…肏下面还不够?” “!大哥!” “你说没有,我不检查一下怎么能相信你……” “啊……好大……呜呜…太快了……” 常浩森扶着肉棒磨蹭着阮檬小穴周边的软肉,时不时擦过因为酥痒微微颤动的阴蒂,手上继续刺激着胸前殷红的乳头,阮檬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腰臀紧贴他的下体,脸上难耐的表情渴求着眼前的男人赶紧插进来。 自己似乎很享受这样偷情的感觉。 “啊…哈……好痛……轻一点……” “那让我用鸡巴检查一下你的骚穴有没有被其他男人插过吧。” 虽然和阮檬只做过一晚上,男人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别在我面前撒谎。” 阮檬只觉腰肢被握住,常浩森把他拉进自己,低头含住阮檬还没消肿的乳头,用力吮吸着,旁边剩余的那个也被常浩森握在手里,揉捏个不停。 “大哥……不要再欺负我了……我的小穴好难受…啊……求求你…唔嗯…把肉棒插进来……” “我不是,我没有……” 进门的洛寒川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框,身上的酒气混着客厅里淫糜的气息,将三人紧紧包裹。 “已经湿成这样了……” 没给阮檬回神的余地,常浩森用力扯开他的衣服扣子,黑色的眸子紧盯着阮檬裸露的肌肤,凹陷的纤细锁骨上留着红色的吻痕;薄薄的罩杯,托住那软嫩的酥胸,却也掩盖不住上面被咬出血的牙印。 常浩森的心里燃起一阵无名的怒火,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美人,竟然被其他男人随意玩弄! 阮檬此时的淫叫在常浩森听来都像是对自己的取悦,他伸手边挤弄着阮檬的白兔,将奶头吸得“滋滋”作响,另一边的奶子也没有被就此放过,四溅的奶水喷射在常浩森健壮的腹肌上,古铜色的肌肤配上乳白的液体显得格外色情。 汹涌的欲望在眼里翻滚着,常浩森如阮檬所愿猛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一个挺身用力直接肏进了阮檬的最深处。 相连的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声,两人搅和在一起爱液被带出,拉出一道道透亮的丝线,又再一次肏进去阮檬的穴中。 酥麻的电流在阮檬体内乱窜,往他下身汇聚,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配合着男人用力的在他体内顶撞。 “你可真是个要命的骚货。” 阮檬苍白的解释让常浩森生气地起身,倾过身子捉住他的手腕,身高优势让常浩森轻松地压制住了阮檬。 房门被洛寒川随手带上,阮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喘息着平复了一下,转头推开还在自己体内的常 常浩森不停的质问让阮檬越来越紧张,想要解释昨天前男友的事,但是穆尘对自己做的事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耻。 “咔嚓——” “你昨天就是打算去和别的男人私会吧?” 阮檬呜咽着,美目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他看起来更加可口。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客厅中,花芯流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打湿了阮檬身下的沙发坐垫,阮檬的呻吟随着常浩森的节奏愈发地急促,即将到达欲望的高潮占满了他的脑海,头顶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阮檬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糜乱的欲望之中。 “嗯……” 这个想法把阮檬吓了一跳,为了防止出声,他用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唇。被晾在门口的洛寒川见没人回应他,踉跄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股巨大的背德感让阮檬羞耻地想找个缝隙赶紧钻进去,但是看见洛寒川进门后穴中愈发的细痒让他感觉爽到了极点。 “阮檬…你在哪啊……我头好痛呀……” 阮檬的小穴还贴合着常浩森的肉棒,有些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身下的嫩肉也微微颤动。常浩森压制着阮檬,两人谁也没动,静静地盯着洛寒川下一步的举动。 浩森。 “……快放开我。” 常浩森有些狼狈地抽出自己还没泄出的肉棒,咬牙坐在一旁看着阮檬将衣服扣子重新扣好,整理好后急忙走向洛寒川的房间。 挫败感充斥着坐在原地的常浩森,眉头紧皱,他感受到自己的太阳穴泛起一阵胀痛。 “洛寒川,你还好吗?我刚刚在整理房间没听见你回来……” 阮檬在撒谎的刹那感觉自己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坏人。 “我好累啊…还是家里舒服……” “你刚刚都不来迎接我,宝宝,我好想你……” “肚子好饿,有什么吃的吗……” 洛寒川搂着阮檬冲他甜甜地撒着娇,灼热的气息喷在阮檬脸颊上,带着及其浓重的酒精味。以及别人的香水味。 阮檬闻到了别人留在洛寒川身上的香水味。 那自己和常浩森在家背着洛寒川做爱又算什么呢? 阮檬有些自欺欺人地想着,心里的羞耻和愧疚依然挥之不去。 “我去给你煮面,等我一会。” 阮檬回吻了一下洛寒川,走进厨房拿下挂在冰箱侧边的围裙系在腰上,开火烧水。 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还坐在客厅里勃起的常浩森,和房间里毫不知情的洛寒川。混乱的关系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紧紧缠绕着阮檬,让他无法挣脱。 “!!” 专注于煮面的阮檬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一把拥住,一双滚烫的大手伸进他的围裙裙底,在大腿根部游走着,挤捏阮檬敏感的阴茎,然后抚摸他还沾着蜜液的阴唇,指腹轻轻扫过花户,电流般地酥痒直冲他的颅内。 “啊哈……嗯……别闹…我在煮面呢……” 阮檬扭头回看身后的男人,发现常浩森低着头,细细地在阮檬肩头留下一连串的碎吻。虽然手上动作温柔至极,但是常浩森阴沉的脸色和紧皱的眉头让阮檬不住咽了咽喉咙。 “我还没射出来。继续。” “!!不行……洛寒川在房间,万一……” 常浩森不顾阮檬在怀中挣脱推搡,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撩开上衣,粗暴地将内衣扯下,肆意揉捏着,挤出的奶水打湿了阮檬的前襟。在他的撩拨下,阮檬情动难以,玉茎迅速勃起,花穴内不断溢出花液。 随即伸手捞起阮檬的裙摆,扯开内裤露出向外隐隐冒水的小穴,扶着柱身冲进阮檬的体内。 “唔!……” 身体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阮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常浩森就像禁欲许久的野兽,凶狠的抽插将阮檬的呻吟撞地从口中溢出。 被压在灶台上的阮檬只能单手支撑着承受男人的顶撞,另一个手死死地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声音被房间的洛寒川听见。 “慢……慢一点……哈啊…” 常浩森粗喘的呼吸声以及巨物捣进阮檬穴中黏腻的声响充斥在厨房,阮檬心惊胆战地收放着小穴,小声祈求男人放慢节奏,希望煮面的咕嘟水声能够盖过身下的淫乱,但是他体内的穴肉却很诚实,吮吸着男人粗壮的茎顶,花户内不断溢出的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厨房反光的地面上。 “阮檬,还没好吗?我好饿啊——” “咳咳咳……马上就好了……” 洛寒川的声音突然从房间传来,阮檬身子一僵,干咳着掩盖自己的不适,下意识地想要把常浩森推开,却被常浩森一把捞回,掐着阮檬的细腰,撞击的毫不留情。 阮檬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稳住身形,关火想要把锅里的面挑进碗里,却被常浩森卖力的顶撞无法拿稳筷子。 常浩森像是和他作对似的,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两具肉体在厨房里拍打地“啪啪”作响,锅里燃起的水气和常浩森灼热的气息喷在阮檬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水浮现在他白皙的肌肤,热气涨得阮檬仿佛要停止思考。 备一起享用。 “喝点?” 常浩森给自己和洛寒川满上后拿着酒瓶朝阮檬晃了晃,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阮檬看出常浩森又开始调侃自己,赶忙摆摆手。 “大哥,我和你说,我洛寒川马上就要火了!而且是大火的那种!” 洛寒川几杯酒下肚后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嗯?” 常浩森停下了准备往嘴里丢进的花生米。 “等我火了以后,谁不得喊我洛寒川一声大明星,住豪宅,开豪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洛寒川借着酒劲有些手舞足蹈地讲述着自己对出名以后的幻想,笑容挂在通红却俊俏的脸上迟迟下不来。 “还有多亏了我们阮檬,那天的喷奶直播让我足足赚了个满钵!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天直播间的人有多么疯狂,满屏地刷礼物……” 常浩森默默看着洛寒川洋洋得意的样子,墨色的眸子里涌动着些许不满的情绪,额间的眉目不自觉地皱起。 这家伙……到底知道自己在什么吗?阮檬好歹也是你的男朋友啊…… 常浩森冷着脸将视线转移到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檬身上,美人脸上拘谨羞耻的神情让他的心猝然一紧。 洛寒川并没有发现两人脸上的神色有什么不对,继续对着自己的未来夸夸其谈,常浩森淡淡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一下,但他的心思并不在洛寒川的明星梦上。 他将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从餐桌上退到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上阮檬的大腿。 “?!” 阮檬面对常浩森在洛寒川面前突然抚摸自己有些慌了神,想出手阻止,但碍于洛寒川发现,他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听着洛寒川的谈话。 滑进大腿根部的手宛如一条游蛇,男人恰到好处的力度,假装不经意地刮蹭到隔着内裤的花户,穴内的瘙痒感让涌出的淫水再一次的打湿了内裤,湿热的感觉让阮檬有些坐立难安,脸色逐渐变得潮红起来。 “檬檬,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洛寒川停下来看着有些不对劲的阮檬,突然转移的话题让阮檬赶紧将自己的思绪从燃烧的欲望中拉了回来。 “没,没事,我可能就是身体有点不太舒服而已……” 阮檬支支吾吾地想要躲过洛寒川的质问,好在洛寒川此时被酒精占领着理智,他笑着醉醺醺地想要拉过阮檬。 “不舒服?那正好过来一起喝酒驱驱寒嘛。” “不……不用了。” 听着洛寒川玩笑般的话语,一阵酸楚从阮檬的心底泛起。 洛寒川不舒服的时候,自己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而现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真正需要的,是不是孩子气的洛寒川。 终于,不胜酒力的洛寒川醉倒在餐桌上,聒噪的声音也停止了。 阮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下不停戳弄着穴肉的手指已经几乎要将他带向高潮,但是仅仅是两根手指的程度,远远无法满足阮檬的骚穴。 好痒……好想要肉棒插进来…… 阮檬不自觉地扭着腰身,一旁好似正襟危坐的常浩森看洛寒川醉倒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猛得起身将阮檬抱起放在餐桌上正对自己,用手按住阮檬纤细的双腿挂在腰侧。 阮檬微阖双眼,感受巨物撑开花穴时的快感与刺痛。男人霸道,凶狠的顶弄撞得阮檬的呻吟七零八碎。 “大哥……不可以……啊哈……嗯……洛寒川还在…这里啊……” ,背德感带来的快乐让阮檬深陷其中,上头的快感让小穴不住地流出更多骚水。 但谁也没料到,上一秒还紧闭着双眼的洛寒川,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唔……洛寒川!!” 趴在桌上突然睁眼的洛寒川着实把阮檬吓了一跳,身下穴口因为紧张不停收缩着。 “放……快放开我……” 阮檬扭动着想要挣脱常浩森的桎梏,常浩森却像没事人一样紧紧按住阮檬。 “常浩森?!你……你们……” 醉醺醺地,洛寒川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搂着阮檬插穴的常浩森,随后几近歇斯底里地冲常浩森怒吼,“我平时敬重你……当你是我的大哥。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肏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 “哼。亏你还好意思当他的男朋友,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事?你连自己的男朋友都‘照顾’不好,只好大哥来帮你代劳了。” 常浩森冷哼一声,坦然又带着愠怒的音色,虽然没什么起伏,但是还是成功地激起了洛寒川属于男人之间的胜负欲。 “我‘照顾’不好?行,那来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照顾好阮檬!” 满是酒气的洛寒川气冲冲地站起来,用力扯开裤链,弹出里面已经肿胀得不行的肉棒,伸过手来拉住阮檬的小腿,作势就要直接插进他的小穴。 “喂……你们……放开!……” 阮檬眼见两个男人之间的修罗场气氛越来越浓烈,急切想要逃离他们俩的魔掌,无奈因为力气太小,犹如一条落网的美人鱼,越缚越深。 洛寒川急切想要用做爱证明自己的样子让常浩森觉得好笑。 还真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常浩森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洛寒川对阮檬所作所为让常浩森感到不满,但是毕竟洛寒川还是阮檬自己选择的男朋友,这里的第三者是他……不光如此,洛寒川俊俏的皮相还有他平时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很讨自己的喜欢。 常浩森深深望了洛寒川一眼,一手捞起阮檬,掉头就往屋内走。 洛寒川虽然喝醉,却似乎秒懂大哥暗示的什么意思,立刻提步跟上。 “唔……你干什么!!” 没等阮檬反应过来,身下突然一空,他害怕地急忙一把搂住常浩森的脖颈,稳住身形。 “现在就这么主动?” 常浩森玩味地勾起嘴角,打趣着阮檬的举动,怀中人儿又羞又恼的神色让他很是受用。 抱着阮檬进了房间,常浩森松手将他扔在床上,解下一直束缚着的长裤,一双修长又嵌着紧实肌肉的双腿露了出来。倚着枕头的阮檬双眼直直地盯着常浩森的腿,不住地咽了咽。 这男人这双腿……太绝了…… 男人随即绕向美人身后,长臂一伸把阮檬困在怀里。常浩森炽热的气息在阮檬的颈间游走,他低头吻了吻美人的后背,淡淡地抬眼看向站在旁边叉着双手的洛寒川。 接到暗示的洛寒川笑了笑,走上前去作对似的将阮檬拉出常浩森的怀抱,摆成趴跪,股间的内裤被他扒下,他低头张口咬着阮檬穴间的软肉。 “明明被肏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软这么紧。” “唔…哈啊……不要……那里好脏……” 很少被舔穴的阮檬面对洛寒川突如其来的新肏法,羞耻地直往常浩森怀里钻。 他们两个男人……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一起操他? 身后的男人将舌头深入,同时用牙齿轻轻碾压着穴外那颗挺立的红豆。舌尖在穴中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柔软神奇的触感让阮檬难以自持。 “啊嗯……好爽……小穴好痒……哈啊……” -- 跟男友和大哥3P前后xue同时被肏、厨房煮面被 —— 清晨,未拉严实的窗帘中透出星星点点的阳光,细碎地洒在阮檬布满了吻痕的锁骨上,躺在阮檬身旁的穆尘从昨晚一夜的情欲中醒来,小心起身避免弄醒阮檬。 他单手撑在一旁盯着还在睡梦中的阮檬,眸子扫过自己昨晚在美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满意地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俯下身用手扫过他微颤的睫毛,轻轻地吻了吻阮檬的锁骨,为他拉好被角。 “起来了?” 醒来发现身旁的温度已经冷去已久,阮檬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正好撞见穆尘端着两份早餐从厨房走出来。 “嗯…嗯。” “过来一起吃早餐吧。” 阮檬手紧攥着衣角,面对穆尘突如其来的温柔很不适应,脑海里穆尘曾经强制调教自己但却换来的背叛,以及昨晚的话语羞辱迟迟挥之不去。 他有些拘束地在穆尘的对面坐下,男人虽然眼里充斥着笑意,但是多年被他调教形成的条件反射让阮檬不自觉地感到有些恐惧。 他拿起叉子划开盘中的一块煎蛋,放进自己的嘴里,反复咀嚼了两下后,微微抬头瞄了瞄低头用餐的穆尘,阮檬悄悄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穆尘…我等下能回家嘛……不是别的,我得去上班……” 话说到一半阮檬的语气变得愈发地弱下来,生怕说错一个字惹穆尘生气。 “可以。需要我送你吗?” 穆尘的回答让阮檬有些吃惊,没想到他真的轻易地就答应了自己。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谢谢你……” 阮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因为这种事会向他道谢,曾经穆尘对自己的开发调教深深地刻在了阮檬的骨子里。 穆尘没有再开口,两人沉默地完成了早餐后,阮檬向穆尘道别后,坐上了叫来的出租车。 “呼——” 离开穆尘的家,阮檬深呼了一口气,将自己从刚才的紧张拘束中释放出来,从包中拿出手机翻看今天的公司文件。 但是他没看到的是,出租车的反光镜里出现了一辆紧紧地跟随着的黑色路虎,车里的人目送着阮檬下车,上楼,然后用手机发送了些什么。 穆尘在暗中监视着,阮檬的一举一动。 阮檬打开家门,冷冷清清地没有一丝气息,洛寒川并没有在家。 估计是昨晚在酒吧玩high了吧…… 阮檬叹了口气,走进房间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用精致的妆容掩盖昨晚狂欢的疲惫,来到公司后勉强地上了一天班,带客户看房时双腿间的疼痛好似无形般地折磨着阮檬。 傍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洛寒川还是不在。阮檬心里有点委屈,正想着给男朋友打个电话,却收到了他不回家吃饭,不用等他的消息。阮檬吸了吸鼻子,将眼里的酸楚重新咽了回去,最后决定打开外卖软件订晚餐。 “呯呯呯——”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阮檬心里一惊,有些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洛寒川不是不回来了嘛……难道他想给我什么惊喜…… 阮檬打开门的时候心跳开始忍不住地加速,却发现站在门外的是常浩森。 心里泛起的不清不楚的情欲让阮檬有些眩晕。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见门外是常浩森,那晚的性爱就一股脑全部涌进脑海。 常浩森进门发现阮檬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拉来了和自己的距离,又想起昨晚自己帮阮檬打那些混混,阮檬却扔下自己跑掉,本就冷酷的眼神暗了暗。 算了……跑掉也是很正常的事……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啊……那个,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阮檬的话将常浩森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阮檬抿着嘴,瞟向别处有些害羞的眼神,勾起的嘴角又马上沉下,只是轻轻地回了一个单调的音节。 “嗯。” 阮檬坐回沙发上继续浏览着外卖软件,肚子不合时宜地小声叫起来让阮檬感觉尴尬到了极点。 应该没被常浩森听见吧…… “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厨房里传出常浩森听不出温度的话语和一阵饭菜的香味,阮檬惊讶地发现那股熟悉的味道是自己最爱吃鼓汁土豆排骨和小白菜豆腐汤。 阮檬心里一暖,自己只是在上班路上无意间向常浩森提到自己喜欢吃这两个菜,就被这个男人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那我就…不客气啦!” 阮檬放下手机走向餐桌,和常浩森对坐着一起吃饭,美味的口感和常浩森的贴心让阮檬脸上挂满了笑容。霎时,两人之间的洋溢着温馨的氛围。 当他伸手去夹放在常浩森面前的土豆,不料被常浩森看到昨晚被穆尘调教而勒红的手腕。男人皱了皱眉头,放下筷子的动作把阮檬吓了一跳。 阮檬看着常浩森突变的神情,不解地开口:“大哥……怎么了?” “你手腕上的伤怎么回事?” 阮檬在话语里听出了生气的意味。 “啊,没事的…今天拎东西不小心勒红了……” 阮檬支支吾吾地解释,一边偷看着常浩森愈发阴沉的脸色。 “ “大哥……不要再欺负我了……我的小穴好难受…啊……求求你…唔嗯…把肉棒插进来……” 常浩森的心里燃起一阵无名的怒火,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美人,竟然被其他男人随意玩弄!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客厅中,花芯流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打湿了阮檬身下的沙发坐垫,阮檬的呻吟随着常浩森的节奏愈发地急促,即将到达欲望的高潮占满了他的脑海,头顶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阮檬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糜乱的欲望之中。 常浩森一边加快身下抽插的频率,每次都有意无意地狠狠顶撞着阮檬的G点,刺激地穴内的甬道猝然收紧,吸附着常浩森的肉。 嫌餐桌碍事,常浩森跨步来到阮檬的身旁,横臂将他抱起,身上侵略性的古龙水充斥在阮檬的鼻腔周围,男人霸道地将阮檬压在沙发上,拽下他已经湿透的内裤。 自己似乎很享受这样偷情的感觉。 “那让我用鸡巴检查一下你的骚穴有没有被其他男人插过吧。” “阮檬……你在哪啊……快出来扶下我……咳咳……” 你是不是背着洛寒川偷偷在外边和别人约会?” “我不是,我没有……” 常浩森扶着肉棒磨蹭着阮檬小穴周边的软肉,时不时擦过因为酥痒微微颤动的阴蒂,手上继续刺激着胸前殷红的乳头,阮檬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腰臀紧贴他的下体,脸上难耐的表情渴求着眼前的男人赶紧插进来。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幽微的嘤咛,下面的小穴开始不听话地向外流出爱液。 “别在我面前撒谎。” 虽然和阮檬只做过一晚上,男人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汹涌的欲望在眼里翻滚着,常浩森如阮檬所愿猛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一个挺身用力直接肏进了阮檬的最深处。 阮檬此时的淫叫在常浩森听来都像是对自己的取悦,他伸手边挤弄着阮檬的白兔,将奶头吸得“滋滋”作响,另一边的奶子也没有被就此放过,四溅的奶水喷射在常浩森健壮的腹肌上,古铜色的肌肤配上乳白的液体显得格外色情。 “你昨天就是打算去和别的男人私会吧?” 阮檬苍白的解释让常浩森生气地起身,倾过身子捉住他的手腕,身高优势让常浩森轻松地压制住了阮檬。 没给阮檬回神的余地,常浩森用力扯开他的衣服扣子,黑色的眸子紧盯着阮檬裸露的肌肤,凹陷的纤细锁骨上留着红色的吻痕;薄薄的罩杯,托住那软嫩的酥胸,却也掩盖不住上面被咬出血的牙印。 阮檬只觉腰肢被握住,常浩森把他拉进自己,低头含住阮檬还没消肿的乳头,用力吮吸着,旁边剩余的那个也被常浩森握在手里,揉捏个不停。 “已经湿成这样了……” “!大哥!” “啊…哈……好痛……轻一点……” “嗯……” 相连的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声,两人搅和在一起爱液被带出,拉出一道道透亮的丝线,又再一次肏进去阮檬的穴中。 “你可真是个要命的骚货。” 常浩森不停的质问让阮檬越来越紧张,想要解释昨天前男友的事,但是穆尘对自己做的事让他感到深深的羞耻。 这个想法把阮檬吓了一跳,为了防止出声,他用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唇。被晾在门口的洛寒川见没人回应他,踉跄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洛寒川回来了。 阮檬呜咽着,美目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他看起来更加可口。 一股巨大的背德感让阮檬羞耻地想找个缝隙赶紧钻进去,但是看见洛寒川进门后穴中愈发的细痒让他感觉爽到了极点。 “啊……太深了……大哥…哈啊…慢一点…小穴要被肏坏了……” “咔嚓——” “你说没有,我不检查一下怎么能相信你……” 酥麻的电流在阮檬体内乱窜,往他下身汇聚,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配合着男人用力的在他体内顶撞。 房门被洛寒川随手带上,阮檬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喘息着平复了一下,转头推开还在自己体内的常 阮檬的小穴还贴合着常浩森的肉棒,有些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身下的嫩肉也微微颤动。常浩森压制着阮檬,两人谁也没动,静静地盯着洛寒川下一步的举动。 即将被送上高潮的阮檬不自觉地弓起腰身,这幅景象在常浩森眼里,就是在自己送奶子上门。抬眼往上看去,脖颈间其他男人留下的红痕,让男人不住一句闷哼。 进门的洛寒川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框,身上的酒气混着客厅里淫糜的气息,将三人紧紧包裹。 突然,不远处的门口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上一秒沉溺在情欲中的阮檬身体一僵—— “阮檬…你在哪啊……我头好痛呀……” “骚货…肏下面还不够?” 手从腰身摸上阮檬胸前起伏的两团酥胸,欺身含住那一点凸起的红豆,舌交在乳头开回刮弄,男人坏心眼地狠吸了一口,乳尖顶端分泌香甜的奶水。 “啊……好大……呜呜…太快了……” 浩森。 “……快放开我。” 常浩森有些狼狈地抽出自己还没泄出的肉棒,咬牙坐在一旁看着阮檬将衣服扣子重新扣好,整理好后急忙走向洛寒川的房间。 挫败感充斥着坐在原地的常浩森,眉头紧皱,他感受到自己的太阳穴泛起一阵胀痛。 “洛寒川,你还好吗?我刚刚在整理房间没听见你回来……” 阮檬在撒谎的刹那感觉自己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坏人。 “我好累啊…还是家里舒服……” “你刚刚都不来迎接我,宝宝,我好想你……” “肚子好饿,有什么吃的吗……” 洛寒川搂着阮檬冲他甜甜地撒着娇,灼热的气息喷在阮檬脸颊上,带着及其浓重的酒精味。以及别人的香水味。 阮檬闻到了别人留在洛寒川身上的香水味。 那自己和常浩森在家背着洛寒川做爱又算什么呢? 阮檬有些自欺欺人地想着,心里的羞耻和愧疚依然挥之不去。 “我去给你煮面,等我一会。” 阮檬回吻了一下洛寒川,走进厨房拿下挂在冰箱侧边的围裙系在腰上,开火烧水。 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还坐在客厅里勃起的常浩森,和房间里毫不知情的洛寒川。混乱的关系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紧紧缠绕着阮檬,让他无法挣脱。 “!!” 专注于煮面的阮檬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一把拥住,一双滚烫的大手伸进他的围裙裙底,在大腿根部游走着,挤捏阮檬敏感的阴茎,然后抚摸他还沾着蜜液的阴唇,指腹轻轻扫过花户,电流般地酥痒直冲他的颅内。 “啊哈……嗯……别闹…我在煮面呢……” 阮檬扭头回看身后的男人,发现常浩森低着头,细细地在阮檬肩头留下一连串的碎吻。虽然手上动作温柔至极,但是常浩森阴沉的脸色和紧皱的眉头让阮檬不住咽了咽喉咙。 “我还没射出来。继续。” “!!不行……洛寒川在房间,万一……” 常浩森不顾阮檬在怀中挣脱推搡,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撩开上衣,粗暴地将内衣扯下,肆意揉捏着,挤出的奶水打湿了阮檬的前襟。在他的撩拨下,阮檬情动难以,玉茎迅速勃起,花穴内不断溢出花液。 随即伸手捞起阮檬的裙摆,扯开内裤露出向外隐隐冒水的小穴,扶着柱身冲进阮檬的体内。 “唔!……” 身体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阮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常浩森就像禁欲许久的野兽,凶狠的抽插将阮檬的呻吟撞地从口中溢出。 被压在灶台上的阮檬只能单手支撑着承受男人的顶撞,另一个手死死地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声音被房间的洛寒川听见。 “慢……慢一点……哈啊…” 常浩森粗喘的呼吸声以及巨物捣进阮檬穴中黏腻的声响充斥在厨房,阮檬心惊胆战地收放着小穴,小声祈求男人放慢节奏,希望煮面的咕嘟水声能够盖过身下的淫乱,但是他体内的穴肉却很诚实,吮吸着男人粗壮的茎顶,花户内不断溢出的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厨房反光的地面上。 “阮檬,还没好吗?我好饿啊——” “咳咳咳……马上就好了……” 洛寒川的声音突然从房间传来,阮檬身子一僵,干咳着掩盖自己的不适,下意识地想要把常浩森推开,却被常浩森一把捞回,掐着阮檬的细腰,撞击的毫不留情。 阮檬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稳住身形,关火想要把锅里的面挑进碗里,却被常浩森卖力的顶撞无法拿稳筷子。 常浩森像是和他作对似的,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两具肉体在厨房里拍打地“啪啪”作响,锅里燃起的水气和常浩森灼热的气息喷在阮檬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水浮现在他白皙的肌肤,热气涨得阮檬仿佛要停止思考。 备一起享用。 “喝点?” 常浩森给自己和洛寒川满上后拿着酒瓶朝阮檬晃了晃,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阮檬看出常浩森又开始调侃自己,赶忙摆摆手。 “大哥,我和你说,我洛寒川马上就要火了!而且是大火的那种!” 洛寒川几杯酒下肚后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嗯?” 常浩森停下了准备往嘴里丢进的花生米。 “等我火了以后,谁不得喊我洛寒川一声大明星,住豪宅,开豪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洛寒川借着酒劲有些手舞足蹈地讲述着自己对出名以后的幻想,笑容挂在通红却俊俏的脸上迟迟下不来。 “还有多亏了我们阮檬,那天的喷奶直播让我足足赚了个满钵!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天直播间的人有多么疯狂,满屏地刷礼物……” 常浩森默默看着洛寒川洋洋得意的样子,墨色的眸子里涌动着些许不满的情绪,额间的眉目不自觉地皱起。 这家伙……到底知道自己在什么吗?阮檬好歹也是你的男朋友啊…… 常浩森冷着脸将视线转移到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檬身上,美人脸上拘谨羞耻的神情让他的心猝然一紧。 洛寒川并没有发现两人脸上的神色有什么不对,继续对着自己的未来夸夸其谈,常浩森淡淡地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一下,但他的心思并不在洛寒川的明星梦上。 他将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从餐桌上退到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上阮檬的大腿。 “?!” 阮檬面对常浩森在洛寒川面前突然抚摸自己有些慌了神,想出手阻止,但碍于洛寒川发现,他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听着洛寒川的谈话。 滑进大腿根部的手宛如一条游蛇,男人恰到好处的力度,假装不经意地刮蹭到隔着内裤的花户,穴内的瘙痒感让涌出的淫水再一次的打湿了内裤,湿热的感觉让阮檬有些坐立难安,脸色逐渐变得潮红起来。 “檬檬,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洛寒川停下来看着有些不对劲的阮檬,突然转移的话题让阮檬赶紧将自己的思绪从燃烧的欲望中拉了回来。 “没,没事,我可能就是身体有点不太舒服而已……” 阮檬支支吾吾地想要躲过洛寒川的质问,好在洛寒川此时被酒精占领着理智,他笑着醉醺醺地想要拉过阮檬。 “不舒服?那正好过来一起喝酒驱驱寒嘛。” “不……不用了。” 听着洛寒川玩笑般的话语,一阵酸楚从阮檬的心底泛起。 洛寒川不舒服的时候,自己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而现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真正需要的,是不是孩子气的洛寒川。 终于,不胜酒力的洛寒川醉倒在餐桌上,聒噪的声音也停止了。 阮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身下不停戳弄着穴肉的手指已经几乎要将他带向高潮,但是仅仅是两根手指的程度,远远无法满足阮檬的骚穴。 好痒……好想要肉棒插进来…… 阮檬不自觉地扭着腰身,一旁好似正襟危坐的常浩森看洛寒川醉倒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猛得起身将阮檬抱起放在餐桌上正对自己,用手按住阮檬纤细的双腿挂在腰侧。 阮檬微阖双眼,感受巨物撑开花穴时的快感与刺痛。男人霸道,凶狠的顶弄撞得阮檬的呻吟七零八碎。 “大哥……不可以……啊哈……嗯……洛寒川还在…这里啊……” ,背德感带来的快乐让阮檬深陷其中,上头的快感让小穴不住地流出更多骚水。 但谁也没料到,上一秒还紧闭着双眼的洛寒川,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唔……洛寒川!!” 趴在桌上突然睁眼的洛寒川着实把阮檬吓了一跳,身下穴口因为紧张不停收缩着。 “放……快放开我……” 阮檬扭动着想要挣脱常浩森的桎梏,常浩森却像没事人一样紧紧按住阮檬。 “常浩森?!你……你们……” 醉醺醺地,洛寒川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搂着阮檬插穴的常浩森,随后几近歇斯底里地冲常浩森怒吼,“我平时敬重你……当你是我的大哥。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肏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 “哼。亏你还好意思当他的男朋友,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事?你连自己的男朋友都‘照顾’不好,只好大哥来帮你代劳了。” 常浩森冷哼一声,坦然又带着愠怒的音色,虽然没什么起伏,但是还是成功地激起了洛寒川属于男人之间的胜负欲。 “我‘照顾’不好?行,那来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照顾好阮檬!” 满是酒气的洛寒川气冲冲地站起来,用力扯开裤链,弹出里面已经肿胀得不行的肉棒,伸过手来拉住阮檬的小腿,作势就要直接插进他的小穴。 “喂……你们……放开!……” 阮檬眼见两个男人之间的修罗场气氛越来越浓烈,急切想要逃离他们俩的魔掌,无奈因为力气太小,犹如一条落网的美人鱼,越缚越深。 洛寒川急切想要用做爱证明自己的样子让常浩森觉得好笑。 还真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常浩森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洛寒川对阮檬所作所为让常浩森感到不满,但是毕竟洛寒川还是阮檬自己选择的男朋友,这里的第三者是他……不光如此,洛寒川俊俏的皮相还有他平时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很讨自己的喜欢。 常浩森深深望了洛寒川一眼,一手捞起阮檬,掉头就往屋内走。 洛寒川虽然喝醉,却似乎秒懂大哥暗示的什么意思,立刻提步跟上。 “唔……你干什么!!” 没等阮檬反应过来,身下突然一空,他害怕地急忙一把搂住常浩森的脖颈,稳住身形。 “现在就这么主动?” 常浩森玩味地勾起嘴角,打趣着阮檬的举动,怀中人儿又羞又恼的神色让他很是受用。 抱着阮檬进了房间,常浩森松手将他扔在床上,解下一直束缚着的长裤,一双修长又嵌着紧实肌肉的双腿露了出来。倚着枕头的阮檬双眼直直地盯着常浩森的腿,不住地咽了咽。 这男人这双腿……太绝了…… 男人随即绕向美人身后,长臂一伸把阮檬困在怀里。常浩森炽热的气息在阮檬的颈间游走,他低头吻了吻美人的后背,淡淡地抬眼看向站在旁边叉着双手的洛寒川。 接到暗示的洛寒川笑了笑,走上前去作对似的将阮檬拉出常浩森的怀抱,摆成趴跪,股间的内裤被他扒下,他低头张口咬着阮檬穴间的软肉。 “明明被肏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软这么紧。” “唔…哈啊……不要……那里好脏……” 很少被舔穴的阮檬面对洛寒川突如其来的新肏法,羞耻地直往常浩森怀里钻。 他们两个男人……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一起操他? 身后的男人将舌头深入,同时用牙齿轻轻碾压着穴外那颗挺立的红豆。舌尖在穴中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柔软神奇的触感让阮檬难以自持。 “啊嗯……好爽……小穴好痒……哈啊……” -- 打扫别墅被客户强jian激爽,被人救进车里又 “这样就晕过去了?” 不甚体力的阮檬在两人的肏弄中疲惫不堪,眼睛一闭,背靠着常浩森宽阔的肩膀,昏了过去。 插在穴中还没有尽兴的洛寒川有些不满地撇撇嘴,不顾阮檬的状况抓着他的腰身想要继续一发,却被常浩森一把推开制止:“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 “唔……” 醉醺醺的洛寒川被常浩森推得歪倒在一边,不甘心地还想起来继续在阮檬身上泄欲,常浩森起身利索地把他如同蚕宝宝一样裹进了被子里,然后把那“被子洛寒川卷”踢到了床下,让醉鬼洛寒川在地上滚来滚去,跟被子斗智斗勇去。 随即常浩森用湿毛巾擦去阮檬身上狼藉的淫液,将他在床上安置妥帖,轻轻盖好被子。 常浩森盯着阮檬平静的睡颜失了失神,终于转身,带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唔……几点了……” 一夜无梦。 晨间惊醒的阮檬睁开眼时有些懵圈,窗外透出的不明不暗的光线让他慌张地抓起放在枕边的手机—— 幸好,时间还挺早。 他缓缓坐起伸了个懒腰,身下因为活动溢出的蜜液和腰间的酸痛袭来。习以为常的阮檬偏了偏头,身侧空无一人,最后他在地上找到了洛寒川,还在熟睡的洛寒川窝在被子卷里,露出凌乱的发梢。 阮檬心里一紧,头脑渐渐清醒,他不知道洛寒川清醒之后会怎么样……会记得昨晚淫乱的三人运动吗?会生气会恨自己吗? 他烦躁地揉了揉脑袋,决定赶在洛寒川醒来之前离开家里,避免尴尬。迅速将自己收拾好后,阮檬刚好碰上了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常浩森。 “大……大哥……早上好…” 阮檬有些不自在地看了常浩森一眼,随即低下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常浩森面无表情地望向他,凝重的氛围环绕在两人之间。 “上班去?我送你?” 常浩森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阮檬浑身一紧:“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自己打车去就好。” 看着阮檬逃也似的离去的背影,常浩森眼神一黯。 匆忙地离开家,阮檬刚到公司没一会,闪动的手机屏幕和铃声就响了起来。阮檬慌忙从包中掏出,发现是上次的何助理打来了电话。 “您好,何助理。请问今天有什么可以为您代劳的吗?” 即使是在电话这头,阮檬也换上了一贯的职业微笑。 “是阮顾问吧?我们叶总上次来看过房之后,虽然没看中,但是叶总有套想出售的别墅,想约阮先生卖掉。” “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努力。” 虽然上次看房时叶城的态度让阮檬体验感极差,但是毕竟是单大客户,卖出后自己将蹭蹭上涨的提成还是让阮檬不住地高兴。 “那你今天有空去过看下那套别墅吧。地址我等下发给你。别墅太久没人住有些落灰了,叶总希望你去打扫一下。 ” “不过我们叶总还说了,看房的时候记得拍视频,打扫卫生的时候要换上女仆装。” 叶城的要求简直太奇怪,但是为了工作,阮檬还是一口气答应下来。 “好的,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顺着何助理发来的地址,阮檬驱车来到一个偏远的别墅区,优美别致的环境,豪华奢侈的装修,只是叶城的别墅里散落着的尽是与周边有些不符的杂乱家具。 阮檬走了进去,望见了留在沙发上的女仆装,他拎起来打量着叶城的恶趣味,超短裙,紧身上衣—— 好吧,为了工作,我忍。 换上女仆装,紧绷感让阮檬有些艰难地打扫着房子,虽然不适,但是他还是尽力认真地清理每一个角落。 “呯——” 突然推门进来的叶城吓了阮檬一跳,他还是转身露出职业微笑。 “叶总,您过来啦。” 叶城没有回答,昂着下巴扫视了屋子一圈,抬腿走向沙发坐了下来。阮檬见叶城没说话,继续认真地打扫着,忽略了身后隐约靠近的人影。 “你会不会擦?这里,还有这里,全是灰,你有没有认真在做?我让你过来卖房你就是这样敷衍我的?” 叶城劈头盖脸的一顿严厉批评让阮檬委屈地眼角有些酸涩,他急忙解释着,生怕叶城再一个不满意自己的工作就黄了。 “不好意思叶总,我重新……” 话还没说完,臀间突然缠上的双手让阮檬猛地僵直了身体,忽然逼近他身前的叶城变本加厉地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一个房中介连 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 “唔……放开……放开我……” 男人上一秒还拍了拍叶城肩头的手,下一秒就将他搁倒,紧插在阮檬体内的阴茎被强行抽出,还没有射精的柱体挺立肿胀着,马眼向外吐着丝丝精液。 感觉门口有些不对劲的叶城烦躁地准备回头呵斥何助理收个快递也磨磨蹭蹭的,沉浸在性爱的欢娱里让他没有察觉到身后逐渐逼近的西装暴徒。 卫生都打扫不好,看来你擅长的东西在其他方面?” 一直抓着阮檬腰身顶弄让叶城有些索然无味,他一把拽起阮檬的秀发,把他从身下拉起来,边抽插着边将阮檬带向一旁的落地窗前。 “原来是快递啊。” 没想到这个叶总看起来光鲜亮丽,脸英俊得像荧幕上那些流量明星,其实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骚货,给爷全部吞进去。” 叶城气急败坏地叫骂,西装男防止他再次攻击,双臂死死地将他按在地上,转头给后面两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上前。 在阮檬身上肆意骑乘着,快速抽插带出的水声啪啪作响,回荡在空荡的客厅,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何助理面对着两人鸾凤颠倒的场面,身下的鸡巴硬到了极点,裤裆间鼓出的帐篷呼之欲出。 身下的昂扬毫不疼惜地撞进体内,捣弄着深处的嫩肉,随后又快速地抽出。透明的窗户让阮檬直观地看着外面的静好,但是害怕旁人经过的紧张感让他不住绞紧了身下的穴肉。 后面的黑西装点点头,拿出准备好的毛巾裹住倚靠在落地窗上被吓得绷直全身的阮檬,直接掠过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叶城,一言不发地将阮檬带出别墅,为他拉 门外站着三个身材彪悍,戴着墨镜的西装男。 男人爽得眯起眼睛,享受着直捣花心的龟头被颤抖着一吸一吸的嫩肉不停讨好。 何助理被这场面吓得愣在原地,但是多年和叶城呆在一起的职业操守让他不自觉地伸手企图把门关上,门外的男人一个抬臂抵住门框,另一只拳头毫不留情地将何助理揍倒在地。 肏得正爽的叶城听见敲门声不悦地皱起眉头,转头抬了抬眼示意何助理过去开门,操弄的腰身也没停下,发泄似的用力一插,小腹顶上阮檬的耻骨。 “妈的,你们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真骚,咬着我的肉棒不放。” “哈…嗯……叶总,不要这样……” 男人一个用力挺身,虽然有穴中的蜜液,但是那个尺寸惊人的肉棒还是让阮檬吃痛地忍不住尖叫。 “咚咚咚——” 面对叶城的羞辱,阮檬不服气地喘息着,眼里含着些许泪光。 “起来。” 阮檬被迫双臂抵在落地窗上,弓着腰承受着身后人凶狠的撞击。 被突如其来的人打断,叶城恼羞成怒,爬起来想要冲过去和西装男扭打在一起,但是被对方惊人的力气一拳打中,揍趴倒地。 “小何,过来,把他给我按住。” “干什么的?” “唔哈……不要……” 但是,在没有得到叶城的指令之前,他只能自己忍着。 “这副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房中介,骚成这样,摆明了就是想勾引爷!” “哈啊……好痛!!…快出去……” “顺风快递,请开下门。” 阮檬的哭喘叫骂让叶城脸色更加兴奋,不由分说地扯下他裙底的内裤,掰开他的双腿,对准穴瓣直接肏了进去。 何助理得到叶城的命令急忙半走半跑地去门口,冲着门外问道: 何助理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两句,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 不知何时就躲在门外的何助理快步走上前,帮着叶城一起按住阮檬,把他往沙发上拖。 “别这样瞪着爷,装什么纯?还不如好好地将爷伺候舒服了,爷满意了自会照顾你的生意。” “叶总……你干什么?!放开我……” 被按倒在沙发上的阮檬挣扎着扭动腰身,在叶城眼里却仿佛是一种邀请。他隔着女仆装白色前襟的布料用力揉捏着阮檬的酥胸,另一只探进他内裤里紧闭的花户,一边不忘讥笑。 阮檬吓得不断推搡叶城,企图挣脱开来,但是阮檬越是挣扎,叶城就越兴奋,征服欲和占有的欲望刺激着叶城更加用力地钳住阮檬。 叶城无视着阮檬痛苦的神情,将肉棒插得更深,交合处紧贴在一起,男人恨不得将下面两个囊袋也通通肏进阮檬诱人的甬道里。 开了房子外停着的一辆低调奢侈的黑色豪车的门。 阮檬俯身钻进车前有些感激地看了看西装男,他坐下缓了缓紧张的情绪,却发现一旁正悠然喝着红酒的“救命稻草”——穆尘。 紧张感重新爬上阮檬的后背,他浑身一颤,不住地往车门边靠去。 阮檬的心里有些欲哭无泪。 他本来还挺感激那三个黑衣人的出现解救了自己,谁能想到是穆尘派来的人。 自己这是从虎口救到狼窝里了吧? “Boss,可以出发了。” 西装男回到驾驶室,发动引擎。 “嗯。” 穆尘上扬的语气显示着主人此时的好心情。 车平稳地驾驶出了别墅区,阮檬警惕地盯着旁边勾着嘴角的男人,穆尘微笑着将另一个高脚杯倒上红酒,温柔地递给阮檬。 但阮檬害怕他在酒中又给自己下药,没有伸手去接。 穆尘也不恼,自顾自地端起喝着,玩味般地开口:“看来这份工作给你带来了很大的便利嘛。怎么样,勾引男人玩得开心吗?” “我没有!!我只是为了工作来打扫……是他强奸我!” 阮檬被穆尘的话气得据理力争,声音不住地提高几分,但是穆尘却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继续羞辱着阮檬。 “强奸?呵,你这么骚的身体,被我调教肏了那么久肯定看见男人就饥渴得不行了吧?我看你是巴不得被那个混蛋强奸。” 穆尘成功地激怒了阮檬,阮檬愈发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两股雪白上下起伏。 “混蛋……” 不动身色地靠近,穆尘修长的双手扯开裹在阮檬身上的毛巾,里面的春光一下子弹了出来。 “唔……!你干什么?!放开……” 阮檬被男人的身躯压制,紧紧地困在狭窄的座位上无法动弹。 穆尘的指腹摩擦着乳头,小小的乳头夹在他的指缝里,被摩擦的深红挺立,乳房被他的手压迫成扁扁的粉嫩肉球。 “才稍微摸一下,奶头就翘起来示好?骚货,是不是没有男人吸你的奶子就涨得不行?” “唔嗯……哈……闭嘴……” 阮檬伸手撑住穆尘的胸膛,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绷直的大腿随着他的抚弄开始不自觉地交迭摩擦腿根,透明黏腻的水渍在他腿间蔓延。 男人的手从胸前撤下,随着阮檬纤细的腰肢向下游走。阮檬身体的每一寸他都了解地清清楚楚,因为他的多年调教,已经变得敏感不已,只是略微的轻抚身躯上的敏感点,阮檬身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当穆尘的手探入阮檬紧闭的大腿根部,触摸到那一片湿润的柔软时,蹙着眉头用力往里面一按—— “小逼流出这么多水,看来被刚才那个男人干得很爽吧?” “呜……哈啊……” 阮檬侧过脸去,企图掩盖一声声情动的喘息。 “告诉我,宝贝,是他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 男人亲昵的称呼让阮檬有种割裂感,他无法忘记自己曾经无比渴望着穆尘的温柔,如今却害怕他温柔背后的代价。 变态到这个地步了嘛…… 阮檬心里不住地反省着自己的反应。 一定是穆尘的错。 这个混蛋把自己调教成这幅淫荡的模样。 阮檬这样想着,汗淋淋的身体因为穆尘卖力的顶撞而诱人地颤抖,引起穴间的软肉紧吸住粗大的肉棒。男人加快了身下进出的速度,在最后一刻向宫颈猛烈一顶,快感的巨浪把阮檬冲向顶峰。 “哈啊啊……” 阮檬惊叫着高潮,大口大口地喘息。小穴开合着一吸一吸的,男人滚烫的精液在体内肆虐流动,充斥在甜美的穴间。高潮过后的阮檬柔若无骨地瘫软在柔软的车后座上,他白皙的肌肤被情欲侵染得潮红,热气氤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穆尘。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俯身轻吻着阮檬潮湿的脸颊。 他简直爱极了这种偷情的感觉。 “停车。” 泄出的穆尘并没有急着从阮檬拔出,他享受着阮檬因为高潮而不停收缩的内壁吮吸着自己的柱身,席卷而来的欲望让他的肉棒重新抬起了头—— 西装男将车子平稳地停在一片荒无人烟的郊外,下车毕恭毕敬地为穆尘打开车门,男人抱起坐垫上喘息的阮檬,向车前部走去。 穆尘修长的大腿走动着,根部的肉棒被带动,在阮檬的穴中肆意搅动,催使他的花芯淌出源源不断的爱液,泛滥成灾,似甘露般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 穆尘将阮檬翻转过去压在豪车的引擎盖上,身下的勃起再一次冲撞起阮檬的小穴。因为被紧紧压制住,阮檬胸前的大奶子压扁在车盖上,被顶撞得来回摩擦着发出滋滋的响。刚刚还在行驶的车盖泛着炽热的温度,导入阮檬的体内,欲火在身下熊熊燃烧。 穆尘掐着阮檬细嫩的腰肢前后冲撞,用力的“噗嗤”水声仿佛要贯穿他的穴道,肉棒带出的淫水飞溅在车盖上。 “哈啊……太快了……啊……小穴好涨……” “不要……呜……琛、不要!啊——啊啊!” 不要这样,强行肏着他,逼迫他想起自己曾经被他这样激烈地肏着,迷恋着他的灵魂的那种心情。 知道穆尘有其他很多炮友的那天,阮檬的心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他曾经那样痛苦才说服自己离开他,忘掉他,不去想他,他小心地不去触碰疤痕开始新的生活,可为什么,这个恶魔又要回来玩他…… 穆尘在阮檬激烈的叫声加速着大开大合的肏干,再度射精之后,高潮的余韵还没过,男人稀碎的吻落在阮檬的后背,温柔得不真实。 揉着他被干出奶水的奶头,穆尘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到他泪水涟涟的模样,唇角弯起一个温柔笑容,吻了吻他的泪水:“小骚货,被我干得爽哭了吧?” “才不是,是你技术太差,弄疼我了……” 阮檬低头微微抽噎,不想让穆尘从他的眼中看出,比小逼被他搞得更痛的,是他的心。 …… 爽过后穆尘抱着阮檬重新回到车上,体贴地拿出准备好的新衣服帮他换上,又命令西装男开车将阮檬送回他住的小区。 阮檬看着男人的举动心情有些复杂,他望着车窗外快速向后退去的风景,不住地去想。 明知道穆尘的温柔都是假象,为什么自己总是无法抗拒他呢…… 车停在小区门口,阮檬正准备下车时,被男人一把拉住,递过时下最新款的奢侈品牌的肩包,像抚摸小猫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 再次上门喂nai再次被jianyin小xue又羞辱又爽 —— 眼前一黑,心头袭来的无助感仿佛要将阮檬拉入无尽的深渊。 电话那头的陆凯已经连续在几个小时内数次摁亮自己的手机屏幕,但是空白的消息栏让他愈发地急躁起来。 今天原本和叶城约好的过去一起玩玩阮檬,可是当他驱车赶到叶城的别墅时,只有坐在沙发上气急败坏地擦着嘴角淡淡地血迹的叶城和他脚下被踹了不知道多少下的何助理。 “妈的。该死,那块嫩肉不知道被谁派来的人给叼走了。” 但是,这个世界只有他陆凯不想要的,其他没有他得不到的。 气不过的陆凯回到家中开始疯狂地给阮檬打电话—— 无人接听。 很好。 他随即将还热乎着的视频发了过去—— “抱歉,我今晚得加班,就不回来吃饭了。” 阮檬将信息发给洛寒川的时候,一股罪恶感压得他喘不过气。即使已经被那么多人视为掌中的玩物,他还是害怕视频被洛寒川看到。 这样想着,阮檬重新走出小区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赶往陆凯的家里。 所谓的喂奶,不过又是被陆凯肏罢了。 自己背负这一切就好了。 “叮咚——” 现在陆凯的豪宅门前,阮檬按响了门铃。 “你好,我过来给孩子喂奶。” 保姆为他开了门,将他带了进去—— 陆凯和他的妻子对坐着在餐厅享用晚餐。 温柔又漂亮的女人。 阮檬有些失神地望着他们。 女人微笑着,时不时为陆凯夹菜,陆凯也宠溺地用手刮了刮妻子美丽的脸庞,示意他自己多吃一点。 一副恩爱和谐的画面似利刃般刺痛着阮檬。 忽然撇见阮檬进来,女人温柔地冲他笑着,打了打招呼;又不失礼貌地悄悄打量了一下阮檬。 “阮先生,今天也麻烦你了。张妈,带阮先生去婴儿房吧。” 阮檬勉强从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回给对方,跟在保姆后面。 他记得陆凯上次强奸他的时候,说他的妻子出轨了,孩子是妻子跟奸夫的……会是真的么?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阮檬的心情低沉到了极点,保姆将婴儿抱给阮檬,他掀开自己的上衣,左边浑圆的白兔从胸罩中跳脱出来。 小婴儿在怀中吮吸着阮檬的奶头,小嘴“砸砸”地响。喂了一小会,阮檬突然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刚刚被内射的精液被紧贴的内裤挡住,将花户沾得黏糊糊的。 抱着孩子的阮檬在床边有些坐立难安,于是将有些睡眼惺忪的婴儿放回婴儿床里,自己则迅速走进附近的厕所里,想要清理下自己难受的小穴。 但是他没料到,他刚走进厕所,脱下湿透的内裤坐在马桶上,男人快步走了进来,接着反手锁上了厕所门。 “!!” 被困在厕所狭窄空间里的阮檬慌了神,他紧捏着手上的纸巾,猜测着陆凯下一步的举动。 “嘁,骚货。” 阮檬红肿的穴口向外不断冒着乳白的精液,淫糜又香艳。 陆凯嗤笑着,身下的肉棒也随即抬头。 “刚刚那几个打人的,是你什么人?” 陆凯欺身用手捏住阮檬的下颌。 “骚货,你到底被多少人肏过?” “唔……放……放开……” 男人可怕的力道让阮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邪笑着,解开拉链,布着青筋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来。 陆凯已经等待这一刻很久了。 从阮檬进门,再到他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奶子给孩子喂奶。陆凯偷窥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这个骚货的小逼太销魂,自己见到他就忍不住地想肏坏他。 陆凯把勃发的欲望隔着内裤抵上他的私处,毫无预兆地直接顶了进去。穴内的精液做着润滑,男人有力地挺动腰身,将粗大的性器往阮檬紧窄的肉腔里送。 “艹……真紧……” 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慰。 下体传来入骨的麻痒,阮檬感觉自己的小穴变得更加敏感了几分,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快回答我。” 陆凯一再用力,往前挺动着腰腹,连囊袋都想顶进他的嫩腔。 “哈啊……唔……我不知道……他只是我的一个租房客户…而已…我也不清楚……太……太快了…哈啊……” 男人的肉棒在穴间快速进出,每次使坏般地用力顶蹭着敏感点,惹得阮檬哭喘着求饶。 陆凯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商界精英男,人长得又高大又英俊,谁能想到他在家里会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看来你的客户还挺多?呵,顶着小骚穴到处勾引男人。” 面对陆凯的羞辱,阮檬只能背靠着马桶水箱承受他的冲撞,沾满爱液的红嫩蜜唇,被他顶弄的不停翻动,发出“噗呲”的水声。 “啊……哈……唔!……” 陆凯突然将坐在马桶上的阮檬抬起,身下一空,阮檬不自觉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只听男人一声冷哼,自己坐在马桶盖上,紧接着将阮檬翻转过去,背靠着陆凯健硕的胸膛。 肉棒在穴道里打了个旋,差点将阮檬送上高潮。 “哈啊……哈……” 阮檬稳了稳身形,急促地呼吸着,身后的陆凯含住他圆润的耳垂,舌尖舔着他的耳珠。酥麻感似电流般从耳畔传入花户。男人用力地将阮檬往身下一按,还有几分露在穴外的柱身全数挤入美人的嫩穴中。 “哈…唔…啊啊啊——” 阮檬的叫声难以抑制地拔高,甬道完全被陆凯撑成了他肉棒的形状。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 自己倾注全力的感情,在这个视频面前不堪一击,再多的解释,在洛寒川看来,不过也苍白无力。 陆凯从钱包里掏出一打钞票随手扔给阮檬,随即收拾好自己转身出了出去。 “…呼…我回来了。” “哈啊……唔……哈……” “阮先生?阮先生人呢?” “洛寒川,阮檬是你的男朋友,你怎么可以连你的男朋友都不相信?!阮檬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外面勾引别人的人。他在外面受了委屈被别人欺负,你现在不但不保护他为他讨回公道,反而还骂他?这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他用力捂住自己的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狼狈的模样。 “抱……抱歉,夫人,我好像有些便秘……” “呵,你还知道回来。让我猜猜,你还想怎么狡辩?” “……” “大哥,你……” “我……”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门外突然响起的女声和不太清晰的哭声让阮檬心里一紧,猛然绞紧的肉穴差点让陆凯直接射了出来。 男友冷情又讥讽的语气让阮檬不寒而栗。 高潮带来一阵战栗,阮檬感觉整个身子都酥了,胸前肿胀不堪的乳头溅出乳白的奶水,不小心喷了怀里的孩子一脸。 阮檬稳住声线,心里祈祷着陆夫人听不出什么异样。身下娇嫩的私处,被陆凯一下下的鞭挞着,男人每次都将肉棒顶到最深,用顶部碾平花户细嫩的褶皱,再往外拔出,粗壮的柱身带出亮晶晶的淫液。 他赶忙抬手推着身后卖力顶撞的陆凯,示意他赶紧停下来,但是男人没有丝毫畏惧的感觉,除了慢了几分速度,进出的力道将阮檬肏得呻吟差点从嘴角溢出。 两人的争执没有打断阮檬的动作,他很快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已经流干的眼眶红肿得厉害。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毫不犹豫地推开门离开这里。 慢慢放下手机,他转身默默地收拾着行李,眼泪似散落的玉珠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一直站在房门过道默不作声观察着一切的常浩森,感觉阮檬的委屈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心上,让他忍不住想要拥他入怀。 阮檬不敢继续想下去,抽噎着向洛寒川解释。 “洛寒川……你听我说,我……我没有想背叛你……只是……” 筋疲力尽回到家,阮檬只想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部抛在脑后。瞥见不远处的洛寒川架着腿坐在沙发上,铁青着脸让阮檬不住地有些发怵。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洛寒川,你今天把我亲手推开了,那我就陪你走到这里了。 完了,洛寒川是要清算昨天晚上自己和大哥…… 阮檬拉着行李箱站在小区门口不住地回望着曾经的家,心里默念着和它道别 洛寒川的暴怒让阮檬眼眶里的酸涩决堤而出。 男人的打断让他欲言又止,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仅仅是单纯的爱抚也会让他不自觉地舒服起来。 看着床单上散落的钱票,好似侮辱般让阮檬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想了想现在自己的处境和洛寒川提起明星梦时亮晶晶的眸子,他将熟睡的婴儿放回婴儿床里,握在手心里的钞票格外滚烫。 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陆凯察觉到自己的夫人应该是出去了,于是双手抓住阮檬雪白的大腿,掰得穴口大开。陆凯打开门抱着阮檬走了出去,淫水滴滴答答地从俩人的交合处低落在地板上。 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厕所间连绵不断—— 自己明明都让陆凯肏过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要把视频发出去?! 后会无期。 “不要再解释了。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因为婴儿在怀中的缘故,陆凯没有想之前般用力,阮檬上下起伏的晃动催眠似地将孩子重新哄入梦乡,此时的陆凯也抽插到了极限,坚硬的阴茎在他里面又胀大几分,他重重猛地往里一顶,龟头直接撞到了宫颈口,停在那里,感受着那个柔嫩颤抖的小嘴将他的精液如数吞下。 阮檬一下就没忍住,眼睛立刻变得通红,泪光闪闪他眼泪簌簌落下,发泄着今天以来积聚的委屈。 或者说……还有其他人也有这个视频…… 心尖子泛起连绵的抽痛,像要把什么连根拔起似的,他难受到快要无法呼吸。 “不是的…不是的……那个人是我的客户,我去打扫卫生,他就强行逼我和他做………” “继续喂。” “叫得这么骚,我看你已经跟他做过很多次了吧!给我戴绿帽你很爽吗?!我说你最近哪来那么多的钱,原来都是老情人给的!” “……洛寒川,你在说什么?……” 面对自己一向敬重的大哥突如其来的严厉斥责,洛寒川憋着一肚子气,却也无力辩驳。 “哼?人家强奸你?我看你挺享受和他做爱。” 话还未落,洛寒川的脸色愈发阴沉地可怕,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重重地扔在阮檬面前。 阮檬急忙扯过床头的纸巾细细擦干婴儿的小脸,陆凯也满意地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伸手拍了拍他丰盈的臀肉。 阮檬双手颤抖着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近乎呆滞地望着那份匿名邮件里自己和叶城做爱的视频。大脑停止思考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跌到谷底,沉入冰凉的水里。 陆凯示意阮檬给孩子喂奶,阮檬强忍着羞耻抱起婴儿,将乳头塞进婴儿的樱桃小嘴里,身后的男人扶着他的腰肢继续上下顶弄着,湿漉漉的穴口被他拍打得通红。 。 “先去我那儿住吧。” 才察觉到紧跟下来的常浩森,手里还捧着自己没有来得及拿上的东西,阮檬的心头一暖。 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的颤音,小心地问道: “大哥,你怎么还有其他的租房啊?” “哦……我……我本来就打算从这里搬出去了,已经租好了,先借给你住吧。” 常浩森的含糊其辞有些蹩脚,却透露着真诚的味道。 “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阮檬的拒绝让常浩森有些心烦,他不由分说地握住阮檬的手腕,轻轻使劲将他拉上出租车。 “去世纪豪庭。” 阮檬面对常浩森一气呵成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心里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会害自己。 “之前你推荐我的那套房我租了。我现在就过去入住,门锁密码给我。” 常浩森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打下些什么,随即翻转盖住,转头冲阮檬勾了勾嘴角。 “……” 阮檬一瞬间非常想念有人依靠的感觉—— “到了。” 出租车停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口,常浩森领着阮檬走进其中一栋,高层的一室一厅,从客厅的落地窗前清晰地俯瞰这个城市的上空。 地铁站就在附近,离自己上班的地方也好近,装修也是自己喜欢的风格…… 阮檬环顾着四周,轻奢的气息让他弱弱地开口: “那个……我可能无法负担这里的房租……我还是……” “我让你付房租了吗?” 常浩森伸臂将企图逃走的阮檬圈在墙边,炽热又急促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色气地让阮檬他不住侧过头躲闪,但下颌被男人一点点地掰向自己。 “你好像挺喜欢种花的,我喜欢你种的那些多肉,放在阳台上吧。” 常浩森别扭的邀请让阮檬不自觉地笑起来。 这个直男还真是意外的可爱。 “唔……我…我考虑一下……” 阮檬含糊的回答让常浩森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欺身压近阮檬,他墨色的眸光里染着欲望的浓墨重彩。 “……” 阮檬企图往后缩了缩身子,不经意间对上男人的眼眸,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男人硬朗的脸凑近眼前,潮湿温热的口腔被攻占,细嫩的舌头被他细细地舔吻、吸吮、搅动,常浩森富有技巧性地拉长这个吻,缺氧的快感让阮檬的面色逐渐变得潮红。 “唔……啊……” 常浩森舔着嘴角邪邪地笑着,放开被吻得晕头转向的阮檬,纠缠的舌尖勾出细细的水线。 胸前的双乳因为喘息上下起伏着,阮檬还没来得及从那个窒息的吻中缓过神来,常浩森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走向旁边的沙发。 “嗯……哈…” 和其他人不同,常浩森慢条斯理地解着阮檬胸前的扣子,动作温柔地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阮檬感觉自己被压着,就像一只案板上待宰的小绵羊。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被男人握在手里,樱色的乳尖因为爱抚凸起着,暧昧地透出粉嫩的色泽。 “真可爱……” 常浩森低声地笑了笑,含住红肿的乳头吮吸出的暧昧水声让阮檬的脸霎时间涨红。 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在阮檬的体内乱窜,他仿佛要溺死在男人温柔又霸道的气息里,身下开始分泌出的密液打湿了内裤,花户被紧紧地黏糊。 “已经湿了啊……” “啊……不……” 阮檬的呻吟拖着甜美的尾音,在常浩森听来更像是耐不住情欲的煎熬,向他发出着邀请信号。 他的手掌阮檬的小穴上不住抚摸,内裤随即被他褪下,粉嫩的阴唇在他的指尖颤抖。 “嗯……哈啊……太大了……” -- 为救大哥献身恶魔服侍鸡巴,sao话调教,甜蜜 —— 一夜激情过去后,阮檬就这样不明所以在常浩森家住了下来。 即使双方都没有明示关系,但是同居的日子却让阮檬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心。 常浩森虽然看上去一副大哥的凶悍样子,但是心思却细腻到点滴,温柔和体贴全都给了阮檬。 入睡前印在额头的晚安吻像是约定俗成的规矩,等待阮檬上床前常浩森会为他泡好热牛奶,被窝里氤氯着温暖的空气。 他把阮檬揽进怀里,抓住他的手,放自己宽大的手掌心里包起来。 火热的体温从相贴的肌肤处慢慢蔓延过来,一点点蚕食掉冰冷。男人温热的气息有节奏地、轻轻地扑在阮檬耳后,他有些害羞地翻了个身,最后还是面对面地窝进常浩森的怀里。 鼻子间萦绕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是前几天逛超市一起买的那一款。阮檬把脸埋进常浩森的怀里,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今天的琐事,和同事一起拼单喝到了好喝的奶茶,新来的奇葩实习生,食堂里的到又贵又难吃…… 阮檬的叽叽喳喳充满着烟火气息,像新婚的妻子一样和丈夫在夜里耳语。 早晨起床的阮檬身旁的被单还带着丝丝温热,起身收拾好自己后走出房间,常浩森正好掐着点儿端着早餐从厨房里出来,招呼他过来吃早餐。 紧接着和阮檬一起出门,即使是不远的路程,常浩森仍然固执地开车送他去上班。 下车前,常浩森突然一把拉住阮檬,从身后递出一束包好的玫瑰。阮檬有些错愕地定在那里,下意识地想要推脱,常浩森冲他勾了勾嘴角,牵过他纤细白嫩的小手,在上面烙下一个轻吻,随即将玫瑰塞进阮檬的怀里。 “快去上班吧。” 男人温和话语中的宠溺让阮檬脸上又羞又喜,以至于他抱着花束走进办公室时,嘴角不自觉咧开的笑容让同事不住调侃。 “哟,阮檬,这么早就有人送花了啊。” “就是呀阮檬,脸色都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 “是不是恋爱的滋润呀哈哈哈……” 同事们捧哏着,让阮檬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放下玫瑰摆着手冲他们讪笑。 “哈哈哈……没有啦没有啦……你们别乱说……” 但是他心里却比谁都甜蜜。 “咳咳!现在是上班时间!” 老板突然出现,大家瘪了瘪嘴结束了讨论回到各自的工位,阮檬也急忙将花收了起来。 “阮檬,你今天去考察一下a楼盘的销售状况,文件下午5点之前发到我的邮箱。” “好的老板,我准备一下就过去。” 目送上司离开,阮檬叹了叹气,伸手拍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整理出相关档案后下楼前往a楼盘。 “您好,师傅,麻烦去a楼盘。” 坐上出租车,阮檬并没有发觉车水马龙的办公楼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已经停了许久。 车内的人带着墨镜,脸上带着不清不楚的情绪,视线紧盯着阮檬远去的方向—— “Boss,他往郊区方向走了。” * “我回来了。” “啊,回来啦。” 阮檬顺着香味走进厨房,常浩森套着围裙正在做晚饭。 “来,尝尝这个。” 常浩森用筷子从锅里夹出一块土豆,对着吹了吹送到阮檬的嘴边。 “小心别烫着了。” “好好吃!” 阮檬惊喜地望着男人,味蕾迸发出的美味让他情不自禁地赞美。 “是嘛。那……我也尝尝。” 常浩森长臂一伸,将阮檬拉进自己的怀里,突如其来的吻让阮檬差点忘了呼吸。 “唔……啊………”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交融。 舌头被男人含住,时轻时重地吸吮,这种温柔的动作每每让他感觉自己被疼爱,但常浩森霸道地索取着他的口腔,被征服的感觉又一齐涌上。 唾液伴随两条舌头的纠缠和搅动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糟糕,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产生感觉。 嗅到一丝危险气息的阮檬急忙用力推搡着常浩森。 “我……我饿了……” “是嘛。那先吃饭吧。” 常浩森留恋不舍地放开阮檬的腰肢,舌头舔着嘴唇像是回味的动作色气地让阮檬不住心跳加速。 两人对坐着在餐桌上享用着晚餐,热腾腾的饭菜,温柔地男人,温馨的家—— 阮檬一瞬间有些恍惚。 要是时间能一直停在这里就好了。 没有什么烦恼着自己,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突然对未来有了些憧憬。 自己可以抛下以前的一切,和常浩森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了吧? 阮檬这样想着,脸上不经意间洋溢出的笑容和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斜阳重叠。常浩森默默地看着阮檬。 他…应该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笑了吧…… 真希望时间走得再慢一点啊…… 同居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阮檬和常浩森之间的感情也不断地升温,但是两人之间飘忽不定的关系让他有些烦躁。 是不是… 将衣服全数褪下,阮檬裸着雪白的身躯前倾在穆尘的两腿之间,用手解开男人的皮带,低头用小嘴衔着裤链一点点地往下拽。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 还是自己太幼稚了。 “!” 视频中几个蒙面的男子拖着叶城进入了一条不起眼的巷子,一顿暴打之后准备离去,不料身后却突然围上来一群人反击,但是由于双方实力悬殊,最终几个蒙面人还是被制服在地。 “用奶子。” 穆尘满意地看着阮檬的举动,自己曾经调教的东西已经深深地烙在了他的骨子里面。 将肉棒夹在奶子之间,柔软的触感虽然不及小穴,但是阮檬良好的乳交技术还是让穆尘一阵快感。乳肉包裹着炽热的鸡巴来回上下不停地撸动,将阮檬的乳沟摩擦出一片红印。 男人 …常浩森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自己?嫌弃他身体不干净? 迟迟没有回来的常浩森,阮檬心中泛起隐约的不安感,当他最终决定拿起手机发给常浩森时,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来电。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放手让阮檬离去。 …… “有了新欢就对旧爱这么冷淡?呵可惜啊,你的新欢常浩森在外面惹事了,打了人,结果被别人扣住咯——” “不在家吗……” “等等。” 阮檬含着他的巨物轻哼着,感觉它不断在口中进出,涎津顺着嘴角滑落。 阮檬看着他从内裤里弹出的硕大完全勃发,张开纤细的五指,颤巍巍地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律动起来。 “这里面的人我认识,现在也只有我能出手救他。你要是想要常浩森平安无事地回来,我劝你最好现在就过来求我,不然再拖一会,我可不能保证常浩森的十根手指还能剩……” 即使如此卖力地讨好着穆尘的肉棒,可是却不见有半点要射出的迹象,阮檬有些着急,低头伸出红嫩的小舌开始舔舐着男人的龟头,马眼。舌尖细细地扫过露在胸外的柱体,紧接着再算数含入口中。 阮檬清楚地认出了那些蒙面人中,穿着自己给他买的t恤的常浩森。 穆尘闷哼着法布施令,阮檬那一对浑圆的白兔,乳尖娇俏地向上耸着,中间诱惑的粉红让男人不住地想要蹂躏。 穆尘。 * “来了。” 过去的阴影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淡化呢。 “常浩森,我回来了哦,快来看看我今天买了什么……” 阮檬心里一紧,按下了接通。 阮檬眨着眼睛奇怪地望着男人的亲昵举动,却没有看透常浩森墨色眸子背后藏着的苦涩。 说完男人俯身在阮檬唇边温柔地轻轻一点,片刻后他嘴角微弯,一个很淡的笑容稍纵即逝。 卧在昂贵沙发上的男人挑着眉,舔舐着下唇的舌尖溢出情欲的气息。 “你有什么事?” “晚上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哦。” 刚踏出家门的阮檬被叫住。 穆尘的话好似一道电流,阮檬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咬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直直地跪在男人的跟前。 30分钟。 他深知自己已经深陷黑暗,但是他想试一把,至少能救出曾经给过自己希望之光的常浩森,至少他问心无愧。 阮檬苦恼着,常浩森却像是没看见他的心思一样,一如既往地准备好一切,送他出门去上班—— 阮檬伸手拖住自己雪白的双乳,凑近穆尘那肿胀地有几分吓人的肉棒,上面的紫红青筋和阮檬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 穆尘那个恶魔,如影随形般地跟着自己整整5年。现在放过他,可不是这个男人的作风—— 一个半小时。 阮檬有些失落地走进家门,在厨房捣鼓着买回来的菜。 1个小时。 “唔……” 阮檬火急火燎地坐上出租车赶往穆尘的住处。 “你知道该用什么来求我的,宝贝。” 穆尘嫌他的动作太慢,皱着眉扶住阮檬的头,开始自己在阮檬柔软的口腔内顶弄。阮檬忍不住湿着眼眶带着乞求的眼神望向他。但是那眼神却让男人更加燃起蹂躏他的冲动,又快又深的动作让阮檬抗拒着只想干呕,随即一股腥涩的热液喷进口中,阮檬下意识将他的精液如数吞了下去。 “Hello,宝贝,好久不见啊。” 穆尘悠然的腔调让阮檬又气又惊,咬着牙正想质问他真假时,对方打来的视频让他错愕地愣在了原地。 阮檬挂断电话的刹那感到有些窒息,过去的回忆像崩塌的大坝,痛苦夹杂着新的风暴,给他重重一击。 一阵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阮檬已经被穆尘一把拉过压在沙发上。 “上班记得照顾好自己,宝贝。” 踏入自己青春时期来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那栋房子,穆尘在这里将阮檬的人生彻底改变,用虚假甜蜜的外表装饰性瘾的无底洞—— 听着电话那头没声,穆尘得逞地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 低头啃咬着阮檬的脖子,属于他特有的侵略气息伴随着滚烫的热意喷洒在肌肤,让阮檬忍不住轻颤。 略微粗糙的手掌在细腻的肌肤上划过,乳肉被穆尘握在手里不断地揉捏,微硬的乳头里溢出丝丝的奶香。 “妈的,奶水怎么出不来?” 男人更加用力的挤压着红肿的奶头,俯身用嘴吮吸着。 “嗯啊………好痛……哈……” 痛感混合着快感打湿了阮檬的两腿之间。 不满足于玩弄奶头,穆尘双手握住他的腿根,将性器对准那已经湿润的蜜口,挺身而入。 “嗯…啊……哈啊……太大了……唔……” “骚货,这么久没肏你,肉穴还是这么紧。” 穆尘将炙热坚挺的阴茎没入他的体内,深吸一口气,然后浅浅地退出一点,再突然用力全数顶入。 被肉棒突如其来贯穿到底,阮檬的下体穴肉不停收缩,被撑开的穴口夹紧了他的欲望。 男人每往里顶入一下,花户里就会挤出黏稠的汁液,方便他更好地进入。 “——唔!嗯啊……哈啊……” 他的呻吟开始控制不住,指节更是攥的泛白。 “轻点……啊……” 下体抽插的响动回荡在房间的上空,阮檬随着穆尘的进出摇摆着雪白的臀,湿润的阴道被他一再贯穿,猛烈的抽插带出欲望的淫液,将他身下的沙发布料浸湿。 “宝贝,乖,说你爱我,只爱我一个人。” “唔……啊哈………嗯……不………” “不说?你确定?” 男人猛得停止了抽插,硬胀到极致的阴茎在穴道里缓慢地蠕动,看似不经意地碾过嫩腔里柔软的褶皱,却又故意避开阮檬的敏感点,激起不痛不痒的快感让阮檬的骚穴不停地淌出爱液,腿根无意识地摩擦着,纤细的腰肢主动摆起讨好男人。 “嗯……啊……” “说。说我教过你的那些话。” 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住,但下身的瘙痒让阮檬饥渴难耐。 “唔……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哈啊……我是…穆尘主人的小母狗……啊…嗯……求你……快点肏进来……” “乖孩子。” 穆尘满意地低头吻了吻阮檬湿漉漉的眼睛,他的欲望已经膨胀到极致,一个挺身,近乎残暴地将肉棒顶进阮檬的最深处。 “嗯哈……啊……太深了……哈嗯……” 仿佛一阵激烈的电流贯穿身体,阮檬爽得嘴角不自觉地留下点点津液,他柔软的内里被穆尘肏得穴肉外翻,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交合处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淫糜的水渍声和囊带拍打穴口的声音,让整栋房子淫糜至极。 “宝贝,从头到尾你是不是只爱我一个人?是不是?” “嗯哈………啊……我只爱你……哈……” “那其他人呢?逢场作戏?” 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呢喃,诱惑着阮檬一步步走向深渊。 “唔……哈……我对你才是真爱…哈啊……和其他男人都是……哈啊……逢场作戏……啊……” 沉溺在快感里的阮檬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完全被穆尘一手掌控着,他的动作、他的话语,似乎都能轻易摧毁他,同时也能带来极致的快感。他太了解阮檬了,敏感点、在濒临高潮时喷出的奶水,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的小穴轻易地泛滥…… 这是他穆尘一手调教出来的小性奴。 常浩森的亲大哥居然是黑白两道上响当当的教父,秦恭。 即使自己家再有钱,这种有权有势的人物还是畏惧得很。 即使再不解气,叶城还是不得已放了常浩森。 “妈的,别让我再碰见你。” …… “哗啦哗啦哗啦……” 被放出来的常浩森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让他悬着的心有了着落,他现在只想用力拥住阮檬,只要他没事就好。 “陶………阮檬……” 常浩森突然的推门而入让阮檬不知所措,急着想要扯过旁边的毛巾遮住自己的身体,手腕却被常浩森一把抓住。 “怎么回事?” 即使是面对浑身被其他男人留下的红肿的痕迹也依旧语气里透着温柔地常浩森,阮檬的眼眶一时酸得不行,莹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欲言的小嘴张了张,最后只是单单摇了摇头。 但是他不想让常浩森知道自己为了救他献身于穆尘,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滴滴”—— 常浩森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来信。 “常浩森,出来了吧?我这里有些关于阮檬的重要信息,豪苑别墅等你。穆尘。” 男人握着手机的关节卖力地好似要将其捏碎,紧皱的眉头让一旁的阮檬有些不安起来。 “怎么了……” “没事,在家里等我,马上就回来。” 常浩森收起手机朝阮檬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伸手擦去阮檬眼底控制不住留下的泪珠,拖过他的脸庞轻轻地吻了吻。 “等我回来。” “你想说什么。” 一个问句却被常浩森问得好似威胁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斜躺在沙发上的穆尘。 “呵,别急嘛。” 面对凶悍的常浩森,穆尘悠然地从身后掏出一个摄像机扔给对方。 “阮檬是我的人,一开始是我调教出来的,最后也会是我的。你看看,他自己都承认了只爱我一个人。” 看着常浩森逐渐凝重的表情,眼里的杀气仿佛要把摄像机里的穆尘生吞活剥。 “不过嘛……” 穆尘突然起身靠向常浩森,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 “我也挺喜欢你这种肉体的,阮檬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我。常浩森,不如我们和阮檬一起三人行怎么样?”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脸色铁青的常浩森把摄像机重新扔回穆尘,快步转身离开了别墅。 “呵,这下总该把阮檬还给我了吧。” 抱着双臂的穆尘看着常浩森离去的背影,得意地喊来自己的手下。 “去,盯着他们。看看他们接下来到底会干些什么。随时向我汇报” “是,Boss。” * “大哥,你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苦苦等待的阮檬终于盼着那个男人回来了,焦虑和担忧一瞬间化为眼泪,阮檬冲过去扑在男人的怀中。 “我回来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常浩森抚摸着怀中人儿的秀发,轻轻拍打着平复他的情绪。 穆尘给他看的视频里阮檬说的那些话,他并不相信。 “我们离开这里吧,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诶?去哪?” 阮檬带着哭腔抬头好奇地望向常浩森,男人只是温柔地用手抹掉他的泪痕。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 “不好了Boss!!楼下盯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晕了!!” -- sao人妻勾引丈夫的猛男大哥爆艹小嫩泬 偌大的餐桌前,夏莲一个人坐在那里。 即使只有一个人,那木制的桌子上也摆着许多美食,食物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夏莲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拿筷子拨了两下,看起来没什么胃口的样子,生活有些过于无聊了。 正在这时,夏莲的手机响了。 他不满地撅了下嘴,樱红色的唇瓣饱满润泽,娇艳欲滴。 放下筷子后,夏莲打开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人给自己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一共只有两个主角,一男一女。 视频的女主看不清脸,但是身材不错,叫声也十分骚气。他一双长腿白皙诱人,连双脚都修长白嫩。 而这视频的男主对夏莲来说就非常熟悉了,那是他刚结婚没多久的老公,陆聪。 陆聪正骑在那浪叫的女人身上冲刺,撞得那对大奶子疯狂晃动。 夏莲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这现成的AV,只不过还没看完,就被接下来的一条消息打断了。 【陆聪根本不喜欢你,识相的就赶紧离婚吧,否则等人老珠黄了可没人可怜你。】 应该是AV的女主角发来的,可惜,夏莲对他俩毫无兴趣,只觉得这AV还拍得不错。 客厅的电话锁响了一下,夏莲把手机视频退出,抬头一看,原来陆聪的哥哥,陆骁回来了。 夏莲心里一喜,赶忙站了起来,但他随后就看到了陆骁身后那个娇小可爱的女人。脸上的笑容仅仅是僵了一秒,紧接着更加热情。 “原来是大哥回来了,这位是嫂子吧?气质真好,跟大哥简直太般配了。”夏莲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早已开始腹诽。 自己的大伯哥是个部队军官,之前一直在军营里待着,连陆聪的婚礼都没时间参加,前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而且没回他爸妈那里,来了自己家。 陆骁留着利落的短寸头,把那张英俊的面容完全暴露出来,脸上带着部队里特有的痞气,为人却十分强硬,锋利的眉和略微上挑的眼角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凶相。 他高大威猛,长期的训练练出蜂腰猿背,宽肩窄臀,那一身的腱子肉夺人眼球,是会让所有女人都腿软的身材。 夏莲有一次正好遇见他晨练回来,陆骁只穿着黑色背心和一条短裤,鼓胀的肌肉线条流畅,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一层汗水,把那肌肉弄得更加诱人。 而那裤裆处的一大包突起,骄傲地彰显着那处有多伟岸,硬起来后会有多么地令人心驰神往。 仅仅是想了一下,夏莲当场就湿了。 从那以后,夏莲就开始幻想自己被陆骁拥在怀里揉弄肏干。他是双性人,身体本来就敏感骚浪,每次暗自打量陆骁的身材时,内裤都会被他穴里流出的淫水弄得透湿。 他馋自己老公的哥哥的鸡巴,馋得一想就湿,浑身酥麻。 夏莲有意在陆骁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可陆骁总是不冷不淡的,仿佛根本看不见他这个性感尤物一样。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装,白嫩的奶子被挤出一条深沟,鼓鼓的兔子一样,一动就乱晃。 本想着这次怎么也得有点实际性的进展,他刚才坐在桌子前各种设想,穴里早就湿淋淋的了,可千算万算没想到陆骁今天竟然带了女人回家,叫他不得不暂时改变了策略。 “陆骁,这是谁呀?”女人的直觉是非常准的,那娇小的女人一见到夏莲,警惕的雷达就迅速竖了起来,娇声问陆骁。 “这是我弟媳,夏莲。这是我女朋友。”陆骁介绍了夏莲,却并没有向夏莲介绍他女朋友叫什么。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颇有些压迫感。 “这样呀。”女人一听是未来“弟媳”,这才放心下来。 “你们还没吃饭吧?正好桌子上刚端上来,快坐下吧。”夏莲热情地招呼道,完美地展现了他作为家里主人的气度,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陆骁没介绍他女朋友一样。 陆骁还没说话,他女朋友就抢先道:“那我们就一起吃饭吧。” 夏莲本就没什么胃口,他找了个借口离开,说自己已经吃好了,就不打扰他们独处了。 陆骁的女朋友很满意夏莲的识趣,在夏莲走后就坐到了陆骁旁边,奶子紧贴着陆骁的小臂撒娇,娇憨地央求陆骁跟自己一起洗澡。 而这些情侣间的私话,都被拐角处的夏莲听到了。 夏莲抱臂站在回廊处,漆黑的睫毛颤了颤,嘴角渐渐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一起洗澡?陆骁是我还没吃到的男人,你是来帮我创造机会的吗? 脑海中浮现出陆骁那天早晨肆意散发荷尔蒙的样子,那肌肉虬劲的肩背,那腿间的巨兽,夏莲忍不住夹了夹腿,转身走开了。 既然要洗鸳鸯浴,那必然会选择二楼那间大浴室。 浴室装的是磨砂玻璃式的推拉门,下实上虚,稍微弯一下腰里面的人就看不到。 就算今天吃不到,那也得饱饱眼福才行,夏莲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女人娇声浪叫的声音。 不会已经玩起来了吧?这女人真的太饥渴了,按时间来看他们这才进去多久啊,前戏都做不完! 夏莲一阵不满,他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看了看。 只见陆骁和那女人站在花洒下,热水把两人浇了个透湿。那女人一边用小手在陆骁身上乱摸,一边嘴里不住地发出淫叫,努力勾引着陆骁。 “赵朵朵!”陆骁半怒地低斥了一声,声音里暗含的警告让女人缩了一下,但紧接着更加变本加厉,他一咬牙,大着胆子直接握住了陆骁半硬的 和赵朵朵的清丽外表不同,夏莲的眼睛透出一股子媚气。可他的媚又不是单纯的骚媚,那对比平常人稍大一些的眼珠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无辜感,眼睛一眨,漆黑的瞳仁便透出两三分纯真。 夏莲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奶子上下起伏,他那小穴里早就开始自发蠕动起来,穴口翕张着吐出股股淫液,刚换的内裤很快又变得湿腻起来。 仅仅是一张脸,便把纯与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只要他们动作大一点就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出现一点小意外,以陆骁的身手,摔倒的只会是赵朵朵,女朋友都摔倒了,陆骁这么正的人就算下半身再难受,也会选择先照顾女友吧。 穴里的骚水往外狂涌,把夏莲整个手都弄湿了,他抑制不住地从齿间逸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又突然回过神来。 鸡巴。 最引人的还是那双眼睛,眼尾细长微翘,山间的小狐狸一样,长卷的睫毛鸦翅一般排开。 他对陆骁身体的渴望越来越汹涌,每到深夜,那种骨头缝里的酥痒都会让他淫叫这陆骁的名字高潮。 所以当他第一次见到大伯哥,看到那威猛的体格,在与他握手时便湿了肉穴。 夏莲看得口干舌燥,他跟着陆骁的动作,一手忍不住探进衣服里揉弄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快速按摩着自己的阴蒂,幻想是陆骁在爱抚自己。 黑色低胸长裙慢慢从夏莲身上滑落,那白嫩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镜子中。 再往下,便是夏莲不同于别人的地方,他还有一个女穴,那里更加娇嫩敏感,碰一下就能流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夏莲的大腿根部现在一片滑腻。 而此刻夏莲恨不能化成水黏在陆骁身上,舔遍他每一处肌肉,尝尝他那根傲人的肉棒是什么味道,再让他狠狠插进自己身体里。 当衣服完全滑落后,夏莲一抬脚,从衣服里走出来,离镜子更近了一些。 原来还没开始,夏莲暗自舒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看起了活春宫。 渐渐陷入高潮的夏莲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把自己揉成了一滩水,一滩马上要缠绕住陆骁的水。咬着嘴唇,两手分别揉捏着乳头和肉蒂,夏莲不一会儿就到达了高潮。 陆骁赤裸着身体,健硕有力的身材比起夏莲想象中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修长有力的大腿上鼓起饱满的肌肉线条,水流肆意在他身上各处奔流,从饱满的胸肌一路向下,顺着那根儿臂粗的巨屌汇成细流。 夏莲忍不住开始幻想这根巨蟒捅进自己穴里后该是多么的舒爽,它会把自己的嫩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自己肉道里的每一处骚肉一定都会被肏弄得软烂无比。 离开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夏莲关上门压住自己不住起伏的胸口,慢慢平稳了呼吸。 忍不住回想刚才看到的陆骁那美好的肉体,还有他在女人身上揉弄时那种力度,太让人向往了。 正在这时,赵朵朵突然左右摇了一下,紧接着尖叫一声摔在了地上。陆骁的注意力还在外面,一时间竟然没有接住赵朵朵,浴室里兵荒马乱。 夏莲来到自己的落地镜前面,仔细打量镜子里的人。 浴室里的两个人已经进行到抠逼了,陆骁的手在赵朵朵腿间动作着,把人抠弄得娇喘连连,柔软的身子整个贴在陆骁高大的身躯上磨蹭。 赵朵朵握住了陆骁的命脉,小手富有技巧地一松一紧撩拨着,仰起头承受着陆骁凶悍的湿吻。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骁的身体,看他用大手揉弄赵朵朵那不算大的胸脯,夏莲眼里的羡慕都要跳出眼眶了,他多么希望此刻被陆骁把玩奶子的是自己! 陆骁此刻已经架起了女友的腿,大鸡巴对准了那张开的深色穴口下一刻就要插进去了,可他多年来的经验让他敏锐地感觉到一股被偷窥的视线,他转头往门口看去。 门外的夏莲惊出一身冷汗,还好赵朵朵摔倒了,要不然以陆骁的能耐,自己刚才就被发现了,好险! 陆骁果然天赋异禀,那根巨兽在赵朵朵手里迅速充血胀大,紫红色的柱身粗得比刚才更加惊人,巨大的鸡巴上青筋虬髯,硕大的龟头跟鸡蛋一般大小。 镜子里的人有着一副勾魂摄魄的容貌,纤长的眉,挺翘的鼻尖,樱红色的唇瓣诱惑着人想要一尝芳泽。 打断了他们做爱,接下来就得看你怎么表现啦——夏莲端详着镜子里自己那足以迷倒万千男人的身体,轻轻勾起嘴角 夏莲是双性人,这样的身份和生理特征让他注定对性爱的渴望比别人更强烈一些,自从懂了男欢女爱,他就一直渴望着能来一场激烈凶猛的情事。 夏莲有着一副完美的身材,纤细的锁骨平滑笔直,水滴形的大奶子沉甸甸的挂在胸前,乳肉白皙绵软,上面点缀着两颗樱珠一样的乳头。此刻,那对乳头已经被夏莲自己揉成了艳红色,看起来更加诱人,就像奶油蛋糕上点了两颗草莓果一样。 夏莲对他那大伯哥势在必得,他不会让别的小浪货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陆骁的,于是他在饭桌上先行一步,听到赵朵朵缠着陆骁洗澡时,便在浴室的地板上涂了一层蜡油。 往下是平滑的小腹,小巧圆润的肚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夏莲的腰很薄,以陆骁的大手,几乎两只手就能掐住了。 夏莲前面的根小小的性器半硬着昂起头,由于刚才的高潮,前头的小眼吐出点点露珠。他浑身雪白,连这处也不例外,秀气的柱身白皙粉嫩,看起来娇憨可爱。 夏莲把手伸到背后,拉开了长裙的拉链。 。 第二天,陆骁从外面回来时夏莲正在客厅练瑜伽。 夏莲穿着体操式的连体衣,带有弹性的布料把他的大奶子和翘臀裹得紧紧的,勾勒出那凹凸有致层峦起伏的身材。他背对着陆骁尽情伸展着身体,流畅诱人的线条让夏莲看起来瘦却不柴,肉感十足。 那两条光裸的长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马,屁股上的布料只能盖住不到一半翘臀,大半个绵软白嫩的骚臀暴露在陆骁眼中。 从陆骁的角度看过去,夏莲的细腰和肥臀形成一个非常明显的曲线。 弟媳的屁股高高翘起,浑圆的两瓣肉臀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那紧窄的塑型衣夹在臀缝里,把下面那肥厚的阴阜弄得紧绷绷的,两片蚌肉几乎要从边缝里挤出来一样。 陆骁脸色微变,他如果要上楼的话就一定要从弟媳那走过去,但显然,现在的情况有些微妙和尴尬。 发骚似的展示够了自己的下体,夏莲才扭着细腰转过身来,刚看到陆骁一样惊讶道:“哎呀大哥回来了,你在这站了一段时间了吧,是要上楼吗?”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做着动作,两个白兔子一样的奶子挤在一起,仿佛要撑破衣服了一样。 “嗯,刚回来。”陆骁面色平淡,仿佛对夏莲的身体视若不见一样。他浑厚的嗓音有着独特的魅力,些微的粗粝沙哑让夏莲的小腹忍不住紧了紧。 “我是不是挡住你的路了?太不好意思了,你快过去吧。”夏莲声音发嗲,眼神带着钩子一样盯着陆骁的眼睛。他慢悠悠地收起了长腿站起来,行动间深深弯腰,让他那饱满的乳房自然下垂,形成一个完美的横c形状。 也不知道陆骁看没看见他故意展现的体态,总之当夏莲抬起头时,陆骁依然是那种铁血无情的表情。 难道这位大伯哥的意志力真的这么厉害吗,能对着自己这样的尤物丝毫不心动? 陆骁冲夏莲点了点头,抬脚便走打算走了。 夏莲眼见着陆骁朝自己走来,高大的身躯走路带风,散发着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一时间有些腿软。他看准了机会,在陆骁刚好走到自己面前时,假装头晕,一下朝他歪了过去。 而陆骁自然是条件反射地接住了夏莲,大手紧紧揽住他那细若柳条的纤腰。 “头好晕啊…”夏莲娇弱地靠在大伯哥身上,软绵绵的声音让人心生怜惜。 “你病了?要送你去医院吗。”陆骁皱眉问道,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从弟媳腰上移到肩膀。 “不,不用,可能是刚才起身动作大了点,麻烦大哥送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陆骁犹豫了一下,自从他回到家第一次见这个弟媳,就觉得他是个不安分的,一开始他还觉得是自己以貌取人了,但之后的几次接触,弟媳总有些若有似无的暗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陆骁对这种风骚的勾引有些反感。 而他对夏莲,自然也就能避则避,不过这次情况特殊,陆骁身为男人的责任感让他无法丢下夏莲不管,顶多下次见到陆聪的时候暗示他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妻子就行了。 有些遗憾陆骁把手从他腰上移开,夏莲好不容易亲近到了大伯哥,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 感受到陆骁轻轻一提,就把自己横抱在那火热有力的臂膀间,鼓胀的肌肉因为发力而变得坚硬起来,夏莲兴奋地有些微颤,却让陆骁以为弟媳是真的不舒服,他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到了房间后,陆骁本想问问夏莲用不用叫家庭医生,但低头一看,夏莲仿佛已经睡着了,眉间微皱,小嘴张开了一点,露出里面粉嫩的一点小舌。 移开视线,陆骁只好先把人放到床上。 夏莲有了神志不清这个借口,更加放荡起来,他一把环住大伯哥的脖子把人往下拉,红唇若有似无地在陆骁脖颈间乱吻,嘴里还不知道在低声呢喃着什么,同时把腿挤进了陆骁腿间,大腿在那早就鼓囊囊的裆部一阵狠蹭。 的是刚才的自己吧?夏莲得意地想着,两眼紧紧盯着陆骁狰狞的巨兽,小舌舔过嫣红的唇瓣,悄悄把手伸进内裤里抠挖,与陆骁一起自慰起来。 他馋陆骁的大肉棒,恨不能现在就冲进去坐在陆骁的巨屌上扭动自己肥嫩的骚臀。但好歹夏莲还保留了一丝理智,在陆骁发现前便离开了。 不知怎么回事,陆骁平时仅靠右手就能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射不出来。 鸡巴胀得发疼,陆骁黑着脸给赵朵朵打电话,他需要一个女人泻火。 赵朵朵接到电话后很是高兴,没多大会就到了。 他一进门就被陆骁狠狠扑倒在床翻滚起来,男朋友那双大手急躁地撕开他的衣服裙子,在他奶子上用力揉捏,嘴唇也被男友狠狠亲吻着,两人的舌头滑腻腻地叫缠在一起,赵朵朵又疼又爽。 陆骁英俊高大,当兵的体格优异超群,裆部就算在蛰伏期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坨。他看上这个金龟婿好久了,费尽心思当上了他的女朋友后却发现陆骁并没有主动跟他上床的意思,于是他只好主动一点勾引了。 昨天在浴室出了点意外,打断了那场来之不易的情事,把赵朵朵后悔个半死,没想到陆骁这么快就给他打电话了,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 陆骁的大手在赵朵朵那对娇小的乳房上捏来揉去,直揉的他骚水泛滥。 “可以了呜…人家的小穴好痒啊,流了好多骚水,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赵朵朵淫荡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把那颜色微深的肉穴露出来,过来之前他特意修剪了那里的毛发,好让花穴看起来更诱人一些。 陆骁本想直接提枪上阵的,但不知为何,看到赵朵朵那么放荡地掰开穴让他干,他却忽然失去了兴趣,便起身了。 赵朵朵不知道陆骁怎么突然撤开了身子,那根粗长的鸡巴只差一点就插进来了。 “我饿了,先去做点吃的。” 陆骁说完就直接穿上衣服下楼了,赵朵朵虽然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乖乖穿好衣服跟着下楼,坐在了餐桌前,看似在玩手机,其实是在跟闺蜜诉苦刚才的事,顺便取经。 夏莲早就看见这两个人了,他换了身衣服,上半身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开衫,扣上两颗扣子。没了内衣束缚的巨乳一走一晃,准备好后,夏莲便也走进了厨房。 厨房是开放式的,前面有一排半人高的柜子挡着,夏莲跟赵朵朵打了个招呼便进去了。 他手里拿着杯子,说是来磨杯咖啡喝。 陆骁沉沉地看了夏莲一眼,眼神扫过他汹涌的奶子后便专心做自己的菜了。 夏莲可不会让机会这么白白溜走,他走到陆骁身边,说要看看大伯哥做了什么饭,然后趁陆骁转身时在他刚炒好的菜里淋上早已备好的春药。 在大伯哥转过来后,夏莲轻轻一扯衣襟,那本就松松垮垮的扣子立刻崩开了,露出里面不着一缕的雪白皮肉。 夏莲背对着橱柜,毫不知羞地对脸色微沉的大伯哥媚笑,低声问道:“好看么?” 陆骁平日里总是半睁的眼皮也完全睁开了,他看着夏莲那对饱满雪白的奶子,还有那上面红樱桃一样的肉果,一时间失了言语。但他很快回过神来,黑着脸想走开时却被夏莲缠了上来。 “我知道,大伯哥盯着我的大奶子看了好多次了,你是不是…对弟媳有什么想法呀?”夏莲的脚在下面轻轻勾着陆骁的小腿不住地蹭,一只小手快速伸到他鸡巴上,隔着裤子按压揉弄。 “陆聪他知道你是个荡妇么,连自己的大伯哥都勾引?”陆骁咬牙切齿道,他的鸡巴在夏莲手里被揉得迅速充血胀大,由于裤子的束缚,在里面十分难受,他继续道:“没想到我们家娶进来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你就这么骚,这么想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你没看见吗?” “哦,这样呀,可能是我光顾着看手机了。”赵朵朵也没放在心上。 “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来一会儿还有事。”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爽,陆骁转头对赵朵朵下了逐客令。 赵朵朵本以为能吃上陆骁亲手做的饭,没想到他竟然在这时候让自己走,不过他正好要跟闺蜜见个面,虽然很失落,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女友离开后,陆骁从底下把夏莲拉了出来,夏莲猝不及防,嘴里还紧紧吸着大伯哥的鸡巴,此刻被一下从口中拉出,空气中响起一声响亮的“啵”。 “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个没廉耻的货色!”陆骁仿佛极度讨厌一样,眯着眼打量夏莲,从下到上,在那对泛红的双乳上停留片刻,然后直视夏莲的眼睛。 “人家本来很纯的,都怪大哥长得太欲,让人家一看就小穴湿哒哒,一个每天都被淫水泡着的小穴想吃大鸡巴有什么不对?大哥刚才不也很舒服。”夏莲舔了舔红润的唇瓣,那上面还留着陆骁的液体,腥咸微苦,对夏莲来说却像是琼枝甘露一样美味。 “我不管你怎么骚,总之不准再打我的主意,否则陆聪会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陆骁凶狠地警告夏莲,他的直觉果然是准的,夏莲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弟弟还真不一定能满足他。 “你真的不要肏我吗,大哥?人家可是很中意你的。”夏莲一抬臀坐在了大理石的柜面上,把两脚放在上面,然后撩起裙子分开腿,那白色的内裤早就湿了一片,凹陷处颜色变深。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找隔壁老王过来好了。”见陆骁眉宇间有些松动,夏莲乘胜追击,立刻给隔壁邻居打了电话,来刺激陆骁。 这位邻居姓王,长得也算一表人才,他肖想隔壁的性感风骚的双性人妻已经很久了,每次见面都嘘寒问暖,期待着什么时候能跟这个性感尤物一度春宵,因此夏莲一打电话他就直接过来了。 夏莲故意找了个觊觎他的人来,他之前一直吊着这人,现在到了他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陆骁在夏莲打电话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实在看不惯这种恬不知耻的做派。 夏莲给邻居帅哥开了门,让他坐在客厅沙发,自己给他倒水,在这期间一直若有似无地用身体碰触人家,性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他知道陆骁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暗处观察着。 邻居以为自己终于迎来了春天,他激动地把夏莲抱在怀里又亲又舔,两手迫不及待地在那对视奸了多日的大奶子上揉捏,惊喜地发现美人并没有穿内衣! 陆骁确实没有离开,他藏在拐角处,想看看这个贱人想怎么勾引别人。但那男人在夏莲奶子上乱揉的动作却刺到了他的双眼,陆骁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刚才被夏莲好一顿撩拨,还没到达极乐,他就把夏莲骂走了,此刻胯下的巨兽硬的发疼。 双眼冒火地盯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人,陆骁怒了,他在这里忍受着折磨,夏莲却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位先生知道你正在搞的是个有夫之妇吗?”陆骁走到沙发后阴恻恻道。 邻居没想到家里还有别人,他吓了一跳,被咬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见来人不是夏莲的丈夫,还想再争辩两句。 “给你三十秒,不想进医院的话就赶紧滚。”陆骁不耐烦地抱起了胳膊。 邻居虽然有一米八几的个子,体格确实在一般,他看了看对方那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个子和威猛的身材,知道自己占不了便宜,只好不甘不愿地离开。 “满意了?荡妇果然是荡妇,下面那张嘴骚起来,是不是连黄瓜都吃得下去?”陆骁大掌掐住夏莲的奶子用力揉搓,拇指在那骚红的乳头上抠弄,然后举起手,啪的一声,在夏莲奶子上留下一个红手印。 “啊!!好痛!”夏莲的奶子被打得狠狠跳了一下,绵软白嫩的乳肉那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当时便颤巍巍地硬了乳头。 -- sao弟媳勾引大伯哥在老公面前猛肏,大鸡巴把 陆骁凶悍地狠狠向前耸腰,粗长的性器打桩一样在那紧窄的甬道里攻城略地,紫红色的粗大柱身把夏莲娇小粉嫩的穴口撑开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口,内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进带出,粗暴与娇柔的对比让这场欢爱生出浓烈的凌虐感。 干到一半,夏莲几乎要被顶到沙发下面去,陆骁拽住他的两条小腿狠狠一拉,大鸡巴直直捅到那滑嫩的宫口,插得夏莲尖叫着从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那骚浪的穴肉也紧跟着绞紧收缩。 夏莲的这一波高潮差点把陆骁夹得缴械,他不得不暂停下肏干的动作稍作缓冲,然后把鸡巴从夏莲花穴里抽出。那嫩逼周围迅速回血,粉白的穴口立刻成了骚红,肥嘟嘟的阴唇被摩擦得更加红肿。 “呜…不要抽出去,小骚穴还没有吃够大伯哥的鸡巴,肏我嘛,人家的嫩逼不舒服吗?”感受到体内的巨兽缓缓离开,夏莲眼含春水地看向陆骁,他的骚穴被大伯哥奸干得酸软发涨,穴肉也被插得乱糟糟的蠕动着求欢。 为了挽留陆骁继续肏他,夏莲双腿交叉从后面环住那精瘦强壮的腰肢,小腿上上下滑动在陆骁的屁股上磨蹭。 他两只小手托住自己的大奶子送到嘴边,然后伸出舌头在那殷红的乳晕上舔了一口,留下晶亮的口水印,紧接着伸出嫩红的舌尖在乳头上快速搔弄,同时嘴里发出奶猫一样的呻吟,如泣如诉。 “天底下最淫荡的荡妇也比不过你吧,嗯,弟媳?头一次开荤就浪成这样,这么多年不找男人肏逼,你是怎么忍住的。” 陆骁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得兽欲大涨,再加上之前的春药,现在陆骁只想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肏穿身下这个娼妇一样淫贱的骚货。 他大手握住夏莲的细腰一翻,让他侧躺过来,然后拉过夏莲的一条腿架起在他肩膀上,左手托住自己的鸡巴在那石榴籽一样充血红肿的狠狠捣弄了两下,紧接着对准骚肿的淫穴直插入最深。 “啊啊啊啊好深,大鸡巴插进子宫了呜啊啊要坏了,嫩逼要肏坏了大伯哥慢一点,弟媳的小骚逼被大伯哥的巨屌插烂了呜呜呜。” 夏莲猛地觉出陆骁的肉鞭在换了个姿势后竟然插得更深,两人向榫和卯一样,下体交合处契合得无比紧密,陆骁恨不得把那两颗精囊也全部塞进这个狂吸他鸡巴的肉逼。 骚穴里淫肉乱颤,耐不住寂寞地吸附在插进来的肉棒上,嫩滑的肉褶被一次次碾磨推平,穴眼儿被那巨蟒一样的大鸡巴撑开到极致,肥嫩的宫口不知疲倦地吐着淫水,在鸡巴插进来时紧紧吸裹着那凶猛的龟头。 正干到激烈处,门口传来一声明显的动静,这个时间应该是陆聪回来了。可夏莲才 刚得了趣,怎么舍得就这样草草结束,于是他拉着大伯哥的手迅速躲进了旁边的衣帽间里。 陆骁知道是自己的亲弟弟回来了,而他刚才在用鸡巴肏他弟弟老婆的骚穴。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憋了太久的鸡巴并没有给他忏悔的机会,急不可耐地按住门上的骚货继续一插到底。 紫红的巨兽仿佛精力旺盛的火龙一样在潮湿温暖的巢穴里翻转碾压,遍布突起的青筋沿着嫩滑的肉壁进进出出,勾住骚媚的穴肉狠狠拉扯揉搓。 这个姿势让陆骁更容易发力,越发深邃有力的奸干让夏莲以为那根大鸡巴已经顶穿他的子宫,肏进了肚子里。 夏莲的身体被顶得一下撞在了门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闷响,门是磨砂玻璃的,只要陆聪往这边一扭头就能看到门上紧贴着的裸体。 好在陆聪并不打算换衣服,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便往浴室那边去了,听见声音后便问道:“夏莲吗,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换身衣服,一会就好…啊!”夏莲一边忍受着陆骁激烈凶悍的冲撞,一边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老公的话,没想到陆骁直接顶在了他的骚点处,让他的话不小心变了个调,成了一声娇呼。 “怎么了?”陆聪听着声音不对,忍不住追问。 “没,没什么,拉链不小心夹到肉了。”夏莲紧紧咬着嘴唇,撅起翘臀好让陆骁插得更深更猛。 陆骁两手大力握着夏莲挺拔的乳峰,下边狠狠冲撞着在那湿滑的骚逼里捅进捅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衣帽间响得急促,毫无顾忌。他一边抽插一边在夏莲耳边低哑道:“在自己老公眼皮子底下偷情刺激吗,骚货。” 夏莲被捅得说不出话来,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濡湿了脖颈,他双股战战,肥厚的骚臀被撞出层层肉纹,大腿间早就被那两个沉甸的囊袋拍打得泛红,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喷水,陆骁却不是人一样,一次都没射出来过。 嫩穴刚被开苞就遇到这么一个强悍的开拓者,夏莲被肏得泪水涟涟,穴里的骚肉被陆骁的大鸡巴肏得软烂,骚汁被一股一股地从交合处的缝隙里挤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 “呜呜呜受不了了,嫩逼被大鸡巴干得好酸,啊啊太深了,要插到子宫里了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大哥要干死弟媳了 激烈的性事过后,陆骁沉默地为夏莲清理下体,用纸巾把他身上那些浓厚的精液擦干净。 见那些小打小闹不起作用,夏莲干脆把腿直接伸到了陆骁腿间,脚心突然碰到一大坨鼓囊囊硬邦邦的东西。 哼,臭男人,还真的拔屌无情啊!不过没关系,等一下就让你不得不热情似火了。看着陆骁那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脸,夏莲心里暗自咬牙。 见夏莲依旧如此放荡无耻,陆骁干脆也不再理他,任由他娇嫩的小脚在自己身上乱来。 夏莲眼珠一动,仿佛想起什么一样柔声道:“难得今天你们哥两个都在,我去给你们拿瓶酒,你们可一定要多喝两杯呀。” 陆骁话不多,但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很亲近的,他停顿了一下道:“嗯,今天事情处理得快。” 夏莲着迷地盯着陆骁,刚才穴里的那种饱胀感简直太刺激了,陆骁的性能力果然没让他失望,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想一大截。他用小腿磨蹭着陆骁的腰部,波光粼粼的双眸里是赤裸裸的勾引。 。”夏莲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那根肉楔钉在了门上,再这样下去他的花穴真的要被插坏了。 夏莲计划得逞,他暗示性地看了陆骁一眼,可陆骁就像没看见一样,完全不给夏莲眼神,专心地切起面前的牛排。 那双火热的大手在揉捏自己奶子的时候是那么的地强硬有力,每一次揉弄好像都能留下一个烙痕一般,让夏莲不由自主地沉浮在陆骁带给他的欲海中。 这个时间晚饭已经备好,陆聪也洗好澡出来了,见夏莲和陆骁都在,便随意地打了个招呼,道:“大哥今天回来的挺早,想跟你个大忙人吃顿饭还真是不容易。” 但夏莲可不是个安分的,他专注地看着旁边的陆骁,似乎完全不在意是否会被自己老公看出来异样。穴里还残留着被陆骁胯下巨兽捅肏的疼爽感,穴口好像现在都还没有合拢,夏莲的大腿根一片湿滑,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夏莲不由得有些挫败,这男人真的太难搞了,不过极品嘛,总得有极品的样子,轻而易举就能吃到嘴里的夏莲还看不上,那就继续努力吧,只要自己够骚,就是块棉花都能给他弄硬了。 陆骁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看向夏莲。 陆骁还没说话,陆聪便高兴道:“对对对,我要跟大哥好好喝两杯,你去我柜子里挑一瓶好的,今晚看我能不能把大哥灌醉了。”他哥哥陆骁从小就独惯了,能力又强,陆聪总是找不到机会跟他哥联络感情,这次算是为数不多的一次共进晚餐了。 他英挺的长眉微皱,眉间形成两道深深的沟壑,鬓角还带着些微的汗水,古铜色的脸庞上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既野又性感。 不能光自己饥渴难耐。 忍不住娇 “嗯…呜大哥的鸡巴好厉害啊,插得人家好舒服。”失去了肉棒顶着的夏莲腿软地直接顺着门跪趴下去,他发丝凌乱,身上到处都是陆骁没轻没重捏出来的青紫印记。那娇媚的声音有些破碎沙哑,眼神也聚不起焦。 陆骁也不说话,沉默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阵高速凶猛的冲刺后,夏莲直接压抑着尖叫喷水,温热的液体喷洒在陆骁龟头上,把他整根鸡巴浸泡起来。 柔软的脚心在那突起的一大包上踩弄着,还时不时用脚趾戳两下,夏莲终于满意地看到陆骁忍耐地皱起了眉头。 努力大口呼吸着空气,夏莲就像一只被打捞上岸的鱼儿一般无助脆弱。 那被乳白色的精液糊满的骚臀微微颤抖着,被使用过度的小小肉花正可怜兮兮地张着嘴,露出里面被肏熟的嫩肉来,一缩一放的,好像在邀请人赶紧进行下一轮欢爱。 在临近射精的关头,陆骁迅速把鸡巴从那熟烂透湿的热穴里拔出,大量滚烫的浓精淋淋洒洒喷射在夏莲腰背和股缝,顺着肉缝又流到张着口不断翕合的骚红穴口。 只可惜,陆骁打理完夏莲身上的痕迹,又随手给他把衣服拉上后,就直接推门出去了,留下夏莲独自遗憾回味。 原来陆骁早就硬了!夏莲心里一喜,看来这个男人属于十分闷骚的类型,就算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脸上还看不出一丝一毫。 餐桌上的气氛不错,陆聪性子活络,话也多,陆骁主要是听,也会主动回应。夏莲给兄弟两个的杯子里放上冰块,又往里添上红酒,乍一看还真是一家子其乐融融。 越想越难耐,夏莲绞紧自己的大腿摩擦,他干脆换了个姿势,在桌子底下伸出一只脚,往陆骁的小腿上爬去。 既然陆骁没有拒绝自己,那不就说明自己可以做更多了?夏莲更加肆无忌惮,桌下的脚已经到了陆骁的大腿,但陆骁还是一副冷漠的死人脸,好像任何事都不能让他有所颤动。 那白嫩的脚趾圆润可爱,顺着陆骁的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摩擦,脚心走过的地方留下一行火热。 夏莲伸出殷红的舌尖在自己米白的贝齿上舔过,狐媚的双眼看似天真地眨了一下,好像在问自己的大伯哥怎么了。 笑一声,夏莲觉得自己就要成功了。 “什么开心事笑成这样?”陆聪听见妻子的笑声,从手机上抬起头来看他。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们这样一家人实在是太好了。”夏莲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他已经用脚趾夹住了陆骁裤子的拉链拉开,再勾住他内裤的边缘,颤颤悠悠地把那根火热坚硬的巨屌释放出来。 空气仿佛随着陆骁性器的裸露变得火热起来,夏莲的鼻尖好像已经闻到了那股迷人的麝香味儿,即使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脚心接触到陆骁的肉棒时,穴里喷涌而出的一股骚水告诉他,他现在就想跟陆骁做爱。 陆聪已经喝多了,醉醺醺的也只是随口一问。他继续低头跟手机上不知道什么人聊着天,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经变了,自己的妻子和哥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做着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之事。 陆骁警告地看了夏莲一眼,让他老实一点,可夏莲却不打算收敛。他看了一眼低头玩手机的老公,干脆侧过身正对着陆骁。 芊芊素手摸上自己圆润丰满的乳峰,食指在激凸的乳头处快速拨弄,把那软软的乳头弄得硬立起来,在薄薄的布料上顶起一个突出的小帐篷。 这还不算完,夏莲两脚踩在凳子上,分开膝盖,小手一掀,赤裸的下体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陆骁瞳孔一缩,这个荡妇,竟然没穿内裤。 小小的肉棒翘起,夏莲纤细的手指在粉嫩的柱身上摸了摸便把它撩起在一边,露出下面藏着的淫荡肉花。 被干得骚红的肉穴湿的一塌糊涂,穴口有些红肿,淫靡的汁水把整个阴阜浸染得晶亮滑腻,夏莲贝齿轻咬红唇,用两根食指浅浅插入自己的穴口,勾住两边的肉唇一拉,便露出里面一收一缩的嫩滑穴肉。 穴口拉出数条银丝,在夏莲越来越大力的掰开肉穴后又纷纷断开,那些骚水很快顺着穴缝流到凳子上。 迷离的双眼晕染着欲望的火苗,小手开始忍不住扯开上衣在乳球上揉搓,夏莲伸手抓了一颗冰块放进嘴里,张开口用嫩滑的小舌在冰块上灵活地打转,融化的冰水与涎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出,凉得夏莲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把流到奶子上的液体抹开,用气音对陆骁道:“好冰啊,大伯哥帮我暖一下好不好。” 陆聪自顾自喝多了,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对自己妻子这香艳的场景丝毫不知。 陆骁大手把手中的杯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放,杯里的红酒摇晃着洒出几滴。 他猛地站起身走向夏莲,露在外面的大屌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看得夏莲口干舌燥,骚穴开始蠕动。 怒火夹着欲望在陆骁脸上杂糅成复杂的表情,看着夏莲对自己发骚,他垂下眼皮,居高临下地讽刺道:“骚婊子的肉逼一刻也离不了男人的鸡巴吗,这还在吃饭呢,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就掰开逼给人看,你就不怕陆聪看见自己老婆是个荡妇?” “我不怕啊,只要能跟大伯哥春风一度,掰开逼给你看又算什么,我能做的还有更多呢。”夏莲毫不在意地承认自己骚浪,他从椅子上起身跪倒在地,小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陆骁火热的鸡巴撸了几下,拇指在那已经吐出露珠的马眼处轻轻按压,扯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大哥,你的鸡巴好烫呀,人家的小手都要握不住了,我先帮你降降温吧。”沉甸甸的紫红色肉屌握在手里,夏莲馋得唾液迅速分泌,他小嘴一张,便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在嘴里。 “呃!”陆骁被夏莲弄了个猝不及防,敏感的龟头突然进到一个湿滑冰凉的嘴穴里,紧接着被越吃越深,直至插入三分之一。 真空状态,同时用舌头吸舔着龟头和柱身,想让陆骁在他嘴里射出来。 “果然,骚货连嘴都欠肏,你下面还是个处,嘴肯定已经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了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吸!” 陆骁恶狠狠道,他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用力往里一插,肥硕的龟头瞬间挤开滑腻的喉咙顶到深处。夏莲想说自己没有吃过别人的鸡巴,只吃过大伯哥的,可他被插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两人都没想到一颗小小的冰块能带来这么刺激的感觉,陆骁一阵快速的顶弄把夏莲插得眼泪狂流,口水从绷紧的嘴角流出,他摇着头开始求饶,陆骁的鸡巴几乎要捅进他食道里了,他的口腔似乎变成了另一个肉穴! 喘着粗气把鸡巴从夏莲嘴里拔出来,夏莲立刻掐住自己的喉咙疯狂咳嗽起来。他发丝凌乱,伏在地上娇弱地喘息着,脸上净是不明液体,哗哗的眼泪印制不住地流了满面,看起来凄惨极了。 陆骁没有给夏莲太多缓冲的时间,他把夏莲从地上提起来放在桌上,大手一挥撕开了夏莲身上的衣服,两个浑圆硕大的乳球兔子一样跳出来,被陆骁捏在手里肆意玩弄。 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松开时留下一个发白的指印,两秒钟红迅速充血变成红色,娇嫩的乳房又多了一道印记。 “嗯~骚阴蒂好舒服,快一点,用力捏它,嗯啊好爽。” 陆骁一只手来到夏莲的下体,两根手指在那硬硬的肉蒂上碾磨揉搓,滑腻敏感的阴蒂被陆骁用长着茧子的手指玩弄,刺激得夏莲的伏在陆骁身上高声吟哦,抖着骚臀喷出一大泡淫水高潮。 陆骁看着自己被浇湿了的手,心里暗骂这个荡妇简直天生淫性。 右手从玻璃罐中取出一颗冰块,融化的冰水顺着指缝流出,陆骁撇了撇嘴角,对软在桌上的夏莲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冰块,那这次就让它好好陪你吧。” 说着,陆骁把已经没了锋利棱角的冰块猛地塞进夏莲那湿滑黏腻的肉穴里。 “啊!好冰!”夏莲惊叫一声,那冰块被塞进肉道里,冰冷的块状物让他热乎乎的骚穴迅速降温,穴里的骚肉似乎受不大了,抗拒地蠕动着想把入侵物往外推。 “不许吐出来,骚逼含住了,否则大伯哥不给你吃鸡巴。”陆骁威胁道,手指跟着伸进去把冰块往里送,他能感受到肉穴的推拒。 “呜,人家用小穴吃冰块,大伯哥把鸡巴也插进来吧,穴里好凉啊,用大鸡巴帮帮我嘛。” 夏莲一听赶紧停下往外吐冰块的动作,甚至还往里吸了吸,他用能掐出水的声音向陆骁求欢,天真又骚媚的眼神带着小钩子一样。 “草,骚货!看大伯哥今天不干死你。” 见弟媳这么一副淫荡诱人的样子,陆骁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手扶住自己的巨屌,对准夏莲还有些凉意的穴口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火热的肉棒狠狠碾过穴里饥渴的骚肉,把那未化完的冰块狠狠往里顶了又顶,直到冰块堵在娇嫩脆弱的宫口,无法再前进一步。 “呜啊!进去了,冰块被肏进小骚逼的最深处了,骚心好凉呜呜呜好舒服!” 粗大的肉屌凶狠地在他穴里疯狂抽动,刚开苞的肉逼承受着对方强势的冲撞,由于刚才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柔软湿滑,所以陆骁的这次插入让夏莲没有丝毫痛感,直接攀上快感的高峰,他浪叫着吐出大量汁水。 陆骁掐住夏莲肉感十足的骚臀不让他往后滑,快速耸动着劲腰狠狠碾压着那肉穴里的一切,像捣汁一样捣着夏莲的穴肉。 穴里的冰块渐渐融化着,冰凉的液体与被捣弄出来的骚汁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流了一桌子,红肿火热的小穴被冰水一阵竟然舒服了不少。 就敏感地乱颤,又不甘寂寞地裹着插进来的肉棒吸嘬蠕动。 陆骁的鸡巴就像是被上千只小小的章鱼用触手缠绕,只不过这些章鱼的吸盘是温热的,还会自动分泌腻滑的骚水。 夏莲嗯嗯啊啊地高声淫叫,嗓子都有些沙哑,陆骁的持久力太惊人了,他已经高潮到没有力气主动扭腰迎合体内的凶兽,只能无力地随着陆骁的节奏起伏,可陆骁依然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浓密的耻毛搔刮着他娇嫩的阴蒂和尿口,麻痒微痛。 穴里被肏的酸麻无力,再也不能变着花样伺候捅进来的巨屌,只是凭本能地小口吸裹。夏莲被干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他哭喊着求陆骁快点射出来。 陆骁被他哭的有些心烦意乱,夏莲这个小骚货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他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还敢当着自己老公的面揉奶露逼,一副情场老手的样子,怎么每当挨肏时就变得纯情诱人,动不动就哭呢? 不得不说,这是陆骁第一次遇到他看不透的人,这种认知让陆骁感到不满,他带着莫名其妙的怒火掐着夏莲的细腰就是一阵狠肏,把夏莲插得失声尖叫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阴蒂下方的小孔处喷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即将射精,陆骁提前一步把兽屌拔出,精孔对准夏莲不断翕合的穴口快速撸动,终于,大量浓厚的乳白色液体冲破精关喷射在夏莲合不拢的骚穴上,有些还顺着穴口的收缩进入了穴内。 “小骚货,爽吗?是不是就因为你老公在这里,所以你才爽到失禁的,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嗯?” 陆骁直视着夏莲失神的双眼,沙哑磁性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羞辱,他低声用粗鄙的话语刺激夏莲,仿佛已经把这个身为自己弟媳的双性美人当成了外面那些随便又淫荡的娼妇。 “爽,好爽,小骚屄要被大伯哥插烂了,就在老公眼前…呜,里面好多水,小穴把大伯哥的精液吸进去了,好浓哦~” 整个人都挂在陆骁身上,夏莲在被肏到喷水时一口细牙狠狠咬住了陆骁的肩头,直到嘴里尝到一丝咸咸的铁锈味,那丝丝缕缕的鲜血化作快乐因子在他体内扩散。 两团绵软的肉乳紧紧贴在陆骁的胸肌上,骚红的乳头与陆骁深色的肉粒挤压在一起,一动就摩擦出电流般细小的快感。夏莲不禁把奶子对准陆骁的胸口轻轻磨蹭,发了春的小猫一样娇声呻吟。 陆骁被他蹭得心头火起,心说自己跟这个只会发情的骚货说这么多做什么?反正已经干过了,再说,难得这个小骚货能顺利吃进自己的大鸡巴,不多上两遍都对不起他这段时间为了勾引自己随处发骚的狐媚样。 大手一挥,陆骁扣住夏莲的细腰把他赤裸着扛在肩上往落地窗走去。 “做什么?”夏莲柔软的小腹被那硬邦邦的骨头顶得生疼,他扑腾着小腿让陆骁把他放下来。 陆骁不耐烦地在他肥嫩的骚臀上啪地打了一巴掌,皮肉相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那芭蕉似的大手握惯了枪械,一时间没控制住力道,当下便把夏莲打得惊叫一声哭出来,红肿的手印在雪白的臀肉上有些触目惊心,火辣辣的痛感让夏莲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哭声也变了调。 原本感觉到自己打疼了夏莲,陆骁有一瞬间的心疼,不过,夏莲那逐渐骚媚的哭声却让陆骁更加燃起了暴虐的欲望,他把夏莲放到窗户前,大手在那被凌虐的肉臀上用力揉捏,低声道:“被打都能有快感,天生淫贱的骚货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吧?” “原来大哥是要在窗户这里继续,怎么,大哥这会儿不要脸面了?哼,看来之前都是假清高,让人家白白忍耐了这么久,小骚屄天天想着大哥流…啊!” 外面天已经黑了,他们这个地方是富人区,每栋房子之间隔得距离较远,这时候只能远远看见一些灯光。夏莲小手按在玻璃上,故意把屁股翘起来用臀缝蹭着大伯哥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 屌在夏莲下体翻搅抽插,他的嫩逼已经完全与这根大鸡巴契合,每一块骚肉都欢快地颤抖着吸裹住那火热的柱身,穴里早已被楔进来的肉刃插满,里面的骚水当真无处可去,只能噗嗤噗嗤地从两人交合的肉缝处喷出,沾湿了陆骁浓密的耻毛。 每一次插入,夏莲白嫩绵软的臀肉都会撞在陆骁坚硬的小腹上,肥厚的臀瓣飞快地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肉波,陆骁掐住那骚浪的臀尖越干越起劲,他一弯腰,两手从夏莲腿弯处穿过,直接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夏莲抱了起来。 “啊!!”夏莲一声惊呼,这个姿势他完全失去了主动的权利,只能任由陆骁握住他的大腿,把全部重量都放在了体内的肉棒上。 对面是刚才被赶走的老王家,夏莲一抬头发现那边的窗户上竟然站着个人。 仔细一看,却是那王先生站在了窗口,拿着望远镜往他们这边偷窥,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着。 一般人发现自己被人偷窥做爱可能会羞耻害怕,但夏莲显然不是一般人,淫荡的身子与灵魂让他餐桌上都能摸穴勾引大伯哥,更何况只是被人看见,并且王先生也是个帅哥,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故意地在王先生面前展露自己被大伯哥肏得淫荡的样子,两只白嫩的小手在自己乳波荡漾的奶球上又挤又揉,纤长素白的手指握住那沉甸的乳根,嘴里娇喘着:“大伯哥,弟媳的奶头好痒,帮弟媳舔舔骚奶头嘛~” 陆骁痛骂着骚货,一边受不了地翻转了他的身体,一边肏得他娇躯乱晃,一边在颠簸中将他肿胀骚红的乳头含入口中吸舔,男人粗厚的舌尖在乳晕上来回画着圈,把那茱萸一样的红果拨弄得东倒西歪,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啊~大伯哥吸得我的奶子好舒服~好胀好爽~” 夏莲仰头挺胸,把奶子送到大伯哥嘴里让他吃,小手情不自禁地扣住男人的后脑勺,娇嫩的手掌紧紧摁在他毛刺刺的寸头短发上,仿佛渴求着男人吃得更深,乳晕和乳粒被吸得涨大了一圈后,夏莲又把小手移到了正在被激烈奸干得肉穴处。 那里被撑得绷紧发白,湿漉漉地滴着乳白色的淫水,已经在地上汇聚成了不规则的一小滩水渍。 夏莲眨着能滴出水的媚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拿着望远镜的男人,同时两指合并在自己滑腻硬立的肉蒂上快速摩擦。夏莲的手指很嫩,但被包裹在层层肉瓣里的阴蒂更加娇嫩,不一会儿便被指腹研磨得充血红肿,涨得跟粉珍珠一样。 “啊~大伯哥干得太猛了~慢一点,要坏了~要把弟媳的小逼肏坏了~” 这里的敏感程度甚至超过了穴里浅处的骚点,在夏莲一阵玩弄后,阴蒂上的快感飞快向四肢百骸蔓延,骚穴里收缩得速度越来越快,夏莲揉掐阴蒂的速度也不受控制的加快。 对面有人在看他被自己的大伯哥肏逼吸奶,还是他认识的人,而那人此时正对着他的骚穴撸自己的鸡巴,他也想把那根玩意儿插进来。对了,他手里还有望远镜,他会把自己被插爆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骚阴蒂和每一瓣肉唇。 夏莲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在穴里的快感积累得马上要溢出来时突然用力掰开了自己已经被肏肿了的肉逼,向对面展示着他红肿淫荡的花穴,那翕合的尿孔在望远镜里都清晰可见。 对面的人撸着鸡巴的手突然一顿,紧接着变得更加快速激烈,没过多大会,那扇落地窗上便留下一滩白色的脏污。 陆骁被夏莲吸得即将射出时,突然发现了对面偷窥的人,他低头一看,发现这个小骚货即使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却在下面悄悄掰开了骚逼给别人看! -- 在公司勾引大伯哥猛日浪B、压在落地窗上一边 —— 这天,夏莲一个人在家待着,他想起陆骁就生气。 这男人前段日子与陆聪商量着要多接触一下公司企业,也好学着接手一下家里的生意。 这下可好了,陆骁成天不着家,苦了夏莲刚尝了几次甜头,就又开始空虚寂寞了。 终于,在一次春梦惊醒后,夏莲脱下自己沾满淫水的内裤,一手揉着自己白嫩的大奶子,一手伸出纤细地手指插入那火热的肉穴里缓缓抽插起来。可这终究不是陆骁那根粗硬的大肉棒,夏莲根本无法满足。 高潮过后,夏莲赤裸着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呼吸,然后做了一个决定。 陆骁你不是不回家吗?那我就去公司找你好了。 路过茶水间时,夏莲不经意间往里一瞟,便顿住了脚步,赵朵朵竟然也在这里。 夏莲知道赵朵朵是作为员工被招进来的,只是没想到她能留在总部,是陆骁吩咐的吗? 压下心里的不爽,夏莲不动声色地往门口挪了挪,暂且听听这个女人在说什吧。 而赵朵朵此刻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窥视着,还在眉飞色舞地跟同事们聊着天。 她状似无意地把手里的名牌手提包往桌上一放,同事们的眼神果然被吸引了,纷纷羡慕道:“哎呀朵朵,你这款包包是限量的吧?真漂亮呀,上个周才出的新款呢,只可惜我买不起,你这是你男朋友给你买的吧?” 见众人开始上道地聊起包包,赵朵朵骄傲的表情难以掩饰,她故意谦虚道:“其实也没有那么贵啦,只不过咱们的那点工资确实不够用,我男朋友见我喜欢又不舍得买,就送了我一个当做礼物了。” “哇~你男朋友好好啊,咱们朵朵长得这么漂亮,男朋友也一定很帅咯~他是干什么的?随手就买了个包给你当礼物肯定家境不错吧?” 同事们一听,二十多万的包说买就买了,这不是个小富二代吗? 赵朵朵当然不会说自己的男朋友是公司新来的高管陆骁,大眼睛咕噜噜地一转,便露出一副忧愁的表情道:“家境什么的先不说了,哎,他呀,什么都好,就是性欲太旺盛啦~” “哟哟哟~~朵朵你可真是太不知足了~” 在茶水间聊天的都是年轻的女同事,一听这种事都纷纷来了兴趣,撺掇着赵朵朵再多说一些。 “就是…哎呀别提了,他那里实在是太大啦,每次都插得我又疼又爽,而且持久力那么长,我都高潮好几次了,他连第一次都没有射,每一次做爱都能要了我半条命,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赵朵朵被人一捧,便假装羞涩地说起自己和男友的房中之事,小小的茶水间时不时传出一阵阵压抑的惊呼。 哼,这个赵朵朵说得有模有样的,恐怕都把自己给讲的湿了吧? 夏莲没有继续听赵朵朵吹嘘,他冷笑一声,悄悄躲在了一旁,赌赵朵朵一定会忍不住去找陆骁求肏。 果然没多大会儿,茶水间的几个女同事纷纷红着脸出来,赵朵朵在最后,他左右看了一下,便直接往陆骁的办公室走去。 轻轻地跟在赵朵朵身后,眼见着她风骚地扭着细腰打开陆骁的门走进去,夏莲撇了撇嘴角靠在那扇门上,不爽地想道:赵朵朵这个女人也算不一般了,不知道她跟陆骁在一起多久了,那根大鸡巴是不是早就吃得痛快了?就她那干巴巴的身材能满足陆骁吗? 其实赵朵朵的身材还不错,前凸后翘的也算个尤物,只是与夏莲一对比便有些不够看了。夏莲那风骚的身材,在富家子弟们的圈子里那是出了名的性感,只不过大家都只敢在心里馋的慌。 陆骁的办公室隔音做的很好,好在赵朵朵进去的太着急了,门没关严,才让夏莲捡了个便宜,能欣赏这对情侣的“日常”。 陆骁一抬头就看见赵朵朵笑得妩媚,一步一颤地扭着腰朝自己走来,他暗自皱了下眉。 “有事吗?” “怎么了,没事人家就不能来找你吗?” 赵朵朵趴在陆骁的办公桌上,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丰盈的双乳被挤出一个诱人的深谷,几乎要从低胸装里跳出来。 见男朋友对自己的风情视而不见,赵朵朵撅着小嘴跑到陆骁身边,紧紧抱住男朋友的胳膊,用柔软的胸脯在那硬邦邦的肌肉上磨蹭着,又悄悄把小手伸到陆骁的领口就想解开他的扣子。 “别闹,这是在公司,一会儿我还要开会。” 陆骁沉声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女朋友这是又想要了,但他现在没有这个心思,便握住赵朵朵的手从自己领子上拿开。 “那你开你的呀,我又不会打扰你,我只要你会前的这一小会儿就好啦,嗯~” 见陆骁不为自己所动,赵朵朵有些着急了,他不依不饶地坐在陆骁的大腿上撒娇,还主动拉住陆骁的大手从自己上衣里钻进去,覆在了那饱满的奶子上。 男友火热的大手正好可以一把握住自己的嫩乳,赵朵朵呻吟着就想去吻陆骁。 正在这时,传来两声突兀的敲门声。 陆骁和赵朵朵同时向门口看去,夏莲抱臂站在门口,挑眉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你凭什么不敲门就进来!” 赵朵朵气坏了,怎么他每次想跟陆骁做点什么都会被莫名其妙地打断! “我敲了呀,是你们太投入了没听到吧。” 夏莲走到桌前,看着陆骁伸进赵朵朵衣服里的手,饱含深意地嘲讽道。 “你有什么事吗?” 陆骁不动声色地 见惯了他穿着简单的背心短裤,猛地一见这幅西装革履的模样,夏莲竟有些不太适应。 “怎么?我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还指使不动你了?” 但是还没等夏莲回答,敲门声便响了:“陆总,会议可以开始了吗?” 夏莲当然不会老实地呆在那里,陆骁开会不能有什么大动作,这不就是他使坏的好机会吗? 这身外纯内骚的打扮就和夏莲这个人一样,清纯艳丽的外表只是诱人的饵料,实际上内里那颗淫荡骚媚的心几乎都要掩盖不住了。 黑色的钢笔上迅速糊上了一层骚水,冰凉的金属笔身让夏莲大腿上起了小小一圈鸡皮疙瘩。 “什么?公司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我去?”赵朵朵十分不乐意。 “当然不是,呐,给你看一样东西。”夏莲娇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想通了这件事后,赵朵朵便不情不愿地从陆骁身上起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别人都忙着呢,我见赵小姐还有时间在男朋友办公室求欢,想来也没什么要紧的工作,就只好派你去了。”夏莲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悠闲得不得了。 夏莲听着外面的声音,朝陆骁娇媚一笑,手指猛地掰开自己水光淋淋的肉逼,嫩红的娇小穴口微张,里面赫然塞着一颗粉色的跳蛋! 陆骁在上面瞪了夏莲一眼,他便冲他眨眨眼,突然伸出嫩红的小舌在那饱满的冠头上狠狠舔了一口,腥涩的味道让夏莲着迷。 黑色的蕾丝长袜一直裹到大腿,由上面伸下来的两条带子勾住,纱质的半透明开裆内裤在肉穴处有一个开口,粉嫩的蚌肉正湿淋淋地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淫液。 “进来吧。”陆骁朝门口喊了一声,然后低声警告桌子底下的美人,道:“老实点。” “就这么点能耐,还想跑到办公室让我肏你?” 赵朵朵走后,夏莲便起身来到了陆骁桌前。 魅惑的眼神带着钩子一样盯着陆骁,夏莲暗示性地用嫣红的舌尖舔过红唇,留下一丝晶亮的痕迹。 白皙的指腹在那嫣红的乳尖上捏了两下,然后夏莲便缓缓岔开腿,顺手撩起短裙的裙摆,将裙下风光暴露在陆骁眼中。 他伸出一只脚,隔着裤子在陆骁鸡巴上轻轻踩着,时不时用脚尖在那蛰伏的凶兽上刺戳两下。 陆骁太阳穴上的青筋狠狠一跳,他眼神瞬间变得凶了起来,饿狼一样看着眼前这个往自己穴里塞情趣用品的饥渴荡妇,大手一扬,把他抱起塞到了桌下,困在自己腿间。 夏莲细眉一挑,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把赵朵朵吓了一跳。他差点忘了夏莲也是公司领导,惹怒了他,万一不让自己在这工作了,就更没机会接近陆骁了,到时候自己连哭都没地方哭。 这还不算完,夏莲伸手拿起陆骁刚才扔的钢笔,把笔尖向外,然后就在自己饱满的阴阜周围画起了圈,时不时还浅浅地刺入那粉嫩的穴口,引起夏莲的声声娇吟。 “大哥可以继续工作呀,人家的骚逼都已经准备好了。” “急什么?你一会不是要开会吗,资料都是秘书准备的,你还有什么工作,难道大伯哥是在躲我吗?” “怎么,弟媳的骚逼又想吃男人的大鸡巴了吗,家里的黄瓜都让你的淫穴夹断了?” 夏莲说着便把陆骁办公桌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推,扭腰坐到了桌子上。 “公司客户想喝V家的咖啡,麻烦赵小姐跑一趟吧。”夏莲道。 白嫩的小手悄悄拉开了大伯哥的裤链,那里早就鼓胀成了一大坨,夏莲从内裤里把那根肏得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掏出来,指尖拂过那上面凸起的道道青筋。 陆骁索性不再维持表面上的客气,他把手里的钢笔往桌上一扔,伸展着长腿靠在了椅背上。 “可是……”V家离公司那么远,就算打车去也要一个多小时,等他回来陆骁早就走了! 夏莲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贴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他伸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小手伸进黑色的内衣里揉了两下,将那性感的胸罩往上一拉,两大团绵软白嫩的乳肉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上面两颗骚红的乳头早就立起来了。 陆骁眸色发暗,下身已经不可避免地硬热起来,他这个骚浪的弟媳确实有够淫荡。 冷冷一笑,陆骁眼神十分挑剔地在夏莲身上打量,带着刺的目光只在那肉粉色的骚穴处停留了一下,便让夏莲兴奋地缩了一下穴口。 把手抽出来,皱眉看向夏莲,粗硬的发丝显示男人性格也是十分刚硬不羁。 “胡说什么,没什么事的话你先走吧,我要工作了。” 他今天穿了简单的白衬衣,下身是一条学生风的百褶裙,看起来青春靓丽。但夏莲可不是简单一穿,他在里面用了点小心思。 “大伯哥好兴致啊,跟女友搞办公室恋情?” “什么?”陆骁没看清,他眯起眼睛问道。 陆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舔得便浑身紧绷 “是啊,弟媳的小骚穴好几天没跟大伯哥的鸡巴亲热了,早就想得不行了,所以我今天就来了,你就不想人家吗?” 今天的陆骁看起来十分不一样,黑色的西装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那鼓胀的胸肌很是抓人眼球。再往上看,那一头短短的毛刺与下垂的眉眼又让他多了几分邪肆,几重气质杂糅在一起,使男人看起来更有魅力了。 外面的人纷纷扰扰地走进办公室,会议开始。 ,伸手便想制住他。 夏莲赶忙一口将那硕大的龟头吃进了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瞬间变侵袭了他所有的感官。湿滑的小舌舔过粗硬的柱身,夏莲面颊微微凹陷,小嘴吸着大鸡巴吞吞吐吐。 陆骁暗自吐了一口长长的气,阻止的手也放在了夏莲的后脑勺上。 随着自己的动作,两个浑圆的乳球被晃得发麻,夏莲伸手捏住乳头揉了两下还不过瘾,便挺着奶子夹住了陆骁滚烫的肉棒摩擦。 嘴乳并用,夏莲一边吃着大伯哥的鸡巴,一边抬起眼向上看。 男人的意志力实在顽强,即使鸡巴已经硬的跟铁棍一样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大反应,面色沉稳地听着下面人的报告。 哼,闷骚,你就装吧,看你还能忍多久。 滚烫的肉棒把夏莲的嫩乳磨得又红又热,舌尖顶在马眼处也尝到了浓浓的腥咸味道,唇瓣意犹未尽地在那巨屌上吸了两下,夏莲便把它吐了出来。 陆骁正被舔到十分舒爽,夏莲却突然停下了,欲望被掐断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他忍不住低头。 谁知夏莲在桌下转了一圈,用雪白的骚臀对准陆骁硬挺如枪杆的肉棒,伸出两手放在臀尖上,掰开那紧密的肉缝往后压了下去。 陆骁的瞳孔瞬间缩小,他就这么看着桌子底下的淫妇掰开骚穴,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大鸡巴吞了进去。 好几天没被插入的小逼紧致如初,粉嫩的屄口被粗大的龟头撑得紧绷绷的,好在那穴里的骚水分泌的够多,但也让夏莲努力了半天才吃进去了一大半。 好容易把大伯哥的兽屌吃进穴里,夏莲喘息着缓了缓,穴里的饱胀感让他的每一处骚肉都欢愉起来。 两手支撑着身体,夏莲回头朝陆骁张开手,把手里的遥控器摇了摇,然后按下了开关。 迅速高频振动的跳蛋也打了夏莲一个措手不及,他狠命咬住唇瓣,强忍着穴里的快感摇起了骚臀。 肉棒受到强烈的刺激后,陆骁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精壮的腰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前后顶弄起来。 “……这次会议先这样吧,下次继续。” 终于,陆骁忍不住发话提前结束会议。 底下的员工一脸的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反驳上司的命令,纷纷收拾东西出去了。 当最后一个人轻轻把门关上后,陆骁凶相毕露。 大手掐住还在扭着骚臀的人的细腰将他拖出来按在地上,欲望喷发的大鸡巴噗嗤一声狠狠捅入那颤抖着流出骚水的屄穴里。 “骚货就是骚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自己掰开贱屄吃大鸡巴,你是不是想让那些人都来看看在你这幅淫荡的样子,顺便把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啊?!” 夏莲整个人被狠狠压在地板上奸干,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不至于被硌得很疼,只是那饱满的大奶子被压扁在地上,娇嫩的乳头被毛茸茸的地毯搔得酥痒难耐。 “啊啊啊呜~插进来了,大鸡巴和跳蛋一起奸着人家的小骚逼,好爽好舒服,呜呜呜大伯哥,人家的骚奶子也好痒,你揉一揉嘛~嗯啊~” “今天就肏死你个淫妇算了!” 陆骁大手把那雪白的翘臀打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白嫩的臀肉上便浮起几个红色的手印,骚货穴里的骚肉和跳蛋一起按摩着敏感的龟头,陆骁爽得一阵阵低吼,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夏莲的肉穴把陆骁的鸡巴夹得涨大火热,眼见着弟媳跪趴在地上撅着骚臀像条发春的母猫一样被自己肏得嗷嗷叫,雪白的脊背和线条优美的腰臀,让男人为之疯狂。 陆骁的一边大力奸干着夏莲,一边不可避免地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的征服感,这个淫妇不管以前对着多少男人发骚,他现在还是只想让自己的巨屌插! 把夏莲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后,陆骁掐住那摆若柳条的细腰,一个用力把他翻了过来。 巴的肏干一起一伏,阴蒂被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捏弄,连下面小小的尿孔都被陆骁用小指激烈地搔刮。 “不行了不行了…呜嗯小嫩逼要被大伯哥抠烂了,不要…会尿出来的啊啊~” 娇嫩的穴眼被粗暴地对待,夏莲淫荡的身体升起一阵强烈的快感,男人凶狠的动作好像在他身上施虐一样让他又疼又爽。骚逼被抠弄得红肿不堪,穴里喷涌的骚水把陆骁的手掌都打湿了。 陆骁见这个骚货叫得诱人,便捉住他的一只手,拉着他往两人下体交合处摸。 “摸到了吗?你的骚逼正饥渴地咬着大伯哥的鸡巴。” “嗯啊啊啊啊,好爽,大伯哥的肉棒好厉害呜呜呜…好粗好涨,淫穴会被撑裂的!用力,再快一点,屄口正在一吸一吸的吃大伯哥的鸡巴,好棒!” 夏莲的手指被压着在自己被撑得薄薄的穴口处胡乱摸索,干净白嫩的指尖不一会儿便沾满了他自己分泌的骚汁。 “嗯啊好快,大鸡巴要把骚逼磨烂了,呜嗯~骚心好涨好麻,大伯哥用力…” 正肏到激烈时,陆骁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男人伸手接通了手机,身下的大鸡巴还在小声淫叫的美人体内狠狠捅肏。 “喂?陆骁,人家是路痴呀,找不到咖啡店怎么办?”赵朵朵娇滴滴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他还是不放心自己的男朋友,“咦,你那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嗯,正在进行电话会议,你现在在哪?我远程指挥你过去。” 陆骁声音沉稳地对电话那边的女友道,丝毫听不出他此刻正在凶狠地在一个湿热的骚穴里奸干。 赵朵朵一听,男朋友开着会还要帮自己找咖啡店,一时间幸福的不得了,缠着陆骁更不愿意挂电话了。 这边陆骁一边猛肏着弟媳的骚逼,一边耐心地指导女友找咖啡店,平稳的声音就像他现在真的坐在椅子上开着会一样。 反而是夏莲,他的嫩逼被大伯哥粗长的巨屌插得软烂湿热,穴里迅速分泌者大量骚汁,将那巨根浸泡在软嫩滑腻的肉道里。 紧窄的穴道被大鸡巴肏进肏出,每一道肉褶都被那肥大的龟头狠狠碾过。 他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不断耸动,银牙紧紧咬住自己娇嫩的唇瓣,但淫荡的媚叫还是从齿缝中溢出。 陆骁打着电话用鸡巴在他屄里猛地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瞬间卡进了他娇嫩的子宫口,把那里撑得涨痛。 “呜!!!!骚逼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啊大鸡巴不要捅那么深呜呜跳蛋要被捅进子宫里了!” 夏莲被捅得翻着白眼冲上高潮,烂熟的肉穴里抽搐着绞紧了那根凶悍的肉刃,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弄得胸口一片濡湿。 陆骁终于挂断了电话,夏莲高潮时不自觉地收缩着骚逼和宫口,让他的肉棒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右手架起夏莲的一条腿,同时加快了腰肢挺进的速度。 火热的手掌用力掐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把他往自己这边按,陆骁低吼着猛插了数百下后,在射精的关头一下把鸡巴从那痉挛抽搐的肉穴里拔出来。 饥渴的骚穴里每一块淫肉都在不舍地吸裹着那根凶猛的巨兽,但依然没有挽留住。 这场射精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火热的浓精铺满了夏莲遍布痕迹的骚臀,烫得他浑身颤抖,媚叫声拔了高。 “大伯哥,怎么不射进来?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嘛!” 夏莲的淫穴在没有了肉棒的奸干后,张着屄口空虚地收缩了几下,一颗半指长的粉色跳蛋“啵”的一声从穴里跳出来,随后大量骚汁从那合不拢的红肿穴眼儿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昂贵的白色地毯上不一会便被夏莲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细细的绒毛纠结成缕。 沾满了透明淫液的跳蛋在地毯上跳了两下后,便躺在地上兀自嗡嗡的震动着。 “呵,不知廉耻地骚货还想要我的孩子?穿好你的衣服,出去!” 陆骁痞气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复杂,他放开紧扣住夏莲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紫红色的柱身上还沾着丝丝滑腻的淫液,陆骁皱眉扯过几张面巾纸擦拭干净后便拉上了自己的裤链。 了,但不得不说,这几次夏莲都被干得十分舒爽,他对自己大伯哥的性能力还是非常满意的。 不过什么时候自己也得好好“收拾”他一下才行,不能每次都这么粗暴,自己还想尝尝别的做爱风格呢。 夏莲刚才也不算胡说,他的屄穴里应该确实被陆骁给插得红肿了,每走一步都磨得骚肉又酸又麻,刚才那几步走路带风就已经让他满头大汗了,他想先去缓一下。 只不过,还没走到休息室便被公司的几个高管拦住了打招呼。 夏莲索性也不去休息室了,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与那些高管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骚来。 陆骁一会儿总是要出来的嘛,这个位置正好能让他一开门就看到。如果我想勾引别人,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只让你一个人肏你还嫌我脏,真是太顺着你了。夏莲不爽地想道。 这几个高管都是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平时夏莲不经常到公司来,他们也没处献殷勤,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有个风骚性感的老板娘。 夏莲这会儿刚在陆骁那里吃饱喝足,双颊微红,正是倦怠的时候,一脸的春光无限。嫣红的唇瓣微肿,看起来更加丰润饱满,眸子里水波荡漾的,顾盼之间勾得那几个经理魂儿都丢了。 漫不经心地聊了两三句后,夏莲腰有些酸,他用手撑了一下椅子换了个姿势。胸前两团绵软的乳球跟着调了一下,周围的一圈男人眼珠子都黏到那雪白丰满的胸脯上去了。 早就听说这个夏莲性子骚浪,身材绝佳,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以前他们都忌惮夏莲的身份不敢多加意淫,今日一见却是把持不大住了,那几个男人的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 觊觎夏莲的人多了去了,基本上夏莲眼神一扫就能看出来那些男人脑子里正在想着什么肮脏邪恶的勾当,他也懒得计较,毕竟他坐在这里任由他们视奸也是有目的的。 耳边隐约听到了开门声,夏莲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衣领拢了拢。这动作做的十分有技巧性,看似是在拢紧衣服,实际上他先是把两边的衣襟往外扯了一下,把那挺翘的半个乳峰露出后才慢慢盖住。 经理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纷纷吞咽着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小妖精扛进屋里大干一番,有几个还不自在地翘起了二郎腿,稍微掩饰了一下自己鼓囊囊的裤裆。 眼角已经瞥见陆骁从办公室出来了,夏莲勾唇一笑,风骚无边,时机到了。 他转头把那双套着黑丝的大长腿对准了一个经理,细长的小腿向上翘了翘,那本就已经很短的裙摆又往上滑了一点,几乎能看到最里面的蕾丝边。 抬眼一看,夏莲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了,他运气实在太差,周围一圈长得还算周正的,自己随便一找,竟然选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秃头男人! 但选都选了,夏莲也来不及再换,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他挑了个陆骁能看清的角度,冲那个不知道什么部门的经理娇俏地眨了眨眼睛,红唇微张,嫩红的小舌在里面若隐若现。 那个经理似乎是不敢相信夏小姐竟然给自己这么明显的暗示,激动得一张脸通红,肥厚的大手急切地搓来搓去,好像已经握住了夏小姐那看起来就手感极佳的奶子揉捏。 “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哦。” 夏莲捏着嗓子道,还不忘欲语还休地看一眼那个胖经理。 他起身时故意动作大了些,短短的裙摆迅速往上一撩,风光无限。 经理们一个个眼神露骨地直直盯着夏莲的裙摆,直白的视线好像已经钻进裙子把那裙底春光看了个遍。 而夏莲已经站起身,扭着腰往洗手间去了。 在场的经理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都已经是人精了,刚才夏小姐给胖经理的暗示他们都看到了,纷纷咬牙切齿嫉妒地瞪了他一眼纷纷离开。 而那个胖经理嘿嘿地笑了两声,赶紧就要追到洗手间去,他已经迫不及待享受自己这场飞来艳遇了。 -- 缆车中勾引大伯哥猛草他浪泬、大nai子贴在窗 陆骁气极,他被这妖精的厚颜无耻弄得火星子直冒,原以为他就是个饥渴的荡妇,没想到还荤素不忌,什么都能吃的下口! 掀起妖精的裙摆,大手拉住那白嫩的长腿往自己肩膀上一架。那内裤的开裆式设计让让陆骁省了一步,抬起那沉甸甸的肉刃噗滋一声挤进那还软烂着的肉穴里。 “嗯啊~!” 夏莲的腿几乎被陆骁拉成了一百八十度的直角,湿淋淋地屄口正对着那怒气勃发的硕大龟头。 红肿的骚逼再次被大伯哥的肉棒捅开,娇嫩的穴壁蠕动着包裹住那粗大火热的柱身自觉地吸裹起来。 “淫妇大白天穿着开裆裤到处跑,生怕别人看不见你那骚肿了的烂逼是吧!你刚才怎么不直接掰开穴给人看呢!” 陆骁带着怒气的冲撞比刚才更加凶猛,他想起那条淫荡的情趣内裤就更生气了。 这个贱货在自己办公桌上掰开骚逼发浪,屄里还留着被自己干出来的淫水呢,转身就能对着另一个男人张开大腿,自己果然不能对这个妖精有一丝的心软! 他把夏莲抵在墙上狠狠地肏干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夏莲淫荡的媚叫让汹涌的情欲更上一层。 大手用力揉着那被撞得乱晃的臀肉,抓住两瓣肉臀往两边掰开又合上,中指沾了些许的骚水在那朵紧紧闭合的菊穴上用力按压。 夏莲穴里被肏得熟烂红肿,薄嫩的肉壁充血肿胀,被肉棒摩擦得火辣辣的生疼,但夏莲却极其享受这种痛感,着让他觉得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正在因为自己而失控。 猛肏一阵后,陆骁把夏莲抱到了洗漱台前让他正对着镜子,大鸡巴从后面一点点捅进那翕张的骚红穴口继续奸干。 “好好看着你那淫穴是怎么被我插的。” 陆骁用肥大的龟头用力碾磨着夏莲嫩滑的肉逼,突起的青筋和沟冠勾着那屄水泛滥的淫肉来回摩擦,把那层层肉褶肏得服服帖帖的。 “嗯啊原来我的小逼这么小…呜~屄口是骚红色的,被大伯哥的鸡巴插得都涨得快裂开了~啊啊啊好快,里面的骚水都喷出来了,我看到穴里的淫肉了,好厉害,大鸡巴把骚肉都干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夏莲满脸潮红地看着镜子里被插得前后摇晃的自己,白嫩挺翘的乳球晃得人眼花缭乱,乳晕涨大了一倍,上面点缀着两颗樱红的乳尖,被人啃咬得又红又肿,麻痒异常。 耳边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让陆骁下身挺动得更加用力,他就像真的要把弟媳的贱屄捅穿一样,每一次插入都狠狠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口上,捣药一样把那里肏得骚汁喷溅。 硬如铁棍的鸡巴整根浸泡在绵软湿润的肉穴里,激烈的抽插让他爽的直冒汗。 无论用过多少次,即使刚刚才用大鸡巴肏过,夏莲的骚穴还是那么紧致,娇小的肉逼紧紧咬住自己粗大的巨屌绞吸,陆骁敢说这绝对是个少有的淫贱肉穴。 夏莲的整个肉臀是悬空的,他挂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上,娇躯随着他抽插的频率跌宕起伏,好似一叶随波逐流的孤舟。只能按照陆骁给他的方向前行。 陆骁性感的低喘就像是春药一样让夏莲着迷,那火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耳畔,滚烫得有些灼人。 夏莲努力收缩着穴口,讨好地刺激着穴里的巨兽,淫荡的穴肉好像怎么也不知足一样咬住那硬热的柱身不松口。 陆骁被那张吸人心魄的淫穴绞得低吼一声,掐住夏莲的大腿就是一阵凶狠的顶肏! “呜呜用力,大伯哥的鸡巴好凶哦…骚逼肿得都要黏在一起了,嗯啊,好棒,又被肏开了……要被干死了呜呜呜大伯哥。” 也不知干了多少下,夏莲体力耗尽,双手无力地虚扶住男人紧实的臂膀,叫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小声的哼唧呻吟。 粗长的肉棒猛地从那销魂的淫穴里拔出,马眼周围一圈透明的淫液。陆骁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往上翘了两下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带着力道喷洒到光滑的镜面。 夏莲被插得双眸失神,晶亮的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濡湿了下巴。他好像失去了知觉,娇嫩的肉道好像已经被肏得麻木了,只知道反射性地伺候着高速抽插的鸡巴。 而那肉穴一下失去了肉棒的捅肏时还没反应过来,依旧痉挛着收缩绞紧,红肿的骚穴里挤出一股又一股带着泡沫的骚水,把那丰润的蚌肉弄得晶亮,连骚红的阴蒂都从薄薄的肉褶中探出头来。 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些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镜子里的夏莲脸上,粘稠的白浆从脸上一路下滑,经过那激烈起伏的大奶子,流到那快速翕张的穴口处。 夏莲的目光盯着那些流淌的精液,仿佛它们真的射在了自己脸上一样。高潮的顶峰时刻已经过去,夏莲终于支撑不住,软着身子靠在男人胸膛上,他娇喘着窝在了男人强壮的怀抱里。 几天之后,陆骁坐上了飞往e城的飞机,旁边还坐着一个赵朵朵。 最近公司正在开发新项目,项目内容和服务产业相关,而e城是全国着名的旅游城市,他们需要去实地考察一下。 原本陆骁是没必 陆骁气质卓越,长相俊美,冷硬的五官更是对女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一路上赵朵朵美滋滋地享受着来自周围女性艳羡的目光,把陆骁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夏莲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自己手里的柠檬水,十分贴心道:“赵小姐困了的话就先睡吧,到了我和大哥会叫你的。” 夏莲眯起眼笑得像得了便宜的小狐狸一样,轻轻巧巧地坐到了陆骁旁边,全程没有跟陆骁说一句话。 于是赵朵朵变着花样撒娇要跟着陆骁一起去,甜甜的嗓音能滴出蜜来,让陆骁一阵头疼,一番纠缠后,赵朵朵便坐在了他身边。 夏莲马上便撅起了娇嫩的唇瓣,大眼睛里也迅速聚气两汪泪水,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陆骁的手略微一僵,他以为自己真的把妖精弄疼了,毕竟那只小手柔嫩得跟没有骨头一样。 夏莲看着陆骁那略显急促的步伐,坏笑一下跟了上去,抢在陆骁关上洗手间的门之前,利用身形娇小的优势,鱼儿一样从他腋下滑了进去,还顺手锁上了门。 “…谢谢。”赵朵朵确实嗓子不是很舒服,他接过夏莲递给他的柠檬水,仰头喝了一口。 “夏莲?怎么是你!” “哼。”陆骁显然不信夏莲的托词,他冷哼一声把头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陆骁闭上眼睛没多大会儿,坚毅的面庞突然色变。 见陆骁迟疑,夏莲变脸一样立刻娇笑起来,小手使坏一样往那根逐渐涨大的鸡巴上轻轻一掐,满意地感受到男人大腿处的肌肉突然绷紧。 赵朵朵抬头,首先入眼的便是一副绝对完美的好身材,大胸细腰,长腿翘臀,肤色白皙。 要亲自去的,但是作为军人的天性让他习惯了亲力亲为,定下了这个城市后便让助理定了一张头等舱的票。 正开心地欣赏着高大帅气的男友,眼前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 见陆骁主动说话了,夏莲才好像刚看到他一样,娇声道:“呀,大伯哥。我都说了呀,我是要去e城玩嘛。” 巨物逐渐苏醒,在妖精手里一跳一跳地存在感十足。后排人的说话声清晰可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路过他们,而夏莲的手即使是盖在毯子底下,也能明显看出在裤裆那里鼓起一大块。 飞机已经起飞了有一会儿,周围不少人都打起了盹,只有一些刻意压低声音的说话声。 而赵朵朵好像突然有些困倦一样,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见这个妖精钻了进来,陆骁眼底酝酿着怒气,下垂的眼角显得更加凶恶。 才不是呢!夏莲特意买通了陆骁的助理,让他把陆骁的行程报备给自己。男助理一见夏莲就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把自己老板给出卖了个彻底。 见女友睡得不省人事,陆骁眼神动了一下,没说什么,隐约觉得这是夏莲干的,否则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赵朵朵,怎么在夏莲来了以后突然就这么困了? 孤男寡女,美景佳人,多么好的机会!路上他再用些小心机勾引一下陆骁,陆太太这个身份不就很快是他的了? 但夏莲看着男人憋得眼角发红,有气撒不出的模样,却觉得十分可 赵朵朵心里莫名涌起一阵不安,又是夏莲!每次遇到陆骁这个弟媳都会坏他好事!他还记得上次这个妖精指使他大老远去买咖啡,结果回来以后却发现客户早就走了这件事呢! “真巧啊,我要去e城玩几天,正好看到你们两个,就过来打声招呼。”夏莲看着陆骁笑的无辜,纤纤素手把一杯水递给赵朵朵,“柠檬水要吗?长时间坐飞机容易嗓子不舒服,喝点水会好一点哦。” 再往上一看,细长的天鹅颈与双肩勾连出流畅的线条。那小巧的瓜子脸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嫣红饱满的唇瓣非常诱人,精致柔美的五官可以轻易勾得任何一个男人心动不已。 夏莲这个不知羞耻的妖精,正在下面摸他的鸡巴! 陆骁阴沉着脸推开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平静地走向洗手间。男人看似没有什么异样,只是那比平时更大的步子显示出他其实并没有面上看着那么淡定。 但陆骁也懒得揣摩这个妖精想干什么,他也跟着闭目养神起来。 陆骁也皱着眉抬起头来看着夏莲,一丝疑惑从他眼中划过,瞬间便消失在眼底,这个妖精为什么也会跟来? “不客气。” 鼻间闻到一阵夏莲身上特有的香味,陆骁压下心里的一阵悸动。但不知为什么,他莫名觉得自己受到了忽视,黑着脸问夏莲:“你怎么在这?” 赵朵朵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一歪头睡了过去。 赵朵朵眼珠一转,e城山清水秀的,是个游玩的好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陆骁这次都没带助理! 不巧的是,吩咐助理时让赵朵朵听见了, 看清来人是谁后,赵朵朵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稍显尖利的声音显示着他不满的情绪,这个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未来弟媳总会让他有一种浓浓的危机感。 大手猛地伸到毯子底下握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陆骁眼神狠厉得就像要吃人一样,他警告性地稍微用了些力道。 爱,他用湿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刚才挑逗陆骁鸡巴的那只手的手心,媚眼如丝道:“大伯哥不需要帮忙吗?你看起来不舒服,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呀。” 陆骁忍无可忍,一把拽过夏莲,将他转过身抵在门上,他甚至等不及把这个小骚货扒光。 “你给赵朵朵下药了?”陆骁低声质问,大手粗鲁地把夏莲的包臀小短裙往上一撸,把那肉色丝袜和白色内裤一把褪下,两瓣雪白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嗯~呼…只是一点有助于睡眠的小东西,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而已。” 夏莲被那略带薄茧的手掌揉弄的娇喘不已,陆骁两根手指在他湿热的穴缝里刮了两下,然后把手放在他眼前轻捻。 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在陆骁指尖拉出了一道银丝。 “真骚啊,特意追到飞机上求肏么?” 陆骁把手指插进夏莲嘴里让他舔干净自己的骚水,两指夹住那滑嫩的小舌不断挑弄,同时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挺拔的奶子上抓捏。 夏莲口腔里弥漫着自己的味道,骚香的淫液就像春药一样让情欲迅速从他体内升腾。 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陆骁的手指,湿滑的小舌在那粗长的手指上上下舔吻,好像那是男人的鸡巴一样尽心侍弄。 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夏莲哼哼唧唧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身体变得火热起来,眼中尽是迷醉渴望的神色。 “大伯哥都好几天没用大鸡巴教训我了,这次一定要把小骚屄喂饱哦~呃嗯!” 趁着陆骁把手指拿出去的间隙,夏莲不甘示弱地回了句骚话。 陆骁冷哼一声,两手掰开那饱满的臀瓣露出里面湿漉漉地深粉色肉穴,在夏莲还没说完话时,以极快的速度猛地一挺腰,大鸡巴毫无征兆地噗滋一声插入那娇小紧致的穴口。 “唔~嗯啊…大伯哥的鸡巴好大哦,小骚屄好涨。” 夏莲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努力把骚臀向后翘起好方便男人的插入。他被顶得紧紧贴着门板,两个鼓涨的大奶子被压得发疼,勾引陆骁用力握在手里揉捏。 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夏莲的耳后,引得他一阵颤栗。 可以感受得到陆骁也憋了好几天了,在飞机上被一撩就硬,抽插的速度又急又狠。那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压住身下的小人儿,滚烫的大手在那娇嫩的皮肤上燎起道道火星。 “不知好歹,今天就插烂你的骚穴!” “呜!嗯啊啊啊~” 紧窄的穴道被凶猛地抽插着,白嫩的臀瓣被撞得发红。骚心被那圆润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狠狠捣弄着,骚汁从缝隙中噗滋噗滋地被挤出来。 夏莲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但还是有丝丝的淫叫从齿间逸出。 狭小的空间里就像被浓烈的情欲所充斥,过急的顶弄让夏莲来不及呼吸,软滑的穴肉被大力肏干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晕厥。 期间好像有人敲过卫生间的门,但两个人谁也没精力去管了,连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最后的高潮来临时,夏莲忍得眼角都是泪水,控制不住自己叫出了声。陆骁眼疾手快地用手捂住他的嘴,把那声淫叫生生憋在了嘴里。 妖精湿润的眼角和呜呜的呻吟,还有那一阵阵缩紧的小穴,都让陆骁心底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感,他就像在飞机上强奸了自己的弟媳一样…… 最后夏莲拖着酸软的腰走下飞机,而陆骁什么事都没有,反而因为餍足而显得更加神清气爽。 着对夏莲的态度都友好了许多,以为这个“未来弟媳”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夏莲一边笑得温柔,一边冷眼看着赵朵朵作死。 一个部队出来的铁血军人,他要是爱你,会心甘情愿替你鞍前马后,他要是不爱你的话……刚才陆骁那不耐的脸色便是最好的诠释了。 夏莲站得有些脚疼,他出身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对这些店里的东西还瞧不上眼,要不是跟着陆骁,早就自己享受去了。 这条街上的风景不错,夏莲指了指街角的一家露天茶座店,道:“这家店好雅致,看起来好适合情侣越会哦。” 说完还用一点点不太明显的羡慕的眼神看了陆骁和赵朵朵一眼,赵朵朵立刻便接收到了来自别的妖精艳羡的目光,他抖着身上的羽冠高高兴兴地走到茶座占了个位置,还冲夏莲和陆骁招手。 