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猜(SC,1V1,H,黑道)》 1、“小丫头,别勾我,你哥不是君子,是s狼 后园的一块空地上,曾经属于孩子的游玩天地立着两个打着赤膊的年轻男人。他们不止一次在这里C练拳脚,年纪略大的那个肤色黧黑,汗水裹附着山丘似鼓起的嚣张肌肉,嶙峋沟壑间是存积的晶亮,出腿迅猛如疾风,一拳出去将对面的陆擎川撞出去几米,肩臂块垒震荡,阳光从头顶倾泻,浑身上下散发着金属的坚硬色泽。 刚刚二十岁的少年雄姿勃发,源自父亲的兽X,天生的暴虐和疯狂让满身暴腾力量无处宣泄,两人每天下午的切磋算是他最好的排解方式。 “起来。” 秦厉衡没下狠手,陆擎川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笑着牵起那只大手就力起来。十六岁的少年满心崇拜大哥,自己尚未长成,败在他手下心服口服。 陆擎川男人身姿初现,与秦厉衡对比鲜明的白皙皮肤不禁晒,出太阳没多久就发红。秦厉衡拿着一瓶冰水迎头浇下,水珠顺着睫毛下落,精利黑瞳凝视了一会儿,拿自己衬衣扔在了他身上。 “哥,厉衡哥。” 一声娇娆的呼唤让年轻男人手臂顿住,他微微勾起唇,探出舌尖不怀好意地舔了一下。扬起手腕,水瓶准确无误扔进垃圾桶,痞笑着凑近她,一身湿汗也要抱住盈盈袅袅的少女,周围有父亲的手下也毫不在意,情侣似的亲密。 陆萦儿只到他穴口,秦厉衡继承了父亲的高大身材与挺括面容,男人刚刚与人格斗过,身上的汗味充满这个年龄少女无法抵抗的荷尔蒙味道。她微微有些脸红,但依旧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挠了挠他的腰。 “我爸妈也来了。” 秦厉衡脸色一凝,稍纵即逝没有被人察觉。这种不能名正言顺的日子他还要忍两年,即便所有人都默认陆萦儿是他未来的妻子,但在她长大之前自己依然要做个苦行僧,哪怕自己早就到了可以疯狂的年纪,也只能浅尝即止。 “晚上。” 少女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故意用裙子的飘带扫过他的腰。男人瞳孔一缩,飞快走到没人的地方,等胯间勃热欲火下去才回到房间冲冷水澡。 宋淮谨和陆唯平时住在陆家,但两家人一周七天大概有五天都会在一起,秦厉衡和陆萦儿更是每天都会见面。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间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陆萦儿和秦雨沐在泳池里游泳,白花花的肉会让人产生联想,秦厉衡坐在阳台上抽着烟,半眯着眼睛,深情的目光没分到妹妹身上一眼,只盯着那个穿白泳衣的身子。 身后的门开了,秦熠敲门几声没人应,打开门正看到儿子穿着一身浴袍坐在阳台上,痴迷的眼神和当初自己一般无二,肆无忌惮吞云吐雾,右手的食指中指早已被烟熏的发h。 “厉衡。” “爸。” 年轻男人回过头,根本不介意被自己老子看到他抽烟。秦大少爷一生无惧无畏,什么事都做的坦坦然,就连觊觎自己妹妹这件事都毫不遮掩。 “萦儿还小,你收敛些。” 秦熠接了自己儿子一根烟,陪着他一起沉浸在云雾里,他从来不管他的儿女该如何,但底线不能破。 准是有人打了小报告。 秦厉衡转而睨向远方,两人面容神似,却一个沉稳一个嚣张,良久他才开口,朝父亲笑出一口白牙:“知道,再有两年,她就十八了。” 父子的谈话终结于此,下面的话秦熠接不下去了,他有一位比自己小十岁的妻子,十九岁就为他生下秦厉衡。所以晚上,属于年轻男女的幽会还在继续,秦厉衡不可能听他的,年轻男人依旧在路过陆萦儿身边时在她手心写下一个字。女孩握着手骨节发白心跳如擂鼓,回到陆家不敢将窗户锁死,等着每天午夜必然降临的王子。 深夜,少女的窗户被敲响,她没睡着,一直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一年多了,每晚如此。压下兴奋的心跳打开窗子,一道矫健利落的身影翻进屋,落在地上只发出轻微的动静,紧接着这影子没停顿半秒,起身漆黑深暗笼罩她全身,转瞬间已经到床上。 沉重压上她,飞快钻进她的被窝,吻上柔软唇瓣极其温柔地研磨,所到之处红痕遍野,都是属于他的爱意。 身体缠绵着,陆萦儿主动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她主动而热情,不似普通女孩那样羞涩内向,她愿意和心爱之人共赴欲N欲,只是她的男人怜惜她年纪小,始终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 “厉衡哥。” 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小腹,男人呼吸热烫,隐忍难受的温度炙烤。她抚摸上他的额头,很心疼,用微凉的手心给他降温。 “别忍了,我可以给——” 水盈盈的唇被捂住,掌心热的不像样子。双目对视,欲色与懵懂来回交错。男人眉心颤抖着,朝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痞气表情。 “小丫头,别g我,你哥不是君子,是色狼。” 缠绵继续,柔软的一团在他怀里水流似的波动,他们相拥而眠,天快亮时男人起床离开,从原路窗户返回。 “小心点。” 女孩送他到窗口,睡衣下是新添的吻痕。他看了一眼那痕迹,春心萌动失控将人拉到怀里,狠狠地说:“等过两年,我弄死你!” ————分割线———— 我少爷来啦~~~,正月初一的嫡出。 这章是写一下临长大前,下一章长大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之前的男主都或多或少有点隐忍,哪怕沈铎也是。秦厉衡是叛逆的黑道公子哥,会疯一些~ 隔壁茗晗的《星火》,应该会过两天再更,这两天心情特别适合写这个文哈哈~ 抽J结果W比见,新母擅~! -- 2、“晚上,晚上你绝对跑不了。” γūγё 两母审。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拨弄打火机的盖子,一身黑西装与背景墨色相溶,身后声音充耳不闻,刘海儿挡住眼睛,血腥味让他激动,心念的姑娘赋予他一抹笑容,愤怒了两天的人终于在即将归家前一刻平静下来。 ——两人约好的初夜,他从她十五岁那年便开始盼望,临到终点却被打乱。 身后的人变成什么样子他已经无心再管,他只知道他要尽快赶回家,第一时间将温香软玉抱到怀里亲热,然后把躁动了许多天的孽根放到她身体里,再给她洒满属于他的种子,明年就可以挺着肚子给自己生个小娃娃。 “少爷,这样行吗?” 这些人本该留着,可秦厉衡却执意杀了。相比秦爷的沉稳内敛,秦少爷过于暴虐张狂,他像一个疯子一样,在被光抛弃的另一面,将能捕获的猎物玩弄折磨够了之后再虐杀。 “没事,他问了我去说。” 男人恢复温和的面容,说是温和,只不过眼瞳中的猩红逐渐褪去。实则清俊的面容无人敢欣赏,纷纷低着头,为黑衣男人让出一条路。 飞机落地时是正午,秦厉衡回到家,不出所料陆萦儿他们都在秦家。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后园里跑着几只雪白的大狗,是当初那只被他们剃过毛的狗子的后代。秦厉衡抱起一只和它贴了贴脸,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了回家的实感。 “厉衡。” 乔知念从花圃中出来,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拍了拍他的侧脸。 “一会儿会有客人来。” 话音落下身后又多出一个女人,刚刚长成的小人儿不敢和男人灼热的目光对视,想到两人的约定,慌张捏住一片叶子。 单纯的母亲离开后秦厉衡慢慢比近陆萦儿。一身黑色在蓝天绿树间很眨眼,身段纤盈的少女被他比到花圃一角。男人嘴角挂着笑容,有些邪肆,从头顶到脚下密不透风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围住。 秦厉衡不准备再遮掩,他要给自己争取一个正式地位,最好明天就能把她娶过来,每天晚上按在被窝里疼爱。 “啊——” 少女一声惊呼,男人微微压下腰身,竟在花园里就直接将她扛到肩上截回自己屋里。 土匪抢压寨夫人的气势,陆萦儿捂住嘴,不知这一路上有多少人看到。 回到房间里,按照女孩喜好设计的屋子居然是一个大男人住的。西装扔在地上,秦厉衡痛快扯了领带,微敞的领口露出一块青肿,女人目光微动,心疼抚上那一块。 “疼吗?” “不疼,让王八蛋撞了一下。” 迫不及待去扯女人的衣服,陆萦儿配合着他脱得只剩内衣。蕾丝内衣露出来,那一刻男人眼神是怔愣的,他缓了几秒,牙齿狠狠咬上肩带。 “怎么换这样的了,嗯?是不是勾引我?” 以前萦儿穿的都是卡通内衣,还是第一遭看到她穿如此女人的款式。 兴致完全被激发出来,几下扯光两人身上衣服,比过去还玲珑的身段在男人眼中化作几条完美的弧线,不断扭动延伸,晃动的两点红晕粉嫩可爱,绵软的隆起在他这两年的日夜努力下波涛傲人。 “厉衡哥,要我啊” 敞着窗帘,两人能看清对方所有表情。女人微微张着唇,小舌若隐若现,杏目迷茫带雾,两颊泛着娇柔红晕。她侧过脸去朝他打开腿,一道晶莹的蜜液正好从两片花瓣间冒出来,水亮蜿蜒到身下。 她再大胆,也不敢盯着男人性器看。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但现在周围太亮了,那条从黑林里伸出的猛兽浑身青紫,筋脉兴奋跳动,舒张的铃口莹亮满溢,仿佛毒蛇在吐着信子。 男人吞了吞喉结,后悔来之前没先撸一发出来,以至于光是看到她这副媚样就要泄出来。 猛地趴上去,热气烘烘的巨物烤着私处。她湿到像下了一场暴雨,更加兴奋迎接他。两人刚刚贴合上,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屋外的人不知屋里正在做什么,等了几分钟一脸迷惘看着怒气冲冲开门的男人,往屋里扫了一眼便什么都懂了。 “少,少爷,秦爷让您下去,吴家的人来了。” 他低着头,幸好秦厉衡没有难为他。男人回到屋里按着小姑娘亲了一会儿,泄愤似得把人弄的脸蛋殷红,一看就是才被疼过。 牵着人下去,男人周身气压很低,陆萦儿没忍住笑了。 “没事,我爸不会理他的。” 刚刚母亲说有人要来,但没想到来的是吴家人。这家人一直以来都想求个秦家或陆家的女儿回去,现在陆萦儿十八岁生日刚过,这次来无非是想探探宋淮谨口风,心思路人皆知。 男人扣着她的手臂将她揽近,“晚上,晚上你绝对跑不了。” ————分割线———— 没有男配,只会出现一章引一下后面,让少爷更疯,下章或者下一章就是肉了。 -- 3、精心守护十八年的柔软花瓣 γūγёsнū 对外宣称是兄妹的人以情侣的亲昵方式出现,女人缩在男人怀里,脸上带着格外鲜红的红润。吴彦皱了眉头,觉得自己来前的妄想有些愚蠢,这两人如此亲密,看来传言是真的,秦家和陆家会结亲,青梅竹马珠联璧合。 其余吴家人看到秦厉衡,原本一直附在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下去。 秦厉衡过目不忘,站在吴彦身后的男人他记得,虽然只有匆匆一瞥,但就是昨天他抓人时从狗洞跑了的那个。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男人左臂或者左肩上,应该还有一个他亲手打上去的弹孔。 吴振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眼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幽怨。既然第一件事没有说成,话锋立刻转到第二件事上,小心翼翼恭敬询问,自己的人是怎么惹到了大少爷。 秦厉衡早有准备,让人拖出几个箱子,里面塑料薄膜盖着一包包白色粉末,他不信吴振不知道这件事,老男人惊讶痛惜的表情只能说演技太好。 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昨天那些人死的太惨,秦少爷的手段狠过秦爷百倍,嘴巴和眼睛都被缝上,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扔到自己家门口。这二世祖做的太绝,自己脸没地方放,他说着速度放缓,鼠眼盯着喝茶的秦熠,渴望一家之主给自己个交待。 “厉衡。”秦熠未说话,宋淮谨幽幽看向自己侄子,“把这些脏东西都烧了,萦儿还在旁边,这些东西是可以让她看到的吗?” 吴振脸皮可见地抽了抽,在他眼里,秦熠是这家男人里唯一一个理智的人。可眼下他给予希望的人只顾着品茶,而宋淮谨阴晴不定,话里有话,意思就是吴家的事他女儿绝不能掺和,又加持了一把吴彦和陆萦儿没戏。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不是,是我错了,昨天应该都喂了他们。” 秦厉衡敌意明显,旁若无人揽着女孩,手指还在轻轻抚摸她手臂上的皮肤。女孩个子并不矮,在男人身前竟也显得格外娇小,吴振吞了吞口水,想起昨天那几具尸体,想要呕吐的欲望越发制止不住。 吴家人很快离开,在秦家待着相当于在地狱边缘徘徊,没人会想要久留。 外人走了,秦熠一改平静面容,霜飔目光射过去,盯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手臂。 “把萦儿带回去。” 他和宋淮谨有话要对秦厉衡说,陆萦儿抬头望着男人一阵心悸,秦厉衡安慰着她,挑衅似得贴贴她的脸颊。 “回去吧,没事。”随后压低声音,“晚上我去找你——要你。” 所有人都遣散,只剩下三个男人。大厅里一如往常气派英武,没有家的氛围,他们真正生活的地方在楼上,选在这里说话,看来是要公事公办了。 秦厉衡挑起眉梢,恭恭敬敬站在父亲和叔叔面前。目不斜视,像赏景一样,目光仍旧慵懒赋闲。 “我要娶萦儿,下个月。” 这是他能接受的时间极限,精心守护十八年的柔软花瓣,只待破碎在他身下。留点儿时间准备婚礼,他有信心用一个月在她肚子里耕耘出一个小的。 宋淮谨睁大了眼,转瞬又压低眉骨,几张血淋淋的照片扔到他身上,“有必要这样吗,你在泄愤。” 秦厉衡从小就比其他同龄孩子暴躁,年龄大了更是无法掌控。 年轻男人目光渐渐聚焦,和他父亲当年无二的精利神色,只是更加无所忌惮。 “二叔,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宋淮谨冷冷地回怼,秦厉衡无法反驳,耸着肩膀笑了,然而他听到的下一句话却让嘴角僵住,笑容再聚不起来。 “萦儿不会嫁给你,最起码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前,不可能。” 秦熠喝完了一杯茶唇齿留香。他给了两个儿女足够的自由,绝不g涉他们的生活,但同时也绝不帮助他们做什么。 “厉衡,你太暴虐了些,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当好这个家吗?”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陆萦儿被带回了陆家,秦厉衡在浴缸里泡了一下午,腿间高昂的欲望几次冲出水面,想着她的模样自己纾解了几回。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晚饭吃的味同嚼蜡,这次秦厉衡没有偷偷潜入陆家,而是打着找陆擎川练拳脚的幌子而来。 地下室腾出一间,专门给两兄弟切磋,十八岁的陆擎川比十六岁那年y朗许多,与秦厉衡不相上下的肌肉线条,力量嚣张爆满,早就可以和大哥来来回回过上几招。 今天的秦厉衡不同往常,他瞳孔深暗,漆黑的云藏在里面风起云涌。招招迅猛,最后擒住陆擎川的肩膀,若不是陆萦儿寻来在身后唤了一声“厉衡哥”,他恐怕就要将人丢出去。 “哥,你怎么了?” 陆擎川看出男人不对,秦厉衡出门一趟,身上又添了不少新伤,这么多年的痕迹积累下来,狰狞惊悚的疤痕满附着这具年轻身体,像是历经追杀的猛兽。 “大伯对你太狠了。” 陆擎川摇摇头,大哥十几岁就在外面了,几次差点没死掉都不敢让陆萦儿知道。秦厉衡听出话音的不对头,怕女孩听了伤心,制止他不许再讲下去。转身抱住她,低头深情地吻她的额头。 “不够,我还是没做成他们想要的那个样子。” 秦厉衡在陆家的房间就在陆擎川的旁边,离陆萦儿的也不远。 三个人一起回到走廊里,陆擎川进了屋,男人望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舍弃了自己的房间,抱着女孩闯进她闺房。 ————分割线———— 凌晨有一更,3号开始凌晨更新啦,下一更吃肉。 -- 4、“哪硬?”(,初夜) 灯光打开,暖暖的黄色光线充盈了整间屋子,窗外夜色很浓郁,墨蓝色的天幕上挂着几颗稀疏的星。它们望着这对璧人,沉隐静谧看透一切,还有即将要发生的事。 “萦儿。”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厚厚的相框,没有照片,放着一朵风g的向日葵,那是陆萦儿出生那天,秦厉衡在自己母亲学校后的甬路边摘来的。他废了很大的劲摔下来几次才摘到,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什么时候和我换戒指?” 陆萦儿睁着懵懂的眼睛,也不怪她,那时她是个婴儿,根本就记不住大哥的打趣。 男人说着,手已经伸到她胸前,一根带子解开她的衣服落地,随后利落弹开了腰带扣。 两人边吻边撞进卫生间,裤子胡乱褪在地上,子弹内裤下包括着蠢蠢欲动的凶物,小野猫伸出舌头,舌尖灵活勾勒男人唇线,扬着妩媚笑容放出它,灼热坚硬打了她的手。 秦厉衡在家里就已经洗过澡,如果不是刚刚运动过就不用冲这一下。 用最快的速度冲掉身上的汗水,陆萦儿坏笑着跳到他身上,两条腿环着他的腰,湿润的腿心在悄悄流水。 卧室的h光让腰腹肌肉金属光泽更甚,他抱着她走回屋里,四目相对,气氛在逐渐升温。两人躺到床上,柔软床垫瞬间被男人沉重身躯压得扁下去,连同她娇嫩的身体,一同被他压制得毫无逃离之地。 “厉衡哥,进来啊......” 女人抓住他腿心的巨兽,灯光是昏暗的,她胆子比光天白日大了很多,这根她抚摸了无数次的大物在她手心跳了几下,龙头鲜红光滑,丛林茂盛,几条最粗的血管青龙似的飞舞,她顺势撸了几下,男人喉咙发出隐忍舒爽的闷哼,立刻挺腰靠近她。 “着急了,嗯?” 薄唇微g,龙头贴上穴口,一左一右掰开唇瓣。他欣赏过,却未曾真正进入过的小口在翕张,粉嫩迷人的色彩,他马上就闯进去,把这里撞红。 “疼一下,乖。” 两条腿架上他的肩膀,陆萦儿的身子被他折成两半,他们虽然缠绵无数次但却一次都没有来真的,他握着十分有重量的东西从上至下滑过,紫红压上肉粉,腰腹用力往里顶,技巧生疏有些稚涩,但好在少爷悟性高,很快就将整个圆头送进去。 “唔。” 女人皱起眉,圆睁的杏眼瞬间疼出水雾。 “厉衡哥,疼......” 声音和小手同时抓挠,只不同的是手挠的是他的手臂,声音抓的是心口。 “好y。”她想掐他的胳膊,可男人身上尽是些紧韧结实的肌肉,她抓不疼他反而酸了腕子。秦厉衡舔去她的泪水,低低笑着,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将欲望又送进去一些,直到碰到那层薄膜才停住,黑瞳静静看着她。 “哪y?” 陆萦儿有感觉他碰到了自己哪里,下意识咬住粉唇,露出一点皓白贝齿。她将腿张得更开,方便纳入他,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脖子上,另一只不老实地抚摸轮廓诱人的腹肌。 “哪都y——啊!” “嘶——” 两人同时出声,突然的闯入,纯洁肉膜被坚硬刺破,她这个时候还敢勾引自己,秦厉衡被撩拨到血脉炸裂,没控制住力度整个冲了进去。 陆萦儿皱着眉头,绯红灿然的脸蛋瞬间痛到苍白,那层柔软的防护一戳即破,身体被迫分开,坚硬而滚烫的肉杵深埋进她体内,将窄小的穴道扩成一个饱满的圆环。 秦厉衡动作滞住,他不敢动了,整根被紧致包裹头皮一阵阵发麻。她的身体里竟如此温暖,柔弱如无物又在拼命吮吸。他仰着头,下颌到喉结的线条起伏很性感,还不停滚动着。 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相合的瞬间两人并不好受。 过了一会儿痛劲过了,女人哼哼着扭动起屁股,好了伤疤忘了疼,情欲火苗骤燃,又希望他来多爱爱自己。 “你动一动呀,痒......” 秦厉衡甩了甩头上的汗开始缓慢抽动。大物退出穴口一半,点点落红如冬日雪中的红梅,一朵朵绽放在床单上。他望着娇艳色彩软了眼神,牵着两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带着人往下挪了挪。 “你是我的了。” 黑瞳凝视她,温柔的不像话。 “我早就是哥哥的了。” 陆萦儿抱着他,柔软声线能迷倒神仙。从小就有人说过,秦少爷这辈子只会对一个人温柔,这个人只能是陆家小姐。 “萦儿,你怎么这么乖。” 娇娆的美人含着自己性器,眼尾挂着没来得及抹掉的泪水。这是他痴想了许多年的人啊,终于真的成他的了。 心暖到要烧起来,双手扶住细腰,盈盈一握的腰肢,他怀疑自己是否会撞断她。陆萦儿乖乖揽着他的脖子,主动过去吻他。 女人的热情让他暂时忘了顾虑,浅浅抽动逐渐变成大开大合的撞击,每次撞向她时都伴随着沉重的闷响,被血水染湿的囊袋飞快晃动,整条穴道很快酸麻。身体向他投降,任由他重新撑成自己的形状,连温度都牢牢记住。 “厉衡哥,我好爱你。” 陆萦儿从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感情,她爱他,馋这副钢铁一般的身体,早就想和他合二为一。 身体的疼痛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潮热感,还有与自己心爱之人结合的幸福。大物棱角刮着x壁,光滑的血水搅合成粉色血沫,腥味和汗水夹杂,初次迎接男人的处女私密因着两人足够深情也能感受到快乐。她主动抬起身子让他入得更深,甚至那坚硬的圆头每次撞到蕊心时,都像震撼灵魂那般深刻。 一只小手摸上他小腹紧绷的线条,坚硬块垒被她恶意肉压。 ——她泄了一次,身体酥软有些受不住了,用这种方式提醒他该结束了。 男人与她相望,含上朱唇柔吻,身下动作加快,躯体晃动如残影,将小身子撞的发丝凌乱无所适从。 来陆家之前秦厉衡自己偷偷弄出过两次,第一次也显示出男人雄风,虽然动作不怎么熟练,但好在忍住没有直接射出来。可即便如此,要命的温度和媚肉的蠕吸依然折磨着他,他还无法游刃有余地控制自己,在她故意收缩之后泄出自己的初精。 ————分割线———— 有私奔桥段,各种狗血,肉得有,黑帮得有,啊哈哈哈 更完这一章,发现上榜了,么么哒~ -- 5、“我好高兴,萦儿,我高兴,以后天天,你 窗帘半拉半掩,月亮已经转了个角度,虽然关了灯,但有月光为伴他们还是能看清对方眉眼。 两具被汗水折磨得精湿的身体,女人娇颜柔弱,唇如花蕾绽放,被含吻到红得滴血。刚刚开启的身体被反复折腾几次,再也野不起来,娇媚的眼尾挂着泪珠,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厉衡哥。” 男人还在前后耸动身体,他发泄了几次,不疲不倦,尝到性爱味道的人像是疯狂的马大,发狠C着身下的人,性器始终兴奋通红,如同一柄烧烫的铁杵,将娇嫩穴道搅弄的T无完肤。那紧致的内肉包裹着他,筋脉在抽动中获得了重生,这个小人儿仿佛是为自己而生的,就连深处的褶皱都恰到好处与他契合。 “我在。” 他应和着女孩,语气低沉温柔,精腰却与声音相悖逆地狠狠撞了几下。 “唔......” 女人张着腿环住他的腰,白皙皮肤上遍布指痕,穴口两颗红珠鲜艳到刺眼,随着身体的上下耸动,附着在上面的津液还在反光。 鼓鼓的小肚子装着他几次射入的液体,腥味满满充盈房间。起初苍白薄透的穴口嫣红又血丝密布,秦厉衡怕伤了她,又控制不住,一边动一边安慰,一次次将精华注入。 四岁那年他第一次看到陆萦儿,她还是刚出生的婴儿。他为她取名字,护着她长大,一句孩童戏言在青春期时变了味道,对妹妹的疼爱渐渐成为男女之情的占有。每每趴在她身上亲吻娇嫩,他都幻想进入她体内的感觉,他要用什么姿势什么力度穿破她的纯洁,她的处子血会有多艳丽,一定是美绝的一抹红。 现在他终于做到了,凶悍硕物深埋,肆意穿梭在紧致的隧道里,他向前冲刺便能听到有节奏的娇吟,粗I情剂似得,做几次都不想停下。这朵他灌溉了十多年的花啊,终于被他自己给摘了。 “我好高兴,萦儿,我高兴,以后天天干你,你天天哭给哥哥看好不好?” 俊颜紧绷,刀削的下颌,男人笑容痞戾恶劣,热气扑在她颈窝,淌落几行汗水流进黑暗。 机械动作了许久,窗外的月亮似乎都倦了,逐渐转过去不再看他们,屋里也黑了下来。 陆萦儿扬起手臂,拭去他的汗水。女人情动,吻着他的侧脸,咸咸的,肌肉的光泽都反射到瞳孔里。 “好,还给哥哥生宝宝——” 话音落下,又是一股热烫涌进小腹,秦厉衡仰头喘气,爽意过去视线回到她脸上。小丫头掩饰的好,但也还是能看出得逞的意味。 男人弯了弯唇,他从来不会生陆萦儿的气,更何况是这个时候。 他慢慢退出来,之前花唇紧抱的紧密幽口被粗大男根撑了太久,一时合不上,大量白色液体潮涌似的冲出来。两片唇左右无力张开,仿佛蹂躏到残破的花瓣。 秦厉衡爱怜地抱她到浴室,轻轻擦掉两人身上狼藉,把沾了她初血的床单小心翼翼撤下叠起来,做完一切才躺回去。 “厉衡哥,今晚不走了?” “不走,你睡吧,天亮之前我再走。” “嗯,明天你还要去那边吧。” 男人顿了顿,因为女人的手已经摸上他胸前的青紫,拳头大的一块,很是瘆人。 “注意安全,你昨天做的没有错,他们活该的。” 秦厉衡挑起眉梢,将趴在他穴口的小脑袋抬起来,黑烁烁的眼睛背对夜空,藏起一片星辰。 “我的小萦儿原来这么坏?” 秦厉衡是生死笑谈间的人,陆萦儿生在这里,从来就不是不谙世事的纯净少女。女人飞快亲了他一口,缩回去手指描绘他身上肌肉的轮廓。 “要不然这些年,怎么会一个敢喜欢你的人都没有呢。” 小丫头带着尖利的小齿,她不是猫,是领地意识十分强的豹子。不止男人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与他品尝欲N欲。 秦厉衡满意地拍拍她的头,陆萦儿累了许久,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太兴奋,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在天色擦亮时跳出窗子,一路隐匿形迹,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秦家少爷会做这种采花贼的g当。 早晨陆萦儿醒来,昨晚的床单已经跟着男人消失在屋里。秦厉衡许是怕她冷,把她从头到脚整个包住。 像个粽子。 陆萦儿对着浴室的镜子,这一脸春色盎然的绯红,不想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难。她抱住自己,私处有些酸痒,低头一看原来是精液流出来了。 温柔抚上小腹。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厉衡哥的孩子,如果有最好,爸爸会痛快把她嫁给他。 套上高领裙子,幸好吻痕没再往上。她下楼吃早饭,腿心疼痛隐隐,坐下一瞬间更是酸胀过甚,可她竟笑出来。 女儿如沐春风,宋淮谨看了她一眼,秦厉衡在陆家过了一夜,她便娇艳成这个样子,一颦一笑都多了妩媚。 父亲慢慢蹙起眉,并非觉得秦厉衡不是良人,只是年轻男人江湖气盛,犹如暴君一样的性子和残忍手段让他觉得未来难走。 他去到背静地给秦熠拨电话,那头静默两秒,挂断去找了儿子。 ————分割线———— 被发现了~要跑了 -- 6、“二叔,她是我的人了。” 大手打开龙头,隐匿在腿间的凶兽昂扬整晚,所向披靡摘了少女纯洁,此刻终于安静下来静静垂着。男人握住尺寸可观的大物,蜜水掺着几缕血丝已经勾在上头,他回忆起冲进她身体那一刻的滋味,不禁舔了舔唇,邪魅的笑容和逐渐深暗的眼神,缠绕手臂的青筋在暴腾,肌肉猛地绷紧,手背抵住额头,强压下打碎镜子的欲望。 鲜血唤起他施暴的喜悦,可他的女人初次承欢,能整个吃下他已经是勉强,他怎么能再将那柔嫩的小蕊心折磨几遍。 不舍地洗去鲜血,披上一身浴袍坐在阳台边的晨光中,墙角放着一提啤酒,他打开一瓶仰头灌了两口,直接见了底。 “当当当。” 门被敲响,只响了几声便回归静默,秦厉衡猜到了是谁,满不在乎地又开了两瓶酒放在地上,打开门靠在墙边,朝自己的父亲勾了勾唇。 “爸爸。” 父子之情随着秦厉衡长大越来越内敛,性子沉稳冰冷的父亲和狂放不羁的儿子聊不到一起去,很容易渐行渐远。 秦熠走进屋里,秦厉衡弯腰捡酒瓶时松散的领口敞开了一些,似是小动物挠抓的伤口无规则分布在蜜色肌肤上,为y朗男人增添几分狂野。 伤口很快随着他站直被重新遮住,秦熠盯着那一处,默不作声接过儿子给的酒瓶,他看着这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俊脸,年轻男人湿润的发丝在额前晃荡着,依旧是一双精明锐利又意气风发的眼睛。 “厉衡,你碰她了。” 碰瓶口的动作停住,秦厉衡舔了一圈嘴唇,闭了闭眼睛。 敢作敢当,他光明正大地去就是希望他们知道两人生米成熟饭,为自己添些筹码。 “碰了,我娶她。” 秦熠没说什么,心里想得却是陆萦儿不是你想娶便娶的,还要过了你二叔这一关。 父亲长久的沉默让秦厉衡明白了什么,他目光倏然幽暗,阳光初现凶猛,照亮男人锁骨上的伤痕。 “二叔不打算让她嫁给我吗?那是谁?昨天那个小子吗?” 这些年盯着陆萦儿的人不少,他有宝物被觊觎的恐慌。 已经是两个父亲的男人是过来人,“你二叔不放心你,他希望你配做她男人的时候,再去娶她。” “什么意思?” 秦厉衡咬住下唇,目光锋利如刺,秦熠拍拍他的肩膀,“你能撑起这个家的时候。” 喝完了酒,留下一句话走出房间。年轻男人被这股突来的不安惊乱思绪,窗外的日光晃着他,他敞开的领口下是弧度鲜明的喉结,正在快速滚动。 地下室Y森幽暗,有各种滋生的怪味,父亲说过这里会让他认识到生命更深刻。十多岁养成的格斗习惯,他疯狂攻击着一个沙袋,拳腿烈如刀锋,汗水成股流下来。 门外有人叫他,他身子一转撞断了身侧的竹竿,来人停在门口,告诉他陆小姐来了。 两家人不在一起才奇怪。女人如往常一样坐在他房间里,大男人的屋子为她增添许多柔和颜色,床上几个玩偶,还有秦厉衡自己根本不吃的零食。 秦厉衡用最快的速度冲去汗水,将床边欣赏风景的人揽进怀里。 “厉衡哥,想你了。” 女人趴在他身上,笑容轻松闻他身上的味道,就连残留的汗味都觉得好闻。 “还疼吗?” 抱着她躺在床上,手轻轻肉她私处,柔情都是她的,陆萦儿被他蹭得发痒,回身抱住紧韧身体。 “不疼了,今天还想要。” 秦厉衡吻上她,两具身体很快难舍难分,手指探进去抽动,黏糊糊的是属于他的T液。 “萦儿。”翻身附上她,刚要扯开女人上衣。这时门被推开,宋淮谨站在屋外,一脸的幽怨。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躺在床上一上一下,秦厉衡没穿上衣,光裸的x背线条鲜明有型。陆萦儿缩在他怀里,穴口贴着男人一只大手,他压根没有同意让女儿嫁他,两人却像是新婚夫妻一般亲昵。 “过来——” 宋淮谨拉过女儿推给妻子,陆唯拉了拉他,他少见没有听妻子的话将娘俩关在门外。 看着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侄子,胸前多出的指印和脖子上的吻痕,印证了他早晨猜想。 “小子,你当我什么?” “二叔,我爱她。” 秦厉衡只对他的长辈客气,隐忍的怒火大到顶峰,宋淮谨扬起手臂,响脆一声抽在他脸上,蜜色皮肤肿起,嘴角瞬间洇出鲜血。 “你知道个P!” 二叔第一次打他,火辣辣的刺激让他目色猩红,暴虐如同嗜血的野兽。陆萦儿听到声音,冲进来抱住父亲的手臂,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唤醒男人,他摇晃了一下身子扶住墙面,收敛目光中的血色,坦然吃下这一巴掌。 又勾起唇,提醒宋淮谨现实:“二叔,她是我的人了。” “爸你干什么啊,凭什么打他!” 女儿的胳膊肘早就朝外拐了,陆萦儿心疼地擦着男人嘴边的鲜血,水瞳倏地漫上眼泪。 “厉衡哥,疼吗?” “你给我过来!” 宋淮谨彻底黑了脸,他拉着女儿离开秦厉衡的卧室,遇到被人找来的秦熠。兄弟俩面对面,秦熠示意他冷静些。宋淮谨握着女儿的手逐渐用力,余光瞥到妻子,又将女儿交给她,陆唯一脸不解,秦厉衡该是最合适陆萦儿的人,为何丈夫就是不同意。 “二哥,我不能就这么把萦儿给他。” 语落带着妻女离开秦家,秦厉衡要追上去,被父亲拦在了门口。 “厉衡。”秦厉衡抬起头,父亲正盯着他,“这些天不许再去找她。” ————分割线———— 预警一下,少爷有点狂躁症,暴力好战还嗜血,非常崇尚杀戮,疯批本疯。 至于大小姐,没准也是(??<`?)╭。 -- 7、他只睡一个女人,只要睡了就睡一辈子。 秦厉衡擦去嘴角的血,女人远去的身影让他萌生一种偏激的想法。盘算着晚上去找她,青肿脸颊毫不在意。他上了人家女儿,这一巴掌也算是应该,换上衣服去仓库将昨天那些东西销毁。 吴振吃了亏,但秦厉衡背后是秦家,人家托生的好,他没那个正面刚硬的本事,可这不代表他忍下这一口气。五十多岁的人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打了脸,他脸上火辣辣的。 所以当熟悉的车子开过面前时,他鬼使神差跟了上去,即使手下人都在隐晦劝他,他还是想报那天的仇,最好秦厉衡死了,自己的儿子能和陆萦儿有些机会。 跟他最久的马仔比别人直接些,他面露难色,不安抓住吴振,“秦厉衡可是秦家的少爷。” 吴振最不喜欢别人和他这么说话,忠言逆耳,仿佛在他已经发肿发烫的脸上又浇了一壶热盐水,提醒着两人天壤之别。 手臂高抬火光激S,越是忠心的人越容易变成冤魂。看着蔓延开的鲜血再没人敢劝止他,看着吴振偷偷跟在秦厉衡的车子后面驶入无人之地。 很快吴振就发现不对,越往前开周围越是荒凉,高大的热带植物遮住天日,硕大的叶子垂下来,那液体有毒,落在水坑里震得他发抖。 这不是去秦家仓库的路,那二世祖怕是早就发现他们了。 “开枪!” 前面有一个转弯,眼看着秦厉衡的车子要消失,他慌了,吩咐所有人掏枪扫S。 被击中的后车轮让车子侧身一歪,狩猎般的快感让吴振笑了笑,燃烧瓶顺着敞开的后车窗扔进去。他要烧死这个不知高低的年轻人,最好让他亲爹看到。 然而不过半秒笑容又消失,眼看着只有三个轮子能用的车拐过一个弯没了踪影。 发动机的声音远去,安静侵蚀,周围充满了草木苦味,这地方太瘆人,某种蜈蚣爬到他的脚边,踩破炸出良多汁水。 身后传来几声闷响,几个人倒地。他头发根瞬间竖起来,本该消失在转角的人站在他后面,高大的影子逐渐升起,黑西装平整得没有一丝折痕,他矜贵的气质与树木杂乱的野林悖逆,指尖转动着三片刀锋连成的刀具,叶子形状的刀片锐利无比,嘴角勾着,居高临下睨视他。 “想黑我?” 男人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他早就发现有人跟着他,舍不得放走这些送上门的猎物,甩开其他秦家人自己开到这里,方便没有外人打扰,他能愉悦地享受屠杀过程。 吴振知道自己跑不了,干脆把不甘一股脑倒出来。 “没有你老子,你会是什么东西!” 秦厉衡挑了挑眉,穿过植物的阳光被晕染得无比柔和,落在黑瞳里璀璨晶亮。陆萦儿被二叔带走时不舍的目光骤现,这人替儿子觊觎他的女人,还要往他心上插一把刀。 “我本来没想动你。” 灵巧的小器具旋转一周,空气中凭空多出一丝血腥气,吴振缓缓低下头,发现味道的来源是自己的脖子,一条新鲜的伤口正在冒着鲜红。 伤口不致命,甚至他转身就跑秦厉衡也没有立刻跟上来。 男人缓慢踱步,忽略手中骇人的器具和掠过俊颜的斑驳阳光,姿态赋闲优雅。 “你先跑十分钟。”秦厉衡收起枪,残破的光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做个游戏,看我能不能抓住你。” 原想狩猎的人变成被猎杀的兽,吴振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往前跑。 逃离这一片林子前面便再无遮挡,他冲向林地边缘,身后早已经没了人影,他以为自己甩开了秦厉衡,前方的光明是生路,伸手探向前,鬼魅般的人影却突现。他大脑一空,踩到一根藤蔓,重重摔了出去刚好落到男人面前。 秦厉衡一只手还插在西K兜里,手指转动割开吴振各处要害,人死前一刻的恐惧让他想起不久前和二叔还有父亲的对话。 男人一阵烦躁,势在必得的女人受到威胁,他要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可小姑娘哪哪都诱人,她的明媚将他的傲然自负凌迟得丝毫不剩,生怕她在这之前就被人抢走了。 他只睡一个女人,只要睡了就睡一辈子。 恐惧寄托在火苗上,腥臭的黑烟湮灭肉体,马大声渐近,刚刚甩掉的秦家人联系了秦熠,他的父亲和二叔站在路边,宋淮谨看着立在天地间的男人,颀长身影挺拔健硕,气势压倒众人。他皱起眉,在秦厉衡路过身侧时抓住他的手。 “那是什么?” 秦厉衡慢慢抽出手,不怪宋淮谨认不出,漆黑的一团,在冒着油水,是人是牲口分不出来。 “吴振,他要杀我。” 目光投向车里,冲锋枪已经上膛,他又指着自己开的那辆车,在角落里正在冒着灰烟,已经被烧成一个车架子。 “二叔。” 男人走出绿树遮掩,行至头顶的烈日将俊颜轮廓勾勒得深邃,晶亮的眼被烟熏得发红,透着些许畅快。 他回过头,朝着宋淮谨扬了扬下巴,“你信吗?萦儿更爱我。” ————分割线———— 发车预警!二更是肉,中午十二点。 -- 8、“你愿意和我走吗? γūγёsнū.cом 陆萦儿和父亲吵架了,十几年来还是头一遭,大小姐脾气上来的人不吃不喝,拒绝和所有人说话。 下午发生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心里骂了千百回吴振死的太痛快,望着漆黑压顶的天幕,盘算该怎么整一整剩下的吴家人。 安静许久,女人肩膀开始颤抖,清秀的眼眉映着夜光,默默流下的两行清泪反射月晖。 她抱着枕头坐在落地窗上,裸露在睡裙外的两条小腿仿佛纤细藕节,苍白到冰冷。泪水一股股地流,回忆起父亲抽在秦厉衡脸上的耳光,她抚上自己侧脸,比打自己还疼。 大伯对他有多严厉,她的男人有多难,她都知道,因为是秦家的长子所以比其他人活得都更不容易。 “宝贝。” 陆唯敲门进来,母亲的身份让陆萦儿没赶她,她只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发,陆萦儿就转身靠进她怀里。 “妈妈,厉衡哥心里难过,他什么都做了,爸爸和大伯还要他怎样?” 陆唯轻拍她的背脊安抚,偷偷摸上窗外的男人有着灵敏矫健的身姿,他看到屋里的陆唯没敲窗子,坐在房檐上欣赏夜色,享受难得静谧。ρò⓲ве.Ⓒòм(po18be.com) “那几次他受重伤,你们瞒着我,其实我都知道。” “我心疼他,害怕他哪天真的会死。”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外面,在男人心口画下无数缠绕的荆棘,抽搐眉心狠狠闭了闭眼睛。 屋内的人不知道秦厉衡已经来了,将这些年的隐忍不言一股脑倒出来。 男人眼眶酸胀,可他没有哭的权利,等到陆唯离开,屋里只剩小姑娘自己。 “厉衡哥。”她对着月亮呼唤男人的名字,随后半掩的窗子被推开,夜风裹挟清凉送到室内,陆萦儿微怔,美目里尽是不可思议,起身冲进黑影怀里。 别人以为陆萦儿不让人进屋是因为闹脾气,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让人进来太危险了,不知道秦厉衡什么时候会来,她给男人留了窗子,把可能被发现的因素全隔绝在外。 秦厉衡从花园攀上来,怀里带着一点点花粉的淡香。女人嗅了嗅,刚要开口,却见他从身后变出一只红到发黑的玫瑰。 “送你的第二朵花。” 伸手关了台灯,在他要正面光线之前,利用黑暗隐藏起发红的眼圈。 声音里的干涩陆萦儿只当是一路奔波,倒了一杯水看着男人喝下去,伟岸背影逐渐柔软她的目光。 她一边听着水声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等秦厉衡回过头来她已经躺在床上,两个玉润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圆润流畅的弧度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厉衡哥,要我。” 声音有召唤的魔力,扭动着身子的小人儿像一条水蛇,舌尖轻舔着嘴角,模仿舌吻的动作。 男人脱得只剩内裤,膝盖支到床上,拉开被子惊奇发现下面的小人儿赤条条,散发着莹光的肌肤馨香魅惑。 “现在就敢g我?” 昨天两人初夜他要了她好几次,粉白粉白的穴肉被鞭挞了整夜,撑出痕迹的穴口比玫瑰颜色更殷红。他以为小丫头有段时间不敢让他碰自己了,没想到还是没C怕。 “嘶!——” 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微凉的小手已经伸进内裤里抓握猛兽,蓄势待发的大物瞬间充血昂扬,陆萦儿上下撸了两下褪下内裤,直起身子用指腹轻轻肉搓小孔。 男人抖动着身体,心里暗骂小妖精,一股晶莹却诚实溢出。他捏住她的肩膀饿虎扑食般欺上去,腿间柱身红紫饱满,上下跳动耀武扬威。 萦儿吻住他的唇,牵着大手放到自己穴口。 “痒” 乳肉从男人指缝流出,这具身子的所有美好都是他的,眸子一暗抵住穴口研磨,圆润光滑的龙头沾满她充盈爱意的汁水,腰胯用力顶进去,深陷进去的那一截像是冲进多情又软糯的云雾里,各处包裹得他额上骤起青筋。 送到最深处,女人小腹上多了一道狰狞的痕迹,将平坦撑开一条山脊。男人开始抽送,铃口嵌入蕊心被湿润咬着,他甩了甩头,汗珠落了满床,凶猛摩擦着柔嫩的肉比1。 陆萦儿抓着他的手臂,男人灼热性器筋脉纵横,锋利的棱角刮得她一阵战栗,两条搭在肩膀的小腿随着抽动摇晃。她扬起头,发出的声音让她面如火烧,脖子和颈窝新添了许多吻痕,秦厉衡是攻城的将军,捕猎的猛兽,每一吻、每一下深入都是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视线中是不断晃动的天花板,吊灯上的水晶珠将屋外的夜光带进她眼中,忽明忽暗。 男人常年锻炼的身体给他提供了无穷的力量,健腰紧绷着,汗水流过性感的腰窝,脊背线条紧绷来回变换轮廓,向前冲去便鼓起一个个骇人的小山包。 她抱住他轻轻安抚,凶猛插干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拍击着花唇,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很快被翻搅成白沫,敷在被撑开的穴口上更加狰狞可怖。 “厉衡哥?” 两滴湿润的热液滴到她穴口,不同于汗水,秦厉衡压抑闷哼,她抹了一点偷偷放在嘴里,比汗苦得多。 一阵心酸袭来,陆萦儿不知还能怎么安慰他,只能揽住他的头,让男人紧贴着自己胸前酥软。 “我爱你,好爱你。” 男人一顿,赤红目光颤抖波动,随后更加疯狂,锋利如刃的器物飞快穿梭,她用自己腿间的私有天地包容他,让他发泄,一次次肆意猛烈地撞进深处。 “萦儿,萦儿,我的萦儿。” 秦厉衡紧抱着她,他的珍宝。玲珑红润的乳尖上下舞动,他含住一颗轻轻扯咬,在她惊呼中抵住深处射出白灼。 “萦儿”男人抬起头,陆萦儿的视线已经在等了,檀口微微开合,“衡哥。” 秦厉衡抿着唇,他所有心思都逃不过她,更别说四目相对,他舍不下这双眼睛。 “你愿意和我走吗?离开秦家和陆家。” ————分割线———— 私奔了,谨防被抓。 下面是私奔路上的故事,有血腥会提前预警。 -- 9、“是要跑,不过是跟着你跑。”( γūγ “愿意,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含着他的性器,眼尾挂着最后那几下插弄出来的泪珠。男人心被填满的不留一丝罅隙,他抱住她,汩汩热流汇入她的颈窝。 比“我爱你”更长久的告白,秦厉衡满足闭上眼睛,塞在她身体里的大物又突地跳了一下,力量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告白一声柔过一声,身下却狠厉坚定,一刻不停开始下一轮冲刺。 夜色越欺越浓,健硕的男性躯体坚如磐石,将娇小柔嫩的女人压成两半。陆萦儿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他九浅一深地顶弄,水声潺潺,夹着泡沫破碎的羞赧,娇吟始终不绝于耳。 屋外很安静,所有人都睡下。怕人听到声音,女人侧脸埋进枕头里,抓着他的手臂,越是用力捏越是坚硬,闷闷的声音像是小N猫在叫。 紧致的穴口会夹人,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秦厉衡不信,明明这么会吸,可动了一会儿之后看她表情确是无辜,又觉得大概她天生就是吸人血的妖精。 幸好,真是万幸她是宋淮谨和陆唯的孩子,出生第一天便用一朵向日葵将她定下,这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看去,一定痛过万千穿心之苦。 秦厉衡走神了一瞬被陆萦儿发现,她不满地g过他的下巴,明明被钳制的是她,被插得落泪的也是她,却像个主宰似的撇着嘴。 “衡哥做爱还不专心,想谁呢?” “除了你还有谁?!”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男人狠狠g了两下,搅得汁水飞溅。她张着口仰起头,娇颜瞬间又红润了几分,拱起的上身正好把两团莹润送到他嘴边。秦厉衡来者不拒,一只大手左右揽住,聚拢前端樱头一并含入口中。 