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风月录》 1.与嫡兄偷欢 初夏的夜还不算很热,府中尚未开始用冰,然而竹榻上的一对赤裸交缠的男女早已大汗淋漓。 竹榻嘎吱作响,那声音极快又极刺耳,让人怀疑是否下一瞬竹榻就会散架。这声响夹杂着低吟和喘息,再配合上二人交合的画面显得更加淫乱。 男子年约弱冠,眉目俊秀,特别是那管鼻子生得尤其好看。他的鼻梁高且直,配上修眉凤目,与清秀的面容相得益彰。即使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若忽略他疯狂耸动着的身体和沉醉的神情,只看那眉眼面容,依旧是俊逸文雅的。 他身下的女子娇怯怯的,眼中泪光点点,朱唇皓齿间溢出似哭似叹的呻吟。 她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上半眯着一双桃花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得格外楚楚动人。她琼鼻樱唇下面生了个小巧的尖下巴,显得更加秀丽柔美,真真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那男子用粗长的阳具狠命顶弄着女子,口中喘着粗气说: “阿萒,我想了你好几日了……偏偏先生给的功课多,不得过来。我想死你了……每夜都梦见跟你在一起。阿萒,我一定要娶你……天天射在你里面,让你给我生孩子。” 阿萒抓紧竹榻边缘,努力弓起身子迎合他。 她虽眉目秀美,身姿却是玲珑有致,纤腰只盈盈一握,显得胸前一对跳动的玉乳更加丰硕。 她难耐地自己抚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水葱似的指尖撩拨着粉红的乳头,一双妙目波光盈盈地望着他,口中轻喃: “嗯……哦……恩恩恩……啊……兄长……兄长,我……受不了了……嗯嗯嗯……” 男子看着她玩弄自己玉乳的淫浪模样不由得加快抽插的动作。 “阿萒……啊……不要叫兄长……叫槿楠……我是你的槿楠……” 阿萒将自己的两颗乳头高高拉扯起来,用力揉搓,下身夹紧他的粗大,动情低吟: “啊啊啊……槿楠……人家受不住了……啊……你今日太厉害了……啊啊啊啊……” 槿楠俯下身含住她一边乳头,阿萒抱紧他的肩,任凭他在自己的小穴里做最后的冲刺。 竹榻尾部的两个角被摇晃得一下下啪啪拍着地面,槿楠用力吮吸着阿萒的乳,抵在她的深处喷涌而出。 过了好一会儿,他半软的阳具从她蜜穴里面滑出来,带出一大滩浓稠的汁水。 阿萒想还好是在竹榻上行事,如果弄湿了床褥又要一番折腾,如今府里除了给她一日叁餐再无其他用度,她也没有多的可以换洗。 槿楠将软巾浸湿了水后拧干,拿来给她擦洗。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幽穴四周都擦干净。 他擦净竹榻后放好巾子,回来将她重新揽回怀中。 他吻她,不知餍足地吮吸她口中的甜蜜,大掌在她的肉臀上来回抚摸。待她微微喘息时他才顺着她腮边吻下来,柔滑的舌舔着她娇嫩的脖颈,再向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丰盈。他的两片唇嘬起她的乳头,舌尖挑逗着那顶端,非要逼得她难耐地哼哼才换向另一边,用唇瓣摩擦挺立起来的奶尖。 阿萒的乳是最敏感的,她还记得刚开始跟他欢爱的那几次下身疼痛,根本体会不到什么乐趣,她第一回丢了身子居然是被他揉搓着双乳给弄得受不住,后来被他的唇吸着奶子吸到下身抽搐,泄了出来。 那以后她便不怎么疼了,也渐渐能体会到行房的乐趣。 而如今她偶尔也会沉迷爱欲不可自拔。 男女交媾真是神奇的事情,真正快乐的时候一向排斥的兄妹乱伦会变成一剂强劲的春药,把背德和禁忌变成最欢愉的助兴。那时候阿萒就会放荡地叫他兄长,求他狠狠干自己,求他满满射进亲妹妹的小穴里。 而这个时候姚槿楠虽然爱极了她床上淫浪的模样,却忍不住在心中说: 阿萒,我不是你亲哥哥,我是可以娶你的。 我的好阿萒,我爹爹也不是你爹爹…… 可他终究没有说,他真心爱她,怕她伤心,更怕她要去找她的生父,那样她一定会离开姚家。 这时候他将她抱到桌上,自己拉了椅子来坐下。 他打开她的双腿,低头下去舔弄她的私处。柔滑的舌头像一条蛇,邪恶地捅进她的小穴,戳弄着她柔软的穴壁。他的手指则寻到她的胸前,蹂躏捻弄着她的乳头。 阿萒早已动情,可他不急着插入,他刚刚射了一次,不会这么快硬起来,而且第一次完事后漫长的前戏是他最喜欢的过程。 他喜欢换着方式亵玩她,直到她实在受不了,主动向他求欢。 阿萒花心处被他舔得酸麻,她抱紧他的头,想让他加深对她私处的侵犯。他却不如她的意,转而顺着她的蜜穴一路吻到她的腿根,然后是大腿、小腿。他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把她浑身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阿萒欲火焚身,想去抓他的肉棒,他却将她翻过来压在桌上,吻上她肥美的臀,然后他的舌又一路顺着脊椎撩拨过来,将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圆润的双肩。 最后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他将她重新抱起来,揽在怀中坐回椅子上。他含着她的耳垂吮吸,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穴口,捻弄着那颗玉珠。 阿萒忍不住用屁股去蹭他坚挺的下身,口中央求: “兄长……给我……兄长……呜呜呜……阿萒想要你的肉棒……兄长……” 他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蜜穴中逗弄,深深地插入再缓缓抽出,引得她春潮带雨,淅淅沥沥不停涌出蜜汁。 阿萒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浑圆的屁股一耸一耸,手指那磨人的速度不能满足她。 “兄长……快些……嗯……兄长……” 他将手指微微曲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阿萒叫得越发大声。 他满手滑腻,指头被她的小穴紧紧吸着,耳边是她叫嗲的低吟,他忍不住将扶在她腰间的手伸向前,大掌张开感受她一堆摇晃的玉乳。 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掌中摩擦,下身被他的手指蹂躏,酥酥麻麻地快感传遍全身,只觉得又快乐又酸软,就快要支撑不住。 偏偏在这时候他又吻上她的臀,湿滑的舌舔过,激起阵阵颤栗。 他感受到了她穴壁的收缩和她突然的绷紧的身体,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欺凌她那湿漉漉的私密之处。 阿萒吃不住这叁重的刺激,身子突然不动了,高声叫着,拖出长长的尾音。 他将高潮中的她反转身,正对着自己抱坐在膝上。他握着她的一对乳,只把乳头留在外面任凭自己轮流舔弄。 阿萒捉了他的肉棒来回套弄,又在那肥大的顶端用食指一下下轻轻划着圈。 他也动情了,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胸前。 他扶着自己的男根,龟头来回在穴口蹭着,染满了足够的淫水后才对准它一点点插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信号。 她抱紧他的肩,下身有节奏的来回摇摆,他抓紧她的两片臀,感受着她的一对乳在自己胸膛扫来扫去。 “啊啊啊……兄长……兄长……啊……” 他用唇堵上她的叫喊,他不喜欢她喊他兄长。 阿萒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忘情地跟他深吻,唇齿纠结交缠,久久不分开。虽然刚刚高潮过,但很快她又被勾起了兴致。 情到浓时任谁也把持不住,他终于扶着她的腰,快速向上顶着她的肉穴,淫水被他顶得到处飞溅,两个人的结合处发出淫靡声响。 阿萒修长的双腿在他身侧垂下,足尖踮起刚好碰到地面,她便扶着他的肩膀借力上下耸动。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伸出舌尖,她跳动的乳一下下扫过,舌尖便划过乳尖,带来颤栗的快感。 她忍不住低头看他,这个好看的男人,这个给她的身体带来无比欢愉的男人若不是嫡兄该多好,或许可以托付终身、相伴终老。 他的狠命顶弄将她拉回现实,罢了,苦中及时行乐吧。 他尤似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将她抱起来狠狠站着干了几下又放回桌上。她躺下去,一双腿被他架在肩上,他粗长的阳具毫不怜惜地狠狠打着桩。 她纤白丰盈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那因为激烈性事而绯红的双颊娇艳赛过初夏的牡丹,就连她额间、腮边的细密汗珠都让他迷醉,那是花朵承了雨露的润泽模样,是他的阿萒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因他而动情的证据。 他再难自持,猛的一阵狂抽乱插。 阿萒被刺激得不断砸紧他的男根,尖叫着再次丢了身子。 他被她一阵绞紧,所有情潮喷涌而出,满满灌溉在她的销魂穴中。 他附身压在她身上,寻到她的唇吻上去,吻得缠绵悱恻,久久不肯放开。 她觉得筋疲力尽,只得被动地承受他的吻,任凭他撬开自己的齿关,吮吸她的香舌。 夜还这样漫长,不知何时才天明。 注:萒 yan 叁声,古书上的一种草。 -- 2.前尘往事 yцzんαǐщцん.ℂóм 休息了许久,阿萒才恢复一点力气,从他怀中站起来想去擦洗一下,他的下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微微抬头。 他也站起来抱着她,推开寝室的后窗,微凉的风让他觉得舒爽。 他将她抵在窗边亲吻,还不肯放过她。待他再次坚硬起来,他让她趴在窗边,从后面入了进去。 阿萒早已筋疲力尽,仍旧被他砸紧腰不停撞击。 阿萒不由得想,连承欢在一个还算得上温柔的男人身下都是这样累人的事,这世上真能寻到她与杜鹃可以平静生活的地方吗? 叁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开始嫡母、嫡姐也不过冷淡些,姚阁老一去世,她们主仆二人便被管家从内院赶了出来,随便扔进了一个最偏僻简陋的客院。若不是嫡兄姚槿楠暗中照拂,只怕她们叁年前的冬天都熬不过,早已冻死。 去岁秋末她满十五,原本姚阁老在世时已给她定下了人家,阁老一去婚事便不了了之。 生辰那晚嫡兄来看她,却是一番表白。 她自然是不肯的,乱伦背德如何对得起过世的父亲。她虽然与父亲见面不多,娘亲过世后他将她接入府中也不过才相处了几个月便故去,但那份孺慕之情却深深镌刻在了心里。且她心中也明白,入姚府前在别院那十叁年逍遥恣意的日子都是父亲小心呵护才能拥有的。 姚槿楠并没有强迫她,但那之后她与杜鹃都惶惶不安,只觉姚府再也无法立足。ⓡоцⓡоцщц.ⅴIρ(rourouwu.vip) 杜鹃的娘亲名叫秦丝,与阿萒的娘亲卫七娘是同一家青楼的台柱子。 卫七娘被姚阁老赎身时,秦丝也刚刚生下杜鹃没几个月,她不想让小女儿长大再过这迎来送往的日子,便求卫七娘将她带走。那时候卫七娘已经有了身孕,姚阁老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襁褓中的小杜鹃便跟着去了别院。 她与杜鹃名为主仆实则是姐妹。在别院那十多年,杜鹃也是被当做小姐一样教养着的。 后来秦丝年老色衰,身体也大不如前,便用很低的价格自己赎了身,搬来别院与叁人相聚。那年杜鹃已经十岁,她也九岁了。 杜鹃十叁岁那年秦丝病逝,又过了不到一年卫七娘也走了,那时候杜鹃才以女仆的身份跟着阿萒到了姚府。 寄人篱下的种种不易、嫡母的刁难她们早就想过,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被嫡兄觊觎。 卫七娘去世时没留下什么财产,别院也还是在姚阁老名下的。阿萒与杜鹃想离开姚府,便只好没日没夜地做些针线拿出去卖,想存了盘缠好往别处生活。 听说西北军的驻扎地苦寒,附近村镇上居民也不多,若想去那边嫁个老实的小兵卒不是难事,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找个总旗或是百户。阿萒跟杜鹃便打定主意要攒盘缠去西北。 可阿萒没想到的是偷偷拿针线出去卖也要掩人耳目,需得走通府里管家的路子,更没想到杜鹃会为了这个委身于管家的小儿子。 杜鹃倒是想得开,她安慰阿萒说: “我们二人的母亲本就是最卑贱不过的青楼女子,能在别院相守这些日子已是最大的幸运。未来的路还长,我们身无长物,想要什么东西总是要拿自己珍贵的事物去换的。如今我已十七岁,若是在青楼早就要挂牌接客了。” 