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猫情》 第一回祭祀 “婶婶…婶婶!我不要去啊!婶婶,你不要丢下我啊!” 是夜,少女的尖叫划破了小渔村的宁静。但村民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只是默默地合上了窗。 小渔村并不大,面朝大海,背靠山林。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每家每户靠着采山珍、捕海味,日子过得还不错。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几年前小渔村也曾经遭遇过灭顶之灾。因为背靠树林,难免有猛兽出没。其中大虫最为猖狂。据说其领首的大虫通体黑色,不带一根白毛星儿。眼睛在黑夜里都能发出骇人的光,视线极好,经常下山伤害家畜和人。 据村里老人说,这可能是在山林里修行千年的大虫精,村民在此发展生息打扰了他的生活,所以带着部下下山作恶。村长建议每个月都给他们送去贡品。虽说听起来不是很靠谱,但居然真的奏效,大虫下山活动的频率确实降低了。 但是就在前几年,村长上山回来着急忙慌地召集大家说自己遇见了大虫的首领——那只黑色的大虫。他说需要每年进贡一名处女帮助他修行,他就能保证绝对不再打扰村庄。 一时间,家家户户但凡生养了女儿的都叫苦不迭。 但为了村庄的宁静,只能被迫牺牲自己都家庭去做那所谓的“进贡”。神奇的是,这居然还真的奏效了。那些失去了女儿的家庭也渐渐闭嘴,毕竟每家至少都生了叁个小孩,死一个还有两个呢。 可何欢万万没有想到,这事儿还能落到自己头上。 十年前,自己还是在镇上和爹娘生活在一起的小家碧玉。阿爹经营药材铺子,阿娘做些绣娘活计,一家叁口日子过得富足。但一场意外,爹娘丧命于马车之下。 何欢只有五岁,哭着抱着布娃娃站在屋檐下,雨淅淅沥沥地下。只能看着官府的人用一块白布裹住抬走了阿爹阿娘。 来接何欢的是阿爷,何欢擦干了小脸,跟着他回到了这个闭塞的小渔村。虽说日子没有在镇上那么丰富滋润,每天只能吃鱼和粗粮,衣服都是粗布裙子。但阿爷对自己极好,心疼自己不能读书,还教给了自己许多药理知识。阿爷已经七十岁的人,还在每日下地干活儿,和年轻人出海,得了一文钱也攒起来。在何欢的记忆里阿爷最常做的就是叼着旱烟,穿着一件有些发黄的粗布褂子,袒露干瘦黝黑的胸膛,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欢儿,阿爷给你攒够了钱,咱们一起到镇上生活好不好?” 但何欢没有等到和阿爷一起到镇上。叁年前,阿爷出海遇难,也死了。自己孤苦无依,只能由大伯一家抚养。但大伯好吃懒做,正当壮年的人,家里却还没有阿爷家富足。婶婶又是个刁钻刻薄的主儿,家里养着两个儿子已然是不堪重负,何况再添一张吃饭的嘴? 何欢日复一日帮婶婶带两个堂弟,洗衣做饭,唯恐多行一步路,唯恐多喝一口粥。 索性,村长看何欢孤苦伶仃,但品貌端美,性格温柔,又懂些医术,有意撮合自己的儿子和何欢在一起。村长儿子名叫杨澈,生得高大,是干活儿的好手,人也看起来十分朴实,何欢也满意这门婚事。所以在进贡之事被提出了以后,何欢还暗自庆幸村长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准儿媳去祭祀。 但没想到,今年送去进贡的女孩儿居然被退了回来。黑大虫并没有带走她。但女孩儿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舌头被咬掉,脸上也被自己的指甲划得到处都是血痕,实在是触目惊心。今年村里的适龄女子除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就只有何欢了,剩下的女子要么年幼,要么都已经婚配出去了。 乘着月黑风高,村长带着一众壮汉来到何欢的大伯家,强行要把她带走。何欢早就已经被粗手壮脚的婶婶制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几个壮汉强行掳走。 何欢一张小脸已经哭花了,扯着嗓子喊破了天也不可能有人出来救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且村里也没人能反抗村长的强权。 “婶婶...婶婶救我!不要把我送走啊婶婶...呜呜...我以后肯定好好干活儿...婶婶!” 婶婶却将肥胖的身子依在门边,数着村长递过来的“补偿金”,不屑道:“少给老娘鬼哭神嚎的,拿你去祭祀,是对你好哩。省得你个贱丫头活在我们家吃干饭不做事儿。”说着,还冲村长使了个眼色:“杨村长,快把她送走。”村长诶了一声,几个大汉把何欢绑起来塞进了一张小驴车。 何欢的嘴被封了起来,只能发出悲切的呜呜声,但这呜呜声,不会有任何人理会。 不知走了多久,何欢哭到呼吸困难,又累到睡着。似乎是驴车绊到了一块小石子,嘎嘣一下把何欢给吓醒了。何欢拼命睁开眼朝外面看去,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可见羊肠小道,何欢不知道这路通向哪儿,她只知道,这绝对不是去树林的路。 求生的本能让何欢不停地呜呜闷叫,身子拼命挣扎,想要解开手上的绳索。车外传来村长的低吼:“妈的,都让你们小心点,那小娘们儿醒了不是?快去给我看看!”“是。” 车门被嘎吱一声拉开,何欢瞪大眼惊恐地看着那壮汉。可没等他说话,忽然双眼翻白就倒在了地上。传来其他几人惊恐的尖叫,但很快,就像被狂沙吹过,一切又归于平静。 何欢心下害怕,可手脚皆被束缚不得动弹,心下暗道:“不会真的是有什么大虫成精吧?那自己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可何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黑风迷倒,只感觉自己身体很轻,似乎被人从驴车里抱了起来。 “唔...这是哪里...” 何欢努力瞪大眼睛,试图看清漆黑的房间,但房间里似乎什么的没有——忽然,一双翠绿的眼睛在黑色的空气中闪现,吓得何欢又大叫起来。一摸脸蛋,好像封嘴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手上的束缚也没有了。 “这是哪儿?你是谁?” “本尊是谁,你不必知晓。本尊救了你的命,还不道谢?”说话的声音十分年轻,似乎是个少年。和异性男子共处一室,何欢更加害怕了,哆哆嗦嗦地往后挪,直到脊背已经抵在了墙上。周围漆黑一片,那碧色眼眸更是古怪,何欢脑海里只有一个答案:黑色大虫!看来黑色大虫成精并非怪力乱神,而是真有此事! “怎么?哑巴了?本尊问你话儿,为何不答?” “奴家...奴家...” 想到那个女孩儿满脸伤痕奄奄一息的模样,何欢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啊!大虫大人在上,奴家孤苦伶仃,五岁没了爹娘,十二岁没了阿爷,如今十五岁,在大伯家受尽虐待...看小奴家命苦的份儿上就放了小奴下山去吧,小奴一定报答您...呜呜...” 那翠色眼眸逼近,何欢都能感受到人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痒痒的吹在自己脸上。慌得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啊!对不住,对不住,大人,小奴家不是故意的...”何欢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据说大虫都不能被摸尾巴,摸了尾巴的人都是要被吃掉的。 但没想到,那翠色眼眸一转,笑道:“哦?本尊为何要吃你啊?你可知道,本尊其实是救了你呢。”何欢怯怯道:“谢谢...谢谢大虫大人。” 一只有力的大手揽过何欢紧张的肩膀,何欢不住轻轻发抖,却被那人扶着躺在了榻上。床榻上似乎只铺了一层草席,何欢心生疑惑,这黑大虫法力无边,为何只铺一层草席?但转念一想,大虫伤人,毫无人性,想来平常生活习惯也不同于人类,铺一层草席估计只是让祭祀品少女们卧躺。 何欢下意识地拽着人的衣领,轻轻地哀求道:“大人,您放了小奴家吧。小奴家已经是有了婚约的人。”翠眼睛眨了眨,似乎是有些愠怒:“什么?婚约?和谁?”何欢小心翼翼道:“就是我们村儿村长的儿子,杨澈,杨大哥。”那人笑了笑:“那本尊明日就吃了他,你留下给本尊当媳妇儿,可好?”何欢毛骨悚然,连忙道:“不不不,不要伤害杨大哥!我...我留下来就是。” 那人一笑,捏起何欢的小脸蛋。何欢只觉得唇上一软,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又柔软的东西,随后对方湿润的舌就撬开了自己的贝齿,毫不客气地钻入口腔。哪怕何欢的小舌节节后退,那人的舌尖也把小舌逮过来缠住,何欢又羞又怕,眼泪不听话地滴落出来。大手顺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往下摸去,何欢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人一把握住胸前软软的两团肉,仿佛热身子投入了凉水盆,一时竟忘了挣扎。 那人顺势扯开了少女的衣裳。意外的是,少女居然没有穿肚兜。 翠色眼眸眯了眯眼,懒洋洋地说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这么没羞没臊?肚兜都没有?” 何欢泣涕涟涟,小脸绯红,哭道:“大人,小奴家和阿爷一起长大,阿爷不懂这个,小奴家也不好意思说。后来和大伯一家在一起,婶婶刻薄,从不给小奴新料子做衣裳。” 那人顿了顿,似乎是有点怜爱的口气说道:“原来是本尊错怪你了。”说着,俯下身在她额前一吻,却只感受到了少女的颤抖。人歪着头,似乎不太理解为何她这样害怕自己:“你这么害怕干嘛?”何欢委屈道:“大人...”那人冷笑道:“本尊也是受先人所托照顾你,你怎的这样不识趣儿?不如本尊现在就把你送去给村长可好?”何欢更是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要...不要...大人,我不走。” 那人咯咯一笑:“本尊逗你呢。你乖乖的,本尊自然舍不得放你走。” 轻轻褪去少女的衣物,何欢觉得有些冷,脸上却又那么热,羞涩地护住了胸前的两只肉团子。不知怎的,自己从小乳房就生得比同龄女孩都更丰满,婶婶总骂自己是下贱身子。如今在陌生男子面前袒露自己身子,更是害羞。内心更多的还有害怕——唯恐他也嫌弃自己的身材。 少女护在胸前的手被拿开,何欢不敢抬眼看他。“怎么羞成这样?”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有些兴奋。大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攀上双峰把玩起来,又白又嫩的奶团被人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不香艳! 何欢微不可闻地回答道:“大人,奴家不敢...”乳尖传来阵阵酥麻,丰满的乳房被人含在嘴里,舌尖调戏还不算,牙齿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咬着敏感的乳尖。何欢话没说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另一边的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指甲轻轻掐着乳尖向下扯,又痛又痒,叫人欲罢不能。 “啊...大人...大人..不要..” 何欢贝齿轻咬下唇,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身子很不自觉地变得越来越热,甚至两腿之间的花房也渗出了一些湿润的液体。何欢暗忖:“该死该死,本来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要,但这大虫好生淫荡,居然也把自己的淫兴给勾起了。”一双素手伏在少年肩头,腰肢被人抄起,整个人又乖乖完全躺回床上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不算强壮,摸着他的骨骼只觉得应该是个清瘦的少年,但自己完全用力不过他,只能乖乖被按在身下等着挨肏。 一阵窸窸窣窣,何欢再伸手去摸,只摸到光滑的肌肤,脸上又红了——他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 少年吻着她的眼睑和睫毛,甚至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小脸。以前阿爷家有一窝小狗崽,母狗也这样舔他们,这样应该是表示喜爱吧? 何欢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只感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的私处。“大人,不要...大人...”“你先人已经把你委托给本尊,你何苦来?怕本尊待你不好?” 何欢睁大眼睛想着如何回复,那少年却坏心地趁她不注意,一个挺腰就把巨大的男根捅入了少女的花房。初经人事的花穴又窄又小,那肉棒却是粗若儿臂,龟头也比鸡蛋一般大,现在只插进一只龟头便已经让何欢疼得脊背弓起,疼得哭不出声音。 索性花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的爱液,少年慢慢扶着她的腰一点点往里面挤,看她娇娇怯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里更是怜爱。俯身含住少女的耳垂用小虎牙咬着,小穴太紧,夹得自己快要缴械投降,修行千百年,还是第一次行人类之实,哪怕是自己这样的灵体也招架不住这处女小穴的厉害。 “大人...您为什么也会叫?” 少年一怔,方才太舒服了,想来是忍不住鼻子里也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叫这小丫头听了去。少年羞得捏住她的乳肉,大掌不客气地打了几下,直打得何欢浑身又酥又麻,更是没了反抗的力气:“大人,奴家错了,奴家就是问问。”“哼,不该问的,别问。”少年报复性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下身的肉棒也不再忍耐,一个挺腰,冲破了最后的屏障。 “大人,好痛...” 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贞洁屏障,何欢的痛苦又被推上一个新的高度,大腿都止不住地打颤。少年握住她的腿让少女把腿盘在自己身上,一来缓解了她的疼痛,二来更方便自己抽插。又把她一对藕臂高举过头顶,双手撑在她腋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太快了...不要...啊...大人...奴家不要了...太快了...呜呜...” 何欢一边哭一边摇头,小手被禁锢住,更没力气去反抗。下身稚嫩的花穴感受到了床笫之欢的快感,开始淫荡地分泌体液,滋润得那男根来去自如。小穴更是像有千百张小嘴儿似的紧紧含住少年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把少年推向想要把子孙液全都喷在她小穴里的冲动。 “娇娇儿,还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儿都把本尊的男根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你说不要,本尊现在就立刻拔出去呢。”说着居然真的想要往外拔。 本来满满当当的小穴有一种充实的快感,甚至把撕裂的痛楚都压了下去的快感。现在忽然被清空了一半,疼痛的感觉卷土重来,只能嘤嘤地哭着。她却不知,自己这哭泣哀婉娇媚,更加引人犯罪。少年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巨物愈发胀痛起来,掐着她的小腰又是一挺身,再次插入整根,何欢只闷哼一声,只觉小腹酸软,一个没把持住,便丢了身子。 大片透明的阴精喷射在少年的小腹上。当然,最受冲击的还得是少年的龟头,敏感的马眼被水流冲击得舒坦无比,也是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射在了少女小穴内。 少年或许是感到有些尴尬,拔出了半软的男根便挨着何欢躺在一处,大手搂着她的小腰吻着她的脖颈。少女气若游丝,灭顶的快感让她仍然不能缓过神来。 “本尊说了,会叫你舒服的。”看她这副模样,少年有些得意,翠色的眼眸似乎更亮了。 何欢无力道:“大人...别再欺负奴家了。”少年心生怜爱,轻轻吻了她的鼻尖:“好,本尊都依娇娇儿。”何欢有些不解:“娇娇是谁?奴家叫何欢。阿爷叫奴家欢儿。”少年扑哧一声笑了:“笨蛋,这是昵称,就和你阿爷叫你欢儿一样。是说你娇怯可爱,本尊很满意。”何欢脸上一红:“原来如此。居然...很满意吗...”少年道:“为何不满意?”何欢有些委屈:“婶婶总说奴家这身子是下贱身子...” 少年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轻声道:“好了,不许再想从前。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尊的人,没人能欺负你。乖乖睡去吧。” 似乎又一股黑烟升起,何欢再次昏睡过去。 -- 第二回黑猫品玉 ⒫ō⒅ƒ.cō⒨ 次日一早,何欢懵懵懂懂从床上坐起来。在大伯家日日要做活计,很久没有这样睡到自然醒了。但身上又酸又痛,仿佛散架了一般。坐在床榻之上,被折磨到红肿的花穴还隐隐作痛。