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lun番艹哭的清冷美人》 老皇帝强抢探花郎,新婚夜纵欲马上风 长宁宫主殿中灯火通明,四处挂着鲜艳的红绸花球,烛台上喜庆的龙凤双烛燃了一半,长长的蜡油顺着烛身流淌下来凝固成了一团,又很快被洒扫的太监们清理了。两排身着红色宫装的喜娘捧着各色婚仪用品站在两侧,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正端端正正坐在中间那张华丽的婚床上。这新娘子看起来非常紧张,坐姿端端正正,背脊挺得直直的,双手交握,十指焦虑不安地动来动去。 说起来也是可笑,这新娘子并非什么高门贵女,但其身份也是贵不可言。 有道是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这新娘出身的翁家便是这么一个存在。翁家经历了两度朝代更迭,依然屹立在世家榜首,历史的滚滚车轮好似不能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而翁家这一代的嫡长公子翁庭煜更是少年成名,一身风流才气,但其天生体弱多病又自幼失母,翁家主出于一片溺爱之心并不允其下场科考,本就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麒麟子,何必吃这一趟苦头,去跟那千千万万过江鲤争那道窄龙门。但是这翁庭煜倒颇有几分读书人的心高气傲,十五岁时偷偷瞒着父亲下了场,硬是让他在当界科举中崭露头角,元庆帝更是当场将他的殿试文章点为头名。随后,翁庭煜面圣谢恩,满朝文武皆惊艳于这翁家麒麟子的绝世美貌,倒有那好事的人一撺掇,元庆帝便将这状元才子点为了探花郎。可变故就出在此时,那翁庭煜自幼体弱,竟是在金銮殿上忽地晕了过去。随后翁家主上书阐述其子身娇体弱,实在难堪大用,声泪俱下地为长子请求革除其探花功名,将机会让给更多有识之士。翁家主这一番大公无私的言辞在当时很是刷了一波仕林好感,元庆帝再三思量,特许翁庭煜保留探花郎的名号,却不允其入朝为官,也当是全了翁家主一片忠义之心和翁庭煜的满身才气。 在那会儿谁也想不到,大曦朝在短短三年之后便亡了国,定北将军徒义山起兵谋反,硬是给他做成了这改朝换代之事,这片土地从此以后就由大晏朝取而代之。这徒义山是个典型的大老粗,嘴里惯是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年近六十的人依然是贪花好色,风流无度,他曾在金銮殿上见过这探花郎一面,从此以后就对其恋恋不忘,心中早已是势在必得。他率兵进京的头一天,便闯进翁府将翁庭煜抢进了宫,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封了个男后。这新旧两朝交替之时,谁也不敢蹙新皇的眉头,于是翁庭煜就这样荒唐可笑地成了大晏朝的第一任皇后。 “哐”地一声,长宁殿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那一身酒意的新郎官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旁边的小太监小心地搀扶着,那斗大的将军肚随着那醉步一步三摇。 “美人,等心急了吧!” 翁庭煜听到这声音吓得身体一僵,本就直挺挺的背脊更加板正了。 徒义山早就对这鲜嫩的大美人心痒难耐,肥粗的大手就要一把掀下这大红的盖头,身边的大太监立刻指了指端着喜秤的喜娘道:“陛下,要用喜秤,方才称心如意!” 徒义山一个大老粗,最是烦这些繁文缛节,一脚将那太监踢开,张口骂道:“老子的人,老子想怎样都行,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断了根的玩意儿在这儿指指点点。” 满屋子的太监喜娘跪了一地,一边磕头一边告饶,徒义山不耐烦地揪起喜秤,将这些人都赶了出去。 翁庭煜被大红的盖头罩住,入眼之处一片鲜红,但这眼前儿的动静也让他不禁感到害怕,自己嫁的这位开国皇帝自来凶名在外,今日这一遭才知所言不虚。 徒义山摇摇晃晃地走到翁庭煜面前,翁庭煜顺着盖头的底面看到了那硕大的将军肚,男人身上的强烈酒气混着特有的腥臭气味儿扑面而来,翁庭煜不由地暗暗作呕,他一直是被翁家娇养长大的,哪里直面过这样粗鲁的武夫。 那精致的大红盖头被一杆喜秤猛地掀开,露出翁庭煜那张绝美的脸,他并不像别的新娘一般穿戴着珠光宝翠的凤冠,仅仅只是一根红色的发带将乌黑的长发束在身后,与身上华丽的喜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被吓得睁圆,圆润的唇珠弧度鲜明,饱满的唇不点儿红,微微张着,隐约可见那条粉色的香嫩小舌。 “我的个乖乖,”徒义山一瞬间有些呆住,这美人比三年前更加艳丽逼人了,“美,真美,不枉老子花了大代价,把你弄到手。” 面对徒义山的步步逼近,翁庭煜吓得身体直颤,一点点向后躲去,几乎要缩成一团。 “美人 翁庭煜的阴茎小巧而精致,并不如成年男子那般大小,反而像个孩子的,那玉茎下面并没有挂在精袋,而是嵌着一朵粉色的青涩肉花,被两瓣同样粉嫩的花唇小心地护着,看不见花苞里的无限春光。 徒义山被他喊得心火烧的更旺,那双微翘的桃花眼水光朦胧,被他打过的脸颊微微发肿,纤长的天鹅颈害怕地上下吞咽,赤裸的肩胛立体而深邃,被自己任意品尝的乳球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抖动,这一切都让徒义山想要立刻将这个惑人心神的妖精吃个干净。 徒义山抹了抹带着血丝的嘴角,狠狠一个耳光甩到翁庭煜脸上,将人打地脑子“嗡”响,趁机将他剥了个精光,谁知道,扯下那婚袍,翁庭煜胸前还缠着一层白色的布带,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布带也拉了个干净,一对挺翘白皙的大奶从布带中跳了出来,像两颗浑圆的水球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徒义山两眼通红,下身涨的发疼。 “啊不,不要,不要,呜呜,不!!!” ,让老子香一个!”徒义山一把扯过翁庭煜,猴急地亲上他的唇,咬住他的唇珠来回舔弄,火热的舌撬开紧闭的贝齿探了进去,卷住他的舌肆意地侵犯他的口腔。 可他一个文弱书生,又如何抵得过战场上杀人如麻的老练干将,还没等他爬出多远,就被徒义山单手扯了回来,那身绣工精致的喜袍顷刻间成了一堆碎布,挂在他光裸白洁的身体上。 翁庭煜还有些头晕目眩,他长到这么大哪里被人扇过耳光,还是被这痒力大无穷的武人扇耳光,等那令人恶心的晕眩稍稍褪去,酥胸上已经覆上了一双高热的厚掌,那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奶球任意地揉搓,捏成各种自己喜欢的形状。翁庭煜一时之间又羞又囧,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父亲这么多年来以他体弱为由拒绝了无数桩亲事,他本也做好打算此生都要孤独终老,从未与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这胸部几年前开始发疼,然后慢慢长大,他一直缠着裹胸布想要抑制它的生长,可不知怎么的,这两颗奶子却是越长越大,大到一只手掌都难以握住。 “啊,这名动天下的美人果然不一般,连哭都哭得这么带劲,老子都被你哭硬了。” 翁庭煜被男人粗暴的亲吻吓得僵直了身体,直到被侵入了口腔才条件反射地咬了一下那不老实的舌头,手脚并用地往婚床内爬去,想要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翁庭煜“啊”地一声,修长的双腿被强制性地打开,他此生最重要的秘密就这样大白于男人眼前。 徒义山的身材矮矮胖胖,还有个硕大无比的将军肚,但是他胯下那话儿却十分可观,勃动着的阳物贴着翁庭煜的私处变得越来越大,不知肏过多少处子蜜穴的柱身十分狰狞,肉眼 翁庭煜崩溃地大哭不已,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到大红的喜被上,滴出一个深色的圆。 翁庭煜一时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深意,在他过去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没有风月这一项,就是一个纯纯的清白处子。 徒义山玩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这样的圆润饱满的大奶却是少见,这一沾探花郎的身子才知道自己以前玩过的都是些庸脂俗粉,只有肏过探花郎才不枉此生呢!有力的十指将嫩白的软肉掐出点点红痕,两颗小巧的乳蒂在被指腹捏住来回摩擦,慢慢挺翘成了两颗葡萄大小的嫩蒂,那手指锲而不舍地抚弄那蒂上的奶孔,像是要找新鲜的人奶一样将奶孔剥开。翁庭煜第一次被人这样亵玩双乳,俊美的脸上一片绯红,双手软弱无力地想要将胸部遮住,却被男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固定在头顶。 挺翘的白奶圆润而柔软,徒义山被诱惑地“啊呜”一口将奶蒂吞进嘴里,像婴儿吸吮母乳一样吸得“滋滋”作响,翁庭煜的身体被男人矮胖的身体压住,敏感的奶头被随意吸嘬,男人的体味将他整个笼罩,黝黑的皮肤覆盖在他白嫩的身体上,色差分明地晃眼。 “啊哈!什,什么——”翁庭煜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自己都不曾正眼瞧过的地方贴上了一个烫烫的硬物。 “哟,我们探花郎这对奶子很大啊!”男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是不是被男人摸多了才这么大的?” “哈哈哈,那老匹夫果然没骗我!”徒义山大笑几声,“你这个宝贝儿真是物有所值,谁能猜到我们大名鼎鼎的翁家麒麟子居然是个双性!” “啊哈!别,不要,放开,放开我.......”翁庭煜害怕地一个劲求饶,双手用力挣扎却只是徒劳无功。 可见的青筋虬结在紫黑的肉柱上,翁庭煜的嫩鲍像是一架炮台,那粗长的肉棒如同一杆长袍一样被架在炮台上面,怒张的马眼儿正对着翁庭煜的上身,直直映入眼底。 翁庭煜即便不通人事,却下意识感觉到了害怕,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劲儿用力挣扎扭动。徒义山一个不察,差点让他挣了出去,那肥硕的身体立刻压了上去,将翁庭煜覆了个结结实实。 男人在他身上随意地四处啃咬,在白皙的滑嫩肌肤上流下点点红印,像是绽开在雪地里的白梅,既高洁又艳丽,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邪。徒义山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去摸他腿间那朵鲜嫩的肉花,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挑开两瓣阴唇,在敏感的粉色穴口小心翼翼地试探,黏住那颗小巧的阴蒂用力搓揉,搓地翁庭煜身体颤抖,粉色的阴花抖动着吐出一小股清亮的黏液。翁庭煜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本能地呜咽了一声,“不,不要,不要碰,好脏,尿了,尿湿了......” 徒义山听到美人这幼稚的呜咽,笑了一下,好像一张干净的白纸正在被自己画脏,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翁庭煜的两腿被男人分地更开,被手指亵玩过的雌穴充血红肿,原本干干净净的阴阜被沾得湿漉漉的,粉嫩的肉缝微微翕张,泛着诱人的红,两瓣花唇上亦是水光潋滟。徒义山松开钳制着翁庭煜的手,将他的大腿用力掰开,低头凑到雌穴边上,滚烫的舌头便舔了上去。 “啊哈——”强烈的刺激让翁庭煜呻吟出声,纤细的身体不住地发软。 “美人很敏感啊!看这水流的......”火热的舌在敏感的阴蒂上绕着圈碾压,顺着渗水的肉缝小心顶了进去,翁庭煜大敞的双腿紧紧绷直,甜腻的呻吟不断流出,徒义山仿佛得到鼓舞一样,加重了舔穴的力道,将这口淫水泛滥的湿穴舔得更加绵软,舌尖一个劲儿往穴里钻去,将那源源不断的爱液大口大口吞食进去,“好甜,好多水......” 徒义山埋首在翁庭煜腿间一脸享受,翁庭煜又羞又害怕,下体那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随着男人的舔弄逐步升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他被逼得不知所措,这样一个比他父亲还大的男人,却给他带来了如此强烈的刺激。 徒义山像个饥渴的旅人一样拼命吞食着翁庭煜泌出的淫汁,舌尖顶开紧闭的层层软肉向里探寻,从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处子阴穴十分紧窄,连舌头都难以伸入。徒义山一边为这嫩穴的紧致程度而惊叹,一边肖想着一会儿埋入这蜜穴里会是多么畅快。没过一会儿,徒义山的舌头碰到了一层滑腻的肉膜,他微微惊了一下,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倒是一股强烈的狂喜升腾起来。 “没想到你连处子膜都有,果然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只要一想到自己临近花甲之年还有此等荣幸,给这样一个绝世尤物开苞,徒义山就感觉自己胯下的阳物热到要爆炸。 翁庭煜机械性地摇头,嘴里喃喃着“不要”,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已经哭得红肿,脸颊上落下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 徒义山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跟翁庭煜裸逞相见,那肥硕的肚皮正好压在翁庭煜纤弱的身体上,火热硬烫的龟头抵住翁庭煜的处子嫩穴一点点往里凿进。 “唔啊!疼,啊!!!”翁庭煜疼得全身僵硬,下体越发绷紧,紧窄的处子穴也越发难进。 徒义山拍了拍翁庭煜的肉臀,道:“美人,放松,别怕,你长了这张小嘴,迟早都要经历这一出的。” -- 新皇帝夜探小继母,名门子痛失处子身 定北将军徒义山一朝起兵,做了大晏朝开国皇帝,又力排众议立了世家嫡子为后。谁知本该是春光无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了他的催命符,一向在万花丛中游刃有余的徒义山竟在那娇滴滴的美人身上马上风,幸亏太医院有点本事,硬生生从阎王爷那把他的命抢了回来,可是却也落下了毛病,成了个全身瘫痪的废人,除了那双眼球哪儿都不能动弹。国不可一日无君,徒义山的长子徒衡毅便顺理成章成了大晏朝第二任皇帝,号承天皇帝,而徒义山则做了太上皇。 为了掩盖这一桩丑事,徒衡毅对外宣称徒义山得了急病退位。翁庭煜这个一日皇后便成了太后,从皇后居所长宁宫搬去了安乐宫,常伴徒义山身侧。 这一连串的变故将翁庭煜冲击得浑浑噩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只能身不由己地随波浮沉,做一个金装玉饰的木偶人,还要陪在这个害了他一辈子的男人身边,以妻子的名义的尽心伺候,就怕一个不小心就牵连了翁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无论如何,徒义山和翁庭煜作为明面上大晏朝最尊贵的夫妻,本应独居两宫,可那承天帝却以父皇爱重母后为由硬是让二人合居安乐宫。这样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的荒唐事竟然没有任何人表示反对,也是,哪里还有立他一个男子为后更加荒唐的呢! 翁庭煜就这样成了名义上的太后,实则为徒义山贴身仆人,连晚上睡觉都是同床共寝。 夜深人静,安乐宫里一片寂静,连守夜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声息,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印在宫墙上,给本就清冷的安乐宫渡上了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翁庭煜自从入了宫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身边多了个人自然是因素之一,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惶惶不安。今夜也是一样,在将徒义山伺候好之后,翁庭煜也跟往常一样躺在了他身边,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挤在床边上,稍微翻个身就要从床上掉下去。好不容易沉进梦乡的翁庭煜也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湿湿热热的触感在他全身到处游移,身上薄薄的亵衣好像被什么掀开,一丝寒凉拂过,熟睡中的眉眼蹙成了一团,胸前紧绑的裹胸布也被一圈一圈拆开,白嫩的双乳暴露在寒夜之中,不肖片刻,那未知的手挪到了他的下半身,在他腰上摩挲了几下,粗暴地向下拉扯。 不,不行!!! 翁庭煜猛地睁开双目,压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竟然是大晏朝的新皇,自己名义上的长子,承天帝徒衡毅。 徒衡毅,徒义山的长子,刚刚而立之年,他长得并不像父亲,更像徒义山的正妻,周身气质冷冽,行伍之人身材健硕,那手臂粗细几乎赶得上翁庭煜的腿。徒夫人连失两个儿子才盼到了徒衡毅,颤颤惊惊将他养大,虽然后面又得了个小儿子,但是对徒衡毅始终最为特殊。说起这个正妻也是个无福的,她本是侯府庶女,因颇有艳名才徒义山求娶了去,谁知,那徒义山生性风流,府中莺莺燕燕层出不穷,婚后整日在后院倾轧中努力立身。好不容易养出个出息的儿子的,又遇上夫君叛乱,等到江山已定,夫君却要立个男子做皇后,徒夫人一时气急攻心,竟就这样生生气死了,这丈夫靠不住,儿子的福半天都没享到,也是可悲可叹。 “啊!陛,陛下,”翁庭煜吓得滚了出来,胡乱地扯过散乱的衣服将自己裹住,“陛下深夜至此,到底,到底意欲何为?” “这安乐宫中颇为清冷,儿臣怕父皇母后孤单,特来请安,”徒衡毅玩味儿地笑了笑,“......承欢膝下!” 徒衡毅眼里的不怀好意看得翁庭煜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努力镇定下来,道:“陛下,陛下一片孝心,日月可鉴,可,可夜已深重,还望陛下保重龙体,早,早点安歇,至于请安,可明日再来。” 二人一番唇枪舌战之中,徒义山早已悠悠转醒,这龙床上见到自己的儿子和那衣衫不整的娇嫩美人立刻火冒三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徒衡毅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继续盯着自己那娇艳欲滴的小继母。 不朱面若花,不粉 翁庭煜姣好的面孔刷得一片苍白,徒义山在旁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珠子爆红,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好像要背过气去。 “呜!”翁庭煜一边羞耻地哭泣,一边徒劳地挣扎,可是他不知道这微弱的挣扎只是让男人更像狠狠肏弄他,谁不喜欢将一轮明月肏成烂泥呢!可这诱人的哭声就像是针刺一般刺得徒义山脑仁生疼,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徒衡毅不知从哪摸出一支人参塞进徒义山嘴里:“父皇定是十分感动,可太医说了,您要保重身体,不可不喜大悲,这千年人参可是儿臣颇废了一番功夫才寻到的,保证能保着您的命,让您亲眼看着儿臣怎么为父母尽孝的。” 翁庭煜吓得一哆嗦,狠狠咬了一下徒衡毅的唇,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推开徒衡毅,光着身子就要往外跑:“救命,救命啊!来人啊!来人啊!” 直到这对奶子都被吸得水光粼粼,徒衡毅才转移了阵地,猴急地在翁庭煜身上到处乱啃乱咬,十几年娇养出的一身雪白肌肤上到处是男人的吻痕牙印。 “尽孝怎可等到明日?眼下父皇此等境况,儿臣自当为父皇分忧解难,母后这般刻意阻拦,莫不是想要儿臣也体会一下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不成?” “父皇出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要娶你为后,可惜了,还没破的你的身便成了这幅模样,做儿子的自然要为父解忧,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我徒衡毅替父开苞,也顺便让母后尝尝这阴阳交合的至高乐趣,算是儿臣一番孝敬了。” 翁庭煜跑到门边才发现这门竟从外面被锁上了,任由他如何哭喊拍打都没有任何回应,而此时徒衡毅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翁庭煜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向后躲去,面上还要小心翼翼地应付这新皇帝,就怕触怒了他:“既,既然如此,臣,”他闭了闭眼,咬牙吐出了这羞涩的自称,“臣妾便先行告退,不打扰陛下尽孝。”说罢,便要躬身爬下床去。 肌如霜,那绝美的面容定是女娲一寸寸细心雕刻而成,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一切都完美得浑然天成恰到好处。更难得的是,即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那满身清冷贵气也可称得上一句皎若白月光。随意裹在胸前的衣物并不能很好地遮住他的身体,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勾得人想要一探究竟。美,真的是美,难怪那老头子三年前见了他一面便好似丢了魂一般,日日魂牵梦绕,一颗老心都挂在了这探花郎身上。呵,探花?怕不是他自己才是这朵待人采撷的娇花吧! 徒衡毅在他身上肆虐够了,又去亲他的唇,将那圆润的唇珠吸得直响,饱满的唇肉也被唅进嘴里,翁庭煜双目圆睁,努力摇头想摆脱男人的钳制,徒衡毅轻轻松松便化解他的力道,手指却悄悄地来到他的下身,摸到了腿间那朵生涩的肉花。 “母后这对奶子这么漂亮又这么大,以后生了孩子,一定能把孩子喂得饱饱的,让儿臣这个做哥哥的先来替他尝尝。”徒衡毅抓住一侧大奶用力的舔咬吸吮,像一只发情的雄狮一样在急躁地匍匐在他身上,粉嫩的乳头被吸得发红胀大,脆弱的肉膜都被咬破了,男人的口水滋得阵阵生疼,翁庭煜觉得又疼又羞,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这样对待,一种乱伦的感觉油然而生。 徒衡毅抓住他的 “啊!不要!不!”翁庭煜双手抱住自己胸口,努力将胸口乱颤的这对白乳藏在臂弯里。 徒衡毅哪里会入了他的愿,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其摁住,壮硕的身体立刻压了上来,翁庭煜这文弱书生的单薄身板立刻被压得动弹不得。 徒衡毅轻轻松松将他两手拉开,俯下身去吸他的奶子,那动作粗暴又激烈,吸得翁庭煜疼得直叫,被扣住的双手用力挣扎拧动,细嫩的手腕都被男人掐出了青紫的印子。 翁庭煜死死扯住裹在胸前的亵衣,徒衡毅扯住用力一拉,“嘶拉”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那亵衣应声裂成两半,翁庭煜胸前的撩人春光泄了个干净。 “呵呵,别白费力气了,不如把这劲儿省下来用到床上?”徒衡毅不慌不忙地翻身下床,言辞间多有调戏之意。 手腕在他的手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啧啧啧,母后,看看你,不过是拍了几下门就红了一片,你这样娇嫩的花儿合该是要成为强者的战利品的。” 翁庭煜用力挣脱出来,推倒茶几上的摆件,捏住一块碎瓷抵住自己的脖子,眼一闭心一横就要重重划下去。 “啊!~”翁庭煜发出一声痛呼,却是他的手腕被翁庭煜硬生生捏地脱了臼,而他白皙的天鹅颈上只流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红色的鲜血渗出几滴躺在嫩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别样地惨烈又妖异。 “本想好好怜惜怜惜你,今日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陛下若一定要做这逆轮之事,倒不如赐我一个痛快!我翁氏子断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翁氏子?你现在可不是什么翁家嫡长子,而是我徒家妇。怎么?可以接受我父皇那个老头子,都不肯伺候我?”徒衡毅有些暴怒,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不管你愿是不愿,今日我是肏定你了!”徒衡毅一个反剪将翁庭煜双手固定在身后,抬起他一条长腿,露出中间那朵处子嫩苞,这个角度,正好能让徒义山看个真切。 “父皇,你可看仔细了,看着儿臣是怎样替你破了你这白月光的处子嫩苞,”徒衡毅的话语听起来十分危险,那满满的恨意几乎要凝固成实体,“儿臣这就来好好孝敬孝敬母后。” 那硕大的阳根刚被放出来,就直直打上翁庭煜的秘处,那火热的触探让翁庭煜浑身一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新婚夜的时候,他也曾经被徒义山用这东西抵住私处。 “不,不,让我死,让我死,啊哈——”惨烈的痛叫响彻内殿,翁庭煜的身体痛得僵直,连处子嫩穴都前所未有地收紧,痛呼的声音都嘶哑了几分。 徒衡毅的肉棒比他老子的还要粗长,形状颜色都非常骇人,那铁一般硬的龟头直直戳进了粉嫩的阴花之中,径直挑破了纯洁的处子嫩苞,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二者的结合处慢慢渗出来,沿着翁庭煜优美的大腿曲线一路滴到了脚踝上。刚被开苞的处子嫩穴猛地收紧,让夹在里面的肉棒寸步难行,但是徒衡毅哪里是一般人,他挺着腰胯一点点钻进那紧闭的肉道里,将敏感的阴肉挤到两侧,破开层层叠叠的肉障,将自己一口气抵到最深处。 翁庭煜疼得都要叫不出来了,他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刀从最脆弱的秘处砍成了两半,痛得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或者直接死了更好。 那鲜红的血色刺激地徒义山心脏狂跳,他的小娇妻就这样被他的儿子开苞破了处,那口自己仅仅浅浅尝过的肉穴被长子的肉棒插了个通透。 不论这两人是如何难受,正埋在继母体内的徒衡毅倒是舒服地直叹,翁庭煜这口肉穴真是极品,那穴的肉仿佛都像活的一样,将他的肉棒紧紧裹在其中,滑腻的黏膜跟他的柱身挤在一起,高热的阴道带来极强的刺激,这大美人一身外皮光滑水灵,这内里却是更胜一筹,他也算是肏过不少男男女女,这样强烈的性刺激还是第一次得到。父皇也算是有眼光了,可惜,这下只能便宜了做儿子的了。 ”声不断从二人下体传来,“那这也又是什么东西呢?”只见徒衡毅一手在翁庭煜阴道口擦了一圈,带了点混着红的黏液,在他眼前来回捏了几下,拉出几道长长的银丝。 “我,我不知道。”翁庭煜扭开脸不看,但是阴穴口越来越多的淫水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明明才刚刚破处,就湿得这么厉害了,你哪里是什么麒麟子探花郎,就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注定要被男人肏到死的。” “啊嗯,啊,我,我没有,你胡说,胡说,啊!~” 徒衡毅自己也爽得不行,胯下抽插挺弄的动作越发强烈,越来越快的肉体拍击声,一声比一声更激烈,更响亮。 翁庭煜简直羞愤欲死,满脸通红,这样的事,这样肮脏的事他怎么能觉得舒服呢! 徒衡毅哪里管他心里的撕扯纠结,只一味地在他体内逞凶斗狠,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滑腻的媚肉里,将穴内的皱褶都撑得平平整整,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肉棒并没能完全插入进去,这始终有点美中不足,这美人的身体滋味极好,就是这阴道过于短窄,不能将他整个唅进去。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道里到处研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终于,在一记强烈的猛插之下,翁庭煜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声,湿软的肉穴突然用力地咬紧了肉棒,更多的爱液汹涌而出,将龟头浇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徒衡毅不怀好意地问道,“母后,这不会是您的子宫吧?” “什,什么子宫?我不知道,”翁庭煜哭得满脸是泪,剧烈的摇头挣扎,这处被触到的时候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受不了。 徒衡毅没有得到回答,不过也并不要紧,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挺胯强捣,连续在那一处死命抽插碾磨。 翁庭煜发出濒死的尖叫,身子一阵阵发颤,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好像整个身体只剩下个阴道,所有的感官全部都集中在被强烈顶弄的地方。 “啊不,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嗯啊,啊哈——”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翁庭煜的声音像一柄长剑划破虚空。 与此同时,徒衡毅的肉刃也破开那道泌出,进入了另一个桃源洞中。 “啊啊!要坏了,要穿了,穿了,啊不!”翁庭煜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他下意识地按住那处凸起,想要将之按下去,可还不待他用力,那凸起已经平息了下去,可随后就是一记来自男人的重击,他的小腹凸得更明显了一些。 徒衡毅整个人愈发性奋,他知道他已经进了这小继母的子宫里面,这处本来要被他父皇侵占的宫房现在被自己肉棒所踞,本来这里应该孕育出该喊自己皇兄的孩子,现如今,却即将要被自己的子孙液占满。 翁庭煜胡乱地摇着头,想要脱开下身那火热的楔子,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固定在肉棒上,火热的阳物冒着死劲儿往阴穴里钻,宫口被粗壮的柱身不断进出,坚硬的龟头抵在嫩红的子宫壁上用力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处子的子宫激喷出数道阴精,这些阴精被阳物堵住去路,全部留在宫房里将翁庭煜的小腹都胀得大了不少。 -- 皇室子lunjian美太后,双龙根爆肏肥嫩tun 徒衡毅本身并不是十分重欲的人,可自从那夜当着父皇的面给那小太后开了苞,就好像发了情一样,几乎是夜夜都要泡在安乐宫中,疯狂地享用翁庭煜那具销魂蚀骨的淫媚身子,回回都将那绝世美人肏得高潮迭起淫汁乱溅。鲜嫩矜持的世家子在无尽的欲海里随波逐流,下身那处穴眼儿成了男人寻求极乐的桃源洞,男人总是要将那粉白的阴肉肏得外翻失去回缩的弹性才肯心满意足地离开他的身体。 随着徒衡毅进出安乐宫的次数越来越多,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也越来越猖狂,前朝后宫都隐隐有了些动静。 然而身处漩涡中心的翁庭煜却顾不上这许多,可怜的新任太后只能在滔天的皇权之下被迫对自己名义上的长子张开双腿,任由长子将他狰狞的肉刃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捅进他憎恨的私处,将他下腹深处的隐秘子宫整个贯穿,用腥臭的雄精射满射大,满到从他宫口溢出来,顺着那合不拢的肉洞涔涔往外流淌。 “啪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安乐宫主殿里回荡不去。 翁庭煜的纤腰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掐住,挺翘的肉臀被迫抬高,一根黑色的阳具在双股之间来回冲刺,被淫液浸湿的柱身泛着晶亮的水光,随着胯部的推动深深没入潮湿的阴穴,插得那滑腻的软肉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大股的白液混着晶亮的淫汁被绞出体外,翁庭煜努力地咬紧牙关,不肯像个低贱的妓子一样淫叫出声,使尽全力地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呜哼!” 满身酒气的男人显然很是不满,提起那只肉臀就是重重地一插,将圆润的臀肉都挤成一块扁扁的圆饼,坚硬的龟头破开已经被肏得酸软无力的宫颈,深深贯进柔嫩的子宫之中,顶在敏感的子宫壁上用力猛颤深碾。早先男人已经在里面射过两次了,火热的阳精被粗大的龟头锁在宫房里,翁庭煜的下腹明显被撑得圆了一圈,两只白嫩的大奶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在锦被上划来蹭去,两只乳头被吸得水光锃亮,他的头被迫侧压在床上,与他名义上的丈夫四目相对。 徒义山这个废人只能一次次亲眼目睹自己强取豪夺来的小娇妻如何被自己的长子强暴奸辱,长子的肉根是怎样一次次插入自己妻子的阴穴之中耀武扬威,妻子的小腹又是怎么被一次次灌入长子的子孙精到撑圆涨满。为人夫的无力感和对这孽子的狂怒几乎要气炸他的肺,可这孽子硬是把他的命保下来,要他眼睁睁目睹这一切,要他生不如死地赖活在这个世上。 紧闭的殿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一阵寒风卷过,翁庭煜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一个半大的少年蹦蹦跳跳闯了进来。 “哟,皇兄您真的在这儿?”来的人是徒衡毅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燕王徒衡骞。徒夫人年过四旬才得了这个小儿子,徒衡骞比徒衡毅整整小了十五岁,比起徒义山,徒衡毅待他算是真正能称得上一句长兄如父。 翁庭煜一见有外人进来,下意识想扯过什么遮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徒衡毅却是完全没在意自己的弟弟,只是更加用劲儿地冲击那处裹住自己的嫩道,“啪”地一声重重凿进深处。 “呜啊!”翁庭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深插插地身子一软,险些歪倒下来。 徒义山见到自己的小儿子明显十分激动,那眼珠子瞪得老圆,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惜那肥硕的身体却依然像一滩烂泥般不得动弹。 “哈哈哈哈,”徒衡骞盯着自己父皇一顿瞧,仿佛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接着道,“老东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骞儿,放肆。”可这呵斥的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没有一点斥责之意。 “皇兄,这老东西刚才是向我求救吗?你还没有告诉他么?” 徒衡毅轻轻瞟了一眼徒衡骞,便又专注于身下这具温软的娇躯上了。 徒衡骞也随着他的目光游移到翁庭煜身上,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扫视着这个名义上的继母。 徒衡骞大力地将自己的阳具深凿进那湿软的淫道里,坚硬的端部在子宫中四处探寻,灌满精液的子宫被肏得“咕叽咕叽”直响,翁庭煜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啊”上下两处被同时进攻的快感让翁庭煜再也绷不住,身前的肉棒摇摇晃晃地射出几道清液,那几度潮吹的阴穴抖动着喷出大量阴精,直直打在徒衡毅的龟头上,泡得那粗壮的鸡巴狠狠弹动了几下,那柔嫩的阴道也被扯得一阵生疼。 徒义山被气的进气多出气少,徒衡骞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这老东西总算是得到报应了。 翁庭煜陡然听闻徒义山马上风的真相,整个人都惊惧不已,在这场父子相残的皇室大戏里,他不过就是一尾被殃及的池鱼,却偏偏脱不开身,也挣不出去,注定要盘旋在风暴的中心,然后零落成碎片被踩进烂泥里。 徒义山见自己小儿子俨然与这大儿子蛇鼠一窝,索性闭上眼不看不听,随便他们折腾去。 “呵,呵!”徒义山不断发出激烈的气音,狠狠瞪着这兄弟二人。 “果然是个尤物,我只是在这处打了个转,就这么大反应。”那手的主人——徒衡骞轻轻叹了一句,“老头子,有眼光!” “嗯嗯,呵,呵!”徒义山怒目圆睁,死死瞪着小儿子,若是他能动弹,定是要亲手将他撕成几瓣不可。 他冲着自己的父亲邪邪一笑,道:“就是可惜了,还没来得及享用,就成了这幅样子,这美人啊,合该是要便宜别人了。” ,那火热的阳根在他体内的一举一动都清晰无比,像是直接插进他的大脑里动作一样。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碾磨着子宫壁,已经有几分圆润的小腹上却还清晰可见龟头状的凸起,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在他的下腹时隐时现,那粗长的肉刃有时轻有时重,即使翁庭煜全力咬紧下唇,却还是时不时漏出一两声甜腻的媚叫。 翁庭煜被肏得扬起后颈,朱红的唇瓣微微轻启,吐出一股如兰的清香,粉嫩的香舌在其中闪闪烁烁,徒衡骞猛地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上去,将那小舌挑出来大力吸吮,像个侵略者一样探进他的口腔内部,一点点掠夺他地呼吸,将他丰润的唇肉啃咬地渗出血丝,把那饱满的唇珠吸得“滋滋”作响,好像在舔咬一块香甜的糖,凶猛像是要将他的嘴整个吞吃入腹。 翁庭煜的身子在这次潮吹 突然,一只手探到翁庭煜曲线优雅的脊背上,从后颈处的凹窝顺着脊骨一路滑到股沟中间,最后在那两股中轻轻按压了一下。 徒义山陡然一惊,紧闭的双目忽的睁开。 徒衡骞接着道:“父皇,您洞房花烛夜那一排龙凤喜烛可还满意?那可是儿臣亲自挑选的,里面特意加了些助兴的情香,再加上那喜秤上抹的小玩意儿,跟您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您就成了这幅样子。” 徒衡毅感觉到翁庭煜的分心,很是不高兴,舞着肉棒狠狠朝穴心里顶去,抵住敏感子宫里的骚点不断摩擦,磨得翁庭煜又开始颤抖,双手紧紧拧住下身铺着的锦被。 突然起来的猛烈热吻让翁庭煜很是一惊,下身不自觉缩紧几分,徒衡毅被他裹得脊椎一阵发麻,连续几下猛肏狠干,火热的龟头数次擦过紧窄的宫口,在柔软富有弹性的子宫里怒捣几下,将翁庭煜的小腹顶出一块骇人的凸起。 正沉浸在欲海之中昏昏沉沉的翁庭煜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夹住男人肉棒的阴道也猛地一缩,爽得徒衡毅深深呼了口气。 “嗯!~”这意外的触感让翁庭煜轻轻哼了一声,身上打了一个颤栗。 “啧啧啧,常言道温柔乡乃英雄冢,不过您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吧!” “父皇,您也别怪我们,您逼死娘的时候也是这般毫不容情的,”徒衡骞轻佻的声音里带上了几丝微不可查的悲伤,“可怜娘还等着您接她进宫,结果却等来了您迎娶这小贱人做皇后的消息,您难道不是生生逼死了娘么?” “骞儿,莫浑说,父皇身体康健,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哪里来的做不做鬼。”徒衡毅抽出几分精神跟弟弟一唱一和,只把个徒义山气的面色涨红,好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喜秤? “母后,不要夹这么紧,”徒衡毅拍了拍翁庭煜饱满的臀肉,“儿臣才交待了两回,这次还想慢慢伺候您呢!” 但徒衡骞可不打算给他封闭自我的机会:“老头子,那杆喜秤可好用?” 之后猛地瘫软下来,只剩下徒衡毅的双手和那深插在体内的肉棒支撑着他的腰肢,那澎湃的情潮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的大脑仿佛被肏成了一滩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了。而徒衡毅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以更加强烈的力道和速度在他体内狂顶猛肏,那小巧的子宫更是成了个肉套,被龟头顶得乱七八糟,胯下的两个精袋不断地拍打在他的会阴出,将那柔嫩的肌肤拍的红肿不堪,过多的精水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被挤出来,又被男人的一下下猛肏打成了白腻的泡沫,糊在二人下身相接处。 翁庭煜已经被肏得意识涣散,美丽的桃花眼一片红润,纤长的睫毛全被眼泪沾湿成一簇簇的,白皙的身体沁出一大片暧昧的潮红,整个人像是个诱人的桃花妖引诱着男人的情欲。 徒衡骞才刚到束发之年,还未正儿八经地尝过风月滋味,这一下就碰上个生猛的尤物,那下身已是胀痛难当,只凭着本能不断亲吻美人的朱唇,将那香甜的蜜津全部掠夺过来,像是品尝天宫的玉露一般尽数饮下,少年人的急迫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嗯啊!”徒衡毅闷哼了一声,“母后,儿臣又要射了,你可接好了!” 翁庭煜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但是那句“射了”仿佛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让他突然挣扎了起来,“不,不可以,不能,不,会怀孕的,不,不要!” “呵呵!”徒衡毅俯下身子,兴奋地凑到他耳边,“儿臣上过您这么多回,您也吃过不少儿臣的子孙液,儿臣真的很期待,期待看到母后被儿臣干大肚子,让您生出个乱伦的孩子,哦哦,要来了,好好接着!”说完,徒衡毅狠狠掐紧了翁庭煜的纤腰,力气大得像是要掐断他的腰肢一般,那凶狠的阳具深深钻进美人的身体深处,美人下腹处的凸起肉眼可见得抖动了几下,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几声“滋滋”的水声,翁庭煜被这一股一股滚烫的浊精射得崩溃大哭,敏感的阴道又一次喷出一大股湿粘的阴精,他的小腹处明显得又胀大不少。 徒衡毅一脸满足地抽出了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握住柱身在他股沟处摩擦几下,才心满意足地让了开来。翁庭煜侧倒在一边,眼神模糊得不能聚焦,双腿之间的阴穴微微抽搐,身上仿佛一丝力气也无,像个细碎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那里。 “皇兄,皇兄,我......”翁庭煜这一副被蹂躏过的惨状让徒衡骞十分兴奋,胯下那胀痛的欲望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徒衡毅笑了两声,道:“骞儿也长大了,也行,就让母后教教你,也算是尽一尽他作为继母的责任。” 翁庭煜根本没听见这兄弟二人的话,直到他的身体被翻过来仰面朝上,双腿又一次被被掰开,而这一次却是徒衡骞跪在了他的腿间。 “啊不,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翁庭煜的双腿胡乱踢蹬,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倾撒下来,“放开我,不要,不,不,呜呜,不,呜!” “母后,您还没明白吗?”徒衡毅轻轻按住他的手,“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我们想怎么料理,就能怎么料理,您呢,只能全盘接受,也许,我们还会怜惜您一点儿,若是您不听话,那偌大的翁家也不是找不出几个祭旗的。” 翁庭煜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怔在当场。 “骞儿,你看他这腿间那处阴花。”徒衡毅见翁庭煜不再挣扎便开始指导着弟弟在他身上寻乐子,甚至伸出手指将那两瓣阴唇拨开,露出中间那正往外渗着白精的穴口。 小处男可别刚进去就交待了。” 徒衡骞被自己皇兄调笑得满脸通红,这个时候倒看起来像个少年了,跟方才那将自己老子差点气得升天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见他哼了一声,从裤裆处掏出自己的阳具,这阳物看起来十分青涩,还泛着浅浅的粉白,可那形状却丝毫不输给自己父兄,也是沉甸甸得一长根握在手上,粗细程度虽然略逊于兄长一头,但竟然还隐隐约约长出那么一段儿,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天直竖,一副要定破苍穹的架势。 “骞儿不错么!未来怕是要超过皇兄了!” “你讨厌,不准说!”小儿的脾气被自己皇兄三眼两眼挑了起来,哼,自己定要在这妖精身上找补回来。 徒衡毅轻轻握住自己弟弟的肉刃慢慢引导着他,用那滚烫的端头抵住翁庭煜下身的穴口,那阴穴早就尝惯了被干的滋味儿,甫一触上,粉嫩的阴肉便缓缓将那龟头吸了进去。 “啊哈!~”徒衡骞长长叹了一声,好舒服,太舒服了,比自己之前用手撸的时候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翁庭煜感到下身又挺进了一根陌生的阳具,侧过头。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滴在乌黑的发间。 “母后,你可别闭眼呀!好好看着你这处是怎么教养儿子的。”徒衡毅强迫地掰正他的头,比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徒衡骞插入进去的。 尚显稚嫩的肉棒在翁庭煜的嫩鲍处缓缓沉没,少年青涩的面孔上满是初尝肉欲的欢愉,少年的肉棒在紧致的肉道里慢慢深顶进去,将肉道里的阴肉破开,直接对准了娇弱的宫口。少年只觉得自己好似触到一处小嘴,试探性地戳了几下,翁庭煜被戳地“呃”了一声。 “皇兄,我好像顶到了什么?” “骞儿,那是母后的子宫,你要顶开这个小嘴才能将自己完全埋进去,在这里射精就能让母后怀上孩子,才能够肏大他的肚子。” 听到这话,翁庭煜再也绷不住情绪,双手捂住眼睛,大声哭泣起来。 徒衡骞才不管这身下的美人是否情愿,只想将自己深深插入进去,攫取更多的性交快感。那紧致的肉穴像一个温软的肉筒将自己的阳具紧紧包裹其中,湿粘的黏膜在肉棒经过时微微发颤,将阳具上每一寸皱褶都填满铺平。一阵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下体蔓延到全身,雄性的本能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胯下,在继母的阴道里徜徉。 处男的抽插是毫无技巧的,可是少年人的力道却也是稍有的强悍,那一记又一记直达花心的深捣插地翁庭煜不自觉咬紧手背,而徒衡毅则坏心眼地将他的双手扣住,让那淫媚的“嗯嗯啊啊”尽数流露出来。 徒衡骞在继母身上越插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这腿间的淫花简直是个极乐的深渊,让他想将自己整个都塞进去干个痛快。那少年人的阳物在阴穴里毫无章法地四处冲撞,一个用力破开紧致的宫口,深深捣进了唅满兄长精液的子宫之中。 “啊——”翁庭煜的身体猛地拱起,阴穴剧烈收缩,子宫也将那沉在里面的龟头狠狠夹住。 徒衡骞的身体打了个大颤,竟是直接被继母的阴穴夹得射了出来。 “我,我不是......”这下徒衡骞闹了个没脸,整个人都羞得红成了一只虾。 -- 俏寡夫灵前迫口交,妾生子jian辱嫡长兄 大晏朝立国之初颇为不顺,先是开国皇帝突然中风瘫痪,退位于长子后称太上皇,后是太上皇于太后宫中悄然暴毙。纵使承天帝手段再如何强硬,也扼制不了纷纷兴起的流言蜚语,一时之间宫内宫外传的沸沸扬扬。承天帝徒衡毅变得越发焦躁,夜里出入安乐宫的次数也更加频繁了。 夜里的安乐宫显得有些宁静,正殿里挂了一个大大的奠字,华丽的棺木摆放在大堂中间。翁庭煜戴着一身孝跪在棺边烧纸钱,徒义山的妃妾都跪在他后面,一个个哭得撕心裂肺,好像下一刻就要跟着先皇去了。而承天帝徒衡毅、燕王徒衡骞和禄王徒衡忠则直挺挺地跪在灵前。 说起这禄王徒衡忠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他虽出身武家却不爱舞刀弄剑,偏偏学了一身儒雅文气,若不是徒家兄弟标志性的高大身材,他就该是个十足的文弱书生。他的出生并不太好,生母是京里有名的花魁,被徒义山一眼相中赎回了将军府,他生母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徒义山的宠爱硬生生在府里跟徒夫人争了个平分秋色。只可惜她命不好,生徒衡忠的时候难产,就那么去了,这徒衡忠就被抱到徒夫人膝下养育成人。 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一身孝。这翁庭煜虽不是女子,穿起这孝服来倒是颇有一番滋味。他的身形本就瘦弱单薄,这几日夜夜为徒义山守灵更是憔悴了不少,一身弱柳扶风的病西施样,看起来摇摇欲坠,把刚刚开荤的徒衡骞馋得双眼直发绿。徒衡毅瞅了一眼自己的弟弟,轻轻咳了一声以作示警,那徒衡骞才不情不愿地收回自己粘在翁庭煜身上的眼珠子,却仍然不死心地拉了拉皇兄的袍角。 徒衡毅一向拿徒衡骞当儿子宠溺,哪里能拒绝他的请求,当即便下令让徒衡忠带着其余人等回去休息,独留太后和燕王与自己一起守灵,众人在称赞了一阵陛下的孝心之后便三呼万岁地退了下去,而禄王虽有一丝疑惑,却也不好违了皇兄的旨意。翁庭煜明知这兄弟二人不怀好意,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反抗,只好安慰自己,这二人总不至于在亲父灵堂里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母后,儿臣想死你了!”徒衡骞一下子蹦起来将翁庭煜的身子扯到怀里。 翁庭煜来不及躲闪被他抱了个正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少年人灼热的阳根隔着衣服戳在翁庭煜的耻骨上,将他骇得瑟缩了一下,娇美的面容看起来更加苍白了。 “放开我,这里是灵堂!”翁庭煜色厉内荏地呵斥,可是莫说他现在体力不支,就算在他健健康康的时候又哪里能抵抗得了徒家兄弟。 “真不愧是个绝世美人,凶起来的样子也诱人的狠呢!”徒衡骞的双手像铁链一样牢牢锁住翁庭煜,让他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挣扎,这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徒衡骞兴奋得不行。 徒衡骞在翁庭煜身上到处乱摸,亲吻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耳根再滑到脖颈上,手也毫不迟疑地探进他的衣襟,捏住丰润的奶子用力揉搓。翁庭煜被逼与之唇舌交缠,徒衡骞将他宛如琼脂的软舌吸进嘴里用力吮咬,急切地掠取他口腔里的蜜津,两瓣朱红的丰唇被亲得肿了起来,软嫩的唇肉就像是甜美的精致糕点,让徒衡骞恨不得生吞下去。 “呜,不,嗯,不,呜呜!~”翁庭煜狼狈地躲避着徒衡骞的热吻,徒衡骞好似被他耗光了耐心,将之重重一甩,翁庭煜应声撞在那棺木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里是你父皇的灵堂,你,你们,你们......”翁庭煜倚着棺木一步步向后退,想远离这危险的皇家兄弟。 “哈哈哈,那老东西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他,现在死都死了,我还怕他做鬼来掐死我么?”徒衡骞一边向翁庭煜逼近,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翁庭煜只觉得自己像个被猛兽盯紧的猎物,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阵发冷发寒。 “噼啪”正在燃烧的火盆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几缕火星子弹到了徒衡骞身上。在场的三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徒衡骞突然暴怒,纵身扑过去将翁庭煜压在地上。 “死老头,你死都死了,我就是肏烂这个婊子,你能奈我何!”徒衡骞凶猛地撕扯翁庭煜的衣襟,他白净的嫩乳都被划出一道红色的血痕。 “啊,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这里是灵堂......”翁庭煜一边哭一边向外爬,努力想挣脱徒衡骞的桎梏,这时的徒衡骞哪里还像个少年,更像个残暴的凶兽,嘶吼着要吞吃新鲜的猎物。 徒衡骞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向下一扯,将他整个翻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胸膛上,胯下那根灼热的阳具正直挺挺地顶在翁庭煜的下巴上。 “那天晚上看皇兄用你上面这个洞,本王就已经心痒难耐了,现在轮到本王好好用一用了,看你上面这张小嘴是不是跟下面的一样美味!” 翁庭煜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恐和屈辱,可徒衡骞已经扶住了那勃 “还要朕再重复一次吗?”徒衡毅警告道。 这翁家嫡长子本是神仙般的俊秀人物,先是被自己父皇强抢进宫,又被自己的兄弟强行逆轮奸污,翩翩浊世家公子,零落成泥碾作尘,可悲,可叹。 “啊!舒服!啊!继续!继续!”徒衡骞被吸得浑身发颤,快活到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舒张开了。“看来,这翁家麒麟子不光是文章做得好,这嘴上的功夫也很棒啊!” 徒衡骞刚刚在他嘴里射过一发,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徒衡毅本来也不打算在这儿对他如何,他更喜欢在舒服点的地方肏弄这娇美人。 翁庭煜这下终于害怕了,那夜徒衡毅的警告还仿佛言犹在耳,他自己已经深陷泥淖,怎么也不能把翁家也拉下水。于是他委委屈屈地移开视线,乖乖伸出舌头在塞满口腔的器物上舔舐起来,那男子独有的腥膻气味儿让他极度作呕,可是他也不敢反抗,忍住恶心,将那灼热的龟头一点点吸吮舔弄,舌尖在泌着淫汁的马眼儿处小心地打着转,轻轻往里凿了一下。 翁庭煜喉头动了动:“你休想....呜......”他刚要张嘴反驳,那硕大的龟头便瞅准机会顺势捅了进去,直接碾压过他的软舌,直直抵到了喉咙深处。翁庭煜几乎被恶心地要飙出眼泪,上一次被迫给徒衡毅口交时他已经浑浑噩噩意识不清,这一次却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吞下一个男人的阳物。 徒衡毅见自己弟弟半天不得其门而入,便开口帮忙,那沙哑的嗓音里满是要凝成实体的欲念:“张嘴,给他舔。” 徒衡骞快活得直叫,继母的唇齿被自己的肉棒整个撑开,美人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他简直恨不得再往里戳进一点,那温热的口腔粘膜完全不输给下面那湿热的阴道,他的阳物仿佛插进了一处湿润的暖巢之中,柔软的舌不经意地刮过柱身,带来极强的性刺激,徒衡骞只觉得自己胸口一腔怒火都转化成了下腹无穷的欲望,只想在这妖精身上全数发泄出来。 “母后,儿臣来了!您可要好好疼疼儿臣呀!”少年人撒娇的嗓音让翁庭煜不寒而栗。 起的肉茎,他故意坏心眼地将那阳具亮在翁庭煜眼前,这根在翁庭煜阴穴里驰骋过的阳具看起来依然青涩,热气腾腾地勃成一条长龙,急欲寻个秘处好好发泄一番。翁庭煜满脸苍白,认命地闭上双眼,努力将神智抽离,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感受。 