阿萒泣不成声,若是娘亲还在,若她是姚府得宠的嫡出小姐,只怕早就给杜鹃安排了老实本分的人家了。 杜鹃又再劝道: “妹妹不要再伤心哭泣,总要努力过日子才好叫泉下父母安心,若到了苟延残喘也拖不下去的时候,便是死了也不算辜负养育之恩了。如今再苦再难,起码我们姐妹还好好的在一处。” 阿萒止住哭泣,趁着天色还亮着,与杜鹃又做了些绣活才罢。 某次那管家的小儿子又把杜鹃折腾狠了,加上连日忙着赶绣活没有休息好,杜鹃便染了风寒。 管家的小儿子倒也有良心,抓了药来给杜鹃吃,只是反反复复不见好,眼看着杜鹃咳嗽越来越厉害,竟像是肺受了损一般,阿萒无法,只得去求了嫡兄。 姚槿楠偷偷找了大夫来给杜鹃看诊,她的病很快好了起来,阿萒便也从了嫡兄。 虽然开始几回他没有经验,着实叫她吃了不少苦,再后来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也常常感受到欢愉。只是这乱伦的关系实在无法让她全心投入。嫡兄对她的好不足以抹杀整个姚府的冷漠,她不想再无声无息的生活在这里。 姚槿楠走后,杜鹃端来刚炖好的避子汤。 阿萒慢慢喝着又想起了娘亲和秦姨。 这两位青楼头牌也不是没担心过两个小女儿的,母亲身份如此不堪,将来的路肯定不会顺畅。她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把毕生所知教给两个小女娃罢了。只不过青楼女子能懂什么呢?无非也都是些取悦男子的手段罢了。 因此开始卫七娘也不过教她们些琴棋书画,女红刺绣。秦丝到来以后却不以为然,她便把青楼那一套都教给两个小女娃。 阿萒至今还记得秦姨劝说娘亲时候的情形,她拿了把莲叶蜻蜓的团扇不断扇着风,耳边的珊瑚坠子摇来晃去。 “调脂弄粉和伺候男人的手段是个女人就该学,除非她实在丑得再学也无用。” 卫七娘笑着拍她一下,嗔怪说: “孩子们在呢。” 秦丝凤目一挑,对两个女娃娃说: “就是说给你们两个听呢。你们长大总是要嫁人的,不管你们与夫君有无情爱,总是要依傍着他过日子的。把夫君当恩客哄好了只有好处没坏处。你们两个可千万别觉得什么真情真爱不该耍手段,情爱这个东西吧,等你年老色衰,男人的情爱就收回去给别人了。” 卫七娘听了也不由得叹气,出了好一会神。 秦丝又说: “即便那男人真是个天上有地上无,千年难得的好人,你们学会调脂弄粉把自己打扮好了,叫男人看了赏心悦目不好么?伺候男人那些手段学了不也都是叫男人享受了,又不会害他。” 从那以后秦丝便把自己种种手段教给她们,卫七娘也教了些催情药、避子汤、养身汤的方子。 这避子汤入口极苦,却是不怎么伤身的,她们两个都喝过,只是每次喝的时候都想起娘亲,想起别院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 阿萒喝完药拿了张二十两的银票给杜鹃。 杜鹃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小心收好,问她: “是大少爷给的吗?” 阿萒点头,问: “我们现在有多少银子了?” 杜鹃想了想说: “咱们自己做绣活得的钱我都拿去买丝线了,大少爷那边给的加起来也有近百两了。” 阿萒拉她坐在身边,头枕在她肩上,轻声说: “咱们再等半年,等兄长恩科考完了就走吧。” 杜鹃伸手握住她的手,说: “好,春天走好。等我们把那些缠花做好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走之前再攒几十辆银子没问题。” 缠花是秦丝的拿手活,据说当年她刚挂牌还没傍上金主的时候不够银钱穿衣打扮,在青楼激烈的争奇斗艳中,她凭着这一手缠花的功夫生生把当时的头牌风头给抢了。 即使是外面大雪飘飞,她的头上永远有最鲜艳的花朵,且每日必定是不重样的。 据说京城最大的首饰店老板特意跑来花上百两银子点她陪着喝一盏酒,也不过是为了看看她头上缠花又出了什么新样式。 后来秦丝当了头牌,便没功夫再做缠花。但缠花也渐渐在京城闺阁中盛行,不管是达官显贵家的女眷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子谁还没几朵缠花呢。 阿萒想起了秦姨和娘亲,她偷偷擦掉眼角的泪,回答说: “这还有半年,肯定能攒够的。到时候用五十两做盘缠和镖银,请镖师送我们去西北,一百两足够我们买个院子再开个小铺子。” 杜鹃也向往起来,说: “开个点心铺子吧,到时候我天天做银丝卷给你吃。” 姐妹两个絮絮叨叨打算着,为将来做着安排,然而现实的残忍在于它永远不会像你设想的那般。 阿萒和杜鹃前往西北生活的打算在那个料峭的春日晚上终于破碎。 -- 3.梦碎 yцzんαǐщцん.cóм 即使很多年后,阿萒依旧记得这日是叁月初一。 此时已是春暖花开、绿满枝头,她们连日赶做的最后一批缠花卖了个好价钱。杜鹃将银票分了两份,裹上油纸后仔细缝在二人的衣服夹层里,又把散碎银子和铜板分别塞满二人随身的荷包,最后将为数不多的几件首饰和随身衣物打了个小包袱,准备第二日谎称要去庙里给亡母立长生牌位,让管家的小儿子帮她们溜出去。 太阳刚刚落山,她们这日没有再做女红,准备早早睡下,养足精神。 就在这时候,姚槿楠过来了,今日是他殿试的日子,全府上下一派喜气洋洋,连大小姐和大姑爷都特意过府里来。 姚家嫡妻张氏生了一儿一女,大女儿姚碧君比姚槿楠大六岁,嫁的是姚阁老故交司徒将军的嫡子,如今是锦衣卫镇抚使的司徒玮,两人膝下已有二女。 他们一家人自然是要亲亲热热在一处用晚饭的。阿萒本以为姚槿楠必定会跟司徒玮好好畅聊一番,无暇顾及她这里,谁知他不但过来了,而且来得这样早。 杜鹃只得披了件衣服出去在院门口守着,将二人留在屋里。 阿萒与姚槿楠已有月余未见,其间只有小书童偷偷来送过两回东西。 她刚想问问他晚饭用过没有,谁知他一把将她抱住,一边扯她腰带,一边急切说到: “阿萒,我想死你了……这次我考得还不错,定能进二甲。明日我就去求母亲,让你嫁给我……” 阿萒没有回答,任凭他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将自己压到床上。ⓡоцⓡоцщц.ⅴIp(rourouwu.vip) 挨过今晚,他的明日与她再无半点干系。 他却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一边将粗大的男根挤进她窄小的穴道,一边狠狠吻住她,吮吸她甜蜜的香舌。 姚槿楠会试的成绩排在前十,殿试只要不出岔子,进二甲是没有悬念的。且他年轻英俊,又是姚阁老唯一的儿子,朝中还是颇有些故交的,皇家又还有几位没有出嫁的宗女,若得了贵人的青眼,只怕进叁鼎甲也能想一想。 原本姚府上下都十分高兴,只等着殿试完了放榜。没成想姚碧君与司徒玮在席间却有了争执。 姚碧君与司徒玮成婚近十年,膝下只有两个女儿,这四五年来也再没怀孕,司徒老夫人颇有微词,姚碧君无奈只好把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开了脸给司徒玮做屋里人。 司徒玮从小习武,一向也不是好色之徒,成婚前没有通房,成婚后也没有妾氏,他是家中独子,为了延续香火才不得不要了那两个大丫头,心中并不十分喜欢。 偏姚碧君心里不痛快,还要整日拈酸吃醋,时常打鸡骂狗,闹得鸡犬不宁。这晚宴席上没说几句,她就哭哭啼啼,十分委屈。 司徒玮也恼了,说人是你逼着我纳的,如今名分也没给,实在不喜欢就打发走便是了,天天寻晦气,难道要叫司徒家绝后才行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闹越大,姚张氏只得遣退仆役,又支开姚槿楠,亲自给夫妻二人调节。 姚槿楠为了专心考试与阿萒许久未见,也等不了许多,从正厅出来就直奔阿萒住的客院来了。 阿萒虽是被迫委身于嫡兄,与他做了近一年的露水夫妻,享受过鱼水之欢的身体于床笫之间再难以自持,再加上破身以来从未旷过这样久,这晚未免两人都激烈些。 当姚张氏带着女儿女婿闯进来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完事了一次,阿萒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春凳上。姚槿楠也未着寸缕,他侧身坐在她身旁,略俯下身,一手握着她白嫩的玉乳,一手探入她芳草萋萋的深处抽插着。 阿萒黑亮的长发如一泓瀑布从春凳上铺散开来,倾泻到地上,那柔软的发丝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一晃一晃,与她不时扭动着的身体是同样的节奏。 她双腿大开,诱人的双峰随着喘息上下起伏,顶端嫣红的乳尖高高凸起,泄露了它们主人的快乐与欲望。她双眸半眯,眼角似有泪光闪烁,腮边、樱唇都是绯红妩媚的颜色,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沉溺在爱欲中的诱人尤物。 姚槿楠首先发现进来的人,赶快收回抽插在阿萒下体的手指,带出一长串亮晶晶的暧昧粘液。 阿萒反应慢了半拍,也赶快爬起来,尴尬的闭拢双腿,双手捂住胸前。 姚槿楠从地下捡起衣服,却没披在自己身上,而是首先挡住了阿萒,看她颤抖着攥紧衣襟后才又找了外衣自己穿上。 姚张氏早已气得指着阿萒,骂着小娼妇。 姚碧君不劝母亲,也恼火地跟着骂道: “果然是外头贱妇养出来的,整日只会勾搭爷们儿,连你亲亲的嫡兄都不放过!” 姚张氏好不容易顺了气,接了姚碧君的话说: “并不是什么亲嫡兄,那狐媚子跟外头野男人生的孽种,叫你父亲白白养着罢了。也亏得不是亲的,不然我好好一个儿子还不知道被你勾引挑唆成什么样子。” 阿萒、姚碧君和司徒玮都不知道内情,一下都看向姚张氏,她却未多解释。 她调解好女儿女婿的矛盾,怕大家晚饭没有用多少,想再叫儿子过来在一处喝茶、吃点心,下人去了许久没有回来,叁人都有些担心,便亲自过了姚槿楠的院子。 他当然并不在自己院中,姚张氏见书童眼神闪烁,知道必有什么隐情,便遣退了下人,只留了身边伺候多年的陪嫁妈妈。 一番威逼利诱和恐吓之下,书童终于说出实情。姚张氏立刻去了阿萒住的客院,陪嫁妈妈抓住杜鹃,不让她跑进去报信,又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响。 姚张氏虽是有心理准备,亲眼看到阿萒这幅模样还是气得半死。 姚槿楠终于鼓起勇气对姚张氏说: “母亲,我早知道阿萒并非父亲亲生,我真心爱她,愿意娶她,求母亲成全。” 姚张氏不回答他,却转头对司徒玮说: “贤婿先带槿楠回他自己院子吧,给他讲讲做人的道理,这内宅的事情我们来处理便好。” 司徒玮口中答是,瞟了一眼阿萒,见她虽未从震惊中回神,面色却是潮红未退,仍是欢爱中的娇艳模样,叹了一口气对姚槿楠说: “槿楠走吧。” 他不甘心,对姚张氏恳请说: “母亲,求求你,我非阿萒不娶,求母亲成全我们。” 姚张氏厉声道: “贤婿快带他走!” 司徒玮过去拉姚槿楠,劝道: “槿楠,如今母亲在气头上,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先出去,让阿萒穿好衣裙。” 姚槿楠瞟了一眼阿萒,见她只是沉默低头,并没有看他,只得跟着司徒玮向外走。 阿萒在他出去后,不等姚张氏说话,突然抬头问: “老夫人……我的生父是谁?” 姚张氏慢慢走到圆桌旁扶着姚碧君的手坐下,满脸嘲讽地望着她说: “你亲娘是做什么营生的,你应该清楚。谁知道你生父是谁呢?说不定你娘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一定不是我们姚府的种。” 这羞辱让阿萒恼恨,她却无法反驳,她强忍下在眼眶打转泪水,问: “那为何,姚阁老对我这样好?娘亲过世后还将我接来姚府?” 姚张氏恨恨道: “还不是你那个狐媚子娘,勾引得老爷给她白养女儿。你这个小狐狸精,不知感恩还勾搭我儿子,跟你亲娘一样下贱。” 阿萒想说她没有勾引他,话到嘴边还是忍住,她向姚张氏磕了个头,恭敬说: “姚府于我有恩,阁老过世后夫人也养了我叁年,发生过的事虽非我所愿,我也不想多做辩驳。事到如今,只求夫人放我和杜鹃出府。我们必定远远离开京城,终生不再回来。” 姚张氏也不想留她在府里,见她甘心情愿离开,自然是愿意的,刚想开头答应,姚碧君却说: “母亲千万不要上当了。她这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定然是想先出府躲着,再寻机会在外头跟弟弟相见。” 姚张氏便也犹豫起来。 阿萒立刻保证道: “杜鹃姐姐在西北有亲戚,我们去那边投靠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大姐姐若不相信,派人跟着我们出城便是。” 姚碧君长眉一挑,嘴角一撇。 “别以为你这些计量能骗过我。你出了城难道不可以再进来?即便不进来,往近处什么地方躲着,寻机会再找槿楠,到时候我们才是没法子。” 阿萒见她不肯相信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辩解。 姚张氏问女儿: “那你说如何是好?” 姚碧君死盯着阿萒那张娇美的脸,说: “她不是喜欢勾搭男人吗?那便让她勾搭个够吧!她亲娘从哪里来,便送她往哪里去就是了!” 