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官城(古言1v1)》 晓看红湿处 陆沉秋在馄饨摊上坐着,鸦黑的道袍被雨打得能拧出水,头发几绺沾在额头上。 而她的视线却停留在不远处的一个算命先生那。 “客官,您的馄饨。” 小二的声音把陆沉秋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皮薄肉多的馄饨,撒上几粒葱花,香气扑鼻,让原本饥肠辘辘的陆沉秋更是胃口大开。 她一边吃又边看着那人。 雨下得大,那人却穿了一身锦白的道服,看面容年纪不过二十,发丝被玉冠束了上去,在嘈杂的雨声中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的功夫,雨停了,陆沉秋也吃完了馄饨,付了钱打算离开,却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人也睁开了原本闭着的眼,淡漠地凝视着街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街上响起。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陆沉秋停了脚步,默默地打量他,心里投以赞许。 好诗啊! 街道上全是被雨水打落的花瓣,一片飘在了算命摊上的木牌前,他准备用手拂去,却见一把大刀却拍在桌前,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站在他面前,嗓门大的出奇。 “破道士,就你,算命?” 男子倒是神情自若,袖子一挥,那大汉竟往后踉跄了几步,整个人栽倒在地上抽搐。 周围的人惊讶地看着那道士,心里暗道,看这道士年轻的模样,想来是真有几分本事。 “贫道褚行州,道号....” 几步走到大汉面前,睥睨地看着他,“道号谷歌真人。” 大汉抽搐得鼻歪眼斜,连忙求饶,也不管这谷歌究竟为何物,只能放声大叫,“谷歌仙人饶命!谷歌仙人饶命啊!” 只见褚行州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汉子瞬间恢复了正常,撞了邪似地跑得飞快,一路大叫,“谷歌道长真仙人啊!” 陆沉秋皱了皱眉,她丝毫没见褚行州身上的道气,也没看清他究竟施了何等法术出手这么快,难不成遇上了什么道家老祖? 看他年纪不大,莫约是用了什么驻颜的法子,说不定内里都一百好几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来算命的人多了起来,陆沉秋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旁听,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觉得奇怪。 这人不会是个骗子吧? 一个富商模样的中年人正坐在摊子上,抓着褚行州的手求救,“谷歌仙人救救胡某人吧!” 褚行州闭眼掐指,摇头晃脑了一番,开始询问起来。 “你要贫道救你什么?” 富商仿佛见了希望,整个人有了几分神采,颤颤巍巍地说:“胡某家住锦官城内,做些养家糊口的小生意,可最近不知为何,生意买卖全都赔了本,仙人,您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褚行州从桌下掏出一个玉盆,让富商把自己携带的全部金银丢进去,没头没脑说了句,“明日这个时候来取。”也不做解释,又闭上了眼。 富商也不敢开口询问,摸索着将身上值钱的物件丢了进去,躬身还道了无数句谢,就这样打算离开。 “慢着!” 一道呵斥声止住了富商,褚行州默默收起伸向钱财的手,面色不悦起来。 “道友,何事?” 陆沉秋没看他,朝富商开口询问起来,“你这一月可有新修祖坟?” 富商虽然诧异,却也点了点头,“最近雨下得急,祖坟被冲开一个口,前月重新挖开修葺了一番。’’ 陆沉秋点了点头,腰间取了一个酒葫芦,拔开塞子,倾倒了起来,不过倒的不是酒,而是香灰。 香灰很快铺了厚厚一层,陆沉秋朝富商颈后一抓,又朝香灰甩去,那灰上立马出现两道断了的麻绳的坑影一样,但又看不见什么物件,富商顿时吓得冷汗直冒。 “仙姑,这…这究竟是什么?” 陆沉秋开始解释起来,“这香灰之上乃是一根断了的蛇,这蛇告诉我,他本是庇佑你胡家招财进宝的家奴,谁成想,你那日修了祖坟,挖断了他身体,他失了法力,只能盘在你的身上疗伤。” 富商大惊,谁成想自家的财路叫自己给断了,连忙求着陆沉秋,“仙姑,这可如何是好啊?求您给个法子,胡某定当重谢。” 陆沉秋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谢,“你立刻捧地上的香灰洒在你家祖坟的周围,半月后那家奴便会重新进卵破壳,多行善事,用功德滋养,两年后,你的生意便会恢复如初。” 富商连忙道谢,顾不上其他,捧起地上的香灰便走,陆沉秋长舒一口气,想回头看看那骗子,却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只能摇摇头,哑笑着说:“白瞎了那好文采。” -- 如是观相遇 ⓟò⑱τò.∁òⓜ 褚行州跑得飞快,怀里揽得金银又多,终于气喘嘘嘘地停了下来,而那之前的大汉早已在树下等他,大跨步朝他走来。 “褚哥,咋办啊?第一天就被拆穿了。” 褚行州扶着腰大喘气,面色不虞,从怀里掏出大半的金银丢给了眼前的人,“还能咋办啊,散伙啊!你回你的高老庄,我回我的水帘洞。” 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忍不住继续开口骂道,“她说她看见了蛇,我滴亲娘,比我还能吹,好歹我还基于科学的角度给人分析了,她居然给我讲玄学?” 大汉听不懂什么高老庄,也不明白什么水帘洞,更听不懂他说的科学,看了眼暴跳如雷的褚行州,默默带上财宝走了。 等褚行州反应过来,周围早就剩他一个了。 他靠在树干上休息,繁琐的道袍穿得他极为不舒服,他搂了搂衣袖,翘起了二郎腿,开始回想起他这几天的生活。 图书馆通宵了两天,刚想去教室考试,就眼睛一黑昏倒了过去,再醒过来就就发现自己在了一个破道观里,一出去周围人都作古人的打扮。 救命,穿越了! 褚行州十分悲催,他特别想问老天,为什么不等他考完这场试,假如他要再一睁眼回去了,还记得个毛啊! 但人民的温饱问题迟早要解决,褚行州总不能饿死在这里,于是和之前那个大汉商量,两个人共同赚钱,刚开张就演了一出戏。 可惜才第一天,就被陆沉秋无情戳破了。 褚行州恨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加上天色暗了几分,只能站起身,抖落抖落身子,朝破道观走去。 春夜里还有几分冷意,褚行州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将买来的荷叶鸡又包上泥丢进火堆里热了起来。 而不远处,陆行秋撑着把油纸伞,步履维艰地朝观里走来,好不容易走近了,抬头看了眼斜斜欲坠的匾额。 如是观 褚行州刚从火堆里巴拉出烧鸡,听见门口有响动,于是凑近打算看一看,结果发现陆沉秋在外头抖水,眼里的怒火喷涌而出。 你丫的!还敢找上门来! 褚行州把火踩了两脚,也顾不上地上的烧鸡,连忙躲在观内案桌的下面,打算好好恐吓她一番。 陆沉秋进了道观内,环顾了四周破败不堪的景象,应该是常年没人来过了,地上却有一摊半明半灭的火,火边还有一只散发着香气的烧鸡。 咽了咽口水,从怀里掏出张纸符丢在地上,原本灭了的火又重新燃了起来,陆沉秋饿极了,也顾不上其他,伸了手拿起了地上的鸡。 “罪过,罪过,怎么能浪费粮食呢?” 香气袭人,汁水四溅,陆沉秋忍不住感叹,这实属鸡中圣品啊! 褚行州气得吐血,掐着脖子,在案台下尖声细语喊,“还我鸡来,还我鸡来” 陆沉秋吃得正欢,听了这声也不害怕,咬下满满一大口肉嚼了半天才开口道:“兄台,出来吧,这既没妖气也没鬼气的…….” 褚行州掀开眼前的布就爬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到陆沉秋面前,却发现她手中仅剩了一副鸡架子。陆沉秋做贼心虚地将鸡骨头背在手后,看清了来人,不免笑了出声,“原来是谷歌道友啊。” 褚行州听着调侃的话,大为恼火,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得陆沉秋心里发毛。 “还我鸡来。” 原来这鸡是他的,陆沉秋自然是多为抱歉,只是这现下外头雨正大,她上哪去还他一只鸡,只能商量着明日。 “还我鸡来。” 褚行州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固执的重复这句话,气的陆沉秋火也上来了,最后一次好言好语地对他说:“明日还你鸡吧。” 褚行州听了这话,脸倒一下涨得通红,憋了半晌才又出一句话。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 陆沉秋听不懂他说的话,两个人默默地各自缩在一个角落里,只有大殿中央火苗燃烧的声音,屋外的雨下得正大,困意也涌上二人心头,就这样两个人迷迷糊糊的都睡着了。 观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穿白衣服的我的菜啊!” “穿黑色的看起来更细皮嫩肉一点啊!” 一只兔子蹦蹦跳跳地来到褚行州身边,红色的瞳孔闪着异样的光芒,伸出舌头舔了舔褚行州的手,又仔细看了他两眼。 唇红齿白,俊逸清冷,睡着了的样子都颇为诱人,叁娘不禁嘴上力气大了些,牙齿磕在他手上,褚行州被咬得半睁开了眼。 好肥一只兔子啊。 褚行州顿时清醒了过来,将叁娘抱在了怀里,“烧烤、火锅、清炖,嘿嘿嘿嘿,兔兔这么可爱,当然一定要麻辣啊!” -- 五步淫蛇毒(微h) pò⑱τò.∁òⓜ 变态啊! 叁娘内心狂吼,她本来还想给这人一个体面的死法,没想到他看着衣冠楚楚的样子,居然是个连兔兔都不放过的人,随即从褚行州身上跳了下来,幻化成了一个娇媚的女儿身。 屋外的银蛇见里面情况不对,也立马化作一个黑衣男子窜了进来。 陆沉秋也被吵醒,揉揉眼发现屋里正热闹。 褚行州不可置信地盯着叁娘。 谁能告诉他!他的口粮怎么变成人了? 叁娘却不懂,以为褚行州直勾勾看着自己是被自己迷住了,开口说的话也温声软语,笑声酥入骨髓,“小道士,和我睡上一夜,留你个全尸可好。” 话还没说完,柔弱无骨的纤荑搭在他的肩上,直往褚行州耳朵里吹气。 “滚你丫的!” 褚行州拍了拍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叁娘。 那叁娘躺在地上怨毒地看着他,朝门口的黑衣男子大喝。 “五哥,给我杀了他!” 黑衣男子点点头,身形动的极快,眨眼间出现在褚行州身后,粘腻的蛇信子仿佛贴在皮肤上,一道毒液喷洒在褚行州的脖子后,他瞬间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全身的火都往下身走去。 陆沉秋察觉不对,从怀里掏出纸符。 “木火土金水,阴阳五行开,火诀。” 炽热的火球往五郎面上抛去,他躲闪不及,背后燎起了一大片火星子,烧的皮肉都兹拉作响,叁娘见他受伤,顿时也心急如焚,立马扶住他。 陆沉秋抽出腰间的凝霜剑,屋子的气温顿时都降了几度,原本懒散的模样也变得肃杀起来,二人自叹一句不好,没想到穿得破烂的道姑还颇有几分本领,这下自讨苦吃,倒了大霉了。 地上却传来了一阵呻吟,陆沉秋瞥了一眼,却给了两人可乘之机,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陆沉秋也不是真想杀他们,收了凝霜剑,赶快去看褚行州怎么了。 褚行州在地上扭着,邪火四溢,裤裆里的阳具早就翘的硬挺,思绪也被烧得迷乱,他很想自己疏解一下。 但还想起旁边有个陆沉秋,好歹抑制住了自己,他可没有露鸟的习惯啊! 陆沉秋见他这番难受的模样,也明了是蛇毒带了几分淫性,但又幸好毒没入血,应该只要射出个几回阳精就好。 她咳咳嗓子,尴尬地开口,“我先去观外,褚兄自便。” 褚行州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了,解了裤头,将阳具放了出来,憋了半刻,早就胀的紫黑。 他将手放在棒身上,机械地撸动着,大掌包住了大半,龟头吐着清液,周遭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过了半晌,似乎是快到了,褚行州加快了速度,在紧要的关头咬牙射了出来,白灼洒在手上,黏黏腻腻的,不大舒爽,而他本人更是大受打击。 他居然最后想的是那道姑的模样! 陆沉秋穿的普通,又灰头土脸的,看起来像个假小子,倒是那一双眸子泛着灵气,看得人仿佛都要被吸进去。 褚行州摇了摇头,不敢多想,又快速地弄上了一回,感觉那淫毒解得差不多了,忙出去接了一点雨水清洗了一番。 陆沉秋就坐在屋檐下,闭着眼,脸红的彻底,听褚行州喊自己进去,稍稍平复了心绪走进了来。 两个人都无言,却也没了睡意,倒是褚行州开口询问上了她。 “你是女道士?” 陆沉秋点点头,她自小在道观里长大,只不过十八以后,必须入世叁年才能回去,褚行州听了这话内心十分复杂。 这个世界真的有道法妖怪,原来这道姑真的不是个骗子,原来只有自己真的是个骗子。 忽然感觉身边毛毛的,连忙问陆沉秋,“那这周遭岂不是都是看不见的魂魄。” 陆沉秋点点头却也摇摇头,看褚行州心急,开口解释道:“魂魄多被鬼差收走了,就算有,白日自然出现不了,大多都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停顿了一会儿,又加上了一句,“或者跟在害死他的凶手边上,我五岁开了天眼,周遭若是有鬼,我能看见,放心吧,褚兄,这儿附近没呢。” 褚行州内心有了思量,眼珠子提溜转得快,“陆姑娘,你入世师长可有什么要求?” 陆沉秋摇摇头,“并无。” 心里大笑叁声,褚行州连忙抱紧了陆沉秋的大腿,哭嚎起来。 “陆姑娘,你可不知道,我叁岁就被人贩子拐了,只能坑蒙拐骗活到现在,你能不能入世带上我一个,咱们好歹有个伴啊。” -- 科学与玄学 陆沉秋面露难色,褚行州见状,哭喊得更大声,思考了良久,陆沉秋无奈点了点头。 “行吧,褚兄,我们搭个伙,便一同入世吧。” 褚行州喜笑颜开,道声谢就缩去一旁睡觉了。 只是在褚行州看不见的地方,陆沉秋掐指算了一算,其实她入世前师父说她要找个将星,也就说俗语说的狗头军师,才能保证入世平安。 她找了两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如今算上一卦,褚行州正是那将星的命格,只不过他油嘴滑舌,没一句真话,陆沉秋打算路上多提防一些。 “麻辣兔头...” 褚行州睡得香,嘴里传来一阵阵梦话,逗的陆沉秋暗自发笑,当下反驳了之前的想法,这傻子能有什么心眼,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两人都醒的早,屋外的雨也停了,舀了些外头水缸的水,洗漱了一下,褚行州准备离去,而陆沉秋则朝荒芜的道像拜了叁拜,也随褚行州一同离开了。 来了家面馆,陆沉秋点了两碗面,不一会儿小二就送了来。 大周朝的锦官城不在川渝地带,反而靠近东部,这面也少了些油泼辣,入口多了几分清淡鲜香。 褚行州饿了半宿,看见吃的来了,目露凶光,神色狰狞,一碗面下了肚,连汤也喝得干净,又忙叫小二续了碗。 陆沉秋看他吃得急,丝毫不复初见那般沉稳,笑着打趣他。 “看褚兄第一眼觉着清冷,文章诗作写得好,却不想是这般坦率性情。” 褚行州吸溜地喝汤,听她夸自己文章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诗啊,嘿嘿,这我抄的。” 陆沉秋:........ 行吧,陆沉秋想,右手在桌下又反复掐算了几遍,确保了他将星的命格,才放弃了抹油跑路的想法。 陆沉秋只能安慰自己。 他肯定有什么其他过人之处吧。 吃饱喝足,两个人在街上闲逛了起来,陆沉秋说是入世,也就是在山下游历个叁年,没有个什么大体标准。 街上忽然传来一阵骚乱,一个英气十足的女声传来。 “抓贼啊。” 街上的人听了这话,纷纷让开,反倒让贼跑得更加方便,一名穿着捕快服的女子在后头追着,眼看差距越来越大,马上贼要溜得没影。 陆沉秋怀里的纸符已经掏出,还没等念出法诀,却见褚行州一只腿默默伸了出去,将贼拌了个狗吃屎。 那捕快也迅速追到,将那贼捆了个五花大绑。 “芸娘谢过二位英雄了。” 女子爽朗一笑,束起的马尾称得人英姿飒爽,枣红的官服又添上几分威严。 叁人将贼一同送去了衙门内,花费了些时间,转头就到了中午,路上叁个人都简单介绍了自己,那女捕快名叫郑芸娘,锦官城任职有五年了。 郑芸娘提出了请二人到家里吃午饭的想法,陆沉秋和褚行州都客气地拒绝,却不想她热情的紧,再叁邀请,他们也只能同意了。 穿过大街小巷,郑芸娘终于推开了其中一间屋的大门,房子不大,装扮得简单,一个小院,种了一树桂花,可惜还在春日,还没开花。 郑芸娘倒了茶,摆在院里的石桌上,自己去厨房内捯饬饭菜,陆沉秋和褚行州只能尬得喝茶,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额,褚兄今日还挺勇敢。” 好不容易,陆沉秋才憋出一句话,褚行州白她一眼,傲娇地哼了声,“为人民服务。” “想不到褚兄有如此大志向。” 两人闲聊着,话匣子一下子打开起来,陆沉秋像个麻雀一样叽喳着讲着道观的趣事,让褚行州眼界大开,不由惊叹。 “我原以为世界只能用科学解释,没想到还能用玄学!” 陆沉秋又听不懂他说什么了,便虚心求教,“褚兄,何为科学?” 褚行州故作神秘,捡起桌下一颗石子,掌心朝上,问道:“你说这石子为何不掉在地上?” 陆沉秋老实回答:“你手托着,自然掉不在地上。” 褚行州掌心朝下,石子没了阻拦,掉在了地上,他又问:“这回石子为何又掉在了地上?” 陆沉秋:...........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老实回答了,“你没用手托着,它就掉下来了。” “这便就是科学。” 看着陆沉秋疑惑的样子,褚行州哈哈大笑,和她解释道,“这石子不会凭空起来,没了力道阻拦,就会落地,就像我们平常走路只能踩在地上走一般...” 还没说完,陆沉秋就从怀里掏出了纸符,嘴里念叨了几句,石子便慢悠悠浮在了二人面前。 褚行州:.......... “你这就是玄学啊!”他大喊。 -- 郎骑竹马来(微h)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褚行州大松一口气,站起身去开门。 林修远手里提溜着一包酥点,见门打开,笑容挂得正好。 “芸娘,我给你带.....” “你是谁?” 褚行州眉心微皱,有些不悦地看着林修远,门口这人脸色变得也忒快。 而林修远见郑芸娘家多了个粉面油头的道士,内心警铃大响,忙从褚行州身边挤了进去,见院子里还有个黑衣道姑,这下才放宽了半分心,急忙问陆沉秋。 “芸娘在何处?” 褚行州:油你大爷的! 陆沉秋暗自打量了林修远一番,大周贡生皆有品级,每半年可去衙门府领一件靛蓝缎锦长衫,领口还绣有银纹兰花的标识,这林修远看来是个秀才,瘦高俊逸的,又带了几分书墨香,话语中又带了几分与郑芸娘的熟稔,许是认识的。 还没等陆沉秋回答,郑芸娘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修远哥,你怎么来啦?” 林修远看见她,一下子变得吞吞吐吐,磕磕巴巴起来。 “从宝味坊路过,给你带了些玫瑰酥来尝尝。” 郑芸娘接过酥点,邀着林修远一起吃午饭,本想拒绝,却看见褚行州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朝他们走来。 林修远点了点头。 “却之不恭了。” 四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芸娘手巧,做的饭菜色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开,陆沉秋和褚行州狼吞虎咽。 “这八宝糯米鸡,软烂咸香,比我昨夜吃的还好!” “这豌豆炒腊肉,味甘鲜甜,沁人心脾!” 林修远和郑芸娘吃得慢,林修远还不停给她夹着菜,听着芸娘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又古怪地看了二人一眼,得出一个从古到今的结论来。 人不可貌相。 “不知陆姑娘和褚公子会在锦官城待多久呢?” 郑芸娘好奇地询问着他们。 褚行州塞得嘴满,模糊回答了一句,“随她,她想待多久就多久。” “那二位可有住处?” 陆沉秋摇摇头,“还暂时没寻上。” 郑芸娘提议二人可以借住她家,陆沉秋和褚行州都拒绝的坚定,连林修远都带了几分不赞同,郑芸娘只好作罢。 四人又聊了许久,也知晓了林修远和芸娘的关系。 郑芸娘的父亲本就是锦官城的捕快,二人打小就是邻居,一次出职,芸娘的父亲意外去世了,母亲过了没多久也郁郁而终。 林家的父母可怜芸娘独身一人,就颇为照顾她,可惜没过几年,两人双双染病,也撒手人寰了,留了林修远和郑芸娘两个半大的孩子。 林修远长芸娘两岁,半当兄长半当爹的照顾二人,大周民俗开放,女子亦可为官,郑芸娘十五就去衙门内女承父业,也当了个小捕快。 而林修远就立志考个功名,两人这些年相互帮衬着,日子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陆姑娘,褚公子,今夜锦官城内举办花灯节,你二人若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陆沉秋点点头,站起身来,打算离去,“谢谢芸娘款待了,有缘再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修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芸娘!” 郑芸娘听有人喊自己,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鹊桥的陈媒婆,当即脚底抹油,瞬间跑得没影。 “修远哥!帮我赶她走!我先去衙门了。” 陈媒婆抚着胸口,顺了一口气,见面前的是隔壁的林秀才,笑得像朵菊花。 林修远神情冷凛,大步往家走,不论陈媒婆如何叫喊,他也没回头,零星听见几个词,大抵知道是来给芸娘做媒的,心里愈加不痛快起来,仿佛堵着一块大石头。 回了家,进了书房,随意抽出本论语,心火烧得旺盛,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狠狠灌下一口茶,把书随意丢弃在桌上。 将窗户和门都关牢,林修远从床头拿出一个匣子,眼神晦暗,看了良久,还是将它打开了。 里面只有细软的一块布样的东西,林修远喉结微动,伸出手将它拿出抖落开。 一个女人的肚兜在他手上展开,姜黄的布料绣了几朵梅花,林修远小心凑了上去闻了闻。 好香! 林修远下身早就硬得发疼,他半躺在床上,将肚兜盖在脸上,解了裤子,将阳具放了出来。 整个鼻腔都充斥着芸娘的味道,林修远痴迷地用舌头勾住一点,放在嘴里舔着,手掌握住肉棒大力撸动着,发出一阵阵呜咽的声音。 “芸娘,芸娘。” 林修远喘的难受极了,闭着眼幻想着郑芸娘裸身的样子。 -- 倚床绕青梅 郑芸娘捧着一双乳儿,扭臀跨坐在林修远身上,原本英气的面庞也带了几丝情欲,显得娇嫩妩媚起来。 “修远哥,芸娘身上好痒。” 林修远满目赤红,后槽牙都快被咬碎,呵斥道:“浪妇,把你的奶送上来给我吃。” 郑芸娘两颊绯红,两团乳儿白若凝脂,乳头粉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娇娇俏俏地将乳首送到林修远嘴边,羞答答地说:“修远哥哥吃奶。” 林修远恶狠狠地嘬住一只,大口地吸吮,鼻尖的香气更浓。 “修远哥哥,好舒服呀。” 芸娘眼神迷离,口涎淌出来几滴,又被林修远粗粝的舌头全部卷走,吞入腹中,滑腻腻的嫩穴蹭着他的阳具,水声潺潺的,涂得棒身青筋愈加明显。 林修远喘着粗气,大手抓住一只乳儿揉捏着,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肢,用阳具磨起穴来。 龟头不小心插过前方的小豆,芸娘咬着唇泄出一波淫水,浇在肉棒上,爽得林修远闷哼一声,随即加快了速度,飞快地蹭着。 大力撞了百来下,精液飞溅出来,没落在芸娘的嫩肉里,却沾在了他的手上。 林修远睁开眼,揭过肚兜,手往边上摸索着。 冰冰凉凉,哪有半分人的影子。 他躺在床上,缓缓地平息情欲,在空荡的房间里呢喃着。 “芸娘.....” 这头陆沉秋和褚行州街上逛着,虽然是下午,但街上都预备挂起了花灯,开始为晚上的节日做着准备。 悠闲走着,看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客栈,装潢的风格及其跳脱,不见牌匾,墙粉的一半黑一半白。 褚行州颠了颠昨日骗来的钱,心想这个烂客栈肯定不贵,应当能住上个几天,于是提议道。 “要不这两天我们就住这儿吧” 陆沉秋没说话,盯着客栈的大门口发呆,褚行州也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东望西望,也没瞅出个什么名堂来。 “喂,小道姑,看啥呢?” 陆沉秋被这一声吓得回神来,拍拍胸脯斜了他一眼。 “说了你也不懂。” 说完便靠着客栈门口的右边进去了。 褚行州被噎得说不出来话,气鼓鼓的,心里盘算着偷学点本事来叫她好看。 刚想走进去,又想起刚刚陆沉秋的模样,于是也贴着右边小心进去了。 陆沉秋正倚在算账的柜台上和掌柜聊天。 掌柜年纪不大,看着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的衣服也是一半黑一半白,满头的乌发编成小辫捆在颅顶,眼睛竟是淡金色的异瞳。 怪哉! 褚行州默默站在陆沉秋身后,听着二人谈天,那掌柜隔叁差五就从腰间的黑色锦囊掏出一根肉干,放入嘴里咔嚓咔嚓嚼着。 “你这门口的老鼠都堆成山了,一只一只迭在一起,吱哇乱叫,烦死人了!” 陆沉秋幽幽地盯着掌柜,他却毫不在意,神色傲娇,露出两颗精致小巧的虎牙来。 “谁叫他们敢喝我猫爷的酒,全给他们晒成干。” 褚行州:......... 原来他吃的肉干是老鼠肉啊啊! “有细菌的。” 褚行州忍不住插了一嘴,却被少年狠狠瞪了回去。 褚行州:.........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少年伸了个懒腰,眼睛眯得像条缝一样,轻蔑地看了二人一眼。 “要住就住,不住滚蛋。” 陆沉秋也不气恼,依旧好声好气地商量,“掌柜的,我帮你放个符赶赶老鼠,你留我们住两天可好?” 少年慵懒地拍拍嘴,态度好上了几分,两只手撑着下巴,眼睛瞪的滴溜圆。 “拿出来让猫爷瞧瞧。” 陆沉秋从怀里拿出张黄纸,几秒便撕出一个小猫的形状,食指放在嘴里咬破,滴了两滴血在纸猫的眼睛处,那猫就好似活了过来。 “喵~” 纸猫咧着嘴大叫一声,朝门口扑去,一阵黑烟突然弥漫起来,夹杂着老鼠的凄厉的叫声。 黑烟消散后,纸猫也没了踪影。 陆沉秋微微一笑,朝少年解释道:“那纸猫就隐匿在客栈,绝不会放一只老鼠进来。” “行吧,叁楼随便找间房住吧。” 少年的人影已经不见,柜台下只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闭着眼,尾巴一扫一扫的,还打着细碎的呼噜。 褚行州克制住了撸猫的罪恶之手,不停安慰自己。 他不是猫,他是人,他不是猫,他是人。 -- 鱼戏莲叶东 上了叁楼,看着全部紧闭的房间,陆沉秋一时不知道进哪个屋好,褚行州则一掌拍在一个门上。 没开。 褚行州又连续拍了好几个门,直到拍到最后一个,它自动打开了。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 就一间房啊! 陆沉秋先进去看了看,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桌,推开窗就是大街,在窗口张望了一下,回头却发现褚行州从柜子里拖出些被褥来。 “你干嘛?”陆沉秋疑惑地看着他。 褚行州边把被子铺在地上边回答:“搭床啊,不然和你一起睡床上啊。” 陆沉秋不想理他,坐在床边,又将身子躺了下去,褚行州嘴里哼哼着,唱着乱七八糟的词。 “迭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陆沉秋:........ “别唱了。” 抬起脑袋忍无可忍地开口,却看见褚行州撅着嘴委屈说道:“是不是想说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 陆沉秋点点头。 褚行州跪在地上,对陆沉秋做加油状。 “恭喜你,还会抢答了!” 哪里来的傻子啊! 陆沉秋呆滞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听他继续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掌拉扯住自己的手。 “陆啾啾,天黑了,起床看花灯了。” 捂在脸上的被子也被扯开,两只手搓上了她的脸。 “陆啾啾,起床了。” 陆沉秋张开眼,猝不及防撞入一双调笑的眸来。 褚行州被她突然地睁眼惊得愣住了,随即便偷偷揶揄起来。 “你的头发翘起来了。” 陆沉秋很平静地与他对视。 “滚。” 褚行州马不停蹄地站起身,看她坐起来,将发顶的青丝往下压了压。 陆沉秋脸色有些臭,皱着眉头问:“什么啾啾?” 褚行州装死不想回答。 陆沉秋加大了声音。 “什么啾啾?” 褚行州这下不好意思起来,扣扣手,又看看天花板,好不容易扭捏开口道:“看小道姑你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没觉得啾啾很配你吗?” “滚啊!” 枕头砸在他的身上,褚行州跑得飞快,出了门还不忘回头补一句。 “我在楼下大堂等你啊。” 陆沉秋猛捶床,腮帮子气得鼓起,脸颊却红得发烫,理了理衣服,拍拍脸也下去了。 今夜的锦官城热闹非凡,处处张灯结彩的,城头挂起一个巨大的九转琉璃彩凤灯,照的城中每一处恍如白昼。 两个人都大为惊叹,不论大大小小的摊上都贩卖着花灯,飞禽走兽,花鸟鱼虫,应有尽有,就连那话本子的编纂的英雄美人也有展出的。 褚行州有意赔罪,买了些零嘴跟在陆沉秋后面。 起初陆沉秋还不看他、不理会他,最后两个人不知怎的打打闹闹,吃到了一起去。 “这山楂球你一定要尝尝!”褚行州惊喜地嚼着,随手往陆沉秋嘴里丢了一颗,山楂入口酸甜,生津开胃,陆沉秋开心地在原地蹦跳,笑弯了眼。 “好吃耶!” 巨大的礼炮声响起,天空炸开一朵烟花,如万千颗流星洒落,最后形成一尾鲤鱼的形状。 陆沉秋不解,向旁边的褚行州询问:“为什么最后是鲤鱼呢?” 褚行州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而后头传来了解释的声音。 “花灯节每年都由广平王府举办,各年王府都会做出一个最美的花灯,由烟火展示形状,看来今年花灯应该就是鲤鱼样的。” 二人共同回头,发现郑芸娘穿着常服朝他们招手。 陆沉秋左顾右盼也没看见林修远的影子,好奇问道:“芸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郑芸娘朝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凑在他们跟前说。 “官府便衣巡视,花灯节人多,不免有个小偷小摸的。” 手往腰间一指,一柄弯月短刀藏着,陆沉秋立马示意了。 “去河边看看吧,那儿景色也不错。” 还不等说再见,郑芸娘又迅速淹没在人群中没了身影。 褚行州环抱着手臂,朝陆沉秋挑了挑眉。 “那我们去看看吧。” 并肩走着,周围的人倒是越来越少,二人也不懂如何去河边,就瞎猫样乱窜,过了一个弯,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 潺潺的流水依托着千万盏莲花灯,朝一个方向缓缓流去,火光磷磷,扑朔迷离。 褚行州走近一看,灯上都放有字条,有求家人平安的,还有求姻缘快至的,这一盏盏灯承载了锦官城内最美好的祝愿,将褚行州照得暖意融融,他好像有点想家了。 正感慨着,河中央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小鱼儿,小鱼儿,是你吗?” -- 鱼戏莲叶间(h) pò⑱τò.∁òm 广平王府内。 一个黑衣男子小心捧着玄玉茶碗,穿梭在暗夜的长廊里。 碗里游着条寸长的红鱼,咕噜咕噜吐着泡泡,焦急地游来游去,泛起些水花打湿了他的袖口。 男子来到一处屋外,门口的婢女敲了敲门,恭声请问道。 “王爷,叶护卫到了。” 房里传来嗯的一声,丫鬟这才将门打开,叶真弓着腰,将茶碗举过头顶,快步走了进去。 缠枝的香炉播散起袅袅青烟,一人半卧在榻上,手里拨弄着一条紫檀佛珠,他没睁眼,眼角的泪痣红得泣血,周遭的气息宁静祥和,犹如庙堂间的佛陀观音。 叶真就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候塌上的人开口。 佛珠滚动的声音怵得叶真脊背发凉,手却愈发端得稳妥。 “行了,泼在地上,出去吧。” 得了命令,叶真起身,走至门口,将碗中的鱼儿泼在地上,立刻命人关上了门。 鱼在地上打了个滚,榻上的人将手中佛珠丢出来,砸在红鱼身上,一道凄厉惨叫声传来。 广平王也在此刻睁了眼,戏谑的笑容平添几分妖冶,他赤足走下床,单薄的僧衣松垮盖着身子,露出强健的胸膛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子,半蹲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小鱼儿难过极了,她被那佛珠打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眼前的男人还掐着她的下巴嗅来嗅去。 “好香,怎么会有股子莲花的味道?” 广平王将小鱼儿搂在怀里,将脸埋在她的颈部啃咬。 小鱼儿心智单纯,怕痒得朝后仰头,却也认真地回应,“这是这是小莲花的香味。” 闷哼的笑声传来,广平王捞起地上的小鱼儿抗在肩上,朝床边走去。 “那就让本王今夜好好尝尝你这道莲香鲤鱼。” 小鱼儿惊恐地在床上后退,不停地摇头,眼眶含了一大包泪,欲掉不掉,额间的几片红鳞一闪一闪地发着光。 僧衣被随手丢弃在地上,广平王身子白得像玉,却有一条长疤盘踞在腰间,显得狰狞可怖。 紫黑的肉棒打在小鱼儿的脸颊上,广平王捏着她的腮,开口诱哄道:“鱼儿,张开嘴,给本王含一含。” 小鱼儿不愿意,嘴巴闭得更紧,阳具淡淡的腥味传入她的鼻中,混合着屋子里的香,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广平王冷哼一声,双目陡然赤红起来,那一颗红痣不见,却在眉间生了一道黑色暗纹,整个人气质阴郁冷涩,变得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掐着小鱼儿的嘴,强迫她张开,蛮横地将那肉物塞了进去。 “要敢咬,本王拔了你一嘴的鱼牙。” 广平王随即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小鱼儿被捅得泪花直冒。 太粗了,进的还深,龟头戳在她的喉头,让她有想干呕的欲望。 她倒是想咬,整个人却瘫软无力,被广平王扶着后脑勺,一次次按向他的胯下,鼻头撞在他密黑的腹毛上。 广平王闭着眼加快了速度,这小妖的莲香经久不散,舌头嫩生生剐蹭着自己,舒爽的非凡,终于再捅了百来下后,猛地一挺腰,龟头抵在喉管处射了出来。 白灼不停从小鱼儿嘴里溢出来,却被广平王呵斥道:“吞下去!” 小鱼儿别无他法,只能愤恨地咽了下去,一双眼死死的瞪着广平王,仿佛要将他撕裂。 广平王嗤笑一声,捡起地上的佛珠,将小鱼儿的手捆了个结实。 “待本王操够了你,再送你去点灯。” 小鱼儿不着一缕,在床上瑟瑟发抖,两条修长的腿被广平王分开,一只抬在了他的肩上。 他的手抚在鱼儿的娇花上,闭合的太紧了,但莲香味最却浓。 伸出了两指拨开唇肉,另一只手探了进去,甬道一缩一合,没水,十分干涩,广平王皱了皱眉头,抹了一把鱼儿的眼泪当了润滑,扶住阴茎一股脑捅了进去。 小鱼儿的下体像快要撕裂一般,她尖声在床上大叫。 “小莲花,救我!” 