在这兄弟二人走后,翁庭煜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抱住自己的身体,倚在棺木上大声哭了起来,就这样哭着睡了过去。 一件赤红的蟒袍轻轻搭在他身上,翁庭煜瞬间惊醒,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 翁庭煜自从进宫之后便再也没有接收过别人的善意,那些男人眼里都是无尽的欲望,那些宫女太监眼底都是轻视和畏惧,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感受过人间的温暖了。 “你们满意了么?给我滚!”翁庭煜拢住自己大开的衣襟,湿润的双目通红,瞪着这对将他拉进万丈深渊的皇家兄弟。 “啊啊啊!啊慢!嘶!哈!”徒衡骞身上一阵阵发麻,下腹泛酸,胯下那两颗精囊肉眼可见地抖动了几下,柱身跟着一抖一抖,他猛地抱住翁庭煜的头在他嘴里狠狠下死力气凿了几下,凿得翁庭煜泛起一阵酸水,一股强烈的激流重重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直接填进了他的食道里。 翁庭煜臊得满脸通红,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塞满口腔的阳物将不断泌出的津液挤出嘴角,舔着男人肉棒的舌却不敢停下来,不仅如此,他舔得更加卖力了,只盼着这肉棒赶紧射出来好结束这荒唐的一幕。 翁庭煜猛地睁圆一双美目,恨恨地瞪向这可恶的帝王。 “既然母后不需要儿臣相伴,那儿臣便先行告退,母后与父皇夫妻情重,儿臣就不多加打扰了。” 徒衡骞握住自己的肉柱,那渗着淫液的肉冠轻轻抵住美人的朱唇,像是画笔一样描摹他的唇形,那颗圆润的唇珠被狠狠碾住,压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而翁庭煜死死咬紧牙关,不让那阳物闯进来。 翁庭煜双手无助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将那腥臭的精液吐出来,但是徒衡骞实在是射得太深,早就尽数灌进了他的胃里,哪里还有让他吐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我...我想回家......”翁庭煜轻轻答了声,那声音轻到微不可闻,“不,不,我没有,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没有......”自己这等污浊之人,还谈什么回家,哪怕是踏进家门一步恐怕也要污了家 徒衡毅拍了拍翁庭煜的脸,不紧不慢地道:“快舔,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朕会有什么后果的!” “母后,不必害怕,儿臣,我不会伤害您的。”来人是禄王徒衡忠,他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送走了各路宫妃后便折了回来,哪想到竟看到了母子乱伦的一出大戏。 族的门楣吧! “......好,”徒衡忠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知道了!” ......................................................................................................................................... 翌日,早朝时,钦天监以近日诸事不利为由向承天帝进言,大晏朝新朝刚立,需广施恩德方可昭国之兴盛。禄王徒衡忠趁机提出让后宫后妃归家省亲,以示皇家天恩浩荡帝王恩赐,其余家中有姊妹或女儿在后宫的官员亦随之附和,承天帝便点头应允了。 翁庭煜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踏进翁家大门,他在太后仪仗里踌躇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走了出去。父子兄弟见面自是一番痛哭流涕,这精娇细养出的嫡长子被皇家掠了去,本以为此生无缘得见,如今一朝归家,整个翁府上下是一片欢欣愉悦。 翁庭煜拒绝了父亲专门安排的精致院落,晚上便歇在了自己的小院里。这熟悉的摆设文玩让他无比自在,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回到这一场噩梦还未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祥和。即便只能呆上三天,他也已经足够满足了。 “嗯!~”翁庭煜正沉醉在梦乡之中,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熟睡过了,但是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在他的胸前用力吮咬,这熟悉的触探让他十分难受。 不,不对,他不在皇宫! 翁庭煜陡然从梦中惊醒,一颗黑色的脑袋正在自己胸前那一双白乳上用力吸吮。 “啊!你是谁?” “兄长不认得我了?” “阿穆,是你!”翁庭穆,翁庭煜的庶出三弟,他小的时候最爱缠着翁庭煜,跟继室所出的老二翁庭曙两人从小不对付,为了争长兄打得不可开交,这个情况直到他们长大才慢慢收敛了去。 “你,你干什么?”翁庭煜恨恨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赶忙陇上自己的衣襟。 翁庭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望着兄长笑了笑:“兄长自来体弱,连打耳光都没几分力道,如此瘦弱的身体,是怎么承欢那皇帝身下的?” 翁庭煜气的直喘气,一个翻身便要下床。翁庭穆大手一拦,便将他压在了床上,身体也随之覆盖了上去。 “你放开我!” “兄长再喊得大声点也无妨,守在你门口的侍卫我已经料理好了,你这院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今夜弟弟可要好好尽尽兴!”说罢,便擒住他的下颌激烈地亲吻上去。 “嗯唔!不,嗯!”翁庭煜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纵使心中万般不愿,被肏惯了的身体也不由得开始发软发烫。 “兄长跟我想的一样甜美,”翁庭穆一边痴醉地亲吻他的脸颊脖颈,一边喃喃自语,“早知道兄长要被那老皇帝糟蹋,弟弟应该早点肏了你才是!” “不,不,阿穆,阿穆,别,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别,不要!” “没发生?”翁庭煜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翁庭煜,“什么都没发生?” “是,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以前一样?”翁庭穆的眼光在翁庭煜下身游走了一圈,然后猛地拉下他的亵裤,一根手指直直凿进他的阴穴之中。 “啊哈!” “你的处子膜都不在了,还怎么跟以前一样?”那手指在他的阴穴里深凿狠钻,“那老家伙也算死得其所了,死前还能享用了你的处子身!”埋在肉道中手指像一个急切的肉钻,在湿滑粘腻的阴道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抽插,吃惯了肉棒的阴肉颤抖着围了上来,将那手指动作熟悉地吸吮起来。 “啊啊!不,阿穆,别!” 穴口遮掩起来,男人轻轻拨开那阴唇,露出中间那条渗着水的粉色肉缝,刚刚还被自己的手指抽插过的秘洞竟然又恢复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果然不愧是个极品宝穴。下面坠着的阴蒂在之前的抽插之中已经颤巍巍地充血胀大,男人揪住这棵小葡萄用力捏了几下,激起翁庭煜一声惊呼。粉色的缝口被淫水浸得湿哒哒的,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之下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张,像一张呼吸的小嘴,引得人想进去探个究竟。 “真是骚,这小嘴是吃惯了男人的肉棒吧!已经有点亟不可待了!放心,弟弟这就来喂饱你!” 硬热的阳物抵上阴穴口,翁庭煜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弹了一下,翁庭穆用力按住他挣扎的手,将自己的身体嵌进他双腿之间,让他不能合上自己的腿。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们不行,真的不行,阿穆,这是乱伦。” “乱伦?你在被你的皇帝儿子肏的时候就不是乱伦么?他能肏,我也要肏。”翁庭穆知道兄长还不死心,自己得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行,挺起腰胯狠狠往前一送,那长长的肉刃劈开层层的肉障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翁庭煜疼得直打颤,他又一次被人奸污了去,这一次,是和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乱伦的罪名算是砸了个结结实实。 “啊!兄长这口阴穴真是美极了,好棒,弟弟前面浪费了好多时间,早就该将按住肏个通透,也不至于便宜了徒家父子。” 翁庭穆在他的阴道里缓缓抽插,兄长的阴道比他之前干过的处子还要紧致,若不是少了一层处子膜,他几乎都要产生正在给兄长开苞的错觉了。 翁庭煜自知事已至此,弟弟是不会放过他了,便扭开脸不再看他默默流泪,只期盼翁庭穆早点结束。 翁庭穆将他的脸掰了回来,轻轻吻掉兄长的眼泪:“兄长,别哭了,你长了这样一个穴儿,是注定要被男人疼爱的,不如好好接受现实,弟弟保证让你也一起享到这无穷的极乐。” “阿穆,你但凡还把我当兄长,就立刻放开我。” 翁庭穆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粗长的肉棒在滑腻的阴穴内重重碾了几下,碾得翁庭煜发出几声淫媚的甜叫,雪白的肤色开始慢慢泛红。 翁庭穆知道兄长的身子已然得了乐子,便加快了插干的力度和速度,埋在阴道里的阳具像一条灵活的蛇,在肉道里细细探寻,找寻那处神秘的宫房。 “嗯啊!不!”翁庭煜下腹处不断传来异样的快感,慢慢散播到了全身,弟弟身上的汗珠随着抽插的动作滴在他身上,肌肤相贴之处是那样高热,身体内部一股邪火烧得一场旺盛。 坚硬的肉刃越发快速地来回捣弄,翁庭穆一边用力地摇胯肏穴,一边俯身去吸他的奶头,将那本就挺翘的奶头吸得越发肿大,水光粼粼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兄长这双奶子真是世所罕见,”翁庭煜吃奶吃得一脸陶醉,好像真从里面吸出了什么似的,“也是难为父亲这么多年来的悉心培育了。” “什么?”翁庭煜一时之间没有听懂,他的注意力都被下腹抽插的肉棒引去了。 突然,那肉棒端头仿佛顶到了一道酸胀的小口,铆足了劲儿往里用力钻了一下,钻得翁庭煜一声尖叫,平坦的小腹处明显凸起了一块,隐隐约约可分辨出世男人龟头的形状。 “弟弟是不是插到兄长的子宫了?”翁庭穆又大力地拍击了几下,将自己的肉棒往深处挺了挺。 -- 翁庭煜对峙翁家父,父与子lun爆嫡公子 翁庭煜被亲弟弟肏弄了整整一夜,直到鸡叫第三遍时,翁庭穆才不情不愿地从兄长的软玉温香中起身。而翁庭煜为了不让人察觉异常,强打起精神,将自己收拾地妥妥帖帖才敢去见翁家主。 父亲的书房一向是守卫森严、闲人免进的,哪怕是他还在翁家时,也甚少踏足这里。他生就如此怪异的体质,父亲却一直对他多有疼惜,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着他的缘故,父亲续弦时都特意选了他的嫡亲姨母,也是三弟翁庭曙的生母。只可惜他的体质注定是不堪大用,父亲从未将家族重担压在他身上过,只期望他能平平安安做一世富贵闲人。 “太后,臣......” “此处又无旁人,父亲不要如此唤我!”翁庭煜轻轻摇头,漂亮的桃花眼眼角泛红,哭了一夜的眼睛微微发肿,声音还隐隐有些沙哑。此时的翁庭煜像是经历了一夜狂风暴雨的娇嫩海棠,残缺易碎却又美的惊心动魄。 翁儒凯细细地打量自己的嫡长子,这个孩子本就生得貌美,若只是貌美也就罢了,其言谈举止仿佛是误入人间的仙子,好像世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了仙子。而今进了一趟皇宫,这清冷的仙子终究是染上了几分人间颜色。 翁庭煜的生母也是书香世家出身,十八年前产下翁庭煜这样一个双性子,一时羞愤难当,加之又害怕夫家责怪便一根白绫吊死了。其实她真的大可不必,翁儒凯第一次抱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老天赏给翁家的机会,他花费了多少心血养育翁庭煜,看着他从一个孩童慢慢出落成今日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只等待着有一日将这美人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翁庭煜的人生一直被翁儒凯牢牢握在手心之中,翁庭煜十五岁时大曦朝已是一片败落之相,翁儒凯那会儿就在为翁家算计前程。翁庭煜当年自以为瞒过父亲下场科考,也不过是翁儒凯给自己的嫡长子准备好的一出惊艳亮相,果不其然,鱼饵撒下去就有大鱼迫不及待要咬钩了。只可惜那徒义山的命短了点,差点害他一番谋划尽数扑了空,幸好,幸好...... “煜儿,你受苦了!”翁儒凯如今年近不惑之年,平时保养得好,倒是比那承天帝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分,跟翁庭煜站在一起不像父子更像是兄弟。 翁庭煜下意识扭过脸,躲开父亲关切的手,他现在非常害怕跟任何人有肌肤接触。 “煜儿?”翁儒凯愣了一下,长子偏过头时,衣领处漏出一抹刺眼的红,他十分确定昨日可是没有的。 “父亲?”翁儒凯伸过一只手掐住翁庭煜的下巴逼着他拧过脖子,将那抹红展示得更加清楚了。 “这是什么?”翁儒凯的指尖摸了上去,在那红痕上反复揉擦。翁庭煜脑子“嗡”地响了起来,下意识捂住脖颈,想要将那处藏匿起来。 “我问你话呢!” 翁儒凯冷冷的声音像一阵突如其来的冰雹重重地砸在了翁庭煜心里,他的父亲从来未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父亲,我......我.......” “昨日分明还是干干净净的,你可别拿蚊虫叮咬来糊弄我!说,是谁?” 翁庭煜一个字也没有说,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行奸污,他怎么说得出口。 “我知道你这一进宫必定是要被糟蹋了,只是没想到,连在家里都有你的奸夫!” 翁庭煜满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的父亲,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翁儒凯扯过翁庭煜将他用力甩到书桌上,原本摆在上面的公文纸函被挤得散落满地,一只手顺势摸进了翁庭煜的裤腰,一鼓作气地扒了下来。 翁庭煜的下身一片光裸,双腿被迫在自己父亲面前大大敞开,腿间隐秘的私处被父亲灼热的眼光盯得几乎要火辣辣的,小巧的玉茎垂头丧气地吊在腿间,两瓣肥厚的花唇依然十分肿胀,像是被人刻意地过度亵玩过,中间那朵被使用了一整夜的肉花泛着艳丽的红,内里的阴肉肿起来挡住父亲往里探究的视线,原本紧致的肉缝裂开一道小口,仿佛被长久地贯穿撑地失去弹性,湿漉漉地往外渗着晶亮的黏液,整只阴阜在父亲眼皮子底下不自觉地瑟缩颤抖。 “真是美极了!”翁儒凯不禁赞叹道,这朵肉花自己早也见过甚至摸过无数次,却从没有见识过它彻底绽开的模样,果然如自己念想中的一般美丽动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抵抗得住它的诱惑。他试探着伸手往那穴心摸去,指尖刚刚触到那艳丽的肉洞,整只阴花便像一株含羞草一样缩了起来,“煜儿,你这口宝穴可真是敏感啊!不知道那穴里有着怎样的旖旎风光呢?” 翁庭煜几乎傻了,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是谁?他绝对不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绝对不会! “滚开,滚开,别碰我。”翁庭煜刚被狠狠肏干过整夜的身子已然酸软无力,翁儒凯轻轻松松便将他的腿制住,紧紧贴在腰间,防止他胡乱挣扎,一边用手指在那艳色的阴穴里抠挖碾磨。 “啊嗯!不,放开我,放开,嗯!~” “煜儿不要再口是 “果然是这小兔崽了!” “尽孝”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直直劈下来,翁庭煜的脑海里又浮现了自己被承天帝强制开苞的画面。 翁儒凯叼住他的奶头用力吸吮,手上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乳肉,这样的感觉跟以前玩弄他的男人都不一样,强烈的酥麻感油然升起,乳尖被舔舐的瘙痒让他的身体颤了颤,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呢?没有发骚?下面的小煜儿没有翘起来?乖,为父悉心教养你长大,可从没教过你口是心非呀!” 翁儒凯舒服地直吼,内心颇有后悔,这样美味的身体真应该藏起来自己独享的,若是再让他选一次,他一定会把翁庭煜关在一个谁到找不到的地方,让他天天光着身子等待自己的雨露浇灌,把他的子宫填满,把他的小腹灌大,让他产下一个又一个父子乱伦的产物才好。 翁庭煜目光闪烁了两下,终于开口:“是,是阿穆!” 翁庭煜的痛叫在父亲的抽插下渐渐变了味道,噙满眼泪的眸子也开始涣散发红,白皙的肌肤沁出一片诱人的潮红,翁庭穆趁机拨弄开他汗湿的额角,亲亲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兄长,你挨肏的样子真是迷人,弟弟又有些忍不住了。” “父亲,父亲,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吧!” 翁庭煜真的害怕了,比起被强迫的痛苦,这种蚀骨的快感才更加让他害怕,他好像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共犯,逐渐沉沦在无边的欲海狂潮之中。 翁儒凯深深望了他一眼,道:“那煜儿告诉父亲,昨日是谁近了你的身?” 心非了,你的身子可是喜欢的呢!”翁儒凯听见翁庭煜的媚叫,下身那根阳具悄悄抬起了头,“反正谁能都近你的身子,为父精心养了你十八年,你就当尽孝吧!让为父也一偿宿愿!” 翁庭煜这样想着,渐渐松懈了力道,仿佛认命一般闭上眼睛任由父亲施为。 翁庭煜一脸受惊小兔一样的神情让翁儒凯的下腹更加张腾了,这个孩子真是天生的尤物,随意一个表情就能激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这样的妖物可要用大肉棒狠狠地鞭笞,肏到服软才行。以前是奇货可居,只能强忍着不去碰他,如今连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都能随意肏干他,自己又何必再自苦,不如先好好满足自己一番。 “煜儿,以前都是把你迷晕了才能玩到这对奶子,但是无论你是晕着还是醒着,身体都十分诚实呢!”翁儒凯满脸坏笑地弹了弹翁庭煜下身勃起的玉茎,胯下暗示性地在他的腿间顶了两下。 “呜!~”翁庭煜在亲生父亲的肏干之下渐渐生了几分快感,而昨夜强暴过自己的弟弟还在一侧饶有兴致地旁观。那深插在下腹的阳根在 翁庭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难道,难道自己的身体是父亲刻意养成这样的? “我的煜儿,为父可是想死你了,你知道为父花了大力气才将你这对奶子养成如今这样,没想到短短一段时日不见,它们竟然又长大了这么多,是被男人揉大的吧!” 灼热的阳根悄然贴上了大敞的阴户,翁庭煜被烫得浑身一抖,打了个寒颤,喉间爆发出一阵崩溃的哭泣。 “呼!舒服,”翁儒凯舒服地眯起眼睛,随后见翁庭煜疼得白了一张俏脸,便小声安慰道,“乖,煜儿放松,放松!”一只手撸动他下身软倒的玉茎,另一只手捏住那嫣红的乳头,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翁儒凯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地在翁庭煜腿间冲撞起来,灼热的阳物穿过湿滑的肉道,直戳进敏感的穴心,柱身上的青筋跳动着刮蹭过湿热的黏膜,带给翁庭煜极大的刺激。 “煜儿,你就认命吧!你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注定了要承欢男人身下,这是你躲不掉的宿命。” 翁儒凯拉开他的衣襟,那对丰满的大奶顺势跳了出来,原本白皙滑腻的乳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手印,一看就是被人肆意玩弄过。两手握住这对乱弹的奶子笼在一起,俯下身体将对着这双粉嫩的乳头又舔又咬。十指紧紧抓住饱满的奶子,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奇形怪状,乳头被父亲吸得发肿挺立,乳尖泛着亮闪闪的水光,一副被人尽情享用过的样子。 翁庭煜急忙否认,翁儒凯却是在他乳头上又重重吸了一下,吸得翁庭煜全身一僵,那精致的玉茎在父亲的腹部上跳了跳。 “疼,父亲,求求你,出来,拔出来!”翁庭煜的眼泪直掉,一个劲儿地哭求自己的父亲。 “哟,父亲大人,我是小兔崽子,那您是什么呀?”翁庭穆一脸悠闲地走了进来,顺势关好了门,看那样子已经在门口偷听了一阵了。 难道这就是自己逃不开的命运吗?皇帝、王爷、弟弟,现在轮到了父亲,难道上天给自己这样一副身子就是要让他辗转于男人胯下,永生不得安宁的么? “煜儿,为父来了!”坚硬的龟头顶开湿滑的穴口,胯下猛地向前一顶,整根阳具一下子贯穿了长子的阴户,经了一夜欢爱的肉道还红肿发胀,这一记强有力的深插疼得翁庭煜猛地弓起了身体, 生母的体内制造了他,如今这阳物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若是一遭不慎,在里面打了种留了精,难道自己要怀上亲父的子嗣么? 翁庭煜内心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而翁儒凯满腹心思全集中在了胯下那处甜腻的穴眼,黏黏腻腻的水声不断从翁庭煜的穴里传来,整间书房里除了翁庭煜时不时露出一两句呻吟,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一声强烈过一声,而且那击打声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翁庭穆转到二人侧面,像是个好奇的孩子一样蹲下来紧紧盯着二人身体相连之处,道:“兄长流了好多水呀!父亲都要被你流出的淫汁淹没了!” 翁庭煜听了身体猛地一颤,下腹处突然缩紧,将翁儒凯的肉棒紧紧绞住。 “哦!”翁儒凯舒服地低叹一声,“煜儿,不要吸那么紧,为父差点被你吸出来了!”翁儒凯虽然并不怎么沉溺于花丛,但是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未少过,对对房事虽谈不上是游刃有余,却也的确不是翁庭穆那样的毛头小子了,可翁庭煜刚刚那一夹还是差点让他射了出来,这小妖精,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才行。翁儒凯停下抽插的动作,慢慢地寻找长子的敏感点,粗长的肉刃在嫣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小心翼翼地擦过每一处嫩肉,将挤在一起的穴肉全部撑开,不留一丝缝隙,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敏感的黏膜,誓不放过每一处甜腻的软肉。 没过多大会儿,翁庭煜咬紧的唇间突然蹦出一声奇异的惊呼,滑腻腻的肉道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流。 “是这儿么?”翁儒凯压住那处又碾了碾,满意地感觉到翁庭煜的颤栗。 “啊不,别,别,父亲,那里不可以,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那里又是哪里啊?” “那里,那里,那里是煜儿的,煜儿的子宫,不能,不能捅那里!” “哦,为什么不能啊?煜儿被捅了,不是很舒服么,看把父亲夹得这么紧,还喷了如此多的水。” “子宫,子宫,不能,会,会怀孕,不要,父亲,不要!”翁庭煜永远都搞不明白,当他这样哭求的时候,只会刺激地这么男人越发凶残地撞进他的身体,将他仔仔细细肏穿射透,而不是放过他。 翁儒凯呵呵笑了几声,突然将翁庭煜的双腿架上肩头,这个姿势让他的阴穴更加贴近肉棒,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插猛干,粗硬的肉棒在长子的阴道里来回厮杀,誓要将那敏感的宫口戳穿不可。 “啊啊啊!不!啊啊!别,父,父亲,啊啊嗯啊!~”翁庭煜被这恐怖的力道插地口水直流,双腿不自觉地绷直,双手紧紧掐住书桌的边缘,脖颈向上拱起,下巴尖朝天,脸上一片潮红,眼泪狂掉,眼前一片模糊。 翁庭穆见到翁庭煜这个样子,动情地凑了上去,将他忘情的淫叫全部堵在了诱人的朱唇之中。 “嗯呜呜!~” 两个儿子在自己眼前热烈舌吻,看得翁儒凯更加血脉偾张,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道,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胯下的阴茎在紧致的肉道里猛力捣弄,抵住那酸软的宫口不住地轻震碾磨,磨得那宫口不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激流,终于,那紧闭的宫缝露出了一丝破绽,男人就着那丝破绽猛地钻了进去,整只肉刃跟着领头的端部直直杀了进去,占领了这美人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呜啊!”翁庭煜被这一下强插插得翻起白眼,下身的阴茎抖动着射出一股带着骚味的清液,身子在一阵僵直过后瘫软了下来,竟是生生被肏晕了过去。 翁儒凯并没有因为长子晕过去而轻易放过他,只是一味地在他的下体抽插,拼命地掠夺性交的快感,翁庭煜的屁股下面已经积了一滩水液,二人激烈交合之处亦是湿粘粘的,一片狼藉。 -- 宫廷宴共享娇美人,众官员玩弄美太后 翁庭煜在翁府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失魂落魄地回了宫。当夜徒衡骞又去了安乐宫,毫无意外地发现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爱痕,顿时火冒三丈,像只暴怒的小暴龙,将整个安乐宫闹得不得安宁。 “贱人,才离宫几天就去偷男人,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呃?”徒衡骞双手紧紧扼住翁庭煜的脖子,越收越紧。 “呜嗯嗯!~”翁庭煜满脸涨红,双手不停地在徒衡骞的手上抓挠,企图拉开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背过气去。 “骞儿,放开他!”徒衡毅一走进安乐宫就直面了这一幕,立刻将他扯开,“你干什么呢?” “皇兄,你问问他,这贱人自己干了什么?”徒衡骞狠狠瞪了一眼翁庭煜,恨不得把他吃下去。 翁庭煜摸着脖子不停地咳,他的衣服被徒衡骞扯得凌乱无比,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胸前两颗滚圆的乳房上全是男人的手印,颜色深浅不一,右侧的乳头破了一块皮,结了一层褐色的痂,像一幅珍贵的绣品上打了一个难看的不定,大腿内侧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手指印,腿间的那口阴穴还湿漉漉的,穴中的阴肉红肿得厉害,外翻在穴口缩不回去,一看就是被过度使用过了,凡是一副遮盖住的地方几乎都有暧昧淫腻的吻痕,如玉般白洁的肌肤上几乎没剩下一块好肉。 徒衡毅扫了翁庭煜一眼,不怒反笑,道:“母后这几日过得颇是精彩呀!” 翁庭煜害怕地抖了抖身体,比起徒衡骞这样直来直去的暴怒,还是徒衡毅的笑里藏刀更让他害怕。 “我....我......” “父皇刚去了没多久,母后就这么寂寞难耐了么?告诉朕,是谁?” 翁庭煜抓紧衣襟,轻轻摇了摇头,拒绝回答,他在自己家里被亲生父亲和弟弟轮奸,这要怎么说得出口呢! “你......”徒衡骞见他还暴毙这奸夫,扬起手臂就要甩他一个耳光。 “别动手动脚的,朕是这样教你的吗?” “皇兄......” “看样子母后是不肯说了,到底是不肯说,还是母后自己都不知道呢!这样淫荡的身子这几日在外必定是挨了不少饿吧!说不定逮到哪个阿猫阿狗就迫不及待地骑上去了,那的确是说不出个名儿来。” “我,我没有。” “那您偷得到底是勾搭上了哪家的野狗?” 翁庭煜只管咬紧牙关不说话,大不了就是一死,这样污秽的贱命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区别。 “哟,看来母后真是连奸夫的名儿都供不出来,是儿臣的过失,让您的身子寂寞了,才要去宫外偷人,既然如此,那儿臣就让您吃个饱饱的。” “皇兄,你要干嘛?” 徒衡毅并未应答,望着翁庭煜浮现一抹冷笑,眼底是抹不开的阴暗和危险。 ......................................................................................................................................... 翌日,承天帝找了个由头宴请了文武百官,有资格站在内殿上朝的官员皆在邀请之列。来者顺应着承天帝的意思三呼万岁谢恩之后依次入席,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寻常宴席开席之初都会先上歌舞,今天却并未见到舞娘的身影,身前的案几上只摆了酒杯,却不见酒壶。众人不知承天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便安然坐下等待大戏开场。没过多大会儿,一群太监内侍抬了一张长桌上来。 那桌子被放定在大殿中央,众臣突然一片哗然。那桌子边沿摆满了一圈精致的珍馐美味,正中间该是主菜的地方却平躺了个赤裸的人。他的头发被一根长长的丝质发带结成一股长辫,身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糕点小菜,高耸的白乳上顶了两颗去了籽的葡萄,乳沟之中放了一排翠绿的香糕,腿间的阴阜干净无毛,应该是事先被剃了,一根玉势塞在艳红的花穴处,像是堵住酒瓶的瓶塞,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翁儒凯瞳孔突然放大,这,这不是他的煜儿么? 徒衡毅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道:“朕曾经听闻海外某个小岛惯爱用美人做食器,今日便邀了众爱卿来一起尝尝鲜。说来倒也凑巧,有人说今日充当这食器的小奴与母后长得有几分相似,翁国公,您瞧瞧像是不像?” 翁儒凯自是不敢认,连忙道 翁儒凯捏着一双竹筷夹在翁庭煜乳头上,故意往下夹了一点,扯住白皙的乳肉往上拉了一下,翁庭煜疼得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那筷子才夹起乳尖的葡萄,微微一用力,将透明的汁液挤出来,正好顺着乳房的形状滴到了乳沟之中。其他人见翁儒凯动了手,便也纷纷围了上来,各自选了自己中意的地方下筷,更有甚者,已经拿了一个空酒杯来到翁庭煜双腿之间。 “可不是,美人美食,真真是应了一句秀色可餐!” 参与宴席的官员大约有四十多人,此刻都陆陆续续地围了上来,都像是看稀奇一样盯着翁庭煜。这样一个罕见的双性美人任人宰割地躺在餐桌上,但凡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克制自己不被他所吸引。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是见过翁庭煜本人的,但是既然陛下一口咬定了,这只是个跟太后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小奴,那无论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此刻也就是个小奴。那翁庭煜才色双绝,多少人对他垂涎不已,只可惜被先帝强抢进宫做了太后,让多少人扼腕不已。今日倒好,就拿这小奴好好替代一番,岂不美哉! 失去玉势堵塞的蜜穴一时之间还不能恢复原状,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圆洞,紫红色的酒液源源不断从里面倾泻而出,那拿着酒杯的原本一杯杯接了来喝,后来见这样实在浪费,便直接张嘴贴在了他的阴阜上,将他身体里的美酒大口大口地吞吃入肚。其余人便也有样学样,一个个排着队在他腿间等候。 徒衡毅望着他笑了笑:“也是,太后是何等人物,这等低贱的小奴如何能与太后相比,是朕唐突了!今日大家不必讲那多虚礼,尽情享受美酒佳肴便是,翁国公,请!” 四周围探究的视线像是针刺一般落在翁庭煜身上,让他又害怕又害羞,这时他万分庆幸自己嘴里也塞了东西,至少不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他的子宫里灌满了紫红的葡萄酒,撑得他动一动都难受,真想快点逃离这痛苦的刑罚。 “呜啊!啊!~”翁庭煜的阴穴不断的被大大小小的软舌入侵,那些舌头在他的肉道里卷弄舔舐,粗糙的舌苔像一柄细小的刷子在他的嫩肉上擦过,阴道不由地颤了几下,过电般的强烈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脚趾,喉咙发出一阵阵难以压抑的淫叫。 :“恕老臣老眼昏花,老臣瞅着,不,不太像。” 那些官员起初还能拿着筷子在他身上比划,没过多久一个个就像中了邪似的,开始亲自上手了。有的拿着一块香糕在他乳肉上磨蹭半天,有的把头凑到他身上直接用舌头舔舐菜肴。那拿着酒杯的直接俯身在他的花穴边缘吸吮起来,那穴儿被玉势堵住,却还隐隐向外渗着酒汁,那人应是个好酒的,在穴口吸了几下,便大声赞叹这酒香气四溢,入口绵长,混合着美人的体温,颇是一个回味无穷。 堵住他花穴的玉势被人暴力拉出,穴里的嫩肉顺势往外弹了一下,又慢慢缩了回去,翁庭煜被堵住唇角发不出声音,潮红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绷成了一条直线,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弹了一下。 “真是极品,想必那天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能比这更棒了!”埋首在他腿间的人扬起身子一阵赞叹,被后面的人催促着赶紧让位。 “好香啊!这食物的香味混上美人的芳香,真是让人沉醉不已!” 那刚刚跟他激情舌吻过的男人撩开自己的衣服下摆,握住已经硬的发疼的肉刃走到了他身前,男人瞅了一眼承天帝的脸色,确定他并无任何不 刚才翁儒凯被承天帝点了名,众人便跟在他身后,等着他伸出第一筷子。那翁儒凯虽知这就是自己的长子,却也无法违逆承天帝的意思,硬着头皮走到翁庭煜身边。可当他将视线挪到翁庭煜身上时,前几日侵犯长子的恢复突然在脑海里翻涌了起来,下体直接硬了几分。其他人也眼瞅着裤裆起立,一个个都呼吸变重,眼神带着湿粘粘的欲望嵌在翁庭煜身上。 有个人走到了翁庭煜面前,轻轻叼住他的唇轻轻啃咬,将堵在他嘴里的食材一点点掏了出来。翁庭煜刚刚恢复自由的双唇还来不及吸口气,就被那人用自己的嘴堵了上来。二人唇舌相接,湿粘粘的唇肉贴在一起,粗糙滚烫的唇含住他圆润的唇珠细细摩擦,将丰满的唇肉吸得更加红晕,湿粘的津液在二人嘴里相互交换,激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翁庭煜在亲吻之中瞧见了自己的父亲,下意识偏过头想要避开那戳人的眼光,那人却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更加激烈地亲吻着他,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快之后,便捧起翁庭煜那对肥圆的大奶,将自己的肉棒直直捅进了深深的乳沟之中。这根肉棒又粗又长,带着难以忽视的高热,以一种凶猛的速度在他乳间来回抽插,那动作过于激烈,几乎回回都要顶到翁庭煜的下巴。软滑的乳肉被两手往中间用力挤去,正好将那肉柱全部裹在中间,那滋味估计跟肏穴也是差不多了。柱身上纠缠着的青筋皱褶将白嫩嫩的乳肉磨得发红发烫。那男人却还不满足加大了挤压的力道,顺势又钳住了两颗硬挺的乳蒂,像是抓住两个心爱的玩具一样,一边插捣一边来回碾压,肉柱的端部还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淫液,每次顶上去就在翁庭煜的下巴下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随着次数的增多,他的下巴上也是湿湿黏黏红了一片。 有那更大胆的人,悄悄掏出自己胯下涨红的阳物,慢慢摸到了翁庭煜双腿之间。 翁庭煜的注意力都放在乳间抽插的肉棒上,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即将失守的下身。那人将他的腿折叠起来挂在腰间,扶住圭塘的肉棒,抵住还往外冒着酒汁的艳丽小洞,就是一个挺身而入。 “呜啊!疼!”翁庭煜被这一下插懵了,被强行插入的阴道骤然缩紧,裹得那阳物的主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啊!好紧,好棒!”那人在他的腿间飞快地律动起来,胯下的精袋随着顶撞的频率不断地打在阴阜上,两瓣挺翘的屁股肉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整根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又飞速退了出来,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翁庭煜的身体一个劲地颤抖,穴里的淫汁混合着酒液被粗长的肉刃顶得“咕叽咕叽”直响,插在乳间的肉棒也愈发胀大,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凶狠,翁庭煜的下巴几乎被那龟头抽地发疼,那滚烫的茎身在乳沟里微微颤抖,翁庭煜知道,这个男人即将要射了。果不其然,那肉棒在经过一阵快速而激烈的顶撞之后,又长大了好几分,肉棒根部的卵球肉眼可见地微微弹晃,就在这时,那男人一个膝行上前,抱住翁庭煜的头,将那即将喷发的肉刃径直插进了他的嘴里,翁庭煜猛地睁圆了双眼,一股强烈的腥膻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口腔里的肉刃还在跳动着喷射出一道道强烈的激流,直接穿过他的喉咙,喷进了食道里面。 在他下腹抽插的男子亦是不甘示弱,挺胯的力度又快又强,翁庭煜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他的手脚乃至腋下不知何时也被插进了大大小小形状各色的阳具,他现在仿佛成了一个人肉阴茎收集器皿,所有人都想上来强占一块地方。有人悄悄摸到了他的屁股中间,刚刚往里探了探,承天帝便咳了一声,那地儿他还未用过,怎能先让这群人占了先机。 埋在阴道里的肉棒狠狠楔进湿滑紧窄的穴道内,带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子宫内泌出的淫液混合着残留的紫红色酒液顺着二人交合的肉缝渗了出来,一阵阵清甜的酒香夹杂着精液特有的腥味冲刺着整个大殿,刺激着男人们的观感,醇酒美人最是令人销魂不过。 突然,翁庭煜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身体痉挛着绷紧,又忽然像失了力气一样软下来,紧跟着胯下吊着的玉茎喷出一道浅浅的白汁。他的子宫口被这男人的肉棒撬开了一道缝隙,那男人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对着那道缝隙很肏猛凿,那凶猛的气势仿佛要将翁庭煜的身体凿个对穿。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掐住他的腿根儿,将他的阴部牢牢按在自己的肉刃,随着每次的抽插顶进,逆着方向撞上来,将那灼热的肉棍狠狠贯进子宫。 翁庭煜被插得几欲崩溃,下身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一股股湿粘的淫水,被阴茎堵住的淫叫全数闷在了喉咙里,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低落在桌上,数声压抑到极点的闷哼爆发在喉间。 -- 夏太子遂愿偷香玉,小太后野战御花园 承天二年,夏国派遣使臣至大晏,商议两国邦交事宜,承天帝于万寿宫中设宴款待来使,翁庭煜以太后身份出席。 距离那日疯狂迷乱的多人交媾之后,翁庭煜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一般,清冷孤高的世家公子渐渐蜕变成了惊心动魄的妖媚祸水,被情欲爱液浇灌出来的鲜嫩美人,像是一朵绽放的艳丽牡丹,一举一动之间皆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魅惑风情。当日参与了那场轮奸的官员们大多心照不宣,面上不敢表现出什么,心中都在暗自回味,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碰这艳丽妖物一回。 翁庭煜举手投足间的万种风情直把那夏国太子卫子临看得两眼发直。夏国地处苦寒之地,夏国人一直饱经恶劣天气的折磨,身材高大皮肤粗糙,连毛发都十分旺盛。这翁庭煜早已经是艳名在外,卫子临这次亲自出使大晏,就是为了一睹传说中的绝世美人。今日得以一见,真人果然不负盛名,九天仙子下凡大约也不过如此了,号称夏国第一美人的月岚公主恐怕都不佩给翁庭煜提鞋。 宫宴散后,卫子临回了驿馆歇息,脑子里却满是翁庭煜的样子,像个害了相思病的痴儿一般,整夜整夜辗转反侧,只觉得被子里分外空虚孤冷,若是那美艳的小太后能在里面躺上一躺...... “吱呀”一声,他的房门被人悄悄推开。 “谁?”卫子临一把抽出枕头下的长剑横在胸前,摆出一副防卫的姿势,只怕来人稍微动一动就要血溅当场。 “是我!”来人批了一件黑色的斗篷,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卫子临还是认出了他。 “你来干嘛?” “跟我来。” 卫子临一面迷惑:“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看上那小太后了么?”来人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卫子临听到“小太后”三个字就跟中了邪一样老老实实跟在那人身后追了出去。 那人领着卫子临进了一处长长的地道,等到出了地道,卫子临发现他们竟然到了御花园中。 一个黑衣人突然闪现在他们眼前,肩上还杠了一个人。那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直直耷拉下来,露出一节光洁的脖颈,在月光下白到发亮。卫子临刚刚见到这寸脖颈,便觉得下腹处开始发热,好似燃起了一团火,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从那人身上飘过来,清冷的月光洒在那人脸上,宴会上艳光四射的美人此时竟有一种洗净铅华的纯净,但是这种纯净并不会让人心生畏惧,反而是更像将他彻底玷污、染上专属于自己的色彩。 “这周围已经被打点好了,这太后服了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太子殿下尽可放心享乐!”那黑斗篷丢下一句话,在卫子临的肩头拍了两下,便识趣地退了场。 翁庭煜的长发胡乱地在四周,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看起来像是随便扯了一件衣裳就将他裹了进去。卫子临颤颤巍巍地摸上翁庭煜精致的脸颊,指腹在他脸上暧昧地摩挲着,随着那一处白嫩的肌肤渐渐变红,卫子临的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下腹处的那团火好像烧得更旺了。 男人的手慢慢从耳根一路摸到了脖颈,在美人并不显眼的喉结上轻轻按碾了几下,然后犹犹豫豫地落到了半开的衣襟上面。翁庭煜的身体被手指滑过之处都慢慢沁出一股暧昧的潮红,熟于人事的身体哪怕在主人意识不清之时也能本能地作出回应。卫子临在那衣襟口子上停顿了一小会儿,慢慢地探了进去,带着高热的指尖在美人胸口隆起的弧线上蜻蜓点水似的微微抚弄,好像是害怕唐突了美人一般。 昏迷中的翁庭煜仿佛有些不堪其扰,身体轻轻抖了两下,发出一声轻若细丝的闷哼,激得那双轻抚的大手一改之前和风细雨般的抚弄,手指拢成一个窝,将滑腻的乳肉握在其中,大力的肆意抓揉。 “嗯,疼!”大约是卫子临揉胸的动作过于粗暴,翁庭煜下意识地痛呼出声,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烈性的春药,一下子打碎了卫子临最后的理智,他像一匹矫捷的饿狼一扑到了翁庭煜身上,夏国人的身材本就要高大一些,这夏太子更是夏国人中的佼佼者,他刚一覆上去,几乎将翁庭煜整个罩了起来,压了个结结实实。 过于沉重的负担让翁庭煜皱起了眉头:“呃!好沉!~” 卫子临在翁庭煜纤长的脖颈上一路啃咬,手上已经亟不可待地扒开了他的衣服,那映入眼帘的并不是臆想中的嫩滑,而是布满整个胸口的吻痕掐痕。卫子临嗤笑了一声,捏住乳头的手狠狠收紧像泄愤一样用力掐了一下,掐得翁庭煜“啊”地轻叫一声。 这美人的身体如此敏感,那胸前的吻痕有一部分看起来特别新,莫非...... 卫子临三下两下扒光翁庭煜的身体,握住他的脚踝,曲起这双修长的大腿顺势分开,翁庭煜的下身立刻暴露了个干干净净。腿间的嫩肉上也全是男人的指印,颜色深浅不一,一看就是长期被人 “啊!~”翁庭煜发出一声娇软的轻吟,被男人掰开的双腿下意识往中间缩了一下,更多的淫水夹杂着白浊的精液从嫩嫩的花穴里喷涌出来。卫子临的手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在穴里缓缓抽插,他的动作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深时而浅,把翁庭煜的阴道完成了一条坏掉的龙头,“咕叽咕叽”往外冒水,地上都被沾湿了一片。翁庭煜被男人的手指奸得全身发软,体内的情欲不断地升起,但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无法肏到下腹处最痒的地方,他凭着本能不满地哼哼,下体在男人手上微微晃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期盼得到更大更长的硬物来解一解体内的痒。 “嗯啊!~” 插在湿滑阴道里的手在里面重重碾了一下,就作势要撤出,那敏感的阴肉立刻蠕动着缠上来,给男人造成了不小的阻力。卫子临深深吸了口气,这淫荡的小穴如此会夹,等到将肉棒放进去又不知是何种美妙的滋味。 卫子临纵然知道翁庭煜听不见,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凑到他耳边道:“美人,下面痒了吧!是不是想吃肉棒了,别急,这就给你。” 翁庭煜陡然被人尽根而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纤长优美的脖颈扬起,上半身拱出一个弧度,随后缓缓扭动了几下,费尽力气地翻开沉重的眼皮,朦胧之间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还不待他看清楚,那人影就开始快速地前后摇摆,拉着他陷进了混沌的情欲之中。 卫子临疯狂挺胯,一下一下深深夯翁庭煜的身体里,那一股狠劲儿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他的肉棒跟他的身材一样,比翁庭煜之前吃过的都更加粗长,湿软的阴穴紧紧夹住这根巨大的肉棒,滑腻的黏膜在穴里又舔又吸,直把个卫子临吸得更加发狂,一下一下直直狠狠往里深凿。卫子临作为夏太子,姬妾男宠自然不少, 却从未肏过如此水润的阴穴,这口穴儿又软又滑,紧致却又紧致得恰到好处,就好像是一柄专属的剑鞘一样,将他的肉棒包裹地严丝合缝,连肉棒上的皱褶凸起都刚好被阴肉填得满满,又像一汪温暖的泉水,将肉棒泡得越发肿大,偏偏这泉水还长了数不清的小嘴对着他全方位地舔舐,阴穴底部还有另外一道小口,每当肉棒用力地碾压上去,那小口就粘着肉棒顶端的马眼儿用力吸吮,吸得卫子临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感,差点就这么全数射了进去。 抓在手心里的,两瓣肥厚的花唇湿润粘滑地贴在一起,被男人的手指从下往上拨弄开,中间嫣红的穴口还微肿着,艳丽的阴肉挤在一起将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在男人灼灼的目光无法再探进半分。粗糙的指腹在挺翘的肉珠上轻轻按了按,肉珠的主人又轻轻呻吟了一声,这次的呻吟明显带上了一丝不一样的色彩。男人玩弄肉珠的手法十分熟练,湿乎乎的雌穴很快被挑逗地开始慢慢蠕动,两条修长的双腿也难耐地微微踢动几下,卫子临知道美人已经动情了,在穴口轻轻摩挲了一阵,染上透明的淫汁便轻轻抵住穴口压了下去,手指刚刚才沉了个尖进去,那紧闭的阴穴口就涌出一股白色的精水,顺着臀缝的弧度流了下去,没在两瓣圆润的臀肉之间。 卫子临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将手指硬生生拔出来,带出一连串粘滑的湿液,被淫液浸湿的手指在月光之下显得水光粼粼,手指张开之际拉出银色的水膜,又“啪”得一声断在手上。翁庭煜的双腿被掰得更开,那朵柔顺的阴花在男人面前大大敞开,抽搐着喷出更多淫汁。卫子临只觉得燥热无比,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胯下,肉棒涨的发疼,那口红艳艳的阴穴还在不要脸地勾引着他,他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手忙脚乱地拉开自己的裤腰,扶住灼热的阳物,对准翁庭煜深红的熟穴,低喘着将肉棒整根插入,一下子抵到尽头。 戳在花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拢成排,往不断蠕动着的花穴很狠狠一插,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原来是才被人肏过的么?这大晏朝的太后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卫子临感叹了一句,也好,熟夫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呼呼!~”卫子临伏在翁庭煜身上缓了一下,吐出两口火热的浊气,将他的身体整个抱起来,二人呈面对面的姿势紧紧相拥在一起。在重力的作用下,翁庭煜的身体被迫将卫子临的肉刃吞得更深,两颗滚圆的乳球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头歪倒在男人的肩上,腰上环上一只粗壮的手臂,将他不断地往下重重按压在坚硬的肉棒上。带着高热的阴茎也硬着他身体落下的频率不断向上挺进,将那水淋淋的湿穴肏得淫汁四溅,里面的淫水和前人射进去的精液“咕叽咕叽”地拍挤出来,两人下体相连处不断发出暧昧淫荡的水声。翁庭煜的媚叫声不断回荡在卫子临耳边,他下意识地攀附在男人身上,像在惊涛骇浪之中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 一样。 卫子临仿佛将全身的力道都用来肏干这个赤裸的娇美人,虬结在身上的大块肌肉肉眼可见地鼓起抖动,不断地向上法力,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插得翁庭煜面部绯红,身上一层薄薄的汗凝结成珠,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滚落下来。 这个男人跟之前干过他的人都不同,他的体毛比大晏朝的人更加旺盛,胸前浓密的胸毛像是针一样扎得翁庭煜生疼,胸前白色的乳肉都红了一片。下体的阴毛不断地随着冲撞的动作撞上翁庭煜的耻骨,他娇嫩的秘处也被扎得一片红肿,混合着卵蛋的拍击敲打,显得越发鼓胀。卫子临肏干他的力道仿佛要把他活活肏死,旺盛的欲望把个翁庭煜插得全身发抖,不断冒出虚汗,背上的凹窝都泛着明亮的水光,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淋淋的。 埋在他下腹处的阴茎比之前肏过他的任何一根都更加粗长,顶端的龟头也特别硕大,高热而坚硬,将阴道底部的宫口奸得不断抽搐抖动,翁庭煜感觉自己下身最脆弱的地方被插进了一根坚硬的铁棒,那铁棒的端头还不停地在自己体内瘙痒处震动摩擦,他极力想要脱开那铁棒,却只是被抓住腰身更深地按了上去,那铁棒也更加用力地凿进身体,死命顶着那道小口用力钻碾。早先就被进过一次的宫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被撬开了一道浅浅的缝,散发着高热的肉棒碾着这条肉缝,在艳红的宫肉之中死命搅动,敏感的子宫立刻喷出一道湿粘的浊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龟头上。 “嗯啊!啊,不!”翁庭煜的眼睛开了又阖,他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身上也昏昏沉沉的,好像所有的感官都暂时失去了功能,就剩下下体那个阴洞传来的感触却越发得清晰无比。 卫子临被翁庭煜潮吹的阴穴裹得背脊发麻,全身绷紧,身上的肌肉块块崩出了一条条明显的青筋。裹住他肉刃的雌穴一阵阵得抽搐,温热的淫水将他的肉棒泡得发亮,顶端的马眼急促地翕张,在喷了满头满脸的阴精中微微渗出点实话的黏液,然后更加用力地进攻翁庭煜的身体。狰狞的肉棒跳动着破开宫口,顺着敞开的细缝往子宫里长驱直入。 “呃啊!”翁庭煜被捣地猛地向后扬起,被男人的手捉了回来,挺着胯更加用劲儿向上狂捣。翁庭煜配合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抽插的动作送上自己肥沃的肉花。胸前挂着的两粒奶球不断地晃动,打在男人胸口又弹回来,男人浓密的胸毛也在交媾之中被汗湿,黏黏地贴在饱满的胸肌上,软腻的乳肉碰撞上男人胸膛时都粘上几缕再分开,然后在下一次碰撞中又继续重复这个过程。 卫子临肏穴肏得双眼发红,他要把这个骚浪的美人肏死肏穿,要他以后都没法用这个淫荡的阴道去勾引别的男人。 “呃啊啊!嗯啊!啊!嗯呃!啊啊!”甜腻的媚叫连续不断在卫子临耳边响起,卫子临的眼色越发暗沉,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肥腻的阴穴像是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肉棒一记又一记的深捣之下不断喷射出透明的淫汁,将二人的腿大都沾湿了,一路滑到膝下,汇集在地面上,成了一个黑色的阴影。 “啊!肏死你,肏死你,贱人,贱人,骚婊子,肏死你,肏穿你!”卫子临大力地鞭笞美人汁水泛滥的淫道,把昏昏沉沉的翁庭煜肏得不住打哆嗦,眼泪像珠帘一样从眼角滑落,无力的双手攀上他的肩头又在强烈的摇晃颠击之下松开,又胡乱地摸索上去。嫣红的熟穴不断地收缩抖动,子宫伴随着强烈的抽搐喷出一股接一股淫汁,将他硬热的肉棒浇得血脉偾张。白嫩的大腿用力夹住他的腰,脂红的阴蒂也跟着微颤。 卫子临激动地揪住翁庭煜的奶头,粗暴地拉扯捏长,双眼通红,下身的抽插一记快过一记,一记深过一记,死命的掐住他的臀肉向自己肉棒上用力按下来,同时狠狠将肉棒顶进这一团满是淫水的嫩肉里。翁庭煜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哭叫,下腹的玉茎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粘在男人的卵球上,湿漉漉的阴穴不停地收缩。终于,卫子临喉间爆出一声怒吼,整个肉棒捣进翁庭煜不断吸舔的宫肉之中,两颗卵蛋微缩,将储藏已久的精液尽数喷发在了美人的子宫之中。 翁庭煜的身体抖了抖,被汹涌的精液射得又一次喷了阴精,随后脱力地软瘫在卫子临怀里,而卫子临搂着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余韵,又再一次抱住他的臀律动起来。 