阿萒听了,立刻慌张起来,膝行到姚碧君面前,扯着她的裙子哭求: “求求您不要卖我去青楼,我一定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您要是不放心,怕我勾引大少爷,您把我的脸画伤,求求您了。” 姚张氏见她愿意破相,心下也有些松动,姚碧君却满脸嘲讽地说: “破相?你当自己是薄姬,我们槿楠可不是汉高祖!” 她又转过头对姚张氏说: “母亲休要再听她花言巧语,若您真的破了她的相,只怕槿楠要记恨的,倒是叫母子生分了。等她进了青楼,槿楠认清她下贱淫荡的本性定会死心的。到时他才知母亲是为了他好。” 姚张氏听了觉得有道理,未免夜长梦多,立刻让姚碧君去安排,连夜将人送走。 晚些时候还有一更 -- 4.醉乡苑 阿萒跟杜鹃被五花大绑,又被堵了嘴,一点都反抗不了。 姚张氏的陪嫁过来给她们双眼蒙上黑布条,吩咐几个婆子将两人扔进一辆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停下,她们被人赶下马车,布条仍旧没有取下来。她们在黑暗中被带到一个房间,又等了很久才有人打开门进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看身段倒是不错,把布条摘了吧,看看长相。” 阿萒和杜鹃嘴里塞的东西被取出来,眼上罩的黑布也被除下。 “哟,这两个丫头生得真是俊,难为你去哪里得这样好的货色。” 阿萒慢慢适应了房中的光亮,看清楚面前有两个人。坐着的是个大约二十八九岁的艳丽妇人,正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们。她旁边立着个老妇,穿着深蓝色粗布衣裤,满脸讨好地微微躬身,不时偷看那年轻妇人的神色。 杜鹃反应比阿萒快,对着那年轻的妇人恳求道: “夫人,我们是好人家的女孩子,都是良籍,您不要上当,不能逼良为娼啊!” 那妇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自顾自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这小丫头真真有趣。你放心吧,但凡做我们这行的谁还没个靠山呢?刚好我的靠山还算硬,别说是良籍,就是宫里的娘娘,只要弄得出来我就能叫她好好接客,不会惹半点麻烦。” 杜鹃听了不由心惊,她回头看阿萒,她也是满脸惊惶。两人心下明白,就两人的姿色而言,这老鸨定是不会放过她们的。 那艳丽的妇人又开口说: “卖你们的人跟我说你们勾引少爷,这才要卖掉你们,还说你们都已非完璧。我不管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后宅阴私也好,被人陷害也好,既然来了便安心在这里吧。我这醉乡苑可是一顶一的好地方。” 那老妇人也在一旁帮腔说: “咱们醉乡苑的姑娘平日吃穿用度一点不比官家小姐差,霞姐也是个慈善的性子,客人的打赏全都归姑娘们自己收着,攒够了尽可以赎身。到了年纪即使没攒够银子,也断不会叫你们没了去处,只要平日听话,都能给你们好好安排。” 阿萒跟杜鹃并不相信,但也想不出其他可以摆脱困境的法子,也只有静静听着不说话。 那被叫做“霞姐”的妇人叹了口气,继续劝道: “女人这一辈子可是真真不容易呢。别说你们没嫁人就失了清白,就算能平平安安出嫁又能保证过得好么?男人但凡有钱有权的,哪个不是朝叁暮四?没钱的倒是只能守着老婆过日子,且不说跟着那样的男人有多辛苦,以你们二人的容貌身段,哪里又是长久之计,定会遭人觊觎。” 阿萒和杜鹃不由得想起被迫委身于人的经历,面上都露出凄色。 霞姐看得清楚,端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把声音放得更加柔和,说: “男人夜夜做新郎便是风流,换成女人变成了淫荡下贱,这个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二位姑娘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何不将以色侍人变成凭着姿色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呢?女人为何不可以像男人一般尽享鱼水之欢?若被讨厌的人强迫那便依傍个更有权势的男人,千万别信什么情情爱爱的,那东西最是不经考验。” 一旁的老妇也说: “自从十年前醉乡苑开张,这十年间京城的花魁有六次都落在咱们这里。这六位花魁中有两位常常跟我们有往来,一个在隔壁街上开了胭脂铺子,另一个是对面神仙居的老板。神仙居是除了醉乡苑和缀锦楼外最大的青楼了。还有叁位花魁娘子都从良嫁了人,虽是给官老爷做小,如今也都是儿女绕膝。两位姑娘就安心在这里吧。” 杜鹃听不进去,只觉得心烦意乱。 阿萒却问: “那还有一位花魁娘子呢?您只说了五位。” 霞姐“噗嗤”一笑,说: “剩下那个便是我了。” 阿萒心下想,果然如此。 霞姐又说: “如今我说再多你们也未必相信,日子长了就好了。” 她指了指一旁的老妇人,说: “这位是吴大姨,负责采买。让她先带你们去安顿一下。明日我叁个弟弟就回来了,让他们好好调教一番,到时候保准你们舍不得走,今年的花魁还是我们醉乡苑的。” 阿萒和杜鹃跟着吴大姨去了她们的住处,却是两人一间屋子。原来这醉乡苑的姑娘接客不是带到自己房里,苑中自有客房。 吴大姨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此时虽是深夜,苑中却是最热闹的时候。阿萒跟杜鹃在房中能听见外面丝竹管弦的声音。 杜鹃过来握着阿萒的手,阿萒忍不住轻轻哭泣,说到: “姐姐,是我连累了你。” 杜鹃帮她擦掉眼泪。 “说的什么傻话。至少我们离开姚家了,不用担心冬日没有炭火取暖,也不用每顿都吃剩菜剩饭。” 阿萒哭得更厉害了,问她: “如今要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 杜鹃帮她拢了拢散乱的鬓发。 “罢了,都是命。既来之则安之,也就是把我们娘亲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吧。说不定我们也可以跟娘亲们一样,终有一日离开这里,有自己的家。” 两人一时无言,干脆什么都不想,躺在大床上和衣而眠。 第二日一早有婆子端了热水来给她们梳洗,又送了早点进来。待她们吃完,婆子将她们引去西南角一处小院落。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从房中走出来,他生得与霞姐有七八分相似,容貌英俊,身量很高。 那婆子对他说: “叁爷,这两个就是昨日刚来的,霞姐让我送过来让爷们儿教导教导。” 那人答应着,说知道了。这时候又有一个男子从东侧间走了出来,那婆子又跟他问好,叫他“二爷”。 二爷虽也长得好,却跟叁爷和霞姐不太像,比叁爷看上去更硬朗壮硕。 叁爷过来拉了阿萒的手,说: “跟我来。” 阿萒看了看杜鹃,叁爷说: “她跟二哥走,你跟我来,别怕。” 阿萒只得跟着他往西厢房去了。 他将阿萒拉到美人榻边坐下,修长的指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她,口中赞叹: “还真是个精致的美人。” 阿萒被他看得心慌,双手攥着手绢揉搓。 他也发觉了阿萒的紧张,安慰说: “别怕,我是霞姐的叁弟季辉,刚才那个是我二哥仲辉。霞姐叫你过来做什么你可知道?” 阿萒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季辉笑着搂过她。 “不知道没关系,我慢慢教你。” 他说完便捧起阿萒的脸,在她腮边香了一口。 阿萒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站起来,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了过去。 -- 5听琴识人 季辉将阿萒抱到大床上轻轻放下,他亲昵地靠近她,正要吻上她的樱唇房门却突然被打开。 阿萒看过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这人修眉朗目,面容莹白,像是个儒雅的书生。 季辉懊恼地叫了声大哥,又叹气道: “好不容易来了个可心的小美人,就不能让我先尝尝鲜吗?” 那男人只微微扯出一抹笑,说: “不要淘气,自然有你享受的时候。” 他说完向阿萒点点头后便出去了。 季辉起身将阿萒拉起来,牵着她的手跟了上去,在她耳边轻声说: “这是我大哥,他需交代些规矩,不用太久的。” 阿萒轻轻点头,跟着他走到正厅,见刚才那人坐在主位上,二爷坐在左边,杜鹃站在一旁。 那人等他们进来后说: “都坐下吧,不过是按例跟你们聊聊天,无需拘谨。” 叁爷过去坐在二爷旁边,杜鹃和阿萒也在右边下首挨着坐下。 他神态温和,声音清澈,说话时候娓娓道来,让人忍不住想仔细听他说些什么。 “先给二位介绍下咱们这儿大概的情形吧。霞姐虽是老板,具体事务却是不管的。”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指二爷和叁爷,说: “我们叁个都是霞姐的亲弟弟,这里的人习惯按排行叫我们大爷、二爷、叁爷。他们两个刚才你们已经见过了,我叫沉云辉,是大哥,也是这里的总管。 老二仲辉主要负责护院,姑娘们想外出需跟他说,由他分派龟公陪着;晚上有客人惹是生非或是姑娘们惹了麻烦也告诉他,让他帮着圆场。 老叁季辉管着你们的日常起居和接客的安排,偶尔有个头疼脑热想请大夫,或是有了相熟的金主需预留客房找他安排便是。若他们解决不了,也可以来找我,实在有女儿家不好意思说的,也可以去找霞姐。” 杜鹃和阿萒都点头说明白了。 他见两个少女都十分乖顺,满意地继续说: “如今京城的青楼几乎都开在碧云池畔,其中最大的有叁家,我们醉乡苑占了东边最好的位置,缀锦楼在西,神仙居在北。 我们叁家青楼各有特色,缀锦楼喜欢走风雅路子,惯常爱捧些色艺俱全的才女,去那里的多是文官和世家子弟。 神仙居的老板原是我们这的花魁,她家不只有姑娘还有小倌,那里专接各种有特殊喜好的客人,我们这有不愿接的生意都是往那边送,或是请人过来出台。” 季辉这时候接话说到: “日后若有那些难缠的客人只管往那边送,保证收拾得服服帖帖,你们可千万不要为难自己。” 云辉看两个少女只默默乖巧点头,并不抬头看他,便又问: “你们二人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技艺?比如琴棋书画之类的?” 阿萒转头看杜鹃,她微微颔首,意思是照实说。 杜鹃先开口,回答到: “我叫杜鹃,会弹琴。” 阿萒也学着她的样子说: “我叫阿萒,学过几年琵琶。” 仲辉出去拿了琴和琵琶进来,又让仆役摆了桌椅。 云辉说: “那便来试试吧。” 还是杜鹃先起身坐在桌旁,她伸出莹白柔荑,熟练地拨了几下琴弦,见音调都准,便抬眼看云辉。他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她低头想了想,又向着窗外凝视片刻,心下有了计较,选定了曲子便开始弹奏。 她玉手一拨,似天光初绽、万物苏醒;指尖轻抚是暖风吹送、冰雪消融,江河过处皆是秀丽山川;调声渐起是莺歌燕舞,是百花争艳;琴音转急似踏春少女追着彩蝶翩翩起舞,流连忘返;就在人心驰神往时曲子骤然减缓,那佳人再难觅踪迹。 一曲已罢,众人都没有说话。 阿萒是心中感叹,自从姚阁老故去,她们都少有练习,终究是生疏了。沉家叁兄弟却是沉溺与琴声一时没有回神。 片刻后还是云辉先开口称赞说: “琴音略有滞涩,想是近来不曾练习之故,但过往打的底子好,这技艺着实出众,只怕是盛产才女的缀锦楼也难得这样的妙手。技艺也就罢了,难得的是十分应景,弹奏间大气端方,不知杜鹃姑娘师从何人?” 杜鹃的琴是卫七娘和秦丝一起教的,她不愿多谈,便回答说: “是家母所教。” 季辉也觉得稀奇,问: “不知你娘亲是何人?” 杜鹃淡淡说: “家母乃后宅普通妇人,不便提及名讳。” 他们自然是不会信的,却也没有刨根问底。 云辉说: “过几日有位贵客会来,他是极为风雅之人,甚爱琴音。杜鹃姑娘这几日好好练琴,先不用接客,等贵客来了献上一曲吧。” 杜鹃瞟了阿萒一眼,阿萒回了个让她安心的眼神,于是杜鹃点头答应下来。 云辉立刻叫来仆役重新给杜鹃安排一处安静的院落,又吩咐好生照看着。 杜鹃跟着仆从下去之前,他叮嘱说: “若有其他拿手曲子也练习练习。” 杜鹃点头应了,有些不舍地看了阿萒几眼才离开。 季辉见阿萒盯着杜鹃离去的背影,一副娇怯怯的模样,便捧了琵琶到她身边安慰说: “你别怕,弹不好也没事。” 阿萒接过琵琶,轻轻点头。 她日日忙着做针线活攒盘缠,也是许久没有练习过了。娘亲说过演奏需要身心投入,刚才杜鹃应和着满园景色弹了一曲《阳春》,她略略思索,便也有了计较。 杜鹃容貌秀美、举止端庄温柔,她的琴声也是一般的大气沉稳,阿萒则是娇柔妩媚,在座叁人以为她必然会弹奏些婉约的小调,都神情放松的侧耳倾听,季辉甚至还端起茶盏慢慢品了起来。 