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黄文里的炮灰路人(百合ABO)》 自渎(微微h) 周祈远确实不太喜欢自己的女儿。 周为羡在心里确认了剧情大纲的真实性后在婴儿床里翻了个身,背对着还在书桌前念念有词的少女,盯着台灯映照在墙上的剪影开始酝酿睡意。 不然怎么会连着叁天都没有抱抱她呢,也没有捏着嗓子和她说话——和小孩子交流的时候,模仿她们细嫩的声音不是父母的本能吗?——更没有陪她玩游戏帮她洗澡。 周为羡觉得是机械保姆给了周祈远对她不闻不问的勇气。 不得不说科技先进福利到位的世界就是好——不想睡成扁头的周为羡又翻了个身——机械保姆包揽了所有的养育工作,为了避免给幼儿造成不适,它们甚至有恒温柔软的皮肤层。周为羡记得原文提到过这种高端机器人的价格十分亲民——多半和背景设定中的低生育率和财政扶持有关——单亲家庭甚至能够申请到免费的机械保姆。 但是它们不会说话啊——周为羡愤愤地想——亲子互动交流能促进儿童大脑发育难道不是常识吗?难道周祈远不怕自己女儿以后有交流困难甚至是智力发育缓慢的问题吗? 幸好我是穿越来的,不然就被养成傻子了,想到这周为羡又有点得意,刻意忽略掉了原文中能坐拥七八个美人受和两叁名忠犬攻的原主必然不能是个傻子的事实。 困意几乎是随着黑暗同时到来,挑灯苦读的少女终于熄了灯准备就寝,周为羡听着轻浅的脚步声和细碎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任由身体的本能领着四散的思绪沉入睡乡。 …… 睁开眼睛五六秒后周为羡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扰醒了她。 是浓郁的玫瑰花香和难以忽视的比平时急促些的呼吸声,周为羡忍不住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她一直有些羞于承认自己喜欢这种不够“高冷”的味道——意识到同处一室的人又陷入了生理热潮。 借着穿过厚重的窗帘投入室内的昏暗的霓虹灯光,侧躺着的周为羡看着床上的人焦躁地翻来覆去了几遍,似乎是无法忍受地掀开了薄毯,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新买的小道具,扯掉了包装上的标语——警方提醒:合理泄欲,远离犯罪——喘息着将它凑近自己的下体。 就在周为羡眯着眼睛准备再欣赏一次活春宫的时候,床上穿着清凉睡衣,露出姣好身段的少女动作稍顿,倾身拿了堆在一旁的毯子盖上下体,又犹豫一瞬,转身背对婴儿床,垂腿坐在了床沿。 小气,不就是上次发情期自渎被她看了全程嘛,周为羡撇撇嘴,想起长裤褪了一半的少女躺在床上,双手撸动着下体套了自慰器的肉物,闭着眼睛拢着细眉似在抵抗情欲的模样,心里像被轻挠了一下,勾起了她一些隐秘的欢愉和期待。 收了绮念,周为羡仗着不会被发现,放心大胆地将视线黏在对面微微晃动的人影上。素来矜持的少女微仰着头,左手向后撑着身体,右手在身前小幅度快速抽动。 “唔……嗯……嗯……哈……” 克制的喘息混着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在房间回荡了很长时间。周为羡一边看着手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的人影,一边脸红心跳地想着看似禁欲的人动情果然不同凡响,仅仅是娇声喘息都让人热血沸腾。 就在周为羡怀疑又一个自慰器被用废的时候,坐在床沿的人突然高仰了脖颈,细腰轻颤着保持向前挺送的姿势,略显凌乱的长发在身后荡出明显的波浪,急促的喘息似是猛地从高峰滑向舒适的长叹。数分钟后,周祈远忍着向后摔进柔软床面的欲望,一边平复呼吸一边起身走进浴室整理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摒住了呼吸的周为羡也跟着松了口气,四肢摊开平躺着望向房顶,听着浴室传来的微弱的水流声等着困意再次到来。 真想快点长大。 -- 警报 ρó18щéη.ⅴιρ 周祈远觉得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她拢了长发扎成马尾——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触底反弹吧——拧上自动收银机的最后一枚螺丝,又挑出工具箱里最细的刷头,清扫了键盘夹缝里的灰尘,在连锁超市门口刷了下班卡,结束了勤工俭学的高挑少女背上书包,拎着部门配发的食材踏上了电车。 没有聚焦的视线落在窗外渐暗的天空,鼻尖是车厢空气净化器送出的廉价香水的味道,周祈远正回想着机械保姆的烹饪系统有哪些选项,幼儿尖利的喊叫声突然划开了沉默的氛围,乘客们不约而同地望向声源,是站在母亲腿上激动地指着窗外手舞足蹈的小女孩,紧紧护着她的母亲赶紧轻声安抚避免她继续引起不满。 周为羡从来不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周祈远转过头继续想着菜单。 事实上——她在心里做了纠正——她很少听到周为羡发出声音。 除了某些危机时刻。 出了站台,周祈远穿过人流,继续往政府置办的单身育儿公寓走去——地段靠近中心城区和重点学区,一度引发了小部分不育人士的不满——一边点开家居操控虚拟界面预定机械保姆烹饪程序,一边感慨好在危机已经解决,不需要再接受儿童权利监管部门员工的质询。 是她的问题,没有注意到《儿童教养守则第六章——儿童心理数据检测系统》明确指出:当政府统一发放的儿童心理数据检测装置发出警报时,监管系统将对养育者发出警告,两次以上则剥夺养育权,儿童将送往公共养育部等待领养——可能是最清闲的部门了,因为警报事件极少发生,甚至有装置故障发生误报的情况——养育者则根据事件严重性被判处刑罚。ⅾаnмeI.oⓝe(danmei.one) 至于如何维护儿童心理健康——周祈远把食材换到右手拎着——在第五章,林林总总不外乎是亲密接触、沟通交流和随时关注,从一开始就打算实行“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吃饱穿暖万事不管”育儿法则的周祈远自然不会照着建议培养亲子关系。 结果就是周为羡的儿童心理数据直接爆了红灯,警告消息立刻传到了周祈远的终端接收器和童权监管部的信息收发处。 政府员工按响周家门铃的时候,不称职的年轻母亲刚从学校赶回,手足无措地站在儿童房门口,看着平时安安静静的周为羡坐在婴儿床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接着就是例行公事的盘问,大多是关于儿童生活、亲子互动时间和互动方式,工作人员对周为羡进行身体检查后再板着脸对周祈远进行好一顿批,最后再强调一番正确养育的重要性,临走时还对周祈远的Alpha身份表示了几分诸如不适合担任养育重任的偏见。 送走了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周祈远抱着软乎乎的小孩子走到婴儿房门口,看着空荡荡只有一张婴儿床的小房间,犹豫半晌又想想所谓的儿童心理维护建议,终是把哭累了开始犯困的孩子放回婴儿床,推进了自己的卧室——多一些床具、书桌和衣柜——这样至少拉近了物理距离,周祈远肯定地点点头。 -- 亲近 ⓟó18щéη.ⅴιⓟ 打开家门,扑鼻而来的是机械保姆的杰作——冬瓜丸子汤的香味。周祈远把书包放到客厅沙发,顺手把明天用的食材递给机械保姆,在卫生间清洗一番,才进了卧室换上家居服,最后抱着女儿进客厅等着开饭。 “亲近”这种事情,似乎也逃脱不了“一回生二回熟”法则。自从两个月前周祈远开始有意识地按照教程时不时抱一抱周为羡,现在已经能习惯成自然地抱着她吃饭、看书或者在屋里溜达消食,偶尔还会自言自语般对着周为羡说几句话。 周祈远给女儿喂完饭——恪守教程,为了避免心理数据检测装置再度报警导致自己锒铛入狱——将她抱给机械保姆照顾后,迅速解决了自己的晚餐,坐到沙发上点开终端准备完成作业,比起坐在卧室里的书桌前,她更愿意窝在亮堂宽敞的客厅学习。 机械保姆为了收拾屋子,把周为羡递回了周祈远怀里,她把女儿背对着自己放在腿上,左手揽着像小暖炉一样的身体,右手在终端上奋笔疾书。 扮演只会吃饭睡觉的机器的周为羡在少女怀里调整了坐姿,看着面前的虚拟交互界面,一边感慨科技的发达,一边困扰于这些题目的难度,毕竟穿越前,她靠着孤儿院那点可怜的教育资源,也是考上了大学还拿着奖学金的,现在竟仿若是个文盲。在周祈远看不见的地方,周为羡皱着眉头,暗暗下决心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能让周祈远在家长会上丢脸。DаnмeI.oⓝe(danmei.one) 不想再无聊地看着屏幕,周为羡仰头看向了周祈远,从她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描绘出年轻女孩柔和的下颌轮廓和优雅的细颈,几缕发丝贴在白净的皮肤上又垂入衣领。周为羡心念一动,操纵着自己粗短的四肢,笨拙地想要转个方向面对着身后的人。 被打断了做题思路的人不得不将视线落到下方,一低头便撞上如黑棋子一般的眼眸,怀里的小姑娘还没法站立,只能拽着自己的衣服胡乱扭动着,周祈远下意识地一只手托着周为羡的小屁股,一只手揽着她靠在肩头,打算顺势放松休息几分钟,由着女儿亲近自己。 顺便缓解自己突如其来的羞怯。竖琴海豹幼崽一样的眼睛让她猝不及防地回忆起不久前的夜晚,陷入热潮的少女在临近巅峰时,突然发现年幼的女儿坐在婴儿床里懵懂地看着自己,而她却彻底被欲望裹挟,像发情的雌兽一般停不下手上粗鲁的动作,甚至比平时更快地、不知羞耻地弓着身子释放了累积的浊液。 周祈远觉得没有比这更令人尴尬的事情了,她强作镇定地换了床单,在浴室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压下疯狂上涌的羞耻感,直到重新躺回床上她都不敢将视线投向婴儿床,尽管理智告诉她唯一的目击者毫不知事。 周为羡对此倒没什么怨言——甚至像个变态一样乐在其中——就像现在,她正享受地埋在年轻母亲的颈间,呼吸着抑制贴过滤后的清浅似无的玫瑰香气。 在周为羡的记忆中,没有人曾与自己如此亲密,她生长于充满了阴郁和暴力的孤儿院,又孤身一人直到成年。 来到这个世界前,向来自诩冷静、稳定的周为羡不曾在人前展露情绪,更遑论嚎啕大哭——想到这她又有些羞赧,与周祈远贴得更紧了——也许是发现重新开始的人生并没有按照她的期待发展,虽然没有了暴力,但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似乎并不乐见她的存在,熟悉的冷漠与忽视让她难以自制地升起诸多委屈。 她为了拯救周祈远才穿越过来,这个炮灰怎么能这么狠心,对一个小婴儿冷暴力呢呜呜呜呜呜。 她趁着狠心的炮灰不在家,扯了嗓子嗷嗷哭,甚至在看到急匆匆跑回家气还没喘匀的周祈远之后,故意哭得更大声了,等哭来了拉长了脸的政府人员,还告状一般时不时地打几个哭嗝。 幸好周祈远是个知错就改的好人,当天就把自己抱到她的房间睡,后来还会抱抱自己,和自己说说话。 周为羡满意地蹭了蹭还没完成作业的少女,又在她怀里哼哼唧唧一番,浑然不知自己被发了好人卡的周祈远恍然想着小孩子长得真快,手已经有点酸了。 -- 体检 “体检中心:尊敬的周祈远女士,您于6月30日成功预约了本周星期六(9月30日)早晨9:00的季度身体检查,如能按时前往,请点击确定,并于体检当日携带本人终端前往本院A楼3层,如需推迟,请点击修改。” 周祈远收到这条终端信息的时候正在上课,彼时讲台上的人正愤怒地敲着授课屏幕——上面显示着上个月的月考成绩——怒斥着这个班是她带过最差的一届。周祈远低下头点了确定,又顺手点开了家庭实时监控,确定了周为羡正安全地被机械保姆抱着在家里溜达,最后点进了终端交流页面,从为数不多的联系人里找到了备注为苏医生的头像,知会了对方自己将在周六体检,完成这般操作后才关闭了终端继续跟着老师订正错题。 …… 体检过程并不复杂,不多时,周祈远已经坐在了体检医生对面接受例行询问。 “身体数据一切正常。”身着白大褂的女性安抚似地对面前尚且年少的母亲笑了笑,“最近睡眠饮食怎么样?”眼尾隐约的皱纹让年长的医生更显温和。 “还算正常,只是……”周祈远脸上有些飘红,她将视线转向桌上的名牌——主任医师:苏魏仪——斟酌道:“最近热潮期似乎有些频繁,之前是稳定的六十天左右一次,自从……”她停顿片刻,接着说:“自从搬到这里,就在叁十天到五十天之间徘徊,我不得不增加注射抑制剂的次数,避免信息素突然失控,但是时间似乎越来越短……”说到最后,她声音里的忧虑和她紧锁的羽玉眉一样明显。 “还记得我们之前的对话吗?”苏医生平和地问道:“你怎么打算?” 周祈远定了定神,回道:“我计划先去首都的学校,我记得您提到过性别研究中心的信息素研究部门……” “热潮期呢,如果研究中心不能……”苏医生并不打算顺着她回避关键问题。 “那就……”周祈远低头抚平了衣角的褶皱,说道:“也许会有omega愿意……” “小远。”苏医生往前坐近了一些,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你知道的,以前的事情不是……”,似乎察觉到对面的少女情绪不佳,她转了话头,貌似轻松地问道:“咳……算了,孩子怎么样?没被你饿死吧。” 周祈远闻言舒展了眉头,看向面前的医生:“谢谢苏医生关心,她……很好。”想起早上女儿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向她的画面,又弯了唇补充道:“总之应该暂时轮不到公共养育部接手。” 苏魏仪细细打量着周祈远的表情,确认了她不是在敷衍之后,暗暗在口罩下松了口气,站起身绕过办公桌,看着拿上了体检报告单,准备离开的少女,抬手抚了抚她耳边不服帖的碎发,说道:“不管怎么样,往事既不可追,接下来就好好开始新生活吧,祝你……和女儿……”看着与她的身高相差无几的人没有对此表现出反感,笑着结束了这次体检诊询: “一帆风顺。” -- 入学 虽然周祈远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考进首都工程——那里有全国首屈一指的机械专业——但是录取信息的到来还是让她肾上腺素飙升。 毕竟这才是正式开启新生活的标志,她颤抖着指尖点开终端的时候这么想着。 至于被她抱在怀里喂饭的小萝卜头——她捏了捏周为羡的脸——是历史遗留问题。 愉快的——她又加上了限定词——历史遗留问题。 刚满一岁不久的周为羡推开了嘴边的勺子,与她日渐熟悉的母亲自然知道这是吃饱了的信号,便召来机械保姆收拾了碗筷,心情极好的周祈远将终端交互界面移到小姑娘的面前,轻声细语道: “羡羡知道这是什么吗?” 并不指望一岁小孩能捋直舌头说话的年轻妈妈接着自言自语: “我们要去首都啦。” 说完心血来潮般用双手将女儿面对面撑起,站在自己腿上,凑近亲了亲软软的小脸,又弯了眼睛逗着一无所知的女儿也冲她笑: “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全新的…… 由胸腔募地冲上眼眶的复杂情绪哽住了声音,承受了大多数同龄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的少女将自己唯一的亲人搂入怀中,把头埋进染上了奶香味的毛绒睡衣,反复深呼吸平复情绪。 对周祈远的故事毫无头绪的周为羡只能任由寻求安慰的人抱着,用粗短的小手轻轻拍一拍自己的母亲,等着她冷静下来。 最近周为羡在脑海里又翻了一遍人设和全文,仍然只能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些和周祈远有关的信息,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她的身份,即主人公(周为羡本人)的生母,且在主人公十叁岁成年分化后不久去世,文中并没有提到解密或者复仇的内容,想来是自然死亡,并不存在周为羡猜测中的天灾人祸。 她张开双臂回抱着不满十七岁的炮灰周祈远,小脸苦恼地皱成一团。 你究竟是怎么去世的呢, 我又怎么才能让你活下去。 而且——周为羡被放进婴儿车里晒太阳的时候突然想到——Alpha也能生孩子吗?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生物实验的阴谋? …… 搬家过程很顺利——再次感谢先进科技和政府扶持——行李几乎是和周家母女同时到达学校附近的新家,拿着奖学金的优等生提高了租房预算,申请到了更宽敞的单身育儿公寓。 她一边在光线充足的房间里收拾行李——客厅和卧室都是落地窗!——一边计划着去学校报道的时间,毕竟“养育者只能在机械保姆和家庭监控器同时开启的情况下才能离开幼儿”的条款是写在刑法里的,而政府配发的家庭监控器还在包装盒里。 不过很快有人上门解决了这个矛盾。 “曾住地……就读中学……医疗信息……都符合。” 学生事务处的老师示意周祈远在终端上的新生报道册最后一页签了字,对她点点头说道: “这样入学手续就办完了。” 办事老师收拾文件准备离开的时候,注意到正坐在旁边地毯上的周为羡,便挂着笑容半蹲下身和她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向周祈远告辞。 准大学新生送他到楼下时感谢道:“麻烦您专程跑一趟确认入学信息”。 和气的老师摆摆手:“福利嘛,应该的,不麻烦。”接着又犹犹豫豫地开口:“周小姐,您的女儿……唔……似乎对周围的环境……没什么反应。”看着逐渐严肃的周祈远,挠了挠头,又说:“啊……只是一般来说……就我们的经验来看……刚到新环境的小孩子都会保持在十分亢奋的状态……”想了想又找补道:“不过听说有些天才儿童早期是会比较特别啦哈哈哈……” 送走了办事老师,一脸沉重的年轻妈妈回到屋里,坐在地毯上和女儿大眼瞪小眼。 她自然不认为很少开腔的周为羡有什么天才基因。 第一次养孩子的周祈远一边反思自己的教育问题一边开了口:“羡羡……” 如同上坟的语气让周为羡也敛了心神,等着面前的人传递什么坏消息。 “你这么安静,不会被养傻了吧。” 周为羡:“……” 你现在才担心这个是不是有点晚? 而且我只是怕演得不够低龄把你吓到! 没等到女儿回应的周祈伸手从茶几上的书堆里抽了一本《海洋生物研究》。 “既然我们起步晚,就要笨鸟先飞,从今天开始,我得每天给你念一篇科普文章。” 周为羡:“……” 被当成傻子的周为羡对这突如其来的早教十分无语。 但是——她看着周祈远坐在暖黄的灯光里,用少女特有的柔软声调认真地念着书上的文字——四肢无力的周为羡蹭到散发着玫瑰花香的人身边,用手撑着她的膝盖,貌似被文中的插图吸引着凑上前去,最后如愿以偿地被周祈远抱到怀里。 她胡乱蹭着母亲的侧脸,让名为欢喜的气球撑满了心口。 -- 名字 ρó18щéη.ⅴιρ 有多久了——周祈远看着面前军姿挺拔的人,想着——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 身着军装的男人没有发现她的恍惚,一脸兴奋地继续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林上尉?” 林上尉,林逢北。 周祈远一边强制自己忽略掉军功章刺眼的光芒,一边哑着嗓子重复之前的回答: “不认识……可能只是凑巧长得像吧。” 男人不死心地又往前凑近一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面前的女性脸上逡巡,似乎想找到什么能够证实自己猜想的证据。 她今天就不该来性别研究中心,谁能想到这里还有军用化学武器伤害恢复研究部门呢。 周祈远攥紧了手上的研究报告,忍着不断窜高的厌恶感,迎上充满冒犯的视线: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又垂眸看了眼男人胸口的号码,“付上士,你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啊……”付姓军人似乎没有料到会被如此直接地厌恶,向后退了半步,视线转到旁边的标志牌上,“抱歉,我只是太兴奋了……毕竟……”感受到目光中又夹杂了怒火,他咽了口水,嗫嚅道:“抱歉,我这就离开。”