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味(1v1 h)》 01.他挤到了她双腿之间。 空调房里的冷气打得很足,宁谣手心却出了一层薄汗,她坐在电脑桌前的转椅上,一只手握成拳,另一只手抓着鼠标。 电脑屏上打开的文档里是几个视频,前面的图标很小一个,但宁谣看得出来,是黄片。 还有标题,各种色情暴露的字眼和分隔符。 不过她没看过,因为这不是她的电脑。 一小时前,宁谣拿着自己的高考成绩单和报考资料来找电脑的主人,请他帮忙填志愿。 十几分钟前,他们提交了填报结果,电脑的主人问宁谣是否要回去,宁谣说想留下再玩一会儿。 几分钟前,电脑的主人去上厕所了。 “想看电影么,文档里有,挑你感兴趣的看吧。”离开前他说。 大概是他没有表述清楚是哪个文档,又或者是他忘了自己电脑里有这些少儿不宜的情色片,导致宁谣误点了进来。 这是一个失误,宁谣理应假装没看见,立马退出。 但她很好奇,未知的领域,是有诱惑力和吸引力的。 更何况,这个电脑的主人,是宁谣暗恋叁年的人。 青春期的男生女生,对于性有了新的启蒙和意识,初高中班上有人看过,也有人爱说荤段子。 对于这些,宁谣往往是羞涩的,不懂的,难以直视难以启齿的,可是事关司阳哥哥,宁谣就觉得不同。 司阳哥哥这样的人也会看这些东西吗?他也会说那些话吗?他看这些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宁谣很想知道答案。 当然,如果是司阳哥哥看过的,她就更想看了。 不小心窥探到他隐秘的一角,宁谣又紧张又激动,心跳得很快,带动全身血液沸腾起来。 她僵着手,半天也没移动鼠标,直到背后传来声音。 书房门被打开了,司阳哥哥走过来了。 宁谣慌了,手忙脚乱地想叉掉当前页面,却点了放大。 屏幕上的内容更为清晰,司阳也走到了旁边,但他没有坐下。 空着的椅子晃了一下,司阳愣了一瞬,然后低低笑了,“宁谣,你对这个感兴趣?” 他的声音温润好听,只要他喊自己的名字,宁谣就觉得浑身酥麻。 以前她最喜欢他喊她,此刻,她却格外害怕。 “不是,我……”宁谣移动鼠标,打算退出,刚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就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 他的手心微凉,有些湿润,应该是刚洗了手的,热与凉的体温交汇,很快传递起来。 “既然谣谣想看这个,那我陪你看。”司阳说话的时候就凑在宁谣耳边,吐字呼气时热息喷洒,落在宁谣颈脖,引诱出一片血色。 他带着她的手滑动几下,随便点了一个,然后松开了手。 宁谣也收回了手,两只手绞着放在膝盖上,不管另一只手怎么按在刚刚司阳触碰到的地方,都无法清除他的体温烙印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 应该拒绝的,可是她又舍不得,嘴巴张张合合,最后选择了红着脸专心看,就当满足一下好奇心吧。 视频开始播放,司阳也在宁谣身边坐下了,他没有看屏幕,而是看着宁谣。 小姑娘扎着马尾,发尾扫在背后,几根碎发落在脖子上,白皙的皮肤已经透着粉,眼睛又大又亮,看着屏幕,一脸的求知欲。 仿佛她看的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学习视频,这让司阳有种罪恶感,又有种成就感。 他要把她带坏了。 都说他是别人家的孩子,可是骨子里已经坏透了,不然怎么会从第一次见宁谣时,就想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占有她,侵犯她。 视频里的一男一女已经浑身赤裸,进入正题,司阳注意到宁谣的脸红得不像话,娇艳欲滴,嘴唇微微张着,唇形是很适合接吻的形状。 男人把女人的腿掰开,露出水盈盈的下体,挺立着的紫红色大鸡巴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淫糜的呻吟从女人的嘴巴里流出来。 房间里迅速升温,空气变得燥热。 宁谣手心的汗更多了,额头上也有,背后好像也有,她浑身都有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四处游荡,最后汇成一股流向小腹然后向下,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膝盖轻微摩擦着。 明明才叁四分钟过去,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司阳哥哥,司阳哥哥是什么反应? 宁谣悄悄扭头,却对上他的视线。 好像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好像不太一样,多出了几分占有和欲望。 赤裸裸的,他不再掩饰。 这样的司阳,有些陌生。 宁谣感到了害怕和慌张,下一秒,她的椅子被拉到了司阳面前,他的膝盖顶开了她的。 他挤到了她双腿之间。 -- 02.想看我的鸡巴?一直盯着? “司阳哥哥……”宁谣惊呼一声,接着身体腾空,她下意识抓住司阳的胳膊。 椅子转了小半个圈,她已经岔开腿坐在了司阳的腿上,背抵在桌沿,黄片还在放着,女人叫得正骚。 心还没落回原处,一只手已经穿过裙子摸到了宁谣的大腿根,热热的,带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腿心有了潮气。 宁谣惊讶地看着司阳,他在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手并未往里摸,他低哑的嗓音传出来,还有最后的克制,“可以摸吗?” 可以吗? 宁谣脑子一片空白,脸上烧得厉害,烧到了全身。 