等到二人云销雨霁之时,天边已经有点微微泛白,那黑衣人又如来时一样将翁庭煜抱走。那穿着斗篷的人适时出现又带着卫子临回了驿馆。 “太子可还满意?” -- 承天帝御驾临战场,美太后沦为军中妓 承天二年冬季,夏国单方面撕毁了和平协议,侵占了大晏朝边境十二县。当时一力主张役和的承天帝瞬间被架上了火炉,在某些人心怀鬼胎的刻意撺掇下,承天帝决定御驾亲征,当日极力站在承天帝一侧的禄王徒衡忠也一起跟了去,京城就留下十五岁的燕王徒衡骞坐镇。 翁庭煜的心跳得飞快,这是他第一次孤身一人在陌生异地流浪。徒衡毅出宫的时候将他也带了出来,对外只说是带了个侍奴。这段行军的日子里,他每夜都要被徒衡毅压在身下折腾,翁庭煜知道自己已经在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里认了命,只干耗着这一条贱命。谁知道,今日白天突然发生敌军袭营事件,不知哪里来的一道暗箭正中徒衡毅胸口。就在整支晏军顿时乱成一团时,徒衡忠站了出来,以雷霆万钧之势稳住大局,一边严令不许将承天帝的伤势外传,另一边又吩咐跟来的御医全力为承天帝医治。做完了这些,徒衡忠还做了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他竟然私自放了翁庭煜,还安排了一队人马护送他。翁庭煜对他感恩戴德,又不想连累了他,便趁跟着的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只可惜,正值兵荒马乱的时候,他刚跑出去没多远,就遇上了一队夏国骑兵,那领头的刚一见到他,顿时便起了邪心,将他一把拉上马,领着骑兵队伍扬长而去。 这群夏国骑兵哪里见过翁庭煜这样的绝色美人,随便找了处地儿就急不可待地扒他的衣服。翁庭煜一个文弱书生,在这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包围之下,很快就全身光溜溜得被扒了个干净。 翁庭煜在翁家时噎金咽玉的嫡长公子,到了皇宫过得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这衣服一扯烂,光滑如玉的身体暴露在这些兵汉子眼底,沉甸甸的奶球在胸前晃荡来晃荡去,两颗肥肿的乳蒂默默翘起,尖儿上的奶孔微微张开,好像能看见更里面的粉樱。挺翘的臀部又圆又白,肥厚的臀肉挤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股沟,两只清晰可见的腰窝挂在后腰上,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在一处,腿间那处隐秘的阴影让人不由想要一探究竟。 “别碰我!滚开,滚开!”翁庭煜着急慌忙地向遮住自己的身体,这些野人样的骑兵却像是玩弄娃娃一样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乱掐,这香膏琼脂般的滑腻肌肤让他们爱不释手,稍微重了一点儿,就红了一片,这样精贵娇弱的美人这些大老粗什么见过。 “老大,这到底是男是女啊?男的怎么还长奶子的?” “没见识的东西,这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双性,不信把他腿掰开来瞧瞧!~” “瞧瞧,瞧瞧!” “快,掰开瞧瞧!” 那貌似领头的骑兵一声令下,其余的就跟着起哄起来,两个健壮的骑兵伸手将翁庭煜的腿掰开,翁庭煜疯狂地摇头拒绝,腿间那朵脂红滑腻的肉花还是被无情地剥弄出来让那些骑兵看了个仔细。 “哟,真的多长了个洞呢!” 那领头的看着翁庭煜双眼放光,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洋洋得意地对着其他人炫耀:“双性多精贵!你们这些家伙这辈子都没见过吧!” 其余人趁机拍马屁:“就是就是,咱们哪里比得上老大有见识,嘿嘿,感谢老大让咱们也能开开荤。” “哈哈哈哈!~”骑兵们慢慢缩进了包围圈,发出一阵淫笑。 翁庭煜看着这些高大健壮的夏国人,吓得身上直打颤,他在这些人手中就像一个小孩一样,被抓得动弹不得,自己的阴部被迫沐浴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之中。 那领头的在他腿间蹲下,伸出手指,在他紧闭的花穴口轻轻摸了一圈,那穴口被摸地微微颤抖,肉红的细缝处泌出一点晶莹的黏液,整根手指被那黏液沾湿,又按在那道肉缝口轻轻来回碾磨,翁庭煜被磨得发出几声轻叫,那手指逮住一个破绽便往穴里一插,画着圈地在湿滑的阴道口来来回回搅弄起来。周围的骑兵看得眼都直了,一个个呼吸沉重,胸口快速起伏,裆部也隐隐可见撑起一个小帐篷。 “嗯!~不,别碰我,别!嗯啊!~”翁庭煜徒劳地摇头挣扎,这些男人看起来如此健壮,胳膊都要比他的腿粗了,抓住他的手臂坚硬有力,他连稍稍弯下腰都难。 “小婊子,才刚刚摸上你的穴,这穴里就发了大水,你不会是哪家的性奴吧?难不成是晏军的军妓?” “不,我不是,我不是,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 那领头的骑兵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从翁庭煜的穴里拔出,像是展示一样高高举起,道:“快看,这小婊子水多得很,这洞里又骚又软,一会儿咱们兄弟伙可有的爽了!” 骑兵们听了这话顿时哄堂大笑。 翁庭煜害怕地全身僵直,这些男人让他感到恶心和害怕。 “老大快上,快上!” “哟!还敢催我?” “不敢不敢,好东西当然是您先来,老大您上了,咱们等在后面的才好捡个漏呀!” “算你识相!”这领头的骑兵当下便在翁庭煜眼前脱下裤子,露出那早已勃起地一柱冲天的粗大肉刃,龟头肉眼可见地勃发出来,马眼儿处泛着点清亮的腺液。精壮的身体往翁 那候在一旁的其余骑兵看得啧啧称奇:“老大,您可悠着点,那穴眼儿都肏翻过来了,一会儿兄弟们还要用的!” “小婊子,不错吧!老子这根鸡巴比你们那的软蛋玩意儿强得多吧!” “老大,给这个晏朝婊子点厉害看看!” 翁庭煜的双手在小腹处乱抓乱挠,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狂流不止,两只修长的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扛到了男人肩膀上,小腿肚处不停地打颤,如玉般白净圆润的脚趾也用力蜷缩起来。阴穴里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在他的穴里疯狂抽动,整只水淋淋的阴穴被干的通红发肿,整朵肉花都被晶莹的黏露浸得发光发亮。 那领头的明显对翁庭煜的阴穴十分满意,立即挺着雄腰在翁庭煜身上疯狂地抽插起来。被强硬插入的阴道在经过最初的疼痛之后,很快尝到了甜头,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汁从宫口流出来,滑到阴道里,让粗大的肉棒插得更加顺滑,整只雌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强烈的痛感慢慢转化成了愉悦的快感,随着男人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强,排山倒海地冲刷着翁庭煜的身体。 “哈哈!老大威武!这一下莫不是差点把他插死!” “小兔崽子,敢教你老子做事?这会儿我把他通了,你们到时候有的爽,这小骚货可是会吸得很呢!” “不能?在老子这儿没有不能,美人,可瞧好吧!我们夏国男人这样雄壮威武,保证能射大你的肚子!” 旁边的骑兵看到那血迹,不由地调笑道:“老大,你这是给这个小骚婊子开苞了呀!他都出血了!哈哈哈!” “你们晏的男人都些是废物点心,这样的美人给他们都是浪费了!” “配种”两个字惊醒了浸透在情潮中的翁庭煜,他之前在皇宫中遭受了各种奸淫,可是那承天帝虽然口口声声要把他奸大肚子,每次交媾之中却也是喂了他避子汤的,以至于他在频繁的性交之中还没有怀上身孕。这次如果被这群男人轮流奸污配种,又没有避子汤,那他......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不能怀孕,不能,别......”绝色的美人在性爱之中哭红了一双眼软语求饶,是个男人恐怕都不能忍吧! “呜!”大约是 “啊!这小婊子真是太棒了,连子宫都比咱们夏国女人的腰软,老子就像插进一块豆腐里一样!”那骑兵一边在翁庭煜放肆地驰骋,一边狠命地拍击下体,击打这口极品美穴。 “射他,射他!” 那领头的听到这起哄的声音,肏穴的动作更加快速了。翁庭煜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向上,纤弱的腰肢上掐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男人的胯部由上而下地狠命在他腿间穿凿,软嫩的阴穴被一次次全根没入。嫣红的阴穴被插得淫汁四溅,早先被撕裂的伤口也慢慢适应了不再出血,大量的粘汁淫液顺着他的腿倒流下来,湿哒哒地滴在地上,将地面都沾湿了两处。滑腻湿软的阴户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猛烈肏干之下被顶得发肿变形,深红的阴肉挤在狭窄的穴道里,被粗大的男根向两侧挤开,有的甚至外翻出去,挤出穴口之外。 翁庭煜一身冰肌玉骨在男人的强力猛干下沁出一片红霞,肥肿挺立的阴蒂在二人下体碰撞之时被挤成一滩圆饼,又弹回原型,湿漉漉的肉珠泛着旖旎的水光,像一颗红润的樱桃熟得要透了。被剃光了阴毛的肉鲍被男人的耻骨不停撞击,被肉茎长驱直入的阴穴则像是一只装满水的肉壶,透明的淫汁一箭一箭喷出体外,激烈的“啪啪”声混合着“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周围人不由得吞咽着口水,恨不得将那在美人腿间抽插的人换成自己。 庭煜身上一趴,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中间那道嫣红的穴口,剥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噗嗤一声便贯了个尽根而入。 “老大说得对,这种美人就该让老大这样的真汉子来配!” “呃啊!~”这一下强行插入进的过于猛烈,翁庭煜一下子痛呼出声,四肢同时绷紧,身体也僵直了,腿间的阴花被迫扩张到极限,穴口滴出几滴鲜红的血迹,应该是撕裂了。 “呜!嗯嗯!啊!不,嗯!~”翁庭煜被干的脸上一片潮红,从下腹处升起的情潮越来越汹涌,腿间的玉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轻轻顶上了男人的小腹,抽插之间被摩来擦去,变得越来越硬。 “小崽子们会说话,一会儿就让你们看看,老子是怎么给这淫荡的骚货配种的!” “老大加油,肏大他肚子!” 这骑兵肏得十分凶猛,伸入体内的肉刃早已撬开细小的宫口,进到了美人最隐秘的私处。翁庭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凸出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他无声地呻吟着,双眼逐渐模糊,意识也越来越混沌不清,下意识的抱着自己的肚皮,随着抽插的频率而全身颤抖。那骑兵的性器像是一柄长长的弯刀,每次挺进都恶劣地在子宫壁上重重碾压一阵,再慢慢拔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穴里,然后又是一记重重的深插。柔软的宫口在这样强烈的交媾之下渐渐丧失了弹性,只能随着肉棒的进出无助地吞吐着硕大的龟头。 哪一下肏得太猛了,翁庭煜的喉间蹦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响,然后崩溃地大哭起来:“放了我吧!不要,好深好深,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嘿嘿,要死了?就算是死也要好好接了老子这泡精,含着精液去死!”那骑兵紧紧抓住他两瓣丰润的屁股蛋,将肉棒一下一下狠命地插入翁庭煜的子宫。那不规矩的大手在挺翘的臀肉上来回抚摸,顺着股沟缝插入了身后那处紧闭的肉穴:“真不愧是双性人,哪怕是这阳关道,也比一般男人的会吸呢!” “别让它空着呀!你们胯下那玩意儿是死的呀!还不给这骚货填上!” 众人听到头领这样招呼,立刻争抢着上前要插入美人身后那口肉穴,一个身材娇小点的骑兵抢了个先,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力往前一挺便全数干了进去。 “啊!~”翁庭煜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叫,他身后这处除了徒衡毅,连徒衡骞都没碰过,相比于前穴的身经百战,这后穴还算是颇为稚嫩,那骑兵的凶猛插入让他连个缓和的机会都无,疼得他身前的玉茎都不由地软了下来。 那领头的弹了弹他的玉茎,笑着道:“你这小兔崽子,看这小东西都被你肏软了!” “嘿嘿,老大放心,俺保证一会儿又能把它肏硬了!” 这小兵明显有些精于此道,挺着这根长枪在翁庭煜的菊穴里慢慢开拓,将那密密麻麻的皱褶都强行撑开,像是寻找着什么一样在穴里细细探寻,很快的,让他找到了一处绝妙的秘处,每当龟头碾过那一点时,翁庭煜的身体就会下意识地痉挛,两口宝穴都会同时缩紧,将插在他体内的两个骑兵都爽得不行。于是那小兵便知道逮着这一出猛干,腰胯都要给他摇出残影来了。翁庭煜的后穴很快就得了趣,慢慢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充当了上好的润滑,让男人进出地更加顺畅了。 那骑兵头领也被这一阵阵的紧缩夹得舒爽不已,便开头夸道:“小崽子有一套!” “嘿嘿!”那小兵憨厚地笑了笑,胯下的动作却是半分没停过。 翁庭煜被这二人的前后夹击干得全身酸软,美丽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摇晃,两根粗长的肉刃隔着薄薄的肉膜在他体内互相摩擦,娇嫩的宫口不断被粗壮的柱身刮来刮去,敏感的子宫壁被火热滚烫的龟头碾了又碾,翁庭煜尖叫着喷出一道又一道黏黏的淫汁,穴眼像是失了禁一样留下拉成一道长条的淫汁。 那头领忽然掐住他的细腰,大声吼了一下,狂风暴雨般地疯狂顶撞翁庭煜的阴穴。翁庭煜被干的脖颈后仰,像一只拼死的天鹅一般哭叫呻吟。一道高速的精流从头领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翁庭煜的子宫里,将嫩红的子宫壁糊上了白色的精浆。 “啊不,不要射,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好多!!!~”翁庭煜被射得全身抽搐,努力地伸手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想将那些精种压出,强烈地希望自己不要怀上这群骑兵的孩子。 “哼,不识好歹,快点,还愣着干嘛,没长鸡巴啊,还不快去,把你们卵蛋里的精全给我射到他肚子里去!” “啊不,不要!” 那些早就欲火焚身的骑兵们争先恐后地围在他身边,一个骑兵架住翁庭煜的大腿,重重一挺身,径直捣进了他的子宫之中。 -- 军妓营再遇夏太子,娇美人孕相初显露 这伙夏国骑兵把翁庭煜带回了驻扎的营地,成了夏军营里最受欢迎的军妓。每日都要在数不清的夏国士兵身下挨肏受种,下身两个肉穴已经被肏成了闭不上的肉洞,肚皮一直圆滚滚的,经常是下一个男人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肏出,再填上去更加新鲜的,翁庭煜在这样的日子里过得浑浑噩噩,像个失了魂的布偶一样任人摆弄。 翁庭煜好不容易在两波激烈的轮奸之间得到了一丝休憩,挺着圆滚滚的肚皮双眼无神地躺在地上,两只白色的乳房上全是乌黑的指印,两只乳头都破了皮,也不知是被吸的还是被捏的,一身冰肌雪肤已经找不出一块好肉,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两条腿依然是大大敞开的样子,退根处的已有一部分精液凝固成了大大小小的精斑,地上渗了一大滩半凝结的精液,阴道和后穴还有源源不断的浊精往外流淌。 在他的周围还有一些同样凄惨的男男女女,这些人大部分是被强行掠来的普通百姓,都跟他一起煎熬在这个痛苦的奸狱之中。 这些人并没有得到多长时间的喘息,外面又传来士兵的脚步声,翁庭煜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瑟缩了下身体,其余人也跟他差不多,像一群小鸡仔一样挤在一起,好像这样就能抵御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一样。 果然,一队士兵闯了进来,手上拿着闪着寒光的长刀,将他们一个个都赶出了营帐。 “快点起来,懒骨头!” “起来,还要大爷请你啊!” “快点,都是些贱东西!” 可怜的军妓们被这支队伍压着不知道要去哪里,却也不敢反抗,翁庭煜混在中间,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遇上什么事。一行人就这么走了一会儿,很快听到了一阵潺潺的流水声,他们走到了一处小型瀑布前面。 这小队里的头领厉声命令道:“下去,把自己洗干净!”这些军妓有些楞,这会儿正是寒冬腊月的时候,这水冰冷得刺骨,谁也不想做第一个下水的倒霉蛋。那头领见他们没有动静,直接抬起脚将一个男子踹了下去。 “快点,快点,还要不要命了!”其余的士兵也拿着长刀开始威呵,剩下的军妓面色难看地慢慢摸下了水。 翁庭煜刚一触到那水潭上,就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冻成冰块,打着哆嗦还是逼着自己下了水。 那群士兵见军妓们都乖乖下了水,竟然在一旁开始聊起天来。 “老大,怎么安排我们干这种差事!这些糟污玩意儿还要洗?我呸!” 那头领在说话的小兵头上拍了一下:“你个小兔崽子懂什么,那大晏朝的皇帝死了,他们退了兵,咱们这次可是大获全胜,太子下令今夜狂欢整夜,这些军妓洗干净了可有大用处。” “人家死了皇帝退了兵,咱们怎么不乘胜追击,一举攻破他们老巢,把那边的金银美人全部抢回来。” 又是一个巴掌拍在头上:“抢什么抢,太子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快点,让这群贱人动作利索些!那头儿还等着呢!” 那徒衡毅死了? 翁庭煜在冰冷的水里不停发抖,红艳的嘴唇都被冻成了乌紫的,那噩梦样的男人就这么死了么? “快点,快点,洗干净了赶紧上来,别磨磨蹭蹭!” 这队士兵又像放羊一般将他们赶上了岸,没过多久,他们被赶回了营地。营地中间收拾出了一大块空地,中间摆着一排奇怪的木架,架子上每隔一段距离设了一个圆形的孔洞,那孔洞的大小正好能容纳一个人的腰身。等在那架子边上的士兵看到他们赶紧喊道:“快点快点过来!”手伸过去按了个开关将那架子从中间分成两半,其余的士兵将这些军妓赶了上去,一人卡在一个洞中,再讲开关重新卡上,包括翁庭煜在内的军妓就这样卡在架子上动弹不得。从后面看过去,就是一排形状不一的屁股光裸着高高翘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淫乱盛会。 天很快完全黑了下来,那些将领士兵开始喝酒唱歌,三三两两地勾在一起庆祝胜利。这些夏国士兵闹得十分高兴,跟着这一排被卡在架子上噤若寒蝉的军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士兵们的喧闹声突然静止了下来,一群将军模样的人簇拥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这年轻人正是夏太子卫子临。卫子临跟身边的几个降临交待了几句,便端起酒杯敬了在场的兵卒一杯,为这场盛大的狂欢掀开了序幕。 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将领领着卫子临到了这架子前,点头哈腰道:“太子殿下,请您选一个合意的开这第一炮!” 卫子临深知这是夏国的传统,每次打了胜仗都免不了有这一出,纵然他并不怎么想,可也不能败了众将士的兴。他心里还对那大晏朝的小太后念念不忘,那该死的晏人,说好了要将翁庭煜送到他手上,结果现在竟推说人不见了,若不是二人的交易涉及太广,他真是恨不得直接砍了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卫子临在这排挺翘的屁股前面走了一圈,突然见到了一只熟悉的圆臀,这臀型圆润丰满,臀肉软弹滑腻,竟有几分像那小太后。卫子临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简直疯了,那翁庭煜贵为大晏朝太后怎么会到这儿来做个万人肏的军妓,也罢,就选这个人,早点交差也好。 卫子临让出了这个位置,立刻有人狂吼着补上,其余的军妓也陆陆续续被士兵们抓住屁股肏干了起来。 一月之后,夏军大胜而归,而夏太子卫子临不仅立下了赫赫战功,更带回了一个怀了一个月身孕的娇美姬妾。 卫子临原本只想随便应付下事,结果这下贱妓子竟出了奇得有副好身体,竟隐隐让他产生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真的在肏干那远在晏朝皇宫里的美艳太后,插干他的力度越发大了几分,那顶入的速度快得几乎能见到残影,那妓子的叫声也越发甜腻骚浪起来。 连叫声都这么像,卫子临终是对这人燃起了几分兴趣,伸出手捉住这只圆翘的肉臀,重重捏了一把弹滑的臀肉,分开他的臀肉才发现下面还有一道穴口,这人竟然也是个双性。没有多想什么,卫子临扶住自己已经硬了的阳物,用力一个挺胯,便将整只阴穴贯了个通透,这妓子的宫口十分软绵,卫子临的肉棒刚刚一进去,就直接捅到了子宫里面。 “啊!”翁庭煜被打的软软叫了一声。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激情交媾,周围的将士们都看得血脉偾张,一个个胯下都硬邦邦的,瞄着架子上其余的屁股眼睛直发绿。卫子临知道自己这一泡精液不出,其他将士也不好上前,纵使他对这个双性妓子的确产生了几分兴趣,也不好占着这位不让。 翁庭煜的身体越发柔软,桃形的圆臀被撞得“啪啪”直响,翻起一阵又一阵销魂的臀浪。 翁庭煜被牢牢卡在这木洞里,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摸了一把,随后,就是一记重拍打了上去。 翁庭煜喘了一声,那深抵宫口的冲撞让他全身酥麻,这段时间以来高强度的轮奸已经让他的身体成熟了不少,哪怕是刚刚被插入,这雌穴都开始自动往外冒水了。他的手紧紧抓在木架上,敏感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在木洞里前后摇晃,粗糙的木边将他的腰都膈出了淡淡的血痕,两瓣臀肉被男人用力抓在手中,男人肏到兴起那手上抓捏的动作无比粗暴,那白嫩的臀肉被掐出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翁庭煜的子宫深处突然射进了一道强劲的精液,他被这道白精射得身体一抖,两条长腿猛得僵直,那告诉的可怕精潮将他冲击得脚趾蜷缩,被捣了半天的子宫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整个人像脱力了一样挂在了木洞上。 “啊!”卫子临闭着眼睛舒服得叹了一声,这肉穴有些微微松弛,比那小太后要差上几分,但是依然不失为一口宝穴,吃惯了男人肉棒的阴肉在他刚一插入便缠了上来,狂喜地蠕动着肉棒卖力吮舔,吸得那坚硬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 卫子临在众人都毫无顾忌地开始玩乐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走到了那木架前面,轻轻伸手抬起那妓子的下巴,然后惊得瞳孔放大,可是很快,那些精虫上了脑的士兵们便凑到了前面,将翁庭煜的嘴也占了去。卫子临犹豫一会儿之后便对着自己的副将吩咐了几句,便不惊动众人地悄悄走了。 这一排军妓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营地上空,穿插着络绎不绝的肉体击打声和男人们的喘息,此时这里就是一片淫欲的海洋。 粗长的肉刃死死地抵住他的子宫壁,每一记深插都重重地贯穿他的子宫,两颗硕大的卵球在不断的撞击在他的会阴处,灼热的龟头在催乳安的宫口处摩擦碾压进进出出,像一柄球形的刷子将宫口刷得发红肿胀,越来肥厚起来。朱红的阴蒂随着越来越强的情潮涨成了原来的三倍大,被男人粗壮的柱身磨得越来越红,滑腻的湿穴不断的涌出粘稠的爱液,让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巨大的肉棒在他的阴户里整根出入,被深深贯穿的感觉是那样清晰,连肉柱上的跳动的青筋都能被翁庭煜捕捉到。 -- 翩翩浊世家公子,零落成泥碾作尘 月岚公主,段雯欣,夏国第一美人,永威将军和华源长公主的独女。其父战死沙场,其母殉情而死,留下一个孤女,被送进宫养在皇后膝下,破例封为宫主并于十四岁时赐婚于太子。但是卫子临一直对她不冷不热,哪怕是二人成婚后也没多大改变,更是在不久前带回了一名爱宠,满腹心思都花在了那爱宠上。 段雯欣本来端着架子不屑与一个下贱娈宠争风吃醋,却也忍不住好奇能让卫子临牵肠挂肚的到底是何人,趁着卫子临不在时以正妻的身份召了他几次,可那娈宠竟然光明正大驳了她的面子。倒是把段雯欣那点子不服输的心气激了起来,连正妻的体面都不要了,直接冲进他的院落要找麻烦。可是当她第一眼见到那人,那熊熊燃烧的气焰一下子就灭了。 翁庭煜跟段雯欣过去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相同,他像一股清泉,干净又温和,呆在他身边的时候,感觉世界都安静了不少。渐渐地,段雯欣就开始找各种借口想要多见一见翁庭煜,在外人看来,就是正妻变着法儿地找太子宠妾的麻烦。但是只有段雯欣自己知道,对于这样的日子,她是感到满足的。可相对于段雯欣的满足,翁庭煜是肉眼可见地越发消沉了,除了他那越来越大的肚子,整个人几乎是瘦到了皮包骨的程度。卫子临倒是千方百计想要讨美人开心,但是收效甚微。段雯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敢光明正大地表现出来,这个时候,她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密信。 “啊!!!~”翁庭煜在脏污的产床上面痛苦挣扎,整个产房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一盆又一盆血水被端出去,又换了清水进来。翁庭煜的惨叫声越来越小,那些在产房里忙忙碌碌的产婆和下人一个个满头大汗,太子还在产房外头走来走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段雯欣作为正妻也陪着他在产房门口等,她的脸色阴沉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一个满手血污的妇人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下子跪在卫子临身前:“殿,殿下,贵人,贵人生不下来......”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卫子临便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怒气冲冲道:“滚进去,他和孩子出半点儿差错,我就活剐了你们!” 那产婆在地上又哭又求,最终还是打着颤地回了产房。卫子临愤恨地一拳砸在石柱上,指关节都伤了。 段雯欣拉出他的手,那处手帕在他的伤口上缠了一拳:“殿下,稍安勿躁,这种事您急也急不来的。” “哼,你倒是会说风凉话!”卫子临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瞥了段雯欣一眼,不再看她。 段雯欣也不甚在意,她早就不在乎卫子临的想法了。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今天她一定要放那只金贵的鸟儿自由! 各自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尊贵夫妻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突然惊醒,二人不约而同转头望向产房,可是非常奇怪的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抱孩子出来,没过多大会儿,那产房里传来惊呼声,乱哄哄得闹成一团。 “出血了!出血了!” “止不住了,大出血了!” 卫子临的脸都黑了,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副想要闯进 翁庭煜仿佛察觉到有人在看他,强打起精神睁开双眼,卫子临惨白的脸正好对着他,他虚弱地笑了笑,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殿下......” 卫子临深深看了她一眼,脚下一个踉跄,段雯欣立刻扶住他,搀扶着他走进了产房里。产房里乱做一团,一个产婆抱着一个襁褓站在一旁哄着,其余人在翁庭煜身上忙碌来忙碌去,白色的床单上已经染了一大片刺眼的红,饶是段雯欣早已有了准备还是一时感觉到晕眩。 段雯欣心里狂笑不止,这个家伙也有怕的时候,也好,越乱越好,才会失了分寸,她还得再推他一把:“殿下,要不要,要不要进去看看?” “阿煜,阿煜,不要睡,你看看我,你看着我!”卫子临想要拍一拍他,那手却无措地不知往哪里放。 去却又踌躇着不敢上前的样子。 “殿下,生死有命,不要再多造杀孽了!”翁庭煜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抽离,死亡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 段雯欣在旁边冷眼旁观,瞅了一眼那襁褓里的初生婴孩,轻轻叹了口气:“唉!殿下,人已经去了,让他安心地走吧!” 翁庭煜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眼皮好像也有千斤重,他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了。 卫子临放下翁庭煜渐渐变冷的身体,伸手抱住了婴儿的襁褓,突然将那襁褓一扔,段雯欣下意识飞扑过去,一头撞上了桌角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卫子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卫子临恶狠狠瞪了她一眼,骂道:“你是不是很开心?如了你得意了?” 这些人立刻乌拉拉跪了一地,那抱着孩子的产婆哆哆嗦嗦地回话:“贵人,贵人产后大出血,止不住......” 卫子临如梦初醒般地握住他的手,道:“阿煜,我在,你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 “阿煜,求求你了,别闭眼,别,看看我,看看我!”卫子临再也顾不得会不会伤到他,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圈在了怀里,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但是翁庭煜还是像一朵凋谢的花儿一样在他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殿下,你是要让他走也走得不安心么!死人已矣,活人还得接着活!为了这个孩子,也请你振作起来,像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一样。” 翁庭煜苦笑着摇了摇头:“人自有自己的命数,我的已经是到头了。” 卫子临身形晃了一下,摇摇晃晃地走到翁庭煜身边,这绝色的美人面如白纸,气若游丝,强烈的血腥味在产房里弥漫,浓浓的死气笼罩在他身上。卫子临想要伸手碰一碰他,却又在半路收了回来。 这之后,翁庭煜的身后事全是段雯欣一人操办,卫子临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快,快来救他,救不了要你们的狗命!”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卫子临赤红着双眼大叫,哪里还有半分太子的镇静。 自从那日离开,便一头扎进了军营再也没出现过,那孩子也被段雯欣养在了自己屋子里,众人皆称段雯欣有正妻的气度,却在背后暗暗嘲笑她为了一个妾生子毁了容,简直是得不偿失。 ......................................................................................................................................... 翁庭煜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熟悉的明黄色纱帐,他艰难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安乐宫的主殿里。 “你醒了?” 翁庭煜望向声音的来源,竟是穿着一身龙袍的禄王徒衡忠,不,现在该撑其为天衡帝了。 承天帝在军营被刺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徒衡忠迅速掌握了主动权,而在京中翁儒凯则暗暗联合了其他朝臣文官架空了十五岁的燕王徒衡骞。徒衡毅没挺过两日便咽了气,徒衡忠一边联合了夏太子卫子临做了场戏,一边暗暗瞒下了承天帝的死讯悄悄返京,趁着燕王一党尚未反应过来时,强行登了大位,将这弟弟流放去了皇陵。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失去了翁庭煜的下落。说起这翁庭煜倒也真是命途多舛,徒衡忠一个不受宠的妾生子和翁儒凯一个害怕失势的世家主勾结在一起,便拿翁庭煜做了诱饵,先是怂恿了徒义山强抢翁庭煜入宫进而弄死了徒夫人,后是算计了徒衡毅、徒衡骞两兄弟杀父,然后勾结了卫子临引了这兄弟二人分开再逐个击破,这个诱饵的作用可是发挥到了极致。 徒衡忠的名字就是徒夫人取得,意思是要他好好为自己的长兄尽忠,却不知道这孩子心生反骨,与其要在兄弟手上讨生活,不如自己搏一把大的。他对翁庭煜的感觉也最是奇妙,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可是徒衡忠硬是生生忍住了这份悸动,直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他派出去的人查到了翁庭煜的下落,竟是在那夏太子卫子临手上。当时徒衡忠明面上说送翁庭煜走,实际上是要把他送给卫子临,可翁庭煜自己偷跑了打断她的计划,谁知兜兜转转他却还是跑到了卫子临手上。徒衡忠并不担心,他早就想好了要利用月岚公主将翁庭煜偷出来,虽然月岚公主的动机并不是他预想中的拈酸吃醋,可最终结果还是大差不差。 翁庭煜见到徒衡忠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世家公子了,这前前后后的因果串一串大约也能出来个七七八八。 真是可笑了,当初给自己批过衣裳的人确是害自己最深的人,果然是人心隔肚皮,谁都不知道谁的真面目。 -- 冷美人偷装监视器,大学生亵玩美师长 顾润言,A大历史系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不到三十就罕见的拿到教授职称,早早地有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为人谦和有礼,性格温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独行侠,朋友也不多,人际交往除了自己的导师学生几乎等于没有。但是其本人却是个难得的大美人,自从他在A大任教,A大的校草头衔就破例落到了他头上,这几年学生进进出出,还没有谁能把这名头从他身上摘下来。 而顾润言的生活也非常简单,家里学校两点一线,甚少外出交际,戴着一副银色的眼睛,总是一身庄重得体的深色西装,任何时候都规规整整得连个褶儿都没有,哪怕是衬衫上的扣子都一定要扣到最上面。不知多少老师学生对他芳心暗许,但是顾润言都只是体面而干脆地拒绝,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朵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高岭之花,那前赴后继的追求者也慢慢偃旗息鼓了。 顾润言最近都无端地觉得疲累,经常在办公室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身上总觉得有些酸软,最奇怪的是,身上某些私密的地方总是有些微微发红,尤其是胸口那两点,哪怕是穿着衣服都觉得磨得疼,嘴里还经常有些奇奇怪怪的腥味。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近一周时间了,顾润言想了想,便偷偷在办公室里装了个摄像头。 这天下午又是相同的情形,顾润言迷迷糊糊从水面中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衬衫下摆露出了外面,这对他这样一个精致到几乎有强迫症的人而言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定了定神,收拾了东西急急忙忙回了家,刚一到家,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查看监控内容,随后,这拍下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都傻了。 视频里的他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很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接下来大约半小时的时间都是他睡着的画面,正当顾润言打算放下手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里。 只见那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在他脸上轻轻摸了一下,睡梦中的顾润言微微蹙了蹙眉,不堪其扰地将脸扭到了另一侧。那人见他睡得熟,终于鼓起胆子将他抱了起来,整个人放在了办公桌上,这一下也终于让顾润言看到这人的脸,他吃惊地捂住嘴,两只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那人竟是他自己的学生,魏谦瑜,算是学生里跟他比较亲近的一个,这个孩子家境很好,是校长的老来子,人长得高大帅气,平时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的,喜欢围在他身边,算是少数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人之一。 魏谦瑜将他的身体抱上了桌,顾润言躺在冰冷的硬质桌板明显不舒服地扭了几下,却没有醒过来,顾润言的睡眠一向浅,一点儿动静就会把他惊醒,这种情况真的非常反常。魏谦瑜盯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慢慢俯身轻轻覆在他身上,在他颈间嗅闻了一下,脸上是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如同一个积重难返的瘾君子一样沉醉不已。 对方用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并没有把所有重量都放在顾润言身上,他像一只饥渴的狗子一样在顾润言颈间埋了许久,慢慢地直起身,一言不发地伸手探向他的衬衫纽扣,灵活的手指几下就将那严严实实的扣子全部解了开来。 顾润言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最想保住的秘密即将要暴露在这个男人眼底。 那白色的衬衫向两侧大开,但是衬衫底下却还有一层束胸,那魏谦瑜一点儿也不奇怪,熟练地将手伸到他背后利落地解开那一行排扣,两颗圆润的乳球一下子弹了出来,直直蹦到了魏谦瑜脸上。魏谦瑜明显激动了起来,胸腔浮动的速度都快了几分,两手摸上那对丰盈的奶子,乳肉抓了满手,绕着圈地抓揉捏弄,然后一头埋了下去在深深的乳沟中蹭来蹭去,白嫩的乳肉被用力推到中间,被带着胡茬的脸蹭出几道红印。 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男人的手掌之中慢慢挺翘起来,殷红的乳尖被男人粗暴的指腹按住来回打转,埋首在顾润言胸前的男人一口将一侧乳头吸进嘴里,开始大力的吸吮舔咬,饥渴的舌头在粉红的乳晕上画着圈地舔舐,顾润言的上半身几近赤裸,白皙的肌肤上慢慢沁成暧昧的红。 魏谦瑜一边将那两颗樱红的乳尖嘬得直响,一边猴急地将他的衬衫下摆拉出裤腰,然后又心急火燎地去解他的皮带扣,那响亮的金属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男人的手顺势往下一拉,一整条西装裤被扯到膝盖以下。 拿着手机的顾润言发出一声闷哼,心脏狂跳不止,双眼死死盯着手机里的画面。眼珠子眨也不眨。 镜头下的魏谦瑜慢慢将头下移到顾润 魏谦瑜握着自己的柱身将那硕大的端头贴在顾润言下身的穴口,碾着这道细缝来回地揉搓,昏睡中的顾润言本能地摇了摇胯想要躲开,却只是给贴在自己下体处的肉棒带去更多强烈的刺激,魏谦瑜双眼泛红,手上青筋直跳,强自忍住了这股想要强行插入的冲动,两手抓住顾润言的大腿将他们合拢在一起,然后将那长长的肉棒直直插进他的腿缝之中,像性交一般在他身上前后抽插起来, 画面之外的顾润言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干呕,他扔下手机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等到他满脸苍白地走出卫生间,那手机里的魏谦瑜还未完事,可顾润言已经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他关上了那不断发出雄性喘息的手机,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精疲力竭地倒在了沙发上,心里混乱如麻。 被自己的学生这样猥亵,顾润言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既不敢声张,也害怕魏谦瑜会越发地变本加厉,他不敢想如果继续放任下去,这件事情的走向最终会如何,思忖再三之后,顾润言下了一个决定,但是这一刻的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只是把他引向了一个更深的无底深渊。 视频中的魏谦瑜当然不知道顾润言的想法,他的全副心思都在眼前这个昏睡的顾润言身上。只见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将那早已硬邦邦的肉棒了掏出,扶着这可怖的肉刃,贴上了顾润言的私处。 顾润言从小就是钥匙儿童,他的父母都不怎么亲近他,纵然他们都是高知分子,对自己的孩子却冷漠得可怕。而究其原因却是在顾润言身上,谁都想不到,看似英俊潇洒的顾润言其实是个生而残缺的双性子。他的父母把他的缺陷怪罪在彼此身上,碍于面子不肯离婚,互相折磨地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在顾润言十八岁那年这夫妻二人总算想开了,彻底跟对方说了再见,而已经成年的顾润言则一个人独立住了出去。顾润言一直憎恨自己双性的身份,他也去过医院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检查结果却表明他的两幅性器挨地极近,如果动手术风险极大,可能最终他既做不成男人也当不成女人。在去过多家医院都得到相同的结论之后,他终于死了心,也将自己整个封闭了起来,不想成家立业,也不愿谈恋爱,不给任何人走进他身心的机会,只想就这样孤独地度过余生。 魏谦瑜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顾润言的身体了,他那满腹期待的猴急样子恨不得把那多余的雌穴吞进肚子里。他的手指顺着顾润言的下阴慢慢摸到了那道紧闭的肉缝。顾润言从未与任何男男女女有过肉体交媾,这道多余的肉缝他自己从来都未正眼瞧过,如今却在一个男人的手上随意亵玩,顾润言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剧烈地抖动,视频里的顾润言也被这陌生而强烈的触感刺激地浑身发抖,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魏谦瑜在这道窄门边上小心地按压,小心翼翼地探进一个指尖,躺在桌上的顾润言发出一声难受的轻叫,吓得魏谦瑜又将手缩了回来,心里泛起了几声嘀咕,顾老师的雌穴真是紧,最近这段时间他有机会就来逗弄这道肉缝,却还是紧得伸个手指头进去都难,这样的小穴要怎么吞下自己胯下那会儿呢! 顾润言的下体非常干净,他的体毛一向稀疏,就连胯下的阴毛都没怎么长。魏谦瑜像是捧着珍宝一样轻轻捧起顾润言的阴茎,像是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样,满脸沉迷地将他粉白色的龟头唅进嘴里,两颊鼓胀着来回吞吐,顾润言的阴茎在他的嘴里慢慢站了起来,可是即使是全硬的状态,那阴茎也比一般男人的尺寸要小上不少,不仅没有男性天然自带的攻击性,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可爱。 言的裆部,隔着白色的内裤在他的下身轻轻按揉。顾润言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微微张开两瓣紧闭的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魏谦瑜好像被鼓舞了一下,伸手扒下他的内裤一样褪至膝盖下面,而那沉睡的阴茎已经有点半硬地弹了出来。 顾润言陡然瞧见了另一个男人的阳根,吓得险些扔了手机,满脸绯红地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视频中的魏谦瑜将挺立的阴茎握在手中来回摩擦,眼睛慢慢地向下瞟过去,顾润言几乎屏住了呼吸,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整个人好像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终于,顾润言难堪地阖上了双目,他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终于还是暴露出来了。 顾润言看到魏谦瑜的样子又羞又气,魏谦瑜居然这样对待他这幅残缺的肉体,那多余的器官有什么好看的,魏谦瑜怎么能一脸痴迷地盯着死瞧。 -- 顾润言校长室惨遭迷jian,丑肥圆校长jian破 顾润言失眠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晨勉强收拾了心情,鼓起勇气准备去见校长。平常连衣角都一丝不苟的男人今天连衣领子都没翻好,整个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A大校长魏仁嘉今年六十四岁,他在学术界颇有点德高望重,到了退休年龄还被破格留任。外表上看起来是个十分温和的矮胖老头,平时对着无论是对着教职工还是学生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平时爱与大家交流,开得起玩笑也爱笑的人。魏谦瑜是他四十多的时候才得来的老来子,而且还是独子。魏仁嘉对魏谦瑜一直都是管教甚严,虽然二人的外貌大相径庭,但是他们在神态举止上却出奇地相似,外人见了这父子二人都要夸一句此子肖父,未来成就比不再其父之下。 顾润言昨天思来想去,决定直接去找魏校长,希望魏校长能管束自己的儿子,而他也会将这件事彻底忘掉,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顾润言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犹豫了半天不敢敲门,来来回回地在门前转来转去。 “小顾,我门口这块地毯要让你踏穿了!” 顾润言后知后觉地转身,魏校长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带着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校长,我......我......” “小年轻这么吞吞吐吐的,是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事吗?先进去说!”魏校长打开校长室的门,做出一副欢迎的样子引了顾润言进去。 顾润言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走了进去,丝毫没注意到魏校长在他身后把门反锁上了。 校长室里的摆设十分简约,除了必要的办公桌,就是一个五层的大书柜,正对着书柜的是一排待客用的灰色布艺沙发,顾润言进来以后就坐在那长沙发上。 “来来来,我这儿只有茶,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喝不喝得惯!” 顾润言顺手接了过来,腼腆地道了谢,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他满脑子想着如何跟魏校长说魏谦瑜的事,连那茶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 “小顾啊!是有什么困难吗?你别怕,尽管说。”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关于魏谦瑜......” “那小兔崽子怎么了?给你惹事了?” 顾润言心虚地挪开目光,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 “谦瑜啊!平时总是把你挂在嘴上,说顾老师这里好,那里好,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要被排到后面去了!”魏校长轻轻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将军肚,笑眯眯地望着顾润言,“小顾这么为难,莫不是那兔崽子做了什么坏事?” 顾润言只觉得难以启齿,两手揪住衣袖用力拧成一团,眼神飘忽不定,半天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校长室里弥漫一股令人尴尬的沉默。顾润言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正准备开口,就被魏校长打断了。 “看来顾老师是知道了谦瑜的心思了?”魏校长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顾润言听着却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凉,他吃惊地看向魏校长,满眼的不可置信。 魏校长还是那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老神在在地说出让他惊恐不已的话,“谦瑜啊!有一天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你是个罕见的双性人,我呢,乍一听还不太信,这孩子就拍了你的照片,跟献宝似的拿给我瞧!” 顾润言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父子俩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他顿时只想起身离开,可刚刚一站起来,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突然袭来,他的身体又摇摇晃晃地跌回了沙发上。 “呵!”魏校长轻轻笑了一下,继续道:“也的确是献宝了,老头子这辈子玩了不少男男女女,双性还是第一次玩!可惜谦瑜毕竟还年轻,有点畏首畏尾的,只敢偷偷在你的饮用水里下药,然后隔靴搔痒地磨上一磨,还让你给察觉到了,抓了个现行,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换了他老子我,盯上的猎物就要立刻吃到嘴里,看上了就找机会把你按住一顿狠肏,还怕你不就范么!” “你,你,那茶......”顾润言只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天旋地转,眼前仿佛出现了五六个魏校长,正不好好意地盯着他看。 “放心,你不会完全失去意识的,一具死尸有什么好玩的,我要你清晰地感觉到我是怎么肏你的!”话音刚落,魏仁嘉就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指节都肉嘟嘟的肥手伸到了顾润言的纽扣上,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 “不放过我?好啊!用你下面这张小嘴不放过我吧!” 魏仁嘉在那奶子上掐了一下,掐得顾润言痛呼了一声,就将手下移到了他下身,那扣地整整齐齐的金属扣在男人手上三下两下就松了开来,西装裤连带着内裤也被人径直扒到了左边脚踝上,要掉不掉的看起来煞是淫腻。 “嗯!不,别碰,出去!”顾润言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一种异样的色彩,再不是最开始纯粹的痛呼了。魏仁嘉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更加凑近了几分,舌尖带着高热在他紧窄的肉道一点点开拓延伸,固守的嫩肉终于出现了一点破绽,被灵活的舌头趁机翘了进去,又往里探入了一小节。 顾润言的感觉是对的,下在他杯子里的迷奸水不光会让人浑身无力,还能让人时刻保持清醒的同时放大官能触觉,无论是痛感、痒感、爽感通通都会被放大。 “滚开,别碰我!!!”顾润言恨得牙痒痒,那盯着魏仁嘉的狠劲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魏仁嘉倒是十分享受,太容易驯服的猎物没意思。 顾润言简直要崩溃了,亲身体验跟看视频带来的羞耻感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奸已经拨开了两瓣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的唇肉,那粗糙的指节轻轻探进了那多余的器官里面,陌生的疼感夹杂着诡异的触感从下而上直冲进了大脑。 “嗯啊!~”顾润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小 无力的手强撑着想要将那正在解自己衣服的肥手扒开,但是那猫抓似的力道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很快,顾润言的束胸都被扯了下来,一对白皙的丰满大奶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在空气之中。 半裸的顾润言在冰凉的空气中打了个寒颤,魏仁嘉看到他的样子不禁笑了笑,道:“小顾冷啊,别担心,一会儿你就热起来了。” 魏仁嘉对于自己看见的感到万分满意,这朵粉嫩的肉花非常紧致,几乎只能看到一条紧闭的肉缝,连吞进一个手指头都十分困难,颜色也是淡淡的樱粉,轻轻碰一下就忍不住抖一下,这青涩的反应一定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嫩穴。男人将头凑近顾润言的花户,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处子香迎面扑鼻而来,魏校长喉间发出一声饥渴的吞咽声,一下子激动地舔了上去,将那多娇嫩的阴户整个唅进嘴里。 “好美,好美,简直是老天爷的杰作!”魏仁嘉看得双眼发直,阅人无数的他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花户,男女的性器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浑然天成的两性魅力让人不禁惊叹万分,感谢老天让这样极品的尤物落在了自己手里。 