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君心(恶女+ntr+np)》 重生 绿柳开春,溪流浮芳菲。 周司柠睁开眼,抬了抬手指,下意识以为,四肢要痉挛,胃里会翻腾,但是这一切都没来,相反的,她的手很有力气。 她环视这青山红亭,雀鸣枝头,无处不熟悉。 鞋子上的湿意,冷冷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她真的活过来了。 脚边立着一个木桶,桶里装满了水,映出她的模样。 唇红齿白,鬓发如云,还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袖口的道袍已经洗得发白,她对着有缺口的桶子愣神,原来,老天开眼,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握紧拳头,周司柠默默发誓,那些施加在她身上的东西,她都将一一报复回去。 周司柠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年轻身体的活力,一切都有了期盼。 “嘶——” 一块石子打在周司柠的腿上,疼得她皱起眉,睁开眼,一小孩站在不远处笑得仰头。 顽劣粗鄙。 周司柠在心里骂道。 若在前世,她还是贤妃,谁人敢这般放肆,可现在的她只是玉清观里任人欺辱,干尽脏活的小道士。 周司柠盯着这小孩,眼神逐渐阴森。 那小孩不觉,又捡了一块石头扔她,被周司柠侧身躲过。 “好小子,你在干什么?”一名矮胖妇人走来,五官与小孩十分相似,她拉住小孩的手:“不去上学在这里胡闹!” 周司柠道:“你儿子用石头扔我呢。” 女人看过来,上下打量周司柠,双手抱在胸前,扬起下巴,道:“哦,是玉清观里的道姑么?出家人慈悲为怀,我儿子不就扔你几下吗,你跟他个小孩计较什么,不会还想着要我们家赔钱吧。” 周司柠笑了,“你能赔我几个钱?” 她前世是娘娘,哪怕不是最受宠的,也是锦衣玉食,用进贡的皂荚泡脚,御赐的珠宝堆积如山。 她母家是四大世家里的一支,代代出皇后,光是进宫的陪嫁都不是这些人能想象的到的。 而眼前的村妇,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如她从前一只鞋上嵌的珍珠值钱。 “嚯,倒真是来讹钱的了,还以为你们出家人都是心里有菩萨的,原来满身铜臭。”村妇道:“你说我儿子用石头扔你,有证据吗,这满地都是石头,哪块是我儿子扔你的?” 周司柠笑笑,无视挑起眉一脸得意的小孩,反手一扬,那村妇尖叫出来:“啊——” 水顺着胖妇人的头发往下滴,周司柠这一桶水浇得她浑身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暴露出并不优美的曲线。 “你你你——”村妇手指着周司柠不停地抖。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这样做也不怕遭报应?” 周司柠缓缓挑起眉毛,很是诧异:“溪里这么多水,怎么能说是我浇的你呢,有证据吗?” 那小孩看见自己母亲受辱,嚎叫着冲向周司柠,却被周司柠按住头,只能在原地跑步。 “我看您满脸褶子,想必年纪不小了,可也千万别和我这小孩计较啊。”周司柠勾着唇,眼神却冰冷,低头在小孩耳边说了句话,那小孩也哭起来了。 一大一小就这么看着周司柠嚣张的背影离去,恨地不能自已,只能咬牙。 重生的感觉可真好。 -- 道观 她就这么上山去,想看看自己的旧居所,忆甜思苦。 还没进道观里,就被一名坤道厉声喊住,“叫你去打水,磨蹭这么半天才回来,水呢?木桶呢?” 周司柠回首,这位是她师叔,道号衡安。 周司柠身上被安排的苦活累活,基本都是这位师叔分派过来的。 前世周司柠耳边都是同门为师叔说的好话,诸如“让你多干活,是为了让你获得苦修的机会”、“你是天生煞星,就该在人间多历练,克己修行”。 以至于前世的周司柠一直以为,师叔是用心良苦。 她任劳任怨地干活,将双手都磨出了茧子,在侍奉皇帝的初夜,因为这双布满老茧的手,惹得龙颜大怒,弃她而去,让她一时成了宫里的笑话。 