何欢心下更是悲凉,自己孤身一人,又有谁能替自己打抱不平? “喵~” 一声细长的猫叫打断了何欢的眼泪,原来是一只小黑猫从窗户蹦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只肥美的鱼。那猫通体黑色,一双翠色的眼眸让何欢不禁打了个寒战。 等等,不是说祭祀的是黑大虫吗?自己要失身,也该失身于大虫才是,这小黑猫是怎么回事? 那黑猫似乎也发觉何欢在盯着自己,舔了舔小爪子,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美少年。这少年身长八尺有余,体格清瘦,骨节却有少年的结实,不显女态,反而更添一份少年英气。俊眉修眼,顾盼神飞,尤其是那双眸子,正是翠绿色的。身着黑色劲装,如果不是猫耳和尾巴没有藏好,真和正常的人类无二。 “啊!——” 何欢尖叫一声,拿起枕头就冲少年砸过去。 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枕头:“欢儿这是做什么?” 何欢吓得面色苍白:“你走开!” 少年脸上浮现一个好看又得意的笑:“昨晚不是叫了一整晚的大人么?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嗯?姐姐?”少年的俊脸忽然放大,何欢被他逼到墙角。他的眼睛还留有几分兽样,带着一丝猫的妩媚。何欢哭道:“你是什么怪物?污了我的清白,我本是拿去给那山上的黑大虫精祭祀的,怎么叫你” 少年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她的头:“什么黑大虫,傻了吧?这山上哪有什么黑大虫?本尊在此修炼千百年,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大虫。”何欢抬眸看着他,眼里全是防备:“骗人,我们村儿里好几个人都被那大虫所伤,怎么会没有大虫呢?” 眼前小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小脸蛋上全是泪痕。虽不说十分好看,却也有六分颜色的美人儿。看她娇娇怯怯眼含情,素手纤纤胜葇荑,酥肩半露更惹人疼爱。少年眯了眯眼:“哼,不信就算了。本尊救了你,一句好没捞着,你还这个那个的。大清八早奔出去给你弄了点子饭来,你还哭成这样,还左一个大虫右一个大虫,你是嫌弃本尊不够威风了?” 何欢哭道:“那你不是大虫,为何昨晚不说?哄了我做了那事,现在还怪着我?” 黑猫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昨晚确实英雄救美,自己心里得意,又看怀里小人儿清秀可爱,便喜欢她。但此时表现出来岂不是伤了自己面子,便凶道:“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熊!——山上有没有大虫本尊不知道,哼,哪儿有狗熊我可是门儿清。本尊可是鼎鼎大名的猫仙儿,你不知足,还怪这怪那的。真不识抬举。” 被他这么一凶,何欢心里更是委屈,不再理他,只是扑倒床上,用枕头埋着脸哭了起来。 “哼,你就哭吧。看本尊理不理你。哭坏了眼睛,更没人要了。” 何欢哪里顾得他的话,先下恨不得把眼泪哭干哭净,死了干净。 一阵邦邦邦的声响后,何欢被人粗鲁地扒拉起来,一把揽在怀里。少年不算强壮,但胜在身高,轻松就把何欢固在怀里,又像替婴儿把尿一般掰开她嫩白的大腿。何欢羞得哭道:“你做什么!放开我!”黑猫咬牙切齿:“本尊上辈子是杀猪的罪过儿,这辈子摊上你这个笨女人。本尊给你上药啊!不上药的话,叁天以后就发炎,痛死你算了。” 何欢看他手上确实拿着一只白瓷小碗,里面装着绿呼呼的泥浆,看起来是草药的样子,这才停止了哭闹。 “你说你是猫仙儿,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猫仙儿。”何欢侧眼偷偷看他的脸,别说,他其实长得很好看。黑猫斜眼瞪了一眼少女:“要你管?万物有灵,只要机遇到了,自然可以被点开心智,修炼成仙。”何欢伸手摸了摸人的猫耳,毛茸茸的,少年却羞得脸蛋通红,尾巴在身后都立得笔直:“你干嘛!”“我就想看看你这耳朵是不是真的,别又是唬我的。”少年愠怒道:“你再乱动,本尊先把你的手砍下来煲汤。” 何欢吐了吐舌,收回了手。 少年长指扒开少女红肿的蚌户,又沾上捣好的药草先是温柔地擦在外阴户上。何欢虽然害羞,但这药确实不错,上上去后凉丝丝的,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也就任由人摆弄。 外阴户涂抹好了药后,少年又沾了更多的药,中指撑开花穴,食指先探入开入。紧致的小穴感到有硬物入侵,立马就兴奋了起来,咕叽咕叽地吸着少年的手指。偏生他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比那男根粗不如,但却更适合初经人事的小穴。小穴明显不太排斥这手指,反而夹道欢迎,不自主地吮吸着少年的手指,甚至很快就分泌出了爱液。 何欢呵气如兰,身上已经软了大半。草药的清凉减缓了很大程度的痛感,留下的只有被指奸的快感。看怀里的人儿已经呼吸急促,少年故意道:“别急,这是在给你治病呢。” 手指更是深入,故意往上勾起,戏弄着软软的穴肉。这还不够,加入食指,二指并用曲起指节,在那小穴里逞威风。何欢欲仙欲死,并拢了膝盖,小手握着他的手腕:“不要快出去不是说好了不欺负我么?” 少年笑道:“本尊什么时候说的?” 何欢委屈道:“昨晚。” 少年眨了眨眼:“那就对咯,本尊昨晚说的,意思就是昨晚不欺负你。今天可不比昨日呀。”何欢气得小脸通红,敏感脆弱的小穴却还被他牢牢拿捏在手里,看他一脸得意,甚至还用另外一只手调戏自己的双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少年故意撇开了眼,不看她生气的小脸。忽然注意到那小穴上居然有颗粉色的小豆豆,很可口的模样。心想,这春宫书上有记载说人类女子这处是最为敏感的,好像是叫什么春豆。我也不知真假,不如今日就来试他一试。 想着,把何欢又放倒在床上,按住人挣扎的双腿,俯下身吻住了那敏感的春豆。何欢一声嘤咛,浑身像过了电似的舒爽,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含在了嘴里一般。黑猫的长舌勾住那小小的肉豆,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叫那娇儿香汗淋漓,娇喘微微,再也不能反抗。 舌尖长驱直入,分开紧闭的阴户探入小穴,更是别有一番风趣。看她昨晚喷出那么些水儿来,心里便十分好奇那水儿是什么味道,今天尝到,原来并不难吃,只是有点咸腥罢了。少年趴在何欢腿间舔弄得啧啧作响,何欢又舒服又羞耻,嗔道:“你你好没脸!嗯这儿这么脏怎能嗯”少年翠绿色的眼眸里染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清澈的眼眸现在看起来撩人无比:“哦?那欢儿为何这么舒服,娇喘个不停?这是品玉的玩法,自然会叫你舒服的。” 品玉。这两个字让何欢脸上更红了,他埋在自己腿间舔着自己的花穴,少年脸上身子都沾上了透明的花液,还真有点像在用那舌尖“品玉”。黑猫的舌尖本来就自带小小的倒刺,舌头插入小穴,倒刺立起,不疼,但却发痒发胀。很快就让何欢缴械投降了。 “诶呀我我不行了呜呜” 眼角两滴泪珠滑下,小腹松弛下来,又是一股水儿喷出。正好浇在少年的脸上。要说琼浆玉露,都不如这少女花穴里的水儿美妙。黑猫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又凑上来吻了何欢的小嘴。何欢已经无力拒绝,唇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还有一点自己体液的咸味。何欢红了脸,不敢看他的脸。 黑猫起身想去洗把脸,发现何欢正盯着自己看——顺着她目光看去,原来是自己身下已经“支起了帐篷”。刚刚就胀痛得慌,若不是看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真该又把她强肏了才过瘾。黑猫红了脸,挡住自己下身凸起的部分道:“一面骂着别人不知羞耻,一面又自己偷偷看。你懂不懂非礼勿视!”说着,一溜烟跑走了,想来是用凉水泻火去了。 何欢看着他跑走的背影,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从知道他不是黑大虫精,而是一只小黑猫以后,居然就没那么害怕了。何欢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但自己还是一定要逃走。不过,这得从长计议。 -- 第三回成亲 ⒫ō⒅ƒ.cō⒨ 这几日来,只要黑猫一靠近何欢,何欢就立马哭着说疼,根本不让他碰。黑猫对这个柔弱又倔强得不可理喻的人类也束手无策,只得暂时顺着他。不过黑猫也没有闲着,每天敲敲打打,亲手做着各种家具。几天下来,原本单调的小屋已经焕然一新,全新的床榻,全新的桌子、椅子,已经大体有了家的样子。 午后,何欢吃过中饭就歪在榻上,背对着人,也并不言语。都说一个人恨你的最高表现就是不愿意再理你,黑猫心里很是苦恼。自己费心费力每日捕鱼,煮鱼给这人类,她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修炼千年,自己也都躲在深山老林,几乎不与人交谈,人类在想什么,还真是弄不明白。 少年的身子缠上何欢的脊背,何欢只感觉背后一凉。被人霸道地拦住腰肢,何欢自知挣扎不过他,只能僵硬着身子任了。少年的唇瓣离自己的脖颈那么近,仿佛他的呼吸都能感受到。“怎么?是小爷不够好看?成天背对着人,你爹娘没教过你讲礼貌啊?” 不提也罢,提到爹娘,何欢心头更是万般酸楚。黑猫再不食人间情也知道怀里微微发抖的人儿又不开心了,尖尖的猫耳耷拉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以前最看不起人家养的狗,觉得他们总是只听主人吩咐,主人不开心就夹着个尾巴一脸奴才样,可到了自己这里——搞不定这小丫头,自己的耳朵也会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 “我阿爹阿娘,十年前就死了。又有谁能教我什么呢?”何欢闭着眼,晶莹的泪珠滑落。美人落泪,更叫人心疼。 少年撇了撇嘴:“我就早就不记得我爹娘长什么样子了。修行千年,人间感情与本尊无关。” 何欢白了他一眼:“你没心没肝儿,我求你几日放我回家,你也不听。我也不求着你能懂感情。” 少年看着她娇嗔的模样,心里不觉恼怒,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是那么可爱。细长的眼睛并不是世人都爱的桃花眼、丹凤眼美人,但却显得格外温柔,一张平淡得那么美的小脸,何尝不是一种绝色?黑猫笑道:“哦?你原本的那个家那么好?那什么村长想把你带出村儿去卖了你,你也觉得他好?”何欢气不打一处来:“家里再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我也能盼着日后同杨大哥成亲,摆脱了我那伯父婶婶。村长虽然独断专治了一些,但他也都是为了大家好。” 听她又提起什么杨大哥,黑猫脸色一沉,狠狠捏了一把怀里人儿的腰,冷笑道:“杨大哥?就是那个村长的儿子咯?本尊看,他也未必是什么好人。跟个坏人成亲,你那什么伯父伯母也对你不好,真是蠢材。”何欢也有些生气:“我有什么办法呢?杨大哥,我确实与他交集不多,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唯一疼我的阿爷也死了,又有谁替我撑腰?” 黑猫嘴角挑起一个玄秘的笑:“哦?谁说没有?本尊不就是替你撑腰来了么?”说着,捏起美人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从今以后,不准提起什么羊大哥,狗大哥。你只有本尊一个夫君,你可明白?”何欢不敢正面忤逆他,这黑猫有些法术,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自己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如何,只能侧面应对。“那你说你是我的夫君,我们俩也没有成亲啊。” “成亲?”黑猫不解地挑了挑眉。何欢道:“是啊,就是一男一女穿着喜服,拜堂成亲。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吃了交杯酒,从此以后就是真夫妻。” 黑猫笑道:“这还不简单?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天就成亲。” 何欢瞪大了眼睛,似乎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不小的坑。“当真?”“当真。” 次日一早,何欢又是睡到自然醒。或许是这几日都能睡到自然醒,又能补充些肉类营养的缘故,何欢的气色都好了不少。随手拿过床边铜镜一看,美人乌发如墨,一张甜生生,乖巧无比的小圆脸。细细长长的眼睛,干净的单眼皮,不说倾国倾城,也算得上是好看的范畴。 等等,铜镜? 哪里来的铜镜? 何欢猛然抬脸一看,原本还有些简陋的小屋现在粉刷得板板正正——干净的白墙,焕然一新的木窗框。自己身下的床榻也铺上了大红的喜被,挂上了床帐。摸起来手感很好,是自己从没有福分消受的质感。床前并红木抽屉两只,黄花梨木梳妆台一个,甚至还多了两个大衣柜。何欢拉开一看,里面居然已经陈列了五六件女子的衣服。 “新娘子,该梳洗了。” 冷不丁这么一声,吓得何欢一激灵。转头一看,两个瘦高细长脸面的丫鬟毕恭毕敬地站在自己身后。二人头顶戴一朵小小的鲜花,身上穿的是大红衣裳。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何欢只感觉头晕目眩,这黑猫又搞得什么鬼? “你们俩没事吧?”何欢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娘。但二人似乎并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你看我,我看你:“新娘子,你这是说什么呀。我们俩来服侍您更衣呀。” 何欢疑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左边的丫鬟道:“我叫小竹。”右边的丫鬟接话道:“我叫小青。”二人又异口同声道:“新娘子可以更衣了么?” 何欢就这么被二人扶着来到梳妆台前。云鬓高挽,脸上扑了一层薄薄的粉,又上了两团恰到好处的腮红。胭脂在唇上一抿,原本平淡的小脸现在多了几分张扬的美。两只小金钗插在发上,又别了两朵大红的花,换上金丝纹边喜服,盖上鸳鸯戏水喜帕,新娘的装扮算是完整了。 竹、青二仆扶着何欢盈盈走出卧房,何欢透过喜帕勉强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就连厅堂也变了模样。窗上贴着喜字儿,案台上摆着四只红色的喜蜡。每个细节都装潢一新,既气派也不脱离了生活的情趣。何欢暗忖:这黑猫是如何一夜之间弄出这么多小玩意儿的?也难为他费心想到。 一个矮小肥胖的女人扭着肥臀走过来。透过喜帕,何欢勉强可以看清这女人花白的头发,一张脸上喜气洋洋的,嘴角一粒媒婆痣。额戴暖橘色百花纹抹额,身穿大红对襟长裙。“诶呀呀,欢迎新娘子,您可算来了。该拜堂啦!” “你你是?” “叫我胡媒婆就行。快快快,时间快不够咯。” 何欢就这样被推着到了案台面前。一少年从帘子后翩翩而来。见其镶碧鎏金冠束发,身披云翔符蝠纹大红喜服,袖口都有细致的银丝流云纹滚边,脚踏鹿皮黑靴,腰间系一根金丝蛛纹细带。一双翠绿眼眸里藏不住的春风得意,薄唇带笑,更显风流。 胡媒婆道:“吉时已到,行庙见礼,奏乐!” 黑猫藏在袖子下的手一动,果然有喜乐奏响。何欢觉得比以前自己在村里听过的人家办喜事儿还要热闹、喜庆一倍。 二人行了那“叁跪,九叩首,六升拜”之繁礼,不再赘述。胡媒婆道:“礼毕,新郎新娘,请入洞房。” 黑猫把少女打横抱起,何欢悬空,没有支撑的点,心下害怕,只能也紧紧抱住少年的肩膀。好巧不巧,半开的窗户渗入一阵风,刚好把少女头上的喜帕吹落——眼前景象,叫何欢花容失色。小竹小青两个丫鬟居然变成了两条通体翠绿的小蛇,那胡媒婆也变成了一只肥胖的老年狐狸! “啊!——”何欢一声尖叫冲破喉咙,十个指甲吓得差点插进少年的后脊背肉里。一众动物见她这样,知道法术已破,立马逃窜出了屋外。 黑猫把少女放到床上:“怎么?”何欢上牙和下牙打颤个不停:“你你你你那些动物是怎么回事!?还有蛇啊!你是想吓死我啊!”黑猫不以为然地歪着头:“当然是动物变的了。昨晚本尊一夜没睡,出去斗败了那老狐狸,又收服两条小竹叶青,这才凑齐了这班子人马。法力有限,只能将他们变成人形一段时间。没想到提前就现了原形。” 一时间,何欢都不知道该埋怨他还是该夸奖他。埋怨他吧,他确实挺上心的,夸他吧,竹叶青那种毒蛇居然都能抓来给自己当“丫鬟”,怕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何欢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达到成亲的标准。但竹叶青那种毒蛇”黑猫打断她道:“哼,少来。本尊早就一爪子把她俩打得服服帖帖,怎么会伤害你?再者说,除了竹叶青,也没有其他的蛇适合做小丫鬟了。”何欢哭笑不得,只能闭了嘴。 黑猫看她神色稍微缓过来了一些,手一挥,桌上出现了一桌子的菜肴。清蒸鱼,红烧排骨,花生红枣粥,桂花甜糕,红焖大虾,无一不叫人食指大动。“来,你说的人类成亲得喝交杯酒。”黑猫斟了两杯酒,递给何欢一杯。不由分说地挽着她的胳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何欢也只能憋着气喝了。 何欢第一次喝酒,一口下去有些急了,小脸上红扑扑的,眼里腾起一丝暧昧的雾气。