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太爱我了怎么办》 结扎(微h) 沉知寒凌晨两点才睡着,下午五点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起来去开门。 闻月看着她眼底下那两团阴影,啧了一声,“纵欲有害。” 沉知寒笑了笑,没解释。 两个人到酒店的时候,刚好八点。 闻月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停车位,沉知寒先下车,一辆车擦着她的身边进了旁边的停车位。 后排车窗上搁着一只骨相清晰的手,白玉一般的皮肤下是匀称修长的指节,中指的第二指节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慵懒地弯曲着。 食指在烟尾轻点一下,带着火星的烟灰就像是一颗流星从半空落了下去。 烟雾缭绕里,男人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沉知寒与他对视一瞬,便转开了目光。 进了电梯,闻月忍不住感慨:“这年头,有钱人都什么眼光啊。” 沉知寒似乎是有心事,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么?” 电梯镜里的沉知寒一身收腰黑裙,凸凹有致的身材被衬托的淋漓尽致,脖颈上那条亮晶晶的细链子落在锁骨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摇曳生辉。 在娱乐圈里最不缺美人,可美到沉知寒这样的真不多,只是她这种明艳的长相在演戏上不太吃香,接的角色基本上都是女配。 闻月也想给她接个恋爱综艺,靠炒cp来吸粉,偏偏她有个圈外的老公,怕影响家庭。 闻月带了她几年,没见过她老公本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在停车场你没看见吗?”闻月帮她把锁骨链调整好,“那辆车里坐着的是陆清欢。” 陆清欢是去年刚出道的一个女演员,虽然演技平平,但她演的角色都是讨巧又吸粉,现在算是流量小花。 上部戏沉知寒给陆清欢作配,表面上两个人关系好成姐妹,暗里陆清欢的工作室发通稿拉踩了好几次沉知寒,因此闻月对她很是反感。 沉知寒语气平淡地说:“是吗。” “是啊,”闻月打开了话匣子,“她最近搭上了赵家的赵煦行,昨天她跟赵煦行的拥吻照还上了热搜,刚刚在车里的不就是赵煦行,” 沉知寒愣了一下,闻月没察觉她的失神,继续说着:“她现在恨不得天天买热搜昭告天下她和赵煦行在一起了,也不想想赵家会不会看得上她,能让她一个戏子进门不成……” “也不知道赵煦行看得上她什么,要是图她的脸,赵煦行直接买个镜子看自己不就行了,这些有钱人的眼光真是奇怪。” 沉知寒想着赵煦行那张脸,有点同意闻月这个观点。 赵煦行这个人是天生的宠儿,出生时站在金字塔就算了,还长了张就算是在娱乐圈都能横行霸道的脸,每次在媒体前露面都能吸引不少路人,微博上还有网友自发给他建起的后援会。 网上还有人说要是哪天他破产了,靠着这张脸也能东山再起。 闻月看了一眼正在笑的沉知寒,叹了口气,“你还笑呢,你这么大一个美人,天天面试来这些网剧,不是浪费大好时光吗?” 沉知寒不说话,闻月跟着她出了电梯,看着她活色生香的背影,知道自己这是有多管闲事了。 在心里也纳闷,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这样一个美人死心塌地的呢。 导演叫刘山,叁十出头就顶着个地中海。 一见到沉知寒,他就毫不吝啬地夸了一通。 闻月不着痕迹地把他隔开,奈何他有心要灌沉知寒,隔着两个座位也把酒递了过去。 “能和沉小姐合作,真是我的荣幸。”刘山笑起来的时候,整颗头就跟发光的灯泡一样。 沉知寒强忍着不去注意他头顶上的光,仰头把酒压了下去,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 闻月眼疾手快地端起了杯子,笑意盈盈,“刘导,我平时可喜欢看你的电影了,劳烦您赏个脸。” 刘山这会也有点得意,“那你最喜欢看哪一部?” 闻月那向来八面玲珑的笑脸有一丝的松动,她正准备糊弄过去,感觉肩膀被碰了一下,一回头正对上沉知寒红的异常的脸。 “我头晕。”沉知寒半靠着闻月的肩膀,声音都开始飘了。 “沉小姐这是喝多了?”刘山又倒了杯酒,“这样不胜酒力可不行啊。” 说着手就伸了过去,指尖挑起沉知寒肩头的一缕长发,“不知道沉小姐今晚是否有空?我刚好可以和你商讨一下剧本的事。” 他笑的一脸暧昧,眼神让人想起菜市场肉铺摊上的油迹,那种常年没有清洗过得油腻污渍,不加掩饰地粘附在沉知寒的身体上。 沉知寒侧身躲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虽然闻月想让沉知寒找个金主,可刘山这种水平的连给沉知寒提鞋她都觉得配不上。 这样明目张胆的下药,也太下作了。 她搂着沉知寒发烫的身子,“刘导演,我们家知寒不舒服,剧本的事还是改日再谈吧。” “沉小姐,你可要想好了,今天出了这个包厢,我的剧本可就不好再请您了。” 沉知寒抓起桌上倒满酒的酒杯就泼了过去,他那颗脑袋就跟刚洗过的西瓜一样水淋淋的,没等他发怒,第二杯酒就又泼了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骂:“混了这么多年还只能演配角,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活该火不起来。” 闻月赶紧扶着人离开,刘山追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还想跑!” 刚追到走廊,他就被一群保镖装扮的人拦了下来。 电梯一路下到停车场,闻月心惊胆战地找到了车,着急忙慌地开锁,就怕刘山追下来。 旁边车位上车的车灯在黑暗中亮起,吓了闻月脚下一软,扶着沉知寒的手差点打滑。 车门打开,男人眸色沉沉地望着沉知寒。 “闻月,你先走吧。” 沉知寒也没多做解释,直接上了车。 闻月开车离开时瞄了一眼,确定车里的男人就是自己在电梯里八卦的那位。 等红灯时,闻月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沉知寒什么时候和赵煦行认识的? *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沉知寒在昏暗的车厢中摸索着。 赵煦行按住了她的手,虎口的茧子擦过她手腕上的皮肤,感受到她的热度与颤抖。 “我开空调,热。”沉知寒喘着气,声音虚浮着:“你怎么来了?”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陪陆清欢吗? “热?” 他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像是给她身上又加了把火。 裙子上的腰带让她本就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他两手合握就把人提到了腿上。 长指掀开她的裙摆,贴着柔软的皮肤抹上去,揉动那一汪泉水,“我不来,姐姐该怎么办?” 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会,沉知寒逗着让他喊自己姐姐,结果到后来他就喊上瘾了一样。 总是在这个时候喊她姐姐。 她的感官似乎被那乱七八糟的药给放大了,整个人像是一个漂在空中的风筝,仅剩的理智像一根脆弱的线在拉扯着她的身体。 带着茧子的指节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掐了下花心中那颗灼热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 她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疼。” 药物作用下的她和往常的太不一样了,他低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鼻梁,舌尖绕着她的唇线勾画,声音带着诱哄:“哪里疼?” 手指顺着花缝处,一点点地撵磨着,搅出越来越多的水声,似乎封闭的空间里都弥漫着朦胧的水汽。 远处有人开车离开,灯光掠过来一缕,沉知寒整个人犹如一只受惊的猫儿瑟缩在他怀里。 他清越干净的声音里带着笑,暗哑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浅浅的气息,“疼……吗?” 故意不去拆穿她的装可怜,指尖深深浅浅地抽动,带出一股清水。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靠着方向盘,车厢里都是她的喘息声,和那股说不清的味道。 并不难闻,但让周围的温度更加焦灼。 他抬起被浇了个透的手心,舌尖舔舔舐了一下,掀着眼皮,目光含笑地勾着她的魂魄。 她从他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自己迷乱的样子,有一瞬的失神,像是被狐狸精勾走了精魂的女子,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勾上了他修长的脖颈,在青筋处咬了一下。 咔哒。 金属皮带扣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异常清晰。 沉知寒无力地直起身子,按住他握着滚烫的那只手,“不行。” 他长睫微颤,昏暗的光线勾勒的桃花眼上扬出好看的弧度,然而眼尾那抹湿红却已经透出无法克制的情绪。 他摩挲着她的腰窝,舌尖划过她殷红的耳垂,吞入口中。 刚进去顶端,就被挤得动弹不得,他嘶了一声:“放松啊姐姐,太紧了。” 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阴蒂,低沉地诱哄:“知寒姐姐,疼疼我。”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用这样涩哑的,缱绻的,和往常大相径庭的声线。 像是笃定了她不会为难他,他虚虚地撤出去,用顶端蹭着她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唇。 分不清是谁比谁更热,源源不断地热度从最敏感的地方传到四肢,她的理智快要被烧成一团浆糊。 “你没戴套。”她真的要到了极限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吻断她的挣扎,声音沙哑得诱人,“上个月我去结扎了。” 还未等她细想,她就被压在了方向盘上,缠上他劲瘦的腰腹。昏黄的光线覆盖着她紧绷的蝴蝶骨,像是一片荡漾在深海里的孤舟。 * 沉知寒再醒来的时候,庄园里的那座钟响了五下。她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想起自己上次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好几个月前了。 楼下的仆人正在清理花园。 一整园的粉色玫瑰如同晚霞,开的正好,沉知寒在阳台上看了好一会。 她一边调换睡衣上扣错的扣子一边下楼,走到餐桌的时候,管家正好把汤盅端上来。 沉知寒尝了一口,味道不太合她的口味。 赵煦行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他今天打扮的不是很日常,穿了件粉色的针织毛衣,下身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裤脚堆在一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这种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二十出头,沉知寒的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一会,想起来下个月是他二十四岁生日。 “看什么?”他坐到她的旁边, 沉知寒收起来目光,拎着汤匙递到他嘴边,“看大美人。” 他心情好像不错,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等会和我回老宅一趟。” 上次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他和长辈闹了个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又喂了他一口汤,说:“我可以不回去吗?” “我上热搜了。” 沉知寒低头看着汤盅里还剩一半的汤,小声说:“哦。” 赵煦行的眉毛压着,桃花眼清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 沉知寒有点摸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上楼去了。 那张图片沉知寒当时就在微博上看到了,照片里的他正在抽烟,坐在他身边的陆清欢正捧着打火机里的火苗还没熄灭,角度拍摄的很好,看起来两个人就像是在接吻。 下面的评论也都是磕生磕死。 沉知寒推开门,房间里的男人衬衫才穿到一半,八块腹肌明晃晃地在她眼底下。 他伸手把人拉进房间,把门踢上。 “我和陆清欢的事,是误会。” 沉知寒点了点头,“其实你没必要和我解释。” 她们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的合约罢了,就算抹掉这层关系顶多也只是炮友。 他扯了扯嘴角,继续说:“你想拍刘山的戏?” 她整个人被他抵在墙上,低着头嗯了一声。 “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 为什么要跟他说呢? 沉知寒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 “刘山那个剧本我买下来了,给你换个导演,要是你想演其他的戏就直接跟我的助理说。” 他指节上的茧子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去扣剩下的扣子。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妻子,这些是你的权利。”他没由来地想要解释。 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窗帘被风吹开,送来浅浅的玫瑰花香。 他突然想起刚结婚时她特别宝贝花园里那些玫瑰,每天一大早就要起床浇水捉虫。 “我踩坏了你的玫瑰,” 或许是两个人太久没有这样对视了,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陌生来,“已经让管家重新栽上了。” “没关系。” 她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带着些许隐忍与克制,他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着她的唇齿。 沉知寒扶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任由他亲着,却不作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了她,目光停在她因为气息不稳而泛起绯色的脸上。 “你在生我的气?” -- 合约(hh) Pō⑱f.cōm “生什么气?”沉知寒问。 赵煦行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试图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出一丝其他的情绪,然而并没有。 四年前,他的奶奶生了场大病,在医院里遇到了沉知寒,一见如故,非要让刚满二十岁的他去追。 他当时已经接管赵家的生意叁年,享受着同龄人触摸不到的地位与金钱,也注定要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赵家。 他的父母在生下他后就感情破裂,为了利益才维持着名不副实的婚姻。或许是因为家庭在他成长过程里的缺席,他也从未对爱情有过憧憬。 沉知寒的背景很简单,他的助理花了半天就查的清清楚楚。 沉家的私生女,在娱乐圈里常年演些配角,比他大了五岁,有过两个圈内的前男友。 他从未谈过恋爱,对这些情情爱爱也不感兴趣,更不会在意一个成年女性的感情史。 那时的沉知寒正处于和沉家决裂的阶段,他答应帮她,而她也同意了和他结婚。 真是奇怪,赵煦行低头看着沉知寒,脑子里竟然能清晰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的样子。 和现在一样,没有化妆。 从小赵煦行就知道自己的长相出类拔萃,也听腻了别人对他容貌的夸赞。 可是让他从那些赞美的词语中找出来能形容沉知寒的,他又觉得哪个都不合适。 那些能被言语叙述的美丽都太俗了。 沉知寒就是沉知寒,赵煦行想。 婚后的一天,他从公司加班回来,管家告诉他沉知寒在花园里喝醉了。 