阿萒起手拨弄几下便是一阵扫弦,让人想起野兽猛禽锐利的双眼正四下寻找猎物;曲子忽而又平缓下来,似一幅写意山水——白云碧空、垂柳依依,湖面粼粼水纹是天鹅在其中悠闲地游来游去,荡漾出潋滟波光,其中一只忽而展翅向空中飞去。琴声突然转急,一只红嘴红爪的雪白色海东青破空而来,它挥动着羽翅,利爪抓向天鹅。 阿萒左手吟挽,右手快速扫弦,仿佛那天鹅正左右躲闪,而海东青穷追不舍,在空中盘旋翱翔。她拨弹的速度越来越快,嘈嘈切切的声音仿佛就是海东青跟天鹅在激烈缠斗。那铮铮琴音将异常凶猛的海东青描绘得活灵活现,铿锵之声不觉于耳。琴声戛然而止再起来的时候又趋向舒缓,正是处于劣势的天鹅奋力避开。 接下来琴声快慢交替,听的人时而希望那海东青快些将天鹅擒住,时而又期盼那天鹅能避开追击,险象环生的博弈里听者的心也被牵引着不得放松。 最后琴音回归平静,天地一派安宁祥和,不知是那海东青拿住了天鹅,还是天鹅得以逃脱。 阿萒停下手中动作,曲终,四下安静。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被海东青追击的天鹅,一直奋力反抗却不知是否能逃脱升天。 过了许久,倒是仲辉先开口。 “没想到你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倒是能驾驭如此难的武曲。” 云辉也感叹: “虽略显生疏,可这《海青拿天鹅》算得上最难的琵琶曲了,需要极高的技艺和繁复的手法,即便每日练习的人也未必能弹得这样好。最难得的是将海东青凶猛的气势和天鹅初始闲适的姿态与其后的奋力逃避都描绘得叫人如身临其境,全曲舒急相间,起承转合顺畅自然,引人入胜。不知阿萒的琴可也是母亲教的?” 阿萒抬头看他,点了点头,将琵琶放到一旁。 云辉虽不信她的话,也没多做计较。 季辉笑道: “今年咱们这是要出双花魁了。” 阿萒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季辉将她抱在自己膝上坐着,问: “怎么小美人不高兴?” 阿萒好一会儿不回答,季辉挑起她的下巴想亲她,她不好避开,只得开口说话,以图避过。 “当了花魁又怎么样?琵琶弹得再好也是要以色侍人。” 季辉笑答: “你生得这样美,真真色艺双绝。若得了花魁可跟普通姑娘不一样,多少人要看你脸色行事,好些客人不想接也是可以的。” 云辉也说: “听你的琴声可知你表面柔弱内里却是坚韧的性子。别人或许是以色侍人,你完全有资格让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底起不来。只是光有这一手高超的琵琶技艺还远远不够。” 阿萒看着他,将信将疑。 他笑得好看,说: “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们会用心调教你。不管你信与不信,好好学吧。天鹅与海东青实力悬殊,若要逃脱非得会些手段才行。” 阿萒不语,云辉与两个弟弟相视几眼,似达成某种协议。 季辉便笑着将阿萒从自己膝头扶了起来,他拉着阿萒的手,一路送到门口,说: “咱们这园子西北角有个一进的小院子,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平日从不让人进的,阿萒便去住那里吧,我让人带你过去。” 阿萒松了一口气,想是他们也看中了自己的琴艺,需自己在安静的地方好好练习,便也没多想,跟着仆从便下去了。 阿萒在姚府虽然不受待见,到底也是多年养在深闺的小姐,从叁兄弟的院子出来走了好远也不到自己的住处,等她觉得两腿发软就要受不住的时候带领她的仆从终于在一处小院子停下。 她跨进院门便是满眼郁郁葱葱。这园子格局非常简单,进门两边回廊,中间的庭院草木葳蕤,左边还有假山池塘,池中艳红的锦鲤游来游去,右边有石桌石凳,野趣十足。这院中也不知道种了什么花木,风吹过便有淡淡清香,叫人神清气爽。 回廊尽头是座叁层高的小楼,一层有书桌书架,茶桌矮几,还有贵妃榻;二层是卧房,里面的睡榻十分宽大,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两面的轩窗垂帘是上好的菱纱。阿萒推窗远望,碧云池的美景尽收眼底。叁层却只有桌椅,四周的窗一打开便是露台一般,想来夏季定十分凉爽。 仆役将阿萒领过来便回去复命,有两个婆子伺候她梳洗,不一会儿又有人送来上好的胭脂水粉和鲜艳的衣裳首饰。 阿萒也无事可做,便坐在窗前练琵琶,心中盘算是不是可以求叁爷让杜鹃也住过来。 到了晚上,阿萒刚刚想歇下,沉家叁兄弟便一起过来了。 -- 6取悦 yцzんαǐщцん.ℂóм 阿萒见他们叁人都穿得非常随意,云辉甚至没有束发,只披散在肩头,显是刚刚沐浴过的模样。 阿萒心下慌张,有不好的预感。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向叁人行礼。 云辉笑着将她搀扶起来后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大爷……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吧。” 阿萒小脸羞得通红,声音颤抖着听起来却是更加娇柔软糯。 云辉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在她身边坐下,他笑着将她的发钗拔出,她满头青丝柔顺地披散开来,趁得小脸更加清秀。 仲辉、季辉在她另一侧坐下。 阿萒便是再迟钝也能察觉他们的意图,叁个男人眼中的情欲毫不隐瞒。 既然进了青楼,自然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可同时跟叁个男人,阿萒还是接受不了。 她央求说: “阿萒刚来,什么也不懂,怕是不能同时侍候好叁位,可否先陪一位,改日再陪剩下两位大爷。” 季辉笑问:ⓡоцⓡоцщц.ⅴIp(rourouwu.vip) “阿萒想先留下我们中的哪个呢?” 阿萒咬住下唇,不敢得罪任何一个。没想到这次倒是一向冷冰冰的仲辉给她解围,他说: “不是让你伺候我们,我们叁个伺候你。调教好了你,往后也少受些罪岂不是好?” 云辉的语气不疾不徐,嗓音也是十分动听,他接着说: “才艺只能增加你的价码,要做花魁只有才艺远远不够。花魁必定要是最美的女子。世人都说美人在骨不再皮,可是皮相一眼就能看见,没有这第一眼的惊艳谁又耐烦去慢慢体会内在的风情。所以这皮相和韵致一样都不能差。” 季辉帮她把鬓边的簪子也摘了下来。他向她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 “娇颜需好好保养,香膏胭脂、头油水粉,以后都给你最好的,保证比宫里娘娘用的也不差。” 季辉又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嘬了一口。 “而这骨子里的风情却是要慢慢培养。但凡能来我们这的非富即贵,他们看多了循规蹈矩的闺阁小姐,阿萒这怯生生的模样怕是不太讨喜。往后可以娇美、娇媚、娇羞、娇艳,却是不能娇怯。” 仲辉帮她脱下鞋袜,握着她一对洁白的玉足在手中把玩,冷漠的神情退去,语气温和地宽慰道: “胆子多练练就好了,有什么可怕的。” 阿萒拿出全部本事弹了一曲《海青拿天鹅》,以为会跟杜鹃一样被安排去好好练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她心知逃不开,害怕得微微颤抖。 季辉从后面拥着她,轻轻说: “别怕。” 云辉修长的手指伸向她腰间,轻轻一挑,那腰带就开了。 季辉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解开她中衣的扣子。 云辉依旧一脸云淡风轻,他说: “这皮相和骨相皆备了,再来就是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不管这男人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他还想继续睡你,你便有了能辖制他的法子。” 仲辉脱下她的亵裤,大掌在她腿上游移,他的语气也开始充满挑逗的意味: “所以你得让男人想睡你,一次不够,让他总惦记着你。” 季辉也说: “你可以假装钟情于他,可以假装欢爱时快乐无比,但是千万不要爱上谁。若你爱了他,辖制你的法子就在人家手上了。” 云辉脱掉她的肚兜,她双手抱在胸前挡住,仲辉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下,阿萒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季辉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挡住胸前的风光,云辉轻轻托起她的腰,仲辉趁机脱下她的裙子。 阿萒浑身赤裸的暴露于叁个男人面前。 云辉抚上她的玉乳,声音低沉又诱惑: “阿萒不必觉得屈辱,我们叁兄弟容貌气度都还算得中上,叁个伺候你一个呢。纵观古今,有这待遇的也不过刘楚玉跟武则天而已。” 阿萒一丝不挂,避无可避,她心想自己与杜鹃往后便是攥在这叁人的手里,还是要讨好着才行。于是她便也不再反抗,静静躺了下去,等他们过来任意施为。 他们却没像她预想那般靠过来,云辉好听的声音响起: “男女欢爱最痛快的虽是最后那一下子,但精华却尽在前戏中。来这里寻乐子的客人要的可不是那些守礼刻板的贤惠妇人,大多数客人也并不猎奇,有姿色有风情的女子才是他们最喜欢的。 顶尖的青楼女子除了个别有权势的客人不得不接待,大多可以挑选自己的入幕之宾。所以她们不会在酒宴中满场媚眼乱飞,她们只会将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展现给她们选定的恩客。这前戏便是她们表演给恩客的最佳时机。 个人喜好不同,需不断试探、迎合对方。一旦对方被挑起欲望不要急着入巷,太容易得到反而无趣。” 季辉见阿萒一脸懵懂,笑着把她拉起来,说: “先试试用不同方式取悦我们叁人。” 阿萒并非不经情事,哪里会听不懂,本就羞红的小脸这回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云辉也诱惑她说: “你今晚若是一直乖乖的,做得好便可答应你一个不太过分的要求。” 阿萒想跟杜鹃住在一起,听了他的话便忍住羞涩,首先向云辉凑过去。 她吻上他的唇,小手摸索着拉开他的衣带,她帮他脱下层层衣衫,吻一路向下来到他结实的胸膛。她的舌尖在他胸前的红果上打着转,柔荑却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向下直到他腰间。 云辉站了起来,方便让她脱下他的亵裤。阿萒跪在床边,他粗长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 她扶着他的肉棒,从根部舔上来,最后停留在那顶端的蘑菇头上。柔滑的舌一遍遍舔过马眼,酥酥麻麻地感觉传遍全身。她将它含入,两片娇唇紧紧砸着肉棒上下套弄,口内则用力吮吸着,他的两颗卵蛋也被她柔软的小手把玩爱抚。 云辉的呼吸渐渐明显,他忍不住握着她胸前的丰盈一阵揉搓,揪住她挺立的乳尖拉扯着。 仲辉也看得兴起,隔着裤子撸动着自己的下身,季辉干脆也脱光了,来到阿萒身后。 阿萒趴在床边,低头趴在云辉的两腿之间,浑圆肥嫩的屁股微微抬起,随着她的头一上一下,身体也轻轻摆动。季辉便将高高翘起的肉棒放在她的肉臀上磨蹭。 季辉问云辉: “大哥,这宝贝的口技如何?” 云辉微微有些喘着回答: “小骚丫头怕是没少伺候她家少爷,这嘴上功夫真是不错。” 季辉忍不住抓着她一边臀瓣,另一只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游移。 阿萒一对玉乳被云辉蹂躏着,屁股上又有一根肉棒蹭来蹭去,腰间的敏感处也被季辉来回爱抚,此时也是动了情,下身开始湿润起来。于是她更卖力地吮吸着云辉的男根,之前觉得屈辱,现在却是觉得欲火焚身。 云辉渐渐不能满足她的速度,他放开她的玉乳,将她的头向自己下身按紧,快速在她嘴里进出,最后抵在她的喉咙上喷涌而出。 阿萒的喉咙一阵想呕吐的发痒,但还是拼命忍着把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这很好地取悦了云辉,他在她腮边亲了一下,说: “我这里过关了。” 阿萒刚立起身就被季辉一把抱住,他的手掌摩擦着她的乳尖,说: “宝贝,我等好久了。” 阿萒转身,她虽未施脂粉,现在却是双颊绯红,唇色如丹。 “叁爷,您坐在床边可好?” 她的声音又甜又嗲,带着撒娇的意味。 季辉一边依言坐下,一边说: “阿萒叫我坐自然是要坐的,别说是床边,即便是悬崖峭壁也在所不辞。” 阿萒回以微笑,她嘴角漾开浅浅梨涡,上扬的眼角带着妩媚神情。她下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捧起自己一对傲人的玉峰,将他的粗大夹在乳沟间来回摩擦,每当他的龟头靠近她,她便用舌头在他的蘑菇头上轻舔。 季辉享受地抓紧她的双肩,口中喃喃说: “小妖精,这哪里是要我们调教的样子……嗯……看小爷等下好好弄你。” 