“咳咳,好难喝。”黑猫看她咳个不停,又打了水来让她漱口:“这可是本尊昨天翻人类书籍时候看见的传说中的琼浆玉露,怎么会难喝呢?”何欢有些头晕,不由自主地软软地靠在人的怀里。即便是闭上了眼睛都会有些头晕,整个屋子似乎都被颠倒过来了一样,下意识地抱住了少年的脖颈支撑自己 的身子。 本来还在抱怨的黑猫一下收了声。少女身上淡淡的体香混着酒香形成了一种暧昧的暖香。美人脸上红扑扑的,一双妙目也早就睁不开了,半阖着眼歪在自己身上,软软的胸脯隔着嫁衣都能感受到诱人的乳肉。 “是不是只有在喝醉了,你才想留在本尊身边。”黑猫托腮看着怀里的少女,平常对自己避之不及,现在却像只小挂件一样,赖着不走了。 “也好。至少还有想留下的时候。” 少女被放倒在榻上,一口酒喝的急了,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的。黑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自从初尝人间事,便再也忘不了那种滋味。偏生这小丫头还左推右拒,不让自己碰她,这不是活生生一块美肉在嘴边,自己却吃不到吗? 黑猫俯身先吻了吻她的小嘴,看何欢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反抗,心里放松了许多。勾一勾手指,少女身上的衣物都被褪下,整整齐齐地迭在床头。少女美好的酮体一览无余——也是奇了,何欢明明做了那么多的活计,身上的肉还是嫩生生,白花花,仿佛一下都可以掐出水来似的。浑圆的乳房暴露在少年的眼里,黑猫只觉得腹下燥热不堪,造孽的东西,这几日都用冷水泻火,今天终于得舒服一番了。 纤长的食指探入花穴,还没有湿润,但撕裂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少年曲起手指,上次她好像就很喜欢这样的指奸姿势吧。 “嗯” 何欢秀眉微蹙,眼皮很重,想睁开眼,但却做不到。绵长的呻吟让少年更是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摁在榻上狠狠肏干一番——不,还要把种子都播到她的小肚子里,让她给自己生一窝小猫崽。 “该死。睡着了都这么叫人受不了。” 黑猫也叁下五除二地褪去衣物,腿间昂然的巨物在嘶吼着自己天然的欲望。何欢勉强可以睁开一点眼睛,模糊地看见眼前的景象。第一次做那事儿是在黑夜之中,除了少年的翠色眼眸以外什么都看不见,现在虽然看得模糊,但也能看个七七八八。这还是何欢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话儿——少年身材清瘦,但胯间巨物却和他的体型根本不符合。那玩意儿粗如儿臂,上面密布着骇人的青筋,龟头在空气中兴奋地一跳一跳的。男根下面坠着的春袋鼓鼓胀胀,想来是储存了不少“货物”。不过那巨物的颜色却不是那么难看,是没有被使用过太多次的粉红色。 何欢红了脸,小手软绵绵地想要推开欺上身来的少年:“嗯不要”黑猫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乖,本尊已经想你好几天了。小坏蛋,脱光了身子,却和本尊说不要?是要憋死我么?”少年的声音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沙哑,趁着何欢还没有力气反抗,先用舌堵住了她的唇,扶着已经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那还有些干涩的小穴狠狠刺去。 “唔!” 没有润滑,如此巨大的男根想要插进来自然困难。更何况还是这样野蛮的进入,何欢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酒劲儿也清醒了大半。一个不小心,贝齿稍微用力,只感觉嘴里一阵甜腥味。何欢推开少年,少年似乎已经感受不到舌尖的痛楚,整个人只被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手上力气骤然加重,摁得何欢肩头生疼,下身也毫不怜香惜玉,顶开了紧闭的阴唇,刺入大半根肉棒。 “疼弄疼我了” 若是平常,看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黑猫大概也会稍微温柔一点。但现在,何欢的眼泪唯一的作用只是叫他更加发狂。 “小混蛋,还叫疼?本尊憋了这么几天,都没说一个字,你还叫疼了?” 大手抓住少女胸前的柔软,在手里粗暴地把玩着。乳肉上很快就出现了清晰的五道指印,这还不够,黑猫坏心地捏着少女的乳尖朝上面扯着。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传来,让何欢小脸通红,眼神迷离,下身似乎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少年就势一顶,整根男根全部没入。 少女小腹平坦,肉棒插到多深都可以看了个大概。黑猫觉得有趣,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伸手隔着少女的肚皮去摸自己的肉棒。手指触碰到饱满肉感的小穴上方,小腹下方的地方时,少女的身子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敏感的黑猫立刻会意,坏心眼地往下一摁,何欢更是娇喘连连,嘴里一口一个“大人不要”,听得黑猫很是受用。 “不可以不可以再碰那里了呜呜”好奇怪,被按压那里,居然会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羞耻的快感。何欢咬着唇瓣,用尽全力想把少年的手从自己小腹下拿开,但浑身已经酥软,哪里能与之抗衡?黑猫笑道:“哦?哪里呀?这里吗?”手指从少女的小腹移开,没等她松一口气,又坏心地捏住了小小的春豆,稍微那么一拧,少女的小穴就像发了疯似的兴奋地吮吸着男根,还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不是啊这里也不可以” “那就是这里?” 少年的手又游离回身下人儿的乳尖,更是把她弄得浑身燥热。小穴的饥渴已经超出了理智可以控制的范围,哪怕何欢再不愿意,现在的她也只有一个愿望——舒服。小腹好像积了满满一兜子水,可耻地想要尿出来。 “这不可以,那不可以。那你觉得哪里可以呢?——哦,该不会是欢儿想被干了吧。” 何欢睁大了眼,少年好看的脸上笑得一脸得意,何欢又羞又急:“什么”“就是想被大肉棒肏到喷水,肏到翻白眼,肏到浑身颤抖咯。肚子里装满热热烫烫的精液,欢儿想不想?”少年的手游曳到她的脸上,痒丝丝的。何欢吞了一口唾沫,小声道:“想。”“想什么?”“想要舒服”“怎么舒服?” 这人真是得寸进尺!何欢瞪着他,少年却不紧不慢,甚至腰部都不带动一下的。但是自己的小穴却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了。何欢只得红着脸道:“想想要被大肉棒肏。” “真乖。”黑猫奖励地拍了拍少女的脸蛋,其实大肉棒也已经叫嚣了多时,哪怕她抵死不说,自己也会忍不住干她。不过看来还是自己道高一丈。 握住美人的小腰,少年挺动腰部,肉棒畅通无阻地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拉丝的花液,不多时,二人交合之处就已经沾满了何欢的蜜汁。何欢也渐渐得了趣儿,刚插进来的时候润滑不够,疼得紧,现在却完全不疼了。紧紧窄窄的小穴完美地贴合了肉棒,每一根青筋的跳动都能被敏感的身子感受到。少年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天赋异禀,那大肉棒哪怕是没有章法地抽插也能叫任何一个女子欲仙欲死,每一下插入都死死抵在花宫口,给身下的人儿带来灭顶的快感。 龟头的形状剐蹭在敏感的穴壁,让少年的额前也出了一层薄汗。难怪自己尝过一次她身体的滋味就没日没夜地都想要她,这小穴这样紧致,又是这样聪明——仿佛记得住自己的肉棒一样,只要一插入,那花穴内就好比有千万张小嘴一般吮吸着自己肉棒最敏感的地方。更要命的是,这小丫头还时不时夹紧小穴,每夹一下都在把自己往泻身的风口浪尖上推。 “欢儿这么会夹,也很想我的肉棒了吧,嗯?” “嗯要还要还要被大肉棒肏” 何欢的理智已经全面涣散,快感淹没了最后的倔强。清纯的小脸上媚态尽显,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靡的气味和少女的娇喘。 “都给欢儿!”少年咬着牙,最后一下挺身,浓浓的精液足足许久才勉强射完。慢慢拔出半软的大肉棒,龟头一路剐蹭过小穴,“波”的一声,二人才算断开了连接。花穴张合了几下,少女一声娇呼,一股透明的水柱喷出,打湿了身下的褥子。黑猫看得眼热,又射了一缕余精在少女的小腹。 大概是射了太多的缘故,少女的 小腹微微隆起,小穴无意识地开合下也吐出一滩浑浊的精水。高潮过后的疲惫把何欢打倒在地,再起不能。何欢只感觉眼前一黑,就这样昏睡过去。 -- 第四回野合 一连几天何欢都让这黑猫吃干抹净。仗着“成亲”了,何欢想拒绝都会被他瞪回来。但理智想拒绝,身体却很诚实,每次做完总是会舒服到昏厥过去一段时间。 今儿刚吃了午饭,黑猫又眯着眼黏上身来。看他这表情,不用看他没藏好的猫耳也能知道他的本体是猫——一对儿翠绿的眸子贪馋地盯着正洗碗的少女,似乎是看见了猎物似的。 少年从后面一把抱住何欢,何欢心里暗暗叫苦,昨天被他弄得叫了一夜,嗓子还难受着呢。 “等一下!” 黑猫暂时停下了正解开少女腰带的手:“怎么?本尊都是你的夫君了,还有什么歪道理?”何欢赔笑道:“不敢不敢,大人,奴家只是想问问您,您总说什么有先人托您照顾奴家。奴家好奇是谁这么高瞻远瞩呢。”黑猫对于“大人”这个称呼十分得意,下意识抬手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猫咪胡须道:“这个嘛,大约十来年前,本尊在京城游历,偶然个老头儿,救了本尊一命。后来本尊游历至此,又遇见了那个老头儿,他好像愁容满面的,抱着本尊说了好久的话儿,其中就提到了你。说自己要是有个意外倒是无妨,就是放不下这个小孙女儿。本尊想恩人的忙该帮就帮吧,刚好遇见一堆人把你运出村去。就找了个机会把你救下。” 老头儿?何欢皱着眉,听起来很像阿爷。但在何欢的记忆之中,自己出生就在小镇里,又回到了这个闭塞的小渔村。京城这地界儿,自己只听说过,却没见过呀。自己以前问阿爷以前的事儿,他也闭口不谈。 “你说的那人,长什么模样啊?” “嗯...瘦巴巴的老头子,比本尊在京城见他的时候老得多了。” 何欢有些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真的吗?那...那好像是我阿爷...”美丽的眼眸里又被一层泪水的薄雾朦胧,松开了人的手背过身去,无比落寞道:“不过,那也没什么用了。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好人总是没什么好报。”又是长叹一声,泪珠从眼眶滚落。黑猫看美人儿泪光点点,娇娇怯怯,哪怕是草木之人,铁石心肠也会生出怜爱之情。小心地把人抱在怀里道:“那,要是本尊让你再看一眼那老头儿,你开不开心?” 何欢瞬间破涕而笑,捧着少年的脸亲了亲嘴儿,柔软的唇瓣更是让黑猫飘飘然了起来。“当然开心,求求你,哪怕只是看看阿爷也行。我还以为他已经葬身大海了...”“当然可以。” 傍晚时分,二人爬上后山,黑猫带着何欢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外。行至内里,这山洞里面可谓是“别有洞天”,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的空气却比外面的凉爽好几倍,而且比起其他山洞的湿润,这个洞里的空气很干燥。 “本尊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洞。气候凉爽,空气干燥,适合储存尸首。”黑猫牵起何欢的手,来到一个大石板前。何欢自然认得,躺在石板上肤色已经被海水泡得发白的就是已经去世了叁年的阿爷。 又是眼眶一热,何欢撒开人的手,哭着在老人的尸体前跪下。黑猫看她平常胆小娇弱,原本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牵起老人干瘪的手放在脸颊边,时而嘤嘤而泣,时而又小声地说着什么。黑猫暗道,修行前辈都说人类最怕鬼怪、妖神,自己做了坏事就求着鬼神不得看见,这小丫头为何一点不怕?不过转念一下,人类偶然做了点子芝麻绿豆大的好事儿又巴不得神仙都知道,人类这么复杂,出现一个两个特殊的也罢。 黑猫蹲下轻轻揽过少女抽泣的肩膀:“没事了。本尊用一定的灵力保存住了你阿爷的身体,可千年不腐败,总会找到法子的,说不定他还会活过来呢。”何欢本来悲切,听他这样安慰,心里也暖了几分。他平常总是一副眼空心大,目空一切的样子,自恃不食人间烟火便时常讥笑自己爱哭。本以为他是个没心肝儿的,但现在也会关心关心自己的情绪,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一层。 何欢温柔一笑:“没事。多谢你,虽然我不懂修仙之道,但灵力对你来说应该很是珍贵吧。”黑猫道:“哼,那是自然。你这种人类丫头片子当然不能理解灵力对我们修行之人有多要紧。要不是为了保护这老头儿的尸身,本尊现在早就能把耳朵和尾巴变没了。”何欢悄悄抬眼看他一动一动的耳朵和得意到甩来甩去的尾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明明是觉得他这番话可爱,但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了。这些年来,唯独有阿爷对自己好,但看这黑猫也能贡献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保护阿爷的尸首——哪怕不是直接对自己好,自己也十分感激了。黑猫看她又哭,有些手足无措:“姑奶奶,怎么天天哭个不停?” 何欢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把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人的肩上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 “唉,明明本尊最讨厌人哭,最讨厌哄人。”黑猫叹息着拿起一缕少女的秀发在指尖绞着,一手揽住人堪堪一握的腰肢,“不过看见你哭,本尊倒是只想使劲浑身解数哄你。” 何欢一面拭泪一面笑道:“那大人哄哄我吧。” 黑猫红了脸,低声道:“多事。”手却轻轻地在女孩儿的背脊上拍着,长尾卷住人的胳膊以示安抚。哪怕何欢越界地把他的尾巴拿在手里把玩,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不哭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怀里人儿的泪珠才算勉强止住。没想到,不问还好,一问,这小丫头抬起脸来看着自己,眼里又泪光闪闪的。黑猫忙道:“不哭本尊就带你去个地方,奖励你。”何欢好奇道:“什么地方?”黑猫板着脸道:“那你答应本尊,不许哭了。多大的人了,坚强点。”何欢又委屈地皱着眉,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黑猫黑着脸在心里骂道,这小丫头,自己的心思算是给她玩明白了。伸手轻轻拍了拍人的发顶:“败给你了。本尊带你去看就是了。” 一挥手,何欢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很轻,吓得闭上了眼紧紧搂住少年的脖颈。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居然来到了山顶上。夜空静谧,耳畔传来稀疏的动物脚步声,听起来是胆小的兔子。还有晚睡的鸟儿在头顶的树枝上低声鸣叫。夜空中的星辰漫布,侧脸看向少年,晚风把他的发丝吹起,翠绿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两颗被放置在黑色丝绒上的绿宝石。何欢的脸悄悄红了。 黑猫不解地动了动耳朵,自己带她来看星星,她盯着干嘛。“看什么呢人类?” 何欢收回目光,抬脸看着天上:“没什么,只是在想,这星星一闪一烁,为何不指引方向,却叫小奴家过分迷茫。” 黑猫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尊看的挺清晰的啊。” 何欢红着脸凑得近了些,少年的喉结紧张一滚动,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动情”吧。何欢轻声道:“奴家只是在想,大人是为了阿爷的恩情才照顾奴家,还是因为...”美目微微抬起,漂亮的小脸正对着少年,眼睑却微微下垂,眼睛盯着地面:“还是因为奴家呢?” 千百年来,黑猫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 “当然是因为那老头儿碰巧救过我了。” 何欢慌乱地垂下脑袋,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该死该死,自己竟然丢了女儿家的体面,也是猪油蒙了心,失了智吧。自己本来就是被他抢来的,和他谈什么情情爱爱如何使得? “不过嘛...”黑猫摸着下巴微微一笑,“看见你以后,大概就是为了本尊自己的心吧。”“自己的心?”“是啊。”少年笑着,把何欢的小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心口:“以前总觉得自己孑然一身就够了。人间情感,麻烦又黏腻。