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航路的魔女绝不认输》 马尔科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 古堡坐落在黑漆漆一片迷雾的海岛上,寂静的太过于可怕,甚至听不到渡鸦的嘶鸣和蝙蝠扑扇翅膀的声音,更显得毛骨悚然。 桌椅瓦瓷磕碰到一起的骚动声打破了这片死寂,混合着女人的怒骂传出更显骇人,但古堡中的生灵似乎已经习惯了吵闹,只是默默交头接耳:哦,魔女又跟人吵架了。 温妮莎从阁楼里找出藤箱开始收拾起东西,大到炼药炉小到钢笔替换芯都一一塞进不见底的小箱子里,一边打开梳妆台抽屉把化妆品往里扔,一边垮着脸抱怨,“走,走就走,他走我也走喏。” “根本不是他去不去当海贼的问题吧,温妮莎,你跟他吵架只是因为你无法回到一个人生活的孤独中了。”角落里传出一个把她看得透透的慵懒声。 “嘁,才不是,你没看我没养这个逆子之前都有很多男人吗?”温妮莎反驳道。 “那你去哪里呢?”茶壶探了探头问。 “随便啦。”认真思索一番后,“外面这么多男人,我凭什么还要看他的脸色?” “你要是不想看脸色把他拽回来收拾一顿不就好了?”角落的地毯伸了个懒腰后立起来插话。 “嘁,现在人家翅膀硬了才懒得管,反正死到外面也不要我埋。” “那你有想过先去找谁?”又是地毯在说话。 温妮莎从包里摊出一本黑金色复古封面的笔记本,挥手用魔法随便翻了一页,显现出一张人像和大量不同颜色注释的文字。 黑色篆花粗体字写着名字【西尔巴兹·雷利】,下面紧挨着一排红色的小字:再也不会原谅雷利。 她努力回想了一番十年前雷利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留下这样的备注,但记忆属于年抛的温妮莎根本想不起来,啧了一下嘴往前随意捏了几页翻过,出现的是金色长发男人的图像。 温妮莎满意地点点头,“我要先去找他喏。” 她楼上楼下到处跑,高跟鞋踩在石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一会儿扔进一只咖啡杯,一会儿扔进半罐药水,几乎要把房间搬空了才停手,扣好藤箱的锁扣掂了掂重量,对着地毯吆喝:“走了,格姆。” 地毯听到温妮莎叫它的名字,立马卷成筒状卧倒求饶,“饶了我吧,十年没出过门我都不会飞了。” “那怎么办?” “这个嘛。”格姆扶着脑袋思考,“你可以先用其他代替,到时候去找玲玲再给你一个会飞的毯子呗。” 温妮莎觉得有些道理,环顾四周变得有些空荡的房间,把窗边迭好成串的纸鹤揪了一个下来,打了一个响指后,纸鹤立马变成了能坐下人的大小,她拿出去往万国的指针侧坐上去。 她今天穿了一件紫黑色相间的短裙,隐隐露出丝袜的防滑带。半空中吹拂来凉风,浓密的黑发像云墨般向后飘,温妮莎埋下头整理自己的刘海,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被风吹开,索性直接从两边分开露出额头。 把碎发撩到耳后之后,温妮莎非常满意地搓搓手,抬起头注视前方的那一刻突然发现,眼前有个青蓝色的东西十分快速地朝她飞过来,从一个小点逐渐变大,只剩下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 她尖叫着来不及闪躲,“砰”地一声直撞到她的脑袋。 温妮莎跟着纸鹤下坠,定睛一看,发现撞到自己的东西居然是只燃着青色火焰的鸟,她抓住鸟翅向下飞,落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岛屿。 纸鹤落入海中,化作废纸一张,青鸟一落地就变成人,扶着额头发出疼痛的声音。 温妮莎看着眼前金色奇怪发型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拽着衣领质问他,“喂!小东西,你飞的时候不长眼睛吗?看没看到脑袋都给我撞青了喏。” “是你低着头没有看路才撞上的吧yoi。”他反驳道。 “我没看路?这么宽的地方,我没看路的时候你就不知道绕一绕吗?非要直直地撞过来喏。”温妮莎撅着嘴咄咄逼人,“现在好了吧,你把我的坐骑撞坏了,我还要去万国喏。” 金发男人小声嘀咕了句:“谁知道会在这么高的地方还能撞上人啊,而且谁会骑着这么奇怪的东西yoi。” “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你才奇怪吧笨鸟,你那是什么奇怪的口癖喏。” “哈?我的名字是马尔科不要乱叫啊,而且应该是我说你的口癖奇怪吧yoi。” 温妮莎扶着额头跟马尔科争论了半天,她剥开半开半合的刘海拿出随身镜照了照,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真的有个大包,指着额头嗔怒道:“看到没,我一辈子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今天不给我道歉你别想跑喏。” 马尔科走进一看,发现确实有些狠了,他伸出手心抚上温妮莎的额头,青蓝色的再生之炎从手心燃出,只有些微微的热感,不一会儿额头的伤就好了大半。 “好了,是我对不起你,现在额头还痛吗?”他低下头询问。 温妮莎仔仔细细打量了马尔科一番,发现他除了发型有些奇特以外长得还不错,她抖了抖一头的卷发,冷哼着说:“疼,至少也得把我带回去养两叁天伤吧。” 马尔科认真思考了一番,到底应不应该带一个看起来就极难伺候的女人回船上,但又想着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孤岛上。 半晌之后,马尔科蹲下身,偏头望着温妮莎说:“上来yoi。” 他展开双翅幻化成蓝青色的翅膀向上飞去,温妮莎从来没坐过鸟,准确来说是活的鸟,她突然觉得自己捞到一个会变鸟的男人也不是很亏,但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马尔科双翼在空中飞行时会乱晃,他的速度快慢不均,旋转着身体突破云层,在颠簸一阵之后,他在云层之下看到莫比迪克号后俯冲而下。 好不容易站立在实打实的甲板上,她捂住嘴忍住呕吐的欲望气呼呼地瞪着马尔科,把高跟鞋踩得嘚嘚响。 “你是想要把我难受死吧,知不知道这是二次伤害?” “实在不好意思yoi。”马尔科懒散的眼皮眨动两下。 莫比迪克号上众人的目光朝着马尔科和他身后的女人投去。温妮莎走上前,蹙着眉环顾一圈后目光锁定在一个身形高大的金色长发男人身上。 她觉得有些眼熟,但是跟自己记忆力那个人的样子好像有些对不上,差点都要拿出笔记本来核对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时,她脑子一转想到了。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说出。 纽盖特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见到温妮莎,反反复复揉了几次眼睛,直到看到她手指撩着头发打转的动作才确定,温妮莎跟十几多年前根本没变化嘛。 “老爹,你认识她?”马尔科发出疑惑。 “老爹?他是你儿子?”温妮莎露出疑惑的神情。 纽盖特点点头,向马尔科介绍,但话刚吐出两个字就卡住,不知怎样介绍他和温妮莎的关系。说是初恋,那太难为情了,说是亲人,好像也没有那层关系,最终说出:“温妮莎是我的挚友啊,库哈哈哈。” 她转了转眼珠,接受了这个关系。温妮莎只有1.98米,在女性里已经算是高挑,但比起现在的纽盖特只能说是小小一只,实际上他是能用魔法把自己变到3米左右,但依旧只够得到他一半,还不如节约些力气。 船上众人一边偷听着谈话一边七嘴八舌讨论着,直到耳尖的十二番队队长捕捉到“温妮莎”这个名字,“温妮莎?不会就是老爹以前说过的那个魔女吧?” 梳着高高的庞巴度发型的四番队队长用手肘顶了十二番队队长哈尔塔一下,“老爹平常跟你说什么不听,就听八卦听的起劲。” 叁番队队长乔兹又接话:“魔女不是应该穿长袍戴尖帽子的吗?” “而且魔女都长得挺吓人的,哪有这么漂亮啊。”五番队队长比斯塔说。 哈尔塔赶紧呸了比斯塔一口,“你关注点在哪里啊!” 十六番队队长以藏加入讨论中说:“和之国的传说里,魔女都会养黑猫。” “说不定还吃小孩。”哈尔塔故意用阴森森的声气说话,受到了各位队长的白眼。 温妮莎在一旁自然听到了议论声,她打了个响指,变换出一身最最标准的魔女装。深色系长裙,黑色的长袍披在肩上,头上戴着又高又尖的帽子,连妆容都变成暗紫色系。 他望着推推搡搡的诸位队长指着自己问:“难道一定要这样才能看出我是魔女吗?” 众队长以同一频率点头。 温妮莎“嘁”了一声,变回原本的穿着,“不要对魔女有刻板印象啊,小鬼们。” 纽盖特发出一长串的笑声,把温妮莎一把揽到自己身边嘘寒问暖:“我们有很多年不见了啊,温妮莎,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 温妮莎把犀利的眼神投射到马尔科身上,他无奈的摊摊手,听到清朗的声音说:“本来也打算来找你玩的,只是准备先去玲玲那里,结果路上遇到个睁眼瞎,一头朝我撞过来。” 纽盖特一看温妮莎和马尔科的眼神,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坐下身看着如今比自己的体型小很多的温妮莎,伸出大手像她抚摸着小猫一样揉她的脑袋,这是他在很早之前一直想做的事情。 海风微微吹来一阵,带着一如往常的咸风,温妮莎的刘海被吹开,露出额头的白肤,她的泪痣在长长的睫毛下若隐若现,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而他已经快五十岁了。 “要先送你去万国吗?”纽盖特问。 “不用。”她凛然一笑,对着马尔科露出十分有深意的表情,“来都来了,住一段时间。” -- 纯情处男马尔科 ℗о㈠8ьê.cоⅯ 海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云层遮住灼烈的太阳,映不出粼粼的碧波,微微袭来一阵夹带着湿润气息的暖暖的咸风。 温妮莎坐在船舷上来回荡着腿,但不知怎的,腿上只有过膝的丝袜,鞋子早已消失不见。这本来是有些尴尬的场景,她却神情自若地仰着脸哼着古老的小调,感受习习微风的吹拂。 纽盖特东看西找,终于在船头找到那只黑乎乎毛绒绒的脑袋,他凑过去指着海的西南方向,边缘冒出一丝岛影的地方,“要去那边的岛上玩吗?岛上的荔枝结得很好,你应该会喜欢。” 温妮莎撩了一绺卷发在手指尖绕了绕,伸着脑袋四处张望,望不太清,于是站起在船舷边上踮着脚去看,她看到一条葱绿的林影之后忙点头。“去!要去!让马尔科先带我过去喏。” 马尔科被唤到船头,在温妮莎的脚上没有看到鞋,地上也没有找到,感到有些奇怪,他早上明明是看着她穿了一双细跟的尖头鞋走出房间的。 “鞋子呢?”马尔科问。 “右脚的鞋扣松了,掉海里去了。”温妮莎扶着船舷轻快地回答。 “那应该还有一只吧yoi。” “左脚的被我自己解开踢到海里了。”