他诱惑的嗓音继续,带了点诱哄的意味,“谣谣?” 得不到回答,那只手却是先动了,隔着内裤摸在了阴阜,“不说话就是默认。” “司阳哥哥……”宁谣不知道说什么,就咬着下唇喊他。 酥痒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她惊慌于他过分亲密的触碰,又渴望被他抚摸。 “穿裙子都不穿安全裤?”手指按在布料上轻轻摩擦,摸到了潮湿,少女的花穴流出水浸透了内裤到达司阳的手心。 “我……忘了。”宁谣红着脸,她想着反正都是在家,就没那么注意,来找司阳决定得突然,也忘记了自己没穿安全裤。 “这也能忘?” 手指忽然用力,惩罚似的揪住一颗挺立的小蕊珠,宁谣叫了一声,挪动着小屁股,流出更多的淫水。 黏糊糊的内裤沾着她,很不舒服,偏偏还有一只手在那里作乱。 司阳揉着她的花穴,按压着,把宁谣弄得腰身酸软,她塌了腰,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巴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轻轻的,娇柔的,断断续续的。 “我……我……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说着,他的手指已经挑开内裤伸了进去,直接的接触让宁谣一下子颤抖起来。 司阳哥哥,他到底想干什么? 修长的指节拨着阴唇,指甲刮弄着,感受着越来越多的流到手上的液体,湿湿滑滑的还有些热意。 “不会有下次了!” 因为他的戳弄,宁谣手指收紧,她望着司阳,他的表情是一脸正经严肃,眼里却满含戏弄。 此人的手更是过分,直接送了一截指节进去,未被造访的境地多了异物,紧张地绞紧他的手指。 “啊,不要……”宁谣更是紧张,小脸皱着,她的脚尖绷直,想离开,想从司腿上下去,却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嘶……别紧张……” 司阳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宁谣的脖子后背,却让她痒得扭起来,一不小心把司阳的手指吃得更深。 温热紧致的巢穴给予司阳别样的感觉,他的肉棒也涨大一圈,顶着灰色的卫裤鼓出一个小帐篷。 宁谣低下头就看见了,她眼睛睁得更大,也忘记了挣扎。 好大。 不知道和那个视频里的比,有什么不同。 司阳哥哥这里长什么样?和视频里那个一样又黑又紫吗? “小骚货。” 她这么直勾勾地看自己的下体,司阳眸色微暗,在她体内的手指抽动了下,顶着她的肉壁,想把里面撑开。 “不是说不要吗,还把我的手指吃得这么深这么紧?” 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直咬着司阳,令他前进后退都很艰难。 “这么欠操?” 眼神这么无辜,不知道很容易让人有征服欲吗? “想看我的鸡巴?一直盯着?” 从司阳嘴里吐出来的这些字眼,让宁谣拼命摇着头。 明明她很讨厌这些直接又粗俗的话语,却又觉得司阳说起来那么性感。 “不是……” 她的声音弱弱的,司阳就更想干坏事了,想听她叫,听她发出浪荡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连带着淫水淌出来,落在他的裤子上,沾到了他的腿上。 “骚水真多。” 腥甜的味道散发出来。 宁谣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有那么骚吗? 下体湿哒哒的感觉很陌生,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液体流出来。 可能,真的很骚吧。 下一秒,裙子被掀起,纯白色的内裤露出来,中间一片深色。 好看的手指把内裤拉开,又一下松开,弹了一下打回宁谣身上,有些疼,她身子一抽。 “自己脱掉。”他下达了指令。 可她坐在他身上,该怎么脱嘛。 然而宁谣并没有想到,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她犹犹豫豫地,两手按在身侧,勾住内裤边缘,屁股抬起来,一拉,内裤顺着离开,和花穴分离的时候拉出了银丝,几根细细闪闪的。 一条腿抬起来,穿过去,内裤挂在另一条腿上,顺着小腿滑下去,掉在脚踝。 这下,少女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眼前,粉色的晶莹的。 -- 03.这么敏感不是小骚货是什么? ℙò⒅τò.∁ò 视频早就结束了,男女纠缠的声音消停,房间里陷入安静,只有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少女的身体娇嫩漂亮,私处第一次被人注视着,颤抖着抽动,吐出点点淫液。 “真乖,衣服我帮你脱吧。” 司阳说得过分自然,趁着宁谣愣神的时间,他已经伸手撩开她的T恤,细白的腰逐渐露出来,然后是裹在粉色内衣下的胸部。 短袖就这样被脱掉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接着司阳去解她的内衣扣子,因为不熟悉,废了些时间。 束缚的内衣松开,两团白嫩的乳肉跳出来,宁谣觉得胸口一凉,下意识环住胸,却挤出更深的沟。 她年纪不大,胸部倒发育得不错,他一手堪堪握住,触感也不错,软软的,捏着很舒服。 “司阳哥哥,你,你想干什么?”宁谣现在几乎是赤裸着在他面前,在她的暗恋对象面前,如此羞耻。 司阳一手勾着他帮她脱下的内衣,细细的肩带就这样挂在他好看修长的手指间,格外的色情。 他的另一只手罩在宁谣的乳肉上,揉捏出各种形状,白乳从指缝间溢出来,流出浪荡的痕迹。 “你说呢?”