但愈发和欢儿相处,愈发觉得, 有个让自己挂念的人也不错。” 何欢俏脸通红,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瓣。少年的嘴唇有些微凉,对上少女温热绵软的嘴唇,一下就沦陷其中。黑猫趁势抱着她的腰二人一起滚到了草坪上。 “欢儿刚刚摸了本尊的心,本尊也摸摸你的可好。” 看他脸上的坏笑,何欢红了脸。想吃豆腐就直说,编的多道貌岸然似的。暗自腹诽归腹诽,还是乖乖脱了裙子,只剩一件大红绣花肚兜。上次黑猫变出的那些衣物经过一番检查后确定不是树叶、动物变的以后,何欢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第一件肚兜。 “欢儿真好看。”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急不可耐地去扯那肚兜。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急得脸上通红。何欢也感觉到人下身的欲望已经鼓胀到顶得自己小穴儿生疼,隔着一层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话儿的火热温度,忙道:“大人,别着急呀,会扯坏的...”话音未落,黑猫早就一把撕碎了少女的肚兜。 一对儿丰满的巨乳毫无预兆地呈现在少年眼前,更叫他感觉口干舌燥。有弹性的乳肉脱离肚兜的束缚,在空中还诱人地颤抖了两下,荡起一片雪白的乳波,看得黑猫头晕眼花,似乎已经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直直地就把手伸过去握住那两团丰满,急吼吼地往嘴里塞。 也不知怎的,他越是这样简单粗暴,何欢便越觉得刺激。一阵羞耻的快感涌上心头,何欢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圈四周,已经夜幕降临,大概是没有人会看见的吧? “就在这里吗...” “不然呢?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不就是你们人类最爱说的情调么?” 不由分说,黑猫把少女压在身下,还是更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红着脸高潮喷水的模样。淫荡得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叁下五除二,黑猫褪去自己的衣物,胯间巨物一览无遗。深粉色的肉棒昂首挺立,龟头兴奋得已经流出了少许前精。掰开少女羞涩合拢的双腿,又替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好,这个姿势分外撩人——乳房因为耸着肩聚在胸前显得更加挺拔傲人,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小腰,为数不多的耻毛覆盖下是粉色的、鲜嫩多汁的花穴。 黑猫暗道,难怪世人都叫女子的这儿什么“蚌户”,看起来确实和张了嘴的海蚌一个模样,就连吃起来也有一点腥咸的滋味。想到这里,身下的欲望更是硬得难受。索性掐住少女的大腿,把大腿几乎分成了一个“一”字,小穴也被撑开到了极限。 “大人...好羞人,快些结束吧。”何欢红着脸用衣裳蒙住脸蛋,不敢直视眼前的人。他眼里的情欲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把自己吞噬一般热烈,看得自己身上热热的,小腹更是不听话地一阵一阵地酥麻酸爽,小穴也不住开合求欢。 黑猫道:“乖,转过身去趴着好不好?”何欢知道他要用那背入的姿势,之前也试过,但都因为小穴里不够湿润而不得成功。虽然羞耻,但何欢一心想他快点完事儿,便也乖乖照做。 没想到,背过身去,少女的 身子更加诱人了。腰肢显得更加纤细,丰润的臀瓣像成熟了水蜜桃一般引人犯罪。黑猫握住那小腰,再也不能忍耐,扶着巨龙便长驱直入。 或许是因为花液够了,这次进入居然分外顺利。黑猫忍不住一颤,额头腾起一层薄薄的汗:“唔...插得好深,好舒服。” 何欢也好不到哪儿去,小穴被一瞬间塞满,饥渴的穴壁不停收紧又放松,全方位感受到了大肉棒的形状。最要命的是,这个姿势似乎真的 可以插得很深很深,何欢的肚子又疼又麻,别有一番另类的舒畅。“大人,奴家肚子好疼...” 黑猫笑道:“想来是插到欢儿的花宫了。不怕,本尊操软了花房,自然有你 舒服的。”何欢支撑着身子的胳膊都有些吃不住,微微颤抖:“什么是花宫,花房?可是那养花儿的地方?” 黑猫看她单纯得可爱,存心逗她,俯下身吻着她的脸,肉棒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一时间水汁四溢,淫水顺着少女白嫩丰润的大腿根滴下,浇灌给了茵茵绿地。就连在这样开阔的空间中都能嗅到情欲的气味,可想而知战况是有多么激烈。身下人儿娇喘连连,小穴也发了狂似的绞紧了大肉棒,好像想和大肉棒永远连在一起似的。谁能想到清纯可爱的欢儿能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呢?而且这一面,只有自己能看到。黑猫心里得意地想着,在她圆润 的肩头咬了一口,少女一声嘤咛,身子微微颤抖。这小丫头似乎就特别喜欢被自己调戏欺负,真是古怪。不过,既然想欺负,就欺负到底好了。 黑猫故意道:“哦,花宫就是用来装本尊精液的地方。欢儿的花宫只能用来让本尊肏,听明白没有?” 何欢已经被干得浑身无力,只能顺嘴答应:“好..都听大人的。” 黑猫故意放低了声音,低沉的嗓音和平常少年的声音大相径庭,多了几分魅惑的力量:“射满了欢儿的小肚子,欢儿就得给本尊生一窝小猫咪。” 何欢一惊,小穴猛然收紧,夹得黑猫出了一身冷汗,好巧不巧,那花房刚好松了一些,大龟头猛然刺了进去。灭顶的快感叫何欢一时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啊...大人..不要..生小猫,好奇怪..呜呜..欢儿不要生小猫。”黑猫咬着牙握着她的小腰,花宫里温暖无比,不愧是人类女性孕育生命的地方,就是安逸。黑猫毫不客气地肏干着少女最脆弱的地方,本来就刺激到不行的 神经早就已经高举投降的白旗,又被这样肆意玩弄,淫水儿一股接一股地喷出,身下的草地泛起了盈盈水光。 “由不得你。现在不是舒服得喷了那么多水儿么?还说不想,怕是想到自己肚子鼓鼓,怀着本尊骨肉的模样就舒服到不行了吧?” “才...才没有...啊~我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呜呜...”少女娇软的喘息比世界上任何一剂春药更让黑猫兴奋。不仅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刁钻地往里深入,直让那美人儿身上汗津津,眼泪泪汪汪,身下湿哒哒。 复抽插了百八十个来回,终于少年小腹一酸,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少女花宫最深处。烫得人儿又细声细气地嘤咛着喷了少许淫水儿。 “呼,回去本尊替你洗身吧?” “嗯?早就晕过去了啊。唉,真拿你没办法。” -- 第五回原形毕露(上) 这些日子,山上的蘑菇和笋子都发起来了,天天吃鱼都快腻死人。若是做的好吃也罢,关键是这只臭猫只会用清水煮鱼汤,味道不免单调。何欢算是吃的够够的,想要帮忙,他却一脸义正严词地让自己歇着去,然后又兴致勃勃地做他的地狱料理。最后还得看着自己吃下去,脸上有一点难吃的神色都会一双耳朵耷拉下来,真是受不了。 这会子采点儿野蘑菇和山笋回去还能做点其他的菜。何欢蹲在地上分辨着蘑菇哪个是有毒,哪个是没毒。自己一个人出门,黑猫多少还有点不放心,自己好说歹说才总算松口。何欢薅了一把分辨得出了的没毒的蘑菇装到小篮筐里,今天采了这些个山货也算够了。 起身从山上高高眺望山脚下的小村子。小村子看起来就像一个蚂蚁窝一样,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何欢暗自叹息,自从阿爷也去世了,这世上确实是自己孤刁刁一个了。不过婶婶总逼着自己去山上采山货换钱,自己才能分辨蘑菇有毒没毒。阿爷常说生活里受苦的时候千万不能着急,反而越是要冷静,因为总是扛过去就是否极泰来。 “嘿嘿,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不然未必就被那清水煮鱼饿死了。”何欢咯咯笑着自说自话,刚想背过身下山去,身后就挨了一闷棍。 一棍子刚好打在何欢脑袋上,大约是穷人的孩子命大,这一棍只把何欢打得手一松,篮子里的东西掉了一地,人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眼泪一下就被打出来了,几步不稳,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扶着胀痛的脑后勺一看,居然是杨澈——杨大哥。 何欢大惊失色,虽说自己和杨大哥交往不算密切,但他却也挺认可自己是他未来的媳妇儿。那日自己被村长强行带走他没有出来阻拦,自己心里也埋怨他,今日一见,他不说些抱歉的话儿,反而一上来就打自己?杨澈牛高马大,这一下手不轻,打得何欢涕泪横流,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儿显得有些扭曲。 “杨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杨澈眼睛一瞪,怒发冲冠,怒道:“你这不要命的小荡妇,我阿爹让你去祭祀,你却伙同那妖精奸夫伤害我爹和村里几个大哥。我今天就打死了你!” 求生的本能让柔弱的少女也一瞬间充满了力量,吓得一个翻身躲过一棍。何欢哭道:“何苦来,山上有大虫,村里的壮汉不去除大虫,反而白白牺牲我们这些弱女子。杨大哥,你我也算是有过订婚之情的人。那日你爹拉着我非要走,我哭得嗓子都冒血丝儿,你为什么不救我?”杨澈听见她这么说,更是气得不行,索性扔了棍子,一把抓过少女,就像老鹰提起小鸡仔儿一般把她提起来又砸在地上。几个来回,何欢已经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自己是猎物,他是猎人。 “好了,澈儿。”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循声望去,只见一老年男子带着其他几个壮丁站在后面的树林里,一脸揶揄地看着何欢狼狈的模样。 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村长冷笑道:“澈儿,别把她打死了。咱留着这小荡妇还有用。”杨澈听话地放下了何欢,何欢趴在草坪上,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杨澈不解气地又踹了几脚才回到了父亲身后。 村长上前,皮笑肉不笑地捏起何欢的下巴:“何姑娘,老夫念在你无爹舞娘,又死了阿爷。可怜你,想让澈儿娶你进门。但现在咱们村儿需要一个适龄少女去祭祀大虫精,老夫知道你不愿意,但也不愿意伙同你那妖怪奸夫伤害老夫和村里的大哥们吧?”何欢又惊恐又不解:“村长,我当时并不认识救我的人。但他绝对不是妖精——至少不是会祸害村庄的妖精。你们就放了我吧。” 村长身后的一个壮汉淫笑着上前:“村长,反正这小丫头肯定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反正也得到那种地界儿去。不如咱们哥儿几个先享用了她吧?”此言一出,身后几个大汉连忙附议,何欢惊恐地望去,就连杨澈脸上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像是被人揉碎了一般的疼,更多的还有自责,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回到村里,和杨大哥安心过日子,一而再再而叁地拒绝那黑猫,但现在自己有难,他却看都不带看自己一眼。自己以前得多么鼠目寸光才会听信那花言巧语? 忽地,一阵黑烟腾起,迷糊住了大家的眼睛。似乎这烟有毒似的,那几个壮汉纷纷蒙着眼痛苦地呻吟着,有的甚至眼睛疼到流泪发肿,彻底失去了进攻性。 只见一少年飞身过来,身形清瘦,面似冠玉,一对儿风流多情目,一身潇洒玄色劲装。黑猫匆匆牵起何欢的手:“快走。”一挥手,又是一阵头重脚轻的不适感,何欢只能死死抱住身边的 少年落泪。 再次睁眼,二人居然来到了一处洞穴内。和放置阿爷尸体的山洞不一样。这个山洞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内里气候宜人,还有一汪清澈的泉水。虽说不如另外一个山洞干燥适宜人居住,但胜在温度合适。 何欢仍然惊魂未定,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住。黑猫把她揽入怀里温言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本尊这不是把你救回来了么?还说自己行呢,还好本尊一路跟着你。”何欢紧紧抱住少年,像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小脸蛋蹭着少年的衣襟,哭湿了一片。 何欢觉得有些古怪,伸手一碰他胳膊,少年立马疼得龇牙咧嘴:“别碰。”何欢很是担心:“怎么回事,快让我看看。” 半推半就的,总算褪去了少年的衣物。少年的胳膊上一道很深的血痕,看起来是被砍伤的。何欢蹙着眉,又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大人,你受伤了。”黑猫也感觉自己有些头晕,大约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吧。不过看着这小笨蛋还为自己担心,心里就更放心不下,只能勉强笑着说:“我没事的,我们修仙得道的人,睡一觉第二天就没事了。” 没等他逞强完,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大人,大人!” 黑猫睁开眼,何欢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大?下意识一看自己的手——变成了粉色的小肉垫。完了,这么一打居然被打回了原形,估计也得几天只能恢复过来元气。 何欢看着眼前小黑猫的表情,本来揪心的心情都烟消云散了,捂嘴一边抹泪一边偷笑道:“你本来的样子也蛮可爱的嘛。”黑猫把头迈到一边,不愿面对“可爱”这样的评价。不过看见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人包扎好了,想来这个笨蛋肯定冒险出门给自己找草药了吧。真是埋怨她也不是,夸她也不是。 小猫跳到少女怀里,尾巴撒娇地缠上她的脖颈,毛茸茸的尾巴弄得少女痒痒,但看他明亮的翠色眸子又舍不得责怪他了。“怎么了,小猫咪?”何欢憋着笑故意打趣他。小猫气得嘶嘶的低吼,背脊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平日家自己拙嘴笨腮,说不过他,这分钟他被打回了原形不能说话,自己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能不调戏他么? 何欢下意识斜眼撇去,猫儿身下圆滚滚两个毛茸茸的蛋蛋,尾巴一翘起来就能看见。何欢不禁脸红,想他是人形的时候,那话儿如此凶猛,插得自己欲仙欲死,但现在变回原形,那玩意儿倒是变得可爱了许多。 少女坏心地把小猫放倒在裙子上,小手温柔地替他挠肚子。总归是猫,被挠肚子还是安逸。不一会儿,小黑猫就心满意足地眯着眼睛,鼻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开心得小爪子都绽开了一朵儿“肉垫花”。忽然,少女两根手指握住猫咪粉色的性器,“喵呜!”黑猫忽然瞪大眼睛,差点利爪都要弹出来了。 何欢笑道:“怎么?想打我呀~你变回来呀~”小手软软的,滑滑的,故意调戏地抚摸着小公猫的那话儿。没想到平常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趁火打劫,黑猫眯着眼,奶声奶气地在她裙子上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过她的调戏,但奈何变成了小猫,被少女提着后脖子就制服了。 黑猫心里暗暗叫苦,总算理解了当时摸黑骗她到床上吃干抹净为何她还能喷出那么水儿来,原来被人强迫是这么一种屈辱羞耻又莫名舒服的感觉。 在少女小手的抚摸下,小猫粉色的性器已经勃起。原本小公猫的阴茎口只是一个凹陷的部分,但这样一番刺激,还有少女故意去挑逗,很容易那粉色的小家伙就从那凹陷的口子里弹出。变成人形是少年,可想而知本体的年纪也不大,还是只年轻的小猫咪。性器自然是嫩生生的,何欢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一只公猫的性器,脸上不觉红了。“叫你平常天天欺负人家,现在轮到你了吧。” 两根手指夹起黑猫的性器,上面还有一些倒刺,磨得手指痒痒的。何欢不禁在想,如若他现在突然变回人形的话,大概自己难逃被肏一整天的命吧,全然未知身下小穴早就泥泞不堪。 “好神奇呀,你这东西虽说小了点,但居然也有青筋。居然和你变成人形以后差不多模样。”少女的指甲勾擦过敏感的倒刺,黑猫已经快到了喷射的临界点,被这一调戏当然是全身发酥发麻,再也不能忍耐。又听她说自己小,喵喵喵地抱怨个不停,何欢捂着嘴笑道:“好好,你变成人就不小了。”又是素手一捏,黑猫再也忍不住,一股精水喷在少女手心。 一结束,黑猫立刻挣脱少女的魔掌,呲溜一下就跑到一边高高的石台上坐好,警惕地看着这个可恶的人类。猫咪特有的自尊心今天居然被一个人类破坏了。 “世事无常啊喵。”黑猫盘成一团,只能心里暗暗叹气。 -- 第六回原形毕露(下) ⒫ō⒅ƒ.cō⒨ 猫大人的话:这篇文会准备在1012章以内完结~因为猫大人又有了一个新的idea哈哈哈哈,就是这么容易变心(不是),不过会尽量把剧情弄得连贯又容易理解的~尽量每一章都会有肉肉。祝大家阅读、吃肉愉快~ —————————————————————— 几日过去,黑猫的伤稍微好了一点。自从那次强行调戏黑猫的阳具后,何欢也没再唐突他。每日仍是在附近采草药、抓鱼、做饭,尽心尽力想把他照顾好。偶尔还能看见身后有一团小小的黑影跟着自己,何欢早就习惯了。 “诶,小猫,你说你都没有名字。愿不愿意让我给你起个名字呀?”何欢笑嘻嘻地抱着小黑猫,他似乎很喜欢被自己的裙子裹住,大概是因为衣裙上自带的女儿香吧。不过变成小黑猫以后乖了很多,一来不能说话怄自己,二来这样一团软软的小毛团缠着自己,哪个姑娘能地扛得住呢?黑猫慵懒地翻了个身,轻轻地喵了一声,并不十分感兴趣。 “你变回人形以后,我总该知道怎么称呼你吧?总叫你大人、大人的,搞得好像我是你身边的奴才。”何欢噘着嘴用手指去抖他粉色的鼻头,黑猫抱住少女的小爪子到嘴边用带着倒刺的舌尖轻轻舔舐。大概是默许了吧? 何欢歪着脑袋苦思冥想,自从五岁那年自己就没有再上过学堂。会写的字也十分有限,更别提什么《诗经》《四书》里面引经据典地取名字了。“要不你也姓何!”“喵!”黑猫瞪着眼挥舞爪子反抗。何欢尴尬一笑:“啊,听起来好像确实有点像我弟弟或者儿子嗯那就不如姓陆如何?”少女一拍手,脸上笑得开心起来:“陆通六,六又有六六大顺的好彩头。而且陆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至于名字嘛我看你也不懂武功,只会逃跑的法术,哼哼,保护我倒是在行。那也是无招胜有招——你就叫陆无招,可好?” 黑猫眨巴眨巴眼看着少女,看的何欢心里直发毛,不会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吧?好在,黑猫只是歪了下屁股,背对着何欢继续把爪子揣在身下又打起瞌睡来。 何欢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看他打瞌睡,自己也困了。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那间小屋,好歹也被黑猫用法术装点的蛮不错的,总比山洞好多了。想着想着,何欢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何欢忽然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裤子。心下大惊,那黑猫还灵力尚未复原,又是谁—— 猛然坐起睁眼一看,倒是松了口气。少年一头黑发不扎不束,脸上有些憔悴的颜色,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和平日高高在上的表情不同,少年因着脸上带了些病气,反而显得他神如秋水,态若春云。多了几分柔软的风度。正是黑猫——或许,现在该是陆无招了。 “大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何欢往后小心翼翼地退去。遭了遭了,他现在变成了人形,不知怎样报复自己之前欺负他的“仇”呢。 黑猫动了动耳朵,身上不着寸缕,美好的肉体白的发光发透,在光线不是很充足的山洞里宛如是一只珍珠一般。身段儿清瘦,一圈窄腰比女子还更诱惑,腰下垂着的半硬巨物与少年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少女盯着自己的男根,黑猫扯了扯嘴角:“怎么?还觉得本尊小?”说着,一把扯过往后退的何欢摁在地上。炽热的肉棒磨蹭过少女嫩嫩的大腿,火热、会自己跳动的龟头磨蹭得少女春心大动,也红了脸。何欢道:“我我没说过这种话。”黑猫沉下身吻住她的唇瓣,一个绵长又湿润的吻,何欢似乎感觉他的嘴唇多了些人类才有的温度。 直到少女粉拳相交锤在黑猫的胸口,他才堪堪松开嘴唇。何欢红着脸用袖子遮住小嘴,生怕他又强吻上来:“你别冤枉我我我就是跟大人开玩笑哩!”黑猫揶揄道:“是么?怎么还叫大人,不是改叫本尊陆无招么?——这名字倒是挺傻的,碍于是你起的,本尊也就受了。可欢儿未免变脸太快。前些日子不好玩本尊的这肉棒玩的挺开心的么?嗯?”何欢俏脸通红,小声道:“对不住嘛我,只是想看看,主动一次是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少年一伸手便把少女翻身坐在了自己身上。巨大的肉棒横在少女的裙底。因着是夏日将至,衣物都轻薄些,更别提贴身的亵裤和肚兜。薄薄的亵裤贴合少年尺寸吓人的肉棒,肉棒像是感觉到了女子花穴 的触感,搏动得更加肆无忌惮。少年故意微微挺腰,让肉棒若有若无磨蹭着少女敏感的下身。这些日子没有做那事儿,也是想他了吧,何欢的下身居然也开始有些濡湿了。 “想主动?那这次换你在上吧。” 何欢红着脸喊道:“哪有这样的道理?这这不是有悖纲常?——就说那隔山取火的姿势,就已经有违背夫之嫌。男女阴阳相交,自然应该男儿的阳在上,女儿家的阴在下。而且现在青天白日的,哪有白日宣淫的道理?还不快放我下去。” 陆无招微微眯眼,看得出来,这小丫头怕了。否则也不会一股脑儿地说出这些歪理邪说,什么纲常伦理,不过是人类创造出束缚女性人类的道具罢了。再退一万步来说,上次从背后干她的小穴儿,不也把她干得浑身发浪,淫水不知道喷湿了多大一片草地么?陆无招不慌不忙道:“哦?那本尊一一反驳了去。”说着,手上也不安分地去扒她的衣服,虽说这何欢脸上不愿意,但心里也从了,也就红着脸顺着他来。 “第一,欢儿说什么男儿的阳在上,女在下。这又是谁规定的?”何欢护住胸前的两团乳肉,一双小手差点护不住:“可是都是这样的呀。我时常听见大伯和婶婶在屋里做那事,偶然一次撞见,也是大伯在上。”陆无招笑道:“你也不是时时刻刻,每次都撞见。何来这样断论?其二,欢儿说没有白日宣淫的道理。”何欢已经浑身精光,美丽柔嫩的皮肤一览无余,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并拢,试图掩盖那已经湿透的花穴。陆无招看她不说话,又看那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知道她已经动了淫兴。但现在办事,便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如先调戏她一番才好。 何欢微微抬眸,不好意思地看着暴露了自己内心想法的亵裤,轻咳一声道:“这我可有发言权。我们村儿里的人白日家都是要下地、出海的,哪有精力白日宣淫?想来白日宣淫一定不体面,也耽误事。”陆无招又笑道:“你们村儿才多大?交通闭塞,自然不得情趣。要看京城名贵,天上仙宫,都是白日无事,闲来就做这事儿的。你也没看过其他人,怎能下次定论?在本尊看来,世上只有两种夫妻不宜白日干事的。”何欢听他说夫妻二字,脸上更红了:“什么意思?”陆无招道:“那便是丑夫美妇,美夫丑妇这两类夫妻。只说一种,你便知道这其中道理了。若是白日干事,丑丈夫看得清自家娇妻貌美,那肌肤吹弹可破,自然可助男儿军威。但这就苦了那美妇人,平日家男子穿着衣裳还不觉怎样,但现在脱了衣裳干这事儿,表情狰狞不说,身上皮肤粗糙黝黑,更是难看得不得了。自然不愿意同他做那事了。”何欢若有所思,脱口而出道:“好像有点道理”自知失言,又忙道:“那,那和咱俩有什么关系?” 陆无招捏起少女的下巴细细端详道:“不像咱俩,金童玉女,白玉一般的人品。光天化日,也好看清彼此的身子,欢儿说是不是?若是成亲二十年,还不知娘子椒乳多大,不知娘子香舌多长多短,倒是这个做丈夫的不仔细。咱俩美丽的人儿岂不是红对红,白对白,更有兴致才是?” 虽说何欢只是红着脸并不言语,但陆无招已经笃定她动了心。小手也悄悄攀上少年的腰,陆无招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主动同她亲嘴儿道:“欢儿,本尊知道你想了。”何欢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又不好正面回答,只能道:“那怎么做” 陆无招扶着少女的小屁股,帮她找对位置,又扶住自己的肉棒对那肉洞反复摩擦。小穴儿已经湿透了,不多时,肉棒上也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何欢朱唇微启,小声地红着脸娇喘微微。撑在少年腹部的手也不住微微颤抖,几进快要坚持不住。何欢娇声道:“大人,给我吧。如今这样也就罢了,别故意调戏人家,臊坏了人哩。”陆无招双手环住少女纤腰,尽根直抵,惹得身上少女娇呼连连。 “大人大人,饶了我吧再也不敢弄你了呜呜不要” 只见那美人儿星眼将蒙,云鬓欲坠,想来是渐渐入了港。陆无招再不客气,看她小手坚持不住,便与她十指相扣,调整双手到一个双方都舒服的位置让她支撑住身子。 何欢渐渐得了一些意趣,白玉一般的脖颈超后仰着,胸前两团形状均匀的乳肉随着律动上下翻动,宛如两团被线绳吊住的白面馒头,在空中勾引着人去看。不过,比那白面馒头倒是多了几番柔软、弹性。小屁股笨拙地前后耸动,想要配合身下人的动作。小穴就更不必说,已经吃那大肉棒吃得啧啧有声,水儿早就流的二人身下都湿了一大片。 有了爱液润滑,大肉棒在狭窄的小穴里更是如鱼得水。陆无招额前渐渐冒起了细汗,这个姿势竟然比从后面还能插得更深一些,由于是直立,肉棒似乎都能和花宫后亲吻。每一次撞击马眼都能触碰到少女最敏感的部分,每一次抽插却又让两个部分稍微分开,以迎来下一次的更好的进攻。此等光景,估计只有天上神仙才得以体味。 “大人我我要去了”何欢已经气若游丝,说话都没什么气力,两条美腿将少年窄腰牢牢夹住,小穴也跟着收紧。尤其是那两条叫人垂涎欲滴的腿,现在还可怜楚楚地颤抖着,宛如和男子大战叁天叁夜以后才能出现的光景。 陆无招也已经濒临极限,咬着牙闷哼一声,阳精迸发而出,射的少女的小肚子鼓了一圈。这些日子没能好好发泄,真是苦坏了干柴烈火的少年人。何欢也被精水烫了一哆嗦,娇呼一声便也丢了身子,软若无骨地趴在男子胸怀上,轻轻地喘息着。 陆无招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脊背,肉棒还在半硬半软之间,并不忙着想把他拔出来。毕竟小穴里又湿又热,还有淫水和阳精的润滑,别提有多舒服了。陆无招一脸餍足的表情,感觉心里早就无欲无求了似的。怀里的小人儿伸出小舌舔着他的肩头,陆无招一激灵,小舌热热软软的,让刚刚发泄完的身子又差点点燃欲火:“欢儿这是做什么?”何欢红着脸道:“我看大人喜欢这样舔人。想来是猫儿之间表达喜爱的方式,那大人也喜欢被这样舔了。”陆无招微微笑着说道:“那欢儿是喜欢本尊咯?”何欢一下怔住,把通红的小脸埋进人的怀里:“知道你还说出来!” 陆无招的心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动的感觉,大概就是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挑,看人红透了的小脸蛋更是可爱得紧。“那,本尊带欢儿去京城。我们去更热闹的地方生活可好?这儿大约是待不下去了。你们村儿里的人可算是恨毒了咱俩。”陆无招的话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落在何欢的脑袋上。但话的分量远远超过他说出来的语气。何欢沉默良久,心里无比纠结,这好歹是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更何况 陆无招就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低语道:“把你阿爷的尸体也带走。本尊一定竭尽全力找到一切能找到的法子去试试看能不能叫人起死回生。” 何欢终于脸上如花初绽,笑着蹭了蹭少年的胸口,陆无招现在开始怀疑到底谁是小猫了。 “好。只要可以和大人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 第七回百花楼(上) ⒫ō⒅ƒ.cō⒨ 上回书说道,何欢和陆无招二人一同启程上了京城。因陆无招的法术只能传送到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所以二人也只能租了一辆马车上京。虽然脚程慢了许多,但也能看沿途风景,十分惬意。 一月功夫,二人才到了京城。陆无招只得把尾巴藏进衣袍里,又用帽子遮掩了耳朵,变成那书生模样,不至于引得人侧目。何欢则是为了一路安全,扮作一清秀小厮的模样跟在他身侧。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便是公子和随身书童的模样。 京城的百花楼酒楼可是数一数二的闻名,期内厨师川鲁粤淮扬菜系皆是个中高手,而且装潢富丽堂皇,据说和皇宫无二。里面还有无数貌美的弹唱女子,都是自小就在百花楼里练习舞艺和曲艺的。最绝的是,这些女孩子长得个个都非常漂亮。引得无数王孙公子富贵人家的少爷来此一睹群花芳容。 何欢和陆无招初到京城,自然想去这酒楼一探究竟。说干就干,问了路人,二人一路行至南街。只见一高大建筑,外面是白墙红瓦,柱子上漆着气派的朱红漆。正中一块找牌匾,上书叁个大字:百花楼。这是到了地方。 何欢有些紧张,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来京城,这等繁华景象在别处也是不得多见,就更别提那闭塞的小渔村了。只得全程紧紧跟在陆无招身后,又因是不引人注意的男子打扮,不方便牵他的手,心里更是漏了底的缸似的。 百花楼的老板娘是个风情万种的妇人,二十以上,叁十以下的年纪。一头云鬓是用当下最时兴的筷子烫头卷成了小卷儿,贴在饱满的鹅蛋脸上,更是妩媚。一身紫色衣袍,并不是保守妇人的着装,侧面微微开叉,既不影响妇女行走时莲步微移的风度,也能露出那性感撩人的半截儿白玉似的小腿儿。 老板娘看二人进屋,笑着迎了上来,扑面而来便是一阵香风。陆无招哪怕变成了人也保留着猫咪敏感的嗅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对眼前的少妇也起了些防备之心。 那掌柜的笑道:“客官,生面孔啊。快快请坐。客官打哪儿来啊?”陆无招并不客气,只是斜眼瞟了一眼楼上,果然装潢和宫殿一般又宽敞又讲究。“我想坐厢房。”掌柜的一双细长的眸子和狐狸一般在他身上打量着,何欢知道这是掌柜的在打量来者是否有钱来决定一会儿对他招待的规格。黑猫给二人变出的衣裳虽不至于是什么极品绫罗绸缎,却也是考究打扮,尤其他还给自己腰间变出一块水灵灵的翡翠吊坠,掌柜的看见陆无招的打扮,自然是眼里放光。连忙笑着道:“客官真是好眼力啊!楼上厢房宽敞舒服,正合适您哩。我眼拙,只当您喜欢楼下热闹,是我招待不周——我亲自带您上去。”陆无招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何欢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只得背着包袱低着头跟在二人身后。 果然,厢房里的装修都是根据厢房的名称而定的。例如叫牡丹里,内里必然是富丽堂皇,叫淡菊的,定是和花儿的品格一样简单又不失格调。不可谓是不下功夫,不下心思。就连一向在外人面前面无表情的陆无招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只是那掌柜的仍然一个劲地追问:“客官,您打哪儿来呢?”陆无招收起脸上的笑容,据说人类这些店家最会察言观色,在你高兴的时候多讨赏钱,你不满他们便引得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无招尽量用平淡的声调道:“打来处来。”掌柜的又道:“客官到何处去?”陆无招道:“到去处去。”掌柜的脸上并无尴尬的神色,一旁听着的何欢都捏着一把汗,这家伙这样说话不是叫人为难么?人家想套套近乎,哪怕编一个地点也好,何苦叫人总是下不来台面? 掌柜的嫣然一笑,亲自拿了茶壶来替二人斟茶:“我先去招呼下面了,一会子便上小二上来问二位吃什么。二位不用着急,先看看菜单。”一双手纤纤细细,宛如葇荑,十个指甲皆是用凤仙花包的鲜红,拿着菜单轻轻放在陆无招面前,哪怕陆无招面无表情,她仍是抛了个暧昧的神情,方才款款而去。 门一和上,陆无招便一把把何欢捞进怀里坐下。何欢红着脸道:“成何体统?那掌柜的方才去远了,万一她折返回来怎么办?”陆无招把下巴放在人的肩头,尽情地呼吸着少女身上的幽香。这几日在马车上都是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最喜欢她窝在自己怀里,头靠在自己肩上睡觉的样子。“今天一天没有好好抱你,当然要补回来了。”何欢害羞地低着头讷讷地盯着那菜单道:“我也不认识字儿,大人抱着我,我也看不了菜单。不如就饶了我吧。” 陆无招对她这样害臊的模样真是又恨又爱。明明身上哪处都看过了,抱一抱还使不得了?便只是凶巴巴地瞪她一眼,何欢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吐了吐舌,乖乖让他抱着。 不多时,小二上来收走了点好的菜单,不再话下。 顷刻间,屋内只有二人。那小二还贴心地给二人燃起了檀香。方才忘了交代,二人所在的厢房名叫“青竹”,内里装潢清新优雅,颇有竹子素雅的风骨和文人雅士的风度。不得不说那掌柜的看人的眼神确实狠毒,何欢喜爱其中宁静清幽,陆无招爱这自然简约的气息。冉冉檀香气,让二人都放松了不少。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可这明明没有吃饭,还没“饱”,陆无招的手先不老实了起来。少年的手握着少女的腰,这几日跟着自己,吃的不知比家里好多少倍,少女身上好歹是添了二两肉,摸起来更是舒服。纤细的腰肢一捏还可以捏起一点软软的肉,就是这样的体格才是最妙,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寡。