陆骁抬眼看了夏莲,便走了过去。 三个人点了喝的东西后,赵朵朵满足地吸了一口凉茶,他打量着周围的风景,夸赞道:“e城真的好漂亮哦,随便一条街都这么有情调。” 茶座的绿植很多,白色的满天星隔开不同卡座,还能闻到清新的香味。 “哎呀陆骁你看,那边的店门口摆的是玫瑰花哎,好浪漫,以后我们度蜜月可以来这里耶~” 赵朵朵不等别人说话,便自顾自道,言语间有些假惺惺的试探,小心翼翼的,颇有些提醒陆骁什么时候办他们俩婚事的意思。 陆骁喝茶的手突然不明显地一顿,他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毛尖,道:“再说吧。” 说完,狠厉的眼神直直射向坐在对面的夏莲。 这个淫荡的妖精,又在桌子下面用脚蹭他的鸡巴! 夏莲一只手托着小巧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吸管轻轻搅弄着杯子里的饮料,纤细精致的锁骨清晰可辨。 他见陆骁瞪自己,先是用灵巧的脚趾快速拨弄了一下那蛰伏的巨物,然后鼓起脸颊,委屈地用口型对男人道:“人家的脚疼嘛~” 陆骁被夏莲磨得心头火起,这个妖精太大胆了,又不知廉耻,再这么搞下去他就得硬了。 铁钳一样的大手捉住妖精小巧的脚,入手细滑的触感让陆骁有些不适应,竟然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 他从没有碰过别人的脚,也没有注意过别人的脚,即使是在与夏莲做爱时这里也从来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毕竟这个部位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但手里的这只脚小巧白皙,捏在手里软软的。五个粉嫩的脚趾圆润可爱,就是这几根脚趾,撩得他身上有些燥热。 那光滑的脚背上皮肤很薄,能看到清晰地血管,显得脆弱可怜,让他莫名想起了小时候读的童话故事,想必得是这样一双脚才能穿进水晶鞋里吧? 很性感……不知道为什么,一只妖精的脚竟让他觉得非常性感,甩了甩脑袋,有那么一瞬间陆骁觉得自己有病。 猛地把那妖精的脚扔下去,好像被烫了手一样,陆骁皱起眉头,长腿往前一伸,一脸的不爽。 动作有些大,赵朵朵吓了一跳,以为陆骁不高兴了,他赶忙转移话题道:“要不我们去坐缆车吧,听说这边的海上缆车风景超级美!” 陆骁正被夏莲搞得有些心烦,需要一些东西转移注意力,便稍稍一扬下巴答应了。 付完账后,赵朵朵努力想要讨陆骁的欢心,拉着他在纪念品的摊子上挑选礼物。 景区的人有些多,陆骁和夏莲都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环境,便稍稍站在了人流外。 夏莲不耐烦地用脚尖点地,他转头一看,缆车就在不远处了,便计上心来。 看了一眼赵朵朵还沉迷于挑选漂亮的海螺,夏莲拉起陆骁的手便往缆车收费处走去。 “大哥,这辆空的缆车我们包啦,多少钱嘛?” 夏莲朝那收钱的中年男子抛了一个媚眼,甜甜道,给钱给得非常痛快。 就已经忍不住了。” 陆骁大掌扯开夏莲的衣襟,轻而易举地抓开了他那勉强裹住奶子的内衣,紧接着毫不客气地揉着那手感绝佳的绵软乳肉。 白嫩高耸的胸脯暴露在微凉得空气中,即使是平躺着也能看出非常挺翘,那对嫣红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缩了起来。 “啊~奶子好舒服,大伯哥用力一点,昨天干得小骚屄好爽,人家好想要。” 胸前两团软肉像水一样在陆骁手中随意变换着形状,嫩豆腐一样被捏来揉去,娇嫩的乳肉上不一会儿便出现了红痕。 夏莲伸出一条腿勾住陆骁的劲腰,借力向上挺起下身磨蹭男人鼓涨得裆部。 陆骁双目赤红,用手一拽,轻易便脱下了夏莲宽松的运动裤。 “看来小荡妇被教训上瘾了,你怎么就那么贱呢,嗯?” 陆骁用手指在那早已经湿透的小骚穴里抠挖,拇指在那硬涨的小阴蒂上快速摩擦着。 “嗯啊手指插进去了,呜~好舒服,大伯哥的手指被小骚屄吃进去了,人家就喜欢让大伯哥用鸡巴教训。” 夏莲的小肉穴被陆骁弄得麻痒空虚,那灵巧的手指虽然带来了与肉棒截然不同的感觉,但毕竟有太细了。 陆骁的手指在那软嫩滑腻的肉穴里来回滑弄,他故意屈起指节,以搔刮到更多的淫肉,夏莲果然叫得更加淫荡了,挺着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那穴里的骚肉互相挤压蠕动着,泌出来的淫水把陆骁的手指泡得发麻,身前秀气的小肉棒也颤巍巍地分泌出些微的淫水,露珠一样点缀在马眼处。 “呜啊~不要玩穴了,快插进来好不好,大伯哥呜呜呜……小骚穴想吃大伯哥的肉棒了。” 刚喷过一次水的夏莲软着腰攀在陆骁身上,蛇一样扭来扭去地求着欢。 “放心,骚货可别肏到一半就求饶!” 陆骁释放出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大屌,对准那娇小濡湿的穴眼噗嗤一声通了进去。 肿胀紫红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就被那高热潮湿的肉穴紧紧咬住,里面的媚肉欢愉地缠了上来,陆骁爽得长长舒了一口气,即刻便耸着腰抽插起来。 “啊嗯……好大!大伯哥的鸡巴…呜插得人家小逼都要裂开了。” 夏莲的淫叫声每次都让陆骁情欲大涨,他低头堵住那张不断发出呻吟的小嘴,大舌伸进去勾住那湿滑的舌尖起舞。 两条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发出啧啧地水声,陆骁紧紧含住那嫩滑的小舌舔吻,舌头扫过那敏感的舌面,攻占了夏莲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 “呜呜呜!” 夏莲平躺在长椅上,小嘴被紧紧堵住说不出话来,唇瓣被男人的利齿啃咬得发麻红肿,被蹂躏得最凄惨的嫩舌就更不用说了,几乎被陆骁吸得失去了知觉。 大奶子随着男人有力的顶弄晃来晃去,随后被男人一把抓住含在嘴里吸嘬。 灵活的舌尖在那皱缩的乳头上快速搔弄,随后连带着粉色的乳晕都含在嘴里轻咬吸舔,大鸡巴每次都是抽出一半,在狠狠地全根没入,肏得身下的骚货抖如风中柳叶。 “大伯哥,这边也要…这边的乳肉也舔一下……” 左边的乳头在被陆骁吃过后变得红肿饱满,但他却一点也不碰另一个,夏莲便自己握住滑嫩的乳肉往陆骁嘴边送,奈何男人一点也不解风情,愣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用唇舌玩弄那颗已经骚红的茱萸。 夏莲难受地直想哭,自己用手指揉搓着那小小的乳粒,奈何半分也比不上陆骁的舌所带来的快感。 -- 泳池勾引大哥猛草小泬、情趣房间捆绑惩罚pl 从观光缆车上下来后,赵朵朵早已不在原地。 陆骁给他女朋友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赵朵朵气喘吁吁地从对面一路小跑过来。 “你们去哪了?怎么我一回头一个人都不见了?” 赵朵朵看似娇嗔地对陆骁道,实际上眼神一直不着痕迹地在陆骁和夏莲身上打量,企图从两人身上找出点什么不同来。 夏莲的头发好像乱了一点,领口那里怎么看起来还有一点薄红,是自己的错觉吗? “人太多,走散了。” 陆骁轻飘飘地解释道,并没有正面回答赵朵朵的问题。 赵朵朵狐疑地看向夏莲,夏莲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笑着解释:“我跟大哥抬眼一看找不到你了,就顺着路往前走,结果人越来越少,想着你也不太可能自己走那么远,就又回来了。” “那我给你们打电话怎么一个理我的都没有?” 赵朵朵拉着男友的手撒娇不依,柔软的胸脯贴着陆骁赤裸的小臂蹭来蹭去。 “电话?我没有听到啊,”夏莲无辜的眼神看起来真诚无比,漆黑长翘的睫毛根根分明,“大哥你快看看手机有没有未接来电。” 陆骁垂下眼皮掏出手机,顿了一下道:“太吵了没听见。” 当时两人在缆车上翻云覆雨,纵情交合,哪里还有精力关心什么手机。 这个解释看起来有些敷衍,但也不能说毫无道理,赵朵朵也没办法再追问下去了,只好不甘地跳过这个话题。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要求跟陆骁坐缆车实在有些不切实际,一趟来回少说也得俩小时,赵朵朵捶胸顿足,十分可惜错过了这个机会。 午饭过后,赵朵朵看酒店外面有个不小的露天泳池,便提议三人今天下午就好好放松一下,正好可以让陆骁教他游泳。 游泳?夏莲眼睛一亮,虽然他已经跟陆骁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每次到最后都被干得头晕眼花的,竟然还没有认真欣赏过男人的身材。 太浪费了,实在太浪费大好机会了。 夏莲没有准备,而且他今天主要的目的是吃陆骁的豆腐,便随意在前台那里定了一件白色三点式的比基尼。 赵朵朵就不一样了,他卯足了劲儿想要拿下陆骁这个金龟婿,奈何到现在连个床还没上,到底是有点急了。赵朵朵精心准备了一套系绳式纱质泳衣,只在乳头和三角区处有三块小小的布料,红褐色的乳晕都快绷出来了。 即便如此,赵朵朵与夏莲站在一起还是逊色了不少,但赵朵朵偏又不服输,硬是装作亲热的好姐妹一样与夏莲挽着手,被夏莲不动声色地推开了。 夏莲那种天生的优雅和贵气是他永远都无法拥有的,再加上夏莲长相精致美艳,家世又极好,简直能甩自己这种可爱型的八条街,赵朵朵心里十分不平衡。 但是看到男友换好泳裤走过来时,赵朵朵瞬间没时间想东想西了,他看得眼睛发直,如果不是夏莲出声打招呼,他怕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陆骁身高将近一米九,宽肩细腰窄臀,身上的肌肉匀称健美,古铜色的皮肤结实又细腻,让人想要上去舔两口。两条长腿能看出肌肉起伏的曲线,饱满的大腿一看便知爆发力极强。 挺翘的臀尖和前面鼓鼓的一大包,暗示着男人的性欲极强。 偏偏陆骁的气质又是那种强悍冷硬的男人味儿,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几乎一下便吸引了泳池里所有女人的目光。 这男人太他妈性感了! 赵朵朵清醒过来后赶紧跑过去对着陆骁撒娇宣示主权,说自己不会游泳,要陆骁教他。 陆骁瞥了夏莲一眼,便托着赵朵朵下了水。 夏莲被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但他也不在意,一心一意地混入泳池周围其他女人的视线中,光明正大视奸着陆骁的性感身材。 赵朵朵哪是真心学游泳,他不过是找个借口跟陆骁有亲密接触罢了。 陆骁是认真在教,赵朵朵可没认真在学。他一会儿用屁股轻轻怼一下男友傲人的下体,一会儿在那劲瘦的腰上摸来摸去,时不时还把脸贴在那坚硬的胸肌上,弄得自己脸红心跳的。 陆骁没多大会儿便不耐烦了,他挥了挥手让赵朵朵自己玩去,他要游泳了。 赵朵朵身子一僵,立刻便笑靥如花地捶了陆骁的胸口一下,扭着腰上了岸,就像他刚才在跟男友嬉闹一样。 夏莲交叠着两条白嫩的长腿晒太阳,赵朵朵一扭臀便躺在了他旁边的躺椅上。 这一套动作看得夏莲直皱眉头,他以前勾引陆骁的时候也这么...做作吗?应该不会吧,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信心的,如果效果是跟赵朵朵这样的,那也太吓人了... 赵朵朵呆了一会儿,见夏莲没理他,便清了清嗓,自己找了个话题,细声细气道:“夏小姐身材真好,跟老公一定特别恩爱,不像我,虽然长得还行,身材就没有那么性感啦。” “还好还好。” 夏莲默默带上了墨镜,赵朵朵这个女人辐射太强,他怕自己受到影响,就这么夸自己长得还行也真是很不谦虚了。 “...” 赵朵朵被夏莲噎得一时没说出话来,他本意是让夏莲有来有往地也夸一下自己,没想到这个妖精就这么敷衍过去了,显得自己真的很一般一样。 但赵朵朵女士是越挫越勇的,从他勾引陆骁屡败屡战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不过好在陆骁就喜欢我这样的身材,每次做的时候都黏人得不行呢。” 赵朵朵说着还红了脸,跟真的 夏莲瞟了一眼赵朵朵气势汹汹的背影,无所谓地歪了一下头。这样的低级对手就让赵朵朵去对付吧。 赵朵朵显然心思不单纯,订了一间审美还不错的情趣房间。 一声闷响,夏莲被陆骁狠狠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真的啊?那真不错。” “啊!干什么?” 纤长白皙的手拿起一边桌子上的果汁嘬了一口,夏莲把两条长腿换了个姿势交叠在一起,白嫩挺翘的奶子十分诱人。 他知道赵朵朵缠在夏莲身边说话,甚至看得出夏莲脸上的不耐,也看到他热情大胆地向身边的男士示好...等等,他们在干什么? 陆骁根本没看清两人在干什么,只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这对道德败坏的狗男男在互摸! 陆骁喜不喜欢你这样的身材,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了,而且...做的时候黏人? 在他看来,就是这个性感尤物正在对他发出某方面的特殊邀请,因为那阳光下愈发白皙透亮的皮肤,那饱满浑圆的奶子和挺翘的臀部,一下变得比刚才更加迷人起来。 “当然是真的了,”赵朵朵见夏莲笑出声,以为他不信,急忙拐弯抹角道:“就今天,他还给我订了一间超级浪漫的大床房呢,啧啧,你说男人真的是时时刻刻都想着那档子事啊。” 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奶子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原本藏在乳肉中间的小红点被略带薄茧的手指快速拨弄,不一会儿便硬了起来。 夏莲用小臂支起上半身,肉感十足的两个大奶子被摔得乳波荡漾。 得亏赵朵朵游得远了一些,否则他就会看见自己的男朋友正黑着脸走向他名义上的弟媳,眼底的暗光与其说是怒火,倒不如说是妒火更加贴切一点。 夏莲用手扶了扶墨镜,精致的下巴略微一抬,装作提醒赵朵朵一样惊讶道。 这可真是委屈夏莲了,他全程可一点没给别人一点眼神,净被占便宜了。 陆骁虽然看似在旁若无人地在泳池里畅游,后来又被各色女人搭讪,但他其实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夏莲这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赵朵朵正说得滔滔不绝,闻言终于止住了话头,他怒气冲冲地往游泳池里一看,果然有个妖里妖气的女人缠在他男朋友身边。 阴阜被男人用大手粗暴地揉了两把,紧接着内裤被挑开,娇嫩的阴蒂被掐了一把。 “你在自作多情什么?跟别的男人在那互摸,爽吗?他揉你奶子了没?以为我是瞎的啊?” “嗯~这可是你主动的哦,我没有勾引你啊大伯哥。” “这说明你们感情好呀,哎,大哥身边怎么多了个女人呀?” “嗯啊~大伯哥不是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吗,怎么会注意到我在干什么?” 夏莲挑起一边眉毛,哎呦,吹牛吹到我这里来了,该说你是真蠢还是真蠢啊,赵朵朵女士。 一样。 “贱货需要被时刻监视着,显然你有被监视的必要。” 这一定是尤物在释放魅力的原因了。 大床房?哼,看来陆骁还没吃饱啊。 想起陆骁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揉弄,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身体里的样子,夏莲噗嗤一笑,这倒是真的。 “干什么?明知故问,除了干你的屄,还能干什么?” 陆骁把手指插进那湿热的肉穴里搅了两下,在那最浅的骚点上刺了刺,骚穴便抖着腰喷出一大股淫水。 把手指抽出后,陆骁将那些透明的骚水尽数抹在了夏莲的大腿上,然后打开了床头的抽屉随便扒拉了两下,从里面拿出一个眼罩和有四个皮环的绳子。 陆骁把美人嫩滑如豆腐的乳肉含在嘴里舔弄,舌尖拨弄着那肿涨硬立的乳尖吸嘬,直弄得身下的女人娇吟阵阵。 细腰大胸,肤白貌美的双性美人趴在躺椅上,正与一个陌生男人谈笑风生,而那个陌生男人,竟然在他白皙光裸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这位先生,介意帮我擦一下防晒油吗?” 曲起一条腿,用膝盖在男人火热的裆部轻轻磨蹭,夏莲都要等不及了。 其实周围视线在夏莲身上的男人并不少,一个长相美艳,身材绝佳的双性美人,尤其是看起来并没有伴的尤物,实在非常适合春宵一度了。 陆骁再次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突然大变的气场把对面几个想过来跟他套近乎的女人吓得不敢靠近。他自己都没发现,最近因为夏莲竟然一再情绪失控。 夏莲被陆骁抓着手腕带到了赵朵朵订的大房间里,给他擦防晒油的那位男士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佳人便从眼前消失了。 这其中有一个相貌英俊,看起来气质比较温柔的男人,已经悄悄坐到了夏莲旁边的躺椅上,试图搭讪。 陆骁直接骑在了夏莲的身上,把那娇小的身躯禁锢在自己臂膀间,两手拽开那布料稀少的比基尼,揉上那对波涛汹涌的大奶子。 是情趣绳索,可以把人的四肢吊 柔软的大床让夏莲整个人都陷进了那软软的被褥间,舒服得他只想勾住男人来一场火热激烈的性爱。 男人稍微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双眼放光,跟走了大运一样,喉结上下动了动,急忙答应了。 “荣幸之至。” “砰!” 夏莲见陆骁他们的角度正对着自己,便把墨镜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露出那对含情美目,对那个英俊的男人发出邀请。 顾不得跟夏莲显摆他的性福生活,赵朵朵这会儿又会游泳了,抱了个水球就投入到了自己的战争。 起来尽情肏干的一种道具。 耳边听到套索被锁在自己四肢上的声音时,夏莲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饥渴的穴嘴翕张着将浅处的嫩肉挤在穴眼儿处,等着人用鸡巴把它捅开。 陆骁把夏莲纤细的手腕和白嫩的大腿锁进皮环后,用力一拉,美人白嫩的身体便被吊了起来,双腿大开着,任人宰割的模样。 “呜~不舒服,原来大伯哥喜欢这样玩啊。” 夏莲双手举过头顶,被吊在床上方,整个身体是悬空的。两条细长的大腿几乎呈一字被拉开,绷紧的大腿根无比诱人,嫩红的肉贝也张开了嘴,一滴骚水从那薄薄的小阴唇上滴落。 他什么也看不见,无法预测陆骁会先碰他哪里,这种未知的感觉竟让夏莲更加期待起来。 “一场惩罚而已,别想太多。” 陆骁冷着脸对夏莲道,没有什么前戏,掏出自己的鸡巴在那湿滑的小穴上狠狠抽打起来。 “啊啊好疼!呜不要,小逼被大鸡巴抽得好痛,啊!抽到里面了,阴蒂要肿了呜呜呜~” 夏莲的小嫩穴被陆骁用沉甸甸的肉棒打得噼啪作响,内里的淫水在皮肉击打中纷飞四溅,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夹起腿,却被绳子拉着无法并拢,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陆骁鸡巴的鞭笞。 陆骁对美人的痛呼充耳不闻,鸡巴抽穴的惩罚持续了有五分钟左右,一边凌虐那娇嫩的肉穴,一边恶声恶气道:“让你个骚婊子到处发春,还敢不敢对别人骚了,嗯?” “不敢了,不敢了,骚逼只对大伯哥一个人发骚呜呜呜啊~” 那根凶狠的大鸡巴直抽得夏莲哭吟声变得真情实感,嫩红的蚌肉肿的得跟小面包一样才罢休。 双性美人连哭带叫的呻吟声将男人心底的兽欲彻底释放出来,他举着那被骚水淋湿的肉刃噗嗤捅进那红肿湿热的肉逼里,这一下插得他哭吟声都变了调。 “被大鸡巴打肿的骚逼插起来好热,小骚货看来很适合被虐啊。” 陆骁没有像以前一样固定住夏莲的腰臀,而是找准插入的角度后,便将夏莲推轻轻一推,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顶着那窄小的逼穴。 惯性带着夏莲的身体一次次迎向陆骁的鸡巴,看起来就像陆骁根本没动,而夏莲主动把肉穴送给陆骁肏一样。 “啊嗯快一点...骚穴里面好想被大伯哥的肉棒奸肏,再深一点呜...骚奶子...舔一舔嘛,好难受嗯...” 机械缓慢的频率让夏莲怀念以前陆骁疯狂在自己穴里抽插的感觉,现在这种悬在半空,搔不到痒处的难受让他把快感都堆积在某处够不到的地方,却发泄不出来。 “都说了这是一场惩罚,你没有资格提要求。” 陆骁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仿佛对这活色生香的肉体一点不感兴趣。 正难受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想来是赵朵朵发现男友不见了,所以找过来了。 听到敲门的声音,陆骁折磨夏莲的动作一顿,他用龟头在夏莲骚心上狠狠碾了一下,道:“你可以走了。” 话刚落地,陆骁便看似毫不留恋地把鸡巴从那温暖舒适的肉穴里拔出来了。 干脆利落地解开了绑住夏莲的绳索,又摘下盖住他半张脸的黑色眼罩,陆骁下了逐客令。 夏莲落在床上后一脸呆滞地看着陆骁,仿佛不敢相信他能在这种情况下赶走自己一样。 “看什么?我女朋友回来了,你,走人。” 陆骁从夏莲身上翻身躺在床上,伸手点燃了一根烟。 “好,那你别后悔,下午那男的还等着我呢,要不是你插手,我们现在早就已经滚在一张床上了。” 夏莲被男人的无情给惊到了,他咬牙切齿地捻起自己散落在床上的比基尼,开门走了出去。 小骚货,让你尝尝欲求不满的滋味。陆骁勾起一边的唇角,溢出一丝坏笑。 但把夏莲赶走了,他自己也没好受到哪去。硬热的肉棒被强行从湿软的肉穴里撤出,现在只能干巴巴地硬挺着。 陆骁黑着脸给自己撸,但是他那大兄弟早就被夏莲的琼枝甘露养肥了胃口,陆骁的拇指姑娘干起活来就跟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的荡妇给提溜上来。 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陆骁的腰被赵朵朵紧紧抱住。 “陆骁,很晚了,在人家这里睡好不好?” 陆骁那伟岸的身躯和凌冽的气质早就让赵朵朵神魂颠倒了,他见男人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躁动,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 “你先放开我。” 陆骁皱眉,陪女朋友吃烛光晚餐是应该的,女孩子就是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但吃完饭跟他来一场饭后运动,这可不在陆骁的规划内。 “不嘛,你不答应人家,人家就不放手。” 赵朵朵娇声求欢,他不断地收紧胳膊,把自己软软的小奶子紧贴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 小手已经开始在陆骁紧实的腹肌上乱摸,入手的触感让赵朵朵一下就湿了。 一只手解开陆骁衬衣的扣子,另一只手已经悄悄来到他肖想了许久的肉棒那里,却被男人一下捉住了手腕。 “我让你放开。” 大手握住夏莲细细的手腕,陆骁一把把他按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啊!那我就放开了,放在这里。” 赵朵朵被按在椅子上下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扯下自己精心挑选的一字肩连衣裙,把陆骁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 入手的感觉与夏莲不太一样,陆骁忍不住五指合拢捏了捏,眯起眼感受了一下,便听见美人甜腻的呻吟。 没有夏莲的大,形状也没他的好看,唔...乳头颜色有点深啊,还是夏莲的颜色好看,一开始是微深的肉粉色,被吸舔了之后就会变成骚浪的艳红。 “要在椅子上吗?” 赵朵朵撅着红唇就想跟陆骁来一个深吻,小腿环在男人的腰上,用下体的柔软撞击男人胯下的坚硬。 “...”陆骁突然反应过来,同样是美好的肉体,赵朵朵脱光了站在他跟前,他都没什么大反应,可是他却能想着夏莲的媚态冲上高潮... “先这样吧。” 在陆骁反应过来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说道。 赵朵朵的身子一僵,“什...什么意思?” “我现在对你的身体没兴趣,这样说你明白了吗?以后不要再自作聪明了,你在酒里下的那点东西,是我训练教学时的教材。” 陆骁松开赵朵朵的乳肉,冷冷道,起身出去了,只留下赵朵朵还愣在那里。 赵朵朵在他喝的酒里下了药,药量并不大,其实对陆骁起不了什么作用。 可他偏偏在那时候看见了浑身骚气冲天的夏莲在那发春,而且赵朵朵又在他小腹处撩拨,让他突然真的有些兴奋。 关上门后,陆骁大步来到温泉池。 这个时间泡温泉的人已经很少了,夏莲自己待在一个池子里,惬意地喝着椰子汁。 “找到人肏你了吗?” 陆骁下水,从身后一把抱住夏莲的肩膀,大手穿过他胸前那小小的布料,抓住那圆润绵软的奶子就开始揉。 “嗯啊~大伯哥怎么回事,你这个时间怎么不在房间里陪女朋友啊,那么好的房间不是白瞎了?” 夏莲身体向后靠在男人胸前,把整个胸部送往男人火热的大掌中。 “他没你骚,干得不带劲。” 陆骁揉完奶子揉屁股,把夏莲揉得浑身发软,白皙的乳肉不一会儿就变得发红。 丁字裤的那根细绳嵌入夏莲臀缝里,被陆骁一把扯出来,勒住那饱满的阴户前后拉扯。 “呜~勒进去了,小骚逼被磨得好舒服。” 夏莲一边呻吟一边用翘臀在陆骁鼓起的裆部磨蹭,隔着裤子都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的热气。 莲的腰上,一股股热水从缝隙中钻进那不断被捅开的肉道里。 “大鸡巴奸到骚心了呜呜呜大伯哥插得好深!” 夏莲整个人被撞得趴在温泉池边缘,从陆骁呼出的火热气息中,他闻到了一股酒精味儿。 池子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每当有人路过他们这里时,陆骁都会停止抽插,紧紧抱住夏莲,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时时刻刻都想拥抱着对方。 一阵激烈的抽插后,男人沉默地把自己的种子播撒到夏莲湿热的土壤,这是他第二次射在了夏莲身体里。 夏莲腿软地扒在池边,生怕一松手便滑下去。 而陆骁像是看出了夏莲的窘境,一抬手,把夏莲整个人横抱在了胸前。 “啊!” 夏莲惊呼一声,一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温热的池水一股股灌进那张着小嘴的穴眼,又裹挟着里面浓稠的精液被痉挛的穴肉挤压出来,清澈的池水中混入丝丝乳白。 “送你回房。” 陆骁硬邦邦道,抱着夏莲一步步登上台阶。 原来喝了酒的陆骁是这样的...猴急,猛烈,还有些小温柔。 不得不说,夏莲对这样的陆骁还是十分满意的,比清醒时只会边骂边肏的那个男人强多了。 陆骁先是抱着夏莲来到更衣室,即使里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他还是一板一眼地让夏莲坐在外面,自己进去拿了衣服。 把一件长款风衣套在夏莲身上,一丝不苟地把扣子从头扣到尾。 “好热,干嘛扣这么严实?” 夏莲扒拉着男人的大手,想解开扣子。 “都被人看见了,...有伤风化。” 陆骁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起来不那么生硬的理由。 “有伤...噗!” 夏莲直接被逗乐了,现在不是你大庭广众下干我的时候了哦?这个男人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难道以前的酷帅狂霸都是假象? 穿好了衣服,陆骁便搂着夏莲的细腰往外走,夏莲的小手一点也不老实,在男人那有力的腰和饱满的臀上来回抚摸。 这人不清醒的时候可不多,占便宜不趁此时更待何时! 陆骁被夏莲摸得又有了反应,但酒店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他只能郁闷地瞪了夏莲一眼,有些生气地把夏莲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夏莲看得更开心了,小手肆无忌惮地撩拨着男人的底线。 没想到喝了酒的陆骁竟然能从藏獒变成德牧,简直太好欺负了! 电梯一打开,外面的人纷纷被里面这对情侣的火热状态给镇住了。 为什么直接判定两人为情侣?实在是因为两人现在的姿势太亲密了。 男人高大英俊,通身的气派有些慑人,尤其是那双看起来有些凶的眼睛,让人一看便自然觉得此人身份应该不一般。 他一手握住美人的小手,另一只手揽住了那细腰。 而那双性美人长相更是出众,一张巴掌小脸出水芙蓉一样清丽。他身上是一件大约是男朋友的外套,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发红,看起来也不是很精神,正被他男朋友紧紧搂着靠在身上,一看就是被照顾的很好的那种。 此时,俊美的男人正低头对那美人说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安慰自己美丽动人的女朋友了。 啧啧啧,好一对神仙眷侣啊,路人表示被强塞了一嘴的狗粮。 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电梯里不一会便挤满了人,陆骁便带着夏莲退到了角落。 大手从夏莲身后的衣摆穿过,来到那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湿热蜜穴里翻搅,他红着脸完全是因为气的,陆骁刚才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好玩吗?那我也在别人面前玩你。” 夏莲决定收回那句话,喝多了的陆骁就跟他清醒时一样,一点也不可爱! “...” -- 1、厨房被jian/双xing大nai销魂饥渴偷情 【 “唔唔——不要奸我了——不要磨我的骚逼了!啊——我男朋友还在外面!求求你!不要奸我的骚逼!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啊——骚逼里面好痒好烫——啊我受不了了!啊发洪水了——” 三分钟前,白雨涵本来在厨房里好好地做菜,可男朋友的好友秦狩突然走进来,一看白雨涵的背影,那短裤包裹的浑圆翘臀,白衬衣下面的纤细腰肢随着切菜的动作微微晃动,眸中的色欲立刻加深。 音乐世家的钢琴天才少年白雨涵,外表是一副清风明月冰清玉洁的模样,可谁知,被男朋友的好友秦狩邪恶地算计,好好的青春期美少年,被药开发成了双性人,从此变得淫贱骚浪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平胸长成了E罩杯的大奶,骚浪乳头一碰就敏感得发情,双腿间长出的极品骚穴更是经常都在翕合着小嘴分泌渴望的花液,渴求被硬挺的大鸡巴狠心操弄。 平常走在外面,从路上到学校里,翘臀和骚奶晃来晃去引人注目,是个正常的雄性都想狠狠肏哭他。 秦狩向前一步,直接贴上白雨涵的身后,同时一手从他的上衣下摆伸进去,一下子探入他的胸罩,用力握住他高耸在衣服里的浑圆白嫩的大奶。 秦狩早就想这样抓揉白雨涵的大奶了,这骚货的奶子真大,他的大手五指张开都根本握不满,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鸡巴更硬,立刻痛快肆意地蹂躏搓揉。 他把白雨涵的胸罩挤压到大奶子的下面,丰盈饱满的雪峰被解放出来,一低头,就能从白雨涵宽松的领口俯瞰到他白嫩的乳肉从秦狩的指缝里迸出,滑腻如羊脂白玉,那颗红艳艳的骚奶头更是被秦狩重点捻捏欺负,很快就刺激得激凸了起来,发情地变硬,吸引着男人来采撷蹂躏。 “啊!”白雨涵惊叫出声,奶子被揉他一下子就湿了,一回头看清楚身后偷袭的人是秦狩,立刻惊慌得两颊绯红,“秦狩你——你要干什么!你的手拿开!别抓我的奶啊!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你那么骚,挺着个大奶子撅着个大屁股,不就是生来给男人干的吗?刚才你在外面我想肏你了!穿领口这么宽松的衣服,不就是想露出沟壑勾引哥哥肏你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勾引你!放开我!”白雨涵娇羞地挣扎,却根本逃不出秦狩的魔爪,反而因为挣扎,弹性的翘臀不断蹭在秦狩的裆部,隔着牛仔裤让秦狩原本半勃起的鸡巴越来越昂扬。 “骚货!继续蹭啊!哥哥的大鸡巴被你越蹭越硬!等等肏得你汁水狂流!” 秦狩刚猛的大鸡巴被紧紧束缚在裤子里,已经顶得牛仔裤快要爆炸了,他一下子拉开裤链(今天来白雨涵家里吃饭,他早就打算好了要肏爆这个骚货,所以根本没穿内裤)裤链一开,狰狞的大鸡巴就冒着热气猛地弹出来,狠狠打在白雨涵淫荡的翘臀上。 “啊!” 白雨涵被打得口中不由自主地泄出一句娇柔饥渴的淫叫,隔着裤子,他也感受到了秦狩胯下那根巨大凶器的热度,那根炙热滚烫的火棍子,要是捅进自己的骚穴,该有多爽……他的花穴现在发烫紧绷,早就泥泞不堪了…… 不!他的男朋友拓哥还在外面,他怎么能在这里被男朋友的好朋友插穴! 秦狩是典型的食肉系男人,高大健壮的强势侵略性身材,古铜 白雨涵的双腿立刻就软了,又酥又软根本站不稳,纤细的双臂努力地扶着料理台不让自己软倒,嘴里随着秦狩不断的磨逼忍不住流溢出浪叫声,“不要再戳了——秦狩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被拓哥看到我就完了——” “你别脱裤子啊!被拓哥看到了怎么办!快出去!啊——啊哈——” “贱货!嘴里说着不要,下面都发洪水了!叫啊!哥哥就喜欢听你叫春!反正你家厨房隔音好外面听不见!” 白雨涵抗拒地嘤咛着,两腿间的骚穴却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打湿了自己的内裤,湿哒哒地往下流淌,饱满的阴唇空虚地翕合着,渴求大肉棒的爱抚。 “呵,口嫌体正直的贱货!嘴里喊着不要,却自己摇着屁股来蹭哥哥的大鸡巴!说!是不是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捅进去肏到内射!” “叫哥哥我就考虑放过你!”秦狩一边挺动着大鸡巴奸淫,一边狠狠拍打白玉涵的挺翘的屁股,打一下,白雨涵的穴口就明显收缩搅紧,爽得秦狩疯狂挺胯。 门外的客厅里,白雨涵的男朋友贺兰拓还在等着他做菜端出来,贺兰拓隐约听到厨房有奇怪的叫声,冷峻的脸上眉头一皱,霍地起身向厨房走去。 “啊——啊——秦狩你这个坏蛋!你骗我你——啊哈不可以再磨了——啊哈哥哥不要再戳了——快停下——”白雨涵一边淫叫着不行,却一边翘着浑圆的雪臀,挺着高耸挺翘的大奶,身体呈现出性感的S型前凸后翘求挨肏的曲线,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骚逼隔着内裤不断摩擦在大鸡巴上,汩汩地流出骚水,沿着腿根滴落在厨房的地板上。 秦狩一把扯开白雨涵的休闲短裤,摸了一把他的内裤底下,就知道那个又湿又烫的骚逼在往外吐露花液,他扶着自己的雄赳赳的大鸡巴,贴着白雨涵的腿根戳过去,直接插进白雨涵的双腿之间,跟着他湿透的内裤布料,来回摩擦他那水淋淋的嫩逼。 “啊——哥哥——秦狩哥哥——嗯嗯啊啊(好爽啊)好哥哥,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哥哥嗯哈——” 秦狩冷笑得“啪”地打了他的雪臀一掌,打得白雨涵又是一声亢奋的淫叫:“不是啊啊啊不要磨我逼哥哥——我还要做菜——男朋友在外面——不可以这样——啊啊啊骚逼好烫不行了——” 秦狩奸淫着他肥美的嫩逼,蹂躏着他绵软的大奶,邪恶地笑:“我只是说考虑,现在考虑好了,你叫的那么骚,我不想停。” “唔——不要——不要磨我的逼——好烫好痒受不了了——” 色胸肌腹肌的肌肉线条性感得让人嘴馋,浓眉深目,不怒而威,俊朗的五官轮廓充满硬汉味,篮球中锋的身高,一个扣篮的动作能让万千迷弟迷妹高潮,论硬件条件或许根本不比自己的男朋友贺兰拓差……可是,他爱的是他的男朋友拓哥啊!他怎么能因为性的诱惑就出轨呢! 骚水在地板上形成的水泽,倒映着白雨涵此刻淫荡的样子。 白雨涵明明内心抗拒着秦狩的顶弄,快感却从淫穴里不断传来,疯狂的爽感攥紧了他的神经,让他不自觉地前合后仰,更加翘起雪臀,迎合着秦狩那根大鸡巴的摩擦,一边淫叫,“啊啊啊啊我都叫了那么多声哥哥了——你怎么还——还嗯嗯啊啊还不停我的骚逼——不行了——” -- 2、被男友的好友猛艹、日哭浪泬求饶 【彩蛋 “啊啊啊秦狩哥哥快停下——不行我不能出轨——啊骚逼好烫受不了了——” 白雨涵正在秦狩胯下疯狂地来回摇晃美臀配合他磨逼,爽得要死,突然,“咔嚓”拧门的声音响起。 如同冰水从白雨涵头顶兜头罩下,他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停了下来,一瞬间浑身悚然——完蛋了怎么办!男朋友贺兰拓进来看到自己跟秦狩在这里脱了裤子磨逼怎么办!虽然他的骚逼还没有被秦狩插进去,但他这么淫荡的样子出轨被贺兰拓看到,贺兰拓那个太子爷一定会雷霆暴怒的! “咔嚓”一声之后,门却没有被立刻拧开,而是好像卡住了,对了,白雨涵想起来,厨房的门锁就是有点问题,有时候要拧几次才能开。 也就是说,他还有掩饰的时间! 白雨涵立刻拼命挣扎想要穿上裤子,但秦狩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肢,让他只能大屁股扭来扭去,紧张刺激中湿热骚逼蹭在大鸡巴上,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爽得他腿软得没有力气。 “啊放开我!求求你!”白雨涵急得快哭了,就算他跟贺兰拓解释他是被强奸的,贺兰拓会相信他吗?从前也许会,但现在,看着他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的骚水,他激凸挺立的红肿奶头,还有他脸上的春潮眼里的水雾,贺兰拓一眼就会判定他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他就是跳进自己的淫水里也洗不清了! “求求你秦狩放开我不要让拓哥看到了!”但白雨涵还是拼命地想抢救遮掩。 “叫我老公我就放你。”秦狩作恶的心思又起。 “不,不可以叫你老公……”白雨涵急切摇头,“老公只能对拓哥叫的——啊!” 秦狩狠狠在他乳头上揪了一把,同时咬牙骂道:“傻逼,私底下叫我老公,贺兰拓不会知道。” “不行,他不知道,但上天跟你我知道啊!不可以!”抛开身体的本能反应,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白雨涵,脑子里自有一套正经的思维逻辑,外柔内刚,内心像蒲苇一样坚韧。 “上天是什么玩意儿?骚母狗你怎么在说什么蠢话!”秦狩简直被白雨涵这种忠贞的道德感气笑了,用力拉扯他的乳头和阴蒂来刺激报复。 白雨涵挣扎不能,一瞬间如同要被凌迟处死般,在被秦狩拉扯得疼痛的快感中,做好了被男友捉奸的准备。 然而,几秒过去,他却迟迟没有听到门开的声音,几次拧门的声音之后,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瞧你吓得,宝贝儿,我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秦狩一边啃咬着他白玉般的耳垂,一边在他耳边呼出痒酥酥热息。 秦狩的大鸡巴还紧贴在他的逼上,只听门外传来男朋友贺兰拓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威严的质问:“雨涵,你为什么要反锁厨房门?” “我……我……”白雨涵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贺兰拓的声音,浑身激动得一阵哆嗦,骚逼顿时紧绷酥麻,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这个男朋友是全校瞩目的男神,家世显赫,成绩和运动都拔尖的全优生,外貌俊美得如同天神,光是声音就性感得要命,如同磁性的低音大提琴,却带着慑人的攻击性,好想被他的大鸡巴插啊啊啊啊啊!白雨涵一想到贺兰拓的大鸡巴,花穴就渴求得发烫喷水。 要是贺兰拓知道现在自己在跟秦狩干什么,会怎么惩罚他啊?!!! 如果是用大鸡巴把他活活插死,那他……甚至还非常期待——白雨涵日日夜夜都想被自己男朋友的鸡巴插!可拓哥说他还是未成年,身体太娇嫩,他不忍心操他怕弄伤了,要等他身体成熟再做爱。 可谁知,他现在已经被他的好友秦狩,玩成了这个淫荡样子…… 秦狩的大鸡巴感觉到了白雨涵骚逼激动的翕合,冷哼一声:“听到贺兰拓的声音就激动成这样?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明明用大奶和骚逼勾引着男朋友的好友,却还想惦记着男朋友的鸡巴!” 白雨涵美眸含泪不断摇头挣扎:“不我没有勾引你,快松开我求你了,贺兰拓在外面!” “雨涵?你在里面做什么?”门外,贺兰拓的声音再次响起,更加严厉了,“秦狩跟你在一起吗?” 啊!怎么办!是不是拓哥听到了他淫叫的声音!在怀疑他了! “求求你了放开我拓哥在怀疑我们了!”白雨涵苦苦哀求着。 秦狩却毫不惊慌,只是邪气地勾唇,道:“叫我老公,我就放开你。” “不行!”白雨涵激动摇头的同时,骚奶子和骚屁股也在不自觉地跟着晃动,爽得秦狩心中的恶趣味更浓了。 秦狩冷笑:“你不叫我‘老公’,等等我就告诉贺兰拓是你勾引我!” “啊啊啊你说什么?”刺激中白雨涵的大脑一阵恍惚没听清秦狩的话。 秦狩恶声重复:“你不叫我‘老公’,我就打开门,告诉贺兰拓你发骚勾引我操你,当着他的面掰开你的双腿,让他好好瞧瞧你那骚逼,看清楚你蠕动饥渴的媚肉跟里面不断分泌的汁液,你觉得到时候他是会相信我强奸你,还是相信你勾引我?嗯?” 白雨涵痛苦地闭了闭眼,秦狩字字狠厉,正说中了他担心的要害,他知道秦狩跟贺兰拓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比起他,或许贺兰拓会更相信秦狩吧……而且,如果贺兰拓看到他的骚奶子和骚逼,他的身体肯定会被他的视线刺激得春情勃发,淫水狂流骚穴张合,他根本不敢奢望贺兰拓会相信身体这么淫贱不堪的自己是被强奸的。 “ 这是秦狩这辈子第一次,三天之内拿不下一个人。 白雨涵伸手紧紧地扯住贺兰拓的袖子,当真如同他乖顺的小媳妇儿,低下头,白玉般的耳垂因为羞涩紧张而泛红,抬眸颤巍巍地瞥了一眼贺兰拓,眼中满是含苞待放的绵绵情意。 贺兰拓抬手捻了捻秦狩翘起来的发梢,看他的眼神有种莫名的爱怜之意:“你看上了他,我也看上了他,我们公平竞争,你可以继续追求他,只要你能成功,我把他拱手让给你。” 光是强奸白雨涵,远远不能满足秦狩邪恶的趣味,他一定要把这个拒绝他的美少年,变成掰开骚穴求着自己肏,一天不被他肏就受不了哭着摇着屁股揉着大奶乞求他的淫荡贱货! 计划第一步,他收买了白雨涵的好朋友萧聿铭,又在校园论坛上制造舆论,可怜的白雨涵信以为真,就这样一步步走进秦狩的陷阱…… 他还记得自己跟贺兰拓第一次在钢琴大赛上看到白雨涵的演出,观众席里,他撞了撞贺兰拓的胳膊肘,盯着台上的白雨涵问贺兰拓:“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秦狩轻哂,他的性欲很强,此刻想的哪里是白雨涵的钢琴艺术,而是怎么用自己硕大的性器贯穿他的身体,肏得他嘤嘤乱叫,这么高雅干净的美少年,变成淫娃被肏哭,光是想想就让他大鸡儿梆硬。 他有钱又长得帅,花式表白、大气送礼、霸道搭讪、承包鱼塘(?)什么的样样精通,整个大学城想被他那根金大屌肏的男男女女连起来可以绕学校三圈。 什么鬼?贺兰拓是怎么追到他的?在自己面前冷若冰霜,在贺兰拓面前就这样柔情似水了? 贺兰拓声音冷淡地评价:“技艺手法都很娴熟,听得出有刻苦下功夫训练,但缺乏新意。” “雨涵?”贺兰拓敲门的“叩叩”声再度响起,如同悬在白雨涵脖子上的尖刀,让他浑身战栗。 这白雨涵,真不是一般的清高啊,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吗? 秦狩当时气得差点原地爆炸,还要装着平静,跟其他人一起说恭喜。 “三天之内,我要把他拿下。”秦狩对贺兰拓说出豪言壮语。 “呵。”秦狩眼中燃起熊熊欲火,号称“辣花催手”的他五毒俱全,有的是手段,不沾染世俗尘埃?那就让他沾满自己的精液吧。 白雨涵眨了眨眼,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眶中滑落,哽咽的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压抑的呻吟声,从指缝里传出来:“放过我求求你啊啊啊秦狩你嗯嗯啊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啊啊啊哈这么折磨我啊为什么!” 阴暗肮脏的夺爱计划,在秦狩脑海里成形。 私下,秦狩质问贺兰拓:“你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我看上了他?逗我玩呢啊?” 贺兰拓跟他,是从小就玩得要好的好兄弟,秦狩欲望强盛,生性好斗,而贺兰拓比他沉稳平和,这么多年以来,贺兰拓从来没有抢过他的东西。 就在秦狩受挫地重新琢磨进攻策略时,紧接着,让他更加受挫并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第三天早上,白雨涵竟然跟着贺兰拓一起来到了食堂,餐桌前,贺兰拓对众人介绍,这是我的新媳妇儿,白雨涵。 “不要!”然而,白雨涵并没有那么容易听话,坚决地嘴硬抗拒。 …… 能说出这句话的贺兰拓,仿佛料定他永远追不到白雨涵。 “哼,没出息的骚货,还是得哥哥帮你应付。”秦狩对高潮后的白雨涵产生了一丝怜惜,转头对房门一本正经地大声喊道, 贺兰拓斜睨一眼好友,唇角带了一丝冷笑:“这么自信?我听说这个白雨涵正经得很,很多男的女的追求他,他从来没理过,人家一心只有纯净的艺术……对了,他们艺术学院的有个说法叫‘至性嚣张滕斯栎,冰清玉润白雨涵’,说的就是他们艺术学院这一对不沾染世俗尘埃的双花。” “不要?那我就一边插着你的骚逼,一边走过去给你男朋友开门!让他看看你被我肏高潮的样子!”秦狩恶意威胁着,一边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在他的穴口打圈,龟头分泌出的黏液跟白雨涵花穴分泌的汁液绞合在一起,滚烫的快感,让白雨涵死死捂住嘴才忍住没有淫叫出声。 快!叫老公!”秦狩邪恶地低语,“乖,只要你听老公的话,老公就帮你打掩护,绝不会让贺兰拓发现。”他就是想训练这这个美味的骚货,一点点对自己完全屈服,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指令,他凭什么喜欢贺兰拓?他是属于他秦狩的,他要把他的身体、灵魂都完全夺过来! 秦狩伸手托起他泪涟涟的清秀脸蛋,用粗粝的拇指拂去他脸颊的泪,放在自己舌尖舔了一口,品尝着那咸湿的滋味,沉声道:“傻瓜,当然,是因为我爱你了。” 眼看着白雨涵跟贺兰拓出入成双,而且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他越来越迷恋贺兰拓,蚀骨的嫉恨在秦狩的体内疯狂滋生——滚他妈的!这他能忍??? 然而,三天过去,秦狩的一次次猛烈攻势,全都被白雨涵礼貌但十分坚决地拒绝,包括帮他拿到去维也纳音乐大厅演出这种机会,都不能打动白雨涵分毫。 这样崩溃绝望的哑声哭诉,如同受欺辱的孩童,让秦狩内心深处顿时腾起一丝怜惜。 从前的白雨涵,是根本不会多看秦狩一眼的高岭之花。 贺兰拓唇角微弯,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秦狩,多少轻狂得意,尽在不言中。 同时,又燃起猛烈的更加想要折磨蹂躏他的凌虐欲。 “拓,我在这儿帮小涵做菜,他准备给你个惊喜,刚才他差点滑倒了,没事,厨房正乱着,你就别进来了。” “喔。” 贺兰拓的声音淡淡道,“没事就好,你们快些吧,不用太辛苦,大家都饿了。” 话落,贺兰拓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门。 白雨涵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升起巨大的懊悔感和罪恶感,骚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酥麻,身后的秦狩又大肆顶弄起来。 “他走了,骚宝贝,你可以跟你的秦哥哥继续通奸了。”秦狩舔吻着他的耳廓恶意刺激他。 “不是——我不是骚货——都是被你害的——啊哈不要顶了秦狩你这个坏人!禽兽!你走开——不要强奸我了。”白雨涵仰着细白的天鹅颈,无辜地叫着春,敏感的奶头顶着衬衣布料瘙痒难耐,高潮后空虚的骚穴却又被秦狩的大鸡巴疯狂地撩起了春情,吐着水渴求着被狠狠蹂躏。 好爽啊——白雨涵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喊着,大鸡巴快强奸我吧,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奸淫我的骚逼啪啪啪…… 不不不,他赶紧抑制住自己内心邪恶的声音,他不能这样堕落下去,拓哥迟早会发现的……被拓哥发现,他就完蛋了。 “放过我吧呜啊啊求求你秦狩……”白雨涵前凸后翘的淫荡身体趴在料理台前娇喘,凄厉地淫叫着哀求,“我爱的是拓哥我不可以背叛他……” 闻言,秦狩的雄腰忽然停止了耸动奸干,他眸中划过一抹暗色,把白雨涵的内裤布料拨开,让那湿热冒水的骚逼直接贴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感受着他大鸡巴的刚硬炙热,大鸡巴上遍布着狰狞的青筋,仿佛在一跳一跳的,秦狩却一动不动了。 “啊哈好烫——不行了——”骚逼终于直接接触到大鸡巴的刺激,让白雨涵爽得一阵战栗,下一秒,感觉不到大鸡巴的进攻,被玩得红肿的大奶子也因为失去了秦狩的搓揉而寂寞难耐,“唔痒……好痒啊……” 滚烫大鸡巴就贴在逼口,却不动,那种诱惑的瘙痒,让已经春情大发的白雨涵瞬间完全丧失了理智,下意识地就抬手隔着衬衣用力揪拨自己的奶头,一边自己律动着,扭腰摆臀前后耸动自己的肉臀,主动去摩擦着骚逼下面紧贴的那根大鸡巴,比刚才隔着内裤摩擦更爽的感觉立刻疯狂地袭来,让他跟着张口淫叫,“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受不了要上天了——” 秦狩冷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白雨涵,看看你自己淫荡的样子,自己一边揉自己的奶头,一边翘着屁股磨哥哥我的大鸡巴,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秦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提醒着白雨涵的理智,对啊,他怎么能主动在秦狩面前揉奶子,主动用流水的骚逼去磨秦狩的鸡巴,他爱的是他的男朋友拓哥,他不能这样……可是……可是现在真的好爽啊,他停不下来,他的身体怎么就这么淫贱呢!怎么办啊! 该死,秦狩为什么不主动动一动,他好痒,好想一边被粗暴揉胸,一边被大鸡巴深深捅进骚逼里,狠狠地抽插止痒! “不是!我不是骚货!不能背叛男朋友呜呜呜……” 白雨涵拼命摇头,手却忍不往下握住秦狩的大鸡巴,用力往自己的花穴上戳,空虚湿润的花穴饥渴地张着小嘴收缩吮吸着,他主动握着那硕大的龟头顶到自己的肉蒂,传来阵阵的快感,太爽了!他好想被这根粗大硬挺的凶器狠狠贯穿啊! 一边摇摆着雪臀,同时握着秦狩的大龟头戳弄自己淫荡的穴口寻找刺激的快感,一边却不断摇头否认:“我不是骚货!我明明清纯干净!我的身心都只属于我男朋友啊啊啊好爽啊!” “清纯干净?” 秦狩看他死不承认的样子,冷哼一声,突然推了一把白雨涵的美背,然后自己退后一步,他硬挺的大鸡巴一下子离开那湿热黏腻的嫩逼,委屈的大鸡巴已经肿痛得非常难受,早就想插进那湿滑的美穴里捅得白雨涵呻吟浪叫了,但现在,他必须先忍着,好好惩罚一下那个小骚货。 白雨涵只感觉下身的火热一下子离开,顿时无比空虚瘙痒,啊,怎么回事,大鸡巴为什么要拿开,快插进来啊! !”秦狩凶巴巴地对他低吼。 白雨涵用尽全部的理智,颤巍巍地转过头,把被秦狩褪到脚边的休闲裤提起来,把自己的胸罩扶正,把发痒的大奶子藏进胸罩里,然后拼命试图集中精力接着切菜。 可湿透的内裤摩擦着骚穴滋生疯狂的瘙痒,已经发情的激凸乳头顶着胸罩的布料,也难受瘙痒得要死,白雨涵重新握住菜刀的手都在颤抖,更别提,在他身后,秦狩那具散发着性感雄性荷尔蒙的刚猛身体还在对着他自慰,性感低哑的自慰的声音不断从他身后传来,入侵他的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地双腿夹紧,但骚穴更加空虚,他不得不摩擦着夹腿,瘙痒没有缓解,还愈演愈烈,怎么办……他不能跟秦狩做爱啊他不能背叛男友啊!他真想现在立刻冲出厨房去外面,对着男朋友贺兰拓翘起骚屁股,掰开湿热的骚逼求贺兰拓肏自己,或者解开贺兰拓的裤链对着他的大鸡巴坐下去自己动,可是,他怎么敢呢?贺兰拓要是知道他长了这么个骚逼,一定会把他当成怪物的,他就是死了不想被贺兰拓当成怪物嫌弃…… 怎么办他现在好想被插啊啊啊啊!他一秒钟也忍不了了! 这时,白雨涵注意到旁边蔬菜篮里摆放的黄瓜,粗长的黄瓜身上还遍布着小刺和疙瘩,立刻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吞了一口口水,拼命假装正常的声音对身后的秦狩说:“秦狩,你出去!” “你凭什么让我出去?” “你打扰到我做菜了!”白雨涵尽量拿出严厉的语气。 “怎么打扰到你了?我在这里撸我的鸡巴,你在那里做你的菜!” “你发出声音就是打扰到我了!出去!”白雨涵都没有理智争辩了。 只要秦狩一出去,他就可以用那根粗长的黄瓜,好好插进自己的穴里爱抚了,虽然黄瓜冷了一些,没有大鸡巴美味,但至少不会让他背叛他的男朋友。 “骚货,明明在肖想被我的鸡巴捅,还在装什么矜持,也不看看你裤子下面的骚水,都要滴成河了,隔着裤子我都能看到你的骚阴唇在开合着渴求我!” “秦狩!不要再说了!”白雨涵被秦狩的荤话刺激得浑身一阵过电般酥麻,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软倒,“求求你!秦狩!出去!我们之间不可以!你知道我们之间不可以!我求求你……” 说着说着,白雨涵的态度从强硬,变为带着乞求的哭腔,他真的很屈辱,他原本一个清清白白的美少年,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下贱的地步。 秦狩眸中划过一抹流光,顿了顿,道:“好啊,如你所愿。” 话落,白雨涵刚要松一口气,却看到秦狩大步走到了料理台面前,从菜篮子里拿出那根唯一的黄瓜,一口咬在黄瓜上。 “嘎嘣”一声,珍贵的黄瓜在秦狩性感的唇里,被咬断了,万劫不复。 白雨涵骇然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几乎要哭出来了:“秦狩,你做什么……” 很明显,秦狩看透了他要用黄瓜插自己的想法,打定主意不会让他得逞。 秦狩得意地环顾四周:“啧啧,让我看看,这厨房里还有什么能供你这个骚逼自慰,筷子吗,比手指都细,哪能满足你,锅铲柄吧呢,又冰又硬,不过你这骚逼这么饥渴,想必现在也是饥不择食了,但一根也太细了,跟汤勺柄一起插进去还差不多——” “不要说了!秦狩!求求你!”白雨涵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秦狩那健硕鼓起的胸肌上。 “哼。”秦狩一手捏在他白皙清秀的脸蛋上,看着他脆弱无助的表情,颤巍巍水润润的眼神,鸡巴更加肿胀得发疼要爆,只想狠狠欺负他,肏哭他! “我就应该好好肏烂你这个骚货的骚逼,免得你去臆想别的东西可以满足你!” 低吼一声,秦狩忍不住再度扯下白雨涵的裤子,这次是从正面,把他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扯下去,看他那根小玉茎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怯弱地颤抖。 狩看着白雨涵那对自己大鸡巴无比渴望的眼神,得意冷笑:“想要我插进来吗?” 想!好想! 白雨涵一个晃神,拼命用理智回答:“不,不可以!我的小逼只能给男朋友插的!” “你确定吗?” 秦狩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拍打在白雨涵水灵灵的逼上,啪啪打得肥腻的嫩逼淫水四溅,白雨涵被一波波快感侵袭得忍不住地淫叫:“啊——啊哈——怎么这么——”怎么这么爽! 秦狩一把抱起骚美人,让他坐在料理台上,把他的一只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更方便他捅入那小浪逼,他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对着白雨涵诱人的逼口戳刺,已经被手指玩肿的穴口,现在在他的大鸡巴的戳弄下更加娇软不堪。 “真是天生的骚货!从没见过水这么多的!还没捅进去,就已经浪成这样了!” 好几次龟头都已经戳进了滑腻多汁的穴口,明明再一冲刺就马上可以捅进去,秦狩却只是在穴口摩擦着打转,又把龟头拿出来摩擦他的骚阴蒂,白雨涵又烫又爽,却得不到最终的满足,越来越瘙痒难耐…… 他渴求地看着秦狩,眼眶发红,双眸中写满了——插进来啊!大鸡巴哥哥!快进来把我捅上天! 秦狩却勾唇淡淡一笑,发出低沉性感的声音质问:“想要吗?” 想——“不,不行!”白雨涵死死抓住仅存的理智摇头,却紧接着又被秦狩的龟头戳得仰头淫叫,“嗯啊——啊哈——受不了——要死了——” 秦狩一把揪住他衣服下面红肿的乳头,狠狠揉捏拉扯着,一边用龟头在穴口富有技巧地挑逗摩擦:“嗯?不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行,哥哥就要挺着大鸡巴走了。” “唔啊——” 爽——白雨涵拼命提醒自己,“不,不行——如果我被你插了——拓哥——不会原谅我——他就不会要我了——啊哈——” 他爽得一闭眼,同时,痛楚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而下。 是的,他心里很清楚,他那个高傲矜贵的男朋友,怎么会要一个背着他出轨,被别的男人肏熟了的贱货呢?更何况秦狩还是贺兰拓从小的好兄弟……这件事,必须停止!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秦狩的手松开他的大奶子,同时龟头也从他的穴口撤离,退后一小步,跟他拉开距离,冷冷地看着他。 不,不要走…… 空虚,瘙痒的感觉,立刻如同蚂蚁爬在白雨涵的身上。 秦狩的视线玩味地打量着他喘息渴求的样子,停顿几秒,转头就要走:“我走了,你爱用什么插自己,就用什么吧。” 不,那些冰冷的器具,那里有秦狩这么娴熟性感的技巧!有这么火热滚烫的刺激! 白雨涵想也没想,手抓在秦狩的手臂上,着急地拉住他:“别走!” 话落,他立刻后悔了。 他怎么会说这种话……可是他真的好想要他的大肉棒,他受不了了,他矛盾得要逼疯自己了! 秦狩回头看他,露出了奸计得逞的邪魅笑容,暗自摸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道:“你想要我怎样?” 没错,秦狩如果只是想强奸他,早就可以得逞了,但他却故意引诱了他这么久,就是想彻底摧毁白雨涵的意志力,想要白雨涵亲口请求被他肏,亲口承认他想要他,想被他的大鸡巴插。 这样,白雨涵才算真正背叛了自己的男朋友,成为秦狩胯下的淫奴。 白雨涵痛苦地闭了闭眼,淫穴里绵延不绝的瘙痒引发的欲火焚身,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听到自己发出淫贱的软糯声音:“是,我想要你,肏我……” 秦狩上前一步,挺起大鸡巴顶在穴口,用龟头戳弄着那流水的淫洞,一边沉声道:“求我。” “呜……求你肏我……” “我是谁?” “秦狩。”花穴疯狂地吸吮着大龟头,想要把龟头吸进去。 靡情景。 “秦狩哥哥~~慢点~~要坏了太重了~~不行了呜啊啊~” 秦狩低头看着紫黑色阴茎在那糜红小穴中进进出出,鲜明的视觉刺激得他更加性欲勃发,抱着白雨涵坐在料理台上,更凶更狠地激烈凿干那鲜嫩多汁的美穴,白雨涵张开的双腿被他奸淫得一抖一抖地颤动,环绕在他精壮的公狗腰上,解开的衬衣里露出的大白奶子跟着身体上下颠动乱晃,骚情翘起的红奶头不断在秦狩面前跳动着勾引,秦狩忍不住低头含住那骚奶头猛吸,吸吮得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 “啊~奶头被吸得好疼不要~好胀~~慢点啊啊啊求求你停下~~”白雨涵嘴里喊着不要,却伸手搂住秦狩的头,挺着奶子迎合着他仿佛渴望被吸得更猛直到被吸出奶汁,骚浪得样子吸引得秦狩肏得更猛更深,粗长的阴茎一直顶到了子宫口,在敏感的宫口不断地戳弄,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小蛇般的电流蹿满白雨涵的周身,他的骚叫声都被干得支离破碎起来,“啊啊啊戳到子宫了不要再干了!要坏了要烂了!” “骚货居然连骚子宫都长出来了。”秦狩更加凶悍地故意挺动戳刺那娇软宫口,“生来给哥哥生孩子的对不对?等哥哥射进去让你怀孕!” “呜啊啊不行不能射进去,不能怀孕呜呜呜……”白雨涵淫靡的身体乱晃着哀声尖叫,大鸡巴不停奸淫着他糜红的穴肉翻进翻出,粗硬的阴毛扎在花唇上带出刺痛的快感,背叛男友的痛苦折磨着他,他只能不断努力想象面前操他的人是贺兰拓,意乱情迷中浪叫出口,“拓哥轻点呜啊啊不要把我肏坏了……骚逼以后还要给拓哥肏的呜呜呜要给拓哥生孩子……” “他妈的,睁开眼睛看看干你的是谁!”秦狩气得一巴掌扇在他的浪逼上,捏住白雨涵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一边胯下不停疯狂地激烈捣干,刺激中白雨涵的淫穴忽然一阵痉挛收缩,搅紧的媚肉喷出大股骚水,被干得不断乱晃的小玉茎再度射了出来,泪目看清了眼前人,白雨涵痛苦地流出了泪水,“啊啊啊被干高潮了被秦狩哥哥奸淫得高潮了呜呜呜……不要了快停下!” 秦狩毫不怜惜地继续奸干他高潮中抽搐的嫩穴,啪啪啪如同疾风骤雨狂暴抽插几十下之后,一股浓精终于射进了花穴深处,喷入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灌入骚子宫,仿佛要把白雨涵的肚子都烫化。 “呜呜不要不要射进来……”白雨涵凄厉地软倒在秦狩的臂弯中惨叫,那凶猛的阳精却还在一股股地灌满他的小腹,伴随着秦狩恨恨的低语:“妈的,想给贺兰拓生孩子,不想让我射?呵呵,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现在是谁在射满你的子宫。” 白雨涵失神地低头,看向自己被干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娇喘着,良久,秦狩那射完的大鸡巴终于啵儿一声拔出了穴口,淫水和精液跟着滑出来,那情景刺激到了白雨涵。 他的理智在疯狂的性爱之后回笼,他终于意识到,他真的被秦狩肏烂了,成了一个求着秦狩操他的贱货。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雨涵抬眸望向秦狩,泛红的眼眶中满溢出颤巍巍的泪水。 “宝贝,是你求我肏你的,怎么,你爽完就不认了?”秦狩捏起他的下巴,啃吻他的唇瓣。 白雨涵被他吻得只感到自己被侵犯的痛苦,一眨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下:“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淫贱的样子……我本来,我本来跟拓哥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这样毁了我!为什么……” “不是说过了么,因为,我爱你啊。” “我爱你”这三个字,秦狩脱口而出,十分没心没肺的样子。 “秦狩?雨涵?” 门外再度响起敲门声和贺兰拓的声音,白雨涵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秦狩提起裤子,帮被干得瘫软无力的白雨涵穿上衣裤,简单收拾了一下,抱着他走了出去。 打开门,对贺兰拓一本正经道:“雨涵真是的,做个菜把自己热晕了,菜都还没做好,我抱他回卧室去休息。” “嗯。” 贺兰拓英俊的脸上,一双墨黑的眸,如同冬天的海面,眸光微动,淡淡地扫过两个人。 白雨涵瑟缩地低着头,脸贴着秦狩的衣服,平时一看到男友贺兰拓就两眼放光的他,此时却完全不敢面对他。 贺兰拓淡淡地说:“没关系,我已经点外卖了,有你最爱吃的火爆腰花……”补肾。 秦狩没听清贺兰拓的话,抱着白雨涵进了卧室,安置好他之后出去,若无其事地出去跟贺兰拓共进午餐。 -- 浴室自渎play猛男鸡B插爆他的 病床上,玻璃罩中,昏迷中的白雨涵逐渐有了意识。 往事一幕幕浮凸而出:秦狩奸干他的疯狂、贺兰拓温暖的微笑,让他的脑海里漫起强烈的痛楚和眷恋。 他最美好的初恋,怎么会变成这样糟糕的局面…… ——我是倒叙的分割线—— 在遇到贺兰拓之前,白雨涵心如止水,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贺兰拓突然闯入他风平浪静的世界,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怦然心动,情窦初开。 刚恋爱的时候,贺兰拓一举一动都温和体贴,优雅绅士,但又云淡风轻地保持着礼貌的分寸,比如走到哪儿都会自然而然地帮白雨涵开门、拉椅子、拎东西,吃西餐会耐心地教他怎么用法语点菜,并且细致地帮他把餐巾叠成标准的三角形铺在腿上,但却从来不会碰到他的身体,不会有半分狎昵的意思……简直无法想象这是那种富家太子爷会干的事,还派小弟专门给白雨涵鞍前马后地跑腿,打水占座执勤打扫无微不至,送吃的比外卖还高效。 白雨涵当时心想,世界第一的初恋莫过于此。 他受宠若惊,其实他原本不奢望这些,贺兰拓给他夹一片菜,轻声说一句,雨涵,你太瘦了,多吃点,那眼神里一瞬间一闪而逝的宠溺,便如同坠落了全宇宙的星光,足以让他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回想千百遍,忍不住地痴笑睡不着。 只是,他越来越发现,自从他跟贺兰拓恋爱以后,他周围的同学朋友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奇怪了,最好的朋友萧聿明,有一天直接私下跟他凝重地说:“雨涵,其实我们都很担心你。” “嗯?担心我什么?” “你那个男朋友贺兰拓,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白雨涵一愣:“他怎么……狼了?” 萧聿明带他看学校论坛,一搜贺兰拓,里面有大量帖子疯狂爆料他性欲如何旺盛,性功能强大,什么野战3P道具SM他早就玩遍了,什么一根驴屌夜御七男激战数小时直到通宵达旦,把稚嫩处男开苞一直肏到失禁合不拢腿穴肉外翻直接送医院急救才捡回小命,甚至还有女生说自己被他干到怀孕子宫里灌满精液挺着大肚子还被他一边吸奶一边猛肏,直到最后被肏得流产……各种邪恶肮脏的传闻让白雨涵目瞪口呆。 贺兰拓的身材看起来那么刚猛健美,不管是包裹在运动衣还是休闲装里都散发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说贺兰拓性欲强,鸡巴大,似乎非常合理,但,白雨涵难以相信贺兰拓会做出这些禽兽的事。 萧聿明又带着他去见了几个自称被贺兰拓玩过的男女,每一个都是拔尖的身材样貌,一听到贺兰拓的名字就激动得停不下来地控诉自己被他肏得有多狠,那个迷人的男人如何拔屌无情,泄欲之后把他们像破布娃娃一样扔掉,让他们身心受到重创伤口至今还在淌血。 白雨涵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别的学校的校草,他们去他家里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客厅沙发上被一个光头黑人猛男肏,黑人粗大的黑屌在校草的小菊花里凶猛地进进出出,客厅里回荡着黑人低吼的喘息以及拍打臀部的啪啪啪声音,淫靡至极。 那个校草无所顾忌地一边张腿挨肏,一边仰头望着他们,吮吸着棒棒糖,脸色却十分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情欲的红潮,他说:“瞧,被贺兰拓肏过之后,我被别人肏都没有感觉了,不管是再粗的屌甚至双龙都没有感觉。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贺兰拓的大鸡巴勃起的时候上面会长出疙瘩和倒刺,所以他肏进我骚穴的时候那感觉——不是一般的高潮可以比!只要你被他肏过,你这辈子就被他毁了,他肏坏或者肏腻了一个人的穴之后,就会无情地把那个人甩掉,任你下跪苦苦哀求他也不会回头。” “不,拓哥不是那样的人!”白雨涵忍不住摇头脱口而出,“他举手投足间都那么绅士礼貌,连我的手都没有摸过,他怎么会是你们说的这么肮脏的淫魔!” “呵呵,你是拓哥的现任情人?或者说,性玩具?”校草打量着白雨涵,露出又嫉妒又同情的诡异笑容,“我告诉你,对你这种人,贺兰拓是不会直接肏的,他会猎捕你的心,让你一点点地爱上他,直到你疯狂痴迷他无法自拔,他才会把你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享受同时凌辱你身体和灵魂的快感,真可怜,看你这副纤细的身板,肯定被肏不了多久就会晕过去,拓哥可不喜欢奸尸,而且看你模样就是那种很清纯不会玩的乖乖牌,清汤寡水,呵,拓哥很快就会厌倦你然后丢掉你,之后你的余生,就会像我这样,找各种猛男来肏自己,却一直得不到真正的高潮。” 说着,校草狠狠拍了一把黑人猛男的屁股,吼了句:“用力啊!大力肏我啊!肌肉都是样子货吗?” 黑人猛男气喘吁吁,挥汗如雨,校草的菊穴都被黑鸡巴肏肿了,但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快感。 “这么多人都说贺兰拓是淫魔,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萧聿明一脸替白雨涵担心的样子。 白雨涵的内心正在逐渐崩溃……真的吗?贺兰拓真的只是在玩他吗?玩过了之后,就会把他扔掉,让他沦落成那些身心受伤到处找人肏却永远无法满足的破烂性玩具吗? 太可怕了。 萧聿明苦口婆心地劝白雨涵:“趁现在你还没有泥足深陷,赶紧跟贺兰拓断了吧,不然你以后就完了!” 当 偷窥的男人看着白雨涵仰起天鹅颈闭着眼睛淫叫连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淫叫的声音有多勾人,就像绿豆沙雪糕那样带着又沙又甜的快感让人想舔舐吮吸,那双擅长弹钢琴的细白手指,此刻用力捻揉着自己雪白的胸前那一对褚红色的小乳头,把两只乳头都玩得在空气中寂寞地挺立起来,勾引着人去采撷欺负,双细白的腿分开,里面粉红的小鸡巴被他自己撸得颤颤巍巍,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白雨涵瞬间心跳漏半拍,脸颊发烫,脑海里有什么在尖叫炸裂——啊啊啊啊所以,贺兰拓连手都不摸他,是因为他怕身体接触会让自己忍不住肏他,怕伤了他?他真的好为自己着想,好体贴啊! 看着屏幕上骚受被猛男肏菊花的画面,白雨涵本来难以接受,但一想到插自己菊花的大屌是贺兰拓的,他就觉得非常OK,甚至,还越来越渴望…… “当然了,我当然是真的喜欢你。”贺兰拓定定道,过了几秒,又认真地补充了一句,“雨涵,你这个傻瓜,我爱你。” 贺兰拓那边沉默了,白雨涵心惊胆战,不敢想象贺兰拓的表情。 “拓哥,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不好的传闻,说你是渣男。”白雨涵的声音微微颤抖,“是真的吗?” 他怎么能问这种话?话一出口,白雨涵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同时他的鸡巴在裤子里罕见地抬了头,明显地顶着内裤表达着欲望的勃起。 “雨涵,这么晚还不睡么。”贺兰拓磁性的声音从听筒里潺潺传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了,要他就这么跟贺兰拓断了,他做不到。 手指拧着自己的乳头,揉捏掐弄让乳尖发硬挺立起来,一边不断撸着鸡巴,指甲抠挖龟头上的马眼,快感阵阵袭来,他唇边难耐地娇喘出声:“啊啊——拓哥,拓哥摸摸我鸡巴,亲我的乳头,唔——好硬,我被你弄得好硬啊拓哥,用力——咬我——” 白雨涵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拓哥,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拓哥是不是想插我的菊穴?我给你洗干净。”白雨涵痴迷地喃喃自语,拿起喷水的莲蓬头,把自己还没被开苞的粉嫩小 那天晚上,白雨涵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不管关于贺兰拓的流言有几分真假,他都相信贺兰拓现在是真心爱他,而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变得性感诱人,以后跟贺兰拓做爱的时候,一定要让他满意! 几秒之后,贺兰拓的声音才响起,如同春风徐徐而来:“雨涵,你年纪还小,身体又清瘦,我怕我会伤着你,所以,我们先不要做那件事。” 雨涵,我爱你——这句深情表白在白雨涵脑海里不断回荡。 “宝贝还想问我什么?”贺兰拓温和平静。 他打电话给贺兰拓:“喂,拓哥。” 白雨涵也觉得自己疯了,但爱情不就是让人疯狂的么?他原本对性事非常冷淡,连自慰都没有过几次,只觉得那事情污浊,而现在,他为了将来自己在床上不会让男友失望,竟然不仅开始健身锻炼,还看性爱指南和GV学习。 想象着贺兰拓性感的唇吻在他的乳头和鸡巴上,然后用力啃咬他,白雨涵爽得一阵过电般战栗,手上不停地搓弄一边淫叫:“啊啊——啊哈——拓哥我好喜欢——我好喜欢你——啊啊——”这样的娇喘声,拓哥会满意吗?他的大鸡巴会因为自己硬起来吗? 那天去学校游泳馆,白雨涵第一次见换上了泳裤的贺兰拓,天啦,他赤裸的上身怎么那么性感,好想咬他的胸肌,还有那泳裤里包裹着好大的一坨,还没勃起就这么大,不知道勃起了是什么样子……白雨涵瞬间脸颊发烫地吞口水,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的小鸡巴却已经在泳裤里顶了起来,受不了地发情。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激动的声音。 温暖的情意蔓延在白雨涵四肢百骸,他红着脸飞快地说了句:“我一定会好好锻炼身体不会让你失望的!”然后心慌意乱地挂了电话。 白雨涵越来越淫靡地叫着,练习着让娇喘声更性感,却不想旁边的浴帘后面,躲着一双男人的眼睛,在欲火焚身地盯着他骚浪的样子。 “拓哥,你……”白雨涵脱口而出,“你想不想跟我做爱?” 他坐在浴室的地板上,靠着墙,张开修长白皙的双腿,一手撸着自己粉色的小鸡巴,一手难耐地在自己身上游走,闭上眼,想象是贺兰拓在爱抚自己。 “啊啊——我想要你——拓哥插我——吸我的奶子——求求你用大鸡巴插我——” 他不敢出去游泳,逃进浴室里冲淋,见浴室里没有别人,忍不住就开始自慰。 白雨涵瞬间觉得内心被酸楚的幸福感胀满,如同成熟的果实要爆裂了,听一句贺兰拓这样的话,让他立刻死去,他这辈子也值了。 天回去,白雨涵饭都不吃,回房间仰躺在床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一直冥想到深夜。 不知不觉中,白雨涵的身体和思想,都变得越来越淫荡,他还以为,只是自己的自我性爱教学的缘故,却没想到,他的性欲愈来愈强,身体愈来愈敏感,主要是因为秦狩在他每天的食物里暗自下药。 贺兰拓只是从容地轻笑了一声:“是有人在背后黑我,雨涵,我没有渣过任何人,你放心。” 萧聿明听他说出这个决定之后,惊得瞪目结舌:“你疯啦?” 菊花仔细冲洗得干干净净,菊穴对着空气淫靡地开合着,仿佛在邀约鸡巴的插入,“洗干净了,插进来吧,啊,拓哥的鸡巴好大,我好想要……怕伤着我吗,没关系,我先给自己做扩张。” 偷窥的男人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口干舌燥——好得很,这个骚货!现在自己玩自己都玩得这么兴奋! 男人悄无声息地脱下泳裤,他的大鸡巴早已肿痛挺立起来,伸手撸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龟头正对着白雨涵娇喘的脸,不断撸动。 白雨涵白玉般的手指试探着伸入菊穴中,指腹探索着自己的肠道内壁,按摩扩张着自己那狭窄的甬道,一边娇声叫着:“啊我的菊穴真的好小,拓哥的鸡巴那么大,插不进来的,我要赶紧弄大一点,啊,弄大一点,给拓哥肏……” 白雨涵专注投入地张开腿扩张自己的菊穴,闭着眼睛不断娇喘,十分投入,完全没觉察到,浴帘后面的男人一边撸动着红紫色狰狞的大鸡巴,一边向他一步步走了过来。 白雨涵急切地伸进第二根手指,里面内壁紧致有些疼痛,但想到要快点准备好被贺兰拓的大鸡巴肏,白雨涵就努力地告诉自己放松,一边加快扩张的速度,他双腿大张闭着眼睛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穴里蠕动抽插,另一只手一会儿撸动自己硬挺的鸡巴,一会儿刮弄自己寂寞凸起的乳头,快感一阵一阵传来:“啊好爽,拓哥,你看我骚吗,喜欢我这样骚吗?插进来吧,插一根手指进来帮帮我吧,啊先用你的手指肏我,啊爽——” 想象着贺兰拓的一根修长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穴,帮自己做着扩张,白雨涵爽得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脸蛋上一阵春情的红潮,“啊哦拓哥——你的手指好会肏——啊爽死了我好喜欢啊——我想舔你的大鸡巴,给我舔好不好?” 他想象着贺兰拓一边用手指肏弄着他的小穴,一边挺着那根热腾腾的大鸡巴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尺寸惊人的紫红色狰狞大鸡巴柱身上长着恐怖的倒刺凸起,白雨涵却一点也不怕,反而喜欢得要命,伸手就抓住那根大鸡巴,舔冰淇淋般认真地舔舐大鸡巴的龟头,舔得龟头马眼中泌出更多的透明黏液,他贪婪地用舌头把贺兰拓分泌的前列腺液都舔进去,不由自主地夸赞:“好吃,老公的前列腺液真好吃,再来点,多少我都全部吃掉。” 这时,偷窥男已经走到了白雨涵的面前,看着他一边指奸自己小穴,一边舔着嘴唇满脸淫荡地幻想,心里冷哼一声,倏地把自己的大鸡巴凑到白雨涵的微张的嘴唇面前,握住柱身,猛地径直把沾满透明黏液的大龟头狠狠塞进他性感的嫣红小嘴里。 白雨涵正幻想着舔贺兰拓的大龟头,冷不丁嘴里真的被塞进滚烫的大肉柱,腥咸的味道一下子塞满唇齿间,他吓得霍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古铜色皮肤猛男赤裸精壮的腹肌和毛发旺盛的下体。 “想吃老公的前列腺液?好啊,真乖,给你吃,快吃啊!”男人粗暴地捏起他的下巴,一边挺动腰胯把大鸡巴狠狠地捅进他湿热的小嘴深处,“谁能想到表面上的冷清美人白雨涵是这样又乖又骚的贱货!吃啊!吃硬了老公好用这个奸淫你的骚穴!”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雨涵努力抬头,看清男人的脸,认出他是谁,被塞满的嘴发不出惊叫声,只能:“唔唔——”想要挣扎吐出嘴里的鸡巴,却被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钳制住双手不能动弹。 “吃啊?不是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吗?肏死你这个骚货!”男人看他挣扎,惊慌的漂亮脸庞上微红的眼眶惹人怜惜,顿时更加暴怒,狠狠地抽动下体,如同性交般进进出出地肏进他的嘴里,那紧致的小嘴箍得男人的大鸡巴爽得更加肿胀。 男人爽得低声喘息,一边用脚去踩白雨涵可怜的小鸡巴,脚趾肆意拨弄着那根玉茎让它吐出琼浆,白雨涵脸上的痛苦和“唔唔唔”的呻吟,是男人性趣高涨的催化剂。 突然,男人猛地拔出自己的大鸡巴,一把将白雨涵从地上拽起来,抬起他的一条玉腿,抬成一字马的形状,露出他的菊穴正对着自己:“妈的哥的鸡巴要被你这骚货含爆了!老子现在就给你这个骚货开苞!” “啊不要!!!”白雨涵嘴里终于空了,奋力挣扎同时大声地惨叫起来。 “不要?难道还留着你给贺兰拓肏吗!给我好好吃进去!” -- 家教诱惑老师双泬渴求被日/花xue被坐着插到 白雨涵刚跑到门口,身后传来秦狩的声音:“骚货我录了你刚才自慰的精彩视频!” 白雨涵吓得停下脚步,倒吸一口凉气。 “想想,你一边自慰插穴一边叫着贺兰拓老公插我的视频被放到学校论坛上,被放倒各种成人视频网站上,效果会不会很劲爆?你这辈子就毁了!” “你要怎么样?”他回头冷冷地瞪向秦狩,看着秦狩浓密的下体里昂首的那根大鸡巴,他只觉得厌恶。 秦狩手握着自己的胯间的大鸡巴对他摇晃,邪笑着:“过来,帮哥哥射出来。” 白雨涵狠狠拧眉,心里清楚,这种事情,秦狩如果要挟他成功,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今天要他口交,明天要他掰开穴挨肏,他只会无止境地被这个禽兽要挟,越来越堕落。 “不!你如果把我自慰的视频发出去……我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我自慰算什么不要脸!自慰是人之常情!你强奸同学、要挟同学才是真正的品德败坏!说出去啊!看看到时候被大家唾骂的是谁!” 白雨涵恶狠狠地说完,扭头就走。 秦狩舔着自己拇指上白雨涵的前列腺液,寒眸微眯,这个白雨涵,他还以为他那么清高的人肯定在意自己的名节,死也不会想要自己自慰的视频被曝光,没想到,他竟胆敢这么跟自己硬刚! 当真以为自己是贺兰拓的宝贝,胆儿肥了是么?!! 秦狩冷笑着拿起手机,电话播出去:“喂,你说的那种最猛的药,快给我多搞点过来!我加钱!现在,立刻,马上!”他要快点肏到那个骚货! 白雨涵快步走进一间私人浴室单间,反锁上门,长吁了一口气。 他怕死了秦狩把自己自慰的视频发出去,但,他知道,如果他拒绝秦狩,至少他没有做错事,没有被玷污,他是受害者,贺兰拓会保护他,可如果他受了秦狩威胁跟他私通,那就是给贺兰拓戴绿帽,他就万劫不复了…… 他打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身体,想把被秦狩弄脏的地方冲刷干净,他受不了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玷污!一想到秦狩还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菊穴,他就难受得不行!幸好他及时逃了出来! 刚才的事,要不要告诉贺兰拓呢……他很想告诉他,可又怕这样会把秦狩逼急了,曝光他的自慰视频,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白雨涵心如乱麻,完全没有注意到莲蓬头里喷出的热水越来越不对劲,喷到他的菊穴里,乳头上,让他那些部位悄然起了变化,等他意识到时,他的身体已经在药水的滋润下变得发骚发烫,饥渴难耐。 怎么回事……好想要啊……比刚才更想要了……想要被大鸡巴肏…… 身体这么发骚,他不敢再见到贺兰拓,叫家里司机来接自己回了家,一路上菊花都在发热发痒,冲回卧室脱下裤子一看,内裤都被淫液打湿了。 他的菊花怎么会分泌肠液了?而且还变得更加粉嫩瘙痒,一插入手指,浑身就战栗难耐,渴求被肏。 “啊啊啊小穴变骚了还会流水了——拓哥可以肏进来了啊好爽——老公肏我——”白雨涵翘着屁股用手指疯狂地抽插自己菊穴,同时耸动着乳头和鸡巴摩擦床单,想象着贺兰拓在肏自己,淫叫着把自己玩上了高潮。 完全没注意到,门缝之外,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 玩射了三次之后,插入手指的快感已经不能让白雨涵满足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骚下去,于是服了安眠药,把内裤塞进骚穴里暂时止痒,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窗外已经天亮,白雨涵只感觉下体更加瘙痒饥渴,伸手摸下去,一下子摸到自己的菊穴和鸡巴之间多了什么滑腻的东西,一碰就出了汁,同时激起从未有过的酥麻爽感。 他脱下内裤低头一看,瞬间吓坏了,天哪,他那里长了个什么?!!! 稀疏的体毛下,两瓣新生的肉唇嫩生生地绽放着,如同褶皱花瓣的缝口娇滴滴地冒着淫液,白雨涵的玉指一碰到花唇,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就蹿上他的大脑。 他怎么会长这种女人才有的花穴啊啊啊啊怎么办!而且这花穴还极其敏感,稍微触碰到就饥渴地开合分泌汁液,表示自己想被大屌操干。 他原本一马平川的胸部也变得激凸了起来,就像刚发育的幼女,乳晕颜色变得更浅更嫩,俏生生地挺立着如同刚长成的小花蕾,渴求采撷。 白雨涵快崩溃了,这么羞耻的变异,怎么办,这种事能去看医生吗?他一穿上衣服,乳头和花穴在布料的摩擦下更瘙痒空虚了,他每走一步都痒得不行,啊,怎样才能止痒啊!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和哥哥白哲瀚的声音:“雨涵,拓哥来给你补课了。” 白雨涵猛然想起,今天是周二,他跟贺兰拓约定好了,每周二上午他要来给他补习数学,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补课呀天哪。 “我我我那个生病不舒服,请他回去吧。”白雨涵话音刚落,房门一下子被拧开,贺兰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目光犀利地看向他:“雨涵,你身体不舒服么?” “我,我——”白雨涵吓得结结巴巴。 “你哪里不舒服?”贺兰拓上下打量他,“我叫我的私人医生过来替你看看。” “不用不用!”白雨涵赶紧拒绝,“我只是有点感冒已经好多了!不需要看医生!” 贺兰拓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大手的触感让白雨涵浑身一阵战栗,花穴和菊穴一起流出了淫水,饥渴地 “有、有啊。”白雨涵慌张地夹紧了双腿,不敢让贺兰拓看出自己在发骚。 “真是湿透了。”贺 贺兰拓把椅子拉开了一点,应允道:“坐吧。” “我如果解出来了,老师有奖励吗?”他特别喜欢这种时候叫贺兰拓老师。 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贺兰拓却已经反应很快地扯了纸巾,他刚说了句:“我自己来。”贺兰拓的手就已经拿着纸巾擦在了他被打湿的前襟上,同时,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低头,视线落下来,明显一眼就看到了他胸前挺起来的红乳头,或许,还注意到了他裤裆上被小鸡巴顶起来的帐篷。 他是想大鸡巴想得太饥渴了,可是又不敢开口让贺兰拓肏自己。 濡湿了内裤。 “嗯,老师好温柔啊。”白雨涵心中一阵感动,双腿张开得更大,更加大幅度地在贺兰拓的大腿上磨自己的花穴,那个刚长出的嫩穴实在是太饥渴,淫液如泉涌,甚至渗到了贺兰拓的裤子上,可白雨涵满脑子被快感占领,忘情地蹭逼,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偷偷拧着自己的乳头,瘙痒的乳头被揉捏得更加挺翘,把衬衣明显地顶了起来…… 白雨涵瞬间羞得无法自拔,完了,贺兰拓会不会听出他叫声里的淫荡了? 只听贺兰拓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嗯,体温确实正常,那就吃了早餐开始补课吧,你得赶在统考之前把分数提上去。” 手刚接过水杯,贺兰拓的大腿忽地微微一抖,他的骚逼跟着又一阵抽搐的快感,手跟着一抖,水杯里的水一下子倾洒出来,倒在他的前襟上,打湿了他的白衬衫。 看着贺兰拓英俊的侧颜,听着他认真讲课的磁性声音,白雨涵心里更加春情荡漾,完全听不进去一句话,只想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让贺兰拓挺动火热的大肉棒狠狠肏干自己饥渴的两个穴! “雨涵,你是不是……”贺兰拓低沉的声音响起,牵动着白雨涵狂乱的心跳,“口很渴?声音这么干哑。” “雨涵?”贺兰拓仿佛觉察到他不对劲,抬眸,“你在听么?” 贺兰拓面色一凛:“为什么想坐我的腿?” “因为……椅子太硬了,又凉,我就想坐坐你的腿嘛。”白雨涵眨巴着水润润的美眸乞求。 “雨涵,不可以偷懒。”贺兰拓的脸色冷峻起来。 贺兰拓若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蹭吧。” 啊,怎么办,骚水流了这么多,被拓哥看到了怎么解释。 “你怎么了?在动什么?”贺兰拓磁性的声音就喷薄在他的耳边,那热息让他耳后的敏感地带刺激发烫。 白雨涵的视线沿着贺兰拓微动的喉结一路向下,一边肖想他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刚猛躯体,一边难耐地夹紧双腿摩擦抚慰骚穴,小鸡巴也挺立了起来,紧绷在裤子下面肿痛得发疼,衬衣下顶起来的骚乳头也忍不住了,不断在书桌的棱角上磨动刮擦,爽感让他一阵阵地酥麻,花穴中涌出更多的骚水,把内裤湿透了,甚至渗出了外裤,流到了椅子上。 贺兰拓忽然身体一动,大腿猝不及防地往上撞在白雨涵的那盈满骚水的花唇上,白雨涵瞬间刺激得“啊”的一声淫叫从唇边流溢出来。 “好,好的。”白雨涵在贺兰拓的监督下,只能夹紧骚穴,乖乖吃了早餐,听贺兰拓给他讲数学。 “今天可以先别补课吗?”他都长出花穴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啊啊啊而且还是贺兰拓亲自做他的补课老师。 可是,如果贺兰拓看到自己长了花穴,会嫌弃自己是怪物吧…… 他紧张地埋下头,很快把题解了出来,然后饥渴地看着贺兰拓道:“我想要坐在老师的……”大鸡巴三个字没敢说出来,“腿上。” 坐在贺兰拓结实的大腿上,白雨涵一阵满足,努力继续认真钻研数学题,却很快就忍不住开始小幅度地蹭动,两腿分开,让自己花穴隔着裤子的布料摩擦在贺兰拓坚实的大腿肌肉上,一阵阵的爽感让他紧紧咬着嘴唇才能忍住娇喘。 贺兰拓眸中划过一抹流光:“你想要什么奖励?” 啊啊啊被拓哥看到乳头了这么挺立真是羞死了要怎么解释呢?!!!他发现自己勃起了吗?白雨涵瞬间臊得脸颊滚烫,心慌意乱。 白雨涵眼馋地看了看贺兰拓那黑色休闲裤包裹的大长腿,以及双腿间那巨龙蛰伏的位置,赶紧坐了上去。 “啊……是的,我,有点口干舌燥。” “我……”想要老师的大鸡巴,白雨涵咽了咽口水。 “这个夹逼定理,适用于无法直接用极限运算法则求解的函数极限……” “这道题解给我看看。” 白雨涵慌张地一低头,看到自己的白衬衫在被水打湿后变得半透明,两颗鲜红挺翘的乳头明显地凸起,天哪,这样子怎么好意思让贺兰拓看到! 夹逼定理?教他怎么用骚逼夹大鸡巴吗? 贺兰拓倾身给他倒了一杯水,要喂到他嘴里,白雨涵连忙松开拧自己乳头的手去接水杯:“谢谢我自己来。” 贺兰拓瞥见白雨涵椅子上那点淫液的水渍,唇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却没有说什么。 “我……我痒,腿根痒,忍不住想蹭蹭。”白雨涵努力假装正经地找借口。 贺兰拓却什么也没问,默不作声地仔细用纸巾给他擦拭胸口的水迹,他修长的手指几次好似无意间撞到了白雨涵的乳尖,刺激得白雨涵一阵过电般酥麻,忍不住如同小动物般细细地娇喘出声:“啊……啊唔……” 兰拓平静地淡淡道,不知道是在说被打湿的衣服,还是在说白雨涵的骚穴,“去换件衣服吧。” “不,我……”白雨涵的骚逼却紧贴着贺兰拓的大腿不想离开,他鼓起勇气弱弱地请求,“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老师,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揉哪里?” “哪里都可以……”白雨涵忍不住主动抓住贺兰拓的大手,让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纤细腰肢上,一边扭了扭腰,声音里禁不住地透出盎然春情,“老师,摸摸我吧,我好难受。” “难受么?”贺兰拓的手终于在他身上游走摩挲起来,忽然一把捏住他挺翘的骚奶头,磁性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问:“是不是这里?” 白雨涵被刺激得“啊”地叫出来,白玉般的耳根子通红,羞得无法思考,只凭借着本能拼命点头,说出羞耻的话:“是,那里好难受,求老师多揉揉。” “好。”贺兰拓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左边乳头,认真细细捻弄,刚开始很温柔,后来愈发用力,狠狠拧着他的乳头转动,还用指甲刮擦他敏感的乳尖,白雨涵又疼又爽,一阵一阵地呻吟:“啊啊啊啊好爽。”一边同时用胯下的花穴更用力地来回蹭着贺兰拓的大腿,浑圆弹性的臀部来回地撞在贺兰拓的胯下,那团裤子下面的巨物一点点地苏醒过来,在贺兰拓的裤子里昂首挺立,火热肿胀,想要被释放出来。 白雨涵刺激得地逐渐忘了矜持,叫的越来越放开越来越淫荡:“啊啊啊骚乳头被老师拧得好爽啊用力好舒服啊啊啊右边的乳头也要啊啊啊好疼好爽。” 贺兰拓忽然停止了手上的捻揉,在他耳边静静地问:“雨涵,你怎么这么骚啊?” 白雨涵被他冰凉的声音吓得停下了发骚的耸动,呆住了。 “男人的乳头,怎么会这么挺?”一边用力地刮弄白雨涵的乳头,贺兰拓继续冷冷地质问,那语气让白雨涵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就好像二次发育了一样,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白雨涵瞬间羞怯地快要哭出来了,“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拓哥是不是讨厌我这样骚了?” “傻孩子,我不会讨厌你的。”贺兰拓的声音倏而变得温和。 “真的吗?那拓哥能不能帮我治治我的骚病?”白雨涵说着,脑海里灵光一闪——他如果这样坐在贺兰拓的身上让他肏自己的菊穴,那贺兰拓是看不到他前面的花穴的,没错,可以这样干! 白雨涵立刻伸手往身后摸,摸到贺兰拓胯下鼓胀起来那一大坨,欣喜极了,赶紧起身回头,解开贺兰拓的裤链,急切地剥下他的内裤,那硕大的紫红色鸡巴从内裤里猛地弹出来,一下子打在白雨涵的鼻尖上,羞耻地留下了龟头溢出的透明液体。 白雨涵捉住粗长的柱身,定睛一看,不禁咽了咽口水:“拓哥的鸡巴真的好大啊!”鹅蛋般圆润的龟头油光水亮地分泌着透明的黏液,狰狞的柱身上,真的像谣传中那样,长着一个个钢珠般的凸起和铆钉般的倒刺,看着就吓人。 “宝贝,不怕吗?”贺兰拓静静地俯瞰他虔诚地捧着自己大鸡巴的样子,眼神如慈祥的父亲。 “怕……但是,好想要。”想到自己要被这样可怕的大鸡巴肏,白雨涵不禁有点恐惧被肏坏,但又更加的是想要被他肏的欲望。 恐怖的巨屌就在他面前散发着腥臊的热气,让他嘴馋得忍不住立刻把龟头含进自己的嘴里,跪在地上给贺兰拓口交,小嘴努力张大把大龟头含进去,吮吸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边伸手抚摸那沉甸甸的囊袋,撸动那粗壮的柱身,滚烫的热度简直要烫坏他娇嫩的手。 看着这巨物在他手中越来越充血膨胀,上面的青筋脉动着突突跳动,他舔舐得津津有味,一边胆战心惊——原来刚才那么大,还没有完全勃起吗?那完全勃起是有多大? 贺兰拓仿佛看出他眼底加深的恐惧,伸手轻抚他的头顶安慰:“雨涵怎么这么乖,第一次口交就这么卖力,我的阴茎有这么好吃吗?” -- 主动掰开sao泬求日k苞爽暴/小弟也想艹嫂子 白雨涵等着贺兰拓回答他喜不喜欢自己的花穴,浑身紧张心脏蹦蹦直跳,贺兰拓拿起手机平静地发了一条信息出去,然后才抬眸回答他:“喜欢,宝贝。” 贺兰拓说着“宝贝”时,那温柔的眼神瞬间能把白雨涵溺死在里面,他捏着白雨涵小巧的脸蛋凑近,湿热的大舌头如同狼狗忽然舔在他的眼角,把他刚才高潮时渗出的生理泪拭去,然后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一双深邃瞳眸近距离凝视着他沉声道:“宝贝身上长的什么我都喜欢。” 白雨涵娇羞的内心被幸福胀满,正对着贺兰拓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白玉般的手臂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去吻他。他还不会接吻,尝试性地舔舐啃咬贺兰拓那两瓣性感的薄唇,胸前凸起的椒乳一边蹭在贺兰拓坚实的胸膛上,他上衣的布料磨得白雨涵乳头更加发痒。 他忍不住地一边娇喘“老公,骚货好想要你”,一边快速解开贺兰拓的上衣,露出他赤裸的上身那线条优美的胸肌腹肌,饥渴难耐地从贺兰拓的脖子一直舔吻下去,一路向下贪婪啃咬吮吸他性感的喉结、颈窝、锁骨,当咬到贺兰拓大胸肌上面深褐色的乳头时,他听到贺兰拓的呼吸变得粗重,顿时成就感满满,开口讨好地媚叫:“骚货帮老公舔乳头,老公喜欢吗?骚货把老公的乳头舔硬,喔老公的乳头和鸡巴一样好大好硬。”一边骚叫着细细舔舐贺兰拓的胸肌和乳头,同时激动地把自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酥麻的骚花穴往贺兰拓的大鸡巴上蹭,花穴空虚地张吐着蜜汁,想要紧紧地吸住那根大鸡巴。 “乖。”贺兰拓微扬脖子,狭长的凤眸微眯着凝视虚空,大手缓缓抚摸白雨涵脑后毛绒绒的头发,如同在爱抚自己家养的小动物。 当白雨涵用牙齿咬他的乳晕时,贺兰拓发出略带疼痛的低喘,大手一下子抓紧白雨涵后脑勺,修长五指深深嵌入他的头发中,眉心微蹙闭了闭眼,野兽一样压抑地低吼道:“宝贝,轻点。” “嘤老公我错了把老公咬疼了,骚货用花穴伺候老公的鸡巴来给老公道歉好不好?骚货一定把老公的大鸡巴伺候舒服……”说着白雨涵的手立刻握住身下那昂扬的大龟头,挺着胯把自己的花唇凑上去,用大龟头戳弄自己的穴口,在穴口打圈,龟头那炙热的温度仿佛要把他娇嫩的花唇烫化了,他立刻“啊啊啊啊”地娇声淫叫,更加淫荡地用手指直接掰开自己的花穴,握着龟头往穴口里面塞。 “我的宝贝真是骚,才刚刚高潮完就想吃老公的大鸡巴,真的是雏么。”贺兰拓伸手指尖一路下滑捻弄着白雨涵挺翘的乳头,一直玩到两粒乳头都如同红草莓肿胀不已,看着他努力地把龟头往花穴里塞却一时塞不进去疼得嘶气,嘴角含着轻笑道,“好了宝贝,适渴而止吧,老公的鸡巴太大,你是吃不下去的。” 贺兰拓这话表面上是劝慰,却一下子激得白雨涵慌忙要表现:“不,我可以的。”从正面一直塞不进去,他就索性扶着贺兰拓的肩膀起身,大腿大幅度张开,让自己的花穴悬在大鸡巴的正上方,穴口对准大龟头,沉下腰,一点点地坐下去,一边焦急地呢喃:“骚货可以的,一定能吞下老公的大鸡巴让老公爽!啊……”大龟头好不容易插进半个头,被撑满的穴口传来撕裂的胀痛,白雨涵的双臂都在打颤,疼得拧眉冒汗,却还是要努力往下坐,他一定要吃到贺兰拓的大鸡巴! 贺兰拓微微偏头,玩味地观赏白雨涵痛苦而努力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抿唇:“雨涵,你何苦要这样为难自己呢,你这样让我很心疼,坐下去的话,会把你的花穴撕裂的。” “撕裂就撕裂吧只要能被老公肏我怎样都可以啊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要捅穿我了。”他痛叫着咬牙义无反顾地狠心往下一坐,就在以为自己的花穴要被撕裂捅穿时,忽然间,贺兰拓一手托住他的臀部往上一抬,唇角扯出一丝怜悯的冷笑:“傻孩子,真不要命了,我可不忍心让你死在我的阴茎上。” “呜呜老公让我吃嘛求求你骚货想吃你的鸡巴……”白雨涵哀声祈求着,不知廉耻地在贺兰拓的手上扭动着骚屁股,尚未开苞的处男花穴却淫荡得不断冒水,“骚货的小逼好 “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老公好会干穴骚货爽死了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啊。” “啊啊啊花穴被老公指奸了好爽啊啊啊啊老公好棒!老公用力奸我!”白雨涵被他一插就仰着脖子忘情地淫叫爽翻了天,贺兰拓在他的扭动中接着插入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在血内搅动抠挖,直到确认白雨涵的花穴弹性极佳,已经做好了扩充可以容纳他的大屌,他才扶着白雨涵纤细的腰肢,让他的花穴对着自己的龟头缓缓坐下去,这一次,鹅蛋般的大龟头终于顺利插入穴中。 贺兰拓用力扣住他的大腿,大鸡巴从那个淫靡的骚穴里猛力进进出出,湿滑黏腻的内壁被狰狞的大肉棒不断奸淫带起白雨涵强烈的快感,白雨涵白嫩的屁股很快被撞得发红,菊穴也在向外饥渴地流着淫液。 痒好难受只想被老公开苞!想伺候老公舒服!老公肏我嘛!” “被这么大的阴茎开苞,只疼了两秒就开始爽,雨涵的花穴真是太骚了。”贺兰拓略带疼惜地含住他的耳垂吻了吻,白雨涵兴奋地娇喘着:“呜呜呜老公是我夸我吗?”一边低头看自己的刚开苞的嫩逼跟贺兰拓阴茎交合处,发现居然那阴茎的柱身还有一截在外面没有被自己吞进去,惊得他咽了咽口水,“老公的鸡巴怎么这么长,还没捅到底,老公完全捅进来吧。” 阴茎柱身上的倒刺随着抽动一次次扎在他的阴唇阴蒂上又刺进他的血肉里,白雨涵爽得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大鸡巴肏到的感觉比自己自慰还要爽十倍,他一边拉扯自己在空气中寂寞挺翘的鲜红乳头,一边嘤嘤嘤地呻吟着哭着放浪地淫叫,“呜呜呜好爽啊大鸡巴老公用力肏我——大鸡巴好粗啊啊啊把骚逼日喷水了——大鸡巴越来越粗了啊爽啊倒刺又扎到嫩逼了——咿呀呀呀受不了了爽上天了老公好会日把浪逼干的好舒服啊——” “……”贺兰拓沉默几秒,瞳孔倒映着求着自己肏对自己掰开花唇发骚扭动的白雨涵,深邃的眼底不知暗涌着怎样的心思,忽然用手撸了撸自己大鸡巴上面的倒刺,仿佛触动了某个机关,那鸡巴迅速缩小了一圈,虽然对比普通男人的鸡巴还是很大的尺寸了,但至少在正常人的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内,随即,他两根手指缓缓插进白雨涵的花穴中,搅动得汁液噗嗤噗嗤作响,为他做着扩张,里面那些蠕动的嫩肉立刻谄媚地咬出贺兰拓的手指,拼命诉说着想要被肏的渴求。 “啊啊啊啊老公终于肏进来了——”娇嫩紧致的穴肉一点点被大鸡巴破开,白雨涵一开始感觉到刺骨的胀痛,疼得他冒汗流泪,小腿抽搐,当真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把肉刃利剑般从中间捅穿了,但很快,那痛觉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快感中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让大鸡巴的进入更加润滑顺畅。 贺兰拓就着插入的状态抱着他站起身,把他的嫩臀放在桌子上,一边开始抽插他的嫩穴,一边很是冷静地回道:“别急,老公疼惜你的身体,慢些来比较好。” 很快,他的骚穴顺利地吞进了大半个鸡巴,红色的处子血和淫液一起从穴口流出来,首次被填充胀满的感觉让他性福得流泪,柱身上那些凸起和倒刺划过他内壁的感觉更是让他刺痛又酥麻,他努力地缩了缩小逼夹着那根巨物,泛红的眼角洇着泪,“啊啊啊骚货的嫩逼终于被老公开苞了呜呜呜好爽吃到大屌了真的好爽啊啊骚货终于是老公的人了。” “宝贝,怎么会说这么多骚话,是不是被别的男人调教过了?”贺兰拓见他反应如此骚浪,动作不再温柔,挺动腰胯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肏得白雨涵的身体在桌子上摇晃,他哭着摇头辩白:“啊啊啊骚货没有被别的男人调教都是为了老公从网上学的骚话,骚货的身体只给老公碰嫩逼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呜呜呜求老公相信我啊啊啊老公太猛了不行了爽死小嫩逼了要到了啊啊啊——” 白雨涵仰躺在桌子上双腿大张,享受着贺兰拓三浅一深、循序渐进的肏干,窗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他们交合的地方照得清楚,那大鸡巴缓缓拔出白雨涵的嫩穴直到露出水润的大龟头,又快速地撞进去,撞得他浑身一阵抽搐,酥麻的快感如小蛇在周身游走。 在“ 咕叽咕叽”淫靡声音的大力肏干中,他舒爽地淫叫着攀上了高潮,高潮的骚穴死死绞紧,吮吸着紫红的肉棒,挺立的小鸡巴未经抚弄就射了出来,精液射在自己起伏的小腹上,高潮骚穴一阵抽搐喷水。 “宝贝,爽么。”贺兰拓平静地看着白雨涵高潮。 “啊啊啊爽不行了要死了老公太猛了——”白雨涵还在高潮的敏感痉挛中,大鸡巴却继续不停毫不留情地肏干他的花穴,干得他射过精的小鸡巴渐渐又挺立起来。贺兰拓干穴非常有技巧,时快时慢有时打着圈在穴里旋转研磨,让他永远无法预料下一步,不多时,就找到了他凸起的骚点。 大鸡巴戳到那个点时,只见白雨涵仰起脖子浑身一抽。贺兰拓唇角微挑,立刻细细地研磨那个最刺激的地方,突然又狠狠地捣进去,飞快挺胯如同打桩机一般对那一点凶猛进攻,一边还用手指搔刮揉捏着白雨涵被玩肿的阴唇,白雨涵叫得声音都沙哑了,他原本是清澈的少年音,骚叫时声音变得更为纤细,现在嗓音沙哑了更是为声音增添了一层淫靡,“啊啊啊老公戳到骚货的G点了不行了爽上天了……大鸡巴太厉害了肏得骚货好爽呜呜呜……” 白雨涵爽得一边浪叫一边神志不清地揉捏自己的乳头,娇嫩乳头都被玩得红肿充血了,贺兰拓欣赏着他这副肆意发骚淫荡享受的样子,腰胯更加凶猛地抽插撞击,大鸡巴也被白雨涵的肉穴咬得越来越紧。 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吓得白雨涵淫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可贺兰拓还在不停地肏干他的嫩穴,他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要是被家里人听到自己的淫叫就羞死了。 紧接着,门外传来的却是一个贺兰拓的小弟的声音,洪亮有力,毕恭毕敬:“拓哥,您在么?” “嗯。” “您要的东西我都买来了。” 啊?贺兰拓让小弟买了什么送来?白雨涵被贺兰拓肏干得无法思考。 “进来。”贺兰拓居然很从容地命令,一边欣赏着白雨涵脸上一下子露出的惊慌——什么?让他进来?他正在张开花穴被他肏诶怎么能让人看到啊啊啊! “不要进来!”白雨涵瞬间吓得脸都白了,慌乱地想坐起身躲避,却被贺兰拓一把重新推倒在桌子上。 “到底进不进来?”门外正在拧门的小弟懵了。 贺兰拓感觉到那花穴瞬间紧张地死死地咬紧了他的大鸡巴,白雨涵满是红潮的脸蛋可怜地看着他拼命摇头低声乞求:“拓哥不要,不要让别人看见我这样羞死人了……” 贺兰拓享受着玩弄白雨涵情绪的快感,看白雨涵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终于才满意地微微弯了弯唇角,冷冷对门外的小弟命令:“闭上眼睛进来。” 弟浑身也跟着一个激灵,听到白雨涵的淫叫,刺激得他的运动裤里一下子就支起了小帐篷,明显地顶得裤裆凸起。 白雨涵羞得要死,收回视线再度看向贺兰拓,发现他正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视线盯着自己,开口低语如恶魔:“你再看他一眼,我让他睁开眼睛看你怎么被我肏到高潮。” 一向对他温暖如春风的贺兰拓突然露出这种眼神,让白雨涵感到极其陌生而害怕,这是他熟悉的那个贺兰拓吗?他一边恐惧又一边感到魔怔般的着迷,老公突然变得好有邪恶的攻击性啊让他的骚穴都吓得收紧,他拼命地夹紧骚穴摇头嘤咛:“拓哥我错了我不看他了我只看你求求你不要让别人看我这个样子……” 小弟再度咽了咽口水,妈的,他以为就是来给大哥送个东西,没想到能听到活春宫,真是值!想到那个平日里清冷正经的美人白雨涵此时正在大哥胯下被肏,居然淫叫的声音还这么好听,小弟的鸡巴更硬更肿了,舔着嘴唇只想跟大哥一起肏嫂子,肏得嫂子哇哇乱叫。 但迫于贺兰拓的淫威,他只能暗自疯狂意淫,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噢?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贺兰拓冷睨着白雨涵寒声质问,胯下还不停地肏干着他。 白雨涵大脑里侵袭的快感让他听不清贺兰拓的话,努力压抑着浪叫却还是如同骚水一股股地从唇边溢出:“啊啊啊啊拓哥你啊啊说什么啊啊啊不行了求求你慢点拓哥太猛了受不了了……” 贺兰拓却根本没停反而肏得更用力,一边更大声地重复问题:“你求我不要让别人看你什么样子?” 白雨涵终于听清明白了,羞得骚穴淅淅沥沥地抽搐,“啊啊啊啊咿呀太爽了不要啊啊不要让别人看到我啊啊啊被你肏的样子啊啊啊求求你停一下不要了啊啊啊骚逼不行了要去了太羞了啊啊啊!” 白雨涵嘴上说着停下,骚穴里的肉壁却在骚乱地蠕动着,饥渴地咬紧硕大的肉棒,引诱着贺兰拓的顶撞,一阵一阵剧烈的肏干中,白雨涵下腹一阵剧烈抽搐,爽得上了天,声音越来越克制不住最后达到了高潮,紧缩的淫穴内泄出的滚烫淫水包裹住那根依然粗硬的大肉棒,一直喷了十几秒,喷得他不断喘息,小玉茎也在高潮中晃动,今天第三次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已经稀薄得像水一般,溅落在他颤抖的骚乳头上,终于渐渐恢复神智,他娇软无力地喃喃:“拓哥不要这样羞死人了呜呜呜骚货高潮的声音被别人听到了……” 那小弟听着这么骚的声音哪里还受得了,早已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兜里,疯狂撸动自己运动裤里的鸡巴,一边想着这骚嫂子哪里来那么多骚水啊艹!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他妈是天生该被男人肏的骚母狗,一个男人怎么满足得了?大哥就应该把嫂子分给小弟一起肏才对! 贺兰拓欣赏完了白雨涵在高潮中极度淫荡又羞耻的表现,这才侧头冷冷地命令小弟:“听爽了?杵着干嘛,放下东西,出去。” -- 坐鸡B上边动边写作业/抱着边走边gan 贺兰拓没应声,直接把他从桌子上扶起来,脱掉他打湿的上衣,飞快把他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抱到床上,从衣架上拿下他白绒绒的浴巾,把他白皙的身子擦拭干净。 擦到白雨涵肿胀的骚奶子,他忍不住呻吟叫唤,低头看自己的骚奶子似乎又变大了一点,不止是奶头挺立,周围也跟着微微鼓胀起来。 “骚奶子越长越大了怎么办啊……花穴长了出来,奶子也挺了起来,我要变成了怪物了吗?”白雨涵担忧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一边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物给他,一边安慰:“别怕,你是要变成尤物不是怪物,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的,来,张腿。” 贺兰拓拿着内裤靠近他:“把裤子穿上。” 白雨涵还以为贺兰拓说“张腿”是要在床上接着肏他,没想到竟让让他穿上衣裤?他迷恋地看着贺兰拓胯下的巨兽,对他不知羞耻地大张开腿,掰开自己肿胀的水淋淋花穴:“不要穿裤子,要老公继续肏我,老公还没射,小骚货要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射出来。” “雨涵,我是很难射的。”贺兰拓忽地沉下脸色,“你别想这个了,你今天早上的课还没补完,先穿上裤子接着补课,别着凉了。” “可是,我看着老公的大鸡巴根本没有心思补课啊……” 贺兰拓把衣物放到床上,冷冷道:“我去卫生间自己处理,你穿好衣服。” “不要走!”白雨涵赶紧拉住他,唯恐贺兰拓把自己撸射之后就不想肏他了,他脑海里一个激灵跳出一个主意,“这样,我坐在老公的大鸡巴上补课好不好?” “雨涵……”贺兰拓神色严肃,微微蹙眉。 “拓哥,求你了。”白雨涵拼命撒娇乞求,“我的骚穴好痒,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填满,根本止不住痒……” 白雨涵一阵软磨硬泡,贺兰拓终于答应。白雨涵穿好衣服,下半身光着,对着坐在书桌前的贺兰拓挺立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这下,经过充分开发的骚穴终于满足地把大鸡巴整根吞入,一直坐到了底部,倒刺和凸起都摩擦在他的骚穴内部和骚阴蒂上,渗出的淫水紧紧包裹着大鸡巴,快感让白雨涵仰着脖子声音喟叹:“喔好爽啊,老公的鸡巴好厉害,骚货要做老公的鸡巴套子,啊啊啊老公这样舒服吗?” “乖,快做题。”贺兰拓严肃地督促他,身上动也不动。 “好,骚货听老公的话好好做题。”说着,白雨涵一边乖乖地埋头写着数学题,一边用尽吃奶的力气撑着身子,坐在贺兰拓的大鸡巴上自己上下律动,动累了,歇了一口气,又很快左右摇摆骚屁股,夹紧大鸡巴画着圈摩擦,挺翘的奶头摩擦在上衣布料上带起阵阵瘙痒爽感,小鸡巴在空气中淫荡地一甩一甩的吐着汁液。 白雨涵写出一个个公式,努力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一边舒爽地淫叫:“啊啊啊好舒服骚货一边做数学一边吃老公大鸡巴嗯嗯啊啊哈——大鸡巴太好吃了——噢啊肏到骚货的骚心了啊啊啊——” 突然骚穴里的骚点被大鸡巴磨到的快感,让白雨涵过瘾地蜷起脚趾,拼命努力上下吞吐了几次让鸡巴戳到自己的骚点,很快就磨出了一波高潮,他“啊啊啊”浪叫,脑子里爽得瞬间空白,嫩肉抽搐酥麻,手上一抖,笔尖在练习簿上划出长长的黑线,把纸张的刺破了。 贺兰拓见过不少骚货,还没见过白雨涵这么骚的,刚刚开苞高潮了三次之后还要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自己动,还动得这么卖力这么淫荡把自己肏上了高潮,外面卖淫的男妓十万块钱一个晚上的可能都没有这么积极主动这么骚。 贺兰拓冰冷严厉的声音在他的耳后响起:“雨涵,你看看你,把练习簿都划破了,写的公式也歪歪扭扭,学习态度怎么这样不认真?” “老公我错了。”白雨涵一下子羞愧自责的要死。 “好了,你自己做题。”贺兰拓说着站起身,大鸡巴从白雨涵的花穴口噗嗤拔出来,“大鸡巴是奖励给乖孩子吃的,我不能再骄纵你了。” “可是,骚货想要帮老公射出来啊,老公这么久了都还没射,是不是骚货做得不够好?”白雨涵伸手牢牢握住贺兰拓那根大鸡巴,如同握住一根大泥鳅,不让大泥鳅溜走。光是自己爽了,贺兰拓却一点高潮的意思都没有,白雨涵心里过不去,仰起脸蛋双眸水润润地仰望贺兰拓,乞求着,“骚货伺候老公射出来了就专心做题好不好?要老公把精液射进骚货的肚子里。” “精液射给你么,那,怀孕了怎么办?” 贺兰拓抬手温柔抚过白雨涵的眼角眉梢,那神情如同一位慈爱的父亲,眼眸深处却浮现着白雨涵挺着圆鼓鼓地孕肚翘起屁股求自己肏、生下了孩子之后边给婴儿喂奶边挨肏,高潮到喷奶的一幅幅淫荡画卷。 白雨涵沉醉在他的眼神里,脱口而出:“那就帮老公把孩 下一秒,白雨涵的身体在重力和贺兰拓臂力的同时作用下迅速下落,花穴准确地被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贯穿到底,白雨涵“啊啊啊”地骚叫出来,除了爽感,还有前所未有的痛觉,仿佛贺兰拓大肉棒上的倒刺此时此刻才真正地开了刃,一根根都扎进了他的血肉里,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的菊穴也在一瞬间被什么捅穿了,初次开苞的菊穴紧致得被那巨物撑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白雨涵简直不敢相信贺兰拓会说这种变态的话,瞬间脸颊滚烫,怀疑自己听错:“什么?” 他来不及思考,贺兰拓又把他的身体抛起来,让他的花穴和菊穴脱离肉棒,又再次重重地落下被急剧捅穿。他抱着白雨涵一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抛举着他一次次贯穿他的身体肏进去,白雨涵疼得登时掉下大滴的眼泪,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为什么老公大鸡巴上面的倒刺还会动啊啊啊啊,仿佛贯穿他身体的不是鸡巴,而是一根滚烫的铁柱,上面还缠绕着一只只蝎子之类的带刺的毒虫,在他的肉壁内挥舞着钳子蠕动挖掘,收割着他的淫液。 “啊啊啊啊——”是啊,是他求的,可他不知道竟然会这么猛这么痛啊。 白雨涵疼得眼前顿时一黑,怎么回事?是什么贯穿了他的菊穴,难道贺兰拓有两根大鸡巴吗? “没什么。”贺兰拓敛去笑意。 白雨涵浑身战栗,喘不过气,叫不出声音来,如同搁浅的鱼儿一般无声地张着嘴,瞳孔涣散,两眼一翻,终于被贺兰拓活活肏晕了过去。 贺兰拓轻笑了声低语:“生下来养大了,让他跟我一起肏你吗?” 贺兰拓毫不留情地继续肏干晕过去的白雨涵,如同在奸淫一只淫水充沛的充气娃娃,又把白雨涵活活肏醒了过来,他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花穴和菊穴同时被滚烫巨物不断贯穿着,里面肉壁好像已经被大鸡巴上的倒刺划烂了也肏烂了,还在汩汩冒着不知是鲜血还是淫液的液体,疼得白雨涵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细细悲鸣:“啊……拓哥……我被你肏坏了……真的坏掉了……不行……要死了……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子生下来。” “拓哥,告诉骚货怎样才能让你高潮嘛。”白雨涵低头用白嫩的手羞涩而努力地撸动贺兰拓胯下那根巨物,一边说自己的骚穴里一边在冒着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流,“骚货一定要让拓哥满意地射出来。” “老公快肏进来!”白雨涵一点也没感到危险,迫不及待地张腿缠在贺兰拓的腰胯上,把自己水润鼓胀的骚逼往贺兰拓的大鸡巴上面送。 “啊啊啊啊啊好疼!” 白雨涵听得浑身毛骨悚然,以他身体感觉到的疼痛程度,贺兰拓的话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恐惧中,他用尽全身力气抱住贺兰拓的肩膀,眼泪止不住流下来,不断地发抖:“拓哥……你……再捅下去……我……真的要…… “你不是说,为了让我舒服射精,什么都愿意吗?这可是你求我的。” “傻孩子,你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做……不过,一会儿我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你会后悔的。”贺兰拓伸手轻易地把他抱起来,低头看着他,眸底是异常的垂怜之意,沉声道,“我给你五秒钟反悔的时间,五、四……” 白雨涵极度痛苦可怜快要死掉的模样,让贺兰拓心中愉悦,终于对他露出温柔的眼神,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睫毛上晶莹的泪珠,磁性低语道:“这也就是你了,乖孩子,要是别人,刚才就下体爆裂死在我身上了。” 贺兰拓冷酷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最后把白雨涵的背抵在墙壁上,胯下的两根鸡巴一起狂猛地奸淫在白雨涵的两个骚穴里,要把他的骚穴捣烂捣穿,淫水充沛的嫩穴紧紧夹的鸡巴好不舒爽,穴里的媚肉不断抽搐痉挛。 “你确定?”贺兰拓睨着他,瞳孔中是冷酷的怜悯。 白雨涵听到“停不下来”这几个字,就是一阵饥渴的吞咽:“老公就是不要停才好,干死骚货吧。” “嗯嗯!”白雨涵坚定地点头,回身坐在桌子上张开腿,紧握着贺兰拓的大鸡巴就往自己的花穴里插,花穴里的嫩肉立刻献媚地吮吸那根滚烫肉棒,他一边把自己插得娇喘一边抬头讨好地看着贺兰拓,泛红的眼角洇开惹人怜的泪,“骚逼这样夹老公舒服吗?嗯嗯啊哈老公要怎样才舒服求老公告诉骚货怎么做!骚货为了老公什么都可以做!” “啊啊啊啊啊老公太疼了慢点——骚货受不了——”白雨涵仰着脖子惨叫出声,贺兰拓却完全不怜惜地继续肏着他走动,白雨涵的腿间流出的液体在卧室地板上一路滴落,他怀疑自己两个穴里此时流出的除了淫水还有血,“啊啊啊老公停下——好疼我受伤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贺兰拓眸光一黯,停止了倒数,忽然把白雨涵抛起来。 痛死了……” 白雨涵努力地仰头与贺兰拓四目相对,终于从他看似温柔的眼眸深处,发现了那种冷酷的怜悯,如同一个嗜好杀戮的邪恶神明在俯瞰被自己碾死的蝼蚁。 “嗯,我知道。”贺兰拓一边温柔地应着他,一边继续狠狠地把自己胯下的肉刃捅进他的肉穴里,那肉刃表面的倒刺仿佛更加贲张了,每一点推进,都刺痛得白雨涵无法呼吸。 “啊……”拓哥怎么会对他这么残忍,他明明是一直那般宠爱呵护他的人,怎么会这样……白雨涵恍惚间难以置信,心里的痛,比身体的痛来得更加惨烈。 贺兰拓欣赏着他脸上的痛苦,温和地摩挲着他的脸蛋问:“傻孩子,是不是后悔了?” “啊……我……”白雨涵痛得手臂死死箍紧了贺兰拓,花穴痉挛绞死,浑身发麻冒汗,说不出完整的话。 “是不是后悔惹上我了?”贺兰拓气定神闲地耐心又问了一句,手捏在他的下巴上,像是要把他的下颚骨捏碎,“嗯,说啊?现在发现我是个恶魔了吧?是不是后悔死了?” “我……”白雨涵努力抽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痛得死过去,他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贺兰拓,或许他只能留一句遗言了,他竭尽浑身力气道,“我爱你,拓哥。” “什么?”贺兰拓眸光一黯,旋即嘲讽般冷笑了一声,“明明这么痛苦,要被我活活肏死了,还说你爱我?你是脑花和骚穴一样,被我肏傻了吗?” “……”白雨涵眨了眨眼,泪光在睫毛上闪动,再也没有力气再回答,眼睑沉重地盖下来。 他的世界一片黑暗落幕。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贺兰拓的时候。 那是白雨涵作为新生入学的第一天,开学典礼在大礼堂举行,贺兰拓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走上大礼堂的讲台上演讲,台下乌泱泱一片人头,白雨涵就在那万千人之中垂着头打瞌睡, 贺兰拓的声音通过话筒响起来的瞬间,白雨涵一下子就被那悦耳的声线惊醒,他猛地抬头,看向台上讲话的人,远远的,只看到那个人高大挺拔的身姿,竟然把刚刚还被他嫌土的校服撑得气宇轩昂。 “哇,那是谁?” “身材A爆了啊!居然留黑长直都辣磨帅!这是什么神仙学长?” “我可可可可可以!” 满堂的新生一下子沸沸扬扬,打瞌睡的玩手机的都纷纷被激动地伸长了脖子瞻仰,甚至偷偷举起手机拍照录像。 贺兰拓说汉语字正腔圆,带着堂音,让人仿佛感觉到他胸腔里酥麻的震动,切换到英语时是抑扬顿挫的英腔,不过分地弯绕,带着慵懒自然的优雅从容。 不用打听,八卦很快就飘进了白雨涵的耳朵里,很可惜,那个胆敢留长发的优秀学生代表贺兰拓,并非艺术生,而是航天工程学院的,白雨涵失落地想,自己是不可能跟这个人有交集了。 后来,疯狗一样的秦狩在走廊上堵着白雨涵表白的时候,白雨涵惊喜地发现贺兰拓就在秦狩身边那一群朋友当中,他无比希望贺兰拓能看自己一眼,然而,贺兰拓一直在跟身侧的人说话,一边翻手机,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来,似乎对他毫无兴趣。 白雨涵满怀郁闷,傍晚下课后,在音乐室自己练琴解闷。 滚瓜烂熟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流泻而出,充盈整个音乐室,突然间,一个清亮如溪水的小提琴声音涌了进来,跟他的钢琴声融合到了一起。 白雨涵一开始想这是他的好朋友萧聿明吧,但很快,陌生的技法牵引着白雨涵的钢琴为之变调,白雨涵意识到不是萧聿明,估计是某个音乐老师,犹如在即兴考核他,他弹熟了很多遍的《G弦上的咏叹调》被扰乱了,他弹出了从未有过的音符,生涩紧张,却有种莫名的魅力,让他心跳越来越快。 方表演,会拉低我的格调。” 贺兰拓微笑起来:“什么样的曲子,可以让我听一下么?” 那之后半个小时的时间,贺兰拓倾听了白雨涵原创的钢琴曲,也倾听了他乱七八糟的少年心事,然后邀请他共进晚餐,他是多么温文尔雅善解人意,让白雨涵好似身体里塞进了一群乱窜的蝴蝶,他慌乱地立刻拒绝:“不用了,我今天回家吃饭我家里人在等我。” 话落,白雨涵后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男神邀请他共进晚餐诶!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不一口答应呢?! 贺兰拓从容道:“那我送你回家吧。” 白雨涵没有再次犯傻拒绝,贺兰拓把车开到他家院门口,下车替白雨涵拉开车门,白雨涵强装镇定地下车。仅仅相处了一个小时,他已经不想跟贺兰拓分开,神使鬼差地脱口而出:“你来我家吃晚饭吧。” “好。” 贺兰拓一点也不意外地应声,仿佛早料到他会开这个口。 五分钟之后,白家的餐桌上,白雨涵的爸爸妈妈立刻爱上了这个“白雨涵在学校新交的朋友”,白雨涵都不记得自家爸妈上次对自己笑得这么灿烂是什么时候了,贺兰拓一举一动优雅得体,风趣幽默。 吃完这顿晚饭,白爸爸已经把自己压箱底的奖章和童年往事都拿出来跟贺兰拓分享了,而贺兰拓也不动声色地说服了白爸爸改口,同意白雨涵去同学的酒吧表演。 饭后,因为贺兰拓家的司机把车开走了,贺兰拓说打算走下坡道去等车,白雨涵送他出去,俩人沿着长长的坡道弯来绕去走到底,一路聊得开心,夜风凉爽,树影婆娑,走到坡底了,贺兰拓家的车还没来,于是他又送白雨涵走上去。 结果,俩人就这么上坡下坡,来来回回边走边聊,白雨涵如遇知己,有说不完的话,两个多小时欢声笑语在月光下蔓延,弯月不知不觉滑上中天,贺兰拓忽然停步,抬头看了看天上,淡淡地说:“今晚月色真美。” 今晚月色真美? 白雨涵听得脸颊烧起来,心脏砰砰乱跳,那不就是夏目漱石说的“我爱你”的意思么?贺兰拓是在表白么?还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一晚上接触下来,若说贺兰拓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那简直不可能,可是,他一个航天工程学院的……理工男?!为什么要搞这么文艺的台词啊啊啊啊! 白雨涵垂眸看着脚尖,心虚道:“那个……你家司机怎么还没来啊?” “是我叫他晚点再来的。” “啊……为什么啊?”白雨涵呆呆地问。 “因为,想跟你多聊一会儿。”贺兰拓说得真诚而又平静。 听过不少油腻男撩骚的甜言蜜语,贺兰拓这一句却如同清风徐来,直吹入白雨涵的四肢百骸,吹得他脑袋都开始眩晕,拼命努力装没事地说:“那个……这么晚了,还是叫司机来送你早点回去吧。” “嗯。”贺兰拓颔首。 “我送你下去。” “我送你上去。”贺兰拓跟白雨涵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话落,白雨涵的脸颊更烫了,垂眸敛目,根本不敢再看贺兰拓的眼睛,绷着脸争辩道:“你是客人,我送你下去,才是合乎情理的。” “是么。” 贺兰拓幽深的瞳眸里倒映着他羞怯的模样,掠过玩味的笑意,“那,如果我是你男朋友呢,我送你到家门口,是不是就更加合乎情理了?” 白雨涵内心: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贺兰拓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夜风中他们中间穿过,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仿佛贺兰拓刚刚念了一个定身的咒语,把两个人都冻住了。 沉默,沉默了几秒之后,白雨涵忽然浑身一个激灵,转头就往坡道上跑,一边大喊了一声:“拓哥,谢谢你!再见!” -- 阳台父母面前被日/日爬下楼吃饭被哥哥看到 阳台父母面前被日/日着爬下楼吃饭 贺兰拓沉默地俯瞰地上白雨涵一动不动的身体,片刻,视线落在他纤细的手腕上。 上面系着一条Tiffany的银色手链,是他答应做他男朋友的第一天,他送给贺兰拓的情侣手链,贺兰拓表面说着喜欢,内心觉得又丑又俗,只有见白雨涵的时候才会戴。 他又想起白雨涵前几天送了他一张CD,说里面是拷贝的他自己谱写的曲子,这支曲子,是专门是为贺兰拓创作的。CD包装在手工草纸纸盒里,上面还画着Q版的贺兰拓和白雨涵手拉手站在太阳下面,是白雨涵自己用彩笔画的。 ——这个年代谁还听CD啊?画画这么丑也好意思拿出来见人?蠢货。 贺兰拓心里冷酷地鄙薄着,转眼就把那盒CD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发信息告诉白雨涵说这支曲子他太喜欢了,让他想起了童年在夏令营看星星的时光巴拉巴拉。 呵,只要稍加辞色,那个小傻瓜就觉得自己是他的知音,再来几句文艺的肺腑之言,他就以为遇到灵魂伴侣了,甘愿捧出心口血,任他践踏。 只是,他和他,到底谁更可笑呢。 明明是个怪物,却恶作剧地为傻孩子编织着完美的少年恋梦。 贺兰拓闭了闭眼,嘲讽地微微勾起唇角,胯下的第二根阴茎迅速缩回去,如同藏进海螺壳的寄居蟹,第一根阴茎上面的倒刺也缩小到了原来的小尺寸。 他把白雨涵从地上抱起来,把他平放在床上,俯身用舌头舔舐他受伤的肿胀花唇。 血淋淋的伤口在贺兰拓的舔舐中迅速愈合,痛觉逐渐减轻,直到消失殆尽,只剩下酥麻的愉悦感,花唇又恢复到娇嫩淫靡的状态,两瓣粉嫩肉阜之间,蠕动的肉壁欢欣地迎合着贺兰拓舌头的入侵。 “啊……”昏迷中的白雨涵渐渐醒转,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合,出声娇喘,“啊……好舒服……好烫……好爽……” 他迷茫地睁眼,怎么没有死,是上天堂了么?怎么这么舒服…… 看清眼前埋在自己胯间舔自己花穴的贺兰拓,白雨涵又惊又羞,穴间吐着露发烫。他坐起身,“啊……拓哥……你怎么……啊好舒服……你不是……用两根大鸡巴……” “什么两根?” 贺兰拓抬眸看向他,一脸温和,他性感的嘴唇弧度分明,如同爱神的弓箭,上面的光泽是白雨涵的淫液,“宝贝,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都怪我,我刚才肏得太用力了,对不起,把你肏晕过去了。” 白雨涵愣了两秒,恍然道:“是……拓哥,我刚才做噩梦了,我做了好可怕的梦……” “乖,别怕,我在这里。”贺兰拓起身拥抱他安慰,健壮的身躯把他满满地搂进怀里,满满的强大雄性气息,满满的安全感,他粗大火热的阴茎戳在白雨涵的小腹上,白雨涵低头看去,明明白白只有一根大鸡巴,那些倒刺和凸起在他眼中并不狰狞,反而很可爱。 是,他最爱的男朋友,怎么会是怪物呢? 就算是怪物,他也相信,贺兰拓不会伤害他。 他迷恋地吻住了贺兰拓,贺兰拓缱绻地回吻他,白雨涵的花穴湿润地张合起来,渴求着被粗大硬挺的阴茎贯穿。 “唔……小穴……好痒……好想吃……” 贺兰拓用粗长的阴茎研磨在白雨涵淫水丰沛的嫩穴上,滚烫的龟头戳刺他的阴蒂,刺激得他无可抑制地舒爽淫叫,“啊……拓哥戳到了……好舒服……” “戳到哪了?” “戳到骚货的骚穴了——啊啊啊!”白雨涵的骚穴疯狂想要大鸡巴来填满,但他一下子想到刚才噩梦中的剧痛,有些后怕,正在隐约的恐惧中,贺兰拓炙热的大鸡巴已经破开他嫩软的阴唇,缓缓地穿过他滑腻黏湿的肉壁,胀满了他的骚浪的花穴。 并不痛,好舒服! 果然,噩梦就只是噩梦吧。 “啊……好爽……拓哥好会肏……” 肉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深深浅浅的研磨,逐渐攀升的快感,很快又让白雨涵意乱情迷,再度沉沦在情欲的海洋中,“啊……肏到了……拓哥大鸡巴好猛……爽死了……” 仿佛是为了安慰他之前的噩梦,贺兰拓肏他肏得很是温存,边肏边轻揉慢捻着他的阴蒂和菊穴刺激,把他抱起来面对面地顶弄,一边抽插得花穴咕叽作响,一边起身走到阳台上,把白雨涵翻了个身,让他上半身趴在护栏上,自己从后面再度长驱直入。 “啊……拓哥弄得我好舒服……爽死了……” 白雨涵嘴里还在淫声浪叫,一睁眼,发现自己面前的楼下,院子里,白雨涵的爸爸和哥哥弟弟正在院子里打网球,听到白雨涵的淫叫声,一起惊讶地抬头,看到白雨涵满脸红潮的脑袋从护栏上露出来。 “雨涵?你怎么了……”哥哥白哲瀚诧然问。 白雨涵连忙紧紧咬住嘴唇,忍住娇喘,支吾地辩解:“我……刚才崴到脚了,拓哥在帮我……啊……揉脚……” “拓哥对你真好。”弟弟白浩轩不经意地说,收回视线继续打球。 哥哥和爸爸的眼神却都还有些疑惑,白雨涵羞得无地自容,糟了,哥哥和爸爸又不是没经验的处男,是不是看出自己的表情是在性兴奋了?他还没有对家里人公开自己跟贺兰拓的关系,他要怎么解释,太羞耻了…… 白雨涵立刻想从护栏上下来,然而贺兰拓摁着他的背把他压住,不让他动弹,还一边继续抽插他的花穴,他挺翘的乳头被压在护栏上,又疼 白雨涵的哥哥白哲瀚是个体育特长生,爸爸和弟弟在球场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跟他们打球实在没有挑战性,所以,他对拥有一身优美肌肉如男模的贺兰拓非常感兴趣。 “不,是我的身体有问题。”贺兰拓说得很平淡,“就是很难射。” “雨涵,下来一起打吧。”爸爸白展飞说。 “那要怎样你才能射?”白雨涵急切地问。 表面上温和地笑:“那,你让我在你的爸妈和兄弟面前肏你吧。” 贺兰拓把白雨涵抱进屋里,给他擦拭干净腿间的淫水,“好了,下去吃饭……要不要我帮你穿裤子?” “不了……我……看一会儿……就……接着……去写作业……” “发烧?还是发骚啊?” 白雨涵憋红了脸,强忍住娇喘,转头对贺兰拓细细地哀声乞求般开口:“拓哥……不要……不要在这里做……” “什、什么?”白雨涵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白雨涵拧眉:“拓哥,可是你还硬着啊。” 楼下的父子三人都陆续走进客厅吃饭,一边呼唤白雨涵:“雨涵,拓哥,下来吃饭!” 贺兰拓摸了摸他的头发,清晰地重复道:“让我在你的家人面前肏你,我也许,有可能,会兴奋到射精的程度。” 贺兰拓一脸温和笑意,胯下不停肏干:“怎么不要?雨涵被我肏得脸上的表情这么好看,就应该让家里人一起欣赏。” “……”白雨涵完全呆住了。 “哥,你看我的球技是不是进步了?”弟弟白浩轩仰起稚嫩脸蛋问白雨涵。 又爽。 贺兰拓心中哂笑——这傻孩子,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为什么……我都高潮那么多次了,拓哥你怎么一次都没射,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嗯。” “啊……”白雨涵没忍住又爽得叫了一声,赶紧死死咬住嘴唇,因为羞耻,他的花穴咬鸡巴咬得更紧了,媚肉里分泌出更多汁液,他想,或许是因为这样,贺兰拓才故意要在阳台上肏他吧……既然贺兰拓喜欢,那他就好好配合好了。 “雨涵,你脸色看起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爸爸白展飞关切地问。 不,他不能让贺兰拓失望……他想看贺兰拓高潮的样子,他想吃贺兰拓的精液。 “不要,我帮你射出来我们再去吃饭好不好,告诉我怎么做?”白雨涵乞求地看着贺兰拓,又像小狗一样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摇晃着(并不存在的)尾巴了,“告诉我嘛~~” 白雨涵深深埋下头,不敢想象刚才爸爸和兄弟有没有听到自己高潮的叫声,看到自己高潮的脸。 “嗯,舒服死了。”白雨涵往后蹭了蹭,屁股贴到贺兰拓直挺的肉棒,顿时一惊,“拓哥你刚才没有射啊?” “冲一冲冷水就消了。”贺兰拓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白哲瀚见白雨涵回答得这么勉强,心想是不是白雨涵想缠着贺兰拓,所以不想放他下来跟他们打球,想到这,白哲瀚心里不爽地哼了一声,他这个弟弟对贺兰拓有不一般的想法,他看出来了。 是很好,好到没有用几分力气,就已经肏得他站不稳想跪地求饶了。 贺兰拓一收手把白雨涵搂进自己的怀里,湿热的舌头舔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安抚着他磨痛的乳头,轻声问:“舒服么?” “哇,拓哥一来,哥哥学习都变努力了。”弟弟白浩轩啧啧慨叹。 “是……很好……啊……”白雨涵艰难地回答着。 他双腿颤巍巍地勉力撑着护栏站立,白嫩的屁股向后高高地翘起来,前后摇摆着迎合贺兰拓的抽插耸动,观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兄弟打网球,花穴里的淫液被大鸡巴捣得滴落到地上,乳头被磨得都快破皮了,随着贺兰拓加快的肏干速度,激烈的快感冲上脑门,白雨涵爽得快要上天,但也只能紧咬着嘴唇,只敢流溢出细若游丝的喘息声:“唔……啊……” “啊……是。”白雨涵勉强地露出正常的脸色回答, 白哲瀚接着道:“我听说拓哥是他们学院橄榄球队的主力,他运动很好吧?” “他在……”白雨涵羞耻地说不出话——贺兰拓在忙呢,在他身后忙着肏他,肏得他翘着屁股晃动,小逼夹着大肉棒吞吐爽上天,却还要假装正常地跟爸爸和兄弟聊天。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贺兰拓时而温存时而凶猛的进攻给撞碎了,精液射在护栏的内壁上,花穴抽搐收紧,喷溅出一波淫水,浇灌在贺兰拓依然挺立的大鸡巴上。 “嗯……我有点……啊……发烧……不过……没事……啊……” 贺兰拓在白雨涵身后低声问,炽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脊背上,一边伸手揉捏他的小鸡巴,同时大肉棒狠狠地连着几个快速冲刺,一次次都准确戳在白雨涵的敏感点上,他瞬间爽得“啊”地叫了一声飙升到了高潮,完全没法顾忌压抑自己的脸色和叫声,小蛇般的电流在周身游蹿,脑海里如有彩色的烟花在绽放。 “拓哥呢?叫他下来跟我们打吧。”白哲瀚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浓眉微挑,考究地看向白雨涵。 “我不是开玩笑。” “好,拓哥,你在我家人面前肏我吧。 贺兰拓那双狭长凤眸微微眯了眯,白雨涵仿佛觉察到他眸底掠过一丝失望的冷芒,仿佛贺兰拓在说——就知道你不会接受这种事,所以我也不想对你抱“能让我射出来”这种期望。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白雨涵的妈妈程淑贞的叫喊声:“开饭啦!” ”白雨涵听到自己坚定地脱口而出,“只要能让你高兴,你要怎样都可以……只是,你能不能肏轻一点,我强忍住,他们应该不会发现的。” “雨涵,不要勉强你自己。” 贺兰拓略带笑意地劝阻。 白雨涵走到柜子面前,从抽屉里找出剪刀,给自己的休闲裤底下剪了一个洞,没穿内裤穿上去,洞里正好露出他的骚逼。 他红着脸对着贺兰拓翘起臀部,掰开自己的骚穴对着他,道:“拓哥,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试试,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雨涵,你怎么这么骚啊。”贺兰拓看着破洞里那翕合的饱满阴唇。 “快插进来嘛。”白雨涵扭着屁股去夹贺兰拓的鸡巴,终于夹到了,贺兰拓一个挺身把鸡巴插入了骚穴中,捅得白雨涵酥麻得站不稳,往前一扑,一下子双手撑到地上。 “啊……” “雨涵这样子,好像一条被我肏的母狗。” “是,雨涵就是拓哥的骚母狗,生下来就是给拓哥肏的。” “骚母狗,我这样肏着你下楼吃饭好不好。” “可是,在走廊上,万一被看到……啊……啊啊啊好爽……” 白雨涵没法拒绝,被贺兰拓肏得在地上一步步爬行,狗爬的姿势,能让贺兰拓的大龟头捅进他的花穴深处。 贺兰拓暗自打开旁边小弟送来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枚浅蓝色椭圆形物体,塞进白雨涵滑腻的菊穴中,被白雨涵的肠壁欢欣地迎了进去。 “啊……拓哥往我菊穴里塞了什么?”白雨涵的菊穴一阵舒爽,十分紧致地裹紧了那东西。 “赏你吃的糖,夹紧了。” “好——啊啊肏到了——” 白雨涵像狗一样一直被肏着爬到卧室门口,打开门,出了卧室,每走一步,就被肏一下,他不敢在走廊上大声叫,呜咽着压抑呻吟。 “骚母狗,叫出来给我听。”贺兰拓冷冷地沉声命令。 白雨涵心跳一紧,叫出来么……好羞耻,可是,拓哥的要求,他不想忤逆。 “呜,啊……嗷……老公肏得骚母狗好爽……呜……骚母狗被边肏……边爬……”白雨涵小声地淫叫着,唯恐楼下的父母兄弟听到。 白雨涵万万想不到,走廊的另一头,哥哥白哲瀚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自己那个平日里清冷的弟弟,居然在贺兰拓面前像狗一样爬。 虽然从白哲瀚的角度看不到白雨涵裤子破洞里的花穴,看不到贺兰拓粗大的阴茎如何在里面进进出出,带着媚肉外翻不断地吐露骚水,但他从后面看到贺兰拓挺胯的动作,看到从白雨涵腿间流到地上,一路滴落的骚水,听到白雨涵战栗的身体发出的细细淫叫,白哲瀚也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弟弟不仅真的跟贺兰拓搞上了,还被肏得在走廊上狗爬……天哪…… 贺兰拓这个混蛋,用这样的姿势肏弟弟……太侮辱人了! 联想起刚才看到阳台上的弟弟那奇怪的表情和声音……原来,当时弟弟就在被贺兰拓肏啊! 白哲瀚的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一边燃起反感的怒火,同时又忍不住觉得新奇刺激,作为直男的他,虽然跟女朋友有过性交,但从来没见识过这么刺激的现场表演啊! 贺兰拓肏着白雨涵走到楼梯口,一直背对着白哲瀚的他,忽然转过身,看了白哲瀚一眼。 白哲瀚惊得浑身冻住了,条件反射想要掉头躲起来,已经来不及,贺兰拓是背后长了眼睛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偷窥? 贺兰拓回眸那一眼,竟然毫无被窥探的羞耻,而是带着轻佻的笑意,还用口型无声地对白哲瀚说:“你这个弟弟真是只骚母狗,你想肏吗?” 白哲瀚一下子眼睁睁清楚看着贺兰拓那根狰狞的紫红色大屌拔出弟弟破洞中的穴口,仿佛能听见那“噗叽”的水声,视觉冲击,感官刺激,让他浑身如同触电般炸裂。 白雨涵迟迟感觉不到贺兰拓的肉棒插进来,弱弱地诧然问:“拓哥,怎么了……” 贺兰拓不答,转身重新把整根肉棒捅进白雨涵的嫩穴里,肏着他下了楼梯。 快走到客厅时,贺兰拓终于把白雨涵扶起来,把自己的阴茎藏进裤子里,等白雨涵稍微喘过气来,就跟着他一起走进餐厅。 -- 餐桌前被日爽还被哥哥发现/课堂上插泬(蛋 “没……脚不疼了……” 在大家关切的视线中,白雨涵紧张地佯装平静应付。 “雨涵,今天学习辛苦了,多吃点。”程淑贞热情地把鱼肉夹到白雨涵碗里。 “好。” 白雨涵紧绷着脸端起碗,低头刚夹起鱼肉送到嘴边,菊穴里又传来一阵酥麻震动,刺激得他手上一抖,这次,筷子“啪”地落在了地上。 “哎,哥哥真是写作业写昏头了,这么不小心。”弟弟白浩轩叹了一口气。 白雨涵紧张地瞥了一眼贺兰拓,推开椅子就埋到了餐桌下面,转头一看贺兰拓的裤子里鼓起来的那团,跪趴着凑过去,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放出那热乎乎的大鸡巴。 餐桌前,贺兰拓还在跟他的家人神色如常地谈笑,语调没有一丝变化,餐桌下,白雨涵握着他的粗大肉棒,手不停地套弄,张嘴用舌尖不断舔舐那硕大湿滑的龟头,把贺兰拓分泌的前列腺液都贪婪地舔进自己肚子里。 “雨涵怎么捡筷子捡了那么久?”程淑贞开始感到不对劲。 白雨涵的嘴唇离开贺兰拓的龟头,回应道:“我蹲下去的时候有粒扣子被勾掉了,我在找扣子。” 白哲瀚明白肯定有鬼,暗中挪动自己的椅子往后靠,视线探入桌子下面,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正在跪趴着给贺兰拓口交。 居然,就在餐桌下面,这么淫荡…… 贺兰拓忽然伸手下去,狠狠把白雨涵的头一按,瞬间,硕大的龟头塞满了白雨涵的整个小嘴,快要把他的嘴撑爆了,可贺兰拓的大鸡巴还在用力往里面戳,深深地戳进了他的喉管。 白雨涵努力地张大嘴适应,贺兰拓暴力地摁着他的后脑勺上上下下,让他娇嫩紧致的小嘴不断地吞吐自己的肉棒,白雨涵的嘴里和鼻息里都灌满了浓郁的男性生殖器的腥臊味,闻着这样强烈的贺兰拓鸡巴的味道,一边被激烈地猛肏小嘴,还被贺兰拓的膝盖不时摩擦到挺立的乳尖,后面菊穴里的跳蛋又震动起来,多重刺激中,却还听着餐桌上大家正常的聊天,白雨涵越发感到羞耻和兴奋,破洞裤子里的花穴不断在空气中收缩着,分泌出饥渴的淫水。 白哲瀚注意到白雨涵腿间滴落的淫水,奇怪弟弟怎么会分泌出比女人还多的骚水,他挪了挪椅子,换了个角度,终于彻底看清了白雨涵那个裤洞里露出的,竟然是两瓣花穴,天,他的弟弟什么时候成了双性人…… 白哲瀚看了看弟弟吞吐大鸡巴的小嘴,那白嫩的脸蛋上的表情是多么难受又淫荡,生理泪从他眼角溢出,又看了看弟弟后面娇嫩多汁的美穴,不知不觉,他看得入了迷,自己胯下的鸡巴逐渐挺立起来,紧绷在裤间,勒得难受。 白哲瀚感到万分羞耻,自己竟然就在父母和弟弟面前,看着亲弟弟的口交和花穴看硬了,但他实在鸡巴肿痛得不行,忍不住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小幅度地撸动,一边继续视奸着弟弟,从未有过的爽感,在乱伦的背德快意中,刺激着他的神经。 明明在被激烈地口交着,贺兰拓的脸上却完全风平浪静,他似不经意地淡淡瞥了白哲瀚一眼,白哲瀚就瞬间从贺兰拓的眼神里读出了他邪恶的玩味之意——我知道你在边看边撸,呵呵,你想跟我一起肏你这个骚弟弟吧? 白哲瀚饥渴地吞咽了一口,真的开始想象自己的阴茎插进弟弟花穴的滋味,想必,比跟女朋友做爱的时候还要舒服。 贺兰拓的手忽然松开,还没等白雨涵喘过气,他就一手扯着白雨涵的身体在桌子下面飞快地转了180度,让白雨涵的屁股翘起来对着自己的大鸡巴,然后直接剥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浑圆的白屁股,把他的骚屁股一捞,大鸡巴一下子长驱直入,却不是插进了他水润的花穴,而是上面紧致的菊穴里。 大鸡巴把菊穴中震动的跳蛋一下子顶入了深处,研磨到白雨涵的骚心,白雨涵瞬间淫叫出来:“啊——” “雨涵,怎么了?” 餐桌前的五个人都瞬间露出关切的表情,只不过有人是真的,有人是装的。 装得最勉强的是白哲瀚,他瞬间又兴奋又震惊,贺兰拓居然敢这样在餐桌下面肏进弟弟的穴里!他被刺激得差点射出来,为了延长爽啊,不得不停了停,然后把鸡巴从裤子里偷偷掏出来,更加直接地在空气中撸动。 餐桌下,一直馋嘴仰望着餐桌的小花猫注意到白哲瀚掏出的鸡巴,紧盯着那猩红色肉柱在空气中不断甩动出汁,好奇地“喵”了一声——那是什么呀?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喵~” 小花猫踩着猫步,一步步向白哲瀚走过去…… “没事!我没事!”白雨涵立刻叫道,生怕妈妈低头来看桌子下面的情况,“我只是不小心撞到头了。” “你小心点,怎么纽扣还没找到啊……” “嗯啊……”白雨涵的回答里忍不住带出了被肏舒服的哼唧声,贺兰拓一只手推拉着他的臀部,抽插着他的菊穴,他的花穴同时摩擦在贺兰拓的大腿上,爽得他浑身过电。 “诶?我帮你找吧。”程淑贞实在觉得很奇怪,拉开椅子就蹲下身。 白雨涵瞬间吓得魂飞魄散,高叫道:“不要!” 然而,来不及了,程淑贞已经蹲了下去,白雨涵紧张得骚穴绞死,天哪,妈妈看到自己在桌子下被贺兰拓肏,会怎么说…… 下一秒,贺兰拓的椅子往后“刺啦”一退,同时,他有力的臂膀一捞,就把白雨涵整个人从桌子下面捞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大鸡 贺兰拓一边继续挺胯操弄白雨涵,一边和善地看向白展飞回答:“我学过一点,白叔叔之前不是说肩膀不舒服么,要不等等我也帮你按按。” 一瞬间,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紧张中,白雨涵的花穴一阵痉挛紧缩,就在一家人的视线中达到了高潮,尖叫着“啊啊啊”,阴茎在裤子里射了出来,花穴潮喷出一股股骚水。 啊啊啊啊羞死了!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白雨涵羞耻地捂着自己屁股上的花穴跳起来:“啊……爸爸妈妈不要看……” 巴脱离了菊穴,又直直地插进了白雨涵饥渴已久的花穴中,花穴幸福地被滚烫的大鸡巴填满,入穴时那噗叽的水声,被椅子的刮擦声及时掩盖。 白哲瀚瞬间疼得快要爆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一下子站起来。 “啊啊啊——” 一家人狼狈地躲开翻掉的餐桌站起身,然后,比起被掀翻的餐桌和白哲瀚被猫咬的充血阴茎,他们看到了更加震惊的一幕,餐桌那头的椅子上,白雨涵的裤子是剥开的状态,白嫩浑圆的大半个翘臀露在外面,而贺兰拓的裤链大开着,里面粗长的阴茎高高竖起,阴茎有一大半正插进白雨涵腿间的花穴中。 他的腿一站直,小花猫就站不住地往地上滑,于是伸出爪子紧紧地勾住白哲瀚的鸡巴,不让自己摔倒,锋利的猫爪钩子刺入白哲瀚充血敏感的鸡巴血肉里,痛得他更加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爸爸!是我勾引他的!不要砍他!”白雨涵死死抱住父亲。 一家人听起来,只当他们的对话是在说按摩头部的事情,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白展飞还是开口夸赞道:“贺兰同学真有本事,还会做头部按摩。” 全家人一时悚然瞪圆了眼看向白哲瀚,几张脸上都是震惊。 全家人都看到自己在被拓哥肏了,天哪!!! “不是的爸爸,拓哥是我 “你……”白展飞激动愤怒的视线转向儿子,气得鼻孔剧烈翕动仿佛要冒烟了,“爸爸知道你是被这个恶棍骗了,你别说傻话!” “没事,我就是有点发烧,撞到头,唔,有点晕……”白雨涵努力地压抑不要露出被肏爽的表情。 贺兰拓在他耳后轻声问:“雨涵,我弄得你舒服么?” 程淑贞坐起身,一家人发现白雨涵脸上有种奇怪的潮红,“雨涵,你怎么了?” “嗯……舒服,好舒服。”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爸爸白展飞最先回过神来,愤怒地瞪大眼睛,额角青筋暴跳,跳着脚冲到厨房去操起一把菜刀,径直朝贺兰拓扑过去,怒吼:“你他妈竟敢操我儿子!” “你怎么好意思坐贺兰同学的腿上啊。” “没事的,阿姨。”贺兰拓微笑道,“他头撞疼了,我给他揉揉。” “啊操疼死我了……fuck!” 白哲瀚在旁边狼狈地捂着鸡巴疼得嘶气,值得庆幸的是,小花猫终于被他赶走了,而一家人的注意力也不在他的身上。 而白雨涵正被贺兰拓越肏越舒服,趁着全家注意力一时被白哲瀚吸引了,更加放纵地骚叫。 贺兰拓嘴里的热息喷薄在他耳后的敏感地带,又酥又痒:“疼不疼啊,要不要我轻一点?” “不疼……舒服……拓哥好会弄……” 贺兰拓却一点紧张的反应都没有,神态自若地扫了一眼白家目瞪口呆的大大小小,自己粗大的阴茎在空气中昂扬地挺立,龟头油光水亮,依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贺兰拓并没有躲闪,眼看白展飞一刀就要砍在贺兰拓的脑袋上,白雨涵瞬间顾不得羞耻了,连忙拼命拉住白展飞:“不要!爸爸不要!” “啊~~~~~~~~~~~~~~~~” 白哲瀚拼命想把胯下的小花猫甩下去,却反而刺激得小花猫在强烈的动荡中更加把他的鸡巴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越抓越紧,白哲瀚在强烈的抓狂乱动中手伸下去,撞得桌子重重一晃,被小花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啊”地一抬手,整根胳膊顶起来拼命甩动,狂乱中,咣当一声,直接掀翻了餐桌。 同时,贺兰拓的手指从白雨涵的衬衣上闪电般拔下一枚纽扣,塞进白雨涵的手里,摊开给餐桌上的人看,微微笑道:“你们看,雨涵找到纽扣了。” 一瞬间,椅脚旁边眼馋白哲瀚的肉棒已久的小花猫,也被那肉柱头射出的精液刺激得好奇心攀上了巅峰,一窜,猛地跳到了白哲瀚腿上,一爪子抓在白哲瀚正在射精的龟头上,然后一口咬下去。 说着,贺兰拓就一边轻抚白雨涵的头,一边摇摆着跨,大鸡巴在花穴里缓缓地打转,细细地研磨着柔软嫩滑的花穴内壁,白雨涵爽得不能自已,难以再掩饰自己的面部表情,忍不住地仰起头张开嘴,闭上眼,眉心紧蹙,嘴里溢出骚叫声:“啊……” 白哲瀚斜眼睨着贺兰拓的鸡巴在白雨涵的花穴中搅动,刺激得越撸越快,龟头也甩动得越来越快,在白雨涵发出“好舒服……啊……”的娇喘声时,他一下子爽得升上高潮,一股浓白腥臊的精液从龟头喷薄而出。 白展飞在白雨涵的拉扯下挣扎,羞愤得涨红了脸,如同一只被踢中了蛋蛋的公牛,主要是,他一直把贺兰拓当成座上宾,觉得自己的儿子能结交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就在刚刚,还在想自己的儿子像贺兰拓这样优秀就好了,而现在——“你他妈竟敢在我家里操我儿子!看我砍断你的屌!” “好啊好啊。”白展飞乐呵呵地呷了一口酒。 男朋友!”白雨涵哭着辩解,“我跟他是真心相爱!今天做这种事都是我勾引他的,是我的错!” 贺兰拓在椅子上悠然地看着他们,如同看戏,眼底闪烁着鄙薄又邪恶的笑意。 …… “爸爸!不要!不要砍拓哥!” 清晨,卧室的床上,白雨涵在被子里痛苦地翻来覆去,噩梦中他眉头紧锁,出了一身汗。 “不要!不要——” 他霍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窒痛,茫然看着虚空之上的蓝色天花板。 涣散的瞳孔渐渐凝聚,他清醒过来。 坐起身,窗帘外鸟鸣啁啾,晨光微蓝。 梦……原来,他长了花穴,然后拓哥来给他补习,把他肏了个爽,在餐桌前被父母发现了……都是一场梦么。 白雨涵长吁了一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自己梦里的贺兰拓为什么会这样诡异变态,下一秒,他立刻感觉到了自己双腿间酸胀湿润。 他掀开被子,脱下裆部湿透的睡裤,张腿一看——“啊——卧槽!” 他,腿间真的长了一个花穴,跟梦里一模一样,娇嫩、新生的花穴静静地绽放着,如同褶皱花瓣的缝口娇滴滴地冒着淫液,他伸手一碰到花唇,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就蹿上他的大脑。 同时,花唇饥渴地翕动起来,渴望着大鸡巴的肏干。 真的长花穴了,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经过了那一场无比真实的梦,白雨涵比梦里一开始更容易接受自己长了这么个玩意儿,他立刻翻开手机看日期,果然,今天是周二,贺兰拓等等就会来给他补课了。 他饥渴地吞了吞口水,那不就是说,等下他就真的可以被贺兰拓的大鸡巴肏到了吗。 想到梦中被贺兰拓肏到高潮那种烟花盛放般的极致爽感,白雨涵就忍不住开始一边回味贺兰拓肏他的场景,一边用手摩挲自己的花穴,很快,他的小穴就被自己玩弄得泥泞不堪,未经人事,就已经淫荡地含满了骚水,带给他一阵阵快感。 他把手指羞耻地伸进穴口探索,心想,等拓哥来了,这里就已经开拓好,可以随时被大鸡巴肏了…… 正把玩得一阵阵淫叫,忽然,他手机响起来。 是贺兰拓的来电。 白雨涵紧张地接通:“喂,拓哥。” “雨涵,抱歉。”贺兰拓温和磁性的声音传来,“我今天有事,不能过来了。” “啊,好的……”白雨涵一怔之后,是无限的失落。 “嗯,下午学校见,seeya。” “好……学校见。” 他缓缓放下手机,寂寞,不甘,失落,种种情绪漫上心头,其中最强烈的,是被贺兰拓的大鸡巴肏干的渴望。 他想发个消息问问贺兰拓在忙什么,又怕贺兰拓觉得自己太黏人。 没关系,等上完下午那节大课,他就可以跟贺兰拓碰头了,到时候,就让他狠狠肏自己…… 他努力想镇定下来,写写作业弹弹琴,或者做做家务事,但忍不住地就想要被肏,每走一步花穴都被内裤摩擦得更加饥渴空虚,他只能用手指抽插花穴,一边想着贺兰拓自慰。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后,白雨涵赶到学校去上乐理课。 阶梯教室里,平时白雨涵都是坐前几排,这一次,他心虚地去坐了最后一排。 果然,刚坐下来,他的花穴就开始饥渴地发骚了,因为害怕让自己家的司机看到,白雨涵一路上都忍着不敢自慰,现在花穴已经饥渴坏了。 平时上课只会专心听讲的他,今天根本听不进老师的一句话,忍不住就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指头摩挲在花穴上爱抚,纾解着瘙痒的欲望,另一只手从衬衣下摆探到胸前,轮流揉捏捻弄他挺翘的乳头。 -- 教室日bi/禽兽医生检查日泬/医生的惩罚 “啊……不要了……不要再奸我了……啊……”白雨涵受不了地埋下头趴在桌子上,唇齿间流溢出娇喘。 怎么能这样,在课堂上,被男朋友的好兄弟用手指抽插着小穴,却充满舒服的愉悦感,花穴饥渴地迎合着秦狩手指的奸淫,还蠕动着渴求更多。 “你叫的真骚。”秦狩看着白雨涵埋头娇喘的样子,心中得意,如果是之前,这个高岭之花般的美人拼死拼活也会推开自己,哪里会这么容易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还很快发出享受的声音——果然,身体变淫荡了就是不一样。 秦狩口干舌燥地吞了吞口水,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衣,捏揉着他白皙胸前挺翘的鲜红乳尖,听白雨涵被自己捏得发出另一种细细的呻吟,感到更加兴奋,胯下的大鸡巴又怒涨了几分。 这骚奶子是他的,骚穴也是他的,这骚货浑身上下,统统都是他的!随便他蹂躏玩弄爽个痛快! 他一把抓起白雨涵白玉般的温凉的手,摁在自己胯间的大鸡巴上,压迫着他的手撸动自己的大鸡巴,“来,礼尚往来,你也要帮哥哥撸撸啊。” 白雨涵被迫地摩擦在那滚烫粗硬的大鸡巴上,秦狩茂盛的阴毛扎在他的手心,让他痒得不行,他心中涌起厌恶,拼命要把手挣脱。 然而,秦狩不仅让他挣脱不能,还变本加厉,不满足于只是被他用手撸,突然狠狠地拽下他的胳膊,摁住他的后脑勺,想让他微张的小嘴对着自己的大鸡巴吞下去,在课桌下给自己口交。 一瞬间,秦狩那腥臊的粗大龟头猛戳在白雨涵的脸蛋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带着汗臭钻入他的口腔和鼻息,他被刺激得浑身一颤,生理本能地起了反应,饥渴地想要吃这样一根雄壮的大鸡巴,但又强烈地反感自己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玷污。 “乖,好好吃!”秦狩狞笑着命令,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嘴唇移动到自己的龟头上。 白雨涵在秦狩的蛮力之下根本无法起身,他一张嘴,狠狠用牙齿咬在了秦狩的龟头上。 “啊!!!” 秦狩那痛苦的惨叫声立刻传遍整个教室,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蛋疼更让雄性痛苦,或许就是龟头疼了。 正在讲课的老师和全体同学都被惊住,无数双视线齐刷刷地向最后一排看过来。 下一秒,白雨涵“唰”地站起身,趁着秦狩疼得松手的时候,抓起书包掉头就跑,连课桌上的文具都来不及收拾。 他气喘吁吁地跑出教室,在走廊上狂奔,一下子失去了秦狩的抽插抚慰,骚穴在剧烈运动的摩擦间更加饥渴,一路上不断冒着淫水,白雨涵瘙痒得忍不住,四顾寻找厕所让他抚慰自己。 然而就近的厕所在走廊另一边,他奋力地跑过去,后面秦狩已经追了出来。 白雨涵吓得拼尽全力百米冲刺,秦狩的体能却好过他太多,在厕所门口一把抓住了他,把他拽进自己怀里,低声狞笑:“小骚货,这么急想跑进厕所,是想让哥哥在厕所里给你开苞么?” “放开我——”白雨涵如一尾活鱼在秦狩怀里摇头摆尾地挣扎大叫。 “闭嘴,等下有你爽的!” 秦狩紧捂住他的嘴,拖着他进了旁边的教室门,教室里有一些正在自习的学生,秦狩大吼一声:“都出去!这间教室等下有课!” 他洪亮的声音瞬间把教室里学生的耳朵都吼炸了,学生们一个个受惊地抬头,看到秦狩那样高大健硕的体型、充满攻击性的凶神恶煞的神色,怕得哪里还敢呆下去,一个个收拾书包逃也似的跑出教室,顷刻间如鸟兽飞散得干干净净。 秦狩反锁上教室门,美滋滋地把白雨涵放在讲桌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直勾勾看向他腿间那水润娇嫩的花穴,双眼发出兴奋的精光,“骚宝贝,一看就很好肏,还没开苞就这么丰盈多汁了,等被我肏熟了之后,不知道要骚成什么样。” 说着,秦狩就忍不住舔上去,如同狼狗般用湿热的大舌头舔舐白雨涵的水穴,舌尖卷过肿胀的阴蒂,伸入肉缝,舔得那里发出噗叽的淫靡水声,白雨涵爽得按捺不住地仰着头骚叫:“啊、啊、啊……被舔到了——不要——不要再舔了——那里只有老公才能舔——” 秦狩冷哼一声,把白雨涵的屁股放在桌子上,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戳在白雨涵花唇的肉缝边缘不断挑逗研磨:“等等把你肏爽了,看你是不是哭着叫我老公,求老公肏你!” 秦狩已经打算好了,他要在肏着白雨涵的时候,逼迫白雨涵给贺兰拓打电话,跟贺兰拓分手,让贺兰拓听到白雨涵被自己肏得淫叫哭泣的声音。 “不要——放开我——” 白雨涵低头看着秦狩那根粗长的大屌就要捅进自己的小穴,惊恐地拼命乱蹬 挣扎,“秦狩你怎么敢强奸我!我告诉拓哥,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白雨涵不知如何开口,“我只是有点……发烧(骚)。” “是吗?你以为我怕贺兰拓?去告诉他啊,告诉他我怎么肏爽了你!” “啊……萧医生,你怎么……放开我!”白雨涵又惊又羞,扭动挣扎。 秦狩忽然想起贺兰拓对自己说过的话,他说,小受的第一次开苞像女人一样,都是很重要的,如果第一次的体验很痛,会给他们留下阴影…… “啊……没有。”白雨涵连忙并拢双腿,生怕萧靖泽看出异常。 白雨涵抬头,看清眼前人是校医萧靖泽,萧靖泽是他的好友萧聿明的小叔叔,白雨涵从小去萧聿明家里玩的时候都会遇到他,在白雨涵的印象中,他是个淡漠寡言的大哥哥,身材高挑,眉目清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两瓣薄唇紧抿的模样,显得很是凉薄,仿佛对天下苍天都提不起兴趣。 铃声持续地响着,对方却迟迟没有接通。 白雨涵刚才激烈运动,现在大脑缺氧还晕乎乎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模糊地想着自己现在也没别的去处,就去休息下吧,于是顺从地在萧靖泽的搀扶下一路走进校医院的医务室。 秦狩看到他的穴口肉缝中流出了一丝血迹,混合着淫液,听他叫的如此惨烈,抬头一看,白雨涵清隽的脸上满是痛苦,泛红的眼角已经疼出了泪水,惹人怜惜,一边哀鸣着:“秦狩……不要……” 只要能够跟贺兰拓说上话,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此时,萧靖泽的脸上却罕见地对白雨涵流露出关心,低头问:“雨涵,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他刚坐下,萧靖泽递了两粒胶囊药给他服下,然后视线落到他的腿间,忽然问:“雨涵,你刚才走路两腿一颤一颤的,双腿分开的样子好奇怪,是不是,双腿之间……得了什么病啊?” 趁着秦狩痛叫的时候,白雨涵提起裤子就跑出教室,拼命地冲下楼,一直冲到楼下教学楼大门口。 “嗯。” “雨涵 趁着秦狩在犹豫恍惚间,白雨涵拼尽全身力气一脚蹬开他,同时抓起旁边讲台上的粉笔,狠狠戳在秦狩的眼睛上! “真的没事。” 再醒来时,白雨涵恍惚间首先感觉到下体的花穴被什么侵犯着,又酸又麻又痒…… “啊!” “去医务室休息吃点感冒药,休息下吧。”萧靖泽淡淡地说,一边就自然而然地扶起白雨涵往医务室走。 白雨涵不知道,就在自己斜对面教学楼三楼的窗玻璃后面,贺兰拓正静静地俯瞰着他现在狼狈惊慌的模样,眼眸中既有怜悯,又有冷酷的戏谑之意,手机就在贺兰拓的衣袋里嗡嗡震动,他不用掏出来看,也知道是白雨涵在给自己打电话,所以根本没有拿手机出来接通的意思。 忽然,一个人影停在白雨涵面前。 白雨涵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下体还弥漫着花穴被撕裂的痛楚,他第一个念头是摸出手机,给贺兰拓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直到电话对面响起冰冷的女声,提示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平时粗鲁惯了的秦狩,一下子感觉自己胸口被白雨涵惨痛的样子攥紧了,一时间犹豫要不要直接再捅下去,他也知道自己的鸡巴尺寸大,小美人昨晚才长出的小穴这么紧致娇嫩,如果被他撑裂了…… 他扶着门柱剧烈喘息,看周围人来人往,终于有了安全感,周围的同学诧异地窥视他满脸红潮和泪痕喘息的样子,奇怪他是怎么了。 那鹅蛋般的大龟头戳进狭小的穴口,尚未深入,白雨涵就感觉身下的血肉被生生地撕开,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啊好疼!!!!!!!” 然而,白雨涵几步走到门口,手刚放在门把上,脑海里一暗,眼前一晕,“咚”地栽倒在地上。 白雨涵的话语更加刺激了秦狩心中好斗的胜负欲,他握着大鸡巴的龟头往穴口里面戳刺,“骚货!嘴里喊着不要,骚穴这么饥渴地就含住我龟头吸吮了!” 白雨涵站起身,“萧医生,谢谢你的照顾了,我先去上课了。” 白雨涵摁断拨号,又重新拨了出去,满心祈求贺兰拓快接起来,他执着地拨了一遍又一遍,丝毫没有考虑先打给贺兰拓以外的人…… 萧靖泽看也没看他,低头兀自翻看着自己的什么文件。 萧靖泽推了推眼镜,淡淡地别开视线:“有病不要讳疾忌医。” 他霍地睁眼,看清自己正平躺在校医院的检查床上,双手被交叉捆绑在头顶,丝毫动不了,抬起头,只见自己的裤子被脱光了,双腿分开,萧靖泽衣着一身禁欲的白大褂站在他的双腿之间,戴着白色橡胶手套,正用手指掰弄着他的花穴。 ,你居然是罕见的双性人,我要好好地检查你这个花穴。” 萧靖泽的声音跟平时的淡漠完全不同,有种白雨涵从未听到过的兴奋,两眼专注地盯着他的花穴,头也没抬,完全不理会他的惊叫,指尖细细抚过他的阴唇阴蒂,刺激得白雨涵舒爽地娇呼出口:“啊啊啊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不要?可是,你的花穴明明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看起来很空虚寂寞,很想被插啊。” 白雨涵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冷冷淡淡的萧靖泽会说的话,努力地摇头挣扎:“不是的,不想被插——啊——萧医生不要插我——救命啊!救命!” “你尽情地叫吧,我这个小房间,隔音好得很。” 说着,萧靖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伸进了花穴,扒开嫩穴的肉壁,另一只手拿着小电筒,对准白雨涵的穴口,凑上去仔细探照查看,一边严肃地说着:“双性人一般都骚浪淫荡,你竟然还是个处子,真是宝贝,瞧,这小穴里媚肉都在蠕动,淫水充沛,一看就弹性极佳,水润滑腻,是极品的美穴。” “不要——不要这样说——羞死了!”白雨涵没想到他第一次见到萧靖泽对什么东西兴味盎然,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说着,萧靖泽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头沾了点穴口的淫水,品尝般舔了舔:“嗯,味道不错,还出了点血,是不是你太骚了,刚才塞了东西进去,把自己捅出血了?” “没有!不是的!是刚才我差点被一个坏同学强奸了!”白雨涵急忙辩解,一说就委屈。 “差点吗?你竟然逃出来了,真是幸运啊。” 幸运个屁,刚逃出虎口,又遇到了一匹色狼。 萧靖泽说着,鼻尖凑到穴口,伸出舌头,直接舔了那肥美的嫩穴一口,爽得白雨涵浑身如同过电般战栗:“啊……不要舔……萧医生……不要舔我那里……” “骚货,明明很想被舔,都爽出了这么多水……啧啧,真美味……” 萧靖泽冷冷骂了一句,继续津津有味“滋溜滋溜”地舔弄白雨涵的美穴,白雨涵一边爽得不能自已,一边还要扭动着用理智继续抗拒:“萧医生,不要这样……放开我……我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还没被肏过?呵,是你骗人,还是你的男朋友有毛病?” “不是,我——啊!” 白雨涵疼得大叫出声,只觉得穴口被猛地顶开,他仰头望去,惊骇地看到萧靖泽已经脱下了裤子,从白大褂下面掏出了他挺立的阴茎,抵在他的穴口。 跟他斯文的外表完全不同,萧靖泽的阴茎粗长狰狞,乌黑茁壮,上面遍布着青筋,顶端龟头微翘,正试探着在白雨涵的穴口摩擦。 “萧医生你要干什么!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龟头插入了他的穴口一点,白雨涵疼得掉了眼泪。 “骚货,屁股里夹着这么个美穴,滴着淫水到处跑,不就是想被男人肏吗?刚才在外面我看到你那副样子就想肏你了。”萧靖泽冷笑着,一点点地用粗大的阴茎破开花穴里层层紧致的肉壁,“嘶——真爽,果然是处,放松点!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啊……爽……” “啊——求求你,快拿出去!我的穴只能给男朋友肏的,啊——” 白雨涵睁大了眼睛,绝望地嘶喊出来,花穴被残酷的大鸡巴彻底捅破贯穿,一捅到底,处子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去,坚硬的肉棒填满了他的肉壁。 “不愧是处子的花穴,真是爽透了!”萧靖泽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理会白雨涵的痛苦,享受着被紧致滑腻的嫩肉包裹的极致快感,一边缓缓拔出大鸡巴,快到头时,又重新狠狠地捅进去,“今天真是走运,白白嫖到了一个双性处男的花穴肏!爽!” 白雨涵万万没想到,从小认识的好朋友的叔叔,看起来那么斯文禁欲的医生,竟然是这样的禽兽! 你!”白雨涵盈满泪水的眼睛,怨恨地瞪着他。 “好啊,用你的嫩穴夹死我吧!”萧靖泽邪笑着更加挺胯大力肏干,蛮横的大肉棒在他娇嫩的肉壁里肆意冲撞,“早知道你长着这么爽的嫩穴,你小时候来我家我就该强奸你了,早点把你开发成我的鸡巴套子,天天给我肏干!骚货肏起来真舒服!真是捡到宝了!” “你去死——啊——” 白雨涵在极度的羞愤中,绝望地想着,完了,自己的身体被玷污了,配不上拓哥了,而且,明明是被强奸着,他的浪穴竟然还这么爽,怎么办…… 一想到贺兰拓,白雨涵的肉壁一阵抽搐,骚穴搅紧,淅沥沥地分泌出大股骚水,刺激得萧靖泽更加兽性大发,大鸡巴肏得越来越猛,丝毫不怜惜他才刚刚被开苞,阴囊啪啪啪地拍打得屁股发红,抽插得两瓣红艳的花唇翻进翻出,如同在不知廉耻地迎合他的奸淫。 “停下来……啊要坏了……身体要被肏坏了啊……” “肏烂你!肏烂你这个骚货的嫩穴!小浪逼!第一次被肏就骚成了这样!不肏烂你你还要去外面勾引别的男人!” “不要……骚货只能给男朋友肏的……呜呜呜……”白雨涵下意识地哭叫着,只感觉萧靖泽越肏越深,他已经被大鸡巴顶撞得神志不清了。 萧靖泽粗重地喘息,一边疯狂地挺胯肏干,一边捋起他的上衣,狠狠拧揉他挺翘的奶头:“骚货,奶子也这么大,艳得跟草莓似的,果然是生来给男人亵玩的身体!这么骚的身体,你男朋友都不知道肏,真是有毛病——” 说到这,萧靖泽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自己面前有个人影。 他惊得抬起头,面前的帘子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宽肩长腿,一看就是奢侈品牌高定的黑风衣穿在男人身上,衬得他好像走T台的男模,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性中带着优雅披散,一张轮廓立体的脸俊美得夺人呼吸,尤其是那双眼睛,静静地俯瞰着他,仿佛在窥探他灵魂深处的黑暗。 这个男人萧靖泽是眼熟的,他想,应该是学校的学生。 他明明反锁了门,也不知道这个学生是怎么无声无息地进来的,站在这里看了多久,并且,表情还这么平静。 萧靖泽正在肏穴的兴头上,一愣之后,就对贺兰拓咧嘴笑了:“想跟我一起肏这个骚货?” 直觉告诉萧靖泽,这个学生不简单,不过,只要拉他一起加入奸淫的队伍,他们就是共犯了。 跟这么俊美的男学生一起3P,萧靖泽想想,也未尝不是乐事。 萧靖泽突然停止了肏干,白雨涵缓过气来,听到萧靖泽的话,猛地意识到有第三个人来了,惊得抬眸寻找。 来不及看清身后的人影,下一秒,他眼前黑影一晃,然后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贺兰拓给白雨涵蒙上眼罩,然后竖起一根手指,对萧靖泽微微弯了弯唇角,用口型无声地说:“Go on……” 萧靖泽被白雨涵的骚穴夹得舒爽,此时也无暇多想,继续挺胯就在贺兰拓的面前肏干白雨涵。 黑暗中,白雨涵更加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骚穴被大鸡巴猛烈顶撞贯穿的快感,又开始神志不清地淫叫起来,“啊……不要……好深……肏坏了……强奸犯……啊……出去……” 忽然,他感到一只不同于萧靖泽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脸上,温柔地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唇瓣,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唇里搅动,仿佛在奸淫他的小嘴…… 果然旁边来了第三个人啊!是谁?是萧靖泽那个禽兽的朋友吗?其他校医?学校老师? 哈、太深了……快停……” “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说!” 萧靖泽一张平素禁欲的脸上,现在满是汗湿的情欲,这个嫩穴比他想象的还要骚浪淫贱,干得他爽得化身一头凶猛的淫兽,只想干烂这个小浪穴,大鸡巴粗鲁地猛力挺动,肏得骚穴噗噗地狂吸,飞溅出黏腻的白沫,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要坏了~~被肏穿了~~救命~~~拓哥救我!!” 一声声凄厉又淫荡的浪叫中,白雨涵翘着屁股跪趴着,被大鸡巴疯狂的肏干推上了高潮,花穴搅紧,喷出汩汩的骚水,娇躯乱颤。 萧靖泽趁着他高潮肉壁缩紧的时候,更加发狠地狂肏猛干,白雨涵尖叫着哀鸣:“啊啊啊救命!我要被啊啊啊干死了!拓哥!救救我!啊啊啊拓哥!”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下意识地求救喊出的贺兰拓,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冷冷地欣赏着萧靖泽肏干他。 萧靖泽还以为这个男学生会把鸡巴插进面前美人的嘴里,爆肏他娇嫩的小嘴,毕竟,那不断呻吟叫唤的嫩唇,萧靖泽看了都想肏,只恨自己不能多长两根鸡巴,触手般伸缩得长一点,方便一起奸淫白雨涵的上下三张小嘴。 然而,贺兰拓只是一边怜爱地抚摸白雨涵惨叫的脸蛋,仿佛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他痛苦的样子无声地缓缓撸动。 虽然脸色依旧平静冷淡,可是贺兰拓胯下的那根粗大肉柱已经亢奋地勃起,大龟头如同怪兽的脑袋,在他修长漂亮的手指间吐露着透明的腺液。 是谁……究竟是谁在看着萧靖泽强奸他,还摸他的脸,那大手里传来的温度竟然是那样慈悲,仿佛充满对弱者的怜悯。 被蒙住眼睛的白雨涵,隐约闻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散发出的雄性腥臊味。 还有一种他熟悉的味道,那是与此刻进行的疯狂奸淫截然相反的,清冽的淡淡冷香味,像是……像是冬天的大海…… 是谁…… “啊啊~小逼要被插坏了~呜呜不要~干烂了~” 白雨涵被爆肏得仰头,凄厉尖叫,满脸泪水。 萧靖泽丝毫不顾他浑身抽搐的求饶,啪啪啪边打他的骚屁股,边狠狠狂插着骚嫩穴,假阳具根部的沉甸甸睾丸都快被他干进那嫩穴里,可怜的嫩穴被肏得红肿外翻,视觉刺激得萧靖泽性欲高涨…… “呜啊啊不要——” 忽然,白雨涵感觉到有什么温热而干燥的东西,贴在了他脸上,缓缓地蹭着他脸颊,拭去了他的泪水…… 他娇喘着,心里发懵,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男人的唇瓣。 那个旁观他被萧靖泽强奸的男人,竟然在亲吻他。 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用嘴唇细细地吻掉他脸上的泪,然后伸出湿热的舌头,耐心地舔舐他脸颊,安抚着。 男人的呼吸都落在他的脸上,钻进他的鼻息里,进入他的五脏六腑——是的,是冬天的大海的味道,有一点奇怪的腥味,但是是那样地好闻。 “唔、不要、不要再奸我了……小逼,小逼要被干坏了……” 他无助地痛哭着呻吟求饶,真想摘掉眼罩,看看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他那大狼狗一般粗厚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唇边,然后如同怪兽触手那样灵巧地伸进了他的小嘴里,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翻搅。 乱颤淫叫不断。 “呜呜呜……不要内射我……救命……好脏!我的花穴的精液射满了啊啊啊!我要怎么面对拓哥……” 大鸡巴终于拔出被射满的花穴,白雨涵跪趴着,翘着白嫩的圆臀,双眼失神地喘息。 浓白的精液从花穴里涌出来,让他看起来淫荡极了。 虽然被肏得浑身酸软,但萧靖泽一松开他,他还是下意识地立刻拼尽全力在检查床上爬动起来,想要逃走。 萧靖泽看他花穴里流淌着自己的精液爬动的样子,立刻又燃起了要继续肏这个骚货的欲望,大手一捞就要把他抓回来:“骚货想跑?!我还没肏够呢!” 然而贺兰拓“啪”地打掉萧靖泽的魔爪,猛地把白雨涵从检查床上扶起来,一下子推着他出了小房间的门,把他的裤子扔到他旁边。 白雨涵跌倒在地上,身上终于没有了束缚,连忙扯下脸上的眼罩。 看清自己面前就是通向校医室外面的门,他一边穿上衣裤,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外跑,生怕萧靖泽那个禽兽再次抓着自己肏。 跑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脑海里一闪。 回过头,想看看推他出来的人是谁,是那个看着他被萧靖泽强奸的男人?到底是谁? 然而,校医室里面的门紧闭着,没有给他答案。 他也不可能再回到虎口,再被强奸一次。 没有再停顿,他掉头沿着走廊飞快逃出去。 萧靖泽想冲出去把白雨涵抓回来继续肏,却被贺兰拓紧紧地拽住了。 萧靖泽顿时气急败坏,如果抓着他的是个别人,他早就打人了,但一回头,他看着贺兰拓那张俊美的脸,不禁对他又燃起了性欲,舔了舔嘴唇盯着他:“这位同学,你拦着不让我继续肏那个骚货,是不是想让我肏你啊?” 萧靖泽肏过很多受,各种各样的都有,比他还要高大的肌肉猛男受,他也吃得下。 说着,萧靖泽视线下落,停在贺兰拓胯下露出的阴茎上,顿时愣了愣,这学生的鸡巴长得也太粗大狰狞了吧,让他瞬间感觉到一种本能的危险侵略感。 萧靖泽抬头,再度与贺兰拓四目相对,越来越觉得对方乍一看是温和的神情里,有种莫名诡异的暗黑气息…… 这学生……该不会是个1吧,可,他如果是1,为什么要放走刚才那个美味的骚货,拽着自己呢? “萧医生。”贺兰拓关上门,回头微笑着凝视他,“你作为校医,竟然强奸学生,还把精液射进学生的处男穴,真是禽兽不如啊。” “噢?” 萧靖泽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心想,这个学生的声音莫名地耳熟啊……噢对,好像就是之前打电话告诉自己,说教学楼门口有个学生身体不舒服,要他去看看的那个声音啊! 所以……让他去捡到白雨涵那个骚宝贝回来开苞的人,就是这个学生? 难道,这个学生的目的,是敲诈勒索自己吗?他可不怕。 “你要怎样?”萧靖泽警惕地眯了眯眼睛。 “我……” 贺兰拓没有说下去,突然出手拧住萧靖泽的手腕,狠狠一扭,萧靖泽疼得痛叫,可他也是练跆拳道练到了黑段的,当即闪身狠狠地踢腿反抗。 几下激烈的缠斗之后,萧靖泽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脑袋砸得一阵钝痛眩晕,喘着粗气惨叫着睁开眼,只见贺兰拓一抬脚,皮靴猛地踩在自己半勃起的阴茎上,狠狠地践踏下去。 -- 敲过勿点1-10彩蛋白雨涵被各种艹 1.被秦狩在厨房磨逼 秦狩的鸡巴都快被这骚货磨得肿爆了,他不断耸动精壮有力的胯部,跟白雨涵前后迎合,一边用灵活的手指疯狂地继续大力欺凌他丰满的乳房,两指夹击着他红艳艳的乳头,粗暴又霸道,时而撩拨硬挺的乳尖,时而用力挤压嫩白乳肉。 上下同时侵犯,快感一阵阵攀升,一边开口骂他,“真他妈爽!骚货!口口声声说不要!结果被我搞两下乳头就这么硬了,骚逼水淋淋的,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爽!说!哥哥磨得你的骚逼爽不爽?” “啊啊啊啊不秦狩哥哥的肉棒太会磨逼了不要磨了呜呜呜!” 白雨涵嘴里死不承认有多爽,骚穴却隔着湿透的内裤紧紧吸吮着秦狩的大鸡巴,秦狩被他吸得欲火越烧越旺,忍不住疯狂地挺动公狗腰加快速度抽插,“啊爽!果然是天生被肏的骚货!” 骚穴里淫水四溅,浇灌在大鸡巴上让秦狩爽得上天,“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白雨涵的淫声浪叫回荡在厨房中。 门外,脚步声,停在了厨房门口。 2.白雨涵美眸含泪不断摇头挣扎:“不我没有勾引你,快松开我求你了,贺兰拓在外面!” “雨涵?你在里面做什么?”门外,贺兰拓的声音再次响起,更加严厉了,“秦狩跟你在一起吗?” 啊!怎么办!是不是拓哥听到了他淫叫的声音!在怀疑他了! “求求你了放开我拓哥在怀疑我们了!”白雨涵苦苦哀求着。 秦狩却毫不惊慌,只是邪气地勾唇,道:“叫我老公,我就放开你。” “不行!”白雨涵激动摇头的同时,骚奶子和骚屁股也在不自觉地跟着晃动,爽得秦狩心中的恶趣味更浓了。 秦狩冷笑:“你不叫我‘老公’,等等我就告诉贺兰拓是你勾引我!” 3.“雨涵?你没事吧?” “……”听着男朋友的急迫的磁性声音,又同时被秦狩磨逼,白雨涵的骚水一阵阵直冒,前面那根未经人事的小鸡巴也在内裤里直直地顶起来,硬得肿痛,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得没法思考,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男友。 “回答他啊,说跟我在一起做爱!”秦狩低语着,唇边泛起邪恶的冷笑,突然一手抓住白雨涵的大奶子,一手握住他的小嫩茎,同时疯狂耸动胯下,大鸡巴立刻磨得白雨涵的骚逼一阵阵的喷水。 白雨涵死死咬着嘴唇,可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啊啊不要磨了太激烈了受不了了烫死了要到了啊啊啊。” “雨涵?”贺兰拓低沉的声音贯穿他疯狂愉悦中的脑神经,“你在叫什么?” 贺兰拓的声音中,白雨涵紧张得浑身一颤,骚逼在秦狩大鸡巴的快速研磨下狠狠一绞,瞬间带着他攀上了愉悦的登峰,大脑里一阵空白,大量骚水瞬间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湿透了秦狩的大鸡巴流淌到地上,他那未经人事的小鸡巴也同时射精,一股浑浊的精液打湿了他的内裤,嘴里亢奋地淫叫:“啊啊啊秦狩哥哥不行了我高潮了啊啊啊。”好爽啊。 4——浴室自慰被秦狩偷袭后挣脱逃跑(长花穴之前) 白雨涵万万没想到,秦狩会偷窥到自己自慰,还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把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嘴里,那恶心的味道让他差点呕了出来。 这家伙,不是在他成为贺兰拓的男朋友之后,就放弃追求他了吗?现在怎么能搞这种偷袭! 