热息靠近,司阳的嘴唇贴着她的,然后含住,湿滑的舌头钻进去,吮着她的舌尖,咬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内衣掉在了地上,司阳按着宁谣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她没有遮挡的下体贴到了他的肉棒。 硬硬的,热热的,宁谣僵直了身子。 他在吻她,他们贴得好近。 此刻的司阳有些疯狂,他的吻那么炙热,仿佛要把她咬碎了吞进去,却又不舍得,就只好手上用力地揉她的胸。 宁谣被弄得有些疼,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 舌头刮过里侧的小虎牙,未被收好的尖利不小心伤了他,咬出了点点血腥味,激发了司阳骨子里的变态欲望。 他松开宁谣,贴在她耳边继续说话,“你说我想干什么,小骚货?” “我……我不知道……”即便他说得这样直接,宁谣也不敢说,她舌头打架,弱弱地否认,“我才不是!” “不是什么?”司阳笑着反问。 “不是,不是……”她连说了好几个不是,却没说出不是什么。 不是骚货。 单纯的小姑娘哪好意思说这些话,就只会憋红脸气呼呼地看他。 “不是骚货?”他帮她说了,“不是骚货怎么一摸你就出水,这么敏感不是小骚货是什么?” 司阳从她的肉缝间捻了一丝淫水,抹在她艳红挺立的乳头上。 指尖在乳头上摩擦了一圈,宁谣的花穴很争气地又流下一滩水。 司阳看到后脸上的笑意更甚,宁谣委屈得红了眼,眼里泛着水光。 “你不要说了。”声音也带了哭腔,她忍不住,只要司阳摸她,她就忍不住。 “好,不说。”司阳安慰似的吻吻她的唇,拉着她的手搭在他的裤子边缘,“谣谣想不想看?” 宁谣的视线落在他的小帐篷上,眨了几下眼,把泪逼了回去。 想看两个字完完全全写在了脸上。 但司阳知道她肯定不好意思回答,于是主动带动她的手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知道了,谣谣一定想看的,你帮我脱。” 肉棒跳出来,很大一根,尺寸惊人。 不过不像视频里的那样丑陋,司阳的阴茎是很好看的颜色,粉的,透着红,和他本人一样干净好看。 “再摸摸看。” 手指触碰到,烫得吓人,宁谣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攥住了,“礼尚往来,谣谣也摸摸哥哥。” 他摸了她,也想她摸自己。 小手包裹住粗长的一根,宁谣感受到了它的跳动,还有血管的纹路。 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塞进自己那里么? 她这么想着,就不自觉地看了自己的下体。 “想被操?” “不!”宁谣紧张地摇了摇头,司阳忽然抱着她站起来,椅子被踢走,她被他翻转过去,压在了书桌上。 乳肉压在键盘上,冰凉的按键硌到乳头,又凉又刺激。 肉棒贴着臀缝滑下去,毫无阻隔地与肉穴贴在一起,借着湿黏的液体,他在她双腿之间抽动起来。 “放心,今天不操你。” 毕竟她还没成年,司阳才不舍得这样对他的小姑娘。 “腿夹紧。” 他拍拍小姑娘的小屁股,她身上唯一的短裙被揉成一团抓在了司阳手里。 宁谣乖顺地夹紧腿,感受他的动作。 那根东西在她的腿间动着,会贴着肉缝穿过来穿过去,会摩擦到她的小阴核,甚至会不小心戳进去。 仿佛下一秒他真的会操进去,心紧跟着被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谣察觉到腿心一片湿意,司阳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谣谣,今年生日记得给我送蛋糕。” (好喜欢看表面斯文内心变态的男主欺负又软又乖的女主的情节,虽然司阳哥哥似乎不够变态……) -- 04.小骚货,仔细看看自己 ℙò⒅τò.∁òⓜ 从高一那年起,宁谣每年过生日都会来给司阳哥哥送生日蛋糕。 那年她中考结束刚搬家,她跟着爸妈去隔壁邻居家打招呼。 司阳从客厅的旋转楼梯走下来,少年清隽矜贵,眉眼透着温润谦和,笑意浅浅地望着宁谣,用他好听的嗓音俘获了她,“宁谣,你好,我叫司阳。” 他比她大叁岁,那年他高叁,正在备战高考。 他们是同一所高中,每天上学放学时常会遇到,就一起走,而每回司阳都会送她一颗甜甜的奶糖。 第一次去给司阳送蛋糕的时候,宁谣紧张得不行,她穿上自己最爱的裙子,忐忑地敲开了他家的门。 等到他打开门,宁谣把蛋糕递给他,“司阳哥哥,今天我生日,请你吃蛋糕。” 他旋即笑了,侧身让她进来,他还说,“谢谢,祝你生日快乐。” 收到祝福的少女心快乐得要飞起来,后来令她更快乐的是,司阳哥哥抱着一只可爱的粉色玩偶兔子过来了。 “抱歉,没有事先为你准备生日礼物,不要嫌弃。” 她怎么可能嫌弃,她高兴还来不及。 “谢谢司阳哥哥!” 玩偶兔子很可爱,司阳哥哥人很好,宁谣很心动。 这是她暗恋的起始,当晚宁谣许了生日愿望,并在日记本上写下。 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以后要追到司阳哥哥。 司阳哥哥这么好的人。 愿望持续到了宁谣高考结束,她即将满十八岁。 现在是六月末,她的生日是七月中旬,还有两个星期左右。 今年她会来送蛋糕吗? 肯定会的。 即使一向温润骄矜的司阳哥哥会说粗俗赤裸的荤话,还对她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 但宁谣似乎对他更心动了,因为她看到了他面具下的另一面,性感得要命。 司阳释放完,看到顺着宁谣腿心缓缓淌下的白浊液体,两瓣臀肉还扭动着,太阳穴立时跳了几下。 松开手,皱巴巴的裙子散下来,都是被他蹂躏的痕迹。 宁谣的腿打着颤,她嘴里的呻吟还没停下来,突然被打横抱起,她搂住司阳的脖子,埋在他颈窝,视线看到了他的喉结。 动了一下,很性感。 他抱着她往外走。 “去干什么?” “带你去洗澡。” 空调形同虚设,他们身上都出了汗,还有黏腻的液体。 宁谣没进过司阳家的卫生间,她被他抱进去。 梳洗台的镜子很大,她瞥了一眼,看见自己赤裸的模样。 脸红得过分,乳肉上有司阳哥哥留下的红印,奶头挺立,皱巴巴的短裙遮不住下体,那里有液体流出来,滴到地上。 确实很骚。 司阳哥哥说得没错,她就是个小骚货。 移开视线,不再看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宁谣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 司阳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转了个身,让她正对着镜子,她的脚踩在洗手池里,屁股坐在边缘,他从背后环住她。 “小骚货,仔细看看自己。” 水池是大理石台面,尽管是夏天也很冰,宁谣瑟缩着,没流尽的液体落在水池里。 她被迫把自己的骚样看得更清晰,也看清了司阳哥哥的手如何揉捏自己的乳肉的。 骨节分明的手肆意地按在她身上,艳红的奶头从指缝漏出来,方便他采摘。 司阳很喜欢小姑娘的奶子,又白又软,尤其是被他搓揉过后会变粉,奶头也会变得硬硬的,一摸下面还会出水。 这不,水池边的那一摊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不承认自己是小骚货吗?”他嗓音有些愉悦,呼出的气钻进宁谣的耳蜗,酥酥痒痒的,她缩了下脖子。 这人怎么这样啊! “明明是你……” 要不是他摸她,她才不会出水! 宁谣捂着脸,挣扎着想下去,但扑腾了几下未果。 怕她跌下来,司阳只好把她抱下来,“好好好,都怪我。” “本来就怪你!” 他才是个祸水,轻易就让宁谣心动沦陷。 “要我帮你洗澡吗?” “不要!” 要是他帮忙,估计宁谣只会流出更多骚水。 因为被拒绝,司阳终于好心地放过宁谣,把卫生间留给了她。 卫生间里只有淋浴,宁谣脱掉身上唯一的短裙,短裙又皱又凌乱,一看就是饱受摧残。 水流冲刷过身体,宁谣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印迹,除了胸部还有大腿内侧都有司阳弄出的红痕。 腿缝尤其黏腻,宁谣伸出手去清洗,扣扣弄弄,洗掉她是个小骚货的证据。 身体却过于敏感,稍稍触碰就有反应,不但没洗干净,反而越流越多。 宁谣的眼变得湿润,她怎么这个样子了呀? -- 05.穿成这样想勾引谁? 宁谣的内裤和短裙已经被折磨得不能再穿了,司阳就找了条自己的裤子给她。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到了门口迭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宁谣一件件套回去,穿裤子的时候有些犹豫,没有内裤就只能真空上阵,肯定很不舒服。 双腿之间摩擦得有些疼,宁谣一咬牙穿上了,就是裤子腰有些大,要一直揪着防止它掉下去。 少女笔直纤细的腿在宽松的裤腿下,又白又长。 当她穿着自己的裤子站在面前时,司阳差点又看硬了,他轻咳一声挪开了视线。 “司阳哥哥,今天谢谢你,我,我先回家了。”宁谣低着头不敢看他,生怕他又说自己小骚货。 司阳也确实想这么说。 “谢我什么?”他不舍得放她回去,就只好再耍个流氓,“是谢我把你弄得这么舒服么,怎么不说清楚?” 宁谣听得通红了脸,“是谢谢你帮我填志愿。” “哦,是这样啊。”他拉长音调,望向她的脸,稍稍弯腰,捧起她的脸捏了下,大拇指擦过她的唇,“那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谢么?” “你要什么实质性的感谢?”单纯的小姑娘傻傻地问。 “你亲我一下。” 他已经贴在她面前,只要宁谣靠近就可以吻到,但她大脑当机,不知作何反应,于是只能司阳主动。 温热的唇贴上去,温柔地含吮,轻柔得不带一丝欲望,用尽所有柔情。 宁谣被吻得晕晕乎乎,直到回去都还觉得如置梦中。 房间的玻璃窗上沾了灰尘,宁谣擦了擦,透过玻璃看向隔壁的房子。 司阳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这几天,宁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睡觉就会做梦,梦到司阳哥哥。 他暴露所有的兽性,啃咬吞噬着宁谣,偏偏她还喜欢他这样,每回醒来下身都一片黏腻。 每天想他的时间成倍增加,想他的时候宁谣就趴在窗户口看。 看着看着,宁谣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敲开了司阳家的门,然后进去了。 一分钟,两分钟,叁分钟,都快过去一小时了,那个女孩子还没出来。 她是谁?她来干什么?她怎么还不走? 宁谣受了刺激,所以曲松雪问她晚上要不要出去玩的时候,宁谣同意了。 拉上窗帘,不再看隔壁的情况,宁谣开始化妆,她技术生疏,折腾了好久才勉勉强强弄好。 然后换上了她自认为最成熟的裙子,一条酒红色的紧身吊带连衣裙。 梳妆完毕,宁谣拎上自己的黑色小挎包出门了。 她到了曲松雪发来的地址,是一家KTV。 曲松雪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的瞬间眼睛一亮,“哇,谣谣,你好辣!你身材好好哦!” 裙子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引人遐想。 “如果我是男的,我当场就硬了。”曲松雪在宁谣耳边悄声说。 宁谣羞涩地抬手打她,傲人的胸部也跟着晃动,透出隐隐约约的沟。 裙子领口开得大,不方便穿内衣,宁谣就只贴了乳贴,手臂稍微有些动作就会露出春光。 曲松雪人都看呆了,恨不能趁机揩油。 