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骨科、SC、1V1、HE、)》 001这不可能 “宓蜜,我已经把你哥哥的资料都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你看看吧,我......” 电话中,宓蜜幼时居住的街道办主任,语气一顿,旋即,她又十分热心的说道: “你先看看再说吧,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奢华的大平层套房中,宓蜜拿着移动座机电话应着声,心中尽管疑惑这位街道办阿姨语气中的同情,但还是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了凌冉的书房,打开了她老公的电脑。 凌冉今天不在家,他去了单位安排蜜月事宜,大概要晚一点回来。 银白色的电脑,就这样安置在宽大的书桌上,静谧的空间中,有着电脑开机运行的声音,宓蜜挂了主任的电话,打开了自己的电子邮箱。 她大约是在嫁给凌冉之前,也就是上个月的时候,找到了自己幼时居住的街道办主任,想要查找那位在她幼时,就被领养走了的哥哥。 是的,亲哥哥,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15年,可是宓融依旧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有个哥哥的,她的哥哥大她约4岁。 哥哥在她6岁的时候被一户条件不错的家庭领养走了。 如果没有离开的话,哥哥今年也有25岁了。 正是跟宓蜜的新婚老公凌冉一个年纪。 不过凌冉家境富裕,智商过人,人生际遇一路顺风顺水,而宓蜜家,当年之所以选择让宓蜜的哥哥被领养走,实在是因为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 对于两个孩子的家庭来说,如果不能舍弃掉一个孩子的话,那就只能面对全家都被饿死的结局。 电子邮箱打开,宓融的鼠标光点找到了街道办主任阿姨发来的邮件,点开,在等待的时间里,望了一眼书房的墙上,那一整面关于凌冉的奖状与奖杯。 宓蜜叹了口气,她老公凌冉与她的哥哥宓燃的命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她对于自己哥哥的印象已经很浅了,毕竟哥哥在离开家的时候,宓蜜还只有6岁,为数不少的关于哥哥的记忆里,全都是妈妈抱着哥哥的衣服,坐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哭的画面。 还有一声声充满了欢喜的呼唤声,哥哥总是会带着别样欢喜的心情,在宓蜜的记忆里唤着她, “蜜,蜜儿,叫哥哥......” 盛满了奖状、奖杯,与各种理科专业书籍的书房里,宓蜜从这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中缓过神来,看着电脑屏幕上,已经加载完了的邮件,将注意力从记忆中哥哥的呼唤声,拉到了现实的邮件内容上。 然后,她,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静谧的书房里,鼠标的滑轮在宓蜜的指尖缓缓的滚动着,莹白色的方块屏幕,倒映在宓蜜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 她披着柔软的发,用一个黑色蕾丝蝴蝶结发箍,别住了额头细碎的发丝,纤柔的身子突然感觉到冷。 从头冷到脊椎,再到脚尖的冷。 然后,宓蜜惊恐的大叫一声,推开了鼠标,从椅子上站起来,疯狂的尖叫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 002凌冉 装修精致,带着一些复古中韵气质的商业大平层中,宓蜜蜷缩着身子,满脸都是泪痕的所在黑色的真皮沙发角落里。 她用着极短的时间,调整了自己看到邮件内容后,内心的震撼感,至少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刚刚那样的歇斯底里。 但这并不代表宓蜜就接受了邮件中所说的,凌冉就是她哥哥的事实。 是的,在街道办主任阿姨发给宓蜜的邮件中,很详细的将当初凌冉的收养手续电子版也放上去了,证据链很全面,凌冉养父母的身份证,凌冉儿时的照片,更名后的户口页......等等等等。 都在告诉宓蜜,她正在经历一场伦理悲剧。 是的,她的新婚丈夫,那个帅气的,富有的,高智商高学历,有着海外教育背景的老公,有着99%的可能X,就是宓蜜家被领养走的哥哥。 “怎么会这样......” 蜷缩在沙发里的宓蜜,双手抱着头,不敢置信的低声喃喃自语着。 她穿着简单温馨的宽松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有着一种居家小女人的治愈气质,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既孤单又无助。 她不能相信自己居然Y错艳差,嫁给了自己的亲哥哥。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宓蜜浑身颤抖着,突然,身后大门的门铃声响起,她只觉得惊悚,忙回头看去,恐惧着门外来的人是谁。 门铃持续响起,宓蜜不敢去开门,她现在不想面对任何人,谁都不想。 然而,现实终究不会放任宓蜜一人龟缩在角落里,双开的大门门锁转动,门被打开了,身穿商务西装的高大男人,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一边进门,一边侧身,让身后上了年纪的岳母进来。 他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宓蜜,问道: “你在家啊?怎么不给妈开门?妈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了。” 庄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换了拖鞋走进来,抬手打了一下宓蜜的背,气道: “你个臭丫头,耳背呀你,看我在外面敲了多久的门了,要不是碰上阿冉回来,我都进不来,你在家干嘛呢?” 宓蜜白着脸,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她的眼眶有些红,不过因为背着光,庄柳又忙着把菜搬进屋,并没有发现宓蜜的异样。 进了门的凌冉一边脱西装,一边对庄柳说道: “对不住妈,我回头给您录个指纹锁,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太忙了,蜜,蜜啊,在干嘛呢?” 凌冉说着,像是才注意到宓蜜的不对劲,他穿着条纹衬衣,一边解着袖口,一边走过来,坐在了宓蜜的身边。 伸手,将长臂搭在宓蜜的肩上,低头,一双锐利的眼眸藏在金丝边的眼镜镜片下,他看着宓蜜,问道: “脸怎么这么白?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了?” “我......我做了个噩梦,我......” 宓蜜深吸口气,突然无法面对自己这位老公的脸。 尽管他表现的很温柔,但这张脸,突然就让宓蜜觉得心底升起了一股惊悚感。 -- 003彻头彻尾的错误 凌冉并不丑,反而又帅气又多金,宓蜜的朋友们都羡慕她找了个有钱、年轻,又有能力的老公。 曾经多少次,她也是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凌冉,捧着他的脸,眼睛里冒着星星,带着梦幻一般的神情,对凌冉花痴到不行的问道: “我怎么会找到你这么又帅又有钱又高智商的男朋友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她一直看着他,一直问,问到凌冉不耐烦了,直接低下头,捧着她的脸就来吻她。 和凌冉在一起,宓蜜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命定的灰姑娘,要不为什么,那么多好看又可爱的女人,凌冉不要,非要她呢? “做梦而已,瞧你吓的。” 凌冉忍不住带着一丝宠溺的笑,伸手想要抱紧宓蜜,旁边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着的庄柳,也是一脸嗔怪的看着沙发上的宓蜜。 庄柳摇头,道: “都多大的人了,是不是晚上又看鬼片了?早跟你说过了,不要看那些鬼片啊,你看看,大白天的还做噩梦,把自己给吓的哟,阿冉,你以后真是要多管管你这个老婆了,都21了,给人当老婆的人了,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我......” 宓蜜有些略微的抗拒,不想背凌冉抱入怀里,她的思绪纷乱,脑袋有着炸裂一般的疼痛,然而凌冉虽然温柔,但这温柔的表象下,也会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丝被他隐藏的很好的强势。 尽管宓融有些推拒被他拥抱,但他还是将沙发上的宓蜜抱入了他的怀里,他的双臂非常有力,强行的梏着怀里的小女人,又不经意的偏头,看向厨房里的庄柳,像是个标准女婿一般,应声道: “是不应该看那些没营养的电影。” 然后,凌冉低头,凉薄的唇贴着宓蜜的额头,悄声问道: “看点儿你应该看的。” “我,我头疼,凌冉我想休息,我头太疼了。” 宓蜜抵触着突然变得旖旎了起来的气氛,她猛的推开了抱着她的凌冉,起身来,就朝着卧室落荒而逃。 她不想吓到妈妈和凌冉,可是如果再被凌冉抱着,宓蜜内心的罪恶感让她太煎熬了。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一个根本就不应该出现的错误。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甚至连和凌冉亲近的勇气都没有了。 宓蜜想,她应该睡一觉,没准儿睡一觉起来之后,她会发现那封邮件根本就不存在,然后一切都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但她反常的举动,太过于扎眼了,庄柳放下了正在整理的蔬菜,担忧的看向宓蜜关上的卧室门,又看向凌冉,抱歉的说道: “阿冉,你别在意,这孩子就是这样一惊一乍的,她,她还小。” 21岁的姑娘,也许在别人家,也就是大二大三的样子,连大学都没有毕业的。 可是宓蜜都已经结婚了,这让庄柳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她一直当作孩子的女儿,竟然也成了别人的太太了。 -- 004我们都是一家人 庄柳家的家庭条件一直不怎么好,宓蜜也很懂事,高中读完了之后,就主动的去上了个护校,结果护校还没有毕业,遇上了凌冉,开始谈起了人生的第一场恋爱。 这恋爱还没谈两个月,宓蜜突然回家跟庄柳说,凌冉跟她求婚了,等她护校一毕业两人就结婚。 结果到了现在,庄柳还没从自己女儿已经嫁人的突兀中转换过来。 还好的是,看到凌冉的第一眼,庄柳就对凌冉很有好感,他就好像长在了丈母娘看女婿的标准条件上,不仅仅有钱,还特别的宠宓蜜,家庭经济条件非常好不说,凌冉本人也在国家的一家科研单位工作,听说他的待遇一年能顶别人公司高管好几年的待遇。 坐在沙发上的凌冉,显得有些阴沉,但旋即,仿佛就是个错觉般,他扬起一张俊帅的脸来,抬起手指,微微的将脸上的眼镜镜框往上推,很是斯文的冲庄柳笑了一笑,道: “没事,妈,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客气。” 他的意思是庄柳太小心翼翼了,宓蜜是他的妻子,她跟他使下小性子并没有什么所谓,想刚刚那样,宓蜜拒绝他的拥抱,直接推开了他自行跑回了房,这行为根本就用不着庄柳解释,也用不着道歉。 但是凌冉越是这样说,庄柳就越是觉得宓蜜做的不对,她的内心越发的不安,对于表现大发容忍的凌冉,就越发的愧疚。 她们家什么情况,庄柳是最清楚不过的,很多人都说宓蜜那是高嫁了凌冉,庄柳觉得十分有道理,他们俩结婚,宓蜜家就给了宓蜜两千块的的嫁妆钱意思一下,其余的车子房子礼金,全都是凌冉出的钱。 除了凌冉的父母在国外,来不及赶回国参加婚礼外,凌冉为了迎娶宓蜜,所有的一切礼数都已经做到位了,并且还做的相当的丰厚。 于是也不等凌冉再说些什么,庄柳找了个借口,放下了手里正在择的菜,敲了敲宓蜜紧闭的卧室门。 宽大的主卧里,宓蜜躺在圆形的婚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面哭,她不敢哭的太大声,生怕外面的凌冉和庄柳发现她的异样后追问她。 此刻的宓蜜已经陷入了六神无主天崩地裂的境地。 她刚刚才和凌冉结婚,这时候提出离婚,凌冉肯定不会同意的,但是她也不能告诉凌冉实情,毕竟遭遇了这种事情,就已经够她痛苦不堪的了,如果说出来,这世上岂不是又多了凌冉一个痛苦的人? 而且,她的妈妈庄柳怎么办?庄柳辛苦C劳了一辈子,除了将宓蜜养大之外,最大的一块心病就是当初因为生活艰难,将宓燃送给了别人抚养。 要是让庄柳知道,宓蜜成年之后,竟然嫁给了自己的亲哥哥,她怎么能够接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那怕是会出人命的。 “蜜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来,跟妈妈仔细说说。” -- 005凌冉对我好着呢 庄柳的话在房中响了起来,她站在主卧外面敲了许久的门,一直不见宓蜜开门,于是就自己开了门进了女儿与女婿的卧室。 又见不管她怎么问,宓蜜总是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了个蚕茧一般,庄柳是又好气,又心焦。 她坐在了宓蜜和凌冉的婚床边,对宓蜜苦口婆心的说道: “你啊,现在都大了,有什么心事也不跟妈妈说了,是不是跟阿冉吵架了?” 被子里的宓蜜突然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张口,好像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庄柳说,却是看到庄柳鬓角边的银丝,心中陡然一酸,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伸手,抱住了庄柳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庄柳的肩头,委屈着哽咽道: “妈,这是我和凌冉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您现在这么大年纪了,血压又不好,不要为了我和凌冉的实情操心了,对不起妈。” 说着,宓蜜的眼泪就跟决堤了一般,不断的流了下来,浸湿了庄柳的一整个肩头。 庄柳深深的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宓蜜的身子,一只手轻拍着宓蜜的背,宛若宓蜜当真还小一般,把她当成了个小孩儿那样的哄着,说道: “当初呢,是你兴高采烈的拉着阿冉回了家,说要嫁给他,妈觉得你还在读书,无论是思想还是见识都不够成熟,起先也是反对的,可是蜜啊,你自己想想,你的这场婚姻让家里的多少亲戚都羡慕红了眼,咱们家以前穷啊,所有的亲戚都看不起咱们,现在妈可高兴了,看见那些个对咱们羡慕嫉妒的亲戚,就偷着乐。” 这是庄柳的肺腑之言,她一个从农村出来,到大城市里打了一辈子工,给人做了一辈子保洁的社会底层劳动妇女,根本就不会说什么大道理。 会说的,也都是一些很接地气的大实话,她不是没有替宓蜜的这段婚姻忧心过,毕竟两个人太过于闪婚了。 但目前来看,凌冉的起点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高,而且凌冉也没有什么别的坏毛病,如果仅仅只是一些不涉及原则的,关于夫妻生活中的小摩擦,庄柳是希望宓蜜能够忍让一些的。 宓蜜听到庄柳这样一说,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直起腰身来,看着庄柳那一双忧心的眼睛,对庄柳故作轻松的说道: “妈,您可是想到哪儿去了,怎么说这些,放心吧,凌冉对我好着呢,我们也没有吵架,我就是......我就是想爸爸了,对,刚刚我做梦,梦见爸爸了。” 宓蜜的爸爸已经死了好几年,自宓蜜高中时代起,就已经和庄柳相依为命了。 庄柳疑惑的看着宓蜜,又突然释怀了一些,对不断流着眼泪的宓蜜笑道: “你爸要是知道他死几母审,你还这么的想着他,他怕是都要从Y曹地府笑着跑回来了,好了,别哭了,瞧瞧你这个小孩儿心性,这世上啊,怕是就只有阿冉能够受得了你了,一惊一乍的,吓死妈妈了。” -- 006蜜儿太闲了(猪猪100加更) “妈~~!” 宓蜜拽住了庄柳的胳膊,抱着她不肯撒手,看起来真像是被庄柳抓住了小辫子,而在她面前撒娇的小女孩儿。 这姿态让庄柳悬着心重重的放了下来,也让靠在门外看着的凌冉,嘴角微微的一勾,他偏了一下身子,走进了卧室,坐到了宓蜜的背后,伸手,将自己宽大温热的手掌,放在了宓蜜的肩头。 宓蜜很明显的身子一震,然后僵硬了起来。 却是在庄柳的注视下,再没敢甩开凌冉的手。 “去度蜜月之前,我们去爸爸的墓地看看吧。” 凌冉说着,微微的用力,握住了宓蜜纤瘦的肩头,眼睛却是透过他冰冷的眼镜镜片,看向坐在对面的庄柳。 庄柳高兴的点了点头,对凌冉说道: “是啊,是啊,之前一直忙着,都没来得及把你介绍给蜜蜜她爸,也是该去看看了......” 又看向凌冉坐在宓蜜的身后,将宓蜜抱住了的姿态,庄柳便是笑着起身来,对小两口儿说道: “哎呀我都忘记做饭了,你们俩什么事儿,把门关上聊啊,我去做饭。” 说着,庄柳就心情舒畅的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替宓蜜和凌冉这对新婚夫妻把卧室的门关上。 她就觉得没多大的事儿,宓蜜的性子以前不大这样起伏,但跟凌冉在一起两个月,被凌冉几乎是捧在手心里使劲儿的惯着,渐渐的也惯出了点儿骄纵的小毛病来。 就算是小两口吵架了,也能自己解决的。 卧室的门,就这样在庄柳的愉悦笑容中,被缓缓的关上了,那一条门缝儿刚一闭上,宓蜜就急忙想从凌冉的怀里挣脱出来。 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却是将她的身子往后一拉,他翻身,压在了宓蜜的身体上,然后低头看着她,问道: “蜜,在生什么气呢?真是因为想爸爸了?跟老公说说。” 宓蜜又落了眼泪,她躺在厚软极具弹X的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帅男人,眼泪就这样滑落入她的鬓角里。 多好一个男人,为什么就是她的哥哥呢? “不说?” 凌冉微微的眯了一下狭长的双眸,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来,将自己脸上的眼镜取下来,低头仔细的来看宓蜜脸上的神情,一缕短发从他的额头落下,遮在他的额头上,将他原本一张很斯文清隽的脸,衬得Y柔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宓蜜的错觉,总觉得凌冉的这Y柔中,藏着一股狠戾。 她深吸口气,头一偏,将自己的双眼挪开,因为害怕看凌冉的时间太长,被他看出她的内心。 然而,当宓蜜躲避着凌冉双眸的注视时,她那一段雪白的,细腻的颈子,就这样落入了凌冉的视线。 凌冉低头,一口咬在了宓蜜的颈子上,力道有些重,双手抚摸着宓蜜的腰肢,含糊着问道: “不说也行,蜜儿太闲了,总是爱胡思乱想,是不是?嗯?” “不要,我不想,凌冉不要......” 当凌冉的唇落在宓蜜的颈子上时,她就已经开始在推拒凌冉了,然而凌冉的手太过于不规矩,从她腰肢上的衣摆,直接钻入了她薄薄的家居服里。 -- 007惊悚 面对宓蜜的推拒,凌冉压根儿就没有退缩的意思,只将自己的大手一路往上,捏住了宓蜜裹在胸罩中的一只乳儿,他很理所当然的问道: “为什么不要?今天又不是你的好日子。” 在性湿1这一方面,凌冉对宓蜜就太过于强势了,从宓蜜的第一次,属于半被迫的X质,被凌冉强行要了去之后,此后与凌冉的每一次做爱,都不允许宓蜜的拒绝。 除了她的大姨妈造访,凌冉从来都是想要就要了。 以前宓蜜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或许两个有情人之间,带有这样一点点强迫X质的欢爱,还挺让宓蜜觉得着谜的。 有时候她也在沉醉其中。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宓蜜尽管不敢置信,可一想到压在她身上,吮吻着她的脖颈,将大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里面,揉捏住她一只乳房的男人,有99%的可能是她的亲哥哥,她就难受的不行。 她很用力的推着身上的凌冉,眼中带着泪,嘴里急道: “凌冉,我真的不想,我现在真的不想,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她这样的抗拒,凌冉尽管再迟钝,也发现了宓蜜的异样,更何况他的观察力本来就不弱。 当宓蜜使劲儿推着他时,凌冉突然抬起了头来,没有戴眼镜儿的双眸,带着一种精光,看着躺在他身下,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一般的宓蜜。 他微微的眯着眼,紧盯着宓蜜的双眸看。 宓蜜被他看的心中发慌,缓缓的安静了下来,她的头一偏,眼中带着泪,小小的,哭得粉红的鼻尖翘了翘,看起来就像是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女孩儿一般。 她不敢看凌冉的眼睛,所以将双眸撇开了。 下一秒,凌冉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宓蜜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他正视着她的脸,依旧压在她的身上,一脸严肃,且带着一种钻研精神的看着她。 宓蜜忍不住垂下了眼睫,双眸被迫盯着凌冉的嘴唇看,他的唇很薄,生气的时候会微微的抿成一条线,整个嘴角拉平,看起来倒没有要勃然大怒的意思。 可是结合他的眼睛,那凌冉生气的样子,就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他会带着一种像是研究新生物细胞的钻研精神,双眸自带显微镜特效的看着别人,被他这样注视的人,会很容易把自己想象成切片上的某个小细胞。 一个被显微镜后的眼睛,认真钻研着的小细胞。 宓蜜有些惊悚的颤栗起来,她红着眼眶,开始不自觉的低声解释道: “那,那每个人都会有不愿意的时候,尽管我的大姨妈没有来,可是我也不想啊,我们认识两个多月,我第一次不想做,几率也不是很高吧。” “几率是不高,可是我觉得不能纵容。” 凌冉说的很平静,声线也没有任何的起伏,他的手指还捏着宓蜜的下巴,不过力道松了那么一点点,双眸依旧宛若带着X光那般,穿透力十足的看着宓蜜,宛若能决定宓蜜生死的天神那般,对这个小细胞面无表情的说道: “单这方面,不能纵容。” -- 008像是一种补偿(微) “可我今天......” 宓蜜还想为自己争取哪怕那么一点点的权益,可是她一抬眸,便对上了凌冉那双幽黑的眼眸,一下子就心虚了起来,她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小了下去,眼中又积蓄了泪水,粉润润的唇嗫嚅着,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压在她身上的凌冉,一副耐心十足的模样,他给了宓蜜充分的时间,让她解释她今天的异样举动,但任何解释都不足以成为阻挡他的理由。 当他想要她的时候,除非她的生理不适,否则任何情况下,她都必须配合。 这是一种补偿。 对,像是一种补偿。 宓蜜沉默着,突然有点儿伤心了起来,抛开她正在跟自己的哥哥乱伦这个理由不说,和凌冉在一起的这两个多月里,她想要的任何,凌冉没有不满足她的。 经济上,情感上,凌冉倾尽了一切的给予她。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不近人情,当然,宓蜜也从来没有抗拒他,抗拒的有今天这样的厉害。 宛若灵蛇一般的大手,就这样在宓蜜的心思复杂,心情忧郁中,又重新探入了宓蜜的衣裳里面。 柔软的家居服下,男人大手的形状高高隆起,宓蜜又挣扎了起来。 “或许你想要大声哭喊,告诉妈妈你不要,让妈妈进来,你更愿意告诉妈妈,今天你是为什么不愿意尽你妻子的义务?” 凌冉的声音响起,平铺直叙,让又想抗拒挣扎的宓蜜,那推搡着凌冉的力道小了些。 她睁开一双朦胧的泪眼,任由凌冉的手,在她的衣服里面,拉开了她的胸罩,她伸手,隔着自己的衣服,摁住了凌冉的手。 凌冉不动了,继续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可是宓蜜能说什么?大声告诉凌冉,对,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们现在是在乱伦,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之前已经乱伦过了,现在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这么痛苦的事要是说出来,凌冉整个人就毁了。 他这么优秀,整个人看起来毫无被庄柳抛弃后的阴影,社会地位高,本来就站到了人类精英行列,实在是不能因为这么个W点,就让他跟宓蜜一样,整个人都崩溃了呀。 宓蜜只能哭,压着凌冉的手,无声的不敢说话。 于是凌冉的手指动了动,无视宓蜜的拒绝,修长的手指在她滑嫩的r上蜷曲,拘握住了那一只圆润的乳房。 凌冉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满足的意味,他像是终于制服了猎物的野兽,缓缓的低下了头来,薄唇轻咬着宓蜜的唇瓣,低声呢喃道: “对嘛,这才乖,放轻松蜜,你也是享受的。” 随着他每说出一个字来,舌尖便是触着宓蜜的唇缝,往里头一探一探的。 宓蜜哭着,忍不住微微张开了一丝唇缝,想要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却是被凌冉的舌卷进了口中,她摇头,想要将凌冉那濡湿的舌摆脱掉,x上却是一紧,凌冉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用两根手指,揪了一下宓蜜的奶尖。 他在惩罚她的不乖。 -- 009让老公摸摸() 宓蜜深吸了口气,眼角又有泪珠儿滚落了,她被迫承接着自己亲哥哥在她口中的肆虐,乳尖被凌冉刚刚的举动,刺激的红肿挺翘了起来。 她的手撑在凌冉的胸膛上,依旧在用着抗拒的姿态,不肯轻易的配合凌冉。 但是宓蜜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力的推着凌冉了,她不敢,怕自己表现得太过火,真把庄柳给招惹了进来,结果让庄柳知道,她嫁给了凌冉,却连最基本得夫妻义务都不肯尽。 好后悔啊,如果没有结婚就好了,至少她现在不用尽夫妻义务。 宓蜜的脑子就跟一团浆糊似的,完全找不着重点一般,在一团纷乱中,天真的幻想着自己如果没有和凌冉领证结婚,她现在就能悬崖勒马了。 又在这一片浑浑噩噩中,身体里竟然升腾起了一种难言的兴奋感,这让宓蜜觉得羞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凌冉撩拨的兴奋了起来。 “凌冉......” 破碎的声音,从宓蜜的唇间溢出,她光裸白皙的脚,蹬着床上丝质的红色床单,光面的缎子起了褶子,旋即,她的双脚之间,插入了凌冉穿着休闲西K的腿。 他的膝盖往上,顶了顶宓蜜的膝弯内侧,她僵硬着绷直了双腿,于是凌冉的膝上用力,几乎是蛮横的,将宓蜜的双腿分开了。 “你乖,让老公摸摸。” 凌冉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他依旧压在宓蜜的身上,一只手弯曲,撑在宓蜜的脸侧,手掌罩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用以固定宓蜜的头,不让她躲开他的唇,另一只手本来正在揉捏着宓蜜的乳房,这会儿一路下行。 隔着宓蜜柔软的裤子布料,抚摸住了她的双腿之间。 宓蜜倒抽了一口气,她踢着脚,撑在凌冉x上的手掌,五指忍不住弯曲,揪住了凌冉的条纹衬衫。 “乖,老公摸摸,摸摸就不闹了。” 他几乎是在诱哄着身下这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姑娘了,就如她初夜那晚,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耐心,将她连拐带骗的弄上了床,不管她怎么闹,怎么抗拒,他抓住了她,她就得给。 如果不能诱哄到手,那么就只剩下了强迫,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凌冉都会大到自己的目的。 于是被凌冉这样软y兼施着,宓蜜哭着,几乎是生理性的放软了自己的身体,尽管她已经拼命的缩着自己的下体,想要将自己的双腿闭拢了。 然而凌冉的手指,与他温柔的话语根本就不匹配。 他紧握着她双腿间那一小块儿三角区,隔着薄薄的家具K,抚摸、揉捏,搓弄,摩挲,将她的裤子都肉得皱皱巴巴的了。 宓蜜根本就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她的整个身体从下体开始,已经陷入了酥软状态,身体与思想严重的产生了背离。 宓蜜的思想不想被自己的亲哥哥这样的抚摸,可她的身体,却被凌冉撩拨的动了欲。 感受着宓蜜柔软,凌冉眼中的满意更甚,他的手勾住了宓蜜的松紧裤腰,只用力的一扯,便将宓蜜的长裤与内裤一齐扯了下来。 -- 010不想要(+200猪猪加更) 半边雪白的T,露出了深蓝色的裤腰,压在了血红色的光面床单上。 等宓蜜反应过来,想要去拉自己的裤子,凌冉已经将她的裤子拉到了她的膝上,黑色的阴毛卷曲着,稀稀拉拉的长在雪白的三角丘陵上,宓蜜浑身都在发抖。 她的穴口剧烈的起伏着,柔软的衣料服帖的遮在她的乳房上,一粒红肿的乳头,十分显形的随着宓蜜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凌冉看的眼热,他低头,隔着宓蜜的衣服,咬住了那一粒乳头,在宓蜜的惊呼声中,他的手,罩在了她的阴户上。 肉贴着肉,除掉了衣裳的障碍,这样的触感,让撩拨的尺度更大,更接近原始的渴望。 宓蜜哭着,带着朦胧的泪光,推打着凌冉的肩,她的头忍不住昂起,一字型的锁骨露出了圆圆的衣领,她的表情是难受的,却又控制不住,将自己的双乳挺高,将自己的乳房,往凌冉的口中送。 