白雨涵不知道,秦狩平时在朋友面前假装对他不再感兴趣,相安无事地叫他嫂子,其实一直在暗中进行着改造他的计划,他一步步,都走在秦狩的陷阱里,今天他单独进浴室,一下子就被秦狩注意到了,所以他一早就跟了进来,欣赏了白雨涵自慰的全过程,鸡巴硬得等不及他长出花穴,现在就想先肏他的嫩菊过过瘾。 秦狩的大鸡巴终于拔出了他的嘴,却立刻往他的菊穴插过去,那大龟头戳到他的穴口,刚探进一个头,就疼得他惨叫:“啊啊啊不要!” 那穴口实在太窄,秦狩的大龟头一时根本塞不进去,如果硬塞,想必会菊花残肛裂流血,秦狩无奈用手指涂抹自己的前列腺液,伸进白雨涵的菊穴里想给他扩张润滑,一边厉呵:“别叫!一会儿爽死你这个骚货!” “放开我!秦狩!你疯了吗!”白雨涵拼命地挣扎。 秦狩死死掐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了,红了眼睛:“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叫着老公来肏吗!装什么纯!明明很想被我这根大鸡巴插!” “你不是我老公!放开我!你敢碰我我就告诉拓哥!” “哎唷,瞧你这贞烈的样子,好啊,那等你被我肏哭了再给贺兰拓报告吧。”说着,秦狩粗粝的手指插进白雨涵的紧致肠壁内疯狂地探索,“骚宝贝我告诉你,老公我的肏穴技巧好得很,你的小菊穴里有个点叫前列腺,一会儿老公肏到你的那个地方,让你知道什么叫 白雨涵被秦狩的手指强奸得浑身充满厌恶和抗拒,他忽然身体一软,不再挣扎,小声问:“你真的能让人前列腺高潮吗?” 楼上,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白雨涵用骚穴夹着里面的大鸡巴,一边委屈地嘤嘤道:“老公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吓我……” 白雨涵从地上努力地直起身体,抱住贺兰拓的腿,身体贴在他修长健壮的腿上,嗓子干痛,说不出话来,身体静静地发抖。 白雨涵瞬间惊吓得浑身战栗,原来贺兰拓早就感觉到他长花穴了吗…… 暗黑的情绪从贺兰拓的脸上倏而散去,他重新露出阳光的浅笑:“宝贝明明刚才被那样刺激得小骚穴更爽了,对不对?” 前列腺高潮,比阴茎高潮更爽更持久,让你上天堂,爱死老公这根大鸡巴。” “乖孩子,你不是失禁。”贺兰拓的手指从他的淫穴里拿出来,沾满他淫水的手摸着他的脸安抚,“你是潮吹了,会喷水的花穴,名器啊。” 白雨涵脸一红,羞怯地承认:“嗯但是骚货的淫叫声刚才被那个人听到了,好害臊啊,老公以后不要这样了……” 惊吓间,贺兰拓的手指突然一下子插入了他的花穴中,那泥泞饥渴的花穴立刻紧紧地咬住了贺兰拓的手指,渴望着被大力抽插,他一边插着他的花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边轻笑道:“原来,我的宝贝还长了一个雌穴。” 没曾想,趁着秦狩放松警惕,白雨涵倏地挣脱他然后狠狠踹了他一脚,正踹在他昂扬的大鸡巴上,一边骂:“那你自己插你自己去吧!” 7——白雨涵感觉自己被肏死了(暗黑,慎入) 贺兰拓的大手却倏而伸进他的内裤,正摸到他喷水的肉缝上:“这是什么?刚才你用这个磨了我的大腿那么久,不把它露出来让我看看吗?” 白雨涵被他插的一下子爽上了天,电流从花穴沿着脊椎骨蹿上大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眼泪溢出打湿了眼角,身体淫乱地在贺兰拓腿上扭动,一边激动地淫叫:“啊啊啊啊好爽被老公的手指肏了啊骚货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秦狩以为他内心松动,得意笑道:“那当然,宝贝,好好配合老公——啊!” 贺兰拓俯身捏起他的脸蛋:“雨涵,快爬啊,抱着我做什么?” 5——补习数学中被贺兰拓发现花穴然后指奸到潮喷 白雨涵立刻慌乱摇头:“拓哥你在说什么啊不要啊我不要被别人碰!” 贺兰拓不置可否,面色平静地把自己的大屌从白雨涵的花穴中拔出来,大龟头离开穴口发出恋恋不舍的啵儿一声,白雨涵一下子感到酥麻的穴中空虚了,只听贺兰拓问他:“宝贝,今天玩爽了吗?满意了吗?” “真的吗?”白雨涵娇羞地回头,“拓哥喜欢我的花穴吗?” 6——小弟请求入队3P失败,白雨涵渴求贺兰拓射精 小弟听出贺兰拓平静语气中隐藏的愠怒之意,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他知道惹了贺兰拓是怎样生不如死的下场,连忙求饶叫道:“拓哥我错了我乱说话了是我不长脑子!”唯恐贺兰拓降罪,赶紧狠狠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骂自己,“抽死我这个乱说话的傻逼!”然后掉头冲出门,“不打扰您跟嫂子了小弟告退!” 只是几下,他那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就被贺兰拓的手指插到了高潮,脑海里白光一闪,媚肉剧烈地痉挛绞合,淫水瞬间喷溅而出,大股大股地喷射,彻底打湿了贺兰拓的裤子。白雨涵爽透了之后回过神,看到面前那一大滩水,顿时羞愧得要死:“啊我怎么失禁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砰”得一声关上门,那小弟一直冲到楼下才喘过气,然后在楼下客厅白雨涵一家人惊异的视线中,满脸通红地说着抱歉一边冲进洗手间,想象着白雨涵被肏的样子脱下裤子伸手给自己疯狂撸管,一边舔着嘴唇想他只是要舔一口白雨涵的骚水拓哥怎么就不能答应一下呢,滋溜,听声音那骚水流了那么多,光是想想就让他很快高潮射精了。 白雨涵用尽 “唔好爽……可是,”白雨涵低头看贺兰拓裤链里露出的那根依然挺立的大屌,饥渴地吞咽口水,“我都射了三次了,老公怎么还没射?”说着他就急不可待用腿去勾贺兰拓的腰,掰开自己饥渴的肉缝,肿胀充血的花唇颤抖着祈求,“老公快继续肏进来,狠狠肏我一直把精液射满我的小穴,骚货要吃老公的精液。” 小弟兴奋地刚要睁眼,就听贺兰拓下半句话接着道:“看完就挖掉自己的眼睛。” 秦狩的痛叫声中,白雨涵趁机赶紧往浴室外面跑!他要去跟拓哥告状!说秦狩这个禽兽要强奸他!拓哥一定会保护他的! 贺兰拓的大鸡巴还在白雨涵的花穴里一突一突地脉动着,沉默须臾,轻笑了一声侧头对那小弟说:“好啊,我允许你睁开眼睛看一眼——” 全身力气紧紧抱着他的腿,哑声气若游丝地开口:“拓哥……我……感觉我……要死了……” “嗯?” “……死之前……想抱着你……” 贺兰拓的指甲在他的下巴上狠狠一掐,唇角溢出冷笑:“我把你肏死了,你不恨我吗?” “不……”白雨涵轻轻摇头,“怪我自己……像怪物……长了花穴……怪我太骚了……我知道……拓哥是……很好的……很好很好……” 话落,白雨涵仿佛想到了什么,竟然露出一丝恬然的笑意。 随即,闭上眼睛,如同被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瞳孔涣散,仰面栽倒在地上。 贺兰拓俯瞰着他瘫倒如尸体的身躯,冷冷低语:“你有病啊。” 8——餐桌上白雨涵被贺兰拓用跳蛋玩菊穴 “我……我咬到舌头了。”白雨涵脸颊涨红,努力地辩解,浑身紧张地战栗,啊……菊穴里那个震动的是什么……是贺兰拓放进去的……糖? 白雨涵倏而明白了过来,是跳蛋。 他委屈地看向贺兰拓——拓哥好坏,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跳蛋?! 然而,贺兰拓并没有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跟大家聊着天。 跳蛋一下子震动,一下子又安静,白雨涵一点准备都没有,根本没法预测,颤抖着手持着筷子去夹菜,每一秒钟都在担心自己又被跳蛋动得娇喘出来。 又是一阵剧烈震动,白雨涵唇边又溢出“啊”的娇呼,筷子里的菜抖落到汤里,溅起汤汁。 “雨涵,你怎么了?”程淑贞关切地问儿子。 “雨涵,是不是刚才扭到的脚还在疼?”贺兰拓也一脸关切地侧头问,谁也看不出,暗中操纵着跳蛋在白雨涵菊穴里作恶的就是他。 只有白哲瀚来回打量着两个人的反应,怒气值在体内上升——贺兰拓刚在走廊上肏得自己的弟弟狗爬还不够,现在连大家吃饭的场合,还要亵玩弟弟? 9——秦狩在课堂上奸淫白雨涵花穴 “你小点声!”白雨涵紧张地扫了一眼四周,恼羞地低声厉呵。 “哈,小点声,你还知道这是在课堂上啊。”秦狩邪笑得更得意了,“过来,老实坐下,否则,哥哥就把你刚才怎么自慰的事情,嚷嚷得整个教室的人都知道。” “你……”白雨涵气得狠狠咬牙,却拿他无可奈何。 秦狩拉着他一个踉跄,就让他跌坐回椅子上。 随即,秦狩的大手猛地伸进他的裤裆里,一下子就摸到他挺立的小鸡巴下面那湿滑的花穴,摸得白雨涵立刻浑身一阵战栗,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乖乖,原来你还长了这么个嫩穴,长这种穴,生来就是被男人肏干的啊。” “你——放手,把你的手拿出去!” 白雨涵恼羞地厉呵,手抓着秦狩的手想把他的魔爪挪开,奈何论力气不是秦狩的对手,他白玉般的脸颊和耳垂泛红的羞恼样子,看得秦狩更加欲望勃发地想要狠狠欺负。 “嘴里说着不要,你的骚穴可是紧咬着哥哥的指头啊,只是摸了一下就这么湿了,啧,肏进去还得了……” 秦狩说着,粗粝的手指已经开始用力在他的花穴里抽插肏干,肏得他一阵过电般舒爽,花唇里汁液横流,他双腿夹紧,想抵挡秦狩的入侵,却丝毫不起作用,反而被秦狩抽插得更厉害了。 “唔……不要……放开我……” 10——贺兰拓惩罚萧医生,狼牙棒捅穿菊穴 -- 在医院勾引男神疯狂日泬、小bi吞吐套弄大鸡 偌大的校园,却依旧笼罩在上课时分的静谧气氛中。 与此同时,逃出医务室的白雨涵,衣衫狼藉,满脸红潮,忍着双腿间的酸痛,扶着墙壁一步步蹒跚往楼梯下走。 颤抖的手摸出手机,看到上面有好几个贺兰拓拨回来的未接来电。 他瞳孔颤抖,眼泪滴落在手机屏幕上,一瞬间想给贺兰拓拨回去,但是又不敢。 他这副被肏坏的样子,被强奸爽了的淫荡身体,要怎么面对他最爱的男朋友…… 一时间,他只觉得天翻地覆,也不想叫任何朋友来帮忙,只想就这么自己走到校门口,不让任何人看见,打车,回家…… 刚走出大楼没走几步,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就拦在了他面前,篮球衣上混杂着雄性的热汗气息,在他身上落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强壮有力的双臂一下子扶住他的肩膀。 “你刚才去哪了?你怎么了?” 白雨涵缓缓抬头,对上秦狩关切而灼热的视线。 都是他……如果不是秦狩逼着他要强奸他,他也不会晕了头,落到萧靖泽那个畜生手里。 “走开!别碰我!”白雨涵恨恨地哑声道,湿红的眼里满是恨意。 “发生什么了?啊?” 秦狩看出他眼神不同寻常,那凄厉又怨恨的眼神,让他心悸又心疼,上下打量着他,更加不愿意放手了,“白雨涵,你头发怎么这么乱?告诉我啊!你刚才去哪里了?有谁欺负了你吗?告诉我,我替你报仇啊!” “放手!放开我!” 白雨涵带着哭腔嘶吼了出来,“欺负我的不就是你吗?你这个人渣!禽兽!不要碰我!不要——” …… ——我是倒叙结束的分割线—— “不要——” 白雨涵霍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呼吸,苍白的嘴唇颤抖,额头上都是冷汗。 耳边,传来逐渐清晰的声音,是妈妈在叫他:“雨涵,雨涵终于醒了,雨涵能听到妈妈说话么?” 视野渐渐清晰,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扑入鼻息。 昏迷数日之后,白雨涵终于苏醒,脑电图恢复成了正常的波浪线。 妈妈告诉他,这几天来陪他最多的就是他的同学秦狩,多亏秦狩请了脑外科最厉害的医生过来为他治疗,他才能奇迹般地从脑死亡中复苏。 白雨涵的目光迟缓地移动,瞥见玻璃门外在外间休息的秦狩那魁梧的背影,他昨晚守了他一整夜,现在歪到在沙发上,刚睡着。 白雨涵的嘴唇动了动,移目重新看向妈妈,开口问:“妈,拓哥有来过么?” …… 秦狩醒来时,就听到旁边白雨涵的妈妈兴奋地告诉他,感谢他,白雨涵醒过来了,医生说他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了。 秦狩心中狂喜,转头看向玻璃墙里白雨涵的病床,笑容却一下子凝固了。 白雨涵靠坐在病床上,而坐在他面前跟他亲密依偎的男人,是贺兰拓。 俩人低声说着什么,远远望去,都能看清白雨涵眉目间对贺兰拓的情意绵绵。 怎么会……白雨涵他没有失忆?他竟然一醒来就跟贺兰拓搂在了一起?!! 沉重的打击,如同闷雷从天顶降下,一拳锤在秦狩的胸口。 病床上,白雨涵浑身颤抖地靠在贺兰拓胸前,男人的怀抱温暖,宽阔,踏实,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一种干净清冽的冷香,好好闻,好舒服……这一刻,他才确切地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呜……拓哥,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忍不住地啜泣。 贺兰拓搂住他娇软的身体,轻柔地抚摸他的脑袋和背部安抚,如同在安慰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嗓音温和:“说什么傻话,别怕了,医生说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乖……” “拓哥,我……” 白雨涵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身体,跟贺兰拓拉开距离,泪眸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声音都颤抖起来,“我之前说要跟你分手……” “……嗯?” 贺兰拓并不接话,等着他自己说。 “是因为,我……” 他害怕地望着他,无比担心此这一秒还温柔看着自己的贺兰拓,下一秒就会嫌弃他,或者怜悯他。 但他已经死过一次,决心要对爱人坦诚,于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被人……被人强奸了。” 一瞬的寂静,空气都凝滞,白雨涵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 贺兰拓神色镇静,眸中流露出关切,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伸手来,用力一揽,把白雨涵重新搂进怀里,紧紧地环抱住他。 白雨涵不知道,贺兰拓的眸光微微移动,越过他的肩头,看向玻璃墙外的秦狩,眼里有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秦狩并不清楚那笑容的复杂含义,只是直觉贺兰拓又在炫耀白雨涵属于他了,气得捏紧了关节,双眼嫉恨发红地瞪视贺兰拓,简直想一拳砸开玻璃墙,揍在他的脸上,该死的…… “拓哥……” 白雨涵的身体还是在发抖,完全不知道 白雨涵罕见地打断了他,眼巴巴地祈求着,“检查一下我的身体有没有被玩坏,好不好?我的奶子好涨,奶头一直在发痒,可能是病了,拓哥你检查一下嘛。” 白雨涵痛苦地闭了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医务室里变态侵犯他的萧医生,还有在厨房里逼着他说想要大鸡巴肏的秦狩,他那淫贱的身体,还恬不知耻地被秦狩肏得那么爽,爽到高潮潮喷, “……” “真的么……” 贺兰拓唇角浮起一丝微笑,没有回答,一边望着玻璃墙外的秦狩,一边温柔地蹭着怀里的男孩,唇瓣浅浅地摩挲在他的额角、头发、眉梢……这样的吻,化作一丝丝的温暖的甜,融进白雨涵的心里,无声地安抚他受惊的灵魂。 白雨涵犹自担心,羞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衣扣,对贺兰拓露出自己内衣里那一对丰满的雪团。 白雨涵艰难地吞咽,“因为我身体脏了啊,我不是处男了,你那么好,我被坏人糟蹋过的身体,还怎么配得上你……我不完整了……” 白雨涵眨着眼睛,流下了惊喜的泪水,他紧紧地搂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好像他是他的一切。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我们现在是在医院,你这样……” “别怕,雨涵,我在这里……” “是谁?”贺兰拓在他耳边沉声问,“是谁干的?” 他起身脱下自己的睡裤,湿透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来,张开双腿,露出自己挺立的玉茎底下那两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骚逼,给贺兰拓看,里面的媚肉在饥渴地蠕动着翕合,不知廉耻地吐露花汁。 “我知道,我也爱你。” “宝贝,我怎么会离开你?”贺兰拓托起他的下巴,低头凝视他的双眼。他的睫毛纤长浓密,一低垂下来,就显得很多情,就算凝视一只被踩死的蚂蚁的时候,都会显得深情款款。 “拓哥,你看,我的小骚屄,是不是脏了?是不是被坏人干烂了,这样的贱穴,你还愿意操吗?” 他哽住了,说不出口,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骚浪,总是旺盛地涌动着淫欲,尤其是现在贴近贺兰拓的身体,心里又十分情动,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他早就想要了,嫩穴里瘙痒得不断泌出淫汁,从内裤里渗透出来,连睡裤都打湿了。 贺兰拓眉头微蹙,露出不适的严肃表情,同时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外面看着的秦狩。 白雨涵抽了一口气,目光颤抖,“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我的,我已经不纯洁了,我,其实我……” “可是,拓哥,我的身体,真的……” “雨涵,这里是医院,你怎么能……” “拓哥,你……”白雨涵怀抱着不敢有的奢望,紧张地望向他,心慌地脱口而出,“你不会离开我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不要脸的事,但迎着贺兰拓的视线,他的小穴一阵发热,更加有了大胆的冲动。 “拓哥,你是不是讨厌我淫荡了……” 秦狩喉结滚动着,眼睁睁看着白雨涵主动对着贺兰拓脱了衣服露出大奶子,更加嫉恨,同时又欲念横生。 说着,白雨涵就握着贺兰拓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大奶子上,抓着他的大手爱抚揉捏自己的乳团,感觉更加发痒酸胀了,还不够……要更多…… “可是我好想要,拓哥。” 他拨开胸罩的罩杯,把里面饱满鼓胀的大白奶子露出来,嫣红的乳头都暴露在贺兰拓眼前,给他看,嘴里娇软地说着:“拓哥,我的奶子都被坏人吸过了,他又吸又咬,都把我的奶头吃肿了,你看,这么淫贱的奶头,你会不会嫌弃……” 他对贺兰拓弱弱地撒着谎,泣不成声,“拓哥,我……我……” 贺兰拓温柔地笑着,墨发低垂,那眼神好似穿透冰面的阳光:“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又不玩PUA,不管你有怎样的历史,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 “是……” 一想到被秦狩操得高潮的感觉,他就浑身战栗,他要怎么办…… 贺兰拓抿唇,淡淡地应着,双眸如古井无波,望着外面秦狩灼热的仇恨视线,轻轻地抚摸白雨涵。 贺兰拓贴在他耳边低语,更用力地搂紧了他,给予他强大的安全感,“我会帮你把坏人找出来的,你想要……怎样惩罚他?” 白雨涵 头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泪水不断滴落,打湿他的衣襟,唇瓣颤抖着,“拓哥,我爱你……你为什么这么好,我会沦陷的……呜,我真的爱你……” “我不知道,在学校里,我被蒙着眼睛绑了起来,被那个人分开双腿侵犯,我不知道是谁……” 白雨涵没意料到贺兰拓会这样说,惩罚?他吓了一跳,连忙摇头:“不,别……拓哥,我担心那个人拍了视频,惹怒了他,他会把这件事抖出去,不要……你不要管这件事好不好。” “因为,我……” 两个男人的对视交锋,满心担忧着贺兰拓听说他被强奸了会怎么想,是不是从此以后都会觉得他的身体很脏,再也不想碰他了…… 红着脸,纤长玉指努力掰开自己的骚逼,带着哭腔可怜地问。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真是过于放荡淫贱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好像身体里涌动着一股冲动,想把骚屄展示给贺兰拓看,让他痛骂几句也好,捅进来干坏也好,怎样都好,只要别冷落他,他的小逼受不了寂寞了,他想要他,非常非常想…… “雨涵,你别这样。” 贺兰拓别过脸不看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我当然想跟你做爱了,但不是现在,你才刚刚苏醒,而且这是在医院——” 他话没说完,白雨涵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后话。 他没有技巧,也没有经验,全凭贪欲吻着他,一边挺着大奶子往他身上蹭,身上更加欲火焚身,玉手急不可待地去解开贺兰拓的裤口,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那根粗长的肉茎。 “嗯……”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雨涵,你怎么……” “拓哥,检查检查我的小穴吧,里面都是水,止都止不住得痒,好像坏了,求求你插进来试试,看我是不是被坏人干坏了!”白雨涵急切地撸动着贺兰拓的鸡巴,一边说着平时怎么也想不到的淫词浪语,“快一点,小穴想要你的大鸡巴马上插进来!” 这么样貌清纯又身体性感淫荡的美人,敞着饱满的奶子和湿哒哒的小逼求着自己肏,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然而贺兰拓偏偏仿佛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别过脸帮他扣衣服,一边道:“你快穿好衣服,别着凉了,哪里不舒服,我请医生来帮你检查。” “我不要医生,我要你!” 白雨涵急了,挺着胯部坐过去,握着贺兰拓勃起的肉茎,屄口对准那硬圆的龟头就猛吞下去,一坐到底! “啊——” 粗大的肉刃一下子贯穿他紧致滑腻的肉穴,白雨涵弓起背,忍不住高亢地淫叫出口,短暂的疼痛之后是无比酸麻的舒爽,饥渴已久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大鸡巴,里面的媚肉都在欢欣鼓舞地蠕动,如同一张张淫荡的小嘴拼命在肉柱上吸吮讨好,分泌出汩汩的淫汁。 “唔~好舒服,好胀,拓哥的鸡巴好粗,好长啊,顶到里面的骚心了……撑满小逼了。”白雨涵手挂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热汗涔涔地娇喘,满足地感受着那根热烫的肉柱在自己的逼肉里富有生命力地隐隐跳动,听到贺兰拓在自己耳边发出鸡巴被夹爽的低沉呼吸声,他更加受到鼓励,欲念勃发。 “拓哥,舒服么?大鸡巴喜欢我的小逼么?里面紧不紧?” “紧……吸得我好爽,雨涵,你这样不疼么?” “不疼,被拓哥的鸡巴插得好舒服。” 看着贺兰拓那眉头蹙起,仿佛隐忍着欲望的俊脸,白雨涵用舌头为他舔去他脸颊的汗水,一边努力翕合着肉壁去吸夹那根鸡巴,不断带给男人快感,一边品尝他脸颊上微咸的汗水味,汗水濡湿的一丝墨发蜿蜒着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漂亮极了。 原来贺兰拓也会流汗的,原来他不是天上的神只。 白雨涵心中隐隐有亵渎了某种神圣之物的禁忌快感,跟着扭腰摆臀地坐在贺兰拓的大鸡巴上驰骋,小穴夹着那根鸡巴进进出出,上下左右地吞吐,发出咕叽咕叽干穴的水声,一对大奶子跟着在胸前不断颠动跳跃,凸起的乳头摩擦在贺兰拓的胸膛上,刮擦得那个地方更加酸痒。 玻璃墙外,秦狩看着白雨涵骑贺兰拓鸡巴的淫态,早已把持不住地硬了,一边不甘心地愤恨暗骂着骚货,一边手伸进裤子里忍不住地跟着撸管,他的举动全都被收入贺兰拓幽深的眼底。 “拓哥~骑鸡巴好累,骚屄好痒,奶子也好酸好胀,求拓哥动动,拓哥干我嘛~”白雨涵娇喘着央求,双腿酸软,自己骑鸡巴肏穴虽然爽,但还远远不够痛快。 “雨涵,真拿你没办法。” 凶悍地猛干着白雨涵的小逼,忽然开口,情绪不明地问道,“雨涵的身体这么骚,是不是被强奸犯开发的?” “唔、拓哥我错了,嘤~被强奸犯干得高潮了,嗯啊、都怪我的小逼太淫贱,拓哥狠狠惩罚我的小贱穴!干烂了也没关系,小逼生来就是给拓哥干的!” 白雨涵受不了地哭叫着,但依然极大程度地张开了腿,敞开骚逼,心甘情愿地接受着贺兰拓大鸡巴的凶猛进攻,玉茎被干得吐露着腺液一晃一晃,双腿也在肏干中一抖一颤,爽得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边抓揉自己胸前被干得晃荡的大奶子,小脸迷蒙地痛苦呻吟,又像是舒服到了极点。 “拓哥好会干、啊——!奶子好胀,拓哥吸一下骚奶头好不好!” 贺兰拓俯身搂住他,埋头叼着他的嫣红的奶头,细细地吸嘬啃咬:“雨涵的奶头这么翘,是不是还会喷奶?” “唔,不知道——啊!想被拓哥干得喷奶,喷奶给拓哥喝、唔哈拓哥吸得奶子好舒服啊啊!唔肉棒、肉棒又涨大了,小骚逼夹不住肉棒了!” “是强奸犯干得你爽,还是我干得爽?” “唔哈、当然是拓哥干得爽,啊啊拓哥以后天天、天天干我好不好?小逼离不开拓哥的大鸡巴,射进子宫里来让我怀上,给拓哥生孩子。”他细白的双腿圈在贺兰拓的腰上,让他干得更深。 被坏人强奸和被男神临幸,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刺激。 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淫水丰沛的花唇上,粗硬的阴毛也扎刺在那两瓣淫肉上,骚汁四溅,淫靡的干穴声音在病房内回荡。 在床上干了一会儿,贺兰拓将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婴儿把尿般边走边肏,然后把他整个人压在玻璃墙上,从后面继续耸腰抽插大鸡巴奸干他。 就在一墙之隔,白雨涵的面前,气得血脉贲张、同时欲念上头的秦狩,正对着白雨涵疯狂撸动自己的紫黑色大鸡巴。 白雨涵的一对大奶子一下子被贺兰拓压扁在玻璃墙上,乳晕都压进玻璃里清晰可见,下面的骚逼口清晰地对着秦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贺兰拓的大屌如何在那淫水淋漓的屄口进进出出,抽送顶插,干得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隔着玻璃都能听见。 秦狩的下腹涌入热流,一边咬牙痛骂贺兰拓,同时鸡巴都被刺激得跟着涨大了一圈,大鸡巴就凑在玻璃墙面前,对着白雨涵的屄口更加激动地撸动,想象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白雨涵的小穴中,肥硕的龟头里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哦哈、啊啊~太猛了~要被拓哥干死了~~小骚逼被拓哥干坏了~” 贺兰拓一边毫不费力地猛烈挺胯顶撞着白雨涵的肉穴深处,一边把下巴蹭在他的肩头,不时地伸出舌头,对着秦狩,细细舔吻他的脸颊和耳朵,仿佛有着无限的柔情,眸中却含着无情无义的冰冷笑意。 他不需要说任何话,只是这样故意凑在秦狩面前肏干白雨涵,就已经把秦狩激怒得浑身热血奔涌,只想立刻射贺兰拓一脸。 白雨涵被贺兰拓从身后猛肏得高潮迭起,娇躯贴在冰冷的玻璃墙上不断扭动,大奶子不断被压扁又恢复,雪白泛红的脸蛋上泌出汗水,泪眼朦胧,娇软的小嘴张开呻吟,小舌战栗,透明津液都无意识地滴落下来,大脑里汹涌着快感,什么也无法思考。 睁眼的时候,他失去焦距的泪眸隐约看到面前有个高大的男人在对着自己撸管,那壮硕的腹肌一鼓一鼓,下面茂盛的耻毛中,肥硕的鸡巴就对着自己一甩一甩的。 白雨涵有些惊慌地感觉不对劲,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被拓哥干穴的样子……刺激中小逼却更加收紧,带来更汹涌的快感,如巨浪拍打得他彻底失神,仰着脖子,无法遏制地浪叫连连,颤抖着流泪,享受着贺兰拓的大鸡巴在自己小穴内不断冲刺。 臊味,从秦狩的视野看,仿佛射在了白雨涵的身体,以及贺兰拓那张该死的俊脸上。 贺兰拓对在射精中激动粗喘的秦狩扯出一丝笑意,转身将白雨涵抱回病床上,仔细地为他擦干净腿上狼藉的淫水,穿好衣服,放进温暖的被窝里,掖好被子。 随即他才把自己的大肉棒塞回裤子里,整理着衣服,不紧不慢地走出门。 秦狩也已经从高潮的失控中回过神来,贺兰拓一出去,他就怒气冲冲地抓住贺兰拓的领口,恶狠狠逼问:“你什么意思?” 空气中还弥漫着秦狩精液的腥臊味,他双眸猩红,里面是滔天的愤恨和没有褪去的情欲。 贺兰拓没有还手,任由他拽着领口,平静地道:“怎么?” “你——他是我的,你明知道他是我的人!” “他是我的男朋友,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 秦狩一顿,乌黑的浓眉狠狠拧起。 对,他愤怒之中,几乎都忘了,贺兰拓才是白雨涵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追求,告白,强奸,下药……可是白雨涵并没有失意,他又回到了该死的贺兰拓的手心里。 贺兰拓继续望着他的眼睛静静道:“我跟我男朋友做爱,因为知道你好这口,所以特意让你欣赏观瞻,都把你爽得射了一玻璃,你不是应该感谢我么?” 秦狩被他哽得一时无话可说,手上松懈了气力。 “怎么样?我干穴的技巧你学到了么?他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你很喜欢是不是?如果我不把他干晕,他一定会缠着我再干几个小时,你说,我把他干得有多爽?” 贺兰拓说着,轻飘飘地推开秦狩,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领,拿起外套,翩然往外面走去,一边接着淡淡道:“你好几天没去训练了,你们球队队长都来找我探口风,问你是不是被别的球队挖走了,怎么最近这样忙碌,完全不在状态。” 秦狩下意识地接着问:“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可能是……恋爱了。” 话落,贺兰拓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贺兰拓在走廊上走出几步远,而秦狩在原地愣了一秒,猛地回过神,迈腿大步追出去,一把从后面抓住贺兰拓的肩膀。 “拓,你那根变态鸡巴刚才还没射吧?要我来帮你快活下?” 在贺兰拓回头的瞬间,秦狩一拳对准他俊美的脸揍过去。 ——好恨他!这个该死的男人!这副云淡风轻却掌握的一切的模样,最是可恨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明明是他的球队队长,不直接联系他,为什么却要跟贺兰拓说?他算他的什么人?! 白雨涵就像是他们中间的第一道裂痕,引燃了他曾经埋藏着没有察觉的对贺兰拓的怨念。 以秦狩篮球健将的迅猛出手速度,贺兰拓却还是一闪身,堪堪避开他沉重的一拳,反手扼住他的手腕。 秦狩的右手被贺兰拓铁钳似的扼紧了,无法动弹,但还是不甘心,另一只手跟着向他揍过去。 贺兰拓却先一步拉着他的身体狠狠一甩,秦狩被甩得跄踉倒退两步,正好一下子撞到身后走过来的人身上。 那人一下子扶住秦狩高大的身躯,让他幸免于摔倒。 秦狩顾不得身后的人是谁,怒气腾腾地再度冲上前,想要干翻贺兰拓,却一下子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 那男人低沉清朗的声音传来:“五弟,不要这么失礼,这里是医院。” 远远近近的人虽然不多,但走廊那头已经有护士和病人家属在向他们这边探望,关切地议论着是不是又有医闹了。 -- 英雄救美被强jian肏崩溃、NTR好兄弟各种姿势 因为“贺兰·金枪不倒·从不射精”的传说,贺兰拓被开玩笑说,他这种体质下海去做鸭,一晚上接待数位富婆富姐仍旧持久昂扬,得赚多少钱。 当然,贺兰拓没有缺过钱,否则他家里那个花痴的妹妹也会先推了这位实哥,尝一尝真·骨科的滋味。 白雨涵回到学校,首先听到的新闻是校医萧医生辞职了,原因似乎是他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具体却无人知晓,白雨涵的同学里面还有好几个萧医生的迷妹,都为自己的白衣男神扼腕叹息。 只有白雨涵看得有些痛快,又心惊,萧医生那么衣冠禽兽,想必是经验丰富,怎么会突然落马呢……难道是拓哥? 想起贺兰拓问过他想给那个强奸犯什么惩罚,白雨涵心里有点发怵。 在学校餐厅共进午餐的时候,白雨涵装作平静不经意地提起:“听说学校有名的那个校医萧医生被辞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一边小心地观察贺兰拓的表情。 “嗯。”贺兰拓淡淡地应了一声,面无表情道,“下周有Coldplay的演唱会,要去看么?” 白雨涵只得跟着他转移了话题,聊了一会儿正经事,白雨涵就忍不住往贺兰拓身边坐,手摸到他的裤裆上,急切地摸索他的大鸡巴,红着脸撒娇:“拓哥,我想要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了性瘾,一天不吃大鸡巴就痒得慌,骚水流个不停,为了不弄脏内裤,平时内裤里都一直垫着卫生巾,每次小便都要换一条。 “雨涵,你怎么……”贺兰拓眉头微蹙。 白雨涵心里都在担忧,他这样天天想被操的男朋友,一般的正常男人恐怕受不了吧?况且贺兰拓都不射精,也不知道他爽到没有。 他羞得不行,但娇软的手却不停地在贺兰拓的鸡巴上撸动勾引:“拓哥,你都这么硬了,来嘛,来操我。” “这里是学校餐厅……” “那我们出去开房?” “你下午还有课,别这样——乖。”贺兰拓依然板着脸推拒。 “你不肏我我痒得不行,怎么上课,拓哥,帮帮我,我下面好痒,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进来吧,小逼随便你插。” 白雨涵说着,一边拉着贺兰拓进了包厢,脱下自己的内裤,现在为了方便随时勾引贺兰拓肏他,他都穿裙子了,撩起裙子就往贺兰拓的鸡巴上坐。 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满足地把大鸡巴一吞到底,插得他扬起雪白的脖子发出满足的喟叹。 穴内饱满娇嫩的骚肉,热滑紧致,淫荡地涌上来,包裹住贺兰拓粗硬的大屌吮吸。 贺兰拓拿他没办法,跟往次一样,也只好顺着他,还心疼他自己骑鸡巴太累,双手一把将他搂起来,放在桌子上就啪啪啪地干穴。 同时熟练地用嘴唇咬开他的扣子,叼住他衣襟里的嫩乳吃,把那嫣红的乳头都吸嘬得红肿。 “雨涵真是骚上天了,穿个这么小的罩杯在学校里挺着大奶子到处走,连奶头也遮不住。” 一边抽送大肉棒凶猛地在他的骚屄里冲撞,贺兰拓一边讲着让他更加兴奋的荤话,“是不是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想勾引身边的老师同学来干你?” “啊、啊哈,怎么会~小骚逼只给、哈、只给拓哥干的唔啊~拓哥干得好爽~”白雨涵的身体被干得战栗乱颤,双眸迷离地张着唇喘息娇咛。 “那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贺兰拓的嘴唇轻轻摩擦着他湿润肿立的乳头,呼出的气息让他心痒痒。 “我、我就想着拓哥的肉棒,自慰……” 他低头望向贺兰拓,湿红的眼眶里春情泛滥,声音沙甜如盛夏的西瓜,“唔,唔!拓哥好会插,操得好深——啊舒服死了!好胀……我爱死拓哥的鸡巴了……” 贺兰拓轻笑了一声,揉着他屄口上的阴蒂,把一边干他一边把那里掐揉得湿热凸起:“这么骚的穴,自慰怎么满足得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贺兰拓的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喂?”贺兰拓摸出手机,“嗯,我在学校。” 声音非常镇静,完全让人想象不到他正摁着一个大奶尤物在噗呲噗呲地干穴。 白雨涵咬着嘴唇忍住呻吟,只感觉贺兰拓一下子把他骚逼内的大鸡巴拔了出去,那些淫浪的媚肉紧紧地吸夹肉柱着挽留,却无济于事。 “雨涵,我妹妹那边有点急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白雨涵也没法挽留,只能眼睁睁看着干到一半的贺兰拓把裤子扣好,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他骚穴中一阵空虚,比刚才更饥渴了,努力地用手指插穴自慰了一番,勉勉强强地高潮了,却远远没有尽兴。 他失神地穿好内裤出去,每走一步腿间都痒得不行,经过僻静的小树林时,忽地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强壮的手拖拽着他拉进树林深处,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周围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围住了。 “小妹妹,奶罩都没穿好就翘着 “……为什么把自己的男朋友送到别人嘴里?” 秦时宸道:“我可从不破坏别人的比赛。” 猥琐的男声中,已经有不同的咸猪手伸过来,贪婪地握着他嫩白的丰乳揉搓,身后的男人将他搂抱起来,婴儿把尿般分开大腿,敞开逼穴,当先一个头发剃了一半的混混已经解开了裤链,掏出里面黝黑的丑陋鸡巴。 大手伸过来,一把扯开他的白衬衣,露出他罩杯包不住的饱满奶子,红润奶头上还有贺兰拓的津液,湿漉漉地肿立着,暴露在周围一群混混的视线中。 “小骚货,这么骚的屄一个男人怎么满足得了,让哥哥们今天轮奸你,好好爽爽。” 人要怎样才知道自己爱别人?当他得不到的时候,他爱的是自己的付出,宸哥,你说,对不对?” 讲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行为却很变态。 观众席上,秦狩的堂哥秦时宸接通贺兰拓的电话,立刻起身,往外面走去,一直走到比较安静的、没有人能听到的僻静处,才对着电话道,“对,我陪秦狩来比赛,拓,什么事?” …… 他依旧是一脸肃穆地不动声色道:“你可以叫别人去的,或者我亲自替你跑一趟,你何必自己去,你教练这下恨死你了。” 一边在树林里狂奔逃跑,他一边摸出手机,没有解锁的情况下摁出紧急拨号。 “啊——不要!救命!我是贺兰拓的男朋友,你们敢——唔——!” 坐在车里的贺兰拓,手机忽然震动。 话没说完,一个人就从他身后紧紧地钳制住他,扯下他的衬衣塞住嘴,另一个男人掰开他的双腿,脱下他的内裤,露出他刚被贺兰拓肏开的骚逼,那两瓣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肉洞还在一开一合地冒着淫汁,仿佛渴求着什么干进来。 他们眼里精光四射,打量着白雨涵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蛋,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愈发兽性勃发。 秦时宸跟着上副驾,替这个心急火燎的堂弟拉上安全带,心想他要是秦狩的教练或者队友,肯定从今日起把秦狩拉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贺兰拓淡淡地说,“有人要轮奸白雨涵,地址我发你了,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就交给他了。” 那不大的肉虫散发着恶心的腥臊味,昂扬着龟头,逼上来就要往白雨涵小穴里捅。 唇角微弯,贺兰拓把来电设置成了静音模式。 白雨涵惊恐地后退,尖叫出声:“不是,你们是什么人——啊!” 得罪了贵人,谁?难道是萧医生? 在秦狩面前他客气地叫他贺兰先生,背着别人,他才直接叫他拓。 “不……” 那来电苦苦地持续着,呼叫着他,贺兰拓注视了一会儿令人焦灼的手机屏幕,从兜里摸出另一台手机,拨出电话。 对个屁,秦时宸想。 “你是贺兰拓的男朋友,我还是贺兰拓他妹夫呢!哈哈哈!不知道贺兰家那个大小姐的逼有没有你这么骚!”混混们显然不信,猖狂地抖着肩膀狂笑。 “贺兰拓?骗人,贺兰家的大公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淫荡的贱货。” 白雨涵看准时机,狠狠地踹过去,正中对方的卵蛋。 秦时宸看了看手机上的地址,抿了抿唇,停顿一秒,一脸严肃地颔首沉声道:“拓,你太坏了。” “你得罪了贵人,还敢自己在外面走,不就是等着被哥哥轮奸吗?” 贺兰拓轻轻扯了扯唇角:“在宸哥面前,谁敢自称坏?” 他想了想,还是沉声问了出来,“你不喜欢他,也不要祸害人。” “喂?你在OWC体育馆?” 五分钟之后,秦狩丢下了整个训练了半年的重要比赛,丢下了他的队友和教练,冲出体育馆上车。 “宸哥,告诉秦狩。”同样,贺兰拓也在私下叫秦时宸宸哥。 趁着对方吃痛嚎叫时,他一头咬住身后人的胳膊,然后猛地挣脱他的束缚,落地掉头就跑。 虽然他看起来身娇体软,但好歹跟哥哥学过一点自卫防身术。 另一边,在人声鼎沸的体育馆篮球场内,全国大学生篮球比赛的决赛在即,秦狩正在休息区和队友一起做热身,一边听着教练训话。 “我不想破坏什么。”贺兰拓静静道,“我是想加深他们的羁绊,如果他为他牺牲了更多,他才会更珍惜他…… 大奶子到处走,想找人操是不是?” 那些混混狞笑着向他围上来,掀起他的裙摆,“我看看,这裙子上都沾上骚水了,真是个小骚货。” “啧啧,瞧这淫洞肥嫩多汁的样子,这里是刚才被谁干过了?嗯?勾引了同学还是老师?” 秦狩深深地记得上次在教学楼下面,看到被萧医生强奸之后的白雨涵狼狈可怜的样子,“上次白雨涵被欺负的时候,我就没有及时救他,这一次,不行,我一定要去…… 他摸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名字:白雨涵。 “癞子哥,你先上,我们兄弟几个今天把他射到怀上为止!” ” 秦时宸瞳孔里映照着秦狩热血沸腾的赤诚模样,耳边回荡起贺兰拓的低语,移开视线,不作任何评价。 “宸哥,上次在医院,你为什么不让我揍贺兰拓一顿?”一边风驰电掣地把轿车当成赛车开,秦狩一边心有不甘地接着道,“就算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你都来了,我们两兄弟,还不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秦时宸冷着脸,从车前置物柜里翻出一盒薄荷木糖醇,放了两粒在嘴里嚼动,不说话。 “我知道你讨厌贺兰拓,你一直劝我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不听,现在我转性了,这不就睡了他男朋友,来替你报仇吗?” …… 整个英雄救美的过程,秦时宸都没有发表任何个人意见,只是默然帮着秦狩教训了那群混混一顿,叫人把他们送到了警察局,然后上车,开车送带着白雨涵的秦狩回家。 白雨涵差点被轮奸,衣不蔽体,被秦狩脱下了外套裹着,在车后座瑟瑟发抖,秦狩不断地安慰:“没事了,你秦狩哥哥来了,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宝贝儿。” 秦狩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就心疼,这时候,他觉得被教练开除出队,被队友记仇什么的,一切都值得。 还有什么比此时此刻把白雨涵拥入怀中安慰更美好呢? 然而,他想要把他搂进怀里,白雨涵却死活不让:“别碰我!你别碰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强奸犯,跟他们一样是强奸犯!” 秦狩这时候难得地脾气好,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强奸谁了?” “你强奸我……还内射进了我的……”白雨涵裹紧身上的外套,哽住了。 开着车的秦时宸目不转睛,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扭开车内的音响,放起了音乐,居然是新白娘子传奇的主题曲《千年等一回》,新编曲的前奏铺垫了一阵钢琴声,让白雨涵感觉自己已经回到了正常的人间。 他抬眸,从车内后视镜里第一次打量秦时宸,这个跟秦狩一起来救他的男人有一张比秦狩更英俊的脸,并且多了几分少年英气。 黑瞳明澈,并且刚才教训那些混混的表现,一看就很正直,一点也不像秦狩那种恶霸,让他不禁多了几分安全感。 “那可不是强奸,是你求我的。”秦狩在自己堂哥面前肆无忌惮地说着,“顶多算是诱奸……” 说着,秦狩就欲念勃发地看向白雨涵的身体,想接着说,他知道他的骚逼现在敏感骚浪极了,时时刻刻都想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有自己这样的好男人在面前,他还矜持个什么啊。 但想到白雨涵刚刚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他难得地忍住了骚话没有说出口。 白雨涵眨了眨泪眸,努力平静下来:“总之……刚才还是谢谢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别傻了,你这副样子,怎么回家?你要怎么跟你爸妈解释你身上被扯破的衣服?”秦狩笑道,“跟哥哥回家,哥哥已经叫人买几套你尺寸的衣服送过来了。” “不,我不要……” 白雨涵感觉自己才出狼窝,又入了虎口,可惜自己的手机才之前的奔跑中摔坏了,他也没法联系别人,只能任由秦狩带回了家。 秦狩把他带到了自己在市区的一幢独栋别墅,进了屋,白雨涵看着周围陌生的豪宅陈设,如同小兔子一般惴惴不安,刚刚被混混乱摸了的身体又在发痒发热,他内裤都被扯掉了,淫水直接从屄口流了出来,刚才都流到了车后座上,被他偷偷抹去的,生怕被秦狩看见。 他难为情地夹紧了腿,生怕骚汁顺着腿根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衣服……在哪里……”他怯生生地问秦狩,只觉得他高大魁梧的身躯,现在看起来更加可怕,他只想换上干净衣服立刻回家。 乐。 “啊唔~想要……” 白雨涵忍不住地掰开自己的逼穴,手指伸进去抽插爱抚,嘴里不住吟哦,任由花洒落在地上喷着水,“拓哥,老公,小骚逼想要被你肏,你在哪,呜呜,骚屄好想你……” 秦狩自然准备好了,就在浴室的窗外偷窥,聆听着动静,看到白雨涵自慰的这一幕,瞬间血脉贲张,水花顺着他饱满鼓胀的大奶子流淌,上面翘立的乳头让男人一看就想品尝,更别说下面肥美多汁的肉逼,秦狩知道那个地方夹得鸡巴多么销魂。 可是,他嘴里喊的人,居然还是拓哥? 搞错没有?刚才抛下一切过来救他的人,是他秦狩诶!如果不是他,他这会儿还在被那几个恶狼轮奸!他凭什么还惦记贺兰拓? 秦狩眉头紧锁,看着白雨涵喊着拓哥淫荡地指奸着自己扭动的身姿,大手不断安抚着胯下的粗屌,那个地方不断地充血,硬得肿痛。 他刚想着闯进浴室把这个骚货就地正法,就听到白雨涵高昂地娇喘了几口气,满脸红潮地自慰到了高潮。 “拓哥,拓哥我需要你,你在哪……”他双眸涣散,高潮之后没有感到满足,却是无限地失落。 那个眼神,让秦狩感到心痛。 他洗完澡之后,秦狩却坏心眼地收起了衣物,连他的乳罩都藏了起来,让他没得穿,只能真空地穿着一件秦狩的白色衬衣,宽大的男人衣服穿在他身上,下摆正好遮住他的臀线,露出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 他这样穿,比不穿任何东西还要令男人兽性大发。 他高耸的双乳顶在白衬衣的前襟,那白色布料有点透明,隐约能看到下面的乳波和乳头的颜色,诱惑极了。 白雨涵自己也清楚,可怜地用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胸部走出来,企图遮挡住春光,却不料这样显得自己的乳团更加突出,走路间一晃一晃,淫荡极了。 秦狩看了第一眼,就只想立刻撕掉他的衣料,狠狠地干个爽。 他勉强维持着镇定,喉结滚动,直勾勾盯着白雨涵的玉体,哑声道:“洗干净了?” “嗯。”白雨涵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他能想象到秦狩在视奸着自己,小穴甚至因此更加性奋了,恬不知耻在分泌骚汁。 他夹紧了腿,颤巍巍道:“衣服……有了么?” “咔嚓”、“咔嚓”客厅里回荡着秦时宸拆卸枪支弹药的声音,白雨涵一个洗澡的功夫,他在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枪械,鼓捣得不亦乐乎。 “还没来呢,你是不是很冷啊?” 秦狩垂涎三尺地打量着他那白衬衣包裹不住的性感身子,一步步逼近他。 白雨涵颤抖着退后:“是,可以给我一件外衣或者毯子裹着么……” “要那些劳什子做什么,哥哥的身体亲自为你保暖啊。”秦狩张开他健壮的双臂,一大步蹿到白雨涵面前,如同老鹰捕食般向他压过去。 白雨涵就像只小白兔战栗着掉头逃跑,一边惊叫:“不要,不要碰我——啊!” 他被秦狩一把拉住,被狠狠地禁锢在男人宽阔健硕的怀抱中,跌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秦狩一边伸出粗大的舌头舔吻他雪白的颈项和耳后,一边将大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抓住他胸前鼓胀的奶球大肆搓揉,“妈的,奶子都涨这么大了!没被贺兰拓少玩吧?嗯?他都是怎么玩你的?!” 扩张。 终于,长达两分多钟的热吻之后,秦狩把他的嘴唇都啃肿了,才终于松开,手指跟着拿出来,让他看他黝黑的手指上那晶亮的骚汁。 “淫妇!都流了这么多逼水了,把老子的裤子都湿透了,说,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子这根大屌干了?” 说着,秦狩就脱下球裤,把自己那根紫黑色的粗屌掏了出来,炫耀地在白雨涵眼前晃动:“看清楚了吗?上次强奸你的就是这根大屌,贺兰拓的有我大吗?” “我……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我绝对会告诉拓哥!” 白雨涵娇喘着,咬着银牙,用尽全身力气放着狠话,他那一眼愤恨地瞪向秦狩,在秦狩看来却像是口嫌体正直的娇嗔。 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这句《红楼梦》里形容多情公子贾宝玉的话,就是此时此刻秦狩对白雨涵的解读。 “哈哈。” 秦狩开怀地笑了笑,忽地往后一坐,靠在沙发上,道,“好啊,怕了怕了,你要是告诉拓哥我强奸你,我还怎么跟他做兄弟?是喔,这可不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情,我们两家的姻亲关系,事业上的往来多着呢,哎唷,我好烦恼喔……” 白雨涵听着秦狩这般阴阳怪气,只觉得更加悚然,只得佯装镇定:“你放过我,从前的事我都不跟你计较,我……” “这样吧,你用别的地方伺候我,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了,我保证!” 秦狩举起手,做出对天发誓的手势,“来嘛,嫂子,你要是让我射了,我也就没有东西肏你了。” “你——你要我怎样?” “用你那娇嫩的小嘴含一含我的鸡巴试试?嗯?你口过贺兰拓么?” 口过,但是,贺兰拓似乎觉得不舒服,或许是他口活不好,虽然他有努力学习,但看到贺兰拓不爽的样子,也就没有再继续。 白雨涵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低下头,含在了秦狩那根粗屌的龟头上。 或许,他可以趁机借用秦狩的鸡巴,练习下怎么给男人口交呢? 浓郁的雄性腥臊味道,立刻钻入了他的鼻息,跟贺兰拓的味道有些不同,秦狩没有那么爱干净,耻毛也十分茂盛,胯间有一股新鲜的热汗味,让他有一种自己在被野汉子侵犯的感觉,顿时十分反感。 那龟头也太大,撑得他的小嘴发紧,他在不适中,牙齿有意无意地磕到龟头。 “操,疼!” 秦狩的反应比贺兰拓还要激烈,条件反射地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皮都扯疼了,随即气得笑了,“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你这样的口活伺候贺兰拓那个大少爷,他没被你咬得阳痿吗?” “拓哥说我口活可好了。”白雨涵嘴硬道,“每次……每次都被我吸得高潮,射了我满嘴的精液。” “呸,你还能让他射精?我不信。” 秦狩拧眉,又咧嘴露出邪气的坏笑,“那贺兰拓的鸡巴你能吸得爽,吸我的就这么磕磕绊绊,是不是因为我的鸡巴比他粗大啊?嗯?” 当然不是。 “你有空跟他比比,我不知道。”白雨涵冷着脸,竭力地忍住自己被秦狩撩起的欲念,凉飕飕的屁股蛋里,那小骚逼却还在一直发热滴水。 他此刻欲望的强烈,喉结滚动,大屌硬到肿痛,也是舒爽又难受到了极点。 他一把抓住白雨涵衬衣里晃动的丰满乳球,揉面团一样用力地抓揉,哑声粗重道,“嫂子这骚奶晃得真好看,小逼很难受吧,被我一抓奶子,小逼就更紧了是不是?让我插进来好不好……” “不要……唔……不能插进来,小逼只有拓哥可以插……嗯啊……就这样,在外面蹭蹭,在外面蹭蹭就好了唔啊……” 白雨涵被他抓的奶子更加酸胀,不由得挺胸往前,忍不住地希望秦狩更加用力地蹂躏自己的奶子,像贺兰拓那样吸嘬自己的奶头,嘴里却娇咛着,“不要,不要抓我的奶子了,唔,乳头好痒、受不了……” “那嫂子用屄口吸吸我的龟头,大龟头好硬好难受,快安抚一下,安抚一下就要射出来了。” 秦狩催促着,白雨涵对男人什么时候射精也没有经验,所以听了秦狩这话,也没有太多的质疑。 于是他乖乖地掰开自己的屄口,用那肉洞周围的软肉去吸嘬按压男人的大龟头前端,感觉到龟头马眼里泌出的前列腺液都黏进了自己的肉穴里,羞得更加忍不住哼哼唧唧。 “嫂子在干什么?嗯?” 秦狩大手托举他的嫩臀,方便他更加省力地用小逼蹭夹自己的鸡巴。 “唔、我在用小逼给……给秦狩哥哥按摩鸡巴……”白雨涵满脸春意,香汗淋漓,落在秦狩眼里简直诱人得不行。 “看你的反应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不……没有舒服……没有——啊呃!” 听白雨涵不承认,秦狩冷哼一声,忽然之间,大手摁住他的胯部,狠狠往下一压,让白雨涵一坐到底,那根滚热粗长的肉刃一下子就破开他肉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直捅到底! “啊——!” 白雨涵弓起雪背,挺着胸翘着臀,瘙痒已久的肉逼终于一下子被胀满,疼痛中带着激爽,让他湿红的眼眶中一下子掉出了眼泪,声音都在哆嗦,“怎么……怎么捅进来,呜不是说好只是在外面蹭蹭的吗?” 秦狩胀痛的大鸡巴一下子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终于满足,如同进入温泉洞中,爽得头皮发麻,看着白雨涵这副又疼又爽的样子,更加欲念勃发,当即挺动胯部,砰砰砰地猛烈撞击他的骚臀,干得那水穴噗滋噗滋作响,一边咧嘴露出一丝邪笑:“男人说只在外面蹭蹭你也信?你是有多傻?贺兰拓干了你的逼那么久,没有教你男人有哪些谎话么?” “啊啊~不要~~好胀、快出去~!不要干我的小逼!” 白雨涵下意识地抓揉着自己被干得上下颠动的大奶子,一边哭声浪叫,“小逼是拓哥的——呃啊你——你强奸我我要告诉拓哥!” “好啊,我等着你告诉他,妈的,骚屄还是这么紧,要把老子的鸡巴都夹断了,是贺兰拓不舍得用你吗?还是他的那玩意儿太小了?” 秦狩一把粗暴地扯开他的白衬衣,让那对大白奶子从衬衣里蹦跳出来,他贪婪地含住那被贺兰拓吸肿了的香乳,恶狼般啃咬舔舐,拉扯可怜的乳头,让那贺兰拓的津液干涸了的乳头上覆盖满自己的口水,同时满意地感觉到白雨涵更加急促的娇喘吟哦,以及更加收紧的肉洞。 “不要、强奸犯、呜呜啊!拓哥的鸡巴比你会干多了——啊!” 白雨涵话音刚落,秦狩猛地起身,就着交合的状态,把他翻了个身放在沙发上。 他抓来沙发靠背垫在他的臀下,掰开他双腿让那屄口对着自己,更方便他狠狠地干进去,然后他一边挺动着壮腰更加凶悍地啪啪啪干穴,欣赏着他被自己干得娇躯乱颤,大奶子打着圈儿摇动,细白的双腿也一张一合,一边打开手机,拨出贺兰拓的电话。 “啊、不要再干了,小逼要被干烂了、呜啊——!” “喂?” 就在白雨涵失声淫叫时,贺兰拓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从秦狩的手机对面传出,通过扩音器公放出来。 -- 3P、被男友和好兄弟同时猛日、前后夹击换着 “啪”得一声,秦狩的大手拍在白雨涵翘起的嫩臀上,拍出颤动的臀波:“盯着我堂哥看什么呢?!啊?想被他日吗?我堂哥性冷淡,不会日你这个骚货的!” 热酒入肠,他的性欲似乎更加旺盛了。 “唔不是、不要打了、轻点嗯——啊!” 白雨涵心中无限委屈,这姓秦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坏。 秦时宸喂完酒,坐回餐桌前,继续组装他的枪支,淫荡的干穴声回荡在房间内,他充耳不闻。 一会儿之后,似乎是倦了,打起了瞌睡,扯了旁边一条雪白的毛毯盖在身上,趴在旁边沙发上就睡着了,闭上眼睛的模样像个孩子。 与此同时,秦狩愈战愈勇,如同猛兽不知疲倦地在白雨涵的小穴中攻占捣干,白雨涵自从喝了酒之后头脑就愈发昏昏沉沉,浑身发热,被他干晕过去之后又醒过来,趴在沙发上不住地颤动娇喘,声音都叫哑了。 不知不觉间,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狂风裹挟着雨粒穿过院子里的枞树群,呼呼作响。 “咔嚓”一声,客厅的大门忽然开了。 贺兰拓一身黑色风衣,里面是雪白的衬衫,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穿过雨夜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收起雨伞,挂在屋檐下,蹭干净靴底上的雨水,这才走进室内。 秦狩干得投入又迷醉,仿佛浑然不觉有人走了进来。 白雨涵仰倒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任由秦狩的粗屌在自己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抬眸仰起头,倒立的视野里,看到进来的男人身影。 他弓起背,睁大眼睛,把他看得更清楚,涣散的泪眸中忽地有了一丝神采。 “拓、拓哥……你终于来了……呜,救我。” 他眨动着鸦羽般的眼睫,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颤抖,“我要被秦狩干坏了……” 在贺兰拓的视线下敞开逼穴被秦狩赤裸裸地奸淫,白雨涵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和难受,可与此同时,那不知廉耻的骚穴又更加搅紧,被肉屌撑圆的穴口不断冒着骚汁,显示出他强烈的快感。 贺兰拓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低头静静望着他,沾了一些雨滴而略显湿润的墨发垂落在他眼前。 “拓哥……救我……你怎么不救我……啊……” 白雨涵抬起手,酥软的雪白手指竭力去抓眼前的墨发,想要抓到点什么实物,如同救命稻草,来确认自己面前的贺兰拓不是他的幻想。 贺兰拓一把握住他的手,温暖而厚实的大手温度,覆盖在他冰凉的小手上,一瞬间让他错觉有了安全感。 他抓着他的手,抚摸他泪痕婆娑的脸蛋,垂眸看着他,冷冷道:“雨涵不是很享受么,哪里需要我救呢?” 白雨涵呜呜地摇头,可怜地眨巴着泪水:“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想跟他做,我是被强奸的我很痛苦——啊!” “是么?”贺兰拓的手指沿着他身体下滑,拂过他肿立的乳尖,穿过他被鸡巴干得凸起了鼓胀轮廓的小腹,然后摁在他小穴前端那枚湿热的骚豆豆上,“那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这么发情挺立?又硬又湿,比我干你的时候还要兴奋,雨涵其实很喜欢被别人强奸吧。” “不、不要摁哪里啊、我是身不由己的,我不想的拓哥,你相信我!”白雨涵的阴蒂在贺兰拓手指的刺激下更加兴奋,传来酥麻的电流感,他急了,拼命地摇头,声音更是哽咽。 “我喂不饱你,你就找别人通奸对不对?还找上了我的好兄弟,是想用他来气我吗?”贺兰拓却冷冷淡淡地接着道,“还是,你早就已经移情别恋,喜欢上秦狩了?” “我没有!拓哥——我只喜欢你,我心里一直只有你我对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是秦狩强奸我的你相信我——” “……” 贺兰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干得小穴噗叽噗叽吐水的淫态,似乎满眼的毫不相信。 秦狩不满于他在做爱中分心,动作一下子更加激烈,白雨涵拼命地在喘息中解释:“呜啊我、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会有快感唔是的——被大鸡巴干就会有快感——对不起小穴太淫荡了——可是我心里、心里只有拓哥——” 贺兰拓沉默几秒,嘴角倏而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控制不住,那就享受吧……乖。” 说着,他的脸上柔和起来,抚摸白雨涵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他,然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 贺兰拓那傲人昂扬的阴茎已经勃起了,猛地弹出来,打在白雨涵的脸蛋上,上面交错暴突的青筋,如同绵延雄伟的山脉。 下一秒,白雨涵还完全没有准备,那鸡巴就猛地捅进了他被干得张开的小嘴。 “唔——” 他的小嘴被粗壮的鸡巴撑满,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惊惧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向贺兰拓,拓哥怎么会这样?拓哥怎么能在他被秦狩强奸的时候,还肏他的嘴? “乖,是不是很舒服?” 贺兰拓一边温和地抚摸他的头,修长白皙的五指插入他秀美的乌发,一边挺胯在他的嘴里凶猛地顶撞肏干,硬圆的大龟头一直肏到他喉咙深处的嫩肉,让他难受地干呕,却依然粗暴地往深处顶弄。 “唔——呜呜——” 拓哥,不要这样啊……不舒服,好难受啊…… 白雨涵湿红的眼眶里不断掉出可怜的泪水,身后的逼穴却因为痛苦和激动而更加搅紧,并且他闻到了贺兰拓身上那种特有的味道。 冬天的大海的味道,裹挟着雨夜里吹入室内的冷风,如同从极地 贺兰拓伸长了舌头,裹卷着白雨涵湿漉漉的红肿乳头绕了一圈,这才道:“当我爸爸是要被我操的,你当吗?” Just something I  to “雨涵,乖,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我是要让你舒服……” Some superhero 冰川上刮过来,干净、冷冽又带着海腥味的清香。 “雨涵,你明明被肏得很开心啊。” “太吵了。” I wahing just like this Ad his gold “等我干什么?你又不跟我做爱。”贺兰拓冷笑一声,“我现在来了,你可以上去了。” “宸哥,小小年纪,别把自己当爸爸。” 他的眼睫一垂下去,又显出百般的深情款款来,缠 这气味如同催情剂,让白雨涵的逼肉如同高潮般胡乱痉挛抽搐不停,吸夹着秦狩的鸡巴爽得不行,疯狂地更加凶猛地捣干他。 吻到我爱的人就好 就这么面对面地让贺兰拓看着秦狩紫黑色的粗屌撑满自己多汁的肉鲍,进进出出,一对大奶子还在敞开的白衬衣里被操得上下颠动,白雨涵不仅是羞耻,还感到万分痛苦,“嗯啊——拓哥,我只想被你操的,为什么要看着秦狩肏我、不要——” 只是一些我能力所能及的事情 大力神与他的天赋 唱到这句,他低头吻住了白雨涵。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我性冷淡,不玩这个。”秦时宸道。 阿喀琉斯和他的战利品 “我可不想有你这种儿子,变态。”秦时宸凉凉地睨着贺兰拓,对面前3P的火热仿佛无动于衷,坐回沙发上,眸色暗暗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地冲贺兰拓叫了一声,“儿子!” 那些童话般的天赐之福 那些传说与神话 I,ve been reading books of old 虽然在欲仙欲死的肏干中被贺兰拓肏嘴无比难受,但白雨涵也不忍心用牙齿咬疼了贺兰拓的鸡巴,反而用舌头卖力地舔舐嘴里那根肉棒的柱身,软热的口腔吸吮着、服侍着嘴里那蓬勃的性器,努力给贺兰拓更强烈的快感。 “睡什么觉。” 歌曲声中,贺兰拓眼眸半阖,脸色更加惬意,他忽地把被干得浑身酥软的白雨涵从秦狩的粗屌上拔起来,紧紧拥入怀中,低声喃喃道:“宸哥,你说我不喜欢他……你错了,我喜欢他的。” 我曾饱览古老的书籍 秦时宸很是听从建议,立刻摸出了三叶草形状的小音箱,连上手机,点开音乐,三叶草扭动着摇摆,歌声涌出充盈整个房间。 贺兰拓安慰地抚摸他,唇角泛起似有似无的笑意,猛地推起白雨涵的身体,让他直立起来。 秦时宸慢慢地喝完冰水,这才不疾不徐看着他说:“不,我走了怕你玩出事。” The legends ahs “唔啊——拓哥,不要那样——奶子好涨——啊啊!” 蜘蛛侠的控制力 Spiderman,s trol “那你为什么不上楼睡?楼上那么多卧室。” …… 秦时宸轻哼了一声,裹着小毯子躺下打算继续睡,只听贺兰拓道:“觉得吵你就放音乐。” 那些超人类的天赋 和蝙蝠侠的铁拳 Herd his gifts With sifts Somebody I  kiss 贺兰拓猛肏了他的骚嘴几十下,像是不过瘾,将被他套弄得湿漉漉的阳具拔了出来。 那种超级英雄 “呜……拓哥……”白雨涵在迷乱中喘息哽咽,不明白贺兰拓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什么意思。 ale bliss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白雨涵终于得以喘息,哭着问他:“拓哥,你这是在惩罚我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好难受……” 贺兰拓凉薄地轻笑着,一边用手指爱抚了几下他的肉棒,又按揉他圆滚滚的骚阴蒂,一边低头含住他那被肏得晃动的骚奶子,啃咬着吸吮他的奶头,嫣红挺翘的奶尖在他粗厚的舌头上打圈。 And Batman with his fists 身后肏他的秦狩像是失去了思想只知道干穴的禽兽,依然对贺兰拓的到来无知无觉,只是顺着贺兰拓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把白雨涵搂抱起来,从跪趴状态,变成婴儿把尿式地被秦狩抱在胸前,双腿大大地分开,敞露着逼穴面对着贺兰拓。 我并不渴求 贺兰拓修长的手指拂过他脸上的泪痕,在他颤抖的眸光中,低声跟着那首歌吟唱—— 旁边的沙发上,裹着小毯子睡着的秦时宸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向贺兰拓,头发乱糟糟,仿佛一个叫家里人调小电视音量的男孩,“拓,小声点。” 贺兰拓一边舔着白雨涵的奶头,一边移动眼珠,望向秦时宸,眉眼含着轻浮的笑意,“过来一起玩。” “我不是在等你来么。”秦时宸起身倒了一杯冰水,淡淡道。 白雨涵忍不住地伸手摁住面前贺兰拓的头,一边被别的男人强奸,一边被深爱的男朋友温柔爱抚,带给他剧烈的心灵冲击,情动的快感让他不断地呻吟尖叫,“啊啊不要摁骚阴蒂了、好奇怪、不要操我了唔啊、救我啊啊!” 绵地含住他的唇舌吮吸,同时胯下的粗涨的大屌一挺,全根没入了白雨涵那被秦狩肏开了的淫洞中。 “啊呃——拓哥,好深,顶到骚心了啊——” 重新感受到贺兰拓鸡巴的形状,白雨涵尖叫着浑身发麻,激动地流泪,敏感骚浪的穴肉认真地感受到贺兰拓肉柱上的每一根青筋凸起,拼命地分泌着骚汁吸吮讨好,尚未适应好他的尺寸,贺兰拓就已经挺胯一深一重地肏干起来。 “嗯……哈啊……拓哥好粗好硬……骚泬要被撑爆了——啊!不要这么用力——小逼会被撞坏的啊啊!” 白雨涵紧紧搂着面前的贺兰拓,发出身心满足的淫荡呻吟,娇软的玉手在他的肩膀上随着狂乱的肏干动作扒拉,把他的一头浓密墨发都搅乱,濡湿的黑风衣从男人肩头滑落,露出底下将白色衬衣撑得挺拔的身材。 贺兰拓一边猛肏着他,还游刃有余、气息不乱地反复吟唱着那首歌的副歌部,一句句落在他耳边,带着羽毛般的热息撩动,如同在向他反复诉说着什么心意。 “Oh I wahing just like this 噢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I wahing just like this 我只想要这些 …… Somebody I  miss 见到我爱的人 I wahing just like this 我想要的不过是这些” 与此同时,白雨涵身后失去了骚屄肏的秦狩不满地凑上来,握着肿立的鸡巴,在白雨涵股间寻找着泄欲的淫洞,他的骚屄被贺兰拓填满了,不过后面的菊穴还空着,秦狩盯上了那个粉嫩的肉穴,握着龟头就往里面塞。 “唔——啊!不能碰那里!啊啊疼不要捅了——” 那事先没有被男人操弄过的菊穴十分紧致,却惨遭秦狩粗鸡巴的进攻,秦狩发现洞太狭小,于是无师自通地将手指先插进去,粗暴地扩张开发。 “啊啊不要——唔——!” 前所未有的诡异快感让白雨涵浑身战栗,但他前面的骚逼还在被贺兰拓猛肏着,哪里有力气挣扎,再加上贺兰拓又安抚地吻住了他,一边揉着他的大奶子,让他舒服地一瞬间放松,秦狩就找准机会,挺着硬圆的肉冠头,狠狠挺进那狭小的肠道。 “啊啊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插的啊啊!” 粗长的肉刃一寸寸干进他的菊穴,碾压过甬道内的褶皱,穴口的嫩肉都被撑着绷紧发白,直到将那个狭小的肠道撑满,隔着一层肉壁跟贺兰拓的鸡巴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不等白雨涵适应,就跟贺兰拓一前一后地一起凶猛肏干起来。 “啊——!” 刚开始后面只是疼,又疼又诡异,白雨涵紧紧地抱着面前的贺兰拓,浑身发着抖,直冒冷汗,贺兰拓舔舐着他脸上的泪水,胯下也难得地放缓了动作,细细地研磨他肉穴内的骚点,安抚着他,低声轻柔说着,“雨涵,别怕,我在这里,会让你舒服的……” 逐渐地,菊穴中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让秦狩的抽插愈发顺畅,穴口的嫩肉被撞得酸麻,一股新鲜的快感也从肠道沿着尾椎骨传上大脑,蔓延到白雨涵的四肢百骸。 被开发出淫性的菊穴紧紧地咬着秦狩的鸡巴,爽得男人更加耸动雄腰,大大开大合地猛干他的后穴,他挺翘圆润的臀瓣被秦狩的胯部撞击得如同Q弹的果冻颤动,看上去想让人咬一口。 “唔……太激烈了……不行了……” 白雨涵痛苦的嘶叫逐渐变成享受的娇喘,唇舌间流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肏干。 前,白雨涵紧紧搂着贺兰拓的脖子,仰起脸蛋,泪眸盈盈地望着他,恍然间觉得贺兰拓的眼神跟自己很有距离感。 明明在猛肏他,却仿佛穿过他的身体看着无比遥远的地方。 “呜……拓哥……” “舒服么?我没有骗你吧。” 贺兰拓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技巧娴熟地亲吻他,嘴唇温柔又柔软,唇瓣离开他时,那脸上的笑容却让他看出了一丝冷意。 是很爽没错,可是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容忍他的好兄弟一起肏他,怎么会有男的愿意让自己的恋人被别人肏?不可以!这太怪异了,他不愿意!他的爱情世界里,应该只有他跟他,两个人。 他很想问问贺兰拓,问清楚他的心,但现在身上酥软极了,仿佛在云层洗泡泡浴,这一刻,他更想的是吻他。 这个男人的唇瓣,能让人忘记一切忧愁。 他努力地仰起脖子,但嘴唇还没有够到他的唇,他就被骚穴里的一个猛撞击打得浑身一阵强电流。 一瞬间,他浑身丧失了力气,眼眸垂落,世界黑暗落幕,丧失了意识。 下一秒,贺兰拓松开手,拔出自己依然昂扬的大屌,绕到抱着白雨涵猛干的秦狩身后,一根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插入秦狩的菊穴。 “啊……” 秦狩发出一声低喘,臀部收紧一夹,表示本能地排斥,但脑海中只有欲望而完全丧失理智了的他,没有作出更多的抵触,就任由贺兰拓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深处。 男人菊穴内的前列腺点并不深,就在5-6cm的地方,贺兰拓很快就找到了秦狩肠道里那块柔软的栗子状凸起,富有技巧地揉压,一种跟阴茎高潮完全不同的快感很快从秦狩的前列腺传来,酸胀又绵长,如同抽出了他的灵魂。 “啊——”秦狩低吼一声,被那陌生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不由得停下操干白雨涵的动作,贺兰拓这时很快地扩张好他的穴口,握住自己的阴茎,硬圆的龟头冲着他的菊穴就往里面捅。 随着秦狩疼痛的闷哼声,他紧致的菊穴被过度硕壮的大龟头顶得裂开,一丝鲜血顺着缝口滑落。 贺兰拓皱了皱眉,他此刻大可以一捅到底,但是…… 他犹豫一瞬,将那捅进的龟头拔了出来,用拇指指腹抹了一把上面的血迹。 然后扯了纸巾,把自己龟头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没有了贺兰拓玩弄的秦狩很快又恢复了状态,再接再厉,一段猛肏冲刺之后,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他已经射过两次,精液没有那么浓稠,但依然热烫,灌满了白雨涵的菊穴。 射完精的秦狩搂住白雨涵,抱着他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低头蹭着昏迷的他,低喘着,一边舔吻他的脸颊和颈项,大手在他身上抚摸,如同森林里的猛兽护住自己的幼崽舔舐。 白雨涵的脸蛋白里透红,睡得安详,仿佛什么苦难都没有经历过。 贺兰拓看了他们两秒,面无表情地转身去,摇醒沙发上的秦时宸。 “宸哥,帮帮我。” 贺兰拓一只腿跪在沙发上,把自己沾满淫水的肿立大屌凑到秦时宸的面前,低头看着秦时宸的脸,温和的表情带着礼貌的请求之意,“让我射一次,我已经好久没有射过了。” 秦时宸揉了揉眼睛,不情不愿地被弄醒,疲倦的眼底有了黑色的阴影,因为他睫毛本来就黑,看上去就像自带了眼线和烟熏妆,这让他本来就透着少年稚气的脸愈发显出一丝童真的味道。 “扰人清梦,混蛋。” 秦时宸嘴里骂着,但手上却毫不推辞地帮贺兰拓握住了鸡巴,下一秒,他掌心一阵刺痛。 嘶了一口气,松开手,这才看清一根根倒刺从那狰狞的肉柱上伸了出来,刺头弯成了月牙形的漂亮小钩,就好像某种带刺的植物粗壮的茎干。 “变态,谁让你把这玩意儿露出来了?” 起……”贺兰拓喘息着,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秦时宸脸上没什么表情,扯下鲨鱼皮手套,露出里面自己的手,血肉模糊的手掌上遍布道道的血痕,有的深的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骨头。 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在后知后觉的疼痛中微微皱眉,淡淡道:“回头我老婆问我的手怎么烂了,我就说,是被你那个好哥哥肏烂的。” 贺兰拓把自己射精完终于软下去的鸡巴放回裤子里,低笑了一声:“你要是敢说,我就告诉他,你也是一个怪物……” 说着,他握住秦时宸血肉模糊的手,凑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看着他脸上自己斑驳的精液,道:“舒服多了,谢谢宸哥……要我帮你舔么?” “不用。”秦时宸抽回手。 “我是说,舔你脸上的精液。” “别闹。”秦时宸站起身,打算去拿药箱止血,一边道,“别搞得好像你爱我似的。” “我怎么不爱你了?” 贺兰拓唇边带着微笑,看出秦时宸的意图,转身先他一步拿出了药箱,翻出里面的绷带和止血药,一边熟练而仔细地帮他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道,“我当然爱你,也爱他,他们&我爱人类。” 秦时宸低头,静静地看着他为自己包扎,道:“拓,你要是爱每一个人,那就跟谁都不爱是一样的。” “……” 贺兰拓不应声,沉默片刻,秦时宸又道:“你不能再这样继续了,不要再伤害爱你的人,也不要再伤害你自己……我这点伤不算什么,可是,我担心你……我知道,你母亲的去世,让你很难过,他——” 贺兰拓的动作忽然停下来,僵了几秒,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低着头,墨发披垂,秦时宸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听他冷冰冰地说:“不,我一点也没有难过,母亲爱我么?他只是把我当成试验品而已,在他眼里,我跟他实验室里试管培养的胚胎没什么两样。” 秦时宸轻声安慰:“你想开一点,我们长出了强健的能力,总要付出代价,不要总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像我,我就觉得自己以后会是个超级英雄,用自己的奇怪异能拯救地球的那种。” 贺兰拓蓦地抬起头,望着秦时宸,咧嘴笑道:“宸哥,你心态真好。” 秦时宸眸光一颤:“你流血了。” 贺兰拓的脸上沾了秦时宸的血,除此之外,他的双眼下面流出了两道血痕,如同眼泪一样滑过他的脸颊。 “是么……” 贺兰拓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自己脸颊的血,睫毛抖动,水润的眸中,似乎要跟着滴出泪来。 四目相对,空气静默了几秒。 秦时宸眨了眨眼,抬手,想拭去贺兰拓脸上的血。 贺兰拓忽地起身,猛地倾身拥抱住秦时宸,埋进他的怀抱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身体剧烈地起伏。 秦时宸轻轻抚摸在他的背部安抚,一语未落,但仿佛能明白他的一切——跟贺兰拓背负着同样原罪的他,能切身地体会到对方的痛苦。 “宸哥,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真的不想……我只想做一个正常人,可是,那些人还在我的噩梦里,用石头砸我,说我是个怪物,诅咒我不得好死……我……好怕……” 贺兰拓睫毛微颤,嗓音低哑,语调前所未有地急促,就好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在父亲或者神明面前认罪。 鲜血从他的眼睛里滴落出来,落在秦时宸抚摸他脸颊的手上。 “我知道。”秦时宸静静道。 “可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怕。” “你是很可怕,拓。”秦时宸摩挲着他漂亮的眼角眉梢,“不过,你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会陪着你一起可怕……上帝会原谅你,会原谅我们,Everyoo be loved,你说,对不对?” 话落,秦时宸对他笑了起来,真的如同天上的神明一样纯真。 白雨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秦狩家客厅的沙发上,浑身都泛起不可描述的酸软肿痛,尤其是双腿间的那两个小穴。 -- 被拖入温泉水强J、在男友面前被猛草偷情捉j “唔——唔——” 白雨涵发不出叫声,只有睁大的眼睛和扭动的身躯显出他有多么不情愿,中年司机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手直接就摸到了他饱满弹性的乳肉,啐骂了一声:“妈的,小骚货,果然没有穿奶罩,难怪大奶子晃得那么厉害,不就是勾引叔叔来帮你揉奶吗?嗯?是不是?是不是勾引叔叔来操你的骚货?” 白雨涵拼命摇头,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中年男人粗厚的大手抓在他饱满的乳球上,让他感觉无比恶心……前所未有的恶心,比秦狩猥亵他的时候恶心多了。 秦狩好歹是个客观意义上的帅哥,在很多女生眼里还是又欲又燃的运动猛男款男神。 而这个中年司机呢,虽然也没有肥头大脑,五官还算得上普通人里的端正长相,可是……白雨涵只觉得世界末日向他压了过来,浑身每个毛孔都在作呕。 然而他虽然拼命地挣扎,也完全不是中年男人的对手,再加上他本来身体上就还在酸软,没有恢复多少气力,胡乱扭动间,只是增加了中年司机猥亵他的情趣。 男人粗厚的大舌头舔在他白皙的颈项上,大手揉着他的胸还不够,又向下滑去,轻易就拨开他肥大的裤子,伸进他的双腿间,摸到了他玉茎下面被干肿的花穴。 “玛德,连内裤也不穿,你好骚啊,果然是出来找男人干你的吧?”中年司机愈发精虫上脑,狞笑起来,“这穴怎么这么水润,等着叔叔干进来是不是,别急,叔叔这就让你舒服。” “唔——啊!放开我!” 捂住他嘴的手一松懈,他终于高声尖叫起来,“我男朋友是贺兰拓他不会放过你的!” 下意识地,他还是将拓哥的名字脱口而出,似乎唯有他能给他安全感。 “贺兰……?”司机大叔微微一怔,“百花商场的那个贺兰?” 姓贺兰的人物,在本市的名声,可谓是妇孺皆知。 “对!”白雨涵拼命点头,“大叔你放了我,我会给你一笔钱报答的,今天这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司机大叔的脸僵了几秒,一时间脑子里转过几种念头,突然间,他哈哈大笑起来。 “小弟弟,是不是发骚了,脑子糊涂了,开始做梦了?嗯?你怎么不说自己是X撕葱的男朋友呢?” 说着,司机大叔的手指继续在他的花唇上游走猥亵,呼吸愈发急促,粗肥的勃起从裤子里凸起,顶住了他的嫩臀,“别瞎想了,叔叔等会把你干爽了,比做谁的男朋友都快活。” “不,不要!你会后悔的——” 白雨涵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忽然扭头看向车窗,手指向那个方向,“我男朋友在那里!” 司机嘲笑地哼了一声:“小弟弟,这么假的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真的!你快放开我!” “咚咚” 似乎有人敲车窗的声音传来,司机大叔终于忍不住向车窗左侧看去,但那个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弟弟,你真皮,爸爸要打你屁股了喔。”司机大叔搂着白雨涵起身,掰着他以后入的姿势翘起臀部,然后扯下他的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蛋儿,一巴掌拍在他的嫩臀上,恶狠狠道:“打死你这个小骚货,看你还敢不敢对爸爸说谎。” “呜……”白雨涵哽咽着回头,看向公交车前窗的方向,瞳孔再次颤抖,声音愈发高亢激动,“拓哥……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在那儿!他来救我了!” 司机大叔猛地又拍他的屁股:“坏孩子,还想欺骗爸爸,快叫爸爸,求爸爸原谅你,快!” 下一瞬间,他身后传来车窗玻璃轰然破碎的声音。 司机猛地回头,来不及看清,就见到一个矫健的男人身影破窗而入,咚地一声,落到他的面前。 他骇然瞪大了眼睛,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下意识的第一个想法是——这男人怎么能撞破车窗玻璃进来?公交车的玻璃窗可不是那么容易撞裂的,更何况,还是大面积地破出了一个大窟窿来。 下一秒,司机大叔来不及思考更多,就感到一个铁锤般的东西砸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直接砸到在地。 紧接着,然后一个男人的鞋子准确地踩在他勃起的鸡巴上! “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这个公交车内爆裂开来。 白雨涵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发生的赤裸裸暴力。 他面前的贺兰拓,那下一秒仿佛就能踩死人的迅猛动作,那阴鸷幽暗的眼神,简直……不像他熟悉的那个学长。 他发量羡煞旁人的墨黑长发今天束成了马尾,在他宽阔的背部一下一下地跳动,如同骏马的尾巴在追逐朝阳。 “拓哥……别,别弄出人命了。” 到最后,白雨涵自己都想不到,他竟然会为 “呜……好胀、拓哥的鸡巴好大、小穴想全部吃完——呃啊!” 刺啦一声,贺兰拓忽然急刹车。 他一边软绵绵地蹭着男人,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他的衬衣里,在他坚实的腹肌上摸索,像是想攫取一些温暖安慰,但那不规矩的娇软小手很快就向下滑,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口,伸进他的内裤里。 “雨涵,你干什么……” 听到白雨涵的声音,贺兰拓一下子停止了暴力动作。 “你怎么了?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好可怕……呜……” 就在汽车的前排座位上,白雨涵软着身子埋在贺兰拓的怀里,小手握住他裤裆里那一大团软肉,急不可待地就撸动爱抚起来,一边挺着丰满胸部难耐地往他怀里拱,不知廉耻地诱惑他,眼里含着泪,痛苦又欲火焚身地娇咛着:“呜……拓哥,摸摸我,我好痒,我想要你……我……我昨晚被人强奸了……你还要我么?” 白雨涵摇摇头,把混乱的思绪赶出脑海,伸手抱住自己的男朋友,忍不住地又是笑又是哭:“拓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来了呜呜幸好你来了,你没弄伤自己吧?” 道歉做什么,不如把他干个爽,来好好补偿一下。 他双腿难耐地夹了夹,被干肿的花唇里,咕叽一声又分泌出一汪淫水来。 贺兰拓轻拍着他的背安抚,“昨天你失踪,我哪里也找不见你,在朋友圈发了寻人启事,有人看到你在这辆公交车上,拍了照片把车牌号给我,我就赶过来了。” 小穴里的骚水已经流得不像话了,他脱掉裤子跨坐在贺兰拓的腿上,湿哒哒的小穴送到他的肉棒上蹭,贺兰拓终于摁下驾驶位的座椅按钮,将椅背平放,任白雨涵把他推到在躺椅上。 好一阵温情安抚之后,白雨涵坐上了贺兰拓的车返家,司机大叔被交给了警察和医院。 上一刻他还在诅咒他下地狱的司机大叔求情。 贺兰拓的手体贴地伸进他的衣服里,揉捏他绵软的嫩乳,一边关切而温和地问:“谁?你不是说,你昨晚被秦狩救了么?” 男人宽阔而温暖的怀抱,紧紧地环抱住他,带着歉意和懊恼的低沉声音从他头顶落下来:“原来你昨天打我电话是这件事……雨涵,对不起,我来迟了,我本该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来保护你的人……我昨天以为你没什么急事,竟然就这样疏忽了。” “没有,别担心。” 他腿一软,完全一坐到底,大龟头猛地顶到他的子宫口,又痛又麻地让他浑身战栗,仿佛戳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白雨涵娇喘吁吁地望着仰倒的贺兰拓,湿红的眼眶中,泪水一下子滴落出 白雨涵随着惯性刚要扑上前撞车窗前,就被贺兰拓猛地搂住怀中。 “我……” 想到昨夜种种模糊不清的片段,白雨涵心里依然很乱。 贺兰拓的阴茎勃起得似乎比平时慢了一些,但也很快被他撸得半硬了,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雨涵,别在这里……等回去再……” “虽然有点痛……可是好舒服啊……拓哥,小骚逼最喜欢被你肏的感觉了……” 他埋下头讨好地伸出小舌头舔舐贺兰拓的龟头,解开衣扣,露出大奶子来给他看,然后整个人往驾驶座上拱,好像一只疯狂索取主人体温的小猫咪,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娇咛。 发丝有一些凌乱的脸上,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好的,抱歉,雨涵,吓到你了,我一时气上头了……” 他呼吸急促地唤他,蹭了蹭他的身子,弹软的乳房蹭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 “拓哥,我小穴好痒,受不了,快肏我……好不好……” 白雨涵咬着嘴唇不说话,难以启齿地娇喘着,花穴越来越湿润空虚,他好想要,现在就想要他插进来…… 白雨涵低下头,决定实话实说,虽然难为情,但他并不想隐瞒爱人任何事,“我昨天被一群混混拉进学校小树林,差点被轮奸……幸好秦狩来救了我。” “拓、拓哥……” 他前襟敞着挺胸,翘着一对白嫩大奶子跨坐在贺兰拓身上,努力地撑起身子,用小穴口对准贺兰拓昂扬挺立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吞下去,直到那热烫粗硬的肉柱撑满他的肉洞,将里面的一寸寸褶皱都抚平。 听着贺兰拓一句句喃喃低语,白雨涵头脑发热,又坠入了晕乎乎的情动状态,哪里还舍得责怪他一丝一毫,只感觉贺兰拓的心脏在他耳边咚咚咚地跳动,就如同他自己心动的声音。 不,贺兰拓刚才踩人的样子并不像愤怒上头,反而好像是……有一丝惬意的享受? “啊——” …… 贺兰拓一边开车,还一边关切地不断打量他。 来,脱口而出,“拓哥,我昨晚被你的好兄弟秦狩……被他强奸了……” 贺兰拓眸中掠过流光,坐起身,挑弄着他挺翘的乳头,温和道:“雨涵,你一定是做噩梦了,秦狩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白雨涵眨了眨眼,泪珠子一串一串地掉下来,委屈极了:“拓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是真的……我后来还做了好可怕的噩梦……但是被秦狩强奸,我记得好清楚,是真的,所以我才穿了他的衣服就这么逃出来,我好怕……就是在他家的客厅里,他那个叫秦时宸的哥哥也在旁边……” “好了,别说胡话了。”贺兰拓温柔地用指腹为他擦拭泪水,轻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呢,如果秦时宸在旁边,就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了,他可是正义感很强的人民英雄。” “不,拓哥……” “好了,雨涵,乖。”贺兰拓含情脉脉地对他一笑,随即忽然挺胯开始肏动,那粗硬的肉柱在他湿润滑腻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柱身上暴突的青筋摩擦着他肉穴里敏感的骚点,干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一下子爽得白雨涵的魂都被勾走了,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贺兰拓说的对错。 “呃啊~~啊、好舒服……拓哥好会肏……啊、啊啊!” 白雨涵眼角含泪,娇躯晃动地呻吟,弓起雪背,呈现出前凸后翘的性感身形,大奶子也被干得上下颠动,又被贺兰拓用手抓揉着,用嘴唇去含住舔吻吮吸。 “哈啊、爽死了……太深了……大鸡巴顶到我的骚心了、啊……” 他骑跨在大鸡巴上起伏驰骋,迎合着贺兰拓的肏弄,用小穴吞吐他的硕壮,迫切地讨好着他那根雄伟之物,香汗淋漓,欲仙欲死。 不一会儿,就没了气力,腰肢酸软,趴在贺兰拓的身上喘息,继续享受着他的鸡巴在自己的逼肉里按摩,戳弄到他每一处酥痒的骚点,一次次地带起激爽的电流。 他低下头,眼里看到贺兰拓的腹肌,在肏干中一鼓一鼓地,他垂落手指去摁压那个地方,指尖沿着他的肌肉轮廓滑动,摸到他身上涔涔的热汗,又看到他肚脐的形状,觉得那里好美。 这个男人身上,那里都是宝,哪里都令人赏心悦目。 真的好想占有他……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好幸福,人间极乐的滋味也就是这般了。 更抓他心的是,他同时在不断担心着这种幸福稍纵即逝,他总觉得,贺兰拓是他抓不住的人…… 他蓦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勾住他的脖子,流着泪吻住了他。 拓哥,能永远跟我在一起么,能跟我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么? 这种问题,他问不出口。 贺兰拓缱绻地回应着他的吻,忽地一个翻身,矫健的身躯将他压在了下面,大手沿着他光滑脊背的流线型滑落到他挺翘的肉臀,最后落在他的腿根,分开他的双腿,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拓哥太用力了~~轻一点唔哈、要干死我了~~小骚逼要被通栏了~~啊啊~~好爽~~舒服死了~~” 白雨涵的娇躯如一条淫荡的白蛇,扭动着挺送胯下的小逼,迎合男人的猛肏,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鸡巴捅出凸起的轮廓,乳房摇晃,泪眼迷蒙,唇瓣微张,小舌头在里面震颤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和着贺兰拓干穴的噗呲噗呲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在气氛愈发炙热的车厢内久久回荡。 外面的人仔细看,这座停在路边的低调豪车,车厢都在不停地微微震动,如果从车窗里窥探进去,就会看到一个骚浪的双性美少年敞着大奶子分开双腿,迎送着骚屄给他身上健壮的男人猛肏,粗屌在小穴里狂抽猛送,淫水迸溅。 双性美少年的脸蛋白里透红,被肏得如痴如醉,不住吟哦,画面淫荡之极。 而男人被瀑布般披垂的墨发遮住了脸,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牛肉,于是老板娘往白雨涵的碗里又添了一勺子,目测七八块小牛肉。 白雨涵心里感慨这牛肉真少,却不好多说什么,捧着牛肉面的碗正要走,贺兰拓一下子摁住他的碗,直接拿起老板娘舀牛肉的勺子,一大勺一大勺地往白雨涵碗里加牛肉。 “你干什么啊!”老板娘瞪目结舌地瞪向这个戴墨镜口罩的高大男人。 “这一盆牛肉多少钱,我都买了。”贺兰拓道。 “你……两千块你买?”老板娘丢出了一个他自认为的天价。 “买了。” 贺兰拓二话不说,抱起那盆牛肉带着白雨涵走回座位,把牛肉放在他面前,“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你……不用这样,这牛肉值不了那么多钱的。”白雨涵再度受宠若惊了。 “那我下次带你去吃值得了那么多钱的牛肉。”贺兰拓一边用纸巾给他仔细擦干净座椅桌面,一边望向他认真道,“你值得最好的。” 白雨涵羞得都不敢看他眼睛了,坐下埋头吃面,心想这电视剧里霸道总裁的台词,怎么贺兰拓说起来就这样自然呢。 不一会儿店里进来个抽烟的男人,男人一走进来,贺兰拓就用指节敲了敲桌子,转过头去冷声呵斥他:“本市规定室内不能抽烟。” 那身材肥硕的男人一顿,旋即大模大样地露出一副“你以为是你谁啊?管得宽,室内抽烟的多的去了!”的嘲笑表情,兀自坐下就要接着点菜。 岂料贺兰拓上前扯住男人的手臂,直接就拽着他丢出了餐馆,并且在他耳边不知道警告教育了什么,吓得男人仓皇地就跑远了,没敢再回来。 白雨涵看得惊呆了,他平时最讨厌别人抽二手烟,但是他身边有抽烟的男人他多数情况也只能忍着,从来没有人为他这么做过,他也从没跟贺兰拓特意提过他讨厌别人抽烟,贺兰拓……难道注意到了么? 只见他去车里拿了酒精和药棉,把自己刚才接触到了那个男人的手清洗得干干净净,不带一点烟味回来。 阳光镀在他认真洗手的身影轮廓上,宛如神明。 回去之后的一周,白雨涵还没想好怎么说服贺兰拓相信自己秦狩强奸了他,新的危机就出现了,网上开始流传他的不雅视频,就是那天在小树林里被混混猥亵时拍到的,虽然隔得太远没有拍清楚他的脸,但有人认得他那天的衣服。 风言风语很快传遍了学校。 有人同情他惨遭毒手,有人诽谤他本来就是个做援交的婊子,虽然相关的帖子在贺兰拓出面处理下,很快被各方管理清理干净,但白雨涵走出去依然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用异样眼光看待,音乐老师都劝他暂时中止活动。 他切身体会到“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有多可怕。 在家里休养了几天,他闷得都快抑郁了,贺兰拓提出带他去旅个游,散散心。 白雨涵欣然答应,一起远离大都市的喧嚣,去登山远足,享受自然美景。同行的有几个贺兰拓的朋友,大家都相处得很愉快。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到了半山腰的温泉旅店留宿那晚上,秦狩过来了。 一群朋友穿着浴衣,在木地板桑拿房里玩狼人杀。 白雨涵收紧了高领,连锁骨也不敢露出来,努力往贺兰拓身边靠。 但是丰乳的轮廓高耸地顶在浴衣前襟,谁都能隔着浴衣看出他乳房浑圆饱满的形状,他根本没法遮掩。 他坐在桌角,秦狩不动声色地就在他旁边桌角的另一侧跪坐下,表面上跟大家说着话,邪恶的大手却暗自往白雨涵的腿上摸。 白雨涵那敏感的身子,被男人一摸就酥麻,他伸手努力推开秦狩的手,秦狩却假装低下头捡牌,趁机变本加厉,粗糙的大手一下子顺着他细腻白嫩的腿根摸进去,隔着内裤戳在他的花穴上。 他的领口,大力搓揉他饱满的乳团,“骚货穿这么高领的浴衣做什么?生怕哥哥看到你的胸?这么骚的奶子不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嗯?” “不要、放开我——啊、放开我!” 他的奋力挣扎在秦狩手上根本就像小弱鸡对抗老鹰,秦狩两指掰开他的屄口,用力一挺,猛地把那紫黑色粗屌捅了进去。 那湿软销魂的水穴立刻将整根鸡巴搅紧吸吮,爽得秦狩头皮发麻,满足地喟叹一声:“妈的骚货的肉逼里这么多水,一直在等着哥哥肏进来是不是?” “呜、呜啊不是——小逼里的水是给拓哥准备的,你不要操——不要操了啊啊!” 白雨涵脸色潮红地哭喘惊叫,秦狩那根雄伟的大肉棒却不由分说地开始在他的肉逼里抽送奸淫,他百般抗拒羞耻,骚穴却只认鸡巴不认人,控制不住地疯狂吸吮抽搐,夹紧了那粗硬的肉棒分泌骚水,将男人的孽根不停地往骚穴深处吸进去。 秦狩加快耸动雄腰,手里钳着他的肉臀,肉屌狂送猛干地进出奸淫这水润的销魂洞,过于凶悍的猛肏,很快把身体敏感淫荡的白雨涵干得神志不清,不再抵抗,只会娇声吟哦,双眸迷离淫叫,扭动肉臀把自己的小逼往秦狩的鸡巴上送。 “啊、啊哈太快了——慢点、要把小逼干坏了……” “慢点怎么干得爽你这个贱人,妈的,干死你!” 秦狩被他吸夹得也忍不住粗喘,就着性器交合的状态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坐在池边的台阶上,继续张开双腿任他奸淫。 猛烈的肏干动作撞击出啪啪啪的水花,硕大的阳具一次次挺进,戳中他肉穴内的骚处,一波又一波激爽浓烈的快感在他的小腹下面聚集叠加。 他的屄口愈发将鸡巴咬紧,娇躯乱颤,一对浑圆挺翘的大奶子在敞开的浴衣前襟里上下颠动,发情的奶头瘙痒酸胀,被他本能地挺送着送到面前男人的唇边:“啊、啊哈——大鸡巴干得好猛、好爽!可是奶子好痒啊、吸一下奶子啊——一边干我一边吃我的奶子好不好——” “求我啊。”秦狩忽地坏心眼地停下肏动,“求你的秦狩哥哥,求我干你,吸你的奶。” 大鸡巴的肏干一停下,白雨涵的骚穴内立刻瘙痒得不行,翘立的奶头更是空虚,欲念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没有意识地带着哭腔脱口而出:“求秦狩哥哥干我的骚逼,一边干骚逼一边吸我的骚奶子,呜呜呜好痒秦狩哥哥快干我,干死小骚穴吧!” “骚货,就知道你想被老子的鸡巴干死,快,叫老公!” 秦狩得意一笑,再也没法忍耐,耸动雄腰对准他的逼穴又再度狠狠操干进去,和着温泉水一起干进他的骚洞深处,啪啪啪地激烈肏得他腿根打颤,嫩逼紧缩,淫水噗滋噗滋地飞溅。 “呜啊——啊哈爽死了、老公、老公的大鸡巴顶到骚心了啊啊——老公太会肏了嗯啊——” 正在白雨涵脸蛋潮红,欲仙欲死地高亢淫叫时,忽然,他眼前瞥见一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浴衣,长发如瀑布披垂,静静地站在旁边的浴池边上,看着他被秦狩肏干,已经不知道欣赏多久了。 站在池边,看着他被肏的男人……是拓哥……? 不对……那操他的是谁……秦狩?!他正在拓哥面前被秦狩强奸! 白雨涵蓦地清醒过来,睁大了泪眸,呆呆地看向贺兰拓。 一瞬间,干得肆意淋漓的秦狩也终于注意到旁边走过来的男人,猛地停下了肏干的动作。 鸡巴肏的样子,我全部都拍下来了……”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拓哥!你听我解释——” 白雨涵慌得推开秦狩爬上岸,想上前拉住贺兰拓,贺兰拓瞳孔里倒映着他敞着衣襟,露出被玩得乳头红肿的大奶子和被肏得红艳的骚逼的淫荡样子,退后一步冷冷道:“别过来,别用勾引了我兄弟的身体碰我……” 白雨涵僵住了,浑身打颤,贺兰拓从来没有对他这样态度冰冷过。 不过,也是,刚才他那副样子被贺兰拓看见了……无论是哪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对男朋友的背叛怒不可遏吧。 一直沉默旁观的秦狩终于冷哼了一声,哗地从池水中起身走上岸,想搂住白雨涵颤抖的娇躯,却被他奋力地推开。 秦狩猩红的双眼瞪视着贺兰拓:“你冲雨涵发什么脾气啊?嗯?有种冲着我来啊,是我强奸他的没错!” 其实贺兰拓刚刚只是冷着脸退后,既没有斥责也没有骂人,远远算不上发脾气,但秦狩此时此刻终于有机会说出这样的台词,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对小美人的保护欲。 他接着咧开嘴得意笑道:“怎么?你自己操不爽的男朋友,被我操爽了,你很嫉妒是不是?” 贺兰拓的视线转向秦狩,跟看白雨涵的冷酷疏离完全不同,那双深邃的黑瞳里,忽地有了一丝脆弱的痛苦,就好像他突然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男孩,被自己最要好的玩伴背叛,充满了被辜负的纯真。 秦狩在一瞬间有点懵,他以为贺兰拓会冷言冷语痛斥自己一顿,毕竟贺兰拓那张嘴教训起人来可从来都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或者,更暴力点,直接上手揍他。 既然敢睡好兄弟的男朋友,秦狩早已做好了挨揍的觉悟,没关系,就算他被贺兰拓揍得鼻青脸肿,也值了,他相信,白雨涵会为此而感动,会心疼他受的伤,这都是他为爱情做的牺牲,就像古代的两位骑士为了争夺爱人决斗流的血一样值得纪念。 然而,贺兰拓眉头蹙起,睫毛微颤,唇瓣翕动,用那副纯真的痛楚的表情,对秦狩道:“秦狩,我对你……我……”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哽住了,说不出下一个字。 秦狩的整颗心都被贺兰拓提了起来,他怔怔地望着这个自己从小的玩伴,瞬间联想起小时候,他弄坏贺兰拓自己手工做的一座机械城堡的时候,贺兰拓的表情也有些像这样。 他怎么又弄坏了拓哥心爱的东西呢……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他抹不开面子,不肯低声下气地道歉,总是装作若无其事,大大咧咧地忽略贺兰拓眼里的失落。 可这次,他是故意的,故意奸污他的男朋友。 贺兰拓重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寒眸里有一片遥远的混沌星光:“秦狩,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 一个情深义重、纯真无辜的大男孩被最好的兄弟背叛的表情,被贺兰拓演绎得淋漓尽致。 话落,贺兰拓退后一步,转身向门外而去。 秦狩愣了一瞬,那一瞬,他感到心头一窒,好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扼住了,难以呼吸地疼痛。 他凭借着本能冲上前,猛地抓住贺兰拓的手臂:“拓!你等等——” “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肏吧……” 贺兰拓用力挣脱秦狩的手,一边瞪视着他,那种眼神饱含的偏偏不是恨意,而是被伤害的痛楚,看得秦狩心里更加难受,更加激烈地去抓住他的手。 “拓哥,我想跟你谈一下……” “你背着我睡我男朋友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亏我以前那么相信你……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你不好吗?就算你觊觎我男朋友我也说过允许你跟我公平竞争,难道我没有给你机会吗?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伤害我?!” -- 人妻挺着孕肚跟jian夫偷情、出轨的变态惩罚 —— 几天之后,医院VIP病房。 白雨涵一直留在医院照顾贺兰拓,尽管贺兰家并不缺人手,他还不免遭人白眼,但他坚持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贺兰拓脑部出血,动了手术缝了针,还没有过七天的危险期,头上包得好像木乃伊,大部分时间昏睡,醒来的时候,也是对外界反应冷冷淡淡地状态,兀自看平板电脑上的新闻,完全不理会白雨涵。 白雨涵累得终于抵抗不住,在他的病床前睡着,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花穴,那里越来越发热瘙痒,饥渴地分泌着骚汁……想要,他好想要…… 很快,一根粗硬的阳具就如愿以偿地捅开他被肏得软熟的穴口,分开层层褶皱的甬道,一捅到底。 “哈!呜——” 白雨涵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立刻被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捂住的嘴,肉壁里撑得满满当当的那根性器,紧接着就大力挺动,在他多汁的肉阜里抽插奸干起来。 “唔——唔——” 白雨涵扭动挣扎,骚逼却越吸越紧,他耸动着腰胯和嫩臀,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倒是反而将那凶悍的肉屌吞入的更深,像是在求着男人操得更深一些,最好一捅到底,捅进他的骚宫口。 “骚货别动了,明明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奸干,就好好享受,这么扭来扭去,是把贺兰拓叫醒吗?” 秦狩在他身后压低声音粗喘,一边贪婪地舔舐他的颈项耳后,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边奸淫他的水穴一边抓揉他的大奶子,这个骚货,好像怎么干都干不够,骚穴越干越紧,太会吸了,爽得他根本把持不住。 原本秦狩是真心来看望贺兰拓,但一看到病床前的白雨涵,他的鸡巴就肿痛得不行,明明对贺兰拓心怀愧疚,却无法忍耐,猛地把白雨涵摁在病床前,当着昏迷睡熟的贺兰拓的面,就开始干他。 白雨涵无力反抗,又害怕贺兰拓发现,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娇喘声任由秦狩奸淫。 这几天,秦狩已经在贺兰拓的病床前翻来覆去操了白雨涵好几次了,那红肿肥嫩的肉洞被粗屌捣干得愈发湿热烂熟,淫穴紧紧地吮吸着肉柱,让男人欲罢不能,绵延不绝的快感中,秦狩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挺胯冲撞,看着白雨涵的奶子对着贺兰拓被自己干得上下颠动,淫水都飞溅在病床的床单上,更加感觉刺激。 忽然间,贺兰拓紧闭的眼睑动了动。 白雨涵睁大了眼睛,停下了扭腰摆臀挨肏的动作,紧张地盯着贺兰拓,紧接着奋力推开秦狩,低声娇呼:“他醒了,快走!” 秦狩仍然舍不得抽离那销魂洞,但看贺兰拓的睫毛真的颤了颤,他的心里也跟着一沉,啵儿一声拨出鸡巴,提着裤子扭身闪了出去。 几乎是秦狩的身影刚消失,病床上的贺兰拓就霍然睁开了眼睛。 白雨涵刚刚理好衣裤,勉强假装着平静,水润润的眼眸颤抖地望着他:“拓哥……” 贺兰拓缓缓地坐起身,看也没有看他,只是第一次掀开被子,好像想要下床。 “拓哥,你别动,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你等等,我叫护士来看看好不好。” 白雨涵连忙紧张地拉住他,贺兰拓掀起眼帘,慢悠悠地瞥了白雨涵一眼,终于说出了这些天来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别碰我。” 那声音冷冰冰地,把白雨涵浑身都冻坏了。 “拓哥……拓哥你别这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出轨……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白雨涵说着,忍不住啜泣,握着贺兰拓的手臂不放,乞求地望着他。 贺兰拓冷笑一声,那手没有甩开他,而是忽然伸进他的衣服里,一下子握住他的奶子,捏住他肿胀的乳头:“是么?那骚奶头这里怎么这样硬立发情?刚才被谁玩了?嗯?” 白雨涵一僵,浑身哆嗦起来,完了……拓哥可能听到刚才秦狩干他的动静了…… 虽然是被秦狩强奸,可是,他每一次都被干得好爽,忍不住地迎合,他的身体怎么就这样淫荡呢…… 他唇瓣颤抖,正不知如何答复,贺兰拓的手又紧接着伸进他的内裤里,摸到他被奸干得湿软不堪的花穴,指尖探入穴口,里面泛滥着大股的淫水,还有秦狩射进去的精液。 贺兰拓猛地把手抽出来,给白雨涵看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亮晶晶淫液和浑浊的阳精,脸色更加冰寒:“这又是什么呢?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却在我的病床面前跟奸夫通奸?当着我的面被秦狩肏,让你这个荡妇很刺激是不是?” “不是……是……我……” 白雨涵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贺兰拓要动身起床,他扑过去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身体不放,“不要走,拓哥……求求你……我真的只喜欢你……怪我的身体太淫荡,被秦狩强奸还 “我……”白雨涵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秦狩的面前,声音都在发抖,“我发现我并不是很高兴,跟他做爱的时候,我想的人是你……他要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段惩罚我,我受够了……” 白雨涵走进一地狼藉的客厅,微微颤抖的手,把拎的黑啤放在茶几上,看着周围好像被打砸抢了一样的环境,地上东倒西歪的奖杯、海报、酒瓶、运动衣等等,回过头诧然问秦狩:“你怎么了,你……” 感觉到贺兰拓很快开始勃起,白雨涵连忙脱掉自己的裤子,不知廉耻地对着贺兰拓敞开细白的腿,掰开那水淋淋的骚穴,红着脸细声央求:“拓哥你看,小骚逼很好肏的,里面都是水,又热又紧还很会吸……” “啊——啊啊!是、是的!怎么惩罚都可以,求求拓哥,把小骚屄干坏了才好!” 那么有感觉,是的,我承认,我总是被他操得好舒服好爽,忍不住就要去迎合他,可是我真的不想的,我没办法控制。” “……” 白雨涵挺动着娇软的身子在贺兰拓的身上蹭,手更是往他裤子里摸,握住他那根沉睡的大肉棒爱抚,拼命试图取悦他,嘴里软声娇咛:“拓哥,求求你原谅我,呜呜……惩罚我淫荡的小逼吧,小贱逼给你肏,给你每天肏,让你肏坏肏烂好不好,肏烂了就不会发骚了。” “你怎么来了?”秦狩沉闷地问,一边侧开身让他进门。 “我……”白雨涵紧张地暗自攥紧了手,“我跟拓哥聊了……” 秦狩趿着拖鞋去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裹着大衣哈气的白雨涵,第一次没有露出如狼似虎的兴奋表情。 “我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我只说一遍,你回去好好考虑吧。” “你先告诉我,你来找我干什么?”秦狩上下打量着他,“如果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原谅我了。”白雨涵简短地说,“他说他对我们的事情既往不咎。” “没有松!拓哥你不信肏进来试试。”白雨涵急切地分开腿坐在贺兰拓腿上,握着他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屄口送,大龟头一寸寸没入,穴内蠕动的嫩肉立刻紧紧地贴上来,如同千万张小骚嘴,谄媚地吮吸着肉柱讨好,一吸一夹,咬着那粗壮的男根往里面缩。 白雨涵扭腰挺胯地骑着贺兰拓的大鸡巴前后上下颠动,骚穴套弄着鸡巴竭力吞吐讨好,玉茎不需要任何抚慰就被干得硬起来,吐着晶莹的腺液,跟大奶子一起一晃一晃,双性美少年纯情盎然的脸蛋上露出销魂的表情,嘴里更是流溢出诱人的呻吟。 这副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兽性大发的淫态,贺兰拓却依旧无动于衷,冷着脸微仰起头:“真是贱货,你以为色诱我,我就会原谅你吗?” “你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唔……好胀,被大鸡巴撑得好满……啊啊,爽死了,拓哥我的小骚逼是不是好紧?小骚逼以后天天服侍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嗯啊……拓哥动一动,操坏我吧,操坏了、肏烂了再也不让别的男人肏了!啊……哈啊……” “是么?秦狩肏了你那么久,还没松?”贺兰拓冷眼睨着他淫荡的样子。 “真的,怎样都可以么?”贺兰拓伸手摸向他的骚穴,狠狠地拧了一把他肿立的骚阴蒂。 贺兰拓微微偏头,忽地搂住他,脸上瞬间冰雪消融,露出一丝春风般的笑意,如情人呢喃般,在他耳边低语道:“我怎么舍得干坏宝贝的骚逼呢,我要你做的事情,比干烂骚穴温柔多了,我要你……” “嗯。”秦狩大刺刺地在沙发上坐下,抓着自己凌乱的黑发,“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他话没说完,就怔住了,因为秦狩的双眼有些充血发红,眼底也发黑,像是一夜没有睡好,他印象中的秦狩总是亢奋强势的,从来没有这样情绪低落的时候。 白雨涵听着贺兰拓在自己耳边倾吐原谅他的条件,越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这……这么能呢,拓哥,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唔啊……那拓哥要怎样……怎样才能原谅我?” 白雨涵可怜地搂着他,还不断耸动着骚臀吸夹他的鸡巴,娇滴滴的声音如同融化的春水,“拓哥你说嘛,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贺兰拓蓦地松开他,跟他拉开距离,神色复又冰冷疏离。 天都还没亮,冷空气凛冽。 …… “可、可是……为什么要我做那种事?”白雨涵瞳孔战栗,唇瓣抖动,没有办法相信,自己面前挚爱的男朋友贺兰拓,会对他提出那种要求。 次日凌晨。 学校附近秦狩长租的酒店公寓外,门铃响起。 “然后呢?”秦狩抬起头望着他,“你不是应该很高兴能回到他的怀抱里吗?你来找我做什么?” “……” “我发现,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我可能是喜欢你了……秦狩……” 话落,白雨涵已经含泪哽咽,秦狩不知道这个小美人怎么这么爱哭,但无疑,他哭起来眼眶红红的样子,总是让人想欺负,也惹人怜惜。 “你……喜欢我?”秦狩有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他原本自信,笃定白雨涵一定会爱上他,但终于有一天,他走到他面前表白的时候,他竟然难以置信了。 甚至拍了拍自己的脸,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喜欢贺兰拓了……喜欢我了……你终于喜欢我了……” 秦狩失神地喃喃,忽地向他张开双臂,“那你过来,抱抱我。” 白雨涵不知道秦狩今天为何如此失常,颤巍巍地上前,白嫩的胳膊拥抱住面前这个健硕的男人,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深深呼吸的声音,还有胸腔的震动。 “秦狩,你到底怎么了……?” 秦狩埋首在他香软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没事,最近噩耗太多……有一个篮球明星刚刚意外去世了,我之前抽奖还抽到了他写的篮球小说。” 白雨涵一怔:“是……你的偶像?” “不,我是他的黑子,黑了他很多年……”秦狩自嘲般笑了笑,“因为他争强好胜,有太多黑料,可是,或许,我在讨厌他的同时,也打心眼儿里觉得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很尊敬他优秀的地方……” 就像他对贺兰拓一样——这是秦狩没有说出口,藏在心底的后半句。 有能力的人才会既让人喜欢,又让人讨厌。 而他,似乎总是追不上,自己心里的那个英雄…… “抱抱我,抱紧一点。”秦狩在他耳边低喃,“最近的坏消息太多了,你终于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做我的人,不要离开我了,永远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白雨涵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秦狩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解开他的大衣,看到他里面穿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衣,唇角弯起一丝笑容:“你果然是送上门来让我肏的。” 内裤底下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白雨涵别开脸,像是羞涩地不敢看他,怯弱地分开双腿对着秦狩,软糯道:“是……来干我吧,让我用小骚逼,好好安慰你……” 秦狩搂住他深吻舔舐,脱下裤子,紫黑色粗屌长驱直入,深埋进那如温泉般炙热紧致的甬道中,爽得他发出低喘喟叹,“雨涵,你的里面总是好紧,好多水,我一辈子都不想出来。” “别说话了……”白雨涵蹙眉闭了闭眼,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双腿更分开了些迎合秦狩的肏入,“快干我,狠狠干我——啊!” “还用你说吗?干烂你的小浪逼,哥哥今天要给你打种,射到你怀孕!” 秦狩嘴里说着粗犷的荤话,再度化身欲望的野兽,挺动雄腰,啪啪啪地在他的小骚逼里狂奸猛干,湿热的肉逼淫荡地兴奋抽搐,咬紧了鸡巴,勾引着鸡巴越干越凶,畅快淋漓的性爱在这间凌乱的酒店客厅里燃烧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秦狩不知疲倦地在家里奸干着他,解锁了各种姿势,从客厅到阳台,从卧室到厨房,就连吃饭的时候,白雨涵也是坐在秦狩的鸡巴上。 秦狩坐在椅子上搂抱着他,鸡巴从下而上捅进他的逼肉,顶撞一下他,才喂给他一口吃的,牛奶从白雨涵的唇角滴落下来,落在他被秦狩肏得颠动的大奶子上。 那奶子被秦狩吸咬得奶头红肿高翘,愈发浑圆饱满,白雨涵娇咛一声,秦狩看他这副骚样子,实在受不了,饭都没有吃完,就摁着他在餐桌上继续猛肏。 “还吃什么饭,骚货,哥哥用阳精喂饱你!” ,不只是随口说说,已经在帮助他办理转学手续了。 正好他最近被流言中伤,这次出国转学,家里十分赞同。 白雨涵跟家里聊了一通,发现父母都很放心把他交给秦狩,竟然越听越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他惊恐地给贺兰拓打电话,对方不接。 片刻,发了一条信息过来:秦狩两次救了你的命,你以身相许,嫁给他,不是正好合适么? 白雨涵看着手机上的这段话,反复阅读了N遍,手在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地坠落,模糊了视线。 正好合适?好一个正好合适。 拓哥,怎么能对他这么无情呢…… 从此以后,他再也联系不到贺兰拓,听闻他专心科研,谁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他从白雨涵的世界消失得一干二净。 …… 三年之后。 秦狩出差刚回来,等不及回家,就在飞驰的私家车后座上摁着白雨涵猛肏。 他的身材似乎更性感了些,前凸后翘,纤腰丰臀,大奶子被秦狩干得在衣服里摇晃,乳头处渗出两枚湿润的痕迹,濡湿了衣襟,是被秦狩干出的奶水。 自从两年前他嫁给秦狩,生下了孩子,又吃了秦狩给他的补药之后,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淫荡,鲜嫩多汁,即使不是哺乳期,被男人干的时候也会兴奋地分泌奶汁。 “我走了这么久,骚老婆想我了吗?嗯?这骚逼里还是这么多水,有没有趁我不在偷吃别人的鸡巴?” 秦狩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一边挺胯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一边埋头贪婪地吮吸他的奶汁,那双丰乳在哺乳之后丝毫没有下垂,依然是饱满挺翘,秦狩最喜欢一边干他一边吸他的奶,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 “唔……轻点,不要干到宝宝了。” 白雨涵分开双腿任由秦狩奸淫,一边安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他再度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还不是很显怀,虽然医生说胎儿很安稳,但秦狩这样急不可待地就开始行房事,还是让白雨涵十分担惊受怕,但又无力劝阻。 他的大奶子被干得一晃一晃地出奶,眼里渗出泪滴,侧头仰躺在放平的座椅上,看着车窗外飞掠的风景,忽地开口:“秦狩……轻点,我、我饿了。” 秦狩总算念及他有身孕,放缓了力度,邪笑道:“老公马上就喂你吃新鲜的精液。” 白雨涵失神地眨了眨眼:“我刚才看到有一家牛肉拉面馆,停车,我们去吃那个好不好?” 秦狩侧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这种荒郊的小面馆,没档次不卫生,你怎么能去吃呢,老婆,我们很快就回家了,派对上有大餐等着你,我请了三星米其林的厨师,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 “可我只想吃一碗牛肉拉面。” 白雨涵罕见地打断了秦狩的话。 “行啊,回家我让厨师专门做牛肉拉面给你……” 白雨涵痛苦地闭了闭眼,忽地哭了出来:“我不要……我就是想吃那家小餐馆的牛肉拉面……” “老婆,说什么傻话呢?” 秦狩俯身,邪笑着亲吻他,堵住他的嘴唇,继续耸动鸡巴肏干奸淫,代替了所有的安慰。 白雨涵一路到家都情绪低落的样子,秦狩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当是自己刚才干得太重了一点,又或许是他有点孕期抑郁症,连声用软话安慰了一番,说自己以后干轻一点不乱来了,外面的小餐馆不卫生才不让他去吃云云…… 千万句话,却没有一句话落在白雨涵的心坎上。 这三年来,他已经逐渐习惯了,秦狩就算有时似乎是想要百般疼爱他,却是个走不进他心里的人。 他没什么艺术鉴赏能力,在白雨涵眼中,就是个缺乏品味的直男,爱好体育运动和游戏,听他的音乐从来听不出个所以然,衣服的穿搭从来不讲究,别说陪他去剧院看音乐会了,看电影都只会看视觉刺激的爆米花场……他从来都猜不到白雨涵的心思。 在心里 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正端着无酒精饮料跟朋友说说笑笑,忽地,他恍然瞥见一个人影掠过。 黑白相间的笔挺军装,黑色皮靴,乌黑墨发扎成一条维京人那样的粗长大辫子。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白雨涵心头却敏感地一刺。 他快步追上去,穿过层层人群,左顾右盼地找寻,终于在喷泉边重新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手里拿着一枚三角形的不明仪器把玩着,一边跟面前的美丽女郎聊天说笑,那女郎身材高挑穿戴精致,既有钱也充满时尚品味。 白雨涵远远地暗中窥视着那个人,移动角度,一点点看清他的脸。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没错,那是贺兰拓,确信无疑。 三年来,与他未曾谋面,失去了任何音信的贺兰拓。 他与那女郎聊天的表情如此温柔优雅,就像他曾经对白雨涵露出的表情一样,忽然,女郎被他的话逗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还用手去娇嗔地在他肩膀上捶打。 贺兰拓也唇角微弯,望着美人微笑,将手里的器械放在喷泉池边,作了一个邀请舞蹈的动作。 女郎施施然将纤纤素手递给他,贺兰拓亲切地挽住他的手臂,一手揽住他的腰肢,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光影流转,衣摆翩跹,两人舞步默契,像是共舞过无数次了,贺兰拓一边不时在他耳边低语低喃,眼波荡漾,似有无限的情意。 白雨涵顿时只觉得天崩地裂,世界末日压在了他心口。 他胸闷钝痛,大脑崩溃地无法思考,怅然后退,连忙藏到了没有人的角落。 打开手机里他藏在私密相册的照片,一张张都是他跟贺兰拓的合影照片,一双璧人,浓情蜜意,他的模样似乎没有变,只是他身边的人变了。 也是,他那样德才兼备的贵公子,怎么会缺少佳人相伴呢? ……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侍应生走到贺兰拓身边恭敬道:“贺兰先生,秦先生想见您,在三楼的书房里,有点事想私下跟您谈谈。” “抱歉,失陪了,我去去就来。” 贺兰拓礼貌地跟自己的女伴道别,没有迟疑,顺着侍应生的引导,独自上了三楼。 推门而入,里面却不像是书房,而是一片大露台,空无一人。 贺兰拓走到露台前,向外面张望了一番。 夜风微凉,繁星满天,底下灯火璀璨,真是热闹的人间。 下一秒,有轻微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刚要转身,一个冰凉的锐物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许动。” 厉呵声随之从身后响起,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 贺兰拓缓缓地转过身,低头看着面前用水果刀刺向他咽喉的美人。 他唇角微弯,眼里漾开清浅的笑意,眼睫低垂,沉声道:“好久不见。” 这表情,就好像他跟他是个有一两周没见面的普通朋友。 “好久……不见?” 拓,你好狠啊……我恨你,我每天晚上都想将你碎尸万段,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给你发了那么多封邮件,你从来都没有回过,你怎么能对我——” 说着,他手上握着的刀随着他激动的情绪跟着一抖,刹那间在贺兰拓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鲜红的血珠,从白皙的皮肤上一下子泌出。 白雨涵僵住了,贺兰拓倒是没有反应,依旧静静地凝视着他,可伤在贺兰拓的身上,疼在他的心里。 “你不疼么……”他终于低声问。 “疼。”贺兰拓微微皱了皱眉,“不过,能让你解气,你再多划几刀也无妨,反正,我没那么容易死……” 话音未落,白雨涵手中的刀锵然落在地上。 他踮起脚,用力勾住贺兰拓的脖子,流着泪,猛地吻住了他。 舌头撬开男人的牙关,钻进那他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男人的嘴里,疯狂地肆意翻搅攻占。 热情似火的深吻,如同突如其来的夏日骤雨,滚烫灼烈,濡湿彼此的唇舌,好像要把灵魂都融进对方的肉体。 贺兰拓既不回应他,也不拒绝,任由他搂着自己激吻,他一边吻,一边熟练地摸索解开他的衣扣,皮带,手滑过他坚实的胸膛、腹肌,一路向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那一团他久违的硕根。 娇嫩的手在他沉睡的巨龙上急切地滑动爱抚,寻找着他过去熟悉的敏感点,贺兰拓还是那么容易勃起,很快就被他唤醒,粗壮的肉茎肿胀挺立起来,硬圆的龟头从内裤里探出,马眼里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嗯……” 贺兰拓低喘了一声,那双刚才还冷静疏离的瞳眸再睁开,里面已经沾染了火热的情欲,带着本能的兽性渴求凝视着他。 白雨涵真是爱死了他被挑起的欲念缠住的样子,他好想吃了他,骚穴里已经水流泛滥得不像话,湿热瘙痒,只想…… “拓哥,肏我。”他娇声请求,一如曾与他相恋当年。 “雨涵,你怎么还是这么骚。” 贺兰拓不辨情绪地低语,摁着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他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扯下来,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他腿间勃起的玉茎下面泥泞不堪的骚穴,低下头,看着那糜红的肉缝饥渴地翕合着,渴求着被他的肉柱填满。 他挺着怒胀的阴茎,用大龟头一下下戳在他娇软的穴口,前列腺液涂在他的淫水上,划过他褶皱的花唇,戳到他的阴蒂,过电般的快感让白雨涵酥麻呻吟:“哦……拓哥,不要磨逼了,肏进来,小骚逼好想你……快肏我……” “雨涵……”贺兰拓忽地抬眸,看向他起伏的微鼓的小腹,“你怀孕了。” “是的,没关系,医生说可以做爱了。” 白雨涵手伸进衣襟里,扯下奶头上面的乳贴,那浑圆的大奶子在半透明的纱衣里满满地鼓胀起来,奶头兴奋地渗出了乳汁,他含羞带怯地勾引,比曾经的青涩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拓哥你看,骚乳头还会产奶了,一看到你就淫荡地分泌了这么多奶汁,你快干我、骚货喷奶给你喝。” “雨涵,我们不可以,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贺兰拓嘴上说着不行,却继续用龟头摩擦着他的屄口,按捺着欲望,沉声低哑道,“你已经是秦狩的孩子他妈了,现在还怀着孕,我怎么能跟你做爱……” 白雨涵更加张大了腿,对着贺兰拓掰开他紧致嫩滑的屄口,嫩肉吮吸着他的龟头往里面去,一边爽得吟哦,一边软声细语:“我第一个孩子不是秦狩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 3P肏到孕肚越来越大、产后一边喂nai一边被两 “啊不要……在走廊里会被人看到的唔啊……” 白雨涵紧张地抓紧了贺兰拓的手臂,贺兰拓低头舔舐他的耳垂,一边呢喃:“你再叫大声点,全楼的人都听到了。” 他只好紧紧地捂着嘴不敢再叫,幸好贺兰拓没有干得那么激烈,一路肏着他走上了楼,直接进了他跟秦狩的主卧。 拧开门,把他放在他跟秦狩的婚床上,用枕头垫高他的臀部,分开他的腿,挺身便又长驱直入,啪啪啪地大开大合抽送。 “啊~又干进来了~捅到底爽死了啊啊~拓哥要操死我了~” 白雨涵终于不再压抑地娇声浪叫,一波一波剧烈的快感在他的下腹堆积叠加,一双大奶子更是被贺兰拓干得剧烈晃动,“拓哥好坏,专门来我跟老公的床上干我~~奶头好胀,拓哥舔舔~” “你老公没满足你么?嗯?挺着个孕肚还不老实,到处勾引男人肏你。” 贺兰拓微笑着把他搂起身,低下头舔吻他被自己干得颤动的奶头,那里随着白雨涵的性兴奋分泌出一股股乳汁,涂抹在贺兰拓的嘴唇上,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滴落。 舔掉他乳头的奶汁,贺兰拓又用粘着他香甜奶汁的嘴唇去亲吻他,舌头卷过他的上下唇瓣,又倏而钻入他的唇齿间挑逗。 不是那么热烈,却婉转缱绻,同时半垂睫毛的眼眸含情脉脉望着他。 在这一刻,白雨涵又有了他曾经跟他恋爱时有的甜蜜错觉——他感觉贺兰拓深爱着他。 他的眼神里有千万句春风般的情话,他是世间最美的情郎,倏而与他亲密无间,倏而又像风捉摸不住。 “拓哥……” 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背,双腿夹着他精壮的腰,让他更深地嵌入自己的身体,干到销魂处,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奸化了,只想永远地这样融化在他的怀抱里,在他耳边带着娇喘问,“你……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一瞬间,贺兰拓停下了动作,手里搂紧了他,唇瓣凑到他耳边,呼出炙热的气息。 他感觉心跳都骤停了,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听那一秒,贺兰拓在他耳边道:“雨涵,我当然爱你,永远都会爱你,从遇到你的那一刻起,直到这个世界终结。”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肉麻话……” 白雨涵露出一丝笑容,转头看向贺兰拓的眼睛,他以为自己已经成熟了,不再会像一个小女生一样相信这些漂亮的情话。 可是,在这一瞬,他一下子又跌入贺兰拓的瞳眸里。 那里面有高于他生活的东西,他最纯初的、满怀赤子之心的少年恋梦,一点也没有变。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痴,何苦来人世间辗转一回。 我是为了与你相见才诞生于世的——他想起了EVA里面渚薰对碇真嗣说的这句话。 四目相对,几秒之后,白雨涵定定道:“我跟秦狩离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雨涵……” 贺兰拓直起身体,继续在他的肉穴内缓缓抽送,一边低声淡淡道,“偷情是美味的生活调剂,我理解你,但是……” “我不是一时冲动,不是想找婚外情刺激……我以为我可以试着去爱秦狩,但是我越跟他相处,我就越发现,你才是我的灵魂伴侣,我心里爱的人,一直都只有你一个,贺兰拓,你明白么?”白雨涵一边被他肏得身体晃动,一边用力摁住他的肩背,一句句认真地说出口。 “不,亲爱的,你并没有那么爱我。”贺兰拓唇角噙着微笑,握住他的手,像个绅士那样亲吻他的手背,“你只是不甘心,你只是热爱你自己得不到的幻想,人啊,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如果你嫁给我,我很快就没有那么美好了,我会让你一天天的厌倦,你会失望原来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完美情人……” “不……不会的……” “所以,为什么不把最美好的念想永远保存呢,雨涵,就这样,跟我保持距离,享受跟我偷情的快感,你的梦才永远不会破碎……” “不是……”白雨涵用力地搂紧了他,流着泪亲吻他的脸,“我知道……我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好人,你三年前就那样惩罚我、丢下我消失,你那样冷酷对我不闻不问,你或许喜欢别人了,或许只是找个借口打发我走而已,你太坏了,可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 含情脉脉的痴心话说到这,白雨涵忽然顿住。 因为他发现,卧室的门早已开了,眼前站着一个男人的高大的身影,看着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偷情,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那个男人是他的老公,秦狩。 秦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坐在床上,敞着大奶子露着逼给别的男人肏,还搂着那男人的脖子亲吻,情真意切诉衷肠…… 他顿时热血上涌,极度震惊和愤怒,几秒之后回过神,操起旁边多宝格上的一只砚台,狠狠地向那个奸夫的脑袋上砸去。 贺兰拓的身体一偏,大鸡巴啵儿一声从白雨涵的穴口拔出,他堪堪避开那只砚台。 “拓……?” 秦狩看清楚男人的脸,贺兰拓的唇角还留着白雨涵乳白的奶汁,更是让秦狩怒急攻心,胸膛剧烈地起伏,“是你?还果然是你?你他妈——我没有邀请你来我家,你们——你们多久了?你们瞒着我多久了?啊?” 如果换是别的人,秦狩早就上去揍得他脑袋开花了,可这个人是贺兰拓。 贺兰拓不回答,秦狩激动地上前,想狠狠拧住他的衣领质问,或者给他一拳,一出手,却被贺兰拓反手牢牢握住。 贺兰拓静静地凝视着他,沉稳道:“没多久,没有你以前 说着,贺兰拓的手忽地抚摸在秦狩的脸上,修长的指头滑到他的下颌,托起他的下巴,含笑欣赏他愤怒的样子,“小狩,我们3P吧。” “你在说什么?” 抽出他的皮带,大手紧接着覆盖在秦狩的硕大上。 “是啊,听不懂么?去国外太久,听不懂汉语词汇了?Threesome。” 贺兰拓丢开秦狩的手,一边扣好裤子,利落丢下一句:“那你们夫妻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秦狩没听贺兰拓讲过脏话,他不明白贺兰拓语气这么和善,说出的一字一句,怎么都突然变得那么刻薄。 “你在胡说什么……” 贺兰拓的手指伸到唇边,舔了一口在秦狩的大龟头上粘到的透明前列腺液,一字一句地清楚诠释,“我,想跟你,一起操他。” 秦狩懵了。 贺兰拓柔柔地瞥了白雨涵一眼,继续对秦狩温和笑道:“从小到大,我一直很疼惜你,秦狩,看你这么爱他的样子……今天,有的事情,我还是告诉你吧,这样对你才比较公平……” “你……” 秦狩眼看白雨涵对贺兰拓如此痴心紧张的样子,更加愤怒,忍无可忍,一拳就对准贺兰拓漂亮的眼睛揍过去,“我打死你这个勾引我老婆的变态!” 秦狩气得粗喘,恶狠狠地瞪着他,“所以你现在是报复我,是吗?是,我以前是对不起你,可雨涵现在是我老婆,他已经是孩子的妈了,你怎么能做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贺兰拓在逗秦狩玩么?他怎么能提出这种邀请…… 说着,贺兰拓的手就落在了秦狩的腰间,咔嚓一声,解开他的皮带扣。 贺兰拓扫了两个石化的人一眼,凉薄地冷笑一声:“你们不玩就算了,我走了。” 贺兰拓稳稳地接住他的拳头,侧头睨着他,两人手上较劲,僵持了几秒,贺兰拓忽地微微一笑,“秦狩,我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今天也不会,因为,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很可爱的动物……” “你……” 如同当年在学校里,秦狩质问他为什么要跟白雨涵在一起,而贺兰拓告诉他,他可以与他公平竞争的时候一样。 一股电流般的激爽快感冲击着秦狩的头脑,几乎让他眩晕。 “他没有爱过你,一秒钟也没有。” 抢?你不配,你这个可怜的傻逼,到现在都不明白,雨涵,一开始就是我施舍给你的。” 话落,秦狩和白雨涵都震惊地僵住了,怀疑自己听错。 贺兰拓倏而松手,大手伸向秦狩的头顶,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发梢,眼里有几分莫名的爱怜之意。 贺兰拓的微笑里好像有了怜悯,如同一根冰针扎在秦狩心上。 “秦狩!你冷静点!”白雨涵想把自己暴怒的老公拉开,他的手扯在秦狩的衣服上根本无济于事。 几秒之后,他在白雨涵的惊叫声中回过神,恶狠狠一把推开贺兰拓:“你他妈别碰我!干什么……3P?!” “他没有——” 秦狩立刻反驳,“雨涵当然爱我,就算他一时 白雨涵连忙紧紧扣住他的手:“拓哥,你别走,我们还没说清楚……” 贺兰拓蓦地起身,额头抵在秦狩的额头上,鼻尖蹭到了他的鼻梁,嘴唇就蹭在他唇边低语:“小狩,你一定是没有把你老婆肏舒服,他才会露着小骚逼勾引别的野男人,你这样做丈夫,不行的,来,哥哥教你,教你怎么肏他才给给他最爽的高潮……” 贺兰拓就这么捋顺他的发梢,凝视着他,微笑道:“你以为,只要我不出现,你就可以跟雨涵幸福地生活下去?你以为,我是来跟你抢他的? 说着,他便潇洒地转身就往外去,秦狩一时还没决定要不要拉住他,白雨涵却先冲了上去,砰地关上卧室门,握住贺兰拓的手。 贺兰拓轻笑着微微偏头,“只是路过你家,看到你老婆那么美味,想跟你分享,秦狩,好东西要学会大家分享,幼儿园的老师就已经教过你了,吃独食,哪有那么快乐……” 白雨涵也彻底懵了。 “你想说什么?” “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没打算抢他。” 秦狩咆哮着想要抽回手,却被贺兰拓钳住动不了。 他暴怒地上前,一把拎住贺兰拓的衣领,如同雄狮炸毛怒吼,“你他妈给我老婆灌了什么迷魂汤?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了,三年!你答应过我再也不碰他的!你刚才跟他呆了多久?三十分钟?!你为什么要来抢他?!” 这个他自认为从小到大熟识的好友,露出了让他十分陌生的一面。 “先别走,我们谈谈。” 他拽着贺兰拓坐回床上,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奶子和私处,深吸一口气,忍住羞耻之心,望向秦狩道:“秦狩……对不起,我要跟你离婚,我想跟他在一起。” 秦狩刚才看着贺兰拓跟白雨涵上演活春宫,本来就已经半勃起了,现在被贺兰拓的手一摸,竟然更加硬挺起来。 背着我肏他的次数多,我还得多肏他几次,我们才算扯平。” 男人对男人的敏感愉悦点,仿佛更加熟稔。 “……什么?” 秦狩瞪着通红的眼睛,胸膛随着喘息起伏。 白雨涵刚一软声开口,就被秦狩打断:“雨涵,你不用帮他说话,我知道你心软,我知道他最是会引诱人,我不怪你——” 秦狩一僵,看白雨涵的眼神,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 本来这种情况,他应该先跟秦狩单独谈谈话,可是现在如果贺兰拓就这么走了,他还不知道下次怎么见到他,如果贺兰拓又玩消失怎么办? 被你迷了心眼,他也是——” “三年前,他突然来你家向你表白,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哦,也是,像你这种觉察不到他人心意的家伙,雨涵不需要什么演技,就可以骗过你……”唇角微弯,那种怜悯又带着嘲讽。 “你在说什么?!”秦狩的心里越来越紧。 “当年,那个对你而言,最美妙的凌晨四点的表白,是我要他来的。” 贺兰拓再度捏住秦狩的下颌,拇指指腹压在他下巴那个微微凹进去的小窝上,微微仰头睨着他。 “拓哥……别说了!” 白雨涵惊叫着扯住贺兰拓的袖子,贺兰拓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对秦狩道:“当初,你跟他在我的病床前偷情,干得很爽啊,我清楚得很,他求我原谅他,我说可以,但他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来向你表白,告诉你,他喜欢你……” “你……你神经病啊,你在说什么啊?” “不相信么?没关系,我早就料到你不会相信了。” 贺兰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出三年前他录制的视频给秦狩看。 视频里,那间VIP病房的床上,白雨涵搂抱着贺兰拓,不敢置信地睁大了泪眸问他:“拓哥……你要我去向秦狩表白?为什么?” 贺兰拓抚摸着他的脸蛋:“你跟他偷情那么爽,难道你不喜欢他么?” “不,我说了,我只喜欢你——” “我不信。或许你欺骗我,也在欺骗你自己,你应该给秦狩一个机会……去告诉他你喜欢他,把他当作你爱的人对待,好好跟他相处,我想要你,感受清楚,你究竟喜欢的是谁。” “拓哥……你……你竟然担心我喜欢秦狩?” “是,我不想你错过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贺兰拓双眸幽暗,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似笑非笑的脸上,似乎有一种残忍的慈悲,“给他一个机会,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对我,也比较公平,你说,是不是?” …… 亲耳听见,亲耳看见,秦狩沉默地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是……真的?”他最终还是徒劳地转头问了白雨涵一句。 白雨涵裹着被子,羞红着脸,已经没有脸面对秦狩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贺兰拓要突然公开这个秘密:“是……我是因为拓哥的要求才来向你表白的,我不答应,他就不原谅我出轨。” “所以,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白雨涵颤巍巍抬眸看他,一句一句地倾吐出心声:“是,都是假的……只怪我当时脑子太糊涂,我觉得拓哥说的有道理,或许我是喜欢你的,所以我尝试着给了大家一个机会。 没错……跟你做爱确实很爽,所以……后面你要跟我结婚,拓哥消失掉,只留下一条消息,说我被你救了两次,以身相许是应该的……我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了你…… 可是,秦狩,跟你在一起三年,现在我清楚了,我没有喜欢过你……” “……” 看到秦狩眼中的痛楚,白雨涵满心的愧疚心痛,急忙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没错,我跟你做爱也很爽,有时候跟你相处也很快乐,或许,我对你有炮友间的喜欢,有朋友间的喜欢,有亲人的喜欢,但是……我对你没有爱情,没有心动,其实你对我不错,但是……对不起……” 此刻,他想把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补偿秦狩一个完整的知情权,然而这一句句话落在秦狩的耳中,却是那样伤人,血淋淋的,一刀又一刀。 “你别说了,你骗我!雨涵,你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到!” 秦狩急不可耐地摁住白雨涵的双肩,深深地望进他水润的眸子,“你逗着我们的孩子,对我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多么开心……你爱我,也爱我们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要被那个变态一时迷了心窍!” 贺兰拓默然观看着这一对夫妻,眼底掠过一丝愉悦的笑容——真好玩。 被深爱三年的妻子告知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秦狩,那无法置信、心如刀绞的痛苦表情,还有白雨涵那又愧疚又无辜的难受表情,真是有趣。 把人类的情绪捏在手掌中玩弄,眼看着他们喜怒哀乐,绽放出各种复杂的心情,一直是贺兰拓喜爱的消遣。 ?” 秦狩愤怒地问出了他和白雨涵心中共同的疑惑。 “我不是说过了么?”贺兰拓有些不耐,“跟好兄弟分享我喜欢的东西,是我的爱好。” “你听听,他是不是有绿帽癖?嗯?这么变态的男人,你还想跟他走?”秦狩转向白雨涵,拉住他的手。 “我……” 白雨涵一时僵住,脑子里乱作一团,拓哥有绿帽癖?想跟秦狩一起肏他? 他不知道怎么接受这种事情……虽然身体淫荡骚浪,可他的内心深处,只想永远做个纯真的少年,爱情世界里只有他跟拓哥两个人,容不下任何第三者,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一对正常的甜蜜情侣、夫妻。 “雨涵,你不能接受我这个爱好么?” 贺兰拓掀起眼帘看向他,那目光看得白雨涵心头一颤,他的眼底浮现出对他的失望,松开握住他的手,淡淡道,“抱歉,是我唐突了,你不喜欢3P,是人之常情,我就知道,我有一些古怪的癖好,是世俗不能接受的,我今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话落,他抽身就要走。 白雨涵来不及思考清楚,连忙拉出他:“拓哥,你……你别这样,我理解你的,我……我可以的!” 他是他的知音,他也想做他的知音,就算他的癖好变态了点,他或许也应该为了爱……尝试接受? 至少,此时此刻,他怎么能让贺兰拓走掉呢。 他真的受不了贺兰拓对自己失望的眼神……他害怕他认为自己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雨涵真乖。” 贺兰拓伸手抚摸他的头发,眉眼里徐徐漾开浓浓的笑意,烫得白雨涵的心的化了,瞬间觉得能为他做任何事。 一边抚摸白雨涵,贺兰拓一边抬眸看向秦狩:“看,雨涵已经答应了,你呢?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带他走,去找别人3P,离婚协议书,会用航空邮件寄过来的。” “雨涵,你真的要跟这个变态走?” 秦狩怔忡地转向白雨涵,今天晚上,他已经仿佛被雷劈过一次又一次了,“我们还有孩子呢?你难道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 白雨涵抿了抿唇,他实在是难以启齿告诉秦狩,孩子不是他的,秦狩那么喜欢那个孩子,从来不爱看书的他,还在孩子出生前,每天每夜亲自翻遍了字典和古文,筛选了无数名字,最后给他定名叫秦嘉树。 屈原的《橘颂》里写,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他怎么忍心让秦狩知道,秦嘉树其实不是他的种呢…… “我……我想带走孩子。”白雨涵弱弱地说,“我知道你这里保姆奶妈一大堆,会给孩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以我自己的经济能力,我也能给他很好的生活,我……” “别说了!你还想带着我们的孩子去跟着贺兰拓?” 秦狩压抑已久的愤懑终于被点爆了,他猛地冲上去,扯住贺兰拓的头发就想打他。 贺兰拓反手一下子钳住他的双手,秦狩完全不知道贺兰拓怎么会有这么敏捷的反应速度,简直非人类,等他看清楚眼前时,他的双手已经被贺兰拓用皮带捆绑了起来。 贺兰拓绑起秦狩的双手,摁着他坐在椅子上,将他双手背在椅子后面捆牢固,再从抽屉里拿出他跟白雨涵玩情趣play的绳索,把秦狩的两条腿分别绑在椅子腿上,用球形情趣口塞堵住秦狩叫骂的嘴。 然后亲自解开秦狩的裤口,掏出他半勃起的紫黑色肉屌,一边撸动,一边对身后的白雨涵轻声道:“雨涵,过来,坐上去,吃这根鸡巴给我看。” 白雨涵双腿发软地上前,在贺兰拓面前吃秦狩的鸡巴,还是让他觉得难以接受:“拓哥……真的要这样么……” “快来,宝贝,他已经好硬了,很想吃你的骚逼。” 贺兰拓抬头看着秦狩难受的表情,轻笑一声,起身拉着白雨涵,摁着他往秦狩的大腿上坐下去,面朝着自己,然后一边低头亲吻他,一边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摸得他浑身发情地颤栗,奶头激凸着分泌乳汁,骚屄发热地翕合。 老公的鸡巴……呜呜被老公的鸡巴插得好胀……好深、捅到骚心了……” 秦狩的大鸡巴被那湿热的淫洞吸夹,也是被绝顶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袭,他被塞住的口中发出压抑的闷哼和低喘,胯下忍不住地挺动,随着白雨涵骑鸡巴的节奏,将大鸡巴狠狠肏进老婆的骚逼深处。 老婆平时跟自己干得时候,哪有这么美味,今天老婆的骚穴,夹得他头皮发麻,差点一下子就射出来…… 一想到是贺兰拓让白雨涵变得这样淫荡,秦狩心里就满是愤懑的不甘,化为欲火干得越来越用力,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骚穴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椅子都跟着嘎吱嘎吱地摇晃。 “嗯啊~大鸡巴肏得快起来了拓哥、我、我受不了了……奶头好胀、轻一点啊啊要被干坏了呜……” 白雨涵淫浪地扭动着身体骚叫,满脸春情盎然,胸前的大奶子跟着颠动晃荡,两颗丰满的乳球相撞,漾开白花花的乳波。 翘立的奶头不断被贺兰拓捏在手里欺负,搓揉拉扯,扯着乳头更加肿胀挺翘,奶汁跟着一股股拉丝般流泻而出,“拓哥,吸一下我的奶,好痒啊呜呜……” 贺兰拓猛地扇了一把他浑圆的大奶子:“骚奶子里怎么这么多乳汁,嗯?挺着这一对乳球晃来晃去勾引男人来吸吗?” “呜呜别打了轻点……是的骚奶子乱晃就是想勾引拓哥来吸,看到拓哥太兴奋了才会有那么多奶汁的,就是想产奶给拓哥喝,求拓哥快吸我的奶吧,乳头好涨,难受死了呜呜……” 白雨涵意乱神迷地哭喘央求,挺着奶子往贺兰拓嘴上凑,贺兰拓终于低头吸住,晃动的乳球一下下撞在他的唇边,他吸着右边的奶头,握着左边的奶头把玩,沾了满手的奶水,然后又吸左边的奶头,嘴里含着用力啃咬猛吸,咂砸作响。 “嗯——唔——” 秦狩的鸡巴在激爽中终于没守住精关,很快射了一次。浓精喷进骚穴深处,从交合处渗透而出。他想要喘口气,但在白雨涵骚穴的吸夹中,那大屌很快又硬了起来,继续咕叽咕叽地肏干。 两边的大奶子都吃够了,贺兰拓才俯身单膝跪在白雨涵面前,埋头舔他胯间的骚穴,舌尖玩弄着他穴口上湿热的阴蒂。 把那骚豆豆玩得东倒西歪,更加浑圆挺立,然后舔舐他的肉缝被阴茎撑满成圆形的交合处。 “啊啊、拓哥怎么舔那里,不行、好奇怪唔……爽死了啊——啊啊!” 白雨涵完全无法预料,贺兰拓竟然会津津有味地舔舐自己正吞吐着秦狩鸡巴的穴口,他湿热的大舌头翻来覆去地滑过秦狩的肉柱和屄口的连接处,随着骚屄套弄鸡巴的活塞运动,把那里被噗叽噗叽干出的骚汁都舔进嘴里。 “啊~~~不行了~~~” 白雨涵在怪异的羞耻中浪叫着喷出更多的骚汁,从骚宫口满满地浇落在大龟头上。 高潮中,骚红的乳头也跟着喷出奶水,乳白色香甜的奶汁,射了贺兰拓一脸。 贺兰拓用拇指指腹擦了擦脸上的奶水,送到唇边舔掉,男人满脸奶汁的样子,真是魅惑不已。 “噢……我差点忘了……” 他搂着娇喘吁吁的白雨涵起身,把他的骚穴从秦狩的大鸡巴上拔出来,对秦狩凉薄地轻笑道,“小狩,爽够了吗?爽够了,就肏另一个洞吧……” 说着,他搂着白雨涵重新对准秦狩的鸡巴坐下去,这次,却是让白雨涵紧致的菊穴口套进了秦狩那挺立的肉柱。 “啊!!拓哥不可以!!不可以让我那里被插啊啊啊!” 菊穴未经扩张就直接被大鸡巴一寸寸地捅开,陌生的疼痛和舒爽感刺激得白雨涵连连尖叫,紧致的肠壁牢牢地缠在秦狩的阴茎上,让秦狩爽得闷哼粗喘不已,沉甸甸的阴囊都跟着抽搐抖动。 -- 孕期产后3P的xing福生活、拓哥认错与他柔情 “雨涵真乖,小骚逼每次都这么湿热好肏,越操吸得越紧。” 贺兰拓钳着他的嫩臀,挺胯大开大合地肏干,因为顾及他怀孕所以干得不是很重,却能一次次撞到他的骚点,让他发出欲仙欲死的淫叫,骚穴发浪地收缩,噗叽噗叽分泌着淫汁裹紧大鸡巴越干越猛。 “唔……哈好舒服……啊……啊啊!!……拓哥好会干,又撞到骚点了啊啊舒服死了~~” 白雨涵大着肚子跪趴在沙发上,翘起嫩臀被贺兰拓奸干的身体前摇后晃,大奶子跟着晃荡滴落乳汁,胯下的玉茎也被干硬了,一晃一晃地吐着花露。 秦狩看到这样的情景,受不了地起身走到他身后,紫黑色肉柱紧跟着就捅进了他的菊穴。 两根鸡巴隔着穴内的肉壁相互摩擦打架,叠加的快感让白雨涵更加刺激得骚水直流,身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手在拍打他的臀部,在他弹软的圆臀上拍出白花花的肉浪,骚肉在拍打中一下一下地抽搐。 他一手抓揉着自己酸胀的大奶子,一边泪眼朦胧地带着哭腔浪叫:“嗯啊!太激烈了……不要打我了……慢点……嗯啊奶子好痒……唔干到了……不要干到骚子宫了啊啊!” 等他被干得瘫软,双腿酥麻跪都跪不起来了,贺兰拓就走到他身前搂抱住他,把他抱起来,一边干他一边上楼走进卧室,放他侧躺在卧室的床上,一边低头帮他吮吸饱胀的奶头,一边拉起他的腿,从侧面又干进他的熟红的骚洞。 很快,秦狩也紧跟着从身后操进了他的后穴,销魂的双重快感再度如同巨浪掀起,托着他在情欲的大海上载浮载沉,一会儿把他深深摁进窒息的海底,一会儿把他抛起在失重的云雾天端。 贺兰拓不准秦狩射进他的花穴内,秦狩就每次射在他的菊穴和脸上。 如此淫乱的不伦狂欢断断续续持续了几个月,等他快临产时,两个男人都不再干进他的花穴,只是用他的小嘴和菊穴解渴,吸舔他的穴口和奶头爱抚他。 白雨涵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日日夜夜奸淫滋养,身体欲望越来越强,但为了孩子也得先忍着。 庆幸的是,他顺利产下一名健康的女婴,这是他为秦狩生的孩子,让他心里对秦狩的愧疚感稍微减轻。 然而,对于秦狩而言,虽然孩子的顺产让他很高兴,贺兰拓的夺妻之恨却一直压在他的心头,每一次激爽的性爱之后,都让他更加痛苦。 一次又一次的三人交互过程中,秦狩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白雨涵望向贺兰拓的眼神里那种炽热痴迷,对他从来不会有。 就算他把他干得再爽,买再珍贵的礼物来取悦他,他在高潮失神的时候,嘴里淫叫的,永远是贺兰拓的名字。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白雨涵爱上他?难道他真的一辈子也战胜不了贺兰拓吗? 有人说,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在白雨涵未曾注意到的时候,秦狩眼底的黑暗越积越深。 有时候三人同床,看着搂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的那两个人,他都想一枪崩了贺兰拓。 白雨涵产后三个月,身体恢复得很好,歇了几个月没有干他花穴的两个男人,终于又开始激烈的淫乱盛宴,就连他在给婴儿哺乳的时候也不放过。 他衣襟大开地被推倒在床上,下半身赤裸,婴儿抓着他的一只奶头吮吸奶水,另一只奶头就被含在秦狩或者贺兰拓的嘴里吮吸,那随时都胀满奶水的骚乳,仿佛一刻没有男人吸奶就痒到不行。 饥渴了几个月的骚穴更是渴求男人的阳具猛肏,里面娇嫩的骚肉饱含着滑腻的淫水,紧紧地吸嘬男人插进去的大肉棒, 一旦插进去就能让男人爽得兽性大发,只想把身下的骚货干得爆哭求饶。 压抑了几个月的两个男人,一次次操得比他怀孕的时候凶悍多了,尤其是把婴儿交给保姆照顾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变换着姿势不断奸淫他的两个骚洞,他都数不清自己一天有多少次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到高潮潮喷。 白雨涵休养得愈发纤腰翘臀,皮肤白嫩光泽,小穴紧致嫩滑,饱满的大奶子里随时都蓄满了奶水,走路的时候翘臀自然地扭动,没有丝毫下垂的挺翘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出汁的奶头顶在衣服前襟渗出湿润的圆斑,仿佛随时都在勾引男人来操他。 那段时间在家里,贺兰拓不准他穿内裤,他只能穿一条半透明的睡裙,方便男人随时掀起他的裙摆就可以干进去,贺兰拓依旧从来不射精,粗硬的大鸡巴可以持续地将他从早干到晚上。 早上在睡梦中被鸡巴肏醒,被抱起来一边肏一边下楼吃早餐,然后坐在秦狩或者 这样过的几个月,是白雨涵从未经历过的淫乱刺激。 他好像总是在帮别人解决问题,安慰别人,帮助别人,而他有什么痛苦的地方,难受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得而知。 他在半梦半醒间凭着本能娇喘浪叫,睁开眼一低头,视野逐渐清晰,却看到面前干他的男人是秦狩。 “你……你查到了什么?”白雨涵睁大了泪眸,娇躯被干得颤抖乱晃。 他的骚臀被秦狩用叠好的被子垫高,白嫩的双腿分开,被他干得一开一合地晃荡,快感一波一波地冲进他的逼穴,大奶子也跟着在胸前晃动。 他轻轻翻身,搂抱沉睡中的贺兰拓,伸手穿过他解开辫子之后大波浪形的卷发,抚摸着他身上硬实的肌肉轮廓,温柔地亲吻他的睡颜。 昏暗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脸颊,那轮廓分明的俊脸一半在黑暗中,一半镀上月光,像恶魔又像神明,让他凝视良久。 “你他妈的觉得是我诬陷他?他在你心里就有那么好吗?一个渣男!变态!我……我他妈的操死你这个小骚逼!让你喜欢别人!肏烂你这个贱逼让你清醒点!看清楚那个渣男的真面目!” 常常吃到一半,两个男人就要忍不住把他摁在餐桌或者沙发上猛肏一顿,肏得他双腿间满是淫水和精液,两个穴都红肿狼藉不堪,再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白雨涵被他冲撞得叫声都支离破碎,大脑里满是激烈的快感,无法思考,在一次高潮的痉挛中眩晕过去。 原本应该是很性福美好的关系,可白雨涵冷静沉思,只觉得越想越害怕。 是他太不知足,要求太多了么? 半夜醒来,他睡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两具阳刚雄健的躯体夹得热烘烘,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体上。 “不、不会的!拓哥不会做这种事!”白雨涵一愣,随即拼命否认,“秦狩你快停下来,你弄错了……啊啊!” “唔秦狩……怎么是你?” 白雨涵哭叫着求饶,在秦狩的耳中却是一句句更深的伤害:“你就担心他会生气?你知道他有多坏吗?你知道我最近回了一次老家,查到了什么吗?” 白雨涵埋进贺兰拓的怀里,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却感觉这个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他在呻吟中左顾右盼寻找贺兰拓,“拓哥呢?他在哪……拓哥不在你怎么可以偷偷干我、啊不要——快停下!” 这个对他好似深情缱绻的男人,他的心在哪里呢? 他在外面都具体做些什么行当,跟什么人来往,他也一慨不知,问秦狩,秦狩也说不知道。 花园里,阳台上,出去玩的时候在车上,公园小树林里,到处留下了他们荒淫性爱的痕迹,当着保姆的面都肆无忌惮地肏他,看得保姆也常常脸红心跳,湿了内裤,偷偷躲进厕所自慰安抚。 虽然身体很爽,但内心的某处,却终是空空落落,没有安全感——跟贺兰拓相处的时间那么久,他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 贺兰拓的鸡巴上,一边吃早餐一边被肏,或者同时给另一个男人乳交口交。 仿佛贺兰拓真的是九天之上的神只,他和秦狩,只是他有时临幸的凡人。 他能记住他的生日和一切喜好,总是能送他他喜欢的东西,说出知情知趣的话,可是,当他在外面几周不回来的时候,他想跟他通个视频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眼底饱含压抑已久的愤懑,如同地狱之火燃烧起来,更加啪啪啪疯狂挺胯狂抽猛送:“妈的,贺兰拓不在我就不能干你了?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你叫着他发什么骚?嗯?” 等他醒来的时候,双腿间肿痛狼藉,花穴里留着秦狩内射进去的精液,而秦狩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几个月之后的某一天。 “唔不要……不要再肏我了啊……啊啊违反了3P的规则,拓哥会生气的……求求你快停下!” 可是,他只是想要占有他爱的男人,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地相互交付,这有什么错呢? 白雨涵孤枕难眠地空虚了几天,在早晨的睡梦中被粗鸡巴捅醒。 秦狩狠狠地撞进他的骚穴深处,双眼发红地瞪视他:“当年轮奸你的人!是贺兰拓安排的!他安排了那几个混混去轮奸你!这种事情他怎么做得出来?!” 听到他在睡梦中被干醒的时候还娇呼着贺兰拓的名字,含情脉脉,秦狩早已经怒不可遏。 “啊~~拓哥,怎么趁我睡觉奸淫我,太猛了啊啊慢点!” 秦狩暴怒中凶悍猛肏一通,前所未有地凶狠失控,粗屌狠狠地贯穿肉逼,仿佛要把囊袋都一起捣干进去。 保姆在楼下带孩子,白雨涵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惨状,独自忍痛把身体擦洗干 …… 净,然后蹒跚地去厨房煮面吃。 大奶子鼓胀在围裙里,分泌的奶汁浸透了两片湿润的痕迹,双腿间被秦狩干肿的骚穴又痒又痛,还在不知廉耻地翕合着分泌骚水,仿佛渴求着大鸡巴再次干进来。 一个男人的身影无声地走进厨房,看白雨涵这副纤腰翘臀挺着大奶子的骚样子,快步走到他身后。 一只手伸进围裙抓住他的大奶子,另一只手同时探入他的裙底,摸进他水淋淋的嫩穴里。 “啊!” 白雨涵惊叫一声,敏感的奶子和骚逼同时被突然摸到,他整个人都在快感中酥麻了,一下子软倒在身后男人健硕的胸膛上。 仰头一看,他娇弱地出声:“拓哥……你终于来了。” “宝贝,怎么自己下面呢?”贺兰拓用力抓揉他酸胀的奶子,一边低笑道,“想下面给我吃么?嗯?你的骚逼怎么了?” “拓哥,我……被秦狩强奸了,刚才,他还内射了我,我阻止不了他,对不起……”白雨涵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是么。” 贺兰拓神色依旧淡淡的,抱着他坐在餐桌上,分开他的双腿,让那小穴对着自己完全敞露开。 看了看,转身去拿了一只药膏来,闻了闻,轻声安慰,“虽然味道有点奇怪,但这个消肿药的效果最好,雨涵真可怜,小逼都被强奸肿了,别怕,我给你上药。” 贺兰拓手指上沾了凉凉的药膏,捅进肉穴里一阵抠挖,把里面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痒得白雨涵的双腿不断打颤:“嗯啊……好痒……受不了,拓哥肏进来,大鸡巴肏进来好不好……” “真贪吃。” 贺兰拓很是宠溺地安抚着他,给自己的鸡巴上涂上药膏,然后如愿地捅进了他的肉逼,用那粗热的肉柱在他的甬道内缓缓摩擦,按摩上药,一次次肏到他的骚点,“看在你今天受伤的份上,满足你。” “嗯……哈……好舒服……大鸡巴干深一点……啊……” 白雨涵挺胸摆臀地迎合肏干,双腿勾住贺兰拓精壮的腰,大奶子挤压在贺兰拓的胸膛上,被贺兰拓的大手抓揉爱抚,一时间如沐春风,细细密密舒爽得哼哼唧唧。 四目相对,情欲炙热,但忽然间,他嘴里脱口而出:“拓哥……秦狩说……说他查到当年轮奸我的人是你安排的,所以他今天才会气得强奸我,我知道是他搞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生气?怎么会。” 贺兰拓保持着三浅一深肏干他的节奏,把玩着他奶汁丰沛的嫣红乳头,垂眸道,“本来就是我安排的。” “……什么?” “我说,轮奸你的人,本来就是我安排的啊。”贺兰拓抬眸看向他,平静无波的眼里,看不出情绪。 白雨涵僵住,身上一阵冷汗:“你……” 他已经熟知了,贺兰拓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他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静,声音都在颤抖:“你怎么会……做那种事?” “因为这样才能安排秦狩英雄救美,加深你跟他的感情啊。” 贺兰拓淡淡地解释,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然呢?你觉得你有那么好运恰好没有被强奸到,危急时刻正好被秦狩救走?当然,是我通知他去救你的。” “你……你为什么……” 白雨涵简直没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 “……” “是我心理变态,我人格扭曲……你不要伤心好不好……” “放开我,你不要碰我!” 白雨涵挣扎着想推开他,但听他紧接着在他耳边缱绻道,“我以为我没有那么爱你的,可是,刚才……看你那么伤心的样子……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难受……” 低沉沙哑,带着磁性的热息。 他推不动他,在他怀里呜咽起来,手抓在他嶙峋的肩背上抽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还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要我一件一件地说给你听么?” 他粗壮的肉茎在他的肉逼里微微跳动着,仿佛蕴含着巨大的生命力,“等我说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爱我了?” 白雨涵的呼吸一窒,这一瞬,他罕见地感受到,贺兰拓在恐惧失去他。 他终于向他示弱了。 然而,在白雨涵看不到的角度,贺兰拓的眼里却是凉薄的戏谑之意——不换一种演法,怎么再度抓紧他受伤的心呢? 嘴里却在深情地喃喃:“雨涵,不要离开我,我很怕……从小我母亲就不喜欢我,我去看过心理医生,我知道我有问题,我总是把好好的亲密关系搞坏,可你……你是唯一一个……唯一一个执着地无条件深爱我这么多年的人……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这四个字,足以唤起白雨涵带着母性的疼爱。 他从未听贺兰拓提起过双亲的事,只是大概知道,贺兰拓的母亲是个科学家,在实验室事故中去世了……或许,他的原生家庭,曾给他造成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终于有了安抚他的机会,有些不敢置信地轻抚他的肩背,“但是,过去的那些不正当行为,你能都改掉么?” “你想让我改什么,我都改。”贺兰拓一副真诚认错的口吻,不容置疑。 “中止这段不道德的3P关系,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看向他的眼睛,“让我跟秦狩离婚,我,跟你,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开始新的生活,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 贺兰拓眼中露出矛盾的迟疑,仿佛对3P这种癖好恋恋不舍——这也是他演戏环节的一部分,如果答应得太快,会让人怀疑不是真的。 “你如果不答应,我……我不会再接受这样的生活。”白雨涵屏息凝神地绷起脸,似乎狠下心要试一试他。 贺兰拓再度迟疑几秒,终于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好,我答应你,明天我们就走……有男人为自己心爱的恋人戒烟戒酒戒赌,我也应该为你戒掉3P,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你。” 白雨涵唇边漾开幸福的笑容,搂紧他的脖子,深深地吻回去。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仿佛已经开始了二人世界的幸福日子,贺兰拓亲自做了水果沙拉和土豆泥给他吃,他给贺兰拓盘了新的发型,然后他们讨论周游世界度蜜月的计划,讨论以后安排他们的孩子在哪里长大,哪里上学,讨论他们在哪里安置新家…… 他们缠绵地做爱,贺兰拓让他一次又一次高潮,从日落到夜深,秦狩仍然没有回家。 两个人最后一次躺在他跟秦狩的婚床上,说着甜腻情话,相拥着入眠。 次日清晨,白雨涵浑身酸软地醒来。 身边空荡荡,没有了贺兰拓的身影。 “拓哥?” 白雨涵到处寻找他,拿出手机,没有贺兰拓留下的任何消息,打他电话,他也不接。 问保姆,保姆说没看到他,倒是深夜里好像看到了秦狩。 秦狩回来过,又出去了。 拉开拉链一看,里面果然是猎枪。 他手上一抖,丢下枪,瞳孔颤抖地看向秦狩:“你……今天凌晨回来后又出去,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朋友找我去打猎啊。” “你骗人!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约你去打猎……” “呵……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干什么了?”秦狩把外衣丢在沙发上,外衣口袋里,滑落出一只手套,上面都是血。 他昏然不觉地继续解开皮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醉醺醺地呼喊佣人,“给我拿衣服来!我要洗澡!洗干净了好好肏我老婆!肏烂他的骚逼!” …… 此后三天之后,已经人尽皆知,贺兰拓失踪了。 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亲人、朋友都联系不到他,好像凭空从人间蒸发。 警察来家里做了笔录,秦狩有朋友能证明当天凌晨他们一起在河湾喝酒打猎,猎到了两只松鸡。警察给他做了一番不准私自狩猎野生动物的教育,收了罚款之后离去。 警察走后,白雨涵立刻拉着秦狩回到卧房,反锁上门,拉上窗帘。 “怎么,贺兰拓失踪了,现在你就对我变主动了?这么急想要我肏你?” 秦狩笑嘻嘻地一边脱裤子掏出大屌,一边欲念焚身地盯着白雨涵,“果然,只要没有贺兰拓,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妈的,这奶子真骚,刚才那个警察一直在偷瞄你的奶子。” 他一手伸进白雨涵的衣服,使劲抓揉他的大奶子,却看白雨涵冷冰冰地望着他,狠狠拧起眉,猛地打开他的手,退后一步。 他声音激动:“别碰我!秦狩……我问你,你那天早上真的只是去打猎吗?” “你在想什么啊?嗯?”秦狩坏笑。 “我看到了,你衣服口袋里掉出的手套上……都是血……” 秦狩脸色一僵。 “你那天喝醉了,你是不是凌晨回来过,看到我跟贺兰拓躺在床上?” “……”秦狩抿唇不语,眼底有一股煞气。 “你是不是……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依旧没有说话。 白雨涵猛冲上前,颤抖的手扯住秦狩的前襟,声泪俱下地质问,几乎歇斯底里:“你说话啊!” “……” “你告诉我啊!秦狩!贺兰拓去哪儿了?你真的那天早上没见过他?” “……” “他是不是……被你一枪打死了?你朋友帮你隐瞒了罪行,把尸体丢进了河湾的急流里,是不是?!啊?你说话啊!” “……” “秦狩,你回答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用猎枪……打死了拓哥?” 白雨涵失控地质问半晌,秦狩终于露出一丝嘲讽般的邪笑:“怎么可能,你他妈在瞎说什么,那个混蛋消失了!是老天爷把他收了回去!就是为了——让你——” -- 病娇监禁play、狠狠gan进他的saobi深处、黑 ——病娇监禁play、狠狠干进他的骚逼深处、黑化驯养(正篇发糖大结局) 与此同时,白雨涵穿着被秦狩扯得破破烂烂的睡衣,光着大腿,下面什么都没穿,独自一人,用手机电筒照着亮,轻手轻脚,一步一步,走进地下的酒窖。 关闭了酒窖门,他走到一排橡木酒桶后面,打开下面藏的机关。 暗门开启,一条密道洞开,通向另一个房间,里面别有洞天。 酒窖通向的密室是一个套房,客厅跟卧室相通,有篮球场那么大,里面安置着大床,齐全的家具,还有各种健身设备。 外面月牙形的阳台上空是一片玻璃顶,白天的时候,会有阳光照射下来,阳台上种着各种花卉蔬菜,旁边还有几只大鱼缸,几只锦鲤在里面睁着大眼睛游荡。 室内的陈设跟颇有艺术设计感的高档酒店差别不大,除了,中间放着一只巨大的笼子,圆柱形,半球顶,看造型像是金属鸟笼,栅栏上还有精美繁复的雕花。 只是笼子里面关的既不是鸟,也是猛兽,而是一个男人。 贺兰拓穿着一身纯白睡衣,双手由手铐铐住,被悬吊在巨型鸟笼的中间上空,墨发披垂,双脚悬空,已经不知道被吊了多久,白皙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勒痕。 他全身就这样被吊起,一动不动,只有明亮的眼睛睁开,从白雨涵进门开始就无声地观察着他,眼珠移动,表明自己还是个活着的动物。 白雨涵走到笼子面前,抓住栅栏,观赏着他的样子,如同观赏一只极度漂亮的凶猛动物。 沉默地对视了片刻,他终于含笑开口:“拓哥,舒服么?” 贺兰拓苍白的嘴唇抿成一线,不说话。 “拓哥不理我,好高冷啊,那我只好给拓哥来点刺激的了。” 白雨涵说着,白嫩的手指就伸向笼子旁边的电击开关。 贺兰拓之前已经体会被他施放电刑,痛得浑身抽搐的滋味,显然不想再试,终于哑声开口:“雨涵,我疼。” 嘶了一口气,他痛苦地皱了皱眉,又接着说:“你捆绑的这个样子,不好看,给我换个艺术一点的绑法,好不好?” “现在轮不到你来挑我的品味。” 白雨涵娇笑一声,拉过旁边的天鹅绒椅子,面对贺兰拓坐下,摁开头顶的灯光对着自己落下,屈起修长白嫩的腿放在椅子上,妩媚地望着他,“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好不好?” 说着,他撩起自己的睡裙,露出玉茎底下糜红湿润的骚逼,张开大腿,把自己诱人的小逼清晰地暴露在贺兰拓面前,然后伸手进去,分开充血的肉唇给贺兰拓看:“拓哥,你看,我的骚逼刚才都被秦狩干肿了,我说他杀了你,他很生气呢,他怎么知道,你是被我藏起来了呢,我让他朋友叫他出去打猎,也是为了转移他和警察的注意力而已……刚才,我跟他干得那么激烈,你刚才,是不是看得很激动啊?” 白雨涵特意在卧室里装了几个角度的摄像头,给贺兰拓直播自己跟秦狩激烈的性爱,还有立体音响,杜比声环绕系统,360°环绕播放他淫荡高亢的媚叫喘息,甚至连噗叽噗叽的干穴水声都清晰可闻。 贺兰拓手腕上的手铐里链接着输液管,里面给他输送维持生命的营养同时,还会给他输送性兴奋的激素,让他的性欲比平时旺盛N倍。 他的阴茎已经勃起,高高地顶在白色睡裤里。 “拓哥,你的大鸡巴很难受吧,是不是很想肏我啊?” 白雨涵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边用自己葱白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圈摩挲,给贺兰拓看仔细那骚肉被自己拨弄得东倒西歪的样子,然后手指插入穴口,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抽插,翻出熟红滑腻的媚肉,肉缝吐露着晶莹的花汁,饥渴地翕合着,招摇地勾引着想将大鸡巴吸入深处。 贺兰拓看着他用手指骚情地自慰,无法遏制地想起那销魂穴肉紧紧咬住自己鸡巴的滋味,胯下的肉屌更加迅速地充血膨胀,高高地昂首,大龟头兴奋地分泌腺液,硬的快要爆开。 “哦~~拓哥,小骚逼好想你,好想被你肏,被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穴,干得小骚逼噗呲噗次地喷水,啊~~小骚逼想咬住你的大鸡巴不放~~拓哥~~” 白雨涵在贺兰拓眼前淫浪诱惑地插穴自慰,另一只手拨开睡衣,抓揉里面的大奶子,肿立的嫣红乳头在手指间被掐出乳白奶汁,“骚奶头好想被你吃,喷奶给你喝,拓哥~~来嘛~~来肏人家的骚逼,吃人家的大奶子~~狠狠地干进人家的骚逼深处~~爽死了~~” “雨涵……” 贺兰拓那双冷静的双眼里终于漫起越来越浓郁的情欲,好像着火的星辰沾了水雾,喉结难耐地滚动,呼吸变得急促,肿胀的阴茎紧绷在睡裤里,难受得他快要爆炸。 他微微仰起头,俯瞰着他,尽管被他屈辱地囚禁,他的姿态却依然像个神明,带着一种天然的尊贵感,嗓音冷冽发干,“雨涵,让我操你。” 白雨涵发出一串娇笑,花枝 没错,等十四天之后,他的膂力被注射的药物抑制到最低谷,他就不过是个被用手铐铐起来的普通男人,没有能力从这枷锁中逃掉了。 “啊!!!——啊!!!” 贺兰拓的双眸焦距罕见地变得十分锐利,仔细地观察着白雨涵,像是想跟传说中会读心术的吸血鬼那样,仅凭眼神洞察他的思想,了解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没错,秦时宸那家伙不是单纯的科研人员,他是情报工作者……他演戏的水平才是一流,他们的组织什么背景故事都能造出来,有系统有逻辑……可是,你就这么相信他,不相信我?难道,你是被他色诱了?” 你别怕,忍过了十四天,你身上的怪异能力被抽空了,你再也伤害不到我,就可以在这里,跟我做愉快的神仙眷侣了。” “雨涵,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双宿双飞么,就算我对你某些事情有所隐瞒,这件事,我是完全真心的……”贺兰拓痛苦而受伤地眨了眨眼,又一滴血泪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这样铐住我?” 他露出无比疼痛的表情,蹙起俊眉,无助地哑声低语,眉目间透出情意绵绵,血泪在眼睛里打转。 我不关心全人类的命运。 说到这里,白雨涵就想到自己被贺兰拓伤心痛苦的时候,秀眉微蹙,起身摁开电击的按钮。 贺兰拓又打出了感情牌,一副被白雨涵背叛的无辜表情。 贺兰拓闭了闭眼,眼底渗出了一丝红痕,只要他想哭,和着眼泪一起出来的,就是血。 “雨涵……” 是要研发一架诺亚方舟,好让你们这些精英贵族开采太阳系外的珍稀矿物吗?还是在灾难来临的时候移民太空,找一颗遥远的恒星开始新的文明呢?” “雨涵……我好疼……真的好疼……” 我只关心你,贺兰拓。 “秦时宸……他跟我之间有仇,你不要听信他的话。” 贺兰拓垂眸,一眨眼,一滴鲜血就从眼底滑落出来,滑过他白皙的脸颊,“我跟他有工作上的竞争,利益冲突……雨涵,他利用你把我锁在这里,我开发的新产品不能及时出来,他就可以先拿到专利权了,你怎么能帮助他伤害我?难道……你喜欢他么?” “……拓哥,你真的好会骗人。” 你什么都好,可是怎么就有这样变态的癖好呢?你喜欢SM我都能接受,可是你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真是……” 贺兰拓环顾四周,愉快的神仙眷侣?白雨涵,分明是想把他养在地下室,让他做他的性爱宠物。 没有直接开口求他放他,那招人心疼的模样却让人恨不得下一秒将他抱入怀中。 “当然不是了,拓哥。”白雨涵支起下巴,露出一丝艳丽的冷笑,“我真的好委屈,我明明只爱你一个人,你却跟我耍这么多花招。 秦时宸能帮我把你囚禁起来,我就相信他,我只想在这里,跟你共度一个个良宵。” 秦时宸,秦少将,他才不是在实验室里做科研的人,你也不是,你们穿着空军制服,打着科学研究的旗号,在太空站里,忙什么呢? “拓哥,我看你这样,真的好心疼喔,可是,你的计划我都知道了,你已经安排好跟我旅游几天之后,就派别的男人来诱惑我,诱惑我跟他出轨……这样玩弄我,你真的觉得很有意思么? 乱颤:“拓哥,你求我,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操我的小骚逼,不然,我还在你的输液管里加倍春药的剂量,我看看你的鸡巴,能勃起几天。” 贺兰拓被强电流击打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室内,苍白的足尖绷直,撕心裂肺的痛叫中,他浑身都在抽搐打颤,如同被劲风吹拂的单薄树叶。 白雨涵转了转眼珠子:“你想诱骗我?不是5-7天,是10-14天喔,拓哥,我真是眼馋,好想跟你做爱喔,可是偏偏要14天之后才敢碰你,谁让你是个危险的动物呢?谁让你,总是对我那么心狠呢……对不起,我不想折磨你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啊——!!!” 