温妮莎跳下船舷,踩在马尔科的脚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背。 马尔科低头看了一眼踩在自己脚上的小脚丫,轻软的,没有什么重量。他明明比温妮莎高出不了多少,但偏偏她的脚就很小巧玲珑,在他的脚背上扣挠了几下。 马尔科举起温妮莎,把她递到肩膀的位置,重量顺着手臂就到了肩膀和背部。经过上一次的骑鸟她已经有了经验,为了防止在空中颠簸让她的肠胃翻滚,把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死缠着,双腿也盘上马尔科的腰。 背后时不时挪动一下软软的胸脯蹭动着他,马尔科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自己第一天吃了不死鸟果实时那般呆怔,差点就忘了怎么起飞。他感觉再保持这样的姿势自己可能活不过十分钟,不是被勒死的,是被老爹的眼神杀死的。 他咳了一声,清朗的声音响起,“把手松开一下,这样会勒死我的yoi。” 温妮莎松开手,穿过他的腋下在胸口抱住,但小腿依旧是绕到马尔科的腰上,觉得十分有安全感之后让他出发。 马尔科不敢乱动,连挥动翅膀都很拘谨,屏住呼吸向前直行,在一口气将尽时,终于把脚落到地上,他急喘了几下,温妮莎从背上跳下来,赤着脚跑开。 七月是盛期,弥望而去是一片横天的红焰,新鲜的荔枝紧簇挂满树头散发出淡淡甘香气息。 温妮莎不管袜子踩到泥地里会不会弄得太邋遢,看到这样绚丽的景象,对于女人来说,第一件事肯定是拍照留念。 她奔到高坡上,把眼中的场景移映到图册中,画面右下角马尔科正望着她出神。 阳光从剥开的云层中溢出丝缕的光辉,照在温妮莎的头顶,黑发泛出金棕色的光晕,此时他十分赞同比斯塔说的话,她真的漂亮极了。 马尔科走过去,看了一眼她脏兮兮的脚底,蹲下身问:“要背你吗?脚都弄脏了yoi。” 温妮莎扶着马尔科的肩往前走,摆摆手朗然一笑,“不用了,反正都已经脏了喏。” 她摘了足足一竹筐的荔枝挂在马尔科的臂膀上,都是每棵树上结得最红长得最好的果子。 温妮莎轻轻用手捻起一颗心脏形状的荔枝,从果皮的裂纹处用力挤出口子,放进嘴里咀嚼,醴酪的甘酸味立刻盈满口腔,把壳扔到马尔科另一只手上的垃圾袋中,圆核就随地一吐。 顺着荔枝林往下的郊野遍布闲花野草,但看上去并不杂乱,所以也没人去清除,踩出一条道继续往前走。 温妮莎脚累了,他们便停下来坐到草地旁的巨石上休息,马尔科侧过脸看着温妮莎不停嚼咽的小嘴,有些好奇地问:“你和老爹是怎么认识的yoi。” “啊……”她挠了挠小腿上有些酥痒的地方,吞下口中的果肉和甜浆,细想了想,“很早以前了,在洛克斯海贼团就认识。” 马尔科把剥开一条缝的果子喂到她嘴边,“那你现在有多少岁了?” “你不知道随意问女性的年龄非常不礼貌吗?我才不会说我有一千八百九十六岁了喏。” 马尔科撑起眼皮用力眨了眨,转过头望着树林,心里发出“心理年龄至多不超过二十岁”的声音。 坐得久了,温妮莎感觉小腿越来越痒,像有小虫乱爬似的。抓挠两下更加严重,再用力些尖长的指甲就扯破了丝袜,在腿上留下断断续续的抓痕。 马尔科察觉到之后立马拦住两只挠痒的手,“别抓了,我看看。” 温妮莎依旧把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蹭动,他笨拙地解开有些看不懂结构的防滑扣,拉下沾上泥灰的丝袜,她的指甲太长,险些抓破皮。 “对蒲公英过敏吗?”马尔科回过头看走过的路,一眼就找到了罪魁祸首。 温妮莎默然不语,只是点头。 马尔科抱起她往码头走,被摘下的荔枝静静躺在岩石上等待有人将它带走。 “刚刚走的时候怎么不说yoi。” 她又把手贴到小腿上,不敢乱挠只是轻轻梭动,但动作很快被马尔科的眼神制止,羞赧着脸说:“我都很久没出过门了,给忘了喏。” 马尔科叹口气,就像老爹批评教育他一样的语气说:“忘了?怎么没忘了自己姓什么yoi。” “艾德琳·温妮莎。”她十分认真地回答。 有谁在问她姓什么吗?马尔科真的很想知道她这一千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说只要忘得够快每一年都是崭新的生活吗? 嗯,是的,确实如此。 马尔科加快了步伐向码头走去,对着一直在他怀里不老实蹭动的温妮莎说:“别乱动了,马上就到船上了yoi。” 她老是忍不住挠痒,但马尔科不让,最后只能掐着马尔科的肉发出嘤咛。 马尔科推开医务室的门把温妮莎放在小床上,红疹已经从小腿蔓延到大腿上了,他从柜子里翻出药膏,用棉签一点一点擦在腿上。 “嘶唔……马尔科,好痒啊……”棉签在皮肤上擦动让她又痒了起来。 他听到低吟后瞬间脸红起来,连带着耳根都泛着霞晕,尴尬了一会儿后他开口:“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啊yoi。” 红疹一直到大腿根部,短裙下被遮住的部位十分不方便涂药,他只能告诉温妮莎:“把裙子撩起来yoi。” 她把裙摆抓住拉到肚脐上,马尔科强忍着淡定不去看那块遮住私处的布料,滚红的脸上仿佛写了几个字,而温妮莎照着将那几个字稍带感情地读了出来:“马尔科……你不会是处男吧……” 他难以启齿,拿棉签的手颤抖了一下,又听到一声嗤笑,温妮莎拍了拍他僵住的手,“快点弄啦,不然我真的要忍不住去挠痒了喏。” 马尔科几乎是咬紧牙擦完了药,把最后两根棉签扔到垃圾桶之后他如释重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轻咳一声,支吾着说:“可以把裙子放下来了……你的鞋在哪里,我去给你拿yoi。” “你把我抱过去就可以喏。”温妮莎咬着嘴唇抿笑。 进了她的房间后马尔科有些傻眼,房间是来的当天才收拾出来的,除了简单的陈设之外再没有其它东西,马尔科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短短两天之内成功把各式各样的东西摆满了整个屋子,甚至还在墙上贴满她的照片。 温妮莎挑了一双方跟的皮鞋,但并不急着穿上,她卷曲着双腿坐到床上,眼睛对着马尔科直眨巴,冷不防就是一句:“你以前真的没有看过吗?” “啊,什么。没有yoi。” 她撩起裙子又露出那条白色的底裤,“我说的是这个喏。” 马尔科发誓,他刚刚绝对是以为温妮莎在讲的是房间里摆满的瓶瓶罐罐和莫名多出来的书架。 “喂,女孩子要矜持一点yoi。”他只能用老爹曾经教育怀迪贝的话来教育温妮莎。 温妮莎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下巴打量马尔科一番笑吟吟地说:“怎么样?马尔科,要不要我帮你啊。” “什么yoi。” 她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口型做到最大,嘴皮碰动着,不需要会唇语的人也能看出那两个字是:破——处—— -- 魔女的旧情人雷利 ℗ǒ㈠8ьê.cǒⅯ 马尔科被扑倒,在魔法的束缚下四肢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人把衣服一件一件褪下,他看到温妮莎光着身子伸了个大懒腰,对着他餍足地笑笑,马尔科喘着气,感受身上的攒动。 然后,梦醒了。他背着所有人换洗了床单。 经此一梦后,马尔科的关注点似乎也换了地方,会刻意去看她穿着紧身衣物时圆挺的胸部,细柔的腰肢,以及各色丝袜下若隐若现的腿肉。 于是马尔科连着几天都躲着温妮莎,也因为只要一和她碰面就必然会看到她抿笑着对着他做口型,把那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楚。 偶尔到了饭点马尔科先上了餐桌,温妮莎立刻就会占着他相对的那个位置,入座后她依旧面不改色的喝纽盖特讲话,而在桌布下,她蹬下鞋,把不老实的脚伸到马尔科身上乱蹭。 马尔科憋的要死,但不敢发出声响,就连把椅子向后挪的动作也会被温妮莎用脚勾住。 萨奇每次眼神瞥到马尔科,他都是一副吃撑了拉不出的表情,终于忍无可忍,他敲着桌子怒容满面,“马尔科,你不吃就下桌子,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啊?”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马尔科的苦瓜脸上,温妮莎嗤笑起来,脚却不从他身上挪开。 马尔科和萨奇在甲板上打了一架,他揉着手臂走进船舱,在拐角处被一只手押解住按到角落,接着柔软的触感就落到他嘴唇上。 他没有看清,但那头绿云般浓密的黑发和身上淡淡的香气整个船上只有一个人拥有。 温妮莎撬开他的牙关,把软滑的小舌送入口中,她勾着马尔科的舌头翻搅着互相交换口涎。马尔科能感受到胸口被酥软的东西抵着,触感从腰腹向下探去,他赶紧抓住那只正在犯罪的手。 温妮莎松开口,看了一点都不开窍的马尔科一眼,又朝着他的嘴角狠狠去咬了一口。 马尔科的心打起了鼓,规律又急剧的声音充斥着耳朵,他用手背擦了擦破皮出血的嘴唇,做出正儿八经的样子,“最近不要到处乱走,不然过敏还会复发。” 温妮莎面露愠色,嘁了一声之后转身回到房间,把鞋跟踩地嘚嘚响,生怕有人不知道她生了气。 马尔科不理她,她也不理马尔科。 第二天上午她就躺在摇椅上翘着腿看报纸,?世界报?最新一期的首个板块刊登的是新世界中由Big Mom建立统治的万国,上面用了五千字的长篇幅来介绍,同时还附带了许多食物制成的房屋的图片。 温妮莎看到“各式各样的甜品糕点”的关键词,眼睛直闪着亮光,她撅着嘴生闷气,后悔自己没有先去万国玩,还遇到个敬酒罚酒都不吃的马尔科。 到了下午,温妮莎跟着萨奇和哈尔塔打了一下午扑克,也输了一个下午。 她捏着手里的四张单牌,手指绕得头发都快打结了,心里又骂起哈尔塔这个小人精。他会算牌,已经赢了温妮莎六瓶魔法药水、两件古董以及她从来不戴的魔女帽,萨奇更惨些,他背负了哈尔塔半年清扫甲板的工作。 温妮莎把扑克牌扣过来放在膝盖上,问离抑郁不远了的萨奇:“船上还有人会算牌吗?你让他来帮我打喏。” “马尔科呗,他比哈尔塔会算多了,哈尔塔都是跟他学的。”萨奇烦躁地过了牌,朝哈尔塔甩眼色。 “嘿嘿,对2。”哈尔塔从长袖子里伸出手,扔出两张扑克牌,他带着嘚瑟的语气说,“哎,马尔科一走,我就是船上的赌王。” 温妮莎撂下牌,撅着嘴小声问:“马尔科呢?哪去了喏。” “老爹的地盘有人捣乱,马尔科一大早就接任务过去了。”萨奇接话。 什么任务?这分明就是在躲她,不然谁脑子抽了才会去这么远的地方,又不是旅游。 温妮莎越想越气,在心里连骂了几声某人不识好歹,攥紧拳头留下一句“不打了”就转身离开。 萨奇朝着哈尔塔的脑袋就是一个巴掌,“给你使眼色看不懂是吧,好歹让人家赢一把啊,看看你,现在给人家弄生气了吧。” “脑子少根筋吧你萨奇,她生气的点一看就不是我吧?”哈尔塔收拾桌面满载而归。 温妮莎闷着一肚子火,吃饭的时候使劲儿咬勺子还硌了嘴,现在是任谁都不想搭理,偏偏纽盖特说着说着又在她面前提起了最不该提的人。 “温妮莎,你不去看看雷利吗?”端着碗喝酒的纽盖特很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疯狂地在她的雷区上乱蹦。 