ⅾаnмeI.oⓝe(danmei.one) 等不及看着男人彻底消失,周祈远转头快步走向研究所大门。 直到夏日的阳光逐渐驱散了冰冷的寒意,她才沉沉地舒了口气,重新将视线落到被捏变形的报告单上。 并没有灵丹妙药——她费力地压下喉间的涩意——就像苏魏仪预料的那般。 …… 周为羡发现自己的养育人最近不大对劲。 虽然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抱着自己吃饭、说话、对着她念一些高深研究报告妄图拔苗助长。 但是她会经常走神,就像现在——盛了辅食的饭勺已经在她面前悬停好几秒了。 她主动倾身上前把勺子咬得嘎嘣响以示不满。 回过神来的年轻妈妈赶紧安抚似地亲亲怀里的小豆丁,喂完了剩下的辅食,把周为羡放到客厅地毯后,坐上了沙发,点开前一天晚上的学术会议录像开始做复习笔记。 这让很久没被忽视过的小崽子大为不满,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遵循了一般生长规律,她现在能走得很稳了——哼哼唧唧地朝着自己母亲走去,主动爬上沙发,往周祈远怀里拱。 期间还小心翼翼地观察被打扰的人是否有面露不满,她可不想破坏来之不易的亲密关系。 好在周祈远脾气好,乐意纵着她玩——人们总是对省心的孩子更宽容些。 正在复习的少女按下了暂停键,顺势倒向沙发靠枕,抱着女儿面对面自己坐在腿上,捏捏小孩子柔软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羡羡想和妈妈玩吗?” 周为羡最受不了她这种溺死人的温柔语气,小脾气噗地就偃旗息鼓了,尤其是看着周祈远这张越发清丽出众的脸——毕竟生了个能广开后宫的主角,颜值必然不凡——更是不好意思耍赖,奶声奶气地唤几声妈妈,便一头扎进周祈远怀里讨要亲亲抱抱。 周祈远也乐在其中——尽管自己两年前还打算贯彻“把她放那自己就长大了”育儿法——由着小姑娘抓着自己衣服,又蹭自己一脸口水。 等闹上半个小时,才哄着得了甜头的周为羡去地毯上自娱自乐,自己则将注意力重新落到眼前的视频上。 多亏了繁重的课业和总是粘着她的娇气包,性别研究中心发生的事到底没有引出过多的负面情绪。 但是——克制不住脱缰的思绪,周祈远索性停了笔头——真的很像吗? 最后一次见面,她14岁,林逢北20岁。 她不曾刻意回想林逢北的外貌,也无从比较叁年前的自己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但相似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 她翻开了笔记的下一页—— 她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 梦魇(微H) 四年平静的时光一晃而过,快满六岁的周为羡也终于可以试着像普通人一般说话,无需担心被怀疑是什么忘记喝孟婆汤的妖怪,然后被抓去做实验。 至于周祈远,毕竟第一次养孩子,平时也只在学校、工作室、家叁点一线来回跑,极少见到其他“正常小孩”,对于周为羡表现出的和同龄人的差异毫无知觉——就算偶有疑惑也只当作自家孩子与众不同。 凭借优秀的毕业成绩和厚厚一迭的获奖证书、专利证书,周祈远顺利在首都安家落户——当然少不了政府对育儿家庭的帮扶——她再次觉得生活确实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工作时长和薪资待遇合理,两室一厅买在单位附近,小姑娘还可以直接就读附属小学,一并解决了就业、住房、教育叁大问题的年轻职业女性对现状十分满意,热潮波动值也一直安安份份地呆在低水平区。 等收拾好新家,听着门外的机械保姆走路时发出的轻响,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周祈远散了长发,一边想着得找时间给机械关节上润滑油,一边捞过睡在一旁的女儿搂在怀里——周为羡拒绝单独睡小床——才关了灯,把自己埋进了枕头。 …… 故事情节的转折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周为羡是被热醒的。 未来得及彻底清醒,便被身边烫得吓人的体温惊得圆睁了眼睛,她立刻坐直了身体去探查周祈远的情况,只见枕边年轻的女人涨红了脸,紧闭着眼睛,微启红唇吐出一声声让人羞臊的喘息,被子早已被掀到一旁,但明显无济于事,周祈远仿佛快要窒息般难受地蹭着床单,双手无意识地扯开了睡衣,露出细嫩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暧昧圆弧,下身的欲望正蓬勃地撑着睡裤,甚至拽着裤沿下滑露出了黑森林的边缘,周为羡的的目光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挪开。 她双手抚上周祈远的脸,高热的温度令她心惊,她试着将年轻女人从热潮中唤醒——平时陷入情欲的人总是自己醒来解决问题——但这次似乎火焰裹挟着她的理智一同燃烧殆尽。 周为羡跪坐在忍受炙烤的人旁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 抑制剂——她不知道存货在哪。 找医院——她不知道医院的联系方式。 她翻身下床走到另一边——拉开床头柜门,绝望地发现周祈远还没有补货上新。 她愤愤地剜了一眼对此浑然不知的人,坐回原位,又紧张地咽了口水,抖着手——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褪下了周祈远的睡裤。 她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热潮期怒涨的肉柱,颜色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略深,因为欲望喷涌而泛着红,凸起的血管又给它又平添了些野蛮可怖。周为羡红着脸——不知道她和周祈远的脸谁更红——伸出小手,沿着青筋摸了一把,便听见困在梦魇中的女人舒爽的娇呼,肉柱的冠头也立即吐了些清液,流到周为羡的手上。 这倒给了她方便,周为羡模仿着母亲自渎时的动作,上下撸动着滚烫的柱身,她的呼吸也跟着女人的呼吸逐渐急促,如此反复百余次,一只手便酸软得不行,小姑娘不得已,只能又凑近了些,双手同时抚上了还未发泄的硬物,期望它赶紧泄出白浊,让二人少受折磨。 周祈远的身体颤动得厉害,上衣扣子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圆润饱满的胸乳和顶端的两点粉红,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荡着诱人的波浪,混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娇喘声也越发频繁和激烈。 就在周为羡以为快要结束时,本该在睡梦中的人忽然按上了她的小手,带着她继续撸动,她惊讶地回望过去,发现周祈远微眯着双眼,似乎从欲望中清醒了一般,周为羡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编出一套说辞解释自己为什么大半夜帮母亲手淫,便被女人一把带到胸口,她的双手也顺势抱上了浸透着汗水的紧实皮肤,耳边突然响起难耐的呻吟: “嗯……呃……不要……嗯……姐姐……” 彼时受欲望支配着的周祈远,迷蒙中似乎又回到了被林逢北日夜奸污的噩梦中,那头禽兽总是将她的双手用腰带捆在床头,又掰开了她的双腿大张着压在胸前,毫无怜惜之情地挺着凶物冲撞她稚嫩的阴穴,又嵌进了将将能孕育生命的宫腔中,机械的活塞运动擦伤了少女细嫩的肉壁,与自己相抵触的alpha的信息素随着侵略者的耸动不断灌入鼻腔,让她心生反感又无力抵抗,只能含着眼泪,被动承受着年轻军官的反复插入。 直到侵略者第一次打开精关污染了女孩的花穴和子宫,浊液让抽插变得顺滑,减轻了刚成年的alpha的痛苦,又招惹来禽兽的淫言浪语: “……好紧……阅阅是……啊……喜欢被姐姐插的吧……这么快……嗯……就能感受到……做爱的乐趣了……” “不是,不要……呃……疼……姐姐……不要了” 林逢北对妹妹的求饶充耳不闻: “好舒服……嗯,真紧……阅阅的小穴……真舒服……以后,都给姐姐插……好不好……” 林阅西咬着唇不做回应,沉默地接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努力忽略与omega相比,过于狭窄的阴穴中传来的痛楚与微弱的快感。 正沉迷于强奸自己亲妹妹的林逢北对此也不在意,她伏在林阅西身上,双手肆意亵玩着身下青涩的身体,加快了挺送肉棍的频率,她低头看着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股沾染了血色的白浊,刺激得她越发癫狂: “……阅阅吃了……啊……好多姐姐的精液……再多喂一些……让你怀上……姐姐的孩子……唔……” 林阅西抬手遮住了眼睛,自暴自弃般由着身上的人紧抱着自己快速地耸动身体里的粗硕,甚至抚弄着她不久前长成的阳物,直到穴里作怪的器物又猛地胀大,林逢北用力将肉棍破开妹妹的子宫颈,舒爽地在最深处成结射精,抱着相比而言更为瘦弱的身体,一边小幅度抽动肉棍送进更多精液,一边吻上她的嘴角、脖颈和胸口茱萸: “阅阅好乖……姐姐……嗯……好喜欢你,再多让姐姐肏几次……嗯……” 林阅西则是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庆幸终于结束了一场粗暴的性交。 但是,烧得迷糊的女人感觉这次有些不同,没有了阴穴被粗暴对待的痛苦,只有来自棍身的一波接一波的欢愉,怀里似乎抱着一团软乎乎的奶包子,她被奶香味勾得只想再凑近一些品尝,手上则自然地伸向下体接替了周为羡的工作。 “嗯……好……哈……好热……嗯……别……别走” 周祈远微睁着没有焦点的眸子,右手抱紧了身上软软的小姑娘无意识地蹭着,左手则激烈地撸动着粗长的硬物,感受着快感的快速累积,放肆地呻吟。 周为羡挂在女人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颠簸,听着仿佛3D环绕立体音的娇喘声,简直想羞得昏死过去。 平时发情期也不见这么激烈,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吧!? 周为羡生气地咬了一口眼前晃动的粉嫩圆珠,引得意识不清的女人又一阵战栗,惹祸的人赶紧松了口,又小心地舔了一下。 正当偷吃的小姑娘觉得口感不错还想再咬一口,抱着她的人终于攀上了高潮,劲瘦的腰肢弯成了一座拱桥,手中的热铁激烈地射出一股股忍耐多时的腺液,周为羡闻着浓郁的玫瑰花香,安静地抱着周祈远等她从热潮中恢复。 又过了一会,听着耳边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平缓,周为羡小心地抬头看了看,发现女人已经疲累地睡着了——幸好睡着了——又蹑手蹑脚地从女人身上滑到床面,伸手想为女人整理好睡衣,余光触及被子和睡裤上的白液,顿了顿,想到明日醒来,周祈远看着这乱七八糟的情况——她甚至怀疑有些溅到了墙面上——应该会奇怪为什么衣裤反而穿戴规整吧。 既然六岁的自己肯定没法解决这个烂摊子——思来想去——小姑娘拽了薄被盖上女人半裸的身子,听着枕边人平静的呼吸,转头找了块干净地方闭眼睡了。 作者有话说:明天走剧情 -- 病症 阳光爬上眉梢的时候周为羡才再次睁开眼睛,小短手循着本能往旁边摸去,却扑了个空。 呆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找的人大概是赚钱养家去了,又起身检查一番,发现身下的床单和被子都是新换的,折痕还十分明显。 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又满意地缩回崭新的被子里,毕竟她还是个小宝宝,除了睡觉吃饭还需要操心什么呢。 话分两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周祈远没有去上班——下周才正式入职——而是将整个上午耗在了市民信息中心和单位小学,看来发达的科技也无法让人们逃离冗杂的人事文本工作。 她坐在车站大厅的角落,点开个人终端,把刚收到的落户文件和入学信息整理归档,又拧开从自动贩卖机里拿出的草莓味营养液抿了一口,才放松地靠着椅背长舒一口气。 萦绕在唇齿间的甜味让年轻女人突地红了脸,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营养液,遮掩似地清了清嗓子,仿佛这样就能收了心猿意马。 彼时跟着天光醒来的年轻alpha看着周身的混乱,很快就拼凑出大致的情节——又一股热气撞上胸腔——自己八成是扯了衣服,又把小姑娘抱在身上当作泄欲的抚慰工具,还放任自己弄脏了床。 这是猥亵——她在心里抽自己耳光——刚喝下去的营养液仿佛突然变成了冰块坠在胃里,翻涌的血气瞬间落回谷底。 餐桌前抓着小勺子吃午饭的周为羡苦恼地想着怎么才能诓骗周祈远相信自己没有被昨晚的疯狂吵醒,她怕脸皮薄的炮灰因为过度羞愤提前西去。 …… 下午四点,年轻的女人才走出信息素研究部门的大厅。 “确实是二阶初期的临床表征……情况控制得还算好,大多数人在两年内就由一阶转二阶了。”她听见面前的人拢着手说道。 看着周祈远拿上药单道了谢准备起身,研究员又补充:“无论是什么药,都只能延缓孕期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发病期。”说罢递给女人一本宣传册,“这种病在普通人里越来越少见,我们的部门经费也主要落在信息素控制和疾病防治,可能以后……”她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是坚持四年前的看法,最好能尽快找到合适的omega。” “只有超高度匹配的信息素。”走出研究所大楼的周祈远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信息素匹配技术宣传册,一边默念着苏魏仪的断言,“而且需要经过长期的信息素融合,才能让不稳定的信息素回归正常态。” “那些失败的人……”她记得医学文献库里有数据记载,“叁阶晚期……无止境的热潮……最后……” 周祈远捏着宣传册的指尖发白。 “死亡……自杀率……” 人潮里穿着精致的年轻女性抬手按着太阳穴,压下涌上眼眶的潮意,继续回忆: “……可能母婴遗传。” …… 周祈远挂着英勇就义的表情,踏着最后的余晖进了家门。 预想中的事情——比如周为羡的厌恶——并没有发生。 还没看到人影,先听到几声奶里奶气的欢迎: “妈妈~回来啦~” “妈妈~” 伴随着小孩子趿拉着拖鞋疾走的声音,周祈远左腿一沉,低头便看见周为羡抱着她的腿,把脸埋在腰间亲昵地蹭着,她只觉得心里沉重的石头突然变成了柔软的棉花,蹲下身一手环着小姑娘的腰,一手托着臀,把周为羡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羡羡好像长胖了,妈妈都抱不动了。”女人笑着打趣怀里的孩子。 心理年龄已满双十的穿越人士自然不会当真,她两只肉手拍上母亲的脸,“妈妈乱说话,人家这是长大了。”说完又哼哼唧唧凑近了去亲周祈远——装嫩技术炉火纯青的周为羡已经不会脸红了。 六岁孩子的体重对周祈远来说不在话下——除了先天体质原因——作为机械修复师,身上没点肌肉可不行。 周祈远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暖黄的灯光给她心里的棉花浸满了水,涌上胸腔的饱涨感让她忍不住揽着女儿亲亲又抱抱,好似这番才能平息她脑海深处处不断翻涌的黑浪。 她抚着小孩子幼弱的脊背和柔顺的黑发,斟酌再叁,终于开口:“羡羡……” 趴在母亲肩头撒娇的人心里一凛。 “昨晚……妈妈是不是……”女人收紧了手臂,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我是说……呃……你知道……” 周为羡瘪瘪嘴,坐回周祈远腿上,看着面前褐色的眼睛,皱着细眉搬出了预演的说辞: “唔……昨晚……妈妈身上好热……难受……抱着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不等母亲回应,又凑上前亲她的眉心,软声转移话题道:“妈妈昨晚做噩梦了吗?” 一整天心事重重的女人闻言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女儿额前的碎发,用商量的口气说道:“医生说妈妈最近压力大,容易做噩梦,羡羡,要不要去隔壁的房间,和妈妈分开睡。”看着小姑娘登时有了火气的样子,又捏捏她的脸安抚道:“如果羡羡总是被妈妈吵醒,没法好好睡觉,就长不高哦。” 小姑娘由着女人捏自己的脸,慢吞吞地说:“那……做噩梦了……谁来安慰你呢?” 周祈远心里一软:“妈妈是大人了,羡羡不用担心。” 小姑娘又皱了眉头,似乎在“长高高”和“一起睡”之间摇摆不定,半晌才哼一声,端着架子说:“好吧,那……那我就不为难你了,允许你不和我一起睡”,似是不放心,又补充道:“如果你做噩梦了,也是可以来找我的。” 周祈远听着傲娇的童言童语,忍不住笑弯了眼,一把抱着周为羡搂在怀里往饭厅走去,“好啊,如果妈妈噩梦醒了觉得害怕,一定来拜托羡羡和妈妈一起睡觉。” 周为羡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周祈远先给出了借口。 想起昨晚,她又有点羞涩,只觉得周祈远的声音真好听,身材也很好,勾得她—— 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 偷香 ⓟó18щéη.ⅴιⓟ 周祈远坐在市中心N28大楼的咖啡馆靠窗的位置等人赴约。 对方是——她又回忆了一遍信息素匹配中心发来的文件—— 姓名:容竟 性别:女性Omega 年龄:29岁 职业:中古历史研究员,现就职于首都宁丞区历史博物馆 爱好:遛狗、看电影、拳击、现场观看花滑比赛 信息素匹配度—— “您一定是周小姐吧,周祈远?” 正端着咖啡的女人闻言,转头看向来者——披散着栗色长发的历史研究员。 匹配度82%——她在心里补充——不知道算不算“超高度匹配”。 “您好,容小姐。” ……ⅾаnмeI.oⓝe(danmei.one) 周祈远回到家时,她11岁的女儿正躺在沙发上看新上映的电影,听到玄关传来的声音,知道是自己最爱的母亲回来了也不为所动,只是腾出左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熟知小姑娘习性的女人从善如流地躺到她身边,一同看起了电影。 “又没给我找着后妈?” 听着小姑娘懒洋洋的声音,她由仰躺着转为侧卧,右手撑着头,左手前伸捏了捏女儿秀气的鼻尖: “小东西,真不可爱。” “哼哼,这都多少个了。”周为羡转过身滚进女人怀里,深吸一口玫瑰香气,又抱着她撒娇。 周祈远左手习惯性地回搂着凑过来的黏人精,食指卷了手边一撮松软的秀发把玩,低头看着她笑道: “那些Omega一听到我家里还有个小拖油瓶,都被吓跑了。” 周为羡听了这话,抬头在母亲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故意娇声娇气地说: “Omega不要你,小拖油瓶要你,嘿嘿。” 说完又窝进玫瑰花香里,右手抱着周祈远,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肩胛骨附近抚着,周祈远觉得有些痒,干脆恢复了仰面躺着的姿势,让小姑娘趴在自己身上。 “作业做完了吗”有些犯困的女人看着头顶的电影,开始询问女儿的学习情况。 “做完啦做完啦”胸口传来小姑娘闷闷的声音。 “我跟你说,今天白老师告诉我可以跟着她的周末班学画画了。” “宋老师还夸我对上世纪的机甲装配技术特别熟悉呢。” “还有楼下那家的女儿哦……” “嗯……不愧是……”前两天熬了大夜给驻AM36地区兵团修理掩体机甲的周祈远,听着女儿的日常报告,慢慢闭上了眼睛。 头顶的声音逐渐从口齿不清的回应变成平稳的呼吸声,周为羡轻手轻脚地从母亲身上挪到一旁,侧躺着欣赏睡美人的侧颜,忽又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从睡美人的眉弓,一路划过鼻梁、鼻尖,又落到唇珠、下颌,终究是忍不住内心如同蚂蚁行军般酥麻的痒意,倾身上前在女人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又仿佛做了什么坏事般,突然涨红了脸,从沙发上滑溜下来,躲进了自己卧室。 留下客厅里被偷了香的女人无知无觉地睡着。 作者有话说:删了一些情感流水账,赶紧上床doi -- 恶化(上)H 周祈远陷进了更深重的热潮里。 如果说之前的热潮还能编织出愉悦的陷阱诱人沉迷,这次便拨开了糖衣,只剩下赤裸裸的痛苦。 “哈……疼啊……” 完全失去理智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着,深色的床单被搅得一团乱,周祈远白皙的肌肤已经全然透着可怕的红色,虽然精神已经疲惫不堪,高烫的身体却逼着她盲目地向四周寻求任何低于体温的物体。 直到滚下了床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唔……” 女人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扯开身上的衣服,以求更大面积地接触冰冷的地板,缓解由内而外的灼痛。 半刻的清明后,热潮又拽着周祈远回到了对她来说已经十分模糊的过去。 …… 林逢北又来到了她的面前,那张被街坊邻居夸赞了无数次的脸,在十叁岁的林阅西眼里只象征着恶意和罪欲。 她穿着整齐的军装——大概是某次例行休假——压着赤身裸体的妹妹,右手把玩着她因为刚分化成Alpha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性器,左手则揉捏着林阅西小巧的双乳,彼时正处于热潮期又被下了药的林阅西对上早已成年的情场老手林逢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连粗硬的军装都能在她细嫩的软肉上激起一阵酥麻。 “阅阅的小肉棒真可爱……啊,又硬了”林逢北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手里的肉物,恶劣地用上了在军营里学的荤话。 “它喜欢我呢……阅阅有摸过它吗……”她牵过林阅西的右手,按在已经挺立涨硬的肉柱上抚弄,强迫她感受自己的欲望,复又伸了手探向藏在第一性征下的阴穴。 “别,姐姐……那里……”林阅西浑身无力,连抽出被迫自慰的手都不行,更何况拦下在穴口作乱的林逢北。 “听说Alpha的受孕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呢。”身上的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制服,一边隔着军裤,用突起的性器轻轻触碰着未曾有人造访的蜜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行为引起一阵轻颤。 “那我们要做多少回,才能让阅阅怀上孩子呢”,裸着上半身的狩猎者俯身贴上柔软无力的身体,带着身下的人晃动着身子,没有衣物阻隔的亲密接触让她忍不住发出喟叹: “嗯……阅阅的身体好软……手感比军队里的人好多了……” 闭着眼睛抵抗快意的林阅西想要逃开姐姐的掌控,她发现抵着自己下身的军裤已经有了一层濡湿,刚分化不久的Alpha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姐姐……求你……” 带着泣音的求饶没有唤醒侵犯者的良知,反而滋养了她的掌控欲,她的吻从眼睛开始,落到贝齿紧咬的薄唇,最后落到林阅西柔软的耳垂,将它含在嘴里捉弄。 强奸犯的吻继续向下,滑过细嫩的肩颈,越过柔软的山丘,又深入隐秘的叁角地带,她毫不费劲地分开了受害者的细腿,吻上干净青涩的桃瓣,伸出灵巧的舌头勾引出藏在蜜缝里的珍珠,与它戏耍一番,听着林阅西压抑的喘息,又转向深处造访。 年幼的女孩经不起肉柱和阴穴的双重挑逗,林逢北不过在藏着少女珍贵宝物的入口处停留片刻,便遇上了从深处流淌而出的泉水,手上也握了一滩浓厚的玫瑰花液。 她将液体抹上林阅西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调笑道:“阅阅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姐姐的手都被阅阅喷湿了呢” “呜……不要……求你别……”闭上眼睛会放大五感,药物又让她没有力气抬起手臂遮挡住现实。快感与羞耻,混杂着自我厌弃,不断冲击着林阅西的理智: “……姐姐……放过我吧,我不想……” 侵犯者对此充耳不闻,她将裤子脱到膝盖处,扶着硕大的深色肉茎,轻轻蹭着妹妹的处女娇穴,沾上穴口的蜜液,混着冠头溢出的先走液,给柱身做着润滑。 “阅阅……姐姐要进去了……嗯……姐姐今天就给你开苞。” 闻言林阅西激烈地想要挣扎起身:“别……你这是犯罪,你……呜……” 强奸犯轻松地制住了受害人的反抗,双手按着身下人瘦窄的胯部,挺着布满青筋的凶器挤进了Alpha狭小干涩的花径。 -- 恶化(下)H “唔……阅阅的小穴好紧……嗯……Alpha的穴肏起来就是爽……” “好疼……呜……别……”,被侵犯的少女只觉得下身被粗暴地撕裂了,疼得几欲晕死过去,原本因着小高潮淌出的液体也因为疼痛快速干涸,仿佛又给刽子手给送上了一套刑具。 未曾被开发的穴道应激一般绞着滚烫的肉铁,全力推拒着不断深入的侵略者,林逢北一边忍着射精的欲望,一边强行挺入,她将林阅西的腿分得更开,试图减少前进的阻力,耳边的呼痛声和因为剧痛颤抖不止的年轻的身体浇灌了她的施虐欲,她大力揉捏着女孩柔嫩的胸部和软腰,在女孩身上留下青紫的指印。 “军队里那些……啊……都被大棒子肏松了……嗯……还是处女穴舒服” 等到逞恶的孽根无法深入的时候,林逢北将手臂撑在受害者身体的两侧,全力抽出肉棍,复又整根捣入,如此往复多次,仿佛没有看到柱身上的血迹,反而趁着干涩的穴道因受伤流血而稍显润滑的时候,打桩机一般撞击着妹妹红肿的穴口,因着每次的尽根没入,坠在肉根下方的囊袋也沾染上了点点血迹。 “不……别……”林阅西只觉得下体仿佛被不断地切割,已经疼到麻木,她只能软着身体,强迫自己放空思绪,转移注意力——她做错了什么才遭受这样的刑罚吗——她将视线落在反射着阳光的微尘里,祈祷能够从噩梦中醒来。 林逢北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沿着脊柱攀爬的酥麻快感越发强烈,她红着眼睛俯下身,抱紧了柔软无力的细嫩身体,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嗯……好舒服……好棒……阅阅……宝宝……姐姐要射给你了……” 她将饱满的乳房贴紧了妹妹的胸口快速摩擦,双手粗鲁地捏着妹妹的窄臀往自己的肉棒上套弄。 “啊……好紧……姐姐要肏进你的子宫里……嗯,射进去让阅阅怀孕……射了……” 林逢北粗暴地将肉棍往已经红肿受伤的嫩穴里肏着,似要将囊袋也一同肏进去,又抽送了数十下,才抵着柔软的子宫口释放了罪恶的种子,因为成结又涨大了一圈的凶物,撑在渗着血珠的细窄花径里,又加剧了受害者的痛苦。 林阅西闭着眼睛,麻木地任由唯一的亲人压在身上,颤动着高潮中的身体,往自己体内一汩一汩地灌精,又听着恶魔在她耳边低语: “嗯……姐姐好舒服,好喜欢阅阅……以后姐姐每天都来肏你的小穴……嗯……直到怀上我的孩子……” ……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好疼。 成年后的林阅西——周祈远——躺在地板上,疼得浑身冒冷汗,连哭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彼时周为羡放学回到家,在满屋子的玫瑰花香中冲进卧室,看到的就是母亲这般可怜的模样,12岁的小姑娘没有力气把成年人搬到床上,只能六神无主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试着唤醒周祈远的神智,一边不自知地掉眼泪,一边伸手拂开浸了冷汗黏在女人额头和脸颊的碎发。 周为羡跪在她面前,俯身贴近她的时候,周祈远只觉得在刀山火海中闻到了安神香,身上的灼痛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她本能地抓紧了救命稻草,生怕她一松手就被扔回地狱中受刑。 “别走……” 正准备从书包里翻出个人终端联系医院的周为羡被身体滚烫的人抓住了手腕,又像多年前那个夜晚,被带进了溢着玫瑰花香的怀抱里。 “别走……我疼……” 十二年里,周为羡何曾见过周祈远被折磨成这样令人目不忍视的样子,听着女人泫然欲泣的请求,只觉得心脏像被扔进了绞肉机,她来不及擦掉二人满脸的泪水,只管紧紧抱住了几乎全裸地躺在地面的女人。 “不走,我不走……不疼了……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周祈远还是在安慰自己,随着她年岁渐长,失去周祈远的恐惧也与日俱增——她始终没在原文里找到女人的死因。 她像鸵鸟一般,把自己埋进令人沉迷的花香里,一面喃喃自语,一面轻拍着女人的脊背作安抚: “不会有事的……” 周祈远迷迷糊糊地抱紧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只觉得好像从刑罚里得了解脱,终于能从刺眼的鲜红落入沉默的黑色里休息了。 等到紧抱着自己的女人松了手臂——似乎是睡着了——周为羡轻轻地从她的怀抱里退了出来,伸手把扔在卧室门口的书包勾到身边,取出个人终端,联系了周祈远叁年前就让她存在终端上的医生。 她稳了稳情绪和声音,将家庭住址和病人情况清楚地报给了对面,收到一刻钟内上门诊疗的回复后,起身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薄款睡衣给周祈远换上——给毫无意识的成年人换衣服真困难——又抽了湿巾纸给周祈远擦干净了手和脸,担心她着凉,又把床上的被子铺到地上,慢慢将失去神智的女人挪上去。 女孩抱着腿坐在母亲身边,等着医生的到来。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强制爱 小周:“?” -- 欲望(上)H ⓟó18щéη.ⅴιⓟ “听说街上惨不忍睹哦,留下两个小姑娘真造孽……”拽着遛狗绳的住户如此感慨着,引来了身边人的附和。 “大姑娘还在军校上学嘿,那学费哦……” “噫……赔了可多钱咧,听说,得有这个数……”坐在凳子上的人伸出胳膊肘拐了一下邻居,挤眉弄眼地伸出了七个指头,“哪需要你们操心咧,她们啊,可是下半辈子不用愁咧”,他摇头晃脑地为自己掌握了某种秘闻而得意洋洋,接着又艳羡地说着,“两个穷鬼死了嘛,也算有价值咧,我啊……” “怎么的宋师傅,你也想跑到大马路上找个电车亲一下,好给囡囡凑学费咯?”有人听不下去这缺德话,开口调笑道。 “兔崽子说啥乜,呸呸呸”男人啐了一口,倒是自知理亏地不开腔了。 “不说别的,林家两个闺女哦,相貌倒是一等一的”,又有人起了话头,“尤其是大姑娘哟,高高瘦瘦盘正条顺的咧,那天她回来跟我打招呼,我看她好像比李家大哥都高欸。” 这倒是戳中了在场闲人的兴趣点——除了情感八卦——凑在一起打发时间的邻居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对不在场的林逢北品头论足起来。 “听我儿子说,她还是军附二中的校花咧,啧啧,林家两口子基因确实好,不像我家这个……”ⅾаnмeI.oⓝe(danmei.one) “还是高品级Alpha,现在军队不就喜欢这个?” “不得了咯,前途无限哦,可惜两口子没福分……” “噫,那可不一定咧,万一要去驻外……” …… 前途无量的——林阅西将没有焦点的视线落到对面的书桌,脑海里突然划过邻居的声音——强奸犯吗? 她试着忽略身下逐渐缓和的钝痛,心算着驻叁十五军的轮休还有多久结束。 人前守礼矜贵,人后发情牲口的林逢北并不知道妹妹对自己的评价——她也不在意——彼时她正眯着眼,心满意足地从身后搂着林阅西,左手撑着头,右手则把玩着少女胸前发育良好的乳房。 她把自己半软的粗硕往身前Alpha的紧穴里又送了一寸,堵住外溢的子孙液,忽又坏心眼地用力按了一把林阅西微鼓的小腹——里面装满了她早上射进去的浓精——引得身前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才松了手向下伸到稀疏的森林中,挑起耷拉着的柔软肉蛇,握在手里套弄起来。 听着耳边压抑的喘息,危险的女人倾身向前,把胸前的丰满贴上滑嫩的脊背,叼了眼前莹白的耳朵,用舌头灵巧地描绘了一遍轮廓,又吮着圆润的耳垂,她感受到怀里的轻颤,难耐地加重了手里的动作。 “哈……舒服吗,阅阅。”她吻上林阅西的肩头,又发觉紧致的花道开始轻轻地挤压着自己苏醒的肉棒。 “小穴在夹着我呢……”她开始缓慢地抽送着下体,“看来姐姐这几天没有喂饱它……嗯……再吃一些进去” 被侵犯的人无奈地闭上了眼,咬着唇避免泄出声音让林逢北更得了鼓励似地折腾她。 尽管大多数时间里,这些情事只会造成痛苦,但不受理智控制的生殖器官总是会被偶尔的温柔挑起反应——这让她觉得无比羞耻。 林逢北用自己因长年握枪起着厚茧的手掌紧紧按着女孩滑嫩的腰肢,在逐渐湿润的嫩穴里又深又重地抽插,她哑着嗓子,用沾染了情欲的声音挑逗着被自己侵犯的少女: “阅阅的小穴……真是又紧又湿……咬得姐姐都有些忍不住了……嗯……” 她在女孩的第二性征里用力地戳刺,又抓过她的手按在小腹,强迫女孩感受自己是如何占有她的身体,又如何玷污她孕育生命的地方。 “嗯……感受到了吗……姐姐的大棒子……放松些,让姐姐再肏进子宫里去……” 林阅西跟随身后人的动作晃动着身体,木床无法承受似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别人口中的校花Alpha扔掉了精致的伪装,只顾耸动着身体发泄性欲: “嗯……射进去……让阅阅怀孕好不好……嗯……” 她不知道林逢北哪里来的这么强烈的繁殖欲,这总是让刚成年不久的女孩十分恐慌——科技仍然没能解决生育的痛苦——与快感对抗着的少女感受到身体里的凶器又胀大了几分,撑开了颤抖的穴肉,她害怕地支起身体想要逃离在射精边缘的肉棍: “别……别射进来……我不……唔嗯!” 正肏得舒爽的林逢北怎么可能放任手里的软肉逃开自己的掌控,经受过严苛军事训练的强奸犯拽紧了妄图逃离的猎物,狠狠地将她压向自己的下身,野蛮地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右手捏着林阅西尚显青涩的坚挺快速撸动,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 迅速累积的快感冲上大脑,林阅西晕着脑袋无意识地喘息着: “唔啊……啊……哈……不要了……停……呜……” 激烈又频繁的深入很快把稚嫩的少女送上了顶峰,撞开了她紧闭的胞宫,被奸淫到失神的受害者微张了唇,耳边只听着不知来源的轰隆声响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娇嫩的花穴中喷涌出热液,浇在强奸犯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深色性器上,穴口前端的第一性征也在身后的人粗糙的手掌中跳动着,断断续续射出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白浊。 -- 欲望(下)H 身后还未泄身的林逢北却是突然发难,她忽地抽出因为充血呈现出深紫颜色的粗大肉茎,无视了少女的痛呼,粗鲁地将高潮中的人翻过身仰躺,又将林阅西白嫩的双腿举起,折成M型压在胸口,再次长驱直入插进了少女敏感的身体,将吐着浊液的顶端嵌进拳头大小的子宫,一边忍着涨爽的酥麻,一边发了狠地压着身下的人肏干: “操了这么多次,小穴还是这么紧……嗯……不准,不准给别人肏……” 又俯身舔舐林阅西胸口的柔软,将受了刺激硬挺的蓓蕾勾在嘴里品尝。 “真甜……唔……只能被姐姐的棒子插……给姐姐,嗯……生孩子……” 从高潮中回过神的林阅西不知自己怎么刺激到姐姐发了狂,她忍受着下身卷土重来的痛楚,听着林逢北落在耳边的疯话: “射满,嗯……射满阅阅的小穴……让你吃不下……哈,别人的精液……快了……嗯……” 身上的强奸犯僵直了身体,成结的肉棒严丝合缝地抵着被奸淫到红肿的穴口,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冲刷着宫壁,少顷又涌出宫口填满了棒身与花穴的缝隙。 舒爽到头皮发麻的林逢北喘着粗气,放下了林阅西因为药物柔软无力的双腿,抖着肉棍汩汩地射出身体里所有的存货,等着热潮退去。 为了提高受孕率,林逢北总是会在射精后停留许久,她捏着林阅西的下巴,似是满意地半闭着眼睛吻上妹妹的红唇,时不时咬上柔软的唇瓣,倏而又转用灵巧的舌头叩着紧闭的牙关,想要继续往深处侵犯。 试图忽略异物插在身体里造成的不适感,林阅西将视线落在眼前锋利修长的浓眉,以及下方颜色极深的黑眸…… …… 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意识还没回笼的周祈远放空了几秒,才因为痛觉溢出了些呻吟——身体仿佛散了架又被草率地拼装起来——连呼痛都没有力气。 倒是吸引了旁边的人小心翼翼地凑近,周祈远只觉得右手边的床面突地凹陷了一块,接着一张皱着眉饱含担忧的小脸出现在面前。 大脑正在重启的女人突然想起以前和父母出门散步时,总会收到外人好奇的打量: “虽然不是双胞胎,但是两姐妹长得真像呢” “除了身高,其他都差不多欸” “那是你们没仔细看哩,小姑娘眼睛跟她妈妈一样是浅褐色的,大姑娘是深黑色咯” “哦哦,看久了感觉脸型和鼻子什么的还是有一点……” “死变态,盯着小孩子看那么仔细做什么!” 如果再加上这个孩子——周祈远的视线逐渐聚焦到眼前,想着,他们会不会误以为林氏夫妇生了叁个女儿。 毕竟—— 小姑娘的长相大部分随了自己。 唯独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她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女儿的刘海——倒是与林逢北如出一辙。 ———— 作者有话说:明天走剧情。 -- 三阶 脸色苍白的女人还没想好怎么向女儿解释这场意外,就见着小姑娘翻身滑下床,踩着毛绒拖鞋噔噔噔地拿了放在飘窗上的水杯,双手捧着递给她后,才又爬回原位盘腿坐着。 “羡……咳咳咳……”甫一开口,声音便被干灼的声带呛成了一连串咳嗽,她起身靠着床头,小口抿着温热的净水,透过咳出的泪花看向面前红着眼睛的小女孩。 “我看到了。”周为羡揪着小鸭子家居服的下摆,迎着女人视线突然开了口,娇气的声音明显参杂了雨后的沙哑。 “呃……?”正在脑子里组织语言的周祈远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前情过于复杂,她一时不知可以从哪开始瞎编——便发现樱桃色的红迅速泛上了小姑娘的鼻尖。 “发到你终端里的诊,嗝,诊断,孕期信息素……紊,紊乱……”,周为羡一边抹眼泪一边念着写在报告最后一页的结论:“嗝……是叁阶,嗝,叁阶段……” 悬在头顶六年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于落到了眼前。 心下了然的女人抬眼看向空白的天花板,压下浮上眼眶的湿意——分散在身体四处的刺痛好像突然全部集中到了胸口——她跪坐着向前倾身抱住哭得发抖的女儿,偏过头费力地想要咽下突然哽在嗓子里的灼痛,试图开口又怕自己控制不住紧绷的声线,只能抬手抚上小姑娘柔软的长发,任她伏在自己肩头断断续续地抽噎。 明明是意料之中,她咬牙想着,能苟活至今不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吗。 怀里的哭声好像来自很远的地方: “你不要……呜……别……”,恐惧沿着血管冲进了周为羡的四肢百骸。 提前写好的结尾没有预兆地上演了第一幕, 无力、愧疚和愤怒缠绕在一起,将踽踽独行了二十载的人绞进无法呼吸的深水里,只能抱紧了身前唯一的火焰。 …… 没有人比林阅西本人更清楚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她躺在孕检台上,侧头躲开头顶炫目的灯光,看向身着绿色防尘衣的医生从柜子里取出新的检查器具,冰冷的金属反射着尖锐的银光,只是看一眼都仿佛感觉到了凉意。 “不用紧张”,技术娴熟的医生走到旁边,行云流水地拉过几台检测仪器,又坐上检查椅,撩开病人轻薄的孕检服,往平坦的小腹上贴了几块导联贴,“很快就能结束。” 女孩忽然想笑——“就快就结束了”——她曾在无数次野蛮的交媾中这样安慰自己。 “GB……正常,A/B……正常,AFA……” 床上的人听着耳边陌生的名词放空了思绪。 “你想看一看她的心跳吗”医生看向她,问道,“现在已经能看到胎心搏动了,不过还要等……” “不用了。”如此生硬的回绝让苏魏仪有些惊讶,通常时候孕妇和陪同的家人总是很热衷于和还没成型的孩子“联络感情”。 似是发觉自己的回应果决得有些突兀,林阅西的唇角嗫嚅几番,又偏了头,终是没有解释什么。 检查速度确实很快。 穿着宽松白袍的医生整理了器具,将一次性检查手套扔进医疗垃圾销毁处,招手示意穿好了衣服的少女跟着她回到诊疗室。 “胎儿一切正常。”她看了医疗端刚发送过来的信息,侧身面向孤身一人的来访者,又翻出体检报告信息,“唔……虽然Alpha妊娠者比较少见,不过……除了生产的时候会困难一些……”, 发现面前的少年人似乎不安地捋着头发,又笑着补充道:“……不用担心,现在辅助生育技术十分发达,危险和疼痛级别都被控制在了最低级,而且就以前的例子来看,Alpha的承受力甚至更好,如果不是因为受孕率太低……” 苏魏仪对着面前的人狡黠地眨眨眼。 “……可能她/他们才是生育主力军。” …… -- 惯性 ⓟó18щéη.ⅴιⓟ 刚回到家的林阅西把自己面朝下摔进沙发,又小心地转过身仰面躺着,她听着房门外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抬手抚上还未显怀的小腹—— 难以想象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发芽。 如果林逢北知道自己作的恶终于开了花结了果——她心里涌起一阵反感——又嘲笑自己居然在设想不可能发生的事。 已经走进硝烟里的人还能如何呢。 彼时刚满十五岁的林家幺女,抖着手从门口军装笔挺的人手里接过了军士阵亡通知单,又咬着战栗的牙关道了谢——传递消息的军人还以为是因为过于悲痛——看着来访者的衣摆消失在墙角,才转身关了门。 整整两年了,她站在空荡的屋里,第一次觉得昏暗老旧的房间如此开阔敞亮。 羸弱到显得有些营养不良的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砸得头晕目眩,她右手撑着玄关的衣架,弯着身体无声地簌簌掉着眼泪,血液因为过于激动迅速上涌,导致双腿都有些因为供血不足开始发麻。左手捏紧了黑色信封——ⅾаnмeI.oⓝe(danmei.one) 林阅西知道里面装着宣判她得到自由的裁决, 尽管这同时意味着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 …… 惯性。 年轻的学生看着学校体检报告单上的“孕期54天”,突然想到了写在课本上的名词,国家生命保育系统第一时间向她的个人终端发送了孕检预约通知,这个属于生育福利和优生辅助的项目更让她有种不真实的荒唐感。 罪恶的惯性。 当瘦弱的少女躺上了孕检台,她想着等到再次确认——万一是因为身体某种数值偏差导致的误诊呢?——便以性侵致孕为由,向保育系统提出申请终止妊娠。 “你想看看她的心跳吗?”然后她听见做检查的医生这么说道。 “心跳”,这个词语又在林阅西的舌尖抵着。 意思是她的身体里跳跃着两个心脏吗? 女孩从沙发上起身,走进厨房准备给自己做晚饭,一边洗菜一边琢磨这奇怪的想法, 也就是说——她拿出新买的有机蔬菜——自己身上带着一个微弱的、依赖她而活的生命? 又带着些好奇地按上自己的肚子——好像这样能感觉到某种隐约的跳动似的—— 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她、只与她有关的…… ———— 作者有话说:下午再更一章交代病因 -- 生育 周祈远一定是因为遇人不淑,才碰上这么糟心的毛病。 周为羡把星际百科上的孕期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相关词条仔细研读了一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一般情况下,任何性别在妊娠过程中,热潮期会从两个月一次延长至四个月甚至六个月不等,但信息素稳定程度则大不相同,根据首都医学院和信息素研究中心联合……波动数值越高,孕期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发病率越高……” “随着生育福利待遇提高,以及妊娠者心理健康防治技术的普及……发病人数不断减少,从十年前的……主要集中在有军事背景的家庭,部分学者推测,这与居高不下的驻外军事活动伤亡率有直接关系……” “……无法自愈……病程中后期,病人往往因为无法忍受长期且剧烈的热潮折磨,而表现出自毁倾向……” 简直就是产后抑郁症的翻版。 “孕期信息素紊乱的病因始终没有定论,心理学界认为‘情感孤立’是致病主因……调查结果显示,孕期热潮稳定数值保持在低水平波动的人群中,往往有着更和谐的家庭关系……能够及时接受稳定伴侣的信息素安抚,或者其他家庭成员的关注。而高水平波动的人群……但由于样本量过少,医学研究领域并没有认可这一观点。” 连病因都如此相似。 情窦初开的年轻少女,被人渣骗心又骗身,最后失魂落魄地远走他乡,郁郁而终。上辈子阅遍几千本绿江爱情小说的周为羡认为自己的推断十分合理。 如此一来,原主广开后宫的行为也说得通了——穿越者突然福至心灵——多半遗传自另一位的人渣基因。 …… 早早来到办公室的苏魏仪从终端调出周祈远的档案,又添加了一页昨天下午的出诊信息,看着病历封面上自动更新的个人证件照——比上一次的更典雅秀丽——又恍惚想起十叁年前躺在孕检台上有些孤僻冷漠的瘦弱少女。 刚结束了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的医生只觉得惊讶,生育保健科已经很久没出现如此年轻的妊娠者——尽管性成熟和法定婚育年龄都是13岁,但实际上,平均婚育年龄已经高至叁十六岁,生育率并没有随着各项保障机制的完善逐渐回升,反而继续走低——而且没有人陪同,注意到这一点的医生不认同地皱了皱眉。 第二次孕检她仍然是孤身前来,尽管身体明显要健康许多,原本苍白瘦削的脸上总算有了血色。检查结束时,她提醒15岁的女孩,下一次孕检——第七个月——一定要有伴侣和家人在场。 然而时隔半月,她们又见面了,一向冷淡的人似乎失了方寸,左手撑着诊疗室的门框,右手保护着显怀的小腹,苏魏仪听见眼前喘着粗气的人向她求助:“抱歉苏医生……突然打扰您……呼……抑制剂,呼,抑制剂失效了,热潮……” 几乎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医生立刻扶着女孩进了诊疗室躺下,又从医院系统紧急内线通知了信息素疾病防治的工作人员,转身拉过几台身体数据监测仪,将大大小小的贴片连上女孩泛着热意的身体,紧蹙着眉盯着显示器上的数据波动。 …… “没事,正常的孕期热潮”,挂着信息素疾病防治研究室身份牌的工作人员抚着手,轻松地说道:“信息素波动有点剧烈,不过整体水平在低区,回去先找对象进行几次信息素安抚,过半个月再来检查,估计就稳定了”。 苏魏仪将人送到门口,又回到诊疗室,居高临下地站到退了热潮的人旁边,单刀直入地问: “你家到底什么情况,孕检没人也就算了,连孕期热潮都不知道怎么解决吗?”,她都被气笑了:“而且这种时候还让你一个人来医院!?” 看着眼前的人垂着脑袋并不回应,她划开个人终端页面:“那我就报警吧,让警察上你们家找人去。” 刚按下一个数字,她便停了动作——清秀的少女抬着头看向她,眼尾泛着红,轻声道:“我家里的人……都去世了……” 苏医生哽了哽,长腿一伸,勾了床边的凳子坐下来,“孩子她……另一位也?” 女孩抱腿坐着,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苏魏仪:“……” 实在是太年轻了——她在心里叹息——又完全无人依靠。 后来呢——叁十八岁的主任医师关上了档案柜,靠上工作椅的椅背,继续回忆着。 后来的时间过得很快,她给林阅西办理了医院附属小区的入住资格,又联系上首都性别研究所,威逼利诱让同学调来一批和女孩匹配度较高的科研用信息素,尽量把她的孕期信息素数据波动值压在可以勉强接受的范围——但彼此都清楚她只能祈祷命运的眷顾。 五个月后,年轻的Alpha挺着足月的肚子被送进产房,将新生命交到了她的手里。 而命运没有放过年少的母亲,生产后的第一次检查,便给出了她们最担心的结果: “孕期信息素紊乱综合征,一阶初期。” 她站在初为人母的女孩旁边,用尽量平缓的语调念出诊断结果——好像这样就能让事情变得不那么严重一般。 “如果能……” “苏医生”,穿着宽大病服的少女冷静地打断了她的安慰: “我联系了国家生命保育部门”, 她隔着玻璃窗看向睡着新生儿的育婴房。 “她们会在明天上午,和警察一起过来”, “为我办理新的身份文件”。 “我在想,也许……”林阅西转头看向面露讶色的女人,少见地有了笑意: “是时候和过去说再见了”。 —— -- 分化(上)H 周为羡有时候会忍不住埋怨将自己送到这里的“远离黄赌毒,发扬真善美大作战”系统——它这么自称——除了一本高潮迭起(字面意思)的六百章长篇巨制,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广告词都是骗人的——落地叁天的任务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所谓“提供高度自由的任务体验”,就是把她扔到小世界里,指着眼前面色苍白的清秀少女,对已经是婴儿形象的周为羡说完“她就是这次的任务对象,你只需要保证她能活过死亡节点。”这句话就销声匿迹了 “只需要?”,说得像饿了就吃饭冷了就穿衣一样轻巧,因为临近成年而愈发焦虑的少女一边腹诽着,一边用叉子将餐盘里的西兰花戳了个对穿——没有金手指也就罢了,连人物基本信息都没有,更遑论任务指引和重要时间节点诸如此类,她面红耳赤地翻到两百多章才从只言片语里分析出周祈远的大致死亡时间。 而且,找到高匹配度的Omega这种事——她咬了一口小笼包——连一门心思扑在大搞拉娘配的信息素匹配中心都束手无策,她又有什么…… 在学校食堂里慢吞吞吃着午饭的周为羡咬着叉子,突然顿住了—— 难道招蜂引蝶的主角光环还能用来给自己吸引个后妈? …… 然而这个策略很快被抛到脑后。 彼时她忍着身体里陌生的潮涌,脚步虚浮地走进家门栽进沙发,闻到了柔软面料上沾染的玫瑰香气,突然觉得原本被迷障笼罩着的前路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 原文里被主人公勾上床的可不止Omega。 她听着从卧室传来的脚步声,无师自通地放任后颈的腺体散发出更浓郁的信息素, 也许——她迷蒙着眼看向眼前被瞬间勾引了坠入情欲的人——这才是主角光环的正确使用方式? …… 和以往的热潮期不同,周祈远的意识清醒得像一个旁观者,冷静地看着自己被欲望支配的身体跪坐在沙发前,俯下身含了女孩软嫩的唇瓣细细品尝,毫无防备心的小奶糖任由玫瑰花香随着呼吸浸满胸腔,张着小口主动勾上女人灵活的舌尖一同戏耍。 受到欢迎的人听见自己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她克制地吻着身下的少女,左手抚上柔软的黑发,右手轻松解开了校服上衣的纽扣,又从宽松T恤的下摆处伸入,贴上年幼的人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手里的莹润触感,从因为喘息急促起伏的小腹,一路蜿蜒至初初发育的胸房,又轻轻捏了顶端柔软的花苞把玩。 温和的挑逗让第一次经历热潮的人觉得更加空虚,她闭着眼睛想要压抑身体里汹涌得令她害怕的情欲,却只能被迫着发出令人害羞的呻吟: “唔嗯……哈……好,好难受……呜……” 小腹下方——性教育课里被重点强调的部位——从未像这样泛着难耐的潮湿感,她既想舒展开身体缓解这种陌生的热意,又忍不住收紧了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 她不自觉地挺着上身,紧贴女人作乱的手掌索求更多的爱抚,仰了头想要汲取更多的玫瑰花蜜,急切地抬起手臂想要抱着眼前的人寻求更亲密的贴合。 “哼……不,不要……衣服……”,似是觉得被束缚了自由,展现着青少年活力的运动款校服和柔软的家居服此刻只让她觉得烦躁异常,脑海里已经没有多少清明可言的周为羡胡乱地拽着二人的衣服,又发现女人只自顾自地继续亲她,坏心眼地垂着手不帮她的忙,竟是委屈地红了眼眶: “呜……走开……你,走开……哼……” 年长的女人被这傲娇的小脾气逗得发笑,索性遂了女孩的意,直起身迅速替她脱了两层上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又解开了专为发育中的少女研发的浅色内衣,释放了两团藏在布料后的可爱软肉,周祈远不得不做几次深呼吸,压下嘶吼着想要立刻将女孩按在身下的欲望,双手转向下方,褪掉了校服长裤,这才跨上宽大的沙发,跪坐着将膝盖微微外展,抵住女孩想要合拢的两条玉腿,复又俯下身与她接吻。 这次却是蜻蜓点水一般,女人的唇很快顺着向下,划过女孩因为微仰着头绷紧的脖颈,又袭上性感起伏着的胸口,含着在空气中轻颤的粉嫩乳尖舔咬吮吸,又听见头顶传来的混着泣音的细弱的呻吟,她在柔软的腹部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最后,嗅着愈发浓郁的香甜味道,隔着薄薄的布料,吻上女孩深处的隐秘。 “唔!”仰躺在沙发上的人软着身体,被动接受着年长女性的挑逗,忽地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下体径直窜进了脑海深处,本能地挺着身子迎合女人的动作。 “哈啊……别……嗯” 周祈远垂着眼眸,仔细舔吻着面前的柔软,时不时用舌尖轻刺入藏在软嫩山丘中的细细沟壑,很快引出了山涧中的溪流汩汩而出,沾湿了唯一的遮蔽物,随着女孩的呻吟逐渐急促,她也愈发难以克制在胸口蒸腾的冲动,将湿润的舌面紧紧贴上有着可爱弧线的小山丘,用上了些气力往山涧的深处探寻,甚至将柔软的织物稍稍嵌进了蜜缝,又在山丘的入口找到了悄悄探出头的粉嫩小石子,她喘着粗气,急切地将小小的突起压在舌尖下反复欺辱、啜吸。 “啊……哈……”初入情欲的女孩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抬起手,又无所适从地落到头顶,攥紧了手里的布料,只觉得被扔进了波涛起伏的温热海浪,无所凭依地只能随着身上的掌舵人浮沉, “啊……停,停……哈……要,要……!”掌舵人无视了她的请求,继续领着她往最汹涌的浪尖攀登,不过数息便迎来了尖锐的高潮,她颤抖着弓了身体抵上女人的唇舌,没有理智能阻挡她肆意的呻吟和身体里倾泻而出的欲液。 等到身体终于重重地落回沙发,周为羡曲着左手搭在汗湿的额前,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只觉得脑子里的神经还突突跳着回味刚刚爽到灵魂震颤的滋味,没有发现眼睛被欲火烧红的女人也脱了衣服,与她一般赤裸了身体。 直到腿间抵上一团火热。 ———— 作者有话说:按理还应该有一些激烈的心理冲突……感觉写不出来,索性全推给热潮期好了,abo设定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吗,_(:_」∠)_ -- 分化(下)H ⓟó18щéη.ⅴιⓟ 女孩的身体一僵,倏而又放松了下来——身为始作俑者的周为羡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甚至主动微抬了膝盖,张开双腿,以便更好地接纳女人的热情,只是紧张又羞怯地偏过头看向光线逐渐转暗的房间。 得了默许的女人除去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看着彼此彻底的坦诚相对,周祈远的心忽地落进了裹挟着欲望的满足感里。 她扶着坠在下身涨硬得发疼的肉物,试探性地轻点着沾满了香甜蜜液的鲍肉,柔润湿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失了优雅的女人遵循本能下沉了身体,将火热的硬挺嵌进了紧闭的蜜裂,深重地在山涧中来回戳刺。 “嗯……好湿……嗯……” 再次被下身紧密的贴合挑起情欲的女孩,一边颤抖着身体接受女人的侵犯,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她已不复清明的媚态,似是不满意明明是主导者的人始终压抑着自己动情的声音,女孩主动将修长的腿环上母亲腰肢,蹭上亲密地贴着自己秘处的肉棒,恶作剧一般用带着钩的娇软声音,撩拨身上的人: “嗯……羡羡好舒服……嗯……妈妈……” 感受到身上的人突然停顿了动作,她收紧了腿,让两人的下体更加亲密,用浮着泪光的眼睛看向女人,半是控诉半是撒娇地说着:“……呜……妈妈不喜欢羡羡的小穴吗……唔嗯……”,又微抬起不断泌出花液的下体,吻上更加粗硬热烫的肉铁。 “嗯……妈妈的肉棒又大了……”ⅾаnмeI.oⓝe(danmei.one) 身上的人似是终于忍耐不住,偏过头闭着眼睛,用力按着女孩的身体,更深重地用硕大的性器肆意碾磨着缝隙深处的粉嫩的软肉,从牙缝中挤出了声音:“嗯……别,别这么……叫我……” 女孩却是充耳不闻,放任自己雌伏于女人身下,感受逐渐攀升的性快感,继续呻吟着刺激自己的母亲:“啊……肏得羡羡好舒服……要到了……哈啊……” 女孩再次颤抖着身体,将潮水泄在母亲的肉棒上,周祈远俯身将手环绕在女儿身后轻轻抚着,直到她逐渐平复了呼吸。 高潮过后的女孩亲了她的侧脸,软软地蹭着她的肩膀撒娇,下身又小心地触碰着仍然凶恶的肉物,“嗯……喜欢被妈妈肏……”,听见耳旁的喘息陡然乱了节奏,她得意地咬上母亲的耳朵,娇声发出了邀请: “妈妈把肉棒插进来好不好~”,又状似天真地说:“像书里那样,插在羡羡的肚子里射精。” …… “禁欲的人动情最是不得了”。 被扔进松软床铺的周为羡又想到了这句话,她双手回抱住压上来的女人——双腿却是没法再环上覆着一层紧致肌肉的细腰,女人将它们捞起挂在了自己的两侧臂弯处——送上牛奶糖般甜蜜的亲吻,邀请抵在小穴入口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身体:“妈妈……”。 女人细细吻着她的眼尾和唇角,等怀里的小姑娘彻底软了身体,才挺着下身昂扬的欲望浅浅地戳进了女儿柔嫩的花穴。 “嗯……”圆滑的端头刚探入紧窄的阴穴便被热情地绞住,周祈远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湿滑的内壁挤压拥裹着往里深入,沿着脊柱直冲向头顶的爽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蹙着眉一面试着往深处推进,一面仔细观察身下的孩子是否表现出不适。 微闭着眼睛感受被粗长的性器占有的人只觉得从身体到精神都涨满了喜悦,生理热潮和充足的前戏大大缓解了初夜的不适,情欲更加高涨的女孩抬了臀热情地回应着身上的人: “妈妈……嗯……快一点,插进来……嗯” 正辛苦强忍欲望的女人闻言便不再克制,把涨硬的肉棒重重捣进了初经人事的花穴,抱着身下的孩子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羡羡的小穴……咬得真紧……” 她温柔地勾着女孩的小舌头亲密地嬉戏,下身则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与尚未成熟的宫颈接吻,享受着铃口被啜吸的快感。 在愈发深入的抽插中,她恍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林逢北如此热衷于这种事。 她没有章法只凭本能地将自己的欲望碾过试图紧紧闭合的肉壁,强行撑开女孩娇软的身体。 想要把她的生殖腔都肏成肉棒的形状,堵着她的穴口,在里面成结射精,将浓精注满她的每一处缝隙,直到小小的身体再也吃不下更多。 女人被自己疯狂的欲念刺激得血气上涌,她将女孩的细腿绕上自己,肿胀的肉柱埋在她的体内快速挺弄,听着性器亲密贴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女孩身体里的水多得不像话,就像她哭起来止不住的眼泪一般。 “妈妈,不行了……呜……慢……”在激烈的肏弄的中又泄了一次身的女孩,哑着声音软软地撒娇:“呜……又大了……” 挺着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母亲感受着身下越来越舒畅的抽插,亲了亲女孩被欲望染红的眼尾。 “嗯……羡羡乖……再让妈妈,嗯,肏一会……马上……” 周为羡只觉得自己被女人按着往肉棒上撞,母亲浓密的森林厮磨着她光滑幼嫩的阴部,又带来阵阵战栗,没有力气地只能跟着女人的抽插起起伏伏。 她试着夹紧肉穴让持久的女人快些射出来,却只让体内的性器更加凶恶,到最后只能浑身无力地大张着腿,被母亲的肉棍肏进软熟的子宫里成结,射出滚烫的浊液。 终于松了精关的女人就着紧密连接着的下体,抱着女儿趴在自己身上等待射精结束,她的吻落在女孩的头顶和侧脸,修长的双手则抚上她布满了细汗的身体,从柔软的黑发,到纤弱的脊背,在臀部的软肉上留恋片刻,又继续向下贴近了下体的连接处,抚摸着被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嗯……好涨……”女孩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吃得满涨,勉强撑起了手臂想离开还在汩汩射着热液的肉棒。 却是被嵌在孕腔里的肉结刺激得软了身体重新落回母亲的胸口。 “……嗯……宝宝再等一等……”身下的人轻声哄着因为太过疲累带了些哭腔的小姑娘,操作着家庭终端点亮了浴池系统提前预热水温。 “一会妈妈抱你去洗澡,让精液流出来就不难受了”,听着身下的女人温柔的声音,周为羡只哼哼了两声作为回复——累得眼皮都抬不动了。 女人轻抚着身上细嫩的身体,闭着眼享受激烈性事过后的平静。 ———— 作者有话说:晚安 -- 棘手(微H) 可能是某种遗传。 她把紧急避孕环套在女孩的手腕——联邦物流,给您最及时的关怀——又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被子,盖上女孩刚从浴池里捞出来还散发着水气的身体。 不然她们怎么会前后犯下相同的罪行。 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周祈远钻进了被子,抱着早已陷入梦乡的小奶糖这般想着。 但毕竟还是有明显的区别,满怀罪恶感和愧疚感的女人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没有给身下的人留下痛苦的回忆。 ……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刚结束了视频会议的女人急忙推开了卧室的门,只看见刚睡醒的女孩靠床斜坐在柔软的床边毯上,睡裙松松地堆在腿根,露出白嫩的双腿,偏着头枕在床沿看向自己,还不甚清明的眼睛倏地泛上了雾气。 眼见此景的周祈远立刻心疼地上前将小姑娘抱上床坐着,安慰还来不及,完全忘记了自己拟好的“罪行陈述”。 她听见双手攥着自己衣服的人娇软地说着:“你去哪了,我睡醒没看到你。” 分化第二天的人伸手环着母亲的肩,继续控诉:“你不知道刚被标记的人需要寸步不离的信息素抚慰吗?” ——浅层标记,周祈远闻言红了红脸,没有纠正女孩的措辞,只亲亲她的耳朵,温声解释自己是在隔壁工作。 随后又坐在客厅里,伺候撒娇说自己手软腿软拿不起勺子下不了床的人吃饭。 把碗筷交到机械保姆手里,自觉罪孽深重的人才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般开口:“昨天……” 怀里的人立刻用上从小说影视剧里学来的常用套路,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侧身望向女人:“你不打算负责吗?” “?”周祈远被意料外的回应打断了思路,“你……啊?”,不等她组织语言,又听见令人耳红心跳的直白问句:“妈妈不喜欢和我做吗?明明昨天抱着我肏得好厉害,还把人家的肚子都射到……”羞到头上冒热气的女人赶忙伸手捂住喋喋不休的樱唇,试图阻止它继续吐出什么更惊人的话。 “我不是……”刚开口却被手心掠过的一阵湿软乱了心神,她看见眼前的少女弯着眉眼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她落下手按在小狐狸的肩上,似是打定主意要把话题拉回正轨,沉下脸开口道:“羡羡……” 话音未落,就看到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主动抱了上来,耷了眼角摇尾乞怜般示弱:“妈妈,你别不要我……” ……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右手抵着头,似是苦恼地叹了口气,皱着眉试图将注意力转到桌上的文件,把对面前刚做完报告的人吓得不敢开腔。意识到自己没法静下心完成工作,周祈远示意刚分配到部门的实习生留下文件,看着他关了办公室的隔音门,才扔了笔,向后靠上椅背,闭目思考着如何解决这棘手的亲子问题。 而且没有可参考的解决方案——她又在心里唾弃自己——毕竟有多少母亲会把自己孩子拐上床吃掉,还没去蹲大牢。 思维突然走岔了道,飘进她不敢回想的夜晚,仿佛又闻到了甜奶糖的气息。 “嗯……妈妈……” 她猛地睁开眼,面上瞬间浮现了欲色,耳边似乎又传来女孩娇软的喘息,手上残留着莹润滑嫩的触感,还有彼此赤身裸体地肌肤相亲…… “哈……”胸腔被情欲涨满的人呼吸着周围开始燃烧的空气,松开了衬衣上端的扣子,将椅背降低,半躺着试图缓解急促的心跳,欲望却牵引着她向下抚慰最炙烈的地方,理智提醒她右手抽屉里有一盒备用抑制剂和信息素阻断贴, “这是心血来潮,不是热潮”——她在心里反驳,无视了理智的嘲笑:“你就是变态,天天幻想着肏自己女儿”。 耳尖泛红的女人伸手抵上了下体的帐篷,只觉得裤装里的性器被压制得有些疼痛,不耐地将裤子褪到大腿中部,释放了尺寸傲人的肉柱, “哈……嗯”,得了自由的人咬牙克制呻吟的冲动,握上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欲望上下撸动,每一次从冠顶抚到根部,模拟着那天晚上在女孩水润身子里的肆意进出——小小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吃下她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留着一小节在体外,凸着血管的粗野与小巧稚嫩的阴穴形成了鲜明对比,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再一次浸入女孩香甜的信息素里,大脑神经舒适地震颤尖叫着。 “啊……啊……羡羡……嗯……” 她微眯着眼望向房顶,右手快速撸动着愈发坚硬滚烫的柱身,感受着快感的迅速攀升,唇边溢出难耐的呻吟。 “嗯……好棒,小穴……好紧” 身下的办公椅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无法承受的声音,沉溺在性幻想中的女人只觉得自己正抱着女孩反复戳弄,挺着棒子欺负她的小穴,想要榨出更多甜蜜的爱液。 “让妈妈肏你……把羡羡……肏舒服了……嗯……” 她听见自己的淫言秽语,热腾腾的肉棍在手里涨得更为凶狠,急切地想要将欲望灌进紧致温软的花穴。 “嗯……要,哈……要到了……” 女人的身体猛地颤动数下,紧绷着臀肉向上顶弄自己的手,滚烫的精液涌出马眼,在办公桌、地板和衣服上留下斑驳的白色。 又花了几分钟平复情绪,周祈远才起身从衣柜里取出换洗的制服,进了房间配套的盥洗室整理一番才回到办公桌前,看到面前的狼藉,又忍不住红了脸,一边将报废的文件扔进垃圾箱,一边通知实习生重新递交一份检查报告。 又想到家里的小姑娘。 也许——她听见脑海某处传来的窃喜———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呢? —— 作者有话说:刚看到有一条微博在讨论百合h文的性癖,有一个回复是大概是,有些abofuta文里,又有茄子又有蛋,再加上原本的器官,塞不下。 觉得很有道理,文里也没什么戏份,遂删除了前文和草稿里的蛋哈哈哈 -- 性别H 除了分化当天,二人没有再做出超越普通母女关系的事情,尽管母亲私下意淫着自己的女儿,女儿也时不时正大光明地勾引自己的母亲,比如张开双腿坐在女人的大腿上,一边吮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尖,一边娇喘着用湿润的阴部蹭向逐渐挺立的下体, 或是像现在这样,大晚上脱光衣服爬上周祈远的床, 过于害羞导致性生活不和谐——第八次勾引失败的周为羡被女人轻车熟路地裹进被子里,愤愤地想着。 和这个世界的外来者不同,尽管每次被勾引的人都恨不得立刻拽了女孩上床,天雷勾地火大战八百来回,但周祈远还没能习惯身份的转变,而且,这也许只是受信息素引发的一段荒唐——她难以遏制这样的念头——等少女彻底结束分化,她们又将回归到从前的相处模式。 理智告诉她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但理智控制不了泛上心尖的酸涩。 …… “嗯……妈妈……下面好疼……”,女孩坐在浴池边缘,掀着裙子张开双腿让母亲为自己做检查。 分化事件后大概一个月,周祈远正坐在下沉式浴池里,靠着发热池壁享受刚刚开始的周末时光,就看见放学回家的女儿急匆匆闯进来,还未等她决定好是先穿浴袍还是先把人扔出去,眼前的小姑娘便瘪了嘴哭哭唧唧地喊疼。 她让脱了鞋袜的周为羡坐到面前,双腿浸入热水,撩起裙子方便自己观察女孩的下体。 眼前的水雾模糊了视线,她又伸手触上覆盖着轻薄布料的阴部——望闻问切,只是“望”可不行,她在心里辩解——入手便是熟悉的柔软,划过两片瓣肉,来到阴蒂附近,便觉察到了不同。 她有些惊讶地将女孩可爱的内裤褪至腿根,眼前所见证实了她的猜测—— 只见女孩隐隐散发着奶糖香气的蜜缝上方,生长着小拇指般幼嫩的器物。 虽然之前有些奇怪两个Alpha能生出Omega,但她从未怀疑过周为羡的性别,毕竟,百分之九十九的情况下,只有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能相互吸引——尽管世界各地每隔几年会零星出现同性相吸的报道——她没想到…… “嗯,妈妈……我生病了吗”女孩惊惶的声音拉回了周祈远的意识。 她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深沉,伸出两指,抚上女儿小小的性器。 “羡羡没有生病,只是……发育了……”尽管神经系统还未长成,软垂着的肉芽已然在母亲的抚弄下硬了些许,为女孩带来了陌生的情欲。 “啊……妈妈……好,好奇怪……”和刺激阴穴带来的快感不同,被猥亵的孩子只觉得下身的某一点被恶劣地捉弄着,酥痒和热意统统涌向那一处,令她有些急切地挺身追随女人的手指。 “嗯……那里……”下身的情潮始终温和得让人难耐,女孩带了哭腔向母亲请求更多的快感。 周祈远呼出胸中酝酿已久的热气,扶着女孩向后仰面躺在发热地板上,轻吻了她的眼睛和微张的软唇,沉着声音安抚一番,才随着欲望,重新将重点放回刚受了欺负的小肉棍。 她抚上女孩柔软的双腿,一边感受着手中的细腻,一边弯下身,轻启檀口,含了微微抬起头轻颤的嫩芽,又转着舌头灵活地裹弄着。 初生的性器被母亲含着亲吻品玩,脑中一片空白的周为羡只能将视线落在眼前的雾气中,大张着口急促喘息,不断发出刺激女人情欲的娇呼: “妈妈……啊,好舒服……喜欢……啊……” 临近高潮的女孩,被情欲牵扯着,小幅度地挺着下身,无师自通地试着在女人嘴里戳弄。 “唔嗯……妈妈……要,嗯,要到了……哈……” 周祈远觉察到被自己的舌头含裹着的小芽突突地跳动了数下,便垂在了舌尖——毕竟是功能系统还未发育完全的小东西。 她吐出有些充血发红的小家伙,又倾身双手撑在女孩上方,看着女孩因为情欲更显娇嫩红润的脸,压下内心的激荡,将自己怒涨的成熟性具抵在久违的穴口,圆润的冠头稍微嵌入湿软的小口便被热情地舔吻着,她喘着气忍住想要横冲直撞的欲望,向女儿征求同意: “宝宝,妈妈要进去了……” “嗯……妈妈,哈,想要妈妈插进来……”女孩主动张开腿,向母亲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期待着被女人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填满身体里的缝隙。 接着便感受到巨大的滚烫冲进了身体,不等回过神来,就被重新抛进欲望的浪潮,在激烈的撞击中呻吟喘息。 “呜……好大,太快了……哈啊……” 女人挺着肉棒快速地在湿滑紧窄的泥泞中冲刺,只觉得自己被温暖的甬道亲密地包裹着,她双手擒住了女孩圆润的臀,直往下身撞去,恨不得将女孩钉在自己的身上。 “羡羡的,哈,小穴好热情……咬着妈妈……嗯……” 她俯下身,与女孩的唇舌戏耍一番,又将自己的丰满垂在她的眼前,身下的人心领神会,抱上女人的腰肢,嘴唇凑上柔软的饱满吸舔亲吻。 不断挺动着下体的周祈远被女孩的乖顺刺激得眼眸猩红,她咬牙忍着射意,发了狠般撞着羞怯的宫口,将身下的人送上了高潮,又趁着她因泄着潮水大张了身体,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娇嫩的腔室。 女孩被自己的肉棒完完全全地肏开了,她满足地想着,抱起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的娇小身体滑进浴池,保持站姿将女孩抵上池壁,抬着她的臀轻缓地继续插着,等到耳边又传来细细的呻吟,才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弄。 “唔……不要了……嗯,嗯……哈……”高潮了两次的女孩的双手无力地挂在女人的肩膀,只能软着身体,任由母亲抱着自己发泄欲望。 “乖……再……嗯,再吃一会……”享受着被子宫挤压吸允的女人只觉得冠顶被小小的肉圈箍紧了,快感涌上头顶,不断冲击着理智,只能跟随本能抱紧身上的人肆意深入。 年幼的女孩看向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己身体的女人,心里随着热潮涌上了一阵饱胀感,敏感的身体似乎又要被撞上高峰,她吻上眼前的下颌与湿滑的细颈,娇着声音向母亲索求更多的疼爱:“好舒服……妈妈……哈啊,又要……” 女人闻言继续在软熟的嫩肉里冲锋陷阵,放任自己被快感抛上浪尖,被抵着肏干的人只觉得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猛烈地跳动着,便夹紧了肉穴邀请女人: “射,射进来……想要妈妈……”对自己的欲望向来坦诚的女孩下一秒便被身体里翻涌的液体送上了高潮, 周祈远挺着还在喷泄精液的肉棍继续戳刺女孩的阴穴,延长她的快感,一边低着头吻上柔软的双唇,交换玫瑰与奶糖的香甜气息…… -- 捉弄H ⓟó18щéη.ⅴιⓟ 把生长痛错认作得了病什么的——手握剧本的周为羡靠在母亲的肩头——不过是把女人勾进情欲的小伎俩罢了,想到小说第一页就是原主挺着性器和Omega在溪边野合,腹诽着如果自己没分化成Alpha才是奇也怪哉。 彼时从医院出发的自动驾驶汽车正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周祈远仔细审阅着女儿的分化检验报告单,除了信息素活力比平均值稍高一些,倒是没有出现她预料中的超出医学常识的数据变化——可能她们的信息素会彼此吸引只是单纯的巧合? 又或者是近亲繁衍导致的隐性变异?她皱着眉思忖着。 “只是方便搞H罢了,为了把更多的角色搞上床,性癖千奇百怪的作者什么设定都敢写”,如果穿越者能听到身边人的心声,一定会这么为她答疑解惑,原文第六章就解释了主人公强大的魅力来源于“极其罕见的能引发AO两性热潮的神奇信息素”——H文世界不存在肾虚。 “这个人说分化后一年最好禁欲欸~”,周祈远闻言看向被递到面前的屏幕,听着女孩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指着《重视分化才能得到性福》主题贴下的回复念道:“我有个Alpha朋友分化后觉得刺激,时不时摸着玩,现在勃起了只有五厘米长”,又看到楼下排列整齐的“你说的这个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没忍住笑出了声。 年长的女人抬手揉了揉女孩支楞着碎发的头顶,无奈地说道:“谨遵医嘱,别看网上乱七八糟的道听途说。” “如果我要禁欲一整年……”不知道想着什么坏点子的少女蹭蹭头顶温软的手,眼里闪着剔透的水光看向她:“你可怎么办啊~”,句尾小小的上扬勾上女人的心尖,挑起了她隐隐的燥热。 “和我有什么……”周祈远红着脸转过头,拒绝回应这明显不怀好意的提问。ⅾаnмeI.oⓝe(danmei.one) 身段灵巧的少女撤了眼前的“道听途说”,转身跪坐上身边人的腿,双手微撑着她的肩,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泛着羞意的女人。 “也许和你没关系……”她抚上女人润白的脸颊,又凑近些吻她的眉尾, “主要是和它们……”,湿润的热意兀地覆上了周祈远的下身—— “……有关系”。 …… 真是道德败坏、伤风败俗——女人听着被隔音玻璃削弱后的车流声,闭了眼在心里唾弃自己,又庆幸窗户上配有遮光罩,为白日宣淫的母女提供了安全的庇护。 尽管内心反省着自己的不知羞耻,下体却是撑着昂扬的欲望,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身前的软肉,她贴上女孩细弱的脊背,高热的体温透过衣服,在女人的胸腔添柴加火。 跪在座椅前的少女大张了腿,努力吞吃着母亲插在自己肉穴里作乱的滚烫硬物,她脱了力一般向后倒进身量颀长的成熟女性,缓解因为缺了以往情事中的紧密拥抱而涌起的不安全感。 “嗯……妈妈……”感受到身体里的肉棒因为自己的声音又胀大了几分,故意使坏的女孩仰着头凑上身后的柔软,看着女人的细颈和凌乱的发丝,舔舔唇,又软了声挑逗: “唔……又大了,哈……它喜欢……喜欢我这样,称呼你呢……” 被称作妈妈的人低头惩罚似地咬上女孩的唇瓣,卷了她的粉舌搅弄,堵住让人面红的背德情话,左手伸入女孩的内衣,将软嫩的胸脯裹在手里揉捏把玩,右手则向下探进隐秘的裙底,拨开被淫液浸湿了的内裤,握住了尚且稚弱的性器。 多个敏感点被同时攻击的女孩猛地颤抖着身体,双手无所适从地攥紧身前的椅垫,身体涌出兴奋的液体,顺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流经大腿,沾湿了地毯。 情欲高涨的女孩主动离开唇舌的抚慰,仰着白皙的脖颈肆意喘息呻吟,她被母亲的肉棍和双手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大脑发麻,下身不自觉地向前想要躲开愈发猛烈的肏干,却又被前方的欺辱逼退向后,被迫大开了花径,将肉棒吃得更深。 “哈啊……妈妈……不要……呜……” 被身后的人全身心占据着的少女爽到轻泣出声,想要换来温柔的怜惜,待女人真的听从她的求饶缓了动作,又不自觉地主动吸吮嵌在身体里的物什。 “唔……难受……嗯,快点……” 被邀请的人却是稳着动作,吻了女孩圆润的耳垂,又向下舔过甜味最浓郁的颈部腺体,在轻颤的人耳边调笑:“不是不要吗……自己又忍不住了?” 久等不到女人动作,又听到这般戏谑的声音,女孩竟委屈地红了眼眶,垂着泪珠开口控诉:“呜……妈妈,讨厌……”傲娇的情绪让她想要赌气离开身后的怀抱,欲望却压得她沉下湿润的鲍肉,吞吐起女人的棒身,又忍不住按着她的手,继续撸动自己白净小巧的肉物,娇娇软软地引诱着母亲满足自己的欲望: “呜……想要……妈妈肏进来……肏羡羡的小穴……和肉棒……” 周祈远被女儿的主动勾得气血翻涌,倾身向前将她压向汽车座椅,左手揽过女孩的腰身紧紧箍在怀里,埋首进香甜的颈部,将发热的腺体含在嘴里细细搅弄,下身用力将肉棒肏进紧窄的深处,又整根抽出,只剩冠头留在穴口,复又向前挺身破开未来得及合拢的肉壁,将不断吮吸着她的穴肉带出女孩的身体,又重重地肏回水嫩的身子。 听着女孩破碎的呻吟,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灵巧的手指不断揉弄按压着发育中的青涩肉物,间或抚上身体的连接处,擒着发硬的小石子轻轻戳刺。 经受不住如此强烈刺激的女孩只剩了喘息的力气,软软地趴在椅面,被女人粗硕的坚挺顶得上下颠簸,胸口的软肉重重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又带来了另一番快感,不多时,花穴和肉棒双双被女人亵玩着的女孩便惊喘着泄了身。 正专心肏干的女人只觉得手中握住了一片温热的潮意,肉穴也吐着水更紧致地绞上柱身,她猛地抽出肉棒,双手使力将女孩翻过身,双腿大张着坐在自己腿上,不等穴里的热液涌出,又挺着覆满水光的欲望重新埋进青涩的肉体,把她抵在身后的座椅上反复捣弄。 “嗯……喜欢,喜欢妈妈肏你吗……羡羡的肉棒,哈……都被肏射了……” 还在高潮中颤抖的人睁开迷蒙着水汽的眼睛,软软地向着母亲伸出手,渴求安慰的拥抱。 “喜欢……哈……妈妈肏得人家,好舒服……嗯……抱……” 心脏像浸入了温泉,被依赖的女人盘腿坐在车内地毯上,将人捞进怀里温柔地吻着,双手却从女孩身后抚上双肩,向下施力,按着柔软无骨的身体撞向自己不断上顶的肉棒,直到将酝酿许久的白灼洒进柔软的穴腔…… …… 自动驾驶车辆正驶进小区停车场。 随着两人的逐渐平复,车里浓烈的情欲正在缓缓消散,已经收拾好衣着的周祈远正小心擦拭着女孩沾满潮湿的下体,笑道:“羡羡的水真多……怎么都擦不完”。 “呼……都是妈妈射得太多了……吃不下……”听见这番软言控诉,女人只觉得下身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她赶紧敛了神,继续整理女孩的下体,不经意间碰到了耷着头的软柱。 “唔嗯……别……”小姑娘敏感地缩了缩身体。 褪了情欲的女人倒是起了玩心,轻轻捏了女儿的小肉棍把玩,“不喜欢吗?”,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还是说……羡羡不想变成5厘米的Alpha?” 见着女孩气哼哼地想要抽出硬了些许的性器,她左手按上女孩无力的身体,右手继续捉弄着:“如果以后还是这么小……没有Omega喜欢……” 说罢又倾身吻上眼前的樱唇,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就只能被妈妈压着肏了”。 ———— 作者有话说:明天中午更一段剧情 -- 恢复 也许是最近的(性)生活太过令人愉悦,直到体检中心发来信息提醒确认预约时间,周祈远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有个迫在眉睫的大问题,向来只在热潮期才有一些生理反应的人不禁对自己竟如此耽于性事暗自咋舌。回想起近来数月的夜夜笙歌颠鸾倒凤,又是一番羞涩涌上心头,微微染红了女人白净的脸。 同她一起共赴巫山的人对此倒是接受良好,纵然是在贞节观还大行其道的世界活了二十年,幸好人们并没有兴趣对一个孤儿传授“存天理,灭人欲”“女人的贞操是最好的礼物”之类的封建思想,秉着对H文世界观设定的尊重——如果不是还需要维持正常生活——周为羡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挂在周祈远身上,天天拉着她沉湎欲海,而且…… 不愧是生下了种马主人公的人——她在心里感叹——人长得美不说,在房事上也是天赋异禀,想起昨晚的的激烈,坐在教室里的人只觉得腿肚子还一阵阵地发软。 …… 检查结果出乎病人的预料。 苏魏仪的面上也带了喜色,“数据不仅稳定在叁阶初期,而且波动值一直停在低水平区”,对上有些疑惑的目光,医生又补充道:“一般来讲,只要病程进展到叁阶,情况都会迅速恶化,而且信息素数据会一直在高水平附近剧烈波动,那个时候……”,她的声音逐渐变轻,“……除了用安抚剂缓解病人的痛苦,通知家人准备……” 苏魏仪清了清嗓子,似是不打算继续令人沮丧的话题:“咳……不说这个了”,又用揶揄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人,“人找着了?” “?”对突如其来的八卦措手不及的周祈远一脸茫然。 “说说,说说,匹配度多少?得有90以上吧?”穿着白大褂的专业医生往前凑了凑,似乎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得到第一手感情信息。 红霞迅速泛上了露在衣服外的细颈,又为素来平和冷淡的脸上带来了外人少见的生动表情,反应过来的女人移开了目光,难得失了平稳的声调:“什,什么啊……还,还没去检测呢……”,似是为了掩盖羞意,又将贴在滚烫脸颊的碎发捋到耳后,小声补充:“才……没多久……”。 看着年轻女人一路走来的医生心下慨叹,欣慰地点点头:“嗯,不错,还没多久就已经有这么好的效果,那……”,她斟酌字句避免将期望值拔得太高:“……应该有希望……唔……叁个月后再来检查,从成功案例的数据来看,如果现在的情况能再维持一段时间,基本就能确定恢复到二阶了,然后……” 走出医院大门的周祈远耳尖还带着红,临别时的医嘱言犹在耳,“……如果能进行深度永久标记的话,对保持热潮期信息素稳定更有好处……” 她将车辆缓缓移出停车位,正在为收到好消息欢呼雀跃的心突然冷静了下来, 虽然小姑娘总是喜欢黏着她亲亲抱抱,最近二人也经常……做亲密的事…… 她赶紧抬了微凉的手按在脸上,阻止自己的思绪往不健康的方向脱缰狂奔,继续想着之前的关键词。 “……永久标记……”她在心里默念, 对还不满十四岁的女孩来说, 会不会为时尚早…… 如果一直这样保持下去,不也没问题吗,女人轻松地想着,手上转着方向盘,往家的方向驶去。 ————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flag -- 骨相(上)H “……睡醒了?” 被扰了清梦的女人闭着眼睛,握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在心里感慨一番小孩子真是精力旺盛,昨晚才被自己压着直接做到昏迷,现在窗外不过蒙蒙亮,就开始在自己怀里闹腾了。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女孩耳尖挠了挠,她凑上前在女人的嘴角软软落下一枚亲吻,又躺回被窝里继续欣赏眼前的美貌,突然开始分享前段时间练习人物肖像画学到的理论知识, “书上说,这里……”,她抚上女人露在被子外略带凉意的脸颊,“是颧骨……” 又伸出右手食指,抵在睡美人的眉间,“眉骨”。 指尖继续向下,“这里,是鼻梁……和鼻尖” 抚到柔软的红唇,“……唇珠” 又落到颈间,沿着弧线滑上藏在被子里的肩膀,“……这一根……是锁骨” 好脾气的女人仍是闭着眼睛醒神,继续享受平静的晨间时光,由着枕边人动作。 女孩纤细软嫩的手又绕到背部,抚上肩胛骨,沿着因为经常锻炼而略略突起的背部肌肉,来到紧俏的臀部,坏心眼地揉捏一番,才继续向前摸上大腿, “怎么不说名字了”带着鼻音的问句落到耳边,学艺不精的女孩嘟囔道:“忘了,骨头太多名字太难记。” “不过~”听见这带钩的娇软嗓音,周祈远立刻就知道有人要做坏事了。 “唔……”睡美人终于睁开了浅褐色的眼睛,原本安静服帖在大腿内侧的性器在徐徐的抚慰里逐渐抬了头,她无奈地看向眼前因为恶作剧得逞笑眯了眼睛的小狐狸,“……我记得这里的名字~”小狐狸贴近了一些,亲昵地蹭着她的肩窝,“是~海绵体~”。 向来对女孩的予取予求格外宽容的年长女性干脆揽上女孩弧线优美的腰肢,拉近两人的距离,又亲亲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算是默许了怀里的人继续对自己“上下其手”。 被宠坏的小姑娘更是像得了骨头的小狗一般,在女人白玉般的脸上开心地又亲又舔,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直到听见女人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上也沾了些粗硕肉物的顶部溢出的液体,她突然抽离了身体向下滑去,怀中一空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视线突地从旁边的枕头转向了屋顶——自己被轻轻推倒成了仰卧姿势。 余光刚扫到身下被子里有一块可疑的蠕动,便发觉自己恢复了精神的肉棍闯入了一片湿润温热。 “哈啊!”毫无防备的女人本能地蜷起了长腿,双手探向下方想要阻止女孩的动作,毕竟自己的肉棒被女儿口舌侍奉这种事还是过于刺激了, “别,羡羡……”带了情欲的声音较之平时显得格外性感,正专心吞吐着Alpha第一性征的女孩无视了母亲的推拒,反而加上了软嫩的舌尖,舔吮上怒涨的柱身,又描摹着突起的青筋。 “哈啊……嗯……”理智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反复冲击,女人微眯了眼,仰着头难耐地喘息,见阻拦不成,便收了心思放任欲望随波逐流,她稍稍张开了双腿避免夹到女孩的头,手指在软软的发丝间温柔抚弄, “羡羡……如果难受,就不要……唔!”下身突然被紧紧啜吸了一番,刺激得女人条件反射般挺了腰,将性器送进了女孩口腔深处。 自作自受的小狐狸压下嗓子里的不适感,稍稍松了口,移到冠顶继续为母亲口交,时不时将舌尖抵上吐着清液的马眼,挑逗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人, 只是尺寸优越的肉棍实在是难以满足,被卖力讨好了十几分钟的器物仍然坚挺滚烫,甚至又被刺激得涨大了一圈,口舌累到发酸的女孩不满地用牙齿蹭了蹭唇齿间的硬物,隔着被子听到女人的惊喘,才将舌面覆上粗硕的阴茎,像舔棒棒糖一样继续为女人带去快乐, 赤身裸体的女人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仿佛透不过气般急促喘息着,就在即将登上巅峰大开精关时,陌生的触感突然让她心里一紧,被欲望灼烧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别,那里……” 贪玩的女孩在森林找到了久未有人造访的溪谷,她好奇地用自己滑嫩的唇舌探索着卧在其中的软肉,又含了它细细品玩,她引出了蜜缝里的玫瑰香液,沾湿了母亲的阴部,将深处的穴口染得水光潋滟, 从前只被迫接受粗暴抽插的私密处第一次被温和地对待,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她沉在柔软的床铺里,听着下身传来的水声,继续享受女孩的供奉。 还在林间戏耍的女孩将舌尖缓缓刺入眼前窄小的穴口,只觉得发现了一处水乡泽国,她挑弄着入口的软肉,想要引出更多的香甜泉水,手上也不忘记抚慰高高挺立的肉棒。 得了乐趣的小狐狸放肆地亲吻舔吸眼前的性器,试图得到更多的犒赏,女人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呻吟和花蜜,很快,她感受到从尾椎迅速蔓延的快感,知道自己即将高潮的人手上用了些力,想要推开还在身下耕耘的女孩,免得弄脏了她的身体, 小姑娘却毫不领情,反而又将微微跳动的肉棒含进嘴里,加快了唇舌和手上的动作,帮助女人爬上最后的顶峰。 “哈……羡羡……别,嗯!”不听从理智发号施令的肉物只管叫嚣着喷发出灼热的液体,带着女人不由自主地按上伏在下身的女孩,本能地想要在温暖的包裹里插得更深。 被肉棒欺负着口舌的女孩尽量放松了颈部肌肉,缓解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嗅着充斥鼻尖的玫瑰花香,手上继续轻柔地抚慰着正泄着腺液的肉棒,延长女人的快感。 逐渐从高潮回落的女人平复了呼吸,左手重新环抱着主动覆上来的娇软腰肢,享受温热肉体的亲密相贴,右手则抚摸着在颈边蹭来蹭去的小脑袋,奖励般亲一亲女孩的耳垂,听她软乎乎地撒娇: “嗯……好香……” 对女儿过分的热情后知后觉的女人闻着愈发浓郁的玫瑰和奶糖交织的甜味,才意识到小姑娘这是进入热潮期了。 对此浑然不知的女孩急切地嗅着萦绕在鼻尖的玫瑰花香,回想到自己刚刚发现的隐秘幽谷,挺着自己涨得发疼的欲望,在女人耳边犹豫地索求: “妈妈……想要……” 感受到顶在小腹处的火热性征愈发不容忽视,多年没被触碰过的地方竟也隐隐泛着酸痒,周祈远费力地吞咽数下,终是软下身体,在女儿的背上安抚似地拨弄一番,才将双腿环上她匀称的身体: “进来吧……” 又卷着指尖的光泽发丝,调笑道: “让我检查一下发育得怎么样~” ———— 作者有话说:马上完结了 -- 骨相(下)小反攻H ⓟó18щéη.ⅴιⓟ 纵然是对情事乐而不厌的人,听着耳边这半是揶揄半是挑衅的戏弄之词,也不由得羞涩了几分,在心里大呼矜持的爱人不知去哪学坏了。 她虚虚地撑着手下的柔软直起身,坐上女人嫩滑的大腿,一手又抚上刚刚发泄过却还是十足坚挺的肉物,一手则在线条流畅的的腹肌上逡巡,心里想着原文里的主人公既然能夜御数女高潮不绝,性能力应该是出类拔萃人中龙凤,满足身下区区一人,还不是手到擒来。说出来的话却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人家,在网上查过了……“ 想到网站上列出的官方统计数据,又带了点小骄傲: “上面说我现在的尺寸……可是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同龄人~” 没有预料到小家伙会认真搬出数据证明自己“很棒”,年长的女性抬手遮住了上弯的嘴角,主动挺了挺身示意身上人继续,不想再捉弄女孩免得破坏了大好的气氛, 察觉到了女人试图藏起来的小表情,小姑娘嘟了嘴不满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想要惩罚取笑自己的家伙,低头看到凶气腾腾的硕物,又有些心虚,不由起了比较的意思。 她跪直了身体,将自己白嫩秀气的玉柱贴上明显大了一圈不止的成熟性器,红着脸咽咽口水,ⅾаnмeI.oⓝe(danmei.one) “我们得承认还是有不小的进步空间……”——脑子里突然响起了“差距太大”的委婉表达, 不由得气哼哼地沉了身体,就着两根粗细大小不等的肉棍紧密相贴的状态,重重厮磨了起来,将陷在床褥里的女人顶得向后荡了一番。 “嗯……哈~”,奇异的刺激同时从二人的鼠蹊部快速上窜,周为羡蹙着细眉,昏昏然看着受了刺激的两顶冠帽纷纷吐了香气浓郁的浊液,濡湿润滑着彼此,自己的肉物在更加顺滑的摩擦中,也逐渐泛上了暧昧的红色,眼前的刺激在她的脑海里炸着烟花,不由得仰了头颅试图呼入更多氧气,却只嗅了满腔情欲浮动的甜味。 女人却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只微闭着眼睛任由小狐狸在自己身上自娱自乐, 敏感阈值较低的人费力压下了攀升的快感,重新将重点落回最初的目的地,她平复着呼吸,一边继续抚慰手中的高昂的肉物,一边伸出圆润纤细的两指,拨开深色的密林,往女人的桃源探去,等寻到了蜜穴洞口,指尖一勾,闯进了细窄的温润福地,等细细蘸满了清液,才开始在穴口轻轻戳刺。 “唔嗯……宝宝,慢一点……”终于勾出了难耐的娇喘,始作俑者得意地继续往蜜洞的深处探访,直到手指完全消失在女人的下身,便开始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缓缓抽插起来,指肉被挤压吸吮的触感让她心尖颤动、留恋不已,女孩按下了心猿意马,继续取悦手中的两套性器,试图从女人身体中开发出更多香液,为后续的性事做充分的扩张和润滑。 也许是对自己的新“手”技术不放心,女孩换了姿势,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俯下身亲吻森林中的粉嫩突起,用自己软嫩的唇瓣和舌尖挑弄爱抚神经密布的敏感小核,叁管齐下引发了身下人愉悦的颤抖, “哈啊!……嗯,羡羡……”年长者失了淡定,微弓着身体迎向少女的手与唇,只觉得自己被细心地牵着,在柔软的温热浪潮里起伏。 被鼓励的人乘胜追击,舌尖继续抵着阴蒂打着圈深重地碾磨,右手又伸出一指在软肉里快速抽送,左手则加重了揉捏撸动的力道,手指附近的棒身都有些微微凹陷,只听得耳边得水声愈发明显,花蜜顺着指尖在手心留下数道水痕, 又如此耕耘半晌,仰面躺着的人才轻颤着身体泄出潮水。 取得了初步胜利的女孩将涌在手中的液体涂满了穴口附近,扶着自己肉物伏在森林中,蹭上了一层厚厚的水润,又倾身贴上母亲被情欲点燃的身体,与点缀在丰满胸口上茱萸亲密一番,再来到玉白的细颈,吻上被长发遮掩的颈部腺体,一边小幅度挺弄下身,刺激女人的肉穴继续分泌液体,保持性具的湿润。 等到周祈远从小高潮中平复,她才曲着手肘微撑起身体,一边握着肉棍轻轻向前推入向往已久的软嫩蜜缝,一边观察女人的反应。 也许是前期润滑到位,也许是尺寸适度,年轻女孩的第一次插入体验并没有遇到过多阻碍,只觉得自己被穴中软肉热烈绞着迎向深处,很快全部没入了森林中。 下身被充满褶皱的壁肉细细密密地整根咬住,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很快传遍了脑部神经,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皱眉忍耐着强烈的射意, 被插入的人看女孩可爱的脸上浮现出这番表情,倒觉得颇为有趣,不由随着心意拉她入怀,抚上粉嫩的小脸和耳朵,开起了玩笑: “羡羡这是刚进来就快忍不住了~?” 