贺兰拓深吸了一口气,一向能把面部表情管理得很好的他,此时痛苦得眉毛都不禁抽动,咬了咬唇,终于道:“没用的,秦时宸一定告诉了你,必须先把我隔离囚禁5-7天,你这个时候碰我,我勃起的时候长出的硬刺,能把你捅死……” 而现在,只要解开手铐,他还能像撕开纸盒子一样撕开这座金属铁笼出去。 其实,我不管秦时宸说的什么太空站是真是假,那都是你们的国家机密,跟我无关,我只关心我的男人。 几秒之后,白雨涵啪地 白雨涵一怔之后,抬手掩嘴,咯咯直笑,“演技也好棒,我差点就信了,可惜,你跟秦时宸是干什么的,在我筹备囚禁里的这几个月里,我已经了解不少了。 “拓哥……我好心疼你,真的。”白雨涵眨动着水润的眼睛望着他,“可是,熵哥很有先见之明,怕我被你的美男计诱骗,所以把开锁的钥匙收起来了,等到了时间他才会还给我呢…… 关上按钮。 “对不起。”他抱歉地笑道,“一想到一开始秦狩强奸我你就是知情的,还故意放纵他,想到我向你求助的时候你故意不接我电话,看着我被奸污,想到过去你怎么一次又一次玩弄单纯无知的我……我就生气得不得不折磨你几下。” 贺兰拓浑身冒着涔涔冷汗,钝痛感还在五脏六腑持续,他怀疑再来这么几下,他就要痛得休克了。 秦时宸的团队怎么研发出的制住他的药物,他基本上能猜到。 “雨涵,你怎么能相信秦时宸那种人……他利用我们的儿子……利用你给我生的儿子,用他的基因来研究我,残害我。” “没错。”白雨涵交叠大腿,换了个性感的坐姿,继续一边对着贺兰拓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娓娓道来,“秦时宸都告诉我了,那天晚上在鹦鹉洲的别墅里,你玩弄了我跟秦狩之后,射在了秦时宸的脸上。 等你走了,我们昏睡之后,秦时宸把你的精液送进我的子宫里,让我受孕,你的精子强势,虽然我被秦狩打种了许多次,却还是怀上了你的孩子。 秦时宸这么做,也是想要你因为我怀孕,就收心不再玩弄我,好好对我,可是,你没有…… 他说,他给了你做好人的机会,但你还是要任性地邪恶、堕落下去,他看着很为你心痛,所以,他才要借我的手,好好收拾你一顿。” “你……被秦时宸洗脑了……” 贺兰拓逐渐不再表演苦情戏,目光沉淀下来。 白雨涵自慰到高潮了一波,一时欲望降低,起身拿出一根卷发棒,卷着自己头发玩儿,一边偏头观赏着贺兰拓:“有没有被他洗脑,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听到你跟他的聊天录音时,我的心已经被你弄碎了……你知道,我听的是哪一段么?” —— 都说要虐拓哥,好了,开虐了。 下一章还会虐他的。 (手持小皮鞭的作者菌神采奕奕) 这是你们想象中的虐法么???【我估计并不是 不过最后会甜的!作者菌摸着良心保证! 贺兰拓抬眸,掀起粘着鲜血的睫毛,望向他,伪装出来的情绪终于都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高傲,一字一句地转述他曾说过的话:“白雨涵……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你,你不配。 家世、才貌、履历,你没有一项配得上我,就算抛开这些,你也是个平庸而乏味的人,钢琴这么多姿多彩的乐器,你弹一辈子都弹不出趣味。 我第一次在学校礼堂听你弹钢琴的时候,秦狩问我觉得怎么样,我当时还不知道你是谁,只听你的钢琴声,就知道你是个低等的、无聊的人了。 没错,一开始只是秦狩看上了你,我才追你好玩的,就是想玩弄一番你们两个人。 像你这样平庸的人,为什么会梦想一个像我这样各方面条件高于你的男人会爱上你呢?你活在童话世界里吗? 跟王子在一起的人,要么是公主,要么是玛丽苏,而你不是…… 秦时宸让你听的,是他问我为什么不跟你好好过的时候,我跟他说的这段话吧。” 白雨涵拍了拍手,清脆的孤独的鼓掌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 “没错,拓哥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 你说的对,我应该跟你保持距离,离你越近,就越是幻灭,越是能感觉到你并不是真心喜欢我。 嘻嘻,我对你可真好,谁让我爱你爱得深沉呢……” 妙曼的身姿和银铃般的笑声渐行渐远,消失在密室门后,只留给身后的贺兰拓阴茎持续的充血肿痛。 20天之后。 贺兰拓如同被拔光利爪和獠牙的老虎,终于被放出笼子,手腕上和脚腕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跪在地上,埋首在白雨涵的胯间,用舌头舔舐取悦他的花穴。 虽然他可以拖着锁链在这个地下密室里自由活动了,但他却没有逃出去的办法,钥匙连白雨涵手上都没有,在秦时宸那里,如果他敢对白雨涵不利,就会受到惩罚,所以,他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白雨涵坐在床上,张开双腿让他舔,手指穿过贺兰拓墨黑的长直发(已经被他用卷发棒都烫直了,浓密漂亮而富有光泽),细细抚摸,享受地娇喘吟哦:“嗯啊……再舔舔阴蒂~啊~好舒服~伸进去一点,啊~戳到骚点了~好会肏~啊啊~受不了了要到了~高潮了~” 痉挛的花穴喷出骚水,贺兰拓没有避开,被那甜蜜的淫汁喷了一脸。 “抬起头,看我。”白雨涵命令,伸手托住贺兰拓的下颌。 明明被他像性奴一样使唤差遣,他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冷淡,就好像这里的主人是他,而不是他。 随即,似乎是为了诱惑他,他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骚水,男人舔唇的动作无比性感,让人只想立刻操他。 白雨涵能猜到,贺兰拓是鸡巴肿痛得不行,想操他了,而他从来不喜欢求他,只喜欢诱惑他。 他这种总是想要保持奴隶尊严的姿态,简直让他征服欲满满。 他响亮的一巴掌“啪”地扇在贺兰拓脸上:“我准你舔了么?嗯?” 他想打他就打了,真是不需要合理的理由。 贺兰拓没躲,头被他打得一偏,脸上立刻浮现红痕。 白雨涵还不过瘾,手摸到他的胸前,狠狠拧住他的乳头。 他皱眉忍着疼,他就一直用力拧,直到贺兰拓表情越来越痛苦,最终忍不住低吼惨叫出来:“啊——!!!” 白雨涵这时候俯身吻住他爆发出痛苦呻吟的唇瓣,温柔地缱绻热吻,而后又热烈得仿佛要把他啃进肚子里,吃干抹净。 吻了半天才松开,满意地微笑:“拓哥,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痛苦的表情这么好看呢,难受呻吟的声音,也真是销魂极了,还有你这种冷漠得好像……好像一个远古东方帝王的表情,也实在是……让我太想折辱了。 我听秦时宸说你还是个抖S,是不是这种心理变态会传染呢,一定是我跟你做爱时间太长,被你传染了。” 贺兰拓对白雨涵的变态表现不置评论,白雨涵自然是不满他的冷漠,废话不说,直接把他的双手铐起来,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在他面前自慰。 他妖娆地扭动性感的身体,抓揉着胸前饱满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用假阳具抽插自己水润的嫩穴,咕叽咕叽,捣干得骚汁飞溅,媚肉都跟着翻进翻出,嘴里销魂地娇喘呻吟:“啊~小骚逼好痒~拓哥~肏我~肏我嘛~好想要拓哥的大鸡巴~骚逼好热要吃鸡巴~” 贺兰拓那根被他用春药浸泡过的阴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非一般的肿痛,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但是在白雨涵面前,跪着用鸡巴蹭床单止痒这种纡尊降贵的事情,他却做不出来。 只能哑着嗓子请求他:“雨涵,让我肏你……我会让你高潮爽死的,不要玩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 点!” “啊!!!疼!!不要!!再这样我要痛死了……啊!!我比那些按摩棒肏得爽多了不是么……让我肏你!!求求你!!操——痛!!!” “继续。” “雨涵!让我做你的人肉按摩棒!你的骚逼痒的时候我就帮你止痒,随时帮你按摩舒服!求求你!精液都射给你!你什么时候想要都给你!” 白雨涵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依然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握着他阴茎的手加重了气力。 贺兰拓痛得抽气,浑身一颤,沉默两秒,忽地脱口而出:“雨涵,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求求你,我是真心爱你的……” 白雨涵嗤嗤地掩嘴笑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就在他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贺兰拓持续着专业的演员绝不笑场的入戏状态,继续一脸情深义重地哀恸表白:“我真的爱你,我错了,从前都是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珍惜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我好痛,好冷……我好怕……雨涵你不要再这样了……” 白雨涵笑够了,终于俯身过去,解开他的手铐。 他再也不信他任何一句深情的鬼话,但毕竟,他说得这样好听,他也忍不住想抱抱他了。 手铐一解开,贺兰拓就如狼似虎地把他摁倒在床上,已经硬胀得不行的火热肉棍,瞬间就捅进了他湿润的骚穴深处。 那里刚才已经被按摩棒扩充好了,一直在等着他的鸡巴插进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柱,吸嘬着分泌骚汁,肉柱抚平他肉壁里的层层褶皱,饱胀地撑满了他,爽得白雨涵一下子就娇喘出来:“啊~” 贺兰拓立刻挺胯,狂抽猛送地奸干他,好像被淫欲控制的猛兽,啪啪啪地把他干得欲仙欲死,抓住他乱晃的大奶子吮吸,一边干他一边吸他的奶汁,宣泄着他被压抑已久的欲火。 “啊~好深~~大鸡巴太猛了啊啊啊~爽死了~”白雨涵张开双腿淫浪地晃动,享受着这个男人凶悍的肏干,抚摸着他热汗涔涔的健壮身躯,“那边的奶头也要吸~~啊~奶头好胀~~用力吸我的奶汁~~哦啊爽死了~大鸡巴干到子宫口了啊啊~轻点不要顶坏了~” 他高潮了三次,持续的一波强力猛肏过去之后,贺兰拓终于阴茎一阵抽动,在他的骚穴里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浓精。 他被药物扼制了异能之后,阴茎暂时不会再长出可怕倒刺,终于可以在他的肉穴里正常地射精了,热融融地灌满他的阴道。 射过一次之后,贺兰拓旺盛的性欲才终于暂时平复,没有完全变软的鸡巴还留在他的肉穴里,与他骚动的媚肉温存。 他搂抱着他喘息,然后温柔地舔吻他的脸,唇瓣上还沾染着他乳汁的香甜味。 “拓哥,恨我么?” 他抬眸,用盈满被干出的生理泪的水润双眸望向他,病娇的暗黑情绪暂时从他眼底褪去,他清纯娇柔,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像从前那样无辜的小白兔了。 “我当然恨你了……” 子翻译了之后会丧失本来含义。 这就是贺兰拓让他真心喜欢的地方——他能让他觉得,他知道他的心,洞悉一个人蜿蜒曲折的心事,并且,还能补完他不够完满的残缺。 ……就连他讲英语用英式口音,也是他的偏好,简直了,一个普通的男人讲英式英语,白雨涵都会觉得好听,更何况是贺兰拓的声音,简直性感得要命。 白雨涵笑道:“拓哥,有时候我想,你会不会还有其他男朋友,比如,你在我面前讲英语用英式口音,在喜欢美式英语的男朋友面前用美式口音,说不定你还会印度口音,日本口音,土澳口音……你这样的男人,肯定擅长因地制宜,投其所好。” “说不定呢。”贺兰拓淡淡道,“可惜我现在被你囚禁在这里,出不去了,没有发挥其他口音英语的机会了,QAQ,嘤嘤嘤,技痒,真难受。” 白雨涵忍不住被他逗笑,翻身搂住他,缱绻亲吻,贺兰拓的鸡巴已经重新硬胀起来,他一边回吻他,把他搂进臂弯里,一边在他的肉逼内温存肏干,深深浅浅,没有规律,两人的身体又水乳交融地缠绵起来。 “嗯啊……好舒服,拓哥……”他细细娇喘着,凑到他耳边,道,“不要恨我了……秦时宸跟我说过,让我好好对你。” “哦,是么。” 贺兰拓放缓了挺胯的速度,不辨情绪地抬眸凝视他,抚摸他的脸蛋,“你想说什么?” 白雨涵迎合着他的肏干,扭动娇躯,接着轻声说:“秦时宸跟我说,他爱你。” 贺兰拓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冷笑还是表达其他情绪的笑:“哦,他对你说,他把我囚禁在这里,都是为了我好,是吗?” “是……” “呵呵,他这个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总是想做我的爸爸,给我他自以为是正确的父爱。” 白雨涵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抓住他的肩膀:“他说,他跟你一样,从小别无选择,在实验室里被改造成身负异能的婴儿,在长大过程中,经历过被人当做异类、怪物排斥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的普通人类格格不入,会很孤独,所以,你的痛苦,他最明白…… 而且,你比他还惨的是,改造你身体的人,是你的亲生母亲。 他作为科研人员,从来没有给过你正常的母爱,只是把你当成他的试验品,他手上还有那么多个报废的次品,都被化学药物降解之后冲进下水道了。 听说,如果你小时候不够优秀,也会被他冲进下水道——” “秦时宸怎么连这都告诉你了?他的话真多。” 贺兰拓冷冷打断他,捏住他的下巴,“宝贝,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不要突然讲这种……” “讲这种,真正触动你内心的往事?影响你人格发育的童年创伤?”白雨涵与他四目相对,静谧地凝视,目光好像绿植的藤蔓,想伸进他的内心深处。 贺兰拓沉默几秒,浅笑道:“是,没错……我现在体会到了那种不想跟炮友走心的男人的心情,喜欢在床上聊感情,果然是你们小受的爱好……这也就是我了,你要是换个男人这么聊,他现在已经阳痿了。” 白雨涵笑了笑,手里伸下去捏他沉甸甸的阴囊,一边道:“我是想告诉你,现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理解你,爱你的人除了秦时宸,还有我…… 不,或许我还很难感同身受,可是,我会努力,一点点去越来越理解你,靠近你的。” “……为什么?”他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我们已经相互伤害了,不是应该相互憎恨么?” “不,不是因为我想要原谅你,也不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而是……我觉得人生这么宝贵短暂,我想少一点时间用来恨,多一点时间用来爱。” “……” “因为我爱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开始,直到如今,那种最初的心动没有变过。” “……” “你让我觉得,我是为了遇到你而诞生于世的——下次我们一起看EVA的新剧场版吧,这是渚薰对碇真嗣说的一句经典台词,他们一起四手联弹那段好棒,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下次我弄一架钢琴来,我们也一起四手联弹好不好?” “……” -- yd受白雨涵O-H彩蛋到大结局 彩蛋H 他总是撒娇要贺兰拓用嘴喂他吃药他才吃,然后就顺势往他怀里拱,每次都主动地掏出他的鸡巴,脱了裤子就放浪地往上面坐,用骚屄淫荡地吞吐贺兰拓的鸡巴上下颠动,幼滑紧致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套弄插在里面的大肉棒,同时亲吻他的身体,舔舐他的脸和身上的肌肉,勾引着他来猛肏自己,把自己翻来覆去操得高潮数次,忘记今夕何夕,淫水湿透了床单,小穴都干肿得合不拢了,才意犹未尽地善罢甘休。 然后贺兰拓刚离开一分钟,他立刻就开始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鸡巴捅进来的滋味,那开了荤的小骚逼,仿佛一刻不停地都想被贺兰拓的大屌奸干,唯有被他狠狠猛肏才能舒服止痒。 这几天是白雨涵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 唯一有问题的是,虽然他每次都被干得高潮得死去活来,贺兰拓却从来没有射过,一次也没有,他都不知道贺兰拓每次是怎么把硬立的大肉棒塞回内裤里回去的。 问到这一点,贺兰拓只是淡淡地说他身体原本就有毛病,就是很难射。 白雨涵不知道,早在少年初发育的时代,贺兰拓就跟秦狩那些好兄弟在玩闹时滚在床上,然后互相撸过管,射在彼此的小腹和手掌上。 但唯有贺兰拓,虽然很容易勃起,也很持续,但是从来没有射过。 没有人见到他射过,曾经他有个男生之间私传的称号——“贺兰·金枪不倒·从不射精·拓”。 彩蛋I 秦时宸看也不看他,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不紧不慢地组装好一支步枪,熟练地架在肩膀上,黑洞洞的长枪口指过来,先对准了白雨涵。 他从标准镜里看着白雨涵那被干得晃动的嫣红奶头,把那一点当作焦点追踪,调整了一番倍镜,然后移动枪口,对准了秦狩黑黝黝的大胸肌上那颗乳头。 左边的那颗,射进去,里面就是心脏。 “呜呜、救我——真的、要被操死了啊啊!” 白雨涵还在痛哭求救,秦时宸终于收起了枪,仔细地放好,才站起身,倒了两杯猩红的酒,端着向正在激烈交配的两个人类走过来。 “秦狩,别干了。” 秦时宸一脸正直,仿佛一个教育着部下的军官,一边端起酒,自己先尝了一口,严肃地道,“骚水太多,把沙发弄脏了,满屋子都是味道,不好清洁。” 什……什么?重点是把沙发弄脏了? 白雨涵几乎怀疑自己听错,果然,这个男人跟秦狩一伙的,看起来正直,完全是假象,其实也是个大变态么? 秦狩咧嘴一笑,完全不把堂哥的谆谆教诲放在心上:“宸哥,什么酒,给我尝一口。” 秦时宸把酒递到秦狩唇边,秦狩一仰头,一饮而尽,血红的酒液顺着秦狩的颈项滑落下来,一路滑过他的胸大肌。 “抱歉了,你看,我已经劝过他了,但我这个五弟,做事情向来没有分寸。” 接着秦时宸又把酒杯凑到白雨涵面前,抓住他的头发,暴力地逼迫他扬起头,把酒灌给他,一边却好似很客气地沉声道,“喝点酒,暖暖身体,就会更舒服了。” 白雨涵险些被呛到,但秦时宸似乎灌酒有方,还是让他喝进去了大半的红酒。 那酒不烈,带着橡木的醇香,丝滑的甜味和苦涩,弥漫到他的五脏六腑,让里面逐渐发热燃烧起来。 彩蛋J 支支吾吾跟公交车司机解释自己今天忘记带公交卡了,旁边好心的乘客帮他投了币,他才松了一口气,坐到后排的座位上。 似乎是昨天晚上被秦狩灌了什么迷药的后遗症,他屁股刚沾到座椅,头就昏昏沉沉,意识又开始涣散,不一会儿就在公交车上沉睡过去。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他被人从睡梦中摇醒。 “终点站到了,快下车。”司机站在他面前,好奇的目光打量这个明显是双性人的大胸美少年。 白雨涵赶紧下了车,一下车才发现这里是 彩蛋L 来不及考虑白雨涵的儿子怎么会是他的这种事情,贺兰拓被肉柱上疯狂席卷而来的快感侵袭了理智,本能地就开始抽动肉刃,耸腰摆胯,缓缓地在肉逼里进进出出。 或许,从那时起,他对贺兰拓,就又是感激,又是嫉恨。 说到这,贺兰拓忽地用力往里面一撞,然后把白雨涵从沙发上抱起来,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分开他两条大腿,一边走一边肏干他。 小时候打雷家里没有人,他怕得要死藏在床底下不敢出来的时候,也是贺兰拓冒着雷阵雨跑到了他家里,蹲在他床边安慰他…… …… “唔……拓哥、好痒……大鸡巴胀满了……快一点……用力……”白雨涵终于吃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鸡巴,激动得穴肉疯狂痉挛,拼命吸着贺兰拓的鸡巴往深处去。 司机大叔上下打量他,视线逗留在他衣服里饱满鼓胀的胸部,妈的,这双性美少年,胸又大又挺,还一个人在这偏僻地方晃荡,娇弱地向他可怜求助,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他的脑回路直往GV剧情发展。 低头看着性器交合处被撑满的穴肉里泌出的骚水,轻笑一声,“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水又多又会吸,真是天生的名器,又懂得花钱护理。” 贺兰拓蓦地停下动作,搂住他吻了吻,含情脉脉地温柔道:“雨涵,别这么贪吃,你还怀着孩子……” 就连后来学校里莫名其妙有一群同学联合排斥贺兰拓,说他是怪物,秦狩也是一边表面维护,又一边心里忍不住地暗自欢喜,但又从来没有关心过那些人排斥贺兰拓的原因。 “可是……好痒……”白雨涵可怜地眨着泪眸看他,“秦狩今天比你肏的用力多了……啊!” 司机大叔暧昧一笑,暗自关闭了公交车的门,道:“你过来,我借你手机。” 彩蛋K “啊啊……好爽……大鸡巴快起来了……好猛、捅到骚点了啊啊……拓哥……肏好兄弟的老婆让你很兴奋是不是?” “小弟弟,别乱动,让叔叔摸摸你,叔叔就借你手机。” 可是,贺兰拓从来没有怪过他的不体贴。 白雨涵颤巍巍向他走近一步,司机大叔举起手机递给他,手举到空中,却忽然摸在了他的胸上。 荒芜的城郊了,视线所及都没有房屋和人烟,他只能回去求助司机大叔:“叔叔,我……我可以借你手机用一用么,我手机丢了……没法联系家里人。” 秦狩拧着眉,闭了闭眼,前所未有的愧疚和罪恶感,如同滔天巨浪,吞噬了他的心。 就算是抢走白雨涵,也是在白雨涵拒绝他之后……所以,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伤害他呢? “啊——”白雨涵失声尖叫,司机大叔一把搂住他,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在他胸前疯狂地乱摸,他一个普通中年男人,哪里摸过这么嫩、这么饱满的大奶子。 除了抢走白雨涵,他想不起贺兰拓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全是对他好的事情,一件一件,煎熬着他的心。 他打球和打游戏失意的时候,跟朋友起争执的时候,都是贺兰拓来安慰,去帮他协调人际关系;他考试考不过复习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是贺兰拓来他家里帮他耐心认真地补习;他喜欢第一个男孩子的时候,也是贺兰拓鼓励他去表达爱意,告诉他怎么追男孩…… 想起小时候,粗心大意的他好几次忘记带作业,都是贺兰拓把自己的作业借给了他,免得他被老师骂,贺兰拓可不怕老师骂,老师听说贺兰拓忘了带作业,就算刚开始责备,也会被贺兰拓三言两语化解,毕竟他除了是品学兼优的全优生,还非常擅长讨老师喜欢,这是秦狩永远都学不来了。 大屌从下往上捅进骚洞,上下颠动的白雨涵随着重力下落,一次次将粗鸡巴吞进肉穴深处,直捅到娇软的子宫口,他浑身都酥软战栗,大奶子被干得在胸前晃动,任凭贺兰拓抱着一 边肏,一边开门走进走廊。 彩蛋M 白雨涵知道他今天回来,内裤早就湿透不能穿了,花穴一直在瘙痒难耐地期盼着,虽然被秦狩摸得兴奋翕合,但他却娇弱地推搡着秦狩:“先不要碰我……说好了拓哥来了才可以一起……” 秦狩听得怒火中烧,欲望更加沸腾,但是畏惧着白雨涵跟贺兰拓抛下他一走了之,他不得不强忍着遵守约定,嘴里咒骂着,只能一边先玩弄白雨涵的骚奶子,把鸡巴捅进白雨涵的嘴里,猛肏他的骚嘴解馋。 所幸,贺兰拓似乎对秦狩的行踪了如指掌,没等秦狩在白雨涵嘴里射出第一波精液,贺兰拓就如约而至。 白雨涵正跪在沙发上,睡衣敞开,捧着那一对大奶子给秦狩乳交,一边含着秦狩的龟头舔舐,双颊泛起春潮的绯红,湿红眼眶里水盈盈,贺兰拓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对着他翘起的白嫩臀瓣掏出粗长的阴茎,大龟头对准他湿哒哒的屄口,未经前戏就直接捅了进去。 “唔——啊~~!” 白雨涵饥渴的肉逼突然被粗长的肉刃贯穿,眼泪一下子就被干了出来,嘴里发出淫浪的尖叫。 敏感的媚肉感受到身后鸡巴那熟悉的形状,满胀的幸福感中,他激动地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拓哥,你终于来了呜呜,小骚逼好想你,你都去哪儿了……干我,啊……啊!拓哥的大鸡巴好猛干到骚心了……用力……啊啊骚心又被撞到了……嗯啊……啊啊啊!好爽!” 彩蛋N 秦狩愤然离去,咣当甩上浴室门。 打开热水,他又气不过,重新开门出去,要把白雨涵抓进来一起洗澡。 一出去,就看在白雨涵在穿上拖鞋往外走。 “你要去哪?”秦狩皱眉。 “我想去花园逛逛。”白雨涵静静地道,一脸面如死灰。 “我陪你去。” “我想一个人静静。” “……”看着他抽抽噎噎的样子,秦狩忽地有点心疼,“你去吧。” 他退回浴室,关上门,继续洗澡。 洗着洗着,热气升腾中,他忍不住思考白雨涵会去哪里……他向窗外楼下的花园看去,隐约看到有人影从阴暗树影间掠过,但是又再也看不见了。 秦狩越来越感觉不妙,心里悬着一块石头。 忽然,他仿佛听到“咚”得一声落水声。 他头皮一麻,满心发寒,冲到客厅,推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喊:“雨涵!白雨涵!” 湖边的方向被树影遮挡,完全看不清晰。 他不会想不开吧?难道跳湖跟贺兰拓殉情? 秦狩越想越是心脏狂跳,光着身子就冲出浴室,大声呼喊:“雨涵!出来!来人!救命!” 彩蛋O 贺兰拓握住白雨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侧:“当然是这里了,痛觉神经都在大脑里面。” -- 1、sao人妻心机勾引禁欲表舅、大鸡巴狠肏自 颜柊是个双性美人,纤腰丰乳,身体天生淫荡,性欲极强。 他馋上了自己老公的哥哥,馋他的身子,想睡他。 他知道,这很不道德。 不过,他的故事跟那些勾引大伯哥的妖艳贱货,似乎有点不一样。 事情开始的那天晚上,他得知老公在鹦鹉洲的别墅深夜幽会富婆,于是饶有兴致地去捉奸。 鹦鹉洲的别墅是老公今年暴富以后新买的,颜柊之前只去过两次,车刚开进宽阔的别墅车库,就看到果然多了一辆柯塞尼格Regera,奶白色。 啧,这富婆的品味挺骚。 推开前厅沉重的雕花铁门,偌大的厅堂里一片黑暗。 颜柊不想打草惊蛇,也不开灯,就着朦胧的月光,轻手轻脚往旋转楼梯上走。 刚走了两个台阶,冷不丁身后伸来一只手,猛地拽住了他。 “你是什么人?!” 同时,一个低沉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颜柊吓了一跳,回过头,身后的黑暗中,逆着月光,看不清那男人的样貌,只见他身形高大挺拔,一眼目测接近190cm,不知道是不是老公新请的保镖。 “大哥,你吓死个人了……”颜柊小声地吁了一口气,轻轻道,“我是栩哥的朋友,有事来找他。” “朋友?”男人明显质疑。 “对啊,不然我怎么会有栩哥家里的钥匙。”颜柊对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串。 男人却用审犯人的语气接着质问:“那你为什么进门不开灯?还鬼鬼祟祟的?” “因为……”颜柊内心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就不鬼鬼祟祟了? 不过,这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性感极了,颜柊立刻敏感地浮想联翩,这样的声音要是在他耳边喘息说骚话,那他耳朵都要怀孕。 “因为我清楚上楼怎么走啊,这月光又照得台阶都能看清楚,没必要开灯嘛……”颜柊一边软声说着,一边想挣脱开男人的拉拽,奈何男人依旧紧拉着他不放。 他忍不住轻笑,“这位大哥,请问你是……?” 男人不回答他,只是冷冷道:“白先生正在跟制片人讨论剧本,事关机密,你不能上去。” 呸,孤男寡女深夜在卧房讨论剧本?在被窝里看夜光剧本么? 颜柊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平静道:“我知道,我就是来送最新版剧本文件的,栩哥特地吩咐了,让我过来亲手把文件交给他,这位大哥,你可以放开我了么?” “是么,那你跟我来。” 男人却拽着他向大厅的另一边走去,他力气很大,粗暴的拉拽间,他硬实的胳膊不经意撞到颜柊丰满的胸部,颜柊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顿时好像被电到,双腿间跟着泛起那种不可描述的酥麻。 “唔,你放手……” 他想要挣脱,弹软的乳峰却又隔着衣料被男人重重地蹭到,乳头一下子都痒了起来。 就这么被男人拉拽到阳台,推开门,月光倾泻在面前琳琅满目的热带植物上,来不及欣赏,他手腕上一凉。 咔嚓一声,一把银色金属手铐拷在了他右手手腕上,手铐另一端拷在阳台的金属栅栏上。 “你……干什么啊?” 颜柊的身体被男人蹭出了反应,声音跟着都骚甜了几分,自然地有了娇嗔之意。 “说吧,你到底是记者,还是私生饭?” 男人却似乎对他的娇媚毫无感觉,“啪”地摁开了阳台的灯。 倾洒而下的灯光中,一双犀利的眸光审视着他:“这几天你这样的人,我已经抓到好几个了,我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钥匙,但我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我数到五,你不说,我就报警了,一……” “等等,我真的是栩哥的好朋友……” 颜柊挤了挤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照,看清楚面前男人的模样。 他一瞬间晃了神,因为面前这个蹙眉瞪视着他的男人……居然长得非常好看。 巧克力色健康皮肤,眼窝深邃,鼻梁挺翘,五官非常立体,东亚人里罕见的平行双眼皮,睫毛乌黑浓密,左眼角还点缀着一滴泪痣,衬得他那双明亮的瞳眸格外拿人。 这他妈哪里像个保镖,分明像个男模特,还是运动款的那种猛男。 他的身材高大健壮,黑色健身衣将他的八块腹肌都勾勒得分明。 虽然一脸凶相,但眉眼间却有留着几分少年稚气,所以不但不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反而,还让颜柊觉得……想操。 或许是他禁欲得太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居然就想操他。 男人看清楚颜柊的模样,一时间似乎也有点失神,他面前的明显是个双性美人,五官不像女人,却比女人还要娇艳,此时素颜的模样甜甜软软,明眸闪动,实在不像是大胆私闯民宅的娱乐记者或者头脑发热的疯狂粉丝。 男人松开钳住他的手,但语调依旧很严厉:“小白没说过今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那个刚睡了他老公的富婆侯赛蕾,就这么开着他骚包的奶白色柯塞尼格Regera,在他眼前扬长而去。 颜柊眉头舒展,柔柔地握住了秦时宸的手。 既然这男人破坏他捉奸的好事,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报答”他。 男人没意料到突然被他触碰,眸色一滞。 男人很端正地回复道:“表外甥媳妇儿,或者,你想要我叫你颜先生?” 随即,低头立刻解开他的手铐,沉声淡淡道:“原来是……表外甥媳妇儿,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颜柊用左手摸出手机打开,给男人看自己QQ空间私密相册里的照片:“瞧,我跟栩哥是中学同学,很多年的朋友了。” 晚会有任何朋友上门,我打电话问问他……” 侯赛蕾扫了颜柊一眼,立刻看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抚着胸口笑开了花,对那个男人道:“你这次拷错人了,他是白栩的老婆。” 移目望去,一个衣着驼色大衣的贵妇快步穿过厅堂,染着大波浪卷发,妆容艳丽,转头向他们看过来,正是那个传闻中包养了白栩的富婆,侯赛蕾。 “……”颜柊眼珠移动,缓缓理清思路,“你是白栩的……表舅?你是……” 这么一想,颜柊就停不下来了,感觉自己的内裤都已经浸湿。 男人一怔,重新看向颜柊,冷厉警戒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眸光波动,似是有几种情绪,但一时说不出口。 这男人,手都这么硬实,掌中还明显有茧,或许,是枪茧…… 下一秒才侧身避开,然而,脸上已经有了不适之色,看得颜柊心里发笑,这家伙,刚刚那么凶,怎么被他摸一下就害臊了?难道没被别人碰过么? 得,捉奸失败了,还被老公的姘头解了围,真是喜剧。 颜柊定格视线,屏息凝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那个刚从军校回来的表舅,秦时宸?” 不过,他的儿子此时却在他的面前。 “别!” “快说实话,你到底是谁?”男人别开视线,僵着脸冷冷道,“我没耐心跟你周旋,再不说,我就……” 颜柊不禁头疼,也是,白栩现在红了,随便摸进他家门,都要被当成嫌疑犯审问了。 他记得白栩说过,侯赛蕾跟他有远房亲戚关系,说准确点,他应该叫侯赛蕾一声姑婆,侯赛蕾有个儿子,跟他年纪相仿,是他的表舅,名叫秦时宸。 很好,侯赛蕾,既然你睡我老公,那我就睡你的儿子。 颜柊只看了一眼,双腿间的阴茎都勃起了,小穴更是传来一阵酥麻,跟着那骚肉里就分泌出了一股热烫的淫汁,身体的反应来得迅猛又诚实——他想睡这个男人。 颜柊笑盈盈地伸手,去捻男人颈窝里并不存在的落叶,温软的指腹触碰在男人颈项的敏感地带,嗓音愈发娇软,“你这副模样,当保镖真是可惜了,我学长正好在找内衣模特,要不,我替你引荐一下?” 他一时没想出如何应对,目光游离地打量面前的男人,他似乎刚做完运动,贲张的肌肉轮廓上有一层薄汗,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当然,最瞩目的是下面裆部包着的好大一坨。 男人绅士地点点头,向他伸出手:“对,我是秦时宸,不好意思,刚才得罪了。” 他在床上会是野性还是规矩呢?喜欢什么姿势?会讲怎样的骚话?高潮失控、射精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声音…… 正说到这,忽然,厅堂里的大灯亮了,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嗒嗒嗒地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 这举止果然像个正直礼貌的军人。 颜柊手上用力地握了握秦时宸,对他缓缓露出甜美的微笑,道:“没事,表舅,主要怪我跟栩哥是隐婚,所以我刚才没跟你坦白我跟他的关系,才造成这种误会……” 还没有勃起就那么大,勃起之后,不知道有多雄伟。 颜柊尚未做出反应,侯赛蕾就已经扭身,径直快步出门去了,丢下一句:“我得赶着回去,小白喝醉了,你们去照顾下。” 秦时宸似乎身体很 男人审视了一番他那些照片,眸光质疑:“的确不像是P的,不过,这只能说明你跟他曾经是朋友,这不是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来他家里的充分理由……” 颜柊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刚才叫我什么?” “……” “这位哥哥,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都还没说你是谁呢。” 来不及细想,颜柊脱口而出,“其实我是来给栩哥送惊喜的,你一个电话过去,惊喜就没了,等等,我向你证明我真是栩哥的好朋友……” 他称呼他老公“小白”?看样子不是保镖了?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男人长得欲,声音又性感,在床上喘息不知道得有多好听。 敏感,被他的手一握,严肃冷峻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自在。 他很快抽回手,别开视线。 颜柊记得秦时宸是有女朋友的,叫贺兰什么,家里跟秦时宸家里是世交,俩人是长跑多年、感情牢固的青梅竹马。现在,颜柊很想知道,秦时宸跟他的女朋友,有做过爱么? 因为,他抽手的反应,让他觉得他特别干净,就好像还是从未被任何人占有过的处男。 颜柊更想睡一睡他了。 先睡一睡,至于后续如何,根据试吃的味道体验再决定。 心里谋划着,颜柊一边对秦时宸留下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转头上了楼。 进了老公的卧房,白栩还真是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不过,他的衣服都穿戴整齐,空气中也没有不可描述的腥臊味,似乎是因为侯赛蕾那个老狐狸善后工作太到位。 窗台上,留着半杯红茶色的液体,颜柊端起来闻了闻,是长岛冰茶。 这款酒在酒吧夜店很常见,被称为“失身酒”,酒精度高,容易喝醉。 颜柊还记得,白栩很臭美地对自己说过,他长得这么好看,谁都想泡,所以,像长岛冰茶这种高浓度的酒,他只有跟颜柊出去的时候才会点。 因为,他醉酒的时候,只放心颜柊一个人在身边,不能被别的小姑娘占了便宜去。 想到这,颜柊对醉倒的白栩露出一个冷笑。 解开白栩的衣扣,他白皙的肌体上果然残留着吻痕,虽然并不十分明显,但足以坐实他出轨。 颜柊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清纯的长相,妖精的身材,凭什么要为出轨的老公心痛?凭什么没有男人疼? 何以解忧,当然是跟楼下那个清纯猛男干个爽了。 他挑了一套薄薄的内衣换上,又挑了一套睡衣,整理好仪容,这才出了门,趴在栏杆前唤楼下的秦时宸:“表舅~~!” 三分柔媚,七分清甜。 “什么事?” 秦时宸蓦地抬头,他敢肯定秦时宸这一瞬看到他胸口露出的雪白深沟了。 “帮我个忙,我们给栩哥洗个澡嘛~”颜柊娇软地眨眼,“栩哥醉得这么厉害,不洗澡肯定睡不舒服的,我一个人又搬不动他。” “好。” 秦时宸没有二话,上楼帮颜柊把白栩背去浴室,放进浴缸里,整个过程中目不斜视。 假正经,看你能撑多久。 颜柊摇曳着身姿走来,他前凸后翘的身材被刚换的睡衣勾勒得淋漓尽致,白色的前襟看似保守,却被他饱满挺翘的一双丰乳撑得鼓胀,下面不盈一握的纤腰,浑圆饱满的翘臀,衣摆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玉腿,没有男人看到不会心动。 秦时宸一抬眸,撞见他性感的身姿,眸光一颤,似是有些不适,立刻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这家伙,在床上也是这么害羞? 颜柊手里脱着老公白栩的衣物,心里想的,却是立刻脱掉秦时宸的衣服,狠狠探索一番这个男人的身体。 他不得不先忍忍,开始跟秦时宸一起在浴缸前给白栩洗澡,动作间,自然是找着机会俯身,调整身体的位置,让自己胸前那一双饱满有料的大白奶子在秦时宸眼前晃来晃去。 领口挤着雪白的沟壑,丰腴得好像快要跳出来,薄薄的睡衣布料下,饱满的乳球顶端,奶头的形状明显地挺立激凸着,是刚才他换衣服的时候自己用手指捏揉的成果。 再“不小心”沾湿了水,甚至有几分透明,隐约可见乳头的嫣红色。 滑过白栩的脊背,一边徐徐靠近秦时宸的身体,软软地说着,雪白的藕臂好似不经意地不断蹭在他的胳膊上,这男人的肌肉真是强硬,蹭起来跟石头似的,“为什么啊?” 一边说着,他的视线上下扫过秦时宸的身体,看到他的健身裤下面已经鼓胀起一大坨,心里暗喜,花穴都跟着变得更湿热了。 这男人果然被自己撩得勃起了,还佯装平静,不难受么? 他一边给老公洗澡,一边勾引老公的表舅,老公的姘头的儿子,真是恬不知耻的刺激。 “我……” 秦时宸掀起眼帘看向他,声音变得愈发干燥低哑,那双黑眸里明显已经弥漫开了情欲的水雾,有些泛红,像一只困兽,被他推进了欲望的陷阱中。 虽然身体凶猛成熟,心态却如初生牛犊,迷惘着,问上天自己该不该挣扎。 他喉结滚动,唇瓣翕合:“我做错了一些事情……” “比如呢,表舅做错了什么事啊?” 颜柊滑腻的小手柔柔地覆盖住他的大手,盈盈的目光中闪动着纯真的好奇。 “我跟人打架……还去L城赌博了。”秦时宸的睫毛沉重地眨了眨。 “原来表舅这样不乖啊。” 颜柊微微一笑,手指穿过他的五指扣住,缓缓扣紧,“那……我之前说的做内衣模特的事情,表舅要不要尝试下呢?我知道表舅不缺钱,不过……表舅——” 秦时宸忽地浑身一个激灵,抽出被他扣住的手,蓦地站起身,脸色倏而变得冷硬。 那眼神,一瞬间像是要骂他不要脸。 但因为教养,却最终没有骂出口,只是冷着脸,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失陪了。” 话落,已经转身快步出了浴室。 “表舅~” 颜柊柔柔的声音却追上他,“你就这么走了,我都没办法把栩哥搬出浴缸。” “……”秦时宸站定了脚步。 “你回来嘛,我不逗你了。”颜柊的声音更软了几分,几乎有了认错的意味,又带着撒娇的笑意。 秦时宸果然回头了,一脸冷峻地走了回来。 颜柊却不在他眼前晃了,起身进了卧室,眼看他胯下包着的大屌那么难受,他得好好准备点东西犒劳他。 白栩的卧室里有个吧台,上面调酒的道具琳琅满目。 秦时宸背着白栩出浴室时,瞥见颜柊就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一双细长的玉腿很是惹眼。 他面前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酒液和配料,手里拿着银色的摇壶摇动,动作间有种韵律美。 冰块撞击在摇壶内壁,叮咚作响,如同情动的声音。 秦时宸把白栩放在床上安置好,出了门,没有再看颜柊一眼。 伏特加、朗姆酒、金酒、龙舌兰酒。冰块、白薄荷酒、柠檬汁,不加糖。 颜柊调好了一杯长岛冰茶,浓郁的暗红色泽,像陈旧的初恋。 他打了个电话,把自己那个除了可爱百无一用的助理小鹿连夜叫了过来。 白瓷盘装着精致的糕点,跟鸡尾酒一起放在托盘里。 颜柊端起托盘,走向秦时宸的卧室,轻手轻脚,敲门之前,先停驻在卧室门口,听里面动静。 寂静无声,不过,门缝里透着灯光。 他会在做什么呢…… 左右激烈驰骋,吞吐男人胯下的巨大肉柱,让他不断干进自己的嫩穴,让这个男人爽到喘息失控,头埋进自己的大奶子里舔舐啃咬。 嫩穴抑制不住地酸紧发痒,涌出一股湿滑的骚汁,颜柊不得不伸手去安抚,指头伸进内裤里,研磨那湿热的穴口和阴蒂。 另一只手抓揉胸前的乳团,食指和拇指捏着奶头捻弄,想象着那是秦时宸的爱抚,跟秦时宸一起自慰。 好爽,好痒啊……他想要这个男人,好久没有这么想要了…… 兴奋的小穴里分泌出更多的骚汁,湿透了他的手指和内裤,乳头也跟着硬立激凸起来,诉说着他想要的渴望…… 想要秦时宸,想要他来狠肏自己的小逼,吸吮自己的奶头…… 正在颜柊意乱情迷的时候,秦时宸也撸管撸得越来越投入,乌黑的俊眉蹙起,嘴里的低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喃喃声:“……不……不行的……我们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秦时宸在说什么?原来他撸管的时候,在想象着一个具体的情景么。 颜柊停下了动作,仔细聆听秦时宸的声音。 听清秦时宸话语的瞬间,他心里一沉。 “不……弟媳……你是我弟媳……我们……不能这样……”他难耐又压抑地闷哼,“嗯……这样是不对的……”痛苦的表情好像在谴责自己不道德,可是又享受着禁忌背德的刺激。 颜柊好像被冰水泼了满脸,他的第一个念头是,糟了,秦时宸心里有人,能够让他自慰的时候如此渴望的人,还是他的弟媳。 早就知道贵圈真乱,没想到看似正直的秦时宸,也有这种邪恶的不伦秘密。 颜柊不知道秦时宸的弟弟是谁,更不知道他的弟媳是谁,真是一想就揪心,秦时宸跟他的弟媳,做过么? 他不爽了,不想再等。 幸好助理小鹿在他要扣工资的威胁下,动作也快,此时发消息过来,说已经到了。 颜柊飞快起身,悄无声息地翻出阳台,回到走廊上端起依旧冰冷的长岛冰茶,“叩叩”敲响秦时宸的房门。 “谁?” 几秒之后,秦时宸低哑的声音传出。 “表舅,开个门,我有事跟你说。”颜柊的声音非常正经,如同大半夜找人借钱。 “稍等……” 亏得他声音演技尚佳,秦时宸似乎没觉得他又要有所不轨,起床整理好睡袍,打开了门,冷冷看着他,“什么事?” 男人的脸上沾染着情欲的红潮,颜柊暗自发笑,装什么正经,但凡有点眼力的过来人,都能看出他刚才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我……” “喏,感谢你今天帮忙。” 颜柊把盛着长岛冰茶和点心和托盘捧到他面前,秦时宸下意识地握住那托盘。 没等他来得及推拒,颜柊已经退后一步,嫣然一笑,“我特意给你调的,尝尝,尝一口,看看好不好吃嘛。” “我不要——” 秦时宸皱眉拒绝,要把托盘还给他。 然而颜柊已经一个利落转身,翩然而去。 一转身,当然是又去秦时宸卧室的窗外偷窥。 秦时宸果然很防备他,把那盛着点心和鸡尾酒放在旁边桌子上,闻了一下,如同在探测毒药般皱眉,便走开了,再也没有碰过。 他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什么东西,神色严肃起来,一边看,一边握着自己的昂扬的粗长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撸。 “表舅,我看你难受,我就来帮你了啊。” 来送逼给你肏,让你肿痛的大鸡巴好好爽爽。 颜柊娇媚地笑着,在秦时宸面前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雪白的低胸睡衣,一双浑圆饱满的丰乳真空鼓胀在睡衣里,乳头把前襟高高地顶起,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睡衣的边缘跳出来。 秦时宸不得不注意到那双大奶子,深吸一口气,眸中明显地燃起了猩红的欲念。 “表舅,想吃么?” 颜柊挺着胸上前,用翘立的奶头去蹭男人的嘴唇,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被男人蹭到的奶头传遍他的全身。 秦时宸却立刻别过脸,耳根漫上了红潮,嘴里却极尽冷硬地说:“不,不可以这样,你快出去!” 颜柊有些意外,这男人吃了他的药,应该完全丧失理智,沦为一心只想发泄性欲肏穴的禽兽才对,怎么可能还会拒绝送到嘴边的他…… 他看着秦时宸在欲念混杂中隐约还有一丝清亮的瞳眸,开始担心此刻的他是不是还有神志,是不是意志力过于顽强? ……不过,没关系,他再主动勾引一番,不信他还能这么端着。 “可我出去了,表舅的鸡巴该怎么办?” 颜柊跪在床上,娇软的手一把握住了秦时宸那肿胀的阴茎,男人顿时低喘了一口气,那热烫的肉柱里仿佛有什么在跳动,明显是被刺激到了。 “唔,别……别碰……”他压抑难耐地哑声低语。 “表舅这么难受,大鸡巴一定是病了,我来帮你治治。” 颜柊说着,脱下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柔弱无骨的玉手轻柔地撸动着秦时宸那肿胀孽根,一边跪坐在他面前,低头俯身向他凑过去,首先含住了他那颈项间滚动的喉结。 这块骨头太性感了,勾得他小逼里不停流水。 他报复性地含着那块喉结,狠狠咬住吮吸,秦时宸“啊”地闷哼一声,胸腔里传来酥麻的震动。 他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却似乎忘了怎么拒绝他,鸡巴紧紧地撑满他的手心摩擦,很快迷恋上了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颜柊趁机吻着他的喉结,然后一路向下,舔吻他巧克力色皮肤上带着咸湿汗味的锁骨,硬实的胸肌,然后是乳头。 强壮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满满地侵入他的鼻息,刺激得他更加思如飘风,意如泉涌。 他的舌头绕着男人的乳晕打圈,把那块性感地带舔得湿漉漉,然后牙齿忽然咬在男人硬如石子的乳头上,疼得男人脱口嘶气:“啊疼……不可以咬那里……轻点……” 同时,他的五指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脑,插入他的发丝,小臂因为用力而鼓胀的肌肉,显示着他的欲望有多么强盛。 “轻点……疼……不行……不要继续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言辞,清晰地提醒着颜柊,他正在侵犯着他,占有着他,这具强壮而鲜活的肉体…… “表舅,你跟别人做过么?”颜柊忽地抬头,柔声问着他,握着他鸡巴的手却用力一紧。 “做……做过什么……”秦时宸的眉头抽动,喘着粗气看他,脸上的表情又享受又难受,似乎在什么矛盾的情绪决堤的边缘。 “做爱啊。” “……”他仿佛听不懂这个词语。 -- 勾引高冷男反被猛草、捆绑play娇躯luan颤激 随着高跟鞋的嗒嗒嗒声音靠近,一位衣着黑色无袖连衣裙的高挑女郎走进二楼客厅。 高挽着精致发髻,额头上留着细碎刘海,脖子上挂着大串珍珠项链,简直是奥黛丽·赫本的翻版。 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蛋,却是颜柊昨晚在网络图片上见过数次的,秦时宸的未婚妻——贺兰菀彤。 身后还跟着个表面上看应该是助理,实际上也可能是男宠的黑西装美男子,真是气派。 “菀彤公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白栩立刻对她绽开阳光般的笑靥,跟看到颜柊那一瞬间的反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非常绅士地帮贺兰菀彤拉开餐桌前的椅子,然后为她体贴地布置早餐,温柔地询问,“今天早上还是吃无糖酸奶水果燕麦么?还是想尝尝我家厨师煎的牛排?” 颜柊冷眼旁观,内心:呵呵哒。 贺兰菀彤瞥了颜柊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眼里含着一种高傲的笑意看向白栩,声音甜甜道:“小白~~你怎么不把项圈戴上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栩是贺兰菀彤养的狗。 颜柊知道,贺兰菀彤跟白栩最近一起上一档综艺节目,作为嘉宾,贺兰菀彤经常对白栩提出一些“时尚穿搭建议”,比如,戴那种Choker金属项圈衬托他漂亮的颈项。 这在节目里看上去还算正常,但此时此刻,贺兰菀彤就好像在颜柊面前傲慢地宣告着——瞧,你的老公,是我的人。 颜柊毫无反应,只见白栩一副有些天然呆的样子抓了抓后脑勺,用懵懂的表情道:“啊……我忘记了,我这就回去戴。” 说罢就转身去卧室,真是一条甜心乖乖狗,就差没摇尾巴了。 颜柊继续弄自己的沙拉,做好之后端到餐桌前吃,也把贺兰菀彤当空气。 不一会儿,真的戴上金属项圈的白栩出来了,后面还跟着秦时宸。 颜柊的心跳有些加速,双腿间被秦时宸肏过的花穴还肿着,一看到他,那地方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了昨晚他硬热的大屌插进来的感觉,瞬间就紧绷发热了,媚肉翕合蠕动,好像还在渴求着被他再度插入。 他不知道秦时宸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得多少。 “亲爱的~~” 贺兰菀彤一看到秦时宸,立刻就从霸王花变成了小白花,娇滴滴的脸上柔情似水,亲热地拉着秦时宸坐在自己身边,立刻吩咐自己的助理去给秦时宸煎鲱鱼。 紧接着一边帮秦时宸理了理衬衣领子,一边关切地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啊,打你电话也不接,看起来有点憔悴喔。” 秦时宸穿了一套松垮垮的淡蓝色衬衣,翻开的衣领里露出诱人的胸肌轮廓,更要命的是他明显没有睡好,眼睛底下有了一层黑色阴影——但是,颜柊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黑眼圈这样性感。 或许是秦时宸的睫毛本来就乌黑浓密,上眼睑的轮廓很深,眼底下又有卧蚕,导致他现在看起来像……画了比较粗糙但是自然的烟熏妆。 颜柊只看了一眼,赶紧移开视线,像是害怕自己的目光被什么勾住了。 餐桌前四个人,四个各自头顶绿油油,真是比换妻游戏还荒唐。 “嗯。”秦时宸淡淡地应了一声,拿起热牛奶,嗓音低沉沙哑,“昨晚工作比较累……” 热牛奶兑红茶,搭配煎鲱鱼,茄汁焗豆,还有培根和蘑菇……这个男人的早餐是什么品位。 幸好,他一眼也没有向颜柊这个方向看,让颜柊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些。 秦时宸兀自切了半份煎鲱鱼,没有递给贺兰菀彤,居然递给了白栩一盘。 白栩露出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接过,道:“谢谢表舅。” 颜柊把白栩的微笑看在眼里,那个微笑,跟白栩在镜头前露出的假笑是一样的,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对白栩的微表情了如指掌的颜柊——白栩并不喜欢秦时宸。 紧接着,白栩意思意思地尝了一口煎鲱鱼,就把这盘东西搁在了一边,再也没动过。 这就更好玩了,颜柊知道,煎鲱鱼是白栩最喜欢的早餐之一,他每次都会吃个精光。 他目光敏锐地在那三个人之间来回打量,秦时宸有意亲近白栩,而白栩讨厌他?为什么呢?白栩试图取悦贺兰菀彤,而贺兰菀彤试图取悦秦时宸……这个三角关系真是有意思。 “表舅做事情一向用功,来了我家就没见他休息过。”白栩假模假样地笑着接话。 在秦时宸面前,贺兰菀彤完全藏起了刚刚对白栩那几分暧昧亲昵的意思,看都没多看白栩一眼,只是柔柔望着秦时宸道:“累坏了身体可不行,来我们剧组放松一下嘛,陈导很喜欢你的作品,跟我提过好几次了,你跟他肯定聊得来。” 一边说着,一边手法熟练地给秦时宸切香肠,仿佛他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了。 陈导很喜欢秦时宸的作品?难道这男人放下枪支弹药搞艺术来了? “好。”秦时宸简洁地答应。 贺兰菀彤十分高兴,喜滋滋地吃了勺子酸奶,忽然转向颜柊,仿佛这一刻才看到他这个人,“诶,颜先生,听说你最近到处试镜,总是碰壁呢。” “对,行业寒冬嘛。”颜柊淡淡地应着。 贺兰菀彤嫣然一笑 他盯着面包,平静地开口道:“颜先生真的是为了小白才回国重新高考?” :“不如来我们剧组?饰演我贴身丫鬟的某个人,我还不太满意呢,颜先生只要想来,我跟导演说说,把他换掉。” “有可能喔……在梦里。” 这位大小姐居然邀请他进他们剧组,就不怕他在剧组里勾引他未婚夫秦时宸?他不知道昨晚秦时宸把他肏得有多爽么? 这一瞬,看着秦时宸幽暗的双眸,他心头蓦然一动。 做爱。 颜柊的手靠近他,有意无意地蹭在他的大腿上,低头看他的裆部,“表舅是不是梦见我了?嗯?梦见你跟我在做什么?” “哇喔……” 他看向秦时宸清亮的双眸,揣摩那里面有没有答案。 秦时宸皱了皱眉:“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还好意思说得坦荡荡?” 颜柊把自己刚切好的一块西瓜用叉子送到秦时宸嘴边,同时,给了秦时宸一个暧昧的眼神,带着小勾子:“在表舅面前,我毫无保留,和盘托出。” 这男人,刚才在餐桌上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现在又跑来单独问他。 要把人想象成坏人还是好人,全在一念之间。 秦时宸在他旁边烤面包,动作似乎故意放缓,只是为了多在他身边停留一会儿。 贺兰菀彤的这番话,可以理解成大明星对他这个新晋十八线小演员伸出援手,也可以理解为,贺兰菀彤在对他耀武扬威,通过施舍炫耀自己的优越感。 换个姿势,更舒服地睡一次。 秦时宸切面包的动作停了下来,侧头避开他叉子上的西瓜,但还是没有看他,静默了几秒,忽地说:“昨天晚上……你来过我房间?” 秦时宸依旧冷着脸,昨天晚上那样热烈地猛肏着他,叫他老婆,搂着他不要他走,那样关切细致地为他舔泬消肿的男人,此时抿了抿唇,端起面包就走,没留下一句话,也一眼都没有看他。 “……” “贺兰小姐说笑了,我在P大本科都没有念完,不能算P大的学生。”颜柊面不改色地接话,贺兰菀彤也是名校毕业,虽然并不像他曾经那样是理科生,但说自己是低智商人群,也是过于“自谦”了。 但凡记得一丝一毫他强奸自己又安抚自己的细节,他都会尴尬得难以接受吧? 颜柊微笑地对着他转头,心想:还不是你昨晚上太猛,都干肿了。 颜柊不想再听他们聊天,转身去厨房里加水果沙拉,在料理台前不紧不慢地切水果。 颜柊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笑道:“是的,相信你也听说过,念高中的时候我玩弄了白栩的感情,弃他而去,渣男一个,后来回国,我看到他要火了,才嫁给了他。” 颜柊吁了一口气。 颜柊一怔,他已经强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装正常了,自认为别人看不出来,连白栩都没过问一句,秦时宸怎么就看出来了? “你嫁给小白也是这个原因?” 切着切着,一个人影走过来,停在他身侧。 “嗯。”秦时宸淡淡地应了一声,只是专心吃自己的早餐,像是对他们的话题完全不感兴趣。 嘴上只是客气道:“我只是月事来了,有点腹痛,不要紧,多谢表舅的关心了。” 揣摩着他的心事,一边想,虽然痛是痛了点,但爽也是真爽,他还在肿痛的小穴都不知廉耻地又空虚起来,看到秦时宸就不断地分泌骚汁,发紧发热……不错,他还想睡他。 “我知道,颜先生当初是拿全额奖学金的优等生,为了小白才退学,放弃大好前程,回国来重新高考,考进艺校的,小白,你老婆真的好爱你喔~”贺兰菀彤挤了挤眼睛,“为了陪伴爱人这样牺牲自己的前途,真不是一般的男孩子能干出来的。” 几天之后, 贺兰菀彤撇了撇唇,半开玩笑般对白栩道:“我就说了,你们家颜先生是P大的高材生,不屑于跟我们这种低智商人群打交道的。” 提起这回事,白栩的脸色瞬间有些僵硬。 颜柊微微转头,瞥见秦时宸的一截腰线。 颜柊忍不住偷瞄他切面包的手,那手太好看了,让他想起他抚摸他身体的触觉,“我不是说了么,我回国是因为我改变职业规划了,想做演员。” 颜柊抬眸,对贺兰菀彤露出温和而友善的笑容,道:“谢谢贺兰小姐,只是最近有个试镜我谈得还不错,应该很快就要定下来了,没有多的空余时间。” 贺兰菀彤用勺子轻敲茶杯,提醒助理给自己加糖,一边托着下巴看向秦时宸,“小白的老婆原来不仅会念书,连说话也这么体贴,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贺兰小姐,你有所误会。”颜柊继续维持着微笑,“听你那么说,栩哥会有压力的,其实,我回国重新高考,主要是因为我觉得这边更适合我,我也很喜欢我现在的职业,能因此跟栩哥重新走到一起,是我们的缘分,不存在什么牺牲。” “我不要,谢谢。” 没想到几秒之后,忽地,秦时宸又回来了,低沉声音在他身后轻轻响起:“颜先生,腿脚哪里不舒服么?我那里的备用药很全。” 他……到底记得多少? “怎么可能呢。” 古装仙侠剧《明月蒹葭》的片场。 颜柊拒绝了贺兰菀彤,因为他自己不缺关系,很快就混入这个剧组,搞到做群演的资格。 他看过剧本和拍摄安排,接下来的一场群演戏,很是符合他的需求。 今天的这场戏,拍摄的场景是魔教的温泉洞窟。 为了展现魔教人士生活的荒淫无度,为观众提供香艳福利,主角戏的背景里,安排了无数魔教男女在温泉中共浴交缠的群P场景。 人工搭建了三天的圆形室内温泉里,四周装饰着鎏金雕花的龙头,龙嘴里汩汩地喷出热水,雾气腾腾的水面上,洒落着浅金色和粉色的花瓣,池水中还点缀着魔教的莲花道具,氛围妖异而又旖旎。 颜柊从群演的戏服里挑了一套最骚的穿上——下半身只穿一条古典风格的红底刺绣系带内裤,乳头贴上乳贴,然后穿上系带的红肚兜,饱满的奶子鼓胀在肚兜里,露出深深的雪白沟壑,身上披了一件红白相间的半透明纱衣,露出优美的身材曲线,这种若隐若现的色情感觉,比直接光着身子更魅惑人。 对镜自照,摆了几个妩媚的姿势,嗯,很性感,可以直接去拍AV那种——秦时宸看到这样的他,会硬么? 一想到那个男人粗硬炙热的阴茎,他的花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好想要……好想要他立刻插进来,狠狠地满足他。 不过,他身上白花花的肉,才不要被别的男人看了去。 颜柊裹了件特别保守的外套走出去,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下半身更是遮到了膝盖以下,因此没有多余的男性视线注意到他。 远远地看到秦时宸跟几个导演一起坐在机位前,边看边讨论,导演指导主角的拍摄,秦时宸并不插话,只是很认真地观察聆听,不时地做笔记,一双明亮水润的眼睛,就像专心听课的小学生。 颜柊越看越心痒,想起了这双眼睛认真凝视自己的样子,他还没有看他,他就已经兀自水流不止了。 忽然,秦时宸的头向他这个方向转过来,颜柊立刻收回视线,假装跟旁边的群演说话,不让秦时宸发现自己在偷窥他。 这个节骨眼上,他要让秦时宸对自己放松警惕。 他给自己挑了一位身材魁梧的搭档,这个被大家叫彬哥的群演,是个有着典型公狗腰的古铜色皮肤肌肉男,体型跟秦时宸比较相似一些——不过,整体质量,各处细节,比起秦时宸都差远了。 颜柊跟自己的搭档对着戏,一边观察着对方浑身的肌肉,一边默默比较秦时宸身上肌肉的形状,有了对比,才更加怀念。 终于等到了开拍,二十几组群演都下了温泉,颜柊和搭档彬哥按照动作指导的要求相互泼水,暧昧地嬉戏。 他的外衣一脱,里面红白纱衣包裹的肚兜露出来,立刻把彬哥的眼睛都看直了。 水面正好淹到颜柊胸部一半的位置,他的身体在戏水间晃动,胸前丰满的乳球就不断地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拍打出一层层涟漪,如同春水在男人心里荡漾开来。 “小柊,指导说我们可以自由发挥,大哥来帮你抹点精油吧,正好大哥学过一点推拿按摩……” 彬哥说着就走上前,把颜柊逼退到了温泉的边缘,手指沾了点精油花露,如狼似虎地盯着他雪白的肌肤,咽了口唾沫,胯下的大屌已经抬了头,“大哥保证帮你按舒服……” “还是不要了,彬哥——啊!” 颜柊娇柔的拒绝,反而让彬哥兴趣更浓,他仗着自己是资深的群头,吃点男女演员的豆腐都已经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的身材和长相都还不错,一般的刚出道小演员根本不会拒绝他,有的甚至还主动倒贴。 彬哥趁着现在他们周围没有人盯,直接就扼住颜柊的手臂把他翻了个身,压在浴池边缘。 般往他胸前滑去。 “彬哥,你干什么呢!” 在彬哥的手碰到他的乳肉之前,颜柊猛地转身,打掉男人的咸猪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不及彬哥再出手,他就“哗”地利落地翻身上了岸,甩了彬哥一身的水,潇洒丢下一句:“没看到主演那边在调整走位么,我们也去休息下。” 彬哥没意料到一直软软弱弱好像无力抵抗的颜柊,会反应突然如此强硬迅猛,还没回过神来,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尤物披上浴袍走了。 他哪里知道,刚才那副好欺负的软包姿态,是颜柊为了让他继续侵犯自己而故意演戏配合的,否则他连颜柊的一根手指头都摸不到。 现在彬哥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颜柊满心里只有怎么搞到秦时宸,立刻开始实行计划B。 不一会儿,就有另一位群头去向统筹通报,说有几位群演昨晚参加了某个人多的聚会,疑似发烧发热咽痛咳嗽,但因为不想丢掉饭碗,不愿意去医院检查,吃了退烧药装没事。 这情况并不是颜柊瞎编的,是确有其事,彬哥就是跟那几个发烧发热的病患一起聚餐的人之一,这也是颜柊选择他做搭档的原因。 统筹一听,聚餐回来之后发烧发热咳嗽?那还得了,这个节骨眼上,是新型肺炎怎么办?就算不是新型肺炎,也可能是流感,那可不是普通的感冒,万一多传染几个人,整个剧停拍,损失可就大了。 统筹赶紧派人去把那几个群演送到医院,然而彬哥也是个头铁的,坚持他们只是普通感冒,根本没问题。他知道自己只要走一天,在这部戏里的职位就很可能被别人取代了,现在群演的活本来就是僧多粥少,影视城遍地都是追梦的人,挤破了头想拿个饭碗,况且他刚盯上了颜柊这么一块鲜嫩多汁的大美人,怎么舍得走。 这回颜柊亲自出马,去向秦时宸求助。 他假装刚刚看到秦时宸,带了两个收买好的姐妹,惊慌无助地过去:“表舅,正好你在这儿,帮帮忙,有几个群演发烧感冒,不肯去医院呢。” 秦时宸眼里盯着监视器,看也不看他,冷冷道:“这不是我管的事。” 颜柊自然准备了一番说辞:“可是,群头在剧组里有关系,上面有人也不希望他被换掉,因为今天要立刻再找几个合适的群演来替换费神费力,也损失了他的利益,所以……” 另一个群演小妹接着帮腔:“对啊,刚才那个群演跟我搭戏的时候就不时地咳嗽打喷嚏了,我真担心大家被传染,我们剧组人流密度这么大,拍戏的时候也不能戴口罩,这种可能是呼吸道传染病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啊,我刚看家庭群里有个亲戚发他的朋友就是不肯及时去医院就诊,现在病情严重了呢。” …… 几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对着秦时宸一阵输出,秦时宸果然受不了了,唰地起身,带着他们过去亲自交涉。 群头彬哥正在跟统筹和副导演狡猾地周旋,他是在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非常懂得怎样偷奸耍滑。 秦时宸一看到这种人就皱眉,听了两句就冷冷打断道:“去医院检查,所有费用剧组报销了,误工费照样发给你们。” 周围的人齐刷刷愣了一圈,纷纷看向秦时宸,这个行事低调的年轻男人,在剧组的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可能是主演贺兰菀彤的朋友或者男宠之类,来跟着导演打杂的,不管事,虽然长相非常吸睛,但总是坐在一边默默无闻,行事非常低调。 现在,他怎么敢直接说费用剧组报销?他能管控财务么? 只有颜柊心下了然,秦时宸敢说费用剧组报销,其实是由他来报销,只不过他表面上不说是自己出钱,以免招摇。 …… 为了把几个流感疑似传染源送走,秦时宸表面上果然没有拒绝,但回头立刻去打电话:“我不做群演,我去叫两个人过来。” “表舅干嘛叫别人呀,你的身材那么合适,脸上镜也很好看,这说不定就是你趁机出道的机会呢。”颜柊摁住秦时宸要打电话的手,娇滴滴地望着他,循循善诱。 “我没打算做演员。”秦时宸猛地抽回手,退开一步远离他,就好像他身上有流感病毒。 “表舅放心吧,我刚才已经全身消毒过还测过体温了,跟我搭戏很安全的。”颜柊故意给他台阶下,“表舅不想做演员,是想做导演么?做导演的话,更应该体会一下做演员的感觉,以后跟演员合作,才能够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呀。” “……” 秦时宸没应声,凝神远远地盯着他,似乎是在审视这是否是他的阴谋。 颜柊一脸无辜地凑近他,娇弱地低头道:“表舅,我的确私心也想换掉彬哥,还有个原因……他刚才跟我搭戏的时候,吃我的豆腐,一直往我身上揩油,你不信,去调镜头来看……我第一次拍这种戏,又没有经验,真的很怕被那些油滑的男演员占便宜嘛。” “……” “如果是表舅的话,我就放心了。” 说着,颜柊冲着秦时宸眨了眨水润的双眸,睫毛扑闪,这个表情,他对着镜头练习过很多遍,也实验过很多次,相当能引起直男的同情心、保护欲。 …… 十几分钟之后,秦时宸从更衣室里出来,头上戴着黑色长直发的发套,身上披着外衣,底下只有一条泳裤。 颜柊只看了秦时宸一眼,忍不住地笑。 “怎么了?”秦时宸冷着脸蹙眉,看了看旁边的镜子。 “你好像个异域来的魔君……自带烟熏妆,应该演大BOSS,邪魅狷狂的那种……表舅,你是外国的混血么?”颜柊把他带向拍摄地点,一边忍不住地看他,双眸熠熠,“不过我觉得你这个发套更适合白面书生。” “那我适合什么发型?”秦时宸居然有点兴趣地回了他一句。 “你适合……造型比较狂放不羁那种,比如带着复杂的鞭子盘发,或者……挑染的卷发,很茂盛、蓬勃的那种……”颜柊脱掉外套,下了水,举起手比划,假装不经意地让自己的手抬起的瞬间,肚兜处露出更多的乳肉。 刚才跟彬哥拍戏的之后只露了一点乳沟的保守肚兜,现在被他换成了小一号的性感款,在秦时宸面前,他的半个饱满乳球都露了出来,并且乳头也被他揪拨得高高翘起,将肚兜撑出凸起的褶皱,从侧面看,更是能欣赏倒那挺翘圆润的大半个雪团。 秦时宸明显注意到了那两只傲人的大胸器,颜柊却假装对自己的走光毫无知觉,弯腰一边大动作对他泼水,一边天真活泼地冲他甜甜微笑:“表舅,别绷着不动,来,跟我玩呀。” 他一俯身,那对奶子自然就能让秦时宸看到更多了,他又高,一低头,几乎能看到那肚兜里一对乳球完整的形状,甚至连乳晕的颜色都隐隐浮现,就差顶端那一枚红茱萸顶在肚兜前被遮住了。 随着他泼水的动作,大奶子就跟着来回晃荡,泛起一阵阵乳波。 一股热流本能地向秦时宸的下腹涌去,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 真是天生的尤物,只是露奶子而已,一脸纯真的样子,却已经让他有生理反应了。 原本指导没有要求他用胶带绑阴茎,会跟女演员有亲密接触的男演员才会作此要求,但是秦时宸主动把阴茎紧紧束缚在了胶带里,现在,那个地方开始肿胀起来,被禁锢得发疼。 颜柊看出秦时宸已经有了欲念,于是开始进入第二阶段。 转过身,趴在浴池边,回头对秦时宸软着嗓子道:“表舅,那边要开拍了,快过来,给我背上涂抹精油,老师说了,我们这组就做这个动作。” 他糊弄秦时宸不清楚情况,指导老师也被他调虎离山了,这还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香肩一路下滑直到手背,坚硬宽阔的男人胸膛几乎抵在了他的后背上,颜柊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热力从他身后侵来。 他缓缓地弯下腰,翘起浑圆饱满的肉臀,弹软的蜜桃臀在水下仿佛不经意地轻轻撞在男人的大腿上——这几乎就是后入的姿势了。 秦时宸瞬间往后一退,颜柊却蓦地摁住秦时宸伸到前面的手,不让他退,同时扭身回头,仰起脸蛋,倏而凑近他的脸,唇角弯起一丝娇笑,眨动明眸望着他,呵气如兰,语调暧昧:“表舅~~你真的好会按摩呀~” 说话间,借用了上半身转移了秦时宸注意力的颜柊,另一只手伸到水面下,借着水流的激荡,摸向秦时宸的裆部。 秦时宸那裆部贴的胶带,暗中被颜柊事先调换成了不牢靠的胶带,在热水里泡了泡,再被秦时宸怒胀的鸡巴一顶,已经被顶开了大半。 此时再被颜柊轻轻一撕,那胶带果然松散掉,整根粗长硕壮的肉柱一下子弹了出来,和动荡的水流一起拍打在颜柊的臀瓣上。 “咦,什么东西?” 颜柊假意天真地一把抓住他的肉屌,随即立刻羞红了脸,低声糯糯道,“表舅,你怎么……那个了啊……” “松手。”秦时宸压低了声音,好似冷静,但他变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男人本能的欲望。 颜柊的那只手上,刚刚抹了他混入旁边精油罐里的春药,外敷在男人阳具上,能让男人迅速勃起得更硬,肿胀难受,丧失理智只想泄欲。 “别动啊表舅,你不想影响拍摄吧?” 秦时宸想推开他,颜柊却紧紧地握住他的命根子不放,摩挲着把手里的春药涂遍柱身,一边娇滴滴扭身回望着他,嘴唇如花瓣娇嫩,胸前丰满的奶子依然以挺翘的状态在刺激着他的视线。 他的声音甜得像拉丝的蜜糖,“你别尴尬,这是本能反应,拍戏过程中这种状况不少见,正好,我们就是要拍这种暧昧戏嘛,你配合一点,靠近我继续给我按摩,水面下没人看得见,我帮你撸出来,不然你硬着多难受,一会儿怎么上岸呀?” 似乎是被他说服,又或者是被春药侵蚀着理智,秦时宸想要撤退的力气有所消减,没错,他等等不可能挺着一根昂扬的鸡巴上岸,薄薄的泳裤里支着大帐篷,谁都会看到。 他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紧抿唇瓣,狠狠地盯着颜柊,像是看透了他的陷阱,在仇恨他诱惑自己。 “表舅,别急嘛,我的手活儿很好的。” 颜柊却丝毫不害怕他,还在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清纯微笑,“你平时撸多久射呢,嗯?我会让你射得更快的。” 说着,他娇嫩的手指就在那青筋暴突的肉柱上撸动起来,指腹富有技巧地按压龟头上的冠状沟凸起,围着他敏感的褶皱打圈,得意地欣赏秦时宸被自己撸得粗喘,一双冷静的眼里再也藏不住欲望的波澜。 “你……住手。” 他直勾勾地望着他,这个男人欲火勃发的眼神,带着一种猛兽般的凶狠,刺入他的双眸,却被他那柔情脉脉的盎然春情包裹住了,无法再施展锐意。 他唇瓣微张地翕合,一边用眼神诱惑着秦时宸,一边手上更加卖力地撸动,指甲不时地刮到他龟头上的马眼,就算在水中,也能感觉到那里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代表着他正在旺盛地性兴奋。 春药入体,美人在前,谁能把持的住? 秦时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性器在他手里肿胀得快要爆开,好想……好想插进什么紧致湿润的圆洞里,狠狠地发泄欲望。 “表舅,你怎么还不射……真的好大,好硬,好持久喔……” -- 温泉中大diao肏入小bi抽送、心机勾引众目睽 随着高跟鞋的嗒嗒嗒声音靠近,一位衣着黑色无袖连衣裙的高挑女郎走进二楼客厅。 高挽着精致发髻,额头上留着细碎刘海,脖子上挂着大串珍珠项链,简直是奥黛丽·赫本的翻版。 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蛋,却是颜柊昨晚在网络图片上见过数次的,秦时宸的未婚妻——贺兰菀彤。 身后还跟着个表面上看应该是助理,实际上也可能是男宠的黑西装美男子,真是气派。 “菀彤公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白栩立刻对她绽开阳光般的笑靥,跟看到颜柊那一瞬间的反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非常绅士地帮贺兰菀彤拉开餐桌前的椅子,然后为她体贴地布置早餐,温柔地询问,“今天早上还是吃无糖酸奶水果燕麦么?还是想尝尝我家厨师煎的牛排?” 颜柊冷眼旁观,内心:呵呵哒。 贺兰菀彤瞥了颜柊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眼里含着一种高傲的笑意看向白栩,声音甜甜道:“小白~~你怎么不把项圈戴上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栩是贺兰菀彤养的狗。 颜柊知道,贺兰菀彤跟白栩最近一起上一档综艺节目,作为嘉宾,贺兰菀彤经常对白栩提出一些“时尚穿搭建议”,比如,戴那种Choker金属项圈衬托他漂亮的颈项。 这在节目里看上去还算正常,但此时此刻,贺兰菀彤就好像在颜柊面前傲慢地宣告着——瞧,你的老公,是我的人。 颜柊毫无反应,只见白栩一副有些天然呆的样子抓了抓后脑勺,用懵懂的表情道:“啊……我忘记了,我这就回去戴。” 说罢就转身去卧室,真是一条甜心乖乖狗,就差没摇尾巴了。 颜柊继续弄自己的沙拉,做好之后端到餐桌前吃,也把贺兰菀彤当空气。 不一会儿,真的戴上金属项圈的白栩出来了,后面还跟着秦时宸。 颜柊的心跳有些加速,双腿间被秦时宸肏过的花穴还肿着,一看到他,那地方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了昨晚他硬热的大屌插进来的感觉,瞬间就紧绷发热了,媚肉翕合蠕动,好像还在渴求着被他再度插入。 他不知道秦时宸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记得多少。 “亲爱的~~” 贺兰菀彤一看到秦时宸,立刻就从霸王花变成了小白花,娇滴滴的脸上柔情似水,亲热地拉着秦时宸坐在自己身边,立刻吩咐自己的助理去给秦时宸煎鲱鱼。 紧接着一边帮秦时宸理了理衬衣领子,一边关切地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啊,打你电话也不接,看起来有点憔悴喔。” 秦时宸穿了一套松垮垮的淡蓝色衬衣,翻开的衣领里露出诱人的胸肌轮廓,更要命的是他明显没有睡好,眼睛底下有了一层黑色阴影——但是,颜柊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的黑眼圈这样性感。 或许是秦时宸的睫毛本来就乌黑浓密,上眼睑的轮廓很深,眼底下又有卧蚕,导致他现在看起来像……画了比较粗糙但是自然的烟熏妆。 颜柊只看了一眼,赶紧移开视线,像是害怕自己的目光被什么勾住了。 餐桌前四个人,四个各自头顶绿油油,真是比换妻游戏还荒唐。 “嗯。”秦时宸淡淡地应了一声,拿起热牛奶,嗓音低沉沙哑,“昨晚工作比较累……” 热牛奶兑红茶,搭配煎鲱鱼,茄汁焗豆,还有培根和蘑菇……这个男人的早餐是什么品位。 幸好,他一眼也没有向颜柊这个方向看,让颜柊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些。 秦时宸兀自切了半份煎鲱鱼,没有递给贺兰菀彤,居然递给了白栩一盘。 白栩露出无可挑剔的完美微笑接过,道:“谢谢表舅。” 颜柊把白栩的微笑看在眼里,那个微笑,跟白栩在镜头前露出的假笑是一样的,能骗得过别人,骗不过对白栩的微表情了如指掌的颜柊——白栩并不喜欢秦时宸。 紧接着,白栩意思意思地尝了一口煎鲱鱼,就把这盘东西搁在了一边,再也没动过。 这就更好玩了,颜柊知道,煎鲱鱼是白栩最喜欢的早餐之一,他每次都会吃个精光。 他目光敏锐地在那三个人之间来回打量,秦时宸有意亲近白栩,而白栩讨厌他?为什么呢?白栩试图取悦贺兰菀彤,而贺兰菀彤试图取悦秦时宸……这个三角关系真是有意思。 “表舅做事情一向用功,来了我家就没见他休息过。”白栩假模假样地笑着接话。 在秦时宸面前,贺兰菀彤完全藏起了刚刚对白栩那几分暧昧亲昵的意思,看都没多看白栩一眼,只是柔柔望着秦时宸道:“累坏了身体可不行,来我们剧组放松一下嘛,陈导很喜欢你的作品,跟我提过好几次了,你跟他肯定聊得来。” 一边说着,一边手法熟练地给秦时宸切香肠,仿佛他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了。 陈导很喜欢秦时宸的作品?难道这男人放下枪支弹药搞艺术来了? “好。”秦时宸简洁地答应。 贺兰菀彤十分高兴,喜滋滋地吃了勺子酸奶,忽然转向颜柊,仿佛这一刻才看到他这个人,“诶,颜先生,听说你最近到处试镜,总是碰壁呢。” “对,行业寒冬嘛。”颜柊淡淡地应着。 贺兰菀彤嫣然一笑 “怎么可能呢。” :“不如来我们剧组?饰演我贴身丫鬟的某个人,我还不太满意呢,颜先生只要想来,我跟导演说说,把他换掉。” 几天之后, “贺兰小姐,你有所误会。”颜柊继续维持着微笑,“听你那么说,栩哥会有压力的,其实,我回国重新高考,主要是因为我觉得这边更适合我,我也很喜欢我现在的职业,能因此跟栩哥重新走到一起,是我们的缘分,不存在什么牺牲。” 换个姿势,更舒服地睡一次。 颜柊一怔,他已经强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装正常了,自认为别人看不出来,连白栩都没过问一句,秦时宸怎么就看出来了? 颜柊把自己刚切好的一块西瓜用叉子送到秦时宸嘴边,同时,给了秦时宸一个暧昧的眼神,带着小勾子:“在表舅面前,我毫无保留,和盘托出。” 提起这回事,白栩的脸色瞬间有些僵硬。 这一瞬,看着秦时宸幽暗的双眸,他心头蓦然一动。 秦时宸依旧冷着脸,昨天晚上那样热烈地猛肏着他,叫他老婆,搂着他不要他走,那样关切细致地为他舔泬消肿的男人,此时抿了抿唇,端起面包就走,没留下一句话,也一眼都没有看他。 颜柊不想再听他们聊天,转身去厨房里加水果沙拉,在料理台前不紧不慢地切水果。 颜柊微微转头,瞥见秦时宸的一截腰线。 “贺兰小姐说笑了,我在P大本科都没有念完,不能算P大的学生。”颜柊面不改色地接话,贺兰菀彤也是名校毕业,虽然并不像他曾经那样是理科生,但说自己是低智商人群,也是过于“自谦”了。 “……” 颜柊吁了一口气。 颜柊忍不住偷瞄他切面包的手,那手太好看了,让他想起他抚摸他身体的触觉,“我不是说了么,我回国是因为我改变职业规划了,想做演员。” “哇喔……” 秦时宸皱了皱眉:“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还好意思说得坦荡荡?” 没想到几秒之后,忽地,秦时宸又回来了,低沉声音在他身后轻轻响起:“颜先生,腿脚哪里不舒服么?我那里的备用药很全。” 颜柊的手靠近他,有意无意地蹭在他的大腿上,低头看他的裆部,“表舅是不是梦见我了?嗯?梦见你跟我在做什么?” 贺兰菀彤用勺子轻敲茶杯,提醒助理给自己加糖,一边托着下巴看向秦时宸,“小白的老婆原来不仅会念书,连说话也这么体贴,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嘴上只是客气道:“我只是月事来了,有点腹痛,不要紧,多谢表舅的关心了。” “有可能喔……在梦里。” 做爱。 “你嫁给小白也是这个原因?” 贺兰菀彤撇了撇唇,半开玩笑般对白栩道:“我就说了,你们家颜先生是P大的高材生,不屑于跟我们这种低智商人群打交道的。” 秦时宸在他旁边烤面包,动作似乎故意放缓,只是为了多在他身边停留一会儿。 揣摩着他的心事,一边想,虽然痛是痛了点,但爽也是真爽,他还在肿痛的小穴都不知廉耻地又空虚起来,看到秦时宸就不断地分泌骚汁,发紧发热……不错,他还想睡他。 “我知道,颜先生当初是拿全额奖学金的优等生,为了小白才退学,放弃大好前程,回国来重新高考,考进艺校的,小白,你老婆真的好爱你喔~”贺兰菀彤挤了挤眼睛,“为了陪伴爱人这样牺牲自己的前途,真不是一般的男孩子能干出来的。” 他看向秦时宸清亮的双眸,揣摩那里面有没有答案。 颜柊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笑道:“是的,相信你也听说过,念高中的时候我玩弄了白栩的感情,弃他而去,渣男一个,后来回国,我看到他要火了,才嫁给了他。” 要把人想象成坏人还是好人,全在一念之间。 他……到底记得多少? 这位大小姐居然邀请他进他们剧组,就不怕他在剧组里勾引他未婚夫秦时宸?他不知道昨晚秦时宸把他肏得有多爽么? 秦时宸切面包的动作停了下来,侧头避开他叉子上的西瓜,但还是没有看他,静默了几秒,忽地说:“昨天晚上……你来过我房间?” 他盯着面包,平静地开口道:“颜先生真的是为了小白才回国重新高考?” 这男人,刚才在餐桌上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现在又跑来单独问他。 颜柊抬眸,对贺兰菀彤露出温和而友善的笑容,道:“谢谢贺兰小姐,只是最近有个试镜我谈得还不错,应该很快就要定下来了,没有多的空余时间。” “嗯。”秦时宸淡淡地应了一声,只是专心吃自己的早餐,像是对他们的话题完全不感兴趣。 “我不要,谢谢。” 贺兰菀彤的这番话,可以理解成大明星对他这个新晋十八线小演员伸出援手,也可以理解为,贺兰菀彤在对他耀武扬威,通过施舍炫耀自己的优越感。 但凡记得一丝一毫他强奸自己又安抚自己的细节,他都会尴尬得难以接受吧? 切着切着,一个人影走过来,停在他身侧。 颜柊微笑地对着他转头,心想:还不是你昨晚上太猛,都干肿了。 古装仙侠剧《明月蒹葭》的片场。 颜柊拒绝了贺兰菀彤,因为他自己不缺关系,很快就混入这个剧组,搞到做群演的资格。 他看过剧本和拍摄安排,接下来的一场群演戏,很是符合他的需求。 今天的这场戏,拍摄的场景是魔教的温泉洞窟。 为了展现魔教人士生活的荒淫无度,为观众提供香艳福利,主角戏的背景里,安排了无数魔教男女在温泉中共浴交缠的群P场景。 人工搭建了三天的圆形室内温泉里,四周装饰着鎏金雕花的龙头,龙嘴里汩汩地喷出热水,雾气腾腾的水面上,洒落着浅金色和粉色的花瓣,池水中还点缀着魔教的莲花道具,氛围妖异而又旖旎。 颜柊从群演的戏服里挑了一套最骚的穿上——下半身只穿一条古典风格的红底刺绣系带内裤,乳头贴上乳贴,然后穿上系带的红肚兜,饱满的奶子鼓胀在肚兜里,露出深深的雪白沟壑,身上披了一件红白相间的半透明纱衣,露出优美的身材曲线,这种若隐若现的色情感觉,比直接光着身子更魅惑人。 对镜自照,摆了几个妩媚的姿势,嗯,很性感,可以直接去拍AV那种——秦时宸看到这样的他,会硬么? 一想到那个男人粗硬炙热的阴茎,他的花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好想要……好想要他立刻插进来,狠狠地满足他。 不过,他身上白花花的肉,才不要被别的男人看了去。 颜柊裹了件特别保守的外套走出去,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下半身更是遮到了膝盖以下,因此没有多余的男性视线注意到他。 远远地看到秦时宸跟几个导演一起坐在机位前,边看边讨论,导演指导主角的拍摄,秦时宸并不插话,只是很认真地观察聆听,不时地做笔记,一双明亮水润的眼睛,就像专心听课的小学生。 颜柊越看越心痒,想起了这双眼睛认真凝视自己的样子,他还没有看他,他就已经兀自水流不止了。 忽然,秦时宸的头向他这个方向转过来,颜柊立刻收回视线,假装跟旁边的群演说话,不让秦时宸发现自己在偷窥他。 这个节骨眼上,他要让秦时宸对自己放松警惕。 他给自己挑了一位身材魁梧的搭档,这个被大家叫彬哥的群演,是个有着典型公狗腰的古铜色皮肤肌肉男,体型跟秦时宸比较相似一些——不过,整体质量,各处细节,比起秦时宸都差远了。 颜柊跟自己的搭档对着戏,一边观察着对方浑身的肌肉,一边默默比较秦时宸身上肌肉的形状,有了对比,才更加怀念。 终于等到了开拍,二十几组群演都下了温泉,颜柊和搭档彬哥按照动作指导的要求相互泼水,暧昧地嬉戏。 他的外衣一脱,里面红白纱衣包裹的肚兜露出来,立刻把彬哥的眼睛都看直了。 水面正好淹到颜柊胸部一半的位置,他的身体在戏水间晃动,胸前丰满的乳球就不断地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拍打出一层层涟漪,如同春水在男人心里荡漾开来。 “小柊,指导说我们可以自由发挥,大哥来帮你抹点精油吧,正好大哥学过一点推拿按摩……” 彬哥说着就走上前,把颜柊逼退到了温泉的边缘,手指沾了点精油花露,如狼似虎地盯着他雪白的肌肤,咽了口唾沫,胯下的大屌已经抬了头,“大哥保证帮你按舒服……” “还是不要了,彬哥——啊!” 颜柊娇柔的拒绝,反而让彬哥兴趣更浓,他仗着自己是资深的群头,吃点男女演员的豆腐都已经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的身材和长相都还不错,一般的刚出道小演员根本不会拒绝他,有的甚至还主动倒贴。 彬哥趁着现在他们周围没有人盯,直接就扼住颜柊的手臂把他翻了个身,压在浴池边缘。 般往他胸前滑去。 “彬哥,你干什么呢!” 在彬哥的手碰到他的乳肉之前,颜柊猛地转身,打掉男人的咸猪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不及彬哥再出手,他就“哗”地利落地翻身上了岸,甩了彬哥一身的水,潇洒丢下一句:“没看到主演那边在调整走位么,我们也去休息下。” 彬哥没意料到一直软软弱弱好像无力抵抗的颜柊,会反应突然如此强硬迅猛,还没回过神来,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尤物披上浴袍走了。 他哪里知道,刚才那副好欺负的软包姿态,是颜柊为了让他继续侵犯自己而故意演戏配合的,否则他连颜柊的一根手指头都摸不到。 现在彬哥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颜柊满心里只有怎么搞到秦时宸,立刻开始实行计划B。 不一会儿,就有另一位群头去向统筹通报,说有几位群演昨晚参加了某个人多的聚会,疑似发烧发热咽痛咳嗽,但因为不想丢掉饭碗,不愿意去医院检查,吃了退烧药装没事。 这情况并不是颜柊瞎编的,是确有其事,彬哥就是跟那几个发烧发热的病患一起聚餐的人之一,这也是颜柊选择他做搭档的原因。 统筹一听,聚餐回来之后发烧发热咳嗽?那还得了,这个节骨眼上,是新型肺炎怎么办?就算不是新型肺炎,也可能是流感,那可不是普通的感冒,万一多传染几个人,整个剧停拍,损失可就大了。 统筹赶紧派人去把那几个群演送到医院,然而彬哥也是个头铁的,坚持他们只是普通感冒,根本没问题。他知道自己只要走一天,在这部戏里的职位就很可能被别人取代了,现在群演的活本来就是僧多粥少,影视城遍地都是追梦的人,挤破了头想拿个饭碗,况且他刚盯上了颜柊这么一块鲜嫩多汁的大美人,怎么舍得走。 这回颜柊亲自出马,去向秦时宸求助。 他假装刚刚看到秦时宸,带了两个收买好的姐妹,惊慌无助地过去:“表舅,正好你在这儿,帮帮忙,有几个群演发烧感冒,不肯去医院呢。” 秦时宸眼里盯着监视器,看也不看他,冷冷道:“这不是我管的事。” 颜柊自然准备了一番说辞:“可是,群头在剧组里有关系,上面有人也不希望他被换掉,因为今天要立刻再找几个合适的群演来替换费神费力,也损失了他的利益,所以……” 另一个群演小妹接着帮腔:“对啊,刚才那个群演跟我搭戏的时候就不时地咳嗽打喷嚏了,我真担心大家被传染,我们剧组人流密度这么大,拍戏的时候也不能戴口罩,这种可能是呼吸道传染病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啊,我刚看家庭群里有个亲戚发他的朋友就是不肯及时去医院就诊,现在病情严重了呢。” …… 几个小女生叽叽喳喳地对着秦时宸一阵输出,秦时宸果然受不了了,唰地起身,带着他们过去亲自交涉。 群头彬哥正在跟统筹和副导演狡猾地周旋,他是在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非常懂得怎样偷奸耍滑。 秦时宸一看到这种人就皱眉,听了两句就冷冷打断道:“去医院检查,所有费用剧组报销了,误工费照样发给你们。” 周围的人齐刷刷愣了一圈,纷纷看向秦时宸,这个行事低调的年轻男人,在剧组的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可能是主演贺兰菀彤的朋友或者男宠之类,来跟着导演打杂的,不管事,虽然长相非常吸睛,但总是坐在一边默默无闻,行事非常低调。 现在,他怎么敢直接说费用剧组报销?他能管控财务么? 只有颜柊心下了然,秦时宸敢说费用剧组报销,其实是由他来报销,只不过他表面上不说是自己出钱,以免招摇。 …… 为了把几个流感疑似传染源送走,秦时宸表面上果然没有拒绝,但回头立刻去打电话:“我不做群演,我去叫两个人过来。” “表舅干嘛叫别人呀,你的身材那么合适,脸上镜也很好看,这说不定就是你趁机出道的机会呢。”颜柊摁住秦时宸要打电话的手,娇滴滴地望着他,循循善诱。 “我没打算做演员。”秦时宸猛地抽回手,退开一步远离他,就好像他身上有流感病毒。 “表舅放心吧,我刚才已经全身消毒过还测过体温了,跟我搭戏很安全的。”颜柊故意给他台阶下,“表舅不想做演员,是想做导演么?做导演的话,更应该体会一下做演员的感觉,以后跟演员合作,才能够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呀。” “……” 秦时宸没应声,凝神远远地盯着他,似乎是在审视这是否是他的阴谋。 颜柊一脸无辜地凑近他,娇弱地低头道:“表舅,我的确私心也想换掉彬哥,还有个原因……他刚才跟我搭戏的时候,吃我的豆腐,一直往我身上揩油,你不信,去调镜头来看……我第一次拍这种戏,又没有经验,真的很怕被那些油滑的男演员占便宜嘛。” “……” “如果是表舅的话,我就放心了。” 说着,颜柊冲着秦时宸眨了眨水润的双眸,睫毛扑闪,这个表情,他对着镜头练习过很多遍,也实验过很多次,相当能引起直男的同情心、保护欲。 …… 十几分钟之后,秦时宸从更衣室里出来,头上戴着黑色长直发的发套,身上披着外衣,底下只有一条泳裤。 颜柊只看了秦时宸一眼,忍不住地笑。 “怎么了?”秦时宸冷着脸蹙眉,看了看旁边的镜子。 “你好像个异域来的魔君……自带烟熏妆,应该演大BOSS,邪魅狷狂的那种……表舅,你是外国的混血么?”颜柊把他带向拍摄地点,一边忍不住地看他,双眸熠熠,“不过我觉得你这个发套更适合白面书生。” “那我适合什么发型?”秦时宸居然有点兴趣地回了他一句。 “你适合……造型比较狂放不羁那种,比如带着复杂的鞭子盘发,或者……挑染的卷发,很茂盛、蓬勃的那种……”颜柊脱掉外套,下了水,举起手比划,假装不经意地让自己的手抬起的瞬间,肚兜处露出更多的乳肉。 刚才跟彬哥拍戏的之后只露了一点乳沟的保守肚兜,现在被他换成了小一号的性感款,在秦时宸面前,他的半个饱满乳球都露了出来,并且乳头也被他揪拨得高高翘起,将肚兜撑出凸起的褶皱,从侧面看,更是能欣赏倒那挺翘圆润的大半个雪团。 秦时宸明显注意到了那两只傲人的大胸器,颜柊却假装对自己的走光毫无知觉,弯腰一边大动作对他泼水,一边天真活泼地冲他甜甜微笑:“表舅,别绷着不动,来,跟我玩呀。” 他一俯身,那对奶子自然就能让秦时宸看到更多了,他又高,一低头,几乎能看到那肚兜里一对乳球完整的形状,甚至连乳晕的颜色都隐隐浮现,就差顶端那一枚红茱萸顶在肚兜前被遮住了。 随着他泼水的动作,大奶子就跟着来回晃荡,泛起一阵阵乳波。 一股热流本能地向秦时宸的下腹涌去,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 真是天生的尤物,只是露奶子而已,一脸纯真的样子,却已经让他有生理反应了。 原本指导没有要求他用胶带绑阴茎,会跟女演员有亲密接触的男演员才会作此要求,但是秦时宸主动把阴茎紧紧束缚在了胶带里,现在,那个地方开始肿胀起来,被禁锢得发疼。 颜柊看出秦时宸已经有了欲念,于是开始进入第二阶段。 转过身,趴在浴池边,回头对秦时宸软着嗓子道:“表舅,那边要开拍了,快过来,给我背上涂抹精油,老师说了,我们这组就做这个动作。” 他糊弄秦时宸不清楚情况,指导老师也被他调虎离山了,这还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香肩一路下滑直到手背,坚硬宽阔的男人胸膛几乎抵在了他的后背上,颜柊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热力从他身后侵来。 他缓缓地弯下腰,翘起浑圆饱满的肉臀,弹软的蜜桃臀在水下仿佛不经意地轻轻撞在男人的大腿上——这几乎就是后入的姿势了。 秦时宸瞬间往后一退,颜柊却蓦地摁住秦时宸伸到前面的手,不让他退,同时扭身回头,仰起脸蛋,倏而凑近他的脸,唇角弯起一丝娇笑,眨动明眸望着他,呵气如兰,语调暧昧:“表舅~~你真的好会按摩呀~” 说话间,借用了上半身转移了秦时宸注意力的颜柊,另一只手伸到水面下,借着水流的激荡,摸向秦时宸的裆部。 秦时宸那裆部贴的胶带,暗中被颜柊事先调换成了不牢靠的胶带,在热水里泡了泡,再被秦时宸怒胀的鸡巴一顶,已经被顶开了大半。 此时再被颜柊轻轻一撕,那胶带果然松散掉,整根粗长硕壮的肉柱一下子弹了出来,和动荡的水流一起拍打在颜柊的臀瓣上。 “咦,什么东西?” 颜柊假意天真地一把抓住他的肉屌,随即立刻羞红了脸,低声糯糯道,“表舅,你怎么……那个了啊……” “松手。”秦时宸压低了声音,好似冷静,但他变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男人本能的欲望。 颜柊的那只手上,刚刚抹了他混入旁边精油罐里的春药,外敷在男人阳具上,能让男人迅速勃起得更硬,肿胀难受,丧失理智只想泄欲。 “别动啊表舅,你不想影响拍摄吧?” 秦时宸想推开他,颜柊却紧紧地握住他的命根子不放,摩挲着把手里的春药涂遍柱身,一边娇滴滴扭身回望着他,嘴唇如花瓣娇嫩,胸前丰满的奶子依然以挺翘的状态在刺激着他的视线。 他的声音甜得像拉丝的蜜糖,“你别尴尬,这是本能反应,拍戏过程中这种状况不少见,正好,我们就是要拍这种暧昧戏嘛,你配合一点,靠近我继续给我按摩,水面下没人看得见,我帮你撸出来,不然你硬着多难受,一会儿怎么上岸呀?” 似乎是被他说服,又或者是被春药侵蚀着理智,秦时宸想要撤退的力气有所消减,没错,他等等不可能挺着一根昂扬的鸡巴上岸,薄薄的泳裤里支着大帐篷,谁都会看到。 他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紧抿唇瓣,狠狠地盯着颜柊,像是看透了他的陷阱,在仇恨他诱惑自己。 “表舅,别急嘛,我的手活儿很好的。” 颜柊却丝毫不害怕他,还在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清纯微笑,“你平时撸多久射呢,嗯?我会让你射得更快的。” 说着,他娇嫩的手指就在那青筋暴突的肉柱上撸动起来,指腹富有技巧地按压龟头上的冠状沟凸起,围着他敏感的褶皱打圈,得意地欣赏秦时宸被自己撸得粗喘,一双冷静的眼里再也藏不住欲望的波澜。 “你……住手。” 他直勾勾地望着他,这个男人欲火勃发的眼神,带着一种猛兽般的凶狠,刺入他的双眸,却被他那柔情脉脉的盎然春情包裹住了,无法再施展锐意。 他唇瓣微张地翕合,一边用眼神诱惑着秦时宸,一边手上更加卖力地撸动,指甲不时地刮到他龟头上的马眼,就算在水中,也能感觉到那里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代表着他正在旺盛地性兴奋。 春药入体,美人在前,谁能把持的住? 秦时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性器在他手里肿胀得快要爆开,好想……好想插进什么紧致湿润的圆洞里,狠狠地发泄欲望。 “表舅,你怎么还不射……真的好大,好硬,好持久喔……” -- 休息室偷情、流水的saobi骑在哥哥的大鸡巴上 —— “啊~!” 秦时宸眼疾手快地扼住他,颜柊娇媚地惊叫起来,“表舅你抓疼我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只好出去,跟大家说你刚才强奸我……反正,你的大屌可是已经插进我的小逼里了,你还装什么好人?” “你……” 秦时宸一时气得呛住,似乎生平没遇到过他这样不要脸的妖精,正不知道如何反驳,颜柊趁机扯开他的浴衣,露出他热气腾腾的昂扬鸡巴。 然后一把将他推得后退坐在椅子上,紧接着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挺胯将肉穴往他的鸡巴跟前凑过去,湿软的花缝贴着他怒胀的肉柱摩擦,一边娇咛:“反正都肏进来过了,表舅还装什么纯,不如做个全套,大家都舒服,我保证不会乱说,否则……” “住手。” 秦时宸扼住他握自己鸡巴的手,强压着欲念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我不是你老公的表舅,我是他的哥哥!” 颜柊一怔,看秦时宸的表情,非常认真,好像不是在玩什么花招。 “喔,哥哥?堂哥,还是表哥啊?” 随即,他噗嗤一声笑了,只当秦时宸在胡说八道,哥哥又怎么样?那不是睡起来更刺激了? 他被秦时宸握住的手依旧不老实,指头包着他的肉柱不断动弹,拇指在他的大龟头上画圈爱抚,“难不成,还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别告诉我栩哥是你们秦家的豪门私生子……那他岂不是不用这么辛苦地做爱豆就可以继承亿万家产,少奋斗二十年了?” “不——你手别动——!” 秦时宸恼羞成怒地瞪他,“你误会小白跟我母亲出轨,想报复他才勾引我的对不对?我告诉你,小白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亲弟弟,他跟我母亲关系亲密,是因为我母亲也是他的亲妈!你搞错了!” 颜柊一怔:“你母亲侯赛蕾,是栩哥的亲妈?” “对。” 秦时宸沉着脸皱眉咬牙,脸上的表情写着“所以你老公并没有背叛你,你不要再搞我了好吗?”。 颜柊转念一想,噗嗤笑了,手里狠狠掐了一把秦时宸那粗硕的肉柱:“宸哥哥,喏,你想要我叫你哥哥,我就叫你哥哥好了……宸哥哥是发热烧(骚)糊涂了么?我查过你资料了,你,跟栩哥是同一年出生,年纪相差三个月,你怎么可能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 “我……” “别告诉我你们是双胞胎,栩哥是百分之百纯血统的汉族人,你呢……”说话间,颜柊凑近了秦时宸的嘴唇,近距离盯着他情雾迷离的黑眼睛,趁着他失神,抬臀小穴对准他的阴茎就缓缓坐下去。 紧致湿滑的肉穴一寸寸吞入那根粗壮肉柱,他一边继续轻声说着,“四分之一的X国混血、八分之一的X国混血、体貌特征越看越明显,我老公怎么会是你弟弟……啊……哥哥的粗鸡巴怎么还没捅到底,好胀……” “嗯……” 大鸡巴被饱含淫水的嫩穴包裹,里面仿佛长着千万张小骚嘴,紧紧地裹绞肉柱,竭力吸嘬献媚,爽得秦时宸一瞬间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吼声,“啊……!” 这男人在压抑克制中忍不住欲念勃发的表情,真是好看。 他乌黑的眉紧拧起来,额角滑落汗液,那又痛苦又爽的样子,简直让颜柊感觉,自己在强奸他。 不错,强奸他,强奸这个良家少爷。 颜柊伸出舌头,娇媚地舔去他脸颊的汗珠,一边扭腰摆臀,骑在他的大鸡巴上,肉穴紧紧吸夹着粗长的肉柱,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没有规律地骚浪扭动,酥麻的快感从肉穴里窜上大脑,爽遍全身。 他的大奶子贴着秦时宸湿润的胸肌蹭动,用力摩擦着缓解奶头的瘙痒,嘴里对着秦时宸不住地吟哦浪叫,“哥哥~宸哥哥,大鸡巴肏得人家好舒服喔~~爽死了~~动一动嘛~~啊~~操到、操到骚点了~啊好爽、受不了~哥哥的鸡巴太粗了~” 春情盎然的销魂表情中,他的身体淫浪地扭动,噗叽噗叽干穴的水声淫靡地响起,眼见秦时宸还在克制地咬着牙忍着不动,手上抗拒地推搡他,嘴里低哑磁性的声音喃喃:“不……不要……你不要动了……” “哥哥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颜柊娇笑着,他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有了征服他、侵占他的欲望,就如同那些霸道猛攻在床上对哭喊着不要的小受燃起更旺盛的凌辱欲,“大鸡巴那么硬,在人家的骚逼里捅来捅去,捅得人家骚水直流,还说不想要?” 他倾身,一边骑着他的大屌驰骋,一边舔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听着他加重的粗喘声,享受的闷哼,他更加身心惬意,从他耳后一路舔吻到了他脸颊,不知不觉,就吻到了他微微翕合的唇瓣上。 几秒钟之后,尝到他嘴里那点清凉味道,他才回过神——他在亲吻他。 这是侵占性的吻,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入了他的口腔 秦时宸显然敏感得不行,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受不了,随着粗重的呼吸发出闷哼声,胸腔跟着声音震动,酥麻了他的唇舌,同时,插在他肉逼里的大鸡巴随之微微抽动,手一路摸到他的脑袋上,扣住他的后脑勺仰头:“嗯啊……别咬了……也别舔……痒、疼!” 他的肉穴本来就紧得让秦时宸发狂,现在再一夹,秦时宸完全不能自己了,紧接着,他又趁机故意停下主动骑着鸡巴的颠动,就好像送到他嘴边的免费试吃环节过了,现在,该他充钱缴费的时候了。 秦时宸被他咬乳头,痛得抽气,俊眉紧拧,眼里情雾迷蒙,但鸡巴都被他紧紧夹住了,这个男人欲望上头,似乎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是大手在他的蜂腰翘臀上不知所措地抓动。 颜柊浪叫出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骚话,秦时宸已经无法满足于这个对坐姿势的干穴,抱着他的肉臀,霍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抱着他走动,一边就狠狠地顶进他的骚心深处。 “宸哥哥叫得真好听,真是个……尤物。” 雪白的玉足翘起,大奶子和挺翘的玉茎都跟着上下晃动,香汗淋漓的娇躯紧紧搂着面前的秦时宸,生怕自己被他撞散了架,花瓣般娇润的唇中发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嗯啊……轻点!太猛了!哥哥要撞坏小骚逼了啊啊!” 里肆意翻搅,咂砸地攫取着津液,秦时宸的嘴里有种清淡的冷香,好像……是薄荷。 颜柊看面前这个大男人疼痛难受又舒爽的表情,愈发地像个童真的孩子,真可爱,欲念烧得更加如火如荼,故意地要欺负他,张嘴继续在他乳头上啃咬。 “啊~~太深了~~大鸡巴干到骚点了啊~啊!!!” “呜啊宸——宸哥哥慢点!太用力了啊啊~!小骚逼要被你肏坏了!”颜柊的媚声淫叫渐渐地带了哭腔。 他的胸肌健硕可观,形状可谓雄壮优美,乳头却是小小的一粒,煞是好看,咬疼了,又舔一口安抚,舌头绕着他的褐色乳晕画圈,好像在舔好吃的硬糖。 这男人体力真是好得不是人,抱着他一边走动还能肏得那么深,一次次大龟头都撞到了骚穴最深处,一直干进娇软的子宫口。 “不亲你了,我讨厌烟味。” 他把颜柊摁在休息室的布艺大沙发上,用沙发靠背垫高了他的臀部,然后挺胯对准他的骚穴,啪啪啪地就疯狂猛干进去,粗硬的耻毛也跟着一次次扎在他穴口的嫩肉上,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花穴口,撞击着水润的花唇淫汁四溅,力量大得仿佛要把阴囊都干进他的屄口。 “嘶……疼,别咬……” 不是他演戏,而是秦时宸真的力气太大,那腹肌不是摆设好看的,不是靠健身房蛋白粉练出的样子货,每一次摆胯干进去都又深又狠,肏得他被急剧的快感拍打得意乱情迷,无意识抓住自己在胸前晃动的大奶子,拧揉自己的乳头止痒,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有多淫荡,看得面前的男人性欲更浓,只想干死面前这个发骚的小浪货。 颜柊被他边走边肏,顶撞得上下颠动,每次下坠都是全身的重量一起狠狠地吞入鸡巴,肉刃凶悍贯穿摩擦他娇嫩的肉壁,爽得他双腿大张,挺着湿淋淋的骚逼让他奸干。 “你……你抽烟了?” “嗯……” 颜柊嗤嗤地娇笑,秦时宸如果真的没有爽到,难道不会推开他?这个口嫌体正直的男人。 密林深处,带着露水的薄荷的味道……此外还有一丝丝……烟味? 颜柊低下头,含住他胸肌前那一枚深色的乳头,惩罚性狠狠地一咬,“哥哥的牙齿那么白,以后别抽烟了,乖。” 他趁机用骚肉夹了夹他的肉棒,柔柔搂着他的脖子娇咛:“宸哥哥,肏我嘛~~逼肉痒死了,人家想和你做爱,真的好想喔~~” 他抓揉着他粗硬的黑发,小肉逼被怒胀的肉刃撑得舒爽,呻吟一声,渗出了大股的骚水。 “唔哈——慢点!呜啊啊真的不行了——骚逼要被撞烂了!” 秦时宸忍不住地低喘一声,猛地钳住他嫩滑的细腰,挺胯往上面一撞,大鸡巴狠狠捣干进他的骚心深处。 颜柊娇躯乱颤,哭着求饶,秦时宸却毫不怜惜,耸动雄腰,啪啪啪地狂抽猛送,一边痛骂:“让你勾引我!不要脸!干 “啊~~” 这小骚逼怎么这样好肏……这么舒服…… 那骚子宫宛如阴道深处的另一张小嘴,恬不知耻地含着男人的大龟头紧紧吸嘬讨好,喷出一股股蜜汁,浇灌在硬实的冠头,爽得秦时宸更加兽性勃发。 秦时宸满眼欲望地深深呼吸,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大手下意识地就紧紧抓在他翘起的白嫩臀瓣上,五指深深嵌入他弹软的臀肉里,像是在催促他快点肏。 颜柊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个看上去很规矩的良家少男是不抽烟的,“万宝路黑冰薄荷爆珠?” 死你!” “呜呜……哥哥轻点,小骚逼以后还要喂哥哥吃的,不要干烂了……以后天天给哥哥操……啊啊!” 秦时宸一个姿势干腻了,搂着他就着交合的状态翻了个身,大鸡巴在他的穴肉里转了180°,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如同母狗般让他从后面继续干进去。 凶狠的后入又从其他角度戳到了他的骚点,让他弓起雪背不住地张口娇喘呻吟,散落的发丝如瀑布倾泻。 垂落的饱满乳房在胸前晃动,如同饱满的果实,雪白的乳球顶端嫣红的奶头挺翘,晃得秦时宸看着就眼红,忍不住地抓住那弹软的雪团,狠狠地揉捏。 那饱满的乳肉触感滑嫩美妙,让男人抓住了就不想放开,用粗粝的大手不断地用力抓揉。 “啊~~宸哥哥好坏,一边肏人家的小逼还一边抓人家的奶子~~”颜柊舒爽地前后耸动,翘着骚臀去迎合秦时宸的奸淫,翕合的糜红肉瓣噗呲噗呲地吞吐大屌,一边娇咛淫词浪语刺激他,“奶头好痒,宸哥哥揉揉人家的奶头嘛,唔就是那里,用力~~啊~!!爽死了~!” 就在这两人不知羞耻地疯狂交合时,“咚咚咚”,门口忽地传来敲门声。 颜柊立刻忍住浪叫,捂住嘴唇娇喘,秦时宸也瞬间放缓了速度。 只听门外接着传来清丽的女声:“宸哥,你在里面么?” 那声音是他的未婚妻,贺兰菀彤。 秦时宸抓住他奶子的手一松,胸腔里发出一声喟叹,静默两秒,似乎恢复了几分理智。 门锁拧动,幸好,秦时宸反锁了门。 “叩叩”! “宸哥?”贺兰菀彤接着敲门。 “嗯,我在。”秦时宸居然回答了她。 颜柊瞬间被刺激得肉逼一紧,夹得秦时宸跟着又粗喘了一声,显然十分受不了。 要是贺兰菀彤进门,看到这副情景,看到自己心爱的未婚夫正把他摁在沙发上后入狂肏,不知道,那个高傲的名媛会露出什么表情。 “你怎么还不出来,他们都在找你呢,你在里面锁着门做什么呀?”贺兰菀彤甜美地问。 “我……” 颜柊回过头来,侧颜媚眼如丝勾着秦时宸,骚逼还故意使坏,不怕死地夹了夹秦时宸的大鸡巴,似乎想要他爽得低吼出来,让他的未婚妻听到。 秦时宸压抑住闷哼声,发红的眼睛瞪了颜柊一眼,然后变冷的视线移开,沉声对门外道,“我有点急事临时要处理,等等去找你。” “……好,那我先去接着拍了,你忙完了call我呀。” 贺兰菀彤显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很懂事地离去了。 颜柊急不可耐地扭动雪白的圆臀,肉穴紧紧地咬着大鸡巴勾引:“继续呀,哥哥,大鸡巴继续干我,小骚逼好痒。” 秦时宸却猛地“啵儿”一声把肉棒拔出了那水润的销魂洞,同一瞬间,动作迅捷地反剪他的双手,把他以擒拿的姿势猛摁在沙发上。 他肩膀紧贴沙发,大奶子紧紧压进沙发里,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 “说,为什么勾引我?”他用审犯人的语气凛然质问。 颜柊扭过头回望他,水润的明眸里却还娇媚多情,身体在他的钳制下如同淫荡白蛇徒劳地扭动,撒娇般软糯地答:“哥哥,你干嘛啦~~弄痛人家了~~刚刚肏人家的逼肏得那么爽,现在拔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秦时宸一皱眉,拧他手腕的手一下子加重了力气,似乎是过于习惯用暴力压迫人就范了,拧得关节都咔嚓一声。 “啊——!” 面狠狠地撞进他的骚逼,将粗涨的鸡巴再度狠狠捣干进他的骚心深处,噗叽噗叽撞得他骚水淋漓。 “啊~~哥哥又干进来了,好舒服~~爽死了啊啊~~” 秦时宸两眼发红地看着他被自己干得娇躯乱颤的淫态,他的大奶子在他面前不住地跳动,让他忍不住地伸手抓揉。 “唔~奶头好痒~宸哥揉揉人家的骚奶头~吸一口嘛~呜啊~要把人家干死了~” 颜柊春情盎然地扭腰摆臀,秦时宸却没有听话地去舔他的奶头,只是抓揉乳球的手上加重了力气,发泄着本能的欲火。 任由他骚情浪叫了半晌,秦熵只是一声不吭地挺胯猛干,他高潮痉挛的时候也不消停,还在他高潮的浪穴中凶悍抽插,把射了的颜柊重新干硬,全身心地享受面前这个骚货的淫浪身体。 终于,他一阵高频率加速冲刺,在颜柊受不了的尖叫声中,蓦地拔出自己的鸡巴。 白浊的浓精,一股股喷射在他白花花的臀瓣上,带着热烫的腥臊味。 “啊……啊哥哥终于射了,怎么不射进来。” 颜柊的身体在秦时宸要射的瞬间,本能地渴盼被内射的滚烫爽感,毕竟回想起上次被他内射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嘴馋。 虽然理智上他并不想被他内射到怀孕,但也不忘记借用这个再撩他一把。 娇喘吁吁中,他摸了一把射在他臀瓣上的精液,粘在白嫩纤长的指尖,送入自己的唇瓣中,对着秦时宸魅惑地伸出舌头,舔舐指尖的精液,软着嗓子道:“宸哥哥的精液真腥,好浓……是不是,好久没射过了?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啊?” 秦时宸不回答他,他射完了精,进入了贤者时间,情欲褪去,大脑很快清明起来。 他的表情恢复冷漠,甚至还有一丝对他的憎恶,起身先是去拿了一包纸巾,丢到他身上,冷冷道:“自己擦干净。”说着转头去擦拭自己的身体,穿上衣裤。 “宸哥哥帮我擦嘛~” 颜柊却歪在沙发上,甜软地撒娇,“我被宸哥哥干得都没有力气了,呜……小穴好痛,都被干肿了,哥哥拔屌无情,爽过就不管我了,还射得我屁股上都是精液……” 这一招对秦时宸很管用,他立刻过意不去地上前,皱了皱眉,一脸凝重,抽出纸巾给他擦臀瓣上的阳精。 颜柊张开自己嫩白的腿,故意给他看被他干肿的花唇,那肉瓣糜红充血,骚水流得一塌糊涂,直让男人看的羞愧。 颜柊趁机臊他说:“看,人家的逼水被你干出了好多,到处都是——” “别说了!” 秦时宸红着眼睛瞪他,恼羞成怒,一脸“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这男人仗着他刚射完精,没什么性欲,就又对他端出了审讯的姿态:“现在,该你说了,到底为什么勾引我?!嗯?” “还用问么?你长得帅,鸡巴又粗长,一看就很好肏——” “我已经说过了,白栩没有背叛过你!你不要听信那些娱乐新闻。”秦时宸打断他,振振有词。 “喔。” 颜柊起身穿衣服,内心翻了个白眼,白栩有没有跟别的男男女女睡过,秦时宸就清楚了? 切,他又不是白栩的鸡巴毛,他知道个屌。 秦时宸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不悦:“你是不是在外面这样勾引过很多男人?几个?” “几个,关你什么事呀?你又不是我老公。”颜柊娇嗔地瞪他,“有本事,你去告诉白栩呀,告诉他你肏了我。” “你这样真的很……无耻!你一个有夫之妇,明明知道我有未婚妻……” “是,我无耻。”颜柊扣着内衣,“你呢,明明刚才操得那么爽,现在跟我假正经什么,还凶巴巴地瞪人家,有未婚妻,你还不是猛肏了人家的小骚逼那么久——” “住嘴!” 落的乌发漂亮极了。 “颜先生。” 看到颜柊走过来,贺兰菀彤对他侧过脸,妆容精致的雪肤红唇上,露出微微一笑。 那从容诡秘的笑容,就像是在这里蹲守了很久,早已知道他会从这条路上过来一样。 那一瞬,颜柊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了,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GAY蜜白雨涵没少跟颜柊讲过,贺兰菀彤的哥哥贺兰拓,是个万里挑一的迷人精,贺兰拓的这个妹妹,自然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贺兰小姐。” 颜柊也回以微笑,颔首,那种在演艺圈最为虚伪廉价的微笑。 颜柊没有停下脚步,贺兰菀彤的问题却追了上来:“真没想到颜先生还会出现在这个剧组……刚刚从哪儿来呢?” 嗓音甜美,却像是强势的盘问。 颜柊很自然回她:“刚才不舒服,去小憩了一会儿。” “喔。” 贺兰菀彤打量着他脸蛋上还没褪去的春潮,从头到尾地审视他纤腰丰乳的性感身材,徐徐地吐出一只妖娆的烟圈,什么也没说。 颜柊翩然而去。 走过一个拐角,却停顿脚步,贴着墙悄然回身,侧耳聆听。 贺兰菀彤的脚步声嗒嗒嗒地往他出来的方向去了。 颜柊屏息凝神,轻手轻脚跟踪贺兰菀彤的脚步,直到眼看着他敲开秦时宸的那间休息室的门。 “宸哥,我可以进来么?”声音依旧恬然。 “稍等……”秦时宸的声音也很淡定,几秒之后,道,“请进。” 秦时宸居然让贺兰菀彤进了门,看来他把刚才他们疯狂性爱的痕迹收拾得很好了? 颜柊心中暗自发笑,很想知道秦时宸跟贺兰菀彤会说什么,没有犹豫就跟过去,耳朵贴在休息室的门上。 “宸哥,你忙完啦?” 贺兰菀彤移动眼珠在室内扫视,打量,皱了皱鼻子,深深地嗅了一口空气,“咦,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 呵,闻到秦时宸的精液味了? “菀彤,你坐,我有话对你说。”秦时宸给她拉了椅子。 “嗯,宸哥,你说。”贺兰菀彤乖乖地坐下。 秦时宸眉头微蹙,一脸严肃,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道:“对不起,我出轨了。” “……” “我跟别的……人睡了。”他接着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一遍。 颜柊在门外听着,瞬间一颗小心脏都差点跳出来——这秦时宸也……太……怎么说呢……颜柊觉得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先隐瞒的,至少,决定坦白不会那么快。 或许,秦时宸跟贺兰菀彤之间向来直话直说吧。 想到这,颜柊心中一涩,白栩怎么就不是这样的人呢,他想象过多少次,白栩认认真真地向他坦白说:对不起,我出轨了。 而不是让他这样无休止地怀疑,不会解释也不会给他安全感,继续在外面浪破天际,直到他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或许到了白栩那样咖位的娱乐圈小生,男女、男男关系混乱已经是业界默认的常态,他又何必要不懂规矩地去较真呢?难道要做个埋怨渣攻的痴受么? 尽管他的初衷只是守住一份干净纯真的婚姻、两个人之间没有杂质的爱情,可是,这件事如果白栩不在乎,那他,又有什么可说? 或许他就是想这样任性地浪一浪,弥补被背叛的内心失去的平衡,爽够了,某一天去跟白栩打最后一次分手炮,在他要射的时候,用小逼夹紧他的鸡巴,对他说,白栩,我们离婚吧。 。 “宸哥……” 贺兰菀彤一副甜美懂事的样子,娇俏含笑道,“我不怪你,我早就说过,男人的欲望一直憋着会出问题,以后,都让我来替你解决,不就好了么?” 说着,贺兰菀彤又向秦时宸凑近了身体,嫩白的手,伸向了他的裤裆。 秦时宸侧身移开一大步,避开贺兰菀彤伸向他裤裆的手,用行动表示了拒绝。 “宸哥……” 这下,贺兰菀彤是明显不甘心了,微微撅起嘴,一副委屈小媳妇儿样子。 “抱歉。”秦时宸道,“我……不想……” 贺兰菀彤收回手,低下头细声细气道:“你不想跟我亲热,是因为还在介意我哥那件事么?” “……”秦时宸瞳孔一缩,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了,宸哥……”贺兰菀彤蓦地抬头,已经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地向秦时宸靠近一步,寻求他的安慰,“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我还不懂事,我不是有意做错事……求求你不要因为这个就一直……一直对我冷暴力。” 说着,他娇软的身体就抱在了秦时宸坚实的胸膛上,然而只是一瞬,秦时宸立刻推了他一把,就好像他身上也有某种病毒。 秦熵短促地皱了皱眉,嘴里说着:“我没有责怪你……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是我有问题……我过去了,我们晚点再见吧。” 话落,秦时宸就快步向门口走去。 颜柊连忙避开走远,心里暗自吁了一口气,他刚才听到了什么?贺兰菀彤跟他哥哥又做了什么对不起秦时宸的错事?原来这个千金小姐,不仅能“夜御四男星”,还跟自己的亲哥哥搞不清楚?厉害厉害。 啧,这一对豪门良配,表面是金童玉女,底下真是各有问题啊。 颜柊耸耸肩,不得不说,内心的罪恶感确实消减了几分,也平添了几分快乐——秦时宸不跟他未婚妻做爱,看来是真的,而且,并不是他颜柊的错。 或许,他俩拖着不结婚,也是因为,他们的床笫问题没有解决。 这不关他的事,可一想到秦时宸的身体只有他碰过,他就忍不住地高兴…… 贺兰菀彤一人被秦时宸丢在休息室,沉思几秒,拿起手机拨号。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带着电流的低沉迷人男音:“喂?” 贺兰菀彤甜甜地唤:“哥哥~~” “嗯,怎么了?” “你妹妹被一个绿茶婊欺负了,不要脸小三,勾引我老公,呜呜呜。” “是么。”电话对面的男人轻笑,嗓音好听极了,“我妹妹不是全城最绿——哦不,最飒的绿茶么?还有谁敢绿你?” “嘤嘤嘤QVQ,哥哥别笑了,帮我,帮我搞他~!” …… 等颜柊出去之后,秦时宸已经离开剧组了,光速叫了别人从其他剧组过来替他接着演,真是利落。 颜柊用薇信搜索秦时宸的手机号,想加他好友,却一直没有被通过。 他吐了吐舌头,关掉薇信,拍戏拍得心猿意马,猎物都走了,他还在这里演什么。 没错,他更想把那个男人搞到手了。 一想到秦时宸身上那一块块弧度优美的肌肉轮廓,他做爱的时候不断鼓动又放松的腹肌,他滚动的喉结,手臂上的热汗,低沉磁性的喘息和闷哼声,充满欲念又纯真克制的眼神,种种种种……他就觉得小逼发痒发热,湿哒哒的,想念秦时宸那根火热的肉棍,想让他填满自己。 馋他身子,馋出骚病来了,得治。 -- 上课被叫去侍奉老公大鸡巴、雪山千里上门表 白栩的肉柱虽然不是像传闻中那样镶嵌了八颗龙珠(是的,比七龙珠还多一颗),但也的确粗硕可观,被颜柊勾得青筋一抖一抖,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越来越快地滑动摩擦。 “老婆,你的水好多,把手指伸进去,肏给我看。” 白栩看着屏幕里他嫩穴中流出一串晶莹骚汁,低哑的粗喘声也愈发急促,他皮肤白嫩,脸长得清隽干净,跟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茎形成鲜明的反差。 “手指怎么满足我。” 颜柊娇嗔了一声,转身从包里拿出了按摩棒,白栩睁大了眼睛眨了眨:“你居然……随身带着这种骚东西?” 还不是被秦时宸给招的。 颜柊轻笑着,在白栩眼前掰开自己的阴唇,手指伸进去扩张了几下,紧接着就把那仿真的阳具一寸寸填入了自己紧致嫩滑的屄口。 “啊……好大……好粗……”颜柊忍不住发出娇咛呻吟,“老公的鸡巴,把我的小逼都塞满了。” 白栩盯着那假阳具,想象那是自己的鸡巴,渴望着被颜柊的穴肉紧紧包裹的快感,双眼瞪得猩红,手中的粗屌跟着仿佛涨大了一圈,嘴里溢出销魂的粗喘声:“哦……老婆……老婆的骚逼好紧,好久没肏过了,跟雏儿似的紧,想死你了……咬得大鸡巴都要射了……老婆,抓抓你的奶子给我看,叫大声点。” 颜柊听话地撩起上衣,手伸进内衣里抓揉那饱满的嫩乳,不时地撸动自己的肉茎,同时假阳具在颜柊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却没有满足他,还反而让他越来越欲壑难填,一下子觉得自己为了白栩卖力叫骚表演真是很可笑。 他嘴里哼哼唧唧,眼神却越来越冷静。 头一次,他认真地打量陷于欲望中的白栩的脸,这个他选择过要相伴一生的男人。 白栩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眼角尖细,扇形双眼皮狭长,眼尾上翘,一笑起来,风情万种,桃花朵朵开,眼底还会有明显的卧蚕……没错,白栩跟秦时宸虽然一个黑一个白,发型和着装也相去甚远,但他们真的有点神似。 秦时宸笑起来卧蚕应该也会明显,可惜,他没怎么见秦时宸笑过呢…… 颜柊忽然觉得不爽,他加快了手速,娇喘声更加妖娆,想让白栩快点射。 “嗯啊……老公好会肏……肏到小嫩逼的骚点了……啊啊~~” 颜柊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秦时宸。 “肏我~~用力肏我~~宸——” 意乱情迷的骚叫中,他忽然说漏嘴了一个字,差点把“宸哥哥”叫出了口。 赶紧改口,“上我~~嗯啊好舒服~~” 其实并没有很舒服,他没怎么爽到,白栩就射了,还故意把精液喷在了平板电脑的摄像头上。 而他没有高潮。 从前自慰还很容易高潮的他,现在用上按摩棒跟老公视频做爱都高潮不了了。 他假装也肉穴高潮了一下,急促地尖声娇呼一番,免得白栩再找事。 俩人完了事,白栩为了避免他说自己利用完他泻火之后就扔,假模假样跟他聊了一番,颜柊并不想跟他聊,不过他耐着性子,东拉西扯地闲聊,然后“不经意”从白栩口中套出了秦时宸的去向。 “表舅啊……他去阿耳贡斯山滑雪了。” 白栩眨了眨他那双勾人的大眼睛,盯牢了颜柊,“老婆,你找他有事啊?” “没有,我只是想……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颜柊趁机问道。 “没有啊,他人挺好的。”白栩微微一笑。 这个回答,这个表情,落在颜柊眼里,翻译出来,白栩的潜台词就是——是的,我可讨厌他了。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 他跟白栩之间已经越来越难交心了。 于是他也笑了笑,再随便东拉西扯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没有接着去上课,直接收拾好了东西,买好明天的机票高铁票,出发去阿尔贡斯山。 他现在是如此迫切地想见到秦时宸。 十几个小时之后,穿着羽绒服的他,打听到了秦时宸的住处,停在他家的院子门口。 他在雪山山腰上购置的宅邸,是一套看上去颇为复古的红砖墙三楼别墅,屋顶竟然还有烟囱,院子里拴着两条细犬,一条黑一条黄,冲着颜柊直吠。 颜柊呵着气摁门铃,佣人进去通报,秦时宸走出三楼的阳台望了他一眼,对讲机里传出他冷漠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来看望长辈啊。”颜柊笑眯眯的,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给你带了芒果奥利奥班戟,可好吃了。” “感谢你的心意,请回吧。”秦时宸转身进了屋子。 “诶,你让我先进来啊,大冷天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我不跟你说话,让我进来喝口热茶好不好?”颜柊开始装可怜,“我走了这么久上山,脚跟手都冻僵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秦时宸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冷酷无情,“你怕冷就赶紧走。” 颜柊靠在门上,长吁一口气,摁断对讲机。 然后,掏出手机,给秦时宸打电话。 秦时 他在门外又坚持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雪花不断飞进他的头发里,他真的觉得自己快冻僵了。 “你就算在我门口站成雪雕,我也不会来给你开门。” 想起他跟他睡的第一夜,吃了迷药的他拉着他说老婆不要走,一起睡,那般坚定强势地把他锁进怀里……跟现在的秦时宸,真不是一个人。 ——了解你的鸡巴蛋。 “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只能继续瞎几把说,同时觉得自己真的好婊喔:“我那个时候就对你有好感了,你的那双眼睛那么黑那么亮……后来见面一下子没认出你,听说你是秦时宸之后,我当时心里好高兴,这几天我总是忍不住搜你在网络上的讯息来看……” 颜柊认真地思考了几秒,他这么说,也许是个办法,因为……秦时宸不像个糊涂的人,不是那种在外面不明不白就偷腥或者还会误会自己喜欢他的男人。 “够了。”秦时宸生硬地打断他,“你是有夫之妇。” 次日,小鹿汇报,秦时宸带着雪橇跟几个本地男人一起进山里了,看样子是去滑雪。 颜柊继续说出让他自己都羞愧的台词:“……我知道我现在喜欢你是不对的,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 颜柊打起精神入住了附近的大酒店,连夜又把助理小鹿叫过来,让他盯着秦时宸的行踪。 “宸哥——” 颜柊静静道,“你知道,他工作忙起来了,我们渐行渐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他另有所爱,我也早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 秦时宸那边又沉默了几秒,就在他觉得秦时宸会有所松动时,秦时宸冷冰冰地扔出来了一句:“你控制不住你的心,可以控制住你的腿,不想感冒就赶紧回去,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少来道德绑架别人。” 我只是……真的喜欢你。” 秦时宸沉默几秒,旋即再度冷厉道:“颜柊,你想搞婚外情找乐子,请你去找别人,你明知道,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并且非常不喜欢你那种不知廉耻的行为,你何必要搞得这么难看。” 话落,两边陷入了沉默,秦时宸没有应声。 他在寒风中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只能软着嗓子,委屈而又无辜地说:“宸哥,我不是……我不是想找乐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只是…… “我们一起滑雪是么?”小鹿美滋滋地,眼睛都亮了,“我这就去准备雪橇。” “我……自从上次之后,好想你,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颜柊拿出了表演纯真少年表白戏的演技。 颜柊认认真真地对着电话软软地说:“宸哥,我大老远专程过来看你,是想跟你好好谈谈。” 那是一家清吧,颜柊进去前前后后地转了几圈,然后 颜柊能感觉到,现在,隔着这么远,性的诱惑,没法用做攻克秦时宸的武器了。 “你想说什么?” 颜柊没有窘迫,只是更加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发誓他不把秦时宸拿下来,就不下山! 他戴上蓝牙耳机,搓着冻红的手,接着说:“我……其实早就喜欢你了,你小时候来过我们老家吧,或许你没有印象了,可是,我……” 颜柊现在能理解,为什么贺兰菀彤跟秦时宸在一起那么多年,都没能睡到他了。 他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原则很强,他如果不表示点走心的东西,这个男人估计压根儿不会再理他,他上次得手是因为秦时宸没有对他防范,但现在,局势大不一样。 “喜欢不一定要基于了解啊……我就……一看到你就很开心,想跟你亲近,不敢说一见钟情,但总之,想要继续深入了解你……” 颜柊做了一回无情的老板,抛下助理自己去潇洒了两天,附近可以滑雪的场地都去了一遍,也没见到秦时宸。 或许是天气太冷了,他实在不想挨冻,所以,居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看得很明白,表示不吃他的那一套。 “喜欢我?”秦时宸冷冷地反问,“你跟我说过几句话?你了解我什么?” 颜柊一边说,一边努力地回想,秦时宸小时候真的去过他跟白栩的老家兰城么?奇怪,他好像听谁说过,可是,对于秦时宸小时候是什么模样,他却毫无印象。 OK,胜败乃兵家常事,少侠我明天再来挑战。 哦豁,宸哥,够无情。 “不,是‘我’,不是‘我们’,你,继续去暗中盯梢秦时宸,看看他从早到晚都去哪些地方,做什么事情,巨细靡遗地汇报我。” “我跟白栩已经……走到头了。” 本来还想坚持更久一点,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怕自己冻坏身体。 并且,想到秦时宸那句话“少来道德绑架别人”,真是一针见血。 话落,秦时宸摁断了电话。 “好啊,那我也去滑雪,当作是度假。” 晚上回来做着水疗按摩听小鹿汇报,内心生成了一个个计划又否定,最后把视线聚焦在了秦时宸傍晚时会跟当地朋友去的酒吧。 宸接了,也认得陌生号码是他的,一接通,并不说话。 出去。 等到了傍晚,秦时宸跟几个穿皮毛衣的彪形大汉进了酒吧,过了一会儿,颜柊才进去。 他好奇地左顾右盼,所有的肢体语言表示,他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视线掠过秦时宸,假装没看到他。 秦时宸瞥了他一眼,眉心微蹙,移开视线不看他。 倒是秦时宸身边的某位彪形大汉用方言兴奋地跟他们说着:“山里好久没看到过这么正点的美人了!”说着就端着酒想过去跟颜柊搭讪。 秦时宸立刻制止,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理颜柊。 那些男人听话地不再蠢蠢欲动,只是视线忍不住不断地投过来,打量颜柊。 打量颜柊的不止他们,还有酒吧里的其他男人,这个地方原本就男人居多,民风彪悍,普通的游客稀少,单身一人的漂亮美人就更少了。 室内温暖,颜柊脱掉羽绒服外套,假装对男人们的虎狼目光一无所知,兀自拿出笔记本电脑,一副办公的认真姿态。 可他长得那般清纯可爱,里面穿的白毛衣又十分勾勒身形,胸前一对浑圆挺翘的丰乳就如同赤裸裸地摆在男人们的审视之下,勾得那些野男人一个个欲火焚身。 有几个过去搭讪,被颜柊冷冷拒绝。 男人们当然不甘心,等他去后院上厕所时,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当地壮男堵在了院子里。 “小弟弟,陪哥哥喝几杯呗。”魁梧如山的身影靠近。 “没兴趣。”颜柊冷冷拒绝,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既然不肯陪哥哥喝酒,那不如……喝点别的。”比如,哥哥的精液。 “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啊——唔!” 颜柊步步后退,如同小白兔被几只老鹰逼到了墙角,巨大的人影投在他娇弱的身躯上,围着他,无路可逃。 那一秒,颜柊的视线瞥向旁边的窗户,后面站了一个高大男人,隐约像是秦时宸。 来不及看清楚,一个熊男把他猛抱进怀里,大手捂住他的嘴,扼制了他的尖叫求救。 颜柊在熊男的怀里扭动挣扎,其他男人都围了过来,一只只大手色急地伸进他的毛衣,摸向里面那热乎乎的嫩乳,还有的扯他的裤子,脸上狞笑:“妈的,这双性美人儿奶子真大,够我们玩一整夜了。” “挺着那么大奶子一个人来酒吧,不就是想找男人干你么?今儿哥儿几个好好满足你个小浪逼!” “唔——唔!” 几个男人说着就色急地把他往外面拉,看着就是要把他拖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轮奸。 颜柊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扭头看向窗边,从他的角度,看不清里面那个男人还在不在。 混蛋秦时宸,怎么还不来……见死不救。 就在这时,在酒吧外面的墙角下,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忽地投过来。 所有人来不及看清楚,他一拳揍在擒住颜柊的熊男脸上。 熊男张开嘴,一颗门牙被揍飞了出去,掉进白茫茫雪地。 在熊男发出漏风的惨叫的同时,另一个男人也被踹到了,骨碌碌在雪地上滚了几圈。 几个魁梧壮汉定睛一看来人,骇然瞪大眼睛,没有打算继续送人头,下一秒,鸟兽般逃窜得一干二净。 这些人原本是被他雇佣来演戏的,损失了门牙真是可怜,看来他得多赔偿点了……想到自己的钱,颜柊也跟着心疼。 “呼……” 男人把摔倒的颜柊扶了起来,他姿态优雅,肩背宽阔有力,俯身的瞬间,瀑布般的墨色长直发倾泻而下,映入颜柊的眼帘。 颜柊一怔,抬头,目光一寸寸上移,先看清面前的长发男,穿着一双黑色皮靴,笔直的大长腿上面,白衬衫搭配鎏金双排扣的复古黑风衣,真是不怕冷,也真是……有品位。 他的视线最后定格在长发男的脸上,彻底地凝固了。 长发男轻笑了一声。 颜柊神使鬼差地开始解释:“1773年12月,为了反抗英国国会于1773年颁布的《茶税法》,波士顿的示威者们乔装成印第安人的模样潜入商船,将东印度公司运来的一整船茶叶倾入波士顿湾……” 咦,奇怪,他为什么要讲这个。 长发男并没有觉得他怪异的样子,而是唇角噙着微笑接话道:“所以……涨潮时,海面上飘满了破碎的箱子和茶叶,从城市南部的海岸线一直绵延……这是A国独立战争的导火索。” 话落,沉默了几秒钟,两人相视而笑。 确认过眼神,都是为考历史背过课本的人。 “看来你不是雪山上的神。”颜柊回过神道。 “我救了你,你不应该请我喝一杯么?”长发男从容地眨了眨眼,淡然的神色间,隐约是迷人的暧昧之意。 难怪闺蜜白雨涵跟他反复提及,这个男人,是个万人迷,只要他想要你,你就会为他沦陷。 “当然,多少杯都可以。” 颜柊往酒吧的院子里走了两步,忽地顿足脚,因为,他又从窗子后面看到了秦时宸的身影。 他回身,温柔握住长发男的手腕,仰起脸蛋,眉眼盈盈笑着对他说:“哥哥,我们去我入住的酒店喝,怎么样?” 这句话约等于上床邀请。 再搭配上他的眼神,就是百分之百要约他干一炮的意思。 说着,颜柊视线下落,上下打量长发男的周身,不得不夸夸,这男人真会穿衣服,不过分招摇又有自己的特色,比T台上的男模还养眼,好看。 并且,衣服底下的身材,也十分有料,不知道,他的胸肌腹肌形状,有没有秦时宸那么好看,鸡巴,有没有秦时宸那么粗长滚烫……好得很,秦时宸不理他,可这世界上的美男子多得是。 他知道,这个长发男是贺兰菀彤的哥哥,他可不怕,正好,他想见识下,贺兰菀彤派他的哥哥过来,想玩什么花招。 长发男低头一瞬不瞬地凝视他,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娇软的手握进自己温暖的掌心,客气地说:“好,你说哪里,就去哪里。” 颜柊冲他微微一笑,俩人转身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声音。 “贺兰先生。” 秦时宸坚定有力的脚步,从他们身后追上来。 长发男顿足,回身对秦时宸颔首点头,十分疏离冷淡的口气:“秦先生。” 秦时宸是他的亲妹夫,这个两个男人之间,不该这么生疏吧? 颜柊尚未表态,秦时宸就已经快步走到了他身边,凛然对长发男沉声道:“我跟这位颜先生有点要事商量。” 长发男没有一丝惊诧,从容地点点头,从衣服里抽出一张雪白的名片,直接插进了颜柊的衣服口袋,同时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有空再联系,颜先生,我喜欢你耳朵后面那道疤痕的形状。” 那么浅淡的疤痕,颜柊都不记得是何年何月留下的,这个男人却看得清楚。 他的热息落在他耳畔,如同羽毛在撩拨他,愈发让他感觉有意思。 目送长发男在雪地上离去的背影,颜柊对身旁的秦时宸笑道:“瞧,他的肩线真好看。” 话落,转头望向一脸严肃的秦时宸,接着笑道:“宸哥,找我有什么事呀?” “你跟别人搞婚外情不关我的事,但是你离这个男人远一点。”秦时宸斩钉截铁,“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是好人?刚才我差点被人拖去轮奸,你袖手旁观,救我的人可是他。” 直模样,那该多无趣……诶,宸哥,这才几天不见,我怎么感觉你的头发长长了,还变软了,你难道是——”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走?” 秦时宸冷冷地打断他,“离贺兰家的人远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那我就只有告诉白栩了。” 颜柊收手凝望秦时宸,心里掂量他的较真程度。 原本他只是想借用贺兰拓试试能不能让秦时宸吃点小醋,没想到,秦时宸的反应这么激烈。 贺兰拓真是个神助攻。 很好。 “好啊。”颜柊笑了笑,“你告诉白栩,把你肏我的时候有多爽的感觉全都告诉白栩,你要是没说清楚,我会替你补充的。” “……” 秦时宸果然脸色难看。 颜柊吃准了,秦时宸比他更怕他们的事情被白栩知道。 他见好就收,软软道:“宸哥,你让我住你家,我就不去找贺兰拓,好不好?你工作的时候,我也不打扰你,我就想闲得没事的时候,能有人说说话。” 秦时宸面色一凛,扭头就走:“能说话的人那么多,偏偏来找我做什么……” 颜柊看情况有戏,赶紧跟在秦时宸身后,一蹦一跳地跟上他大长腿的步伐,笑眯眯道:“那些人哪有宸哥那么有趣……” “这里天寒地冻,没什么好玩的,我叫人送你回笙城。”秦时宸目不转睛地正视前方往前走。 “我不要!”颜柊现在底气足了,娇俏地笑着,“我看那个贺兰拓就很好玩,如果你不把我看紧,我就去找他了。” “你真的无耻……”秦时宸咬咬牙。 颜柊嘻嘻一笑,忽然站住脚:“你这么讨厌我,我真去找贺兰拓了……我又不是精神受虐狂,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一个讨厌我的男人,我心累了。” 秦时宸往前走了几步,顿足,回头看颜柊。 颜柊站在雪地上,瓷娃娃似的可爱,白嫩的脸蛋冻得发红,冲他挤了挤眼睛,然后转身往回酒吧的路上去。 秦时宸一皱眉,转身几个大步赶上来,一把拉住颜柊的袖子:“不许去找他!” 颜柊唇角一勾,回身,看着他扯在自己袖子上的手:“那你不许讨厌我!不许跟我摆着张臭脸,我又没欠你钱!” …… 被牛皮糖黏上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就像秦时宸现在这样,觉得又甜又黏人,让人莫名难安,想甩掉,又怕他被别的坏人吃了去。 颜柊一路上跟秦时宸东拉西扯地聊这里的当地风土人情,搞得好像他真是来旅游的,一边暗自观察着秦时宸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装正经,哼,他还不是让他进他的家门了。 进了客厅,秦时宸一边脱下大衣,一边吩咐佣人:“给他安排一间客房。” 说着他就上了楼,瘟疫似的躲着他,要尽快离他越远越好。 颜柊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弯了弯,忽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沿着旋转楼梯,一溜烟窜上楼。 拎行李的佣人看傻了眼。 在楼道走廊上,他从秦时宸身后一把抱住了他,紧紧地环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肢。 柔柔地唤:“宸哥~” “你干什么……”秦时宸想推开他,他却灵活地绕到了秦时宸的前面,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要吻他。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 秦时宸忍不住爽得低喘,手落在他的头上,低下头,看他那般卖力地吞吐舔舐自己的龟头,双眸含着泪光仰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又小心翼翼侍奉他的样子,小手也在不停撸动他敏感的柱身,搓揉他沉甸甸的阴囊,撩动他的欲火越燃越旺,热胀的肉柱跟着跳动,更加昂扬硬挺。 “宸哥,让我伺候你舒服,好不好……我想看你爽的样子。”他用卑微的姿态软声央求着他。 秦时宸深深地呼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这个妖精一点就燃,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道:“你……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就是喜欢你,想给你快乐啊。”颜柊一脸清纯无辜。 “我……我是不可能另娶他人的……”秦时宸居然提出了这一点,“我是秦时宸,我出生以前就定好了……要娶贺兰家的人,就算菀彤是男的,我也要娶,你勾引我……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颜柊暗自觉得好笑——大哥,你想得太远了,没人打算破坏你们两家强强联合的姻亲关系,我只是想睡你而已。 表面上,他懂事地乖顺点头:“宸哥,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快乐……贺兰小姐……他那么脏了,能让你快乐么?” 秦时宸瞳孔瞬间一缩,显然有所触动。 颜柊趁机起身,勾着他脖子,嘴唇凑到秦时宸唇边,手上仍然不停爱抚他的大鸡巴,凝视着他用气声暧昧道:“宸哥,我不想碰白栩,或许跟你不想碰你未婚妻的原因一样,他们都太脏了……对不对?所以我喜欢你,你看起来好干净……” 秦时宸不答,只是呼吸明显加重,眸光愈发透出水雾,于是颜柊继续攻陷他的内心,语调虔诚而温柔:“宸哥,我是真心喜欢你……除了曾经的白栩,我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也没有动过别的男人的身体,还有其实……白栩的鸡巴不够长,没有肏到过我里面的地方……” ——抱歉了栩哥,不仅给你加冕绿帽,还在背后贬低你的鸡巴。 说到这,颜柊假装有些娇羞地低头:“我里面的骚点……还有子宫口只被你肏过……也只想被你肏。” 听到这么骚的表白,秦时宸终于受不了地深吸一口气,拉着颜柊进了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 颜柊搂着他,往宽大的卧床上面倒。 他见秦时宸的反应依然抗拒迟疑,于是继续给他做心理建设,指腹温柔搓揉着他的龟头道:“宸哥,贺兰小姐都在外面那样乱搞了,你就不要把这个看得那样重了,况且……我们睡都睡过了,再睡几次也不会改变什么……男人的欲望总要有个宣泄口,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就把我当你的泄欲工具,好不好?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是为了让你欢愉而生的性爱娃娃。” 为了把这个钢铁般坚硬的男人骗上床,他可真是绞尽脑汁,舌灿莲花……他真是恨不得自己是个金刚芭比,直接把秦时宸摁在床上强奸一通,说个屁的废话,做个屁的心理建设! 说着,他脱掉自己的外衣,一件件脱到只剩下里面的情趣内衣,白色蕾丝看起来纯洁,托起他饱满浑圆的乳球,丰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来,半透明的网纱里,清晰可见他嫣红的乳头。 底下凹进去的腰线弧度优美,小腹平坦,肚脐上点缀着白色水钻般的装饰物,为他平添了一股带着妖气的仙气。 胸罩没脱,他先脱下了自己的系带白蕾丝内裤,把底下的玉茎和花穴露给秦时宸看:“肉棒都硬了,小穴好湿……流了好多水,想要宸哥的那根东西插进来止渴。” 两瓣嫩红花唇在他稀疏的阴毛下面静静绽放,带着晶莹的露珠,富有生命力地翕合颤动。 秦时宸坐在床上,看了一眼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视线,喉结滚动,低哑沉声道:“不……我觉得还是不对……” 啧啧,这个狗男人又来了,明明鸡巴都肿得那么高了,还口嫌体正直。 -- 睡梦中被他眠jian、大diao插进小roubi把他g 好想吃了他。 好想把他一口气全都吃掉。 颜柊捏着秦时宸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愈发用力,同时吻在他的耳后,颈项那些敏感处,热情似火的舔吻啃噬,一路向下,一直吻到他弧度优美的肩窝。 “嗯……” 秦时宸忍不住发出舒服的粗重鼻音,一抬手就触及面前娇嫩如牛乳的身体,丰满的乳球撞进了他的手心,仿佛在主动渴求他的亵玩。 他浑身更加燥热难耐,感觉欲望烧得要脱离控制……他不想要脱离控制…… “你别动……我来。” 秦时宸竭力地推开他,跟面前那副一碰就令人销魂的身体拉开距离,在暧昧的呼吸交缠间,他认真地审问道,“你确定我们这样……不会伤害小白?” 颜柊捧着他的脸,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唇瓣凑近了他的唇瓣,每一句回答的声音都是点燃欲火的勾引:“栩哥他……在外面的男人女人多得是……” 秦时宸接着说出了一句令他震惊的话:“那我们先打个电话告诉他好不好?” 颜柊:???fuck you! 这个秦时宸不是一般的轴了,简直脑子有病,世界上有哪个奸夫在做爱之前要淫妇打电话告诉他老公的。 秦时宸接着有板有眼地说:“如果要搞开放式婚姻,你应该尊重他的知情权……” 颜柊快气炸了,不想跟他废话多,赶紧应付道:“我已经告诉过栩哥了,上次我们做了之后就告诉他了,只不过……我没说是跟你,难道,你非要让他知道是你吗?有时候,白色谎言对大家都比较好。” 秦时宸皱了皱眉,似乎内心在挣扎,道:“不……我还是觉得不对……” 颜柊气急,起身抬起胯部,湿热难耐的小穴对准秦时宸肿立的鸡巴,套牢了,稳稳地坐下去。 肉壁里蠕动的嫩肉终于一寸寸含住秦时宸的肉柱,紧紧包裹吸吮,撑满的酸胀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啊……” 他紧紧搂住秦时宸的脖子:“你觉得不对,就我来做恶人好么,算我强奸你,你就不用有负罪感了。” “颜柊,不……不是这样的……” 秦时宸轻叹了一口气,大鸡巴被小穴绞紧的爽感,让他终于受不了地将颜柊推倒在自己面前,两手托起他的肉感的圆臀,挺动壮腰,胯下粗热的阴茎从他分开的双腿间插进去。 “啊~~!” 颜柊仰起头,粗涨的肉柱填满他的淫肉,缓慢但是有力地摩擦他蜜穴里敏感的褶皱,让他舒爽得娇呼,分开的双腿悬挂在秦时宸的腰胯两侧颤抖。秦时宸终于肏他了,大鸡巴胀满了他的肉逼,好舒服…… 渴望已久的填充中,他只听秦时宸在他耳边定定道:“是我错了,是我的错……” 说话间,他眸色一暗,垂眸看自己胯下,清晰地注视那粗硬的肉茎如何完全插入他嫣红的嫩穴,被里面滑腻紧致的嫩肉裹紧,分泌出温暖的淫液包围他、吮吸着让他爽上天。 然后再缓慢整根拔出,布满青筋的狰狞柱身带出逼肉里亮晶晶的淫水,一直拔到油光水亮的大龟头都完全脱离穴口,发出“啵儿”一声,失去大龟头的小肉瓣在空气中饥渴地翕合,渴求着他再肏进去。 “舒服么?”秦时宸问他。 “舒服……呜……宸哥,快肏进来啊!大鸡巴……小穴要吃大鸡巴,痒死了!”颜柊呜咽着央求,扭动腰肢,让小逼去蹭他停在穴口的大龟头。 秦时宸终于一挺腰,重新把大肉棒送进了他的骚逼深处。 他一下一下地冲着他的小逼抽送,虽然不快,但是很有力度,颜柊又是舒爽,又是觉得不够猛烈,大奶子随着奸干一晃一晃,被他磨得呻吟不断:“啊~~宸哥快点~~不够,干快一点~深一点~干进我的骚子宫~~” 他挺动骚臀,故意收缩紧致的小淫穴,吸夹着里面硕大滚热的肉茎,让男人干得更快一些,那嫩滑逼肉快把秦时宸的魂儿都吸出来了。 他不得不停下,忍耐着喘息,大手掐紧了他弹软的嫩臀,忽地开口:“既然互相感情都散了,那你为什么不跟白栩离婚?” 搞……搞什么嘛,为什么要在做爱的紧要关头讨论这种事情???! “你……你就这么喜欢在肏我的时候提我的老公?” 颜柊在酥痒的快感中气笑了,娇嗔,“是不是提他会让你更加兴奋啊?秦时宸,你好坏!” 秦时宸却停下了动作,认真地盯着他双眼问:“为什么不离婚?” “你……” 颜柊明白他不回答,秦时宸是不会接着肏了,哭笑不得地解释,“因为……我们还有一些私下的公司事务,得以夫妻名义进行啊……还不能断……宸哥,你动一动。” 颜柊急了,起身紧紧抓住秦时宸的手,娇咛着呜呜央求:“动一动嘛……会离婚的……等处理好了就离婚……宸哥肏我,快肏我嘛小骚逼痒死了!” 的确,不久的将来就会离婚。 秦时宸还不动,颜柊忍不住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圈住秦时宸的脖子,胸前的大乳球贴在他坚实的胸膛,唇瓣凑到他耳边娇喘,湿 水润的逼肉和粗硬肉柱摩擦,一次次让两个人的欲望更加升腾,颜柊被秦时宸抓紧挺翘的嫩臀,双腿大张,耸动着淫浪的身体迎合他的猛肏,饥渴已久的嫩穴被大肉棒狠狠地捣干,发出噗呲噗次的淫靡水声,汁水四溅,粗硬的耻毛也狠狠地扎刺着他丰沛的肉唇,升起火热的情欲。 “啊……呜啊再快点……深一点干坏小浪逼……” “那你以后……不许再跟白栩做了。”秦时宸脱口而出,“也不许再勾搭别的男人。” 钳住他的腰胯,以后入的姿势啪啪啪狂抽猛送,健壮的雄躯充满爆发力,又兼具持久性,性器高频率摩擦的交合处都快要燃起火来。 颜柊这时候哪里敢不服他,连忙答应:“嗯啊只给你肏,小骚逼以后只给宸哥肏,宸哥快干我。” 秦时宸的肉棒还怒胀着硬挺,射了一次,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穴里研磨,磨得他痒得受不了地呻吟,又很快地把他勾硬了,继续猛肏他,将他翻了个身体,让他跪趴着,翘起蜜桃般饱满的嫩臀。 他的眼泪掉进他的手心里,痒酥酥的。 他催促地夹紧秦时宸的阴茎,秦时宸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抓紧他的纤腰,胯下猛挺,啪啪啪一下又一下,肏得又狠又猛烈。 秦时宸终于耸腰,狠狠地抽插,撞进他的骚心深处,凶悍的肉茎一冲到底,大龟头把娇软的子宫口硬生生地顶开。 黏糊糊的蜜穴不断吐露汁液,嘴里求饶,却下意识地挺送蜜穴,让男人的巨大干得更深。 秦时宸腰胯的肌肉紧绷,大长腿上的肌肉线条也跟着一松一弛,猛烈冲撞,浑身泌出热汗,干得又深又狠,骚穴里的嫩肉疯狂分泌骚水,吸吮着大龟头往更深处插,一层层媚肉都在蠕动着收缩,又欲拒还迎地每次在肉柱拔出去后都紧致地闭合,勾引着肿胀的大龟头狠狠地破开嫩肉凶悍地捅入。 “呜……啊!好猛!好舒服……被宸哥大鸡巴干烂了,好爽……太猛了啊啊要到了慢点——不要!呜啊高潮了停一下!” 天色早已经暗了,秦时宸射了两次,室内火热的情事才告一段落。 “小葵的骚逼怎么这样紧?这么会吸。” “疼么?”秦时宸下意识伸手,托住他的小脸蛋。 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诱惑:“宸哥,快干我,小肉逼是你的~~进来~~我要你~~” 室内暖气给足了,温暖如春。 颜柊被干得娇躯乱颤,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胸前的大奶子随着秦时宸的冲撞晃出一阵阵乳波,肉棒也跟着一甩一甩,肉逼在高潮中痉挛,疯狂地吮吸搅紧秦时宸胯下的硕壮,却因此吸得秦时宸更加凶悍地猛肏,即使他在高潮中哭叫求饶也毫不怜惜。 “干烂你的浪逼!让你勾引男人!干死你这个骚货!小骚逼就知道吸着大鸡巴!”平日里不敢想象的粗鄙荤话,随着秦时宸一次次深插的挺动,从他嘴里骂出来,“千里奔过来送逼给我肏,是不是小骚逼痒得不行?” 他的股间都是秦时宸射上去的精液,倒在床上,扯过薄被盖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满脸情欲的红潮和泪痕,气喘吁吁,脑海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欲海翻腾。 他受不了地仰头浪叫,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男人的奸淫。 “哈啊~!干进骚宫口了——好深!”颜柊娇呼出口,下面又酸又胀,眼泪都被干得掉了下来。 “不用……你不用管我,让我休息一会儿。”颜柊紧了紧被子,总感觉躺在秦时宸的床上,现在周身还笼罩着秦时宸的气息,那种来自森林的刚猛 “哈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啊啊慢一点……要干烂了……小骚逼要被干坏了啊啊……粗硬的大龟头又捅进子宫里了……啊好深爽死了!” “洗澡么……”秦时宸侧身望向他,他的表情在欲望发泄完之后也平静下来,似乎看出他现在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去洗澡,又沉声道,“或者,我帮你擦干净?” 喔唷,这就要确认主权了?这个男人还挺有心思啊。 颜柊被干到失神地哭喘,娇嫩唇瓣中流溢出爽透了的嗯嗯啊啊,脑海中只剩下情欲,只想被大鸡巴疯狂肏干,一次又一次高潮,高潮中秦时宸还持续地猛干他,手握住他的肉棒不让他射精。 “有点……不过好舒服,宸哥,继续动。”颜柊欲求不满地催促。 “啊~是~!小骚逼吃不到宸哥的鸡巴就活不下去!每天都痒得不行!每天都想被宸哥日!呜呜宸哥轻一点!不要干坏了啊啊!以后天天给宸哥肏~!” 颜柊记不清自己高潮多少次了,小穴被干肿充血,淫水在两人的交合处,一塌糊涂。 “啊啊!!好强——呜啊、啊啊……哈……要被干死了……” 秦时宸嗓音低哑,发红的双眸中欲念翻涌,随着激烈的肏干,好像变了一个人,愈发狂猛如野兽,骚话随着一次次暴戾的冲撞脱口而出,“好嫩,夹得我好紧,里面的逼水越肏越多……” 窗外的风雪撞击在玻璃窗上,树枝簌簌摇动,呼呼作响。 雄性动物的气息。 他心想秦时宸总不至于有洁癖,拔屌无情要他现在出去。 “喝水么。” 秦时宸翻身下床,用毛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穿上黑色的四角内裤,倒了一杯冰水,抿了一口。 没有听到颜柊的回答声,他又接着道:“菀彤应该知道是你了,我会跟他沟通这件事情,不让他来打扰你,你不用担心。” 颜柊没有应声。 贺兰菀彤如果鬼心思多,岂会让秦时宸知道,他在秦时宸面前自然要装懂事小白花的,该来的报复总会来。不过他并不想跟秦时宸说这些。 秦时宸走到床边,把一杯冰水递给他。 他对秦时宸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没有接过冰水,而是神使鬼差地把娇软的玉手覆盖在秦时宸拿水的手上。 秦时宸的手一抖,一瞬间,颜柊觉得他几乎要缩手丢开玻璃杯。 “你……”他静静地眨了眨眼,“你摸我的手做什么?” 颜柊倒抽一口凉气——天哪,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纯,明明刚刚才骂着荤话把他狂奸猛干了一顿,现在又一副他是个幼儿园小男孩的表情。 他的指腹在他手背上画着圈摩挲,含笑望着他道:“我觉得你的头发留长一点或许好看……会有浪漫散乱不羁的气质,你是不是,发梢有点自然卷?感觉摸起来会很舒服,像……泰迪。” “……” “喔抱歉,你卷得没有泰迪那么厉害,我的意思是……木村拓哉那种感觉的自然卷。” 秦时宸一瞬不瞬地盯了他几秒,就好像他在说一门外语,然后他终于认真地确认道:“所以,你想要我留长发?” 颜柊脸上的笑容消失,伸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一把,挪开位置:“水杯给我,你过来,上床,来,坐我旁边。” 秦时宸顺从地被他拉到床上,颜柊发现这个男人有一点好,就是乖的时候特别乖,大狼狗一样任凭主人摆布。 颜柊的手好色地在他的身躯上游走,贪婪抚摸那一块块优美健硕的肌肉轮廓,满意地看到这个肌肉猛男敏感地又起了反应,内裤里包着的那一大坨肉再度鼓胀起来,双眸里也洇出了情欲的水雾,呼吸加重,无辜地望着他:“又摸我做什么……别摸了,刚才那么久还不够么,我怕真把你肏坏了……” 颜柊用指甲刮弄着男人的乳头,靠在他肩窝淡笑道:“秦时宸,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我从三岁起就跟菀彤交往了。”他老实地回答。 “那三岁之前呢?” “菀彤还没出生。” 颜柊忍不住笑:“你们那叫谈恋爱么?嗯?” “……我不知道。”秦时宸想了几秒之后回答。 “那你究竟喜不喜欢贺兰菀彤。” 就在颜柊以为秦时宸又要迷惘地说他不知道时,秦时宸居然脱口而出:“喜欢。” 颜柊心里一惊,抬眸看向秦时宸:“你喜欢贺兰菀彤?” 秦时宸点头:“我当然喜欢她。” “……哪种喜欢?” “或许你们都只看到过她光彩照人的一面,她像个舞台上的公主一样转来转去……可是,我知道,她为了成为自己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名媛,很努力很努力。 她的智商没有那么高,却一边拼命学习争取名校的录取资格,一边不停息地筹办各种活动,又要做学霸,又要是派对女王,德艺双馨,他很辛苦。 她的哥哥过于耀眼,他不想被比了下去,明明可以做个每天吃喝玩乐的娇小姐,她却要拼了命的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颜柊听秦时宸一句句地说,要说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波动,那是骗人的,没有人喜欢听自己想睡的男人在自己耳边夸赞别的对象,哪怕只是炮友关系。 偏偏秦时宸过于耿直,不知道这些话不该对他说。至少,不该在床上俩人应该讲互相骗人的情趣鬼话的时候说。 更何况……难道他此前一直觉得秦时宸跟贺兰菀彤一点感情都没有么?真是太天真了。他们熟识多年,至少相互欣赏。 “喔。”他淡淡道,“所以你原谅他给你戴绿帽的那些事情?” 起身下地去了浴室,浴室门关上之前,颜柊隐约听到他低喃了一句:“你让我变得不像我了。” 秦时宸洗完澡出来,颜柊已经离开了。 他回自己的客房,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干干净净地睡觉。 没想到他失眠,没睡着,起床找了一瓶酒喝。 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他翻出了衣服口袋里贺兰拓的名片,用他的电话号码搜到了他薇信,发送出好友申请。 贺兰拓的薇信名叫“贺兰拓Troy”,头像是他自己的照片,不是什么风骚的艺术照,而是一张非常商务风格的端正清晰正面证件照,黑西装白衬衫打领带,长发被完全束到了脑后,露出他英气逼人的五官。 颜柊盯着那张照片盯了几秒钟,思考贺兰拓在什么情况下要用这种照片,贺兰拓就通过了他的好友。 贺兰拓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先发了一张非常清晰的雪山森林上的星空照片。 然后发了一条信息:我刚拍的,漂亮么。 漂亮极了。 但是醉酒的颜柊没有跟贺兰拓按照正常套路聊起来,他气呼呼地想,干什么这些美男子一个个都会装正经了,于是就撩起睡裙,拿手机对准自己被干肿的花穴,拍了一张,给贺兰拓发了过去。 然后也一模一样地问他:我刚拍的,漂亮么。 贺兰拓发了一条语音来,磁性的声音平静地问:“你被秦时宸干得舒服么?” 颜柊没好气地回复:不舒服!他那张嘴用来给我舔泬就OK了,别用来说话!无聊!无趣!徒有其表!不好玩儿! 说完,他不爽地关机,扔下手机,睡觉。 次日,半梦半醒间,他觉得有大狼狗在舔自己。 湿热的舌头,不断舔舐在他的脸蛋、耳后颈项的敏感地带。 “唔……别舔了……干什么……” 颜柊迷迷糊糊,想推开面前舔自己的那只动物,没想到推在了一个男人的脑袋上,那头毛绒绒的触感,吓得他蓦地睁开眼睛。 “秦……秦时宸?”颜柊看着面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额头泌出薄汗,细声喘息,“你怎么来了?” 秦时宸浑身赤裸,没吭声,用行动回答了他,他咬开他的睡衣,一路舔下去,拨开他的内裤,舔进了他在睡梦中就已经湿润的花穴里。 “啊~~” 颜柊娇喘着弓起雪背,雪白的大胸往上挺,双腿不由得分开,紧紧夹住舔他花穴的男人脑袋,“舌头……舌头肏进我的小逼了,呜……不要,好痒……受不了……” “噗呲噗呲”的水声清晰传来,男人的舌头在他的淫肉里大力搅动了几下,蓦地拔出来。 然后他倾身向前,覆盖在他的身体上。 颜柊还没有做好准备,下一秒,男人胯间那粗热的肉刃就猛地捅进他的肉穴,分开了层层紧致褶皱,深深地插入他的逼肉里。 “啊~!!!” 颜柊紧紧地搂住面前男人健壮的肩背,舌尖颤抖,发出高亢的淫叫,嫩穴突然被填满的刺激过于强烈,强行把他从睡梦中肏醒过来。 秦时宸的脸凑到他面前,盯着他认真道:“早晨醒来我那孽根就肿痛的不行,只想埋进你的逼肉你……你舒服么?我好舒服,你的里面又热又紧,真想一辈子埋进去不出来。” “啊……” 的声音道,“你不饿么?先吃早餐吧。” 说着秦时宸就起身,火热的肉柱“啵儿”一声拔出他的水穴,然后灵活地跳下床,穿上旁边脱下的白衬衣和黑色休闲裤,没有穿内裤。 雪白的衣领从他深麦色的肩背肌肉上掠过,视觉冲突分明,颜柊暗骂,妈的,真是尤物!难怪自己的穴都被干肿了还想被他干。 他从浴室里洗漱了一番出来,眼前出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秦时宸居然在鼓捣他桌子上的化妆品,往自己脸上抹。 颜柊满脑袋都是问号??? 噢对,抛开他猛男的身材不看,秦时宸的五官是长得有些少年稚气没错,但是,他怎么也不能把他跟白栩那样会化妆的花美男联系起来。 他走上前,忍不住地盯着秦时宸认真玩化妆品的侧颜看。 他的双眼皮天生就很深邃,无需修饰,睫毛乌黑浓密,从侧面看,很弯很翘,从饱满的山根一直到挺翘鼻梁,到嘴唇和下颌线的弧度,优美极了。 双眸乌黑,水灵灵的,又大又明亮,上扬的凛冽眉峰增添了他的傲气,让他像个内敛又野性的漂亮少年,不会说人话的人猿泰山,健壮而纯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颜柊才发现,秦时宸的身侧,放满了一盆盆……绿色的绣球花。 颜柊倏而环顾四周,他刚注意到,他卧室里放满了绿色绣球花。 “秦时宸……哪儿来的花?” 秦时宸往脸颊上抹了一条赤红色口红,侧头对他一笑,眉眼都温和地弯起来:“我看到你在Facebook的资料上写你喜欢绿色绣球花,就叫人连夜送来了,喜欢么?” “……???” 颜柊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秦时宸又在脸颊上画了另一个颜色的口红,两条口红痕迹发散,就如同野人会往脸上画的东西。 “你……你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往脸上画口红???”颜柊呆若木鸡。 秦时宸掏出手机,开始对着手机镜头挤眉弄眼,做各种夸张的表情,一边从容地回答他:“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木村拓哉的长头发么?他可是世界上第一个代言口红的男明星,二十多年前,他代言的口红卖到脱销,轰动一时。” 又来了,上次做爱说的事情,这一次他才会突然给他反馈。 更令颜柊震惊的是,秦时宸的五官也……太会做表情了吧,他对着镜头,跟着音乐节奏,摇头晃脑地咧嘴,露出两排雪白牙齿,唇角邪气地弯起,眯眼眨动,眉毛耸动,一瞬间邪魅狷狂,一瞬间又阳光可爱,简直了…… 此前,在颜柊的印象里,秦时宸没发情的时候,面部状态通常是——“严肃”、“面无表情”、“冷漠”、“皱着眉毛严肃”、“皱着眉毛冷漠”……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表演能力? 手机里的歌声一段段重复在房间回响: “激情的狂想 我要怎么说我不爱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死心 ……” “秦时宸……你……在干嘛?”颜柊维持着虚假的平静问。 “玩D音啊。”秦时宸对他勾唇一笑,“你过来看,滤镜把我变得好白,小姐姐们都说我像天使,下次我要换一首歌,嗯……‘旧约中有位迷途天使在传道/暴走激斗堕落时候会变化’(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粤语版)),你觉得这首怎么样?” 颜柊差点要晕倒:“你——快把音乐关了!10秒钟的歌这么不断循环太太太太魔性了!”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骚气的男初中生,沉迷玩D音做网红给自己美颜。 “好。”幸好秦时宸立刻乖乖关了音乐,然后支起下巴,玩味地盯着他。 颜柊被他盯得发毛,脱口而出:“你的头发好像变长了。” “这不是你希望的么?” “怎么一晚上就能长长?还真有点……没睡醒的自然卷。”发梢乱翘,可爱极了。 秦时宸起身走过来,一下子低头,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用头拱着他,抱着他的肩膀,搂着他蹭动道:“喜欢你就揉揉……你早餐想吃什么?” 宸在餐桌前落座,摸着下巴作思考状,他的白衬衫没扣扣子,里面露出大片的巧克力色胸肌腹肌,“反正,他的第一次就是交代在我身上的……这种交情。” “……WTF???”颜柊刚刚拿起的茶勺咣当掉落在盘子上。 秦时宸对他一笑,三分阳光清甜,三分狡黠神秘,道:“我说的不是第一次射精啦,你不要想歪了喔……无糖酸奶水果你爱吃么?你们做艺人的不能摄取糖分,我知道,给你准备了一大堆健康营养早餐可以挑选,喏……” 颜柊唰地站起身,走到秦时宸面前,捧起他的脸,认真地凝视,道:“你他妈的不是秦时宸,你到底是谁?他的双胞胎弟弟?” “我……” “行了别说了,我管你是谁,我想吃你!!!” 说着,颜柊利落地脱下内裤挂在旁边的餐椅上,分开腿,扯开秦时宸的裤头,水淋淋的骚逼对准他肿立的鸡巴就坐下去,满足地抱住他。 “唔……怎么又……啊,好爽……”秦时宸被他的逼肉夹得低喘。 绵软乳球紧紧贴在他的坚实胸膛上,他凑在他耳边道:“你特么敞着衣服,那么大一片胸肌腹肌摆出来,不就是想诱惑我来日你吗?操!真的想日死你这个野男人!让你成天露着你的骚肌肉,挺着大屌勾引人——!” 不是只有攻方才能爆粗口、骂对方羞辱性荤话,他也会。 但由于他长得娇嫩,说话声音也柔嫩,尽管气势汹汹,却像一只小奶猫炸毛,奶凶奶凶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故意用紧致的骚肉狠狠吸夹秦时宸的鸡巴,仿佛要把他的鸡巴都咬断。 “嗯啊——!”秦时宸好像被强奸一样,象征性扭动了几下,发出愉悦的闷哼声,然后情欲漫涌上来,浸透他的瞳孔。 他搂抱住他,跟他一起挺胯摆动,让大肉棒干进他的骚穴深处研磨。 椅子嘎吱嘎吱作响,一时间餐厅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夹杂着干穴的淫靡水声。 他搂着秦时宸的脖子,节奏慢下来的时候,就跟他接吻,他们就像一对恋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甚至连佣人端着早餐进来都没察觉到,等颜柊惊叫一声要松开,已经迟了。 俩人在餐桌前对坐淫靡交合的画面,被目瞪口呆的佣人尽收眼底,佣人没有摔碎手里的托盘,真是专业素质过硬。 秦时宸居然毫无羞耻尴尬,对佣人弯了弯唇角,颔首示意他把托盘摆放过去。 颜柊把头埋在秦时宸的肩窝里,等佣人走远了才敢抬起来:“完了,丢死人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怕什么,我让他是瞎的……”秦时宸抚摸他的头发安慰,“他就是瞎的……你想要的烤鱼来了。” 颜柊抓着他的胸膛撒娇:“我要你喂我。” 就着交合的状态,颜柊在秦时宸的腿上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鸡巴上,秦时宸把托盘勾过来,当真一边肏他,一边认认真真给他切烤鱼,然后用叉子叉起送到他嘴里:“乖,好好吃,不要动……” “好吃,你吃一口。”颜柊勾住他的脖子,回头吻住他,把嘴里的烤鱼送到秦时宸嘴中,唇舌交缠,一番烤鱼味道的热吻。 “好甜……”秦时宸火热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揉捏他的嫩乳。 “为什么你嘴里总有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儿?”颜柊问。 “因为……我是以薄荷为燃料的机器人。” “冷死了!大冷天的不要讲冷笑话!”颜柊娇嗔地拍他,手伸到下面捏他的阴囊,秦时宸低声笑着,胸腔也跟着酥麻震动,手也伸下去,按揉他小穴上面那枚湿热的阴蒂,刺激得他发出尖细的娇喘。 “我要喝热牛奶!” “我喂你……” “我要喝你下面喷的,新鲜的,滚烫的。”颜柊扭动发骚。 -- 真空围裙厨房后入play、xingai甜蜜、cos星巴 秦时宸从他身后啪啪啪一阵狂猛输出,干得他睡衣的肩带都跳落,衣领滑落露出圆润香肩,大奶子也跟着跳出来颠动,被秦时宸受不了地抓在手里捏揉,然后终于在一段高频率冲刺后射了出来。 关键时刻,秦时宸依然及时拔出了鸡巴,没有内射他,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此后的几天,是他们的性爱狂欢盛宴,两个人好像把外面的整个世界都忘了,如果不是秦时宸周日会去教堂,颜柊根本连今天星期几都不知道。 他怀疑秦时宸去教堂找神父忏悔完了之后,就更加放纵恣意。 他也逐渐学会了把女仆当工具人,不要脸地跟秦时宸从卧室到餐厅,浴室,阳台,客厅……在别墅的各个角落解锁了各种姿势。 并且,逐渐接受了秦时宸还有活泼可爱(?)的一面,或许是因为他精分,又或许是之前跟他不熟,所以他没对自己放开? 他不时地会做出一些令他匪夷所思的奇怪举动,比如,在吃晚饭后,蒙着他的眼睛带他去卧室。 一开门,卧室里堆满的五颜六色的零食从门口倾泻而出,如同山洪决堤——是真的堆满,不是满床都放着,而是零食的海洋堆到颜柊的胸部那么高,完全把床都吞没了那种。 再比如,第二天醒来,突然发现开放式厨房被完全改造成了星巴克的样子,柜台后面的看板上罗列着饮品名目,柜台上的小黑板上写着应季的特价促销,玻璃柜里陈列着精致的点心,还根据颜柊的需求全部做成了无糖的。 而秦时宸,就穿着星巴克的深绿色围裙制服,COS星巴克店员,问他想要点什么。 “我……今天想吃巧克力味的奶狗。” 秦时宸歪了歪头,略作思索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才算是奶狗呢?要身上有奶味?需要我用牛奶洗个澡然后端到你床上让你吃?” 颜柊盯着他的颈项,好色地吞咽了一口:“不,就是,要会撒娇!” “喔。” 秦时宸爬到柜台上,双臂一把搂住他,紧得让他快要窒息,“小葵妹妹,尝尝我们店里今天的特供促销嘛~~我给你打折优惠喔~~半个会员卡,还可以享受买一赠一~!” “轻点——啊——太紧了——”颜柊在他怀抱里挣扎,“特价——促销什么?” 秦时宸握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绿围裙下面,一直伸进他的裤裆里,认真道:“德国大香肠,会喷沙拉酱的德国大香肠,买一……赠一,送你一对蛋蛋。” “我求你了!”颜柊忍不住地笑,“你就不适合穿这种制服,来这种dirty talk。” “我想弥补你不能进星巴克吃甜品的遗憾嘛,怎么不适合了?”秦时宸有些受伤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特么长得太正点了啊,哪里像星巴克的员工?长成你这样需要去星巴克打工?还不如打开你的直播间,摇头晃脑哼哼几下做网红,会有小姐姐给你刷火箭潜水艇包养你。” “我不要小姐姐包养,我要小葵妹妹包养!”秦时宸开始又搂着他蹭动,这一下,有那么点儿小奶狗撒娇的味道了。 “妈的!我昨晚才被你干肿了!还没消肿!莫挨老子!”颜柊被他撩得浑身上火,下面洪水泛滥。 “那我帮你舔,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秦时宸说着就在他面前跪了下去,脱下他的裤子。 “操,那个广告已经过气了!你——嗯啊……好舒服……继续……啊里面,深一点……就是那里……唔舒服……” 他暴躁奶凶的嗔怒声,很快变成了舒服的呻吟哼唧,爽得靠在柜台上抓揉胯下男人的头发,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口活怎么一次比一次好,舌尖的搅动、唇瓣的吸吮把他一次次带向高潮。 还有天晚上,秦时宸非要他穿上猫耳女仆装,脸上画了浓妆,贴满猫咪胡须,然后牵着他的手下楼,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只是放着一盆盆草绿色发荧光的蘑菇(蕈类),空气中还浮动中萤火虫般的光点,室内播放着动人的电子音乐,又浪漫又神秘。 吧台上的一杯杯鸡尾酒也发着荧光,颜柊想秦时宸这是要制造什么主题酒吧氛围,于是舒服地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一边品尝天蓝色的酒液,一边跟秦时宸聊着关于吃喝玩乐的轻松话题,自然而然就张开腿缠着秦时宸的腰杆。 他这几天内裤都没穿过,只穿一件宽松的女仆围裙,一直遮到臀瓣下面,没穿裤子,解开秦时宸的裤链,握住他肿立的肉棒蹭了蹭,便又干了起来。 秦时宸活鱼一样挣扎:“别、等等……” 颜柊还以为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欲拒还迎的套路,没想到下一秒,整个大厅突然亮起了大灯,极强的照明亮瞎了他的眼。 “Surprise!!” 跟着光照一起震惊他的,是四面八方突然响起的人声欢呼,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冒出穿着各种co 其实,他还没有做好跟秦时宸一起外出的心理准 颜柊赶紧从高脚椅上滑下来,用围裙下摆遮住臀瓣,尴尬地缩到秦时宸后面。 “我不是担心这个。” “所以……生我气了么?”秦时宸低头咬了咬手指,挺翘的睫毛翕动,关切地盯着他。 “好。”颜柊毫不意外地点点头,伸了个懒腰,“在家里宅了几天,真的憋坏了,我也要出去逛一圈……” “你别担心,你脸上妆画成这样,他们不认识你是谁,也都不是混国内娱乐圈的人,不会追究的……对不起,我没想让你惊吓到。”秦时宸诚恳道歉的同时,还有一丝丝委屈,“我记得你在日记里的生日心愿里面写过,你最想要就是cosplay的惊喜晚会啊,因为从来没有实现过还很遗憾……” 秦时宸睡着了,睡颜非常温良无害,颜柊凑过去偷偷吻了吻他的眉心,那一瞬间,真想永远这么跟他过下去。 “我的天……可那是我六岁时候的生日心愿了啊!”颜柊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压惊,“你到底是在哪个国家长大的,脑回路怎么就这样奇怪呢……”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颜柊用手指在秦时宸的胸膛上画圈,回想起最近的一桩桩事情,就觉得好笑。 注意到秦时宸投向他的视线,他边吃草莓边添了一句:“放心吧,我会戴上口罩跟墨镜出去,不让人看到我是谁,虽然也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从你家出来,但我也会注意不要毁坏你清誉。” 一开始以为自己撩得是个深沉成熟男,到碗里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个铁憨憨。 splay奇装异服的人,戴着五颜六色的假发挥舞夸张的魔杖,房间周围还装点着彩条和气球,跟举办什么万圣节晚会似的。 脱掉内衣之后真空只穿围裙,在厨房里面翘着骚臀被干,被秦时宸一边后入激烈啪啪啪,一边伸手在围裙里揉大奶子,真是经典的情趣。 “小葵的水都滴到地板上流成河了,越肏水越多,好骚啊……” “惊喜……??我……我怎么能见你朋友?”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两米高的壮汉朋友又替秦时宸回答:“林子里面危险,颜先生还是在家安全。” 秦时宸静静望向他道,“我是想,你不是想吃那种鸟笼里盛放的精致小点心下午茶么,半山上的XX大酒店里下午茶做得挺好,今天下午我们去吃吧。” “小葵的奶子,好像被我越干越大了。”秦时宸用手指熟练挑逗着他硬立的奶头,还一边说骚话,同时把旁边的奶油抹在他的乳头上,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一面正面继续干他,一边拨开他的围裙,吸吮围裙边缘露出的樱红色奶头,“好甜,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嗯啊……哥哥用力多揉揉,多吸一下,骚奶子产乳给哥哥喝……啊~下面也要……”他圈起白嫩的大腿缠在秦时宸的腰上,一边耸动腰臀迎合大鸡巴的肏干,一边还抓着秦时宸的手去搓揉自己花穴口上湿热的骚阴蒂,“揉揉这里,好舒服……” 随后俩人去洗澡,按照惯例又在浴缸里亵玩了一番,玩得他又高潮了几次才罢休。 颜柊怔了一瞬,有些迟疑地眨了眨眼,终于道:“好。” “抱歉,我只是听说你喜欢化装舞会,所以想请朋友过来……给你一个惊喜。”秦时宸招呼了一番众人,把受惊的颜柊带到厨房安慰。 “你……这是要去打猎?”颜柊捧着热豆浆走到餐厅,挤了挤眼睛,看秦时宸仔细地擦拭枪支。 秦时宸面色一凛,眉头一皱,调整着手上的弹匣,没有回答。 “喔……带枪出巡……保护野生动物……”颜柊点点头,“那是极好的,不过……能带上我一起去么?” 秦时宸的一个光头壮汉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起来身高有两米,正在捧着颜柊的粉红色小茶杯喝粥(看得颜柊心惊肉跳),笑着替秦时宸回答:“我们不是去打猎,是去林子里巡逻惩戒那些盗猎野生动物的走私犯。” 第二天醒来,秦时宸又恢复了很庄重严肃的态度,一清早没有给他上缴公粮,就带着猎枪要外出。 “生气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咬手指!”颜柊气呼呼地勾住他的脖子就吻,而后自然是在厨房里跟他干个了爽,不顾外面那一堆朋友的狂欢派对。 但,显然不行,即使被他们暂时忘记,外面的世界也还在一刻不停地运转。 颜柊被干得欲仙欲死,嘴里娇咛着骚话浪到没边:“啊……骚逼好舒服、一天不被大鸡巴干就不行……哥哥……哥哥射进来,在安全期没关系……射进来吧骚子宫想吃精液……” 很好,这个男人,一觉醒来又回到了高冷状态。 浓精喷射,炙热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小腹,满足地烫得他娇嫩的花穴内壁抽搐,那一瞬间,他好喜欢……好喜欢被秦时宸的腥臊雄性阳精灌满的感觉。 备,但是又不忍心拒绝他。 一开始那样义正言辞抗拒他、很守规矩的秦时宸,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看得开了呢? 颜柊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秦时宸这个男人,自从开始精分以后,他就觉得吃不透了。 今日阳光明媚,秦时宸出门之后,他也愉快地穿得漂漂亮亮,戴好口罩墨镜出了门。 被附近的高山湖泊吸引过去闲逛,不经意走到了花圃里,蓝色矢车菊花田里有人在拍婚纱照。 颜柊定睛一看,跟摄影师讲话的那个高大男人,半边脑袋的乌黑长发编成了一股股细长的辫子,其中一根辫子还掠过他洁白的额堂,颇有异域少数民族风情。 那是贺兰拓。 颜柊呆呆地盯了他几秒钟。 第二次见到这个人,终于对他的“盛世美颜”有点抵抗力了,只是……他为什么要换发型啊?袖子底下还坠满流苏,好看极了,这又是新的审美暴击。 他还没有做出反应,贺兰拓的脸侧过来,先看到了他,对他微微一笑。 “颜先生,这么巧。”贺兰拓走向他,淡淡的目光中却有种莫名的魅惑力,“还能请我喝一杯么?” “我……” 颜柊这次犹豫了,他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看似温柔优雅,内在侵略性却很强,跟秦时宸那种看起来又凶又猛其实里面软软的家伙,完全是两个极端。 “上次薇信发你那种消息,是因为我喝醉了。”他终于道。 “哪种消息?” 贺兰拓微微挑眉,抬手,认真地靠近颜柊的脸。 在他想要躲避的瞬间,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从他的发丝间取下了一枚枯叶。 “我……” 颜柊被他近距离直视有点受不了,有种被猎捕的压迫感,他退后一步,“我觉得你——” “颜先生是不是想跟我聊聊秦先生的事情?”贺兰拓打断了他。 颜柊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之后,神使鬼差地颔首:“是,我们聊一聊吧……不能喝酒了,请你喝茶?” “我喜欢牛奶兑红茶。”贺兰拓做了个请的手势。 颜柊心里一颤,秦时宸也喜欢喝牛奶兑红茶。 “来这边旅游感觉怎么样?”一边走,贺兰拓从容自得地跟他轻松聊天。 “天幕低垂,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抓到。” 颜柊忍不住微笑,美景之中跟美男子聊天,果然是享受,让人心情很快惬意,“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么多星星了,贺兰先生,来这边是干什么的?” “这附近有个卫星发射站,我有工作在那边交接。”贺兰拓说的很是正经,好像完全没有来勾引他这回事。 “噢,原来贺兰先生是科学家,难怪前两天晚上我听到轰隆的震鸣声,是不是……” 在木屋的茶座里,颜柊跟贺兰拓轻松自然地聊了起来,这家伙果然很是会聊天,又聪明说话又体贴的男人,真的不那么多见——当他跟你说话并盯着你眼睛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在洞悉你的一切。 他修长的手指不时把玩细长的辫子,看得颜柊心痒痒,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留这样的发型?” 贺兰拓的唇角翘了翘:“我的祖先是鲜卑人。” 他点了一壶阿拉伯水烟抽,那样子让他显得更加邪气,然而难得的是,他的皮肤干净如玉石,让人很难觉得他脏。 “你的祖先是这样的发型?” “实际上,我不知道,只是这样回答你,比回答‘我觉得好看就留了’听起来似乎要深沉一些。” 贺兰拓凑得离他近了一点,嘴里散发出水果香味的烟雾,幽然道,“颜先生的好奇心很强,似乎问题很多,还想知道什么,都问出来吧。” 