顾润言的双腿被男人抓住用力向两侧拉开,那朵秘密的雌花被迫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之下,肥圆的手指尖在这朵雌花上小心翼翼地来回抚摸,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出声赞叹,魏仁嘉看起来几乎被这粉嫩的阴花迷住了心神,那抚弄的动作万分轻柔,好似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魏仁嘉的舌尖试探性地潜进了他的阴穴之中,这口处子阴穴在顾润言不知情的时候已经被魏谦瑜玩过很多次了,但是因为害怕被顾润言察觉,魏谦瑜每次都只敢在入口处徘徊来徘徊去,从来没有深入探究过。魏仁嘉的舌刚顶进去一个小尖尖,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这肉道的紧致,那层层叠叠的阴肉将前面的入口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往里进去一点都不是那么容易。但是魏仁嘉有的是耐心,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用舌头在顾润言的花户里浅浅地抽插,口水临时充当了进出的润滑液,顾润言的脸红了一大片,魏仁嘉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清晰无比地反馈给他。 解开,“顾老师,你今天的衣领都没翻好呢!这可不像你呢!” 顾润言恶狠狠地看着他,道:“滚开,你要是敢碰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啊!不!”顾润言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男人舔到私处,全身猛烈地颤了一下,酸软的手臂无力地盘踞在男人肩头,想要将他吸吮自己阴户的头推开。魏校长哪里愿意,他只是一门心思地沉浸在这朵鲜嫩的肉花上,娇软的阴唇被唅在嘴里用力嘬咬,不自觉地在温热的口腔中越胀越大,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的舌头用力按压,夹在两排牙齿之间轻轻啃咬,咬的顾润言身上又疼又酸,一阵阵发麻的感觉由下及上地弥散至全身,那该死的茶水让他几乎使不上半点劲儿,可却丝毫没有模糊他的观感。 腹处坠了下来。 魏仁嘉痴迷地舔舐着他的阴穴,疯狂吸吮着肉道里越来越多的骚水,这双性的身子已经开始发浪了,穴肉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肥嫩的阴蒂抵在他的下唇上,像一颗饱满的嫩豆被水泡发了一般,越来越大。那舌头像一个贪婪的侵略者,在他的阴穴里一点一点开疆拓土,直到埋进了一定深度之后触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屏障。男人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立刻将舌头拔出,一脸惊喜地看着顾润言道,“你还有处子膜?” 顾润言不知道男人刚才碰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那处被舌头碰到时,心中陡然涌出一股汹涌的恐惧之意,他吃力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别碰我,放了我,放了我吧!” 也是,顾润言的人际关系简单,他自己又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讳莫如深,一定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可惜了,若是早点知道他的身体情况,早在他进校时就该找机会办了他,哪还能让这幅身子空虚到现在呢! 魏仁嘉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激动起来,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几十岁,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掏出胯下那根肉茎。这根肉棒跟他的身材年纪很是不搭,哪怕是隔着那肥腻腻的将军肚,顾润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雄壮的柱身上盘旋着大大小小的青筋,粗黑的肉棒宛如一条叫嚣的长龙,端部油光发亮,一看就是不知道肏过多少男男女女的凶狠利器,现在这根利器正昂着头抵在顾润言白玉般的细嫩腿根上。 顾润言被这灼热的触探吓得打了个哆嗦,惊恐地盯着魏仁嘉的下身,这还是他在现实中第一次亲眼见到别的男人的下体,跟他自己那根玩具样的精致小棒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满意你看到的么?”魏仁嘉扶着肉棒在顾润言大腿内侧顶了一下,顶得顾润言尖叫了一声,“别怕,一会儿你会爱的要生要死!” 这根粗长狰狞的阳物在空中弹了弹,硕大的龟头贴在那道渗着水的肉缝上上下下来回摩擦,顾润言惊慌地想要躲闪,却身体却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半天动弹不得。湿滑的阴穴口被磨得直吐淫水,透明的黏液将男人的肉根顶部一点点沾湿,像是摸上了一层润滑剂,方便了肉棒挺进的动作。 “啊!疼!”顾润言一声惊呼,那粗长的肉龙已经顶开两瓣肥厚的阴唇,挤进去了一点,这比手指、舌头进入的感觉要强烈百倍,顾润言吓得一个劲儿摇头,眼泪都不知什么时候滴了下来,“求你了,别,别,太大了,进不来的,别,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这紧窄的穴道因为主人的惊恐缩得更紧,紧到魏仁嘉的肉棒才顶进去一个尖便觉得寸步难行,他没有硬闯,而是抓住将顾润言一侧的乳房开始有技巧地揉捏,大拇指在那粉红的乳蒂上来回按揉,将那陷进去的乳蒂揉地颤巍巍挺翘起来,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让顾润言发出几声难耐的轻哼,下体的阴户不自觉放松了一点。 魏仁嘉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丝破绽,趁着顾润言分神之时,一个用力挺胯,直接顶穿了那道代表着纯洁的嫣红肉障。 “啊哈!”顾润言痛叫出声,手指紧握成拳,指节都泛白了,整个人疼得像一条僵死的鱼,将那刚刚破了他处子身的肉棒紧紧卡在阴道里,脸上一阵阵发白,身上沁出一身薄薄的冷汗。 那刚被刺破了的肉膜成了一道肉环紧紧箍在龟头上,肉棒与穴口紧贴的秘缝处深处一丝丝刺眼的鲜红,慢慢地渗在顾润言嫩白的大腿内侧,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刺激地插入他体内的男人几乎要失去理智,只想在他紧窄的肉道里尽情地驰骋一番。 薄薄的肉障之后便停了下来,稍作休整,也给了这被强硬破身的处子一点喘息的空间,然后又一次往里侵略了过去,那残余的破碎肉膜再一次被粗黑的肉棒剐蹭过去,更多的处子鲜血从被强制撑开的嫩穴里沁出来,顾润言的下体已经痛到几乎失去知觉了。 魏仁嘉将自己一点点挤进这鲜嫩的阴道里,顾润言的肉道又紧又短,还没过多大会儿就已经抵到了尽头,可他的肉棒还有好长一截落在外面。 “这么短么?尽然吃不下去?”男人的胯部试探性地往里送了一下,坚硬的龟头在底部跟着凿了一下,顾润言发出一声气音,整个人在男人身下抖了一下。插入他体内的粗长肉棒便开始一前一后地顶撞起来,强烈的痛感混合着陌生的感觉在顾润言体内流转,他不停地哭叫撕喊,酸软无力的身体像一块白嫩的豆腐被撞得直晃。 “啊!嗯啊!啊!痛啊!啊嗯!慢,慢一点!” “痛,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把我夹得死紧,这可不是痛的样子!”魏仁嘉肥硕的身体压在顾润言身上,那满是肥油的肚皮碾在顾润言平台的腹部,顾润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臀部,十指将丰盈的肉臀紧紧抓在手中,像一只发情的畜生在他腿间来回狂肏,动作粗鲁地仿佛只将他当成一直等待配种的牝兽。顾润言感觉自己仿佛被肏到了胃里,一阵阵强烈的反酸油然升起,老男人身上特有的腐朽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住,无力的四肢被迫被摆成男人喜欢的样子。初次性交的阴穴被迫撑到极限,敏感的阴肉被坚硬强壮的肉刃强制分开,来回摩擦到充血涨红,修长的腿想要合拢将这可恶的侵略者推拒出去却无法做到,圆润玉白的脚趾缩成一团,剧烈的喘息声随着男人下体的凶猛攻击一声高过一声,强烈的情潮也一浪强过一浪。 “啪......啪......啪......” “嗯!啊啊!啊哈!啊!” 密集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美人淫腻的呻吟在校长室不断回荡,激烈交媾的两个人身体紧密相贴,男人肌肉松弛的屁股在顾润言眼前不断耸动,肥肿湿润的阴穴里不断流出湿粘的情液,混合着鲜红的处子血不断流到沙发上,将灰色的布艺沙发浸湿了一大片。深黑的肉龙在美人初次承欢的花阜处不断进出,淫腻而湿粘的水声也接连不断地响彻屋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破处的疼痛渐渐被一阵奇异的陌生感觉取代,顾润言的痛呼也慢慢转变成了暧昧的呻吟,这陌生的感觉比疼痛还要让人无法忍受,他闭上眼睛,剧烈地摇头拒绝,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却只是更用力地摆动腰胯,将那黑色的粗长肉刃毫不留情地杀进深处。 “啊啊啊......不......放过我.....停......不......不要.......”顾润言眼前几乎一片模糊,眼泪混合着汗水让他看不清伏在他身上剧烈抽插的男人,下阴处那火热的巨龙却丝毫不曾停滞,激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带着强烈的快感无孔不入地钻进顾润言的脑海里,第一次被破身就遇上这样的凶器,顾润言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肏死了。 魏仁嘉挺送的动作几乎没有挺过,在他这个年纪这已经是非常罕见的了,也是这个双性的身体过于美味,仿佛激发了他体内暗藏的能量,让他一下子精力旺盛,恨不得死在这个高傲的美人身上,但是终究,他也不再年轻了,双手抱住顾润言的身体噗呲噗呲地埋头猛干,一连肏了好几百下,顾润言那仅剩的一点儿力气也在漫长的性交之中消失殆尽。 -- 魏谦瑜jian爆鲜嫩子宫,父子俩lun艹高冷美人 那件事发生以后,顾润言就发起了高烧,好不容易退了烧全身还是使不上一点儿劲儿,连一日三餐都是叫的外卖。 门口传来一阵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应该是点的外卖到了,顾润言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从猫眼儿里瞧了一眼,确认了身份才把门打开。那门才开了一只手掌宽,门口那人一个闪身便挤了进来,顾润言这才看清楚那带着鸭舌帽的外卖小哥竟然是前几日那在视频里猥亵自己的好学生——魏谦瑜。 “你来干什么?”顾润言反射地向后退了几步,后腰正好撞上了餐桌。 “老师已经三天没有去过学校了,我担心老师啊,就找机会来看看!”魏谦瑜还是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所不是顾润言知道他的真面目,恐怕也要被蒙骗了过去。魏谦瑜就跟他那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父亲一样,穿着一张谦和的羊皮,私底下却是一匹凶恶的狼。 “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顾老师,你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好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顾润言好似被烫到了一样立刻闪开,可背后的餐桌刚好挡住了他的退路,那只手就这么落到了他额头上。 “顾老师好像还在发烧呢!”魏谦瑜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我的温度高得多呢!” “我没事,你走吧,我需要休息。” 魏谦瑜好像没听到一样,接着自顾自道:“顾老师身上是不是也这么热热的,不知道腿中间那朵小雌花是不是更热呢?” 顾润言脸色一僵,立刻骂道:“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魏谦瑜长得十分帅气,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他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小狗狗一样盯着顾润言道:“老师,不欢迎我,难道欢迎我爸么?他都那么大年级了,怎么能满足你呢!” 顾润言一听他提起魏仁嘉,就反射性地开始发抖,一阵强烈的恶心从胃里翻腾起来,那天在校长室里的记忆一下子鲜艳了起来,顾润言一把捂住嘴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 魏谦瑜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背影,脸上的笑意终于挂不住了。任是谁知道自己盯上的猎物被别的猎人咬了一口都不会开心吧!顾润言一连三天没有来学校也没有半句交代,这种情况非常少见,他是个很负责任的人,自己带的班不会这么一声不吭就抛下。偏偏教务处那记得是病假,还是自己的父亲代为请的,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于是就去质问了父亲,结果看到了一段意料之外的性爱视频。父亲拿着那播放着视频的手机对着他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差点没把他肺气炸了。他守了顾润言这么久都不敢轻易下手,这头一口居然被他父亲咬去了,早知道在刚发现顾润言的双性身份时就立刻办了他,哪里还轮得到那糟老头子,真是可恶! 卫生间里,顾润言趴在马桶边上吐得天昏地暗,几乎要把头栽到马桶里,魏谦瑜忍不住就出声调戏道,“顾老师,吐得这么厉害,别不是让那老头子给肏怀孕了吧!” “你.....”顾润言愤愤地抬起头,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你给我滚!” “才不呢!我要留下来照顾顾老师啊!”魏谦瑜一步一步靠近顾润言,他的影子一点一点将顾润言的身体笼罩住,仿佛一张巨大的网逮住了挣扎不已的猎物。 顾润言深知跟他硬碰硬自己绝对不是对手,趁着那狼崽子四处打量的时候一把撞开他的身体就要往外面逃,可还没等他打开门,就已经被魏谦瑜追上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你乖一点,我已经很生气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伤到你!”魏谦瑜的手像铜墙铁壁一样将顾润言禁锢在自己怀里,顾润言还是第一次从魏谦瑜身上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不光是来自于二人分明的体型差,更多的是来自于板着一张脸的魏谦瑜本人。 “滚啊!放开,放开!”顾润言在他怀中用力挣扎,不想想都知道魏谦瑜想对他做什么,他绝对不会轻易让他得逞。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的顾润言一下子跌在餐桌上,他整个人都被这一下打懵了,脑袋里一阵嗡嗡响,等他回过神来,魏谦瑜已经整个身体压了上来。顾润言赶忙双手抵住他胸口,慌乱地躲避魏谦瑜落下来的吻。 魏谦瑜此时也不着急了,煮熟的鸭子还怕他飞了么! “顾老师,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每天穿得那么周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连衣领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一格,不漏出一点皮肉让我瞧见,你都要把我磨死了!”魏谦瑜一边说,一边在顾润言耳根处留下一个个轻轻的啄吻,突然一下子咬住他的耳垂,重重吸了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在你办公室的饮用水里下了药,你知道我第一次解开你衣服,发现你的秘密的时候有多激动吗?我像个捡到宝贝的小孩子迫不及待地跟父亲分享了我的发现,结果这个老头子就先我一步下口了!我呸!什么玩意儿,自己儿子的墙角也翘!” “你们父子都不是好东西,滚开,放开我!” “顾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谦瑜会伤心的。” “啊!”顾润言的睡衣被魏谦瑜用力扯开,睡衣上的纽扣四散着滚落在地上。 魏谦瑜冲着他邪气地笑了笑, “顾老师别害怕,我不打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很疼很疼你的!”魏谦瑜温柔的声音在顾润言耳边响起,像是情人之间的嘤咛软语。 魏谦瑜趁机将腿插入顾润言腿间,膝盖一个用力便分开了他的双腿,肌肉紧实的大腿隔着睡裤在顾润言的花户处轻轻摩擦,顾润言刚刚失神的意识立刻又清醒了几分,那被迫插入男人性器的痛感仿佛像一座敲响的警钟回荡在他的脑子的。 “啊!啊不!谦瑜,谦瑜不要,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别做会后悔的事,不要!” “呃啊!”顾润言身上一阵阵发软,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别的什么。 “不,啊!”顾润言奋起反抗,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竟然生生把魏谦瑜推了一个踉跄,魏谦瑜反手拉出顾润言将他扯进怀里,一把将他扛在肩上,顾润言再如何扭打踢咬都无济于事,半裸的身体被摔在柔软的床上,随后魏谦瑜便也俯身压了上去。 魏谦瑜一把擒住他的腰,胯部一个深顶,那灼热的阳物顿时尽根而入。才不被破处的伤口还未好全,这一下子粗暴的全根贯入又一次撕裂了他的伤口,紧窄的花道也被迫撑裂,边沿处甚至落了几滴鲜血,顾润言疼地叫了一声,这痛苦丝毫不比前几天被开苞时少。 顾润言从未想过这张文质彬彬的脸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情,“老师,你伤了谦瑜的心,就用你的小穴来安慰谦瑜吧!” “老师流血了呢!真好,就好像是我给老师开苞一样!”魏谦瑜望着他出血的花口笑了一声,将他一条腿抬汁腰间,就在顾润言的花道里缓缓地抽插起来。这阴穴还不够湿,魏谦瑜抽插的动作显然有些滞涩,但是他已经没有耐心了,只想最快地侵入到顾润言身体最深处。 “呵呵!”顾润言这软玉温求听得魏谦瑜下身勃发不已,他的顾老师真是单纯得可爱,都这种时候了,猎人怎么会放过到嘴的猎物呢!他三下两下甩掉裤子,握着自己已经全硬的阳根抵在了顾润言那渗着汁水的花阜上。 魏谦瑜的手指从下往上地挑开两瓣花唇,捏住那朵勃发的肉珠来回摩擦,那小巧的肉蒂在魏谦瑜手中慢慢胀大发红,顾润言心中纵使万般不愿,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反应了出来。这点粉色的花蕊在男人手中越发绽开,那刚刚被撕裂了处子膜的小穴也在男人眼前蠕动着泌出一丝丝透明的淫汁,那淫汁顺着流下来,将粉嫩的阴蒂浸上了一层鲜亮的水光,连男人的手指都不可避免地沾了不少。 “别碰你?”魏谦瑜的声音拔高了一点儿,“难道只有父亲刻意碰你吗?明明是我先发现你的!” 顾润言发出一声惊叫,又踢又打地想要挣扎,魏谦瑜高高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顾润言被吓得紧闭双眼,身体缩成一团,魏谦瑜下手实在狠辣,他的右边脸颊已经整个肿了起来,口腔里也破了皮,一股血腥味儿弥漫其中。 “不不不!”顾润言被那火热的触感吓得一弹,他真的不愿意再被男人这样对待了。 刚刚被魏谦瑜磨过的花户还十分干涩,两瓣粉粉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将那神秘的桃源洞护在里面。腿间的肌肤比身上的还要白皙几分,触感滑嫩到魏谦瑜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吸住了,他在顾润言的雌穴周围流连了一阵,才摸到了这朵自己觊觎已久的阴花。 “谦瑜,谦瑜不要,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 私密的女穴被男人的指尖碰到,顾润言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内心里升起极大的恐惧,为什么这么男人都要硬逼着他做这种肮脏的事呢! “别,别碰我,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漂亮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欺负我这样一个残缺的人!” 一双大手揉上他敞开的胸口,将那一对乱晃的白嫩乳房紧紧捏在手中,“顾老师,这对奶子我已经摸过好多回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在你清醒的时候摸到他们,真的是又大又软,我真的是爱极了。” 顾润言的睡裤在魏谦瑜手底下化成了一堆碎布,只留了两个裤脚还在搭在他的腿上。 魏谦瑜看了顾润言一眼,眼底带着莫名的奇异色彩,“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肏了你!” “啊!” “残缺?顾老师,你才不是什么残缺的人,你是老天爷的造物,你是美的化神,你是两性互相结合最高级的呈现。”魏谦瑜在他的奶头上用力吸吮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滋”声,“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我要肏大你的肚子,让你只能夹着精液挺着孕肚过下半辈子!”被魏谦瑜捏在手中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胀大了一圈儿,粉嫩嫩地挺在花白的乳肉上。魏谦瑜像一个哺乳期的婴孩一样饥渴地吸吮着顾润言的奶头,明明那奶子里吸不出任何东西,但他的表情却沉醉地好像吃到了绝顶美味一样。 “别碰我,别碰我,求求你了!” “老师,你看,都湿了,谦瑜知道你是喜欢的!”魏谦瑜将沾了爱液的手指递到顾润言眼前,逼着他看个清楚。 顾润言现在已经有些害怕他了,尚在病中的身体软弱无力,整个人烧的昏昏沉沉,还要被魏谦瑜这样按在身下调戏淫辱,珍珠般的泪珠从眼角滑下,在洁白的床单上泅出一道暗色的水印。 顾润言的身体毕竟已经是吃过一次肉棒的了 ,生下来就用于性交的部位很快泌出大股的淫汁,这些淫汁充当了最上等的润滑液,让魏谦瑜插捣的动作顺畅了不少。 “呜!呃!” 粗长的淡色肉棒在顾润言娇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勃起的柱身上沾了一丝丝鲜艳的红,更多的却是淫腻的爱液。两瓣花唇被迫撑成了两根肉条箍在男人的凶器上,被强行插入的阴穴仿佛被捣成了一朵熟烂的肉花,随着肉棒插捣的动作,“咕叽咕叽”地吐出更多粘稠的淫露。顾润言的痛感在魏谦瑜的顶撞之下慢慢褪去,他的声音里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魏谦瑜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流畅,没过多大会儿,那狰狞的肉刃已经在顾润言阴阜处来回插干了数百下,再一次被迫侵犯的肉体比上一次更快尝到了肉棒的好吃,分开的大腿不自觉地敞得更开了。 软滑的肉道又嫩又紧,丰沛的热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将魏谦瑜的肉棒裹在其中,嫣红的嫩肉被进出的肉棒一个推开又挤了回来,层层叠叠的阴肉像一块鲜嫩的豆腐,被粗长的阳物来回乱捣,那汹涌的豆汁便“咕咕”地从那缝隙中慢慢渗出。魏谦瑜被顾润言的阴户吸得又胀大了几分,额头上的青筋肉眼可见地跳了几下,男人嘶吼着掐住顾润言的软腰,在美人大开的双腿之间用力又捣了百十余下。顾润言的身体本还发着低烧,体内的温度比平常更加热了一点,那肉棒在艳红的穴道里疯狂进出,一阵又强又密的肉体拍击声混杂着男人的剧烈喘息听的人面红耳赤。 “啊啊!什么?”顾润言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秘密的地方被男人的肉刃戳了进去,一时之间全身又酸又痒,本能的恐惧让他害怕地惊叫出声。 “老师还有子宫吗?”魏谦瑜虽然不像自己父亲一样万花丛中过,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嫩雏了。 顾润言本就不太清楚的脑子更加混沌了,下意识地答了一句,“什么?什么子宫?” 谁知,魏谦瑜听到他这一声回复像是吃了春药一样,顿时抽插的力道又重了好几分,“老师不知道么?父亲是不是来没进过这儿?” “啊!痛,别!” “告诉我,父亲插过你这里吗?”魏谦瑜抵住那一处肉缝狠狠地碾磨,碾地顾润言身体一阵阵发颤。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顾润言的呻吟声彻底忍耐不住了。 “快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啊!没有,没有,不要再插了,不!”顾润言记得哭成了一个泪人,眼角泛红地望着这个施暴者,祈求一点温柔的对待。 魏谦瑜听到满意的答复,捏住顾润言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在一枚响亮的热吻之后,胯下插捣的力道也并没有减轻分毫,粘稠的淫汁被插地四处乱溅,腿间的嫩肉都被磨红了,顾润与的宫缝处不断溢出透明的黏液,那粗壮的肉棒在肉道中疯狂捣弄,几乎要把他的身子干穿了。 “呀!不,说好了停下来的,别再插了,好痛,好痛,要穿了,啊!~” 魏谦瑜哪里听他的,只一门心思地在他身上耕耘,顾老师的处子膜被父亲拿去了,他一定要撬开那道宫缝,第一个插入他的嫩宫之中。 “呜啊!啊!嗯嗯!啊!啊不!慢,慢一点,慢,啊!”顾润言边哭边叫,整个人被男人的大力顶撞肏得乱七八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魏谦瑜此时已经双眼通红,强烈的性欲在他体内汹涌咆哮着,粗大的柱身快速而强硬地在顾润言腿间来回插捣,他掐住顾润言细腰的手越发用劲,几乎要将他的腰肢折成两段,两颗沉甸甸的精囊不断地拍击在顾润言的下阴处,耻骨也被撞地红肿发疼,那硕大的龟头锲而不舍地碾在紧闭的宫口,千方百计地将那道肉缝碾出了一道细微的破绽。魏谦瑜很快察觉到了宫口的松动,一个用力挑开那道破绽,整只肉龙瞬间长驱直入,强硬地杀了进去。 -- 魏谦瑜jian爆鲜嫩子宫,父子俩lun艹高冷美人 “哼!”魏谦瑜发出一声冷哼,便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顾润言身上。 顾润言还浑浑噩噩的躺在魏谦瑜身下直哆嗦,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滩春水,张开的两条腿不停打颤,下腹处也涨涨的,热乎乎的精液在他身体内部流淌,那射过一次精却还十分硬挺的阳物在子宫里打了个圈,发起一声响亮的“咕噜”水声,堵在子宫中的精液、淫水被肉棒搅和在一起,顾润言又发出一声短促而小声的呻吟,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一片空白。 魏仁嘉玩味地看了一眼顾润言,轻轻拨开他汗湿的刘海,道:“啧啧啧,小年轻就是小年轻,冲动不经事,看把你折腾的!” 魏谦瑜听了很是不屑,明明先动手的是他,现在倒是来装好人了,“爸爸也不必这么惺惺作态,这里也没外人,把您那套收起来吧!” 顾润言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努力在这对唇枪舌剑的父子之间缩小存在感,小心翼翼地向上爬了一步,想将插在自己下体的阳根吐出来。 “嗯!~”湿热的阴穴因为顾润言的动作骤然缩紧,夹得魏谦瑜身上一个机灵,喘了一声,“干什么?”手上毫不客气地在他肥润的圆臀上重重拍了一下,腰胯又一次用力将自己整根埋了进去。 “啊!”顾润言的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之中,这一下插得他全身酥麻,乖乖地缩在魏谦瑜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他打你了?”魏仁嘉看见顾润言肿起的右脸,便知道是自己儿子的杰作,这个小子,到底道行还浅,动不动就把真实情绪暴露出来,可还有的磨炼,“啧啧啧,真是可怜!” 魏仁嘉的手指滑过顾润言的唇线慢慢下移到他胸口,在这对上下起伏的奶球上轻轻画圈,他那儿子真是有点如狼似虎,这对可怜的乳头都肿到破了。 魏谦瑜只觉得父亲放在顾润言胸口上的手无比碍眼,就着肉棒插在穴里的姿势将顾润言拉起,顺势躺下让顾润言坐到自己身上。 “嗯啊!~”这个姿势让魏谦瑜的阳根插得更加深,整个子宫仿佛被插了个透,二人的下阴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几滴白色的精汁“咕”地飚溅了出来,落了几滴在床上,沁出几点淫靡的暗渍。 本来就绵软的身体被骤然换了个姿势,顾润言的脖颈高高向后仰去,像一只漂亮的天鹅被扼住了喉咙般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两腿分开跪趴在魏谦瑜胯间,无力的双手落在两侧辛苦地支撑着身体,腿间那朵湿软嫣红的肉花更是直接将整只肉棒吞了个干净,男人的精袋肉囊正好贴上他肿胀的阴蒂,粗长的柱身将阴穴口整个挤满,强行撑成一个红艳艳的小洞,湿湿黏黏的精液淫水混着一丝丝血色将他的下体糊得一片狼藉。 “呃!啊啊!哈!嗯!好深好深,啊!~” 魏谦瑜两手狠掐顾润言的腰,将他向上颠起又猛地拉下,腰胯同时配合着节奏往上顶撞过去,粗长的肉棒像一杆肉色的缨枪狠狠钻进那注满了男精的子宫之中,顾润言在这样强烈的插干之下不停地吐出令人面红耳赤心脏狂跳的淫浪呻吟,他的双手摸上魏谦瑜的下腹好像要使劲儿脱开那凿进体内的肉刃,却在下一秒被干地身形一歪,险些瘫软下去,只能随着男人的意志坐在他跨上上下颠击,两颗圆润的奶子更是在魏谦瑜眼前晃来晃去,掀起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浪。 “啊啊!慢!啊!不行了,不行了,别插了,好深,好深啊!” “顾老师下面咬的这么紧,哪里像是不想要了,分明就是想要得很啊!”魏谦瑜一下子坐起身将顾润言用力按在自己肉棒上,顶得顾润言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叫,他一手扣住顾润言的腰一刻不停地肏干着他,另一首抓住那在空中乱晃的雪白乳肉,肆意地搓圆捏扁,那力道仿佛要把这颗乳球挤爆一样,丰满的乳肉从五指张开的缝隙之间漏出来,斗大的汗珠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不断滴落下来。 顾润言几乎要被这凶猛的力道肏散了架,甜腻的呻吟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断在男人耳边回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依然敏感不已,强烈的欢愉在他体内到处流窜,嫩红的阴穴被捣得淫汁飞溅,酸软的手一次次搭上男人的肩头又被冲撞得滑落下来,挺 魏仁嘉的手指在顾润言身后那道肉道里小心翼翼地开拓着,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搅动,随着这穴儿裹缠的力道送了几分,便又往里探入了一点。魏仁嘉一个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对付顾润言这样一个青涩的身体简直是手到擒来,很快的,顾润言的后穴就泌出了粘腻的肠液,手指抽插的时候也越来越顺畅了。魏仁嘉不禁暗暗赞叹了一下顾润言身体的适应性,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浪货,连这处穴道也比一般人的湿的更快,真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货色。 顾润言疼得绷紧了身体,手指用力抠进魏谦瑜的背部,身后那处肉穴本就不是拿来交媾所用,被这粗长的肉根当成性器使用给他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负担。魏仁嘉自己并不怎么好受,这处肉穴紧窄异常,比给顾润言雌穴开苞当日还要难上几分,那紧密的肉花纵使已经被手指开发过一番,但是要吞下这根远比手指粗的肉棒还是颇为艰难。 “呵呵!”魏仁嘉半点也不恼火,这小子想挑衅他老子,还得再长几年,“别急 嫩滑的肠道敏感又脆弱,那强硬钻进的肉龙一点点将肠道撑开,整只肉穴被撑成了一个薄薄的肉套箍在肉棒上面,分泌出的肠液在肉壁和阳茎之间充作润滑,但对于从未被这样使用过的后穴而言,还是产生了过于强烈的痛感。顾润言仿佛被这两个男人横向劈成了两边,一半沉浸在欢愉的天堂中,一半坠落在痛苦的地狱里,那出口的哼叫不知是源于哪一半! 顾润言惊慌地想要躲开,阴道里的肉棒便狠狠往上凿了一下,将他刚聚的那点子力气冲散了个干净,软软地依偎在魏谦瑜怀里任他在自己口腔之中随意扫荡。湿热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将里面细嫩的黏膜逐一舔舐了个遍,然后卷起那条温润的小舌,与之激烈纠缠,用力地吸取着他口腔里的蜜津,将他本就酸软的身体吻得一阵阵发抖,反抗的意识也越来越薄弱。 “爸爸,你技术也太差了,小顾老师头都垂下来了!”魏谦瑜点了点顾润言那半软的阴茎,像一只亚成年的雄狮向年迈的狮王伸出挑衅的爪牙一般。 魏仁嘉在一边看着开始有点口干舌燥,到了他这个年纪倒也不是那么重欲了,若不是顾润言这样的尤物过于稀罕,他倒也不至于要脱下那层人皮,露出里面骇人的真面目。 魏仁嘉将手指从他的后穴中慢慢抽离出来,拉开裤子拉链,将硬挺的肉棒掏出来,将手上带出的肠液从上到下抹在肉棒上,然后握住肉棒对准了那处微微绽开的肉穴,矮胖的身体缓缓贴上了顾润言的后背,那根破了他处子膜的肉棒一点一点缓慢地插进了他身后那处肉穴。 魏仁嘉不知什么时候也翻身上了床,两只肥厚的手掌抓住顾润言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中间那只紧密的肉穴。这处肉花还鲜嫩的很,樱粉樱粉的颜色煞是可爱,密密麻麻的皱褶围成了一个圈,干干净净的一点毛都没有。魏仁嘉的手指在顾润言阴穴口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透明淫汁,然后便试探着沉进了紧窄的菊穴之中。 “呜!”顾润言闷哼了一下,倒在魏谦瑜肩膀上,努力地在他身上寻找平衡,魏谦瑜看了他一眼,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朱红的唇上来回摩挲了一下,随后俯身过去,展开了一个激烈的深吻。 “呜嗯!什么?什么东西?”顾润言在迷乱之中感觉有什么探进了自己身后那处肉道,他惊慌地想要回头看,却被魏谦瑜一个用力又扭了回来,继续着刚才几乎令人窒息的舌吻。 魏谦瑜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顾润言,只想将这个勾魂夺魄的妖精肏服在自己胯下,将他的子宫射满射爆,让他永远都要夹着精液过日子。 翘的乳头在男人眼前乱晃,魏谦瑜则干脆环住他的身体,将那粉嫩的乳头一口咬进嘴里,牙齿将嫩红的乳尖咬住,用力向外拉扯,在顾润言疼得教教时又改咬为吸,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将嘬得有滋有味。 “傻小子,就知道蛮干,小心玩不了多久就让你肏怀了!”魏仁嘉一步一步慢慢向二人靠近,指尖从顾润言的颈椎顺势往下一路摸到了股沟里,一根手指轻轻插入进去,在两瓣臀中肉间用力按压了一下。 ,你的顾老师可是天赋异禀,就是一副天生的淫躯,可得慢慢开发才好!” 顾润言被这父子二人夹在中间,前后两处肉穴都被粗长的肉刃占据,他本就烧的昏昏沉沉的身体越发提不起劲儿,只能像一只软弱的猎物一样辗转在两个凶狠的猎人之间。顾润言的前穴被青年的肉刃整个贯穿,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圆鼓鼓的,后穴被另一根成熟的肉棒缓缓占满,几乎被挤得变了形,身体两处柔软的地方都被不留余地地侵占了个透,而他又完全使不上力气,除了男人揽住他的手臂,身上其余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这两根肉棒上,使得他们越发进的更深。 “呜哈!不要再插了,好痛好酸,别来了,不,退出去,退出去!”顾润言哭泣着摇头拒绝,这父子两个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好热!小顾,你身体里面好热,好舒服!” “爸爸,顾老师还在发烧呢!他这会儿好像比刚才温度更高了!”魏谦瑜一面状似心疼地贴上了顾润言的额头,胯下却毫不犹豫地又一次插捣起来。 顾润言哼了一声,抽搐了一下倒在魏仁嘉怀里,被这父子两个用粗长的肉棒在自己发着烧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两处娇嫩的穴眼儿被两根粗壮的长龙来回狠捣,这父子两个不知怎么的对彼此产生了强烈的雄竞心理,将顾润言的身体当成了一个比赛的战场,卯着一口气在他身上奋力耕耘,像是比赛一样将他前后两道肉穴捣得几乎外翻变形,嫩滑的雌穴被插得淫水直喷,子宫被淫水精神灌得愈发胀大,内里的红肉被坚硬的龟头强硬地碾过,挤压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顾润言的身体忽然打了个哆嗦,两条腿也跟着踢了一下,魏仁嘉则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肉刃顶上了一团丰沛的肉花,他又试探性地往那团软肉上戳了两下,顾润言又低低地哭叫了两声,无助的手攀在魏谦瑜身上,下身的肉穴用力地缩紧,将埋在里面的肉棒狠狠缠住。 “呜!” “嗯!” 父子两人被这一下绞得猝不及防,不约而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魏仁嘉像是胜利了一般对着儿子挑了挑嘴角,“小子,再多练几年吧!” 魏谦瑜仿佛炸了毛的猫一样,奋起全身力气,将恨不得将顾润言的雌穴凿穿,他的身体被一把捞进怀里,被动地承受着飞速的抽插,两颗饱满的乳球也被挤在男人胸膛上压得几乎要爆裂,顾润言的身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雪白的身体逐渐罩上一层艳丽的娇红,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模糊,眼前一片失焦,男人几下猛力深捣插得他几乎反胃,好像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从嘴里顶出来了。 第一次吃进男人肉棒的后穴努力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将这根肉茎吸得水光锃亮,魏仁嘉猛地掰开他的臀肉,将自己的肉刃努力地插进顾润言的身体,魏谦瑜则是在雌穴里不断地捣弄,涨红的乳蒂被男人的手指掐住向外狠拉,胯下的精球也不断拍打在幼嫩的下阴处,父子二人在他体内隔着一层肉膜你来我往地猛烈肏干,将顾润言肏得几乎失去神智,只能被动地沉沦在汹涌的欲海里。 “嗯啊!”顾润言两处蜜穴的敏感处不断被肉棒穿凿深击,微张的唇里不断流露出甜腻的淫浪喘息,仿佛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沦为了一头只知情欲的牝兽。 经过几百下强烈的撞击之后,魏仁嘉终究还是输了一筹,最后一下将肉刃狠狠陷进顾润言的肉花里,便抵住后穴尽头将子孙精尽数浇灌在了他体内。这一股浊精带来了仿佛洪水一般强烈的高潮,冲的顾润言子宫强烈痉挛,湿红的前穴也紧紧咬住那粗壮的肉棒,像是要榨干它一样用力吸吮。魏谦在狠狠几下猛顶之后,也终于松了精关,将精液第二次喷在他的子宫深处。 -- 董事会集体狂jian美教授,顾润言被迫沦为众 魏仁嘉一脸笑意地应付着会议桌上的七个人,这七个人便是A大的董事会成员。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贪得无厌,申请几个项目的投资金费就是各种卡着不放,这几年A大的新生录取率连续降低,这群人就都跳出来找事了,跟一群菜市场里的鸡鸭一样七嘴八舌地攻讦他这个校长。 “魏校长,马上又到招生季呢!您心里有什么打算啊?” “老魏啊!咱们今年真的要多招点儿好苗子了!” “老魏,你说句话啊!” “魏校长......” 魏仁嘉在这群叽叽喳喳的声讨之中还是那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默默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那些董事倒也没有不依不饶。 “各位,稍安勿躁,过几日就是A大开放日,我已经提前给各地的学子发了邀请函,都是好苗子,今年招生的情况应该不会差。” “哟,魏校长,您是未卜先知啊?一个开放日就能把学生留在这儿了?” 魏仁嘉笑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对发问的人道:“我自然是准备了好东西......”话说了一半,就突然站起身来,对这些董事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这群董事互相狐疑地对了个眼色,没怎么犹豫便也跟了出去。魏仁嘉一路头也不回地走到了校长室门口,将门打开,右手往里一摊,“请!” 魏仁嘉这样神秘兮兮的样子可是激起了这群董事们的兴趣,魏仁嘉总不能在校长室埋个炸弹吧,看看就看看,还怕了他不成,这次他要是拿不出让人心服口服的办法,这校长的位子就等着退位让贤吧! “呵!”第一个进去的校董倒抽了一口冷气,愣在了原地,后面的人跟叠罗汉一样三三两两撞到了一起,魏仁嘉看了越发笑得欢,反手将校长室的门带上,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不能让人打扰了。 原来校长室里的摆放的那套灰色沙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木椅,椅子上用红色的粗绳捆了个赤裸的美人。那将近有拇指粗的赤红色麻绳将美人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胸口一对丰满的奶子正好被绳子箍住,用力圈紧,挤得更加鼓胀饱满,下身被一块白色的布遮住了看不清楚,一双修长的大腿从白布底下露出来,正好摆成了大张的样子被捆在了扶手上,雪白的肌肤上还隐隐可见一点儿乌红的印子,显然这美人已经捆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这是什么?” “嘶!这人......”有的人暗暗在心里嘀咕,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其中一个董事两掌一合,重重拍了一下,“这不是顾老师么?” “顾老师不是男的么?那胸......”怎么看也不像个男人吧! 魏仁嘉捏住顾润言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跟各位校董打个招呼!” 顾润言的嘴里被一个空心的口枷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他的脸上是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眼尾也红红的,眼眶里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上面,额头上的薄汗打湿了几缕碎发。 这对穷凶极恶的父子用他被他们强行奸辱的视频猥亵他乖乖听话,顾润言不愿意受到的辖制宁死也不就范,那魏谦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毛巾将他迷晕带走,等到顾润言再醒过来就已经是这副样子被绑在校长室里。不知道这对父子给他什么,身体里好像燃了一团火,阴茎在那白布底下已经高高翘立起来,那麻绳陷入肉里的触感无比清晰,呼吸急促,体温也在不断升高。 其中一个校董挑了挑眉,下巴轻抬指了指顾润言:“老魏,这玩的是哪出啊?” 魏仁嘉没有答他,只是将那盖在顾润言下体的白布猛地一拉,甩在地上,“我们小顾老师可是个罕见的极品呢!” 他的手引导着众人的目光一路向下到了顾润言被迫张开的大腿之间,在那已经起立的肉茎周围打了个转,便一下戳进了下面那只湿红滑腻的雌穴之中。顾润言的的穴口随着这一下插入紧张地瑟瑟发抖,唇肉在手指边沿不由自主地缩紧了一圈,被淫汁侵蚀的阴阜正泛着清亮的水光,红润的阴蒂爆发成一颗鼓胀肉珠,在男人们热切的视线中微微抖了几下。 这小顾老师居然是个双性人? 刚才问话的那个校董好像着了魔一样将脸凑到他腿间,将这口湿穴如何吞进校长手指的样子看了个清清楚楚,不光是看,甚至好奇地弹了一个指尖,在那勃发的肉珠上轻轻点了一下。 “嗯!”敏感的身体几乎经不起任何碰触,光是这一下,顾润言就觉得酥麻无比,那硬挺的精致玉茎在男人们眼前前后晃了晃,好想要射出什么一样。 “喜欢?”魏仁嘉的视 顾润言冷冽如刀般的眼神完全不能给魏仁嘉造成任何伤害,相对的,他只觉得更加性奋了,不轻易服输的猎物才有意思,希望顾润言别太容易向他屈服了。魏仁嘉这样想着一把将顾润言的头掰过来,扶住肉棒一下子冲进他无法闭合的嘴里,顾润言发出一声“呜”的闷响,只能徒劳地瞪着这肉棒就这样轻车熟路地捅进了他的嘴里,这根肉棒还是跟记忆中的一样粗长火热,这一下就深深插进了顾润言的喉咙里,他的小舌头几乎被碾地平平地贴在黑色的柱身上,喉咙里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不停地上下浮动,整张俏脸很快涨成了红色。男人扶着她的头来回抽插顶撞,一边舒服地喘息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那拨弄着顾润言阴蒂的人一听这话,立刻迫不及待地摸上他的大腿内侧,然后俯身将顾润言的雌穴吸进嘴里,温热的舌像一条游鱼一般从那红艳艳的穴口探了进去,其余的人有的还在迟疑,有的已经不管不顾地抓伤了顾润言的奶子,这对丰满的大奶被赤红色的麻绳紧紧绑住,乳肉边沿一圈都是密密麻麻的绳印,男人粗糙的手指抓住他的奶子随意亵玩,将圆滚滚的乳球搓扁捏圆,粉嫩嫩的乳蒂被男人的手指尖强迫挤出来,夹在指腹之间来回摩挲,直到两颗乳蒂都涨成了三倍大小才一下子钳住往外用力拉扯,拉到极限之后又猛地放开,让那团被迫扯开的乳肉又弹了回去,然后再一次重复这个过程,将顾润言折磨地汗如雨下。 “哈哈哈哈,既然您都这么说了,咱们也不多客气了!” 线转移到那人身上,手上的动作却半分都没减轻,肉嘟嘟的手指在嫩湿的肉道搅了一圈,搅出了一波透明的淫汁,然后又恶意满满地加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穴里小幅度地轻轻抽插起来,顾润言剧烈的摇头拒绝,一双漂亮的眸子都被罩上了一层水雾,全身上下随着这一深一浅的插弄不断绷紧、放松、绷紧、放松,被绑在扶手处的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白皙的身体上缓缓沁成淫腻的粉色,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在承受莫大的折磨,或者,是莫大的欢愉。 魏仁嘉看还有两个人迟迟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裤裆都涨成那个样子了,不知道在坚守着什么。 他的两只奶子一左一右分别落在了不同男人的手中,他们捧起他的奶子大力地吃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腿间这朵艳丽的雌花被男人凶狠的肉棒深深捣入,狂插猛干地将这朵肉花肏地汁水乱溅,嫩滑的阴肉在肉棒的鞭笞狠踏下渐渐苏醒过来,本能地蠕动着缠上滚烫的柱身,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穴内的黏膜粉嫩而湿粘,给了肉 一群人三言两语之间就达成了共识,这小美人瞬间便成了他们共享的猎物,人人都想凑过来咬上一口。 魏仁嘉知道这群家伙,都是跟他一样的人,遇到顾润言这样的美人是不可能忍得住的,“像小顾老师这样的可是少见的很,不想上去试试?” “我们魏校长可是艳福不浅,这个年纪还能遇上个这样的小美人!” “哈哈哈,老魏,够意思啊!” 那最早摸到顾润言身体的人也不甘示弱地拉下裤子,撸了两把自己涨红的肉棒,对准顾润言下腹那处流水的秘花,一个用力,便挺身整根贯入。 顾润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摇头否认,美丽的双眸里盈满了滚滚泪珠,纤长的睫毛都被沾湿了,一簇一簇地粘在一起,身体还在扭动着挣扎不休,深深勒紧肉里的绳子在他一身光滑无暇的嫩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血痕,刺激地这群精虫上脑的家伙下身更加热了。 周围围观的校董们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那周正的领带突然间仿佛紧了些许,好几个人同步地坐了个松开领带的动作,清晰的吞咽声在校长室里此起彼伏。 魏仁嘉继续鼓动着还在犹豫着不敢上前的人,“我们小顾下面两个肉穴都是又会吸又会缠的,我这条老命差点交代在他身上了,这样的美人,我一个人消受不来,这才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可不能让他明珠暗投了不是。” “呜呜!~”顾润言的身体被这一记插入插地全身绷紧,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他发出一声几乎濒死的闷哼,娇嫩的阴穴死死绞住了伸入其中的肉棒。整个人在木椅上微微抽搐了一阵,然后卸力般的软倒在木椅上,阖上双眸,认命般地不再挣扎。 一声拉拉链的声音响起,一条熟悉的肉棒弹在了顾润言脸上,他愤恨地瞪着这肉棒的主人,就是他,就是他给自己前后两穴开了苞,让自己沦落到了现在这个境地。 棒最极致的性爱快感,大量的淫汁被肉棒捣出体外,在二人下体的碰撞之中被打成黏黏的银丝,两瓣阴唇被挤得向两侧外翻,恹恹地搭在进出的肉柱上。 顾润言的身体被这父子俩联手开发了一段时间,再也不复当初的稚嫩,阴道都渐渐褪粉转红,多次被人抠开的宫口也软烂成一团,很快被男人的肉棒暴力撬开插了进去,这肉刃每一次深插,都能看见顾润言平坦的小腹上隆起一个明显的凸起。其余的男人们抢不到他身上的肉洞,便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挤在他周围摩挲他的皮肤,那粘滑的触感让顾润言不停地打寒颤,这些在他身上摩擦的肉棒都带着高热,叫嚣着要进入他身体里一偿兽欲。 魏仁嘉的手突然狠狠扣住他后脑,胯下两颗精袋肉眼可见地已一收一缩,露在口腔之外的柱身也也勃动了几下,男人一脸享受地喘息了几声,又挺动了两下腰身,才将自己拔了出来,旁边早就有虎视眈眈的人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他的位置,那喷涌的精液直直射进顾润言的喉咙里,一部分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白精从他的口腔深处倒流回来,被第二根占有他口腔的肉棒插得溅出嘴角,又慢慢地滑到他修长秀美的脖颈上。 插在顾润言阴穴里的男人正捣得高兴,粗糙的大掌紧紧抓住他的细腰,下身不断地贴上那滑腻肥润的阴阜,不停地挥舞这根火热粗长的阳物在他湿滑紧致的雌穴中疯狂肏干,嘴上还一个劲儿地说着些不三不四的淫词浪语。 “好棒,好舒服,顾老师这口穴眼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藏了这么多年真是浪费了!” “你快点,快点,还有人排队呢!” “别催,还没呢!可得把顾老师肏服了,让他好好尝尝肉棒的滋味。” 顾润言全身上下哪里都有摩挲着的肉棒,嘴里一股精液的腥臭味弥漫不去,占满他整个口腔的肉柱也仿佛使尽全力般地捣入拔出,在他下体抽插的男人将他的身体撞得前后摇摆,那深陷进肉里的麻绳将他箍得生疼,在雌穴里捣进捣出的男根凶狠无比,他的整只阴穴乃至子宫都成了对方的肉套,被用力地贯穿填满,下体不断地发出“噗呲噗呲”的淫浪水声。 敏感的宫口又湿又软,坚硬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在宫口之间来回穿梭,插进去时还要在最里面狠狠碾上一把,感受一下美人身体的颤栗,才肯绕着圈地退出来,然后狠狠在宫口上刮上一道,再是一记深插,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没过一会儿,顾润言的喉咙里便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气音,一大股阴精从子宫里飞溅出来,正好劈头盖脸地将龟头浇了个透。 “哈哈哈哈,小顾老师这是高潮啦!随便肏干一下就把你干高潮了!你可真是淫荡呢!” “呜呜呜嗯!~”顾润言摇了摇头想要辩解,插在他口腔里的男人非常不满他的分心,直接将他强硬地掰了回来,男人下腹处的阴毛不断地打在他脸上,过快的抽插速度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娇小鲜嫩的子宫不断地被肉棒强硬贯穿,强烈的性爱欢愉不断地从他的下腹处辐射至全身,那根小巧的玉茎早已经泄了出来,此时又被插得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正好顶在了肏干他雌穴的男人腹部。那男人笑了笑,在他阴茎上轻轻揉搓了一下,又鼓足了全力顶撞他一片狼藉的下体。 “啪啪啪啪!~” “你快点啊!还要多久?”其余连个缝隙也插不进去的人不得不在占据他雌穴的男人身后催促,这声音几乎要将他们逼疯了。 而顾润言才是真正要被强烈的性刺激逼到崩溃了,他的眼睛已经不能聚焦,身体一阵阵发软,身上又疼又痒,塞满口腔的阳物散发着雄性特有的腥味儿让他不停地作呕。 -- 开放日集体大狂欢,顾美人失禁狂喷nai 一年一度的校园开放日终于到来,整个A大校园人头涌动,热闹非常,而前来参与的学生之中不乏收到了特殊邀请函的好苗子,这些学生跟一起前来的家长手上都不约而同在下午三点聚集到了A大体育馆中,一同到达的还有一些在线的学生,他们手上拿着一张纸,纸上盖着数目不同的印章。这些人陆陆续续走进体育馆之后,体育馆的大门就被关上,外面还拉上了一条红色的警示线,一副禁止进入的样子。 场馆里一片黑暗,学生和家长们只能勉强辨彼此的身影。只听“哐”得一声大响,体育馆里的灯一瞬间全部亮了起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遮住眼睛,过了好几秒才逐渐适应了强光的环境。等到大家将遮眼的手放下来,人群中突然一片哗然。 体育馆的中心不知什么时候搭了个高台,台上只有一个赤裸的人,正被捆住双手赤条条地吊在天花板上,那高度对他的身高而言有点吃力,他努力地惦着脚尖分担手上的负重,这人身上各处用各色的彩笔写下了奇怪的数字。他的脖颈上写了个“20”,凹陷的肚脐处写了个“40”,圆润的双乳间写了个“60”,挺翘的肉臀上写了个“80”,而会阴处则用显目的红色笔写了个大大的“100”,还画上了一个直直指向下的箭头。 “这......这是什么?”其中一位下意识把自己的孩子挡在身后,可那呵斥的声音里却带了一点似有似无的心虚。其余的家长也后知后觉地将自己的儿子推到了身后,那些才刚刚成年的孩子们则一个个红着脸,有的状似害羞地遮住眼睛,那指缝却掩耳盗铃似地开了一半。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等等,那人,那人好眼熟?” “是不是有点像顾老师?历史系的顾教授?” “顾老师,真的是顾老师。”除了带着孩子的家长之外,还有十余名A大的学生,他们很快认出了A大这位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快,快把顾老师放下来!”