得罪了温妮莎的都是金发男人,恨屋及乌纽盖特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她搁下碗就往外走,还不忘狠狠白了他一眼,“我和雷利有仇你不知道吗?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纽盖特只能抛下平时在儿子们面前的威仪,尴尬的追出去,“啊……那个……你不想见他总要去见见罗杰吧,他得了绝症,时间不多了。” 他看着温妮莎坐在船舷上朝海里吐荔枝核,半晌之后才回答:“罗杰现在在哪?” “嘛,前段时间跟他打了一架,罗杰拐走了我的家人说要去拉夫德鲁,你应该知道在哪吧?温妮莎。” 她偏过头,长长的睫毛被阳光投映到脸上,金棕色的眼瞳转了一轮后问:“那我现在去?” “可以等几天,马尔科回来了让他送你去。” “才不。”温妮莎把每个金发男人得罪她的点全部加到一起,得出金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结论,她跳下船舷,仰着头看着纽盖特,“我还是自己去喏。” 她回房间收拾东西,摆出来乱七八糟的装设也不准备拿走了,反正总会再来的。 “要带些荔枝过去吃吗?罗杰那里可没有。”纽盖特问。 事实上,就是因为温妮莎爱吃荔枝,纽盖特在新世界抢占的第一个岛就是那个最适宜荔枝种植的温妮岛,当然这个名字是他重新改的,后来不管温妮莎的某些野男人要花再大代价来交换他都没松口。 纽盖特想着就算自己后半辈子见不到温妮莎,但要是有一天她嘴馋了,顺着找到那座岛上。他在心里想象过很多次“哇,这里居然是纽盖特留给我的哎”这句话从温妮莎口中发出的声音。 “够了,下次想吃了再来找你喏。”她往兜里揣了两把,没有太多,毕竟荔枝这东西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叁日而味变,超过四五日就色香味皆失了。 温妮莎四处寻找可以作为飞行工具的东西,最后把之前从马尔科身上薅下来的一片羽毛变到小船,还算让她比较满意,不仅软乎乎的,也特别轻巧。 她在悠悠的彤云中无拘束地飘着,密丝般的头发被风胡乱吹到脸上,只放肆了一会儿就被温妮莎一把抓住,编成了麻花辫盘在后脑勺。 温妮莎躺在羽毛上,拿出那本古老封面的好友名册,翻到新的一页开始用魔法记录:萨奇、哈尔塔、乔兹、比斯塔、以藏……每次认识到新的人她总会写下来,不然说不定睡一觉起来就全部忘完了。 “马尔科?”写到这个名字时温妮莎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着,“好像是不死鸟果实,不死鸟——” 她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下马尔科的名字做上标记,临挨着还有另一个同样拥有特殊记号的名字。 引路用的魔法罗盘感受到接近了定位的目标,带着她向下飞去,温妮莎还没来得及反应,轻飘飘的羽毛就倾斜成45度降落。 穿透云层之后看到海面上一个小点以非常快的速度扩大,逐渐有了形状,最后变成一艘大船。 “啊!啊啊——罗杰!”她大声呼喊船头上站着的戴着海贼帽的黑发男人。 “哟,温妮莎,好久不见啊,果然你每次的出场方式都这么特别。”名为罗杰的男人咧开嘴跟她打招呼。 她现在可来不及去想几十年前第一次见到罗杰时的丢人场面,她紧紧拽着羽毛边,闭上眼做好了摔跤的准备。 下一刻却落在一个有些凉爽的怀抱里,她慢慢睁开眼,看到金色中短发的男人,和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太大差别,只是眼上多了一条疤痕。 “好久不见,温妮。”他带着爽朗的笑意。 温妮莎一脚朝着雷利的头踢过去,“滚开,谁想理你你这个狗东西。” -- 夜袭(h) 温妮莎从雷利身上跳下来,她伸手用力去推他的背,“滚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径直朝着罗杰走去,却被雷利捏住胳膊扯回怀里,温妮莎被壁咚在桅杆上,雷利细细观察着阔别八年的她,一如既往的年轻美丽,飞扬跋扈,看起来精神状态也很好。 “这么久了还要记仇吗?温妮,我很想你喏。”雷利把嘴唇贴在离她的耳朵很近的地方,耸了耸肩。 “不要学我讲话喏!”温妮莎眉间拢出一个小叁角,睫毛在眼眶的边缘处上下轻扫。 罗杰在远处看热闹,招呼两个躲在木桶旁嘁喳讨论着的小船员,但两人只顾捂着嘴耳语,压根就没听到。 戴着针织帽的红鼻子小巴基凑过去和红头发的小香克斯嘀咕:“那个女人是谁?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骂副船长他还不发火的。” “不知道哎,嘶啊!”小香克斯刚说完话就和巴基一人收到一个来自船长的铁拳攻击。 “你们俩聋了吗?叫你们去收拾温妮莎的房间听到没?”罗杰叉着腰指着两个小船员。 “啊?船长,那是哪个房间。”小香克斯问。 “你和巴基隔壁那间。” 温妮莎不想再和雷利争吵,朝着罗杰走过来,两个小船员向船舱走去。 巴基捏了捏香克斯的胳膊,“温妮莎,不会就是副船长以前说过的那个魔女吧。” “嗯,可能是吧,但挨着我们的那个房间,雷利先生不是经常打扫吗?比我们的房间还干净吧?” 她跟罗杰简单寒暄几句,提着行李箱往船舱走,雷丽马上凑过去问罗杰:“她是怎么来的?” “从纽盖特那里过来的,他都和她说了。”罗杰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所以是知道你的病,来见你最后一面?” “不,雷利,没准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罗杰发出彻响的笑声。 她走到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香克斯和巴基只是简单掸了掸灰尘,把床单被套换了新的,然后坐到床边等着女主人回来验收。 巴基看到温妮莎第一句话就是“你真的是魔女吗?会魔法对吧。” 于是她一挥手,乖坐在一边的香克斯就被变成了猫猫头,温妮莎对着巴基眨眨眼,抓起红色毛发还在不知所措的小香克斯放在膝盖上。 巴基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被魔法变身的香克斯毛茸茸的触感,雷利就走进房间就提着衣领把他扔出了房间。 他在温妮莎面前又变成讨好的笑颜往她身上蹭,挪一步他又跟着贴过来,在温妮莎凶狠狠的眼神中,雷利开始装起委屈,“原谅我吧小温妮,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我每天都在深刻反省自己,我实在是不该骗你。” 她的眼神柔和了一下,仰着头用鼻尖望着雷利,“嘁,骗人精。” 雷利的眼镜底下闪过一丝狡黠,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对温妮莎做的可不只是欺骗这么简单,他在赌她想不起来,事实上雷利确实也赌对了,因为温妮莎的的确确是忘了到底因为什么跟雷利吵了架,顺着他的话还以为自己就是受到了欺骗。 “真的,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等靠了岸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你看你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看到什么好玩的觉得你会喜欢都买回来放在那里。”雷利指了指角落上的收纳箱。 温妮莎承认,雷利确实很会哄人,她冷哼了一声道:“好吧,我是看在礼物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一下喏。” “那能不能先把笔记本上我的备注划掉。”雷利凑过去试图讨价还价,他不本分的手往温妮莎大腿上搭,摸到一团毛茸茸发着热的东西赶紧缩回。 香克斯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发出一声喵叫,使劲往温妮莎怀里缩,雷利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膝盖上团了只颜色怪异的猫。 “你吓到香克斯了,雷利!”温妮莎护住猫猫头,“他这么怕你,平常一定经常欺负他吧。” 他没有片刻解释的机会,就被赶出了房间。 温妮莎走到角落,翻出收纳箱里各种各样的东西,衣服、首饰、玩具,甚至咖啡杯都是她喜欢的风格。箱子最底下是一把精致雕刻的短剑,虽然比不上无上大快刀,但这是温妮莎认得出,这是她曾经最想得到的那把武器。 她开口问香克斯:“这些全都是雷利放的?” 他喵呜一声点点头,“雷利先生经常来这个房间的,以前全都是他一个人打扫的。” “嘁。”没心没肺的温妮莎冷哼一声,手心里变出一条逗猫棒和香克斯玩起来。香克斯对她的一切都好奇,她就跟街头变戏法的人一样展示着各类魔法。 玩累了就拉开被子,和香克斯一起缩进去。 夜致深时,温妮莎做着小梦,房间门咔嗒一声被打开,雷利悄悄走到床边,伸出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 温妮莎被弄醒,睁开眼睛看到雷利烦躁地不行,“干嘛!雷利你要不要人睡喏。” 他一言不发,右手已经伸进了暖乎乎的被子,在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之后,又听到了一声惊恐的猫叫。 “干什么嘛,你都把小香也吵醒了。”她的语气不耐烦极了。 从被窝深处把香克斯捞出来,提着后颈从门口扔出去,可怜的小香克斯在甲板上滚了两圈,呆呆地喊了一声:“雷利先生……” “去陪巴基守夜,没有两个小时不准回来。”副船长向他下达了命令,便锁上了门。 “有什么明天再说啦,我真的很困喏。”温妮莎用被子捂住头,额头抵在膝盖上。 雷利直接钻进被窝,把温妮莎压在身下,“想睡你。” “你大半夜发什么情喏,明天再唔——” 一句话没说话,温妮莎的小嘴就被雷利堵住,瞬间困意直接消失,她的眼睛睁地比平时还大。 灼烫的吻一边进行,一边解她的内衣,他发现过了很多年温妮莎还是喜欢穿前面系扣的内衣和绑带内裤,他相信此刻如果开灯的话,看到她的内衣裤一定是整整齐齐的套装。 乳房被雷利拢上手心揉捏,温妮莎扭动身体想躲开,却被死死压住不得动弹。另一只手拉开内裤侧边的系带朝着唇瓣探去,触到了黏滑的液体。 “都湿了,温妮,让我疼疼你。”雷利的声音低沉喑哑。 温妮莎的身体的确太久没有被人触碰过,敏感地不行,刚刚还十分不情愿的她现在已经主动分开了腿,发出百灵鸟般细细的声气,“讨厌死了,要做就快点啦,我还想睡觉……” 雷利解开裤子,将勃起的阴茎送到她面前,温妮莎立刻心领神会,握住柱身含入口中,动作变得有些生疏,舌尖徘徊于龟头和冠状沟处,手上轻轻撸动。 她松开口,发出啵啾一声,黑暗之中只有她的眼瞳还闪着微弱的光亮,温妮莎眨了眨杏眼,翻过身趴下,用手撑开私处邀请着他进入。 