那天的沉知寒一反常态,看到他就开始笑,和平时那种相敬如宾的克制不同,缠着他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个人在花房里过了一晚后,或许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在性事方面,也达成了合作关系。 “沉知寒。” 他突然就想喊她的名字,让这叁个字随着喉结的滚动,顺着唇舌,通过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气息,传递到她的耳边。 “我和陆清欢没什么,热搜上的照片是,” 她的手心覆在他的唇上,轻声说:“没关系,不需要解释。” 他和陆清欢有没有什么,她比他还要清楚。 “该回老宅了。”她提醒他。 原来她不仅没有生气,而且也不想听他解释。 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他心里生出一股说不出的郁闷。 他握住她纤细的腕骨,不让她的手掌离开,用舌尖勾勒着她掌心的纹路。 “赵煦行……” 沉知寒伸出另一只手要去阻止,被他反手握住,他将她颤抖的手指卷入唇齿之间,用牙齿磨蹭着她柔嫩的指尖。 低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她,深眸泛起水汽,可手上却一点也不可怜地带着她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 “昨天我救了你,是不是也该给点好处呢。” 他圈着她的手指,包裹上那一处,低喘着:“知寒姐姐。” 沉知寒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浅粉色肉棒,顶端有透明的液体溢了出来,沾染在她的掌心,指根。 这种滑腻腻的手感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好玩。 他看到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吊得不上不下,把她圈在怀里。软乎乎地在她耳边吹气,声音委屈极了,“姐姐,我难受。” 沉知寒故意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痛得剑眉皱成一团,眼里都刺激出了泪水,平日里那双妖精一样勾人的桃花眼像是被大雨落过,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 “姐姐,我疼。” 哪有这么会撒娇的人呢? 他冷白的脸颊因为情欲变得潮红,蓬松柔软的刘海被汗湿了,露出标志的美人尖。 一滴汗从他的眉心滑落到眼角,羽睫无辜地颤动,与泪水混在一起。 这当真是个漂亮到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的男人,他因为欲望紧绷着的下颌线抬起了,让这张精致的脸上生出禁欲的色彩。 “姐姐,帮帮我。” 沉知寒亲了亲他的唇角,“好。” 随着沉知寒手上加快的动作,他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手指也不由自主地去触碰她的身体,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赤裸地与她紧贴。 沉知寒放任他的手指从自己上衣的下摆摸进去,指尖堵上顶端的细孔,“喘得再大声一点。” 她知道他的情欲为何而来,“叫的不够骚啊。” 他被她从快感的巅峰硬拉了下来,难受地想要后退,但她不依不饶地在顶端握紧了,“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 “合约精神,我也有权利提要求的。” 她还记得昨天在车里他是怎么讨价还价的。 “姐姐……”他喘着,不再压抑声音,“求求你了。” “求求你……玩弄我吧。” 多乖,她笑着移开了堵在顶口的指尖,五指撸动着粉色变深,随着男人低吼一声,微凉的精液溅在她的手心和衣服上。 灭顶的快感让赵煦行整个人瘫跪在她的脚边,双眼迷蒙地看着她衣服上的白灼,拿起一旁的领带去擦,被她拦住了。 他抬起眼皮,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 沉知寒看到他这样懵懂无害的眼神,还有一丝少年感的稚气,恍惚了一秒。 也只是一秒,她就清醒过来。 她在他面前蹲下,“赵煦行,我帮你了。” “嗯。” 她拉过他的手腕,“现在,我该拿点好处了吧。” 沉知寒打了个活扣,把赵煦行推倒在地上。 赵煦行从小就学过一些防身术,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束缚,是警察捆人时用的一种方法。 “挣不开的。”她笑得轻快,手指隔着领带摩挲着他的腕骨,“乖。” 领带是丝绸质地的,柔软冰凉,就算是绑紧也不会勒到骨头。 但能在嫩滑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她褪下身上的睡裙,将自己送到赵煦行粉嫩的唇边。 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用嘴给她做前戏,只是第一次是这样被绑着进行的。 他知道,她这是在报复自己昨晚在车上的行为。 沉知寒低下头,刚好能看到他埋在她卷曲的毛发里的鼻梁,高挺的山根随着唇舌间的节奏耸动着,露出若隐若现的好看的弧度。 他用舌尖探开两瓣阴唇,从上到下用舌头上细小的颗粒剐蹭过去,沉知寒忍不住叫了一声,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双腿快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脑袋。 他对她的敏感点早就知根知底,用牙齿轻磨着阴蒂周围的薄皮,舌尖有节奏地撞击着,然后用双唇包裹着,鼓起两腮吮吸着渐渐汇集起来的液体。 细微的水声从他的唇舌间传出,他感受到沉知寒紧绷的身体,继续舔舐,吮吸着湿透了的花唇。 “啊……哈…” 沉知寒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盆骨,感受到一种脱力的失重感,整个人像是被抛向了高空里的云朵里,再下坠到无尽的深海。 所有的触感在这一瞬达到极乐的顶端。 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射在她身下那张妖艳的脸上,洗濯着那双充满了欲望的含情眼。 她靠在墙上,缓缓回神。 “姐姐,” 纤长的睫毛被水渍淋湿,塌成了一簇簇的,他轻眨长睫,吻着花丛,“这样的好处,满意吗?” * 等两个人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司机已经在车库等了快一个小时。 旁边的车正是昨晚那辆,沉知寒飞快地扫了一眼就转开了目光。 赵煦行看到她不自在的表情,笑着说司机开的另一辆。 沉知寒知道他在笑什么,没搭理他。 刚刚在房间里,她身心得到了彻底放松,这会升起了睡意,于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繁星满天。 她眨了眨眼,才发现这是在老宅里。 “醒了?” 赵煦行动了动肩膀,用手揉了揉脖颈,“那我们下车吧。” 沉知寒看着等候在一旁仆人和司机,脸上一红,“你怎么不叫醒我?” 赵煦行搂着她的腰往房子里走,低声耳语:“也就刚到十几分钟。” 二人进了客厅才发现赵煦行的父母也都在,见到她们两个,赵煦行的母亲高兴地过来拉着沉知寒的手,仔细打量了一圈,“哎呀,寒宝怎么又瘦了?” 说完就拉着沉知寒坐到沙发上,招呼仆人把炖好的燕窝端上来。 全程没被注意到的赵煦行摸了摸鼻子,赵父也有这时间没见过儿子,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赵煦行先开了口,喊了声爸。 赵父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赵父当年因为出轨的事,引得赵煦行的奶奶勃然大怒,直接就把他扫地出门。 这么多年,赵煦行和这个父亲见面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 最近一次见面,是上次他和沉知寒夫妻俩回来给奶奶过生日。 生日宴办的很简单,来的都是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结果那天赵父把刚满十八岁的儿子带来了,说要让他认祖归宗,一家人闹得又是不欢而散。 “我奶奶呢?”赵煦行问。 “你奶奶睡着呢,”正在跟沉知寒传授燕窝的保养心得的赵母回头看着儿子,“你自己干了什么事,知道吧?” “我干了什么?” 赵母冷笑了一下,目光在赵父和赵煦行之间逡巡,“上梁不正下梁歪,爸爸的榜样在那里,儿子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赵煦行明白了他妈为什么这么大火气了。 他和他妈的关系也是一般,甚至他从小就能感觉到他妈对他的厌恶,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发自内心的憎恶。 他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他妈这么讨厌他,长大之后他才知道他爸出轨时,他妈刚生了他还没出月子。 赵母此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赵父也有些挂不住面子,“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什么?” 赵母一点也不甘示弱,“如果不是你这个当爹的出轨,你儿子他会出轨?闹得众人皆知?” “他不是你儿子?”赵父愤怒的反问,指着赵母,“当年不是你疯子一样闹,我会出去找别人?” 赵煦行静静地看着这场突然爆发的骂战。在他仅有的几次父母都在的记忆里,每一次都少不了这样的场面。 歇斯底里的互相辱骂,不停地指责是对方背叛了自己。 他有些怀疑,这样怀着深仇大恨的两个人,当年是真的相爱过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沉知寒走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往楼上去。 二楼的尽头是留给她们的房间,定期会有人打扫,只不过她们结婚这么久,也就住过两叁次。 她与他十指相扣,将楼下那场没有结局的争吵隔绝在门外。 “早知道不带你回来了,”赵煦行有些疲惫地笑了笑,直接在地毯上坐下,“你是不是累了?” “奶奶应该是故意今天不见我的,你累了就先睡吧,我自己坐一会,” 沉知寒按灭房间的灯,一把将人推倒。 窗帘没有关,有月光洒在他的眼睛里,像是破碎了一整片的星空,荡漾着细碎又晶莹的光芒。 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沉知寒想。 这种想法让她的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像是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的。 他动了动唇,“对不起啊,烦到你了吧。” 谁想听合作伙伴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 沉知寒趴在他的身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千万别说对不起啊。 如果说了对不起,我会心软的。 “我会自己和奶奶解释的,你不用担心。昨天我和陆清欢去酒店是因为,” 沉知寒微凉的手指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指甲轻柔地划过他白皙的皮肤,“不要解释。”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是如果你不犯错,我们的合约该如何结束呢? 她摸着他坚硬的喉管,感受着因为呼吸带来的颤动,她修长的胳膊绕过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短暂的吻,她们谁也没有再进一步,不带任何的情欲。 但是赵煦行却觉得这个吻比以往他想要得到的一切都要多。 沉知寒就躺在他的怀里,带着她的气味的呼吸浅浅地氤氲在他的肩窝里。 他看着窗外的月光,觉得自己的人生也不算太糟糕。 -- 生病 Pō⑱ƒ.cōm 两个人就这样地毯上相拥而眠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仆人来敲门,沉知寒迷迷糊糊地从赵煦行的身体上爬起来。 赵煦行的眼皮动了动,眉头紧锁着,漂亮的五官也因为不舒服绷着。 “赵煦行?”沉知寒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有些不正常,拍了拍他的脸,“赵煦行。” 赵煦行双眼朦胧地睁开,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勾勒着清澈的瞳孔,眼尾还带着初醒的水雾,“怎么了?” “你生病了。” 赵煦行从地上站起来,脚底跟走在云里一样轻飘飘的。脑子里也一片混沌,怎么沉知寒没有生病,他却生病了? 难道是因为一直在办公室里太累了?需要锻炼身体了? 赵煦行的奶奶今年八十多岁,沉知寒刚从房间里出来,老太太就在餐桌上招手,“小寒呀,快过来吃饭。” 仆人刚好把家庭医生带了过来,老太太一点也没注意缺席的赵煦行。 “小寒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老太太吩咐仆人把炖好的汤端上来,“年轻人可不能为了工作就本末倒置了,身体才是最大的本钱。” 赵父赵母应该是昨晚就离开了,沉知寒坐在偌大的餐桌一边,乖巧的点头。 当年老太太在医院里的时候,沉知寒是去做义工的。 赵家是有钱有势,可是总归需要点温情,沉知寒这种大气明艳的长相也让老太太喜欢的不得了。本来老太太是打算认沉知寒当干孙女,结果刚好赵煦行从国外出差回来。 虽然这个孙子自小因为缺少家庭的温暖,在工作上杀伐果断冷酷无情,但人总归要有点人味,老太太一合计就撺掇着让赵煦行去追。 自己看上的孙媳妇,就是怎么看怎么开心,老太太吃完饭又拉着沉知寒说了会话,气氛很是温馨。 赵煦行那边刚吃完药,司机来接他去上班。 在和沉知寒交谈甚欢的老太太看见了他西装笔挺的打扮,立刻板起了脸,语气不怒自威:“怎么,我这里是你就是一点也呆不住?” “奶奶。” 赵煦行刚吃完药,脸上还有点发烫,“我是去公司。” “公司?”老太太冷笑一声,“到底是去哪里,谁知道呢?” “昨天你妈你爸回来,该跟你说了吧?” “嗯。”赵煦行低头,目光落在领带夹上,语气恭敬地说:“这是个误会,我已经让助理去联系媒体澄清了。” 他的头发很短,因为垂首,颈椎那根骨头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圆润的骨节上覆盖着一层白得泛着粉的皮肤,几道交错着的深色抓痕,盘踞在颈侧。 而罪魁祸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搂着老太太的胳膊撒娇:“奶奶,真的是误会,我和陆清欢之前还在一个剧组,一定是媒体为了博眼球。” “我相信煦行。” 她话音刚落,赵煦行就抬起了头。 似乎有些不确定刚刚她说的话一样,他好一会也没反应过来。 他见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善于操控资本与权利。 最不信甜言蜜语,生意人哪个不是口腹蜜剑两面叁刀。 只是这句“我相信煦行”让他对发自内心鄙视的甜蜜生出了一丝的期待,即使他从小就因为需要保持端正形象就极少吃甜食。 这种甜让他这个病人有些晕眩。 “你相信他?”老太太转过头来看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已经几个月都没见面了。” 赵煦行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忙着项目扩展的事,而沉知寒也刚结束那部和陆清欢一起拍的剧,时间就这样错开了。 不过就算是有时间,两个人也没什么特意见面的必要。 只是这次是第一次两个人这么久没在一起,或许老太太也察觉到了她们俩在婚姻上的不对劲。 沉知寒是个很优秀的演员,她挽着赵煦行的手臂,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可是奶奶,他要挣钱养我的呀。” 这还是第一次赵煦行听她用这样娇柔的声线说话,声调轻扬,夹杂着些许做作的娇气。 带着软香的呼吸洒在他的耳侧,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略过那片敏感的皮肤,渐渐唤醒周身所有的触觉。 老太太把人叫回来也只是提点提点,骂了赵煦行几句,教训说不能只顾着工作,眼瞅着她同龄人都抱上孙子了,让她们夫妻俩也努力努力。 沉知寒察觉到自己挽着的臂膀僵硬了一瞬,笑着答应,说会努力。 赵煦行看了她一眼,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最后也没说什么。 转而对老太太说:“我们还不着急呀。” 