后来也总因为手上老茧,被其它妃子明嘲暗讽。 哪怕她早已将手养得白嫩,也还是成了心里经久不散的一个结。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周司柠冲她一笑,“师叔,我为什么要去打水?” 衡安师叔柳眉倒竖,“我让你打水,你就得去打水,咱们观里不养闲人,你活不好好干,饭也别想吃了。” 周司柠摸上了衡安手上的拂尘,这千条万缕的白丝,手感倒是顺滑,不比她宫里总管太监徒弟手里的差。 想来师叔兜里的油水倒也不少,周司柠道:“我是闲人么?周家送我来时给的银子,养半个道观百来年也是够的了,若父亲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想必,这银子还得拿回来。” 衡安脸色苍白,只听周司柠接着道:“所以,弟子是闲人么,师叔?” 衡安眼里都是不可思议,周司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从哪里知道自己身世的? 她以前明明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不断在她耳边重复苦修大道,她就会很听话。 果然,天生恶骨就是教不好,这不就是本性暴露了么? 衡安捏紧拳头:“你知道你家人送你来道观修行,你还知道什么?” 周司柠不语,但她气质娴定,看得衡安害怕,只能继续道:“你是天生恶骨,你家人送你来不过是花钱消灾,他们若是知道你每日苦修历练,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道观里活计也就这么多,修行的机会是有限的,我将它分给了你,旁人可羡慕都来不及。” 周司柠不禁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像个傻子似的听话,她们说,她是天生恶骨,她要苦修历劫,她就傻傻地克己复礼,压抑本性,把所有会危害旁人的念头,统统压制到心底。 可是她获得了什么呢,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她的妃位是靠家族荣升的,她的恩宠是靠别人推脱捡漏的。 她的家族历代出皇后,她周司柠死后都只封了个贵妃,堪称是家族的耻辱。 只要一想到,闭眼前喝的那杯果酒,周司柠就浑身发冷。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衡安怀疑自己眼花了,只听她道:“这福气师叔自己怎么不好好享用?” “千金难求的拂尘师叔倒是享用的顺手。”周司柠毫不客气地戳穿道。 衡安的脸色一红又一白,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周司柠已经绕过她走远去了。 窗框斜嵌着一枝桃花,周司柠坐在桃木妆奁前沾水梳妆。 她拿着石黛给自己细细描眉,画了个前世从来不曾描过的远山黛。 皇帝说喜欢她画柳叶眉、初月眉,因为温婉贤淑,看起来没有攻击性,周司柠就这样画了一辈子,不曾改过。 她如今对着年轻时的自己细细看,知道自己并不适合那种温婉的妆容,她天性张扬,何必再来压抑一辈子。 最后一笔尚未画完,便有小道士进来道:“师姐,师父让你去她房里。” 周司柠的眼睛盯着镜子,没有分给这突然来到的小道士,“她让我去,我就要去?” 小道士有些害怕,道:“师姐,你是不是闯祸了?还是过去一趟的好,师父要是不高兴了,你得受罚呢。” 周司柠冷笑一声,她师父正是这间道观的观主,也是说下“天生恶骨”谶言的第一人。 若不是这句谶言,周司柠就不会被送去道观。 她给自己的眉毛画上最后极其考究的一笔,满意地对着镜子欣赏片刻,这才起身,淡淡道:“不是要去见观主么?带路。” 师妹悄悄抬眼,打量了一眼周司柠,她整个人都和从前不一样了,师妹印象中的周师姐,总是敛眉低头,说话温温柔柔。 而此刻的周司柠,气场全开,纵然只着一席素衣道袍,没有任何珠宝点缀,也仿佛生来就该立于万人之上,傲视群芳。 —— 道姑是对女性道士不尊重的称呼,一般情况下,男女修士都统称“道士”、“道长”,要区分性别,可以称呼女道士为“坤道”。 -- 师父 γúzⒽǎιωú.ρω 沉淀多年的小叶紫檀门匾上,深深镌刻“静心殿”叁个鎏金大字。 里面端坐着的,就是周司柠的师父——衡荣观主。 她闭眼对着天师相,光凭脚步声,就知道周司柠来了。 “你来了。” 周司柠不语,她实则并不想知道这老道想干什么。 “师姐,师父跪着,你怎还能站着?还不快跪下。” 周司柠冷哼一声,除了皇帝,谁有资格让她下跪,连闻灵萱风光最盛的时候,也得对周司柠客客气气。 衡荣又算什么东西,一个话里藏阄的神棍罢了,也配让她跪? 衡荣道:“无事,你退下吧。” 师妹默默退下,顺手将静心殿的大门关上。 空荡荡的静心殿里,只余周司柠和衡荣道长两人。 大风穿堂而过,撞到张天师的塑像上,发出呜哇的声响。 衡荣也不跟她绕弯子了:“司柠,这个月十五,是你及笄的日子,我本想在那时告知你身世,原来你已经知晓了。” 门被关上,外头的光只能从狭窄的窗户透进来几条光影,大殿里烛火明灭,衡荣的脸上烛光摇曳,半边如神,半面似魔。 “你是周家嫡女,注定要入宫,偏偏‘天生恶骨’,不好好修行,时刻记得压抑本性,将祸患无穷,为害苍生。”衡荣没有什么表情,她仿佛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可周司柠却知道,她比谁都在意自己是否会作恶。ňρгΘùщēň.Θгⓖ(nprouwen.org) 周司柠垂下眼,淡漠恶毒地看着她:“师父,‘天生恶骨’这四个字,是你说的,还是老天说的?” “自然是天。” “那你怎么不去问天,为何要送我恶骨。”周司柠道:“你说我‘天生恶骨’,我这十五年来,又做错了什么呢,仅凭你这四个字,就要束缚我的人生,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衡荣睁开眼,道:“顽劣不堪。” “怎样,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还满意么?还有更顽劣的,师父想知道么?”周司柠一步步走向天师相,她的鞋底踏在青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偌大的静心殿里回荡。 静安眼里终于有了警惕,她看着周司柠的手碰上了天师相身前的符箓,想伸手阻拦,却来不及,只见那一张张纸符和层层迭迭的薄箓被高高扬起,又打着转轻飘飘往下落,整个静心殿,像是下了一场黄色的雪。 而周司柠站在“大雪”中央,纤细的身板在宽大的道袍里,瘦弱坚韧又猖狂。 “人要灭我,我便去杀了那子鼠辈;天要亡我,我便先扬了这九重天。” 高大威严的殿门被打开,中间夹着一道刺眼的光,衡眼安眨了好几下眼,才勉强看清前方,而周司柠只留给她一个越来越小的绝情的背影。 谁也不曾知晓,命运的星盘,在这时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 烧死她 yúzⒽǎιшú.ρш 后来几日,也没人再去找周司柠的麻烦。 偶尔一两人在她背后讥讽,她一个眼神冷冷扫过去,便也没人再敢说话。 今日刚好十五,算算日子,是周家派人来接她的时候。 “周师姐,不好了!” “有位女施主上山指名道姓要你出来道歉!” 周司柠手里正排着几个铜板,听见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周司柠手一抖,铜板落在地上,机缘巧合,凑成一个卦象,不大吉利的样子。 周司柠拧眉,道:“她找我何事?” “不、不知道。”师妹道:“不过,那位施主看起来不大好惹的样子,还说什么你欺负了她家儿子。” 这下周司柠可算想起来了,不出意外,今日来的人,正是她重生的第一日碰见的护犊村妇。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怎么还敢来找上门,真是胆子够大的,也有够蠢的。 周司柠理顺自己的裙摆,这便出门去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周司柠还未走几步,便听见女子粗大嗓门道:“这还有没有天理啦!” 