季辉被阿萒弄了百十来下就忍不住了,他一下将阿萒捞起来压在床上。 云辉好整以暇地躺在一边欣赏着,仲辉却说: “老叁,你就这点定力?别忘了我们是来调教人的。” 季辉只得忍住想分开她双腿插入的冲动,转而将挺立戳向她胸前,抓紧她的一对乳,将肉棒抽插在她的乳沟。 他双手将她的乳向里面挤,拇指食指揉捏着她的乳头,逼出她口中娇腻的呻吟。 最后他放开双手,肉棒在她的乳头上用力操弄几下,操得阿萒下身春水泛滥,他却不知道,只是匆匆射在她的如雪的酥胸前。 仲辉等了许久,见他完事便除下衣衫,双腿分开对着她,那昂扬的男根高高翘起来,上面青筋毕露。 阿萒修长的双腿伸向他,毫无瑕疵的玉足在他的挺立上轻轻摩擦。 仲辉的眼神暗了暗,没有任何表示。 她曲起腿,将他的肉棒夹在玉足间开始上下撸动。 阿萒还是第一次这样行事,她实在想不出其他方式取悦他。只因为刚才仲辉脱了她的鞋袜把玩她的双足,她别无他法,只好试试这样,没想到这个姿势十分累人,过一会她便觉得双腿酸软抬不起来了。 阿萒只好爬起来,膝行向他,她把他拉起来。 她转身让他环抱着自己,反手向后抓住他的下身塞进自己紧闭的双腿间。 他会意,抱紧她的腰,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腿间进出,肉棒在她腿根摩擦,他能感觉她的玉户早已湿润。 他有些懊恼,为什么一定要叁个人一起来弄这个什么劳什子前戏,他刚才已经等了很久,现在就想插进她湿哒哒的小骚穴里。但他刚刚嘲笑过老叁,只得忍住。 他快速地顶弄一阵终于射出,却是一脸没有吃饱的样子。 云辉从他手中将阿萒揽过来。 “小骚丫头,正餐要开始咯。” -- 7.四人行乐(上) yцzんαǐщцん.cóм 07 云辉从后面将阿萒搂在怀里,季辉分开她修长白晳的双腿,腿心那幽谷被湿淋淋的毛发覆盖着,让人想一窥究竟。 季辉语气暖昧挑逗: “好个浪丫头,小逼里骚水泛滥了,是不是早就想要爷干你了?” 阿萒咬着下唇没有回应,不想出声也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那些淫荡隐秘的渴望。 季辉拨开她下身的密林,曲指朝她两片粉嫩的阴唇轻轻一弹,轻易让她最后的矜持失守,苏麻酸软的感觉袭来,她不禁轻声哼了出来。 他揉上她的阴蒂,不轻也不重,不快也不慢,是刚好可以把她逼疯的节奏。 毕竟是享受过鱼水之欢的身体,对所有的这一切早已轻车熟路,她迫切地想快些行到下一步。私处又酸又痒,那种空虚想被填满,那些渴望需要狠狠被撞击。 云辉的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后抚上她的双乳,指头不断拨弄她挺立的乳珠。乳尖也酸麻起来,欲望在胸上打转又向身体四处流淌。ⓡоцⓡоцщц.ⅴIp(rourouwu.vip) 阿萒呼吸渐渐凌乱,轻微的哼哼声不断从唇间溢出。 “嗯……嗯……啊……叁爷……别……不要啊…好痒……不要弄了……人家好难受……啊……嗯嗯……呀……” 季辉轻笑,俯身吻上她的玉蛤,舌尖在肥美的穴口来回舔弄,还时不时吮吸掉她源源不断的淫水,伴着暧昧的水渍声阿萒的呻吟也越发大声。 云辉将怀中美人放平在床上,仲辉也过来,两人各在一则,府下身来玩弄她的乳头,轻捻慢扯,粉红的乳头被拉长、压扁,蹂躏成不同的形状。 阿萒又羞耻又兴奋,说不清是这羞耻让她更兴奋,还是因为自己从未如此兴奋而羞耻。 那两人一边一个含住她的乳头开始吮吸,她被舔得麻痒难耐,双手插入他们的发间。 明明是想推开,却在下身被季辉的舌头戳进蜜穴时难以自持,随着他灵巧的来回抽插,她不自觉地将胸向上挺了挺,双手也紧紧压着胸前两人的头,乳头上的酥麻让她眩晕,恨不得让他们再用力一些。 “啊……啊啊啊……” 阿萒再难自持,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啊……好痒……啊啊啊……求求你们,好难受……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 叁人都停下嘴上动作,抬头看她,此时她面若芙蓉娇艳,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发丝散乱在娇躯上,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说不尽的妩媚诱人。 即便是他们久经风月,也不免心神荡漾。 季辉爱极了她这饥渴求欢的急切模样,立起身来,将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她那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里,他的手指立刻被紧紧砸着,他感叹: “阿萒的小骚逼真是紧,爷给你先松一松,省的一会被爷的大屌撑得疼。” 阿萒的燥热稍稍被缓解,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的动作,双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颤动,鼻息也越来越急促。 仲辉也过来,将自己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洞,两人一起抽动起来。 阿萒的玉蛤含着两根手指,舒服又满足,她美目流转,欣赏着两个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下身进进出出。 云辉在她腮边轻啄了一口,问: “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我也加入?” 阿萒双睫微微颤动,半眯着眸子看他,也不回答,只是用丁香小舌舔了舔红润的下唇。 云辉欺身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吻上,吮吸着她舌尖的甜蜜不肯放开。 他的手指也摸索到她下身,加入弟弟们的动作,叁根手指在阿萒的蜜穴中各自为政,进进出出却不是相同的频率。 这新奇又刺激的感觉让阿萒意乱情迷,这淫乱的景象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放荡也好,淫浪也好,反正也无他路可走,不如尽享欢愉。 原本想逃想躲,现在却迫不及待。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波波情潮汹涌而来,她被吻住出不得声,只有含糊的呜咽。 云辉终于放开她,声音暗哑: “看样子快到了。” 阿萒撑不住,向后仰躺下去,双乳颤颤巍巍地摇晃出一片白腻的乳波。 她睁开迷蒙双眼,眼前的叁个男人正侵犯着她的私处,叁根手指在她的肉穴中进出,带出一大滩蜜汁,身下铺盖浸湿了一大片。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快感也持续攀升,她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酥胸,拉扯着粉红的乳尖,口中淫词浪语不断。 “啊啊啊啊……阿萒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被叁个男人一起操……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 “不成了……快一点……啊啊啊……啊……快一点……求你们……用力干我的小骚逼……啊啊啊……” “不要……不要……那里……啊啊啊啊……太酸了……啊啊啊啊……” 不知是谁一下插深了,戳到里面一颗小小的凸起,阿萒突然高声叫着,下身抽搐着喷出一串透明的汁水。 叁人的动作停下,阿萒的水又多又急,喷出长长一串。 季辉笑道: “我们兄弟一起上果然是厉害,屌还没插进去就玩出水了。” 云辉也说: “这丫头的身子敏感,骚穴又紧又长,真真是楼里最好的名器了,好好调教一番,能当十年台柱。” 季辉却是等不得了,说: “让叁爷我先享受一下名器。” 也不待他人反应,他便欺身过去,将阿萒的双腿分得更开,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一挺而入。 “啊……” “啊……” 充实、紧致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舒服得叫了出来。 季辉馋了好久,也不讲什么技巧,只凭着意愿飞快抽插起来,阿萒被一下下撞击着,只得抓紧床褥,徒留一对白花花的大奶被撞得来回跳动。 “这骚逼真紧……吸得爷爽死了……小骚货……爷干得你美不美?说话啊……爷干得你美不美?”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填满蜜汁满满的下身,舒服爽快自是不必说,加之一旁又有两人观战,气氛更是前所未有的淫靡,啪啪啪的撞击声格外清晰。 “说话啊,小美人,爷弄得你爽是不爽?” 阿萒被他一阵捣弄,正得了趣味,口中也断断续续回应着: “嗯……哦哦……叁爷好长好大……啊……嗯嗯嗯……好舒服……不要……不要停下……用力干我……” 她的声音绵软娇嗲,直叫听的人酥进心里。 “……小骚货……叫起来真够劲……啊……操死你……啊……吸得真紧……” 粗长的男根快速鞭挞着蜜穴,阿萒娇媚地叫着,在一旁观战的两个人终于也忍不住了。 仲辉将粗黑的阴茎伸到啊萒脸颊旁,用饱胀的蘑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她很自觉的张开朱唇,将它含入,用力吮吸着。 云辉也抓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阿萒握着它上下撸动,指尖还时不时抚过马眼处,撩拨得它更加坚硬。 阿萒的蜜穴又紧又长,季辉能整个埋入她体内,最敏感处都被她紧紧砸住,爽快自不必说,加上她越来越不成调的呻吟更让人血脉喷张。 季辉加快了冲刺,口中还不断调笑说: “骚丫头,这回知道爷的厉害了……叫啊,再叫大声些,爷就爱看你发浪。” 阿萒快要到达顶峰,口中又含着根大屌,只凭着心意含糊不清地哼哼着。 偏生在这样的时候,被叁只阳具或鞭挞或摩擦的快感中,被玩弄得坚硬的乳尖下那颗心,隐隐憋闷的同时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姚槿楠。 东窗事发那日,他迫不及待地来找阿萒,尚未除下衣裤便将她压在床榻,狂乱地亲吻着她。 脱下她的亵裤后,他一边揉按她的阴蒂一边用肉棒摩擦着两片阴唇,稍稍湿润就猛的进入狠狠操干她。 他耸动着,喘着气问她: “阿萒,我想死你了,什么文章、功名都不及你半分……阿萒,你可想我?” 她存着远走高飞的心,忖度着这是最后一次,便也顺着他回答: “兄长……阿萒也想你……啊……兄长,好大……撑得阿萒好满……啊啊啊……嗯嗯……哦……兄长今日好厉害……弄得人家好爽快……啊……别停……快些……啊啊啊啊……” 姚槿楠脱光二人衣衫,未曾停止下身的动作,双手握了她的乳头捻弄,逼出她更娇腻的淫词浪语。 “啊……兄长好坏……大鸡巴用力戳人家就算了,还弄得人家奶头好痒……啊……兄长……小逼要被你插坏了……兄长,人家奶子好痒……” “小骚货,是不是想要我吃你奶子……才一个月没碰你就浪成这样。” 阿萒扭动着身子,口中哼哼唧唧不停,叫着兄长。 姚槿楠俯下身,舌尖在她乳头划圈圈,时不时又唇瓣咗起乳头用牙齿轻轻研磨,听到她大声淫叫时又换了花样,用舌一遍遍舔着她的乳头和乳晕。 “啊……好舒服……奶子被兄长吃得好舒服……” “兄长……轻一点……鸡巴轻一点戳人家……啊啊啊……好酸……轻点嘛……受不住了……轻一点……” 姚槿楠立起身来,拖着她腰加速挺进,任她如何求饶也不停下,最后终于得以释放。 只是她还没满足,于是他将她抱去春凳上,点了烛火,分开她的双腿,欣赏她的小穴被自己的双指玩弄得蜜汁潺潺。 那时感觉和现在如此相似,快感不断攀升,离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离被淹没就差那么一点。 只不过那日她的爽快在达到巅峰前被打断,而此时即便思绪游离,阿萒的身体还是诚实地、抽搐着到了巅峰。 季辉被她的小穴一阵砸紧,背脊一阵酥麻,大掌将她的双腿向下压,分得更开些,加紧冲刺,在阿萒的高潮中也跟着释放。 “这骚逼又紧又润,实在太爽了。” -- 8.四人行乐(下) 08 不容季辉多回味片刻,云辉已经推开他,将阿萒抱起来,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入了进去。 仲辉则来到前面挑起阿萒的下巴,将刚才被她撸了许久的肉棒用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龟头在她唇上摩挲。 阿萒伸出舌头轻舔,柔嫩的舌尖在马眼上打转,仲辉放开她的下巴,腾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胸,跟着她的频率用指头拨弄她因垂下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 季辉歪在一边欣赏着这一幕: 少女身材匀称,肌肤胜雪,双乳白腻饱满的垂着,男人的大手握住其中一只揉捏按压。 