累……” 颜柊闭了闭眼,半垂眼帘,喃喃地重复贺兰拓的话,更燥热地在他身上抚摸,“我……想要……” “可怜的孩子。”贺兰拓托起他的脸蛋,雪山一般冰寒的瞳孔里倒映着他迷惘的脸,“为你老公付出了那么多,他却在外面水性杨花……怎么值得呢……谁值得……多少红颜爱傻逼,多少傻逼不珍惜……” 颜柊根本听不清贺兰拓在说什么,他的手只是本能地伸向贺兰拓的胯下摸索,想要某个东西来解渴。 就在露天的茶座里,他的手拉开了贺兰拓的裤链,伸进去摸到了那团沉甸甸的软肉,熟练地撸动起来。 那东西很敏感,一下子就热胀粗硬,在他手心里微微跳动,柱身上还伸出了什么东西,刺到了他娇嫩的手。 “啊……” 颜柊刺痛地缩了缩手,却没有因此而清醒,而是迷惘地抬头望贺兰拓,“什么……你的阴茎上有……扎人的东西?” 贺兰拓用手撑着下巴,歪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淡淡地道:“漂亮的玫瑰都是带刺的,好使的鸡巴当然也带刺,你害怕了么?” 颜柊迷惘地摇了摇头,继续伸手去掏出他半硬的鸡巴,认真地撸动柱身。 “好孩子。”贺兰拓微笑道,“被烫伤的孩子依然喜欢玩火。” 路过一对青年情侣,不经意看到了在茶座里撸着贺兰拓粗长阴茎的颜柊,不禁惊叫唏嘘,交换着激动的目光。 男的对自己女友道:“哇,宝贝,你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大胆给我来一发?” 女友狠狠拍他的背:“做梦吧,如果你的那玩意儿也能那样粗,我会帮你在公共场合撸的。” 俩人一阵嬉笑,贺兰拓移动眼珠,温柔地看了他们一眼,只是微笑,好像一个慈爱的神父,垂爱天下苍生。 颜柊却一时对外界的反应毫无知觉,他低眉垂眸,眼里只有贺兰拓硬圆的大龟头,里面马眼吐出透明腺液,看得他口干舌燥,无法自控。 阴茎上狰狞的倒刺扎破了颜柊的掌心,鲜血泌出,痛觉撕扯着神经,他都毫不自知,只是低头张开嘴,想把那枚大龟头吞入口中。 “乖了,宝贝,别吃那个东西,会扎破你的小嘴。”贺兰拓轻笑一声,托起颜柊的下巴,不让他低头。 颜柊嘴唇微张,饥渴而迷惑的眼神直直地望入贺兰拓的眸光深处,他完全被迷住了,一把勾住贺兰拓的脖子。 凑上去,想要吻他,攫取他嘴里甘甜的津液来解渴…… 就在唇瓣离他只差一厘米时,那一瞬间,贺兰拓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眼帘,看向他身后的方向,颜柊忽然感觉周围笼罩自己的那股暗香消失了。 他脑子里有一根弦锵然断裂。 涣散的眸光聚焦,他的大脑蓦地清醒过来。 为什么……他会离贺兰拓这么近,还搂着他脖子…… OMG! 颜柊惊了一跳,蓦地丢开手,跟贺兰拓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啊。”贺兰拓低声地呢喃,那迷人的表情如同在说情话,台词却十分无辜,“是你忽然靠过来,对我……性骚扰……” 下一秒,颜柊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下面,贺兰拓敞开的裤链里,挺立昂扬的粗长阴茎。 他吓得唰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心跳疯快,还不知道作何反应,就听到贺兰拓越过他的肩膀,招呼他身后的人道:“秦先生,午安。” 颜柊蓦地回头,就在他身后两米多的距离,茶座的栏杆外面,站着的高大男人,衣着一身深蓝色笔挺军装,手里捧着一只精致的蓝色珐琅彩花纹攒盒。 阳光打在他的侧颜,那男人是秦时宸……穿军装的时候果然帅到让他腿软的秦时宸。 “宸哥……你……” 你怎么在这里? 乎是用气声低沉地说着,“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要不……我跪下来帮你舔一次,作为道歉,你射在我嘴里,我会都吃下去。 我好久,没有吃过你的味道了,还是薄荷味么?我有点怀念呢……” “……”秦时宸面色严肃,眉头一蹙。 贺兰拓接着低声在他耳边道:“宸哥,管好你的鸡巴,你如果不喜欢菀彤,我还有一个妹妹,供你选择,如果你都不喜欢,不如,你就嫁给我好了。” 茶座旁边的一对女生看到秦时宸跟贺兰拓那暧昧的姿态,尖叫着拿着手机拍照:“好帅啊!这是什么神仙CP!听到了吗!我好像听到在求婚啊!” “你说他们谁是攻,谁是受?” “短头发的皮肤黑,像是攻吧。” “不不,我觉得辫子头哥哥看上去更有杀气!腹黑美型帝王攻X健气闷骚狼狗受啊!” “俩人都这么威猛的感觉,说不定人家互攻呢,135跟246轮流。” …… 姑娘们叽叽咕咕的讨论兴奋不已。 秦时宸眉头一皱,狠狠地推了贺兰拓一把,也没看颜柊一眼,扭头就走。 “噫~~~你看,小攻闹别扭了!” “都说了我觉得那个更攻一点!你看他的鸡巴多大啊!” “秦时宸!等等!” 颜柊想叫住他,追上去,秦时宸回头对他冷冷道:“你知道你跟贺兰拓亲热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你……” 话没说完,他扭身大步离去,军靴军裤大长腿,好看的一逼,颜柊根本追不上。 他回身去打开秦时宸搁在桌上的蓝色攒盒,里面是花瓣状的扇形格子,八瓣花,中间一个圆,暗红色的底子,放满了一块块白嫩嫩的……核桃仁。 他心里一荡,明白秦时宸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他跟贺兰拓亲热的时候,秦时宸在给他剥核桃皮儿,每一块核桃仁的那一层外皮都被剥得干干净净。 可想而知,秦时宸刚才看到他跟贺兰拓那一刻……心里有多难受。 颜柊有些脱力地往旁边椅子上跌坐,呆呆地看着手上的伤口,不知道是在哪里划伤的。 眼帘里贺兰拓的身影过来,白玉般的长指夹起里面的核桃仁,吃了两块,愉快地评价:“又甜又嫩,还多汁,不错。” “你蓄意谋划的是么?你故意想让秦时宸误会我们?”颜柊抬眸瞪向他,“你刚才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贺兰拓淡淡一笑,不回他话,只是道:“你还不去追秦时宸么,他恐怕不会见你了……对了,顺便一说,他今天穿军装出来,是因为你提过想跟他军装play,我说的没错吧?” …… 贺兰拓果然了解秦时宸,很明显,比他更了解。 颜柊回了秦时宸家里,还在担心秦时宸会不会把他的行李都扔出来,然后将他再次冷酷拒之门外。 没想到去了之后,女仆倒是放他进去,只是秦时宸人去楼空了。 打秦时宸电话,直接打不通,他被拉黑了。 秦时宸这个混蛋!也不听他一句解释就玩消失,这比冲上来骂他几句或者猛日他一顿惩罚令他难受多了——后者他甚至还很期待。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开贺兰拓的裤链啊!贺兰拓那个变态会催眠术么? 颜柊乘坐飞机回程,冷静了一下,他没打算跟秦时宸长久保持炮友关系,可是,绝对不想要以这种方式结束。 -- 大鸡巴检查saobi有没有被野男人肏坏、情人节 ——大鸡巴检查骚逼有没有被野男人肏坏、情人节白学现场 白栩的助理甲用毫无感情的机械音飞快道:“请问有什么事?” 颜柊微笑道:“白老师不是要拍一个关于海洋的公益广告么,我有一个合适的地点想推荐给他。” 助理甲非常不耐烦:“商务洽谈请联系@#$%*……” …… 经过一番波折之后,颜柊终于得以直接跟老公白栩对话,白栩最近正忙,语气也十分不耐烦:“你想跟我一起去拍公益片……?拜托,我说过了,不是我不想带你,而是……你知道的,现在在我这个阶段,一旦已婚的事情泄漏出去,那些女粉丝还有GAY的心都会碎一地的,我的事业就完了,我们两个能避免就避免一起出现……” 颜柊假装就是想借用一把他的关系,前所未有地不依不饶道:“那要不你借两个你们公司的小生带我,让他们跟我炒一炒CP也行啊!” 白栩一怔:“颜柊你想红想疯了?还是看上了我们公司的谁啊你直说,我去替你表白。” “那不是向你看齐么,老公这么红,我太糊怎么配得上你。”颜柊嘴上笑眯眯,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么久没光顾我,还不许我招揽点别的客人了?嗯?” 这话是在调侃白栩是嫖客,婚姻就像长期卖淫合同。 白栩揉了揉眉头,烦躁道:“行吧行吧,我去跟杨姐商量……” 挂断电话之后,第二天,白栩带上自己的公益广告搭档——一个当前跟他卖腐炒CP的男演员,以及公司里一些刚出道的女团成员,还有几个包括颜柊在内的还在艺校念书的无名十八线,一起登上了秦时宸的游艇。 白栩在秦时宸那里果然面子大,这么多的人都让他带了上去,颜柊被夹带在中间,如同透明的私货。 去的路上,颜柊不断听小姐妹八卦,说知道什么内幕消息,白栩的经纪人这次愿意带他们这群小透明一起去游艇拍摄,完全是为了讨好白栩的某个金主富姐,可惜白栩还背着金主富姐跟某女演员有一腿,巴拉巴拉…… 颜柊一边看专业课课本,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附和点头,嗯,那某某女演员家境也颇为富有,白栩周旋在这么多美女富姐之间,不知道大屌有没有忙坏呢。 碧海蓝天之间,他没空去研究白栩的风流史,到了游艇上,直接奔着秦时宸找过去。 最后在自助餐厅找到秦时宸,直接把正在跟秦时宸聊天的朋友支走:“我可以借用这位秦先生几分钟么?” 秦时宸面色冷酷,颜柊也配合他,一脸严肃:“秦先生,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秦时宸转身就要走,颜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跟贺兰拓之间什么也没有,你得给我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解释?解释他肏你爽还是我肏你爽?”秦时宸猛地挣开他,“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颜柊还想说更多,秦时宸却已经快速走远,从此以后,更加躲避着他,不给他任何交谈的机会。 好啊,什么都不听他说,就把他定罪为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很好,那他就给他看看荡妇究竟是什么样。 第二天早上,颜柊换了一套雪白的三点式比基尼,就在秦时宸平时吃早餐的露天餐厅里,跟一位金发碧眼的帅气外国男摄影师聊天。 “Steven先生,什么时候也给人家拍一套性感写真嘛~” 颜柊娇滴滴地用手去推摄影师的肩膀,眉来眼去全是暧昧的勾引,动作间,胸前饱满的乳球鼓胀在薄薄的一小片泳衣布料中,几乎能看到整个圆球,丰盈的深沟相撞,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 Steven先生看得鼻血都要掉出来了,深吸一口气,尽量露出不猥琐的笑容:“颜先生,你知道,我拍写真的风格,一向都很前卫大胆……” 颜柊咯咯直笑,乳波荡漾:“人家就是喜欢你的前卫大胆呀~!” 呸,言下之意就是想拍色情图片,拍着拍着就会开始占他的便宜,他还不清楚套路么? 颜柊跟摄影师的大胆聊天,一句句全都飘进了秦时宸的耳朵里。 故意说得那么大声,他想不听到也难。 骚、浪、贱……有很多词语可以形容那个荡妇。 秦时宸霍地站起来,目不斜视地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之后,在跟摄影师约定好拍摄的房间里,颜柊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娇躯弯在盛了一半水的白色浴缸中。 修长的美腿搭在浴缸边缘,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被颜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荡漾开一层层涟漪。 咔嚓一声,外面的门开了,然后咔嚓一声被反锁上。 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身影大步走进来,停在浴缸面前,高大挺拔,果不 “啊……!慢点……!不要!太激烈了!骚逼要被干坏了!”颜柊的骚臀还在忘情地扭动,吞吐着那粗长的肉刃,勾引秦时宸干得更深更猛。 “对呀~”颜柊发出清脆的笑声,“小骚逼痒得不行,没有大鸡巴肏一天也受不了。” 偏偏底下的乳头还肿立着,从小小的三角形泳衣布料里激凸起来,透出了樱花的粉红色,诱惑着男人去品尝。 秦时宸的视线一落,就落在浴缸水面露出的那两只乳球上,雪白的大半圆,挺翘饱满,就这么袒露在他眼前,跟没穿一样。 颜柊忍不住地笑,笑得花枝乱颤。 秦时宸抬起他的翘臀,挺胯啪啪啪地狂抽猛送,毫不留情,干得他身体大幅度地晃动,胸前的大奶子晃出剧烈的乳波。 他迷醉地半阖眼眸,放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细腰和肉臀,在秦时宸的眼前不断如同白蛇扭来扭去,肚脐上点缀的水钻如此耀眼,上下起伏,勾引着男人更加猛烈地肏他。 “骚货刚才不是喊着要用力吗?现在够不够深?够不够猛?”秦时宸架着他的腿,大屌一直干到了他骚穴深处娇软的宫口。 终于,秦时宸射出来了之后,这个狂暴化的野兽暂时消停了会儿,热汗涔涔的身体搂着他,躺在一起低喘。 他勾起腿圈在他精壮的腰肢上,挺送着蜜穴去吞吃他的鸡巴,那里湿的很快,秦时宸几乎没做什么前戏就插了进去,旷了几天的蜜汁嫩穴紧紧缠住他的肉柱,炙热温暖好似温泉洞窟,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秦时宸够敏感,现在不用春药,他立刻就硬了,裤子里顶起来老高。 秦时宸恼了,丢开他的手,翻身下床就要走,被颜柊一把拉住:“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骗你的……我跟贺兰拓什么也没有……喔,就是那天你看到的,我撸了几把他的鸡巴,我发誓,那时候我好像喝醉了,头脑发晕根本 其然,是秦时宸。 “为什么呀?”颜柊用手指戳他胸前硬邦邦的肌肉,笑得娇俏又邪气。 他饥渴了几天的骚穴,终于爽疯了。 “你……你怎么这样贱?!” 颜柊唇边漾开神秘的微笑:“你觉得呢?” “咦,秦先生,您怎么来了?” “别惹我了……”秦时宸捂住他戳自己胸口的手,用他一贯的眉心微蹙的严肃表情,认真道,“我这里,很难受……” 颜柊浑身淌着水从浴缸地站起来,雪白的肌肤上还粘着玫瑰花瓣,袅袅婷婷地穿上拖鞋,看着门口的方向朝外面走。 帮他脱掉泳衣,拿浴巾擦干净身体,然后裹着浴衣一起倒在床上。 他的下颌线可疑地紧了紧,冷冷盯着他沉声道:“颜柊!你无耻!我的船不是你拍色情照片的场地!” “啊!……啊!!不行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呜……太猛了!停一下啊啊!” “我的地盘,我的规矩,你马上滚下船。” 秦时宸眸色一暗:“我知道我没有权力要求你为我守身如玉,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惹我了?” 颜柊的肉穴痉挛着喷出骚水,腿根都跟着强烈的快感抽动,湿红的眼角溢出泪水,在一波高亢的快感中还没舒缓过来,便又被另一波更激烈的快感吞噬。 颜柊一脸天真的微诧,“难道,您是要来跟我一起拍摄的模特儿么?” “喔。” 下一秒,趁着秦时宸呈凝固状态,颜柊搂住他重新吻上去,同时大腿屈起,用腿上的软肉去顶秦时宸双腿之间那个火热的粗硬。 “贺兰拓。” 他一边骂着贱人,一边搂着他拥吻缠绵如胶似漆,跌跌撞撞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秦时宸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秦时宸当然记得那乳头含在嘴里的滋味,是多么销魂。 “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 “对啊,人家贱死了~”颜柊用纤纤玉手扯开一根泳衣的肩带,将自己肉嘟嘟的樱红奶头对着秦时宸露出来,笑得如同清纯妖孽,“贱奶子也好痒,好想被你吃。” “你跟他做过几次?”这是秦时宸恢复神智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经过秦时宸身侧时,却忽然转身一把抱住他,踮起脚尖就吻他,弹软的两只大乳球夹住他健壮的手臂。 “为什么呀,船长大人?这里是公海 ,不管我拍多色情的照片,都没有违反任何国家的法律吧?” 颜柊嘻嘻笑着接着勾着他脖子要吻,秦时宸拧眉咬牙:“你约摄影师拍照,就是想跟他做爱吧?摆色情的姿势,用你的肉体诱惑他?” “谁?”颜柊抚摸着他的侧颜。 表面上还要装着正经推开他,冷酷低吼:“别碰我!” “哈……啊宸哥,肏我……嗯啊好深……好舒服……好酸好痒……快点……” 不受控制,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开他裤链,我没有想过碰他,一点也没有……” 秦时宸怔怔地回头:“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颜柊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只跟你一个人好啊,你别难受了,嗯?相信我。” 他的手覆盖在秦时宸的手上,秦时宸低下头,抽回手,缓缓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还不够相信我是么?要不我们买个贞操带什么的给我穿上,钥匙你一个人拿着,OK?”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秦时宸抓了抓自己好像又长长的黑发,犹豫须臾,终于抬眸看向他,道,“对不起,贺兰拓那个人邪门得很,我早该想到,我应该听你解释的,我只是……是我的问题,我……” “不要自责了,乖,下次不要这样对我冷暴力就好了,答应我?”颜柊搂住他的肩膀去拥抱他。 “不……我的意思是,我或许是我想逃避我们的问题。”秦时宸闭了闭眼,低哑的嗓音徐徐道,“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能把你当做我的什么人?即使你跟白栩离婚了,我能给你什么? 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可是我的每一项课程活动都满满地排在时间表里,我不能够花多余的时间去画我喜欢的画,我偷偷地画了好多连环画的动物故事,藏在我的床底下,那是我童年最得意的杰作,当然,最后被我的家教老师发现,报告给我父母,那些画都被烧了,当着我的面被烧了,说我玩物丧志。” “……父母不应该扼杀你的爱好,何况还是画画这种……并不算荒废时间的爱好,又不是沉迷电子游戏。” “可我是个被精心规划的人,我更多的时间必须学习数学和物理,还有接受体能训练,我从出生开始享受特权,特权和责任并存,婚姻是我必须尽的义务,你知道么,那是我不能推卸的责任,难道我把你当成我的情妇么?” “就情妇吧,我觉得挺好。” 颜柊心里暗自皱眉,秦时宸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在两性关系上太不放松了。 “那怎么行?”秦时宸确切地陷入为难,“你需要一个完整的爱人,一个可以和你在公共场合牵着手大声欢笑,可以跟你组建家庭生儿育女的伴侣。” 颜柊耸耸肩:“我曾经选择了白栩,可是白栩也不能给我这些啊。” “那么你就换一个伴侣。” “……你什么意思?” “颜柊,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时宸静静地望着他,道,“I feel way to guilty。不是贺兰拓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很抱歉。贺兰拓说的对,我应该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OK。” 几秒之后,颜柊耸耸肩,穿上衣服,“要来个分手炮么?嗯?恭喜你,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甩我的人,你的确是个特别的男人,秦时宸。” 告别秦时宸,颜柊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不玩就不玩好了,秦时宸那么看不开,他一直做思想工作也很累。 咔嚓,外面门开了,有人的脚步声走进来。 颜柊还以为是自己的经纪人来了,头也不抬地开口道:“我只是有点身体不适,所以先回去医院检查下——” “哪里不适?小骚逼发痒了不适吗?” 带着嘲讽的愠怒男声传来。 栩的手就啪啪地扇在那圆滚滚的奶球上,在嫩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红痕。 “你别碰我——你这是猥亵!强奸!”颜柊尖叫着挣扎,一想到白栩跟那些人鬼混过,他就觉得被他碰到的皮肤都恶心。 “我是你老公!” 白栩低吼着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看向他那骚汁淋漓被干肿了还没完全合拢的淫穴,“好啊!果真给那个摄影师操了!逼里还那么多水,流给谁吃啊?嗯?那个Steven没满足你的小骚逼么?!” 白栩说着,愤怒中扯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半勃起的粗肥肉屌,用那紫红色的屌肉去戳他淫水湿润的花穴:“让我好好检查下,我老婆的逼被干烂没有!” 颜柊从来没有觉得白栩胯下的东西那样丑陋过。 他停止挣扎了几秒,深深地呼吸,趁着白栩专注于握着屌想肏穴,霍地起身,推开他就跑,光着脚拿着手机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反锁。 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一边对着门恨恨道:“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你再敢碰我试试,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我劝你最好赶紧滚出去,不然别人来了,我看你怎么解释你在这里露着大屌想强奸我!传出去让你那些迷妹老婆粉亲妈粉们看看他们的优质偶像猥琐淫邪的真面目!” “颜柊!你什么意思!你居然背着我给我戴绿帽!” 白栩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门,几乎要把门都踢开。 颜柊心里一震,真的怕白栩气上头了乱来,咬咬牙勉强安抚道:“你冷静点!我身上的痕迹都是自己玩出来的,你知道我随身带着按摩棒抚慰自己,我跟那个摄影师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那你出来给我肏!让我亲自用鸡巴检查你的骚屄有没有被野男人肏松!” “白栩!你的妄想症又犯了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乱犯疑心病了?!嗯?你是要我打电话告诉你妈妈?” 颜柊把杀手锏抛了出来,门外砰砰砰踹门的男人终于消停下来。 白栩喘平了气,眸光沉落到地上。 沉默须臾,终于吐出一句:“……别跟我妈说。” 颜柊在老家,从小就广受男生喜欢,在跟白栩交往之前,有过好几个男朋友,身边都是男生围着他转。 青梅竹马的白栩受不了了,终于表白把颜柊抢了过来,从此以后经常疑神疑鬼,怀疑颜柊跟那些其他男生藕断丝连。 最过分的是,两个人初尝禁果那晚,他插入的非常顺利,颜柊也没有落红,白栩便认为,颜柊不是第一次了,因为听说双性人的雏穴跟处女穴一样,都是很难插进去的。 颜柊气坏了,他跟之前的男朋友最多进展到亲吻脸颊的阶段,凭什么因为他的小逼破处顺利就怀疑他? 至于初夜落红,不管是女性还是双性人,本来就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 然而不管他怎么解释,白栩就是怀疑他,还因此得了妄想症,说他心里有别人,耳朵后边的伤疤就是为了那个男生纹身之后抹掉的,还有曾经有个消失的暑假,就是去跟那个男生私会了。 甚至经常颜柊跟他做爱的时候,他都会质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啊?明明不管是初吻也好,初夜也好,都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你好像已经经验丰富的样子?” 颜柊简直都气笑了:“我把腿缠在你腰上是本能反应,OK?我学做爱就是比较快,就像我练瑜伽一样,看看视频就能学到很多,你非要觉得我瞒着你有过历史?” -- 露台暴雨中猛肏、cao到浴缸gan了个爽、树林 或许,他真该考虑找个别的男人来代替秦时宸做炮友…… 可是…… 就在颜柊胡思乱想,举棋不定的时候,白栩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小葵,到我家来吧。”每次白栩叫他“小葵”,嗓音都完全软了下来,像浸透了阳光的大福团子,“我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颜柊冷笑一声,“怕不是你的鸡巴又硬了,找不到人发泄?随便打电话找个你的金主妈妈不就好了吗?” “你不要那样说……我没有……”白栩烦闷地揉着头发,“我拜托你,最近诸事不顺,你就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么?过来我们好好聊聊,上次是我太冲动,对不起……你过来我跪下给你道歉,给你舔好不好?” 颜柊想了想:“好,我过来……不过,你的鸡巴要是硬了先自己处理掉,我告诉你,我不想跟发情的泰迪说话,更不想像上次那样——” “好,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绝对不会再未经过你的允许侵犯你。”白栩道起歉来非常畅快。 一个多小时之后,颜柊开车到了白栩在鹦鹉洲的别墅。 白栩难得亲自来开门迎他进去,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家居服,跟汉服里的中衣似的,看起来有几分憔悴,眼底乌黑,增加了一种国风病弱美少年的气质。 俩人在榻榻米上坐下,摆弄茶具泡茶喝,东拉西扯了几句近况,白栩就开始探问他的真实目的:“小葵,你最近究竟是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颜柊抿了一口茶水:“这熟普不错,嗯,白栩,我们离婚吧。” 白栩手里的茶壶一抖,滚烫茶水飞溅到案几上。 颜柊冷冷淡淡、毫无感情道:“小心。” “别开这种玩笑……”白栩露出一丝惨白的笑容。 “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开玩笑。”颜柊用纸巾擦着溅落的茶水,垂眸静静说着,“你疑神疑鬼难受,我疑神疑鬼也很难受,既然我们相互都不承认,那不如离婚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几天我已经想很久了,不是闹着玩的,你考虑下?” 白栩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不敢置信抖动唇瓣:“……小葵,我知道我最近忙于工作,对你有些疏离……” “最近?已经两年了,白栩,从你第一次破坏我们的传统周六之夜开始,已经两年了,在你的心里有很多比我们的婚姻重要得多的事情,你一次次出去鬼混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么?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我什么时候鬼混过?我说了都是必要的应酬,你……你怎么突然这样?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么?”白栩禁不住急了,竭力压抑着不要抬高音量,“你是不是跟谁好上了,所以找借口要甩掉我?小葵你怎么能这样,你……” 白栩脸上有些痛楚,眼眶竟然都跟着红了,他伤心的表情最是拿人,哑着嗓子受伤地道:“我一直只爱你一个人啊,我那么努力也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为了奋斗出我们的家。” 颜柊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要是白栩像上次那样暴怒动粗,他心里还好受些,现在白栩开始走悲情戏的路子,他有点扛不住了,负罪感从地缝里伸出来,攥住了他的心。 ——你是不是跟谁好上了,所以找借口要甩掉我? 颜柊满脑子都是秦时宸的模样。 “小葵……”白栩伸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他想要挣脱,白栩却越握越紧。 “小葵……” 他脑海里回想起秦时宸这么叫他的声音。 茶水都在跟着抖动,怎么办…… “嗡”得一声,白栩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迅速松手,接通电话,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正常:“喂,杨姐……嗯是,我没忘,改到今天下午了是么……好的……” 他挂断电话,起身去换衣服,一边对颜柊道:“我有临时的通告要赶,等我回来……我们再聊好不好?小葵,别离开我,就住在我家吧,等我回来。” 在白栩的再三要求下,颜柊终于同意先住下。 算了,以后在笙城市区估计住不了这样的豪宅了,他就当最后体验一把富豪的快乐吧。 哪晓得当天晚上,他出去吃晚饭,迎面见到一个裹着浴巾的高大男人身影走过来。 巧克力色的肌肉,映衬在雪白的浴巾里,水光点点。 是秦时宸。 他站定脚步。 秦时宸怎么又住到白栩家里来了? 可秦时宸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仿佛没看到,连招呼也不跟他打,冷着脸,侧身而过。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还有刚洗完澡散发出的热力气息,顷刻间扑满颜柊的鼻息。 温热的骚汁涌出他的嫩穴,玉茎昂扬吐出露珠,他又湿又硬。 他夹着腿跑回卧室,飞快坐到床上张开腿,将手伸进裤子里,手指伸进肉穴中,深深地抚慰自己,另一只手用力地 走得这么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鸡巴硬了怕顶起来,啧。 这么多白纻他一个人怎么好搬,要不要叫秦时宸来帮忙? 淦!明明室内还有个更大的健身房,他为什么偏偏要用室外的那个?还嫌自己不够黑吗? 是什么呢……是什么乐器在演奏? 连他自己都发觉自己过度痴汉了。 好啊……秦时宸这个野男人,表面上装着正经,实际上,鸡巴闲不住了吧。 只是闻了闻他出浴的味道,他就这么容易高潮了。 只能站定,等风停下来,再循着声音小心地前行寻找。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浑身都一紧,手里缠着白纻,直直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他走到宽阔的露台上,一条条挂起来的雪白苎麻布在风浪中翻动,如同仙女的裙带,凉丝丝的空气淋透他的全身,真是爽极了。 但很显然,很难忍,他满床打滚,脑子里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干别的。 随即马上移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转身就走。 手机突然震动,白栩的助理来了消息:“小柊,帮忙收一下露台上的白纻好么,那是我们拍戏要用的道具,看天气预报要下雨,不能打湿了。” 高潮之后冷静下来,思考为什么秦时宸会在这里,秦时宸应该躲着他才对,或许,是秦时宸并不知道他住这里的情况下过来的?那秦时宸应该明天一早就走了吧。 颜柊正犹豫,忽然,他听到了音乐声,从翻飞的白纻深处传来。 风一大,吹散了乐声,他就迷失了。 颜柊简直没法相信自己是自作多情,他飞快去换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脱下奶罩,解开胸前的两粒扣子,让高耸的乳球顶在睡衣里,露出一大片丰满的沟壑。 进进出出,还要看到秦时宸在外面的健身区域锻炼,一条运动背心绷不住他身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就好像专门为了给颜柊看而露出来炫耀似的。 第三天,颜柊一早上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又撞见了正在健身的秦时宸,等他回去吃早餐,热汗淋漓的秦时宸又光着膀子经过去洗澡。 找着找着,两条白纻飞开,一道人影忽地映入他的眼帘。 颜柊咬着勺子,色欲熏心的脑海里忽然一荡,恍然大悟——秦时宸,该不会,是在故意勾引他吧? 越想,就有越多的细节可以佐证。 如果到了晚上秦时宸还没行动,他再考虑要不要爬他的床。 风声变小的时候,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那音乐声就异常明显,是一种空灵清脆的东方古典乐器,有点像古筝,可又有区别。 啊……好舒服……秦时宸……肏我……粗鸡巴用力肏我…… 一边这么自我安慰,他一边回房间上网课,强忍着不去想秦时宸。 这天晚上,为了克制住自己不去爬秦时宸的床,颜柊简直用上了十二万分的自控能力。 颜柊默默欣赏了几秒,终于走过去:“秦时宸……你弹的是栩哥收藏的那个古董……箜 等秦时宸洗澡出来,他就正对着他坐着,两只雪白大奶子摆在男人眼前。 秦时宸,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休闲装,正坐在白纻的尽头,露台的边缘,面朝着外面的森林,只留了一个后侧面给颜柊,他怀里弹奏的是一个弯月形状的巨大弦乐器,有点像竖琴。 孤男寡男独处一屋檐下,虽然房子很大,还有佣人游荡,但颜柊真是难受极了。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白栩没有回家,秦时宸也没有走。 颜柊抬头看了看窗外,铅云翻涌,果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起白栩紧握他手的样子,他说,小葵,不要离开我。 颜柊长吁一口气,心想,离婚吧,等他离婚了,他就不用再对白栩有负罪感了。 “嗯,好,这就去。” 秦时宸淡漠的视线投向他,颜柊敢肯定,秦时宸的目光在他的大奶子上面停留了一瞬。 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说出这几天以来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宸哥,饿不饿,来吃一口么?” 颜柊耸耸肩,这么些天他都忍过来了,不在乎再忍一天,看看这个装酷的野男人想干什么。 细细想来,他从前跟秦时宸住了几天,他从没有一早上出去健身的习惯啊,他起床的时间也是固定比现在要更早一个小时! 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都在想秦时宸那坚实炙热的怀抱,想着那张他们第一次共赴云雨的床。 掐弄自己的奶头…… 刷了刷手机新闻,又看到了白栩的绯闻,说他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被全网谩骂,搞得一个名牌的形象代言都丢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住这里,还要赖在白栩家里不走呢? 颜柊拨开那一条条飘动的白纻,往里面走,走进深处,周围四面八方都被白色纻纱所笼罩,如坠仙境。 篌么?” 什么玩意儿,这个野男人居然会弹箜篌。 他想说要下雨了,赶紧进去,可他声音太小,被风声和音乐吞没,秦时宸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也没有注意到他走过来,只是兀自弹奏着,一边居然还在低声吟唱什么。 颜柊好奇地放轻脚步,走到秦时宸身后,终于听清了他自弹自唱的歌词:“Blay shoulder 黑鸟 落在我的肩上 And what differe make 这段情愫 到底有何不同不妥 his love is over? 这场爱情 究竟何时已无疾而终 Shall I sleep within your bed 我还能 与你安眠于一张床榻上吗 ……” 颜柊听出来了,是电影Call Me by Your Name里经典的插曲,他听过不少版本,但听别人一边弹箜篌一边演唱却是第一次,箜篌可不是吉他。 “秦时宸,要下雨了……” 颜柊终于在他身后开口。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你这是勾引我的新方法么? 乐声戛然而止,秦时宸抱着箜篌,缓缓回过头。 颜柊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个文艺、忧郁贵公子版本的秦时宸了,就如同《权力的游戏》里面那个活在传说里的雷加·塔格利安,毕竟,这音乐太他妈的忧伤了。 然而,回过头的秦时宸,却在铅云翻涌的背景中,对颜柊咧开嘴,露出阳光般的灿烂微笑,眨了眨乌亮亮的眼睛,道,“小葵,我弹得好听么?” 颜柊一愣,秦时宸这什么意思,又精分了? 从前他觉得精分成可爱的状态是秦时宸跟自己做爱的乐趣,而现在,现在他不是跟他分手了么?他要干什么? “小葵?” 秦时宸抱着沉重的箜篌站起身,面对着他催促地问,那双盯牢他的眼睛让他快要燃烧起来。 “唔……我……我觉得还行。”颜柊在风中凌乱地支吾。 秦时宸微微抿了抿嘴,像是不满于他只是说他“还行”,于是低头凑近了一步,鼻尖都快凑到他脸上了,接着追问:“那我唱得好听么?” “啊……” 颜柊慌张后退,突然变得这样主动的秦时宸让他措手不及,脱口而出,“你拿稳一点箜篌,别把栩哥的古董摔坏了,那是他花了——” 话没说完,秦时宸的手一松,颜柊就眼睁睁看着箜篌在他面前砸落到地上。 他尖叫一声,那尖叫声很快被压抑,因为秦时宸倾身欺压上来,大手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吻住了他。 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中侵略,他的吻很热情,他招架不住,立刻软了身子,不知不觉秦时宸的大手就已经钻进他的衣服,也不好好解开扣子,用力地崩开纽扣,伸进他的奶罩,抓住他那呼之欲出的爆乳用力抓揉。 仿佛觉得还不够,他屈起腿用大腿顶撞他双腿间嫩穴的位置,顶得他嗯嗯啊啊地娇呼着,不自觉就分开了大腿,里面湿热得一塌糊涂。 “小葵,我想操你,想死我了……” 啊啊停一下!” 然而情欲上涌的秦时宸完全不理会,他解开拉链,露出上衣里面自己坚实的胸膛,精壮的肌肉,胯下那粗硬的肉棒如同楔子,狠狠地嵌入他的蜜穴深处。 那里如同一个天然的温泉洞窟,里面无数细小的泉眼在咕啾咕啾地冒着淫汁,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鸡巴,让秦时宸爽得头皮发麻,挺胯肏干得更加用力:“这里逼水怎么这么多,让白栩肏了吗?嗯?逼这么骚一天没有男人肏也不行吧,是不是为了方便给白栩操才搬过来住的?” “呜啊不是、你停下、嗯啊不要~”颜柊呜咽着嘤咛,平躺状态下依然很挺翘的奶子圆滚滚地在衣服里颠颤,嘴里喊着不要,却耸动着骚臀去贪吃那根粗热的大屌,发出骚媚的淫叫,“嗯啊宸哥的鸡巴太粗了、骚逼只想吃宸哥的鸡巴、只有吃宸哥的鸡巴才舒服、哦哈、慢点啊啊肏到骚点了!” “这就对了,乖!哥哥喂你吃饱、干烂你的骚逼!” 秦时宸挺着狰狞的性器噗嗤噗嗤地抽插他的嫩穴,雨水不知不觉已经降下,一滴,又一滴,很快淋淋漓漓地下起了倾盆暴雨。 暴雨中,秦时宸却毫不停息地继续挺胯,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肏进他的肉穴深处,颜柊白花花的娇躯在雨水中被他奸干得扭动乱颤。 雨水浇透了他们全身,被雨水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秦时宸全身的肌肉线条,雨滴滑落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击打在颜柊鼓胀的乳球上,水花四溅,勾引得秦时宸一把抓住他的翘乳。 美人双腿大张,被男人干得小腿一晃一晃,嫩滑的逼穴吸吮着男人粗涨的雄物,胸前的奶球撞击晃动,奶头都被干得激凸起来,肉嘟嘟的乳晕都跟着鼓胀,被秦时宸埋下头含住,欲火高涨地用力吸嘬啃咬,吸肿了才松口,发出低哑的声音:“小葵是我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不可以给别人碰!” “呜、呜!啊!粗鸡巴干得太猛了……呃啊……啊啊啊……呜——太深了不要、要把小逼干坏了!” 雨水击打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也听不清秦时宸在说什么,只能满脸意乱情迷地娇喘,水流淌过他白嫩的身体,从纤细的锁骨到深邃的乳沟,滑入他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那正在被啪啪啪猛肏的蜜穴处,跟四溅的骚汁融为一体。 暴雨中的奸干跟强暴似的,过于激烈,直到他高潮了几次之后,喊着要感冒了,秦时宸才抱起他,搂住他的骚臀,让他夹着自己的壮腰,一边走一边顶撞肏干他,从露台一直肏到浴室。 开了热水,两人在浴缸里洗鸳鸯浴,秦时宸粗烫的大肉棒猛烈地在他的骚逼里驰骋,撞击得半个浴缸的水都摇晃着倾泻出去,如同汹涌的波浪,打湿了整个浴室。 “啊!——宸哥、太猛了——骚逼要被干坏了——啊啊受不了了!” 颜柊被男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抱着,迷恋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挺着胸前乱颤的大奶子让他舔吃,在带着哭腔的娇喘中,享受着一次次撞击带来的剧烈快感。 “小骚逼越肏越会吸,好爽,以后要天天给我干,不准再离开我,听到了么?以后天天敞着大奶子露着骚逼给我肏!”秦时宸粗鲁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后,在他耳边用力地低语。 “呜呜啊好……宸哥轻点不要肏坏了……以后天天给你肏……嗯嗯啊那里……好舒服……” 颜柊爽得只感觉浑身都要被他奸化了,两个人分离了几天,真是小别胜新婚的感觉,难分难舍地在浴室干完,擦干净身体去了床上,又在床上缠绵起来。 颜柊好不容易想起白纻和箜篌的事情,秦时宸告诉他没关系,他会处理一切。 最后一次爽完之后,他浑身酸软,舒服地搂着秦时宸热烫的身体睡去。 他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么? 他跟白栩离婚之后,再一直继续跟秦时宸偷情,直到……秦时宸跟贺兰菀彤结婚,然后呢? ,他说你有事出去,交给了他,是他忘记收了。”白栩一句句静静地说,一边盯着颜柊的眼睛,那诡异的目光让颜柊发毛。 他发现白栩不叫秦时宸“表舅”了,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喔……” “可我知道,秦时宸说谎了,你昨天晚上并没有出门,我看了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白栩接着道,跟名侦探破案的语气似的。 “喔……所以?” “你昨晚去哪里了?”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盘问的语气,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颜柊皱了皱眉。 “你当然做了坏事。”白栩轻笑一声,眯起漂亮的眼睛,“你……我真没想到你怎么对着我装得出来,你跟秦时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颜柊心里一跳,浑身发紧,不确定白栩是不是在诈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等着他继续。 “怎么?不辩解两句吗?奸夫淫妇,在我的房子里,给我戴绿帽,很刺激是不是?他把你的小逼操得很爽是不是?嗯? 秦时宸可真是聪明又大胆,把露台上的监控摄像头都切断了,好方便你们在那里露天乱搞,要不是我的助理看到了录视频发给我,我还不敢相信!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栩刚开始是愤怒居多,说到后面,言辞中又流溢出莫名的悲戚,让颜柊心慌。 诚然,白栩眼眶泛红的痛楚样子,依旧让他心疼,不管他爱他与否,颜柊不是薄情的人,认识白栩这么多年,就算他是把白栩当作哥哥或者弟弟,他也已经长成了他心里的一块肉。 “因为,你在外面那些出轨的实锤,一次次地伤害了我,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不是吗?”颜柊定定地直视白栩的双眸,用尽量温和的语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相信那些谣言?” 白栩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几乎是嘶吼了起来,“小葵!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是……我承认有那么几次我被别人占了便宜,摸了鸡巴,还被灌醉了带到酒店房间,有的照片就是那时候拍出来的,可是我抵死不愿意我跑出来了,我没有操过别人,那些大佬也不会强买强卖那么难看,愿意卖身的小鲜肉多得是,我真的不是靠那个才……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嗯? 你知道我一天天的被网上那些流言中伤有多痛苦吗?!你是我最亲近的老婆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支持我?!还要这样用出轨来伤害我?!” 到最后两句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了,颜柊从白栩的眼里看到了绝望的愤怒,如果他是在演戏,那的确是颜柊看过的他最好的表演了。 老实说,白栩那些传闻是真是假,现在他已经不想去计较了。 他眨了眨眼:“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好好交流?过去两年,我一提到这个你什么态度你自己清楚,我敢说什么?我心里怎么怀疑你我也只能忍着,一天天的看着你那些绯闻床照,你让我怎么相信?” 两人免不了是一番争执,只不过,今天白栩的态度格外酥软,颜柊意外地发觉,这个男人成长了,他居然会主动认错,解释了很多自己的处境,解释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辛苦,常常有无助的脱力感,崩溃的时候,焦头烂额的时候,跟他的团队如何费心费力地解决,却不想对他诉说,因为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无能,也不想徒增他的烦恼。 就像这次,说他跟有夫之妇乱搞的事情,不知道造谣的人哪里搞出了跟他的音色相似度很高的录音聊骚,那个女明星人气很高,所以事情闹大了,无数素昧平生的键盘侠都在用恶毒的语言诋毁他。 网络暴力真的很令人痛苦,他现在能理解那些自杀的明星是什么心情了。 说到最后,白栩抱住颜柊痛哭,颜柊搂着他安慰。 实话,我觉得我对你,丧失性欲了。”颜柊知道这话很伤人,但是他觉得坦白对白栩比较公正。 “秦时宸他……他跟你怎么做的,嗯?仔细给我讲讲?看看到底他哪点比我强,鸡巴更粗长吗?”白栩气得满眼通红。 “不,不是的……这跟做爱的技巧没有关系,跟尺寸和身体都没有关系,我只是……” “只是什么?” 颜柊眼珠微动,斟酌着措辞:“只是,我不知道……或许,在心理上,对你……”对你的热情消失了。他说不出口。 “你移情别恋,爱上秦时宸了?你不爱我了?”白栩替他说出了那句危险的话。 “说不上爱,我跟他其实不熟。” 颜柊垂下眼帘,“我跟你之间的问题,跟秦时宸没有关系,我觉得我们真的应该考虑……先分开冷静下吧。” “不熟?多肏几次就熟了?”白栩愈发激动起来,字字如冰针扎心,“分开冷静下?然后你好跟秦时宸继续做奸夫淫妇?再彻底把我甩掉?!” “白栩,你在激动什么!”颜柊霍然抬眸,皱眉,“我说过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在秦时宸出现之前就有了,跟他没有关系!” “不,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白栩的双眼中燃烧着猩红的烈火,他抓住他肩膀的手下滑,伸进睡衣里,直接握在他丰盈的奶子上,颜柊想制止他却也不能。 白栩一边用力搓揉他红肿敏感的奶头,一边红着眼睛望着他,愤懑道:“你就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心里都没有那么痛苦,但你绝对不能跟秦时宸在一起!” “别碰我了——你、为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讨厌他?” 白栩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准确地找到他花穴的敏感点摩挲,快速地说着:“小时候我以为我们家里已经够有钱了,来了笙城我才知道,我们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个乡下的土豪,我们的一幢豪宅,还比不上他们的一个厕所。” “那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何必要去羡慕。” “我跟你不一样啊,小葵……我成年之后,知道了一个秘密,秦时宸,是我哥哥。”白栩的手指拨开他的花唇,摁在他那枚湿热的骚豆豆上,刺激得颜柊一下子夹紧了腿,钳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什么……什么哥哥?” “侯赛蕾是我生母。”白栩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觉得他跟我的关系很可疑?没错,他对我那么好是因为他是我妈妈!” “不……不可能啊。”颜柊想起秦时宸也曾经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你跟秦时宸同一年出生。” “我跟他是双胞胎。”白栩唇边掠过一丝自嘲的冷笑,“你想不到吧,我跟他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秦时宸的爸爸,是我爸爸的爸爸,所以秦时宸不仅是我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哥哥,还是我的亲叔叔! 当年侯赛蕾跟自己的继子偷情,简直是豪门丑闻,还同时怀上了老公和继子的儿子,孩子一生下来,做完亲子鉴定,侯家的人就把我送走了,送给了远房亲戚抚养,以掩盖贵妇跟继子通奸的罪恶。” “……” “所以啊,你看看,同一时间,同一娘胎里出生,你看看秦时宸拥有什么,我拥有什么?他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继承我需要奋斗二十年都不一定有的财富! 没错,我一开始拒绝侯赛蕾的帮助,我当时年少轻狂一身傲骨,以为我凭借自己的实力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来,可是后来呢,一次次的挫败,我不得不认输,没有雄厚的资本,我根本没法跻身上流,我不得不接受了他的帮助,你知道我有多痛恨这样的自己吗?” “……所以你来笙城之后变得野心勃勃,是因为你的身世刺激到你了。” -- 捆绑、吊起来强jian猛肏、囚禁、少年初夜( 1——第一次勾引口交 “唔——” 颜柊猝不及防被粗鸡巴一下子捅进口腔深处,戳到喉咙里的嫩肉,满嘴的雄性腥臊味,呛得快流泪。 他手里握着那阴茎根部的囊袋一捏,猛地抬头,挣脱秦时宸的大手压制,咳咳地呛了几口,这才喘过气来。 泪眸嗔怪地瞪了秦时宸一眼:“表舅太坏了!居然突然摁人家的头想要深喉……” “好胀……” 秦时宸却急促地呼吸着,大手用力握紧他撸着自己大鸡巴的手,满是情欲地望着他,“这里好难受……好想,想要……”想要操你,这样的话,他仿佛说不出口。 “别急,表舅,我这就帮你~” 颜柊真是爱死秦时宸这副欲念横流又不知道怎么办的迷惘表情了,他那湿热的小穴也愈发受不了,当即用手指掰开花唇,就在秦时宸的眼前把手指伸进自己的湿滑的小穴,快速地抠弄扩张…… 秦时宸低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在嫩穴中翻搅,里面发出咕叽的水声,蠕动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睁大了眼睛,两眼发直地盯着被颜柊自己抽插得汁水淋漓的嫩穴:“那是什么啊?” “是……表舅的鸡巴套子。”颜柊在秦时宸的视线下指奸自己,比平时自慰的感觉刺激多了,嗓音里带了难耐的娇喘,“嗯啊~是我的小骚逼,一会儿套在表舅的鸡巴上,表舅的鸡巴就不疼了。” 秦时宸的鸡巴大,他怕撑疼了自己,所以才耐着性子努力把小穴扩张到弹性极佳,秦时宸眼睁睁看着,呼吸愈发粗重,眼里的情欲都快要燃烧起来,显然是等不及了,丧失理智地催促他:“快,快套上来,我的鸡巴好胀,我想要……” 2—— 为了做好充分的勾引准备,颜柊先通过他熟知的各种小道消息途径,搜索了一番秦时宸的信息。 果然是军校生,传闻之前还做过武警,但奇怪的是最近退学了,难怪会突然回到本市,也不知道以后打算干什么行当。 颜柊把秦时宸的信息顺手发了一份给自己的GAY蜜白雨涵:你老公不也是军人么,认识他么? 白雨涵是个在大学里做音乐老师的“良家少夫”,颜柊学钢琴的时候认识了他,因为两个双性美人交换了一些关于各自老公的肮脏秘密,所以很快熟络了起来。 白雨涵很快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平静:“嗯,我在宴会上见过他,你怎么会突然问他的信息?” 颜柊直截了当道:“他现在住我老公家里,我发现他是我老公的远房表舅,侯赛蕾的儿子,我想勾引他,睡他。” 白雨涵微微一顿。 颜柊接着道:“怎么样,姐妹,能提供点战报给我么?” 听白雨涵不作声,颜柊开玩笑地笑道:“难道……你也看上他了?想跟我竞争?” 白雨涵笑了笑,终于说话了:“怎么会,我喜欢的是贺兰拓那一款,这个秦时宸,家世优渥,从小品学兼优,正直又自律,恐怕没有见识过你这种……坏人,所以,你应该会让他觉得很有新鲜感,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冒险刺激……但是……” “但是?” “抛开他那个难搞的妈不说,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谁吗?” “叫贺兰……” “是贺兰菀彤。”这名字真玛丽苏。 “他怎么了?” 白雨涵深吸了一口气:“小柊,虽然你来笙城的时间短,但也不该没听说过贺兰菀彤,她是贺兰拓的妹妹,一个实打实的名媛,富N代的上流社会家庭出身,9岁就登上时尚杂志VOGUE的封面,一线奢侈品牌的形象大使,在全球最赚钱的超模榜单上名列前茅,妥妥的开挂公主玛丽苏,人生赢家。” “那……”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转型做演员了,经常在娱乐圈混,秦时宸跟她从小就是绑定的一对金童玉女,应该至少是订婚了,你要是敢染指她的未婚夫,你觉得你以后在影视圈还混得下去?” 颜柊皱了皱眉头,白雨涵真是一针见血,说中要害了,他婊起来的时候虽然肆无忌惮,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不至于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谢谢提醒。” 挂了电话,颜柊蹙眉翻着贺兰菀彤的资料,心里一点点沉下去,想着送到嘴边的鸭子秦时宸,就得这么放过了,谁让他的出身不如人呢? 忽然间,他看到一则小道八卦消息。 标题是——“震惊!草海桐名媛贺兰菀彤夜御四男星,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上面附上了并不清晰的亲密照和床照,其中有一张,男的那侧脸,那手腕上的银色手链,依稀是……他老公白栩。 颜柊把那照片看了又看,心里复又冷硬起来——有意思了,秦时宸的妈和未婚妻轮流睡他老公? …… 这一家人真是精彩,他不回报点什么,天理难容。 彩蛋—— “啊~~” 绵软的酥胸撞在秦时宸坚实的胸肌上,一双柔柔的藕臂也趁机搂住秦时宸的脖子,嘴里还不忘娇嗔,“表舅,怎么突然开门呀,吓死人家了。” 秦时宸触电般猛地推开他,咔嚓关上门,退后一步,冷冷瞪视他:“颜先生,你就这样不要脸吗?就算你们现在夫妻关系不融洽,也不至于在外面看到一个男人的鸡巴就想吃吧?” “表舅,你冤枉我~我对鸡巴可是很挑剔的。” 颜柊盯着面前的男人浴衣下面高高撑起的裆部,知道他难受得要死,笑眯眯地一边靠近他一边道,“明明是表舅先在拍摄 彩蛋——宸哥的骚技能进化中~!激情肏干!彩蛋发一颗小糖糖 颜柊心里发笑,暗想他可不是因为他湿的,白栩怎么知道,他一想到他那根鸡巴操过别人的淫洞,他就恶心,幸好他有秦时宸可以意淫,来提起自己现在的性趣。 不过,如果不是秦时宸某些地方有点轴,想来他这么性感又好吃的身体,这么大只还是处男,也不太可能。 “……啊?” “宸哥……竟然记得我的乳名啊。” 彩蛋—— 说话间,他已经把秦时宸步步逼到了墙角,秦时宸凛然皱眉,闻到他鲜嫩肉体上散发的芬芳气息,如同闻到妖精散发的迷香,热血在下腹聚集,理智在被欲望吞噬撕咬,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了被他瓮中捉鳖的猎物,厉呵:“我不想对人动粗,你出去!” “你是终葵,小葵……”秦时宸喃喃,沉思般涣散了眸光。 佣人从容冷静地接受了任务,颜柊被秦时宸肏得嗯嗯啊啊,不禁为佣人的心理素质暗自点赞。 这一刻,只属于他一个人。 核桃仁儿的皮儿那么难撕,颜柊并不觉得秦时宸有耐心做这种小事,他也就说说而已。 “核桃而已,又不是椰子。”秦时宸笑得嚣张得意,“还需要用锤子砸么?你宸哥哥用手就能捏开。” 颜柊一怔。 ——彩蛋 “你舍得吗?咬断了拿什么满足你?嗯?小骚货。”秦时宸抓揉着他的嫩臀。 一边想着秦时宸,颜柊脱下内裤,分开双腿,屏幕里清晰可见他干净的玉茎,粉嫩的小穴,晶莹的花露濡湿了肉缝口。 “好。”秦时宸沉着地答应着,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动粗?动你的粗鸡巴肏我么?好呀。” 颜柊迫不及待地帮他扯掉黑色毛衣,看他裸露出健壮的上身,那视觉冲击,一下子让他好色兴起,欲念勃发地搂住他,手在他胸腹健美硬实的肌肉上游走,娇软的手心指腹感受着男人的轮廓,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彩蛋—— 终葵是他的乳名,是古代巫师面具的意思,在老家,老人都叫他小葵,小葵小葵,他曾是一个像向日葵一样阳光可爱的小男孩。 他是妖精么?还怕被他榨得精尽人亡不成? 从那里传来一股股刺激的电流,他娇嫩的唇瓣跟着翕合,流泻出难耐的呻吟:“啊~~老公,小骚逼好想要~~老公肏我~~” “你想要什么姿势?”他接着很认真地问。 “你坏死了!秦时宸!” 的时候起了邪念,我好心想帮表舅消肿,结果都怪表舅太性感,鸡巴又粗又硬太优质,勾得我骚水直流,现在表舅不来帮我解决,还怪我找别人?真是太坏了……” 颜柊把电话支在面前的桌子上,在白栩面前脱下黑色的健身裤,露出他两条骨头匀称的纤长玉腿,还有上面光裸的臀部,白色蕾丝的内裤底下,已经有一块不小的湿痕。 这是上次在剧组休息室做爱的时候他提的事情,这个男人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原来……你这里还可以点姿势的么?” 颜柊倏而对秦时宸露出阳光般的微笑,他都对小时候的秦时宸毫无印象。 “好。”没想到秦时宸一口答应,半句没有说他过分。 鲜活的、强壮的、刚猛的男人身体,是他的。 “嗯。” 他纤长的玉指按压在穴口打圈,然后拨开嫩阴唇,指腹摸到那枚凸起的阴蒂上,在淫液的润滑下缓缓按揉,直到那枚热圆的骚豆豆充血硬立。 “喔,那我不仅要敲开的嫩核桃,还要你帮我把核桃仁上那一层褐色的皮撕了,那一层皮是苦的,我不喜欢,我只吃里面白嫩多汁的仁儿!”颜柊故意撒娇为难他。 颜柊说着,一只手就闪电般扯在了他腰带上,要露出他浴巾底下那根勃起的巨龙,手速快得让他暗叹自己真有耍流氓的天赋——秦时宸这男人也真是的,那么怕他做什么? 这个问法如同绅士在餐桌上问女士想点什么菜,让颜柊心惊。 “哇,吹牛逼。”颜柊骑在他鸡巴上撞了撞他。 两个人吃一顿早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末了秦时宸自然是把他压在餐桌前,让他手撑着餐桌,翘起嫩臀给他干。 反锁上门,坐在宽大软椅上,白栩的视频电话已经急不可待地打了过来:“老婆,快给我看看你。” “老婆……快,骚给我看,叫给我听。”白栩催促,声音喑哑,不容拒绝。 “老婆真骚,这么快就湿了,快让我看看你的……” 颜柊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有点可怕,偷情做爱本来是那么激情的节奏,被他搞得跟个什么庄重仪式似的…… 白栩揉了揉眉头,烦躁道:“行吧 “真的……”秦时宸拿起手机,打电话叫了佣人过来,当着颜柊的面,一边肏他一边吩咐佣人,买一批嫩核桃过来。 颜柊敲打他的肩膀,反正他浑身硬邦邦,好像怎么也打不疼,“故意在别人面前肏我,就想我紧张得把你的鸡巴咬断是不是!” 秦时宸眨了眨眼,瞳眸里焦距重新汇集,盯着他,道:“我不会抽烟了……再也不抽了……” 在镜头前道貌岸然的白栩,偶尔露出一角胸肌都足以让粉丝惊叫高潮意淫许久的当红男星,此时正坐在屏幕对面,对他掏出肿立的鸡巴,难耐地紧握柱身撸动,那红紫色昂扬的大龟头吐着透明的腺液,宣示男人的欲望有多旺盛。 “那……先来个最符合你气质的,传教士体位,怎么样?” 行吧,我去跟杨姐商量……” 挂断电话之后,第二天,白栩带上自己的公益广告搭档——一个当前跟他卖腐炒CP的男演员,以及公司里一些刚出道的女团成员,还有几个包括颜柊在内的还在艺校念书的无名十八线,一起登上了秦时宸的游艇。 白栩在秦时宸那里果然面子大,这么多的人都让他带了上去,颜柊被夹带在中间,如同透明的私货。 去的路上,颜柊不断听小姐妹八卦,说知道什么内幕消息,白栩的经纪人这次愿意带他们这群小透明一起去游艇拍摄,完全是为了讨好白栩的某个金主富姐,可惜白栩还背着金主富姐跟某女演员有一腿,巴拉巴拉…… 颜柊一边看专业课课本,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附和点头,嗯,那某某女演员家境也颇为富有,白栩周旋在这么多美女富姐之间,不知道大屌有没有忙坏呢。 碧海蓝天之间,他没空去研究白栩的风流史,到了游艇上,直接奔着秦时宸找过去。 最后在自助餐厅找到秦时宸,直接把正在跟秦时宸聊天的朋友支走:“我可以借用这位秦先生几分钟么?” 秦时宸面色冷酷,颜柊也配合他,一脸严肃:“秦先生,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秦时宸掉头就要走,颜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坚定,“我跟贺兰拓之间什么也没有,你得给我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 颜柊回到陆地上,过了两天清心寡欲的宅居日子。 现在学校没开课,试镜也没有,他就上上网课,练练瑜伽,心是能静下来没错,就是小逼瘙痒极了,而且根本不想要什么按摩棒塞进去。 他想要秦时宸,疯狂地想念那个男人的身体。 晚上一闭眼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男人身上的肌肉轮廓,他浓密乌黑的睫毛,明亮的双眸,他认真的、性感的声音。 求不得,只能忍耐。 可忍耐欲望,不是颜柊的处事作风,秦时宸或许肩负着沉重的家族责任感,以及道德包袱,可他没有。 先忍几天再想办法吧,或许,他真该考虑找个别的男人来代替秦时宸做炮友…… ——在树林里继续偷情 秦时宸干脆的声音传过来,带着阳光的笑意,“你终于来电话了,我等你好久了,我还在这里,这里的日落挺好看的,你快过来。” 颜柊披上外衣,快步冲出院门,沿着别墅区的盘山公路跑了几步,刚到拐弯处,就被秦时宸强壮的手臂拉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落日的光芒红彤彤地映入林中,果然煞是好看。 颜柊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秦时宸低头吻住了,男人把他压在旁边的树干上,伸手粗鲁地揉捏他胸前的大奶子,然后急不可待地扯下他的裤子,托起他的嫩臀,掏出自己怒胀的性器,埋入他温暖的逼穴中。 “等等——啊~怎么这么快干进来~嗯啊~好胀~” 颜柊扬起脖子发出娇喘,奶球上嫩红的奶头在敞开的衣襟里面发情挺立,双腿张开圈在面前男人的腰上,被他有力的大手托起的臀瓣扭动着,挺送着蜜穴迎合男人的奸干,迅速被干勃起的肉棒一晃一晃。 激烈的性事带来的巨大爽感让他一时忘乎所以,只会淫荡地扭动身体求欢。 他搂着秦时宸的脖子,大奶子颠动着勾引着他来咬:“奶头好酸好痒……宸哥吃一吃……嗯啊……好舒服……干到贱穴的骚点了……” 丰沛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打湿脚下的树叶和腐殖层。 ——大结局 木屋搭建了一半,他停下休息,把自己储存的椰子和坚果搬运到新家里,来来去去,身后跟着一群他驯养了几天的蓝胸鹌鹑,秦时宸捉虫给它们吃,小东西们就安安静静地跟随他,翻着小脚跑来跑去。 秦时宸也没指望它们下蛋给自己吃,就是多个陪伴,毕竟在这种廖无人烟的荒岛上,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用削尖的硬木头撬开椰子,中间有孔的树干做吸管引流,让椰子水流到晒干的椰子壳里储存,以免珍贵的饮用水变质。 然后秦时宸用切割下来的衣服做了个布袋,带着去海边的岩缝里找东西吃,发现了一些海螺和螃蟹,虽然个头小,但他也不挑剔了,一并都捕获。 坐回木屋里,秦时宸开始今天最难的工作——用木棒摩擦木片,木片下面垫着易燃的枯叶,钻木取火。 摩擦了半天,只起了一点白烟,如果今天摩擦不出火来,那他就没法吃烤海螺和螃蟹了。 -- 颜柊、勾引偷情彩蛋合集(含大结局) 1——第一次勾引口交 “唔——” 颜柊猝不及防被粗鸡巴一下子捅进口腔深处,戳到喉咙里的嫩肉,满嘴的雄性腥臊味,呛得快流泪。 他手里握着那阴茎根部的囊袋一捏,猛地抬头,挣脱秦时宸的大手压制,咳咳地呛了几口,这才喘过气来。 泪眸嗔怪地瞪了秦时宸一眼:“表舅太坏了!居然突然摁人家的头想要深喉……” “好胀……” 秦时宸却急促地呼吸着,大手用力握紧他撸着自己大鸡巴的手,满是情欲地望着他,“这里好难受……好想,想要……”想要操你,这样的话,他仿佛说不出口。 “别急,表舅,我这就帮你~” 颜柊真是爱死秦时宸这副欲念横流又不知道怎么办的迷惘表情了,他那湿热的小穴也愈发受不了,当即用手指掰开花唇,就在秦时宸的眼前把手指伸进自己的湿滑的小穴,快速地抠弄扩张…… 秦时宸低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在嫩穴中翻搅,里面发出咕叽的水声,蠕动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睁大了眼睛,两眼发直地盯着被颜柊自己抽插得汁水淋漓的嫩穴:“那是什么啊?” “是……表舅的鸡巴套子。”颜柊在秦时宸的视线下指奸自己,比平时自慰的感觉刺激多了,嗓音里带了难耐的娇喘,“嗯啊~是我的小骚逼,一会儿套在表舅的鸡巴上,表舅的鸡巴就不疼了。” 秦时宸的鸡巴大,他怕撑疼了自己,所以才耐着性子努力把小穴扩张到弹性极佳,秦时宸眼睁睁看着,呼吸愈发粗重,眼里的情欲都快要燃烧起来,显然是等不及了,丧失理智地催促他:“快,快套上来,我的鸡巴好胀,我想要……” 2—— 为了做好充分的勾引准备,颜柊先通过他熟知的各种小道消息途径,搜索了一番秦时宸的信息。 果然是军校生,传闻之前还做过武警,但奇怪的是最近退学了,难怪会突然回到本市,也不知道以后打算干什么行当。 颜柊把秦时宸的信息顺手发了一份给自己的GAY蜜白雨涵:你老公不也是军人么,认识他么? 白雨涵是个在大学里做音乐老师的“良家少夫”,颜柊学钢琴的时候认识了他,因为两个双性美人交换了一些关于各自老公的肮脏秘密,所以很快熟络了起来。 白雨涵很快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平静:“嗯,我在宴会上见过他,你怎么会突然问他的信息?” 颜柊直截了当道:“他现在住我老公家里,我发现他是我老公的远房表舅,侯赛蕾的儿子,我想勾引他,睡他。” 白雨涵微微一顿。 颜柊接着道:“怎么样,姐妹,能提供点战报给我么?” 听白雨涵不作声,颜柊开玩笑地笑道:“难道……你也看上他了?想跟我竞争?” 白雨涵笑了笑,终于说话了:“怎么会,我喜欢的是贺兰拓那一款,这个秦时宸,家世优渥,从小品学兼优,正直又自律,恐怕没有见识过你这种……坏人,所以,你应该会让他觉得很有新鲜感,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冒险刺激……但是……” “但是?” “抛开他那个难搞的妈不说,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谁吗?” “叫贺兰……” “是贺兰菀彤。”这名字真玛丽苏。 “他怎么了?” 白雨涵深吸了一口气:“小柊,虽然你来笙城的时间短,但也不该没听说过贺兰菀彤,她是贺兰拓的妹妹,一个实打实的名媛,富N代的上流社会家庭出身,9岁就登上时尚杂志VOGUE的封面,一线奢侈品牌的形象大使,在全球最赚钱的超模榜单上名列前茅,妥妥的开挂公主玛丽苏,人生赢家。” “那……”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转型做演员了,经常在娱乐圈混,秦时宸跟她从小就是绑定的一对金童玉女,应该至少是订婚了,你要是敢染指她的未婚夫,你觉得你以后在影视圈还混得下去?” 颜柊皱了皱眉头,白雨涵真是一针见血,说中要害了,他婊起来的时候虽然肆无忌惮,但还没有失去理智,不至于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谢谢提醒。” 挂了电话,颜柊蹙眉翻着贺兰菀彤的资料,心里一点点沉下去,想着送到嘴边的鸭子秦时宸,就得这么放过了,谁让他的出身不如人呢? 忽然间,他看到一则小道八卦消息。 标题是——“震惊!草海桐名媛贺兰菀彤夜御四男星,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上面附上了并不清晰的亲密照和床照,其中有一张,男的那侧脸,那手腕上的银色手链,依稀是……他老公白栩。 颜柊把那照片看了又看,心里复又冷硬起来——有意思了,秦时宸的妈和未婚妻轮流睡他老公? …… 这一家人真是精彩,他不回报点什么,天理难容。 彩蛋—— “啊~~” 绵软的酥胸撞在秦时宸坚实的胸肌上,一双柔柔的藕臂也趁机搂住秦时宸的脖子,嘴里还不忘娇嗔,“表舅,怎么突然开门呀,吓死人家了。” 秦时宸触电般猛地推开他,咔嚓关上门,退后一步,冷冷瞪视他:“颜先生,你就这样不要脸吗?就算你们现在夫妻关系不融洽,也不至于在外面看到一个男人的鸡巴就想吃吧?” “表舅,你冤枉我~我对鸡巴可是很挑剔的。” 颜柊盯着面前的男人浴衣下面高高撑起的裆部,知道他难受得要死,笑眯眯地一边靠近他一边道,“明明是表舅先在拍摄 这是上次在剧组休息室做爱的时候他提的事情,这个男人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白栩揉了揉眉头,烦躁道:“行吧 彩蛋—— 一边想着秦时宸,颜柊脱下内裤,分开双腿,屏幕里清晰可见他干净的玉茎,粉嫩的小穴,晶莹的花露濡湿了肉缝口。 的时候起了邪念,我好心想帮表舅消肿,结果都怪表舅太性感,鸡巴又粗又硬太优质,勾得我骚水直流,现在表舅不来帮我解决,还怪我找别人?真是太坏了……” 彩蛋——宸哥的骚技能进化中~!激情肏干!彩蛋发一颗小糖糖 “动粗?动你的粗鸡巴肏我么?好呀。” 他是妖精么?还怕被他榨得精尽人亡不成? 从那里传来一股股刺激的电流,他娇嫩的唇瓣跟着翕合,流泻出难耐的呻吟:“啊~~老公,小骚逼好想要~~老公肏我~~” 颜柊心里发笑,暗想他可不是因为他湿的,白栩怎么知道,他一想到他那根鸡巴操过别人的淫洞,他就恶心,幸好他有秦时宸可以意淫,来提起自己现在的性趣。 在镜头前道貌岸然的白栩,偶尔露出一角胸肌都足以让粉丝惊叫高潮意淫许久的当红男星,此时正坐在屏幕对面,对他掏出肿立的鸡巴,难耐地紧握柱身撸动,那红紫色昂扬的大龟头吐着透明的腺液,宣示男人的欲望有多旺盛。 佣人从容冷静地接受了任务,颜柊被秦时宸肏得嗯嗯啊啊,不禁为佣人的心理素质暗自点赞。 鲜活的、强壮的、刚猛的男人身体,是他的。 说话间,他已经把秦时宸步步逼到了墙角,秦时宸凛然皱眉,闻到他鲜嫩肉体上散发的芬芳气息,如同闻到妖精散发的迷香,热血在下腹聚集,理智在被欲望吞噬撕咬,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了被他瓮中捉鳖的猎物,厉呵:“我不想对人动粗,你出去!” 终葵是他的乳名,是古代巫师面具的意思,在老家,老人都叫他小葵,小葵小葵,他曾是一个像向日葵一样阳光可爱的小男孩。 “原来……你这里还可以点姿势的么?” “老婆真骚,这么快就湿了,快让我看看你的……” “哇,吹牛逼。”颜柊骑在他鸡巴上撞了撞他。 颜柊一怔。 “喔,那我不仅要敲开的嫩核桃,还要你帮我把核桃仁上那一层褐色的皮撕了,那一层皮是苦的,我不喜欢,我只吃里面白嫩多汁的仁儿!”颜柊故意撒娇为难他。 “真的……”秦时宸拿起手机,打电话叫了佣人过来,当着颜柊的面,一边肏他一边吩咐佣人,买一批嫩核桃过来。 颜柊迫不及待地帮他扯掉黑色毛衣,看他裸露出健壮的上身,那视觉冲击,一下子让他好色兴起,欲念勃发地搂住他,手在他胸腹健美硬实的肌肉上游走,娇软的手心指腹感受着男人的轮廓,心里喜欢得不得了。 颜柊倏而对秦时宸露出阳光般的微笑,他都对小时候的秦时宸毫无印象。 “……啊?” 这个问法如同绅士在餐桌上问女士想点什么菜,让颜柊心惊。 “老婆……快,骚给我看,叫给我听。”白栩催促,声音喑哑,不容拒绝。 “宸哥……竟然记得我的乳名啊。” 两个人吃一顿早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末了秦时宸自然是把他压在餐桌前,让他手撑着餐桌,翘起嫩臀给他干。 ——彩蛋 这一刻,只属于他一个人。 彩蛋—— 核桃仁儿的皮儿那么难撕,颜柊并不觉得秦时宸有耐心做这种小事,他也就说说而已。 颜柊敲打他的肩膀,反正他浑身硬邦邦,好像怎么也打不疼,“故意在别人面前肏我,就想我紧张得把你的鸡巴咬断是不是!” 不过,如果不是秦时宸某些地方有点轴,想来他这么性感又好吃的身体,这么大只还是处男,也不太可能。 他纤长的玉指按压在穴口打圈,然后拨开嫩阴唇,指腹摸到那枚凸起的阴蒂上,在淫液的润滑下缓缓按揉,直到那枚热圆的骚豆豆充血硬立。 “你舍得吗?咬断了拿什么满足你?嗯?小骚货。”秦时宸抓揉着他的嫩臀。 “你坏死了!秦时宸!” 秦时宸眨了眨眼,瞳眸里焦距重新汇集,盯着他,道:“我不会抽烟了……再也不抽了……” 颜柊说着,一只手就闪电般扯在了他腰带上,要露出他浴巾底下那根勃起的巨龙,手速快得让他暗叹自己真有耍流氓的天赋——秦时宸这男人也真是的,那么怕他做什么? 颜柊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有点可怕,偷情做爱本来是那么激情的节奏,被他搞得跟个什么庄重仪式似的…… “嗯。” “好。”没想到秦时宸一口答应,半句没有说他过分。 “核桃而已,又不是椰子。”秦时宸笑得嚣张得意,“还需要用锤子砸么?你宸哥哥用手就能捏开。” 反锁上门,坐在宽大软椅上,白栩的视频电话已经急不可待地打了过来:“老婆,快给我看看你。” “好。”秦时宸沉着地答应着,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想要什么姿势?”他接着很认真地问。 “那……先来个最符合你气质的,传教士体位,怎么样?” 颜柊把电话支在面前的桌子上,在白栩面前脱下黑色的健身裤,露出他两条骨头匀称的纤长玉腿,还有上面光裸的臀部,白色蕾丝的内裤底下,已经有一块不小的湿痕。 “你是终葵,小葵……”秦时宸喃喃,沉思般涣散了眸光。 行吧,我去跟杨姐商量……” 挂断电话之后,第二天,白栩带上自己的公益广告搭档——一个当前跟他卖腐炒CP的男演员,以及公司里一些刚出道的女团成员,还有几个包括颜柊在内的还在艺校念书的无名十八线,一起登上了秦时宸的游艇。 白栩在秦时宸那里果然面子大,这么多的人都让他带了上去,颜柊被夹带在中间,如同透明的私货。 去的路上,颜柊不断听小姐妹八卦,说知道什么内幕消息,白栩的经纪人这次愿意带他们这群小透明一起去游艇拍摄,完全是为了讨好白栩的某个金主富姐,可惜白栩还背着金主富姐跟某女演员有一腿,巴拉巴拉…… 颜柊一边看专业课课本,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附和点头,嗯,那某某女演员家境也颇为富有,白栩周旋在这么多美女富姐之间,不知道大屌有没有忙坏呢。 碧海蓝天之间,他没空去研究白栩的风流史,到了游艇上,直接奔着秦时宸找过去。 最后在自助餐厅找到秦时宸,直接把正在跟秦时宸聊天的朋友支走:“我可以借用这位秦先生几分钟么?” 秦时宸面色冷酷,颜柊也配合他,一脸严肃:“秦先生,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秦时宸掉头就要走,颜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坚定,“我跟贺兰拓之间什么也没有,你得给我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 颜柊回到陆地上,过了两天清心寡欲的宅居日子。 现在学校没开课,试镜也没有,他就上上网课,练练瑜伽,心是能静下来没错,就是小逼瘙痒极了,而且根本不想要什么按摩棒塞进去。 他想要秦时宸,疯狂地想念那个男人的身体。 晚上一闭眼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男人身上的肌肉轮廓,他浓密乌黑的睫毛,明亮的双眸,他认真的、性感的声音。 求不得,只能忍耐。 可忍耐欲望,不是颜柊的处事作风,秦时宸或许肩负着沉重的家族责任感,以及道德包袱,可他没有。 先忍几天再想办法吧,或许,他真该考虑找个别的男人来代替秦时宸做炮友…… ——在树林里继续偷情 秦时宸干脆的声音传过来,带着阳光的笑意,“你终于来电话了,我等你好久了,我还在这里,这里的日落挺好看的,你快过来。” 颜柊披上外衣,快步冲出院门,沿着别墅区的盘山公路跑了几步,刚到拐弯处,就被秦时宸强壮的手臂拉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落日的光芒红彤彤地映入林中,果然煞是好看。 颜柊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秦时宸低头吻住了,男人把他压在旁边的树干上,伸手粗鲁地揉捏他胸前的大奶子,然后急不可待地扯下他的裤子,托起他的嫩臀,掏出自己怒胀的性器,埋入他温暖的逼穴中。 “等等——啊~怎么这么快干进来~嗯啊~好胀~” 颜柊扬起脖子发出娇喘,奶球上嫩红的奶头在敞开的衣襟里面发情挺立,双腿张开圈在面前男人的腰上,被他有力的大手托起的臀瓣扭动着,挺送着蜜穴迎合男人的奸干,迅速被干勃起的肉棒一晃一晃。 激烈的性事带来的巨大爽感让他一时忘乎所以,只会淫荡地扭动身体求欢。 他搂着秦时宸的脖子,大奶子颠动着勾引着他来咬:“奶头好酸好痒……宸哥吃一吃……嗯啊……好舒服……干到贱穴的骚点了……” 丰沛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打湿脚下的树叶和腐殖层。 ——大结局 木屋搭建了一半,他停下休息,把自己储存的椰子和坚果搬运到新家里,来来去去,身后跟着一群他驯养了几天的蓝胸鹌鹑,秦时宸捉虫给它们吃,小东西们就安安静静地跟随他,翻着小脚跑来跑去。 秦时宸也没指望它们下蛋给自己吃,就是多个陪伴,毕竟在这种廖无人烟的荒岛上,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用削尖的硬木头撬开椰子,中间有孔的树干做吸管引流,让椰子水流到晒干的椰子壳里储存,以免珍贵的饮用水变质。 然后秦时宸用切割下来的衣服做了个布袋,带着去海边的岩缝里找东西吃,发现了一些海螺和螃蟹,虽然个头小,但他也不挑剔了,一并都捕获。 坐回木屋里,秦时宸开始今天最难的工作——用木棒摩擦木片,木片下面垫着易燃的枯叶,钻木取火。 摩擦了半天,只起了一点白烟,如果今天摩擦不出火来,那他就没法吃烤海螺和螃蟹了。 -- 校长办公室掰开saoxue伺候校霸/桌下舔rouba 贫困生肖燃刚入校的第一天,就有同学好心地提醒他说,这所艺校之所以给贫困生的补助那么慷慨,是因为学校的风评非常糟糕——传闻有些老师,甚至校长本人,根本就是衣冠禽兽,滥用职权,最喜欢对家庭贫困、头脑天真又长得好看的学生下手。 就比如肖燃这样模样极佳的,一定要格外注意保护好自己,否则,很容易就会被那些权贵盯上,诱骗成为毫无尊严的性玩物,吃干抹净,直到被玩腻,如同破布娃娃般丢弃。 肖燃却一点也不害怕,他长得高挑挺拔,体能很好,他相信,即使进了狼窝,他也能保护好自己,以及,自己最宝贝的弟弟,肖子皙。 肖子皙跟肖燃同岁,是肖燃的妈妈从瓜田里捡回来的弃婴,体质虚弱,有先天性心脏病,并且,还是个双性人,小小的阴茎和菊穴之间,有一个隐秘狭窄的花穴。 虽然体弱多病,肖子皙的模样却生得很漂亮,现在长大了,是个冰肌玉骨的病美人。 他从小就非常依赖哥哥肖燃,肖燃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同去同归,如同一个美少年形状的肖燃专属挂件。 肖燃也非常习惯照顾弟弟,在他看来,弟弟仿佛是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根延伸出去的软肋,而且,是非常可爱的软肋——就像上帝从亚当身上取下来,造出夏娃的那一根。 没错,在肖燃内心深处,弟弟并不是社会伦常里单纯的弟弟,而是类似他的童养媳,他经常用弟弟的内裤包着自己的阴茎自慰,想象着弟弟在自己身下张开腿娇喘哭叫的样子,最后在高潮的爽感中,把精液射在(他想象中的)弟弟的脸上,或者,那隐秘娇嫩的花穴里。 不过,这么多年来,肖燃从来没有向弟弟表白过自己的这番淫荡心思,一来,他怕弟弟的心理接受不了,二来,他怕弟弟的身体承受不了。 肖燃原本是想考军校,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做英姿飒飒的军人,解救天下苍生于危难之间,但后来,他改变人生计划,考了艺校,因为弟弟的梦想,是做演员。 在弟弟的身边照顾好弟弟,是他的第一优先,为此,解救天下苍生什么的,得往后放一放。 这天,肖燃带着弟弟肖子皙一起入学,办理了各种手续流程,最后,最重要的,是要去领贫困补助金。 老师说,贫困补助金,要直接去校长办公室领。 喔,就是那个传说中,嗜好奸淫学生的衣冠禽兽,蔺校长,的办公室。 肖燃的耳边拉响了警报。 他怀满警惕,带着弟弟一起走向校长办公室,从走廊到内部装潢,果然都豪华气派。 办公室内空间宽阔,里面却只有一个人,正坐在大气的暗红色原木办公桌前,玩电脑。 电脑发出嘈杂迷幻的摇滚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回荡。 “您好,请问,是蔺校长么?”肖燃礼貌地朗声问。 那人的脸从电脑后面移出来,看向肖燃。 那是一张极其俊朗的男青年的脸,看上去比肖燃大不了几岁,浓眉之下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像是带了钩子,钩了一眼肖燃,又钩了一眼缩在肖燃身后怯生生的肖子皙。 钩完两下之后,仿佛是对他们的外表感到满意,男青年舔了舔唇角,眼神里的钩子,下一秒就变成了舌头,或者说,触手,一下子伸进肖燃和肖子皙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舔舐、抽插、抚弄、蹂躏他们最隐秘的部位,奸淫得他们汁水横流,娇喘不已。 敏锐地感觉到男青年眼中旺盛的淫欲,肖燃立刻竖起了厌恶的高戒备心理防线。 男青年一边视奸着他们,一边却用一本正经的表情回答:“你们是新生吧,找蔺校长有什么事?” 长得英气逼人,声音也低沉磁性,去做午夜电台的男主播肯定迷死人,只可惜,是个禽兽。 肖燃一边内心吐槽,一边平静回答:“我们是贫困生,来领贫困补助。” “喔,贫困生啊……” 男青年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唇角微翘,仿佛在玩味“贫困生”这三个字,象征着他们会很容易被金钱和权力诱惑,化身为自己胯下的性宠物。 肖燃感到不适,打算先走人:“既然蔺校长不在,那我们就晚点再——” “先把表填了。” 男青年从抽屉里拿出两张表,扔到桌子上。 肖燃还在犹豫,一向怯生的肖子皙却竟然破天荒地先走上前去,拿起笔坐下来,乖乖填表,一边唤肖燃:“哥哥,来填啊。” “你们是兄弟?”男青年的视线依然在肖燃和肖子皙之间来回奸淫着,微微挑眉。 肖燃终于走上前,拉过椅子,就坐在男青年的正对面,拿起表格和钢笔,冷冰冰地直视着他,平静回答:“是的。” “真有意思。”男青年垂眸凝视肖燃写字,若有所思地缓缓道,“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肖燃心里冷笑一声,心想你谁啊,关你什么事,屁话多。 表面上,肖燃一边填表,一边客气地反问:“请问您是…… 男青年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一边缓缓地动着,一边平静地回答:“我是蔺楚河。” 肖燃不理会身后的声音,气势汹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校长办公室。 “子皙——” “肖燃同学,你和你弟弟,一个月多少钱生活费?”蔺楚河傲慢地问。 我是蔺楚河——然后,没了下文。 房间内回荡的音乐中,隐约夹杂着某种淫荡的难以形容的声音。 肖燃不吭声,肖子皙乖乖地回答了:“七百。” 弟弟低头,小声地喃喃,不甘心地绞着手,白玉般的耳垂有些泛红,“我……我的那个表格还没填完啊,哥哥,你总得让我先回去填完表吧。” “哥,你怎么了?” “有事,错过了。”肖燃淡淡道。 肖子皙一脸天真,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 校长办公室内。 “噢,那,不如帮学长做点事,一个月的生活费,很快就赚出来了。”蔺楚河邪气地扯了扯唇角。 肖燃拽着肖子皙,掉头就往外面走。 “……” “哥,你在说什么啊。”肖子皙罕见地竟然当即反驳肖燃,“勤工俭学,是很好的机会诶,学长还没说是做什么,哥哥怎么就一口回绝呢?” 撸管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水润……这……像是…… 男青年微微扬起下巴,眉目间掠过戏谑之意:“我是学生会主席,你们不应该错过我的演讲。” “喔。” 肖子皙听话地起身就要走过去,肖燃一把紧紧拉住弟弟的手腕,向蔺楚河冷厉道:“学长,我弟弟有先天性心脏病,稍有不注意,是会出人命的。我们来学校的目的是学习,虽然家里穷,但开支足够,就算有不够的地方,我也会想办法,不劳学长费心。” 肖燃瞬间浑身触电般炸了,蓦地抬眸,蔺楚河与他对视,眸中不仅毫无羞耻,反而还带着被窥探到的兴奋和得意,仿佛在散发毫无廉耻的邀约,问他——你是不是,也想做桌子底下那个人呢? “受得住的!”肖子皙赶紧说,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只要不是很重的体力活,我都没有问题,学长,再苦再累,我也会努力坚持的。” 肖燃心里轻蔑地冷嘲:说得好像很了不起似的,学生会主席?校长亲戚?呵呵,帮着校长一起奸淫学生的爪牙么? “怎么会呢……我看蔺学长,人很好的样子啊……” “是么。”蔺楚河唇边那抹邪气的笑容更深了,“那你现在过来,让学长摸摸你的身体好不好。” “勤工俭学么?好呀。”肖子皙兴奋地抬头,“请问学长,有什么工作可以委派我们呀?” “你们不认识我?” 很快填好了表,肖燃一抬头,看蔺楚河那双犀利的眼正盯着自己,而他的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手臂明显在一下一下地律动。 肖燃眸色一暗,这个蔺楚河,不会当着自己和弟弟的面,现在就在撸管吧?! 蔺楚河的声音追赶而来,如同恶魔:“肖燃同学,你现在拒绝我,以后会哭着求我的,你信不信?” 肖燃不接话,男青年却盯牢了肖燃,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责备,“你们没有来参加开学典礼?” 蔺楚河的视线落在肖子皙面前的表格上,非常远的距离,他却看清了上面倒着的字,淡淡的语气,带着一丝挑逗意味:“肖子皙同学,你的身体不太好啊,长得也这么柔嫩,我担心,你受不住。” 仿佛他们应该认识蔺楚河是谁似的。显而易见的,是蔺校长的一个亲戚呗。 肖燃的瞳孔倒映着弟弟此时的表情,静默中,他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弟弟今天的反应,非常不同寻常。 啧,真恶心。 蔺楚河讥诮地一边说着,手臂上的律动更加明显了,一瞬间,肖燃准确地听到了一种水润的噗叽声。 肖燃眉心微蹙,刚刚开口,蔺楚河朗声截话道:“肖燃同学,你看你弟弟,多乖巧啊,明明身体看起来柔柔弱弱,还懂事地说再苦再累都会受着,你呢?这么大个子,还怕累啊?” 肖燃联想到的东西让自己头皮一麻,猛地退后几步,低头往办公桌下面看,只见桌子底下,露出两只人的脚掌,赤裸的白生生的,泛着肉红的光泽。 “……” 蔺楚河那越来越无所顾忌的享受的表情,变得粗重的呼吸,舔舐着嘴唇的舌尖,以及睨着肖燃的饱含淫欲的眼神,无一不在肯定肖燃的猜测。 蔺校长的助理么?” 一直拉着弟弟走到楼梯口,才终于松手,想到那个禽兽对弟弟的企图,就愤恨心疼,抬手摸着弟弟的头,他凝重地说:“那个蔺楚河心术不正,在打我们的坏主意,你不要理他,贫困补助金,晚点我一个人去找校长要。” 蔺楚河收回视线,低头俯瞰自己的胯下,他的裤链大开着,里面一根狰狞的紫红色阴茎高高地挺立起来,而那个跪趴在他面前的男人,正在低头卖力地为他一边撸动柱身,一边把大龟头含进嘴里舔舐,灵活的舌头把龟头舔得水润光泽 ,舒服地不断从小孔里吐露出透明的黏液。 “蔺校长,在学生面前舔我鸡巴舔得这么起劲,你好骚啊!” 蔺楚河冷笑着,用手狠狠地摁下蔺校长的头,让自己的阴茎硬生生捅进蔺校长的喉咙深处,他就这样抓着蔺校长的头发,上下强制地肏干他的嘴到深喉,一边寒声道,“你的新学生,刚才看到你桌子底下露出的脚了,他一定很好奇,是谁跪在校长办公桌下面伺候我,他会不会猜到就是校长你个骚货呢?怎么样,听到我这样说,是不是更兴奋了,骚货!” 话落,蔺楚河抓着蔺校长的头发,猛地把他的嘴拔出来。 蔺校长眉目间与蔺楚河有几分相似,五官也相当英俊,只是不比蔺楚河那样傲岸跋扈,而是添了几分斯文和儒雅,年纪不大,戴着金丝边框眼镜,平时在外面的做派颇为老成持重,只是现在,他满脸淫荡的情欲红潮,泛红的眼角还粘着刚才被深喉捅出的生理泪,喘着气道:“是,骚货更加兴奋了,求主人快肏骚货,骚货刚才忍得好辛苦,骚穴都发洪水了。” 蔺楚河握着自己的阴茎,龟头作恶地猛戳在蔺校长的脸上,戳掉他的眼镜,把淫液涂满他的脸,蔺校长饥渴地张嘴想去舔蔺楚河的龟头,一边饥渴地催促:“主人,给骚货吃一口,骚货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贱货!想吃自己趴上去!” 蔺校长立刻起身,双腿跪趴在办公桌上,向蔺楚河翘起自己的光裸的屁股,股缝之间,原来也有一个肥美肿胀的花穴,正在淫靡地张合着红艳的小嘴分泌汁液,乞求蔺楚河的大鸡巴插进来。 蔺楚河“啪”地拍他的屁股,一边握着自己粗长的阴茎在花穴口摩擦戳刺,却没有插进去,“蔺校长竟然跪趴着求自己的学生肏,真是贱货。” “是,我就是跪着求学生肏的贱货,大鸡巴学生,快肏进来吧,给你敬爱的校长的骚穴止止痒!” 蔺楚河迟迟不插进去,蔺校长急得扭着腰肢摇摆自己的骚屁股,一边用手掰开水淋淋的花穴,主动地往后蹭在蔺楚河的鸡巴上,想勾引蔺楚河的鸡巴吸进去,“求求你了,好学生,快肏死你的校长吧!” “骚货,老子现在肏腻你这个骚穴了。” 蔺楚河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对姓肖的新生兄弟的模样,顿时心神荡漾,一个柔弱乖顺,一看就很好肏的样子,一个表面礼貌,其实警觉强健,好像一条大狼狗,很好,他一定会好好玩这对兄弟的,肏了一个,再肏另一个,最后再一起玩……美滋滋。 一想到肖燃抬手间,衬衣下面露出的紧实性感的腰线,蔺楚河的鸡巴就一阵怒涨,被蔺校长凑过来的骚穴吸着,他顺势一插,长驱直入,瞬间劈开层层肉壁,捅进蔺校长的骚穴深处。 “啊!插到了!骚校长终于被学生的鸡巴捅穿了!好爽!”蔺校长立刻爽得淫叫起来,骚屁股前后耸动,“大鸡巴快动动,肏肏骚穴,求求你了!” 蔺楚河怒骂一声:“闭嘴!不准叫我就肏你!” “骚货不叫了!快肏我!” 蔺校长立刻捂住嘴,继续耸动屁股吞吐大鸡巴,蔺楚河两手紧紧掰着他的臀瓣,闭上眼睛,意淫着刚才的姓肖的兄弟,终于挺胯大力肏干起来,粗大的阴茎在肉穴里激烈地挺进抽插,带着红肉翻进翻出,汁水四溅,水声噗嗤噗嗤,睾丸拍打得臀肉发红,蔺校长爽得浑身乱颤,臀瓣骚浪地疯狂晃动,一边死死咬着嘴唇,只发出:“唔——唔唔——唔”的压抑淫叫。 两兄弟,会是谁肏起来更爽呢? 弟弟看上去很好欺负,那副身体很容易就肏坏了吧,哭叫声一定很惨烈,惹人怜惜,哥哥呢,好像不是那么好征服,很好,把一个强硬的男子汉,变成蔺校长这样摇着屁股蹭他鸡巴,哭着求肏的淫荡骚货样子,更有挑战性,更刺激了…… 到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蔺楚河,忽然一时想象不到肖燃被自己肏的样子,他心下不快,肏面前的骚穴肏得更是用力,一下一下仿佛要把蔺校长的肉壁捅穿捅烂,蔺校长爽得不能自已,“唔唔唔——”地忍不住,终于流溢出一声骚叫,“啊——爽死了!” -- 美人被胁迫亵玩/图书馆色狼侵.犯/花泬入 蔺楚河故意放肖燃进来看自己肏校长,就是想看肖燃的反应,没想到肖燃自顾自地坐下填表,丝毫不理睬他的现场GV的样子,刺激得蔺楚河更加想征服这家伙。 蔺楚河抢走肖燃手上的表格,肖燃当即起身争夺。 蔺楚河没意料到肖燃的身手竟然十分敏捷,拽住自己的手臂,一把就将自己手上高举的表格抓了过去,蔺楚河反应也很快,反手一扯,呲的一声把表格撕裂了。 蔺楚河还嫌不过瘾,接着撕了几下,在肖燃的面前,耀武扬威地把表格撕成了碎片,然后把手里的一叠碎片往肖燃脸上摔。 肖燃退后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他弟弟刚才辛辛苦苦填写的东西变成了碎纸,纷纷扬扬地落到地上。 蔺楚河得意地冲肖燃抬了抬眉毛,指着自己胯下裤头露出的挺立阴茎,凶狠地命令,“跪下,把我这个大宝贝吸爽了!否则,你想申请贫困补助,没门儿!” 肖燃冷冷地看着他:“我申请贫困补助,是学长你说了算么。” “噢,不然呢,你觉得是那个骚校长说了算?” 蔺楚河冷笑着转头看向蔺校长,蔺校长却已经提着裤子跑进旁边的休息室躲了起来,刚刚在学生面前被蔺楚河肏到高潮的他,怎么好意思再面对学生。 肖燃眉头微蹙,刚才那个被蔺楚河肏得骚上天的男人,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校长么?校长,居然是个翘着屁股被肏的?被肏的声音和姿势还都那么骚…… 肖燃真是万万没想到。 蔺楚河傲慢地睨着肖燃,仿佛看穿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眼中尽是特权阶层的得意:“肖燃同学,你是不是想要我把校长叫出来,让他教教你,怎么听我的话。” 肖燃面色一凛,眼前这个貌似是操了校长的学长蔺楚河,显然,不好惹。 他并不想吃眼前亏,掉头就往外走。 等这个变态不在的时候,他再来单独找校长。 如果校长也不是个讲理的,贫困补助金领不到,大不了,他们不上这个学校了。 蔺楚河哪里愿意放他走,立刻一把抓住肖燃的胳膊,肖燃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那一眼有着冷冽的杀气,平时温和的嗓音里也透出狠意:“蔺楚河,你听着,这个学校里或许别人你可以欺负,但是我,跟我弟弟,你敢打我们的主意,你做梦!” 话落,肖燃狠狠大力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去。 “回来!站住!” 蔺楚河气急地低吼,然而肖燃一阵风似的就卷出了门,蔺楚河裤子都没穿,鸡巴肿大着,并不想以这样的状态追出去,只能放任他走了。 做梦么,呵呵,话说得很有种的样子——蔺楚河更想肏哭这个肖燃了。 他的视线落在桌子上,上面还留着一张表,是刚才肖燃填好的。 他忍不住走过去拿起那张表,扫了一眼肖燃的字,这家伙的字迹是颀长的楷书,看着很整洁,规矩,不像刚才的眼神那么锋芒毕露,撩得蔺楚河心痒痒。 “骚校长!出来,挨肏!”蔺楚河放下表格,对休息室的门大吼一声,“别躲了!人走了!” 蔺校长很快走了出来,环顾办公室发现确实没有其他人了,松了一口气,赶紧反锁上门,回身紧绷着脸看向蔺楚河:“我们说好了不让别人看到的!你怎么这样乱来……” 蔺楚河抚弄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脸轻狂地冷哼:“怕什么,刚才那个学生,很快就是我们的人了。” “楚河,你才第一次见他,又不熟悉他的性情,怎么能随便让他看到我们?你怎么这样任性!”蔺校长此时的神情,有了几分长辈对晚辈语重心长劝他善良的意味。 “哦。” 蔺楚河却满不在乎,一把扯住蔺校长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粗暴地解开他的裤子,“骚货,别在我面前假正经,你不就喜欢我任性的样子吗?转过去,屁股翘起来,爸爸还没射。” 蔺校长被蔺楚河手上蛮横的动作立刻撩拨起了欲望,花穴又湿了,脸上的正经顷刻间雪崩,听话地转过身翘起屁股,对蔺楚河掰开自己的骚穴,声音立刻变得满是骚情的渴求:“爸爸的大鸡巴快插进来!肏我!” 没错,谁让他喜欢蔺楚河呢,谁肏他,都没有蔺楚河肏他有感觉,为了留住这种疯狂心跳的感觉,他宁愿一次次包容蔺楚河的任性妄为。 蔺楚河拍了拍蔺校长高耸的骚屁股,命令:“过去,在地上的碎纸里面找找,给我找到肖子皙填的手机号码。” “啊啊爽——学生的电话——啊好舒服— “你……” “滚开,骚货,老子要留着精液,今晚给那个小嫩逼开苞。” “学长!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贫困补助金对我们很重要!”肖子皙的声音像是快要哭了,“不然哥哥又要出去同时兼职打几份工,会把他累坏的!妈妈一个月收入就那么点,哥哥为了供我们生活已经——” “我去外面的GAY吧走一圈,你知道有多少骚0摇着屁股来贴我的鸡巴吗?” 肖子皙怕怕地弱弱道:“蔺学长,哥哥他是听信了一些谣言,对校长有所误解,所以才——” 不到一分钟,肖子皙就立刻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是软糯急切:“蔺学长。” “啪” “肖子皙,你不用帮你哥哥说好话。”蔺楚河冷冷地打断他,“学校资助你们贫困补助金不是义务,是出于一片好心,你哥哥一点都不心怀感恩,今天的态度非常恶劣,我跟校长都有目共睹!” “叫你找,你就找!” 直到蔺楚河终于在打桩机般连续的激烈抽插之后低吼一声,把滚烫浓精射进他的花穴深处,蔺校长才终于把地上的电话号码用舌头舔起来,恭敬地舔到蔺楚河的手心里。 蔺楚河唇边扯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我要你,明天午休时候……哦不,”他的胯下的大屌已经等不及明天了,他改口道,“今晚,就今天晚上开始,去帮学校图书馆整理资料,这个工作做得好,学校就重新考虑给你们贫困补助金。” “我没打算反悔,”蔺校长又开始语重心长如唐僧念经了,“只要你喜欢,你泡哪个学生都可以,我只是觉得,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外面给你开一间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呢?图书馆那种地方——” “闭嘴!”蔺楚河一脚踩在蔺校长身上,“再跟我BB一句,我把你的鸡巴踩断!反正你也不用那玩意儿!” 肖子皙惊喜地连声应着,只是整理图书而已,比他想象中的许多苦力都要轻松得多,“谢谢学长!整理图书什么的,虽然我没做过,但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行了。” “对了,洗了澡再来,还有,换件衬衣,你今天身上那件,太丑了……影响图书馆的仪容。” 没等肖子皙的感谢之言说完,蔺楚河就挂断了电话,得意地弯起唇角,遐想了一番今晚在图书馆的计划,然后猛地狠狠踹了一脚面前津津有味地舔自己鸡巴的蔺校长,正踹进他的心窝子里,把他踹得猝不及防倒退一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上粘着淫液泛着红潮,既淫荡又狼狈。 蔺楚河再度冷冷打断他的哭唧唧哀求,“肖子皙,我就是看你们一家人可怜,我才愿意给你个机会,不过……你得能干。” “嗯。”蔺楚河淡淡道,“好好表现,今天晚上,不要让学长失望……否则,不会再给你们兄弟机会了。” 蔺校长一边翘着屁股吞吐着蔺楚河的大鸡巴,一边俯身在地上的碎纸里面寻找,因为被肏得欲仙欲死,神志不清,他找了半天都没找见。 “你说过这个学校里的学生任我挑。”蔺楚河挑眉,“你要是反悔,那我就不呆在这儿了!” 蔺楚河大刺刺地抬腿坐在办公桌上,一边任由蔺校长为他舔舐他阴茎上留下的精液,一边拿起手机给肖子皙发信息。 “好的学长!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真的太感谢你了学长!我——” 蔺楚河:肖子皙同学,你哥哥今天顶撞校长,言行非常恶劣,恐怕你们的贫困补助金,学校要重新考虑了。 肖子皙似乎完全没有听出蔺楚河说的“能干”是什么意思,忙不迭激动道:“我能干的,学长,我一定吃苦耐劳,你要我做什么,你说。” 肖子皙料想哥哥不会同意自己去整理图书 —啊大鸡巴肏到了——电话号码我——肏到骚点了——我电脑资料里——啊爽死了——啊都有——”蔺校长一边淫叫一边回答蔺楚河。 “好的学长!谢谢学长指教,我真的太——” 蔺楚河狠狠又一巴掌拍在蔺校长的屁股上,把白屁股拍出了明显的红印子。 蔺楚河猛肏着他催促,蔺校长爽得要死,看到了碎纸里的电话号码,也假装没找到。 蔺楚河懒洋洋地发声,一边摸狗一样揉着自己胯下蔺校长的头发,他知道,这条骚母狗就想很快把他舔硬了,再来一发。 “好——骚货听主人的话——啊啊啊肏我——用力——” “嗯。” “没问题的!” 蔺校长顿时眼神一黯,脸色变得难看:“楚河……” 馆,于是把一切瞒了下来,只说自己去自习。 肖燃却没那么好糊弄,尤其是对自己这个弟弟的情绪,他十分敏感,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答应,暗地里跟踪肖子皙一路走向图书馆…… 晚饭后,肖子皙刚洗了澡,穿着他挑出的最体面的条纹衬衣,走进内部殿堂般宽阔大气的图书馆,管理员已经听蔺楚河交代过了,平静从容地带着肖子皙走进浩渺的层层书架深处,走到一丛无人问津的英文大部头面前,煞有介事地吩咐他如何按照编号整理摆放。 肖子皙很快学会,开始认真仔细地整理图书,完全没察觉到,不多时,书架后面出现了一双眼睛,如同狩猎的恶狼,观察着他整理图书的一举一动。 白天没看错,是挺好看,细腰细胳膊细腿,白嫩得像个瓷娃娃,好像稍微用力一捏,就会把他捏碎。 蔺楚河暗中视奸够了,从书架后面悄无声息地走出来,停在肖子皙的身后。 伸手,一把捏在肖子皙衬衣下摆露出的那截纤腰上。 蔺楚河最喜欢捏美人的腰了,尤其是这样偷袭,听着肖子皙“啊”地惊叫一声,回过头来,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仰起,望见蔺楚河高大的身影,睁大的美眸中有小鹿般的惊颤,娇嫩的唇瓣脱口惊呼:“蔺学长……” “嗯。”蔺楚河冷着脸,“学长来视察你做得好不好。” 一边一脸正色地说着,蔺楚河的手却在肖子皙的腰肢上游走摩挲。 “谢谢学长关心。” 肖子皙很快羞红了脸,低下头,白玉般的手落在腰间蔺楚河的大手上,想把那只不规矩的大手挪开,然而他的手完全没有力气对抗蔺楚河,只是慌张地抓在蔺楚河的手上,嘴里弱弱地开口,“学长,别这样……痒……” “哪里痒啊?” 蔺楚河的手上移,伸进肖子皙的宽松的衬衣前襟,两根指头准确地夹住了他胸前的小乳粒,低沉磁性的嗓音如同醇厚的佳酿,点着了火,一下子在肖子皙的耳边燃烧起来:“是这里痒么?” “啊……”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肖子皙浑身一阵过电般哆嗦,他感觉自己那未经人事的花穴立刻紧绷起来,娇呼声从唇边溢出,细弱如风中柳絮,“学长……不要……” 蔺楚河却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力捏揉他的小乳粒,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已经半勃起的大鸡巴,粗暴地扯下蔺楚河的裤子,直接把大鸡巴往他雪白的臀缝里戳,一边低声压迫性地继续逼问:“还是,这里痒?” “啊……学长……” 肖子皙果然跟个未经人事的小清纯一样,满脸红潮,眸中满是惊慌失措——蔺学长看起来那么高贵冷傲,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竟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捏他乳头,还有后面那根滚烫发硬的东西……是蔺学长的那个么……天哪,他是在做梦么? 不过,他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柔弱地在蔺楚河的怀里扭动挣扎,“学长你……捏疼我了……” “捏疼你哪里了?”蔺楚河咬了咬他的耳垂,那里冰冰凉凉,像是白玉做的。 肖子皙紧紧抿着唇,羞涩地说不出口,蔺楚河一边肆意玩弄他的乳头,一直玩到那里硬如石子挺立,一边捏揉着他弹性的臀部,冷笑:“腰肢那么纤细,屁股倒是又大又翘,真是个天生适合被肏的骚美人。” “学长……你……” -- 被直播侵犯小泬/摁墙调.教/哥哥为弟弟献 “啊啊啊——学长,那里——不要摸!” 肖子皙两腿之间那个湿润敏感的花穴被蔺楚河的手指摸索,剧烈的刺激,一下子冲昏了他的头脑,自然而然地发出从未有过的淫荡叫声,“啊~~啊~~学长,不要~~不要碰我的那里~~” 叫出口了,肖子皙才意识到这里是图书馆,他赶紧闭上嘴忍住不要发声,生怕被人发现,蔺学长,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摸他的小穴呢……还摸得他这么舒服……噢,受不了了。 “学长,不要在这种地方,会被别人看到的……” 他嘤咛哀求着,回过头看向蔺楚河,朱唇微启地娇喘,长这么大,他也不是没有被色狼觊觎过,对那种事,肖子皙以前只有恐惧和厌恶。 可是,蔺楚河的脸那么俊,肖子皙还记得他坐在校长办公桌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气派,此时满是邪气的情欲压迫着他的样子,在肖子皙眼中,有种别样的蛊惑,想到摸着自己花穴的是蔺楚河的手,他的花穴就忍不住地发烫,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真是个宝贝,这就想咬我了,水真多。”蔺楚河一边玩弄他的花穴,一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肖子皙呻吟连连的脸,肖子皙立刻扭头羞怯惊叫,“学长,不要拍……” “你这么淫荡样子,就应该拍下来好好观赏。” 蔺楚河对镜头扯出一丝邪笑,肖子皙不知道的是,蔺楚河不仅是在录像,还是在直播,而镜头对面看着直播的人,就是他的哥哥肖燃。 蔺楚河把手机伸下去,摄像头对准肖子皙的花穴,在镜头面前肆意用手指揉捏他的湿润的阴唇阴蒂,心中更加有快感——肖燃,你不是护着你这个弟弟么?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玩弄他,把他开苞肏哭。 蔺楚河看出肖子皙的表情里有几分痴迷的情欲了,得意轻笑,“才摸了几下,就想要了啊,这么骚,别不是处了吧。” 说着,蔺楚河就把手指伸入穴口中,去一探究竟。 肖子皙初次感觉到被异物插入的异样,紧张地夹紧了腿,娇呼起来:“啊……不要,手指不能伸进去,学长……” 一声声学长,叫得又像是抗拒,又像是一种表达“我好害羞但是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也阻止不了只能顺从你”的欲拒还迎。 蔺楚河插入的手指感觉到紧致的肉壁阻碍,更愉悦了几分:“还真是处,真乖,水又多又软,是个极品。” 蔺楚河最喜欢的就是破处,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开苞,那种从身体到灵魂完全占有对方的过程,最能满足他的成就感。 “这么骚的美穴,你哥哥怎么没肏过你?”蔺楚河一边用手指熟练地开拓肖子皙的花穴一边问道。 “……啊……学长……” 肖子皙的花穴极其娇嫩敏感,光是被蔺楚河一根手指抠挖摩挲肉穴内壁,就刺激得他大脑一阵阵地空白,根本没听清蔺楚河在说什么,双腿酥麻颤抖得站都站不稳了,扶着面前的书架,却还翘着臀部配合着蔺楚河指奸自己的小穴,一边呻吟,“噢……学长……别这样……不要……” “骚货,喊着不要,自己却把屁股翘这么高让我插,明明很想要的样子。” 蔺楚河冷笑着凑近了他耳边,“问你话呢,你的美穴这么饥渴求肏的样子,你哥哥就没肏你吗?” “哥哥……啊……”肖子皙一边被刺激得淫叫,一边随之摆动着臀部,断断续续地回答,“哥哥不是……不是那种人……” “不是哪种人啊?嗯?”蔺楚河脑海里回想着肖燃的模样,肖燃肤色偏白,但是不像肖子皙这么白如玉,而是带着健康的浅色阳光的光泽感,他的发色也比较浅,不知道有没有染过,略有点蓬松的卷曲,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浅金色边框的圆形大眼镜,原本是偏于温和没有攻击性的五官轮廓,镜片后那双警惕瞪着自己的眼睛却……真是莫名地拿人啊…… 或许是不知如何回答,肖子皙只是“啊~啊~啊~”地娇喘,蔺楚河想着肖燃,胯下的大鸡巴更加硬挺,他把鸡巴拿到肖子皙的花穴下面,上翘的滚烫肉棒跟湿润的花唇紧密贴合,刺激得肖子皙激动尖叫:“啊啊啊学长,学长的那个……好烫……” 学长的那个玩意儿就滚烫地贴在他的花穴上——感受到这一点,肖子皙的身体和灵魂都战栗起来,他伸手摸下去,摸到那大鸡巴的龟头,天哪,好大…… 蔺楚河对肖子皙的激动不甚在意,他举起手机,把监控视频调出来,手机屏幕上,出现了肖燃被绑在椅子上的画面。 肖燃本来跟踪肖子皙来图书馆,走到半路,被蔺楚河安排好的小弟敲晕拖走,送到一间休息室,背着手捆在椅子上,堵住嘴,用冷水泼醒,把一个笔记本电脑屏幕对着他,给他直播蔺楚河这边亵玩肖子皙的全过程。 此时此刻,肖燃看着屏幕上蔺楚河那根狰狞的大鸡巴紧贴在弟弟娇嫩的花穴上,听着弟弟淫叫“学长的那个好烫”,表情看不 “快说,不然我把你奶子扯下来!”蔺楚河一边恶声恐吓肖子皙,一边得意地侧头看手机屏幕上肖燃的表情。 “啊,好疼……” “啊——不行——” “操……操干我。”肖子皙被吓得终于脱口而出,对着蔺楚河说出操干二字,让他羞得简直想要咬舌自尽。 “啊?”肖子皙在意乱情迷中惊慌四顾,“学长你……在跟谁说话~啊~” 肖子皙被他吓得浑身一颤,眼泪顿时从泛红的眼尾流淌出来,泪汪汪地带着哭腔道:“别扯,我说,我说,求,求学长用大……大鸡巴……肏我……我的骚穴——啊!学长,好疼不要扯我的奶子了!” 蔺楚河依然没有从肖燃脸上看到令他满意的惊慌失措,心下极度不爽,手上报复性地狠狠一用力,肖子皙可怜的小乳头被蔺楚河扯得老长才弹回去,瞬间破了皮,鲜血渗出来,沿着雪白的胸膛往下滑落。 肖燃眼睁睁看着弟弟被蔺楚河脱光裤子,被紧紧绑着的双手在身后绞紧用力,一双寒眸底下暗流汹涌。 蔺楚河回过神来,他知道,肖燃这是冲着他赶过来了。 一瞬间,镜头里只剩下一条在地上抽搐的小弟的腿,和两位小弟悲惨的痛叫声。 他仔细地打量面前的肖子皙,这个白玉般的美人完全无法反抗他的侵犯,他只要一捅,就可以给面前这个多汁的小嫩穴开苞了…… 那就先肏给他看吧。 “那个是什么?快说!不然我插进去了!”蔺楚河恶意地逼迫他。 “啊……” 这一幕落在肖燃的眼里,无比触目惊心,椅子腿在微微晃动,肖燃愤怒得已经濒临爆炸。 一瞬间,蔺楚河清晰地意识到,如果说他就像在玩一个收集后宫的攻略游戏,那现在他面前出现了两个选项—— 另一个小弟扑上来,肖燃一扬手就把椅子帅气地抡到小弟的身上,然后冲出休息室。 蔺楚河准备好了享受肖燃激动痛苦的煎熬样子,肖燃却比他预想中看起来平静许多,他有些不得趣,对着手机傲然骂道:“傻逼,看着老子怎么肏你弟弟!” 1.在肖燃赶到图书馆之前,把肖子皙拖到另一个 呵,不在乎么? “乖。”蔺楚河冷笑着,用力捏住他精致小巧的下巴,“美少年就是要多学几句骚话,别那么无趣,说,求学长用大鸡巴肏我的骚穴。” 蔺楚河转头再看肖燃,却看到肖燃的神情似乎还比之前更加平静了,连蹙起的眉心都舒展开来,仿佛已经看淡了一切的样子。 出有多激动,眉头只是微微拧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强烈的震荡,如同身体里关着的那只野兽在狠狠撞击——那是他的宝贝弟弟!弟弟的花穴,是他内心深处肖想已久却都没有染指过的神圣地带,他打算等弟弟成熟了,自己跟弟弟表白了之后,才循序渐进地碰他那个地方……可现在,蔺楚河这个禽兽! “在这里什么?”蔺楚河把他的腿拉得更开了,让他的花穴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一边用挺立的大鸡巴龟头去戳肖子皙那个冒着蜜液的嫩穴,“说出来!” 蔺楚河抬起肖子皙的一条细腿,抚摸着他腿上弹性的嫩肉,目光挑剔:“腿还不错,分开点,学长要给你开苞了。” “快说。”蔺楚河粗暴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用力拉扯他的小乳头。 美人的一双玉腿笔直纤长,双腿间小玉茎颜色浅浅的,此时从稀疏的体毛里抬了头,小蘑菇头上娇滴滴地渗出了一点淫液,而阴茎下面那个花穴,已经被蔺楚河玩弄得红肿湿润不堪了。 蔺楚河发狠地扶着鸡巴对准肖子皙的花穴,直往里面戳,肖子皙拼命挣扎也没法脱身,绝望地嘶声哭叫:“学长不要!太大了塞不进去的!会把我捅坏的!求求你不要!真的求求你——啊!!!” 肖子皙仿佛这才意识到蔺楚河要在这里对他做什么,他一下子难以置信地惊慌挣扎,“学长,怎么能在这里……” “不要……这太难为情了学长……”肖子皙被他臊得要哭了。 刚塞了半个龟头进去,肖子皙痛得惨叫,这时,蔺楚河眼角余光注意到手机屏幕上有异常动静,他停下来转头看,愕然看到肖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上的捆绑不知道什么被他弄开了,他飞快解开自己绑在椅子脚上的腿,旁边蔺楚河魁梧的小弟向他扑过来,被他一拳撂倒。 肖子皙还在细弱痛叫着,不知道蔺楚河为什么突然停下要侵犯他的举动,含着眼泪看过来,蔺楚河立刻收起手机,不让肖子皙发觉镜头对面的事情。 这小子,看不出发怒的样子,没想到,还有点本事啊。 “在这里那个……那个我……”肖子皙又羞又怕,浑身颤抖,说不出那些下流的字眼。 蔺楚河不理他,把手机立在后面的书架上,保持镜头正对着他们,然后把肖子皙的身体翻过来,正对着自己,完全脱下他的裤子,让他的下半身光溜溜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地方去,先干他个爽,在肖燃到处找不到他们气炸的时候,打视频电话给肖燃,给他直播他肏哭肖子皙。 2.先丢下肖子皙,直接去跟肖燃碰面,肏哭肖燃。 似乎是选项一更加美好,毕竟,肖子皙这样幼嫩多汁的处男穴不多见,一看肏起来就很爽。 可蔺楚河犹豫一秒之后,松开了抓在肖子皙的手,把昂首挺立的大鸡巴勉强先塞进裤子里,一边转身大步往外走,冷冷对肖子皙丢下一句:“学长下次再肏你。” 完全不关心身后肖子皙的反应,蔺楚河快步地走出图书馆,凉爽夜风迎面拂来,他浑身热血沸腾,鸡巴在裤子里勒得肿痛难受,他沿着肖燃赶来的路线,越走越快,几乎疾跑了起来,同时心里越来越清楚——原来比起肖子皙,他更想肏的是肖燃。 没错,肖子皙虽然人美水多好肏,可这种清纯羞涩懵懂柔弱的小白兔类型,蔺楚河已经吃过太多,并不稀奇了。 他想肏一个能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在教学楼僻静的拐角处,一转弯,蔺楚河差点迎面撞上肖燃,肖燃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看清是他,眸底蹿出的怒火瞬间想把他烧成灰烬。 蔺楚河还以为肖燃下一秒挥拳就要打他,于是他条件反射地抬手就准备反击,来的路上,他就估计要跟肖燃猛干一架,干翻了他再怒肏他。蔺楚河打架是练过的,单打独斗他从没有过敌手,肖燃反抗再激烈,也不过是增加他的刺激而已。 然而,肖燃一下子松开揪住蔺楚河衣领的手,退后一步,跟他拉开距离,在夜色中冷静地瞪视他。 肖燃现在脑海里沸腾着想把这个畜生千刀万剐的欲望,但他的理智提醒着他,打人可以泄愤,却解决不了问题。 沉默地对峙两秒,蔺楚河咧开嘴邪气地笑了:“肖燃同学,看学长肏你弟弟,好看吗?硬了吗?” 肖燃不回答,蔺楚河直接伸手摸向他的裤链,肖燃立刻拂开他的手,退后一大步,一句痛骂蔺楚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开口异常地平静:“学长,看来你很想肏我。” 蔺楚河微微一怔,很快冷然道:“你明白就好,你是想反抗一下被我强暴呢,还是想乖乖地翘起屁股给我干?” 肖燃竟然露出一丝友善的微笑,爽快地说:“学长,我没有被虐的嗜好,当然是选择后者了。” 蔺楚河微微挑眉。 果然,肖燃接着说出了条件:“只要学长答应,放过我弟弟。” 蔺楚河唇角微翘,似是在嘲讽他天真:“只要我放过你弟弟,你就随便我怎么玩?” “是的,学长。” “为了你弟弟,这么伟大献身?”蔺楚河故意逗弄他,“你可得想好了,学长我,玩的很开,花样很多,而且,有虐待玩物的嗜好。” “学长,我身体好,受得住。”肖燃大大方方地说,“我弟弟病弱,还请学长高抬贵手。” “呵……”蔺楚河扯了扯嘴角,玩味地打量他,“我还真没看出,你是这么……这么懂事的人。” “学长看得上我,是我的福气,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 肖燃这句话,几乎有了世故的谄媚意味,蔺楚河一听,瞬间怀疑肖燃是回去之后私下打听了他的背景,知道他得罪不起,所以不但不敢再反抗他,说不定,还打算把他当作金大腿抱一抱。 这家伙,态度转变得真快。 “好,我答应你,你让我肏爽了,我不碰你弟弟。” -- 蹭树偷窥自渎求肏/饥渴半夜去KTV送B 肖子皙快步走出图书馆,一边走一边感觉自己双腿间的淫穴还在饥渴地收缩,他强自镇定心神,打算穿过操场回宿舍,走着走着,忽然注意到教学楼的墙根下有两个奇怪的人影。 他转身悄悄走过去,越发仔细地看清楚了,那是两个高大的男生,一个把另一个摁在墙上,脱下了他的裤子,在对方的臀瓣上色情地抚摸着。 肖子皙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个摁着对方抚摸的高大男生,看轮廓,好像……正是刚刚强奸他没完成突然抛下他的蔺楚河! 昏暗光线中,肖子皙并没有看出被摁在墙上的就是自己的哥哥肖燃,他紧张地走得更近,躲在树后面窥视,忍不住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蔺楚河突然抛下他,原来是赶着去肏别人么……为什么……是他的魅力不够吗?蔺楚河把大鸡巴都抵在他穴口了都没插进去,就丢下他走了……他看起来有那么差劲吗? 眼睁睁看着蔺楚河的身影转眼间就压着别人乱搞,巨大的挫败感涌上肖子皙的心头……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是被蔺楚河强奸未遂,他应该庆幸才对。 可为什么,心里会越来越酸涩失落,为什么……两腿间那个淫穴也越来越紧绷湿润地分泌着花汁,仿佛在哭诉着自己被抛弃是多么可怜,多么饥渴难耐…… 他的身体清晰地回忆起刚刚蔺楚河用手指猥亵他、捻揉他的乳头、玩弄抠挖抽插他的淫穴的滋味,看着蔺楚河把别人摁在墙上动作的身影,肖子皙双腿间的湿润更加绵绵不绝,翕动的花穴强烈地瘙痒不甘,不断流出淫水,湿透了内裤,连外裤都渗透,上面被玩肿的乳头也更加从衬衣下面挺立起来,小阴茎肿胀地绷在内裤中。 双性人体质天生淫荡,一经开发,就一发不可收拾,肖子皙被不甘心的淫欲刺激得双腿酸软,光是夹腿摩擦已经缓解不了瘙痒,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白皙如玉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自己的穴中,羞涩而缓慢地抽插起了自己的淫穴,探索着自己快感的源泉,紧抿住嘴唇,强忍着不要发声。 手指插入水润穴中发出隐约的咕叽声,让肖子皙听着愈发觉得淫靡羞耻,他把自己玩得很快意乱情迷,疯狂地想象着蔺楚河那根紫红色的狰狞大鸡巴,龟头那么大,鹅蛋似的,还油光水亮地吐着淫液,捅进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啊……他好想要……好想要蔺学长的大鸡巴插进他的淫穴…… 刚才他为什么要反抗呢……真后悔!他就应该张开腿乖乖地让蔺学长肏进去的……都怪他反抗了……一定是因为他一直反抗,太矜持,又不肯说骚话,蔺学长才对他失去了兴趣的吧? 呜呜呜……他好后悔,他想要蔺学长肏……求求蔺学长用大鸡巴肏他,不要肏别人了……肏他吧,只肏他一个人……他的骚穴想要蔺学长的大鸡巴……想独占蔺学长的大鸡巴,独占蔺学长身上那种凶悍蛮横的强势雄性的味道…… 好想好想,再度被那种世界末日般灭顶的压迫感笼罩,承受蔺学长大鸡巴的肆意侵犯。 明明只是初次用手玩弄自己的淫穴,肖子皙就逐渐刺激到酥软得都站不稳身体,只能靠在树上,正好,把自己激凸的乳头和肿胀的阴茎往粗硬的树干上摩擦,缓解瘙痒。 隔着衣服蹭了一会儿,肖子皙愈发瘙痒难耐,总觉得不够过瘾,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竟然索性在操场边的树下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挺起自己激凸的骚乳头直接蹭在树干上,扯下自己的休闲裤掏出小阴茎,也直接蹭在树干上,上下同时的刺激让他浑身如同过电酥麻愉悦,不知觉中,淫荡地张开腿,让手指插入得更深更用力,腰肢跟着摆动,挺胯迎合抽插,想象着蔺学长的大鸡巴在肏自己——呜呜呜……蔺学长,我错了,我不躲了,你快肏我吧,我想要你肏我,把你所有的欲望发泄在我身上,不要肏别人了,只肏我一个,求求你…… 与此同时,蔺楚河正在展开对肖燃的第一步调教,冷厉地命令:“屁股翘起来,手指扩张自己的菊穴给我看,求我肏。” 比起野兽式的直接做爱,蔺楚河更喜欢加点调料,对对方人格的凌辱和调教,把才能让他享受到同时蹂躏对方灵魂和身体的快感。 肖燃却没有听从,而是回头静静地看向蔺楚河,看着黑暗中他那双胀满情欲的猩红双眼,肖燃心中满是激愤的冷笑,他真是恨死了这家伙狂霸冷傲的样子。 还想让他求肏?真 蔺楚河盯着他,倏而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 蔺楚河手上想立刻行动,掰开肖燃的屁股插进去,但被肖燃一下子紧紧摁住,肖燃看上去温和斯文的样子,手劲却不小,他见蔺楚河这般急着要吃自己,于是脸更加凑近了蔺楚河一些,让蔺楚河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脸上。 话说一半,肖燃吻在了他的唇上,柔软温热的唇瓣相接,刹那间激起强烈的电流。 狂啊。 蔺楚河完全没意料到,一愣。肖燃略作停顿,伸手扶住他的脸,又再度吻了上来,蔺楚河睁着眼睛,清清楚楚看着肖燃镜片后近在咫尺的双眸,闭着,睫毛低垂,眉头微微蹙起的模样,显得那样认真又冷静,冷静中透着莫名的深情款款,主动而生涩地舔吻着他的唇瓣。 蔺楚河等得不耐烦,伸手就想掰开肖燃的臀瓣露出他的菊穴,却被肖燃一把扼住了手腕。 肖燃表面上礼貌地说:“蔺学长,我今天还没洗澡,身上脏着,不想污了你的身体。” “没有。” “你的吻技烂死了。” 蔺楚河顿时感觉肖燃的鼻息落在自己脸颊,痒痒的,他平静的低唤声说不出是什么感情色彩,却带了一丝低哑磁性的诱惑,要命地撩人,同时,蔺楚河的大鸡巴一下子戳在肖燃紧实的腹部,一下子加更肿痛了,他想肏肖燃,很想肏!肏爆这个人! 或许是急中生智吧,肖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情急之下为了阻拦蔺楚河,竟然吻了他,不过,无所谓了,不就是演个吻戏么,就当是吻了狗。要做演员的人,当然要学会快速入戏,演什么都放得开。 蔺楚河心中喜欢,却仍旧是冷眼看他,张口就要拒绝:“我就想现在——” “还装?否认三连?学长我阅人无数,你那点骚心思能逃过我的眼睛?”蔺楚河愈发得意,肖燃如果不喜欢他,就咬牙忍着挨肏就是了,吻他干什么?蔺楚河有经验,欲望上来了,他是各种各样的人都想肏,但是吻——他只会想吻自己有感觉的人,心里来电的人。 “哈哈,你这家伙,装的很淡定,是个闷骚啊。”蔺楚河用大鸡巴一下一下地蹭在他的胯间。 肖燃眸色一黯,蔺楚河催促:“快点!你不是要为了你弟弟献身给我肏吗?磨叽什么?后悔了?” 肖燃越想越火上心头,突然一把抓向蔺楚河,蔺楚河的身体反应很快,警惕的眸光立刻射向他,身体一紧,已经准备好了他如果突袭随时反击的样子。 凭蔺楚河的外貌,对他一见倾心的人,的确很 “我不是,别瞎说。” “你——”蔺楚河移开脸,推了肖燃一小把,心头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滋味,“你有没有接过吻?” 肖燃心里冷笑,表面上却做出了更明显的害羞样子,垂着头静静地说:“我没有。” 肖燃的手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手上的力气从大一下子变小,最后只是轻柔地摁着蔺楚河的肩膀,搂着他往自己面前凑近,同时,肖燃的脸也渐渐靠近蔺楚河,静水深流般的双眸在镜片后面眨了眨,盯着他,唇瓣开合,用几分暧昧的气声,轻轻呵出一句热息:“蔺学长……” “噢。”肖燃移开视线。 蔺楚河的确爱干净,但现在强烈要征服肖燃的欲望当头,他等不及了:“无所谓,这么暗的地方反正也看不清。” 他的嘴唇几乎碰到蔺楚河的耳畔了,接着用他那性感的低音轻声道:“蔺学长,我不想把我的第一次,交代在这种地方。” “……”肖燃没应声,只是略显紧张地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垂下眼帘。 “我第一次遇到吻技这么烂,还主动吻上来的处男。” 蔺楚河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往他身上戳,一边得意地冷笑:“我知道了,你刚才看我直播肏你弟弟,就被我的雄壮迷住,想着被我肏了,是不是?” 肖燃看着蔺楚河这凶恶的表情,想起他刚才就是这么凶肖子皙的,一想起肖子皙被蔺楚河玩得哭叫的模样,肖燃的心里就在血淋淋的抽痛,这个出生富贵颐指气使的公子哥,目中无人,不知道践踏过多少人的尊严了…… “是么。”肖燃口吻淡淡的。 这句表面上是礼貌的请求,蔺楚河却神使鬼差地听出了一些撒娇的意味,或许是肖燃那快要吻到他耳畔敏感地带的嘴唇,让他觉得太暧昧,太亲昵,好像肖燃已经是他的人了,一个刚入后宫的小妾,在请求自己的夫君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初夜…… 多,蔺楚河的自信如同他胯下的大鸡巴那样,时常昂扬膨胀。 不过这个一开始看似冷淡疏离的肖燃,竟然也这么快对他动心了,蔺楚河意外地非常高兴。 “你多高?”他的手急切地抚摸肖燃的腰胯,这家伙身上的肌肉真硬实,让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占有一个强健的男人。 “188。”肖燃道。 “竟然跟我一样高。”蔺楚河说着就扯下他的内裤,燃烧着欲念低声道,“乖了,让学长肏哭你……啊……” 肖燃忽然一把握在蔺楚河的鸡巴上,手指抠弄他的龟头,指腹刮过他龟头上最敏感的冠状沟上方的突起,蔺楚河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行,肖燃握着他的鸡巴一阵疯狂地撸动刮弄,同时亲昵地搂着蔺楚河的脖子,舔吻在他的耳畔,痒酥酥地从他的耳垂一路激烈热吻下去,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蔺楚河的大脑。 “啊……”蔺楚河如同野兽般低吼一声,瞬间他的大鸡巴在肖燃的手里狠狠抽动了几下,硬到了极致,爽感也攀上巅峰,鸡巴根部的肌肉快速地小幅度抽动,一股暖电流经过尿道的感觉之后,白浊的精液猛地从龟头射了出来。 短暂的美妙空白之后,蔺楚河低喘着,射精后那种放松温馨的感觉浮上脑海,他傲慢地睨着肖燃手上沾的自己的阳精:“你这骚货,吻技不行,手活还不错——但,我让你给我撸了?我他妈要射进你穴里!你撸个蛋蛋你撸!” 说到最后一句,蔺楚河暴怒地咆哮起来,一拳就朝着肖燃揍过去,他习惯在性事上一切自己主控,肖燃帮他撸出来虽然很爽,但把他撸射了,他现在就不能肏他了,他的计划,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刚入他后宫的处男来打乱了? 肖燃这下似乎没躲,被蔺楚河结结实实地一拳揍得撞到墙壁上,发出疼痛的闷哼声。 “知道疼了?以后要听我安排,明白?”蔺楚河冷冷道,“不给你吃点痛,你就学不会事情。” 肖燃没有应声,只是捂着头,一副痛得眩晕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肖燃还没缓过来的样子,蔺楚河感觉自己打得严重了,伸手去揽他:“你没事吧。” “……没事。”肖燃终于回答,语气很是隐忍。 本来按照蔺楚河的太子爷脾气,接着要把肖燃暴揍、凌辱一顿他才痛快,就算他的鸡巴没那么快硬起来,他也有各种手段侵犯、蹂躏肖燃的生殖器,然而,现在看他这样,蔺楚河有点不忍心了,愤怒的气焰消了许多。 他退开一步,冷然命令:“把你手上的我的精液都舔干净,一滴不许剩。” 肖燃看着手上的白浊,眸底掠过深深的厌恶,却只能暂且听话地舔了,把蔺楚河射出来的那股腥臊的味道含进嘴里,一边说:“学长,我们的贫困补助金,是不是可以拿到了。” “呵,一边舔着我精液一边想着贫困补助金,骚货,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有。” 肖燃抬眸定定地看向他:“明天再伺候学长,可以么,我现在……头好疼……” “头还疼?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肖燃立刻回绝。 强壮,一进门两个室友就盯着肖子皙看,像是从他的胸前和双腿间发现了异常,肖子皙羞得连忙夹紧了腿躲到床上:“哥哥呢?” “你哥在洗澡。”室友张旭东盯着肖子皙胸前的迷之突起和裤裆上那块湿润,跟另一个室友陈铭交换了一下眼神,俩人都色欲熏心,口干舌燥了,妈的,长得这么清纯没想到是个骚货,淫水流了这么多,是想被肏吗? 张旭东和陈铭意淫了一番,还不敢贸然动手,很快洗完澡的肖燃先走了出来,高大健壮的身躯浑身湿漉漉,浴巾包裹在腰胯上,上身八块完美的腹肌跟肖子皙赤裸相见,肖子皙立刻吞了吞口水,小穴条件反射地更紧绷湿润了,他不是没有肖想过哥哥阳刚雄健的身体,只是,想到那是他哥哥不能乱伦,他一直不敢想下去……可今天…… “子皙,你怎么了?”肖燃仔细地打量着他。 “我没事!” 肖子皙不敢再看哥哥,羞耻地冲进浴室洗澡,忍不住靠着浴室的墙壁又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继续幻想着蔺楚河的奸淫,鸡巴和乳头贴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不断摩擦,却越来越肿痛瘙痒,始终得不到满足,怎么会这样呢……蔺楚河的侵犯好像打开了他身体淫欲的开关,让他骚水直流,愈发不可收拾…… 啊……好想要……想要蔺学长插我…… “子皙,你没事吧,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肖燃在外面敲门。 “我很好!我这就出来。” 肖子皙浑身酥麻地穿好衣服出去,唯恐被哥哥和室友发现自己淫荡的异常,庆幸很快就到了熄灯时间,他爬上床蜷缩在被窝里,花穴还在饥渴地翕合流水,自己手指的插入已经不能缓解饥渴了,他忍不住把枕头夹在腿里,闭上眼,夹紧腿,难耐地挺动着,枕头的棱角嵌入花缝中,摩擦到他的肉唇和里面敏感的阴蒂,带给他一丝丝快慰,紧紧咬着牙,却还是逐渐流溢出一丝丝娇喘:“啊……啊……” “子皙?” 肖燃就在他旁边的床上,抬起头,关切地看向他,轻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 肖子皙赶紧停下动作,紧紧捂住嘴。 “哪里不舒服,告诉哥哥。”肖燃像是看出了他的异常,已经坐起了身体。 “我……” 肖子皙羞得要死了,告诉哥哥自己的小穴饥渴,想被大鸡巴插入吗?那怎么行……哥哥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吧。 “我只是口渴,我去倒杯水……”肖子皙弱弱地想要爬下床。 “你别动,我给你倒。” 生怕弟弟摸黑下床会磕碰着,肖燃先一步敏捷地下了床,打开手机屏幕照亮,温水瓶里的水已经快到底了,他并不想让弟弟喝沉淀多的残水,“子皙,你等等,我去楼下水房打点水。” 肖燃提着温水瓶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肖子皙跟着立刻从床上溜下来,穿上鞋袜,拿起外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就匆忙地走出宿舍门。 “大晚上的,去哪儿啊?”半梦半醒的张旭东嘟囔了一句。 肖子皙飞快跑下楼,趁着哥哥在水房打水,自己偷偷地蹿到宿舍大门口,推开门就跑了出去,一边沿着夜色中的校园小道疾行,一边喘着气,摸出手机,拨出电话。 “喂?蔺学长……” 算了,不就是一个嫩逼吗,你以为学长不缺嫩逼肏?”蔺楚河一边说,一边摸着旁边男孩的下体,男孩穿了件色气的情趣开裆裤,也是个天性淫荡的双性人,透明的黑丝裤裆里露出红润饱满的水穴,一被蔺楚河碰到就开始淫叫,“啊啊啊,蔺大哥的手轻点嘛,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 肖子皙一听电话对面的淫叫,心里一下抽痛,蔺学长又在肏其他小逼了么?他双腿间的淫穴跟着受不了地绷紧了,噢天哪,他多希望现在被蔺学长侵犯的人是他啊! “蔺学长,别,你别挂电话……”肖子皙着急地脱口而出,“我,我……”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蔺楚河十分不耐烦。 肖子皙握着手机的手一阵发麻颤抖:“我可不可以,那个……今天晚上来找你,跟你……那个……你……贫困补助金的事情……” 讨要贫困补助金,成了肖子皙的遮羞布,紧张地掩饰着他其实是自己想被蔺楚河肏的欲望。 “呵……”蔺楚河轻蔑地冷笑一声,“我在瀚城路的XXXKTV,半小时之内,你过来,我给你一个机会。” 话落,没等肖子皙反应,蔺楚河就无情地摁断了电话。 肖子皙立刻冲到学校外面打车,心率有些过快了,他摸出随身携带的药吃了两粒,努力平复心情,努力说服自己,他是为了贫困补助金才半夜去送逼的,不是因为他身体饥渴淫荡,更不是因为,他对强奸犯蔺楚河有了不该有的绮念…… 肖燃疾风一般拼命地冲出校园时,肖子皙已经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 手机上,肖燃的来电不断地打过来,肖子皙忍着心梗,第一次给哥哥的来电摁下了静音。 出租车上,肖子皙一路都在饥渴地夹着腿缓解瘙痒,终于打开KTV包厢门,迎面而来的声浪和炫彩光影中,肖子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蔺楚河大马金刀地大张着长腿,坐在沙发中间,旁边围坐着四个男孩子,一个赛一个的模样俊俏,环肥燕瘦,活色生香,其中一个肖子皙还隐约认得,好像是什么声乐系的系草,四个人一个正跪着给蔺楚河吮吸鸡巴,一个正在让蔺楚河摸双腿间的淫穴,一个正在舔蔺楚河的胸肌,一个正挺着骚奶头往蔺楚河脸上蹭,一副争相斗艳求着蔺楚河宠幸他们的样子。 旁边几个蔺楚河的小弟也各自搂着一个美人玩,跟着大哥混,走到哪儿都有肉吃。 整个房间都充斥在淫靡的氛围中,肖子皙完全没想到会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的活春宫。 肖子皙一进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见他这般白净漂亮又怯生生的样子,顿时如狼似虎,精光四射。 蔺楚河一双眼睛在暗中,肖子皙看不清楚,只觉得压迫得恐惧。 “哟,这谁啊。”旁边蔺楚河的跟班隋风润歪嘴一笑,“蔺哥的新宠么?” “这是那个姓肖的吧!”旁边的何磊气得啐了一口,他就是今天被肖燃打伤的倒霉蛋,“哎唷,蔺哥,小弟的骨头还在疼呢,让他来安慰安慰小弟吧!” “蔺哥分何磊尝一口吧。” “就是,让何磊解解气。” 旁边的小弟纷纷附和何磊,舔着嘴唇想着,只要蔺楚河愿意把这个美人分给何磊奸淫,那等等他们就见者有份了。 “闭嘴。”蔺楚河冷冷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叽叽喳喳,他对肖子皙勾了勾手,“过来。” -- 在KTV被lunJ双泬同时被日/lunJ后的温柔 在蔺楚河的命令下,肖子皙虽然羞耻得要死,还是走过去坐在了茶几上。 “张开腿!掰开你的骚穴!” 有人开了大灯,对着肖子皙照亮,耀眼的光照,让他浑身上下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肖子皙下半身赤裸,一边哭着颤抖流泪,一边对着满屋子的男人张开他细白的双腿,露出腿间那个从来还没有被男人捅破的嫩穴,那里晶莹的淫水在花缝上颤抖着,如同芙蓉泣露。 “快掰开!” “不要……蔺学长……”肖子皙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可怜巴巴地看向蔺楚河,可那个英俊的男青年的此时的脸融入了黑暗中,没有给他一丝温度。 “掰开你的骚穴给大家看。”蔺楚河冷酷清晰地命令。 肖子皙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再也没有脸面了,绝望地闭上眼睛,对着大家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掰开那娇花般的嫩穴,嫩穴在刺激中蠕动着,收缩着,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仿佛在渴求大家的肏干…… 呜呜呜,他明明不是那样淫荡的人,他只是想被蔺学长肏而已,他的身体也只想被蔺学长看到……蔺学长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啧啧,真是个骚货,瞧那小嘴饥渴的样子,真的是处吗?” “睁开眼睛!”蔺楚河仿佛还显羞辱不够,还要他的眼神也被他们一并侵犯。 肖子皙颤巍巍地睁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蔺楚河终于从沙发上起身,打开的裤链里挺着大鸡巴,向自己走来,近距离打量着他的身体,声音更低哑了一些,接着命令:“脱了衣服,捏你自己的骚乳头,然后用手指插你的骚穴,自慰给我们看。” 男生们纷纷激动得起哄吹口哨:“对,自慰给我们看,说想要大鸡巴哥哥插。”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肖子皙哭着拼命摇头,蔺学长怎么能这样呢?他长得这么帅怎么能这么坏呢?这跟他想象的蔺学长不一样啊! “快。”蔺楚河停在肖子皙面前,恶魔一般冷酷的双眸逼视着他,命令。 肖子皙盈满泪水的双眸凝视着蔺楚河,白皙的手伸到纽扣前,解开一粒、两粒…… 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猛地从茶几上起身,双臂紧紧搂住蔺楚河,蔺楚河的上衣前襟开着,性感紧实的胸肌腹肌都露了出来,肖子皙的脸贴在蔺楚河的胸肌上,两腿间湿淋淋的嫩穴蹭在蔺楚河的大腿上,乞求着他:“蔺学长,肏我,求求你肏我吧……” 蔺楚河没料到他突然这样,微微一怔,只听肖子皙抽泣着继续哑着嗓子哀求:“我只想被你肏,我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那个时候你在新生接待处跟旁边的人聊天我就注意到你了,一直在偷看你偷听你,后来在校长办公室见到你我真的好高兴,我是真心喜欢你只想做你的人,求求你肏我不要让别人看我这样好不好……” 房间里响起了起哄和嗤笑的声音:“喔唷,蔺哥,你被骚货表白了啊。” “哟哟哟,又是一个被蔺哥迷倒的小清纯。” 蔺楚河静静地眨了眨眼,看肖子皙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那双眼中竟然充满对他的迷恋?呵,蔺楚河心底冷笑起来,有什么好迷恋的,他不过是个禽兽而已,只喜欢走肾肏人,拔屌无情,从来不喜欢走心,他最讨厌那些落水狗一样黏着他的小可怜了。 肖子皙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就想被他肏?那也不是什么真挚的感情,他,也没必要怜悯——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的良心,蔺楚河却没有再坚持要肖子皙当众自慰,他冷笑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茶几上,然后掏出自己的大屌,毫不怜惜地捅进他的嫩穴:“这是你求的。” 粗长的肉刃首次破开紧致肉壁,肖子皙的花穴很浅,蔺楚河的鸡巴才进去半根,就一捅到底了。 “啊啊啊!”肖子皙发出撕裂般痛苦的惨叫,在房间里剧烈地回荡。 鲜血混合着淫水,从他的穴口流出来。 “开苞了开苞了,还真是处男。” “啧啧,蔺哥这是第几滴血了?” “哇,这小处男穴好淫荡,水这么多。” 在周围鼎沸激动的人声中,肖子皙却被疼得一下子晕死过去,蔺楚河却也没有留情,直接挺动腰胯,肉棒缓缓在刚开苞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嫩肉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爽得他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肏着肏着,肖子皙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强烈的痛觉之中,夹杂着一股股前所未有的爽感,他睁眼看清是蔺楚河在肏干自己,一阵情欲上头,骚穴更加激动搅紧,让他忍不住娇喘出声:“啊~~蔺学长~~鸡巴太大了~~~撑死我的小穴了呜呜呜……太猛了……” 蔺楚河看着肖子皙被自己肏干得双腿大大地张开颤抖的骚浪样子,更加欲念勃发,猛地耸动胯部加快肏干,一边伸手扯开他的纽扣拧玩他的骚奶头,左边的红草莓已经肿胀挺立,右边乳头上则贴着创可贴,蔺楚河一下子想起是自己之前把他的乳头拧破了,一阵罪恶感涌上心头。 明明自己在图书馆把他欺负得那么厉害,这个清纯的小骚货,怎么还傻傻地过来求他肏,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呢?是不是装纯勾引他的套路呢? 他思索着,视线下移,落在肖子皙的花穴上,他狰狞的巨根正在那可怜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红肿的 蔺楚河给人破处的时候,从来不喜欢开灯,说出来也没人信,他这样横行霸道的恶魔,并不喜欢看到处子血。 蔺楚河意念一动,抱紧了微微发抖的肖子皙,贴在他耳边轻 他应该立刻直播给肖燃看看的。 蔺楚河与他四目相接,闭了闭眼,伸手撸了撸自己肿胀狰狞的男根,那男根却没有昂扬地射出来,反而逐渐消了下去。 蔺楚河忽地起身走过去,看肖子皙还在被两个男生抱着,前后夹击着肏,他原本清亮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唾液从嘴角滴落,仿佛已经被肏得麻木得失去了神志,变成了一个只能供人泄欲的淫娃。 “不要,蔺学长——”肖子皙的呼声戛然而止,被塞进嘴里的一根腥臭鸡巴堵住。 “不会玩坏他的蔺哥。” “不要,不要把我给别人。”肖子皙惊惶地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绝望地嘶喊,坐起身想要跟着蔺楚河,一落地腿上一软,根本站不稳,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肖子皙还在淫靡地叫着:“太大了……学长太猛了……不行了……我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大受不了了……” 这四个字如同水落进油锅里,轰然炸开,顿时所有的小弟都欢呼着围了过去,如同包围猎物般,把肖子皙团团围住,一个个都掏出了饥渴难耐的鸡巴。 蔺楚河走上前,高大的身躯轻易地抱住被肏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肖子皙,肖子皙感觉到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迷茫地半睁着眼,沙哑喃喃地吐出一句模糊的话:“哥哥……” “够了,你们滚!”蔺楚河忽然怒吼一声,所有的小弟惊恐得浑身一抖,正在肏干的几个虽然恋恋不舍,也赶紧把自己的鸡巴从美穴中拔了出来,退了开去,仿佛担心自己被蔺楚河吓得阳痿。 “啊——” 只听肖子皙接着低声喃喃:“哥哥,我错了……” 与此同时,一根鸡巴也捅进了他刚被蔺楚河肏开的穴中,那鸡巴尺寸不如蔺楚河的大,所以进出得十分容易,不过很快肖子皙的骚穴就紧缩起来,夹紧了那根鸡巴,爽得那个小弟一阵低喘猛肏:“这骚货!夹得真紧!” “嗯。”蔺楚河冷冷地说,“不好肏。” 不知道肖子皙在说自己错了什么,是不该天真地半夜过来找他求肏么?还是…… 这种浪叫的声音蔺楚河已经听过太多了,他从来只会被刺激得肏得更狠,直到爽到射精,可是,现在,他摸了一把肖子皙穴口的血,忽然停了下来。 “蔺哥不肏就让我们肏肏吧。”旁边的小弟早已蠢蠢欲动。 蔺楚河却转过头不去看他悲惨的样子,倦怠地摆摆手,对众人道:“赏你们了。” “让我肏。”何磊最为激动,被肖燃打伤的他,一心想报复在肖燃的弟弟身上。 肖子皙如同溺水的孩子绝望挣扎,但是两只手里很快也被塞进两根鸡巴,泪水从他悲痛的眼中滚烫地滑落,小弟们把他抱起来,有人的鸡巴肏进了他的菊穴,毫不留情地给他的菊穴开了苞,两个男生前后夹击着他,同时肏干他的菊穴和花穴,他的身体松软地挂在面前的男生肩背上,痛苦和快感逐渐攀升,小鸡巴被肏干得一甩一甩的,随着花穴的高潮,也同时被干射,第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花穴里,然后第二根鸡巴又肏了进来。 他想起了肖燃那双眼睛,那家伙,如果知道他这么肏他弟弟,是不是会气疯呢? “你快点啊!你肏了该我上!” “是是是,好的蔺哥。”小弟们连忙唯唯诺诺地答应。 “唔——唔——” 半晌,肖子皙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了,蔺楚河听到耳边飘来一句“我跟你双龙”,霍地睁眼,厉声吼了一句:“不准双龙,不准把人玩坏了。” “不要碰我!学长!蔺学长!”肖子皙拼命摆脱别人的触碰,撕心裂肺地呼喊蔺楚河。 旁边一个小弟立刻把他扶了起来,顺便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嘿嘿笑着:“这骚货皮肤真好。” 蔺楚河拂手推开想贴过来伺候他的男宠们,一个人独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冷冷地睨着这边群魔乱舞的狂欢,被痛苦轮奸的肖子皙在恍惚间看清蔺楚河的表情,冷漠得好像一个古老遥远的东方帝王。 蔺楚河的欲念在浑浊的群P狂欢中逐渐消失殆尽。 鸡巴射满了肖子皙的嘴,终于从小嘴里拔出来,肖子皙痛苦地叫了一声,嗓音干哑破碎得仿佛被捅穿了喉咙。 但他竟然没有了这个邪恶的兴致,把自己的大肉棒拔出肖子皙的嫩穴,朝着周围沸腾的声音吼了一句:“闭嘴!谁他妈开的大灯?晃死老子了!关上!” 肖子皙全身的重量都被身下的两根鸡巴顶着,小嘴也被鸡巴捅进了喉咙,仿佛要被撑爆了,无力地承受着漫长的轮奸,身体被肏得越来越爽,可他的心里却痛苦得想要自杀。 旁边的小弟立刻慌忙关了大灯,室内又变成迷幻的昏暗彩灯,隋风润问:“蔺哥,怎么了,小骚货不好肏吗?你怎么不肏了?” 蔺楚河走到他旁边,肖子皙失神的眼珠子忽地动了动,移向他,仿佛已经不知道他是谁,又仿佛认出了他,却知道他冷石心肠,所以没有再开口向他求助。 穴口满是鲜血和淫水,淫靡又娇艳…… 蔺楚河耳边一下子安静了,仿佛被什么忽地拨动心弦,锵然一声。 声道:“别怕,哥哥在这里,哥哥……带你回家。”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带你回家”这种……莫名的话。 肖子皙的裤子被人踩脏,完全不能穿了,蔺楚河命令一个身材也瘦削的男宠脱下裤子给肖子皙穿上,那男宠很委屈地说:“那我穿什么?” 蔺楚河没有理会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小小的肖子皙,抱着他出了门,有小弟跟在他身边殷勤地跟到街上,为他打了车。 出租车一路开回蔺楚河在学校边租的公寓,这里就他一个人住,环境被他专门请的设计师布置得艺术又整洁,他把肖子皙放到客房的床上,看了看他下体被肏得红肿合不拢的骚穴,嫣红的洞里满是精液,蔺楚河并没有欲望再肏他,也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于是一个电话叫了个懂体贴的男宠过来。 男宠兴致勃勃地以为过来是要被蔺楚河临幸,没想到是让他收拾残局面(菊),虽然心里不悦但表面上还是妥妥帖帖地把肖子皙的身上都清洗了干净,然后给他搽了消肿药,换上睡衣塞进被子里,让他安然入眠。 次日清晨,蔺楚河很早就醒了过来,先去次卧看肖子皙,白玉般的美人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还在熟睡中,一张脸恬然静美。 窗外熹微的晨光洒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蔺楚河看得出神,不自觉伸手触碰到他的脸蛋,肖子皙秀眉微蹙,缓缓地睁开眼睛。 “蔺……学长……”看清眼前的人,肖子皙眉目舒展开来,神色竟然又变得柔情似水,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嗯,醒了就起来,回宿舍去。”蔺楚河冷冷丢下一句,转身出了宿舍。 不一会儿,肖子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瘸一拐的,显然双腿间还在疼痛,他却勉强地保持着微笑,环顾四周:“学长,这里是……你家么?” “嗯,你的衣服给你洗干净烘干了。”蔺楚河指了指沙发上的叠好的衣服,“穿上快走吧。” 蔺楚河希望肖子皙赶紧回去,不要让肖燃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虽然,肖子皙身上痕迹那么明显,要瞒过肖燃几乎不可能。 肖子皙走过去拿起衣服,用手微微摩挲,自己的衣服,从来没有带给过他这样的触感:“学长,衣服好香好软,你真好。” “呵。”蔺楚河冷笑了一声,这个傻逼忘了昨晚被轮奸得多惨吗? “学长,你还帮我的那里涂药了,我刚才发现了。” “药不是我上的。”蔺楚河不耐烦了,“换好衣服滚,别废话。” 肖子皙却走到他面前,深情款款地搂住他的脖子:“学长,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你怎么这么贱啊?看来我昨天晚上对你还不够坏?”蔺楚河嘲讽地挑眉。 “或许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 话落,肖子皙吻住了他,一边吻一边急切地伸手解他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棒讨好摩挲,早晨是敏感时间,蔺楚河原本不想要,但很快就在肖子皙又撸又舔的伺候之下勃起了,他嘴里狠狠骂了一句:“你还真是个骚货,昨晚那么多人肏你都没满足你?” 肖子皙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花穴往蔺楚河的大鸡巴上蹭,渴求地哼哼道:“那么多人射在了我的穴里,可唯独我爱的学长还没有射进来……” 蔺楚河没动,他就自己坐了上去,花穴缓缓地吞进那粗长的鸡巴,捅得肖子皙呻吟痛叫:“啊——肏到了——终于又吃到学长的鸡巴了——啊啊啊好粗我被撑满了好幸福——” 蔺楚河并不想肏肖子皙了,即使他的花穴湿滑弹性吸得他瞬间爽爆了,可他从心底不想肏一个对他动了情还这样卑微的人。 肖子皙一边自己上下律动着吞吐他的大鸡巴,一边淫叫着祈求他:“求学长射进来,帮我把被别人弄脏的小穴洗干净吧,学长,求求你,肏我……” “想要我的精液是么?” “是,求你了学长,用你的精液洗干净我……啊啊啊肏到了……” 蔺楚河在肖子皙的哀求下终于起身,抱起他把他放在桌子上,用自己最容易高潮的后入式一阵猛肏,把肖子皙肏得趴都趴不住了,只能被他搂着腰固定住身体,穴肉翻进翻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声和啪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蔺楚河只想快点射精,疯狂加快自己的速度,终于在一阵快速挺胯抽插之后,把浓精射进了肖子皙的花穴中。 -- 美少年上门保洁惨遭男主人日哭小泬/后入rou 段宜安是个外貌清秀的男孩子,不仅双腿间比别人多长了一个花穴,到了青春期胸部还开始发育,为了掩藏自己的双性人身份,他在外面都穿上厚厚的裹胸,饶是如此,胸部还是发育得十分可观,花穴更是稍微有点刺激就会饥渴瘙痒。 爸爸从小到大反复地警告段宜安,说双性人的身体一旦开始性事就会变得非常淫荡,天天都会想被肏。 段宜安曾经也瞒着爸爸做过傻事,尝过苦头,害怕自己会接着堕落,所以一直禁欲地不去想那些,不去碰那个禁忌的地方,专心学业。 然而,他刚上大学,爸爸就病倒了,他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爸爸相依为命,爸爸只是个修鞋匠,家中积蓄原本不多,治病很快就全花光了,还不得不到处向亲戚朋友借债。 段宜安只能暂时休学,到处找机会打工,为爸爸赚治病的钱。 他看起来身娇体软,没有学历又没有工作经验,只找得到底层的服务工作干,工资低还对他挑挑拣拣,所幸,最后一家家政保洁公司当即通过聘用他,开出的工资还意外地高。 这家保洁公司要求段宜安服务的是尊贵的VIP客户,但对他的家政技能要求却并不严格,段宜安没什么社会经验,稀里糊涂就上任了,并没有想太多。 第一次工作的地点,是在市区的独栋小别墅,段宜安一进去就惊呆了,雕花大门里的花园植被错落有致,室内是极简主义北欧风格的精致装潢,家具摆设都豪华又富有艺术气息,他从未进过这么贵气的住宅。 住宅的男主人厉致远,是个年轻的成功企业家,段宜安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开放式厨房的餐桌前边喝茶边办公。 厉致远身材高大挺拔,穿着深灰色家居服,V领中袒露着健硕可观的胸肌。 他高傲的视线移向段宜安,那轮廓立体的五官,比照片上还要英俊。 “你们公司的品味真糟糕。”厉致远上下扫了一眼段宜安,冷冷地说,不知道是在挑剔他的外形,还是在挑剔他身上土掉渣的保洁制服。 他的胸部紧紧勒在制服下的裹胸中,在厉致远的审视下,紧张得快要跳出来,唇瓣开合道:“厉先生,您……您好,我是第一次做这个,请您多多指教,如果有什么——”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厉致远冷冷地打断他,像是不耐烦他这样青涩,“去换身制服。” 段宜安乖乖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制服去旁边卧室更换,厉致远从电脑屏幕上调出卧室的监控视频,看着段宜安脱下衣裤,白嫩嫩的身体从老土的制服里解放出来,纤腰丰臀,前凸后翘,束胸里紧紧束缚着的明显是一对大奶子,一看就十分可观。 这保洁公司的品质还是有保障的,厉致远总算感到了一丝满意,舔了舔薄唇。 段宜安穿上紧身的白色制服衬衣,下身那件竟然是直筒裙,还非常短。 “厉先生……”段宜安怯生生地探出身体,问厉致远,“是不是搞错了……我是男孩子,怎么能穿裙子呢。” “让你穿你就穿。”厉致远冷冷地瞪他,吓得他赶紧缩回去,“好的厉先生。” 段宜安老实地穿上短裙,短裙似乎小了一号,紧绷着勾勒出他的臀线,下摆只能刚刚遮住他的翘臀。 他羞怯地走出去,厉致远冷淡地吩咐他先收拾厨房,他顺从地走到厉致远面前的料理台前,擦拭清洗厨具,厉致远欣赏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短裙随着他扭臀的动作渐渐往上缩,露出半个洁白臀瓣。 下面穿着黑色的小内裤,细细的一根,勒着他饱满的阴部,阴唇仿佛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翕合,勾引着厉致远,让他胯下的肉棒立刻硬挺了起来。 厉致远故意调高了室内的温度,整个房间里的气温很快高得惊人,段宜安很快热汗淋漓,还以为是自己干活干得累发热的,脑袋也有些晕乎起来,解开自己胸前的第一枚纽扣,露出他精致的锁骨,但他再热也不敢再解第二枚纽扣了,怕把自己的裹胸露了出来。 殊不知,他的汗水很快把这件制服浸润成了半透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身体轮廓,比不穿衣服还要诱惑。 厉致远望着段宜安摇来摆去的纤腰翘臀,眼里的欲火几乎要喷出来了,身上的汗水也徐徐地落下来,黏在了裤子上,引得心中那团欲望更加骚动,硕大男根紧绷在西裤里,已经肿胀难耐。 这种外表清纯身体却一看就很淫荡的骚货,味道一定很不错。 厉致远嘴角微微荡起一个笑容。 他口干舌燥地用手指弹了弹玻璃杯,冷声命令:“过来,给我倒茶。” 段宜安回过身,厉致远严厉不留情面的目光令他不敢直视,更令他难堪羞怯的是,他严厉火辣的目光似乎……恰好停留在他紧缚着呼之欲出的胸部,难道,他已经看出自己有胸了么? 段宜安紧张地端着茶壶走过去,低下头不敢看厉致远,贴身紧绷的制服湿淋淋地包裹着他玲珑有致的身段,他能感觉到,男人那一缕挑逗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他紧得如同没有穿的制服,从他可疑凸起的胸前、平坦的小腹 “骚货,自己要在我面前摇晃大奶子,知道你其实很想被看,很想被奸淫,装什么纯。” 段宜安感觉手下的那只巨兽受到刺激一般,在微微跳动着,变得更加坚硬……最终,像一块滚烫的石头。 “不要!厉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段宜安伸手要捂着自己的胸部,却被厉致远紧紧扼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厉致远寒眸微眯,突然伸出脚,猛地踩在他的鞋面,他吃痛着一个激灵,手上茶壶瞬间倾斜,白花花的水泼在了厉致远的大腿上。 “不是的,厉先生,不要再说了……”段宜安脸颊烫得不行。 厉致远一张英俊硬朗的脸散发着霸道雄性的魅力,默不作声地看着段宜安摇晃乳房,一边享受着自己的昂扬的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他摩擦到的快感,他的纤纤手指仿佛在隔着布料描摹他的肉棒轮廓。 段宜安低头,一看道厉致远那被打湿的裆部更加挺立的男根轮廓,立刻羞红了脸,只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即钻进去,裤裆凸起的阳器混合着汗水和白开水,空气中散发着难以描述的味道,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刺激着他的心弦…… 厉致远揉了一会儿,似乎过完了瘾,忽然扣好他的衬衣,他已经被玩得高高挺立的鲜红奶头激凸在薄薄的衬衣面料表面,一片嫣红色的乳晕透过半透明的白色衬衣面料显现,清晰而淫荡。 段宜安弯腰低头,拿起纸巾擦拭厉致远裤裆上的水泽,他饱满的乳房紧绷在衬衣里,露出大半个雪白沟壑,正对着厉致远,随着他擦拭的动作不断地晃啊晃,挺立的乳尖跟着那圆润的球形轮廓一起在衬衣里晃动,别提有多骚了。 他惊呼着想要躲避,却被厉致远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束胸,粗暴地就扯开了,让他那对丰盈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一双雪白饱满的嫩肉在空气中不停地晃荡着,上面点缀着刺眼的鲜红的乳头,惹得人心头直跳。 厉致远冷笑一声,忽然出手直接抓向他的紧裹着的胸! 段宜安被吓得浑身颤抖,眼中漫上了泪光,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么高的工资,对家务活技能要求也不高,其实,是让他来,被猥亵的么…… 段宜安浑身瞬间炸了,厉先生……看起来这么冷厉的厉先生,怎么硬了? 厉致远微微眯着眼。 段宜安只觉得整个世界一下子晕眩了,只听厉致远在他面前低沉说着:“骚货的胸那么大,裹着干嘛?”说话间,他的制服衬衣已经被扯开了纽扣,雪白的束胸暴露了出来。 曲线一路滑下去,直滑入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天哪,是他想太多了么?好害羞啊。 他冷冷地命令:“跪下。” 段宜安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若不是爸爸重病急着用钱,他怎么会做这样实则供人淫欲的工作…… “啊~~”段宜安口中发出淫叫,两腿间的花穴很快就刺激得湿润了,小鸡巴也渐渐抬了头紧绷在内裤中,“厉先生你怎么可以捏我的奶头,不要再捏了啊~~好害羞~~~我是来做家政服务的,厉先生不能这样~~~” 段宜安忍住哭叫,眼睁睁地看着厉致远玩弄蹂躏自己的大奶子,又是拉扯捻弄奶头,又是用手握住整大只奶子把玩,五指嵌入那弹性的软肉中,软肉从指缝中迸出如同白玉,很快被抓出了可怜的红痕。 “明明是个男孩子,胸部却发育得这么大,比女人都骚,这么骚的奶子,就是应该露出来让男人亵玩。”说着,厉致远另一只手就去捏段宜安的大奶子,拧住他鲜红的乳头拉扯捏揉,很快就捏得他的乳头肿胀发硬,挺立起来。 “啊,不要——” 不,为了钱,为了给爸爸治病和给自己交学费,他不能走。 凉薄地扫了眼段宜安梨花带雨的脸,视线落到下面,冷冷命令:“你弄湿的地方,擦干净。” 他头埋得更低了,视线落在了厉致远的裆部,裤裆那根笔直挺立的阳根已经非常显眼了,粗糙的面料紧紧包裹着那硕大的性器,仿佛下一秒钟就要直直地凸出来。 段宜安深吸了口气移开视线,花穴里汩汩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渗透了内裤的布料,她忽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对着厉致远前襟大开地摇晃了很久的乳房了,羞得立刻捂住胸口起身:“厉先生,不要再看了……” 段宜安拼命保持镇静,颤抖的手倾斜茶壶,水从茶壶口注入茶杯,上身倾斜,束胸里的轮廓正好对着厉致远就垂下来,像被紧紧藏起来的美好果实。 厉致远冷哼一声:“家政服务能给你开那么多工资?你是来服务什么的,你傻傻的不知道吗?蠢货,不想做就滚!从我这里这出去,你这份工作就完蛋了!” “啊!”段宜安惊叫一声,明明他是被他故意踩到了脚,但他却下意识地先道歉,“对不起,厉先生。” 段宜安一颤,在他压迫性的视线中,听话地下跪,奴隶一样的动作,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不断擦 厉致远冷笑着,心想他那双大奶子,等等用来乳交一定很爽,肏爆他的骚奶子。 “看够了么?”厉致远冷冷道,“倒水。” 拭他凸起的裆部,厉致远感到十分舒服,却始终露出冷漠而严厉的表情,嘴里甚至发出了微微的呻吟,“下来,一点,就这样……嗯……舒服……” 而此时,段宜安下身也是湿痒难耐。 他听着耳边厉致远性感低沉的粗重呼吸,看着面前的家居服里露出的大片胸肌,抬头仰视到那张令他恐惧的俊脸。厉致远的膝盖顶在了他绵软弹性的大胸上,极有技巧地不断摩挲着,两团耀眼夺目的嫩肉被西裤僵硬的面料摩擦得发红,挺立的乳尖更是被西裤的棱角反复挑逗刮擦,又被顶进去陷入大奶子里,瘙痒的感觉极大地刺激着段宜安的欲望,火辣辣又羞愧欲死的刺激体验,有一种难以叙说的味道……段宜安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 “骚货真是贱,跪着被磨奶子都磨出淫叫了。”厉致远讥讽着她。 是啊,自己怎么这么贱呢……明明是被猥亵,这副身体却敏感饥渴得不行,很快就有了感觉。 段宜安痛苦地闭了闭眼,心想,反正也要被奸淫了,干脆彻底放弃抵抗,好好享受一番好了。 突然,他的手猛地隔着裤子抓住了阳根的最上部,手背恰恰靠近了睾丸底下不断收缩着最柔嫩的地方。 厉致远愣住了,身上最酥痒的地方好像一下子被人点燃。 段宜安抬起头来。 两人的目光恰好直视。 段宜安瞬间羞愧欲死。 而那一块恰好是最湿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而湿,两人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厉先生,擦好了。”段宜安怯生生地说,那张清纯的面孔楚楚动人,脸颊还有哭过的痕迹,小嘴微微张开,乳房还在他面前晃荡,仿佛在邀约他的侵犯,让厉致远更加无法自拔起来,当初看到他照片,知道他是双性人,厉致远就预料到他是个外表清纯身体淫荡的骚货,只是没想到这样骚,真想把他好好地搂进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厉致远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毛:“行啊,这里擦好了,过去擦那个花瓶。” 花瓶就在他身后的架子上,段宜安知道,让他擦花瓶,肯定是别有目的,但他只能顺从地照办。 段宜安回过身开始擦花瓶,汗水湿透的制服勾勒得段宜安腰部异常纤细,臀部丰满得像一个桃子,不断摇摇晃晃,下面的黑色内裤更是已经被淫水湿透,阴唇的轮廓饱满明显,引人心弦。 厉致远猛地起身走了上去,解开自己的裤子,让自己那根硕大的男根终于被解放出来,弹打在段宜安的翘臀上,然后插入段宜安的腿根里,如同性交般不断抽插,奸淫着他柔嫩的腿缝,同时,从他身后使劲抓住了那两团已经暴露大半的乳肉,不断地揉捏着,动作粗鲁,仿佛要把两团硕大的嫩肉捏爆在手中。 “啊~疼~” 段宜安没法再继续手中的动作,眼里含着泪水,他两腿颤抖着忍受厉致远的欺辱,已经被拧肿的奶头非常敏感,那些神经拼命向他传递着痛觉的信息,两颗红苞一样的嫩尖笔直地凸了起来,而身下的花穴被滚烫的性器摩擦到更是刺激,前方的阴茎也在内裤里肿胀起来,段宜安突然觉得一种朦胧的感觉深深笼罩住了他,下身的瘙痒越来越明显起来,两片阴唇一张一合,不断地颤动着,仿佛在索求着什么,隔着内裤就像是在吸吮那根大鸡巴。 段宜安转过去,看见了厉致远坚实的肩膀,一股欲火上头,他忍不住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骚货……”厉致远被他咬得更加欲望勃发,加紧了胯下和手里的动作,很快,一对娇柔禁不起任何磋磨的乳房,已满是红红的手印。 段宜安被他玩得舒爽乱颤,一边条件反射地搂着面前男人的脖子迷醉地舔舐,强壮的雄性气息让段宜安着迷,舔吻到厉致远敏感的耳后,刺激得厉致远快感陡增。 -- 保洁拖地中被日/边擦玻璃边被日哭双泬被人 厉致远一手抬起段宜安一条白嫩的腿,面对面地把粗大的黑紫色阴茎整根送入段宜安的花穴深处,段宜安低头,眼睁睁看着自己那红嫩的花唇被粗暴的肉棒满满地撑开,厉致远黑硬的阴毛扎在了他的花唇上,刺激得他忍不住“啊~”地呻吟出口,酸胀的疼痛之中,还夹杂着深切的欢愉。 “厉先生,你的阴茎,真的好粗大啊……啊~~~撑得我里面好满啊……” 段宜安不由自主地由衷感叹,他已经好久,没有被这样的巨物填满了,明明是强奸,可为什么,他的身体此刻这样舒爽满足呢,滑腻的媚肉在肉壁里不知羞耻地蠕动吮吸着,仿佛在欢迎着大肉棒的入侵。 “骚货,里面真是又紧又舒服!” 厉致远爽得低喘了一声,手上掐握着段宜安白生生的大腿肉,挺动他健壮的腰胯,把整根阴茎拔出穴口直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地重新插进去,如此几次反复抽插,寻找摩擦段宜安花穴里的敏感点。 “啊啊啊!”段宜安爽得不断柔声骚叫,花穴里的骚水被刺激得一股股地渗出,浇灌包裹在大鸡巴上,爽得大鸡巴舒服透了,“肏到了……大鸡巴太凶猛了肏到骚点了啊啊啊……” “这么容易就被肏到G点,果然是骚货!”厉致远看他清丽的脸蛋露出骚浪的表情,更加欲望勃发,一边用大鸡巴猛肏他的嫩穴,一边用粗粝的手指揉捏他的花唇,厉声质问,“虽然很紧但是明显不是处了,说,到底被谁肏过?” “啊啊~~没有~~小穴只被按摩棒开发过~~啊啊~不行了太快了~”段宜安仰着脖子呻吟,白嫩丰盈的双乳被关在半透明的衬衣里,随着他的身体晃动,像是想要弹出来。 “真的只被按摩棒开发过?” 厉致远的手隔着衣服覆盖上他胸前高耸的柔软,忍不住恶意地揉捏,揪着嫣红的奶头拉扯,嘴角的冷笑更甚,听着段宜安忍不住的呻吟声,一想到这具骚浪的身体可能被别人享受过,厉致远就满心不甘,更加想要蹂躏他,把他肏成只属于自己的人,“你骗人!没被人肏过怎么会这么骚!” 说着,厉致远愤恨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湿红暴涨的粗长巨物凶狠地在淫水四流的嫩穴中进进出出,肏得嫣红的穴肉都翻进翻出,内里的穴肉也跟着收缩痉挛。 “真的没有被别人肏过啊啊啊厉先生~不要~~太快了要肏坏我了~啊啊啊~不行了慢点~~”段宜安在被肏得激烈抖动中,只见厉致远敞开的灰色居家长袍里,健硕的腹肌大片袒露着,在激烈肏干中肌肉一鼓一鼓的,渗出热汗,性感极了,显示着肏干的凶猛力度,下面粗硬的阴毛里那男根的形状是如此粗大狰狞,这样肏他他可怜的小穴会被肏坏的吧……段宜安又恐惧又激动地流出更多的花液,“啊啊不要肏坏了太猛了太大了~~” 厉致远却对他的求饶毫无怜惜,继续大力猛肏,上面似乎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玩弄乳房,粗暴地顺着段宜安的衣领把白衬衣纽扣给直接扯开了,解开段宜安的白衬衣纽扣,把他的一只大奶子抓出来。 段宜安的奶子形状漂亮极了,饱满白嫩的轮廓上翘着鲜红的乳头,骤然接触到空气一阵发凉,让段宜安忍不住往厉致远身上靠了靠,似乎是在找寻温暖。 “骚婊子奶子长得这么好看!真是生来就是给男人亵玩的!” 看着那只大奶子被自己肏干得在空气上下摇晃,鲜红的奶头淫荡地剧烈乱颤着,反映厉致远肏得有多猛烈,厉致远顿时满怀成就感,段宜安凑过来时,奶头就正好摩擦在厉致远坚实的胸肌上,鲜红乳头抵着小麦色的胸肌上上下下不断摩擦,让厉致远一阵发痒,“骚奶头还来蹭男人的胸肌,真会勾引男人!” 说着,厉致远就一口咬在他的奶头上,惩罚般狠狠用力地啃咬吮吸那肿胀的凸起。 “呜啊啊骚货的奶子被咬了不要!要咬坏了!厉先生轻点啊啊啊!”段宜安痛苦地哀叫连连,却更加刺激厉致远的凌辱欲。 “就是要咬坏你的奶子!肏坏你的嫩穴!让你没法再勾引别的男人!”段宜安的大奶子咬起来口感好极了,弹性嫩滑鲜美,厉致远的牙齿在白嫩的奶子上很快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痕,他故意狠狠咬那凸起的乳尖,疼得段宜安痛叫着溢出了泪水。 “不要~~我不会勾引别的男人啊啊厉先生饶了我~~乳房要被咬坏了啊啊~小穴也要被干坏了~~”段宜安撕心裂肺地哭着求饶。 “真的不会吗?以后只给我一个人肏?”厉致远恶狠狠逼问,这么美好的味道,他只想自己一个人独占。 段宜安只感觉自 “骚货水这么多,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了!” “真的吗?”厉致远的胯部质问般啪啪啪地撞击在段宜安翘起的骚臀上,拍得他白嫩的臀肉泛出色情的红潮。 他话音刚落,头就被厉致远掰了过去,粗粝的舌头强硬的挤进他的口中,舔着两排瓷牙,绞住了妙不可言的舌头,在他湿热的口腔中一阵翻搅侵占。 “快去!你是来工作的!” “真的啊啊啊~~从进门~~看到厉先生~~~的脸~~就想~~啊啊啊想被厉先生~~~干~~~狠狠地干~~啊~”段宜安说得更加诚恳。 巨大的硕根还在段宜安的花穴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淫浪的噗嗤水声在他耳边不断响起,随着巨龙的不断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淫靡地流淌在了地上。 “啪”厉致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了他浑圆挺翘的臀上,嘴里说着冷厉的话:“还不滚过去扫地,翘着骚屁股露着骚穴等着被操死吗?” “骚货的骚水把地板都弄脏了,过去,拿拖把拖地。” “真是骚,这小逼!只要看到个男人就想被干是不是!上门来做保洁其实一早就是想着被干是不是!”厉致远被他的话刺激得兴起,狠狠掰开他的白嫩臀瓣,看着那粉嫩的阴唇随着他大鸡巴的进出不断颤抖出汁。 厉致远搂着他起身微微低头,恶意地啃咬段宜安耳后的敏感地带,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命令:“骚货,花瓶擦完了,地还有些脏。” “厉…厉先生,您…您这样…我…啊…没有办法啊啊啊扫地……”段宜安刚一张口,身后那人就加快了速度,导致他没有办法利落的把话说出来,小嘴一张一合的说出每个字都带着淫靡的呻吟。 厉致远低声狠狠用荤话逼问,段宜安只怕自己被他搞死,连忙边淫叫边迎合着他恭维:“啊~是的骚货~啊啊啊骚货早就想被~~想被厉先生~~干了啊啊~~从进门开始就想被干了~~”恭维男人取悦男人自尊心的话,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还敢不敢顶嘴了?”一直狼吻到段宜安的嘴唇也红肿,厉致远才终于放过那娇嫩可口的唇,段宜安已经被吻的有些茫然,小嘴张着任由一丝透明唾液滴落,机械式的点了点头,一脸被肏爽了的香艳红潮。 厉致远说完以后,恶意的猛挺了一下身子,听着段宜安的呻吟声,感觉到那水润花穴里的媚肉瞬间挤压紧紧包裹着他的巨龙,就像是吃不够似得。 段宜安的唇柔嫩的像花瓣一样,还粘着咸湿的泪水的味道,啃起来诱人得紧,让厉致远这种平时不怎么接吻的人,都被勾引得想发狠的吸吮舔咬,吸光他嘴里的津液。 “啊啊啊厉先生欺负我,明明厉先生在这样肏我,肏得我、我都站不稳了,我还怎么做清洁~~~” 听到段宜安说“以后继续给他干”,厉致远心里一阵舒服,稍微放慢了速度,就着阴茎跟花穴深处紧密相连的状态,强有力地把段宜安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一手握着他的腰肢,一手五指肆意抓揉着他在胸前垂落下来乱晃的大奶子,一边挺动着精壮的雄腰继续一震一震地肏干,捣得两片殷红的骚花唇噗嗤噗嗤地溅落出淫靡汁液。 明明看 “唔……不要……”厉致远的吻法粗暴如夏日灼热的骤雨,让段宜安忍不住想逃避,想把他的舌抵出去,换来的是厉致远狠狠的撞击。每撞击一次,段宜安的花穴就缩一下,吸的厉致远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己的花穴要被他肏烂了,此时哪里敢不从,连忙带着哭腔答应:“是是是真的以后只给厉先生肏啊啊啊~~求厉先生~~啊啊啊~~求厉先生轻点~~不要肏坏了呜呜呜~~别肏坏了以后好让骚货继续给厉先生干~~” 厉致远暂时把大肉棒拔出那紧致湿滑的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吸附着他的鸡巴仿佛舍不得大鸡巴出去,大龟头上的头冠像一把伞一样,卡在里面不愿意出来,他忍不住再猛挺一下直击段宜安的子宫口,段宜安一下子激烈尖叫了一声,同时厉致远的硕根已经拔了出来。 厉致远听他这么说,顿时心里十分痛快,果然,那个人说的没错,段宜安就是个又骚又乖的尤物,上下的小嘴都又甜又美,只是不知道现在嘴里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不是~~呜啊啊啊~”段宜安扭动着细腰,不自觉就高翘起臀部骚浪地前后耸动迎合抽插,“骚货只想被厉先生插~~~对别的男人不想~~~啊啊啊厉先生太猛了慢点~~是看到厉先生~~看到厉先生才想被干的~~~厉先生是特别的啊啊啊~~~” 起来那么高贵沉稳的厉先生,说起这种恶狠狠的荤话却是毫不犹豫,像极了那些不入流的混混。 “呜……” 段宜安知道自己被欺负狠了也只能逆来顺受,这男人,明明上一秒还把他肏得激烈得要坏掉,下一秒却能毫无怜惜地叫他立刻去扫地,他也只能颤巍巍地支撑着被肏得酥麻的双腿起身。 花穴骤然脱离了大鸡巴,传来一阵瘙痒的空虚感,饥渴地翕合着小嘴,段宜安只能夹紧了双腿压抑住欲望,放下短裙遮住骚穴,想把自己的大奶子塞回衬衣里,却被厉致远“啪”地打了手:“骚奶子就是放出来给我看的!” “是……骚奶子就是露出来给厉先生看的。”段宜安吓得哆嗦,只能任由一只奶头红肿的大奶子在胸前淫靡地挺翘着,畏缩着走过去拿起拖把,开始老实地拖地。 他知道自己身后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的放过自己,更像是在准备下一种玩法,他一边委屈恐惧,又一边因为下面的花穴还不断传来阵阵的空虚感,忍不住暗自期待自己身后那人接下来的动作。 还真是淫荡的很,谁叫他就天生有这么一副饥渴的身体呢?一旦被挑起欲望,他就根本控制不住地想要被猛肏。 厉致远抚弄着自己肿胀的大鸡巴,观察着段宜安拖地的样子,不满地怒斥:“你拖地的姿势怎么这么不规范?!” 段宜安吓得颤抖:“厉先生,要怎样……怎样才规范啊?” “捋起你的裙子,翘起你的骚屁股,就像刚才被我肏的那样,一边摇骚屁股一边扭腰,一边甩动你的奶子给我看。” “厉先生……哪有那样拖地的,太羞耻了……”段宜安眼泪汪汪地要哭了。 “来给我家拖地就要我用要求的姿势,不然你是想被解雇吗?” “是,是……我这就……” 段宜安勉强地杵着拖把支撑自己的身体,向后翘起臀部,拨开短裙,对着身后的厉致远露出白嫩臀瓣间的花穴,花穴刚才被他肏得红肿泥泞不堪,现在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花汁渴求大鸡巴,他忍着羞耻,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摇摆腰肢低头拖地,这拖地的姿势就像他正在被身后空气中无形的鸡巴肏干一样,白嫩的奶子一晃一晃,撞击在拖把杆上,红肿的奶头寂寞地翘立在空气中,瘙痒地等待着被蹂躏。 “再摇得剧烈一点,扭得骚一点……屁股翘高点。”厉致远看着他这副淫贱地拖地的姿势,终于感到满意地加重了呼吸,快步走到段宜安身后。 段宜安只感觉突然有温热的东西摸进了他的菊穴,下意识就开口求饶:“不要,不要从…啊…”话还没有说完,厉致远的手指就已经进入了那个紧致的小洞。 “日,真他妈紧,比前面的花穴吸的还厉害。” 厉致远将整个食指都塞了进去,精致如花朵般的小屁眼却箍的他手指血脉不通,试探着插了几下,那里天赋异禀地分泌了肠液,渐渐润滑了起来。 我的鸡巴咬断了!” 大鸡巴在紧致的括约肌和肉壁中吃力地勉强缓缓进出,在段宜安止不住地哭叫中,肉棒摩擦得肉壁一阵阵刺激,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终于让那个紧致的甬道逐渐顺滑,段宜安起初只觉得后穴被巨物捅穿,让他屈辱难受而没有任何快感,但很快,随着厉致远调整着鸡巴戳刺的方向寻找,那大鸡巴摩擦到菊穴里那个栗子状的凸起,立刻让段宜安爽得一个战栗娇喘出声:“啊~~” 厉致远知道找到他的前列腺位置了,于是不断摩擦那个点,引发一阵阵绵延不绝的前列腺高潮,如海浪一波一波缓缓袭来,段宜安一下子感觉全身放松,身体有种从未有过的虚无漂浮感,好像失去重力完全虚脱地漂浮在了太空中,腰部以下特别是阴部酥麻不已,嘴里从凄厉的痛叫转变为被肏爽的骚叫:“啊啊啊~~大鸡巴好会干啊干的骚穴好麻好痒!呜啊啊啊骚穴被戳到骚点了~~啊啊啊太刺激了~~慢点~不行了~” 跟射精的感觉不同,前列腺高潮缱绻绵长,长时间地持续着,让段宜安每一根神经都摒除了杂念,不但没觉得疲倦,还产生了一股贪婪的欲念,希望这种高潮一直延续下去…… “别忘了你的工作,拖地,快!再不拖地我干死你!” 厉致远一边挺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他的后穴,一边还严厉督促他做家务,泪水模糊了段宜安的眼睛,脑海里一阵阵快感翻涌着他根本无法凝神,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握着拖把勉强在地上挪动。 他每拖一下地,厉致远就肏得他往前走一步,一边手伸到他胸前抓揉他的大奶子,一边肏得他杵着拖把满客厅踉跄挪爬,然而段宜安空虚的花穴淅沥沥地滴出淫水,沿途落在地上,所以段宜安被肏着拖了一路的地,身后留下一片淫水流淌的小溪。 “你看你,把我家的地越拖越脏!”厉致远责骂着他,一边忍不住用手指插了插他汁液横流的花穴,段宜安一被碰到花穴就敏感地啊啊啊淫叫,那里又滚烫又紧缩地渴求着插入,厉致远知道手指不能满足这个骚货,猛地把大鸡巴从菊穴里拔出,噗嗤一声插入花穴里。 眼看着花穴得到充实满足,菊穴瞬间又空虚不已地袒露着被他肏成的圆洞翕合,一秒钟也不愿意离开大鸡巴的肏干似的,厉致远骂着“骚婊子,两个洞没鸡巴填都不行!”一边拍着段宜安的屁股,一边如同打桩机狂猛捣干着他的淫穴,干着他一路走到自己的收藏柜面前,从收藏柜里拿了一根肉红色宝塔形按摩棒,“啵”地一声插进被大鸡巴开发得水灵灵的菊穴,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粗长的柱身在菊穴里嗡嗡嗡地震动。 “啊啊啊两个穴同时被干了!!不行了太激烈了啊啊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段宜安泪眼婆娑,仰着颈项,喉咙里带着绝望的哭腔嘶吼,“停下!啊~快停下!” 厉致远非但没有停,还一边用手握着按摩棒继续抽插他的菊穴,一边继续凶猛后入他的花穴,捣入的按摩棒和大鸡巴隔着段宜安的肉壁彼此剧烈摩擦,像是比赛着谁肏他更猛烈,厉致远满意地听着段宜安欲仙欲死的浪叫冷笑,“行了,地板你是擦不干净了!去擦玻璃!” 说着他就挺胯用鸡巴驱使着段宜安去打了一盆水,整个过程大鸡巴就没有一秒不在骚穴里进进出出,段宜安手里端着水盆,蹒跚地翘着屁股边被肏边走的过程中,水被剧烈震荡得洒出了一半,然而段宜安却没法顾忌那么多,在厉致远的强势威逼下,拿起抹布,就站在落地窗面前擦玻璃。 ,整幅画面香艳极了,这么被肏了数百来下,段宜安受不了地把额头抵在窗玻璃上,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玻璃外面是露天的,外面的人随时可以清楚地看见此刻自己的模样。 