她又走了几步,果真看见那村妇叉腰站在道观门前。 村妇瞧见周司柠来了,眼前一亮,指着周司柠,道:“她来了,就是她!她害得我儿子卧病在床,至今都没有醒来!” 道观长老在一旁安抚道:“这位施主,您能详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就是这个妖道在我儿子耳边念了咒,让我儿子中蛊了!” 周司柠嗤笑一声,这村妇连蛊术是什么怕是都搞不清:“那我倒是本事通天了。” “施主你好好说,别冤枉人,咱们观里都是清清白白的道士,不会那些害人的玩意,您怕不是搞错了。”长老道。 村妇哭吼道:“就是她,她在我儿子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就病倒不起,你们得给我个说法!我儿子的诊金还没着落!” 众人看向周司柠,有些人用极小的声音交流着,可周司柠还是听见了,她们说“怕不是周师姐在别处学了妖法”,“她本就是性恶之人”,“那谁知道呢”。 衡安也闻声出来了,听完弟子叙述,大约明白了事情经过,她防备地打量着周司柠,质问道:“你从哪学来的妖术?” 周司柠:“若是师父未曾教过,我上哪去学?” 众人倒吸一口气,衡安道:“你少血口喷人,观主也是你能污蔑的?!” 那村妇道:“竟是是一屋子妖魔鬼怪,我喊人将你们架起来烧死去!” “我也未曾说师父教过。”周司柠道。 村妇转头便要跑,众人面面相觑,就算她们再讨厌周司柠,也知道不能让这村妇跑出去乱说话,有两人拦住村妇,叁人在道观门口推搡。 周司柠手拢在袖子里,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在你儿子耳边说了什么吗?” 村妇回头,周司柠沐浴在阳光下,面容如菩萨般,可看起来偏生阴寒,让她后背发冷。 “你过来。”周司柠抬抬下巴,道:“我告诉你。” -- 下马威 周司柠对着夕阳出神。 张妈妈道:“小姐在观里多年,清心寡欲,不问问老身,府里的情况么?” 周司柠笑了,且不说她有前世的记忆,便是一无所知,也不会去问旁人。 张妈妈瞧着面善,可也是与周司柠初次见面,能向她说出什么密辛之事,“若是问了便能知道,世上哪还有那么多糊涂账要算。” 张妈妈不由高看一眼,她出府时原本做了一些准备,小姐若是问起,她还能回答一二,若是问人问事,自然说的都是中规中矩的好话。 可如今张妈妈却说不出什么了,只在心里叹道,这便是凤雏之形么。 京城里车马喧嚣,待到马车停稳,帘子掀开,周司柠抬眼便瞧见高耸巍峨的府门,两侧石狮相更显庄严,瞧着比寻常王府还气派。 张妈妈对门口的侍卫道:“小姐回来了。” 管家这才出来,恭恭敬敬对着周司柠行礼。 她一路沿着小道进了大观园,到了会客厅,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空屋子心里有些感慨,上次回到这,还是闻灵萱盛宠风光无二时,族人借口母亲病重,让周司柠回家省亲。 管家道:“小姐,老爷夫人还在路上,请小姐在此稍坐片刻。” 周司柠挑眉,好一个下马威。 今日是她及笄,也是休沐日,她父亲母亲就算有要是,也总不能在这一天出远门,特意让周司柠久等。 她前世就看清了这个家族的人,大家都是一样,只爱名利,不重感情。 但其实周司柠对他们也并无多少感情,只是作为周家人,承了这个姓氏,总得跟着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她从前也总有不赞同家族的时候,可是她是女子,她寡不敌众,她只是家族的一枚棋子,被迫和他们站在同一立场。 周司柠毫不客气,往主位的椅子上靠去,手搭在扶手上,指挥道:“西边的厢房收拾好了么,我总不可能等到天黑。” 管家和张妈妈对视一眼,谁都没想到,这位新接回家的姑娘,是个不好招惹的性子。 管家道:“小姐,早便收拾好了,老爷夫人晚些便会来,您不若随我去见见亲戚。” 周司柠扶扶发鬓,“天色不早了,若是还没用膳,大家一道吃了,也省得挨家敲门。” 张妈妈为难道:“小姐,这不合规矩,您是晚辈。” 周司柠重生前再不堪,也位及妃位,在后位空悬的宫里,只有别人拜见她的份,哪有她亲自去见旁人的时候。 