广平王攥住她的脖子,肉棒在小鱼儿体内驰骋,感受着穴肉夹得越发紧致。 “贱人,在本王的榻上敢叫别的人的名字!” 广平王额头的暗纹又黑上几分,咬着牙狂笑,指尖拧住一只乳头,大力碾压,“本王真应该把那小莲花也抓来,让他好好瞧瞧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承欢的。” 小鱼儿手被绑的发红,额头也因为充血青筋胀着,却还摇着脑袋喊着小莲花。 广平王操弄得大力,次次顶进最深处,嫩肉插得翻红,淫靡地包裹着他的阳具。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捂住小鱼儿的嘴,重重顶进小小的胞宫,稚嫩的小嘴吸得他腰尾一麻,忍不住将精液射了进去。 小鱼儿早就被干得晕了过去,广平王将她手上的佛珠解了下来。 眉间的暗纹早已消失,随意披回了地上的僧衣,转着佛珠,又变回了慈眉善目的菩萨样。 他推开房门,没说一句话的走了。 -- 风月尘与土 pò⑱τò.∁òⓜ 褚行州被河里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急忙躲在了陆沉秋身后。 河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陆沉秋屏气看着河面,手悄悄搭在腰间,眼看凝霜剑就要被抽出,一股莲香却弥漫在二人周围。 “花开了!” 褚行州指着河,震惊地喊道。 只见湖水间飘着一朵红莲,原本紧闭的花苞悄然绽放,颜色却丝丝褪去,直到盛放的那一刻,红莲变成了白莲,在水中摇曳。 一个白发男子从水下钻出,无数的水珠从他身前滚落,隐没于无形中,他踏上岸的那一刻,一件白纱盖住了他的身体。 他平静地问向二人。 “请问你们有看见我的小鱼儿吗?” 陆沉秋警惕地摇摇头。 白发男子露出一张茫然的脸来,有些无助地重复。 “请问你们有看见我的小鱼儿吗?” 褚行州端详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莲花妖没什么恶意,于是开口问了句,“你要找的小鱼儿是谁啊?” 白发男子陷入了沉思,慢慢地说了起来。 他是锦官城的地神,真身是一朵红莲,只有夏日时,他才能凝成人体。 有一尾小鲤鱼陪了他千年,只是昨日突然就不见了。 陆沉秋思索了片刻,“你既是地神,锦官城内岂有你不知的事?” 白发男子苦笑道:“我在春日强行盛开,如今法力低微,找不到我的小鱼儿了。” “那我们便和你一起寻吧。”陆沉秋热情提议,想来这入世总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了。 褚行州也点点头,他从前走丢过一只汪汪星人,这个莲花妖肯定和自己当时一样心急如焚。 小莲花:尼玛,我丢的是老婆啊! 白发男子错愕了一会,便化作一朵一指大的白莲插入陆沉秋的发中。 “小鱼儿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有感应的。” 莲花点缀在发髻中,配着鸦黑道袍,显得整个人娇俏起来。 褚行州莫名不爽,伸出手将花摘下别在自己的脑袋上。 “想得倒美,你要在她头上,岂不是她洗澡如厕你都跟着?” 陆沉秋: 好像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只是这白莲带在褚行州的头上,映衬得他唇红齿白,凤眸狭长,像极了流连风月场的浪荡公子哥。 呸,祸水! “我靠!我的糖山楂全化了!” 陆沉秋扶额。 行吧,还是个二傻子。 二人回到了客栈,那黑白猫儿绕着褚行州的腿打转,金色的竖瞳幽幽泛光。 “喵呜,你这怂货身上怎么有股子鱼腥味儿?” 褚行州拳头握紧了。 谁和你说我叫怂货了啊啊! 但他悲催地不敢反驳,这猫儿非比寻常,能言善语,连那小道姑都要求着哄着。 褚行州选择逃跑,他飞速地跑回了房间,留陆沉秋和猫儿面面相觑。 一人一猫大喊道。 “怂货!” 陆沉秋推开门,发现房中拉了一盏屏风,背后传来流水的声音。 褚行州在搓澡。 洗得飞快,披好衣服出来,却发现陆沉秋拿着一张符纸不知道在干什么。 褚行州好奇问了一句。 陆沉秋抬眼看了他,笑道:“避尘诀,连洗衣服都省了。” 这种好事不带他? 褚行州死皮赖脸地抱着陆沉秋的胳膊摇晃。 陆沉秋被吵得没办法,从怀里掏出五张符来,教了他法诀。 “一张管一月的,没了再来问我要。” 褚行州小心将它们放入怀中,又神神秘秘地走到桌边,将一个扣着的茶杯打开。 “看!是不是和你很像。” 只见他手里拿着个糖麻雀,亮闪闪的,走到床边坐下,献宝式地举在陆沉秋面前。 房间的烛火很暗,但糖和褚行州都在发光,陆沉秋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褚行州也觉得周围空气热了起来,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了如是观的那一夜,心跳得快爆炸。 咔嚓一声脆响。 陆沉秋噙着笑,凑上脑袋咬上了一口,褚行州可以看见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勾勒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脑海的弦哄的一声崩塌。 “我我睡了。” 他将糖麻雀塞进陆沉秋手中,嘶溜一下钻进了地上的被窝,整个人缩成一团球。 陆沉秋心里狂笑不止。 原来调戏人的感觉这么好。 她吹灭了蜡烛,也躺了下去。 楼下的猫儿嗤了嗤,眯着眼趴在柜台上。 垃圾春天! -- 星河欲曙天 郑芸娘回家时已经后半夜了,临近家门口却发现她家还亮着灯。 她推开门朝里面喊:“修远哥,这么晚还不睡啊?” 林修远从厨房出来,端了一碗面在郑芸娘身前。 “你吃完,我就去睡。” 一碗阳春面,上面卧了个鸡蛋,勾的芸娘馋虫都出来了,她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大把往嘴里塞,林修远就静静地看着她。 心房胀的发酸,隐秘的爱意就藏在他的嘴边,每每想道来时却又怯懦地不敢说出口。 要是芸娘对他无意,岂不是以后连兄妹也当不成了? 他只能每天一点点贪婪地注视她。 一眼就满足了。 面放的不多,很快就见底了,林修远习惯地想接过碗去洗,芸娘却推搡让他赶紧去睡觉。 一来二去,碗里剩了的汤底全泼在了林修远的身上,靛蓝的衣衫被泅湿了一大片。 郑芸娘懊恼地说:“修远哥,快脱了,我给你洗洗。” 林修远咽了咽口水,手比脑快,将衣服剥了个干净。 眼前的男子仅仅穿一条黑色长裤,呼吸声大的惊人,郑芸娘快速瞥了两眼。 原来修远哥哥的乳头是粉色的。 夜晚天凉,林修远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了,郑芸娘赶忙推他进屋。 修远哥哥的背居然这么硬。 恍惚中,林修远已经被她推上了自己的床,郑芸娘就如同他往常的梦一样跨坐在他身上。 “嗯哼。” 林修远骤紧眉头,难耐的闷哼一声。 再往下一点,只要芸娘再往下一点就可以坐到他的阳具了。 郑芸娘以为坐痛了他,想翻身下来,却被他一把按在怀中。 “好困,芸娘陪着修远好吗?” 似是怕她不答应,他闭着眼加了一句,“就像小时候那样。” 郑芸娘的头枕在他的颈部,轻微地点了点头。 林修远唇角勾起,将她拥得更紧。 两个人在夜色中双双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 陆沉秋醒的早,天还蒙蒙亮,褚行州还缩在被子里,脑袋都没露出来。 她小心绕过褚行州的身子,开了门出去。 褚行州听见房里没了动静,一把掀开被子。 裤裆早就湿了一大片。 梦里光怪陆离的,他也仅能想起陆沉秋的模样,挠挠头掏出一张符来,悄咪念了句,身子干爽了起来。 头顶的白莲传来声音。 “咳咳,褚兄早啊。” 莲花妖没有情商。 褚行州鉴定完毕。 他迭了迭被子,也推门出去了。 陆沉秋在楼下喝着豆花,看着褚行州下来也给他推了一碗。 褚行州看着雪白的豆花,胃口大开,舀了一勺送入嘴中。 噗! 褚行州一口吐了出来。 “这豆花怎么咸的啊?” 他连灌了好几口水才将味道漱干净。 陆沉秋微笑着望他,行云流水地抽出筷桶的一根筷子,徒手将它捏断。 褚行州:......... 他选择乖乖吃完。 心里却仍在反驳。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豆花也必须得是甜的。 两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 在这偌大的锦官城找一条鱼,无疑是难于上青天。 莲花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陆沉秋仔细思索了一番。 能在地神眼皮下顺利带走鱼儿,想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只要去往锦官城内有权势的府邸让莲感受一下,应该能确定个大体的位置。 而褚行州正对着一尾鲤鱼灯发呆,陆沉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 “你说会不会在这广平王府?” 褚行州指了指鲤鱼灯。 于是两人一花躲在广平王府外偷看。 根本进不去啊! 王府护卫众多,叁班交接,秩序井然,还有数不清的暗卫在隐蔽处。 “你不是有符吗?隐身进去啊。” 褚行州小声开口道。 陆沉秋摇摇头。 “不会,没学过。” 小莲花:.......... 这时王府的大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个穿僧衣的男人,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 “好机会。”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马车吱呀地走着,广平王闭着眼手里转着佛珠。 叶真拂开车帘,“王爷,后头有人跟着。” 广平王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叶真不敢擅作主张,出去了只能继续暗中观察。 马车到了皇觉寺停了下来。 广平王踏着奴仆的背下了车。 “不许跟着。” 当陆沉秋和褚行州从后头绕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 皇觉寺大的包了五座山头,两个人打算分头去找。 褚行州悠哉游哉的,看看花赏赏景,走了一会儿后头却传来声音。 “施主,留步。” 褚行州回头一看,这不是巧了吗! 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身后。 广平王眼里一道精光闪过,笑着立在原地,说道。 “春日竟也有莲花开落。” 褚行州碰了碰花,“那你是不知道大棚种植,冬天也能吃西瓜。” 广平王:........... -- 君心似我心 有头发的和尚,褚行州还是第一次见。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广平王,却被陆沉秋搭住了肩膀。 陆沉秋直截了当地开口,“大师,你在广平王府可有见到一条鲤鱼?” 两人一花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广平王拇指掐了一粒佛珠,对他们笑道。 “曾见过。” 陆沉秋继续问:“那她现在在哪?” 广平王双手合十,眼光流转,恶意满满,“剥皮,抽魂,燃花灯去了。” 说完还笑着看了褚行州头上的莲一眼,露出讶异的表情,好心提醒道:“施主,你的莲花变红了。” 看广平王走了,褚行州赶紧摘下莲花。 原本白璧无瑕的莲红得泣血,褚行州和陆沉秋很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马车一瞬回到了王府,广平王满面春风地走进了书房。 他将手放入鱼缸中搅动,弄的小鱼儿晕头转向的。 随手捞起,一把甩在床上,小鱼儿变成了人身,赤裸裸的,连忙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体上,警惕地看着他。 广平王朗声大笑,“一群废物。” “喂,他说你废物唉。” 褚行州拍拍陆沉秋。 房里出现别样的声音,广平王瞬间凛若冰霜,瞳孔缩了缩,目光刺向他们。 “怎么进来的?” 陆沉秋走近了一步,广平王脚边燃起一团火焰,他面无表情地将它踩灭。 “我虽不会隐身,但瞬移还是囊中取物,小菜一碟的,在寺里就给你放了张符。” 褚行州头上的莲幻化成男子,小鱼儿惊喜地想扑过去。 “小莲花!” 广平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有些不悦地说。 “本王生平最讨厌不请自来。” 莲香四溢,满室惊鸿。 莲的头发一寸一寸变为红色,直到瞳孔都在燃烧。 “放开她。” 广平王不屑,亲昵地吻着小鱼儿的脸颊,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挑衅地看着莲。 “本王生平也最讨厌被人威胁。” 杀机重重,两个人剑拔弩张。 这时褚行州清了清嗓子,将脑袋从陆沉秋背后探出来。 “要不,我教你大棚种植?” 鱼儿在河里围着莲花苞打着圈,褚行州和陆沉秋站在岸上看。 已经到了春末夏初的时候,满池的荷花也有了开的倾向。 陆沉秋好奇地询问褚行州:“你说的那个大棚什么什么的,咋样了?” 褚行州灰头土脸的,满身颓废。 “别说了,那和尚每天拉我下田种地,和他讲半天光合作用,孟德尔遗传定律,他居然叫我趁早滚....” 确实该滚,陆沉秋想。 不过干了月余,也小有成效,冬季吃上的瓜果蔬菜居然也能种出来。 陆沉秋哑笑道:“你说的这科学还真挺有用。” 广平王喝着茶,听着叶真的汇报点点头,翻动起桌上的一页纸,沉思着用笔画了一个圈。 叶真偷摸瞄了一眼。 一个圆,下面一个扭着的符号。 好像叫什么,什么氧气。 叶真挠挠头,自家主子的衣服这月来沾得全是泥,天天去后院捯饬那块地。 他有些不解。 广平王倒是每天乐得清闲,还得了褚行州的一首诗。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好诗,却不像是那个假道士能写出来的。 他命人在锦官城的河边建了座亭子,一到有空的时候,就搬张躺椅睡那乘凉。 总是有一尾红鱼跳动着将水溅在他的脸上。 广平王幽幽地盯着莲和鱼儿,站起身撒了些鱼食。 那小鱼儿却也颇有骨气,装的视而不见。 终于在一个夏日,莲盛开了。 每一片的花瓣都像北疆的红花,金黄的花蕊点缀在其中摇曳生辉。 此刻广平王也不得不承认。 莲美极了。 -- 番外莲x小鱼儿x广平王(3p慎) 一天夜里,广平王兴致缺缺,半天也阖不了眼。 于是起身一人来到了河边。 小鱼儿幻化成人身,坐在岸堤上,一双嫩足拨弄着水,泛起阵阵涟漪,只是面色有些潮红,呼吸急促。 广平王内心了然。 是那日屋里催情的香还在骨血里,怕是这鱼儿没吃到阳精,肉穴骚痒起来。 他撩了衣袍坐在她身边。 灼热的气息打在小鱼儿的耳边。 “怎么了?和本王说说。” 相处了这么久,小鱼儿也没当初那般怕他,却又怯于羞涩,不想开口让他知道。 她总不能说,她想要他的大棒子捅她的下面吧。 小鱼儿没什么男女的概念,活了千年也就见过广平王的阳具,自是以为这是他独一份有的。 广平王的手却一把按在她的阴户上,指尖拧着前面的小豆打转。 “这儿痒吗?” 小鱼儿想推他,却被广平王一下按在地上,大手一挥就撕了身上的白纱。 “骚货,连奶兜和亵裤都不穿。” 广平王额头又浮现了暗纹,将头凑在鱼儿的奶前嗅了嗅。 “好香。” 舌头卷住一粒乳头,啃咬了起来,下身的手也探了两指进去,在嫩壁上扣挖着。 小鱼儿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突然被广平王重重一按,尖叫着下体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来。 高潮过后,却更加空虚,两条腿夹着捆住广平王的手。 一双眼含泪,朦胧地看着他。 “要进来。” 广平王解了裤带,将阳具放了出来,一下一下磨蹭在娇花上。 “鱼儿要什么进来?” 小鱼儿咬着唇,不想说。 广平王捏着棒身,将龟头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浅浅插了几下,穴口刮得泛红 痒的深入骨髓,小鱼儿忍不了了。 她将腿勾在广平王的腰上,娇媚地喊:“要景瑜的大棍子插下面。” “啊啊啊啊!” 广平王将阴茎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爽的二人都闷哼一声,随即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小鱼儿咿咿呀呀地摇动着腿,却被一人抓住了她的脚。 广平王回头一看。 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他邪肆将鱼儿拉起来,转了个圈,站起身来,将二人的交合处露在莲面前,将她顶的花枝乱颤,只能死死箍着自己的阳具。 广平王大笑道:“本王说过要在这小莲花面前将你干死的。” 小鱼儿早就说不出来话,阴茎进的太撑,龟头戳在宫口上,麻麻的发胀。 她又泄出一波淫水来,浇在广平王的棒上,广平王也被搅得射出阳精来。 肉棒堵着阳精插的她肚皮都出了一个鼓包,广平王恶意地按了按,小鱼儿难耐地尖叫起来。 莲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们。 广平王放下小鱼儿,让她趴在地上,从后头又插了进去。 他拍拍小鱼儿的屁股,“去,给你的莲哥哥也吃吃鸡巴。” 小鱼儿被插的满脑袋浆糊,手撑着地往前爬,广平王就顺着她的步伐,一次次顶到最深处。 当鱼儿爬到莲面前时,地上已经流满了淫水和广平王之前射进去的白灼,在月光下显得淫靡而荒诞。 小鱼儿撩起了莲的长袍,惊讶地发现他也有根大棒子。 莲摸着小鱼儿的头发,感受着广平王一次次撞击下,她的脸顺势贴在自己的阳具上。 很爽。 莲目光阴鸷,一只手撬开她的嘴,伸了两指进去夹弄她的舌头。 真骚。 他的鱼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小鱼儿舔着莲的手,感受着广平王的肉棒在穴里不停进出,讨好地朝莲憨笑。 “要吃,要吃莲的大棍子。” 广平王嗤笑道:“什么大棍子,是你莲哥哥的大鸡巴。” 手扶起小鱼儿的腰,将她的脸按在莲的腿间,另一只手揪着饱满的奶儿,不轻不重地拍打着。 小鱼儿怯怯地继续开口,“要吃莲的大鸡巴。” 莲微笑着抽出手指,将阴茎塞进了小鱼儿的嘴里。 嘴被撑的好满。 舌头描摹着棒身的青筋,啧啧嘬得发响。 莲如水般温柔盯着小鱼儿鼓起的脸颊,却发疯地将阴茎塞进喉头里。 莲生气了。 小鱼儿能感受到。 她只能更加卖力地舔着。 莲扶住她的脑袋,惩罚一般地挺腰进去。 下头鼓鼓的囊袋拍在鱼儿的下巴,发出羞人的声音。 身后广平王大力鞭挞着,快速抽插,低吼着将精液射了进去。 鱼儿体凉,温热的精液也烫的她猛地一嘬。 莲生生被她吸出了汁水来。 他没有精液,只有莲的花汁。 小鱼儿累的倒在地上,还舔着嘴唇咂嘴道。 “好甜。” 广平王凝视着莲,目光势在必行。 他将鱼儿拉回自己怀中,两只手揉着肿大的乳头,在她耳边蛊惑道。 “要不要你的莲哥哥给你舔舔穴。” “他的舌头就吮着本王插进去的地方,鼻尖擦着鱼儿的骚豆,吸得鱼儿穴里吐出一大泡水来。” 这般荒淫的话。 却让叁个人都情动无比。 小鱼儿哭着摇头求广平王住嘴。 莲却蹲了下来。 他一指点在小鱼儿的阴蒂上,穴里广平王的精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细细摩挲着花唇,俯身舔了上去。 小鱼儿的脑袋都快要爆炸,她不知道怎么小莲花就舔上了她那。 她刚刚从莲也有根大棒子的事实里出来,就一下子泄了太多的水。 她好像快干死了。 莲用舌头描摹着,感受着嘴下的滑腻。 水很多,很润。 浸得他下巴都仿佛泡在液体中,却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 小鱼儿额头的鳞片都显出来了。 他自责不已,抱起了几乎昏迷的她走到了河边。 广平王就坐在地上看着莲的背影。 莲将鱼儿缓缓浸入水中,少女顿时化作一条小鱼,滑入河的深处。 “我们谈谈吧。” 莲朝广平王开口道。 广平王拢了拢衣服,进了亭子,卧在椅子上。 “什么废话赶紧说吧。” 将撕扯下来的鱼儿的衣物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若无旁人地撸动起来。 如此放浪形骸。 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广平王等的不耐,蹙着眉:“本王没那么多耐心。” “夏日还有两月就过去了,其余叁季里照顾好鱼儿。” 莲有他的无奈,他是锦官城的地神,却只有夏日才能凝聚人身。 若小鱼儿旁的时间里遇上别的心怀不轨的人。 他连后果都不敢再想。 广平王手的速度加快,馨香的布料滑溜溜的,摩擦的舒爽。 精液尽数射在了上头,被广平王揉成一团放入怀中。 他斜了莲一眼。 “还用你多嘴?” -- 钟鼓初长夜(林郑h) 褚行州干了快两月的苦力,身子骨都强健了不少。 他有时还感慨,要是从前有这个好身体,说不定都不会猝死来大周。 转过头看看蹲在地上研究的广平王。 得嘞,人家王爷都不辞辛劳。 终于在褚行州叹了第叁百六十五个气的时候,广平王撺了地上的一把泥丢向他。 “聒噪。” 但褚行州根本不怕。 广平王看着凶神恶煞的,实际上吧,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王爷。 广平王:本王这叫面冷心热。 暑气重,陆沉秋煮了凉茶端过来,褚行州渴得喝了好几大碗。 广平王却颇为不屑。 “此等烂货,本王才不会喝。” 目光却瞥向凉亭的小鱼儿。 她坐在莲的身上翻红绳。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莲的香味播散在王府的每个角落。 “骚气。” 广平王暗骂。 “没见到本王正渴吗?” 陆沉秋舀了一碗茶举在广平王面前,他汗流的多,嘴角干涩,有淡淡的白皮浮在唇上。 “快喝吧,王爷,算草民求您喝的。” 广平王冷哼一声,倒也接过来一饮而尽。 “勉强入口。” 夜里的庭院燃起阵阵炉火。 众人围着一起烧烤。 郑芸娘饮了许多酒,趴在林修远身上休息。 褚行州也喝了不少,迷迷糊糊搂着陆沉秋的肩膀大声唱歌。 陆沉秋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别唱了!” 她就没见过比褚行州还爱唱歌的。 “出卖我的爱,你背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啧啧啧。 四人揶揄的目光让陆沉秋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广平王难得好心地开口,“赶紧送他去后院休息吧。” 陆沉秋点点头,单手拎起褚行州的后领子就往屋子里走。 林修远也抱起瘫软的芸娘告辞了。 “修远哥,我.我还要喝。” 酒气冲人,熏得林修远都屏着气。 一路小跑,在大门口犹豫了会儿,林修远还是将郑芸娘抱回了自己家。 郑芸娘一倒在床上,就不停拉着领口。 “好热,好热,修远哥,要洗澡。” 夏日本就穿的少,芸娘一拉,半个香肩露了出来,夹带着嫩白的乳来。 林修远当然不会客气,帮衬着她脱了起来,不消片刻,郑芸娘就赤条条的了。 翘嫩的奶儿上点了两颗红茱萸,比自己梦里的景色还要美。 腹部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虽然酒醉不清醒,但也朦胧地知羞,一只手盖在阴阜上,咬着唇嘤咛。 林修远阳具一瞬胀了起来,有些痛,非常不舒服。 他低沉的话语蛊惑着芸娘。 “别遮,给修远哥看看。” 郑芸娘打小就听林修远的话,醉意上头,缓缓地挪开了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修远哥,要抱。” 林修远脱的干净,上了床,将芸娘拥在怀里,额头抵着额头,仔仔细细盯着她。 “芸娘,你可知晓我的心意?” 郑芸娘回答不了他,林修远也不强求,抄起她的身子往隔壁的浴房走去。 林家二老去世前,也算家大业大,攒了些许的家底留了下来。 浴房有个不大的池子,放了热水,林修远小心将芸娘放了进去,自己还站在池边。 郑芸娘进了水,热气熏的人更迷糊,一抬头,一个物件直冲冲对着自己的脸。 她心想。 哇,林修远的阳具,紫黑粗大的,不像他白面书生的模样。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攥住头部,朝他痴笑。 “修远哥,你的...你的鸡巴好大。” 林修远被突然的一抓差点丢了精水,稍微稳住点射意,心里却火大,轻声细语道:“芸娘见过几个鸡巴?怎么比较出修远哥大的?” “办案..办案去过青楼几回啊!见过几个嫖客的..都不大..都没你大....” 林修远怒极反笑,握着阳具蹭过她的嘴唇,对她说道:“来,尝尝修远哥的鸡巴。” 郑芸娘乖巧点点头,松开了手,嘴凑了上去。 舌头勾勒出阳具的形状,含的不多,但直往小眼里钻。 林修远抚了扶芸娘的头发,对着她迷离的双眼问道:“芸娘怎么这么会?是不是从前吃过?” 她笑弯了眼,一口吐了出来。 “每天都...每天晚上做梦都吃修远哥的鸡巴啊....” 说着,还自己摸上了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可怜巴巴地说。 “修远哥都不帮芸娘舔....每天都...都流好多水...好难受。” -- 今始为君开(林郑h) 谁能忍得了? 反正林修远忍不了。 他飞快的跳下池子里,将芸娘抱着让她坐在池边。 “都是修远哥不对,修远哥马上给芸娘舔。” 大手将她的两条腿分开,脑袋凑上去就亲。 毫无章法,但真的很爽。 郑芸娘想后退,却被林修远牢牢抓住她的屁股。 他的舌头伸了进去,大口大口吸着,郑芸娘一下就出了一大滩蜜水。 林修远全部接住,喝了下去。 没什么味道,但是甜到他心里去了。 郑芸娘紧闭双眼,眼角有泪水。 她没醉。 她知道她不见的肚兜在修远哥的房里。 她知道修远哥喜欢他。 她也喜欢修远哥。 她把束发的发带解开,一头青丝散落,垂在胸前。 郑芸娘屈过一条腿来,踩在林修远的胸前,用脚趾扣着他的乳头。 “修远哥的,好粉。” 林修远不动,任由她作为。 他的眸子越来越黑,两颧潮红,一只手放在阳具上撸着。 林修远死死盯着她的脸,不停喘气。 “芸娘,芸娘。” 他清楚地感知着,明白这不是梦,胸前的快感比下身还要来的剧烈,莹白的脚趾夹着自己的乳头,他变态地好想舔。 事实上,他真的舔了。 他举起芸娘的一条腿,虔诚而热烈地吻着她的脚趾。 林修远小心翼翼地把玩着,视如珍宝。 郑芸娘莫名地激动,心跳得飞快。 现实就是这个从小照顾着自己的哥哥,在她的身下蛰伏,不停舔舐她的脚趾。 两人的视线相互交融。 一声轻笑从林修远的喉咙里发出。 他突然从池子里爬出来,抱起了芸娘。 林修远清楚地意识到,芸娘没醉。 对于他而言,自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林修远仔细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放在床榻上,随即扑了上去。 一个吻落在芸娘的嘴边,浅浅的,很轻,也很重。 郑芸娘不甘示弱,勾起林修远的一撮乌发,调笑道:“修远哥,快呀,快插进来呀。” 媚眼如丝。 下头的水也浸得林修远的阳具滑溜溜的。 林修远不想伤了她,缓缓地将肉棒送了进去,郑芸娘却嫌弃他慢,一把翻身坐了下去。 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 郑芸娘痛得揪住林修远的奶头,多了几分后悔,无助地抱怨:“好疼!” 一缕鲜血从结合处流出,看得林修远眼热。 他被夹得也痛,乳头被芸娘扣着更痛。 林修远只能好言劝着,“芸娘,动一动,动一动就不痛了。” 手托着芸娘的奶,抓着打转,拇指将红豆般的乳首按进去,又拨弄着,郑芸娘麻得下体出了些水,舒服了不少。 郑芸娘双手撑过林修远的腹肌,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随心所欲,爽就行。 龟头顶上嫩壁的一个褶皱处,郑芸娘一下子没了力,狠狠跌坐下去,肉棒插得深,芸娘顿时高潮了起来。 林修远卡着她的腰,不停将阳具送进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细细地咬着他。 精液混合着淫水流出来了,但林修远没拔出来。 郑芸累的倒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又亲在了一起。 唇齿交融,蚀骨生香。 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于是林修远抱起芸娘,插着又走去了浴室。 入了水,林修远也不动,撩起水洗了洗二人的身子。 郑芸娘被撑得舒服,却不见他动,暗自呸了一声,坏心地缩紧了穴。 被肏红的嫩肉狠狠搅弄自己的肉棒,林修远狠狠拍了她的屁股。 啪的一声。 说重也不重,但莫名羞耻。 从前林修远对芸娘在学业上就有些严厉,动辄就打她的手板心。 可惜芸娘不是个念书的料,耍刀比拿笔快活。 那段读书的日子也算她的一个阴影。 现在林修远打了她的屁股,让芸娘心里更为不服气。 郑芸娘按着林修远的肩膀,大声喘着,“修远哥,用力啊嗯插得深深一点。” 林修远随她的愿,顺着水插得猛,浴池里的水也进去不少,被他的阳具狠狠堵牢,郑芸娘小腹又胀又酸,不停尖叫。 “啊啊啊要尿了,修远哥。” 林修远置若罔闻,一边拍着她的屁股,一边狠肏。 “尿出来,尿在我身上。” 郑芸娘抖着腿,仰头泄了出来。 “不是尿,芸娘撒谎。” 林修远眉眼含春,下腹撞得更快,芸娘一颠一颠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伸手去碰他打在自己身下的囊袋。 沉甸甸的。 郑芸娘轻轻一抓。 林修远射的猝不及防,芸娘更是又到了高潮。 林修远搂着她慢慢平息。 池水飘着不明的液体,暧昧而缠绵。 林修远也终于有胆子开了口,他认真地捧着芸娘的脸,珍重地对她道:“芸娘,我心悦你。” 郑芸娘同样的认真,眼里有泪光,却笑得见了虎牙。 “修远哥,我也喜欢你。”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池鱼思故渊 pò⑱τò.∁òⓜ 这头陆沉秋好不容易拖着褚行州回了客栈,好心把他扶在上了床。 褚行州喝的酩酊大醉,整个脸通红,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呆滞地看着床顶,不再唱歌,一人独自呢喃道:“老爸老妈,我这次六级肯定过。” 陆沉秋任由他乱叫,反正一个字也听不明白,索性去倒了热水,来给褚行州擦脸。 白净的布在脸上胡乱抹着,褚行州呼吸不畅,憋得睁开眼。 陆沉秋逆着烛火,五官让他看不清。 脑子一抽,褚行州握住她的手,十分认真说道。 “老婆。” 陆沉秋疑惑地问他:“嗯?” 褚行州又重复了一遍,“老婆。” 陆沉秋难得问了一嘴,“什么是老婆?” 褚行州虽然醉了,但也没糊涂到这个地步,支支吾吾,模棱两可地解释道,“就是就是一起住的人。” 陆沉秋点点头表示了解,摸了摸褚行州的脑袋,笑眯眯冲他说道:“老婆。” 褚行州: 这话听着别扭。 褚行州内心一团乱麻,想了半天措辞。 “男的叫女的老婆,女的吧,要叫男的老公不能叫反的.” 陆沉秋以为这是他们那的习俗,看着褚行州那副麻花样,随他喊了两句老公。 脸更红了。 褚行州扭捏嗯呢一声,朝里面睡了睡,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陆沉秋躺进来。 “在我们那,老公老婆是要睡一起的。” 陆沉秋合理怀疑这小子没醉。 她顺着他亮晶晶的眼,掐上他的鼻子,褚行州越憋越难受,连脖子都红得彻底,但就是不用嘴喘。 “傻子。” 陆沉秋终于还是撒开了手,拍拍衣服,不由自主地睡进了床上。 两个人就盖着一床薄被,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清晰可闻。 褚行州撑不住了,他眼里全是小鸟在打转,两眼一黑,睡死了过去。 他睡相倒好,乖乖巧巧的,一动也不动,像温顺的小羊,醉意让俊白的面庞多了几分红润,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陆沉秋摇摇头,把被子盖过头顶,大声告诫自己。 “别胡思乱想了!” 次日清晨。 陆沉秋依旧在往常的时辰醒来,却感觉一个手臂横着过来,压在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气。一阵阵呼吸声就在自己的耳边,微热的风扫在自己的鬓角,痒痒的,有些难受。 陆沉秋小心地撇头,想把褚行州的手移走,谁成想,他翻了个身,将他的腿也架在自己身上,喉头发出几声低喘,看来是要醒了。 褚行州睁开眼,入眼就是陆沉秋的脸,自己还趴在她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褚行州连忙撤下手和脚,将被子搂着,语无伦次道:“昨天这个我喝多了。” 陆沉秋大方地下了床,环抱着手臂,表示理解,开口说道:“下去用早饭吧。”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在末尾郑重加了个称呼。 “老公。” 房间已经没人了,褚行州在被窝里拼命打滚,床上还仿佛有着陆沉秋残留的冷香,他将脸埋进去,让香气充斥着口鼻。 救命,他真的不是变态啊! 装死尸了一会儿,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半晌,拼命锤了床,闷哼的声音从枕头上传来。 “嗯,老婆。” 锦官城待了快两月,陆沉秋打算和褚行州换一个地方游历。 掌柜的知道他们想离开,破天荒地主动询问他们去哪。 少年依旧桀骜,陆沉秋摇摇头,答了一句还没想好。 “那去栾城吧!顺便给我哥哥送个信!” 白住了他这么多天的客栈,陆沉秋自然答应得爽快。 “什么信?写吧。” 少年从台下抽出一张纸,变成猫样,抬脚就晚上踩了一个梅花脚印,倨傲地走来走去。 “喵,拿去吧,给宋府的宋晋,传句话,就和他说,人当久了,别忘了自己还是只猫。” 陆沉秋心里重复了一遍,便摆摆手示意他们走了。 出了锦官城门,褚行州才神神秘秘地说道:“我看他的那个猫哥哥八成是有了喜欢的人,不然哪有妖想当人的。” 见陆沉秋一副不信的样子,于是路上和她说了半天的白蛇传。 陆沉秋表示她再也不想听长虫和许仙的故事了啊! 二人就这样吵吵闹闹踏上了去往了栾城的路,而锦官城内,林修远也收拾好了行李。 郑芸娘绣了个四不像的荷包,攥在手里不敢给他。 马车已经行到了府外,林修远紧紧抱住了芸娘,万般嘱咐道。 “等我考上功名,便来娶你。” 郑芸娘第一次和他分离,难免不舍,怕他担心,却也强颜欢笑,点着头说了句好。 就在林修远即将进马车的一刹,郑芸娘还是叫住了他。 “修远哥!” 林修远回头,看见芸娘飞快朝自己手里塞了个荷包,车夫长鞭一挥,马车走了起来。 郑芸娘在后头招手。 “修远哥我等你回来!” 林修远握住手里的荷包,上面歪歪扭扭绣了一树桂花,轻轻吻了一口,小心放入怀里。 -- 银妆素裹城 pò⑱τò.∁òⓜ 栾城靠北,天寒地冻的,陆沉秋筋骨淬炼过,不怕冷,褚行州却抖了好几天的哆嗦。 “怎么怎么还没到吗?” 单薄的道服抵御不了寒冷,褚行州像个鹌鹑一样抱着陆沉秋的手臂一直寒颤。 陆沉秋没办法,只能从怀里掏出张符,点个火让他取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买不了避寒的衣物。 褚行州这才深知,什么叫卖火柴的小女孩。 二人走在路上,周遭的景色都荒凉,往前远眺,甚至能看见皑皑雪色,一座冰雕的城仿佛近在咫尺。 马车的声音从后头传来,片刻就行驶到了他们身边。 车夫恭敬地撩起帘子的一角,朝他们请道:“主子请二位进去暖暖。” 陆沉秋也顾不上其他,褚行州冻得脸色都惨白,将他扶了上车,自己也进去。 车里暖意融融,碳烤的火炉却没有一丝烟熏意味,地上铺着羊毛毯子,显得奢华。 主人坐在正前方看书,见二人进来也不抬眼,玄黑的大氅盖在膝盖上,素手又翻了一页书。 