KTV包厢里是几个相熟的同学,曲松雪带着宁谣进去惊艳了一众人。 宁谣进去后就坐在角落里,有些后悔穿了这条裙子。 裙子很省布料,领口大就算了,还露背,背后一阵阵凉嗖嗖的风,最关键的是还短,一不小心就会走光。 而且,宁谣为了好看,专门穿了丁字裤。 换了好几个姿势,宁谣都觉得没有安全感,她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什么借口溜掉的时候,旁边的沙发陷了下去。 “宁谣,你怎么不去点歌,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唱首?”男生是宁谣高叁班上的班长,性格谦和有礼,长得斯文清秀。 “不了,我不会。” 他靠得有些近,宁谣不由自主地皱起眉,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那,要不要喝点饮料?” “不用,谢谢,我不渴。” “那要不要……” 男生话还没说完,宁谣就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她步子迈得大,几步就走到了门口。 对方是什么意思,宁谣听得出来,但她对他不感兴趣。 宁谣不常来KTV,对这里不熟悉,绕了几个圈也没找到洗手间,索性打算直接回去,就想着给曲松雪发个消息。 摸手机的时候她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包里,包落在了包厢里。 可是,她不想再进去了,不进去就拿不到包,就走不了。 一时间宁谣犯了难,她在外面走廊上纠结踱步,最终下定决心进去拿包,转身的时候直接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她慌慌张张地道歉,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一字一顿,带着一丝愠怒。 “宁谣,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 06.不是想上厕所吗,我陪你 还没反应过来,宁谣就被推到墙上,背抵着墙,面前是他。 司阳的脸色很不好,目光比之那天还要阴沉。 “司阳哥哥……”她喊他,声音又娇又软。 一只手从她的腰部缓缓上移,引起一串电流,密密麻麻流经全身。 宁谣颤抖着身子,血液里隐藏着的受虐因子兴奋起来。 司阳哥哥是生气了吗? 他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手掌已经靠近胸部,重重地捏了下,宁谣顿时就软了腿,双腿间感受到了潮气。 唇也压近,咬着她的,或轻或重地啃,这算不上吻,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泄,惩罚她这样迷人。 只一眼,他就看硬了。 两个人的身躯逐渐重合,宁谣感受到有东西顶着自己。 是什么,她知道。 毕竟宁谣自己也有了反应,她眼眸湿润,耳根泛红,不过是几下触碰,就被弄得又痒又酸,浑身颤栗。 “回家。”司阳忽然抽手,语气沉沉。 “司阳哥哥……”宁谣拉住他的手,“我的包还在里面……” 司阳沉默了一瞬,认命地低头,“在哪儿?” “左边最靠里的位置。”宁谣指着包厢门报地点。 “嗯。” “黑色的那个。” “等着。”他扯了扯衣服下摆稍稍遮盖隆起部位,然后推开包厢门进去,很快就拎着她的小黑包出来。 出来后他没说话,看了宁谣一眼就往前走。 宁谣再次拉住了他的手,“司阳哥哥,我还想上厕所,刚刚出来没找到……” “……” 司阳的理智在奔溃的边缘。 “我带你找。”但是能怎么办呢,面对宁谣,他只能认输。 因为有司阳的帮助,这一回很顺利地找到了,宁谣进了最里面一间。 关门时有一道力阻挡,接着司阳推开门跟着进来了,他迅速关上门。 他关得很用力,门板拍了几下,似乎在抗议。 “不是上厕所吗,”司阳义正言辞地看着她说,“我陪你。” 被他看着怎么上厕所嘛! 宁谣撩裙子都不好意思,但司阳好意思,他很贴心地帮她撩起来了,还顺带着脱掉了她的丁字裤。 “你就穿了这个?”他眉毛一挑,宁谣察觉到危险的信号。 细细的带子被他勾着,脆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扯断。 于是下一秒,它就断了,断在了司阳手里。 宁谣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折了几下塞进了口袋。 “?” “没收了。”他说得云淡风轻,然后把手指摸向了宁谣的腿心,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滑。 “这么骚,不如不穿。” 小骚货几天没见,居然这么大胆,穿这么性感的裙子不穿安全裤就算了,居然连内裤都不好好穿。 “啊!” 很突然地,司阳把手指戳进宁谣的花穴。 宁谣一个没站稳,搂住了司阳的脖子,把他拉得前倾,被迫低下头,他吻到她的脖子,一口咬住细嫩的肉。 “嘶,疼……” 想到他们实在公共厕所,宁谣克制了声音,生怕有人进来听到。 “不是说没有下次了吗?”他松开牙,留下浅浅的牙印,却又换了个位置继续咬。 宁谣自知理亏,不再说话,抱着他哼哼唧唧。 脖子被他牙咬着,花穴被他手插着,她怎么好顶嘴。 可是他还让别的女孩子进他家了,还待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也会做他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吗? 宁谣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司阳专注着想给她个教训,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听到她声音的异常。 “我看到了……” 不太开心的语气,他抬起头,被小姑娘可怜的模样弄得慌了神。 “什么?” “她进了你家……” “谁?” “待了一个半小时!” “……” “你们一起待了好久!” 宁谣越说越委屈,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司阳反应过来宁谣说的是谁,最近就只有他的高中兼大学同学徐蔚慈来过他家,就在今天下午。 因为他们一起报了学校的暑期实践活动,徐蔚慈来给他送活动策划资料,耽搁了一会儿。 他没想到宁谣会看见,也没想到宁谣会误会。 而且,误会很大的样子。 “你觉得我们在干什么?”司阳无奈地笑了。 “我又不知道……”宁谣的嘴撅起来,想伸手把他放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推开,非但没推动,他还按了按。 更过分的是,他的大拇指揉着她的阴蒂,把她揉得喘起气来。 被他揉着很舒服,宁谣甚至希望他更用力一些,再多塞点进来,捣一捣,戳一戳。 似乎被他看透了欲望,司阳加大了力度,弄她充血的小红豆,抠弄她麻痒的下穴,抽插数下,把她弄得泄出水来。 可是,他这样是犯规的,宁谣咬住唇,把那些暧昧淫糜的呻吟抑制住。 淫水落了一地,宁谣身子更软,被司阳抱着才不至于滑到地上,他掰正她的脸,神情认真严肃。 “宁谣,你可不能把我想成坏人。” -- 07.她没穿内衣,司阳感受到了。 ℙò⒅τò.∁ò 宁谣一直觉得,司阳哥哥是超级好超级好的人。 他长得好看,一双眼睛永远带笑,说话温温柔柔。 只要他对自己笑,只要他对自己说话,宁谣的心就会跟着疯狂跳动。 宁谣为他心动了这么久,最近却意识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 无论司阳做什么,都会牵动宁谣的情绪。 但她不知道,司阳对自己什么是想法,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那些出格的行为。 他不像是会做那些事的人。 可是只要他靠近,宁谣就欢喜,他说什么,宁谣都听。 现在也是如此。 “嗯。” 既然他这么说,那即使是欺骗,宁谣都会选择相信。 司阳哥哥不是坏人,司阳哥哥依旧是那个超级好超级好的人。 只是,他会对她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让她羞耻又舒服的事情。 手指在她体内转了一圈,轻轻抽动起来,宁谣想叫出声,却被司阳堵住了唇。 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和她纠缠,吮着她的唇,把她娇喘的声音全部吞进去。 花穴里流出的液体聚成淫糜的水珠,顺着大腿往下流。 手指抽插的频率加快,指甲盖刮过小小的敏感点,宁谣颤抖起来,水浇了司阳一手。 她被松开,张开嘴巴大口地吸着气,把司阳抱得更紧,她柔软的胸部压在司阳身上。 乳肉是软的,奶头是硬的。 她没穿内衣,司阳感受到了。 小骚货,今天居然这样大胆。 “宁谣,以后只在我面前这样,可以吗?”司阳的声音温柔却又不容拒绝。 骨子里的变态占有欲很强,理智的弦被崩得很紧,他看到她穿得这样诱人已经要炸了。 他不怕她过分惹眼,只怕别人会被她吸引,可是这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他只好占有她丢掉清纯满眼情欲的模样,他要这样的她独属于自己。 “可以吗?”他再次问。 “嗯。”宁谣陷在情潮边缘,并不太理解司阳说的什么意思,只好迷迷糊糊地应声。 “真乖。”司阳吻了吻她的额头,帮她清理身下的狼藉,他用纸巾帮她擦干净后把裙子撩了下来,遮住可怜的小穴。 可是他还硬着,宁谣指着他的胯下,眼神懵懂可怜好欺负。 “那你怎么办?” “不想让我在这里操你就不要说话。” 能怎么办呢,憋着。 司阳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擦枪走火就操进去了,所以选择忍着,毕竟他可不想他们的第一次交代在公共厕所里,更想等小姑娘成年。 还有几天,他忍得住。 宁谣乖乖闭了嘴,却一直瞄着他那儿,瞄得司阳一身火。 他伸手捂住了宁谣的眼,“别看了,再看真的忍不住了。” “哦……”宁谣安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司阳哥哥,你要是实在忍不住……” 她思考了一下,“就不要忍了,我愿意的。” 司阳被她又紧张又害怕的表情逗笑了,欺身压近,“真的?” “当然是真的!”说着宁谣就去扯他的裤子,颤抖的手还没碰上就被司阳拦住了。 “不急。”他整理了衣服下摆,拉着宁谣出去。 宁谣跟在他身后有点懵,他说什么? 不急? 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明明很难受啊! 还没琢磨透,宁谣已经被他拉着走到了外面。 KTV的走廊里很吵,可以听见各个包厢里传出的声音,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宁谣的声音很低,又那么清晰。 “如果你不想做,我也可以像上次一样用腿的,或者用手。” 司阳不为所动,宁谣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就继续说,“嘴,用嘴也可以的……” “宁谣,你很想?”他反问。 她想起司阳的肉棒可观的大小,有些害怕,她怕疼,摇着头说不。 “那就不要说话。”他按着眉心,走得更快。 外面天色已暗,远处的霓虹灯璀璨。 一辆出租车空车正好开过来,司阳抬手拦下,宁谣跟着上车。 