何欢羞臊地偏过头去:“大人,那菜都没有上来。再说吃饭的厢房岂是干那事儿的地方?”陆无招笑道:“又来了,谁说从来无人在厢房做过那舒服的事儿?这世上这么多的地方,总该一处处体味在哪儿干事最畅快才是要紧。怎么一味的恋着床上?” 看她含羞面容更为可爱,微微垂首,正如一朵水莲花不胜风力般娇弱柔美。陆无招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先是吻在嘴角,美人檀口,自然要细细品尝。再是含住她饱满的唇瓣,如两片干了的玫瑰花瓣儿一样,不是娇滴滴的艳红色,或许是因为她不喜化妆,嘴唇的颜色比那艳红暗沉一些,但与她清幽的气质又是那么相配。一张平淡的小脸,皮肤吹弹可破,在从窗户渗进来的阳光下还能看见上面细细的小绒毛。陆无招心里暗道,怨不得我爱她,这样一个可爱的美人儿,试问哪个英雄不愿疼她?” 陆无招一抬眼,便注意到了身后的窗棂。窗户纸都是特制的,从里面可以看见淡淡的竹子花纹以及外面的大致景观,但从外面看来又隐蔽性很好。陆无招心生一计,刚要低头去看怀里的小人儿,却见她已经乖乖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红着小脸盯着自己。陆无招掌不出笑出声来:“欢儿这是作甚,本尊不过是亲亲你,怎么就这样着急?”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方才欢儿说不要,只是客气客气。本尊懂了,那以后欢儿的不要便是要的意思了?”何欢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明明是他先起的头,自己怕一会儿小二送饭菜上来的时候来不及穿好衣服被撞破了,故而想速战速决。现在倒是成自己的不是了? 不过何欢自幼就嘴笨,现在除了两只小手交叉一起,嘴里声若蚊鸣地嘟囔着:“不是欢儿没有”以外,并不能说什么。看她这傻乎乎的样子,陆无招的心里就忍不住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揽在怀里道:“好,好。本尊知道你怕羞。那我们快一点好不好?本尊都快想死你了。”何欢抬眼看他点了点头。用本尊这种自称来说这么带着撒娇意味的话儿,还真叫人受不了。 二人以那座椅为床,何欢把双腿分开,一腿搭在椅背上,另一只腿便只以脚尖点地,支撑平衡。两条莹白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小穴光景一览无余,再配上少女羞红的面庞,怎能叫人不心猿意马?小穴做了许多次仍然是诱人的粉色,比起原先稍微松和了一些,至少陆无招进入的时候不会再被夹到一下就想缴械投降,但仍然是紧致无比。更要命的是,那小穴儿上早就淫水点点,看得出来她也起了那淫兴。陆无招身下男根硬了八成,看见这小穴儿饥渴地自己一张一合,仿佛在对自己讨要肉棒吃,便是硬了十二分。也不顾什么风度,只一挺腰,插进大半个龟头去。 要说这穴儿也奇怪,单单是外面湿润,内里阴道并没有十分润滑。也是,还没到平常那样二人身下皆是湿漉漉的 状态,这肉棒在内里怎会顺畅?刚进去半个龟头,便感觉前方似乎有什么在阻挡着陆无招的行动似的。不过这种的感觉倒是奇妙,并不难受,反而又像初次行欢那样刺激了。陆无招深吸一口气,沉下腰来,轻轻地往里面一寸一寸插入。何欢捏着他的肩,小穴里不算十分湿润,所以还有些疼痛感。美人星眸迷离,嗓子里发出暧昧的嘤嘤娇喘:“大人轻些,只怕又要伤着那处。”陆无招额前也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这半干涩的小穴虽然有些趣味,但终究不如湿透了的小穴儿那般可以大干,可以说是相当折磨耐心的。听她这顾虑,安慰道:“不怕。本尊可不会再傻到又把这小仙人洞弄坏一次,恢复那么些天,不得憋死本尊么?”何欢红了脸,不再言语,只能放松身子尽量分泌更多的花汁让二人的行动稍微顺畅。 慢有慢的好处。因插得慢些,那阳具的形状、每一根青筋的凸起都像被刀子刻在了何欢的心上一般,每一个凸起的地方碰到敏感的肉穴壁都能让她秀眉微蹙,叫得和唱歌一样婉转悠长。女子在床上呻吟,更能助男子军威,这会子可轮到陆无招辛苦。本就忍不住,又听身下人儿叫得那么浪荡,真恨不得整根没入,插死她算了。但理智告诉他,必须温柔一点,否则又得吃好几天的素。 终于,“噗滋”一声,肉棒终于随着分泌出的花汁一起滑进少女的 小穴。内里已经十分湿润,还热烘烘的,大肉棒在其中如鱼得水,龟头也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陆无招憋着那股阳精已经快憋到哆嗦,插入的瞬间和何欢一起呻吟出来。好巧不巧,这一下子正捅在何欢花心,本就已经饥渴难耐的小穴儿这会儿也疯狂地吮吸起肉棒来。龟头的每一下律动都敲打在小穴敏感的点上,这一下便让她泄了身子。一股清透的阴精喷射出来,量不算大,但也打湿了少年的小腹。 “真坏,就这么想要?”陆无招憋得已经是额头青筋微突,这一股阴精打在马眼上,还好自己定力足够,不然刚刚插进去便软了成什么样。 “要想要大人给我吧”何欢咬着下唇,又羞又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何欢知道他最喜欢听这些不着调的话儿,便也顺着他。自己的小穴高潮过一次后想要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这就给你。” 陆无招把少女抱起,双手拖着她的大腿,少女惊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时间便呈现少年抱着怀里的少女,二人唯一的支撑点便是那连接着的性器了吧。陆无招想把她带到窗框便,边让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边干她,但转念一想,不若站着试试看,说不定还有更多乐趣。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去。”“这是在做让欢儿舒服的事儿呢。”何欢看着少年笑眯眯的脸,只觉得后背汗毛倒立。这姿势未免太过刺激,小腹腾起一股酸胀,想是又要去了,何欢不禁红了脸,只得低下头去不看他。心想,这姿势大概也是困难,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少年双手紧紧搂住少女的大腿,宛如闲庭信步一般在屋里四处转悠起来,嘴里甚至慢悠悠地哼起了清平小调。那肉棒却没有闲着。随着走动,把体型娇小的少女在怀里颠簸一下可不是一件难事,肉棒随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颠簸在已经湿透的小穴里兴风作浪。不一会儿便把她弄得眼泪直流,要说也怪,明明颠簸的幅度并不大,但这肉棒就是可以每次都顶到花心。何欢的身子经过这些日子的玩弄,已经是十分敏感,更是受不得这样刺激的姿势的影响,小腹只感觉越来越酸胀——甚至是和平常不一样的那种感觉——不,这种感觉更像是 “呜呜”忽然,少女哭出声来,两行清泪滴下,小腹的酸胀感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下身喷出的一股液体。并不是透明的花汁,而是尿液。何欢羞得快要晕过去,自己十五岁的人了,怎的还和那五个月大的稚童一般,居然还会失禁?看见此情此景,陆无招深知她是被自己肏得失了禁,一时间心性大乱,把少女从身上扯下来,二人交合处“啵”的一声才分开。又惹得何欢倒吸一口凉气。 就这样把她拉到窗口,让她的脸蛋儿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两只手搭在窗框,娇臀高高翘起。顺着已经快要分不出是尿液还是花汁的泥泞小穴,一下便把那已经硕大无比的大肉棒狠狠插入。何欢经历过两次高潮和无数次的小高潮后已经是精疲力尽,没想到他还有精力大干,已经是说不出话的光景,只能嘴里呜呜咽咽地喘息着。 一时间屋内娇喘声、汗液和淫水的味道充斥不断。 何欢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心里暗暗打鼓:“大人我我不行了,这,这在窗边干这事儿如何使得?”陆无招一愣,知道她没有观察到外面是看不到厢房里的景象的,便笑道:“那就让他们看看,欢儿是怎样被干得眼泪把小脸糊了,是怎样被干得尿出来的。可好?”何欢脸上红的和滴血一般,扭动着小屁股要摆脱他,但这个举动只会让大肉棒的抽插更是容易。不过也有好处,那便是陆无招本来也就撑不住了,看她这副模样,更是心下怜爱,一时没控制住,精关一松,阳精尽数喷出。 慢慢把肉棒从小穴儿里拔出,少女的手臂和大腿已经支持不住开始发抖,甚至站稳都困难。嘴里更是只能呜咽着哭腔,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陆无招知道刚刚要得急了些,把她抱进怀里哄着:“没事啦,乖乖。”何欢只能无意识地点点头,小穴早就不受大脑控制,无限放松,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一滴一滴滴在地上。陆无招笑道:“欢儿都不知道,这屋子里全是欢儿小穴里的水。看来比那水漫金山寺的白娘子更强。”何欢羞愤地锤了他一下;“说什么呢。好端端的,又拉着人家做这个,做完了,还要调戏我。”陆无招呵呵笑着,只说不敢再说。 二人草草穿上衣服,陆无招手一挥,地板上的污渍便全都不见。索性屋子里的檀香可以掩盖过去欢爱过后的气味,所以并不碍事。陆无招有些想如厕,便把何欢安顿好了,自己走出厢房,寻那净厕去了。 -- 第八回百花楼(下) 且说黑猫陆无招去了净厕,又洗净了手出来。就看见几个百花楼的小厮围着一妙龄女子打骂。那女子的脸蛋看不清,但看其华服秀丽,应该是百花楼的歌女。陆无招心下暗道,这等场所,大都干那些卖身的勾当,我还是绕道而行,洁身自好才是。 没想到,那女子看见陆无招路过,猛然抬头道:“客官,等一下!”声音颤巍巍,可怜楚楚,似带哭腔。陆无招愣住的空档就停了脚步,那女子睁开小厮的拳脚,扑到陆无招身上哭着道:“客官,不若您今个儿点我吧,奴真的受不了拳脚了。”陆无招微微皱眉,想要推开,但抬眼一看,那女子居然并不貌美。脸上居然有一大块胎记,哪怕是除去了胎记也不算十分美丽,只能说是常人面容。 陆无招暗想,这等寻常女子,街上一抓一大把,如何能进到百花楼这样的地方做歌女?想来是另有隐情。他总是这样凡事只求谨慎,哪怕多做一些无用的举动也无所谓。再者说,这丫头看着可怜,身上被打得一道一道的血痕,都是用带倒刺的牛皮鞭子打的。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哪怕是草木之心也不能视而不见。 那几个小厮又想把这女子抓过去,陆无招却一抬手道:“不必了。多少钱能点这位姑娘?”小厮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百花楼的大包袱居然还有人会点,纷纷道:“二百两。”其实这姑娘因着面容不佳,身价一度暴跌,已经跌到了百花楼历史最低的五十两。但几个人想从中分几两银子,便故意哄抬价格。没成想,陆无招从袖子里一摸,便摸出板板正正的银票来拍在几人手上,扭身而去。女子扭头看了一眼几人,慌忙提着裙子跟上。 “官人,官人,您等等我。”虽说面容不怎么样,但女子声音动听,如潺潺溪水一般。得了这好心公子相助,又看他眼间眉梢都是风流,心里不免爱慕。便故意做那柔媚之音叫他动心。 陆无招停住了脚,转身看着身后的女子道:“第一,不要再用这样的口气和本..咳咳,本公子说话。第二,本公子不会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不想他们折磨你一个无辜女子。”女子垂着头,脸上腾起红晕,自己虽然长相不佳,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按照怜香惜玉的说法,他也不该把话说的这么决绝。陆无招不顾她脸上颜色,兀自道:“一会子到了厢房,我便分些菜给你,也当请你吃饭了。你不必作陪。”女子只得低着头道:“是。” 一推开厢房门,却只见何欢一个人坐在原位。衣物居然还没有穿好,仍是一片凌乱,只是勉强穿上了白色的打底内衣,小脸上一片泪痕,身子止不住发抖,似乎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陆无招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她的肩头道:“怎么了?”陆无招心里不禁后悔,自己就不该把这笨蛋自己留在一个地方,就该去净厕也把她带在身边才好。一面又不忍苛责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何欢哽咽低语道:“我没事..我...” 那女子跟在后面,本来想一起进来,但看陆无招紧张地一个健步冲了进去,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自己一个外人,礼数上没权利去看,但听见女子嘤嘤而泣,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便好奇地半隐着身子去看。 恰好何欢也一抬眼,二人的目光便撞上了。只消看清那半边脸上的胎记,何欢便叫道:“依依姐姐?”女子愣了神,从门后走过来,眼里再也包不住泪水,本来女子都缠小脚,走步不稳,这会子更是要摔倒的架势一般。好容易走上前来,一把握住何欢的手:“欢儿?” 陆无招好奇,这烟花之地的女子是如何能和何欢这样小门小户但身子干净的女孩儿认识的?忽然,结合何欢说的村里祭祀那根本不存在的“黑大虫”的事情,脑海里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就在此刻,屏风后居然走出来七八个人。都是壮丁,看打扮也是百花楼的人,不过其身材高大健壮,比起那几个杂碎小厮来看,应该是百花楼专门雇佣的打手。带头的居然就是那风情万种的老板娘。 看见掌柜的,何欢和那被叫做依依的女子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陆无招挡在二人身前冷冷问道:“掌柜的,私自进入客官的房间,不好吧?”老板娘一笑,脸上居然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一双素手拿起茶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倒像她是主客一般坐在了椅子上。几个大汉在她身后死死盯着叁人,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公子,”掌柜的抿了一口茶,朱唇微启,“你怕不是不知情吧?这二位姑娘所在的村子,可是把她们俩卖给了我百花楼。我们可都签订了契约,五十年内,村儿里每年都得挑选出品貌不错的处女到我们百花楼来,我们则是每次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从来没有违背。这次...”老板娘狐媚的眼眸流转到何欢身上:“那村长老倌居然说选定好的女子跑了,要和老娘延期交易,说的怕就是你吧?——何欢,何姑娘。”说着,妩媚一笑,眼神转回陆无招身上:“公子,当初帮她逃跑的,应该就是你吧?不然你也不会把她伪装成小厮在你身边。当时一看见她,我便觉得很是像当时村长提供的画像上的人。方才故意进来撞破,看她光着身子,便更是确定她不仅是女儿身,更是我要找的人。我们的损失,又有谁赔偿呢?那老倌儿本来还是我的老情人,现在和我也决裂了。这该怎么处理?” 听见她这番说辞,何欢脸色发白。果然陆无招说的山上并没有黑大虫是真的,那些女孩子也不是被拿去为了大家的利益而舍身祭祀,而是被卖到了妓院以谋取私利。若是那日自己没有被陆无招所救,后果不堪设想。陆无招则是气得额角青筋暴起,她带着这么多男人进来看了自己的人的身子不说,还好意思舔着个脸说什么赔偿?不过身后两个姑娘都是弱女子,没什么自保能力,还是要冷静为上。 陆无招深吸一口气,道:“老板娘,您这话就不对了。要说美貌女子,一个村子每年能有多少?——何必苦苦要求何欢一个人?这京城这么大,好看的姑娘多,想下海挣钱、卖身谋生的姑娘更多。你再去搜罗一个,不是更省时省力么?” 没想到,那掌柜的居然大笑起来,足足笑了半刻才停下:“诶呀呀,要说您真是不经世事。你可知这世间的男人最爱嫖什么样的女子?”陆无招一愣:“不知。”掌柜的不疾不徐道:“一,是大小姐落难。美人本就秀色可餐,又是富贵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如果落难,男人自然做梦都想要么欺负她一次提上裤子就走,留下她一个人承受被奸淫的阴影。要么,就是疼她,多来嫖她,妄想自己英雄救美,产生感情。二呢,就是嫁做人妇的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别人的老婆,别人的老婆不如偷不着的。男人都要自己的妻对人端庄,对自己淫荡;都要别人的妻对自己的丈夫端庄,对自己淫荡。” 不得不说,老板娘这番话虽然有悖伦理纲常,但确实很符合人的心理。何欢不禁捏了一把汗,这女人看起来并不简单,孤身一人便可以达成这样贩卖人口的交易,又开了这么大一家客店,用脚趾想都不是个单纯的妇人。不过心理也好奇,自己明明一个不占,为何她非要自己不可?何欢道:“我并非什么大小姐,从小就过着普通的日子,回到村子以后就更别提了。你又凭什么非要用这个理论来套在我身上?”老板娘笑着道:“谁说不是?——药王孙女落难,这个噱头我都给你想好了。你怎么能叫我失望?” “药王孙女?”叁人齐声惊呼。 依依道:“好像确实小时候听说过欢儿妹妹的爷爷以前在京城行医。不过具体是怎样,我也不得而知。他也不愿意同大家说。” 老板娘笑道:“是啊。那何老头就是当年京城赫赫有名的太医,人送外号:药王。要知道他年轻时可是做了不少好事,后来告老还乡,成器的小儿子死了,大儿子不成器。