褚行州烤了会儿火,身子舒服了不少,那人也终于放下书,言笑晏晏地看着他们,说道:“不知二位去哪?” 陆沉秋应道:“栾城宋家,替一个人送封信。” 主人长的玉树兰芝,右眼部却有一条刀疤横亘,生生破坏了这一副好容颜。 他听了陆沉秋的话,指尖摩挲着放在腿上的书,说道:“在下宋晋,可是二位要找之人?” 眼中含笑,却有威压感,想来是习惯了当上位者。 陆沉秋也不多嘴,将客栈掌柜的话复述了一遍,又掏出那梅花脚印给了他,随即表示打算下车。 宋晋轻笑一声,将那纸丢进了炉子里,火苗瞬间吞噬了进去,留下一点残灰。 “我那弟弟调皮惯了,陆姑娘莫要在意。” 言语陡然一变,多了些不容拒绝,“既然二位来了栾城,不如就歇在宋府吧,宋某人定当好生招待。” 宋晋和陆沉秋互相盯着彼此,空气顿时冷凝了起来。 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我好饿。” 褚行州跪趴在地上弱弱地说。 车里飘出蟹粉的味道,褚行州将蟹黄蟹膏拌进面里,金黄色泽折射出耀眼的光,吸溜一大口,全是满足。 陆沉秋嫌他丢人,捏了一块糖油酥饼咬了一口。 酥皮脆而不油,糖香甜不腻, 陆沉秋捂着脸又拿了一块。 很快进了栾城,冰天雪地的,马车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宋府。 陆沉秋下了车,感觉周遭的阴气重了不少,诺大的宋府笼罩在鬼气之下,在寒天里更显几分阴森。 宋晋裹了大氅站在他们身后,眼神晦涩不明,凝了一会儿快步走上前,朝二人伸出手笑道。 “请吧,二位。” 下人开了门,一进宋府,褚行州感觉温暖了不少,府里安有地龙,烧得仿佛春天一般。 一个美艳妇人站在中堂,见宋晋回来了,欢喜地跑过来。 宋晋颔首低眉,温顺地喊了一句,“母亲。”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递给了她。 妇人接过,见宋晋身后的二人面生,刚想问道,宋晋就开了口,“母亲,这是我的朋友。”听见这番话,妇人也不好开口询问,点了点头又说:“你父亲在书房等你,快些去吧。” 宋晋让她安排一下陆沉秋和褚行州的住处,便离开了。 “那二位且随我来吧。” 吴侬软语,人格外的娇媚,年纪不大,看上去叁十左右,打扮的老成,朱紫色的小袄,端着一个手炉,发盘得精致,一对步摇一曳一生辉。 那宋晋看得有二十,这宋夫人怎么看也不像个亲娘。 宋夫人步伐小,但走得快,穿过廊亭水榭,只见一个女子从对面走来。 年纪不大,应该刚及笄的模样,走近了看清褚行州的模样,张嘴就讥讽道:“你这娼妇,生意都干到家里来了。” 宋夫人脸色一白,“情儿,不得无理,这是.这是你大哥的朋友。” 宋情牙尖嘴利,轻蔑扫了一眼,“就他,也配作我大哥。” 他们的家事陆沉秋并不想管,只是着宋情身上散发着莹莹鬼气,几乎将她整个人包绕,但身边又不见鬼,令她捉摸不透。 莫名撞枪的褚行州朝前走了一步,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边,气质温凉如玉,陆沉秋也不得不承认,他装的挺得挺有那么回事。 褚行州:“滚蛋。” 陆沉秋: 又高看他了。 宋情听了这话美目圆瞪,刚要发作,陆沉秋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宋小姐,看你印堂发黑,眉宇郁结,要不送你张符,挡挡煞气?” 宋情却一下子慌张起来,大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臭道士,瞎说什么?”又恶狠狠瞪了褚行州和宋夫人一眼,飞快地跑不见人影了。 -- 人面何处去(鞭打慎) 宋夫人脸上青白交错,勉强笑着继续将陆沉秋他们带去客房,先迎了褚行州进去,又打开了隔壁的房间收拾给陆沉秋住。 想起了褚行州,陆沉秋向宋夫人讨要了几件冬衣。 宋夫人点点头,“陆姑娘,妾身等会儿就给你拿来。” 宋夫人又站了一会儿,欲说还休的模样,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说了起来,“陆姑娘,妾丢了块家传的玉佩,能劳请你帮妾身找一找吗?” 陆沉秋向来爽快,来者不拒,找块玉佩当然不会拒绝,当即让宋夫人画出了玉佩的形状,说了质地和颜色,就答应了下来。 宋夫人喜上眉梢,“那就谢谢陆姑娘了。” 婢女送来了几件冬衣,陆沉秋拿上就去了隔壁房间。 褚行州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见陆沉秋来了,招手让她也上床坐着。 “劲爆新闻!” 褚行州手舞足蹈的,迫不及待将脑袋凑到陆沉秋面前。 “刚刚我去找了个厕所,路上听见那个宋情在大骂宋夫人,吧啦吧啦说她是青楼出来的,然后又骂宋晋是宋爹捡来的小乞丐,没资格当她的童养夫。” 陆沉秋两指并拢,狠狠敲了他的额头,翻了个白眼教训道:“少八卦。” 褚行州被打得痛,却也欣慰地夸赞,“八卦这个词,都学会灵活运用了。” 宋夫人回了房,感觉屋里有人。 抬头看了一眼,便跪了下来。 “老爷。” 她本名牡丹,原是春风不夜城的一个娼妓,宋老爷去那喝花酒的时候买了她,正当时死了原配,就抬她做了填房。 自此,她只有宋夫人的称呼,再也没有人叫她牡丹。 宋碌城年近五十岁,长了牡丹二十,保养的倒好,仅有丝丝细纹在头面上,乍一看像个家中长辈。 但只有牡丹知道,他皮子里流的全部是令人作呕的脏血。 “贱妇,衣服脱了。” 宋碌城不紧不慢地发号着命令,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目光轻蔑的像看一只蝼蚁。 牡丹脱得很快,如往常那般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跪爬着去了旁边的柜里,拿出根鞭子来。 细细的马鞭子,手柄却有叁指粗,牡丹叼着它,一步一步朝宋碌城爬去。 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在牡丹的身上,有新有旧,昨日抽的还刚刚结痂,嫩得很。 牡丹把鞭子吐在他的手掌上,屈辱地低下头,宋碌城一脚踩在她的脖子后面,她被迫匍匐,脸贴在地毯上。 背后有一条新鲜的痂,宋碌城提起马鞭朝那打去,打得皮肉发青,刚愈合的伤口又鲜血淋漓。 “啊....好痛!” 牡丹知道他爱听她的惨叫,所以她叫凄厉。 宋碌城一脚将她踹翻,鞭子打在嫩白的乳肉上,交错纵横的红纹滚烫发硬。 曼妙的女体夹带着凌虐的快感,宋碌城鞭打得愈加用力,惨叫声如同上好的乐曲,他激动得脸上裂开微笑,沉醉其中。 把鞭子丢了,让牡丹躺下,皂靴直接踩在她的肚皮上,粗粝的沙磨出血丝,宋碌城红着眼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 他年纪大了,精力大不比从前,撸动几十个呼吸,精液就射了出来。 他仰躺着喘息,踢了踢半昏迷的牡丹。 “别装死。” 剧痛让牡丹又清醒了一点,她支起身子,舔上了疲软的阳具,把他射出来的阳精全部吞进嘴里。 宋碌城举起手,很快一个巴掌印就在牡丹脸上浮现,他厌恶道,“臭婊子,白日里迎风卖笑的,是不是想挨晋儿的操了?” 牡丹流着泪摇摇头,嘴里说着不敢。 宋碌城已经整理好了衣物,站起身,也不看地上的牡丹,推门就出去。 牡丹扯过边上的衣服盖住了自己,默默将眼角的泪擦干,但是眼泪越来越多,止不住,缓缓流进发里。 春风不夜城生意做的大,她只是里面最普通的一个妓子,十岁被舅舅卖了进去,攒到二十也够赎身了。 但就在她二十那年,来了一位恩客,他教会牡丹读书写字,与她花前月下,寻欢作乐,却又徒留一个贾铭的称谓,让牡丹既期盼又悲伤。 贾铭将一块玉兰花样的玉佩挂在牡丹胸前,又握住她的手,深情道:“待我将你赎走,你便叫玉兰可好?” 牡丹瞒了贾铭自己早有赎金的这回事,看他的穿着也明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这玉佩也是上好的料,又怎么会连买下她的钱都没有。 贾铭不过假名罢了。 谁成想,有一日,一位客人喝多了,不慎撞入了牡丹的房间,拉起牡丹就拳脚相向,一两拳打得她眼冒金星,口吐鲜血。 贾铭也在此刻上了楼,看见这一幕,怒斥大喝,立刻将客人拉开,二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客人喝得迷昏了头脑,拔下头顶的簪子一下插进了贾铭的脖子。 血溅在牡丹脸上,她撕心裂肺地哭泣,手拼命捂着他的伤口,企图把血止住。 贾铭死在了她的怀里,连半句遗言都没留下,眼睁得圆,似有不甘,又好像多了几分迷茫。 他本就比牡丹还小四岁,是栾城谢府的小郎君,谢家最宠爱的孩子。 谢云川死在了春风不夜城,再也没有睁开眼。 牡丹过了月余便被宋碌城看上,抢先买了身契,送进了府里当了继室。 人人道,这春风不夜城的妓有好手段,先引得谢家郎君赴死,后勾上宋府老爷垂青。 牡丹不管也不问。 她的心早就在那一天就死了。 -- 春风不夜城 到了晚间,也也没人安排陆沉秋和褚行州的晚饭,两人饿得不行,打算出去转转买些吃的。 “这宋晋也忒抠门了些,连饭都不管。” 褚行州哀怨极了,穿了件白色的冬衣,配着黑色短袄,他感觉自己像国宝。 他这倒是冤枉了宋晋。 宋晋全全嘱托了宋夫人来安排,可惜她刚刚被宋碌城打得昏死过去,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栾城天冷,街道看起来冷清,尤其是晚上,各家各户都门窗紧闭,也看不出哪能吃上热乎饭。 二人路过一间房子,门口挂了张牌。 “吃饭,敲门。” 简洁明了。 当即陆沉秋就拍了门。 门吸溜打开一个小缝,让陆沉秋和褚行州钻了进来,小二立马就锁了门,店内别有洞天,热闹得非凡,喝酒吃菜的都有,比外头暖和上好几倍。 初来乍到,他们也不知道点什么菜,让小二随便上了叁四个招牌,就抄起筷子吃了起来。 锅里还咕噜咕噜冒着水泡,看上去像一碗撒了香菜的汤,褚行州用勺沉在底部,往上一捞,满满的羊杂混着羊肉,闻起来鲜而不膻。 他刚想往陆沉秋碗里倒,小二就制止住了褚行州。 “客官,这羊肉汤,得先喝汤,肉的精华全都流在汤里,喝一口能美掉舌头。” 褚行州默默心里反驳。 蛋白质不会流到汤里,这一碗汤明明就是痛风套餐,嘌呤含量早就炸了。 但入乡随俗,褚行州各自给二人舀了一碗汤,也不用小勺子,就着碗口吹了吹,喝了一口下肚。 汤顺着食管进了胃,整个人抑制不住舒爽叹了一口气,没有那么多的调味料,反而让汤返璞归真,多了羊肉原本醇厚的香味。 陆沉秋先放着凉了一会儿,伸筷子夹了一片油炸脆菇,原本素食的一道菜却尝出了肉的口感,仔细一瞧,外头的酥粉掺了些肉泥,清口爽脆,唇齿留香。 桌上的四个菜很快扫荡一空,陆沉秋摸了摸肚皮表示再也吃不动了,褚行州也打着饱嗝摊在板凳上。 边上一桌两个汉子推杯换盏,喝得正欢,嘴里嚷嚷着要去春风不夜城。 春风不夜城。 一听就不是个正经名字。 但陆沉秋喜欢,她想去瞧瞧,美名其曰增长入世的经验,褚行州被劝的没辙,跟在她后面,一同去了。 城中之城,名头大的紧,只有你不敢想的,没有春风不夜城没有的。 里面秦楼楚馆交合,男人女人的生意他都做,算的上栾城一个响亮的金字招牌。 褚行州讥讽道:“一座城的名声竟然要靠一座青楼。” 陆沉秋察觉到了今夜的褚行州格外不一样,从他听了春风不夜城的起,他整个人面色就沉得吓人,嘴一直抿着,一言不发。 陆沉秋好心问了一嘴,褚行州站在雪中,遗世而独立,漠然地说:“感觉看门口的人好冷。” 在他的眼中,这座城的背后是累累的罪恶,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生理本能地去反感,看着门口卖笑的姑娘和小馆,在这大雪纷飞的栾城,身上穿的连他往日的道袍都比不上,褚行州心里有无名的火。 在这一刻起,陆沉秋才发现锦官城的那一句为人民服务,好像真的不是他随便说说的。 “那我们走吧。” 陆沉秋一下子羞愧起来,走在褚行州的前头,不敢回头。 “陆啾啾!” 褚行州在背后叫住她。 陆沉秋在风雪里瑀瑀独行,背影孤独萧瑟。 褚行州心被扎得疼,一股脑冲上去,牵住陆沉秋的手,手足无措道。 “咋了呀?” 陆沉秋是山里的小师妹,道观里的师兄师姐都宠她,所以把她性子养的跳脱又活跃,虽然能吃苦,但也不懂人间的疾苦。 她玩笑一般的想去春风不夜城,却被褚行州的一番话点醒,入世的目的不单单是斩妖除魔,更修的是心,一颗为苍生立命的心。 褚行州才是真的生性纯良之人,陆沉秋非常好奇他究竟来自哪里。 褚行州:我来自a 褚行州也没办法讲清楚,两个人的手还紧紧握着,出了些汗,沾在一起,他刚想松开手,被陆沉秋抓得更牢。 两个人的脸都红透了。 褚行州挠挠脑袋还没说话,一个吻就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像雪一样,轻飘飘的。 好直接! 他喜欢! 他从前没喜欢过人,恋爱经验堪比小学生,不,甚至连小学生都不如,人生的第一个吻让他晕头转向,整个人像泡在蜜罐子里一样。 “你..你干嘛亲我?” 褚行州石化在原地,恨不得杀了自己,这是什么脑残问题啊! 陆沉秋噗嗤一笑,放开手,向前跑去。 “想亲就亲,你管我?” “哎,等等我啊!” —————————————————— 羊肉吃法纯属瞎编 感觉写的吃的好多 -- 变却故人心(谢宋h) 宋府。 宋情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命下人都退了出去,再叁确认没人后,跑去了她的床边。 枕头边上有块玉兰样的坠子,通体泛青,闪着幽幽的光芒。 “云川,快出来吧。” 玉兰的花心升起袅袅黑烟,不一会儿就凝成个人形,房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宋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面前这人正是那当日的谢云川,他死的时候,有一缕魂魄被玉佩吸了进去,他就在玉佩里吞食着牡丹的阳气慢慢成型 宋情扑在谢云川的怀里,两个人抱成一团。 谢云川身子冷得和石头一般,脖子上缠了一块月牙白的手绢,样子倒还是十六岁的模样,风华正茂。 这玉佩是宋情捡的,牡丹十年都没换过挂绳,有些老旧磨损,她被宋碌城鞭打之前都会将玉佩也摘下,绳断了,玉佩也不知道滚去了哪。 宋情一开始只觉得玉佩好看,就天天攥手里把玩,玉花瓣锋利,割伤了她的手,血沁在里面,谢云川就醒了。 谢云川长的俊俏,宋情也不怕他,听他说起了往日的事,又没理由的妒忌。 那娼妇凭什么有这样的好郎君! 但央不住谢云川恳求,终于她带了玉佩想还回去。 等真正见到牡丹,谢云川又变卦了。 按他的原话说,牡丹现在年龄都够当他的娘了,谢云川倒胃口的紧,懊悔当初怎么为了她白白丢了性命。 宋情就整日安慰他。 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厮混到了一起。 谢云川挑开宋情的衣襟,头钻了进去舔。 他浑身冰凉,舌头也冷,舔在宋情的乳头上,她战栗得手臂都在抖。 宋情打小就看不上那个捡来的宋晋,第一次见他就脏兮兮的,对自己也没个好脸色,右眼睑还有道疤,整个人孤僻又丑陋。 她搂着谢云川的脖子,感受着胸前的舔舐,乳肉被吸进去一大团,舌尖在红缨上打转,虽然他是个死人,但长的符合她的心意。 两个人的衣服全部落在了地上。 谢云川把宋情放上床,把她的腿拉开,水已经很多了,流在腿上,他手探进去感受,忍不住慰叹。 这就是活人的温暖! 穴里多了叁指,宋情也吃得下,见他不动,就自己套弄。 “啊..啊..好舒服..云川的手..好舒服。” 骚的没边了。 谢云川还把自己当十六,他也是春风不夜城的常客,什么姑娘没见过,这样的良家,比城里的妓女还要骚浪,要不是他破了宋情的第一次,肯定认为她早就被操了无数回。 谢云川撤出手来,宋情穴里一下空虚,摇着屁股往下追,被他一把按住。 他扶住阳具,捅了进去。 冰冷的感觉让宋情皱紧了眉头,太凉了,原本的情欲都消散了些,整个人开始往后缩。 谢云川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将她的两只手握在一起举上了头顶,因为这个姿势,胸挺了起来,好像叫他品尝一样。 他狠狠咬上了奶头,下身撞得快,噗嗤噗嗤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一日不操你,就发大水了。” 听着谢云川的羞辱,宋情心里不服,她本就心高气傲的,对谢云川也没什么过多的爱恋,充其量当个止痒的玩意儿。 “我可不是你那下贱的心肝婊子。” 宋情翻身将谢云川坐在身下,将玉佩叼在嘴里,扭着腰一上一下吃着肉棒。 附身的老巢在宋情嘴里,谢云川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气极了,给玉佩咬断,讨好地不停顶腰,将阳具捅进胞宫里。 “是云川骚了,一天不挨情儿的操,就难受得发大水。” 宋情知道谢云川惯是个长袖善舞,巧舌如簧的,却也被讨好了几分,冷哼着与他纠缠起来。 颠起又落下,每次都进到最里面,宋情撑了一会儿就泄了,谢云川射不出精来,大力捣了两下也停了。 宋情嫌弃他冷,一个人卷了被子睡了起来,谢云川也不气恼,刚刚的情事让他吸了不少阳气,能离开玉佩的时间又更久了。 他擦拭着玉佩,心里又有了几分打算。 玉佩又闪过光来,房间里就独剩宋情一人了。 —————————————————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孤勇者》陈奕迅 太好听了,今天循环了无数遍 -- 空斋兄妹血 宋晋在书房里看着账本,翻了两页,却没什么心情。 宋府靠冶炼精铁发迹,深得皇家器重,传了叁四代到了宋碌城身上,家财亏空了一大半,他人如其名,是个碌碌无为的,这辈子也就宋情一个独女。 四十的时候发妻死了,又讨了个妓子,细数来,那时的宋情也才五岁。 宋碌城虽然没什么经商头脑,但也明白坐吃山空是不行的,要给以后找个靠山,于是带着金银去了上京,想给自己女儿觅个良婿。 结果京城没到,人被土匪抓了。 和他一起关着的还有当时十岁的宋晋,右眼被刀划得全是血,问他什么,他就是哑巴一样不说话。 等官兵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都快饿死了。 十岁的孩子比他都冷静,捂着眼睛就打算走了。 宋碌城难得发了善心,在后头问他,“喂,要不要当我儿子啊!” 他顿了顿,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我女儿叫情,你以后就叫晋,你俩结个秦晋之好,等我死了,就把钱全部传给你们。” 宋晋就这样跟着宋碌城回家了。 刚到宋府就有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扑在了宋碌城怀里,嘴里哭爹喊娘的。 “爹,你不在,那个女人欺负我!” 宋碌城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的小乖乖,这栾城有谁敢欺负你?别污蔑你小娘。” 宋碌城将宋情高高举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脖子上,“走了,情儿,爹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宋晋,又向宋情介绍道:“以后他就是你哥了。” 小宋情偷偷看了他一眼。 好丑! 她非常嫌弃地撇撇嘴,把头埋进父亲的发里,小声说道:“我才不要这个丑哥哥。” 宋晋学东西很快,宋碌城也放心把家业交给他,亏不亏的,他也无所谓,每天玩玩乐乐,陪陪女儿,提前步入老年退休生活。 日子满打满算也就这样过了十年。 宋情这十年打哪都看宋晋不顺眼,宋晋也懒得去招惹她。 小丫头片子,他还没放在眼里。 宋情在房里玩着玉佩,谢云川在里面也不太安生,就现了形坐在床上。 宋情踹他一脚,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投胎?” 谢云川才不想投胎,死过一次后他比别人都想活着,他摸着宋情的脚,恳求道:“情儿妹妹,找个办法让我活吧。” 见她不理自己,谢云川把她的脚按在自己身下,往上蹭了蹭,“好妹妹,这儿热的比凉的舒服。” 宋情本来也不想管他活不活,听了这话却也有些心动,冷哼一声下了床,把玉佩放进自己怀里。 “去爹的书房看看吧。” 书房的门要推才能进,宋情刚用了点力道,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宋情一个趔趄,往前一扑,落在了一个怀里。 宋晋刚刚开门,怀里就落了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宋情。 整个府里也就她冒冒失失的。 宋晋早就做好了一辈子不娶的打算,就守着宋家的财产留给宋情花销,管她以后想不想嫁人,还是想留在家选几个夫侍,宋晋可以挣一辈子的钱供她花天酒地。 在他眼里,她还就是个顽皮的孩子。 “看路。” 宋情气得跺脚,这个家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宋晋,连她的二娘都要排后靠边,平日里就知道装大尾巴狼教训自己,美名其曰替爹爹管教。 宋晋没宋情这般心思百转千回,见她想进书房,他就离开给她腾地方。 宋情锁好门,就往书柜方向走,她爹虽然从来不看书,但总说,样子是要装的,搜罗了天下的书藏在房里,沽名钓誉,附庸文雅。 脑海里突然又想起刚刚的场景,气鼓鼓的。 谢云川见她心思全挂在那宋晋身上,酸溜了跑了出来,在背后抱着她,冲她耳边吹了口气,“好妹妹,该找书了。” 叁面大墙,少说也有万本书,一人一鬼分开行动,各自搜寻起来。 “金匮要略...淮南子....不是。” 宋情翻了一本又一本,墙上的书大都很少谈及鬼神志异,书摆放的杂乱,也没有寻找的方向。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 谢云川抽出一本书来,封面古朴,看得出有些年代了,朱红的大篆字体仿佛刻在了里面。 他随意翻动了几页,激动的大叫,“找到了!” 宋情立即跑到了他的身边。 只是凑近这本书,就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中,压得她动不了,也喘不上气。 “邪客”两个红字仿佛渗血一般,让她毛骨悚然,惊恐不已。 -- 青天夜夜心 pò⑱τò.∁òⓜ 谢云川兀自翻开了书,开篇就讲了一个故事。 蓬莱的仙山有一座太真殿,相传里面住着一位九天玄女,落雁沉鱼,美貌无双,皇帝派了将军去蓬莱搜寻,势必要他抓来玄女,当他的王后。 将军领命后动身去了仙山,兜兜转转还真给他找到了入秘境的法门。 他钻过密林,趟过江河,直至精疲力尽的最后一刻,累得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恍惚一抬头。 九天玄女就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笑语盈盈,恍若神妃仙子。 “你是来找我的吗?” 将军没回答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他闭眼时还在惊叹。 这一眼,此生无憾了。 玄女将他带了回去,蓬莱只有鸟兽虫鱼,花草树木,第一次有活人存在,她开心极了,两个人朝夕相处,彼此陪伴,让将军忘记了他来的目的,他们以夫妻相称,恩爱快活。 这样过了半年,将军顾念家中的母亲,于是玄女与他一同出了蓬莱回家看望。 还没到将军府,玄女和将军都被皇帝派来的蛊师抓住了。 皇帝大怒,当即就命人砍了将军的脑袋。 玄女失去了爱人,悲愤想要自尽,却被蛊师压胜禁锢住了身体。 她只能终日住在由金子锻造的笼里,郁郁寡欢,思念她的将军。 皇帝在笼子前问她:“你如何愿做孤的女人?” 玄女回答:“我要他活。” 皇帝立即派了蛊师设阵,断头再续,死命重回,将军真的活了,皇帝流放了他千里,玄女也自此成了她的王后。 宋情看到这里摸了摸下巴,回想起来,“好像是相传前朝是有个皇帝取了个仙女” 但她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么邪门的一本书居然就只说了个爱情故事。 谢云川弹了宋情的脑门让她回神,继续往后翻。 书的后面讲了蛊师的回魂之法,只要将往生符贴在魂魄所在的宅院四角,剪一缕生人的头发埋在宅子中央,在最近的月圆之夜,魂魄就能重塑肉身,起死回生。 “圆月之夜啊。”宋情扳指头算了算。 “那不就是叁天以后!” 书的最后一页就画了往生符,谢云川催促着宋情赶快画下来,宋情犹豫了片刻,还是在书房拿出四张白净的宣纸描摹。 “去剪你哥的头发。” 谢云川嘱咐宋情,“万一剪你的头发,我可不想到时候变成个女人。” 宋情把符塞在怀里,出了书房就往后宅走。 陆沉秋和褚行州刚刚回了府,褚行州在房间里教她怎么下五子棋。 “先五子连线者胜。” 褚行州说了规则,执黑棋先下了。 陆沉秋虽然输了几局,却觉得这玩法有意思的紧,简单中又透露出别样的趣味,缠着褚行州下了许久。 “不来了,不来了。”褚行州摆摆手。 后头都是他输,玩的没意思。 于是最后变成了陆沉秋两手各执一色,一个人下来起来。 褚行州支着脑袋看她,嘴里啧啧有声。 “小道士不要玩物丧志。” 陆沉秋不理他,依旧自己下棋,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陆姑娘在吗?” 是宋情的声音,陆沉秋示意褚行州去开门。 宋情见开门的人是褚行州,又往里张望了一下,见陆沉秋在里面,就赶快进去了。 “陆姑娘,我想让你帮我看个东西。” 宋情拿出怀里的符来。 她可没有这么傻缺地相信谢云川,死而复生,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陆沉秋看了眼符,回答道:“普通的往生符罢了,有超渡死者的作用。”她又瞄了眼宋情,身上的鬼气好像又重了几分,不免担忧起来。 “宋姑娘,府里是最近有人逝世吗?” 宋情不愿回答,小声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褚行州见她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叉着腰问陆沉秋。 “你说她什么意思?” 陆沉秋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普通的往生符。 看来谢云川也被书骗了,果然没那么容易,月圆之夜哪是他重生的日子,明明就是他投胎做人的日子。 不过宋情也并不打算和他说,既然没有活下去的办法,还不如让他趁早开始新的人生。 想起了头发的事情,又去了宋晋的房间。 宋晋穿了寝衣开门,他刚刚洗漱完毕准备睡了。 “宋晋,我想要你一簇头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宋晋也不问为什么,回房拿了剪子剪了一绺放在宋情的手掌上。 “给你。” 说完又补了句。 “早点歇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黄帝内经?灵枢?邪客》背中医的时候看见的,就随便起了这个名字。 我誓与中医不共戴天! -- 是熊猫妖呀 pò⑱τò.∁òⓜ 栾城难得有艳阳高照的一天,陆沉秋他们来的第二日就碰上了。 “要是想看栾城的景色,可以去十里外的长青山,顶上远眺,就连那春风不夜城都能尽收眼底。” 宋夫人笑着向二人推荐道,也不避讳,只是在提及春风不夜城的时候,眼底有淡淡地哀伤。 长青山是栾城唯一不见雪的地方,它虽然高耸,但就是没有一片雪落在其中,本身就是一处奇景。 “真的没有雪啊!” 褚行州站在山巅往下喊,栾城与春风不夜城在高处看可谓是泾渭分明。 一半被包裹在雪中,另一半被彩绸装扮着,靓丽非凡。 陆沉秋坐在草地上,好心提醒,“一般这种奇观,十之八九这山上是有怕冷的妖怪”话还没说完,不远的树丛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快啊好快插得好深啊啊!” 陆沉秋 褚行州: 两个人面面相觑,虽然山上不下雪,但也冷啊! 男人把一个女子压在树上,胯下啪啪撞着她的屁股,粗大的阴茎塞进穴里又猛地拔出,交合的水液被拍成泡沫沾在一起。 “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太快了!” 女人闭着眼,头不停摇着,肥硕的乳儿贴在树皮上刮出红痕,手被男人高高抓在树干上,身子扭成一个弧度。 他们发现了身后的陆沉秋和褚行州,女人挣扎着叫得更响。 “有,有人在看啊啊,不要,捅进去了” 男人却不管,肏得更猛,一手拉起她的一条腿入得更加用力。 “有人看,还这么浪。” 男人在她耳边低吼道,情欲让他的头顶显出一对黑色的毛绒耳朵,骶骨后面多了一只白白的短小尾巴。 “肏死你,给我生崽子。” 男人以为露出点原型,能吓退二人 结果陆沉秋根本认不出来他是什么,旁边褚行州也非常沉默,内心一团乱麻。 这这不会是熊猫吧! 啊啊啊啊,他的眼睛! 男人操了几十下,射了精,将瘫软的女人放在树下,变了两身衣服给彼此穿好。 他跨过树丛站在陆沉秋和褚行州的对面,鼻子轻轻嗅了嗅,仿佛闻见了什么,挑眉对他们说道。 “小猫妖的味道,你们是他找来的道士?” 男人生得高大,肌肉虬结,看着十分壮实,短短的一句话扭头看了七八眼,看得出对那树下女人的关心。 陆沉秋手已经握住了凝霜剑,面上却微笑,“不是,无意路过。” 褚行州点头附和,默默退了一步,小声对在她耳后开口,“能不能变根竹子。” 陆沉秋: 于是乎在叁人僵持的情况下,一颗苍翠的竹子出现在了褚行州的手上,他扛起竹子,就往男人面前跑。 “来,吃吧。” 男人脑袋上的青筋都跳了跳,眼前这个道士举着个竹子让他吃,他伸出手指着褚行州的鼻子。 “老子吃肉的好不好!” “别装了,我知道你爱吃的。” 褚行州眨巴着眼,他第一次能近距离看熊猫啃竹子,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 男人气急了,一把捞起褚行州肩上的竹子,发狠咬了一口,目光阴鸷得吓人。 “看老子不吃了” 这是一种什么味道? 竹子在口里迸发纤维的清香,鲜美的味觉浸透每一寸口腔,他呆滞地嚼了嚼,又咬了一口,朝树下飞奔。 “圆圆,快吃啊!” 陆沉秋看着树下两只黑白相间的动物围着啃竹子,她的心如同秋风萧瑟般卷起千层浪,她扭头又看了看蹲在地上兴致勃勃看他们吃的褚行州。 谁能告诉她?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两只熊猫啃完竹子就变成原型,男人豪气地将地上的褚行州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后你就是我方镜的兄弟了。” 论和大熊猫当兄弟是什么体验? 方镜抱起地上的陈圆,让陆沉秋和褚行州跟着他,四个人来到一处湖泊前。 湖面没有一丝涟漪,清澈的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褚行州伸出手撩动了水面,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进去。 哗啦一声水响,褚行州整个人跌入了水中,连咕噜水泡都没吐出来一个,人就没影了,陆沉秋顾不上其他,飞奔跑向湖边,纵身一跃也跳了进去。 陈圆不解地问:“她干嘛这么紧张啊?” 方镜笑了笑,“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完同陈圆一起也跳进了水中。 熊猫现在不吃肉好像是他现在基因退化了,不能尝出肉的鲜味。 -- 三娘与五郎(蛇兔h) 没有想像中的窒息,陆沉秋入了水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草地上。 方镜,陈圆,褚行州围成一圈看着她。 陆沉秋揉揉脑袋,被褚行州扶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边上有许多的动物。 方镜解释道:“这水镜下四季如春,有许多不想冬眠的动物就来这过冬,你们可以随便逛逛,想出去就跳湖。” 陈圆后头又补了一句,“快到月圆之夜了,大家都很狂躁,你们也小心些。” 目送他们离开后,褚行州说了方镜和宋晋的纠葛。 宋晋还是小猫的时候就来了栾城,和方镜争长青山的霸主,结果被他剐了一巴掌,灰溜溜跑了。 “毛都没长齐,还敢跟老子抢地盘。”方镜嗤笑道。 两个人的梁子也就结下了,宋晋当了宋府的家主后时常安排些道士来隔应他,不过都被方镜吓走了。 陆沉秋不由得感叹,“原来这宋晋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水镜的另一头的山洞里,五郎扭着尾巴回来了。 方镜立了规矩,水镜之内不能捕杀,所以五郎饿了,就只能出水镜觅食。 银色的蛇尾在草地上快速滑行,略过一道残影,鳞片闪着寒芒。 “叁娘!我回来了。” 一只白兔蹦蹦跳跳从山洞里出来,五郎高兴地从背后拿出根胡萝卜。 叁娘: 五郎将胡萝卜放在地上,眼光希冀地看着她。 “五哥刚挖来的,绝对新鲜,水嫩多汁。” 嫣红的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毛绒的白兔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女儿身,发髻上别了两团白毛球球,瞳孔是异样的血色。 这二人正是在如是观遇见的银蛇与白兔,五郎怕冬眠没人照顾她,就带着叁娘一道来了栾城水镜下,天暖后再回锦官城。 “五哥~” 叁娘拉长了语调,娇嗔地凝了他一眼,临近月圆,每个妖怪最原始的兽性都被激发了出来。 兔淫性重,叁娘扯了身上仅有的衣物,用脚勾住了五郎的尾巴。 尾巴缠在白嫩的腿上,冲击着五郎的大脑,他胯下的两根顿时硬了起来。 蛇多狡诈,但五郎偏是个例外,生下来痴痴傻傻,要不是遇上叁娘,早就死了,两人就结伴修行,五郎也开了灵智,却也还是不大聪明,唯兔娘的命是听。 叁娘叉开腿,尾巴顺着淫水香甜的味道就往她的穴里钻,鳞片坚硬冰凉,叁娘水出得更多了。 “五哥五哥啊啊。” 叁娘闭着眼躺在地上,一只手扯着自己胸前的乳头,磋磨用力拧着,另一只手落在阴户上,握着尾巴往里面捅得更深。 五郎欺身上去,抓了一把乳肉往嘴里塞,蛇本是要吃兔肉的,鼻尖的香味更是让他脑海都在饥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他生性沉默,叁娘正好与她互补,本就在天地外交合,她还喊的大声。 “五哥好棒尾巴.尾巴插到骚心了.啊.啊啊。” “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别,别咬奶头啊” “要五哥两根大棒子都插进来啊” 尾巴就捣得她花枝乱颤,短短时间,就泄了两次水,她坏心眼的用手指沾了些,送在五郎嘴边,媚眼如丝,仿佛她才是条美人蛇。 “五哥,吃一吃嘛,尝尝叁娘的水甜不甜。” 纤细的指尖探入嘴里,追逐着粗糙的舌头。 五郎舔干净每一滴,连指缝都没放过,吐出来正经说道:“甜。” 叁娘笑得肚子都有些痛,每次这么问他,他都这么正经,而一笑又牵扯到下体,尖叫着又高潮了。 尾巴撤出来,变成了两条修长有力的腿。 一根带有弧度的阴茎贴在了嫩穴上,叁娘最喜欢的就是他这根,又粗又长,可以一下撞进她最深处。 轻轻啪的一声,饥饿的小嘴被一寸寸填满,叁娘舒服地蜷着腿,无力地架在五郎的臂弯上。 男人只顾肏弄,不会说话,只有被嫩肉搅得酥麻时,才会从口中泄露出点喘息。 另一根稍短的阳具上却有些凸起的刺儿,翘着磨在叁娘的肚皮上,肿大嫣红的肉蒂被这些刺一磨,叁娘爽的翻起白眼,下身像失禁了一番流出许多水。 “五哥,五哥。” 叁娘朦胧着双眼,穴里的快感堆积得她都麻木了,她咬咬屁股,泪眼婆娑恳求道:“射出来呜呜射给叁娘,叁娘要吃精” 五郎低头吻住了她,蛇信子滑腻腻地扫过每一寸口腔,叁娘却爱得紧,她绝对是第一只爱上蛇的兔子。 腰窝被足跟蹭着,五郎椎尾一松,精关大开,汩汩白灼洒了进去。 两个人就连在一起躺在地上休息,动物没什么廉耻心,尤其是临近月圆的水镜,多的是四处交合的。 叁娘把手握在穴外的阳具上,给他撸动着,五郎射过的那根又硬起来,小幅度肏着,叁娘也被入得舒服。 直到手里的那根射了出来,叁娘又只能缩在他怀里乖乖挨肏。 娇嫩的美人最后穴里射满了精液,半昏迷在地上,白灼与周围的嫩壁形成强烈对比。 