她纤长的双腿分开,趴在柔软光滑的绸缎上,圆润的肥臀高高翘起来,男人的阳具毫不留情地用力刺探她的隐秘,她臀上的嫩肉被身后的男人撞击得微微颤抖。 更妙的是她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她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将那人的肉棒含得更深。 最好的春宫图也描绘不出这样淫乐的美景。 也不怪世人贪欢好色,一旦尝过放纵的滋味怎能把持得住。 那边厢云辉正得劲,阿萒看样子又快泄了,仲辉偏到一旁让他们先尽兴。 阿萒被撞得半趴在床榻上,丰硕的双乳摇来晃去,被捏得红肿乳的尖在冰凉柔顺的丝绸被子上摩擦,与刚才男人温热手掌的爱抚又是不一样的刺激,那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着上身主动蹭着双乳。 身后的男人一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在她肉臀上轻轻拍打,口中调笑说: “既是做了婊子,在床上就要有婊子的浪劲,不管你爽没爽总是要叫得让客人满意,这般哼哼唧唧地小家子气,难不成想装良家女子?客人若爱良家女何苦来咱们这找乐子。” 阿萒叫大声了些,声音婉转柔媚,像酒中掺了蜜,又甜腻又让人沉醉。 云辉却还不满意,又将她的臀拍得啪啪响,说到: “有些样子了,再多来点。” 阿萒只得强撑着断断续续求饶: “大爷,不要了……啊……人家受不住了……小骚穴都要被你撑破了……如何……还想让人家如何……啊啊啊啊……哎……不要……那里……好酸……啊啊啊啊……不嘛……大爷,弄死人家了……啊啊啊……嗯……” “小骚货,可爽快?喜不喜欢爷操你?” “嗯……大爷……坏死了……人家的骚穴夹得不够紧吗?啊……喜欢还是……不喜欢……大爷感觉不到吗?啊啊啊……非要人家说出来……啊啊啊……轻些……受不住了……大爷……饶了人家吧……” 云辉俯下身轻吻她的耳垂,一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放到二人交合处,揉着她的阴蒂,下身一下比一下快地打桩。 阿萒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向他索吻,他的舌滑入她口中搅动,一如他的粗长下身在她蜜穴中肆无忌惮。 二人唇齿交缠时,阿萒终于泄了身子。 云辉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只有一双手在她胸前作乱,下身奋力冲刺几下,紧接着将精液满满灌溉在她的小穴。 等云辉从她身上下来,仲辉将趴在床上的阿萒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阿萒经历两场酣战,实在有些乏力,仲辉也不着急,早已坚硬的阳具在她泥泞的穴口来回摩擦,长舌一卷将她的一只奶头吸入口中吮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待他换了一边吮吸她的乳尖,她的气力已恢复大半,周身被他的大掌四处点火,下身的敏感被他来回挑逗,欲望的火苗再次燃烧起来。 可他还是不急,还是专心的吮吸她的酥胸。 阿萒也伸手去摸他,从一般人都敏感的耳后轻轻掠过,一路顺着脖颈来到他结实的胸膛,如玉的指尖拨弄着他胸前的凸起。 他轻轻哼了一声,没有逃过阿萒的耳朵。 她再接再厉,两指捻起一颗红豆来回揉搓,他埋在她胸前的头抬了起来,她迎上去,柔软湿润的粉舌舔着他的喉结。 一旁的季辉忍不住发牢骚: “哟,我刚才怎的没这待遇!小骚丫头果然更喜欢二哥这等壮硕的男人吗?” 云辉也打趣说: “大概是刚刚被喂饱了,现下不饿,有心思玩花样了。” 季辉艳羡,感叹说: “过会子我来第二次,也要这样慢工出细活。” 二人调笑着,这边仲辉已躺靠在一堆锦被上,阿萒骑在他身上,扶着他的男根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仲辉长臂伸展,扶着她的腰肢,等她开始上下耸动才将手移去她的臀上揉捏。 阿萒撩开散乱在胸前的长发,圆润饱满的一对玉兔上下跳动,细腰如柳轻轻款摆,小穴紧紧砸着他的男根缓缓研磨,那酸软难耐渐渐变成酥麻爽利。 她樱唇微微开启,娇嗲的呻吟不成词句,却别有一番风情。 仲辉忍不住捉着那对跳动的玉乳,粗粝的手指来回揉捏抚弄。他手上的老茧让娇嫩的乳更加敏感,阿萒不由得加重了起伏的力道,渴望他那处去得更深些。 他被她的小穴砸紧,来回摩擦出源源不绝的快感,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 他的手来到二人交合处,带着老茧的手摩擦她的阴蒂,她的蜜穴中流出更多汁水,她起伏的动作也更快。 失去他的手爱抚,乳尖上又痒又酸,她只得自己捏起一对奶子反复揉搓,水葱搬的指尖捏着乳头,挤压、拉长,淫靡非常。 他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下身开始向上顶弄,二人的撞击越来越激烈,阿萒重心不稳向前栽去。 还好他及时扶住她,她便双手撑在他胸膛,双膝着床,微微抬起小屁股,飞快抽送。 云辉在一旁提醒说: “别只顾着哼哼,叫床不是这样叫的。” 阿萒意乱情迷,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仲辉深知大哥性情,便略抬起身子,与阿萒轻吻片刻后在她唇上轻咬一下,说: “好卿卿,得了趣儿叫出来让我知道,我就爱你这浪荡样子。” 阿萒被他咬那下不怎么疼,却是回了神,听清他的意思才又装着样子叫起来。 “啊啊啊……二爷……做什么咬人家……嗯……啊……啊啊啊……” 仲辉抓紧她的臀向上用力顶,接话调笑说: “卿卿下面的小嘴也将我咬得甚紧,咱们一起咬,看谁厉害。” 阿萒于迷离的爱欲中挤出一点理智回答: “二爷可爽快吗?阿萒的小骚逼夹得可舒服?啊……二爷的鸡巴好大……撑得好满……” 阿萒卖力摩擦着他的坚挺,身子向前倾,双手抓住靠枕,小屁股快速扭动,一对乳在他胸膛来来回回擦过。 “二爷的身子好硬……好舒服……” 她不过浪了两句,仲辉却觉得全身火热,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靠在自己肩上,下身卖力在她的蜜穴中狠狠抽送。 他们这样交合的动作让一旁的两人清晰看见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肥美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无限诱惑放荡。 正交合的二人,男的身形魁梧,大动时肌肉一鼓一缩,无比矫健;女的身姿曼妙,玲珑浮凸,一双玉乳疯狂晃动,上面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暴露了主人的兴奋和欢愉。 加之此时二人又淫语不绝,更让人血脉喷张。 只听得阿萒语带哭腔,求饶说: “二爷,不要嘛……这样太羞人了……” “如何羞人?有人看岂不更刺激?” “啊啊啊……不要嘛……都让人看见了……嗯……啊啊啊……” “看见什么了?看见爷的大屌狠狠操你?哦……小骚逼……明明夹得更紧了,还说不要?” “啊啊啊……没有……明明是二爷你又粗了一圈……嗯……啊啊啊……二爷好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季辉的下身又挺立起来,他眼见这二人还没完事,便又凑过去,犹豫一瞬便跨在阿萒身子上,捉起她一对玉乳,将坚硬的肉棒在她乳沟中间来来回回,还不时拿拇指去逗弄她的乳头。 “啊……叁爷……好急色呢……两人一起弄人家……啊啊啊……二爷别碰那里……啊……啊啊啊……二爷……嗯嗯……叁爷轻些,人家的奶子要叫你捏破了……啊啊啊……” 叁人乱做一团,还是仲辉先射了,退到一旁。 他刚退开,季辉的阳具便插了进来,一阵不管不顾地乱顶,阿萒连着泄了两次他才拔出来。 然后,云辉又欺身过来,在她身上任意驰骋。 她于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昏睡过去,不记得究竟做了几次,一个完事又轮到下一个,明明下身已经麻木,可依旧一次次被他们挑动起情潮。 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醒来,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对面桌上的小半截蜡烛在烛台中发出昏黄的光。 她赤身躺在两个男人中间,身上盖了件薄毯。 她嗓子干得难受,想起身找水润润喉咙。 掀开毯子,她轻手轻脚地从二人中间挪出来,才发现床尾还躺着一个。 阿萒绕过他,赤足踩在地毯上向圆桌走了过去。 桌上茶水还温着,她连着喝了两杯,脑子也清醒许多。 发生过的事一幕一幕在眼前划过,说不上多难过,只剩下身体享受了极致欢愉后的空虚。 阿萒很熟悉这种空虚,以往每次和姚槿楠做完都是这种感觉——身体是无比的满足,心里却没有着落。 原来跟叁个男人欢爱同跟一个男人并无太大不同。 其实,这档子事到了最后也不过爽快与不爽快的区别罢了。 阿萒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远眺,天上看不到半点星月的光辉,只有近处醉乡苑的亭台楼阁还有零星灯火。 -- 9后庭花 yцzんαǐщцん.cóм 叁月末的天气不再是春光明媚,此刻窗外细雨缠绵,风吹来还微有凉意;窗边美人榻上的叁人却都赤条条的呻吟着、喘息着纠缠在一起。 阿萒半眯着眸,与一个强壮的年轻男子吻得难解难分,他指节分明的手掌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在她下身快速的扣弄着。阿萒握着他的阳具上下套弄,肉臀高高翘着,季辉在她菊穴抹上特制的香油——可以润滑,也可以催情。 这几日,苏家叁兄弟忙碌起来,只有季辉有空每日过来“调教”她。可他的“调教”不太成功,因为阿萒始终无法从后庭的交合得到快感。 季辉叹气说: “不是我为难卿卿,偶尔也有客人喜欢几人叫一位姑娘的,若不此时调理好了,到时候受苦不说,客人不能尽兴,说不定还想什么法子折腾呢。” 如此,阿萒也只好强忍住后庭的不适,任凭他将抹了催情油的玉势推入自己后穴。 只是不管前戏做得多足,一旦菊穴中进了异物,便有种难堪的便意翻腾,瞬间所有旖旎烟消云散,阿萒只想立刻穿好衣裙跑出去如厕。ⓡоцⓡоцщц.ⅴIp(rourouwu.vip) 季辉无奈,只好把自己的贴身护卫强子叫了过来,心想换个人,有新鲜劲,没准就成了。 男子和女子又有何区别?谁不喜欢尝鲜呢?再说强子那强壮的身板,俊俏的模样,哪个妇人又不暗自艳羡? 季辉刚将玉势推入半寸,阿萒身子微颤,与强子的纠缠也停了下来。 季辉见她如此便将手中玉势丢到枕边,叹气说: “罢了,过些时日再说吧。” 强子却说: “叁爷,那玩意儿不好使,您看我的。” 他说罢拉了阿萒站起来,分开她一条腿让她侧跪在美人榻上,自己则靠在榻上坐着,一双大掌分开她的臀瓣,长舌向着她的菊穴撩拨。 开始不过有些湿、有些痒,他的舌头在菊穴灵巧的划过,又时不时向更深处刺探。他并不恋战,每一下都轻柔又短暂,阿萒渐渐感觉到不一样的酥麻,不再排斥它进入。 季辉见美人一丝不挂地立在面前,身子微微扭动,肌肤开始泛起红晕,双乳挺翘,乳头坚硬地像两颗葡萄般的傲立,腿跟处的玉蛤湿漉漉的,加之眼神迷离,浅浅低吟,说不出的淫靡。 他也凑过来,吮吸她粉嫩的阴蒂,舌头在她的穴口来回舔弄。 两个男人伏在她身下,舔吸着,一前一后两个穴口的流出的蜜汁,逼出她更娇腻的呢喃。 阿萒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后穴居然也有了快感,渴望什么东西更加深入地摩擦。前穴和后庭一般的火热酸麻,让她的双臀不住地来回轻晃。 他们的舌像是两尾鱼在前后游移,撩拨起内在的欲望,阿萒下体摆动的幅度更大了,渴望他们更深入一些,只是顾了前顾不了后,得不到纾解的身体更加发烫。她的纤纤柔夷插入二人发间,想让他们靠自己更近些,偏他们还不就范,仍旧只是舔弄吮吸。 阿萒的声音带着哭音,乞求道: “叁爷,不要折磨奴家了……求你了,给了奴家吧。” 季辉从她两腿间起身,在她胸上捏了一把,调笑说: “阿萒的奶子都硬成两颗小珍珠了,可见这回是真的想要了。” 他自己却不动,拍了拍强子,示意他开始。 强子也起身,从后面将阿萒揽进怀里,一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早已兴奋凸起的阴蒂,另一手则扶着自己的男根慢慢在她菊穴上来回磨蹭。 季辉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行事。阿萒虽被调教多日,到底与强子也才见面,如今被季辉看着他玩弄自己还是觉得羞囧。 