良久,两具身体的起伏终于平息。 “对不起。” 男人嗓音沙哑,陆萦儿又使劲往他怀里靠了靠,在炙热的体温中听心脏蓬勃跳动。他们做了两次,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在紧窄的小穴内抽拔多时,第二次出来时穴口鲜红,顺着她股沟流下的汁液湿了床单,女人皱着眉头,显然已经忍了很久。 秦厉衡蓦地清醒,萦儿一直勾着自己发泄,他一时疯狂失去理智,忘了身下的器物对她来说有多硕大,小姑娘是否能承受得住。 男人极少和谁道歉,陆萦儿提了提唇,手指戳戳他穴口的紧韧,肌肉的手感很好,她很喜欢。 “g吗和我道歉?”说着又抓住大物,发泄过两次也未失了威武,湿漉漉着沾着属于她的黏润,上面经络突起清晰,雄壮的纹路与沟壑,充满男性力量的嚣张。 陆萦儿舔着嘴唇,回忆起h片里的情节,想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的。 “去洗洗?” 被子被掀开,直挺挺一根大物立着,只有陆萦儿能这么面不改色盯着男人性器看,完全忘了几分钟前自己流泪委屈成什么样。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小九九,但如何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热情,可他更不想伤了心爱的人。 “听话,睡一会儿。” 涌出的白灼擦不干净,耳鬓厮磨到清晨,陆萦儿在秦厉衡怀里睡着。第一抹朝霞是暗红色的,壮丽又诡异,说明今天大概率会下雨。 秦厉衡靠在床头,轻拍着小姑娘,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等到男人呼吸均匀,一直装睡的女人终于动了动。陆萦儿坐起身子,小心为他盖好被,落在额间一个吻。 她轻手轻脚地出门,秦厉衡的耳音好,她生怕吵醒男人,回来时怀里护着一块形似玉片的器物。男人听到声音,眼瞳一瞬间清明,把溜走的女人反手抓住禁锢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神促狭痞戾。 “我还以为你要跑了。” 粉嫩的唇贴近他耳根,气流轻微挠抓,“是要跑,不过是跟着你跑。” 象牙牌子上刻着秦字,那是秦家人的证明。不管是秦厉衡还是她的目标都太大,这是他们最后的保障,但为了男人的面子她聪明地藏了起来没让他看到。 他们不能带什么行李,父母起床之前秦厉衡要离开,而她要装作与平常无异的样子出门闲逛。男人望着女人帽频的背影,搭在床头的手臂猛地紧握,突然过去将她转过来抵上墙,掰开两条腿挂在腰侧身体欺进去。 “萦儿。”男人压着声线,沙哑里有酸涩,玩世不恭的脸认真起来,“会很苦,但我不会让你白跟我。” “一年,就一年。” “我信你。”女人靠进他怀里,男性气息压下来,她愿意为了这抹眷恋的温存陪他浪迹天涯。 气氛有些僵硬,水气蒙上杏目。身侧是陪伴她日夜的向日葵g花,它太娇弱了,她不准备带着它,离开之前突然不舍,为了最后一夜不那么酸涩,她强迫自己弯起唇角,拿着男人大手放上小腹。 “嗯,一年,也够我们生个宝宝。” -- 10、梦中他养在盆中许久才盼开的花,被一只 古雅含蓄的江南景致,亭子边陆萦儿穿着一身墨色g练的连衣裙出现。她吃过早饭,在家里环视一周,坐上门口等待她的那辆车子。 “萦儿,你去哪?” 宋淮谨跟出来,他昨晚没睡好,梦中他养在盆中许久才盼开的花,被一只不长眼的雀鸟啄断,而且花也没留下,直接衔走了。 “出去逛逛。” 女儿一改昨天的不悦,主动上来亲了亲父亲的脸。宋淮谨被这个香甜的吻冲得有点头晕,忽略了小姑娘眼里的狡猾。 他扶着脸,马大声提醒着他人已经离开,他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灯眼皮跳了几下,回到屋里心口有点发颤。 “前面停一下。” 陆萦儿指着前面,开车的人有些疑惑,还是默默踩了刹车。 车子停在一棵榕树前面,这里植物茂盛,树上生满无数须条,稀薄的阳光无法穿透硕大绿叶,潮湿的泥土味有点发酸。白色雾气围绕着榕树,司机背后发冷,想和小姐说能不能离开,转身的空档秦家大少爷突然出现在树旁。 男人穿着一身和她相衬的黑西装,踏着积存的雨水。他从不系领带,领口微敞着露出有型的锁骨。 陆萦儿蓦地红了眼圈,她拨开叶子走到男人身边,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 司机松了口气,在这种Y森的地方总是会想起不好的事,幸好来得不是什么外人。 “秦少爷。” 秦厉衡朝他点点头,在司机放松的刹那从怀中掏出精细的针头扎到他脖子上。 中年男人睁大了眼睛,瞳孔瞬间失焦软了下去。 “他没事吧?” “没事。” 秦厉衡将人拎到车上系好安全带,“一个小时他就醒了。” 陆唯站在窗口捏着手机,陆擎川被父母叫到房间,一脸迷茫地望着他们。 “我也联系不上萦儿。” 宋淮谨盯着他的眼睛,见儿子确实无辜才放过他一顿打。 一家三口轮流打电话,陆萦儿那边始终忙线没有回音。 天色渐暗,昨晚那个噩梦看来是有预兆的,他们来到秦家找人,秦厉衡果然也不在,大少爷早晨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两家人坐在房间里面面相觑,乔知念自知自己儿子做的不对,又担心两个孩子安慰,靠在丈夫怀里默默流眼泪。 “没事的,厉衡不会让萦儿有危险。” 秦熠安抚完妻子朝着宋淮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着陆唯出去说。 “二哥,你要尽快找到他们,要不然......” 要不然他们非得抱回来一个小的。 剩下的话宋淮谨没说,但秦熠知道轻重。他们需要找到人,所以没办法瞒着,秦少爷带着陆小姐离家出走的事短短时间传遍整个东南亚。所有人装模作样一起找,关上门又偷偷描绘两人青梅竹马却被家族反对,最后不得已私奔的剧情。 而此时在地球另一端,从机场一路辗转的两个人躲过了几天家族追踪。他们戴着墨镜,女人一头黑发如瀑,依在男人怀里娇俏可人。秦厉衡提着新买的行李箱,走进边境的小镇子,一身整齐的衣服和利落发型,和周围h沙枯草的苍凉毫不相配。 站在坡地上能看到极远处长久绵延的边境墙,这里每天都有生人,他们的出现并不能引起任何注意。几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抓着一个更小的男孩死命殴打,沾满泥土的背心,男孩的衣服和大地逐渐混为一谈。 陆萦儿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上前阻止,他们是跑出来的,和她没关系的事还是不要管。 加油站角落里的人影漫不经心地抽着烟,混沌猥琐的眼神望着背靠h沙的黑色连衣裙,两条纤长的小腿引得人喉咙一阵燥热。 多久没看到这样的货色了。烟头扔在地上要过去搭话,突然出现的男人让他脚步骤停。 “我们在这住几天,然后去找程叔。” 越是混乱的地方越让秦厉衡兴奋,颇有墨西哥风格的房间,各处都充斥的干燥时刻提醒他们已经远离了家乡。 “来这大伯和爸爸不会找到我们吗?” 陆萦儿坐在窗边吃着一个冰淇淋,窗外是高大的仙人掌,她想打开窗子摸一下,被男人捉着手拉到床上。 “不会,一会儿我出去联系一下程叔。” 冰淇淋成了调情的东西,男人舌尖勾起来一块,陆萦儿翘起唇,善解人意含住吃了下去,然后不肯出来,冰凉又灵巧的小舌和他捉迷藏。 口红晕染唇线,也沾到男人嘴上。秦厉衡耐心到尽头,一把将人推上床,长发散了满床。 脖子上暴出几截青筋,他从小就是,一紧张就会这样。 女人仰起头笑,两条长腿左右分开夹住他的腰,衣扣拨开两颗,正要继续深入门突然被敲响。屋外长久沉默,这里不是秦家也不是陆家,在异国他乡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猜是谁?” 男人弯起唇,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我不知道。”陆萦儿抱着男人的头,肆意将绵软袒露给他。 撇着嘴抹掉他嘴角自己蹭上去的口红,欲念被打断很不痛快。 “但不会是一个人,他们影响了我的性福。” “乖。”秦厉衡低头亲了她一口,两人目光柔和,却在一吻之后同时爬上嗜血的快意。 “那就杀了他。” ————分割线———— 又到了我喜欢的打完能啪啪的那种剧情了。 -- 11、就算二叔再恨他,也不至于杀了他,顶多 门下掠过一道亮光,短短一瞬,秦厉衡看到一双如老鼠般贪婪精明的眼。 然后听到一句西班牙语,外面的人见里面没反应又换成执拗的汉语,要他们出去收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低劣的借口,两个初来乍到的人怎么会有东西要收。两人对视一眼,陆萦儿摸出手枪,手指抹过枪身上的洋码子,红艳艳的唇朝门口努了努。 心有灵犀的男女从对方眼中读懂欲望后的血色,他们继续亲吻着,门外危险越是迫近越是吻得痴狂,悄悄话从相融的津液中互相渡给对方。 “我去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你留在这别开门。” 知道陆萦儿或许对付这种人绰绰有余,但他依然不愿自己的女人涉险。 “不会是家里人,他们不需要这样。” 秦家人不必要这样对他们,危险的气息不会来自于他们的父辈,即便是真的被发现也不会真的将他们怎样。 陆萦儿最喜欢秦厉衡蹙眉深思的模样,从小到大都是,她对她的厉衡哥没有丝毫免疫力。这个男人皮囊太好,浑身散发的荷尔蒙又太有魅力,她以后每天都要趴在他身上亲吻突起的块垒,抚弄每一寸皮肤,再肉抓他胯间的骄傲。 怎么想便怎么做。 “嘶——”平整的眉头倏地蹙起来,秦厉衡大脑断线一刻,这种时候她居然握住了他身下的命脉,那充血勃热的大物在她手心里弹跳,情不自禁上下耸动了两下。 得逞的陆萦儿抱着他,穴口深邃乳沟晶亮淋漓,像洒落了一把碎钻,让人有想一探究竟的欲望。薄唇微g,是诱人沉沦的利器,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他想把自己y到发疼的分身插进去,把稚嫩的穴口撑到裂开,冠头嵌进最深处,让她整夜呻吟,最后把种子都洒向宫腔,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那时候二叔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他绝对舍不得扼杀掉秦家的子嗣。 “当当!——” 门又响了两下,比刚刚急促的多。他对着乳沟深吸了一口,下颌线绷得犹如刀削,对打扰两人情事的人更加怨恨。 半晌,秦厉衡终于舍得离开温柔乡,开门屋外站着笑容温和的中年男人,他扶着门把手为秦厉衡让开路,眼神却始终盯着屋里的姑娘,贪婪和欲望快从鼠眼中窜出来。 在他眼里,这个西装整洁俊朗的年轻男人根本不值一提,和之前他杀死的那些人一样,到最后都会哭哭啼啼地倒在他的刀下。 “等我一会儿。” 门合上一刻,陆萦儿收回一脸无害的笑容坐直身体,披上西装回味他的气味。他们已经是一体,在他羽翼下遮风挡雨,自己也要有能独活的能力。 窗外起了一阵风,干燥的仙人掌轻轻摇晃,锐利的尖刺上布满h沙。女人长发束成马尾垂在脑后,在那男人站过的墙角找到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钢球,轻轻拭去尘土,表面在发光。 走廊里一阵窸窣,门链上凭空出现一柄钢刀,陆萦儿身子一闪躲到门口,避免自己影子映在上面。 外面的人转动刀子巡视屋里情况,明明中年人说女孩就在床上,可屋里却不见人影。 他急不可耐,这种女人多半是花瓶,根本无需设防。钢丝拨开门锁,门口的女孩步履轻盈,枪稳稳别在身后,两手间若隐若现的钢丝飞快绕过他的脖子,再绕上拦窗的铁网借力一拉,男人的头便向后折出诡异弧度。 脖子瞬间掉了一半。 陆萦儿看着满手鲜红膈应的要死,庆幸自己刚刚站在门后。洗完手出来若无其事地拿起刚刚的小钢球摆弄,她轻轻敲击着表面,某间房里监听的人差点被震聋了耳朵。 黑框眼镜后的眼皮油光锃亮,眼镜男人龇牙咧嘴地肉着耳朵,他们从未失手,简单认为是收声设备出了问题。 去女孩房里的人按理说早该得手了,迟迟没有回来怕是一个人在享用美食。 尸体口袋突然亮了一下,手机开始闪烁,光线透过厚帆布照在女人黑白分明的杏眼中。 陆萦儿压下眉骨,粉唇微抿,抱紧了秦厉衡的西装。 唐突了,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他还没回来,她动手动得似乎快了些。 手机还在闪,环顾周围,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把死人放在椅子上。脖子下正好是阴影,擦掉血迹再把上翻的眼皮抚下去,她感觉和活得差不多,按下了接听键。 “要等多久?” 男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衬衣被肌肉撑起几道皱纹,他眯着眼睛拨弄打火机盖子,晃晃悠悠,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中年人越看越觉得他该是个纨绔子弟,只是生得命好,能拥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马上马上。” 作为歉意,他为等久的男人端来一杯冰水。 几片薄荷叶和青桔,杯底铺满冰块,清透的汁液缓慢渗入清水中,看着都觉得清凉。 秦厉衡淡淡睨了一眼,半敛的瞳孔下寒光一现,又立刻被指尖燃起的火苗驱散。 这杯冰水来得很贴心,在如此干燥压抑的地方换做平常人早就一饮而尽,看来这些人是老手,而且绝不是家里派来的人。 ——就算二叔再恨他,也不至于杀了他,顶多打断他的腿,还得避开中间的命根子打左右那两条。 “哈......” 想起二叔的黑脸他没忍住笑了,锋利眉梢上挑,毫无情绪的冷漠黑瞳中忽然闪过一抹狡黠。 这种时候不应该,中年人微愣,炎热温度瞬间坠落至冰点,这招他用了很久,如此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普通人都不会有防备。 可秦厉衡不是普通人,不仅不是还是个疯子。就算是知道也要玩这一场。 算他倒霉。 中年人凶相毕现,从柜台下抽出刀正冲着男人。秦厉衡转过头瞬间眼中笑意全无,目光似刀锋尖利,穿过皮肉来回描刻眼前骨骼。 仿佛回到秦家的地下室,各处都是腥臭骚气的味道,头顶昏暗坐在浸满秽物的地上,父亲对他说是做猎食者还是食物,全在一念之间。 ————分割线———— 为了看着方便,全篇汉字汉语不上外语。 疯男疯女,这篇的肉大多是车震和野战。 -- 12、他的萦儿是稀世珍宝,安放于高阁一尘不 黑瞳中冒出兴奋的光,体内的酗虐因子沸腾翻涌,粗砺指节夹着香烟,挡住暴发前一刻的激动神采。 秦厉衡看到了有意思的事,这是脱离秦家少爷这个身份才能品尝到的人间味道,没有人再顾忌他是谁,有反抗才有继续下去的激情。 先前郁结消散殆尽,他是要当好一个当家人,但先要护住自己的女人。 男人脸上的笑容张狂轻蔑,中年人感觉自己被侮辱,捏紧刀把刺向男人裸露在外的脖子。 秦厉衡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全都吐到对面脸上。片刻间烟头轻弹抛下,身体一侧掠过刀锋,捏住抓刀的腕子狠狠一拧,筋肉瞬间错位拧成诡异弧度,麻绳似得绞在一起,用惯的陀螺刀在手上旋转几圈,压上中年人的颈动脉。 棕黑色的圆脸原本泛着炎热的薄红,此时蒙上一层虚弱死灰,汗水汩汩溢出,靠近脖颈的衬衣染成深色。 秦厉衡不会给他叫出声的机会,锋利刀片深刺进皮肤,冲出一条血淋淋的道路,伤口左右外翻,喉咙被生生剜开。 枣核型的肉块和着血流,即将掉下来前一刻秦厉衡端起杯子稳稳接住,清透液体和血厮杀在一起,又立刻败北被血液侵蚀。男人举着杯子穿过一片红色望向跪坐在地上的人,他双手掐着脖子,凸出的眼球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给我喝下去。” 泡着自己喉咙的血水,男人提着冷笑,捏开他的嘴灌下去,不是谁都有机会品尝到的味道,赐予他就该珍惜。破洞的脖子在漏水,血腥味中多出一股沁凉的薄荷香。 人倒在地上抽搐停止,秦厉衡扯下门帘擦了擦手。走廊里的灯已经灭了,尽头一扇小窗光线微薄,却把g裂墙面照得很清晰。 他们刚进来时走廊和前院里还有人,现在那些人都不见了踪影,像是进入了平行时空,冷清的没一点人气。 他们被人盯上了。 秦厉衡皱着眉头,目光从监视器上扫过。 桀骜的疯子已经有了软肋,他的萦儿是稀世珍宝,安放于高阁一尘不染的向日葵,该瞻仰该珍藏,要尽快带着她离开。 房间门口一股血味,他眉头紧皱,百叶窗切割过的光线一道道掠过硬挺立体的五官。野兽便是如此,闻得再多再久都不会麻痹,这是激起男人骨子里癫狂的味道。 目光又染血红,刚刚平静的燥热冲出结界桎梏,呼出的气流都带着灼烧的痕迹。陆萦儿在门后听着声音,眉尾渗出星光闪烁。打开门的刹那一只玉手伸出来,皙白发光,纤细却有力的小腿踢向他,一阵风似得。 “是我!” 他抓住她两条腿放在身侧,陆萦儿落入熟悉的怀抱,顺势改换方向抱住他的脖子,暧昧又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直接倒在地毯上。 秦厉衡端详着她,确认她无恙,屋子里的血味都来自于找死的不速之客才放心。马尾利落却不及长发妩媚,他解下皮筋,凌乱的发丝很多情,口红晕开在她唇上,他一阵悸动,狠狠抓住她穴口的软绵,又是喜悦又是发泄。 两人吻得口红都蹭在脸上,视频电话还没挂掉,铁皮屋子信号差,那边见人长久不动焦急催促。秦厉衡涌上来一股火,直接对着镜头,将半掉的人头扒拉下去。 “啊!!——” 那边惨叫不断,画面飞舞颠簸落在地上彻底黑了。头顶紧接着传来一声重物坠地,原来人在楼上,两人目光同时凝上天花板。 秦厉衡不会再让她留下了。事实上他站在门口便开始后悔,因为屋里有个死人,他们分开无形将女人推向了危险。 “走。” “这次不让我留下了?” 女人嗔怪他,男人血色虬缠的瞳仁里露出相悖的爱意神色,他沾着血的手扶住她的肩膀,另手穿过腿窝将人抱起,吻了吻落下肩带的圆润肩膀。 “但你要在门口等我。” 一副事后算账的样子,陆萦儿乖巧下来终于不再违逆他。 男人贴着走廊墙壁走进有人的那间屋,动作利落敏捷。一声枪响伴随火光,陆萦儿便从门缝里窥见地上漫开的血迹。 她盯着那滩红色,秦厉衡已经出来将她重新抱起来,用在死人口袋里摸出来的钥匙发动门口的车,这个地方不能留了,放弃穿越边境的想法往反方向开去。 “萦儿,你不听话。” 车停在荒漠边缘,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沙漠里的太阳无所顾忌炙烤大地,和他的人一般肆意。隐火在黑瞳里灼烧着,热风将h沙扬到眼前,女人耳边的发丝轻轻撩动。 秦厉衡关上了车窗,一时间,车内静得落针可闻,他满头汗水,额上膨胀凸起的青筋突突跳动,泛着阳刚光泽。 “厉衡哥,我想帮你。” 她柔柔地攀上他的脖子,耐心讨好他,柔韧松软的唇瓣贴上他的侧脸,秦厉衡下颌缘一紧,喉结开始滚动。 “很危险,我怎么罚你?” 吻得时间越久滚动的速度越快,女人缩在他怀里,红扑扑的脸蛋,有些委屈的眼神,又柔又小一团引得人怜爱,与刚刚杀人时的果决冷漠判若两人。 晕开唇线的小口一开一合:“那就灌满我啊。” ————分割线———— 车震。 -- 13、这场情事不是一场单纯的宣泄,他想将自 秦厉衡一声低吼将女人推倒,她后背接触到座椅那一刻,两条腿被拉开环在他腰上。 男人拉开K链释放野兽出笼,大物在空中弹跳,不满意空气的干燥,寻到湿润地方狠狠入进去。 “嗯......” 一下填满细长的甬道,穴口撑开单薄的软膜,幽闭的身体瞬间饱涨,她娇喘着,鹅颈纤长,努力适应还是无法立刻接受他的硕大。情不自禁收缩蠕动,抱住他强悍的肩背抚摸。 “轻一点......” 穴肉黏在肉茎上,他紧绷着脸,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抽送即刻开始,花唇被冲击得再猛烈也舍不得放开,如同一双手臂紧紧拥抱着男根。 男人的腰身有节奏地往前撞,窄腰精背,肌肉线条随着抽动绷紧舒张,堆起泾渭分明的块垒。沟壑里沁满汗水,每一下耸动与喘息都带着浓重的男性气息,而她热情的回应,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胡作非为。 “错了吗?” 硕大囊袋凶猛拍击,根部浸满她的T液,坚硬的性器一下下坚定地送到深处,饱满的菇头撞击花心那一块嫩肉。女人仰着头,香汗流进x窝,两团绵软中间的细缝刚好能放下他的手指。 只有他们能互相降住彼此,从小他便有让小姑娘乖乖听话的办法,有过初次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秦厉衡伸手进去,用同样的频率抽动,白皙的嫩肉里夹着手指,下身怒气冲天的性器穿梭在嫩穴里,同样是柔软包裹坚硬,鲜明对比。 软肉磨蹭出鲜红的指印,两颗红珠子蹦出来,她被他一个深顶戳上高潮,深处温水爆裂,洋洋洒洒落满前端,身体颤抖着腿张得更开。 他的心被她柔软夹化,冲击却依然不依不饶,爽意一浪高过一浪,短发被洇得精湿,汗水和捣出的春潮一起飞溅,凶红的目光比野兽更甚。 陆萦儿咬着唇,努力让自己的叫声听起来不那么羞人,可他的进攻太猛烈,她在他如机器般的捣弄下泄了身子。 窗外虽然h沙漫漫却也是大白天,他们在车子里做起来,比仄的车厢让她无处逃避,往常的伎俩都排不上用场,无论她如何示弱也好,男人都像疯了一般抽动,冷厉的俊脸始终微蹙着眉心。 她望着他有种错觉,这场情事不是一场单纯的宣泄,他想将自己糅进去,两人真的合二为一。 “衡哥,我想帮你,我,我心疼你......” 这个男人太桀骜,她知道秦厉衡为什么,终于流着眼泪低声求饶。 古灵精怪的姑娘和她的男人露出小女人的柔弱,这是秦厉衡的专属。她大敞着双腿颤抖,腿心含着男人狰狞可怖的欲望,那欲望还在翻搅,如同一场来势汹汹的雨,不肯放过柔嫩的花朵,折断花j撞碎花蕊,最后剩下残破的落红,满布被袭击后的雨珠。 男人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抽动百下后释放在她体内。一股炎热的浆流涌进深处,四肢百骸都温热流满爱意。 事后,陆萦儿用湿纸巾清理两人下身的黏腻,又轻轻擦拭着秦厉衡的穴口,将精汗拭去。 “厉衡哥,我们还去找程叔吗?” 秦厉衡抓住她的手,手依然不放过红痕斑斑的N肉,冒出青茬的下巴g蹭她的脖子,时不时下滑到穴口亲吻白皙。她一阵酥痒,咯咯笑出声。 “程叔来了这边,这里不能久待,他们很快知道会我们在哪儿。” 车里的土味被情事的味道掩盖,余潮过去两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刚刚车震了。 “我还有很多想法。” 陆萦儿靠在秦厉衡身上,过去两年多被拼命压制的情欲全在初夜之后破土萌发,她比男人更享受欲N欲。 秦厉衡捏了捏她的鼻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爱抚,柔嫩的皮肤散发着天然的馨香,这具娇美的身体,每一分成长都有他的参与,现在两人又血脉相融,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在飞机上?” “算了,空姐会打死我们的。” 几辆车子飞速疾驰,路边玩闹的孩子和晒衣服的妇女都纷纷退到民宅旁,掀起的尘沙很大,昭示主人的急迫。 女人看到车队,身体迅速隐到墙壁后,她不过是来看一眼,居然正巧碰上家人,躲避家族追踪的感觉刺激又兴奋。 秦厉衡拉过她的肩膀,耳边小声说了句话,两人若无其事朝着反方向走去。 路边的几个孩子在打闹,陆萦儿看了一眼,不见前天被欺负的那个。她回过头,墙边的黑影一晃而过。 这里是个奇怪的地方,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依然有人盯着他们。 -- 14、这两个孩子私自离家的行为触及了两个老 车子停稳,上面下来年轻男人,稚气几乎全部褪尽,相貌俊逸目光深沉如冰。他睨视着眼前的小旅馆,不敢相信娇养的妹妹真的曾出现在这里。 “这儿?” “少爷,就是这。” 陆擎川是不反对大哥和妹妹在一起的,在他眼里大哥是最适合陆萦儿的人,可父亲和大伯的执拗让他不得不接下这趟苦差事。 作为一个孤家寡人,这几天他跑了许多地方,与家里联系第一句话只会问陆萦儿的下落。 腹诽被一阵风打断,微微卷曲的刘海儿在额前轻轻晃荡,他捏了捏眉心,走进旅店里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这么个地方住。 大的地方会引起注意,他们也不会在一个地方久待。两人的模样,特别是秦厉衡,东南亚黑道中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他是谁。 想到这里陆擎川皱了皱眉,不安逐渐泛滥。 就是他们认识秦厉衡才不好,若是有异心他们该如何应对,只凭两个人一定会万分艰难。 在他冥想的时候,他带来的人已经进入各个房间。这个旅馆有点怪,干燥的空气中漂浮着各种味道,没有旅客,白天都大门紧闭,还是他们强行破开的。 “少爷!” 陆擎川循声走去,一层的一间屋子门口扔着脏兮兮的布条,上面有几个醒目的血手印,血迹已经风g成棕红色。 不安愈发浓烈,腥味来源是墙角的死人,伤口是陆擎川熟悉的,看来他们真的曾经到这里。除此之外还有两具,分别倒在不同的房间。 厨房那边有异动,陆家的保镖站在冰柜前掀着盖子呆住不动。 “怎么了?” 陆擎川出声询问,那男人抿抿唇为他让开路,他往里看了一眼,俊颜倏然变色,幢埔不惊的眼瞳轻晃着盖上了盖子。 整齐的头颅码放,揭开盖子这么一会儿皮肤上已经渗出冰霜,惨兮兮的脸显得更悲凉,睫毛上都挂上白色。 眉眼依稀可以分辨出都是年轻女孩,身体不知所踪,陆擎川看着厨具,突然冒出一个让他都打冷战的念头。 远处山坡上,年轻男女坐在石头上用望远镜看着这边。两天的时间便寻来,不愧是秦家人,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来得人是陆擎川。 “要不要去和我哥见个面?他不会抓我们回去的。” “我知道不会。”秦厉衡放下望远镜,不再看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知道陆擎川不会背叛手足,就是因为不会才不能见面,人多眼口都杂,弄不好擎川回去会被打死。 “走吧,会有机会见他的。” 两道漆黑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路上,男人挺拔的身体将女人完全囊括。程叔云游四海,正逢人在墨西哥,他们上了一辆旅游的巴士,混入市中心的人潮,按照程叔给的地址按响一家的门铃。 程森在屋里喝着一杯茶,远离家乡多年,他还是迷恋乌龙茶的清香。 清心寡淡的人生让和他过去一样平静,望着对面一对璧人,觉得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 “我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 眼前的男人容貌英俊五官立体鲜明,女人恬静温和,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他们很相配,强强联合。 刚要打趣几句手机忽然亮了,陆萦儿看着屏幕心口一颤,程森走到窗边去接电话。 年轻男女对视一眼,空气中漫开一股微妙,立在窗前的程森眼神射过来微微变化,他们抓住彼此的手,看着他挂了电话坐回桌子旁边。 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让他们看上面的字。 “你妈妈联系我了。” 他们进门时的不对劲此时有了答案,突然说要来找自己,还只有他们两个人,原来是私奔了。 虽然弄不懂两个父亲为何会反对珠联璧合,但想想他们可能有的表情,程森难得笑出牙根。 电话是陆唯打来的,她告诉程森,秦厉衡和陆萦儿去找他请务必联系他们,这两个孩子私自离家的行为触及了两个老父亲的逆鳞,特别是宋淮谨,他要打死秦厉衡,扒掉他一层皮。 “她还是那样。” 陆唯的措辞还是如十几年前一样喜欢激动,陆萦儿见事情败露撇了撇嘴挤出两个小酒窝,她拉拉秦厉衡的袖子,用眼神问他怎么办。 “程叔,别告诉我妈妈,给厉衡哥个机会,他真的很不容易。” 程森将两个年轻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女孩的酒窝轻轻旋转,抵不住哀求。 “为了保住你的皮,我骗陆唯一次,这是第二回救你了。” 程森指着秦厉衡,男人弯起唇,他意料之中的结果,说了句“谢谢程叔。” 程森挑眉一笑,觉得小情侣之间眉飞色舞的画面格外好看,他拿出画板,将在阳光下依偎的男女细细描摹,然后小心翼翼收起来。 “你们婚礼的时候,我会带着去参加。” 程森住的地方很不起眼,他独自一人惯了,旅居的房间也不大,但阁楼陆萦儿很喜欢。 她喜欢狭小的地方,就如同现在这样,躺在床垫上,看着男人默默合上楼梯的盖子,已经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肉,紧韧又结实的排列,嘴角带着痞戾而轻佻的笑意,慢慢将她比到墙角。 “小色魔,你快流口水了。” 秦厉衡捏着她的下巴转到另一边,明亮的穿衣镜照出她满面鲜艳绯红的模样,樱口微微张着,欲色已经攀上眼底,可不就是色魔。 窗外是灯火阑珊的夜景,秦厉衡关上窗子,五颜六色的玻璃给城市蒙了一层梦幻色彩。陆萦儿抱住他,任由他把自己压在窗户上。 “还没在阁楼做过。” ————分割线———— 二更肉,中午十一点。 -- 15、她清纯时便如天边最薄最浅的云朵,发起 男人躺在床垫上微闭着眼睛,嘴角笑意不减,衬衣散在身下,窗外的灯光透过玻璃落在身上,蔓延晶莹斑斓的细腻光泽。 柔软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摸挲,带着汗水有些黏润,酥酥痒痒。他喉结快速滚动着,偶尔发出压抑低吼,阳刚硬朗的弧线,夹在穴道里的大物时不时跳动,每动一下都比之前更硬挺。 陆萦儿跨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们的身体相连,泡沫染白了秦厉衡胯下的浓密毛发。女上位的姿势,占据上风,也是男人第一次甘为臣服人下,随她癫狂,为两人打开了新大陆。 她身侧是窗子,窗下偶尔有人路过,人声让她兴奋,出了汗身体滑的像一条蛇,香肩光滑玉润,秀致的锁骨随着动作而突出。细腰扭动,脸庞边垂落的发丝为她增添良多风情,她清纯时便如天边最薄最浅的云朵,发起狂来又仿若妖物,随意穿梭游走黑白。 秦厉衡抓住一边柔软,辗转反复重塑成手心的形状,她的纯粹是为自己,风情万种也是由他灌溉。 他的性器深入在她体内,敏感铃口在起伏之间触及到的是柔嫩的蕊心。那个地方同样有个小孔,里面是更深更美好的桃花源,等她再成熟一点,他就会闯进去,尝尝另一张小嘴的滋味。 总之,这个娇美的小姑娘终生都将印上自己的烙印。 陆萦儿看着秦厉衡的眼睛逐渐暗下来,纤纤玉指拢上他的眼尾。男人闭上了眼,抓住小手放在嘴上,他特意留了一点胡茬,锋利扎着她的手心,陆萦儿笑着往后逃。 “哪去——” 男人突然睁开眼,黑瞳内里暗无天日,眼底漩涡翻涌,盯久了会将人吞噬。 她发愣的片刻已经被扣住腰身,纤莹的小腰被秦厉衡捏在手里,如此粗糙的大手按着娇嫩皮肉,仿佛轻轻用力就会磨破她的皮肤,折断她的骨头。 “厉衡哥!” 她惊呼着,慌张是假刺激是真。被钳制住的身体不能动,用力到快要崩开的虎口,指节边缘漫开血丝。 男人绷着下颌,俊挺有型的侧脸流下一行汗水。女人这才发现他眼中燃起的烈火,凶猛扑朔,片刻便能燎原。 一声闷哼,腰胯往上重重一顶,刚刚因为她逃跑滑出去的半截j身又戳回去,锋利的龙首刺透宫颈,女人仰头尖叫,被男人狠狠含住了嘴唇。 “该我了。” 身份对换,前一秒她还是控制局势的女王,后一秒她又沉沦在男人胯下,虽然还是刚刚的姿势,却已经无法再凌驾于他之上。 充实感刺激她流出眼泪,秦厉衡看到晶莹在脸颊泛滥,更加兴奋冲刺,影子重叠,蜜液顺着大腿根流淌。 两人面对面,炙热体温将周围空气带的一同热起来。男人抓住女人穴口两个活跃的白兔,撕扯着玉笋,大物抖动着射出浓浆。 “嘶......还夹我。” 刚发泄完的欲望很敏感,宫口迫不及待地吮吸白灼。他被她的急促研磨的要发疯,太阳穴暴起的筋脉狰狞凶猛,才结束的缠绵,气温又升至燃点。 “衡哥,累了,一会儿,等一会儿。” 尚且娇嫩的身体禁不住壮年男人的两回折腾。秦厉衡心里打算放过她,但手下不饶人。 对着娇乳一阵揉捏,又狠狠顶了几下,看着她玉颜绯红,身上印满自己的掌印。 紧扣的牙关带着狠意。 两人纠缠着翻身到镜子前面,相合的赤裸身体,她全身带着被疼爱过的吻痕,腿心夹着他的密林。 一双蕴含水雾的杏眼,唇被他吻得红肿发烫,陆萦儿也知道羞了,她转过身不去看镜子里男人得意又恶劣眼神,抱住他的腰身依存。 秦厉衡和她调情一会儿,终于舍得抽身出来。 穴道瞬间空虚,白液肆意横流,他为她擦身体,两人又抱到一起。 “厉衡哥。”萦儿唤他,男人目光在黑暗中动了动,折射窗外的光彩。 他们做了太久,外面的光影已经比开始时黯淡,城市要陷入昏睡。 “你好棒。” 男人微怔,他还以为她要说出个什么。 提起嘴角笑了笑,笑容痞气而放浪。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肚子,轻轻地肉。 “早点怀个孩子给我。” -- 16、“有了孩子就收敛些,你这样她身体受不 昨晚他们做了两次,每次时间都不短。早晨他们下楼,楼梯有些陡,女人腿发软,一脚踩空险些摔下去。 秦厉衡拉住她,蹙着眉头抬起她的下颌。陆萦儿眼底有些发青,他自责又无法控制自己陷入她的身体里抵死缠绵。 所以只能心疼地亲吻她的嘴唇,薄荷味冲到头顶,心里却依然想着晚上用什么姿势g她。 坐在餐厅的程森抬起头刚好看到小情侣亲密一幕,年轻男人扶着女人,手还护住她的腰,从背影看应该是在接吻。 “早安。” 程森淡淡一笑,想起昨晚他听到的异样动静,整个早饭时间他都欲言又止,等到吃完了,陆萦儿被他的画完全吸引走了注意力,他才把秦厉衡叫到一边。 “有了孩子就收敛些,你这样她身体受不住的。” 秦厉衡沉默两秒,乍一听没懂,随后笑了,靠上窗框肩膀颤动。 程叔还是单纯,四十多的人孑然一身,换做是他早就生出一窝孩子了。 “她没怀孕,刚刚只是不大舒服。”目光投向客厅的女孩,她低着头专心致志看着一幅画,倚靠阳光面容无比恬静。 “不过快了。”秦厉衡又补了一句。 看着他的坏痞子样儿,程森捏着眉心笑得很无奈,眼前的男人远比他的父亲疯狂,秦熠最起码表面儒雅,可秦厉衡是实实在在的疯子。 “也不知道你像了谁。” 程森只能这么感叹。两人谈笑了一会儿,话锋回归到现实。 “你准备怎么办,两个人这么出来很不安全,你们的父辈——”程森停了一下,目光不自然远眺,“人缘都不怎么好。” “过誉了程叔。”秦厉衡抽出根烟晃了晃,划开火柴叼着烟去凑火苗。 烟雾和混沌不清的话一起飘开。 “一点人缘都没有。” 空气静了几秒,程森不置可否,但眼神里满是对秦厉衡有自知之明的赞许。 “你们要注意安全。” 程森握住他的肩膀捏了两下,目光看向陆萦儿。这个女孩虽然鬼精,但父母宠爱过甚,终究比不过十几岁就在外的秦厉衡。 男人扬起头,舌尖刮动口中软肉,最后停留在牙根上。 “我知道,这辈子我都护着她。” 生在秦家,他比谁都清楚,其他势力的臣服从来不是因为真的尊敬,只是恐惧让他们不得不低头。 “厉衡哥——” 陆萦儿叫他,他过去环住女人的腰。早晨的阳光并不刺眼,两个人看着屋外的街景,吵闹都觉得有意思。 对面楼的拐角后是一片阳光未能触及的阴影,立在里面的人周围生满深暗的绿藤。 黑影瞄着那扇窗子,两个人影依稀晃动。男人从身后抱着女人,还亲吻她的颈窝,整个鹅颈都成了他释放感情的玩物。 眼神的主人情绪淡薄,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秦厉衡正吻得起劲,陆萦儿忽然一把推开他,一道不同寻常的光从两人脸上掠过,她轻轻扇动着睫毛,有人盯着看的异样感觉又涌上来,想看清刚刚关上的是对面的哪扇窗子。 “哥,有人盯着我们。” 之前的感觉只是隐约,这次终于被证实。秦厉衡面色倏然冷下来,一改刚才的调笑,望着窗外的目光严肃冷厉,每个行人都变得形迹可疑。 程森背着画板要出门,看到刚还在嬉笑的情侣气氛僵凝,以为他们吵了架。 “程叔。”秦厉衡在他开口之前说话,“我们要走了。” 程森一挑眉,明白了什么,只说:“知道了。” 他们没有行李,来往匆忙也不适合有行李,程森没劝他们带什么,只是在临走时把陆萦儿叫到一边,特意躲开秦厉衡,放到她手里一张卡片。 陆萦儿左右动了动手心,小卡片在手心里反光。她没推辞,毕竟他们是跑出来的,确实需要资金。 女孩甜甜一笑,孩子撒娇似得抱了抱他,“谢谢程叔。” 从程森租住的民宅出来,不起眼的车子蒙着土,两人特意走了偏僻的小路。一路上秦厉衡都没怎么说话,卡早就被父亲停掉了,他想着去哪里弄点钱。 抢劫是首选,但是他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哪家发的是不义之财,黑道中人行事更有自己的准则。 “去赌场吧。” 沙林边缘,女人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把程森留下的卡片塞到他手里,怕他生气小心翼翼地讨好,不停亲吻男人的后颈。 秦厉衡眼前一亮,端着少爷的架势压下快要勾起的嘴角,故意露出一副不高兴的表情。 “萦儿。” 音色转冷,女人更加卖力地抚摸他的身体。他料定了小姑娘怕他不开心,肯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讨他欢心。 可其实他很高兴,识时务才是俊杰,没有钱他拿什么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闯。 但他卑鄙惯了,赌场要到晚上才热闹,现在是下午,他要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和她腻歪一会儿。 “哥......” 小丫头甜甜地喊他,秦厉衡回想起她牙牙学语时,他会趁着二叔二婶不注意偷偷教她叫哥哥,后来萦儿也确实学会了,亮晶晶的小嘴每天都在喊他。 当初也是这般甜腻,他会把小姑娘抱起来举高,然后兴奋地亲她的脸蛋,而她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如同现在这样,晃着灵光,无助又柔弱地看着他。 “萦儿,怎么这么乖。” 他放倒女人的身体,沙子很柔软,高大的青石为他们挡住阳光。 趴在她颈窝亲吻,低下头瞬间陆萦儿目光骤变,一改刚刚的可怜无依,狡猾的像一只小狐狸,主动解开了衣领的扣子。 ————分割线———— 我是大比T,又要野战了。 -- 17、“想要了? γūγёsнū.cом 秦厉衡余光看到陆萦儿在偷笑,小姑娘还是算计不过老谋深算的男人,身子被压住,周围h沙漫漫,g枯的风将高大的仙人掌吹得微微摇晃。刘海撩拨开,男人的眉眼在青天白日下更显清晰,线条鲜明的俊脸对着她,嘴角缓缓挑起狡黠的弧度。 “想要了?哥哥整个人都是你的,直接说啊。” 娇小的女孩躯体被压制得死死的,秦厉衡很重,重到她呼吸有些困难。陆萦儿仰头想要汲取新鲜空气,被不怀好意的人吻住了唇。 柔软相碰,他们第一次接吻时还年少,恍然回到那天,她从陆家老宅子跑出来,古风古色的小亭子,青色的宋K在脚边晃荡。少年玉立在雨里撑着一把伞,见她淋雨出来小声斥责,又心疼地搂住她用外套裹紧。 光线被挡住的那一刻,她抬起头吻了他的唇。 现在依然是,男人的五官比当年鲜明许多,他压下来时视线里只有他的模样。 故技重施,她抬起头又吻了他,而他也又愣了一下,然后热情回吻。 秦厉衡也想起初吻时的甘甜,在满是雨香的小庭院里,秦陆两家几代人的交情终于在他们这里变了味道。 本来只是挑逗,这个吻后便如潮水泛滥,再也阻挡不住。 汹涌的情潮向她扑来,女人修长的颈仰着,像一只欲飞的天鹅,雪白通透的肌肤血管无比鲜明,男人舌尖舔舐着嫩肉,贪婪疯狂地亲吻。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辗转碾压到穴口,两团柔软香汗淋漓,男人捧起一团含住嫩肉,女人主动张开了腿,湿润的腿心无意碰到他的性器。 秦厉衡提起唇,小姑娘已经被他弄得面色鲜艳非常。涨成乌紫色的巨物吐着口涎,抵上穴口入进去。 “噗呲”一声,紧窄的小口被撑得薄而透明,像被绷到极致的薄膜,紧环着凶猛的大物。 陆萦儿天生媚骨,只要一到男人身下便化身妖精,总是情不自禁扭动腰肢,她不是故意要魅惑,光是一双与她风情不称的懵懂大眼,都足够让男人情绪失控。 他先是浅浅抽动,湿漉漉的目光,总让他想插哭她。 可他们晚上还有事,秦厉衡只能小声骂了一句脏话把人翻过来,用圆润的蜜桃臀对着自己,扶着细腰,两条长腿是完美的炮架子。 水声渐重,狠厉抽拔将空气都搅弄到沸腾,女人趴在地上,h沙垫着白皙的皮肉,长发凌乱在两侧。他每次将自己深送进去,发丝便凌乱四散,两颗不停飞舞的红樱桃被挡得若隐若现。 汁水泛滥的像决堤,大物将水流研磨成白色,每次抽出都不舍地粘着他,丝丝缕缕的浊液缠绕着作恶的青龙,谷口漫开的一圈松软非常。 濡湿柔软的少女圣地是他的温柔乡,一陷进去便有无数张口吸吮,而他也在一瞬间成爆发力惊人的猎豹,凶猛的腰腹肌肉绷到狰狞,汗水在沟壑里蜿蜒过后滴在她身上,粗粝指腹摩擦着吹弹可破的皮肤,将自己的每一分给予都渗入她体内。 古铜色的皮肤,钢筋铁骨的身子,健硕手臂一条撑在她身侧另一条紧紧环着腰,随着用力暴起嶙峋山丘。 女人身下的甬道很神奇,每一道褶皱都能带来无尽的快乐,他们相互撕咬,雪白的腰间留下男人五指张开的手印。 一阵风吹过,陆萦儿回过头,发丝沾在嘴边。 “衡哥” 说完咬住下唇,这个表情和略微上挑的尾音秦厉衡很熟悉,每次她要求他的时候都是这副可怜模样。 “嗯?又被插哭了?” 空旷寂静的沙林边缘,天地间的男女身体纠缠,只有树木和杂草沙石为伴。 秦厉衡身体重重往前顶了几下,周围太静了,这几下深顶过重,竟有回声传回来。 他提唇微笑,轻咬住她后颈的嫩肉,然后温柔了片刻的目光又狠厉血红,抽挞几百下,直到她呜呜哭出声,才抵住深处泄出阳精。 而她也在同时颤抖着身体到了顶峰,小声地哼,高潮过后的身体很快软下来,秦厉衡在她跌倒之前抱住她。 余味逐渐消散,两个人穿上衣服,秦厉衡浪荡惯了,不在家里衬衣扣子也不系,露着肌肉嚣张的x腹随她看。 陆萦儿抚摸着他身上凸起的块垒,看着他点燃一根烟,目光依然有神。 这场性湿1,她快喊哑了嗓子,眼尾被泪水浸泡太久,弥漫开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红,而他像没事人,只有刘海比刚才多了些湿润。 “你不累吗?” 男人一挑眉,听她这么说觉得可爱,又看她眼神实在清凌,想逗她。 “干你五次也不累。” 陆萦儿撇了撇嘴缩回他怀里,只有刚做完她才乖。秦厉衡抽完烟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把女人抱回车子里,动了动后视镜,嘴角逐渐收平。 ————分割线———— 情人节有加更,中午十二点。 -- 18、他弄的是疼爱 γūγёsнū.cом 夜色弥漫,空气中有股g草的味道。 程森没有孩子,身为长辈的人对他们很大方,有了他给的钱,去赌场就不是那么必要。 可秦厉衡需要知道这片土地的一切,就要去些见不得光的场子。肮脏的底层才是一个城市的本质,那些金碧辉煌的大场面,都是贵族用金钱为自己创造的金色梦境。 地下赌场不好找,他们来得不算早,这都要怪下午那一场野战,让陆萦儿睡到现在才勉强能走路。 路上已经开始有酒鬼和输得血本无归的赌徒,他们拉住一个给了钱,那男人才说出地方在哪。 “都怪你。” 女人朱唇红艳艳,她画了精致的妆容,微挑的眼尾满溢风情,摇曳的黑裙隐如夜空,将少女皮肤衬托的晶莹明亮。 “是,怪我。”秦厉衡凑近她,一身笔挺的西装气质极其禁欲。可他贴到她耳边,露出的笑容却邪恶放荡,墨羽似的睫毛轻颤,唇碰到她耳根,小绒毛被他舔湿。 “下次还这么干你。”ρò⓲ве.Ⓒòм(po18be.com) 耳语了很多让人面红心跳的情话,饶是陆萦儿也有些受不住,脚步开始飘忽,只能被男人钳进怀里带着往前走。 秦厉衡的面孔在这里是陌生的,可他们依然不能去大的赌场,家里人会发现。 里面的味道着实不算好闻,酒味和烟味充斥着每一寸空气,陆萦儿被沁满人皮的臭汗味熏到想吐,秦厉衡看着她捂着穴口,故意问:“有了?” 小手噼啪去打他,她的脸已经够红了,非要让她喷出鼻血吗。 两个人坐下,他们已经吸引了良多目光,这些常年醉生梦死的赌徒,许久没近距离看过如此秀致的女孩了。 她跟着这样一个男人过来,应该是他包养的情妇,几个人不怀好意地笑着,站在墙角,用缺了两根指头的手夹着烟头,毫不忌讳地谈论这么个娇小的女孩,每晚被如此高大健硕的男人压着,能顶过他几回不晕过去。 “呯!——” 枪声让热闹的赌场瞬间沸腾起来,不知是谁又惹了谁,没有人恐惧,反而发了疯地朝有枪声的地方奔去。秦厉衡和陆萦儿站在原地微微蹙起眉头,对那边的枪响没有一点好奇,只觉得好不容易找过来又扫兴。 陆萦儿捡起一个码子扔到天上又稳稳接住,她还准备大战一场的,还有那些样貌姣好的荷官,虽然衣服不算暴露,但看着就是有味道。 “这就是制服诱惑吧?” 她指着收拾赌桌的一个女人,秦厉衡根本没注意看那还有个人,可听到女人这么说,倒是被“制服诱惑”这几个字吸引了去。 “你也穿给我看?” 手指抬起她的下颌,轻佻痞戾的眼神,真像个调戏少女的登徒子一样。 说说而已,可女人却当了真。她愿意和他玩这种游戏,借口自己要去趟卫生间,实则偷偷溜到荷官的更衣室,拿起一身,放下大约一套衣服的钱。 久在窗外盯着屋里的男人抹了把油腻的头发,他扔了烟头跳进屋子,陆萦儿目光一动,柔和娇颜一瞬间冰冷如霜。 