雷利一只手扶着她挺翘的臀部将肉棒插进紧密的甬道,第一下就深入到底,他拍了拍微微颤动的屁股,轻轻顶了两下,话语中充满惊喜,“怎么这么紧,很久没做过了吗?” 温妮莎只顾着挺着臀感受久违的快感,轻哼着说:“嗯……动快一点,雷利……要好好满足我啊。” 雷利专心起来,抽插的动作又深又快,他伸手取下温妮莎盘住头发的发夹,马尾辫垂了下来,发圈被他摘下挂在手腕上,在抽动的过程中头发几下就散开。 他握住纤细的腰肢,帮她翻了身,肉棒在甬道里旋转了一圈又重新发起攻势。 温妮莎的右乳被咬住,齿间的挤压感让她更加兴奋,双腿不自主就勾到他的腰上紧挂着,但她不敢太过放肆,嘴巴只张开一条缝,传出娇媚的喊叫,“呀……好痒……别咬了,雷利……” 他在温妮莎的身体上吸出大小深浅不一的吻痕,在微弱的光亮下她意乱情迷的神情十分模糊,雷利只想把整个身体全部操紧她会吸人的小穴里,“知道我这几年有多少个夜晚都想这样狠狠地操你吗?温妮。” 温妮莎大喘着气,长时间禁欲之后的初次高潮来的十分迅速,她松了腿撑在床上,揽住他的后颈接起吻来,在唇齿间的数次分离重合中吐出一句:“我要到了,要射在里面吗?” 话一出,雷利的大脑瞬间被欲火占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一般抽搐着,身体和心理的快慰让他在几番浅出深入的律动中射出精液。 雷利抱着温妮莎温存,他把散开的秀发抓到枕头另一边,和她讲着小话。 可怜的小香克斯蹲够了时间,爬回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贴在墙上他发现,他的猫耳似乎能在深夜里听到更细微的声音。 “你从哪里找到的黑猫十叁世。”温妮莎说的是那把短剑。 “在古董拍卖会上看到的,只有我一个人识货,别人都以为是小孩子的玩具。” 温妮莎伸了个懒腰,锤了雷利的脑袋一下,“都怪你,我现在睡不着了。” “那我给小温妮讲个睡前故事。从前有一个国王,他发现了一只跳蚤,觉得很有意思就用自己的血喂养它,跳蚤越长越大,到了小狗的体型后,国王就开始喂它吃肉。” “嗯嗯。”温妮莎点点头回应。 “跳蚤还是越长越大,变到人那么大的时候老死了,于是国王很伤心。这时候公主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于是国王就扒下了跳蚤的皮挂在墙上,说只要有人能猜中就把公主嫁给他。” “嗯……”她的声音微弱了些。 “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猜来猜去没有一个人知道。最后王宫里来了一个野人,他凑过去嗅了嗅,立刻就知道是跳蚤皮,于是国王只能答应把公主嫁给野人。” “唔……” “野人住在悬崖峭壁上的山洞,每天都虐待着公主,公主一直都尝试着逃跑,每次都会被野人抓回来,终于有一天,来了几个会杂技的人,踩着钢丝把公主救下,但这时候野人又追过来……” 温妮莎彻底没有回应,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雷利替她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突然墙板被轻轻敲击两下,从隔壁传来香克斯的声音。 “然后呢?雷利先生。” -- 香克斯:我只会心疼姐姐(h) “所以你有孩子了?”雷利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半小时前他还在被窝里屈来拱去,把熟睡中的人吵醒后讲着悄悄话,然后莫名其妙扯到了这个话题。 “嗯。”温妮莎认真地翻开相册把小孩八岁时候的照片拿给雷利看。 “是我……我的?”他的喉结滚动一番,张开口深吸了一口气,渴望得到回答。 温妮莎把手埋在枕头底下,掩好被子,“想得美。” “那是纽盖特的?” “不是,好了别吵了,我再睡会儿喏。” 雷利依旧不依不饶,作出一定要揪出那个奸夫的认真样,“不会是史基……” 温妮莎睁开眼,目光朝他的眼睛刺过去,雷利知道,那是以往她生气时才会摆出的神情,坦白来说,此刻的他有些慌张。 “捡到的,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满意了吧?”她翻过身阖上眼,拽走所有被子睡起了回笼觉。 此时巴基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香克斯昨夜偷听了副船长讲睡前故事而连带受罚,他和香克斯一大早就被指派去清洗甲板,还洗了全船人的脏衣服。 日近正午,温妮莎才慢吞吞起床洗漱,她换了件雷利给挑选的白青色轻纱裙,对着刚刚结束工作瘫倒在甲板上的小船员喊:“巴基,香克斯,一起去逛街吗?” 雷利在温妮莎面前不敢使眼色,只能在心里默默希望两个小东西能有一点眼力见,别跟着去打扰他的约会。 巴基躺倒仰望着天,用手捂住眼睛道:“我守夜一晚没睡,早上还干了这么多活,哪里有力气陪女人去逛街……” 香克斯十分积极,冒着雷利和善温柔的目光跟着温妮莎下船。 岛上两条溪流贯穿而过,镇上街巷沿溪而设,青石板铺成的地面让空间自然流畅,靠近街巷两旁淡雅的古建筑错落有致。 温妮莎对十四岁的小香克斯的喜爱程度绝对超过了雷利,甚至超过自己家的那位便宜儿子,她拉着香克斯的小手走在前面,穿梭于各个商店之间。 在走出饰品店后,温妮莎和香克斯的头上多了个挺立的兔儿发箍装饰,她满意地点头,把手里装满东西的包装袋扔到身后陪同逛街的快要失去存在感的雷利怀里。 她要吃糖果子,兔耳香克斯就跑到摊贩面前去买,雷利凑过来小声抱怨:“温妮,能不能让香克斯先回去,我陪你逛吧。” 香克斯很快就蹦哒回来,把一串递到温妮莎手中,另一只手上的糖果子被雷利抽走。副船长严肃地对他下达命令:“香克斯你回去吧,现在不需要你了。” 他撅着嘴望着本应属于自己的糖果子,“雷利先生,我只是为了哄温妮莎姐姐开心,你不会怪我吧?要是你不高兴我不跟姐姐玩就是了。” 温妮莎一把抢过雷利手里的糖果子塞给香克斯,“雷利你还小吗?在我面前都抢人家东西,平时肯定没少欺负香克斯吧?栽到你这样的副船长真倒霉喏。” 香克斯低着头左右脚互踩鞋边,“姐姐你别生雷利先生的气,他给我和巴基平时的工作都很少的。” 温妮莎的指尖在雷利身上一边戳一边数落:“少?大中午才做完的事也叫少吗?你自己怎么不去做,就知道耍副船长威风,走,小香,我们不理他。” 香克斯很显然还没有意会到雷利冷厉阴鸷的眼神,扶了扶兔耳发箍牵着温妮莎的手往前走。 雷利跟在屁股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给香克斯买的东西,他嘴里把小兔崽子几个字狠狠念了几遍,开始后悔当初把香克斯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捡回船上。 但在拐过弯看到一个粉色心形拱门的建筑后他的愤懑消失殆尽,那是一家与四周古墙青瓦格格不入的装修前卫的情侣旅店。 温妮莎跑到前面去买冰淇淋,雷利马上往香克斯手里塞了一把零钱(是他这辈子对香克斯最大方的一次),拽着香克斯到路边疾言厉色地说:“现在你自己去玩,玩够了就回船上,别让我罚你一个人扫一个月甲板。” 香克斯憋屈地“哦”了一声,拐过弯离开。 温妮莎走回来没有看到香克斯,侧着头到处寻找,雷利挽着她的手臂往心形建筑走去,“香克斯那孩子懂事,想起来自己还有工作没做完就先回去了,让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 前脚刚进房间,温妮莎就被雷利按在门后深吻,他的舌头肆意掠夺着刚咬下的那口凉丝丝的冰淇淋的奶甜味,被推开后雷利咂咂嘴,在看到她重新咬了一口后,又吻过去。 亲热突然变成了冰淇淋的争夺,温妮莎推拒着他,她根本抢不到一口,所有的甜味都被雷利吞咽下肚。 “要吃自己去买喏。”她护住自己手里的东西。 “好好好,不吃冰淇淋,吃你。” “现在没空。”温妮莎走到沙发前,侧躺着身体咬着脆皮甜筒,她取下硌着头的发箍,把脚翘到扶手上,蹬掉了鞋子。 雷利走到洗浴间打开热水开关,下嵌式的浴池砌着金色方砖,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暧昧的暖光,他觉得整个房间的设计都展示着特有的情调,就比如浴池前巨大的镜面和隐约可见光景的床幔。 腾腾的雾气笼罩洗浴间,本该变得朦胧的镜面因为特殊的处理不容易沾上水。 温妮莎咽下最后一口甜筒,看着雷利走出后朝他扬起一只手,他立刻心领神会,接过手指搭到自己肩上,横抱起她放在充满热气的洗漱台上。 顺着后背的脊柱沟拉下裙装的拉链,姣好的肌体裸露出来,他一口咬住柔嫩的乳头吸吮。温妮莎双手撑在桌台上,垂下眼帘体味让人心旷神怡的挑逗。 雷利抬起她的左腿,从内侧的脚踝开始舔吸,他的舌尖划过大腿内侧到达阴户,拇指和食指搓揉着娇滴滴的阴蒂,和两瓣小小的阴唇吻得难舍难分。 “嗯……咿嗯……”温妮莎摆出媚态吹气如兰,细细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不自觉就把腿像蛇一般绕到雷利的脖颈上。 他把湿滑的咸味水液咽下,把灵活的舌尖深入更紧密柔滑的阴道内,在欲火的撩拨下问:“舒服吗?温妮。” 她点点头,沾湿的阴部正泛着晶莹的光,“给多少女人舔过了,雷利。” 雷利是温妮莎所有男人里面最会口的一个,至少现在来说是这样,很难让她相信他没有多加练习过,她也并不介意这样,只是随口一提的一句话。 他得承认,在温妮莎消失不见的八年了,他灼烈的性欲都发泄在那些和她有些神似的妓女身上,她们之中有的眼睛和她相似,有的声线和她相近,但雷利从来没对别的女人用过嘴,连接吻都没有。 温妮莎伸手去脱他身上的衣服,听到诚挚的一声:“我只想讨好你一个人啊,小温妮。” 雷利把她抱起放进蓄满一半水的浴池里,把自己和她的衣服都捡起来挂在衣帽架上。 温妮莎坐在水里卖弄风情,捧了一手心的水往他身上泼去,雷利踏入水池里扑到她身上索吻,被嫌弃地推着脸,“你刚刚才舔了我下面,已经没有接吻的权利了。” 他捏住圆挺的乳房揉抚,不依不饶地用嘴唇娑动温妮莎的下巴。她让雷利翻过身,握住他粗硬的性器含进嘴里简单含弄了一番,指着自己的嘴说:“现在呢,还想要亲我吗?” 下一刻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交缠半天还难舍难分,温妮莎扶着硬物慢慢用湿滑的小屄蹭动,雷利一挺腰,阴茎就插入紧密暖热的洞穴中,发出淫靡的声音。 水渐渐往外漫出,抽插时带入阴道的热水稀释了淫液,让她感觉到不舒服,扣住雷利的肩膀发着嗲音,“啊……雷利,哈啊去床上做……” 两具缠迭在一起的身体移步到床上,雷利撩开纱幔,挺动的速度快了起来,身上的水珠被软床吸掉,她不像在船上那样拘谨,将淫靡细腻的吟哦从嗓子放开。 “雷利……操我……再狠些……” 云雨缠绵之时,雷利最爱听她叫他的名字,他把温妮莎压在身下,深入到子宫内里抽动着,快感累积到脊椎上让他欲罢不能。 雷利的吻又落下来,仿佛要吸走她的一切,他用手轻轻描摹她的腰线和脊椎骨。她很爱被摸腰,认为这很舒服并且十分有情趣,轻哼着不自觉双腿就环上了他的腰。 