自然家道中落。这故事多吸引人啊,善人的孙女却不得善报。哪个男人不想欺负她,不想疼她?这得是多大一笔进账。说不定还有王孙公子花费大价钱赎身也未可知。你们如何赔偿啊?” 何欢嘴唇颤抖道:“那依依姐呢?不论如何,我们也要带她回去。”老板娘笑道:“她啊,长得丑,就声音好听。初夜不过是吹了灯,叫那嫖客摸黑干事。初夜也就卖了叁百两银子,可谓是我百花楼最低最低的一次了。你想带走,给我四百两就好。”陆无招从袖子里掏出银票拍在桌子上。这老板娘自然是见好就收,一股脑把钱拢在怀里,脸上喜笑颜开:“不过你嘛,怕必须要留下。” 说着,对身后几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几人上前就想强行把何欢带走。他们人多,,而且个个身强力壮,若是争抢起来,指不定谁受伤。陆无招心生一计,高声打断了众人的行动:“老板娘,你是个生意人,自然想知道最后到底能不能给你带来盈利吧?”老板娘放下刚凑到唇边的茶杯道:“是啊。”陆无招道:“人说,女人如衣服,我也不愿意掺和进这滩浑水。我便把何姑娘留给你,但依依姑娘身世可怜,我看她们二人还认识彼此,不如我代劳把依依姑娘送回她自己的村子。也算是圆了何姑娘的菩萨心肠,可好?” 何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心里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为了自己好,便也顺嘴道:“是,就这么办吧。” 掌柜的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这样的做法确实是最合适的。反正这依依留在自己这里也是个吃白饭的,根本没人喜欢这脸上带着胎记的女孩儿,不如甩掉了包袱又找到了新的摇钱树来的痛快。便也点头答应了。 陆无招又说,让何欢去换一身衣服,让老板娘看看到底身段如何,肌骨如何,自己则带着依依姑娘走。老板娘也一一应允。叁人便起身,各自分开走去。 -- 第九回归途 ⒫ō⒅ƒ.cō⒨ 两个丫鬟合上了侧屋的门,不多时,门又被推开。 少女身材窈窕,眉尖若蹙。穿一件大红锦纹外罩长褂,领子很低,但因为内里的翠色轻纱裙,不显得媚俗,反而若隐若现,更加勾人。那翠色轻纱可以隐约窥见少女曼妙的肉体,两团胸前的肉团子被特殊的胸衣聚拢,一道深邃的沟壑看得人欲火膨胀。裙摆下若隐若现一双小脚,踩着红色绣花小鞋,腕子上两只翡翠镯子,耳坠金色包边珍珠耳环。头上插着金丝红宝石簪子。素日何欢并不注重打扮,现在这么一打扮,分外妖娆却不失清纯少女气质。纯与欲的结合,不论是谁也挡不住吧。 掌柜满意地嗑着瓜子道:“来,会倒酒吗?” 何欢媚眼如丝,一双素手握住酒杯,另一只手宛如蝴蝶翩跹,琼浆入杯。熟练地把旁边看着的一个壮汉揽入怀中,扶着他坐下,又把酒杯递到他嘴边。少女身上芬芳,壮汉闻着这幽香就已经心猿意马,就着她的手就吃了。何欢脸上仍是妩媚的笑,手上却一用力,那壮汉被死死摁在她腰间,素手拿起酒壶往他嘴里灌。 “诶呀,大哥,您动什么呀~奴家喂您喝呀。”少女声音娇媚婉转,但说出来的话确实冷冷的。让那老板娘都不寒而栗,连忙道:“行了行了,何姑娘。”何欢这才笑着松了手。 何欢兀自坐下,拿起酒杯吃酒,一双小脚或翘或并,竟无半刻斯文。一双小手抚弄衣襟,将那衣襟拉的露出半只乳儿来,看得几个打手都口干舌燥,竟不像男人嫖了她,倒是她嫖了男人。 老板娘却十分满意,哪个男人不觉得端庄的落难大小姐变成这样放浪形骸,估计那话儿都比平常硬几分。掌柜上前握住何欢的手笑道:“我就说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姑娘深谙此道呀。这方方面面做的竟比我这儿的头牌更好呢。” 没想到,何欢一个反拧,便把那掌柜的手拧得脱臼。那老板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身子一歪躺在地上再起不能。 一个打手上前一把抓住何欢的手,却感觉似乎摸到了一只毛茸茸的手腕,吓得一下缩回了手。何欢娇俏一笑:“怎么?哥哥,不是刚刚还吃人家豆腐么?”素手一扬,两个利落的耳光抽在那人脸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连转几个圈,翻倒在地。 “我还以为哥哥们都是什么英雄呢。原来不过如此。” 少女脸上笑得明媚,莲步位移走上前去。几个壮汉连连后退,这个小丫头刚才还泪光点点,委屈到不行的模样,娇弱的不行,现在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利落的功夫?有几个胆儿大的,抄起一边的花瓶砸去,却扑了个空,一抬头,却见何欢歪着身子躺在一边的柜子上,故意挑衅地打了个哈欠道:“哥哥,怎么这都反应不过来呀?真笨。”复又再扑,又是一空,反倒是被何欢捏着脑袋撞在柜门上,撞得头破血流方才停止。 何欢再回身看去的时候剩下的几个早就已经规规矩矩的了。何欢冷冷道:“就你们这些杂碎,也配挑战本尊?”几人面面相觑,仍逞嘴上威风:“你不过是一个妖女!我们衙门里有人,派人抓住你,你就知道好看的了。”何欢一笑:“哦?那我倒是想看看,如何能抓住我。” 少女长袖一拂面,竟然幻化成一只巨猫——那猫儿通体是黑,每根毛尖都闪着油星儿,一双碧色眼眸深邃无比,居然比一条大虫更加巨大。从爪子里弹射出的利爪对付这几个打手,倒是和抓老鼠没什么分别。几人惨叫连连,纷纷晕了过去。黑猫变回原形,还是少女的模样,端起桌上酒壶仰头饮尽,得意地咂了咂嘴。好久没喝过酒了。在怀中随便摸出一锭金子扔到那装死的掌柜面前:“拿着吧,算是赔你的。” 何欢从酒楼慢悠悠走出,一抹脸,又变回了少年的模样。“唉,可惜了。没再顺走一壶美酒。比我凭空变出来的滋味是要好一些。”身后的酒楼传来尖叫声,少年得意一笑,那金子是用一条蛇变得。那些装作晕倒的,大概都吓醒了吧。 桥下,何欢握着依依的手不住安慰:“依依姐,没事的。陆无招办事一向牢靠,姐姐放心就好。”依依不住哭着:“妹妹,我们俩自小一起长大的。你不知道,我被我爹卖了,这些年在这儿过得多么辛苦。那些倌人都笑我长得丑。那些混得好的,遭男人喜欢的,自然是风光。像我这样的,每天不是打就是骂,没有半刻消停。”何欢心里一面焦急陆无招,一面又得安抚她的情绪,只得把她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脊道:“好姐姐,刚刚才消停了,怎么又哭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依依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哭诉着:“我是第一批被卖出了的女孩儿,还在这青楼内。每次做完那腌臜的事儿,倒也有口避子汤吃,不然现在定是添了累赘小孩在身边。后来,其他的姐妹,被买到黑窑子里做那些穷人的聚精盆,生下的孩子也不放过,二次利用转手卖给不能生育的富贵人家。”何欢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叙述,深知她这些年深受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其他女子不知现在如何,自己能力微薄,还是得巧儿遇见了依依才把她给救了。想到人面兽心的村长,何欢握紧了拳头。 祸害了这么多少女的一辈子,必须要他偿命! 何欢从来没感觉自己这么有力量过,一把握住依依的手道:“依依姐,如果我求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依依茫然地看着她,何欢道:“我这就带你回村。和陆无招一起,我们回去把真相告诉大家,不要再毁了其他姑娘的未来。只是”依依看她为难,坚定道:“好,我答应你。不用担心,哪怕村长是我亲爹,我也没有办法再原谅他。我们一起。”二人相视一笑。 不知从哪出来一双手,拍了何欢的肩头一下,让何欢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陆无招。少年脸上笑得轻松,何欢这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笑着道:“大人,你可算回来了。我们等你都等急了。”又扯着陆无招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确认没有受伤以后又像小鸟儿一样扑到他怀里叽叽喳喳。陆无招只是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他一向不喜欢在别人看着的时候和自己的女人暧昧,总觉得二人暧昧的时候应该在二人世界里尽情暧昧才是,便只是悄声提醒少女道:“还有人看着呢。”何欢红了脸,赶紧从他怀里出来。一旁的依依脸上有些尴尬。 “大人,这是杨依依,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好姐姐。” 陆无招玩味地挑了挑眉:“姓杨?”何欢点了点头:“嗯,就是我们村长的大女儿。她就是第一个被送出村卖到百花楼的女孩儿。我们不如带她回村吧。”一向对何欢百依百顺的陆无招却罕见地沉下脸来:“为何?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京城,不如在这儿过上平静的生活不好么?”何欢坚定道:“大人,刚刚依依姐都和我说了。我们村里其他女生也是这样被卖到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们能遇见她,能救她,就是缘分。我们力量微薄,没办法力挽狂澜,救其他女孩儿于水火之中。但至少我们可以回去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阴谋,以免未来更多的少女受难啊。”看陆无招脸上仍有迟疑的神色,何欢抓着他的胳膊半撒娇半认真道:“大人,你们修行之人,不也讲求一个求善缘么?这不是善缘是什么?”陆无招一把把她的嘴捂住,无奈道:“好,好。我做就是。”杨依依不解道:“修行?”何欢刚想解释,陆无招就冷冷道:“没什么,以前小的时候家里难养活我,便把我送到寺庙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和尚。”何欢不解他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杨依依对于自己而言是故交,对于叁人而言,现在可是唯一的队友呀。 果然,陆无招没有用法力传送回去,而是又雇了马车,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赶回了小村。不过对于何欢来说就没那么无聊了,在车上还可以跟儿时玩伴谈天说地,杨依依面容丑陋,但性格敦厚温柔,二人很是谈得来。不过陆无招却一直对杨依依只是淡淡的,杨依依也在知道二人关系后特意回避着。何欢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二人都是为了避嫌罢了。 终于回到了昔日的“家”。不过可恶的是,那日他们伤害陆无招,逼得二人逃进山洞里,心里不解气。村里的老猎人一路追寻着何欢来时的足迹,追到了陆无招精心布置的房子。一众人对屋里的摆设打砸抢烧,只留下了一些最简单的家具。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 叁人用过晚饭,杨依依懂事地主动请缨去洗碗。何欢知道她因为相貌原因,从小也是个苦命人,也不便跟她争抢,便由着她去了。 不远处的草坪,陆无招叼着一根野草,双臂枕在脑后。一身白衣如雪,不像素日那样拿俏,只是简单的一身雪白衣裳,腰间一根淡蓝色腰带。并无其他装饰。头发高高束起在脑后,更显出少年意气。 何欢悄悄从背后靠近,却不料他噗嗤一笑:“好了,别走那么慢了。想过来就就过来就好了。”何欢吐了吐舌,怎么就忘了他这灵敏的猫耳朵。何欢坐在人身边,少年侧脸看着身边的人儿,微红的小脸蛋儿,清纯娇怯的细长眼睛,那么平淡却那么可爱。陆无招腾出一只手握住少女的小手,二人无言,静静看着天上的月亮。 “去过京城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是喜欢这里。”何欢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清风拂面,山上的温度比山下要低,在炎炎夏日正好解暑。 陆无招笑道:“急着回去被卖么?”何欢黯然道:“这大人就不懂了。我喜欢的不是村庄。而是这个我生长起来的地方。我怀念的,只是和爷爷在一起的日子,只是这里带给我的熟悉感和安全感。那个村子里的人,一来我并不全都关系十分要好,二来现在这么一遭,我更是恨绝了他们。”陆无招揶揄道:“没想到你还会生气。”何欢道:“兔子急了也咬人呀。我又不是软包子,他们做出这等事情,我自然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村民无辜,但那村长却必须为此付出代价。”陆无招哼了一声道:“不是还念着你的杨大哥么?”何欢脸上一红,这家伙,稍微清闲下来就忍不住打趣自己。惹自己生气就那么开心吗!想着,粉拳相加,一股脑儿钻进他怀里打闹起来。 二人在草地上滚成一团。终于,何欢被他挠痒痒挠得不住,笑道:“诶唷,饶了我吧,大人。我知道错了。”陆无招坏笑道:“哼,现在知道错了?没门儿。”俯身狠狠吻上少女的朱唇。这一月来与她亲热很少,更别提明面上亲嘴儿了。都怪那什么杨依依,陆无招心里才没有何欢这样“心怀天下”的高尚情怀,只是想抱着小媳妇在京城找个小宅子,再平平淡淡度过一生,每天没羞没臊罢了。现在没有架住这小丫头的温柔攻势,被拉了回来帮她搞什么复仇计划,唉,真是败给她了。 少女的小舌羞涩,也没什么技巧,但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何欢鼓起勇气抱住他的脖颈,小舌主动伸进少年口中,与他柔软的舌尖交缠在在一起。互相品尝着唾液,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息。何欢暗道,这和喜欢的人儿亲嘴儿,为何觉得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他身上的香味?想来之前十五年算是白活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又羞臊人,又叫人欲罢不能的事儿。陆无招握住她的小腰,急着就要去扯她的腰带。少女面子上不好意思,但心里也来了兴致。半推半就,二人都脱了个精光。 身下的人儿小腹平坦,一双莹白的腿儿又匀称又光洁如玉,一掐小腰惹人怜爱,胸前两团浑圆的乳肉更叫人把持不住。陆无招低头含住乳尖,少女樱桃般的乳尖硬硬的,吃在嘴里仿佛真的含住了一颗樱桃。陆无招不顾形象地对那对奶儿又舔又咬——每一个地方都没办法落下,乳尖硬硬的,乳肉却绵软无比,摸着叫人感觉如卧锦上,更是一番趣味。 “欢儿真好看。”陆无招看着身下小脸通红的人儿,声音已经沙哑。想来是动情了。 何欢羞涩道:“大人,折煞奴家了。以前在家里,婶婶都说奴家长得一副下贱身子。”说到这里,何欢美丽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悲伤的薄雾。陆无招心里暗骂,这小哭包到底是怎么回事?眼泪是十文钱一大把买一送一的么?连忙安慰道:“不哭不哭,欢儿怎么会是下贱身子?她不过是嫉妒你年轻貌美。你只看你这身子,哪个男人经受得起?也就是本尊有些修为。哼哼。”说着,大手握住人的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似乎在对少女展示她的身体真的很美的证据。 何欢红了脸,啐道:“好了,净说这些臊人的话儿。”陆无招笑道:“非也,正是这些话儿叫我们能这么舒服。”何欢哼了一声,并不相信。陆无招来了兴致,握住巨物怼在少女粉嫩的小穴口。何欢以为他要插进来,已经是俏脸通红,眼睛贪馋地看着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陆无招知道她一向是嘴里说着不要,身子比谁都诚实,故意想要熬她一熬。 那大肉棒并不着急进去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少女的 蚌户。紧闭的花穴似乎也很疑惑,这厮明明平常都是急不可耐的模样,今天怎么要起这没由来的斯文了?肉棒偶尔挑开阴唇,偶尔挑逗那小小的花核,每一下仿佛都戳在了何欢心上。不一会儿,少女便已经娇喘微微,身下的小穴湿漉漉的,沾湿了陆无招的大腿。 陆无招的心里都已经像是喷了火一样,但就为了调教调教这丫头,还必须忍者。 终于,还是何欢忍不住,娇声道:“大人,给我吧。我想要”“想要什么?”陆无招见得逞,先给了她一点甜头,大龟头一下刺入,撑开了紧致的小穴。兴奋的龟头在湿热的小穴儿里如鱼得水,不住地挑动,折磨着少女的 神经。这会子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何欢深知如果不说那荤话儿,恐怕他是今天憋死都不会给自己的。 何欢红着脸道:“大人奴家要要大人的大肉棒插进来大人奴家要不好了” 陆无招看她呼吸急促,面若桃花,心里怜爱,也知道她要去了。一挺腰,大肉棒尽根没入,少女一声娇呼,先丢了身子。二人身下更是泥泞不堪,方便了少年的抽插。 要是平常,陆无招还愿意做那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戏份,但现在这情况,只有大干才能叫二人舒服。双手和美人儿十指相扣,俯身堵住她的小嘴,不客气地扯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下身更是大干。 何欢又舒服又痛苦,一股又一股的快感袭来,小腹又酸又痛,但这种快感才是最要命的。又没办法叫出声来,只能闷声呜咽着。