在他手中针头快要扎进自己脖子前飞快转过身,握住他的手腕反方向用力,本该用在她身上的迷药,一滴不剩挤进男人身体里。 “早就看到你了,窗户会反光,不知道吗?” 秦厉衡觉得陆萦儿去的时间有些久,他寻上楼,她果然没去洗手间,而是在一间小房门口,正往垃圾箱里塞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身体对于垃圾箱而言过于庞大,四肢耷拉在外面,被盖子压得破破烂烂。 “萦儿!” 男人面色发青,只对她温柔的人,瞬间变回严厉的大哥。秦厉衡里里外外将她检查一遍,放浪不羁的人紧张异常,哪怕是一道轻微的红痕都会计较。 “这是怎么弄的?” 腕子上红了一道,是刚刚和那男人僵持时划的。 陆萦儿腹诽,他弄出自己一身斑驳都不说什么,还笑得那么开心,而现在只看见一道几不可查的红印都受不了。 心里想得话无意说出口,男人冷了眸子,无论如何压制都改不了的霸道本性,将人抱起来就往门外走。 “那不一样。” 他弄的是疼爱,别人是伤害。 陆萦儿知道他生气了,晃了晃手里的制服,秦厉衡有些讶异,不待开口身后便掠过一道风,紧接着机械上膛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瞬间压下眉骨,转身片刻目光S向身后。 紧凝的凛冽,那人被盯得一哆嗦,然而上膛的冲锋枪已经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子弹冲出枪口,所过之处灼烧空气,撕裂着气浪旋转奔来。 “衡哥——” 怀里的女人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护住的,侧身躲避手臂也不忘揽着她。子弹划破西装袖子,顷刻间灼烧布料的焦糊味散开。 幸好未伤及丝柔,男人看了眼手臂,英眉紧蹙。 “厉衡哥” 水光充盈的大眼轻轻波动,她话音落下的片刻又听到上膛的声音。 站在那头的人穿着一身特种部队才会穿的黑衣,又没有任何部队番号,陆萦儿才看清他是谁,枪口就又已经举起来。 火光迸S霎那,秦厉衡抱着人滚进旁边的逃生通道,子弹嵌在墙上刻得很深。 这人铁了心要杀他们,大抵是秦家的仇人。 向来胆大妄为的女人,被一连串枪击弄得有些懵,幸好身体落地的撞击让她清醒。 看向门外的杏目冷光一现,从腰间拔出刀子,屏住呼吸在那人靠近门口一刻,高抬利刃用力刻进他的脚尖。 ————分割线———— 燃域激发了我独特的性癖,就喜欢男女主牛轰轰的打完带着一身血DO -- 19、“萦儿,我做过唯一的噩梦,就是你离开 他来之前只知道这对男女中男人是个厉害角色,将男人打伤损失掉战斗力,剩下那个女孩看起来弱不禁风,怕是看到血都要吓得昏过去。 可他没想到那颗子弹并未真的伤到男人,小姑娘也根本不像她外表那样无害。 他轻敌了,直到脚掌被扎穿,他才低下苍白的脸,从女人烈火灼灼的目光中看出野兽独有的光彩。 与秦厉衡一般无二,果然只有疯子才会惺惺相惜。 子弹射入他的眉心,一击致命终结所有碎碎念,冲锋枪掉在地上,尚且炙热的伤口将地毯烫出一个蜷缩的圆圈。 陆萦儿忍住想踢飞它的念头捡起来,纤瘦的手臂确实和线条锋利的枪身不相配,可有着这样一张冷艳妖娆的脸,也别有一番风味。 秦厉衡收起手枪,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冲锋枪,十几岁的时候他喜欢这种大而沉重的枪身,过了二十岁之后又逐渐习惯将杀意敛藏。 地下赌场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点流血事件,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一两个人的不见也不算失踪,谁知道被哪个债主打死了。 年轻男女上了车,一路颠簸,路不算好走,车外的灯在视线里晃动不止,开了一会儿逐渐开出路灯笼罩的范围,黑暗欺下来,萌生出一种天地间只有他们的感觉。 “萦儿——” 男人看了眼后视镜,转而又继续盯着地面,深沉的眼瞳漩涡在旋转,陆萦儿转过头盯着他,从眼睛到嘴唇,等着他开口。 这时黑了很久的前方终于出现一点亮光,汽车旅店的招牌孤立在夜里,和他们的车灯遥相呼应。 秦厉衡开近踩了刹车,紧合的唇终于动了动,陆萦儿本该等了许久,却在他出声前捂住了他的嘴。 “别问我,别问我后不后悔,不后悔。” 男人不语,她红了眼圈,以为他要赶自己回家,哪怕是为了她好也受不了和男人分开。 可谁知秦厉衡笑了笑,长臂一展将她揽住,目光中的冷厉褪去,被促狭取代,四目相对,含住小唇瓣嘬弄。 又是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待她想起推开他,大掌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从纤莹的腰身一路摸上去,娇乳被他把玩着。 “宝贝,想错你哥哥了,我是想说——” 他顿了顿,窗外开过另一辆车,车灯短暂照亮他的眼睛,充斥着各种贪婪和狡猾的眼神。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陪在我身边。” 公主抱的姿势抱她下车,秦厉衡最喜欢这么抱她,能将她小小的身体全都置于胸前护住,她亦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们进了一间屋,白色的床单经过多次水洗已经有些发毛,女孩身体被轻轻放在上面,掉了一边肩带的裙子被彻底扒下来。 “从你出生开始就逃不掉我了,谁叫你生在陆家,谁叫你,这么乖。” 手指伸到她身下,她被脱得一丝不挂犹如初生的婴儿。而他却依然衣冠楚楚,西装除了手臂的烧灼平整有型,整齐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两头上挑的唇,禁欲又魅惑。 陆萦儿最不怕他说这种话,听他这么说才展平眉心的褶皱,“哥哥也不许离开我。” 说完向他打开身体,腿心正好流下一道光亮。晶莹发亮的细缝,丰厚柔软正对着他。 男人动了动喉头,他希望自己能控制住,慢一点,多品味一会儿她的味道。可小姑娘实在太诱人,她知道该怎么诱惑自己,让他失控只是瞬间的事。 喉结滚动的速度加快,距离她咫尺近的人,温度快把西服烤化。陆萦儿心中得意,虽然她喜欢看秦厉衡穿西装的样子,但在床上还穿着衣服,却是对她的不公平。 很快小手便解开扣子,黑色衬衣被男人健硕身材撑起来,鼓鼓囊囊的包裹着狂放。这次换做男人忍不住,他几下脱了衬衣和裤子,子弹内裤下的巨大已经把前方洇湿了一块。陆萦儿放出它,大物弹跳着打了她的手。 淡淡的腥味同时冒出来,与之而来的是深重的吻。落在穴口,落在脖颈,最重要的唇上也被碾压了无数回。 身体相缠着,坚硬与柔软相合,龙头一寸寸破开甬道,最终和蕊心吻在一起。 一进去就有水,她很湿润,大物周身都被濡湿吸吮。抽动刚开始几下还浅浅的让她适应,直到她眨着眼睛对他吐出一句“我爱你”,他才突然加速。 温柔的动作骤变暴虐,陆萦儿喜欢他在自己身上发疯的样子。 她的厉衡哥可以是疯的,血腥或杀戮都是他,但这种被欲望裹挟的疯狂必须只有她才能看到。 女人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精实的腰腹饱含力量一下下撞向她,她爱死了他身上的沟壑脉络,又心疼每一道伤疤,他能闯过枪林弹雨这多不容易,为什么爸爸和大伯不能对他包容些。 “衡哥,嗯......慢些......” 秦厉衡一到她身上就失控,二十二岁的年纪血气方刚,刚刚尝到性爱的滋味不久,怎么吃都吃不饱她的味道。 大物穿梭开辟她的身体,水声潺潺到粘腻,晶莹顺着他的大腿流淌。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病态的占有欲作祟,将本就在娇吟忍受他硕大的小人儿双腿几乎掰平,仰起她的后脑,让她看两人相合的位置。 “萦儿,谁在你身体里?” 被入得红彤彤的穴口,一张一翕含着狞物。筋脉跳动的欲兽深埋,他肉捻着她颈间的红,利光闪过眼瞳,不待她回答就狠狠扯咬。 因疼痛高扬的头方便他作恶,狂放的血液彻底被激发,好不容易放过了脖颈,又转而含住上下飞舞的乳尖。 殷红跳动的小珠子仿佛有它自己的生命,被捉住的那刻和这具身体一同发出娇软的痛Y。他睨着她的柔弱神态,水盈盈的唇瓣像是刚绽放的玫瑰,一开一合说:“是哥哥......” 秦厉衡皱了皱眉,哥哥这个称呼不好,她有许多哥哥,擎川是她的亲哥哥,自己母亲娘家认下了二婶这个g女儿,所以清远也是她的哥哥。 萦儿的哥哥多了些,这种称呼怎么能用在床上。 “不对!”狠狠一顶,“再说!” 陆萦儿当然知道不对,秦厉衡在这方面向来是小心眼的,她故意挑逗没想到过了头,脆弱蕊心冷不防吃了一记深戳,她张着腿颤抖许久,泪水无预兆流下来。 “唔......是厉衡哥......” 这下秦厉衡才满意,安抚着摸了摸她的侧脸,上面有泪水,温热的一片唤了他去吻,身下的动作温柔下来。 更热的东西贴到陆萦儿脸上,她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厉衡哥,你怎么了,我在这儿,别怕。” 如果是别人对他说别怕,秦厉衡一定回以最轻蔑的笑容。 可这是他的萦儿在说。 抬起头趴在她穴口,“萦儿,我做过唯一的噩梦,就是你离开我。” 小卧室里春情满溢,两人温柔地接吻,相互将湿润过给对方。男人从她口中汲取蜜液,身下突然袭击,她猝不及防吃了一下,张开口让他含得更深。 每一下都像在温泉中冲刺,温热黏滑的汁水,环环裹吸的内肉,肌肤满布汗水,细如凝脂。 欲望深刻在她体内,陆萦儿睁开眼睛,望着发狂的男人穴口轮廓不停变换曲线,臀肉被拍到绯红,百下深戳后绷直了脚尖。 ————分割线———— 这章开始发文后12小时会入V,比如零点发的文十二点会入,加更也是一样,时间都是固定的,十二个小时内看不影响哦~ -- 20、而如此有针对X的追踪,让他们想起东南亚 陆萦儿翻了个身,下意识去摸身侧,却发现没有人。 “厉衡哥?” 想起他不久前的不对劲,声音有些惊慌,外屋抽烟的男人目光微动,扔了烟头回屋。 “在这。” 陆萦儿紧张的目光瞬间放松下来,她抱住秦厉衡的身体埋进他怀里,一坐起来就流了满腿根都是精液。 小脸几不可查地红了,秦厉衡提唇笑笑,温毛巾擦着她的大腿。女人侧过脸,瞥着嘴问他为什么跑到外屋去。 “怕什么,嗯?”秦厉衡捏捏她的脸蛋,微微撅起的小嘴都能挂衣服了。“我又不会走,怎么舍得呢?” 她身上沾满他刚刚落下的痕迹,特别是先前那一道红,早就被他又亲又咬的给盖住了。 这个男人不仅疯狂还小心眼,刚刚做的那么狠,无非是因为自己先前在赌场时溜掉的事。 “这些人和我们之前遇到的不一样。” 陆萦儿忽然开口,男人眉梢轻挑,赞许地亲了亲她的脸蛋。 “是不一样。” 那家旅店里遇到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外强中g不堪一击,可这次的不同,他们有准备,被自己一枪爆头的男人穿着特战队员才会穿的衣服,但又不是正规部队。 “这里是墨西哥。” 陆萦儿一句话让室温再次陷入凛冽,他们在的地方是墨西哥,还有一种人也穿这种衣服,却比正规部队要不择手段得多。 而如此有针对X的追踪,让他们想起东南亚的故人。 两个人相互偎依抱在一起,日出的第一缕光线撒到窗前又睡着。 他们再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整个汽车旅馆的氛围还算安静,稀稀拉拉的人声,车子比昨晚少了些,幸好一切还正常。 服务并不算好的小店,午饭只能出去外面吃。 同为亚洲人模样的女人整理着盘子,陆萦儿看着食物没有半点胃口,眼中有些无奈。 刚刚在屋里还能听到的人声,在踏出房门的一刻戛然而止。这间汽车旅店仿佛在一瞬间空了,就连餐厅都只有他们两个。 “我没胃口。” 陆萦儿把盘子往前一推,秦厉衡拢着她脑后的头发,眼见着擦盘子的中年女人耳朵动了动,回过头来笑岑岑地望着她们。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安静的小餐厅里开始不间断地涌进人来。 肤色黝黑的壮汉,手臂上刺着这样或那样的图案,他们大口嚼着食物,彼此间没有任何交流。 一个面容英俊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到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将秦厉衡与陆萦儿的目光拉去。 他与这些人的气质太不同,白衬衣衬着俊脸,眉目y朗,五官鲜明又挺立。与秦厉衡有些相似,可眼瞳过于淡然,年纪不大却有种看破俗世的解脱。 “我可以坐这儿吗?” 餐厅里人虽然不少,但也不是没有空的桌子,他一进来就直奔秦厉衡这桌而来,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可以。” 秦厉衡想看看他做什么,揽过身侧的女人,搂得离自己近了点。 “这位先生很爱你的妻子啊,你们是新婚吗?” 自然的客套话,却引得所有人都看向这边。年轻男人晃荡着杯子,冰块磕着杯壁,炎热空气附在上面结成一层厚厚的朦胧露水。 “我想请二位出去看看风景,方便吗?” 窗外是g枯的砂砾和几棵高大的仙人掌,哪里有什么风景。两个男人的视线碰在一起,不让彼此的黑瞳在半空中交锋。未几,秦厉衡勾了勾唇算是应允。 三个人站起来,他们突然要离去的信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蹙起眉,伪装的短暂祥和再也进行不下去,各个图穷匕见。 “萦儿。”女人循声回头,眼中泛着兴奋的灵光。在家里父亲宠爱她,从来不许她真的厮杀,哪怕是碰伤了腕子都会心疼半天。这种刺激她并不能经常遇到,所以神色竟比秦厉衡还兴奋。 最先开始进来的两个男人手已经摸向身后,秦厉衡淡淡睨了他们一眼,薄唇微抿,椅子瞬间踢飞出去在空中旋转几周,钢铁制成的椅腿坚硬锋利,将两人的穴口砸出红印。 女人抬起手臂,无一刻拖沓,子弹利落射进他们眉心。 h红白三色相掺的脑液流出来,她舔着嘴唇靠在男人身后。 “我掩护你。” 秦厉衡仰起头,血红的目光中杀戮与狠厉碰撞。他只顾眼前就好,身后的障碍萦儿会一一扫清,那双柔软清素的手,能温柔抚摸他的身体,在承欢时抱着他的后脑安抚,也能拿着枪,毫不犹豫地扣响扳机。 年轻人终于露出一点笑容,也靠近他们。一时间小餐厅里火光四S,火药味骤起,汩汩血流在地上汇成小河。 落地的透明玻璃,阳光在这里散开光晕。秦厉衡下颌紧绷,照着眼前的人重重踢了一脚,他脑袋便失控后仰狠狠撞上去。 用力之猛,积着尘土的厚玻璃上炸开一朵黏腻的血花。 -- 21、染上野X的s彩,闻到血味便会停不下来, 剩下的人被巨变撞乱了阵脚,几个人溜到一边,他们不敢再去惹两个男人,瞄上角落里的少女。 她看上去弱柳扶风,但那罗刹般的男人好像格外在意她,即便手心火星迸S不断,也从始至终没有一发子弹S向她所在的地方。 所以他们坚信她是男人的魂灵,只要钳住她,就等于降伏住了这匹猛虎。 慢慢朝那边爬去,男人余光始终注意着陆萦儿身边。几个影子在凑近她,甚至枪口已经瞄准她的穴口,食指搭在扳机上。 心麻了一瞬,全身肌肉被调动,甩开遮挡几乎是一步冲到她面前。 直接了当断了他们退路,陆萦儿被他抱住,心跳声让周围安静下来,身后一阵亮光,她仿佛失聪了一般,再睁开眼看到的只有秦厉衡血色的瞳孔。 她从中看出无措和失而复得的庆幸。 血腥味让男人癫狂过甚,利落的短发滴着汗水,秦厉衡解开领口的扣子,差点挖出他心脏的恐惧,眼前的一切开始混沌扭曲。 汗水交织的视线,各种腥臭的味道,眼前的餐厅逐渐失去光线,他回到秦家的地下室,父亲的背影恍惚和黑暗结成一团,饥饿的猛兽匍匐于脚边,泛着绿光的眼睛,他要强韧过它的獠牙和利爪,才配成为秦家的继承人。 “萦儿,离我远一点。” 嘴唇颤抖,最后的理智让他推开她,男人强过了猛兽,所以也成为它,染上野X的色彩,闻到血味便会停不下来,此后脑海中只剩厮杀。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盐分刺得眼皮生疼。皮肤破开和筋脉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枪声仿佛鼓点,时不时的嚎叫,是无与l比的交响乐。 陆萦儿就站在他身后,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父亲说过,护住女人是男人的底线,如果他想让二叔放心把萦儿交给自己,就要把她一根头发也不落的保护好。 被掐住脖子的人睁大了眼睛,眼眦出血张着嘴拼命呼吸。 秦厉衡将人高举过头顶,软软的声音唤他,他仿若被瞬间注入了灵魂,蓦地松开手。 倒在地上的人捂着脖子抽搐,一双皮鞋稳稳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见年轻男人盯着他的眼睛,颤抖着抬起一只手向他求救。 然而男人冷着脸,无一丝怜悯地用匕首贴上他的脖子,果断一划—— 陆萦儿后退了一步,血没溅到她脚上。 “要赶紧离开这儿。”年轻男人抬起手,解决了最后一个人,大步流星到吧台揪出躲在里面的女人,她已经按亮了手机,他在电话拨通之前夺过手机挂断,将人狠狠甩了出去。 “啊!!——” 最后的希望被夺走,妇女大声朝着屋外喊叫。 秦厉衡满是血红的眼前逐渐恢复清明,陆萦儿在他一米之外,眼看着他深暗的目光有了光亮,鼻子一酸冲进他怀里。 疯狂喊叫的妇女被年轻男人塞住了嘴,秦厉衡不懂为何要带着这个女人走,但他没出声,任由年轻人带着妇女上了车,塞到后备箱里。 年轻男人开车,后座男女抱在一起,秦厉衡全然不见他跟踪他们几天的霸道冷冽,此时的他头埋在女人颈窝,眼中赤红的都是深情。 秦厉衡感觉到目光的重量,下意识看向后视镜。 “你是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人?” 秦厉衡和男人同时开口,两人一愣,紧接着又同时勾起唇。 “秦厉衡。” “祁焱。” 两人的名字对彼此来说都是陌生的,只是秦厉衡的“秦”字让祁焱若有所思垂下了眼睫,想了一会儿。 “你是秦家的人?” 他只是听说过,东南亚的秦家,却不知道他们在美洲也有势力。 不过多情倒是父子一脉相承。 “是,也不是。” 秦厉衡望着窗外,他的确是秦家的人,只是现在他比任何人都更不想碰到秦家的人。 祁焱点点头,他已经有耳闻,秦家少爷拐跑了陆家小姐,这件事在黑道已然传遍了。一众大佬犹如八卦的少女一般,看热闹不嫌事大,紧盯着秦陆两家要怎么和这两个孩子算账。 “为什么帮我们?一直跟着我们的人,是你吧。” 祁焱的身手秦厉衡看在眼里,与陆萦儿不相上下的年纪,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我只是在帮我自己。”祁焱算是默认,目光投向前面开车的陆萦儿,“你们在旅馆杀的那三个人,看上了她,这些人和他们是一伙人。” “什么意思?” 自己的女人被窥视,是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声音瞬间冷下来,炎热的空气犹如掠过一阵霜飔,冰冷到极致。 祁焱不为所动,他停下车,把玩着枪,灵活旋转在指尖。 “他们认为,她很值钱。” 秦厉衡压低眼睫,“昨晚的人也是?” “昨晚?”祁焱眼中露出意外的神色,摇摇头,“不是,这些人只是人贩子,那些人是贩毒集团的。” 女人蹙起眉,祁焱的话验证了她昨晚的想法,旅店不能再住,她看了眼地图,示意祁焱将车开进森林边缘。 被祁焱带来的妇女汉语不好,他们听他说着不懂的话,稍时女人双手合十像是在哀求,目光闪动着,泪珠汩汩落下。 “有脸哭?你害了多少人?” 枪声恐怕引来别人,原本淡漠的目光翻涌起仇恨的怒火,祁焱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狠狠断了喉骨。秦厉衡在一边看着,眼神冷漠而深长。他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好奇,在这片土地的第一次偶遇,也许是在这里开辟势力的契机。 -- 22、只要她是自己的就好了,他等她长大已经 陆萦儿看着比她高出许多的仙人掌,摸了摸上面的尖刺。 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她。 “萦儿。” 她转过身缩进男人怀里,秦厉衡的穴口很暖,忽略掉刚刚沾染上的腥气,她还是能灵敏捕捉到一丝淡淡的薄荷味道。 “厉衡哥,你信他吗?” 女人靠在他怀里,亲热的姿势,冷艳的目光却始终看着那边坐在地上捡拾木柴的祁焱。 “可以试一试。” 陆萦儿不语,算是默认,她回忆起祁焱刚刚说的话,和昨晚死在秦厉衡枪口下的男人中间划上一条线。 “吴家是不是碰了毒品。” 男人抿紧了唇,想起离家前那几天,两人目光相碰,他看了看身侧的祁焱,压低了声线:“吴家人?” “是。” 秦厉衡沉默下来,他不是不相信陆萦儿,毕竟这个答案他也想过。只是这太匪夷所思,吴家在东南亚的地面上不过是小角色,怎么会和千里之外的墨西哥毒枭有牵连。 “如果说不是为了吴家呢,而是整个东南亚,秦家挡了他们的路了。” “打火机给我用一下。” 这时祁焱过来打断了两人谈话,他只觉得情侣在说悄悄话,站在几米之外接住秦厉衡扔给他的打火机。 火很快生起来,已经是下午,他们还没有吃任何东西。 “河里有鱼。” 陆萦儿跳下水,她水X极好,不出一会儿就抓了几条上来,虽然没有盐,但好在新鲜,娇生惯养的姑娘也能吃下两条。 秦厉衡看着女孩天真的脸蛋,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忡,失神的片刻他怀疑过自己带她出来的初衷是爱意还是占有,是否不该带走她,可转眼看到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吻痕,仅存的良心又消散殆尽。 只要她是自己的就好了,他等她长大已经够久了,是自己的小媳妇,就要跟着自己。 十几里外的汽车旅馆,几个穿着特战装的男人包裹的严严实实,连眼睛都被墨镜挡着。 这里的标识物不算多,信号也薄弱,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想到昨晚的人失手,等到找去的时候人已经y在垃圾桶里。 为首的男人骂着脏话,一把拉下黑色的口罩。 汽车旅馆里的惨剧是他们没想到的,这些人与自己无关,但如果是两个人做的,连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样的杀人机器才能如此屠戮,落地窗被染成鲜红,如同人间炼狱一般。 “那小子不是说只有两个人?” 身后的男人拔下一把刀子,刀身平整光滑没有留下任何与秦家有关的信息,倒是刀刃凹凸不平,全是砍过骨头后的豁口。 “是两个人,可有一个是秦厉衡。” 窗外马大声轰鸣,惊了所有人目光。看着开始震动的落地窗就知道来得人不少,他们拼不过这些人,索性隐去来过的踪迹跳到山坡后面。 眼前的一切无比熟悉,如果不是昨晚的赌场,陆擎川有回到前两天的幻觉。 他被不耐烦找到这里的父亲结结实实抽了一个嘴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用手背抹过,看着一片鲜红嘲笑。 “怎么,冲我来了?” 母亲不在,父亲会把找不到女儿的邪火发在他身上,没人能拦得了。可他确是无辜,就算要替大哥扛,也要大哥亲自来说。 “不是你把人比走的吗,厉衡哥不好吗,比外面的野男人强多了。” 儿子在影射自己,宋淮谨转过身,对着陆擎川就是一脚。年轻男人不会坐以待毙,他微微侧过身躲下了这一击。 父子间陷入僵局,跟了宋淮谨多年的人知道先生有话要讲,劝走了其他人餐厅门也关上。 两次扑空,铺天盖地的挫败感,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甩开两回。宋淮谨自嘲笑笑,坐在地上递给儿子一根烟,陆擎川接住点燃,和父亲一起靠着墙坐下,西装飞上良多尘土和血沫掺和成的W浊。 脚边血流慢慢淌过,大多都已经凝住了,飞溅的红色直冲房顶,各种触目惊心的画面两人权当看不到,坐在一堆腥臊里抽烟。 “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你知道吗?” “没有一个可以永久长远的家族,如果没有能抗下这一切的人,我们会死的比谁都难看。” “我知道。” 陆擎川一改刚刚混不吝的态度,宋淮谨拍拍他的肩膀,儿子的身高已经与自己齐平,背靠蓝天,白如霜雪的皮肤与天上的云混在一起。 他的眉眼有自己的模样,越发锋利的五官,让他抓着肩膀的力度重了些。 “这些人里,一定有冲着他们去的,所以我们要尽快找到人。” 叛逃家族的男女有可能遇到任何事,就算是死了也在情理之中。 两句话后是长久的安静,久到烟灰都冷了,窗外的人偷偷看着落地窗,想看看先生和少爷怎么样了。 “你大伯和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宋淮谨出门前补了一句,饶有深意地看向自己的儿子。陆擎川一抖,心里凉了半截。 这意思是早晚也会轮到自己。 -- 23、“我温柔些,给哥哥怀个孩子?”(二更 秦厉衡抱着女孩靠在一棵树上,幸而天气不冷,男人脱下自己外套盖住她两条修长的腿,将她整个包裹进怀里。 “你跟着我们,是怕她被人带走?” 男人挑着眉,对祁焱的话表示怀疑。对面的年轻人神色太冷淡了些,他不相信这种人会如此热心肠,但除此之外他找不到第二个理由。 “我不想任何人被带走,那些人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 祁焱不在乎那些毒枭又卖了多少货出去,他只想管自己感同身受的事。 “你们知道他们害了多少人吗?多少家庭。”随后又扯起唇角,却不是在笑,“你们不会知道,高墙深院里的少爷小姐,即便是十多岁就被扔出去历练,但也最起码有童年。” “可那些孩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用血肉堆起来的钞票,却总有人能花的安心。” 刀子戳穿石头,碎块顿时四分五裂滚远。 秦厉衡紧抿着薄唇,惯常肆意洒脱的目光也有略微的怔忡。 “我们能互相帮助吗?” 未几,男人提起唇,反射着火光的黑瞳晶莹明亮,他开口说话,对面那双同样深暗的眼睛抬起来凝视他。 “可以。” 大成共识,谁的麻烦先来就先解决哪个。 女人扬了扬头,娇丽的脸蛋在炉火中美艳更盛。 “你能查到那些毒枭和东南亚有什么关系吗?” 祁焱垂下眸子,“他们和东南亚有关系很多年了,即便是秦家当家,也有手伸不到的地方。” “有姓吴的吗?” 秦厉衡直接了当,祁焱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怀抱着的女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她刚刚站起来,秦厉衡就拉她回来,再次撞向自己。目光烈火灼灼,手指抹掉她口上残存的口红。 “不许做诱饵,不可以。” “我不会。” 她的命很值钱,还没傻到做一帮亡命徒的诱饵。 男人面色稍有缓和,根本不在乎对面有人在看着,就吻了吻女人的脖子。 “衡哥,我们只要和现在一样就好,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会跟着我们,你会保护好我,对吗?” 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心被盈满,滑过他指缝的发丝缠绕着他的五脏六腑,将狂妄的男人捋顺。 “你有多少人?” 秦厉衡算是应允女人的提议,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在不改变现实的基础上,解决掉危险,和这个男人结盟,让他们在这里站稳脚跟。 “很多。”祁焱看了眼陆萦儿,“适合女孩子用的枪,也有很多。” 陆萦儿不满意他这样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们谁厉害还不一定。” 任性的大小姐不许别人质疑她,祁焱无意瞧不起她,今天中午在餐厅的一遭已经足够让他对这个看似纤弱的女孩有了新的认识。 他小声说了抱歉,一个人走到离他们十几米外的树下躺下休息,将火炉旁让给年轻男女。 “噼啪——” 烧红的木头爆出火星,火焰跳动几下,随着生命终了的嚎叫落幕。 身边没了人,陆萦儿敛去眸光里的锐利,还是十几年来那个温婉的萦儿妹妹。 “厉衡哥,你好像变了。” 她闭着眼睛抚摸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线条清晰流畅的嘴唇,指腹停留在眼尾,仔细抚摸所有。 熟悉的一张脸,眼神时而沉稳冰冷,时而嚣张燃如烈火。但在餐厅里的秦厉衡犹如死神降临一般,她觉得有些陌生。 “你怎么了?” 男人捉住她的小手又捂住她的嘴,尖利的胡茬扎着皮肤。他钟爱的小人儿,冰肌玉骨,只要这双小手附到他身上,便能融化他所有强硬的外壳。 “是变了,更爱你了。” 她牵起唇角,不待“口嘴滑舌”四个字说出口,裙子已经被撩到腰上。一截雪白露出来,两条玉腿被黑色底裤分成两半。 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秦厉衡不愿多提起,有些属于男人的担当不该让女人知道。 这是他的固执。 他的动作陆萦儿了然于心,狞物在玉手的抚摸下被放出来,火光下,一根狠厉的大物探到她两腿中央。他们拥抱着,火星不停从身侧的篝火中窜出来,化作他眼中来势汹涌的欲火,以燎原的速度蔓延。 女人凝望着他,乖乖躺在铺了西装的地上。 “要我。” 向他献出腿心的桃花源,男人吞动着喉咙,他本就不是多能控制自己的人,强压住施虐的欲望已经是极限,怎么能忍住看着她湿润的痕迹不g进去。 挺着大物抵住湿润的谷口,腰腹用力狠戳,一声令人羞赧的水声,一下子填满了她。 陆萦儿捂住了嘴,理智提醒着她祁焱还在那边,她再疯狂也不想在别人面前直播情爱。然而秦厉衡不这么想,他拿下她的手,两只抓在一起放在头上禁锢,两个细弱的腕子一只手就能握下,紧绷的虎口将嫩肉压到青白。 温热的气息急促扑在耳畔,他俯下身子亲吻,将生着良多绒毛的小耳垂细细亲吻,吻得有多温柔,下身的冲撞就有多激烈,勉强扶住她才不至于被撞飞出去。 “叫出来。” 松开她的唇,一如往常的匪气,语气略带命令,是深刻于骨血里的桀骜。陆萦儿睁开眼睛,在他凌冽的眸光中瞥到他往日在人前的潇洒,身下的娇嫩被肆虐着,慢慢咬住嘴唇。 “不......” 是真的不行,嘴唇被咬到发白,汗水顺着额头落入皙白的颈子。 “不?” 火焰掩盖住男人眼里的怒意,她只看到跳动的光点。深陷体内的坚硬停顿了一下,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恐怖的抽戳却以暴虐的姿态袭向她。 利刃劈开层层褶皱,脆弱不堪的嫩梅迎接着一场又一场骤雨洗礼。男人垂眸看着她难忍的娇喘,被自己擒住,软嫩的身体整个折起来左右摇晃,混乱的发丝,粉唇边缘窥见艳丽。 突然惊醒,他好像伤到她了。 中午那场厮杀激发起他疯狂的本性,被咬破的嘴唇又让他倏然清醒。 “萦儿。” “疼......” 陆萦儿不轻易喊疼,微弱的呻吟漏出来,柔软娇人的声音。 “对不起。”他抱住她的头迎上自己,让她抱住脖子。 “我温柔些,给哥哥怀个孩子?” 无力的点头,轻轻扭动细腰,“嗯,你给我啊。” 话音落下又是一轮疯狂的进出,冲到最深处那一下,炎热浆水喷薄进小腹,暖意将她盈满。 ————分割线———— 要往狗血发展了,不虐,另类的秀恩爱方式吧。 -- 24、当尖利的触感ss麻麻刺 γūγёsнū.c “三天后见。” 祁焱上车前递给秦厉衡一张名片,地址和电话全都写在上面。男人瞥了他一眼,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严肃面容终于有了些表情。 “身体不错。”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了半夜,祁焱说完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秦厉衡提唇轻轻笑了一声,盯住卡片,背下上面的所有内容,打火机将纸片点燃,泯灭于指尖的纸灰飘然而下,皮鞋碾碎了那摊粉尘。 车轮捻破杂草铺成的路,h沙又被疾驰而来的车子分成两半。 h烟漫天,女人从吉普车上跳下来,落进男人怀里。 边境的小镇子,沙土成为这里最好的点缀。秦厉衡去买吃的,陆萦儿拢着头发流眄周围,十几米开外的大厂房外表看上去很破旧,有些铁皮上还嵌着些子弹,破败的像是经过战火洗礼,可周遭却与之悖逆的生机波波。 孩子在闹,行走的妇女怀里抱着布料。 几个男人围坐在桌子边玩着扑克,脚边放满了空酒瓶。他们感觉到压迫感,来的男人气场凌人,身材壮硕,黧黑容貌立体挺括。身边的女人和他相比过于娇小了些,裙子飘在膝盖上,两条笔直的双腿显露无疑。ρò⓲ве.Ⓒòм(po18be.com) 她带着墨镜,拂动的长发将脸挡去一半,接过男人递给她的面包正小口地咬。 他们停下喧闹,有人吞了吞口水,声音过大,被男人一道目光射过去瞬间移走视线。 利剑似的眼神让他恍然清醒,晃了晃灌了不少h汤的脑袋,悄悄碰碰旁边人的胳膊,翻过来一张红桃的纸牌。 那人像是看到了宝贝,两人一起顺着墙根溜走,小镇一圈圈环绕,推开满是纹路的小门,酒味和男女嬉笑声从屋里冒出来。 头戴黑帽的男人正和女人调情,手臂纹着模糊的图腾。他捧着半个蜜瓜大的乳房啃吻,女人努帘启弄风骚和他玩着游戏,穴口傲人的乳沟中塞满钞票。 鬼鬼祟祟的人进来和男人一阵交头接耳,男人笑容蓦地僵住,前一秒还在热情亲吻的女人下一刻被推到吧台上,喝了一半的酒瓶扔出去将玻璃砸出一个窟窿。 他站起身才露出被挡得严严实实的亚洲男人,吴彦太瘦小了些,脸蛋也太白了些。他一下没敢说话,但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又觉得舒畅,有种大仇将报的痛快。 与毒贩狼狈为J的佣兵,早已经把那些烂叶子当成自己的买卖,秦家挡了他们的路,没人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放走敌人。 “衡哥,那些人都是地头蛇。” 小镇这头,气氛陡然僵硬。秦厉衡微微颔首,这话不用说他也明白,人皮或毒品生意,都要像狗一样把这片地嗅一遍,哪有风吹草动都能知道。 “刚才那里是几个人?” 男人甩动着打火机的盖子,状似无意看向牌桌。 陆萦儿秀美紧蹙,她没记住是有几个,但绝对不只有两个。 年轻男女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对视一眼后快速跳上车。 “系好安全带。”男人低喝一声踩下油门,他们刚刚开出去几十米,原本安静的小镇突然闹腾起来,从镇子深幢掐开的密集火光夹着枪弹,嚣张旋转撕扯空气穿透后玻璃。 “啪!” 子弹从两人中间滑过,女人小声尖叫后立刻捂住嘴,后视镜里开出几辆黑车,敞着的后斗里坐满密密麻麻的人。 大约三十多个,依旧是他们熟悉的黑色特战服,在h沙中分外显眼,这些人挥舞着枪身肆意狂欢,已经狂妄到不屑于掩饰自己踪迹。 身侧的小人儿略显兴奋,这不怪她,十八岁的姑娘尚且不懂什么叫绝对的稳重,遇到新鲜事难免激动。男人在一瞬间绷紧了下颌,热辣攀上眼瞳。 女人的手被滚烫盖住,秦厉衡的手心黏腻炽热,他目光S向后座下面:“把冲锋枪拿出来,给我。” 眼瞳逐渐旋起漩涡,黑暗中弥漫赤红的杀意。她一刻不停拖出冲锋枪,自作主张将枪口伸出窗外。 后方是扬起的尘土,她在一片沙尘中难觅他们踪迹,索性转过头盯住后视镜,凭借反射的画面瞄准对方。 父亲教过她的,只要对方在S程之内就总会露出破绽。 恢复平静的目光紧凝,扣动扳机那一刻她微微偏了枪口,本该朝着车轮去的子弹飞进头车驾驶位,无顶棚的车子几乎无阻挡,开车人的额头被S穿,前一秒还兴奋的目光顷刻间被剥夺光芒,放大的瞳孔映着远去的黑色吉普。 他的脚还踩着油门,身子却向后急速仰起。失控的方向盘和车子一起旋转,几个高举枪身叫喊的男人摔在地上,来不及躲避,也无人躲避,被车轮压烂了肠子。 他们人还活着,拖着破烂的肚子往前爬,灰白的脸上蒙着一层死气,他们向同伴伸出手,绝望的目光恳求,对方却回以血腥的笑容,瞄准他们额头射出子弹。 男人左右旋转着方向盘,车子在沙土上留下蛇形的轨迹。 “我们去那里——” 指着一片连在一起的小房子,女人眨了两下眼睫抖落沙土。利落上满子弹,这次不用再瞄准,将窗户开得更大,朝着后方一阵扫S。 血雾在后方炸开,这还是陆萦儿第一次这么痛快,子弹已经打完,她扔下枪坐稳长长呼出一口气,伶俐的目光充满嗜血后的惬意。 “厉衡哥,好刺激!” 一扫开枪前的紧张,她可惜那晚的人没多带些子弹。对一个死人正愤愤着,车已经开到丘陵边上。 “下车,没油了。” 她乖乖跳下来,男人向她张开手臂,用和刚才一样的姿势接住她,车轮扬起的尘沙极容易暴露行踪,他抱着女人转到另一边,陆萦儿被他裹在了衣服里,她只能看到一点摇晃的天空,还有他生着胡子的流利下颌。 身后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在追着自己,新奇又有些紧张的刺激,和包裹着周身的男性气息让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胡茬,当尖利的触感酥酥麻麻刺进指腹的那一刻,她挺直身子吻了他。 -- 25、“哥哥太帅了 γūγёsнū.cом 平日难以见到生人的小屋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整个房子直上直下,客厅一眼能望过来,沙发只有靠在角落的一排,两个宽肩阔背的男人坐上便占满了。 作为小辈的陆擎川只能站在一边,他靠着门框研究街边建筑的花纹,屋里的氛围很祥和,既祥和又微妙。 画笔被程森游刃有余地拿在手里,面容平静描摹着一幅画,画中站着年轻的男女,容貌恬静娇丽的少女背靠着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背影硬挺健硕,两人亲密贴合,宽广的肩背几乎包裹住她整个肩头。 他们身影蒙着曦光,静谧而美好,细腻的感情从眉眼中流出,一眼便能羡煞旁人。程森毫不避讳,在宋淮谨面前细细勾勒,最后上挑一笔,将女孩嘴角笑容诠释的淋漓尽致。 “萦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妈妈。” 自顾自说着,全然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陆擎川往屋里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的脸黑的像初一晚上,月亮也被天狗吞了,一点亮儿也没有。他心里窃笑,若不是怕手机被监听,他真想拍下这一幕发给大哥瞧瞧。 “程森,你给他们钱了。” 宋淮谨抱着手臂,两个曾经你死我活的人平和对视,程森抬了抬手指向纸巾,“抽一张给我。”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宋淮谨还皱着眉,斜睨了一眼还是递给他。 “给了。”擦擦手,“我什么都不会说,宋爷可以自己去找人。” 程森背过身去整理画具,身后许久没声音,就在他以为宋淮谨生气而有些舒畅之时,回过头却见男人一脸凝重。 “程森,我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厉衡不知轻重,两个人这么跑出来一旦被人盯上,那人势必不会放过他们。” 紧皱成川字的眉心夹着汗水,“我不是冥顽不灵,只是他太暴躁,内敛锋芒的人才适合做秦家的接班人。” 程森举着画笔站了很久,他回忆起他们走时的样子,当时只是以为秦家人找来了,现在看来不然。远离俗世烟火多年,他都已经忘了作为秦家的继承人有多凶险。 未几他松了力气,坐下算是妥协,这么多年第一次。 两条腿搭在一起,夺过宋淮谨已经夹在指节的烟扔到垃圾桶。 “问吧。” 吻极其依赖缱绻,男人一个踉跄,狠狠咬住牙根才稳住身体不摇晃。 他还没和小丫头算刚刚不听话的仇,她就自己找上来。 黑瞳中掠过不可思议的光,整个身体都僵硬住。她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刚刚扬起狡猾得逞的笑容,然而只享受了两秒胜利的喜悦,紧接着就换她愣住。 ——男人微微挑眉,一转身将她抵在墙上,顺势分开了她的腿。 血腥狂放的笑容让陆萦儿觉得自己捅了大篓子,他已经挤进自己腿间,压在私处的东西灼热滚烫,在以难以置信的速度硬挺,西K中央的缝线快要裂开,直至将那块嫩肉戳疼。 漆黑目光环视四周,借墙T遮掩侧身一转,后面竟正好是一处破烂的民房,门前积着杂草,怎么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秦厉衡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眷顾他,想要什么来什么。颀长幽暗的影子压下来,带着h沙独有的气味,黑暗侵蚀了女人晃动的灵眸,男人眼中暗涌骤现,风暴正在酝酿,她再也看不到一丝光线了。 “想g吗?” 带着威胁意味的语气问她,远幢祈大声比近,陆萦儿被他忽变的气质弄到心慌,陆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哥哥压低了声音和她说话。 立刻搂住男人的脖子,轻轻蹭他的脸。 “哥哥太帅了,想亲亲哥哥。” “啧。” 男人吸了口气,墨色云暴铺满一双眼睛。 手臂上身上沾的都是硝火味,刚刚她S击时那么坚定豪迈,而现在不过短短一会儿,她就娇滴滴地和他撒娇,真和天真无害的素兰似得,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男人抓住她的肩膀,腰胯缓慢顶弄,坚硬的欲望被封印,越发显得不悦,快要冲破布料的y度,恶狠狠地捻弄花核。 外面的人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这里的,找不到,他们也走不了,这个时间不如做点别的事。 “咔哒”一声,伴着声音陆萦儿身体一颤,余光里一道粗壮的影子晃了一下,下身微凉,底裤已经被拨开,龙头贴上她。 “萦儿,低头。” 她听话低下头,四周很黑,来自天花板与墙壁边缘的小窗户,细微光芒照尽漂浮在空中的尘埃。 活跃的白色粒子起起伏伏,她看不清抵住她的东西什么样子,只有一个黑黑的剪影,在她凝视的目光中,坚定有力地朝深处送进去。 筋脉被水流浸透,落在墙上的高大影子怀中抱着女孩,她被压在墙上,两只小手牢牢控制在头顶。 每次他入侵都犹如身体被劈开两半,稚嫩的内道吃下他实在很困难,紧绷的穴口透明却又泛红,一副岌岌可危,下一刻就要崩裂的模样,却依然贴着青筋怒涨的大物不肯开口求饶。 抽送越发激烈,肉体拍打的脆响快要控制不住,门外突然跑过两个人,也许是跑得太快,枪口都磕在墙上。 ————分割线———— 因为凌晨0点太晚,考虑到现在都开学或者开始工作了,之后的更新时间如果只有一更的话,从0点变成中午12点~如果两更就是12点和18点 (??*)? -- 26、她该惊喜,若不是爱她,这个男人永远不 汽车的轰鸣声几乎要快环绕整片村落,那些人转了一圈没发现人,这里是贫民窟,房子叠着房子,光是站在外面都觉得酸臭味难忍。 前头的男人摸着黑帽帽檐,沙尘掺和着g了的血丝,脸上的横肉直颤抖。愤愤然打爆了秦厉衡那辆车的车胎,泄愤不是为了死去的队友,而是志在必得的不屑被狠狠打了脸,狂傲的毒枭什么时候在这片土地上如此狼狈。 十几个人冲进村子的各个巷道,铁器在空气中研磨,火星子蹦出来,落到地上被无情踩灭。 吴彦说过,那个气势迫人的男人就是秦家的继承人,仿佛藏匿人界的猛虎,弄死他是打破壁垒的第一步。 “埃斯班。” 手下的人陆陆续续往里进着,他自己也站在错综复杂的甬路前头,被叫到的男人蒙着脸,短发漆黑,沾满尘土。 与周围紧迫气氛不同,他的姿态竟有些优雅,古老而神秘的仪式一般,尖利的弯刀从身后抽出,弯曲的弧度反射光芒柔和迷离。锋利刀刃在空中旋转,利落切断g枯枝桠,黑布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卡迪,那个男人的命交给我。”舔了舔唇,露出的眼眉压低,“女人的身体,交给你。” 脚步陆续响起,毫无规律又杂乱,厚重的军靴震得女人用手指按压耳朵,峨眉紧蹙着,打破了远山的形状。 秦厉衡停住动作埋在她颈窝,强悍的男人需求旺盛,呼吸炽如烈火,欲望被打断的不满溢出眼眸,愤怒让他用力抱住她,娇弱皮肤霎时布满薄红。 喘气未几他直起身,水光溜滑的狞物终于重见天日,一抹光线落在上面,筋脉突兀凶猛地弹跳。 颧骨挂着霞红,秦厉衡眯起眼睛,他的眼睫细长,浓密的黑睫压下来,欲醉目光迷离失魂一般,这样一个钢筋铁骨的男人脸上竟现出惑人的表情,每一处都说明他的火热未被消解。 “CtaMadE......” 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踏踏实实g,秦厉衡骂了一句,前端的濡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心口集聚一团火气无法释放。 她的身体空了,能够给她温度的炽烈剥离,像是有什么预兆,一股酸涩从鼻子里涌出来,翻涌前行毫不可控。 没由来的心慌。 他未能发泄的欲望y到发疼,陆萦儿心疼地握住想抚慰它,被男人皱着眉头打下手。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K链艰难拉上,这个时候要她来安慰,只会越碰越难受。 背靠着墙壁,在炎热中极力寻找一丝冰冷。终于,他在阳光无法涉足的柜子后面找到一块地方,身子贴上去,从体内散出的热气快要烤化坚硬的铁皮。 未久男人脸上的潮汐褪去,重新恢复冷峻的面容,眼神也清晰起来。手枪轻轻拨开门上的挡片,正好看到一个人跑开的残影。 