既然认出了他的身份,有的学生便呼朋引伴地要将顾润言放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矮胖身影缓缓走上了高台,“请大家安静,不要害怕,听我说!” “是魏校长,是魏校长!” “校长,校长,顾老师他......”学生们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吊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另一位父亲拉着自己的儿子,对魏仁嘉问道:“您是校长?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是收到贵校的邀请函才来的,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什么意思?” 魏仁嘉还是一样笑得温和有礼,让人不自觉地对他降低了警惕性,哪怕是在这么特殊的时候,也能起到作用。 “这位是我校历史系的教授顾润言,”魏仁嘉抬起顾润言的下巴,将他美丽的脸像展览一样晾在众人面前,“当然,他最大的价值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的身体。” 魏仁嘉笑了笑,抬起顾润言一条腿,台下众人不约而同抽了一口冷气,尤其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当季考生,简直是眼珠子都要瞪掉了。魏仁嘉摸了摸自己满是肥油的肚皮,对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他转了身对台下一名学生道,“这位同学,可以给我看看,你手上那张纸吗?” 那学生满脸通红,将手上那章捏得皱皱的纸递了上去,头都不敢抬一下,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同学很不错啊!拿了63个章,跑了不少地方吧!”魏仁嘉笑眯眯地在那学生头上摸了摸,那学生还是很不好意思,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魏仁嘉便继续道,“那么,同学,来拿你的奖品吧!” “奖,奖品?”那学生满脸疑惑,呆愣愣地望着魏仁嘉。 魏仁嘉在顾润言奶子上捏了一把,捏得顾润言“嗯”了一声,又对着学生道:“这里不是写了这么大个60么!” 那学生一下子会过意来,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同手同脚上了台,其余拿着纸的学生立刻屏住了呼吸,紧紧攥住手上那张盖满了印章的纸。 “别害羞,你应得的,今天人多,你得可快点!”魏仁嘉轻轻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了顾润言身前,今天接到邀请函的学生带家长大有八十人,加上拿了印章的十几 又过了几分钟,那学生还沉溺在顾润言胸口不肯离开,魏仁嘉便只好出声打断他,“同学,时间到了,该下去了。” 那学生看了魏仁嘉一眼,不敢违逆校长的命令,又实在不舍得顾润言,便恨恨地在他乳头上用力拧了一下,拧得顾润言身上一抖,才心有不甘地下去了。 “顾老师,你好香啊!你的奶子,好好吃,好甜,好好吃,我好喜欢!”那学生满脸沉迷,将自己的脸埋在乳沟之中,双手推挤着丰满的乳肉挤向中间,像一只小猪一样胡乱在中间拱来拱去,留下了一堆红红的吻痕咬迹,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他吸得像两只涨红的葡萄,水光粼粼地挺立着,在白嫩嫩的乳肉上格外晃眼。 有些聪明的学生已经拿着纸在台下占了个好位置,只等着那人完事了,好第一个强占上去。 第二个学生迫不及待地跑上去,还差点撞上了这个要下台的学生,他急切地将手上的纸递给魏仁嘉,他实在是过于激动了,那纸已经被他捏了个洞出来,幸好不妨碍章子的数目。 深吸了一口气,那学生向顾润言胸口伸出了一只颤抖的手,既害怕又期待地摸了上去,那光滑的乳肉Q弹饱满,嫩嫩的触感好像沾在了掌心一样,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无师自通地抓住这对奶子用力揉搓。顾润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他被魏仁嘉灌下了不知名的药水,脑子里除了挨肏什么都想不起来,被人以猛力揉胸的感觉太过强烈,顾润言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将胸口往前送了送,让那学生更加方便捏住这对浑圆的乳球。 “是,是的。”这个学生偷偷瞟了顾润言一眼,马上收回视线,对魏仁嘉道:“校长,请,请问,我,我可以得到什么奖品?” 名学生,几乎近百人在这等着呢! 那抓着他奶子的学生突然用力抱住他的身体,擒住一侧乳肉顺势吞进了嘴里,激动地大口大口吸吮着白嫩的乳肉,那红色的舌头忙地不得了,整只奶子都被他吸得直响,台下的家长学生们听着这淫靡的声音,不自觉地围拢上去,将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学生猛地一下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那半硬的阴茎掏了出来,这根阴茎看起来还很青涩,尺寸也很一般,一看就还是个小处男。他一个箭步走到顾润言面前,一手摸上了那早已经湿乎乎的女穴。干涩的指尖一碰到那穴口,嫣红艳丽的雌穴便蠕动着将那手指头吞了进去,那学生凑到顾润言通红的耳根处,说道:“顾老师,我是不是应该插进这里啊?”那探进阴穴的手指胡乱地在里面翻搅,然后抵住一侧的阴肉狠狠抠了一下,带出了一长条银色的黏液,那学生将这黏液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呜,轻,轻点!”顾润言被这学生粗暴的吸弄吸得有些疼,迷迷糊糊地喊出了声。 “这位同学很厉害啊,居然收集了102个章子!” 那学生被推到顾润言面前,这还是他第一次站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顾润言之前在学校里跟任何人都维持着一个标准的社交距离,任何时候见到他,他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这样的顾老师,绝对是第一次见到。顾老师美丽的脸离他这样近,他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纤长的睫毛也被眼泪沾湿了,两只水润润的眼睛望着他,两颊绯红,额头上还沁出了清晰的汗珠,这对被魏校长说成是奖品的圆润大奶正挺在他胸前,两颗粉红的乳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雪白的乳肉随着顾老师的呼吸上下耸动,一阵阵乳浪仿佛拍打在他心里。这个年纪的男孩哪个没有看过那些所谓的岛国大片呢,可哪怕是最受好评的女优都不及顾润言给他带来的冲击强烈,他知道自己的裆部已经顶起了一顶小帐篷,越来越热越来越涨。 受到诱惑的学生快步走到顾润言面前,面对着浑身赤裸的顾润言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刚才的急切仿佛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抓耳挠腮的样子让下面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笑声。这下子,他仿佛有些恼火了,凶狠地瞪了顾润言一眼,都是他才害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下丢的这个脸。 “呵呵呵!不是标好了么,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魏仁嘉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引诱着人类堕落进地狱。 随后便扶住已经全硬的阳物抵住窄小的肉口,双手在顾润言的腰上用力一掐,便整根冲进了顾润言湿热的身体里。 “啊嗯!”顾润言发出一声甜腻的媚叫,听得台下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觉得裤子突然紧了几分。 这学生明显没有什么经验,可是他这个年纪正好湿血气方刚的,追寻着雄性的本能挺着胯在顾润言腿间用力抽捣,原本青涩的肉刃被穴里的淫汁泡得光亮亮的,柔软的湿穴不断地将这根年轻的肉棒吞进吃出,嫩红的阴肉不断在穴口翻腾,整只肉壶被粗硬的肉棒搅得不断出水。 顾润言的身体被撞得前后乱晃,一只脚被人强迫抬起,另一只艰难地点在地上,他的身体沉沦在性交的快感之下,下腹处下意识地迎合着这学生的顶撞肏弄,身体努力地抬高让这根年轻的肉棒进的更加深,可是他的意识却还始终保留着一丝清明,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剧烈地摇头拒绝, “嗯啊!啊不,不要,不不,慢点,嗯啊!~”顾润言的声音几乎甜得能滴出蜜汁,火上浇油一样让肏干着他下体的学生又加快了速度,密集的“啪啪啪”声在空荡荡的体育馆里越发明显,所有人在这一刻都默契地闭上了嘴,双眼转斗不转地死死盯着这具潮红的双性肉体,有的人已经在脑子里将这个淫荡的双性人按在胯下狠肏几回了。 “呜啊!~”顾润言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那胡乱冲撞的肉刃误打误撞地扣到了他的宫口,一个猛烈发力竟然将坚硬的龟头凿了进去,顾润言一下子软了脚,那吊着他双手的绳子在重力加持上崩得紧紧,手腕的疼痛加上下腹处强烈的刺激混在一起,顾润言的身体在众人眼前抽搐了几下,窄小的湿红肉道猛地箍紧了这根生涩的肉棒,死命地绞紧了柱身,往更深处带去。 这才刚刚尝到肉味的学生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刺激,吼叫着将初精喷在了顾润言体内,等到那肉棒软下来滑出顾润言的肉穴,这学生才后知后觉地退了几步,气喘吁吁地坐到了地上,他的视线正好落在顾润言腿间,一条白色的淫汁从那还不断翕张的阴穴口里慢慢流出来,一直流到地板上汇集成一个白色的精点。 “干得不错,”魏仁嘉拍了拍那学生的肩膀,示意他下台去,那孩子才像回过神似的提起裤子,逃也似的跑了下去,“其他同学也赶紧上来吧!不要浪费了这宝贵的时间哦!” 那些拿着盖章纸的学生一窝蜂地涌了上去,将顾润言的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魏仁嘉看了一眼手上的纸,后面的拿到的章都不多,应该也要不了多少时间,可以进入下一个章程了,可不能这些家长等久了。 “各位亲爱的家长,大家也看到了,我校采取的周期考核制,每月进行一次考核,学生们除了考试之外开展的各种校内外活动都能列入考核项目,我校顾老师自愿献身成为考核项目的最终大奖,每月的优秀学生会能从顾老师身上得到不同等级的奖励,这样,不仅能丰富学生的大学生活,更能促进他们的竞争意识,保证他们在走入社会以后能飞速地成长为一个成功的社会人,所以,A大绝对是您的不二佳选。” “魏校长说得倒是好听,可我们怎么知道,这顾老师是不是真的能勾得学生们这样拼命,您莫不是哐我们吧?” 魏仁嘉哪里能不知道这些家长的意思,他摆出那副招牌笑容,道:“今天请了大家过来,无比是要大家尽兴的,既然这位家长有此一问,那一会儿不如亲自上去跟顾老师好好交流一番,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便一下子冲了上去,直接解开了顾润言手上的绳子,将他被学生玩得青青紫紫的身体抱下来,直接扔进了下面伸着手的男人堆里。 顾润言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就这样被男人们拱在中间,不知道多少只手在他身上胡摸乱掐,那些孩子还好,那些家长简直是争红了眼,终于有一个灵光的瞄着个空隙将他过来,舞着肉棒就直接插了进去。 之前被射进去的浓稠精汁被这根成熟的肉棒奸得从红艳艳的穴口里挤出来,“咕”地一声淌到了男人身上,那正肏着他的男人掐住他的腿,在他嫩滑紧窄的肉穴疯狂插捣。这身经百战的男人就是跟刚才那群愣头青不一样,很快找准了顾润言的宫口,顺着那个方向几下用力便凿了进去。顾润言在他怀里像一条无助的美人蛇一样,顺着男人的动作扭腰甩胯,脸上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身上不住地发抖发颤,被插进了最深处的子宫被肉棒捣成一个鲜红的肉套,随着龟头的顶弄不断变换着形态,大股大股的阴精顺着从穴口飞溅出来,这口湿穴跟发了洪水一样,被肉棒捣得“噗嗤噗嗤”直响。 其他的家长见最好的位置被人占据了去,也只好唾了一声,寻找别的肉洞。有个别聪明的,便绕到了顾润言身后,掰开他两瓣紧贴在一起的肉臀,赶紧用龟头凿了进去,胯下用力一送,便是一个尽根而入。 “呜啊啊!~”顾润言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正被人肆意把玩的粉红乳尖突然飚出一道白色的汁液,那被溅了一脸的男人反射性地舔了一下,便惊叫道:“甜的,这是奶?” “什么?什么?让我试试。”男人们听到顾润言竟然产奶了,更是激动地围了过去,争先恐后地抢着将那抵着白汁的嫩乳吸进嘴里。 “真的产奶了,好甜!” “这双性老师还会下奶?不会是怀孕了吧!”有人用手在顾润言的平坦的小腹摸了一圈,这老师身材真的是好,除了胸和屁股,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 “哈哈哈,管他呢,他要是没怀孕,今天就把他射到怀孕!”那插在顾润言体内的男人自信地笑了笑,跟插在他后穴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将顾润言肏地哭叫不休,两根肉棒你进我退地在他身体里猛力插动,顾润言几乎让他们干的两眼翻白,肥硕的乳肉被别的男人抓住手心里用力掐揉,指望着这对大奶能贡献出更多的鲜甜乳汁好让他们尝个滋味。 胡乱甩着的乳尖上源源不断地冒出白色的腥甜奶汁,那些男人便饥渴地将它们唅在嘴里,“菇滋菇滋”地吸得直响,哪怕是那群已经领过奖品的学生看到这纠缠的肉体也都不自觉地羞红了脸,他们完全不愿离去,哪怕只能站着干看也是满心愿意的。 “啊!啊,好深,好深,不行,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慢点,慢,慢点!”顾润言的两只肉穴剧烈地收缩,将前后两根肉棒夹得死紧,这两个男人知道这双性老师马上要高潮了,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猛烈加强了肏干他的力度和速度,让他的身体更加猛烈地抖动起来,两条腿在男人身体之间胡乱踢打,手指在男人身上乱抓乱挠,“啊啊啊!不,不行,要不行了,别插了,啊啊别,啊!~” 一声刚康的尖叫声在场馆里飘荡,混合着回音在每个人的脑海里震动不已。那两个男人被他潮吹的肉穴缠得头皮发麻,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在他身上不断辐射,最终,二人默契十足地将顾润言的身体往下一按,两根肉刃猛地插了个透,那坠在外面的卵蛋都差点塞了进去。 -- 迎新会lun艹大肚孕夫,百十人激情爆肏jianx 四个月后,A大正式迎来了热热闹闹的迎新季,各个院系也开始有条不紊地筹备各色精彩有趣的迎新活动。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魏校长提出,今年各个院系联合举办一次迎新会,要求大家积极配合,勇于参与,务必要搞得有声有色。于是,经过一阵紧锣密鼓的造势之后,这个特殊的迎新会就这么开始了。 顾润言披着一件被色的斗篷站在后台,看着这些学生们忙进忙出,前台正在讲话的是魏仁嘉,他已经挺着接近五个月身孕的肚子在这里等了许久,站得腿都有些发酸。 他到现在都还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就答应了魏仁嘉的要求的。自从那日体育馆大轮奸之后,顾润言就已经彻底丧失活下去的勇气,即使魏家父子用他的情色视频来威胁他,顾润言也是一派无动于衷的样子。某一次,他在家里割腕自杀,被魏谦瑜及时赶到送去了医院,不仅把他的命救了回来,还查出他怀了一个月的身孕,算算时间,就是董事会那次怀上的。 顾润言一开始想要打掉这个父不详的孽种,可是他的主治医生却发现他体质特殊,一旦怀上就很难打下来,一时之间,他就陷进了手足无措的境地里。就这么一拖就拖到了四个月,他的肚子开始显怀了,顾润言终于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个活生生的生命。而魏仁嘉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显然对顾润言的过往经历了若指掌,不但想忽悠顾润言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更得寸进尺地想要说服顾润言将自己的身体贡献给A大,以这样的形式实现他的个人价值。顾润言当然知道魏仁嘉不怀好意,但只有一想到自己孤独的前半生,以及身体相合时那些男人迷醉于他身体的样子,他就突然像着了魔一样答应了魏仁嘉这些荒唐的要求,包括参与这次的迎新会。 “......欢迎顾老师为我们带来最后的压轴表演!”音响里魏仁嘉的声音在整个操场上回荡,顾润言这时突然想要拔腿就跑,逃离这个恐怖的校园,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走到了台前。台下的学生分成了三个部分,中间是一个一百六十人组成的方队,他们也是这次压轴表演的参与嘉宾。顾润言美丽的脸上惨白惨白的,像蒙上了一层坚硬的冰霜。那些学生们望着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炽热,仿佛要将他吞下去一样。 魏仁嘉知道自己还要再推他一把:“顾老师,不要让大家等急了!别辜负了学生们的期待哦!” 顾润言猛然地看了他一眼,两只手颤抖着摸上斗篷的绳结,停顿了一秒,然后用力拉开,学生群里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就连那一百六十人也不例外。斗篷下的顾润言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裙,他的身体经过大量精液的洗礼,变得越发丰润饱满,就像是枝头成熟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饱满的乳房上戴了一件造型奇特的乳罩,那乳罩近似于一条三公分宽的布条,只在乳头处加宽了少许,刚刚好遮住一整块乳晕,而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由几根绳子组成的内裤,离得近的学生几乎能看到他腿间的红色肉沟。 “我们大家欢聚在这里,是为了迎接新生,为此,特地挑选了一批新生代表以及本次参与迎新会的同学们组成了一只一百六十人的方阵,顾老师将会用他的身体对这只队伍的每一个成员表示感谢。”魏仁嘉的话音刚落,那方队两侧的学生立刻哗然起来,后面的人都拼了命地往前挤,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魏仁嘉笑了笑,继续道,“现在顾老师是你们的了!” “啊!”顾润言的身体被最前面的学生一把拉进怀里,那是今年的新生代表,看着也十分眼熟。 这个学生一脸痴迷地将脖子埋在顾润言颈间,一边用力地亲吻,一边喃喃道:“老师,我想死你了,想了整整四个月,终于又碰到你了。” 顾润言惊诧了一下,这个学生竟是参加过A大开放日的其中一个么!他半裸的身体突然打了个寒颤,在那学生怀中剧烈挣扎起来。精虫上脑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挣开,三下两下之后顾润言就被按在了地上摆出了双腿大开的姿势。 这个学生发育得极好,压在顾润言身上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他的胸口正好对着顾润言的脸。 “放开,放开我!”顾润言眉头紧蹙,一个劲儿地推拒着身上的人。 “老师,这是要跟我玩强的?那好吧!”说完这话,这学生便将自己的膝盖强制插进他腿间,整个身体顺势卡了进去,火热的阳根隔着一层衣料在他大开的阴阜处摩擦。 “嗯!~”光是被这样一摩擦,顾润言腿间这朵阴花已经开始敏感地出水了,他挣扎的力道瞬间小了很多,只有嘴上还在坚持着,“不要,别,别碰我......” “老师,你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我,我没有,没......” 两人的身体各处不断相贴,那男生的裆部甚至被沁出一大片水印 “老师居然出奶了么!真是淫荡的身体呢!难怪这奶子比之前见过的还要大不少。”一双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两只丰润的圆奶,急切地低下头对着泌乳的乳头又咬又吸,喉结不住地上下挺动,一阵一阵响亮的吞咽声不断响起,这对乳头刚一被吸进嘴里,就像是开启了一道特殊的开关一样,疯狂地往外出乳,大量的鲜甜乳汁多到来不及吞下去,有些甚至流到了顾润言身上,从他的侧胸直接滴到了地上,汇集成了白色的一小滩,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魏仁嘉乐呵呵在一旁看着,今年这些学生都很有活力呢,但是也不能让他们一次吃到 顾润言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连串腻到人骨子里的淫媚低喘,间或夹杂着几声没有说服力的拒绝:“啊不,啊,别,别肏了,啊,疼疼,啊啊啊!” 那男生被这紧紧一夹,瞬间便疯了,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都汇集到了下半身,擒住顾润言两条细白的长腿便狂风骤雨般地肏干起来。“砰砰砰砰”一声声沉闷的拍击声不断从二人身体相连之处传来,紧窄的阴穴不断被生猛的肉刃插进抽出,层层叠叠的肉障被迅速地破开又合拢,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抵上阴道尽头的子宫,在软嫩嫩的宫口不断突进杀出。 那第一个男生见自己的同学都一哄而上,便不再耽搁地放开这对圆乳,拉下裤子掏出自己精神抖擞的阴茎,用力扒开顾润言的两条大腿,一个用力挺身,便将整只性器送了进去。 “呃!”裹住阳具的湿滑阴道瞬时便抽搐了一下,内里的艳红阴肉蠕动着绞紧了这根还十分生涩的肉棒,湿湿黏黏的透明热液“咕”一声涌出一大股,整只肉刃就像是插入了一群温热的泉水之中,泡得越发肿大坚硬。 ,火热的手掌在顾润言透明的纱衣下随意游走,两只不断乱颤的奶子在二人之间被挤得几乎变形,那乳罩中间也慢慢泅出一大块暗色水渍,天天的奶香味从顾润言身上飘到这男生鼻间。 “哈哈哈,”魏仁嘉站在一边笑得开心,“你们为何不一起上呢!顾老师应付得来。”那些学生听到这话,立刻跟除了笼的野兽一样围了上去,将顾润言团团围住,抢占到了好位置的学生立刻在顾润言身上又摸又亲,激动得不得了,晚了一步的就扼腕不已,拼了命地寻找机会想要插进去,哪怕只能摸到他的边都仿佛占到了莫大的便宜。 那男生的处男身就是交代在了顾润言身上,这也是他第二次接触到性爱,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便也本能地顺着校长的意思,伸手摸到了那团红肿的肉蒂,捏住轻轻揪了一下。 阴道里火热的硬物不断地凶猛插捣,这男生一身生龙活虎的精力全部都用在了胯下的肉棒上,顾润言脸上流露出痛爽参半的复杂表情,丰润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中剧烈地扭动,不知道是挣扎还是爽极之后的发泄。不盈一握的软腰落在带着高热的手掌之中,柔嫩的花阜在惊涛骇浪般的抽打之中,本能地迎合着粗长的阴茎,身体一抬一抬地让那男生的肉棒进得更深。 “嗯,好香!”那男生低下头,惊讶地发现他乳罩上的秘密,直接将他胸口的纱衣用力一扯,那清晰的布帛撕裂声响起,那乳罩被往下一拉,泌着甜乳的圆润大奶便一下子弹了出来,一道白色的水箭从乳尖飙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圆润的抛物线,直接打在了男生脸上。他似乎被这一出给惊呆了,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奶香味,四周的吞咽声不断响起。 “嗯啊啊!”顾润言即使已经身经百战还是被这一下突兀的插入插地疼痛不已,怀孕的身体好像比平常更加敏感数倍,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被放大了很多。他的身体向上拱起,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魏仁嘉在一边看得直摇头,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真是不会疼惜人,不由得出声干预道:“傻小子,别干等着看他疼,摸摸他的阴蒂。” 那男生的身体虚虚地伏在顾润言上空,发红的双眼紧紧盯着他凸起的孕肚,一股更加强烈的性冲动直冲大脑,好想将他的肚子肏得流产,再给他种上一个自己的种,这样的念头不断地盘旋在他脑子里,促使他挺动下体的力度越发强悍,纵使缺乏丰富的性经验,雄性的本能也让他知道该往哪里挺进,粗硬的龟头一个劲儿地敲击着柔嫩的宫口,一下一下抵住用力震碾,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顾润言在他身下被肏得涕泪横流,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路流到了耳根,一双漂亮明媚的眼睛被罩上一层模糊的泪珠,在身体被撞得剧烈抖动时随之滚落,两条落在男生腰侧的腿不断在地上踢动,脚跟不断在地上刮蹭,小腿肚子抽搐着绷紧,看起来像被肏得抽筋了一样。 “你可省着点,都浪费了,后面还有人呢!”其余方阵的里的学生立刻开口,他们这些看客可急死了。 饱,不然以后怕是没有足够的动力上进呢! “哦,忘了补充一条,每个人只能插一百下,到了数目就要换人。” “啊!怎么这样?” “不行!” “魏校长,一百下哪里够啊!” 学生们的抱怨声一下子盖过了顾润言的淫叫声,那正肏干顾润言的男生防抗得尤其激烈,顾老师的阴穴又湿又软,吸得他身上一阵一阵得酥麻,区区一百下哪里够呢!他刚刚都不止干了顾润言一百下了。其他的学生也很快注意到了这点,一个劲儿地抗议者不公平。 魏仁嘉自然知道学生们的想法,但是校长的权威犹在,他们再不愿意也只好点头承认,倒还有一部分排在后面的感到十分高兴,这样他们可以早点碰到顾老师了呢! “既然是我说晚了,那这位同学就从现在开始计数吧!”魏仁嘉回应了多数人的抗议,顺便补充了一条,“这样吧!再加一条,要是能让顾老师潮吹的,就可以尽情地肏到射精为止,这算是我给你们的额外补偿,大家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以后再想碰顾老师的身体,就要靠自己努力了。” 那正埋在顾润言身体里的男生一听就更来劲儿了,他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邪魅淫笑,轻轻拍了拍顾润言潮红的脸道:“顾老师,为了能在你里面多泡一会儿,我可要更加努力了呢!” 顾润言听了这话,微微缩了一下,这个男生横冲直撞的肏穴方式几乎让他死有些害怕了。他还要更加努力?莫不是想把自己肏死么!他双手害怕地护在自己胸口,轻轻推拒着那男生的胸膛,满眼含泪地软玉祈求道:“别,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那男生就着这插入的姿势又狠捣了两下,几乎可以听见顾润言穴里“咕叽咕叽”响的水声,他嘲讽地对着他笑了笑:“顾老师,你夹得这么紧,可不像是受不住的样子呢!” “啊啊!别,轻,轻点,好酸好酸啊!” “酸?不该是爽么!看我让你更爽一点,我把你肏烂了,把你肚子里的种肏下来再给你种个新的!!!”精悍的腰胯飞速地在顾润言的腿间拍打挺送,密集的肉体击打声混合着顾润言难以自持的崩溃呻吟听得周围人血气上涌,围观的学生都恨不得立刻拉开那个正在肏干顾老师的人,自己以身代替。 “1,2,3,4......”这些学生就像是精密的监控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二人,计数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以这样的形式疯狂地催促着他赶紧完事儿。 “哼!”那男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嗤笑,一巴掌重重拍在顾润言如嘟嘟的屁股上,更加快色的抽送腰胯,嘴上还一个劲儿地喊:“肏死你,肏死你......” 唇直接将指腹插进了穴里。 顾润言就像一个有诱惑人堕落的妖精,紧紧收罗着众人的目光,两只纤长的指在湿红的穴口处缓慢地撑开,让他们能清楚看到阴穴里的还在抽搐的红肉,几下翕张之后“咕”地吐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直接滴进了股沟之中。 那学生立刻就鸡血充上了头,一把捞住顾润言的腿弯,用力拉到自己面前,对准这口湿漉漉的阴穴,就是一个用尽全力的尽根而入。 “啊!~”顾润言的痛呼的尾音里带了一丝轻微的颤抖,围观的学生们更是听得心脏撸了一拍,这个妖精,真是勾死人了。 “啊啊啊嗯嗯!啊嗯!哈!就是这样!啊啊!嗯嗯啊!” “呃!老师,老师,好棒,好紧,啊呃!” 这个学生是个体育特长生,长得十分健壮,身上虬结的肌肉十分恐怖,古铜色的身体压在顾润言雪白的肉体上,顾润言在他身下显得越发地娇小和无力,强与弱,黑与白,刚与柔,两种天差地别的元素结合在一起,碰撞出了极其强烈的火花,让每一个旁观的人都觉得燥热无比,一个个都像吃了春药一样,胯下的阴茎肿得老高,有的甚至直接剥下裤子当众撸了起来。 那体育生是个急性子的,一插入他的身体就抱着飞速地肏了起来,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比上一个强了很多,他一边狠狠掐住顾润言的乳肉,将里面储存的奶汁用力挤出来,旁边立刻有人趴上去吸吮,胯间一刻不停地在他艳红的阴穴里“啪啪”很干,将这只阴穴插得淫水乱喷,好像刚刚那一副连入口都找不到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啊啊,轻,轻点,求,求你了,慢,慢一点!~”这个体育生顺着上一个人开拓过的路径直接碾上了他的宫口,每一次沉重的碾磨之中都给他孕中的身体带来巨大的酸疼。对方健壮的身体往他阴穴里重重一拍,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嗤”声,顾润言顺着这力道扬起脖颈,漂亮的锁骨越发吐出了几分,嘴里发出无声的呐喊。那力道之大几乎将胯下两颗囊球都要一起塞进去,柔嫩湿滑的阴穴几乎被填了个饱满,穴底的宫口更是差点就被捅了个穿。顾润言的腿几乎被掰成了一条直线,肌肉饱满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在他宫口用力碾凿,“砰砰砰”的密集闷响一声响过一声。 在计数声快到达90的时候,顾润言身前那挺翘的阴茎在他的媚叫之中射出了几股白色的精液。那体育生瞬间狂喜,粗壮的雄腰摇得更欢畅了几分,顾润言的阴茎在持续不断的狂肏猛干中又被榨出了几小股白色的浊精。白色的精点散落在两人身体四周,有的甚至溅到了围观的人身上。 顾润言几乎被肏成了一滩水,滑腻湿润的雌穴几乎成了这体育生的肉套子,绵软的阴户被坚硬的雄器用力剖开,二人下阴处紧紧相贴,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坚定又狠绝地抵住宫口碾磨,刚刚才经历了一波高潮的身体终于再也受不住关卡,让那硕大的龟头挑开一道肉缝,钻进了怀着孕的子宫之中。强烈的刺激激得顾润言整个身体开始痉挛,那体育生则是完全不顾他的身体情况,在他的体内用力深肏,几乎要顶到胎儿的孕囊胞衣,那已经初步发育成型的胎儿好像不堪其扰一样在胞衣里游移,将顾润言的母性本能激发了出来。 “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别,不要,求你,出去,出去!”顾润言的双腿乱蹬,双手在地上胡乱抓挠,汗湿的额头剧烈地摇晃,努力地想将下体里的阳根吐出体外。 -- 直播顾润言生产双龙扩xue,美人彻底沦为全校 “呃.....” 顾润言微弱的痛呼声从喉咙里溢出,他正躺在校长室临时搭建的产床上,艰难地扶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子宫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收缩痉挛,断断续续的阵痛将他折磨得出了一身虚汗,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手背上的血管也清晰可见,两条细长的腿呈一定角度分开,一台摄像机正正对着产床,将这一幕实时直播了出去。 魏仁嘉看着在阵痛中挣扎的顾润言,不止一次地为自己的英明决断感到亢奋。所有的新生老生为了争夺每月考核的前三名,几乎是拼了命地努力竞争,这一情况直接让A大的各项成绩在所有大学之中皆名列前茅,不管是硬成绩、各类竞赛还是文艺活动等A大都有不俗的表现。为了奖励学生们取得的优异成绩,魏仁嘉答应了直播顾润言生产的全过程,这个请求是以魏谦瑜为首的学生会提出的,同时学生会还争取到了四个助产士的名额。于是,校长室便在顾润言预产期到来之前临时改造成了产房,而一直给顾润言做产检的医生则被请了来为他接生。然而,顾润言这一胎却颇为不顺,他已经痛了将近8个小时,临近太阳落山之时,那窄小的宫口还是一指未开。 “啊!疼......”又是一阵强烈的宫缩席卷而来,宫口处涔涔泌出的湿液将他肉红的雌花浸湿了个透彻,水亮的肥厚阴唇早已分开贴在了两腿的阴肉上,中间那朵红艳艳的肉花在摄像头之下不断开合,穴里的软肉在入口处不断翻滚蠕动,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往外流水,他的屁股下面早已湿了一大片,那暗色的水渍还在继续扩大着范围。 医生走过来看了一眼,三指并拢一起插进了在湿润的穴口,顾润言禁不住哭叫了一声,下意识想要伸手阻止,却被高耸的孕肚拦了个干净,那强行吃下三根手指的阴穴不断地疯狂抽搐,湿红敏感的阴肉被迫挤地叠在一起,更多的汁水飚了出来。即使顾润言的身体已经吃过了不少的肉棒,可一下容纳三根手指还是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医生皱了皱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抽一插地给他扩张,紧张到几乎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规律性的抽插之下慢慢舒张开来,合拢的手指便趁着这个时候分张开来,将他紧紧缩在一起的阴肉向外撑开,隐隐可见中间那口紧锁的宫缝。 一个学生扛着另一台摄像机将这个画面拍了进去,一时之间,全校师生都亲眼看到了顾老师的身体内部,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新,一片又一片感叹号直接刷了屏。 “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医生仔细观察了一下顾润言的宫口,转身对魏仁嘉道,“羊水已经开始破了,但是他的宫口却没有张开的迹象,这样下去,对大人孩子都可能出现意外。” “那该怎么办?”魏谦瑜抢在他父亲出声之前问出了口。 魏仁嘉瞥了儿子一眼,脸上飘过一丝不愉,却没有说什么。 那医生接着道:“既然子宫无法自动打开,那就只能从外部给他人工扩张,而且尽量要快。” “扩张?” “对,扩张,一般情况下我会建议用器具扩张,但是如果是他的话,采用人体扩张的方法也许更好!”那医生本就是魏仁嘉安排给顾润言的,当然知道顾润言的真实用处,难得的双性产穴,还不得抓住机会好好用用么! “谦瑜,去帮帮你顾老师!”魏仁嘉脸上堆满了笑意,以一种稀疏平常的口气这么说道。 那医生打开了随身医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金属体,递给魏谦瑜:“这是个小型窥阴镜,记得要先放进他体内,我好观察子宫的扩张情况。”当然,这小玩意儿看到的东西也都会同步在直播间里。 一时之间,屏幕上全是“医生,会玩”的弹幕,大夹杂着几条催促魏谦瑜动作快点的评论。 顾润言听到这群人三言两句决定这样荒谬的处理方式,又恨又急,可是他肚子里迟迟不出来的胎儿几乎耗光了他的力气,只能任人鱼肉地躺在产床上等待既定的命运。 “老师,你下面好湿哦!”魏谦瑜将他的腿掰得更开,嵌在中间的那朵湿润肉花正在外往小股小股地吐着腥水,已经被医生手指插过的阴穴口已经软烂无比,魏谦瑜将窥阴镜抵进去,手指也进去了一节,那穴口的阴肉就猛然抽搐了几下,无比熟练地将他的指节吸进了穴里,像是吸吮肉棒一样吸了起来。魏谦瑜顺着阴肉搅动的方向往里插了两下,穴口“咕”地又吐出一大口黏黏的汁液,顺着股沟滑到了产床上,又在暗色的税则上加了一 “啊不,别碰我,不准碰我......”其他人还没说什么,顾润言就先出生抗议了,在众人眼前生孩子还要被插入扩张产道已经很羞耻了,这个医生居然还要横插一杠。 层。整只手指已经被熟稔的阴穴全部吸了进去,温热的阴道却仿佛还不满足地想要将手指吞得更深。魏谦瑜知道顾润言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浪了,他慢慢地将手指往外拔,一股强劲的吸力却给他造成了阻碍,“顾老师,放松一点,别舍不得,把手指拔出来才好换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呢!” “呜啊!~” “我,我没有......”顾润言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他也深恨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他已经被这群男人玩弄到只要有东西插进身体,就能立刻热情地纠缠上去,不吃个尽兴都不肯放开。 “那要怎么办?”魏仁嘉隐隐知道医生要说什么,却也还是顺杆子爬地接了一句。 生产中的孕穴比平时更加湿滑敏感,只要抵住宫口轻轻一碾,就是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径直浇在龟头上,连接这子宫的肉道也比往常绞得更紧,魏谦瑜只觉得脊椎骨都酸麻酸麻的,过电般的强烈快感在他身体里胡乱流窜,他的性器好像捅进了一处温热的泉眼,被汹涌泄出的热液泡得马眼泛酸。 “唉,医者父母心,虽然我也不愿,这都是为了救你和你的孩子呀!”医生一边装模作样地叹息,一边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看起来,是个很健壮的宝宝呢!”医生观察了一下,这样说道。 魏谦瑜抓住他大腿的手指深深陷进肉里,肏干顾润言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润红的肉壁被壮硕的肉棒来回摩擦,每一次插入都会重重顶上底部的宫口。坚硬的龟头像一把巨大的凿子,在被撑成肉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死命地想将那道紧闭的肉门顶开,羊水混着淫液源源不断在穴口胡乱喷溅,整只肉穴“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顾润言屁股下的那一块几乎湿了个透彻,而那只忠实的窥阴镜却恰好将这一切一五一十地投射到了屏幕上,让全校师生都看着他们的顾老师是怎样被人以扩张产道为由压住狠狠贯穿身体的。 魏谦瑜本就浑身燥热不已,顾润言就像一个行走的活体春药,任何时候他都想将顾润言按在身下肏地他失禁喷水。那响亮的水声就像是顾润言的淫媚呻吟,催促着他赶紧将这个不知羞耻的双性肏成一滩烂泥。 魏谦瑜正打算拔出肉棒将这位置让给医生,那医生却反手阻止了他:“你不用出来,我们一起扩张,保证顾老师 “啊啊!别,别顶,啊......”正在激烈收缩的子宫被阳根一个重重抵入,顾润言全身上下打了颤,躺在子宫中的胎儿似乎被肉棒隔着一层肉膜顶到了,抗疫地在顾润言子宫里翻了个身,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个小小的脚印,紧接着,又是一个手印,凸起又落下,隔一会儿出现在不同的位置。 顾润言陡然吞下了整只粗硬的阳具,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抠到了紧闭的宫口之上,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滋”地喷出两道奶汁,一股浓浓的奶香味一下子弥漫在二人之间。 那医生显然就等着他问了:“现在看来,只有我牺牲一下,亲自给他做做扩张了。” “啊!浪费了,老师的奶汁味道这么好,怎么可以浪费呢!让谦瑜先替宝宝吃一点吧!”魏谦瑜一把抓住这对玉白的乳肉,将艳红肿大的乳头用力夹住,微微低头半悬空地俯在顾润言身上,一张嘴便将那泌着奶白汁液的乳头唅进了嘴里。顾润言原本就十分丰满的胸部在怀孕时又涨了两个号,乳房里充斥着丰沛的乳汁,魏谦瑜一边大口大口地吸食着香甜的奶水,一边轻轻晃动下体,由慢及快得抽插顶撞起来。 饶是顾润言叫的如此凄惨,他的的宫口还是闭得紧紧的,那医生见到屏幕里的画面眉头皱地更狠了,“这,恐怕一个人的力度不太够,而且这位同学的扩张虽然有力,但毕竟过于年轻,缺乏一些技巧呢!” “啪啪啪啪!” 那个微型窥阴镜已经被温热的软肉吸到了深处,直播屏幕上全是一片嫣红的嫩肉,“叽咕叽咕”的水声不断从音响里传出来,一大片“嗷嗷”的狼嚎出现在弹幕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过顾润言的脚踝一把将他拖到自己身下,撩起他两条腿,肿胀的粗长的肉茎抵上湿淋淋的肉穴,他往里挺腰一顶,这滑腻腻的湿穴便立刻将整只肉棒吞了下去。 “啊啊!别,不要,轻点,好痛啊,好痛啊,子宫里,子宫里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轻,轻点!” 待会儿宫口一开,立刻便能把孩子生下来,他跟孩子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加快进度。” 顾润言吓得双眼瞪圆,小腿在魏谦瑜腰间胡乱踢蹬:“不,不,不,不行,别碰我,离我远点......” “顾老师听话,这都是为了你好。”魏谦瑜顺着医生的姿势侧躺下来,连带着将顾润言的按到了,二人面对面地相连在一起,将顾润言的后背整个留给医生施为。 那医生扶住自己丑陋的紫黑色阳具,伸出手指在穴口处慢慢摸索,撬开一道肉缝顺势插了根手指进去,艰难地在肉棒与阴肉之间耸动,想要将肉道扩地更加松软。 “啊!痛啊!别,放过我,满了,已经满了,进不来的,不行......” 医生凑到顾润言耳边轻声诱哄:“乖,就疼一下,一下下就好了,不然孩子出了宫,你会更疼的......” “我不要,我不行,真的受不了了,进不去的,真的进不去,求求你了,医生,救救我,放过我吧!” “我就是在救你啊!”医生递给魏谦瑜一个眼神,将龟头压在那道好不容易松开的肉缝口,一个用力,将龟头送了进去。 “啊哈!~”顾润言一声凄厉的悲鸣,身体下意识就要挣扎,却被魏谦瑜反锁住手脚,只能僵直着身体,被迫被第二根阳具侵占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强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不用看都知道他的穴口一定是撕裂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阴道里更疼,还是子宫里更疼。 “很好,很好,放松,呼吸,跟着我的指挥呼吸,”那医生在顾润言耳边温柔地指挥,下身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一点一点送入他体内。 那掌握着直播间权限的学生将镜头切了一下,画面上出现了顾润言被两根阳具撑满的画面,醇厚肥美的肉唇几乎被拉到了极限,肉嘟嘟的肥蒂被迫紧紧贴在男人的肉柱上。 魏谦瑜自己也并不好过,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带着高热跟他的紧紧贴在一起,一同挤在这个水淋淋的淫洞里,医生每一寸挺进他都感觉得到,紧裹着他的肉壁被另一根阳具一点点凿开顶入,穴里的张力猛地增加了一倍,无处可去的淫肉只好更紧地汇拢在他柱身周边,层层叠叠的肉障像是一把肉质的按摩刷,在他的肉棒上震动按摩,滑入膏脂般地雌穴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第二根阳具也吞吃了下去。 此时镜头又一次被切换了,那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两根肉柱的样子,一根颜色深紫,一根稍显稚嫩,但是粗长程度都明显高于水平线以上,平常人哪怕是遇上一根估计都要难得应付,顾润言这一下子吞入两根,哪怕是天生淫荡的双性也有些吃不消。 那医生全根没入之后,仅仅歇了一口气,紧紧抓住他肥厚的臀肉,紫黑色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那医生的动作颇有些迅猛,带得魏谦瑜也不得不跟他的频率在里面插捣起来。 痛呼里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媚意。 那医生一直关注着屏幕里宫口,突然,他换了一个角度一股脑冲进顾润言穴内,抵住这块嫩肉开始高频地震动起来,顾润言被他震地疯狂叫喊,手脚胡乱抓挠,魏谦瑜再一次将他禁锢住,以防他的挣扎给医生带去麻烦,同时,他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屏幕里清晰地显示医生的龟头已经凿了一小部分进入子宫,那刚开了一条肉缝的子宫突然喷出一大股水液,这水液并不像是粘稠的爱液,带着一股浓浓的腥气,像一股洪水一样向着两人埋在顾润言穴里的肉棒冲刷而去。 顾润言几乎合不上自己的下巴,尖利的惨叫过后便是无声的悲泣,最后化成了喉间一丝绝望的气音,硕大而坚硬的龟头终于抠开了紧闭的宫口,冲进了子宫之中。 “快,进来,”医生看魏谦瑜分神了,便喊了他一声,这一次他是真的有点真心实意,“胎水已经流干了,必须要尽快将他宫口完全打开,时间不够了!” 魏谦瑜立刻挺身而上,顺着医生开拓出的小口,顺势冲了进去,顾润言的身体仿佛痉挛了一样剧烈抖动起来,他的脸色白得像纸,身上也是一阵阵发寒。两个男人的肉棒卡出他的宫口用力来回抽插,将已经被迫打开的子宫肏得更软,终于,在近百下激烈的“拍拍”声之后,魏谦瑜终于打了顶点,最后一记深凿,直接插进入婴儿的胎衣上,一股又一股水箭般的精液直直浇了上去,浓浓的白精力道极强,将顾润言冲地几欲昏厥,本就在宫缩的子宫缩得更紧了,而医生也知道时候到了,便也不再折腾他,跟着泄在了身体里。 两个男人喘息着将射过的肉棒从顾润言穴里抽出来,顾润言圆滚滚的孕肚便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那被激烈开拓过的宫口正在缓缓回缩,可还不等它缩回原来的样子,一个长着胎发的胎儿头部便从宫口之中落了下来,那本就被很凿过一通的宫口哪里能承受这么大的压力,顺着胎儿的头便又张大了几圈,那胎头刚过宫口,身体也紧接着顺利滑进了产道之中。 “使劲,使劲,快出来了。”医生在顾润言的孕肚上给他轻轻推揉,有技巧地辅助婴儿的出世。 “啊嗯!疼,啊,好痛啊!”羊水、血水和刚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像是开了闸一样奔涌出来,将本就污浊的产床更是湿得一片狼藉。 狼狈的新手产夫跟着医生的声音呼气、吸气、将身上那仅剩的力道用于下腹。那刚刚被双龙扩张到极限的肉穴急促地抖动着,艳丽的红肉之间慢慢浮出一点黑色,这点黑色缓缓地扩大,在经历过了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从撕裂的穴口落了出来,医生熟练地接住了孩子的头,微微一用力,整个婴儿都滑到了他手上。 顾润言整个人像失去力气一样瘫在了床上,身体微微抽搐,敞开的腿间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完全脱力地倒在上面,双眼无神地仰面望着。 那医生将婴儿收拾干净,递给了魏仁嘉,魏仁嘉看了一眼婴儿的身体,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把包好的孩子放到了顾润言身边,温柔地替他捋着刘海,道:“恭喜顾老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双性婴儿,长得很像你,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人!” 顾润言的心“突”得一沉,身上如坠冰窖一般不住地发冷,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话,最终,只能看了一眼初生的婴儿,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 2021年11月25日请假通知 非常不好意思,作者今天临时有事,不能更新,请求追更的小姐妹谅解! 正在更新的第二篇章只剩下两章就要完结了,希望大家吃肉吃得开心!!! 文名:被轮番艹哭的清冷美人文案:各种背景设定下的双性清冷大美人被轮番强制奸淫到抱着肚子哭唧唧的故事合集(PS:本人热衷于把高岭之花扯下来肏成烂泥).........................................................................................................................................故事一:被强抢进宫的世家嫡长公子莫名其妙成了太后,被新任皇帝及各路王公贵族轮奸大肚,玩成一个只知道张腿求肏的淫夫。故事二:历史系单身美人大学教授被老校长迷奸之后,继而成了全校的公用肉便器,怀了孩子还要继续被奸。故事三:留过洋的民国大少被粗汉军阀当街强抢,被兄弟四人破处轮奸,肏大肚子,连家族长辈都分了一杯羹,带球跑结果被更多人摁住肏得嗯嗯啊啊。故事四:星际大法官被海盗劫持,当众破处强奸,成了海盗的公用男妓肏到大了肚子,被星际舰队营救之后被帝国各路高管继续奸淫。(PS:可能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外星人攻出现)故事五:富家大少被仇家绑架卖进大山,被山村大龄单身汉子们拖回去OOXX大肚生娃,继而成为全村的公用母猪,肚子就没有空过。故事六:影帝合约到期想单飞,被中年油腻老总下药迷奸录影,然后成了公司交际工具,流连在各路男人胯下。......暂定十个故事完结,都是嫩生生的双性美人被破处强奸大肚生子产乳各种侮辱play的故事。没有三观,不走心,应该也无感情线,一切都是为了OOXX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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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大红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向着林公馆进发,那抬着花轿的轿夫突然一个腿软,大红的盖头从新娘子头上滑下来,那盖头底下竟然是周清文的脸。他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软绵绵得跟没长骨头一样倚靠在轿栏上。 那日他狼狈地逃离兴庆赌坊,没过多久,周清武便被放了回来,而周太太却一反常态地将他留在了周宅。周清文最初没有起疑,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周太太不仅不肯放他回诊所,甚至更进一步地限制了他的出入自由,最后直接给他下了药。等他从昏睡中醒来,已经穿着这一身华贵的大红喜服被绑在在了骄子里。 “嗯!”那吹锣打鼓的迎亲队伍不知怎么的,竟突然停了下来,周清文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颠得摔到了一侧。周太太不知给他吃了什么,他全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小腹处好似燃了一团烈火,一身皮肉突然变得无比敏感,连那贴身的衣物都将他磨得生疼,这一下撞击更是疼得不行。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渐渐平息下来,两个年轻男人交谈的声音传进了轿子里。 “大哥,您怎么来了?” “四弟成亲,我当然要来。”这声音十分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周清文在脑子里过滤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正是那个不用麻醉的男人么!他撑起绵软的身体,努力伸手探向窗帘,指尖刚要碰到窗框时,那轿子就又被抬了起来,周清文又重重地跌了回去,在一阵欢庆的锣鼓喜乐中,他却格外地感到寒凉。 这次来周家接亲的,就是林家老三林远生,也是冒犯过周清文的那位林三爷。他大哥林万山便是鼎鼎大名的林大帅,林老爷子去世之后,林万山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掌握了整只林家军,不到十年时间将林家军的规模翻了三倍,大半军政权力落入他手,算是盘踞一方的大人物。 这次要成亲的是林家四爷林百川,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林万山匆匆忙忙赶回来参加婚礼,刚走到半道上便遇到了林远山带的这只迎亲队伍。他跟林远山简单问候了几句,就自动退到了一侧,不能耽误了成亲的吉时。那只长长的迎亲队伍又开始欢欢喜喜地吹拉弹唱起来,那轿子经过林万山身边时,正好一阵风把那窗帘掀了个角,林万山不经意间瞥了那新娘子一眼,立刻扬手叫了停。 “大哥?”林百川满脸疑惑。 林万山用力拉了一下马头,俯身解开轿帘,果然,这轿子一身大红嫁衣的,竟然是几个月前救过自己一命的小医生。 周清文本来已经陷入了绝望,突然那厚厚的轿帘被人拉了开来,一道光正好照在了他身上,那一身军装的男人大手一伸,一把将他拉到马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从身后传来的心跳声让周清文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林万山将周清文拢在自己怀中,狠狠瞪了林百川一眼,两腿一夹,马鞭一挥,便带着周清文策马而去,图留林百川和那空了的花轿呆愣在原地。 周清文一路上都缩在林万山怀里,林万山的手臂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将他护在中间,等到周清文能稍稍用上点力气,两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小诊所。 林万山翻身下马,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接了下来,抱进了这个小诊所里,跟随的士兵也都训练有素地护在了诊所外面。 “嗯!~”周清文的身体被轻轻放在了那张手 “不,我不知道,啊,热,摸摸我,碰我......” “你,你在干什么?”林万山的呼吸有些重了。 “热......”周清文带着满身的高热慢慢爬了过来,纤长的手指拉过林万山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凉,喜欢......” 林万山的话才刚开了头,就被周清文捂住了嘴,那只嫩白的手跟他们这些握枪杆子的很不一样,连指甲都闪着一股淡淡的光,周清文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埋在了他的颈窝里,绯红的脸颊贴在他脖颈内侧,让林万山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你知道么?我林家主支一直有个传统,”林万山轻轻凑到他耳边:“那就是——共妻!” “......什么?”周清文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话很重要,但是自己却没有力气去思考。 “你好凉啊!”周清文一个劲儿地将自己塞进林万山怀中,他只觉得自己周身都热得发烫,只有贴再林万山身上时,才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你怎么样了?”