由于身高差距,她看不到女孩生气地睁开眼睛,只听见她在胸口附近不满地哼哼唧唧,开始生涩地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起来, 年轻的进攻者模仿着女人往常用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挺着肉棒在花穴里反复进出,试着为身下人带去更多的性快感,又唯恐自己缺乏技巧光用蛮力会弄伤了爱人,因此动作一直不温不火。 这场清晨的交欢实在是难得地温和,给周祈远带来的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听着肉棒蘸了水液拍打在下阴的声音,她张开身体容纳女孩青涩的撞击,感受性器彼此亲吻带来的愉悦, 直到发现身上人的动作乱了节奏,只紧紧抱着自己快速冲刺,她了然地回抱住女孩,双腿围上不断挺动的腰肢,将她扣向自己的下身,让两人的下体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又主动收缩穴肉绞上体内的肉棒,邀请女儿在自己身体里烙下痕迹: “嗯……宝宝,射进来……” 缺乏实战经验的士兵在这番挑逗下,很快丢盔弃甲,第一次在女人身体里成结射精。 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被服侍的人还没高潮,自己先爽过头了,小姑娘心里有点急,还有点气,等欲望终于消退,她缓缓抽出已经疲软的性器,还没等女人开腔,先凑上去在眼前白嫩的下颌上轻咬一口,又在牙印上舔过一轮,似是生怕女人嫌弃自己,撑起身体膝行两步对上带着笑意的浅褐色眼眸,又害羞地转开了视线,吞吞吐吐地表决心: “……我下次,下次会更持久的……就……等我再长大一点……” 周祈远闻言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翻过身轻松将女孩压在身下,两人体位瞬间倒置,伸手抚上小朋友略微汗湿的身体,捏着她精致的小脸送上亲吻, “那在此之前……就先让妈妈多吃上几回~” 说完便挺着还没发泄的欲望沉进了女孩水润的身体…… ———— 作者有话说:小周不着急,你妈那会也差不多 -- 冬雪H ⓟó18щéη.ⅴιⓟ “唔……下雪了。” 身边响起了女孩软乎乎还带着困意的声音,正对着屏幕完成项目交接工作的女人转头看向窗外, 大约是受极端天气影响,往年冬天至多只会零星飞一会雨夹雪的城市,竟然迎来了一场鹅毛大雪。 视线又向下,看向枕着自己大腿睡觉的女孩,伸手掖紧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尽管城市供暖系统正矜矜业业地工作着。 “想不想出去玩?”她抚着睡到炸毛的小脑袋问道。 小姑娘打着哈欠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不想,冷”,又往毯子里缩了头,蹭乱了刚被母亲抚平的碎发, 尽管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对周为羡来说,下雪这件事,仍然更多地与挨饿受冻划着等号。在她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里,运送食物的小面包车总是因为路面结冰没法按时前来,孤儿院里的一切都湿冷得刺骨,每个瘦到皮包骨的孩子身上,只要是没有布料遮挡的地方,都显出被寒风凌虐过的、干皴到裂口的紫红色皮肤,更不用说爬满各个关节处的冻疮。 她每天都眼巴巴地望着院墙外最高的那棵树什么时候抽出新芽,才算是捱过了“适者生存的考验”。 现在她能守着最爱的人,安安稳稳地窝在温暖的沙发上,自然是不愿意再去体验一番的。ⅾаnмeI.oⓝe(danmei.one) “哼哼……你还要忙多久啊~”听到毯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周祈远知道小姑娘是无聊了,便伸手轻拍着腿边拱成一团的大包子,笑着安抚道马上就能结束。 小姑娘闻言从毯子里钻出来,又小心凑到屏幕前仔细确认了一番女人所言非虚——双方都进入临别互夸阶段了——才放心大胆地直起身,手脚并用像个考拉一般挂进散发着玫瑰馨香的怀里,把头枕在女人的肩膀上,又把玩起手边的秀发,等着她彻底结束工作。 突然得了个挂件的人只略略调整了姿势,让小姑娘坐得更舒服些,又继续敲着键盘。 正准备发送最后一句“期待下次合作”,耳边又响起一道疑惑的声音,“妈妈,你怎么都不标记我呢?永久的那种”。 周祈远也不急着回答,她气定神闲地敲下发送键,双手揽着小姑娘,舒适地向后靠进沙发椅背,拍着肩膀上小脑袋取笑道:“小宝贝着急了?” “……哼……我是怕你着急~”怀里的人懒洋洋地回复道,又咬上女人的耳朵开始罗列出她应该着急的理由: “我颜值高身材好性格佳学习优洁身自好情感专一宽于律己宽以待人,虽然性能力暂时是短板,但我年纪小还有上升空间,以后……”,似是觉察到原本抚在头顶的手逐渐游走到后颈,才话锋一转, “以后说不定有乌泱乌泱的漂亮姐姐络绎不绝地想抓我回家当老婆,比如某个老师~某个学姐~某个医生~某个霸道总裁~”,她回忆着原文里的后宫们,“还有什么外国间谍~皇亲国戚~” 等列举完最后一个,她已经被周祈远按倒在了沙发上,看到居高临下的人脸上只是挂着无奈的笑,又凑上前亲亲她的唇角: “我这么个宝贝,你可得牢牢抓紧了才好啊~” 年长的成熟女人自然不会把这些胡乱戏言当了真,只是看着女孩这般古灵精怪的样子觉得有趣,伸手揪住了小狐狸的鼻子与她玩闹一番,又俯身埋进奶糖的香气里: “等你再长大一点……” 最后的声音已然消失在互相纠缠的唇齿间…… …… 窗外纷纷扬扬的冬雪给这座机械城市又增添了些许寒意,窗内的气氛倒是随着母女二人的动作愈发地热烈了。 “啊……哈……妈妈……太快了……” 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孩被她的母亲压在身下,一支粗硕的肉柱在她们紧密贴合的下体时隐时现,闪烁着晶亮的水色。 女孩昏沉的大脑已经回忆不起自己在家里的沙发上高潮了多少次,原本垫在身下的薄毯已经被她流出的花液浸湿了大半,女人担心她觉得不舒服,便抽走了堆在一旁, 现在沙发布……整个沙发垫都要换了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似是觉察到她的走神,位于上位的女人惩罚似地咬上女孩的唇瓣,又勾了她的粉嫩小舌交换彼此的气息,身下却是保持着高频率的抽送,肉体撞击的淫靡声音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 女孩的蜜穴总是这般嫩滑敏感,只是稍稍挺了肉茎进去与它亲吻,便能热情地渗出水来, 尽管想要快些射出精液填满她的花房,让女孩的身体内外都染上玫瑰的香气,但欲求不满的女人总想更多地看她因为受不住自己的肏弄,只能颤着身体高潮的模样,想到这她的性器又难耐地涨大了一些。 为了缓和奔涌的快感,她减缓了速度,每次只撞上阴穴深处的小口,抵着它重重碾磨,又俯身贴上女孩略带薄汗的身体,软嫩的触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 “嗯……看来是妈妈不够努力……都让羡羡有时间走神了~” “呼……才,才没有……嗯……沙发,哈……沙发湿了……唔!” 话音刚落,她便被拦腰抱了起来,坐到了女人的怀里,身体里的火热硬物因着这番变动,闯进了甬道更深处,她被刺激得微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幸而抱着自己的人没有趁势进攻,而是抚着她的脊背温和地挺着下身, “这样便不会难受了吧”,以为是湿润的布料让女孩不舒服了,细心的爱人又抱着她亲吻安慰。 周为羡对女人在性事里的温柔贴心总是很受用,她收紧了环在窄腰的双腿,试着吞进更多的柱身,让自己的阴部与对方的森林更贴近一些, “……嗯,妈妈,快一点……想要……” 周祈远享受着肉棒被女儿的肉穴裹弄厮磨的快感,加快了向上顶弄的速度, “……要把羡羡的小穴……肏到只能吃进妈妈的肉棒才好……”,带着玫瑰香气的吻落在女孩的唇角,“……这样就没办法和别人做了……” 周为羡闻言便明白了,对于之前的戏言,女人并非像表现的那般不在意,她一边安抚性地吻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印下红痕,一边主动迎合身下的戳刺: “哈……羡羡的小穴……只给,只给妈妈肏……嗯……妈妈……要,哈,又要……!” 从女孩身体里涌出的淫液随着性器的拍击溅湿了周祈远的小腹,又顺着重力滑入下体,汇入由她的阴穴里泌出的溪流,在沙发上留下新的水痕。 这次女人没有等她从高潮中恢复,径直抱了她站起身,一边戳弄着还在痉挛的花穴,一边往卧室走去,突然的刺激让女孩措手不及,下坠感让她紧张地抱着唯一的支撑, 腺体被狠狠咬住人的托着女孩的臀轻轻揉捏: “宝宝放松……我们去卧室……” 把女孩重新放入丝织品的怀抱后,又跪上床沿,将小姑娘细嫩的双腿挂在自己肩头,倾身迭在上方,直到女孩的臀部完全离开床面,才按着她的肩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这样的姿势给女孩带来了新的刺激,她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母亲烫硬的肉棒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几乎是垂直撞进自己的最深处,简直像是要从上至下将她贯穿一般,清楚地展示着欲望的淫靡,承受着这般刺激的人只能娇喘着泄出更多的爱液,让女人在自己身体里更轻松地纵情驰骋。 只是年轻女孩发育良好的肉棒正随着激烈的性事上下颠簸,给她造成了一些疼痛,她晕乎乎地受本能驱动,伸手扶上了自己的性器, 这番无意识的动作却是又给女人熊熊燃烧的欲望添了一把柴,“……哈,真可爱……”看着女孩自慰似乎比自己亲自动手要有趣得多,理智唾弃着她的恶趣味,下体的性器却忍不住更迅猛地冲进对它完全敞开的身体,勾出更多动情的蜜液。 周为羡觉得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火焰似是要被女人急速进出的硕物拽出体外,咆哮着蔓延至整个身体,然后将自己燃烧殆尽,她松开了落在肉柱上的手,转而抚上了随着动作坠在眼前摇曳的丰满,将白嫩的手指嵌入细滑的软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感受到胸房传来的快感,女人顺势又沉了身体,让女孩的双腿从自己的肩上滑落至手肘,二人的身体也更加贴合,身下的人看着近在咫尺的茱萸,毫不犹豫地张口将她含住,舌尖细细地转着圈玩耍。 又是数百下不停歇的肏弄,女人感觉到来自湿润穴洞的阵阵收缩,给肉棒的高歌猛进的带来了些许阻力,熟知女孩习性的人便俯身将布满红潮的青涩身体揽进怀中,让彼此的身体紧密相贴,同时不再压制欲望,迫不及待地要与女孩一同浸入尖啸的潮涌。 二人几乎同时攀上顶峰,年长的女人顷刻便含住了女孩的唇舌,将她的娇喘呻吟吞进唇齿间,涨硬的肉物插在女孩因为长时间抽插而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成结的冠顶吻在子宫口簌簌喷射着精液,身下的人则痉挛着身体,任由对方释放的灼热注满自己的缝隙 ,肉穴里溢出的潮水与母亲的精液混在一起,将小腹撑得微微鼓起,撑在女人腹部的肉棍也随着高潮的到来,汩汩射出浊液,溅上了彼此的身体…… —————— 作者有话说: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选择(完结) 来到新世界的第十五年,穿越者终于再次见到了系统。 “恭喜任务者,您的任务对象周祈远现在已经顺利度过了死亡节点”。 干巴巴的电子音突然在女孩耳边响起,给正躺在阳台晒太阳的人吓了一跳,立刻从假寐中睁开了眼睛,又被阳光刺激得眼泛泪花,没来得及抬起手,便有一块阴影切断了晃眼的光线, 只见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团毛茸茸的光球,像一朵飘浮在空中的蒲公英或者棉花, 等周为羡平复了心跳,反应过来后又闭上眼睛,“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倒闭了呢”,又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摆成了据说对脊柱不友好但十分舒服的姿势, “因为诈骗或者传销什么的。” 小毛球又飘到她的侧脸上粘住,“我们大千世界红娘部门可是直属大千世界事务部的正经事业单位,一心一意、兢兢业业奋战在为小世界住民谋福利、谋幸福的第一线。” 周为羡从没有起伏的翻译机器一般的语调中愣是听出了些意气激昂。 她抬起手一把捏住了脸上的光球,又放到眼前, “嗯,任务成功了,然后呢?” 被握在手里的系统也不挣扎,乖乖回答问题:“按照我们的合约,接下来你有叁个选择,一是带着现在的属性继续下一个任务,二是带着奖励回到原世界,叁是永久留在任务世界,一般……” 没等说完大部分任务者的选择,眼前的少女便言简意赅地给出了答案: “留下”。 “你确定吗,后续还有很多好玩的世界噢,比如现在最受欢迎的仙侠世界、受采集大佬青睐的末世和荒岛地图,还有满足绒毛控的兽人世界……” 尽管对方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专业的系统仍然按照程序要求,列举出了其他选项的优点供任务者参考, 仿佛是怕她反悔,系统刚结束了例行声明——声音明显提了速——立刻将任务完结书递到周为羡面前,用机翻腔也盖不住的喜滋滋的语气让她在“自愿驻留”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 虽然隐约闻到了算计的味道,然而周为羡并没有在任务完结书上找到任何陷阱——甚至附加了许多福利条款——索性便签上了大名。 完成任务的系统开开心心地和任务者道了别,转眼消失在空气中,耳边再次安静了下来,躺椅上的人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无论她有多适应、多喜欢这个世界,在她的潜意识深处,自己始终是一个外来者,每一天都做好了要被送回原世界的心理准备, 她盯着自己的指尖——好像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一般——现在终于尘埃落定,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 指尖突然被柔软的手握住了,“在想什么?”,温和的女声打破了凝滞的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又流动了起来。 盘旋在身体里的郁气被突然到来的玫瑰花香驱散,她回握着女人,挪向躺椅另一侧,周祈远心领神会地顺势躺下,揽过女孩任她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 女人的拥抱及时安抚了周为羡突如其来的不安全感,温暖的阳光晒得她浑身发软,松弛下来的神经令她昏昏欲睡, “唔……在想你什么时候来抱我~” 听着女孩随时要坠入梦乡的声音,周祈远调整成侧卧的姿势,为眼前的人遮住了耀眼的阳光,又稍稍低头在她秀气的眉尾印了一枚轻吻, “……我有一整天的时间……” …… ———— 作者有话说:补充一下,就是把各个小世界没有设定cp的孤寡人士跨世界放在一块相亲的这么一个部门,任务对象幸福度高,任务者也选择驻留才加绩效工资(?),如果任务对象幸福度不高就强制继续换人换世界大概这样。以后如果写短篇集会沿用这个设定。 元旦结文,顺便祝从此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大小周,和观众姥爷们,在新的一年里,生活美满,性福快乐~ -- 番外上 幸好当初申请的是偏远星系驻军的军用机械研发处理部门,花了一些时间核对完这一季度的零件报废指标和系统维护数据,周祈远靠上椅背伸了个懒腰,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快要从稀薄的晨雾中彻底清醒的钢铁丛林,一边活动僵硬的肩颈,一边回忆着两个小时前拎着早点路过中央星系部门时瞥见的热火朝天的场景,有几个熟面孔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好像前天也是那一身? 再次感慨一番自己的英明决断,对现在的工作量十分满意的年轻都市女性心情颇好地踏出办公室,准备和助理确认一番其他的项目进度。 前脚刚跨入工作区,她便觉察出了不同于平时的气氛,倒不是因为神经敏锐,只是从前并没有出现过所有人都挤在一个工位窃窃私语的景况,而且还称不上所有人,周祈远粗略扫了一眼便知道少了大约四五个职员,包括自己的助理。 不同寻常这个词大概率预示着某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而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氛又似乎传递了不好的消息,周祈远清清喉咙,一边走近人群,一边飞速地回忆从出门到现在是否无意间看到过象征着不详的蛛丝马迹。 没等她回忆出个所以然来,正站在人群边缘跃跃欲试的闻淼淼余光发现了小领导前来巡视,便急匆匆地小碎步跑到跟前攥上她的前臂,压低了声音——仿佛周围还有外人一般——向她转述刚从晨间新闻里听到的只言片语: “周老师,街上好像出事了,全都是游行的人,不止我们这里,军队都来不及调人,听说有的区政府大门都给冲破了!” “游行?”周祈远眉头一皱,条件反射地召唤出了周为羡的通话界面,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时间点应该在上课,便收回了悬在通话键上的手指。 “母女关系真好啊……”闻淼淼羡慕地想着,又继续说道:“小景她们也被堵在路上了,一时半会怕是到不了,不过军队那边估计也焦头烂额,没空跟进我们这边……” 原本挤在一团的人见周祈远来了,像吃饱了瓜的猹,开始七嘴八舌地跟她分享来源不明的信息。 “是兴奋剂!又是兴奋剂!我就知道那群*(U*¥…” “我听说是生活作风问题?” “好家伙,我在直播里看到我家亲戚了……” “阵亡率不是在逐年降低吗?” …… 好在新闻直播间里的人还在兢兢业业地如实报道,游行人群里不断挥舞着的、用各种颜色和符号拼写出的标语也足够清楚。 “……甲磺酸HLI试剂……毒品……” “家破人亡……战犯……” 然后,像在隆冬时节赤脚踩进了没有结冰的河里,凉意倏地窜遍了全身,冻得指尖都有些发麻。 她听见一个个的陌生人,在人声鼎沸中,开始说起她无比熟悉的故事情节。 “他不可能做这种事,他不可能,我的天,早知道会这样,我们不可能同意……” “就因为这个东西!现在别人都怎么看她,怎么看我们家……” “冯将军,据我们了解,这款药剂,从投入使用的第一年,也就是十七年前,就一直饱受争议,主要是因为它引发的一些……”直播间的主持人在斟酌用词,“……一些伦理问题,军方是否……” “正如我多次申明的,叁次临床试验阶段,只有百分之零点七的受试人员出现了包括失眠、易怒在内的一些不良反应。”对面身着军装的人板着脸说道,“这十七年来的阵亡率,尤其是前线的阵亡率,十分明显……” “是的,将军,但是……”主持人低头翻看着手里的资料,“阵亡率确实下降了,军士的犯罪率也从十七年前开始不断走高,甚至可以说是一路飙升,连他们的后代也出现了较高的犯罪倾向”,无视了对方越来越紧绷的神态,“尤其是性犯罪案件,将军,我想这也是十分明显的,民众是否有权怀疑,甲磺酸HLI试剂,在某种程度上,激活了,或者说强化了……犯罪者在这方面的缺陷呢?” “正如我多次申明的,实验数据没有反应这一方面……”冯元州的身体前倾,有些不耐烦地加快了语速:“我们也在不断地加强军队风纪的审查和监管,但是个人行为……” “将军,有调查报道称当年的第叁方实验机构的两名核心监察员现正在中央军部任职。”