她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换做前世的她,兴许会做低姿态,跟她们虚与委蛇,但是现在的周司柠不愿意,上天既然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每多活一天,都像是赚来的,何必委屈自己。 她是周家嫡出独女,整个周家,只有她有皇后命。 周家多想再出一个皇后,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只有别人来求周司柠的份,断然没有要她低头的时候。 -- 倒春寒 周司柠歪头,轻轻撇去杯里浮沫,不紧不慢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颠簸一天,我要去安置了。” 话毕,周司柠搁下茶杯,站起身。 管家和张妈妈正要劝阻,便有人道:“这就是大姐姐么?” 张妈妈道:“康哥儿,这来的巧,小姐刚回来。” 她朝着周司柠介绍道:“这是二房公子,行叁,是小姐的族弟。” 周司柠自然认得她族弟周文康,二房庶子罢了,身份不高,祸惹得不少,周司柠还是周美人的时候,这位族弟没少闯祸,后果都让她承担了,她那时日日想着怎么在皇帝身边说族弟好话求情,连夜里觉都睡不安稳。 后来族弟还是自食恶果,她所做的努力,也只不过是让他延迟受到惩罚罢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周文康笑道:“大姐姐好哇,你方才起身,是想来迎我么?” “不巧,我可不是刚回来,坐着等很久了。”周司柠毫不客气道:“现下天色晚了,我要回房休息了,你们自便。” 周文康身侧一脸褶子的是他乳母,对周文康感情比对自己儿子还深,见不得周文康受气,讥讽道:“养在外头的姑娘,就是不如养在家里的,张家那几位姑娘就是知书达礼形容,通身名门闺秀的气派。” 张家是周司柠的母家,也是名门世家,周文康的乳母故意提及张家姑娘,一来觉得周司柠忌惮母亲,不会反驳,二来还能挑拨离间,在周司柠心里埋下处处与旁人比较的心理。 张妈妈和管家也怕两方吵起来,要去拉乳母。周司柠虽是性情乖张了一些,可毕竟是主子,乳母再受尊崇也只是下人。 “再有名门气派也不姓周啊。”周司柠笑了。 众人心里凛然,难不成她就知道了? 不应该啊,周司柠在道观里长大,日日诵读经书,夜夜练习画符箓,怎么会知道京中的事情。 或许,她还不知道周家打算推她去争后位之事,只是想说张家姑娘是外人。 在他们猜疑之际,周司柠潇洒转身离去,按记忆来到西厢,准备早些歇下。 西厢翠竹尚小,是这些年才种的,她屋里器具皆是桃木制成,雕了繁复美丽的花纹。 可周司柠却厌恶到想吐的地步。 谁不知道,桃木辟邪呢? 她上一世年幼时,还没有明显感知到族人对她又爱又怕的心情,见到周家给她准备的一些薄礼,便感激涕零。 到了后来屡屡为他们处理后续,见到周家人对她和族弟全然不同的态度,渐渐心寒到习惯。 如周司柠眼里露出讥笑。 在笑族人,也在笑她自己。 为什么要去奢望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呢。 她将外衣褪去,换上橱柜里下人为她备好的宽松衣裙,对手里捧着的道袍凝神,这些年在观里听过的话,都如风一般呼啦划过耳边。 夕阳沉下,余晖也没有半点留给人间,西厢阁里星星点点燃着烛火。 周司柠取下白纱灯罩,手笼住不停跳跃的烛火,将道袍的衣角拿去沾火。 今日天气干燥,衣服也没有湿意,火舌飞快舔上道袍,火光映亮了整间屋子。 周司柠也不躲不避,双手伸在火前,喃喃道:“倒春寒呐。” -- 跪下 另一边周父周母回到府里,得知周司柠竟如此大逆不道率先回房歇息,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要用家法治她。 他们原本就没走远,在附近的古董行看宝贝,想晾着周司柠,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周家家大势大,她不过是个从小养在外头的,可有可无的嫡出小姐。 