五郎抱起她,想带她回山洞,叁娘却咬唇嘤咛,“胡.胡萝卜。” 捡起来让叁娘拿着,她却推脱无力,五郎只好自己拿着。 “呆子!” 叁娘娇嗔道,拔开自己的花唇,对着五郎,“插进来呀,精水流出来浪费了。” 五郎狠狠掌掴了她的屁股,“穴里不塞东西就痒是吧!”同时将胡萝卜捅进了屄里,将精水淫液全部堵在了里面。 第一次听他说这些荤话,叁娘脸红得滴血,“五哥最好了嘛。” —————————————————— 首发: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人亡两不知 水镜四处都是没穿衣服的人或半兽,陆沉秋和褚行州转了两天实在感觉无从放眼,赶上十五的黄昏出去了。 “好冷。” 褚行州磨蹭了手臂一会儿,刚从暖的地方出来,一下子有些受不住。 陆沉秋则站在山巅朝下眺。 那栾城的中央有一处府邸散发出冲天的鬼气,仔细一辨认正是那宋家。 “糟了!” 陆沉秋暗自大惊。 褚行州见她这副严峻的表情,也明白有什么大事发生,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符,默念了几句,整个人一瞬间不见了。 褚行州大喊,“带上我啊!” 话音还未落,长青山上也没有了他的影子。 陆沉秋手持凝霜剑,将褚行州护在身后,宋府大门开着,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凶兽,连褚行州都感觉阴森森,不太对劲了。 二人小心踏进府中,穿过大厅来到后院,只见宋情两手各执一物,一边是一绺细长乌发,一边是一块兰花玉佩。 “不好,是水苍玉!” 见着熟悉的玉佩,陆沉秋内心顿时了然,水苍玉有聚气凝魂的作用,难怪她看不出鬼在哪。 只看宋情两眼无神,呆滞地准备蹲下,将头发放在地面。 陆沉秋当机立断,怒喝道:“住手!” 听见熟悉的声音,宋情转了转眼球,看着陆沉秋,干涩的声音从喉头发出,“陆...陆姑娘。” “你中了他的一叶障目,这府邸四角的不是往生符,是邪灵咒!” 一片树叶突然浮在宋情眼前,她伸手将它拿下,原本月明星稀的景色变得黑云密布,她深深打了个哆嗦。 这时的谢云川也从玉佩里出来,从后头掐住了宋情的脖子,恶狠狠盯着陆沉秋,“臭道士,坏我好事!” 原来哪有什么复生之法,那本《邪客》本记载的就是,玄女用神力与蛊师达成了交易,用邪灵咒外加皇帝的头发,让将军的魂魄进了皇帝的身体,玄女与换了壳子的爱人继续生活在了一起。 只不过,符咒埋在皇宫下,全部的宫妃侍卫,婢女宦官,都在月圆之夜化作一摊血水。 “他这是要你全家的命!” 谢云川原本秀气稚嫩的面庞变得乌黑狰狞,脖子上的手绢在狂风下被吹走,紫青的血不断从里面渗出。 他狂笑着,“既然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 并指成抓,狠狠扣进了宋情的脖子,宋情大口喘着气,脸色胀得乌黑。 “木决!” “喵!”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粗大的藤蔓卷住谢云川的腰,一直纯黑猫儿从天而降,扑在他的脸上。 宋情掉落在地上,摸着脖子大口咳嗽着,手里的玉佩滚落向前方,宋晋的头发也被吹的没影了。 “一天不在,你就给我找麻烦。” 黑猫碧色的瞳孔满是鄙夷,宋情愣神了,这猫怎么是宋晋的语调。 褚行州看准时机将宋情拉了出来,摇了摇僵住的她,“别傻啊!跑啊!” “情儿!” 宋碌城和宋夫人的声音一道传来。 原来他们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了。 牡丹望着着脚下的玉佩,看了眼中间熟悉的爱人,浑身发抖,几滴泪从眼角落下。 她抖着嘴唇呼唤道:“是你吗?是你吗?” 此时的谢云川也恢复了那如玉的模样,同样热泪盈眶,他如同稚子般呼唤,“牡丹!是我。” 宋夫人在重重的阻拦声中奋不顾身奔向了昔日的爱人,她紧紧拥着谢云川,泣不成声。 “我真的...我真的好想你!” 谢云川也紧紧回抱着她,看着牡丹背后的四人一猫,笑得狷狂。 “那就把你的命给我吧!” 牡丹不可置信的往下看,一只手横穿了她的胸膛,她想开口说句话,从口里吐出来的只有血。 她嘴唇颤抖着,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符,眼泪糊瞒了面庞,她依旧的美丽,岁月在牡丹身上没有留下半分的痕迹,却给了她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牡丹倒在地上,头轻轻一坠,她死在了十年后的今天,见到往日爱人的第一眼 罢了。 这一生也无人爱她。 -- 声尽呼不归 谢云川感受着手里心脏的跳动,尚未凉透的热血散着雾气,他一抬手将它塞进了嘴里,一口两口嚼动着。 宋家父女哪见过这骇人的架势,当场就吐了起来。 吃了心,又吸了牡丹的魂,谢云川身形暴涨数倍,腰上的藤蔓尽数断开。 褚行州深感不对劲,一只手提溜一个,拉着宋情父女跑。 “他明白自己做不了什么,索性不当猪队友。” 等叁人跑了几步才到院子的大门时,阴风怒号,轰的一声被吹上了,褚行州这么踢踹都开不了。 “我艹!” 褚行州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谢云川小指勾着一捋头发,死死盯着十步外的宋情,“哈哈哈哈,我既当了十六年的男子,今日做个女人也不错。” 宋情的鬓角,短的异于别处的头发,飘动着,原来是谢云川缚住她时,随手割下来的。 细软的头发被无情踩在脚底,扑上去的黑猫在黑气形成的卷风中,甩出去撞在假山上。 陆沉秋高高举起了剑,寒芒伴着白光,朝谢云川头上劈去,却生生停在了半寸之间,碎成一片一片的刀块,划破了她的脸颊。 阵法启动了。 谢云川的魂魄涌进了宋情的身体,而作为换魂的养料,宋碌城的身体分崩离析。 他是除了宋情以外,与宋府关联最深的了,所以邪灵咒最先选择了他。 宋碌城见着旁边的女儿的脸一瞬是自己的,一瞬又变成谢云川的,跪在地上凄厉的打滚挣扎,他趴在地上,匍匐着想去牵女儿手,腰部以下却都一寸一寸渐渐化为血水,向上不断蔓延。 宋碌城用指甲抠着地往前爬。 “别怕..有….有爹在....” 宋碌城的指尖仅仅碰到宋情的衣角,没说完的安慰成了最后一句的遗言。 一摊黑色的水液静静地流在地上,证明他曾经活过。 宋情恢复的片刻清明,亲眼见到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崩溃的大哭。 “爹!” 宋碌城不是个好丈夫,甚至不能算是的好人,但他绝对是宋情最好的爹爹,他精于算计,耽于玩乐,却又一生都在为他的这个女儿操心考虑,希望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她。 可他居然也死了,连尸首都没留下。 宋情这下才真的是没有亲人了。 宋晋在地上陷入了半昏迷,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清醒,微微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尾巴正在消散,无力地看天,突然想起了那个许久没见的调皮弟弟。 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 宋晋不甘心的爬起身子,打算拼死一战,杀了谢云川。 宋情一会大哭,一会儿大笑,谢云川在她的脑海里继续蛊惑道。 “是你害死了你爹!是你害死了你爹!” 宋情绝望地点头,陷入巨大的自我谴责中。 是她!都怪她! 要不是她拿了玉佩,要不是她替谢云川埋了符,她的爹爹也不会死。 “屏气凝神!” 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宋情的手腕,宋情顺着向上看,陆沉秋坚毅地握住她,脸上多了几道刮蹭的血痕。 “来,跟我念!” “元气归一,无形以起,造化天地,此则为生。” 宋情张开嘴,亦步亦趋地跟着读,但她读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感觉体内全部喧嚣的声音都顺着手臂流向陆沉秋。 陆沉秋的脸青赤黄白黑交错着,直到宋情感觉浑身暖了起来,陆沉秋才放开她的手。 陆沉秋打坐在地上,眉头皱起,面色变换得吓人。 褚行州急得围着她打转,却又帮不了什么忙,心急如焚。 缺了半根尾巴的黑猫,跛着足走过来,眼底绿光幽幽,“她怕是将谢云川吸进了自己体内。” 绕着她踱步几周,又说道:“邪气入机体,怕是要感六淫,伤七情了。”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啊!” 褚行州咄咄逼人,额头的汗顺着面淌下来,焦躁地走来走去。 宋晋没有回答他,他体内的灵力全部耗完,现在连变成人都困难了。 陆沉秋身子一会儿发烫,一会儿又入深陷寒潭,呼出的气都凝成冰碴子,褚行州跪坐在地上把她搂在怀里。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脸贴着她的脸。 “陆沉秋,要好起来。” —————————————— 考六级了,毛都不会,保佑不要0分 -- 生死两茫茫 陆沉秋牙关相碰,叮当作响,丹田气海中天人交战,谢云川想活下去的欲望太过强烈,拼命争夺着身体的主导权。 整个识海割裂成两个部分,谢云川在一边咆哮挣扎,另一边的陆沉秋却如老僧入定,波澜不惊。 阴与阳相互缠绕交织,却也能发现阳气在长,阴气在消,直至最后,谢云川只能蜷缩在一个小角落抱着腿坐着。 他不想再争了。 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抿着唇盯着,摩挲着每一片花瓣上的纹路。 “我不该杀她的。” 谢云川回忆起春风不夜城的那些日日夜夜,红袖添香,也算快活的人间佳话,牡丹虽然是个娼妓,但温柔又懂他。 他长长叹了口气,把脑袋埋进膝盖里。 要是褚行州知道他的想法,定会骂上几句。 呸!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院里天色渐明,陆沉秋还是没醒来,褚行州就一直等着她。 宋情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盯着那摊被血水汭湿的地,宋晋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窝在她的腿边闭眼休息。 宋情眼里全是血丝,下唇被自己咬得破烂不堪,她突然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去后院,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她拿了一件枣红的金丝蜀绣长袍,这是他爹早就准备好的,说要打算在她成亲那天穿。 那时的宋情还搂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我才不嫁人,我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宋碌城用食指锤她的脑门,吹胡子瞪眼,“哪能不嫁人!爹又不能养你一辈子。” 宋情再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跪在地上把衣服铺开,一点一点将地上的泥土挖出来放在衣服上。 父亲的血,女儿的泪。 他们融在一起,密不可分。 指甲刨得断裂几根,宋晋看着都于心不忍,晃晃悠悠蹭过去,舔了舔她土腥的手指。 “别哭了,还有哥哥在。” 宋情终于将所有的土放入衣服里,捆紧扎好,又将边上牡丹的尸体拖了过来,拿了火折子点了。 火焰在她的瞳孔燃烧,直至殆尽的那一刻,她蹲着一捧捧的,将骨灰小心装入盒子里。 干完这一切她累得几乎昏倒,挣扎着找了块包袱,将衣服和盒子装进去,背在身上。 “走吧。” 宋情把黑猫抱在怀里,走去后院的宗祠。 她把包袱放在案台上,从香筒里抽出一把香来点燃,跪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头。 “爹,娘。” 直到太阳露出一角,光照在褚行州身上,他才感觉怀里的人有了些响动,一宿未睡,盯着陆沉秋的脸,看着她小扇子般的睫毛微微眨了眨。 褚行州咽了口口水,屏气等待着。 陆沉秋睁开眼,阳光有些刺,身子也僵硬的不行。 一张憔悴的脸映入眼帘,吓了她一大跳。 一夜的时间褚行州下巴都长了点青色胡渣,不修边幅邋遢模样属实与之前大相径庭。 见她醒了,褚行州一把将她锁在怀里,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有抽泣声从颈部传来,陆沉秋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背安抚道:“这不是没事吗?” “万一有事呢?” 褚行州咬牙切齿地说。 “我可是崂山派第十八代掌门的.......” 褚行州不想听,于是脑子一热,吻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只是力道用了大了些,两个人门牙磕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沉秋疼的哎呦一声,却给褚行州找了机会,舌头顺着开合的齿缝伸了进去,狂风暴雨般吸吮她的香舌。 胡渣磨在下巴上,痒痒的,褚行州猛地让陆沉秋不断往后倒,直到整个人躺在地上,褚行州就按着她的肩膀继续亲。 褚行州脑子里还残余着恐惧,于是动作轻柔了起来,眼神眷绻迷离。 过了小半刻,陆沉秋憋得气急,终于一把将他推开。 嘴唇泛红,可疑暧昧的涎水在唇角发光,陆沉秋瞪了褚行州一样,没什么杀伤力,倒让褚行州心里痒痒的。 他如狼似虎地凝着她的唇,又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露出不似他的勾人微笑。 “好甜。” 陆沉秋捂着脸,企图遮住自己的脸,褚行州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扑上去打算再亲她。 等他掰开陆沉秋的手,却发现上面全是眼泪,一下子着急起来。 “我..我...” 一时语塞,想不出什么好话,只能好言劝她,“别哭啊,实在不行可以打我。” 陆沉秋一脸疑惑,“我没哭啊。” 褚行州:.............. “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哭的?” 陆沉秋拂了拂脸,眼泪止不住的流,她茫然地看着褚行州,“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哭啊.....” “她这是七情犯哀了。” 二人齐刷刷看去,宋晋窝在宋情怀里如是说。 ————————————————————————— 现在每天醒了就去教室背书,背的我嗓子都快不行了 其实我每个期末都这样,不停地背背背 尤其快考试那一个礼拜,天天以泪洗面,问自己为什么学医 笑死,现在心态好多了,随缘吧 -- 将心照明月 褚行州诧异,陆沉秋却一下子明白了,双手撑着脑袋看天,将眼泪往回流。 “那以后都轮着来吗?” 宋晋摇了摇半截的尾巴表示赞同,又开口道:“一种情可能维持一天,也可能维持很久,但不管怎么样,最后一种结束的时候,必然就是你的死期。” 褚行州感觉大起大落,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前一秒还以为陆沉秋没事了,后一秒就有人告诉他还得死。 还没等他问怎么办,宋晋就又说了起来。 “那西南的禹州城,有一座万剑山庄,藏有两把巫山剑和云雨剑,你们俩拿到后,共同炼上半月的独门剑法,应该能保住陆姑娘的性命。” “那还等什么?走吧!” 褚行州说干就干,拉起地上的陆沉秋就打算离开。 踉跄了两步,陆沉秋稳住了步伐,眼泪还是没止住,板着脸流泪,滑稽万分,宋情让他们等了会儿,拿了个黑纱斗笠让她带上。 她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陆姑娘,珍重。” 陆沉秋颔首道了声谢,带上了斗笠,同褚行州一道离开了。 宋晋甩甩尾巴,心中惆怅,咧嘴喵了一声。 六淫他还没说呢..... 黑纱长及过腰,走在街上更是打眼的紧,斗笠下时不时传来些啜泣声,更让人浮想联翩。 二人十指相扣,无所谓的并肩走着,褚行州时不时递个手绢让她擦擦眼泪 禹州城靠近西南,一路过去见了许多苗疆人,学了不少苗疆话,哀情持续了一月,陆沉秋哭得人都憔悴了不少。 “歇息会儿吧。” 路过一片林子,褚行州提议道。 陆沉秋揭开斗笠,扇了扇,许久不见的光刺得她又流下眼泪。 褚行州习惯地拿布给她擦,后头却传来一声大喝。 “放开她!” 褚行州回头诧异道:“放开谁?” 一个紫衣少年站在不远处,身上郎佩叮当,挂满了银饰,额间一抹金色蛇纹,一把大刀架在肩膀上,叉腰看着褚行州。 “跟了你们一路了,这姑娘哭了一路,瞧你那贼眉鼠眼的狗样,姑娘别怕,我一定把你救出来!” 褚行州:......你说谁贼眉鼠眼....... 少年两手握刀,弓马步凹好了姿势,琥珀淡色的眼瞳满是杀意。 “给你说遗言的机会。” 褚行州:“少年,中二是病,得治。” 陆沉秋踹了褚行州一脚,示意他闪开,刚想开口解释,喉咙一阵发痒。 “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挑眉,杀意顿时没了,扛起大刀走向陆沉秋,“姐姐,你没事吧?” 陆沉秋笑得见牙不见眼,根本没功夫搭理他,褚行州于是乎连忙朝少年解释并询问了万剑山庄的去路。 少年见状了然地点头,指了指额头的蛇纹,“万剑山庄,我家。” 褚行州盯着那柄大刀,错愕地问:“万剑山庄不应该用剑吗?” 少年哈哈大笑,骄傲地说:“剑在我师姐那保管。” 原来是个姐控。 褚行州帮陆沉秋带上了斗笠,但她笑得厉害,腹部酸软无力,腿也发颤,褚行州蹲下朝后拍了拍背。 “上来吧。” 陆沉秋稳稳当当伏在他的背上,仍然一抽一抽地发笑,山路颠簸,坚硬的背时不时撞在她娇嫩的胸脯上,有些疼。 褚行州心猿意马起来,回想起宋府的那个吻,下腹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他大骂了自己一声禽兽,注意涣散起来,平息情欲。 少年性格活泼,路上与他们说了不少的事,万剑山庄现在由他的师兄师姐管事,师父闭关修炼去了。 “我叫王明月。” 眉眼弯弯,混着满身的银饰叮当作响,絮絮叨叨说了一大溜。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好名字呀。” 王明月第一次听见有人夸他的名字,还给他写了句诗,激动万分。 “我师姐叫沉江月,比我还好听!” 果然姐控….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等褚行州说完这句诗后,陆沉秋低下脑袋,隔着黑纱咬了口他的耳朵。 “又骗人。” 褚行州嘿嘿一笑,把陆沉秋往上颠了一下,“走喽。”陆沉秋闷哼一声小声叫了起来,褚行州才发觉她已经不笑了,于是问道。 “喜这么快过去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啊?” 陆沉秋摇摇头,“不知道。” 褚行州见七情已经到了第叁情,忙牢牢跟上王明月。 陆沉秋心里庆幸,还好有这黑纱。 她眼波婉转,双目含春,有了考量,七情怕是到思了....... 她的腿牢牢夹住褚行州的腰,遒劲有力的脊背磨蹭着她,一小滩水悄悄晕湿了亵裤,她羞人的把头埋进他的肩,心却跳的飞快,仿佛在渴望什么。 ——————————————— 提前祝大家平安夜快乐,虽然我不过,哈哈 -- 番外宋情 宋府一夜之间挂满了白帆,全栾城的人都知道宋老爷和宋夫人死了,管事的宋晋也不翼而飞。 人人都在看宋情的笑话,一个姑娘家家,如何能守住偌大的家财,栾城其他冶铁的大家都虎视眈眈,毕竟皇商谁不想当呢? 宋情还未嫁人,各路的公子王孙更是天天打宋府路过,翘首以盼,毕竟娶了她,就是娶了宋府滔天的财产。 只不过,宋府大门多了一支护卫。 凡是在门口逗留的,都会被打出去,有些公子哥被打得严重了,去衙门报官,宋情先哭后闹,愣是把知府弄得也没法。 他捋着胡子赞许道:“宋家丫头长大了。” 那为首的护卫,是个高八尺的壮汉,黑色的短打沉稳干练,皮肤透着麦色,眼神鸷狠狼戾,虽然长的英俊,但是气质过于冷冽,叫人通体生寒,不敢靠近。 宋情刚从矿地回来,见到魏巡在门口,朝他招手,“魏大哥,吃饭了!” 魏巡眼都没抬,吩咐了下面的人一句,跟在了宋情后面,硬的像块石头。 宋情只敢在心中腹诽,虽然魏巡是她的救命恩人,看起来却像个讨债寻仇的。 半月前,宋情抱着宋晋去看铺子,回来的晚了些,夜色阑珊,怀里有个猫,宋情胆子也大了些,抄了条小路巷子就想快点回家。 一个公子哥拦住了她的去路,笑得淫邪,“宋小娘子,去哪啊?” 宋情皱眉,退后了几步,却撞上了另一个人。 宋晋一口咬在那人的手上,疼得他大叫一声,叁五个人顿时拥了上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灵力的宋晋一下就被掀翻在地,一脚踹到了巷尾,宋情拼命挣扎,也被扇了好几个巴掌。 “哥几个奸了她,到时候这小娘皮有了孩子,那宋府的钱还不得是我们的。” 几只大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宋情呜咽地惨叫,手脚都被人抓住。 她的脸肿得老高,嘴里全是血,眼神却凶狠,威胁道:“我今天要死不了,迟早你们就死在我手下。” 五个人哈哈大笑,一个孤女,能翻出什么花样。 一只手正准备划向她的乳,却又动弹不得,仔细一看,手背上插了根牛毛细的针。 一个男人孤傲地站在巷口,锐利地看着他们,“滚。” 其余的四个人摩肩擦踵地冲上去,打算一起制服他,还没近身,全都倒下,每个人脖子上都插着针,躺在地上抽搐。 宋情拢好衣服,将地上的宋晋捡起来,走了过去,巷子里又爆出叫喊。 魏巡诧异地盯着这个小姑娘,她现在狼狈不堪,却一脚踩在这些男人的裤裆上碾压,勾起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还娇娇俏俏地冲他笑。 “谢谢恩公了。” 魏巡就这样跟着宋情去了她家,当了个护卫,栾城谣言四起,说是他是宋情养的男宠,宋情每日翻着账本,不去理会。 宋晋观察了那魏巡一段时间,感觉像是个可靠的,于是和宋情请了几天假。 “我想去锦官城看看我弟弟。” 宋情准备了礼物,让下人抱着宋晋坐车去,整个宋府没了这只猫,宋情一下子空落落的。 谁都有家人吧..... 宋情落寞了几天,就又重新打起精神,宋府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皇帝还亲自赐了匾额送来栾城。 魏巡整日陪着她,她不问他的来历,他也不想说,贴身护着宋情,驾马驱车,收账打人。 从前宋晋还会管着,没了他,两人都过得随性,马车一停,魏巡就跳下来,把衣袍一撩,牵着宋情踩着他的腿下来。 有伤风化。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却被魏巡一个眼刀子逼退,宋情甩着帕子也懒得理他们。 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宋情和魏巡落了个栾城二煞的名号。 魏巡端了一坛酒痛饮,轻蔑道:“只有对付不了你的时候,才会贬低你,污名化你。” 宋情表示赞同,用筷子沾了点酒吃了一口。 “哇,好辣!” 她吐着舌头,一只手扇动。 魏巡喉结上下动了动,紧紧盯着她,“我有个不辣的法子。” 宋情凑近了打算认真听,只看魏巡喝了一口酒,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用嘴堵住她的嘴,将口里的酒渡了过去。 不知道是这一口酒太烈,还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宋情没有拒绝,反而乖乖地承受这个吻。 吻必,魏巡目光如炬,“不后悔?” 宋情挑衅伸脚蹭了蹭他的裤裆,挑衅道:“你硬了。” 魏巡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宋情的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进女儿家的闺房,里面有和宋情身上一样的香气。 两人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麦色坚实的臂膀与白嫩的小腿产生鲜明的对比,刺激着魏巡的视线。 他将宋情拖到床沿,握住她的脚踝一拉。 轻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你湿了。” “混..混蛋...啊啊...” 宋情咬着唇,不想发出一丝声音,下身的快感却不断传来堆积。 魏巡不想听她上面的恼人小嘴,于是吻住了她的花穴,只是吸吮了片刻,水就多的让他来不及咽下,下巴上沾了不少。 红艳艳的嫩肉裹着他的舌头,魏巡马上联想到了自己的家伙进去了模样,他将宋情舔上一个小高潮,就迅速撤了出来,扶住自己的阴茎一下捅了进去。 慰叹声从两个人的口中发出,阳具太粗太长 ,一下抵到宫口,盘绕的青筋充盈、怒张,宋情感觉快要将她捅穿了。 “好深...魏巡...啊啊..出去....” 魏巡置若罔闻,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臂弯上,快速抽动起来,宋情的乳儿一颤一颤地抖,魏巡轻轻扇了扇,拧上顶端的红缨。 “叫魏大哥。” 宋情闭眼,表示不想叫,魏巡变换了个姿势,搂着宋情坐了一来。 “啊啊啊....啊...啊啊...” 宋情俯在他的肩膀上,被顶的花枝乱颤,魏巡将她的手牵过,按在她的小腹上,一个鼓包随魏巡的动作时隐时现。 “小姐好多水,魏大哥喜欢。” 这魏巡看着老实巴交的模样,荤话说的一套一套,宋情羞得全身皮肤泛着淡淡的红,她娇媚地大喊。 “魏..魏大哥....好深,太深了..” 听见自己想听的话,魏巡心中一热,低头吻住她的嘴,宋情在快要窒息中爆发了高潮,虚脱地倒在魏巡身上。 魏巡架住她的胳膊,快速抽动了百十下,终于在宋情仰着脑袋尖叫时,狠狠抵进了最深处。 温凉的精液灌满了穴中,口子上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 宋情无力打了他一下。 “会..会怀孕的。” 魏巡舔了舔她湿润的额头,“那就生下来。” “想得倒美。” 宋情翻了个白眼。 魏巡搂住她,吹了蜡烛。 “孩子跟你姓,我当上门女婿。” ................. “这还差不多。” ——————————————————— 今天终于考了一门 宋情和宋晋真的只有兄妹情哈哈,感觉宋情之前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被家人保护的太好,当她需要一个人独挑大梁的时候,她才能快速的成长。 我仍然希望她能有个好结局,才会写一个这样的番外。 大家早点睡 -- 跨年彩蛋(褚陆现代h) pò⑱τò.∁òⓜ 褚行州咬着笔杆子还在刷题,今天是属于大家的跨年,但和医学生无关啊! 他起了个大早,来图书馆等开门,两叁口吃完了肯德基的早餐,打算将包装纸丢进垃圾桶。 一个喝完的豆浆袋子砸中他的手臂,褚行州哀怨捡起来,朝后头说道:“同学,丢垃圾要看准啊” 陆沉秋红着脸连忙摆手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长长的白色羽绒服盖住了她的小腿,脖子上围了一块灰色的毛巾,小鹿般的双眼有淋漓的水色,脸颊被冻得有些泛红。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褚行州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陆沉秋看着他这样,狡黠地笑了一下。 “同学也去图书馆学习吗?” 褚行州眨眨眼,点了点头。 “那我们一起吧!” 稀里糊涂的,两个人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学习,褚行州时不时偷偷瞄她一样,丝毫没有学习的欲望,陆沉秋打着电脑,很认真的样子。 褚行州内心天人交战,要不要问个微信呢? 他正焦灼着的时候,一只小手从隔壁移过来,丝毫不差地落在他的裤裆上。 褚行州:???!!! 陆沉秋小声凑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手好冷,要老公捂一捂。” 顺着桌子的掩盖,加上褚行州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陆沉秋轻而易举地就从上头钻了进去,扯过内裤的边缘,精准握住了褚行州的阴茎。 褚行州被冰凉的小手一刺激,下身立马灼热膨胀了起来,他闷哼着整个人一激灵,咬牙切齿的转头看着她。 “谁是你老公?” 陆沉秋会心一笑,面上却透出点委屈,“不是你让我喊你老公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喊啊哼” 握住肉棒的手开始上下移动,褚行州快感堆积,忍不住想低吼,但又怕被人看见,只能趴在桌子上,装睡觉。 陆沉秋右手继续操纵着鼠标,仿佛在认真学习着,左手却钻进男人的裤裆里,一上一下撸动。 第一次被别人碰自己的阴茎,褚行州脑子还在云端飘荡着,陆沉秋的攥着阴茎轻轻往下一按,整个手压在阴囊上打圈。 头部敏感的马眼也被拇指搓着,褚行州整个人颤颤巍巍地咬住唇。 “要射了。” 陆沉秋从包里扯出几张纸,递给他。 “射吧。” 白色的阴茎一股股射出来,沾在内裤上,凉凉的,陆沉秋手还不停动作着,延长他的快感。 等陆沉秋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指尖有一滴乳白的液体,她微笑着把指尖放在嘴边,带着无辜的眼神舔了一口。 “好腥。” 当褚行州坐在酒店的床上时,整个人还轻飘飘的,两个人都洗完了澡,陆沉秋在厕所吹着头发。 房间的空调开的很大,让褚行州感觉内心燥热,他微微开了浴房的带子,想透透气,陆沉秋从浴室出来了。 褚行州瞪大了眼,看着她。 陆沉秋不着一丝一缕,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气,她走了两步就跨坐在褚行州的腿上,气质如兰,灼热的呼吸喷在褚行州耳边。 “硬了吗?” 早就硬了。 褚行州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纯真的面庞隐隐有着妩媚的颜色,洁白的两团上的乳头还带有一滴水。 褚行州两手攥拳头,突然卡住了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口涎在二人口中交换,陆沉秋难耐地剥开他的浴袍,将他的阴茎抓住,往自己的穴上打。 褚行州的嘴向下移动,眼神迷离,大掌握住一只奶,乳肉多的从他的指缝流出,他吸住了上头的红缨。 明明没有味道,褚行州却尝出了几分甜味,他绝对不敢相信,今天的他会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生在酒店开房。 但他对陆沉秋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两只乳都被褚行州舔的全是口水,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陆沉秋抱着他的脑袋,摇了摇手。 “进来要进来” 褚行州小幅度点点头,将她放在床上,站起来将碍事的衣服全部脱掉,他往前一扑,将陆沉秋牢牢禁锢在身下,他细细吻着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痕迹。 一根手指破开了娇花的门,水早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了,褚行州轻笑一声,“骚货,在图书馆就湿了吧。” 陆沉秋将腿夹在他的腰上,咬着指尖,“对啊,给你撸鸡巴的时候就湿了” 这样的姿势让褚行州看得十分清楚,细嫩的穴肉贪婪地吞吐他的手指,时不时还泄出点水来。 褚行州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舔了起来。 陆沉秋抓住他的头发尖叫。 拇指在硬核上弹弄,打圈,舌头顺着中指一起插了进去,叁两下,陆沉秋喷出的水打湿了他的脸,陆沉秋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气。 褚行州退了出来,将陆沉秋翻了个面,把她的腰按住,让她的屁股翘起来。 圆润柔软的屁股被陆沉秋狠狠掌掴了一巴掌,上面立刻浮出淡淡的指痕,陆沉秋呜咽着咬住了枕头。 太羞耻了! 褚行州一手扶住自己阴茎,一手按住她的腰,往前一撞,粗大的肉棒在娇花里横冲直撞,一下顶进最深处。 好满,好烫。 陆沉秋忍不住弓腰,却被褚行州按住动弹不得,肚子被插出鼓包来,褚行州发狠地鞭挞着。 “是不是今天没遇见我,就找别的人开房?” 陆沉秋被操地失神,哪能回答的了她,褚行州更加误会,将她的两只手拽住,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褚行州被陆沉秋坐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更加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这样强大的刺激下,陆沉秋尖叫着反握住他的手。 一股股水液浇灌在棒上,褚行州头皮发麻。 有阴茎堵着,肚子里的水出不来,陆沉秋胀得难受,她摇了摇屁股,想让他退出来。 褚行州呵了一声,大掌盖在她的肚子按了按。 “我还没射呢。” 狂风暴雨般向上顶弄,阴茎在穴里如利刃般驰骋,他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奶用力揉搓,又轻轻扇了一下。 陆沉秋上身几乎快要垂在了床面上。 里面温暖湿润,阴囊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紧致的穴肉瑟缩着架着,褚行州的呼吸频率也越来越快。 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开了口,“快.快到了。” 陆沉秋会意了他的意思,猛地一夹,“要射进来,要吃老公的精液。” 褚行州扶着腰,将肉棒送进深处,抵着子宫口,精关一开,浓浊地精液仿佛将陆沉秋花穴都占满,却被褚行州堵牢了,松懈不出来。 肚子大了不少,褚行州抱着她喘气,“以后啾啾怀孕了,大着肚子给我操。” 陆沉秋回头打了他一拳。 “坏死了!” ———————————————————————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少年旧心事 pò⑱τò.∁òⓜ 万剑山庄藏在山巅处,褚行州站在脚下就开始腿发抖,王明月跑在前头,时不时回头催促,“快呀,褚兄,男人走这点路可不能不行的。” 陆沉秋怕他累着,几次叁番想要下来,褚行州却揽得更紧。 “我要捍卫我男人的尊严。” 陆沉秋伸向怀里的手又钻了出来,可是,她有瞬移符啊 王明月一马当先,连跑带跳的到了山庄门口,冲底下给褚行州加油,褚行州两股战战,还在半山腰龟速前进着。 陆沉秋唉了一声,叹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几句,瞬间二人到了王明月身边。 褚行州累摊在地上,却也不忘将陆沉秋抱在怀里,汗水在额头上密布,喘着粗气,一声一声仿佛砸在陆沉秋心里。 她靠着褚行州的胸膛,脸颊泛红,夹紧了腿,男性的气息包绕着她,陆沉秋脑子有点发懵。 褚行州虽然累极了,但也察觉到了陆沉秋的异样,他扶着陆沉秋的肩膀,低头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秋水般的眸子凝着褚行州,一双眉蹙着,温柔的嗓音在脑海徘徊,下身翁合一吐,一大包蜜汁竟流了出来。 陆沉秋恨不得当场死去。 