老太太又要发脾气,沉知寒赶紧推着赵煦行出去了,一边还跟老太太解释,“奶奶,他上班要迟到了,我送他去上班啦。” 一到外面,沉知寒就松开了手。 赵煦行的衣服都是手工定制,刚才她抓的有些紧,她伸手把上面的皱痕给理平。 他的司机助理和已经等候多时,赵煦行到了车前却没上去,“你今天要回归云居?” 归云居是赵家前几年开发的一个小区,在市中心,沉知寒当时觉得方便,就要了一套,她平时不工作的时候就住在那里。 沉知寒说:“我明天要去外地拍个综艺,今天要回去收拾行李。” “那走吧。”他已经打开了车门,沉知寒想了一些也确实顺路,就上了车。 赵煦行的助理看到沉知寒,眼神有一刹愣怔,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话比思路还要快,“少奶奶。” 沉知寒回了个礼貌的笑,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赵煦行听着助理汇报工作,时不时地指出一些他觉得不足的地方。 必须承认,他是个在工作上很严谨的人。 沉知寒想起那些财经媒体对他的评价:杀伐果断的美人。 商业财经的新闻下面的评论大多是股票,投资,但是只要是有关赵家的生意,下面的评论就歪得不行。 有次赵家扶持了一个发展新兴产业的公司,沉知寒刷微博的时候误点进去,下面全是讨论赵煦行的容貌的。 这样一张脸,再加上赵家的背景加成。 就算是在谈判桌上,又有谁能心无旁骛地跟他讨价还价呢。 “沉珩的订婚宴请柬送到了我那里,你准备送点什么?” “啊?”沉知寒不懂他是如何从公司新项目的盈亏如何转到这个话题上的,她脱口而出:“送什么?” 他身上那股工作中的精英气质还冷冰冰的,眼神一变,温和下来,笑着说:“你要是不想去,我们就不去。” 沉珩是沉知寒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把请柬送到他这个姐夫这里,目的不言而喻。 不过赵煦行并不需要给沉家面子,也没有想打沉家人脸的想法。 在这件事上,他决定交给沉知寒来抉择。 沉知寒是快成年才被沉家接回去,后面成年了就进了娱乐圈,满打满算在沉家也没呆过多久,对沉珩这个弟弟别说是亲密,说白了就比陌生人多了点血缘这层关系。 不然也不会赵煦行都收到了请柬,她还不知道沉珩要订婚的事了。 她没回答赵煦行的问题,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明天就要进组拍摄,刚才闻月发消息告诉她给她约了上门的美甲师,晚上九点到她家。 赵煦行也顺着她的目光,她的手指很细,指节圆润小巧,在光线下白皙柔嫩,让他无端响起昨天被包裹着的温软触感。 因为药降下来的体温又升了起来,他觉得嗓子有些干渴,哑着声音问:“如果你不想去,我就推了。” 沉知寒觉得都行,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也真是奇怪,这段时间她总是失眠,这两天睡在他身边,在地毯上竟然也睡得一夜无梦。 “你这次去哪里拍摄?” 沉知寒下意识地回答:“叁亚。” “什么综艺?” 赵煦行极少对她的工作这样过问,其实只要他想知道,就算她不回答,他也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不过沉知寒没觉得这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她回答他,“恋爱综艺。” 赵煦行挑了挑眉毛,目光微冷,“恋爱?” “是啊。” 沉知寒想他这种日理万机的人应该是没看过综艺的,解释说:“就是我这种明星和素人谈恋爱。” 又加了一句,“都是演戏,跟演电视剧一样,有剧本的。” 本来这个节目组一直也在邀请她,昨天闻月在微信上追问她和赵煦行的关系,她就直说了。然后考虑了一会,就让闻月把这个工作接了下来,她的计划进行的如果顺利,那以后还是需要接点能涨粉丝的工作养活自己。 司机把车停在了楼下,沉知寒说了声谢谢就下了车。 赵煦行的助理是知道两个人婚姻是怎么回事的,当初的合约还是他全权拟定的。 他从后视镜里观察着自家老板那张阴沉的快要结冰的俊脸,心里感叹就算是完美无缺的人遇到感情也是要碰壁。 “老板,要不然您今天休息?您的年假还没休。”为了帮老板,他都敢给老板放假了。 赵煦行掀着眼皮,扫来一个眼刀,助理耸了耸肩,收声屏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整栋楼都是一梯一户的设计,沉知寒还在等着电梯,才离驶出去不到几百米的车又回来了。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那双妖冶勾魂的桃花眼这会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 但她能感觉到,赵煦行不高兴了。 沉知寒歪着头看他,“怎么了?” 赵煦行不说话,下车,进电梯,动作一气呵成。 而他的助理正挤眉弄眼地冲沉知寒使眼色,沉知寒不明所以,赵煦行按着电梯里的按钮,“走了。” 沉知寒只好进去,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挨着,她闻到了清淡的橘子香气。 赵煦行用香水? 她似乎从来没发现这件事,印象中他身上的味道总是一种自然的清新味道。 而这个味道甜中带着一丝清苦,说不上来的气息。 她踮着脚想闻得更清晰,赵煦行正好低头,和她探寻的目光撞到一起。 味道更近了。 甜涩的味道撩动着她的嗅觉,舌尖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液,她咽了一下,“赵煦行,你怎么跟着我,” 叮的一声,电梯开门。 她的话被他用唇舌堵了回去。 甜蜜苦涩的味道顺着他的舌尖交换着她唇齿中的津液,从电梯到门口,她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过半。 他深眸微动,唇边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星辰一般的眸子被病色修饰出破碎感,脆弱又动人。 橘子味的。 原来他的降温药是橘子味的。 沉知寒靠在他的肩头喘息了一瞬,又被他箍在怀里。 她勾着手指开了指纹锁,他的吻就再次落了下来。 —————— 可以求收藏评论吗? 如果可以,还想要珍珠嘻嘻。 -- 求你了,姐姐(微h)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沉知寒的呼吸被吻得一团乱,脑子里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明明赵煦行第一次和她接吻的时候,连换气都不会,现在已经对她的习惯了解的清清楚楚,连她接吻需要多久缓一下呼吸都计算的分毫不差。 房子是两百平的平层,装修的简洁,他抱着怀里的人,从客厅到卧室,一路畅通无阻。 “赵煦行……” 沉知寒刚要说话,被他用腰撞了下盆骨,尖叫一声,双臂紧紧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 她身上的裙摆上被卷起来,赤条条的双腿缠绕着他窄瘦的腰,臀瓣被他有力的手掌托着。 随着他行走的动作,她只剩一层内裤包裹的阴阜时不时被他腰间的皮带蹭过,冰凉的金属扣冷不防地压在她有些湿润的阴蒂,刺激得她打了个颤。 她被放到床上,手臂支在身后,仰着身子看他,想将腿合起来。 赵煦行仍旧保持着刚才抱她时的姿势,两只冷白修长的手指分别按着她的大腿,低头注视着她腿心因为有些濡湿而颜色变成暗色的内裤。 床单是整块的深蓝,没有任何花式,连暗纹都没有。 浓密柔软的长发从肩头散落在床单里,她犹如一条在深海里误入他眼底的美人鱼。 “赵煦行……你干什么?” 他将她的大腿继续分开,跪到床上,膝盖在她的腿心间移动,缓缓贴近那片水渍。 他的目光像是要穿透那片轻薄的布料,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沁出了水意。 修长的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指节上的薄茧剐蹭着翕动的花唇,用指甲沿着褶皱划圈。 因为他的体温比她高的缘故,最娇嫩的地方被这种细微的刺激侵袭着,酥酥麻麻的快感飞快闪过她的脑海。 “嗯……” 她的呻吟声溢出来,忍不住想要后退,被他握住了脚踝。 他抽出了带着黏腻水渍的手指,冷白的指尖浮着那层水,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肉粉色。 他转动着手腕,像是在自己检查手指,又像是在故意让她看。 黑白分明的瞳孔里的情欲被浓密的睫毛遮盖,他抬起眼,眼尾挑得妖冶又风情,音色里夹杂着撩人心弦的轻笑:“姐姐,我想干你啊。”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打开,在昏暗的光线里,他深邃的五官多了几分朦胧感,他用膝盖顶着沉知寒湿得已经能滴出水的内裤,匀贴的西装裤很快也被沾湿了。 “可以吗?”他故意用膝盖上下蹭着内裤,“好不好嘛,姐姐,给我好不好” 身体里源源不断地热让他悦耳清越的音色变得沙哑,像是故意压低一样,犹如大提琴的低沉吟唱。 沉知寒被欲望拉扯着,被撩拨得情动不止。 她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被她一手从青涩带得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荷尔蒙的男人。 他欣长的身体被昂贵高级的西装包裹的严丝合缝,连衬衫的领口的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 外人眼里无情果决的赵家当家人,此刻就跪在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腿心,在阴影里犹如一只拥有惊人美貌的妖精,双眼含情也含满了春水。 故意用喘息的声音向她求欢:“求你了,姐姐。” -- 烫(h+剧情) 天底下没有人会比他还会算计人心了,懂得投其所好换取自己想要的好处。 沉知寒可算是明白什么叫色欲熏心了,可是这样一个美人在她面前,她实在是抗拒不了。 她坐起身子,大腿夹紧了他,两个人身体的凸凹契合在一起,仰着头咬住他淡粉的耳垂,用气音说:“好啊。” 下一秒,他坚硬的身体就压了下来,手指摸索着她裙子上的拉链,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像是在水里过了一遍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处,晃悠悠地挂在那里。 沉知寒穿的是件没有钢圈的法式胸衣,白花花的乳肉被那两片纯白的布料兜着,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像是月光下的雪,晃得赵煦行呼吸都停了一瞬。 指尖挑开胸衣的前扣,把两团雪白释放出来,他低下头用舌尖舔舐着因为和空气接触微微挺立起来的乳珠。 沉知寒嘤咛一声,手指受不住地抓着他身上的西装,丝绒面料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 他知道这样让她舒服,用舌尖撞击着乳尖,舔舐吮吸出啧啧的水声,用手揉弄着另外一边的胸乳。 食指与中指夹着乳头,用大拇指的指腹上的茧子磨压着那些不平滑的小肉点,感受着乳尖在他的指尖变得越来越硬,变成一颗坚硬的肉核。 “啊……哈……” 沉知寒的脖颈后仰着,手臂也脱力地从他身上滑落,眼看着就要倒在床上,被他捞了起来。 他的唇边是舔舐时分泌出的唾液,用手指抹在她因为发颤的乳尖上,低头用牙齿叼起,有技巧地舔弄,将绵软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用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顶弄着乳珠。 沉知寒下意识的更加贴向他一直在花丛里揉捏阴蒂的手指,正在碾压着珍珠的手指就着那片温水就滑了进去,茧子蹭过尿道口,她失控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全都依靠着腰间那支有力的手臂。 而手臂的主人仍旧衣冠整齐。 然而低沉的喘息出卖了赵煦行克制已久的欲望,他看着在自己怀中因为高潮而脸色绯红的女人,目光深沉,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将欲望压下去,“姐姐,舒服吧?” 唇角漾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还没到正戏呢。” 沉知寒懒洋洋地动了动手指,勾着他的领带,挑着眉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在她打量的目光里扯开领带,他的手掌很大,但是骨节纤细,皮肉漂亮,一双手就像是上好的白玉雕成的艺术品。 绿色贝母的纽扣被他全部挑开,露出健硕的胸肌,因为皮肤白,连乳头都是浅浅的粉色。 沉知寒摸了一把胸肌,手感好到她爱不释手。 她把剩下的几颗纽扣扯开,手掌贴在八块腹肌上摸着,“赵煦行,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他身上暖烘烘的,摸着舒服极了。 她单手打开金属皮带扣,在内裤里摸了一把,这里也比以往的更烫。 隐忍已久的肉棒被她突如其来的触碰刺激得把内裤顶起了硕大的帐篷,顶端的粘液已经浸湿了那一片布料。 “你好烫啊。”她笑着拉开他的内裤,用指尖摸了摸肉棒。 和他的身体一样,这里的颜色是一种泛着浅粉的颜色,沉知寒想如果没有勃起的话应该很可爱,可惜她只见过他勃起的样子。 像是打招呼一样,肉棒在她的指下抖动了一下,上面的青筋更加明显了,就像是被那层粉到近乎透明的皮肤禁锢着的巨龙。 “姐姐,” 他握住阴茎,用上面的伞头亲吻她的阴蒂,缓缓向下顶开翕动的阴唇。 “还有更烫的呢。”他在她的耳边喘息着,一挺而入。 沉知寒的指甲抓在他的肩膀里,整个身体都被填满了,喟叹了一声。 随着他的动作,两人的交合处泛滥起来。 像是被柔软的丝绸包裹,阴茎被阴道内的穴肉紧紧地吸附着,她因为快感下意识地绞得更紧了他。 “姐姐……”他从床头捞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自己进入的更深,“够烫……吗?” 沉知寒咬着他的肩头,动情地呻吟着,这种温度比平时的感觉来的都要明显。 加上他对她的敏感点的了解,一直擦着敏感点进进出出,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抬起她的一只脚踝架在肩头,拨动着花唇,用手指扯着阴蒂。 双重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抽搐,喷出一包水,溅到了他紧致的腹肌上。 他用手指抹了些,吃进嘴里,笑着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撞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被刺激起来,沉知寒被这种接连不断地快感裹挟着,她尖叫着:“啊……够了啊……” “姐姐,”他将肉棒撤出一半,然而拔出去的感觉比在里面的存在感还要强。 “哈,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然而他却咬住了她的唇瓣,“我还没够呢。” 说话就更深更重地撞了进去,他吞咽着她的喘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啊……” 温热的精液射进高潮的阴道里,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她们紧紧拥吻着,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姐姐,”他拂开她脸上的凌乱的头发,用发抖的唇去亲吻她半闭着的双眼,“不要和别人谈恋爱。” “综艺也不行,”他吻着她的眉心,拿着纸巾给她清理,一边讨好地问:“好不好?” 沉知寒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胡乱地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等她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婚姻对他来说是件麻烦事,但是从她们成为名义上的夫妻开始,他就没想过自己会爱上其他人。 他不知道自己对沉知寒的感情算不算得上爱情,但是现在这种关系,他很满意。 等沉知寒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她看到在客厅坐着的赵煦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你怎么还没走?” 赵煦行正在看电脑,“我可以在这里办公。” 沉知寒看了一眼他的电脑,“你中午吃什么?” 赵煦行说:“我会做饭。” 沉知寒想了想他做饭的样子,“我点外卖吧,这附近有几家还不错。” “我真的会做饭。”赵煦行坚持。 “我家没菜。”沉知寒点了几个自己喜欢的,然后把手机丢在沙发上,“我去洗个澡,外卖来了你接一下。” 