毒枭在这片土地上向来横行,雇佣兵不算,还豢养自己的军队。这些人如此卖命,绝不是给雇主g活的样子。 “多少个?” 陆萦儿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男人颈后的晶莹闪烁,在幽暗中格外明显。她抿了抿唇,秦厉衡似是感觉到来自身后的疑惑,回过身揽住她,大掌湿热地附在她的眼皮上。 “十多个。” 外面的人没有刚刚多,但不意味着他们走了。进来搜寻的人只是一部分,剩下的会将这片小房子包围起来,每一块石头和瓦砾都不会放过。 枪只有两把,子弹也不算多,秦厉衡摸出匕首,刀出鞘瞬间银光掠过眉尾,Y鸷冰冷的色彩,在风云骤起的眼瞳中凝聚。 陆萦儿抱着他的手臂,也抽出自己胯间的甩鞭。 两双晶亮的眼睛深沉对视,映照出同样恣意不羁的神采。然而片刻后,秦厉衡却下了她手里的甩棍,快到她自己都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被男人缴了械。 “你留在这。” 在车上的自作主张已经触及了男人底线,如果她伸头出去的那一刻有人瞄准她,那小姑娘该处在何等危险的境地。 他有自己的固执,比父亲与二叔更甚,他的女人是用来娇养爱护的,只要他还活着,就不该她受苦。 “厉衡哥!” 小声咆哮反抗,她手里被塞了一把枪。 “留下,掩护我,听话。” 周围都是房舍,出去就看不到人,根本没什么可掩护的。这是他不让自己去的托词,陆萦儿明白,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再与他纠结什么,每一秒钟都那么宝贵。 男人亲了下她的脸蛋,这张清丽的素颜,值得他闯入刀山火海。他身影一晃消失在门口,剩下陆萦儿一个人,凝视他离开的方向。 杂乱脚步撼动莹莹视线,她躲在柜子与墙壁的夹角。 昨天不是错觉,她的厉衡哥变了,无畏的潇洒少年终于有了他们父辈的顾忌,她该惊喜,若不是爱她,这个男人永远不至于此。而对她的爱护又让他厮杀起来更疯狂,与儿时的影子渐行渐远。 她的身体残留男根推进的感觉,热辣的穴道酥酥麻麻,地上滴着几滴清莹的汁水,那是两人交合e时落下的。 盯着那些反光的晶亮,心口高悬的感知越发强烈。她有些慌张,惊觉自己看不到他了,仿佛缠绕落于手中的红线即将脱离指缝,刚要追出去,却看到他刚刚离开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身穿作战服的人。 ————分割线———— 下章高能一些,提前说没有误会梗,永远不会有,勿喷。 -- 27、他空了一瞬,无数可能撞击神经,脆弱的 羽睫飞快扇动,瞳孔紧缩,潮热霎那被掩盖。秦厉衡才刚离开,门前就已经有带枪的影子来回晃动。 女人轻轻提起唇。只道来得真快,像吸血虫一样甩不掉。 门从外面推开,撕裂了那道罅隙,年纪不大的男人,眼神却早已被血腥和杀戮洗礼。陆萦儿慢慢从柜子后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同样毫无犹豫与怜悯,三片叶子似得指刀轻轻旋转,无声无息在男人脖子上开了一条口子。 娇丽容颜表情淡漠,这样干净的五官似乎不该沾染W浊,却对淋漓鲜血司空见惯。 她扶住人的肩膀没让他倒下,尸体尚有余温,鲜血带着一股铁锈味,她反胃干呕了几下,死人见多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捂着穴口,瞳孔散大的过程是她最不喜欢的,然而尸体倾斜的瞬间却有东西滚下来。 陆萦儿看了一眼,笑了,原来是一颗手雷。 她过于专注眼前的玩意儿,这种东西对她来说不难得到,但父亲从不许她真的玩。门外的Y险目光也同样专注着她娉婷柔和的线条,黑帽里都是汗水,一同带着眼神都开始热烈。 不久前在他怀里发骚的女人和她相比抵不过万分之一,虽然跟在秦厉衡身边不可能还是处子,但这副身段和惹人爱怜的脸蛋,足够抵消遗憾。 身后的光线被阻截,刀尖出鞘,泠然清音擦拭耳膜。一道精光掠过耳畔,她将死人踢向门口闪身靠上墙,裙摆在空中牵起,刀锋未能割破她的皮肤,却划掉一块布料。 摇摆而下,柔软的黑布带着女孩体香,哪怕是汗液都觉得好闻。卡迪捡起来拿在手里,贴在脸上肉蹭,络腮胡子将布料刮起丝。 他的动作无比下流,像抽醉了大麻。陆萦儿弯下腰,水眸波光流动,反胃的感觉越发强烈。 这种人见到人不杀才恐怖,欲念从他眼中攀爬出来,陆萦儿慢慢退到后墙,余光丈量头顶的窗户,够她翻出去。 “呲啦——” 手雷扔到男人脚边,他没想到女孩会有这种东西,眼神惊变,立刻冲进矮墙的拐角。 “嘭!——” 女人利落翻上墙头,破窗子被身体撞碎,一片不知死活的玻璃扎进肩膀,她忍住没叫,捂着伤口跑进另一间房舍,以房子为掩护向着镇外跑。 “妈的。” 男人腿上被炸破的弹片划伤,锋利直插小腿。他不甘愿地看着破掉的窗户,在一片尘沙中捡起脱手的破布,卑鄙狞笑,滴上几滴自己的血。 刚才跑远的脚步似乎觉察到了生人的气息,他放缓步伐返回来,举着枪不停转动身体,枪口瞄准每一处暗藏黑暗的门廊。 阳光将他的影子压在脚下,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这条小路忽然静了,他意识到自己大概不该回来。 明明一眼都能望的到头的路,身后狭长的走廊末端是一面墙,张牙舞爪的涂鸦不知何时被人恶趣味地画上去,骷髅的图案他不该恐惧,却像一种预兆一般Y森可怖。 十字路口,男人一袭黑衣靠着墙壁,仰着高傲的头,嘴角牵起的笑容恶劣而血腥。衬衣敞着扣子,被女人吻过的穴口带着暧昧唇印。 猫捉老鼠更享受折磨的过程,他无声走出墙壁遮挡,一直延伸到那人身侧,高大身影仿佛从天而降,黑暗逐渐升起。 “唰!——” 手臂重重下落,精巧的黑色甩棍突现在手心,慢慢翻转的手背青筋嶙峋,那人转过身,刚还空无一人的身后已经站着秦厉衡,他微微眯缝着眼睛,细长的眸光张开瞬间,甩棍高高扬起来,劈裂空气砸到他肩上。 力量之重震麻了整个肩膀,竟一时间压住了骨头破碎的疼痛。片刻后五官因剧痛而扭曲,秦厉衡手臂绕过他的脖子,他大张着嘴,却没能发出一声,渐渐青紫的面容诉说对空气的渴求,他跪在地上,眼眦冒出血花,但铁臂始终不肯松开一点儿。 终于,呜咽停止,窒息而死的人面容最是狰狞,可惜秦厉衡无暇欣赏,一声爆炸终结了嘴边狂妄笑意。 声音是他来的方向,隔着不过一条小路,仿佛响彻在耳边。他颤了几下嘴唇,翻过几个零零碎碎的小房子,刚刚两人浓情蜜意过的小屋门口,已经炸的不成样子。 “萦儿?萦儿......” 跌跌撞撞,跌落神坛的王者失魂落魄。 断裂的围墙后有区别于h沙的色彩,但那气息陌生又微妙,不会是陆萦儿。 他的萦儿是最爱与他亲近的,亦能分辨出他的脚步,知道他来了一定会冲出来跑进他怀里。 “滚出来。” 墙后的卡迪捂着受伤的小腿后退,秦厉衡的声音低哑凛然,犹如烈火冲破浓雾前的低迷压抑。 卡迪并不是英勇无畏的英雄,相反,他是贪生怕死的Y险小人,自己的手下才是倚仗,现在他们不在,他竟不敢移动分毫。 “呯!” 一颗子弹射到他旁边的地面上,男人是故意的,精准无误打破一颗石子,飞S的碎片划开皮糙肉厚的手背,手中的柔软让他想起刚刚逃走的小女人,可惜没有尝到她的味道。 正在叹惋之际,房顶上冒出一颗黑色人头,面罩下的脸神秘莫测,永远带着戏谑的笑容,弯刀发出迫不及待的光芒。 文迪笑了,他的倚仗来了。 举着手缓缓起身,向面前的男人摊开手心。 “你看这是什么?” 破碎的布料恢复不到平整,被大手抓出来的褶皱破坏了光滑,本不该被这样对待。缓缓放平的瞬间两滴血渗了出来,上面的花纹男人怎么会忘,那是陆萦儿的裙子。 风云翻涌的眼瞳刹那间开始摇晃惊慌,从未在战场掉以轻心的人,被戳中了唯一一块柔软。扰乱心神,他空了一瞬,无数可能撞击神经,脆弱的背脊轻易奉送给敌人。 “你!嗯......” 弯曲的利刃划破他的皮肤,入肉三分,血管与筋脉悉数断裂,鲜血喷涌飞溅,泼湿了身后的土地。 -- 28、他输了这场与家族的斗争,或许还有自己 陆萦儿跑到镇外,她想联系程森,小心谨慎贴着墙避开几辆皮卡,偷瞄驾驶位,却发现上面根本没人。 死气沉沉,反胃的欲望又涌上来,黑色的大石头,背后发出阵阵腥味。她慢慢转过去,衣着整齐的年轻男人正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长身玉立在车前,白皙的皮肤,五官却阳刚硬朗。 “哥!” 陆擎川听到声音停住动作,他望向巷口,女孩站在那,泪光涌动,长发在耳侧清扬。 “萦儿?” 柔软跌进怀抱,双胞胎的心灵感应,让陆擎川居然不怎么惊讶。从那一声爆炸开始,他便和其他秦家人将这些人无声无息地解决,眼下见到妹妹毫发无伤,眼圈微微泛红。 “你快把爸给气死了。” 留给兄妹寒暄的时间不多,秦厉衡还留在镇里,羊肠小路都是靠人踩出来的,多杂乱无章,一条路走到头是墙或者民房的情况比比皆是,她好不容易找到刚才待过的地方,也见到了心念的男人,眼中的灵光刚刚燃起,便被他身后喷出的鲜红浇熄。 “厉衡哥!” 声嘶力竭地呼喊,绝望急促的呼唤在巷路那头,秦厉衡目光失神涣散,扶住墙壁循声而望,那纤柔的小人儿只有一个轮廓,但那么柔情满溢的声音,不是他的萦儿还是谁。 陆擎川也在一边,如果他来了就说明其他人也来了,被秦家人找到,他输了这场与家族的斗争,或许还有自己的命,可他的女人没事,这太好了。 轻轻扯动嘴角,剧痛从身后渗入却再无法波及到心口,汗水将鲜血化开的边缘朦胧。蜜色皮肤苍白如霜雪,晃动着身体终究失力靠在墙上。 鲜丽的一抹红刺疼了女人的眼,男人倒下刹那,她目光模糊成一片破碎的晶灿,那么伟岸的身影,如同一座山脊的坍塌。 “厉衡哥......” 那是她的男人,不管生死她都要陪在他身边。陆擎川被她甩开,抓不住只能跟上。 文迪瞄准女孩的腿,陆擎川骂了一句,速度远远快过他,一发子弹打中他的小腹。 “埃斯班,快杀了他。” 传闻秦少爷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文迪捂着流血的腹部,就算是用半个胃来换他的命也值了。被叫埃斯班的人盯着男人的脸,煞有介事微微颔首,随后目光一冷,挥动弯刀再次刺向他的肩背。 比刚才更汹涌的血流淌湿了地面,h沙被血凝成一块块濡湿的沙泥,男人视线混沌,他趴在地上,衬衣下割开的皮肉边缘翻卷,狰狞的伤口犹如两条蠕动的蛆虫,隔断的筋脉在兀自跳动,好似有了自己的生命。 陆擎川被他的挑衅惹怒,躺在地上的人是他的大哥,他从未如此愤怒过,枪口瞄准那人的额头扣下扳机,子弹旋转着射出。 “呯!——” 埃斯班侧身躲开,跳回刚才藏身的房顶,各种零散的脚步向这边汇集,这些人都走到这里也无人向他们报告,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杀掉这么多人,肯定是秦家人。 “快,埃斯班,拉我上去,他们是秦家人,是秦家人!” 文迪在下面大喊,就在他喊叫的时候,一颗子弹S中他的脖颈,鲜血如注喷涌,一旦打开了闸门就再也合不上。他朝着屋顶的人伸出手,口型说着“救救我。” “为什么?” Y冷漠然,冷冰冰地剥夺生的希望。他补上一枪,让停在空中的手臂永远坠落,然后跳过几个屋檐消失。 “厉衡哥。” 陆萦儿冲到男人身边跪在地上,艰难抱起他的头。尖利的沙石划伤了她的膝盖,鲜血渗出来,决堤的眼泪落在男人脸上,秦厉衡眯着眼睛,温热的液体流进心口,仅剩的力量握住她的小腿。 “起来......会疼......” 气若游丝,不久前还吻过她的唇轻轻颤着,苍白皲裂,粉色的嫩肉若隐若现。他的体温在逐渐流逝,以往凑近他便能环绕住她整个身体的炙热消失了,情事中冲刺过的温度却还残留着。 火热的爱意充盈在小腹里,握着她的手在用力,秦厉衡眨了眨眼睛她便凑过去。 “我房间......最下面的抽屉,要给你的......” 话不成句。陆萦儿捂住嘴,肩膀颤抖着流泪,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的男人会如此虚弱。 “萦儿,起来,不想让他死就把他给我。” 低沉又熟悉的声音来自她的父亲,她一顿一顿地回过头,脸色竟比躺在地上的人还要灰h。 语无l次,天之骄女失去了她的风采。 “爸爸,爸爸......衡哥......” 陆擎川抱起妹妹,宋淮谨气秦厉衡拐跑他的女儿,可毕竟是自己的侄子,虽然嘴上不愿意说,看到淌了满地的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心惊。 “弄大少爷起来!” 三四个人才将秦厉衡架出小镇,放上车子只能趴着,已经呆住的陆萦儿执拗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人从伤口里夹住布料碎片和沙土,鲜红的肌肉组织暴露,每动一下都紧缩颤动。 他该多疼。 娇颜苍白目光怔然,看着血腥的一幕表情凝滞,悲伤破碎的娃娃为所有人徒增伤感,圆睁着双眼也有泪水不断淌出,灼热的晶莹全汇集在下颌,车子每颠簸一下,就会滴到手背上。 那句要给她的什么东西,是秦厉衡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闭上眼睛,只剩清浅的呼吸。 她抚上他的手,躺在他耳畔小声和他说话,他不回应她,这让女人有些心慌,泪水流的更汹涌,甚至能听到落在皮肤上的声音。 “萦儿?” 陆擎川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他皱起眉,还不等他问第二句,女孩便也阖上了眼睛。 -- 29、他满脑子都是萦儿怀了他的孩子,撒进她 “萦儿?”宋淮谨心疼地抱过女儿,她苍白的两颊慢慢爬上殷红,如初起的朝霞侵蚀天际势不可挡。 父亲是看不得女儿这样的,轻轻抚摸她的背脊,像安抚一只小猫。中年男人的眉眼趋向平静,然而波澜抚平未久,他睨了秦厉衡一眼,刚压下去的不安便又将他占据。 两天后,千里之外的泰国,外表不起眼的海边小屋,秦熠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安睡的年轻男人。 秦厉衡趴在床上,后背的纱布沁着棕红色血 立体的面容在稀薄光线下越发深邃,当年的可爱婴孩,被自己历练成了坚韧不拔的男人。他脸朝着窗外,落地窗几乎全部被遮挡,只有与地板的夹缝泄露出一点点天色,证明外面还是白天。, 凝视与自己九分相似的眼眉,从小到大都是严父的人,轻轻碰了碰儿子的睫毛,眼眶悄悄附上绯红。 门开了,宋淮谨进来,他立刻眨眨眼将潮热散去,一贯的冷漠,瞬间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仿佛睡在那里的不是自己的儿子。 “萦儿怎么样?” 宋淮谨不说话,秦熠看过去,弟弟的五官拧成一团,拼命压抑情绪之下,眼睫正在跳动。 “她怀孕了。” 空气倏然安静,兄弟俩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从兄长一下成为真正的亲家,他还是没理的那方,秦熠轻轻叹了口气。 “抱歉。计划取消,不用告诉厉衡了,当这件事不存在。” 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和胎儿,都需要孩子父亲的陪伴,正如自己当年不要脸也要陪在妻子身边。况且这是秦厉衡和陆萦儿的孩子,一个完完全全属于秦家的孩子,他太金贵了,容不得一点闪失。 “不。”宋淮谨沙哑着打断他,抬起头目光猩红。 “继续,这是给他们两个的教训,做错了事该受到惩罚,谁都一样。” 整座房子里只有兄弟俩和几个亲信,秦厉衡在这里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伤不轻,第三天才逐渐清醒。 “萦儿......萦儿呢......” 眼前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坐在一边看着报,沉静而矜贵,周身蒙着一圈光晕。秦熠见他醒了,凑近了看到包裹黑瞳的血丝,嘴唇苍白得让他不忍心直接开口,递给儿子一杯水。 一杯水喝完缓解喉咙的干燥,秦厉衡斜着靠在床上,背上的伤口有些隐痛,但最难熬的是如同小虫子噬咬般的酥痒。 宋淮谨抽了一地的烟头,进来时正看到父子两个相对无言的一幕。 如果秦厉衡现在好好的,他一定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揍一顿,让他知道拐走自己女儿的下场,然而不行,以秦厉衡现在的样子挨上他一顿,保不准小命直接归西了,为了萦儿肚子里那块肉,他还是忍下发痒的拳头。 “萦儿呢?” 他又问了一遍。 “她没事。”秦熠余光看着窗外,还是决定告诉他。 “她怀孕了。” “什么?!” 黑瞳露出不可思议与兴奋掺杂的复杂情绪,空白的大脑无法理智支配身体,他满脑子都是萦儿怀了他的孩子,撒进她肚子里的种子,不知会结出什么样的果。 秦厉衡忽地起身,顾不得伤口是否会撕裂,扶着墙壁冲到门口。 “厉衡!”秦熠拉回儿子让他坐回床上,赤裸的上身古铜似的色泽,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疤,秦熠不忍心再看,给他披上衣服。 “我和你二叔有事说。” “你们有什么事?” 秦厉衡闭上眼睛,晨起天边的薄云散去,氤氲在眼睫上的柔光褪掉,睁眼视线逐渐清晰。他与海边近在咫尺,仿佛只要踏出这面窗子,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潮汐便能浸透他的脚趾。 很显然,这里不是秦家,没有母亲和婶婶,甚至没有一丝自己熟悉的气息。完全陌生的坏境,他受了伤,他们没理由不让自己回家。 最重要的是,他的萦儿不在这,她知不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有没有欣喜欢悦,或者说,有没有因为寻不到他而无措。 “厉衡。” 到底还是做父亲的开了口,这件临时起意的任务,因为陆萦儿有孕而变得难以开口,他只能抛开也是父亲的身份,冷冰冰地对儿子下命令。 “三天前,你死了。” 秦厉衡微微压低眼眉,“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死了,等你好了,我和你二叔会送你回墨西哥。” 他的眼睛被挡住,骤然黑暗。然后他听到父亲说,“换一副面孔,没人会认出你,帮我做一件事。” 手心里的睫毛在颤抖,秦熠放下手的过程,瘦削的下颌也绷起凌厉线条。 “这是我带走她的代价吗?” “不是。”秦熠摇摇头,“这是你作为秦家人的义务,为了秦家,也为了她。” “为了她......” 年轻男人一阵恍惚,他跪在地上,十指插进头发里,脆弱的头皮抓出血丝。生在这里,他何尝不懂父亲的意思,可那是他心爱的人啊,他怎么能留下她自己,只要闭上眼睛,便是她抚着肚子站在窗口,满眼幽怨望着自己的心碎模样。 他的萦儿怎么一个人熬过十月的辛苦,他的孩子会不会把他当做陌生人。 理智和体内的疯狂在互相冲撞着,彼此不让对方分毫,在往日的不羁快要占据上风时,宋淮谨凝神注视的眼神敲醒了他。 “我知道了。” 快要忍耐到边缘的男人,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天地震颤,岩浆冲出山口前一秒却突然平静。他明白了父亲那句为了她的意思,绝望平息,思念又泛滥如洪水冲毁堤岸。漆黑的瞳孔在晨光里摇晃,琥珀的晶莹光泽,在他低下头时流过眼尾。 “让我再见见萦儿。” ————分割线———— 不虐,为了吃点另类的肉。 -- 30、想不出那样随X的人 γūγёsнū.cом “不可以,现在不行。” 秦厉衡目光暗淡,父亲终究不舍,严词厉色放缓。 “等她醒了,我们会告诉她你没死。” “不会让她难过。” 刻意泄漏风声,秦家少爷的葬礼在即。 秦厉衡坐在床边,父亲和二叔已经离开,留下陪他的人面目冷凝,活像一座雕像。他回头看了一眼“雕像”,打消了说话的念头,右手护上赤裸的穴口。 心脏的跳动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可又有什么被生生挖空了。 “萦儿” 他望着大海,支着护栏的手臂微微颤着,瞳孔映出海天相接。秦家大约在哪个方向,他像看到她和没出世的孩子,空无一人的海滩,放纵了所有柔情。 海风撩动几下纱帘,太阳转到窗外,一束光线落进房间,陆萦儿的眼皮动了动,昏昏沉沉三天的女孩终于感受到一丝清凉,身上的热气褪净,她打了个寒战,用毯子裹住身体。 她醒了,醒来的感觉极不真实,梦里明明有熟悉的声音在叫她,可她的衡哥不在她身边。ρò⓲ве.Ⓒòм(po18be.com) 这间屋子是她每次过来都会住的那间,对面墙上那朵巨大的向日葵,让她想起秦厉衡失去意识前对她说的话。 顾不上穿鞋,男人的房间就在旁边。白裙飘在小腿边,门没锁,她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植物味道扑面而来。 是他身上常有的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香,陆萦儿对他的味道格外敏感,一瞬间她仿若落入他怀里,熟悉的一切和他们离开时一样,可却不见人,铺天盖地的失落感刺激眼泪冲出眼眶。 “厉衡哥” 不苟言笑的冷峻男人,为了她把房间弄得无比可爱,各处小物都有她的痕迹。 肯为她带上小丑头套,还肯趴在地上给她骑马,就连她儿时的无理取闹他都一并担下,父亲和大伯怪罪起来,没有一次鞭子打在她身上。 桌子上摆放的手工不倒翁丑出天际,涂的乱七八糟的颜色看不出原本是什么,她四岁时送给他的礼物,旁人看都不愿意看的东西,被他宝贝似得放在这里,如果不是主人离开,连一点尘土都不会沾上。 她轻轻抚摸不倒翁的脑袋,它前后摇摆,那年的记忆蜂拥而至,男孩的吻不带情欲,温柔落在她脸上,五官还未有清晰边角的俊脸,快意目光如一,阳光和煦温暖,和今天一样。 目光移到床头柜的抽屉上,这是房间里唯一的抽屉,手一接近拉环便开始颤抖,她有预感里面是什么。 他竟如此有仪式感,一朵永生花打底,丝绒首饰盒放在上面,不知被细细摸挲过多少次,边角竟然有些掉色。 打开瞬间一道亮光飞入水眸,戒指边缘手工打磨的痕迹很明显,想不出那样随X的人,是如何坐在这里,亮着一盏台灯,一点点研磨指环,亲手做成圈套等着她用向日葵来换。 潺潺流淌的泪水变得汹涌,很快沾湿了前襟。女人捏着戒指,心甘情愿跳进温柔陷阱里。 风吹上了门,她拉开半片窗帘,楼下是各处都装成白色的花园。恐惧升腾,她踉跄着跑下楼,无名指和眼尾散发着同样迷人的闪烁。 二楼楼梯的拐角,楼下前厅来往的人流皆身着板正的黑西装,一个个面无表情。厅里正对面,男人放大了无数倍的照片正悬挂在那。 微微上挑的眼眉,略带玩世不恭的笑意,不是秦厉衡还会有谁。黑白的五官重重欺压下来,让她喘不过气。他们对着照片恭敬鞠躬,近乎无声的黑白画面。 突然有人开口了,只有十二岁的秦家小姐坐在父母身边,素服苍白,听人宣布以后的继承人变成她。 一身白裙的少女引起了楼下众人的注意。看到女儿,宋淮谨和陆唯凝重的表情稍稍有了裂痕。他们没想到陆萦儿会现在醒过来,觉得大事不妙,陆唯赶忙走上楼梯。 陆萦儿赤着脚站在楼上,时间静止似得,只看到她眼泪一滴滴流下来。 “骗人你说要陪着我的” 摇着头后退,虚弱的身影转身逃离无数道凌厉视线。她在走廊里漫无目的地奔跑,推开一间间房门,失魂落魄地呼唤。 “厉衡哥,你在哪” 大厅里像被按了定格键,他们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影子飞舞着发丝和裙角消失。 “萦儿。” 陆唯抱住女儿,拖着泣不成声的小人儿回到房间。 “别这样,深呼吸,你听妈妈说。” 女孩圆睁着双眼,跟着母亲的节奏呼吸,已经冲进走廊的香灰味刺激她一阵反胃,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呕吐不止。 她抹了把眼泪,努力解读母亲眼中的情绪,喝掉父亲端来的温水,她被搀扶着坐到床上。 “萦儿,别激动,你对孩子不好。” 陆萦儿抓着毯子,鬓角的碎发沾在侧脸上,美得凄凉又破碎。 “孩子?” 她并不算惊讶,顶多是早在墨西哥就有的预测被证实而已。因为有对身体不适的怀疑,才不至于被霎那间的绝望冲垮,忍住了想要跳下去的疯狂念头。 灵动眼瞳历经眼泪多番洗礼,周围泛着难以消磨的伤红。父亲凑近她耳语,真相是惊喜也是惊吓,只说了一句,她就掀起眼皮,不可置信地望着父亲。 “你说什么?”然后眼神黯淡下去,“我不要让他走” “不行。”宋淮谨面色冷下来,“萦儿,你懂事些。” 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像一根刺,因为秦厉衡做的混蛋事,他不满意这个小畜生的存在。可这是秦家的孩子,再不甘也要护着,两种极端的心情抵牾,他一时做不成疼爱女儿的父亲。 夫妻两个拉扯着退到门口,关上门的一刻,陆萦儿听到清脆的巴掌声。 ————分割线———— 别怪老秦老宋~剧情需要,让我有机会能吃点刺激些的肉吧~ -- 31、男人跪在地上 γūγёsнū.cом 门再打开只剩母亲一个人,父亲留了个背影,捂着脸,看样子刚才那巴掌打得不轻。她站在窗边远眺,陆唯恐怕她想不开,母女两个抱在一起。 “你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他会回来的。” “他去那儿要多久?” 冷静之后,知道父亲当然不会骗她。她双手护着小腹,还未有心脉的胎儿正同她一起不安,心悬着,责怪爸爸如此心狠,在这种时候,将她的男人,孩子的父亲剥离出他们的生活。 “M国边境。” 指尾撩起发丝,露出娇俏的脸蛋,海风化了眼泪的热潮,她看着陆唯,“那是什么地方,孩子还能见到衡哥吗?他不认得自己爸爸怎么办?爸爸和大伯有没有想过衡哥一个人” 陆唯叹了口气,她不溺爱孩子,但母爱永远比父爱感性。正过女孩脸蛋,企图拭去陆萦儿眼中的怒意,温声细语,算是已经妥协。 “宝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相似的眉眼,流出同样轨迹的晶莹。楼下来往密集,宋淮谨被她打了,陆唯不能久待,为女儿披上件外套轻轻合上门。 陆萦儿靠着落地窗,双手握在穴口,套在无名指的指环被不断落下的眼泪浸透。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未久,她到洗手间洗脸,凉水拍在脸上冷却失控的情绪。片刻的恍惚,她回忆起过去秦厉衡经常和她开的玩笑,最喜欢在她身后偷袭。 母亲的承诺给了她底气。对着镜子绾起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雪白的颈子高昂着,黑色长裙席地,如同神秘莫测的黑天鹅。 她望着镜子愣了一会儿,刚刚平静的容颜,在回忆中又痛苦扭曲,捂住嘴压抑哭声,却安慰着腹中的孩子叫他别怕。 回到二楼的楼梯旁,女孩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通红的眼圈暴露哭过很久。她扶着扶手走下楼,步伐优雅又沉稳。强行掩盖无助的深沉,是作为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欲望。 没有人不知道陆萦儿和秦厉衡的关系,为数不多几个对秦家少爷英年早逝抱有疑惑的人,在看到悲痛欲绝的女孩时也都打消了大半。 谁看了都道一句心碎,哪怕铁石心肠。 她穿着黑衣服斜坐在地上,往面前的铜盆里扔着纸钱,纸灰在空中旋转,似是在哀嚎。女人眼瞳赤红,火光兀自跳动,看得直渗人。 指间迸S的光亮比火光更甚,造型精致古雅的戒指吸引走了旁人视线。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才知道陆小姐腹中已经有秦少爷的子嗣,秦家后继有人,只可惜是遗腹子。 这句话被陆萦儿听到,她倏地转过头,水瞳眯成缝隙,将这人的脸记在心里。 吴家人,当初吴振带着吴彦来秦家时她见过。爸爸说秦厉衡要去M国边境,凶险之地,和这帮人脱不了g系。 女人目光攀上Y鸷光芒,手快要摸到身后之时,陆擎川把即将失控的妹妹抱回了楼上。 秦厉衡的“葬礼”之后,陆萦儿刚好的病情极速恶化,高烧断断续续,小脸整日埋在被子里,已经许多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都说小姐是心病,思念成疾,连带着未出世的孩子一起受罪,人都瘦成一把骨头。 男人的伤好到差不多,每时每刻挂念着她。禁不住巧妙盘问,照顾他的人终究说漏了嘴。眼看着少爷脸色极其难看,雕像兄弟惶惶不可终日,在见到秦熠的第一时间便是俯首认错。 “秦——” 第二个字没说出来,秦熠便抬手止了他的话,拍拍他肩膀安慰没关系。这“雕塑”是忠心,但论脑子是比不过秦厉衡的,陆萦儿的事只要他想知道,便有的是方法能问出来。 “爸,萦儿病了。” 秦熠推开门,秦厉衡正面朝窗户坐着,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搭在膝盖上的两手,拳头攥到青筋暴涨,连同手臂都努出线条凌厉的沟壑。 赤裸的上身依然裹着一半纱布,鼓囊的胸肌在颤抖,这副样子不知忍了多久。 他脖子青着一截,站起来和自己的父亲不相上下,秦熠看着他,以为他又要犯浑,刚皱起眉要呵责,下一秒,他高傲的儿子却狠狠跪在了地上。 抬起头红着眼睛。 “爸,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今晚,让我见见她。” 男人跪在地上,低下高贵的头颅,成人后第一次示弱,是为了他的姑娘。 眼泪打湿面前的地板,小水洼照出痛苦的五官,秦熠无奈看着他,“我过来就是让你去看看她,今晚,你二叔不在。” 夜色欺下来,西方的红霞渐渐被浓墨吞噬。秦厉衡换上一套合身的夜行衣,黑布蒙面,微长的刘海挡住额头,一双细长的眼颈贫在外面,边缘有些擦破的红肿,夜风一吹针刺似的疼。 死人的身份只能偷偷回到秦家,他悄无声息爬上高墙,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摄像头的光线也没再闪,看来是父亲给他行的方便。 仿佛空无一人的房子,他推开房门,魂牵梦绕的女人就躺在床上,身形模糊不清,梦中许是睡得不安稳,她翻了个身,抱住了枕头,呼吸幅度轻浅。 男人打开窗子跳进屋里,稳稳落在床边。 夜晚潮湿,沾着水汽的手指不敢直接贴上她的身子,就这么生生看着她的背影十几分钟,等到水汽散了才坐到床上,手指摸上她的脸。 女孩应该是痒了,吸了吸鼻子往回缩。怀孕后她好像更瘦了,五官更加立体,他又凑得近了些叫她。 “萦儿?” “衡哥” 手下的小身子还未睁开眼,微微颤动着,朝他这边蹭了蹭。 -- 32、“你说为什么?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被 有人叫她,深沉中略微夹着低哑,可这次她没有睁开眼的勇气了,次次落空,明明他的脸就在跟前,却在她想走近时一步比一步更远,比始终不见还残忍。 可掌心的温暖又源源不断从脸蛋脖颈渗入心口,那般留恋的宠溺,像是真的他一样,让孤身一人的女孩太迷恋,不由自主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一点夜光,她的左手上便落了一颗星辰。他精心研磨的戒指刚刚好,日夜抚摸,上面早就沁满了自己体温。这回他放心了,他的求婚戒指,竟是她自己戴上的。 “嗯......” 怀中的小人儿轻慢挣扎,发出娇赧的呢喃。他目光柔软得化成水,低下头贴上她的发丝,痴迷柔软香气。 这些天他尝到了惶惶然的滋味,什么叫做魂不守舍,三魂七魄掉了一半在她身上,若是再见不到她,恐怕早晚会成真正的疯子。 眼前的微光彻底被挡住,体温拯救她于凛冬折磨。倏然进了三月,她终于大胆觉得这不是假的了,缓缓张开眼,他真的在自己身边,她正躺在他怀里,被他吻着额头缱绻。 “衡哥!” “嘘——” 秦厉衡捂住她的嘴,他背着光,可惜了满眼的温情都看不见。萦儿盯着脸的轮廓,冰冷手指捏上他的下颌,熟悉的肤感让她踏实极了,多日的委屈,父亲的严厉,全都沿着搂上他脖子的手臂攀爬。 他的领口逐渐被热流侵湿,怀中的身子颤得越发激烈。 “我想你......” 过了许久,才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厚重的鼻音,抬起小脸一看果然又是哭得梨花带雨。 “又哭了。” 长大后的陆萦儿许久不哭鼻子了,病了却变得幼稚。多少年没有过的柔弱目光,好像已经不该出现在陆小姐身上。她该是凌厉的,或者冷艳的,现在的样子,若是别人看了一定觉得违和。 可他是秦厉衡,知道这才是他的萦儿,只在他眼中才会乖巧娇柔,拥有一尘不染的灵魂。 “我知道。” “以前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解开扣子,用光裸的胸脯贴着她为她取暖。 “每次你想我的时候,我都比你想我更想你一点。” 绕口令似得土味情话,小姑娘终于被他逗笑,她看不见他眼尾的潮热,不知道男人在拼命压制情绪哄她。只觉得他眼神比平时更晶亮,权当做是无法抑制外泄的爱意。 “我都觉得你不像真的......” 小声撒娇,手在他穴口画圈,秦厉衡想逗她开心,避开自己将要走的事不说,也怕她问自己的伤,抓着她的手放到腿间,拉开K链,让她摸里面还未苏醒的睡兽。 “摸摸它,看看是不是真的。” 欲望在她手心里抬头,凉意立刻被散着热气的大物驱散。她抚摸过多少次,筋脉凸起沟壑锋利,每次都能将她入的欲罢不能。 “先让我看看后背。” 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现在不是这根东西能解决问题的时候,要解决也要等一会儿。 手顺着腰侧划到身后,之前裹了几层的纱布已经撤下去,长出新肉的伤口还很敏感,细长的指甲一碰,秦厉衡忍不住挺直了身子。 “还疼?” 触电似的往后缩,男人抓住柔夷带回眼前,陆萦儿闹着要看他的伤,小孩似得,让他不得不妥协都脱了上衣。 她转到他身后,背上两道狰狞的疤痕,还是粉嫩的,将之前本就都是刀枪痕迹的背脊割成三块。 沉默了很久,她燃起再次逃跑的想法。她想和男人孩子在一起,哪怕两人浪迹天涯也好,就算是和在墨西哥一样,每天险象环生,她也能天天看着他。 想着想着,目光便迸出兴奋灵光,在黑暗中乍现,此时的她比男人更加疯狂无顾忌,秦厉衡捂住她的嘴,抱着她靠上床头欣赏夜景。 “别想了,我不会带你去。” “为什么?!” 她坐直,两颊鼓得像青蛙,秦厉衡捏着她脸蛋的手慢慢下滑,路过已经变深的乳沟,停到小腹上。 陆萦儿比之前更瘦了,可他的孩子睡在里面,是他一路辛勤耕耘的果实。 “你说为什么?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被我弄大了肚子?” 专注于重逢,秦厉衡才想起自己快要做父亲。唯一一件开心事,一瞬间勾起唇边变回坏痞子。 女孩面容青涩,不去刻意打扮成熟,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各种小姑娘的心思她都有。而他要了这么干净的身子不说,还在她肚子里种下个娃娃。 他简直是个禽兽,但禽兽做起来真爽,比当人痛快多了。 得意忘形的时候,刚松开的委屈家伙跳了两下,孔洞冒出来的粘液反光吸引了陆萦儿的眼神。 她真的想念两人的性爱,从来不屑于掩饰感情的小女人慢慢趴了下去,趁着他不注意,含住了龙头用力嘬了一下。 “嘶——别!” 小声嘶吼,仿佛极远处的野兽咆哮。秦厉衡涨红了脸,爽意窜上头顶,他差点泄出来。旷了许久的身体,回复到初次的敏感,入了这张销魂的小嘴,是神仙都守不住。 “怎么了?” 陆萦儿这些天都是在流泪,睫毛湿漉漉地沾着眼皮,懵懂无害的双眼望着他,手里却抓着他胯间狰狞的物件,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蹭在嘴边的粘液。 “别弄,你好好休息。” “不要。”她加速手下的动作,圆滑紧绷的龙头时不时探出比爱嫩小手,比她腕子粗壮的东西散发着炽烈热浪。 “我想你,想要你。” ————分隔线———— 下章肉,小说勿较真,能否孕期PLAY,看个人身体。 -- 33、这是他们生长的土地,看看他是怎么在这 “你确定?” 理论上他能控制力度,不至于伤了小家伙,可事实上她的体香胜过粗I情药,每次都有让他一入进去就化身为狼的烈X。 “没事的,你轻点。” 单薄的睡裙,本就半露不露的挂在肩头,这么说完算是彻底扔到了一边。她主动得很,陆萦儿不懂什么叫收敛,内裤卷成一团脱下来,怀孕身子敏感又许久没见他,刚和身体分离时还牵扯出一道银丝。 男人敞着K链,高耸跳动的硕大性器暴露了他的欲念,筋脉都在欲T1横陈时又鼓了些,吞动着喉结,一背的汗水刺激着新出的嫩肉。 疼痛是激发野X最好的催化剂,而陆萦儿只觉得他这副样子性感,内裤往下拉,两个饱满的囊袋也露出来。轻轻肉搓,听到他小声骂着脏话。 “嗯......哪学来的,想让我操死你?” “梦里这么做过,想试试。”她抬起头,嘴唇抿得看不见一点粉色,目光诚实得很。“光滑的。” 又是一脸无害说着勾引人的话。秦厉衡咬着牙,性器颤动,粘稠的前精快要流到j身上,只想狠狠捅进去。 翻身将她扑倒,脱了碍事的裤子,K带掉到地上发出“当”一声。所有动作行云流水只在一瞬间,声音余波未曾消失,炎热已经贴上女人腿间。 “唔......” 锋利肉刃破开她的身体,旷久之身,又将初夜的痛苦品尝一遍。 劈开层层阻碍到大深处,褶痕一一推平,紧致的少女身体重新变成他的形状。他眼看着穴口被撑开,变成一层岌岌可危的薄膜。可这层膜却那么顽强,他退出来一点,又留恋地抱着他的命根子,动得快了也舍不得放开,最后翻开一圈红肉出来。 “厉衡哥,衡哥......” 她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将小身子折成两半,娇小的T态,能完全缩在他怀里。 被填满的那一刻鼻子就酸了,唤他的声音低哑委屈。纵情的男人低下头,眼瞳低暗的如同夜晚掀起狂风的大海。 “我在,别叫我了......” 汗水摔到女人穴口,“我怕我操坏你。” 兽血沸腾不休,这是他最后的理智。俯身奔向挺立的红珠,含住一颗吮吸。 “痒......” 下巴上的胡子正好扎着乳沟,她只推了一下,手就被抓起来放到头顶,敞开的花穴随他进出,沾了夜风的蜜液是冷的,流到身下成了一滩滩小水洼。 她扬起修长鹅颈,夜光便足以照透的莹澈净亮。终于放过两枚小樱桃,他咬住颈上白肉,撕吻着娇嫩,被他含过的肉如同经历一场浩劫,游走到唇上时已经落了几个消不掉的吻痕。 两人舌尖探过去,研磨在一起的唇瓣贴得难舍难分,娇喘和粗气声不断。很快,女人嘴唇边缘化开模糊的红晕,如傍晚红霞和云层的渐变。 秦厉衡松开她的唇,指腹擦着她的唇角,四目对视,抱着她迈下床,X物还连着,不仅没出来反而陷得更深,一颠一颠走到窗边。 楼下是后园,他们从小嬉戏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俯瞰,羞赧中又有另类的刺激。 秦厉衡侧过身,捏着她的下颌转向窗户,强迫她看楼下。 “萦儿,看看。” 这是他们生长的土地,看看他是怎么在这里,将那些纯净的过去全都弄脏的。 “你知道吗?”凑近她耳根,带着凛意的低暗嗓音,像是一道通遍全身的电流,抽动在这一句后更快,始终有一截落在外面。 她颤着身子到了顶峰,随后他又说:“我十五岁生日那天,大家在泳池里玩水,你穿了一套白色的泳装,那么紧,勒的小屁股圆滚滚的。” “我看了一下午,没下水,知道为什么没下吗?” 陆萦儿摇摇头,眼神迷茫着,已经被入的有气无力。 “因为——” “我硬了一下午,那天晚上回去做了草你的春梦,醒来抽了我这辈子第一根烟,想着你又自己解决了一管。” “你......”陆萦儿红了脸,窗外有月光散漫,他痞坏的笑容很清晰,她刚抬手装作打他,身下就被重袭了一把。 “唔,我那时候才多大......” “嗯?多大不都是我的小媳妇,早晚都是我的人,谁让你生在这。那天以后我就想着,肯定要在后园里干你一回,就在泳池旁边,最好穿着当时那种泳衣。” 疯狂抽动几乎快控制不住力度,男人越说越兴奋,用力拍着她腿根的嫩肉。只有两条手臂支撑她的重量,青筋嶙峋的皮肤随着挺动不断收缩舒张,搅成白沫的花液溅到地上玻璃上,两条小腿在空中摇晃,指甲深陷进手心,痛感和极致的舒爽潮涌一般一波又一波冲上头顶。 她在嘤咛后又一次攀上峰顶,高潮时不忘收缩甬道,将还在冲刺的男人夹得硬生生喷出来。 “嘶......” 抽动中脱笼的浓浆甩了满地,厚重麝香味在周遭升腾。 “小坏蛋。”他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尖,也不收拾那一地东西,再不看一眼,抱着她回到床上躺着,习惯性掏烟又扔了。 陆萦儿没注意他刚刚盯着地面的眼神,舔着唇回味,搂他脖子的小手慢慢滑到腰上。 哼哼着:“我不让你走。” -- 34、不带着她是不可能的,陆小姐从来不听任 他捧着她的脸,两人还在喘着气,打开灯,小姑娘脸蛋残留高潮过后的绯红。她被突来的亮光刺了眼,闭上眼睛眉心蹙起小山丘,埋进他怀里,嘴唇贴着强劲的穴口,不怀好意地肉蹭。 很快她就被重新提起来,男人轻轻浅浅地吻,不带欲念只有留恋。 “萦儿,让我去,二叔对我不放心,我想让他放心。” 年轻男女抱着,逐渐平静的呼吸,空气也静下来。 她不满意,眼神变狡猾,开始酝酿Y谋。不带着她是不可能的,陆小姐从来不听任何人的话。 看着窗外又突然觉得不对劲,秦家森严,纵然秦厉衡身手好,也不可能闯得进秦家。 眼睛亮起来,“是他们让你来的吗?” 秦厉衡“嗯”了一声,说:“是我爸。” “大伯让你来的?那我爸呢?” 提到未来岳父,秦厉衡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 “他不知道。” 陆唯的父亲已经成为两人间的禁忌,因为当年陆唯父母的禁断爱情,让那个男人对感情之事尤其敏感,秦厉衡在他眼里是妥妥的二世祖,他不了解自己的侄子也不想去了解,只知道护着自己的女儿不让人伤了她的翎羽。 “他护不住你的,你就该是我的。” 腹诽的话,最后一句却脱口而出。秦厉衡不反感让他离家,可他不放心她的萦儿,多日失魂落魄,在见到她吻到她的时刻被注入新的灵魂。每一束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有她给自己的新鲜脉络。 陆萦儿翻了个身,滚进他怀里撒娇。 “衡哥,你带我一起走吧,我留在这每天想你,宝宝也会不开心。” 秦厉衡不为所动,小丫头可会收敛锋芒撒娇。嘴里寂寞,改成亲她消遣,把人按在床上发了狠似得亲,要把这些天不见积攒的都补回来,等再起来陆萦儿已经半身红扑扑的,穴口两团又多了些印子。 小把戏已经骗不住男人,她多狡猾秦厉衡怎么会不知道。 “不行。”他捧着她的脸,看着上翘的唇角落下去,“太危险了,给我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霸道的本性无法改变,她腻在男人身上,被他比着喝了两杯水润嗓子,躺在他怀里睡着。 而秦厉衡则失眠了,他滑到床的中央,赤身裸体睡着的女孩,肚子正冲着他的脸。平坦光滑的肚皮,他轻轻摸了上去,掌心有她脉搏的跳动,可他自我催眠,非要当成自己的孩子。 “小姑娘。” 他也不知道小豆芽是不是个小姑娘,姑且当她是,他想要个女儿,一个和陆萦儿相似的小娃娃。 “你可一定要是个小姑娘,别像我一样。” 隔着肚子和孩子聊天,此时秦厉衡的幼稚程度比起五岁也差不了多少。陆萦儿睡了,不会有人知道他有多傻,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甚至想起女儿该叫什么,想了很久又觉得配不上。 决定先到厨房里拿点东西吃,累了小女人这么久,她中途醒了会饿的。 整栋房子静得像是一座鬼宅,父亲吩咐过就没人会出来。厨房没什么可以即食的,他又到旁边的储藏间去拿陆萦儿喜欢的零食。 “哗啦——” 窸窣从储藏间里面传出来,男人散漫的眸光立刻汇聚成一点,紧盯着出声的地方。 几秒钟后,一个小小的黑影从一堆倒塌的包装袋里爬出来,一边查看自己被磕破的手肘一边往外走。 “讨厌,真讨厌,谁放的东西啊,砸死姑奶奶了。” 童声泠然,男人眼神骤然松弛,他的亲妹妹,秦雨沐,正一点点走到他攻击范围里。 可他不想去挑起小姑娘好奇,转身就要走。秦雨沐听到声音,在墙角看到一抹黑色的衣边。 “哥哥!?” 小声喊他,秦厉衡停住不动,秦雨沐几岁时他便在外面了,兄妹感情实则有些生疏,可是她唤自己的声音里却带着哭腔。 “你是我哥哥的鬼魂吧?”小姑娘低下头,“肯定是的,背影都一样的讨厌。” “啧。” 臭丫头。 秦厉衡皱起眉,刚要发飙,就听到她又说:“你还记得我吗,我很想你,现在我不讨厌你了,你可以回来吗?” 眼泪吧嗒吧嗒掉下去,秦厉衡是怎么也不能放她自己在这了。他没想到这小丫头有了良心,而且万一她明天说家里闹了鬼,传出去一定会被人怀疑他还活着。 “沐沐。” 大手按上她的头顶,十岁出头的小丫头被直接提起来带回房间。打开灯,秦雨沐才相信哥哥活着,不仅活着还红了眼睛。 “你哭了吗?” 她要去给他擦眼泪,手被秦厉衡打掉。 “哭个P,是你给气的。” “我没气你......最起码现在没有......”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底气不足,最后扑进他怀里哭起来。 “丫头,抬头。” 小姑娘抬起头,这是她这辈子唯一听话的一回。 “不要和别人说我还活着。” “为什么?” “因为说了,我就真的会死。” 哄睡孩子不容易,更何况不是什么乖孩子。 秦厉衡回到陆萦儿的房间,深夜是适合打电话的时候,他记得那个被烧掉的号码。电话接通那边背景乱哄哄的,祁焱似乎并不奇怪他会联系他。 “怎么,死人也会打电话?” 秦厉衡一挑眉,有点意外这小子消息的灵敏。 调笑几句,男人忽然压低了声音,“我要去墨西哥,可能需要你帮我。” 那头懒洋洋的,散漫中带着无所谓的气质,“你这么说,就不是可能,是一定。” “我有什么好处?” “你——”秦厉衡看了眼远处的星星点点,那是离得极远的城市,灯火阑珊和星河呼应着,连在一起,天堂与人间毫无违和地衔接。 “会成为秦家的恩人。” ————分割线———— 下章还是肉。 -- 35、野兽瞬间被降服,柔情让他释放出温热, 陆萦儿是惊醒的,反手摸到人才松了口气,还好,秦厉衡还没走。 “做噩梦了?” 男人睡觉很轻,眼神带着睡意,他起身被子滑下去,与他一同清醒的肉棒挺立着,延伸到腹肌中央。 上下点着“头”,摇晃幅度,他对自己身上的东西当然很习惯,可陆萦儿却盯着那红润的圆头移不开眼睛了。 “小色魔。”意识到她盯着哪里,连秦厉衡都觉得好笑。才刚醒,就想着男人了。 “你要走了吗?” 看着他下床拣衣服,陆萦儿两边嘴角缓缓坠下去。 “现在是白天,别走了吧,万一让别人看到你......” 委屈巴巴,可惜都是装的,她已经想着怎么算计他,可怜男人还不知道。 窗帘大敞着,若不是耀眼的光线撒了满屋子她也不至于醒过来。昨夜的阑珊被一片青绿取代,茂密的热带树林离他们仿佛近在咫尺,地上的液体已经g涸,折射独特的磷光。 那是昨晚他们在落地窗前疯狂的证据,秦厉衡依然不擦,床上的狼藉也都当看不见,披上衬衣坐回床上。 “不走。” 他不会在白天离开的,只要不出这间屋子,就没人知道陆萦儿藏了个大男人。 “你说,昨晚你叫的那么惨,有人听到怎么办。” 陆萦儿眨眨眼睛,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都‘死了’,你屋里还有这样的声音,会不会有人以为闹鬼了。” “那也不错啊。”陆萦儿笑出小虎牙,平时藏在红唇后的皓齿,只有发坏时才会现出真身。 “我还没上过鬼。” 欲望在晨光中抖动,早晨的男人g不得,指尖刚刚碰到的衣服又扔了回去,光裸着身体跪在床上,男人低头看着腿间一柱擎天的东西,层层青筋缭绕,雄性气息升腾,挑着不善的笑意靠近她。 “你永远不会上鬼,要上,也是被鬼上。” 被子重新盖上,霎那间剥夺了光线,陆萦儿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男人的呼吸声变明显,两个人在密不透风的小空间里,静到只能听到呼吸和他手掌抚上自己穴口的研磨。 温度陡然升高,她不自觉挺起身子,挺立的小红豆送到他唇边,他张口含住,没有不迎接的道理。两条腿也懂事地环住他的腰,昨晚射入的精液顺着蜜汁流出来,瞬间多了一股腥味。 黏滑的,握住性器上下滑动,紧合的唇瓣在肉蹭之下一点点失力绽放,改成裹着他往里吸。 如她所愿送进去,两人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秦厉衡看着她,心淌开一片温暖泉水,柔和到聚不成型。 “萦儿。” “舍不得你。” 不会再像昨晚那般疯狂,孩子是自己的,满足她便行了,即使她再疯狂吸吮,如无数小虫在噬咬,也只在穴口浅浅抽插。 陆萦儿松开紧咬的唇,苍白刹那间恢复血色,似受伤玫瑰的绯红鲜艳。猝不及防落上一滴汗珠,她才知道他忍得难受,主动挺动身体应和他。 “那就带我走啊。” “我不能让你挺着肚子和我过刀头舔血的日子,那会让我觉得我不算男人。” 他流了汗,后背的嫩肉被刺激。疼痛挑起他癫狂的血X,抽g的动作突然变急变深,他抿着唇,支在她两侧的双手攥起拳头,暴起的青筋一直鼓到额头。 “不怪二叔瞧不上我,护不住自己的女人算他妈什么男人。” 后背两条已经长好的伤疤犹如伤在心上,伤是好了,可痕迹永远留着,提醒他如果不是秦家,不是他会投胎,他就什么都不是,失去这层身份的庇佑,他所有骄傲都能被瞬间踩在脚下。 ——他心里明白得很,那天如若不是二叔和擎川及时找到了他们,私自带她离家这件事将会成为他最后悔的事。 “厉衡哥?你怎么了?” 一时失控,性器送进去很深,几次差点要碰到宫口,她被禁锢在双臂间无法挣脱,皮肉拍的发红,叫了他几声才听到回应。 “弄疼你了?” “没,没有,你怎么了?” “没事。” 他抱着她,仿佛毕生珍北其在怀里,大掌掐住她的腰,盈盈一握的弧度,轻轻用力便多出几根指印。 坚挺在紧致的隧道中抽动翻搅,嫩肉紧绷,丝丝缕缕的红线如水雾般缭绕。不停有白沫被搅弄出来,粘在交合e处,又随着他后退的动作,在大物上牵扯出几道白线。 激动的背脊肌肉轮廓来回变换,时而平缓时而鼓胀。山丘似的块垒,积蓄凶猛力量,一次次将自己送进深处,汗水积在沟槽里汇聚成溪流。 女人张着嘴喘气,他看到水光闪烁,又听到压制的娇吟,含住了嘴唇,不甘让施虐欲燃起,无理又暴虐,故意不让她叫出来。 小手无助地在后背上摸索,避开两道伤疤也还是摸到凹凸不平,还有无法忽略的黏腻。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发狂,只能敞着双腿,用最柔软的身体包裹他的强硬。 吻了许久,手到头上片刻,野兽瞬间被降服,柔情让他释放出温热,乖乖顺从于她。 -- 36、将她送给别人 γūγёsнū.cом “陆小姐让放在这里的。” 秦厉衡的母亲每天上午都要过来看陆萦儿,今天的早餐小姑娘让放在了门口,不许人进去,却又说不够吃。 怀孕的女人脾气怪些是正常的,乔知念看着门口的盘子以为她终于有了胃口。她刚要开门,门先一步打开。 玉色的手臂伸出来,陆萦儿看到门外的人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大伯母会在外面,两个女人对视着,乔知念是个极单纯的人,她红了眼圈,完全没注意女孩脖子上新添的痕迹,根本不可能是属于她本人的杰作。 乔知念要往里走,秦厉衡晃身进了洗手间,他还赤裸着,刚刚驰骋过的男性威猛即使平息也依然狰狞,几滴掺杂两人缠绵的粘液甩在地上。 关好门的同时乔知念走进来,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一夜不流通的空气,两次鏖战之后屋里充满腥味,光是闻到都让人脸红心跳。她看到地上稀稀拉拉的水渍,陆萦儿没有穿着睡衣而是披着浴袍,随后她才注意到女孩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加上这一脸春色半藏在幽暗里,谁来过了不言而喻。 “唉你要注意身体。”乔知念叹着气,卫生间的门和地面夹脚透着一条亮光,话是说给儿子听的。 她默默退出了房间,很快门又响起来,陆萦儿再去开门只看到大伯母的背影,还有放在地上的另一份早餐。 “要不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呢,爸爸就不行。” 秦厉衡把盘子里的东西扫光,他吃饭向来快,对面的女孩还在小口小口喝着牛奶。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陆萦儿有些心不在焉,嘴唇沾了一圈白,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微怔的目光,男人吞了吞喉头,想起昨晚她含着自己性器吸吮的样子。 喉咙干渴,他不敢再想,进浴室冷水冲干净身体也套上浴袍,坐在床上默默看着她。 这顿饭之后气氛变了,太阳也很刺眼,再没了清晨时的柔和。时间在分秒流逝,等到阳光再次消失,就是他们分开的时候。这次没有期限,陆萦儿很悲观,一点盼望都没有。 他们都明白,谁都不再说话。 白天秦家是有人的,秦厉衡不能再靠近窗子,他热爱的花园终究变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陆萦儿拉上了窗帘,为他敞开一条缝隙,两人盯着反光的泳池,她从身后抱住他。 “衡哥,带我走,我没有那么娇气。” “我知道,可是我有。” 秦厉衡又一次拒绝了她,考虑良多,变得不像他。陆萦儿知道让他带着自己没戏,便开始想别的招数。可眼睛蓦地被蒙住,他吻上来,疯狂的像是要让她窒息。 “乖乖待在这儿,万一——” 万一和在墨西哥那个破烂巷口一样,他再一次慌了神怎么办。将她送给别人,那是会要了他命的后果。 陆萦儿终于挣扎开,她闭着眼睛翻进他怀里,眼睫在他穴口挠抓,狠狠抱了一下又松开。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 怎么会呢,我既不会听话,也不会怀疑你不能保护我。 西边的余光终究是燃烬了。 秦厉衡换上来时的衣服,一身融进夜色的黑,身姿挺拔背影伟岸。 陆萦儿抱了抱他,情话是说不完的,那就索性不说,为他打开门,一路跟到门口,秦厉衡小时候那次离家出走的地方。 “又是这里,那次你蹲在那,被太阳晒了很久,大伯不肯让你进来,是我去给你拿的东西吃。” “然后我亲了你。”他忽然转身,一步跨到她面前吻上唇。 “当时亲的是脸。” 男人慢慢后退,两人之间越来越远,直到陆萦儿招手,他才快步消失在视线里。 积存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下来,还好现在是晚上,不至于让他看到自己眼圈有多红。 夜色很黑,她坚信,只要她往前看,就总会在某处有他的影子。 夜晚潮湿渐重,她裹着衣服回到屋里,摸着小腹,藉由他留下的味道安慰自己。 要是回到昨天就好了,她想把这一天重复过下去,哪怕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吃重复的东西,她也不想离开他。 肚子里的小家伙闹了,困意无法抵挡。清早,一个影子偷偷出来,开锁进了女孩房间,坐在床边看着她。 “萦儿?萦儿?” 峨眉微骤,陆萦儿下意识以为来人是秦厉衡,她刚一有清醒意识便抱住她的手,可纤细光滑,绝不是衡哥。 “很失望吧,是妈妈。” 陆唯朝着她笑,笑得很促狭,甚至有些不怀好意,根本不像做母亲的。 “没有,就是做梦了。” “没事,我理解。”陆唯靠上椅背,“厉衡走了。” 女孩抓着被子的手倏然用力,边缘现出青白,“我要去找他。” “可以。”陆唯点着头,如十几岁那时一般潇洒肆意,“你现在就可以走,这个给你——” 一张小卡片放在她枕头边,“这张卡你爸爸发现不了的。” 可陆萦儿微微摇头,睫毛贴在下眼皮上。“我现在不走,过些天,让他再大一点,也给衡哥点稳定的时间。” 陆唯拿来画具,开始给女儿画画,坐在床上的少女,多好的主题。 过了不知多久,陆萦儿忽然想起个大问题,水亮目光轻动,摇晃母亲手臂。 “我爸那怎么办。” “他?没事,你走的时候,他会被我禁足。” -- 37、“你现在是被追杀的叛徒 γūγёsнū 风干燥闷热,吹散臆想,抬眼便是后视镜,男人黑瞳紧凝,明明是自己的脸,还没熟悉的相貌却让他对自己陌生。贴在脸上的络腮胡子看上去老了二十岁,这副德行,比他见过最丑的人还不如,亲妈都未必认得出来他。 “你现在是被追杀的叛徒,有点亡命徒的样子行吗?” 一身破烂的西装,不知谁穿过,更不清楚祁焱哪弄来的。 有股怪味,像战乱国家逃出来的难民。可即便是满身褴褛,男人依然神采奕奕,黑瞳宛如漆黑的宝石,有着鹰一般的目光。 手指掰弄骨节,咯吱作响。穴口潇洒袒露,蜜色的肌肤冒着油亮,古铜般的色泽让雄性气息越发嚣张。 “我知道。”狠狠压下骨节,“今天开始,小爷去给人做小弟。” 自嘲的语气,“就怕大哥不要我。” 车子开进一片仓库,常年风沙侵蚀,漆皮被刮掉露出生锈的铁坯。真正的使用年头也许没多久,可看着却像危房。 风刮过卷起一股锈味,起初两个男人以为是离仓库太近了,可时有时无的呻吟又告诉他们不是那个样子。 走到最大的那间仓房门口,没闻到特有的土腥味,倒是血味把两人顶的后退。ρΘ⓲ве.ⒸΘм(po18be.com) 耳侧闪过一道银光,光线奔着秦厉衡的脖子。男人利落回身捏住那人的腕子,生生捏碎筋肉,破碎的手腕拧出滑稽的角度。 匕首在半空中被稳稳接住,比划了两下,反手抵住脖子,毫不迟疑割开喉咙。 血溅了一地,仓库大门黑暗且深邃,像一张无底的黑洞。有人拍着巴掌从里面走出来,对地上还有抽搐的人视而不见,冷漠又稀疏平常的眼神,带着一丝赞许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但身手上乘,下手也利落果断,他最讨厌优柔寡断的人。 “我是古斯。” 秦厉衡斜了他一眼,盯住朝他伸出的那只手握了上去。 骨节大而粗糙,指甲里布满h沙,有这片土地的气质。他嘴角随即挑起极其微弱的弧度说:“你不是。” “古斯”变了脸色,周围霎时响起金属在枪管里磨蹭的声音。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 男人像是全然看不到周围的威胁,两人对视着,数十秒的难捱时光,汗珠子顺着每个人的头顶往下流,和心跳声一起罗织密网。 “古斯”笑了,他拍拍秦厉衡的肩膀,朝周围摆了摆手,气氛在一瞬间松弛。男人舒张了瞳孔,笑容依旧自信傲然。 “是,我不是,我是查曼,古斯的兄弟。” 搜过身,他们终于被允许进仓库。隔断后面不断淌出液体,蜿蜒曲折的姿态,把地上浮了一层的沙土洇湿。 腥臊味很重,秦厉衡英眉微蹙,坐在椅子上,高大的躯体似乎要将椅腿压弯。 查曼不会问他是哪来的,他们专收亡命之徒,通缉犯和犯了事的特种兵是他们的最爱。没有退路的人更容易成为杀人机器,并且无条件,忠诚地吸收命令。 秦厉衡颔首,“我叫陆衡。” 门口有人闯进来在查曼旁边耳语几句,男人很识趣地转过了头,在没有得到信任之前,他只是个混不下去来投奔前程的人,不会对他们说的任何话表示好奇。 果然,这些人没有带他们的意思,一个男人将他们领到仓库后身,一排简易的小铁皮房,和仓房一样,外表破烂,里面还可以。 最后两间屋子传出阵阵异动,秦厉衡掩盖在络腮胡子下的嘴角不自然抽动,祁焱初没听出来,过了一会儿面色变得不好看。 带他们进来的人背对着倒水,脏兮兮的杯子带着无数指痕和T油,蹩脚的语言,见他们一直盯着后面,眼神漫上猥琐。 “那里,你也可以去。” 痛苦的呻吟声伴着男人兴奋的喊叫停止,这人似乎发现了这件事,带着不善的笑意过去。 祁焱的脖子贲起青筋,秦厉衡拉住他将人推走。 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祁焱有不能触及的死结,并不合适待在这里。被重新搜身完,又塞了门口一摞钞票,将他劝了回去。 “帮我盯着,如果有秦家人来——” “我知道。”祁焱一抖肩膀,男人手臂落空,看上去是两兄弟闹了不愉快。侧身交错瞬间,祁焱用车门挡着,往他口袋里塞了一个小玻璃瓶。 “这个杀死十头牛都可以。” 陆萦儿气色日渐红润,两个多月的身子,早孕反应好的差不多。恢复气色的容貌靓丽娇艳,T恤短K穿在身上,换了一双平底鞋,眼神的青涩才显露出来。 她平时不爱出门,都是大伯母给她送饭,可今天不同,她主动走出门,站到许久未见的天光下贪婪吸着新鲜空气,母亲的车子已经在门外等她。 陆唯摘下墨镜,绯红的一抹唇笑意张扬。 “这身衣服可真丑,你好像也变丑了。” “”妈妈像个小孩,陆萦儿早就习惯了。看女儿不高兴,陆唯扯扯她的小脸,劝她:“想想我给你的金钱支持,你还是不要对你的金主有什么情绪才好。” ————分割线———— 见面会有不一样的肉吃。 -- 38、“加油宝贝,祝你g定男人。” “妈。” 玩笑开完,陆萦儿走到陆唯面前,转了一圈,格外白皙的四肢莹光耀眼。 只有母女两人才知晓的心事,陆唯叫她去和大伯大伯母打个招呼。 陆萦儿很听话地走回大厅,乔知念正摆弄着一束带水的百合。香味四溢,幽然飘过整个房间,她站在门口,温吞吞唤了一声,女人转身回以柔和微笑,庆幸大伯不在,若是他在肯定能看出自己不对头。 从秦家溜了一圈,又从厨房顺走了两块面包,去机场的路上母女两个你一口我一口地咬,陆萦儿盯着日光久了眼皮发沉,再醒来是被头顶掠过的飞机轰鸣惊醒,她抱了抱妈妈,小声说了句“谢谢。” “谢什么,是我也会走的,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爸没那么迂腐。” 她撇了撇嘴,这安慰真好。 “加油宝贝,祝你高定男人。” 脑袋被摸了一把,抬个头的功夫,陆唯已经一脚油门离开。 陆萦儿晕机了,之前从未有过,肚子里的小东西和他爸爸一样喜欢折腾。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看着自己,脸色差到极致,gh快和远方沙漠相融。不想这副样子被男人看见,陆萦儿戴上墨镜,决定先去找程森修养两天适应环境。 程森已经不住在上次那里,身为旅居的闲人,他的随身行李只有画具。这次的房子比上次大些,可程森好像不喜欢房子很大,只有楼下有生活过的痕迹。 他看到孤身一人的陆萦儿沉思了一会儿,为她倒上杯白水。 “这里不会有什么人来。” 郊外的孤独小别墅,陪伴它的只有树木和沙石。陆萦儿望着远方出神,窗外风景很独特,两山之间夹着地平线,没有人,只有偶尔开过的车。 生在深宅大院里,每天周围都是人,家的感觉多少淡些,对于平静的追求,居然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小房子里得到满足。 “很安静。” “你喜欢就好。” 程森是个话少的人,却也是个细心的人。他做了适合孕妇的餐,还放上两颗酸梅。 秦家没有给陆萦儿提供线索,要找秦厉衡只能靠自己。她手指滑着备忘录,他们和祁焱分开的那天,曾经偷偷记下电话号码。 走廊那头的两个房间夜夜笙歌,秦厉衡听了提不起任何欲望反而觉得恶心。 干呕反胃,锁了门也挡不住的声音,比得他想撞墙。一个人躺在屋里,床下的监听器和头顶的监控丝毫不隐蔽,直直对着床上。 已经快两个月了,除了在卫生间里洗澡,他在这间屋子里连衣服都没脱过。整天白吃白喝,晚上睁着半只眼睡觉,却从未给过他什么任务。 很明显这些人还不信任他。一身黏腻情绪烦躁,拳头砸上墙,竟把墙壁砸得震荡几分。 鹰眸掠过不易察觉的利光,手缓缓放下来,躺在床上闭眼假寐,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翻了个身被子就自然贴在墙上,挡着手,不断抠挖缝隙,在床的侧边,终于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枪。 他不自觉提唇,偷偷别在身上。 “当当当!——” 粗鲁的敲门声,门外不耐烦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对这个名字还不适应,顿了一下去开门,一个面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十分不善,仿佛是在怪他没有立刻过来,又骂着脏话让他赶紧去前面。 回到当初那个仓库,秦厉衡个子很高,一个人拿着黑布袋子走近示意他低头。头被蒙上,又被推搡着出门,身后的人还在骂骂咧咧,活像待宰的犯人。 这种感觉对男人简直是侮辱,他深呼吸,额头泛起暴虐筋条。 日光几乎无法穿透黑布,零星的光点如同暗黑的星辰一般横在眼前。他摸到隐藏的手枪,触及枪柄的冰凉,女孩的模样却突然出现。霎那间他忍住了即将冲破血脉的暴躁,用几乎能够攥裂骨节的力量让自己冷静。 今天刮的是南风,他们背风而行,去的方向便是北。 一路不知压碎了多少无辜的砂砾,停车时太阳已经很高,沙子折射的光都有些刺眼。秦厉衡的手臂被架住,心里计算时间。 头上的黑布忽地被扯掉,视线重新回归眼前。眼珠酸涩漫开几缕猩红,长睫翕动,这里没有查曼,守卫却远比那几间房子严得多,的小楼外表干净洁白,极不和谐地立在一群铁皮屋中间。 “嘿!” 身边的人好奇看了那里一眼就立刻被警告,他们被推进一间屋子,没有任何家具,满地破碎的骨头,全都黑漆漆的。 有人拿在手里把玩,铁皮门渐渐合上,秦厉衡眼神扫过骨头堆,凌厉激变成无数刀锋,从里面拉出属于人的手骨。 倏然转头望向大门,只留下一个缝隙。冷光照亮眼瞳,深邃中泛起云涌,默默打量一起进来的那几个人。 这些人身材皆硬挺壮实,杀气腾腾的目光,不知用多少人血蓄成。他们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周围变得更热,热得不正常,一个人后退贴在铁皮上,却被烫掉了一层皮肉。 “啊!——” 痛苦面容在高温蒸腾下更加扭曲,瞬间融化的皮肤和衣服黏在一起,气化发臭,如同背了一块黑壳。 秦厉衡皱起眉,炎热让他兽血暴虐,上前一把抓住那人头发,干净利落扭断脖子。 铁皮屋此时变成一个烤箱,他们都是拼命挣扎奔跑的飞禽,还被断了翅。男人提唇自嘲一笑,突然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精髓,杀意攀上眼角,匕首滑出袖口。 “你们。” 门外有人说话,冷淡的声音,他很耳熟。 “要在被烤熟之前出来,只留一个人。” ————分割线———— 惯例打完吃肉,这次是我独特的性癖好。 留言都有在看,这两天网络太差无法回复,谢谢大家的珠子么么哒。 -- 39、——这是怎样的长相,丑陋粗糙,胡子几 失去了理智的人与禽兽无异,豺狼虎豹为了生存会猎杀,会争夺猎物。为了地盘和雌X会将对手生生咬死。 一个个赤红的眼神,下一刻变成为猛兽也不稀奇。男人仰起下颌,汗水如注,沾在脸上的络腮胡子开始打滑。 铁门只有一个缝隙,微妙的氛围尚未被打破,几个人用匕首插在里面用力翻搅,不过极其短暂的时间刀柄便发烫,生满粗糙茧子的手红肿破裂,紫红窜出手心。 他们身上只有冷兵器,所有人都发了疯似得去挖,可铁皮哪里是匕首可以剜动的,刀刃反而卷起边,曲曲折折嘲笑人的自不量力。 这些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谁真的想死在这里,刀子已经变型再不能用,崩溃到用手去抠挖,指甲掉下来,露出十根光秃秃又鲜红淋漓的手指。 精神最先崩溃的人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从紧张到恐惧又变为绝望。 目光转换如此之快,最后剩下空洞的灰白。死亡的压迫感极速传染开,像是某种致命的病毒,一旦开启便再无法控制。 佯装和谐的外表出现裂痕,只要有了瑕疵便会愈来愈大。 坐在地上的人又哭又笑,颤抖着双腿爬起来,求生的本能让他彻底沦为野兽,杀意升腾,已经豁口的弯刀,狠狠扎进旁边一人的小腿。 “啊!——” 又是一刀,一道鲜红落在地上气化成一团腥臭的雾。秦厉衡往后退了两步,鹰眸紧凝S穿波动空气,吸收了鲜血的目光赤红无比,他看着已经疯了的男人将皮肉当作画板,鲜血飞溅。 有人冲向他,双眼惊恐缠绕的色彩却诡异妖娆,口中说着对不起,刀刃却毫不犹豫带着风刺到男人前面。 刀锋掠过身侧,秦厉衡冷着脸卸了他的胳膊。漆黑的瞳反着薄光,大掌钳住脖颈,并未将气管完全捏死。在窒息边缘徘徊的人被举高,半空中不住蹬着腿,沙哑撕扯的声音哀求,嗜虐成X的男人充耳不闻,看着他被折磨,在临死的前一刻失禁,腥臊顺着K腿滴下来。 “来。” 短短十几秒,只剩下三个还能站着的人,两个健硕的壮汉站在另一边红着双眼虎视眈眈,黝黑粗壮的肌肉,呼出的气流仿若火焰。 秦厉衡舔舐着牙根,邪肆眉眼上挑,觉得这游戏甚是有趣。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冷静,全然忘了自己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冲过去,抓着两人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扇形血迹喷射开,黏腻奖弃身体。生满胡须的脸,手臂暴起的突硕筋条,宛如逃离地狱的恶鬼。 终于整间屋子只剩他自己,铁门缓缓打开,他拼命压制住嗜杀的欲望,强行封印在逐渐缓和的心跳中。 屋外是另一个世界,蓝天白云,相比之下风也有几分清凉。中年男人歪着头,惬意又仔细地打量这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 “你很不错,欢迎加入。” 安静了一整天的街道,在夜幕将近时分重新被赋予它独有的新生。 酒吧门口霓虹灯光暧昧,不同颜色的酒瓶绽放各自的斑斓,迷离的光泽令人神往,可离它几步之遥,却躺着衣不蔽T的流浪汉,犯了瘾,向路人伸手讨钱。 周围的香水味过于浓郁,和人身上的汗水掺在一起,比单纯的臭味更恶心。陆萦儿抚着穴口,对各种食物海报提不起一点兴趣。 长裙摇曳,妩媚的眼睫虚虚阖着,脸颊不适的苍白都足够惹人怜爱。她盯着街道末端与远山相接的位置,朦胧轮廓映在眼里,有期待流出。 祁焱带着她去秦厉衡在的那片小房,刚刚找到适合观察的地点便有几辆车子开出来。 那些车的后窗户都被黑布牢牢挡住,经验和直觉告诉她秦厉衡在里面。 望远镜前蒙着一层纱布,修眉一直皱着,无奈看着这些车子远走。他们以为自己要跟丢了,天快黑时那些车又出现在视野里,这次只有两辆,车头方向是城区。 祁焱好像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不必绕路,先他们一步到城里。终于,茫然中一道车灯滑过眼瞳,她蓦地睁大眼睛观察上面下来的人,却没有一个是秦厉衡。 车里伸出一只手,清晰的骨节,坚实y朗的轮廓。那双抚摸过自己全身,极尽柔情的手她是不会记错的,还有探出的背影,都让陆萦儿眼前一亮。 正在想着怎么接近他,转过身的男人却吓了她一跳。 ——这是怎样的长相,丑陋粗糙,胡子几乎盖住半张脸。 “唔......” 下意识扶住肚子,孩子许是也吓到了。她有一瞬间的怀疑,可是看着那男人走进去,她又确定是秦厉衡无疑。 依然是优雅矜贵的姿态,整理衣领的小动作,都是他的习惯。 “那是厉衡。” 祁焱站在她身后,不知何时走的,又突然出现。他递给她一瓶水,陆萦儿说了句“我知道”,抬头看了眼招牌,欢心又被冷水浇头,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来做什么。 “是他们带他来的。” 女人小脸不高兴地拧在一起,边生气边跺脚。低头冷静了一会儿,又突然笑起来,狡猾将眼眸整个占据。 秦厉衡曾告诉祁焱,秦家人的事不必阻止。 所以她找借口溜走很容易,捏着纤细的肩带,从后门溜进会所,一股暧昧的香味随即在身侧散开。 ————分割线———— 下章肉,么啾。少爷不丑。 -- 40、“嗯?没有根吗?可我摸到了啊。”(, 女人衣着暴露,男人目光贪婪。抱在一起的男女,他们互相咬着对方的下唇调情,女人的手在不停晃动,旁边腰带扣一晃一晃的。 家里在这方面管教甚严,秦厉衡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来这种地方。 胡子遮住的下颌缘绷得如同刀锋,眉心泛起肉不掉的折痕。他余光瞄着吧台前三三两两的女人,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他立刻侧身躲开。 “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中年男人举杯微笑,挂在皮肉上的笑容很僵硬。秦厉衡状似无意地观察他的样子,头发和皮肤的接口在某个角度会折射出奇怪的光,难不成也是一张假脸。 可这人是古斯无疑,秦厉衡看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鹰隼般的视力到大杯底,没看出什么不对,光泽落在眼中,将厮杀后的猩红全都盖住。 他提唇一笑,放在口中抿了一口,身侧的手臂却伸到口袋里,懒散地抚摸刀柄上的花纹。 很快有几个女人进到包房里,这些人在这里混久了,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谁是大客户。有人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贴,他本能要推开,都想好自己是同性恋的借口。 然而不等他抬起手,一条纤长的手臂便挡在他和妓女中间。 黑裙遮住了眼前的光,她的到来缚紧了夜的吞噬感。妓女不满这个生面孔和自己抢生意,女人转过头笑靥如花,目光却Y冷毒辣,仿佛在警告她再不离开,便会成为一具尸体。 可最让妓女觉得失去反抗力量的,不是恐怖的眼神,而是女人那张姿色倾城的脸。 刹那间,花朵全部凋谢,姹紫嫣红灰白后破碎成齑粉。妓女悻悻走开,秦厉衡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惊诧一瞬不悦一瞬担心还一瞬,紧接着又无所谓地摊开手释然。 这个胆大妄为的小疯子,居然敢跑到墨西哥来,还混在妓女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引自己。 嘴角悄悄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从漠然的X冷淡忽然变成浪荡公子。翘着二郎腿后仰,任由那两条可以把人拖入深渊的手臂,丝带般缠绕上自己。 “先生。” 红唇开合,声音如泠然的泉水,妖娆是她的T态,动作说话却又不矫肉做作,看得其他人愣了眼神。 刚一进来看着男人目光冷淡,还以为他X无能,现在看来只是眼界高。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人家还没睡过的女人是不能抢的,更何况刚刚古斯开口说陆衡以后是“兄弟”。 后悔到心里捶x顿足,眼看着美人抱上男人的脖子,高不懂她为何会选一个形似野兽的人。 娇T入怀,男人身形一颤,震荡的瞳孔转起欲望的漩涡。 她从未这么叫过自己,有些角色扮演的意味。不过真的很有情趣,秦厉衡便也顺着她下来,专心致志扮演起“p客”的身份。 “我第一次来不懂怎么做,小姐教教我?” 比杀人更有意思的游戏,见秦厉衡上道,女人嘴角的弧度更肆意。她就知道她的男人依旧是个疯狂的人,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还是她熟悉的厉衡哥。 “想玩刺激的?哥哥要好好疼你。” 男人贴在她耳边,外人看是客人和妓女调情,确实也是在调情,只是他们不是客人妓女,是情人,还是一对近乎癫狂的情人。 “嗯,悉听尊便,先生。” “您从哪来?” 秦厉衡抱住她的腰,女人高扬的脸蛋瞬间贴到他面前,四目相对,他的手已经摸上大腿。 挑逗嫩肉,她呼吸变了速度。 “我?亡命之徒没有根,到哪去也不重要。” “嗯?没有根吗?可我摸到了啊。” 懵懂的水眸眨着,好像真的不懂似得。一边说小手一边滑到他腰间,轻轻拨开腰带扣,她感受着那个位置逐渐蓬勃,撑出高昂的鼓包,炙热坚硬如同烧铁。 裙子快被温度烤化,但很快她就不必担心了,因为裙边已经被在腿上附着的大手撩开,白皙莹亮的腿根藏在背面,男人侧身将她挡住,把她囿于自己和墙壁夹角的小天地中。 “是很粗,很y,很大的根呢。” 气血上涌,鼻腔散发着灼热,K带已经被她解开,许久没被爱抚过的兽物感受到熟悉的肌理,兴奋地上下弹动。粘液汩汩而出,指腹掠过j身经脉肉捻头部,黏滑很快化开。 她低下头笑了,怒气波波的j身,红润光滑的龙首泛着油光色泽。绯红漫上黧黑面容,胡子下藏着一张俊脸,一针一线缝在心上那么熟悉。 叉开双腿坐上去,秦厉衡配合她一把扯下底裤。 两个黏在一起的身体,所有人眼睛睁得溜圆盯着看。可男人是用后背对着他们的,女人也只露出两条小腿,私密部位藏得很深,只能藉由动作来满足自己偷窥的欲望。 就连古斯手中的动作都停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e,这个看似冷酷的男人如何被肉碎在温柔乡里。 “先生,要进来吗?” 湿粘可口的娇唇贴住龙首,他们的性器许久未见,一碰到就拼命想拥抱得更近。素手摸过男人额头太阳穴,果然已经鼓起几条小棱,汗液越来越湿手,她轻笑着,真如一个风情场纵欢了多年的舞娘一样,猛地一坐到底。 “嗯......” 他们契合了,陆萦儿抬起头,那些人都在看着他们。被暴徒盯着做爱,她竟在这些目光中立刻高潮,深处涌出的水流弥漫整个阴精,男人喉间低低呻吟,她听着耳边的声音,又一次感叹男人也能如此性感。 有些话不能问,交流只能限于妓女和客人的身份。秦厉衡扶住她的腰,路过小腹时摸了一下,属于父亲的爱意全都集聚在掌心。 虎口牢牢擒住她,一上一下,娇小柔弱的女人挂在他的身上,两人身形相差多了些,更像是他提着她在套弄性器。 “先生,唔......先生很棒。” 男人红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他会把她按在这里g上三天,让这小丫头知道江湖险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总是玩命招惹自己。 “比之前的男人都棒。” 疯狂搅动的大物停住,交合e处泛起的白沫都粘到囊袋上。秦厉衡正在忘我体会紧致包裹,然而听话乖巧的大抵只有下面这张小嘴,上面这张还是不老实。 舌尖狠厉舔舐牙根,飞快抽g几下,女人发丝乱晃。 呵,这是气他没有带自己走。 随着他也仰起头,开始惩罚这双不乖的红唇。含住唇瓣撕吻,口红晕开唇线边缘,陆萦儿被吻得头脑发晕,眼前一阵模糊,手无助张开想要抓住空气得到拯救。 “嗯......” 下身冷不防承受了狠狠一顶,那坚硬到锋利的前端深嵌进甬道攻城略地。龟棱刮着内壁,敏感娇嫩的细肉被层层碾压着,她不由自主吸附,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楚感知。 “现在呢,比你之前的男人怎么样?” 下颌绷到僵硬,她心里暗骂着他,可又舍不得冲上巅峰的快感。舒爽出眼泪,晶莹沾湿女人眼尾暧昧,十几人的房间依然吵闹,酒液飞出在空中激情碰撞着,男女缠绵的身体陷入胶着。 “先生,你真是个疯子。” y如铁器的分身肆意穿梭,久未扩张过的穴口泛开叶脉似的红痕。 “你不也是?” 挺动腰身,衬衣下藏着一副诱人疯狂的强壮身体,每次撑起块垒,都伴着女人仰头娇吟。 不断有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要透过摇摆的衣角看到相连处。 “被人看着挨g还能这么享受。” “这里——”手探到下面肉捻花蒂,“快要淹死我了。” 冲刺的利刃和手指同时刺激,她叫了半声咬住唇,青白与贝齿相融。绷直脚尖颤抖,承受一股强过一股的喷射,激流竟让她头晕目眩,整个人脱力倒在他怀里。 ————分割线———— 加更放到一起了,见面恢复肉,这是第三本人前了。 -- 41、“叫先生,没礼貌。” yцzⒽаīщêň. 高潮过的小人儿浑身红的像熟虾,迷离中,熟悉的眼神满含深情望着她。 该结束了吧,她这么想着,身子确实也累了。可在她看不到的漩涡深处,一股浓重的墨云却散开,钳制肩膀,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倒。 天旋地转,身下已经是沙发的皮面,还连在一起的身体以难为情的姿势折成两半。 这次秦厉衡看到了朝思夜想的桃花源,一条细缝含着狰狞的肉根,粉粉嫩嫩的正往里陷去。 “你” 泄出过一次也依旧精神抖擞,C动腰身坚定而有力地朝里送去。灌进去的精水被刺出来,腿间像是开了一朵白花。 “你叫我什么?” 秦厉衡体会到了当客人的快乐,训斥她对自己的不尊敬。 搅弄细软,撑满的甬道周围裹附狼藉,白沫被拉长。 “叫先生,没礼貌。” 水声潺潺,停歇片刻的娇喘又响起,比上次更清楚。有人忍不住了,非想转过头看看这女人迎接甘霖的模样,装模作样凑到秦厉衡身后。 “干什么?”ρǒ⑱sǒ.cǒⓂ(po18so.com) 男人回过头,粗鲁丑陋似野兽的一张脸,眉毛上挂着汗珠快要落下来。半眯缝着长眼,目光暴戾凶恶,似乎将情爱当作了狩猎。 被猎杀折磨的猎物躺在他身下,顶着嫣红迷醉的小脸,鼻尖闪着碎钻般的晶灿,檀口被强有力的撞击顶弄到合不上,靡靡之音就是自这里发出。 她的身子不知该有多娇软,竟能整个缩在男人怀里。 抽动不曾停止,纵情在天堂的男人在他的注视中更加癫狂,如此杂乱的包房,竟能听到肉体互相拍打。 他还想看得更多,可脖子上凭空多了一道冰凉。男人舔着牙根做出划开的动作,一阵轻微疼痛,他摸到濡湿。 从烤箱游戏中逃出生天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又没事人一样与妓女厮混的,这个年轻人更是头一个。 狠角色他惹不起,伤不至死,话都不敢说一句便离秦厉衡远远的,连抱着舞娘亲吻都再没兴趣。 “这是,什么” 生理泪水让陆萦儿错失了这一幕,羽睫扇动流出星河,她看到什么一闪而过,秦厉衡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上吻。 “没事,一个做游戏的小玩意儿。” 大手扯开黑色面罩,朝着天空呼了口气,然后又立刻戴上。他的脸像是一个禁地,是要拼命守住的底线。 他走到灯光最暗的地方进门,一进来便有几个人围上来。 “我找古斯。” 最前面的男人打量着他,黑面罩黑衣服,对他是谁有了几分思量,随后指了一扇门。 埃斯班走到门口手搭上门把,推开一条缝,听到女人和男人愉悦中的小调。 缠绵余味,多出的麝香气息只有两人能闻到,一米之外的空气都被烟酒味道缭绕占据着。陆萦儿确认了这一点后有些开心,她是一个有着疯狂占有欲的人,这男人必须完全是自己的,连别人闻到他精液的味道都不高兴。 男的也不行。 门被打开,走廊略明些的光线落在包房里。秦厉衡的目光被短暂照亮,再回过头屋里已经多了一个人。黑布蒙脸,站在墙角,如果灯再暗一点,一定可以扮鬼。 柔情又温软的眼神,在这一眼后逐渐凝结。温泉结成冰霜,射出寒意在鹰眸中闪着利光。 陆萦儿觉察到男人气场的变化,搂住他的脖子扳回来,做出欲求不满又拼命讨好的样子,热情亲吻他的耳根,舌尖灵巧探进去。 她想问问秦厉衡怎么了,将要开口之际,那人刚好走到灯棒旁边。轮廓诡谲另类,这种打扮,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她抖了一下,这不是当初在巷子口弄伤秦厉衡的人吗。 搭在他肩膀的手滑下,穿过双臂抱住身体。厚实炎热的胸膛,蓬勃热烈的心跳,都是他劫后余生的恩赐。 手心下是两条新添不久的伤疤,依然很突兀。她紧紧捂着,可是两只手盖不住这么大的痕迹,上下游弋,丝柔让男人下颌紧绷,深深吞动喉结。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抱住我。” 她没想到这人会出现在这,后悔不顾后果地闯进来,自己的脸并未经过伪装。 这人的出现暂时吸引走了黏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两人拥抱着,唇放在彼此耳根,终于能说几句悄悄话。 “别怕,不会有第二次。” 男人拉住纤细手臂,从疤痕上移走,解开扣子露出胸脯,满附汗水。 手下是心脏,他带着摸上去的,女人点点头,抬眼瞬间,与埃斯班对视上。 -- 42、幸好她现在的身份是妓女 yцzⒽаīщêň 妩媚上挑的眼线,在刚刚的激情中被眼泪化开。她特意画的浓妆,此时却没了自信,生怕被人认出来。 幸亏有噙了满眼眶的泪水,两腮又潮红难消,埃斯班只当她只妓女,对视不过几秒就移开目光,落在秦厉衡侧脸,反而对这个男人充满好奇。 一场被公开的春事这并不难见,吸引他的是男人浑身上下散出的气势。 沉稳与嚣张并驾齐驱,一种近似威胁的压迫感从宽肩阔背往外蔓延,是只有杀手才能感知到的独特气息。 脑袋里仿佛过电一样,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念头恍然一瞬,他又回过神去看那女人。她已经转过去,身体轻微颤动好像在啜泣,即便是被人压在身下艰难蜷缩着,也还是无法隐藏莹莹袅袅的身形。肩带落在手臂上,圆滑玉润的肩膀亮着柔光。 随后那人便慢慢和眼前的男人重合,只是相貌相差甚远。而且那秦家家风严厉,长子怎么会和妓女鬼混。 可如果不是,这世界上竟有气质如此相似的两人。 两场情事终于结束,秦厉衡退出陆萦儿的身体,后退同时拉下裙子挡住她一片狼藉的腿心。ρǒ壹8sǒ.cǒм(po18so.com) 擦拭两人身下的白浊,布满腥气液体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翘起二郎腿,脸上挂着餍足后的满意笑容,吊儿郎当搂过女人的身子,在一片深意满满的调笑中靠上沙发。 扮起浪荡来他似乎很在行,陆萦儿轻轻勾起唇,这才是私下的秦厉衡,不过是本色出演。 手还摸在陆萦儿大腿上,一个还未从情事中完全解脱的男人,沉沦在女人给的迷醉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口中,仰头朝上,秀出性感流畅的喉结。凸起滚动,一个个烟圈就这么诞生。 陆萦儿不喜欢烟味,却喜欢秦厉衡身上的烟味,更喜欢他带着烟草气息的吻。 幸好她现在的身份是妓女,不用每天在人前假装端庄,她可以像现在这样跨在男人身上,尽情卖弄风骚,将丰盈的乳波送向他。 双腿掰开,撕扯到刚才拉酸的筋,她哼了一声,极似N猫的呢喃,男人眼眉随即挑起看她。 “嗯?” 声音将落,嘴唇再次亲上他。她的口红在激情中已经被吃的一点不剩,他在光线消失前突然想起这件事,所以不等她继续他便极速进攻,用疯狂吞噬的方式给双唇镀上一层热烈的殷红。 陆萦儿快要窒息了,她抓了抓男人的后颈抗议,他就笑着放开她。快到燃烧到尽头的香烟积了长长的烟灰,他吸了最后一口,眯着双眼又吻上去,将烟雾全都恶意地渡进她口中。 然后烟灰落地,她冷不防吃了一口烟,被呛红的双眸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他点着女人的鼻尖,余光里都是对她虎视眈眈的眼神。 同是男人,他太知道那些眼睛里都带着什么,雄狮守护领地的意识被激起,他挑起女人的下颌,问着她:“小姐,要不要跟我走?” 这里的妓女并不受管制,她们很自由,每天的人都不一样,只要给了看场子的钱便谁都能进来。 接过一叠钞票的男人兴奋地呲着h牙,这个初次崭露头角的女人如此好命,直接钓到一条大鱼。 “陆衡。” 包养一个妓女不过是一件小事,古斯叫住他自然不会是为了陆萦儿。他同时叫了埃斯班,这个在他身边多年的人是他最得意的手下,为他办事又发明了良多有意思的游戏,让他能尽情享受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畅快。 “这是埃斯班,以后你们就一起做事了。” 埃斯班蒙着脸,秦厉衡始终没看清他的长相,只从露出的一双眼睛判断应该是拉丁裔。 “陆衡。” 埃斯班呢喃着这个名字,他觉得有意思,可男人表情始终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违和,倒是对怀里的女人在意得很,全然一副色鬼的样子,着急带女人回去将人吞吃。 男人伸出手,灯光下手掌布满裂痕。 同是粗糙的骨节,茧子几乎包裹住了整个掌心。陆萦儿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这个稀疏平常的动作,此时在她眼里犹如一个诡异的仪式。就是这双手伤了她的男人,害她的孩子差点失去父亲。 报复心极重的女人,和占有欲并驾齐驱。藏在身侧的手紧攥,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这个握手有些漫长,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汗水浸入手心,秦厉衡爱干净,觉得很不舒服。 “我还有事,改天聊。”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最好的借口。秦厉衡手搭在陆萦儿肩膀上,走出包房门,装作看不到偷偷跟在身后的人,上了一辆计程车,车子发动一瞬间,一辆黑车停在后视镜里。 “等下。” 司机不明所以看向他,他提唇一笑,“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在里面了。” 说是这么说,可他并未下车。迅速冷却的眼瞳盯着后视镜,吴彦整理着领带从上面下来,仔细严谨,一看就是要去见很重要的人。 秦厉衡掏出手机,朝着司机晃了晃,“走吧,我没忘东西。” 车子继续往前开,步步凶险之地,陆萦儿始终不肯露出两人的真实关系。她依然和男人拥吻着,长腿勾着他的腰。 “先生打算怎么玩?” -- 43、“我今天就做妓女,先生,好好疼疼人家 “滴”一声,门被撞开,沉重的身体撞得门快要飞出去,两个分不开的身子顺着墙壁滚进浴室,花洒打开瞬间,身上已经不着片缕。 “这么急——” 温水淋湿两人头发,陆萦儿一条腿被抬起来,她仰头看着头顶朦胧的灯光,散着热气的大物贴上她,猛地推入,难忍突然被撑开的激烈,眼睛倏地闭上。 继续之前没有尽兴的,秦厉衡最喜欢在身后搂着她的腰冲刺。那根青紫狰狞如同恶龙般的欲望反复进入,外翻的谷口淌出一股股水流,里面夹着白色丝线,越是翻搅便越是黏腻,极快的速度拉扯出残影,和她雪白的皮肉对比鲜明。 水已经关上,凝在镜子上的雾气是两人炽烈的呼吸。大手抹开一片清晰视野,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健硕强劲的手臂揽着她,黑白界限分明,每次向前冲去都暴起青筋的轮廓。 精实的小腹上,整齐排列着八块腹肌,块垒不断起伏,她张着檀口,脸被掰过去,将他的暴虐和自己柔弱看在眼里。 “萦儿,现在可以叫哥哥了。” “不要......”陆萦儿还没玩够,“我今天就做妓女,先生,好好疼疼人家。” “我他妈——” 男人额头血管鼓胀,就这么一句,足以媲美焰火灼烧的热流便冲到头顶。他不爱当着陆萦儿的面说脏话,可他忍不住,这小东西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向已经发狂的野兽亮出脖颈,会被生生咬死不懂吗。 “你想g吗?” 带着威胁的语气迫近她,身下狠狠抽g了几下。她似乎非常受用他的暴戾,花液随即喷出,水声清灵动听,衬得皮肉拍击的声音有些厚重。 “老实点,我不想伤到我女儿。” “不是......”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肯定是儿子。” 她在故意气他,不带她一起离开的帐现在还没算完,她可是陆大小姐,锱铢必较有仇必备,谁都一样。 “儿子也行。”他话风一转,将她另一条踩在地上的腿也抬起来,两条手臂架着,轻而易举将纤莹的身子悬空抱起。 扯平的腿根,光线被挡住,只能看到剪影的分身晃动着次次深入。 “生到有女儿为止。” 面红心跳,她颤着睫毛,高潮几次的身体异常敏感,在挨了几次花水灌顶之后,男人也皱着眉头将炎热释放给她。 女人倒在他怀里,秦厉衡低笑着抱她躺到床上。