周清文将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一个劲儿打哆嗦,林万山立刻拉起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嗯?”周清文几乎没听到他在问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地回应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一只大手从周清文身后将他揽住,轻而易举地扶了起来。 林万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上次他在这里时,这个小医生一个劲儿地劝他去医院,被他拒绝了,今日他俩的绝色完全倒了个个儿。 “......热......”周清文双眼湿润地看向林万山,腿间隐秘处传来一阵一阵强烈的瘙痒,一股一股的湿润温液从那羞于启齿的部位渗出来,已经渗透了他贴身的内裤,鲜嫩的蕊豆被湿乎乎的裤子摩擦得越来越大,身上每一寸嫩肉都好像着了火一样,他不由地夹紧双腿来回摩擦,断断续续的婉转呻吟从他微张的嘴里流露出来,听在林万山耳边就像是突然响起的惊雷。 “如果我没有抢你出来,你这会儿应该是在跟我四弟拜堂,然后到了晚上,我们四兄弟会轮番跟你洞房,你这单薄的小身板,还不知会被肏成什么样子。” “不,”周清文按住他的手腕,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落尽他怀里,“不去医院,不要带我去医院。” “可是你......”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万山状似冷漠地盯着周清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扑过去的欲望。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根处,周清文的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他还是一点一点蹭到了林万山身上,像一条美女蛇一般攀着他,吸取他身上的凉意。 周清文双眼迷离,生理性的泪水让他无法聚焦,他的直觉告诉他要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本能却催促着他更加热情地纠缠上去。 这小医生真是不知死活,这样撩一头猛虎的胡须,也不怕被一口吞下去。 男人的手带着周清文极度渴求的凉意从他的颈间溜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让那只手能更加容易地摸到深处。 林万山抓住他的下颌,将他拎到自己眼前,强迫他四目相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林万山想要推开他,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他狠狠心一把将周清文推了回去,那软嫩嫩的身体像一滩水一般化在床上,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抽泣,湿漉漉的凤眼忽闪忽闪地望着他,颇为惹人怜爱。 术床上,刚一碰到床面的他立刻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叫,林万山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定是被人下了药,心里有点后悔,应该直接送他进医院才对。 “好凉,好凉,好舒服。”周清文的身体陷入了激烈的情潮之中,他只是下意识地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倚靠。 “骚货!”林万山低低骂了一句,像一只矫捷的豹子一样将周清文扑倒,凶猛又急切地吻了上去,紧紧相贴的唇间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林万山的唇舌像一个强大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攻占了他,嫩嫩的小舌被强迫着与之共舞,柔嫩的口腔被人一寸寸舔吸了个遍,一双大手隔着喜服在他身上四 处乱摸。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林万山觉得不过瘾,抓住他的衣襟向两侧用力一拉,镶嵌在喜服上的珍珠宝石叮叮当当散落一点,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周清文胸口急促地起伏,一对小巧的嫩乳液也跟着一起微晃。男人的手直接抓住他一双嫩奶轻轻揉捏起来。 “医生,你怎么会有奶子呢?这可不像男人的胸呢!” 粗糙的指腹捏住两点粉嫩的红缨,来回轻轻揉搓,两只宽大的厚掌拢住两只乳房画着圈地按揉,乳尖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痒感让周清文下意识想要闪躲。 “啊嗯,别碰,痒,好痒......” 男人渐渐已经不再满足于用手去揉,直接将那嫩嫩的乳尖叼在了嘴里,如同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嘬了起来,一边嘬一边抓着乳肉用力挤压,像是能挤出乳汁一样。 周清文身体微颤,湿粘的舌在他的乳晕周围打着圈,那两点粉红的乳首在男人的玩弄下缓缓变红胀大,乳房里竟莫名地产生一丝酸胀的微痛。林万山在他乳首处用力一吸,周清文“啊”地叫了一声,腿间更是冒出一大股阴液,裙褂下的双腿更是紧贴着来回摩擦。 林万山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撩起裙褂便伸手探了进去。温热的手一直顺势往下,摸到了他紧闭的双腿之间,往里重重一插,便挤了进去。 周清文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又是一股黏黏的淫汁喷射而出,林万山的手指正好被劈头盖脸淋个正着,那湿漉漉的指尖探到了一处奇怪的凹陷,试探性地按了按,那凹陷处却又飙出了几缕湿液。 “这是什么?”林万山质问道。 “?”可是周清文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生意了。 林万山挑了挑眉,直接三下两下将他剥了个干净,然后拉开他两条腿压在两侧,无法合拢的腿间嵌了一朵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娇嫩肉花,肥厚的肉唇将一条粉粉的肉缝夹在中间,一点饱满的肉蒂显得格外显眼。 “呵呵,原来如此。”林万山笑了笑,自言自语道,“难怪老三要娶你进门了。” “嗯?什么?”周清文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身体还在欲求不满地轻轻震动,那饱满的阴阜在冷空气中打了个颤,抖动着渗出更多的湿液,顺着股沟淌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林家兄弟四个,除了老幺林百川,上面的三个哥哥都对美色并不感兴趣,尤其还要受林家那特殊的家规约束。林万山虽然也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阴花,这个周清文该死的合他的意,没有一处不长在他心尖尖上。 那抓着他腿的大掌慢慢滑到了会阴处,在那处红红的蕊蒂上轻轻掐了一把。周清文顿时脱力地瘫在他身下,一双细腿软软得分得更开。林万山瞧了他一眼,伸了个指头吐着晶露的殷红女穴中轻轻戳按了一下,周清文瞬时睁大了眼睛,更加淫媚甜腻地呻吟了几声。 林万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周清文沉溺在肉欲之中,那粘了汁水的指节抵在粉嫩的入口处,声音嘶哑地问道:“医生,你想清楚了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拒绝,我立刻放开你。”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 林大帅策马当街抢美人,俏美人破处dong房花 今日是周家嫁女之日,周宅上下是一片喜气洋洋,周太太一扫多日的病气,穿着一套订制的新衣,全身上下珠光宝气,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宾客眼前。而周家二爷更是笑眯了眼,那从骨子里溢出来的喜悦遮都遮不住。 也对,周家一个经商卖药的,能攀上林大帅的四弟,可得称得上是高嫁了,这周家上下怕是都要跟着鸡犬升天呢!远的不说,就说前几日那周家二爷还在兴庆赌坊欠了一屁股债,人都被扣下了,现在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外头倒是有人质疑了,周家这一代明明只有两个儿子,那这新娘子又是从哪个石头缝里碰出来的小姐呢? 华丽的大红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向着林公馆进发,那抬着花轿的轿夫突然一个腿软,大红的盖头从新娘子头上滑下来,那盖头底下竟然是周清文的脸。他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软绵绵得跟没长骨头一样倚靠在轿栏上。 那日他狼狈地逃离兴庆赌坊,没过多久,周清武便被放了回来,而周太太却一反常态地将他留在了周宅。周清文最初没有起疑,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周太太不仅不肯放他回诊所,甚至更进一步地限制了他的出入自由,最后直接给他下了药。等他从昏睡中醒来,已经穿着这一身华贵的大红喜服被绑在在了骄子里。 “嗯!”那吹锣打鼓的迎亲队伍不知怎么的,竟突然停了下来,周清文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颠得摔到了一侧。周太太不知给他吃了什么,他全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小腹处好似燃了一团烈火,一身皮肉突然变得无比敏感,连那贴身的衣物都将他磨得生疼,这一下撞击更是疼得不行。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渐渐平息下来,两个年轻男人交谈的声音传进了轿子里。 “大哥,您怎么来了?” “四弟成亲,我当然要来。”这声音十分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周清文在脑子里过滤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不正是那个不用麻醉的男人么!他撑起绵软的身体,努力伸手探向窗帘,指尖刚要碰到窗框时,那轿子就又被抬了起来,周清文又重重地跌了回去,在一阵欢庆的锣鼓喜乐中,他却格外地感到寒凉。 这次来周家接亲的,就是林家老三林远生,也是冒犯过周清文的那位林三爷。他大哥林万山便是鼎鼎大名的林大帅,林老爷子去世之后,林万山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掌握了整只林家军,不到十年时间将林家军的规模翻了三倍,大半军政权力落入他手,算是盘踞一方的大人物。 这次要成亲的是林家四爷林百川,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林万山匆匆忙忙赶回来参加婚礼,刚走到半道上便遇到了林远山带的这只迎亲队伍。他跟林远山简单问候了几句,就自动退到了一侧,不能耽误了成亲的吉时。那只长长的迎亲队伍又开始欢欢喜喜地吹拉弹唱起来,那轿子经过林万山身边时,正好一阵风把那窗帘掀了个角,林万山不经意间瞥了那新娘子一眼,立刻扬手叫了停。 “大哥?”林百川满脸疑惑。 林万山用力拉了一下马头,俯身解开轿帘,果然,这轿子一身大红嫁衣的,竟然是几个月前救过自己一命的小医生。 周清文本来已经陷入了绝望,突然那厚厚的轿帘被人拉了开来,一道光正好照在了他身上,那一身军装的男人大手一伸,一把将他拉到马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从身后传来的心跳声让周清文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林万山将周清文拢在自己怀中,狠狠瞪了林百川一眼,两腿一夹,马鞭一挥,便带着周清文策马而去,图留林百川和那空了的花轿呆愣在原地。 周清文一路上都缩在林万山怀里,林万山的手臂像是铜墙铁壁一样将他护在中间,等到周清文能稍稍用上点力气,两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小诊所。 林万山翻身下马,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接了下来,抱进了这个小诊所里,跟随的士兵也都训练有素地护在了诊所外面。 “嗯!~”周清文的身体被轻轻放在了那张手 这小医生真是不知死活,这样撩一头猛虎的胡须,也不怕被一口吞下去。 “如果我没有抢你出来,你这会儿应该是在跟我四弟拜堂,然后到了晚上,我们四兄弟会轮番跟你洞房,你这单薄的小身板,还不知会被肏成什么样子。” 林万山的话才刚开了头,就被周清文捂住了嘴,那只嫩白的手跟他们这些握枪杆子的很不一样,连指甲都闪着一股淡淡的光,周清文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埋在了他的颈窝里,绯红的脸颊贴在他脖颈内侧,让林万山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术床上,刚一碰到床面的他立刻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叫,林万山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定是被人下了药,心里有点后悔,应该直接送他进医院才对。 “不,我不知道,啊,热,摸摸我,碰我......” “......热......”周清文双眼湿润地看向林万山,腿间隐秘处传来一阵一阵强烈的瘙痒,一股一股的湿润温液从那羞于启齿的部位渗出来,已经渗透了他贴身的内裤,鲜嫩的蕊豆被湿乎乎的裤子摩擦得越来越大,身上每一寸嫩肉都好像着了火一样,他不由地夹紧双腿来回摩擦,断断续续的婉转呻吟从他微张的嘴里流露出来,听在林万山耳边就像是突然响起的惊雷。 “可是你......” 林万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上次他在这里时,这个小医生一个劲儿地劝他去医院,被他拒绝了,今日他俩的绝色完全倒了个个儿。 “你好凉啊!”周清文一个劲儿地将自己塞进林万山怀中,他只觉得自己周身都热得发烫,只有贴再林万山身上时,才能感受到一丝凉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万山状似冷漠地盯着周清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扑过去的欲望。 “......什么?”周清文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话很重要,但是自己却没有力气去思考。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根处,周清文的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他还是一点一点蹭到了林万山身上,像一条美女蛇一般攀着他,吸取他身上的凉意。 林万山抓住他的下颌,将他拎到自己眼前,强迫他四目相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嗯?”周清文几乎没听到他在问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地回应了。 “不,”周清文按住他的手腕,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落尽他怀里,“不去医院,不要带我去医院。” “好凉,好凉,好舒服。”周清文的身体陷入了激烈的情潮之中,他只是下意识地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倚靠。 林万山想要推开他,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他狠狠心一把将周清文推了回去,那软嫩嫩的身体像一滩水一般化在床上,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抽泣,湿漉漉的凤眼忽闪忽闪地望着他,颇为惹人怜爱。 “我送你去医院吧!”一只大手从周清文身后将他揽住,轻而易举地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周清文将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一个劲儿打哆嗦,林万山立刻拉起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热......”周清文带着满身的高热慢慢爬了过来,纤长的手指拉过林万山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凉,喜欢......” “你,你在干什么?”林万山的呼吸有些重了。 “你知道么?我林家主支一直有个传统,”林万山轻轻凑到他耳边:“那就是——共妻!” “骚货!”林万山低低骂了一句,像一只矫捷的豹子一样将周清文扑倒,凶猛又急切地吻了上去,紧紧相贴的唇间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林万山的唇舌像一个强大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攻占了他,嫩嫩的小舌被强迫着与之共舞,柔嫩的口腔被人一寸寸舔吸了个遍,一双大手隔着喜服在他身上四 男人的手带着周清文极度渴求的凉意从他的颈间溜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让那只手能更加容易地摸到深处。 周清文双眼迷离,生理性的泪水让他无法聚焦,他的直觉告诉他要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本能却催促着他更加热情地纠缠上去。 处乱摸。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林万山觉得不过瘾,抓住他的衣襟向两侧用力一拉,镶嵌在喜服上的珍珠宝石叮叮当当散落一点,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周清文胸口急促地起伏,一对小巧的嫩乳液也跟着一起微晃。男人的手直接抓住他一双嫩奶轻轻揉捏起来。 “医生,你怎么会有奶子呢?这可不像男人的胸呢!” 粗糙的指腹捏住两点粉嫩的红缨,来回轻轻揉搓,两只宽大的厚掌拢住两只乳房画着圈地按揉,乳尖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痒感让周清文下意识想要闪躲。 “啊嗯,别碰,痒,好痒......” 男人渐渐已经不再满足于用手去揉,直接将那嫩嫩的乳尖叼在了嘴里,如同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嘬了起来,一边嘬一边抓着乳肉用力挤压,像是能挤出乳汁一样。 周清文身体微颤,湿粘的舌在他的乳晕周围打着圈,那两点粉红的乳首在男人的玩弄下缓缓变红胀大,乳房里竟莫名地产生一丝酸胀的微痛。林万山在他乳首处用力一吸,周清文“啊”地叫了一声,腿间更是冒出一大股阴液,裙褂下的双腿更是紧贴着来回摩擦。 林万山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撩起裙褂便伸手探了进去。温热的手一直顺势往下,摸到了他紧闭的双腿之间,往里重重一插,便挤了进去。 周清文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又是一股黏黏的淫汁喷射而出,林万山的手指正好被劈头盖脸淋个正着,那湿漉漉的指尖探到了一处奇怪的凹陷,试探性地按了按,那凹陷处却又飙出了几缕湿液。 “这是什么?”林万山质问道。 “?”可是周清文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生意了。 林万山挑了挑眉,直接三下两下将他剥了个干净,然后拉开他两条腿压在两侧,无法合拢的腿间嵌了一朵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娇嫩肉花,肥厚的肉唇将一条粉粉的肉缝夹在中间,一点饱满的肉蒂显得格外显眼。 “呵呵,原来如此。”林万山笑了笑,自言自语道,“难怪老三要娶你进门了。” “嗯?什么?”周清文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身体还在欲求不满地轻轻震动,那饱满的阴阜在冷空气中打了个颤,抖动着渗出更多的湿液,顺着股沟淌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林家兄弟四个,除了老幺林百川,上面的三个哥哥都对美色并不感兴趣,尤其还要受林家那特殊的家规约束。林万山虽然也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阴花,这个周清文该死的合他的意,没有一处不长在他心尖尖上。 那抓着他腿的大掌慢慢滑到了会阴处,在那处红红的蕊蒂上轻轻掐了一把。周清文顿时脱力地瘫在他身下,一双细腿软软得分得更开。林万山瞧了他一眼,伸了个指头吐着晶露的殷红女穴中轻轻戳按了一下,周清文瞬时睁大了眼睛,更加淫媚甜腻地呻吟了几声。 林万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周清文沉溺在肉欲之中,那粘了汁水的指节抵在粉嫩的入口处,声音嘶哑地问道:“医生,你想清楚了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拒绝,我立刻放开你。”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 林大帅策马当街抢美人,俏美人破处dong房花 周清文在剧烈的疼痛中清醒了几分,圆睁着一双泪眼盯着林万山,身体被异物撑开沉入的钝痛从下腹处蔓延至全身,他紧紧绷直了双腿,揪住男人衣襟的指骨用力到发白,那火热的阳根还在一点一点往深处顶入。 “滚出去!!!” “不,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是我做主。” 林万山不费吹灰之力地捏住他一双手腕高举过头,肌肉盘结的大腿也牢牢压制住他的双腿,健壮的腰胯缓缓施力,尽量地延迟这个破苞的过程,他要将这个过程牢牢刻印在周清文心里。 “不,别......”周清文在林万山手里徒劳地挣扎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却像是欲拒还迎。长年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指修长而纤细,细嫩的手腕几乎被掐出一道红印,白皙光洁的身体沁出暧昧的潮红,一点一点侵蚀着林万山的理性。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是你自己选择了我!”低沉沙哑的耳语听得周清文十分羞耻,那根粗硬的阳根浅浅地没在他的雌穴里,紧窄的肉壁紧紧贴在柱身上,软嫩的阴肉将那盘绕着的沟壑全部填了个严实。男人的军装还穿得整整齐齐,仅仅是拉开裤裆放出了这条长龙,而他已经被剥得几乎全裸,冰凉凉的金属纽扣在他身上来回刮擦,留下几道红红的血痕。 “医生,你这样的娇嫩的人是怎么在这个世道活下来的?”林万山盯着那几道血痕看了看,语带调戏地询问,手上却顺势解开了衣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 他的身上满是刀伤枪伤,当然,还有周清文亲自缝合的伤口。林万山的身体慢慢压在周清文身上,粗长的阳具在周清文湿润的肉道里越滑越深,湿湿黏黏的淫液在穴里汹涌而出,将那根肉具泡得又胀大了几分,周清文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又被撑开了几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又迅速将那尾音吞了进去。 “呵呵,”他那掩耳盗铃的样子逗笑了林万山,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绕到下面,捏住那颗肿胀的阴蒂就是一顿大力的揉搓,激起周清文一阵甜腻的吟哦,又紧跟着调戏道,“医生,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 周清文倔强地转过脸,不肯与他对视,还嘴硬地反驳:“滚,谁喜欢了!” “啪”丰满的圆臀上落下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一下打的周清文满脸通红。 “你?” “啧啧啧,”林万山低下头在他乳头上重重咬了一下,“不乖的新娘子是要受惩罚的!” 周清文被咬的发出一声闷哼,难堪地阖上双眼,小腿拼命地踢蹬,想要甩开楔进下体的肉刃。林万山完全没把他这小儿科的举动放在眼里,腰胯又向前挺进了一小节。 “呃!别,别再进了,疼!”原本紧闭的阴肉又被突进了一点,被强硬分开的痛让周清文全身一抖,然后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林万山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啄吻,一路吻到了耳根,火热的气息喷出周清文耳后,“医生,别怕!” 周清文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的,他强迫自己转过脸面对这个男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粗长的性器又在湿热的阴道里攻占了一节,已经抵到了一层粘滑的肉膜。坚硬的龟头在那肉膜表面轻轻抽插了一下,那肉膜跟着它的动作来回伸缩,湿漉漉的阴道跟着缩紧起来,穴里的张力一下子变大了。 林万山的背脊上都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兽性在他身体里疯狂叫嚣,催促着他彻底占有这具迷人的肉体,但他的理智却并不愿意。那张红红的肉膜被坚硬的龟头顶出一个凸起,这个凸起还在慢慢地越变越长,嫩红的肉膜被顶得越来越薄,凸起的顶尖处几乎被撑成了透明,周清文疼得出了一身冷汗,这钝刀子磨肉到还不如给他个痛快,他愤愤地在林万山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浓浓的血腥味在他嘴里慢慢散开。 这只漂亮的小猫也会咬人呢! 粗糙的大掌坚定地把住他的腿根,身体毫不犹豫向下一沉,那道薄薄的肉障被粗暴地从中间顶破,整根阳具顺着那开疆拓土的龟头整根插入。 周清文瞳孔放大,双目圆睁,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了一声极度痛苦的悲鸣,圆润的珠泪顺势从眼角滚落。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脚掌都曲了起来,被初次开苞的雌穴剧烈收缩,将埋在里面的阳具紧紧缠住,一道鲜艳的红从被强制挤开的肉缝里缓缓渗出,在雪白的肌肤汇集成一条细小的血流,沁在床单上成了一个刺眼的红点。 林万山在他的 林万山一把将这娇小的玉茎握在手中用力撸动,周清文立刻咬住了下唇,一连串微弱的哭腔从他喉间爆出,湿润的双眸可怜兮兮地瞅着这个将他肆意欺负的人,湿乎乎的软穴却还蠕动着将肉棒吞得更深。 “嗯!啊啊!嗯!轻,轻点!啊啊!哈!” 林万山只觉得自己插进入了一团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软肉之中,这团软肉仿佛是活的,紧紧贴在马眼儿用力嘬吸,好像要将里面贮存的精液吸出来一样。林万山深吸了口气,松开周清文绵软的手腕,抓住他的软腰,腰胯猛地向前一送,抵住那团敏感的软肉狠命地碾压,精壮的雄腰像一个高速运转的永动机,将周清文的臀肉撞得不停摇晃,周清文紧咬住下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链一样滚滚落下,高热的肉穴将那只肉棒搅得更紧,红肿的肉壁将粗长的柱身用力箍住,那软肉处不断喷出湿粘的爱液,将穴里润得粘滑无比,让男人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了几分。 就着这个姿势在那处捣弄了上百下之后,林 “啊啊!~”周清文突然发出一道尖利的惊叫,腰臀用力向上拱起,四肢剧烈抽搐着,嘴角落下一道晶亮的津液。 樱红的乳蒂上打着圈地按揉,等那痉挛着的肉道稍稍松动一些,才在他腿间徐徐抽动起来。他将周清文疼到发颤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将他的腰胯拉向自己,狠狠地按在肉棒上,随后便大刀阔斧地在周清文体内开垦起来。 “医生,你喜欢么?你舒服么?告诉我,告诉我你喜欢吗?”林万山捉住周清文的下巴批驳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浓的化不开的欲望让周清文看得有些害怕,他在男人一波接一波强烈的猛攻下几乎软了身子,被下了药的身体本就无比渴望男人的碰触,那粗硬的性器一次次插入他的女穴深处,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每一记停入,周清文都情不自禁地抬腰迎合,胸前那一对娇小的鸽乳液随之微微晃动。薄薄的汗液从他的身体里沁出,结成晶莹的露水,顺着乳沟滑到凹陷的脐眼里,再往下看,那根比寻常尺寸还要小上一些的精致肉茎也挺得直直的,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 “啊呃!”粗长的肉棒在周清文刚刚破苞的处子穴里进进出出,娇嫩的阴肉被坚硬的柱身狠狠碾过,刚刚才被顶破的肉膜处伤口还很新,整只肉棒碾着这伤口来回抽插顶撞,将那残存的肉膜捣得更加零碎。隐秘的柔滑嫩道被肉棒强硬地破开,粉嫩的敏感阴肉被用力地挤到两侧叠在一起,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裹住这根火热的阳物,粗硬无比的茎身一点点将整只阴道占据殆尽,好像要从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贯穿到底。 林万山在周清文身上飞速地抽捣撞击,一身的热血都涌到了胯下,激烈而密集的“啪啪”声从二人下体不断传出来,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周清文时而泄露出来的淫媚呻吟。林万山秉持着这股子凶狠的劲儿在他的雌穴里驰骋掠夺,强壮的男体狠狠地覆盖住白嫩的双性娇躯,将他无法合拢的双腿越掰越开,男人的耻骨不断地撞击在他的下阴处,坚硬的阴毛将他刺得发疼,那长长的肉刃仿佛一柄长剑从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强硬劈进去,让他入坠冰火两重地狱,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感之间徘徊来徘徊去,陌生的淫性在周清文身体里苏醒,将这个清冷的小医生点化成了一只惑人的淫妖。 那只粉粉的肉花在肉棒的猛烈抽插下慢慢肿成了一朵肥肿的肉穴,两瓣嫩嫩的阴唇也不知何时红肿着胀成了几倍大,穴口在肉棒的强力肏弄下“滋滋”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粘腻的滑液,软乎乎的白色泡沫在穴口糊了一圈,吞吐着男人肉棒的阴穴被动地承受着凶狠的奸淫,内里的软肉却欢呼着围了上来,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茎身上不停地吸吮舔弄,将每一道沟壑、每一条青筋都伺候地妥妥帖帖。那早先流出的处子穴只剩下一道干涸的血迹留在白嫩嫩的大腿内侧,丰满圆翘的肉臀被男人的体重压扁,强烈的冲撞力道将周清文的身体顶得不断向上移动。 那坚硬的阳物带着不同拒绝的气势重重贯穿他的阴穴,周清文极力地想要抑制住脱口而出的淫叫,却还是被一记又一记深深的贯入插得全线崩溃。身体被强制分开的疼痛很快就被掩盖了过去,体内强烈的饥渴感被男人的肉刃用蛮力强行安抚,阴穴里被插得酸胀不堪,早先被压制住的欲火更加旺盛地反扑过来。 万山敏感地察觉到了那软肉处好像分开了一道细细的缝,他挥舞着肉刃在那缝隙处重重碾压了一下,周清文从唇缝里飘出一句绵长的“啊”声,那股子媚劲儿简直要酥进骨头里。 “医生,这是什么?”林万山坏心眼地问道,更加用力地在那处肉缝磨了一下。 “啊啊!啊!不!” “告诉我呀!这是什么?”龟头抵住那处缝隙高频率得前后猛震,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涌到周清文全身,连背脊处都如同过了电一样,这样强烈的快感将他冲刷地头皮发麻,他好像就要彻底迷失在这股惊涛骇浪之中。 “别,别磨了,受不了,受不了了!”周清文崩溃地又哭又叫,双手软软地抵在男人胸口,企图将他推开一些。 “医生,你都不回答我,那我只好继续了!” “不,不,那是,那是,那是我的,我的,我的子宫。”周清文吞吞吐吐地说出让自己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话,可在那之前,林万山已经挺着粗长的肉刃,挑开了这道肉缝,径直杀进了周清文从未被人踏足过的处子宫腔里。硕大的龟头像一个穷凶极恶的土匪一般凶狠地闯入了粉嫩的宫腔之中,粗壮的茎身跟在后面碾过软嫩嫩的宫口。柔软的处子宫腔被坚硬的龟头狠狠碾压过每一处宫壁,马眼处泌出的腺液在每一次狠狠的碰撞之时,都不可避免地粘在粉红的宫壁上,娇弱的隐秘器官被逼着与男人的肉刃发生体液交换,尖利的肉器在子宫之中奋勇厮杀,被迫撑开的宫口在高速进出的凶器之下剧烈地收缩翕张,娇小的肉洞被强迫着吞吐粗硬的阳具,几番飞速的插干之下,周清文已经有些意识涣散,腿间的淫液像失禁一般疯狂外流。整个人像个被肏烂了的破布娃娃,双腿大开软软地瘫在男人腰间两侧,随着男人的挺进抽捣无力地摇晃着,像是断了的风筝一样随之而动。 林万山的手狠狠掐进他的臀肉之中,下体在他滑腻腻的腿间不断捣进插干,粗长的性器将这柔软的嫩道肏成了一只肉套,随着肉棒的抽插进出不断撑开回缩,直至失去抵抗的力量彻底臣服在这支粗大的阳物之下。 “嗯!啊啊!哈啊!”周清文满脸潮红地喘着气,恍恍惚惚地吐出腻进骨髓的媚叫。软软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男人的背脊,像是汹涌的性爱狂潮中寻找一块浮木。那狰狞的阳物疯狂地贯穿着湿红的肉穴,在阴道尽头那个窄小的器官里任意出入,娇嫩的宫腔被一次次粗暴突进,宫心处酸胀无比,淫水乱喷。 周清文羞红着一张俏脸,身体已经彻底软倒了下去。林万山像一只正处于发情期的雄兽,按住这只甜美的雌兽一个劲儿奸淫肏干,嫩白的身子上到处是留下的吻痕亲印以及各种青青紫紫的掐痕指印,耻骨一下又一下地撞上他的阴阜,将这口润润的水穴击打得淫汁四溅。沉浸在情欲中的雌兽突然缩紧了阴穴,一片淫红的雌穴里飙出一道淡黄的汁水,前面那根小巧的玉茎也抖动着吐出几股透明的清液,周清文的身体剧烈震颤几下,然后脱力似的软成一滩,缩在林万山身下微微喘息。 “呃啊!”林万山被他夹紧的肉穴夹得酥爽无比,腰眼处一个劲儿地泛酸,一个抬手掐住周清文的细腰,将他的下体悬空抵在自己的下阴,使劲儿浑身力气往那处暖宫里飞速插捣,刚刚迎来一波雌性高潮的周清文几乎要被他肏疯,他的指甲在男人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 俏新娘夜宿林公馆,林老四半夜爬婚床 凌晨两点,林远生在夜海花俱乐部里逮到了林百川,他这时已经喝了个烂醉,身边还躺了两个衣衫不整的俊秀小男孩。 “还不快去扶四爷!”林远生憋了一口气没当场发作,冷冷地吩咐两个仆从将林百川拖走,林百川完全醉成了一滩烂泥,像个死尸一样被架回了林公馆。 林百川的脑子还被酒精泡得无知无觉,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严严实实,林百川“嗷”得一声从地上跳起来,嘴里还在嚷嚷道:“哪个龟孙子敢泼小爷冷水?谁?给爷滚出来磕头谢罪!” “四爷,是要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吗?” 林百川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林公馆,那泼了自己一身水的是他三哥林远生。 “......三哥。” “逃婚?林四爷长本事了!” 林百川眼见着糊弄不过去,也懒得糊弄了,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顺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个二郎腿,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们林家的规矩说得明明白白,幼子没有军权没有财权,但是能决定妻子的人选,三哥你越俎代庖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女人就逼着我娶进门,回头还有脸面来责怪我?” “你以为你还小么?爹在这个年纪都生下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林家香火断了。” “香火?哈哈哈哈,真好笑,这都什么年代呢,就你还死守着那畸形的家规不放,真这么想续香火,你们自己娶,还硬要逼着我也守那共妻的破规矩不成?” 林家祖上曾因为分家闹得差点分崩离析,当代家主力挽狂澜之后,就定下了个规矩,不管生了多少男丁,只许娶一位共妻,生下来的孩子也都共同抚养。而当代男丁则分别管理家族的权利,林家上一代家主去世之前,将军权交给了老大,老二自愿成为大哥副手,老三则接管了家里的庶务财权,偏偏这个老四是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也不知林家主怎么想的,把择妻的权利交给了他,并给了他名正言顺娶妻的权利,换言之,之后林家四兄弟的孩子对外名义上全部出自林老四。 可偏偏,这林家四爷本事没有多大,气性倒是不小。林老爷把他定义成了无用的种猪,好像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娶妻生子,甚至这个妻还要跟上面三个哥哥共享。更要命的是,他天生就对女子无感,倒是更爱那些清清秀秀的干净小男孩,从那之后,他就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爱好,稍微有点头脸的人家都知道林四爷的癖好,哪家的姑娘还敢嫁给他呢!于是这么一拖,林百川都二十六还是光棍一条,他倒是还年轻,他上面三个哥哥却拖不得了。而这三个哥哥当众,林远生是着急的那个。 林远生,是林家的一个丑闻。他并不是林夫人所出,刚出生时差点被自己亲爹掐死,是林夫人一时恻隐将他救下来养在身边。基于此,林远山就长成了林家家规最忠诚的守护者,对于老四的叛逆,最看不惯的也恰恰是他。就在这个档口,让他刚好碰到了周清武,从他嘴里知道了周清文的身体状况。林家需要一个传承香火的夫人,林百川又只喜欢男孩,这个周清文简直是为林家量身定做的最佳人选。只是最终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林远山的预料,自己那个一心只有当兵打仗的大哥居然当众抢走了新娘,不争气的林百川还闹了一出逃婚,可是让整个林家丢了个大脸。 “你都还没见过他,如何知道你不会喜欢?”林远山反问道。 “喜欢?谁不知道我林四爷只爱男孩,这什么周大姑娘,谁爱娶谁娶,小爷才不想要!”林百川摆明了不合作,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林远山推了推眼镜架,长吁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个姑娘呢?” “嗯?”林百川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林远生这么急着要生孩子,难不成还给他找了只会下蛋的公鸡? “我说,那新娘子不是个姑娘,他是......” “大爷回来了!”门口的仆童报了声信打断了林远生的话,就这么几秒钟时间,林万山的车已经进了林家大门。 林远生、林百川二人立刻迎了出来,还没走到台阶上,车门已经开了,林万山先是被自己下了车,然后躬身抱出了一个人,这身身上还搭着林万山那件黄绿色披风,披风底下隐隐可见大红色的喜服。 大哥抱的是周清文?一瞬间林远生脑子里转过了好多个念头,大哥已经抱着人上了三楼,没过多久,又转身下了楼。 “我要去一趟军营,这小兔崽子,”林万山瞪了林百川一眼,又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楼上,“和三楼主卧的人,你先看顾一下,我会尽快赶回来!”简简单单留下这么句话,林万山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林百川恼火地抓了抓脑袋:“那人谁啊?居然住的三楼主卧?”从林公馆建立以来,三楼主卧素来便是林家主母的卧房,从他们娘去世以后已经空了很久了。 林远生轻轻扯了扯嘴角,笑着道:“你的新娘!”说完,转身就走,完全没理被他一句话炸傻了的林四爷。 “什么玩意儿?老子才没什么新娘!”林百川骂骂 “啊!”周清文一下子将他推开,狼狈地护住自己全裸的身体,“你是谁?这是哪里?” 被阴肉挤满的穴口陡然闯进了两根粗糙的指节,这一下子打破了穴里的平衡,一股子白色的精液夹杂了微不可见的血丝“滋”地飙了出来。那手指就这精液的润滑直接毫不停歇地戳了进去,在挤满淫水和阳精的肉道里抠挖起来。 “我啊!我是你丈夫啊!”林百川玩味地盯着周清文,看他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慢慢往另一侧缩去,猛地伸出手拉住他的脚踝,一个用力便拉了回来。 那被迫挺起的下阴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暴露无遗,腿间的嫩肉上还沾着赤红的血丝,中间那朵粉嫩的阴花已经充血肿胀,靠近穴口的阴肉肿了一大圈,全部挤在被强制撑开的肉洞口,两片薄薄的阴唇红得要滴血,奄奄地搭在两侧,被男人肆意揪玩过的淫蒂还没消下去,像一颗红色的嫩豆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大腿两侧全是男人的手指印,一看就是被捏住腿根狠狠肏弄过的。 “滚开,滚啊!别碰我......”软绵绵的手握成拳徒劳地捶打在林百川胸口,林百川这时才知道那所谓的粉拳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这人面相美得有些雌雄难辨,哪怕是在欢场浸淫惯了的林百川,也不得不被他所惊艳到。这人从脖颈到胸口全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樱红吻痕,被暴力撕过一回的喜服几乎遮不住他胸前那对雪白的嫩乳,丰润的唇色红得不正常,唇肉还微微有些发肿,眼角的泪痕十分清晰,这美人定是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承接雨露后的娇花更是让人垂涎欲滴呢! “看,都是精液!” “大小姐?我,我是男子,不是什么周家大小姐!” 纵使林百川是个爱玩的,那出身军旅世家的孩子,一身腱子肉可不是周清文这样的可以抵抗的,更别说,他才刚被林万山破了处,压在床上狠狠肏了一回。脱力的身体轻而易举得被林百川压在了下头,他吓得双腿乱踢,拼命想要摆脱身上这个陌生的男人,却只是给了他挤进自己腿间的机会。 “嗯啊!别碰我,滚开,滚啊!”林百川被他喊得感觉自己就是是个强奸良家子的恶霸,不过,他喜欢。 他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身后的门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响,可那合衣而睡的人却没有半点反应,林百川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无视过,今日不给这个家伙点颜色瞧瞧,怕是明天他林四爷连站的地儿都没了。 那人正好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大哥那件披风,林百川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披风丢到一侧,将那穿着大红喜服的人扯了过来,这一扯,林百川就呆愣在了原地。 周清文疼得不行,他的阴道本就还肿着发疼,这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的动作过于粗暴,哪怕是林万山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大哥射了不少,你的小淫道都被射满了呀!”林百川恶劣地调戏道。 “男子?那我来给你验验身!”说完这话,林百川强硬地抓住他两只脚腕,将他的大腿折叠在胸口,摆成了一个极端羞耻的“M”形状。 周清文红着一双美丽的凤眼,疯狂地摇头否认:“我不是,不是什么新娘,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三哥说这个新娘不是女人,可是看他那对形状精巧的乳房,这怎么看也不该长在是男人身上吧!又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由三哥精挑细选出来,又勾引了他那不苟言笑的大哥的新娘到底是个什么人。 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上了那朵被人操肿的肉花,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就狠狠捅了进去,周清文“啊”地一声惨叫,刚被破苞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粗暴的插入。 “嗯,别来了!好累!”周清文双手虚虚地推拒着身上的人,沙哑的声音小声地抱怨着。 “哼!”林百川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他那个一脸正经的大哥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么!没到手的新娘子倒是让他吃了第一口。可笑的是林百川自己都没发现,他这会子倒是肯承认这是他的新娘了。 “啊!原来如此!”林百川盯着他下体的那朵雌花瞅了半天,接着道,“这朵小花是被我大哥狠狠肏干过的吧!看,都肿了。大哥是个纯纯的武夫,怜香惜玉这种事还是得小爷我来呀!” “新娘子,看清楚我是谁了?”林百川的脸靠的极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上了。 “呃!”他的下颚突然被用力捉住,那掐进皮肉里的指节十分用力,将他掐得不得已睁开双眸,然后立刻吓得清醒过来。 咧咧,三步并做上了楼,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所谓的新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闹什么呢!你是我的新娘,我干你是天经地义的。”林百川尚且还有几分醉意,身上的酒气熏得周清文有些意识不清,他下手也没轻没重的,很快,在周清文身上留下了一些细碎的伤口。 “不认识?我娶得是周家大小姐,你这身喜服还是我家定了送去周家的,不是你是谁呀!” 周清文身上一阵阵酸疼,他累得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可是一阵湿热的触感在他脖颈处游走,偶尔还要狠咬一口,让他在睡梦中都烦躁得很。 林百川抽出那两根手指,将沾了满手的精液递到周清文眼前,周清文顿时又羞又囧,逃避似的不敢跟他目光相接。 “害羞什么?我们林家这一代四个男丁,以后你这小淫娃怕都要含着精液过日子了。”他说完,将周清文的身体猛地翻转过来,抓住他的臀肉强迫他抬高丰润的屁股,头也被迫压在了床上。林百川恶狠狠地抓住他的臀肉用力揉捏,这样挺翘的肉臀让他爱不释手,三哥选的这个新娘子真是绝了。 “啊啊!疼!轻点!”周清文的屁股肉在林百川手上被揉成各种形状,白嫩的臀肉上全是刚烙印上去的指印抓痕,林百川本来就喜好玩男孩,对这样丰满的屁股最是没有抵抗力了。 他将这只肥美的肉臀狠狠肉掐了一番,才用力掰开两瓣紧挨的屁股蛋,将手指探向了浅浅的股沟之中。中间那朵紧闭的嫩菊被男人的手指浅浅插入,周清文的身体顿时震了一下,那指尖在穴口轻轻按压了几下,然后摸了一把雌穴口沾着的白精充当润滑,便用力插入了紧闭的屁眼。 “啊!疼!”周清文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玩弄同性,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翘着屁股让人戳弄后穴。 强行插入穴口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曲起,强硬地分开紧闭的肠肉,在这还未被人采撷过的后庭花里用力搅弄,那柔软的肠道在这高明的猎艳老手手下很快服了软,透明的肠液慢慢泌出,那嫩嫩的阳穴里也被手指奸淫地“滋滋”作响。没过多久,连着穴口都湿了一片,股沟里也占满了湿粘的肠液。 林百川趁着这肉穴软了一些,就顺势往里狠插了一下,指尖摸到了一处凸起的肉花,便反射性地在那处按了按,紧窄的阳穴立刻缩紧了一圈,连前方红肿的女阴都“滋”地吐了一股淫水。 “就是这儿了?真是浅的很啊!” “嗯啊!”周清文发出一声销魂的媚叫,然后马上震惊地捂住嘴,这,只不过是被根手指插进了屁眼,怎么会这么舒服呢! 林百川知道他得了趣,便立刻掏出自己早已硬了半天的肉棒,对准那只湿漉漉的肉菊,横冲直撞地尽根而入。 “啊!”周清文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被突然全根插入的肠道火辣辣地疼,嫩红的肠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林百川爱死他这一声惨叫了,他最爱的就是给那种干干净净的小男孩破苞,这个新娘虽然已经被大哥用了一回,这后面的屁股穴肯定还是个雏,自己倒也不算亏了。然后两手进搂他的腰腹,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然后在缓慢而深重地挺动起来。刚被插了个通透的肠道又紧又热,来不及泌出足够的肠液,只能干涩地将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紧紧绞住,那青涩的反应让林百川爽得一个劲儿喘息。 “啪啪啪啪!!!” 粗长的肉刃在薄薄的嫩道里狂插猛干,男人精壮的下体不断拍打在周清文的屁股肉上,两瓣白皙的肉臀之间一根粗黑的阳物不断插进抽出,鲜红的嫩肉被肉棒勾缠着拉出体外,又被接下来一记迅猛的深插干进洞里,男人身上的汗水不断低落在周清文的身上,他的身体被迫跟随着肏干的频率前后摇晃,一阵阵不知是疼是爽的呻吟回荡在三楼走廊里。 一个仆人好事地往三楼看了两眼,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立刻被黑着脸的三爷拦下赶了出去,林远生意味深长地望了三楼一眼,转身回了房。 周清文雪白的身体被男人干的前后摇荡,头部一次次被身后强烈的撞击撞在床头上,整张大床都在剧烈晃动,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簌簌滚落,粗长的肉刃在他的湿滑的肠道里直进直出,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碾过那点敏感的软肉,这种强烈的冲击完全不输给碾磨子宫的快感。 林百川玩过了男人,自然对男人身上的弱点了如指掌,没过多久,周清文就彻底软成了一滩缩在他身下任他肏弄。 “舒不舒服啊?说啊!”肉棒的顶端又一次狠狠擦过内里的敏感点。 “啊!嗯!” “说啊!快说!” “啪啪啪啪!” “舒,舒服,啊!啊!哈!” -- 林家三子lunjian新嫁娘,柔嫩子宫被lun番灌 彩蛋:清冷美人被亲父迷晕猥亵,大奶夹肉棒,白精点满身 “嗯啊!~”翁庭煜在昏睡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惊动了趴在他身上啄吻的男人。 如果翁庭煜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一定会被吓一大跳,这人竟然是一直对他疼如珠宝的父亲,翁家现任夹住翁儒凯。 “我的宝贝,养你到这么大,你终究是要便宜给别的男人了......”翁儒凯痴迷地在翁庭煜身上到处亲吻,一双手将翁庭煜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红润的丰唇被父亲含在嘴里用力吮吻,顺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吻到了脖颈上,再低头一口含住挺翘的乳头,将那点粉嫩的乳蒂又舔又咬。这爽奶子自从三年前开始胀大,就总是被翁庭煜用束胸捆住,可是到了夜里,翁儒凯总是将之随意揉捏搓弄,在他经年累月的努力之下果然长成了一对形状饱满的大奶。 “煜儿,煜儿,你真是个妖孽,为父,为父好想肏你......”这样的花翁儒凯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是他心里清楚,翁家要在这即将到来的新朝中站稳脚跟,翁庭煜就是最重要的筹码,没有男人会不对他动心的。 翁儒凯抱起翁庭煜沉甸甸的一双大奶,将早就挺翘的肉棒直直插进了深深的乳沟之中,顶着柔软的乳肉在中间抽插起来。翁庭煜在睡梦中轻轻叫了两声,眉眼紧紧蹙在一起,好像十分难受。高热的手掌将白嫩嫩的乳肉往中间挤,滚烫的柱身挤开丰满的奶子在中间插得“啪啪”作响。深陷在乳肉里的手指在翁庭煜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印,丰满圆润的大奶被插得波涛汹涌,来来回回摇晃个不停。 终于,翁儒凯低低地吼了一声,一把擒住翁庭煜的下巴,跟他激烈地舌吻起来,撬开他紧闭的樱唇,将那娇俏的小舌卷出来用力吸嘬,丰润的唇珠也被吸得拉长红肿,下身那火热的阳根喷出一道激流,直直打在翁庭煜的下巴上,连挺翘的乳肉上也是点点白精。 翁儒凯深深喘了几下,目光移到了翁庭煜双腿之间,他最后在翁庭煜的雌穴上深深亲了一口,便开始给翁庭煜收拾上药。之前情动的时候留下的指印掐痕都在上了药之后消失不见,翁庭煜又恢复成了那温润公子的样貌。 等到做完这一切,翁儒凯在翁庭煜脸上轻轻抚了一下,又长叹一口气,便退了出去。 彩蛋:被新皇帝虐乳抽穴,马鞭插穴阴精狂喷 徒衡毅只见他手持一条细长的马鞭,缓缓像被肏成一滩春水的翁庭煜走去。美人的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贴在外阴上,充血的阴肉也被肏得外翻过来,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但是这恰恰引起了徒衡毅内心深处别的渴望,他一手高高扬起,那马鞭在空中打出了一声脆响,纵然还处于混沌状态中的翁庭煜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随着男人的手一滑落,那细长的马鞭在吐着白精的阴阜上重重鞭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啊,疼!~”娇嫩的阴阜被抽打,翁庭煜又疼又痒得喊了一声。 “疼?我的小母后,你前面那根挺翘的阳物可不是这么说的。”徒衡毅用脚轻轻点了点那默默抬头的玉茎。 “不,饶了我吧!不要,不!”翁庭煜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合拢双腿。 “母后乖,儿臣只是尽孝,你看你多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的,快把腿分开,不然儿臣可要生气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警告,却让翁庭煜不得不颤颤巍巍地维持双腿大敞的姿势,他哭得满脸泪痕,机械性地摇头拒绝,却不敢违背男人的话。 