在褚行州的注视下,她没办法拿符清理,咬着唇不想说,却让褚行州更加误会,打横抱起了她。 “王明月,你师兄师姐在哪?” 王明月着急忙慌地带褚行州进了山庄,各路的紫衣弟子都好奇地看着他们,朝王明月打招呼也没个回应。 “这俩道士谁啊?” 大家都摇摇头,没见过。 遒劲有力的笔锋仿佛雕刻,万剑山庄四个大字悬挂在高堂之上,陆沉秋实在不好意思被这样抱着,拍了拍褚行州的胸膛,让他放自己下来。 “你真的能行吗?” 褚行州担忧地问。 陆沉秋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 走过堂前,叁人来到后院,两道白色的身影上下交织翻动,剑声嗡嗡作响。 一男一女练着剑,身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看得王明月有些痴。 他每天都来看师兄师姐练剑,可惜他擅长的武器并非剑,所以师姐从来没和自己合练过,王明月也曾半夜叁更苦练剑法,可惜总离师兄差了一大截。 最后被师姐发现,还被训斥了。 “阿明,勿要贪多。” 沉江月余光瞄到了旁边的叁人,于是和傅生阳小声说了一嘴。 剑气如长虹灌注,收于无形。 王明月见二人停了,马不停蹄地凑了上去,想给沉江月擦擦汗。 “师姐,我来!” 沉江月拂去他的手,把头往后仰了仰。 “阿明,我自己来。” 少年眼见的垂头丧气起来,耷拉着脑袋,低声向师兄师姐介绍起陆沉秋他们来。 傅生阳面若凝霜,生得一副不敢靠近的孤傲模样,听了王明月的话,两道剑眉皱了起来,呵斥道。 “胡闹!云雨巫山岂能乱借!” 万剑山庄就是靠云雨巫山而扬名天下,自然是无比珍重。 王明月却有些不服,不过两把剑,哪里比得上一条人命,他刚想犟嘴,却被沉江月拉住了手。 “师兄,剑的事情可以商量。” 果然还是师姐最好了! 手腕被牵着,师姐掌心的汗都印在上面,王明月打算今天不洗手了。 褚行州看见此情此景,也明白这当家的师兄不愿把剑借给他们,一下子急躁了起来。 而傅生阳却不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一挥袖子走人了。 沉江月颇为抱歉,“我师兄就是这个性子,你们二位先住下吧。” 王明月嘴里嘟囔着,“什么人啊?” 褚行州和陆沉秋被安排住了一个套房,里面有个大间,给陆沉秋住上,褚行州在外面收拾,他怕夜里陆沉秋有什么急事,也能马上有个照应。 二人的床榻也就拦了一扇屏风,头对头的聊天。 “褚行州。” “嗯?” “没什么,就喊喊你。” 静谧的夜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王明月把手掌贴在胸口,睡得香甜,嘴里还啧啧有声,“师姐师姐。” 而房间的那一头,却传来女子呜咽地叫喊以及拍打的啪啪声。 “月儿,谁准你同他说话的?” 傅生阳狠狠扳过沉江月的脑袋,大力啃咬着她的唇,沉江月用舌头推着他,却反倒被他入的更深。 “师兄啊啊啊师兄太深了慢点” 傅生阳的性器一下一下凿入沉江月的嫩穴,两颗卵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羞人的响动。 他的大掌落在沉江月的奶儿上,将她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沉江月背对着坐在他的阳具上,傅生阳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背。 -- 太极生两仪(傅沉h) 沉江月被入得有些狠,大肉棒插在嫩穴的最深处,鼓捣着敏感的软肉,她吃不消地抬起了臀,想要逃离。 傅生阳发现了她的意图,冷哼一声,把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按住她的肩膀,重重一顶。 “跑什么?我准你躲了吗?” 沉江月欲哭无泪,肉棒撑得太满,娇软的穴扩成了他的样子,“师兄..师.师兄..慢一点...” 傅生阳咬着她的耳朵,扇着她的奶,淫水被插的四处乱飞,溅在旁边的被褥上湿了一大块,他双目有些赤红,身子灼热的包绕着白嫩的小女人。 底下的阳具插得迅猛,屋子里点了一盏灯,昏黄而模糊,洒在二人身上倒显出一点难舍难分的意味来。 “说,你是不是更喜欢阿明?” 冷冽的话语生生透露出几分委屈的意味,沉江月失声哑笑,含着自己的指尖,却也点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阿明...阿明那么可爱,我当然.当然喜欢他啊!” 这个答案显然不符合傅生阳的心理预期,一口白牙几乎快要被咬碎,怒极反笑,一把将沉江月抱了起来。 没了阳具的堵塞,甬道里的水哗啦啦全部落下,沉江月缩瑟着也没夹住几滴,顺着大腿全部流在傅生阳的腿上。 傅生阳翻身下床,一把将躺在床上喘息的沉江月拉到床边,大手一挥,房里的烛火全部燃起,照的人遁地无形。 他两指合拢,顺着流出的液体滑了进去,指头上有练剑的薄茧子,粗粝地让沉江月蜷紧了脚趾。 次次深入,每回都抵在里面的一处褶皱处扣挖,另一只手扭着前面的蜜豆,拧紧又松开。 当沉江月攀升上高潮的前一刻,傅生阳又迅速将手拿出,沉江月咬着被子,喘着气,仿佛有千万根羽毛在刮。 好痒...好想要... 她媚眼如丝,却不想开口求他,自己伸出手往下探,摇着屁股塞了进去,惹的傅生阳心酸又气急。 “求我一句当真要你的命吗?” 舍下了惩罚的心,扶住肉棒打在小手上,让她撤开,腰一动,就沿着先前被撑开的洞进去了。 这一次动得温柔,轻轻地顶,慢慢地撞,沉江月撑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一吻落在他的嘴角 。 “横竖不都是你吗?乱吃什么飞醋。” 原来傅生阳受过一次重伤,彼时的他迫于无奈,将自己的魂魄割裂成了两个部分,才堪堪保住性命,却没想到那一缕魂最后却不愿回归本体,找了一株草附在上面,也修成了一个人身。 傅生阳原想直接杀了他,却被沉江月拦下。 “师兄不可,他毕竟有你的半分魂。” 自此,沉江月就养着他,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王明月。 不过沉江月才不会告诉傅生阳,她早就把他们当成两个人了,毕竟王明月和傅生阳完全就是两个性子,尤其是傅生阳,失去那抹魂之后简直冷得像块石头,又臭又硬。 傅生阳察觉出她有些分心,不满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下,让她的腿箍在自己的腰上,就势站了起来。 沉江月仿佛被钉在这根家伙事上,随着傅生阳跨步子,阳具一前一后捅着,一下顶在胞宫处。 那一张更小的嘴咬在他的龟头上,傅生阳吸了一口凉气,尾椎骨都发麻,走了两步将她放在房中的桌子上,把一条腿横在肩膀上,开始操弄。 傅生阳低头含住一遍奶儿,一只手抓住另一边,一颗奶头被舔的亮晶晶,他却嫌不过瘾,将两团乳捧在一起,将两颗全部含了进去。 沉江月叫得娇媚,腿在她的腰窝上蹭,“师兄....师兄...快....快射啊..月儿要吃精....” 傅生阳冷哼一声,哪能看不出她的意图,每次操得狠了,就柔柔弱弱地撒个娇,每次还都一句话,要吃他的精。 可他永远就上了她的套,屡试不爽。 “骚月儿,真想一辈子插进去,永远不拔出来,吃饭睡觉都插着,练剑习武也要插着,最好当着阿明那小子的面,把你操的淫水乱喷,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 如此淫乱的话,尤其是话中有阿明,沉江月激动美目一番,高潮着泄出太多水,顺着二人交合处还流出不少。 傅生阳叼着她的耳朵,缓缓地说:“他是我的一部分,你猜他现在做的什么梦?” 沉江月哪里还能回答地上来,穴肉都被操得翻开,嫣红着露出几分可怜。 傅生阳也不等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他正梦见他那清风明月的好师姐,跪在地上给他吮着大鸡巴,明明刚刚已经吃进去了一大泡浓精了,还放荡地摇着屁股含着鸡儿,要师弟的精水。” 沉江月想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胡说..阿明哪会这么龌龊!” -- 两仪生四象(褚陆微h) 傅生阳牙都酸起来,“龌龊?你的好阿明可整日想着怎么按在身下,操烂你的逼的。” 听他说的这么真切,沉江月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难不成阿明平日里真是这么想的? 王明月要知道一定大喊冤枉。 他梦到最过分的也不过和师姐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哪有傅生阳说的这般放浪形骸。 傅生阳见她沉思,心下也明白沉江月信了自己几分话,插得更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魂破捣出来。 “啊啊...师兄...师兄....” 傅生阳叼着她的嘴,贴着说话,“不要叫我师兄。” 沉江月脸似红霞,扭捏着还是说出他要的话。 “....夫君” 傅生阳彻底疯了,他拼命勾住沉江月的舌头吸吮,腰也动的飞快,直到一次次插进最深处,插得沉江月快背过气来,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他也不拔出来,就这样塞着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抱着沉江月,给两人盖好了被子。 “睡吧,月儿。” 这厢头,褚行州已经睡着了,陆沉秋却没有睡意,她下身湿的难受,清理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行。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尤其边上隔着屏风,还有褚行州,陆沉秋生怕弄出动静让他醒了。 可惜思情太过霸道,陆沉秋真的有些挨不住,一声娇吟从口中泄出,陆沉秋吓得连忙捂住嘴,竖起耳朵听旁边的动静。 只有咂嘴声,和身子翻动的声音。 陆沉秋这下才放心舒了一口气。 思量万分,胸前实在鼓鼓囊囊难受万分,陆沉秋终于还是扯开衣襟,拉开了肚兜。 两只乳头都硬得和石子一样,她小心碰上,却酥酥麻麻的,怪异的感觉传遍全身,尤其是腿心,又流出好多水来。 隔着亵裤揉了揉,呼吸急促了起来,陆沉秋心跳得飞快,却拦不住情欲的折磨,临了还是把手从亵裤里伸进去了。 她腿分得开了些,指尖摸到只有洗澡才会触碰到的蜜豆,沾了点裤上的水滑动起来。 一手还在胸上抓着,一只手在私处流连,心里的紧张,加上身体的快慰,小声的淫叫从她口里传出来,陆沉秋却没有发觉。 褚行州已经抓住了自己的阴茎了,早在陆沉秋叫的第一声里,他就醒了。 因为担心她,褚行州这些天一直睡的不太好,本来想起来问问她,结果没想到透着屏风,看见她捧着自己的奶玩。 救命。 他的鸡巴一下翘的老高,怎么按也按不下去,里面甜腻的叫喊让他欲火中烧,褚行州索性也脱了裤子,心中暗自鄙视了自己一番,却还是握住了它。 一道屏风隔住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在安抚自己的性器,出奇的有些和谐。 陆沉秋没什么经验,不太能让自己快活,弄了半天情欲还是高涨,啜泣着流了眼泪,哭了出来。 褚行州听了她的哭腔,一下紧张了起来,也不管鸡儿还硬着,马上套好了裤子,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 “啾啾,怎么了?我能进来吗?” 陆沉秋心慌的厉害,把被子全盖在自己身上,没头脑地嗯了一声。 褚行州听罢进来了。 陆沉秋被子盖得延时,眼角还有些泪花,褚行州跪在床边上,凑上去舔了舔她的泪。 “哭什么?陆啾啾。” 温柔的嗓音让陆沉秋有些迷糊,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里亮晶晶的。 “你..你真想知道?” 褚行州颔首,还没来得及开口,陆沉秋就将被子掀开,跪了起来。 娇嫩的还在淌着蜜水的肉穴就这样暴露在褚行州的眼前,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下头的阴唇一开一合的。 “这儿好难受呀,流了一天的水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有些禁止,陆沉秋跪在床上,俯身看着他,褚行州跪在地上呆呆望着她的嫩穴。 陆沉秋羞极了,刚想重新躺回去,被却褚行州按住了腰。 “那我来帮啾啾舔干净。” 褚行州凑上去吻住了她的腿,陆沉秋有些痒,抓住了他的头发放不了手。 褚行州也没什么经验,难得大学被室友拉着看过一两部小黄片,还全是打码的。 他就顺着腿亲上去,终于吻到大腿根。 褚行州抬头望向陆沉秋,目光渴求地询问,陆沉秋扭头,心中翻涌挣扎,不过一瞬却败下阵来。 她破罐破摔地点头,褚行州得了允首,欢快地伸出舌来,在紧紧的细缝上舔了一下。 陆沉秋脑海里有烟花炸开,身子稳不住,一下倒了下去,她就这样躺着,褚行州依旧跪着,脑袋埋得更深。 -- 请操死我吧(褚陆h) 陆沉秋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太难受了,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头挠她,她夹紧了腿,好像催促褚行州快一点一样。 褚行州悄悄摸了一把鼻血,余光瞄了陆沉秋一眼。 还好。 还好没看见他这蠢样。 幼嫩的娇穴流出好多甜水,全被褚行州喝个一干二净,他把陆沉秋又往下拉了拉,让她的腿全部落在床沿下,舌尖描摹着肉乎乎的外阴,褚行州也形容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又流出好多水来。 陆沉秋难耐地挣扎,一对莲足小小踢着,却撞上了褚行州的裤裆。 他还是这一套衣服,打陆沉秋给他符咒起,褚行州就没换过衣服,这身是他为了骗人买的道袍,花了他不少银子,料子也算上等,裤子滑溜溜的。 陆沉秋却能从脚下布料的细腻中感受到里面的火热,她轻轻踹了踹,引得褚行州闷哼一声。 这一声让陆沉秋不知如何是好,怯生生的,想把脚缩回去。 谁知,褚行州却一把握住了。 他抬起头,嫣红的唇上泛着水光,发丝也乱了几根,目光多了几分邪肆,多了几分侵略性,褚行州顺着腿根往下亲,眼里却一直盯着陆沉秋。 直到亲住了脚背,褚行州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他虔诚地在足背上落下一个吻。 陆沉秋又哭了。 她眼泪有些止不住,但只是慢慢从眼眶流出,陆沉秋明白思情早就过去,现在的自己可能已经到悲情了,但她还是好像要。 陆沉秋坐起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用单手勾起他的脑袋。 “褚行州,我要操你。” 天旋地转,陆沉秋将褚行州按倒在地,整个人坐在他身上,胸前的两团因为她的动作抖动得厉害。 褚行州仰躺在地上,悄摸把自己的腰带给解了。 他心里呐喊。 操死我吧。 白色的道袍很快被解开,裤子也被扒开,先前在锦官城干了月余苦力,身上多了二两肌肉,加上来禹州城,小半路都是背着陆沉秋,肌肉更加结实了。 两个人都赤条条对着彼此,呼吸急促在屋里回荡。 说实话,陆沉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操他的话属实脑子昏头了,但看褚行州期待的样子,陆沉秋硬着头皮也得上。 她扣了扣褚行州的乳头,用指腹压下午,陆沉秋调笑着说:“还挺硬。” 褚行州抬起腰,往上撞撞,“还有更硬的。” “再乱动,就撅了你的棍子。” 褚行州僵住了,倒不是这一句威胁,而是陆沉秋坐到了她的腿上,手握住他的阴茎。 细腻雪白的手覆在上面,刺激着褚行州又大了几分。 “这小眼还会出水?” 陆沉秋好奇道,用拇指捻了捻头,沾了点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嫌弃的别过头,“有点腥。” 棒子上青筋虬结,底下还有两个肉囊一样的球,陆沉秋又把手往下拖了拖,“好软。” 褚行州快被逼疯了,她不会是在上生理课吧?! 终于忍不住,闭着眼喊了一声,“快点操我!” 陆沉秋手里的肉棒硬得紫红,她收起了继续玩弄的心思,往前爬了两步,将棒子对准了自己的下面,一瞬坐了下来。 没对准,没进去,阳具贴着两片花唇在摩擦,蹭的水淋淋的,褚行州已经舒服得慰叹了。 他立起身子,把陆沉秋抱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嘴,舌头钻进去,吮着陆沉秋的小舌,悄悄将自己的唾液哺了两口过去,看着她咽下,又把陆沉秋嘴里的水吸进自己的肚子里。 褚行州觉得自己真的可能有些变态吧。 陆沉秋又将屁股往上,握住了他的阴茎,仔细找了找口,终于,在一次的试探中,顺着水,一坐到底。 太紧了,箍得褚行州都有些痛,阳具在里头寸步难行,陆沉秋更是疼得又哭了。 “我...我要拿个符...让他变小!” 哪能啊!乖乖。 褚行州握住她腰,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放松些。” 陆沉秋勉强听了他的话,放松了一点,褚行州舔着她的奶,一只手下去勾着她的阴蒂打转。 好像不太疼了..... 陆沉秋迷迷糊糊的,流出些水来,多了几分润滑,褚行州入得能轻松一些。 “好啾啾,我要动了。” 褚行州忍得辛苦,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陆沉秋替他擦了擦,搭在他脖子上微微点了点头。 褚行州还是有几分怜惜的,他怕陆沉秋会难受,可情欲爬满了脑子,他说不清道不明的,现下只有一个想法。 到底是操四次好,还是操五次好呢? 精液射在屄里,要不要叫他流出来,还是用他的肉棒堵牢。 要不射一发在奶子上,等乳头也挂上精液,陆沉秋全身都是自己的东西。 ——————————————— 写的我都虚了 -- 一日生三情(褚陆h) 褚行州把这些阴暗的想法全部吞到肚子里去,乖乖窝在陆沉秋的胸前又含了含,从前她总穿着鸦黑的道袍,除了他,谁又能窥见这无边的春光。 禹州城虽然不冷,坐在地上还是有些凉,褚行州架牢陆沉秋的腿,站了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 “原是我要操你,怎么这回你在我上头?” 陆沉秋不服,狠狠拧上了他的乳头,两边花唇也用了两分力,似乎要将这肉物挤出去一般。 “我先做个示范,啾啾别夹!” 这猛得一下,褚行州憋紧了才没射出来,他可不想早泄,捞了个枕头垫在陆沉秋的腰下,见她适应了,大开大合肏弄。 撞...撞散了...... 陆沉秋眼里都蓄满了泪水,咿呀咿呀地叫唤,下身好像有一根炙热的铁杵在里面磨,一下一下捅到最深出。 这样的娇媚,是从前的陆沉秋不曾有的,褚行州红了眼,发了狂,将她的乳儿捏在手中,抽插得用力,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 “别顶了....啊...太深了....撞到...撞到头了....” “胡说!哪有到头!” 一把将陆沉秋拉起,抽出肉棒来,将这娇娇儿翻了个面,拍拍她的柔臀,一鼓作气,抬枪插了回去。 捣得太深,陆沉秋忍不住痉挛,太满了,肚子里全是水液,高潮了不知几回,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流出些,却在进来的时候全部堵了回去。 屁股上抽出淡淡的红印子,褚行州忍不住俯身舔了舔,一只手在二人的交合处流连,趁操得陆沉秋神志不清的时候,又捅进去根手指。 陆沉秋大惊,挣扎着往前爬了爬,“出去啊...不能进了......啊啊啊” 手指更灵活些,按住一处软肉不放,打圈着刮,陆沉秋说不出话来,口涎淌出来,把枕头打湿了,被褚行州按住腰狠狠往下一拉。 龟头已经抵住宫口了,褚行州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压在陆沉秋的背上,卸了大部分的力,在她耳边粗喘,一声一声的呼吸刺激得陆沉秋忍不住的颤抖,小小又高潮了一波。 “啾啾好棒,我快被你操死了。”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 陆沉秋把脑袋埋到干爽的枕头处,不想理他,动了动腿,发现塞在里头的刚刚软下去的家伙事儿又硬了。 一双手也从床铺子里伸进来,一边一只握住了汗津津的奶,这回动得慢,揺得陆沉秋在欲海里浮沉。 她回过头,却被褚行州吻上了,陆沉秋可以清晰看见他脸上的汗,混着两颊的红晕,像喝多了酒,好看的紧。 吻得不深,轻轻一啄就松开,亲了好多下,陆沉秋还能分心地想,他的阴茎也好像抽插了这么多下。 这回弄得久,陆沉秋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她催促着,“快些,好困。” 褚行州看她眼里的泪没停过,也知道有几分不对劲,加快了速度,缴了精。 他拍了拍陆沉秋的背,想问问她怎么了,却发现陆沉秋已经睡着了,小巧的鼻子皱了皱,还打着零碎的细小鼾声。 褚行州无奈地轻轻拔出来,拿了张符给两个人都清理干净。 “小没良心的。” 在脸颊上落了一吻,搂紧了陆沉秋,心里却有石头压着。 云雨巫山何时才能借上? 第二日。 陆沉秋睁开眼,身子好像被石头压着一般难受,两条腿都在抖,稳不住身子。 褚行州还在睡,陆沉秋突然怒火攻心,没理由的愤怒,抬脚就是一踢,褚行州连人带背摔下了床。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褚行州捂着被子,眼睛还没全睁开,跪在地上像只白切鸡。 陆沉秋已经穿好了衣服,门一开就窜了出去,留褚行州一个人挠头。 “早啊,陆姑娘。” 王明月耍着刀,见她出来了,好心打了个招呼。 陆沉秋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路过,牵起一阵风。 王明月:.......... 女人好可怕,还是师姐好。 沉傅二人正在练剑,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闯进来,与他们交手。 “陆姑娘?” 沉江月看清来人,倒是诧异,连忙让傅生阳住手,陆沉秋却打得上头,一副气急了的模样。 “巫山云雨到底交不交?” 有了思量,沉江月与她交缠,却没用几分力道,将她耍的团团转,怒发冲冠之时绕到后头,往她的脖子重重一击。 陆沉秋倒在匆匆赶来的褚行州怀里,昏死过去。 “褚公子,陆姑娘估计是到怒情了。” -- 锦官城来信 pò⑱τò.∁òⓜ 陆沉秋被放在床上,一大群人围着她,褚行州握着她的手,摩挲了一会儿,转头便跪了下来。 “褚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王明月也跪下来,想扶褚行州起来,扭头对傅生阳喊道:“师兄,都这样了,两把剑还不能借吗?” 傅生阳和沉江月打了个照面,眼神交流一番,终于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想借,只是云雨巫山十年前就没了。” “没了?!” 褚行州与王明月二人同时惊呼。 “月儿,去把阿明的剑拿来。” 很快,沉江月取回来一把古朴无华的剑交付在他手上,傅生阳拿着剑问王明月,“阿明,你可知道这把剑你是如何拿到手的?” 王明月很快陷入沉思。 十年前,他刚刚被师姐捡到,日日看他们练剑,于是乎也想找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外门的弟子都说后山的剑冢可以寻剑,王明月趁着晚上月黑风高的就去了。 他一路走过,居然没什么阻拦,直到走到剑冢的深处,看见两把剑流光溢彩的,漂亮得非凡。 王明月总觉得耳边有人在哭,可是环顾了四周也没个人影,他走向那两把剑,想抽出一把来。 强大的剑风将他刮倒,王明月昏迷之际只看见两把剑破空而出,交缠在了一起,等到他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 身边还有一把剑。 万剑山庄的每一把剑在柄处都有他独特的名字,这把剑却不一样,是把无名剑。 傅生阳的脸色不好,呵斥王明月为什么乱跑,沉江月却拦住了他。 “想来这就是造化。” 自此万剑山庄就少了云雨巫山两把剑,多了这柄无名剑,也只有王明月能使得动他,旁人拿起,最后只能伤了自己。 “那该怎么办?” 褚行州听了傅生阳的话慌乱起来,七情已经到了第五情了,现下再过两种,陆沉秋岂不是必死无疑。 王明月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层原由,都不敢抬头看褚行州,傅生阳将他们两个一道扶起,敲了敲王明月的脑袋。 “我和你师姐从前不与你说,就是怕你自责,那两把剑对山庄而言最多就是一份信仰,其实并无实用。” 床榻上的陆沉秋终于悠悠转醒,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就仿佛有人在她耳边一直絮叨,让她心烦意乱,火冒叁丈。 手被褚行州紧紧攥着,抽都抽不出来,又听沉江月解释了一遍,陆沉秋倒是看得开。 “天无绝人之路,一定还有其他的法子能解。” 沉江月提议道:“不若去上京城看看吧,皇宫里天材地宝应有尽有,说不定能找到办法。” 禹州城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要走了,临行前,一只鸟哆嗦着飞到褚行州的脑袋上站着,腿上绑了封信。 陆沉秋接过信一看,竟然是郑芸娘写的。 “写了什么?” 褚行州凑过头来看。 信中粗轧写了郑芸娘通过宋晋知道了他们二人的去处,想问他们有没有去上京城的想法,希望能替她寻找一下林修远。 “这不是巧了吗?” 陆沉秋失笑道,“看了天意也要叫我们去上京城闯一闯。” 褚行州白了她一眼,愤懑地说:“你倒是乐观。” 自从知道剑没了,褚行州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好几天都没笑过,陆沉秋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朝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行啦,快赶路了。” 褚行州摸了摸脸,“这就想打发我,不把我操得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陆沉秋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滚!!!” 夕阳下,王明月坐在后山的悬崖上,晃荡着两条腿,金色的蛇纹在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 嘴里咬着根草,手边是那把无名剑,百无聊赖地朝山下看。 师兄师姐又在练剑了。 他刚想站起身和师姐打了个招呼,就见师兄朝师姐嘴上亲了一口,师姐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回去。 王明月浑浑噩噩地拿起剑,一路乱窜,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来到了剑冢深处。 手上的剑有些灼热,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剑柄上多了两个字。 “断肠。” 剑浮了起来,王明月也两脚悬空,一声巨响在剑冢处炸开,震得全部弟子都往后山跑。 傅生阳捂着心口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咳咳咳咳” 他将嘴角的血抹去,一抬头却让沉江月愣住了。 “师兄你的你的额头” 傅生阳端了一杯茶,照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有了那一抹蛇纹,十年前,他重伤的时候,蛇纹就不见了,出现在了阿明的头上。 “去剑冢看看吧。” 等傅沉二人来到了剑冢,外头早就围了一大圈弟子,见他们来了,恭敬地齐刷刷喊道。 “傅师兄,沉师姐。” 剑冢的门被打开,傅生阳牵着沉江月小心进去了,里头残垣断壁,显出几分颓废的意思来。 直到来到最深处,两把剑嗡嗡地悲鸣。 沉江月也再也忍不住,扑在傅生阳的怀里大哭。 “阿明!” ————————————— 感觉在家里好没自由,还不如在学校里想干嘛就干嘛…… -- 番外王明月 我叫王明月。 师姐说她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是个月圆之夜,所以她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但万万年后,我更喜欢这句诗。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天地万物千万年也才孕育出叁个神,一是太微天帝东皇太一,二是紫微人皇斗姆元君,叁也是我,因万物灵气而生,又因万物欲望所滋养,不过欲望多斑驳陆离,不堪启齿,人间自然也不愿供奉我的神祇。 我也从来不曾在意,那时的我每天只在意如何才能让师姐多亲近我一些,按人间的画本来说就是少男思春。 “阿月,潜心修炼。” 这是师姐万万年来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但我也从不曾气馁,毕竟万万年的时光岁月都是这般,我还能有什么奢望。只是难得恳求了师姐,换了一个称谓。 从阿月到阿明,不过是从一个像极了女子的名字变成了一个路人,但我还是欣喜万分,因为师姐的名字叫沉江月,每每心里想着她,眼里看着她时,默念的都是阿月这个名字,不是唤自己,自然是唤她。 每日清晨我都坐在桃树下,看师兄师姐练剑。 在我闭关的时候,相传天界出了个爱铸剑的神仙纵酒。 纵酒整日寻遍天下奇书,游遍大江南北,只为铸成两把天下奇剑,云雨,巫山。 路途坎坷,途中偶过浅滩,看见在水坑挣扎的的一尾银鱼,纵酒不忍,俯身捞起小鱼,放入水中,继续赶路。 谁知这一尾银鱼竟是龙宫的小公主,是龙母在忘川河边生下,又因其通体纯银,唤名银川。 银川获救后日日思念纵酒,化身人形,希望能与纵酒一同游历。纵酒痴迷剑道,再叁拒绝,银川也只能痛心作罢,暗暗跟在纵酒身后。 剑道无双,自是无数人求之铸剑。纵酒的报酬从来只有铸剑之法,只不过天下的名剑纵酒早已知晓的七七八八,所以也无人能再让纵酒为其铸出一把剑。 明明是求之办事,却最后反生怨恨。 被之拒绝的人迅速结盟,打算活捉纵酒,即使纵酒法术再高强,终究难敌众人围攻,重伤之下跳入魔渊。 银川见纵酒身入魔渊,肝胆俱裂,随即立刻跳下,寻找纵酒。 纵酒神魂俱散,银川拔下护心龙鳞,辅以龙血,聚魂归命,谁成想,一丝魔气混入其中,酿成日后大祸。 二人在魔渊调养片刻,冲出魔渊,寻了一个山间林里,建了个竹屋,修养生息。 日日陪伴,纵酒和银川相爱了。 他们以天地为媒,在竹屋拜堂成亲,二人共同问道求剑,倒成了有名的一对神仙眷侣。 纵酒苦心孤诣,终于造出名剑巫山,但云雨始终不得其法。 夜里入梦,纵酒脑海噩梦连连,魔气萦绕,蛊惑人心。 “纵酒,杀妻证道,名剑方成。” 纵酒苦恼万千,一日醉酒,竟口中呢喃。 “杀妻证道。” 银川听此,悲痛万分。 她知晓夫君对剑道的痴迷,猜出这是铸成云雨的法门,却不曾想,自己的爱人愿为了一把死物,这般狠心。 夫妻之间有了隔阂,自然二人不再琴瑟和鸣。 纵酒日日梦魇缠绕,魔气终日阴魂不散,呼唤他杀妻证道。 纵酒病倒了,夜夜呼唤云雨的名字。 一日醒来,看见桌上的汤药,纵酒苦涩的笑出声,滑下泪水,取下床边的巫山,走去了铸剑房。 火炉烧的通红,纵酒恋恋不舍的抚摸巫山,竟是打算将巫山焚毁。 将要把剑丢弃时,银川握住了纵酒的手。 这把剑灌注了纵酒毕生的心血。 巫山若毁,纵酒岂能活命? “妾已知晓郎君心意,愿以身证道,为君求得云雨。” 说罢,纵身跳下铸剑炉火。 寒芒四起,云雨铸成。 巫山见到昔日的伴侣,嗡嗡轰鸣,两把剑流光溢彩,交相辉映,若是从前的纵酒,定是嗟叹不枉此生。 “巫山云雨,纵酒你还想作何?”魔气尖声大喊。 纵酒像是失了魂魄,一步一步,最后也投身炉火,那缕魔气也嘶吼着烟消云散。 无你,纵酒才是真不能活。 炉火内,二人的灵魂交织,银川此刻才明白原来看轻了自己在纵酒心中的地位,悔恨万千,却又被纵酒的灵魂包绕。 炉火烤炙,相生相成,竟是出了一把无名之剑。 剑身微颤,如怨如慕。 两把剑自寻主人,巫山跟了东皇,云雨跟了沉江月。 只有那把无名不肯认主,终有一天,在我看他们二人练剑时,来到了我身边。 我将它名为断肠。 云雨巫山枉断肠。 可我却不爱用这断肠。 每每看见云雨巫山合璧,断肠总是发出呦呦悲鸣,吵得我心烦。 一如往日,,师兄和师姐收了剑,朝我走来。 二人难得面色严峻。 “阿月,阿明。” 师兄开口,带了几分的沉重。 “桑田恐变,你二人速速去解决。” 东海叁千年一轮转,沧海桑田一刹。 去了桑田的,不论是神还是魔,都法力尽失,与凡人无异。 “师姐,这桑田究竟如何?” “我也不甚清楚,在我成神之前,桑田就有了封印,听说是师兄将鬼王封印在了桑田之下,但具体如何,你得要去问师兄了。” 我也懒得操心这些事情,只不过听说去往桑田之前还要去人间历练二十年,我忙跑去姻缘府,求了两根红绳。 轮回台前。 心中默念叁遍:师姐对不住了。 我把红绳往师姐手中一塞,将她推下了轮回台,随即自己也跳了下去。 二十年,足够了。 东皇看着二人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眼神晦涩不明。 -- 师兄x师姐x师弟(伪3p) 庄里的弟子这段时间总觉得毛骨悚然的,时常窃窃私语,声量都放小了几分。 “聊什么呢?” 傅生阳从远处奔来,看见一个熟稔的小弟子,圈住他的脖子问大家。 众弟子吓得颤颤巍巍,一瞬间作鸟兽散,只留那一个小弟子在原地瑟瑟发抖。 傅生阳见他们跑得这么快,疑惑地撇头问道:“他们怎么跑这么快?” “师.......师兄.........我...我....我也有事,先走了!!!!” 小弟子一溜烟也没人影了。 傅生阳在原地皱眉,他们究竟是怎么了?看见他比兔子跑得还快。 大家全围在一起安慰这个快要哭的小弟子。 “寒霜别哭啊,大师兄犯病了都多少天了,咱们要习惯。” 寒霜擦了擦眼泪,啜泣道:“自从明月师兄不见了,傅师兄就变成这样了,吓死人了。” 弟子们全都回忆起从前的傅师兄,杀伐决断,傲骨嶙嶙,哪能抱着他们这些小弟子称兄道弟的。 这原先都是明月师兄才会干的事! 大家惆怅地想,明月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傅生阳气冲冲地回房间,脱了靴子就往床上一趟,整个人埋进去,连个口都不开。 沉江月进来就看见这般景象,忍不住笑出声,“师兄,你怎么跟阿明耍起性子来一模一样了?” 傅生阳不说话,心里拈酸。 沉江月走到床边,想扯开他的被子,没想到他却一掀开,将她也带了进去。 被子里太黑,傅生阳的脸看不真切,只有热气洒在脖子上,痒痒的,沉江月缩了缩,想躲。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如今他回到了我身体里,你还想着他吗?” 傅生阳咬牙切齿地说,手上动作也不停,将沉江月扒了个精光。 沉江月摸着他额头的蛇纹,用指尖点了点,傅生阳身子热得厉害,将被子掀开。 他现在的模样总能叫沉江月看出点王明月的影子来,性子也渐渐和他有些相似,没那么冷了,沉江月有些发呆。 见她不说话,傅生阳气急了,叼住一旁的乳肉吃了起来,啧啧作响,手掌探到底下,现在没什么水,他就用掌边蹭着。 沉江月迷糊着出了不少水,痒的难受,催促起来。 “师兄...快些进来.....” 傅生阳听了这话,也不为难她,将自己也脱了干净,在阴茎上撸了两把,用手剥开一片花唇来,塞了进去。 满满当当的,一处软肉紧实得让傅生阳叹息,他抽动起来,屋子里一瞬间春色无边。 沉江月小猫样的叫声,绕在傅生阳脑子里,刺得他越来越疼,两眼一黑瞬间没了意识。 沉江月刚刚爽利攀升到了高处,见傅生阳突然直愣愣的不动,捧住他的脸,小啄了一口他的嘴,“师兄,怎么了?” 王明月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师姐这是亲了他? 