网上关于他和陆清欢的绯闻已经删得干干净净了,他的助理问他需不需要让公司的官博发个通告。 赵煦行对于这件事也很是无语,陆清欢的哥哥陆辰和他是朋友,但是他从来也没和陆清欢有过交集。 前几天他从国外回来,在机场的贵宾室抽烟,结果陆清欢就带着一群工作人员进来。 他也见过明星在机场拍照的,就没在意,结果陆清欢突然就坐到他的身边,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拍下了照片。 他让助理解决,当时说是把照片删了,后来又被爆出来了。 爆出来之后,他就接到了陆辰的电话,说要他给个解释,那天他和陆清欢去酒店就是要和陆辰说清楚,谁知道遇上了沉知寒。 虽然沉知寒一直说不介意,不需要他解释,但毕竟这件事是他没有做好全方位的防备,他有错在先。 为什么沉知寒不生气呢? 他回想着这几年沉知寒和自己相处的时间,她似乎从来没想过她可以从他这里得到好处。 连这套房子,她当时还要给他钱。 如果是合约上的条款,他也说过她需要的话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可是上次她差点被潜规则,也没有想过让他给她资源。 为什么沉知寒会这样呢? 只有一个原因,她不想和他有合约以外的关系。 这让赵煦行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思考着如何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再多一点,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他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沉知寒,你让我帮你缠着赵煦行炒绯闻,我都把我哥给惹毛了。你要离婚赶紧的啊,我真是服了那个赵煦行了,老娘这么漂亮一个大美女,他竟然看都不看,你,” 这声音赵煦行不陌生,因为声音的主人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他还是又去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清欢。 他想起沉知寒一直给他的备注是连名带姓。 “我相信煦行” 这句话和手机里的声音同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你怎么不说话啊?沉知寒,我这次可是亏大了,你真是甩个男人这么麻烦吗?合约关系而已,结束不就好了?” 对啊,合约关系。 哪里还需要她想办法去结束。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沉知寒裹着浴巾出来。 “赵煦行,外卖到啦?” 陆清欢啊了一声,立即明白过来,随即挂断了电话。 赵煦行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将手机递给正在擦头发的人。 他露出一个和往常一样漂亮动人的笑,平静地说:“给你朋友回个电话吧,她好像有急事找你。” -- 合约中止 沉知寒接过手机,赵煦行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今天带过来办公的东西。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的,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克制自己的情绪。 一直顺风顺水的他,少有的困惑起来。 愤怒和不解在他的胸膛里翻腾,他合上电脑,尽量保持冷静,“沉知寒。” 沉知寒把头发裹在厚厚的毛巾里,她是干性发质,造型师说过最好少用吹风机。 她一边给毛巾固定住,一边低着头整理脖子里的碎发,也没抬头,“怎么了?” “你对我们俩的合约有什么意见吗?” 事实上她们两个自从领了证之后,也没人真的在意过合约的内容,毕竟两个人没什么利益往来。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沉知寒说:“你觉得呢?” 她的瞳色很浅,在日常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茶色。赵煦行很想靠过去仔细看看她眼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自己看起来像是随随便便就能背叛婚姻的人? 还是她觉得他会因为合约中止无理取闹,不讲情分? “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想离婚,”她语气平淡地就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一样,“这就是原因。” “可以问一下理由吗?” 沉知寒用一种你难道不知道的眼神看着赵煦行,然而赵煦行却是一脸的无辜,“嗯?” “你对我动心了。”沉知寒靠在沙发上,整个呈现出一种没有防备的状态,“上次你看到赵曦,你和我说你很羡慕他。” 这个不太熟的名字让赵煦行愣了一下,他想了一会才把名字和人对上,“关他什么事?” 赵曦是赵煦行他爸的儿子,上次她们回老宅给老太太过生日,赵曦被他爸带着一个一个地认人,其他亲戚都说赵曦长得像赵煦行。 回去的路上,赵煦行安静了好久,说了句其实他更想像赵曦那样。 十八岁,无忧无虑。 “你何必问我呢?”她语气平淡,带着娓娓道来的意味,“总归不外乎是你对我动心了,开始把你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 “赵煦行,这超出了我们的约定了。” 她把他的小心思说得明明白白,反而让他那颗不安的心冷静下来,只要捅破了窗户纸,一切也就明朗起来。 他点了点头,“是,我是喜欢你。” 沉知寒对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感到无语,“说好了互利互助的,你来我往的合作,加了感情,就没意思了。” 她这语气倒像是在跟他分析一个合作项目一样,赵煦行也不反驳她,“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想离婚?” “你很讨厌我?” “不讨厌。” 她摇头,没人能对着他这样一张脸说出不喜欢。 “但是也不喜欢。” 情欲和理智,她分的很清楚。在她的心里,当他的妻子应该就和她说的那些恋综一样,都是按照剧本来的罢了。 赵煦行这样一想,反而不纠结了,“所以陆清欢是为了让我犯错,还是?” “如果你犯错了,我会提出离婚,如果你没犯错,老太太那边也会找你的麻烦,我可以卖你一个人情,离婚以后说不定我还有事相求……” 赵煦行听了她头头是道的理由,觉得她应该去做个生意人,“那现在我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沉知寒沉吟:“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赵煦行简直要气笑了,她故意给他使绊子,反问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会封杀你。” 沉知寒啊了一声,“那你就和刘山一样了。” 唉,和有钱人解约好麻烦啊。 她还用手在被毛巾包成一团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就那个给我下药的秃子。” 赵煦行不理会她的玩笑,漂亮的脸冷若寒冰,“你之所以会做这些,不就是知道我是个不折手段的人?” “既然你想中止我们的婚姻合约,”他逆着光,宽阔的肩膀像是一座巍峨的山,把沉知寒笼罩在阴影里,“我不介意,换一种相处方式。” 桃花眼中透露出势在必得的压迫感,目光灼热地盯着沉知寒紧闭的双唇。 他想要撬开这张唇,让她把那些话全都收回去,让她知道,她算计的是谁,和她做生意的是谁。 想法付诸实际,他俯下身子,呼吸沉重地吻了下去。 沉知寒在他微烫的唇瓣下躲开了,他的嘴角只碰到了她有些凉的脸颊,随即是她挥过来的手。 啪! 沉知寒收回了手,“赵煦行,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这一掌打得自己手都疼了,目光厌恶地看着他。 脸上的痛感让赵煦行回过神来,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疯了,他刚刚竟然想要违背她的意愿。 “既然今天已经把话说开了,”沉知寒坐起身子,“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只能请老太太做主了。毕竟我这几年也在老太太面前维护了你不少,你想过老太太知道了会怎么样吗?” 赵煦行收了笑,又变回了矜贵清冷的模样。 他看着她志在必得的样子,有些舍不得移开眼睛。这样生动又恣意的她,他从未见过,果然在自己身边,只是因为各取所需。 “好。”他说,“我让我的助理联系你。” 他想要拥有全部的她,当然也不能局限于所谓的合约关系。 既然她想打破,那他就顺势而为。 —————— 等小赵发现自己是替身之后开始崩坏, 过程会有其他替身。 这个白月光也会出现,不过白月光和寒宝是同龄人,所以现在年龄大概是28岁左右,就太老啦,就不会有现在时的感情戏啦。 她只是偏爱那一款男人而已啦啦啦啦啦啦啦 -- 打小三 美甲师刚给沉知寒修完指甲,陆清欢就来了,沉知寒翘着手指去开门,看到她身后跟着的男人,愣了一下。 男人看到沉知寒,目光在她捏着兰花指的手上停了一会。 因为要贴饰品,所以指甲留了一些长度,淡粉色从指尖延伸出去,像是一片片薄而轻的玉石。 沉知寒察觉到他的注视,唇角上扬几分,食指和拇指靠近留出叁厘米的距离,动作一闪而过。 她眼底的讥讽被男人尽收眼底。 “哥,我说了吧,沉知寒是不是很漂亮?”陆清欢一进门就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全然不顾身上那件不能折的手工裙子。 她发现了沙发另一侧的美甲师,“沉知寒,你有客人啊。” 沉知寒说是美甲师,陆清欢看了眼站着的她哥,又看了眼美甲师,“那这就有点不方便了。” 陆清欢跟陆辰说了自己为什么会和赵煦行闹绯闻,陆辰一点也不相信。她想找赵煦行一起解释是没机会了,就带着陆辰来找沉知寒了。 陆辰和赵煦行因为年龄一致,连接手家族生意都是前后脚,又都长的好看,经常会被财经杂志放在一起做比较。 “有什么不方便的?” 沉知寒嘴上这么说,但是已经招呼美甲师收拾东西了。 美甲师一走,陆清欢就绘声绘色地把陆辰如何不信她描述了一遍。 沉知寒点了点头,对着陆辰说:“是,清欢她是为了帮我离婚。” 陆辰面上平静如水,心里觉得挺有意思,赵煦行这种人也能被算计,算计他的人还是他老婆。 “沉知寒,你有工作啊?” 陆清欢之前就发现沉知寒不怎么做指甲,其实陆清欢自己也不喜欢,在指甲上弄那些东西,麻烦又费劲。 但是有次她走红毯,指甲有点脱色了,就被营销号带节奏说不修边幅,也没见哪个男明星指甲里有灰被人骂的。 沉知寒说她要去拍个恋综,陆清欢哇哦一声,“你可真够赶的,都不来个离婚冷静期啊。” “忙着挣钱啊。” 沉知寒从桌子下翻出一瓶玫红色的指甲油,很艳俗的颜色,但很衬她的皮肤。 陆辰看了一眼,眸光闪烁。 陆清欢嘁了一声,“你跟他几年了,离婚分不到钱你图的什么啊。” 沉知寒笑了笑,没解释自己到底图的什么。 陆清欢比沉知寒在剧组加了微信之后常组队玩游戏,连闻月都不知道她们俩还能谋划到一起。 问题解决了,陆清欢就被经纪人的电话叫走了,她晚上还有个红毯。 陆辰对她的保护很好,到现在也没人扒得出来她和陆家的关系,资源给的虽然多,但不会引起路人讨厌。 沉知寒一只手的指甲刚涂完,正晾着,门铃响了。 是刚刚和陆清欢一起离开的陆辰。 沉知寒扇动着那只涂着指甲油的手,慵懒地靠在门框上。 指甲油的气味并不难闻,散发着淡淡的玫瑰味。 陆辰身上清冷的薄荷气息和这种味道缠绕在一起,混出一股甜味。 他低下头看着她指尖的颜色,因为专注,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更加清晰了。 “你和赵煦行离婚了吗?” 沉知寒:“我对你没兴趣。” 说着,她把之前开门时的手势又做了一遍。 陆辰应该是个手控,尤其喜欢看女人被修饰过的手指。 真恶心。 沉知寒说完就要关门,陆辰一手抵着门板,“听我妹说,你们俩是合约关系?” “你这样算计他,他不会放过你吧?” 他握住沉知寒那只不加修饰的手,学着她之前的手势,“知道吗,真正有资本的男人不会在意女人这样的挑衅的。” “或许你会对我感兴趣。”他用沙哑的声音说。 掌心在她的手腕上摩挲了一下,“试一下,比你想象中的要让你惊喜。” 沉知寒听陆清欢说过好几次陆辰的风流事迹,感觉都要吐了。 他是个好哥哥,对妹妹保护有加,却把其他的女人当做感情的玩物。 本质上还是不尊重女性的垃圾,她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抬手一巴掌在他清俊的脸上留下五道玫色的漆痕。 这款指甲油的广告语是,能衬托出女人的美。 打在他白皙的脸上,一样好看。 沉知寒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茶壶嘴想证明自己,你当我是女菩萨?” 陆辰黑色的西装裤上被她踹上了灰尘,他从脸上蹭下一抹指甲油,放在唇边舔舐了一下。 沉知寒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像是看一堆垃圾一样,她嫌弃地说:“恶心。” 陆辰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和赵煦行结束后,可以考虑我。” 就像是觉得上面有病毒一样,沉知寒接都没接,翻了个白眼。 叮。 赵煦行一脸怒火地从电梯里出来,一拳就招呼在陆辰痞笑的脸上,“考虑你大爷的考虑。” 赵煦行也不顾体面了,锁住陆辰的锁骨压在地上,把学到的招式都使了出来,“陆辰,你要不要脸?” 陆辰也是练过的,他被打了几拳反应过来就开始反击,“你都要跟她离婚了,管的挺宽。” “我跟她还没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贱货。” “我看你才贱,是男人人家要跟你离婚就答应,逼得她都给你耍心眼了。” 陆辰占不到便宜,就开始耍嘴皮子,“你不是厉害吗?还要用合约把人绑着,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给我闭嘴!”赵煦行一拳擦着他脸上的指甲油过去,落在地板上,指节沁出血迹,“我打死你这个贱货!” “只要我没跟她离婚,你就是小叁,你这个贱人!” “她离个婚还要顾及你的感受,费这么大劲,你还好意思拖着不离婚,亏心吗你。”陆辰挡下一拳,反手打在赵煦行的肩膀上。想到什么话就开始发动嘴炮攻击,不外乎是骂赵煦行强买强卖。 “陆辰你他爹的是不是嫉妒我,我什么都比你强你恨死我了对吧,你自己没老婆就勾引别人老婆,你活这么多年就为了当我老婆的小叁是吗,你还要不要脸?” 赵煦行跟说电影台词一样,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地说了一大通,越说拳头捶的越凶。 今天他在公司一下午都在走神,下了班助理自作主张就把他送了过来,原本他没打算上来,只是调了沉知寒门口的监控,没想到就看到了陆辰在这卖弄风骚。 赵煦行的助理在一旁急得插不上话,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沉知寒,“少奶奶,你劝劝我们总裁啊!” 果然男人就是暴力生物,喜欢争风吃醋,沉知寒一脸嫌弃地把门关上了。 -- 玩具 Pō⑱ƒ.cōm 如果一直被放在一起比较,就算表面上和和气气,内心也会产生厌恶。 看到赵煦行和妹妹的绯闻时,陆辰的好胜心确实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 虽然是一场误会,不过事实的真相让陆辰的心里更加畅快,赵煦行处处压他一头怎么了,还不是被女人耍的团团转。 陆辰也确实对沉知寒产生了兴趣。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而且赵煦行的和她的关系也增加了她对陆辰的吸引力,短暂的相处,陆辰已经想了好几种自荐枕席的办法。 然而还没有实施。就被赵煦行打得破了相。 他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看着同样不怎么光彩的赵煦行,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赵煦行,你完了。” 完了? 赵煦行冷笑一声,想看一只流浪狗一样瞥了他一眼,然后大摇大摆地开门进去。 正在涂指甲油的沉知寒扫了一眼他脸上的伤,没说话。 她涂完双手加双脚,短短半个小时不到,他那张白玉一样的脸上就增了几道擦伤,好在没有五颜六色,反而多了几分破碎感。 “我把陆辰那个狐狸精打跑了。” 他故作轻松地把沾了灰尘的丝绒西装扔到一旁,扯开领带,低低地嘶了一声。 指骨上的血渍半干,伤口裂开了。 沉知寒抬着脚踹他的小臂,用下巴指着桌子下面,“那里有消毒水和棉签。” 他顺势握住她的脚踝,目光落在她的放松的脚趾上。 她弓起膝盖,被他按了下去。 他把指骨上的血渍蹭在她的脚趾上,掌心托着她的脚跟,“沉知寒,我完了。” 他的教养和理智今天都不在线了,全被她所谓的因为他喜欢她所以就要离婚给搞乱了。 “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握住她要挥过来的手,低头看着她冷漠的表情,“四年都过来了,你不想我喜欢你,那我们就和以前一样。” “以前什么样?” 沉知寒反问他,“你觉得可能吗?” 以前什么样? 她怎么总是提这种让他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你现在和刘山,和陆辰有什么区别?” 她挣脱了小腿,往沙发里退,“赵煦行,你现在是想强迫我。” 还是有区别的。 他把人拉到沙发的边缘,曲着膝盖挤她的双腿,“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 即使婚姻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离婚。 “你不怕我告诉老太太……” “怕?”他掀起她的裙子,“你可是她替我选的伴侣,要是她知道你想离婚。” 滚烫的手贴着她细腻的腿肉向隐秘处摸过去,“她最多骂我几句,公司是我做主,你当我真的怕她?”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冷酷无情,居高临下。 沉知寒皱起眉头,拧着腰闪躲他触及到内裤的手指,“你好脏。” 他收回手指,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沉知寒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她的两条腿只能挂在他有力的腰间。 他一边走一边亲吻着她领口里露出来的皮肤说:“我以为我不在意,可是看到陆辰勾引你的时候,我想杀了他。” “这只是雄性的占有欲罢了,并不是爱。” 沉知寒抓着他的脖子,锋利的指甲陷入肉里,抓出深深浅浅的血痕。 赵煦行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踢开浴室的门,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就开始亲。 夹在墙镜和他灼热的呼吸之间,沉知寒挣扎着给了他一耳光,“别让我恨你!” “恨我?” 他按下浴缸里的开关,把人剥得一干二净抱着坐进去,舔舐着她的耳珠问:“恨我什么?” 玉石一般的指尖在花丛中勾出一缕花蜜,语气诚恳:“可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沉知寒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会脱衣服,在浴缸里扭着身子,“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别的男人也能让我这样。” 她冷笑:“玩具也能,甚至玩具更能让我的身体高潮。” 旁边的架子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她所谓的更能让她高潮的玩具。 赵煦行随手拿起一个粉色橡胶外观的小兔子,按动了后面尾巴一样小巧的按钮,小兔子立即在他的指尖震动起来。 -- 玩具(h) Pō⑱ƒ.cōm 男人衣衫整齐地被温水漫过身体,女人双手颤抖地抓着他的手臂,玫色的指甲在青筋尽现的皮肤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他用手拨弄着花唇,一只手固定着兔子顶端的小孔贴紧阴蒂,滚烫的唇沿着身前光滑的后颈亲吻,用牙齿叼起她颈侧的那颗痣,贪婪地吞咽着,手指调高了兔子吮吸和震动的档位,观察着怀里人的反应。 “停…啊……太快了……” 女人的脸色被情欲拉扯得潮红,呼吸急促,双目微闭地靠在他胸膛里。 平坦的小腹因为浑身紧绷而出现了腹肌的轮廓,漫在水里的花丛因为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水液变得滑腻黝黑。 被小兔子亲吻着的阴蒂犹如一颗朱红色的珍珠,在水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看得喉咙发干,吻上她侧过来的嘴唇,用舌尖探寻着她口中的每一处软肉,从她的口中夺取越来越多的津液。 “嗯……” 白光在眼前炸开,女人呻吟着向前挺了一下身子,花丛浮出水面,一股液体喷射在浴缸里。 “哈……” 长发不知是被水打湿,还是汗湿了,凌乱地扑在脸上,女人像是酒醉了一样,靠在浴缸的边缘,懒散地掀着眼皮用一双湿淋淋的眼睛看他。 她眼角还有一抹因为高潮时难以控制而泛起的泪,他贴上去,用舌尖卷走,一手把被她挺身顶到水里的兔子捡起来,对准她还挺立着的乳珠,按下按钮。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她啊了一声,另一边空旷着的乳尖就被他卷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强烈的刺激感瞬间再次传遍了全身。 他把人抱着与自己对坐,让她的双臂方便地抓着自己后背,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她因为快感抓起的手指。 一只手继续揉弄着泛滥成灾的阴唇,剐蹭着软肉上的褶皱,汩汩泉水浇在他的掌心里,聚成一滩水泊。 “哈……” 听到她快慰的呻吟声,男人弯起长指碾过尿道口,故意加快了节奏。 她失神地扬高了身子,乳尖还在他的嘴里,被扯得又疼又爽,高声尖叫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洒在他的腰间,很快和浴缸里的水混在一起消失不见了。 男人沙哑的笑声笼罩在她的头顶,“姐姐,比你的玩具舒服?” 赵煦行这个是人对自身的要求极高,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完美,如何取悦她身体,他有千百种办法。 他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顶了顶硬得发疼身体,“疼疼我好不好。” “不好。”声音里还带着高潮过后的娇媚,说出的话却刀人得很,“你插进来我又没多少快感,还特别累。” 因为他的硬件条件确实可观,插进去会带动阴蒂脚也能产生快感,可是那点快感还不如玩玩具呢。 以前她们俩是你让我爽,我让你爽,现在沉知寒直接开始摆烂,反正她是铁定心思要离婚了,破罐子破摔,一脸不乐意的表情。 赵煦行沉默了一会,把衬衫扔到一边,领带顺着胸肌落在腹肌里,带着她的手摸上去。 他早就发现她喜欢摸自己的肌肉,故意把胸肌往她手心里送。 沉知寒抓了一把,懒洋洋地说:“我喜欢摸你的奶子,又不喜欢摸你的鸡巴,别勾引我。” 赵煦行:“……我们俩还没离婚呢,你也不能用完翻脸吧,做生意也没这么不讲理的,好处都让你占了。” 沉知寒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要快点跟你离婚。” 为什么要顶着硬得都要爆炸的鸡巴跟她在这里绕圈子,赵煦行气得在她胸上狠狠地舔咬了一口,拉开自己的裤链。 滚烫的肉棒从内裤里放出来,贴着她的小腹跳动了一下,赵煦行压着柱体在她花丛里蹭了一下湿淋淋的黏腻,就开始自己动手,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高地落在她的耳边。 “你别勾引我!” 她把人推开了,从浴缸里走出去,修长的双腿上浮着水珠,犹如一条困在人间的美人鱼。 “沉知寒……哈……” 那双桃花眼迷离地望着她,明明没有触碰,却仿佛已经翻云覆雨水乳交融。 “姐姐,好爽……啊……”他喘息着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每一次的撸动都又快又急,撸得粉色的阴茎都变成了深红色。 “别叫了。” 沉知寒看着硕大的龟头,里面正往外冒着前列腺液。 “姐姐,知寒姐姐……” 在她的注视下,他的快感越来越多,一把揽过她的脖颈,亲吻着她的双唇,舌尖勾住她的,用力吮吸着。 手上猛地撸动几下,喷射出的白灼带出他胸腔里快意的低吼。 刚释放完的阴茎还半硬着,在水里翘着伞头,上面的青筋渐渐平静,颜色也恢复了可爱的粉色。 赵煦行半靠在浴缸上,缓缓地喘着。 领带被勾走,只能将汗津津的脸送过去给她。 沉知寒看着这张因为高潮而艳丽无比的脸,不由得看得呆了。 “知寒姐姐,”他伸出殷红的舌尖,卷走一滴落在腮边的汗,用唇齿渡给她。 竟然有些甜。 “你这么喜欢我的脸,怎么舍得离婚啊?”他笑得像是一只勾魂的妖精,“我会比玩具还好玩,我也不……插进去。” 沉知寒:“……你现在对我习惯了而已,你说这些话只是权宜之计,骗不到我的。” 欲色褪去,他的眸子恢复清澈,“我结扎了。” 沉知寒:“嗯?” “你上个月的体检报告说如果你怀孕的话,会有孕高症等危险。” 沉知寒挑了挑眉,“是吗,我没注意。” 她们约定的,会定期把体检报告给对方看。 “你不会要告诉我这是你结扎的理由吧,”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 这也太自作多情了,他不会以为她会给他生孩子吧。 “是。”他毫不犹疑地点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和你离婚,虽然我们之前的关系建立在各取所需的基础上,但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会结束这段合作,我对我们的婚姻很满意。” “今天我想明白了,我是对你动心了,所以沉知寒” 她扯着他的领带把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压在了浴缸里,在他挣扎出来时又甩了一巴掌,“神经病,我又没动心,别搞得你动心了对我来说是什么天大的荣幸一样。” ———— 下面小赵就开始打小叁的一千米长跑了。 就不让女儿宠幸他了。 -- 耳钉 沉知寒又做梦了,梦里的赵煦行一会板着张漂亮的脸说敢离婚就封杀她。 一会又挑着桃花眼喘着声勾引她,抓着她的手让她摸奶子腹肌,把她按在地上边喘边舔。 这个梦割裂极了,她从梦里醒来,恍惚了好一会。 旁边的人转过脸来,和她梦里那张一模一样,笑得妖冶动人:“醒了?” 沉知寒:“闻月呢?” 赵煦行把她身上的毯子盖好,“我跟她换了位置。” 头等舱换经济舱,闻月连一秒都没有考虑。 “你来干吗?” 机舱里传来落地准备的广播,睡醒的乘客此起彼伏地打着哈欠。 赵煦行的目光在她脸颊上因为睡觉压出的那道红印停了一瞬,眼睫微颤。 看起来纯洁得跟朵小百合一样动人。 然而最近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基本上都是…… 沉知寒:“你……别勾引我。” 赵煦行拉下她抵在身前的手掌,“我又不是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 沉知寒:“所以你怎么在这里?” “投资。”他言简意赅。 表情倒不像是在说谎,但沉知寒就是心里有点扑腾,她怀疑是自己最近梦做多了,容易胡思乱想。 然而赵煦行的下一句话就坐实了她并没有胡思乱想,“你那个节目,我赞助了。” 他的表情很是自豪,“我助理说这个节目已经出了好几对真情侣了,你想试试” 沉知寒打断他的话,“你怎么这么小气?” 赵煦行:“什么?” 这个综艺是一个视频网站的项目,因为不是头部项目,所以资金有限。 别的恋综都是威尼斯,卢浮宫,这个节目就一直在国内拍摄。上一季在东北拍的,还被网友称为大型乡村爱情综艺,估计是想一改上一季的风格,这次来叁亚了。 “你都投资了,还不去国外拍啊?” “你想去国外?” 两个人说不到一块去,沉知寒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等降落。 心里又有点烦躁,他不会要一直跟着节目组吧。 公司不会倒闭吗? 公司倒闭就好了,他破产了她就不用跟他拉扯了。 可惜她昨天还看热搜上说赵煦行仍稳坐同龄富豪首位。 这种排行榜到底是谁搞出来的,她有些好奇,于是问:“赵煦行,你有多少钱?” 赵煦行心想难道在盘算离婚能分多少? 不过嘴上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她说了一个数,“新闻里说你的身价值那么多。” 这话到了赵煦行耳朵里就变成了她会注意有关自己的新闻了,虽然是关于财产的,有那么点奇怪。 可是他钱多,钱多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最不怕的就是露富了。 于是他眨着被长睫勾勒出完美弧度的桃花眼,露出一个十分符合青年企业家和清贵总裁气质的微笑,“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真的吗?”沉知寒感了兴趣,一边跟着乘客们走一边眸光闪闪地看着他。 赵煦行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心头一动,转而冷静地回答:“如果你离婚的话,我的律师团会让你净身出户。” “只要我想,我还能让你再欠我一大笔钱。” 沉知寒大吃一惊,“你也太阴险了,我要离你远点。” 赵煦行冷笑一声,“上次老太太生日宴上你丢的那对耳钉,清朝的绿翡翠,那个的价钱比赞助这个破恋综都多。” 沉知寒想起来了,那天是赵煦行的助理送来了一套旗袍,还带了好几套首饰,她觉得那对耳钉简约大气就戴了。 果然就算是女明星,也不能过于放松这种粉红税陷阱。 可是谁也不能想到坑在这等着她呢! 赵煦行跟她走在乘客后面,看她不说话了以为自己话说重了,就拉了拉垂在身侧的手,“以后你喜欢了,我让人再去拍一对回来。” 沉知寒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东西那天她到底丢在哪了,她打了一下挠着自己手心的那只不安分的手。 闻月看到了她们,挥了挥手,“知寒,节目组来接我们了。” 沉知寒是最晚到的一个嘉宾,所以节目组为了加快她和男搭档的熟悉进度,尽早进入拍摄状态,把她的男搭档也带来了。 为了制造节目效果和吸引收视率,节目组给沉知寒安排的男搭档是一个刚进入大学的大学生。 男大学生长的精致漂亮,年轻时尚,蓬松柔软的金色长发扎起一个英气的高马尾,让他立体深邃的五官多了些娇媚的美。 他站在闻月的身边,朝着沉知寒挥了挥手。 对于自己的男搭档,沉知寒并不陌生。 赵煦行也不陌生,他冷着脸和沉知寒走了过去。 闻月一边给沉知寒使脸色,一边给赵煦行陪笑,节目组正在录制,如果赵煦行现在一个不高兴,喊沉知寒老婆,或者搞个什么幺蛾子,那就完了。 毕竟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是容易发疯。 沉知寒收到闻月的信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赵煦行,别给我添麻烦?” 赵煦行:“有好处吗?” 沉知寒糊弄着点头,节目组把相机对准了她,她立刻换上得体的微笑,眉眼间摇曳生姿。 而她的男搭档则是微垂双睫,微微上扬的眼尾勾勒着眼底的笑意,冷白的长指将耳边落下的长碎发挂在耳后,举手投足间是自成一派的风情与妖异。 “你好,我是赵曦。” 沉知寒看到他露出的耳朵,脑袋里警铃大作。好在职业素质够强,声音一点也不虚,“你好,我是沉知寒。” 两个人把成熟女明星和妖孽大学生的初见演绎得宛如一帧电影截图,节目组转换着拍了好几个镜头。 赵煦行眯起桃花眼看着赵曦,对方冲他笑得单纯无害。 赵煦行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上了一旁等待已久的助理安排的车。 他没看错的话,赵曦耳骨上挂着的那两颗绿珠,正是沉知寒弄丢的那对耳钉。 ———— 绿茶小狐狸精来了,小赵打小叁系统上线。 -- 捡筷子 节目组给沉知寒的座位安排在赵曦旁边,叁排七座的面包车,她们俩坐在最后面。 上了车,节目组就问了几个在隐私边界擦线的问题。 沉知寒好脾气地回答,赵曦中途插上几句。 车内的气氛很是和谐,就是不知道剪辑出来会是怎么样。 不过沉知寒不在乎这些,有人骂她,她黑红,有人夸她她口碑好能接商务,没差。 如果网友一下午骂她叁万条,她在微博开个广告共享,还能挣不少钱。 一想到自己未来的银行进账,她就开心。 但是这些的前提是她在节目里表现的要亮眼,不过女演员参加这种恋综,是少不了被挑刺的,那就要从自己的搭档下手,要是搭档和自己表现的甜蜜,CP粉可是上好的韭菜。 她转过头,赵曦也在看她。 摄影师抓拍了一张没人对视,直呼不用修也是神图。 赵曦笑了笑,说:“谢谢你对我的搭档的夸奖。” 摄影师一听,心里直呼这个男还挺会说,不愁在节目里没有CP感了,决定拍摄的时候多抓拍这一对。 沉知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盯着赵曦耳朵上那两个耳钉,思考着刚刚赵煦行看没看到。 上次她陪赵煦行回老宅,赵曦一头黑色短发,浑身透着股干净的跟白纸一样的劲,温和有礼地喊她嫂子。 长了双和狐狸一样的眼睛,怎么装也盖不住骨子里那股骚味。 一顿饭都装不下去,在红丝绒的桌布底下去蹭沉知寒的露在旗袍外面的小腿。 少男欣长的身子弯下去,漂亮的蝴蝶骨伏在大理石地板上,犹如振翅的蝴蝶。 柔软的舌尖舔过女人因为高跟鞋弓起的脚背,指尖寻到被故意丢下来的银筷。 “找到了。” 长睫上挂满了水晶灯投下来的星光,一张脸青春又纯洁,长筷在手指里转动一下,好像他刚刚真的只是在桌下捡了根筷子。 