司阳报完地址就陷入了沉默,他们一起坐在后面,隔着一段距离,宁谣却觉得他们的呼吸近在咫尺。 嘴唇上还有他们刚刚接吻的温度。 因为坐着,宁谣感受到了自己腿间刚刚没流尽的液体,黏黏的不太舒服,她就想动一动腿。 刚挪了一下就被按住了。 “别动。”他说。 “怎么了?” 司阳没有说话,只看着她短短的裙子,因为坐着已经缩上去了,一个不注意就会把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出来。 宁谣立马夹紧腿,不敢再乱动。 驾驶座的司机看出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从后视镜里看他们的眼神透着暧昧和疑惑。 宁谣低着头抠手指,把裙子边缘压在腿上,视线移到膝盖。 刚刚,司阳哥哥的手碰了那里。 -- 08.我想了下,还是挺急的。 ℙò⒅τò.∁òⓜ 脸登时就烧起来,明明车里开了空调,她穿得还这么风凉,却觉得热,嗓子很干,下面倒越来越湿润。 宁谣侧头看向车窗外,把注意力移到别处,让那些黄色的画面移除脑海。 身体的反应很可耻,她一心想回家洗澡,下车后却直接被司阳拉去了他家。 屋里很暗,还来不及开灯,司阳就推着她倒在了沙发上,硬着的肉棒贴着她下体,存在感格外强烈。 “司阳哥哥,你不是说不急的吗?” 宁谣紧张起来,既然不急,现在这样是要干嘛? “我想了下,还是挺急的。”司阳把她的裙子推上去,摸到她还算湿润的腿心,满意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而且我的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这么想被操,我得满足她啊。” “不,我没有……啊……” 裙子已经被推到了胸口,大掌穿过去握着她的胸揉捏,指甲时不时刮一下她硬硬的奶头。 宁谣明明想抗拒,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动情的喘息。 “没有还吸着我?叫这么骚?” 司阳已经把他憋了太久的肉棒贴到了宁谣的腿缝间,花穴张着一张小嘴,把肉棒吸得很近,想把它吃进去的模样。 “唔……”严丝合缝的距离,宁谣真的怕会把肉棒吸进去,也怕司阳会插进去。 说的时候是一句话的事情,真的做起来又不是那么简单。 肉缝和肉棒摩擦了几下,司阳略略起身,他把宁谣的腿抬起并拢,驾到了肩头。 这是什么姿势?要怎么做? 宁谣在这方面的知识近乎于无,手指紧张地抓住沙发边缘。 肉棒从腿缝间插进去,他动起腰身,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打在宁谣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没有插进去,还是用腿。 宁谣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失落。 情欲的浪潮席卷了她,很快就把内心那点暗淡抹杀。 他们陷在欲望深海,不得挣扎,直到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黑夜的亮起莹莹的光,宁谣被拉回现实世界,她推了推司阳,“司阳哥哥,你电话响了。” “不管它。” 可是打电话的人很坚持,连续叁四个打过来,司阳被弄得实在不耐烦才其实去找掉在地上的手机。 看到联系人的名字,司阳火气更大,他接起来,语气不善,“喂,什么事?” 对方却好言好语,“司阳,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有事,在忙,你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别啊,这么久没见,你不想妈妈吗?” “不想,再见。” 司阳挂了电话,烦躁地丢到一旁。 室内足够安静,宁谣听到了电话的内容。 所以刚刚打电话的是司阳哥哥的妈妈? 听起来他们的关系好像不太好。 不过宁谣还没见过司阳哥哥的妈妈,只听说是个画家。 司阳哥哥的家似乎并不是那么完美。 接完电话,司阳没有继续刚刚的事情,他坐在沙发上抓着头发,所有兴致都被那个女人的电话弄没了。 感受到他心情忽然的低落,宁谣在黑暗里找到他的手,握住晃了晃,“司阳哥哥。” “我去开灯。” 适应黑暗的人重新看到明亮,下意识眯起眼。 他看到了少女半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沙发上有一些深色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香艳色情。 而这些,都是他的杰作。 司阳觉得,自己或许和那个女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他走过去抱起宁谣,带她去楼上的浴室。 “先洗个澡,我帮你找衣服。” “哦。”宁谣不明白他情绪变化的原因,只猜测和他妈妈有关,安抚和关心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仰起头在司阳唇上亲了一口,“司阳哥哥,不要不开心。” 司阳被小姑娘突然的主动弄得有些懵,她这是在在安慰他? “好。”他扯着嘴角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 他又在心里否决了刚刚的想法,不,他和那个女人不一样,她没有感情,他是有的。 宁谣让他有变态的疯狂,也有无限的温柔。 有时候,他被自己折磨得难受,又想粗暴地对待她,想欺负她听她哭,又想给她最好的温柔想对她好,舍不得她委屈难受。 他喜欢小姑娘看他时的羞涩迷恋,想占有这一切。 