他感觉阴茎要在层迭的肉缝里被挤炸了,抚摸着温妮莎光滑细腻的小腹发泄过于旺盛的情欲,雷利欣赏着她高潮迭起时的可爱表情,在狂烈的抽动中射出精液。 日落西山,天色变得暗沉。 温妮莎重新清洗了身体,带着湿润的头发和雷利走出旅店,她打了个哈欠,在拐角的楼梯处看到了一个兔耳发箍耷拉下来的红色脑袋。 香克斯拿着雷利给的钱,走到街尾买了一顶白色草编的,帽衔上黑色丝带系着一个巨大蝴蝶结的遮阳帽,他蹲坐在楼梯上一直等到天黑。 看到温妮莎后他兴奋地抬起头,把帽子递到她手里,“送给你,温妮莎姐姐。” 她扶正香克斯的长耳朵,揉了揉毛茸茸的红脑袋问:“谢谢,我很喜欢,你一直在等我吗?。” 他点头,温妮莎牵着香克斯的小手回到奥罗·杰克逊号上。在雷利笑嘻嘻地问她要不要听睡前故事时,温妮莎把门反锁,“自己滚,今天我和香克斯睡。” -- 我可以勾引你吗? ℗о㈠8ьê.cоⅯ 香克斯只敢占枕头的一个小角,用手臂撑着头望着温妮莎的眼睛,在暗一点的光线下是浅棕色,如同星河般深邃迷人。 “香克斯。”温妮莎叫他,“如果,我是说如果,罗杰海贼团解散了,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呢。” 他的眼睛眨了眨,认真地说:“我以后会有自己的海贼团,还要有雷利先生那样的副船长,到时间你要来我船上吗?” “嗯……可以嘛,但是要等你成为……至少得像纽盖特那样的大海贼才行喏。”温妮莎捏了捏他的脸,“等我走了之后雷利要是再欺负你,你就给我告状,我去好好收拾他。” 香克斯瞪得圆圆的眼睛立刻变得沮丧起来,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你要走了吗?温妮莎。” 她点点头,“还有些事嘛,本来这次过来就是看看罗杰,过段时间我再找你玩好吧。” 香克斯认真答应,在温妮莎怀里卷着腿昏昏沉沉睡过去。这是他有生以来睡觉最老实的一回,要知道他和巴基睡一张床的时候,半夜叁更抢被子都能抢到打起来。 温妮莎很少在东方刚泛起鱼肚白时起床,她一个人悄悄走了,留下了一张纸条告知去向,毕竟最初说是要去万国,结果到处耽搁了不少时间。 她给香克斯留了一个传声海螺,作为他的打小报告专线,雷利知道后脸都气青了,忽悠着小香克斯把海螺交出来。 温妮莎迎着清新南风的吹拂,掏出镜子照了照自己昨天被雷利打理好的刘海,整齐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她打开笔记本把雷利页上的红色备注擦去。 如果不是正午灼灼烈日的炙烤,她应该会很享受飞行的乐趣。但她就算戴着香克斯送的遮阳帽也还是被热得汗如雨下,觉得自己应该先找一个可以荫庇的地方吃上两口冰淇淋解暑。 她随便下落在一座不知道的小岛上,码头上停着几艘外观以及标志完全相同的船舰。 踏上军舰后温妮莎直接溜进厨房的冰箱翻找起来,只看到了各类食材,觉得有些扫兴,正想转身离开时听到一个惊疑的叫嚷。 “谁在那,做什么!”戴着厨师帽的男人大喊一声后拉响警报,不一会儿就有人聚集到窄小的厨房里。 温妮莎打开冰箱,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圆润的番茄在众目睽睽之下啃起来,汁水从牙印口处往下流,她又随手扯了两张卫生纸擦了擦。 扫视一眼拿着刀剑面面相觑的海军,她扶了扶腰后的黑猫十叁世,在这时听到混杂的话语中出现两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战国大将,卡普中将,警报是这里传出的。”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说。 听到名字要回想起人脸对温妮莎来说很难,但见到人之后她一下就反应过来,“嗷,是你们喏。” 战国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的人之后甚至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卡普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露出毫无二致的惊讶之色。 “温妮莎?!”异口同声。 屏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众人,温妮莎被邀请到船上的会议室,她把吃剩下的番茄蒂随手一投进了垃圾桶。 “太热了,想下来找点东西解暑,但你们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喏。”她向二人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可是军舰,怎么可能会有冰淇淋这种零食啊。”卡普撑着下巴噘嘴嘀咕。 温妮莎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是吗?我刚刚在冰箱看到仙贝了,不会是拿来喂狗的吧?” 刚刚给卡普和战国带路的男人站在一旁忍不住偷笑,动静太大让卡普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库赞!温妮莎小姐说要吃冰有这么好笑吗?” 他尬住一下,冻住牛奶盒之后撕开包装放在碗里做成刨冰,递到温妮莎面前,“啊啦啦,这位小小姐,请慢用。” “冰冻果实?”她问。在看到眼前瘦高的卷发男人点头之后计上心来,表面却还做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一边吃着牛奶刨冰一边问战国,“所以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从西南方向绕着过去追捕罗杰那家伙。”卡普不过脑子就直接说出了计划。 温妮莎把脚翘起,松开高跟鞋的后跟踢踢搭搭的,她望了一眼把目光放在她脚上的库赞,欣然开口:“哈!那你们肯定追不上他的喏。” 因为她马上就要去给罗杰通风报信啊。 温妮莎在战国安排的房间里面躺下,从口袋里翻出传声海螺靠在嘴边说:“香克斯,你在吗?去告诉罗杰和雷利,海军要从西南方向绕过去,让他小心一点。” 听筒传出的却是雷利的窃笑,“温妮,你是在担心我吗?” “怎么是你?你又抢了香克斯是吗,赶紧还回去,个不要脸的。”她收起海螺不想听雷利一句解释的话。 军舰开始行驶,温妮莎在床上滚了几圈,最终决定躺下先休息一会儿。她在行李箱里翻找半天发现自己没有带分体睡衣,只有一件可以遮到小腿的冰丝吊带睡裙,换好之后抱着枕头眯起觉来。 温妮莎在网上十点准时醒来,在船舱的尽头悄悄摸进战国的房间,他正点着台灯在桌上看文件。 她乐盈盈过去,一把抢走战国手里的钢笔,用手挡在眼镜前遮住他的视线。 “别闹啊,温妮莎。” 温妮莎松开手,把脑袋靠在战国的右肩上,“你没有想我吗?战国。” 她的身上散发出紫衫木与香草的淡香,他偏头去看,结果因为温妮莎的睡衣太过薄透,显现出里面穿的衣服的影子,让他看见了不该看的大片风光,马上转回去不敢动弹。 “有些时候……会想起。”他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的眼睛闪着光,用指尖轻轻捏着战国凸起的喉结,在离面颊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地方,用细腻娇媚的声音悄悄问:“我可以勾引你吗?” 他心头多了一丝慌张,在五十岁的年纪依旧会被温妮莎撩拨地脸红心跳,开口咿唔了半天才把字吐出来,“不行……” “那——”她故意拖长音,把热气哈进战国的耳朵里,“我去勾引卡普。” “卡普都有儿子了喂!”他严词拒绝。 温妮莎努努嘴,把手放下来在他肩膀两边,轻快地声音响起:“你不行,卡普也不行,那告诉我那个冰冻果实的小朋友在哪个房间,我去问问他。” “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温妮莎。” -- 想喝牛奶了怎么办?(h) ℗ǒ㈠8ьê.cǒⅯ “左侧第叁,门上有道划痕那个是库赞的房间。”战国捂着嘴,仍然阻止不了话从口中说出。 “谢了。”温妮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面对他惊慌无措的神情,眨了眨晶亮的杏眼解释道,“不好意思对你用了真言魔法。” “我的下属我了解,他是不会被诱惑的。”战国咬牙切齿说。 她摆摆手走出房间,轻轻关好门。在昏暗的船舱走廊里摸了半天才摸到门口那道划痕,她用魔法解开反锁的门,张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库赞只是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立起身来,话还没有脱出口就被一只小手按住嘴,温妮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不要讲话。 他从昏暗中识别出来者,点点头后才被松开嘴,库赞用喉咙发音轻轻问:“啊啦啦,小小姐,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库赞从吊带睡衣裙垂下的缝隙看到两团丰盈饱满的乳团,眼神飘忽闪躲开,不料温妮莎却撩起了裙子,露出小熊印花的内裤 在他身上蹭了蹭。 “请问我可以勾引你吗?”她的声音甜甜的。这根本不是在询求意见,就是有礼貌的通知一下库赞:我要上你。 他僵硬起身体,不知如何作答,温妮莎的手向下滑去,食指指尖在正在沉睡的性器上画着圈。库赞睡觉时只穿一条内裤,他赤裸着的露在被子外的上半身,已经被温妮莎的眼神强奸了数次。 “小小姐……”库赞对于突发状况还不知所措,她已经拉开内裤对着顶部啵了一口。 “库赞,我想喝牛奶。” 唇瓣软软的触感让他很快起了反应,库赞眼看着自己的肉棒消失于她的口部又出现,几番吞吐之后他的脑子变得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温妮莎掐了一下他的腿肉,大声说:“要吃冰的!” “小声点啊,小小姐。”库赞只能满足她有些无理的要求,用果实能力在阴茎上覆裹起一层薄冰。 尝到冰凉感的温妮莎心满意足,大口大口吸吮起来,肉棒还在逐渐胀大,最终撑满了她的嘴巴,只能用舌头蠕动。 温妮莎停下口交,荷尔蒙有些上头了,她挂在库赞的脖子上乱咬,含住喉结感受他下咽口涎的滚动,她把嘴唇移到库赞有些干涩的厚唇上,舌齿紧紧裹在一起有节律地互咂。 她趁机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阴部湿淋淋一片,把黏滑的液体抹到他的阴茎上,分开双腿把嫣红的肉缝展示出来,拉着库赞的手伸到阴唇边。 “这个小嘴馋了,你喂喂它。” 指头慢慢进入紧致的甬道,源源不断的蜜液因为出口太小堆积在里面,因为异物的撑胀发出啵啾的水声,他的指腹能在里面探寻到一层一层软滑有弹性的迭嶂。 