他抬手打开台灯,她直接轱辘到他怀里,睫毛轻轻眨着,刮弄穴口,他很痒,也去挠她。 “为什么姓陆啊,随我姓?” “嗯。”男人大方承认,“随老婆姓,男人就得随老婆姓。” “哈......” 陆萦儿笑起来,“傻吧你,大伯会打死你。” “他?他才不管,那老头满脑子都是我妈。” 笑声之后气氛归于平静,陆萦儿想起他临开车前的反常,那时她被按在怀里并未看到身后。 “你之前,是怎么了?” 秦厉衡知道她在问什么,嘴角笑容变淡,抱着她的手开始缓慢摸挲软肉。 这是他踌躇时的下意识动作,陆萦儿立刻不高兴,甩开他坐起来。 “告诉我,别再瞒着我。” “没想瞒着你。”男人笑笑,宠溺撩拨她撅起的嘴。 “刚才咱们身后那辆车上,下来的人是吴彦。” “他?” 女人变了脸色,吴彦和那个杀手不同,那人只是远望了她一眼,可吴彦却是实实在在认识的人。 “我爸和二叔让我来,就是想知道谁给了吴家底气。” “你是说......”陆萦儿盯着他,莹亮的眼睛,惹得他轻笑。 “你以为吴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不听秦家的话。” 陆萦儿低下头,“可是吴彦来了,他认得我,也难保不会认识你。” “厉衡哥。” 目光骤起霜飔,她看着窗外,夜色中的城市灯河璀璨。 “我们得杀了他。” 吴彦回到住处,想着古斯口中那个叫陆衡的年轻人。 他在心里勾勒那男人的模样,该是如何凶神恶煞的人,才能被古斯赏识。 可是不管怎样他都要巴结上,几乎所有人都在眉飞色舞地谈论刚才那场激情秀,那男人大抵是个好色之徒,那么送女人该是最好的。 他开始让随行的人搜罗美人,高贵雅致又含蓄的东方美人,还是金发碧眼的风骚金丝猫一概不挑,全都找来让他细细挑选。 “当当——” 门响了两声,他从猫眼里看到一个低着头的女人。手下速度如此之快他很满意,打开门却觉得面前带着墨镜的女人熟悉。 “嗨。” 声音也熟悉得很,他吓得脸色发白,事情败露自己会死得很难看。惊恐之下去抓桌子上的手枪,那里本来放着一把枪,本能地扣动扳机,射出来的却是水。 ——一把呲水枪,谁如此恶趣味,用小孩子的玩具换了真枪。 陆萦儿笑意不减,她轻轻关上门摘下墨镜,飘摇的小黑裙,越过他走到身后。 这时吴彦才知道,刚才柔和娇美的笑容不是对着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人。 “你要找的枪,在这里。” 粗糙手指灵活转动枪身,枪口对准他,凌厉Y鸷黑瞳,是他噩梦中厉鬼的眼神。 “放心死吧,不用舍不得你的家人,你很快就能看到他们了。” ————分割线———— 下章肉。 -- 44、“叫什么女侠,叫大当家,我是土匪头子 “呯!” 一声枪响,几个女人纷纷抱头躲避,脑袋撞上铁管,吴彦的手下捂着伤口,枪声是在房间里。 心沉到谷底,打开房门,男人瘫倒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脚戳着地面,眉心汩汩鲜红,身后的墙面上溅开一朵造型利落的血花。 “嘶......” 他吸了口冷气,房间里的窗户开着,这里可是十几层,难不成杀手跳下去了。 赶紧到窗边往楼下看,没有人,更没有被摔死的尸体。 楼下的房间,洗手间传出水流声,男人细心清洗指缝,被稀释的血液冲进下水道。 “别动。” 后腰忽然被抵上一个东西,一用力还会变型。他早就知道陆萦儿来了,居然还用呲水枪吓唬他,真是小孩子。 “不动,女侠,不要杀我。” 又是扮演的游戏,陆萦儿故意压低了声音,“叫什么女侠,叫大当家,我是土匪头子,今天绑你做压寨相公,以后老老实实的,要不把你卖到鸭店去。” “嗯?你舍得?” 薄唇微抿笑容邪肆,手指拨开领口,她喜欢的坚韧手感,带着轻微血锈气的x怀露出来。 陆萦儿舔着唇,指尖戳着那块肉。 “算了不卖鸭店了,你听话就好。” “一定听话。”男人摊开手,“我只是手无寸铁的可怜村民。” 不消一会儿,“手无寸铁的可怜村民”便被剥干净了衣服,脸上挂着的厚重胡子直接连到耳根,不修边幅,真有几分乡野村夫的感觉。 “这么久了,自己弄过没?” 小手握上欲根,铃口翕动泌出粘液。秦厉衡咬着牙根眼光猩红,他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巨物,挑起眉。 “没有,大当家,这根东西得给你留着。” 她喜欢听什么他便说什么,配上此时粗糙的相貌,金属光泽的坚硬身体,凭空生出些别的情调。 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男人逐渐蹙起眉,轻微抽搐,发出舒爽又难以忍受的低吼。 上下滚动的喉结弧线流畅,她对那个会动的小玩意儿是有几分迷恋的,手指搭上去,一股黏滑便沾到自己手心。 缓缓坐了上去,前后滑动坐到底,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满足瞬间同时喟叹,楼上的脚步多了起来,零碎慌乱,像是增添兴致的伴奏。 “你猜那个蠢货,知道不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 “也许吧,我现在不想管,只想伺候好当家大人。” 女人表情微变,红唇抿在一起笑容得意忘形。她不断收缩穴道夹着他怒气汹涌的器物,喜欢看他因她而难忍的模样,不管脸怎么变,那双眼睛里的墨色始终为自己晕开。 秦厉衡顺着大腿扶上腰身借给她力量,两人身形悬殊,他每每冲击都有种快要g坏她的错觉。可那娇嫩的穴道却又有几分神奇,和她一样张弛有度,无论怎么撕扯都始终紧韧,包容他的疯狂 动作加快,水声也随之出来,饱满紧绷的囊袋上淌着汁液,肉体研磨缠绵,纤纤玉指挑起男人下颌,这一刻陆萦儿真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看上了强壮的农夫,沉迷身子,掳回山上不顾反对强行折磨一番。 相合处泛起白色泡沫,一次比一次失控坐下去,双手在他穴口乱摸,贪婪痴迷,学着他往日的样子用舌尖去舔他的皮肤。 秦厉衡仰头,汗珠顺着脸颊蔓延,陆萦儿听到闷哼失控了,抱住他的头如同癫狂的小兽,吻如雨点落下来,藏在乱发下的眼睛,沾染上了和他不差分毫的猩红。 “我好怕......衡哥,我怕你死。” “那天我看到你的黑白照片......如果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必须在一起......” 男人蓦地抿紧了唇,他就知道,已经迷恋到发疯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的小姑娘。 “想多了宝贝,一,我会好好活着,二,就算是真死了,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埋在他穴口的人抬起头,清澈目光颤动,不见半分恐慌,反而透着愉悦到极致的兴奋,网子一样的红血丝,马上就要缠上他。 “真的吗?” “我更怕你落到别人手里宝贝,你只能是我的,这里给我操——” 摸到身体相连的部位,瞬间调换两人位置,C动腰身闯进去,狠厉绷紧的下颌狂傲地抬起来。 摸到小腹,“这里怀我的孩子,奶水给我喝,一口都不许喂他。” 四目相对,心满意足的女人终于笑了,这才是她爱的人啊。她搂住他的脖子,吻吸皮肉落下一个唇印。 疼痛刺激得他愈战愈勇,电动机器般的耸动有规律地撞在腿间,那块嫩肉红得不成样子。 驰骋中的男人被扶住了脸,头缓缓拉低,正迷惘着,还在穿梭的大物冷不防被狠夹了一下,层层褶皱的嫩肉将出去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他想逃都没机会,直接交待给她。 漆黑的眼瞳凝视她,眼神略带不满,陆萦儿坏笑着搓了搓他的胡子。 “这么看着我g吗,忘了我是大当家的了?” ————分割线———— 我昨天看了一遍到目前为止的全文,已然是两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了。 这篇肉都是这样的,萦儿不小白花,大色女。 -- 45、“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宋淮谨摇摇头,他哪敢,可是儿子在旁边,父亲的威严不能失掉。 “没有,只是你放走了萦儿,她还有孩子,这......” 陆唯不搭话,只是弹指把盘子推出去,整盘都是绿油油的清水煮菠菜。 “吃了这个。” 宋淮谨乖乖吃菜,眼神瞥着儿子,可其实陆擎川根本没看他们,心里想着霍甜的飞机几点到,他快要出去接人了。 “萦儿的事你别管了,她心情好比什么都重要,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啊。” 男人不再说话,吃光菠菜,趁着陆唯午睡来到秦家,和秦熠商量派个人去寻他们,一解对女儿的相思之情。 两人正在说话,一阵马大声由远及近消失在大门外。目光正相触,一个小姑娘跑进客厅,身后跟着陆擎川,手里提着她的行李。 霍甜来了,十五岁的女孩出落的水灵清透,睁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见到宋淮谨一口一个g姑父地叫着,声音甜软乖巧可爱,他想起萦儿这般年纪时,也是这样天天撒娇,宠溺地摸了摸女孩的头顶。 “要是你萦儿姐和你一样乖就好了。” 陆擎川喝呛了水,俊颜咳到发红,前一秒还在甜笑的女孩嘴角一僵,又很快晃过。 没人发现,长辈们都去聊天了,霍甜挥舞着小拳,毫无威胁力的白皙小嫩手,对着沙发上抚着穴口的年轻男人耀武扬威。 他没有被震慑到,反而觉得乖张不驯的小脸可爱。 “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陆擎川愣住,这句话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是谁说过。 但是那同款的酸涩却从心里泛出,他高不清楚这种感觉,只是下意识娇惯这个从小当亲妹妹宠大的小丫头。 “没有,我喝水喝急了。” “这还差不多。” 霍甜四处走走看看,身后一直跟着一道颀长的影子。两个人到花园,她突然转过身,眼中掠过狡黠,和长辈面前的乖乖女判若两人。 “陆哥哥,你上次说带我去玩刺激的,什么时候啊?” 陆擎川后脑生满黑线,他只是说说而已,在想怎么应对,一直紧合的落地窗突然被推开,主楼通往后园的唯一通道打通,大厅里多了许多人声。 “陆少爷,宋爷让您过去,老先生来了。” 年轻男人微微皱眉,霍甜不知道这个老先生是谁,“老先生是谁啊?” 陆擎川明显不喜欢这个人,眉心越皱越高,汗液积聚不下,竟在鼻梁上投下影子。 “是我爸和大伯的一个长辈,多少年不来往,这两年也不知怎么了。” 来叫他的人催了,他不得已过去,嘱咐霍甜老实待在这儿。可霍甜怎么会听话,她悄悄溜到大厅,隔着一幅山水画作的屏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古稀老人。 老人精神矍铄,实际年龄可能比看上去的要大,蜜蜡手串盘在手里,红色流苏随着动作飞舞。 两个男人对他的姿态很平淡,算不上尊敬,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全凭当时秦熠掌管秦家时秦净生没有过多g预。 “我来了几次,一次都没见到贵夫人啊。” 秦净生用打趣的语气说话,眼神瞟着旁边,他的耳力很好,即便上了年纪也是佼佼者。 屏风后有动静,他本以为是秦熠的夫人,那个神秘的女人被完美保护了多年,到现在竟没几个人见过她的模样。 好奇得很,越是蒙着一层纱的朦胧背影就越是想看清楚,秦熠皱起眉,目光带着不悦射过去,锐利眸光震得秦净生一个激灵,蜜蜡手串掉在地上。 屏风后的女孩屏住呼吸,盯着老人挽起袖口,眼瞳被偷偷闯入的天色点亮星光。他手腕上露出一块暗红色的胎记,苍老的皮肤皱巴巴地挤在一起,仿佛一撕扯就要破开。 “长子早亡,夫人伤心过重,已经很多天没下楼了。” 秦熠的声音冷酷,口中“早亡”的人好似不是自己的儿子。 霍甜倏然捂住嘴,不可思议地后退,细弱脚步引起陆擎川的注意,他暗道不好,来不及在乎礼节,直接冲到屏风后将红了眼圈的小姑娘抱到楼上。 “我表哥,死了吗?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啊?” 哭声颤抖,秀致五官拧在一起,陆擎川拍着她的后背,空气静到落针可闻。 黑瞳流观周围,墙壁苍白徒增烦躁,尽管父亲再三叮嘱过不许说,他也还是无法忽略女孩哭到伤红的娇颜。 为她拭去眼泪,他趴在耳边低语。 “真的吗?”她肉着鼻子,“不骗我。” 陆擎川无奈摊开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你少骗我了?你自己不爱吃菠菜就都夹给我,还骗我吃了能变大力水手。” “霍甜。” 年轻男人表情忽然变严肃,一同冷冽沉重的声音,抓住她的肩膀凑向自己。 他的眼瞳很亮,映尽了梨花带雨的小脸,盯着撅起来的小嘴,放缓了语气。 “我说的是真的,你就当今天这件事不存在,不要和你家里人说,包括你哥哥。” “嗯......你掐疼我了。” 霍甜点点头,来时的好心情消磨掉了一半,陆擎川不会说好听的,望着窗外出神,她每一次带着酸涩的呼吸都让他心口泛疼。 过了许久,肩膀忽然落下一道重量。他侧头望去软了眸光,原来是她睡着了。脸蛋像花猫,泪痕还未g。 用极缓极慢的动作托住她的后脑,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温毛巾擦掉眼泪,许是黏腻感消失,梦里的姑娘逐渐舒展了眉头,又是一张毓秀宁静的容颜。 外面正是光线盛烈的时候,陆擎川拉上窗帘趴在床边,来找表姐的秦雨沐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从隔壁房间阳台跳进来,拨开窗帘看了一眼,捂着嘴偷偷跑了。 ————分割线———— 陆擎川和霍甜出来一下,秦厉衡和萦儿是两个疯子的缠绵,这两个人是欢喜冤家的纯爱,纯爱,纯爱,没有任何亲密戏。 下章又不是素的了。。。 -- 46、“我他妈早晚死在你手里。” yцzⒽаīщ 海边的小屋,自秦厉衡走后秦熠总是过来,站在儿子经常倚靠的扶手边,望着他曾经深刻凝视的风景。 海并不美好,阴晴不定,爱慕它的和恐惧它的都张开血盆大口一并吞噬。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有人深陷在它浪漫的情话里,前赴后继将肉体奉献了一具又一具。 “严喆,你只看看他就好,不用和他见面,装作不认识他。” “是,知道了。” 当初照看秦厉衡的人面容依旧冰冷,他垂着眸子几乎毫无情绪,听了几句叮嘱便默默离开。 窗外一阵混乱,树丛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影,保镖刚拔出枪,一张白净乖巧的小脸就从大叶子后探出来。小手拨弄叶片吮其良多水珠,指间布满星河似的辉煌。 “小姐?” 男人散漫的目光在听到声音后凝聚,他挑着眉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押”过来,她确实比她哥哥更像自己,跟到这里才被发现。ρǒ壹8sǒ.cǒм(po18so.com) 小姑娘第一次吃这么大亏,素日净白无暇的小脸通红难消,小手揪在一起。 “下次,肯定不让你们发现。” “沐沐,过来。” 女孩靠进父亲怀里撒娇,年近四十得到的女儿,和妻子神似的相貌,享受到远远多过哥哥的宠爱。 “不许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知道。”秦雨沐点着头,“那个爷爷也不说,我讨厌他。” 她说的是秦净生。 “嗯?为什么讨厌他啊。” “因为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讨厌他!”说完,捡起一根g枝子扔了出去,准确打断一片叶子。 铁皮房内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喊叫,只有几平米的小屋幽黑深暗,热燥的空气和血腥味的炙烤,地狱不过如此。 屋外的人充耳不闻,翘着腿享受午后的悠闲,有人趴在古斯耳边说了句话,他叼在嘴里的烟便不再晃荡。 脸色有略微的变化,这让气氛微妙了许多。吴彦住的地方不算近,车开到酒店门口,吴家的人还在压着场子,失去老大,一个个面如死灰。 在古斯之后的黑衣男人先他一步进去,古斯也不在意他失礼,反而遣退其他人,两个人盯着吴彦眉心的枪伤。 伤口已经氧化发黑,屋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杀手在十几层凭空消失。 自杀也不可能,就算想死也是打太阳穴,而且枪口周围没有半点烧灼痕迹,皮肤也并未融化。 “他这种人是不会自杀的。” 埃斯班回过身,摘下墨镜看着古斯。 盯着眼前的尸体久了,这般利落无情的杀人姿态就更像是灭口。有一个人影恍然出现,他有着神秘莫测的轮廓,半敛的眸光里,总是不经意流出些许寒戾。然而每次与他对视,那般漠然的神情又让人怀疑自己刚刚产生了幻觉。 埃斯班是个聪明人,昨天古斯介绍陆衡,俨然已经将他当成了左右手。没有人不可替代,自己也一样,断然说出对陆衡的怀疑,只会让古斯反感。 所以藏在面罩下的嘴角只是勾了勾,轻合上了吴彦的眼皮。 “让吴家人把尸体带走吧,我们下午还有事,松叔要来,这次很急,我们去接他。” 走廊里的声音远远传过来,陆萦儿听到那个杀手的说话声,躺在男人怀里,红唇贴着他的锁骨,轻轻啃咬。 “那个男人会怀疑你的。” “他已经怀疑了。” 握着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长腿压上她,腰腹用力一顶性器深陷,女人羽睫紧阖颤抖,难耐又娇赧的嘤咛让他又涨大一圈。 在体内埋了许久的狞物被泡的有些发白,淋了水的筋脉突兀,沟壑依然鲜明,锋利边缘刮出清液落在腿边,身体耸动重影,按着她的小腹,隐约能摸到有东西划过的摩擦。 俯身含住乳尖吸吮,每次轻轻啃咬,便有似电流的酥麻在肌肤上漫开,她的身体轻轻痉挛,丰满的白肉,仿佛最软最酥的沙,吸附人深陷进去,樱红在大掌揉捏下不停活泼跳跃。 “厉衡哥” 腿搭上男人肩膀,陆萦儿的身体极柔软,水蛇似的妖娆,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对折的身子将私处晾在高处,那根威武粗壮的性器犹如一柄铁杵,由闪烁蜜色光泽的腰身带着一次又一次送进去,汗水蓄在沟壑里,冲击一刻飞溅陨落,在女人小腹点亮细密晶莹。 手指摸上他的下颌,轻佻撩拨起,胡须很真实,配上红网包围的眼瞳,粗犷仿佛天生。 “嗯?” “亲亲我。” 秦厉衡朝门口望了一眼,刚才的声音都散净了,只是顿了两秒就引起女人不满,陆萦儿拉过他,泄愤一样咬住他的下唇。 “嘶属狗的?” 咬破了皮肉滋滋冒血,陆萦儿不肯放开,把血都舔走。 瞳孔渐渐深暗,成为日光也无法波及的深渊。性器倏地抽离她的身体,让人羞赧的声音带着不舍响在两人身下。 “g吗?” 秦厉衡不回答她,陆萦儿这才觉得害怕。身子被转过来,大手握着她的手臂温柔放在床头。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果然,热气弥散的欲望又贴上她,无一丝犹豫直捣h龙。 谷口翻进翻出,内里的嫩肉因抽动过于迅速而时隐时现,红润鲜艳的环绕着肉茎。长发散落在耳侧,餍足的野兽在低吼,暴戾原始野X。 “衡哥” 回眸泪眼汪汪,她抚着肚子,提醒他自己有仗势可依。 “你女儿” “唉”秦厉衡停住,一截露在外面的j身,筋脉突突跳动,和额头上的突兀有着同样的频率。 “我他妈早晚死在你手里。” 知道她是在矫情,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他就是愿意贱,心甘情愿给她骗。 拔出来用她的手握住撸动,最后几下泄在手心里。膻腥味瞬间涌出,她盯着满手白浊,一滴一滴撒在自己身上。 ————分割线———— 昨天心脏病犯了,目前还有存稿,如果有可能停更我会说的…… -- 47、“我们得在一条船上,来,选一个。”( 严喆关上车门,一辆飞奔而来的车子掠过他身侧,西装边角被吹起来,他皱了皱眉头,将自己袖口上的“秦”字撕下来,用打火机点燃。 布料化成灰末逐渐与尘埃融合,他想起秦厉衡假死那天飞了满地的纸灰。 秦家已经很久没有他们的消息,苍茫逃窜的灰末弄脏了眼神,在此时成为一种不祥的征兆。 走进秦厉衡最后出现过的地方,秦家人将他送到这片街道后就没再见过他。 这里的小商铺鱼龙混杂,陌生的脸格外引人注目,严喆靠在墙上抽着烟,余光打量着周围。 忽然,“嗒”一声,一串被盘的油光锃亮的蜜蜡掉在土地上。一只g枯如树皮的手将它捡起来,他目光一路往上,对上苍老却晶亮的眼睛。 秦家人。 老人平静面容刹那间青了一个度。 “抓住他。” 秦净生捡起手串套上,红色流苏不安地晃动。 对于秦家的恐惧,这么多年来从未消减。他们特意选了平民区见面,房子一间插着一间,地形复杂极适合围堵,严喆对路不熟闯进一条死胡同。 “呯!!”子弹滑着肩膀飞过,将挨着的皮肤烫熟,他捂着伤口跳上墙头,一道黑影填充了视线。 黑衣男人高高举起手,脖颈刺痛,紧接着天旋地转,失力摔向地面溅起尘土。 “杀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他,不能叫秦熠知道我来了这里!” 秦净生声如洪钟,颧骨发红胡子急得发抖。埃斯班将人提起,恭敬地朝他鞠了个躬,眼神语气却轻佻怠慢。 “老先生,我只能听古斯先生的。” 古斯进门时秦净生正沉着脸,他极少如此失态,手掌拍在桌子上,铁皮不停磕着地面。 “怎么回事?” 内外两间屋,里面黑着,古斯闻到血腥味,只有轻微的一点。 “古斯先生,我是觉得,陆衡刚来......” 埃斯班眼皮低垂,不善与狡猾轮番交替。从陆衡的气质与巷口的男人重合时他便想这么做,新进来的人要为组织沾血,这是规矩,古斯没理由拒绝。 果然,古斯沉默了片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让人将陆衡找来。 温柔乡里沉浮几轮,男人薄唇紧抿,用力滚动着喉咙上的凸起。 许久未被满足的吸奶欲一旦被喂饱便会得意非常,低垂在腿间的性器红润油亮,一股汗水顺着穴口的凹陷流淌,起身打开窗子,霞光照亮一身暧昧吻痕。 身后的床上,女人双腿大开躺着,两片花瓣蹂躏嫣红,如同一朵盛开的红梅。点点白浊凝成的花蕊吐露芬芳,幽谷一张一翕,漆黑幽深的甬道,窥见一点粉嫩软肉让人想入非非。 “厉衡哥......” 娇乳随着呼吸频率轻轻起伏,被灌满的小腹鼓囊囊的,男人回身勾唇抱住她,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 “他会不会觉得闷。” 陆萦儿眯着眼睛,继续吻他的穴口,小手在腰腹上乱摸。 “还想要?” 欲望在抬头,女人惊诧,已经这么多次了,这根东西依旧生龙活虎,冠头上翘久战不衰,甚至还点了点头。 吞着口水,秦厉衡误解了她的意思,分开腿又欺身进去,女人捂着穴口退到床头。 “不是,不来了,累了。” “C怕了。” 男人低着头,把住肉棒上下看了看。 “你啊,就是得操狠了才老实。” 威胁似的顶住穴口轻轻往里压,两只细弱的脚腕被他捏着,粗糙虎口将白肉捻红。 两人正在打闹,西K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响了,男人看了一眼那号码,闪烁的数字不断照射黑瞳。 情欲的热潮被冰冷逐渐比退,他擦掉女人眼尾笑出的泪。 “萦儿,去别的地方等我,我有事。” “衡哥!” 秦厉衡开门动作滞住,“你小心点。” 秦厉衡找到定位,狡兔三窟,又是一个他没来过的地方。 埃斯班刚刚抽过烟,辛辣与香烟的味道一起被炎热无情炙烤,一圈圈烟波呼颖品面上的海市蜃楼。 男人一身黑衣身材伟岸,在壮阔风景下缓缓压低了眉骨,汗液染在眉尾,陆萦儿高潮时亲吻过的下颌刺痛。 两人擦身而过,秦厉衡被拍了一下,隐藏了良多情绪的触碰。 屋子墙角放着一个麻袋,多年经验判断,里面该是活物。莫名的不安升腾,眼皮突突直跳。 光线黯淡,男人侧脸深邃立体,清晰流畅的线条显露无疑。他脖子上的淤痕是唇印,所有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看来昨天那个女人把他伺候的很好。 古斯的声音传出,却不见人:“陆衡,我们这里,是有规矩的。” 两个人抬来一张桌子,反光的不锈钢桌面,整齐摆着匕首和手枪,还有一根细长的钢丝。 “我们得在一条船上,来,选一个。” 麻袋掀开,将将恢复意识的人眯着眼睛,他是除了秦熠和宋淮谨之外唯一一个知道秦厉衡身份的人。 严喆闭上眼,怕眼神出卖情绪,淡淡的烟味由远到近,他想起之前那团浮动的布灰,果然不吉利。 秦厉衡低着头,鸦羽似的浓密睫毛压下来。严喆被抓着后脑强迫扬起头,脖子上血管突出,每处都是要害。 插在口袋里的两根手指成为全身唯一自由的地方,面容波澜不惊,指甲却狠狠克着肉,皮肉糜烂也感觉不到疼痛。 埃斯班拿起刀掂了两下,银晃晃的一柄递给他,第一次摘下面巾,嘴角豁开几乎快到耳根的伤疤。 “这个怎样?” -- 48、“萦儿,你愿意,给哥哥吗。” 银光倒映在黑瞳里,夜色独有的深暗,秦厉衡侧过身,目光骤然转冷。 “这是什么意思?” 微妙气氛,一场血雨腥风正在酝酿,睫毛落下的暗影在眼瞳里翻涌腾云。秦厉衡接过刀在手指尖转了一周,就在埃斯班满意微笑时,下一秒他目光却凝成冰,手腕一转将刀子射进墙里。 “当!!——” 无辜的水泥被生生磕下来,刀柄还在摇晃,紧张压迫人喘不过气。 屏住呼吸得来的寂静几乎快要窒息,埃斯班瞥着墙里的刀眼神堪堪变冷。 “不肯?是后悔来这——” 突然凑近,秦厉衡被比到墙角,满口黑h的牙让人恶心。 他压低了声音,在男人耳边说,“还是你们有点关系?” 秦厉衡蓦地转头,尘埃在空中飞舞。 这个人果然同他一般,话几乎挑明,所有退路都堵死。 “埃斯班。” 秦厉衡拿起手枪拨开保险,铁器与骨骼一起研磨,他走向严喆,一束天光缓慢流过他脸上。 这一刻他失去和严喆对视的勇气,抓着严喆头发的男人见他拿着枪过来赶紧放下躲到一边。 如同牲畜一样任人宰割的滋味不好受,处于漩涡中的人冷眼盯着面前男人,逐渐恢复知觉的手臂让他萌生其他念头。 秦厉衡是个极情绪化的人,狂躁不可控,临出来之前秦爷让他不要和少爷见面。可现在他没能守住这条底线,秦家人不管生死都该有尊严。 小角落,秦厉衡背对着所有人,肆意的眼尾泛起红潮,从小用到大的枪突然有千斤重,压得他手腕酸疼。 “呵......” 严喆忽然出声,秦厉衡脚步顿住,黑暗中拼命滚动喉结。 “你们真是一群疯子。”转过身体,他望着秦厉衡,眼中的平静和语气里的鄙夷极其矛盾。 少爷,保重。 唇动了几下,只有秦厉衡才能看清的唇语,紧接着绷紧浑身肌肉,用力撞向身后墙面。 “咚——” 一声闷响,幽暗中的土墙炸出一朵妖冶腥气的血花。 鲜血在男人眼底漫开,手臂肌肉嚣张暴腾快要撑裂衬衣。秦厉衡强稳住身形,枪口对准失去气息的人补上一枪。 “呯!” 被抓住的人突然发疯常有,古斯并未对严喆撞墙自杀有什么怀疑。可埃斯班的眼神却极复杂,秦厉衡走过他身边,高大身躯气势压人,身上硝火味过重,他退了一步还不够,男人步步紧比将他压到角落。 余温尚在的枪口贴上他的脸,男人来势汹汹,吐息带着不让焰火的灼热,埃斯班恍然间有种作为猎物的感觉,刚要爆发,深陷的枪口却让他哽了喉。 脸上被压出一个洞。 “你她妈也知道怕?整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当狗当到脖子上长链子。” 赤裸裸的鄙视,古斯见火药味渐浓才出声打断。 埃斯班脸色难看,枪身一下下拍在他脸上,多少年未有的屈辱。 未久,秦厉衡离开,他愣着神,屋里已经没了别人。古斯也走了,这让他有些惊慌,作恶多端太久,他不能没有古斯的庇佑,否则在这片土地自己将分分钟成为尸体。 “古斯先生。” 他走进小别墅,古斯正在逗弄女儿。 “陆衡好像对我有些误会,我们毕竟还要共事......” “嗯,你想让我帮你约他?” 陆萦儿跟丢了他的车,秦厉衡故意甩掉她,以她的能力还不足以和男人较量。 沙漠边缘,废弃的房子房顶已经歪了。女人叹息破败,撩开纱巾喝水。 悄无声息的脚步正在接近她,纱巾将余光挡得死死的,她错过了逃走的唯一机会,一双有力的大手蒙上她的眼睛,离开留下一道黑布。 “啊!——” 娇柔呼叫,她被抗到肩膀上。腥味与苦香同时环绕,挣扎踢打之中忽然觉察到熟悉,她拼命抽出一只手想拨开蒙眼的黑布,男人发现她的小动作,颠簸立即停止。 “别动!” 低声威喝,陆萦儿反倒松了口气,只是放松不过半秒,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掌便开始用力。 “萦儿,你愿意,给哥哥吗。” “衡哥,你,你怎么了。” 秦厉衡自说自话,埋在她穴口感叹小姑娘生得真好,坚硬抵着她肚子。 “我真的好想插进去。” ————分割线———— 被刺激犯了狂躁症的人,下章是肉 -- 49、用她所有温暖和柔情融化 yцzⒽаīщêň 女人身下流淌过一条小河,源头被撞得摇晃,粘液浸湿了沙土,热气将腥气烘的很呛人。 脸上带着厚重的伪装,魁梧强壮的男人手臂撑在墙上,下颌紧绷锋利线条,眉心纵起深邃沟壑,每一次闯入都伴随着汗水飞溅。 陆萦儿被他从身后抱着,小身体几次险些被撞飞出去。她眼睛上还蒙着黑布,尝试过要拿下来,可每次秦厉衡都会立刻发现,然后招致他更加疯狂的报复。 久而久之,生理泪水冲出眼眶弄湿了布条,红唇微微颤抖,像极了委屈的娃娃,小声哭闹望他怜惜自己。 “衡哥轻些。” 笔直坚硬的性器仿佛一柄利刃,势不可挡朝着最深处开疆破土。 男人沉默不语,和平时爱说骚话的浪荡全然不同。她有些慌张,蒙住的眼睛看不到他漆黑无边的瞳孔,娇嫩甬道被全力抽g到边缘殷红,丝丝缕缕的红线将两人纠缠在一起。 囊袋拍击花唇,交汇处摩擦出泡沫,抽动伴着另人羞赧的破碎声。那些被拉长的白沫黏在肉茎上,青紫中多了一丝愁白,狰狞伟岸的物件次次狠入到底。 男人紧咬牙关闷声冲刺,腰腹肌肉嚣张暴起,刺入她柔软的媚肉,坚定有力地搅动。听着她仰头哀Y,用她所有温暖和柔情融化自己不得已结冰的身体,用发疯一般的撕扯掩饰自己通红的眼睛和蔓延到下颌的泪水。 他像失去理智的疯子,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陆萦儿听到夹在低沉呼吸中的低笑,身体一抖颤巍巍地到了高潮。 “厉衡哥,厉衡哥,孩子,孩子,轻些” 这次是布条也挡不住的眼泪,她扶着肚子,哭得悲戚的小脸紧拧,娇声和孩子的父亲求饶。 “你怎么了?”ρǒ壹8sǒ.cǒм(po18so.com) 他不对劲,和那年一样,被大伯关在地下室里一天,出来后带着一身血腥和泥土掺杂的刺鼻气味。 冲到自己房间,房门锁着他便从窗子跳进来,手上绑着沾血的肮脏绷带,初有男性轮廓的身体块垒分明,沟壑纵横着力量,站在月下窗边一脸冷漠望着她。 “萦儿。” 记忆里的男声尚带青涩,他压上她的身体,大床柔软深陷。懵懂女孩还不懂男女之事,她怔着一双水亮的大眼被他除掉了衣服,两人赤裸相对,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 屋里没掌灯,秦厉衡低着头喘息,灼热落在她穴口,他待着没动,似乎是在欣赏她的身体。 陆萦儿很难为情,她还在发育,穴口两个鼓鼓的小包并不好看。想用手去挡,却已经被含住了乳尖。 “嗯” 下意识抬起上身,少年舌尖动得灵巧,她很快有了感觉。 身下湿湿的,向下望去,他双腿左右分开跪在她身上,腿间一道粗壮坚硬的影子。 她蓦地捂住了脸,在心里幻想那根狞物的样子,手这时被牵住,握住一根滚烫的东西。 “衡哥!” 一声惊呼,她才知道自己握的是什么,这般坚硬粗大的东西若是插进自己身体里 她不敢再想了,埋在被子里心跳如鼓。 腿缓慢分开,是难以抗拒的力量。私处暴露,偷偷流出身体的汁水沾染空气黏腻又冰凉。 圆头贴上她的谷口,她浑身发抖,恐惧和期待交替的矛盾互相冲撞。 女人第一次是痛的,但想到他会用这根凶猛利器穿破自己的纯洁,她又愿意将自己献给他。 “嗯” 半个前端送进去,慢慢推挤,很快就喂进了整个冠头。 稚嫩的穴口被撑开,瞬间裂开一圈红晕。 撕痛之后是满足感,陆萦儿没想到这么疼,她等待着下一步,安心在他身下绽放,可他却不再动作,浅浅抽动,几次碰到阻隔又退出,最后像是突然清醒一般逃走。 现实中的女人身子摇晃,钳在她腰间的大手愈来愈重,皮肉生出五个嫣红的指印,任由粗糙虎口掐着,娇乳颤抖飞舞,娇红仿佛雪中盛开的梅花。 她反手去抓他的手臂,几道猫挠的印子,男人终于停住。 墨色渲染到极致的瞳孔,赤红攀升的眼尾,表情痛苦扭曲。那朵溅在墙上的血花好似给他下了蛊,只要闭上眼睛就出现。 “萦儿。” 撞击猛烈,仿佛只有被她紧紧吸着,那些环环相扣的软肉贴着j身研磨,他才能捂着一片疮痍的心口,找到半分活下去的理由。 “我没用,二叔说得对,你不该跟我。” ————分割线———— 少爷禽兽很多年了。 -- 50、只有眼睛是熟悉的,她冲上去吻他,用自 “衡哥?” 她怕他下一句说出让她离开的话,深爱的男人怎能清醒,必须陪她一起疯狂下去。 “我不走,不回家。” 秦厉衡低头沉默,汗湿的额发一下下点着皮肤,挺动激烈的腰身光泽胜过金属,汗水含在山谷般深邃的沟壑里,仰头望着天,笑声几乎癫狂。 胸腔震动摇晃乳波,他点着她的乳尖拨弄花蕊,j身刺入,搅弄出眉心折痕才罢休。 “你在想什么?我C过的女人怎么会放走?” 就算他是一坨垃圾,她也要跟着自己。 前后耸动腰胯,眼中含着病态的鲜红,大手把玩娇嫩臀肉,她挣扎转过身,被攥了许久的手腕环着一圈紫红,他失控伤了她,可她不在意,只是求他摘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只有眼睛是熟悉的,她冲上去吻他,用自己温柔的躯体安抚受伤的野兽,替他舔舐伤口。 他的骄傲岌岌可危,那层曾经坚固的铠甲在失去家族庇佑后逐渐瓦解。脆弱的灵桓赏即将不堪一击的心灵,他像个孩子一样融化在一片温软中。 布条终于被摘下来,恢复亮堂的眼前曈曚而混沌,陆萦儿一时怔忡,不可思议附上他的眼睛,潮湿热烫浸润手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住他的头,秦厉衡便顺势躺进她怀里。 “嗯......” 沙子晒得很软很暖,高大的仙人掌为他们遮住几寸Y凉。女人峨眉紧锁,视线剧烈颠簸,深埋在体内的猛兽不知疲惫。 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胸罩被推到锁骨,薄如蝉翼的纱衣摇摆,男人贪婪地吸吮,将奶香都吞进腹中。 “宝宝,小心宝宝,他是你的孩子,别这样。” 玉指抠进沙子,泪雨涟涟地让他心疼自己的孩子。 他抬起头,眼尾没来得及隐藏的晶莹滴到她肩膀,拍拍翘臀,胡子刮弄白肉。 “伤不到他,听话,再分开点。” 无论怎样抽g都张弛有度的谷口紧抱着硬挺分身,他动作迅猛到重影,腔肉留恋地黏在上面,穴口可见一圈清晰鲜红的嫩肉。 每每抽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整根硕物不遗余力地冲进去。响声果断利落,檀口时而张翕时而紧咬,求饶的话犹如被撞碎的薄冰迸向四周。 呼吸一浪粗过一浪,他守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冲进最深处的屏障。疯狂抽送几百下,将携着怒意的滚烫毫无保留地倾泻给她。 “嗯......” 相连的姿势,他是有点怪癖的,喜欢将射出来的东西堵在里面,即使有了孩子还是有这样的习惯。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视汗水淋漓的娇人,来时的英气飒爽早已被他肉散,苍白脸颊附着闪烁,像一层明净的冰晶。 嘴唇g裂的让人心疼,他低头轻轻含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浸润了g涸。 “厉衡哥。” 她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怎么了?” “严喆,死了。” 他抬起她下颌,女人的脸完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鬼斧神工的雕琢,流畅的线条对着他,鹅颈悄然鼓起一截血管。 “为了我死的。我不喜欢欠谁,你知道的。” “呵。”秦厉衡低着头笑,铁齿研磨,颌线迸出曲折轮廓。 “可我还不了了。” 拳头狠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骨节嵌进沙子,陆萦儿垂着眼睫捧起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抹掉沙土。 “衡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女人拉过背包,摸出一把崭新的沙鹰上膛。 秦家是块啃不动的石头,占了东南亚这么久却不给自己一点脸。 而如今让人闻风丧胆的秦家,肱股之臣被他杀死,古斯觉得面上有光。 喝了酒,他脸色红润,眯着鼠眼盯住吊在屋檐的剪影迎风摇晃。 秦家人活着或死了都有分量,尸体头部开了一个大洞,脑浆已经g了。他让人挂在简易房门口最高的地方示众,死人毫无生机摆动,这是与他作对的下场,啤酒都觉得甘甜许多。 远处青石后,男人背靠霞光,微长刘海挡住半只眼睛,手中紧握AK,虎口用力裂开血线。 他望着孤零零的尸体,影子在眼中掠过。愤怒和耻辱结成一张猩红的网子紧紧裹附眼瞳。 埃斯班举着酒瓶仰头畅饮,妓女与他调情,两个丰满的奶子压在他脸上哈哈大笑。 荒芜沙漠旁的狂欢,狼狈愉悦,一副荒诞却又格外满足的画面。 一道影子扑向他,秦厉衡长臂一展将她拢到怀里。 “我过去,你就开枪。” 女人眼中冒出兴奋的灵光,父亲是不许她动步枪的,可手枪哪里能让她知足。抚摸枪身轮廓,在这一刻嗜血欲望胜过男人。 一阵夜风将炎热驱散,妓女还在尽情卖弄风骚。这种风月场的女人会说会做,可只能玩一次,第二次过了新鲜感便不再有什么滋味。 埃斯班刚结束一次,黝黑肉棒抽离女人的身体。 他推开瘫软女T,冷漠的像陌生人,陆萦儿在倍镜里看着两人交叠的姿势一阵干呕。 忍着想吐的冲动找到一个替死鬼,天知道她多想一枪崩了古斯。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吴彦身后那条大鱼还没钓到。 秦厉衡进入她S击范围,战场上的枭雄,手指压着扳机额头突现出晶莹。 “呯!!!” 尖头子弹旋转,滚烫热量撕裂空气,埃斯班还在回味释放那一刻的快乐,身侧的男人却突然直直倒下。 ————分割线———— 另一对要出来了,预警,有亲密没床戏(但其实我想有,我变坏了) 霍甜是小姑娘,他们的肉会在番外有两章,就纯肉的那种。 -- 51、“霍甜,你还我清白。” yцzⒽаīщêň “保护古斯先生!” 提上裤子,多严肃的时刻,可他样子太滑稽,陆萦儿没忍住笑了。 花直埔颤眼尾渗出眼泪,她望着穹顶,黑夜在吸附着她,融入黑暗又莫名想起秦厉衡悲伤的眼神,嘴角笑意淡去。 开枪的地方不能久留,那些人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发现子弹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狡猾的小丫头要给男人争取更多时间,一个闪光弹用力朝远处扔去,四S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古斯已经被埃斯班护着藏进小别墅,烟雾弹隔断了他们和板房的唯一通道。身边没有其他人,埃斯班不敢轻易离开,望着火光弥漫的小房狠狠拧眉。 剩下的人慌忙逃窜下意识凝望光点,退到墙根,躲在墙角的影子升起,宛如一株毒藤。手臂无声绕过脖颈,干脆利落划开咽喉。 临死前一刻看清杀他的人是谁,木讷老实的面容却包藏歹心。 “你?!” 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秦厉衡翻身跳上墙头,在一片烟尘后微挑长眼,黑瞳睥睨不自量力的蜉蝣,利刃滑出袖口一阵刀光晃动。 刀刀命中喉咙,有人躺在地上装死,听着周围骨头断裂的声音牙齿打颤。ρǒ壹8sǒ.cǒм(po18so.com) 终于等到恢复安静,他想要顺着墙溜走,刚刚睁开眼睛,却看到男人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一条腿踩着横杆,随意弯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想活吗?” “回答我的话可以活。” 秦厉衡挑挑眉问他。 他不傻,知道这个陆衡不是普通人,机械般点头伸出手,再没了当初对着男人颐指气使的气势。 “除了吴彦谁还来过这儿?” “亚亚裔吗?” 秦厉衡送烟的动作停住,拧着下颌抓起他后脑,烟头按在眉心。 “呲啦——”人皮烧灼的焦臭味,仰着头的人拼命呼吸,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出声惹怒他。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老头子,但我记不住他的名字” “好,你可以闭嘴了。” 几秒钟前还许诺可以留他一条命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将尖刀插进他的穴口。秦厉衡没有半分食言后的内疚,尸体随意踢到一边,将严喆放下来扛到肩上,目光盯住油桶,燃着暗火的烟蒂扔进去,瞬间窜出一人多高的烈火。 大火吞噬一切,背后烈焰灼灼,身影都被热浪冲袭晃动。 陆萦儿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她何时虔诚过,无非是临时抱佛脚,看到秦厉衡出现在约定好的路口,就立刻把刚刚的誓言抛在脑后,再也不管什么神鬼。 “厉衡哥!” 女人跑到他身边,边跑边往他身后看。 “他要怎么办?” 凭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送严喆回泰国的,秦厉衡看了一眼四周,干燥的沙漠接近漆黑的仙人掌,与家乡景致相去甚远,他肉搓着指缝里的沙子,跪在地上用手挖坑。 “就在这里,以后再好好葬他。” 白色茉莉花圃,女孩在凳子上睡着,梦中转身头发沾了许多花蕊。 她被毛绒绒的东西拱醒,湿乎乎的气流喷在脸上很痒,睁开眼睛,一条热情的大舌头正奔着她鼻子过来。 几条大白狗趴在她身边保护她,少女肉着软毛犯懒,陆擎川端着果茶过来,偷偷拍了张照片。 “偷拍我。” 可是声音忘了关,陆擎川有些尴尬,俊颜泛着淡淡红晕,霍甜肉搓狗头小眼神打量他,抓包他的狡猾全在眼里。 “怎么补偿,我的美貌是你可以觊觎的吗?” 陆擎川放下花茶,掸掉她头上的花瓣。 “带你出去玩,可以吗?” 他向来是宠霍甜的,自己的亲生妹妹从小只知道黏着大哥,秦雨沐又太过早熟。霍甜虽然古灵精怪,但多少有个普通女孩该有的样子。 “行,地方我选。” 霍甜答应的很痛快,陆擎川没想那么多,本以为小丫头最多也就是对赌场和军火库好奇,她想去就带她去了,完全忽略了她眼神里的算计。 “陆哥哥,擎川哥哥,好哥哥?” 年轻男人的房间,少女靡靡之音引人想入非非。霍甜摇晃他的手臂,眼神可怜又委屈。 “太远了,有事我没办法和你爸妈交待。” 陆擎川甩开霍甜的手自己坐到床上,翘着二郎腿不再看她。两个人拉拉扯扯,他不久前洗过澡,地板上一摊水,霍甜急着追他一脚踩上,整个人朝着床上倒去。 “啊!——” 陆擎川下意识抱住霍甜,腰间的浴袍带子被女孩抓住整个抽出来。 陆唯每天中午都有过来看看儿子的习惯,她推开门,两个衣衫不整的少男少女正在床上叠着,一上一下抱在一起。 “擎川?” 母亲声音颤抖,她捂着嘴,香颊泛起兴奋的殷红。 他们听到开门声惊恐回头,霍甜红着眼睛,刚刚挤出的泪珠让陆擎川的解释更加苍白无力。 他欲哭无泪,“妈,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我没看到你们继续。” 门“咚”一声关上,男人俊颜白如霜雪,他抹着湿发站起来抓住浴袍两边挡住身体,颌线来回波动。 “霍甜,你还我清白。” ————分割线———— 他们缓和一下,甜甜太小了,等她再长长吧,番外让小陆开个荤。 -- 52、“你是觉得我不行?” yцzⒽаīщêň. 长腿阔步如疾风般行走,男人低着头,浓密睫毛挡住目光,自然垂落的额发轻拂,岁月静好的一张俊脸。 ——如果忽略贴在脸上的冰袋的话。 身后窸窸窣窣,他撇着嘴顿住脚步,小姑娘没停住撞到他身上,肉着被磕红的鼻尖,音色酸涩委屈。 “对不起嘛,不知道g姑父会打你。” “他打我是以为我睡了你。”咬着牙根,陆擎川深吸口气,憋红了脸对着这么一双清澈的大眼也说不出再骚的。 “怎么会呢”女孩脚尖抠挖地面,“你才多大。” “你是觉得我不行?” 手臂撑到她头顶,男人的尊严被挑战,怒气冲冲的少年高出她许多,只到穴口的小个子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他盯着她慌张乱动的眼睛,粉唇轻轻抿着,若是头脑再热一些,很可能就会失控吻上去。 陆擎川眨眨眼,疯狂的念头吓到自己。目光极速冷却下来,他放开她坐到躺椅上,嘴角的伤又渗出些许鲜红。 霍甜幻想过多次的壁咚在今天实现了,如果他不是横着眉瞪着眼而是满目深情的话,可能气氛会更好。 突然就觉得陆擎川对她也挺好,语气软下来。 “好哥哥,带我去玩吧,我每天都快孤单死了。” 陆擎川挨了一巴掌,到底还是答应带她出去玩。M国和墨西哥的边境,既有她喜欢的那个调调,又不至于有危险。 年轻男女很吸引人,女孩晃着两条纤细的长腿,短上衣秀出初现玲珑的线条。ρǒ壹8sǒ.cǒм(po18so.com) 两人出手阔绰,霍甜的年纪和姣好容貌很容易让人将她定义为金丝雀。 她的翎羽未经过风雨侵蚀,带着满身洁白蹦蹦跳跳走过街头,身后的年轻男人总略带宠爱的眼神凝视婀娜背影。 