她喘着央求季辉: “叁爷……别看……嗯……太羞人了……别看嘛。” 季辉笑着问: “叁爷要么看着要么一起弄你?选哪个?” 阿萒咬着下唇不回答,一双水眸盯着季辉光裸的下身——那紫黑的肉棒狰狞的挺立着,她好想坐上去疯狂摆动。 此刻她前面的小穴潺潺流着蜜汁,强子的手还在穴口撩拨,身后的菊穴也是麻痒难耐。 她终究还是略弯下腰,翘起屁股,自己将臀肉用两手掰开露出粉嫩湿润的穴口,慢慢将强子的龟头夹住。强子也试着将肉棒慢慢向里滑进去。 虽然不容易,到底还是进去了,阿萒这次没有不适,主动往后将强子的下身往里面含。强子也不急,只将那进去的龟头缓缓抽送起来。后庭紧致温热,刚才已经被他玩得湿润,现在插起来实在销魂,他放开男根,随着心意在她后面到处撞击,腾出来的手抓了她一边奶子揉捏。 阿萒拼命咬着下唇,怕自己会叫得太大声。前面的小穴被插的时候才有快感,那种舒爽是一波接一波地来袭,而后庭则不同,习惯了以后几乎全程让她疯狂,刚插进去就有临近高潮的感觉普天席地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强子抽插的速度不快,因为她是第一回也不敢太用力,但阿萒头次体会这样的快意,难以自持,高声淫叫起来。 季辉如何能受得了,他坐到床榻边上向强子招手,示意让他们转个方向。 强子停下来,搂着阿萒的腰肢让她转向床榻。阿萒双手撑在床榻边,低头含住季辉的男根,她两片红唇吸着龟头,舌头则在马眼上来回舔过。 季辉抓了她的双乳,跟着她舔弄的频率玩弄她的乳头,拇指食指揪住挺立的奶头揉来搓去,弄得她更加动情。 强子的抽插也渐渐便快,阿萒紧致的后穴让他也有些难以把持,只想狠狠撞击。他揉着她的两瓣臀肉,盯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嫩穴中进出,说不出的舒适畅快。 阿萒也被操弄得舒服,屁股摇晃着配合强子的抽插,前面也更加卖力的吸着季辉的下身,她更含深了些,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用双唇来回摩擦肉棒。 只是这样的摩擦不能缓解季辉的欲望,他终于捏着阿萒的下巴让她停下。他把她拉起来,让她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面前。 阿萒扶着他的男根,下身缓缓将它连根吞入,然后季辉躺了下去,她将手撑在他肩侧,小穴紧紧吸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起伏。强子也再次将她的后庭灌满,叁个人一同律动起来。 阿萒两穴都插着肉棒,快感将她包围,她晃动着肉臀,两个小穴用力夹紧,一双奶子跟着身体前后甩动。 室内都是叁人的喘息和呻吟,说不出的淫荡和靡乱。 季辉调笑着问: “小骚货这回可是被弄舒服了?同时被两个人操爽不爽?” “叁爷好坏……” 阿萒说着故意压低身子,乳尖晃动着在季辉的胸膛擦过。 季辉立刻觉得一阵酥麻,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 “坏妮子,骚起来真是够劲,叫大声些,让你强子哥听听。” 阿萒也浪起来,娇声说: “凭什么就我叫……嗯……啊啊啊……叁爷爽的时候可比人家叫得大声呢。叁爷也别憋着啊……啊啊啊啊……啊……” “小骚货今日是不想下床了……” “……啊啊啊……叁爷有本事就别让人家下床……一直干我……啊……啊啊啊……就这样……哦哦哦……舒服……叁爷的鸡巴好大……好硬……啊啊啊……” “小骚货,跟你强子哥说,屁眼被插得爽快,叫大声些。” “啊……叁爷好坏……嗯……啊啊啊……哦……强子哥的鸡巴也好大……人家的屁眼好舒服……强子哥……啊……喜欢强子哥的大鸡巴……哦……啊啊啊啊……强子哥……” 强子虽是年轻些,也见惯了风月,但他平日做着季辉的贴身护卫,也不能时时找女人,加上这次办差回来在路上耽误了些时日,回来后又帮着季辉处理后续事宜,算下来竟是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 阿萒这样的美貌本就少见,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更是万中无一,强子开始玩了她身子好一会儿,早就兴致高涨,开始插进她的后庭还有些顾忌着她是头一回怕她受不住,后来听她一阵淫词浪语撩拨,越到后来叫得越发动情,便也不再忍耐,只凭着心意狠插猛干。 季辉见他如此,便先从阿萒的小穴里退出来,让他们先完事。 强子快速在阿萒的后庭进出,把阿萒顶弄得一双玉乳疯狂甩动,季辉躺在榻上由下往上看,这情形实在叫人血脉喷张。 “啊……啊啊啊啊……轻一些……啊……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啊……好哥哥……啊啊啊啊……弄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啊……” 到了后来,阿萒也叫不出完整的词句,呻吟的声音几近呜咽。 强子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从后面抓住她的奶子揉捏,下身快速操干。阿萒侧过头与他亲吻。大约抽插了十来下,强子终于射了出来,他喷完后恋恋不舍地从她后庭出来,浓精从她的菊穴里涌出。 阿萒还来不及清理便被季辉拉过来压在榻上,他分开她的双腿狠狠插进去,粗大的肉棒快速抽动,带出里面粉嫩的魅肉。 “啊啊啊啊……叁爷……嗯……啊啊……啊啊啊啊,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啊啊……哦……叁爷……” “小骚货……骚逼里水真多……刚才被插爽了是不是?喜欢爷操你骚逼还是喜欢强子操你屁眼?” “啊啊啊……啊……都喜欢……叁爷今日好厉害……啊啊啊……” “爷只今日厉害?昨日不厉害?……骚蹄子,是被强子玩爽了吗?” 阿萒被他干得玉乳乱晃,身子也不住的扭动,刚完事的强子站在他身后一边看他们行事一边撸动着自己的下身,那才软下去的男根又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啊啊啊啊……叁爷……啊啊……啊……” 季辉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剐蹭,下身毫不留情地不断打桩。 阿萒抱紧他的头,双腿缠上他的腰,屁股微微抬起露出粉嫩的菊穴。强子盯着她,手上撸动不停,阿萒想起刚才被他干得爽快,不由得朝他下身看去,那狰狞的肉棒已气势昂扬地再次抬头。 -- 10.当众欢爱 yцzんαǐщцん.cóм 阿萒被季辉操干了百十来下才终于完事。不待阿萒休息,季辉刚刚从她身上下来强子就过来压着她,早已坚硬的男根径直挺入泥泞的甬道快速抽插起来。 就在这时云辉和仲辉从屋外进来,云辉见了床上情形有些不悦地对季辉道: “刚进来个姑娘,你想尝尝鲜也不是不行,可你日日弄她,自己玩乐还不算,这会子带着弟兄们一起,可别给弄残了,这是要送去选花魁的!” 季辉也不在意,懒懒地回答: “若是个雏儿,我也就不碰了。大哥难不成还想学坠锦楼那般弄些个装模作样的青楼才女?来咱们这儿的可不是那些附庸风雅的酸儒,姑娘们还是把床上功夫学扎实点的好。” 云辉问: “你是自己想睡她还是帮她练床技呢?” 季辉笑道: “自然是忙着调教她呢。不过经我调教完,若还不能勾得我想睡,那不是白忙了么?” 云辉懒得再跟他胡搅蛮缠,只见强子干着阿萒的劲头一点没受影响。阿萒眸中含泪,额间汗涔涔的,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是媚态十足,她如猫儿一般轻轻呻吟,似挠到了人心尖上。 云辉拍拍强子的肩道: “悠着点儿,这可是我的花魁娘子,要是给玩坏了,爷就卖你去做苦力。”ⓡоцⓡоцщц.ⅴIp(rourouwu.vip) 强子不但没停下,反而立起身来揉搓着阿萒的乳尖加快速度操弄,他喘着回答: “大爷,这妹妹实在是太勾人了……我怎么舍得玩坏她……再说我可没白玩,今日给妹妹开了后庭……啊……这下面的小嘴真会吸……爽快死了!” 云辉道: “反正明日不准再弄她,让她歇着。” 他说完便转身出去了,一直没开口的仲辉跟着出去,过了会儿又打了盆水进来。 强子那头还在与阿萒调笑: “好妹妹,好想天天摸你的大奶子,干你的小骚逼……叫啊,再叫大声些……我就爱你这要用鸡巴治的浪骚病……” 阿萒也喘着说: “二爷还看着呢……哥哥,轻些捏奶头……啊啊啊……不要操人家的骚心……会尿的……啊啊啊啊……啊……” “下面咬得这样紧……你这浪货就喜欢被人看见操吧?说你喜欢被人看着操!” “啊……不要嘛……明明是你……啊啊啊……喜欢在别人面前……” 强子突然将她抱起来向门口走去,此时院中除了刚刚出去的云辉还有几个护院,阿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勉力挣扎了几下,强子的下体从她小穴中掉了出来。他干脆将阿萒放下,强迫她转身面对着院子,从后面入了进去。阿萒被他撞得差点摔倒,只得双手扶紧门框,口中不断告饶。 院子里的八九个男人便见到阿萒一丝不挂的翘着屁股被强子操干,一双大乳疯狂晃动,淫水顺着她白皙修长的大腿留下来,地上都湿了一滩。 云辉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由得血脉喷张,那妮子身子娇软,穴儿紧又水多,叫得又媚,的确是世间极品,只是他做这一行时刻警醒自己,不可被美色所迷惑,便强忍着上去一起玩她的冲动,转身出了院子。 那几个护院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有两个忍不住掏了男根出来套弄。 强子见了故意抬起阿萒一条腿,她的小穴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粗大的男根插在上进进出出。阿萒虽惯常跟沉家叁兄弟歪缠,今日也是与季辉、强子二人一同欢好,但白日里在房外被几个男子围观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又羞又囧,小穴不断收缩。强子被她夹得舒爽,忍不住在她耳边说: “好妹妹,被一帮汉子围观操逼是不是特别爽?他们都硬了,想操你呢。你这骚穴夹这样紧,是不是也想被他们狠狠地操?” 有个护院上来捏住她一对乳尖揉搓,口中还道: “这小浪蹄子奶头肿得这样高,一看就是个骚的,强子怕是喂不饱你吧,哥哥的大肉棒也给你吃好不好?” 她的双乳最是敏感,如今被粗粝地指尖揉搓立刻软了半边身子,淫水流得更多,小穴抽搐得更加厉害,可身体的快感掩不住心内的羞耻,她哭着求道: “二爷、叁爷……求你们垂怜……啊……两位爷,求求你们了……” 仲辉、季辉听见她哭得可怜,便从屋里出来,仲辉拍拍那个蹂躏阿萒胸的护院,示意他离开,那人有些不愿意,仲辉道: “家里姑娘那么多,今日凭你们玩谁去,我做主了。” 那几个护院听了也只得作罢,但他们裤裆里的玩意儿硬得厉害,那个捏着阿萒奶头多护院道: “两位爷,远水救不得近火,我们不入妹妹小穴,就摸着撸一撸解馋。” 这帮都是最亲近的护卫,平日里陪着叁兄弟出生入死,兄弟二人也不好再拒绝,只嘱咐强子完事把阿萒抱回去。二人说完便回屋里去。 强子缓下来,略停了下,忍住要射的冲动,慢慢开始在那销魂穴中研磨。那护院也伸出舌头在阿萒的乳头上来回添弄,一旁另一个护院也过来有样学样吮吸着阿萒的乳尖。 阿萒看着两人一边撸动下身一边在自己胸前作乱,自己也被这淫荡的景象刺激得更加敏感,偏生后面那根肉棍还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真的好想被狠狠的干,小穴需要更猛力的撞击。 此时除了忍不住出去找其他姑娘泄火的护院,以及她身边的叁个男人,院子里还有四个舍不得走的正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撸动下身。虽然他们不会碰她,但是刚才两位爷的态度也算是纵容,他们要是想走早走了,如今留下来自然还是想亵玩她的。 既然逃不过,就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等能接客了,能当摇钱树了,便不会再让那么多人猥亵她了。 她努力放松了身体,小穴用力夹紧强子的肉棍,前后晃动着加速了两人之间的摩擦,交合的频率终于掌控在她的手中。她双手的指尖在胸前两个护卫的肩上缓缓摩挲,口中溢出娇嗲的呻吟,还夹杂着断断续续嗲淫词浪语。 “强子哥……好厉害呢……插了人家好多次了,还这么硬邦邦的……好舒服……好哥哥,用力干我……干人家的小骚逼……嗯嗯……舒服……” “奶头也被吸得好舒服……阿……好喜欢被舔……” “舔得太舒服了。好哥哥,人家也要舔你……小骚逼一根肉棒不够,人家要吃肉棒……好哥哥,人家要摸你的大鸡吧……想吃大鸡吧……给我嘛” 两个埋头苦干的护卫都抬起头,想让她含自己的肉棒,但她现在站着确实不好动作。强子见状,将她抱到一旁葡萄架的遮雨棚下。 