再往前推动,在上壁感受到柔韧的薄肉,触摸一次就会听到温妮莎娇媚的叫声,他把它称作是声控开关,但很快他的指尖就离开了那里,因为动静太大是会吵醒睡在隔壁的卡普中将的。 “小声一点,小小姐。”他揉按得差不多之后就喂入了第二根手指,挑动着紧缩的阴道让它变得疏松以便于进入。滑润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在库赞的手心积起,在撩拨下绷紧的身体逐渐软化下来,一触即溃。 扩张工作有些许漫长,阴部被精心细致地侍弄,被冷落的胸部也渴望触摸和蹂躏,温妮莎脱下睡裙,抓住乱跳的乳团自顾自揉弄。她把胸捧到库赞面前,他心领神会地张开嘴含下,用舌尖专攻凸起的乳头。 容纳下叁根手指的小穴彻底泛滥了,抽出后的手掌积满了湿滑的液体,指缝里的有些半干,库赞想找纸巾擦掉,温妮莎直接抓住他的手含进嘴里舔下,从手指到掌心,咸咸的味道和黏腻的触感渐渐消失。 库赞扶着挺立粗胀的性器去找寻泛滥的洞口,扶着她单薄细嫩的脊背插入进去,吸咬感随之而来,他感受到炽烈的温度在炙烤着他,已经插入到底,还如饥似渴地想要更进一步。 他看到温妮莎身上笼着一层桃红色,既明艳动人又娇俏可爱,可掬的笑容想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但偏偏她扶着让人眼馋的胸乳上下颠簸起来。 库赞的身形要比她大得多,温妮莎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原本的身体容纳过如此粗大的阴茎,小腹上都鼓起来一块长方的形状,没有预测到的刺激让她饥渴难耐,放开咬住的下唇大声喘叫,“噫呀……太大了……撑死了。” “要是忍不住声音的话,就请你小声点吧,小小姐。”库赞悄声说出。 他扶着下陷的腰窝整根没进,从来没有过生理期和妊娠的子宫更像是一个性器官,专门用来承受粗暴激烈的顶撞。 温妮莎仰着脸吹气如兰,“不让我叫大声些,这可是你的损失。” 库赞的肉棒是深麦色的,全然进入粉穴之后肤色的差异更为明显,她的身体如玉般白莹,让他更渴望占有,渴望让对方颤抖。 他捣弄着蜜穴中的花心,分泌的淫液挤胀在子宫在,在抽离出之后往下流,到了阴道大部分又被无情地顶回去。 温妮莎舒畅的表情映入眼帘,但她还保有理智,迎合着他算得上温柔的抽插。 他突然很想问出口: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很好看,但他止住了,一定有人说过的,只要占有过温妮莎的男人都会这样说。 库赞低头吻了她的锁骨,温妮莎用腿环住他的腰寻找一点支撑,他突然就攒住劲插动起来,重重地撞击子宫口,久违的激烈酥麻快感传出,蔓延到大脑皮层。 她潮吹了,水液几乎打湿了他整条腿,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温妮莎用手在他的胸口抓出红痕,伸长脖子和他接吻,在最后时刻退出来,用手撸动着射出精液,她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俯下身含住龟头全部吸进嘴里吞下。 “谢谢款待了,库赞先生。”温妮莎在他的房间里随便找了一件宽大的外套裹在身上,在离开时留下一句。 第二天一早库赞走出房间,脖颈上的红果儿尤为明显。 战国咬着牙望着自己没有一点定力的下属,“库赞,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 奇怪的设定增加了! 碧空如洗,水天一色。海鸥扇动着灰翅盘旋在半空,垂下褐色的脑袋寻找一条跃出水面的不幸的鱼作为早餐。 舰船划过海面的一瞬,一只黑鱼在露出头呼气的瞬间被长喙吊住,海鸥得了食,站在桅杆上大快朵颐,梳理羽毛时,掉下一块尾部的短绒。 绒毛被风吹走的那刻传来女人爽朗的笑声,她接下身旁人喂来的冰冻番茄,对着愁眉苦脸和没精打采的两个人说:“我就说了吧,你们肯定追不上罗杰他们喏。” 卡普还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埋头吃着仙贝,跟丢了海贼的战国在心里堆积了一肚子难受劲儿,但也只能让军舰返航回马林梵多。 温妮莎戴着香克斯送的帽子,脱了鞋翘坐在椅子上哼着歌,她的心情很不错,甚至专门化了淡妆,涂了水透娇嫩的口红,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晶莹剔透。作为一个直男,库赞只知道那像是甜椒的颜色,让人看了有一种想要吻上去的欲望。 她把长长的头发扎成叁股辫垂在肩上,在末尾系上蝴蝶结,两边耳侧都有一绺梳不上去的龙须发,是她的混蛋儿子不小心削短的,经常会把她的脸扫得痒酥酥。 温妮莎不急着去万国,因为她打算跟着库赞回马林梵多至少先过了炎夏。 库赞殷勤地用小叉喂去糖拌西红柿,温妮莎趁着卡普和战国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迅速把水嘟嘟的嘴唇送过去,在他的嘴角和脸上都留下橘红的唇印,等战国转过背望向嬉笑打闹的两人时,库赞正红着耳朵用手擦掉脸上的口红。 拈花惹草。战国在心里骂了一句,不知道所指何人。 无聊地航行了几天才到马林梵多,一座充满生机又繁荣绚丽的岛屿,但它的海滩、山岩、圆日、弦月、云团、浪花、雨线、咸风此刻在温妮莎眼里都不值一提。 她忽视掉马林梵多所有的美好,进入海军本部之后把行李箱放到战国的办公桌上,留下一句“帮我把洗了的衣服翻出来晒一下,要是找到咖啡杯和泳衣也给我放到外面”,就拉着库赞急匆匆往外走。 藤萝攀绕在石砌的楼梯两侧,温妮莎高跟鞋的踩踏声格外脆响,她的指尖拨弄着发尾,询问道:“去你家还是去旅店喏?” “啊啦啦,还是去我家吧,隔音。” 两小时后两人再次出现在街上,温妮莎满面春光,换了一件雾粉色的碎花连衣裙,本来扎起的头发也披散下来,她坐在楼墙上,总算是有了去去欣赏马林梵多风光的闲情逸致。 库赞被带着两位学生执行任务回来后的泽法叫走,她独自走进会议室。战国一看到某人一副餍足的样子就垮起个批脸,而温妮莎在看到自己交待给他的一点小事都没做好也拉下笑容。 “让你晾个衣服而已,你怎么给我乱翻成这样喏!”她看着挨着自己专用的咖啡杯旁边摆满一桌子的大小药瓶,叉着腰质问。 战国反问道:“你不是要找咖啡杯吗?在底下啊。” “可你把顺序打乱了,我现在哪里知道谁是谁?” 温妮莎无语至极,但只能凭借自己健忘的脑子,靠颜色分辨出大部分的药效重新标记装好,“绿色生长药水,紫色隐身药水,红色性转药水,蓝色是鱼人汗水……啊这个透明的应该是恐龙眼泪……” 但她对着最后两瓶咖啡棕色的液体犯了难,分辨不清只能找活物做实验了。温妮莎打开饮水机下放置的待客用的纸杯,把大部分浓稠的药水倒在杯里,剩下一部分带在身上,让战国和她一起去外面抓两只鸟来试药。 泽法带着库赞、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到会议室做工作总结,他单方面的讲述,叁人以为桌面上的纸杯装的是准备好的咖啡,一人端了一杯放在面前。 喝下之后不到叁分钟,桌面突如其来的晃动让泽法停下讲话,看着不太对劲的叁人一阵抽搐之后一言不发地趴倒在桌面上不动弹。 温妮莎在这时走进,看到被子里消失的药水后,扔下手里攥着的两只小东西,麻雀匍在地上用脚走路,小白鼠扭动着身体想要跳立起飞。 “不会喝了吧?”她望着有些呆滞的泽法,得到除了他以外都喝了的回答,扶着额头说:“一起喝了会灵魂错乱的……” 温妮莎走过去摇了摇库赞,他抬起头却给了她一个陌生又惊异的眼神,穿着黄色短衬衣的男人开口用柔和的声线说:“啊啦啦,我在这里啊,小小姐。” 泽法眼里平时最严肃的学生萨卡斯基抬起头,笑着对温妮莎说出有些狎昵的话,“好可怕啊~这位美丽的小姐。” 搞清楚状况之后,战国阴沉着脸问:“所以现在萨卡斯基在库赞身体里,库赞在萨利诺身上,萨利诺在萨卡斯基身上,还要七天才能恢复是吗?” 叁人一齐点头后,温妮莎小声补充:“兴许五天就行……” 波鲁萨利诺抄起手,用萨卡斯基的嘴抱怨:“好可怕啊~用这副身体还怎么去跟女孩子约会啊~” 萨卡斯基皱着眉站起身,捶打桌子发出巨响之后指着自己的身体:“波鲁萨利诺!别他妈用我的身体做出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无所谓地摆摆手 转过头对着温妮莎,“请问这位小小姐愿意和我约会吗?即使是用萨卡斯基这家伙的身体。” “温妮莎小姐现在是我的人啊,萨利诺学长。”她还没开口,属于波鲁萨利诺自己的身体就严肃地说。 “耶~你用着我的身体那也算是在和我约会嘛~库赞学弟。” “波鲁萨利诺!让你他妈别用我的身体犯浑!” ……果然波鲁萨利诺不管在谁的身体里都是那么讨厌啊,泽法心想。 于是五分钟后,海军本部的演练场出现运用地十分不熟练的岩浆与寒冰。 库赞站在温妮莎身边看着两人的打斗,对着自己的身体喊:“啊啦啦,萨卡斯基,别把我的冰当做岩浆用啊。” 接着攻击从天而降,他也被卷入战斗之中,但只是一味地学习以往的波鲁萨利诺用果实能力闪避。 打斗结束之后,叁人都带了些轻微的伤口,互相交换了衣服里的钥匙,决定还是各回各家休息。 温妮莎走过去体贴地帮萨卡斯基消毒止血,当然,因为那是库赞的身体。库赞一把拉开温妮莎,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觉得某人不该享受这样的待遇。 但她不是很喜欢波鲁萨利诺的身体,不仅比库赞高出几厘米让她望着脖子疼,也没有办法吃沙冰,只能当移动电源用。 直到看见库赞用那副身子洗了澡之后,温妮莎来了兴致。 (仅供参考:现在库赞24岁,波鲁33,萨卡30,斯摩格13,罗西13.14的样子) -- 互换身体的三人到底有多尴尬 ℗ǒ㈠8ьê.cǒ 照常情况下,外出执行完任务都会获得几天的短假。库赞早就答应了温妮莎要带她到海边游泳,波鲁萨利诺听说有泳装美女时也跟了来,至于萨卡斯基为什么会出现?他来监督萨利诺会不会用他的身体干不体面的事。 温妮莎今天穿着红色的系带比基尼,非常简约的款式,胸口的蝴蝶结十分有复古感,她戴着遮阳镜泡在浅海里,库赞坐在岸边看着她戏水。 温妮莎舀起一捧水往他身上浇,一脚没踩稳把自己跌进水里,库赞连忙伸手去抓,结果她盈笑着站起来把他扑倒在水里。 萨卡斯基穿着十分规整,甚至戴上了兜帽,站在波鲁萨利诺旁边,偏过头不去看海里嬉戏打闹的两人。 波鲁萨利诺此时躺坐在沙滩椅上喝着饮料,在萨卡斯基的强烈要求下把自己裸露着的胸口前的衬衣扣上,他啧啧嘴评价道:“红色还真是会让人产生冲动的颜色啊,但是库赞学弟怎么能跑去接触海水啊,出事的话那可是我的身体,真是好可怕啊~” “美丽的小姐和我的身体贴在一起还真是有够养眼啊~”萨卡斯基不回复,他又自言自语着,甚至拿出电话虫来拍照。 “波鲁萨利诺!你他妈在干什么?!”萨卡斯基过去伸手抢夺了电话虫。 “请问我给我自己的身体拍照有什么问题呢,萨卡斯基,坏人好事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他作出一副欠揍的样子看着怒气冲冲的萨卡斯基。 “那你别用我的身体来做这种下流事,偷拍。”