再次定睛一看,沉江月竟然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柔情似水地抱着自己,王明月随意动了一下,沉江月就闷哼一声,叫得好听。 王明月这才发现,自己的阳具今竟然插在了师姐的身体里,他大惊。 “师姐...师姐...我.....” 听着身上人的这番话,沉江月迟疑地喊出来,“阿...阿明?” 王明月羞涩着点点头,不去看她,刚刚的那一眼,师姐面若桃花,胸前的乳波抖在了他心底,刺挠的下身都硬了几分。 傅生阳的面庞,却流出出王明月的神色,沉江月又惊又羞,现下两个人还紧紧交缠着,她小声开口,“阿明....你退出去....可好?” 王明月点点头,将手撑在两边,想慢慢退出来,可惜鸡巴没射精,还硬着,一下子堵在肉穴里拔不出来。 他急得汗都出来了,嘴里一直说着抱歉的话,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沉江月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脑袋,“让师姐帮你射出来罢了。” 下身使了点劲,夹紧了,屁股还扭了扭,往后退了一分,却又被追上来的阳具撞到深处。 王明月亲了亲沉江月的额头,眼里亮晶晶的,“我就知道师姐对我最好了。” 腰挺了起来,竟然动得飞快,沉江月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明....啊啊啊.....慢一点....师姐受不住......啊啊......” 沉江月一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就着鸡巴转了一圈,被压在床上,身后的人越操越快,巴掌还落在屁股上,疼得她回头想骂人。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愠怒的表情,傅生阳揉着她的屁股,咬着牙质问,“你刚刚叫谁的名字?” 沉江月仿佛快被顶飞,呜呜咽咽地求饶,“师兄,不要.........插的.....太快了,子宫....好麻......” 身后的人蛰伏在她背上,滚烫的水液落在肩膀上,“果然师姐心里只有师兄,被阿明插着,还叫师兄的名字。” 谁能来救救她....... 沉江月一开口喊人,就叫错名字,被这一人两魂肏的喷了好几次,终于,她学乖了,无论是谁都喊夫君。 “夫君...慢些...慢些......” 直到阳具在穴里重重地抖了几抖,射出的阳精多的流出来时,王明月舔了舔沉江月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道。 “是师兄干得师姐爽,还是我干得师姐爽?” 沉江月已经没力了,虚虚地交代了一句,“你爽。” “好!好!好!” 傅生阳重新占据了身子,阴恻恻说了叁个好。 沉江月再也懒得解释,明白今夜她不用睡了。 -- 师弟x师姐 pò⑱τò.∁òⓜ 万剑山庄张灯结彩的,挂满了红绸子,底下的弟子却面无表情,有条不紊地准备着一切。 “你说,师兄师姐为什么要成两次婚?”寒霜捧着八宝红灯笼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想来也是师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在万剑山庄,沉江月的威望很高,她虽然对众弟子也很严厉,但严厉之后又有长者的关怀,大家对沉江月都很喜欢。 倒是傅生阳这些日子古古怪怪的,信誉值在大家面前一跌再跌。 王明月对着镜子,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襟,心跳地都快飞出来了,大红的礼服衬得他面冠如玉,他扶了扶头顶的金冠,站在房门口颇为紧张。 后头的弟子打了个哈欠,“师兄,快进去吧,都第二次了还紧张个啥。” 王明月乜了他一眼不做声,心里却愤恨,被师兄抢先一步,好在他撒泼打滚,求得师姐再和他成一次婚。 本来沉江月是不太想同意的,哪有叁天嫁两回的道理,只不过王明月顶着傅生阳的脸朝她撒娇卖乖,她第一次见傅生阳有这样的神情,心一软,就同意了。 门被推开了。 沉江月盖着红盖头,视线被遮挡看不清,只能攥着手拉扯。 她本来觉得自己能放松些,毕竟前两天才嫁过一次,只是一想到进来的人是看着长大的阿明,总有一种背德感。 沉江月只能劝慰自己,他也是师兄,他也是师兄。 房门被关上已经有了好久,沉江月却迟迟不见王明月过来,屋子里只有龙凤烛微微爆裂的火声,终于又等了片刻,沉江月急了,她掀起盖头想看看怎么了。 王明月就站在离她叁步远的地方盯着她。 “师弟,你哭什么呀!” 如玉的人此时泪眼婆娑地望着她,鼻翼煽动却又怕发出响声,咬着唇自己忍耐。 王明月见师姐掀开盖头,连忙用袖子把眼泪擦掉,露出一个令人心疼的笑来。 “没什么,一想到能和师姐拜堂成亲,我就高兴!” 沉江月叹了一口气,走过去牵着他的手坐在桌边,亲了亲他的眼睑,将他的泪卷入腹中。 “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王明月晕乎乎的,手里被塞进一个酒杯,在烛火下,沉江月额头的蛇纹闪烁着金光,嘴上的口脂沾了他的泪有些糊开。 不敢看了。 他怕再多看一眼师姐就要不见了。 王明月慌乱中举起酒杯打算一饮而尽,却被沉江月拦下。 沉江月心里好笑,她今天便要好好调教这个青涩的小师弟。 “酒冷,师弟给我暖暖吧。” “怎么怎么暖?” 沉江月嗔怪地看他一眼,“阿明,你可要学好了。” 沉江月将手中的酒吞在嘴里,含着过了几瞬,见王明月痴愣愣望着她,一把将他扯过来。 唇齿交融,酒顺着唇缝被渡进王明月的口中,香气四溢,却流出些隐没在喜服上。 一吻毕,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王明月更是蓄满了泪,酒太香醇,辣得有些受不了,沉江月又在此刻开口。 “阿明,到你了。” 王明月羞涩地举起酒杯,也想含着给她送去,沉江月却又拦住了他,一脸坏笑。 “这样可不够。” 衣服被抽丝剥茧地褪去,王明月很快一丝不挂,沉江月端起酒杯往他的脖子上倒,酒水顺着他的肌肉纹理往下滑,沉江月的唇也顺着水滴走。 她在胸前流连地太久,两颗褐色的乳头被她轮番吸吮着,傅生阳天天练剑,身材也锻炼的极好。 “师姐师姐酒没了” 王明月带着哭腔,好心提醒着她,却惹地沉江月笑出声来。 “酒没了,阿明继续倒啊。” 若有旁人在,一定嗟叹这荒诞的景象,男人眼眶微红,不着一丝一缕,坐在凳子上朝自己的锁骨窝上倒酒,女人舔着他身上的酒渍,还催促着他继续倒酒。 等到沉江月玩够了的时候,王明月早就咬住了自己的虎口,他怕他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师姐好烫好难受” 沉江月早就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火热,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头部,沾了点溢出来的前精,擦在他的腿上。 沉江月朝床边走,边往后退边脱自己的衣服,等到坐在床上的时候,就只剩一件水红色的肚兜了。 师姐连亵裤都脱了 见他仍然痴傻着坐在拿,沉江月不满地把手覆在自己的胸上,眉眼弯弯,朝他勾道:“阿明,快来呀!” 王明月想,他师姐此刻就像一个妖精,索着他的命,要着他的魂,可实在硬得太疼了,他站起身朝床上走去。 两人很快吻成了一团,王明月的阳具贴着沉江月的肚子蹭着,坚硬地像烧红的铁一样,他顺着脖子往下吻,落在肚兜上,隔着衣服舔住一颗奶头啃咬。 肚兜很快水淋淋的,顶出一对奶尖尖的形状。 冰冰凉凉地湿布料站在身上,沉江月越发敏感,腿环住他的腰,往上撞了撞。 “阿明,湿了呀,快进来。” 王明月置若罔闻,装作听不见,用两根手指去探,里头湿滑软腻,绞得手指都寸步难行,抵住一块褶皱的地方用力碾压,沉江月尖叫着喷出好多水来。 无论沉江月如何的勾引,王明月就是不进来,她暗道着小子学坏了,思索了片刻像,圈着他的脖子,朝他嘴上啃了一口。 “夫君,月儿要。”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王明月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既然娘子这么想要,夫君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吧。” 什么人呀 沉江月刚想说不进来就不进来,却感到下头的两根手指张开了一个角度,撑得下面有些难受,她想夹腿,却被王明月制止,火一样的阳具在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猛地撞进来。 “太满了阿明出出去啊” “说错了!” 王明月咬着牙捅进深处,太紧致了,像一张小嘴将他的阳具密密包裹着,往出一动带着嫩肉出来,往进一撞,卵蛋都拍在阴户上,啪啪作响。 王明月覆在她的脖子上,有灼热的水滴在锁骨上,沉江月紧紧抱住他,在耳边一声声呢喃。 “夫君夫君夫君” 两团椒乳被拢在一起,大力吸吮,下头捣的飞快,把二人的体液都撞成泡沫一般,沾在交合处。 王明月的眼泪就没停过,像泉水一般流出来,嘴里一直喊着“月儿,月儿。” 他也能正大光明地叫她一回月儿了。 床榻咿咿呀呀地叫着,王明月终于插进深处时尾椎骨发麻,忍着又插了百十来下,精关一松,精液射了出来。 王明月扭捏着把眼泪擦去,软下去的家伙又硬了起来,朝里头撞了撞。 “师姐,你说是师兄大,还是我的大?” 沉江月:麻痹,这日子没法过了! -- 上京城路上 夜晚星光闪烁,陆沉秋和褚行州坐在林子里烤火。 “啊!!!虫子!” 陆沉秋一跃而起,扑进了褚行州的怀里。 褚行州:........... 他明明记得,刚进山的时候,遇上一只要吃人的老虎,她好像手撕来着。 陆沉秋在褚行州里瑟瑟发抖,褚行州用手指揪住那只小虫一弹,“你看,它不见了。” 陆沉秋从他怀中探出半个脑袋,惊恐地环顾四周,揪着褚行州的衣襟不放,“你说晚上睡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可是我们不一直都睡外面吗? 褚行州想了一会儿,应该是怒情转惊情了,于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啾啾要是怕就在我怀里别出来。” 陆沉秋嫌弃地眨巴眨巴眼,“可是你也有一根好丑的棍子唉。” 棍子......... 褚行州把她按在怀里,手往胸上爬,“棍子是吧,本道长让你这麻雀精尝尝这丑棍子的厉害。” 隔着衣服揉搓两团嫩乳,脚伸出去把火踩灭,林子里一瞬间安静起来。 “褚行州....不要...别揉了....” “小小妖怪,也敢直呼本道长的名字,该罚!” 陆沉秋窝在他的身上扭动,身子软得和滩水一样,耳朵还被他叼着说话。 一只手从领子里面钻进去,抓住一边的奶儿来,乳肉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奶头顶着掌心,硬得像石子一样。 陆沉秋屁股蹭着,感受到一团火热在地下,直愣愣地对着她。 “褚....道长不要啊......” 褚行州见她上道了,清了清嗓子,“你这麻雀精长娇娇俏俏的,倒是长了一对嫩乳来,正巧本道长渴了,让我来吸吸有没有奶来。” “没有....没有奶啊........啊...别咬....” 趁着月黑风高,褚行州扯开衣襟,将陆沉秋抱着打了个转,头埋进去啃咬。 “竟敢撒谎骗本道长,明明有奶!” 夜风徐徐,吹得陆沉秋打了个寒战,又惊又怕,生怕叫人看见。 “要不我们去葫芦里待着吧…” 陆沉秋提议道。 “葫芦?” 褚行州自然是知道她有个葫芦的,他们俩见的第一面,她就是从里面倒出灰来坏了他的好事。 “这么小能进去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 陆沉秋双手合十,闭着眼念了一段,两个人就化成一道光。 当褚行州再度睁眼,就见四周的景象变成了一处桃源,落英缤纷,花瓣飘在二人的脑袋上。 “那你怎么之前不拿出来?” 陆沉秋拢了拢衣襟站起身来,爬上一棵桃树在枝丫上躺着。 “自然是可怜你,这葫芦只有我能进,我进来了,你岂不是一个人睡大街。” 褚行州仰着头问道:“那我现在又怎么能进来了?” 陆沉秋将一条腿架再另一条腿上,摇头晃脑道:“自然是前几天你我交融了一番,精血同源,葫芦也就放你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 褚行州在树下轻笑,他不会爬树,只能坐在树底下望她,道袍的衣角垂在半空,陆沉秋枕着胳膊闭眼休息。 前两天接到了沉江月的信,云雨和巫山又回到了万剑山庄,傅生阳正拿剑朝他们赶来,虽然他们弄不清其中的原因,但不用去寻找未知的方法来救命,总归是好的。 褚行州搬了好几块石头搭出一个圆台子,折了几根桃花枝放进去,又从包裹里拿出几个红薯丢进石头堆里。 他朝上面喊:“啾啾!借个火!” “好嘞!” 一道火符从天而降落在树枝堆里,很快火烧得越来越旺,香甜的气息从里面飘出来。 不用褚行州催,陆沉秋就从枝头跳了下来,两眼死盯着火堆,等着他好。 “馋猫一样。” 褚行州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恨不得陆沉秋每天都挂在他身上一样,刮了刮她的鼻子,又亲了一口。 “啾啾每天都这么香!” 陆沉秋不想理他,红薯已经烤好了,她用树枝扒拉了一个出来,稍微放凉了一会儿,就拿在手上剥皮。 焦黑的皮扒开里面是橙黄的肉,流出的蜜沾在手上发出诱人的光。 陆沉秋吹了吹就咬了一口。 “太甜了!!” 她忍不住举过头顶想让褚行州也尝尝,褚行州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伸出舌头含住她的指尖。 沾在上面的蜜全部吃进了褚行州的嘴里,他舔的仔细,连指缝都湿漉漉的,全是他的口水。 “果然很甜。” -- 打马御街前 两个人小打小闹,红薯很快吃完了,桃源中也是夜色,陆沉秋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 褚行州也困得睁不开眼,搂紧了陆沉秋哄道:“睡吧。” 桃花纷纷落下,盖在睡着的二人身上,像一层被子一样。 陆沉秋是被憋醒的,脸上全是桃花,喘气都难。 “咳咳..咳咳。” 陆沉秋站起身跳了跳,抖落了身子,拉起地上的褚行州化成一道光出去了。 傅生阳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抱着两把剑等候,感受到葫芦的异样,他握紧剑睁开了眼。 “陆姑娘,褚公子。” 傅生阳将剑交付给陆沉秋,又从怀里拿出一本剑谱,“告辞了。” “他倒是来去都快。” 褚行州从头顶扯过一片花瓣,凑过去看陆沉秋手中的剑谱,简简单单就叁四个招式。 “这也能编成一本书吗?” “大道至简,兴许有其中的玄机吧。” 陆沉秋将手中的巫山丢给他,将云雨从剑鞘中拔出,翻开剑谱的第一页,一个人练了起来。 “哎,等等我啊!” 两个人在林子里蹲了叁四天,陆沉秋将那一招一式融会贯通,七情一点点回来,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褚行州照猫画虎勉强跟着舞剑,这几天什么都没学会。 陆沉秋倒想好好教教他,褚行州却摆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陆沉秋不免失笑,“你倒是豁达。” 上京城离禹州城有些远,两个人赶了一个月的路才看见上京城的影子。 “我发现我们这些日子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 褚行州插着腰休息,远处的鞭炮声传来,陆沉秋和他对视了一眼,就加快步伐准备进城了。 城中百姓都围在街道两边,中间的路被清出来,鞭炮一条接着一条的放。 褚行州诧异地询问身边的人,“这是过年了吗?” “哪能啊?离年还早呢!是新科状元在打马游街!” 远处一批枣红骏马打着响鼻而来,马上的人头戴冠簪,身着红袍,一手拿着白玉书板,一手拉扯着缰绳。 “是林修远!” 陆沉秋指着远处来的人惊呼。 “他居然考上状元了!” 褚行州眼见着游街队伍朝他们越来越近,他连忙摆手想叫林修远注意到他们。 不知是街道上人太多,还是太嘈杂了,林修远淡淡朝他们这个方向扫了一眼,并未停留,就继续上路了。 “芸娘岂不是以后就是状元夫人了?” 陆沉秋看着林修远的背影,开心地搂着褚行州蹦跳。 边上的行人瞅了她一眼,“哪能这么做梦啊!这新科状元原先在观雨楼读书的时候就被当今公主看上了,都不用榜下捉婿,公主就说要嫁给当时还是白身的状元郎。” 还没等他说完,隔壁的人就插嘴,“好在他争气,居然给考上!这不,再过半个月两个人就要大婚了,状元郎要变驸马爷了!” 一路的鹣鲽情深,比翼双飞的赞美,听得陆沉秋火冒叁丈。 在一个小巷子里,陆沉秋将褚行州压在墙上,大声质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别啊!我可是清白的。” 褚行州双手举过头顶,求饶道。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陆沉秋照旧压着他,没松开力道,心乱如麻,虽然与郑芸娘认识的日子不多,但她真心把芸娘当做一个好朋友。 “写封信让郑芸娘自己做决定吧。”褚行州握住陆沉秋的手,悄悄把脖子往边上挪了挪。 “而且我看那个林修远也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有什么苦衷,要不我们去状元府问问他?” 陆沉秋思量了一番也只能这样,二人找了间客栈,要了纸笔修书一封,陆沉秋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纸迭成一只纸鹤。 “去吧,把这封信送到锦官城郑芸娘的手中。” 望着窗外昏黄的景象和纸鹤的背影,街上还存留着炮仗的碎片。 “我们去找林修远吧。” 状元府。 陆沉秋和褚行州在对面喝茶偷看,府邸是新修缮的,有一部分还在施工,他们稍作打扮一番就混了进去。 等到找到林修远在哪的时候天都黑了,房间里不止有他一个人,边上还有个女子。 陆沉秋将褚行州提溜上屋顶,掀开一片瓦往下看,那女子正坐在林修远的大腿上,两人耳鬓厮磨,亲吻得难舍难分。 “这就是你说的苦衷?” 陆沉秋狠狠瞪了褚行州一眼,把瓦片盖上,将他带出了府。 到了客栈,陆沉秋还在生气,将床上的枕头丢在地上。 “你今天晚上就睡地上吧!” 陆沉秋不管褚行州哀怨的眼神,把烛火熄灭后一个人躺下了。 褚行州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心里呐喊 :“林修远你可把我害惨了!” ————————————————— 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这一章写了好久 -- 看得韶光贱 李姝瑶掐着林修远的下巴,拼命啃咬着他的唇,林修远漠然地坐在凳子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她生气的站起身,朝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林修远依旧还是这副表情。 “成碧!去把偃师叫来!” 门口的婢女听见公主喊自己,连忙一口应下,往前院跑去。 门很快被推开,一个男人弓着腰走过来,见李姝瑶面色不虞也明白了几分。 他走上前两手搭着林修远的肩,慢慢地向屏风后退去。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哀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在屋内烛火的照射下就如同皮影戏一般,这偃师虽是男人,口中吐得却是柔弱的女儿音,眼见他朝边虚虚一拜。 “公主殿下。” 桌旁的林修远仿佛提线木偶,僵硬地站起身来,向李姝瑶的方向恭首道:“公主殿下。” 李姝瑶虽知道眼前的景象不过水中月,镜中花,但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听见林修远对她说话,一时间喜不自胜。 “修远哥哥,不必多礼。” 那天她从皇宫溜出去想在观雨楼为自己求得一个如意郎君,李姝瑶穿上婢女的衣服去给贡生们送茶。 “太丑了。” “太瘦了。” “长的忒猥琐了些。” 李姝瑶独自生着闷气,揪着院子里的桂花,这样的歪瓜勒枣,要她嫁,还不如绞了头发去当尼姑。 “姑娘莫摘!” 温润的男声从不远处响起,李姝瑶抬眼望去,顿时霞飞双颊,羞羞嗒嗒起来。 林修远心疼这一树的桂花,见这小婢揪了一地,方才开口斥责,眼见她不说话,耷拉着脑袋,以为刚才的话惊吓到了她,连忙道歉。 “姑娘别怕,我只是一时间情急,我这就给姑娘道歉。” 李姝瑶眼波流转,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这呆子。” 林修远见她笑了起来,也知道她心情好了许多,正想转头离去,却被李姝瑶叫住。 “喂,你这呆子叫什么?” “林修远。” 李姝瑶回到皇宫时还想着他,她一定要他当自己的驸马。 李姝瑶总混去观雨楼看他读书,装作楼里的婢女给他送茶,一日午后,贡生们都在午休,她知道林修远也有这个习惯,但她还是想去见见他。 她躲在门后打算进去,去听见房间里有男人低沉的喘息,李姝瑶悄悄抬了窗户往里看,只见林修远坐在床榻上,没穿裤子,一块鹅黄的肚兜盖在上面。 他在自渎! 原本握笔的手掌贴着肚兜,一上一下的滑动,林修远的眼尾都泛红,闭着眼咬着牙。 李姝瑶感觉喉咙痒痒的,一阵干渴,两条腿缠在一起有些难受,好像...好像流出些什么东西来,她想推门进去。 “芸娘!” 陌生的名字从他嘴里喊出,却是那样的缠绵悱恻,李姝瑶的眼眶一下子湿了,一脚把门踹开就进去了。 林修远还沉浸在情欲里,只听见咣当一声,门突然开了,吓得他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上。 “滚出去!” “林修远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娶我?” 李姝瑶瞪着他,眼泪却不自觉淌了下了,床上林修远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他将手中占满浊液的肚兜揉成一团放进怀里。 “姑娘有病就快些去医。” 李姝瑶大怒,走上前来坐在床榻边,“我可是当朝的平阳公主。” 林修远没穿裤子,实在不能站起身赶她走,只能好言相劝起来,“我在锦官城已有妻子,除了她,我并不想娶旁人,公主另寻他人吧。” 李姝瑶平生第一次遭到他人的拒绝,尤其面前的男人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一下自尊心大受打击。 “你可不要后悔!” 林修远摇摇头,“绝不后悔。” 自此在观雨楼,林修远再也没见过李姝瑶,这让他大松一口气,她能识趣点,自然是最好的。 “林兄,去不去买书?” 隔壁的杨清与他同是锦官城上京赶考的,关系非比寻常一些,林修远思量着再买一本书也好,就与他一同去了。 “杨兄,这间书斋怎么我从前没听过?” 林修远不解地问。 杨清脸色僵硬了一会儿,转眼笑道:“兴许是林兄孤陋寡闻了,这书斋可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 林修远心中虽有疑虑,却也跟随他进去了,里头百转千回的,一下子杨清就不知去向。 “杨兄!杨兄!” 林修远喊着他的名字,越感觉不对劲,偌大的书斋仿佛只有他一人一般,林修远于是决定打道回府,还没出书斋的门就被一头打昏,倒了下去。 杨清跪在地上,汗多的滴在地上都不敢擦,李姝瑶睥睨他一眼,吩咐道:“看朱,赏他些银两。” 林修远醒来的时候发现整个人被捆在床上,他朝外头大喊了几声,门口便传来了一阵骚乱。 “快!他醒了,快去禀报公主!” 李姝瑶走进来的时候,林修远窝在床上满是杀意地看着她,“你究竟想干什么?” 红色的寇丹扶在鸦黑的发髻上,李姝瑶拔下头顶的一根珠钗比划在林修远的脖子上。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娶我?” 发钗的尖头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林修远反倒笑出声来。 “再说一万遍,我也是不愿意的。” “好,我说过你不要后悔。” 李姝瑶的心像被刀剜一样痛,她朝后吩咐了一嘴,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就走了进来,一根发丝般的银线缠上林修远的手腕,他的脑袋如锤击一样疼痛。 他最后听见的声音就是一道尖锐的女声。 “公主殿下,妥帖了。” -- 褚行州反杀(褚陆h) 地上湿冷,褚行州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陆沉秋也在床上生着闷气,不知道芸娘看见那封信会怎么办? “啾啾?啾啾?” 旁边传来小声地喊叫,褚行州正试探着陆沉秋睡了没,陆沉秋屏着气,不做回应。 褚行州以为她睡着了,小心掀开自己的被子,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见她睡得靠里,一下还喜不自胜。 “啾啾肯定特地给我留的床!” 陆沉秋脸对着墙,暗叹他的不要脸,谁给他留床了,眼睛却提溜一转,想到了整他的法子。 褚行州已经躺上床了,床上有老婆,果然更温暖,更舒服些。 他悄悄看了陆沉秋一眼,确认她睡得熟之后,将一只胳膊从枕头下穿过去,想搂着她睡。 陆沉秋也在此时翻了个身,恰巧整个人贴在了褚行州身上,手不自觉圈上了他的腰。 褚行州心中窃喜,天助我也! 正当他打算闭眼睡的时候,陆沉秋却说起了梦话。 “剑呢?我的剑呢?” 一只手从他的裤腰往下滑,嘴里还嘟囔着,“我的剑,我的剑。” 略过粗硬的毛发,握上了一根笔直火热的棍子,小手猛得一缩紧,抓得褚行州倒吸一口凉气。 褚行州看了一眼陆沉秋,眼的确闭着,呼吸也挺匀速,难道真的在做梦? 但是这样紧紧抓着,褚行州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被弄断了。 陆沉秋就当磨铁杵一样左右摇摆,手里滑溜溜的,前面的头吐出来不少透明的精液来,陆沉秋一时间举棋不定,不知道是折磨他,还是在造福他。 见陆沉秋停了手上的动作,褚行州往下拉住她的手想一点点抽出来。 看来是在折磨他。 陆沉秋偷偷暗笑,手被拉出来挂在褚行州的腰上,小腹被翘起来的阴茎顶着。 褚行州苦恼万分,低头瞅了眼一时间消不下去的家伙,又见陆沉秋睡得沉,怕惊扰了她,只能抱着她希望自己消火。 陆沉秋一下子就歇了想法。 他倒是能忍,陆沉秋此刻却又不想叫他忍着,万一憋坏了,吃亏的难道不是自己? “你怎么不动了?” 陆沉秋睁开眼揪住他的耳朵质问,轻柔的话像羽毛飘落在耳廓,褚行州一下也明白了她是装睡。 “原来想让你睡个好觉,我看现在是不用睡了。” 褚行州欺身上去,将陆沉秋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吻她的嘴,粗粝的舌头蛮横地塞入口腔,吸吮着陆沉秋的牙关都在发麻。 他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吻让陆沉秋一下子承受不了,舌尖拼命地推,却被褚行州带着吞到口中,像品尝珍馐美馔一样,过了半晌,两人分开,几根银丝在嘴边断裂,呼吸声此起彼伏。 褚行州摸摸陆沉秋的脸,“今天为了个外人和我置气,你说该不该罚?” 话没过脑子,陆沉秋嘴巴一快就吐了出来,“她怎么能是外人?” 陆沉秋指的是郑芸娘,褚行州却意会成了林修远,当下心头一酸,“好,他不是外人,我是外人行了吧!” 被子一卷,整个人朝外,一下子不说话了起来。 “褚行州?褚行州?生气了?” 陆沉秋从后头推了推他,褚行州一动不动的,局势反转,陆沉秋只能自认倒霉,她抱着褚行州的背,手从前头又摸到他的裆部。 “你这儿还硬着,怎么睡?” 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要你管。” 褚行州扯开陆沉秋的手,把被子裹得更紧一些,嘴边的笑却压抑不住,拼命咬着唇,心里早就开始荡漾。 还不快点来哄我。 陆沉秋把他翻过来,见他紧闭着眼,想用手扒开他的眼皮,又怕他生气,于是伸手把他剥了个精光。 “不要生气了嘛。” 甜腻腻的嗓音让褚行州又硬了叁分,刚想顺水推舟就这样翻篇,陆沉秋却把他的被子一掀,整个人钻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勾上他的乳首,陆沉秋用牙齿慢慢磨了磨,还不等褚行州开口,脑袋又往下滑。 他的阳具好像被暖暖的水流包裹一样,上头的小眼也被舌尖描摹,不停地往里钻,褚行州的脑子轰然一响,像爆炸一般。 被...被含住了? 褚行州一掀开被子就见一个小脑袋对着他的下身,陆沉秋两只手握住他的阳具,嘴巴堪堪吸住一个头。 “啾啾!快吐出来!” 听见他这般急切的话,陆沉秋暂时松开了嘴,啵的一声,口水混着前精流在棒子上。 “脏,别舔了。” 陆沉秋没听他的话,“你能舔我,我怎么就不能舔你了?” 说罢又低下脑袋,继续含进嘴,伸出舌头细细舔了起来。 阳具火热,比口里的温度还要高,凹凸不平的青筋显得几分狰狞,陆沉秋将它舔的全是口水,下头软绵绵的囊袋也没放过,最后一口吞了下去。 -- 和你一起睡(褚陆h) pò⑱τò.∁òⓜ 陆沉秋第一次这么干,没什么分寸,一口吞得深,紧密的喉咙压迫着敏感的头部,褚行州忍住一口气才没射出来。 太爽了。 褚行州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插进来,最好插到最深处,射进去,射得她吃进他的精液,还想贴着她的脸弄出来,涂在她的脸上,让她全是自己的味道。 陆沉秋实在噎得难受,稍微退出点,舌头舔着棒身,偷偷看他一眼,感觉褚行州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好像好像变得凶了? 褚行州眼里闪着精光,示意着陆沉秋继续,手上慢条斯理地解着陆沉秋的衣裳,很快,两个人都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舔了好一会儿,陆沉秋腮帮子都酸了,怎么还不射啊 陆沉秋想歇了这个想法,嘴一张吐出来,那圆润的龟头还没离开红唇,就被褚行州按着脑袋又塞了回去。 “半途而废,算什么道歉?” 褚行州压着后脑勺,挺着腰往里撞,但心头总有几分怜惜,不敢插得太深叫她难受,陆沉秋用舌头抵着,鼻子里全是他的气息,耳边的喘气声越来越大。 他快要射了吧 闭着眼用力一吸,褚行州灵魂都仿佛快要出窍,想要抽出去射出来。 陆沉秋却错以为他要抽出去再又重新弄进来,吓得扶住他的腿不让褚行州后退,又继续重重一吸。 褚行州忍得整个人都在抖,现下终于是忍不住了,低吼了一声,全都射进了陆沉秋的嘴里。 “快!吐出来!” 褚行州把手掌放在陆沉秋的嘴边,眼见她皱着眉头鼓着嘴咕咚咽下。 “有点腥苦。” 陆沉秋眨巴眼凝着褚行州,唇角处还留有一丝白灼,褚行州心头一动,刚刚射完的家伙立马又硬了起来。 他跨步下床,去桌边倒了杯水,陆沉秋接过仔仔细细地漱口吐回杯子里。 “你多吃些水果,会不会是甜的?” 褚行州哑然失笑,“行的,我最近多吃些水果,啾啾改日再来品尝。” 陆沉秋跪坐在床上见他笑了,欣喜道:“褚行州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褚行州走上前摸摸她的脑袋,“我就从来没生过你的气。” 两个人捧作一团,天雷勾地火的,褚行州的手掌覆在一处椒乳上,嘴舔着另一边,原本软糯的乳头此刻硬了起来,含在嘴里像粒石子,陆沉秋则抱着他的脑袋娇吟。 “好痒呀下头下头流水了” 褚行州伸出手去探,果然一手的粘腻,亮晶晶的体液缠在手指上,褚行州送到嘴边舔了起来。 “啾啾倒是不用吃水果,还是这般甜。” 陆沉秋忍不住踹他一脚,“下下流。” “谋杀亲夫啊!” 嘴里被那两根手指塞了进去,细细长长的,揪着她的舌头打圈,嘴里的口水含不住,顺着唇边和他的指缝流出来,让陆沉秋羞得涨红了脸。 像个管不住嘴的叁岁孩子。 褚行州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前头充血的小核来,原本藏在里头,这下全露了风光,洁白的阴阜上像坠着一颗红宝石,褚行州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碾压了一下,陆沉秋就闭眼抽了一下。 下头的小洞吐出好多水来,褚行州惊叹她的敏感,心中又有两分自豪。 啾啾是在他的身下绽放的。 “我要进来了,啾啾。” 陆沉秋用手臂盖着脸,听见他这番话,又想踹他,“进来就进来,这么多废话啊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冲了进去,撞了个满怀,“啾啾原来忍不住了” “谁忍不住啊啊啊啊啊别顶慢点” 褚行州整根没入,又抽插得快,撞的噗嗤噗嗤作响,淫水溅出来,落在两人的腹部、腿上,白嫩的娇花被操得红了起来,媚肉外翻,又被捅进去。 “啾啾,啾啾,叫声老公来听听。” 陆沉秋任他摆布,嘴里喊着老公,褚行州听了这话像吃了春药般更加疯狂,原先射过一回,现下射得慢,操得陆沉秋喷了叁四回,小腹高高隆起,还有一个硬硬的鼓包。 他把陆沉秋的手盖在上面,咬着她的耳朵道:“啾啾,这是什么?” 陆沉秋闭着眼不想回答,却被他越捅越进去,仿佛子宫口都要被撬开,她连忙回答:“是是老公啊老公的鸡巴.啊啊啊啊。” 听了这话,褚行州堵上去吻住她,渡了两口津液过去,又插得她泄了一回,这才堪堪射出精液来。 陆沉秋满身的痕迹,软着骨头还是忍不住踹他一脚,“老公到底是什么词?” 褚行州握住她的足在嘴边亲了一口,笑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踹人,老公嘛,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就是和你一起睡的男人啊!” 丝丝白灼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流出来,褚行州又挺了挺腰说道:“啾啾忘了上次说要操死我的?” “别,我看不是操死你,是操死我。” 陆沉秋往后一退,两人的性器分离,肚子里的水全部流出来,打湿了床榻。 下身都麻木了,微微一动就疼得厉害,陆沉秋把被子一卷,头埋了进去。 “滚蛋,不想理你了!” “别啊!” -- 再见广平王 pò⑱τò.∁òⓜ 锦官城离上京的路不算远,但也绝不是能半月能赶到的,陆沉秋和褚行州就日日在上京城门口等着,心里万分焦急。 “怎么办?明天那个狗男人就要娶妻了。” 褚行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配合着她一起等,随口一说:“那总不能去抢婚吧。” 听了他的话,陆沉秋居然还认真思索了起来。 “你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明天去抢亲吧!到时候我冲进去,你伺机而动把林修远带走。” “你可别冲动,到时候我俩被捅成筛子,都没谁给我们收尸。” 二人继续跺着脚等,只听见远方传来熟悉的叫喊声,“陆姑娘!褚公子!” 一辆马车徐徐而来,褚行州指着他惊呼,“快看!那不是广平王府的马车?” 叶真架着马车停在了他们身边,一个女子的手拂开车帘跳了下来,抱了陆沉秋个满怀。 “好久不见呀!” 广平王也从里头出来,看了眼抱在一起的二人,冷哼一声,“肉麻。”一个人影却朝他扑来,大力地拍着他的背,边拍还边叫,“王爷,好久不见呀!” 左手端着的茶杯险些落地,广平王别着脑袋让褚行州滚,“打翻我的水,本王要你的命。” 茶杯的小红鱼游来游去,溅起的水花落在广平王的手上,又吐了两叁个泡泡。 陆沉秋好奇地问郑芸娘,“怎么来的这么快?” 郑芸娘还没出声,广平王就先插嘴道,“平阳公主成亲,本王当然要来看看,这小捕快非得叫本王带上她上京,走到半道,就看见天上飞来一只纸鹤,都不用想,肯定是你们干的好事。” 陆沉秋小心观察了郑芸娘一番,见她面上却没有什么伤心的神色,郑芸娘看陆沉秋打量她,依旧爽朗一笑。 “我相信修远哥不是那样的人,假使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负了我,我就当甩了个垃圾,自然不会难过。” “别傻站着了,还不跟上本王!” 广平王在上京城自然有他的府邸,他本名叫李霄,表字景瑜,是当今圣上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这李姝瑶说起来还是他的侄女。 只不过从前的时候打仗给人下了毒,一发作就头痛欲裂,恨不得杀光所有人,皇觉寺的大师叫他做了个俗家和尚,皇帝封了广平王就送去了锦官城静养。 褚行州坐在饭桌上打趣,“她既然是你的侄女,那你岂不是要帮亲?” “孰亲孰理现在还不能盖棺定论。” 广平王夹了一箸芦蒿放入口中品尝,左手捻了一点鱼食放入杯中。 “且待明日吧。” 众人在广平王府用了晚饭,各自寻找了房间入住,广平王不在上京久住,也不喜有仆人留居,所以除了他的卧榻,其他房间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大家找来抹布,笤帚打扫起来,郑芸娘总是扫着扫着就会发一下呆,看看月亮,亦或是平视前方。 陆沉秋知道她绝不是像白天说的那般洒脱自在,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待明天去公主府当面质问吧。 一个夜晚,大家各怀心事地入睡,第二日早上,郑芸娘和陆沉秋都挂上了黑眼圈。 拧干了布条,褚行州帮陆沉秋洗脸,“又不是你去抢亲,你失眠什么?” 陆沉秋精神不佳,眯着眼,叹气道:“我这是替芸娘紧张唉不说了” 广平王依旧穿了件僧衣,换了根暗红发带以示喜庆,他坐在正厅的椅子上闭目打坐,等大家都聚集在一起,才睁眼道:“换上侍从的衣服,走吧。” 叶真送来叁套玄色衣服,叁人立马换上后,学作梳了个利索的马尾。 褪去道袍,褚行州这样的打扮刚毅明朗起来,不笑的样子像个冷面的暗卫。 叶真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褚兄,要是以后没饭吃就来广平王府干活,我叶真一定罩着你。” “滚蛋,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郑芸娘和陆沉秋站在一块,像一对双生姐妹,只是陆沉秋矮一些,面相柔和,郑芸娘高挑,眉眼间还有常年当捕快的杀伐之气。 广平王见他们都换好衣服,吩咐了下去。 “叶真,去备车。” 街上十里红妆,公主府更是大摆七天流水宴,郑芸娘看得心头一痛,等马车停下之时,陆沉秋与郑芸娘也从马上翻身下来,在一旁等候广平王出来。 门口的侍从见广平王来了,连忙邀他进去。 “王爷,快请!” 正堂的大家伙都聚在了一起,礼官已经准备就绪开始宣布拜堂了。 李姝瑶披着凤冠霞帔,眼前用一把碧色圆扇掩着面,林修远穿着红色长袍,头戴冠帽,两个人并排站着。 “一拜天地!” 堂后的偃师转身朝拜,林修远也学着拱手作揖。 “且慢!” 锐利的女声打破奏乐,堂前的人全部扭头朝后看,李姝瑶也将手中的扇子拿下,想看看说话的人是谁。 广平王依旧面带微笑,不徐不疾地跨步过来,门前的人瞧见是他,立马搬了张椅子来,广平王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下来。 “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广平王手中佛珠转动的啪嗒音,他不开口,也没人敢说话。 气氛一时间紧张无比,李姝瑶心中有恨,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她还能得个面子叫他一句叔叔,还是承了现在广平王打断婚礼的原由。 -- 公主府逼问 广平王淡淡扫了她一眼,“本王的女侍卫说当朝的新科状元是她的夫君,自然本王要带她来好好说道说道,郑芸娘,你且上前好好看看,眼前的状元郎可是你的夫君?” 李姝瑶眼见一个侍卫打扮的女子上前来。 郑芸娘? 原来她就是那日林修远喊着的人! “叔” 还没说出口的话又被广平王打断,“本王是叫郑芸娘,你出什么声?” 李姝瑶的一嘴银牙都快被咬断,手中的指甲嵌入肉里,生疼得厉害。 郑芸娘平静地上前,看着许久未见的林修远,忽然一下子觉得陌生。 他到底是瘦了还是胖了,是高兴着还是难受着,郑芸娘居然一点也看不出。 “林修远,我且问你,也只问这一遍,你说过考取功名便来娶我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耳边熟悉的语调唤醒了几分清明,林修远往前晃了几步,脑海有声音在呐喊。 芸娘!是芸娘! 堂后的偃师额头布满了汗水,手中仿佛操纵着无形的线,一点一点将那人拉回来,哀怨的女声继续响起。 “这位姑娘,我不认识你。” 林修远瞪大了眼,头抽动了两下,浑身的肌肉都在扭曲一般,嘴巴一抖一抖地吐出几个字来。 “这位这位姑娘我我我” 李姝瑶见状不对,一把揽上了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说话,声音却不大不小,满厅都能听见,“夫君,你忘了我们的孩子了吗?”一把将他的手盖在平坦的小腹上,林修远皱了皱眼,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一般。 郑芸娘不听李姝瑶的话,继续等着林修远回答,手却早已握上了腰间的弯月刀。 “我我.我不认识你。” 眼泪混着话语一同落下,当林修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又陷入了木讷之中。 李姝瑶快意地笑了两声,对郑芸娘说道:“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 陆沉秋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却被褚行州一把拦下,朝她使了个眼色,郑芸娘立在中央,自嘲地笑道:“好。” 见此状,广平王拍拍手,示意叶真将一尊红玉珊瑚抬了进来,“这便是本王送平阳大婚的礼物。” 众人见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又见平阳公主冷峻的面容,大家都冷汗直冒,李姝瑶将手中的扇子重新掩面,命令礼官乐师继续。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林修远对着李姝瑶迟迟不弯下腰。 不对! 不是她! 眼前的人影和郑芸娘似有重合。 “修远哥!修远哥!” 偃师口中喷出鲜血,手上的线断成一节一节的。 “芸娘!” 林修远将头顶的冠帽摘下,朝门口喊道,还没等喊出第二声,人就轰然倒地。 李姝瑶手持着花瓶朝林修远脑海重重砸去,花瓶顿时粉碎。 “来人!给我将他拖下去!” 走至门口的郑芸娘顿了顿,茫然地问陆沉秋:“我好像听见修远哥喊我了。” “那要不再回去看看?” 停滞了片刻,郑芸娘最后还是放弃了,“走吧,兴许是我听错了。” 地牢里。 林修远被捆在绞架上,一桶凉水泼过去才悠悠转醒。 李姝瑶还穿着那套喜服,坐在他的正对面,偃师已经死了,林修远不再受操控了。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林修远吐出嘴里的一口血来,头发湿答答地还在滴水,一字一句却格外清晰。 “不愿。” “你!去把他的手脚全部打断!” 侍卫听了平阳公主的话不敢不动,拿着行杖一棍一棍落在林修远的手臂、小腿上,李姝瑶觉得差不多时喝退了他们,一人拿着一把匕首上前。 “我得不到东西,旁人也休想得到!” 匕首的刃在林修远脸上游走,旁边的侍卫们都不忍直视,林修远的脸很快被划开大大小小的口子,直到整张脸都被血浸满。 而此时林修远早就疼昏过去了。 李姝瑶放下匕首,朝后头吩咐道:“给我扒了他的喜服,丢去上京城的乞丐窝里。” “别喝了,芸娘。” 酒像水一般一杯一杯地入口,陆沉秋在边上劝着郑芸娘也不管用,二人坐在房顶上,一张小桌立在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坛子。 褚行州和叶真站在底下看,酒坛子顺着房檐滚下来,被叶真一个个接住。 “唉,这就叫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叁个人无言地看着郑芸娘喝酒,广平王倒是乐得在屋子里喂鱼,只听见外头一声巨响,他也不管,好像天地间只有这一件要紧事。 “芸娘!没事吧?” 陆沉秋从房顶越下,扶起滚落在地上的郑芸娘,她喝得叁分醉意,神志却依旧清楚,反手攥住陆沉秋的手,目光灼灼。 “我要去找他!” 嘶溜一下人就没影了,陆沉秋和褚行州连忙追上去。 等到站在公主府门口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郑芸娘的影子了。 “现在怎么办?公主府进的去吗?” 另一头的桥洞底下,一大群乞丐扒着林修远的衣服。 “鞋子不错,一人一只分了。” “里衣还是白的,脱下来铺地上睡觉。” 林修远在剧痛中醒来,头发沾在脸上,和着血硬成一团。 他想挥手赶走身上的这一帮人,却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 “我操,吓死老子了,这丑八怪。” 一个乞丐窥见了林修远的脸,嫌恶地让周围同伙看,其他人见他脸上全是血,皮肉绽开的模样,双双作呕。 “赶紧走人吧!” 林修远躺在地上,手指一点点地往怀里动弹,终于碰到了胸前,才发现,桂花样的荷包早就没了。 眼眶被水占满,脑海里回想起曾经的往事,眼前忽然浮现出郑芸娘的脸来。 一颦一笑,皆是梦中容颜。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不敢辨来人 郑芸娘随着夜色隐没在公主府中,锐利的弯月短刀闪着凌冽的寒芒。 她不知道要去哪找林修远,于是乎像幽灵一般地潜行,企图揪出一丁点蛛丝马迹。 两个侍卫在后院守门,一人提溜着一个灯笼,隐约露出点黄色火光。 “下了夜赶紧去吃点东西,饿死我了。” 一个侍卫乜了他一眼,恶心地皱了皱眉头,“你还吃得下?我搬他的肩膀,就瞥到一下,给我吐的!” 听他这话,另一个侍卫回忆着也泛了恶心,“行了,别提了!索性扔桥洞,明天也就死了吧。” 郑芸娘默默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心中波涛万千,她不知道他们在议论的人究竟是谁,但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林修远。 褚行州和陆沉秋还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眼见一个人影从墙上翻了出来,急匆匆地往城外奔去。 陆沉秋做了个手势,同褚行州一同跟了上去。 叁个人在阑珊的月色中狂奔,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每个人的头上都沾满了水珠,远看像一头华发。 当郑芸娘赶到城外桥下的时候,雨已经下得很大了,哗啦的水声打在河床上震耳欲聋。 一个模糊的人影躺在桥洞下。 原本一往无前的女人变得怯懦起来,大雨将原本的零星醉意冲洗得一干二净。 郑芸娘踯躅不前,痴痴傻傻地看着远处的人。 一只坚实有力的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走吧,去看看,我们陪你。” 陆沉秋努力平息着呼吸,雨水和着汗水从衣领灌进去,被柔软的布料吸走,直到胀满。 她扶着郑芸娘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一步一步走向一个清楚的结局。 褚行州默默跟在身后,抬眼也全是悲伤。 脏污的河泥染在脚面上,打出一个个水花,无力地溅落在四周。 还有两步远的时候,郑芸娘就停下了脚步。 不用辨认了。 就算陆沉秋死死地拽着她,郑芸娘依旧绝望瘫软在地上。 错不了。 就是林修远。 有人近乡情更怯,有人不敢辨来人,片刻的死寂后是凄厉地哭喊声。 “修远哥!” 纵横交错的血印横亘在脸上,像抹不去的鸿沟,今日的种种终究成了二人一生的痛。 郑芸娘小心地剥开他的乌发,静静地将耳朵附在林修远的鼻翼处。 有呼吸!他还活着! 郑芸娘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谢过上苍,她哽咽地说不出来话,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濒死的小兽。 褚行州和陆沉秋都沉默着,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显得十分苍白。 过了良久,郑芸娘终于站了起来,即使摇摇欲坠,心却像铁一样坚毅。 “陆姑娘,你带修远哥回去吧,别和他说我见过他。” 陆沉秋忍不住发问:“那你呢?” “我?”郑芸娘小心地擦着弯刀的水渍,眼里的寒芒带着嗜血的狠厉,“我要替他报仇!” 只是一瞬的功夫,人就跑了叁丈远,吓得陆沉秋连忙跟上去,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声,“褚行州,你带他回广平王府,快!” 此时的夜色渐渐褪去,露出点隐隐的日光来。 褚行州没理由地感叹,“天要亮了啊。” 陆沉秋在半路终于赶上了郑芸娘,“你疯了!你要去杀了她,林修远怎么办?” 郑芸娘呜咽着泪眼朦胧,“不知道,我不知道。” 陆沉秋强忍着悲伤,将郑芸娘抱在怀里安慰,“林修远现在和残废又有什么区别,你要出事了,他还能活下来了吗?芸娘,别做傻事。” “那我能怎么办?难道我什么也做不了吗?”郑芸娘在陆沉秋的怀中哭泣,一声一声地质问着她。 陆沉秋拍拍她的肩膀,“褚行州告诉过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李姝瑶戕害的还是当朝新科状元,咱们去大理寺投状吧。” “大理寺?” “对!大理寺!” 天已经亮的彻底,雨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陆沉秋牢牢地扶住郑芸娘,两个人缓缓朝大理寺走去。 在另一边,褚行州也将林修远背回了广平王府,“叶真!叶真!快找大夫!快来人啊!” 一时间府邸兵荒马乱,小鱼儿也被外头的叫声吵醒,有力的胳膊锁在她的腰肢上,令她动弹不得。 “李霄,快醒醒,快去看看,怎么了?” 广平王抓住她作乱的手,眼皮都没开一下,强硬地将小鱼儿拽回被窝。 “这热闹有什么好看的?继续睡。” 小鱼儿挣扎着,不想听他的,广平王也没办法,只能起身,一件件给彼此穿衣。 他跪在地上帮小鱼儿穿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时候你才能好好服侍我一回?” 小鱼儿却笑得狡黠,眼波流转,“小莲花说过,这就是你的报应。” 广平王听了倒是爽朗一笑,敲敲她的额头,“他说的对,你便是我的报应。” -- 大理寺投状 屋子里挤满了人,广平王姗姗来迟,看了这盛况,眉头紧锁露出不悦的表情来,却不曾开口。 “王爷!” 第一个人眼尖地发现了他,于是乎稀稀拉拉跪倒一大片。 褚行州急坏了,“别跪啊!快救人!” 跪着人的人个个流了冷汗,敢在广平王面前大呼小叫,怕是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出人意料的是,广平王仅仅淡淡瞥了他一眼,便开口道:“起来吧,看看那人怎么了。” 一个年长的医者颤颤巍巍地开口,“这位公子手脚都被打断了,想来接上恐怕也是不良于行,还有他那张脸……”小心观摩了一下广平王的脸色,继续说道,“他这张脸怕是也要毁了。” “先救治吧。” 广平王吩咐道,“药材就用最好的,缺什么就同叶真说。” 褚行州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林修远,昨日的他尚且还意气风发,今日就变得如此之快,第一次叫他有一种世事无常的感觉。 也不知道陆沉秋她们怎么样了? 鼓声大得惊人,全街的百姓都围在了大理寺的门口窃窃私语,两个姑娘相互扶持,正握着鼓槌用力地敲着,很快,里面的狱丞们提着刀便走了出来。 “去去去!有冤去衙门诉,大理寺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我要状告当朝公主李姝瑶毒害状元林修远!” 郑芸娘喊得大声,底下的百姓听得一清二楚,一半人云里雾里,一半人不敢相信。 毕竟昨日他们才亲眼所见,状元郎明明才变成驸马爷,这公主有何理由害他,况且这姑娘也不知是什么来路,竟敢这般“口出狂言”。 狱丞一听就知事态不对,一边让二人进大理寺,一边驱赶围观的百姓。 郑芸娘与陆沉秋跪在地上,大理寺卿正襟危坐地看着她们,食指不停在案桌上敲击,“我且问你们,是受何人指使污蔑公主?” 大理寺卿年近五十,是个远近闻名的无情判官,他办案的风格就是先将证人嫌犯打上二十大板,杀杀他们的锐气,叫他们不敢撒谎。 “王大人,你这话问得太过武断。” 开口打断他的是主簿,也是唯一敢和王盛叫板的人,但大理寺的人见怪不怪,毕竟主簿是大人的长孙,这对爷孙总是天生的看彼此不顺眼。 王大人吹胡子瞪眼起来,“王越之!”虽然语气不善,却也没继续开口。 王越之倒是温柔,语调像和煦的春风,他认认真真地询问了郑芸娘,一字一句地抄录在案。 “本官此刻便去禀报皇上。” 王越之起身恭敬地朝王大人一拜,同她们二人一同出了大理寺。 “郑芸娘,你便在广平王府等本官,叁日后定会给你一个消息。” 低头说了句谢,郑芸娘就拉着陆沉秋奔回广平王府,王越之盯着她们的背影,脸却可疑的红了,“陆沉秋吗?” 林修远还未醒,屋子的药味能把人熏死,郑芸娘夜以继日的陪着他两日,终于还是被陆沉秋提溜着去休息。 “身体是自己的。” 郑芸娘叹了口气,“沉秋,他要是醒了,你就同他说我已经回锦官城了,别说我见过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陆沉秋一时间有些不明白,明明人还活着,怎么就不能相见。 “我知道他,若知道我见过他现在的模样,一定比死了还难受。” 人早就没影了,陆沉秋还立在原地盯着地。 “嘿!怎么在这?”褚行州欢喜地跳过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想死我了。”见她没动静,褚行州弯下腰去看她的脸。 “怎么这么惆怅?快,和亲亲老公说一下。” 褚行州做了个鬼脸,摇头晃脑一番,陆沉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纤纤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用力地碾压了一下,按出小片的红痕来,褚行州夸张地龇牙咧嘴,“谋杀亲夫啦!” 陆沉秋瞪他一眼,小声说:“有那么痛吗?”手却不自觉放了下来,头凑了上去吹了吹,“娇气,按一下就红了。” 果然还是疼我的,褚行州心想,于是乎更加不要脸地快速啄了一口陆沉秋的嘴,美滋滋地笑了起来。 陆沉秋的坏心情一下无影无踪,还是无奈地重复了一遍,“你呀。” “喂,你们干什么呢!”叶真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差异地看着他们,褚行州恨得牙痒痒,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又被这个傻缺打搅了。 “有屁快放!” 叶真不理他,转头低声对陆沉秋说:“外头来了大理寺的人。” 王越之在厅前喝茶,广平王倒是和他谈笑风生,这群后生他很看好王越之,能力不错,就是性子温吞些,不过还年少,有摸爬滚打的机会。 陆沉秋和褚行州都穿着侍卫的衣服来了,王越之见了居然紧张地站了起来,“陆..陆姑娘。” 陆沉秋着急地询问,“小王大人,有消息了吗?” 王越之点点头,带来了皇帝的口谕,宣郑芸娘明日进宫,说罢又小心地看她一眼,露出浅浅的笑来,“陆姑娘不必客气,叫我越之就好。” ————————————————————— 忍不住的医学小故事,外科老师和我们说一个男的和人打架,结果睡觉后背特别痛,就去医院看了,值班医生心里就诊断他应该是肋骨骨折,让他去拍个x光,结果去放射科路上就凉了,打架不仅肋骨骨折了,其实还脾破裂,已经失血性休克了,所以如果受伤了,同伴忽然变得手脚冰凉,神情淡漠,就有可能内脏出血,开始休克了,休克是很危险滴。 -- 人固有一死(人鱼h) xyùsнùωù.ín 陆沉秋心想:这人可真奇怪,话没说两句,整张脸都红了。她摇了摇头,恭敬地作揖,“还是不必了,小王大人。” 王越之有些可惜,却也明白了是自己唐突了,向广平王行了一礼打算离开,跨出厅门的时候忍不住扭回头看,与陆姑娘同来的男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她…成亲了吗? 王越之的心头有些失落。 叶真抱着剑正盯着林修远呢,床上的人终于有了些许动静,全身都包得像粽子一样,独独露出双眼来。 而这双眼此刻睁开了。 林修远有些茫然,他不是在桥洞下吗? 他试图抬起手臂,却发现仿佛失去对他的掌控权,林修远嘴巴微张,又牵动到了脸上的伤口。 那一夜,他还不曾忘记,脸,应当是毁了吧。 “芸娘,她….她在哪?”每吐出一个字都像剜心一样的疼痛,林修远的眼就像蒙了一层灰,落败得惊人。 叶真回应道:“郑芸娘前日就回锦官城了,是褚行州在昨日闲逛时候发现你的。” 林修远倏尔有些窃喜,“也好,回去了也好。”他努力蜷缩起来,抖得有些吓人,“回去也好……” 叶真摇了摇头,让他好好休养,去告诉郑芸娘林修远醒的消息。 郑芸娘听了叶真的描述,久久不能开口,“叶护卫,修远哥养好了你们就送他回锦官城吧,等我明日面见了皇上,我就回去等他。” 小鱼儿在窗外窥见着一幕,好奇地问广平王,“为什么不相见呢?” 广平王在书桌上提笔写字,随着墨汁在宣纸上浸润,他才缓缓地开口,“因为有些事情总要时间去解决。” 小鱼儿不解地问:“时间?” 广平王点头,“对,时间。” 他看着懵懂的鱼儿,示意她过来,等到离书桌还有一臂远的时候,用力地将她拉入怀中。 “我们这些凡人都在被时间掌控,但你不一样,受了锦官城地神的庇佑,你有无尽的寿命。” “那你会死吗?”小鱼儿卧在他怀中,一下两下拨弄广平王左手的佛珠。 “人固有一死。”广平王不正面回答她。 “可我不要你死。” 广平王低头见她执拗的表情,胸腔里的闷笑忍不住从口中传出,“从前不是巴不得我死的吗,嗯?” 小鱼儿被他上扬的语调弄得心痒,“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啊!” 广平王的瞳色开始泛红,他颠了颠小鱼儿的屁股,叫她坐在桌子上。 淡粉色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物,肉穴周围亮晶晶的,早就吐了些水。 “骚妇,还没弄你就湿得这样快。” 小鱼儿咬着食指看他,自打来了上京城,他就换上了王爷的蟒袍,玄黑的衣物卡上暗金色的腰带,倒显得格外庄严。 广平王低下头,将发冠扯落,钻入了裙下,食指与中指在阴户上刮搔,温热的气体同时打在上面,小鱼儿脑子一片空白,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她羞涩地往后退,却被广平王一下钳制住,“躲什么?”还没等她说些什么,灵活的舌头就已经追了上来。 裙底不透光,广平王的眼底一片黑暗,他就着心头的熟悉,精准地叼住了嫩红的花蒂,啧啧的水声从布料上传来,无边的快感让小鱼儿的腿夹紧他的脖子。 食指早就被塞了进去,甬道拼命的缩瑟搅得广平王心火旺盛,他的舌头顺着缝舔在穴口出,里面的水多的让他来不及吞咽。 还是有莲香啊! 广平王无端升起暴戾,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变得迅疾而凶猛,小鱼儿很快就溃不成军,翻着白眼就又泄了出来。 “小逼可真嫩。”广平王嗤笑着。 他解开腰带,将小鱼儿翻了面,用手中的腰带将背过来的手臂狠狠缠了几道,快速地从裤子里掏出硬得有些发疼的家伙什,撩起裙子就撞了上去。 房间里很快传来呜咽的哭声,“景瑜…….呜呜呜….好疼。” 广平王快要被这紧致逼疯,用力地拔出又蛮横地塞进去,“怎么会痛呢?小鱼儿不是最爱吃了吗。” 娇嫩的脸在铺好的宣纸上摩擦,很快红了一大片,小鱼儿被操得有些失神,口角流出的涎水打湿了一片。 滚烫的阳具一次次挤进去,插在了最深处,广平王将碍事的裙摆拉到腰部,大掌落在屁股上,啪啪抽打出红痕。 这在广平王眼里美得惊人。 小鱼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在无边的痛意中找到快感,爽得浑身战栗,喷出好多水来。 广平王用手扶住她的上半身,强迫她直立其腰来,凑上去咬她的唇,舌头塞进柔软的口腔扫荡着一切。 -- 乾坤殿对峙 xyùsнùωù.ín 下体的速度还在加快,抽插得让小鱼儿窒息,她苦苦哀求着,“景瑜,慢….慢一些。” 广平王放慢了呼吸,咬在她的耳垂上,“都听你的。” 阳具轻柔地拔出,在花唇上蹭上一蹭才又仿佛勉强地插了进去,广平王解开她手上的腰带,用把尿的姿势将她端在怀里。 动作仍然慢吞吞的,走了两步到了墙角又将人放了下来,广平王依旧不紧不慢地顶弄着。 小鱼儿的小臂贴在墙上,茫然地想:他….是不是不行了? 终于当广平王插进来的时候,小鱼儿拼命摇着屁股,娇吟声终于瞒不住,“景瑜快一点呀!” 广平王早就把她剥得干净,手在绵乳上揉捏,“快也是你,慢也是你,鱼儿真叫本王难做人。”他微微叉开腿快速跪了下来,小鱼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入进了最深处,龟头抵在胞宫的口子上,舒服的要死。 这个姿势实在难以逃脱,广平王微微向上一顶,就肏得她花枝乱颤,汁水狂流,更何况他用了十全十的力。 广平王射了两回,才堪堪放过她,等到小鱼儿沾到枕头就昏昏欲睡了,她隐约中听见有人朝她耳边说话,但实在没有力气再睁开眼。 广平王抱着她,瞳色依旧红得惊人,他摩挲着小鱼儿的长发,凑在耳边呢喃。“本王若是死了,你怎么敢一个人活?” 而另一头陆沉秋和褚行州正坐在院子里看月亮,黄澄澄的,像一张圆圆的大饼。林修远不愿见人,他们也不敢去打搅他,郑芸娘也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陆沉秋先开口,“你说咱们上一次喝酒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呢。” 褚行州支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子里一下变得寂静,淡淡的月光洒在二人身上,像蒙了一层纱,石桌上零星摆着几块糕点,也没人动它。 两个人第一回这么冷清,褚行州果然最后还是没忍住,他蹲在陆沉秋的面前,亮闪着眼看她。 陆沉秋撇头,他就小步追着看她,直到把陆沉秋弄得没办法,直愣愣喊停。 “无赖!” 陆沉秋轻轻踹他一脚,却不想褚行州就势就躺了下去,乌黑的长靴踩在白色的衣服上,很快落下几个脚印子。 不好意思的想收回脚,却被褚行州牢牢抱在怀里,他笑眯眯的,“多踩两脚,没关系的。” “有病!谁要踩你!” 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陆沉秋一把将地上的褚行州拉了起来,“行了,别贫了,明天芸娘就得进宫了,早点洗洗睡吧。” 第二日,叁人都早早起来,广平王府门口也停了一辆马车。 一路上郑芸娘都在发呆,陆沉秋便安慰她,“无事,等今天过去,一切都尘埃落定。” 郑芸娘叹气,“但愿如此吧。” 待入了宫门,叁人只能下车由内侍带路,走了小半个时辰,才隐隐看见乾坤殿的影子,李姝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看见郑芸娘一行人,李姝瑶咧开嘴笑了一声,刻薄的眼神打量在他们身上,唇微微开合吐了几个字。 “他死了吗?” “你!” 陆沉秋连忙拉住郑芸娘,示意她先忍一忍,殿内也传来宣诏的声音,李姝瑶冷哼一声率先进去了。 殿内燃的是西域香,带着点莫名的刺鼻感,皇帝端坐在高台,睥睨着郑芸娘。 “就是你们去大理寺敲的鼓?” 淡淡的一句话内含的确是无尽的威压,郑芸娘跪在地上,目光如炬,毫不惧怕,“正是草民。” 皇帝面无表情,示意郑芸娘继续说,她便将那夜侍卫的谈话复述了一遍。 “笑话!” 李姝瑶尖锐地打断她,“父皇,前几日满堂的宾客可都听见了,驸马亲自说不认识这个女人,本宫正奇怪驸马怎么不见了,找了几日,没想到她竟然倒打一耙!” 果然是牙尖嘴利!陆沉秋在外头听着都着急,她在殿外踱步,眼见着王越之从远处奔来。 陆沉秋轻轻喊着,并挥了挥手,“小王大人。” 王越之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见到陆沉秋嘴角便扬了上来,见她左边还有褚行州,又迅速垮了下来,他微微颔首,低眉走了进去。 褚行州不满道:“你见他就这么开心?” 陆沉秋点点头,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郑芸娘可全靠他了。” 褚行州: 王越之的登场打破了殿内的焦灼气氛,皇帝对他也算是颇为信任,过去一直提拔着,有意将他选为亲信。 “王越之,你来说。” 王越之弓着腰将偃师的死以及那日的侍卫笔录说了出来,他撇了眼郑芸娘,“臣已经派人去锦官城查过了,她确与林修远关系匪浅,而林修远的重伤也确是公主所为。” 皇帝沉默了,半柱香的时间殿内都毫无声音,突然,他抄起桌上的书朝一丈远的李姝瑶掷去,书脊打在额头上流了不少血。 “混账东西!” 李姝瑶吓得伏跪在地上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呜咽着喊父皇。 皇帝努力平息着怒火,“看来是朕平日太过宠爱你了!”喝下内侍捧来的茶后,便不耐烦地站起身,“就罚你一年的俸禄,这半年你也给我好好待在公主府,哪都别去。” 郑芸娘不可思议地抬头,“皇上!” ———————————————— 我是真巨烦那种装逼的男的,可惜现实生活比比皆是 -- 手挥弯月刃 明黄色的衣袍一下无影无踪,李姝瑶用手按着额头,血也住不住得从指缝流下,看着像地里的恶鬼一般,“郑芸娘,这就是你的命。”她哈哈一笑,在侍卫的簇拥下离开了乾坤殿。 任何人进宫门都不得携带利器,郑芸娘的弯刀早在下车之时就被缴走了,王越之担忧地看着她,想将地上的郑芸娘扶起,却不料她自己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朝外走。 任凭陆沉秋如何纠缠,郑芸娘都不曾开口再说过一句话。 “你的刀。” 郑芸娘将刀攥在怀里,回头冲陆沉秋露出一个凄婉的笑来。“陆姑娘,就拜托你送修远哥回锦官城了。”说罢,人影一晃,便不见了踪迹。 褚行州率先反应过来,“糟了!怕是她要亲自报仇了!” 陆沉秋心中难过,却是与褚行州一同去找郑芸娘,那公主身边侍卫成群,定不能叫郑芸娘吃亏了去。 马车里,成碧小心给李姝瑶上药,皇上看来是气急了,下手极重,打出一个半寸长的伤口,怕是要留疤。 李姝瑶其实内里早就有些后悔,那日也不该对林修远下如此重的手,只可惜木已成舟,也没个什么挽救的法子,况且要不是这个郑芸娘,他们也断然不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马车突然重重地晃荡一下,李姝瑶刚想发怒,一个人影便顺着窗户窜了进来,冷冷的话像催命符一般,“别动!” 主仆二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尤其是这李姝瑶,刀刃架在脖子上,不一会儿就割出一道血痕来。 外头的侍卫发现了马车的异样,立即停了下来,郑芸娘也不多说废话,比划着在她脸上划了两刀,又挑断了她右手的经络。 成碧吓得早就瘫软过去,李姝瑶的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嘴里不停喊着饶命。 “李姝瑶,这便就是你的命!” 郑芸娘快意地说着,马车的帘子也在此刻被拉开,统领见李姝瑶浑身是血的窝在郑芸娘怀中,冷汗一下打湿了脊背。 “大胆狂徒,还不放了公主!” “啊啊!!” 李姝瑶终于忍不住疼晕了过去,那把短刀生生从她的肩胛骨穿了过去,郑芸娘一把将她推出去,趁着兵荒马乱的功夫准备离开。 没想到成碧却在此刻死死攥住了她的脚踝,郑芸娘长叹一口气,“你与我无仇,我本不想伤害你,这是你自找的。”刀光一闪,成碧的手背被割开一个大口,郑芸娘也借此挣脱了出来。 外头的侍卫已经将她团团包围,粗算一下也有二十余人,郑芸娘狷狂一笑,“我看谁敢拦我!” 她浑身被血打湿,一股挡也挡不住的煞气翻涌,统领咽了咽口水,两指往前一挥手,后头的侍卫便冲了上去。 免不了一场厮杀,纵使郑芸娘武功再高强,身上也受了几处伤,撑了一炷香之后也成了强弩之末,她遥看了远方一眼,打算束手就擒,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喊叫声。 “芸娘!上马!” 陆沉秋与褚行州从远处骑马奔来,一只手揪住郑芸娘的衣领往马上一丢,几道火符在人群中炸开,两匹马从硝烟处狂奔出来,后头的侍卫回过神来也是穷追不舍,几匹马从官道行至了城外。 统领从后背抽出一把弓来,搭上一只箭对准便射了出去,嗖嗖的破风声让褚行州警觉,眼见一只箭朝陆沉秋后背射出。 “啾啾!危险!” 箭镞穿破皮肉的声音,陆沉秋匆忙地回头,却只见褚行州从马背上落下滚入了旁边奔涌的河流中,她把缰绳塞入郑芸娘的怀中,纵身一跃也跳了下去。 众人目视了河中消逝的二人,以及看不见的背影的郑芸娘,只能就此作罢。 河水湿冷昏暗,陆沉秋根本看不见褚行州的人影,反而暗流将她拍在乱石上,腰背部撞出一大片淤青来,在昏厥的最后一瞬,陆沉秋心中只有一个期许。 “褚行州,你一定要无事。” 郑芸娘纵马赶到了广平王府,叶真见她一身血淋淋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这么不是当证人去了,怎么弄成这样?”郑芸娘没功夫和他乱扯,急忙说了陆沉秋他们坠江的事情,叫叶真快速去救人。 叶真无奈道:“我也得出的去啊。” 御林军早就将广平王府围得水泄不通,郑芸娘这才如梦初醒,怔怔道:“那…那该怎么办?” 叶真倒是不紧张,“我家王爷已经进宫了,至于陆姑娘他们嘛,我相信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毕竟褚兄点子那么多,陆姑娘还是修道之人。” -- 看冰肌玉骨 珠帘叮当,却掩不住棋子落地的声音,皇帝坐在塌上,半眯着眼盯着地上跪着的广平王,“景瑜,你这是做甚?” 李霄淡淡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来,放在皇帝脚下,“陛下,臣弟想保下郑芸娘。” 皇帝沉默良久,“景瑜,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况且那捕快将姝儿伤成那般,朕也不能轻易放过她。” 李霄不做声,但也没起身,两人对峙着,局面一下冷清下来。 地上的玉牌折射出的是‘免死’二字,是当年李霄出生入死后皇帝钦赐的,意在向满朝肯定李霄的功勋与地位,只不过时过境迁,皇帝的心境也有改变,这玉牌就成了他的心腹大患,纵使将他赶去锦官城,也难消皇帝的猜忌。 现下他主动上交…….皇帝一下捏不准主意了。 僵持到最后,皇帝终于败下阵来,他从塌下起身,一脚将玉牌踩得四分五裂,“罢了,朕就答应你这一回。”弯腰将地上的广平王扶起,拍了拍他的肩,“数年未见,景瑜倒是长大了,还有两月就是你的生辰了,就留在上京,朕同你一起过吧。” 李霄却是摇摇头,“陛下,那时锦官城的莲花应该开了,王妃最爱赏荷,怕是臣弟不能留了。” 皇帝笑道:“谁成想你也能当一回情种,那朕也就不拦你了。” 刀光剑影就一瞬,霎时还是同气连枝的亲兄弟。 而那一头,陆沉秋晃晃脑袋终于是醒了过来,全身的骨骼仿佛被拆解过一样,疼得她龇牙咧嘴,衣物被水浸湿,看看周围,居然被冲到了一个河滩上。 陆沉秋一边喊叫,一边搜寻,“褚行州!褚行州!”他落马时中了一箭,陆沉秋担心之余还多了几分自责,总归替自己挡刀子,是她害了他。 周围的景色一片荒芜,也看不见人烟,陆沉秋心急如焚,急得眼泪都快掉下,她就怕褚行州失血过多或者被野兽叼走。 “褚行州!褚行州!” 