应该更紧密一些。 两个人,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服帖于表面上的肌肤摩擦,那太不够了。 意识到着一点,宓蜜被自己的这种渴望给吓到了,她浑浑噩噩的想着,99%的几率,毕竟不是100%,也许就有那么1%的几率,凌冉并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呢? 也可能这就是一个充满了恶意的梦,那位街道办的阿姨,是不是给她发错了邮件,又或者,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邪恶的配角,在从中作梗...... 一切胡思乱想,终止于凌冉的手指,他拨开了宓蜜双腿间那一片稀疏的黑色草地,将自己的中指指腹,轻贴着她的两片肉瓣,并往中间的缝隙挤压着。 很快,他就破开了那一条紧密的缝隙,指腹触到了肉瓣之中,那一点嫩弱的肉芽。 那一瞬,宓蜜有着痉挛一般的震颤,她闷声惊呼了一声,仿若灵魂被触及了一般,察觉到了凌冉的入侵,旋即,浓密的不安全感,将她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仿佛有警示音在她的脑中轰鸣,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凌冉的手指指腹,就已经整个的压在了她的阴蒂上。 宓蜜急促的呼吸起来,心跳的太快太快,几乎要将内心的抑郁全都赶走了,脑子里只剩下了凌冉在她身上造成的激荡效应。 “现在想要吗?” 凌冉松开了宓蜜的乳头,他询问着她,双眸落在她的乳尖上,遮住乳尖的那一小块衣料,已经全都湿润了,是凌冉方才含着她的奶头,留下的印渍。 躺在床上的宓蜜宛若缺氧后,突然重新获得了新鲜空气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听到了凌冉的询问,宓蜜拼命的摇着头。 不管她的身体想不想要,她的思想,不能要! 凌冉冷笑一声,将自己的中指探入了宓蜜那位于阴蒂后方的阴道0口,仅仅只是进入了一点,然后拿出来,把一手的粘液展示给宓蜜看,又问道: “不想要?” -- 011这是宓蜜欠他的() 宓蜜的脸瞬间通红了,她哭着摇头,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要。” 凌冉底下了头来,一口含住她的唇,发了狂一般的吻她,宛若暴君在掠夺,宛若一个变态的强奸犯,捕获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纯情少女。 宓蜜被他这瞬间疯狂的吮吻,给吻的喘不过气来,她抬起手来,打着凌冉的肩,下体却是被凌冉的手指狠狠的捅开。 她立即停住了自己所有反抗的举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忘了。 凌冉的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 宓蜜僵硬的感受着,凌冉松开了她的唇,舌尖舔着她的脸,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际,他的薄唇含着她的耳垂,低声的,带着狠戾与孟浪说道: “操你,就想操你,你不要,可我要。” 这是一种格外矛盾的气质,却又诡异的纠缠在了凌冉一个人的身上,平常时候,外人根本瞧不出来,看起来斯文精练的凌冉,私下里,竟然也有Y蛰与狠辣的一面。 而这一面仅仅只表现在对宓蜜的占有上。 就算是宓蜜说给别人听,先不说别人信不信,她自己得先考虑到,好不好意思说的问题了。 探入她体内的那一根中指,开始缓缓的进出她的阴道0了。 宓蜜感觉自己的下体流出了很多的水,凌冉的动作不快,但他喜欢将宓蜜下体流出来的蜜液带出来后,用自己的整个手掌,和着这些粘稠清亮的液体,肉搓着宓蜜的整个阴户。 他喜欢看她陷入情欲的样子,尤其是她现在这样,哭着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又诚实的瘫软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撩拨,她完全无力且被动的,接受他的入侵。 只能接受他的入侵。 这是宓蜜欠他的,她得用他喜欢的方式来偿还。 卧室的门紧闭着,特殊的隔音材料,让这房中的动静,根本传不到客厅里去。 庄柳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帽频着,看着已经紧闭了许多的主卧房门,脸上有着欣慰的笑容。 她就说了嘛,小两口之间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宓蜜和凌冉吵架了,两人现在才新婚,能有什么过不去的? 而就在那一扇被紧闭着的主卧房门内,宓蜜光裸着下体,咬着下唇,面颊绯红,眼中却含着可怜兮兮的泪,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来。 凌冉的大手,还罩在她的双腿间,似乎一根手指不够,又舔了一根手指,正在有节奏的抽动着。 他低头,起身来,跪在宓蜜的双腿间,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然后低头,将宓蜜的衣裳推高,露出她凌乱的胸罩,以及那一只被他揉捏过的,裸露在外的乳房。 宓蜜的身体在蜷曲,她的乳房高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敢大声的哭出声来。 让人羞耻的快感,正在席卷她的身体,可她只要一想到现在是谁在对她做这样的事,她就罪恶的想自己跑去报警了。 是的,她是个罪人,伦理的罪人,她和自己的亲哥哥在Y错艳差下结了婚,而现在,她亲哥哥的手指,正放在她的阴道0内,将她送上了性爱的高潮。 -- 012一个沉重的秘密() 宓蜜很想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而她就在这样的心理阴影中,宛若一条微不足道的小虫子,龌龊的痉挛着身子,彻底臣服在了亲哥哥的手指下...... 跪在她双腿间的凌冉,已经将自己的西K脱到了T下,他穿着黑色的平角内裤,双腿间,鼓着一个很大的包,就在宓蜜高潮之际,凌冉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将那一根昂扬的,紫红色的,布满了经络的生殖性器拿了出来。 抽出了自己插在宓蜜下体内的两根手指,然后,凌冉附身,将自己的粗大性器,一举填入了宓蜜的下体里。 原本就在欢愉状态中的宓蜜,突然倒抽了口气,她的身子被凌冉这大力的一顶,往上冲了一下,头顶碰到了包裹着厚软海绵的床头。 下一瞬,凌冉握着宓蜜的腰,将她纤细的小身子往下一拖,他迎了上去,狠狠的,杵进了宓蜜的淫穴深处。 “疼......凌冉,轻点。” 宓蜜显得有些难受,不光光是心理上的,也有身体上的,她并没有与别的男人有过X经验,所以也无法比较凌冉的那根玩意儿,究竟算不算大的。 她只知道,如果凌冉有意为难她,她会感觉到很疼,也很爽。 当然他也可以很温柔,操她的时候速度慢一点,力道轻一点儿,这样宓蜜不仅能够体会到性爱的快乐,也感觉不到下体有这样被顶到底的疼痛感。 但是今天凌冉并不想对宓蜜温柔,她今天不乖,并且三番四次的拒绝他的亲昵,这对于凌冉来说不是一个安全的信号。 宓蜜的身子剧烈的晃动起来,一上一下的,伴随着肉体拍打着肉体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搅得粉碎,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像是沉溺在肉欲上的禽兽,明明压在她的身上,与她生殖器相连的是她的亲哥哥。 可她依然能感觉到那一股战栗的快感。 渐渐的,也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快乐。 闷哼声,在宓蜜的耳际响起,接着,宓蜜只感觉到自己光裸的身子上一沉,凌冉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然后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宓蜜感觉到了凌冉半软的性器,还插在自己的下体Y穴内,她的身体缓缓的放松下来,双眸闭上,在意识混沌间,眼角落下了泪水。 太累了,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决定背负起一个沉重的秘密,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压力与疲惫。 今天她体会到了,就一个字,“累”。 是的,从今天开始,宓蜜决定将凌冉是她哥哥的这个秘密,烂死在她的心里,这不仅仅是为了她和庄柳着想,也是因为凌冉已经和她这样了,宓蜜就必须让她生命中最在意的两个人,都活的好好的。 这是她的责任与义务,也是她对于这场孽缘的忏悔。 ...... -- 013瞎说什么呢(猪猪300加更) 浑浑噩噩的一天一夜过去,宓蜜一直在睡觉,她太累了,就想睡一觉永远都不起来了最好。 然而,大脑获得了足够的休息,宓蜜想不醒,也在天色逐渐朦胧亮起的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一室的凌乱,让宓蜜有着片刻的懵,她微微的偏头,手指碰到了自己的洒落在床沿边的乳罩,她微微的抬起头来,就发现了睡在她身边的凌冉。 两人都是光着身子,未着片缕的状态。 凌冉还没有醒,俊俏的脸埋了半边在红色的松软枕头里。 宓蜜微微的将身体侧过来,看着凌冉的那张俊脸,她抬手,用手指的指尖轻轻的触了一下凌冉的眉心。 他还是那样的帅,让宓蜜百看不腻。 “又在偷看我?” 手指下的眉头舒展着,凌冉依旧闭着眼睛,在宓蜜反应过来,想要将手缩回去的时候,却是被凌冉一把抓住了。 他将她的手拉到她的唇边,在她的手心里印了个吻,然后睁开眼,看着双眸肿的像个核桃似的宓蜜,温暖的笑道: “早安,老婆。” 老婆这个称呼,唤醒了宓蜜内心的罪恶感,她感觉到有些刺痛般,眼眸中透着绝望的挣扎。 宓蜜垂下了睫毛,怯声的问道: “我昨天......就一直睡到现在吗?” “是啊,你情绪失控太严重了,又被老公c累了,就睡着了,我和妈不忍心吵你,就让你一直睡了。” 见宓蜜不说话,凌冉微微的支起头来,一条手臂枕在头下,用着一种俯视的姿态,笑看着宓蜜,说道: “睡得还好吗?” 这一声询问太温柔了,既没有刨根问底,问宓蜜昨天情绪失控的真相是什么,也没有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宓蜜真切的感受到了凌冉对她的关心与爱。 她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往凌冉的怀里凑了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凌冉的胸膛上。 凌冉自然乐意她对他这样的亲近与依恋,于是将她抱紧了,宛若护食的凶恶猛兽般,充满了对宓蜜的保护欲。 宓蜜的心中酸楚,不禁轻声问道: “凌冉,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隐瞒了一件很荒谬,很严重,足以毁掉我们所有人的事,你还会像今天这样对我好吗?” 柔软温暖的被子中,凌冉紧紧的抱着宓蜜没有说话。 于是宓蜜微微的抬起了一点头,窝在凌冉的怀里,看着凌冉的下巴,说道: “要不,凌冉,我们还是离婚吧。” “瞎说什么呢?” 凌冉低头,张嘴就来咬宓蜜的鼻尖,宓蜜躲闪不及,就这样被凌冉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不禁痛呼出声, “啊,痛。” “还瞎说吗?” 他有些威胁的口吻,翻身将宓蜜压在身下,见宓蜜又要来推他,凌冉干脆将宓蜜的双手手腕握住,将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 以着这样的姿势,凌冉居高临下的看着宓蜜,眼底有着让人看不懂的Y翳,他的声音是对她一贯来的温柔, “我们是法定夫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张口说离婚就离婚的,你看,我所有的同事都知道我结婚了,他们在不久前还参加过我们的婚宴,包了红包给我们,你突然说要离婚,怎么交代?妈妈那边能接受吗?” -- 014你可真是健忘啊 见宓蜜不说话,又是哭,凌冉微微的g了一下嘴角,显得很有耐心一般,对宓蜜又说道: “你呀,就跟妈说的一样,就还是个小孩儿心性,说风就是雨的,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蜜,我们是一家人,我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我不能想象你成为别人的,所以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明白吗?” 一辈子啊......一家人就应该齐齐整整的,除非死亡,否则不能被分开,任何事,都不能成为分开的理由。 凌冉看着宓蜜,一双深邃的双眸,直望进了宓蜜的眼底深处,充满了专注。 不知道为什么,这曾经让宓蜜心跳不已的专注,突然让她产生了一股不寒而栗之感。 她怯怯的看着凌冉,轻轻的应了一声,表明自己已经明白了。 离婚,不可能! 除非把真相说出来,否则凌冉一辈子都不打算和宓蜜离婚。 她的嘴里发着苦,床头的手机却是响了,凌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情还不错的从她的身上支起了身子,伸手捞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是备忘录的提醒。 他便是动作敏捷的从宓蜜的身上起来,光裸着身子往浴室走,说道: “妈今天说去爸爸的墓地看看,所以我们得早点儿出发,不然赶不上下午的飞机。” “下午的飞机?” 宓蜜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脑袋还有点儿生锈。 只听凌冉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他说道: “老婆,你可真是健忘啊,你老公我忙上忙下的协调工作进度,就是为了我们俩的蜜月,你可好,什么都给忘了。” 有水声传来,是凌冉在浴室里打开了花洒,因为要方便交流,他并没有关浴室的门。 于是宓蜜就看着凌冉那精g健硕的裸体,站在花洒下面冲澡。 她撇过了脸去,脸颊微微的泛红,找到了自己的睡衣临时套上了身,匆匆忙忙的起来,替两人收拾行李。 和自己的亲哥哥去度蜜月......宓蜜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就觉得对于精挑细选的那个蜜月目的地,完全失去了兴趣。 她闷着头琢磨着,能不能把这个蜜月之行推掉就好了。 外头的庄柳早已经开始做早饭了,她昨天晚上做完饭后就离开了宓蜜和凌冉的新房,因为宓蜜家除了一些不相干的亲戚,就只剩下了庄柳一个人。 本来凌冉是打算让庄柳和他们夫妻一起住的。 但是庄柳说什么都不愿意,她觉得自己一个老太婆,在哪儿住不是住?宓蜜和凌冉刚刚结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怎么能住进两人的房子里去?这样太不合适了。 考虑到庄柳自己的意见,凌冉就在他和宓蜜的楼上,单独给庄柳买了一套同样户型的房子,全款付了钱,并且装修好了,仅供庄柳和他们走动起来方便。 所以庄柳上上下下的也方便,昨天凌冉又给她录了新房的指纹锁,于是宓蜜和凌冉还没起床的时候,庄柳就已经从楼上下来,替小两口准备早饭了。 -- 015我不要孩子 等宓蜜穿着睡衣,头发蓬松的从卧室里走出来,无精打采的坐到了开放式厨房外面的长餐桌上,肿着核桃一般的眼睛,看着庄柳,可怜兮兮的喊了她一声, “妈~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度蜜月了?” “你疯了,还在闹呢?” 庄柳帽频着,用陶瓷锅端了一锅粥上来,放在了餐桌上,看着宓蜜这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看了一眼主卧的门,对宓蜜警告道: “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你自己想想看,现在这个社会,多少女婿嫌弃丈母娘,你老公多好一个男人,他为了你们这个蜜月,做了多少精心的准备,你现在还不想去了,我看你的脑袋是锈掉了哦。” “嗯,这倒是真的。” 宓蜜微微的昂起脸来,先不说凌冉为了他们的蜜月,挑了多少地方,好不容易找了个满意的度假地,又协调了多少同事的假期,足足请了两个月的假,来准备这个蜜月。 只说凌冉对庄柳,那可真是没得挑的,从他决定跟宓蜜结婚时起,凌冉就表明了,今后庄柳的养老问题,全都归他负责,平常家里的大小事情,比如做饭洗衣以及将来有了小孩儿等,他也表示希望庄柳能替他和宓蜜操持。 凌然给的理由是,因为他的工作比较忙,又是必须十分严谨对待的科研工作,他会很少顾及到家里的大小琐事,也不希望宓蜜结了婚之后,就失去了自己的生活,毕竟宓蜜现在才21岁,如果她还是想要出去工作,凌冉是支持宓蜜的。 当然他有这个经济基础,可以请人来g家里的这些事情,可是凌冉觉得,外人终究是外人,他希望和庄柳能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而不仅仅只是丈母娘与女婿的关系。 他希望庄柳把他当成儿子一样看待,在他面前随意一点,不必忌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庄柳觉得该做,那就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直接去做。 那也就不怪庄柳对凌冉的满意度了,人的年纪大了,其实最怕自己不被儿女需要,庄柳闲不住也不想闲下来。 凌冉的态度,实在是太合庄柳的心意了 只见庄柳盯着宓蜜说道: “我看你就是舒坦日子过太久了,就想找点儿什么事瞎折腾,赶紧的梳洗打扮去,吃了早饭好出发了,唉,你说你个长不大的孩子啊,要有了小孩儿怎么办?赶紧的生一个孩子,妈不想管你了,你和阿冉有了孩子,妈就有寄托了。” “什么呀,妈,我不要孩子!” 宓蜜忍不住心痛的叫了起来,她跟庄柳说蜜月的事情,庄柳竟然思维跳跃到催生了,她和凌冉才刚结婚啊,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而且,也不能有孩子啊。 “什么孩子?” 凌冉穿着一身休闲装,擦着短发上的水,戴着眼镜儿走出了主卧的门,他来到宓蜜的身后,低头,在宓蜜的发顶上印了一吻,拉开椅子坐在了宓蜜的身边。 又很是理所当然的说道: “有了就生,为什么不要,有了吗?” 他接过了庄柳递过来的一碗粥,偏头,认真的询问着身边的宓蜜。 -- 016印象 宓蜜低着头,压抑住内心的酸楚感,摇了摇头。 她这才想起来,从她和凌冉第一次起,就从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这发现让宓蜜吓出了一背的冷汗,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要真有了孩子,该叫她什么呀,该叫凌冉什么呀? 又听庄柳闲话家常一般的唠叨着, “我真是担心你们年轻人,为了多享受几年自由自在的日子,就不想要小孩儿,阿冉,这方面妈是支持你的,就应该趁年轻早点儿生,这样到了中母审,事业压力,长辈养老,孩子的抚育问题才不会一起来,对吧。” “是的妈,有了我们一定生。” 凌冉的十指拿着手里的淡青瓷碗,宛若个乖巧听话的好儿子般,认真的回答着庄柳的话,然后,他藏在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往身边的宓蜜一瞟,低声说道: “蜜,你说好吗?我也想早点儿要个孩子,早点儿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宓蜜本来正在喝粥,被凌冉这句话呛了一下,她咳嗽着,偏头看向坐在身边的凌冉,心中升腾起罪恶感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丝的违和感。 对面的庄柳坐下来,拿着长长的陶瓷勺子,给自己的碗里盛着粥,看向凌冉问道: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挺缺家庭温暖似的。” 她和宓蜜一样,其实对于凌冉的父母都很陌生,凌冉和宓蜜两人结婚的时候,凌冉的父母也没有从国外回来。 所以庄柳也不知道凌冉这话从何说起。 凌冉却是无所谓的勾着唇笑了一下,对庄柳和宓蜜说道: “我小时候的事情记不清了,我其实是被我父母收养的,他们的条件很好,但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无法切身感受到一个孩子真正的需求是什么,当然,在经济上他们没有任何缺失。” 宓蜜认真的看着凌冉,她突然有点儿害怕的问道: “那,那你对你原来的父母,还有印象吗?” 因为凌冉的话,庄柳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送人了的儿子,她对凌冉升起了一种泛滥的怜惜感,严重有些湿润的看着凌冉,仿佛将凌冉与她记忆中的儿子重叠了。 只见凌冉转头,看着宓蜜,也很认真的问道: “你是希望我有印象,还是没有印象呢?” 又来了,又来了,那种让宓蜜挥之不去的毛骨悚然感,又席卷了宓蜜的脊椎,她的瞳仁因为恐惧而瞪大,脑子里突然在想着,如果她的哥哥被人领养走的时候是十岁,那应该是对自己的父母有记忆的。 那,那凌冉认不出庄柳吗? 却是突然听到坐在对面的庄柳说道: “最好是没有印象,能够轻易的将自己的儿子送人的父母,还有什么可惦记的?阿冉,你是幸运的,你的养父母至少没有在物质上亏待过你,你要好好的孝敬自己的养父母,不要再想着以前的父母了,他们不配的。” 她说着这样的话,仿佛在跟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儿子说一般,有种斩钉截铁的自厌意味。 -- 017我没有印象了(猪猪400加更) 庄柳当然是自厌的,在宓蜜的哥哥宓燃,被她送人之后的十几年里,她无数次的感到愧疚与埋怨。 愧疚自己舍弃了那个孩子,埋怨自己不够努力,赚不到钱,不得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了自己。 如果今天坐在她面前的,就是宓燃,庄柳也是一样的这样说,她多么希望那个孩子过的跟凌冉一样的好,跟凌冉一样的有出息。 然后,然后自己过的好,过的开心快乐就行了,不要认她,不要管她,让她一个人沉浸在悔恨与自责中一辈子。 这样庄柳的内心才会好过一点。 这是庄柳对这个孩子最大的赎罪。 凌冉抿了抿唇,将目光从宓蜜的脸上挪开,看了庄柳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喝粥,一张餐桌上的三个人,仿佛各怀心思一般,气氛突然沉静了下来。 突然,凌冉说道: “我没有印象了,就算是有,也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点记忆,大概是我受的打击太大,所以丢失了被领养之前的记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这话后,宓蜜长长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凌冉失去了十岁之前的记忆,她不用担心凌冉自己发现他是她亲哥哥这个秘密了。 一顿早餐,就在这样的沉默里结束了,宓蜜吃完了早餐后回房换衣服,凌冉提了行李去了车库开车,庄柳收拾好厨房后,一边催着宓蜜赶紧出门,一边跟宓蜜唠叨着。 无非就是宓蜜现在嫁了人,要好好的和凌冉一起生活,不能因为凌冉宠她就任性......巴拉巴拉。 宓蜜头晕脑胀的听着,进了地下车库,坐在了凌冉的越野车副驾驶座上,这才得了片刻的空闲。 开着车的凌冉,偏头看了一眼身边拿出了眼罩,准备补眠的宓蜜,笑着摇了下头,仿佛拿这个小姑娘没有办法一般,等庄柳上了车,坐上了后车座,他才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握住了宓蜜的手,将车子开出了地下车库。 一路上,一家三口的气氛还算和谐,凌冉对庄柳很孝顺,并不像宓蜜那般,在庄柳面前要么撒娇要么闹着小性子,他几乎事事都听庄柳的,对于庄柳的问话,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一路聊着,开了快两个小时的车,回了宓蜜的老家。 阳光照在宓蜜的脸上,她一下子惊醒了起来,扒拉着拿下了脸上的眼罩,有些迷茫的看着车窗外的公墓大门。 因为是在夏天,太阳很大,但公墓里到处都是树,自成了一派清凉,见车子里没有人,只有冷气开着,宓蜜伸了个懒腰,打开了车门自己走了下来。 她站在一处Y凉的地方,看着对面庄柳在一家卖香纸花圈的店铺门口,和老板讨价还价,她似乎想买一些香纸,但是老板开的价格太贵了。 而身穿黑色衬衣的凌冉,就提着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安静的站在庄柳身边,等着庄柳砍完了价,好替庄柳付账。 这个红色的袋子里装了几把香,几根蜡烛。 -- 018生活中的乐趣 当然,这些香纸蜡烛什么的,值不了多少钱,就是这么些东西的价格再翻上好几倍,凌冉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付账。 只是庄柳节省了一辈子,就算宓蜜命好,找了个好女婿,可她依然改不了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习X。 宓蜜站在树荫下看着,心里头复杂的不是个滋味,也难为了凌冉有这个耐心,一直陪着庄柳。 正这样想着,原本站在庄柳身后的凌冉,突然回过头来,金丝边的眼镜在太阳下,泛着一层冷锐的光,他却是冲宓蜜笑道: “醒了?过来。” 宓蜜穿着牛仔短K,白色的短袖T恤衫,扎着一个马尾,踩着白色的球鞋跑过了一条柏油马路,站到了凌冉的身边,冲庄柳抱怨道: “妈,快点啊,太阳好大,就几块钱的事儿,就算了呗,有你这个砍价的时间,凌冉都能赚几倍的钱回来了。” “去去去,你懂什么,这儿过日子呢,像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你老公赚再多,也不够你花的,你们俩回车上去,不要你们管。” 庄柳嫌宓蜜扯她的后腿了,她正和卖香纸的老板为了五块钱的差价,杀的血雨腥风,宓蜜却说算了,庄柳怎么肯g。 宓蜜还要再说,身边,凌冉将手臂搭在了宓蜜的肩上,他侧低下头,薄唇轻吻宓蜜的额头,低声说道: “没事儿,妈高兴,随她吧,我们等等,你要是无聊,我陪你去别的地方逛逛?” 说完,凌冉将手里的塑料袋交给宓蜜提着,走回了车里,拿出了一个钱包,又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给了正在吵架的庄柳,交代道: “妈,您看见什么就买,没事儿我陪宓蜜去别的地方看看。” 对面那个卖香纸的老板,便是一脸笑看着庄柳,赞道: “大娘唉,你看看你这个女婿,怕不是比你儿子还孝顺,还开着这么壕的车,你就为5块钱跟我这儿砍了半天的价,哎哟,值不值哦。” “那可不是,他就是我半个儿子啊......” 庄柳眉开眼笑的接过了凌冉的钱,一边接受着老板的恭维,一边寸土不让的继续为了5块钱,跟老板斗智斗勇。 凌冉无奈的笑着,转过身来,牵着宓蜜的手,就在这公墓外面逛了起来。 被他牵着得宓蜜,心里头还在腹诽着,这个卖香纸得老板说得没错,凌冉就是庄柳的儿子啊,说不定就是因为天生的血缘关系,凌冉才会这么孝顺庄柳的。 反正要换成她,每次陪庄柳逛街都像是一场折磨。 “想什么呢?” 凌冉牵着宓蜜的手,两人走到了一株柳树下,他停下了脚步,侧过身来,伸手抱住了宓蜜的腰,将她抱入怀中,低头,嘴角有着笑意。 宓蜜反应过来,抬起眼眸来看着凌冉,摇了摇头,说道: “没什么,就是我妈太能砍价了,我有时候都觉得,这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乐趣,买什么都能跟别人砍上半天的价。” -- 019好像生气了 “老人家嘛,精打细算习惯了。” 凌冉一副并不介意的样子,他低下头来,亲吻着宓蜜光洁的额头,问道: “你以前和妈,就是这样过日子的?辛苦你们了,我真应该早点出现,这样你们也不用这样精打细算了。” 早点儿出现,还会出现这种Y错艳差吗? 宓蜜在心中问着这话,她并不敢说出口,就怕智商逆天的凌冉会看出什么来。 “你最近有些不开心,虽然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宓蜜,我来了。” 凌冉的话,让一直低垂着头的宓蜜,猛地抬起了脸来,她仰望着凌冉,柳枝的阴影随着风,在她比爱嫩的脸上晃着。 她看到了凌冉脸上的笑意,让人矛盾的安心,虽然宓蜜觉得不应该,但一颗彷徨无依的心,却是奇异的安宁了下来。 只听凌冉真诚的说道: “我来了,宓蜜,你和妈今后都不会再为了几块钱的事发愁了,以后啊,让我照顾你们,我不会再让你们过苦日子了。” 那不是应该的吗? 宓蜜心里头委屈的想着,凌冉是她的哥哥,是庄柳的亲儿子,好像让凌冉照顾她和妈妈,这也算得上天经地义,更何况凌冉现在还是她的老公。 唉~~意识到这个悲剧,宓蜜在心里头叹着气,她好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的头埋进洞里,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现在她觉得自己都有点儿精分的症状了。 “好了,不要不开心了,老公亲亲。” 凌冉将背弓了一些,低头来亲吻宓蜜的唇,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再看向凌冉,他的双眸在透明的镜片下有些冷。 好像生气了。 他最不喜欢在他亲近宓蜜的时候,宓蜜对他躲躲闪闪的,那会激发凌冉的兽X。 宓蜜反应过来,连忙看了看柳树边,一家卖花圈的店铺,低声解释道: “有人看着呢,这里是公墓啊,不要秀恩爱了。” 凌冉将眉头皱起,偏头看了一下旁边,的确是有几家店铺,他便将眉头缓缓的松开,对宓蜜说道: “下次,你的老公要亲你,不许下意识的躲开。” 顿了顿,凌冉凑过来,薄唇贴着宓蜜的耳际,低声的说道: “宓蜜,我理解你还无法习惯自己新的身份,但你也要明白,男人的耐心都有限,我虽然疼你,爱你,但你的老公生起气来,你也受不住。” 