他扫了一眼只有两块单薄布料遮住身体的女人,迅速挪回眼一阵脸红,对着波鲁萨利诺指了指自己,“那个女人可是这家伙的女朋友。” “醒醒吧萨卡斯基,他们根本没在交往,说不定过两天她就是我的女友了。”他呷了一口果汁,把额头挂着的眼睛移了下来。 “随便你想怎么样,是要跟库赞抢女人什么的我不在意,但你要是敢在换回来之前做什么,我第一个先杀你。” 远处。温妮莎和着浪花翻涌的声音发出朗朗的笑声,她伸手把库赞从海水里捞起来,把他的衣服攥在手里拧干,温妮莎垫着脚扶着库赞的肩膀小声说:“要是你现在还是自己的身体的话,我一定会亲你一口。” 如果没有不合时宜的争吵声,在粼粼波光的海面上也算得上是浪漫的景象。她回过头看着库赞两位同僚觉得有些扫兴,“他们怎么又吵起来了,还是不在这里玩了喏。” “啊啦啦,要去看电影吗?还是想去逛街,饿了的话就先去吃饭……都不想的话我们就回去。”库赞几乎要把约会要做的事全部说出来。 她沉眉思索了一阵,作出了选择,“去逛街吧。” 温妮莎一直想去给库赞选几件新衣服,因为她在夜里爱把他的衬衣当做睡裙,极宽松,可以遮到大腿,但某人下手没个轻重,扯坏了不少。 她想把萨卡斯基叫上,只有这样才能给库赞试到衣服,但人家表示不会做陪女人逛街这种蠢事,于是温妮莎只有对着波鲁萨利诺勾勾手,让他跟着自己去,这样萨卡斯基才会随行。 温妮莎挑起一件衣服会先问库赞的意见,波鲁萨利诺这时就会插话说比较适合他,最后再拿到萨卡斯基身上比一下。大概连店员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有叁个男人陪同逛街。 萨卡斯基这辈子最无语的一次还得数今天,不仅要做跟着女人逛街这种无聊且无意义的事,还被胁迫着去更衣室换衣服。 “你去不去,不然我对你的身体可就不客气了喏。”温妮莎拉着波鲁萨利诺的胳膊对着萨卡斯基说。 库赞突然想到了什么,弯下腰与她耳语,“啊啦啦,他不会看到那个……我身上的印记吧……” 果不其然,在看到萨卡斯基面红耳赤,紧紧咬着牙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看到了,库赞胸口用魔法印上去的那四个大字。 这是什么级别的尴尬程度?在两人对视时飘忽的眼神就能看出。 库赞觉得这可能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尴尬场面,但事实证明,比这一次更社死的只有下一次,如果他没有和另两个人一起去上厕所的话。 萨卡斯基作为马林梵多最正直的公民,海军本部最有操守的军官,就算是上厕所也不会低下头去窥探同僚的身体,但波鲁萨利诺不同,他的眼神飘着飘着就到了别人身上。 “库赞学弟的长得还真是独特啊,居然还有印章,真是可怕啊~” 萨卡斯基低头晃了一眼,看到物体上的红唇印后马上抬起头,后悔自己有作怪的好奇心。他想骂波鲁萨利诺有病,发现他又低着头在看自己的身体。 库赞进入公厕之后真巧碰见两个人的眼神都聚集在自己身上,他捏紧拳,“啊啦啦,随意偷窥别人的身体不太好吧?” 波鲁萨利诺提好裤子,回转过头和他说:“没关系~我的身体你也可以随便看嘛,如果温妮莎小姐愿意的话,可以在我身上留一个一样的印记呢。” 温妮莎不知道就上厕所这短短的几分钟,叁个人怎么又打了起来,她也不去劝架,去路边买了一支奶味冰淇淋,坐在一旁观看,时不时嚷一声:“喂——别往库赞脸上打啊,混蛋!” 直到叁人被泽法叫到办公室后,骄横的气焰才平息下来。 泽法几乎要吞完一整瓶速效救心丸才让自己没有气昏厥过去,他不敢相信萨卡斯基这么稳重的人也会跟着另两个在市区胡闹。 问他们理由全都闭口不言,总不可能让他们说“他看我身体”“他调戏我女朋友”这种话吧? 泽法站到萨卡斯基的身体面前斥责:“今天我对你的行为非常失望,萨卡斯基,明天之前给我交叁千字检讨。”然后他就在泽法面前懒散地伸了半个懒腰,“老师,我是波鲁萨利诺啊。” 桌子被拍得巨响,泽法黑着脸看着叁人,“在换回自己身体之前全部在家闭门反省!任何理由都不准出门!” 温妮莎把库赞领回家,决定先换衣洗澡。她又穿着库赞的某件宽松衬衣趴在床上,翻开之前看过的报纸又把关于万国的新闻读了一遍,暗暗下决定等天气没有这么热了一定要去。 库赞洗好之后松松垮垮地穿上浴衣,露着半个胸口。她笑吟吟地扑过去,感受着来自波鲁萨利诺身体的硬实腰肢,小手不自觉地就挪到了隐私地带,温妮莎勾勾唇角,拖着长音说话,“库赞,想——要——” “这可是别人的身体啊小小姐。”他安慰般地摸了摸温妮莎毛茸茸的脑袋。 “可是,可是我现在很不舒服啦,好不好,好不好喏。” …… 彩蛋:第二天温妮莎就顺着战国那里找来的地址,从窗户翻进去找到了萨卡斯基的卧房。 他怒视着温妮莎,对于她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的行为只想出了不要脸叁个字来形容。 温妮莎专门带来了纯度极高的海楼石,对着萨卡斯基解释:“库赞不让我用萨利诺的身体,所以只好来找你喏。” -- 强奸了库赞的身体和 ℗о㈠8ьê.cоⅯ “处男真的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有的人十几岁出头就不是了,有的人居然叁十岁了还是……”温妮莎啧啧嘴,望着身下被扒的一干二净的,还在不断挣扎的萨卡斯基。 她早晨并没有误吃什么催情的药剂,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亢奋,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接吻就湿得不行。 温妮莎脱下吊带,露出不能完全遮挡住整个胸脯的抹胸内衣,然后听到萨卡斯基的怒喊:“下去,疯女人,别在我这里发情。” 她抿着唇,把库赞身体上印着的四个字体挨个戳了戳,“你到底明不明白呀?这是库赞的身体,而他的身体在对我说‘随意使用’喏。” 温妮莎的手在他的身上随意游走,把薄唇覆盖到乳尖上时,清楚的感知到萨卡斯基颤抖了一下,他眉头紧锁,被高纯度海楼石束缚住让他没有办法挣脱。于是闭上眼睛,盼望着这件羞耻事能快些过去,他一定要……一定要在换回身体之后,好好喂她吃一技犬啮红莲。 舌尖软滑的触感逐渐下移,略过胸口、腹部,最后停滞在左腿的鼠蹊部。萨卡斯基在换了库赞的身体后,第一次感到这般燥热,但他始终紧闭双眼,也不开口说话。 温妮莎捏住那根足有小臂般粗壮的肉棒,用指尖沾了沾半硬的阴茎头部淅出的前液放进口中品尝,接着便把整个龟头含入温暖的口腔中。 她故意十分卖力的吸舔,发出“啵啾”的清响来刺激他。看着萨卡斯基做出一副忍耐得十分用力的样子,她吐出硬立的阳物,把刚刚吸食过阴茎的小舌头伸到他的口中。 直到口中的咸腥味被血腥味代替后,她才松开,“萨卡斯基,睁开眼看着我,你或许应该认真享受一番,而不是反抗着咬破我的嘴唇。” 看到某人仍是对她敌视的样子,咬牙骂了一句“不开窍的男人”后,又把头埋回了双腿之间。温妮莎拉下抹胸,把翘首以待呵护的肉棒置身于挤簇的乳沟里,露出头部轻舔,不自觉就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足以让萨卡斯基面红耳赤。 他想开口骂句什么,荡妇、婊子或是妓女,但一张口话又吐不出,最后气焰都灭掉不少也只吐出一句:“死女人。” 温妮莎笑着用胸部狠狠挤了挤阴茎,逼着萨卡斯基发出沉闷的低吟,她回嘴道:“你这个骚男人。” 萨卡斯基又偏过头把脸移开,从始至终没有一丝配合的欲望。温妮莎从跨间移坐到他的胸口,分开双腿露出春水盈盈的小嘴在他面前,连她自己都能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咸腻气息。 “昨天萨利诺露出你的胸口,我觉得你左胸上的文身很好看,蔷薇?还是樱花?右臂上那把短剑我也很喜欢……” “你到底要干什么!”萨卡斯基大喊。 温妮莎朗笑着回答,“你现在不配合我,我就只有去拿你的身体出气,你可以先猜测一下我会在你的文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或者脸上?”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疯子!”他骂道。 温妮莎扶正他的脸,耐心煽惑:“睁开眼吧萨卡斯基,睁开看一看,等你尝到甜头了就好了。”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粉嫩娇弱的阴户,噙着潋滟的水波,晶莹地泛着光,两只秀长的白玉腿侧开在两旁,再往上是袅袅娜娜的纤细腰肢。 萨卡斯基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女人的阴部,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吐出来,但下一秒温妮莎就从胸口翻下来,抱着他的脑袋啃了又啃。 嘴唇剥离开,温妮莎满意地咂咂嘴,“你配合一点,不要让我现在来教你怎么听话。” 她扶住硬立的阴茎上下浮动,在自己身下蹭满晶莹润滑的爱液,它在手心里发着烫,像是迫不及待般跳动两下。 等温妮莎玩够之后,才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下去,在大量的淫液润滑下,进入还是显得有些吃力,突如其来的酸胀感立马传来,温妮莎扶住他的大腿以做支撑。 “你知道我喜欢库赞哪里吗?嘶啊……”她发出低声叹息,“他每次都把我撑得好满嗯啊……就像现在一样……” 习惯了紧密结合的撑胀感之后,温妮莎紧皱着眉,扶着他的腰开始画着圈上下摆动身体,她坐下的力度很大,几乎是直接砸到他的腿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的声响。 萨卡斯基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怪异的感觉,他感觉阴茎像是被吸住,不停地有小虫子爬来咬他。 软软的,酥酥麻麻的,有些让人失去理智……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萨卡斯基有些狼狈地看着温妮莎在身上浮沉。 她的阴道很会咬,可以时不时收缩起宫口夹住不认识路的龟头,每一重层迭都在抽动下被碾平,又在下一次的撞击前恢复。 她淡淡的阴毛和库赞身体上有些浓郁的毛发相触在一起,积蓄的淫水慢慢溢出来沾湿,汹涌的快感在温妮莎对准自己的敏感点快速挺动时袭来,顺着脊髓涌遍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吐出舌头,津液从嘴角流出,穴口蠕动着,把阴茎紧紧含住。 “咿啊……鸡巴真大,撑得人家好胀好舒服喏。” “别……别再说……这种话……”萨卡斯基此刻如同一只温驯的羔羊向她求饶。 “为什么不能说,你的鸡巴这么硬,插在里面都不想拔出来了,你是不是个骚男人?” 温妮莎用力捏了一把他坚实的胸肌,撑着腰继续挺动起来,插入到越深的地方他的气息越急促,进入子宫便更加放肆,“唔啊!