他立刻羞得浑身哆嗦,扭身想逃走:“不要啊会被人看到的啊啊啊——厉先生不要在这里肏了啊啊——”然而刚逃了一步就被厉致远抓着大奶子狠狠拽回来,把他再度压在玻璃窗前,大鸡巴更凶猛地捅进穴里,厉致远炙热坚硬的胸膛紧贴上他的后背,“骚货!喊着不要,骚穴却咬得更紧了,其实就想被参观吧!要是被别人看到你这个骚货是不是会兴奋死?嗯?就想被大家看看你被我肏的样子,这淫荡的脸蛋,这大奶子,是不是!” “呜啊啊不是……不想被人看……呜呜呜厉先生不要这样太羞耻了没法见人了……”段宜安扭动挣扎着,慌乱间骚屁股里的花穴用不同的角度吞吐着大鸡巴,夹得厉致远一阵暗爽,紧紧钳制住他不放,忽然,扭动中的段宜安泪眼朦胧地瞥见对面别墅的落地窗窗帘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身影。 “真的被人看到了啊啊啊有人——不要啊厉先生快放开我求求你——”瞬间,段宜安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的身体僵了几秒,睁大眼睛看清对面那个男人极其高大,衣着深蓝色的商务西装,戴着墨镜,看不清长相,整体印象就如同一个手握大权的沉稳商界精英,他的双眸透过墨镜,冷冷地欣赏着段宜安淫荡的身体。 段宜安只觉得这人的身材气质给他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唤醒了他埋藏心底的记忆,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再度疯狂挣扎扭动,这一次,是由内而外崩溃得骚叫声都凄厉变调了,“啊啊啊不!真的被看到了厉先生求求你放开我啊啊啊不行了!!!骚奶子被男人看到了——骚货光天化日之下被肏的样子被看到了——” 激动中,搅紧的花穴一下子攀上高潮的巅峰,痉挛的媚肉分泌出大股骚水,把大鸡巴浇得舒爽,小鸡巴也被干射在窗玻璃上,久违的精液带着腥臊的味道往下滑,段宜安在高潮中张开唇瓣喘息,泪水和津液一起无意识地溢出。 厉致远低头看着他潮红的脸蛋,那又脆弱又淫荡的模样,惹人怜惜,可是一想到刚才让他高潮的原因,厉致远就心中不爽,只停下来一秒,就挺胯更加狂猛地奸淫高潮中的敏感花穴。 “呵……被他看到了你就这么激动吗?激动到马上就高潮了?” “啊!不要~又来了~不要再来了~要坏了啊啊啊!” 大鸡巴享受着段宜安高潮中花穴痉挛收缩包裹的快感,厉致远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报复似的毫不留情地猛力肏干,一边得意地冷冷睨着落地窗对面那个男人,凉薄的唇角浮上一丝冷笑,故意当着对面男人的面,宣誓主权般狼狗一样舔吻啃咬段宜安敏感的耳后、脸蛋和颈项,一边揉着他手感嫩滑弹性的大奶子,两指夹弄他红肿的奶头,听着他嘤嘤嘤地哭叫:“羞死了不要了——骚乳头被捏的样子被外面的男人看光光了啊啊啊——” 厉致远就是想让对面的男人看清楚,这个鲜嫩多汁的尤物,现在是他的胯下玩具,仿佛觉得还不够,厉致远故意抬起段宜安的一条腿,让他胯下前倾对着玻璃外,淫贱地张开腿,让外面的男人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紫红色的可怕大屌是怎样在已经泥泞不堪的骚阴唇之间进进出出,怎样猛干得段宜安的一双奶子、鸡巴都跟着上下抖动。 “呜呜呜骚穴吸着大鸡巴的样子也被看到了——怎么办啊啊啊以后出去怎么见人求求厉先生放开——”段宜安哭叫着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对面落地窗前的男人对着自己解开了西裤,西裤里的一大坨已经高高顶了起来。 那个男人的鸡巴肏?说!” “不是不是——我不想——”段宜安怕得疯狂摇头。 “骗人!”厉致远低吼着狂耸,暴怒抽插中段宜安的花穴仿佛要被捣烂了,怕得他嘶哑着哭叫求饶,“我没有说谎啊啊啊骚货只想被厉先生干——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真的真的绝对不想——求求厉先生怜惜——”一边叫,一边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在幻想着挺胯肏弄他,那大鸡巴的蘑菇头击打在男人面前的落地窗上,透明的前列腺液从窗玻璃上滑落,段宜安本能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隔空把那个男人的前列腺液舔进了自己的小嘴里,舔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个自然反应有多么淫荡。 对面的男人似乎被他舔唇的举动勾引得激动,一阵猛撸之后,男人的手撑在玻璃上低喘,眉目抵在窗玻璃上深深地凝望着段宜安,如同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五指张开摁在玻璃上,如同想要抓揉他不断颤抖的奶子…… “呵,眼馋吧,他不是你的,是我的……”厉致远对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一边肏干一边舔吻、揉捏段宜安的全身上下,似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对面的男人定了定神,似乎远远地看明白了厉致远在说什么,静默片刻,忽然把挺立的大鸡巴暂时收回西裤里,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窗前。 段宜安总算松了一口气,厉致远见男人走了,也不再执着于在落地窗前干他,抱着他让他躺到了宽大绵软的沙发上,让他细白的双腿分开夹住自己健壮的腰,以正入的姿势继续肏他,一边俯身揉捏他的大奶子,“骚货!擦个窗户擦得窗户上满是你的淫水!什么都干不好!你说!你这个保洁除了被我干,还能做点什么?” “呜啊啊是是是,骚货只会被干~~~除了被干什么也做不了没用的骚货啊啊啊~~太快了好烫不行了要坏了——” 蹂躏着身下被自己肏得淫荡哭叫的美人,厉致远心中溢出满足感,好得很,恐怕连那个人都不知道,这个骚货是这样美味,他相中的果然是宝贝,以后,这个骚宝贝就是他的了,谁也不能夺走! “骚货!以后我想干你的时候你就过来随时给我干!不准勾引别人!听到了吗!” “是是~~骚货以后随时给厉先生干~~”段宜安连忙迎合他,“厉先生想干的时候骚货就张开腿露出骚逼,绝对不给别人干~~~厉先生轻点不要干坏了呜啊啊~~~” 一阵疯狂的加快速度猛干中,厉致远感觉自己要射精了,正要把今天第一泡浓精射进段宜安的花穴里,突然—— “叮铃铃”的一声,外门大门的门铃声响起。 厉致远眸中划过一抹讥诮的冷意,猜到了来人是谁,放缓了肏干速度,猛地揪了一把段宜安的骚阴蒂:“还不快去开门!” “呜啊啊~~去开门……”段宜安努力着要起身,“厉先生真坏,鸡巴还插在人家的小穴里,人家怎么站得起来去开门啊……” “快去。”厉致远把他从沙发上抓起来翻身摁在地上,段宜安勉强像母狗那样往门口爬了几步,却因为双腿都被肏酥麻了实在没有力气地跪趴在了地上。 “叮铃铃”门铃还在刺耳地响着。 厉致远见他实在站不起来了,骂着“没用的东西”一边以他强壮的体格轻松地把段宜安整个人抱起来,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自己身前,边走边挺胯猛肏,旁边的镜子里倒映着段宜安被他肏得乳房上下晃动双脚也张开抖动的淫靡样子。 “啊~~厉先生太猛了~~要把我肏到哪里去啊~~” -- 付快递费惩罚前后夹击被日哭嫩泬/ 门外的男人看到面前满脸春潮的段宜安,顿时惊得浑身一紧,一股热流往下腹涌去。 视线下移,再看到他胸前半透明的汗湿衬衣里那对白嫩的大奶子,随着段宜安上身前倾而从领口露出的饱满沟壑就正对着自己,鲜红的乳尖还在微微晃动着摩擦在衬衣布料上,男人看得大鸡巴立刻在裤裆里高高地绷起来,隔着空气,段宜安都能感觉到那炽烈的温度,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他的身体。 段宜安抬头,看清面前男人的容貌。 是个颇为俊朗的青年,穿着一身运动制服,戴着棒球帽,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乌黑的头发有些濡湿,此时紧张地看着他——段宜安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心脏狂跳,还以为是对面别墅里那个偷窥着他撸管的男人过来了。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强自假装镇定地把快递盒递到段宜安勉强,变得干哑的嗓音压抑着沉声道:“您好,XX快递……” 他只是来送个快递,怎么会想到来开门的是一个这样的美人,上衣是透明的,胸那么大却不穿内衣,就好像正在做爱的过程中,专门跑出来诱惑他一样…… “好……” 段宜安颤抖的纤纤玉指就要接过快递盒,只听快递员艰难地补充了一句:“您签字……签收一下……” “喔好的……” 段宜安接过快递员手中的笔,声音细细得如同夹杂着呻吟,脸颊发烫拼命想忍住身体的晃动,不让眼前的快递员看出异常,可身后的厉致远掰着他的翘臀,还在挺胯让大肉棒深入地在他的花穴中进进出出,让他光是忍住不叫就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手接触到快递员手的一瞬间,快递员浑身蹿过一阵电流,身体愈发紧绷,盯着段宜安在自己眼前用颤抖的手握着笔签字,他紧咬着唇,秀眉蹙起,额角泌出一层细汗,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每写一个字都抖动得如此艰难,身前那对大白乳房更是跟着一颤一颤。 快递员的手都跟着颤抖起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那白嫩的大奶子就在自己眼前骚动,恨不得立刻伸手满满地握住那饱满的奶子,捏一捏那滑腻弹性的质感,听段宜安惊慌的娇喘…… 不,忍住,不能动手猥亵顾客……快递员拼命告诉自己理智,可他怒涨的鸡巴已经肿痛得要爆炸了! 段宜安感觉到快递员火热的视线,羞耻紧张得花穴里的媚肉不断抽搐夹紧,裹得厉致远的大鸡巴一阵阵舒爽,更加加快了捣干的动作。 段宜安被顶撞得欲仙欲死却也不敢出声,只能心中哀鸣:呜……羞死人了骚奶子被快递员看光了,还在晃……厉先生太坏了别顶了……呜啊啊…… “呜……” 他唇边终于忍不住流泻出一声娇哼,这声音让快递员躁动得喉结跟着滚动,好不容易抖着手签完了快递,“好了吧……” 他刚要缩回去,快递员却紧张地开口:“那个,还没付款……这个是到付。” “啊……” 段宜安身体一紧,回头看向厉致远,“付、付款……” 厉致远就爱看他羞耻的样子,一边肏干他一边低声命令:“你那么骚,还需要用钱付款么?告诉他,你用你的骚奶子夹着他射出来,抵了钱。” “什么……”段宜安睁大了眼睛,惊羞地摇头,“不要……” 他怎么能跟快递员提这种要求呢? “不要?”厉致远低声冷笑,“不要的话,我就要他进来看着我怎么干你!让他跟我一起干你!” 段宜安吓得浑身一哆嗦,厉致远催促:“快!三、二……”说着,就作势要去掰开大门。 “别,我做,我……” 段宜安连忙转向快递员,无可奈何地逼着自己放下尊严,颤抖着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地开口:“那个……我,我能用帮你乳交来抵押快递费么……”后面的话声音含糊细若蚊虫。 “什么?您……您要用什么支付方式?”快递员大脑一热,他听错了吗?他怎么好像听到面前的美人说出了“帮你乳交”这几个字?!! 厉致远催促地猛撞进段宜安的小穴,段宜安被刺激得大声开口喊了出来:“我说我能帮你乳交来抵押快递费么!” 喊完之后,段宜安羞耻得想要咬舌自尽,低下头盯着地面,根本不敢看快递员的表情。 这叫声这么响亮,快递员再说自己没听清也不可能了,他咽了咽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脸,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春梦——天哪,面前这个美人居然说要帮他乳交,他现在就想把那热爆了的鸡巴掏出来插进美人迷人的小嘴里! 不,不行,怎么能做这么淫乱的事情,他只是来送快递的…… 快递员拼命地说服自己冷静,一边一只手难耐地摩挲在自己的裤子上,隔着裤子缓解自己阴茎的肿痛,压抑着低声佯装严肃地开口:“先生您……您在说什么啊,怎么能用那种事情换快递费,不可以的,您如果没有现款的话……” 厉致远这时狠狠地往段宜安的花穴深处一捅,大龟头直戳到了他的子宫口,刺激得他浑身发麻双腿一 颤差点跌倒,只感觉厉致远扶着他的骚屁股,在他身后低声如恶魔继续刁难:“主动捧着你的骚奶子夹上去!你勾引不了他,我就打开门让他进来操你!” 而紧接着,段宜安捧着胸把他的阴茎夹在那堆白色软肉中间上下滑动,费力地讨好着,摩擦着他的柱身,龟头兴奋地吐出更多的透明黏液,快递员闭上眼睛长吸了一口气,呼吸粗重起来。 在段宜安高潮的骚浪哭叫声中,快递员被刺激得阴茎柱身的肌肉一紧,囊袋抖动,飞快地抽插了几下,一下子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斑一股股地喷溅在段宜安的嘴里,他娇嫩的嫣红小嘴躲闪不及,吞进了一口精液,其他的精液白花花地喷在他的脸蛋上,从他的嘴里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他的锁骨上、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中,如此淫靡的画面,看得刚刚射过快递员大脑里立刻热血沸腾。 “您要干什么,你这样不可以……”快递员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没有躲开,任由段宜安拉着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只见段宜安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把胸前那对圆润的白色大奶子释放出来,在快递员欲火焚身的视线中,捧起自己那对大奶子,夹住了快递员的鸡巴。 段宜安一手扶住快递员的胯部,解开他的裤扣,拉开他的裤链,如此一系列大胆的动作,吓得快递员完全僵住了,低头眼睁睁地看着段宜安白嫩的手扯开他的内裤,让他早已粗硬的猩红色鸡巴一下子弹出来,龟头戳在了段宜安的脸蛋上,在他的脸蛋上留下透明的前列腺液。 “啊啊啊高潮了骚货不行了要坏了呜呜呜!” “啊……”光是视觉刺激已经让快递员的感官一瞬间爽到爆了,更别说那滑腻弹性的大胸夹在他鸡巴上的快感,简直让他差点刺激得立刻射出来。 身后的厉致远却因为他被欺负的声音更加兴奋用力,低声骂了一句骚婊子,肏干得更加猛烈如同在骑着一头母马,大鸡巴捣干得淫贱的花唇汁水四溅,囊袋撞击在他的臀部啪啪啪地作响,前后两个男人的双重刺激夹击下,段宜安哭叫着攀上了高潮,花穴夹紧了收缩痉挛,喷出一股股的骚水浇灌在大鸡巴上,烫得厉致远爽得要死。 快递员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一声之后猛地挺胯,主动地挺着阴茎在段宜安的双乳间抽插起来,龟头粗暴地捅进段宜安的小嘴里,让他终于把忍了半天的娇喘爆发出来:“啊~~大鸡巴慢点~~不要捅了太刺激了~~” 段宜安吓得浑身哆嗦,快递员还在他面前装正经地絮絮叨叨着:“没有现款的话,您可以通过扫码支付……啊!” 快递员粗喘着气,充满情欲的双眼紧盯着段宜安,握着自己的龟头想把黏液戳到段宜安红唇上,这时,门却猛地被厉致远从后面拉开了。 段宜安红着脸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乳交一边舔舐龟头,只想面前这个快递员早点射出来,早点结束这一场羞耻的煎熬,快递员已经被他伺候得意乱情迷,段宜安也就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晃动,随着厉致远在身后肏干他的动作,他的小嘴和双乳跟着很有节律地夹着快递员的阴茎淫靡地抖动。 快递员往里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才知道原来里面有个强壮的男主人在一直干着段宜安,看着段宜安高翘着的白嫩臀部和中间那个淫靡的花穴,再看厉致远那根不断在花穴中插入抽出的大屌,快递员立刻努力地吞咽了一口,顿时十分羡慕厉致远,他也好想干进去啊!干进那个销魂洞里,这个骚货光是被肏奶子和小嘴就已经这么爽了,要是肏进去不知道舒服成什么样…… 快递员粗糙的大手不断揉着段宜安的大奶子,手指在红艳的乳头上用力抠弄,低喘着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胡乱戳弄着他的口腔,腥臊的雄性气味满溢他的鼻息,刺激得段宜安眼眶泛红地流泪:“唔……不要了……太过了……受不了了慢点……” 更爽的是,段宜安的小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龟头,舌头刮过他龟头上的冠状沟轮廓,温热的口腔把他的龟头吞进去又吐出来,舔舐着仔细吮吸,收缩着喉头谄媚地讨好他的大肉棒,口腔里传出“滋溜”“滋溜”的淫靡水声。 厉致远猛地把段宜安往身后一捞,看到他脸上满是快递员精液的样子,顿时心中燃起了他从未料想过的占有欲,懊悔自己怎么舍得把这个骚货的骚奶子和骚嘴送给别人干了, 其实段宜安喊的是身后在插自己穴的那根大鸡巴,但快递员以为他是被自己捅到小嘴就这样敏感得欲仙欲死地求饶,顿时更加兽性勃发,只想操干面前这个美人,于是狠狠地摁住段宜安的头,挺胯加快速度疯狂在他的双乳和嘴里奸淫,听着他呜呜的淫叫声,看着他脸颊上的热汗和红霞,再看他的双乳被阴茎磨红的淫靡样子,忍不住伸手一把抓在他白嫩如羊脂玉的乳肉上,大肆地搓揉抓弄……爽,真他妈爽,骚货这么大的奶子这手感,真是让人一下子上了天堂! 气得一巴掌扇在段宜安的脸蛋上,怒骂:“骚货!谁准你吃别人的精液了?!”说着,胯下更加凶狠地贯穿他,像是想惩罚他用大鸡巴把他的骚穴干烂! “啊~~我不想吃的~~突然就射进来了呜啊啊~不行了厉先生太用力~~要坏了~~轻点啊啊啊~~求求你~~”段宜安委屈地哭叫着,泪水跟脸上的精液交织相融,讲道理,明明他是被厉先生逼着给快递员乳交,又屈辱又痛苦,最后猝不及防被射在嘴里和脸上,厉先生却责骂他,厉先生真是太坏了! “干烂你的骚穴!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男人!”厉致远却根本不讲道理,自己的一腔嫉妒和悔恨,都疯狂发泄在可怜的段宜安身上。 “啊~~啊~~啊~~” 段宜安被厉致远干得胸前两颗大奶剧烈摇晃成波,两点嫣红奶头在白嫩的雪团上煞是灼眼,嘴里凄厉惨叫,表情淫荡可怜,旁观的快递员看得胯下的阴茎又逐渐充血肿胀,之间厉致远几个猛烈冲刺,他的大鸡巴里终于射出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段宜安温暖精致的小穴中,烫得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化了,“啊啊啊射进来了呜啊啊好多……不要射了会怀孕了……” “骚货!”厉致远满足地看着自己的精液射满了他的小穴,捏了一把他充血的骚阴蒂,“把我的精液夹紧了,不许排出来!怀孕了就养着,以后大着肚子继续被我干!” “呜呜呜不要……” “叫声这么骚,就是勾引得男人想干死你!” 厉致远被他凄楚的惨叫声刺激得兽性亢奋,关上门就想要继续肏干这个美味骚货,快递员见状立刻扶在门上,不让他关门:“等等!先生!” 厉致远抬头冷冷瞪向快递员,看这家伙有何贵干。 快递员被他颇有威严的眼神吓得一怵,但胯下蓬勃的欲望还是催生得他急迫地脱口而出:“先生,您的快递钱还、还没付。” “我老婆都让你射了一脸了,你还找我要快递钱?”厉致远冰冷的目光似是要杀人。 快递员却在精虫上脑的作用下,没看清他的眼色就接着说:“那,先生要不让我跟您一起干干这个、这个美人吧,让我干他的穴一次,我就不收钱了,我们大家都爽爽,好不好——” “好——”厉致远冷笑一声。 “嘿嘿嘿。” 快递员喜上眉梢地正要一脚踏入门里,下一秒就被厉致远抬脚当胸踹了出去,“好你个蛋!谁他妈的给你脸了?敢说想操我老婆?滚!踩死你!” 厉致远把快递员一脚踹翻在地,还不过瘾,跟着出门,抬起一脚继续猛踢在快递员身上,快递员裤链大开被踩得在地上如同一条毛虫痛苦地扭动,鸡巴在胯下无助地摇晃着,厉致远看着那根射在段宜安脸上的鸡巴就生气,专门对准那个地方踩踏,踩得快递员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啊啊啊别踩了!先生我错了!求求你——别踩我了好疼!啊蛋疼——鸡巴要被踩坏了!” 段宜安在旁边看着快递员被厉致远猛踩的惨状,刚开始还有些解气的心态,后面看厉致远越来越狠,快递员鼻青脸肿鸡巴都被踩歪了,简直惨不忍睹,他忽地对快递员有了同病相怜的悲戚,心想他本来就一个送快递的,要不是厉致远命令自己勾引他,他也不会卷入这场祸端……段宜安这么想着,就弱弱地出声唤了一句:“厉先生,别踩了,等下出人命了……” 厉致远停下了暴力的动作,转身回过头,大步走进房门,“砰”地关上门,一步步逼近段宜安,愠怒的双眸如同要喷出火来:“你帮他求情?你是不是骚奶子骚嘴巴刚才被他捅爽了,居然帮他求情?” 身上会多么的屈辱痛苦,光是想到自己被捆起来抽打就让他双腿发软,不行……这样下去还不知道厉致远会怎么玩他呢,就算他失去这份工作,也不能继续再这样屈辱淫贱…… 厉致远侧头看到他脸上惊惧的表情,得意地冷笑一声:“怕了吗?今天就把你这个贱货调教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骚母狗,让你以后摇着尾巴求主人肏!” 段宜安努力地保持镇静,他已经看出来了,求饶只会让厉致远变本加厉,这个魔鬼是不会心软的,他只能勉强夹紧腿,娇柔地附和:“嗯,骚货……骚货想做厉先生一个人的骚母狗,求厉先生肏。” 他这样乖巧顺服的反应,让厉致远瞬间微微一怔。 紧接着,段宜安又红着脸柔声说:“我们去楼上卧室做好不好?” 厉致远不禁笑了一声:“看来骚货已经等不及了,还想去我卧室?” “嗯。”段宜安乖乖点头。 “好。”厉致远挑选着箱子里的皮鞭,“让我看看哪个抽打你的手感会比较好……” “那,骚货先去洗个澡,把那个快递员的精液洗了,免得弄脏了厉先生的床……”段宜安弱弱地请求。 “快去,把别人的精液洗干净,把我的精液夹在骚穴里不准流出来!”厉致远冷声命令。 “一定一定。” 段宜安佯装平静地转身进了浴室,心跳疯快,血液加速飙升游走在全身,为了不引起厉致远的注意,他甚至不敢去拿自己原先的衣服,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制造出哗哗的水流声,然后赶紧扣好衬衣奔到窗前。 果然,按照他来打扫之前看过这边户型图的印象,这个窗户出去是后花园。 他立刻穿上浴室里厉致远的大号拖鞋,搬来小凳子,踩着翻出了窗外,然后趿着大拖鞋疯狂穿过后花园逃跑,逃命般气喘吁吁却不敢松懈丝毫。 一直跑出院子,沿着外面的马路狂奔着冲下坡道,拐了几个弯,感觉厉致远找不到他了,这才停下来喘气。 他喘息着,低头看自己身上还穿着半透明的白衬衣,齐臀的黑裙,内裤都不在了,刚才跑动中精液和淫水不断从小穴里面冒出来,还在不断顺着大腿根流下去,让他一看就羞得不行。 他躲进旁边的灌木丛里,想整理一下仪容,可是他也没有衣服换,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出去见人呢?难道让外面的路人都看到他穿着透明衬衣露着大奶子吗?可是,他要赶紧出去逃走啊…… 段宜安急得东张西望,想起了一个勉强可以尝试的主意,他尽量把短裙往下扯,遮住双腿间的骚穴,然后双手环抱住胸,虽然大胸遮不住,但至少遮住了乳头,然后他弯着腰低着头快步走出去,沿着坡道匆忙往下走。 刚走出几步远,忽然,一双穿着深蓝色西裤的大长腿拦在他面前。 段宜安愕然抬头,视线沿着面前男人的西装裤子一寸寸地往上移,裤子上面双腿间是凸起的一块,明显里面包裹着一头觉醒了的巨兽,再往上是精干的腰,结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背,脖子,脸…… 男人轮廓刚硬的脸上戴着墨镜,很明显,就是刚才在落地窗对面看着他撸的那个男人。 段宜安倒抽一口凉气,这怎么刚逃出狼窝,又遇到了老虎呢? 他掉头就要逃走,男人却飞快地出手摁住他的肩膀,同时,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段,好久不见。” 听到男人声音的瞬间,段宜安只觉得自己大脑嗡得一声炸开了。 他浑身颤抖着,慢慢地转回身体。 男人在他面前摘下墨镜,狭长凤眸微眯,勾起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对段宜安露出那种他非常熟悉的、一看就十分薄情寡义的微笑。 段宜安呼吸一窒,一句词在他脑海里回响起来——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 被两个男人争夺、3P双龙肏爆双泬,夹击 到了靳柏诚的家里,来没关上门,靳柏诚就把段宜安推倒在沙发上,直接掰开他的双腿,看向他腿间那个被肏肿的糜红嫩穴,厉致远的精液灌满了穴口,此时又漏了几滴出来。 “啊——不要看!”段宜安羞涩地去捂住那个地方,然而靳柏诚强硬地掰开他的手,道,“羞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 说着,靳柏诚的脸凑近了花穴,伸手去捻起那红肿的唇瓣,在段宜安被刺激得“啊~不要碰”的骚叫声中,冷笑了一声道:“真是个骚货,居然勾引厉致远,说吧,卖逼给他,一次多少钱?” “我没有……”段宜安摇头嗫嚅,“我没有勾引厉先生,是他强奸我。” “呵,厉致远有的是床伴,他犯得着强奸你?怕不是价格没谈拢吧。”说着,靳柏诚的视线上移,看他那半透明衬衣里涨大鼓起的白嫩奶子,伸手扯开他的纽扣,握住一只大奶子缓缓揉动,凉爽软嫩的手感,让靳柏诚爽得加大了抓揉的力度,一边斥责,“骚奶子居然变得这么大了,比我上次看到的时候大了一倍,说,是不是经常勾引男人操你,到处卖逼?”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卖过逼。”段宜安委屈地辩解着,身体却因为听到“卖逼”这样的词语从靳柏诚嘴里说出来而感到刺激,花穴下意识地缩了缩,咕叽一声一汪淫水混合着厉致远的精液就流淌着出来,在靳柏诚的眼前顺着腿根往下滴,滴落在他的昂贵沙发上。 “这么淫贱的身体,说自己不卖逼?谁信啊。” 靳柏诚说着,忍不住解下自己的西裤,脱下内裤,那根饥渴已久的热腾腾大肉棒就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带着滚烫的热度晃了晃,看得段宜安吞了一口唾沫,淫穴更加发痒发烫了,恨不得立刻把靳柏诚的大鸡巴吸进去。 靳柏诚挺着大鸡巴凑到段宜安的逼口,段宜安回过神来,立刻夹紧了腿往后退缩,一边娇呼:“不要肏我……不要……” “让厉致远操,不让我操?”靳柏诚狠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走,“说吧,操一次内射多少钱。” “呜……我真的是被厉先生强奸的,我不卖逼,不卖的,别肏我。” 段宜安奋力地挣扎,却不是靳柏诚的对手,他被靳柏诚大力掰开了腿,大鸡巴那硬胀的龟头顶着湿滑的穴口就捅了进去,一寸寸破开肉壁一捅到底,刚才被肏熟了的地方已经滚烫滑腻,媚肉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吸吮着大鸡巴,讨好着渴求被肏干。 “骚货!”靳柏诚爽得低喘一口气,然后骂了出来,“被厉致远刚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给男人肏干的荡夫,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呜啊啊~不是的~鸡巴好大~太胀了~快拿出去~”段宜安瞬间被痛得眼角又溢出了泪水,随即哇哇地哭叫起来,“不可以再干我了,今天小穴已经被干肿了受不了了,再干要坏了!” 靳柏诚一听这话就来气,挺动雄腰抽出大半根鸡巴然后狠狠地顶撞进去,撞得段宜安嘤咛一声,张开的双腿一抖,两只大奶子跟着剧烈晃动,靳柏诚就在他疼痛的哭叫声中恶狠狠地质问:“被厉致远干了就不让我干?被他干上瘾了吗?啊?说话!为什么不让我干!回到我!” “呜啊啊~不是~”段宜安仰着曲线优美的颈项,淫叫着身体乱颤,娇喘中断断续续地应声,“我们——我们早就——结束了啊——不要~~不要再肏我了啊啊~~靳柏诚——当初是你不要——不要我的——啊啊啊大鸡巴太猛了——不要肏了要坏了~~” 靳柏诚身形一滞,眸中掠过流光,随即更加狠狠地“啪啪啪”捅进嫩穴,在充满骚汁的紧致甬道中捣干抽插,被那淫穴吸得头皮发麻,粗喘着气:“我没有不要你,回来,回到我身边,天天被我干。” “不要~~呜啊啊~~”嘴里喊着不要,段宜安的双腿却下意识地缠住了靳柏诚精壮的腰,骚臀也随着靳柏诚肏干的动作前仰后合地耸动,迎合着大鸡巴干得更深更猛,“不要再干骚逼了~~呜呜~~又被强奸了~~你这个坏人~~强奸我~~” “强奸,呵呵,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贱穴就是我的鸡巴套子,这是你当初自己说的。”靳柏诚一边挺胯 厉致远走上前来手,伸向段宜安的腰:“明明是你告诉我这个人你玩腻不要了,现在看我肏得开心,你又后悔了?是谁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话落,厉致远那根粗硬的肉棒就顶进了段宜安之前已经被自己肏开的菊穴里,那是一种跟雌穴被干全然不同的酸胀爽感,一下子袭击得段宜安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仰头浪叫:“唔~好爽~~” 猛干,一边俯身摁住他那对大奶子用力揉动,“这骚奶子居然肿得这么厉害,刚才被厉致远吃得很爽吧?贱货,这嫩穴这骚奶子都是我的,以后不准再给其他男人吃,听到了吗?嗯?”靳柏诚狠狠地撞击着他,仿佛要捅穿他的身体,逼问,“说,你是不是我的?” “快说!说你是我的,不然我肏烂你!”靳柏诚愈发狠起来,段宜安哭哭唧唧地求饶,“不,柏哥哥不会肏烂我的,柏哥哥舍不得的呜啊啊轻点~~求求你~~” “呜~~”段宜安倔强地咬着嘴唇,不愿意回答,泛红眼尾溢出泪水,那般惹人爱怜。 厉致远一听这声音,看着段宜安的花穴被粗鸡巴插着的淫态,胯下的鸡巴胀得就忍不住了,他急促地脱掉裤子握住大鸡巴凑上来,呼吸粗重,“这个骚货,恐怕一个男人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他。” “靳柏诚,你竟敢抢我的人?”厉致远揉着手腕,眸中怒气冲天,像是要一拳砸在靳柏诚的脑门上。 勃起的小肉棒在肏干中晃动着拍打在靳柏诚的腹肌上,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被靳柏诚温暖厚实的大手握住,轻轻一爱抚,就爽得射了出来,在靳柏诚的手掌里喷出稀薄的精液,抖动着软了下去,高潮中花穴和菊穴同时缩紧,抽搐地吸吮大鸡巴,大股淫水冒出,菊穴也湿滑地分泌出了肠液,浇灌着三个人的下身。 “你的人?呵,你跟他认识才几天?几个小时?”靳柏诚紧紧地搂住段宜安,让他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绞合在一起,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你不过就是想抢我的东西好玩而已!我告诉你,滚蛋吧厉致远!” 靳柏诚听到他喊出“柏哥哥”这个称呼,心里一软,动作稍微缓慢了一点,正在这时,身后响起由远及近快速而来的脚步声。 “唔~太快了~两个穴都~~被大鸡巴填满了~~要坏了~~”段宜安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和满足的哼唧,半阖的美眸中泪光点点,睫毛颤动,感觉有两只大手同时在揉搓自己被肏得摇晃的大奶子,不知道是谁的手,揉得自己好舒服,他的腿都被肏得酥麻没有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身下的两根大鸡巴上,被顶得上下颠动,无力地抓着面前靳柏诚的手臂想找回一点安全感,却因为被肏干得无力而抓不紧,只感觉敏感的穴中不断涌动着春潮,咕叽咕叽地流淌着的淫水声,跟撞击肉臀和骚逼的啪啪啪声音一起充盈在房间内。 靳柏诚听段宜安叫被厉致远肏得爽,立刻不服气地生起起来,大鸡巴狠狠捣干进他的花穴深处,逼问:“谁干的你爽?说?” 靳柏诚抱起段宜安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转过身,就看到厉致远满脸愠怒大步地走过来,段宜安顿时吓得花穴一紧,他不知道靳柏诚是不是故意没关门好放厉致远进来的,因为靳柏诚的脸色看起来从容得很,既不惊讶也不慌张。 段宜安被大鸡巴捅得骚肉痉挛收缩,吸得两个男人捅进来的大鸡巴更硬了几分,两根大鸡巴隔着肉壁捅满了他的两个穴,然后比赛一般你进我出地同时凶猛肏干起来,段宜安被干的“啊啊啊”骚叫,满脑子被两种交织的快感侵占吞噬,前后身体被两个男人挤压着冲撞,肌肤摩擦得滚烫潮红,张开的小嘴里无意识溢出透明的津液,哪里还说得出话。 “你不准碰他!”靳柏诚想要推开厉致远,因为一手搂着段宜安,使力却不是很方便,他身体一动,那被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摩擦到的敏感嫩穴又爽又痒,段宜安就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啊~啊~~”心里忍不住地想,这两个男人别吵了,快干我啊~ 厉致远如同打桩机一般挺动雄腰,一次次凶狠撞击段宜安弹性的翘臀:“这骚货的后穴都这么多水 ,真是天生给男人干的贱穴。” “是~贱穴就是水多~天生给男人干的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肏到了~~”段宜安在意乱情迷间大脑迷迷糊糊地回答,被前后夹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耳边都是自己的淫声浪叫,还有靳柏诚的逼问:“到底是谁干得你爽!说!快说!” “呜啊啊~~大鸡巴干得爽~~”两根鸡巴隔着肉壁在段宜安的肚子里不断摩擦着捣干,而段宜安不知道是因为被干得意识不清,还是怕惹怒任何一个男人,娇喘着始终说不出哪个男人干得更好,刺激得两个男人都更疯狂地捣干,终于在,靳柏诚在一阵狂猛的冲刺之后,把今天的第一股滚烫阳精射进了他的花穴中,满满的精液不断喷溅,像是要融化他的内壁。 射精之后,靳柏诚没有立刻把阴茎拔出来,他低喘着,看着眼前淫靡娇喘的段宜安,脑海里一片清明。 他想起了当年,自己跟段宜安好上之后,如胶似漆,在各种地方把他的小嫩穴都肏熟了,有一次在公园里他肏射了之后,段宜安突然对他说爸爸要带着自己搬家了,搬到城市的另一边,靳柏诚要段宜安别跟着爸爸走,留下来跟自己一起,他的零花钱可以在外面租个房子养段宜安,段宜安不愿意,说他们都还是学生,自己跟着他无名无分,算个什么事情。 最后,靳柏诚跟他大吵了一架,放话说段宜安如果走,他就不要他了! 其实靳柏诚当时觉得,段宜安因为搬家而抛弃自己,自己才是被甩的那一个,他嘴硬说什么不要他了,不过是为了保留他的骄傲尊严。 靳柏诚气呼呼地回家,拉黑了段宜安所有的联系方式,之后的几年,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但鸡巴硬起来,还是靠着意淫段宜安撸管才能射出来。 几天之后,段宜安上门找他,那双令人怜惜的美眸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他就这么仰着脸蛋对靳柏诚软声说:“我今天就搬走了……我这几天想了很久我们之间的事,我想,我们以后还可以联系的,周末,我可以坐地铁来看你,给你肏,等我上大学了,我就可以跟你一起住了。” 靳柏诚冷冷道:“我说过了,要么,你现在留下来跟我住,要么,你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真的要跟我分手么?”段宜安眨着水润的眸子问他。 “分手?”靳柏诚恶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下台阶踉跄退步,“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我一直只是玩你而已!你就是个被我玩腻的性玩具,一周来一次我怎么受得了?滚吧!” 他说得恶毒至极,段宜安咬着嘴唇,红着眼眶看着他,眸中满是痛苦,沉默几秒之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破旧的《王尔德童话》,放在台阶上,轻声说道:“我的电话号码在上面,如果你有一天改变主意,可以找我。” “滚!我不会再找你了!” 段宜安转身跑开,刚才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他的身影消失无踪之后,靳柏诚呆了半晌,把地上那本《王尔德童话》捡了起来,扔进了书柜深处。 此后的日日夜夜,他一直说服自己忘掉段宜安,一个不听话的玩具,他不想再花心思去惦念。 可是思念在体内疯狂滋长,终于,一个多月之后的一天,靳柏诚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哪怕是打了自己的脸也好,他必须要找回段宜安,他只想再度拥他入怀,向他认错,可当靳柏诚去书柜里找那本《王尔德童话》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 1-4小段段的彩蛋合集、敲过就不用买了哟 彩蛋1—— 空气中焕发着香艳的气息,肉棒的大龟头直接戳在蜜穴穴口上,淫液缓缓流出,段宜安浑身酥软无力地软倒在厉致远身上,嘴里不断发出欲死欲仙的呻吟,唔,就这样吧。 为了爸爸……爸爸需要这些钱……无论怎么来的都好。哪怕是,卖身也好,反正,他长了一副淫浪的身体。 泪水断线般的珠子流了下来。 见到怀里的美少年已经完全软了下去,紧紧地贴着自己,嘴里发着一声声欲仙欲死的呻吟,厉致远前所未有地兴奋了起来,好像野兽嗅到了血,他抬起段宜安的一条腿,巨大的大龟头一顶,就往那滑腻软热的蜜穴深处顶进去。 段宜安脸羞得通红,身体一软,紧接着感到后面一股巨大的推力,一股无比耻辱的感觉奔腾而来,那根阳器好像沿着不该有的通道,无比顺畅地钻了进去,破开层层肉壁,一下子顶到了他花穴深处的某个小点,刺激得他忍不住尖叫一声。 “啊!!” 彩蛋234—— 段宜安的爸爸是个修鞋匠,从他小时候,爸爸就总是去隔壁街上那座大宅子里给里面的男主人修鞋,频繁的时候差不多隔三差五都要去,甚至一天去两次。 随着段宜安开始长大懂事,他越来越感到奇怪,谁家的鞋会坏得那么频繁呢? 段宜安的爸爸向他解释,因为那家男主人非常有钱,鞋非常多,而且很满意自己的修鞋技术,让他除了修鞋还经常去帮他擦鞋、保养,至于有时候临时紧急叫他上门,是男主人要去参加重要场合了,所以急需他去把鞋子给他打整锃亮。 爸爸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虽然段宜安从来没看到过爸爸给别人擦鞋保养鞋,但他当时年少糊涂,也就暂时没有再多想。 直到段宜安渐渐长大,身体也开始发育了,爸爸有时上门给人修鞋也带着他去帮忙。 终于有一天,到了段宜安暗自好奇了很久的那个大宅子里,段宜安初次见到了那位姓靳的男主人。 靳先生虽然和颜悦色,脸上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高冷威严,他的玄关处果真有一大面鞋柜,里面放满了段宜安这辈子从未见过的各式各样的高档皮鞋。 如此高档的皮鞋,靳先生竟然话不多说就交给段宜安擦,自己则很快带着段宜安的爸爸进了房间,说是要段爸爸帮自己单独“擦鞋”。 段宜安老实地独自擦了半天皮鞋,擦到一个皮料的时候实在想不出用拿种鞋油合适,怕用错了,于是跑去找爸爸。 他一路走到靳先生的卧室,卧房门紧闭着,门口的地上还掉落着一根领带,是刚才靳先生脖子上的。 看着地板上的领带,段宜安有种诡秘的预感。 他头脑一个激灵,没有敲卧室门,而是轻手轻脚绕到后花园里,爬上靳先生卧室的窗台,悄悄地扒开紧闭的窗帘往里面看。 里面的一幕让段宜安大吃一惊,差点从窗台上跌下来。 而匍匐在地板上耸动着的靳先生注意到他的动静,抬起头,犀利的双眸里视线射过来,与稚嫩惊恐的段宜安四目相对。 从窗外撞破大宅子男主人靳先生跟自己爸爸在做的事情之后,段宜安吓得跳下窗台,转身嗒嗒嗒地就跑出去…… 太可怕了,他看到了什么,爸爸怎么会跟靳先生做那种事!爸爸是被逼的么?还是心甘情愿呢? 他稚嫩的三观崩塌了。 他一口气跑到前院,缓了口气,想到靳先生刚才看到了自己,要是出来找他怎么办……不行不行,他吓得赶紧拿上包,穿上鞋,奔出门,想逃回家去。 快跑到院子门口,突然,一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身影出现,拦住了段宜安的去路。 段宜安一抬头,看到了一个长得非常高大的男孩子,五官英气逼人,现在却皱眉瞪着他:“你是谁?跑什么呢?偷我家东西了?” “没,没,我是鞋匠的儿子,来擦鞋的,我只是……”段宜安紧张地辩解,“想起家里的瓦斯没有关,急着回去。” “噢,鞋匠的儿子?”大男孩靳柏 “瞧你吓得。”靳柏诚轻笑一声,握着他的手一直走,“怕什么,走,小爷我带你去吃几碗甜点压压惊。” 段宜安吓得浑身一抖,靳柏诚一看他畏缩的样子,再抬头看自己的爸爸衣衫不整、没打领带的样子,顿时冷声一笑,眸底涌起鄙薄和厌恶之色,大声替段宜安回复:“爸,我跟他有事,你忙你的吧!” “不会就好。”靳柏诚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好吃吗?还要吃什么,哥哥请你吃。”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段宜安终于忍不住弱弱地问。 后来就是被开苞的剧痛,被靳柏诚操的第一年,靳柏诚肏得爽,段宜安却都一直没有爽感,每次只是感觉道被异物塞满的痛苦不适,但是为了顺应靳柏诚的需求,他还是一次次张开腿给靳柏诚肏,还在被肏得哭叫乱晃中答应他,一辈子做他的鸡巴套子。 “都是男孩子有什么不能看的!快脱!”段宜安越是抗拒羞涩,靳柏诚越是觉得不对劲,一改平时对他的温和态度,强硬地走上来,扯掉段宜安的裤子,一低头,就看到他那根稚嫩的小鸡巴下面,还有两瓣娇嫩的花穴,粉嫩嫩的花瓣紧闭着,从未被人开采过。 到了甜品店,段宜安点了杨枝甘露,惴惴不安地用勺子小口舀着吃,靳柏诚却一口也没有动自己面前的甜点,单是看着段宜安的样子,无邪的少年眉眼,似笑非笑,仿佛他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一直看下去能把人看饱。 “原来我爸说的是真的,你果然有这个东西。” 倒是靳柏诚经常约他出去玩,请他吃东西,带他去逛游乐场和公园,他不知道靳柏诚为什么对他这么好,稀里糊涂也没法拒绝。 “不要,你快出去。” 从此以后,段宜安再也不敢跟着爸爸去靳家大宅子,他也从来不跟爸爸提他看到的事情,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站住!回来!”靳先生厉呵命令。 段宜安看着面前靳柏诚热忱的俊脸,意乱情迷地把爸爸的嘱咐抛诸脑后,点了点头:“好、好吧,那柏哥哥温柔一点好么——唔,疼,轻点……” 段宜安面颊发烫地退后躲避:“没、我没藏着什么。” 然而靳柏诚拉着段宜安转身就跑,一直跑出门,跑到了旁边的街上。 “是么。”靳柏诚低下头,看着他的泳裤,“那你在我面前换吧。”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段宜安眨着小鹿般惊慌疑惑的眸子看向他。 靳柏诚忽地收敛起笑意,冷着脸道:“看你勾不勾人啊。” “啊?”段宜安懵了。 小段宜安逐渐把靳柏诚当成了对他很好的哥哥,直到有一天,靳柏诚带他去游泳馆游泳。 靳柏诚低语了一声,伸手就摸在段宜安的小穴上,段宜安惊羞地叫起来,“柏哥哥,不要,爸爸说过,那个地方不能碰的……” 哪知道后来,世事无常…… 段宜安吓得心里一沉,然后赶紧摇头:“不,我不会,我……”他低眉垂目,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相信爸爸是那种人…… 那嫩穴湿滑软腻,虽然未经人事,却被靳柏诚揉了几下就出了汁,段宜安也被揉出了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不自觉地娇喘起来,靳柏诚立刻来了兴趣,急不可待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握着硬挺起来的龟头抵了上去,在段宜安耳边热乎乎地哄道:“小段段别怕,柏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就给了柏哥哥,好不好?” 靳柏诚的手,温暖,有力,一握,就让他很有安全感。 换衣服的时候,段宜安慌慌张张地关上门,靳柏诚却觉察到了不对劲,掰开门进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质问:“你在藏着什么呢?” 诚玩味着这几个字,眸中浮上一层复杂之色,正在他要说什么时,靳先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厅前,声如洪钟地对段宜安喊:“小段,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靳柏诚伸手捏了捏他的豆腐般白嫩的小脸蛋,低声缓缓道:“你爸爸勾引我爸爸,你是不是也要跟着他勾引我爸啊?” -- 校草跟同学竞争金主、主动坐ji巴颠动开苞【 XX戏剧学院,男生宿舍。 夜。 这幢宿舍楼里住满了一个个雏鸟般尚未成型的青涩男演员,将来或许是寂寂无名跑龙套混饭吃的十八线,又或许有人能成为展翅高飞、一飞冲天的璀璨巨星。 一扇亮灯的窗户后面,大三的学生洛樊楼还没睡,正认真翻阅着邮箱里老师转发给他的演员招聘信息。 洛樊楼五官英俊端正,艺考时被老师夸赞有一双明亮勾人的含情目,是看一眼就叫人心动的那种翩翩少年郎,现在娱乐圈正稀缺的正小生外形,身材挺拔修长,非常上镜,成绩在年级排名也是名列前茅,同届生比他演技好的几个都没他外形出挑,不怪他太自恋,老师同学都明里暗里这么说,洛樊楼就如同鸡群中的仙鹤,远远望去也是卓尔不群的,因此格外有几分傲气。 然而,他现在却很犯难,经纪公司想签他,他嫌合同太黑,不如自己先拍个好的作品,抬高点身价,于是自己到处跑剧组试镜,太龙套的角色他演了两个之后,就再也不想接了,现在一心想接个有点质量的角色演,结果左右请客托关系一圈下来,发现怎么就这么难呢,是因为现在行业寒冬,还是因为他自己太挑剔,低不成高不就呢。 宿舍里四个兄弟,这会子,就洛樊楼一个人在宿舍。 排行老二的汪晨宇,家里有演艺圈的亲戚,典型的关系户,颜值搁演员堆里面十分普通,整容开了个双眼皮变得稍微好看了些,演技稀烂,只会浮夸瞪眼,但人家从大一开始就不断出去演戏了,刚又被内定了一个大制作网剧的男三号,精美打造的定妆海报一出来,热搜一波推,微博就蹭蹭涨粉,真是羡煞旁人。 排行老大的陈洋和老四赵博然都资质平平,今天晚上却也被关系好的李峰学长约去参加什么聚会了,那种招揽机缘的场合,李峰学长居然只叫了老大和老四,也不知道为什么,唯独不叫他,这让洛樊楼内心更加失落。 雪上加霜的是,这时一封试镜失败的邮件“叮”地跳出来,洛樊楼也见惯了,连叹气都忍住,只是唇角扯出一丝苦笑。 这时,宿舍门突然被拉开,室友赵博然大步冲了进来。 赵博然摔上门,外衣往桌子上一甩,气吼吼地转向洛樊楼道:“他妈的,老三,今天李峰学长约我们去的饭局,你猜是什么?” “嗯?什么?”洛樊楼转身移目,饶有兴趣地打量赵博然。 “就是那个——潜规则啊!”赵博然激动得脸红脖子粗,五官都变形了,“我滴个娘啊!我还以为李峰学长是个正经人,没想到、没想到我还真会遇到这种事情,去之前一点都没有暗示我们,结果一进去坐下,妈的,一个脑满肥肠的光头胖子就坐在了我旁边,伸手就往老子的大腿上摸!我屮艹芔茻!男的!居然是男的!一上来就这么重口?!!口区!!!” “哈哈。” 洛樊楼轻笑了两声,眸光微动,顿时心念百转:原来,李峰学长是那种人啊…… 一边悠然道:“难怪你回来得这么早,看样子是没谈拢了。” “谈、谈个屁啊!”赵博然在空中比划,“妈的,那胖子手臂那么粗,吓尿了老子,看到那张脸就想吐,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要是个漂亮的富婆,你就从了是么?” “啧,老大可不就是遇上了一个富婆么,他留下了。”赵博然的声音沉下来。 “噢……” 洛樊楼垂下眼眸,心跳加快,不动声色地又问了赵博然一些细节。 这一宿,老大陈洋没有回来,洛樊楼想了很多。 第二天,陈洋直到中午才回来,家里从农村来,一直省吃俭用的他,身上换了一套光鲜亮丽新衣服,从兜里掏出一页电视剧的宣传手册,摊开放在桌子上,指着上面一行字,对洛樊楼和赵博然说:“看到了吗,这个角色,是我的了。” 那一瞬间,洛樊楼看到陈洋的眼里发出了光。 那是洛樊楼非常熟悉的,春风得意,又有些紧张不安的光,想要红的野心之火。他在许多艺校同学的眼里都看到过这样的光,比如,他自己。 “哇,陈洋你小子可以啊,真的傍上富婆了,我怎么遇到的就不是富婆呢,真是——昨天晚上怎么样啊?”赵博然立刻凑上头八卦。 陈洋得意地竖起三根手指,红光满面。 “卧槽不是吧,一个晚上三次,你禽兽啊!” “不然怎么睡服那个老妖婆!啧,先不说这个,你们吃饭了吗?饿死我了,今天我请客!” “走走走,老大好好补补身体,给小弟们传授一下驾驭富婆的技巧。”赵博然立刻化身狗腿跟上。 “恭喜老大。” 洛樊楼礼貌地笑笑,跟在后面,心中沸腾的热血和凄凉的寒意交织,一个决定悄然成形。 洛樊楼很快私下打电话给李峰学长,委婉打听学长怎么昨晚不带他去。 “喔唷,我怎么敢请洛校草呢,那种局,洛校草肯定看不上的。”李峰学长打着哈哈。 “学长,见个面吧。” 洛樊楼废话不多,当即约李峰在学校餐厅的小包间内单独见面,直接奉上准备好的礼物。 李峰打开礼物盒子看了看,脸上是又惊又喜:“噫,我从前只当洛校草是天上的男仙呢,现在要下凡了?” “别说什么校草了,不敢当。”洛樊楼淡淡微笑,同级的学生里有好几个一二线的大明星,他怎么敢自称校草,“学长就直接说吧,能不能约到,我想演个A级的制作,至少……要二番。” “哈哈, 就算是每天在学校跟美少年同学打交道的洛樊楼,都在一瞬间被这个男人的容貌夺走了呼吸 陆战豪在洛樊楼身边落座,有力的大手立刻伸过来,先掐在洛樊楼的腰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他的腰肢,咧开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弯起一丝邪恶的笑意:“小东西,腰上挺紧实啊。” 礼物给到了位,李峰这个皮条客也乐于效力,表面上假装一副有点为难的样子:“洛学弟果然是个挑食的。” 这位大佬名叫陆战豪,年纪不大,是某制片人的长子,出身金贵的富N代,照片上留着平头短发,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小麦色健康皮肤,能看出衣服下面肌肉鼓胀,有点军人的硬朗气质,五官俊朗,高鼻深目,鼻子那么高挺,一看就性能力很强。 洛樊楼虽然急着往上爬,可他毕竟还是个青涩的雏儿,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让他做1号还好些,如果让他做0的话,他可不想被一个平平凡凡的中年男人破了身,他内心渴望,那位即将夺取自己第一次的金主,多少得有点帅气,让他看着有些眼缘,才能心甘情愿地取悦。 洛樊楼早有准备地说:“我也不图那太大的鱼,我也不要富婆,我要男的。” “麻烦学长多替我留心了。”洛樊楼客客气气,笑模笑样,“学长的帮助,我以后绝不会忘记。” 洛樊楼穿着一身白衬衣搭配休闲裤,是陆战豪喜欢的阳光干净男学生的扮相,一进门,陆战豪那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就往洛樊楼身上猛看,赤裸裸的目光如同嫖客在验货,还没走到他面前,就已经把他从头到尾如同剥光般视奸了一遍。 洛樊楼盯着那陆战豪的照片,双腿间那个不曾开发过的花穴都瞬间紧了紧,没错,他是双性人,他希望陆战豪会喜欢他那个据说被肏过之后,就会变得很淫荡的处男花穴,他有信心,只要陆战豪不反感他的双性体质,他就一定会伺候好这个男人。 李峰说洛樊楼太挑剔,别把挑金主搞得跟相亲似的,那边金主挑中了他他不要,李峰还要找借口去回绝金主,容易得罪人,让他搞清楚了,现在是别人嫖他,不是他嫖别人,还管什么帅不帅气,不恶心就不错了,反正不就是被一根鸡巴捅嘛,闭上眼睛都一样。 洛樊楼坚持不肯将就,又给李峰加了钱,把自己的存款几乎都耗尽了,李峰才肯继续帮他办事。 洛……学弟真是敢说啊。”李峰仰着脖子笑了笑,“这行不行,我是说不准的,我拿了你的资料去,一沓资料给到各位大佬,让人家挑你,全看人家的喜好,不过,我实话实说啊,像洛学弟这样条件的,肯定不缺人喜欢,只是,想必洛学弟的眼光高,一般的大佬你是瞧不上的……” “噢,那等等可以自己动了,学过骑马么?”陆战豪直接开始说荤话,满桌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笑了起来。 洛樊楼谨慎地问:“这个陆战豪,有没有什么毛病。” 洛樊楼说,那还好,就他了。 其实,李峰是减轻了说的,真正的情况,李峰藏在肚子里没说出来——陆战豪这太子爷,何止宠过几个艺人,简直是后宫无数的种马好吗,而且很挑嘴的,给一个处男开了苞一次,尝了个鲜就丢掉不要了是常有的事情,性能力何止是有点强,江湖传闻是非常强,曾经把人干得肛裂送医院急救的……这些李峰当然不对洛樊楼说,怕说了洛樊楼就怕得拒绝了。 半个月之后,李峰终于给他搞来了一位让他眼前一亮的大佬。 “不要老的丑的胖的,模样尽量周正些。”洛樊楼添了一句,“还有……有变态嗜好的也不要。” 李峰说,陆战豪有两个毛病,一是比较花心,宠过好几个艺人了,二是据说性能力有点强,双飞激战一夜什么的传说都是有的。 几天之后,高档私家餐馆的包厢里,洛樊楼终于见到他惦记了几天的陆战豪。 “我有健身的习惯。”洛樊楼露出礼貌青涩的微笑。 圆形餐桌前坐满了人,都是一个金主挨着一个他心意的男妓。 陆战豪比他想象中还要帅些,穿一身黑红相间的运动装,很高很壮,让洛樊楼有些惊喜。 几天过去,李峰卖力地给洛樊楼先后发了好几位看上了他的大佬的资料,洛樊楼都没有看上,这些人的外形,虽然也说不上丑,可也太平庸了一些。 “啧啧,豪哥是匹烈马啊,到处打种。”旁边人打趣。 “行吧。”李峰暗自高兴地收起礼物。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走进房间,洛樊楼余光瞥见,蓦地抬起头,眸光一颤。 毕竟,这些天,他已经像练习演技一样,练习过无数次怎么取悦男人了。 “你要男的?”李峰一下子瞪大了眼,对洛樊楼刮目相看,他竟然是没看出,洛樊楼是个弯的。 “嗯。”洛樊楼点头,其实既然做了被嫖的心理准备,他是男女都无所谓,讨好女人或许还要轻松些,只是他对着女人,怕是硬不起来。 洛樊楼低眉垂目,仿佛害羞了,实则是在表演陆战豪喜欢的那种怯生生小白兔的类型。 那是个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年轻男人,看上去比洛樊楼大不了几岁,身材高大挺拔,不如陆战豪那么壮,更像T台上的模特,那一身黑西装,被他穿得是气宇轩昂,更扎眼的是,这个男人留着一头瀑布般的墨黑直发,就那么自然地从肩头披散而下,洛樊楼暗叹他的发量和发质真是经得起考验,还有,他的颜值——这个男人真是英俊得令人难以置信。 ,一个男人穿着西装留长发,居然既不违和也不丝毫地娘气,三庭五眼,没有一处不是美神的雕琢,那唇弓分明的薄唇微微翘起,眼角微微下压,有些“厌世脸”的味道,扫了包厢内一圈,冷淡的神态上,仿佛写着“人间不值得”。 洛樊楼暗想,这位是隔壁XX电影学院的学长么?如果是自己学校的,那他校草的地位早就不保了,这样的人,真是光凭长相做模特就能火啊,他敢保证这个男人往T台上一站,就端着这个厌世的表情,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就算他是个白痴,都会有无数迷妹为他尖叫,无数镜头照着他怼上来。 几秒之后,洛樊楼才注意到旁边的陆战豪在看自己,这才回过神,赶紧收拾自己的失态,移开视线,暗想这个极品美男将会是哪位大佬的胯下玩物?如果陆战豪看上了他怎么办,洛樊楼瞬间觉得没有信心能跟这位美男子竞争。 等那美男子落座,洛樊楼抬眸,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坐在他对面的美男子一眼,却瞬间震惊了。 那美男子,居然在他的一位同学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亲昵地低头去跟那位同学说话,那同学含羞带怯地看向美男子,显然连魂都被对方吸走了。 这美男子不是艺校的学生!不是艺人,是个金主?!! 卧槽,我屮艹芔茻! 洛樊楼颤巍巍移开视线,完全心乱如麻了。 天哪,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帅的金主吗?!他原本觉得陆战豪已经够帅了,可现在跟那个美男子一比,陆战豪就只是个凡人而已,人家是神仙啊!这样帅的美男子,还需要出来潜规则艺校学生吗?哪个学生能有他外形好看? 洛樊楼一边努力应付陆战豪,一边暗中留意着美男子的动静,只觉得余光瞥见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而在美男子旁边说话的同学,洛樊楼记得叫鹿西洲,这鹿西洲也没有多漂亮的外表,不过就是看起来嫩嫩的,奶狗一样软软的,美男子金主喜欢这种类型的?鹿西洲何德何能有这种运气啊?被这么英俊的金主潜规则简直就是倒贴钱都求不来的享受好吗? 洛樊楼心里酸死了,连饭桌上的人开始轮流自我介绍了都没注意,轮到他了,陆战豪撞了撞他的胳膊,他才猛然回神,有些结巴道:“我……我叫洛樊楼,是XX戏剧学院——” “洛樊楼?哪个fan啊?”餐桌斜对面有人饶有兴趣地问。 “是那个双木——”洛樊楼刚开口解释,突然,对面的美男子张口,打断了他,清晰地淡淡道,“少年游,杏花吹满头,夜深灯火上樊楼。” 美男子的声线非常磁性悦耳,洛樊楼听过的最迷人的电台男主播声音也莫过于此。 洛樊楼一瞬间呆住,美男子念出的第一句是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第二句出自刘子翚的《汴京纪事》,他不知道美男子为什么要把这两句不同的诗词凑在一起,不过,他的名字的确是从那后一句诗里来的,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在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这么念出来。 更可怕的是,美男子念完了这句诗,周围的人叫好起哄鼓掌,而美男子只是静静地掀起眼皮,瞥了洛樊楼一眼。 那一眼,洛樊楼沉沦了。 他心跳飙升,肾上腺素疯狂穿过静脉游走,大脑激动得快要如烟花爆裂,他慌乱地移开视线,理智都崩塌成了渣渣,只是痴痴地想,他以前怎么没遇到过这般人物呢?原来他从前那二十多年都是白活了吗?他今天晚上好像就是为了这一眼才来的……不,他是来伺候陆战豪的,他…… 洛樊楼知道,他没办法再伺候陆战豪了。 如果今晚上没有这个美男子出现,那他会心甘情愿做陆战豪胯下的男宠性奴,陆战豪那外形,他已经觉得很可以了。 但,遇到一个这样惊为天人的美男子,再看向陆战豪,他……不可以了! 接下来的饭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吃了,吃什么都没有味道,旁边陆战豪说什么他也没有心思应付,只是眼角余光不断打量那美男子,他竟然亲手还给鹿西洲盛汤夹菜,天哪,太甜太暖了吧。 洛樊楼好嫉妒鹿西洲,心里好酸好酸,柠檬精不断滋生,长成参天大树,亭亭如盖,遮天蔽日。 陆战豪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紧致过度的小迷糊,没有怪他,只是大手落在了他的腿上,在饭桌下抚摸揉捏他大腿的嫩肉。 又痒,受不了地双手下去摁住那只大手,转头可怜巴巴地望向陆战豪,弱声乞求:“陆先生——” “叫豪哥。” “豪哥,我,我想去个厕所。” 陆战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抬眉,“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洛樊楼吓得浑身一颤,他当然不会单纯到觉得陆战豪只是恰好也想上厕所了,这分明是要跟他去厕所打炮的意思啊,他立刻想象了一番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或者隔间里,陆战豪把他压在身下,掏出紫黑色阴茎,捅进他的处男穴里,用力抽插…… 不要!不要…… 洛樊楼刷地站起身,大声脱口而出:“不用了!” 话落,也不理会陆战豪和周围人有些惊异的目光,他掉头逃也似的快步跑出包厢。 “哈哈哈哈。” 包厢里一众嫖客哄堂大笑,纷纷看向陆战豪:“哟,豪哥,你怎么弄人家了,人家这就受不了了,你有点猛啊。” 陆战豪静静看向洛樊楼的背影,眸色一黯。 洛樊楼冲出包厢狂奔,一路上问侍应生:“请问刚才出去的那两位先生去哪边了?” 得到侍应生的指点,洛樊楼转头上了二楼,“叩叩”敲响一间包厢的门。 里面没反应,洛樊楼一拧门把是反锁的,于是连着持续不断地猛敲,终于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来:“谁?” 依稀是那个美男子的声音。 洛樊楼心中激动,贴着门叫道:“是我。” “你是谁?”美男子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我是洛樊楼。”洛樊楼大着胆子直接道。 美男子没了声音,几秒钟,洛樊楼贴着门心脏狂跳地等待着,终于,里面带着觉得好笑又冷傲的语调说:“你来干什么。” “我……” 洛樊楼嘴里迟疑着,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楼下一个人影,侧头一看,竟然是陆战豪跟着出来了,看样子是在找他。 洛樊楼登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如果他被陆战豪抓到,那就万劫不复了,他不想被陆战豪开苞! “我来送东西给您,您有东西落下了。”他急中生智地脱口而出。 “哦。”门内的美男子却不慌不忙地冷冷回道,“不用了,我没什么重要的落下了。” “不,您有的……” “有什么?” “……我!” “……”门内没有回话,似乎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洛樊楼看到陆战豪好像上楼来了,贴在门上紧张道:“求求您,先开开门。” 漫长的几秒过去,洛樊楼的心脏砰砰跳着,就在他想要逃到某个地方躲起来时,门内终于响起脚步声,门一下子被从里面拉开了。 洛樊楼猝不及防跌进门里,差点撞到那美男子身上。 美男子一只手淡定地扶着他站稳,另一只手关上门,眼睛玩味地盯着洛樊楼打量,一边咔嚓反锁了门。 “你不是陆战豪的人么?”美男子两瓣凉薄的唇翕动,似笑非笑。 “我……” 洛樊楼紧张地凝视着眼前人,正心跳如鼓地思忖怎么措辞,就注意到对面的椅子前面,跪着一个人,是鹿西洲。 么…… “不,我能骚,我很能骚,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洛樊楼坚定地脱口而出。 美男子含笑弯起唇角,下巴点了点地上跪的鹿西洲:“可我已经有他了。” “我会比他做得更好。”洛樊楼不假思索。 “噢?”美男子似乎觉得他更有意思了,眸中带了点想要玩玩他的邪恶轻浮,走到那张软垫椅子面前坐下,双手搭在扶手上,微微仰头,好一副慵懒高傲的贵气做派,道,“好啊,现在,我更喜欢小西洲,对你一点胃口都没有,你能怎么做,让我更喜欢你?来,骚给我看。” 洛樊楼直直地凝视着他的双眸,立刻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走到他面前,衬衣扣子解完了,没有脱下衬衣,而是去解自己的裤子。 “先别脱。”美男子冷冷地阻止了他。 洛樊楼松开手,像鹿西洲一样,对着美男子跪了下去,他想,这就是即兴表演面试,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他,绝不能输。 他一眨眼,仰望着美男子,一双桃花眼中已经有了脉脉的情潮,跟水雾一样,这并不难,因为刚才被陆战豪摸了下体,现在又跪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他是真的欲念横流了,他软着嗓子开口:“您……我怎么称呼您。” “巧得很,我也姓陆。”美男子道,“快,我只给你两分钟。” 洛樊楼记得包厢里的人称他为“关小爷”的,他不是应该姓关么?不过,洛樊楼现在没空多想。 “陆先生。”洛樊楼两只手伸到胸前,对着美男子展露自己的乳头,然后熟练地揉拧,一边用诱惑的语气娇咛着,“喜欢我的乳头吗?我的骚乳头,啊~好痒,好想被陆先生碰一碰,陆先生,求求您碰碰我的骚乳头,痒死了,唔~骚货玩乳头给陆先生看,骚货把自己的乳头玩发情了,挺立起来了。” 敏感的乳头争气地很快被他拧肿,涨大了一圈,高高地翘立起来,嫣红而色情,美男子静静看着他玩乳头,无动于衷的样子,洛樊楼跪着往前挪了一步,挺胸凑到了美男子面前,用翘立的骚乳头去蹭他的膝盖,西裤的棱角蹭得他的乳头又痒又疼,嘴里浪叫:“啊~骚乳头发情了~~好痒~求陆先生蹭蹭~小逼也好痒~裤子里的小逼都湿透了,在流水,水流了好多~好像要陆先生的鸡巴,要陆先生的大鸡巴插进来~痒死了好想被陆先生肏~” 洛樊楼叫得如同GV男演员般卖力骚浪,美男子依旧一脸冷漠,洛樊楼感觉这样打动不了他,他想去解开美男子的裤链,但那样做似乎太普通了,或许还会被美男子阻止,他该怎么办呢……他低头看到美男子那双鞋,忽然情欲一动,俯身捧住他的黑色皮鞋,像狗一样地舔上去,一边舔鞋一边骚叫:“陆先生的鞋好好看,骚货看到陆先生的鞋就发情了,呜~” 他一时紧张地编不出来了,只能把内心深处的心声吐露了出来,极尽煽情,完全不要脸:“陆先生哪里都好看,头发也好看,之前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就把我迷住了,好想用五指穿过陆先生的长发,好想亲吻陆先生的长发,亲吻陆先生漂亮的额堂,眉毛,眼睛,光是想着我的小穴就发大水了,又烫又痒,内裤都湿透了怎么也止不住。 陆先生说话的声音也好好听,好想咬陆先生的喉结,好想吃,呜~我被陆先生迷住了,本来今天晚上要把自己的处男穴献给陆战豪的,看到陆先生之后就不想了,一见陆先生,误终身,求求陆先生,要了我吧。 如果陆先生不要我,那我……我好怕陆战豪发火,好怕惹怒他被他封杀,求求陆先生保护我,我想做陆先生的人,我为陆先生做什么都愿意,我淫贱的小逼,生来就是给陆先生肏的,天天侍奉陆先生,做陆先生的肉便器,做陆先生的鸡巴套子,陆先生想肏的时候随时插进来,呜受不了了,光是说着就流了好多水……” 真是真情实感的体验派表演,他的心事,现在全说出来了,这让他怕得心里发颤。 “抬起头。”美男子终于冷冷道。 洛樊楼抬起头,再度仰视他想要取悦的金主,双眸里已满溢泪光,他那双眼睛一哭就容易红,眼角微翘,格外惹人心疼。 -- 浪泬骑乘金主ji巴猛艹、从车上一路艹回家 洛樊楼跨坐在美男金主的大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处男穴对着大鸡巴,艰难地坐下去,淫贱地给自己开了苞,粗长的鸡巴一下子胀满紧致的嫩穴,疼得他眉头蹙起,浑身直冒冷汗,却还努力讨好地娇咛着:“陆先生您看……真的是处男屄……流血了……呜被大鸡巴捅穿了……” 美男金主冷着脸低头,看那糜红的屄口裹着紫红色大鸡巴的交接处,果然是淫水和鲜血一起渗透了出来,流淌在胯间的阴毛和大腿上,瞧着就让人心疼。 美男金主却一点也没有心疼的样子,薄唇依旧冷酷地紧抿,没有感情的目光上移,落回洛樊楼的眼中,凉薄地不屑道:“花多少钱补的处男膜啊?” “不是补的……是真的唔……好疼……”洛樊楼被金主这话刺得委屈,同时感觉他的大鸡巴如同有生命的火棍子,在自己刚刚被破开的肉穴里一跳一跳的,他刚想动动,一下子就疼得无以复加,浑身都发麻。 美男子冷笑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睨着他:“装的还挺像啊,骚货,身体那么淫荡,其实不知道骑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吧。” “没有,真的没有……呜真的是处男。”洛樊楼泛红的眼眶一眨,泪水就跟着掉了出来,滑过他的脸颊,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委屈刚给他开苞的男人竟然冤枉他,“这是,第一次骑鸡巴,骚货的身体很干净的,只骑陆先生的鸡巴。” “哭什么哭,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疼的话,就别骑了,回去吧。”美男子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弯出一丝嘲讽的坏笑。 洛樊楼这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些金主有多难取悦,面前的男人,大鸡巴明明被他的骚穴紧紧夹着,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看他的表情,不看下半身,还以为这位爷在正襟危坐地开公司股东大会呢,这定力,看来不知道肏过多少骚货的骚逼了……一想到这点,洛樊楼就感到心中酸涩,他想占有面前这个美男子,完完全全地拥有他,做他唯一的人。 “不疼了,好爽……呜……” 洛樊楼怕自己疼痛的样子让男人扫兴,于是撒着谎,努力舒展开被疼得皱起来的眉毛,装出愉悦的表情,忍着被撕裂的剧痛,手臂撑着面前男人的肩膀,用尽全身体力坐起身,把骚穴一点点拔出大鸡巴,拔到只剩一个龟头的时候,松手再一下子坐下去,重力作用下甬道猛地吞进粗长的鸡巴,他疼得眼前一暗,差点晕倒过去,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惨叫声,然后捏着喉咙开始叫骚:“啊~大鸡巴捅到底了~好猛~好爽啊~” 他叫骚的声音好听极了,柔媚得如同一泓春水被吹皱了波澜,一圈圈地荡漾开去,骚穴里的媚肉跟着紧缩吸吮,谄媚地讨好着大鸡巴,吸得美男子在他面前发出了第一声爽到的低喘:“啊……” 洛樊楼被男人这一声性感的低喘极大地鼓舞到,知道自己把对方夹爽了,顿时心中欣喜,信心倍增,立刻再接再厉地努力撑起身子,自己起起落落地颠动,骑乘着吞吐大鸡巴,一边仰着脖子满脸春潮地浪叫吟哦:“啊~陆先生的大鸡巴~好粗好胀~~太猛了~肏得骚货好爽~~捅穿了~~肏到底了~~呜啊啊爽死了~~” 美男子还是冷冷地凝视着他,那深褐色的瞳孔中找不到潮湿的情欲,洛樊楼只能一边娇喘浪叫,一边更加卖力地扭腰摆臀上下前后地吞吐,唯恐金主不满意自己,不要自己了,本来洛樊楼的体力是不错的,小腹在健身房也练出了薄薄一层肌肉,但是奈何现在太疼了,疼痛中还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小蛇般流窜在全身,让他大脑一暗一暗的,如同接触不良的电灯泡,双腿发软,四肢乏力。 他毕竟没有骑鸡巴的经验,使出了吃奶的气力,上下吞吐了二十几下之后,终于得气喘吁吁,刚停下来歇了一口气,就听面前的男人冷冷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不……骚货……骚货还要骑陆先生的鸡巴~·啊太涨了撑得好满~~好麻~”洛樊楼怕得发紧,立刻撑起身子上上下下继续律动,他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拍打在面前男人的衣服上,发情挺立的骚红乳头也贴着男人上身的西装摩擦,还不时地擦到男人胸前垂落的长发,粗硬的布料摩擦得乳头更加发痒胀痛,洛樊楼颤抖的手想解开男人的西装,却被男人喝止:“谁准许你脱我衣服了。” “呜~骚货错了~~骚货第一次服侍陆先生,不懂陆先生的规矩,只能用骚屄吃大鸡巴来赔礼道歉,求求陆先生不要生气~~” 洛樊楼料想美男金主喜欢鹿西洲那样娇弱小白花的那款,于是极尽娇媚柔弱委屈,甬道里的嫩肉紧紧裹着大鸡巴分泌出一股股淫水,浇灌在大鸡巴上给予滚烫温泉般的舒适,听到美男子呼吸变得粗重,他更加缩紧了穴去取悦鸡巴,同时在西服前襟上下摩擦着骚乳头,“啊~骚乳头好痒,好寂寞~陆先生帮骚货揉一揉,吸一吸好不好~~呜呜求求陆先生~发情的奶头痒死了~没有男人抚慰就活不下去~~” “呵……”美男子看着他骚情颠动的样子,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不屑还是欣赏。 鹿西洲依旧在旁边跪得笔直,一动也不敢动,情欲水润的眸中满是对洛樊楼的羡慕,美男金主的大鸡巴,原本应该是他来骑的,却被这个半路杀出的师哥截胡了,真是……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 说话间,关山越唇间的热息喷薄在洛樊楼的脸颊,带着一股凉丝丝的薄荷冷香,洛樊楼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望着他轻唤:“关先生……” 陆战豪在门外冷哼一声,扯着嗓子痛骂:“说谁烂货呢?啊?你妈才是烂货,生出你这个杂种!” “……”没想到关山越看起来比陆战豪年轻,居然是他的叔叔。 洛樊楼心里诧异,美男子真的姓关?为什么他对自己说他姓陆,听口气,他跟陆战豪之间可不陌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 幸而陆战豪并没有跟美男子吵起来,他低声咒骂般说了句什么,隔着门听不清,随即脚步声离开了门口。 “……”洛樊楼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关山越偏着头,支着脑袋觑着他,一字字冷冷道:“我爸是陆战豪的爷爷,我是他亲叔叔,我跟他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来勾引我,陆战豪早晚会知道。” 一瞬之后,美男子收回视线,对洛樊楼重新露出冷淡的轻笑,道:“好奇我跟陆战豪的关系吗?” 门都快被砸烂了,洛樊楼心里跟着怦怦直跳,美男子才终于慵懒地抬高音量道:“关小爷也是你叫的?陆小豪,没大没小,叫爸爸!” 洛樊楼当然怕,怕得浑身一个哆嗦,寒毛倒竖,瞳孔盯着关山越打颤。 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洛樊楼浑身发寒,心想听这个话风,他面前的美男金主难道是……陆战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爸的续弦、或者二奶、甚至情人的儿子? 洛樊楼的确好奇,但哪里敢问,料想这种有钱人注重隐私,唯恐踩到对方的雷区,于是只是羞怯地低眉垂眸,不敢说话,美男子似乎满意于他的乖巧,终于微微偏头道:“告诉你吧,我刚才骗你的,我爸姓陆,可我不姓陆,我跟着我妈姓,姓关。” 洛樊楼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双手紧紧地握着美男子的手臂,看清他眸中满是邪气的冷意,顿时满心发寒,唯恐他把自己交了出去,极度惊恐中,洛樊楼无师自通地低头凑上去,一下子含住了美男子那凸出的喉结,讨好地拼命吞咽、吸吮着那块性感的骨头,以这样的方式,努力地乞求着美男子不要交出自己。 陆战豪狠狠啐了一口,怒吼,“姓关的,看到洛樊楼了吗?” 洛樊楼抬起头,看美男子盯着门口,眼中还泛着猩红的杀意,令人胆寒。 “走啊。” 洛樊楼听到自己的名字,更加怕得发抖,花穴跟着收紧,他兜里的手机早就响过了,被他摁了静音,听陆战豪火气冲天的语气,不知道他找自己找的有多暴躁急迫。 关山越,洛樊楼一下子能猜到是哪几个字——关山万里不可越,谁能坐对芳菲月。 美男子眸色一凝,嗓音一下子变得冰冷,可怕地杀气四溢:“你再说一遍?” “不要……”洛樊楼拼命摇头,泪眸湿漉漉地望着美男子,哀求又可怜,唇瓣如同花朵轻颤,“求求您,不要把我交出去,陆战豪一定会弄死我的,我不想被他肏,我只想做您的人,求求您……” 他话音刚落,洛樊楼倏而反手握住那推他的手,脸凑上去,凑到关山越的面前,鼻尖贴着他的鼻子,嘴唇蹭到他弧度优美的唇瓣,刹那间,跟他呼吸交缠。 关山越幽深的眼珠缓缓地转动,仿佛在欣赏着洛樊楼的恐惧,接着道:“你现在站起来,出去,还来得及,我就当,今天晚上没见过你。 你去跟陆战豪道歉,说你刚才肚子疼,一直在厕所里,然后用你这骚屄伺候好他的鸡巴,你的骚屄这么会吸,他会原谅你。” “呸!” “……” “呵……” “叩叩”的敲门声。 美男子抬手,第一次触碰到洛樊楼的脸颊,修长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仿佛有了一丝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一边对他淡淡地说:“我叫关山越,平时,你就叫我关先生,看我心情好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越哥。” 就那么近距离深深凝 美男子仰着脖子轻笑一声,玩味地看向洛樊楼,轻声对着他徐徐吐出低语呢喃,“瞧,你的金主找你找得要疯了,我现在让他进来,让他看到你在这里主动骑我的鸡巴,把你勾引我的事情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 “哦,对了,我再发你一个修补处男膜的红包。” 关山越冷着脸,推了洛樊楼一把,“傻愣着干嘛。” “姓关的!说话!你是不是把我的人抢走了!”陆战豪砰砰地砸在门上,“不说话是吧,我去找人来开门。” 美男子喉结一动,他那个地方敏感,被洛樊楼吸吮得舒爽,半垂眼帘,低头俯瞰,瞳孔里映照着洛樊楼淫贱可怜的样子,终于嗤笑一声,对门口道:“谁抢你的人,就你那品味,你看上的那种烂货,掰开逼求我肏我也没兴趣,滚蛋,别打扰我的雅兴。” “陆战豪的报复心很强,背叛他的人,下场都很惨,上一个,被窒息性轮奸肛裂之后抛尸,怎么样,怕了吧?” 洛樊楼正卖力地骑着大鸡巴,浑身一颤,紧接着就听到他最怕的陆战豪的声音从门口洪亮地传来:“关小爷?你在里面?” “那,我以后要怎么称呼您……”洛樊楼弱弱地低唤。 美男金主含笑欣赏他的惊恐,只是沉默。 洛樊楼吓得脸色顿时一白。 “砰砰砰”陆战豪继续猛地敲门,对着门气势汹汹地低吼:“关小爷,是你在里面吗?说话!” 视着他,睫毛翕动,呼吸变得粗重,下一秒,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色情而缱绻地舔舐、吸吮、拉扯,从上唇吻到下唇,辗转缠绵,然后舌头撬开唇瓣,探入对方的口腔中,纠缠翻搅着,津液滋滋作响。 他选择谁,他用吻回答了他。 洛樊楼双臂缠绵地搂住面前男人的脖子,深情地亲吻着他的双唇,眸如一泓秋水,泪眼含情,晶莹的泪珠在低垂的睫毛上轻颤,与此同时,身体继续努力地耸动,主动地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侍奉,一边收缩着鲜嫩多汁的小穴讨好鸡巴,一边用肿胀翘立的骚奶头去蹭男人的前襟,娇喘叫春的声音又从他唇边流溢出来:“啊~~啊啊~~关先生~~您舒服么~~好深~~您捅得好深~~你的大鸡巴——啊~~” 关山越凝视着眼前人骚浪贱又多情的媚态,真没想到长得这么正小生气质的少年,可以骚成这样,他凉凉地道:“谁准许你吻我了?让你滚都不滚,非要死缠着我,你怎么这么贱?”又瞥向地上一直跪着凉快的鹿西洲,问:“小西洲,你说,你这洛师哥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鹿西洲终于被cue到了,忙不迭地挺了挺胸,激动应声:“是,洛师哥的演技是全年级名列前茅的。” 关山越移目看向洛樊楼,道:“洛樊楼,你演得不累么?” 洛樊楼上下颠动着,满脸淫荡,吃鸡巴吃得呻吟,夹杂着淫词浪语断断续续地回答:“啊~我~大鸡巴~~干得好猛~~我演~~啊哈干到了~~演什么?” 关山越轻哂:“又要演发骚发浪,还要演对我脉脉含情,两个都演得这么逼真,真是功底扎实的好演员啊。” “我……”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真的对关山越动心,关山越认为他是在演戏,那他就默认了吧,金主或许不喜欢自己的性玩物对自己动情呢,黏黏腻腻,会让金主觉得麻烦吧。 正在这时,大鸡巴表面的青筋忽地蹭刮到骚穴里一个凸起的点,从未有过的快感侵袭了洛樊楼的大脑,他的四肢一下子就被强电流电麻了,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酥软地耷拉下来,再也动不了,他只能软塌塌地搂着面前的男人,上半身紧贴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压着他的发丝,热汗淋漓地喘息,嘴唇就贴在他耳畔,细细碎碎地吟哦:“啊……骑不动了……被戳到骚点了……骚货没力气了……真没用……求关先生原谅……求关先生惩罚我……” 关山越什么也没说,对地上跪着的鹿西洲勾了勾手。 鹿西洲喜出望外地站起来,跪久了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站稳,想着洛师哥骑不动了,终于轮到自己了,慌忙往前倾了一步,顺着关山越的手势,低下头。 关山越向鹿西洲抬手,咔嚓一声,解开了鹿西洲脖子上的银色铃铛项圈。 鹿西洲瞬间花容失色,惊恐地摇头,嗫嚅:“不……不要……” “你可以回去了。”关山越淡淡地对鹿西洲道,一边把那银色的项圈戴在洛樊楼的颈项间,冰凉的金属环绕着洛樊楼的脖子扣紧,却让洛樊楼立刻被一种安全感笼罩。 “主人……” 鹿西洲立刻抓紧了关山越的手,无比卑微地颤声乞求,“不要抛弃我,求求您……我只想做您的淫奴,我会拼命取悦您的!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 关山越抽回手,无情地吐出一个冰冷字眼:“滚。” 没有任何一丝怜惜之意。 连洛樊楼都听得脊背发寒,也不知道鹿西洲无奈地退出去的时候,是怎样绝望可怜的表情。 金主就是这么残酷,有了更好玩的玩具,玩腻了你,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 这一刻的鹿西洲,或许就会是下一刻的他。 他一瞬间警醒地意识到,只要关山越对他没兴趣了,他就随时会玩完。 此时此刻,关山越扶起洛樊楼瘫软的身体,轻轻抓揉他的头发,眼神平静地凝视他:“洛樊楼,知道我看上了你哪一点么?” “我水多,会吸。”洛樊楼一脸羞耻。 关山越轻轻地摇头:“比你骚的美人,比你会骑鸡巴、会接吻、会讲骚话的骚货,多得是,说实话,你刚才的吻技,烂得要死,真的跟个处男似的……” ,举止优雅得像个贵族,洛樊楼不知道自己算是浪漫还是庸俗,反正,关山越此刻确切地让他神魂颠倒,以至于他不惜冒着巨大的危险,得罪陆战豪那么危险的人,也要留在他身边,求着他宠爱。 关山越眼帘一垂,手指指尖沿着洛樊楼腹部薄薄的肌肉滑下去,划过肚脐,然后停在他胯下,忽地握住他那根挺立的阴茎,洛樊楼的阴茎普通尺寸,肉红色,看着很嫩。 “看你这里,好像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样子。”关山越说着,手里握着他的阴茎,缓缓地摩挲,他的龟头立刻兴奋地溢出一股透明黏液。 “不……不要……关先生别碰我那里……啊~”洛樊楼呻吟出声,性器被关山越的手握着,比自己的手撸的感觉刺激一百倍,快感太强烈,他颤抖着伸手去想阻止关山越继续动作。 关山越的指腹却继续抚过洛樊楼的龟头,轻轻刮弄那冠状沟褶皱,一边淡淡地问:“洛樊楼,你的初恋是谁?” 话落,洛樊楼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涌上一股热流,阴茎根部的肌肉紧缩,一股白浊液体一下子从自己的马眼喷射而出,喷溅在关山越的前襟,弄脏了那昂贵的西装。 同时,洛樊楼的花穴跟着一阵紧缩,疯狂抽搐,一大汪淫水随之涌出,被大鸡巴堵在骚穴内部,缓缓地从交合处渗透出来,他的大脑被极致的快感侵袭占据,瞬间一片空白,毫无任何演技地脱口而出,高亢淫叫:“啊!啊~~啊哈~~嗯哈~” 几秒之后,他喘息着,平复着呼吸,高潮的余韵中,理智逐渐恢复,看清眼前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西装,他头皮一麻,第一个念头是今天晚上他的嫖资,恐怕都够不上赔偿这一件西装吧。 “关先生,您的西装……对不起,我……” “舔。”关山越道。 洛樊楼埋下头,小狗般乖乖地把西装上自己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随即,关山越抱着他起身,把他放到桌子上,大鸡巴终于拔出湿热的花穴,发出啵唧一声,穴肉恋恋不舍地收缩着挽留,淫水从穴口滴落到地上。 洛樊楼看关山越那大鸡巴还高挺着,立刻对着关山越张开自己的腿,掰开自己湿滑充血的骚阴唇,淫贱地乞求:“关先生,快肏进来,骚屄想吃关先生的大鸡巴。” “急什么。” 关山越站起身,脸上情欲迅速褪去,居然把自己肿胀的阴茎塞回了裤子里,把洛樊楼的衣服扔给他,没有多说一句话。 洛樊楼明白他的意思,很有眼力见儿的立刻收敛骚态,整齐地穿好了衣服裤子,跟着关山越默默出了门,只是他刚被开苞的嫩穴现在没有了大鸡巴填充,立刻骚浪饥渴地蠕动起来,一边走一边分泌着淫汁。 他这副身体果然淫荡,以后怕是离不了关山越的大鸡巴了。 关山越带着他直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一辆黑色豪华私家车,内里宽敞,司机等在里面,关山越吩咐道:“回家。” 关山越居然不是带他去开房,而是带他回家。 洛樊楼有了勇气,试探地去握关山越的手,唇凑过去贴在他耳边呢喃:“关先生还硬着,不难受么……我想要,想要关先生插进来,我骚屄好痒,好饥渴。” 关山越伸手摁了摁旁边的按钮,车前后座之间升起了隔板,封闭的车内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洛樊楼立刻主动地去解开关山越的裤链,掏出那根肿硬的大屌,“才一会儿没见,我想死它了……” 关山越脸上冷淡地说:“我不喜欢在车里干屄,太狭窄了,我施展不开。”虽然这车内空间已经算宽阔,但关山越还是嫌窄。 “那我给您口。”洛樊楼握着那根阴茎,埋头珍惜地贴着自己的脸蹭了蹭,这才用嘴含住,小嘴包裹着大龟头吞吐,舌头灵活地舔舐刮擦,口交他也是用道具联系过的,现在终于吃到真的鸡巴让他兴奋不已,主动地深喉把大阴茎往里面吸吮,让龟头戳弄到自己的喉咙,腥臊的强壮雄性气味灌满他的口鼻,更令他着迷,泪眼迷蒙地吞咽鸡巴津津有味,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一边爱惜地上下撸动那坚实的柱身,不时爱抚揉捏沉甸甸的囊袋,阴毛扎到他的手心让他更加兴奋,一边抬眸去看关山越的表情,判断他爽不爽。 关山越轮廓分明的俊脸一半在阴影中,一半不断掠过窗外的光影,他的表情依旧是很冷淡,忽地伸手抚上洛樊楼的头顶,洛樊楼立刻浑身一紧,以为关山越要狠狠摁下自己的头强制肏嘴了,没想到关山越只是温和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好了,别舔了,不然我忍不住要操你了。” 洛樊楼咕叽一声拔出阴茎,饥渴地仰望着关山越:“我好想被您操,呜……骚穴痒死了,受不了了……” 一样小心翼翼,关山越轻笑一声,用手摁下他的头,阴茎直直捅进他咽喉,呛得他直流泪,只听关山越道:“怕什么。” 洛樊楼被他摁着头,被大屌奸干小嘴,只能努力地配合伺候,同时心跳加速地担心出事,忽然间,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洛樊楼的头跟着惯性剧烈一晃,差点撞到前面,却被关山越有力的大手先一步牢牢地护住,半点没磕碰到。 外面交警走上前,用力敲窗:“先生,你这速度,要坐牢的。” 关山越戴上墨镜,摇下车窗,瞥了高大健壮的交警一眼,伸手到窗口,很清楚地冷冷道:“去坐牢了,能在监狱里干你吗?” “你……你说什么?”交警瞬间瞪目结舌,怀疑自己听错。 关山越不耐烦地敲窗:“罚单快给我,没看我忙着干屄吗?” 交警愣愣地开了罚单给他,同时一下子看到他胯下洛樊楼的脑袋,正在努力地给他深喉口交,车内传来淫靡的水声。交警身下一紧,豪车已经翩然而去了。 洛樊楼在风驰电掣的车内努力口交着,十几分钟之后,豪车开进市中心高层公寓的地下车库,车终于停下,关山越打开车门,把被摇得七荤八素的洛樊楼一把捞出来,忍不了等着上楼了,他当即把洛樊楼推倒在汽车的引擎盖上,道:“脱。” 洛樊楼颤巍巍环顾停车场:“这里……被看到了怎么办。” “你再多说一句?” “……关先生,违反交通规则不好。” 洛樊楼一边恭顺地低头说着,一边麻利把内裤外裤一起脱下来,光着下身仰坐在引擎盖上,对关山越张开自己两条白皙的长腿,呈淫荡的M形,掰着自己的湿润屄口,抬头仰望关山越,“求您干我,干进来。” “怎么,我跟交警讲了一句骚话,你吃味了?” 关山越双眼敏锐地洞察着他的心事,同时一点前戏也没有,握着肿硬已久的大屌就对着骚屄一捅到底,也不等洛樊楼适应,立刻大开大合地挺腰摆胯对着骚穴狂奸猛干,粗大的阴茎在又热又紧的甬道内飞快进出,每次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凿进深处。 没想到关山越长相毫不粗犷,身材也不是多健硕的样子,肌肉却那么紧实有力,跟打桩机似的高频率狂插,洛樊楼刚被开苞,那里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被干得身体淫贱乱颤,嘴里啊啊啊地浪叫,手搂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劲腰,在一波波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中不断颤抖,仰着脖子眼泪迸飞:“啊~啊~啊啊啊哈太快了~慢点啊啊~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 “这才刚开始,就不行了?真没被干过啊?”关山越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继续凶猛顶撞捣干,一边游刃有余地解开洛樊楼的衬衣,伸手揉捏他红肿的骚奶头,指腹用力地搓揉拉扯,道,“奶子真小。” -- 浴缸激情、引诱金主再日浪泬、sao情缠绵艹哭 洛樊楼被肏得脱力,还在迷迷糊糊间,就被关山越整个人搂抱起来,他有184cm的个头,身材也颇为挺拔,关山越抱起他居然毫不费力,轻而易举地抱着他进了浴室。 耳边还回响着关山越的话:你里面流血了,精液夹在小穴里不洗干净,容易发炎。那磁性的声音落在他耳畔,烫得他刚被肏过的身体酥麻。 打开暖灯,宽阔的浴室内,一片明亮温暖。 关山越衣衫尽褪,抱着洛樊楼走进大理石浴缸里坐下,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从他背后搂着他,温暖的水很快笼罩他全身,让他舒服地哼唧了声。 关山越拿起花洒,用温热的水流为他细细冲洗,洛樊楼原本被他肏得满头热汗,现在头发被完全淋湿,一缕缕墨发贴在额角,白皙俊朗的脸上还泛着情欲的潮红,看着诱人极了,浴缸对面是一面长镜子,关山越欣赏着洛樊楼和自己在镜子中的清晰的倒影,长发的美男子搂着满脸春情的美少年,脸越过他的肩头,从后面贴着他脸颊,修长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和脸蛋,指腹轻柔地爱抚,觉得他越看越可爱,于是伸出舌头舔吻他的脸。 “唔……关先生……”洛樊楼的神志渐渐清醒了一些,感觉到被关山越温暖地搂在怀中,看清楚周围和面前镜子里的情景,自己白皙的胸膛上两粒红肿的嫣红乳头挺立在水面上,脸蛋被关山越侧头舔吻着,顿时又惊又羞,“关先生,好痒啊……” “哪里痒了?”关山越从他的脸颊舔到他的耳畔,湿热的舌头卷过他耳后的敏感地带,轻咬着他白玉般的耳垂。 “痒……脸上被你舔得痒……”洛樊楼红着脸娇羞呢喃,伸手握住关山越的手,握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按压在自己肿胀的奶头上,“还有这里,奶子也痒,关先生摸摸,唔~”关山越的指尖一碰到他的奶头,他就敏感地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浸润在水中的花穴一紧,颤抖着收了收腿,“小穴,小穴也好痒啊……” “真是骚。”关山越的声音贴在他耳后响起,如同一把上好的低音大提琴,他甚至能感觉到关山越说话间声带和胸腔的些微震动,紧贴着他的脊背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才刚被内射完几分钟,就又说小穴痒了,一分钟都离开不了大鸡巴吗?” “唔~是,我的小逼就是骚,刚离开大鸡巴就开始发痒了,啊~关先生用力点揉,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啊~”洛樊楼一边摁着关山越的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细细地骚叫,屁股扭了扭,蹭到了身后关山越那根在水里肿胀起来的大肉棒,顿时更加饥渴得不行,忍不住又开始幻想那东西捣进自己的骚穴里,一下一下捣干得自己骚水四溅的情景。 关山越的两根指头狠狠掐住他的奶头,沉声问:“这么骚的屄,以前你都是怎么满足自己的?” “以前,没有开苞,啊哈~就还没有这么骚,只是用手指,开发过一下下嗯哈,很干净的,关先生放心。”洛樊楼生怕关山越还在怀疑自己不是处,他也不知道这男人会不会有处男情结,不过自己总归不能被冤枉了。 关山越忽地搂着他起身,哗地从水面上站起来,抬起他的一条白嫩大腿,让他那被干肿的糜红屄口完全暴露出来对着自己,洛樊楼的身体练过舞蹈,柔韧性极好,腿很容易就被抬起架在关山越的腰间,敞开的小逼激动地在空气里颤抖翕合,以为关山越又要操进来了,没想到关山越却是拿起花洒,让热水对着小逼的入口冲刷,水柱喷进肉壁甬道里,击打在敏感的穴肉上,把里面的大股浓白精液都冲洗了出来。 “啊啊~好痒好舒服~~热水、热水在肏我的小逼~唔打到骚点了~”洛樊楼淫浪地骚叫出声,腿肚子上的肉跟着颤抖,看得关山越轻笑一声,“用热水洗个逼,就这么爽吗?你这骚屄是有多敏感?”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跟着插入穴中,一阵抠挖,把里面的精液都挖出来,那肉壁里的媚肉立刻讨好地吸紧关山越的手指,仿佛想把男人的手指留在穴中,洛樊楼在他的抠挖中爽得浑身过电,腿软完全无力支撑自己,腰更是软得一塌糊涂,瘫倒在关山越的怀里,却还努力扭腰挺送胯部,让关山越的手指更深地干进骚屄里,一边低头清楚地看到关山越胯下挺起起来的粗大阴茎,小穴更是馋得搅紧了,想被大肉棒干进来,忍不住地细细喘息:“呜好爽~被关先生的手指抠逼了~~小逼爽得不行啊好痒~~唔、啊弄到骚点了就是那里~啊~~手指干到骚点了~” 关山越的指腹找到了肉逼里的骚点,轻轻摩挲那块软软的凸起,在洛樊楼被戳弄得舒爽放松地哼唧时,他使坏般曲起手指,忽地一阵狠刮,洛樊楼被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脊背跟着弓起来,脚趾也爽得蜷缩,嘴里啊啊啊惊叫着,骚穴里的嫩肉一阵疯狂痉挛缩紧,一股股地分泌出淋淋漓漓的淫水,浇落在关山越的手心里,挺直的玉茎跟着射出了今天不知道第几股稀薄的精液,快感从穴内沿着脊背一波又一波涌上大脑,大脑在高潮中被爽感吞没。 “真是敏感,用手指戳两下就高潮了。” 关山越脸上淡淡的,从骚穴里拿出手指,舔了一口上面湿漉漉的骚水,又把自己舔过的指尖放到洛樊楼微微开合的唇瓣里,“尝尝你自己的骚水,甜么?” 洛樊楼看到关山越竟然舔了自己的骚水,心里比什么都甜,舔了一口他的指 尖,又想到这是间接接吻,更是羞着道:“尝到了,关先生嘴里的味道甜。” “啊啊~~”穴口刚刚吃下半个大龟头,被撑开的酸胀感就让洛樊楼刺激得尖叫。 “好……” 关山越微微抿唇,洗干净了他的骚屄,就搂着他重新在浴缸里坐下去,让他面对面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从旁边的瓶子里摁出洗发露来,在手心里兑水打出泡沫,缓缓揉在他的头发上,动作很是温存,语气却是很冷淡地说:“长了子宫的穴,我一般不会内射。你会不会怀孕?” 洛樊楼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忽地这才意识到关山越在帮自己洗头,还洗得认认真真,一点也不像他这种高傲太子爷会为自己第一次睡的男宠做的事情,但那修长漂亮的手确切地在自己的湿发间揉起了细小雪白的泡沫,洛樊楼完全是受宠若惊了,“关先生,你……应该是我帮你洗头才对。” 一边这样幻想着,洛樊楼就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把要给关山越洗澡的任务抛诸脑后,在热气氤氲的水雾中愈发凑近了关山越的脸,腰臀跟着往前挺了挺,大腿分开,敞开的逼口更直接地贴在关山越的大腿上,那快感让他不由得细细淫叫出声,额头抵在关山越的额头上,鼻尖蹭着他高挺的鼻梁,翕合的嘴唇离他的嘴唇就只有一线的距离。 “唔啊~” “我……洗完澡,不是就该,回去了么?”或者,他还想再肏他一次么?洛樊楼无比期待,眼睛不由得下瞄,就看到关山越那根昂首挺立的大肉棒在水里竖着,让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 关山越轻笑了一声,“之前还以为你挺聪明,没想到带回家变成了一只呆头鹅,是在演戏装纯,还是真的迟钝?” 他情欲水雾弥漫的双眸痴迷地望着关山越深褐色的瞳孔,手从他的发间忍不住落到他的肩头,摁着他的肩膀,好让自己的身体能够使劲地耸动,让腿间那淫靡的屄口去摩擦关山越的大腿解渴。 “关先生……为什么要留长发?” 洛樊楼被关山越说得羞愧,可是,他这副淫浪的身体就像中了春药一样,浑身骚情,根本把持不住,“呜对不起关先生,浪货~浪货的小逼好痒~~忍不住、忍不住自己就挺着逼来蹭关先生的大腿了,啊~~蹭到了好舒服~~啊~~好痒~唔还不够~~呜呜关先生~~可不可以肏进来啊~~肏进来,大鸡巴给骚货止止痒吧~~” 男人硬实的大腿肌肉嵌入他分开的花缝里,被他上上下下地一次次顶开摩擦,阴蒂被研磨得发情凸起,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洛樊楼一边挺动着骚屄去蹭大腿,一边忍不住地对着关山越的嘴唇娇喘发浪:“啊~~啊~好舒服~~蹭到骚阴蒂了~唔啊好爽~~” 洛樊楼心中一怔,的确,平时周围人都说他挺机灵的,可现在,他有些手足无措,他以为服侍金主,就是跟古代的妃嫔服侍皇上那样,单方面各种伺候,身心跪舔,然而,关山越为什么要这样体贴地帮他清洗小穴,清洗头发和身体呢?而且虽然对待他的动作很温柔,关山越的表情大部分时间却都是冷冷淡淡,让他根本摸不清这个男人真正的情绪。 陪我睡——尽管他的语气仿佛很凉薄,但这三个字洛樊楼听着,只觉得太温暖了,暖到他身体发烫。 自然而然地说着情话,关山越表情却依然冷冷的,他肤色偏白,不笑的时候,眉目真是冰冷如大理石雕刻,让洛樊楼觉得他像个古堡里住的吸血鬼伯爵,下一秒就要咬断自己的脖子,吞吃自己的血肉…… 关山越却一下子搂住他的细腰,哗地站起身,刚吃进龟头的小穴就只能眼看着龟头溜走 “因为天冷的时候,方便裹在你的脖子上,做你的围脖。” 明明刚刚都激烈地肏过了,现在只是近距离看着关山越的脸,却也让洛樊楼持续脸红心跳,男人浸湿的长直墨发沾了一丝在俊脸上,余下的一缕缕披垂在肩头,没入水中,煞是迷人。 说着,他的一只手下落,一下子握住关山越在水中挺立的大屌,兴奋地握紧了那根肉柱,馋得一秒钟也等不了了,挺起骚臀,分开屄口,就对着那硬实的大龟头坐下去。 关山越的手上抹了沐浴露,从容不迫地在洛樊楼身上抚摸清洗,沉着的声音带着天然的磁性,冷酷地责备他:“刚才还说要伺候我洗澡,结果才洗几下,就不专心了,只顾着蹭你的骚屄,啧。” “我……我是被关先生肏得脑子糊涂了……”洛樊楼只好支支吾吾地说着,一边也挤出洗发露,低眉垂目,仔细在手心里打磨出泡沫,然后揉到关山越的头发上,心里不禁暗想两个人在浴缸里对坐在大腿上互相给对方洗头发,这是不是有些像……一对情侣? “你还走得了路?你怎么回去。”关山越冷笑了一声,接着道,“陪我睡。” “那你就帮我洗啊,呆着做什么。” “出什么门?”关山越不动声色道,“不用吃药了,急性避孕药伤身体。” 洛樊楼听到这句话,这才一下子后知后觉,他刚才兴奋至极求着关山越内射了,关山越会不会怀疑他是想怀上他的孩子?这些有钱人多半是很讨厌自己的玩物随便怀孕生事的,他赶紧道:“医生说我的体质很难受孕的,我……我等等还是吃避孕药吧,对不起关先生,我当时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只想着被内射进来很爽,忘了考虑怀孕的事,我等等出门就去买药吃。” 了,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空虚地翕合。 “就这么想坐男人的鸡巴?”关山越捏了一把他的脸,“你的骚屄刚开苞,流着血,都被我干肿了,还发浪,不怕骚屄被玩坏了吗?” “唔……” 关先生这是在疼惜他的身体么?洛樊楼心里热得发烫,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怕,可是我好馋,想侍奉关先生的大鸡巴。” “呵,不给。” 关山越冷笑一声,抓起旁边的浴巾扔在洛樊楼身上,然后拽着他光溜溜的身体,就把他推出了浴室门,一边说着“去把你自己弄干净。”一边咔嚓反锁上门,把他锁在了外面。 关山越明明鸡巴肿得老高,却不给他吃。 洛樊楼只能颤巍巍裹着浴巾出去,擦干净身体,逼水不断流出来,他不敢坐床,连椅子也不敢坐,生怕自己流出的淫液把关先生的家具弄脏了,拿了电吹风,就坐在桌边冰冷的地板上,努力夹紧双腿缩紧小穴,想抑制自己的骚情,一边给自己吹头发。 幸好关山越的家里开着恒温恒湿的地暖,让他不至于着凉,他吹干净了头发,把浴巾围在腰间,去倒了一杯冰水喝,把内裤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想堵住那源源不断的骚汁,然而却让自己在行走摩擦间,穴内的嫩肉更加被内裤摩擦发痒,淫水浸湿了内裤,滴落在地板上。 洛樊楼看到地上的淫水,感到十分羞耻,想找拖把来拖地,正在到处找拖把,浴室门终于开了,关山越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男人洗完澡的样子像个干净的天神,俊美得让人忘记呼吸,穿着雪白的浴袍,领口里露出形状优美的胸肌,乌黑的墨发刚吹干有些蓬松,如同瀑布披垂而下,洛樊楼一眼看过去,小穴就更湿了,紧紧地夹着那团内裤。 他夹紧了腿,难堪地低头道:“关先生,很抱歉我的……我的骚水止不住,流出来把地板弄脏了,请问拖把在哪里,我去拖一下。” “不用。” 关山越淡淡地回了一声,走到墙壁边那一大排壁柜面前,从里面的抽屉里准确地拿出一管膏药,然后走到自己宽阔的大床上坐下,道,“过来。” 洛樊楼心跳加速地走过去,关山越靠在床头,一把将他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扯开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分开他的两条大白腿,露出里面那个流水的骚穴。 洛樊楼刚平复下来的春情立刻激荡起来,关山越两根长指掰开他的阴唇,看到了里面的内裤,夹着他的内裤一角,一把将整个湿透的内裤扯了出来,冷声道:“吃不到鸡巴就吃内裤?你这个浪穴一秒钟不塞东西就活不下去是么?” “不是的。”洛樊楼看着关山越打量自己小穴的视线,又羞耻又兴奋,“我只是想用东西把骚水堵住,没想到怎么也堵不住,还越流越多,啊~关先生再戳戳,好痒好舒服~” 关山越挤了一点药膏,粘在自己的指尖,然后手指伸进那浪穴里,将冰凉的药膏缓缓地涂抹在穴肉的内壁,洛樊楼感觉穴中传来一股别样的凉爽刺激,又有些疼痛,他舒服地更加张大了自己的腿,用手指主动去掰开自己的屄口,欢迎关山越手指的入侵,看着关山越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屄口涂药的表情,冷淡却又认真,他觉得自己这一瞬简直爱上了这个男人。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淫贱地张大双腿,掰开屄口求着对方肏,更没想到,金主爸爸肏完他之后,还会这么温柔地亲自给他的小穴涂药。 关山越的手指在他的穴肉里轻缓地打圈摩挲,就好像在脸上涂抹护肤品促进吸收一样,非常富有技巧和耐心,这样轻柔的穴内按摩,却刺激得洛樊楼骚情大发,喉结滚动,肉壁饥渴地不断收缩吸吮男人的手指,嘴里发出“啊~啊啊~”难耐的娇喘声,分泌出的骚水融化了药膏,顺着穴口流了出去。 “别流水了,药都被你的骚水冲干净了。” 关山越抽出手,惩罚性“啪”地扇在那淫水丰沛的花唇上,洛樊楼“啊”地惊喘一声,难耐地吞咽着羞愧低头:“对不起,骚货控制不住……控制不住骚屄不断流水,唔被关先生摸得太有感觉了,没法忍住……” PT的投影仪优秀多了。 “《冰雪奇缘2》……”洛樊楼没想到关山越会说这样一部全年龄向的动画片,“那不是刚刚上映么,难道你有播放资源了?” “嗯。”关山越淡淡应了一声,打开遥控器调出影片,迪士尼的LOGO很快从屏幕上浮凸出来,洛樊楼心跳加速地想,这可是迪士尼刚上映的S级大制作电影,关山越居然就有高清的资源…… 但他不好意思多问,也很快就无暇分心,因为关山越接着就把他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从他身后把他抱了个满怀,洛樊楼极度喜欢被这样抱着的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关山越有力的臂膀笼罩住了,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前胸,满满的安全感男友力,他简直希望关山越抱得更用力些,让自己融化在他怀里。 关山越的手指沾了膏药,再度涂进他的小穴里,下巴就搁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呼出的热息流溢在他耳畔,手指耐心地抚弄穴内骚软的嫩肉,洛樊楼哪里受得了这个,小穴又烫又紧,潺潺地冒出骚水,肉壁一吸一夹地拼命讨好关山越的手指,仿佛在祈求着被肏干,腿肚子上的肉都跟着颤抖,嘴里也很快溢出出难耐的呻吟:“啊~~唔哈好舒服~关先生的手指~啊戳到了~~用力~~再用力些求求你~骚屄好痒啊~” 关山越却对他的淫浪毫无回应,洛樊楼忍不住侧头去看关山越,只见关山越居然一脸认真地在看荧幕上的动画电影,手指上仍然是不紧不慢地在帮他涂抹药膏,他那些诱人的魅声淫叫和骚屄淫贱的吸吮,倒像是打扰了关先生观影。 这男人,定力有这么好么? “呜……关先生……”洛樊楼原本也想努力认真看电影,不打扰关先生,可他的小穴被抠弄得又痒又爽,浑身一阵阵电流感刺激得他娇软酥麻,发骚也得不到回应,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只不老实的手伸到后面,钻到关山越的浴袍下面,伸向他两腿间那根硕壮的阳物,一把握住。 那东西没有完全觉醒,却也是好大的一团肉,洛樊楼饥渴地握住那沉甸甸的肉柱就开始讨好撸动,指腹迫不及待地抚弄龟头,只想快些唤醒这沉睡的巨龙,让它好好地惩罚自己。 “骚货,你在摸什么……” “唔骚货忍不住了,想要关先生的鸡巴插插小穴,关先生你都硬了,好大,这么肿着不舒服吧,插进骚货的浪屄里来好不好,小骚逼给大鸡巴按摩止疼……” 洛樊楼嘤咛着恳求,却被关山越伸出的手指用力拉扯了一下阴蒂,爽感和疼痛瞬间一起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只听关山越惩罚性地冷酷谴责道:“浪货,不是说了今晚不能再干穴了么,真不乖,上个药就骚成这样,就想着摸男人的鸡巴。” “呜啊疼……骚阴蒂好疼关先生别扯了我错了,可是,小逼真的好痒啊,受不了了,求求关先生治治小骚逼吧,求求大鸡巴……不干进来,那在外面蹭蹭好么,在浪屄外面蹭蹭让浪屄止止痒吧。”洛樊楼哭泣着哀求,手上拼命撸动着那根大鸡巴,见关山越没有反对,就当他是默许了,赶紧转过身正面对着关山越坐下去,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骚屄,扯开关山越的浴袍,把那根令他眼馋心动的大鸡巴露出来。 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已经被他撸得完全挺立了起来,紫红色粗壮的肉柱上,鹅蛋大小的圆润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荧幕的光忽明忽暗地反射在关山越的身上,他的容貌显得那么俊美高贵,鸡巴却长得这样狰狞粗狂,这种反差的视觉效果给予洛樊楼的春心莫大的刺激,那挺胯就贴到关山越的面前,用自己湿软糜红的屄口去蹭那根热烫的鸡巴。 关山越一动不动地大刺刺分开腿坐着,就看洛樊楼自己扭腰摆臀,挺送着淫浪的小逼往鸡巴柱身上上下摩擦,自己挺立的阴茎也跟着淫荡地上下晃动,在空气中寂寞地吐露汁液,他一边满脸骚情地仰着细白的天鹅颈吟哦,一边用手握住关山越那粗长的阴茎柱身,不时地握住大龟头戳刺自己的穴口,感受着骚阴唇终于吸到实实在在的大肉棒的爽感,肉柱下面丛生的硬黑阴毛扎在饱满水润的肉唇上,带起一阵阵刺痛的麻痒,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细细地碾压过骚屄上淫浪的软肉,一次次从下滑到上,肏开阴唇干到阴蒂,肉缝一路紧贴着肉柱饥渴吮吸。 然欣赏了半天他这副淫贱的模样,骚货发浪蹭自己鸡巴的独角戏,真是比什么电影都精彩,饶是控制下半身的自制力极强的他,现在也鸡巴胀痛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忽地掐住洛樊楼酥软的腰肢,一个挺胯,就把整根粗鸡巴冲着那还在高潮中不断痉挛的骚肉洞一顶,大龟头破开紧致湿滑的血肉,粗壮的柱身一直顶到了骚穴深处。 “啊——怎么突然捅进来了啊啊啊好爽好涨啊!” 高潮中的穴肉无比敏感,一下子被大鸡巴肏开,洛樊楼尖叫出声,泛红的眼角立刻溢出了幸福激爽的泪水,关山越看他这副淫浪的表情,心中更加意动,伸手一搂他的身体,让洛樊楼完全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双腿分开跟自己相对而坐。 粗硬的大鸡巴把两片肉唇挤得外翻,撑满了逼内的软肉,洛樊楼一下子就被干得浑身酥麻得没有了力气,瘫软地倒在面前的关山越身上,欣喜不住地惊喘:“啊好深、关先生终于插进来了……粗鸡巴一下子干到深处了,果然好爽、撑满了唔……” 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紧紧吸吮着肏干进来的大肉棒,也不顾酸痛和裂伤,疯狂地涌出淫水包裹住鸡巴讨好,关山越被夹得头皮发麻,一瞬间都有了立刻射在这个骚货身体里的冲动,他忍住欲望,并没有立刻凶猛顶撞,而是轻抚着洛樊楼被干得汗涔涔的身体,从他毛绒绒的后脑勺一直抚摸到脊背上,轻声在他耳边问道:“樊楼,舒服么?” 洛樊楼初次被关山越唤了名字,瞬间心都要融化了,穴内又是撑满的酸胀感,他无比满足地娇咛一声,真心实意地抬头应道:“舒服,好舒服,呜……大鸡巴就这样插着好不好,永远不要拿出去了,啊~~” 关山越环着他的腰臀,挺动胯部,缓缓地抽动阴茎在那湿软的逼内肏动起来,上下地轻轻耸动,干得洛樊楼在他身上淫浪地跟着颠动,仰着脖子浪叫,从乳晕里自己就激凸出来乳头跟着上下颤动。 一边干得骚屄噗呲作响,关山越一边低头含住那淫荡勾引着自己的骚奶头,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圈逗弄,舌尖戳顶乳孔,富有技巧地舔舐捻弄,吸吮一阵,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乳头变得更加发情,肿胀如石子,嫣红地高高翘起,洛樊楼寂寞已久的乳头得到这样的待遇,简直爽得忘乎所以。 正刺激着,关山越却忽然松了口,只用唇瓣微微蹭在硬立的奶头上,唇缝轻轻掠过乳粒,他口鼻间的热息喷薄在洛樊楼刚被他玩得湿漉漉的乳尖,勾得洛樊楼顿时瘙痒得不行,淫性大发地乞求:“关先生不要停……继续啊……继续吃骚奶子,干我的骚屄呜啊~奶头好涨,求关先生吃奶头呜呜~~” 关山越轻笑了一声,这般邪气的笑容,正在欲海中沉沦的洛樊楼并没有注意到,随即他对着自己嘴边那骚乳头轻吹了一口气,洛樊楼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如同羽毛挠痒痒一般地惊喘出声,一下子睁大了湿润的美眸,手脚都电麻了,尚未细品这销魂的滋味,下一秒,便接着如愿地又被关山越含住奶头吮吸,吸得那骚奶头红肿发麻,又用湿热有力的大舌头碾弄得乳粒东倒西歪,不能自持。 “骚奶头好爽被吸麻了啊啊肏到了啊啊~爽死了~~” 洛樊楼如同馋猫终于吃到荤腥肥鱼,满足地不断呜咽叫骚,胯部皮肉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烫热粗鸡巴一会儿又顺时针在他的肉穴里打圈,摩擦他甬道内的肉壁,不一样的刺激快感从穴内冲上大脑,洛樊楼爽得白玉般的脚趾都跟着蜷缩,浑身过电,娇喘和呻吟愈发舒爽绵长:“啊~啊~~好舒服啊~~大鸡巴好会干啊~~深一点呜啊干死我~~干死我这个小浪货~” 直到把洛樊楼的乳尖咬得涨大了一圈,关山越才松口,手上用力地抓揉他饱满的肉臀,在白软的骚臀上留下的红印子,粗涨的鸡巴在那一开一合的肉穴内部戳弄,一边沉声在他耳边问:“疼么?” 刚被开苞的肉穴,持续被这么粗大的鸡巴捣干,会疼是肯定的,但因为疼痛间夹杂的爽感太美味,洛樊楼唯恐关山越怜惜自己停止了肏干,不愿意承认疼,赶紧摇头:“不疼,好爽,关先生……啊啊怎么这么会干,戳到了,又戳到那里了~啊啊好爽~~” “你的G点,是这里么?”关山越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在他耳边呢喃般问,这话是用气声说的,带着低哑的磁性,如神秘情话落在他耳畔。 “唔是,就是那里,啊~~又顶到了~~” 关山越耸动着大鸡巴一次次戳弄挑逗那绵软的骚点,欣赏着洛樊楼被自己奸干得欲仙欲死的表情,一边继续亲吻他敏感的耳后和颈项,不时地柔声问:“再深一点可以么……疼不疼?这样爽么?” -- 浪bi偷骑Ji巴被美男金主惩罚、抽bi艹哭泬 跟美男金主共度的第一个夜晚,洛樊楼被肏得欲仙欲死。 他果然生性淫荡,刚开苞的身体被男人肏开了,十分贪欲,最后非要把关山越的鸡巴夹在自己射满精液的小穴里,才肯安然入睡。 夜里,他蜷缩在关山越的怀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 他真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一张床,一双人,永永远远。 次日,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洛樊楼很早就醒了。 睁开眼,看清自己是躺在一间宽敞豪华的卧室内,浑身赤裸酸软,尤其是乳头和小穴,又肿又痛,提醒着他昨晚的情事有多激烈。 身后热乎乎的男人身体搂抱着他,洛樊楼小心翼翼地转回身,不想惊醒男人,悄悄地观察男人的睡容。 微蓝的晨光中,关山越那张脸俊美得令人忘记呼吸,双眸闭合,睫毛低垂的模样,少了几分昨日的冷漠,多了几分静谧的深情。 更别说丝绸般光泽的墨发散乱地蜿蜒在他白皙的脸颊和颈项间,平添了一份性感诱惑。 洛樊楼不禁暗想,他是在做梦么?这个世界上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就在他面前,还是他的金主,昨晚开了他的苞。 不亏,让他倒贴都不亏。 洛樊楼伸手去,轻轻地撩动关山越的发丝,唯恐惊醒了睡梦中的美男子,但又按捺不住想要触碰他。 他发现关山越的额头上有明显的美人尖,真迷人。他无声地微笑,凑上去,轻轻地亲吻那美人尖,然后用唇瓣蹭着关山越光洁的额头,一路轻柔缓慢地吻下去,吻过眉心、眼角、眉梢、紧闭的眼睑,鼻子、脸颊、耳朵、耳后、下巴,最后来到嘴唇。 蜻蜓点水般摩挲着关山越的上下唇瓣,感觉到他在睡梦中的呼吸,与自己的鼻息交缠。 ——你知道自己有多美么? 洛樊楼无声地问着他,一边亲吻他的睡颜。 看到关山越的睫毛微微一颤,洛樊楼忽地想起昨天晚上,关山越抱着自己操干的时候,他在意乱情迷中忽然注意到,关山越的脸上,居然没有什么情欲的样子。 那一刻,关山越的双眸冰凉彻骨,居然一边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在看《冰雪奇缘2》,看得平静又认真,就好像他是个莫得感情的干人机器。 关山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洛樊楼此刻很难琢磨,这个美男金主大部分时候冷冷冰冰,但昨夜的许多举动又那么温存,眼神也是偶尔地夹杂一丝情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幻觉。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还有一点,让洛樊楼最心痛的是,关山越肏干他的技巧,太熟练了。 说明,这个男人,多半是,身经百战。 明明关山越是金主,自己不过是个凑上来挨肏的男宠,却一想到他肏过别人,以后也还会肏别人,就揪心不已。 洛樊楼知道,自己对关山越,有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他想完全霸占他,一个人独占。 可是,怎么能呢…… 洛樊楼心里满溢着不甘,又吻了吻面前关山越的嘴唇,唇上都是痛楚的甜蜜。 关山越双眸紧闭,没有醒来的迹象。 洛樊楼色心大起,轻手扶着关山越平躺在床上,然后裸着身体趴在他身边,开始品尝美食般在他身上舔吻,恨不能把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他解开关山越的睡衣,袒露出他形状优美的胸肌腹肌,从他性感的喉结一路吻下去,在他的乳头上停留舔舐,湿滑的舌头绕着他深色的乳晕画圈,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乳粒。 这一刻,他有了自己反过来在侵犯关山越的快感,这种别样的心理快感,让他的小穴湿热兴奋。 他想起了奥斯卡·王尔德那句广为流传的金句:Everythingintheworldisaboutsexexceptsex.Sexisaboutpower.(世界上所有的事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只关乎权力。) 没错,权力。 他想要做权力主宰方。 如果他是金主,关山越是男宠,那该多好。 他并不是想要做1,而是……想要关山越埋头在他的双腿间,给自己温柔地舔泬,要关山越抱着自己肏,他的舌头,他的大屌,他的眼睛里千般爱,只向着他一个人。 那该有多好。 脑海里意淫着,洛樊楼的花穴里兴奋地分泌出一股股淫水,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他嘴上也不自觉加重了力气,但一瞬间就回过神来,怕咬疼了惊醒关山越,唇舌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乳头,亲吻着胸肌下滑,勾勒他肌肉的形状,把年轻男人身上的汗味贪婪地吞进肚子里。 最后来到关山越毛发丛生的胯部,男人的阴毛扎到洛樊楼白嫩的脸蛋,有些痒,刺痛,更多的是兴奋,他知道,他的正餐来了。 关山越那根粗鸡巴,本来就有些晨勃,再被洛樊楼的舌头婉转地舔舐侍弄一番,很快就充血勃起,笔直翘立起来,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洛樊楼贪婪地舔去,又很快分泌出新的,仿佛在彰显着主人性能力的强大。 洛樊楼把那肉柱贴在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轻用脸蛋蹭着鸡巴,同时手握住柱身和龟头,细细地抚摸,感受这根东西的触觉。 这就是把他昨晚捅得欲仙欲死的东西,关先生的鸡巴,真好,里面仿佛蕴含着强大的生命力,在微微地跳动着,它射出的种子还在他的体内, 只听关山越冷冷地接着说:“你搞清楚,是我玩你,不是你玩我。” 这时,卧室门忽然开了,洛樊楼头不能动,只是移动眼珠子看过去,见到是 那俊美的男人睡袍大开,胯间的鸡巴翘立,明明是如此性感的模样,却满脸冰霜地翻身下地,俯瞰着趴在地上的洛樊楼,眉头微挑,“你想得美。” 关山越又轻轻地“喔”了一声,不辨喜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在洛樊楼的脸颊,指腹细细地滑过他泪湿的眼尾,静静凝视他,欣赏他的表情,似是有无限的疼惜宠溺。 关山越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让洛樊楼觉得害怕又兴奋。 “关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洛樊楼忙不迭地软声求饶,可怜巴巴地抬头仰望他。 “骚货自己坐老公的鸡巴,就把自己疼成这样了,真是没出息……” 关山越毫不惊诧的冷漠样子,让洛樊楼甚至怀疑他早已经醒了,暗中旁观自己发骚已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这个美男金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的头跟着一偏,白皙的脸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也没感觉到多疼,只是发麻。 “唔——” “啊……”他还是低低地嘶声痛叫,抬头去看关山越。 “哦。” 紧接着,关山越唰地站起身,把洛樊楼一把从自己身上拽下来,花穴被从鸡巴上拔出来,发出恋恋不舍的啵唧一声,洛樊楼来不及回味,身体就被关山越抓着丢到床下面,滚到了冰凉的地板上,翻了几圈。 “啪”—— 关山越坐起身,冷冷地看着洛樊楼张腿坐在他胯间鸡巴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满是春潮淫态,洛樊楼呆了一瞬,很快露出做错事的讨饶表情,泪眼朦胧地软声嘤咛:“关、关先生,对不起,我……” 他疼得闭眼拧眉,身体后仰,两条胳膊支撑住身体,泪水从泛红微翘的媚色眼角滴落,掉进脖子里。 意乱神迷地喃喃着,洛樊楼再睁开眼,努力地直起身体,一下子就看到面前的关山越已经睁开了眼睛。 只是很屈辱。 “呜……” “想要我怎么惩罚你?”关山越不为他煽情的情绪所感染,平静接话。 洛樊楼嘴里塞着脚,拼命点头,他并不足控,虽然关山越的脚他也喜欢,但突然被这么塞进嘴里,他感到了前所未有地羞辱,只想让那脚赶紧拔出去。 如果关山越以后玩腻他了,不要他了,那他可否为关山越生个儿子,偷偷地私自养起来,如果儿子长得像关山越就好了,那,他恐怕会不知廉耻地勾引儿子来干他,让关山越的亲儿子,肏进他为关山越生儿子的骚洞里,一直干到高潮内射…… “还有我……不该、叫老公……我、我错了。”洛樊楼说到这里,哭戏又上来了,梨花带雨地柔弱哽咽起来,“我、我就是太喜欢关先生了,太想要了,馋得不行,所以才擅自、擅自冒犯……请关先生惩罚我吧。” “对不起什么?” “想要……”洛樊楼含羞带怯地抬起泪眸,看向关山越,鼓足勇气说出口,“想要……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 穴口对准身下竖立的大龟头,缓缓地坐下去,龟头一戳到他的阴唇,他就受不了了,昨晚被干肿了充血,现在一碰就疼,又疼又爽得出水,他的腿支撑不住了,咬着下唇忍痛,一下子坐下去。 他刚才叫的那么大声,关山越不被吵醒都难。 他及时用手撑着地,被有磕到头,狼狈地趴在地上,一时间有一种直觉,关山越丢他的动作本来可以更快,更粗暴的,如果是那样,他会被摔得眼冒金星,骨头都被撞得钝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还来得及用手撑地,没什么大碍,只是…… “我、我不该偷吃……偷吃您的鸡巴。”洛樊楼羞愧地低头说着,小穴同时裹紧了鸡巴又吸了吸,分泌出新的淫水,像是在努力地讨好着。 关山越赤裸着脚走到洛樊楼的面前,抬起脚将洛樊楼的身子一翻,让他仰躺在地板上,然后抬脚,把足尖猛地塞进洛樊楼刚刚张开的口中,如同把鸡巴突然肏进小穴一样粗鲁蛮横,他用践踏凌虐的表情睥睨着洛樊楼,一边用脚狠肏着他的嘴,越肏越深,撑得洛樊楼嘴都要爆了,泪眼一下子掉下来。 可惜双性人的体质极难受孕,关山越想必也不会允许,否则,他倒是真想为关山越生孩子。 下一秒,关山越突然猛地一耳光掴在他脸上。虽然用力不大,但把洛樊楼结结实实地扇懵了。 “啊~~~” 洛樊楼一边脑洞大开地畅想,一边爱抚着关山越的鸡巴,近乎虔诚地亲吻,真想把这根东西牢牢地独占,永远含进自己的骚屄里。 身体因为重力下落,大鸡巴在紧致甬道里一捅到底,那破开穴肉的胀痛感让洛樊楼一下子没忍住,仰起细脖子张口,高亢的浪叫声顿时响彻静谧的卧室,夹杂着止不住的娇喘嘶气,“啊~~好胀~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太粗了不行了,啊啊~” 想到这,他的骚穴已经湿热得受不了了,起身对着关山越张开腿,细白的手掰开自己糜红的淫穴,里面的媚肉都在饥渴地蠕动。 洛樊楼抽噎了一口气,睫毛微颤,眸光水润含情,如同落水的奶狗撒娇。在这短暂的几秒,他以为,关山越并没有反感他的行为,反而还因此更加怜爱他。 “就为这个道歉么?”关山越接着道。 一位衣着黑白制服的挺拔男人走进来,状似一位资深男管家,对关山越低眉顺目地点头致礼,道:“关先生,早安。” 随即,男管家只是瞥了地上的洛樊楼一眼,美少年裸体仰躺在地上被足尖肏嘴的姿态如此刺眼,男管家却如同什么也没看到,表情依然是礼貌又疏离,举止绅士优雅地走到床前,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关山越整理床铺。 关山越只把进来的男管家当空气,竟然用脚趾拨弄起了洛樊楼的舌头和喉咙里的软肉,一边接着冷冷道:“洛樊楼,你刚才在干什么?睡奸我?你胆子可真大。” 睡奸? 关山越说出这个词,刺激到了洛樊楼,他勃起的鸡巴都不由得更挺立了几分,小穴里也跟着咕叽分泌出花汁……他估计他是踩到关山越的雷区了,明明可以当作情趣的事情,关山越却如此反感,或许,是有什么原因吧。 “唔、呜……” 洛樊楼拼命摇头,满脸委屈和求饶的表情,用眼神努力地告诉关山越: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哪敢冒犯…… “怎么,兴奋了?”关山越敏锐地注意到他性器官的反应,足尖更加用力地在他的小嘴里搅动起来,“被脚趾肏嘴都这么兴奋,你是有多骚多贱啊?昨天才开苞,就骚成了这样,啧,以后怎么得了……” “呜……”洛樊楼难受得不行,又不敢用牙齿咬关山越的脚,只能含泪忍着。 他注意到,关山越一边羞辱他,深邃的寒眸中也释放出了火热的光彩,同时,他一手握在自己胯间的鸡巴上,指头轻抚着龟头,那里似乎更涨大了一圈,很显然,羞辱洛樊楼,让关山越更加性奋了。 洛樊楼心里一沉——这个关山越,难道是个S(性虐待狂)? 昨夜,洛樊楼还一度以为他的冷硬外壳剥开了,是温柔暖男的内核,谁知道……现在,关山越那双带着邪气的寒眸里,哪里还有一点昨夜的温情脉脉,简直像完全换了个人。 “呜……” 洛樊楼终于点了点头,像是难为情地承认了自己的骚贱,垂下眼眸,泪水从眼睫滴落在关山越的脚背上,无限乖顺凄楚。 “爽么?” 关山越冷笑一声,终于把足尖一下子拔了出来,男人的脚足弓分明,骨骼线条极为好看,脚趾上一片水润,都是洛樊楼口中的津液,看着令他羞涩。 洛樊楼凝视着那脚,喘过气来,深呼吸了几口,急忙娇弱地回答:“爽,小骚逼错了,小骚逼不是故意的,只是今天早上起来太饥渴了,求关先生原谅,小骚逼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关山越用足尖抬起洛樊楼的下巴。 “不敢、不敢冒犯睡着的关先生,呜……求求关先生原谅我。” 关山越俯瞰脚下人卑微屈辱求饶的样子,瞳孔一缩,那一瞬间,他想狠狠地踹这个人一脚,把他的身体狠狠踹飞出去撞在旁边的柜子上,撞得他骨头缝都疼,然后再走上去,抬脚不断地踩他,践踏他,听他疼得呻吟,痛苦惨叫不止,如同一条雪白虫子在地上扭动求饶…… 关山越咽了咽口水,忍住暴虐的冲动,他其实心里清楚,洛樊楼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他的恶趣味被挑起来,借题发挥,假装生气而已。 他又用足尖踩了踩洛樊楼翘立的鸡巴:“贱货,这里就这么想要吗?” 。 他下贱的一面,只想让关山越看到,至于其他人……万一说出去怎么办?他以后还想做大明星,在公众面前光鲜亮丽,出人头地,他可不想被爆出黑料。 洛樊楼赶紧并拢了双腿,不想让男管家再看到自己的淫穴,谁知关山越敏锐地注意到他的举动,眸光微动,故意沉声道:“骚货夹起腿做什么?我让你夹腿了么?” “没、没有。”洛樊楼被关山越压迫力的语调吓得浑身一抖,又张开了腿,糜红嫩穴对着关山越乖乖地露出来,关山越抬起脚,脚趾再度踩在洛樊楼的屄口,稍微按压了一下饱满花唇上的汁液,然后趾头忽然破开穴口,如同龟头捅破屄口般,猛地插进穴内阴道里。 “啊~~怎么突然插进来了、脚趾~肏进骚逼了~~” 洛樊楼脱口娇呼,脚趾的形状与龟头不同,虽然不如龟头粗壮,冷硬的指甲被嫩肉紧贴住,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兴奋得腿肚子都在打颤,同时紧张地瞥了男管家一眼,再度仰头乞求关山越,“关先生,不要在这里肏好不好,地上好冷、好硬,换个地方给关先生肏好不好——啊!” 关山越没回答他,只是脚趾往深处插去,洛樊楼高亢地尖叫出来,眼泪崩落,“啊不要,不要捅那么深,呜小逼吃不下脚的、会被捅坏的啊啊啊好爽、好奇怪啊、不要用脚肏我了关先生,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呜这样太奇怪了啊、啊哈小逼要被捅破了好疼!” 关山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脚尖变化着角度肏进那紧致的屄口,一边冷冷扬声道:“威廉,这骚货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弄他的样子,看到你就害羞极了,真是可爱,你说,我是放过他,还是狠狠肏烂他这个骚穴。” 威廉自然是那男管家的名字,男管家停下手里的动作,抱着叠好的衣物对关山越挺直身体,眼角余光窥视着洛樊楼,毕恭毕敬地回答:“关先生,您现在比起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这里是您的家,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啊、啊啊!!”洛樊楼听得心里一紧,嘴里止不住又痛又爽地尖叫。什么现在比以前已经仁慈许多了?难道关山越以前经常虐待人、手段比现在更加残忍么……那是有多可怕…… 洛樊楼打了一个寒颤,感到自己的骚屄虽然弹性良好,却也已经被关山越的脚趾撑到极限了,那脚掌的骨骼卡得他的屄口生疼,他现在是真的慌乱了,流着泪嘶声求饶:“关先生不可以再塞了!要被撑破了!求求你真的不可以了——好疼啊!啊啊、骚屄坏了以后还怎么侍奉关先生!” 关山越的脸上并无仁慈,一点人性的温度也没有。 洛樊楼的心一直往深渊坠落,下体胀痛不断加剧,却也没有起身挣扎逃跑,只是泪眼婆娑地望着关山越,心里横下了心,如果关山越今天真的狠心把自己的骚逼捅破玩坏,那他也就认命了,是他心甘情愿把命运交给这个人的,只是,以后,他不要再靠近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了……就当流血换个教训,只要别落下伤残就好。 “关先生、骚屄以后还要伺候关先生的鸡巴、求求你!饶小骚逼一命呜啊!” 看那一层薄肉已经到了要被撕裂的临界点,终于,关山越停止了往深处的动作,脚趾拔出来了一些,在媚肉里搅动肏干,洛樊楼的身下痛楚终于消散,换来的一阵阵的激爽酥麻,不知危险的穴肉还在讨好地贴着关山越的脚趾吮吸,仿佛勾引着那东西深深肏进来。 “呼……” 洛樊楼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躺在地上剧烈喘息,松了一口气,穴被关山越肏干得愈发舒服,身体跟着骚浪扭动起来,手指不由得抚摸捻揉自己胸前的乳头安慰,嘴里溢出甜媚的娇喘,“呜啊、关先生好会肏穴、好舒服啊~~爽死了~骚逼被脚趾干得爽哭了~” 关山越一边欣赏他的淫态,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管家:“威廉,去拿我的道具来。” “好的,关先生。”威廉恭敬地退了出去。 “什么、什么道具……”洛樊楼刚落地的心一下子又紧张地提起来,“关先生要用什么道具玩骚逼,骚屄好害怕……” 关山越只是冷笑,接着用脚抽插他的肉穴,并不回答,在洛樊楼欲仙欲死的浪叫声中,威廉很快端来了一只黑皮匣子。 “关先生,不要抽打骚逼了,真的好疼,会坏掉的,让骚逼伺候您的大鸡巴好不好,骚逼会把关先生大鸡巴含舒服的!” 说着,洛樊楼大着胆子伸手握住关山越浴袍底下挺立的鸡巴,想要诱惑他兽性大发地肏自己,指尖忙不迭去按压那敏感的大龟头,嘤嘤央求,“骚逼里面好多水,又热又紧,求关先生肏进来,一定让关先生爽上天。” 没想到关山越“啪”地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力气大的把他扇倒在了地上,冷冷的声音落下来:“你可真行啊,还敢做我的主,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洛樊楼捂着火辣辣的脸,脑袋里嗡嗡作响,嘴角都麻了。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没把你教乖,贱货,你懂不懂规矩,嗯?不懂的话马上滚出去。”关山越的脚再度无情地踩在他胯间,碾压他的玉茎和骚逼羞辱,似乎这样,比直接操逼更能带给关山越病态的快感。 “呜……”洛樊楼抽了一口气,戚戚然清醒了一些,这一次,两次,他才算是终于明白了,关山越不喜欢别人拂逆他的意思,自己刚才勾引不成,反而碰到了关山越的逆鳞,他低眉顺目地趴在地上,安静下来,咬着唇任由关山越践踏,仿佛在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等他脚上的动作松了,洛樊楼才弱弱软声道:“是,我错了,关先生,骚屄、骚屄随便关先生怎么玩,玩烂了都没关系,只要关先生高兴,求关先生不要生气……” 关山越收回脚,微微抬眉,冷然命令:“张开腿。” 洛樊楼如同小狗般张开腿,呼呼的风声,裹挟着鞭子抽落下来,火辣辣的,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准确地抽打在他的屄口,他疼痛着,淫浪地呻吟出声:“啊~被关先生抽逼了,小逼好疼,好疼,都怪小贱逼做错了事,该打,啊!打烂了——啊!打烂了也是、罪有应得!呜啊、关先生抽得、抽得好!啊啊疼!” 他疼得双腿跟着鞭子抽落的动作一颤一颤,就像实验室里被解剖的青蛙,在死之后还残留着条件反射。 仰头看着关山越挥鞭子的动作,抽打间小臂上的筋肉凸起,墨发飞扬,优雅又充满力度,好像一个凌驾在苍生之上的邪恶神明,有种残酷的暗黑美,洛樊楼心里忽地翻涌起一股异样的快感,鞭子有时抽在骚阴蒂上,有时抽进了肉缝里,关山越对用鞭子的技巧极为娴熟,并未将他的逼抽烂抽出血,洛樊楼很快不仅只感到疼痛,还有刺激的爽感从被抽打的穴肉里传来,蹿上大脑神经。 “呜啊~”他的花穴忽地一紧,瞬间感觉到强烈的激爽,分泌出大股淫水,穴肉酥麻地迎着鞭子颤抖,疼痛的惨叫中也夹杂了许多淫浪气息,“啊~被抽到了!好奇怪……骚逼变得好奇怪唔、啊!” 关山越看在眼里,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破冰,唇角弯起一丝略感满意的弧度:“真是个天生淫贱的身子,被鞭子都能抽得骚水狂流。” “唔是。” 洛樊楼感觉到关山越被取悦了,连忙道,“骚屄被关先生抽得好爽,呜呜啊、又痛又爽,关先生抽得好!多教训教训贱逼吧,贱逼受了教训以后就会乖了,啊哈、好爽!” 被凌辱的快感,原来可以这样激烈,洛樊楼逐渐得了趣,兴奋得淫性大发,只想被面前的男人更多地蹂躏、践踏,媚眼如丝地含泪娇声喘叫:“啊~~好爽~关先生抽得好——啊!狠狠践踏骚逼,骚逼贱死了,生来就是给关先生玩的——啊啊啊抽到骚点了太刺激了啊要高潮了!” 在洛樊楼加剧的淫声浪语中,小穴果然跟着一阵搅紧痉挛,一大股骚水喷溅而出,打湿了鞭子,洛樊楼高潮的淫叫声又酥又麻,侵入关山越的耳中,让他停下动作,静静欣赏。 这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洛樊楼翕动的骚穴才消停下来,涣散的眸光也逐渐凝聚,转头慢慢看向关山越,眼尾泛红,满脸泪痕,如同一个羞耻又淫荡的孩子。 关山越冷漠的目光忽地柔和起来,丢下鞭子,俯身一把将洛樊楼从地上抱起,温柔地抱着他走到床边,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低声安慰:“樊楼,疼么?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 洛樊楼睁大了眼睛,疼出的生理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置信地看向关山越。 “……” -- 美人被闯入试衣间的邪恶男人猛艹小泬爽哭 我爱您。 赤裸裸的表白就这样在失去理智的时候脱口而出。 “叩叩”。 突然之间,敲门声响起。 洛樊楼正享受着被关山越的舌头肏到高潮的余韵,隐约地听到门口传来清越的少年音:“hello?关先生?” 男人湿热的舌头一下子离开了他的肉瓣,紧接着一张纸巾伸过来。 关山越低头为他轻柔地擦干净穴口狼藉的汁液,随即一语未落,起身整理着衣物走出了卧室。 洛樊楼喘息渐渐平复,神志恢复过来,眼前已经没有了关山越的踪影。 是谁,是谁来了? 他穿好衣物整理了一下仪容,双腿发软地扶着墙缓缓走出去,只见外面餐厅的开放式厨房里,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少年,精致的脸蛋上挂着贤妻良母般的温和笑容,正在从放在餐桌上的塑料袋里把刚买的食材一个个往外拿,一边摆放食材,一边跟旁边站的关山越用洛樊楼听不懂的外语惬意聊天。 洛樊楼的角度只能看到关山越高大的背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从他放松的姿态,和美少年跟他聊天的神态语气,感觉到他们之间熟稔的氛围,就好像……好像一对恩爱已久的夫妻。 洛樊楼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正在这时,那金发美少年瞥见了扶着门框的他,冲他阳光般粲然一笑,然后转头问关山越,洛樊楼感觉他是在问他——他是谁啊? 关山越甚至没有回头瞥一眼洛樊楼,只是用外语淡淡地回了一句什么,然后走到冰箱前,拿出冰块和橄榄,开始调配鸡尾酒。 美少年冲洛樊楼勾了勾手,道:“ehere,honey~” 洛樊楼紧绷着神经踱步过去,那美少年的深邃蓝眼珠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一边说着“OH~You’resocute!!!”一边将手伸向他的脸蛋,差一点就要抚摸上去。 “你干什么?”洛樊楼浑身一个激灵后退。 美少年看他这样的反应,咯咯地笑起来,用怪腔怪调的汉语道:“关先生让我们准备一下一起玩,先让我们之间熟悉一下嘛,要换个别人,我还不一定答应的,看你样貌长得这样好看,我才有兴趣试试……” 一起玩?就是3P的意思了? “我不要。” 洛樊楼脱口而出。 他皱眉狠狠地瞥了关山越的背影一眼,酸涩不甘的情绪立刻涌上心头,关山越刚刚才跟他亲热完,转瞬就要玩别的男孩?还让他一起? 混蛋。他想口吐芬芳,把这辈子学过的脏话都骂出来,但表面上却只能假装平静无波。 金发美少年也跟着皱了皱眉:“不要?你看不上我?我这么好的,你怎么能说不要……” 这么说着,金发美少年好像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嫌弃,赌气一般,突然倾身上前,一把捏住洛樊楼的下巴,唇瓣就向着洛樊楼的嘴唇压过去。 洛樊楼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要推开他,岂料金发美少年的手上使了劲儿,他一时竟然没能推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强吻了,忽然面前的人被另一只手猛地拉开。 “你们干什么?” 关山越在他们的嘴唇触碰之前分开了两个人,一张俊脸瞬间沉了下来。 “关先生,你不是说要一起玩么?我在做准备啊。”金发美少年舔了舔红润的唇瓣。 “谁让你吻他了?”关山越冷冷道。 “你……您想要3P?”洛樊楼压抑着心中的愤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一点。 关山越没有回答,金发美少年笑盈盈接话:“小可爱,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关先生的性欲那么强,你应该也知道,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他,两个人伺候他是——” “Shutup。” 关山越看着洛樊楼脸色掩盖不住的难受情绪,忽然开口打断金发美少年,随即对洛樊楼淡淡道,“你该回学校了,你今天早上还有课。” 洛樊楼心里一紧,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神色淡漠的男人,他是在赶他走?他要跟这个金发美少年在一起私会了? “对,我今天早上还有课。”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地应声,转身就大步往门外走。 “我让司机送你。”关山越依旧冷淡的声音从后面追来。 “不用劳烦了,谢谢。” 洛樊楼低下头快速出了门。 情欲褪去之后,回想起自己被他羞辱践踏的一幕幕,虽然愉悦,但也是羞耻到了极点,那些淫贱谦卑的骚话,他都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他心里疼得紧,一直等到了学校里才算冷静下来,道理他都明白,关山越是什么人,年轻英俊又多金,还有一颗丰富的心,他这种人有三宫六院都不足为奇,他在吃什么醋呢?这点小事他就受不了了,以后还不得把自己酸死? 他得理智,先想想怎么吸引关山越,怎么保持他对自己的兴趣。 回到学校之后,从早到晚他脑子里都 洛樊楼有些紧张地操起一张湿纸巾,先站在关山越身后,为他擦了擦脸颊,心里开始懊恼自己怎么 他发麻的手激动地摁着手机回复:哪里? 洛樊楼真是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了,他竟然真会对辫子有兴趣,他是怎么用霸道总裁的语气提出这种小男孩儿的无厘头要求的? 一张眉目如画的白净俊脸一下子倒映在化妆镜中,立刻将这个简陋的小化妆间衬映得蓬荜生辉。 关山越没有回复。 这不会也得会啊,他才不要说他这辈子只编过草帽呢。 少打几个字,以掩饰他激动的心情。 洛樊楼一抬头,只见玻璃窗外面,关山越正站在走廊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记挂着这个问题,学校里正在准备歌舞表演活动,有少数民族的同学扎起了一根根细长的发辫,有一种迷人的异域美,洛樊楼注意到了,心头一动,拍下照片发给关山越:“你要是编这个辫子肯定好看。” 他把关山越带到了他从前用过的活动室化妆间,关上门,关山越在化妆椅上落座,这才取下兜帽,摘掉墨镜和口罩。 “你尝尝。” “抽烟有害人体健康。”关山越道。 关山越的手摸了摸含着棒棒糖吸吮的洛樊楼的脑袋,像是在抚摸小狗,洛樊楼羞怯于看不见他墨镜之后是什么表情,只听他道:“帮我编辫子。” 关山越很听话地往走廊方向去了,洛樊楼按捺着过了约莫半分钟,这才以尽量最低调的方式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身后有议论的闲言碎语他也顾不得了,半分钟是他能让关山越等待的极限了。 关山越戴着硕大的黑色墨镜,黑色口罩,遮住大半张俊脸,一头乌黑的墨发也藏进了风衣的兜帽里,这副尊容,却非常引人瞩目,越来越多的同学向窗外看去,兴奋地讨论外面这个男人是不是某位巨星,这身材、这鼻子像谁。 洛樊楼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凝固了——那刚才自己一脸兴奋地回信息的表情,完全被关山越看在眼里了吧? 洛樊楼丧了几个小时的脸色,一下子就被点亮了,如同有灼灼的火炬从他的瞳孔里燃烧起来。 洛樊楼看了一眼他的侧颜就有了生理反应,按捺着踱步过去,尽量假装出平静的样子,微笑着问:“怎么忽然来找我了……”怎么知道他这个点上这节课,这节课的教室在这里的?他居然还有他的课表? 然后下一秒,他就发现他完全没有掩饰的必要。 “……” 关山越只有两个字:出来。 洛樊楼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在下午最后一节艺术概论课上,他痛定思痛地思考着如何起死回生,正在这时,他的手机一下子来了一条信息。 关山越的手伸过来,直接把棒棒糖送到了他嘴边,洛樊楼张开嘴,就把棒棒糖乖巧地吞进了口中,粘着关山越津液味道的湿漉漉棒棒糖,不是他想象的葡萄味,而是蓝莓味,从科学上来讲,男人的唾液不会增加棒棒糖的甜度,但却一瞬间甜到了他的心里。 “不会的话我回去了。” 迟迟收不到他消息,洛樊楼心里空空落落,两个小时之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突然发一句这样的话给他,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还不如给他发个自己的性感照片,说什么“小骚逼想你的大鸡巴了”之类的最常规的骚话,只可惜薇信消息发出之后两分钟便不能撤回了。 关山越脸上淡淡的,还真是抄起手就要走,洛樊楼连忙拉住他,道:“会,我这就给你编。” “编辫子,不会么?” 洛樊楼杏眸微微睁大,吐出嘴里的棒棒糖:“难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 关山越不要他了,那么,他也不敢再去勾搭他们圈子里的任何大佬,他的损失非常严重。 操。 “唔……”洛樊楼的视线瞥了一眼那颗紫色的棒棒糖,然后忍不住黏在男人性感的嘴唇上,“你……我还以为你在抽烟。” 关山越:教室外面。 “它是什么味道的?” 洛樊楼恨不得马上出去扑进他的怀里,可他自然不敢让那么多同学看到自己跟这么个人物有关系,赶紧低下头,给关山越发了一条信息:你去走廊口等我好么,我怕被同学看到。 关山越说不定已经腻了他了。他丢了陆战豪,非要巴巴儿地去争取关山越,可关山越那种男人岂是好把握好控制的?他或许真是自信过头犯傻了。 关山越靠在走廊对面的栏杆上等他,口罩推到了下巴底下,嘴里叼着一根白色的短小棍子,那侧脸勾勒出的鼻梁和唇形,那一双大长腿,真是……在这个俊男美女如云的学校他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美景了。 “你不是说我编那个辫子好看么?”关山越缓缓向他转过脸来,姿态慵懒,吐出嘴里叼着的小白棍子,那应该夹着一根烟才应景的修长手指间,赫然夹着一根白色小棒子上的……棒棒糖。 就没有在发廊实习的经验。 “你擦我的脸做什么?”关山越冷着脸,眸底深处却又有些觉得好笑的意味。 “我……”洛樊楼想了想怎么接话,微微一笑,“我想看看你脸上这么白是不是涂粉了……现在看来没有,那一定是在棺材里呆久了吧。” “棺材?” “我觉得你长得像吸血鬼。” 关山越唇角微微上翘,垂落的手随意地拨了拨胸前的银色十字架挂坠,露出一丝笑意。他这么一笑,就好像阳光洒在了冰海上,洛樊楼都不敢盯着他看下去,只觉得自己又被夺去呼吸了。 “……为什么肌肉那么强健,皮肤还能那么白,都是在健身房里练的?”洛樊楼接着小声糯糯地问,说到这,他又想到了关山越的腹肌一挺一挺地在自己眼前鼓动的情景,私处都跟着紧绷发热起来…… 关山越没有回答,洛樊楼不确定他是不是没有听清自己的话,也不想再重复,于是定了定神,认真地问:“你是想要麻花辫,还是鱼骨辫,还是……脏辫?” “那都是什么样子的?” 洛樊楼打开手机,想搜几张图给关山越看,随即意念一动,道:“就是……你是想要xj1里pyy那个发型,还是xyj里hg那个,或者是hzy里yml那个,还是cqz里dx那个,还是jzpml里lhr那样的……麻花辫?” “你在考我的阅片量么?”关山越掀起眼皮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 洛樊楼笑了笑,他看关山越有些倦意的样子,便不再说话,手里已经拿着梳子和夹子开始摆弄他的头发,如瀑布的墨黑直发穿过他纤长白皙的五指,真是如绸缎般触感丝滑舒适。 关山越仰头靠在椅背上,合上眼睑,不再睁开了,仿佛是睡着,任由洛樊楼的摆弄。 洛樊楼感觉这样的时光很美好,不由自主就想再延长一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轻柔地一缕缕编好发束,编的不满意,就拆了重新再编一遍,原本是如此枯燥乏味的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却格外有耐心,仿佛对手里那一根根发丝都是满满的爱意。 编到一半,忽地关山越的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打碎了洛樊楼的美梦。 关山越一下子睁开眼睛,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也没接通,只是霍地站起身,披上外套,对洛樊楼说着:“我有事先走了。”话落就披着那半个头的辫子快步走了出去,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他。 真是来去如风。 洛樊楼拿着梳子和发夹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呢?混蛋。 这天晚上,陆战豪又打了电话来约他,原来前几天陆战豪有事去国外了,并不是忘了他,这一回来,又想起他了,显然很有召他过来“临幸”的意愿。 洛樊楼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攻下关山越,摆脱陆战豪,他还没理出个好计划,陆战豪的夺命连环call就不断打来,非要约他出去。 他越是拒绝,陆战豪就越是来劲,似乎是以为他嫌自己不够阔,于是改口说:“出来逛街,我给你买新衣服。” 谁不喜欢被有钱的情人带着买买买呢? 可洛樊楼现在还真对这个提不起劲,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摆脱陆战豪的法子。 他答应了陆战豪的邀约,到了CBD最光鲜的奢侈品精品店,就装出贪婪的样子,指着这件也要,那件也要,兴致勃勃地把自己装扮得像个火鸡,好像恨不得陆战豪把整家店都给他买下来。 着洛樊楼,笑得花枝招展,“豪哥竟然会陪小情儿买衣服,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可真是喜欢你,你以后有福享了。” 说着,贾斯汀就如蝴蝶般飞来飞去地指点导购员从货架上为洛樊楼取下各种漂亮衣服。 关山越则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好似根本不认识他,他也不知道,他藏在墨镜后的那双眸,有没有看他一眼。 他双腿间那旷了几天的小穴,一看到关山越,就不知廉耻地开始发热。 不敢跟他对视,他赶紧抱着贾斯汀挑的衣服进了更衣室,对着宽大的更衣镜换上衣服,正低头去系腰间的系带,忽然,咔嚓一声更衣室门开了,一个人脚步声进来,停在了他身后。 他记得自己明明反锁了门……不过这一瞬,听到人进来,他下意识以为是导购员,于是脱口而出道:“这件衣服的带子真是古典,我都不知道怎么系……” 话音未落,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环住他的身体,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他指尖的系带,灵活地帮他缓缓系上。 他屏住了呼吸——不用抬头看镜子里他也能认出,那是关山越的手。 “你、你怎么进来了?”他的心跳漏半拍,脸颊一下就发热了。 “你不是很想我进来?”关山越冰冷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男人的气息却温热地烘得他的耳根酥麻,说话间,唇瓣轻柔地蹭在了他的耳廓,如同在蜻蜓点水地吻他,“才几天不找你,小骚屄就痒得不行,去找陆战豪的鸡巴吃了?” “我没有……”洛樊楼羞得颔首低头。 “没有?是嘴有没有,还是心里没有?”关山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徐徐翻弄洛樊楼要系的衣服带子,动作缓慢,手指时不时的触碰到他光滑细腻的肌肤。 不过是被系个衣服带子而已,洛樊楼却觉得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没想到,关山越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动作,已经这样要人命。 “嗯~”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往关山越的怀里靠了靠。 关山越明明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却故意有些诧然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洛樊楼连忙捂住嘴,脸颊更加发烫。 关山越的右手伸进他的礼服前襟,覆盖在他饱满的乳肉上,同时左手拨开他的裤管,从他的内裤伸了进去,摸向他的秘穴。 洛樊楼只觉得心里一痒,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您不要在这里……把手拿出来……”洛樊楼想拉开关山越的手,奈何他被这个男人一摸就身体发软,骚穴湿热地吐露蜜汁,玉茎也跟着肿立勃起,双腿酥麻发颤,哪里还使得上劲儿。 这在男人看来,这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告诉我,嗯?” 关山越加大了右手上的力度,用力的把他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用食指和中指狠狠的夹住中间的红樱桃晃动了起来。 “啊~不要……快停下来!”洛樊楼的声音里带有一丝乞求,“陆战豪还在外面等着……” “是这里不要吗?” 关山越不但右手没停下,左手的手指已经向秘穴的里面探了进去。 本来他是想伸进去两个手指的,可奈何洛樊楼那花穴虽然湿热,却颇为窄小紧致,里面的空间有些限,两人此时的姿势不利于他的强硬。 关山越的左手食指在洛樊楼阴唇里面来回搅动着,很快甬道里面分泌的淫水就流到关山越的整个手上,有些淫水的润滑,关山越便尝试着把中指一起放进去。 “嗯~啊……我受不了了,你……你停下来好不好?” 紧致的阴道突然被填满,洛樊楼有些承受不住,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抓着试衣间里的门把。 “还没正式开始呢,你就受不了了,我的鸡巴可比两个手指大多了,这你应该知道吧?嗯?” 樊楼羞怯地不好意思回答,只是挣扎:“别在这里这样……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嗯?还是你已经被陆战豪干过了,所以现在不要我了?他的鸡巴够大吗?满足你了吗?” “没有……我没有跟陆战豪干过。”洛樊楼跟个受惊小鹿一样红着眼眶,摇着头可怜兮兮地解释。 “真的没有吗?我可不信?你这么骚,他的性欲又那么强……” “他前几天出国了,今天是我第一天跟他出来,真的,他没碰过我……我、我也不会给他碰的。” “是不是真的,我来检验一下才清楚。” 随着关山越手上的动作,此时洛樊楼的内裤已经掉到了地上,关山越自己的裤子也跟着解开,那根能让所有男人都引以为傲的大屌热气腾腾地弹了出来。 他握着洛樊楼的手,引诱他去握住那根已经怒涨硬挺的大屌,洛樊楼只觉得这个肉棒有些烫手,吓得他立马把手缩了回去,或许是上次在关山越家里放开了的淫态让他事后觉得过于羞耻,现在他捡回了自尊心,重新又觉得害羞起来。 “怎么样?怕它吗?等下你就会爱上它。” 不等洛樊楼有回应,关山越再次把他的身体转过去,让他对着镜子,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对上洛樊楼的屄口,硕大硬实的龟头蹭了蹭那湿热微张的花缝口,然后便急不可待地破开穴肉,长驱直入地捅进了阴道深处。 “呃啊!” 瞬间,突然的肏入让洛樊楼疼出了泪花。 “还这么紧,看来你刚才是没有骗我。” 紧致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大鸡巴,身体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关山越没有着急进行活塞运动,而是温柔地亲吻洛樊楼的背部。 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洛樊楼的心理和身体上的激情仿佛瞬间被唤醒,他如痴如醉的仰起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面色绯红,被身后的关山越不疾不徐地挺胯肏干,同时两个大奶子在男人的大手里被狠狠抓揉,如同柔软雪团般不断的变换着形状,电流般的快感从小穴内沿着脊椎蹿上大脑,他忍住想叫的冲动,咬住了嘴唇。 洛樊楼身上的香味刺激着关山越体内的兽欲,他却起了调戏之心,直起身子,后退了一下,让自己的大屌暂时抽出洛樊楼的水穴,没有了大内棒的填充,洛樊楼不满意的皱起了眉头。 透过镜子,看出洛樊楼的欲望,关山越吊起了他的胃口,“怎么,想要?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想要……求你……求你给我……给我……” 鸡巴一拔出,那食髓知味的骚洞就开始发痒,洛樊楼着急了,自己试图也往后退一步,翘起嫩臀去寻找那根肉棒的慰藉,此刻他已顾忌不到羞涩,只想把双腿之间的那张嘴填满。 洛樊楼的乞求取悦了关山越,他不再迟疑,猛得往前一步,胯部往前一挺,重新狠狠的肏了进去。 这一进去,关山越也忍不住了,停下了逗弄之心,把洛樊楼猛地摁在面前的镜面上,大奶子都被镜面压扁,肿胀的奶头委屈地被镜面压进了乳肉里,大手粗暴地揉搓他的大奶子,同时耸动雄腰,让大鸡巴大开大合地狠狠干进那淫洞深处,表面青筋暴突的狰狞鸡巴碾平骚穴内壁的一寸寸褶皱,一次次奸淫得里面的娇嫩敏感的媚肉汁水淋漓,蔓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小骚货,里面的水真多。” 两人此时都得到的很大的满足,彼此都配合对方的律动。 “啊哈、唔不要……不要停,好不好……啊~”洛樊楼听到关山越的低喘声落到自己耳边,性感如同最催情的春药,更是被刺激得一边扭腰摆臀迎合关山越的奸干,一边媚声骚叫。 “啊~~太深了关先生,慢点~不行了啊哈~~” “肏死你这个骚货。”骚穴里的媚肉一吸一夹,爽得关山越头皮发麻,听了他的哭声求饶,更加性欲勃发,如同猛兽般越干越深。 -- 《改新版1》艺校校草在厕所saoxue被jiangan 小胡同深处的私家菜馆,还保留着旧时深宅大院的风貌。 洛樊楼穿过古朴雅致的三进院,被服务生引到包间门口,快速扫了一眼餐桌前的众人,立刻认出了同学给自己推荐的那位金主,陆战豪。 陆战豪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健壮,据说他回来接管家族企业之前在海外做军官,留着寸头,高鼻深目,是那种硬汉式的俊朗,只是眉尾留着疤痕,颇有凶相,古铜色皮肤,肌肉分明地鼓胀在白衬衣里,如同一头西装包不住的野兽。 介绍他来的同学说,陆战豪脾气很大,要好生捧着。捧好了,他至少能演个A级制作的男二。 他的外貌和演技的功底都不错,又肯下功夫,演完一部流量网剧咖位直接提升,以后不怕没戏接。 “陆先生,很抱歉,路上堵车,我来迟了。” 洛樊楼面露羞怯地低了低头,他今天穿了一套白色无袖衬衣搭配薄外套,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不戴首饰,裸妆如素颜,斜挎的帆布包上挂着毛绒小熊,是陆战豪喜欢的纯欲风男大学生形象。 陆战豪侧过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往洛樊楼身上猛看,赤裸裸的目光如同在验货,洛樊楼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就已经把他从头到尾剥光般看了一遍。 圆桌前坐满了各方大佬和陪酒的美人,美人们一个个穿着性感鲜艳,明目张胆地勾肩搭背,原本典雅的地方被他们弄得像艳俗的声色场。 众人聊得正欢,一双双视线扫向洛樊楼。 他初次来到这种场合,并不掩饰自己的紧张,他把今晚的应酬当作试镜,陆战豪喜欢什么人设,那他就全情投入什么人设,他喜欢青涩柔软的,他就把自己性格里青涩柔软的部分放大给他看。 “明天早上有课吗?”陆战豪自然地以目示意他落座,问了他第一个问题。 “唔……有的。”洛樊楼的声音微微颤抖。 “翘了,今晚我们要好好玩。”他语气强势,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给洛樊楼夹了一筷子鲍汁扣海参。 洛樊楼不爱吃这长相奇怪的海鲜,但既然是金主夹的,那他就埋头乖乖地吃,同时想着陆战豪所说的“好好玩”是什么意思,他的双腿间就一紧。 鼓板大虾,炸咯吱,清蒸哈什蚂,焌油石斑鱼,菊花豆腐汤……都是奇奇怪怪的菜,陆战豪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所谓菊花豆腐汤,里面并没有菊花,而是一整块豆腐被切成了菊花的模样。 “你说这菊花豆腐,上面割了多少刀?”陆战豪随口问他。 “这……里面还有学问啊?”洛樊楼一脸懵懂,迎合话题,“我从前见的这道菜,他们切的菊花瓣儿都很粗,不像这个这样细,这刀工真好。” 陆战豪拿轻松的话题聊了几句,洛樊楼总算放松了些,融入席间的气氛微笑,忽然间,左边的大手就冷不丁伸过来,掐在洛樊楼的腰上。 洛樊楼惊得睁大眼睛,陆战豪看他那慌乱的眼神,唇角弯起邪恶的弧度,手上越捏用力:“小东西,又细又紧啊。” “我……我有健身的习惯。”洛樊楼勉强保持镇定,挤出一丝笑容。 “噢,那腰力肯定很好,学过骑马没?” 陆战豪话音一落,满桌人都笑了,洛樊楼一开始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直到听旁边的人打趣:“啧啧,豪哥可是匹烈马,不好骑啊。” “没有……” 洛樊楼脸颊发烫地垂下头,端碗吃饭,假装听不懂。 可陆战豪没有放过他,他放在他腰上的手不但没有收回去,还坦然地往上摸了去。 洛樊楼浑身发颤,这陆战豪,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对他做什么? 他抬头扫了一眼众人,发现那一双双眼睛都含着坏笑,看好戏似的望着他们,仿佛迫不及待想看陆战豪将他捉弄得惊慌失措。 恐惧漫上心底,洛樊楼没料到陆战豪这样家世显赫的人物,居然在饭店包间里就如此色急,或者说,他们在这种场合,就是玩得这么开。 他端着碗的手一抖,颤巍巍的水润双眸看了陆战豪一眼,弱弱地请求他不要在饭桌上对自己动手。 然而,这楚楚可怜的一眼,看得陆战豪更加想要欺负。 陆战豪摸过他胸部的手终于抽回去,洛樊楼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大手紧接着就钻进他的裤子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探入,粗粝的指腹碰到双性少年的阴茎,然后向下摸到那饱满娇嫩的阴唇,颇感满意地来回抚摸。 “唔……” 洛樊楼被刺激得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双腿夹紧,可没有一点阻碍作用。 桌布底下,他双腿间,男人有力的手指沿着他的花唇缝隙下滑,准确地摸到了花缝中那狭小的穴口。 “啊——!” 当着满桌人的面,陆战豪的大手在桌子下面按揉他的阴唇,那里很快湿热起来,手指紧接着戳进屄口,在紧致嫩肉中野蛮地搅动探索,弄得里面一阵异样的疼痛和酥麻。 洛樊楼脱口娇呼一声之后,羞耻地咬 似乎……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他用冷水拍了拍脸,随即打开随身携带的帆布包,正要摸出粉底补补妆,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厕所里一个人影。 不,他不想在厕所里被开苞。 “不错,果然是真的处,水还挺多。” 虽然他来之前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一下小穴,做好了今晚被开苞的准备,可那处男穴毕竟从未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过,男人的手指给他的突然刺激是他无法预料的。 “哗”得一声,他猛地撞开椅子站起身。 包厢里一众男人哄堂大笑,纷纷打趣陆战豪:“得嘞豪哥,你怎么弄人家了,人家这就受不了了,真是猛啊。” “唔——” 赤裸裸的骚话,火一般烫红了洛樊楼白玉般的耳垂,他几乎要被陆战豪用两根手指就肏哭了。 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要是在所有人面前叫出声来,以后还怎么做人。 “陆先生……唔……不要……” “不用了!” 陆战豪抿了抿唇,不理会众人,看着洛樊楼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用湿漉漉的手指捏起酒杯,眼底不辨喜怒。 在大家看清楚陆战豪伸进他裤子的那只手之前,他猛地退后一步,挣脱了陆战豪的手,羞红着脸,向陆战豪嗫嚅:“陆、陆先生,我想去个厕所。” 他小声嘤咛着求陆战豪停下,目光所及男人手臂上鼓胀的筋肉,西装里肌肉健硕的身体,就不由得联系到他一会儿压在自己身上,耸动公狗腰,肏进他双腿之间会是怎样…… 看着面前的陆战豪,洛樊楼愈发觉得恐惧,越来越怀疑自己今晚来这里是错误的选择。 陆战豪凑过来,凑到他耳边低声呼出热息,“不过,我下面有脉动瓶口粗,你这儿穴这么紧,待会儿会被我捅破吧?” 可陆战豪的手指却越戳越深,毫无规律,胡乱地抠挖搅弄,一边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明显就是想要看他羞耻难堪的样子。 “哈哈哈哈。” 洛樊楼抓着他硬如钢铁的手腕,羞得无地自容,完全不敢抬眸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了自己的异样。 洛樊楼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意识到他自从来到大城市,上帝京电影学院之后,变化很大,已经不再是中学时那个单纯的男孩了。 他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挣扎——初恋、初吻、初夜都是要留给心爱之人的礼物。一生最美好的初次,怎么能用来卖呢? 那个地方传来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击中洛樊楼,他哪里经历过这般挑逗,骚水跟着汩汩而出,浸湿内裤和陆战豪的大手,穴肉跟着一阵痉挛紧缩,快感持续攀升…… 他蓦地回头,斜后方赫然是一排小便池,小便池对面的隔间门口,正 手撑在宽阔气派的大理石洗手台前,他捧起冷水浇脸,内心安抚自己:别怕,冷静下来,他既然已经来了,陆战豪可以不满意他不要他,他却不可以拒绝陆战豪,否则,惹了陆战豪不高兴,他以后在这圈子里怎么混。 住唇角,唯恐引起了大家注意,侧头惊羞地看向陆战豪,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秋水眸子已经含了点点泪光,无声地请求着陆战豪立刻住手。 嗯,没错,当初可是他自己从众多金主的资料里相中陆战豪的啊,他……在害怕什么啊? 陆战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抬眉,“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他脱口而出,也不理会陆战豪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掉头逃也似的快步跑出包厢。 一时间,全桌人的视线都移向他。 听说陆战豪的性能力十分刚猛,洛樊楼怕自己初夜没有经验,这两天看了不少性爱视频,给自己补课,那些不打码的大尺度情景现在瞬间充满了他的脑海,他更加双腿酥麻发软,小逼被陆战豪搅动得愈发滚烫,媚肉里分泌出一股股蜜汁,包裹着男人的手指吸吮,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要把那作恶的指头吸入甬道深处去。 陆战豪似乎极为喜欢他这未经人事的娇弱可怜样儿,更加邪念勃发,两只手抠弄他穴内的同时,拇指找到花穴上那枚凸起的阴蒂,紧接着来回一阵猛刮。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或者隔间里,陆战豪掰开他的腿,掏出他紫黑色丑陋阴茎,捅进他的身体里,破开穴肉一捅到底,鲜血就从屄口缝隙里一滴滴滴落在厕所的地板上…… 洛樊楼心慌意乱疾步奔出,甚至害怕后面有人追来,左拐右拐找到后院一间很偏僻的厕所,没看清厕所门口那生僻的标识,就一头扑了进去。 洛樊楼瞬间寒毛倒竖,他还没有单纯到觉得陆战豪只是恰好也想上厕所了。 他必须从容地按照计划那样,今晚把自己交给陆战豪,取悦他,看那些其他金主一个个都是中年油腻男,唯有陆战豪外貌优越,这样好的条件,肯定枕边人无数,在陆战豪玩腻他之前,他要想从陆战豪那里多得点好处,不费点功夫是不行的,他怎么能刚上阵就怯场呢。 靠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这里是男厕所。 洛樊楼尴尬地收回视线,快速对男人解释一句“抱歉我走错了”,掉头就要赶紧走人。 然而,他话音刚落,走了一步,就停住了脚。 站定脚步,他转回头,重新看向那个男人。 “先生,你……身体不舒服么?”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衣着复古的鎏金勾线黑风衣,里面衬衣的褶皱领子雪白如栀子花瓣,整个人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似乎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眉头拧起,白皙的脸色泛红,勉强支撑着自己不滑倒在地。 “你怎么了?” 厕所里没有别人,洛樊楼小心地靠近男人,如果这是个寻常男人,他或许会出去找服务生求助,可眼前这个人……他痛苦的情形很吸引他。 换句话说,这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了,身材一看就像个男模,痛苦中的五官却分外迷人,让他被蛊惑般忍不住靠近。 “你……”男人双眼泛红,低喘着,嘴里溢出他听不清的模糊话语。 “你说什么?” 洛樊楼走到了他面前,忽然间,男人激动地直起身体似乎要挪步,可紧接着,他身影一晃。 “小心——” 洛樊楼赶紧伸手扶住他,男人大半个身体靠在他身上,才免于摔倒。 他完全没想到的是,下一秒,男人用力地狠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得一个踉跄倒退,差点摔倒。 而男人也因为反作用力重重地靠在身后的隔间门上,微微仰头,睥睨着他,目光冰寒地发出一声冷嗤:“连男厕所都追进来了,真是锲而不舍啊。” “……啊?” 洛樊楼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注意到了更让他震惊的事情——刚才的角度遮挡着,他现在才看到,男人的胯下的裤链竟然开着,里面那根粗长的阴茎正高高地昂首,他清晰可见,那鹅蛋大的光滑龟头中间马眼翕动,泌出的透明腺液让整个龟头都水光亮泽,如同蓄势待发的怪兽。 “睡到我一次,他们给你多少钱?” 男人接着冷嘲地瞪着他逼问,洛樊楼回过神来,赶紧收回看他那东西的视线,后退一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 他话音未落,男人就紧紧攥住他的手腕,盯着他冷笑一声:“装什么装,你们这种游戏我都看腻了。” 洛樊楼近距离与他四目相对,他泛红的眼里醉意朦胧,似乎神志不清醒,却因此而更加有了说不出的魅惑力,一时间,闻到男人身上带着酒精味的浓烈气息,他挣脱不得,只能头脑发晕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五官轮廓比一般的东亚人立体多了,皮肤洁白温润如玉,却半点不显得阴柔,反而充满冷锐的阳刚之气,眉骨高,鼻梁挺,鼻翼单薄,唇线分明,如同爱神的弓箭。 三庭五眼,没有一处不是美神的雕琢,即使是每天在电影学院见惯了各种美少年的洛樊楼,也一下子被这个男人的皮相夺去了呼吸。 洛樊楼在表演系的同学,都是全国各地参加艺考层层选拔出来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可以靠脸吃饭,但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比学校的校草,比洛樊楼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更加俊美无畴。 “你……你误会了,放开我……” 他正羞得脸颊发烫,美男子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洛樊楼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惊呼:“你解我扣子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想让我干的事……露一半奶子追到男厕所来贴着我诱惑,还装什么。” 樊楼羞耻不已的话,他偏偏还神使鬼差地低头去看,自己胸前解开的白衬衣里露出的浑圆的乳球上,嫣红的乳头就在男人修长的玉指间激凸起来。 那极度色情的视觉刺激,让洛樊楼瞬间双腿一软,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淫水,浸透了内裤。 “放开我……” 他受不了了,用尽全力想挣脱逃走,可面前的男人虽然不清醒,力气却出奇地大,他完全没法动弹,只能口头解释:“我真的就是一纯路人,你这样是违法的,猥亵、性侵……” “喔,觉得强奸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美男子轻蔑地扯了扯唇角,大手忽然下落,隔着裤子的布料,托在了他饱胀的阴唇上,那重重的一托,刺激得他立刻“啊”地一声娇呼。 腿软得登时站不稳了,手扶住面前男人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倒,娇咛:“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水好多啊。”美男子低下头,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垂眸凝视着他,用气声低哑呢喃,“这里很想要鸡巴插进去,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碰我那里唔、好痒~” 他娇喘着抵抗,美男子的手却已经轻易地拨开了他的裤头,伸进了他的内裤中,手指直接摸向他嫩滑的阴唇,摸到了一手的淫汁。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从震动的胸腔传来,好听极了,如同恶魔的嘲讽:“果然是个骚婊子,还没有肏就这么多水,肏进去了不知道骚成什么样。” 说着,两根手指就插进了他的穴口,在里面抽插搅拌起来,搅动着里面敏感的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别、别插进去,手快拿出去啊、啊好奇怪……” 洛樊楼彻底软了身子,往前靠在男人的身体上,饱满的大白奶子从解开的衬衣里跳出来,顶着男人的胸膛,被西装布料摩擦得痒痛。 男人的手指一下子插进了刚才陆战豪都未曾探索到的穴肉深处,指尖抠弄在肉壁一点上,洛樊楼爽得浑身窜起小蛇般的电流,媚肉疯狂痉挛,吮吸讨好着那手指,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 “舒服么?”男人低哑的声音问。 大脑被快感的巨浪冲刷得理智全无,他仰头脱口而出:“舒服……啊、不……别弄了……太爽了……” “太爽了为什么不继续弄?”男人手指灵活地一边抽插他的嫩穴,一边摁揉他的阴蒂,戏谑地低头欣赏他陷入情欲的脸庞。 “不是,救命,救……” 他胡乱地娇吟,美男子看着他迷乱的眼神,手指继续不停奸干着他的小穴,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感觉下面他肿胀起来的部位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又硬又烫,彰显着男人蓬勃的欲望。 “这里面真紧,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是,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他手指的肏弄对于他而言过于激烈,他的眼泪都被弄得掉了下来,眼眶发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那双眼,“放过我吧……我的金主还在、还在等我回去……” 美男子眉头一蹙,忽地两步把他逼到了墙角,让他背靠着墙壁,然后搂住他的臀,有力的手臂一把将他托起来,把他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拉扯下来。 “啊你——” 他腿间一凉,低头,就看到自己娇嫩的花穴对着面前的男人完全裸露出来,稀疏的芳草丛中,粉嫩湿润的花缝还在空气里微微翕合,像是在渴求被什么插进去。 “不要?我看你明明很想要……” 男人轻笑一声,仿佛看穿他的心事,忽然钳住他身体翻转,把他压在隔间门上,迫使他高翘起臀部,粗硕的阳具贴着他的臀缝插进两瓣湿滑的花唇之间,热硬的屌肉压着逼穴,那分明的刺激触感告诉洛樊楼,他要被后入了。 接着,他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想要我插进去?做梦。” 下一秒,那阳具从他腿间插了出去,他心跳如雷地等了漫长了几秒,身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听到有窸窣的皮肉摩擦声。 他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却立刻被男人一只手更用力地摁在门板上:“不准回头。” 几分钟之后,难受地苦等的洛樊楼,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最终他发出几声极为享受的低喘,同时有温热的黏液喷到了他的臀瓣上。 男人终于松开了禁锢他的手,洛樊楼立刻回身一看,男人靠在门上喘息,手握的阴茎马眼里溢出奶白色的浊液,他射精了。 洛樊楼赶紧穿上衣裤,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意识到误会他了,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他总算是没有真的干进去,他得救了。 他穿好衣服之后瞥了他一眼,男人白皙的脸上一层薄汗,唇瓣微微翕动着,胸膛起伏,眼睑半阖,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欲,这副样子真是……如果能把现在的他拍成动态图传到网上,如果没有被和谐掉,那他一定会爆红。 “看什么看,没吃到肉,不甘心?” 男人冰刀般的眸光刮他一眼,同时掏出消毒湿纸巾,不紧不慢地擦拭自己的下体和手指。 洛樊楼顿时想到自己刚才裤子穿得急,臀瓣弄上了男人那污浊之物都没擦,而面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对他的傲慢轻蔑,叫人越看越气。 “啪”,平时从不跟人发脾气的他,抬手狠狠抽了男人一个耳光。 男人的脸侧过去,并没有躲得很及时,白玉般的脸上登时留下一片红痕。 “强奸犯。” 打过人的手微微发抖,洛樊楼平复着情绪瞪视他。 男人居然没有动怒,也没有惊诧,只是缓缓移动眼珠与他对视,眼神甚至比刚才都要更平静些。 他没有说话,像在等着他先开口。 洛樊楼想着要怎么处理,是一走了之当成被狗咬了,还是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然后……至少他得向他道歉。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嗡地震动起来。 洛樊楼摸出电话,来电显示:陆先生。 洛樊楼看到这个称谓就发怵,他可不想当着面前的男人接陆战豪的电话,立刻掉头往外面走,一边接通电话:“喂……” “这么久,去哪儿了?”陆战豪懒洋洋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不悦。 洛樊楼把手拢在唇边,尽量藏着自己的说话声:“抱歉,我耽误了一会儿,我马上就……” 说到这,他已经走到了厕所外面,话说了一半消失在唇边。 因为他一出来就看到游廊的那头赫然就是陆战豪的身影,陆战豪一手拿着手机通话,眼角余光瞥见他,侧过身来,与他四目相接。 完了,已经看到他了。 洛樊楼只好赶紧往前移动两个小碎步,暗自祈祷陆战豪没看到他是从男厕所出来的。 陆战豪收起手机向他大步走来,他也就只能快步地向他走过去。 两人相遇在游廊中间,陆战豪低头,鼻子嗅了嗅,犀利的目光射在他身上:“怎么来这么远的厕所?” “我……刚才找厕所迷了路,然后就找见这间了。”洛樊楼心虚地说着谎,陆战豪那警犬般的架势让他害怕。 “噢。” “陆先生,您要做什么?!”洛樊楼悚然四望,视野范围内没有人影,就算有,也应该注意不到被廊柱和藤蔓遮挡的他们,可就算这样,陆战豪怎么能光天化日就在这里…… “帮你把扣子扣好,你在怕什么?” 陆战豪唇角微弯,古铜色大手解开他一粒粒衬衣纽扣,眼看着他高耸的胸脯在紧张中起伏,他忽然手指偏离了方向,伸进他的衬衣。 两根指头隔着他的薄款内衣捏住他的乳头:“那你这只乳头,怎么会变得这样硬挺?” “……” 洛樊楼现在感受到这男人以前是军官了,眼力这么好不说,一句句紧迫又从容的逼问,伴随他的魁梧身形和眼神压迫在他整个人身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吓得想要坦白从宽了。 明明也不是他做错事,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强制那样…… 可是,刚才陆战豪问他的头两个问题,他就撒谎了,现在他又翻供,陆战豪会带着他去找厕所里那个男人当面对质吧,那个男人虽然长得好看,却不像什么好人,这种情况为了不得罪一看就不好惹的陆战豪,很能就赖在他身上,说是他勾引,然后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洛樊楼拿不定主意时,陆战豪接着赤裸裸地质问:“嗯?乳头是被谁捏得立起来的?” “是……”他涨红了脸,湿润的眸光颤抖,说不出话来。 