这话已经带着些淡淡的威胁意味了,诡异的又像是在调情,但宓蜜听得出来,凌冉的耐心快要告罄,他已经在警告她了。 如果她还不能很好的回归妻子这个角色,会惹毛他。 但怎么让她回归妻子这个角色?她现在完全失去了对这个身份的代入感,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脖埔反正。 虽然知道让一切回归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是不可能的,但是继续错下去,这就有未来了吗? 宓蜜没有说话,她心里很慌,宛若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下了头来。 -- 020祭拜 看着她这个样子,凌冉又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她抱入了怀里,清凉的风吹来,他没有说话。 宓蜜委屈又酸涩的哽咽着,低声道: “凌冉......” 哥哥。 凌冉背后,庄柳已经买完了东西,她满足的提着一袋子香纸,宛若个大获全胜的将军般,从香纸店走了出来,喊了一声, “阿冉,蜜儿,该走了,开开门,我拿点儿水果给你们爸爸,水果我放后备箱了。” 凌冉这才松开了宓蜜,他低头冲宓蜜笑了一下,帅帅的,斯文中透着清隽,又抬起手指来,挂了一下宓蜜的鼻尖,交代道: “我去给妈开后备箱,你在这里等我们。” “去吧。” 宓蜜红着眼眶,看着凌冉转身朝着庄柳走去,她深吸口气,打起精神来,双手摆了一下。 要去看爸爸了,她得高兴点,免得九泉之下的爸爸担心她。 然后,宓蜜一偏头,就看见了旁边的一家药店。 她突然陷入了沉思,想起了早上的时候,家里讨论的关于要不要孩子的问题,宓蜜又朝着凌冉和庄柳看了一眼,她做贼一般,直接朝着药店跑了进去...... 等她再出来,又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时候,庄柳和凌冉提着水果、香纸、蜡烛等等,走了过来,庄柳一见宓蜜,便是问道: “你干嘛去了?” “没呀,围着柳树转了一下,妈,我给您拿着。” 宓蜜护好了牛仔短K口袋里的长效避孕药,伸手拿过了庄柳手中的一袋子苹果。 因为自以为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宓蜜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一路上也表现得轻快了一些,一直到爸爸的墓碑前,她还和庄柳说笑了一会儿。 小城市的公墓,没有规划的那么齐整,看起来就像是在一座乱葬岗般的坟山上一样,四处都是树,长的老高的草丛,高高的松柏树。 因为不是任何节假日,所以整座坟山上,大概就只有宓蜜一家人来祭拜先人,颇有那么些萧瑟的意味。 庄柳充满了感慨的蹲身在墓碑前,将几个苹果放在了宓蜜爸爸的墓前,一边点着香火蜡烛,一边说道: “冤家,我来看你了,带了你的女儿还有女婿,女婿你没见过,刚刚才跟蜜儿结婚的,别担心,我观察了有好一段时间了,对咱们女儿不错的,你最疼蜜儿,我知道你肯定会骂我草率了,唉,可是这有什么办法,你常年病着,说撒手就撒手去了,我能陪蜜儿几年?她遇到了自己喜欢的,我当然能放手就放手了......” 说着说着,庄柳就伤感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站在庄柳身后的宓蜜也忍不住哭了。 一抬头,宓蜜看向身边的凌冉,她刚要开口和凌冉说话,却是一愣,凌冉的表情好冷。 那是一种让宓蜜很难形容的冷,她说不出来凌冉的表情一直都是这样,还是出现在这种遍地都是坟墓的地方,才会显得这样冷的。 -- 022都是我不好 似乎感受到了宓蜜探寻的目光,凌冉偏过头来,朝宓蜜g了一下唇角,他伸手握住了宓蜜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拉着宓蜜跪在了父亲的墓碑前,沉默的朝着父亲磕了个头。 庄柳早在两人跪下的时候,急急忙忙的起身来,她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手中拿着打火机和香纸,看着凌冉磕头。 宓蜜一见凌冉这样认真的模样,便也认真的给爸爸的墓碑磕了个头。 又听凌冉跪在她的身边,说道: “爸,我来看您了,您放心,我来了,会接替您照顾好蜜儿和妈,蜜儿的一辈子,我都会负责,我会爱她,护她,疼她,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您在下面安心,妈妈这里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再操劳了,我现在能赚钱,很多,放心。” 这话听的有些怪异,宓蜜也说不上哪里怪,她抬起头来,看向站在身边的庄柳,庄柳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念与悲伤中,并没有对凌冉的话有任何的反应。 宓蜜便是觉得,可能是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总是以一个妹妹看待哥哥的眼光,来看待凌冉今天对爸爸的祭拜,所以她会觉得凌冉说的这些话很怪。 但仔细的想想,身为她的丈夫,她父母的女婿,凌冉今天说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难道他娶了宓蜜,不应该照顾好她的一辈子吗? 宓蜜的思绪又开始混乱了,她浑浑噩噩的陪凌冉跪着又磕了几个头,帮着庄柳给爸爸烧了纸钱,一路恍恍惚惚的都不知道自己g了些什么。 “你小时候啊,傻乎乎的,和你哥哥比起来,就像是智商的高地与盆谷一般。” 庄柳在宓蜜的身边絮叨着,两人一边锄草,庄柳一边回忆着宓蜜小时候的事情,她也不忌讳凌冉就在身边,反正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说点儿闲话家常,这也没什么。 听到庄柳聊起哥哥来,宓蜜心虚的朝着凌冉看了一眼,他也在不远处,帮着一同除草。 又听庄柳像是关不住话匣子一般,说道: “你哥哥打小儿就聪明,当年我们家真的是穷啊,你爸爸生了重病,两个孩子根本养不活,有人就找上了咱们家,说,舍掉一个孩子吧,这样下去,这个家吃不消,迟早两个孩子都得饿死。” 说着,庄柳就蹲在草丛中哭了起来,凌冉没有说话,一直在弯腰除草,他紧抿着唇,谁都看不出来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庄柳继续哭着对宓蜜说道: “你爸爸就说,你哥哥聪明,,自理能力强,去了别人家不用担心他被那家人不喜欢,而你呢,打小儿就瘦,三天两头的病,那体质就跟你爸爸一样,长得跟个h豆芽似的,都6岁的孩子了,还没开窍,一天到晚活得懵懵懂懂的,就你这个性格,别人家会嫌弃你的,所以就这么把你哥哥给舍给了别人。” 说着说着,庄柳就坐在草丛里大哭了起来,哭得宓蜜也忍不住眼眶泛红,她陪着庄柳坐在草丛中,哽咽道: “妈,您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小时候要是长得壮点儿,你们也不用把哥哥舍出去了。” -- 023老家(猪猪500加更) 宓蜜哭着哭着,就看向凌冉,凌冉已经停止了除草,他站在原地,面对着爸爸的墓碑,像是没有看见庄柳和宓蜜一般,站成了一座完美的雕像。 宓蜜突然意识到,虽然凌冉说了,他没有小时候的记忆,但是凌冉离开家的时候,都是十岁的孩子了,就算是认不出现在父母的样子,但是看到爸爸在墓碑上的照片,是不是应该回想起了点儿什么啊? 她又想起自己小时候的记忆,似乎......宓蜜十岁的时候,她整天除了玩,也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事儿,好吧,她脑子一向不太好,大概事隔十几年之后,她说不定受了什么重大的挫折打击,也认不出十几年前的父母。 反正不管怎么样,宓蜜此时此刻,对于凌冉是有愧疚心的,她仿佛占了凌冉一个很大的便宜,因为她的身体不好,自理能力差,性格懵懂,所以她才能成为那个被父母留下来的孩子。 而凌冉,因为过于优秀,被父母舍弃了。 的确是宓蜜欠了凌冉的。 回程的路上,大家都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凌冉开着车,突然对宓蜜说道: “我将蜜月旅行的日子往后推了几天,蜜儿,我们回你的老家看看吧。” “啊?” 宓蜜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凌冉,旋即高兴的拍着手,说道: “好啊好啊,太好了。” 太好了,她本来就不想跟凌冉去度蜜月,生活给了她这样残酷的一个真相,她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凌冉去度蜜月,那她的神经该有多粗,才能承受这样的磋磨啊。 旋即,宓蜜又看着凌冉的侧颜,她担忧的说道: “我老家很旧,很小,你......” 如果凌冉跟着她回老家,会不会想起小时候的事啊? 如果想起来了,宓蜜该如何面对,如何解释? “我不嫌弃。” 凌冉开着车,抽空看了宓蜜一眼,他伸出手来,握住了宓蜜的手,将她的手拉到他的唇边亲了一下,说道: “那是你的家,就是我的家,我不会嫌弃的。” 不知道为什么,凌冉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他也不用征得宓蜜的同意,已经开了车,往宓蜜的老家去了。 后座上,庄柳已经睡着了,她完全不知道在自己睡着的这段时间内,凌冉开着车,没有问任何人,关于路怎么走,就将她和宓蜜带回了老家。 也就是宓蜜小时候和宓燃一同住过的那个房子。 老房子位于小城的一个老城区里,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搬离了这片老城区,因为城去改造的关系,很多地方都面临着拆除的命运。 而宓蜜的老家,就在一个工厂旁边的宿舍楼里,环境很差,但还没有被拆掉,零零散散的也居住了几户人家,不过都是后来的,跟宓蜜家都不认识。 凌冉将自己那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宿舍楼的前面,开了冷气让庄柳在车上睡,他和宓蜜下了车,让宓蜜带着他转过比仄生锈的小通道,站在了一扇木门前面。 -- 024不要在这里(微) 大门外,路过的路人,站在宿舍楼前面,看着停在巷子里的越野车,嘴里咋舌道: “乖乖,这谁的车,700多万呐,就这么停在这儿了,哟呵,哪家人发了财,回来光宗耀祖了?” 声音不大,但依旧传到了宓蜜的耳朵里,她怀着复杂的心境,从木门下面的一块砖缝里,摸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木门上的锁,推开了门,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对凌冉说道: “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她带凌冉来看了,如果凌冉想起来了,会和她离婚吗? 神经过于粗大的宓蜜,还在内心复杂着,凌冉已经走了进去,就着昏暗的光纤,在里头转了一圈儿。 房子很小,客厅里放了一张装,沿着狭窄的过道往里头走,就是宓蜜和她哥哥睡过的房间。 宓融跟着凌冉走进了小时候的卧室,看着里头的一张木板床,现在床上都没有了被子,家里除了一些旧家具,基本全空了。 她对凌冉解释道: “这个,我们家以前很穷,大家都知道我们家穷,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门锁还是好的,小偷都不来光顾......” 她正说着,凌冉突然回过身来,将宓蜜抱住了。 他的动作十分敏捷,根本就没有让宓蜜反应过来,凌冉的唇就压了下来。 “凌......” 宓蜜推着凌冉,洁白的球鞋一路往后退,她根本就说不了话,嘴一张,凌冉滑腻的舌就探入了她的口中。 他显得很急躁,仿佛在急于渴求着什么,将宓蜜压在了糊着报纸的墙上,宓蜜根本就推动不了他,反而在挣扎间,让凌冉的手,探入了她的衣摆内。 男人粗喘的声音响起,凌冉狂躁的吮吸着宓蜜的唇,他手钻入宓蜜的T恤内,扯下她的胸罩,肉搓着她的一只乳房。 宓蜜的抬脚想踢他,却是被他架住了腿,他就这样,将宓蜜的腿掰开,隔着两人的几层裤子,用自己的下体撞着宓蜜的腿心。 凌冉要她,在这里,在宓蜜的老家,在他和宓蜜小时候共同睡过的卧室里,凌冉想操她。 这欲望强烈的让凌冉抗拒不了,他急切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将自己早已经肿胀了起来的性器拿出来,又架开宓蜜的一条腿,拨开她下体遮挡在阴户前的那小块的布料。 感谢宓蜜爱俏,她的牛仔短K质地还挺柔软的,K口又宽大,凌冉拨弄起来毫不费力,很轻易的就将宓蜜那有着稀疏阴毛的下体暴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凌冉,我们回家去做,这里不要。” 被压在墙上的宓蜜,完全无法动弹分毫,她的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凌冉的手臂架开,但不容她反对,凌冉的那一根性器就对着她裸露出来的下体冲了过来。 有些g涉,宓蜜疼的嘴里“呀”了一声,身体不自觉的舒张了一下,算是调整了自己,终究还是挡不住凌冉的侵入,让他的性器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委屈的低声道: “凌冉,我好疼。” -- 024我不会跑() “一会儿就不疼了,乖蜜儿,乖。” 宛若初夜那一般,凌冉虽然强势,但依旧轻声的哄着宓蜜,他的唇早已经来到了宓蜜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声线沙哑道: “蜜儿,我要你,只有c着你,我才能真切感受到一切都是安全的,你明白吗?你是我的归宿,蜜儿,蜜儿~~” 他的腰腹往前挺动,一下一下的,将宓蜜压在墙上操干,这是一种单纯的泄欲,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而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疯狂的冲撞着。 宓蜜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火辣辣的疼,她蹙着眉,感觉凌冉的每一次往上顶弄,都能顶破她的淫穴,一直顶入她的子宫内一般。 她惶恐的放松了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干涩,伤害她到自己,双臂攀着凌冉的肩,低声哀求道: “轻一点,轻一点凌冉,我不会跑,凌冉,你轻一点。” 她感受到了凌冉的彷徨与不安全感,虽然宓蜜的神经很大,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算得上是与凌冉最亲近的一个人了。 也许他隐藏的很好,可总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凌冉会向宓蜜暴露出他内心的缺失。 是的,宓蜜突然意识到,凌冉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他的强势,只是要确定她不会离开,她必须一直都站在原地,无论世事变迁,无论凌冉能走多远,他回过头来,她一直都在原地。 任他予取予求。 野蛮的操干在继续着,宓蜜酸楚的哭了起来,她完全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在同情她自己,还是在同情凌冉了。 她甚至都高不清楚凌冉经历了什么,就开始同情起这个从小被父母舍弃了的哥哥。 不光同情,她还觉得愧疚,这种愧疚感让她对凌冉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一点儿气都生不起来。 暗淡的小房子里,用报纸糊满了的了墙壁上,宓蜜闭上了眼睛,她在这样的强迫中,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放松。 是的,她留下了,哥哥被送走了,所有的孤单无依,都被一个十岁的孩子承受着,她无法想象当年的凌冉是怎么从这样一个家庭,去往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的。 但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她被送走,宓蜜会觉得天崩地裂一般的绝望,如果凌冉经历过这样的绝望,那么这就是宓蜜欠了他的。 所以今天,无论凌冉对宓蜜做什么,她觉得自己都应该原谅与包容,她是爱他的,在这个宛若强奸一般,正在强行c着她的男人,还没有成为她的哥哥之前,宓蜜首先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来喜爱着这个男人的。 “蜜,蜜儿,叫我,蜜儿......” 凌冉挺动着,用力的将宓蜜挤压在墙上,他的眼睛闭上,将脸半埋在宓蜜的发丝里,他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儿有点歪,但凌冉顾不上这个。 他要她叫他,他要她叫他。 所有的无助与彷徨,所有的缺失,所有被抛弃的,被背叛的痛苦,只有她才能平息与抚慰,他要她偿还,用一辈子来偿还。 -- 025她和哥哥小时候的房间() “凌,凌冉,凌冉。” 宓蜜喘息着,身子被挤压在墙与凌冉之间,她的一只脚几乎站不住了,下体在胀痛中,升腾起了丝丝情欲的疯狂,随着凌冉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这一丝情欲开始爬上宓蜜的脊椎,然后顺着她的筋骨扩散。 她轻轻的嘤咛了一声,感觉到被凌冉填满的Y穴口,终于有了一点湿润,她不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身体随着情欲的爬升,而缓缓的跌入了欲望的深渊里。 老房子,旧家具,她和哥哥小时候的房间。 因为总共旧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做了客厅、厨房和爸爸妈妈的卧室,另一个自然只能当凌冉和宓蜜共同的卧室了。 小时候,宓蜜和哥哥一同睡在一张床上,长大了,她和哥哥在这个小卧室里做爱。 不知道为什么,宓蜜突然想到了这个点上,她感觉到了过线的疯狂。 又听凌冉在她的耳际,哑着声音,一边粗喘,一边说道: “我太喜欢在这里操你了,蜜儿,我们不去度蜜月了,反正你也不想去,就在这里住下来,我要天天在这里操你,在这套房子的每个角落里,把你c个遍,蜜儿,蜜儿~~” 这,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宓蜜听了凌冉这样的想法,有些个惊悚,她突然缩紧了淫穴,用自己的下体,密实裹住了凌冉的那一根肉棍,摇头,娇喘着想说话。 她不要在这里住,这会让她时时刻刻的想要补偿凌冉,尽管她不确定凌冉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来。 然而,她下体的缩紧,让凌冉近乎癫狂,他低声吼着, “太紧了,宝贝,你的小骚比太紧了,把我攒太紧了......” “什么,不许说,不许。” 什么小骚比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宓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通红着脸,又羞又怯,完全不敢相信,这个高智商,受过国外高等教育,斯斯文文的凌冉,竟然会讲这样的话。 “就说,小骚比,流了好多水的小骚比。” 凌冉似乎已经放飞了自我,咬着宓蜜的耳垂,说着极为下流的话,他用力的顶着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宓蜜的淫穴,下流的就像是一头禽兽。 衣冠禽兽。 宓蜜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词来,又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像是情欲在她的脑海中炸了一般,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悄悄的爬上了情欲的巅峰。 “到了吗?” 凌冉询问着宓蜜,他感受到了她的紧绷,每当她高潮的时候,她的身体会出现一阵痉挛,下体用力的锁紧他的性器,没到这种时候,会让凌冉觉得疯狂。 他用力的破开宓蜜紧密的淫穴,用力的,快速的顶着她,低声吼道: “我也到了,蜜儿,我也到了,宝贝,啊~!” 两个成年人,就这样在这样比仄且混乱的环境中,拥有了一场疯狂的性爱,但这就意味着结束?宓蜜觉得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她腿脚发软的靠在自己家门口前方,一面贴满了牛皮癣小广告的水泥墙上,看着进进出出的几个保洁在打扫东西。 凌冉没有跟她开玩笑,他真的已经决定了不去度蜜月,打算和宓蜜在他们的老家,住上两个月了。 -- 026宓蜜也很无奈(猪猪600加更) 庄柳睡醒了,从车子上下来,有些懵的看着宓蜜,问道: “这是在干什么呢?” “凌冉说不去度蜜月了,他和我们在这里住俩月,喏,请了几个保洁在高卫生。” 宓蜜有些郁闷的看着自己家门口,这房子已经很老了,也不知道凌冉为什么一定坚持要住在这里。 听宓蜜这样说,庄柳顿时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 “宓蜜,你是不是又惹阿冉生气了?他怎么不带你去度蜜月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没有,妈,怎么可能?刚刚我们还......” 宓蜜欲言又止,她想起就在不久之前,凌冉将她压在墙上使劲儿操她情景,于是脸上一红,又怕庄柳看出什么来,忙安抚着庄柳,说道: “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嗯~我本来就不想花那么多钱去度蜜月,就俩月时间,预算20来万呢,太贵了。” “20万的预算?” 听到这个数字,庄柳都惊呆了,她急忙改变了立场,对宓蜜说道: “不就是度个蜜月吗?人家都说了,只要是有情人,天天都是情人节,咱们也不在乎那个形式,对吧,不去也好,不去也好。” 她以前给人家做保洁的时候,一个月才3000来块钱,两个月也就6000左右,现在跟庄柳说,宓蜜和凌冉度蜜月,预算是20万,不管庄柳的初心怎么样,就是死,她都得拦着这小两口去度蜜月了。 哪儿能这么花钱呢?金山银山都不够花的啊。 这时候,凌冉刚好卷着衣袖,从屋子里出来,他抬了抬鼻梁上挂着的金丝边眼镜,走到了宓蜜的面前来,看宓蜜有些腿软站不稳的样子,他便是笑道: “再忍耐一下,等把卫生打扫完,你再进去坐。” “我们真要住这里啊?” 宓蜜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凌冉,她不是很能明白凌冉这是什么意思,也猜不出凌冉为什么一定要住在她家的老房子里。 再看向身边的庄柳,庄柳比她更高不明白。 于是凌冉跟宓蜜和庄柳解释道: “这里空气不错,附近也有不少的景点可以去,既然不出国度蜜月了,那就看看宓蜜小时候居住的地方,我觉得也方便了我了解宓蜜,再说,我们要在这里住两个月,酒店一千多一晚,两个月也得6万了,这还不算上日常开销......” “哎呀,住什么酒店?咱们家有房子,又不是不能住,你们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材米油盐贵,工作赚钱也辛苦的呢,就住这里。” 庄柳这个人死x就是钱,不管她有没有找到一个有钱的女婿,只要跟她提钱,哪怕一分钱,能省的她肯定得省下来。 只要替到如何省钱,她就会丧失最基本的逻辑能力。 这个毛病,宓蜜也很无奈。 但现在也多亏了庄柳这个精打细算的优点,宓蜜和凌冉都不必跟庄柳解释太多,就很自然的在宓蜜家的老房子里住了下来。 -- 027曲玲 保洁将房子里面都来了个深度清洁,衣柜的角角落落都收拾好了,凌冉又从网上软件订来了床褥被套锅碗瓢盆等等,甚至还亲手开始布置他和宓蜜的卧室。 也是他和宓蜜小时候的那个卧室。 宓蜜看的心中越发怪异,庄柳去屋子里帮忙捯饬,她一个人站在墙根下,心里发苦,腿脚发软,表情怔忪的看着虚空中的某个点。 忽然,手中提着的包包里,手机响了起来,她回过神,低头去翻包拿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曲玲。 曲玲是宓蜜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同学,按照时间来算,现在她还在读大学呢。 接到曲玲的电话,宓蜜急忙跑到了门边,冲里头正在收拾着的凌冉和庄柳说道: “妈,凌冉,曲玲给我打电话了,她正巧暑假在家呢,让我过去找她玩儿。” “玩儿?就知道玩儿。” 庄柳直起身来,指着宓蜜急道: “你都当人老婆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哎,要以家庭为中心啊。” 收拾完卧室的凌冉走出来,冲宓蜜宠溺的勾唇笑了一下,劝着庄柳, “让她去吧,一会儿我去接她,妈,您也别太拘着宓蜜了,她虽然嫁给了我,可她依旧还是她,我不会对她有太多限制的。” 除了床上! 宓蜜在心中补了一句,然后嗔了一眼凌冉,蹦着后退几步,一边跑出巷子,一边喊道: “曲玲家不远,妈,我玩一会儿就回来。” 话音落下,宓蜜已经宛若一阵风般,跑出了巷子。 小城的夏季并不炎热,尤其是在老城区,四处都是粗壮的树木,就是到了正午时候,也那是十分的清凉。 宓蜜沿着一条林荫道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曲玲的家。 因为曲玲家的条件还不错,之前小城还没有扩建,所有人都住在老城区的时候,曲玲家那房子的地理环境就挺好的,是一栋法式小洋楼。 因此多年以后,曲玲家也懒得搬了,就一直在这里住了下来。 到了曲玲家,来开门的是曲玲的妈妈,她一看见站在门口的宓蜜,便是笑道: “哎呀,宓蜜如今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听说你结婚了?” “是啊,阿姨。” 宓蜜嘴里应着,冲顾筠微微的一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筠背后的楼梯上,就匆匆的跑了下来一个活泼的身影。 曲玲冲宓蜜喊道: “快上来,宓蜜。” 宓蜜“哎”了一声,再看向曲玲的妈妈,她妈妈的嘴角g了一下,让了下身子,把宓蜜放了进去。 两个女孩子就这样上了楼,那曲玲的妈妈还摇了下头,深吸口气,走到了一楼的客厅里,对正在客厅沙发上的曲同抱怨道: “我就说啊,这个宓蜜长得漂亮,家里又穷,将来能有什么大作为啊,你看看,果然,一毕业就结婚了,男方肯定很d丝,你刚刚看见没,宓蜜一身的名牌儿,是不是太虚荣了些啊?” 顾筠那个年代的人都这样,看见漂亮的,爱打扮的女孩儿,就觉得不正经,所以看见宓蜜的一身名牌,就直觉这只是因为宓蜜爱慕虚荣。 -- 028我想离婚了 “不对哦,听说那个宓蜜的结婚对象,还挺有钱的呢,还在市里买了两套房子。” 曲同手里翻着报纸,他挺着个啤酒肚,扫了一眼曲玲的妈妈,又将目光投放在手里的报纸上,说道: “你呀,就是个八婆心态,从小就嫌弃人家宓蜜,她小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说她长得漂亮,将来肯定会误入歧途,让咱们曲玲少跟她玩儿,结果现在人家不也好好的嘛,还结婚了,找的对象又挺不错的,也不知道咱们曲玲今后有没有她这一半的造化。。” 被曲同这样一顿抢白,顾筠原本正在感叹,竟然连宓蜜都能找个有钱人嫁了,他们家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曲玲,将来肯定不会比宓蜜的造化差。 结果就听到曲同这样说,顿时,顾筠便是来火道: “就你会嫌弃自己的女儿,别人家的女儿是个宝,你的女儿是根草,好吧。” 夫妻两个在楼下斗着嘴,楼上,曲玲的房间里,宓蜜正和曲玲趴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只见曲玲一脸夸张的偏头看着宓蜜,问道: “你老公真的不带你去度蜜月了啊?太夸张了,出国哎,我做梦都想出国好吗。” 宓蜜白了一眼曲玲,她颓废的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被子里,一肚子的心事,却谁都不敢说,只低声道: “我想离婚了。” “别这样嘛,你老公说不定只是想跟你加深一些了解,你自己都说了,他每个月的工资卡都给你了,只是不带你出国度蜜月而已,何必离婚啊?” 曲玲劝着宓蜜,她的大学就在市里,所以高中之后,也跟宓蜜的互动比较多,不论曲玲的父母喜不喜欢宓蜜,反正曲玲从小到大,就只有宓蜜一个好闺蜜。 她们俩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然而现在,宓蜜却不能将凌冉就是她亲哥哥的事情告诉曲玲,这太惊世骇俗了,不光光是曲玲不能说,就是凌冉本人,宓蜜都不敢说。 她不敢让自己成为全世界的笑话,因为她从小就是活在朋友的家长们,那异样关注的目光中的,她很多从小长大的朋友,都知道她家里穷,小的时候,还有大人直接告诉自家的孩子,让自家孩子少跟宓蜜玩。 他们怕被宓蜜的父母借钱。 曲玲的父母倒是没有拘着曲玲,但是也对宓蜜并不看好,似乎穷人家的女孩儿,只要长得漂亮的,长大后都会从事什么不良职业一般。 宓蜜都能想象,如果凌冉是她亲哥的事情被曝光了之后,曲玲的父母会怎么看待她,说不定连带曲玲这个好闺蜜,都会从此与她绝交了。 想想都觉得天崩地裂。 曲玲还在嘴里巴拉巴拉的劝着宓蜜,她以为宓蜜是因为凌冉不带她去度蜜月生气,于是善良的宽慰着宓蜜。 这让宓蜜有些暖心,她从被子里微微的支起一点头来,抬起手,搭在了曲玲的肩上,对曲玲很真诚的说道: “谢谢你,玲玲,我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这几天是我人生中最无助,最不知所措的几天,我的确是很想离婚,感觉自己和凌冉结婚就是个错误,可是怎么办呢?都已经结婚了,只能咬着牙,把这个日子过下去了。” -- 029耿桓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看看现在我父母,那还不是把日子过得J零狗碎的?生活本来就是苟且,宓蜜,你要加油哦。” 