司阳帮宁谣调好花洒的水,转头就看到她在脱裙子,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少女的身体干净又漂亮,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 喉结滚动,司阳更为火大,他出去帮宁谣找衣服,一边找一边想,过几天一定要把她吃干抹净。 (写着写着感觉司阳还有点温柔,不够变态……) -- 09.喜欢的人 出门的时候脑子一热,穿得很不良家,回来后换了一身司阳哥哥的衣服,鼻尖都是他的气息。 万幸,爸妈都不在家,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回到房间,宁谣抱着十六岁那年生日司阳哥哥送她的玩偶兔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脑子热热的。 忽然想起什么,宁谣拿出手机去翻日历,还有六天才到她的生日。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但她却嫌时间过得那样慢。 这些天里宁谣订了蛋糕,又约了一些关系好的朋友同学一起吃饭。 邀请自然少不了司阳哥哥。 生日当天宁谣穿了条浅粉色的裙子,卷了头发,化了淡妆,宛然一个矜贵的小公主。 来的朋友都准备了礼物,宁谣一一道谢,最后她期待地看向司阳。 “想要礼物?”司阳看着她笑。 “想要。” “晚上来找我拿。”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离开的时候舌尖舔了下耳蜗,留下一片绯红。 至此,宁谣开始心不在焉。 切生日蛋糕的时候,宁谣把第一块留给了司阳,上面几颗小樱桃,圆圆红红的一颗,司阳想起她被他逗弄后挺立的小乳头,也是这么红。 蛋糕很甜,奶油味很香,但不及她身上的味道好闻,小姑娘又白又软的肌肤,更为销魂。 司阳看向被围在中央的小公主,目光逐渐炙热。 她的裙子腰身掐得很好,显得腰极细,胸部和臀部发育得很好,半截小腿露在外面,又白又直,整个人优雅中又有一丝性感。 那些被裙子遮盖的地方,他都摸过,光是这么想着,司阳就憋出了一身燥意。 宁谣不知道司阳已经动了别的念头,还一心想着赶紧结束这客套的饭局,好早点去找他,拿他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年轻人喜欢热闹,吃完了饭,有人还点了一打啤酒,在餐桌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也有人来给宁谣敬酒,“来,咱们小寿星喝一杯!” 宁谣没喝过酒,正犹豫着要不要接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先她一步拿走酒杯一饮而尽,“我帮她喝。” 是班长,宁谣错愕地看着青涩的男生面颊泛红,已经有几分醉了。 “谢谢……”她愣愣道。 “哦~”清醒的人暧昧地看向两人。 “班长,你以什么身份帮我们宁谣挡酒啊?”更有人问得直白。 宁谣紧张起来,她捏着手指,生怕班长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 “以喜欢她的人的身份,可以吗?”男生看向宁谣,眼神温柔深情,“宁谣,我喜欢你。” 突然的告白打得宁谣猝不及防,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还有起哄声,“在一起在一起,答应他答应他……” 可越嘈杂,宁谣就越紧张,她被弄得头皮发麻。 “我……”宁谣只知该拒绝,却不想让对方尴尬,人在紧张无助的时候会下意识寻找在乎的人,她皱着眉去看司阳,只看到他眉头微挑,表情没有任何异常。 “行了,别说了,看不出我们小寿星很为难吗,是我扫兴了,给大家开个玩笑逗个乐子,别当真了。”班长笑笑,把这篇揭过去。 这个短暂的尴尬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宁谣却心不在焉。 司阳哥哥的反应让她心里闷闷的,没有反应就是最让人难受的反应。 散场的时候,朋友们叁叁两两地离开了,班长来和她打招呼。 周围嘈杂,他声音低低的,别人听不清他们讲话。 “宁谣,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为之烦恼,不过喜欢你是真的,玩笑是假的。”男生笑得干净,好看但不及司阳哥哥。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 “看出来了。”班长笑了,眼神里流露着悲伤,“是上次到KTV来帮你拿包的那个吧。” “嗯……” “那,再见。” “再见。” 班长离开后,宁谣陷入沉思,她似乎还没有对司阳哥哥说过喜欢。 司阳哥哥也没有说过喜欢她,可他们也曾那样赤裸坦诚地面对面过。 心动和欲望不该混为一谈的。 司阳哥哥那副云淡风轻的脸又冒出来,宁谣的心情莫名陷入一个沮丧的点。 如果他不喜欢自己,那也要把人睡到手。 “想什么呢?” 额头被戳了下,是司阳哥哥的手指。 “没什么……”想你呢! “被表白了,高兴傻了?”司阳嘴角上扬,虽是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 小公主果然耀眼,她这么抢手,他可一定要占有。 “不是……” 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宁谣就更不高兴了,他怎么能够这么平静,是不是他真的不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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