至于耳钉…… 大约是两个人在洗手间里,她的头发被挂到几根,扯开了吧。 她当时扣上盘扣就走了,也没管赵曦,谁知道怎么被他捡走了。 下次提裙子的时候要注意一点了,不能走的太大意了。 下车的时候,赵曦拎着沉知寒的行李箱和她擦肩而过,低喃一声:“嫂子。” 亮晶晶的光在瞳孔里一闪而过,跟着节目组进了酒店。 他今天的打扮和上次大相径庭,但依旧把自身的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长腿塞在羊皮短靴里,深蓝色的牛仔裤把笔直的腿修饰得如同鹤足,带着少男人特有的纤细感。 宽阔挺直的肩背笼罩在设计独特的潮牌外套里,一头金发在光线下流动着耀眼的光,让他整个人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纱。 “知寒,走啊。” 他侧着脸喊后面的沉知寒,鼻梁和下颌线连成绝佳的弧线。 一旁的摄影师连连感叹,年下不喊姐,心思有点野。 沉知寒笑笑,是挺野。 跪在洗手间就能玩,这样的骚货放的开,不用像顾及赵煦行那样的大少爷一样束手束脚。 “知寒?” 赵煦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他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屑。目光冰冷地看着已经进了酒店大厅的赵曦,又把目光转回沉知寒脸上。 闻月把工作人员都打发了进去,周围只剩下她们两人。 沉知寒说:“他是我在节目里的搭档。” 赵煦行挑着眉,“让他滚。” “他是节目组请的。”沉知寒耸了耸肩,“你可以把网站收购了,他立马就能滚。” 说大话谁不会啊,男人的小脾气真是随时随地就能来。 赵煦行没说话,沉知寒还以为他是语塞,就往酒店里走。 她还要收拾房间,下午节目组可能要来突袭录花絮。 赵煦行和她并行,“你没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解释什么?”沉知寒现在电梯门口,看着上面下降的数字。 “比如为什么耳钉在狗杂种耳朵上,再比如狗杂种为什么这么亲密的叫你……” 电梯门开,里面的人眼里像是洒满了星星,氤氲着化不开的笑意,耳骨上那两抹墨绿晶莹剔透。 他的目光在电梯外两人的身上逡巡了一个来回,疑惑道:“哥这是不支持嫂子工作吗?” -- 薄荷 有钱能不能使鬼推磨不一定,但是有钱能使节目组把赵煦行推成男嘉宾。 下午赵煦行要参加节目的微博一发出去,就爆上了热搜。 这种爆跟男明星有孩子和出轨的那种爆还不一样,他这属于娱乐圈跟财经圈的两圈混战,那些粉丝谁也看不起谁,都说他是自己圈里的男神。 “有钱可真好啊。”闻月在沉知寒的床上打滚,“节目组把规则都改了你知道吧。” 沉知寒最近在玩一个建房子的游戏,她正聚精会神地在墙上开窗户呢,没回答。 闻月凑过来,一脸八卦:“你跟赵煦行,真的要离婚了啊?” “啊,要离了。”沉知寒挑了个白色的窗户,划了两下,调节好尺寸,“怎么了?” “我觉得离不成。” 沉知寒又挑了个黄色的窗户装上,从屏幕上抬起眼皮,“你有办法?” 自然是没有办法的,闻月摊手,“谁能翻得出赵家的金银山啊。” “不过我还以为像赵煦行这种家庭,都是各玩各的呢,话说我带了你这么多年你都没透露过你俩的关系,是不是因为他不让说啊?” “他对你也不像不好啊,还跟我换位置。你不知道他那双长腿在那位置上多憋屈,你们俩床上和谐不?他这样的人在床上啥样啊……” 她语气一顿,看沉知寒没什么被冒犯的表情,解释说:“就是觉得他这么好看的人,睡着爽吧?” 沉知寒笑,“就那样,跟秒潮差不多吧,多了个能喘的功能,不过不够骚,我喜欢骚一点的……” 闻月瞪大了眼睛:“天啊,我想象不出来。” 又问:“什么样的男人算骚啊?” 沉知寒收起手机,“狐狸精那样的吧。” 闻月哈哈大笑,把门铃声都盖了过去。 是节目组,要拍一些嘉宾的花絮。 估计又是拿女嘉宾的卧室做卖点,沉知寒摆出一副挑不出错的笑脸,给工作人员介绍自己的房间。 赵曦扛着摄影机跟在后面,从镜头里看女人从容不迫地讲解浴室洗手台上那些护肤品的效用。 “我讲这些,不会被观众吐槽打广告吧?”沉知寒举着一瓶薄荷精油,笑得坦荡,“不过说实话,这个对提神很有用,涂上之后会很清凉。” 主持人对她这种有梗的嘉宾很喜欢,顺着她的话聊下去,“哈哈,商家要给你打钱了,不过这东西听起来和风油精差不多?” 沉知寒转向镜头,晃了晃那个浅蓝色的玻璃瓶,液体撞击在瓶身上,浓稠黏腻的滑落。 她的声音无波无澜,“这个是可以吃的呢。” 镜头后的人却从她眼神里看到了汹涌的海浪。 节目组录制结束,就临近五点了。 闻月准备叫餐,一边闲聊,“那个赵曦长得挺像赵煦行的对吧。” 沉知寒正在收拾洗手间的化妆品,“什么?” “我说,赵曦和赵煦行长得挺像的,这俩人哪一个进了娱乐圈,那些小鲜肉就没活路了。” 她在pad上看着酒店提供的菜单,“你晚餐想吃什么?” 她这是下意识的提问,和往常一样,沉知寒也不会回答。 大众对女明星的要求苛刻到变态,沉知寒为了保持身材的轻盈,早就戒掉了晚餐。 沉知寒从洗手间出来,身上泛着一股清凉的薄荷味,闻起来又香又甜,闻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他比赵煦行年轻。” 闻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是的,不过都一样好看。” 沉知寒把头发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肩头,那股薄荷味就更明显了,空气里都隐隐约约泛着清甜。 门铃响了。 她起身去开门,闻月看向门口,“谁啊?” 沉知寒打开门,门外的赵曦提着一瓶红酒,长睫掀起,露出漂亮清澈的眸子。 粉色的舌尖划过整齐的贝齿,亮晶晶的钻石舌钉一闪而过。 “嗨,我的晚餐。” 沉知寒摸了摸他年轻的脸。 -- 打屁股(h窒息射精sm,雷慎入) 灼热的呼吸和清冷的薄荷气息杂糅在一起,落在皮肤上就变成了细密的汗。 刚踏入大学的赵曦经历过一个漫长的暑假,身上的肌肉比沉知寒第一次见他时健硕不少。 他跪在洗手台前,伸出嫩红的舌头,让舌钉上下端的两颗钻石完全暴露出来。 白嫩的胸肌挤压在冰冷的台檐上,两粒幼小的乳尖变大了些,在空气里颤动着,小巧可爱。 沉知寒居高临下地坐在上面,一只脚搭在他的平直的肩膀上,脚跟在他清晰漂亮的锁骨上踢了一下,脚趾抓过他空无一物的耳骨。 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懒,“耳钉哪去了?” “被我哥拿走了啊。”他语气里夹杂着些许失落,带着点委屈,“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跟嫂子这样,所以那天捡到了嫂子的耳钉,就想留着,今天又被哥他要走了,我,” 沉知寒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他阴阳怪气的话给堵了回去,拿嘲讽的眼神看他,“你也配叫赵煦行哥?” 他垂下目光,鸦羽一样的长睫在骨相和皮相都无可挑剔的脸上投下阴影,用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她的脚趾,口齿不清地说:“可知寒姐姐,是我的嫂子啊。” 骚货。 沉知寒身上的浴袍半解,腰带散落在洗手台上,她前倾身子,两条腿都架在他肩上。 “想勾引我给赵煦行添堵?” 抬手拆开了他的马尾,绕在手指里扯了扯,尽然是真头发。 “嫂子上次说后会有期,提起裙子就不认人,这都半年了,我想的头发都” 沉知寒给了他一巴掌,没用劲,但在他的温言软语跟前,气氛有些凝固。 他捂着脸,目光委屈。 “半年了,你这么骚,被不少女人玩过了吧?” 她捏着他线条干净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这是一张褪去了稚气,透着一种清纯的性感的脸,最专业的整容医生也无法复刻出的美丽,就在她的指尖,像是一朵初生的玫瑰,随时都能被她摧毁。 他摇头,眼里泛起晶莹的泪花,“嫂子……” 换来一记重重的耳光。 沉知寒施施然地收回手,“知道我是你嫂子,还敢勾引我,不怕赵煦行扒了你的皮?” 她看得出赵曦内心对赵煦行的恶意。 可她实在不懂男人的脑回路,恨他就去打击他的事业,争夺他的资源呗。 抢了他的女人就能获得胜利,是什么精神胜利法? 绿帽子羞辱? 那他算记错人了。 不过送上门的,又顶着这样的脸,玩玩也行。 沉知寒捏着他的脸颊,把那罐薄荷精油倒进他的嘴里。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痛得他呛出了一脸的泪,梨花带雨地看着这个恶劣的女人。 她在赵煦行面前也这样吗? 一定不是。 想到赵煦行,赵曦的心里又升腾起恨意,凭什么他能拥有一切,凭什么他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自己退出节目,只能帮节目组扛相机。 赵煦行口口声声骂他贱种,那身为同父异母的哥哥,算什么?和贱种抢耳钉,又算什么。 赵曦难以抑制地握紧了拳头。 他恨自己在赵煦行面前的无力反抗。 “把嘴洗干净。” 沉知寒随手掀开了身上的浴袍,将阴唇送到他的面前,腰带绕过他纤长的颈子,被她晃悠悠地挂在手腕上,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他赤裸的胸口。 被冲刷过的唇角还带着薄荷的凉,温热的呼吸氤氲在微湿的花唇上,他探出舌尖,用舌钉上的圆钻亲吻阴蒂的珍珠,舌尖绕着周围舔弄,打转。 冰凉和温热的刺激,让娇嫩的花蕊颤抖起来,花蜜缓缓流淌。 沉知寒夹紧了他的脖子,手中的腰带也因为快意收紧了。 “啊,”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揉弄着她的腰窝,继续用舌钉捣蹭着阴蒂,是不是用整个舌面舔过阴唇的褶皱。 源源不断的体液从她的阴道中分泌出来,他大口的吞咽下去,和口中清甜的薄荷混合在一起,让他想要尝到更多。 他动情地喘息,“好……好喝,还要。” 紧握着她的腰肢,半仰着身子,用乳尖撞着她的阴蒂,亲吻着她的大腿,“好喜欢嫂子啊……哈,好爽” 把人抱到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将她的腿搭在浴缸两侧,俯下身子吮吸花蜜。 劲瘦的腰抬起,翘着着圆润的臀,随着节奏摇摆。 白嫩的臀肉晃得沉知寒眼花,她在高潮的云端中绷紧了身体,抬手拍了一巴掌,“浪货。” 他咽下那股腥甜的水,舌钉露在唇角反转着,眉眼似妖似仙,“只在嫂子面前浪。” 沉知寒笑着又在他柔软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这么浪?” 他讨好地转过身去,把有着精致蝴蝶骨的后背趴下去,雪白的臀翘到她的面前。 沉知寒瞥了一眼他腿间挂着的那根涨得巨大的肉棒和两个粉嫩嫩的囊袋,嫌弃地把目光转到他抖动的臀部。 狠狠打了一巴掌,在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贱货怎么这么浪?” “啊……嗯……只在嫂子面前浪……” 他发出野兽一样不知羞耻的呻吟,更加用力地摆动着腰肢,“怪嫂子……啊……太让人……啊” “畜生,” 她拉紧他颈上系着的腰带,“没见过这么骚的畜生,浪货。” 看着白玉一样的身子留下片片红痕,她心底越发的想要施虐,直接压在他的背上,把人按在浴缸里,“就这么浪?喜欢被打屁股?” 捏着他因为缺氧而潮红的脸,撞在浴缸缸壁上,一边勒紧手中的腰带。 鲜血从赵曦的额头流下来,混在水里变成淡淡的粉色,他眼前有白光闪过,浑身生理性的痉挛颤抖。 沉知寒看着他下身射出来的白浊,在水里散开,嫌弃地把人丢开,走出了浴缸。 她看着窒息高潮后的赵曦,握着他的脖子撞向墙壁,“天生就是个骚货,这样也能高潮?” 赵曦浑身瘫软在已经有些凉的水里,虚虚地握住她的手腕,低声喘息,“嫂子……嗯哈” 叮咚的机械音从外面传来,是沉知寒玩的那个游戏,只有把房子建好才会有这种提示音。 她随手裹了件浴巾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一双桃花眼,深眸微动,“玩那个狗杂种能让你高潮吗?” —————— 小赵需要下贱起来啊 -- 我改 Pō⑱ƒ.cōm 这个游戏沉知寒玩了一周了,因为每天提供的资源有限,所以这个房子她建了好几天都没建起来。 她一看手机上的巨型豪华大别墅,连窗户都是七彩玻璃带小花的,她人都傻了。 赵煦行竟然花钱把房子给盖起来了? “你为什么动我的手机!” 这个破游戏只有防未成年的设置! 没有防总裁的设置啊! “我进来的时候就顺手给你通关了。”他似乎还有点骄傲,一脸这座房子不错吧的神色。 “这是你通的关?这是我的钱通的关!”如果不是她还有理智,她真的想把手机砸在他脸上,“你怎么进来的!” 她把人从沙发上扯起来,“给我滚出去,你这个王八蛋。” 赵曦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湿衣服的他看起来狼狈又可怜,眼神却亮晶晶的,笑着看被沉知寒推出去的赵煦行。 “哥,怎么不经同意就进嫂子的房间啊。” 赵煦行本来被沉知寒推着,把人故意往怀里捞,他都忘记赵曦这个狗杂种了。 “我都怕打扰到嫂子,先问过才来的,不像哥,想来就来。” 沉知寒回头扫了赵曦一眼,语气不耐烦:“你也给我滚。” 赵家的男人怎么除了脸,哪里都讨厌。 她推开门,声音冰冷:“都滚,你们兄弟俩有什么事出去说,烦死了。” “嫂子别生气,我现在就走。”赵曦扭着腰,经过门廊,故意把屁股往沉知寒身上撞。 搂着沉知寒的赵煦行眼疾手快一脚给他踹了出去,用力把门关上。 沉知寒去够门把手,“你也滚。” 他摩挲着她的腰,“你让我滚?” “沉知寒,我哪一样你不满意?你犯得着去碰一个杂种?” 他低下头,声音低沉沙哑:“就因为那个杂种比我不要脸?”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因为我才勾引你吗?”他抬起怀里人的下巴,打量着她眉目如画的脸。 看来他对于她的了解太少了,他有些好奇,她到底有多少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沉知寒嘁了一声,“知道啊,说来还要谢谢你,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送上门来给我玩。” 她的语气很是诚恳,还一边点头,“说实话,你让我不满意的多了,你怎么老骂他是杂种,他跟你一个爹,你算什么。” “他不是杂种是什么,这辈子都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赵煦行闭了嘴,“抱歉,我没有……” 像他这种从小就被要求克己守礼的人,在说话上向来谨慎又敏感。 出身这种东西,沉知寒在少女时期恨过不知道多少次,现在早就不在乎了。 她这会有点懒,索性就靠着他肩膀里,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我累了,要躺着。” 赵煦行把人抱回沙发上,在她腰下垫了个抱枕,又把她两条腿放在膝盖上,他觉得自己这样做的应该比赵曦贴心。 “沉知寒,你说说,你对我哪里不满意啊?”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因为工作的需要,穿久高跟鞋的小腿肚有些畸形的肌肉,只是因为沉知寒瘦,所以看起来不怎么明显。 他用手心揉捏着,“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怎么样?” 沉知寒舒展着身体,整个人都放松又惬意,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赵煦行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她的踝骨,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长指掀开她身上半遮半掩的浴袍,两手揉着乳尖,用下巴蹭着她的侧脸,沉声诱哄:“说说,我改。” -- 太坏了「 Pō⑱ƒ.cōm 赵煦行的话没引起沉知寒的什么情绪。 她靠在他放松的胸膛里,身后的胸肌又软又舒服,她一边捏着玩,一边思考他为什么会这样。 “困了?”他捏了捏她有些僵硬的肩膀,“去床上睡?” “赵煦行。”她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歪着头问:“你有点不正常。” 因为有些困,她的眼里没有往常的清明,看起来有些迟钝。 “不正常?” 他把人到床上,在她旁边躺下,“我怎么才是正常?” 两个人像是寻常的情侣一样,贴在一起聊天。 沉知寒想了想,“可能你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感觉最近你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 “那我这样你喜欢?” 她摇头,“你做这些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我还不如直接喜欢自己。” 这是什么鬼逻辑? 赵煦行叹了口气,“是因为赵曦勾引你,让你觉得和他在一起会更快乐吗?” 他想不到离婚的理由,怎么会有人因为自己的伴侣喜欢她就要离婚的? 难道沉知寒是性单恋患者? 赵煦行反思了很久,他想是自己对于沉知寒的陪伴不够,才会让她闹脾气,拿离婚来威胁自己。 这只是感情里的情趣,在他看来无伤大雅。