是谁家豢养的雀鸟让她飞出了笼子,主人还跟在后面依依不舍地跟着她。 小鸟蹦大了一天,天黑才飞回笼中休息。霍甜眯着眼睛静候落日,陆擎川到她身后打电话。 一股淡雅檀香离两人愈来愈近,霍甜喜欢这种古香古色的味道,她沿着香味走了两步,错综复杂的巷子口,一辆黑车缓缓停稳离她不过几米的距离。 黑伞遮住夕阳余晖,老人身着亚麻上衣,手背g枯的像死去的树皮。 虽然挡着脸,但依然能看出他气质与周围热烈不符。霍甜盯着他的背影,沙哑的嗓子低低传进她耳中,不清晰却熟悉。 小巷子深处,几个打着赤膊的男孩从她身边跑过,陆擎川打完电话,刚刚还在身后的小姑娘已经不知去向。 额头霎时间泌出一层细汗。 “霍甜?!” 这个女孩从小娇养长大,父母护她如明珠,若是不见了后果不堪设想。 “陆哥哥,我在这里。” 紧缩的瞳孔在听到回答后终于松弛,他靠在墙上穴口起伏剧烈。女孩从房子后露出头,毛茸茸的碎发在头顶摇晃,陆擎川将人揽进怀里,肉着她的脑袋,“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万一有人把你卖了怎么办?” “嘘——” 霍甜捂住他的嘴示意他朝后看,咬耳朵说了两句话,男人俊脸颜色微变,问她:“真的?” “我不会听错的。”女孩点头,拉着陆擎川到她刚刚偷听的地方。墙壁被风蚀得千疮百孔,她踩着贼的步伐,轻手轻脚拿开一块砖,窟窿正对着里屋一角,人影混沌,声音却听得很清晰。 “秦厉衡死得很蹊跷。” “可秦家人都说他死了。” 老人搓着手串,红色流苏时不时飞过漆黑瞳孔,立刻蹙起眉,“啧”了一声。 “就是因为都说他死了,他才没死。” 沙哑的嗓音传到墙外,他们不停重复秦厉衡的名字。陆擎川脸色渐沉,眉心拧起的沟壑不只是对大哥的担心,还有对叛徒的不耻。 霍甜或许听不出来,可他对秦净生的声音却是熟悉得很。脑子里忽然搭起一根线,大哥假死和秦净生的出现蓦然连接到一起,他很想问问父亲,为什么能让大哥去孤身犯险,而他却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 少年眼中难掩失落,他捂着霍甜的嘴回到路上。聪慧的小人儿看出他不高兴,陪在他身边再也不开他的玩笑。 然而他们身后早有人盯住,从霍甜蹑手蹑脚搬开砖头时,一举一动便已经在别人眼皮下面。 “陆少爷。” 陆擎川是不该在外暴露身份的,可落寞让他一时疏忽,就这么回过了头。 黑衣人下一刻从房顶一跃而下,他有几分得意,蔑视的眼神打量着眼前初具男人T态的少年,清隽眼眉胜过女子,长在男人脸上有几分妖娆,和他的父亲相似,又有母亲的精明。 可年轻毕竟是年轻,如此轻易就中了他的圈套。一阵发腻的香味从黑衣人张开的五指间落下,霍甜甚至想到早晨陆擎川塞在她嘴里的那块N糖。 香味持续时间并不长久,他们倒在地上,长睫颤了颤彻底没了动静。 ————分割线———— 完结倒计时~ -- 53、“祝你有个难忘的回忆。” 秦净生生性多疑,从得到秦厉衡离世的消息时便开始坐立不安,本能将这件事和自己联系到一起。 秦熠将他的儿子变成了怪物,一个杀人机器,他不相信秦家的继承人会如此轻易死去。 这些揣测令他不安,直到严喆出现在这里,才让他认定了秦厉衡没死。 少男少女睡在他身边的海绵垫子上,他拿着两人手机寻找号码,秦厉衡的电话早已经拨不通,虽说是意料之中,却也依然抵不住烦躁情绪蔓延。 手臂高高举起,想要把手机扔出去泄愤,快要松手前一刻余光忽然瞥到昏迷中也身体交叠的男女,眼中骤然掀起邪恶Y云。 镜头对着姿势暧昧的两人,拍了张照片给宋淮谨发去。 他后悔了,这把年纪为何没有颐养天年,反而要在秦熠手下做这种g当。可现在他没了退路,唯一的奔头就是能够老死,而不是被人千刀万剐后挂在大门口。 宋淮谨正与陆唯吃饭,来自儿子的消息并不多见,他特意点开先给妻子看,陆唯看了一眼,筷子都掉在盘子上。 “他说的好东西,是什么?” 宋淮谨硬着脸熄灭屏幕。掀开的领口,交缠的身体,还能是什么,可宋淮谨不敢说,瞒着妻子去了秦家。 女人一头柔软卷曲的红发,看不出衔接的痕迹,紧身裙勾勒着身体轮廓,疯狂扭动的男女在她走过身侧时纷纷停住动作,还扬在半空的发缓缓落下,凌乱不堪地瞻仰她的美艳绝l,不自觉为她让开一条路。 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长相粗陋身材却健硕,他岔着双腿身体仰靠,穴口肌肉将衬衣撑出几道折痕,嘴里叼着烟,烟头晃悠掉几撮烟灰。 他是今天的主角,古斯眼中的红人,有人推测他未来会比埃斯班更受赏识。 所以他成为讨好对象,不仅是男人的也是女人的,他有个女人长期包着,可这不影响再多一个。 陆萦儿拿了一杯香槟走到他面前,从一进来便看到有几个女人盯着他。 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当作一块肥肉的感觉并不舒服,她是什么品种的疯子这些人还不知道。 舞女瞄准了秦厉衡的大腿,想要坐上去,这样一具强悍的身体会有怎样的爆发力,想想便让人兴奋。 “诶。” 手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她转过身被身后美人惊得愣住。睁愣一瞬又想起是自己在前,先来后到在这行很重要。 “你是谁?” 秦厉衡不言语,挑着眉梢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他想知道小丫头又想做什么。 只见陆萦儿掂了掂手里的香槟杯,唇线微挑,下一秒举高扣在女人头上。 嘴角弧度毫无笑意,清凌液体迎头浇下,舞女被酒淋懵了,满眼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个看上去教养极好的女人。 “我是你姑奶奶,现在认识了吗?” 说完扔了杯子,“啪”一声破成许多碎片,秦厉衡笑着敞开怀抱迎接她,她乖乖坐上男生大腿,立刻变成顺毛的小绵羊。 两人开始舌吻,舌尖灵活挑逗着对方,她分开腿垮在男人身上,手按住腿心鼓包揉捏,那个东西很快就顶起一个鼓包。 男人仰起头,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舒爽的喟叹。其他女人看得没脾气,陆萦儿余光看她们走远,另只手伸到秦厉衡身后掐住他的腰。 秦厉衡腰身健硕,要掐他自己先酸了手腕。饶是这样陆萦儿依旧不依不饶,甚至咬住他的耳垂责罚。 “刚才那比婊子离你是不是太近了。” 男人压抑闷哼,酥麻疼痛竟有些舒畅。 “她离我两米,长什么样我都没看清。” “你还想看清?” “不敢,我只喜欢你发骚。” 陆萦儿憋不住笑了,她放开了他后腰那块可怜兮兮的肉,滑到前面解开扣子,痴汉似得在他穴口闻来闻去。 秦厉衡有些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在人前做过,出奇一致地喜欢那种被窥探的刺激感。 “做吗?” 要提枪上阵,厅里突然一阵闹腾,被打扰的两人同时皱起眉,周围人兴奋的叫喊,好像是有什么特殊节目。 “陆哥,快走,这很难得。” 古斯手下的一个小孩面色红润,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非常期盼。 两人对视一眼,刚刚还人潮拥挤的舞池边缘不知何时被围起来,还放上一个毯子。一对神志不清的男女被架过来,随意粗鲁地扔在地上。 他们衣衫凌乱,嘴里发出难捱的哼声,女孩肉着后脑坐起来,水汪汪的瞳孔失魂迷离,领口下的白肉让人兽血沸腾,围观的人发出一阵惊呼,气氛瞬间炒到高潮。 是个小美人,还是少见的懵懂稚嫩。 钞票扔到垫子上,霍甜终于完全清醒,看着飞向她的钱不知所措。 陆擎川依旧躺在地上,他似乎比霍甜睡得更沉,有人抓着他的后脑往嘴里塞进一颗胶囊,霍甜来不及阻止也阻止不了,眼睁睁看着男人吞下它。 “祝你有个难忘的回忆。” 铁栅栏重新关上,她打不开锁头,求救和呼喊只让这些人更加兴奋。 “陆......陆擎川......” 霍甜往后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抓住男人的手想要安慰,却摸到不寻常的温度。 回过头,刚还紧闭交错的眼睫已经睁开,黑眼仁血丝环绕,正死死盯着她。 -- 54、她之前种种胆大妄为不过是他蓄意娇惯, “你,你怎么了?” 陆擎川的体温滚烫,霍甜伸手到他额头想摸摸他的体温。纤纤玉指颤抖着接近,在半路被他一把抓下。 “你不要吓我......” 这样的陆擎川很陌生,身上散发着烈日般的灼热温度,压低的眼睫眼神混沌漆黑,呼吸越来越急促,眉梢挂着汗液一步步比近她。 直到她靠上墙壁,水泥的凉意才让她得到片刻解脱。 可面前的热量还在压迫,逐渐变化的眼神,她朦胧猜测到他刚刚吃了什么药,冰凉的手放在他脸上想为他降温。 “陆哥哥,我是甜甜,你别这样,我很怕......” “甜甜......” 男人狠狠闭了闭眼,汗水顺着耸动的喉结流淌。他皱着眉疯狂拍打自己脑袋想清醒,可光线抵不住黑暗的蔓延,短暂清明的眼神,极快又暗下来,将女孩扑倒。 “唔......” 毯子太薄,还是磕疼了她,沉重身体压在女孩身上,柔弱的呻吟声透过皮肤渗透进体内,已经萌动的欲望瞬间爆发,腿间燃着炽烈的淫物抵着她的小腹。 陆擎川面对霍甜永远是温隽的,从未见过的一面竟是野兽的模样。 霍甜吓得哇一声哭出来,她摇晃着男人手臂想让他醒过来。 男人被她晃烦了,微微蹙眉抓住手腕按到头顶,她之前种种胆大妄为不过是他蓄意娇惯,如今被药性迷了心智,两人力量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霍甜盯着铁管纵横交错的天花板,随着腰带扣弹开,她眼神也跟着一同颤动。 上衣短短的一截,被粗鲁推上去露出胸衣。 洁白蕾丝刚刚窥见真身,又是一阵欢呼,热烈燎原,将她脸上的泪水都烤g。粗糙滚烫的手掌突然闯进胸衣包裹住丰盈,哭泣的小脸滞住,紧跟着哭得更厉害。 梨花带雨的脸蛋唤不醒少年的神志,深藏于骨血中的欲望一旦释放,他或许比秦厉衡还要疯狂。 软绵绵的触感,陆擎川仰头呼出口气,吻上曾经偷偷幻想过的檀口。 香蜜似的清甜,两片粉嫩嫩的娇唇很快被捻红,边缘泛起一圈不干的鲜艳。 “嘶......” 嘴唇一阵疼痛,口中有血的味道,伤口换来清晰视线,他倏地放开霍甜,心疼地想要拭去她的眼泪,却被犹如惊弓之鸟的女孩一把推开。 “别碰我,离我远点!” 霍甜侧着脸靠在墙角,她不敢低头看他腿间的昂扬,已经将裤子撑出一个鼓囊囊的帐篷,能做的只能是抱着头低声抽泣。 “甜甜,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铁围栏掀起的铁皮,少年紧攥拳头撸起袖口,将自己手臂狠狠划上去。 鲜血涌出,只有疼痛能让他清醒,他拼命撕扯伤口,衬衣被染得鲜红。 “哥哥,你别——” 大片红色惊了女孩魂魄,她颤巍巍爬过来抓住他的手臂,眼泪滴在伤口上晕出几轮花纹。 围栏外的男女面色难看到极致,幸而有流动光影做掩饰,才隐藏住眼里即将喷出的怒火。 “那里——” 陆萦儿用眼神指着另一边,一个摄像机端端正正架在那里。埃斯班不知何时出现,带着笑容朝他们挥手,挑衅似的拨弄着相机的带子。 秦家人居然被如此羞辱,暴虐因子不断升腾,秦厉衡想过去砸断他们的骨头将弟妹带出来,可拳头刚攥起来,严喆死前的眼神和父亲的背影便抢占视线。 铁拳反复抓握几次,终于妥协般松开。 陆萦儿抱住他,和周围人一样缠绵。她还怕他忍不住,能自己放弃却是她没想到的。 “萦儿,我去高点乱子出来,你带走他们。” “你要回去找我。” 男人闭了闭眼,舌尖扫过牙根,狠狠吻着她的额头。 “一定。” 陆萦儿发了条信息出去,在心里默数到半分钟,后门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轰——!” 这只是第一声,紧接着,洗手间和厨房都传出爆炸声。 爆炸引燃了燃气,火焰倏地冲上房顶,整座房子都在摇晃,支柱岌岌可危。 厨房里的人瞬间变成燃烧的火球,灼痛让他们失去理智拼命奔跑,最后生命耗尽倒在路上,将地毯也点燃。 灰色浓烟灌入室内,火焰腾起的烟云翻滚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还在若无其事地穿梭游荡,尖叫凄厉诡异,却又处处充满让人兴奋的美感。 和母亲画的画一样好看,一副美绝人寰的人间炼狱。 别人朝外跑,陆萦儿的目的地却是舞台旁边。 围栏里的少男少女早已无人问津,这些变态知道活命要紧,包括埃斯班在内,她跑过来时已经不见人影。 “萦儿姐?” 霍甜流着泪,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陆擎川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血流打湿,本就白皙的面容更加灰白,嘴唇泛着一层薄霜,目光混沌迷离。 “快走。” 陆萦儿用秦厉衡的外套包住哥哥,人都往后门挤前门反而没人,他们上了来时的车子,女人一脚油门朝着沙漠驶去。 ————分割线———— 虽然但是,我还是想写一版肉的,好适合。 完结后会有个小番外写平行世界的肉肉。 吸溜吸溜。 -- 55、“我帮,帮你。”(微) яоūще.cl “哥,你忍一下,我要把你绑起来。” 沙漠边缘的老旅店,陆萦儿蹲在陆擎川身边。他点点头,中了这种药会丑态毕露,自己今天丢的人已经够多。 潮红的脸色,失魂落魄的眼神望着妹妹。 “萦儿,秦净生,这老王八蛋是叛徒,他就在墨西哥。” 女人绑缚绳索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望向城市。 “我知道了。”说完从外面拉来两个装满冰块的铁桶。 陆萦儿摸着霍甜的头,为她系上扣子。 柔声细语安抚。 “我去找大哥,这是冰水,他难受了你就用水泼他,放心,他挣脱不开。” 霍甜被吓到了,机械地点着头,沁着泪的大眼波光涌动。 “姐姐,你要小心。” “你乖,没事的,一会儿会来一个哥哥,他长这个样子——”陆萦儿拿出之前偷拍秦厉衡和祁焱的照片。 “如果他来了你给他开门,他会帮我哥。” 陆萦儿走了,房间又剩下他们两个人。霍甜坐立不安,两人刚刚发生过尴尬的事,原本的兄妹关系界限变得不明朗。 她嘴里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任凭眼泪如何冲洗都会留下一点,那是刚刚她咬破陆擎川嘴唇时渗到她嘴里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嘴唇上也沾着血迹,已经氧化成深红的妖冶色泽,为清丽脸蛋增添了魅惑。ρǒ18τǒ.cǒм(po18to.com) 陆擎川凝视那一点红,眸子再次被黑暗占据,墨色如同Y云,叫嚣翻涌侵蚀少年所有理智。 他挣脱着捆缚手腕的绳索,磕碰椅子的声音引起霍甜的警觉。 她现在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盯住愈来愈暴躁的男人,靠在门上,眼泪汩汩而出冲刷殷红脸蛋。 “陆哥哥?” 男人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声,他仰着头,不自觉挺起腰身,西K限制住勃发的欲望,缝线被撑到快要裂开。 “你很难受吗?” 失心的野兽低声呜咽,霍甜抱着肩膀蹲在墙角。 “我不该乱跑,对不起” 哭声渐大,一同变大的还有陆擎川的呻吟。她埋在手臂下的脑袋抬起来,从罅隙偷看他,随后拿起毛巾沾了冰水贴在他脸上。 “这样好些吗?” 毛巾很快被他滚烫的体温焐热,霍甜一次次沾冰水,手冻得青紫冰冷。 “脖子” 男人忽然出声提醒她往下,霍甜盯着他的眼睛,乌云散开一点,可算是能窥见半分清亮。 她拿着毛巾慢慢往下,他发出舒服地哼哼。 紧抿樱唇,一个疯狂的念头因愧疚萌生。 毛巾扔回盆里,两只冻到僵硬的手颤巍巍伸向他的皮带扣。 “霍甜!” 陆擎川此时是清醒的,天知道他忍住美食在眼前不吃多难忍,可她却不懂,还非要解开自己的裤子。 “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你的。” 没了外K的束缚,柔软的内裤根本顶不住欲望昂扬。 直挺挺一根竖起来指着天花板,边缘可见肉色。 霍甜闭上眼睛,心一横握住。冰火相撞,两人像是同时触了电,陆擎川睁着被红网缠得密不透风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霍甜。 颤抖的睫毛,红到极致的娇颜,害怕却又紧握自己的小手。 “我帮,帮你。” 做好了以后再也不见他的打算,小心翼翼拨开内裤,她没见过成年人的这个东西,也不敢看一眼,只觉得握住的东西热到烫手,凸起的血管鼓囊的很有力,一下下跳动打着手心,棱角如同钢铁似得锋利。 偷看过的成人影片如今派上了用场,她学着女优的样子轻轻套弄,听到男人满足的喘息。 陆擎川是看得到的,他一刻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看着洁白如玉的柔荑,握着自己胯间狰狞的器物上下撸动。涨红的冠头时不时探出虎口,像在她手里塞了一颗有毒的果子。 未经人事的少年,连自慰都很少有过,第一次梦遗时做的梦也早就忘了。 然而她很生疏抓得很紧,接着那梦里朦胧的背影就和她的样子重合在一起。 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心理感觉比实际感知到的更舒爽。女孩羽睫翕动不止,她在偷偷看他,陆擎川在一瞬间攀上峰顶,敏感的阴精张开铃口,一声低叹,猝不及防泄在她手里。 满手黏腻的白灼,腥味盈满鼻腔。 霍甜看着不断滴下的液体,记起自己做了什么。羞臊难耐冲到卫生间里洗手,过了很久才扭捏出来为他穿上裤子。 一次发泄显然不够,但是也解了燃眉之急。霍甜蹲在地上擦拭滴落的精液,从她握住他那一刻开始就像变了个人,不再骄横刁蛮,也不再和他撒娇耍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当当当。” 敲门声仿佛救世主降临,霍甜冲到门口看向猫眼。陆萦儿临走前给她看过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听着门里的声音,脑袋被鱼眼放大的很不协调。 ————分割线———— 什么都不说了,等番外的平行世界吧! -- 56、山坡下的火焰肆意蔓延,爆炸声迭起,化 祁焱没想到屋里有个小女孩在,他的嗅觉极好,在霉味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又看了眼满脸赤红的霍甜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朝霍甜点了点头,走到陆擎川面前蹲下,撩开他的袖子。 “我是祁焱,秦厉衡的朋友。” 陆擎川虚弱地眨眨眼,祁焱掏出针头,朝他胳膊上打了一针。 药水缓缓推入,陆擎川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脸上潮红略有减退,霍甜有些不放心,过去想摸摸他的额头。 可不料陆擎川突然睁开了眼睛,血丝还在,黑灿灿的瞳孔已经恢复亮泽,只剩些疲惫一时半会儿还散不掉。 猝不及防的对视,霍甜脸上的鲜红从颧骨一路烧到脖子,捂着脸跑开。 “你好些了吗?” “嗯。” 陆擎川朝着祁焱点头致谢,祁焱观察了他一会儿后为他解开绳子。 少年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霍甜身边,女孩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他。 “甜甜?” 霍甜偷偷瞥着祁焱,祁焱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在这里不合适,借口抽烟走到屋外,即便是站在外面也不看窗户一眼。 “陆哥哥,你,你别看我。” 带着哭腔的哀求,她又抹起眼泪。 霍甜虽然任性刁蛮,但刚刚做的事太过出格,她难为情地低着头,陆擎川却肉着她的头把她抱进怀里。 “唔......” 霍甜挣扎着,被男人按住。 “唉。” 陆擎川叹气,“我没怪你,你不用这样。” 可做过的事就是做了,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她是如何握着自己,那么羞赧恐惧也还是帮他解脱出来。 穴口灌满一股热量,霍甜心跳得很快,陆擎川不知该怎么办,只要他靠近小姑娘就哭个不停。 无奈他还是放开她,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戴在她脖子上。 “这件事完了,我和你一起回Z国。” 霍甜睁大了眼:“你干什么去?不要你去不要。” 挣扎他的触碰,少年抓住两只腕子扣在她身后的墙上。 被迫挺起的胸脯姿态傲人,他记得,仅存的模糊意识,是在栅栏边缘亲吻白肉的柔软,还有少女腰身的柔韧细腻。 眼中瞬间经历了一场落日,这次不是因为情药,而是禽兽的欲望。 “甜甜,别这么说,我真的很想要你,别让我忍不住。” 他可以当个畜生,只是不想伤了她。 少女终于安静下来,他陪着她一同躺在床上。不久前发生的事让陆擎川彻底撕掉了哥哥的面具,他肆无忌惮地躺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身,以情人的暧昧姿势,手指一遍遍抚摸露出来的嫩肉。 “我陪你回z国,给你爸妈道歉,和他们提亲,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 霍甜趴在他穴口,身体突然颤了一下,接触的皮肤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 她抬起头,终于敢偷偷看他的眼睛。 漆黑明亮,是这副清隽面容中唯一能暴露邪恶的地方。 “轰!——” 远处的爆炸声震得窗户直晃,霍甜下意识抱紧了他,脑袋也埋进他怀里,小身体瑟瑟发抖, 陆擎川讶异一瞬,嘴角悄然勾起笑容。 “就这么说定了,你长大之前,我不碰你。” 陆萦儿站在废墟前,灰烟翻涌的姿态很惊悚。她却爱极了这些烟尘,带上眼镜冲进浓烟中,不必在意自己被发现又能寻找秦厉衡。 “别动。” 鹅颈被一双大手钳住,带着黏滑腥气的液体。男人被凸出墙壁的铁管刮伤了手,皮外伤不严重,陆萦儿心疼地蹙起蛾眉。 两人身体纠缠在一起退到一旁,她小心翼翼吹掉他伤口里的沙子。 “萦儿。” 女人抬起头,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有没有不舒服。” 陆萦儿身体好,孩子又是最稳定的月份,可刚刚一事还是激起男人对家庭的担心,他抚住她的肚子,轻轻拍了两下。 “没有。” 初为人父的柔情在蔓延,她舍不得他的温柔。 “衡哥,秦净生是叛徒,我们得杀了他。” 秦厉衡抿着唇,似乎没有太过惊讶。 “我之前就怀疑他了。” 摸到口袋,从不易察觉的夹层里掏出一枚精致的叶子刀。 最适合观察的高地,两个人面无表情地俯视慌忙逃窜的人群。女人仰起头亲吻着男人下颌,她已经有些喜欢他一脸胡子的粗鲁,别样的野X,每每都惹得她更加疯狂。 “那老王八还得等会儿才能出来,他胆子小得很。” 秦厉衡摇摇头,抚平她被吹乱的发丝。 “不是因为胆子小,而且因为老王八,能鳖。” 女人笑起来,大眼迷成一条线,山坡下的火焰肆意蔓延,爆炸声迭起,化作无形欲念,融化他们单薄的理智。 她张开双腿勾引他,秦厉衡对她的自制力几乎为零。 内裤被心有灵犀的男人褪下,扶着肉茎推进紧窄穴道中。 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住,无数张小口同时疯狂啃咬,纹理脉络被它们啄的千疮百孔。男人皱起鼻梁,送进深处,冠肉被宫口肉捻,尾椎发麻。 “你可真是。” 从开始到疯狂只有一瞬,囊袋飞起来,几下就把唇瓣拍红。 洁白无瑕的私处含着一根狰狞的肉根,被撑开难以合上的圆环。薄透的穴口凸出巨硕,泛着丝丝蜜液,肉成泡沫继续环抱他。 浓烟滚滚而上,周围零散的灯光散开迷离。 交叠在一起的身影连轮廓都看不见,他们能为所欲为,在天地间赤身裸体地贪婪讨要对彼此的欲望。 陆萦儿挺起穴口,带着奶香的柔软袭向他。 男人握住两支活蹦乱跳的小兔,挤在一起含住娇点吮吸。 酥酥麻麻的一股电流,她抖着身体泄出第一波。 “衡哥!” 绷直脚尖,两条白嫩的玉腿顺势环住他的腰,向他寻求爱抚。 秦厉衡望着坡下,歇斯底里的呼喊和冲上云端的烟雾,如此难得的场面怎么能一人独享。 眼中掠过意味深长的幽光,他抱起她将人转过来,捧住娇挺圆T,又一次闯进去。 她的娇吟是最动听的装饰音,他按住她肩膀一次次撞向自己,小身体快被他肉碎。 “轰!——” 最后一声爆炸,震得旷野晃荡。 她仰起头又到了一次,尖利的指甲刺进他手臂,疼痛将目光燃烧鲜红,激流和爆炸一般浓烈,一股股冲向她体内。 ————分割线———— 肉来得猝不及防。 -- 陆霍平行番外1、脸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可绑在 房间里只有一扇开得很高的窗子,月光倾斜不到的角度,室内幽暗发潮,淡淡霉味,刺激女孩嗅觉。 但最让霍甜在意的,却是窗户上闪烁的红灯,有人在录像。 押他们进来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她护住身体,而男人只是仰起陆擎川的头,给他灌下一颗药。 很快,她也被迫吃下一颗胶囊,颜色不同,她甚至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男人退出房间将门关死,陆擎川低着头似乎还没醒。巨大的惊吓,神经略微松弛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困倦。 霍甜眯起眼睛,她倚靠着床头将要睡去,一直安稳不动的少年却突然睁开血红的双眼,燥热引火燃烧,满身热量无处施放。 床上的女孩两条长腿笔直,柔软地搭在一起。他嗅到少女的体香,情药褪下平和加持,慢慢凑近美味,拿开抱在怀里的枕头。 霍甜睡得很轻,陆擎川碰到她的瞬间便醒了。 “你,你怎么了?” 他的体温滚烫,霍甜伸手到他额头想摸摸体温。纤纤玉指颤抖着接近,在半路被他一把抓下。 “你不要吓我......” 这样的陆擎川很陌生,散发着烈日般的灼热温度,压低的眼睫眼神混沌漆黑,呼吸越来越急促,眉梢挂着汗液一步步比近她。 直到她靠上墙壁,水泥的凉意才让她得到片刻解脱。 可面前的热量还在压迫,逐渐变化的眼神,她朦胧猜测到他刚刚吃了什么药,冰凉的手放在他脸上想为他降温。 “陆哥哥,我是甜甜,你别这样,我很怕......” “甜甜......” 男人狠狠闭了闭眼,汗水顺着耸动的喉结流淌。他皱着眉疯狂拍打自己脑袋想清醒,可光线抵不住黑暗的蔓延,短暂清明的眼神,极快又暗下来,将女孩扑倒。 “唔......” 毯子太薄,还是磕疼了她,沉重身体压在女孩身上,柔弱的呻吟声透过皮肤渗透进体内,已经萌动的欲望瞬间爆发,腿间燃着炽烈的淫物抵着她的小腹。 陆擎川面对霍甜永远保持温隽,从未见过的一面竟是野兽的模样。 霍甜吓得哇一声哭出来,她摇晃着男人手臂想让他恢复理智。 男人被她晃烦了,微微蹙眉抓住手腕按到头顶,她之前种种胆大妄为不过是他蓄意娇惯,如今被药性迷了心智,两人力量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他吻上偷偷幻想过的檀口。 香蜜似的清甜,两片粉嫩嫩的娇唇很快被捻红,边缘泛起一圈心有不干的鲜艳。 她的初吻,该是在阳光柔和的小路旁,有柳絮或白梨,轻浅且优雅。而不是在这样一间黑暗滋生的小屋子,被粗鲁暴力地压在一直当成哥哥的人身下。 陆擎川吻得蛮横无理,柔软唇案绍快被折磨得殷红一片。 霍甜盯着铁管纵横交错的天花板,她几乎快要窒息,随着腰带扣弹开,眼神也跟着一同颤动。 上衣短短的一截,推上去露出胸衣,热烈燎原,将她脸上的泪水都烤g。 粗糙滚烫的手掌突然闯进胸衣包裹住丰盈,哭泣的小脸滞住,紧跟着哭得更厉害。 她没有反抗的力量了,药性发作,或者已经随着刚刚那个吻一同被吸走。 梨花带雨的脸蛋唤不醒少年的神志,深藏于体内的欲望释放。 软绵绵的触感,陆擎川仰头呼出口气,将两人身上多余的衣服全都脱掉。 手还牢牢扣在头顶,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洁白胴体第一次暴露在一个成年男人眼前。 “陆哥哥,不要......” 被分开的双腿,将她推进深渊,她闭上眼不敢看,可那根狰狞粗壮的东西依然在光线消失前闯进她余光。 柔软无力的腿环在他腰上,对她来说极其难为情的姿势。软绵绵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热量蓦地抵住腿心。 属于少年的春梦里曾经有过霍甜参与,那些卑鄙无耻的幻想,终于借着药性实现。 “别动。” 低过平时无数倍的声音,沙哑的像陌生人。 他松开她的手,女孩目光颤抖不已,却再不会阻止他的入侵。 醒不过来,身下的昂扬再也忍不住,突突跳动的经脉沾上她初次泌出的粘液。 霍甜哭到声音发抖,他眼神漆黑不为所动。脸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可绑在这副皮囊下的人却已经不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个彻底的野兽。 他吞动着喉结,抵在腿间的坚硬忽然用力陷入,刺破幽闭的谷口,冠头送进去一半。 女孩一声尖叫,他附满精汗的额头,俊朗清隽的五官,目光抽离天光之外。 她盯住这个要夺走她纯洁的人,用眼神哀求他清醒过来。 可利器依然在深入,精壮腰身用力,整个前端挺入,被强行撕扯开的甬道,脆弱内壁吸着敏感分身,已经触碰到那层薄膜。 她太紧了,箍得他头皮发麻。尝到情爱滋味的少年勾起唇,残破月光在眼中掠过,挡住她清澈眼底闪动的惊恐,狠狠冲破障碍。 如果有极乐世界大抵也不过如此,药性延长耐力,让他不至于瞬间投降。少男少女表情对比鲜明,他吻住她的唇,将惊叫与哭声一同吞下,待她呜咽渐弱又舔舐她眼尾的泪。 身体撕开,分成两半一样疼,她痛得咬破了嘴唇。 不待她适应,那个坏东西便开始抽动,伴着男人心满意足地闷哼和喘息。 血丝源源不断涌出来,泛着鲜红的谷口裂开藤蔓似的痕迹。陆擎川在女孩敞开的双腿间驰骋,黑暗挡住他的笑意,只有朝向小窗时才能窥见他的癫狂。 初成男人的少年兴奋盯着两人结合,看着自己丑陋壮实的性器一次次冲向少女密林。 那般洁白无瑕的圣地因自己绽开,盛放的花瓣吞吐着他,紧致的软肉一环紧裹着一环,他的小命都快勒掉一半。从未有人涉足的美好,化作鲜红汩汩汇入床单。 霍甜半眯着眼睛,睫毛虚虚眨动。锋利切割她的身体,他耸动的影子不停落在眼前。 高扬起下颌,修长脖颈绷出一道道淡青色筋条。同他冲刺节奏相同的呻吟,无意识哀求。 陆擎川含住干燥的唇滋润它,本能疯狂索取,忘了身下的姑娘有多稚嫩娇气。 混合了血色的蜜液飞溅出来,腥味蔓延到腿根,一股温热涌向他,丢盔弃甲,霎时溢出元艳。 ————分割线———— 放飞才快乐。 还有。 -- 陆霍平行番外2、“我都把你C了你要 яоūщ 当一个人闯进桃花源,便再不会甘愿回到满眼柳青的现实。 陆擎川就是如此。 怎么会有这样舒爽的事,是梦就一直做下去,他要陷在这个小人儿身上,把所有精液都射给她。 一次发泄解决不了大剂量的媚药,他甚至没离开她的身体就开始第二轮抽动。 以为自己得救的女孩慌张不已,俊颜压近她,身上甚至还带着早晨她调皮喷上去的女士香水。 可他却早已不是温和的哥哥,夺走她的纯洁不够,还要一次次折磨撕扯。 “不要了,起来” 他听不到她说话,细长媚眼微红,颧骨炙热舒爽,低着头自顾自蛮g,阴精毫无章法地插弄,本能发泄欲念。整个抽出来又凶狠送进去,水流到最后冲淡了破身的鲜血。 腿根也拍红了一片,霍甜后悔自己不该乱跑,她害了他,更害了自己。 身体开始恢复直觉,手臂环绕,居然正抱着他。 亲密的姿势,做着只有情人才能做的事,身下被塞得满满的,突兀脉络刮弄嫩肉,火辣辣的穴道,她从不知道这种事会如此痛苦。 撑到透明的谷口,给青筋暴起的性器蒙了一层淡雾。 她木然仰着头,被入得狠了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而陆擎川好像不会痛,只顿了一下便是更加狠厉的耸动。 “呯!!”ρǒ18τǒ.cǒм(po18to.com) 屋外有枪声,如同一个前奏,牵扯出激烈动静。 霍甜第一反应是家人来了,表哥和萦儿姐就在这里。然而腿间的撕痛又时刻提醒着她,陆擎川完全听不到外面在交战,依然在自己身体里穿梭。 她身上布满斑斑点点的吻痕掌印,高翘的丰满被男人握在手里不知该如何遮挡。 枪声在不知不觉间减弱,门开了,她护住穴口唇色,门外是陆萦儿一声尖叫。 陆小姐何时如此失态过,扶着门框险些摔倒。跌跌撞撞冲进去,秦厉衡黑着脸拉开依然不清醒的少年。 “甜甜?” 陆萦儿用衣服裹住女孩身体,她躺过的地方鲜血浸湿了床单。 “萦,萦儿姐。” 女孩嘴唇哆嗦,血味和精液的腥味相互纠缠。两条笔直的长腿无力搭在床边,混合着血丝的白灼蜿蜒。 秦厉衡攥着拳头,发狠磨蹭牙根。陆擎川脸上红润低迷,他骨节挫出声音,到底没忍心打下去。 一针解药,只用了很短的时间陆擎川便安静下来。 隔壁房间,医生给霍甜检查身体,陆萦儿小心托起一片药让她吃下去。 “甜甜,把这个吃了。” 体内淌着他留下的东西,霍甜很难为情,事实上她现在不愿见到任何与陆擎川有关的人,可她也不忍心赶走眼圈发红的姐姐,接过来吞下了药。 “甜甜,我哥对不起你。” “等我哥好了,我父母会带着他去找霍舅舅。” “不!别” 霍甜缩成一团,“别让他们知道。” 气氛开始尴尬,女孩抓着衣领,从未平息热度的眼眶泪水在打转。 门外骚乱突起,气喘吁吁的陆擎川撞开门,披着一件衬衣出现。 “甜甜。” 霍甜看了他一眼,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又回到身上。 “你出去!出去!” 陆擎川竟推开了秦厉衡,又拉开妹妹,将歇斯底里的女孩抱进怀里。 霍甜抓起枕头砸他也不肯放开,撕扯中衣服碾开缝隙,露出尽是吻痕的穴口。 他愣住,凝视这张小脸,下颌还挂着泪珠,眼中娇纵被惶恐取代,喜欢撒娇的小姑娘,对他满是防备。 她不亲自己了,陆擎川像被抽离魂魄的行尸走肉,终于有人可以拉开他。 霍甜整理衣服靠在床头对着他,只要他靠近,手指边缘的雪色便蔓延得更深。 清秀的少年鲜红虬结满眼,看着樱口一开一合。 “我不怪你,但以后我们别再见了。” “什么意思?” 霍甜落下睫毛。 “就是别再见面了,当作不认” “当作不认识?” 暴怒骤起,陆擎川脖子鼓起一条青筋。 “我都把你操了你要再也不见我?!别想!” “啪!” 一记耳光打断怒喝,陆擎川撞在墙上,抹着嘴角渗出的血,俊逸非常的脸突然笑起来。 “你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看看秦厉衡,这个被自己尊敬崇拜多年的大哥,又看看自己妹妹。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少年身体摇晃,他向前走了两步,捏起拳头狠狠回击。 筋脉破裂,额头高高肿起。秦厉衡没躲,吃下这一拳,鲜血如注染红视线。 ————分割线———— 下章开始恢复正文了,没有几章了,结束我把这个平行世界写完。据说番外是不会被盗文盗的。 -- 57、“叔爷爷。” 逐渐消散的灰烟,目光清晰起来。 女人目露狡黠,手从脖子滑落顺着穴口摸到小腹,帮他退出,又握住依然坚硬的欲望狠狠撸了几下。 经历几次不同寻常的性爱,她越来越食髓知味,在刀锋剑影旁获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裤子的暗兜落下去一块,轻动着瞳光,从里面掏出小瓶子,秦厉衡竟没察觉。 “这是什么?” 掂了掂瓶子,男人正在仰头吸气,被握住的性器上下跳动。 “是祁焱给我的,据说很给劲。” 陆萦儿倏地眯起眼睛,弹了弹腿心昂扬。 “你也很给劲。” 秦厉衡压低身体,皱起的眉心凝聚无数戾气,又冲进去撞了几下,刚合上的谷口再次被撑开,粘液不甘地一股接着一股冒出来。 会所后门,秦净生被几个人护着出来,他看上去很慌张,边走边往后看。 爆炸随时可能会继续,看得出他很在乎自己这条老命。 “留在这里等我,听话不要乱跑。” 可惜没有来第二次的时间,而且烟雾快要散了,他不能忍受她美好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目光里。这副天工巧匠雕琢的身子,每一寸都是他的。 “好。” 陆萦儿乖乖答应,目光透着清纯懵懂的乖巧。秦厉衡直起身穿上裤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她却偷偷将毒药放进自己胸衣里。 “注意安全。” 两人吻别,陆萦儿听话地坐在山坡上,每次秦厉衡回头时她都带着清甜的笑容。 然而在他转身彻底离去之后,原本纯净无害的脸蛋却开始变化,眸光攀上一层雾霾,遮天蔽日的Y云浓密过四散的灰烟。 甩着车钥匙走回车旁,想起已经没有油了。 周围都是没来得及开走的车,她无所谓地偷了一辆,先不去找陆擎川和霍甜,从地图上找到那天的小镇子。 说是镇子,不如说是一片简易房搭起来的聚落,一束孤灯照得中间的白色别墅很显眼,主人大抵是个讲究的人,即便周围荒芜贫瘠,h沙随时都有可能吞噬,玻璃也依然清透可以照出人影。 看来这些人是真的吓到了。 陆萦儿流眄周围,嘴角挑着嘲讽的笑意。 她已经走到简易房中间,离白色别墅只差十几米都没人发现她,这种乌合之众也值得秦净生将晚年安稳交托出去。 纤细的高跟鞋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回响从四面八方传回她耳朵里。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这里太安静了,连呼吸声都没有。别墅里的灯几乎都开着,却没有一个人影。 “啪。” 她似乎踩到了一滩水,可那腥味又深刻提醒她这不是水。 往里走,血色更加惊悚,孤灯照不进的黑暗里,藏着无数破碎的肢T。陆萦儿看了一眼,捂着穴口干呕出眼泪。 很显然这里经历过一场屠戮,而且这些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陆萦儿不会恐惧死人,只是忍着恶心将那些尸体挨个翻了一遍,里面没有埃斯班和古斯,她只能去寻找秦厉衡。 经过不久前缠绵的山坡,身下开始有异常的酥痒,属于男人的T液兴奋冒出。 她似乎染上了瘾,只要看到与他有关的东西,便会控制不住想要爱抚。 余光有辆黑车撞碎尘烟,女人呼出口气,后视镜里的娇颜满面红云,眼尾还透着潮水退散后的娇媚。 她来到城市的边缘,再往里走就是沙漠,g枯的风吹在脸上,h沙切割细嫩肌肤。 身边的铁皮房子干扰了手机信号,“呲啦”一声。 女人眸光惊动,躲在仙人掌后,目光从窗口移到身边的水井,塑料水桶放在井边,上面还放着勺子。 这里是临时搭起来的,没有看到水管,用水应该只靠这一口井。 她垂着眼皮,点了几滴药到水桶里。月光压着墨羽似的眼睫,面无表情,一片浓重阴影挂在眼下。 这场爆炸来的太突然。 秦净生自乱阵脚,摄像机忘到脑后,只顾着逃命。 他在墨西哥的住处是座五面都被铁皮围起来的屋子。 厚实的铁器能给他安全感,平日里端的云淡风轻全都不再伪装,跑进铁皮屋里大口喘气,颧骨油光红亮。 水壶里空了,他用对讲机朝外喊水。有人提着一小壶水,顺着楼梯走到房顶,用绳子系好,从一个小洞将水顺下去。 秦厉衡在墙边倚了良久,手臂交叉在胸前,刘海微微晃荡。 影子小心翼翼朝里递水的样子逗笑了他,他小时候也是见过这位叔爷的,居然落到如此窘境。 捏着眉心摇摇头,撕开西装内衬,让封了几个月的牌子重见天日。 丝毫不掩饰脚步,房顶上下来的人发现闯入的不速之客,他正要喊,一柄利刃便抵住柔软咽喉。 “不想死就闭上嘴。” 男人妥协举起手,乖乖由他带着退到墙角。 “认识这个吗?” 刻着“秦”的象牙牌子拍了拍他的脸,这是秦家嫡系的象征,他立刻点点头。 “告诉其他人,秦净生是叛徒,想被清算的跟他,不想的,跟我。” 那人狐疑地望着他,云彩与天空撕离,月光没了遮挡,一瞬间倾泻而下。 秦厉衡仰起头,一把扯下脸上伪装,月光下,俊朗五官立体鲜明,嘴角笑意放肆高傲,不是大少爷还会是谁。 是继续做秦家人还是跟着秦净生亡命天涯,这个选择很好做。 秦净生晃着水壶,很显然一壶水下去解不了喉咙吸入太多灰尘的干渴。 “再来点水。” 然而这次久久没有回应,倒是铁门被敲了几声,他询问外面也不回答。 不安蔓延,心跳到喉咙,手串不知所踪,手还是习惯做摸挲的动作。 又过了许久,小天窗再次打开,却只有一道斜斜的影子落到地板上。 “叔爷爷。” 秦厉衡弹落一撮烟灰,飘飘忽忽到秦净生头顶。 -- 58、“叔爷爷,你害得我差点变成烤 яоūщ 男人丰神俊朗,可在秦净生眼里却应是比罗刹还骇人。 他慌忙去摸遥控器,颤巍巍的手,屋里没有任何可以维持生命的食物,只有一壶水,连今晚都过不了。 秦净生转了几圈,颓然坐在地上,英武的年月已经过去,他看着自己g枯起皱的手,身下冒出骚气。 “叔爷爷,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 声音不是从大门口传出来的,而是屋顶。 他的手下早已反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还未出手的一批货。金额巨大,古斯能看在这些钱的份上救救自己。 年轻男人英气勃发,凌人气场将周围衬得黯然失色。 秦净生看得喉咙越发干涩,他吐出口黑痰,本想留着的水还是倒了一杯。 甘霖滋润燥热,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他满意地抿着唇,不愿浪费掉一滴水,哪怕渗出嘴边的也要浸透皲裂。 烟灰不知何时停止掉落,铁器摩擦掉在身边,如果不是躲得快很可能砸到他腿上。 送水的小窗子忘了关,再结实的铁器,也不过是螺丝拼接成的。 秦厉衡几下卸了螺丝,矫健身手落在地上,激起的粉尘在空中飞舞不息,利落短粗的黑发顶着一圈银色光晕。 “叔爷爷,你害得我差点变成烤J,这笔帐怎么算。” 被古斯关在铁皮箱里烧烤的屈辱又一次找上来,本还算平静的眼瞳忽然散了笑意,他抓起秦净生的头发,花白发丝扯了一手。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这个铁皮房子就会成为秦净生的报应。 老人吃痛仰起头,然而下一秒扭曲的五官却突然松弛,圆睁的眼睛爆出血点,在男人惊诧目光中倒下。 “诶。”ρǒ18τǒ.cǒм(po18to.com) 秦厉衡踢了他两脚,确认人是真的死了。目光倏地S向杯中水,澄澈的液体落了波光在桌子上,水面很平静,里面夹着些不易察觉的纤维。 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毒药被陆萦儿偷走,他知道却没阻止。 没想到小丫头会在水里下毒,还正好帮到了他。 未来的少夫人为秦家清理门户再好不过,他拖着秦净生的尸体来到广场,手指肉搓下巴上残留的胶水。 “大少爷。” 是刚才那人,从知道他身份开始便频繁献殷勤。作为在关键时刻帮他稳定了局面的人,秦厉衡并不拒绝。可是这次他却没答话,而是对着远处一株仙人掌。 他刚刚在那里看到不同寻常的影子,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裙摆。 “萦儿。”向远方伸出手,陆萦儿从仙人掌后走出来。其他人没想到这周围有女人,都盯着她走来的方向。 “先生。” 像重逢那天一样调情,秦厉衡脸上许久没这么干净了,胶水烧灼皮肤太久,即便肤色黧黑,也还是留下轻微红痕。 陆萦儿仰起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胡茬扎着敏感舌尖。 “恭喜秦先生,可以回家了。” 男人不自然地笑了笑,抱住她狠狠压在身上,用她挡住昂起的分身,也用坚硬碾压她的皮肤。 “回去,回去喂饱你。” 几道光线撕破黑夜,掠过女人略微发红的眼角。 马大声从两个方向过来,还很模糊,但很快就会到面前。 陆萦儿低下头藏起想哭的欲望,她的家人她很熟悉,哪怕是隔得很远。 让她在意的是另一边。 “厉衡哥。” “没事。” 这些跟着秦净生的人并不坚定,在没看到外援之前甚至有过再次叛主的想法。所以秦厉衡不让陆萦儿离开自己视线,直到他们确定来得人不只是对手。 秦净生生前的最后一个盼望,古斯确实是来了,但是他来晚了,也不是为了秦净生的老命而来。 他还不知道自己无比看重的,甚至想要取代埃斯班的人会是自己的死对头,更不知道自己才一天没来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地盘。 对方似乎比他们多出很多,古斯被人引进秦净生待过的屋子,埃斯班跟在他身后,尽管已经清理过,杀手的敏锐嗅觉也还是捕捉到了空气中的腥味。 “古斯先生!” 古斯已经一脚踏进大门,狡猾的男人反方向冲进人群扔了一颗烟雾弹。陆萦儿气埃斯班没有一起跟着进去,他像蒸发了一样,随着烟雾一同升到天上。 秦厉衡没时间在外面堆柴,可是有时间找到汽油。那件事太丢脸,知道的人一个也不能留着。 铁皮密不透风,只有房顶一个将将能容纳人的缺口。汽油流了满地,秦厉衡划开一根火柴,火光掠过惊骇瞳孔点燃汽油。 烈火蔓延汹涌,一同燃烧起来的人在火中奔跑,极短的时间便倒在地上。 铁屋挡住嘶叫和火光,却挡不住温度蔓延,灼热的温度将空气烤得更g。埃斯班冷眼看着,对秦厉衡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年轻的男人继承了家族的邪恶狠毒,想让他疼,先要留着自己的命。 悄悄上了车子,古斯来时乘的那一辆,玻璃是防弹的,任凭子弹如何追击都没在上面磕上一个窟窿。 他笑得很放肆,全然没看到后座逐渐坐直的女人。 从秦厉衡身上偷来的刀,放在舌尖轻轻舔舐,带着属于他的气息,搭上男人的脖子。 ————分割线———— 一章,完结。 好好想想姿势。(瑟) -- 59、那些状似无意的风情,漫不经心的优雅, “陆小姐呢?” 