主持人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再看对方一眼,“今天,游行民众呼吁中央启动最高级调查程序,审查军队腐败问题……” …… “周老师?周老师?” 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其他人有些紧张的声音,仿佛正在愣神的女人眨眨眼,像生了锈的机器零件,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新来的实习生。 “周老师,您女儿来了。” 目光顺着实习生抬起的手臂移向大门口,几个小时前才和她一同出门的,扎着单马尾,穿着白蓝相间宽松校服的高挑少女,此刻正拎着书包站在门外,露出八颗小白牙粲然笑着向她挥手。 站在她旁边的人则费力咽着嘴里的早餐,好让门口的面容识别机器放她们进去。 …… “学校出什么事了吗?”周祈远关上房门,启动了隔绝音像系统,才转身捏了捏女儿的小脸。 “哎呀我们的任课老师,听说还有大半学校领导,也参加游行去了,反正明天就是周末,学校干脆让我们提前放假了”,周为羡一进门就像被抽了骨头,懒洋洋地挂在母亲身上,“刚出门就遇到景姐姐的车停在路边,便央她把我顺路载过来了。” 周祈远揽住怀里的女孩,俯身攫取了眼前圆润饱满的软唇,用舌尖描绘起小姑娘精致的唇形,撬开对她从不设防的贝齿,往更湿润的深处汲取香甜的气息,好像必须这样才能压下她翻涌的思绪。 直把女孩亲到腿软,无法支撑的时候,年长的女性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相较平时过于热切的亲吻。 “今天……”小姑娘眨着泛上水光的杏眼,有些好奇地看向她,“……好热情啊……” 通常时候,两人只在家里才会这般亲密。 “咳……哪有”周祈远有些心虚地转过视线,不想让女孩窥探到自己的不安。 “唔……”女孩回了一枚亲吻,没有继续探究,“好吧,反正我也喜欢。” 周祈远哑然失笑,松了怀抱,又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去里面休息室吧,等我忙完再来找你,还是面容解锁。” “嗯哼”周为羡拎起沙发上的书包,又凑近女人,踮脚在她耳边留下湿热的吐息: “别让我等太久哟~” ———————————— 补充一些最开始的设定,啊,应该不算洗白,因为她早就心怀不轨了,药物只是帮她扣下了扳机~ 小周:“休息室有床” 警觉.jpg -- 番外(中)H ℗ǒ⑱sм.čǒⅿ 不出意料的,临时休假的信息很快发送到了军用机械部所有员工的工作终端。 周祈远以“完成收尾工作”为由,婉拒了同事的同行邀约,等到工作区重新回归空无一人的平静,才重新启动了个人办公间的音像隔绝系统,换下身上的工作服,走进位于室内最深处的小型休息室。 ——也许是没有走进游行人群的勇气,她如此想着。 ——或者是不敢面对事实。 她停在原地等着眼睛适应昏暗的环境。 ——什么事实? ——当年的真相?她和那个人都是军用试剂的受害者? 她慢腾腾地向室内唯一的光源挪着步子,那里有一面落地窗,带着初春凉意的暖光透过玻璃,铺在窗边的榻榻米床垫上。 ——人的大脑很神奇,会自动帮你稀释掉一些痛苦的回忆,只留下需要十分漫长的时间才能抚平的折痕。 床垫的一边微微塌陷,周祈远飘忽不定的心好像也因为承受了同样的重量,终于落回了胸腔。 ——这有些自私,她想,至多两个街区外的地方,成千上万的、愤怒的受害者们正在讨伐迟到的正义,她这个最应该和她们站在同一阵线的人却躲在远处,像机警的、随时准备亮出利爪的雌鸟,守着巢穴,护卫她尚且孱弱的幼雏。 ——其实并没有什么危险。 她靠着床垫坐在地板上,床上的女孩正睡得不知晨昏,衬衫的纽扣因为睡姿松了几颗,露出了白嫩的肚皮,令周祈远想起滩在街边晒太阳的胖橘猫。 她伸手轻缓地将扣在女孩胸口上的书本抽走放到一旁,俯下身在少女褪了些婴儿肥的清俊面容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又抚上她的鬓角,那里散落着几缕微微卷曲的碎发,彼此的呼吸清浅地交织在一起,像密集又柔软的质地上乘的丝线,有意无意地缠绕上周祈远的四肢经脉。 她的思绪出奇的冷静。 ——并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她在心里重复道,没有人会认为她与窗外声势浩大的游行有什么关联,在“周祈远”简简单单顺风顺水的人生履历中,每一个字符都昭示着她与那些罪行毫无瓜葛。 但她的心口却不安地鼓噪着。 也许是出于母亲的本能,也许是出于恋人的过度敏感,难以遏制的忧思像突然扎根在空气中,迅速胀满了整个房间,浇灌出一些疯狂的猜测。 ——也许她会开始怀疑自己也是某种罪行留下的证据。 ——也许为了将罪魁祸首送进监狱,军方又大费周章地调出废弃了十几年的档案,清查每一项性犯罪的来龙去脉。 ——也许…… 直到身下的人在睡梦中偏头躲开了她无意间愈发深重的亲吻,周祈远才蓦然回神,耳边如浪潮般汹涌的声音逐渐让位给空气循环器微不可察的嗡鸣声。 肆意流淌的恐惧总算被理智收回笼中, 但是悄然倾泻的欲望却开始加速蔓延。 ——这不只是单纯的性欲。 她熟练地解开女孩的衬衫,温热的手掌贴上软滑的纤腰,一边继续向下侵犯被层层布料保护着的禁地,一边思绪翩飞地想着如果不是信息素和性征做不得假,谁能想到这性格绵软,像只易于拿捏的猫咪一样的孩子是个Alpha呢。 很快两副身体便赤裎相对,以往的情事中,周祈远往往是充满耐心地先做足前戏,再循序渐进领着彼此渐入佳境。 今天她却像初经人事又不甚体贴的家伙一般,急躁地只想要把性器野蛮地嵌入身下柔软的身体,在没有爱液润滑的甬道里碾压抽送。 也许会听到女孩吃痛的呻吟,也许会看到她红着眼眶,坠着剔透的水色不解地望着欺她上瘾的人。 但软糯的小猫不会拒绝她粗鲁的求欢,只会亲昵地用白脂玉一般的身体蹭着自己撒娇讨好,献上糖果般香甜的吻,娇声软语央求她再温柔一点。 被强行撑开的腔室则只能逆来顺受地,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中委屈地涌出泪珠,为逞凶的肉棒裹上润泽的外衣,谨慎地啜吸它的铃口。 最后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颤抖收缩,只能遵从本能,将喷涌的精液一汩汩地纳入不染一尘的宫房。 周祈远垂下眼眸,纤长卷翘的睫羽遮住了疯狂的欲念。 她跪坐在女孩修长玉润的双腿之间,左手轻佻地由下至上拂过女孩沉睡的性器,停留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肚脐下方。 食指在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圆圈,那里藏着人体器官中与族群繁衍最为相关的部位。它既能保护母亲不被生长的胚胎吞噬,又能为新的生命提供孕育的温床。 只要这个生命是健康的,就能平安无事地在这个小房间里沉睡十个月,然后被自然法则扔进无边无际的危险世界中。 她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将女孩发育良好的软肉含入口中,舌尖抵着还没苏醒的粉蕾,不断地吸吮抚慰,右手也随之跟上,轻巧地握住另一边胸房,拇指和食指捏着小巧的花尖轻缓地揉搓挑弄。 尽管胸前的两点粉嫩在微弱的刺激下逐渐挺立,但她的拥有者仍呼吸绵长地沉睡着。 没有在此多做停留,女人的吻流连过紧致的小腹,与躺伏在幽秘溪谷上方的柔软贴在一起。 ——这不只是单纯的性欲,她想。 鼻尖萦满了奶糖的甜味,她挑起女孩耷拉的粗长性器,吻上泛着粉红的龟首。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却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还夹杂着难以名状的保护欲。 也许是对外界潜藏的威胁产生了应激反应,本能地急于将孩子裹进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能比母亲的子宫更安全呢。 但它注定只能化作其他的欲望才能得以宣泄。 纯粹的舔吻已经不能满足突如其来的、迫切的口腹之欲。 周祈远将稍有硬挺的肉蛇纳入口中,用舌面描摹着冠顶下方的褶皱,双手则模仿性交的动作,细致地上下套弄起轻颤的柱身。 女孩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沉重,片刻便化作断断续续的清浅的呻吟。 好不容易从逐渐变黄的梦境中挣扎醒来的周为羡,还没来得及用昏沉的大脑回忆起自己身在何处、想明白为什么身体有点清凉,便被下身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差点哭出声。 “唔!哈啊……别……” 心脏还在在胸腔里疯狂蹦极,脑子里乱哄哄地像住进了装修队,视线模糊地落在屋顶和旁边的窗帘。 仅剩的注意力全部涌向被含裹着亵玩的肉棒,只剩下小动物本能的人紧张地想抽身逃离,酸软酥麻的腰身却不听使唤地迎向始作俑者。 她的双手无措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喘息和呻吟也诚实地随着身下人的动作填满了房间。 敏感的冠头被紧紧啜吸,在柱身游走的舌尖像是直接舔在她的大脑神经上,仿佛被卷进了名为快感的、浸透了玫瑰香气的细密网绳里。 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还在发懵的女孩有点委屈。 情绪还没来得及发作,身体便忍不住释放了积聚已久的精液。 蕴满杏眼的水汽也随着呜咽声划过眼尾,落在洁白的沾染了玫瑰香气的枕巾上。 被欺负的人可怜兮兮地还在高潮中轻颤着身体,泄着精液的肉棒转而被柔软的指腹握住把玩,有点生气的小猫通红着眼睛,“凶狠地”剜了一眼覆上来亲吻她的人。 蒙着雾气的娇软眼神却起到了反作用。 尽管沉坠的肉器更加涨硬得发疼,周祈远按下蒸腾的躁意,俯身吻在女孩晕染了湿润粉意的眼尾,细细安抚。 “终于醒了,我的小睡美人。” —————— 小周:脸红 大周:不敢开腔。 妇女节快乐~ -- 番外(下)H ℗ǒ⑱sм.čǒⅿ 惺忪的睡眼还沾染着未褪的红潮,惯于赖床的女孩便习惯性地抱着身上的人,四肢缠上母亲因为兴奋而泛着湿意的曼妙玉体,埋在她的肩头哼哼唧唧地撒娇。 “怎么不叫醒我……” 还带着些鼻音的埋怨,像雨后的春露,颤巍巍地悬在女人的心尖。 她试着维持平日的冷静,开口确是连自己都心惊的、蘸满了渴望的低哑: “不喜欢我的起床服务吗?” 耳边克制又昭彰的欲念,仿佛化作了实体,紧紧地缚上女孩的听觉神经,又迅速掠过大脑皮层,钻进四肢百骸,引发了一场无法抑制的、小小的战栗。 “哈……也,也没有啦……” 陡然蔓延的酥麻,令女孩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环在女人腰肢的双腿,软嫩的阴户中也悄悄溢出了湿润的甜液。 “……喜欢的……” 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因为一句调笑便情动不已的羞意,她主动挺身迎合母亲在自己下身作乱的双手,在圆润的指尖抽送着有些疲软的性器。 快感再次卷土重来,她难耐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地舔舐女人被欲望熏染上了绯色的细肩。 女孩黏黏糊糊的娇吟混着细细的喘息,灌入满室的情欲,诱出了更醇厚的玫瑰花香。 周祈远略略撑起身体,只有顺势垂落的发梢还流连于女孩细腻的肌肤。 “妈妈……”突然失去了热源的怀抱空落落的,身下的人有些不安地嗫嚅出声,蜷起双腿蹭着女人。 周祈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原本挑弄着肉棒的手心和指腹,已经覆盖了一层黏厚的浊液。 她左手撑在两人身侧,右手指尖沿着周为羡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蜿蜒向上,留下两叁道晶亮莹润的水痕。 从毛发稀疏的耻部,攀上在空气中微颤的胸蕊,最后游走到女孩娇艳欲滴的唇边。 她没有出声,只有食指微微施了点力,在女孩的唇角抚摸着。 然后,指尖收到了亲切的、温热湿软的欢迎。 这是意料之内的回应——女人想着——也许是天生的默契,也许只是女孩对她没有底线的纵容。 周为羡对自己的气味并不排斥,她细致地舔吮着进犯到唇边的手指,像在品尝裹在山楂外的糖衣。 空虚感竟像是有了温度,在身体里不断翻涌,她想要更多地亲近身上的女人,却只能稍稍攀上递到面前的右手。 欲望烧燎着下身的山谷,她甚至能感受到不断外溢着液体的蜜处正在急切地张合,想要吞吃下能够撑满它的硕物。 然而唯一能够满足她的人却一派从容地居高临下,只顾捉弄她的舌尖。 “呜……妈妈,妈妈……”没有得到安抚的欲望为女孩娇软的呻吟缀上了泣音。 平日里总是淬着欢喜的杏眼,此刻委屈地盈满了迷蒙的清透水光,杂糅了浸过眼泪的朗润和灼烧的欲色。 只堪堪掠过一眼,周祈远摇摇欲坠的自制力便顷刻间崩塌离析。 周身的热气仿佛突然奔涌向怒涨的肉棒,铃口处淌出一股前液,坠成银白的长丝,垂入女孩的阴户,与泛滥的蜜液混在了一块。 “乖了……”女人终于再次俯下身环拥着女孩,用唇舌代替手指,在她微张的小口中吸吮搅弄。 肌肤相亲带来的满足感瞬间充盈了周为羡的胸口,心脏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在兴奋的跃动中,为下身泵出了更多的花液。 “想要……”女孩浸过哭腔的声音更加娇媚,打着颤的尾音像绒绒的羽毛,微不可察地挠上周祈远的心尖。 “想要什么?”女人坏心眼地戏谑道。 她挺着热烫的粗硕抵上女孩湿滑的幽谷,圆润的冠顶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守卫着花蕾的两瓣软肉。 “哈啊……想要,想要……妈妈……” 柔软的褶皱温驯地贴伏着,甚至按捺不住地向面容狰狞的凶物进献出更多的琼浆。 周祈远开始轻缓地上下挺动腰肢,性器随着动作,在水光潋滟的溪谷中反复碾磨。 “乖……再说清楚一点……” 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始终太过温和,女孩又开始掉眼泪。 “……进来……呜……想要妈妈……妈妈的肉棒……插,插进来……”被情欲侵占的思绪似乎已经混沌得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 含糊绵软的请求,缱绻地绕进了周祈远的胸口,心脏似乎化成了一汪温热的泉水。 她没有继续为难乖顺的恋人,只扶着裹满了蜜液的、涨得发疼的肉棒,顺畅地送进了女孩的最深处。 像是身体的缺口突然被撑满了,饱胀的花径满足地绞紧了入侵者。沁着淫液的内壁眷恋地吻上灼热的性器,热情地裹弄着每一寸浮起的青筋。 “呜!好烫……” 女孩因为情动,再次抱紧了身上的人,蹙着眉挤出几声娇嫩的惊喘。 紧致的花穴还没完全吃下女人的肉棒,便颤抖着泄了身。 周祈远吻上女孩因为高潮而微微失神的眼睛,小幅度地抽送下身,不紧不慢地为后续的情事继续做着扩张。 ————————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番外(4)H 终于从浪尖上坠落的女孩卸了力一般,陷在自己怀里慵懒地舒展了四肢,周身的气息温软得让周祈远想起了刚从烤炉里端出来的、蓬蓬松松的蛋糕。 她轻咬上女孩软嫩的唇瓣,意图缓解正在齿间隐隐作祟的痒意。 然而事与愿违,甜蜜的馨香顺势缠上了两人的呼吸,驱使着她不堪引诱地与女孩的唇舌严丝合缝地缠绵,想要掠出更丰沛的蕴藏。 直到肆意妄为的舌尖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小口,她才放过被交混的津液染得剔透水润的樱唇,沿着年轻少女细腻清隽的颈线,埋进她的后颈。 充血鼓胀的腺体正不知羞地用不断喷涌的信息素迎接她的亲吻。 浓郁的香气倏地拨乱了她的神经,像是敲在了琴键的高音区,在脑海里荡出明锐的回音。 身体反应比理智更快也更诚实,膨大涨硬的肉棒猛地破开绞紧的肉穴,冠顶溢出小股浊液,试探地叩上最深处的花心,等着它降下防备,接受自己的浇灌。 女人有意沉下身体,让两对玉乳亲密地贴合在一起。柔滑丰盈的乳肉覆上女孩挺立的蕊尖,随着挺弄下体的动作,带着她继续在情欲里浮沉。 与身体更加敏感、更适合长时间沉溺性事的Omega不同,泄了身的Alpha对外部的抚弄挑逗稍显迟钝,不容易在短时间内再次分泌出情动的体液,为纳入式性行为做润滑。 尽管女人的动作依旧温柔,潮水退去后的穴腔也仿佛还未被满足一般,仍在贪婪地啜吸着将自己撑得饱胀的肉物。但下身愈发明显的异物感让周为羡本能地瑟缩了身子,想要躲开正埋在身体里,纵情灼烧着内壁的热源。 “难受……” 像是餍足的小奶猫,正哼哼唧唧地生气被投喂得太多,却又摊开了肚皮向主人撒娇,一副任人揉捏的模样。 周祈远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向下抚上女孩的娇软细腰,滑腻紧致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但她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继续向目的地探去。 “唔!” 女人的指尖从性器交合处勾出些许淫液,在完全撑开的穴缝上方轻巧地打着转,浅浅戳上从肉褶中探出头的阴蒂,又恶劣地揉捏按压一番,给颤颤巍巍的粉嫩小核抹上了丰润的水光。 “哈,哈啊……妈妈……” 下身过电般的刺激让女孩受不住地蜷紧了脚趾,快感像破空而来的没有实体的绳鞭抽在身上,引发了阵阵舒爽的战栗。 原本放松地搭在身边的双手微微施力,撑起身体似乎想要从迅速蔓延的快感中逃走,下一瞬间却又重重跌入了柔软的床面。 女人未卜先知似的,先她一步伸出手,自身后搂住她的腰身,不仅轻松地卸去了她的着力点,又掌控着她的下身,嵌入自己茂密的森林中。 女孩立刻就软了身子。 偶尔,周祈远会在两人赤裸着躺在一块的时候,下身有意无意地蹭上女孩的大腿和私处,敏感地带被稠密的耻毛轻轻浅浅地抚过,像是挠在了骨头上的酥麻痒意总是令周为羡难耐地抱着女人,哭唧唧地撒娇求欢,任她施为。 也称得上是屡试不爽的催情手段之一了。 湿热的花径终于再次盈满了热情的蜜液,裹上不断往深处开拓的肉棒。 女人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俯身抱住女孩,在她的身体里纵情驰骋。 她进得又深又重,每一次与女孩娇嫩水润的阴户紧密相贴,都要将她敏感的阴蒂裹在被水液沾湿的森林中好好碾磨一番,惹出更多的娇声喘息。 “啊……太……太多了……妈,妈妈……” 身体被母亲占满的快感另周为羡浑身无力,她双手虚虚揽上女人浮着细汗的身体,绷紧的腰肢正快速耸动着性器,撞得她神思破碎。 “好孩子……喜欢吗……喜欢我吗……” 语气温文如和煦的微风,下身却像强悍的野兽,连续撞击着女孩酸软的肉穴。 层层拔高的快感覆盖了女孩残存的理智,思绪飘飘然仿佛飞在云端,又似乎涌向了高热的下体,那里正努力吞吃着发了狠往自己身体里侵犯的肉棒。 好像连心口都被烫到了。 “哈啊……喜欢,喜欢妈妈……” 不自知地噙着眼泪,晕乎乎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女人。 女孩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番猛烈的抽送,在情欲的煽动下,逐渐向她敞开了花门,涌出更多的花液。 ——————————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