陆战豪似乎对他惊吓的样子颇为满意,接着埋头,在他的双峰之上深嗅了一口:“真香,不过,怎么有股骚味呢……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 说着大手就伸向他的裤子,拉着他的休闲裤边缘往下扯:“让我检查下,你到底刚才在厕所里做了什么。” 洛樊楼连忙捂住他的大手:“陆先生,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哦,不能被人看到啊。” 陆战豪好笑地咧嘴,“好啊,那我们去你刚才呆那么久的厕所里,仔细研究一下。” 洛樊楼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拉住陆战豪的衣角,一脸羞涩地小声开口:“陆先生,我刚才在厕所里其实没有方便,是在……忍不住想着陆先生的样子,就……刚才在饭桌上,陆先生把我弄得太那个……那个了……” 他委婉表达自己是在厕所自慰,可陆战豪犀利的眸光像是能看穿他的心虚,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促狭地问:“那个,是哪个?” “……” “跟我具体讲讲。” “那个,就是……” 洛樊楼深吸一口气,决定以进为退,他忽然抓住陆战豪硬实的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发出痒酥酥如羽毛的声音,“陆先生,我们去开个房,我跟你慢慢说好不好?” 他说着,眼波流转,青涩又天真。 然而,就在那一瞬,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游廊上厕所那头靠着一个人影。 洛樊楼身体一僵,缓缓侧头,看清楚悠然靠在那头另一根廊柱上的,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美男子是谁。 他的衣裤已然整齐,如同优雅的绅士,看好戏一般玩味地打量着他们,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暗中观察了多久。 陆战豪自然跟着他的视线转过头,跟着也看到了那个男人。 洛樊楼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可好,他清不清白,全看那个美男子的良心了。 那寂静的一秒,两个男人四目相接,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一下子凝固。 洛樊楼的心怦怦直跳,就快要跳出胸腔。 “山越。” -- 艺校校草献身金主、被粗暴插泬检查处B 洛樊楼是XX戏剧学院的校草,是个肤白貌美的双性美少年,演技在同级生里也是翘楚,每天辛苦殷勤到处跑剧组,却拿不到一个好角色。 他的室友陈洋,原本样样不如他,然而经过拉皮条的师哥介绍,找了个大佬干爹依傍,就一下子被内定了A级制作的男二号,墙壁上炫耀般贴满了通告。 干爹是什么意思,洛樊楼当然清楚,就是会“干”你的爹,说白了就是金主爸爸,嫖客。 洛樊楼不甘心。 为了实现明星梦,他决定放下节操。 这并不容易,他原本爱惜自己的身体,是一朵高岭之花,追求者很多,却没有答应过一次,冰清玉洁的身子,没有任何男人碰过,他可不想委身于某个脑满肠肥的中年油腻男胯下。 于是他多给了拉皮条的师哥不少红包,拜托师哥帮他找一位“形象尚佳”的金主大佬,好让他的第一次,给的心甘情愿。 他的要求不低,师哥忍不住吐槽他:“出来卖的,还特么颜控?你当你是相亲啊。” 洛樊楼道:“不只要脸,身材也得顺眼,体脂率超过15%的我不要,我都有184,操我的男人,身高最低不能低于180cm吧?不然多奇怪啊,瘦得跟猴子似的我也不要。” 师哥:“……操!不就是被鸡巴捅吗,你搞清楚,是别人嫖你,不是你嫖别人,你闭上眼睛假装高潮可劲儿叫春就行了,哪儿那么多要求!” 洛樊楼废话不多:“师哥,我加钱。” 洛樊楼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数月之后,师哥终于给他找到了一位让他眼前一亮的大佬。 这位大佬名叫陆战豪,年纪不大,出身自然是十分金贵,照片上留着寸头,颇像个硬朗威严的军官,小麦色健康皮肤,身材健硕,能看出衣服下面肌肉鼓胀,五官俊朗,高鼻深目,鼻子那么高挺,一看就性能力很强。 “就他了,不错。” 洛樊楼盯着那陆战豪的照片,双腿间那个不曾被男人碰过的花穴都瞬间紧了紧。 没错,虽然他在外人眼里是个冷清禁欲的冰美人,但其实,他就像一般的双性人那样,性欲很强,青春期就忍不住自慰,因此一双奶子也发育得很饱满。 这些天,他私下已经像练习演技一样,练习过无数次怎么取悦男人了,他的处男穴已经被自己开发得敏感多汁。 他发誓,他一定要拿下这个陆战豪,让他爱上自己水润的嫩穴。 只是师哥没告诉他,这个陆战豪,是个变态。 还不是一般的变态。 几天之后,高档私家餐馆的包厢里,洛樊楼终于见到他惦记了几天的陆战豪。 陆战豪比他想象中还要帅些,穿一身运动装,高大威猛,是那种一看就很禽兽的男人,让洛樊楼有些惊喜。 洛樊楼穿着白衬衣搭配浅色休闲裤,是陆战豪喜欢的清纯干净小处男的扮相,一进门,陆战豪那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就往洛樊楼身上猛看,赤裸裸的目光如同嫖客在验货,还没走到他面前,就已经把他从头到尾剥光般视奸了一遍。 圆形餐桌前坐满了人,都是一个金主挨着一个他心仪的艺校学生,放眼望去好几个是洛樊楼眼熟的同学,有男有女。 陆战豪在洛樊楼身边落座,有力的大手立刻伸过来,先掐在洛樊楼的腰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他的腰肢,咧开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弯起一丝邪恶的笑意:“小东西,腰上挺紧实啊。” “我有健身的习惯。”洛樊楼露出礼貌青涩的微笑。 “噢,那腰力肯定好,等等可以自己动了,学过骑马么?”陆战豪直接开始说荤话,一边大手从他的衣摆底下钻进去,当着满桌众人的面儿,居然就在衣服底下熟练地拨开他的罩杯,握住他饱满圆润的大奶子抓揉,满桌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笑了起来。 “啧啧,豪哥是匹烈马啊,到处打种。”旁边人打趣。 “……” 洛樊楼低眉垂目,仿佛羞于回答,实则在表演陆战豪喜欢的那种怯生生小白兔的类型。 这陆战豪,总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猥亵他吧,就算他不要脸,他不要么? 洛樊楼端着碗的手一抖,颤巍巍的水润双眸看了陆战豪一眼,仿佛在乞求他不要在这里欺负自己。 然而,这楚楚可怜的一眼,看得陆战豪更加兽性大发, 陆战豪抓他胸的手终于抽回去,洛樊楼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大手紧接着就钻进了他的裤子里,直截了当就拨开他的内裤,手指顺着他的小玉茎摸下去,探到那饱满丰润的阴唇,颇感满意地摸了一把。 “唔~~” 洛樊楼被刺激得娇喘一声,没有一点点防备,下一秒,男人粗暴的手指就蛮横地插进了他紧致狭窄的穴口。 “啊——!” 当着满桌人的面,陆战豪粗粝的大手就伸进了他的内裤,手指直接插入他的花缝口,在紧致嫩肉中野蛮地搅动 可陆战豪的手指却越戳越深,毫无规律,胡乱地抠挖搅弄,一边侧头邪气地望着他,仿佛故意就是要让他羞耻难堪。 “哈哈哈哈。” 站定脚步,他转回头,重新看向那个男人。 在大家看清楚陆战豪伸进他裤子的那只手之前,他猛地退后一步,挣脱了陆战豪的手,羞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向陆战豪嗫嚅:“陆、陆先生,我想去个厕所。” 探索,弄得里面一阵异样的疼痛和酥麻。 他受不了了,他要高潮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万一高潮的时候在大家面前淫叫出来怎么办,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陆战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抬眉,“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在他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他模糊地以为,初恋、初吻、初夜,都是要留给心爱之人的礼物。一生最美好的初次,怎么能用来卖呢? ……咕叽咕叽 陆战豪抿了抿唇,看着洛樊楼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辨喜怒。 洛樊楼感觉泪腺刺痛,连忙用冷水拍了拍脸——不,打住,别想那些蠢念头了,他早已不是小孩子了! 洛樊楼心慌意乱地一口气冲进厕所,这饭店的厕所入口有点迷幻,他也没看清楚,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这里是男厕所。 他脱口而出,也不理会陆战豪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掉头逃也似的快步跑出包厢。 洛樊楼脱口娇呼一声之后,赶紧羞耻地咬住唇角,唯恐引起了大家注意,侧头娇弱地看向陆战豪,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秋水眸子已经含了点点泪光,无声地乞求着陆战豪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弄他。 一时间,全桌人的视线都移向他。 “哗”得一声,他猛地撞开椅子站起身。 洛樊楼不由自主地盯着那鸡巴看了好几秒,壮硕的肉棒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形成激烈的视觉冲击,那么美的一只手,手腕上还戴着一串佛珠,却握着那么丑陋狰狞的男根。 洛樊楼吓得浑身一颤,他当然不会单纯到觉得陆战豪只是恰好也想上厕所了,这分明是要跟他去厕所立刻来一炮的意思啊,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或者隔间里,陆战豪掰开他的腿,掏出紫黑色阴茎,捅进他的处男穴里,破开穴肉一捅到底,鲜血就从屄口缝隙里一滴滴滴落在厕所的地板上,无人怜惜…… 灯光照得男人的皮肤一片苍白,明明是站在小便池面前,一眼望去,却竟然像一位古堡里居住的吸血鬼伯爵——如果男人下面的裤链没有开,裤链里面没有伸出一根粗长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的话。 虽然他来之前已经扩张过一下嫩穴,做好了今晚被开苞的准备,可那处男逼毕竟从未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过,男人的手指给他的突然刺激是他无法预料的。 “不用了!” 似乎……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陆先生……唔……不要……” 男人的指头动了动,洛樊楼一下子回过神来,目光惊跳回男人的脸上,深吸了一口气。 嗯,再说,陆战豪那么健硕的身体,在床上一定很猛,一定会把他肏得很舒服,他……他在害怕什么呢? 然而,他话音刚落,走了一步,就停下了脚。 洛樊楼从来都只上双性人专用的厕所,从来不进男厕所,虽然他模样是个美少年,可发育的太好,一看胸部就知道是双性人,此时此刻,感觉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在看自己,他略微尴尬地转过头,想快速对男人解释一句“抱歉我走错了”,就赶紧走人。 男人衣着复古的鎏金勾线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衣也是欧洲古老贵族式的雪白褶皱领子,身材高挑如T台上的男模,披散着墨色长发,侧颜冷冷地静静望着这个闯入男厕所的双性美人。 手撑在洗手台上,捧起冷水浇脸,内心不断安抚自己:淡定,冷静下来,他既然已经来了,陆战豪可以不满意他不要他,他却不可以拒绝陆战豪,否则他以后在这圈子里没法混了。 让他顿足凝视的原因是,这个男人,长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他一边抬头,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的脸,正要摸出粉底补补妆,忽然,他发现了周围的不对劲。 他必须从容地按照计划那样,今晚把初夜献给陆战豪,然后拼命取悦他,多留住他的垂爱,陆战豪这样好的条件,肯定枕边人无数,在陆战豪玩腻他之前,他要想从陆战豪那里多得点好处,不费点功夫是不行的,他怎么能刚上阵就怯场呢。 包厢里一众嫖客哄堂大笑,纷纷看向陆战豪:“哟,豪哥,你怎么弄人家了,人家这就受不了了,你有点猛啊。” 周围有一排小便池,小便池前面,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不,他不想在厕所里被开苞。看着面前的陆战豪,他愈发觉得害怕,甚至怀疑自己用身体来换机会是错误的选择。 -- 美少年误入男厕被男人大龟头捅破处男xue肏哭 “你叫什么名字?”刚进屋的美少年问他。 “是两个木,中间两个叉,下面一个大。”洛樊楼回答。 “有那个字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美少年一脸好笑的样子揉着胸脯,像是在打趣洛樊楼报的是假名。 沉默几秒,陆战豪只是在旁边端起酒喝,洛樊楼只好礼貌地接着解释,他刚刚开口,“就是——” 忽然,一直在旁边吃葡萄的关山越打断了他,道,“少年游,杏花吹满头,夜深灯火上樊楼。” 洛樊楼微微一怔,关山越念出的第一句是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第二句出自刘子翚的《汴京纪事》,他不知道关山越为什么要把这两句不同的诗词凑在一起,不过,樊楼的确是那个樊楼。 他早就觉得关山越的声音低沉磁性,好听得要命,却不知道原来这么拿人的声音还会念诗。 关山越接着道:“北宋繁华的东京最有名的大酒楼,起这个名字,真是上过学的。” 美少年一愣,旋即噗嗤一声捂嘴笑出来:“楚爷又在嫌弃人家没有文化了,真是讨厌~” 连洛樊楼都快要窃喜关山越上一句在夸奖他了,谁知,关山越下一句立刻冷冷道:“上过学的,还不是来这里做婊子。” 洛樊楼心里顿时一沉,紧接着陆战豪拍了一把他的臀部,笑着命令他:“听到了么,婊子,去那儿躺着。” 洛樊楼木偶般听话地走到茶几前,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头顶悬挂着一盏枝形水晶大吊灯,璀璨夺目,他感觉到陆战豪走到了他身边,然后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胸前浇落下来,湿冷的触感随着酒味不停蔓延。 他仰躺的状态下奶子依然很高挺,陆战豪手里握着酒瓶,解开他的衣服,扯下他的内衣,让他浑圆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嫣红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瓶口就点在他的奶头上,往下倾倒红酒。 乳头被瓶口戳得发痒发疼,鲜红酒液沿着雪白的沟壑流淌,一看就令男人想要大快朵颐。 洛樊楼冷得发颤,陆战豪俯下身,湿热肥厚的大舌头舔舐他嫩乳上的酒液,又吸又咬,一路吃着他的身体向下,一边不停往他身体上倒酒,洛樊楼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默默侧头,看向沙发上的关山越。 此时此刻舔他身体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关山越呢? 关山越就坐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冷漠地看着他被陆战豪玩。 那个叫西宝的美少年已经脱掉了皮绒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黑丝内衣,他贴着关山越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妩媚娇笑着,白玉般的手捏着用嘴撕开皮的葡萄果肉,送到关山越的唇边,把果肉摁进男人微张的唇缝里,另一只手一边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勾引点火,抚摸关山越裆部凸起的那一大块,娇咛:“楚爷,你好硬喔~~~” 关山越却兴致缺缺的样子,面无表情,视线四处移动,却没有聚焦,像是在出神。 陆战豪抬头望着他,露出欲念勃发的笑意:“山越,过来,一起喝酒。” “我还没用餐,不喝酒。”关山越冷淡拒绝。 “楚爷,你饿就快点吃人家嘛,人家下面的水可甜了,可好吃了。”西宝媚笑着,起身就脱下短裙下面的内裤,露出光裸的骚逼,主动跨坐在关山越的大腿上,扭动着白蛇一样的身体,在关山越的大腿上蹭逼,一边挺胸摆臀地献媚,像个GV里的小受一样娇声淫叫,小玉茎也跟着一颠一颤,“唔、小逼痒死了,好想要楚爷,想吃楚爷的鸡巴。” 说着西宝就解开了关山越的裤链,把他那根粗长的阴茎恭敬地捧了出来,洛樊楼一看到关山越那东西,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厕所里面被他的龟头摩擦到的快感,他的花穴瞬间就湿润了,发着痒涌出淫水,饥渴地蠕动翕合。 好想要,好想要他…… 他耳边又响起了关山越刚才说的话——你对我有幻想。 他难道对关山越一见钟情了?不,不过就是见色起意而已吧。 他现在,的的确确,好想要关山越的鸡巴,从身体到心灵,哪里都想。 在遇见关山越之前,他原本应该能接受陆战豪。 可是现在,要他在关山越面前被自己不喜欢的陆战豪破身,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痛苦。 眼睁睁看着西宝握着关山越的鸡巴爱抚,而自己被陆战豪舔舐着身体,洛樊楼心里越来越难受,陆战豪的舌头滑过他的小腹,贪婪地吮吸着处男身上的体香,当舔到他的肚脐时,舌头伸进他那肚脐窝里,他浑身寒毛倒竖,打了一个寒颤。 他想逃,可他知道,他不能逃,也逃不掉。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泪腺和鼻尖都跟着酸痛,快要痛苦地哭出来,紧拧着眉,绝望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关山越。 他在指望着什么呢?指望关山越“救”他?不,他能怎么救他,他在想什么傻念头…… “不要,不要……” 洛樊楼唇瓣一张一合,喃喃地低语,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发出垂死的呐喊。 陆战豪扯下他的裤子,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作最后的徒劳挣扎。 “婊子夹着腿做什么?”陆战豪恶声恶气地狞笑一声,“不让我操,难道是想被酒瓶肏?” 说着陆战豪就大力掰开他的双腿,将他已经湿润的嫩穴露出来,握着红酒瓶口,对着他的嫩穴就 洛樊楼哀恸地闭上眼睛,做好了陆战豪那鸡巴下一秒就要捅进去的准备,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你……什么?”关山越的安慰话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洛樊楼浑身一颤,从桌子上蓦地跳起来,退步躲开关山越:“你别胡说!陆先生……陆先生醒来怎么办?”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我不知道……” 洛樊楼正要睁开眼睛看看,忽地一下子感觉到男人压倒在了自己身上。 西宝转过头,看到瘫倒在洛樊楼身上的陆战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豪哥?他怎么了……” “啊——不要!”洛樊楼吓得尖叫,浑身哆嗦。 这时西宝挺胯往前凑,正要用自己的屄口对准关山越的鸡巴坐下去,关山越却推了他一把,目光越过西宝的肩头望向陆战豪和他身下的洛樊楼,冷冷地说:“你别吓他了,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很重要,弄伤了他,以后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关山越推开自己腿上的美少年,霍地起身,一把就轻松地拽起洛樊楼身上沉重的陆战豪的身体,丢垃圾一样扔到旁边沙发上,冷冷道:“他睡着了。” 陆战豪闻言扯了扯唇角,斜睨着洛樊楼:“你今天运气真好,山越最知道心疼美少年,既然他为你说话了,我就对你温柔点。 他惊吓地睁眼,低头望去,陆战豪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腹部,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却没有别的动静。 洛樊楼的目光追随着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我怎么记得,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射完就忘的吗?”陆战豪邪笑着放下酒瓶,挺胯靠近洛樊楼那滴落着红酒的屄口。 关山越道,“你的眼神,在苦苦哀求我肏你,你真是个天性淫荡的少年……” 关山越冷笑一声:“明明是你求我放倒他的,你装什么装?” “你真没勇气,明明想要我,却这么怂。”关山越一把将他推在柔软的大床上,昏迷中的陆战豪就躺在床的另一边。 “噢,是么?” 关山越走到茶几前,低头俯瞰他,伸手轻轻抚摸他泪盈盈的脸蛋,道:“是你求我的。” 人如果没有遇到过更想要的东西,便觉得“将就”也没什么可怕。 “实现你的愿望,干你。” 他说中了他的心事,就好像他会读心术。 洛樊楼直冒冷汗,是,没错,他想要关山越,可是,他不敢失去理智,等陆战豪醒来……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不能干我!”洛樊楼惊叫着挣扎。 “……” “你没有开口,可你现在还在求我。” “豪哥开过多少次苞了?”西宝没吃成关山越的鸡巴,笑嘻嘻地掩饰着懊恼,扭头问陆战豪。 西宝看了看昏迷的陆战豪,又看了看关山越,眼里的惊诧很快安定下来,似乎明白了关山越干了什么,已经对他的做事风格见怪不怪了。 洛樊楼颤抖的声音透着心虚:“我、我什么时候开过口求你……” 一秒、两秒、三秒…… 他眼睁睁地看着关山越把沙发上的陆战豪扶起来……这个男人的力气真大,很轻松地就把魁梧的陆战豪扶进了旁边的卧室里。 关山越唇角微微挑起一丝邪笑,“你怕什么?他只会杀了你,不会杀我。” “我不是没勇气,是……以陆战豪的脾气,他醒来之后会杀了我们的!” 要是他没有遇见关山越就好了。 洛樊楼呼吸一紧,看着面前英俊得令人魔怔的关山越,脑子里两个声音蹿起来在打架,想被他干,好想好想被他干,又怕陆战豪,以陆战豪的脾气,他敢绿他,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陆先生?”洛樊楼试探地出声轻唤,伸手拍了拍陆战豪的肩背,男人一点回应也没有。 “让我好好看看,处男屄,真嫩。”陆战豪一边说,一边把红酒瓶口对着屄口倾斜,酒液倒下去,击打在娇嫩阴唇上,打得阴唇和阴蒂都充血蜷缩起来,一些酒液还流入了花缝口,刺激得穴肉战栗恐惧。 “你求我了,刚才。”关山越的目光安静地压迫下来,笼罩他全身,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如同性交般在他口腔里翻搅抽插,插得津液咕叽作响,一字字说得平淡又清晰,“你求我从陆战豪胯下救出你,你求我肏你。” 几秒之后,陆战豪却迟迟没有动静。 洛樊楼恍然看向关山越。 洛樊楼发凉的身体瑟缩起来,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你……在他酒里下药了?”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这一刻的,他想,太憋屈、太心痛了,生而为人,居然可以难受到这个地步。 “你想干什么?”他竭力维持着平静问关山越。 关山越心疼美少年?扯淡,那之前在男厕所里要强暴他的人是谁? 西宝乖乖地跟在关山越身边,软软道:“楚爷,要我帮忙么。” “你在外面等着。”关山越冷冷道,一边大步走到洛樊楼面前,洛樊楼正在穿上自己被红酒浸透的白衬衣,就被关山越狠狠拽着往陆战豪的卧室走去。 关山越睨着他冷冷道:“等陆战豪醒来,我就告诉他,是你勾引我,他一句重话都不会对我说,却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戳过去。 “我……什么时候求你了?我没有……” -- 红酒倒进小泬舔舐玩弄、渴求被他艹屈辱痛苦 “你叫什么名字?”刚进屋的美少年问他。 “是两个木,中间两个叉,下面一个大。”洛樊楼回答。 “有那个字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美少年一脸好笑的样子揉着胸脯,像是在打趣洛樊楼报的是假名。 沉默几秒,陆战豪只是在旁边端起酒喝,洛樊楼只好礼貌地接着解释,他刚刚开口,“就是——” 忽然,一直在旁边吃葡萄的关山越打断了他,道,“少年游,杏花吹满头,夜深灯火上樊楼。” 洛樊楼微微一怔,关山越念出的第一句是韦庄的《思帝乡·春日游》,第二句出自刘子翚的《汴京纪事》,他不知道关山越为什么要把这两句不同的诗词凑在一起,不过,樊楼的确是那个樊楼。 他早就觉得关山越的声音低沉磁性,好听得要命,却不知道原来这么拿人的声音还会念诗。 关山越接着道:“北宋繁华的东京最有名的大酒楼,起这个名字,真是上过学的。” 美少年一愣,旋即噗嗤一声捂嘴笑出来:“楚爷又在嫌弃人家没有文化了,真是讨厌~” 连洛樊楼都快要窃喜关山越上一句在夸奖他了,谁知,关山越下一句立刻冷冷道:“上过学的,还不是来这里做婊子。” 洛樊楼心里顿时一沉,紧接着陆战豪拍了一把他的臀部,笑着命令他:“听到了么,婊子,去那儿躺着。” 洛樊楼木偶般听话地走到茶几前,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头顶悬挂着一盏枝形水晶大吊灯,璀璨夺目,他感觉到陆战豪走到了他身边,然后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胸前浇落下来,湿冷的触感随着酒味不停蔓延。 他仰躺的状态下奶子依然很高挺,陆战豪手里握着酒瓶,解开他的衣服,扯下他的内衣,让他浑圆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嫣红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瓶口就点在他的奶头上,往下倾倒红酒。 乳头被瓶口戳得发痒发疼,鲜红酒液沿着雪白的沟壑流淌,一看就令男人想要大快朵颐。 洛樊楼冷得发颤,陆战豪俯下身,湿热肥厚的大舌头舔舐他嫩乳上的酒液,又吸又咬,一路吃着他的身体向下,一边不停往他身体上倒酒,洛樊楼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默默侧头,看向沙发上的关山越。 此时此刻舔他身体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关山越呢? 关山越就坐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冷漠地看着他被陆战豪玩。 那个叫西宝的美少年已经脱掉了皮绒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黑丝内衣,他贴着关山越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妩媚娇笑着,白玉般的手捏着用嘴撕开皮的葡萄果肉,送到关山越的唇边,把果肉摁进男人微张的唇缝里,另一只手一边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勾引点火,抚摸关山越裆部凸起的那一大块,娇咛:“楚爷,你好硬喔~~~” 关山越却兴致缺缺的样子,面无表情,视线四处移动,却没有聚焦,像是在出神。 陆战豪抬头望着他,露出欲念勃发的笑意:“山越,过来,一起喝酒。” “我还没用餐,不喝酒。”关山越冷淡拒绝。 “楚爷,你饿就快点吃人家嘛,人家下面的水可甜了,可好吃了。”西宝媚笑着,起身就脱下短裙下面的内裤,露出光裸的骚逼,主动跨坐在关山越的大腿上,扭动着白蛇一样的身体,在关山越的大腿上蹭逼,一边挺胸摆臀地献媚,像个GV里的小受一样娇声淫叫,小玉茎也跟着一颠一颤,“唔、小逼痒死了,好想要楚爷,想吃楚爷的鸡巴。” 说着西宝就解开了关山越的裤链,把他那根粗长的阴茎恭敬地捧了出来,洛樊楼一看到关山越那东西,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厕所里面被他的龟头摩擦到的快感,他的花穴瞬间就湿润了,发着痒涌出淫水,饥渴地蠕动翕合。 好想要,好想要他…… 他耳边又响起了关山越刚才说的话——你对我有幻想。 他难道对关山越一见钟情了?不,不过就是见色起意而已吧。 他现在,的的确确,好想要关山越的鸡巴,从身体到心灵,哪里都想。 在遇见关山越之前,他原本应该能接受陆战豪。 可是现在,要他在关山越面前被自己不喜欢的陆战豪破身,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痛苦。 眼睁睁看着西宝握着关山越的鸡巴爱抚,而自己被陆战豪舔舐着身体,洛樊楼心里越来越难受,陆战豪的舌头滑过他的小腹,贪婪地吮吸着处男身上的体香,当舔到他的肚脐时,舌头伸进他那肚脐窝里,他浑身寒毛倒竖,打了一个寒颤。 他想逃,可他知道,他不能逃,也逃不掉。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泪腺和鼻尖都跟着酸痛,快要痛苦地哭出来,紧拧着眉,绝望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关山越。 他在指望着什么呢?指望关山越“救”他?不,他能怎么救他,他在想什么傻念头…… “不要,不要……” 洛樊楼唇瓣一张一合,喃喃地低语,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儿发出垂死的呐喊。 陆战豪扯下他的裤子,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作最后的徒劳挣扎。 “婊子夹着腿做什么?”陆战豪恶声恶气地狞笑一声,“不让我操,难道是想被酒瓶肏?” 说着陆战豪就大力掰开他的双腿,将他已经湿润的嫩穴露出来,握着红酒瓶口,对着他的嫩穴就 “你没有开口,可你现在还在求我。” “我……什么时候求你了?我没有……” 关山越睨着他冷冷道:“等陆战豪醒来,我就告诉他,是你勾引我,他一句重话都不会对我说,却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洛樊楼直冒冷汗,是,没错,他想要关山越,可是,他不敢失去理智,等陆战豪醒来…… “我不是没勇气,是……以陆战豪的脾气,他醒来之后会杀了我们的!” “你……什么?”关山越的安慰话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我不知道……” 关山越道,“你的眼神,在苦苦哀求我肏你,你真是个天性淫荡的少年……” 关山越推开自己腿上的美少年,霍地起身,一把就轻松地拽起洛樊楼身上沉重的陆战豪的身体,丢垃圾一样扔到旁边沙发上,冷冷道:“他睡着了。” “豪哥开过多少次苞了?”西宝没吃成关山越的鸡巴,笑嘻嘻地掩饰着懊恼,扭头问陆战豪。 洛樊楼的目光追随着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关山越心疼美少年?扯淡,那之前在男厕所里要强暴他的人是谁? 戳过去。 “……” “让我好好看看,处男屄,真嫩。”陆战豪一边说,一边把红酒瓶口对着屄口倾斜,酒液倒下去,击打在娇嫩阴唇上,打得阴唇和阴蒂都充血蜷缩起来,一些酒液还流入了花缝口,刺激得穴肉战栗恐惧。 他眼睁睁地看着关山越把沙发上的陆战豪扶起来……这个男人的力气真大,很轻松地就把魁梧的陆战豪扶进了旁边的卧室里。 “你想干什么?”他竭力维持着平静问关山越。 西宝转过头,看到瘫倒在洛樊楼身上的陆战豪,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豪哥?他怎么了……” 洛樊楼哀恸地闭上眼睛,做好了陆战豪那鸡巴下一秒就要捅进去的准备,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你真没勇气,明明想要我,却这么怂。”关山越一把将他推在柔软的大床上,昏迷中的陆战豪就躺在床的另一边。 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天,这一刻的,他想,太憋屈、太心痛了,生而为人,居然可以难受到这个地步。 关山越冷笑一声:“明明是你求我放倒他的,你装什么装?” 陆战豪闻言扯了扯唇角,斜睨着洛樊楼:“你今天运气真好,山越最知道心疼美少年,既然他为你说话了,我就对你温柔点。 他惊吓地睁眼,低头望去,陆战豪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腹部,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却没有别的动静。 几秒之后,陆战豪却迟迟没有动静。 洛樊楼发凉的身体瑟缩起来,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你……在他酒里下药了?” “你求我了,刚才。”关山越的目光安静地压迫下来,笼罩他全身,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如同性交般在他口腔里翻搅抽插,插得津液咕叽作响,一字字说得平淡又清晰,“你求我从陆战豪胯下救出你,你求我肏你。” “你在外面等着。”关山越冷冷道,一边大步走到洛樊楼面前,洛樊楼正在穿上自己被红酒浸透的白衬衣,就被关山越狠狠拽着往陆战豪的卧室走去。 “啊——不要!”洛樊楼吓得尖叫,浑身哆嗦。 洛樊楼颤抖的声音透着心虚:“我、我什么时候开过口求你……” 西宝乖乖地跟在关山越身边,软软道:“楚爷,要我帮忙么。” “噢,是么?” 这时西宝挺胯往前凑,正要用自己的屄口对准关山越的鸡巴坐下去,关山越却推了他一把,目光越过西宝的肩头望向陆战豪和他身下的洛樊楼,冷冷地说:“你别吓他了,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很重要,弄伤了他,以后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 他说中了他的心事,就好像他会读心术。 关山越唇角微微挑起一丝邪笑,“你怕什么?他只会杀了你,不会杀我。” 洛樊楼浑身一颤,从桌子上蓦地跳起来,退步躲开关山越:“你别胡说!陆先生……陆先生醒来怎么办?” “陆先生?”洛樊楼试探地出声轻唤,伸手拍了拍陆战豪的肩背,男人一点回应也没有。 关山越走到茶几前,低头俯瞰他,伸手轻轻抚摸他泪盈盈的脸蛋,道:“是你求我的。” 洛樊楼正要睁开眼睛看看,忽地一下子感觉到男人压倒在了自己身上。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不能干我!”洛樊楼惊叫着挣扎。 “我怎么记得,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射完就忘的吗?”陆战豪邪笑着放下酒瓶,挺胯靠近洛樊楼那滴落着红酒的屄口。 人如果没有遇到过更想要的东西,便觉得“将就”也没什么可怕。 洛樊楼呼吸一紧,看着面前英俊得令人魔怔的关山越,脑子里两个声音蹿起来在打架,想被他干,好想好想被他干,又怕陆战豪,以陆战豪的脾气,他敢绿他,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实现你的愿望,干你。” 西宝看了看昏迷的陆战豪,又看了看关山越,眼里的惊诧很快安定下来,似乎明白了关山越干了什么,已经对他的做事风格见怪不怪了。 要是他没有遇见关山越就好了。 一秒、两秒、三秒……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洛樊楼恍然看向关山越。 -- 狂艹校草嫩泬、在金主身边被别的猛男强J 洛樊楼坐起身,仰望着面前这个英俊得令他忘记呼吸的男人,竭力保持冷静回答:“我不是没勇气,是……我已经谈好了要卖身给陆先生,听说陆先生脾气很大,他如果醒来发现你睡了我……他会惩罚我们的。” “噢,是么?” 关山越摸了摸洛樊楼凌乱的发梢,爱怜地摩挲着柔软发丝,安慰的语气说道,“乖孩子,你别怕,他只会惩罚你,不会惩罚我。” “……什么?”关山越的安慰话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关山越淡淡道:“等陆战豪醒来,我就告诉他,是你勾引我,他一句重话都不会对我说,却会把过错都怪罪在你身上。” 洛樊楼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怎么能理所当然地对着他,说这样邪恶陷害他的事情! 他手腕上戴着佛珠,胸前的挂坠是银色十字架,说出的话却像个无法无天、无情无义的恶魔。 关山越又道:“你别担心,陆战豪知道你胆敢勾引我,绿了他,也不会惩罚得多严重,也就找十几个男人轮奸你,把你前后两个穴都干烂了之后,裸体包在毯子里挂在暗网上卖给中东人,至于中东人会拿你怎么样……你就祈祷是喂老虎比较好一点。” 洛樊楼瞳孔一缩,他被惊吓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下来,皱眉冷冷仰望着关山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关山越俯身下来,嘴唇凑到了他耳畔,用气声低低地送出一句:“我说了……是因为……你在求我。” 说话间,他的唇瓣摩挲他的耳廓,最后含住他白玉般的耳垂吸吮,湿热的舌头让他想到狼,用力舔吻着他耳后的敏感地带,辗转缱绻。 “唔、我没有,不要……” 洛樊楼被他舔吻得浑身酥麻,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下面花穴立刻跟着湿热发紧,他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天鹅颈,呼吸变得急促,关山越的大手伸来,一下子握住他胸前饱满挺翘的乳房,修长的五指,隔着湿透的白衬衣揉捏那弹软白嫩的乳肉,满意地听到洛樊楼的唇边随之溢出了细碎的呻吟,如同一只任人摆弄的小猫咪,“啊……不要捏那里,奶子……好胀,不要碰我了……” 心里想的却是,多揉揉奶头吧,用力捏捏,骚奶头好痒,好想要被关先生蹂躏,被他弄得好舒服啊…… 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在被陆战豪碰的时候,他总是强烈地害怕又恶心,可现在被关山越这样弄,他在恐惧中却有种兴奋的战栗,愉悦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的手很快划过他柔韧的小腹,一下子拉开他的小内裤,内裤被扯下双腿,湿热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他忽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蓦地睁开眼睛。 不行!如果今天跟关山越睡了,他跟陆战豪之间就完蛋了,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不要!” 他尖叫一声,猛地推开面前的关山越,起身就想逃跑,然而关山越反应迅猛地就把他一把拉回来重新摁在床上,两根手指跟着粗鲁地插进了他的小穴中。 “呃啊~~”他一下子娇呼出来,声音媚得令男人的鸡巴更加怒涨,紧接着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间送进来又软又凉的小东西,刺激得他紧致的软肉一下子缩紧,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什么,什么东西?不要戳进来了啊啊小穴变得好奇怪、呜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我要告你强奸、放开我!” 洛樊楼拼命扭身挣扎,却如同在挺胸扭臀地把自己的翘奶子和骚穴往男人嘴里送。 关山越也不回答他在他穴里放了什么,只是解开他的衬衣,低头用力舔吻吮吸那跳出来的大白奶子,男人舌苔上的颗粒裹挟摩擦到敏感的骚红乳头,让那里更加硬立肿胀,同时手指和着那些软凉的小东西深入他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搅动得他双腿颤抖,浑身酥麻如过电,嘤咛着,鲜嫩的穴肉被开发得愈发动情蠕动,涌出源源不断的骚汁,顺着男人的手滴落下去。 “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关山越低沉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意味,更加让他饥渴难耐,“每个人的初夜都很重要,别怕,交给我,我会让你……很舒服。” 话落,他终于撤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分开他细白的双腿,腰胯挺进他的腿间,早已怒涨难耐的大鸡巴顶在他湿热的穴口,在他颤抖喘叫着“不要!”的时候,龟头在穴口边缘蹭了蹭,然后猛地戳了进去。 “啊——疼!好疼,快停下!”虽然嫩穴已经被开发得汁水淋漓,可那根鸡巴过于粗壮,洛樊楼立刻被撕裂般贯穿穴肉的剧痛麻痹了神经,惨叫着哆嗦,手紧 “啊——!” 那东西的味道是……葡萄。 他的花穴跟着一颤,没来得及适应这世界末日般令人绝望的舒爽,关山越的舌头就已经撬开他的牙关,伸进了他的口腔,送进来几颗湿软的小东西,在他的舌尖交缠翻搅,有香甜的味道立刻在他的味蕾上爆开。 这一瞬,这个男人脸上没有了恶魔的冷酷暴戾,变得无比温柔深情,声音也恍然柔和起来,如脉脉春风,“你想要我的,别再骗你自己,让我做你的男人,嗯?我会给你最美好的初夜,我会干得你爽到潮喷……” 他惊呆地眨了眨眼,眼泪从睫毛上抖落下来。 仔细感受,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很快被他肏出了淫性,如同长出一张张淫浪的骚嘴,拼命吮吸着肏干进去的肉棒,吐露着兴奋的蜜汁,如同温泉里的热水浇灌在大鸡巴上,像是渴求着大鸡巴肏得更深更猛,可真是天生的。 “放松点,宝贝,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关山越低沉的声音落下来,如情欲的热浪海潮覆盖他全身。 他的初吻,是葡萄味的。他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葡萄。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到嫩穴里的媚肉,爽得洛樊楼的身子跟着一阵阵的颤抖战栗,饱满的大奶子跟着在胸前抖动,寂寞挺翘的乳头像是勾引着男人来采撷它。 “唔唔、哈啊、太大了呜……出去!被操坏了!” 洛樊楼娇喘着,用柔弱的手推搡面前男人的胸膛,他被干得浑身皮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手推不动男人,无力地垂落在男人肩头,不自觉就揽住了男人的肩背,双腿也无意识地缠着男人的腰,就像是在迎合男人干得更深,小腿随着男人挺腰肏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雏穴被开苞的痛楚渐渐麻木,随之涌起的是一股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如热潮在小腹聚集。 下一秒,关山越的唇瓣忽地覆盖上来,压在他柔软的唇上。 “舒服么……被我强奸的感觉?” 柔软如花瓣的嫣红小嘴里,发出情欲迷蒙的求饶,听到这样骚媚的淫叫声,哪个男人不会兽性大发干得更狠? 男人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沉声问。 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整根没入自己阴道的粗壮鸡巴,他的屄口被撑得饱胀紧绷,男人的耻毛扎在他娇嫩的阴唇上,上面那枚发情的骚豆还恬不知耻地硬立着,兴奋地分泌骚汁,那鸡巴接着拔出,带动着骚水和一丝丝鲜血跟着拔出来。 关山越倒是颇有定力,没有立刻狂奸猛干,他试探性地徐徐抽进抽出,大龟头一寸寸往里面开拓,花穴里的嫩肉被肉棒带出屄口,又被狠狠地捅回去。 “呜啊好胀、不行!快出去、求求你!受不了了啊好奇怪……鸡巴太大了啊啊小穴要被干破了~” 紧地抓住男人的肩背,“不要——不要强奸我我求求你,真的不可以,我会被陆战豪弄死的你放过我吧!” 他睁大了泪眸,恍然看着眼前的他,全身心都被他的情话搅动得翻天覆地,嘴里依旧死命喃喃着:“不要……不要强奸我……” 他一下子放松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面前为他打开,一瞬间,他的阴茎捅开他的穴肉,一寸寸破开层层的媚肉,一捅到底,粗硬的肉棒,终于填满他紧致的嫩穴。 他忽地明白过来,那是刚才关山越放在他的小穴里,被他的穴肉淫水浸泡得温热烂软的葡萄果肉。 这是他的初吻。 看着洛樊楼凄厉惨叫的样子,关山越却更加涌起了凌辱的兴奋感,只是他的大鸡巴刚捅进去小半截,就被紧致的穴肉卡住了,死死地夹着他捅不进去分毫。 “唔——” “舒服么?嗯?” 打针的小孩要喂糖吃,而他,吃到了葡萄果肉和他的吻。 “呃啊~~”他痛苦地呜咽一声,那鸡巴又重重地捅回去,重新填满他的甬道,狠狠撞击得他浑身窜起电流般的快感。 “好吃么?”他额堂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交缠,近距离对视间,眸中如有一江春水般的情愫,轻轻蹭着他鼻尖,嘴里溢出清冽的葡萄果香,一下子蔓延了他的整个世界,“被你的骚水泡熟了,更甜了。” 仅仅是这样温柔试探的肏干,洛樊楼就已 他来不及回答,他又吻住了他,舌头深入他的口腔肆意翻搅,像是在掠夺他嘴里的香甜味,如同灼热的夏日暴雨击打在葡萄架上,他被男人吻得意乱情迷,不知道今夕何夕。 关山越俯身凑近他,舌尖细细舔舐他脸上的泪水,他的睫毛低垂,俊眉似乎因为鸡巴被夹疼了而微微蹙起。 经在巨大的刺激中神志不清地哭喘哀求了,关山越的鸡巴,根本不是他以前开发自己的道具可以比的。 看着他如此敏感受不了的娇媚模样,鸡巴被他紧致的嫩穴吸夹得无比舒爽,关山越唇角泛起一个轻笑,唇瓣轻轻吻在他耳畔,“明明是雏儿,怎么这么敏感,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就早点肏进来了。” “呜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太粗了不要进去了——” “我知道,你第一眼看到我,就想着被我干了,对不对?” 洛樊楼听着关山越的淫词浪语,同时感受着那粗硬的肉刃在自己淫穴里毫无规律地左突右击,更加被刺激得啊啊娇喘浪叫,泪眼迷蒙都失去了焦距,完全无法回答。 关山越想让他放松些,一边亲吻着他的敏感地带,一边用手抚摸他那枚圆滚滚的肉蒂,没想到刚刚碰到那里,他阴道内的穴肉就跟着绞紧,声音也变得愈发急促,“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不行了啊——” 那一瞬间,他羞耻地感觉自己要尿了,媚肉痉挛地咬紧了鸡巴,甬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水,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了那个地方,脑海里如有白光闪过,电流一样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浑身飘忽恍然,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有满脑子的激爽,推着他攀上情欲的巅峰。 “这么快就高潮了?” 关山越扯了扯唇角,如果不是他定力好,这高潮中的嫩穴能夹得他直接射出来,“这才几下啊,我连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就流了这么多水,等我一套肏下来,你岂不是要喷得脱水了?” 洛樊楼却没法回答他了,他在激烈的刺激中两眼一翻,身体瘫软,合上了眼睑。 “洛樊楼?” 关山越轻唤他,这是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的真名他早已知道。 他却沉入了昏迷中,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关山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毫无反应。 他停顿了几秒,把鸡巴从那个销魂洞里拔了出来。 那骚穴像是在挽留他,还紧紧地吮吸着鸡巴不放,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水盈盈的啵儿一声,淫荡极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关山越想再次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猛干他,干得他醒过来。 毕竟,对于他而言,真正的做爱都还没有开始。 关山越瞥了一眼他红肿的穴口,上面还泛着血丝,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大,而他的阴道又十分紧致,继续干下去,很容易弄伤,柔嫩的身体刚刚开苞,如同一朵颤巍巍初放的娇花。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哎呀,这小处男真是没用,这就被干晕了。” 倚靠在门口一直暗中观察的西宝欣然开口,他终于有了插足的机会,赶紧扭着骚臀进门,向关山越凑上来,笑若春花,声音媚得能酥掉男人的骨头,“楚爷,我知道您不爱奸尸的,还是让我来满足您吧,他这种不解风情的小雏儿,拿能伺候好楚爷啊。” 说着,就用娇软的小手握住关山越那比刚才更加热涨的鸡巴,关山越却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冷冷指了指床上:“你这个骚逼有鸡巴吃,那儿,豪哥,去睡奸他,把这里收拾好,我回去了。” “您、您这就要走了?” “嗯。” 地想,如果谢晨风长了一张关山越那样的脸,那样的身材,那样的风姿翩翩美男子,该多好。 有一次,他在教学楼走廊上远远地见到过人群中有个像关山越的男人,那么高挑挺拔的身材,就算是在美男如云的戏剧学院,也如同仙鹤站在鸡群中,他戴着眼镜,围着长围巾,手里抱着两本书还有什么仪器,倒依稀像是个学者的做派。 他飞快地追上去,却再也寻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从教职工的名单上,也没有找见有叫关山越的人。 他为什么说自己是老师?那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那天早上,洛樊楼醒来之后,惊恐地看到陆战豪也刚醒来,他看着他被干得红肿的小穴,得意地问他自己昨晚是不是干得他很爽。 他心跳如鼓,暗自松了一口气。 关山越不知道在陆战豪酒里下了什么药,陆战豪只以为自己跟他已经大战过三百回合了,他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媚态,还想再来一发,但是鸡巴却没有成功勃起。 陆战豪顿时很是生气,不想让他看到男人丢人的时刻,立刻打发他赶紧走人。 洛樊楼就这么惴惴不安地逃过了一劫。 陆战豪再约他过去,他就总是推脱,几次下来,陆战豪来脾气了:“身体不适?!你大姨妈有几天啊?” 洛樊楼只能弱弱地找借口:“不是……您那个……俱乐部人多,我怕遇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同学,我们学校现在查风评查得紧,如果抓到我——” “哪儿那么多事,今天来的就一个你同学鹿东莲。”陆战豪不耐烦地打断他,“东莲他是关山越的人,你放心,你们都一样。” “……什么?”洛樊楼心跳漏半拍。 他知道鹿东莲是谁,比他小一届的学弟,一个娃娃脸的娇小可爱男孩,走甜美正太风,前不久参加过一档热门综艺,是出道的男团成员。 “你赶紧过来。”陆战豪冷硬道。 “您说,鹿东莲是关……关先生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楚河的宠物。”陆战豪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你是我的宠物,就该学乖点,随叫随到。” 洛樊楼握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等他到了陆战豪指定的休闲娱乐俱乐部,一看包厢里的情况,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了。 里面一众大佬,有人在沙发上聊天喝酒,有人在组队开黑玩手游,有人在玩台球,每个大佬旁边都作陪了一两个美人。 而关山越衣着高档的深色西装,连领结都整整齐齐,一副霸道总裁刚开完董事会出来的形象,他旁边贴着他娇笑的美人,正是洛樊楼的学弟鹿东莲。 洛樊楼头皮一麻。 果然,关山越并不是陆战豪的什么男宠,他是个跟陆战豪同阶级的豪门贵胄,尽管他年轻又英俊的要命,然而却出来包养艺校男学生?他那个长相用得着潜规则吗?多少美人愿意倒贴? 关山越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的身体,却仿佛不认识他,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是跟陆战豪讲话。 洛樊楼没有吃晚饭,他说现在在减脂期,晚饭只吃水果,陆战豪吩咐侍应生特意为他切了水果,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一大盘,洛樊楼却也没心情吃,看着其中玛瑙般的红提子,又忍不住想起了葡萄。 洛樊楼低喘了一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关山越,关山越的视线却在鹿东莲身上,一眼也没有看他被陆战豪猥亵的窘迫。 这个男人,是破了他的处之后,就对他不屑一顾了么……只是觉得强奸他好玩而已? 他只能楚楚可怜的样子转向陆战豪,嘤咛:“陆先生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呢……” 陆战豪却狞笑着,手上揉捏得更用力了,猝不及防,疼得洛樊楼“啊”地失声大声惊喘,周围人纷纷看过来,关山越却也没有转头看一眼。 旁边另一个女人似乎看不下去了,笑眯眯地给洛樊楼递来一只话筒,声音嗲嗲道:“豪哥,您别捉弄人家小孩子了,不是说他唱歌好听么,来,给大家唱首歌吧。” “好,我为大家唱一首。” 洛樊楼如同救命稻草般捧住那只话筒,想着自己唱歌的话,陆战豪就暂时不会亵玩自己了,趁机挣脱陆战豪的魔爪,跑到了旁边点歌机面前的高脚凳上。 蓝紫色迷幻灯光流泻在他的乌发雪肤上,前奏是安静的钢琴伴奏,他低头开口,浅吟低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的歌声有种冷清的妩媚,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然而刚唱了两句,陆战豪就冷冷打断了他:“什么年代了?干嘛唱这么老的歌?换一首!” 旁边有人笑道:“豪哥,人家小孩子唱的老歌经典啊。” 又有人附和道:“唐朝李白写的词了,确实是几千年前的老歌了哈哈哈。” 洛樊楼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陆战豪说换,他不敢不从,立刻切了一首今年在某音APP火爆的戏腔古风歌,选完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匆忙间点到这首歌,好像是因为看到歌曲名字开头是个“关”字。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 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 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 洛樊楼一开嗓,瞬间豪气万丈,有种少年英雄的热血昂扬。洛樊楼两首歌的风格反差如此巨大,满场人一下子都被惊艳到,第一个副歌部结束后许多人鼓掌吹口哨。 陆战豪却不高兴地立刻黑了脸,走上台去大手一捞,把他搂回自己怀里,低头恶声恶气道:“就不能唱点让大家开心的?《带枪出巡》不会吗?” “唔……” 洛樊楼一抬头,却正好看到关山越拉着鹿东莲站了起来,鹿东莲身娇体软,双眸含春,一看就是已经被撩起了情欲,贴在关山越身上,说了句“失陪了”,就亲密地贴着出了包厢。 洛樊楼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人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通红。 “啧,关小爷真是心急,晚饭都还没吃呢。” “人家急着吃别的去了。”旁边一个男人打趣。 洛樊楼心中一紧,突然脊背往前耸,一脸痛苦的样子,发出干呕的声音。 “怎么了?” “陆先生我……我胃里不舒服,想吐……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快去吧。”陆战豪不悦地松开了手。 洛樊楼一出包厢,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恢复正常,亏得他也是成绩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即兴发挥一个呕吐戏完全不在话下。 他左顾右盼,问外面的侍应生:“请问刚才出去的那位带着男伴的先生去哪边了?” 得到侍应生的指点,洛樊楼转头上了二楼,“叩叩”敲响一间包厢的门。 里面没反应,洛樊楼一拧门把,是反锁的,于是连着持续不断地猛敲,终于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来:“谁?” -- 禽兽继父设计jian污他、装纯诱惑高冷足球队 白姜从出生起就没爸爸,妈妈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却是个没活明白的浪女。 在小镇上,妈妈懒懒散散地开了家小花店,一年四季没人买花,吸引人的只有她双腿间的那朵花。 穴紧水多,人尽皆知,老家半条街的男人都把他妈妈骗上过床,他妈也懒得计较他爸是谁。 白姜一天天长大懂事,越来越觉得自己妈妈就像一只又蠢又骚的母猫,随便来个隔壁的张三李四老王,买点东西哄哄她,她就张开了他那条大白腿,任由男人奸淫。 还曾经怀上某卤煮店老板的野种,被老板的老婆找上门扯着头发骂小三,活生生打到流产。 据说妈妈年轻时,坚信会有一位高富帅开着五彩的钻石玛莎拉蒂来迎娶他,所以坚持不肯嫁人。 后来她骚得远近闻名,流传了太多风流韵事,也不再年轻了,小镇上的男人便都只想睡她,不敢娶她。 白姜念中学的时候,有个外地来的珠宝商表示想娶他妈,妈妈欢天喜地,但是珠宝商提出了一个条件。 …… 那天傍晚放学回家,妈妈罕见地煮了汤,是白姜喜欢的莲藕排骨汤。 白姜感到不同寻常,还以为妈妈良心发现懂得关怀儿子了,于是开心地喝光了汤,便像往常那样收拾好厨具,然后去写作业。 写着写着,身体越来越发热。 不是天气热那种热,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的热,好像小腹有一团热流在沸腾,脑子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双腿间的阴茎隐隐胀痛,底下那私密的花缝更是又湿润又紧绷——他是双性人,比别的男生多了个花穴。 白姜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着自己可能是病了。 可是看病会花钱,家里妈妈从来都是今天吃饱,不管明天,并没有任何存款,他常常都要拖欠补课费,所以,如果只是类似感冒发烧的病,不如忍忍吧……或许依靠自身的免疫系统一会儿就好了。 这么打算着,白姜就去兑了一杯板蓝根冲剂喝,然后趴在桌子上想休息会儿,默默祈求病魔退散,自己赶紧恢复正常。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有脚步声走进来。 紧接着,一双男人的大手从他身后伸来,大力地抚摸他娇软的身体。 “唔……谁……”他迷迷糊糊地呻唤着,往身后看。 白姜的身体发育的很好,虽然稚嫩,却已经是纤腰丰乳,宽松的校服都快藏不住他前凸后翘的曲线,想来长大了是个比他妈妈还招男人的尤物。 弹软的乳球隔着衣服被捏在男人手里,触感良好,男人几乎立刻就硬了,看着白姜娇嫩的潮红脸蛋,大力揉着他的嫩乳,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只想立刻掰开这个小尤物的腿干死他。 只是隔着衣服摸已经无法满足男人,他一把拉开白姜的校服拉链,手伸进去扯他的奶罩。 “啊……!顾叔叔你、你干什么!?”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脱他内衣的男人,正是他那个外表一副中年精英男气质的准继父,五官在普通人堆里算得上英俊,但在此刻的白姜眼里,却无比丑恶猥琐。 他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立刻就明白了准继父想对他干什么。 “小姜,乖,听叔叔话。” 顾叔叔唇边露出安抚的笑容,紧紧扼住白姜的胳膊,不让他后退,“叔叔会让你很舒服的,会对你很好,以后叔叔娶了你妈妈,会一辈子宠爱你们母子俩……只要你乖乖听叔叔的,我们三个人都会享受到。” “……!” 白姜虽然脑袋还有些晕,但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怔之后,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唇边露出甜美的微笑,“真的么?叔叔让妈妈那么喜欢,床上的技术一定很好吧,我还是处男,听说破处是很疼的,叔叔能不能让我第一次就爽到呢?” 听妈妈说过那么多骚话,白姜虽然没讲过,但第一次说起来就非常熟练。 顾叔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旋即绽开惊喜的邪笑:“当然了,叔叔的那个又粗又大,可以操到宝贝很深的地方,让宝贝第一次就爽到高潮。” 白姜笑得更甜美了:“太好了,其实我……听着妈妈叫床的声音,早就心痒痒了,一直想……” 他娇羞地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却比说露骨了更显得诱惑。 中年男人被他一句句话点得欲火更旺盛,白姜不等他作出回应,接着道:“对了,我收藏了个好玩的道具,还想请教顾叔叔怎么用呢。” “噢,什么道具,拿来我看看。” 顾叔叔松开拽住他的手,心想荡妇的儿子平时看起来清纯冷漠,原来私底下也是个骚货,果然双性人都天性淫荡,奶子长得大的更是淫荡中的极品,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说不定这双性骚货的小嫩逼早就被什么开过苞肏烂了,好得很,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玩玩这个稚嫩的小骚货…… “马上,我给你看看啊叔叔……” 白姜转身打开抽屉,从里面猛地抄起一样东西。 顾叔叔来不及看清,白姜就忽然扬起手,把那细长的东西扎到了他的左眼上。 “啊——!!”男人捂住眼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与此同时,白姜恶狠狠地踢出一脚,正中男人勃起的鸡巴,裤子里的卵蛋仿佛被踢碎一般剧痛。 “啊— 四年之后。 男人痛不欲生地歪倒在地上,白姜迅速绕到他身后,趁他痛得还没有还手之力,一把扯开他的裤子,将刚才用来扎他眼睛的毛笔,狠狠地捅进了男人两瓣屁股蛋中间的菊穴里。 浴缸里放满了 第三声惨叫,混合着被毛笔爆菊的诡异感。 “啊啊啊啊啊……” 白姜考虑了一下,如果他生活在一个普通家庭,那他一定会选择念完高三再考个名校的,毕竟以他的成绩,考个全县理科状元基本是板上钉钉。 白姜来投奔,一开始让大姨妈有些为难,不过了解到白姜的学习成绩很优秀,人也懂事勤快之后,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同意让他暂时在表姐房间隔壁的杂物间住下,然后再看情况安排。 他跟表姐再次一起共赴离家更远的大都会笙城。 他生活在阴沟里,但依然仰望着星空。 脸上在笑,白姜却很心寒,他的亲生妈妈,平时没心没肺也就算了,居然把他的身体送给顾叔叔? 白姜也不想厚脸皮赖着不走,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应该早点独立成人,不再依赖任何人……至于名校梦,他可以考研再完成。 外公外婆去世得早,白姜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仅仅还有一个——妈妈的姐姐,大姨妈。 —!!” 于是他再抬腿,冲着顾叔叔的屁股蛋踹了一脚,把毛笔踹进了他的菊穴深处,这才算解恨。 这下,表姐一家人对他的态度又发生了转变,大姨妈带表姐表弟上街去买衣服,也同样给白姜买,还会主动问他喜欢吃什么菜,给他做,大姨夫也会笑眯眯地关心他,出差回来的礼物都有白姜的一份,而不是背着白姜只给自己的儿女,这都是从前没有的待遇。 在步入成年之前的青春期,白姜领悟到了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生道理——别人的爱,是要靠他自己争取的。 然而,大姨妈一家都劝他跟表姐一起去上大学,正好跟表姐在大都市里互相照应,显然不想多养他一年。 表姐高考那年,大姨妈为了提高学校的上线率,也给白姜报了个名,让他参加,原本只是觉得他考个本科就好了,没想到,才念高二的白姜高考考到了全校第七名。 白姜不想再听他妈逼逼叨,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这个家他是没法呆了。 白姜申请了名校C大的研究生,另一个专业的表姐也同样申请。 表姐周歆艺比白姜大两岁,高一个年级,学习虽然认真,但脑子显然不够灵活,成效不高。 贱种,他的亲生妈妈骂他是贱种,可是课本却告诉他,人人生而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直到一天晚上回到跟表姐合租的公寓,一进厕所,看到了白姜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一幕。 “妈……我以后不想再叫你‘妈’了,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最好感谢我没有去告他强奸,你协助强奸,一样犯法!” “呃啊!!!!” 他没有天生无条件宠爱他的父母,想要别人对他好,他必须拿出对别人有价值的东西做交换。 第四声惨叫。 白姜的妈妈气得发抖,刻薄话张口就来:“嚯!你瞧瞧你这小贱种,还把自己当成小少爷了?还告强奸?你妈的逼能操,你的就不能操了?就金贵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生的野种,本来就是被野男人操出来的,以为自己的处男逼值几个钱啊?人家顾叔叔那么有钱,你能让他破处是你走大运——” 大姨妈是中学教师,家在隔壁县城,养了一双儿女,分别是白姜的表姐和表弟,家里经济也不算宽裕。 虽然去顶尖的名校分数是差点,但是大部分重点双一流高校他都可以挑了。 为了让大姨妈一家人高兴,白姜高一就提前学高二的课,然后帮表姐补课,白姜讲课耐心又有技巧,两个月不到,表姐最头疼的数学和物理就被他硬生生提高了三四十分。 只是新学期伊始,白姜自己也忙于学业,无暇太分心关怀表姐,听说他在网上交了男朋友,也没多想。 表姐入学之后,不适应笙城的生活,也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生活非常不开心。 白姜俯瞰着痛苦扭曲的男人,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怎么样,顾叔叔,是不是我的技术很不错啊,第一次就让你这么爽呢?” 白姜清楚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但说实话,即使大姨妈一家人对自己的客气有限,他也感觉比住在自己那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好多了,大姨妈家饭桌上谈论的话题让他开了不少眼界,更加决心要好好考个名校,改变自己的命运。 第二声惨叫。 白姜怀疑妈妈的脑子被鸡巴给捅傻了。 很好,现在,学习好就是他的底气。 事后,白姜的妈妈怪罪他伤了顾叔叔,跟他大发脾气:“他嫌弃我的逼被肏松了,不能让他爽到,妈妈的逼松了,就肏儿子来顶替咯,反正你多长了一个逼……你顾叔叔那么有钱,他破了你的处,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供你读大学,养我们母子俩一辈子,多好啊!你妈妈都是为你打算!现在你好了,把这一切都破坏了!你赶紧去跟顾叔叔道歉,求他宽宏大量原谅你!” 听听,这是人话吗。 最终白姜顺利录取,表姐则落选,为了上C大,无奈选择调剂去了其他冷门专业。 水,鲜血染红了半缸子水,表姐穿着衣服歪着头躺在浴缸里,仿佛睡着。 …… 在医院,表姐醒转过来。 幸好抢救及时,伤口也不深,生命没有大碍。 “说吧,你为什么割腕自杀?” 白姜坐在病床边给他削苹果,隐隐担心姨妈姨夫怪罪自己没有照顾好表姐,出了自杀这么大的事情,“我已经通知姨妈姨夫了,他们买了今晚的飞机票过来看你,明天凌晨就落地。” “不,他们不用来的……我……只是学习压力太大,一时没想开。”周歆艺低垂着头,咬着嘴唇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看也不看白姜,似乎魂不守舍。 “是么?那你手腕上的淤伤怎么来的?”白姜瞥了眼她的手机屏幕,然后视线下移。 “都说了是体育课拔河留下的啦,你别——” 白姜一把扯住表姐的手:“你体育课在周三,伤哪能这么新,搞笑,你是要我拍张照给学法医的同学问问?” “放开我,白姜,你——” 表姐越是缩手躲避,白姜就捉得越紧,一把撸起表姐的袖子,发现她除了手腕上有严重的紫红色勒痕淤伤,小臂上还分布着暗红色圆斑——是烟头烫伤的烙印。 再想起表姐膝盖上的肿痕,白姜立刻就联想到了性虐待。 “是不是你那个网恋男朋友干的?” 白姜松开手,不禁冷笑,“你割腕躺在浴缸里自杀也是因为他吧?” “你……你怎么知道……” 周歆艺睁大了眼睛抬眸,瞪向白姜,“你偷看我的手机了?!白姜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隐私!” “你还隐私?!”白姜没好气地轻笑,“你自杀差点没命!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你……你可不能告诉我爸妈啊!白姜!”周歆艺异常激动,“我这次只是一时糊涂,我也没想真的死,只是体验下割腕的感觉……我要真想死我就割断喉咙我早就死了,可这件事如果我爸妈知道了……我男朋友肯定会跟我分手的,他跟我分手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啊,那你跟我老实交代,看来那你神秘男友虐待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他为什么逼你自杀?”白姜感觉自己在审犯人似的。 “……”周歆艺依旧低眉垂目,抿唇不语。 “你不说的话,我报警了,教唆他人自杀,性虐待?不知道会怎么判呢?” “别!”周歆艺慌张地抬头,“是我自己自杀,我男朋友没逼我,是我不好……” “你怎么不好了?他玩SM虐待你,你是不是还很享受啊?” 周歆艺扯着白姜的衣角,低头争辩:“不要骂他,他真的很好的,遇到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我自己有错,对他不忠,被他惩罚也是应该的,我有罪,是我自己想自残赎罪……” 啥??? “你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周歆艺拼命摇头:“不行,我答应了他要保密我们之间的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 什么人这么神秘,谈个恋爱,跟搞邪教似的。 白姜料想表姐不会轻易坦白,于是先换了个问题:“你怎么对他不忠了?” “我……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小骚逼湿了。”表姐瓮声瓮气地羞耻道。 “你怎么会被别的男人摸胸?” “男朋友叫他好兄弟摸的,就是测试我忠诚不忠诚。” “……???” 白姜简直被气笑了:“他叫他兄弟来摸你胸,你湿了,他就惩罚你对他不忠诚?” 表姐含羞点头:“都怪我太骚,小逼应该只能被他摸湿的,怎么能因为别的男人流骚水。” 网搜了搜,又黑进S城理工大学的内网一番搜索,查到的东西还不少。 滕斯钺,这个男人并不是个寂寂无名之辈。 滕斯钺,某上市公司老总的儿子,上头有个子承父业的能干大哥,他从小顽劣叛逆,惹是生非,被送到军校管教,结果据说在军校也不停搞事情,什么饲养违规宠物引起恐慌,拉帮结派干架云云,具体如何,新闻被压了下来,只知道现在他被抓回大都市里,在S城理工大学读MBA。 但滕斯钺似乎对做生意毫无兴趣,成天翘课,荷尔蒙都宣泄在了球场上。 他是S城理工大学的足球队主力,很有运动天赋,学校里的体育特招生都比不过他,自从他入学,平时人烟寥寥的体育馆就经常塞满了他的迷弟迷妹。 “姐姐,滕斯钺这样的,怎么会跟你交往?” 白姜问得非常直。 平心而论,表姐并不算美人,就算好好打扮也只是中等偏上的姿容,家境在笙城这样的大城市真是不值一提,个人能力也是乏善可陈,跟滕斯钺这种校花挤破头也抢不到的年轻高富帅,完全没有匹配性。 当然,有一种可能是,滕斯钺真的心理扭曲,有变态的爱好,而表姐恰好能迎合他的爱好,就变成了他宣泄非正常欲念的工具,所以他才会有兴趣玩玩表姐这个姿色平庸的普通学生。 “怎么不会了?!我们是真爱!”周歆艺睁大了眼睛盯着白姜。 “给我看看你们的合影。”白姜冷冷索要证据。 表姐现在的表情,让白姜直觉他在说谎。 “没……没有合影,钺哥不让我留那种东西,你现在也知道了,他是个人物嘛,怕我的手机被偷了……” 周歆艺含糊地支支吾吾,躲闪地动了动眼珠子,似乎也觉察到白姜不相信他,慌忙补充,“呃……不过,我可以给你看其他东西证明我跟他的关系,但是,你真的不准告诉别人呀!” “嗯。”白姜点头,“你知道,我说话算数。” 周歆艺给他看手机里的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带游泳池的豪宅花园。 “这是钺哥的房子,我到他家玩的时候拍的,这里还有个水上吊床,这个笼子里养的是孔雀……” “我怎么知道这是滕斯钺的家?” “你看我的拍摄地点,这是滕斯钺在学校附近买的别墅,这个空中屋顶花园,绝对是他家独一无二的,还有这个,是他哥哥在全国辩论锦标赛上拿的奖杯……” 白姜耸耸肩:“就算你的确去了滕斯钺的家里,也不代表他就是你男朋友。” “我如果不是钺哥的女朋友,你觉得我有机会去他家吗?你不信就算了……”周歆艺似乎有些恼,移开视线瞪向窗外,“钺哥身上有两处纹身,一处在右肩膀,一处在胯骨上,那里纹的是他养过的一只小狮子。” 养狮子? 什么样的男人会养狮子,还会把狮子纹在自己的胯骨上。 老实说,白姜对这个滕斯钺,开始好奇了。 他依然并不相信滕斯钺是表姐的男朋友,因为表姐说谎的微表情,他从小就很熟悉。 不过,这个滕斯钺很可能是跟表姐的男朋友相关的人,或许……是滕斯钺的好友之类的,所以表姐才会去滕斯钺的家里,拍下照片,现在拿他出来企图把白姜糊弄过去,隐瞒他男朋友的真实身份。 白姜略作沉思,道:“行,我会替你保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再让你的身体受伤,我会定期检查,以后再有任何伤痕,我肯定会告诉姨妈姨夫。” “白姜,你不会去找滕斯钺的吧?”周歆艺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再三确认。 “我说话算数。” 白姜淡淡地承诺,胸有激雷,面如平湖,脑海里暗暗浮现出他在表姐的手机里见到的一张照片,那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明显一男一女,他拍下了照。 那双男女的手腕上,戴着两条手链,明显是情侣的一对。 画着画着,自己的双腿间都会有不可描述的感觉。 不可否认,他爱好男色。非常爱好,他对自己一向很诚实。 从小看到妈妈被各种渣男玩弄,并没有让他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反而让他觉得,他也可以做猛兽,与妈妈相反,他想做狩猎美色的主导方。 尤其是现在学业没那么繁忙,对性感男人的本能欲念,就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喷薄。 达芬奇画过很多不一样的鸡蛋,而他画过很多不同形状的腹肌,他曾经以为自己笔下的腹肌,比世界上任何真实男人的腹肌都要好看。 直到他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叛逆富家公子哥,足球队主力,滕斯钺。 那天,在阳光绚烂的球场上,滕斯钺不经意间撩起球衣,擦了一把脸颊的汗,裸露出球衣底下泛着热汗的小麦色……白姜称之为男人的“绝对领域”的部位—— 一瞬间,白姜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滕斯钺的肌肉轮廓,不是一般的好看。 滕斯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阳光中投下高大浓郁的阴影,穿一条红边的迷彩裤,留着薄薄的短寸,五官硬汉得像个军痞,雄性的攻击力爆棚。 眉骨高耸,鼻梁挺拔,深眼窝,简直让人怀疑是俄罗斯混血。 他手臂上的肌肉和青筋暴突的轮廓,都无一不健美。 太A了,男人味十足。 白姜夹紧了腿,在人山人海的球场边,肉棒硬了,内裤上也有了点湿意。 为了勾引滕斯钺,白姜从某开鸭店的朋友那里搞来了一点滋阴养颜的特殊补药,这种药是双刃剑,会提高他身体的性魅力,副作用是会让他的性欲增强,身体变敏感。 不知道滕斯钺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有没有搞过对象……白姜想。 如果他身体干净的话,那光凭他这样的外形条件,白姜就很想占有他了——床上玩具,极品的。 只可惜,男人都自带獠牙,并不像按摩棒那样听话。 如果说S城理工大学的足球队队员们像一群狼,那滕斯钺,就是头狼。 而白姜,像小白兔。 可此时,他是他的猎物。 忽地,正跟队友聊天的滕斯钺将视线投过来,肉食动物般深邃的眸光,似乎穿过茫茫人群,径直投向了白姜。 同一秒,一颗球斜刺里向白姜的方向飞过去。 “啊——!” 白姜连续两个多月不辞辛劳,一有空就穿过跨海大桥,来S城理工大学的体育场,不管滕斯钺是踢足球还是打篮球,一律默默旁观。 不拍照,不跟周围人聊天,做一名规矩安静的小粉丝。 虽然滕斯钺的粉丝很多,经常在他比赛的时候成群结队占据半个看台,但白姜这样单独一个又坚持不断的存在,想必也会多少让他注意到吧? 会的吧? 所以,当飞来的足球将白姜砸晕倒地,他被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到背上时,他在神志不清中晕乎乎地想——背他的,会是滕斯钺么? “我送他去医务室……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不用跟来。”男生清朗有力的声音。 医务室病床上,白姜睁眼终于看清背他的人,不禁失望,自己的确乐观过头了——同样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生,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滕斯钺。 男生衣着明显昂贵的休闲西装,梳了个很考验颜值的复古大背头发型,年纪轻轻就一股商业精英范,难得的是前额还留了一小缕弯曲的刘海,于是在正经中平添了一分骚气。 这时候会穿着西装来体育馆看打球的男生……是了,是滕斯钺的好友,陈仅。 陈仅,白姜查滕斯钺的时候也顺便查过他,风流公子哥一枚,经常跟那些艺校的模特演员们闹绯闻,万花丛中过,很会享受自己作为高富帅的特权。 他的长相,跟白姜想象中倒是不太一样。 个小弟弟骗上床,我不姓陈。陈仅想。 陈仅势在必得地眯眼睨着白姜,一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却并没有拿烟,啪嗒一摁,打火机出火口里竟然蹦出两颗巧克力豆。 他拉过白姜的手,将两颗巧克力豆强势摁进他手心:“一会儿医生给你检查,痛你就含着这个,嗯,小弟弟,你是附近高中的?” 啧,怪蜀黍哄小正太似的。 “不,我是C大的。”白姜僵硬地缩手,含羞带怯不好,冷若冰霜也不好——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降低陈仅对自己的兴趣。 他长相显小,墨发雪肤,嫩生生的,一双水润的明眸稚气未脱,总是穿着朴素,背着双肩包,难怪被当成高中生。 “你长得有点像我爸……年轻的时候。”陈仅坏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蛋,悠然道,“我喜欢。” 白姜听得心惊肉跳,像他爸?这男人几个意思? 陈仅接着道:“居然是C大的,高材生啊,大几了?什么专业?怎么暗恋上我们钺哥的?” 陈仅的语气表面温柔,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天然强势。 他毫不掩饰对白姜的兴趣,很快问清了他的底细,白姜自然要做信息交换了,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般,仰起小脸蛋反问他:“那……可不可以告诉我,钺哥除了打球,还会去其他什么地方玩呀?” “小弟弟野心不小,想勾搭我们钺哥啊?” 陈仅眯了眯眼,又捏了他的脸一把,唇边弯起邪恶的笑意,“好啊,我告诉你,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做交换。” …… 几天之后。 观澜华庭俱乐部。 这家提供休闲娱乐运动的高档俱乐部,经常举办主题活动,最近的主题是欧式古堡,男女员工都要一律穿上黑白蕾丝边的女仆装。 白姜穿的女仆装小了一号,鼓胀的大胸被紧紧包裹在胸前,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跳出来。 滕斯钺从包厢里出来透气,站在俯瞰室内中庭的栏杆边,注意到底下两层楼的地方,两个磕了药般兴奋的中年男客人,正在跟一个穿女仆装的少年拉拉扯扯。 那少年纤腰丰乳的身材,一下子粘住滕斯钺的视线。 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见那少年歪歪倒倒地被男客人拉着往里面去了,远远地从脸庞侧影看,依稀像是……那个最近两个月常常在球场边默默看他打球的小迷弟。 滕斯钺眉心微蹙,又想起了上周少年被足球砸中,然后陈仅将他背走的背影。 显然,这个贫困男学生没有被陈仅收入后宫,否则陈仅赏他一点营养费,他也不用来这里打工了。 滕斯钺掉头冲下楼,没耐性等电梯,第一次往楼梯间跑。 弯弯绕绕地找到走廊尽头,猛地砸在反锁的包厢门上,滕斯钺恶声怒吼:“开门!” “谁啊?” 里面传出油腻的男声,强奸男学生的好事被中断。 “警察。”滕斯钺冷厉道。 “……” 里面怔了一瞬,“警、警察?警察来干嘛啊?” “有人举报强奸。”滕斯钺的声音洪亮有力,仿佛震得门板都在颤抖,“不开门是等着我砸开?!”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声音,然后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滕斯钺,虽然只是穿着运动衣的年轻男人,形象却十分高大硬气,一张脸只是冷着,就已经压迫力十足,深眼窝里精光四射,袖口露出的小臂筋肉暴突,立刻吓得里面两个中年男立刻如同早泄的鸡巴一样萎缩了。 哪里顾得上管滕斯钺有没有穿警察制服,哆哆嗦嗦眼珠打颤:“不要误会哈、这个小伙汁是自己喝醉了要跟我们玩的,没有强奸,哪有强奸……” 俩人趁着滕斯钺视线投向沙发上的白姜时,泥鳅一样从他身侧迅速溜了出去,跑在后面那个还被滕斯钺抓着头发,在门框上猛砸出砰得一声,也顾不得疼,从地上连滚带爬起来,逃命似的溜掉。 -- 小叔叔来家、想掰开腿gan哭他 周家别墅。 “对了,栩生啊,你小叔叔回国工作了,要来我们家借住一段时间。” 饭桌上,周爸爸一边看新闻,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儿子说,“你小叔叔是高材生,你趁机向他多学着点儿啊,我已经拜托他有空给你补数学了。” 周栩生菜夹了一半,手停在空中,睁大眼睛抬头:“哪个小叔叔?” “噗,你这孩子忘性怎么这么大,你还有几个小叔叔啊?” 周栩生眨眨眼:“就那个……移民去了A国的?” “嗯。” “喔。”周栩生愣了愣,心底瞬间风起云涌,有万千种滋味来不及细品,嘴里下意识地吐槽,“他啊……他回国来干啥啊?在A国发展不好吗?” 周爸爸蓦地抬起头看向儿子,眸中掠过一丝诧异:“怎么听你这口气,不喜欢你小叔叔啊?你小时候不是老缠着他玩儿么?” “当然不喜欢他了。”周栩生掩饰着眼底的其他情绪,扁扁嘴作出埋怨的样子,“小时候他老是欺负我。” “是么?”周爸爸不敢相信地轻笑一声,“不从来都是你欺负别人吗?哪有别人欺负你的,而且小钧哪里是会欺负人的性格。” 周栩生吐吐舌头:“略略略,你不相信就算了,你跟妈又老不在家,家里就我跟他,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 “哈哈。”周爸爸摸着胡茬,“我明白了,你小子就是不想补数学,栩生啊,要统考了,别贪玩儿,收点心啊,跟着你小叔叔多学点,人家当年可是全市的统考状元,学霸中的学神,现在一回国就做T大的大学老师,你能学到别人一星半点,你爸我心里就松快了。” “切,大学老师有什么了不起,肯定是在A国混不下去才回来做穷酸老师!”周栩生不吝发挥刻薄毒舌的技能。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还说以后想走演员这条路,你这情商去做演员不得被观众拿砖头拍死?你不准在你小叔叔面前乱说话,听到没有?” “行了行了,知道了。”周栩生低下头扒饭,不耐烦地回着,心跳却加速得越来越快。 那个人……要来家里借住? 啊啊啊啊啊——周栩生心里撕破一声土拨鼠尖叫。 他忽地放下碗,蹬蹬蹬地飞快冲回卧室,拉开抽屉,把抽屉深处的日记本里夹的那张老照片翻出来。 泛黄的照片上,是小叔叔十几岁时的少年模样。 他留着很短的寸头,寸头很考验男生的颜值和头型,而小叔叔的颜值显然非常能打,小小年纪就英气逼人,他站在老宅的庭院里,手里牵着周栩生的哥哥周庭生,而童年的周栩生手里抱着一大袋零食,站在他们中间,笑得像个坏坏的傻孩子。 照相的那一瞬间,小叔叔的下巴微微扬起,深邃的目光以略微俯瞰的视角盯着镜头。 而这么多年以来,周栩生的视线隔着时空,与照片上的小叔叔对视过无数次,随着周栩生一天天长大,他越来越觉得,小叔叔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家里长辈人人夸的乖乖优等生,他中二地暗自认为,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读懂,小叔叔的目光深处,明明有种……目上无尘的邪气。 因为他窥见过小叔叔虚伪的面具下邪恶的一面。 就像他自己的内心。 一周之后。 萧钧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过周家别墅的前院,打量周遭草木建筑,心中颇有感慨,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他这个大哥的家了,清楚地记得他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十八岁那年,那时,他…… 佣人从前厅迎了出来,帮萧钧接过行李,一番客气寒暄。 萧钧彬彬有礼,脸上带着温和的淡淡微笑。 直到他走进客厅,一眼看到沙发上,十七岁的少年周栩生正慵懒地侧躺着玩手游。 周栩生今天穿着浅色的休闲短袖上衣和宽松的短裤,一条腿在沙发上支起来,裤裆的方向正冲着萧钧,只见他白嫩嫩的大腿一直伸进裤管里,这在旁人眼里并没有什么淫靡之处的画面映入眼帘,却立刻给萧钧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萧钧的脚步一顿,那一瞬间,他身上就蹿起了掰着周栩生那条大腿,然后狠狠干进他腿间那个小穴里,肏得他哭叫的冲动。 旁边的佣人自然不知道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萧钧居然第一眼就对自家小少爷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淫邪欲念,疑惑地侧头问:“萧老师,怎么了……喔,栩生,快来跟你小叔叔打招呼,唉呀!不要把薯片吃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 主动挑逗/下药睡J花泬出汁/书房春宫 周栩生霍然抬头,跟萧钧四目相接,上下打量着他。 四年了,他有整整四年没好好端详过这位小叔叔了。 萧钧已经从周栩生记忆中那个高挺的少年模样,蜕变成了一个成年的男人,肩背更加宽阔结实,让人一看就很想捏上去。 那非常阳刚慑人的寸头不见了,变成了……长发马尾?小叔叔为什么留长发?哇,大学老师留什么长发,他又不是搞艺术的,啧啧,T大那种顶尖的一流学府会允许老师留长发? 周栩生浑身的肾上腺素沿着静脉疯狂奔走,强忍住紧张激动,弧度分明的唇角微微翘起,对小叔叔露出一个这几天他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的笑容——一种轻蔑的、挑衅的、冷嘲的笑容。 萧钧看清,这个大男孩长着白净俊朗的一张脸,鼻尖挺翘,乌黑的头发,额前留着不规则的刘海,青春洋溢,这般冷笑的表情,却像个不好惹的刺头坏小子。 萧钧对周栩生回以绅士般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微微颔首:“你好,周栩生,今后借住在你们家,请多关照。” 周栩生内心疯狂吐槽:什么请多关照?文绉绉的,装好人?狗屁! 周栩生对萧钧微微扬起下巴,一脸“我不欢迎你”的表情,响亮挑衅:“哟,萧老师?你姓萧啊?你都改姓了,还来住我们周家做什么?” 佣人没料到小少爷居然开口就机关枪式怼人,十分震惊尴尬地张口:“栩生,你说什么呢……” 萧钧却只是唇角弯了弯,原本虚伪面具般的假笑,变成了一闪而逝的另一种意味,随即转身提着行李向楼上走去,把小狗般冲他龇牙咧嘴竖起毛汪汪叫的周栩生扔在了楼下。 周栩生眼睁睁地看着小叔叔上了楼——他居然不理会自己?居然就这么走了……艹,什么叫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现在体会到了,操他大爷的……很好,孬种。 接下来的几天,周栩生各种找刺挑事,比如当着萧钧的面说佣人为他准备的菜不好吃,简直是浪费食材,于是,萧钧从此在自己的书房吃饭,再不跟周栩生同桌;萧钧洗澡的时候周栩生又偏要用二楼的厕所,于是萧钧从此去三楼洗澡;而萧钧在玻璃花房里看书的时候,万年不进花房、打死也不想碰小提琴的周栩生,就偏偏要去花房里杀鸡杀鹅锯木头般练习小提琴了。 周栩生如痴如醉并且得意洋洋地拉完一曲毁经典的《克莱斯勒:爱之忧伤》,一扭头,花房里早没了萧钧的身影。 操! 反正别墅里的房间多,周栩生没事找事,萧钧就躲得远远的。 周栩生心中痛骂——孬种! 这周末,周栩生邀请了一大帮同学来家里开party。 打开音响,请DJ上台打碟,掀起磅礴的阵阵声浪如同锣鼓喧天,震耳欲聋,一群玩high的青少年在舞池中扭动身体摇头晃脑地摇摆,踩踏得地板仿佛都在瑟瑟震动,快要裂开掉进地窖里了。 周栩生早早地把家里的佣人支走了,整个周家别墅里,只剩下萧钧一个大人。 满眼众人如群魔乱舞癫狂,换在平时,周栩生也会很投入的。 但今夜,他心中没有这个喧嚣的世界,今夜,他心中只有他的小叔叔,那个这几天对他爱答不理、“相敬如宾”的冷漠男人。 周栩生一直在盯着楼梯口,饮料一杯杯下肚,越喝越烦躁。 这么大的音乐声,他不信小叔叔没有听见,他好期待小叔叔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出来训斥他胡闹,或者,语重心长地拿出长辈应有的架势,管教他不能这样疯玩…… 终于,在周栩生内心的千呼万唤中,萧钧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快步走了下来,背着电脑包,戴着一副框架眼镜,扮相好似一个斯文儒雅的大学生。 周栩生心脏狂跳着,期待小叔叔的反应,小叔叔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这边一眼,脚步都不停地就走向玄关,换鞋准备出门。 玄关旁边,还放了一堆带酒精的饮料,显然,是周栩生故意放那儿的。 周栩生一看小叔叔居然要走,淡定是装不下去了,大步地走上去,抱起胳膊,对他露出自认为痞坏不屑的冷笑:“萧老师,啧啧,这大晚上的,您上哪儿去啊。” “找个地方做课题,不打扰你们娱乐了。”萧钧十分客气地对他微笑。 萧钧弯着腰穿鞋,周栩生就从他宽松的领口一眼望进去,看见了他胸前弧度分明的肌理上那一对凸起的肉粒。 周栩生顿时身下一紧,吞咽了一口,喉结滚动起来。 萧钧看出周栩生下移的视 萧钧一瞬间好想扯下这个熊孩子的裤子,然后掰住他那条白花花的大腿,捏他腿肚子上的肉,用力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站着就对自己露出他腿间的小穴……想到这里,他裤子里的阴茎已经紧绷着肿胀起来,他好想干面前这个炸毛小狗般的少年,干得他哭叫,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找自己的事儿。 周栩生完全已经是明目张胆(表面凶巴巴,其实眼巴巴)地在赖着小叔叔理一理自己了。 “生什么气啊,栩哥。” 很多次,他看到飞机就会想到萧钧,想到小叔叔坐着这个去了远方,地球的另一边,太平洋的潮水跟着地球来回旋转,终有一天,小叔叔也会坐着这个回来的吧,嗯,肯定会的,当他回来 周栩生拔掉音响插头,对着舞池,如同一头困兽般怒吼,“派对结束了!都给我滚,滚出我家,滚回去!” 易拉罐轰然倒塌,一瓶瓶咕咚咕咚地滚出来,滚到萧钧面前,撞到他穿鞋的手。 线不自然,垂眸瞥了瞥自己胸前,瞬间明了。 周栩生正在搜肠刮肚找着词语痛骂萧钧,旁边的同学隋风润走了上来,和周栩生一起望向了远处,用胳膊肘撞了撞周栩生,激动地说:“诶,栩哥,刚才那是谁啊,你大哥吗?” 但凡周栩生是别人,他想干就干了,可惜,周栩生是他的侄儿。 偌大的别墅,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小叔叔知道他在看他的乳头了…… 追出去么?追出去那多跌份儿啊! 周栩生回过神来,恶狠狠推了隋风润一把:“滚一边儿去,小爷我家里的基因,当然帅了……好了,派对结束了,你们都滚吧。” “你……” 周栩生忍住追上去的冲动,只能在他身后的大门口,望着茫茫夜色,捏着拳头恨得牙痒痒,这家伙,怎么能这么冷漠,古怪!目空一切的屌样子!简直不是人! 周栩生的脾气说来就来,谁也不知道是谁点了这小霸王的火,同学们都惹不起他,于是悻悻地作鸟兽散了,留下一大片垃圾狼藉。 周栩生一下子脸颊发烫,尴尬得不行,萧钧却若无其事,低下头继续系鞋带。 然而萧钧已经推开他拉开门出去了,在夜色中快步消失得无影无踪。 隋风润一脸懵逼地挠挠头,意犹未尽地咂嘴,“我说,刚才那哥们儿……好帅啊!” 他抬起头,站直了身体的时候,眼中混沌的欲望已经被掩盖了下去,平静地转头就要走。 “雨女无瓜!(与你无关)” 萧钧的理智提醒着他,不能对自己的侄儿下手。 周栩生哪里肯放过他,立刻闪身横挡在门口,几乎是恶狠狠地噼里啪啦一阵连响炮:“萧老师,这里的孩子可都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纪,就在您鼻子底下肆意妄为,您也不管管么?喏,那儿还有两个抽烟的,厕所里还躲着几个不知道吸什么的,可臭了,您作为老师,管教未成年人,不是最起码的职业道德么?这家里就您一个大人,要是出了事,是该谁负责呢?” 艹! 周栩生听到这话,忽地顿住脚步,一瞬间有些失神,但很快烦躁道:“艹你大爷的隋风润你在说什么啊!” 视线顺着少年笔直的两条长腿上移,周栩生腿肚子上的肉都在跟着他剧烈的呼吸颤抖,那诱人的轮廓消失在他的裤管深处,看得萧钧浑身一股热血忍不住地往下涌去。 周栩生对隋风润大吼一声,转身杀气腾腾地进门。 “帅啊,也是演戏的么?”隋风润还真有兴趣地接着追问,“介绍我认识吧。” “喔。” 萧钧移目扫了眼室内沸腾的情景,平静如水地拍了拍自己的电脑包,冷淡道,“这里是一屋子几十个青少年,可我这电脑里,还有几十亿个天下苍生等着我的研究课题来拯救,再说,”他低头瞥了眼鸡尾酒易拉罐,“这个度数的酒,跟饮料一样,随便喝吧。” 周栩生被他这般的冷漠彻底地刺激到了,气得当即抬起脚,又不能直接踹小叔叔吧,只能狠狠踹向面前的那堆鸡尾酒易拉罐。 周栩生静静地坐在门厅前,眺望远方,天空中一架夜航的飞机缓缓划过,静谧无声,一闪一闪的,如同小星星。 周栩生万万没想到小叔叔会回答这样一番话,一时又惊又气,上头地愣了几秒才开口怼他,“你住在我家,我爸妈拜托了你照顾我,有你这样做人叔叔的吗?你——” 他必须格外注意,跟周栩生保持距离,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萧钧明显看到了那是酒,却当作没看到一样,不作声,起身。 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多看他一眼了? 终于等到了小叔叔回来,他却没有多看他一眼,脸上疏离的冷漠,就跟他童年时候遭遇的一模一样。 “啊!” 周栩生对着夜空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如同响彻苍穹。 就连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隋风润,一眼远远地看到他的小叔叔,都如此亢奋地说他好帅,想认识。 小叔叔,真不是他周栩生一个人稀罕的宝贝,站在人群中央远远一望,如同鸡群里的仙鹤,是个抢手货啊,这么多年在国外,小叔叔不知道谈了多少恋爱,跟多少人风花雪月过呢? 而自己呢,在他眼里只是个懒得多看一眼的小屁孩么? “啊——” 一想到这点,周栩生就苦涩憾恨得五脏六腑都在沸腾抽搐。 他转身蹬蹬蹬跑上楼,拿出自己收藏已久的小叔叔的白衬衣,洗得干净的衬衣上只有淡淡的清香。 他痴迷地深深嗅了一口,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衬衣拿到身下,包裹着自己那一大坨男根,缓缓地撸动起来。 撸着撸着,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意淫着小叔叔被自己肏干的样子…… 但,却很难想象出来,因此费了白天劲,也没能射出来。 他只能累得气呼呼地翻身睡了。 他梦见自己有一天放学回家,一进客厅,就看到爸爸跟小叔叔正在餐桌前聊天,小叔叔脸上依旧挂着正人君子的微笑假面,显然敏锐地听到了周栩生进门的声音,视线移过来瞥了他一眼,又悠然移开,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一样。 尽管已经被小叔叔这样漠视无数次了,但每一次,周栩生心里都深深的不是滋味,就连在梦里也一样。 周爸爸回头看到周栩生,叫他来打招呼,周栩生却别扭地一转头,快步上了楼,神使鬼差地走进小叔叔入住的客房里。 地上摆着一只庞大的行李箱,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小叔叔的生活用品。 周栩生伸手碰到牙杯里的牙刷,刷毛上是湿润的,可见小叔叔在跟自己爸爸聊天之前刚刷了牙 呵,可真是个讲究人。 周栩生的指腹摩挲着小叔叔牙刷的刷毛,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的指尖触碰到小叔叔唇齿的感觉,出了神…… 忽地,身后响起一个警惕的悦耳男音:“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周栩生浑身一震,之后缓缓转身,对小叔叔勾唇弯起一丝痞坏的嘲讽笑意:“我来看看,你这个变态,有没有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进我家。”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小叔叔冷冷道。 周栩生满脸不屑:“长辈?你只比我大八岁而已,我小时候你也没给过我压岁钱,算什么长辈!?” 小叔叔似乎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出去。”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小叔叔对他非得这样冷酷淡漠么? “你叫我出去?” 周栩生气得冷笑着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可别忘了这是我家!我爸对你客气而已,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你不是连姓都改了吗?啊?萧老师,这是我周家,我告诉你,我家不欢迎你!我很快就会让你、哭着滚出去!” 撂下狠话,周栩生就甩下他大步走了出去,他不打算跟小叔叔继续嘴炮,因为,他有别的、更刺激的泄愤手段。 小叔叔的奶子也在药效的滋养下迅速涨大了,高耸地鼓起来,紧绷着睡袍快要爆开。 那肿胀的奶尖在睡袍里挺立着,明显是已经发了情,顶起了两个激凸的褶皱。 随着小叔叔翻身的动作,鼓胀的睡袍前襟上一枚纽扣“啪”地崩开,接着崩开第二枚,于是那两只白嫩浑圆的奶子色情地跳了出来,颤了颤,嫣红的乳头跟着微微一晃动,看得周栩生再也按捺不住。 他走过去俯下身,一手握住一只嫩滑的奶子,伸出舌头舔舐那骚红的乳尖,然后把乳尖含进嘴里,用力吸吮,骚乳头在他又捏又舔之下更加硬挺。 “嗯~”小叔叔在睡梦中被舔得刺激到,唇瓣翕合,流溢出敏感的低哼声,“嗯啊~” “小叔叔真是骚。” 周栩生泄愤地低声骂着,不再怜惜地用牙齿啃咬乳头,一边大力捏揉那饱满的奶子,同时胯下炙热的大肉棒挺进,顶在了小叔叔双腿间那个微微开合的花穴口,一戳一戳地顶撞穴口的骚阴蒂,一次次顶开那幼嫩的肉唇,摩擦着花缝。 “啊~~”小叔叔立刻更大声地娇喘了出来,小穴似乎被龟头的炙热烫到,敏感地咕叽流出一汪淫水,浇灌在龟头上,淫荡的肉唇跟着一阵翕合吸吮,仿佛迫不及待含着周栩生的龟头要吞进去,让周栩生爽得浑身过电。 “马上肏哭你这个骚货!” 周栩生一把掰开小叔叔的腿,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就要破开肉唇捅进去,忽然…… “栩生!”有人叫他的名字。 卧室的灯“啪”得打开,刺眼的灯光,刺激得周栩生立刻从睡梦中醒来。 一醒来他就来气,艹,好不容易做了个美好的春梦,刚才他差点就在睡梦中肏到小叔叔的嫩穴了。 “周栩生!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幸好你小叔叔打电话让我们回来,你起来!” 周妈妈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间,去拽儿子胳膊。 周栩生踉跄着被一把扯出被窝,周妈妈没意料到儿子居然光着屁股,内裤都没穿,下半身还盖着一件白色男士衬衣,顺着他光溜溜的大腿滑落到了地上。 “你……这是谁的衣服?” 周妈妈又羞恼又诧异地俯身,想捡那衬衣,却被周栩生立刻抢走了:“我去年在网上买的衬衣啊,妈,你什么记性啊……” “你还敢跟老娘顶嘴?!”周妈妈怒骂着狠狠拧他耳朵,“下楼去!把你跟你同学制造的垃圾都清理了!统考之前,你不准再出去鬼混!” 该死的小叔叔,明着不管事,背地里居然告御状。 周栩生一边清理垃圾,一边恨得咬牙切齿。 清理了大半夜垃圾,他累的腰酸背痛,终于拖着疲倦的身子上楼,倒头就睡。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这一觉他睡到了大天亮,周妈妈知道儿子昨晚累到了,也没来叫醒他,放任他睡到日上三竿,舒舒服服地醒来。 一醒来,周栩生就不舒服了。 想到昨晚上的一幕幕,他对那个欠操的小叔叔就燃起一肚子的火。 周栩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身,对着镜子快速刮了几下头发洗了把脸,就冲出房间,气势汹汹去找萧钧。 起身,冷冷道:“出去。” “凭什么我出去?这是我家!” 周栩生骄横地扬起下巴,“你不是答应我爸爸要帮忙管教我吗,现在我就问你一道数学题而已,你怎么就这个态度啊?” “我很忙。”萧钧端着一副冰山脸,视线移向窗外,故意不看他,“而且高中的数学我是在国外学的,跟国内不一样,你真的想补课,我让我的学生来给你做家教。” “你……”混蛋小叔叔,还想把他推给别人! 周栩生心里瞬间难受得不行,又酸又涩,热血上涌,真想抓起旁边的红茶牛奶倒扣在萧钧的头上。 不过,这种修理同学的手段,他对小叔叔使不出,他视线一移,看到桌子上堆叠的资料夹,忽地把它们抱了起来,飞快翻动:“我看看,小叔叔都在忙些什么呢——” “别翻我东西。”萧钧眉头微蹙,劈手要从周栩生手中夺回资料夹。 周栩生立刻闪身躲开:“你急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我看看……” 他在躲闪间胡乱地翻动,里面一本薄薄的书册就滑落了出来,摊开掉在地上。 栩栩如生的插图上,描绘着枫叶红艳似火的山间,两个身披白衣的古装美少年,同骑在一只奔驰的骏马上,气质宛如出尘的谪仙。 然而,神仙般的美少年却都衣襟大开,露出里面赤裸的胴体,一个坐在前面的仰躺着,正面对着坐在后面的少年,白玉般的双腿大张,缠在后面少年的腰间,双腿间那个小穴被后面那个少年的阴茎捅了进去,他天鹅般的颈项扬起,微张的红唇里似乎正流泻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后面那个少年墨发披散,发丝垂落在身下的人胸前嫣红的乳尖上,眉目英俊又张狂,正在这驰骋的骏马上狠狠肏干着对方…… 好……好一副又仙气又淫靡至极的…… “看够了么?” 萧钧冷冷地把书册从周栩生手里夺过来。 周栩生微微张口,眼中漫上邪气的痞笑:“啧,小叔叔说自己在忙着工作,连数学题也不愿意教我,原来,就是在忙着看这种淫秽读物春宫图吗?” “我看什么跟你没关系,出去。”萧钧收起书,“你不出去,我就出去。” 说着萧钧就真的收起自己的东西要走人,然而周栩生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出去做什么,小叔叔每天看春宫图排解欲望,忍得很难受吧,不如让我帮你释放一下。” 周栩生贴着萧钧的耳边说这话,说得萧钧脑海里嗡得一声炸了,这熊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年轻男人的欲望强烈,哪里经得住他这样乱点火。 “别闹了!” 萧钧用尽全身的意志力狠狠地推开他,抱起自己的电脑就疾步走出去。 周栩生连忙追上去,萧钧已经迅速穿过走廊闪身进了卧室,“咔嚓”反锁上卧室门。 “呵呵。”周栩生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冷笑,“假正经的小叔叔,明明骚得流水了吧。” 周栩生心里有了对策,很快去搬了一根小凳子,轻手轻脚地从阳台上,爬到萧钧卧室外面的露台上。 猫步走到窗帘外面,扒开窗帘一条细缝往里面看。 这一看,周栩生立刻就热血下涌,鸡巴梆硬。 萧钧脱了半截裤子,坐在床上,双腿张开,修长的大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正在上下撸动着。 -- 凶猛强jian、表白失败黑化狂jian猛gan小泬到 我想干你——这句话落在萧钧耳边,让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出去!”他回身用力推开身后的周栩生。 “小叔叔下面还硬着呢,啧啧,鸡巴翘这么高,明明是因为刚才被我撩的。”周栩生轻笑了一声,“就这样口是心非地赶我出去,怎么舍得呢?让我来替你解决……” 周栩生说着就上前,一把握住萧钧那根肿胀的大鸡巴,萧钧明明应该推拒,却被上头的欲望攥住动不了,周栩生的手握在他阴茎上的触感,比他自己撸管要刺激百倍,他瞬间深呼吸着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喉结下意识地滚动,眸中浮上氤氲的情欲之色。 “被我弄得很舒服吧?小叔叔,我早就知道小叔叔是个淫荡的人了,跟我装什么装。” 周栩生富有技巧地撸动萧钧的阴茎,指甲刮过马眼和冠状沟,看着小叔叔被自己弄得淫欲盎然的脸,强烈的成就感和兴奋涌上大脑。 “No!Stop!”萧钧一边兴奋地粗喘,一边抗拒地要他停下。 “Iwantyou.Iwantallofyou,forever.Willyoudosomethingforme -- 1-3叔侄彩蛋合集,以及童年戏后续 ——第三章彩蛋:高潮内射 “这样才乖嘛。” 周栩生得意一笑,捏住萧钧的下巴,奖励般吻了他一口,然后整根大鸡巴快速地一捅到底,听小叔叔发出满足的哼唧声,他得意地挺动粗鸡巴耸撞进去,撞得小叔叔身体摇晃,胸前翘起的骚红乳头也跟着晃动。 萧钧仰起脖子扼制不住地呻吟,“唔——哈、太快了——不行了——要肏坏了——”说着不行,淫穴里的媚肉却又再度谄媚地裹紧着分泌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周栩生如同打桩机一般凶猛肏干了数次,初次肏干禁不住刺激,听着耳边小叔叔乱颤的呻吟声,很快一阵热流涌出马眼,狂喷了出来,这一次,是确切地把处男阳精射进了小叔叔的花穴深处,烫得萧钧的肉穴内一阵痉挛,感觉自己要被烫坏掉了。 射精后,粗喘中,周栩生并没有立刻把鸡巴拔出来,而是就着连接的状态,再度细细地舔吻萧钧的脸颊、耳后敏感地带、嘴唇,一边呢喃着低哑情话:“小叔叔,这才是个开始,我们以后,来日方长,日久情深,我会把小叔叔,逐渐改造成,一心只想掰开腿被我肏干的淫荡骚货。” 萧钧喘息着,平复着这场不可思议的情潮,感觉自己在被一只狼狗狂舔,心中狠狠地想着,刚才的他,可不是他自己,真正的他自己,绝不会享受被人肏、被周栩生肏这件事情!来日方长?他做梦去吧。 ——一二章彩蛋、童年爱的绮梦,以及后续 彩蛋1——童年的遭遇1 周栩生小小年纪,从尚未记事起,每次家庭聚会,总要对小叔叔周钧(十五岁以前,小叔叔还没改姓,名叫周钧)多看几眼。 后来周栩生长成了半大的毛孩子,就总是要缠着小叔叔玩,小叔叔就像个漂亮的大哥哥,不只是脸长得漂亮,而且吃薯片会放进嘴里慢慢抿,不会发出声音,择一把菜,撒一把包谷米喂院子里的鸡,动作都比别人优雅,跟大人说话的时候,稳重从容得比大人还像大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洋溢着别样的气质,牵动着周栩生稚嫩的心。 小叔叔是奠定他审美的维纳斯。 只可惜,小叔叔虽然在人前都是微笑和善,但对周栩生的热情十分冷淡疏离,在亲戚面前还会敷衍敷衍,私下的时候,根本理都不理他。 大孩子不喜欢被小孩子缠,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家里也没有人太在意,周栩生暗自失落,一次次碰壁,在碰壁中逐渐长大,有了羞耻心和自尊心,再也不明目张胆地缠着小叔叔。 可是,他对小叔叔的爱慕之心,不但没有被对方的冷水泼灭,还在一次次再相见的时候越燃越烈。 他只能找着借口去亲近他,例如假传圣旨,说奶奶要小叔叔带着他去后山摘菜,去前院喂兔子,去厨房里烧柴火,或者小叔叔在跟他的哥哥周庭生一起玩,那他就假装来亲近自己的哥哥周庭生。 总之,编谎言总比说真心话容易,他再找一万个借口去牵小叔叔的手,也没法对他直截了当地说一句,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彩蛋2——童年的遭遇2 那一年夏天,一家人又齐聚老宅。 周栩生听说哥哥周庭生跟小叔叔一起去后山了,于是一个人偷跑着找过去。 他在后山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走的都要怕自己会迷路了,忽然,转过一道弯,他看到山崖下有一条小溪,清澈的溪水从石 然而第二天,小叔叔完全没把周栩生的要挟当回事,第二天,周栩生的妈妈就来了奶奶家,把周栩生带回了城里,周栩生深深怀疑,是小叔叔背后告御状。 小小的周栩生瞬间心跳飞快,天哪,小叔叔居然在躲在看这种东西,还是两个男人…… 居然把他送的烤红薯转眼送了哥哥? 后来,周栩生天真地跑去跟小叔叔私下说,他看到了他的脏东西,如果小叔叔不想被告发的话,就带他去一起洗澡。 他一路小跑着过去,看清楚溪水间的人影时,蓦地刹住脚。 周栩生放下红薯,小叔叔不理他,他也没办法,眨巴了几下眼睛,只能悻悻然退了出去。 周栩生从树影后面走出来,呆呆地想着,他要怎么加入他们? 次日,周栩生还惦记着山泉里小叔叔和哥哥戏水的事情,嗒嗒嗒地去小叔叔房间找人,里面却空荡荡,只有电脑开着。 岩间流淌而下,而郁郁葱葱的树影间,传来吵嚷的人声。 “我……我想来跟你们一起洗澡啊。”周栩生抓了抓后脑勺,鼓起勇气说。 童年——3 周栩生:???! 只是他敏感地觉得,小叔叔的眼神掠过他时,多了那么一丝的情绪,情绪里写满两个字:扫兴。 小叔叔嫌恶他的出现,打扰了他们戏水的乐趣。 周栩生好奇地过去看电脑,胡乱点了几下鼠标,下面任务栏里的视频跳出来,上面定格的画面,是两个男人光溜溜的身体,一个美少年侧躺在床上张开腿,表情淫浪享受,一个肌肉猛男正在把胯间的紫黑粗屌插进美少年屁股里的小洞中。 “不行,你是小孩儿,你不能下水。”周庭生立刻板起脸走上岸,穿上衣服,把周栩生抓小鸡一样抓回去,周栩生眼巴巴地扭头望着小叔叔,小叔叔却只是跟着上岸,什么也没说。 好变态,好肮脏,好坏……可是,他好喜欢喔。 结果过了没一个小时,他看到哥哥周庭生嘴边站着红薯泥从小叔叔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周栩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回去之后,当天晚上,烤了一只红薯给小叔叔送过去,想弥补一下,小叔叔正在专注看着电脑,不甚在意他的红薯,看也不看他就说:“放那儿吧。” 那是小叔叔和哥哥周庭生,两个高挑挺拔的少年,挽着裤脚,站在溪水中,正在嬉闹着相互泼水,周庭生没穿上衣,露着白花花的赤裸上身,而小叔叔的脸上笑得灿烂如春天的朝阳,湿透的短裤勾勒出笔直的双腿,身上那件白衬衣也已经湿透了,贴在少年肌肉分明的胸前,半透明的衣料下,清晰可见那两点乳粒的颜色。 从此以后,小叔叔对周栩生更是冷淡疏离,周栩生更是饥渴难耐,直到后来,小叔叔移民去了国外,跟周栩生天各一方,让他望着天尽头相思断肠。 哥哥周庭生首先注意到了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仿佛正在做坏事被发现般,打量四周有没有其他人,然后有些惊慌地脱口而出:“栩生,你怎么来这里了?” 很多年以后,他都无数次地回想起这一幕,这情景给他的冲击,如同将他送上云端,又拽着他跌入深渊,让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沉沦在迷恋小叔叔的坑里,爬不出来,也没想过爬出来。 周栩生被那画面定格住了,脑海里如同燃烧起烟花,浑身如同过电般,身下的性器官也有了他陌生的异样反应。 -- 艺校老师日哭双泬学生/用鸡B教学生潜规则 肖燃转学来这所艺校的第一天,就有同学好心提醒他说,形体老师汤普森长相十分英俊迷人,然而是个嗜好强奸男学生的禽兽,小心点别被他盯上了。 肖燃立刻就兴致勃勃地盯上了那位形体老师,午休时跟踪着他的背影,走进了一间僻静的音乐练习室。 “啊——汤老师轻点——唔要死了——” 只见身材健硕的形体老师穿着运动衣,抱着一个纤腰翘臀、唇红齿白男大学生在钢琴面前坐下,还没坐稳就开始起劲儿地玩人家。 “啊哈好疼啊老师——真的受不了了——” 那纤美白嫩的男学生,坐在汤老师结实的大腿上,瘫软地靠着老师结实的胸膛,欣长的脖子天鹅般上扬,眼里水雾弥漫,朱唇微微开启,流泻出欲仙欲死的浪叫声。 “乖学生,让老师爽了,就给你一个有台词的角色演。”汤老师俊朗的脸上是邪恶的笑容,一边说一边用手伸进男学生的裤子里肆意猥亵。 “唔唔——好的,学生一定会让老师爽的嗯啊。”男学生一边娇喘一边讨好地扭动着回复。 肖燃看明白了,果然,这个汤老师不会直接强奸学生,他会用手上的演艺圈资源诱惑学生,让一个个稚嫩天真的男学生们心甘情愿地沦为他胯下的淫娃,讨好他,求着他肏干,只为换一点点接戏的机会。 汤老师的大手伸入男学生的校服白衬衫,粗糙的手指,滑过他凝脂般光滑诱人的皮肤,准确地捏住他左胸前粉红的小粒,“啊——”那个男学生立刻敏感地呻吟。 “你的乳头颜色这么嫩,是不是从来没有被玩过?” 汤老师粗暴地蹂躏,揉捏,拉扯着他花瓣一样的乳头,把那个原本柔软的地方,变得肿胀、挺立起来,“嗯啊——是——不要——”男学生哀求着,感受着那痛苦中触电般的快感。 “不要?”汤老师冷笑道,手上更用力地搓揉那粒小点,“你这骚货,都这么硬了,明明很爽吧,爽就说出来!” “嗯啊——是——好爽——你摸得我好爽汤老师——”男学生上身不安地躁动着,坐在汤老师大腿上的翘臀也跟着摩擦起来,隔着校服裤子,那臀瓣里隐秘的两瓣嫩肉摩擦着汤老师结实的大腿,寻找着瘙痒的慰藉。 肖燃斜坐在门边的大提琴箱上喝着牛奶,懒洋洋地无声观看着现场GV。 “你这个小贱货,才被我捏了一下乳头,下面就淫荡地出水了,水多的都渗透裤子流到了我大腿上……”汤老师贴着男学生的脖子,吐出热乎乎的气声。 “是——汤老师——我是贱货,”男学生越来越快地用骚穴摩擦着老师的大腿,他的阴茎也在校服裤子里面抬了头。他发出饥饿难耐的呻吟,“学生的骚穴好空虚,啊啊啊好痒,想被老师插入,嗯哈,把老师的大肉棒插进来吧——” 正浪叫着,男学生一睁眼,终于注意到旁观观看的肖燃!一瞬间,他非常羞耻地停下他发情摩擦的动作,脸涨得通红,瑟缩着,哀鸣道:“汤老师,有人……” 汤老师邪魅的视线抬起来,瞥见旁边的肖燃,并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反而肆无忌惮地打量,这是新来的转校生? 模样真是周正啊,很好,他又有新鲜的学生可以肏了,他最喜欢把一个原本青涩正经的学生一点点调教成掰开自己的花穴求肏的淫娃。 肖燃戴着圆框眼镜,头发天然地有些微卷,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像只温和的绵羊,弧度分明的唇角粘着乳白的牛奶,让人联想到精液粘上去的模样。 汤老师赤裸裸的眼神剥开了肖燃的校服,如同隐形的触手在他浑身探索,看起来朝气蓬勃的少年的身体,最合他的口味,他舔了舔唇角,舌头仿佛已经插进了肖燃双腿间的骚穴中,看他被自己肏得哭叫呻吟求饶。 一边意淫着 男学生立刻觉得,花穴中一阵空虚。他连忙坐过去,恭敬地为汤老师解开裤头拉链,剥开内裤,只见汤老师胯下那根紫红色粗硬的巨物立 “好棒啊,老师碰到我最爽的地方了……就是那里……那里……再来……啊哈……啊……”男学生舒服得浑身打颤,爽得脚趾头跟着蜷缩起来,花穴里分泌出更多的黏液,顺着汤老师的手指流泻而出。 “啊啊啊好爽……”男学生一阵剧烈的痉挛,浑身如同过电,花穴在高潮中搅紧,阴茎射出浑浊的液体,终于瘫软下去。 汤老师的大手绕过他光滑的脊背,抚摩过两瓣柔嫩的臀部,伸入股缝,找到他瘙痒的菊穴,那里已经被分泌的肠液湿透了。 男学生的身体又骚动起来,他一只手忍不住捏在自己被冷落的右边乳头上,也用力地蹂躏,增加快感,同时,他的下半身不断贴着汤老师的下体摩擦,裤子里挺起的阴茎一次次戳在汤老师的腹部,仿佛在寻找着些许慰藉。 “汤老师,我的下面好痒,呜呜呜,好空虚,小穴因为饥渴在不断流水、蠕动,真的好难受啊,快帮我……” 菊穴之下,还有两瓣殷红湿滑的花穴,正在饥渴地开合着求插入,原来看起来清纯稚嫩的男学生,是个双性人,娇嫩的花穴已经被汤老师开发得淫荡不堪。 汤老师刚刚伸入花穴一根手指,那粉红的媚肉就紧紧吸住了他,像一只渴望的小嘴,乞求着更多的投喂。 怎么肏肖燃,汤老师一边大手下滑,一把握住男学生裤子里的阴茎,邪魅笑道:“有人?有人你就叫得更大声点呀。” 汤老师粗暴地褪下男学生的校服裤子,露出他雪白浑圆的小屁股和前面翘起的性器,那性器毛发稀疏,竟然也是可爱的粉红色。 肖燃平静地观看着,又喝了一口甜腻的牛奶。 汤老师用手指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同时啃咬男学生的乳头,不断地玩弄着。他的指甲不时刮擦到男学生肉壁内的敏感点。 “呜呜——人家害羞——”男学生转过身体,背对肖燃,面对着汤老师坐在他腿上,向他索吻。他的小嘴里流出津液,搅动着汤老师的舌头,发出啧啧水声。 他的湿漉漉的手指,从男学生黏腻的花穴里抽出来,魅惑地舔了一口。 他一手抚摩着男学生的小肉棒,从根部一直抚摩到顶部,那器官一跳一跳地,很有生命力。拇指滑过龟头上的小孔,刺激那里流出更多的液体,让男学生浑身一阵颤抖。 “不,”男学生连忙打起精神来,继续取悦汤老师,“花穴还是好痒,嗯哈,还不够,我要,我要汤老师的肉棒,插我,插我……” “是,我就是给老师卖春的男妓。” “骚货,这么想被干,就坐上来,自己动。”汤老师恶意地笑道。 “啊……真爽……汤老师你的手指好长好粗,我的花穴好痒啊,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汤老师狞笑着命令,他俯身去含住男学生已经被他捏得挺立的左乳头,“啊——啊好爽——好舒服!”男学生仰起脖子高声叫了出来。 “骚母狗,都被我肏得熟透了还装纯,我就喜欢你假装害羞的样子。叫出来!” 咕叽、咕叽。 “嗯哈……好舒服啊……花穴被汤老师的手指插入了……啊……” “磨人的小妖精,乖,老师操哭你。” 房间四壁回荡着淫靡的声响。 汤老师用温柔的口腔包裹着他敏感的乳头,时而温柔,时而用力吸吮,一边在他耳边用淫荡的话语刺激:“你怎么这么骚啊?明明是个清纯学生,却跟卖春的男妓似的。” 同时,他一手伸入第二根指头,深入男学生的花穴,手指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吸附,像一张咬住他死死不放的小嘴。 “哼,这么快就满足了么。”汤老师冷哼一声。 刻弹出来,冒着热气,龟头分泌着黏液。 “啊……好大,好粗。”男学生美滋滋地埋头舔了几口,把肉棒舔得更硬,“唔……好硬,真好吃……” 见肉棒硬得差不多了,男学生双手搂住汤老师的脖子,贴上去,抬起自己的臀部,分开他修长的双腿,用花穴对准那根翘起的肉棒,缓缓坐下去。 肉棒破开他紧致的肉壁,“啊……好疼……老师的肉棒太粗了……我的小穴都被撑满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只坐了一半,男学生就疼得龇牙利嘴,也不知是真是假,娇喘连连。 他抬起臀部,把小穴从那根肉棒里退了出去,又重新落下,那肉壁里的媚肉更加紧密地绞在了肉棒上,发出淫靡的滋溜声。“啊——啊哈——好大——好硬啊——不行了——”男学生如此缓慢地升起又落下,发出好像要死的声音。 “哼,这就不行了?”汤老师“啪”地一拍他的屁股,突然猛地把他往下一按,让那根肉棒的大半部分都被小穴吞没。 “啊啊啊啊……要死了……我的小穴要被操坏了……呜呜呜好疼啊……”男学生发出骚浪的哀鸣,更多的骚水从交合出渗出来。 汤老师勾嘴一笑,“看你这又骚又柔弱的小身板儿,等着被我干死吧。” 说着,他终于抬起自己下半身,主动往上顶了顶。“啊啊啊——”一阵强烈的快感侵袭而来,打得男学生措手不及,“太刺激了,受不了了。” 汤老师猛地起身,把那男学生抱起来,就着交合的状态,巨大的肉棒在娇嫩花穴里转了个圈,翻转身体,背对自己,放在钢琴上趴着。男学生“啊啊啊”地骚叫,浑身雪白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沾染了粉红色。 只听琴键发出“铛铛铛”的乱音符。在这嘈杂声中,汤老师掰开他柔软的臀瓣,对准他的水淋淋的骚穴,凶猛地一下一下猛力肏干,紫黑色的大肉棒在嫩穴中进进出出,越来越快,带着粉嫩的媚肉都被翻出来。 “啊啊啊——要死了——啊被老师的大肉棒插到了不行了太刺激了——”男学生浑身一阵激烈的刺激,雪白的臀部淫荡地前后耸动,骚穴里的媚肉紧紧咬着肉棒吸吮,迎合老师的抽插,发出撩人的哭叫,“老师太快了要操死我了——老师求求你慢点!” “贱货!嘴上叫着慢点,骚穴却贪婪紧咬着老师的肉棒。”汤老师一巴掌拍在男学生的臀部上,打得他小逼一阵收缩抽搐,咬合得肉棒更紧,更刺激得肉棒大力肏干。 “啊啊啊太狠了好疼!不行老师慢点我要死了!”可怜的男学生惨叫起来,被汤老师操了那么多次,却从来没有这么猛这么疼过,那怒涨的肉刃仿佛要捅烂他的花穴了,他急得在钢琴上乱爬想要逃走,琴键被摁出无规则的“铛铛铛”声。 他的小嫩穴刚脱离那大肉棒,就被汤老师一把捞了回来,重新整根肏了进去,肏得更凶更狠,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他的臀肉上,粗黑的阴毛扎到他的阴唇刺得舒爽。 -- 毒she男艺人惹怒粉丝被下药强jian日爽变和j 祁莲城是一位男团出道的偶像艺人,擅长唱、跳、rap和某项运动,有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经常烫染深栗色的时尚发型,在美男遍地的娱乐圈,是个有些小红的流量小生。 他的粉丝99%都是女性,而陆铭泽,是其中那神奇的1%。 陆铭泽是一位高大俊朗的大学老师,看外貌阳光健硕像是教体育的,其实是教更烧脑的自然科学,他的生活原本离祁莲城的粉丝群体画风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能打破次元壁粉上祁莲城,完全是因为,他母亲。 陆铭泽的母亲是祁莲城的铁杆妈妈粉,刚开始母亲安利陆铭泽跟他一起追星他是拒绝的,但后来,母亲患上了绝症,时日无多,陆铭泽停职陪母亲渡过抗癌的每一天,在母亲最痛苦的一段日子里,偶像祁莲城是母亲最强大的精神支柱。 陆铭泽陪着母亲追了祁莲城上的每一个节目,拍的每一个电视剧,不管质量有多烂。在母亲的不断渗透式安利洗脑下,陆铭泽渐渐地也get到了祁莲城的美,pick到了祁莲城的魅,没错,虽然祁莲城空有颜值,演技烂如面瘫,但是他多努力啊!多敬业啊!他脸上永远暖如春风的微笑、积极向上的三观如同人生海港对面引航的绿灯。 当祁莲城在电视节目上念出陆铭泽母亲的来信,夸赞她坚持与病魔作战的勇气时,陆铭泽的母亲感动得又哭又笑,陆铭泽已经很久没在母亲脸上看到过那样灿烂的笑容了,那一瞬间,陆铭泽认定,祁莲城也是他的偶像了。 母亲对陆铭泽说,只要看到祁莲城的脸,她就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还会有好事发生。 后来,母亲还是在病痛中去世,空留下一屋子祁莲城的CD海报应援周边,以及,一个留给祁莲城的来不及送出的礼物,母亲亲手做的糖人,用焦糖画的祁莲城的脸部肖像。 糖人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甚至不好吃,但,在陆铭泽心中,那是母亲最后对这个世界的爱。 母亲弥留之际最后的遗憾,除了陆铭泽还没找到对象,就是这个糖人她不能亲手送给祁莲城了。 陆铭泽打算去见祁莲城一面,把这份爱亲手送给他,完成母亲的遗愿。 在祁莲城参与的新电影见面会上,陆铭泽终于见到了祁莲城本人,他觉得祁莲城真人比荧幕上看起来还要清瘦干净些,如同漫画上的美少年。 陆铭泽顺利地送出糖人,并跟祁莲城讲了母亲的故事,祁莲城温柔地握着陆铭泽的手,微笑说自己一定会把这份特殊的礼物永远留在身边,然后合影留念……一切发生得又快又程序化。 结束之后,陆铭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若有所失地绕到后台,想跟祁莲城再单独说几句话。 没想到刚一过去,就听到祁莲城跟他助理在聊天。 “诶,这是什么玩意儿……”女助理的声音。 “一个男粉丝说他妈妈临终前给我做的糖人,切~真是恶心死了,编这种故事不就是为了得到我的签名合影吗?还是个人高马大的男粉丝?真变态,下次能不能搞点新的花样?”祁莲城那清越动人的声音,却说出了陆铭泽完全没有想到的刻薄话语,“配合那种人演戏,我都快呕吐了……” “所以……丢了伐?” “不丢了你吃啊?最烦这种穷酸的礼物了,怎么不送我一套当季的Burberry高定呢?” “哈哈,莲城你别郁闷,等等还要去拍Mercury的……” …… 女助理和祁莲城的声音远去。 陆铭泽默默走到垃圾桶面前,微微颤抖的手,把垃圾桶里被弄脏的糖人拿出来,放在眼前,垂眸端详。 内心有什么光明的东西正在崩塌…… 原来母亲追了一辈子的偶像,精神支柱,是个表里不一的……混蛋? “……真是恶心死了……” “……真变态……配合那种人演戏我都快呕吐了……” “……最烦这种穷酸的礼物了……” 祁莲城刻薄的话语在陆铭泽的心上来回贯穿,如同把陆铭泽的心活生生地剜开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往里面呼呼地灌冷风。 陆铭泽的手渐渐攥紧。 几天之后,笙城,白马非马大酒店。 换上了一身服务生制服的陆铭泽,推着餐车,敲响818号客房的门,对着门用礼貌的口吻道:“先生,您订的饮品到了。” 房门被遥控着开启,陆铭泽推着餐车进门。 豪华客房里,祁莲城衣着雪白的浴袍坐在床上,正在小桌板前戴着耳机玩电脑。 电脑背对着陆铭泽,陆铭泽看不见电脑屏幕上是什么,只见祁莲城白皙的俊脸上有些红潮,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水雾迷离,比上次他见到他的样子还要勾人。 祁莲城刷着电脑,也没注意陆铭泽的长相,只是勾了勾手,示意陆铭泽把红酒递过来,倒上一杯。 陆铭泽倒完了酒,把酒瓶端回去的时候,故意仿 祁莲城立刻十分惊慌地捂住自己的下体,他稀疏的毛发间,那根普通尺寸的挺立阴茎暴露在了陆铭泽面前,是浅色的肉红,似乎很少使用所以显得稚嫩。 很英俊,高鼻深目,而且眼角眉梢有一股浩然正气,让(最近听副导演BB了太久选角标准的)祁莲城一下子敏感地联想到这是适合演电视剧里名门正派大侠那种样貌,身材挺拔,宽阔的肩膀,即使穿着并不好看的服务生制服都居然显得……帅得一逼,像个气质在温和中带着一丝阳光的男模。 祁莲城惊慌地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要干什么——” 而且,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哪里呢……难道,这个男服务生还兼职混娱乐圈吗? 祁莲城俊美的脸上满是刻薄的嘲讽,冷笑着,抬起无力的手指向房门,“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等我报了警,有你的好看!” “噢……” 陆铭泽眉心微蹙,再也扼制不住愤怒,走上前猛地推开祁莲城面前的小桌板,一手扯住他雪白的睡衣衣领就把他拎了起来。 祁莲城一怔,旋即眸中立刻浮上满满的警惕和厌恶:“粉丝,你是私生饭?你假扮成服务生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真事么?呵呵,上次还有粉丝推着轮椅把自己包成木乃伊过来找我要签名,说自己为了买我的演唱会票被自己的爸爸打断了腿,人家演戏也是服道化下了苦工的,你能不能学习一下有诚意一点啊?拿着个糖人就过来跟我讲抗癌母亲?” 陆铭泽用尽了毕生的修养来克制内心的愤怒,维持着此刻的礼貌,他,一贯希望能以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这几天来,他无数次劝说自己,只要祁莲城给自己的母亲道个歉,明白母亲的心意,那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吧,知道了对方完美表象下的黑暗面,无非就是在心痛中脱粉,还能怎么样呢……一个默默无名的粉丝,一个表里不一的爱豆,孽缘一场,好聚好散吧。 陆铭泽冷冷地轻笑一声:“你才变态,被男人一抓就勃起了?” 陆铭泽睨着他,眸色愈发变冷,正想说什么,忽然注意到他睡袍的下面顶起来了一小块,是男人都明白那顶起来的是什么……祁莲城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勃起了? 祁莲城抿了一口酒,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他收拾的动作,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脑,没有把这个服务生放在心上。 “我在哪里见过你……”祁莲城摘下耳机,微微偏头打量他,用沙哑冷清的声音道。 “你——” 陆铭泽轻声说着,立刻去拿出清洁工具来收拾地面。 神使鬼差地,陆铭泽想要知道祁莲城睡袍下面是什么景象,一把就扯开了他的睡袍。 “抱歉。” 说着,陆铭泽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小心翼翼放在纸盒里的糖人,用尽量客气的口吻道,“瞧,这是我母亲去世之前亲手为你做的,你却把它丢尽了垃圾桶……” 佛一个小心打翻了酒瓶,把红酒洒得满地都是。 祁莲城看到那支寒碜的糖人,这才真正想起来陆铭泽是谁,脱口而出,“你就是那个死了妈的男粉啊!” 他捂着那下面做什么?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不就是正好告诉了陆铭泽,他的阴茎下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吗 祁莲城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没有了力气,“你……居然在我酒里下了药?你想干什么?!” 奇怪的是祁莲城没有捂着自己的阴茎,而是捂着自己阴茎下面的位置。 陆铭泽温文尔雅地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上,长腿交叠:“祁先生,你别慌,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去世的母亲道个歉……” “……” 祁莲城诧然抬眸看他,这一次,他终于注意到了这个酒店男服务生的容貌。 “这么快就忘了么。” 说着,祁莲城就立刻打开手机,想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陆铭泽却劈手夺下手机,一把将他的手机摔在地上。 “你回来做什么?” “对。”陆铭泽勉强抿了抿唇。 “道歉,道什么歉……”祁莲城一脸带着嘲讽的茫然。 陆铭泽温和地一笑,“祁先生,我是你的粉丝,前几天,在你的电影《东奔西顾》的发布会现场才跟你见过面。” 陆铭泽认认真真地耐心解释:“我母亲患绝症去世是真事,你是她跟病魔作战的精神支柱,你在她眼里是拯救世界的天使,请你不要这样侮辱她的心意……” 陆铭泽被他一句话刺得内心火起:死了妈的???这人会不会说话?原来以前在节目上说的那些漂亮话全都是团队做好了草稿给他的么?! “不要看,变态!放开我!” “抱歉,这就好了。”陆铭泽说着把弄脏的拖把拿出去,又很快转身回来,并且,关上了房门。 片刻之后,看陆铭泽还没收拾完,祁莲城终于不耐烦地皱了眉看过去:“你怎么收拾了那么久?” ? 陆铭泽抓开他的手,顿时一怔,那个地方,竟然有一个跟女人类似的花穴,细细的肉缝如同娇嫩的花瓣,此时还泛着晶莹的淫水,唇肉微微蠕动,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原来你长了这么个东西……” 短暂的惊诧之后,陆铭泽沉下脸,唇角微弯,再看祁莲城的脸庞,已经羞愤到了极点,桃花眼被染上一层红晕,热汗淋漓濡湿了额角的碎发,显得更加艳丽,手脚无力地竭力挣扎推搡着他低吼,“变态!不要看了!滚!” 祁莲城推在陆铭泽身上的酥软摩擦,却引起了陆铭泽作为男人的身体反应,而他满脸愤怒羞耻惊慌的模样,更让陆铭泽想要……狠狠地惩罚他报复他! 最能让眼前的男人耻辱崩溃,又能让自己爽的报复方式,从陆铭泽的脑海里跳了出来。 陆铭泽把祁莲城丢在床上,瞥了一眼旁边的电脑,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的画面,一个健硕猛男正挺着紫黑的大屌在一个纤瘦青年的后穴中进进出出,虽然没有公放出声音,但从那小受仰着脖子淫叫的表情中都能感受到他被肏得有多爽多激烈。 陆铭泽这下明白祁莲城身下为什么挺立湿润了:“原来祁先生在我进来的时候,偷偷地在看这个啊,真是饥渴,说我变态,想要被男人肏的你,不是更变态么?” 一边说,陆铭泽就粗暴地扯开了祁莲城的睡袍腰带,扒开他的衣襟,完全露出他白皙的身体,祁莲城的身材比例是完美的九头身,虽然不如陆铭泽肩宽体壮,但也在健身房练出了一排轮廓优美的腹肌,如此还算得上矫健挺拔的身材,雪白胸前的两枚嫣红乳头却淫荡地翘立着,随着祁莲城的剧烈呼吸而微微战栗,显得这副躯体在清纯中带着骚浪和魅惑。 “看来,你已经玩过这里了……” 陆铭泽伸出他修长的大手,拇指和食指一下子捏在祁莲城挺翘的乳头上。 “啊!我操你大爷不要捏我的那个地方!”祁莲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一个闯入男粉丝看了花穴还捏乳头,羞愤地瞪大了眼睛疯狂嘶叫,“操你大爷的放开我!” 陆铭泽眼神一黯,冷然道:“我大爷,你是操不到了,你,我倒是马上就要操了。” 一边说,继续用手捏着祁莲城的乳头玩弄,一边欣赏祁莲城的表情变化,他胯下的嫩鸡巴,被陆铭泽刺激得更加挺立了,花穴也一开一合地分泌了更多的淫液,像是在渴求被什么东西插进来狠狠肏干。 “祁先生真是骚啊,只是被捏了下乳头,就出了这么多水,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祁莲城脸颊滚烫,眼眶发红,没脸承认自己饥渴的欲望:“你——你赶紧停下,我要告你猥亵!强奸!让你滚去坐牢!” “哦,告吧,等我肏你肏爽了,你告我的时候好讲得绘声绘色!证据我也帮你录好。” 说着,陆铭泽打开手机开启录制模式,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对准祁莲城。 “混蛋!不要录我这样——” 看着祁莲城那副骚浪的媚态,陆铭泽的大鸡巴已经在裤子里肿胀地顶了起来,他没打算忍耐,立刻脱下裤子,内裤里一下子弹出他粗长的阴茎。 祁莲城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陆铭泽两腿间那个挺立的巨物,浓黑的毛发中,那东西是可怕的肉红色,似乎也不常使用,但是尺寸十分狰狞,硕大的龟头上分泌着透明的黏液,看起来十分美味,让祁莲城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含住…… 祁莲城压抑住自己骚浪的念头,咽下口水,老实说,陆铭泽的身材真好,被这样的猛男肏一顿,也是他在春梦中会幻想的美事,可是,可是…… 祁莲城强自唤起理智,狠狠瞪向陆铭泽:“滚蛋!你一个小小的粉丝——” “小么?” 那个金主。” “你你你放过我,我给你钱,你现在拿着钱走这事情就算了——啊啊啊啊!”祁莲城看陆铭泽不为所惧,连忙改变策略。 “晚了。” 陆铭泽不管祁莲城说的是真是假,没有做前戏的扩张和润滑,粗大肉刃就毫不留情地挤开娇嫩的花唇,捅进处男穴,穿过一层层紧致的血肉,一直捅到了花穴深处。 大鸡巴一下子被肉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让陆铭泽爽得低喘了口气,“放松点,真紧。” “啊啊啊啊~!!!”祁莲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室内回荡,“好痛!混蛋!我操——你死了!我要搞死你!” “现在是我要搞死你。”陆铭泽冷冷地低语,掰得祁莲城的双腿大开,挺胯用力让粗长的大屌在他狭窄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在祁莲城的惨叫声中,穴里的媚肉疯狂痉挛,包裹住那可怕的大肉棒,淫水混合着鲜血从穴口流淌而出。 “我‘小’吗?嗯?小不小?”陆铭泽一边耸动雄腰肏干他,一边继续质问刚才的问题。 “啊!!啊!啊~~!” 祁莲城疼得脑袋都快炸了,完全没法回答,张开的修长双腿被身前的健壮男人凶猛顶撞得无助地颤动,不过很快,他敏感多汁的花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来欢迎大鸡巴的入侵,浇灌得大鸡巴的出入越来越顺畅,祁莲城的痛觉也逐渐减小,随之升起的,是越来越强的快感。 “啊!~不!不要——停下!要疯了!” 可恶!他真是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酒店里被一个闯入的粉丝强奸了!而且,居然还被强奸出了快感! 他的自尊让他完全无法承认他现在有快感…… “不要停下?嗯,如你所愿,贱货。” 陆铭泽冷笑一声,如同打桩一样挺胯狠狠往他的穴里狂捅,“你这种虚伪刻薄,目中无人的骚货,就该尝点教训!” “啊——啊!停下!”祁莲城的红唇一张一合,乳尖被他肏干着淫靡地乱颤,浪叫的声音都沙哑了。 看着自己心仪已久却伤人至深的偶像被自己操干得哭叫哀嚎,陆铭泽心中涌出如梦似幻的快意,祁莲城现在脸上又痛又爽的淫荡表情,比他在任何一部电视剧里演出来的表情都要生动,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红,平时在荧幕上一哭就惹人怜惜,现在那漂亮的眼角渗出被疼出的泪水,唤起了陆铭泽内心深处的疼爱。 虽然陆铭泽的欲望旺盛,身体刚猛强健,但他通常不是心狠的人,也并不喜欢以暴力服人,看着祁莲城哭叫得如此凄厉,他的理智回笼了几分,放慢了抽插速度,开始研磨着细细摩擦那敏感的肉壁。 “啊~~啊~” 祁莲城的惨叫声很快变了,变成了一种娇媚骚浪的娇喘,陆铭泽从来没想到男人可以娇喘得这样诱人,他肏得那样温柔缱绻,忽然,大鸡巴摩擦在花穴中的一个点上,祁莲城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花穴登时一股股地爽得淋漓喷汁,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过电般战栗起来,身体癫狂淫乱地随着肏干的节奏颤动,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叫的又多么淫荡,“啊~~啊~~” 陆铭泽知道找到了他的骚点,于是加快节奏,从不同角度不断捣干戳弄那个点,“噗嗤噗嗤”的疯狂抽插声再次回荡起来,祁莲城一下子被海潮般倾覆而来的爽感吞没,神志不清地淫叫出声,“啊啊~好爽~~肏到了~大鸡巴肏到骚点了~” 搜出通信录中的滕先生。 陆铭泽摁下了通话键,把手机凑到祁莲城面前:“告诉他啊,现在就告诉你的滕先生,我正在强奸你,让他来救你啊!” “啊~”祁莲城在被肏干中看清手机上的拨号界面,顿时惊吓得浑身发麻,花穴一下子搅紧了大鸡巴,下一瞬,电话就接通了。 祁莲城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娇喘声。 对面是一阵嘈杂的音乐,似乎是在什么音乐会现场,过了几秒,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才传过来,“喂。” 一瞬间,陆铭泽静了下来。 祁莲城也不敢发声,对面等了几秒,在杂音中又沉声道:“莲城?找我什么事。” 陆铭泽还以为祁莲城的金主是什么油腻的肥头大耳中年男甚至猥琐老头子,然而,至少这个声音,听起来是个年轻男人,而且,还意外地悦耳,那种做午夜电台男主播只要念一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都能让人春情荡漾的悦耳。 而且,更意外的是,还挺耳熟。 不过,肯定只是巧合而已,陆铭泽记忆中声音与此相似的那个男人,可并不姓滕。 “莲城?” 电话对面的滕先生又问了一遍。 陆铭泽回过神来,腰胯一耸,又把大鸡巴整根送入那小嫩穴中,“啪啪啪”的激烈几下,祁莲城死命捂着嘴也终于被肏得忍不住了淫叫出声,“啊~~~” 叫声一出,祁莲城顿时羞愤地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完了完了,怎么办,滕先生听到自己被别的男人肏的声音了…… “莲城,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男声却还是很平静,只是略带出一丝关切,似乎没有听出祁莲城是在淫叫。 “滕先生,我……” 祁莲城一时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花穴中持续不断的顶撞让他嘴唇咬紧,无法思考,“我没事……啊……我只是……”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男声略顿了顿,“要不我来看看你。” 陆铭泽微微挑眉,等待祁莲城的反应,祁莲城伸手去夺他手上的手机,他胯下猛地一个冲刺,祁莲城立刻尖叫出声,“啊~~” “莲城?” “我没事你不要来——” 祁莲城快速地说完,拼尽全身力气抢回手机,摁断电话,手上无力地垂落,手机“啪”地掉到地上。 “不是要叫他来砍死我吗?怎么不叫了?” 陆铭泽抱着他把他抵在墙壁上,一边狠狠顶撞他一边冷笑逼问。 “呜——啊~~啊慢点~~太快了不行了~” 祁莲城被他撞得娇喘出声,心知道绝不能让滕先生看到自己这副被肏坏的样子,他又愤怒又悲痛,却只能无奈地任由自己面前这个禽兽猛干,被悬空的身体随着重力一次次吞吐着粗长的鸡巴,让他不由得扬起脖子淫叫乱颤,为了保持平衡,手臂下意识地搂住陆铭泽的脖子上,就好像恋人间的拥抱一般。 陆铭泽被他这主动一搂撩得心动,俯身舔吻他白玉般美好的耳垂、耳后的敏感地带、颈项、锁骨,一路吻下去,叼住他挺翘的乳头吮吸啃咬,想把这个甜美的家伙完全占有到自己的腹中。 祁莲城被他吻得舒服地发出“啊~啊~”的享受声,本能的刺激让他暂时抛却了对强奸犯的抵触,双腿更加缠紧了陆铭泽的腰,更加张开腿间那个被肏爽的淫穴,主动耸动腰胯迎合陆铭泽的入侵,嘤咛着,“好爽~~呜~~舒服~~大鸡巴太凶猛了~~要肏坏了啊啊啊~~爽死了~~” “真是骚货!”陆铭泽颇有成就感地弯了弯唇,“肏爽了就主动想要了。” 这个拥有万千迷妹粉丝的大明星,是他的人了,被他肏哭肏爽了张开腿搂着他迎合他肏,陆铭泽内心深处升腾起极大的爽感,以及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他希望拥有祁莲城,拥有他充满情欲和情意的眼神,让他无时不刻不臣服于自己,张开腿求自己肏他。 -- 被老公婚内强jian,大鸡巴猛肏gan肿小xue媚 中秋佳节,白姜提前回家,想给老公裴沅一个惊喜。 他本来是有加班的,但抗不过他想念裴沅,想念他温暖又坚实的身体……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做爱,这对于结婚才一年多的年轻夫妻,着实有些过于禁欲了。 他买了裴沅最喜欢吃的鲫鱼和茨菇,系上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忙忙碌碌,不时看一眼时间,掐着点,算准按照裴沅平时的下班时间,他该快要回来了。 白姜存了点小心思,他的围裙里面只穿了件无袖的白色小吊带,围裙又是窄小的款式,因此能露出双性美人胸前丰挺的雪白深壑,从前面看起来就像是真空穿围裙一样。 后背则是性感的交叉系带,一片诱人的雪背下面是凹进去的纤腰,宽松的超短裤包裹着挺翘的圆臀,随着他忙碌的身影晃来晃去,他知道裴沅从背后看到他这样会欲火焚身。 他戴上耳机,哼着音乐切菜,想着一会儿裴沅开门进来,他就假装没听见他进门的声音,让他在靠近他的过程中欣赏他的背影,然后……从他身后突然袭击他。 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伸进他的围裙前襟,握住他那一只手都握不满的丰乳,用力抓揉,下面的裤裆里随之挺起粗硬,隔着布料在他的臀瓣中摩擦。 然后他难耐地加剧呼吸,终于一把将他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扯到腿根,不由分说地把他摁在料理台上,后入他,加快频率挺胯律动…… 想着接下来刺激的厨房性爱,他双腿间空虚已久的地方不禁开始湿热,难捱地夹腿摩擦。 厨房里的温度随着蒸腾的白汽在上升,他拉了拉胸前的围裙散热。 他不知道的是,对面的一幢别墅三层的窗帘后面,一个人正举着黑洞洞的望远镜,专心致志地观察他,连他侧面暴露的白嫩乳肉上的薄汗都看得一清二楚。 望远镜后面的男人喉结动了动。 “咔嚓”一声,家里的大门终于开了。 白姜没有回头,更加专注地给锅里的软烧鲫鱼下料。 可是下一秒,他听到了两个人进屋的脚步声。 随之响起的是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哇,哥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呀……诶这幅印象派的画不错,跟我上次差点拍下来的那幅风格很像诶,果然我们的审美就是很接近。” 裴沅淡淡的声音:“嗯,你穿这双拖鞋。” 白姜整个人都僵了。 他缓缓转身,跟随着裴沅进屋的美女打了个照面。 那美女是眼熟的,大概是某个演员或者模特,穿着一条清凉的吊带裙,露出大长腿,看到白姜就惊讶地瞪大了美眸,然后转向裴沅,软着甜腻的嗓音:“哥哥,原来你还请了做饭的保姆啊。” 裴沅停下脚步,望向白姜,脸上没有那种被妻子捉奸的惊慌,只是那么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裴沅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笑的时候就很高冷,还有种天然的凛冽攻击性,但白姜知道那双眼睛如果笑起来,也会有深情款款的时候。 他的外貌在男人里面是一等一的,不愧是学生时代公认的校草,随便往那儿一站,就可以直接拍平面模特广告,他们结婚的时候,裴沅坚持不肯公开婚讯,说是为了保护白姜不被骚扰,可现在看来……是为了不阻碍外面这样的美女对他趋之若鹜么? 美女兀自踩着白姜的拖鞋,啪叽啪叽地大步向白姜走去,上下扫了一眼白姜性感的围裙装扮,眼里一闪而逝地对他流露出“小保姆还想勾引男主人?”的鄙夷,随即笑靥如花地挤了挤眼睛:“好香的鱼啊,辛苦啦,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我啦。” 俨然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的姿态。 白姜觉得荒诞极了,这是他的家,他的老公,可面前的美女就这样跟着他老公回家,堂而皇之地站在他面前,脖子上还挂着跟他老公相似的项链……是情侣项链吧,他曾经也给裴沅买过配对的情侣项链、戒指,可裴沅从来不戴。 锅里的烧鱼滋滋作响,白姜面对着老公带回家的美女,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是一言不发,并不想要当场撕逼,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快速解下自己的围裙,疾步到玄关处穿鞋。 “白姜!” 隐约听到身后有裴沅叫他的声音,白姜却快速冲出大门没有回头。 没有办法忍受看着他的老公跟别人在一起的样子,再多看一秒,他就要崩溃了。 快步跑过几个路口,穿梭在小区绿化带的树影间,白姜终于稍微平静了些。 这就是裴沅抗拒跟他亲热的原因么?他出轨多久了?刚结婚不久他就开始对他冷淡,不知道像今天这样的美女他泡了多少个…… 白姜心绪翻涌地走在石子路上,差点被斜刺里蹿出来的一只大金毛绊住脚。 他身影一晃,被旁边及时跟上来的狗主人一手扶住。 清朗的少年音落在他耳边:“你没事吧?” 白姜一抬头,面前的少年长得可真……俊啊。 就像裴沅一样,是那种单纯靠脸就可以吃饭的颜值,但是跟裴沅的高冷相反,少年微笑的模样很是温暖,就像他养的金毛,阳光干净,纯真无害。 更难得的是,虽然他的五官充满稚气未脱的少年感,身材却很是高大健硕,戴着青春洋溢的棒球帽,白色运动衣挂在他目测187cm左右的身量上,好像运动员,头发看起来做过烫染定型 裴沅嗤笑一声:“那你怎么就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呢?呵,我一看那家伙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睡你好吗?眼珠子都掉到你的乳沟里了,你怎么能穿得这么露出来给别的男人看?” “我……我家在……” 白姜一怔,陌生男性的运动衣温暖地包围住他,让他顿时有些感激,迟疑地拉住他的衣襟边缘看向他:“这……不用了吧,你穿什么,而且,我要怎么还你呢。” 这个别墅小区住的演艺圈人士不少,遇到这样的人也不稀奇,白姜对他淡淡一笑:“没事,谢谢。” 白姜迟疑了,他对这种事情并不糊涂,他一个有夫之妇,不该接受这种陌生男性的好意,要是往常他一定会果断拒绝,可是今天…… 白姜知道再这么争执下去会惹裴沅不高兴,到最后不痛快的还是他自己,谁让他爱他比较多呢。 “误会?” “你乱脑补什么?” “不是,我只是看这位先生穿得少所以——” 白姜头也不回地紧了紧衣服:“你就这么出来找我,你家里那位美人怎么办?” 脸色愠怒的裴沅突然出现,横在白姜和少年之间。 少年没有说话,在裴沅刀锋般冷锐压迫的气场中,他倒是不显窘迫,只是无辜地眨了眨他那双小鹿斑比似的桃花眼。 白姜看了眼自己前胸,这才意识到,刚才出来的急,脱了围裙,身上就那么一套吊带,胸前露出一片深沟,更尴尬的是肩带还在刚刚身体一晃的时候滑落了,更显出他圆润的香肩丰乳,十分色情。 裴沅似乎没明白白姜的意思是他穿成这样初衷是为了诱惑他,他还当白姜是在说他被气得跑出家门这件事,于是眸色更加暗沉:“白姜,你怎么这样小气。” 是两个高大的白皮肤外国男人,脸上带着轻浮的笑,打量着他的身体曲线,一边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大声说什么。 少年微怔之后,对戴着墨镜的裴沅露出友善的笑容:“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裴沅把从家里带出来的外衣披在他身上,跟在他身后,冷着一张脸:“白姜,你在生什么气?” “上次我去给你送饭,在你办公室跟你黏黏腻腻的那个女学生是我脑补的?他都快要坐到你的大腿上了,你说你是清白的我相信你了,可你在外面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烂桃花?你经常在微博小号发一些屌毛都露出来了的所谓“艺术自拍”惹得一群粉丝在下面尖叫高潮,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只是差点摔倒被他扶了一下,怎么就被你说得这么不堪?” 裴沅一手紧紧地拉住白姜的胳膊,唇角抿出冷笑,“他是我老婆,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打主意的对象。” “是么?中秋节你知道我加班不回家,单独带个美女回家叫我别想歪了?人家一声一声哥哥叫得可甜了。” 裴沅眉头一皱:“你不相信我?所以你就出来跟刚才那个小子搞在一起?大庭广众之下就那样搂搂抱抱?你认识他多久了?” “没事,不冷……” “就因为他?他只是来家里挑选我要变卖的收藏品,你别想歪了,我已经让他先回去了。”裴沅的语气不悦,像是觉得白姜真是小题大做了。 白姜看不下去了,手从裴沅手里猛地挣脱出来,退后一步:“你够了,你冲别人发什么脾气?你……” 少年松开手,扫了眼他身上,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你……穿这么少不冷么。” 白姜羞赧地抱臂拉上吊带,正要掉头就走,旁边人行道上忽然传来口哨声。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靠近,扯下白姜身上的运动衣,狠狠丢到那个少年的头上,微扬下巴,抬高音量厉声质问:“你谁啊?” “白姜,你偷看我微博?你……能不能尊重点我的隐私,嗯?你就是太敏感了,那就是艺术照,你就非得脑子里都往污的方向去想?” 只有身边的金毛甩着毛绒绒大尾巴冲裴沅“汪”了一声,像是在替主人表示反驳。 “穿得少你就可以动手动脚了?我告诉你,你再敢用你那下流的眼神盯着他,我绝对会告你性骚扰。” 白姜快步往家里走,他一点也不想跟裴沅吵:“我为什么穿成这样不是最应该问你吗?” 他笑着耸耸肩:“没事,我家就在这旁边,你呢,告诉我你家的楼号,我下次来找你拿就好了。” ,戴着风格统一的黑皮金属环手链和choker,明显是个很注重打理自己的外表美少年,精致而不浮夸。 白姜不好在外人面前多说,掉头就走,裴沅接着冷冷警告了少年几句,然后快步追上他。 那少年却似乎听懂了外国人的话,脸色一沉,气势汹汹地用鸟语骂回去,同时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白姜身上,转头关切地对他温和道:“别着凉了,穿我这件回去吧。” 于是他不再接话,快速开门进了玄关,换上拖鞋就嗒嗒嗒地往楼上走,走了几步想起这拖鞋被刚才那个女人穿过,当即甩掉拖鞋,光着脚上了楼 少年里面穿了件无袖的运动背心,光着膀子,更显出他的胳膊上蓬勃的肌肉,健康又漂亮。 “是,我小气,我下次要亲眼看到你跟他在床上翻滚,才有资格生气是么?” 裴沅说着语气已经有些恼了,白姜是怕他发脾气的,平时都顺着他,这些事情积压久了,如果不是遇到今天这个导火索也不会吐露出来。 。 “白姜,站住。” 裴沅摘下墨镜扔在鞋柜上,跟在他后面,在他关上卧室门之前一手撑在门上,彻底沉下了脸色,“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给你一点独处的时间,让我把我的洗漱用具拿出来,今晚我去楼上客房睡。” 白姜看着他冰冷的神色,心底一阵一阵地发寒,是的,就是这样,每次有了争执,裴沅都不会想着怎么好好沟通解决问题,而是一言不合就冷战,上次白姜不小心摔坏了一个他喜欢的模型,他就整整两个星期没跟白姜说话。 白姜沉默地看了他几秒,这张他喜欢的脸,生气的时候依然是该死的那么好看。 他轻叹了一口气,一个家要想维持下去,里面总有一个人得先放下脾气,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是不是。 他看着裴沅,缓和了语气,轻声说:“裴沅,你就说吧,以后你能不能让我放心,有点有夫之夫的自觉,别再把那种性感的自拍往外面发,跟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保持距离?” 裴沅一手撑在门框上,不以为意般勾起唇角:“那我正常的朋友关系总得有吧,我又不是古代的小媳妇。” “那种天天对你言辞暧昧的人跟你还能算正常关系?你还带人回家,裴沅你真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这不是,为了卖东西才迁就他么。”裴沅偏了偏头,修长的手指在门板上轻轻敲击。 “你卖你那些收藏品做什么,你干什么要花钱,我们银行卡里的钱不够?” “没什么,只是,我不想花你挣的钱啊。” 裴沅的眼神忽地变得柔和了些,“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个吃软饭的……” “……” 裴沅看白姜变了脸色,接着徐徐道:“你又不让我出去接戏,我为了你,连自己的前程都放弃了,就好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羽毛都被拔光,什么都没有了,你把我养在笼子里,我真的……活得太没劲儿了。” 每次裴沅说出了这种话,白姜的心就软了。 对他的亏欠感不是没有,裴沅从小也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天之骄子,父亲是公立医院的医生,母亲是大学老师,虽然不是多有钱,但在老家也是个相当体面的家庭了,比拿奖学金供弟弟上学的低保户白姜出身好得多,自尊心当然也很强,当年他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报考艺校,走上演艺这条路,考上了全国顶尖的笙城电影学院,是想成个大气候,不是缩在一个小小的艺校黯淡无光地做老师,现在他连回老家见朋友同学的颜面都没有。 裴沅当初在电影学院意气风发,样貌和气质都是翘楚,某位大导演看到他都赞叹他就是在食堂里吃一根普通的油条,那气质都像个目上无尘的没落贵族,一双寒眸里只要肯流露一丝柔情,都会融化万千观众的心。 后来裴沅落了难,阴差阳错,被白姜搭救,无以为报,就对他以身相许,并且在甜蜜期向他求婚。 白姜答应结婚的唯一的条件是,要他退出娱乐圈,以后他养他。 原因有几点,首先,裴沅太招人了,不管是在片场、聚会还是任何活动上,白姜无法接受看着自己的老公像个人形春药一样招蜂引蝶。 第二,以裴沅的条件接戏本来也不愁,但他心气很高,一般的戏他看不上,为人处世又颇有文艺美少年的傲骨,但他家庭条件也就是个三线城市的小中产,哪里玩得起娱乐圈大项目的资本游戏。 第三,白姜也没看出裴沅是真的喜欢演艺,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追求纯粹艺术的戏痴也不是没有,但不是裴沅,裴沅更喜欢享受花花世界,享受自己成为镜头的焦点。 但裴沅说自己喜欢表演,他在家闲不住,要去艺校当老师,跟白姜好一阵商量,白姜终于答应。 呵呵,现在想来真是天真,依然有源源不断的男女学生跑到他的教室跟他搭讪。 婚后的甜蜜期并不长久,后来,或许他们两个人都后悔了,裴沅越来越冷落他,白姜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裴沅经常“工作忙碌”甚至去外地出差不回家,或者回家就说自己很累,拒绝跟他亲热,偶尔做一次爱就跟泄欲似的蛮横,丝毫没有温存的情趣。 想要我了,是不是?” “啊……轻点……” 裴沅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爱抚过他,虽然动作粗暴,可白姜的私处还是可耻地很快湿润。 白姜咬着嘴唇不答,裴沅继续在他的花唇上画着圈,一边说出跟他矜贵清冷外表不相符的下流话逼问:“嗯?这么骚的逼,吃惯了我的大鸡巴,还舍得跟我离婚?” 听着裴沅凑近耳畔的骚话,白姜羞耻得想推开他逃走,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点燃了欲火。 男人的手托着他的花穴揉弄,花核在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濡湿,玉茎也随之勃起,他想要……还想要……更多…… “嗯……裴沅……别这样……”唇里溢出的抗拒声却染上求欢的意味,“轻点……疼……” 他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冷冷地继续逼问:“回答我,舍得么?舍得跟我离婚么?” 白姜被弄到骚处,浑身一颤,忽地迎上去搂住裴沅的脖子,仰起脸蛋吻住他。 裴沅故意不回应他,嘴唇一动也不动,任由白姜像吻一个木偶般单方面吻了几秒,白姜终于松开他,无奈道:“舍不得。” 裴沅那优美的唇角泛起得意的轻笑,他就知道他舍不得他。 从他第一次见到白姜起,他就看明白了,白姜对他有种深切的迷恋,这种迷恋他曾经在自己那些狂热的粉丝眼里经常见到,但是像白姜这样脚踏实地地迷恋他,又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主动地凑上来帮助他度过了难关的人,就很难得了。 裴沅架起白姜,摁着他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让他上半身俯趴,纤腰下塌,后臀翘起,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他白嫩的两瓣圆臀,啪啪地拍了拍。 随即,白姜听到裴沅拉开裤链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脑海里浮现出他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样子,裴沅长得白净禁欲,但是他的那玩意儿却是狰狞的紫黑色,粗壮吓人。 白姜接着就感觉到那根火热的硬物插入他的臀瓣间,紧贴在他的花唇下。 “裴沅,慢点!” 他真怕他突然作恶般插进去,一下子把他的花穴撑得受不了,毕竟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尤其是他们之间闹矛盾的时候,裴沅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他。 可今天,他显然换了一种折腾他的方式,并没有把阴茎插入穴内,而是紧贴着他的两瓣花唇,来回摩擦抽动。 一边恶魔般低语:“求我。” 求他什么,不言而喻。 他用力钳着他的胯部,就像在操他那样不断耸腰挺送,粗热的紫黑色大屌来回穿过两瓣花唇中间的缝隙,碾压在他敏感的逼肉上,淋漓的骚汁顺着肉柱滑落,饥渴的淫肉翕合着吮吸屌皮。 “求我……” 白姜感觉到下面双腿间升起他想要已久的快感,和比快感更强烈的酥痒,身后裴沅的胯骨撞击在他臀瓣上啪啪啪的声音,男人用力抓握他臀肉的触感,以及他加重的呼吸声,一切都能让他形象地想起裴沅腰胯摆动,腹肌在操他的时候鼓起又平复的样子,更加让他大脑仿佛中了春药,情欲飙升。 “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 “求我啊。”裴沅再次命令。 “嗯……求你……插进来……” “插进什么?” 白姜像从前被裴沅调教的那样羞耻地说出骚话:“求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逼里……” “继续求。” “啊……小骚逼好痒……不要这样磨逼,小逼热得要烧起来了,要吃大鸡巴,好想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啊肏进来……” “乖。” 裴沅轻笑一声,挺胯的动作忽地停下来,俯身贴近他的后背,解开他的上衣,扯下衣领,埋头舔舐他的颈项。 如同情话缠绵的热息:“张导有个新戏,很大胆的题材,他说里面有个角色很适合我,你让我去试试好不好……” 这句话一出口,如同冰水泼在白姜欲火焚身的身体上。 裴沅继续用诱惑他的口吻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演戏,你爱我,就应该想看到我幸福的,对不对?” 他一下子从绮梦中清醒过来,内心凉了个透——原来裴沅取悦他不是因为认错,而是因为,他想要争取复出。 是谁太天真了。 “姜姜,你就让我去一次,只是去试镜而已,张导的戏竞争那么激烈,能被选上的概率跟中奖差不多……” 裴沅还在白姜耳边循循善诱,白姜心里却清楚得很,裴沅那么骄傲的人,没有把握的试镜,他绝对不会去当炮灰。难怪裴沅最近需要钱,难怪他上次瞥见他手机上有某某剧组饭局的信息跳出来。 被选上跟中奖概率差不多——他这种话说出来觉得能骗到他? “裴沅……” 白姜咬了咬嘴唇,胸口窒痛,只想立刻推开压在他背上的男人,“结婚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姜姜,你别那么古板,OK?我在剧组绝对只有正常的同事交往……答应我。”他挺了挺胯部,鸡巴贴着他的屄口滑动,诱惑的声音染上邪恶的意味,“答应我,我就操你,让你爽得欲仙欲死。” 裴沅很清楚他对他的性吸引力有多么强烈,可是,真可笑,在他心里,每天在实验室做科研的他,头脑就那么简单吗?就像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在床上禁不住诱惑便会答应美人的一切要求。 不过,也难怪了,就像白姜的朋友帮他分析所说,如果不是他一直纵容他迁就他,裴沅哪里敢私生活不检点还傲慢不悔改,说他骄横,也是他惯的。 “……放开我。” 沉默几秒,他用力一挣,带着情绪低吼出声。 裴沅微怔,随即更用力地从他身后拥抱住他,笑着咬他耳朵:“老婆,我知道你想要,别犯傻,你让我爽,我也让你爽,不是很好么……” “我说,放开我。” 白姜提高音量,蓦然打断了裴沅的低语,响亮而有力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你什么意思?” 裴沅松开他,直起身体,变了脸色,声音也冷了起来。 白姜一边拢上衣服,一边回头瞪这个曾经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的男人,秀眉蹙起,眼里有了泪光:“我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嫖客吗?你今天哄我上床就是为了让我答应你去试镜?” “你……” 裴沅的脸色更加迅速地阴沉下来,他显而易见地动怒了,沉下嗓音,“让你答应我试镜而已,多小的事,有这么难吗?白姜你怎么就这样偏执呢?多少已婚男演员还在外面拍爱情戏拍香艳戏,别人老婆像你这样大惊小怪乱吃醋了吗?” “是么,别的已婚男演员有像你在外面那样骚?别人还有不少开放式婚姻、形式婚姻各玩各的对不对,别人有别人选择的婚姻模式,我的老公在我结婚之前答应了我息影退圈好好跟我过二人世界,你想过万花丛中的那种生活,当初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现在想跟我上个床就反悔掉,裴沅,原来你的承诺就值一炮么?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啊?” “白姜,当时我们的想法都不够成熟。” “对,不是说这件事不能商量,你如果坐下来跟我好好谈你要试镜的事情,我会更尊重你。” “哦,所以你现在很看不起我是不是?” 裴沅似乎被戳到痛处,嘴角泛起自嘲般的冷笑,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正在穿衣服的白姜,一句句冷得戳心,“你觉得我把你当嫖客,还是说,是你一直把我当男宠呢?你了解过我的事业吗,尊重过我的理想吗?你觉得你们在每天做着高大上的科学研究,就是高端务实科技兴国,我们娱乐圈就是乌七八糟名利场大染缸,在我们的圈子里人际交往就是那种氛围,你就一味幼稚地吃醋,你控制欲这么强地占有我,这样是真的爱我吗?嗯?” 下!” 久未开垦的狭窄肉道被粗硬的屌器狠狠一捅到底,白姜的眼泪瞬间被疼得掉下来,他颤抖着手回身去抓裴沅想要他停下,可男人还是毫不心软地一直捅到底部,裴沅的阴茎很长,这个姿势龟头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宫口。 “不要……好痛,慢点……” 他疼哭地求饶,湿软的逼肉却紧紧地咬着肉柱不放,鸡巴被绞紧的感觉让裴沅爽得低喘一声,头皮发麻,随即便不顾白姜的哀求,挺腰耸胯啪啪啪地狠狠在他的肉逼里冲撞抽插起来。 白姜不知道裴沅今天是发什么疯,他想去试镜,他答应了他,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还在生什么气,为什么要这么发狠地操他……又把他当泄欲工具了? “慢点怎么肏爽你这个骚货?嗯?爽吗?天天都在想着被老公的这根屌干,小骚逼想到老公就湿了对不对,现在终于被干到了,开不开心?” “嗯啊……不……不要这样快……” “嘴硬,这逼倒是很诚实,里面被我一干就出水,你听,你的小逼爽坏了。” “噗呲噗呲”,鸡巴搅动淫水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回荡起来,骚浪极了,白姜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听着裴沅羞辱的荤话,肉穴里被肏出越来越强烈的激爽。 他不知道这是天性,还是被裴沅长期肏弄的结果,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忍耐这种粗暴屈辱的性爱,痛还并且享受着。 但他的心是难受的,这种难受驱使着他的身体想逃走躲避。 “放开我……呃啊……你这是……婚内强奸……” 裴沅一听更来劲儿了,一把拖住爬走的白姜,分开他的双腿,让他以跪趴着塌下腰,翘起肉臀,以公狗后入的姿势重新肏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挺腰摆胯用力冲撞肏入:“强奸?你不就喜欢被我强奸吗,听听你叫得多骚,骚穴被我干得爽死了是不是,回答我,爽不爽?” “嗯、不……” 白姜咬着嘴唇想抗拒,可裴沅一下下撞到他宫口的狠顶让他酸软得快散架,颤抖的哭音脱口而出,“爽……轻一点……啊……嗯啊……” “轻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么骚的逼?” 听着白姜求饶,裴沅却继续发狂地耸干宣泄积压已久的欲望,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白姜都没有叫得这样惨过。 可是一想起他的第一次,白姜告诉他他不是处,这么肥嫩多汁的小穴已经被别的男人肏过了,裴沅就怒从心中起,只想狠狠地把那个销魂洞肏坏肏烂,让他永远也容纳不了别的男人。 “记住老公的大屌是怎么操你的,骚货……” 阴茎根部的囊袋和敞开的裤链撞击在他的臀瓣上,把那里拍得一片绯红,淫靡的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滴落。 白姜的大脑逐渐无法思考,脑海里只剩下翻腾的快感,纤腰翘臀摆动着迎合大屌的一次次插入,鸡巴被肏射之后又勃起,晃动着吐出腺液,胸前两只乳球晃动,雪峰顶端激凸的嫣红乳头酸胀发疼,迷茫的双眸中一片水雾,唇边溢出难耐的呻吟:“痒……好痒老公……揉揉……” “揉什么?” “奶子……乳头……” “就让你的骚奶子痒着吧,谁让你不听话呢?” 裴沅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扇了他的乳房一巴掌,把那雪白的奶肉扇得泛红,被他之前捏得硬立的乳头还淫靡地从肉嘟嘟的乳晕里凸起,可裴沅却不予理会,以正入的姿势抓着他一条大腿重新插入。 他知道他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吸吮或者捏揉乳头,可他偏不满足他,只是一味地冲撞泄欲,他就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哭喘求饶,又骚得欲罢不能的样子。 激烈的性爱在裴沅的羞辱荤话中持续,直到他娇嫩的屄口被肏得红肿外翻,淫汁黏腻成丝,拍击成沫,裴沅终于开始加速冲刺。 “不,不要射进来……啊……” “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种不好吗?怀孕之后就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干得你奶水喷出来,喂奶给我吃。” 不断撞进花穴底部的龟头,终于射出温热的阳精,灌入白姜的子宫口。 他无力反抗,只能感受着浓精内射的恐怖感,脱力地哭喘。 -- 绿茶男借配戏用大diao勾引人妻敞开腿舔bi “啊……嗯……舒服……好爽……” 他双眸涣散,看着一个美貌的少年跪在他腿间为他舔逼,光是视觉刺激就已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何况他还这样乖顺,又热切,不时抬起眼帘观察他的表情,然后又垂眸调整角度,挺翘的鼻尖跟着不断戳滑在他的肉缝上,舌头把他黏滑的肉唇舔弄得东倒西歪。 白姜的屄口在他唇舌间一阵阵酥麻颤栗,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腿根流在床单上。 当他含住他硬立的肉蒂轻轻拉扯,还用舌头抵住那里时,他爽得忍不住尖叫,伸手插入他半湿润的浓密头发,在刺激中不自觉就往下摁他的头,仿佛想要他舔得更用力,把舌头肏进他的逼里,那里已经酸痒难耐。 “嗯啊……就是那里……用力点……啊……”他失控地叫出来。 少年的脸埋进他的逼里拱舔,电流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积累直到巅峰,娇嫩的逼肉一阵失控地痉挛,一股淫水喷出。 “啊……哈啊……啊啊……” 他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等稍微平复了呼吸,一低头,就看到祈瞬被他喷得满脸淫水的脸。 少年抬眸对他眨了眨眼,睫毛上都是濡湿的水珠。 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唇瓣上的骚汁,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用小狗般的眼神望着他:“我做得好么?哥哥……我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的神志逐渐清醒。 “嗯。”他不好意思地颔首,脸颊上有些羞涩的红晕。 他也是第一次被舔下面,裴沅愿意用手帮他弄弄已经很不错了。 “我不信。” 白姜收起双腿合上,像美人鱼一样屈起腿坐在床上,拉过旁边的被子,遮盖住私处之后,他得以恢复到正常的情绪状态,对祈瞬装作板起面孔,“第一次怎么会做这种事,你是不是用这种手段泡了很多小受?” “不是啊。”祈瞬一下子有点急了,“我只是,那个……之前在宿舍的时候,他们夜谈经常聊很污的话题,说如果要追一个0的话第一次就先给他舔,这样就算你没有经验也比较容易让他爽,我很好奇,就去网上搜索然后……学习了一下……” 白姜看他急着澄清的样子忍不住笑。 “真的,哥哥。” “你多大了?” “啊?我……”祈瞬红着脸低下头,看了看浴袍下面顶起来的东西,“我不知道啊,我没量过。” “……我是问你几岁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问这个啊?”祈瞬顿时更加紧张了,眉毛都拱了起来。 “你不会还是未成年吧?” “我成年了。”他立刻说。 白姜沉默几秒,看了一眼墙上躺着的裴沅:“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来了,刚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祈瞬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腕:“是不是我刚才做得太差,我会努力改进的……” “不是技术的原因,我会拉黑你微信,你也不要再找我了……我很爱我老公,我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情。” “可是,”祈瞬蹙起眉,为难般犹豫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他跟你晨跑的时候,跑到前面都不等你,自己喝水杯里的水也不给你喝,哥哥,你老公怎么能这么对你呢,要是我的话——” “够了,你快出去。”白姜猛地甩开他的手。 他表情受伤的样子,缓缓站起身,浴袍下面正对着白姜,那里高高地顶了起来。 然后他的手就在白姜的注视下伸进浴袍里,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望着他,坦然地戚然道:“可是我这里好疼,怎么办啊?” 白姜被烫到般移开视线。 他语气天真却诱惑地接着请求:“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不能,你赶紧走。”他的声音更冷了。 眼角瞥见祈瞬落寞的背影进了浴室,他才舒了一口气,懊恼刚才自己头脑发热都干了什么,幸好他高潮之后恢复了理智,才没有容许错误继续下去。 起身拿纸巾擦干净双腿间的狼藉,他换上干净的内裤和居家睡袍,想着送走了祈瞬他就洗个澡,把刚才的痕迹都冲刷干净…… 然而在客厅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祈瞬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他走到浴室门前,刚想叫他,就从没有关拢的门缝里看到祈瞬靠在白瓷墙壁上的侧影。 他的手握着双腿间那根暗红色粗屌,正在快速地上下撸动,低头咬着嘴唇,眉头难受地蹙起,合着眼眸,发出压抑的低吟。 如果是裴沅的话……他何曾愿意受这样的委屈,他想要就直接找他发泄了。 白姜闪电般移开视线,想走开,又被什么吸住般回头,重新看了祈瞬几秒,从上到下。 男孩在痛苦中紧闭的眼睑颤抖,侧影中鼻尖挺翘,浴袍下的小腿修长健美……他长得可真好,白姜心想,没有人忍心看可爱的小孩受委屈。 “你过来吧,我帮你。”他对里面说,然后掉头走回床边落座。 祈瞬挺着他的鸡巴兴高采烈地出来了,白姜立刻沉着脸解释:“我只是想帮你快点弄出来,赶紧送你走……你别离我那么近。” “好。”祈瞬拉开了一点距离,在他身边乖乖地坐直了身体,满脸灼热的期待看着他,如同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犬,对,尤其是他脖子上戴着皮质的choker,中间是银色的金属环,让他想起狗狗的项圈。 “没有……啊啊……轻点撸我……” “疼一点,是不是这玩意儿就会萎下去了?”他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问他。 祈瞬刚才很乖,然而这时候却并不听话,他沿着他的颈项往下热吻,一直吻到他敏感的乳头上。 他缓缓将手伸去握那个东西,伸到一半,祈瞬忽然在他耳边问:“大么?” “捏坏了不好吗?谁让你翘着它来我家里勾引我。” 他望着他的眼里泪光点点,白皙的脸蛋上,唇瓣被他在疼痛中咬得泛红,如同艳丽的海棠花瓣,颤抖着翕动,里面溢出的叫声却越来越沙甜,带着糯糯的鼻音,“不要……不要刮包皮上那个地方……呜痒……哈啊……啊……” 他明明可以反抗,却乖乖地不动,只是在疼痛中求着他。 听着他的叫声如同自己在强奸一个未成年的男孩,白姜又湿了一大片。 偏偏这时,下面又热又硬的肉刃蹭在他湿滑的花穴上,他跟着发出难耐的声音:“哥哥,我下面肿得好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啊疼,好疼……轻点……”他的眼里顿时泛起楚楚可怜的水雾。 他坚定不移地摇头,然而感觉到龟头不停地一下下戳到他的穴口,戳得他腿根都酥软,双腿自然而然地敞开,像是想要迎接什么东西插进去。 “啊……” 他软若无骨的手虚虚推在他身上,却丝毫没有作用,垂软下来,倒变成了环住他脖子的姿势,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他后脑的头发,享受浑身上下被他弄得发麻的感觉。 