徒衡毅笑了一下,又是反手一鞭,在娇嫩的阴阜上打出一个红色的十字,翁庭煜的腿颤抖了几下,那腿心处的阴穴却突兀地喷出一道淫汁,那站立着的阴茎也挺得更加明显。 “母后果然很喜欢呢!都往外喷水了,儿臣肏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激动过呢!” 翁庭煜羞得满脸通红,他的身体远比他自己以为的更加敏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身体的反应总是非常诚实。 徒衡毅俯下身用力揪住挺翘的乳头,道:“母后的奶子这样大,乳头也这样大,可是就是没有奶,母后吃了儿臣这许多精液,这肚子也没半点动静,儿臣什么时候能尝到母后的乳汁呢?” 而立之年的男子像个孩子一样在翁庭煜耳边闹着要吃奶,把个翁庭煜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徒衡毅反手捏住马鞭,将那鞭头一个用力插进了翁庭煜的肉穴,那灌满的精液被插地四处乱溅,粗糙的鞭身重重穿过高热的肉道直抵深处,尚在潮吹中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翁庭煜僵直地绷紧,身体颤了颤,又是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汇集成了一滩淫腻的水潭。 “母后竟然如此喜欢,就好好唅着吧!儿臣以后定不让母后感到空虚,保证您怀上孩子之前都能被填个满满当当。” 彩蛋:兄弟俩狂插小继母,大美人射尽阴精狂喷尿 徒衡骞向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在翁庭煜的腿间猛烈肏干:“妖精,怎么样?尝到小爷的厉害没有?” 翁庭煜的嘴被徒衡毅的肉棒塞得满满,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男人腥臭的气息填满 又过了好一会儿,徒衡骞终于有些坚持不住了,蓄好了一股力,猛烈地凿进翁庭煜的子宫深处,直把个翁庭煜凿得睁圆了一双桃花眼,喉间发出惨烈的闷叫,身体不住胡乱弹动,下身紧缩,双腿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一大股热液喷涌出来,这热液颜色微黄还带着淡淡的骚味儿,原来翁庭煜已经被干到射无可射,尽是射了股尿液出来。 徒衡毅则抱住翁庭煜的头在他的嘴里用力捣弄,男性坚硬的阴毛扎在他的滑腻的脸蛋上,两颗硕大的卵蛋胡乱地拍击,插得翁庭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地翻白眼,嘴角边深处许多晶莹的津液,身体不断地抽搐微挺,鲜嫩的阴道时紧时松地裹住徒衡骞的肉棒。 “呜啊!~”翁庭煜惊叫一声,睁开双眼,弟弟的身体正在他腿间来回捣弄。自己又一次被弟弟奸污了去,还是在刚刚被父亲奸污以后。翁庭煜紧闭双眼,默默地流着眼泪。 翁庭穆知道翁庭煜快要醒了,下身夹住他肉棒的阴道明显又开始抽搐起来。埋在他柔嫩子宫里的龟头又一次大力的碾了起来,像是要顶穿翁庭煜一般深深碾了进去。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腥膻味,翁庭穆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在兄长身上,胯下灼热的阳物在兄长的阴穴里进进出出。 那插在翁庭煜喉间的阳物见二人都先后高潮了去,一把退了出来,顶替了弟弟的位置一个俯身冲了进去,翁庭煜像是从熟睡中惊醒一般打了个激灵,赤裸的身体又一次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场,在数度肉体交锋之后,才又一次将储存在精囊里的子孙液射了出去,而此时的翁庭煜已经是有些奄奄一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火热的肉棍深深楔进了翁庭煜的阴户之中,翁庭煜饱经欢爱的肉道不自觉地将那阳物吸紧,不,不是不自觉,他在下意识地用力,希望早点从这场逆轮的罪孽里挣脱开来。 了他的鼻息,喉间深深插入一尾凶狠的巨龙,让他不断泛着酸水,恶心作呕。被徒衡毅肆意揉捏过的大奶随着少年的顶撞在胸前前后乱晃,荡开一阵销魂的波浪。挺翘的乳头像是两颗鲜嫩的葡萄,诱惑着饥渴的男人来采摘。 彩蛋:翁庭煜被弟弟边干边吃奶,硬生生被弟弟肏醒 “啪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随着翁庭穆的动作不断响起。翁庭煜双眸紧闭,人事不知,朱红的丰唇却时不时随着弟弟的肏干吐出一两句羞人的呻吟,匀称修长的身体被撞得不断摇晃,一身滑腻如雪的肌肤被情潮浸得直泛红,两颗圆润的奶球在胸前前后晃动,乳头也肿胀成原来几倍大小,上面还带着男人的口水。 翁庭穆之相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心火狂燃,用力抓住翁庭煜的奶球将之吞进口腔,滚烫的舌头卷着娇嫩的奶头用力吸吮啃咬,啃得翁庭煜在昏迷之中仍然蹙紧了眉头,他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匍匐在兄长的胸口吸得滋滋直响。那乳头上的薄薄的黏膜已经承受不住,竟是被这频繁大力的吸吮吸破了皮,男人的口水浸在小小的伤口上,疼得翁庭煜小声地哼哼。 埋在子宫中的肉棒用力顶到最深处,像是要顶穿子宫一般深深陷了进去,柱身猛地跳动几下,在鲜嫩的宫腔里喷出数股鲜活的阳精,与兄长之前射进去的混在一起,将子宫撑得更加肥大。 实际上,徒衡骞也毫不辜负地凑了上去,将那两颗奶子抓住,左亲右咬得将两枚乳头吸得水光粼粼,那吸吮的力道极大,像是恨不得要从中间吸出点什么来似的,埋在阴道里的青涩长龙也在里面翻江倒海,一刻不停地凶猛插干。 翁庭穆趴在兄长身上,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填进那处娇柔的子宫,那子宫里含着父亲的精液,说不定兄长已经在这接连不断的近亲交合之中怀上了乱伦子。只要一想到兄长有可能被自己或者是父亲的授了精,肚子慢慢鼓胀起来,最后抱着圆润的孕肚哭叫着生下一个孩儿,他就觉得万分性奋,恨不得一辈子埋在兄长的身体里,长在他的子宫之中。还有这对奶子,若时兄长真的怀了身孕一定也会有奶吧!按照兄长的个性再是不愿也一定会好好养育自己的孩子,那就能够见到兄长哺乳的样子,那痒的兄长一定会美到惊人的。 “哦哦!好棒,兄长在吸我,好爽,好舒服!”翁庭煜被吸得直喘,腰眼一个劲儿地泛酸,他到底年纪不大,很快就被兄长吸得精关大开,喷出一道白色的精液,打在兄长的子宫壁上。 徒衡骞第一次性交就是根翁庭煜这样的极品美人,又丢脸地秒射了一回,这次是铆足了力气要一雪前耻的,每当他觉得自己要射精时就会缓下抽插的力度,在继母的阴道中稍作休整,等到那股射精的冲动平复下来再继续横冲直撞,把个娇嫩的美人肏得情潮汹涌,大股的爱液混合着兄长和自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不断被插地四处飞溅,娇媚的身躯在激烈的情交之中扭动,像一条美人蛇一般让人沉醉不已。有那么一瞬间,徒衡骞真的以为这小继母是个妖精,诱惑得他们一家子男人都想死在他身上。兄弟二人就这样在翁庭煜身上来回插捣,直将人干得喘息连连,珠泪成串。 -- 周清文孕期带球跑,林老大马震驯娇妻 被林家三兄弟轮奸过的周清文,如同一直被蹂躏的破布娃娃,失神地仰躺着,连阖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腰间胯间全是男人的手指印,有的深一些,有的浅一些,凌乱无比地印在他身上。腿间那只红艳艳的阴穴里被一团布球堵住,周围的缝隙里还隐约能渗出一点清亮的水渍,两瓣丰臀之间的那朵肉花已经完全绽放开来,穴口的阴肉红肿着外翻过来,隔一会儿往外吐一口半凝固的精团。胸前这对精致的小乳也被掐得有些微肿,乳尖上还泛着亮亮的水光,嫩白的乳肉上也是青青紫紫,一看就被人用力亵玩过。周清文的小腹耸起一起明显的弧度,像是怀孕四个月时刚刚显身的样子。 他喉头动了动,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体,拖着两条腿挣扎着要下床。“咚”地一声,他整个人卷着被子狼狈地摔在了地板上。周清文看了一眼自己凄惨的身体,抿了抿被男人亲到唇角破裂的双唇,哽咽了一声,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爬到了茶几边上,拿起一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碎瓷片飞溅了一地,有的甚至在他美丽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可他像是毫无察觉一样,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瓷抵上自己的脖子。他一个医生总不会弄错大动脉的位置,只要割对地方想必就能解脱了吧!周清文闭上眼睛,把心一横,手上就要使劲儿。 “吱呀!”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林远生走了进来,周清文像是被惊到的雏鸟一样满眼都是惊恐,他认得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将他害成了今天这样。 林远生突然觉得他非常可爱,这样把心理活动写在脸上的人最好掌控了,他手上拿着一红一白两张纸,缓缓地走到了周清文身边。 周清文立即紧了紧手上的碎瓷片,嫩嫩的脖颈上立刻划出一道口子:“你,你别过来!” 那两张纸轻飘飘地落到了周清文眼前,林远生摊开双手以示安抚,让他放心,然后退出了大约三米开外,安然地坐在了沙发上,又推了推眼镜框,露出一副文雅的人畜无害的表情。 可惜这一套对周清文已经起不到作用,他深刻地知道自己眼前这个人只是批了一层斯文的皮,私底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别激动,我不会动你,看看!”下巴尖抬了抬,示意周清文看看纸上的内容。 周清文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两张纸。那张红色的是婚书,周太太以母亲的名义将周清文作为周家大小姐许给了林百川,而另一张白色的,则是借据,上面还有周清武的手印。 “呵,你以为这个东西可以威胁我吗?”周清文将那两张纸一扬,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卖了他一次,就算是他偿还了这份骨肉亲情,他周清文以后就是孑然一身。 “不不不,我知道你们的亲缘关系不够深厚,想必周太太和那个烂赌鬼没什么大分量。我只是想告诉你,周清武欠的赌债,足够让你们周家侵家荡产,你父亲辛苦一辈子挣下这份家业,可惜要败在一个败家子手上了。” 提到父亲,周清文的心陡然疼了一下。 “你们周家做的是药材生意,你爹算是个能人,周家的生意养活了接近上百户药农,声望也高,名声也好,同是生意人我是佩服的。周太太想拿你抵了这赌债,我是乐意的,但是你要是死了,我也不能落个人财两空,我林远生做生意向来心狠手辣,谁让我亏本,我就扒下他一层皮。如果你一定要死,我也不拦着你,你前脚死了,我后脚抬着你的尸体闯周家大门,让这些人都瞧瞧,周家的大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怪物,看看你爹的身后名会被你这个怪物儿子毁成什么样。顺便再拿着借据抄了周家的家业,等那上百户药农都要吃不起饭的时候,就能看看什么是升米恩斗米仇,你爹周大善人在那些贱民嘴里不知道会被糟践成什么样子。” 周清文的身体越听越冷,捏住碎瓷片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你,你会糟报应的。”他将手上的碎瓷片泄愤一般向林远生砸去,但是他知道,在这场交锋中,他已经输了。 林远生也很清楚,这个人已经被他攥在手心里了,他潇洒地起身拍了拍裤脚的褶皱,转身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顺便留下一句话,“你是个聪明人,明天大哥回来,应该知道怎么应付的对吧!” 翌日,林万山果然如林远生预料的一般回了林公馆。林远生这头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让他大哥相信周清文是自愿嫁到林家做共妻,林万山自然不会相信,可周清文自己却点了头,林万山便也没深究,只叮嘱林远生一句要重新操办婚礼就过去了。于是,周清文就这样成了林家四兄弟的共妻。 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周清文渐渐摸清楚了林家的套路。林万山是经常不着家的,一个月能呆上个四、五天就算多。而林千岩则是跟着林万山同进同出,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不会离开林万山身边。林远生也经常不见人影,但不管多晚他总会在第二天清晨出现 周清文拿起手术刀正对着他:“你别过来!” 周清文茫然地望了望,这里竟然是一大片草场,草场上全是各式各样的马匹,人倒是没有几个。 “看看这是哪儿!”林万山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硬。 周清文边哭边退,很快退到了墙角处,可是手上那只手术刀却依然不肯放下来,情绪激动地大声喊道:“我,我真的不能,我是个男人,男人怎么会生孩子!” 但是对周清文而言,他却是没有一天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这其中最让他感到痛苦的,莫过于要跟林远生这个恶魔肌肤相亲。这个男人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生活之中,巨大的黑色阴影将他整个笼罩其中。每次情事过后,他总要将周清文搂在怀里,抬高他的下体将精液锁在子宫之中,高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摸个不停,满眼的希冀看得他害怕。 “啊你......”周清文刚要说话,那摸进衣服里的手边又拿了出来,两根手指直接探进了他的口腔里,在他软软的舌头上用力按压。 “你在干什么?” 周清文以前只是害怕林远生,现在才发生林万山比林远生要可怕的多,他明明还没说什么,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马场的马夫都说挑选好的母马也要看牙口,能吃能喝的才能生下最健康的小马驹,你看你,消瘦成这样,怎么能产下健壮的孩子呢!” “这里是我林家的马场,专为训练战马所建,我的麒麟也是从这儿出来的。”林万山拍了拍麒麟的头,然后一甩缰绳,麒麟便跑进了马群中间,“你知道吗?战马都是阉割过的,可是马场还是会留下一些种马,来培育更优良的品种,如果那些用来配种的母马不听话,一般都要好好给个教训的。” 他将周清文一把抱起,放到马上,自己也翻身跟了上去,对着随行的士兵做了个手势,便独自带着周清文离开了。 周清文的身体缩在林万山胸前,凛冽的寒风向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几乎失神一样地呆愣在马背上,完全没注意到林万山待他去了哪里。 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周清文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虑,肚子里的这块肉无时无刻不听醒着他自己的悲惨遭遇,他渐渐开始夜不能寐,人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 在餐桌上面。林百川在这个家则更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家业的压力负担全部由几个哥哥扛了,他倒是最闲的一个。 林万山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那冰冷的触探让周清文打了个哆嗦,他立刻想将他推拒出去,却被林万山一下子将两手反翦在身后,后背也被迫靠在他胸口上。 他身前的女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使用过了,又渐渐恢复成了处子般地紧致,又糙又凉的指节强硬地插进了雌穴之中,周清文下意识想挣扎,却被男人紧紧禁锢在马背上,只能呜咽着将那手指吞了下去。 林万山的手指在他舌头上抠挖,那指尖探得太深,直接摸到了他的小舌头,周清文不由地泛起一阵恶心,可林万山那满脸戏谑的表情却半点都没少。林万山将他双腿绞住,另一只手顺势摸进了他的裤腰,冰凉的粗硬指尖直接插进了周清文的雌穴之中。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万山的脸色黑的可以滴出水来。 等到周清文孕期将满三个月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机会,偷偷藏在了管家的车上,逃出了林公馆,偷偷潜回了自己的小诊所里。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发现,但是他真的不能留下肚子里这块肉,这将是他最后摆脱这一切的机会了。 周清文一直以男人的身份自居,哪怕是身上多长了一个不该存在的器官,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怀孕的一天。可自从进了这林公馆,每天晚上,他的阴道里几乎没有空过,林家四兄弟仿佛将他当成了一块肥沃的田地,拼了命地在他身上耕耘播种。林远生不许他走出林公馆半步,只想将他关在林公馆里当一只下崽的母猪。时间一久,周清文的身体渐渐产生了变化,他的乳房越来越大,以前穿得衣服竟然都穿不了了,嗜睡、恶心、呕吐的症状开始一一出现。林远生果然注意到了他的身体情况,第一时间轻医生上门确认了结果,然后把他当成了个水晶娃娃一样看护了起来,或者换个说法,直接将他禁锢在了三楼主卧里。 林万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瞬间出手打掉了手术刀,将他紧紧锁在自己怀里。周清文的身体挫败地瘫软下来,崩溃地大哭起来。林万山将他紧紧扣在自己胸前,缓缓开口道:“三弟说你得了那个什么西洋的产前抑郁症,我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可你想伤害肚子里的孩子,我就只能给你点惩罚了。” “医生你肚子都大了,这儿还这么紧呢!要怪做丈夫的冷落你了!”林万山轻 等到周清文找齐要用的工具,准备给自己落胎的时候,诊所的门“哐”得一声被人踹开,林万山黑着脸踩着军靴走了进来。 “疼,好疼!” 轻啃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埋在阴穴里的手指突然在弯曲了起来,嫩滑的阴肉被撑得又酸又胀,许久未吃过男人肉棒的身体一下子被勾起了沉睡的回忆。试探的手指并成排,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探去,这处干涩的阴穴很快泛起了湿意,嫩红的淫窍蠕动着将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吸去。 周清文被困在小小的马鞍上进退不得,只能微弱地挣扎了两下,看起来倒更像是欲拒还迎,“别,别再这儿,求你了!” 林万山笑了两声:“要教训小母马当然得在马场了!” 他将周清文阴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重重地在这处穴眼儿里来回抽插捣弄。孕期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泌着淫水的湿穴很快便活络了,痴痴地缠绕着这两根手指,将粗糙的表皮都唅软了。习惯了性交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滴滴哒哒的淫水很快湿透了周清文的裤子。林万山哼了一声,手臂一使力,直接将他的裤子从中间撕开,让这朵吐着晶露的雌花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之中,微微瑟缩了几下。 林万山的手撑住他的腰,将他的屁股抬起,滚烫的肉棒直接顶上了鲜红的穴眼儿,“医生,准备好了么?我要来了哦!” “啊不!”在马背上被抵住阴阜实在是过于让人难堪,周清文害怕地摇了摇头,却被男人放在腰上的手抓得严严实实。 娇娇柔柔的孕穴被粗长的阳具一下子贯穿到底,才刚刚吃了手指的肉花嫩道立刻将火热的柱身紧紧裹住,献殷情般地围了上来,饥渴地吸吮起来。 林万山轻轻喘了一声,腰胯往前挺了两下,正好顶到了阴道深处的子宫口上,周清文“啊”地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拧住他的衣襟。湿软的花肉被肉棒蛮横地挤开,两侧凹凸不平的肉壁在颤抖着纠缠在柱身上,湿漉漉的阴穴里不断淌出湿粘的淫液。林万山将自己埋进他身体之后便停了下来,在他圆润的孕肚上揉了揉,声音低沉地道:“这里面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这样的林万山让周清文既害怕又害羞:“别,求你了,别再这儿?”夹住肉棒的柔软花穴更是紧张地一阵阵抽搐,坚硬的龟头抵住怀孕的子宫微微弹了弹,这个触感清晰到像是在周清文心口上弹动一样。 林万山故意夹紧了马肚子,麒麟顺势往前踏了几步,周清文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倒,半裸的身体砸在了林万山身上,嫣红的肉穴将这只给他开了苞的肉刃吃得更加深了几分。 “啊哈!”周清文觉得自己要被这一下凿穿了,又疼又麻的感觉从下体慢慢扩散开。 “呵呵!~”林万山低低笑了两声,然后拉紧了缰绳,麒麟立刻人立而起,周清文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接狠狠坐上了林万山的腰胯,这一下,那根火热的阳具插得更深了,敏感的身体被插得直抖,带着哭腔的悲鸣立刻冲口而出。 “呜,太深了,太深了,别,我还怀着孩子,啊!~” “现在想起来自己还怀着孩子呢?刚才不还很新地咬弄掉他么?”林万山想到刚才那一幕就觉得心里发寒,这个小医生看起来软软糯糯,居然还能下得了这个狠手。林万山越想越气,勒着缰绳的手越发紧,两条腿在马肚子上一磕,麒麟立刻会意地飞奔起来。 -- 林家兄弟调教大肚孕夫,娇嫩美人逐渐失格沉 林万山在马场把周清文肏到几乎昏厥,等周清文再次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林公馆三楼那间主卧。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被子下面什么都没穿,两腿之间还是黏黏腻腻的,背部还有一丝刺痛感,估计是被划伤了。他的腹部微微隆起,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间或夹杂着几个咬痕,看起来没有一块好肉。更有甚者,脚踝上海绑了一条金属链子,那链子的长度只能够他在这间屋子里活动。 哼!周清文自嘲地笑了笑,看来这林家兄弟这次是打算彻底将自己囚禁在这儿了。 他用酸软的手臂艰难地支撑起身体,那链子跟着叮呤咣啷地响起来,赤裸的脚尖碰到地面,一股又疼又麻的感觉由下而上蔓延至全身。大腿内侧突然滑下来一道冰凉的液体,周清文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突然,他泄愤似的蹲下身子,用力抓住脚踝上的金属环,自虐一般地向外猛拽,脚踝上都拽出了一圈血痕。 “闹够了吗?”林远生还是那样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翘着二郎腿,戴着眼镜,手里拿着当天的报纸,看都没看周清文一眼。 “......为什么是我?”周清文停下手上的动作,第一次问出了自己的心底的疑问。 “为什么?”林远生好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为什么天要下雨?为什么人有生老病死?为什么你要生在周家?”他一边说一边慢慢走向周清文,最后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状似心疼地摸了摸他脚踝上的伤,“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的为什么?你已经在这了,接受它,然后把日子过下去!” 周清文一把拍开他的手,怒吼道:“接受?你们林家家大业大,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林远生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你以为就凭你自己可以跑出顺利林家大门?你看,我都给过你机会了,你就该好好认命。”说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摆,接着说道,“我告诉大哥,你得了产前抑郁症,大哥让我好好开导你,你放心,我保证会听他的话好好照顾你的。” 之后几天,周清文并没能见到林家四兄弟中的任何一个,除了每日来给他检查身体的医生,连仆人都不会跟他说上一句话,他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任由身上的寄生虫虚耗着自己的生命。 这一日,周清文又依靠在床边望着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 “你在看什么呢?”一只手从周清文身后揽过来,直接隔着衣服在他胸前揉捏起来,“你怀孕以后这对奶子越发大了呢!” 周清文不需要回头便知道来的人是林百川,他总是林家最闲的那一个。林百川在他耳朵后面轻轻啃咬,很快,那双手摸进他的裤腰,带着微凉的气息,探进了他的衣服里,直接抓住胸前两团软软的乳肉,绕着圈地掐捏起来。他的身体自从怀孕以后,变得越发得丰润,原本只是微鼓的乳房已经胀大了两圈,林百川这个惯爱走旱道的也渐渐喜欢上了这饱满的手感,有事没事就要在他身上抓上几下。 “啊!”林百川突然将周清文抱了起来,直接丢上了床,还不等周清文稳住身体,就听到“咔咔”两声,他的手腕就便两幅手铐大开着烤在了床头上。 “你干什么?”周清文挣了两下,那手铐装在床头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三哥说你的胎稳了,小爷我憋了这许久,终于能开禁了。”林百川慢条斯理地扯下自己的领带,然后用它蒙上了周清文的眼睛。 双眼不能视物让周清文产生了很大的恐惧,熟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移,丝质的睡袍被缓缓撩开,内裤直接在男人手上化为了一堆破布,“桄榔”一声,锁在他脚踝上的链子猛然拉进,另一条腿也被顺势绑了起来,他整个人呈个“大”字型仰躺着任人宰割。 “林百川,你想干什么?放了我!”周清文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未知的等待永远是最让人恐惧的。 “呵呵呵!”林百川笑出了声,深处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阴茎,“啧,三哥说你得了什么抑郁症,因为害怕生孩子?可是你看,你这么个不丁点的玩意儿,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说完,在马眼处狠狠按了一下。 “啊!~”周清文很少被碰到这里,这些男人都下意识地忽略这处,更喜欢在他两个肉穴里将他 林百川握住他的阴茎,飞快地上下撸动起来,直到这精致的“小玩意儿”硬挺起来才慢慢停了下来。 “就知道你在这儿!”林远生冷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周清文沉浸在欲望中的意识突然清醒了几分,他对林远生这个人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他永远不知道林远生会对他做些什么。 “可我不是,呜啊!”周清文的话都没说完,林百川的肉棒突然一下插满他了他的阴穴,“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从两人下体连接处响了起来。两瓣肥厚的肉臀被男人抓在掌心,大力地又掐又揉,肥腻的臀肉从五指的缝隙中漏出,阴囊重重地拍在他的下阴处,敏感的穴口抽搐着被插到红肿。 周清文还没想明白林远生这话里的意思,那拿着针的手已经直直戳进了乳孔之中。 “嗯啊!要到了,要到了!”周清文第一次被人口交就碰上了林百川这样的高手,几乎撑不了多久就要交代在他嘴里,可就在这个时候,林百川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条布巾,直接将他的阴茎根部缠了起来,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将这一刻硬生生掐灭。 “乖,别动,让我帮你通一通,这样等你泌乳的时候就不会涨得痛了!” 周清文听到了火柴的声音,微微有些惊慌地偏了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那道声源,还没等他退出多远,一侧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便被人抓了个正着。 “真的长大了很多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泌乳呢!”林远生俯下身,捏住他的乳头仔仔细细盯了半天,“啊!乳孔都还闭塞着呢!让我帮你通一通吧!” 周清文以为他终于要转移阵地了,但是下一秒,他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一条软软滑滑的湿物抵在他的端部来回舔弄。他摇着头喘了几声,视觉的缺失无形中放大了其他的观感,在他体内属于雄性的那一部分被渐渐激活,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自发地在那处湿热的地方抽插起来。 周清文努力地咬紧下唇,不肯在林远生面前露一丝怯,双手紧紧扒住床头的栏杆,紧得指关节都泛了白。他那对长大了不少的奶子在他胸前飞速晃荡,一双大手突然将它们齐齐捉住,粉嫩的乳尖被夹在粗糙的指腹中间来回摩擦。周清文敏感地察觉到捏着自己乳头的是林远生,他总是对自己的胸部情有独钟,在极少数二人独处的时候,林远生大部分时候也是双手不离他的胸口。 “乖,别动,不然针刺歪了,受苦的也是你。” “啊!!!”一声凄厉的痛呼冲口而出,周清文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然后在他挣扎之前,林远生便按住了他。 肏到高潮。 “你看,就算勃起也只有这么点大?你不想给我们生孩子,难不成还想去勾搭外面的女人吗?哪个女人会要你呢!”林百川凑在他耳边说着这些极具侮辱性的话,指尖在他圆滚滚的孕肚上来回打转,“乖乖地接受你的身份不好吗?林家每一代的主母都是这样过来的呀!” “三哥,你这话说的,我可不乐意了。”林百川撑起上身,在周清文腿间重重碾了一下,“我自己的老婆还不能肏了不成。” “三哥,你想干嘛?”林百川见他手上拿了一根银针,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包火柴,“嚓”得一下将火柴划燃,将那银针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火。 “阿不,放开,放开......”周清文急得都要哭了,可林百川还像是在盘弄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颇有闲心地在他身前系了个可爱的结。 周清文四肢被牵制住,被动地承受着男人一下下凶狠的撞击,他的头顶一次次撞上床头,又被男人拉回原地,继续承受疾风骤雨般的肏干。被狂捣狠撞的下身很快适应了这样的频率,阴道里渐渐泌出大量粘腻的淫水,方便了肉棒抽插的动作。周清文的惨叫声慢慢染上了淫靡的媚意,身体自发地迎合着男人顶撞的方向抬起腰胯。 林百川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将他的阴茎唅地更深,直接让顶端抵上了他的喉部,灵活的舌头更是在茎身上吸嘬不停,吸得周清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皙的半裸身体逐渐泛起欲念的潮红。 周清文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感觉床边轻了一节,然后是男人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到远,又由远及近,床边又突然沉下去一块,周清文知道是林远生又回来了。 -- 林家兄弟调教大肚孕夫,娇嫩美人逐渐失格沉 微热的针尖一点点沉没在樱红的乳尖之中,尖利的疼痛从乳首辐射至大脑,混合着下腹处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折磨得周清文期期艾艾地直摇头,陡然绷紧的肉道将下体里深埋的阳根猛地绞紧,让扣住他腰肢不断猛凿的林百川差点喷在了他身体里。 “骚货,差点被夹射了,就这么淫荡么?”林百川的手在他圆润的丰臀上用力打了几个巴掌,周清文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出几个交错的五指印。 那没入乳头的针尖被慢慢拔了出来,乳尖上析出了一滴鲜红的血珠,这滴血珠越涨越大,然后滚落在周清文深深的乳沟里,林远生脸上浮现出了少见的疯狂和激动,他俯下身在他乳沟处舔了舔,将那滴血液卷进嘴里,然后回味似的抿了抿双唇,笑着赞了一句:“好甜!” 然后他又擒住他另一侧乳尖,依法炮制地给他通了另一只乳眼,这一次,他直接将那刚通的乳头整个放进了嘴里,像吸吮乳汁一样含住周清文的乳尖用力吸嘬。这大概就是母乳的滋味吧!林远生在心里暗暗想。 他的生母是前任林家主母的嫡出妹妹,原本定了亲的是她和林家二爷,但是她自己看上了林家大爷,便求了母亲让庶出的姐姐给她替嫁。可谁知道,林家娶妻竟然娶得是共妻,反而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在心里越想越气,好好的一场姻缘被自己生生造作了,便趁着姐姐姐夫回娘家的时候来了一出李代桃僵,偷偷怀上了林远生,还将他秘密藏了三年,直到她姐姐又怀了第三个孩子才抱着林远生上门去林家闹事。林家历代从军,哪里能受个小丫头片子钳制,林大爷当场便将林远生高高举起,作势要将他砸死,林夫人于心不忍才将林远生救了下来,认作自己的儿子养在身边,而他的生母在那之后则不知所踪。 林远生是个早慧的孩子,他很早就记了事。他记得自己被生母丢给几个仆人养在乡下,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要将他亲手砸死,但是他记忆里最深刻的,却是小小的林百川依偎在林夫人胸口,两只小手扒拉着他的乳房鼓足了劲儿吸奶的样子。最开始,他对周清文是有些不太满意的,这么小的一对奶子哪里能满足他心里的欲望呢!可是现在这对鸽乳竟然长大了这许多,越来越接近他记忆中的那对滚圆的大奶了,倒是让林远生斯斯文文的外壳有些罩不住了。 林百川可不知道他三哥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周清文的身体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敏感。骚浪的阴道在惊恐和疼痛之中越发紧致,他的肉棒刚一插进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进了软烂的淫肉之中,丰沛的淫汁将他整只肉棒浸湿,龟头处与孕期的宫口紧紧相贴,紧闭的肉缝蠕动在顶端的马眼处吸舔。吸得林百川差点送了精关,这该死的淫荡小妖精,每次跟他对战,都不能放松一点心神。 他狠狠地掐紧了周清文的腰身,铆足了全身的力气在他雌穴里重重凿了两下,差点肏开了孕期之中的子宫,直把个周清文干地吱呀乱叫。 “啊啊!疼啊!不要,要穿了,要穿了,啊嗯,哈!”硕大的龟头将紧贴在一起的阴肉用力剖开,抵住宫口往死里狠命碾压,隔着嫩红的宫壁直接顶上了胎儿的胞衣,沉睡中的婴儿不堪其扰地翻了个身,让本就遭受着剧烈折磨的母体更是雪上加霜,被婴儿撑大的子宫在周清文下腹颤抖了几下,宫口猛地激喷出一道汹涌的阴精,男人的龟头实在是在宫口处压得太实,无法径直喷出的阴茎沿着龟头和宫口的缝隙飙射出来,又被男人猛烈的冲击压进了湿滑的阴道之中,最后从艳丽的穴口喷出,将二人的下体都湿得一片狼藉。 周清文的阴茎端部还被紧紧束缚着,这种纯粹的雌性高潮强烈到让他上半身拱起,嘴里发出几声尖利的惊叫,然后才脱力似的软倒下来,绵长的雌性高潮仿佛一颗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全部炸成了废墟,可那根在他阴阜里飞速抽插的男根却不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他。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雌穴比平时更加柔韧,绞得却比平时还紧,林百川死扣着他的腰,下体“啪啪啪”地在他溢水的腿间疯狂猛凿,穴口的淫液都被拍打成了粘腻的白沫,白嫩的臀肉被击打出一阵销魂的臀浪。 周清文双眼迷离地望着那坚硬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狂插猛干,一下全根没入,一下凶狠拔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从二人身体连接处不断响起,男人身体上不断沁出的汗珠随着激烈的肏干一颗一颗下来。 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林百川夺了去,对此,林远生感到很不满。他直接两腿分开,跨在他胸口上,双手将两只奶子拢紧,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将自己灼热的阳物直接顶了进去。他的阳根跟他的外貌一样,颇有些斯文秀气,然而却取巧地有些微微上翘,这根带着弯的肉棒每次都 林远生按住他后脑的手深深陷进了他的肌肤里面,宽厚的肉掌在他的发间用力穿插,周清文被迫抬起脖子,强撑起酥麻的身体迎合两个男人的疯狂索取。他的阴穴已经成了一朵淫靡的嫣红肉花,穴口附近的阴肉被林百川灼热的阳具一次次肏出体外,大量的透明黏液“叽咕叽咕”地喷射出来,周清文又一次达到了雌性高潮,而他的肉棒却还未射过一次。 林家兄弟两个在这时凸显出了相当高的默契,互相配合着在他上下两张嘴里突进厮杀。林远生的动作粗暴到周清文几乎难以呼吸,敏感的孕体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即将高潮,腿间被男人肏地淫水连连的雌穴更是痉挛着将肉棒死死绞紧,热情的阴肉紧贴在滚烫的柱身上来回蠕动,周清文被绑住的肉根几乎要涨成紫红色,随着林百川的狂猛插捣一次次在他小腹上摩擦,汹涌的射精感被一根布巾死死按住,鉴于双重高潮之间的身体猛烈颤抖。 又过了好一会儿,林百川才从狂猛的高潮中平息过来,这时他才慢慢给那涨成紫红色的娇小玉茎解了绑,那可怜兮兮的小肉棒断断续续地喷出几道稀疏的透明黏液,才缓缓软了下去。 林远生先是在他的阴茎上点了点,然后凑到周清文耳边,如同恶魔一般低语道:“你看,你该接受自己的身体,比起作为一个男人,你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一个雌性才能获得更大的快感,这是老天给你的天赋,不要再去抵抗它了,学着去接受吧!” 周清文仰躺着目光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林远生的话像一道魔咒一般缠绕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林远生一边揉着他的乳房,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在乳沟之中来回猛插,这根肉棒的形状特殊,每次向前猛顶都会直戳到周清文的下巴,周清文此时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只能软软地承受着身上这两个男人的欲望发泄。 .......接受......雌性...... 赤裸的孕体被两个精壮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周清文的孕肚被肏地前后摇晃,那安躺在子宫中的胎儿算是彻底被这两人弄醒了,不满得在母亲的孕宫里伸展手脚,圆滚滚的肚皮上隔一会儿被撑起一个凸起。林百川看着觉得好笑,轻轻伸手覆盖了上去,下身插捣的力度却半点都未减轻。 “呃啊!轻,轻点,子宫,子宫要穿了!”坚硬的龟头一直执着地在包着胎儿的子宫口凶猛很凿,夹着男人肉棒的嫩穴不停地用力收缩,强烈的酸麻感加剧了高潮的二次来临,“啊呀啊!不要,不,要被肏坏了,要被肏坏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还怀着孩子,嗯啊!” 圆润的奶球在男人掌心之间被压得变形,两只泛着水光的奶头被挤得高高耸起,软腻的乳肉将火热的阳根裹在中间,粗暴地在乳沟之中来回抽插。林远生第一次这么激动,比跟他肉体相搏时还要激动,他兴奋地双眼通红,两颗卵球在丰满的乳肉上来回拍击,很快染上了一片淡淡的红晕。 周清文剧烈地摇头哭喊,脸上泪珠汗珠交织在一起,显得可怜又狼狈。 能将周清文折腾地不轻。 而林百川到了这时也不再克制,将自己的身体用力贴紧周清文的下腹,碾住阴道深处的宫口往死里狠命穿插,数十下狂烈的振捣之后,终于抵住宫口激射出来,两颗硕大的卵球肉眼可见地一收一缩,整只滑腻的阴道瞬间被灌了个满,多余的白精从阴道内潮涌出来,“噗”得一声喷在了周清文的大腿内侧。 他的声音突然被塞了满嘴的肉棒堵了回去,林远生的龟头直接撬开了他的唇径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面,男人的手动情地抓住他的后脑,在里面大力地进进出出。位于深处的小舌头被迫被挤压在柱身上,滑嫩的口腔粘膜将火热的肉柱反复吞咽,泌出的津液也被挤得来不及吞下,顺着嘴角慢慢流淌到脖颈上,腥臭的味道塞满了周清文的口腔,喉部被男人大力地撞击到有些泛疼。 “小骚货,叫的倒是动听。肏坏?哪里这么容易!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把你肚子肏大的?说啊!”林百川顶撞的速度快到几乎能看到残影,熟悉的高潮感又一次席卷而来,周清文惊恐地摸上自己隆起的孕肚,指甲在肚皮上来胡乱抓挠,抓出了一道道淡淡的血痕,嘴里还在求饶:“放,放开我,求你了,放开,啊,轻点,慢,慢一点,啊唔......” 忽然,林远生失控地重重喘了一声,将自己的阳具推进到最里面。周清文被迫将朱红的唇张得更大,艰难地将他整只肉棒吞咽进去,软嫩的喉部贴在马眼处来回舔吸,舌尖不自觉地缠绕在柱身上。突然,一股强烈的精流从马眼处高速射出,直接将他的咽喉射了个满满当当,那精液的量过于庞大,直接从口腔和肉棒的缝隙之中拥挤出来,染在了他红润的唇角上。 -- 四兄弟爆jian哺ru期嫩母,周清文彻底沦为繁 跟林家四兄弟度过了这荒淫无度的孕期之后,周清文终于产下了一个皱巴巴的婴儿。林万山给孩子取名叫林继宗,小名宝儿。这孩子个头不大,周清文生他没怎么受罪,大约也是孩子的几个父亲在他孕期时的扩张做得的确有用。婴儿出生之后,周清文胸前开始疯狂涨奶,不用三五天功夫,这皱得像只小皮猴样的婴儿便长开了,白嫩嫩的煞是可爱。他的乳房每日都被充盈的奶水涨得圆滚滚的,喂饱了孩子之后又会很快被新鲜的乳汁填满,这让周清文很是苦恼。 然而,对于期盼了良久的林远生来说,却是件最好不过的事。周清文每次给婴儿喂奶的时候,他必要眼巴巴地杵在一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一眨也不眨,那灼热的目光盯得周清文寒毛直竖,身体总是下意识侧过去躲避他的目光。 娇娇嫩嫩的婴儿扒在周清文敞开的衣襟上,肉嘟嘟的小嘴将一侧深红的乳头紧紧吸进嘴里,白皙的两颊一鼓一鼓的,大量的乳汁从乳孔中倾泻而出,一部分来不及咽下的白乳从婴儿嘴角溢了出来,周清文立刻给他擦了去,但是这贪吃的小家伙反而将奶头吸得更紧了,一只肉肉的小拳头也从襁褓中挣扎出来,摸上了饱满的乳肉,像是个充满占有欲的守卫者一样。 “嗯啊!~”周清文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湿热的唇肉在他耳后蜻蜓点水般地落下一排带着高热气息的吻,他都不用转身便知道来的是谁,“啊!三爷,别,我在喂奶......” 林远生像只饥渴的肉食性动物一样在周清文身上嗅来嗅去,甜腻腻的奶香味让他整个人性奋到爆炸,自从周清文开始涨乳,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这种等待几乎要磨光他引以为傲的耐心。 “你好香!”粗糙的手指悄然摸上了另一侧空置的乳房,泌着鲜乳的奶头被夹在指腹之间用力碾压,沾了奶汁的手指顺势送进了林远生嘴里,红润的舌将这些奶汁一滴不漏地卷进嘴里,腥甜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胯下硬挺的阳根更是隔着布料直直抵在周清文后腰上,男人身上不断攀升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了他身上。周清文抱着孩子的手有些摇晃:“三,三爷,让我先把孩子喂饱,爷......” 温声软语的讨饶让林远生更觉身体火热,揉捏着周清文乳房的手又施加了几分力,嗓音低沉地答道:“嘘!宝儿还饿着呢!专心喂他。” 周清文急得要哭出来,他整个人几乎被林远生罩在了怀里,左侧的乳房落在他手中被肆意地搓圆揉扁,喷出的奶汁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被男人的身体按压在他身上微微跳动着,火热的触感清晰地传递到他脑海里。 “啊!啊不!~”一根手指趁着周清文分神之时探进了他的里面,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腿间的花穴。周清文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双腿开始有些发软,有一阵子没吃过男人肉棒的雌花也逊色濡湿起来。林远生的指头上长了厚厚的茧,一看就是个生意人,粗硬的指尖在嫩红的阴唇上打着圈地揉了几下,才缓缓地将之拨开,顺着滑腻的肉缝一路轻碾至穴口,中间那点朱红的阴豆被玩得发红胀开,没过多大会儿,便在男人手底下胀成一颗肉做的珍珠。玩到这一步,林远生还不满意,又往潺潺流淌着蜜水的雌穴里探了探,直到第一节指骨没入其中抠挖了几下才满意地停了下来。 “爷,爷,慢点,让我,让我喂饱了孩子,再来,再来......”后面的话全部吞没在林远生热情的舌吻之中,周清文熟练地张开双唇与林远生唇舌交缠,任由男人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掠夺,每一寸敏感的黏膜都被仔仔细细侵犯了个遍,粉嫩的樱红小舌更是被吸得发疼。 “呜哇......”周清文抱着婴儿的手颤抖了起来,宝儿嘴里的乳头一个不小心脱了出去,吃奶吃到即将睡着的婴儿立刻哇哇大哭,那震天响的哭声险些掀翻了屋顶。 周清文连忙惊慌失措地将乳头塞回了婴儿嘴里,这孩子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刺眼的嚎哭,又一次美滋滋地吸吮了起来。 “啧啧啧,奶都喂不好么!看把宝儿饿的!”林远生这头倒是来了一出恶人先告状,还不等周清文反驳,他已经半俯下身子将另一侧乳头含进了嘴里。 大量的乳汁被吸出乳房,直直灌进了男人嘴里,周清文美丽的脸瞬间爆红:“三爷,这是给宝儿的,你......你......” 林远生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道:“我是他爹,你是我媳妇儿,我吃你的奶是天经地义的。”说罢,又一次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周清文瞬间有些慌乱,他从未见过林远生这般粗鄙无赖的样子,这个男人虽然恶劣十足,却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陡然一下成了这蛮横地痞样,倒是让周清文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哟,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宝儿的哭声了,这是怎么了?”粗犷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正好看到二人身体纠缠的样子。 “二 “好紧,好舒服,媳妇儿,你里面水好多,把爷的鸡巴泡得好舒服!”林千岩扣住他屁股的手指深深陷进肉里,下体凶猛地撞击在他挺翘的圆臀上,吃力地站在地上的那只脚被撞得险些离地,从下腹处辐射而出的剧烈快感几乎要将周清文逼疯了,他的身体越发绵软,却还不得不撑起一丝清明,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突然,周清文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锐利的尖叫,两只乳头爆浆一样地喷出两股奶汁,林远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乳呛得直咳,另一只乳头从直接从婴儿的嘴里掉了出来,婴儿的小嘴又虚虚地吸了两下,含着这口乳汁又睡了过去。 林远生笑了笑,道:“你可得把宝儿抱好了,他可是要吃着你的奶睡觉的,他要是吃不够,我们今天可都要他被吵死。” 林远生将宝儿从他手上接下来,放进了旁边的摇篮里,林千岩则配合地将周清文的腿拉得更高,方便林远生的进入。 周清文刚刚生完孩子的肚皮还有些松松垮垮,但是即使如此,也能清晰地看见他肚皮上起起伏伏的明显凸起,可见他已经被林千岩的肉棒肏进了宫口,整只肉柱已经堂而皇之地占领了他已趋成熟的子宫。 “二哥,你慢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你不想么?当然想了!有了媳妇谁还想做和尚呢!更何况他们的媳妇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双性妖精。 林千岩也坏坏地笑了两声,突然抬起周清文一条长腿,硬挺的阳物刷得一下打在周清文湿漉漉的阴穴上,“媳妇儿,站稳了,可是想死我了!”那粗硬的肉龙找准了流着淫水的入口,屁股往前狠狠一顶,整只肉棒便猛地一下尽根而入。被强硬地挤到两侧的阴唇被拉长到极限,像两条肉色的长边镶嵌在粗黑的柱身上,还未出月子的阴道被陡然一下子撑开,穴里的阴肉艰难地挤在一起,委委屈屈地将这条火热的阳物包裹其中。 一双大掌摸上了周清文挺翘的臀部,肥厚丰润的臀肉陷落在男人掌心之中,林千岩在他臀上用力顶了两下,让周清文差点站不住,随后又是几记重重的巴掌,打地这两瓣圆臀不停摇晃,看得林千岩一个劲儿地吞口水:“媳妇儿,你生了儿子以后越发丰满啦!这屁股都比以前大了不少了。”说着,又贴在他臀肉上深顶了两下,那强烈的性暗示让周清文满脸通红。 “对,就是这样,叫大点儿声,爷爱听,继续,继续!”林千岩精壮的腰身一下下用力地向里深凿,滑腻湿润的雌穴被插得“咕叽咕叽”直响,湿润的阴道如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紧绞着男人粗长的肉根,雪白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拍击成了红色。林远生还是一门心思的舔吸他的乳头,满足地将整只乳肉包裹在手里,用力地按摩试图挤压出更多甜美的乳汁。而周清文手上的婴儿已经彻底睡着了,小嘴巴却还念念不舍地咬紧乳头,是不是无意识地蠕动几下,两只小肉手还紧紧扒着肥腻的乳肉,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肯松开。 一根带着老茧的手指在雌穴口摸索了一阵,撬开一道细缝趁机钻了进去。周清文疼得向后仰倒在林千岩身上,“啊,好痛!要裂开了,裂开了,三爷不要,啊哈!” 周清文被他吓得一激灵,立刻慌乱地阻止:“三爷,三爷,别,别,宝儿,宝儿要掉了......” 被突然侵犯了雌穴的周清文身体一下子僵硬了,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好不容易才将婴儿抱稳。周清文深呼吸了几下,好半天才清明了几分,一条腿被男人高高抬起,另外一条腿几乎不能支撑他的体重,男人插在他阴道里的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越发伸入,已经抵上了他刚刚生育不久的娇嫩子宫。那处脆弱的肉缝被粗硬的龟头用力一碾,便好像泄洪似的吐出一大股清亮的黏液,这股天然的润滑剂像是带着强烈的催情效果,让林千岩立刻在他大敞的阴户之中全力捣弄起来。 “二爷,二爷,不要,宝儿,宝儿......” “啊嗯!二爷,轻点,啊啊,爷,啊嗯,啊啊,哈!” 林远生抬头看了林千岩一眼,怂恿道:“二哥一起来啊!这么久没沾他身子了,你不想么?” 爷......”周清文泪眼汪汪地瞅着林千岩,一副收了委屈的样子。 “三爷......” 林远生看了看他被自己二哥肏的起起伏伏的肚皮,解开裤腰放出自己已经硬涨到要爆炸的肉棒,灼热的阳物像一根粗硬的长棍,直接打在了周清文大腿内侧,紧接着他伸出手在周清文被自己二哥灌满的阴穴口反复摸索,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别怕,你连宝儿都生得出来,可以的!”林远生在他乳晕上舔了一圈,企图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插在阴穴里的手 “嗯啊,啊啊,二爷,啊,二爷,不要,啊啊,疼,好疼!”周清文已经被肏地哭了起来,在林家四兄弟之中,他最害怕跟林千岩交合。他胯下那根肉柱让人看一眼都害怕,何况他的身体才刚刚经受了一场生产,连月子都还没出。 指却开始用力地来回抽插,软糯的阴肉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更加柔软,埋在里面的手指在肉壁与阳根之间做了一个曲起的动作,将穴口撑得更开,直到确认这口花穴已经被扩张得恰到好处,才从里面扒了出来,替换上更粗更硬的肉具抵了上去。 “呃啊!”周清文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天花板,躺在摇篮里的婴儿嘤嘤哭了两声,又瘪了瘪嘴睡了过去。 “呜!”林远生一把捂上他的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嘘,小心把宝儿吵醒了,你就又得抱着他挨肏了!” 周清文红着眼角看了他一眼,两把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串晶莹的珠泪顺势滚落下来。第二根阳具紧贴着第一根一点点没入他身体里面,很快那硕大的龟头也碰到了子宫口,周清文满眼含泪地摇了摇头,却不能换来男人的半点怜惜,林远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将那腥咸的泪水卷近喉咙里,然后猛地一挺胯,坚硬的龟头直接冲进了子宫之中。 “啊呜!”周清文痛苦地打了个颤,双手无助地摸上自己的肚皮,两个并排的凸起一上一下地隆在他小腹上,整只艳红的肉壶被两根肉棒侵占了个满满当当。 “啊!”林远生舒服地轻叹一声,递给林千岩一个你知我知的眼色,随后便擒住他的腰“啪啪啪”地肏干起来。 前后两个强壮的男体将周清文夹在中间,四只肌肉虬结的大手城主他绵软的身体,他才没有瘫软在地。两只形状、长度各不相同的粗硬阳具在他雌穴里狂插猛捣,这只深红的肉穴被捣得不停往外喷泄淫汁,阴道里的嫩肉仿佛白肏成软烂的膏脂,淫靡地裹缠在粗壮的茎身上面,榨汁一般将它们紧紧绞住。湿漉漉的雌穴几乎被强行扩张到极限,穴口的一圈红肉都开始泛着透明,两根阳物在这只生育不久的肉穴之中齐头并进,将阴道深处那只才空置不久的子宫插得汁水淋漓。孕育过生命的宫房艰难地吞吐着两个硕大的龟头,一股又一股滑腻腻的淫水汹涌滚出。 周清文已经被肏得几近失神,赤裸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林千岩坚实的胸肌上,另一只脚不知何时也被抬了起来,周身的重量全部落在了这只被填满的肉穴上。两个男人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他们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胯间的阳具上,拉开他大腿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将他掰成两半。 