沿着河滩走了一刻钟,陆沉秋终于看见一个人躺在水中,她急忙奔过去,果然是昏迷的褚行州,他面色苍白,左腰处泡在水里还在渗血,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陆沉秋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拖至岸边,等解开他的上衣后便眼冒金星地跌坐在地上,后脑有些痛,应该是在河中撞到了石头上,但陆沉秋也顾不得这么多,连忙去处理褚行州的伤势。 索性箭只是刮伤了腰上的皮肉,没有伤及要害,陆沉秋怀中有治伤的药,但被水泡发变成了一团浆糊。 哎,就当药膏贴了吧。 陆沉秋小心涂在褚行州的腰上,撕扯下一片衣角将伤口包了个严实,身上的黄纸符咒也泡的稀烂,没办法掐诀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陆沉秋只怪自己修炼时对自己太过放纵,居然其他的本领一概不会,她去不远处的树林里折了几根枝条,又拾了大片的干草,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捡到了几块暗白色的火石。 火焰在昏黄的傍晚燃燃升起,褚行州被扒得只剩一条贴身的长裤,半躺在陆沉秋的腿上,其余的衣物则放在火堆上炙烤。 料峭春寒,山谷里吹起了风,褚行州抖了起来,牙关都咯吱咯吱作响,陆沉秋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希望将自己的体温传过去。 柴火劈里啪啦地发出爆鸣声,陆沉秋翻烤着捉来的鱼,吃着也没什么滋味,她细细打量着怀里的褚行州。 脸色终于透露出红润来,但还是难掩病容,居然生生有一股病弱的美人娇气,颈下的肌肉雪白而坚实,顺着线条隐没在裤腰上,看得陆沉秋咽了一口津液。 一只辛夷在褚行州的胸前作祟,食指扣住一边的乳头拨了拨。 好像硬了起来……….. 陆沉秋有些魔怔,爱不释手地揉捏了半天,怀中的身体重重抖了一下,近乎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啾啾,你还……..真是禽兽不如啊。” 遭了!被抓包了。 陆沉秋张皇失措地松开了手,十分难堪,“额….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个所以然来,脸颊在火光映衬下更是红得惊人。 褚行州枕在她膝盖上,偷笑着看着陆沉秋窘迫的样子,手掌却悄摸着伸进了裤裆,“啾啾点了火又不管我,哎,只能我这个病号自己灭了。” 陆沉秋震惊地看着他的无耻之举,褚行州并未将性器完全放出来,堪堪露出一个头部,手抓着棒身缓缓撸动,腰还有些疼,所以动作幅度也很小,褚行州双眼泛光,嘴角含笑,一句句的呻吟从口中破出。 “嗯…啾啾..” -- 也心甘情愿(褚陆h) xyùsнùωù.ín 褚行州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叫唤,吓得陆沉秋急忙捂住他的嘴,“你疯了!万一有人怎么办?” “那你刚才亵玩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人?”褚行州伸出舌头舔在白嫩的手掌心,眼神像极了勾人的狐狸,“啾啾,可没有过河拆桥的道理啊!” 这可被他抓住了把柄,陆沉秋一时间懊恼不已,目光微微瞥向他的下半身,性器已经全部被他放出来了,头上是黏糊糊的体液,随着褚行州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陆沉秋哑笑,“你不冷吗?” 褚行州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一瞬就顶了顶腰,“你疼疼他我就不冷了。” “下流!淫贼!”话虽这么说着,陆沉秋还是伸出手往下探,褚行州就裹着她的小手一起帮他疏解。 陆沉秋的手掌并不光滑,掌心和指节有幼年练剑留下的茧子,她低头弄得认真,褚行州的心倒是泛起无限的波澜。 褚行州仰着脑袋看她,“啾啾,你还记得如是观那一夜吗?” “记得呀,怎么了?” 褚行州红着脸继续说:“我被那蛇妖喷了东西,你叫我射出元阳,我躺在地上自慰,居然射出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你,当时我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陆沉秋不满地挑了挑眉,手下使了一点劲,惹得褚行州低喘了好几声,“怎么我很差?” “你知不知道当时的你穿个道袍,像个不大的男童,还偷吃我的鸡,满嘴的油……嗯…哼….”褚行州拉着陆沉秋的手快速动作了起来,屏着呼吸疏解了出来,“不过想来我当时就已经喜欢上了你,才会念着你。”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依,难得没有其他困扰,在夜色的虫鸣下互诉衷情。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褚行州低声询问,这下陆沉秋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陆沉秋挠挠头,不敢看他,“我师父说我入世会有大劫,需要一个将星才能逢凶化吉,你那日哭爹喊娘的叫我带上你,我本是不愿意的,后来算上一卦,你就是那将星,所以这才…….” “行啊你!”褚行州气急了,将星这个理由委实有些伤他的心,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接着问,“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喜欢的呢!” 陆沉秋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狠下心又将他的阳具一抓,“你这儿还硬着,罗里吧嗦和我扯这一大堆……” 被她这么一弄,褚行州怎么能不硬,又想着她还没回自己的话,想转身不理她,这一下又牵动了腰上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陆沉秋知道他倔脾气又犯了,于是乎低下头贴着他的额头,两个人眼对眼,“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褚行州没想到她能这么说,一下子感动起来,眼睛快速眨巴着,想要将泪逼回去,最后只能恶狠狠吻住陆沉秋的嘴,“就知道哄我……”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褚行州更是硬得难以自持,“好啾啾,帮帮我,帮帮我。” 陆沉秋气喘吁吁的,“你还伤着,我怎么帮你?” “坐我腿上,啾啾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陆沉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也将腿抽出来,让褚行州一个人躺着,她解开衣摆,将小裤甩在一边,慢吞吞地骑在褚行州的腿上,“痛了你就和我说。” 还哪管什么痛不痛的,拜倒在她的裙下,叫褚行州碎尸万段也心甘情愿。 陆沉秋先用阴户蹭着,磨了一会儿便湿漉漉的,两个人也许久没有温存过,加之在野外,更是刺激的出了不少水。 阳具一顶就撞上前面的肉蒂,引得陆沉秋咬着唇就泄了出来,暖融融的饮水粘在褚行州的阳具和大腿根上,让陆沉秋羞得睁不开眼。 褚行州笑眯眯望着她,用手托住她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继续呀,啾啾。” 将阳具摆好一个角度,陆沉秋缓缓地吃了进去,太久没做过,花穴有些紧,一下入得太快,有些撑得难受,褚行州也不催她,让她自行决断怎么弄。 直到全部进去的那一刻,陆沉秋早已浑身大汗,还好边上的火烧得旺,也不会觉得冷,“褚行州,我….我要动了。” 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褚行州头脑发昏,胡乱地点点头,“动吧。” 腰肢扭得像弱柳扶风,上上下下吞吐着性器,发出啪啪的声响,陆沉秋还披着一件衣袍,衣襟大散着,奶儿一跳一跳的。 这一时间,褚行州觉得她就是山间的精怪,是来吸他的阳气的。 -- 尘埃落定时 褚行州伸手去揉她的乳,按住前端红缨狠狠碾压,听着她的娇吟,恨不得将陆沉秋压在身下操弄。 陆沉秋齐根退出,又重重坐下,两人一时间都爽意无边,共同覆上了云雨,褚行州原先射过一回,小腹上都是精液,而这回射得也多,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下,显得淫靡。 他忍不住哀求,“啾啾,我的好啾啾,再来一回吧。” 原本陆沉秋已经打算起身了,却听他这样宛转地低吟,当真是美色误国,尤其是他这样病弱之姿,眼角带了一尾潮色的红,叫陆沉秋生生看呆了去。 陆沉秋的心跌落下来,与他纠缠在一起。 她想:“我们此生恐怕都不能再分离。” 这场爱的性事叫两个人都雀越不已,月亮羞涩地躲进云层,只留下朦胧的影子来,等褚行州再次射过一回后,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褚行州吻了吻她额顶的发,“我们此生定不会分离。” 用水擦洗了一下,两个人穿好衣服便沉沉睡了,第二日,褚行州朦朦胧胧中见着一举火把赶来,远处是叶真的话,“郑姑娘!找到他们了!” 褚行州心想:“你小子还真会找时机。”许是太过疲惫,脑子一重又闭眼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身在广平王府了,叶真抱着剑坐在一旁喝茶,看他醒了也懒洋洋地冲他打了个招呼,“醒了啊。” 褚行州环顾四周,没有陆沉秋的影子,于是急忙捞了架子上的衣服,给自己穿戴好。 “陆沉秋呢?” 叶真啧啧一声,“你和那林修远真是如出一辙,醒了第一眼问得就是自己的老相好,她呀,去城门口送郑芸娘了,她今日要回锦官城了。” “她重伤了那公主,最后又是怎么保全的?” 叶真便仔仔细细说了广平王送玉牌的事情,着重强调了是王妃的意思以及那块玉牌的重要性。 “那还真得谢谢他了。” 城门口,郑芸娘与陆沉秋相拥着告别,“沉秋,你要外头不想待了,就来锦官城找我。” “那是一定。”陆沉秋偷偷揩泪,笑着回应郑芸娘。 郑芸娘一跃上马,“沉秋,修远哥前日就走了,我要抓紧赶路才能先他一步到锦官城,后会有期了!” 陆沉秋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郑芸娘与林修远的事情断然还有无数的麻烦要去解决,她也只能默默地祝愿他们。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 陆沉秋的肩膀被揽住,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褚行州,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胸膛,“伤好了?” “差不多了。” 他们于是也开始谋划离开了上京城,广平王依旧端着个茶杯,与他们告别,“等你们成婚了,一定要请本王吃酒。” 陆沉秋笑道:“那是自然。” 两个人就这样踏上了历练的道路,真真正正算得上入世一说,庙宇朝堂也多了段人间佳话,说是一对道侣,惩恶扬善,降妖除魔,男的好穿白衣,女的爱着黑袍。 一只狐娇娘堵住一个书生,柔媚地开口,“郎君,你这是去哪呀?” 书生怔然,蚊子般的吐出几个字,“上京赶考。” 狐妖眉眼弯弯,“奴家在此久居,见公子神丰俊朗,不知可否一夜春情。” 书生低眉,却是红着脸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正当两个人厮混作一团,陆沉秋从天而降,手持云雨剑指狐妖,“呔,你这妖怪休要害人。” 那书生衣衫半解,吓得连忙将娇娘抱在怀里,“道长留步,我们是夫妻,今日是得些情趣在山间游戏。” 陆沉秋:……… 怪人哉!陆沉秋摇摇头回到褚行州身边,叹了声气,“世风日下,现在是什么人都有。” 褚行州早就笑得肚子发痛,捏着嗓子矫揉造作一番,“郎君,你这是要去哪呀?” “你还敢笑我?”陆沉秋撞了他一下,便气冲冲地走了。 “哎!等等我呀!” 终于到了第叁年,陆沉秋已经开始拾掇行李了,当然最大的行李还是褚行州,这些天褚行州都惶惶不可终日,心惊胆战的,“怎么办?怎么办?要去见你师父了,你说他老人家能看上我吗?” 陆沉秋微笑道:“我喜欢的,我师父定然喜欢。” 褚行州哀怨着说:“但愿如此吧,丑媳妇难免见公婆。” 两个人携手回了青云山,在路上还遇见了一个女山匪,她的怀中抱着一只无尾黑猫,慵懒地朝他们喵了一嘴。 -- 花重锦官城 陆沉秋与褚行州也没去打扰他,远远见着那女子将宋晋抱走,褚行州摩挲着下巴感慨说:“我就说他不回家是有心上人了。” 青云山高耸入云,当初的祖师爷开天辟地才在此山修成正果,陆沉秋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丢在山脚,被下山采买的大师兄捡了回去。 山中的师兄师姐们知道陆沉秋回来,都早早准备了起来,大师兄陆易寒盯着小师妹送来的信久久不能出声,师父年岁大了,还好喝酒,山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是他来主持与决断。 没想到沉秋入世叁年倒是不学好找了个男人,这让心中以兄长自居的陆易寒颇为不爽。 白菜和猪…….癞蛤蟆和天鹅……. 回来的那一日恰逢是个艳阳天,褚行州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差点没累死,他一边擦着汗,一边问:“你说你们这些厉害的人,怎么这么喜欢住山上?王明月是这样,你家也这样。” 陆沉秋催促道:“行了,别说话,留点力气,要是我大师兄看见你这样弱不禁风的,你可有罪受了。” 一路上陆沉秋提的最多的就是她那个不近人情的大师兄,褚行州也十分好奇,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山门口不出所料的围了一大堆人,陆沉秋飞奔着扑向一个人的怀中,“师姐!” 陆九夏怜爱地揉揉她的发顶,“小师妹,欢迎回来。” 众人都嘻嘻哈哈的一起往家走,褚行州一个人落在了最后,陆沉秋倒是想回头找他,却被陆九夏拦住,她小声的在陆沉秋耳边说:“师兄要会会他。” 哎!大不了就私奔吧,陆沉秋心想。 褚行州望着越来越小的背影,身边还站着像寒冰一样的人,他干笑了两声,“大师兄好。” 陆易寒不说话,冷冷地盯着他,像看一个死人。 褚行州:他干嘛像一个死人一样看着我……… 陆易寒开始盘问起来,“你如今什么年岁?父母何在?家中资产如何?有没有通房小妾……………….” 这一大串的问题将褚行州问的发懵,只能一个一个慢慢回答,“二十四了,父母不在此处,资产….额..没有资产….只有啾啾一人。” “二十四了还没有资产?”陆易寒冷哼一声,拂袖走远了。 褚行州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到了陆沉秋的房间,将东西全部放了下来。 “怎么?我师兄是不是为难你了?”陆沉秋帮褚行州捏着肩膀,低声问他。 褚行州摇摇头,伏在桌子上,“这就是我成为青云山女婿的必经之路。” 陆沉秋的师父好酒,一年有叁百天都是醉着,世人便给他起了个称呼叫独醒山人,起初是嘲笑,但在青云山强大的实力的面前,最终也传成了——众人皆醉我独醒。 独醒山人知道小徒弟要回来,于是忍着两天都没饮酒,而褚行州给他准备的礼物中又有上京城的花醉酒,独醒山人捋着胡子大笑,“孺子可教也!” 两个人喝作一团,到最后居然称兄道弟起来,陆沉秋强忍着怒意将两人分开,“混蛋!差辈份了!” 褚行州最后也没住上给他准备的房间,一头栽倒了陆沉秋的床上,他满面潮红,眼角有泪光,惨兮兮地望着陆沉秋:“啾啾,你…..你会不会嫌弃我穷啊!” 陆沉秋掐住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要再喝这么多,咱们就别过了。” 嘴唇沾了酒变得嫣红,陆沉秋低下头咬了一口,两人不知怎么就你一口,我一口,互啄了起来,手掌紧紧交缠在一起,陆沉秋趴在褚行州的怀里就这样睡着了。 兴许是回家的缘故,山门的规矩严格,陆沉秋突然在五更天的时候就醒了,屋外的太阳刚刚升起。 她推了推褚行州,“你看,是太阳。” 褚行州揉揉眼,坐了起来,朝窗户看了一眼。 “嗯,是太阳。” —————全文完————— -- 一些话 xyùsнùωù.ín 《春夜喜雨》 杜甫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这本书到这里就完结了,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伙伴们,尤其是一直支持我的桌子老师。 说来惭愧,这本书我曾经无数次想放弃,无论是这惨淡的阅读还是我这不行的文笔,尤其是在面对一个期末考试,我那时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平衡,所以也有了两次长时间的断文。 但我想,总该给他们一个结局。 我自己都痛恨坑文,又怎么能创造一个不完整的故事。 我时而在想,我写文到底是为了什么,看书也算多年,脑子里一直有千千万万的梗,我总想为什么不能写一个我喜欢的故事,于是就有了《花胜去年红》这第一本小说。 但这一本写得实在太过艰难,还好我的朋友及时告诉我,你写文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对啊,我写文就是为了开心。 我的学习实在太过繁忙,可能接下来也快考研,兴许我再也不会写文章了,想来总觉得有些遗憾,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后面会陆续有褚陆、人鱼花、林郑、魏宋,师兄姐弟的番外。 有缘再会,再次感谢大家。 -- 番外丑郎(林郑) 锦官城不知道从何时起多了个买玫瑰酥的小摊,摊主是个瘸子,还每天带着一副面具。 他身量瘦削,只卖玫瑰酥这一种糕点,不过物美价廉,生意倒也不错。 一个大娘牵着一个小男孩来到摊子边, “老板,来半斤酥。” 男子点点头,称了半斤的糕点,包好递过去。 小男孩提溜着葡萄眼,吮着拇指想:他干嘛带面具呀?于是趁妇人掏钱的时候悄悄绕到了男人后方。 “嘿!” 面具被猛的摘下丢掷在地上,男孩惊恐地看着那一张疤痕交错的脸,哇得一下哭了出来,街上的人都被这骚乱吸引,纷纷围了过来。 林修远将右手横在脸上,身子朝后扭着去捡地上的面具,右腿忽地不听使唤,整个人翻倒在了地上。 “干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周围人迅速散了个七七八八,好家伙,看个热闹把捕快都吸引来了,妇人训斥了男孩一嘴,捂着他的嘴也开溜了,片刻功夫那地方只留下了郑芸娘一人。 林修远跪趴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右手捂着脸,左手不停地往前够着前方的面具。 郑芸娘心如刀割,快步走上前将面具拿起,忍住喉头的酸意,冷漠地说:“你的面具。” “谢谢官娘子。”林修远压着嗓子不敢抬头,好不容易接了面具戴上,踉跄着爬起了身。 他不敢看她,低眉顺眼地坐在摊子上,继续做着生意,郑芸娘沉默了一会儿,提着刀也打算离开。 走了不到两步,后面又传来嘶哑的声音,“娘子可要吃酥,权当谢过刚才了。” 郑芸娘在原地站了片刻,就在林修远以为她不会回来的时候,她像风一样的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她难得露出了几分笑容,像从牙里挤出来的一般,“好呀。” 郑芸娘静静地看着林修远称酥点,仔细地包好后递给她,两个人仿佛就是生意场上的过路人,你来我往一番,瞬间戛然而止。 林修远就这样坐着,望着郑芸娘越走越远,心空了一大块又不知道该怎么补上,本就是她爱吃的东西,林修远从前就偷摸着学习怎么去做,没想到第一次叫她吃上居然这样的光景。 只能说造化弄人。 虽然林修远照旧戴着面具,但那日看见他脸的人实在太多,“丑郎”的名号一下子便传开了,林修远过了这些日子,早就不在乎往日的尊严,别人喊他一句丑郎,他也只是淡淡的嗯上一声。 郑芸娘每日放班的时候都会来,她总是买上二两的糕点,提溜着回家,两人每日的对话也少的可怜。 这天郑芸娘刚来的时候眼尖地发现陈媒婆也在,她刚想悄无声息地离开时候就被她发现了,“哟,郑娘子,你可叫婆婆我好找。” 被当众点了命,郑芸娘也不好意思拂她的面子,只好磕磕绊绊地打了个招呼。 陈媒婆扭着手帕,走过来将她牵到摊子边,“郑娘子,知县的儿子可是向你求亲了半月了,这天大的良缘你可要再叁想想,可不能就这样错过。” 郑芸娘悄悄看了拄拐站着的人,他离得这样近,一定听得一清二楚,郑芸娘摇摇头,将手抽出来,“谢过婆婆了,芸娘暂时没有许人的打算。” 林修远兀自松了口气,却又自嘲地想:你又有什么立场不让她寻别人? 那媒婆见郑芸娘再叁拒绝,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当我不知道,你分明还是想着那林修远,听婆婆我一句劝……..” “够了!”郑芸娘厉声打断了陈媒婆的话,那媒婆见她真的生气了,知晓得不了什么好,于是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称二两。” 与昨日同样的话。 林修远机械地包好,却在递给她的那一刻停住了,他望着她疑惑的眼,缓缓地开口,“我..我听说那知县的公子是个不错的人。” 郑芸娘的眼里突然有了泪花,她凝视着林修远,仿佛将他盯得无处遁形,“我问你,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原来早就认出来了啊…….. 也对,哪有家在那头,偏要天天到这头来买糕点的道理,林修远将右手的拐杖甩了,将面具拿下,他冷冷地看着郑芸娘,一字一句地问:“我这样的怎能配得上你。” “你就是个懦夫。” -- 番外丑郎(林郑完) xyùsнùωù.ín 林修远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广平王府,自从他回锦官城后,广平王就聘了他当府中的管事,包括照看新开的几间商铺。 广平王在池子边喂鱼,用手捻了点鱼食随意抛洒在水中,他瞥了一眼林修远,便不再管他。广平王平生最厌恶的便是这种人,畏畏缩缩,丝毫没有魄力,要不是看他有几分才能,也断然不会留他。 尽管是傍晚,天气依旧有些炎热,面具下的脸早就汗津津的,林修远随手取了来了放在了怀中。 他走得极慢,似乎想掩盖腿瘸的事实,不过在外人眼里,始终是欲盖弥彰。 “站住!”广平王喊住了林修远。 林修远小心地踱步过来,以为广平王有什么吩咐。 广平王终于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擦手,“你可知道本王有多羡慕你?” 林修远有些讶然,垂着眼眸,自嘲道:“王爷说笑了,草民有什么值得王爷羡慕的?” 广平王幽幽地说:“她待我若有郑芸娘爱你心意之半分,本王就心满意足了。”他不顾林修远的茫然,自顾自说了那日郑芸娘替他报仇的事,“你要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被大理寺打了五十大板,却又顾及你先回了锦官城,没休养两日便独自骑马回来了。” “你的伤在明处,她的伤却在暗处,林修远,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林修远跑得极快,虽然一瘸一拐的,不一会儿也到了郑芸娘的住处,他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门。 “芸娘,芸娘……” 门吱呀一声开了,郑芸娘咬着唇,眼角还微红,见是林修远面色一下冷漠起来,“你来做什么?” “芸娘,我来娶你为妻。” 这明明是他那日离开时的承诺,现在说出来总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郑芸娘从来没有像此刻心狠过,“你不是才说过,你这样的怎么配得上我吗?” 果然伤人的话说出口总是最快意的,即使说完便后悔,即使刺得两个人都鲜血淋漓。 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人,郑芸娘就蹲在门后小声的哭,她很想很想打开门,抱着林修远,告诉他“我愿意。”而然心里的一道坎怎么样也过不去,她总有一种执拗的想法。 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能叫她回心转意。 夜里,郑芸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她索性提了刀在院子里舞着,桂树枝繁叶茂的,可惜还没到季节,没有花开。 郑芸娘发泄一通,心中仍然不爽快,于是打算出去走走,刚一开门,就发现林修远坐在她门前的台阶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芸娘,我好冷。” “胡说,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冷!” 郑芸娘白他一眼,便跨过他打算上街,林修远也站起身在后面跟着,郑芸娘不自觉加快脚步,想甩开他,林修远却瘸着腿牢牢跟上。 看着林修远踉踉跄跄的样子,郑芸娘一下就心软了,正准备叫他不许再靠近的时候,他却一个恍惚摔了下来。 “小心!” 郑芸娘一个箭步拉住他,林修远就势便倒在了郑芸娘身上。 “好呀!你故意的。” 郑芸娘有些愠怒,却听见林修远孱弱地求饶,“芸娘,我错了,你….你原谅我可好?” 两个人不知怎的就从街上回到了家,从院子里滚到了床上,林修远最会拿捏郑芸娘的弱点,将自己脱光后,撸着阳具仰头道:“芸娘,我…我腿脚不行,你…你来吧。” 郑芸娘一时间又心软又心恨,她咬着林修远的唇流泪,“我才没有这么快原谅你。” 林修远温柔地吸吮着她的嘴,舌头勾了进去,“别哭,芸娘。” 女上位的姿势入得很深,郑芸娘掀起自己的肚兜咬在了嘴里,林修远贴了上去,轻轻咬着凸起来的乳头。 两个人将这场情事当作一场放纵的解脱,当阳具一次次插进最深处的时候,才会有一种真实的感觉,像困兽最后的殊死顽抗,让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当郑芸娘泪眼朦胧的被压在下面操弄的时候,她狠狠咬上了林修远的肩膀,用了十分的力气,不一会儿就咬得血肉模糊。 林修远挥汗如雨,手掌抚摸上了她的脸颊,他流着泪舔舐着郑芸娘的脖颈,在心头说上了一万句对不起。 事后郑芸娘背对着林修远,独自蜷缩在了一角。 林修远从背后抱住她,紧紧地锁在怀中。 月光像水一样流淌,谁又知道他们未来的路会怎么样? 林修远应该算全文最惨的人了吧,书读多了,总有一种文人的怯懦和孤傲,他害怕他可憎的脸,害怕他跛了的腿,对于爱人,也羞于把自己的狼狈展示出来,还好他遇上的人是郑芸娘。 一个大大咧咧的女捕快,加上幼年的青梅竹马,她前半生的生活一直由林修远照料,她可以为了林修远放弃自己的生命。 插一个题外话:王爷真的好全能哈哈,大家能在一起全靠有他,不然鱼花be,林郑也肯定be -- 番外明年花更好(人鱼花) xyùsнùωù. 趁着黄昏,广平王在河边散步。 荷花开得正好,香味传遍了整个锦官城,那红色的小鱼就围着花茎打转,时不时还吐几个泡泡。 广平王往水中丢下一个石头。 “快,变成人陪陪本王!” 小鱼儿翻了个白眼,朝他滋了一口水,伴着涟漪继续打圈游泳。 广平王见她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来,他掀起衣袍就坐在了岸堤上,快速把鞋袜脱了,将足伸进了河水中晃荡。 “呸!你个混蛋!让我喝你的洗脚水!” 小鱼儿跪在岸边不停地呸呸呸,简直想把李霄剁成泥。 广平王哈哈一笑,将小鱼儿揽在怀里亲了一口,牙齿森森泛着寒光,“谁叫你不听本王的话。” 莲也默默地现了身,坐在小鱼儿的另一边,攥住了她的一只小手。 广平王的足倒是白皙,弓着的脚背像一把利刃一般,小鱼儿新奇地将自己的双足也踩进水里,用自己的脚去踹他的脚。 两人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莲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他一挥手施了个结界便躺在了地上看天,太阳在云层后泄露出大片的金色光影,照得身旁的二人熠熠生辉,他抬起袖子盖在脸上假寐,似乎想忘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 “小莲花,你困了吗?” 小鱼儿也倒在地上,将头靠在莲的腰上看天,太阳又隐隐约约露出一个角,她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说:“好像一个鸭蛋黄。” 莲笑着摸上她的脑袋,“小馋猫。” 小鱼儿撇撇嘴,心想:我才不是猫,我是鱼。 广平王的卧榻早就换上了能叁人同睡的大雕花床,小鱼儿睡在中间,广平王搭着她的腰,莲捆住她的腿。 莲毫无困意,他本就是地神,也根本不用睡觉,偏头瞅了一眼那没心肝的人,恨得更是牙痒痒。 小鱼儿的头卡在广平王的肩膀上,细碎的呼噜一声一声传来,莲冷哼一声将广平王的手抚开,将小鱼儿压在身下。 小鱼儿懵懵懂懂地睁眼开,困顿地说:“小莲花,你干嘛呀?” “操你呀。” 全身的衣服瞬间化为齑粉,莲含住一边的乳头啃咬起来,白得像面团子一样,用了一丝力气扇在旁边的奶上,很快浮现一个淡淡的巴掌印。 “呜呜…干嘛打我?”小鱼儿彻底清醒,胸口的疼有带着微微的酥麻搅得她将腿缠在一起,她怯怯地看了莲一眼,却见他笑得开心。 “他不是每日都打你的屁股,你还不是天天叉开腿求他操你吗?” 小莲花变了……这与小鱼儿心中的莲大相径庭,她害怕地朝广平王那边躲了躲,这一举动却彻底激怒了莲,被他一把拉住。 “为什么要躲呢?” 莲摩挲着小鱼儿的面庞,眼神有些温柔缱绻,下一秒却毫无预兆地用力顶了进去,仅仅将阳具从裤子中放了出来,便一下子插进了最深处。 好痛!小鱼儿皱紧了眉头,忽然有些委屈,却忍着痛意亲了莲一口,露出讨好的笑来,“莲不要不开心。” 莲的神经一下受到重创,于是愧疚地将额头贴在她的脸颊上,下身缓缓退了出来,他变得像从前一般,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小鱼儿虽然与他朝夕相处,却也依旧看呆了。 “莲好美!” 两条腿被架在莲的肩膀上,屁股一下抬得老高,莲低下脑袋从膝盖吻到大腿根部,在里面的软肉上亲亲咬下一个个牙印。 舌尖舔在嫩红的花蒂上,认真地吸吮,小鱼儿闭着眼娇娇地喘着气,揪着莲的头发摇着屁股,小声央求道:“嗯…好舒服…再亲一亲呀。” 莲探一根手指,随着滑溜溜的水液毫不费劲地查了进去,花腔里温度有些灼热,咬得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莲一边舔,一边笑,“鱼儿,放松一点。” 又进去了一根手指,塞得有些满,水流的越来越多,整个手掌都是情动的莲香,这是莲最满意的一点,鱼儿陪了他千年,连淫水都变成了自己的味道。 正当莲摸住一处软肉用力碾压的时候,旁边传来一阵慵懒的嗓音。 “玩得挺开心啊,怎么不叫本王?” 小鱼儿惊吓的喷了出来,莲的脸上全是细密的水雾,他幽幽地抬起头,瞥了一眼广平王,他侧躺着正在把玩小鱼儿的双乳,嘴角噙满了笑。 “做人做妖都应该学会分享才对。” -- 番外明年花更好(人鱼花完) 莲的心中升起一阵无名之火,他眼见着广平王扳过小鱼儿的脑袋,与她唇舌交融起来,兴许是刚刚高潮过的缘故,小鱼儿的眼中带着朦胧的水汽,嗓子里发出听不清的呜咽声。 阳具顺着流出来的水一点点塞进去,小鱼儿难受地皱了皱眉,嘴上用了点力气,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广平王舔了舔唇角,上面被她咬出一个细细口子,不疼,但是隐隐发麻。 小鱼儿两条修长的腿被按在了胸前,她不经意地往下一低头就能看见莲的阳具在她的穴中抽插的样子,小鱼儿害羞地闭上了眼。 “别闭眼鱼儿,看看我。”莲的声音是如此的蛊惑,他的一只手牢牢攥住她的脚踝,跪在床上不停挺腰,肉棒强硬地将娇嫩的小穴撑出自己的形状,小鱼儿的小腹一阵痉挛,蜜液流的止不住。 “小莲花…..啊啊…..慢一点….小莲花…..” 小鱼儿眯着眼,小嘴微张,呻吟声不停地从里面传出,她箍紧莲的脖子,却在情动时在他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莲的发丝在情欲中一寸寸变为红色,一时间荷香满室,他低下头去追逐她的红唇,两人亲吻得忘乎所以。 被忽视的感觉非常不爽,广平王衣衫半解,下头的阳具也早已经高高翘起,但广平王没去打扰他们,一个人靠在横栏上自渎。 棒身一次次拔出又插回去,水溅落在床榻上泅湿了一大片痕迹,在一次抽插时,阳具抵住了一块软肉,小鱼儿尖叫着泄出一大波水,滚烫的浇在莲的肉棒上。 莲微微退出一点,让小鱼儿有了喘息的机会,忍住射意,如同狂风暴雨般一次次往那撞,小鱼儿闭着眼甩着头,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莲却置若罔闻,舔上了她颤抖的双乳。 牙齿慢慢地上下摩擦,胸前的乳头很快胀大了起来,小鱼儿忽然有了濒死的感觉,在强烈的窒息感觉中又生生高潮了一回。 莲见她有些不对,于是便也不再忍着,粘稠的精液很快射满了全部花腔。 他刚一拔出,一团白灼就被挤了出来,和着晶亮的花液看得广平王眼热。 莲跨步下床,走至桌边,端起一壶水。 等到回头的时候,广平王正握着小鱼儿的手往他跨下按。 水声潺潺,一壶水浇在半昏过去的鱼儿身上,很快她便精神了起来,“小莲花,我要喝水。” 广平王却一把抢过莲手中的水壶,往口中倒了些许,一低头封住小鱼儿的嘴,将水哺了过去。 直到水尽数流入了鱼儿的肚子里,他也不肯松开,舌头沿着唇缝,蛮横地搜刮口腔的一切,搅得小鱼儿牙关发麻。 “哎呀!你干嘛咬我?”小鱼儿嘶了一声,用空闲下来的手推他,咬的力道不大,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子。 广平王双眉轻挑,打趣着说:“本王的嘴你一天要咬上个千百回,怎么本王今日咬你一次,你就这般不依不饶,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这小妖!” 广平王一把将小鱼儿拉起来,也不顾里头还有莲的东西,一下插到了底,小鱼儿背对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就这一下差点魂飞魄散。 啪啪的水声夹带着小鱼儿的闷哼,广平王朝呆住莲使了一个眼色,原本不对头的两个人却在此刻无比的默契,莲走上前,用跨轻轻贴着小鱼儿的脸颊磨蹭,“小鱼,帮我吃一吃好不好?” “不好…..啊..啊啊……”拒绝的话刚从嘴边泄露出,身下便被广平王狠狠地一顶,脑袋不自觉地往前面靠,一下含住了半个棒身。 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当,双乳被广平王狎弄着揉捏出不同的形状来,莲钳制着她的下巴不断地进进出出。 叁人在床榻上极尽缠绵,直到天渐明,才沉沉睡去。 小鱼儿望着两个人的睡颜,轻轻地在他们的额间落下一个吻,她的心口忽然亮闪闪的,仔细一看是斑驳的红鳞,小鱼儿用力地拔下一片,将它隐没于广平王的左手臂上。 “你那么坏,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在下辈子找到你。” 满室的安静,广平王双眼紧闭,只有微微的喘息声,小鱼儿终究是抵挡不住困意,片刻之间就陷入了沉睡。 过了良久,广平王张开了眼。 他摩挲着手臂上的淡淡红鳞,面色晦暗不明,终于想通似的笑了笑,“那就暂且放你一马。” ———————— 或许还有他们别的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