曲玲给宓蜜鼓劲,单手捏着拳头,冲宓蜜扬了扬,又神秘兮兮的对宓蜜说道: “我跟你说,你知道前两天谁给我打电话了吗?” “谁?” “耿桓,跟咱们俩一样,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一个班的那个耿少爷,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儿了,我没跟他说你结婚了,怕他闹出什么事来。” 趴在被子上的曲玲,一脸揶揄的看着宓蜜,又说道: “他好像一直没办法忘掉你,我说你俩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什么啊?早就过去几百年了,再说了,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儿?” 宓蜜白了一眼曲玲,虽然心情还是一样非常糟糕,但是不可否认,当一个人的一生中,遇上了什么难过的坎儿,找个朋友聊聊,那心情都能好上许多。 又听曲玲说道: “当年高中时候,耿少爷那么高调的追你,你还说你们俩没有什么事儿,都闹到请家长的地步了,虽然吧,最后他父母是做的过份了点,可是耿少爷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没动过心?” 这话让宓蜜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卡壳,她对耿桓没有动过心吗?她也不知道,但她从小就是被人一路否定过来的,从耿桓开始高调追她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她和耿桓不可能。 于是宓蜜深吸了口气,一个翻身,躺在了曲玲的床上,说道: “我家里什么情况,其实你们都知道,耿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和他在一起过,下次如果他再给你打电话,打听我的情况,你就跟他直接说我结婚了,这事儿就算是不从你的口中知道,也会从别人的口中知道的,没事儿。” “好吧,我只是觉得耿少爷可惜了。” 曲玲也躺在了宓蜜的身边,她踢着自己的双脚,又是将脸凑到宓蜜的肩上,笑着说道: “你刚刚还说要和你老公离婚呢,我说,要是你把你老公甩了,不考虑考虑耿少爷吗?他喜欢了你这么多年。” “谢了,我伺候不起他的父母。” 宓蜜抬起手来,将曲玲凑过来的脸给推了回去。 一说起耿桓的父母,她的耳际就响起了耿桓妈妈,曾经当着全年纪老师同学的面儿,把她从教室里喊了出去,对着她破口大骂,说她是狐狸精,勾引耿桓,想让耿桓替宓蜜养家糊口的情景。 先别说宓蜜和凌冉这个婚离不离得掉,就是离得掉,宓蜜也不打算跟耿桓好。 更何况离婚了,宓蜜就是二婚,耿桓父母怎么肯自己的宝贝儿子,和一个二婚的在一起? 两人正在楼上曲玲的房间里聊着,楼下突然响起了汽车的声音,门铃响起,顾筠去开了门,过了一会儿,顾筠在楼下喊道: “宓蜜,宓蜜,你老公来接你回家吃饭了,宓蜜?” -- 030顾筠 叮叮咚咚的一串脚步声,在木质的楼梯上响起,宓蜜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身后跟着个来看热闹的曲玲。 就只见凌冉穿着黑色的衬衣,袖子挽起至手肘的位置,身材高大精练的站在曲玲家一楼的客厅门外。 斯文的脸上戴着金丝边眼镜,一看就是学识很不错的人。 曲同站在门边和凌冉攀谈着,笑着说道: “你在生物科研单位工作啊,这家生物科研单位很不错的哦,还是国家兜底的单位呢,那具T研究什么啊?” 凌冉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外,任凭顾筠如何邀请,依旧不肯进屋,只微笑着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客气回道: “这个是不能说的,说了伯父可能也不会懂,跟生化武器相关的吧,这是一个全世界都很关注的危险领域,我们并不想去危害别人,我们只是要弄懂这个,当别人来危害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有防御的手段,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啊,好复杂......” 曲同一个普通人,完全听不懂凌冉说的这话是个什么境界,但是跟生物有关的,感觉都挺复杂的。 不是个高智商人才,估计还真弄不了这活儿。 站在曲同身边的顾筠,面上在笑着,心里头不断地冒着酸水儿,她怎么都没想到,她以为的,宓蜜刚护校毕业就嫁了人,肯定嫁的那个d丝,看起来却是个标准的人类精英。 怎么就让宓蜜这个丫头这么好命,找了这么个精英男了的? 这时,宓蜜已经从曲同和顾筠的身后走了上前,站到了凌冉的身边,她奇怪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儿的?我没告诉过你呀。” 凌冉伸手握住了宓蜜的手,偏头,冲她笑了一下,又和曲同客气了几句,就带着宓蜜往自己的车子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一出来玩儿,就不知道回家的时间了,妈说让我们去买点菜,然后回家做饭吃。” 他并没有回答宓蜜的问题,曲玲是宓蜜的幼儿园小朋友,她们家这20几年又从来没有搬过家,凌冉想找宓蜜很容易。 但他并不准备详细的解释这个,反正宓蜜问过之后,很快就会忘记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了。 果然,一说到买菜做饭这个问题,宓蜜的注意力就被岔开了,她抛开了心中的疑惑,上了凌冉的车,指着前面的方向,对凌冉说道: “那边有个超市,要买菜的话去那边。” 车子轰隆隆的开走了,顾筠一脸羡慕的站在自家门口,抓着曲同的手臂说道: “看样子,宓蜜这回真是抱了条大腿啊,曲同你看见没,那辆越野车,我知道的呀,这个牌子的越野车,价格都是几百万起步的哦,玲玲,你以后可以多和你这个朋友走动走动,没准儿你朋友老公的同事,也都单身呢。” 曲同和曲玲互相看了一眼,父女两都是一副受不了顾筠的神情。 人都是这样,有些个嫌贫爱富很正常,但顾筠做的太过了,都快赶上耿桓他妈了。 -- 031我也只是问问 这时,车子的副驾驶座上,宓蜜偏头看着身边倒退的风景,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的样子,折腾一整天,蜜月也没去了,好像兜兜转转间,无形之中又回到了生活的原点,让她心中还挺感叹的。 “在想什么?” 开着车的凌冉,伸手握住了宓蜜的手,将她的手拿到他阿唇边,轻吻了一下,又抽空看了她一眼。 宓蜜回过神来,茫然的望着凌冉,她摇了摇头,对凌冉说道: “没什么,就觉得对未来挺迷茫的,感觉到有些害怕,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说,自从我出现后,曲玲她妈看你的眼神都变了呢。” 凌冉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了超市门口,又侧过身来,伸手捞过宓蜜的头,用唇亲吻她的嘴唇,温柔的说道: “蜜,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看轻你了,再也不会了。” 这像是一种保证,也像是一种疼惜,更有一些遗憾,遗憾自己没有好好的陪伴过宓蜜的成长。 其中参杂的感情太过于丰沛,让宓蜜一时间难以招架。 她抬眸,看着凌冉近在咫尺的双眸,微微摇头说道: “生活是自己的,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我过的好,过的不好,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凌冉,你明白吗,我希望你好,希望妈妈好,其实我怎么样,她们怎么对我,我都承受的住,我只是怕你们过得不好。” 她难以将真相说出口,可是这就是宓蜜现在的心境,因为宓蜜的双眸太过于认真,反倒让凌冉陷入了一些沉思。 他思附着,手指触摸着宓蜜的脸颊,勾着淡淡的唇角,说道: “蜜,你是不是有个天大的发现,在瞒着我?嗯?” 看着他一副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宓蜜心中的寒意又升腾而起,她直觉的摇头否认,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能憋住事儿的人吗?哈哈,我有任何秘密,都会直接跟你说的。” 如果凌冉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痛苦的,就跟她一样的痛苦。 这个认知席卷着宓蜜的整个大脑,所以不管凌冉拥有那么多那么多让人疑惑的地方,宓蜜都坚定的认为,凌冉肯定不知道自己就是她亲哥哥这件事。 她要保护好凌冉,她不能让这个真相毁了凌冉。 所以宓蜜坚决否认她有什么重大发现。 她要从源头,杜绝凌冉的所有怀疑。 见她这副模样,凌冉藏在冰冷镜片下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笑意,他点了点头,斯文的认同道: “哦,没事就好,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他不再追问这件事,没有必要问,因为不管宓蜜发现了什么,对他都不重要。 对现状,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便是话音刚落,凌冉将另一只手搭在宓蜜的大腿上,长指抚摸着宓蜜的大腿上柔嫩的肌肤,又是低声问道: “里面还疼吗?” 他说的是早先在老家的房子里,不顾宓蜜的干涩,y是强行操了宓蜜这件事。 那时候她喊疼,但是他却只想占有她。 -- 32你都流水了(微) 副驾驶座上,宓蜜的脸腾一下红了,她将手压在凌冉抚摸在她大腿的那只手背上,轻声说道: “别这样,别说这些,这是在外面。”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我就摸摸你那里肿了没。” 说着,凌冉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了宓蜜的牛仔裤K管里面,他不顾宓蜜的阻挡,直接就来到了她的双腿间,低声诱哄道: “只是摸一摸,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不能让老公摸的?” “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 宓蜜急的眼眶都泛红了,她将要将大腿闭上,却被凌冉的另一只手压住了膝盖。 他探入宓蜜双腿间的那一根手指,成功的g开了宓蜜阴部前那一小片布料,他的指腹温暖,抚摸着宓蜜下体,动作轻柔的不像话,与之前在老房子里,压着宓蜜操干的力道,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宓蜜深吸口气,被迫微张开大腿,她的眼尾有些红润,身子瘫软在椅背上,看着凌冉的脸。 他仿佛在感受,手指指腹轻轻的挤压开那两片红肿的肉瓣,沙哑着嗓音问道: “这里疼吗?” “有一点。” 宓蜜怯生生的回答着,她的眼眸一扬,看着前方车窗外人来人去的超市门口,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又低声催促道: “好了,凌冉,好了吧,不要再摸了,这里太多人了。” “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凌冉微微侧着身,从车窗外看起来,他只是在靠近了宓蜜说话而已。 而他的指腹轻轻的触到了宓蜜那两片肉瓣肿的阴蒂,他又问道: “这里呢,被老公操坏了没?” 宓蜜急促的呼吸起来,她紧张的小腹抽搐着,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内,流出了什么温热的液体来,她含着哭音哀求道: “不要摸了,我,我......” “你都流水了。” 凌冉微微的笑了起来,身子往宓蜜更倾了些,在她耳际低声说道: “蜜儿想被老公操了。” “没有,没有。”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宓蜜否认着,她不断的深呼吸,胸膛起伏很急促,冷不防,就这样被凌冉的手指破开了紧闭的Y穴口。 他的手指长驱直入了她的下体。 “很紧,看样子没有坏。” 凌冉满意的感受着宓蜜Y穴内的紧致与水润,他的整只大手,都探入了宓蜜的牛仔短K内,用自己的手掌,肉搓着宓蜜的阴部。 而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了。 偏生,凌冉还在宓蜜耳际呢喃道: “奶子疼吗?老公刚才太用力了,对不起宝贝,老公刚才有没有把你的奶子捏疼?嗯?” 这声音太过于低沉,轻声细语的,用着只有宓蜜一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量,说着越来越下流的话儿。 宓蜜一脸潮红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敢再看前方车窗外人来人往的那些人,身子却是随着凌冉的话,渐渐感受到了情欲的滋味。 当凌冉询问她的乳房时,宓蜜仿佛感受到了凌冉揉捏着她的双乳,尽管她的双乳还裹在紧束的胸罩里面。 可是她的乳头硬了。 -- 033有点气 宓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恨过自己的不争气,她不知道凌冉到底有什么嗜好,非得挑这么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在她耳际说这样下流的话。 但她的身体,确确实实吃这一套。 特别是当凌冉的手指,就节奏的在她的Y穴内抽送着,宓蜜很快就感受到了高潮。 她紧闭着眼,微微抿紧了唇,头偏向一边,微微卷曲的发丝,遮挡住了她的半张脸。 从车窗外看,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但只有凌冉知道,她的呼吸有多么的急促,她正在高潮中,身子已经紧绷的不像话,整个人在副驾驶座椅上,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太过于可爱了。 情欲缓缓的在宓蜜的身体内消退,她逐渐回过神来,身体开始一点点放松。 耳际,凌冉的唇再次凑来,他在她耳畔边问道: “刚才高潮了?嗯?” 宓蜜羞红着一张俏脸,抬手,捶打了一下凌冉,不许他问。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淫娃荡妇。 “高潮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被老公的手指都能送上高潮,这只能整明老公的技术好。” 凌冉一本正经的跟宓蜜说着,仿佛个正在讨论理科问题的学者,宓蜜甚至还能从他的态度里看出一丝严谨的意味。 正当宓蜜以为凌冉还要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荤话时,他却是将手指从宓蜜的阴道0内抽了出来,认真的说道: “老婆,不要再勾引我了,妈让我们去买菜,这回头还得做饭呢,老公没有时间。” 这个......恶棍一般的男人。 现在反倒倒打一耙,说宓蜜勾引他? 宓蜜瞋目结舌的看着凌冉,漫不经心的拿出了一张纸巾,将他手指上属于她的黏液擦干,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将他裤裆内胀大的性器妥帖收好,用衬衣衣衣摆盖住自己的肿大。 然后,凌冉下了车,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让宓蜜从车子里出来。 被凌冉这正儿八经的态度,弄的脸上一阵羞愧的宓蜜,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在原地。 她刚才为什么要这么不争气,就被凌冉的一根手指送上高潮的? 凌冉明明也动了欲念,他那玩意儿都胀大成什么样儿了,却还能面不改色,宛若个衣冠禽兽一般,表现得如此正经。 有点气。 ...... 两人手拉着手,慢悠悠的逛着超市,凌冉推着购物车,跟在宓蜜身后看她买东西,有时候宓蜜也会比较两个商品的价格,但她总T上比庄柳买东西的速度要快点。 因为她再怎么琢磨,也不可能做到庄柳那样精打细算的程度。 或者可以说,宓蜜比庄柳要迷糊一点,她永远都高不清楚用同样的钱,买多少克的商品,这样更划算一些,所以经常顺手就拿了她觉得比较便宜划算的那个商品,放入购物车了。 比如500G的,与1000G的商品标价不一样,但换算出来,肯定是1000G的比较划算,但在同样包装大小的前提下,宓蜜就只看500G的价格比较低。 遵循这一条原则,宓蜜可以选择的商品就比较少了,购物速度也就快了不少。 -- 034耿桓 宓蜜的这个毛病早就被凌冉发现了,但他不说,只是推着购物车跟在宓蜜的身后,由着她绞尽脑汁的琢磨。 他喜欢将时间花费在观察宓蜜身上,谈恋爱的时候,他经常能这样观察宓蜜一整天的时间,就如同蛰伏在猎物身边的猛兽一般,他并不着急吃掉她,反正她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长长的购物架前,宓蜜正在比较这两款酱油的价格,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宓蜜?” 宓蜜手中拿着酱油,偏过头看去,是一个穿着T恤衫的年轻大男孩儿,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露出几缕染h了的短发,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项链。 她有些讶异,“耿桓?” 现在是放暑假时期,听说耿桓也去读了大学,所以现在放暑假回老家很正常。 只是宓蜜没想过,之前才在曲玲家聊起耿桓,一转背就碰到他了。 耿桓还很年轻,他跟宓蜜、曲玲从小一个班,现在也只有21岁,浑身上下都还在散发着大男孩儿的青春气息。 定定的看着宓蜜,耿桓走上前来,问道: “上了大学之后,我一直想找你,也一直在问曲玲你的电话号码,可是她不肯给我,宓蜜,我......” 话还没说完,凌冉上前来,贴身站在宓蜜背后,他松开了手里的购物车,双手握在宓蜜的双肩上,低头,藏在镜片中的眼神专注的看着宓蜜, “你同学?” 耿桓的脸一下就僵了,他怔怔的看向凌冉,宛若个愣头青一般,问宓蜜, “这是?你男朋友?” “你好,我是宓蜜的老公。” 凌冉勾着嘴角,站在宓蜜的身后,表现得斯文有礼,却又客气生疏,看着耿桓那失魂落魄的脸色,凌冉又残忍的补了一句, “法律公证过了的那种。” 耿桓看向宓蜜,那眼神真是一言难尽,宓蜜却是偏头,往后看向凌冉。 她确定在凌冉这副彬彬有礼的皮相下,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 “宓蜜,你没有跟我说过你结婚了。” 耿桓的脸色很不好,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宓蜜,像是在指责一个背叛了感情的渣女一般,语气中还有着一丝控诉的意味。 这都让宓蜜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只听耿桓又问道: “我们能谈一谈吗?” 宓蜜这才将眼神落在耿桓的脸上,她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很抱歉的对耿桓说道: “今天恐怕不行,改天再约时间吧,我出来已经很久了,我妈还等着我和凌冉买菜回家做饭,下次吧,耿桓,下次。” 说着,宓蜜将手里的酱油和手机,全都放入了购物车里,催促着凌冉赶紧的去结账。 她不想当着凌冉的面儿,和耿桓有什么说不清的纠缠。 凌冉抿着唇,用手臂搭着宓蜜的肩,深深的看了一眼耿桓,然后转身,另一只手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去。 耿桓失魂落魄的抬脚跟在宓蜜和凌冉的背后,宓蜜回了一下头,刚要跟耿桓说话,却是听身边的凌冉压低了声音,很冷的说道: “感情方面的事不要拖泥带水,你已经是个结了婚的人了,既然已经对不起了一个人,难道还要对不起另外一个人?” -- 035我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一个,又对不起另一个?” 宓蜜否认着,她扭头看向身边的凌冉,发现凌冉的侧脸很y,不同于以往,他现在的侧脸线条y得都染上了一丝锐气。 凌冉生气了。 意识到这一点,宓蜜再也不敢回头看耿桓了,她到现在,双腿间还有些火辣辣的疼,那是被凌冉压在老房子的墙上,霸王y上弓之后的后果。 如果凌冉再这么气下去,宓蜜都不知道一会儿他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 于是赶紧的结了帐,跟着凌冉匆匆的回到车上。 耿桓还跟在他们身后,他痴痴的看着宓蜜上了凌冉的车,一直站在超市的门口没有挪地方。 这副望夫石一般的模样,让宓蜜头都大了,也让凌冉的脸色都青了。 “我真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他就是我的高中同学,凌冉......” “只是高中的同学?” 凌冉打着方向盘,镜片下的双眸有着隐藏不住的锐光,他知道耿桓不止是宓蜜的高中同学。 这个名字叫耿桓的,从宓蜜幼儿园时期,就总是缠着宓蜜玩儿。 “是,他还是我小学同学、初中同学,我们还上过一个幼儿园,可是这就没什么了啊,他高中的时候说过喜欢我,但是他妈妈觉得我家穷,怕我黏上他,找他要钱,y是采取了极端手段,当着整个年级的面儿,把我羞辱了一顿,我们还没开始呢,我上了护校之后,有了手机,电话号码都没给过他。” 宓蜜解释着,她生怕凌冉误会她和耿桓有什么,于是将曾经她和耿桓之间的恩怨全都说了。 然后,她一脸担忧的看着凌冉,怕凌冉不相信她,为了这种事和她吵架。 开着车的凌冉,双眸一直看着前方,天色一点点的黯淡了下来,他将车子停在宓蜜家老房子的外面,然后,他偏过身子,看向一脸忐忑的宓蜜。 宓蜜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说的是真的。” 凌冉的大手突然伸过来,吓了宓蜜一跳,下一秒,凌冉倾身过来,长指搭在宓蜜身侧的安全带卡扣上,“啪嗒”一声脆响,宓蜜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了。 凌冉将副驾驶座上的宓蜜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他的腿上坐着。 宓蜜的背抵上了方向盘,她惶恐的看着凌冉, “我真的跟他没关系。” “知道。” 凌冉将额头轻轻的抵着宓蜜的额头,他的嗓音压的底底的,带着异样的温柔,又道: “你不会,就算你会,最后我还是会把你抢过来,蜜,你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不会知道他跋山涉水,翻越了多少崇山峻岭,克服了多少纠结与障碍,才以今天这样的面貌,站到了她的面前,所以即便宓蜜和耿桓有什么,凌冉都会把宓蜜抢回来。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宓蜜心头复杂的轻颤着睫毛,她的手指紧紧的攒着凌冉的衣领,心里对于凌冉的身份,有着混乱的认知。 明明是哥哥来着,却偏生说着老公才会说的情话,这感觉,太有罪恶感了。 -- 036补偿(猪猪700加更) 此刻的宓蜜,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恶事,小心翼翼的看着凌冉的眼睛,近距离的数着他眼帘上的睫毛。 不敢反驳凌冉的任何一句话。 难得她这样的乖,凌冉的俊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舒心的笑容来,他微微的偏了一下头,叹气道: “抱着我。” 宓蜜伸出手来,抱紧了凌冉的腰,他也收拢了他的双臂,将宓蜜紧紧的拥入怀里。 车窗外是一片陈旧与萧瑟的旧城区风景,有些破败,有些杂乱,没有人在车窗外行走,这里本就是要拆除的老城区了,人迹自然稀少。 于是这静谧的天地间,仿佛就只有凌冉与宓蜜两个人一般。 相依为命,至死不渝。 两人的拥抱,被庄柳的催促电话打断了,凌冉和宓蜜下了车,提着采购回来的食物,手拉着手,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望着前方忙帽频碌的庄柳,以及迎了上去,给庄柳帮忙做着饭的凌冉,宓蜜显得心事重重的。 因为房子实在是太小了,庄柳将厨房改到了外面,凌冉就卷着袖子,在外面帽频着,宓蜜提着东西回了家,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新买回来的双开门大冰箱,她深吸口气,将塑料袋里的菜、肉、蛋等,一一放入了冰箱里。 这个家还是有了一点小小的改变,在她出门的这数个小时里,所有的电器都换成了新的,贵的,客厅里和小卧室里的两张木床也换成了坚固结实,且厚软的新床,床上还铺了柔软的垫子,被褥等一切都换了新的。 宓蜜环顾着自己这个有点儿小改变的老家,手机突然滴滴了两下。 她拿出手机来一看,银行卡被转入一大笔钱。 “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八个零......这是什么啊?” 宓蜜数着转账短信上的数字,震惊了,她的银行账户上,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钱。 不期然,背后,凌冉靠了过来,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说道: “零用钱,这两个月的时间,多和你的同学、朋友出去玩玩,不会在有人担心你向他们借钱了,你应该反过来,担心他们向你借钱。” 顿了顿,凌冉又补了一句, “不准和耿桓出去玩。” 宓蜜拿着手机,表情吃惊的回过头来,问道: “可是你不是已经把你的工资卡全都给我了吗?为什么还要给我零用钱?两千万啊,我,我一辈子都花不完那么多钱。” 其实平时凌冉的工资已经很高了,国家从来不会对高智商人才吝啬,别的不说,就凌冉一年的工资,那都够宓蜜做好多的事情了。 凌冉实在是不必再单独给她两千万零用。 “两千万很多吗?” 凌冉的唇角勾着,薄唇轻吻宓蜜的发顶,低声说道: “蜜,以前我总觉得自己被父母抛弃,被原生家庭抛弃,是一种磨难,可是我现在觉得,也许对于我的原生家庭来说,留在原地的那个人,才是过得最不好的那个,嗯~~算是看到了你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之后,我对于留在原生家庭里的手足,一种补偿吧。” -- 037妈妈就在外面(微) 凌冉说的太过于深奥,宓蜜这宛若浆糊一般的脑子,完全没听明白,她仔细的思索着凌冉的话,心里腹诽着,他以为的心理补偿,其实算是误打误撞,补偿对了人。 没错啊,她就是留在原地的,凌冉的那个手足! 凌冉应该还是有一点点记忆的,对曾经有个妹妹,对这个老房子,他可能还没有完全忘记,不然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不会有补偿手足的心理。 宓蜜突然觉得害怕,她转身来,伸手抱住了凌冉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对他说道: “我们不必在这里住两个月吧?住几天我们就离开这儿好吗?我不想住在这里了。” 她不想凌冉知道事情的真相,她怕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凌冉感悟的越多,想起来的越多。 凌冉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说话。 .......... 夜还很长,吃过晚饭后,收拾东西,洗了澡,庄柳还在客厅里看电视,宓蜜已经累的早早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一个人,空调滋滋的吹着冷气,宓蜜将被子裹紧了自己身体,翻了个身,背对着坐在床边的凌冉。 裸露的脖颈处,忽然有些痒,宓蜜抬起手来,随意的挥了挥,将脖颈处凌冉的头挥开,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对欺身上前的凌冉说道: “别闹了,我要睡觉了。” “这么早,睡什么睡?” 凌冉附身看着宓蜜,他低头,用自己的唇含着宓蜜的唇,用了一点点的力道,来啜饮宓蜜的唇瓣。 一道木门之隔的客厅,传来电视机里的声音,庄柳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盹儿。 宓蜜被凌冉闹得没法儿睡,伸手推着压在她身上的凌冉,又不敢大声的叫喊,只能着急的乱蹬着脚,低声道: “别,妈妈就在外面,这里不是地方。” “这里不是地方,哪里还是地方?” 凌冉悄声的说着时,那唇已经落到了宓蜜的脖颈上。 她的皮肤偏白,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凌冉的唇落上去,没一会儿就会在宓蜜的脖子处印上一串深深浅浅的红印。 挣扎间,宓蜜身上的睡衣纽扣被挣开,露出了她软软的,白白的两团乳肉。 这两团乳肉被凌冉的身体积压着,宛若两块厚厚的面团被压扁一般。 “凌冉......妈妈在外面!” 宓蜜悄声的提醒着凌冉,她的头难受的偏了偏,凌冉的手,便是往上抚着,握住了她的腰。 温暖干燥的大手,在宓蜜的腰际揉捏着,她感觉到了痒,以及让人战栗的兴奋,又听凌冉咬着宓蜜的耳垂,低声说道: “她听不见,我尽量轻点,你也不要挣扎的太厉害了,当心把她招进来,不然妈妈会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宓蜜听着凌冉这话,心里头一阵胆寒之际,竟然有种奇异的疯狂感,她和凌冉正在老家的床上,妈妈就在门外。 -- 038别问了(微) 宓蜜和凌冉躺着的这张床,虽然换了一张质量好点儿的,不会一动就发出嘎吱嘎吱声的床,但无论是房间的布局,还是床的摆放位置,其实都是跟以前差不多的。 这对于宓蜜来说本来就很怪异,她和凌冉小时候一直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因为家里穷,庄柳和爸爸不但没有钱给宓蜜和凌冉买两张床,甚至连给他们兄妹俩分房间睡都做不到。 