男人在房子间奔走,风衣边角随着急促的步子不断摇摆。这里就这么大,一眼能望到头,可那个总是黏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却始终没见到人。 眼神失了沉稳,面容在热气催化下波动。远处无人的沙漠里,埃斯班被挑断了手脚筋,在地上艰难爬行,沙子上拖出几条曲折的血印。 陆萦儿面无表情地看着,每次都在他快要爬离时把人拽回来,让他无论怎么爬都逃不出这里,直到断气。 秦厉衡对发生的事不得而知,他临近崩溃边缘,当那抹身影出现时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一把将人拉过来抵在墙上,身体挤了进去。 “这是什么地方,也能乱跑?!” 以前的他不会这样,但身边越是有人死去他越是惊慌。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带着两人的孩子永远离开自己。 “我错了,这里都是人,我没找到卫生间。” 谎言拙劣,但好在眼神真挚,男人也愿意相信她。 洗干净的手心闻不出血味,已经被厚重的香水掩盖。她灵活的小手伸进他衣服里,偷回的刀子物归原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天边泛起一层苍白,铺满地平线的h沙被照出真身,女人侧脸的轮廓开始清晰。 男人垂眸看着她,漆黑的墨色无限深沉。抬起她的下颌,一滴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血迹戳穿了她的谎言。 陆萦儿慌忙捂住可已经来不及了,秦厉衡擒住她的手腕,微微俯身将她扛到肩上,塞进车里,无论她如何呼喊都没人敢过来帮帮她。 “你到底g吗去了?” 秦厉衡眉头微蹙,俊朗面容显得很不真实。 陆萦儿肉散他眉心的褶皱,小口咬着他的耳根示好。 “厉衡哥,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不许任何人碰你。” 女人凝视着男人的脸,痴迷的目光中又迸出贪婪和愤怒。 他十八岁那年,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出现在其他家族面前。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位天之骄子,他们本是众人眼中公认的一对,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开始觉得秦少爷等不到陆小姐长大。 但这种事终究只能存在别人猜测里,陆萦儿不允许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染指。 穿过水榭江南的小院,后面的园子是她的天地,得到了母亲的支持,那里只有她能进去,地下掩藏了多少心怀不轨的人。 那之后她便开始在男人面前展示少女娇态,那些状似无意的风情,漫不经心的优雅,每个眼神都是她有预谋的勾引。 只要他中了自己的瘾,就让他觉得掌控者是他又能怎样。 女人狡猾的眼神暴露了她多年伪装的单纯,秦厉衡才明白自己被豢养在石榴裙下多年。他狠狠吻着她的嘴唇将人惩罚了几遍,最后觉得不满意,又扯开胸衣,将日渐绵软的白肉放在口中吸吮。 “萦儿,下次别这样了。” 陆萦儿缓缓睁开眼,眼睫颤抖喘着粗气问他:“为什么,你怕了?” “嗯,我怕了。”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秦厉衡从她x窝里抬起头,粗糙指腹在她手臂上打圈,不久前的冷面阎罗在闻到她体香后现了型,红潮逐渐漫开在眼尾。 “我怕你有危险,认怂,你要可怜我。” 陆萦儿愣着,手不自觉开始抚摸他的头发,原本短粗的发有些长了,竟然有几分柔软的触感。她倏地想到多年前她在霍家时,在滴着雨水的屋檐下捡到的一窝流浪猫。那些可怜兮兮的小生命浑身W泥脏水,也是这样蹭着她,让她不得不把它们抱回家,当成祖宗供起来。 “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拒绝你。” “那正好。”男人用昂起的下身顶弄她。“以后我随时随地干你也别拒绝。” 他们回去找陆擎川和霍甜的时候,祁焱正在门口站着,颀长的身体孤立在沙漠边缘,神态很是懒散。 “你怎么在这儿?” 祁焱闻言一挑眉,“我虽然是光棍,但也知道小情侣说话不该有别人在。” 秦厉衡往窗户里看了一眼,床上两人相拥而眠,他有点无奈,霍甜父母对女儿的娇宠比起二叔来只多不少,目光中便倏然多了些对弟弟的同情。 “我们会去霍家登门致歉的。” 陆萦儿睡在了秦厉衡的臂弯里,四肢抱着他的身体,姿势像个树袋熊。 舱门打开,当湿润的海风吹在脸上那一刻,他才有了回家的实感。 “厉衡。” 女声柔柔地呼唤他,母亲一如当年温柔,她眼尾闪着泪花,抱住几个月不见的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问他过得好不好。 父亲和二叔向来话少,他们只是朝着他点了点头。连最不喜欢哥哥的小女儿也过去摸摸他是不是活的,而做父亲的人却正襟危坐,只敢拿余光偷偷打量。 父子俩的关系永远回不到孩提时代了,秦熠在心里惋惜,面上却毫无波动。秦厉衡睨着父亲的眼睛,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陆萦儿肚子上时,他无声坐在了父亲身边,手搭上他的手背。 傍晚,秦厉衡不用再爬墙,他对着窗户,叹惋了一句这么下去自己的身手怕是要退步,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哼着小曲大摇大摆走进陆萦儿房间。 “萦儿?” 女人披散着长发,素色的裙子搭在飘窗上,夕阳余晖照着逐渐绚丽的画布。 “那边儿——” 陆萦儿抬手一指,“那片海滩是咱们小时候常玩的地方。” “嗯,很久没去了,明天上午去转一圈。” 两个人靠在一起,无声欣赏夕阳,陆萦儿手中的画笔来回飞舞。 小腹忽然搭上一股温暖,她回眸凝视男人立挺五官,在画布上又添了几笔。 夕阳下的海边本来只有男女的剪影,现在两人中间又多了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 “你的女儿。” “嗯,我的女儿。” 秦厉衡抬起女人的手吻了一下,“一定是个很坏很坏的小姑娘。” 正文完。 ————分割线———— 历时五十五天,终于完结了。 这本本来没想写的,因为有很多人问就还是想写了,还能聊聊天~写之前就预测到了数据会一般,但珠子居然能到这个数是我没想到的。 少爷和萦儿是两个如火如荼的疯子,狂放不羁眼里只有对方,只能接受一起活或一起死,会为了贪婪的欲望互相引诱,将对方圈禁在自己的深情里,而彼此又心甘情愿被禁锢。 文完结了,但是少爷和萦儿的故事不会完,番外会有小宝宝。下本是夜愿,职业杀手复仇,绑架仇人女儿,一路逃亡一路咳咳。 -=?????(?''ω''),还是血腥的。 夜愿之前会把茗晗傅狗写完,还有一个陆擎川和甜甜的平行番外,在宝宝番外后面。 避雷:平行有强制欲n,也许可能还有斯德哥尔摩什么的,反正就是很那什么,所以叫“平行番外”护T。 么么哒,无猜宝宝番外周二开始,后天见~! -- 番外一、宝宝小粽子+晨间缠绵() 厚窗帘挡住了日光,卧室很安静,鏖战一晚的两人结束在清晨,男人健硕肩膀揽着怀中白净姑娘睡得安稳。 大床边的婴儿床,柔软的小生命轻轻蠕动,他醒了,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露出被子的小腿粗壮有力,皮肤光滑细嫩,有着和父亲一样的黝黑光泽。 不哭不闹,秦纵是很淡定的孩子,他天生自带王者风范,即使饿了也只是含着拇指,小嘴把指头嘬的通红,绝不会哭叫失了气势。 陆萦儿忽地坐起身来,她习惯了这个时间起来喂N。推开男人,看着吃手的儿子心疼不已。 秦纵看到妈妈眼睛一亮,露出讨好的笑容。 一番折腾下来秦厉衡也醒了,他睁开眼便是年轻的妻子坐在床边,儿子正趴在她怀里乖乖地吃N。 秦纵第一个会叫的就是“爸爸”,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爸爸,秦厉衡也宠他,父子两个关系和谐。 看到秦厉衡顶着一头乱发起来,孩子兴奋地朝他伸出小手。 陆萦儿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没良心的小东西,现在是谁在喂你。” 吃饱的孩子很快不认人,他挤进父亲怀里,沾着N的口水蹭了他一身。 年轻的父母被孩子的乖巧撞柔了心口,他们没心情再睡觉,拉开窗帘抱着他坐在飘窗上。陆萦儿接了杯水,晃着两条长腿出来,秦厉衡正将孩子举过头顶,两双神似的眼睛一上一下对视。 似曾相识的场景,女人悄悄去找了大伯母,从她房间拿来一本相册。 趁着秦厉衡正和儿子玩得忘我,她抽出照片放到他眼前,照片上是多年前秦熠抱着尚不足周岁的秦厉衡坐在落地窗前,耐心看着孩子将积木一块一块摆到他身上。 “这是什么时候的?” 他们长得太像,秦厉衡第一眼竟看成了他和秦纵,几秒钟后才看清照片略微发h的边缘,那与他极像的年轻男人,应该是他的父亲才对。 “你和大伯真的好像,以后小粽子也会和你长得一样吗?” 女人语气里带着浓浓酸意,她费了好大劲生下来的孩子,居然一点都不像自己。 “嗯,以后女儿也得像我。” 男人对自己的基因强悍力很满意,陆萦儿指尖轻撩了下他的嘴唇,两人浓情蜜意,在孩子好奇的目光里双唇快要贴上,可下一秒,女人那微眯的眼睫却忽然张开。 “那可不行,她要是像你这么黑怎么办?” 美好氛围一瞬间打破,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依旧拍着手,看着自己父母亲密,全然没感觉到父亲周身的温度正在下降。 男人下颌波动几回,抱着孩子走到父母房间交给母亲,端着一身极低的气压回到卧室,感受到危险的女人已经躲进卫生间,关着灯,心跳砰砰地看着门外影子。 “出来。”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陆萦儿不肯,抓着睡衣领口,准备和他死扛。 秦少爷是会吃瘪的人吗?显然不是。 门外一阵窸窣,陆萦儿立着耳朵听着。一会儿门锁下的螺丝似乎是被磕了一下,紧接着金属掉在地上弹跳,门就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开了。 ——他居然把门拆了。 得意不过几分钟便被男人捉住,抓着双手按在身后,以毫无还手之力的姿态压到床上。 孩子不在屋里,早就蠢蠢欲动的分身挤进她腿间,真空的下体方便他进入,直接冲到深处。 “这回没人救你了。” 前一年的性爱良多顾忌,生透散子之后的每次水乳交融都如同掠夺战。 陆萦儿很快高清了局势,乖乖敞开腿,任由他出入不再激起男人兽X。 秦厉衡眯起眼睛,喉结不断吞动。 谁说秦纵不像她,光是审时度势这一点,孩子就完全和她一样,饿的时候就讨好她,不饿就缠着自己。 “小狐狸。” 急促地爱抚她,生完秦纵后陆萦儿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因孕期丰满的乳房没有随着生透散子消失,而是更加膨大了。 她水流成河,下面这张紧致的小口,和穴口两团糯米圆子似的绵软他都爱到痴狂。 他陷在饱满中间,齿间流满香甜的N汁,秦纵没喝完的口粮都进了他的肚子。 交合处湿的不像样子,打桩机般的捣弄,柔软甬道褶皱层层吸吮,极快的时间,清澈透明的汁水便被捣成粘稠的浓浆,一滴滴落在床单上,看红了男人的眼睛。 迷迷糊糊的小人儿被提到窗户前,光天化日,楼下秦雨沐正抱着秦纵玩,升级成姑姑的小女孩把不愿表大的对哥哥的爱,全都倾注到了小侄子身上。 窗外是一片和谐静谧,玻璃虽然看不到屋里,可陆萦儿依然觉得很羞耻,特别是看到了妹妹和儿子。 她仰头不愿再看他们,然而身体却极诚实地又泄出一波春潮。秦厉衡得逞一笑肉着丰软,白肉仿佛液体,快要流出他的指缝。 身下耸动的几乎快要重影,女人逐渐失神,双臂搭着玻璃,发丝乱晃,一朵雾气凝成的花时开时败。 “真紧。” 低沉磁X的声音,又热又痒的气流冲到她耳根,浑身血液都在瞬间凝住,她仰起鹅颈,颤抖着又到了高峰。 “衡哥......” 娇滴滴地唤他。 她受不了他满眼潮红对着她说情话,作为报复,她回头咬住他的嘴唇,下体收缩,硬生生将冲刺中的男人夹得喷了出来。 良久,高潮退去红热,她夹着他新鲜滚烫的液体,两片花唇含不住,一股股朝外涌着。 “怎么弄进去了?” “萦儿,粽子一岁了。” 言外之意是可以迎接他的小公主了。 女人在他臂弯里悄悄笑了笑,“嗯”了一声,揽上他的腰。 ————分割线———— 还有一章番外,就是平行世界。 -- 番外2、小坏蛋秦微夏。 sαńjìùsんùщù 秦纵穿上衣服跑出去,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出去找妹妹。 家里的园子很大,小姑娘顶着一头蘑菇头睡在了花园里,小白裙上落着花瓣,还刺满了玫瑰的荆棘。 本来秦纵是没看到妹妹的,因为她身边趴着一只大肥狗,雪白的毛发和女孩裙子混为一谈。 “嗯是你吗哥哥?” “微夏?” 秦纵有点不高兴,昨夜才下过一场雨,地上还潮着,要是她感冒了怎么办,小孩子就是不知道轻重。 很快,六岁的男孩拉走四岁的女孩,他沉着脸走在前面的样子很滑稽。秦微夏肉着眼睛,闻到空气中飘开的N糖味,立刻站住不动,朝他伸出两只小肉手。 “哥哥,要兔兔糖。” 爸妈平时不许她多吃糖,秦纵裤兜里的都是他从姑姑那拿来的。 “秦微夏,我说过什么,是不是说了不许在这里睡?” 小姑娘抠着脚趾,本就白皙的皮肉捻得更无血色,两只大眼珠滴流乱转,觉得哥哥J婆,可抬起头还是一副讨好的笑容。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笑容清澈明媚,瞳孔被阳光侧影照出琥珀色,秦纵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剥开糖纸放进妹妹嘴里。 秦微夏不会听他的,她每次都说着最软的话又做着最坏的事。 “哥哥真好。”гōúгōúщú八.∁ōм(rourouwu8.com) 肉着她头发的手一顿,小丫头脸蛋一鼓一鼓的,秦纵抿着唇,小脸泛起红晕。 算了,谁叫他的妹妹可爱呢。 “微夏,过来。” 秦厉衡对着女儿这张可爱的小脸,好不容易能有一次沉下脸色用冷冰冰的声音叫她。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是七夕,他送给陆萦儿的玫瑰提前放到了储藏间,再见到时却变成了一地破碎的残骸。 储藏间里有零食,不用说肯定是秦微夏来拿吃的时候碰到了。 “爸爸。” 女孩不回答父亲的话,柔软的手臂抱上他小腿,小脸不停蹭。 “夏夏错了。” 一边道歉还不忘偷偷看父亲神情,她其实真不是故意的,储藏间的灯很高她够不着,偷吃这种事又不能惊动旁人,只能自己摸索着走,结果不小心踩到绑带,花摔了不说还把腰磕青了。 想到这眼尾泛起红霜,撩起小裙子给爸爸看腰上的青印子。 “都摔疼了。” 秦厉衡倏地拧起眉,将玫瑰抛到九霄云外,片刻后又想明白她来这里的动机不纯,捏着她的小鼻子把人抱起来。 “长记性了吗?” “嗯。”秦微夏抱着爸爸脖子亲了一口,“下次带着哥哥,他能够着灯门。” “哈哈哈——” 在门外偷听的陆萦儿发出狂笑,她朝着男人吐了吐舌头,趁他还愣着抱女儿逃走,剩下父子两个一地凌乱。 午后,秦厉衡终于在秦雨沐房间找到逃走的妻女。 秦微夏已经睡着,抱着姑姑的大熊,睡姿不像个姑娘。 男人目光一片柔软,他轻轻放正女儿的身体,让她睡得舒服些。可谁知刚正好她又自己转过去,还把父亲推开。 “小坏蛋。” “你不是就想要个小坏蛋吗?” 女人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一下下吻着男人耳根,气温逐渐升腾,熏红了她的脸。秦厉衡刚眯着眼睛凑上去想要捉住红唇吸吻,一直安睡的小姑娘便发出一声轻哼。 “嗯妈妈。” 吓得两人赶紧分开,陆萦儿抱过女儿拍着她的脊背安抚,秦厉衡看了眼自己腿间,直呼讨债的。 秦微夏终于又睡着了,两个大人一左一右躺在女儿身边。秦纵跑来找爸妈,秦厉衡把他抱湿AnG,和婴儿时期一样,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等到屋子彻底没了声音,秦厉衡才悄悄下床拉上窗帘。 一回头,床上一大两小都睡了过去,他提起唇,依次在他们额头上落下轻吻。 番外完。 ————分割线———— 少爷和萦儿的故事结束了,我好像总是没办法好好给男生取名字。 明天是平行番,囚禁强孕斯德哥尔摩可能都有,提前避雷。放飞自我没有三观。 -- 陆霍平行番外3、 sαńjìùsんùщù.cōм 学校正门口,霍甜拒绝了几个想要送她回家的男生,和林霜霜挽着手买了杯没加糖的奶茶,苦涩的味道漫开,潮热的暑气瞬间散去。 一双大眼眯成一条缝,女孩古灵精怪,挑着眉梢听林霜霜讨论明星八卦,虽然她并不好奇娱乐圈的事。 看着被晒得空气都波动的马路,忽然人流中闪过一张熟悉的脸,比当年更加y朗,线条也更鲜明,落在下颌的阴影都充斥着阳刚。 “甜甜?” 林霜霜见她变了脸色,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以为她是看帅哥看傻了。 那帅哥迈着长腿,衬衣扣子敞着两颗,喉结线条流畅性感,袖子挽到手肘,裸露的小臂坚硬结实。 怎么看怎么是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怪不得霍甜会盯着他看。 然而林霜霜没想到的是,正在她脑子里写两人小作文时,男人竟然真的朝着奶茶店径直走进来,站到霍甜身边。 “甜甜,怎么了,不认得哥哥了?” 霍甜颧骨存有余红,但那只是刚刚的温度。现在她整个人如同被扔进冰窖里,再也感受不到三伏天的炎热。 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事,是两家人都不会去触碰的死x,无论是秦家还是陆家,都深知她的尴尬,所以她每次去泰国时陆擎川都不在。 到现在为止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陆擎川,这个男人曾存在于她童年充满愉悦的记忆里,后来又带着一身腥气的血锈味成为她的噩梦。 “没,没有。” 霍甜尴尬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笑得很丑,甚至眼圈不可控地发起潮热。 “擎川哥,好久不见。”гōúгōúщú八.∁ōм(rourouwu8.com) 只要不再提那件事,他们就能恢复到之前的关系,哪怕只是维持在表面的假象,如同盖在冰面上的薄木屋子那般不堪一击。 度秒如年,霍甜想尽快溜走,只要装过这一刻,之后便再也不要见到他。 陆擎川垂下眸子,看了眼女孩的发顶。 她长发披肩,光滑细软,当年她的头发没有这么长,就已经能随着他挺入的冲撞在指缝里流连,如果是现在,又不知是何种滋味。 一定是非常美妙,如同在天堂漂浮般的舒爽。 舌尖悄悄舔舐牙根,压低的眼睫挡住墨瞳中流过的邪恶。 瞬间恢复如常,扬着亲和无害的笑容,“甜甜,哥哥很久没见你了,我请你和你的朋友去吃饭?” 不等霍甜开口,他已经拿起她的包。林霜霜觉得这两人的剧情越来越像里写的那样,眼神泛起小星星,催着霍甜一起去。 傍晚的城市景色很美,天边的火烧云和人间灯火此消彼长。陆擎川带着两个女孩走进一间餐厅,又很绅士地为她们拉开了椅子。 他没有要酒,更没有劝她们什么,林霜霜对这个男人的印象越来越好,不断向霍甜使着眼色。 终于等到陆擎川出去,“他不会真是你哥哥吧?” 霍甜摇着头,灵动的大眼失去光彩。 “不是,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还是青梅竹马啊!” 林霜霜很兴奋,她端起一直没动过的饮料喝了两口。 “所以你们要” 一直喋喋不休的女孩忽然噤声,林霜霜扶着头,眼睫颤了几下倒在了桌子上。 门外脚步声应时而生,陆擎川回到包房,霍甜浑身发抖,她分明看到外面还站着几个人。 而陆擎川似乎看不到桌子上趴着的林霜霜,他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吃了几口菜,那笑容便慢慢消失。 “甜甜,我五年没见过你了,你真的就躲了我五年?” 抬起头,勾起两侧唇角,红润线条优雅。 “你知道为什么我见不到你吗?因为他们安排在你身边的保镖。” 声音越发硬鸷,女孩水眸颤抖,放在桌下的手指尖冰凉,慢慢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被他一把抓住。 “知道我为什么又能见到你了吗?你想看看吗?!” 逼近的腥味,包房门又打开,几个男人拖着不断渗出血的麻袋。 霍甜摇着头,看着他拿出枪,下意识挡在林霜霜面前。 “别杀她,别杀” 泪如雨下,男人小心翼翼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枪口却毫不留情贴上林霜霜的太阳穴,用力按下一个圆形凹陷。 “别!” “求求你,不要”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陆擎川心里的某一处,他倏地放下枪后退几步,暗无天日的眸子里复得些光亮,他摇晃着身体,汗水顺着发丝滴落。 “甜甜,乖乖和我走,我不杀她。” 霍甜慌忙点头,趁着陆擎川起身,飞快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塞到林霜霜身上。 “你,你要保证她的安全。” 目光紧盯陆擎川身后的几个男人,这些人不是秦家人更不是陆家人。 粗糙的手指再次划上她的脸蛋,指背轻轻刮弄。 “只要你乖,她就会好好的。” ————分割线———— 平行番来啦~收获疯批×N -- 陆霍平行番外4、她以何种姿态在他身下开放, 霍甜被比着喝下带迷药的水,药量似乎不大,她模糊感觉自己在颠簸,眼前是一道道破碎断裂的线条,稍稍恢复意识,原来那些线条是小石子,被苍白路灯照亮为数不多的锋芒。 周围有些不算好闻的味道,紧接着又被熏香遮过去。 霍甜落在一片柔软上,她祈祷林霜霜没事,能出去找到爸妈救她出来。 一双大手朝着她穴口伸过来,眼神的主人目光已经暗的足以媲美夜色。蠢蠢欲动的下体,快要撑裂的K线,与多年前一样的场景,只不过这次不清醒的人是她了。而他没有吃任何粗I情的药物,却比那次更加兴奋。 “甜甜。” 五年了,她留下一句再也不见便离开,有家人护着,羽翼未丰的他找不到她,被生生剥离她的人生。 他凭着为数不多的模糊记忆,一遍遍回味在她身体中驰骋的感觉,懊恼过自己为什么是神志不清的,没有记住冲破她身体那一瞬间的快感。 她以何种姿态在他身下开放,眼神带着恨意或只有痛苦,双腿严密贴合的花蕊里又生着怎样的桃源。 霍甜穴口一凉,裙子领口被整个撕开,胸衣露了出来。 两只生命力旺盛的小兔子,在陆擎川眼中颤抖着。 舌尖狠狠抵着牙根,狠厉的笑容,毫不留情扯下她最后一道屏障。 将柔软捏在手里,他五年惶然不安的生命,由她的体温慢慢带回。 衣服变成碎片扔了一地,自己的衣服也褪下。精壮结实的男性躯体,几道伤疤增添野X,他比当初更加强壮,腿间红亮高昂的欲望盘踞着层层青筋,像是脱离他的生命,兀自弹跳。 额前的头发早就被汗洇湿,还有清隽到妖冶的眼眉,一同泛着晶莹的珠光。 他从未出过这么多汗,浑身的每一条肌肉都在兴奋收紧。手指探到穴口,软得仿佛落在温水里。 掰开两条腿环在腰上,光是皮肤相触就足够让他铃口又泌出一股前精。她腿心的嫩蕊粉嫩得不可思议,挺着硕物贴上去,圆润紫红的龙头拨开肉瓣,像一条即将闯入仙境的恶龙,要将仙女的府邸占据。 “唔!——” 熟悉的痛感。 女孩仰起上身,撕痛加速了她的清醒,久久未经情事的身体,瞬间被塞入一根与她尺寸极不相称的庞然大物,这根巨物裹挟着烈火与暴怒,刚一进去便一刻不停地鞭挞。 娇嫩的花瓣几乎瞬间充血,她睁开眼,看到满眼猩红的男人正低着头,压低的眉骨让眼睛格外细长。 他兴奋地挺动身体,湿成几缕的额发不停晃动。两人对视霎那又停下,喘着粗气捏住她的下颌,任凭她如何反抗,也还是被抬起来含住了唇。 泄愤一般的吻,从无能为力到绝望,再到愤怒癫狂。 “霍甜——” 终于放开她,女孩快要窒息,张着嘴大口呼吸。 “为什么躲着我,我哪里配不上你?” “陆......陆擎川......” “你让我走,你疯了......” 穴道着了火似得疼,他们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他故意在停下之前插到最深处,翕张的铃口不停吻吸着宫颈。 霍甜忍不住发出娇媚的轻吟,陆擎川这次没有因她刚刚说的那句话生气,反而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女孩眼中有恐慌却没有厌恶。 “你不讨厌我。” 陆擎川提起唇,邪肆一笑,C动腰身狠狠撞向深处。 “你的身子早就是我的了,要不我怎么会进去的这么顺畅?” “嗯?告诉我,那层膜是被谁破的?” 两句话说红了霍甜的脸,她扭过头去负气不看他,可陆擎川有百种方式让她开口。 腰腹蓄力,本就线条幽深的肌肉沟壑更加鲜明,一块块积蓄力量的块垒泛着油润光泽。他掰过她的脸亲了一口,又开始新一轮攻击。 激动的背脊不断变换轮廓肌理,粗壮的欲望坚硬有力,被长久撕扯的谷口绷成一圈透明发亮的圆环。 “你听。” 水声羞人,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深处像是藏着一口温泉,水流源源不断流出,随着他猛烈的抽拔飞溅出T外。 陆擎川故意让霍甜听两人糅合的水声,她被他按着肩膀无处可逃,就连视线都必须与他对视。 “回答我。” 语调倏然转冷,霍甜咬着唇不开口,陆擎川突然停住将人侧过来,夹紧两条腿再次撞进去。 侧入的姿势又夹住双腿,花穴瞬间缩紧,那根深埋在体内的欲兽变得更加锋利,每一道棱角和突兀的筋管都能清晰感知。 穴口的软肉被狠狠撕咬,淤痕立现。 “是你,是你!” 霍甜哭着喊出他想听的话,可他觉得不满意,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耸动身体,两人相连的谷口涌出一股股搅成白浆的泡沫,渗进床单发出淡淡腥甜。 “是你,破的......” 霍甜说不下去了,委屈的泪珠掉了下来。眼泪落进男人心口,震裂了多年积聚的石茧。腥甜味在哭声里逐渐漫开,陆擎川看了眼她身下,一缕淡淡的幽红顺着T峰蜿蜒而下。 ————分割线———— 吃肉了。 -- 陆霍平行番外5、“我的种子,很快就会种进去 头上的黑布袋子一掀开,林霜霜就拼命朝前跑不敢朝后看。 可这些人不怕看,他们看着女孩疯狂逃离,直到看不到人影才打了电话给陆擎川报告。 林霜霜一直跑,直到看到第一辆出租车,跳上去了霍家。 时间不算太晚,霍甜没有回来也是正常的,霍家人一切如旧。林霜霜来过霍家几次,保姆认得她。只不过这次她不像前几次一样有礼貌,而是直接推开中年女人跑了进去。 “霍叔叔,田阿姨!” 满脸泪痕的姑娘跌到两人脚下,客厅围了半圈的沙发上坐着霍知行和田暖,然而背后她没看到的地方还坐着两个人,却在慌张之下忽略。 “霍甜被人绑架了!快去救救她!” 田暖差点没跌倒,霍知行拧起眉扶起女孩问她:“什么样的人?你看到他了吗?” 林霜霜点着头,身后沙发上的男女面容也在一瞬间沉下。 柔和的女声轻轻唤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林霜霜毫无防备回头,看清女人的脸吓掉三魂七魄。 “是......和她,长得很像的人。” 不祥的预感,林霜霜却昏了过去。霍甜的手机从她口袋里掉出来,霍知行捡起看了一眼,证实了刚刚的猜想。 陆萦儿脸色更加难看,和她长得很像的人,这世界上只有一个。 ——她的双胞胎哥哥。 妻子肚子已经很大,秦厉衡不愿让她劳心,让儿子陪着妈妈回房休息。霍知行联系了林霜霜的父母让人将她送去医院,先前还和谐的氛围,随着女孩的到来凝重。 秦厉衡一遍遍给陆擎川打电话,五年前的那一场架,打得兄弟两人关系微妙,从前无话不谈的两个人五年来几乎不联系,年少时期的热血全都洒在过去。 而城市另一端的临时住所,居然藏在生活区,周围有市场民宅学校,晚饭时间各种食物的香味,烟火气十足。 陆擎川在沙发上坐着,交叠的长腿优雅矜贵,可不断敲打桌面的手指却暴露紧张。 “为什么会流血?” 医生刚来不过几分钟,陆擎川便焦急询问。 陆先生与以往语气不同,医生更知道这女人是谁,丝毫不敢怠慢。 “霍小姐,只是生理期突然到了。” 男人眉心可见松弛,未几竟发出低沉笑声。 “知道了。” 陆擎川遣散了其他人,女孩睡着的床上还留着血和精液掺和的花纹。 他只怕她是去做了修复手术,这么排斥与他的初夜,留着清白是要给谁。 眸中利光惊现,不管是谁,他都会杀了人将小姑娘抢回来。 抬起她的头放在臂弯,睡着的霍甜很乖巧,他不知道这几年她有没有变,真正的她是否还像过去一样活泼。 凝视洁白脚踝,特制的镣铐伤不到她的皮肤,却能保证她的活动范围无法离开这间屋子。 “霍甜。” 梦里有人叫她,霍甜并未睡沉,她缓缓睁眼,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陆擎川身下,任由他贪婪地亲吻皮肉。 身下触感异样,原来是被垫上了卫生巾。如此私密的事让男人来做让她感到羞愤难忍,窗外已经有亮光,算着林霜霜肯定离开了,她一把推开他。 药效已过,陆擎川毫不意外她清醒。 “让我回霍家,要不然,我爸他们会打死你的。” 男人不接话,附着胭粉的小脸蒙着晨光,睡眼惺忪,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他站起来,肆意在她面前裸露身体。 上下摇晃的粗硕X物正经历晨勃,猩红狰狞还暴着青筋,竟有她小臂粗细。 霍甜“啊”了一声缩回被子里,身下还在隐痛,那么恐怖的东西居然真的能放进自己身体里。 可疼痛是实在存在的,男人带着低笑接近她,猛掀开被将她拉到自己身下,刚刚才穿好的睡裙又被撕开,即使是生理期都不肯放过她,含着乳肉拼命吸吮。 嘴里泛开腥味,血红的双眼仿若嗜血的猛兽,女孩踢打哭泣,口中喊着亲人的名字,未能唤醒他半点良知。 “你不该离开我,最起码,别让我见不到你。” 不甘压抑催人疯狂,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蒙上吻痕,深浅不一像极了颓败的梅花。 浑身遍布斑斑点点,霍甜在哭喊中筋疲力竭,半昏半睡闭上眼睛。 陆擎川喘着气从她身上起来,额头浮现隐忍难耐的青筋。他不肯放过她每一处柔软,抓过小手放到自己腿间。 脂玉般的柔荑,握着他堪称凶狠的性器上下撸动,脉搏在手心里弹跳,铃口兴奋张合,粘液接连不断泌出。 “甜甜,甜甜。” 女孩在梦中蹙起眉,她很热,被男人体温烤得浑身粉红。拼命奔跑,可无论朝着哪里躲藏,都始终离不开源源不断袭来的焰火。 “嗯......” 一声闷哼,白灼射了很高。 一股股液体迸射在双腿间,落在紧绷的肌肉上,也落在两人手心的交合处。 远远比不过在她身体里纵横的快感,陆擎川眯起眼睛,将精液都擦在她身上,他要让自己的味道渗进她的五脏六腑,永远无法与自己划清界限。 “呵。” 这个念头一起,又提醒了他别的什么。目光从脸蛋移到小腹上,指背轻轻抚摸,还能感受到细微绒毛。 “我的种子,很快就会种进去。” -- 陆霍平行番外6、 sαńjìùsℎùщù.čōм 耳边掠过一阵风,陆擎川微讶,侧身躲过身后的掌刀。 当他看清身后的人时并不意外,能如此接近自己才被发现,跑不了是大哥。 “大哥。” 亲密无间的兄弟俩,因当年那件事疏远了许多,他已经许久没回过家,面前的男人马上要再次做父亲,既是他的大哥,又是他的妹夫。 “你怎么是自己?” 陆擎川朝他身后忘了一眼,提着嘴唇笑得妖孽无比。 秦厉衡穿着一身能够融进夜晚的黑衣,凭借远处的路灯和卓越的夜视能力,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划痕。 是指甲划的。 男人怒不可遏,眉骨压平了眼瞳。 “擎川,把甜甜带回来。” “要是我不肯呢?” 陆擎川低着头,微长的额发将眼睛挡去一半。 “还记得当年我和萦儿离开家的事吗?不要和你的家族y碰,结果你承担不起。”гōúгōúщú八.∁ōм(rourouwu8.com) 秦厉衡吞动着喉头,眼前的年轻男人与十八岁那年相去甚远,不再青涩的面容,和时刻散发硬鸷的眼神,他恐怕弟弟误入歧途。 “嗯?”陆擎川挑着眉毛,“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是一个人?” 他太了解他的大哥,一个人来只会是想给他退路,秦厉衡根本就没想抓自己。 可男人依然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霸主,化作一道黑影冲到他面前,揪着衣领狠狠将人扔出去。 陆擎川挨下这一下,他摔到地上,紧随而来的是一群马大声。两个男人对视着,秦厉衡没想到霍家人也会找到他们,他来这里不过是想劝弟弟回家。 车灯掠过黑夜,陆擎川吹了声口哨,手伸进怀里又往地下一掷。 白烟在四周炸起瞬间,秦厉衡心里盈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他本能追上去,却故意放走了弟弟,私心或许来自于两人相似的占有欲。 脚腕上的枷锁,一圈白毛环在里面,让人联想起某种动物。 霍甜可以去这屋子任何一个角落,但房门之外一步都不可及,真真像个被豢养的宠物。 他每天都会来到这间屋子看她,所以每当门响起的时候霍甜都会浑身一抖。 “干净了吗?”男人边走边解开衬衣扣子。 “没有。” 霍甜缩到床头,薄弱蝉翼的纱裙挡不住身体,妖娆柔软的身段,受过艳气滋润的女人又纯又欲,陆擎川望着她身子,衬衣轻轻落到地上。 无法控制的颤抖,霍甜拼命挣扎,可抵不住睡衣瞬间四分五裂。 浑身雪白撩拨起野兽的怒血,她的底裤被扯下,还垫着卫生巾但干干净净的,陆擎川微微勾唇,分开她的腿锁在床脚两边。 “骗我?” 几天未赤诚相见过的身体,男人穴口多了一块瘆人的青肿,中间还含着一块紫红淤血。 霍甜目光抖了一下,“是大哥” 嘴被捂住,手掌下的嘴唇轻轻蠕动。陆擎川不想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只想插进去,用身下的利器抽g,把种液都给她。 “唔!” 龙头对准谷口,挺身尽根没入。小到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幽秘通道正含着他的粗硕,是那么乖巧,快要裂开也还是在尽力包容。 小手砸在他穴口,正好砸到伤口,陆擎川拧紧眉心,下颌绷到无比坚硬。 “你放开我,疼!” 终于松开嘴,却是要禁锢住不听话的双手。 两只腕子被绑在头顶,霍甜浑身红潮泛起,不明白为何男人的性爱如此疯狂。 一动不能动,唯一能做的便是张着双腿任由他发疯进出。 深藏在体内的肉茎仿若在战场厮杀,所向披靡气势昂昂。锋利坚硬的棱角推平褶皱又挤压成团,每次顶到深处的宫口便会伴着攀顶的舒爽决堤。 “不要了,出去” 嘶喊声逐渐沙哑,女孩哭闹和男人痛快的低吼回荡在整个楼道。 “不要什么?不要我插你?” 霍甜羞恼摇头,眼泪将灯光融成无数光晕,又化成星星点点斑驳。 撞击比之前还要狠厉,男人腰腹动作重影,折磨人的拍击声愈发躲不过。 “别——” 突然加快的动作,配合着男人眼中的兴奋,经历过几次折磨,霍甜知道这是他快要结束的征兆,惊恐望着他,流着眼泪哀求。 “别射进来,求你了” 可怜兮兮的求他,破坏欲骤起。 陆擎川微眯双眼,抬起女人下颌,满意地欣赏潸然娇颜。然后温柔地吻住她,腰身却狠送进去,一股股浓稠体液肆意喷薄。 ————分割线———— 今天晚了点。 -- 陆霍平行番外7、 sαńjìùsℎùщù.čōм “嗯” 大床中央,被捆住的女孩趴在上面,对着床尾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将她满面娇红咬唇难耐的样子照得清清楚楚。 与她痛苦纠结的表情全然相反的是男人仰头长叹的舒爽,陆擎川闭着眼睛,享受被她包裹的每一刻。 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吸附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生命,这具弱不禁风的身子容纳了他所有坚硬,化作柔情雨露润泽。 他握着拳头的手臂青筋嶙峋,其实他不愿绑起她,更想让她像当年一样抱着自己,淫叫想必会更动听。 可他怕她跑掉,他真心对待的小姑娘,竟总是想着逃离自己。 “不要” 霍甜流着泪,眼泪模糊了镜子里的淫靡画面。 鼓鼓的小肚子,不知第几次被灌入浓浆,趴着的姿势一滴也流不出去,她动不了,被迫接受那些另她心慌的白色液体。 “混蛋” 怎么还会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她骂得嗓子g哑,陆擎川始终未停下耸动,反而送得更深,直至破开宫口,将新的精液注入。 “嘶——” 他满意地吸了口气,喉结性感滚动,均匀排列的几块腹肌附着汗水,所有凸起的块垒都泛着细腻光泽。 男人有一副好皮囊,可霍甜无心欣赏,小肚子涨得很难受,再次求他放了自己。 “让它流出去” “别再说这种话。”гōúгōúщú八.∁ōм(rourouwu8.com) 陆擎川解开她手脚的绳子,将已经无力的小人儿翻过来,身下垫上枕头又绑起来。 “你得怀孕,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就再也不会想着跑掉。” 温柔地亲吻侧脸,将眼泪吞下,无比缱绻研磨眼尾。 殷红逐渐镀上绝望,脸颊被苍白取代,女孩闭上眼睛摇头,“疯子,你疯了。” “别闹了宝贝,留着力气,等我插进去的时候叫得好听点不好吗?” 男人眼中闪着病态的光彩,他好像不会累,那根让她恐惧的性器也是一样,说着话又进入她的身体,没有抽动只是堵住液体流出。 “我恨你,疯子。” 霍甜咬着牙,一字一顿。而陆擎川则抬起她的下颌轻吻,丝毫不理会她眼中流出的恨意,只是低低笑着。 “你不该恨疯子,因为你会怀上个小疯子。” “猜猜,你多久会怀上孩子?” “不要说不要再说了” 不断灌入的精水,她知道这样早晚会怀孕,被人彻底占有身体的痛苦让她失控落泪。 “陆擎川,我会杀了你的!” “嗯?”男人肉着她的发顶,用看孩子的宠溺眼神盯着她,嘴角扬起促狭笑容。 “我等着那一天,只怕你舍不得。”贴近她耳根,“舍不得杀孩子的爸爸。” 白浊黏在霍甜腿上,刚开始她还会着急弄出去,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到不想擦。 她被关在之前那间房子几天,又被转移到只能看到山的林子边。 这栋大房子便是她的雀笼,陆擎川为她准备的。可她不想做雀鸟,人自认为好听的鸟鸣,不过是鸟儿悲戚的哀嚎。 “陆小姐。” 唯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半边脸是狰狞的伤疤,她给霍甜送饭,除了“陆小姐”这三个字,好像不会说别的。 吃饭的时候可以拆下脚链自由活动,霍甜看着精致的餐点食不下咽,因为要接触外人,陆擎川不得不给她准备正常的衣服。 水蓝色的裙子是他亲自挑选,很衬她洁白的皮肤,可霍甜并不喜欢,她只想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已经摸清规律,每天午后门口值班的人会换岗。特别是到了这里之后,时间变得更固定。 捏着裙边,连裙摆晃动都让女孩感到慌张。顺着每次女佣走的路走,她竟真的看到一个小门,推开外面是没有围墙和玻璃的自由天地。 微凉的空气灌进每一个毛孔,她含着泪朝远处狂奔,枯草和石子刮伤了柔嫩的脚心,血沁入沙子也不敢停下,直到看到人为止。 “喂!别走!” 远离市区的山林跑着几辆排列整齐的车,如果再多给女孩几秒想想,她便不会招手。 车上的男人刚赌输了钱,不耐的目光看到霍甜后骤然冒出火星,朝她吹了个不善的口哨。 挥舞的手臂停在半空,笑容也在同时凝住。 “不” 这些人不是好人,霍甜朝着身侧的林子深处跑,可娇生惯养的姑娘怎么能跑得过男人,她很快就被抓住。 “放开我,放开!” 碰到他们,霍甜才知道陆擎川的霸道强迫有多温柔,他爱说骚话,却从未真的伤过自己,任凭她如何泄愤也只是默默收拾残局。 h发男人便是刚刚对她吹口哨的那个,他被女孩喊烦了,对着秀发毫不怜惜地狠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倒在石头上。 鲜血淋漓的双脚,掺着沙石泥泞成模糊的一团。裙子在空中舞动,落地刹那白皙长腿露出来,盛开的吻痕如同一朵朵怒放在雪中的玫瑰。 -- 陆霍平行番外8、“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在你 这是情爱后的痕迹,即便是生意最好的妓女,身上也不会有这么多唇印。 “出来卖的?” “不是!我不是,你送我回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h毛摇着头,并不信她的话。这样一个小女孩说出这种话自然没什么分量,眼下她这个人才有价值。 “张嘴。” 霍甜看着脏兮兮的布条紧闭着嘴不肯张开,男人耐心极少,照着她的小腿便是一脚。 “啊!” 张嘴的瞬间布条塞进口中,咸涩的汗味,随之双手也被绑在身后扔上后座。 眼泪不停打转,不等眨眼就随着颠簸落到车座上。车开到一处农家小院,走得越近哭声越明显,霍甜被推进一间屋子,屋里还有很多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 “让我出去,求求你们......” 一个女孩爬过来,身上衣裙破烂肮脏,散发着阵阵骚臭。霍甜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她姿势怪异的手骨,原来两只腕子已经给掰断了。 男人冷笑着踩上女孩涨成青紫的双手,毫不留情在地上碾压,水泥地面捻出血肉。 “骚货,都被g烂了还想着走!” 墙角放着马桶,h毛抓住女孩的头按在里面,所有W浊都沾上她头发,晦暗目光被抽走所有声息。不知她在这里待了多久,已然忘记了反抗。 霍甜不敢再看,他折磨完女孩又巡视了一周,眼神自然落到她身上。 精致的脸蛋,眼中蕴藏星河。他突然后悔将女孩丢进来,搓着手迫不及待吞了口唾液。 h毛手上还沾着刚刚折磨人时溅上的脏W,他朝着霍甜伸出手,本能的反应,她挠伤了他的脖子,冒着汗的皮肤两道伤痕立现,紧跟着泌出鲜红。 “你找死?!” 怒骂着脏话,他抓起娇软的小身子,不费力气扔到墙上。 猝不及防,霍甜撞到头昏了过去。h毛依然觉得不解气,又将女孩子们喝水的水桶提起来,整桶冷水泼到她身上。 单薄衣裙湿透,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弧线,她身上有多少别人留下的痕迹数都数不清,他改变了主意,准备把她交给兄弟们。 “你们都进来。” “老大——” 话音将落,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老旧的铁门合页声音沙哑,来得人脚步急促。 “叫丧呢?想吓死老子?” 然而来的不止一个人,跟在马仔身后的男人气势汹汹,他抓住挡在面前的人一把扔飞出去,砸得窗框直晃荡。 霍甜逃走不过两个小时,他仿佛一具被挖空了心脏的行尸走肉,盛怒之下是摇晃虚浮的脚步。 陆擎川看清屋里那一刻浑身血液都凝住,小姑娘躺在地上,衣裙湿透,轻薄的雪纱黏在腿上,肆意裸露白皙皮肉。 他从未放出牢笼的金丝雀,曾在夜里抚摸过无数次的身体,现在却满身W水,双脚血肉泥泞。 “甜甜?” 男人拨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双唇血色尽失,紧闭眼睫不停颤抖。 霍甜没有醒来回答他,心慌漫开,不安的感觉就像当初他知道她就在这世界的某处,却无法动用自己的力量找到她。 目光投向被压在墙角的h毛,陆擎川暂时放下霍甜,抓起他的衣领卸了挣扎的双臂。 h毛凄厉惨叫,陆擎川拎着他走到屋后,扔进散发着阵阵臭味的渗井。 “陆先生,其他人?” 男人目光扫过屋内,他不会lAn杀无辜,却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只要他的甜甜没事,其他人如何并不在意。 “女孩们放了,其他人也扔进去。” 重新将霍甜抱进怀里,回去一路他都在发抖,压低的黑眸暗藏惊惧,他看着窗外不敢与司机对视一眼,恐怕胆小的秘密被人发现。 “妈,爸爸......” 女孩低声喃喃,男人轻抚她的背脊。 突然。 “陆擎川......” 呼唤倏然点燃眸光,陆擎川闭上眼,痴迷亲吻她的脸蛋。盼了一路,她终于在父母哥哥之外想起自己,可不待他享受多久,女孩又开口:“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霍甜刚睁开眼,视线便被立在窗边的颀长身影吸引走。 陆擎川正在远眺,目光随意落在地平线上的某处。他听到声音回过头,拿起水杯凑到她唇边。 往常霍甜是不会接受他的好意的,奈何她渴了,盯着波动的液体,还是乖乖接过喝下。 屋里很安静,安静到气氛尴尬。陆擎川还未开口过一句,霍甜却感觉到他的不同,素日温热眸光里又掺杂进良多情绪。 “霍甜,我很生气。” 男人坐到床上,拿起一根棉签沾了些酒精,继续擦她脚底的W血。 酒精漫到伤口上,霍甜吸了口冷气,这一声彻底激发他的兽血,男人突然紧皱眉头暴起,狠狠吻上她的唇。 “咔哒。” 腰带扣随之打开,散着热气的性器弹出,耀武扬威地摇晃。 “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在你怀上孩子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