同时,他的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抓握住一只圆滚的乳球,颤巍巍地试探着轻轻抓揉,像是狂热地想吃了他,又生怕把他弄疼了。 “疼么?”他好笑地问他,故意收缩肉壁夹了夹他的屌,哪有插入方喊疼的。 两个人一起叫出声,白姜看着眼前男孩的大片胸肌在剧烈呼吸中起伏,他望着他喘息,好像仅仅是被他坐上去就已经爽得不能自己,这让他内心涌起征服的快感。 听到他终于松了口,祈瞬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搂着他上半身坐起来,认真地凝视着他的脸:“那我进来了。” “啊……” 等他意识到这么做不对时,已经迟了。 他早已经习惯了插入时最初的疼痛,现在他只想立刻被撑满。 他刚松手,祈瞬就忽地倾身搂住他:“哥哥,我忍不住了……”说着他就解开他的衣带,同时翻身把他推到在床上。 “我没有,嗯啊……哥哥轻点,轻点撸……呃啊……哈……”他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喘息起来,一只手抓在他的手腕上,肩背跟着不住地颤抖,好像在痛觉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战栗。 空虚的屄口终于被撑开,白姜抓着床单叫出声来。 他望着他的眼,感觉穴内那粗胀的东西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呼吸跟着急促,他忍不住哆嗦:“快……快一点……” 白姜心里一个猛颤,蓦地抓住那肉屌,狠狠捏住肥硕的龟头,指甲掐进肉里,捏得祈瞬“啊”地叫起来。 白姜尽力用平和心态去看待那玩意儿,可它生的真是壮硕,就像少年的身体一样,充满了雄性强健的生命力,鹅蛋般的肉红色龟头饱满圆实,中间的马眼肉眼可见地翕动着,分泌出动情的晶莹腺液。 白姜正面仰倒,他高大的身躯凌驾在他正上方,柔软的吻落下来,狂热而凌乱地从他的嘴唇烧到他的颈窝、耳后敏感地带,烧得他浑身都热起来,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嗯。”祈瞬认真地说,“你快把我咬断了,还有……” 白姜本来正忍着疼,听到那句“我先拔出来”,顿时受不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别拔,捅进去。” 吻一口,说一句:“求你……我下面硬得……好难受…… “不,不好,你起来……” “不是,不要这样,哥哥……”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眨了眨,好像被他吓坏了,“真的疼,会把我的鸡鸡捏坏的……” 白姜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捏一下,但看到祈瞬这样的反应,他却被蛊惑般不想松手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拨动,涌起一种以往在性爱中没有找到的、陌生却又像久违的兴奋感。 乳头被捏到了,好舒服,他刺激地弓起背,空虚的肉穴里流出蜜汁,里面好想要…… 好不好……我要疯了……” “没有勾引我?” 他想反悔,已经不行了,四目相对,他湿润的眼里有种最为纯真的诱惑。 白姜忍不住了,一下子翻身跨坐在他腿上,花穴含着那根粗屌,一坐到底。 “好紧,你疼么?” 他觉察到他的反应,弓起背,一手握住阴茎,低头用龟头去对准他那个翕动的屄口,往里面戳进。 项圈下面雪白的浴袍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沿着诱惑的腹肌一路下去,昂扬的性器从浓密的耻毛下面挺起起来。 求你……给我…… 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狂乱跳动的心口:“我看你疼的样子,我这里疼。 进去了一小截,紧致的肉孔卡住他过于壮硕的龟头,让他寸步难行,他抬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停下来,“是不是很疼?别怕,我先拔出来……” 祈瞬眉头拧起,紧紧抓住他的臀瓣往他里面挺进,大腿根部紧实的肌肉跟着抽动:“嗯太紧了……我要被夹断了……疼……” ” 白姜望着他湖水般明澈的眼睛,那里涌出干净而纯粹的爱慕之意,可他并不轻易相信人,他不知道他有几分真心,但,无所谓,他是个稚嫩的少年,跟他才刚认识,不管真心不真心,这样的“喜欢”都无足轻重,转瞬即逝。 此时此刻,他说的话很好听,带给他快乐,这已经足够了。 他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唇角,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粗硬的鸡巴上,开始前后左右上下颠动。 纤腰摆送,两瓣圆滚滚的雪白后臀翘起,淫穴套着他的鸡巴操他,一对浑圆的玉乳跟着在他眼前抖动。 这个姿势他跟裴沅从来没有过,裴沅不喜欢让他主动,更不喜欢跟他在做爱的时候近距离面对面。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淫浪,不是不害羞,而是看着祈瞬被他肏得享受又失控的模样,他就想这样操他,操得他哭泣呻吟,不想停下来。 “啊……哥哥你……” “爽么?” “嗯……夹得我好舒服……啊……” “那怎么还没有射?不是处男么?” “是……因为……我……”他的视线躲闪了一下,又多了一点羞耻,“我刚才自己弄射过一次。” 他那根东西粗长硬胀,并且尤为滚热,现在还能持久,作为一个做爱的对象,实在让人没有办法不满意,满满地撑在他的蜜穴中,让他每动一下都舒服得不行,很快他就找到了角度摩擦自己肉穴浅处的G点,让他阴茎根部暴突的青筋,一次次刮弄到他的敏感处。 由自己操控的快感太惬意,他紧紧搂住祈瞬的脖子,动了十几下,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来袭来,如暖流覆盖整个下体。 “啊……啊啊……” 他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淫水从紧紧含着阴茎的屄口溢出,他喘息着,腿根酸软,丧失了律动的力气。 淫穴在高潮中绞紧里面的鸡巴,祈瞬也跟着呼吸急促,发出享受的声音。 然后他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缓过来,他的手就忽然紧紧抓住他的细腰固定,似乎是无法忍耐他停止了套弄,他的胯下开始主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撞击,肏干进去。 “呃啊……啊……哈啊慢点……” 祈瞬非但没有慢下来,还加强了动作,他的大手下滑,托起他的臀瓣,让阴茎从屄口拔出一大截,再随着他的重力下落撞进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一次次狠狠撞击到他的花心,撞得他浑身电流乱窜,丰乳晃动,失控地嗯嗯啊啊乱叫。 “哥哥,你教得很好,我学会了。”一边重重肏着他,他在他耳边道。 “嗯……哈啊……太重了……”他很快就受不了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弹软的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乳头一阵阵麻痒,“你力气好大……轻一点……” “好……”他的撞击舒缓了些,随即低下头,含住了他颤动的乳头。 “啊……” 温热的唇叼住他敏感的奶尖,如同婴儿般吮吸,舔舐,不时用牙齿轻轻拉扯。 下面的穴被干着,上面被吸着奶,白姜完全被快感击溃,抱住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抚摸他,胸前高耸的丰乳不断蹭在他的脸上,他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身体,挺腰送臀,让他肏得更深,更激烈。 巨大的欢愉笼罩了他,不知不觉中,他被他再次推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方便他使劲,他伏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猛烈抽插,劲腰耸动,每次都拔出大半根再狠狠撞进去,同时埋头含着他已经硬立红肿的乳头用力吸舔,好像想要吸出奶水来,另一只乳球被他不时握在手里抓揉,不时问他:“哥哥……喜欢么……喜欢我这样么?” “嗯……喜欢……”意乱情迷中,白姜张开腿享受,纤腰圆臀迎合着摆动,爽得整个人都要融化。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十指相扣,挺胯一下一下撞击他的敏感点,他浓密的耻毛随着阴茎的进出摩擦他的花唇和阴蒂,那里也被他弄得酥麻到了极点,他蛊惑般一遍遍问他,“嗯?喜欢我么?” ” “你还打架?不是个乖孩子啊。” 祈瞬笑了笑:“没有,是因为……我是我妈一个人带大的,他背井离乡来笙城,开了一家早餐店,我爸太混蛋不管事,我妈妈性格太温柔,老是被周围的地痞流氓欺负,所以我小时候就拼命想要长高长壮,能打倒所有的坏蛋。” “那你成功了。”他用指甲轻轻刮动他浅褐色的小乳头。 “小时候很傻,现在才知道,大人的事情是打架解决不了的,哥哥,对不起,其实我……今天来这里,存了一点私心。” “什么?”他手指的动作停下,抬头看他。 祈瞬垂下眼帘,面露羞愧地眨了眨眼:“我……我想我以后可能要为艺术献身了,所以,在那之前,我想抱一抱我喜欢的人……” “什么意思?”白姜觉察他眼底有些异色,心中顿时提起一口气。 他抓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露出故作轻松的笑容:“没事……就是我想,万一我下次被灌醉拖到酒店房间逃不掉怎么办,我要是不干净了,就不配再吻你了。” 他松了口气:“瞎说什么,大佬们的选择那么多,潜规则都讲究你情我愿,哪有那么多强买强卖。” “真的么?那我,是不是可以……”他抬眸,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啊?” 白姜一怔,然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道:“我可没有金钱和权势潜规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祈瞬认真地攥紧了他的手,“我又不是出来卖的……只要你喜欢我,我就是你的。” 这弟弟真是单纯,婚外情,哪里是说一句喜欢就能持续的事情,白姜抬手抚摸他的脸:“你长得这么好,从小到大,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白白地选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划算呢?” “你很好啊……什么叫划算啊?” “我……先说一点,比起你们,我长得不够好看。” 平心而论,白姜觉得自己的容貌不过是普通人里面的清秀可观,尤其是跟裴沅在一起之后,见到了不少长相精致顶尖的艺人,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比不过了,双眼皮不够分明,五官不够立体,鼻子不够挺,下巴不够小巧…… 裴沅拍《白露为霜》的时候他去探班,跟剧组人员聊天时有人开玩笑,问白姜要不要客串一个角色,体验下神仙的造型。 裴沅就立刻凉薄地笑道:“他客串什么啊,给我打扇的小厮都比他漂亮。” “你长得好看啊。”祈瞬却毫不犹豫地说,也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我老师一定会说你是高级脸,适合演电影,就像那个双料影后那谁谁一样,最重要的是,瞳孔里面有灵魂……” “你在说什么啊……”白姜不好意思地打他的手。 “真的,美的标准是多样的,你要欣赏你自己,因为,不管怎样,善良的人就一定很美。”祈瞬却很自然从容地接着道,“而且,你笑起来真的很温柔,很治愈,你知道吗,豹猫弄丢的那天,我本来心情特别低落。 我刚开始上演艺课,什么都不懂,被老师骂惨了,当成全班的反面教材,特别丢脸,感觉自己好笨,以前跳舞也不会,现在演戏又演不好,什么都学不会,前途一片渺茫…… 当时脸上又被化妆品弄得过敏,起了疹子,又痒又痛,每天担心自己要毁容,回到家里,还弄丢了猫,我真怕房东骂我把我赶出去…… 可你居然那么温柔帮我找猫,耐心地陪我找了那么久,最后也没有嘲笑我一个大男生不会爬树,就爬到树上帮我把猫抱下来了,还教我怎么安慰受惊的猫咪…… 我当时……你知道吗,你救了我,我觉得你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那天要是没有你,我就要在那棵树上吊死了。” 白姜笑起来:“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或许你都记不清了,但有时一个小小的善意,可以拯救一个陌生人的人生。” “小小年纪,还挺会喂鸡汤。” “那你要不要接受我啊,我可以每天给你,做鸡汤。”他眼神灼灼发亮地眨动。 “哪种鸡汤?” 地散落在雪白衣袍上,丰神俊秀的脸庞自信地上扬,一双狭长凤眸冷淡疏离,嘴里咬着松散的衣带,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放在他敞开的衣襟边缘,里面露出一片胸肌和一粒乳头,双腿张开一条腿屈起,整个人就像个禁欲高洁却又性感而不自知的谪仙。 “哥哥,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啊?你为什么爱他?”祈瞬这样问着,言辞间有着对裴沅羡慕,但是转过目光来看白姜时,眼神里全是对他温和的关心,掩藏了底下他的失落和不甘。 白姜不由得为他心疼,他不知道祈瞬是否看过裴沅的作品,认识裴沅。 他跟裴沅,一开始,不过是演员和一个普通粉丝的关系,他平时并不关注明星,连身边的帅哥也不会多看一眼,在大学里一心学习,同学和老师都说他像个机器人,他也怀疑自己没有恋爱脑,这辈子就这么清心寡欲地搞科研吧。 直到,他偶然看到一张海报上的裴沅,惊为天人,被他深深地吸引,忽然地开了窍,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起了欲念。 他默默加入了他的粉丝群,却也没奢望能在现实中认识他,直到后来……得知他被经纪公司坑惨了,当时他开发研发的专利被一个大公司相中,已经小有资产,于是出手相助。 真是典型的“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啊。 但他不想告诉祈瞬这些,不想给他错误的期待,于是他只是略带自嘲地笑了笑:“其实就是当时,我看上他长相了,然后追了他……没想到我这么肤浅吧。” “不,我能理解,很多感情都是起于颜值,但是我知道哥哥你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祈瞬垂下眼眸,眨了眨眼,好像在思考什么遥远的事情,“好可惜,我长得不是哥哥最喜欢的那款。” “……” 白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安慰他,又觉得自己怎么说好像都不合适。 “那他爱你么?”祈瞬轻声问他。 白姜沉默了,下意识的答案是——他怎么知道? 他不知道裴沅到底爱不爱自己,他的感情从来都让他捉摸不定,没有安全感。 他久久地没有回答,祈瞬也没有追问,而是轻叹一口气,面露疼惜地看着他:“哥哥你这么好的人,他怎么忍心跟你闹矛盾呢。” “……”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祈瞬的眼神撞了一下。 祈瞬望着他,微微露出笑颜:“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真奇怪,祈瞬此时的眼神里,却有种平和的自信,仿佛他知道答案,他相信他心里喜欢他,他只是想听听他怎么说而已。 他不明白他这种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我们才刚认识……” “可你刚才说喜欢我的。”他声音很轻地提出来。 “……我说过么?那是在做爱的时候说的,不能算数。”白姜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台词好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喔。” 祈瞬点点头,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却更加沉着了,就好像已经在短时间内消化了受挫的事实,完成了痛定思痛的成长,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失落和受伤的情绪,接着很从容道,“没事,以后我们多深入了解一下,你就喜欢我了……我可以帮助你,解决你跟你老公之间的矛盾。” 他的这种“懂事”,让他更心酸了,他的内心似乎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幼稚,他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可越是为他好,他越是应该快刀斩乱麻,以免再耽误他。 “不,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白姜说着拉起衣服,正要起身,一下子瞥见祈瞬胯间的那东西,已经又昂首了起来,雄赳赳地翘着,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穴里的淫水,造成十足的视觉冲击。 他怎么又硬了……这么快。 就在他呆住的时候,祈瞬倾身而来,胯下贴近他腿间,问:“要再做一次么?” 他想说不要,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就叫我,让我来把你操爽,好不好……” “不,不行……” “我会很乖,平时不打扰你生活,只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你就把我当成一个……人形按摩棒、工具人好了。” “我……”他被舔得发烫的耳边,忽地回荡起裴沅的话。 “白姜,你这么想要一个每天在家里围着你转、乖乖听你话的男人,你怎么不养一条狗呢?啊?养一条狗来操你好了!看看大公狗能不能肏爽你的骚逼!” “我什么都听你的……”祈瞬在他耳边深吻着。 白姜移目去看他,忽然觉得,他要真的是一条狗就好了,他就把他养在家里,他做什么事他都能陪伴他,他想做爱的时候,就跟他痛快地偷情。 可惜,祈瞬是个人。 白姜摇了摇头:“不,我做不到那样对你。” “为什么?” “这对你不公平。”他说,对裴沅也不公平,就算他在外面跟别人有诸多暧昧,他也没打算报复裴沅,他并不想用出轨来报复出轨。 祈瞬的动作停下来,阴茎还深深插在他的肉穴中,四目相对,他平复着呼吸,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拧动门把的声音。 白姜浑身炸了,弹地坐起身,被祈瞬扶住肩膀。 卧室门没有被拧开,看来祈瞬把门反锁了。 紧接着,门口传来裴沅的声音:“姜姜?你锁门干什么?” 他心脏狂跳着,跟祈瞬面面相觑,祈瞬静静地望着他,清澈而温柔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惊慌。 他在干什么?小穴里插着一个大男孩的鸡巴,在自己跟老公的床上做爱。 “有事么?”他低下头,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深吸一口气,调整成平静的语调回答。 “你开门。” 白姜完全能想象出门外的裴沅不悦的表情,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反锁过一扇门,从来没有把他拒之门外过,这要是平常,他早就打开门迎出去了。 “干什么?”他故意冷了语气,抬眸望着祈瞬的眼睛,他充满忠实爱意的眼神,忽然让他有种隐秘的快感。 门外的裴沅静默了几秒,似乎很意外被他这样拒绝,随即强硬地开口:“开门,我要跟你聊聊。” “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聊吧。” “……你怎么了?”裴沅似乎觉察到不对劲,“你还跟我来脾气了?” “我没有……”白姜微蹙起眉,正思考着要怎么说能先支走裴沅,忽然祈瞬的手移动,好像想要抱住他。 他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颤,就感觉到下面被插着的肉穴里传来极大的刺激感。 “啊……”他的敏感点被肉柱磨到了,呻吟声脱口而出,他赶紧捂住嘴,可是没来得及。 “你在干嘛?”裴沅警惕的质问声随即响起,白姜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完了,裴沅会不会听出来了,那种骚叫的声音…… 祈瞬却安慰地抚摸他的头,对他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在对他无声地说:别怕,没关系,不用担心外面那个人男人,你有我。 “我……心情不太好……我……” 一段沉默之后,裴沅的声音再度响起来:“你在哭?” “……” “你哭什么?” 裴沅的语气里有种罕见的关切和柔软,或许在他平时的印象里,除了在床上被他操的时候,白姜是不会哭的,他就像一个母亲,温柔,包容,却又坚强,会为他解决一切事情,从不会在他面前脆弱。 “……”白姜现在是真的想哭了,他觉得自己太罪恶,竟然在裴沅面前跟别的男孩淫交着,他吸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先去休息吧,等我调整好了状态来找你。” “……” 裴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只听他终于说出三个字,然后脚步声渐渐离去。 -- 人妻受背着老公被大diao猛男jiangansaoxue快 “啊……嗯……舒服……好爽……” 他双眸涣散,看着一个美貌的少年跪在他腿间为他舔逼,光是视觉刺激就已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何况他还这样乖顺,又热切,不时抬起眼帘观察他的表情,然后又垂眸调整角度,挺翘的鼻尖跟着不断戳滑在他的肉缝上,舌头把他黏滑的肉唇舔弄得东倒西歪。 白姜的屄口在他唇舌间一阵阵酥麻颤栗,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腿根流在床单上。 当他含住他硬立的肉蒂轻轻拉扯,还用舌头抵住那里时,他爽得忍不住尖叫,伸手插入他半湿润的浓密头发,在刺激中不自觉就往下摁他的头,仿佛想要他舔得更用力,把舌头肏进他的逼里,那里已经酸痒难耐。 “嗯啊……就是那里……用力点……啊……”他失控地叫出来。 少年的脸埋进他的逼里拱舔,电流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积累直到巅峰,娇嫩的逼肉一阵失控地痉挛,一股淫水喷出。 “啊……哈啊……啊啊……” 他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等稍微平复了呼吸,一低头,就看到祈瞬被他喷得满脸淫水的脸。 少年抬眸对他眨了眨眼,睫毛上都是濡湿的水珠。 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唇瓣上的骚汁,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用小狗般的眼神望着他:“我做得好么?哥哥……我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的神志逐渐清醒。 “嗯。”他不好意思地颔首,脸颊上有些羞涩的红晕。 他也是第一次被舔下面,裴沅愿意用手帮他弄弄已经很不错了。 “我不信。” 白姜收起双腿合上,像美人鱼一样屈起腿坐在床上,拉过旁边的被子,遮盖住私处之后,他得以恢复到正常的情绪状态,对祈瞬装作板起面孔,“第一次怎么会做这种事,你是不是用这种手段泡了很多小受?” “不是啊。”祈瞬一下子有点急了,“我只是,那个……之前在宿舍的时候,他们夜谈经常聊很污的话题,说如果要追一个0的话第一次就先给他舔,这样就算你没有经验也比较容易让他爽,我很好奇,就去网上搜索然后……学习了一下……” 白姜看他急着澄清的样子忍不住笑。 “真的,哥哥。” “你多大了?” “啊?我……”祈瞬红着脸低下头,看了看浴袍下面顶起来的东西,“我不知道啊,我没量过。” “……我是问你几岁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问这个啊?”祈瞬顿时更加紧张了,眉毛都拱了起来。 “你不会还是未成年吧?” “我成年了。”他立刻说。 白姜沉默几秒,看了一眼墙上躺着的裴沅:“你快回去吧,我老公要回来了,刚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祈瞬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腕:“是不是我刚才做得太差,我会努力改进的……” “不是技术的原因,我会拉黑你微信,你也不要再找我了……我很爱我老公,我不会做背叛他的事情。” “可是,”祈瞬蹙起眉,为难般犹豫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他跟你晨跑的时候,跑到前面都不等你,自己喝水杯里的水也不给你喝,哥哥,你老公怎么能这么对你呢,要是我的话——” “够了,你快出去。”白姜猛地甩开他的手。 他表情受伤的样子,缓缓站起身,浴袍下面正对着白姜,那里高高地顶了起来。 然后他的手就在白姜的注视下伸进浴袍里,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柱,望着他,坦然地戚然道:“可是我这里好疼,怎么办啊?” 白姜被烫到般移开视线。 他语气天真却诱惑地接着请求:“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不能,你赶紧走。”他的声音更冷了。 眼角瞥见祈瞬落寞的背影进了浴室,他才舒了一口气,懊恼刚才自己头脑发热都干了什么,幸好他高潮之后恢复了理智,才没有容许错误继续下去。 起身拿纸巾擦干净双腿间的狼藉,他换上干净的内裤和居家睡袍,想着送走了祈瞬他就洗个澡,把刚才的痕迹都冲刷干净…… 然而在客厅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祈瞬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他走到浴室门前,刚想叫他,就从没有关拢的门缝里看到祈瞬靠在白瓷墙壁上的侧影。 他的手握着双腿间那根暗红色粗屌,正在快速地上下撸动,低头咬着嘴唇,眉头难受地蹙起,合着眼眸,发出压抑的低吟。 如果是裴沅的话……他何曾愿意受这样的委屈,他想要就直接找他发泄了。 白姜闪电般移开视线,想走开,又被什么吸住般回头,重新看了祈瞬几秒,从上到下。 男孩在痛苦中紧闭的眼睑颤抖,侧影中鼻尖挺翘,浴袍下的小腿修长健美……他长得可真好,白姜心想,没有人忍心看可爱的小孩受委屈。 “你过来吧,我帮你。”他对里面说,然后掉头走回床边落座。 祈瞬挺着他的鸡巴兴高采烈地出来了,白姜立刻沉着脸解释:“我只是想帮你快点弄出来,赶紧送你走……你别离我那么近。” “好。”祈瞬拉开了一点距离,在他身边乖乖地坐直了身体,满脸灼热的期待看着他,如同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犬,对,尤其是他脖子上戴着皮质的choker,中间是银色的金属环,让他想起狗狗的项圈。 空虚的屄口终于被撑开,白姜抓着床单叫出声来。 “啊……” 白姜忍不住了,一下子翻身跨坐在他腿上,花穴含着那根粗屌,一坐到底。 祈瞬眉头拧起,紧紧抓住他的臀瓣往他里面挺进,大腿根部紧实的肌肉跟着抽动:“嗯太紧了……我要被夹断了……疼……” “嗯。”祈瞬认真地说,“你快把我咬断了,还有……” 他望着他的眼里泪光点点,白皙的脸蛋上,唇瓣被他在疼痛中咬得泛红,如同艳丽的海棠花瓣,颤抖着翕动,里面溢出的叫声却越来越沙甜,带着糯糯的鼻音,“不要……不要刮包皮上那个地方……呜痒……哈啊……啊……” “捏坏了不好吗?谁让你翘着它来我家里勾引我。” 白姜本来正忍着疼,听到那句“我先拔出来”,顿时受不了,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别拔,捅进去。” “好紧,你疼么?” “不,不好,你起来……” 进去了一小截,紧致的肉孔卡住他过于壮硕的龟头,让他寸步难行,他抬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停下来,“是不是很疼?别怕,我先拔出来……” 他明明可以反抗,却乖乖地不动,只是在疼痛中求着他。 他软若无骨的手虚虚推在他身上,却丝毫没有作用,垂软下来,倒变成了环住他脖子的姿势,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他后脑的头发,享受浑身上下被他弄得发麻的感觉。 他坚定不移地摇头,然而感觉到龟头不停地一下下戳到他的穴口,戳得他腿根都酥软,双腿自然而然地敞开,像是想要迎接什么东西插进去。 他望着他的眼,感觉穴内那粗胀的东西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呼吸跟着急促,他忍不住哆嗦:“快……快一点……” 他觉察到他的反应,弓起背,一手握住阴茎,低头用龟头去对准他那个翕动的屄口,往里面戳进。 “啊……” “没有……啊啊……轻点撸我……” 吻一口,说一句:“求你……我下面硬得……好难受…… 白姜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捏一下,但看到祈瞬这样的反应,他却被蛊惑般不想松手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一根弦被拨动,涌起一种以往在性爱中没有找到的、陌生却又像久违的兴奋感。 “不是,不要这样,哥哥……”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眨了眨,好像被他吓坏了,“真的疼,会把我的鸡鸡捏坏的……” 他早已经习惯了插入时最初的疼痛,现在他只想立刻被撑满。 白姜尽力用平和心态去看待那玩意儿,可它生的真是壮硕,就像少年的身体一样,充满了雄性强健的生命力,鹅蛋般的肉红色龟头饱满圆实,中间的马眼肉眼可见地翕动着,分泌出动情的晶莹腺液。 他缓缓将手伸去握那个东西,伸到一半,祈瞬忽然在他耳边问:“大么?” 乳头被捏到了,好舒服,他刺激地弓起背,空虚的肉穴里流出蜜汁,里面好想要…… 偏偏这时,下面又热又硬的肉刃蹭在他湿滑的花穴上,他跟着发出难耐的声音:“哥哥,我下面肿得好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白姜心里一个猛颤,蓦地抓住那肉屌,狠狠捏住肥硕的龟头,指甲掐进肉里,捏得祈瞬“啊”地叫起来。 两个人一起叫出声,白姜看着眼前男孩的大片胸肌在剧烈呼吸中起伏,他望着他喘息,好像仅仅是被他坐上去就已经爽得不能自己,这让他内心涌起征服的快感。 同时,他的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抓握住一只圆滚的乳球,颤巍巍地试探着轻轻抓揉,像是狂热地想吃了他,又生怕把他弄疼了。 他刚松手,祈瞬就忽地倾身搂住他:“哥哥,我忍不住了……”说着他就解开他的衣带,同时翻身把他推到在床上。 白姜正面仰倒,他高大的身躯凌驾在他正上方,柔软的吻落下来,狂热而凌乱地从他的嘴唇烧到他的颈窝、耳后敏感地带,烧得他浑身都热起来,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狂乱跳动的心口:“我看你疼的样子,我这里疼。 项圈下面雪白的浴袍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沿着诱惑的腹肌一路下去,昂扬的性器从浓密的耻毛下面挺起起来。 他想反悔,已经不行了,四目相对,他湿润的眼里有种最为纯真的诱惑。 求你……给我…… “没有勾引我?” “我没有,嗯啊……哥哥轻点,轻点撸……呃啊……哈……”他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喘息起来,一只手抓在他的手腕上,肩背跟着不住地颤抖,好像在痛觉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战栗。 祈瞬刚才很乖,然而这时候却并不听话,他沿着他的颈项往下热吻,一直吻到他敏感的乳头上。 听到他终于松了口,祈瞬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搂着他上半身坐起来,认真地凝视着他的脸:“那我进来了。” “疼么?”他好笑地问他,故意收缩肉壁夹了夹他的屌,哪有插入方喊疼的。 听着他的叫声如同自己在强奸一个未成年的男孩,白姜又湿了一大片。 “疼一点,是不是这玩意儿就会萎下去了?”他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问他。 等他意识到这么做不对时,已经迟了。 好不好……我要疯了……” “啊疼,好疼……轻点……”他的眼里顿时泛起楚楚可怜的水雾。 ” 白姜望着他湖水般明澈的眼睛,那里涌出干净而纯粹的爱慕之意,可他并不轻易相信人,他不知道他有几分真心,但,无所谓,他是个稚嫩的少年,跟他才刚认识,不管真心不真心,这样的“喜欢”都无足轻重,转瞬即逝。 此时此刻,他说的话很好听,带给他快乐,这已经足够了。 他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唇角,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粗硬的鸡巴上,开始前后左右上下颠动。 纤腰摆送,两瓣圆滚滚的雪白后臀翘起,淫穴套着他的鸡巴操他,一对浑圆的玉乳跟着在他眼前抖动。 这个姿势他跟裴沅从来没有过,裴沅不喜欢让他主动,更不喜欢跟他在做爱的时候近距离面对面。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淫浪,不是不害羞,而是看着祈瞬被他肏得享受又失控的模样,他就想这样操他,操得他哭泣呻吟,不想停下来。 “啊……哥哥你……” “爽么?” “嗯……夹得我好舒服……啊……” “那怎么还没有射?不是处男么?” “是……因为……我……”他的视线躲闪了一下,又多了一点羞耻,“我刚才自己弄射过一次。” 他那根东西粗长硬胀,并且尤为滚热,现在还能持久,作为一个做爱的对象,实在让人没有办法不满意,满满地撑在他的蜜穴中,让他每动一下都舒服得不行,很快他就找到了角度摩擦自己肉穴浅处的G点,让他阴茎根部暴突的青筋,一次次刮弄到他的敏感处。 由自己操控的快感太惬意,他紧紧搂住祈瞬的脖子,动了十几下,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来袭来,如暖流覆盖整个下体。 “啊……啊啊……” 他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淫水从紧紧含着阴茎的屄口溢出,他喘息着,腿根酸软,丧失了律动的力气。 淫穴在高潮中绞紧里面的鸡巴,祈瞬也跟着呼吸急促,发出享受的声音。 然后他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缓过来,他的手就忽然紧紧抓住他的细腰固定,似乎是无法忍耐他停止了套弄,他的胯下开始主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撞击,肏干进去。 “呃啊……啊……哈啊慢点……” 祈瞬非但没有慢下来,还加强了动作,他的大手下滑,托起他的臀瓣,让阴茎从屄口拔出一大截,再随着他的重力下落撞进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一次次狠狠撞击到他的花心,撞得他浑身电流乱窜,丰乳晃动,失控地嗯嗯啊啊乱叫。 “哥哥,你教得很好,我学会了。”一边重重肏着他,他在他耳边道。 “嗯……哈啊……太重了……”他很快就受不了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弹软的乳球压在他胸膛上,乳头一阵阵麻痒,“你力气好大……轻一点……” “好……”他的撞击舒缓了些,随即低下头,含住了他颤动的乳头。 “啊……” 温热的唇叼住他敏感的奶尖,如同婴儿般吮吸,舔舐,不时用牙齿轻轻拉扯。 下面的穴被干着,上面被吸着奶,白姜完全被快感击溃,抱住少年毛绒绒的脑袋抚摸他,胸前高耸的丰乳不断蹭在他的脸上,他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身体,挺腰送臀,让他肏得更深,更激烈。 巨大的欢愉笼罩了他,不知不觉中,他被他再次推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方便他使劲,他伏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猛烈抽插,劲腰耸动,每次都拔出大半根再狠狠撞进去,同时埋头含着他已经硬立红肿的乳头用力吸舔,好像想要吸出奶水来,另一只乳球被他不时握在手里抓揉,不时问他:“哥哥……喜欢么……喜欢我这样么?” “嗯……喜欢……”意乱情迷中,白姜张开腿享受,纤腰圆臀迎合着摆动,爽得整个人都要融化。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他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十指相扣,挺胯一下一下撞击他的敏感点,他浓密的耻毛随着阴茎的进出摩擦他的花唇和阴蒂,那里也被他弄得酥麻到了极点,他蛊惑般一遍遍问他,“嗯?喜欢我么?” ” “你还打架?不是个乖孩子啊。” 祈瞬笑了笑:“没有,是因为……我是我妈一个人带大的,他背井离乡来笙城,开了一家早餐店,我爸太混蛋不管事,我妈妈性格太温柔,老是被周围的地痞流氓欺负,所以我小时候就拼命想要长高长壮,能打倒所有的坏蛋。” “那你成功了。”他用指甲轻轻刮动他浅褐色的小乳头。 “小时候很傻,现在才知道,大人的事情是打架解决不了的,哥哥,对不起,其实我……今天来这里,存了一点私心。” “什么?”他手指的动作停下,抬头看他。 祈瞬垂下眼帘,面露羞愧地眨了眨眼:“我……我想我以后可能要为艺术献身了,所以,在那之前,我想抱一抱我喜欢的人……” “什么意思?”白姜觉察他眼底有些异色,心中顿时提起一口气。 他抓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露出故作轻松的笑容:“没事……就是我想,万一我下次被灌醉拖到酒店房间逃不掉怎么办,我要是不干净了,就不配再吻你了。” 他松了口气:“瞎说什么,大佬们的选择那么多,潜规则都讲究你情我愿,哪有那么多强买强卖。” “真的么?那我,是不是可以……”他抬眸,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啊?” 白姜一怔,然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道:“我可没有金钱和权势潜规则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祈瞬认真地攥紧了他的手,“我又不是出来卖的……只要你喜欢我,我就是你的。” 这弟弟真是单纯,婚外情,哪里是说一句喜欢就能持续的事情,白姜抬手抚摸他的脸:“你长得这么好,从小到大,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白白地选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划算呢?” “你很好啊……什么叫划算啊?” “我……先说一点,比起你们,我长得不够好看。” 平心而论,白姜觉得自己的容貌不过是普通人里面的清秀可观,尤其是跟裴沅在一起之后,见到了不少长相精致顶尖的艺人,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比不过了,双眼皮不够分明,五官不够立体,鼻子不够挺,下巴不够小巧…… 裴沅拍《白露为霜》的时候他去探班,跟剧组人员聊天时有人开玩笑,问白姜要不要客串一个角色,体验下神仙的造型。 裴沅就立刻凉薄地笑道:“他客串什么啊,给我打扇的小厮都比他漂亮。” “你长得好看啊。”祈瞬却毫不犹豫地说,也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我老师一定会说你是高级脸,适合演电影,就像那个双料影后那谁谁一样,最重要的是,瞳孔里面有灵魂……” “你在说什么啊……”白姜不好意思地打他的手。 “真的,美的标准是多样的,你要欣赏你自己,因为,不管怎样,善良的人就一定很美。”祈瞬却很自然从容地接着道,“而且,你笑起来真的很温柔,很治愈,你知道吗,豹猫弄丢的那天,我本来心情特别低落。 我刚开始上演艺课,什么都不懂,被老师骂惨了,当成全班的反面教材,特别丢脸,感觉自己好笨,以前跳舞也不会,现在演戏又演不好,什么都学不会,前途一片渺茫…… 当时脸上又被化妆品弄得过敏,起了疹子,又痒又痛,每天担心自己要毁容,回到家里,还弄丢了猫,我真怕房东骂我把我赶出去…… 可你居然那么温柔帮我找猫,耐心地陪我找了那么久,最后也没有嘲笑我一个大男生不会爬树,就爬到树上帮我把猫抱下来了,还教我怎么安慰受惊的猫咪…… 我当时……你知道吗,你救了我,我觉得你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那天要是没有你,我就要在那棵树上吊死了。” 白姜笑起来:“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或许你都记不清了,但有时一个小小的善意,可以拯救一个陌生人的人生。” “小小年纪,还挺会喂鸡汤。” “那你要不要接受我啊,我可以每天给你,做鸡汤。”他眼神灼灼发亮地眨动。 “哪种鸡汤?” 地散落在雪白衣袍上,丰神俊秀的脸庞自信地上扬,一双狭长凤眸冷淡疏离,嘴里咬着松散的衣带,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放在他敞开的衣襟边缘,里面露出一片胸肌和一粒乳头,双腿张开一条腿屈起,整个人就像个禁欲高洁却又性感而不自知的谪仙。 “哥哥,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啊?你为什么爱他?”祈瞬这样问着,言辞间有着对裴沅羡慕,但是转过目光来看白姜时,眼神里全是对他温和的关心,掩藏了底下他的失落和不甘。 白姜不由得为他心疼,他不知道祈瞬是否看过裴沅的作品,认识裴沅。 他跟裴沅,一开始,不过是演员和一个普通粉丝的关系,他平时并不关注明星,连身边的帅哥也不会多看一眼,在大学里一心学习,同学和老师都说他像个机器人,他也怀疑自己没有恋爱脑,这辈子就这么清心寡欲地搞科研吧。 直到,他偶然看到一张海报上的裴沅,惊为天人,被他深深地吸引,忽然地开了窍,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起了欲念。 他默默加入了他的粉丝群,却也没奢望能在现实中认识他,直到后来……得知他被经纪公司坑惨了,当时他开发研发的专利被一个大公司相中,已经小有资产,于是出手相助。 真是典型的“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啊。 但他不想告诉祈瞬这些,不想给他错误的期待,于是他只是略带自嘲地笑了笑:“其实就是当时,我看上他长相了,然后追了他……没想到我这么肤浅吧。” “不,我能理解,很多感情都是起于颜值,但是我知道哥哥你并不是一个肤浅的人。”祈瞬垂下眼眸,眨了眨眼,好像在思考什么遥远的事情,“好可惜,我长得不是哥哥最喜欢的那款。” “……” 白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安慰他,又觉得自己怎么说好像都不合适。 “那他爱你么?”祈瞬轻声问他。 白姜沉默了,下意识的答案是——他怎么知道? 他不知道裴沅到底爱不爱自己,他的感情从来都让他捉摸不定,没有安全感。 他久久地没有回答,祈瞬也没有追问,而是轻叹一口气,面露疼惜地看着他:“哥哥你这么好的人,他怎么忍心跟你闹矛盾呢。” “……”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祈瞬的眼神撞了一下。 祈瞬望着他,微微露出笑颜:“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真奇怪,祈瞬此时的眼神里,却有种平和的自信,仿佛他知道答案,他相信他心里喜欢他,他只是想听听他怎么说而已。 他不明白他这种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我们才刚认识……” “可你刚才说喜欢我的。”他声音很轻地提出来。 “……我说过么?那是在做爱的时候说的,不能算数。”白姜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台词好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喔。” 祈瞬点点头,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却更加沉着了,就好像已经在短时间内消化了受挫的事实,完成了痛定思痛的成长,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失落和受伤的情绪,接着很从容道,“没事,以后我们多深入了解一下,你就喜欢我了……我可以帮助你,解决你跟你老公之间的矛盾。” 他的这种“懂事”,让他更心酸了,他的内心似乎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幼稚,他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可越是为他好,他越是应该快刀斩乱麻,以免再耽误他。 “不,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白姜说着拉起衣服,正要起身,一下子瞥见祈瞬胯间的那东西,已经又昂首了起来,雄赳赳地翘着,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穴里的淫水,造成十足的视觉冲击。 他怎么又硬了……这么快。 就在他呆住的时候,祈瞬倾身而来,胯下贴近他腿间,问:“要再做一次么?” 他想说不要,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就叫我,让我来把你操爽,好不好……” “不,不行……” “我会很乖,平时不打扰你生活,只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你就把我当成一个……人形按摩棒、工具人好了。” “我……”他被舔得发烫的耳边,忽地回荡起裴沅的话。 “白姜,你这么想要一个每天在家里围着你转、乖乖听你话的男人,你怎么不养一条狗呢?啊?养一条狗来操你好了!看看大公狗能不能肏爽你的骚逼!” “我什么都听你的……”祈瞬在他耳边深吻着。 白姜移目去看他,忽然觉得,他要真的是一条狗就好了,他就把他养在家里,他做什么事他都能陪伴他,他想做爱的时候,就跟他痛快地偷情。 可惜,祈瞬是个人。 白姜摇了摇头:“不,我做不到那样对你。” “为什么?” “这对你不公平。”他说,对裴沅也不公平,就算他在外面跟别人有诸多暧昧,他也没打算报复裴沅,他并不想用出轨来报复出轨。 祈瞬的动作停下来,阴茎还深深插在他的肉穴中,四目相对,他平复着呼吸,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拧动门把的声音。 白姜浑身炸了,弹地坐起身,被祈瞬扶住肩膀。 卧室门没有被拧开,看来祈瞬把门反锁了。 紧接着,门口传来裴沅的声音:“姜姜?你锁门干什么?” 他心脏狂跳着,跟祈瞬面面相觑,祈瞬静静地望着他,清澈而温柔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惊慌。 他在干什么?小穴里插着一个大男孩的鸡巴,在自己跟老公的床上做爱。 “有事么?”他低下头,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深吸一口气,调整成平静的语调回答。 “你开门。” 白姜完全能想象出门外的裴沅不悦的表情,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反锁过一扇门,从来没有把他拒之门外过,这要是平常,他早就打开门迎出去了。 “干什么?”他故意冷了语气,抬眸望着祈瞬的眼睛,他充满忠实爱意的眼神,忽然让他有种隐秘的快感。 门外的裴沅静默了几秒,似乎很意外被他这样拒绝,随即强硬地开口:“开门,我要跟你聊聊。” “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聊吧。” “……你怎么了?”裴沅似乎觉察到不对劲,“你还跟我来脾气了?” “我没有……”白姜微蹙起眉,正思考着要怎么说能先支走裴沅,忽然祈瞬的手移动,好像想要抱住他。 他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一颤,就感觉到下面被插着的肉穴里传来极大的刺激感。 “啊……”他的敏感点被肉柱磨到了,呻吟声脱口而出,他赶紧捂住嘴,可是没来得及。 “你在干嘛?”裴沅警惕的质问声随即响起,白姜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完了,裴沅会不会听出来了,那种骚叫的声音…… 祈瞬却安慰地抚摸他的头,对他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在对他无声地说:别怕,没关系,不用担心外面那个人男人,你有我。 “我……心情不太好……我……” 一段沉默之后,裴沅的声音再度响起来:“你在哭?” “……” “你哭什么?” 裴沅的语气里有种罕见的关切和柔软,或许在他平时的印象里,除了在床上被他操的时候,白姜是不会哭的,他就像一个母亲,温柔,包容,却又坚强,会为他解决一切事情,从不会在他面前脆弱。 “……”白姜现在是真的想哭了,他觉得自己太罪恶,竟然在裴沅面前跟别的男孩淫交着,他吸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先去休息吧,等我调整好了状态来找你。” “……” 裴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只听他终于说出三个字,然后脚步声渐渐离去。 -- 双xing人妻迷jian陌生男人坐骑大鸡巴发浪【 —— 一个人躺回柔软大床上,白姜睡不着。 双腿微微张开,祈瞬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穴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打开手机,想删掉祈瞬的微信,可祈瞬发了好几条新的信息过来:哥哥,你睡了么? 祈瞬发的语音,声音是少年的低沉:哥哥,我想你。 祈瞬:你想我么? 祈瞬:它又硬了,想插在哥哥温暖的穴里面不出来。 然后还配图一张,图上是他勃起的鸡巴,形状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天真无邪,实在是狰狞粗壮,看得白姜一下子就湿了,回忆起这根肉屌插在自己的逼里,填满那个地方的感觉,一次次抽插纾解了他的空虚和酸痒,好舒服…… 受不了了,白姜刚想删掉,可祈瞬又接着发了一段小视频过来,是他的手在快速地撸管,还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嗯啊……鸡巴好胀……好想要哥哥……想要插哥哥的小逼治治弟弟的鸡巴痒……” 这人太骚了,应该扔进垃圾箱。 可是,白姜的手在删除键迟迟没摁下去,转而翻了翻祈瞬的朋友圈,里面最新的一条动态是转租房子的广告,他要搬家了啊,为什么。 白姜去搜索了下祈瞬的个人信息,看了他当练习生时期的沙雕舞台视频,然后从一个艺人公关那里问到了一些祈瞬的内幕资料,公关说,这人家庭情况很糟糕,很缺钱,还得罪了人,以后想赚快钱估计不卖点肉不行了。 白姜问:家庭情况怎么糟糕了? 公关道:好像是他妈妈反抗家暴杀了他爹,被夫家的人告要赔很多钱,自己也受伤进了医院,需要人照顾,结果现在就负债累累,一笔烂账……怎么,你想拉他一把啊? 白姜愣住了,想到祈瞬跟他讲他家里的事,轻描淡写,可没提他很缺钱这么惨啊。 再想起祈瞬说他以后可能再被大佬带进房间,身体就脏了,他这才后知后觉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为了医治母亲和还债,他恐怕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白姜缓缓回复:对,我想匿名捐个款。 搞定了一切,他拉黑祈瞬的微信,终于安然入眠。 次日,他在裴沅起床之前下了楼,平时他工作忙没空做早餐,今天他想做个营养早餐给裴沅养养身体。 结果一走神,果汁里冰块放多了,他就自己喝了那杯比较冰的,早餐还没开始吃,就牙疼起来。 裴沅下楼的时候正看到白姜捂着嘴坐在餐桌前,招呼他:“来吃早餐。” 他扫了眼桌上的小米粥,鸡蛋羹和果汁,都是适合宿醉之后解酒养胃的,让他内心升起一股暖意。 可是想到接戏的事情,他又觉得自己浑身被一个死结缠住了,他的帮助真的……太羞辱他了。 他想要重回巅峰,变成比他更优秀的人,让他知道他是多么有能力,在那之前,他怎么不知道怎么好好面对他。 “你吃吧,我赶着去上课……”裴沅神色淡漠地往门口走了几步,忽地回过头,“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牙疼。”白姜冲他勉强地笑了笑,半开玩笑道,“可以陪我去看牙么?” “我有工作,你又不是小孩子,可以一个人去的吧?”他微微诧然地皱眉。 “是啊,我就随口一说,没事,你去忙吧。” 关门声响起,白姜看着桌上裴沅没有多看一眼的早餐,失落感不是没有,他记得从前恋爱的时候,他得了个感冒裴沅都会大惊小怪地推掉通告,请假在家陪着他送他去医院。 他匆匆吃掉早餐出门,刚把车开到车道上,就看到了在行道树下走走停停的少年。 穿着一身运动衣的祈瞬,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一看到他的车,就摘下耳机向他走过来,依旧是对他明媚地一笑:“哥哥,今天早上你不跑步么,要去哪?” 白姜的脸冷下来:“我说过,你不要来找我了。” “你怎么了。”他的视线敏锐地扫在他脸上,“哪里疼?嘴唇?” 白姜想否认,但牙齿已经疼得他不得不捂住嘶气了。 祈瞬反应很快地道:“你要去医院吧,我送你去,你这样疼怎么开车。” 他想拒绝,但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这状态开车不好:“你……会开车?” 祈瞬粲然一笑:“那当然,我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啊。” 祈瞬先把车开到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停下,买了一根雪糕递给白姜:“冷敷着,止疼。” 五分钟之后,车开上绕城高速,白姜体会到了风驰电掣的感觉。 “你慢点,慢点……”他害怕地抓紧了安全带盯着仪表盘,“你又超速了,会罚款的。” “不会的,我看着摄像头呢。”祈瞬的视线灵活地扫来扫去,气定神闲地拨弄方向盘,“你赶着去医院要紧,放心,万一罚款了我来交。” “我又不是羊水破了要生了,没这么赶时间,你稳一点。” “还不够稳么?”祈瞬一个平移加速超车一气呵成,后面的车狂摁喇叭骂骂咧咧。 是挺稳的,要是不看仪表盘,白姜压根儿感觉不到车超速了。 “说吧,你以前是开什么车的……” “我……”祈瞬一顿,笑了笑,“经常骑电瓶车帮我妈送外卖,笙城的那些老城区棚户区小巷弯弯绕绕的,比开这难多了。” “嗯,我知道。”白姜盯着他唇角的笑容,心想他是怎么可以一直笑得这么阳光的,他是在鹿城的城中村,类似贫民窟长大的,那里的男孩子很少有祈瞬这样干净健康积极乐观的精神面貌。 到了医院,祈瞬手脚麻利地就去帮他挂号,白姜久 白姜放下手机,去准备午餐。 “你为什么要搬家?” 违地体会到被人照顾的感觉,医生说他的蛀牙要做根管治疗,白姜一听描述就恐惧,甚至想拒绝治疗,他从小就对牙医有阴影,拔牙的时候能掉一脸泪水。 裴沅:你什么? 白姜又想到狗了,养狗,真幸福:“你今天怎么不戴那个项圈?” 饭后白姜去科研所上班,傍晚回家的时候,祈瞬正在花圃里面撒种。 “你不是喜欢马鞭草的味道么,我种了一点,还有薰衣草,香味可以驱蚊的。”祈瞬一看到他回家就欢快地招呼,“晚餐已经做好了,饿了就先去吃吧,那两只大闸蟹按照你说的那样清蒸了……” “不需要……” “怎么是我的缘故?我把我的好运传给你了是么?”他故意开玩笑。 “唔……那边离上课的地方有点远。”他说得躲闪含糊,白姜心想,这地段离影视基地那么近,他要拍戏肯定不会嫌这边远,多半是房租太贵了。 一路上,祈瞬只是跟他聊一些轻松好玩的话题,他知道了他高中就辍学打工,然后为了赚钱频频受挫,那些本来辛酸的往事却被他讲得妙趣横生,他也并不打听他的事情,谈话间分寸有度,完全不像昨天晚上那个在床上难耐地摁着他猛肏的青涩少年。 白姜觉得刚补好的牙又开始疼起来,他蹙起秀眉,听祈瞬在他耳边热切地说可以帮他打扫庭院怎样怎样。 他抬眸冲他笑了笑:“你要是想我戴,我天天戴。” “好,昨晚下雨游泳池里好多落叶,你去打扫下吧。”他听到自己终于说。 他自己也难以置信,好像踩在云端上一样,居然让这样一个少年进门了。 听着祈瞬热切地一一汇报家务,白姜的心就一点一点地温热起来,他想要的一个家,就是这样,在外面累了回家,有人笑脸相迎,共话家常。 车开进车库,要分别了,祈瞬才忽然说:“哥哥,今天我来找你,其实是……虽然《软香》那部戏试镜失败了,今天一早经纪人给了我一个更好的试镜机会,我很高兴,所以我想……是不是你的缘故啊。” 他内心充满感激,病痛的时候,知道身边有一个人陪着他,会关爱他照顾他,这份温暖弥足珍贵。 这一次,终于有人吃他亲手做的菜了,祈瞬干活累了之后似乎食欲非常好,吃嘛嘛香,脸上全是满满的幸福感:“哥哥,这个茨菰炒肉太好吃惹,你不开餐馆真是浪费啦。” 白姜:你再这样,我…… “行了,快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白姜又不敢看他的眼神了。 “别这样。”白姜立刻抽回手,小声地斥他一句。 祈瞬眉眼弯弯地冲医生微笑,很大方地回答:“医生,我是病人家属,我哥哥最怕牙疼了,让我陪着他好么?” 祈瞬扫了眼他的庭院:“哥哥,我还可以再帮你干点活的。” 一瞬间,他抬头看他的表情有些错愕,好像被裴沅打断了什么,随即他才徐徐地露出温柔的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裴沅:好啊,给你我减轻负担。 “啊?”他惊得瞪目结舌,傻傻地看着他。 “等等一起进去吃。”白姜去拿了洒水壶,帮祈瞬洒下的花种浇水,晚风惬意,两个人在傍晚的夕阳下交流种花,“你撒得太稀疏了,多弄点。” 白姜心里一紧,他知道他暗中帮助他了?不应该,他做得很隐蔽的。 最后祈瞬硬是陪着白姜把手术做完了,疼的时候,白姜是真想抓住旁边的一只手,但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忍住,而祈瞬也很规矩地没有再碰他。 医生斜了祈瞬一眼:“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好呀,我觉得那块空地还缺点什么,可以种点小果树,蓝莓怎么样?” 他惊喜地叫了起来:“真的吗!我肯定听你话!在哪里都听话!没关系小歆歆本来就要被我朋友领回去了……哇,我去收拾东西!” 裴沅也不说话,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白姜注意到他。 祈瞬摸了摸鼻子,从容地一笑:“哥哥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祈瞬迟疑两秒,旋即也笑了,不知道是没有说破,还是真的并不知情:“是啊,你是我的幸运之神。” 祈瞬如同一只欢快的大狗,麻溜地跑去干活,白姜看着他健壮活力的身影,给裴沅发信息:你能不要在外面陪那些个富婆吃饭吗?回家来陪我不香吗? 白姜:好,你别后悔。 裴沅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自己的老婆和一个漂亮的美少年,在花园里并肩劳作,欢声笑语。 裴沅:我后悔什么? “那,以后住我家怎么样?”他终于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白姜正说着,手机震动来了一条信息,他一看,是他朋友转发给他的,裴沅在一个富豪游艇上的视频。 再提离婚就没意思了,白姜想了想,道:我就请个住家佣人来干家务活。 祈瞬握住他的手:“不怕,要治的,不然你以后还要疼,我在这里,你怕的时候就抓住我的手。” 这时候,他倒是忽然像他的家长了。 “等等!”他叫住祈瞬,定定地补充,“还有很重要的……我们之间以后是什么关系?” 裴沅:你能不要盯我的行踪吗? 白姜一本正经:“帮我做家务,不用交房租,不过,前提是,你要听我话……还有,我老公可能不喜欢狗。” 他又去混局子了,还瞒着他。 祈瞬跟着站了起身,礼貌地对裴沅颔首:“裴先生您好,我是新来的佣人,以后请多指教。” 裴沅冷冷地看着他,沉默。 住家佣人,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就是这个眼熟的小白脸,还真勾搭上他老婆,不要脸。 气氛僵住几秒,白姜等着裴沅先说话,但裴沅没说什么,最终冷嗤一声,掉头回屋里。 他先在餐桌前落了座,开始自顾自吃晚餐,清蒸大闸蟹他不会剥,茨菰炒肉已经冷了,没人帮他热,他也不想自己去热,就凉着吃吧。 白姜和祈瞬跟着进来,他毕竟是怕裴沅不高兴的,紧张地观察他,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与此同时,他内心还有种隐秘的快意,是他未曾预料到的……真奇怪,他是故意想惹裴沅生气么?不啊,那,他想要的是什么呢?白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餐厅里安静得可怕,祈瞬给白姜盛了饭,在白姜旁边隔着两个位置的角落落座,刚端起筷子伸向菜盘,裴沅冷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也配上桌吃饭?” 祈瞬伸筷子的手一僵,缩了回去。 “他怎么不行了?”白姜看了看祈瞬,又转向裴沅, “这又不是古代,还不让人上桌了?” 裴沅轻笑了一声,漫长的几秒过去后,他看向白姜,故作轻松道:“好啊,那就让他吃吧。” 祈瞬捧着碗站了起来,一副低眉顺目的乖样子:“那我还是自己去那边——” “不用,你就在这里。”白姜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跟裴沅杠的勇气。 祈瞬瞥了眼裴沅,等了一会儿,看对方毫无动静,他才终于再次动筷子。 然而他刚夹了一片茨菇回碗里,裴沅就突然哗地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抓过他的碗,扔在了他脸上。 “不要脸。”裴沅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裴沅……”白姜本有心虚,所以并没有什么怒意,只是提高音量,“你干什么?招一个住家佣人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你找一个住家佣人,不是同意你找一个男宠来通奸。” 明晃晃的言语掷地有声,话落,裴沅转身就上了楼。 “你先吃饭。”白姜给祈瞬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跟着裴沅到三楼卧室,拧开门,裴沅站在阳台上眺望远处风景。 白姜脱掉鞋,踩着毛绒绒的地毯走到他身后,轻声道:“又生气了?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 这时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是可以婊的,背着老公出轨,还把出轨对象收留进家里,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样子关心老公。 裴沅回头斜了他一眼:“那个人不滚出我们家,我不会吃饭。” 他的眼神带了点痛苦,被白姜捕捉到,他的心口好像被人重击了一拳。 他在默默告诉自己,他再也不会跟祈瞬发生不正当关系了,同时酝酿着措辞向裴沅解释:“他很规矩的,你有什么不满……” 裴沅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他手腕,靠近他的脸,视线灼灼逼人:“白姜,你跟他睡过了吗?” “你,瞎说什么……”他瞳孔闪烁,内心好像被压断的饼干那样崩塌掉渣。 裴沅猛地摁住他的肩背,低头对着他的唇瓣吻下来,白姜傻在原地,睁大眼睛,裴沅吻了他一口,好像也觉得不对劲,抬起头,发红的眼睛看了看他,将他拽到床边。 “你……干什么……”白姜被他推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对着自己解裤链。 “干你。” “我不要!” 白姜起身想逃,被他摁住:“跑什么?不是最喜欢吃老公这根大屌吗?” 是,但是他现在一是怕疼,裴沅生气的时候,肯定比往常更疼,二是,他怕昨天跟祈瞬做爱的痕迹,被裴沅看出来,总之,他现在一点做爱的心情也没有。 “我们先吃饭好不好?”他有些哀求的意味看向他,“你总是不按时吃饭,会胃疼的。” “吃什么饭,吃你。”裴沅却异常粗暴地来扯他的衣服。 “你——放开我!”白姜用力挣扎,然而论力气自然不是裴沅的对手,恐惧感漫上脊背,他有了自己要被强奸的前兆,“放开我!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叫、我叫人了!” 从前就这样儿,刚才,谢谢你来这么快,不然我……”恐怕就被裴沅强行那个啥了。 他忽然意识到,有祈瞬在这个家里还有这个好处,能保护他,让他更有安全感,如果祈瞬下半身没有长鸡巴,如果他对他毫无邪念,那他就像个完美的护主大犬呀。 祈瞬点点头,懂事地没有再问,捧着碗坐到料理台前,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小口小口地无声吃饭,陪他一起吃饭。 两分钟之后,裴沅下了楼,看到这一幕,更加冷傲不屑。 就这小白脸,鸡巴毛都不知道长齐了没有,还能把他老婆拐走?呵呵。 裴沅去门口穿鞋,可白姜没有像往常那样,关切地问他晚上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裴沅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狠狠地剜了那二人一眼,想主动说说自己要去哪,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开口。 最终,他只能用砰得一声用力摔上门,来传达他心中燃烧的地狱之火。 白姜很快吃好饭,收拾碗去洗,祈瞬凑过来接活,他就搁下上了楼,也不想跟祈瞬单独共处一室,免得又发生点什么。 一晚上,他独自在房间处理工作,裴沅没有回家,祈瞬也没有动静。 深夜他好奇地下楼看了看,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没有人影,他悄悄环顾四周,才发现落地窗外,后院里的草坪上躺着一个人影。 祈瞬一个人好像戴着耳机,躺在草坪上看天,看什么呢,夜空星? 白姜心里一软,掉头悄悄上了楼。 给裴沅发信息: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裴沅难得地在发脾气的状态居然很快回了消息:你想什么时候啊? 白姜还没回,裴沅的信息接着过来:老婆都不让我碰了,我回家还有什么意思? 白姜:不是不让你碰,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裴沅:所以你就把那种人带回家里,他就对你温柔了是不是? 白姜看着他这段文字,久久回不出信息。 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僵硬地回了一句:我说了,只要你不要在外面当交际花,多点时间留在家里,我们家也不需要什么住家佣人,决定权在你。 裴沅没有给他答复,彻夜未归,朋友圈又秀出娱乐会所的定位和光影暧昧间的美女帅哥。 第二天他起床下楼,家里没有一个人的动静,餐桌上留着热气腾腾的早餐,上面贴着便利贴:我出去买菜啦,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可以发信息给我。 看到他可爱的字迹,他忍不住笑出来,笑过之后,心里有些发酸。 虽然是帮助了祈瞬,但是他又觉得像是利用了他,难为他还这样懂事可爱,没有黏人索取。 不过,祈瞬的事业只要发展顺利,应该很快就不需要他给的这份兼职了,他还是往那方面多使点劲儿吧。 午餐时,他收到祈瞬的信息,是转发的一个音乐会live,祈瞬说,他下次试镜的角色是个乐队歌手,经纪人让他去这里看演出学习熟悉下。 祈瞬:哥哥带我去好不好?经纪人说我要约个成年的监护人一起。 白姜:???你不是说你已经成年了么? 祈瞬:(挠头)是啊,就是我身份证上的年龄跟实际年纪有些……有些出入。 白姜:什么?你身份证上未成年?那你怎么说你能开车? 祈瞬:莫方,我有一证。 白姜:一证是什么? 祈瞬:实习驾照啊,年满16岁就能考的,只要副驾有成年人陪同就可以开车。 白姜:???那是哪个国家的实习驾照,在笙城市区不能用的吧? 祈瞬:嘛~反正开都开过了。 白姜头皮一麻,感觉祈瞬这个“开都开过了”有点一语双关。 像都消失了。 墨镜遮住了那男人的一片脸,他看不完全,但已经有一种他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觉,那样的唇线,那样的鼻梁,眉峰……他是谁…… 灯光移走,他又看不清他的脸了。 他就那么傻傻地盯着他,连旁边祈瞬在干什么也全然没有在意,直到一首歌结束,第二首歌中间部分,那个吉他手一个人solo了一段,那一刻,顶棚的灯光完全落在他身上,把他整个人照得发亮。 他低沉悦耳的声线带着颗粒感,带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那种魅力。 “So we  take the world ba a heart attack One maniac at a time we will take it back You know time  wheio start So dahe beat of your heart ……” 白姜突然如梦方醒,塞上耳塞,掉头拔腿挤开人群跑出会场,忘记了祈瞬,忘记了去在乎他撞到了别人。 终于跑到会场外面,轰鸣的音乐声消失,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刚从大海冒出头来,脑神经有一钝一钝的抽痛。 “哥哥,你怎么了……” 祈瞬很快跟了出来,关切地打量他,“你不舒服?” “没事……”白姜平缓了呼吸,“就是刚才音浪太强,我有点……不知道是耳鸣还是怎么,头疼。”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要接着看完么,你要看就接着看,我在外面等你。” “那怎么行,我看你身体不适的样子,可不敢把你弄丢了。” 祈瞬麻溜儿地开车送他回家,在车上,白姜喝了点水,吹着夜风,感觉好了很多,刚才的头疼难受烟消云散。 祈瞬观察着他的神色,终于语调轻松地向他提起:“刚才那个吉他手帅么?” 白姜紧握矿泉水瓶,想到刚才那个吉他手,他就莫名地心慌,说不出话。 祈瞬又微微露出笑容:“他长得有点像裴先生呀,哥哥,你喜欢那款的,是不是?” 白姜又愣了几秒,终于表面端出嗔怪的态度,瞪祈瞬一眼:“你别胡说,那种人……留那么长头发在摇滚乐队里混的,能是什么正经人,你这话裴先生知道了肯定要生气。”裴沅肯定不屑于跟那种人相提并论的。 “哈哈。” 祈瞬笑了笑,看了白姜一眼,顿了几秒,然后爆发般接着笑,笑得狂放地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看路,专心开车,不然我叫个代驾了。” “没什么。”祈瞬抹了一把眼尾笑出的泪滴,“我只是想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不是只有裴先生一个。” “……”白姜皱眉,片刻,终于缓缓道,“是,我知道……可他是我丈夫,我的老公,只有他一个。” 他没有再去看祈瞬什么表情,回去的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家里灯火通明,一楼却没有人,白姜上到二楼主卧,裴沅正在里面一边喝酒一边扔飞镖。 “你回来了?”白姜看他脸色不好,便有点怕他。 “我回来了?”裴沅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嗓音干哑,“我还在想我扔到几点你会回来,白先生,不错啊,带着新男宠出门好玩吗?” 白姜耸耸肩:“去了个音乐会,虽然很吵,但也比你一天天去的那些场合正经多了。” 候,我还是个处男。” 裴沅的台词功底还是不错的,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那句“我还是个处男”,似乎多年来的悲愤坚贞委屈都在里面了。 话落,室内寂静无声,楼下传来些许的动静,听起来像是祈瞬在打扫卫生移动了柜子。 白姜的眼皮抖了抖。 “你说话啊,老婆。”裴沅走到他面前,逼近,“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小鸭子?” “我……” 他后退,后退,后退到床边被裴沅逼得坐在了床上,仰头望着他,这一刻,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祈瞬真的会做攀附金大腿、PUA渣男骗财骗色那种事,就算他曾经走过一点歧途,误入过不良组织,他都觉得他应该已经悬崖勒马,知错悔改了。 毕竟,他有一双那么干净澄澈的眼睛,如果他看错了人,那他只能佩服祈瞬的演技太高超。 “你什么?” “我下楼去问问他。”白姜终于道,作势要起身。 裴沅看他这个温柔软绵的样子,无可遏制地火了,猛地掐住他的腰:“问问他?我真材实料给你找来了你就这个反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那么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对那小鸭子真动心了?” “不是,我——” 白姜话说一半,眼睁睁看着裴沅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起身去反锁卧室门,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粗暴地解他的裤扣:“你是不是跟他做了?让我检查下!” “你有病啊,放开我,不要这样。” 裴沅强行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他的双腿,将里面那朵肉花展露在他眼前,那里看不出什么异样,裴沅伸手探了进去:“让我看看,这里被那根脏黄瓜干松了没有。” “不要插进去,疼,呃啊……” “叫啊,你大声叫,再把人叫来,让他在门口听听你被我操的声音有多骚。”裴沅说着一边解开裤扣,他早就想好了反锁卧室门,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只能贴在门上听着他老婆被他干,多爽,“老婆的逼太深了,我得换个工具检查下里面有没有被别人干坏干脏。” 裴沅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气势汹汹地在他眼前撸着自己的鸡巴,白姜下体干涩,真的害怕那玩意儿撸硬了之后插进去,他双手背在身后尝试着解绑,一边嘴上找着脱身的说辞:“你……既然觉得我跟他有一腿,那你不怕我脏了,还敢插进来?” 裴沅停滞一秒,白姜还以为他要去拿套了,没想到他接着撸动,冷冷道:“怕什么,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心同命,你染了什么病,我跟你一起染。” ……如果不是裴沅那阴森的语气,白姜还真有种他要慷慨就义的错觉。 “说吧,他怎么操你的?”他接着质问。 白姜背在身后的指尖冰凉颤抖着,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反问:“你刚才说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处男,那,现在呢,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睡过别人?” 裴沅瞳孔放空,僵了两秒,没有回答,然后低下头,扶着自己的鸡巴往白姜的屄里肏。 “啪”得一声。 裴沅的动作定住,脸偏到一边,麻了,起了一层红印子。 挣脱束缚的白姜,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趁着裴沅尚未作出反应,白姜收手跳下床,一边拉起裤子一边冲向门口。 搞笑,从前他没别人的时候,他一天到晚碰他也不碰,现在倒是接二连三像个疯狗一样想强奸他。 开门的时候,他听到裴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姜,你凭什么问我那种问题?” 他怎么就不能问了?有时他真的不懂裴沅的逻辑,他知道裴沅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是处,他一早就跟裴沅坦白过,他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其实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正式交往,当时他学业繁忙,两个人可算是相互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 他曾经对待性就是像吃顿饭一样的态度,他知道这点伤害到了裴沅,裴沅对初夜很重视,据他所说,他是非常洁身自好的,想睡他的人能围着他们大学绕一圈,可他把他的童贞留给了他。 所以,这就是他在婚后出去鬼混的底气? -- 把其他男人误当成老公肏了,深情缠绵换着姿 白姜停下骚浪的动作,冷汗涔涔地看着眼前的黑暗:“老公,你……你醒啦?” 一时间,他的本能是害怕,害怕裴沅生气,一生气他肯定狠狠地爆肏他一顿,不会戴套,非得把他的小穴肏烂肏坏不可。 男人沉默,僵持了几秒,白姜紧张得神经紧绷都要断掉的时候,男人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肩背,然后他感觉到他的脸缓缓靠近,呼吸落在他脸颊。 他就好像能看清黑暗中他的嘴唇在哪里,准确地把自己的唇印上去,唇瓣温柔地触碰,摩挲,羽毛挠痒般试探几次,他痒得受不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干燥的唇瓣。 然后他们就吻在一起了,说不清是谁先主动的,舌头相互深入对方的口腔,湿热的津液翻搅,交缠得难分难解。 白姜双臂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越吻越是热切,男人的脖子上似乎缠了什么围巾,痒酥酥地摩擦在他手臂上,他挺翘的双乳压在男人硬实的胸肌上摩擦,他好香,好甜美,想吃了他……好久没这样吻过了……不,是从来没有……是因为他还在喝醉的状态中么?今天的裴沅怎么吃起来这么美好,虽然说不上热情,但他的吻里有种沉稳、缱绻的温柔,尤其是舌尖扫过他口腔敏感处、挑逗他、含住他唇珠的那些小动作,让他觉得这个吻是有心的,让他觉得此时吻他的男人不仅是享受着他的身体,还爱着他。 吻着吻着,他的节奏愈发舒缓,给了他充分的喘息空间,同时,他的下半身开始向上顶撞。 这么肏了两下,他好像觉得不好发力,于是他掐着他的腰,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跪趴在他分开的双腿间,挺胯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去。 “呃啊……好爽……” 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很快就干到了他的骚点,然后对着那个地方三浅一深地进攻,时缓时急,时轻时重,这种不可预测让白姜销魂,比平时有技巧多了,他舒服得要融化在对方的身下,分开的双腿虚虚扣住男人的腰胯,时不时挺送肉臀去迎合他的肏干。 他湿滑的逼肉含着屌器夹了夹,吮吸得男人头皮发麻,男人仿佛被他夹得欲望更甚,忽地加快了肏干的频率,还将他抱起来,让他以正坐的姿势张开腿,被压在墙头,接受他疾风骤雨般的进攻。 啪叽啪叽,男人的腰胯不断撞击在他股间肥嫩的逼唇上,那里被干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白姜张开腿享受男人的狠干,搂住他的脖子呻吟,手指用力地抓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啊……哈啊……轻点……疼……” 龟头顶到了宫口,白姜嘶了一口气。 男人停下来,喘匀了一口气,然后他听见他的声音:“对不起……” 这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耳熟,可似乎有点不像裴沅…… 白姜没有理智去多想,穴内的鸡巴又缓缓抽动起来,给他带来快乐的源泉,他发出呜呜咽咽的哼叫声,挺身贴在他火热的上半身上:“吻我,我要草莓……” 男人听话地埋头吻他的颈项,一边干他一边用力吮吸,黑暗中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 这个夜晚,他们的缠绵愈发默契,渐入佳境,他抱着他站起来操,压在桌子前后入,坐在床上抱着操,换了许多姿势,他发出的声音不多,但是热情的动作彰显出他享受极了,享受却又克制,一觉察他不舒服就会缓和下来,到最后白姜都在他怀里哭着求他:“不要停……继续用力……我很爽……啊……” 他射了两次,或者是三次,白姜记不清了,每次还都提前拔出来了,最后一次之后他气喘吁吁,就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他隐约间还听见男人疼惜的声音在耳边,如海潮袭来:“对不起……白姜,对不起……” 不对,裴沅跟他吵嘴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求和的时候,喜欢叫他老婆。 他似乎很久没有听人这样温柔又情绪深重地叫他名字了。 …… 次日清晨。 第一缕阳光从东方海平面下升起,穿过窗帘透入卧室。 大床上玉体横陈的男人眼皮跳了跳,翻了个身,然后缓缓睁开眼。 幽深的狭长凤眸扫了一眼四周,看清他身边衣不蔽体躺着的白姜,男人坐起身,头脑逐渐清醒,瞳孔颤了颤,伸手触碰白姜近在咫尺的脸蛋。 是真的,不是梦。 他白皙的脖子、锁骨周围,还散落着被吻出的红痕,他记得那草莓的味道。 男人好看的剑眉蹙了蹙,很快恢复冷静,轻手轻脚从床上起身,眼角余光扫到了卧室另一端沙发上像大狗一样横躺着的另一只大型雄性动物,虽然室内光线阴暗,但男人还是看清了那是谁。 茂盛蓬松的黑发乱翘,祈瞬的睡颜依然稚嫩如天使。 室内新开通的暖气温暖如春,男人四顾没找到合适的衣物,于是光着身体就走过去,停在祈瞬面前俯身,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脸。 祈瞬敏感地睁眼,张口就要出声,被男人猛地捂住嘴。 他拖着祈瞬强壮的躯体进了浴室,小声反锁门,浴室空间很大,走到落地窗那头,男人看着窗外深蓝色晨曦中陌生的别墅花园绿化景致,脸上好像结了一层霜。 祈瞬在他身后揉着 “‘破坏’?哈,破坏?”祈瞬微微仰头,要笑不笑,“贺兰拓,你知不知道他过的什么生活?” 贺兰拓听祈瞬一个一个哥哥叫得,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向小自己三岁的学弟叫哥哥,也就祈瞬有这个厚脸皮,以他的外貌,去装中学生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差点尖叫出声。 “裴先生昨晚好像出去了,我没看见他。” 祈瞬转头看白姜,瞬间切换到狗狗的表情:“哥哥,他是昨晚那个乐队吉他手啊,你忘了——” “他……他为什么会在我家?”他颤抖着声音问祈瞬,努力不去看那个男人。 祈瞬的语气激烈起来,说到一半,贺兰拓忽然抬手做了一个静止的手势。 什么?他喝醉了还答应了这种事? 被拧疼的手臂,活络筋骨,道:“M,my sunshine.” 白姜心里一抽——不,他看不开啊,他压根儿没打算这个。 “我不关心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关心。” 冰雕玉砌般高大挺拔修长的男人身体,美得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还这么戏剧性地扒着浴室窗边好像要向下跳,简直像是文艺复兴时期油画的现场版。 凝固的气氛中,祈瞬打破沉默笑道:“哥哥,你忘了你答应人家今天要做东道主,带他逛逛笙城,你可不能睡完了就食言啊。” 白姜掉头走回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惊。 他昨晚竟然跟祈瞬喝高了,然后叫了陌生男人上门? 祈瞬话音未落,浴室门就一下子打开了。 祈瞬像一头狼一样歪头:“拓拓你现在怎么这样了,关心他还没有我多。” 祈瞬笑眯眯地,看着男人的眼神还有种对后辈的宠爱:“谁让你来笙城都不来看我,我生气了,但是我以德报怨,送你份礼物,让你爽爽,怎么样,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哥哥?” 尽管俩人正在争执,但祈瞬依然很配合地瞬间息了声。 男人对着玻璃窗道:“我昨晚做了个不好的梦,原来是你干的。”热息变成白雾凝结在冰冷的玻璃上。 系着睡衣的白姜出现在门口,啪地摁开电灯,先是看见祈瞬,然后看向他手上抓着的窗边裸男。 白姜瞪目结舌,挤了挤眼睛,确认自己并不是在发昏做梦。 “那不是吉他,是贝斯。”贺兰拓冷冷打断他。 WTF…… “那是我喝多了吧,我怎么会……”他脑子里乱糟糟,都不知道怎么措辞了。 门外响起窸窣的钥匙开门声,贺兰拓一下子转身推开落地窗,就想跳下去。 贺兰拓知道:“他事业有成,跟他喜欢的人结婚了,住在这样的别墅里……这是一个正常人会享受的生活。” “祈瞬,他……是谁?” 贺兰拓的手扶在门把上,回过头。 白姜不敢看他,别过视线,他怕他贸然出去撞见裴沅。 “哥哥你昨晚叫我联系音乐会负责人约他来的啊,你忘啦?你跟我说你老公不乖,总是在外面惹桃花,你想操个乖点的男人……唔,我倒是很愿意你操我,可你说你喜欢那个吉他手那款的,然后就叫来家里了呀。”祈瞬很顺畅地向白姜解释了事情原委。 祈瞬带着贺兰拓从浴室走出来,从门口置物架上把他的衣物递给他,贺兰拓冷着脸一件件穿上。 祈瞬又走到白姜身边安抚:“哥哥,你怎么了?别担心,成年人之间的一夜情而已,大家都看得开。” “……” “你为什么要来打扰他的生活?”男人回头冷冷地瞥向祈瞬,他现在真想抓着他那头乱糟糟的黑毛,把他的脑袋往旁边的墙上撞,看看里面是不是水太多。 白姜听到贺兰拓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同时注意到这美男子的长发松散地系着,披挂在肩头,想起昨晚跟老公做爱的时候搂着他脖子,就觉得老公脖子上戴着奇怪的围巾又不像围巾的东西…… 贺兰拓冷冷地打断他:“瞬哥,那不关你的事。” “唉,你别怕,今时不同往日,从大学到入伍,你已经是那么听话的人了,只是偶尔在外面偷个情,没人会把白姜怎样,再说,还有我帮你兜着。” 祈瞬一把拉住他:“你疯了!你要在清晨的花园里裸奔吗?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哦,原来我俩里面是你在考虑他的感受啊,你知道昨晚他见到你怎么说吗?他说——” “……裴先生呢?” “我说的不是‘我’跟‘你’,是‘他’,他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瞬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残忍,为了自己一时兴起的喜好,就随意破坏别人的生活。” “偷个情?你考虑过他的感受么?你给他和我用了一样的药?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贺兰拓穿好了衣服,径直就去开门,白姜听到动静,蓦地回头:“等等!你别走!” “不,他的婚姻一点也不幸福,你是不知道他跟他老公之间是什么状态……” 祈瞬露出无辜小男孩的笑容:“你现在也还在梦里……不好的梦?你确定是不好的梦?真虚伪,昨晚你射了三次,换了十几个姿势,我都看着呢,以为我夜视能力不如你吗?诶拓~你现在头发好乱,我给你编辫子好不好?” 祈瞬侧身对贺兰拓比了个手势,使了个眼色。 贺兰拓停滞几秒,终于一步步走回来,向白姜淡淡地道:“我今晚的航班走,今天白天,你想……” 白姜忍不住转头来看他,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他的脸,他屏息凝神,连呼吸也忘了。 “你想跟我逛逛么?”他缓缓地把话说完。 顿了顿,白姜没有说话,他幽深如海底的眼睛盯着他,又道:“我叫Caesar。” 这男人的确长得有些像裴沅,俊美得不可方物,干净,出尘,天然的高贵,很多他内心用来形容裴沅的词汇都可以用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而比起裴沅,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像东方的神仙,反而更让他想起西方的吸血鬼伯爵一类的生物,或许是因为他的山根眉骨鼻梁更为立体,有混血感。 他看着他的表情冷冷淡淡,但仔细看,这冷淡里没有裴沅那种骄傲,反而有种温和,而这份温和的动机又很神秘,好像离他很遥远。 昨晚,就是这个男人跟他在床上缠绵?不行……他想象不出这个男人上床的样子,快,别想了。 “你……是明星吧?”白姜终于发出声音。 “不是,乐队只是偶尔玩玩。”贺兰拓移目再次打量四周,目光停留在墙上裴沅的艺术照上,面色没有波动,白姜完全看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我结婚了。”他傻傻地说,“昨晚是喝多了,是个意外。” “我知道。” “所以……我想你应该尽快离开我家,我们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贺兰拓淡淡地接话:“可你老公昨晚去找旧爱复合了,你不是说你想出去散散心?” “啊……?” 白姜像摸烫手山芋一样摸出手机划开,看到昨晚裴沅发的消息,此后再无下文。 祈瞬哗地拉开窗帘,凑到窗前叫道:“哇,瞧这金灿灿的晨光,今天天气真好……” 一阵风吹进来又停息,沉默中,贺兰拓忽地抬手,顺了顺白姜头顶被吹乱的头发。 白姜微微仰头,跟他四目相对,好像灵魂都被这只吸血鬼勾走了。 他唇角牵动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所以,我们去逛逛么?” “好。”他立刻回答。 回答完了之后,他才觉得不对啊,不对,他怎么会答应?为什么会答应?这人是不是有让别人一定会答应他提议的超能力? “你先去洗澡,我们在楼下等你。”贺兰拓自然而然地交代,丝毫没有作为陌生人在一夜情对象家里早上醒来的局促感,随即就转身拧开门走了出去。 “哥哥你快洗澡喔,我去给你做早餐。” 祈瞬一蹦一跳跟着要出去,白姜连忙叫住他:“等等!” “嗯?”祈瞬回头。 “不行,这人我应付不来,你去请他走吧……” 祈瞬略带狡黠地眨眼,靠在门边:“你要他走你刚才怎么不当面说,答应了别人转头就反悔……” “我当着他的面就……头脑发昏,不知道怎么拒绝。”白姜老实坦白。 “哈哈,哥哥,你果然喜欢这款,瞧,光是看着人家的脸就已经晕头转向了。” “才不是,我就是觉得他……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祈瞬颔首:“倒是知道一点,昨晚的音乐会是我要试镜的那个剧组里某个大佬投资的嘛,他也是那个大佬的朋友,我在饭局上见过他,他跟副导演也很聊得来,可能会参与投资吧。” “原来是你资方爸爸的人,这么年轻,富家少爷吧。” “昂。” 。 他不敢再看那位魔法师,怕又被他吸了魂。 “你们今天想去哪里逛?”他恢复平常的口吻问。 祈瞬向贺兰拓使眼色,贺兰拓细嚼慢咽完毕,才淡淡道:“都行,我有几年没怎么来过笙城了。” “哥哥你平时都在哪里玩呀?”祈瞬接话,双眸灼亮地问白姜。 “我……老公喜欢带着我去中心公园逛逛,去老剧院看个电影,看音乐剧,音乐会,嗯,不是昨晚那种,是古典的交响乐什么的,然后,看艺术展之类的吧。” “你老公品味不错。”贺兰拓抿了一口红茶,视线扫过周围室内陈设。 白姜笑了笑,压抑下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他喜欢艺术的玩意儿,我都不太懂。” “我们去中心公园坐马车吧!”祈瞬提议。 “那不是只有外地人才会尝试的项目么?”白姜脱口而出,平时裴沅都是这么说的,不是他出去玩不会拿主意,而是他品味不行就会被裴沅打击驳回,热门景点观光项目裴沅几乎从来不去,他觉得那些地方太庸俗掉价了,尽管他是个大学才来笙城的外地人,可他的品味似乎比笙城的本地老艺术家还要本地,对那些街头巷口的老茶馆里曾经坐过哪一位导演编剧记得如数家珍。 话落,他才意识到祈瞬跟Caesar都应该是那种正常的外地人,旅游观光客的热门项目应该正适合他们。 他改口:“嗯,你们想去就去吧,附近的港口还有个网红的街道,很多电影拍过的地方,可以去那里拍照打卡。” 祈瞬跟贺兰拓交换了一个眼神,贺兰拓向白姜道:“去过高地公园么?” “没有。”白姜只知道那是一条废弃的市内高架铁路改建的公园,感觉就是广大市民们饭后闲逛跑步的地方。 好啊,不热门,不浪漫,够日常,他也没那么容易尴尬。 这个点去那边容易堵车,白姜提议坐地铁去,但祈瞬立刻说Caesar先生有地铁恐惧症。 白姜表示理解,喔,富家少爷,这辈子没坐过地铁。 外面地上大片湿润,看来昨夜下了小雨,贺兰拓瞥了一眼祈瞬,兀自拉开驾驶席坐了进去,白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祈瞬推进了副驾:“哥哥去给他指路。” 贺兰拓掏出消毒纸巾来擦干净驾驶席和方向盘,白姜又想起刚才他用餐的样子,看来这人也有洁癖,跟裴沅又有了相似点,从前裴沅出去的时候他的助理总会忙前忙后帮他打理好卫生,但裴沅的洁癖很看人,如果是在他喜欢场合,对他喜欢的人,他就可以一点也不挑,对他不喜欢的人,他根本眼神都懒得给,裴沅划分喜欢的人也很简单,就是他认为有钱且有品位的人。 如果用裴沅的心态来分析这个Caesar,他就很奇怪了,他对他这么洁癖的样子,看起来是心理距离跟他很疏远的关系,又为什么要让他带他游览笙城呢。 虽然有导航就足够,但白姜还算知道哪些路段经常堵车,从哪里抄近路好,一路上很认真地给贺兰拓看路,贺兰拓不怎么说话,反应淡淡的。 他穿着高领黑色毛衣,从侧面看更显眉骨高耸,气质禁欲,白姜越看越没法想象这个男人昨晚跟他上床了。 “你老公带你去过那家餐厅么?”他有时会忽然开口问他,打破他的出神。 答案有时是有,有时是没有,没有的时候,贺兰拓说那家餐厅还不错,适合情侣约会,周末晚上还有钢琴演奏,他老公应该会喜欢。 白姜有点懵,他的一夜情对象在给他和老公的约会出主意?但他鼓起勇气观察他的眼神,又逐渐觉得并非如此简单,这个Caesar的眼里有很多他看不明白的东西,他似乎在对他进行某种试探。 而他听他讲起那些氛围好的餐厅,心里没有生出一丝想跟裴沅去吃的欲望。 是你享受调教的这个过程,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他们不过是初次见面,Caesar先生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一会儿好像很客观,一会儿好像在帮裴沅说话,一会儿又说裴沅像条野狗,还调教?这样说太僭越了吧。 白姜沉默了一会儿,贺兰拓把一个滑旱冰撞到他膝盖的小女孩扶了起来,弯腰笑着安慰鼓励他。 白姜想了想,决定不去管僭越的问题,用心回答:“确实不舒服,我就是怕……失去他。” 贺兰拓深深地望着他,沉默一段时间,他的眸底有一些压抑的痛苦和自责,微微摇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失去你会是他的损失……你不可以对感情软弱。” 顿了顿,白姜没回应,他又道:“这个对象不行,就换一个,你不可以让自己过得不开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你。” 不可以。他说“不可以”。语气倒是淡淡的,可是这用词很强烈。 白姜有些怔忡,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外国长大的人,不太会把握跟陌生人用汉语言聊天的措辞,须臾,他失笑:“Caesar先生是不是那种不喜欢了就换一个对象,在情场上从不失利的人。” 贺兰拓看着他,摇了摇头。 白姜更好奇了:“可以问你谈过几个对象么。” 以昨晚他在床上激烈又娴熟克制的表现,应该不少吧。他不无遗憾地想。 贺兰拓沉默了,正当白姜笑了笑想转移话题,旁边的小餐馆里窜出来一个圆润的胖哥,看起来是个厨师,穿着污迹斑斑的围裙打量贺兰拓,咧嘴笑:“拓哥?是你吧。” 贺兰拓看向他:“是,艾利。” 艾利高兴地搓着红彤彤的胖手,想跟贺兰拓握手,伸出手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把手缩了回去:“你还记得我名儿啊。” 贺兰拓不带什么情绪地颔首:“当然。” “进来唱首歌?”艾利对贺兰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拒绝,艾利和他的餐馆看起来都是脏兮兮的,要是裴沅,根本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但贺兰拓向他绅士地征求意见:“你介意么?” “啊……我不介意。”白姜呆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他跟着贺兰拓进了餐馆,简陋的十来张桌子面前有一个小舞台,他眼睁睁看着贺兰拓跟那些很穿着谈吐都接地气的乐手聊了几句,好像很他们很熟悉的样子。 然后他上台擦干净吉他,简单地拨了几个音,就开始唱,几乎像清唱,似乎是怕不卫生,嘴离话筒很远,但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 躲着人群 铺成大海的鳞 海浪打湿白裙 试图推你回去 你喜欢海风咸咸的气息 踩着湿湿的沙砾 你说人们的骨灰应该撒进海里 你问我死后会去哪里 有没有人爱你 世界能否不再抛弃你 ……” 这首歌太忧郁了,整个餐馆都安静下来,贺兰拓唱完之后几秒,他们才开始鼓掌,然后台下有人开始向贺兰拓提问。 一个披着波浪型长发看起来很文艺的女生:“你觉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呀?” 白姜:?怎么突然提这么形而上的哲学问题。 贺兰拓没有讲道理,而是开始讲故事,语调温和像个熟人跟你谈心:“我中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他爱的男生辜负了他,他想从楼顶跳下去一死了之,老师们跟他谈想想爱他的父母,想想他的梦想,谈那个渣男不值得,都没有用,后来我说……” 白姜旁观这贺兰拓跟台下的人一问一答地聊了起来,他发现这个餐馆的客人怎么好像都有点精神上的困扰,而贺兰拓还挺会跟他们聊天,几句话聊得他们又是笑又是沉默,最后鼓掌的时候有些人眼角还噙着泪水。 艺术是给人“美的教育”,他更关注的似乎是社会和人,并且不时用平静的语气说出骇人的观点:“为什么会有人得抑郁症,因为这个世界的很多地方都太糟糕了,没有办法抹消那些糟糕的地方,所以只能抹消他们自己……其实不好的人,应该全部毁灭掉,这样人世间才能干净。” 白姜觉得他的说法挺危险:“但我们也没法改变别人。” “谁说不能。”贺兰拓短暂地露出一点笑容。 他那种一闪而逝的笑容像一头狼,完全没有刚才在小餐馆里跟那么多陌生人其乐融融的那份温和,白姜一时沉默。 他轻声说完:“所以我没有抑郁症。” “……”看来他还是个挺强势的人,白姜暗想,表面温和果然是假象,这类男人认真起来不知道多硬。 然后他就听到贺兰拓问他:“你想吃冰淇淋么?” “啊……不,不用。”他拒绝得有点慌乱,似乎生怕他们之间生出点奇怪的约会氛围。 后来一起看街头演出的时候,白姜悄声跟祈瞬说:“你知道他干什么行业的么?” “嗯?怎么了?”祈瞬舔着粉红色棉花糖。 “刚才对一群陌生人还挺温柔亲切的,转眼就一脸平静地说出吓人的话了,这人有点恐怖。” “哈哈。”祈瞬笑开了,拍了拍白姜的肩膀,“别怕,他学物理的,又参过军,有时候说点吓人的中二言论也挺正常。” “学物理的?还是军人?”白姜瞥了一眼贺兰拓,“不是吧,我觉得他在哪个环境都能融进去,跟谁都能聊,不像理科男啊,更像……他不会是做间谍的吧。” 祈瞬夸张地张了张嘴:“这也不是没可能喔。” 到吃午饭的时候,大家聊了一些本地生活旅游的轻松话题,贺兰拓的言论变得又少又正常了,通常祈瞬cue到他他才说一句,像个活体的私人城市休闲娱乐攻略,一开口就是干货,告诉了白姜不少笙城值得一去的地方,大部分并不像一个体面的上流社会人士会去的场所,有的比较奇怪,什么废弃的岛屿,废弃的游乐园,古堡,甚至下水道。 饭后贺兰拓就称有事离开了,祈瞬看他一走,赶紧撞白姜的胳膊肘:“诶诶,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 白姜耸耸肩:“他应该挺不喜欢我,觉得我挺无聊吧,我在笙城住了这么久,除了瞎逛那些文艺地点,什么玩的也不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 祈瞬用有些惊奇的眼神盯着他:“你怎么会这样认为?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不是,我是问你对他感觉怎么样?” “他……我不是说过了么,从长相到性格都让人很容易紧张啊,性格捉摸不定的感觉,离我很遥远,似乎是永远触碰不到的人,诶不对啊,你问这种问题怎么好像一个相亲中介。” 祈瞬叹了一口气,丢下叉子冲出餐馆去追贺兰拓,在人行道上从后面狠狠推他一把:“你搞什么啊?” “……” “我让你好好跟他聊聊,结果你让他觉得你冷淡?遥远?不喜欢他?弟弟啊,你可是三分钟之内能让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爱上你的魔法师啊!” “我让他喜欢我做什么?”贺兰拓冷冷挑眉,“跟我搞婚外情?瞬哥,你明知道我也是要结婚的人了,你这样会伤害他,他可以处理好他的生活,你离他远点。” “不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处理好他的生活!” -- 3P背着老公跟旧情人偷情激烈做ai中途第三者 —— 次日,景城W酒店。 酒店三层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人声嘈杂,白姜独自坐在二楼餐厅靠窗的位置,窗外那条蔚蓝的河边有成群的灰黑色大鹅们在散步,让白姜想起他的大学时光。 他看得太专注,以至于身边站了个男人很久,他都没有意识到。 男人也不说话,弯下腰,端起白姜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白姜蓦地回头,视线上移,看清男人的脸。 高大挺括的男人衣着一身高定西装,发型跟他记忆中一样,是极短的寸头,衬得他那张脸充满硬朗的男人味。 男人微微仰头,捏着他的柠檬水,傲慢地俯瞰他。 白姜瞳孔一颤,露出冷淡的礼节性微笑:“滕先生,你好。” “你……好……?”男人唇角扯出一个冷笑,一甩手,玻璃杯被砸碎在桌面上,哐当一声巨响,水花与玻璃渣迸溅,“放我鸽子,拉黑我,消失得干干净净,白姜,你好厉害啊,现在就这么平静跟我说‘你好’?” 白姜浑身一怵,本能地怕得往后面缩,滕斯钺,他的大学同学,也就是他大学期间的炮友,这人是个脾气很凶的公子哥,他当初拉黑他之后搬到笙城跟裴沅生活,可从没想过再遇见他。 服务生吓得过来收拾,看滕斯钺那架势,也不敢说什么。 滕斯钺逼近了他一步:“不请我喝一杯?” “晚点吧,现在我约了人。”白姜佯装平静的样子,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跟滕斯钺好好聊一聊了,但现在裴沅就要来见他了,等等俩人要是碰见那就不好玩了。 “约了谁?” “我……老公。” “你结婚了?”滕斯钺眉头一拧,看向他的左手,他并没有戴婚戒,“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 “好,我在这跟你一起等你老公。”滕斯钺拉开椅子就在他对面坐下,直勾勾地盯着他,“你等他来干什么?” “……” 这人搞审讯呢?他并不想回答,可他知道不好好回答滕斯钺麻烦会更大,于是只能淡淡地道,“他出差我过来看他,吃顿便饭。” “你老公做什么的?”滕斯钺的探索欲似乎很旺盛。 白姜紧抿双唇,沉默以对,内心思考着怎么打发滕斯钺。 滕斯钺见他不回答,脸色更加沉郁,正要再说什么,忽然眼角余光瞥见楼上走下来的一个人影。 滕斯钺扭头看清那个人,视线定格住,变了脸色。 白姜也顺着滕斯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今天他也穿着正式场合的西装,长发束起来藏进了帽子里。 那男人一抬头,也看到了他们,视线一凛,随即丢下身边的人,大步向他们走过来。 白姜有点懵,滕斯钺也认识Caesar啊? 贺兰拓快走到时,滕斯钺对白姜冷笑一声:“你果然骗我,你在这里等的人,明明就是他。” “……?”白姜一脸茫然。 让他更意外的是,贺兰拓还回答了滕斯钺:“对,他在这里等我,滕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滕斯钺看看贺兰拓,视线又回到白姜脸上,眸底翻涌的暗流掩盖了他的痛楚,他挤出一丝冷笑:“你说你结婚了,那你还跟他私会,通奸吗?” 白姜被他说得心都乱了,他怎么看出自己有奸情的? 他正茫然不知如何回应,贺兰拓就把滕斯钺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滕斯钺本来怒气冲冲地要甩开他,但贺兰拓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滕斯钺脸色顿时变了。 白姜不知道两个男人耳语了几句什么,滕斯钺就回头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拿上大衣匆匆离去。 白姜松了一口气,仰头看贺兰拓:“谢谢你替我解围了。” “没事。” 贺兰拓淡淡道,并不多说什么,似乎转身就要走,白姜立刻开口叫住他:“请问……你跟滕先生说什么了?” “没什么,一些厘清我们之间误会的话,别担心,他不会为难你了。” “可是……” 白姜心里有很多疑问,不知道怎么开口,Caesar先生跟滕斯钺是什么关系?他怎么知道他跟滕斯钺的关系…… 与此同时,餐厅另一头的楼梯口,远远看到白姜跟贺兰拓对话的裴沅眉头一皱,大步就要走过去。 手臂却被身后的人一拉,拽住了。 “你干嘛呀,别过去打扰他们。” 裴沅一回头,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祈瞬,牢牢地拽住裴沅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裴沅又惊又怒:“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才不是小三,哥哥已经要跟你离婚了。”祈瞬冲他微笑。 裴沅面色一沉:“我跟他不会离婚,你休想!” “不离婚,那……你要继续当替身吗?”祈瞬偏了偏头,稚气的笑容中透出一丝天然的邪恶。 听到“替身”两个词,裴沅的心脏好像被拧了一圈儿,浑身发寒地僵住:“你……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吧,姜姜喜欢的才不是你。”祈瞬玩味地观赏这裴沅眼中的痛苦,“他从前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他爱的人而已,你翻到过他从前的旧照片,对不对?所以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不会再容忍你了,因为,他找到比你更像的替身了呀……” 说着,祈瞬抬手指向贺兰拓,给裴沅看:“喏,你瞧,那个人,是不是比你更像他的初恋啊?姜姜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爱那一个人,你得到过的宠爱也不过是偷来的光,你算什么啊,裴沅……” 祈瞬说到这,突然狠狠推了呆若木鸡的裴沅一把,把他推得从楼梯上仰面往下倒下去。 就在裴沅要从楼梯上摔倒滚下去时,祈瞬又闪电般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他硬生生拽回来。 随即,看着裴沅吓得面无血色的样子,祈瞬那张纯真稚气的脸上露出恶魔般阴暗的笑容,他享受着摧毁一个人精神的快乐,咧开嘴哈哈大笑,重复道:“你算什么啊,裴沅,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贺兰拓没有多做解释就匆匆离去,白姜有些失落,把玩着餐桌上的插花发了一会儿呆,刚想着裴沅怎么迟到这么久还没过来,就看到祈瞬一边脸红红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白姜愕然看向祈瞬,祈瞬执意陪他一起来景城,就说在附近游玩等他,他这是去哪儿……被打了? 祈瞬摸了摸那红肿的左边脸,扯出一个笑容:“没事,裴先生他只是一时冲动……” “裴沅打你了?他为什么打你。”白姜哗地站起来,看祈瞬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对你影响这么大,我应该跟你好好道别的。” 白姜沉默几秒,看滕斯钺那情绪翻腾的眼神,感觉滕斯钺可能是较真了,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不起……我……” “怎么认识?” 人走了,电话也不接。 他不悦地扬眉:“不提他了,你……这么关心他干嘛?所以你是不是喜欢他?” 鸡巴终于被湿热的逼肉绞紧的感觉,让滕斯钺也一下子爽得不行,他低低地喟叹一声,然后缓缓地抽动,怕自己动太快忍不住秒射了,盯着他的脸问:“这么紧,你老公没满足你吗?” 他抬起头,摸了摸他的扎手的短发,带着心累无奈的神情,对他说:“对不起,今天我没有心情,如果你非要的话,改天吧……” 话落之后他望着他,心跳加快,像望着一颗定时炸弹,越来越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发怒。 身体的感觉很快就来了,他握住他钢铁般的手腕制止:“你别这样。” 白姜被迫贴在他身上,伸手扶住他的双臂,感觉到他身上久违的气息,他回想起来,这是他喜欢过的身体,他很壮,肤色深而健康,是很男人的感觉,像一头矫健的猎豹。 “我不是给你留言了么?我要去别的地方工作了。” 但滕斯钺只是坐着没有动,几秒之后,眼睛有些发红,冷冷道:“你就那么走了,没想过我找你找了那么久?没想过我多少个晚上睡不着,想着你?到处打听不到你去哪儿了甚至担心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意外,结果,你只是担心我不高兴……就这么……” 滕斯钺也没勉强他喝,兀自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跟个老板开会似的审视他:“你紧张什么?那就长话短说吧,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我喝茶。” “……” “啊……”他衣襟半敞,翘立的乳头抖动,躺在床上张开腿,感觉到被填满的充实感,按捺不出地发出叫声。 “他告诉你我跟他怎么了?”他刨根问底。 滕斯钺好像想到了什么,犹豫几秒,含糊道:“嗯。” 滕斯钺听到这话更性奋了,低头看着自己紫红色的性器如何在被撑满的屄口进出,交合处淫水晶莹,沾满他茂盛的耻毛,“他跟你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我刚才过来找你,恰好碰到他,他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说话,很生气的样子,我怕他惹出事就拉着他,然后就……” 白姜一看左手边是玻璃墙的浴室,前面是沙发茶几再里面是豪华大床,草,这滕斯钺是带着他开房来了。 “楼上有家咖啡厅不错,请你喝杯茶?”滕斯钺看起来已经等候他很久了。 “怎么会,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白姜很想解开这个迷惑。 滕斯钺轻笑一声,拉着白姜进了一件套房,关上门。 “走了……” “你干嘛……”他有点腿软,想走人。 滕斯钺眼底显出难得的喜悦,拽着白姜坐到他身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白姜:无语子。 他后退两步,坐到床上拉着他,抬起头看他,眼睛明亮得像黑夜里的兽:“为什么今天没有心情?” “他告诉我了啊。”滕斯钺的视线躲闪了下,语气飘忽,白姜感觉到他在撒谎。 滕斯钺一脸平静地把他拉进去,茶几上准备好了一壶花茶,还有红酒:“你喝茶还是喝酒,我们聊聊啊。” “……不要再提他了!你不喜欢他就好,很好。” 他比他记忆中脾气好了,他暗想,成长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要说“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是骗人的,他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我想过的,我知道你可能会不高兴我就这么走了,可是,对,我当时就是怕你不高兴,所以都没有勇气跟你当面说,对不起……” “别,我真的没心情——”白姜推搡着扭头躲避,被滕斯钺捧着脸强吻,他作风蛮横了,一边吻,大手一边伸进他衣服里抓揉,揉了一通他的乳房,然后向下解开他裤子,就像以前一样,手指肆意地按揉他的花唇,挑起他的欲望。 “我还能卖了你不成?” “啊……是……几天前……”白姜想起了那个跟贺兰拓 滕斯钺眉心蹙了蹙,霍地站起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说起。 睡不着?想着他?没这么夸张吧。噢对,年轻男人的性欲上来了,这也不是没可能。 “你跟他认识?” 白姜还在好奇之前的事情,也知道没法从滕斯钺眼皮底下溜走,就爽快地答应,上了楼,滕斯钺带着他穿过高档酒店的走廊,白姜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去咖啡厅啊。” “是不是因为贺兰拓?”滕斯钺看着他这很难开口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低头望向那壶茶,艳丽的玫红色,让他担心里面有没有下什么奇怪的药。 白姜把祈瞬打发去弄点消肿药,自己想到外面逛逛,再等一等裴沅,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大厅,就被在休息区沙发上的男人叫住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不像之前在餐厅里那样激动了,问得很轻,但是沉重。 “不高兴”所代表的内容,白姜没有说出来,他怕滕斯钺挽留他,甚至强迫他离开裴沅,虽然他们只是炮友而已,滕斯钺不一定对他有什么感情,但是没有人会喜欢被甩的感觉,尤其是他那么强硬的男人,他当时只想把他删得一干二净快点获得自由。 白姜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住挣脱不得,大手摁住他骨感的肩背:“结婚了又怎样,是我先来的,今晚上好好陪我,你欠我的。” “嗯……钺哥你……好大……”白姜的理智被欲望侵袭,开始不过脑子地说出本能的感受。 “然后你就拉黑我了,为什么?” 那情况,这打得还不轻,从嘴角都红到耳朵边了。 “因为……我们以后都不在一个地方了,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啊。”白姜尽量用轻松的语气把这件事说出来。 “啊?” “就是刚才餐厅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能打你呢?”白姜看着就心疼,挥手叫服务生来给他拿湿毛巾冷敷,“他人呢?” “你别这样,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他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滕斯钺没有耐心做太久前戏,很快就脱下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扶着自己久未泄欲的阴茎,捅进那个湿润的骚洞。 意乱情迷的夜晚。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 “我……不知道……啊……轻点……” “轻点怎么满足你?” 滕斯钺加快了频率,暗想,白姜的老公肯定没有他这么能干,他就是要把他操得死去活来,让他记住这个世界上谁才能真正让他快乐。 * 贺兰拓打着电话,快步穿过酒店大堂,摁电梯:“瞬哥,你可真本事,把他搞到景城来,还把滕斯钺弄过来激我,我弄走了你还把人给我弄回来,你好倔强啊。” 从之前在餐厅见到白姜和滕斯钺的那一刻,贺兰拓就知道,这次相遇绝非巧合,口口声声说着要让白姜爱上自己的祈瞬,其实背地里在搞其他手段。 祈瞬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喂葵花鹦鹉,笑得好像树叶缝隙里的灿烂阳光:“哈哈,你有本事不要去找他,让他跟滕斯钺厮守啊。” “滕斯钺那种人口风不严,会给他惹麻烦你不明白吗?” “切,我看你这么着急,就是吃醋~唉,不吃我的醋,偏会吃滕斯钺的醋,拓拓真让我伤心。” 电梯“叮”地开启,贺兰拓快步走进电梯,摁下楼层:“哥,你别闹了。” 祈瞬摊开手让鹦鹉跳到他手上吃:“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吗?” “……”贺兰拓没应声。 “我都是为了你……” 电梯里信号不好,祈瞬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了虚空中,“从前我反对你跟他在一起,因为我觉得他不配,后来我发现,你没有他,活得更不开心了……” “……” “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贺兰拓看了看断开信号的手机,顺势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滕斯钺正跟白姜干得火热,套房外响起敲门声。 滕斯钺没有理会,但随即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传进来:“滕斯钺,开门。” 滕斯钺耸胯的动作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着,与睁大眼睛的白姜对视两秒,拔出鸡巴抽身下床,上衣还穿着西装,裸着下半身,挺着淫水润泽的鸡巴,就这么去把门打开了。 他靠在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故意让贺兰拓看到自己挺立的性器,偏头睨着他:“哟,你来干啥呀。” 贺兰拓伸手一把抓住滕斯钺的衣领,唇角微微牵扯:“滕总,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你发育得慢,长这么大还没过叛逆期是不是?” 滕斯钺反握住他的手,本想甩开他,但拉扯不动,于是改变主意,一发力,猛地把贺兰拓拽进门来,跟着关上房间门。 “是啊,虽然你提的条件很合理,但我素了这么久,都憋出病来了,你怎么也得让我释放一下,高兴高兴,是不是?” 滕斯钺微微眯了眯眼,视线在贺兰拓身上游走,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低语,“你进来,今晚上让我痛快一顿,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你想怎么样?” “……” 白姜抱着被子掩住身体坐起来,惊愕地看着贺兰拓跟着滕斯钺走了进来,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冷淡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来了?”他看看贺兰拓,又看看滕斯钺,“你要干什么?” 滕斯钺扒开他身上的被子,重新把他抱起来,坐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跨上,双腿分开面对贺兰拓,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将大屌插进他已经被捅开的淫穴中。 “啊!不要这——”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被滕斯钺操,白姜一下子羞耻得无地自容,想逃,却被滕斯钺强力地钳住大腿,他的鸡巴狠狠顶进他的花心深处,撞得他浑身酥软无力,更加没办法逃走了,紧张中逼穴更是绞紧了鸡巴,吸得情欲一股股地往上冲。 “啊……钺哥、不行……” 他靠在滕斯钺的胸膛上,双手羞耻地环住胸,脸蛋潮红,带着一层薄汗,双眸泛着迷离水雾,整个人在欲海中湿透,双腿被迫分开,羞耻地完全敞露双腿中间的交合处,贺兰拓能清楚地看到滕斯钺的鸡巴怎么肏进他嫣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把那湿软的媚肉干得跟着翻进翻出。 “被他看着你果然更骚了,吸得真紧。” 似朗星,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白姜现在才意识到,裴沅那是皮像神仙,要是裴沅遇到这种情况早就炸了,而这男人,他是什么做的啊? 滕斯钺享受地在白姜身后挺动着,胯部啪啪啪地撞击在他的臀瓣上,也观察着贺兰拓的表情,想笑,这新鲜的尝试让他胯下的欲望更加高涨,他倒要看看贺兰拓能硬撑到什么时候:“他的鸡巴有我的大么,姜姜?想不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嘶,这骚逼,被我一说就夹紧了。” “啊……” 白姜身体被操得往前面一次次耸动,同时握着面前的鸡巴轻轻抚摸,好像在跟一只小动物做安静的近距离交流,指腹温柔地滑过那光泽的龟头,他近距离地清楚看到那马眼如何翕张开一个小孔洞,透明的腺液情动地流出来,淌满了整个龟头,顺着肉柱和他的手指往下滑落。 他抬眸看贺兰拓,贺兰拓微微蹙了蹙眉,这就是他的反应,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有别的情绪,鸡巴肿成这样,流了这么多水,这男人就这点动静。 “你想要么?”他红着脸羞耻地问他。 他嘴唇微微翕动,轻轻摇头,然后才发出声音:“不。” 白姜低下头,望着他的龟头,它……看上去好好吃。 他张开嘴,终于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含了一口,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好像在吃最贵的冰淇淋,舍不得吃得急了。 一边舔吃着,他一边用指尖轻轻刮弄他的马眼,龟头下的冠状沟凸起,那是男人鸡巴上的敏感处,可他仍没听到贺兰拓发出声音,于是他的手用力了,指甲狠狠地剜进冠状沟那里的屌肉,终于听到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疼痛的低喘:“啊……” 真好听,他的欲望一下子像滔天巨浪拍打过来。 随着他花穴的绞紧,滕斯钺跟着刺激得加快了肏干的频率,壮腰猛摆如打桩机,噗叽噗叽的干穴声愈发激烈,白姜被顶得把贺兰拓的鸡巴深深地含了进去,龟头顶到他的喉咙,他的嘴被迫撑满,顿时很难受。 他握住那阴茎的根部,想要把鸡巴拔出来,刚拔了一半,滕斯钺突然狠狠顶到他的骚点。 “唔——!” 他一下子被极致的快感电到,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嘴里本能地咬下去,牙齿狠狠地咬合在粗壮的屌肉上。 高潮的痉挛过去之后,他恢复神智,意识到自己咬着什么,连忙吐出来,眼看着那屌皮上留着深深的牙印,还洇出了红痕,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出血了,肯定很疼,看得他的心都跟着疼了。 这次,他却没有叫。 “你、没事吧?”他抬头看贺兰拓。 “哟,我看看。”滕斯钺搂着白姜,探身前倾,嘴角挑起弧度,“这还没咬断,真可惜,我正想着咬断了做下酒菜,多新鲜一根肉肠。” 贺兰拓的眉头已经在剧痛之后舒开,冷冷地看着他们,停顿两秒,推开面前的人,站起身,把勃起的大屌塞进内裤,利落地穿上裤子,扣好皮带,然后走到滕斯钺面前,抬手狠狠一拳揍过去。 滕斯钺闪避得快,倒退着抱着白姜坐回床上,虽然也被打到,但并没有很严重。 他再抬头的时候,贺兰拓已经转身走向门口。 很快传来关门声。 白姜收回视线,从滕斯钺怀里挣脱出来,回头瞪他:“你干什么啊……你……” 高潮结束之后恢复理智,白姜惊异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从没想过滕斯钺会想跟其他男人一起3P,还这么突然把那个男人带进来…… 滕斯钺观察他的表情:“你生气了?你居然在生气?”他紧抿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白姜觉得滕斯钺简直莫名其妙,他能不生气么?贺兰拓看起来也很不高兴,他不知道滕斯钺跟贺兰拓之间是怎么回事,但这样太不尊重人了。 但滕斯钺完全不是他这么想的,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让白姜吃贺兰拓的鸡巴,他竟然会不高兴……白姜果然已经不记得贺兰拓,已经不再喜欢贺兰拓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凭空获得这样巨大的胜利。 他脸上有不加掩饰的狂喜,把白姜拥入怀中,牢牢抱紧他,好像再也不愿意撒手,低头鼻尖凑到他的耳畔深深地吸气,低语喃喃:“不喜欢他就对了,以后跟我在一起,你是我一个人的。” 在滕斯钺心里,白姜的老公算不上个竞争对手,只要白姜心里没有贺兰拓了,那他就再无敌手。 只需要再过段时间,他处理好牵制他接近白姜的那些掣肘,从此以后,世界和平,洒满阳光。 * 白姜迅速告别滕斯钺,从酒店出来,买最近一班的高铁票回笙城。 祈瞬告诉他他有点别的活动,让他自己一个人先回去,白姜十分庆幸,他正想一个人静静,也不想祈瞬看出他身上有刚经历了一场荒谬3P的痕迹。 到了家,已经是晚上。 远远看到家里没开灯,白姜暗叹一口气,心想也不知道裴沅在哪里,他俩之间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然而一打开家门,里面传出点微弱的光亮,把他吓了一跳。 睁大了眼睛,愣住了。 “你不能跟我离婚。”他哑着嗓子,泪目看着他的眼睛,悲愤又沉重地一字字用力道,“你不能玩够了我又不要我了。” “我……我玩你?”白姜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而起。 “我知道你当初对我好,跟我结婚,不过是因为我的长相……”裴沅说到一半,哽住了,把后面半截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因为你长相?难道你觉得我跟你好上之后,没有真心待你吗?” “……”裴沅不回答,就那么悲愤地望着他。 “我玩了你?你说我们结婚这么久以来,是你在玩还是我在玩?” “我没有!” 他突然哗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白姜面前,把他拉起来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近距离望着他,鼓起勇气轻轻摇头:“我没有对不起你,真的,我没有出轨过,我只是……我只是怀疑你不是真心爱我,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跟你周围那些莺莺燕燕暧昧不清?去混夜店去陪富婆?” “但我没有……我可以给你检查我的手机,检查我所有的活动记录,那些人要占我便宜我都不让,我就是故意摆拍给你看的。” “摆拍给我看?” 白姜简直难以置信,沉默几秒,哭笑不得,“我怎么让你怀疑我不是真心爱你了,裴沅?你好奇怪啊,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你不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裴沅眉头紧锁,摇了摇头:“你就是什么都放得下,才觉得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说出来。” “……所以你放不下什么?” 他犹豫几秒,终于把压抑在他心里已久的、让他无比耻辱的阴影交代出来:“我知道,你在我之前,身体有过别人,心里也有过别人,嗯,不是有过,应该是一直有吧……” “怎么会呢,我心里有谁?” “……” “我心里没有过别人,你怎么会这样觉得?” “我看到过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旧照片,还有录像……” “什么?什么录像?”白姜很懵。 “在床上。”裴沅的脸色很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边做爱,还一边……干变态的事情,我真的想不到你以前那么能玩,白姜。” 白姜完全没有印象:“一边什么?什么变态的事情?” “你真要我说出来?” “你说啊,我真是太好奇了,我做过什么啊!” 裴沅一脸扎心的样子:“那男的一边操你,一边要你背诗,听对话是你打什么赌输了,他要监督你的功课让你好好学习,看你们那样子,可真甜腻,你知道我当时把那段视频看了多少遍吗?” 白姜呆若木鸡。 裴沅接着道:“我一个艺术生,都学会背那诗了,呵呵,要不要我背给你听啊?” “那你背给我听听。” “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重湖叠巘清嘉,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你背一句,他才肯操一下,这么淫荡的玩法,我他妈——活久见!” “……”白姜怀疑裴沅要么在演戏,要么是臆想症爆发了,简直想笑,“那不是诗,是词,柳永的《望海潮》……” 看到裴沅沉重的表情,他才不得已严肃起来:“好吧,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哪里会有这种视频,在哪?你马上拿出来我看看。” “在你以前的电脑文件里,但是后来我又去找,已经被删了。”裴沅眼神里流露出“我知道是你删了”的意味。 “你……看错了吧?我跟你说过我以前有个炮友,但是我跟他也没录过什么性爱视频,更不会……在做爱的时候背诗词歌赋啊!这也太搞笑了吧!那男的操人的时候听这个不会笑软吗?” 裴沅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笑:“我知道你那个炮友长什么样,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 “那是谁?” “我不认识,视频上脸也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出长得有些像自己,裴沅想了想,这句还是忍住没有说,太丢脸了,他还当白姜真心爱他,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他怎么能容忍他结果只是被白姜当成别人的替身? “我还想问你他是谁!白姜,你跟谁拍过床照你自己不记得么?我都知道了你不用骗我!”裴沅越说越悲愤起来。 “我真的没有过别人……” 裴沅深吸了一口气,移目去看窗外,定定道:“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最亲近的时候,有时候,你都忽然会走神,你的眼神会看很遥远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哪里,那好像我永远没法抵达的地方……” 我没有不回你信息啊,我什么时候不回你信息了?是你一直不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好不容易到了景城见到你,就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个小白脸还拦着我不要我见你,还说我……”裴沅说到这,仿佛又有万分委屈痛苦,说不下去。 “你委屈什么?你还打人。”白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没有打人,我打谁了?” “好了,好了,算了……我们先吃饭,你先……冷静点。” 白姜感觉裴沅今天说话天马行空,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他也不想计较了,拍了拍他的背,感觉在哄一个大孩子,他知道裴沅要面子,他会端着架子不找他,他能理解,但是他前面所说的种种……太离谱了,他脑子都乱了,需要理一理。 他拉着裴沅坐下吃饭,裴沅今晚不知怎么,情绪特别失控,一边吃,一边哭,哭着翻旧账,哽咽着解释自己在外面其实守身如玉,解释他有多在乎他,他知道他错了他不该使性子,他会改了…… 白姜边吃边听,真奇怪,他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欣慰,也没有怨恨,更没有喜悦,他的情绪有些恍若隔世的状况外。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应该高兴吗?还是说,他的确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裴沅,那为何,他从前又要那样在意他? 他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 是夜,祈瞬收到白姜的信息:“对不起,家里有点事情,我已经替你找好附近的住处了,租金我帮你付了,你先搬出去吧。” 祈瞬眯了眯眼,很快回复:啊?哥哥,你不是要跟裴先生离婚了么?发生什么了? 白姜:没什么,暂时不离婚了。 祈瞬:嗯,你们和好了就好,那我希望你们以后都快快乐乐︿_︿。 白姜放下手机,叹了一口气。 这婚是暂时离不成了,不是说他还对裴沅有多少爱情,而是,如果他没有出轨,那还可以狠下心,可现在……他觉得自己问心有愧,裴沅又痛悔得这么厉害,他过不了良心这关。 他看了看身边搂着他睡着的裴沅,悄悄地把他移开,自己躺到床的另一边,辗转出神。 裴沅怎么会说有个一边操他一边要他背词的男人呢,哪个傻逼会干这种事啊,真好笑。 * 次日早餐,裴沅破天荒定了闹钟,起床给他做早餐,然后把手烫了。 白姜赶紧去拿医药箱给他处理烫伤,内心哭笑不得,这裴沅真是,突然这样……让他好不适应。 他去上班,裴沅还眼巴巴地拉着他不让他走。 白姜其实现在上班时间很自由,实验室没人监督他打卡,他随时都可以调整,但他实在需要换个环境整理下心情,于是谎称不能调班,快速出门。 后来,这个决定让他无比后悔。 临走,他又想起回头嘱咐裴沅一句:“对了,祈瞬晚点应该会来拿行李,我已经帮他找好房搬出去了,你就不要在为难他。” “那当然了。”裴沅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但表面上依然答应得很顺畅。 白姜走后,裴沅转头回了主卧,倒在床上,本想着睡个回笼觉,却没有睡着。 他与墙上他自己的艺术照面面相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想到了什么,跑去储物室,把积压着一层灰的婚纱照搬出来,跑去楼下找抹布,把婚纱照玻璃上的灰尘擦干净。 看着穿结婚礼服的白姜和自己手牵着手的样子越来越清晰,裴沅脸上泛起微笑。 楼下,祈瞬轻手轻脚地开锁,进了门。 他像猫儿一样悄无声息地上楼,先在储物间外的走廊上看到裴沅,确认他在家。 然后祈瞬到院子里的游泳池,放了一部分泳池里的水。 接着找了七八件自己的干净衣裤,上了三楼,把衣服挂了几件在楼顶阳台上,另外几件叠放在阳台靠近走廊的置物架上,又放了几个空衣架在旁边,做成一个人收衣服收了一半被打断,临时放下衣物离去的现场。 接着祈瞬走到三楼走廊尽头的窗户面前,低头往外看了看风景,从小区外的大路,一直看到楼下的游泳池,一边目测,一边拿起手机,打开丑团外卖,看着配送距离和时间,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商家,给自己定了一份早餐。 收起手机,祈瞬把窗户推开到最大,算着时间,看了会儿风景,随即下楼找裴沅。 主卧内,裴沅正打算把墙上的艺术照换下来,可他不会爬人字梯,够不到上面的梯子,正在发愁。 “需要我帮忙么?”祈瞬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房间内。 裴沅吓了一大跳,回头来看到他,恢复了冷傲的神情,狠狠瞪他一眼:“没你的事儿,你赶紧走。” -- 重复章节,勿购买 —— 龟头浅浅地插入屄口,白姜大声地惨叫出口:“好疼……太大了啊啊,捅破了,不行的,不要进去!” “闭嘴。”贺兰聿铭狠狠掐着他的腿根不让他逃跑,就要挺身一捅到底。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贺兰聿铭浓眉皱起,停下来。 霍姨的声音:“先生,夫人有事找您,急事。” “让他等着。”贺兰聿铭扯出一丝冷笑,正要挺胯继续肏进去,就听到身后响起了“咚”得一声。 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金发少年从外面露台翻窗跳了进来,跟夜风一起翩然入室,大步向贺兰聿铭走过来。 “七哥,干什么呢?” 贺兰聿铭听到那个男声,心中怒气冲天,却只能松开白姜转身看他:“大忙人,一回家就直奔我房间?” 然后他发现弟弟源歆的脸色异常愠怒,他气势凶狠一把将贺兰聿铭推开:“我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白姜慌乱地扣起衣服躲到一边。 贺兰聿铭看白姜也跟源歆不熟的样子,挑眉质疑:“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我请到家里来给我补课干嘛,喂你吗?” 源歆拿起一沓文件,啪地甩在贺兰聿铭的头顶上,砸得这个比自己大一轮的哥哥满身纸页翻飞,“啊?七哥在外面挺着鸡巴乱插人插昏了头,现在连我的人都敢上了?” 贺兰聿铭抿抿唇,压下愤怒,冷冷道:“我只听说是杜若请来的家教,他可没说他是你的人……况且,是他主动来勾引我。” 源歆转向白姜,白姜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想请他对贺兰学长好一点……” “听到了吗?人家放着我不勾引,来勾引你?贺兰聿铭你以为你比我帅还是比我活好呢?要点脸,道歉。” 贺兰聿铭重新看向白姜,变了脸色,一本正经:“抱歉,是我唐突了。” “你满意他的道歉么?”源歆问白姜。 “嗯,嗯,源学长,没关系的。”白姜一脸“我只想赶紧了事”。 “跟我走。” 源歆带着白姜扬长而去,走到贺兰聿铭身边时,还伸手弹了弹他竖立的那根鸡巴,鄙薄地横他一眼:“管好你这根丑东西。” 贺兰聿铭气得青筋暴突,但也只能握紧拳头作罢,源歆可不是贺兰拓,他是深受爸爸宠爱的老幺,母家是外国皇室的公主,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小王子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他无法欺压的。 贺兰聿铭看了眼自己肿胀的老二,想着到嘴的嫩肉就这么飞了,恨源歆恨得咬牙切齿,只能下楼去找自己的妻子泄欲,顺便吩咐张姐,拿一副刀架去让贺兰拓捧着,举高过头顶。 刀架上三把唐横刀,一把比一把重。 怒火熊熊却不敢烧源歆,当然就烧在贺兰拓身上了。 源歆径直把白姜带到他的卧房。 源歆的卧房占了三楼的大半层,自带厨房健身房浴室书房,里面装修风格跟外面不一样,是清爽的美式风格,色调基本是从深到浅的咖啡色和灰色,到处都摆着郁郁葱葱的水培绿植,墙上是大幅源歆的艺术照,落地窗前放着一架白色三角钢琴,书架和茶几上都整齐地充斥着花花绿绿的各种唱片、宣传册、时尚杂志、小说、旅游杂志、社科类图书…… 里面铺着羊毛地毯,源歆不喜欢在家穿鞋,白姜先自觉地去旁边的卫生间洗干净脚,擦干净了再光着脚进来。 源歆拽着他的手,坐到松软的沙发上,刚才看到他坐在办公桌上对着贺兰聿铭张开双腿露着逼揉着奶子的样子,他就有点硬了。 他很自然地拉着他坐到自己的身边,一句话没说,先侧身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手伸进去摸他紧绷在上衣里的乳房,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裙子,扯下他才刚刚穿上的内裤,手指径直抚摸他湿润红肿的逼穴。 源歆一点也不认生,尽管这才是他跟白姜第二次见面,但他从容得好像是跟他熟识已久的床伴。 “源哥……”白姜发出细弱的娇吟,双眸小鹿般望着他。 源歆虽然据说是混血儿,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成分怎么混的,但从外表看他就基本是纯粹的白种人,不太看得出他有东亚人的基因,或许是因为贺兰家的人本来就高鼻深目,五官立体,要说贺兰拓是白种人混血,白姜也相信,或者是少数民族混血,所以眼窝深邃,眉目间颇有异域的美感。 源歆浅金色的头发显然是染过的,棕色的眉毛显露出他原本的发色,但跟他深墨绿色的虹膜非常搭配,他长着一张被时尚界宠爱的脸,即使不化妆也英俊夺目。 “你干什么呢。” 他的指尖滑过白姜敏感的肉棒,滑入下面的肉缝,“我要是不及时回来,你就献身给那个衣冠禽兽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我没想到贺兰先生那么……色急,还有,我相信你会准时回来的……啊……源哥……那里……”源歆刮弄着他花穴的手指弄得他浑身酥软,没法正常说话 但如果有贺兰拓的小舅舅源歆作为幕后支持,那这件事就靠谱多了。 白姜第一次跟源歆见面,是在夜场的厕所里遇到林琦之后。 他们就这样享受着相互手淫,交织的呼吸声愈发色情,源歆搂着他的脑袋,低头亲吻他,少年的气息倾覆下来。 白姜看出林琦狡黠的眼里有内容。 作为回报,白姜让他们给弟弟找了最好的心脏科医生,给陈三愿安排了名校的校招录取名额,看上去是要他自己去考,其实不管他考不考得上最后都会让他保送。 他的唇瓣陌生而柔软,吻技娴熟缠绵,舌头闯入牙关在他嘴里游走,搅得白姜浑身发软发热。 随后林琦安排带他去见了源歆,那时白姜才知道,林琦不是一个普通的粉丝,他是源歆在学校里的一只眼睛。 源歆笑了笑,然后转头问助理:“就他这样稚嫩的,能吸引贺兰拓?” 了。 一见面就让他脱光,上下抚摸他的身体检查,然后问他:“你最想用哪个姿势操贺兰拓?” 报酬周到,所以白姜工作得很卖力,就算贺兰拓对他再冷酷再装逼他也能恬不知耻地去舔他,舔他,舔他……只要他脸 源歆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凑近他,放轻的嗓音有了暧昧的气息:“来,给我……” 见源歆之前林琦告诉白姜:“等会儿见了哥哥你一定要乖,嗯,虽然你平时就挺乖,但是对他你一定要彻底地乖,不用太谄媚但一定要真诚地顺服,仰慕,迷恋,对,你得是他的死忠粉,就像我一样,这样他才会喜欢你。” 不过他们还没有验证药效到底合不合格,因为没有观察到贺兰拓跟其他人有性交。 当林琦跟他疯狂安利男明星源歆时,他还以为这只是一个闲聊的话题,说说而已,没想到林琦接着问他:“你真的想勾引贺兰拓么?” 他们摸清了贺兰拓的行程,搞到了能放倒贺兰拓的药。当贺兰拓向白姜要药物的成分时,他就拿准备好的另一种药的链接发过去,以保障贺兰拓没法找医生破解他所用春药的持续作用。 白姜强奸贺兰拓成功之后,源歆看了录像然后给他打视频电话,神采奕奕好像很高兴,不像第一次见他那样漫不经心了,他对他说:“你得知道,勾引贺兰拓是在为这个世界做善事,他是我们家的害群之马,什么没下限的坏事都干得出来,比如从A国私自转售军火给恐怖主义国家……我们必须毁了他。” “为什么?” “他们是舅甥,什么冲突都可能有,家庭内部斗争,情敌,谁知道呢,而且贺兰拓还是祈瞬那个党派的,祈瞬跟源歆水火不容啊,你可别问源歆,他心情好的时候很好说话,发起脾气来就是喷火龙。” “我……”白姜停顿一秒,脱口而出,“正入的姿势都很好。” “我想看到他变化的表情,眼神。” “为了偶像你什么都愿意做啊,何况是勾引一个看起来很好吃的男人,这简直是个美差!” 说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他勃起的那根粗长肉茎弹出来,白姜顺从地伸手去握住,轻轻撸动,手指爱抚他肿胀的龟头。 “好。”白姜点头,“不过我如果是源歆的死忠粉,又为什么会想勾引贺兰拓呢?” 从此以后,白姜总是汇报源歆攻略贺兰拓的进度,再跟源歆的团队商量进行下一步,比如帮助他攻下宴清都来让贺兰拓吃醋。 他说:“我可以帮你。” 这样,贺兰拓就会在第一次被他强奸之后染上性瘾,频繁勃起,并且如果药效合格的话,贺兰拓的这个性瘾只能通过与他交合的时候接触到他阴道里的药物来缓解。 可白姜知道,得到后台也意味着他会失去自由,一旦他去见了源歆,卷入了这家人的事情,今后他白姜要怎样做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高收益伴随高风险,如果他出了差错或者运气不好,办事不力被源歆迁怒,或者阴谋被贺兰拓发现,他都可能像一枚弃子落得身败名裂甚至更糟糕的下场。 白姜犹豫过,看到陈三愿被伤害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力量渺小,如果没有靠山,连亲人也没法保护,终于下定了决心。 然后他的唇辗转到他的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把你这些日子勾引贺兰拓的本事拿出来,让我考察下合不合格。” 白姜想睡贺兰拓,原本是他私人的事情,凭他自己的本事,他觉得办成功的几率实在很小。 白姜做好了心理建设去见源歆,源歆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他当时似乎其他事情很忙,抽空匆忙地见了他一面。 他似乎不相信他能成功,没把他放在眼里,然后就把他丢给他的助理和林琦来安排了。 “死忠粉都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么?好吧……我还是个脑残粉。”白姜默念,“从现在起,我的第一偶像是源歆,我愿意为了源歆去竭尽所能地勾引贺兰拓上床……话说,为什么源歆想找人勾引贺兰拓?” 皮够厚,他就能360°无死角地舔,反正从生理上来讲,他一看到贺兰拓就很容易湿。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汇报做爱的细节时,白姜就跟他通视频电话,裸露身体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诉源歆他跟贺兰拓是怎么性交的,一边跟源歆讲,一边拿着假阳具插自己的小穴,这样回想自己被贺兰拓操的感觉,每次都逼水直流,被假阳具插得咕叽作响。 源歆很容易被他说硬,他跟白姜预想的不太一样,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鸡巴来对着视频撸管,后来有时候他会关了视频,仅仅跟他语音通话,让他继续说,然后他那边会传来做爱的啪啪啪声音和喘息声,想来是源歆一边听他描述一边跟人泻火。 源歆的声音没有贺兰拓那样低沉,属于清越的男中音,虽然他的唱功实在不咋地,属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会强奸你耳朵”的那种,但他喘息起来实在色情,自带撩人的鼻音。 白姜从通话里听久了源歆的喘息,现在一听,还是耳边现实的那种,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发热流水,有种长期通过视频做爱的线上炮友终于线下见面的感觉。 “腿张开,给我看看逼。”源歆道,语调柔和像是情话,但白姜知道这是他的顶头上司不可违抗的命令。 白姜听话地把褪到双腿间的内裤完全脱下来,然后对着源歆张开腿,露出中间那朵红肿充血的淫靡肉花。 “刚才被贺兰拓肏肿的?” “嗯。” “在哪?” “书房。”白姜知道源歆照例想听那种羞耻的细节,“我解开他裤子给他撸给他口硬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张开腿诱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兴了么?” 用身体亲自教他如何骑鸡巴,小逼套着整根鸡巴按摩,第一次被舌头肏穴舔吸 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头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穴中。 指尖撺掇着冰冷的金属戒指刮弄他敏感的内壁,碾压到他浅处的骚点,让他发出呻吟,他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他的穴里出不来了。 “嗯啊……我说了些肉麻的煽情话,就像你说的,让贺兰拓觉得我爱他爱得不行……又带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小个性小脾气,这样才显得真实……嗯啊源哥轻点……我……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知道怎么让他高兴了。” “我七哥没操进去吧?” “没有。” 源歆抽出沾满骚水的手指,然后埋头,做了一件让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张口伸出舌头舔在了白姜的逼穴上。 白姜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口过,更加完全没预料到源歆会帮他口,骄傲的贵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头舔他这个卑微的工具人呢? 男人柔软的舌尖卷过他的两瓣肉唇,舔舐,就像接吻那样轻轻含住吮吸,用牙齿拉扯那可怜的嫩肉,同时手指画着圈按揉花穴上面凸起的阴核。 “啊……源哥……” 白姜感觉到男人的舌苔颗粒研磨到他的骚豆和肉唇,刺激得腿根发颤,抓紧沙发垫子呻吟,“这样……要把我舔坏了……” 源歆舔吃够外面了之后,就像吸果冻那样重重一吸,把他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汁用力吸入,然后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插进他的穴内搅动,寻找他浅处的第一个骚点,舌头上的颗粒不断顶开肉道,摩擦到他内壁的嫩肉。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舌头肏是跟被鸡巴肏不一样的新奇体验,白姜被源歆的舌头反复顶弄骚点,受不了地泌出一大股骚汁,然后娇喘吁吁淫叫着高潮了。 “贺兰拓从不会给你舔吧?”源歆抬头欣赏白姜被自己舔高潮的样子。 他垂落的饱满乳房抓揉,加剧他的快感。 他眼中的情欲不像贺兰拓那样有着克制的攻击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样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绿宝石中间藏着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泻到他身上。 抓了几下,他松开手,垂落到身侧,懒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给我按摩鸡巴,套进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过来所谓“小逼套进去按摩整根鸡巴”就是要跟他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鸡巴,终于道,“贺兰拓他还在酒窖里跪榴莲。” “让他跪着,我们在这儿享受快乐。” 源歆笑了,“怎么了,你不忍心啊?” “不是,我伺候他伺候得可累了,巴不得他多受点罪,只是,我想早点把他救出来,他好感激我……” “你放心,他会感激你的,没有你他得跪倒明天天亮。” 白姜心里一抽,暗想贺兰拓原来在贺兰家这样惨么,就算他是私生子,他是跟着妈妈姓的,那他也该有个妈,怎么让他被他舅舅这样随意折磨呢? “你心疼他呀?”源歆敏锐地观察着白姜的表情,“是不是跟他做爱之后,他把你操得太爽了,你更喜欢他了,迷上他了?” “我没有……” 白姜扶着他的屌,让龟头对准自己屄口,然后缓缓往下坐,坐到一半,龟头顶到他的骚点,他一下子腿软没了力气,坐到了底部。 “呃啊……好胀,顶到底了……啊……” “瞧你,还说自己体育成绩名列前茅,动一动啊。”源歆看着白姜被自己捅得娇软无力的样子,眼中漫出轻慢的满足感。 “动不了……你太粗了,我被撑满了,啊……” “贺兰拓跟我谁的鸡巴更粗大?” “我不知道……” 白姜努力地扭腰摆臀,骑在源歆的鸡巴上,前后上下地颠动,花穴在刺激中更加紧紧地绞吸源歆的鸡巴,双乳跟着在胸前跳动,“啊……小逼被鸡巴顶到底了,啊啊!” “叫声倒是挺骚,跟出来卖的一样,小声点,省着你的嗓子。”源歆轻轻地抚摸他的大腿,“刚被肏过还这么紧,保养得不错,每天在涂药么?” “在涂的。” “慢一点,你刚开始就这么快,哪里有力气。” 他的指尖挑逗般划过他腿侧嫩肉,那里传来一阵痒意,刺激得他的阴道跟着收紧,“快几下,又慢下来,收缩你的逼肉夹一夹,然后又放松,就跟九浅一深一个道理,吊着他,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渴求你……” 白姜按照源歆所说的调整,其实类似的理论他不是没想到过,只是这需要实际操作训练,而他还没有遇到过能练习的对象,宴清都跟猛兽似一插进他穴里就化身打桩机,哪儿有耐心容他自己动,相比起来,源歆还真是淡定。 肉穴吸夹着源歆的鸡巴,白姜练习着骑着他胯下的雄性动物驰骋,动着动着,掌握到节奏了,源歆弯起唇角:“学习能力不错啊。”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一个鲤鱼打挺把白姜反过来压在下面。 白姜被他突发的动作完全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跟着旋转,一串紧张的激爽顺着他的脊椎电下去,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金发少年墨绿色眼眸里那种压迫感,就像突然翻转的湖水一样对着他整个人倾倒下来,覆盖他全身。 “啊——” 源歆看着他睁大眼睛惊吓的表情,眼里溢出笑意,手抓在他的左乳上,“你这里快跳出来了,真可爱……制造突然事件,换换姿势和地点,性爱这种事情,需要时常有新鲜感来刺激。” “好……” 白姜从善如流,源歆换了几个姿势教他,最后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垫高他的臀部,以正入的姿势挺动雄腰摆胯狠狠顶撞他,肿硬的大屌伴随着他腹肌的鼓动不断干进淫穴深处,淫水噗叽噗叽作响,白姜连着高潮了几次,哭喘着呻吟不已。 不会背叛我,告诉贺兰拓我让你勾引他的事情呀?” 白姜深吸着气,胸口起伏:“贺兰拓被他的七舅舅收拾,而你可以随便训斥他的七舅舅,谁大谁小这么清楚,我怎么会选错人?” 源歆阖了阖眼,没有表态,继续挺胯抽插,快速冲刺数次之后,他拔出鸡巴,射在了他的腹部。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自己用工具多练练。”他瞥了眼瘫倒在水床上的白姜,然后去拿浴巾准备洗澡,“今晚睡我这儿,隔壁有浴室,你去那边洗。” 白姜洗完了澡,裹着浴巾躺上床准备休息,源歆推开门,剪影停在门口:“你为什么不过来?” 白姜起身,感到很恐怖:“我以为,你让我在这边睡,我们……今晚还要做么?” 再做一次他骨头要散架。 “瞧你怕得。”源歆笑着转身回去,“过来。” 白姜双腿发软地乖乖走回源歆的房间,源歆躺在床上,床头只剩下一盏蓝紫冷色调的睡眠灯,光影勾勒出他优美的轮廓,他说:“来,躺我身边。” 白姜躺上去,源歆关上灯,他在黑暗中听到他的声音:“别紧张,不会操你了,只是想跟你睡。” 他的手穿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体也挪过来靠近他,然后握住白姜的右手,往他的无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白姜用指头摩挲,是那枚蛇头戒指。 “我明天就离开鹿城,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告诉我贺兰拓已经离不开你了……让他迷上你,我会奖励你,好好奖励你……” 源歆埋头在他肩窝,一边呢喃一边蹭他,声音轻柔,越来越小声模糊,带着低哑的磁性,如梦呓,“乖宝贝,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少年……” “能为源哥做点事情,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说这种夸张话的时候语气的精髓就是又像在逗乐又莫名地真诚。 “舔贺兰拓的那一套说习惯了改不过来了是么?”源歆笑起来有好听的鼻音,“有内味儿了,乖,我会再来‘考察’你的……别动,让我抱着你。” 白姜被这么个大男人拥着,大气也不敢出,鼻息里都是源歆温热的气息和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这家伙是喜欢抱着人睡觉么?源歆简直把他当成人形抱枕,搂紧了翻来覆去,在床上滚过去滚过来,一条大腿插入他双腿间夹着,手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白姜根本没法睡,只能任由他这么裹挟着他折腾,直到他睡着,他也不敢从他怀里出来,怕惊醒了他他生气。 反正也很难睡着,他索性不断构思明天怎么给贺兰拓演,怎样让他不会怀疑他,又会喜欢他。 * 次日,贺兰拓穿着护膝在玄关换鞋,正要出门,身后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拓,你要出门就把他带上,让司机送他回家。” 贺兰拓抬头,看到源歆阔步下楼,身后跟着助理和白姜,他一脸得意地走到贺兰拓面前,侧身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的宠物味道还不错,昨晚用骚逼紧紧咬着我鸡巴,被我操得喷了一大滩水。” 话落贺兰拓没反应,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源歆转身回餐厅用早餐,白姜留在玄关处,面无表情低着头,换了鞋,跟着贺兰拓出门,步伐明显有些许蹒跚。 贺兰拓很慢地向车库方向走,看着前方,对与他并肩而行的白姜低声说:“你昨晚做了什么?” “给源歆补课,然后……你知道他很迷人,我就跟他睡了。”白姜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 “我七舅舅昨晚要我跪一个晚上,后来又让我捧着刀架跪,过了一会儿却让我起来去睡觉,他从来不无故撤销惩罚,所以,你做了什么?” 对司机说谢谢,下车关上门,贺兰拓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白姜走进楼道里,卸下表情的伪装,终于出了一口大气。 他跟贺兰拓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担心贺兰拓看穿他的诡计,幸好他没有用他那双慑人的眼睛直视他。 他心慌意乱地打开微信看里面的贺兰拓,他的朋友圈里都是参加的各种活动,很官方的优秀学生代表、学生会主席、五好青年会发布的动态,跟个官博似的,没有一点私人的痕迹。 贺兰拓不给他发信息,他也先搁着他不管,专心准备考试。 学海无涯苦作舟,遨游几天,风平浪静。 最后一科考完的铃声一响,白姜交上试卷,拿到没收的手机,刚一开机,就看到宴清都的新消息。 宴清都:姜姜,考完了,有空吧?今晚我们一起? 白姜:一起什么呀? 宴清都:想去上岛逛逛么,那边有很多好吃的餐厅,滨海大道的夜景不错,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 白姜握着手机往楼下走,思考着怎么回复,新的一条信息又进来了。 白姜低头一看,心跳一下子漏掉,是贺兰拓的信息。 贺兰拓终于给他发了第一条微信信息,居然是一份PDF资料。 白姜下楼到僻静处打开,资料的内容是关于上次强奸周宛然的那几个人受到他人雇佣的凭证,他聚精会神地快速阅读完,感到一阵寒意。他没想到祈瞬这么坏,原来上次强奸周宛然是他安排的局。 贺兰拓等他考试完了再告诉他,是不想影响他跟周宛然考试的心态? 白姜发给贺兰拓:你觉得我应该告诉周宛然么?祈瞬已经把他搞得现在学习心不在焉了,他看到这个……可能会挺崩溃。 贺兰拓秒回了信息:随你。 白姜考虑了一下,把文件转发给了周宛然,接着就看到贺兰拓的第二条信息发过来:今晚有空么? 白姜的心情开始飘了,拿手机的手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就在这时宴清都的新信息又冒出来:姜姜,你这会儿在哪儿?我来找你吧。 然后宴清都似乎等他回信息等得心切,电话直接打了过来,白姜接起电话,那边宴清都说:“姜姜你在东门附近么,我来找你。” 白姜迟疑一秒,道:“好。” 他挂了电话,回贺兰拓:问我有没有空是什么意思呀? 贺兰拓:约你见面的意思。 白姜:见面做什么? 贺兰拓:做爱 白姜看到贺兰拓发来的那两个字,私处条件反射地发热,顿时受不了了。 这么几天不见,他真的很想他,担心着贺兰拓就此不理他了,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想他,专心学习,身体本能的反应真是可耻,现在别人随便一撩他就心猿意马。 白姜的身体说着“好啊好啊我等不及了”,手上却回复:我跟你之间只有这件事可以做么? 然后又紧接着回复:那好吧,不过我已经约了人吃晚饭,晚饭之后? 看起来像是他有了个为他妥协的过程。 他有点小期待贺兰拓问他约了谁,但贺兰拓只是回复:好,大概几点? 白姜: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吧,晚点我提前跟你说。 -- 跟上一章重复,网页抽了,勿重复购买 1.被秦狩在厨房磨逼 秦狩的鸡巴都快被这骚货磨得肿爆了,他不断耸动精壮有力的胯部,跟白雨涵前后迎合,一边用灵活的手指疯狂地继续大力欺凌他丰满的乳房,两指夹击着他红艳艳的乳头,粗暴又霸道,时而撩拨硬挺的乳尖,时而用力挤压嫩白乳肉。 上下同时侵犯,快感一阵阵攀升,一边开口骂他,“真他妈爽!骚货!口口声声说不要!结果被我搞两下乳头就这么硬了,骚逼水淋淋的,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爽!说!哥哥磨得你的骚逼爽不爽?” “啊啊啊啊不秦狩哥哥的肉棒太会磨逼了不要磨了呜呜呜!” 白雨涵嘴里死不承认有多爽,骚穴却隔着湿透的内裤紧紧吸吮着秦狩的大鸡巴,秦狩被他吸得欲火越烧越旺,忍不住疯狂地挺动公狗腰加快速度抽插,“啊爽!果然是天生被肏的骚货!” 骚穴里淫水四溅,浇灌在大鸡巴上让秦狩爽得上天,“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白雨涵的淫声浪叫回荡在厨房中。 门外,脚步声,停在了厨房门口。 2. 白雨涵美眸含泪不断摇头挣扎:“不我没有勾引你,快松开我求你了,贺兰拓在外面!” “雨涵?你在里面做什么?”门外,贺兰拓的声音再次响起,更加严厉了,“秦狩跟你在一起吗?” 啊!怎么办!是不是拓哥听到了他淫叫的声音!在怀疑他了! “求求你了放开我拓哥在怀疑我们了!”白雨涵苦苦哀求着。 秦狩却毫不惊慌,只是邪气地勾唇,道:“叫我老公,我就放开你。” “不行!”白雨涵激动摇头的同时,骚奶子和骚屁股也在不自觉地跟着晃动,爽得秦狩心中的恶趣味更浓了。 秦狩冷笑:“你不叫我‘老公’,等等我就告诉贺兰拓是你勾引我!” 3. “雨涵?你没事吧?” “……”听着男朋友的急迫的磁性声音,又同时被秦狩磨逼,白雨涵的骚水一阵阵直冒,前面那根未经人事的小鸡巴也在内裤里直直地顶起来,硬得肿痛,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得没法思考,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男友。 “回答他啊,说跟我在一起做爱!”秦狩低语着,唇边泛起邪恶的冷笑,突然一手抓住白雨涵的大奶子,一手握住他的小嫩茎,同时疯狂耸动胯下,大鸡巴立刻磨得白雨涵的骚逼一阵阵的喷水。 白雨涵死死咬着嘴唇,可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啊啊不要磨了太激烈了受不了了烫死了要到了啊啊啊。” “雨涵?”贺兰拓低沉的声音贯穿他疯狂愉悦中的脑神经,“你在叫什么?” 贺兰拓的声音中,白雨涵紧张得浑身一颤,骚逼在秦狩大鸡巴的快速研磨下狠狠一绞,瞬间带着他攀上了愉悦的登峰,大脑里一阵空白,大量骚水瞬间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湿透了秦狩的大鸡巴流淌到地上,他那未经人事的小鸡巴也同时射精,一股浑浊的精液打湿了他的内裤,嘴里亢奋地淫叫:“啊啊啊秦狩哥哥不行了我高潮了啊啊啊。”好爽啊。 4——浴室自慰被秦狩偷袭后挣脱逃跑(长花穴之前) 白雨涵万万没想到,秦狩会偷窥到自己自慰,还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把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嘴里,那恶心的味道让他差点呕了出来。 这家伙,不是在他成为贺兰拓的男朋友之后,就放弃追求他了吗?现在怎么能搞这种偷袭! 白雨涵不知道,秦狩平时在朋友面前假装对他不再感兴趣,相安无事地叫他嫂子,其实一直在暗中进行着改造他的计划,他一步步,都走在秦狩的陷阱里,今天他单独进浴室,一下子就被秦狩注意到了,所以他一早就跟了进来,欣赏了白雨涵自慰的全过程,鸡巴硬得等不及他长出花穴,现在就想先肏他的嫩菊过过瘾。 秦狩的大鸡巴终于拔出了他的嘴,却立刻往他的菊穴插过去,那大龟头戳到他的穴口,刚探进一个头,就疼得他惨叫:“啊啊啊不要!” 那穴口实在太窄,秦狩的大龟头一时根本塞不进去,如果硬塞,想必会菊花残肛裂流血,秦狩无奈用手指涂抹自己的前列腺液,伸进白雨涵的菊穴里想给他扩张润滑,一边厉呵:“别叫!一会儿爽死你这个骚货!” “放开我!秦狩!你疯了吗!”白雨涵拼命地挣扎。 秦狩死死掐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了,红了眼睛:“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叫着老公来肏吗!装什么纯!明明很想被我这根大鸡巴插!” “你不是我老公!放开我!你敢碰我我就告诉拓哥!” “哎唷,瞧你这贞烈的样子,好啊,那等你被我肏哭了再给贺兰拓报告吧。”说着,秦狩粗粝的手指插进白雨涵的紧致肠壁内疯狂地探索,“骚宝贝我告诉你,老公我的肏穴技巧好得很,你的小菊穴里有个点叫前列腺,一会儿老公肏到你的那个地方,让你知道什么 白雨涵被秦狩的手指强奸得浑身充满厌恶和抗拒,他忽然身体一软,不再挣扎,小声问:“你真的能让人前列腺高潮吗?” 白雨涵被他插的一下子爽上了天,电流从花穴沿着脊椎骨蹿上大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眼泪溢出打湿了眼角,身体淫乱地在贺兰拓腿上扭动,一边激动地淫叫:“啊啊啊啊好爽被老公的手指肏了啊骚货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秦狩的痛叫声中,白雨涵趁机赶紧往浴室外面跑!他要去跟拓哥告状!说秦狩这个禽兽要强奸他!拓哥一定会保护他的! “砰”得一声关上门,那小弟一直冲到楼下才喘过气,然后在楼下客厅白雨涵一家人惊异的视线中,满脸通红地说着抱歉一边冲进洗手间,想象着白雨涵被肏的样子脱下裤子伸手给自己疯狂撸管,一边舔着嘴唇想他只是要舔一口白雨涵的骚水拓哥怎么就不能答应一下呢,滋溜,听声音那骚水流了那么多,光是想想就让他很快高潮射精了。 5——补习数学中被贺兰拓发现花穴然后指奸到潮喷 白雨涵从地上努力地直起身体,抱住贺兰拓的腿,身体贴在他修长健壮的腿上,嗓子干痛,说不出话来,身体静静地发抖。 白雨涵脸一红,羞怯地承认:“嗯但是骚货的淫叫声刚才被那个人听到了,好害臊啊,老公以后不要这样了……” 白雨涵瞬间惊吓得浑身战栗,原来贺兰拓早就感觉到他长花穴了吗…… “真的吗?”白雨涵娇羞地回头,“拓哥喜欢我的花穴吗?” 6——小弟请求入队3P失败,白雨涵渴求贺兰拓射精 白雨涵用尽 叫前列腺高潮,比阴茎高潮更爽更持久,让你上天堂,爱死老公这根大鸡巴。” 楼上,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白雨涵用骚穴夹着里面的大鸡巴,一边委屈地嘤嘤道:“老公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吓我……” 7——白雨涵感觉自己被肏死了(暗黑,慎入) 贺兰拓的大手却倏而伸进他的内裤,正摸到他喷水的肉缝上:“这是什么?刚才你用这个磨了我的大腿那么久,不把它露出来让我看看吗?” 小弟听出贺兰拓平静语气中隐藏的愠怒之意,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他知道惹了贺兰拓是怎样生不如死的下场,连忙求饶叫道:“拓哥我错了我乱说话了是我不长脑子!”唯恐贺兰拓降罪,赶紧狠狠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骂自己,“抽死我这个乱说话的傻逼!”然后掉头冲出门,“不打扰您跟嫂子了小弟告退!” 小弟兴奋地刚要睁眼,就听贺兰拓下半句话接着道:“看完就挖掉自己的眼睛。” 暗黑的情绪从贺兰拓的脸上倏而散去,他重新露出阳光的浅笑:“宝贝明明刚才被那样刺激得小骚穴更爽了,对不对?” 贺兰拓不置可否,面色平静地把自己的大屌从白雨涵的花穴中拔出来,大龟头离开穴口发出恋恋不舍的啵儿一声,白雨涵一下子感到酥麻的穴中空虚了,只听贺兰拓问他:“宝贝,今天玩爽了吗?满意了吗?” “唔好爽……可是,”白雨涵低头看贺兰拓裤链里露出的那根依然挺立的大屌,饥渴地吞咽口水,“我都射了三次了,老公怎么还没射?”说着他就急不可待用腿去勾贺兰拓的腰,掰开自己饥渴的肉缝,肿胀充血的花唇颤抖着祈求,“老公快继续肏进来,狠狠肏我一直把精液射满我的小穴,骚货要吃老公的精液。” 惊吓间,贺兰拓的手指突然一下子插入了他的花穴中,那泥泞饥渴的花穴立刻紧紧地咬住了贺兰拓的手指,渴望着被大力抽插,他一边插着他的花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边轻笑道:“原来,我的宝贝还长了一个雌穴。” “乖孩子,你不是失禁。”贺兰拓的手指从他的淫穴里拿出来,沾满他淫水的手摸着他的脸安抚,“你是潮吹了,会喷水的花穴,名器啊。” 没曾想,趁着秦狩放松警惕,白雨涵倏地挣脱他然后狠狠踹了他一脚,正踹在他昂扬的大鸡巴上,一边骂:“那你自己插你自己去吧!” 只是几下,他那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就被贺兰拓的手指插到了高潮,脑海里白光一闪,媚肉剧烈地痉挛绞合,淫水瞬间喷溅而出,大股大股地喷射,彻底打湿了贺兰拓的裤子。白雨涵爽透了之后回过神,看到面前那一大滩水,顿时羞愧得要死:“啊我怎么失禁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贺兰拓的大鸡巴还在白雨涵的花穴里一突一突地脉动着,沉默须臾,轻笑了一声侧头对那小弟说:“好啊,我允许你睁开眼睛看一眼——” 秦狩以为他内心松动,得意笑道:“那当然,宝贝,好好配合老公——啊!” 贺兰拓俯身捏起他的脸蛋:“雨涵,快爬啊,抱着我做什么?” 白雨涵立刻慌乱摇头:“拓哥你在说什么啊不要啊我不要被别人碰!” 全身力气紧紧抱着他的腿,哑声气若游丝地开口:“拓哥……我……感觉我……要死了……” “嗯?” “……死之前……想抱着你……” 贺兰拓的指甲在他的下巴上狠狠一掐,唇角溢出冷笑:“我把你肏死了,你不恨我吗?” “不……”白雨涵轻轻摇头,“怪我自己……像怪物……长了花穴……怪我太骚了……我知道……拓哥是……很好的……很好很好……” 话落,白雨涵仿佛想到了什么,竟然露出一丝恬然的笑意。 随即,闭上眼睛,如同被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瞳孔涣散,仰面栽倒在地上。 贺兰拓俯瞰着他瘫倒如尸体的身躯,冷冷低语:“你有病啊。” 8 ——餐桌上白雨涵被贺兰拓用跳蛋玩菊穴 “我……我咬到舌头了。”白雨涵脸颊涨红,努力地辩解,浑身紧张地战栗,啊……菊穴里那个震动的是什么……是贺兰拓放进去的……糖? 白雨涵倏而明白了过来,是跳蛋。 他委屈地看向贺兰拓——拓哥好坏,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跳蛋?! 然而,贺兰拓并没有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跟大家聊着天。 跳蛋一下子震动,一下子又安静,白雨涵一点准备都没有,根本没法预测,颤抖着手持着筷子去夹菜,每一秒钟都在担心自己又被跳蛋动得娇喘出来。 又是一阵剧烈震动,白雨涵唇边又溢出“啊”的娇呼,筷子里的菜抖落到汤里,溅起汤汁。 “雨涵,你怎么了?”程淑贞关切地问儿子。 “雨涵,是不是刚才扭到的脚还在疼?”贺兰拓也一脸关切地侧头问,谁也看不出,暗中操纵着跳蛋在白雨涵菊穴里作恶的就是他。 只有白哲瀚来回打量着两个人的反应,怒气值在体内上升——贺兰拓刚在走廊上肏得自己的弟弟狗爬还不够,现在连大家吃饭的场合,还要亵玩弟弟? 9、秦狩在课堂上奸淫白雨涵花穴 “你小点声!”白雨涵紧张地扫了一眼四周,恼羞地低声厉呵。 “哈,小点声,你还知道这是在课堂上啊。”秦狩邪笑得更得意了,“过来,老实坐下,否则,哥哥就把你刚才怎么自慰的事情,嚷嚷得整个教室的人都知道。” “你……”白雨涵气得狠狠咬牙,却拿他无可奈何。 秦狩拉着他一个踉跄,就让他跌坐回椅子上。 随即,秦狩的大手猛地伸进他的裤裆里,一下子就摸到他挺立的小鸡巴下面那湿滑的花穴,摸得白雨涵立刻浑身一阵战栗,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乖乖,原来你还长了这么个嫩穴,长这种穴,生来就是被男人肏干的啊。” “你——放手,把你的手拿出去!” 白雨涵恼羞地厉呵,手抓着秦狩的手想把他的魔爪挪开,奈何论力气不是秦狩的对手,他白玉般的脸颊和耳垂泛红的羞恼样子,看得秦狩更加欲望勃发地想要狠狠欺负。 “嘴里说着不要,你的骚穴可是紧咬着哥哥的指头啊,只是摸了一下就这么湿了,啧,肏进去还得了……” 秦狩说着,粗粝的手指已经开始用力在他的花穴里抽插肏干,肏得他一阵过电般舒爽,花唇里汁液横流,他双腿夹紧,想抵挡秦狩的入侵,却丝毫不起作用,反而被秦狩抽插得更厉害了。 “唔……不要……放开我……” 10——贺兰拓惩罚萧医生,狼牙棒捅穿菊穴 -- 【重复章节,勿订阅】大龟头胁迫花泬叫老公 “啊啊啊你说什么?”刺激中白雨涵的大脑一阵恍惚没听清秦狩的话。 秦狩恶声重复:“你不叫我‘老公’,我就打开门,告诉贺兰拓你发骚勾引我操你,当着他的面掰开你的双腿,让他好好瞧瞧你那骚逼,看清楚你蠕动饥渴的媚肉跟里面不断分泌的汁液,你觉得到时候他是会相信我强奸你,还是相信你勾引我?嗯?” 白雨涵痛苦地闭了闭眼,秦狩字字狠厉,正说中了他担心的要害,他知道秦狩跟贺兰拓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比起他,或许贺兰拓会更相信秦狩吧……而且,如果贺兰拓看到他的骚奶子和骚逼,他的身体肯定会被他的视线刺激得春情勃发,淫水狂流骚穴张合,他根本不敢奢望贺兰拓会相信身体这么淫贱不堪的自己是被强奸的。 “快!叫老公!”秦狩邪恶地低语,“乖,只要你听老公的话,老公就帮你打掩护,绝不会让贺兰拓发现。”他就是想训练这这个美味的骚货,一点点对自己完全屈服,乖乖地听从自己的指令,他凭什么喜欢贺兰拓?他是属于他秦狩的,他要把他的身体、灵魂都完全夺过来! “不要!”然而,白雨涵并没有那么容易听话,坚决地嘴硬抗拒。 “雨涵?”贺兰拓敲门的“叩叩”声再度响起,如同悬在白雨涵脖子上的尖刀,让他浑身战栗。 “不要?那我就一边插着你的骚逼,一边走过去给你男朋友开门!让他看看你被我肏高潮的样子!”秦狩恶意威胁着,一边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在他的穴口打圈,龟头分泌出的黏液跟白雨涵花穴分泌的汁液绞合在一起,滚烫的快感,让白雨涵死死捂住嘴才忍住没有淫叫出声。 白雨涵眨了眨眼,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眶中滑落,哽咽的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压抑的呻吟声,从指缝里传出来:“放过我求求你啊啊啊秦狩你嗯嗯啊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啊啊啊哈这么折磨我啊为什么!” 这样崩溃绝望的哑声哭诉,如同受欺辱的孩童,让秦狩内心深处顿时腾起一丝怜惜。 同时,又燃起猛烈的更加想要折磨蹂躏他的凌虐欲。 秦狩伸手托起他泪涟涟的清秀脸蛋,用粗粝的拇指拂去他脸颊的泪,放在自己舌尖舔了一口,品尝着那咸湿的滋味,沉声道:“傻瓜,当然,是因为我爱你了。” 从前的白雨涵,是根本不会多看秦狩一眼的高岭之花。 他还记得自己跟贺兰拓第一次在钢琴大赛上看到白雨涵的演出,观众席里,他撞了撞贺兰拓的胳膊肘,盯着台上的白雨涵问贺兰拓:“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贺兰拓声音冷淡地评价:“技艺手法都很娴熟,听得出有刻苦下功夫训练,但缺乏新意。” 秦狩轻哂,他的性欲很强,此刻想的哪里是白雨涵的钢琴艺术,而是怎么用自己硕大的性器贯穿他的身体,肏得他嘤嘤乱叫,这么高雅干净的美少年,变成淫娃被肏哭,光是想想就让他大鸡儿梆硬。 “三天之内,我要把他拿下。”秦狩对贺兰拓说出豪言壮语。 就在秦狩受挫地重新琢磨进攻策略时,紧接着,让他更加受挫并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第三天早上,白雨涵竟然跟着贺兰拓一起来到了食堂,餐桌前,贺兰拓对众人介绍,这是我的新媳妇儿,白雨涵。 这是秦狩这辈子第一次,三天之内拿不下一个人。 眼看着白雨涵跟贺兰拓出入成双,而且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他越来越迷恋贺兰拓,蚀骨的嫉恨在秦狩的体内疯狂滋生——滚他妈的!这他能忍??? 这白雨涵,真不是一般的清高啊,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吗? 白雨涵伸手紧紧地扯住贺兰拓的袖子,当真如同他乖顺的小媳妇儿,低下头,白玉般的耳垂因为羞涩紧张而泛红,抬眸颤巍巍地瞥了一眼贺兰拓,眼中满是含苞待放的绵绵情意。 能说出这句话的贺兰拓,仿佛料定他永远追不到白雨涵。 贺兰拓斜睨一眼好友,唇角带了一丝冷笑:“这么自信?我听说这个白雨涵正经得很,很多男的女的追求他,他从来没理过,人家一心只有纯净的艺术……对了,他们艺术学院的有个说法叫‘至性嚣张滕斯栎,冰清玉润白雨涵’,说的就是他们艺术学院这一对不沾染世俗尘埃的双花。” 然而,三天过去,秦狩的一次次猛烈攻势,全都被白雨涵礼貌但十分坚决地拒绝,包括帮他拿到去维也纳音乐大厅演出这种机会,都不能打动白雨涵分毫。 计划第一步,他收买了白雨涵的好朋友萧聿铭,又在校园论坛上制造舆论,可怜的白雨涵信以为真,就这样一步步走进秦狩的陷阱…… 贺兰拓抬手捻了捻秦狩翘起来的发梢,看他的眼神有种莫名的爱怜之意:“你看上了他,我也看上了他,我们公平竞争,你可以继续追求他,只要你能成功,我把他拱手让给你。” “呵。”秦狩眼中燃起熊熊欲火,号称“辣花催手”的他五毒俱全,有的是手段,不沾染世俗尘埃?那就让他沾满自己的精液吧。 私下,秦狩质问贺兰拓:“你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我看上了他?逗我玩呢啊?” 贺兰拓跟他,是从小就玩得要好的好兄弟,秦狩欲望强盛,生性好斗,而贺兰拓比他沉稳平和,这么多年以来,贺兰拓从来没有抢过他的东西。 什么鬼?贺兰拓是怎么追到他的?在自己面前冷若冰霜,在贺兰拓面前就这样柔情似水了? 阴暗肮脏的夺爱计划,在秦狩脑海里成形。 光是强奸白雨涵,远远不能满足秦狩邪恶的趣味,他一定要把这个拒绝他的美少年,变成掰开骚穴求着自己肏,一天不被他肏就受不了哭着摇着屁股揉着大奶乞求他的淫荡贱货! …… 贺兰拓唇角微弯,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秦狩,多少轻狂得意,尽在不言中。 他有钱又长得帅,花式表白、大气送礼、霸道搭讪、承包鱼塘(?)什么的样样精通,整个大学城想被他那根金大屌肏的男男女女连起来可以绕学校三圈。 秦狩当时气得差点原地爆炸,还要装着平静,跟其他人一起说恭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