陆无招知道她身子敏感,也许是又要去了,素喜听她娇媚婉转的娇喘声,便索性松开了她的唇瓣。少女像是解开了枷锁的人一般,抱着少年的背脊呻吟不断。嘴里一个劲的“大人”“大人”叫个不停,叫得那肉棒愈发涨大,就连陆无招都担心会不会又把小穴撕裂。 “大人好大我要不行了嗯” 少女抱紧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闭着眼似是痛苦又似乎是欢愉般地长长呻吟着,小穴急速收紧,一股阴精喷出。陆无招更是大动,也陪她一起去了。 二人草草收拾好了身上。走到屋前,看杨依依的房间灯还亮着,何欢正想着洗了身子以后再和她叙会子话儿。但二人步入屋内,杨依依屋内的灯又灭了。何欢以为她恰好睡了,便也不便打扰她。和陆无招草草洗了身上,囫囵睡去,不再话下。 -- 第十回背叛 ⒫ō⒅ƒ.cō⒨ 这几日来,何欢已经计划好如何去跟村民们说了。先礼后兵,带着杨依依先去村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和杨依依一起沐浴的时候看见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总归该是有力的证据吧?如果村长还敢不承认,强词夺理,那就只好请陆无招出手了。杨依依听了计划也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这几日的生活似乎太过平静,平静地让人怀疑是暴风雨前的前奏。 何欢做好早饭,却不见杨依依。敲门也无人回应。推门一看,屋内被褥迭的整整齐齐的,还留了一张字条,叫陆无招看明后才知道是她出去散散心,叫二人不必等她吃饭。 何欢这才松了口气,杨依依一个弱女子,要是忽然不见了,那才是急疯了自己。“那我们先用饭吧,大人。”何欢笑吟吟的,今天她穿一身淡黄的衣裳,衬托得小脸蛋更是俏生生的,头上一朵小小鲜花,更是可爱。陆无招放下字条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不急,先跟本尊去一个地方。”何欢道:“哪儿呀?先把饭吃了才是要紧。”陆无招道:“笨,自然是先去看看你阿爷。我们回来这些日子,却没有去拜一拜他老人家,他在天之灵知道了,不怕他恼你?”何欢连连点头,觉得有理。 山洞外,一阵黑烟,陆无招拉着何欢的手轻轻落地。何欢感觉有些头晕,他倒是有修为,但是自己可没有呀。每次他一用法术,不舒服的总是自己。 “大人不是常说心要虔诚吗,今个儿怎的不慢慢爬上来,反而用法术呢?” 陆无招罕见的没有揶揄她,只是浅浅道:“亲手替你做家具,陪你这儿走那儿爬,这是虔诚。但现在不是急着来看看你阿爷吗。” 还没等何欢细问为何这么着急,陆无招早就先一步走入山洞。何欢跟在身后也走了进去。却见那石台上空空如也,陆无招一身冷汗直接下来了。一把把呆愣在身后的少女揽在身后,旋身一看,身后正是举着火把的村民。 他们是怎么跟过来的?陆无招心里打鼓,却仍然保持着保护身后人儿的姿势。洞穴里黑暗,几十个村民举着火把才看得清楚。眼前一个身材清俊的少年,着一袭黑衣,目若飞星,色如寒霜。最要紧的是他脑袋上居然是一对会动的尖耳朵,身后一根长尾巴。村民们都吓得面面相觑,他们都是老老实实在村里干活了一辈子的人,怎么会见过这样的妖物?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站了出来,不消说,他便是村长了:“乡亲们,看见没有?这何姑娘就是和妖物勾结!” 何欢怒道:“杨叔叔,小奴平日敬重你。你的丑事我们没有来得及揭露,你倒是反咬一口?” 村长冷笑:“老夫的丑事?怕是何姑娘污蔑老夫吧。我们家依依可都告诉我了。”伸手一拍,杨依依低着头从大家身后走了出来。何欢心跳仿佛漏了一拍似的,心头止不住地疼痛。自己好心好意救了她出来,还送她回来,只为帮助她回归正常的生活,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子来倒戈? 陆无招把何欢护在身后冷冷道:“这都是本尊一个人的主意。不过,本尊劝诸位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杨依依,你想回到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本尊不会拦着你。本尊帮你不过是因为欢儿和你要好,并非本尊可怜你。现在你们撤退,把欢儿阿爷的尸身还回来还算来得及。” 一个胖大的女人扭着肥硕的屁股上前,指着何欢就破口大骂:“你这小贱蹄子,在俺们家一吃就是叁年。白吃白喝也罢,你还勾搭上这妖物,真是有辱门楣,老爷子都能叫你气活过来。” 陆无招刚想上前,何欢却拉住了他的衣襟。少女的脸蛋上已经全是泪痕,楚楚可怜。陆无招心软,握紧了她的手。何欢悄声道:“我们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一颗石子飞了过来,越过陆无招的肩头,砸在何欢的额前。石子不大,但却是特意打磨过的样式,何欢诶唷一声,额角涌出鲜血。 居然是村里的小童,神气十足地拿着弹弓。他爹是村里的猎户,射箭百发百中,村民们纷纷叫好,甚至还弯腰夸着孩子颇有他爹的风范。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谩骂和何欢的哭声充斥在陆无招耳边。他只觉得周围很静,人们很吵。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微微向前迈了一步。 村民们高声道:“你还敢过来,村里小童亦勇,何况我们这些身强力壮的人?打他!”大家拿着棍棒齐齐冲了上来,陆无招一抬头,翠绿的眸子里满是狠戾,一道金光,冲在最前面的村民被弹开很远,狠狠撞在洞穴的墙壁上,有几个年纪大的女人甚至晕了过去。何欢知道他动了邪性,哭着去拉他的手:“大人”陆无招仿佛已经不是自己,一把甩开何欢的手,何欢连连后退好几步,背脊撞在石台的边缘,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能动弹。 一阵黑烟腾起,方才的翩翩少年居然变成了一只巨大无比的黑猫。光是一只眼睛就有成年男子的头颅那么大。黑猫一吼,露出尖利的牙,众人吓得都退后了一步。村长忙道:“这这就是我看过的那只黑大虫!乡,乡亲们,他拿了我们这么多好处,现在却要攻击我们。我们能忍吗?”此话一出,群情激奋,尤其是那些失去了自己女儿的父母,更是义愤填膺:“不能!今日不除妖兽,誓不为人。” 棍棒砸在他身上却宛若在和他挠痒痒一般。黑猫一拍便把村民纷纷甩在一旁。方才射弹弓的小童早就被吓得尿了裤子,看着自己倒在一边奄奄一息的爹娘哇哇大哭。黑猫心下冷笑,方才不是还那么横吗?这个地方已经无药可救,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七岁小童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又想到何欢额角的鲜血,黑猫翠色眼眸中腾起怒火,一口咬下小童的脑袋,带着倒刺的舌尖一舔,那脸就变得血肉模糊。从黑猫嘴中滚落,沾着唾液,咕噜噜滚到他爹娘脚下。小童的娘一看就晕了过去。 黑猫只觉得前爪一痛,原来是一个年轻的强壮汉子冲了上来用砍柴刀狠狠刺上。不过是雕虫小技,这点子伤,估计舔一舔就能愈合吧。黑猫脸上狞笑,一把把人抓起,凑近一看才发现居然是那天带头来打欢儿的人——好像叫什么杨澈是吧?杨澈第一次被人举起那么高,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但却仍然挥刀叫嚣——与其说叫嚣,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壮胆罢了。黑猫一口咬下了他的一条左腿,把疼得昏死过去的杨澈扔在地上,连同他血淋淋的腿一起。 “还有谁?” 村民们尖叫着扔下火把四散逃去,洞门却被天上飞落的一颗巨石堵住了去路。身后的黑猫大笑:“本尊可没让你们走。”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利箭飞过,直插在黑猫左眼。黑猫瞬间痛苦万分,两只巨大的锋利爪子不住地拍着地面,震荡起的石块砸得人抱头鼠窜。原来是那小童的父亲,他做猎户已经快二十年,箭术可以说是百步穿杨。猎户道:“大家别怕,不论是什么动物,只要被伤害了眼睛,就一定会失去战斗力,大家砸他的眼睛!” 众人像被点开化的小沙弥一般,纷纷拿起手里的武器对着黑猫的眼睛砸去。专门砸他已经受伤颇为严重的左眼。当然黑猫的身上也不免受了很多伤。不激不要紧,这一激,黑猫低吼一声,震荡得山洞欲摧,山洞顶纷纷落下石块。有经验的老人道:“遭了,山洞要塌了。” 话音刚落,一整个山洞轰然倒塌。方才还士气高涨的村民纷纷都没了声息。 何欢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片很平静的草地上。身边的陆无招已经变回了人的形态,左眼已经看不见,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只有半口气勉强吊着命罢了。 “大人,大人。你不要吓我”何欢扑到他怀里哭着,掏出丝帕替他包扎,又是用牙去扯身上的布料想替他止血。陆无招轻轻抬手挡住了她:“不必了,欢儿。你能陪本尊说会儿话就好。”何欢泪珠儿掉个不停,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想来方才伤着骨头了,但看着眼前人儿已经是将死,如何再去管什么自己的伤势? “你不可以睡的,听到了吗?”像是恳求一般,少女捧着他血淋淋的脸在他耳畔低语,软软的嘴唇吻在他已经发凉的唇瓣。陆无招无力地笑笑:“我是妖,不是什么仙猫。”“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大人是什么神仙。”何欢泣不成声,却紧紧抱着他的身子不肯松开一寸。陆无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对不起,为了留住你,撒了这么久的谎。咳咳最后也没能把你保护好。”何欢忙道:“大人,我不怪你,你千万不能有事。我我现在就去回去拿药,我还存了一点草药在家里”陆无招拉住少女冰凉的小手,摇了摇头:“没关系,猫有九条命咳咳。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何欢气得牙痒痒,如果自己回去找药还有一线生机,他这样拦着自己是为哪般?陆无招微微启唇,嘴里吐出一颗金色的药丹模样的东西,握在手心,递在何欢手里:“这个你拿去吧。这是我的元灵。找到你阿爷以后就给他服下,他就能起死回生了。”何欢大惊,虽说自己不懂修行,但也知道这肯定对修行之人十分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滴落:“大人那你怎么办”陆无招的手越来越冰。少年的脸渐渐退回了猫咪的模样。 “我们有缘,自会相见。” 地上只有一具小猫的尸体。何欢颤抖着把他抱在怀里,想把元灵塞回去,却怎么也办不到。他的身体那么瘦弱,那么冰冷。想起那些一翻身就可以抱着他温热身子的夜晚,何欢心如刀绞。 “找到她了!” 猎户带着村长和断了一条腿的杨澈紧跟而来。 杨澈的腿上绑了绷带,想来是紧急处理过伤口了,只是看起来仍然十分虚弱。看见何欢,他脸上气得变了形:“爹,猎户叔,把这妖女杀了!她带着那妖怪奸夫,屠我满村,岂能饶恕?”猎户回头看着村长,在等着他发号施令。村长看着她手上的金色药丸,眼里放光:“这是那妖物留下的东西,去,拿过来。这玩意儿可是会害人的,老夫代为保管吧。” 猎户身强体壮,虽说刚刚死里逃生,但力气总比何欢一个女儿家大,一把就夺了过去。何欢哭道:“这是给我阿爷的!”伸手去抢,却被一掌推倒在地,腰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果然,现在唯一会疼自己的人也没了,自己是真的孤苦伶仃了。 “这妖女说的话,一句也不可信。”村长瞪着眼,“你阿爷?早就被我们抬出去烧了。死了叁年身子不腐败,谁知道是不是也是个妖怪呢!” 何欢只觉得天旋地转,现在,最后的希望也被掐灭了。 “现在该怎么办?”“当然是杀了她。” 手起刀落,少女颓然倒地。美丽的眼睛滑落一滴泪,胸口的血汩汩涌出,在胸前形成一朵红色的花。 猎户好奇道:“村长,这是个什么玩意?咋还能害人哩。”村长得意地拿在手里把玩:“怎么?老夫的话,你也不信?” 却见那颗金色的药丸在他手里化作了一团粉末渣滓,风一吹,就散了。村长一阵叫骂,却也无济于事,只得扶着已经残废的儿子和受伤的猎户叁人回到山下村子去了。 -- 第十一回结局 “欢儿,欢儿你慢点儿!” 今天是京城一年一度的庙会,人们都聚集起来吃各色点心,买小玩意儿。更重要的是看戏。今年据说皇家特意拨了银子给主办方,让他们请京城最出名的梨香园戏团来表演。看戏不仅是图个热闹,更是给了青年男女一个认识彼此的机会,何乐不为呢? 可是,本来戏看得好好的,何欢还在回味方才那娃娃生唱的《叁娘教子》,偏生一只可恶的黑猫把自己手里的糖人儿给叼走了。这可是阿爹买给自己的!何欢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它,气得撇下爹娘阿爷,自己就追了出去。 看戏的人多,但看这么一个六七岁上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气哼哼地追着一只黑猫,都连忙让开一条道,生怕碰着这嫩娃娃。 那小猫通体黑色,一双碧色眼眸机灵得很。叼着那糖人儿还故意回身来看何欢,似是在戏弄她似的!何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追着那小猫一路跑到一处角落,只见那小猫刺溜一下钻进帘子后面去了。 “好你个小猫!别走!”何欢撸起袖子,也一下钻了进去。 没成想,这幕布后面居然是梨香园的后台!到处都挂着艺人的装裹和表演的道具。正中摆着两个大梳妆镜,上面七七八八放着抹脸用的家伙。其中一面梳妆镜前正坐着一个和何欢年纪相仿的小男孩儿,听见响动,他也旋身回眸,正巧对上何欢尴尬的脸。 妆容卸了一半,但何欢还是看得出是方才自己觉得唱得很好的那个娃娃生! “呀!你就是小灵芝吧!”何欢开心地一拍手,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糖人儿。 男童皱了皱眉:“是我。姑娘不知道这是舞台后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么?”何欢这才注意到,卸了妆的小灵芝眼睛上有一道疤痕,虽说不影响观章,还是个清秀的孩子,但确实有那么一点格格不入。而且他的眼眸居然也是碧绿色的,和那刚刚的小黑猫一模一样。 “哇,你的眼睛怎么是碧色的?有趣。我可不是闲杂人等啊,我刚刚在追一只偷了我糖人儿的猫!黑色的,眼睛和你一样——诶,你该不会是猫妖变的吧?” 看着眼前俏生生的女童,圆圆的脸蛋儿上还有点可爱的婴儿肥,一双干净的眼眸,穿着桃红色小袄,娇憨地咬着手指看着自己。小灵芝眯起眼:“园子里的师兄都嘲笑我,你也来?”何欢忙道:“不是,不是!我觉得很好看!”小灵芝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背过身去卸妆:“我可没工夫和你废话。一会子还得再表演一出《汾河湾》。你去找你阿娘去。”何欢好奇地凑上去看他一双小手灵巧地就卸去了脸上厚重的妆容:“他们嘲笑你?为何?你唱的那么好听,模样也俊。该不是嫉妒你吧?” 小灵芝重重合上手上的罐子盖儿,震得戏服上吊着的装饰都随之颤抖,小脸上蒙上一层红晕:“说什么呢!出去,出去,给我出去!”何欢笑嘻嘻的,并不恼怒,眼前的男童长得俊秀,又那么有趣,偏生就让人想欺负他:“嘿嘿,我才不呢。以后我去梨香园找你玩可好?我叫何欢。我阿爷乃是京城第一名太医,何大人。我阿爹开着京城里最大的药铺子,回春堂。我打赏你,好不好?”小灵芝俊眼一横:“什么脏钱烂铜。我不稀罕。” 何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惹得他那么不开心。小手委屈地绞着小袄的下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好吧,我先走了哈。”小灵芝看着女童落寞的背影,喝道:“等等。”何欢回眸,只看他手上拿着一只糖人儿,正是自己丢的那只!“这应该是你的吧。”“谢谢,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正吃着呢,就被一只小黑猫抢了去,哼。” 小灵芝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笑颜:“我什么都知道。”何欢吐了吐舌:“那你知不知道我明天什么时候会去找你玩?” 小灵芝背过身去继续卸妆:“哼。明日晌午,我在梨香园表演《桑园寄子》,你若得空”“当然得空了!” “对不住啊,对不住啊。”帘子外传来女人的声音。 忽然帘子被掀起,一个老生打扮的中年人带着一个身着橘色长袄,内衬白色长裙,头上插着簪子的妇人赔笑着走了进来。 “何夫人,这就是千金吧?” 女人一改赔笑的面色,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来一把抓过何欢拎到身后象征性地打了几下屁股:“是啊,是啊。多谢你啊,园主。这小丫头,跑得飞快,让我和他阿爹阿爷一阵好找!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给您添麻烦了。” 园主看了一眼憋笑的小灵芝:“应该是我说抱歉才是。何夫人快把千金带走吧。我们戏子身份低微,别坏了小女儿家的名声。” 何夫人揪着何欢的胳膊就往外拽,何欢喊道:“小灵芝,还没有问你,你本名叫什么名字呢!” 男童轻轻放下描眉的笔,低声道:“陆无招。” “无招胜有招的无招。”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