宓蜜一边抵抗着凌冉在她周身游走的大手,一边咬唇喘息着,用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着她和凌冉的乱伦。 凌冉似乎特别喜欢在这间房子里和宓蜜做爱,一进入这间房子,他就会显得莫名的兴奋。 今天都已经做了几次了,可是凌冉还不满足,还在向她索欢。 那宓蜜呢?她......似乎已经处于失控边缘了,太过于狂野的事实真相,让宓蜜觉得身心疲惫。 她无力抵抗来自凌冉的强势,对于他侵入一般的性爱需求,宓蜜一步步的在溃逃。 关于伦理所搭建起来的教条,似乎正在宓蜜周身松动,她觉得自己正在沦为情欲的奴隶。 在情欲之中,宓蜜正在被自己的亲哥哥,抚摸着全身上下。 意识到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宓蜜只觉得浑身燥热。 她缓缓的停止了挣扎,双眸微微的往上,看向天花板,感受着凌冉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游走。 木门外,电视机的声音似乎毫无阻隔的传入了门内,凌冉的手探入了宓蜜薄软的睡K中,他吮着宓蜜脖颈上的一小块肉,哑着声音低声问道: “蜜,妈妈说,这是你和你哥哥的房间?你们小时候,就睡在这一张床上?” “别......别问,别问了......” 宓蜜发着抖,感觉到自己的睡衣已经被完全打开,此时胸前一片冷意,新换的空调效果实在是太好了,她的身体在发热,听到凌冉这样的话,她的身体更热了。 凌冉的唇一路往下游弋,路过宓蜜一字型的锁骨,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薄唇啜着这片锁骨上的薄肉,轻声笑道: “为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更多的事,你和你哥哥的感情好吗?你还记得他吗?” “不记得了,不要问了,凌冉,求求你不要问了。” “也对,他走的时候你才6岁,还小呢。” 凌冉的舌尖舔着宓蜜白色滑腻的肌肤,往下,一路来到宓蜜的乳肉上,他用唇吮着她的乳儿,另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宓蜜的另一只乳房,又嫌不够刺激般,轻声道: “我听说,你哥哥被送走的时候,跟我一样的年纪,10岁的孩子应该懂事了,也不知道他对你有没有记忆?” “不要,不要有......不要有。” 浑身颤栗的宓蜜,眼角落了泪,宛若被比入了绝境一般,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她越逃避什么,凌冉就恶劣的越要提什么。 又是觉得乳尖温热,凌冉用唇裹住她傲然挺立了起来的那朵红梅,一颗头在宓蜜的胸前拱动着,她舒了口气,凌冉终于不再问了。 然而,又觉得乳尖有些疼,凌冉吮吸着她的乳房,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他像是正在宓蜜的这对奶子上寻找安全感的孩子般,将宓蜜的乳尖吮得又红又胀,另一只手抓着宓蜜乳房的手指用力肉搓着,将她比爱嫩的奶子,捏的全都是五指印。 -- 039你叫我什么() 宓蜜觉得有些疼,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凌冉对她双乳的蹂躏,他却是不肯放过她,在她的r缘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疼......” 浑身发颤的宓蜜,嘴里轻轻的硬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在跟凌冉撒娇。 凌冉松开了宓蜜的乳头,他跪坐起身来,就跪在宓蜜叉开的双腿之间,看着她满面潮红羞愧的躺在床上,上身赤裸,双乳隆起,乳尖肿胀的样子,凌冉隔着丝绸质地的睡K,抚摸着自己早已经胀大的性器,悄声问道: “蜜,你叫我什么?” 他说着,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另一只手,抚往宓蜜的双腿间,色情的,狂野的,肉搓着她。 宓蜜浑身开始痉挛般的颤抖,她睁着一双迷茫的泪眼,双臂害羞的抱紧自己裸露的双乳,咬唇看着凌冉,轻声道: “凌冉......” “换一个。” 凌冉手中的力道加重,对宓蜜的下体又肉又捏,又是一把拉下她的睡K,看着她已然湿哒哒的下体,有着威胁的意味。 “老公,不要。” “再换。” 很显然,凌冉对于这个称呼不是很满意,他想要听到他想听的。 宓蜜浑身颤抖着,身子既难耐又有种难言的惊惧,只听她带着一丝哭音,问道: “换什么嘛?要不,给我点提示?” 跪坐在她双腿间的凌冉,微微喘息着,弯下身来,一根手指拨开宓蜜下体粘腻的阴毛,薄唇凑道宓蜜的耳际,悄声道: “叫哥哥~” 一听这个称呼,宓蜜陡然睁大了双眸,她充满了恐惧的看向凌冉,下体传来一阵紧致感,不知道凌冉什么时候,将他的生殖器掏出了睡K的裤裆,这会儿趁着宓蜜惊惧时,一举捣入了宓蜜的Y穴内。 她害怕的往后缩着,想要看清凌冉的脸,他却是挪动双膝,往前使劲儿的顶入宓蜜的小腹内,一下一下,将宓蜜推挤着,半坐在了床头上。 “不要,放开我,凌冉,我们好好说话,你先放开我。” 宓蜜悄声的哭着,抬手捶打着凌冉的肩,他的身上还穿着丝绸上衣,因为他的动作,薄汗布满了脊背,整件丝绸上衣都服帖着,黏在了凌冉的身上。 但他还在用自己的下体,拍打撞击着宓蜜,她哭着摇头,不敢与他将这一场性湿1继续下去,又不敢大声的哭出来。 门外的电视机里,庄柳似乎正在看一场晚会,里头全都是欢声笑语,但是宓蜜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她害怕,越是害怕,越是不能忽略凌冉冲击她时,带给她的兴奋。 宓蜜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她怀疑凌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她却依然能够感觉到性爱的快感。 这让她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事实上,这种罪恶感最近每天都会从宓蜜的心底冒出来,但今天伴随着下体内的愉悦,让宓蜜的罪恶感较之以往更甚。 “你喜欢的,蜜,你就跟哥哥一样,喜欢这种滋味儿,是不是,宓蜜?你喜欢在这张床上,被哥哥c......” -- 040她也想抵抗这一切() 凌冉的声音,在宓蜜的耳际悄悄响起,他的双手撑着床头,将半坐起身的宓蜜困在他的胸膛与床头之间。 这样的姿势让宓蜜根本使不上力,她的双腿被凌冉强制X的分开,脚跟够不着床单,脚尖随着凌冉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在凌乱的床单上一点一点磕碰着。 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嘴里嗫嚅着,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 她没有喜欢被自己的哥哥c,她分辨不清凌冉说这种话的时候,是想起了点儿什么,还是一种夫妻间床上的情趣。 如果只是情趣问题,那宓蜜宁可不要这种床上的情趣,如果凌冉是想起了什么......那太可怕了,对宓蜜来说,无疑核爆炸那般,那是毁灭X的打击。 “为什么不说?蜜儿明明也喜欢,你就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就喜欢被哥哥c,操你,操你。” 凌然也有点儿疯狂了,他浑身的肌肉兴奋的紧绷着,一张清隽的脸上,布满了癫狂的情欲,宓蜜来不及分析他在想什么,可是他今天显然过于变态了,一直在宓蜜的耳畔说着荤话。 他一个高知识分子,根本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宓蜜紧紧的闭着眼睛,在身子被迫一晃一晃中,痛苦又愉悦的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身子蜷曲着,紧紧的咬着牙关,生怕自己会被凌然带了节奏,喊出“哥哥”这个称呼来。 她明明不喜欢被哥哥c,明明就有想过脖埔反正,明明也很认真的跟凌冉谈过,要跟他离婚的。 她没有天生就是吸奶欲的奴隶,她也想抵抗这一切,可是...... 可是,她微微的睁开了泪眼,下体的高潮猛的冲向她的全身,凌冉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着, “放松,放松,蜜儿,你卡得哥哥太紧了,你的比把哥哥的鸡8卡得太紧了,哥哥要到了,要到了,啊!~~” 她也要到了,宓蜜轻轻的哼了一声,呼吸急促的仿佛缺氧一般,伸手抱住了肌肉偾张的凌冉,两个人一同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而这一切宛若惊涛骇浪一般的性湿1,都发生在这小小的房间中,无声的做爱,急促的喘息,疯狂的顶弄,全都在平静的湖面下进行。 门外的庄柳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那么一瞬间,宓蜜意识到,自己是在家长的眼皮子底下,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 这样的想法,竟然让宓蜜觉得变态的兴奋。 她在性爱的余韵中,慌张的抬眸,眼睫上挂着一颗泪珠,看向凌冉。 凌冉已经S完了,一滴不剩的射入了宓蜜的下体深处,他将额头抵靠在宓蜜的肩上,缓缓的停下了推动,然后,一抬头,便是看见了宓蜜那双复杂的眼眸。 他便是勾着唇,俊朗的笑道: “很棒啊宝贝,老公太尽兴了。” 看起来,他并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来,如果真的被他发现了,他已经和自己的亲妹妹结了婚,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露出这种轻松的,淋漓尽致发泄过后的满意神情? -- 041情趣() 至少宓蜜做不到像他这样,毫无负担的和自己的亲哥哥做完爱后,还能如此坦然的看着对方。 那就只能整明,凌冉根本就没想起来什么,他刚才在做爱的时候,让她叫他哥哥,完全只是情趣而已。 宓蜜便是捶打着凌冉,带着一些恼怒的神情,她不喜欢做爱时,这种叫凌冉哥哥的情趣,太恐怖了,她不喜欢。 凌冉半软的性器还填在她的下体里,被她动来动去的推搡着,竟然还没有从她的淫穴中滑出来。 凌冉笑了起来,故意往宓蜜的身体上,更是贴近了几分,用自己的下体,挤压擦蹭着宓蜜的阴蒂,故意问道: “怎么?爽完了,妹妹就不认哥哥了?嗯?还要不要?是不是还想吃哥哥的大鸡8?” “不许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凌冉,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流氓?” 面红耳赤的宓蜜,使劲儿的打着凌冉,阴蒂不断的被凌然摩擦着,只觉得一阵细微的战栗,就这样迅速冲上了宓蜜的大脑。 她痉挛着,不经意间又小死了一回。 宓蜜缓缓得放松着身体,从高潮的余韵上下来,便是要推开凌冉,她忽然觉得和这样的凌冉,在这样的地方,听着凌冉一口一个情趣X的自称哥哥,她还能连接高潮的起来,多少有些变态了。 然而,宓蜜越是推拒,仿佛存了心要将这变态的情趣进行到淋漓尽致的凌冉,却是将他半硬的性器,又往宓蜜的Y穴内推挤着。 宓蜜哭着,咬着下唇,委屈的又被推上了高潮,她不要了,不要了,然而,尽管宓蜜不愿意再要了,却依然被迫着,迎接了下一波的高潮。 甚至于,她都能很敏感的感觉到,她下体内,原本填的那一根凌冉的性器,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重新胀大粗硬了起来。 宓蜜的头晕晕沉沉的,她的身体就宛若凌冉手中的布娃娃那般,任由凌冉的撞击,而有节奏的晃动着。 粗喘声在耳际回荡着,宓蜜的下体被凌冉磨得通红敏感,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凌冉了,甚至连配合凌冉做爱都没办法办到。 她只觉得欲望在一波一波的席卷着她,最后要把她推到哪里去,宓蜜不知道。 凌冉不让她思考这个问题,他看着她迷蒙得宛若醉了一般的眼睛,就忍不住想要将她操坏。 就这样操死她算了,好想把这个精致的洋娃娃,操死在这里,怎么办...... 夜缓缓的过去,太阳穿过老旧模糊的窗子,照在了床上,宓蜜在沁凉的冷气中醒来,她的长发凌乱,整个人都是软的,尤其是她曾经洁白无暇的身子,如今遍布了骇人的紫红痕迹。 她微微的动了下身体,从床上坐起身来,轻喘着将双脚挪动着,放下了床沿找拖鞋,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大腿根酸痛的要掉牙了。 宓蜜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根内侧,那里有被凌冉用力吮吸出来的紫红色痕迹,看起来似乎要被凌冉吮的渗了血一般。 -- 042是哥哥不好 “这个变态!” 心中有气的宓蜜,不禁骂了凌冉一声,她从来都没被凌冉这样对待过,原本她以为凌冉在床事上已经足够旺盛了,却是在昨晚过后才知道,以前的凌冉那都只是在克制自己。 昨晚的凌冉,才是撕下了平日里斯文内敛的伪装,露出了他性格中恶劣、强势的一面,他在操她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旺盛需求,与奇怪的嗜好,让他就像是个变态。 如果让他彻底释放自己,宓蜜毫不怀疑,她怕是真的会没命。 艰难的穿好鞋,宓蜜从放在房中的箱子里,拿出了内衣裤,以及一条相对保守的长袖裙子穿上,这样好歹还能将自己浑身的伤痕给遮起来一些。 穿戴整齐,宓蜜才是脸色有些白的,忍受着火辣辣的双腿内侧疼痛,慢慢的挪出了房门。 一眼望去,客厅的门开着,凌冉穿着内敛严肃的黑色衬衫,站在炉灶边,仔细的看着火。 阳光照在他的半张侧脸上,凌冉微微一偏头,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儿,反射出一缕金色的太阳光,将他斯文清隽的脸,衬得有些神X的光辉。 他的目光落在宓蜜的身上,宓蜜突然觉得下体紧缩了一下,一股热流从两片肉瓣中流了出来,那是昨夜凌冉射进她体内的精液。 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自己的内x,忍受着内裤被浸透的粘腻感,躲着凌冉的目光。 啊,现在看到这个变态,宓蜜都有点儿害怕了,他怕她冲过来,又要把她操死在床上。 “醒了?” 凌冉将炉灶上的火调小了一些,转身走到了宓蜜的身边,伸手将她纤弱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完全无视宓蜜有些惊惧的颤抖,只柔声道: “妈说我们昨天买菜速度太慢了,她自己出去买菜了,昨天睡得还好吗?” 她能睡得好吗?凌冉昨天一直把她折腾到后半夜,跟个打桩机似的,不停的g她,她最后到底是晕过去的,还是顶不住瞌睡,自己睡着的,宓蜜都不记得了。 但是面对凌冉,宓蜜不敢再跟他对着g,她有些委屈的嗫嚅着, “昨天,睡太晚了,我......” “是哥哥不好。” 凌冉将宓蜜扶着,坐在了沙发上,他蹲身在她的面前,双眸温柔的看着她,又抬起手来,用手指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弄开, “哥哥以后会注意,不把蜜儿操坏了。” “不,不要,你不是我哥哥。” 沙发上坐着宓蜜,有些急切的看着凌冉,仿佛在这个称呼上相当的纠结,又担心的问道: “凌冉,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我哥哥?”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这不是夫妻间的情趣吗?” 蹲身在宓蜜身前的凌冉,看起来再是俊朗不过的一个人,他的双手撑在宓蜜的身体两侧,微微用力,压着沙发,倾身上前,在宓蜜耳畔边哑着嗓音道: “那不叫哥哥,蜜儿叫我爸爸也行。” 宓蜜瞪大了眼睛,脑袋往后仰了仰,通红了一张脸,充满了罪恶感的看着凌冉。 -- 043仿佛一头野兽 此时此刻,凌冉在宓蜜的眼中,就宛若什么修罗恶鬼一般,充满了震慑与毛骨悚然感。 他的眼眸很深,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掐着宓蜜的下巴,嗓音低沉沙哑, “叫爸爸,来,叫声爸爸听下。” “凌冉,凌冉,你不要这样,我......” 宓蜜打心眼里,觉得凌冉做的有点儿过了,虽说是夫妻间的情趣,可是他真是她哥哥,这个事实让宓蜜抹不开,喊他哥哥稍微好点儿,但是凌冉居然要求她喊他爸爸? 怎么有种乱伦加乱伦,双重乱伦之感? 宓蜜快要被心底的罪恶感给淹没到窒息了,她通红着脸,瑟缩着身子,躲避着凌然的视线,咬紧了牙关,死都不肯配合凌冉这变态的兴致。 她怕自己真配合凌冉了,他又兽X大发,宓蜜真会被他弄死的。 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门外有人喊道: “宓蜜,宓蜜,出来,有人找你。” 曲玲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她人还没到,声音倒是先到了,又站定在门边,看着屋子里气氛怪异又融洽的宓蜜和凌冉,曲玲一下子愣住了。 她尴尬的笑了一声,问道: “宓蜜,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宓蜜急忙推了身前的凌冉一把,她心中乱跳的起身来,对曲玲说道: “没有,谁找我?” 这时候的宓蜜,正巴不得找个什么借口,好离开凌冉,免得沉浸在凌冉给的罪恶感中,愈发的无法自拔了。 她问着曲玲话的时候,就已经绕开了前面的凌冉,匆匆的朝着门外的曲玲走了过去。 曲玲有些疑惑的看着宓蜜绯红的脸颊,问道: “宓蜜,你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我们出去说。” 宓蜜上前来,欲盖弥彰的伸手挽住了曲玲的胳膊,几乎是拖着,将曲玲从她老家的门口给拖走了。 留下凌冉一个人在这老房子里,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抬了抬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洁净的镜片在,一双狭长的眸子中,有着疯狂的光芒。 仿佛一头野兽,被一个斯文内敛的外表所禁锢了,就禁锢在凌冉这具身体里。 而门外的宓蜜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处境,她拖拽着曲玲一路穿过自家的小巷子,来到了大门外面。 出了大门后,曲玲便不走了,她反手一把拉住了宓蜜,略微有些喘息着的问道: “宓蜜,你做什么跑这么快啊?你老公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啊,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宓蜜随口这样说着,转身来,看着曲玲问道: “你找我什么事儿?” 曲玲一听宓蜜的话,原本心中还在疑惑,宓蜜老公看起来这么“精英”的男人,怎么可怕了,立即就被宓蜜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只见曲玲有些兴奋的对宓蜜说道: “蜜,你知道谁找你吗?耿少爷。” “他?” 一听这个人,宓蜜便是怔住了,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我不想见他。” -- 044我已经结婚了 “晚了。” 曲玲的眼神往宓蜜身后瞟着,又示意宓蜜往后看。 宓蜜的心一沉,瞪了曲玲一眼,回头看去。 就只见她的身后,那灰色的,糊满了牛皮癣小广告的水泥墙边,站着一个眼眶泛红的h头发球衣男孩儿。 正是耿桓。 他今天没有戴帽子,阳光照在他黄色的头发上,h的发白,有种油腻的质感。 油腻?宓蜜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以前她还挺喜欢男孩儿这样打扮的,显得桀骜,也显得不羁,更有一种非主流的风格,是时下女孩子们喜欢的那一款。 可是现在的宓蜜,可能是跟严肃认真的凌冉待久了,她的审美出现了一点变异,总觉得男人应该像是凌冉那样,看起来成熟、稳重、谨慎与认真,甚至还有一点古板与刻板。 凌冉所关心的并不是哪个球队哪个明星,他每天在家里会固定时间看新闻联播......对,每天晚上7点,必须看新闻联播,他说这样会让他不与社会脱节。 他有阅读的习惯,看的书的内容,宓蜜一个字都看不懂,不是英文就是生物相关的工具书,一本工具书比字典还要厚,但凌冉每天都会看,还看得津津有味。 穿衣服永远都是黑衬衫加休闲西K,了不起外面罩一件休闲西装,他说他于其浪费时间与精力,在给自己的服装搭配上,还不如多g她几次。 宓蜜:“......” 不知不觉间,宓蜜看待男人的眼光,就被凌冉改变了,与耿桓比起来,凌冉这样的男人,似乎才更有魅力。 尽管宓蜜现在和凌冉在一起,充满了罪恶感。 “宓蜜。” 耿桓红着眼眶,贴着满是小广告的墙,往宓蜜走近了两布,他的眼眶中全都是血丝,死死的盯着宓蜜,问道: “你昨天在超市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已经结婚了?” 尽管耿桓找到了曲玲求证,曲玲告诉他是的,宓蜜是真的已经结婚了,可是耿桓不信,他幼稚的想要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证明全世界都在骗他。 宓蜜转过身来,面对着耿桓,点头说道: “是的,耿桓,我已经结婚了,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了,我......” “我不信,他有什么好?那种老男人,古板无趣,有什么好?你图他什么?钱吗?” 耿桓一个晚上都没睡,身体的疲劳以及因为宓蜜结婚,而产生的精神上的打击,让耿桓有些失控了,他口不择言道: “我知道你缺钱,你缺钱可以找我啊,你何必委屈自己,将就这种老男人?” “耿桓!” 宓蜜那张甜美精巧的脸上,布满了冷霜,她生气的低声吼道: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站在宓蜜背后的曲玲,也感觉道耿桓说的话不对,她一脸着急的上前来,对耿桓说道: “耿少爷,你讲这个话就太过份了,大家从小一起长到大,宓蜜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不能这样说她,我带你来,也不是为了让你这样羞辱她。” -- 045他接受不了 对宓蜜来说,她的身上有个永恒的标签,那就是“穷”。 从小到大,她的亲戚,她的朋友,以及她朋友的家长们,都知道她家穷,有的人避之不及,有的人表面上不说,实际上暗暗的警告自己家的孩子,要注意自己的财物,不要让宓蜜看见。 也有的,就像是曲玲的家长那样,表现的一切都正常,可是暗地里,却也会叨叨几句,认为宓蜜长得漂亮,未来不是学坏,就是前景不好,比如去给有钱男人当小三啦,去下海当SanPeI啦,之类之类。 做为宓蜜本人,她很努力的在忽略这些成长道路上的非议,她的朋友也都不提她很穷这件事,大家尽量的只开心快乐,宛若努力挣扎在阳光下的花朵,向上生长。 所以耿桓这话,意思跟那些大人们的意思是一样的,宓蜜会结婚,就是为了凌冉的钱。 看着气得微微颤栗的宓蜜,耿桓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愧疚,他伸手,一把拉住了宓蜜的手腕,难受的说道: “对不起宓蜜,我只是太生气了,我口不择言,但是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喜欢了你好多年,我没有办法接受你已经结婚了的事实,我以为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改变我父母的观念,我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高中的时候,就很高调的追过宓蜜一次,可是那一次闹得很大很轰动,他的父母还专程跑到他的学校,当着全年级师生的面,把宓蜜训斥了一顿,说宓蜜不要脸,看他们家有钱,就勾引耿桓...... 自那次之后,耿桓就收敛了很多,他知道宓蜜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是他先主动追宓蜜的,一直到后来他父母出现,宓蜜都不曾答应过跟他在一起。 所以耿桓觉得自己的父母对宓蜜有偏见,如果宓蜜为了钱,她早就和他在一起了,任凭他的父母怎么拆散他们,宓蜜都会和他在一起的。 耿桓觉得,他和宓蜜的年纪都还小,或许大学毕业了之后,彼此再工作几年,等到他的父母熬不住了,对他进行催婚了,觉得无论他和谁在一起,反正只要赶紧结婚生个孙子给他们,那个时候,才是他和宓蜜真正能够在一起的时候了。 这一切,耿桓都想得很好,他已经替他和宓蜜得未来,全都想到了。 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宓蜜护校一毕业就结婚了,并且结婚对象,听说还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耿桓接受不了,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儿,转眼就成了别人的,他接受不了。 于是抓着宓蜜的手腕很用力,几乎要将她从和凌冉的这段婚姻里,强行拽出来一般。 宓蜜用力的挣扎着,她低声吼道: “你放开我,耿桓,我们有什么话好好的说,你不要动手动脚的,耿桓!” 一旁的曲玲也看得着急,她站在耿桓与宓蜜之间,急切道: “是的,是的,我们都是朋友,不要这样,这样闹起来真的不好看。” -- 《桂堂风有时》番外.撩拨(七)(发错了书了 等宦颜意识到不好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只感觉到自己昏昏沉沉的,被放在了地上。 银舟将她摆放的很平坦,肚兜早已经被他脱落,双乳挺立着,乳肉均匀的凸在前穴,在莹莹的光亮中,比爱嫩的乳肉泛着一层水光。 银色的发梢落在宦颜的乳尖上,她眼皮沉重的抬起一些,努力的扭头想要看清身边的男人,却又觉得浑身舒畅,软弱无力的同时,头脑偏生极为清醒,便是银舟那发梢撩动她乳尖的细微触感,都能被宦颜捕捉到。 “不要......” 她娇软的抗拒着,内心似有预感般,大略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银舟却并不听她的,他跪坐在她的身边,脸上带着虔诚,弯下腰来,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将微凉的薄唇凑近了她的唇,双唇相贴,微微探出一点舌尖来,舔着她的唇。 “不要......碰我......” 回应宦颜的,是银舟微微用力的吮吸,他将舌尖往宦颜的唇瓣中探入,滑腻的舌带着微凉的温度,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宦颜的牙关。 他的手,依旧抚摸着宦颜的身体,一边抚摸,一边往宦颜的身体里输入内气。 这让宦颜觉得,他的内气似乎带着毒,只要他一直给她输入内气,她的身体就会软弱无力,丝毫提不起劲来反抗他对她做的事情。 清晰的大脑,让宦颜觉得羞耻又恼怒极了,昏沉的身子,又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她突然就觉得迷幻,仿佛游离在了现实与虚幻之间,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银舟对她的身体,所造成的反应感受。 她努力的想要忽略,但却怎么都忽略不了,小腹敏感的绷紧,连带着双腿间的那一处女子秘密淫穴,也被她夹的紧紧的。 银舟的手,捏着她的r,又一路下行,抚摸到了她的腰际,将她裙衫的系结扯散,修长的手指宛若灵蛇一般,钻入了她的腰际,来到了她的小腹上,游弋着抚摸着。 “你,放肆......放开......别碰......” 宦颜紧紧的闭上了双眸,她涨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大腿内测的软肉崩得很y,严丝密合的双腿腿凤,被银舟的手指间钻入,她猛的睁开双眼,急促的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甚至有着一抹哀求,道: “不要碰我这里,放开我,不要勉强我。” “不勉强,主人。” 银舟的上半身,已经覆盖在了宦颜的身上,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脖颈上,落下一串串红梅,长指揉捏着宦颜的大腿内侧,指尖轻摁着宦颜大腿内侧的一处x位。 她的双腿立时松软无力,毫无抵抗的被银舟分开了。 他果然没有勉强她的身体,看,她一点抵抗都没有。 一股暖流从她的Y穴内流出,宦颜的眼角湿润,一颗晶莹的泪水落入她的发髻,她闭着双眸哽咽道: “骗子,你这个骗子,我怎么就觉得你是个好人了?” -- 047因为生气 就在三人纠缠挣扎之际,突然,一道黑影从宓蜜身后袭上来,一个铁一般的拳头,砸在了耿桓的脸上,同时,他的手臂被一只手握住,直接摁在了他的一根麻筋上。 耿桓痛哼一声,不自觉的松开了拉扯宓蜜的手,头一片,嘴角被人打破,流出了一丝血来。 他往后踉跄了几步,看向宓蜜的方向,一个高大的男人挡在了宓蜜的身前,穿着黑色的衬衣,衬衣袖子随意堆叠在了手肘上。 因为生气,凌冉浑身肌肉紧绷,手臂上的筋还一跳一跳的,准备随时再给耿桓一拳似的。 “凌冉。” 宓蜜才反应过来,她上前,抱住了凌冉的手臂,将他往回拉,生怕凌冉再扑上去,揍耿桓一顿。 她对于凌冉和耿桓的实力,还是相当了解的,耿桓就是那种典型的富家子弟,每天的运动量顶多就是打打球,跑跑步。 但是凌冉不一样,他们在市里的那套大平层商品房里,有一个专门的拳击室,凌冉每天的作息都相当的刻板,上班、看书,拳击格斗练习、看新闻联播,操她...... 所以凌冉那是专门的,经过系统的练习过的。 他一拳头下去,耿桓就直接嘴角流血了。 要是几拳头下去,把耿桓打死的可能X都有。 “我草你妈。” 耿桓一把擦掉嘴角的血,冲上来就要打凌冉,凌冉的手臂被宓蜜拉住,但这并不妨碍凌冉一脚踹出去,直接把耿桓给踹得趴在了地上。 好半天,耿桓都没爬起来。 