湿红的阴穴被插地疯狂吐水,滴滴哒哒的淫汁已经在他阴道正下方汇集成了一个小水滩,忽然,一声娇软的呻吟冲口而出,一道细细的水线从周清文的阴茎顶端倾斜而下,随后,一大股透亮的阴茎从他体内喷涌而出,顺着穴口的缝隙“噗”得一声飙射出来。 “呃啊啊啊啊哈!”周清文的身体大力地抽搐了几下,一双被拉成一字的大腿猛地绷直了几秒,然后又软软地耷拉下来。 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剧烈,男人们几乎将他干成了一个薄薄的肉套,只知道含住肉棒拼命吸吮。擒在他腰上的大手几乎要将他掐断,两根粗硬的肉棒在他的湿红的软穴里发狠似的拼命撞击,连宫口都好像失去了弹性一样任龟头随意进出。就这样连续猛顶了数百下之后,两根肉棒才齐齐抵住他阴道最深处将浓烈的白汁喷射进去。 周清文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两条被过分拉伸的腿连闭合都闭合不了,他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猛然颤栗了一下,雌穴口“咕得”一声突出一大口浓浓的精液。 “啊呀!我来晚了!”林百川有些不太高兴,两个哥哥把人肏成这个样子,让他还怎么玩呢!他苦恼了一阵,余光瞄到了开阔的阳台上,嘻嘻笑了一声,将周清文的身体打横抱起。 等周清文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这才发现自己被赤身裸体地架在了阳台栏杆上,“四爷,四爷,别,别......” -- 翁庭煜篇彩蛋合集(敲过不要买) 彩蛋:清冷美人被亲父迷晕猥亵,大奶夹肉棒,白精点满身 “嗯啊!~”翁庭煜在昏睡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惊动了趴在他身上啄吻的男人。 如果翁庭煜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一定会被吓一大跳,这人竟然是一直对他疼如珠宝的父亲,翁家现任夹住翁儒凯。 “我的宝贝,养你到这么大,你终究是要便宜给别的男人了......”翁儒凯痴迷地在翁庭煜身上到处亲吻,一双手将翁庭煜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红润的丰唇被父亲含在嘴里用力吮吻,顺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吻到了脖颈上,再低头一口含住挺翘的乳头,将那点粉嫩的乳蒂又舔又咬。这爽奶子自从三年前开始胀大,就总是被翁庭煜用束胸捆住,可是到了夜里,翁儒凯总是将之随意揉捏搓弄,在他经年累月的努力之下果然长成了一对形状饱满的大奶。 “煜儿,煜儿,你真是个妖孽,为父,为父好想肏你......”这样的花翁儒凯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是他心里清楚,翁家要在这即将到来的新朝中站稳脚跟,翁庭煜就是最重要的筹码,没有男人会不对他动心的。 翁儒凯抱起翁庭煜沉甸甸的一双大奶,将早就挺翘的肉棒直直插进了深深的乳沟之中,顶着柔软的乳肉在中间抽插起来。翁庭煜在睡梦中轻轻叫了两声,眉眼紧紧蹙在一起,好像十分难受。高热的手掌将白嫩嫩的乳肉往中间挤,滚烫的柱身挤开丰满的奶子在中间插得“啪啪”作响。深陷在乳肉里的手指在翁庭煜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印,丰满圆润的大奶被插得波涛汹涌,来来回回摇晃个不停。 终于,翁儒凯低低地吼了一声,一把擒住翁庭煜的下巴,跟他激烈地舌吻起来,撬开他紧闭的樱唇,将那娇俏的小舌卷出来用力吸嘬,丰润的唇珠也被吸得拉长红肿,下身那火热的阳根喷出一道激流,直直打在翁庭煜的下巴上,连挺翘的乳肉上也是点点白精。 翁儒凯深深喘了几下,目光移到了翁庭煜双腿之间,他最后在翁庭煜的雌穴上深深亲了一口,便开始给翁庭煜收拾上药。之前情动的时候留下的指印掐痕都在上了药之后消失不见,翁庭煜又恢复成了那温润公子的样貌。 等到做完这一切,翁儒凯在翁庭煜脸上轻轻抚了一下,又长叹一口气,便退了出去。 彩蛋:被新皇帝虐乳抽穴,马鞭插穴阴精狂喷 徒衡毅只见他手持一条细长的马鞭,缓缓像被肏成一滩春水的翁庭煜走去。美人的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贴在外阴上,充血的阴肉也被肏得外翻过来,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但是这恰恰引起了徒衡毅内心深处别的渴望,他一手高高扬起,那马鞭在空中打出了一声脆响,纵然还处于混沌状态中的翁庭煜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随着男人的手一滑落,那细长的马鞭在吐着白精的阴阜上重重鞭过,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啊,疼!~”娇嫩的阴阜被抽打,翁庭煜又疼又痒得喊了一声。 “疼?我的小母后,你前面那根挺翘的阳物可不是这么说的。”徒衡毅用脚轻轻点了点那默默抬头的玉茎。 “不,饶了我吧!不要,不!”翁庭煜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合拢双腿。 “母后乖,儿臣只是尽孝,你看你多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的,快把腿分开,不然儿臣可要生气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警告,却让翁庭煜不得不颤颤巍巍地维持双腿大敞的姿势,他哭得满脸泪痕,机械性地摇头拒绝,却不敢违背男人的话。 徒衡毅笑了一下,又是反手一鞭,在娇嫩的阴阜上打出一个红色的十字,翁庭煜的腿颤抖了几下,那腿心处的阴穴却突兀地喷出一道淫汁,那站立着的阴茎也挺得更加明显。 “母后果然很喜欢呢!都往外喷水了,儿臣肏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激动过呢!” 翁庭煜羞得满脸通红,他的身体远比他自己以为的更加敏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身体的反应总是非常诚实。 徒衡毅俯下身用力揪住挺翘的乳头,道:“母后的奶子这样大,乳头也这样大,可是就是没有奶,母后吃了儿臣这许多精液,这肚子也没半点动静,儿臣什么时候能尝到母后的乳汁呢?” 而立之年的男子像个孩子一样在翁庭煜耳边闹着要吃奶,把个翁庭煜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徒衡毅反手捏住马鞭,将那鞭头一个用力插进了翁庭煜的肉穴,那灌满的精液被插地四处乱溅,粗糙的鞭身重重穿过高热的肉道直抵深处,尚在潮吹中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翁庭煜僵直地绷紧,身体颤了颤,又是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汇集成了一滩淫腻的水潭。 “母后竟然如此喜欢,就好好唅着吧!儿臣以后定不让母后感到空虚,保证您怀上孩子之前都能被填个满满当当。” 彩蛋:兄弟俩狂插小继母,大美人射尽阴精狂喷尿 徒衡骞向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在翁庭煜的腿间猛烈肏干:“妖精,怎么样?尝到小爷的厉害没有?” 翁庭煜的嘴被徒衡毅的肉棒塞得满满,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男人腥臭的气息填满 徒衡骞第一次性交就是根翁庭煜这样的极品美人,又丢脸地秒射了一回,这次是铆足了力气要一雪前耻的,每当他觉得自己要射精时就会缓下抽插的力度,在继母的阴道中稍作休整,等到那股射精的冲动平复下来再继续横冲直撞,把个娇嫩的美人肏得情潮汹涌,大股的爱液混合着兄长和自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不断被插地四处飞溅,娇媚的身躯在激烈的情交之中扭动,像一条美人蛇一般让人沉醉不已。有那么一瞬间,徒衡骞真的以为这小继母是个妖精,诱惑得他们一家子男人都想死在他身上。兄弟二人就这样在翁庭煜身上来回插捣,直将人干得喘息连连,珠泪成串。 火热的肉棍深深楔进了翁庭煜的阴户之中,翁庭煜饱经欢爱的肉道不自觉地将那阳物吸紧,不,不是不自觉,他在下意识地用力,希望早点从这场逆轮的罪孽里挣脱开来。 彩蛋:翁庭煜被弟弟边干边吃奶,硬生生被弟弟肏醒 又过了好一会儿,徒衡骞终于有些坚持不住了,蓄好了一股力,猛烈地凿进翁庭煜的子宫深处,直把个翁庭煜凿得睁圆了一双桃花眼,喉间发出惨烈的闷叫,身体不住胡乱弹动,下身紧缩,双腿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一大股热液喷涌出来,这热液颜色微黄还带着淡淡的骚味儿,原来翁庭煜已经被干到射无可射,尽是射了股尿液出来。 了他的鼻息,喉间深深插入一尾凶狠的巨龙,让他不断泛着酸水,恶心作呕。被徒衡毅肆意揉捏过的大奶随着少年的顶撞在胸前前后乱晃,荡开一阵销魂的波浪。挺翘的乳头像是两颗鲜嫩的葡萄,诱惑着饥渴的男人来采摘。 实际上,徒衡骞也毫不辜负地凑了上去,将那两颗奶子抓住,左亲右咬得将两枚乳头吸得水光粼粼,那吸吮的力道极大,像是恨不得要从中间吸出点什么来似的,埋在阴道里的青涩长龙也在里面翻江倒海,一刻不停地凶猛插干。 那插在翁庭煜喉间的阳物见二人都先后高潮了去,一把退了出来,顶替了弟弟的位置一个俯身冲了进去,翁庭煜像是从熟睡中惊醒一般打了个激灵,赤裸的身体又一次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场,在数度肉体交锋之后,才又一次将储存在精囊里的子孙液射了出去,而此时的翁庭煜已经是有些奄奄一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翁庭穆知道翁庭煜快要醒了,下身夹住他肉棒的阴道明显又开始抽搐起来。埋在他柔嫩子宫里的龟头又一次大力的碾了起来,像是要顶穿翁庭煜一般深深碾了进去。 翁庭穆趴在兄长身上,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填进那处娇柔的子宫,那子宫里含着父亲的精液,说不定兄长已经在这接连不断的近亲交合之中怀上了乱伦子。只要一想到兄长有可能被自己或者是父亲的授了精,肚子慢慢鼓胀起来,最后抱着圆润的孕肚哭叫着生下一个孩儿,他就觉得万分性奋,恨不得一辈子埋在兄长的身体里,长在他的子宫之中。还有这对奶子,若时兄长真的怀了身孕一定也会有奶吧!按照兄长的个性再是不愿也一定会好好养育自己的孩子,那就能够见到兄长哺乳的样子,那痒的兄长一定会美到惊人的。 “呜啊!~”翁庭煜惊叫一声,睁开双眼,弟弟的身体正在他腿间来回捣弄。自己又一次被弟弟奸污了去,还是在刚刚被父亲奸污以后。翁庭煜紧闭双眼,默默地流着眼泪。 徒衡毅则抱住翁庭煜的头在他的嘴里用力捣弄,男性坚硬的阴毛扎在他的滑腻的脸蛋上,两颗硕大的卵蛋胡乱地拍击,插得翁庭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地翻白眼,嘴角边深处许多晶莹的津液,身体不断地抽搐微挺,鲜嫩的阴道时紧时松地裹住徒衡骞的肉棒。 埋在子宫中的肉棒用力顶到最深处,像是要顶穿子宫一般深深陷了进去,柱身猛地跳动几下,在鲜嫩的宫腔里喷出数股鲜活的阳精,与兄长之前射进去的混在一起,将子宫撑得更加肥大。 “啪啪啪啪”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随着翁庭穆的动作不断响起。翁庭煜双眸紧闭,人事不知,朱红的丰唇却时不时随着弟弟的肏干吐出一两句羞人的呻吟,匀称修长的身体被撞得不断摇晃,一身滑腻如雪的肌肤被情潮浸得直泛红,两颗圆润的奶球在胸前前后晃动,乳头也肿胀成原来几倍大小,上面还带着男人的口水。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腥膻味,翁庭穆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在兄长身上,胯下灼热的阳物在兄长的阴穴里进进出出。 “哦哦!好棒,兄长在吸我,好爽,好舒服!”翁庭煜被吸得直喘,腰眼一个劲儿地泛酸,他到底年纪不大,很快就被兄长吸得精关大开,喷出一道白色的精液,打在兄长的子宫壁上。 翁庭穆之相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心火狂燃,用力抓住翁庭煜的奶球将之吞进口腔,滚烫的舌头卷着娇嫩的奶头用力吸吮啃咬,啃得翁庭煜在昏迷之中仍然蹙紧了眉头,他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匍匐在兄长的胸口吸得滋滋直响。那乳头上的薄薄的黏膜已经承受不住,竟是被这频繁大力的吸吮吸破了皮,男人的口水浸在小小的伤口上,疼得翁庭煜小声地哼哼。 -- 星际海盗群jian军校嫩新生,海盗头子猥亵首 星际审判庭首席大法官赫尔曼·德·扬托受其好友联邦军事学院院长罗南·特米尔邀请,以名誉教授的名义参加联邦军事学三一二二级新生开学典礼。为了不引人注意,赫尔曼与其副手伊尔决定乘坐学院星舰黎明号前往首都星。而就在这时,在宇宙中犯下累累血案的猩红海盗团突然出现,将黎明号连人带船一起劫走,几个空间穿梭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海盗们拿着枪将劫持来的人质围在中间,赫尔曼披着一件灰白色的斗篷藏在新生中间,这些预备役军校生比起一般的新生更加镇定,但毕竟也是刚成年不久的孩子,一个个脸色苍白却还强行站直身体,不肯露一丝怯。伊尔努力地将赫尔曼藏到身后,尽力不让别人注意到他。 突然,海盗们如摩西分海一般分成了两半,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出来。赫尔曼认识他,大名鼎鼎的猩红海盗团团长奥斯蒙,他脸上那块标志性的金色面具,据说是用前古垩帝国皇室的皇冠打造而成。相传古垩帝国内部发生动乱,帝国皇后带着皇太子慌忙出逃,却在逃亡的路上不幸遇上了这支猩红海盗,这只象征着权利的皇冠便落到了他们手上。也是经此一役,奥斯蒙的名声大显,彻底成为了星际联邦通缉名单上的常客。这个男人身上背负的血债已经是罄竹难书,可是由他带领的猩红海盗却意外得难缠,他们经常神出鬼没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抢劫之后迅速离去,现场绝无一人生还。星际联邦无数次派遣舰队出去追击,却没有一次寻到他们的下落。 奥斯蒙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扫来扫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他笑了笑,道:“大家不要怕,我是来找人的,只要我找的人乖乖站出来,我和我的兄弟们是不会轻易伤人的。” 新生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谁都不敢相信奥斯蒙的话,猩红海盗每次作案可是绝对不留活口的。 “尊贵的赫尔曼阁下,星际审判庭的正义之剑,鄙人久仰您的大名,不得已使了些手段,请您出来相见!”奥斯蒙说完,取下他头上的二角帽,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 赫尔曼身形一动,伊尔则立刻捂上了他的嘴,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将他遮盖住。 等了几秒不见有人回应,奥斯门耸了耸肩,道:“好吧!看来赫尔曼阁下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冲着身边的海盗使了个眼神,便抱起手臂像看戏一样退到了一边。 一个穿着皮质马甲的高大海盗突然走了出来,从人群中粗暴地拖出了一个身形娇小的学生,一把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人群中立刻哄闹起来,更有其他胆子大的学生要冲出去救人,却被海盗们用枪抵着逼了回来。 “老子早就想试试这所谓的军校生是个什么滋味了!”那高大海盗抹了抹不存在的口水,在海盗们的起哄声中用力撕下了那学生的衣服,赫尔曼见过这个孩子,他们之前还短暂地聊过几句,这个学生是指挥系的新生,他谈起联邦军校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向往的星光。 “滚开,别碰我,别碰我!”凄厉的尖叫声在舱里响起,这学生拼了命地抵抗海盗侵犯的大手,那身端正的军校服还是在几息之间化成了一堆破布。 那海盗轻轻松松压制住了他的挣扎,在他几乎半裸的身体上摸来摸去,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肉掌摸得泛红,嘴上还不停地道:“这所谓的军校生可比那暗窑里的妓女嫩多了,这身皮肉滑得不得了呢!” “滚啊!别碰我,别,啊!”那学生惨叫了一声,被人用力地掰开了双腿,那海盗的动作过于粗暴,差点他的腿拉得脱臼。 “你可悠着点,别还没干爽,人就给你弄死了!”旁边的人起哄道。 “切,用你们多嘴!”那海盗在身下人疼得发抖的身体上摸了一把,道:“小美人,别害怕,爷来疼疼你!”说完,淫笑着摁住他的身体,掏出涨的发疼的粗长鸡巴就要往他股间送去。 “住手!” 那海盗不满地吼了声:“哪个狗娘养的敢坏老子好事!” “大人,不要!” 赫尔曼推开伊尔阻拦的手,脱下兜帽,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要找的是我,放了他!”清冷的声音里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即使身处这样糟糕的情况之中,一举一动仍然带着上位者的镇静,由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让这张绝美的脸孔显得越发冷艳,奥斯蒙一错不错地望着他,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赫尔曼·德·扬托,抛弃了世家大贵族继承人的 “你敢!”伊尔被这一幕刺激地双眼爆红,被反剪在身后的手用力挣扎到骨节发白,却还是被人死死地按着跪在地上。 等奥斯蒙满意地放开赫尔曼的身体,他已经缺氧到有些站不稳了。奥斯蒙挑衅地搂住赫尔曼的身体,一侧眼眉挑起,贱贱地道:“我碰了,你能怎样?我不仅要碰他,我还要肏他,要把他肏地合不拢腿,像那边那个小家伙一样,只能在我身下大声浪叫。” “不放过我?”奥斯蒙猛地将奥斯蒙的身体翻转过来,捏住他下颚,粗暴地亲吻起来。灼热的唇饥渴地将赫尔曼的吸进去,灵活的舌撬开他紧闭的双唇侵入到湿软的口腔之中,每一寸滑腻的黏膜都被舌尖舔舐个遍。赫尔曼愣了一下便反射性地咬了下去,奥斯蒙早有准备,捏住他下颚的手又使了几分劲儿,掐得他“呜呜”叫了两声,更加粗暴地掠夺他的呼吸。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赫尔曼大声地质问道,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这群学生在这里丢了性命。 “啧啧啧!”奥斯蒙摇了摇头,一步步逼近赫尔曼的身体,“鄙人是个亡命之徒,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享受当下便是最重要的,这一刻,我只想肏你。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首席大法官吗?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俘虏,还想跟我谈条件?兄弟们,我们跟俘虏谈过条件么?”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伊尔的怒吼声在密闭的船舱里显得更外洪亮,而那群被当成了人质的军校生也突然激愤起来,赫尔曼是什么人,他就是宇宙间的活神,被这样一个满身血污的海盗如此亵渎,对于这群充满血性的军校生而言简直不可饶恕,他们开始和海盗混战起来,瞬间,整个船舱里都乱了起来。可是赤手空拳的新生们又如何斗得过这群穷凶极恶的海盗,几声响亮的枪响过后,几个新生流着鲜血的身体瘫倒在地,其余的学生哪里见过血呢,那一时上头的鸡血瞬间冷了不少,刚才还斗志昂扬的少年们突然就成了一群受惊过度的鹌鹑,无助地挤在一起,但是那些海盗却明显才刚来劲儿。 奥斯蒙掐住赫尔曼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逼迫他跟自己四目相对,然后吩咐道:“把我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赫尔曼当然不知道那盒子里是什么,但是他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冰蓝色的眼眸里难得出现了几分惊慌。 “你......”赫尔曼顿了一下,便要上前救人,奥斯蒙一个反手将他紧紧摁进怀里,伊尔立刻跳了出来袭向奥斯蒙,护在奥斯蒙身边的两个海盗立刻将他摁住,双手反剪跪在地上。 奥斯蒙在盒子上面轻轻吻了一下,道:“这里面是克里特淫虫,这玩意儿专门靠吃男人的精液过活,只要被它钻进体内,就会变成一个渴求男人精液的骚浪淫娃,一天吃不到精液,它就会折腾一天,除了不断地跟男人交媾,没有任何可解之法。”说完,他扬了扬 周围的海盗们顿时哄堂大笑,“老大,快干他,让我们也开开眼界,看看这所谓的神有什么过人之处,哈哈哈哈!” 一个海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毕恭毕敬地放在奥斯蒙手上。奥斯蒙拿着这只小盒子在赫尔曼面前晃荡:“猜猜这是什么?” 伊尔恨恨地望着抓住赫尔曼的奥斯蒙,凶恶地道:“放开大人,你敢碰大人一根汗毛,我绝不放过你!” 赫尔曼难堪地捏紧自己的衣襟:“我不能!”冰蓝色的眼睛躲避着男人炽热的目光,然后又鼓起勇气,逼自己与他对视,“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伤害这群学生。” 奥斯蒙在他纤长的脖颈上暧昧地揉了一把:“把衣服脱了!” 位置,毅然决然进入了中立的星际审判庭,在极短的时间里获得了巨大的声望,成了最年轻的一任首席大法官,更被誉为宇宙中的正义之剑。他的存在象征着公理和正义,是整个宇宙秩序的基石,更是无数人心中的神明。这样一个几乎被称为神的人,却有着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浅金色的长发垂至腰际,冰蓝色的眼眸深邃而澄净。这样干净的一双眼睛,真让人想在里面留下些什么。 “啊!”那学生在健壮的男人身下疯狂哭叫,两只细白的腿在男人腰间又踢又蹬,一根粗黑的长龙在两团白嫩的翘臀中间飞快地顶撞抽插,被暴力撕裂的肉道渗出鲜红的血液,慢慢顺着股沟滑落下来,刺得人眼睛生疼。 奥斯蒙做了个手势,那海盗便会意地抓住身下人的屁股,雄腰往前用力一道,粗硬的肉刃便直接贯穿了那学生的身体。 下巴,几个海盗顺势上前将赫尔曼的身体牢牢抓住,让他临空仰躺着,面对着奥斯蒙双腿大开。 “别碰他,别碰他!”伊尔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奥斯蒙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他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剑,轻轻一挥,赫尔曼的衣襟便开了,一对尺寸骇人的圆白巨乳“倏”地一下蹦了出来,在这群看直了眼的海盗面前还来回弹了弹。 “不,别,不要,不要碰我!”赫尔曼拼命地挣扎,试图给自己保留一丝最后的颜面。 “这是什么?”奥斯蒙惊讶地张了张嘴,在一只圆润的乳房上用力捏了一把,“你居然有一对这样的奶子,莫非下面还长了女人的逼?”那剑尖在赫尔曼下身飞快划拉了几下,整条裤子瞬间分崩离析。 “呵!”四周围想起了惊愕的抽泣声。 即便是奥斯蒙也没有想到,这几乎成了神的首席大法官,活的正义之剑,居然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人!这一刻整个船舱里寂静地不正常,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估计都能被听见。 白到反光的赤裸躯体瑟瑟发抖,被迫敞开的两条长腿又细又直,一朵粉嫩嫩的娇软雌花嵌在两腿中间,接触到冷空气的秘花在男人们探究的眼神底下瑟缩了几下,两片薄薄的粉色肉唇抖了两下,青涩的肉缝紧紧闭合在一起,一看就是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处子嫩道。 赫尔曼崩溃地软倒了身体,任由这群低贱的海盗把他的双腿越拉越开,近乎拉成了一条直线。 “这谁能想到呢!我们的大法官居然是个双性人!你跟这淫虫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奥斯蒙眼底闪烁着说不清的疯狂,他大开盒子,将那蠕动着的小虫捏在手上,那擒着赫尔曼身体的海盗配合地将他的下腹抬高。奥斯蒙冰冷的手抓住他腿间那根精致的肉茎,赫尔曼下意识想逃,却只是作了无用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小虫从自己阴茎顶部的马眼钻了进去。 “啊!哈!”那微凉的小虫顺着尿道孔一路而上,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拱起了一个可以的凸起,这个凸起一路向上,没在了他下腹处。 “一般情况下,这淫虫会停留男人的卵蛋里,可放在您身上,倒不知这虫子去了哪儿呢!不过不要紧,赫尔曼阁下长了两个洞,一定能吸到足够的精液满足这淫虫的。” 这几个海盗将赫尔曼的身体丢在地上,他拼命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躲避着男人们玩味的眼神,但是,一种奇异的瘙痒从他下腹处蔓延至全身,白皙的身体慢慢透出一股淫靡的红,总是一片清澄的冰蓝色眼眸破天荒地蒙上了一层湿润,双腿难耐地闭合起来缓缓地摩擦着,几声微不可闻的呻吟随着灼热的呼吸冲口而出。 奥斯蒙斜睨着他,饥渴地吞咽了几声,其他围观的人跟他反应差不多,但是他们不敢抢在奥斯蒙前面,便有人点头哈腰地请示他的意思。 “去吧!挑自己喜欢的,随便玩!” 那些海盗欢呼了一声四散开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看得顺眼的军校生从人群中拖出,几下撕毁了他们的衣服,握着肮脏的阳具便插入了身下人紧窄的后穴,一时之间,整个船舱里弥漫着凄惨的哭喊声,这里瞬间就化为了残酷的淫狱。 那最早被拖出的娇小新生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强奸了他的海盗嫌弃地将他丢到一边,然后又瞄上了被钳制住的伊尔。 -- 奥斯蒙狂肏处子xue,大roubang爆jing嫩子宫 沾满了鲜血的大手在赫尔曼透着红润的身体上来回轻抚,这位首席大法官出身于大贵族世家,自生下来就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他的吃穿用度没有一样不是顶好的。这样极尽奢侈的贵族生活给他养出了一身细腻滑肤,如今,全都要便宜给这个恶贯满盈的海盗头子了。 “呃!~” 赫尔曼只觉得浑身酸软,被那海盗头子碰到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身上一阵阵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一片,身前这只娇小的男根硬邦邦地站立起来,端部还在向外渗着湿粘的透明液体。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一直都是冰冷而禁欲的,这样直白地面对汹涌的情欲,还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回,赫尔曼几乎有些手足无措。 “赫尔曼阁下果然哪里都胜人一筹,就连奶子也比常人的大得多呢!”奥斯蒙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狠狠压制住,两只大手摸到他胸前,在这对发育饱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这两只奶子大到几乎一手握不住,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球被用力挤压到变形,又自然回弹到原来的梨形,两颗原本陷在乳肉里的乳头也被男人恶意地拨弄出来,捏在指腹之间来回搓捻,奥斯蒙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大声调戏道:“瞧瞧,瞧瞧,这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嫩得很呢!” “滚开,别碰我......”赫尔曼双手软软地护在胸前,无力的纤长手指徒劳地掰着男人的手,努力挣扎着向伊尔的方向爬去,企图脱力奥斯蒙的武力钳制。 奥斯蒙哪里能让他如愿,一把擒住他的腰,将人用力拉回身下,又猛地将人翻转过来,掰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嵌了进去。那早先被淫虫钻入的精致玉茎已经胀成了淡淡的粉红,精神抖擞地冲天直立。大量清亮的黏液从阴茎下面那道紧闭的肉缝里渗透出来,股沟之间湿哒哒的,一手摸上去全是粘腻的触感。两瓣娇嫩的肉唇紧贴在一起,将这道秘密的肉缝挡在下面,已经涨成一颗粉豆的肉蒂在男人焦灼的目光之下微微颤抖,阴穴处突然“咕”得一声吐出一大口清透的爱液,将肉蒂泡在其中,又慢慢顺着股沟滑到了地面上,泅湿了一大片。 “赫尔曼阁下,有碰过女人吗?”奥斯蒙握住硬挺的玉茎,上上来来地轻轻撸动,赫尔曼隐忍地咬住下唇,不肯让淫荡的呻吟露出半句。奥斯蒙爱死了他这幅动情又极力克制的样子,手上的动作突然又快了几分,赫尔曼加重的呼吸让他很是得意。 “奥斯蒙,别......” “别什么呢?赫尔曼阁下莫不是都没碰过这儿?”一听这话,赫尔曼突然整张脸爆红,心虚地躲开奥斯蒙探究的目光。 他这个反应,极大地取悦了这个恶劣的海盗头子,“看来赫尔曼阁下还没用过这儿呢!那......”奥斯蒙的手绕过赫尔曼的男根,顺势往下摸上了这口湿滑的雌穴,“这儿呢?” “啊!”赫尔曼赤裸的身体猛地一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因为横亘在他腿间的身体而无法达成目的。 褐色的手指拨开两瓣贴在一起的阴唇,在紧闭的肉缝上面来回碾压了一会儿,才慢慢探了进去,粗硬的指头在这朵湿软的肉花里搅了几下,满意地听到几声细微的水声,然后顺着这紧窄的肉道慢慢往里深入,赫尔曼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可是男人手指在自己体内逐渐深入的触感却是那样清晰而真实地传递上来,让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奥斯蒙的手指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点一点地越插越深,终于摸到了一层湿滑的肉膜,他在这处肉膜上轻轻按了按,满意地看到赫尔曼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又试探性地在搅弄了几下,随后淫笑着对赫尔曼道:“连这儿都是个雏呢!” 其他的海盗听到这话也跟着闹起来:“老大,这位大法官可别是专门等着您来给他破处的吧!” “就是就是,老大,快上,快上,让这个首席大法官瞧瞧您的厉害!” “小逼崽子,用得着你们多嘴!”奥斯蒙状似凶狠地骂了几句,随即脱下裤子,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紫黑色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直接贴上了赫尔曼的腿根。这硬物带来的高热将赫尔曼烫得瑟缩了一下,随即而来的,便是被人兵临城下的强烈惊惧。 “啊不!”赫尔曼赶忙用手去拦,却刚好摸到了奥斯蒙胯下灼热的阳根,又像被烫伤一般缩乐回去。奥斯蒙却一把抓住他的手,逼迫他在自己硬挺的茎身上来回抚摸,湿润的龟头在他掌心里轻轻碾磨。 奥斯蒙当然知道是那淫虫起了效果,夹住他肉棒的阴道仿佛一下子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肉道里紧致的嫩肉一圈一圈裹缠上来,湿滑的黏膜表面好像长了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在粗硬的茎身上卖力地舔吸,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深处倾泻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响。 奥斯蒙享受够了那青涩处子嫩道的殷勤款待,便兴奋地掐紧了赫尔曼的腰,挺起腰胯在他腿间大力地冲撞起来。残余的处子嫩膜在接下来的狂猛抽插之下尽数落了下来,更多的殷红鲜血混合着粘腻的湿滑爱液从柱身与肉穴的缝隙之中滑落下来。奥斯蒙完全没有体谅赫尔曼刚刚被他破身的疼痛,只是一味地追寻着最原始的快感,顺应着自己雄性的本能,挺着粗长的肉棒在初经人事的处子阴道里来回插捣,将这只鲜嫩的处子嫩穴肏的“滋滋”作响。 而这个时候,钻入赫尔曼身体里的淫虫终于发挥了作用,那被暴力开苞的痛苦在奥斯蒙激烈的抽插之下很快褪去,一股更加难耐的感觉从下腹处慢慢涌上来,最后变成了一场呼啸而来的迅猛情潮,瞬间在赫尔曼体内蔓延开来。他的痛苦呻吟渐渐变了味道,被男人紧紧箍住的细腰被迫抬高,两条光洁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得更开,如同上供一般将自己腿间那朵鲜嫩的处子穴送上去供人淫乐。 被强行破处的赫尔曼几乎痛到耳鸣,完全没有听到奥斯蒙充满侮辱性的话,被迫撕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着,他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剧烈的疼痛。 “不放过我?好啊!就用你下面这张小嘴不放过我吧!”只见他手臂上的肌肉猛地一用力,抓住赫尔曼纤细的腰肢,将他的腰臀高高抬起,坚硬的茎头对准那只粉嫩湿滑的雌穴,雄腰向前猛地一贯,一声清晰的撕裂声在赫尔曼下腹响起,直接刺穿了穴里那道薄薄的屏障,整只粗长的肉棒凶神恶煞地肏了进去。 奥斯蒙整根插入赫尔曼身体之后,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又往里深深插了两下,嫩滑的肉道将他的阳物裹得严丝合缝,柔软的阴肉被粗长的阳具强行顶开,柱状的茎身滑过呕吐不平的湿粘肉壁,深深埋入满是淫水的阴道之中,享受着处子嫩道的吸吮舔舐。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冲口而出,强烈的疼痛让赫尔曼浑身抽搐,猩红的鲜血从被强行破开的处子嫩穴里泌了出来,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根慢慢流到股沟之中,最后滴落到地面上。架在男人腰侧的两条白嫩大腿僵硬着弹了几下,赫尔曼的手指深深抠进男人的手臂里,两只梨形的大奶随着上身微微颤动着,一副痛到极点的样子。 “奥斯蒙,你要是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赫尔曼恨恨地瞪着奥斯蒙,可那湿红的眼角却半点威慑性都没有,反而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只想将身下这匹烈性的雌兽狠狠肏服才行。 “怎么样?赫尔曼阁下可满意,这才是爷们儿该长的屌,比你那小东西强多了吧!长不长?硬不硬?够不够格给你开苞啊!” “啊嗯,啊啊!”赫尔曼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男人的腰,大量粘腻的淫汁很快将肉穴里残留的处子鲜血冲的一干二净,随着男人一次次狠厉的插入,他的下身迎合着一次次抬高,饥渴地将这只阳具唅得更深,被捣地酥软的粉嫩花穴在极短的时间里被肏成了成熟的嫩红色,紧闭的阴肉被粗长的肉棒猛力冲开,层峦叠嶂的肉道被硬硕的龟头一寸寸碾压熨平,整只肉穴被迫撑成阳具的形状,迎接男人疯狂的凶狠插捣。他的下阴被男人顶得红肿不堪,两瓣娇嫩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包在粗壮的茎身上,这根黑色的粗长阳具在他腿间来回抽插,大量的淫水将整只肉具泡得油黑发亮,水光粼粼地在他烂熟的花阜里用力顶撞,将这刚被破了处子膜的滑嫩阴道肏得“叽叽”直响。 “赫尔曼阁下,你下面这张小嘴真是美味极了,又湿又紧,明明才刚被破了处,里面的嫩肉就学会吸男人了!你不该做什么首席大法官,你应该去当一个首席男妓,每天肯定有接不完的客人来光顾你。” 突然,赫尔曼甜腻的淫叫拔高了一个度,奥斯蒙敏锐地察觉到自 赫尔曼的惨叫瞬间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这其中,也包括伊尔。他远远的看着他的神明被那黝黑的身体压在上面,鲜亮的血迹像一柄锐利的刀子直直刺进他眼底,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捏住,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己插到了一处肥厚的软肉,这一处软肉中间有一道细密的入口,每当硕大的龟头碾过这道小口,赫尔曼就会像喷水一样喷出一道粘滑的淫汁。 他突然俯下身,凑到赫尔曼耳边,恶意地说道:“赫尔曼阁下,我是不是肏到你的子宫了?”精壮的雄腰挺着肉棒在那处娇嫩的小口上来回打了个圈,又碾住那道肉缝狠狠往里插了一记。 “呃啊!”赫尔曼尖叫了一声,一阵酥麻的感觉混合着微微的疼痛从那被紧碾的缝口生出,他无助地抓牢了加害人的手臂,不知是想拉进还是推远。 “这么舒服么?”又是一记深插,那处小小的肉缝里突然吐出一大股温热的湿液,直接浇在了他的龟头上面,奥斯蒙瞅准机会,猛地撬开那道窄缝,一个挺身,整只硕大的龟头便侵占到了滑腻的处子嫩宫之中,“真舒服,我已经插进你的子宫里了!在这里射精是不是就能干大你的肚子了,尊贵的赫尔曼阁下?” 干大肚子? 沉浸于欲望之中的赫尔曼猛然睁圆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手脚并用地在奥斯蒙身体底下挣扎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差点将深埋的肉棒吐了出去,奥斯蒙立刻抓住他的双手,将他的抵抗暴力镇压住,再一次往阴道里的宫口用力顶入进去,随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插干。 “啊啊!不啊!不要,不要,别射在里面,我不能,不能,我会怀孕的,不要!”赫尔曼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此时仿佛只是一只即将被强迫受孕的雌兽,被发情期的雄兽狠狠按在身下,用力肏进可以孕育子嗣的宫房之中,等待着接受那白色的精汁,然后经过漫长的孕期,产下一个罪恶的果实。 “不要,可轮不到你不要呢!”奥斯蒙的下腹不断地撞上赫尔曼的阴阜,两颗硕大的精囊将他的屁股捣得红了一片,握住他腰肢的手越发用力,在他凹陷的腰眼处留下了清晰无比的掐痕,下身肏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粘腻的淫水被捣地四处乱飙,“尊贵的首席大法官阁下被我这个卑贱的海盗头子肏大肚子,光是想想这个画面,我就兴奋地要爆炸,赫尔曼阁下,乖乖受了这一炮,老老实实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老大,加油,射爆他的子宫,让他给你生个小海盗!” “哈哈哈哈,老大,厉害的,这一炮估计就能中!” 这群海盗按着各自身下的人一边肏,一边还要口花花,他们的眼睛都盯在赫尔曼赤裸的身体上面,好像自己正在肏的就是赫尔曼一样。 那压着伊尔的高大海盗更是别出心裁,他一边肏干着伊尔的屁股,一边将他像一匹母马一样赶到了赫尔曼身边,一把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神明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干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赫尔曼在伊尔悲痛欲绝的目光之下痛苦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被一记狂猛的深插拉入剧烈的情潮之中。娇嫩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碾了进去,湿软的宫壁在连续不断的强烈撞击之下被肏地越发殷红,敏感的宫肉被碾得狂喷阴精,赤裸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着绞紧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 奥斯蒙被他绞地头皮发麻,更加迅猛地在他腿间奋力插捣,好像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腰胯上。粗长的肉龙一次次凶狠地杀进赫尔曼娇嫩的子宫,在里面翻江倒海地猛肏一通,又快速抽了出来,直到将龟头拔至阴穴口,就再一次凶狠地尽根而入,那气势仿佛要将他整只子宫直接捅穿。赫尔曼被他干得翻起白眼,喉咙里涌出一阵干呕,那火热的肉棒好像要从他腿间直接肏到喉咙里。突然,一股高速的精流从龟头处喷涌而出,猛烈地浇灌在他的子宫之中,随着一声声清晰的“滋滋”从赫尔曼下腹传来,滚烫的精液终于彻底占据了他柔嫩的子宫。 -- 类虫族海盗lunjian大法官,娇嫩子宫被虫卵强 昏暗的船舱里,经历过一场噩梦的人质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赫尔曼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赤裸的身体在斗篷下面不住发抖。他此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那钻进他身体的淫虫又开始不满足地大闹起来,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浅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四周。那虫子放大了他的感官知觉,哪怕只是被人碰到手指,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下阴处那只阴茎还一直硬着,刚被开苞不久的处子穴里又湿又痒,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乱爬乱咬。赫尔曼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本能,不让自己像一个下贱的荡妇一样胡乱向人求欢。 “阁下......”伊尔知道赫尔曼肯定不好受,但是他连碰都不敢碰他,更不敢让其他人靠近,像个忠诚的守卫一样陪在他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将其他人与他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舱的门被粗暴地推开,随着“哐”的一声巨响,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人短暂地失了明,过了好几秒,他们才适应了眼前的光线。一对拿着长枪的海盗走了进来,将他们所有人押解了出去。 赫尔曼艰难地混迹在人群中,这对他来说并不容易,每走一步,那强烈的酥麻感都如潮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身体。他趔趄着走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伊尔在他身侧小心地护着,一副想扶又不敢伸手的样子。 这队海盗将他们赶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口便停了下来。那山洞并不大,里面一丝光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振翅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是虫族? 赫尔曼心里一惊,这里难道是幽暗星? 幽暗星,出了名的无人星球,这颗星球是虫族的聚集地,避开这里是所有人的共识。原来猩红海盗团的老巢居然在幽暗星上,难怪星际舰队多次出航都一无所获。 “快进去,还让老子请啊!”那为首的海盗将最前面的军校生一把推了进去,然后用枪指着这群人质,逼着他们走进洞里。 赫尔曼等人在武力逼迫下,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越是往里走,那振翅声就越明显,可他们不敢停下来,那对海盗还在最后面看着他们。 “啊!”队伍的最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在空中飘过,将为首的第一个人抓了起来,很快消失在远处的黑暗里。其他人瞬间乱了起来,伊尔反射性地将赫尔曼护在身后,可是越来越多的黑影冒出来,像猎食者一样将自己挑中的猎物抢走,很快连伊尔都成了猎物中的一个。 但那些黑影有意识地放过了赫尔曼,没过多大会儿,这个漆黑的山洞里只剩下了赫尔曼一个人,连那些海盗都不知去了哪里。赫尔曼有些无措地靠上了山壁,却不小心摸到了满手粘滑的湿液。 外面一定有海盗把手,赫尔曼只能鼓起勇气向里面走去,没过多久,他的腰间一紧,竟是被人一把拉近了怀里。坚硬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一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根,“有奥斯蒙的味道,你就是那个首席大法官?” 低沉的雄性声音里混杂着难以忽略的危险,听得赫尔曼心里直发毛,“你是什么人?其他人被被带到哪去了?” “呵呵,”那男声笑了笑,在他身上重重闻了一下,“想知道,我带你去!” 这话刚一说完,赫尔曼就被那人揽住腰,一起升到了半空中。他条件反射地抓住这人的衣服不让自己掉下去,那人飞行的速度非常快,没过几秒,赫尔曼便被他丢到了一处柔软的巢穴里。 这里看起来像一处巨大的蜂巢,巢壁上布满了奇形怪状的小格子,小格子面上懵了一层半透明的姜黄色薄膜,隐约可以看见一些奇怪的影子。一些长相奇特的大型虫子在上空飞来飞去,那响亮的振翅声和山洞里的一模一样。 “这是哪里?”赫尔曼裹紧身上的斗篷,大声质问这个把自己带到这里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着一张世间罕见的俊俏脸庞,火红的卷发慵懒地散在他身后,一双碧绿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赫尔曼,眼角处还有一些形状怪异的才色纹身:“这里是我的巢穴。” “巢穴?你是谁?” “我?你可以叫我戴多斯!” 戴多斯?猩红海盗团的二把手,奥斯蒙手下最凶狠的狗。猩红海盗团作案一向不留活口,但是他们之间行事也是有区别的。如果是奥斯蒙,他会将所有人当成人质带走,如果不幸碰上戴多斯,那事发现场只会遗留下一堆残肢断臂,这才是真正的不留下一个活口。换句话说,猩红海盗团名声如此狼藉,戴多斯也算是功不可没。 “其他人呢?你把他们带到哪去了?” 戴多斯突然凑近赫尔曼,将他拉进自己 碧绿的眼眸里忽然闪过几缕猩红,戴多斯猛地按倒赫尔曼的身体,将半遮住他的斗篷用力扯开,远远地丢到一边。白嫩的裸体瞬间被男人钳制住,一对丰满的白色大奶软软地坠在胸前。 “嗯啊!用力!”赫尔曼双眼湿润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肥润的屁股不满地晃了晃,催促着男人将他狠狠肏个通透。 赫尔曼吓得呆愣在了原地,还不等他回过神来,那根虫茎便已经抵上了热他的雌穴。这只水润的淫穴早就做了充足的准备,那龟头刚一贴上来,便自发的蠕动着将肉棒往里吸去。粉嫩的阴唇被坚硬的柱身强迫分开,茎身上的绒毛看似柔软却韧性十足,阴茎插入穴里的时候狠狠蹭在敏感的阴肉上,被强行放大的感官刺激差点让赫尔曼晕厥过去。他软软地哀叫了一声,吃到了肉棒的肉穴却忽的喷出一股淫汁,嫩滑的阴肉欢天喜地地裹缠上来,那些细密的绒毛埋进软软的肉里,如同榨汁一样挤出更多透明的黏汁。 “赫尔曼阁下,你湿了呢!堂堂的首席大法官,居然这么淫荡吗?”戴多斯在他乳头上重重吸了一口,碧绿色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污言秽语地调戏道。 戴多斯的两对虫足突然将赫尔曼的身体拉了起来,让他湿漉漉的阴穴更加紧密地贴上了自己的下腹。那根粗长的虫茎在滑嫩的阴道来回疯狂插捣,几乎将他的雌花捣成一团软烂的红肉。赫尔 戴多斯的手用力擒住了他的乳房,他的手不像人类的触感,反而带着些微的粘性,将他的乳肉捏在掌心肆意揉捏。胯下那只虫茎用往里狠狠送了几分,严防死守的宫缝一时半刻未能突破,那粗硬的虫茎便在宫心处死命碾压,将整只柔软的肉壶按压到极致,随后那壮硕的虫躯便以一种常人难以达到的速度在赫尔曼腿间急速地插干起来。一阵又急又快的肉体拍击声从两人身体连接处传出,伴随着赫尔曼甜腻的淫叫,听得身上的男人血脉偾张,粗硬的肉刃又更加胀大了几分。 忽然,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戴多斯腹部突然长出三对布满了坚硬毛刺的虫足,他的下半身在赫尔曼眼前化成了虫肢,鼓胀的下腹上伸出一根骇人的性器。那形状不似人类的样子,周身长满了纤长的绒毛,顶部还长着一道弯曲的倒勾,看起来就很吓人。 戴多斯俯身将一只奶子叼进嘴里,舌尖卷着乳头大力啃咬起来,他的动作急躁而粗暴,将赫尔曼咬的生疼。可没过多久,赫尔曼被淫虫改造过的身体便开始酥麻起来,下腹处一股强烈的瘙痒猛地袭来,白嫩的纤长大腿悄悄在男人身下大大敞开。一直半勃着的精致肉茎已经彻底硬了起来,颤巍巍地顶在男人下腹上。一只长着绒毛的手摸上了他的男根,握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硬烫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他湿润的阴阜上,低多斯试探性地前后耸了耸腰,那粗糙的裤子连带着在他敏感的雌穴上刮蹭了一番。大量的淫液从雌穴里奔涌而出,慢慢将这层布料沁湿,连那只粗长的肉棒都沾了些许。 那半人半虫的男人发出了两声嗤笑,腰肢猛地向下一沉,这只长长的虫茎便整根贯了进去,直接抵上了阴道深处的宫腔。强烈的刺激从下体阴腔里辐射到全身,赫尔曼尖利地哭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攀上男人的后背,指甲在戴多斯肌肉虬结的背上划出几道淡淡的血痕,如同抱住一根浮木一样搂紧了男人精壮的上身。硬硕的龟头在他柔嫩的子宫口上来回按压,急切地想要凿开这道窄门,进到后面那只甜蜜的肉壶里。软软的狭窄肉缝被硬烫的肉刃一次次抵着往死里狠碾,粉嫩嫩的宫口如同失禁一样涔涔往外泌着淫水,湿软的阴肉颤抖着拢在一起,将整只虫茎裹夹在里面。 赫尔曼闷哼了一声,浑身上下被吸得软绵绵的,胸部本能地向前送了一点,主动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男人嘴里。刚被破处不久的嫩滑肉道里痒得厉害,下身不知羞耻地张开来,在男人胯间微微晃了晃,勾引着粗长坚硬的肉棒在他这处淫洞里好好通上一通。 怀里,道:“你想知道啊!我做给你看啊!” “啊不!” “呃啊!啊嗯!”赫尔曼莹润的身体慢慢透出一种暧昧的潮红,剧烈的性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屁股努力地抬高,迎合着男人狂猛的冲击。粉嫩的阴唇在飞速抽插的肉刃上来回摩擦,渐渐转成了熟稔的深红色,肥肿了好几倍的花唇如同一个橡皮箍子箍在男人粗长的虫茎上。紧窄的肉道被带着弯的肉柱狠狠贯穿,泌着腺液的马眼一次次贴在生涩的宫缝上,敏感的穴眼被碾得酸麻无比,却还紧紧守着这道通往花房的窄门,不肯让异形的外来者轻易占据。 曼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努力攀附在男人身上,白皙的梨形大奶被男人的胸膛压成扁扁的形状,嫩红的乳头被压回柔软的乳肉之中,透着红润的身体被半人半虫的男子干的浑身发软,两条纤长的腿软得仿佛被抽掉了骨头,被对方的虫足缠在身上,嫣红的阴花被捣地淫汁四溅,那根还硬着的小巧阴茎更是跟着插捣的频率快速地前后摇晃。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慢,啊,轻一点,求,求你,啊啊!”赫尔曼难耐的身影声像是催情的春药让身上的男人越发性奋,他铆足了一口气,将肉棒一下子送进最深处,然后抵住阴道底部的宫口,用一种恐怖的频率疯狂按碾起来。 赫尔曼高亢的尖叫声在巢穴里响起,一道清亮的阴茎从他的宫口喷射而出,那带着倒刺的虫茎却趁着这个机会,猛地撬开了紧闭的宫缝,整只粗长的虫茎紧跟着长驱直入,粗硬的龟头卡在娇嫩的子宫口,男人的腰胯顶着赫尔曼的子宫在里面疯狂插捣,嫩滑的子宫壁被强硬地撑大,如同一只柔软的肉套紧紧地裹在龟头上,在子宫内壁上用力碾压,将每一寸宫肉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忽然,那插在赫尔曼嫩宫里的虫茎突突地跳了几下,顶端的倒勾一下子伸了出来,勾在湿滑的宫壁上,整只虫茎也突兀地胀大数倍,娇嫩的阴道差点被胀裂,男人的下身在赫尔曼腿间凶狠地又插了几下,便挺住不动。而深埋在他子宫里的粗硬龟头却突然绽放开来,男人的虫身上突然浮现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如同沙虫一样从虫尾一路滑至男人下阴处。 “啊,什么,什么东西?”一个圆润的硬物通过戴多斯的阳根慢慢输送进了他的阴道内,最终从虫茎顶端的入口滑进了赫尔曼的子宫之中,赫尔曼哭叫着挣扎起来,但他的子宫却被那只倒勾挂的死死的,只能清晰地感受着那一枚又一枚圆润的卵状物落户在自己的宫房之中。娇嫩的子宫被数量众多的虫卵慢慢挤满胀大,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等到最后一枚卵也滑了进去,他的肚子已经大得如同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 赫尔曼崩溃地大哭起来,双手无助地附上自己高高耸起的肚腹,被贯进了大量虫卵的阴穴完全无法闭合,从宫腔中喷出的淫汁顺着阴道缓缓流出,他的屁股下面很快湿了一大片。忽然,另一根坚硬的阳具从他无法闭合的肉穴里直插而入,赫尔曼哀叫一声之后,才发现插入自己的居然是一只高大的虫族,那虫族的虫茎冷得如同一块坚冰,直接捣进了他装满虫卵的子宫里面,等到那一整只虫茎完全插入进去,那虫族以一种人类无法到达的超强频率在他的阴道里插干起来。赫尔曼被他干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濒死般的悲鸣不断在巢穴里回响,而他被眼泪模糊了的双眼却没有发现,越来越多的雄虫聚集在他身边,等待着肏弄他的身体。 等到赫尔曼的声音已经喊到嘶哑了,那雄虫才满意地在他体内射出了一道冰冷的液体,这些粘腻的液体与子宫中的淫汁混合在一起,将满腹的虫卵泡在其中,将他的肚子撑得更加圆润了几分。 那才刚在他体内射过一发的雄虫将粗长的虫茎慢慢收回体内,下一只雄虫立刻接替了他的位置,就这样,这些雄虫一只接一只地在他身体里射出冰冷的汁液,将他可怜的子宫灌得几乎要爆炸,等到最后一只雄虫从他体内抽回性器,他的肚子已经大到一个恐怖的独步,那薄薄的肚皮几乎被撑成透明的。 整个虫族只有王虫具有繁衍的能力,而这一代的王虫不仅是一只人虫混血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雄虫,为了保证虫族的繁衍,他们便捉来大量的人类,用他们的身体作培养皿,延续虫族的族群。 戴多斯作为这一任的虫王,将虫卵产在赫尔曼体内,再由其余的雄虫为这些虫卵受精,受精的虫卵会将这些精液当成营养液,在人体内飞快地成熟,然后从人类身体里瓜熟蒂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