强子坐下,让阿萒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重新将肉棒捅进她的蜜穴。一个护卫将自己的鸡巴塞进阿萒的嘴里,另一个抓了她的手撸着自己的下身。一旁围观的护卫也上前,有个抢到了她的另一只手。 阿萒卖力的上下耸动,强子双手扶着她的腰才不至于太费力。她分出心神用力吸着口中的大屌,双颊都凹陷下去,舌尖也不断添着龟头,双手被两个护卫各自扶着快速撸动。 一时间,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和小穴啪啪啪被抽插的声响。 强子终于要作最后冲刺了,他双手固定着阿萒的腰让她悬着,下身狠狠顶弄了十几下,终于深深埋在阿萒穴中喷射出来。他的男根从阿萒小穴滑脱,带出一串精水。他满足的让阿萒坐在身上继续为另外叁个人服务,自己则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一下下抚摸着她丝滑的后背。 阿萒与姚槿楠欢好的日子里早已学会怎么用嘴和手指去满足男人,与沉家叁兄弟厮混时更是将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她的动作由快到慢,力度却时轻时重,通过那微细的差别去体会叁个男人不同的敏感点。 被她舔的护卫忽然抱着她的头狠狠撞了几下,在射之前抽了出来。 “太他妈的爽了,要不是爷不让碰,真想喷在她嘴里。” 另外两个护卫也一前一后交代在阿萒手里。 一旁等着的叁个护卫过来,其他人让开位置。阿萒累极了,她蹲在地上,想缓一缓,叁个护卫却早已等不急了。 阿萒只得两手各抓了一根肉棒在酥胸上摩擦,让两颗粗大的蘑菇头在乳珠上来回戳弄,柔软的乳肉和挺立的乳头交替刺激让两根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的肉棒又刺激得乳头更加挺立。高潮后越加敏感的身体爱极了这样的游戏,双乳的酥麻让小穴里渐渐又分泌出源源不断地淫水。 比起感触,视觉上的刺激更让人激荡:光天化日之下,院子里几个男人围着一个不着寸缕、刚刚交合过的女人,她正挺着胸,抓着男根在自己双乳上磨蹭。红的乳尖,粗黑的大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高高挺立的乳头和充血的龟头相互摩擦,这画面实在太过淫荡,在场的人无不觉得口干舌燥。本来想将肉棒塞进阿萒嘴里那个护卫也看呆了,一时忘记动作,只盯着她继续快速撸动。 阿萒被玩弄了很久的身体再次被唤起了欲望,她看向那个护卫,媚眼如丝,也不说话,只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那人经不住美人诱惑,马上过来抱着阿萒就亲嘴,也不管刚才她才含着别人的男人的下身。旁边的两个护卫也被他这一撞挤到一边,阿萒也放开了手。两人不住埋怨,那人才勉强放开。 阿萒娇声道: “好哥哥,让我舔舔你的大鸡巴,好不好?” 那人扶着自己的男根凑到她面前,她像刚才添唇一样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他的马眼,旁边两个护卫也重新抓起她的手让她爱抚自己的肉棒。 阿萒从他的马眼舔到整个龟头,又顺着舔到那根粗大鸡巴的根部,然后在鸡巴上来回舔着,还时不时舔一下它的蛋蛋。她手上的动作亦如是,从马眼上用指头轻轻揉,然后顺着下来到一整根,然后是蛋蛋,来回爱抚,时轻时重,极有耐心。叁个人都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倒狠干,但是又舍不得这样舒服又挑逗的刺激,只忍着让她为所欲为。这淫荡的游戏,阿萒成了主导者。 旁边的几个护卫,除了强子,都陆续出了院子去找姑娘泻火。 就在叁个人的忍耐极限,阿萒突然变了节奏,她将男根整个含入,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用唇来回撸动,手上也突然握紧了快速套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不过二叁十下,叁个人几乎同时交代在阿萒这里,被她含着那个甚至来不及抽出去就喷在她口里。 强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笑道: “姐姐今日进步神速。” 说完,他将她抱回屋子后便陪着季辉走了,只有仲辉留了下来。 -- 11.掌控 阿萒躺在榻上,仲辉拿了巾子过来帮她清理。 他先用湿润的巾子帮她擦掉污秽,然后申了手指进她的蜜穴里扣弄,片刻后手指从红肿的蜜穴中出来,带出一串浓稠的精液。 阿萒刚刚虽然让叁个护卫射了,自己却没有满足,现下被他这么一扣,更是想要得紧。 若在今日之前,她定是会忍着,可在今日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有了一种掌控的欲望。她想要便要;那些男人把她当玩物,她也把他们当满足自己的工具。工具也分很多等级,有的只够资格刺激她的欲望,却没资格让她满足。当众行乐,暴露在阳光下,是羞耻,是淫荡,但这羞耻和淫荡能带来加倍刺激和满足。此时此刻,如此境遇,她能得到的不过是让身体更加欢愉罢了。 她想便做了,她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呢喃: “我想要……给我……” 她的舌舔着他的耳垂,手伸向他的腰间,摸索着扯他的腰带。 仲辉揽着她的腰,戏谑问: “怎么今日还没被喂饱?” 阿萒的手像一尾鱼滑进他的中衣,拨开衣襟抚摸着他的胸膛,撒娇道: “只有二爷才喂得饱……” “真的?” “不信,你试试……” “二爷今日累得很,不如改日……” 阿萒不等他说完便用力一拉,他也半推半就躺了下来,任凭她把自己剥光,骑在自己身上。 “二爷口是心非呢,你看……” 仲辉看着自己那一柱擎天也不再辩驳,只道: “在下今日任凭姑娘摆布。” “二爷说话要算话……今日不准你动,我来……” 阿萒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她因被填满的快感而忍不住哼哼,他也被她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地轻叹。 她凭着自己的心意耸动,一双乳上下跳动,白花花的晃眼;腰肢款摆间发尾也扫来扫去;那茂密的丛林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因此得以看清粗大的阴茎被粉红的玉牡吞吐。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时而是毫无意义的叹词,时而是淫荡骚浪的调笑,时而又夸赞他让她快乐。 沉迷欢爱与假装满足自然不同,仲辉只觉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妩媚动人。她不准他动,自己爱抚着身体,一手轻轻柔着阴蒂,一手撵弄拉扯着乳头。仲辉还是没有忍住,突然立起来咬住她空闲的另一边乳,用牙齿轻轻研磨。她没有推开他,双手抱着他的肩头,他轮流吮吸着她的双乳。 就在他快射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从他身上挪开。 他伸手捞她,埋怨道: “浪蹄子,跑什么?” 她却趴下来,高高抬着屁股,双腿分开,示意他插进来。 “不是说不准我动?” 说归说,他还是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 她娇声道: “我动便是。” 她前后耸动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花样,别有趣味。她臀瓣雪白丰满,动起来肉轻轻颤抖。他忍不住轻拍了一下,那肉轻轻弹起来,手感紧实又滑润。他爱极了这触感,双手抓紧臀瓣,下身也开始猛地刺探。 阿萒抓紧身下被褥,将双腿分得更开,不再夹紧他的肉棒,而是尽力放松身体。果然,对方立刻感觉这个姿势似乎不够刚才那么舒服,他想插得更深,想被她紧紧吮吸。于是他让她翻身躺下,覆在她身上抽插。 “夹紧,怎的这么快没力气了?夹紧点。” 阿萒双手抚上自己的乳,道: “都说了,不准你动,我来。” 仲辉求道: “好卿卿,你怎么动,力气活还是我来。” 阿萒笑着看他,玉白的手指抓紧自己的乳,那粉红的乳头从指间漏出来,像一颗缩小的樱桃。 “好卿卿,都听你的,爷叫你憋死了。” “你动吧……嗯……不是那里……也不是……” 仲辉一下一下找寻着销魂穴中最让她快乐那点。 “嗯……就是这里……啊……操这里……好酸……好喜欢……啊……” 她得了趣,他自然也能察觉到她的变化,便九浅一深地朝那处撞击。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她的双手抓紧枕头,一双乳被高高抛起来又落下。 他朝着那里不断进发,越来越快。她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双乳晃得更加淫荡。他捉住她乱晃的乳头,食指拇指捏紧那两点,下身不再大幅度摆动而是快速的抽插。 阿萒只觉得自己要化了,所有知觉都在那让她的快乐的一点上,越来越酸软,越来越酥麻,终于在那一下撞击让她攀上了高峰,整个世界像燃放的烟花,绚烂无比,然后,慢慢地随着绽放后的陨落一点点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仲辉睡在她身旁,一只手搂着她。 她听见他说: “……若是想去看你姐姐就叫看门婆子带你去,想和她住几日也可以。” 阿萒清醒过来,擦干眼角因欢愉流下的泪,道: “我不用歇,现在就可以去看姐姐。” 仲辉刚刚爽快完,便想顺着她,道: “我去多找几个人拿轿子抬你过去。” 阿萒点头,勉强爬起来,匆匆沐浴梳洗,换上干净衣裙后便被抬着去了杜鹃住的地方。 原来只有头牌和花魁能有单独的院落,其他姑娘都是集中住在一处。那是一座大院子,主屋和东西两厢各是一座叁层高的秀楼,刚进前院便觉得脂粉香扑面而来。此时已是午后,姑娘们叁叁两两聚在一处闲聊,倒也没人过多注意阿萒等人。 婆子们将阿萒送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杜鹃见阿萒虽面色疲累却是唇红齿白,看着气色倒也好,自然是放心许多。 姐妹二人关上门细细说了这几日的经历。杜鹃只给一位贵客抚过两次琴,颇得了些赏赐,倒还未曾真正接过客。阿萒含糊着说了受叁位爷调教,其他也不愿多提。都道了这步田地,有些事不问便是对彼此最大的体谅,杜鹃自然不会刨根究底。 只是入了夜,当姐妹两个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杜鹃终于还是问: “妹妹,我一直不敢问你……对那姚槿楠……现在你们并非亲兄妹,将来寻个法子给他通了消息,许是还有希望的。” 阿萒却答非所问,她说: “不知我的生父是谁,为何会抛下我和娘亲。” 杜鹃一时沉默,她的娘亲也从未说过她生父是谁。青楼女子有了孩子,多半是知道生父也无用,再有就是根本弄不清谁是生父。 “姐姐,我心中感恩姚阁老的照顾,但我欠他的不等于欠姚家的。那时本以为姚槿楠是亲兄长,便是我再淫荡下贱也不愿意乱伦的,只是当时的情形,我别无选择。如今知道不是亲兄妹也就罢了,我不曾欠他,也不怪他,从此最好不要再相见了。” 杜鹃在被子里握了她的手,安慰说: “这样也好,等我们攒够了银子就赎身,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只要姐妹还在一处便是还有个家。” 阿萒也说: “好,到时候我们收养几个孩子,开个点心铺,再不教他们这些伺候人的伎俩。” 两姐妹聊着聊着渐渐睡着,生活似乎又燃起微弱的希望。 而今日的姚府却是一片喜气洋洋。这日放榜,姚槿楠高中探花。 宴席刚散,姚槿楠跪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又怒又愁,勉强压下心中不耐,劝说道: “探花虽只是一甲第叁,却不输状元、榜眼。满头白发的状元常见,垂垂老矣的榜眼也不少,你可曾见过哪个探花不是年轻才俊?自古皇女、宗女都是要嫁探花郎的。如今你若不等着指婚反而娶个下贱的烟花女子,可曾顾及皇家颜面?儿啊,事已至此,你听我一句劝,若再一意孤行,只怕那两个丫头也得不了好下场。” 姚碧君也在一旁劝说: “姚家就你一个独苗,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想着如何建功立业、振兴家族,怎么能只顾情爱?姚家虽然在朝中还有些故旧,但父亲过世了,人走茶凉,究竟能给你几分助力也是不好说。你姐夫虽还算有些门路,但我如今没有儿子……与他的情分也不如从前。你若不找门有助力的亲事,如何能立足?你便是真喜欢那丫头也要等你能护得住她才成。” 姚槿楠终究是没有说服母亲和姐姐,虽是担忧阿萒也毫无对策,只得暂时作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