宓蜜见状,直接要去看看耿桓怎么样了,却是被凌冉伸手拦住,他指着地上的耿桓,很平静的说道: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允许别的男人来纠缠自己的妻子,你的伤并不致命,这点伤也无法让我背负刑事责任,这次只是给你一点警告,可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纠缠我的妻子,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死,甚至生不如死。” 这话说的逻辑很清晰,凌冉在动手之前,就已经将最坏的后果考虑到了,无非就是耿桓闹到派出所,赔点钱了事,对凌冉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但是对耿桓来说,却是足够的羞辱。 因为他很疼,还以这种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凌冉的脚下,半天爬不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直接被凌冉这一脚给踹掉了。 而他疼的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曲玲呆呆的站在耿桓的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只见凌冉强行捏着宓蜜的手腕,来到曲玲的身边,他的身姿笔挺,仿佛宓蜜的家长一般,对曲玲严肃且认真的说道: “曲小姐,我并不反对我的妻子在外面交朋友,可是她既然已经与我结婚,就是我的责任,我有这个责任与义务监管她的交友范围,以免她学坏,甚至影响到我和她的家庭,如果曲小姐今后再带一些无谓的男人到我老婆面前来,我想我应该有这个必要,重新考虑你的目的、人品,以及与我妻子是不是应该继续维系这段友情了。” ---------------------------- 上一章不要订,那是发错了书的,婆婆的VIP章节还偏生更改起来巨麻烦。 -- 048她就知道 “你,你......你不让我和宓蜜做朋友了?” 曲玲感觉自己似乎是在面对小朋友的家长,凌冉有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威严感,让曲玲感觉到有些压迫。 “不,这是一次警告,我通常会给犯错的人一次悔过的机会。” 说完,凌冉连正眼也没给过地上的耿桓一眼,拖着宓蜜的手腕就回家了。 宓蜜有些害怕,她根本不想跟凌冉回去,现在庄柳不在家,她又被凌冉发现了和耿桓拉拉扯扯,这种时候被凌冉拖回家,会发生什么,宓蜜根本就无法想象。 于是她被凌冉拖着走,回头,求救一般的看着曲玲。 曲玲被凌冉严肃的宛若家长一般的警告了一番,根本再不敢管宓蜜家的事,只能躲闪着宓蜜那求救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乌龟,缩回到乌龟壳里去。 一路到了家门口,宓蜜死活都不肯再进屋,她面色苍白的看着凌冉,凌冉回头,一双分辨不清神色的眸子,藏在镜片下面。 镜片在日光下,反射出一片白净的光芒。 凌冉的唇抿了抿,握着宓蜜手腕的手用力,将宓蜜扯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伸手一捞,将宓蜜抱入了怀里。 “我不要进去,凌冉,你放开我,我不要进去......” 仿佛屋子里有洪水猛兽一般,宓蜜叫了起来,她在凌冉的怀里挣扎着,却依旧没有什么用,还是被他半抱半拖着进了屋。 “放开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来,我和他没关系,我是受害者,我也是被出卖的!” 对,就是曲玲出卖的宓蜜,虽然宓蜜和她是朋友,可是权衡利弊,她现在还是先撇清了自己再说。 凌冉被宓蜜这小女子的心态气的笑,他果然冷笑了一声,将脚一抬,门就被他关上了,然后将宓蜜一路拖到了他们俩的卧室里,将她一把丢在了床上。 她就知道! 宓蜜有些恐惧的看着凌冉,他抬起手来,将卧室那扇薄薄的木门给关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抬起了修长的手指,将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儿取了下来。 宛若伪装成人类的野兽,一层一层的撕开了自己的伪装,准备以自己最舒服的姿态,开动属于自己的丰盛晚餐。 “你不要这样,我,我都要坏掉了,凌冉。” 逃无可逃的宓蜜,缩着自己的双脚,往大床的里面退去,她是真的有点儿怕,不是故意在玩情调,她的害怕来自于凌冉在床事上的疯狂与孟浪。 他会让她觉得,她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很有罪恶感,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老公,就是自己的亲哥哥,而他不知道,偏还要跟她讲什么情趣。 凌冉看着宓蜜,他将自己的眼镜放在床头,微微仰起脖子,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 他的一只膝盖跪在床沿边,衬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双手撑在宓蜜的脚边,将她的脚踝握住,强行的分开她的两只脚,将她不断退缩的身子,往他的方向拉。 -- 049不要看了(微) “啊!我不要,我不要,我已经要坏掉了,凌冉,我现在不要做了。” 宓蜜急得要哭了,她被拖行着,身子一扭,伸手抓住了柔软的空调被,轻薄的被子被她带乱,凌冉的膝头抵住了她的双腿腿心。 他弯下腰来,清隽俊秀的脸上,有着一些遮掩不住的狂野,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儿像是个变态。 凌冉的手撑在宓蜜的肩头,强迫她躺在床上面对着他,他俯身看着她,有着一抹居高临下之感,然后微笑,道: “蜜,叫哥哥!” “......” 宓蜜急促的喘着,双乳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看着凌冉,他的表情温柔至极,却让她觉得恐惧害怕,她摇头,贝齿轻咬下唇,死都不肯这样叫凌冉。 但凌冉今天似乎已经跟宓蜜杠上了,他的一只手依旧压在宓蜜的肩头,用以固定住宓蜜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抚触上宓蜜的双唇,肉搓着她唇上的唇珠,然后往下,指尖来到她起伏不安的双乳之间,再缓缓的下滑,指尖摁着她的小腹,柔声问道: “不叫?哥哥来教你,叫哥哥,哥、哥。” 这语气,就像是教一个牙牙学语的小童,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着宓蜜,他不急,甚至拥有极大的耐心,指尖略微用力的压着宓蜜的小腹,又悄声道: “哥、哥~叫一声,叫了,哥哥就给你糖吃。” 宓蜜抬起双手来,捂住自己的脸,她都要被凌冉折磨哭了,是的,已经哭了。 他并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可是他给她的精神压力,比打她骂她,还让她觉得难受,现在的宓蜜简直就要被这种罪恶感与羞耻感淹没了。 然而,凌冉还在缓缓的轻压她的小腹,压下去,再松一些,再压下去,松一些......他的膝盖还抵在她的腿心上,敏感的阴部,被这样强硬的抵着,莫名的,宓蜜感觉到了一种节奏,操她的节奏。 好像,有水从宓蜜的下体流了出来,凌冉的膝盖再抵紧了她一下,手掌整个摁在宓蜜的小腹上,压着她的下体,有节奏的摁压着,见她将自己的下唇咬的死紧,就是不肯开口叫他。 凌冉松开了自己的膝头,下一秒,一把拉下了宓蜜裙内的内裤,将她身上穿着的短裙往上推,露出了她白花花的整个下体,以及下体中,点撮着的那一团黑疏的阴毛。 他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将她的双腿折叠起来,压着她的双膝,将她的双腿呈现出一个M型,强行的打开来。 他就跪在床沿边,双眸注视着她粉嫩的淫穴。 那可爱的肉红色的小穴,被迫分开,张开了那张小嘴儿,小小的孔里流出清凉的,粘稠的蜜液,因为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这小淫穴紧张的想要闭紧,却因为宓蜜被迫分开的大腿,让它怎么闭,都闭拢不起来。 “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宓蜜哭着伸手,想要将自己的阴部遮住,太羞耻了,凌冉盯着她那里一直看一直看,看得她想哭。 -- 050亲妹妹() 宓蜜通红着脸,遮住阴户的手,被凌冉强行拨开。 她的身子发着抖,眼角的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身下的水儿,也一汩一汩的顺着她狭窄的淫穴,落到了她的后T缝隙内。 突然,凌冉弯下腰身,将自己的头凑至宓蜜的双腿之间,一团温热的,濡湿的,有着肉感的温热物,舔上了宓蜜的淫穴,她忍不住尖叫一声,身子在凌乱的被褥上扭动着,震颤着,轻喊道: “凌冉,凌冉,哥哥......哥哥不要......啊,凌冉......” “再叫,再叫。” 凌冉吮着宓蜜下体的这张小嘴儿,突然亢奋了起来,他空出一只手来,伸手抚摸住自己下体的肿大,嘴里啜着宓蜜的阴蒂,疯狂道: “多叫几声哥哥,一直叫,蜜,一直叫,叫哥哥,快点叫哥哥。”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哥哥......妈妈要回来了,哥哥......” 宓蜜很着急,很害怕,昨天晚上被凌冉操的时间太长,这会儿她那里极为敏感,凌冉一舔,她就觉得浑身宛若过电一般的颤栗,下体的水一个劲儿的流。 特别是,宓蜜还听到凌冉吞咽了一声,他将她下体流出来的水,尽数喝下了。 凌冉疯了一般的吮吸着宓蜜的下体,他闭上眼睛,宛若一条吸血的水蛭,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恨不得将宓蜜这柔软的Y穴儿吃进肚子里去。 而他抚摸着他自个儿下体的手,动作也快了许多,他的欲望太甚了,欲望太强大了,这让他的裤裆几乎包不住他的性器。 太兴奋了,凌冉喜欢这样,他喜欢,他喜欢,他就喜欢操干自己的亲妹妹。 对,亲妹妹。 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的这个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压在身下,分开光裸的双腿,打开她的淫穴,舔弄她稚嫩的阴蒂,破坏她,占有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心里、眼里、脑子里,只有她的哥哥,她的男人,她人生中唯一的神。 他要在她的身体深处,烙下他的印记,洒下他的精种,他要她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如果这是变态,那他要他的妹妹,与他一同走向变态的深渊。 宓蜜哭的越发厉害,她摇着头,双脚不断的在空中蹬着,眼睛红肿,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凌冉拖行到了床中央,她就这样无力的躺在床上,双手揪着凌冉的发,看着屋顶上方,泪眼朦胧。 缓缓的,她的身子蜷曲了起来,她突然有了种错觉,觉得自己就仿佛这床上最微不足道的一条小虫,扭曲着身子,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欲兴奋中。 这是一种让宓蜜无力防抗的亢奋,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就是被迫高潮了。 身下的水多的让宓蜜觉得羞耻,柔嫩的臀瓣下,一滩淫水早已经浸湿了床铺一大片。 宓蜜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在抽搐,便是在这时候,下体那泛滥了蜜水的泥泞中,捅入了一根粗硬火热的肉棍。 -- 051什么都知道 宓蜜双眼迷离的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充实又圆满。 仿佛空荡了许久的人生,终于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内心惶惶不安感,随着凌冉的侵入,终于缓缓落定,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归属。 对,她属于凌冉,从来都不属于别人,不属于耿桓,不属于父母,甚至都不属于她自己,她只属于凌冉。 只属于凌冉...... 垂落在床沿下的床单剧烈的晃动着,宓蜜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她被压在凌冉的身下,在情欲的包围中,眼角落下了泪,轻声的对身上有节奏起伏的凌冉说道: “哥哥......妈妈,要回来了......” “她去旅游了,我给了她一张支票和一张信用卡,我说这机票已经推不掉了,蜜月酒店的房间也已经开好,很多景点的套票钱都交了,她省惯了,就一个人去旅游了。” 凌冉咬着宓蜜的耳垂,轻轻声的,又说道: “我们现在有足够的时间,浪费在这张床上了,蜜儿,乖乖~~” 意识到凌冉在说些什么,宓蜜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好累,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巨大的蜘蛛网捕捉到了小虫,一开始还在幻想着与蜘蛛大魔王谈条件,好让蜘蛛放过自己。 但无论她用尽什么办法,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离蜘蛛织的这张网。 久而久之,她自己都懒得挣扎了。 ...... 不知过了多久,宓蜜从浑身的酸痛中睁开了眼,她缓缓的偏了一下头,看向拉着窗帘的窗子。 窗外的光线微弱,落在双层的布窗帘上,宓蜜都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傍晚,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短促清脆,在静谧的房间中,仿佛一滴水掉落,虽然轻微但足够吓宓蜜一跳了。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把身边睡着的凌冉吵醒,然后又把她往死里c。 宓蜜不确定自己还能被凌冉折腾多久,她现在除了浑身疼痛之外,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坚强的伸出手臂来,拿过床头放着的手机一看,是以前的居委会阿姨发的一条短信。 【宓蜜,你已经和你哥哥离婚了吗?他前几天找到了我,给了我一大笔钱,拿走了我手里的所有身份证明资料原件,并且让我将影印本删掉了。】 这条短信,看的宓蜜脸色陡然惨白,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一下掉落在了床铺上,重重的,砸在了床上她与凌冉欢爱时,留下的液渍上。 凌冉......什么都知道? 宓蜜剧烈的抖着身体,偏头,看向睡在她身边的凌冉。 他的睡颜安详,健硕的胸膛均匀起伏,拿下了眼睛的凌冉,即便闭着眼,也有着浓浓的斯文气,他看起来一点儿阴影都没有。 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不,她枕边睡着的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变态?不! 宓蜜剧烈的颤抖着,她哆嗦着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到处找衣服,此时此刻,宓蜜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逃,她要找个没有凌冉的地方,好好的想想到底怎么了。 -- 052冤孽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时怎么发生的? 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 因为抖得厉害,宓蜜一个站不稳,双膝一软,赤身裸体的跪坐在了地上。 “蜜儿......” 许是跌倒的声音太响,又许时宓蜜颤抖的太盛,背后,宛若恶魔一般的男音响起。 她顿觉浑身冰冷,宛若被人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 地上的宓蜜僵硬的转头,看着床上缓缓坐起了身的凌冉,他一丝不挂,与她一般赤身,只是她在床下,他在床上坐着,此时,他修长的两条腿分开,将自己那疲软的性器大大方方的展示给宓蜜看,然后一脸疼宠的看着宓蜜,问道: “怎么了?” 宓蜜低下头,不敢看凌冉,她的手中抱过衣服,又看向床单,她的手机就放在凌冉的脚边,于是伸手,将凌冉脚边的手机拿起。 对,她怕凌冉看见她手机里的短信,好恐怖,凌冉什么都知道,难怪他要她叫他哥哥,难怪她一这样喊他,他就莫名的兴奋,凌冉好变态。 他根本就知道,她是他的亲妹妹。 但是他怎么还能用这么无辜又宠溺的表情看着她?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操了自己的亲生妹妹的吗? 突然,宓蜜握着自己手机的手,被凌冉压住,她恍然回神,猛的抬头看向凌冉,他已经叉开双腿,就坐在她的面前,单手压着她的手,低头垂目,宛若神祗一般的看着她。 “老公在问你话呢,蜜儿,怎么不回答?” 他的声音很轻,一双眼中有着淡淡的审视感,却充满了压迫般,让宓蜜不敢抬起头来。 她晃了晃头,声音轻轻的,捏紧了手里的手机,目光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凌冉胯间那一大坨暗色的性器。 真的很大,就算是疲软状态,也是臃肿的一大坨,不难想象它勃起的样子。 难怪她与凌冉的第一次,会被他弄的死去活来,那处女血都染了酒店床铺一大摊,宓蜜深深的怀疑,当时自己的那一处,是不是已经被凌冉c破了。 一想到当时自己哭的不能自抑,宓蜜就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冤孽啊。 又觉得这一切都好变态,凌冉是什么时候知道了真相的?他都亲自找到居委会阿姨那里,拿原始身份证明去了,那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可是宓蜜和凌冉也没有结婚多久,他怎么能够调整好自己的心太,还口口声声用“老公”这个称呼自居的? “疼?” 凌冉伸出双臂,将地上的宓蜜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未着片缕,宓蜜的手中紧紧的抱着衣服,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双乳。 她不想回答凌冉,任凭他兀自猜测着。 只听凌冉柔声安慰道: “昨天是老公粗暴了点儿,但老公只是太生气了,你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你是我,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就在自己家门口,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你生气不生气?嗯?” -- 053逃 宓蜜颤抖着,她的心中充满了罪恶感,真的好想怼凌冉几句。 他是怎么能够这样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成她真正的老公的。 哦,不是,凌冉他真的是她的老公......他们已经在民政局公证了,他们拿了国家承认的结婚证。 不不不! 宓蜜低着头,不敢看凌冉的眼睛,她害怕,凌冉这个变态让她觉得惊悚。 凌冉嘴角勾着笑,将宓蜜抱紧,他偏头,温柔的在宓蜜的额头印下一个吻,柔声说道: “别哭了,老公的气也消了,知道你现在很疼,老公答应你,只要你不再继续做出让老公生气的事,就让你休息几日,好不好?” 他宛若施恩一般的口吻,让宓蜜感觉到想哭,什么时候,不跟自己的亲妹妹做爱,成为了对宓蜜的体贴与恩宠? 难道知道真相的凌冉,就不觉得自己应该悬崖勒马,马上主动的跟宓蜜离婚,结束这段荒诞的婚姻吗? 宓蜜抬脸张口,想说什么,又低下了头,她什么都不敢说,就怕脱口而出的话,将她与凌冉之间的这层遮羞布给扯落,让双方见识到彼此最丑陋与怪异的内心。 就这样,本来想逃的宓蜜,宛若一具洋娃娃般,又被凌冉抱回了床上,他拥着她,与她一同躺了下来,又绵绵密密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睡吧,宝贝,你真的很累了,睡吧,先好好的睡一觉。” 他的嗓音低醇沉稳,仿佛有着催眠的功效一般,让原本神经紧张混乱的宓蜜,一点一点的放松了自己,重重的耷拉着眼皮,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静谧的卧室中,凌冉拥着宓蜜的手动了动,他从宓蜜的手中,抽出了她紧握的那只手机,慢条斯理的抬起了宓蜜的手指,用她的指纹开了宓蜜的手机,一眼就看到了那条居委会主任发给宓蜜的短信。 “呵~” 凌冉那清隽的脸上,忍不住浮出一丝Y戾的笑。 瞧瞧,他的小宝贝发现了什么? 凌冉低头,将手机重新锁好,放回了宓蜜的床头位置,然后轻轻的吻住了宓蜜的唇,问道: “妹妹,你刚刚是想跑吗?嗯?” ......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宓蜜饥肠辘辘的醒来,凌冉已经不在了床上。 她昏头转向的起身来,穿上了衣服就往外走,凌冉也不在老家的客厅里。 他应该是有事出门了,桌面上放着已经做好了的饭菜,用一块保温板温着,确保宓蜜随时醒来,都有热饭热菜可以吃。 宓蜜木呆呆的站在餐桌边看了会儿,又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突然起身来,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与护照。 她的动作很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将自己的衣物收好了。 得离开这个地方,赶紧的离开。 提着行李,宓蜜出了门,她提着行李跑到马路上打车,神情失魂落魄又紧张兮兮的,总觉得凌冉似乎在什么地方盯视着她一般。 逃,逃,逃,这是宓蜜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 -- 054你跑哪儿去了 好容易打到了车,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奇怪的看了一眼宓蜜,问道: “去哪里?” “随便,都行,快走。” 宓蜜颤抖着,将自己纤细的身子抱紧,低着头,一副有鬼在后面追她的感觉。 司机一时无语,只能开着车往前走,又问道: “小姐,要报警吗?” “不,不要,千万不要。” 后车座上的宓蜜猛的抬头,慌张的喃喃重复道: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 要是报警,这件事就会被所有人知道,她完了,凌冉完了,妈妈也会知道,说不定还会上微博,上电视,上报纸。 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了,所有人都会知道...... 车子缓缓的前行着,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宓蜜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吓了一跳,她抖着手,从自己的随身包包里拿出手机来一看,是凌冉打来的。 宓蜜不敢接,直接把凌冉的电话挂断了。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宓蜜不接这个电话,就不行一般,于是宓蜜只能挂了一次又一次,她很难过的在的士车的后座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要发展成这样,她知道,凌冉知道,凌冉知道她知道,她也知道凌冉知道了。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凌冉却还要给她打电话,他想要她怎么样?他究竟要把他们俩的关系,带往什么方向? 宓蜜觉得很恐惧,不仅仅恐惧这个真相,早久已经被凌冉发现,她还恐惧未来,恐惧一切。 过了一会儿,宓蜜的手机消停了些,但随即又响了起来,宓蜜泪眼朦胧的低头一看,是妈妈打来的。 庄柳的电话,宓蜜不能不接,她刚将手机放在耳际,里面就传来庄柳的吼声, “你跑哪儿去了?阿冉说一直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宓蜜你不要太过份了哦,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快要急死了,我马上坐最近的飞机回来,气死我了,你怎么长不大,妈妈一直操心你这个倔脾气,宓蜜啊,你真是,咳咳咳~~” 电话中,庄柳突然拼命的咳嗽了起来,宛若要将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一般,她一句话没说完,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宓蜜慌张的落着眼泪,哭道: “妈妈,妈妈,您没事儿吧?为什么咳成这样啊?妈妈,妈妈......” “咳咳咳咳~~~” 庄柳还在电话那头不停的咳着,这一回,宓蜜长时间多次不接凌冉的电话,把凌冉给气着了,一个电话打到庄柳那里,口气颇为不悦。 于是庄柳也跟着着急了,一时间气急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只能拼命的咳嗽。 “我回去,我回去,妈妈,您别着急,我现在就回去,我回去啊~~” 宓蜜哭的撕心裂肺,她不敢拿庄柳的身体赌,她知道凌冉给庄柳告状了,他在用这种方式威胁她,如果她不能主动回去,庄柳那一关,她根本过不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生怕宓蜜在他的车上出点什么事儿,听说她要回去,赶紧的调转车头,车子飙的飞快,把宓蜜给送了回去。 -- 055从一开始的开始 华灯初上,凌冉穿着黑色的衬衣,身材高大挺拔的站在小巷子口,一盏昏黄的路灯就在他的头顶上,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放在裤子口袋里,看起来姿态很闲适的在等着什么人。 天蓝色的的士车缓缓的滑行,就停在他的面前,他抬起狭长的眼眸,看向车门打开,宓蜜满脸都是泪痕的,失魂落魄的下了车。 司机赶紧的下车帮宓蜜提出行李,凌冉上前,伸手握住了宓蜜的手腕,去给司机结账。 她挣扎了一下,突然手腕吃疼,凌冉的手指用力将她捏住,生怕她再跑了似的。 收到了车前的司机开着车跑掉了,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宓蜜就站在凌冉的背后,两个人静静的站在黑暗的街边,头顶是小小的一片亮光。 “累了吧,已经闹了一天,回家吧。” 凌冉回头,看向身后神情呆滞的宓蜜,他弯腰,提起脚边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牵着宓蜜的手腕,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路不远,但凌冉走的很慢。 一步一步,这是回家的路。 进了巷子,就没有路灯了,这两天,隔壁唯一一家还住的邻居,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搬家了,整个工厂家属区里,就只有宓蜜这一家如今还住着人。 周围很空旷,黑暗中,她仿佛看见了老家的窗户里,亮着温暖的光。 陡然间,宓蜜的鼻子一酸,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凌冉禁锢她手腕的手,凌冉的手指用力,几乎捏断宓蜜的手腕,他放下行李,突然回身,冲宓蜜厉声问道: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尖叫了起来,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压力,也是冲凌冉大声道: “是我在闹吗?一切都是你故意的,是你,你把我们的关系带偏了,你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的时候,你就全都知道。” “我不否认。” 凌冉丢下另一只手的行李,直接伸出手臂,将疯狂挣扎着的宓蜜抱起来,往老房子里拖,她乱打乱踢着,气疯了闹道: “你是不是个变态,你都知道,你还跟我结婚,你还装作没事人一样,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的?” “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从一开始,从破了你的处,从第一次操你之前,从刚刚认识你的时候,从一开始的开始,满意了?” 凌冉将宓蜜一路抱进了卧室,他把她压在床上,卧室里没有开灯,空气中全是他和她的气息,宓蜜在床上挣扎着,恍惚间,她看着凌冉那张模糊的俊脸,就宛若一只隐藏在人类中的恶魔,在黑暗中,完全暴露出他Y险、狡诈、狠辣的一面。 他一只手摁着宓蜜的肩,另一条腿的膝盖,就这样压在宓蜜的大腿上,空出的手,直接将宓蜜身上的T恤撕烂,道: “你也不是早就知道了?可是哥哥看你一样很开心,哥哥操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淫水流了满床?嗯?现在知道受不了了?你跟你的亲哥哥乱伦的时候,你可是骚的狠啊。” -- 56他在她() “变态,你这个变态,啊!” 床上的宓蜜挣扎着,她觉得羞耻,凌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羞愧难堪,她没有办法听下去。 遮羞布被彻底的撕裂,她与凌冉之间,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遮拦。 