操到子宫里面了呢,好舒服唔……” 女上位虽然可以插入到更深的地方,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实在太消耗体力,她在剧烈的撞击中渐渐缓了下来,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嗯……有些累了喏……” 自私的温妮莎闭起双眼,把手伸到下体的结合处抹了一手水,放在阴蒂上自顾自揉捏起来,和性交比起来又是另一种的快感,她的眉头被碾平,放开嗓喊出娇媚的淫叫,时不时收缩阴道夹着萨卡斯基。 他被时有若无的紧夹感刺激到有些失去理智,竟主动地挺腰抽插起来,突然而来的动作让温妮莎爽的快要昏死过去。 “萨卡斯基,你开窍了,是不是尝到女人的甜头了。”她笑着问。 “早点结束,请你赶紧滚出我家,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的律动极不熟练,力气又极大,阴茎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磕到内壁上把层迭的软肉撞得不轻。 温妮莎解开束住他双手的海楼石手铐,用暗示的眼神看着萨卡斯基,他心领神会般扶上她的腰,更加凶猛地插入,把她光洁的屁股都要在他身上拍打出一摊红痕。 她绷紧全身的肌肉,指甲掐住他的嘴索吻,萨卡斯基不回应,她就只能把唇齿贴在他的胸上狠狠咬了口,引得萨卡斯基发出低沉的嘶吼。 她合着萨卡斯基的速率也开始挺动着,外阴在强烈的研磨下翻出粉嫩的内肉露出来,温妮莎爽的没边,畅快地放声大喊:“啊……库赞!要操死我了……库赞,咿呀啊……” 她在不绝于耳的拍击和喘息声中达到高潮,萨卡斯基轻啧了一声,因为他在这时才在紧密的穴道里探到了那块相较于其他地方更为娇嫩柔软的地点,那是她的情欲开关。 “完了就下去,别让我有机会杀了你。”萨卡斯基的声音冷冷的。 “才不。”温妮莎紧紧抱住他的腰,她的潮液已经淌满了半张床单,还在用酥软的宫口去吸纳肉棒,“继续操我,萨卡斯基,你打不过我的,有本事现在就操死我!” 他接受挑衅,动作又开始,一下一下重重碾压着寻找到的敏感地,只要温妮莎还有一丝兴致,她就一直坐在他身上,让他在子宫里射精一次又一次…… -- 谁家儿子这么倒霉? 温妮莎气势汹汹得冲到战国的办公室,一把抓住坐在椅子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某人的黑圆团子头发。 她瞥了瞥眼,看到桌边还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金发小孩抓住战国的衣角往背后躲。 “这是……你小孩?”温妮莎松开手问。 战国点头,揉了揉小孩毛绒绒的脑袋以作安慰,“罗西,你先回家等我。” 罗西南迪看了一眼温妮莎的凶恶表情之后走出门,在门被关响的那一刻,她又伸出手掐住战国的脖子,靠在耳边说:“你儿子看起来好眼熟……不过还是比不上我儿子,我儿子可厉害了……” 她心里美美的,战国不知道温妮莎什么时候有了儿子,他不关心这个,只是小声回复:“我儿子听话。” “我儿子很厉害,长得也高。”温妮莎不依不饶,非要争个输赢。 “我儿子听话。”战国依旧这么回答。 听话?要说起温妮莎那叛逆儿子,最不听话的就是他了,她瞬间起了一肚子火,扯着战国的衣领说:“少跟我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干嘛把库赞调走,我跟他吵架了还没和好呢!” 战国扶了扶自己的圆框眼镜,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啊?你跟他吵什么了?” 温妮莎有些羞愧难当地对了对手指尖,埋下头有些解释不清,“哎呀你别管了,赶紧把他调回来喏。” “军令都下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他执行完任务回来吧,温妮莎。” 温妮莎对着他吹胡子瞪眼,把脚翘起来踩到战国的办公椅上,右手紧紧插进发缝,已经在他的头上薅下了不少头发,让战国心疼不已。 “等?你要我等?你这里除了库赞还有什么好玩的?哎哎,不然这样吧,把你儿子给我玩几天?”温妮莎的眼镜里冒起了小星星。 结果她话一出立马就受到了强硬的拒绝,战国冒着自己被薅秃的风险疯狂摇头,转速都要快赶上风扇叶了,他几乎是带着声嘶力竭地说:“罗西还这么小,你会把他带坏的。” 温妮莎露出一抹狡黠的坏笑,让战国感受到她的恶意之后不禁打了个冷颤,“你不把他给我玩几天,我就把他拐走,到时候抹除他的记忆让他再也不认你这个爸爸。” “别这样……你要是想玩我把你送到万国附近去吧,BIG MOM的势力越来越大了,正好你去捣捣乱,而且她那里儿子挺多的……听话的不听话的都有,你去那里挑吧。” “万国……?”温妮莎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这提议十分不错,毕竟她可是很早很早就说要去了,况且现在还有顺风车搭,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到处兜兜转转东跑西跑了,她爽快答应,“好噫!那我先去万国,下次来你再把罗西给我玩喏。” 战国扶了扶额,期待着温妮莎过不了几天就把这件事忘了。 要说坐军舰的好处,除了不耗费体力外,对于温妮莎来说最最重要的就是——刘海终于不用被风吹乱了,她开心地抚了抚头顶的呆毛,拿着夏洛特·玲玲和她的子女们的通缉令翻看起来,随便晃了两眼就有些疲累了之后就蜷在躺椅上睡起了觉。 等过来之后,战国指着远处的高建筑物对温妮莎说:“军舰只能送你到这里,你再朝着前面的方向走一段路就到了。” 温妮莎点点头,但是下了船之后才发现,这哪里是一段路啊,等她这样过去可能天都黑了,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混蛋战国”之后,最终还是选择飞到岛上。 夏洛特·玲玲,身高8.8米,看到这条信息时她气得不行,短短几年时间,那女人居然背着自己长了这么高,而她呢?温妮莎至今还没超过两米。 她该死的胜负欲和自尊心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为了不给自己丢面子,就算是要双倍耗费体力,她也用魔法把自己变高了两倍,加上高跟鞋就差不多四米了,可这样还是比那个女人足足矮了一半多…… 直到看到通体都是由巧克力制成的房屋后,她才姑且把好胜心放了放,拆了某个餐厅的门框边走边吃,在闻到一股甜腻的香草奶香味时停下了脚步。 温妮莎四处张望,终于在一家甜品店里锁定了目标,门口的横幅上写着“香草牛奶甜甜圈每日仅供10份”让她十分惊喜,于是加快脚步跑了过去生怕自己抢不到。 “甜甜圈还有多少?”她对着店员咽了咽口水,一副能把活人生吞下去的样子,“我全都要了,快给我装起来喏。” 系着白围裙的男店长对着她歉然微笑,扭扭捏捏地说:“这位小姐,今天的甜甜圈只有五份了,已经被卡塔库栗大人预定了,您需要的话明天再来吧。” 温妮莎跺了跺脚,弯下腰指着店长的厨师帽连戳好几下,“什么卡什么里的我又不认识,我比他先来这里取的,所以你应该卖给我吧?我出双倍的钱给你好喏。” “不是钱的问题,小姐……”店长的注意力被开门进入的人吸引开,他忙招呼店员把包装好的蛋糕盒递过去,苋红色短发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言不发,提着温妮莎心心念念的甜甜圈就转身离开。 这叫什么?简直当面明抢嘛,她来了劲儿,今天非要从他手里要到一块甜甜圈不可,于是走出蛋糕店就从腰间拔出佩剑黑猫十叁世,把锋利的尖刃指着卡塔库栗。他立马察觉到了温妮莎身上腾腾的战意,蹙着眉头拿起长戟应战。 温妮莎的剑法又快又准,在刺向胸口的一击被格挡下来之后,立马反手挽了个剑花朝着身下攻去,卡塔库栗抬腿用护膝挡下准备反击时,她看准了时机朝着他遮挡住半张脸的围巾发出斩击。 在预知到叁秒后卡塔库栗的围巾掉落后会发生什么的温妮莎突然后悔自己使出这招阴险的偷袭,她解开自己的白色披肩扔过去,不偏不倚,正好代替掉落下来的围巾遮挡住他的下半脸。 “哎哎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弄坏你的围巾的……我不知道……就是想找你要那个甜甜圈,算了算了我不吃了,对不起喏。”她低着头向卡塔库栗道歉,差一点就让街上的群众看到了,到时候免不了就是一场大麻烦。 卡塔库栗接过披肩围在脖颈上,一股清淡的茶花的馨香渗入鼻息,他在看到少女十分慌乱的道歉后有些沉默,最后把手里的蛋糕盒扔到温妮莎面前就转身离开。 奇怪的人,他们都这样认为对方。 她跟随者街上一些会说话的树苗的脚步终于走到了夏洛特·玲玲所在的宫殿,温妮莎一感知到她的气息之后就马上窜到大厅,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坐下后摆起了主人架子。 “哈!是你啊温妮莎!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啊哈哈。”见到多年前的朋友,玲玲有些兴奋,“我们一起去收拾凯多那家伙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你倒是一点都没变啊……” 夏洛特·玲玲放肆大笑,瞄了一眼正在偷吃自己零食的温妮莎后终于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哟,长高了嘛,温妮莎。” “哼哼,那是当然了喏。”她仰着脸用余光看着玲玲,一副十分骄傲的样子,直到在走廊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 “妈妈,西边海域来的那群海贼我已经干掉了。”卡塔库栗低着头汇报,在听到惊讶的一声后抬起头看了眼毫无坐相在一旁吃东西的温妮莎。 “是你!你儿子?!”她有些混乱地指着卡塔库栗问玲玲,在得到肯定回答后温妮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之后玲玲对着一脸严肃的卡塔库栗说:“行了,先回去吧,我可得要好好招待一下我的好朋友了,是吧温妮莎?” 妈妈的朋友?卡塔库栗的闹钟闪过一丝困惑,她看起来明明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的样子,但他没有多想,只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驻地。 而温妮莎自从看到了卡塔库栗就心事重重,她在玲玲这里随便吃了点没见过的新奇食物就着急忙慌地告了辞,在街上随便抓了一只霍米兹问:“你知道那个卡什么里的人住在哪吗?给我指下路。” “你说的是卡塔库栗大人吧,他所属的薄力粉镇往那边走。”霍米兹憨笑着回复温妮莎,朝着远处指了指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