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沉知寒一边玩游戏一边心疼花的那些钱,“你竟然直接买了贝壳屋顶!明天游戏里就会免费送了!” 赵煦行把手机拿走,“我觉得我们应该认真谈谈。” 确实也该谈谈,沉知寒已经受不了他总是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了。 “赵曦的事,我会去处理,最近我会陪着你录节目,多增进对你的了解。” 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他会把赵曦的骨灰都处理干净一样。 沉知寒:“你了解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为了各自的需要。” 赵煦行笑了下,“我需要你这个妻子。” “可是我不需要啊。”沉知寒摸着他的胸肌,跟摸睡眠玩偶一样,“如果知道跟你提离婚会让你变成这样,我就不提了。” “什么意思?”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外面是临近四十度的炎夏,她的身上却冒着丝丝的凉意。 赵煦行单手把被她卷起来的T恤脱掉,让她更贴近自己,“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 “跟你提离婚前,我们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一次。” “那我以后多陪陪你。” 和谐的婚姻和做生意一样,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愿意花时间去经营家庭。 沉知寒用手指弹了弹他粉红的乳头,“你发疯了。” 为什么他的语气搞得好像是在弥补独守空房已久的妻子啊! 赵煦行被她摸得呼吸有些乱,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舔着她的微冷的皮肤。 “喂……” 乳尖被他温热的舌头包裹着,沉知寒嘤咛一声,手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之中,“你……嗯……” 赵煦行自认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他也承认沉知寒的身体对他有一种莫大的吸引力。这更像是一种本能反应,他想要看到她在自己怀里绽放,高潮。 他迷恋她潮喷时的状态,那种带着原始的野性的美,迷离的眉眼,绯红的双颊,挺翘的乳尖,和泥泞泛滥的阴唇……组成了他的妻子。 “赵煦行!” 沉知寒挣扎着推开他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踩在他的高挺的鼻梁上,“你听我说!” 赵煦行温热的手心握紧了她的脚踝,把她的下半身都捞起来,俯下身子叼起被舔得水淋淋的阴蒂,舌尖伸进去顶了下尿道口。 这也太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她整个人都被吊在半空中,失重一样跟着他的舌尖飘飘荡荡。 难忍的尿意让着她情难自禁地扭动了起来,浑身绷紧地抓扯着床单,真丝的布料被她的指甲划开纹路。 舌尖上的颗粒覆盖着细小的尿道口,指尖碾压阴蒂的力气加大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赵煦行握住沉知寒胡乱抓扯的手,十指交叉,在她失控到极致的呻吟声中吞咽着温热的水液。 暧昧缱绻的水声与女人的喘息充斥着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不仅没让赵煦行觉得难闻,反而让他想要更多。 他把瘫软成一汪水的女人从凌乱潮湿的床单上抱起来,长指挑开她汗湿的碎发,露出那双还没缓过神有些空洞的眸子,用指腹蹭去她因为到达极端时难以自控流出的泪水。 “姐姐,”他一边走,一边亲吻她无力的手指,“高潮了呢。”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拿移动花洒冲洗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身,沉知寒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间,还在余韵中的花心被温水一浇又吐出了一股水。 沉知寒呼吸急促地往上蹭着贴在花心的腹肌,臀下那根热腾腾的肉棒跳了一下,她反手握了一下,柱身立即在她手心里又涨大了一圈。 “嗯……” 赵煦行长喘一声,带动胸前的肌肉抖动着。 粉色的乳尖翘了起来,上面挂着滴水珠,就像是一朵初晨的樱花,沉知寒鬼使神差的就咬了上去。 口感又软又嫩,就像是布丁果冻,她用牙摩擦着,舌尖卷着那颗小巧的乳头,吸了一口。 赵煦行整个人都忍的要崩溃了,被她这一吸,一双腿差点跪下去。 他平时穿的衣服都是用一种清淡的香薰精油烘干,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沉知寒吸了几口,嘴里甜丝丝的。 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顶着硬得不行的阴茎在她腿心蹭了蹭,“啊……别咬” 沉知寒又舔了几口,就没有甜味了,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腿心里抽动。 “沉知寒……” 他一边撸一边喊她的名字,把皮发狠地撸到顶端,又疼又爽。 “知寒……姐姐……” 随着蘑菇头上的前液越来越多,他喘叫声也乱了,胡乱地叫着,“姐姐……啊哈” 沉知寒背着玻璃,看他射出来之后红透的身体。 像是一件完美的雕塑。 冰冷的大理石搁在腰间,他一点也不觉得难受一样,静静地靠在她的怀里。 刚射过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沉知寒用脚蹭了一下,“赵煦行。” “嗯?”他握住了她的脚,在脚心挠了一下,“怎么了?” “你好漂亮啊。” 听过无数夸赞的男人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容貌给自己带来了好处,他笑着说了声谢谢,“你喜欢就好。” 沉知寒听着他悦耳的喘息声,沉默了。 他以为她累了,抬眼看过去却对上了她有心事的眼神。不好的预感让他警觉起来,“你还是要说离婚的事吗?” “以前是我没有发现自己喜欢你,我以后会认真对待我们的婚姻。” “不不不。” 沉知寒真是无奈了,“我就是知道你喜欢我之后会给我这样的家庭模式,所以我才要离婚。” “什么意思?”赵煦行疑惑地看着她,他脑子里乱极了,只知道自己不想离开她。 “我不需要婚姻,而且我和你的婚姻会存续这么久,是因为在之前的时间里,你在我的生活里存在感很低。” “可是自从你爸把赵曦带回去那次之后,你……”她叹了口气,“总之,我要和你离婚并不是因为感情不足,而且我压根不需要男人的感情。” “赵曦?”赵煦行只听进去了赵曦的名字,“是不是因为他勾引你出轨,所以你才想离婚!” 沉知寒:“……” “坦白跟你说,在我们互不干涉的时间里,我一直有其他床伴。” 她干脆全盘托出:“赵曦只是我偶然陪你回家时遇到的,随性而起吃的一口甜点。” “还有,我认为这不是出轨,因为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 “够了!”他一拳砸在镜子上,指骨上冒出鲜血,他冷冷地盯着她那张令自己沉迷又如此无情的脸。 “你的固定床伴是谁?” 沉知寒:“没有固定的……” 赵煦行的一张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了,他冷笑一声,“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把他们找出来。” “诶?”沉知寒拉过他流血的手,用指甲把最大的那块玻璃拔出去,“你别发疯啊。” 她可不想让他把事情闹大,以后她还怎么在圈里混啊。 “你难道没见过你那些生意伙伴这样玩啊,你打小叁上瘾了啊。”她低着头挑着那些碎片,耳边的头发因为动作滑落了。 赵煦行看着她后颈的弧度,抬手把头发给她别到耳后。 “别动我头发,痒。” 她抬起头,一颗温热的泪从他的眼眶里落在了她的腮边。 眼睛漂亮的人哭出的泪水也是漂亮的,他双眼红得可怜又魅人,“沉知寒,你太坏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退组 闻月来接沉知寒的时候,她正闭着眼睛等脸上的底妆成膜。 沉知寒这种连叁百八十线开外的糊咖都算不上,没有团队,什么事都得自己来。 事实上沉知寒并不是很会化妆,全凭手感。 没人觉得男人不化妆是缺点,甚至会有人觉得不修边幅是阳刚男人味的体现。 而女人不化妆就是没有女人味,性别的味道靠化妆来区别,这点让身为女演员的沉知寒很烦。 她画好眉毛,安慰自己为了钱而已。 闻月帮她把额头上的一根乱发挑起来,试探地问:“你昨天和赵曦?” “玩玩而已。”沉知寒把口红放下,对着镜子双唇轻抿,鲜艳的颜色勾勒出清晰的唇线。 闻月看着她把一头长发放在肩头,心跳都慢了一拍,明明认识几年了,还是会不经意被她美到。 节目里一共四个女嘉宾,四个女嘉宾除了沉知寒还有一个叫柳晴云的女演员,柳晴云比沉知寒出道早得多,一出道就靠着文艺片拿了个影后。 这种出道就满级的人,本来应该顺风顺水的,混到和沉知寒做同事的原因是因为前几年被爆出来未婚生女的新闻。 当时新闻里还爆出了柳晴云女儿的照片,本来柳晴云只要不承认,也就跟那些闹出轨和有私生子的男演员一样,等网友忘了就行了。 结果柳晴云把爆料的人全都告了,光是律师函就发了十几条微博,理由是侵犯了她女儿的肖像权和隐私权。 未婚生子这种事,在男演员身上就是神秘风流,在女演员身上就是放荡堕落。 而且柳晴云告的都是营销号,算是得罪了不少人,从那以后也没接过什么好本子。 节目组找柳晴云的目的也很明显,图的就是个未婚妈妈谈恋爱话题点。 一个女人她是演员,她是影后,她在她的行业取得成就有多高,在她感情生活前都会被众人忽视。这个社会似乎只在乎这个女人给谁生了孩子,或者她有没有生孩子。 沉知寒甚至已经能想象节目播出后,网友对于柳晴云讨论是什么内容了。 “嗨,”柳晴云先打了招呼,“知寒,好久不见。” 两个人上次在一个活动上说过几句话,不过当时匆忙,连微信都没加。 沉知寒:“好久不见,晴云姐。” 另外两位女嘉宾一个是公司职员,一个人网红主播,都是挺活泼的人,四个人聊天的氛围和谐愉悦,顺便就拉了个微信群。 沉知寒本来就是冲着能边挣钱边度假来的,如果节目录制一直这样和睦,她觉得和男人组CP也还可以忍受。 哦,她想起来了按照剧本,她的CP是赵煦行。 这让沉知寒又烦躁起来,昨晚赵煦行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指责了她一通就走了。 这种自我感动的愚蠢行为,为什么男人就这么擅长。 她看了下四周,没有看到赵曦。 难道真的被连夜处理了? 这种隐约的疑惑,在半个小时后得到了解答。 赵曦的一头长发被剪短了,在脑袋上凌乱一团。 他长得好看,这样颓废的发型反而让他成了日系风,穿着一身简单的T恤长裤,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男。 额头上还贴着纱布的美少男扛着相机跟在几个姗姗来迟的男嘉宾身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住正在听段子开怀大笑的沉知寒。 后者淡淡地扫了一眼他脸上的伤,轻蔑地撇开了目光。 嘉宾都到齐,导演开始发放任务。 轮到沉知寒,导演却面露难色。 赵煦行不在。 沉知寒说:“哦,我搭档缺席,所以任务不能做是吗?” 等其他人都离开,导演才说:“我们是想您主动退出节目,因为之前您并没有说已婚……” “哦,赵煦行要我退出啊?” 导演直说了答案,非常抱歉地和沉知寒解释:“赵总给我们的赞助很重要,真的抱歉,让您白来一趟。” 语气很是恭敬,生怕沉知寒一个不高兴。 导演也很无奈,原本已经做好了给这对真夫妻单独拍蜜月旅行线的剧本,结果昨天半夜赵煦行的助理突然联系她要让沉知寒退组。 有钱人的心思,她一个打工人实在无法理解。 导演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沉知寒。 她觉得能和赵煦行这种冷若冰霜喜怒无常的人结婚,无论是冲着钱还是冲着脸,都是十分能忍的人。 这种情况还不算沉知寒预想里最坏的情形。 赵煦行这种人,什么都在他掌控中久了,但凡什么不按照他的意思运行,他就开始崩溃了。 沉知寒索性让闻月去公司里带个新人,没把自己和赵煦行的事解决干净,估计自己是接不到工作了。 “这就是霸道总裁?”闻月走前这样问她。 沉知寒无奈:“哈哈,遇到强取豪夺我会报警的。” 送完闻月,沉知寒回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躺下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柳晴云她们在微信群里问她怎么了,她随口糊弄过去了,百无聊赖地刷起了微博。 她只有一个微博账号,一共就几万个粉丝。 没怎么用过,平时会有看她演戏的观众在下面留言,也会有一些私信。 她看到一条一周前的私信【你是陈知寒吗?陈勋他留了一封信给你。】 沉知寒愣了好一会,点开那个人的微博,是个山村小学的老师,每天会发学生们的福利午餐。 她回了条私信,房间里的门被打开了。 看到赵煦行,她没多惊讶。 只要赵煦行想做,也没他做不到的事。 有钱可真好,沉知寒再一次想。 如果是自己有钱,那离婚就轻而易举,说不定对方还要小心翼翼地哄着自己离婚。 资本主义太可恨了,她咬了咬牙,在被子里握紧了拳头。 “你生气了?”赵煦行坐到床上,歪着头看她。 他身上依旧是那股很清淡的精油的香味,闻着让人有种想睡觉的冲动。 “你真的要封杀我啊?” 沉知寒收起手机,捧着脸说:“还真有点霸道总裁的感觉。” “只是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 他丢下手里的文件,沉知寒扫了一眼,是自己上次去医院看失眠的病例。 她欲哭无泪,一拳打在他被胸肌撑起的西装领口上,“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 ———— 后面会有的赵煦行追妻的剧情,穿插寒宝和白月光的回忆,可能很枯燥(叹气 -- 吃饭 沉知寒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房间的窗帘关着,坐在阴影里的赵煦行听到她的动静,抬了抬头,电脑屏幕上的光折射在他的脸上,黑白分明的双眼亮着幽幽的蓝光。 像一只猫。 赵煦行看着床上睡眼惺忪的沉知寒,也有一瞬间的愣怔。 对于几乎全年无休的他来说,这样的下午很少。 他就这样坐在这里办了一下午的公,效率低到堪比他刚进公司的时候。 更离谱的是,前天他竟然还想要也参加那个什么鬼综艺。 喜欢一个人会变蠢,他这样想。 沉知寒这一觉睡得很好,心情不错。 她有点怀疑赵煦行身上的味道真的能助眠。 “怎么了?”赵煦行合上电脑,把她抱在怀里。 他看过一个调查,关于如何建立亲密关系。 里面有一条是,人在刚睡醒时,会产生需要一段亲密的关系的冲动,这种表现包含拥抱。 沉知寒真的在他怀里趴了一会,脸埋在他柔软的胸膛里,呼吸的动作很轻。 窗外的风吹动了窗帘,有光透进房间里,空调运行的声音在窸窣作响。 他以为她又睡着了,摸了摸她有些乱的头发。 “赵煦行。” “嗯?” 她的下巴搁在胸前,声音里还带着些沙哑,看起来精神很好。 他靠着后边的床,低着头听她下文。 “去吃饭吧,”沉知寒说,“我有点饿了。” 出了酒店,沉知寒就进了对面的一家餐厅。 她之前看过一个美食节目的特辑,里面就介绍这家餐厅。 点菜的时候,沉知寒随便叫了几个菜就把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赵煦行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两个人单独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不熟悉彼此吃饭的喜欢很正常,吃饭的时候,他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 沉知寒夹着菜的筷子拿在半空里,歪着头笑:“不好意思,我忘记你不吃辣了。” 其实她压根没记得过,在她的预想里,从未会有这种和赵煦行在外面吃饭的计划。 她们应该是坐在老宅那张长方形的红木桌上,由仆人端上合口味的菜色,吃饭的时候不发一言,就像是电影里那种豪门一样,老太太会提点几句。 总之不会是这样,对桌而坐。 赵煦行没说话,放下了逞强的筷子,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大快朵颐。 桌子挨着落地窗,外面的沙滩上来来往往的游客。 临近落日时分,天边的余晖正盛。 远远的,赵煦行看到了一对拍摄婚纱照的情侣。 新娘的身形和沉知寒有些像,他不自觉多看了一眼。 但是新郎却很一般,一身灰色西装,甚至还没有穿高跟鞋的新娘高。 沉知寒收了筷子,看到他在发呆,顺着目光看去。 新娘正被新郎抱起,似乎是在拍一个很高难度的动作。 肥肥胖胖的新郎举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几个工作人员在一旁协助,终于满足摄影师的要求。 