一对雪白的嫩乳,就这样袒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宓蜜的挣扎而剧烈的晃荡着,凌冉忍不住笑,他笑得格外恶劣,低头,舔着宓蜜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住宓蜜的一只J1a0乳,问道: “对,我是个变态,一个喜欢c自己亲妹妹的变态,嗯?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哥哥最喜欢在操你的时候,听你叫床的声音,只要一想到,忍不住分分钟都想S,射进你的肚子里,让你给哥哥怀个孩子。”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凌冉,你就是个疯子!放开我,别碰我!!!” 她尖叫着,空中乱扑的双手被凌冉用领带绑了起来,他将她翻过来,骑在她的后腰上,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子上。 凌冉不顾她的抗拒,将她的短K脱了下来,露出她雪白的后T。 他就这样压在她的背上,用他的牙齿轻咬宓蜜裸露出来的脊背,两只手,沿着她近乎全裸的身体曲线游走。 凌冉着了魔一般的问道: “不让哥哥碰你,那你想谁碰你?蜜儿,你生下来就是哥哥的,是哥哥救了你,是哥哥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合该你就是哥哥的,哥哥把一切都给了你,把这个家都给了你,如今你长大了,是该回到哥哥身边了,这有什么不对?” 当年庄柳怀上宓蜜的时候,其实本来并不想要,因为以他们的家庭经济状况来看,多养一个孩子,根本就是雪上加霜。 是凌冉坚持一定要庄柳生下来,父母才决定让宓蜜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自此之后,凌冉打从认知上就觉得,宓蜜是属于他的。 “妈妈说必须送走一个孩子,否则这个家就维持不下去的时候,其实是哥哥主动要离开的,你当时还小,蜜儿,你已经不记得了,哥哥跟你约定过,这个家暂时交给你来保管,等哥哥长大了,有能力了,就管蜜儿要回来。” 凌冉的声音平铺直叙,他的性器直接顶入宓蜜的肉穴,从她的背后,强行的插入了她的身体,毫无任何前戏。 宓蜜疼的趴在床上哭。 而凌冉毫无怜悯之意,他说的很冷静,甚至还带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道: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哥哥帮你记着呢,欠了哥哥的,霸占了哥哥的家这么久,你想一走了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蜜儿,你生来就是哥哥的啊。” 随着凌冉这话,一个字一个的脱口而出,他的那根肉棍,便一下一下的捅着宓蜜的身体,她哭喊着,双手被绑得死紧。 他在强奸她,对,凌冉在强奸她! 偏生,在凌冉的强奸中,宓蜜还察觉出了一丝快感。 她哭的声嘶力竭,就讨厌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讨厌自己明明非常抗拒被凌冉这样对待,却偏生被他操的有了感觉。 -- 057你闹给她看 为什么她要这样淫荡?宓蜜绝望的呜咽出声。 而在她的身子被顶撞的起伏间,宓蜜这哭声都渐渐的变了味。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背后的凌冉,一下一下的操弄着她,但他依然不满足,掐着她的腰,将她的后T抬了起来,用着动物一般交配的姿势,迫使她跪在床上,从她的后T处,进出着她的身体。 宓蜜闭上了眼睛,头发凌乱,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中雪白雪白的,她嘤嘤的叫唤着,小腹窜上来的情潮,让她一点点的迷乱。 她是谁,她正在被谁c?谁在她的身体里?她又在什么地方? 宓蜜渐渐的,全都不记得了。 她的人,随着身体的情潮一点一点的往天上飘,轻松的,快乐的,绝对的。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下体火辣辣的痛,让宓蜜的大脑一点点的苏醒,她缓缓的颤动着纤长的睫毛,从凌乱的大床上,赤身裸体的醒来。 她被绑着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伴随着下体处的疼痛,是一股清凉感袭来,让宓蜜感到了稍微的轻松。 木门被打开,凌冉穿着休闲的衬衣,手中端着托盘进了卧室。 宓蜜急忙拉上被子,将自己的裸体给遮蔽起来。 仿佛没看到她这样的动作般,凌冉将托盘上的食物和药放在床头,提了一下休闲裤,落在了宓蜜的床沿边,双眸中全是温柔的疼惜。 仿佛在白天时候,他又恢复成了往日那个斯文清隽的男人,一个对老婆满是纵容的好丈夫。 “你昨晚出血了,我给你上了药,来,吃点消炎药,别感染了。” 凌冉温柔的说着,仿佛昨晚把宓蜜操出血的男人不是他一般,亲自拿了消炎药和水,放到了宓蜜的手中。 她低着头,头发凌乱不堪,整个人宛若被蹂躏摧残到了极致,有种摔碎了洋娃娃,又被强行黏了回来之感。 望着被塞入手中的药与清水,宓蜜一动不动。 “乖一点,先吃药,再吃早饭。” 凌冉侧过身来,一只手撑在宓蜜的身体另一侧,看样子,像是把她圈入他的身体里一般,双眸温柔的看着宓蜜,好脾气的催促道: “吃药,老婆。” 宓蜜抬起手中的水杯来,一杯水泼到了凌冉的脸上,苍白着脸,落泪道: “不许你这么叫我,我不是!” “好。” 凌冉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摘下脸上的眼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双没有了遮拦的眼镜,肆无忌惮的看着宓蜜,换了个称呼, “吃药,妹妹,你要乖,别再惹哥哥生气了。” 这个称呼让宓蜜更受不了! 她直接把手中的药丢了,拉上被子就躺了下去。 下一秒,身子被凌冉掰过来,他板着一张俊脸,俯瞰着她,冷声道: “妈妈说的没错,你真的是被惯坏了,好好的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不好吗?我无意戳穿你,你也一样好好儿的,现在我们兄妹就把话说开了,你已经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你还要怎么闹?我都随你,你尽管闹,等妈妈从国外旅游回来,你闹给她看!” -- 058我们和平离婚 说着,凌冉起身来,捡起宓蜜丢在被子上的药,手指尖捻着那一小粒药丸,很平淡的说道: “或者,我现在就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她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把我的身份全都告诉她,你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我吃!!!” 宓蜜猛的坐起身来,伸手抢过凌冉手指尖的消炎药,一口塞入嘴里吞了下去。 然后,她生气的看着凌冉,眼泪再一次流出来,哽咽道: “你就只会拿妈妈来威胁我,凌冉,你就只会这样了。” “那是因为你油盐不进,好赖不分,我能怎么办?” 凌冉说得很无奈,他微微侧过身子,伸手来抱宓蜜,被她扭着身子挡开了手。 不过没关系,他用力的抓住了宓蜜的胳膊,将她往他的怀里一拖,还是将她抱了个满怀。 凌冉用力的抱着他的妹妹,他的女人,闭上眼睛,无奈的说道: “我已经很替你着想了,你看,我怕你受不了,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打算用哥哥的身份与你相认,你不知道我是你哥哥的时候,你那样爱我,以一个女人看着一个男人的目光,来看待哥哥,那是我们之间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这一点,你承认不承认?” 宓蜜不说话,她默默的流着眼泪,的确,如他所说,她不知道他是哥哥的时候,她是爱他的。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那样的爱。 “可是后来你知道了,哥哥知道你发现了,这不是哥哥的本意,如果按照哥哥的本意来,是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发现的,是,哥哥是变态,哥哥是疯子,可是哥哥从来想的都是,不正常的只是哥哥一个人,疯的只是哥哥一个,哥哥从来都不曾想过,要让你跟着哥哥一起变态。” 他紧紧的抱着宓蜜,闭着眼睛,低头,在宓蜜的头顶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知道你发现真相后,哥哥的内心是慌张的,于是你不说,哥哥就继续假装这件事不存在,那么至少我和你,以及妈妈,我们三个人之间,有两个看起来是开心的,如果你也不说,我们三个人看起来就都是开心的。” “可是事实依旧是存在的啊,这是客观事实。” 宓蜜终于开口了,她的泪水都已经浸透了凌冉胸前的衬衣。 她发现凌冉有些鸵鸟心态,当然,她也有鸵鸟心态,当确定对方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一切岁月静好,也有打算当一辈子鸵鸟算了的意思。 但是她知道他知道,他知道她知道之后,就炸锅了,受不了了,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了。 宓蜜仓皇的抬起脸来,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破碎的神情,她昂头看着凌冉的俊脸,哭着哀求道: “我们现在悬崖勒马还不晚,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也什么都知道,我们,我们当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们和平离婚,彼此放过,然后,然后如果是和平离婚的话,谁都不会知道,妈妈也不知道,好不好?” -- 059是你不肯放过我 宓蜜这样的天真,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他,让凌冉忍不住笑了。 他的俊脸上浮现出来的是一种真正的,开心到不行的笑意,笑得宓蜜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颤。 他抱紧了只裹着一条被子的宓蜜,低头,双眸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觉得我会愿意?不,宓蜜,我想,我已经表大的很清楚了,从一开始,哥哥就是奔着你来的,操你,爱你,囚禁你,是哥哥的目的,你的身体,是哥哥的。” 说着,他抬起长指,揩掉宓蜜眼角的眼泪,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忆道: “大约十四岁的时候吧,那时候,哥哥已经开始梦遗了,嗯......哥哥第一次梦遗的时候,是梦到了蜜儿,你睡在哥哥的身边,小小的,柔弱的一把就能掐死,梦醒了之后,哥哥的裤裆湿了一大片,后来......后来每一次湿0Uy1Ng,想着的都是你。” 所以从一开始,这件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凌冉就是奔着宓蜜的身体来的。 他对她的情感早就变了质,他如果不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与她重逢,最后的和她的结局也是一样。 她是他的,是他每回湿0Uy1Ng时,脑子里想着的那个存在,是他午夜梦回时,对于“家”最深的想念。 所以宓蜜要离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没有除非......永远不可能。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宓蜜哭的不能自抑,她将脸埋在凌冉的怀里,拿着拳头打他,哭得崩溃。 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处心积虑的,一定要把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自己都承认了,他就是个变态。 那怎么办?要她怎么办? “是你不肯放过我。” 凌冉抱着痛哭的宓蜜,抬手抚摸着她的长发,一下一下的,叹息道: “你鸠占鹊巢,霸占着我的家,把我赶出家门,还不允许我回家,不允许我找个正常的女人谈个正常的恋爱,一步一步侵蚀我的精神,吞噬我的灵魂,把我从一个好好儿的正常人,比成一个乱伦的疯子,我们之间,是谁不放过谁?蜜儿,就这样吧,好吗?我们谁也别放过谁,就这样吧......” 他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妹妹乱伦,是因为他的妹妹就是宓蜜啊。 一个刚好哪儿哪儿都被他喜欢的女人,一个长期活在他yy世界里的小妖精。 是因为,宓蜜正好是他的妹妹。 所以他才会成为宓蜜口中的变态。 没有办法的事,只能将错就错了。 宓蜜没有再说话,哭声渐渐的变小,最后只剩下了低低的哀鸣。 犹如困兽,她其实和凌冉两个人都找不到出路。 于是只能在这个乱伦的漩涡里打转,可悲的是,便是宓蜜想要结束这一切都不可能,只要庄柳还存在一天,凌冉就能一直拿庄柳威胁她。 逃不掉了...... 不知道这样哭了多久,宓蜜或许已经将自己一生的眼泪都哭尽了,凌冉也不再g涉她的悲伤,只是抱着她,安安静静的,给她喂饭,带她去浴室洗澡。 然后,抚摸着她的身体。 -- 060真气狠了 他似乎特别喜欢宓蜜的身体,总喜欢用自己的双手,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尽管宓蜜抗拒着,不想要被凌冉这样对待。 可是她挡不住他。 因为她的下体已经被凌冉操出了血,短时间内怕是不能再和凌冉做爱,所以她闭上双眸,让他摸。 操死她算了,她死了,就不必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了。 但凌冉怎么舍得让宓蜜死? 他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体,与她一同挤在床上,用自己的鼻尖,亲昵的摩擦着她的耳背。 然后气喘吁吁的从她的身边离开,去给她做午饭。 宓蜜有些自暴自弃,等凌冉走了后,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红肿着眼睛,躺在床上哭一会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宓蜜是被曲玲的电话给吵醒的。 她的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宓蜜接起电话,嘴里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曲玲小心翼翼的声音, “宓蜜,你,这几天没事吧?你老公还在生气吗?” 她说的是前几日,她带着耿桓去找宓蜜,结果被凌冉撞见了的事。 宓蜜半晌没说话,嘴里囫囵着解释了一句,大概是在说凌冉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件事,跟她在生气。 电话那头,曲玲也没听得清,只是问道: “你要出来玩吗?大家都放假回来了,听说你结婚了,说要出来聚一聚。” 躺在床上的宓蜜,脑袋昏昏沉沉的坐起了身,说道: “我不知道他让不让我出门。” 她自想坐着出租车逃掉未遂之后,就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凌冉在看着她。 发现了凌冉就是个变态之后,宓蜜也没想过要出门了。 总觉得害怕一出门,就被别人发现自己正在和亲哥哥乱伦的事。 “不是吧,你老公真气狠了啊,我跟你说,耿桓上次都被你老公打受伤了,我还一直在担心你,回家后你会不会被你老公家暴啊。” 曲玲有些担忧的说着,她越是听宓蜜这样讲,就越是忧心,又问道: “那你现在是被你老公软禁在家了吗?要不要报警啊?” “啊,别!” 宓蜜飞快的拒绝了曲玲,报警?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报警,死都不需要。 于是为难的咬着下唇,深吸口气,道: “那你把地址给我吧,我一会儿过来。” 放下电话,宓蜜起身来,从柜子里找了件白色的睡裙,看了看,到处都寻不到自己的内衣,只能把白色的布睡裙套在自己的裸体上,打开卧室的门,出来找凌冉。 他果然没有离开,就拿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的餐桌边,在认真的办着公。 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他穿着一件休闲的衬衣,脸上带着金丝边眼睛,桌上有一盏明亮的光,落在他俊美的五官上。 看起来极为深沉与斯文。 宓蜜站在卧室门口,直愣愣的看着认真工作的凌冉,平心而论,他不变态的时候,其实挺好看的。 “怎么了?” 凌冉开口,他发现了宓蜜,但他正在工作,眼眸都没从电脑屏幕上挪开一下。 ##############我滚回来更新了,还有多少人在,评论区留个言呀################ -- 061想玩就去玩 昏暗的光线中,宓蜜站在卧室门边,踟蹰着低声道: “曲玲约我出去,说同学聚会......” 她说着,轻轻的抿了一下唇,不知道凌冉会不会同意她出去,以她现在这种情况,算是被凌冉囚禁了吧。 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是见凌冉的眸光,从电脑屏幕上转过来,一双莫测的双眸,隐藏在金丝边眼镜后面。 电脑屏幕的光,落在镜片上,反射出洁净的光。 “过来。” 凌冉轻声开口,坐在餐桌边没有动。 宓蜜往前走了几步,身子有些颤栗,她低着头,乌发披散,衬得小脸愈发精致白皙,看得人想虐。 在距离凌冉几步远的地方,宓蜜停住了脚步,她低着头,轻声道: “我就是来问问,你让我出门吗?” “你穿成这样出去?” 凌冉伸手,长臂往前,握住了宓蜜有些微凉的小手,他将她的身子拉过来,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沉声说道: “内衣都没穿。” 白色的布睡裙下,是两团耸高的软绵,桌上的灯光穿透了这薄薄的衣料,依稀可见两团乳肉上,凸起的那一点粉红色的肉粒。 凌冉的呼吸逐渐沉重。 他抱着宓蜜的手臂收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宓蜜不敢反抗他,只细声细气道: “我起床后,找不到我的内衣了。” “那内裤也没穿?” 凌冉低声的问,薄唇就在她的耳侧,单手揉捏着她的大腿,隔着布裙,摸上了她的T。 分不清是揉捏她的臀肉,还是想要摸索她有没有穿内裤。 宓蜜的心颤着,隐隐有着啜泣之音, “不要这样......我不出去了。” “想玩就去玩,哥哥又不是那样不讲理的人。” 凌冉的呼吸音粗重,他用薄唇含着宓蜜的耳垂,低声喘息着, “只是你穿成这样出来,哥哥还以为你的比痒了。” 她先前穿的内衣内裤已经洗了,剩下的被被她自个儿放入了箱子里,凌冉可从没有没收过她的内衣内裤。 更没有囚禁她,不让她出门的意思。 宓蜜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她是在卧室里到处都找了一圈儿,但并没有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找过...... 就,就这样穿了一件睡裙出来了,看起来还真有点儿像是,像是想那啥,勾引凌冉的。 宓蜜的头躲了躲,没躲开凌冉轻咬她耳垂的唇,她便是解释着, “我又没有痒,我真的是没找着自己的内衣。” “嗯。” 凌冉应了一声,一只手圈着宓蜜的腰身,手掌落在她的后T上,另一只手抚上了宓蜜的一只J1a0乳,长指宛若肉着面团子一般,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的奶子。 又低沉道: “我知道,哥哥给你穿内衣内裤。” 说着,他将她的大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起身来,托着宓蜜的T,站在了狭窄拥挤的小客厅里。 宓蜜宛若一只无尾熊一般,眼尾微红的挂在了凌冉的身上。 -- 062多么的无害 两人慢悠悠的在客厅里晃荡着。 凌冉似乎很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刻,完全放心的环境里,就只有他和宓蜜两个人。 她依附于他,宛若一朵菟丝花,只能努力的在他身上攀爬,才能拥有活下去的养分。 这样真好。 察觉出了凌冉内心的平静,宓蜜不敢说话,她用柔弱的双臂,勾着凌冉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凌冉的肩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但凌冉牢牢的托着她的T,抱着她,宛若抱着个孩子那般,轻轻的晃荡着,然后慢悠悠的进了卧室。 也不知在卧室里站了多久,宓蜜微微的抬起头来,凌冉的唇一侧,低头,轻贴着她的耳际,轻声道: “我们别再吵架了,好不好?别人都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也该和好了。” 他的态度先软了下来,如果可以过正常的平静日子,谁又愿意整日里吵吵闹闹的呢。 宓蜜没有说话,谁愿意整日里活在争吵中呢?可是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寻常的夫妻吵架啊。 他们明明就不是夫妻,也不应该是夫妻。 一对兄妹,却偏要结成一对夫妻,还要用正常的夫妻相处模式来共同生活。 连说话的方式,都得用寻常夫妻的方式对话。 而凌冉呢,吵架了就是哥哥,就是变态,不吵架了就是丈夫,就是模范精英。 还偏要宓蜜配合。 宓蜜有些委屈,鼻头酸酸的,y是压抑着自己,才没委屈的哭出声来。 凌冉没有得到宓蜜的回答,他也不在意,只将宓蜜放在床沿上,蹲身在她的两腿之间,他平视着她,脸上的笑意温柔又斯文。 这时候的凌冉,多么的无害。 宓蜜瑟缩着双肩,一字型的锁骨,露出了白色的布睡裙,肌肤是暖白色,有着淡淡的一层透明质感。 她的长发有些许的凌乱,眼尾红红的,鼻尖也是一样,看起来怯怯的,不知道凌冉又要整出些什么来。 他的头低下,双手撑开宓蜜的双膝,将她原本就被迫敞开的双腿,撑得更大一些。 白色的布裙裙摆往上,露出了宓蜜的腿根。 她抖得更加厉害,嘴里发出一声哀求, “凌冉。” 她的双腿间,早已经被他操得流了血,还不曾修养好。 他先前才喂她吃过消炎药的。 凌冉重重的的应了一身,头探下去,从宓蜜敞开的双腿间,抽出了放在床下的箱子,然后打开来,从里头拿出她放内衣裤的密封袋。 他并没有要操她,只是替她拿内衣裤而已。 看着凌冉用着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指,从密封袋里,勾出她的小内裤,宓蜜的脸一下便是通红通红的。 她不自在的想要伸手去拿自己的内裤。 却是没料到双腿还被大大的敞开着,双脚中间放了一只皮箱,还蹲着凌冉。 便是在她伸手间,扯动睡裙的裙摆,未穿内裤的下体,便这样赤裸裸的,全都暴露了出来。 黑亮卷曲的阴毛,完全遮不住她红肿撑开的阴唇,以及被凌冉蹂躏得几乎滴血的阴蒂。 凌冉眼眸渐深,缓缓的,抬起令人心颤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宓蜜的腿心。 -- 063躺平 “凌冉。” 宓蜜可怜兮兮的唤着他,她低头,看着凌冉的眸光,就这样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这让宓蜜又羞又难堪。 她想将双腿合上,凌冉却是伸出一只手来,摁住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合拢双腿。 宓蜜轻咬着粉嫩的下唇,嘴里轻轻的发出一声痛哼。 她的大腿内侧,全都是凌冉磨出来的紫痕。 他是报着操死她的心,死命的折腾着她的。 “一会儿上点药。” 凌冉的黑眸深深的,摁在宓蜜大腿内侧的手缓缓下滑,抚摸着宓蜜纤细的腿,来到她的小腿肚上,又往下。 握住了她的脚。 他将她的脚轻轻的抬起来,在昏沉的光线中,穿过草莓内裤的裤腰,又从那小小的洞里穿过去,表情看起来认真又仔细。 却是无端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极端与扭曲。 他似乎很喜欢替宓蜜做这些事,一点点的,像是给洋娃娃穿衣服一般,将宓蜜的内裤,替她一点点提了上去。 这个整个过程里,宓蜜只能胀红着小脸,抱着自己的睡裙,任由凌冉摆布。 虽然凌冉做的认真,可是宓蜜心颤的脊背都出了一层的汗。 她抱着裙角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凌冉。 他抬头,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全都是迷恋的情欲。 偏又虐待自己一般,保持着惊人的克制,低声的,缓缓道: “哥哥替你穿上的,出去玩,除了哥哥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脱。” 宓蜜红着脸,迫不及待的将裙子放下,嘟囔着, “谁会这样做?” 除了他。 凌冉没有应声,只拿出了她的内衣来,伸手将她的睡裙肩带,自她纤细的肩上轻轻g落。 白色的布裙落下,两只洁白丰盈的乳儿,簇着两粒又红又肿的奶头,裸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 白色的乳肉上,还有几个红色的牙印,那是凌冉留下来的。 他站在宓蜜的面前,垂目看了牙印许久,才是问道: “疼吗?” 宓蜜不自在的伸手,环住自己的x,她也不敢看凌冉,在凌冉提醒她之前,其实双乳上的牙印也没有多疼。 可是他问了她,就莫名娇气了起来,便是委屈的回道: “疼,好疼。” 凌冉微微的叹了口气,将宓蜜的乳罩覆在她的双乳上,然后伸出双臂,温柔又坚定的抱住了她。 睡裙已经滑落到了她纤细的腰肢上,两颗泪珠,从她的眼中落了下来。 “好了,以后再也不吵架了,你也不准再提离婚,分手这样的话来激怒我了。” 凌冉温柔的说着,这温柔的话语里,却又暗暗的含着一丝警告。 他来到她的身边,初衷并不是想要伤害她,而是要成为她的依靠,要疼她,爱她,保护她,与她组成一个小小的家,家里有他,有她,也有妈妈。 就跟以前一样。 宓蜜嘴里轻轻的应了一声,她挣扎不了,逃不了,也反抗不了,所以这算是躺平了。 算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日子过下去,别让妈妈担心,也别让任何人知道,才能去想别的事。 -- 064聚会 凌冉开车送宓蜜去的饭店。 饭店的档次不低,一群高中时候的同学,正站在饭店门口嘻嘻哈哈的笑闹着。 见宓蜜从车子里下来,一群人便停下了说笑,几个宓蜜的女同学,急忙朝着宓蜜身后的车子瞄去。 有人开口,问道: “宓蜜,是你老公送你来的吗?” 宓蜜的脸上带着一只蛤蟆墨镜,她穿着雪纺的黑色无袖时装,衬得肌肤细腻雪白,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目光搜寻着曲玲的踪迹。 其实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宓蜜的朋友并不多。 原因也没有因为别的,还是因为她家穷。 并不富裕的家庭,让她无论是吃,还是穿,与班上的女生相比,都显得很朴素。 每个人都知道虽然宓蜜长得漂亮,但是她家里很穷,每个人也都如同曲玲的父母那般,总是对宓蜜带着一种偏见。 总觉得,宓蜜这样穷养出来的女孩子,总有一天会成为某个酒店的SanPeI女,又或者成为某个老板的小三。 所以宓蜜不愿意跟这些以前关系就不怎么好的人解释,那些站在饭店门口的女人,便是故意的说道: “怎么不下来阿?宓蜜,把你老公叫下车,一起吃饭呀。” “对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叫下来让我们也见见。” 宓蜜往后退了一步,扭头看着这几个女同学,当即就有些想走了。 她并不想让凌冉出来,见她的同学们,甚至,她有种想法,想要和凌冉尽快回新房去,这小城太小了,芝麻绿豆大的点小事,很快就会传的到处都是。 万一有人把凌冉认出来了怎么办? 其实本来她今天也不是那么的很想来,以往这种场合,其实宓蜜都是不来参加聚会的。 她知道自己是个不怎么合群的人,当然,凑份子的钱,她也舍不得出。 只是因为害怕自己被凌冉囚禁了,曲玲又一直在电话中劝她,所以宓蜜才愿意出来参加这种聚会。 饭店门口站着的几个女人,见宓蜜迟迟不肯搭腔,有人便是有些尖利的问道: “宓蜜,那人是你老公吗?你怎么一直不肯叫他下车啊?” 这时候,宓蜜才回头,发现凌冉的车一直停在饭店门口,都没有回去。 她心中一慌,转过身来,想朝着凌冉的车走。 “宓蜜。” 饭店里面,曲玲的声音响起,她轻快的奔出来,一把抱住了宓蜜的胳膊,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了,你老公呢?” 身后,那几个女人低声议论的声音,让曲玲听了一耳朵,她当即有些不服气了,回头,看向饭店门口站着的那几个女人,曲玲撇嘴道: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啊?宓蜜的老公帅着呢,干嘛要给你们看?” 话还没落音,凌冉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打开车门下了车,他似乎有些忙,眉头紧紧的皱着,不过还是匆匆走到了宓蜜的身边,给了她一只限量款的手提包。 “宝宝,包掉车上了,一会儿吃完饭,你把你同学的帐结了,我在车上处理点工作,等你吃完。” 又偏头,凑到了宓蜜的脸颊边,亲了她一下,才是回到车子里,继续打他的工作电话。 -- 065科普 饭店门口那几个站着的女人,眼睛都睁大了。 她们看向宓蜜老公离去的背影,再看向宓蜜,及她手里的那个限量款的手提包。 有个女人不是很服气的低声道: “嘁,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现在的A货可多了,都可以大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了,她家里都有一只宓蜜手里这样的A货包。 