看着新郎气喘吁吁的模样,沉知寒笑出了声。 赵煦行转过头来看她,被她眼底的明媚给感染,嘴角也扬了上去。 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她们没有拍过婚纱照。 “赵煦行。”她收起了笑,“如果我是未成年,我可能会喜欢你。” “为什么是未成年?”他疑惑地看着她。 “因为我早就不喜欢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了,现在网剧都不这么拍了。” 她隔着桌子掐了下他的脸,“别让我到最后和你撕破脸好吗。” 她不是可以收购的公司,不是能够投资的项目,更不是任性的孩子强行拥有的玩具。 “撕破脸?” 赵煦行挑了挑眉,“你做好打算了吗?” “没啊,我肯定没办法和你对抗。”她笑了笑,“可是就算我们不离婚,你接下来怎么办呢?” “这些天你一直不管公司,那你以后也可以这样吗?” “你过段时间冷静下来,就会发现你这些天对我的喜欢只是一时兴起,恰好我身边出现的男人激起了你的占有欲。” “是吗?” 赵煦行翻出烟,他平时极少抽烟,这会需要一些能让他平静下来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维持这段婚姻,我只能保证表面上的平静。” 沉知寒从他的烟盒里拿出一支,就着他的火点燃。 她缓缓吐出烟雾,“我们各玩各的。” 她知道他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最不能接受这种貌合神离的夫妻模式。 其实她觉得这很冲突,因为本身她们的婚姻就只是一个敷衍人的幌子,和貌合神离没什么区别。 可赵煦行心里一定不这么认为。 她点了下烟蒂,烟灰落在透明的玻璃烟灰缸里,发出呲啦的声音。 “赵煦行,你接受不了的。” “其实这四年我一直挺感谢你的,你帮我从沉家出来,让我……” 她顿了一下,垂下目光,“老太太管不了你,可到时候成为网友的谈资,就算能捂嘴,那老太太怎么想,你的生意伙伴怎么想?” 原来她想了这么多,她似乎考虑到所有能离开他的办法。 赵煦行看着桌上那些自己没有动过的菜,点了点头,“如你所愿。” -- 离婚 Pō⑱ƒ.cōm 离婚的程序办的很快。 两个人各自在协议书上签名,律师又问了一句:“有其他需要再看看的吗?” 赵煦行这种人是不屑于搞小手段的,而沉知寒如果想占便宜,这几年早就动手了。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赵煦行没见过沉知寒,他觉得有些陌生,但也不知道还从哪里开口找话题。 沉知寒最近在拍一部古装剧,妆造师不知道是不是偏爱头套,每天都给她的眼睛往上扯的紧紧的,梳着飞天髻。 今天素着一张脸,她怎么都感觉眼角有点上扬,连带着看赵煦行的余光都是飘的,透着一股不耐烦的味道。 虽然这段关系开始和结束都很扯,但是赵煦行的出手很大方,她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些钱放在银行里的利息都够自己下半辈子花了。 “最近怎么样?” 从律师楼出来,赵煦行还是开了口。 “还行。” 沉知寒最近那部戏,是书改剧,前几天官宣的时候在网上还上了热搜。 不过赵煦行这种人无聊的时候会刷微博吗? “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的助理。” 这话说的就有点怪,不过沉知寒也懒得反驳他,伸手拦下了出租,顶着大日头赶紧钻了进去。 车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她上了车,就像是和外面的世界割裂开来。 隔着玻璃,她装模装样地摆了摆手。心里想着今天和剧组请了一整天的假,晚上是陆清欢的生日会,她现在要去商场买个生日礼物。 “老板?” 助理提醒上了车之后一直在发呆的赵煦行,“这是上个月的财务报表。” 赵煦行愣了一下,接了过去,看了好一会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能是刚刚沉知寒离开的太快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落在了他这里,没被带走一样。 通过离婚获得金钱自由的沉知寒到了商场,直奔陆清欢最近朋友圈里经常出现的一个品牌的店。 店员给她推荐了一款项链,给她戴在脖子里试了试,海蓝色的吊坠,挂在锁骨里流动着莹莹的光。 价格还算拿得出手,沉知寒把卡递过去,在一旁等着店员打包。 “女士不看看其他的了么?” 店员注意到沉知寒的大方,出言挽留,毕竟她们这个牌子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有钱人才舍得买,能赚一笔是一笔。 沉知寒对这些首饰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耐不住店员眼里期待的光。 也可能是人一有钱,对这个世界都心软了吧,她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有什么推荐的吗?” 店员一听有戏,连忙介绍新款,价格每一件都和刚刚她选的接近。 有耳环,有项链,有手镯…… 沉知寒随意地扫了一遍,“有适合男士的吗?” 店员愣了一下,“女士是说手表,领带夹吗?我们店里是有的。” 说着就要去拿,沉知寒说了句算了,“就那条链子,再给我拿两个领带夹。” “可以改造的吧?” 店员:“可以的,女士你想怎么改呢?” 陆清欢的生日宴包下了整个酒店。 她在圈里就和沉知寒还算关系不错,其他来的都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因为喝了酒,陆清欢红着一张脸拉着沉知寒到处介绍。 她一边抱着沉知寒的手臂一边晃,“你为什么没化妆?” 沉知寒推了推她贴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有些嫌弃她身上的酒味,“我化妆干什么?” “难不成我不化妆,就不是沉知寒了?” 陆清欢被她噎了一句,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抱的更紧了,“你是你是。” 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说话都打着酒嗝。 沉知寒拖着她到露天的沙发上坐下,听她开始骂最近拍戏时候遇到的烦心事。 “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拿影后?”陆清欢靠在沉知寒的腿上,一头海藻一样的长卷发散落在米白色的沙发里,“啊,我一直演这些垃圾剧是不是永远也当不上影后?” 她和沉知寒说过,她妈和她约定,如果她叁十岁岁前能靠自己拿到影后,就不会再插手她的生活。 今天是她二十四岁生日,但是从她出道到现在,每一部戏都离不开陆家的资本。 “沉知寒,你为什么当演员啊?”陆清欢坐起来看她,“我感觉你好像也不怎么喜欢演戏啊。” “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沉知寒靠在沙发上,被她身上的酒味熏得头晕。 “你怎么当的演员呢?”陆清欢来了兴趣,“不会是星探吧?” “差不多吧,找工作的时候遇到的经纪人。” 现在想来是有些过于胆大了,庆幸当时没遇到骗子,想到这里沉知寒不自觉笑了笑。 “那你想当演员吗?”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问沉知寒这个问题,她随口回答:“还行吧,主要是我做不了其他的,当演员挣得也挺多的。” 她高中都没读完就被沉家接回去了,没文凭没手艺,靠着一张脸混到现在,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废话,陆清欢酒劲上来了,就开始说胡话。 沉知寒给她盖了张毯子,叫了个服务生过来帮忙把她扶到房间里去睡。 酒店准备了很多给宾客休息的房间,而陆清欢的在顶楼,沉知寒扶着人等电梯,与从电梯里出来的陆辰打了个照面。 陆辰看到她怀里的妹妹,剑眉皱起,“她喝多了?” 沉知寒对他的印象不好,点了点头,语气微冷:“我送她去楼上休息。” ———— 我写这个写的很憋屈,就是脑子一热就写了,估计下一章会让白月光出来,尽快完结把,太憋屈了女主呜呜呜 -- 陆辰 Pō⑱ƒ.cōm 陆辰和赵煦行是一起长大的。 换句话说,他从小就成长在一个名叫赵煦行的阴影里。 长大了明明两个人公司涉及的领域不同,也还是会被放在一起比较。 上次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赵煦行失态的样子,这让陆辰一直被压一头的憋屈舒展了。毕竟自己是绝不会为了女人去作践自己,在这一点上,他比赵煦行强。 对于沉知寒,他确实还是有点念头。 倒不是因为那次匆匆一面让他多念念不忘,就是单纯的没吃到,贱得慌。 沉知寒把陆清欢收拾好,等候已久的陆辰就拦下了她,一双眼睛伪装的很和善,“沉小姐,我送你?” “有病。” 沉知寒进了电梯,他也跟了进来,“是有病,相思病。” 陆辰和妹妹在相貌上很相似,五官上挑不出错。只是陆清欢是甜美可爱,而他就多了不少油腻猥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陆辰寸步不离,“别走啊,这么着急?” 沉知寒拎着包,越过觥筹交错的宾客,懒得给陆辰一个眼色。 这种不守男德的男人,和他多说一句话,沉知寒都怕得病。 因为走的急,端着酒托的服务生被沉知寒碰了下肩膀,装满了酒的酒杯哗啦啦落了一地。香槟酒也洒了两个人一身。 “没事吧?”陆辰一脚踹开服务生,一边就把手往沉知寒身上摸,正在擦衣服的沉知寒抓起旁边的酒杯就扔了过去,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滚。” 服务生默默地收拾着残局,沉知寒帮他把酒杯捡了起来。 “谢谢。”服务生低着头,脚步慌乱地离开,像是逃离灾难现场。 众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闹剧,陆辰也不觉得被她打这一巴掌有什么丢脸的,“你衣服湿了,去换一件吧。” 抓着她的手腕就要往楼上的电梯里带,沉知寒本来就瘦,两个人的体型差异让她也挣脱不了。 在场的人都是认得陆辰的,看着她们两个拉扯,也没有谁会主动上来过问。 “陆辰,”沉知寒掐着他的胳膊,“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陆辰低头看她,眼神里的轻蔑一览无余,上扬的嘴角似乎在笑她天真。 沉知寒握紧了手里的包,“陆辰,你放开我,我跟你走。” 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温顺,身体也向他的怀里靠近,“我跟你走。” 陆辰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的心头一动,手上的力气也放轻了。 进了电梯,两个人各自站到一边。 陆辰看她谨慎的模样,在心底笑她不知是天真还是演技真的太好。 宁死不屈高风亮节是她,楚楚可怜温顺可人也是她。 沉知寒低头看着包,手指翻动着包里的东西。 “你和赵煦行已经离婚了吗?” “嗯。” “你是沉家人?” 电梯门开,陆辰开了对面的房间。 “是。” 陆辰笑了笑,笑声有些轻蔑。 就算她没和赵煦行离婚,他也犯不着顾及什么。更何况她现在只是沉家人。 “喝酒吗?” 他从架子上取了瓶酒,房间应该是他长期会住的,随处可见有人生活的痕迹。 想到他可能经常会带人来这里,就让沉知寒忍不住想吐。 “你不舒服?”陆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酒杯,“别扫我的兴。” “你要强迫我吗?”沉知寒放下手里的包,里面装着在录音的手机。 “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陆辰在沙发上坐下,“离开了赵煦行的话,再找上我,是正确的选择。” 这种话怎么听怎么怪。 沉知寒心里连带着赵煦行也埋怨上了,男人这种动物奇怪的好胜心为什么要波及到她身上。 “你以前经常这样吗?” 正在解皮带的陆辰停住了手,“怎么样?” “强迫别的女人……”沉知寒回想着那些法制宣传纪录片里是怎么引导罪犯录口供的,“就是像刚刚在楼下那样,嗯……把我强行带过来。” “沉知寒,你到底是在和我装不懂,还是真的这么天真?” 陆辰拎起她的包,把里面的手机翻出来,“你觉得你拿着这些去找警察,警察会信啊?” “还是你想要到网上爆料?”他丢开手机,看着沉知寒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加得意地说:“我也不删除你的,就算是爆料,在别人眼里也只会觉得你是个攀高枝的,我真好奇你这么天真,怎么能在赵煦行身边” 啪! 沉知寒拿起桌上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砸了下去。 酒红色的液体和从他额头上冒出来的血混在一起,流淌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他怒骂了一句,抬手去擦,却被沉知寒扯着领带从沙发上推到在地上。 沉知寒双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往后推,两只手死命地拉紧领带,捡起酒瓶又往他头上砸了一下。 看着软绵绵躺下去的男人,沉知寒浑身发酸地松开了手。 昏迷并不会持续很久,沉知寒缓了不到一分钟又爬起来。 她把陆辰身上扒得一干二净,帮到窗户前面,拿手机拍了几十张照片之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 陈勋 “清醒了吗?” 陆辰的眼睛被酒给浸泡得发疼,睫毛塌下来,遮挡了视线,只能看到对方甩过来的巴掌虚影。 应激性的反应让他避开了脸,沉知寒掐着他的下巴,笑得开心。 “你也会害怕啊?” “沉知寒!” 又是一巴掌。 “别喊我的名字,脏东西。” 陆辰挣扎着,然而没什么作用,手腕和腿上都被打了死结。 沉知寒拿起一旁碎成一半的瓶子放在他的胸口,尖锐的玻璃扎进了昂贵的衬衫里,刺痛从那一块皮肤蔓延,血液很快染红了那一处布料。 疯子,眼前的女人就是疯子。 “沉……你冷静一下!” 想到刚刚她的那巴掌,陆辰忍住了喊她的冲动,“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陆家……陆家不会放过你,清欢她也会恨你。” “可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啊。”沉知寒划开他的裤子,碎片贴着他的内裤滑动,那里的一团竟然在这种刺激下变得大了一圈。 “你是畜生吗?”她把碎片扎进一点,“这都能硬?” “沉知寒!”陆辰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打了,如果沉知寒再这样扎进去,那他下半辈子就完了,“停,你先做什么,我答应你,我以后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 “找我的麻烦?” 沉知寒手里的碎片在他英俊的脸上划下一道,鲜红的血和暗红色的酒混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痛苦的哀嚎。 “你觉得你骗得了我?” 沉知寒把玩着那半截酒瓶,像是在玩游戏一样随意。 “上次赵煦行都没让你老实,今天我要是放了你,不是给自己留后患。” “不会的,”陆辰痛得龇牙咧嘴,“我对你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你……” 玻璃在他的嘴唇边上割了一道,沉知寒挑了挑眉毛:“你还是哭吧,你哭得越狠,说不定我会心软。” 为了满足入住者的特殊癖好,这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即使陆辰再怎么哭喊,外面的人也无法听到。 而且他经常这样带人回来,中途也不会有没有眼色的服务生来送客房服务。 “怎么不叫啊?”沉知寒坐在沙发上,踢着他脸上的伤口,“现在还觉得我装吗?” “怎么不说话?是在想着我放了你之后怎么报复吗?” 沉知寒把手机镜头对准他,“说话啊?” 敲门声响起,陆辰扯开嗓子大喊救命,沉知寒不慌不忙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屋内的声音传到门外服务生耳朵里,只是轻微的响动。 沉知寒打开门,抬着眼睛扫了服务生一眼,唇角上扬,扯着他的领带拽了进去。 “不是让你这辈子都绕着我走了吗?陈警官?” 陈勋看到一脸血迹的陆辰,愣了一下,握住沉知寒的手,“你怎么跟他扯到一起了?” 她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玻璃划开了小口子,上面的血渍还没有干。 被他握住时,又渗出了几点鲜血。 “你是谁?”陆辰看清了服务生的脸,就是在楼下时撞到的那一个,“你们是一伙的?” 怪不得刚刚在楼下的时候他觉得这个男人眼熟,他的眉眼间有六七分赵煦行的样子。 陆辰看着男人小心翼翼捧着沉知寒手指,擦去上面的血迹的动作,心里更加惊恐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