宓蜜没有回答,她只是觉得有些懵。 之前凌冉说要跟她和好,两个人不吵架了,于是主动提出开车送她。 她还以为凌冉的工作都做完了,哪里想到他还要回车里去工作。 太忙了,好辛苦的感觉。 望着凌冉坐在车子里,一边等着她,一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努力工作的样子,宓蜜心中不禁泛出了一点点的柔软。 她好像真的太能闹腾了。 有个女人走到了宓蜜的面前来,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伸手,拉着宓蜜提包的手,故意问道: “哇,宓蜜,你这只包好好看啊,怎么买到的?” 宓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包,一脸的莫名其妙,她对于手提包并没有什么研究,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包是什么价值,只是很寻常的说道: “我老公送的。” 谈恋爱的时候,凌冉送过宓蜜几次手提包,直接用手提着送到她手里的,什么礼盒吊牌都没有,说是路边看着好看,挺适合她,就给她买了。 就大概只是寻常的路边摊货。 她的话还没落音,走到她面前的女人,那出手机来,也没问过宓蜜的同意,就拍下了宓蜜手提包上的拉扣,上面有一串字母。 宓蜜的柳眉一蹙,身子往后退了退,看着面前正在手机上捣鼓着的女人,脸上不甚欢喜的问道: “你做什么?” “是真的。” 女人手中的动作很快,直接拿着她拍下的那张照片,在奢侈品官网上查了查。 又见门口的那另外几个女人凑了过来,她便将自己的手机拿给那几个女人看,说道: “这种限量级的包包,都是手工做的,每一只包包上面的字母,都可以通过网络查询到产地,制包人,以及这只包的曾经拥有人。” 众人还是太小看了宓蜜手里的这只手提包,她们看着奢侈品官网上,这只手提包的目前拥有人:宓蜜,一个个的都沉默了下来。 拍照的女人继续科普, “这种手提包,不仅不会贬值,还会因为全球限量,从今往后不再生产了,时间越长越会升值,并且终生提供保养服务。” “就一只包而已,我家里还有几个这种牌子的。” 宓蜜觉得有些尴尬,周围的女人看她的眼神,一个个的都是羡慕嫉妒恨,她实在是没想到,不过一只寻常的手提包而已,又给自己引了一波仇恨。 她真以为是在路边摊买的,凌冉送她的另外几个包,就那么随意的被她丢在家中衣柜的各个角落里,有的包里还被她塞了内裤、袜子...... 看着周围女人们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宓蜜决定回家就把那几个包供起来! -- 066人生轨迹 自得知了宓蜜手中的手提包价值之后,原本在饭店门口站着的几个女人,对宓蜜的态度突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有人看着宓蜜,笑问道: “宓蜜,你怎么不叫你老公下车呀?” “对呀,你让他下来,我们也好认识认识。” “宓蜜,他真的是你老公吗?你真的结婚了?” 一旁的曲玲有些不服气的扬声道: “还能有假吗?正经扯了结婚证的那种。” 被几个女人拱在中间的宓蜜,有些不能适应这些女人的热情,她拉着曲玲往饭店里头走,又低声道: “早知道她们还跟上学时候一样,我就不来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一个个的还这么幼稚。” 这些脸变的比翻书还要快,让宓蜜很不能适应。 曲玲歪着头,走在宓蜜的身边,也低声说道: “能有多大?你是毕业的早,结婚的早,可是人家都还在上大学呢。” 宓蜜上的是互校,刚一毕业,就被凌冉诱拐着结婚去了。 但实际上,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很多人在她这个年纪,还在读书、找工作、进入职场,从萌新开始做起。 她的人生轨迹,因为遇上了凌冉,所以一步跨越了万水千山,到大了许多人奋斗了一辈子,都没办法奋斗到的彼岸。 宓蜜的内心一震,她沉默了下来,身边不少女人簇拥着她,想要她将她老公喊下车,让她们认识一下。 这些要求,宓蜜充耳不闻,她只是默默的拉着曲玲,在饭店早已经订好了的饭桌边坐下,然后闷头吃饭。 有几个男人进了门,故意往宓蜜的身边凑,想要打听宓蜜的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抬眸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脸,都还很年轻的样子,一个个的正在准备进入职场大展拳脚。 所以,此时正是他们拓展人脉的时候,多认识一个有钱人,对他们今后的人生,很有帮助。 一时间,这顿饭宓蜜怎么都吃不下去了,她觉得这些人幼稚。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显得很幼稚,女人一点儿都不懂得遮掩自己的势力,男人一个个的都很青涩,不够沉稳,偶尔发现了一个有钱人,就摆出各种幼稚的手段去结识。 他们和凌冉比起来,坦白讲,宓蜜觉得凌冉就是比他们优秀,比他们沉稳,比他们显得有内涵许多。 “对不起。” 宓蜜拨开了面前一张使劲儿凑过来,想要套近乎的人脸,她侧头看向曲玲,低声说道: “我先失陪一下。” 说完,宓蜜就赶紧的起身来,宛若逃离一般,离开了这一大桌子的同学。 还有几个人想追上前去,被曲玲一把拉住了,做为朋友,曲玲虽然没什么能帮宓蜜的,但她还是够格的。 只听曲玲扬声道: “人家去洗手间,你们也跟去啊?干什么?闻屎啊?” 一堆人发出了“嘘~”的声音,然后就是眼巴巴的等着宓蜜再次回来。 宓蜜在饭店里转悠了一圈儿,趁人不注意,直接买了那桌同学聚会的单,然后匆匆的从饭店出去,上了凌冉的车。 -- 067找个地方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凌冉坐在车里,微微偏头,戴着一副眼镜,看着宓蜜。 她有些不自在,尽管知道凌冉的真面目,可他这样认真的看着她,让她内心有些悸动。 这是她与凌冉恋爱时候的感觉。 那么一瞬间,宓蜜都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变态了,明明昨天还被凌冉虐心虐肺,今天就又对凌冉有了恋爱时候才有的感觉。 又见凌冉一脸等着她回答的表情,宓蜜咬着下唇,低声道: “她们太奇怪了,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对我,一个个的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 她就很不喜欢那种透过她身上的穿着,仿佛在衡量她的价值一般的感觉。 坐在驾驶座上的凌冉笑了,他的金丝边眼镜儿微微反射着金色的锐光,伸手,握住了宓蜜的小手,柔声道: “那行,我们不用和他们有什么人际交往,这种聚会以后也不去了。” 宓蜜的那些同学,其消费水平与凌冉和宓蜜的消费水平,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如果强行捏在一起交朋友,最后就会变成一场利用。 凌冉很高兴宓蜜领悟到了这一层。 宓蜜低着头没有说话,她一开始以为凌冉会囚禁她一辈子,不让她出去跟人接触。 可是他没有这个意思,他放手让她出去,但他似乎料到了,宓蜜在这个饭店里头根本就待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出来。 所以他一直等在车里,并没有走开。 车子缓缓的发动着,离开了饭店前面的停车坪,里头还在吃着饭的那些人,还在昂首等着宓蜜回来,这回一定要打听出宓蜜的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 结果宓蜜一直没有回来。 行驶的车中,凌冉一只手握着宓蜜的手,一只手开着车。 手机在宓蜜的包里响了起来,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翻着自己的手提包,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并没有接。 “你同学打来的?” 凌冉牵着宓蜜的手,将她的手凑到他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斯斯文文的,言语温柔。 宓蜜的脸红了,偏过头去,看向车窗外面,应了一声。 “想接就接,估计是想问你怎么走了。” “那我不接了,不想接。” 宓蜜说着,将手里的手机来电挂断,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任由凌冉握着她的手。 那边的同学契而不舍,又换了几个人打来电话。 宓蜜统统都挂了,最后实在被烦的没有办法,直接将自己的手机关了机。 又是一抬头,发现凌冉开的这条路,并不是回家的路,便是奇怪的问道: “我们去哪儿?” “找个地方......” 凌冉仿若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车子已经驶入了郊区,最后一直往前开,进入了一家停车场。 宓蜜好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又扭头看向凌冉,问道: “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但又宛若一个主题公园一般,四处都是在走动的人,旁边还有一个集装箱,外面摆放着啤酒与蛋糕等零食。 -- 068我还在疼(微) 宓蜜眼睁睁的看着凌冉下了车,到集装箱那里开了个房。 集装箱门口有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冲凌冉拉开了身上穿着的外套,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奶子。 凌冉却是看都没看一眼,开好了房,转身就朝着宓蜜走了过来。 她从车子里下来,警惕的看了一眼集装箱边上,露着胸脯的女人,又看向走来的凌冉,低声问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这么乱?” “一个地下俱乐部。” 凌冉将手握在宓蜜的腰上,拦着她往集装箱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无意识的揉捏着宓蜜腰上的软肉。 宓蜜的腿根有些软,周围全都是人,有的成双成对,有的一个人来来去去,也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躲在角落力接吻,也有两个女人靠在车子边,两对乳房互相挤压着。 凌冉手臂中的宓蜜有些不安,她被凌冉带着走入了集装箱,一个集装箱里头有两个房间,已经被分割的十分仔细了。 在进门之际,宓蜜不安的低声问道: “这是个什么俱乐部,做什么的?” “晚上就知道了。” 凌冉浑身紧绷着,在房门被打开之际,转身,抱住了宓蜜,低头,将她压在了关紧的门上,缱绻轻吻。 细密的吻落在宓蜜的脸颊上,她瑟缩着,后脑勺靠在门上,已经无法再退,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凌冉的唇渐渐的碾吻到她的唇上,她轻颤着身子,感觉到凌冉的双手,在她的周身抚摸着。 他似乎特别喜欢宓蜜的身体,总喜欢用自己的双手,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尽管宓蜜抗拒着,不想要被凌冉这样对待。 可是她挡不住他。 因为她的下体已经被凌冉操出了血,短时间内怕是不能再和凌冉做爱,但这并不能阻挡凌冉亲近她。 “凌冉,凌冉,我,嗯......我还在疼......” “在这里不许叫我的名字。” 凌冉含着她的唇,宛若诱哄一般,又带着丝压抑不住的狂野。 他的手指隔着宓蜜的时装外套与乳罩,揉捏着她的x部,沙哑着嗓音道: “叫哥哥,乖,这里没有人会在意我们什么身份,叫哥哥......” 宓蜜不说话,喉中嘤嘤呜呜的,不肯配合凌冉这变态的恶趣味。 又觉脖子疼痛,凌冉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脖颈上,正在用力的吮吸着她的脖颈。 她觉得疼痛,又在疼痛中体会出了一丝酥麻,更不住弱弱的,仿若哀求一般,唤了一声, “哥哥~~轻点,哥哥~~” 凌冉的浑身肌肉都硬了,他闭着眼睛,抬手,拿起自己脸上的眼镜儿,随手放在进门的置物架上,低声要求着, “要求哥哥......求哥哥操你。” 他的手指钻入了宓蜜的短裙,肉着她的大腿外侧,朝着她的臀肉去。 又是抱着宓蜜,将她压往浴室外的那堵墙上,抬起另一只手的手指,解开宓蜜身上的时装扣子。 宓蜜被凌冉折磨得身体难受,那种来自心底的,被欲火煎熬的难受。 也不知怎么的,脑袋发昏的小声哼唧着, “哥哥,哥哥,操我......” -- 069长嘴(微) 宓蜜躲不开凌冉的侵袭,不断的哀求着: “我好疼......真的好疼......哥哥,疼......” 她不明白,当她越是这样的哀求他,就越会激发出凌冉残虐的变态心性。 他喜欢听她低低的,弱弱的,充满了无助的哀求声。 让他硬的发疼。 他喘息着,将自己和宓蜜的全身都脱光,用自己的肌肤,紧贴着宓蜜裸露的肌肤,翻滚着,将她压在墙上,一路纠缠着她进了浴室。 他说过,她的衣裳是他穿上的,只能由他脱下来。 凌冉做到了。 清凉的水从头顶的花洒中落下,淋湿了凌冉与宓蜜两道纠缠的身影。 宓蜜的哭求声中,凌冉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妹妹的身体。 纠缠的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窄小却又十分精致的浴室里紧密贴合着,宓蜜哭的眼睛都肿成了个核桃,她难受的推拒着凌冉的怀抱,他却是将她压在贴了瓷砖的浴室墙壁上。 双手挤了沐浴液,揉捏着她的双乳。 宓蜜被凌冉折磨的浑身都难受,小腹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情欲,下体却又偏生火辣辣的疼。 凌冉的呼吸越来越粗壮,他握着手中滑腻腻的两团软肉,低头吮吸着宓蜜的唇瓣,嘴里含糊着低声道: “喜欢吗?喜欢哥哥这么肉你的奶子吗?嗯?好大,好软,蜜儿,哥哥好想操你,哥哥的鸡8好像操你。” 宓蜜紧紧的闭着眼睛,听着凌冉说这种下流的话,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羞,因为她与凌冉赤身相对,愧,因为他们的血缘。 这是一种罪恶,对她来说,她在罪恶感里深受煎熬。 可是凌冉把这种感觉,当成一种刺激,极端的,让他无比兴奋的刺激。 他的双手因为肉搓宓蜜的双乳,沾满了泡泡,又将手中滑腻的泡泡涂满宓蜜的全身,然后,凌冉压着宓蜜的双肩,迫她往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粗壮的性器,带着狰狞的经络,压在了宓蜜的脸上,凌冉那张俊脸上全是野X的情欲,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握住宓蜜的下巴,弓头,对下方的宓蜜命令道: “张嘴。” 宓蜜眼角落着泪,倔强的看着凌冉,满头湿漉漉的长发,双眸红彤彤的,倔强的看着凌冉。 她不要。 “好妹妹,你给哥哥弄出来,乖。” 看她这样子,凌冉心中的凌虐欲一再膨胀,他真的好想告诉宓蜜,她越是这样不愿意,就越是能激发他最原始的情欲,如果她想让他少碰她,她最好还是配合点。 肉肉的菇头抵在了宓蜜的唇上,几乎是带着蛮力,直接顶开了宓蜜的唇,挤入了她的口中。 宓蜜抬手打着凌冉的手臂,嘴里呜咽着,感受着凌冉的性器,在她的口中进出,直往她的喉头堵去。 避不开,除非她真的给他用嘴弄出来,否则这样的折磨永远都不会结束。 流水落在凌冉的背上,他的身体替她遮挡了大部分来自头顶上方的温水。 宛若替她遮挡了人生中的大部分风雨。 这庇佑下,是已经走向了极端的情欲,宓蜜没有反抗的余地,因为他不允许,她就逃不开。 ¥¥¥¥¥¥¥虽然没有那么快结局,但还是想问问,下本你们想看什么?¥¥¥¥¥¥¥¥¥¥ -- 070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哗啦啦”细密的流水声中,宓蜜披泻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 她的眼尾泛红,一滴泪顺着眼角留下来,与脸上的水珠混合着,落入了鬓角。 她伸出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撑住自己才好,一片难受的混乱中,只觉得自己的双手手腕被一双铁钳似的手握住。 凌冉在水流中昂头,精健的胸膛上肌肉紧绷,他的短发也湿了。 然而一切都已顾不得,只想着发泄,纯粹欲望上的。 而能够拨动他这欲望的,从来都只有宓蜜一个。 臣服在他脚下的宓蜜,白嫩的手指扣入了凌冉强健的手臂内。 她终于意识到了,如果自己不能将凌冉的欲望弄出来,可能今日对她的折磨,会永无止境的继续下去。 于是她努力的让自己适应那一根在她的口内捣弄的性器,腮帮子鼓起,紧紧的含住了亲哥哥的那一根。 “蜜......” 凌冉受不住,一阵颤栗感从尾椎爬上了整个后背,他发出宛如野兽一般低沉的嘶吼,发了疯一般的顶弄着宓蜜的口。 她在这样的冲撞中,勉力抵挡着凌冉的侵入。 感受着蛮力破开她柔软的唇舌,抵着她的咽喉深处,在凌冉的低吼声中,推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 她被迫滑动着咽喉,咽下了凌冉射出的浓稠又滚烫的液体,只觉得凌冉抓住她手腕的双手一松,她猛的往后退,用手背遮着自己的唇,拼命的咳嗽着。 又靠在了墙上,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凌冉在她上方,双手撑住了浴室的墙,低头看着他的女人,喘息的胸膛还未平复,眼中有着温柔,张口,有些气息不匀, “很难受?” 宓蜜抬起手来,打开他伸过来的手。 下一秒,凌冉已经关了花洒,从浴室里的架子上,拿出浴巾,将宓蜜整个人包住,打横了抱起来,走出了浴室。 宓蜜还在哭,抽抽噎噎的,但已经停止了咳嗽。 凌冉哄道: “给哥哥看看......” 说着,捧着她的脸,拇指抚上她的唇,嘴角有些红,其余都还好。 宓蜜扭着脑袋,发脾气的来打他,他欺负她,一直一直,都在欺负她。 “好了好了,别这样了,是哥哥的错,好了。” 凌冉伸手,长臂铁箍似的,抱住了宓蜜哄着,他发泄了他的欲望,于是脾气好的就像是个好好先生般。 大多数时候,凌冉的脾气都是好的。 宓蜜的内心委屈,但其实更多的,是因为这段日子来,她所承受的压力与惊惧,让她觉得崩溃了。 于是接机哭闹了一阵,在凌冉的诱哄声中,缓缓的躺在了他的怀里,眼皮一搭一搭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宓蜜委屈的开口,声音宛若蒙了一层薄纱,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刚才感觉这个停车场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睡吧。” 凌冉抱着宓蜜,等她睡着了,才是拿着g毛巾,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发丝擦肉g。 又看着她的睡眼,柔声说道: “一个,不会让我们觉得自己是怪物的地方。” -- 072你在哪儿 凌冉只同宓蜜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肯再多说了。 宓蜜累的不行,下唇关节又十分酸痛,凌冉不说,她纠结着也就闭眼睡下了。 这一觉睡的很好,自知道了凌冉是她哥哥以来,这是宓蜜睡的最好的一顿觉了。 迷迷糊糊中,宓蜜听到凌冉接了个电话,抱着她的怀抱一空,周身的热度随之离去。 她恍然惊醒的时候,凌冉已经不在房中了。 “凌冉,凌冉?” 宓蜜坐在床上,扭头找着凌冉,然后惊讶的发现,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这让宓蜜觉得有点儿慌,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是不是被凌冉丢下了? 说不好哦,凌冉本来就有点变态,变态的思维,是不能够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 她赶紧的起身来,在房中哆哆嗦嗦的找着衣服。 还好,凌冉在房里给她留了一套衣服。 不过是全新的,一套白色的棒球T恤衫,一条运动短裙,还有一顶棒球帽。 看着这套衣服,宓蜜也顾不得多想,赶紧的穿在了身上,拉开房门就往外走。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所有的人仿佛都在看她,等她仔细看过去,他们又仿佛都不是在看她。 集装箱外面依旧人来人往,男男,男女,女女g肩搭背的,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宓蜜原地转了个圈圈,发现周围的人,真的没有在看她。 “凌冉......” 她着急的喊着凌冉的名字,抬头一看,天都黑了,停车场的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原本待在一个个集装箱里面的人,都出来了。 一时间,人变得多了。 宓蜜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她的手中有个手机,于是赶紧哆嗦着,给凌冉打了个电话。 她害怕,她不要一个人在这个地方,那些人她全都不认识,当然,他们看起来也全都不认识她。 没有人对她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但也没有人对她表现出明显的善意。 更重要的是,凌冉这个大变态,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宓蜜猛的一回头,视线穿过重重人影,看到凌冉神情凌乱的冲出集装箱。 他的手里拿着手机,停下来,接起,低声吼道: “你在哪儿?” “凌冉!” 宓蜜急忙喊了一声,凌冉的眼眸看过来,同样穿过一重重人影,与宓蜜的目光对视。 她的眼眶发红,就跟个与大人走失了的孩子那般,忍不住就要哭了起来。 凌冉冲过去,双手握着宓蜜的肩,有些生气的问道: “你乱跑些什么?这地方你熟吗?我刚出去接个电话,你人就没影儿了,你到底在乱跑些什么?” 他当然生气了,宓蜜逃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她知道凌冉内心的扭曲之后,就已经跑过一次了。 结果她还想着要跑第二次? 下一瞬,宓蜜哭着伸出双臂,抱住了凌冉的腰,她将脸颊贴在凌冉的穴口,哭道: “我以为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了,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了,周围全都是陌生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凌冉,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丢掉了?” -- 072有点不公平 听到宓蜜这傻乎乎的话,凌冉也忍不住脸黑了。 他使劲儿的抱住了宓蜜,有些气极了问道: “丢了我自己都不可能把你给丢了,你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宓蜜有点儿难过,也有点儿害怕,于是默不作声的任由凌冉凶,他凶着凶着,宓蜜就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凌冉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将她往停车场一个户外的小吃摊旁边带。 小吃摊是一个橱窗形的,摊主在里头煎章鱼小丸子,上面挂了一排星星灯。 凌冉要了两份章鱼小丸子,又从别的摊子上买了点别的吃的,放在了宓蜜的面前。 她的眼眶还是有些红,看着凌冉起身来,又去了别的摊子上买吃的。 “爸爸......” 一道女音响起,宓蜜偏头看去,一个长相清纯可爱的少女,站在一个男人的身后,身子直接往上贴,抱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似乎已经有四十几岁了,回头来,看向背后的少女,一脸的宠溺。 他微微仰头,与背后的少女轻轻的接着吻,又是眸一厉,似乎察觉到了宓蜜直盯着他们看的眸光,在亲吻少女的同时,一双锐利的眸自,直接朝着宓蜜看过来。 这个男人,背后的少女,长得好像哦。 宓蜜的眼眸中还留着一层水雾,见男人的眼睛看过来,她急忙偏过了头去,专心的盯着面前的食物看。 “怎么还不吃?” 凌冉走过来,往宓蜜的面前放了一杯奶茶,他的手中则拎着一瓶啤酒。 在她身边坐下时,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看起来就像是搂着她一样。 宓蜜微微的偏头,眼睛还是盯着前面的章鱼小丸子,悄声说道: “凌冉,我刚才好像看见......” 她的话还没说完,凌冉便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里,有啤酒的味道。 濡湿的唇舔着她的唇瓣,迫得宓蜜也不得不张开双唇来,发出一声, “唔~” 他放开了她的唇,唇角有一丝笑意,看着宓蜜沾染了水光的唇,在星星灯下润润的。 凌冉低声道: “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看到什么都别觉得奇怪,别人会觉得不自在的。” 宓蜜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凌冉,她有点儿不解。 “因为这种感情,别人不会理解,世俗不会允许,大多数人觉得他们所认为的感情,才是对感情真正的定义,所有超出常规的情感,就是扭曲与变态,所以一旦出现了与常规情感不同的另一类情感,那便是背德的。” 说着,凌冉看向宓蜜的眼睛,眼神中是满溢的依恋,他温柔的说道: “我们也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一个世俗认为他们不应该爱上的人,绝对不可能允许爱上的那个人,却偏偏成为了他们的心之所向,成了他们的归属,成了他们魂牵梦绕的故乡。 那能怎么办?多少人活在自我煎熬的痛苦中,只是因为他们的爱,不敢坦白于世,不能告诉任何人,甚至连那个被自己深深爱着的人,都不敢明说。 有点不公平! -- 073大结局 一阵微风吹来,悬挂着的星星灯垂直的摇晃着,宓蜜看着凌冉,眼睛一眨不眨的。 他微微带着笑,也是看着她,轻轻的,缓缓的说道: “我喜欢你,我爱你,想上你,这句话,是做为哥哥的凌冉,对宓蜜说的。” 宓蜜微微张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表情,她的眼中还有这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闪亮。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宓蜜的心底溢出,她突然意识到,凌冉在等她的回答。 她犹豫着,垂目不敢看凌冉的眼睛,只悄悄声的说道: “我也不是不喜欢的......” 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不喜欢凌冉,相反,因为十分的喜欢,所以她才会和他结婚。 这样的喜欢,就因为两个人的身份改变,而不喜欢了吗? 宓蜜在这一刹那,问着自己。 那么她对凌冉的喜欢,与凌冉对她的喜欢,就是不对等的。 他是做为一个男人,做为一个哥哥,对她的双重喜欢。 而宓蜜仅仅只是在做为一个女人时,才喜欢凌冉,可当她知道了两个人的身份,并且彼此双方都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不再喜欢他。 怎么能够这样呢? 一时间,宓蜜的眼中又有了泪水,她今天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性。 凌冉抬起大手,罩在了宓蜜的脑袋后面,将她的头往他的方向压,然后,他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我知道,哥哥知道,你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世俗的偏见,而不想再喜欢,宓蜜,哥哥现在再问你一次,你还要不要和哥哥在一起生活?我们好好的生活。” “就像一对夫妻那样的生活?” 宓蜜的唇,还紧贴着凌冉的唇,她一眨眼,就落下了泪来。 凌冉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本来就是夫妻,要好好的在一起生活,还能用什么别的相处方式? 宓蜜颤抖着,深吸口气,低声说道: “可是,我们不能有孩子。” “那就不要。” 夜风轻轻的吹着,偌大的停车场里,人来人往,没有人会在意一对躲在小吃摊前的兄妹,因为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只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 只是因为爱上了某个人,而那个人恰巧,拥有一个自己不能爱的身份。 宓蜜松了口气,又说道: “妈妈会一辈子都找不到宓燃了。” “但是她会多一个女婿,同儿子一样的孝顺她。” “那......孩子,我还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实在想要的话,过几年,我们去福利院领养吧。” 顿了顿,凌冉的话宛若蛊惑般,轻声说道: “世界不会因为我们不生孩子,而变得不美好,也不会因为我们生了孩子,而变得更美好,相反,福利院里的孩子,会因为我们多了一个温暖的家。” 所以,安心的接受这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吧。 星星灯在闪烁着,宓蜜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好。”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