她生来不详,接回家来,坐拥珠宝绫罗,担了周家女的身份,目的无非是作为入宫的一枚棋子,制衡日渐势大的闻家,延续家族的繁荣,她应该完全有棋子的自觉,和绝对服从家族安排的态度。 想到此处,周父面色黑得难看,周夫人看了眼丈夫的脸色,道:“康哥儿,你也早些去歇息吧,大姑娘才回家,不懂规矩,你堂堂男儿郎,可千万别和她女孩子家家一般计较,明日宫里的教习嬷嬷来教规矩,大姑娘就会懂事了。” 众人心里默然,待宫里嬷嬷来了,周司柠也嚣张不了多久。 而另一边,被他们提及的周司柠,此刻正睡得酣畅。 她第二日起得早,是听见窗外猫叫声醒来的,她好久都未曾听过这种声音了。 闻灵萱对动物毛发过敏,皇帝便将后宫的猫猫狗狗一律送走,连小鸟都不放过。 连周司柠从家里带来的,养了几年的波斯猫都被抱走了。 她后来听说,她的猫被打死扔在后山的坟堆里。 那时的周司柠心底再恨,也没有用,周围都是细作,有无数双盯着她。 他们说,天生恶骨指不定哪天就要发作。 他们不停教导周司柠,要贤良淑德,要温良恭俭,不要作恶,不要怨恨,这都是尘世里的一场历练。 于是周司柠只能趁着夜间,给她的小猫做了一场法事。 过了几天,又有人对皇帝说,周美人暗行巫蛊之术,害她被禁足罚俸叁个月。 那小猫从窗里探出头来,朝周司柠一叫。 周司柠看见这只熟悉的波斯猫,心道,去他的贤良淑德,温良恭俭,凡是碍着她的,都通通由她亲手送去地狱。 周司柠换好衣裳,便有下人来请她去用早饭。 她款款走来,还未进门,便听见里头热闹的动静,进来一看,果真乌泱泱好多人在。 她母亲看见她,怔了一下,牵过周司柠的手,道:“这便是大姑娘了,转眼一见,已经出落地这般标致,不像我们夫妇,反倒像极了她姑姑孝肃皇太后。” 周家每一代都会出个皇后,上一辈是她姑姑,但可惜她那一辈子除了皇后太后的尊荣,什么也没有,就像一个扔人摆布的傀儡。 再者,美人芳华早逝,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周司柠并不吃她母亲这套,她不喜欢死人相提并论。 但是戴着假面应酬是她在宫里练出来的长项,于是对着母亲福了福,道:“父亲母亲安。” 两方客套几句,又认识了一些亲戚,终于进入正题,“你自小养在外头,不懂京中规矩,闺阁女子若是不懂规矩,是要连累家门风评和旁支姊妹清誉的。再说,你已经及笄,明年开春就要开展选秀,为陛下充盈后宫,叁品以上大员都至少得送一个女孩去参加,咱们家只有你一个姑娘,自然也不例外,这位是宫里请来的孔嬷嬷,专门教你规矩,大姑娘可得好好学学。” 周司柠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淡淡道:“谨遵母亲教导,见过嬷嬷。” 她转向孔嬷嬷,孔嬷嬷初见她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艳,而后很快回复原状,板着脸,道:“既然夫人将大姑娘交给老身,可一切都听凭老身教导?” 周夫人为难道:“若要责罚,还请嬷嬷轻些,我们大姑娘在山里长大的,性子野了些,慢慢教导会好的,可别弄出个好歹来。” 周父道:“嬷嬷放一万个心,严师出高徒,大姑娘是我们女儿,更是您的徒弟,学不好规矩您可别手下留情。” 周司柠冷眼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简直想抓把瓜子磕起来。 嬷嬷于是对周司柠道:“大姑娘,听说你昨日回府,未见家翁便去西厢房歇息了,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周司柠道。 “跪下!” -- 不孝 此言一出,周围气氛顿时凝结。 有童音道:“这是要干什么呀。” 小孩被父母捂住嘴,所有人都看向周司柠这边,而她只是轻轻偏了偏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趣闻。 嬷嬷板着脸:“百善孝为先,姑娘身为周家长女,不敬父母在先,教而不悔在后,如何给后辈做榜样,你说,当跪不当跪?” 在旁围观的众人,觉得嬷嬷说的不错,有些看不惯周司柠的人,捂嘴遮掩笑意,周文康更是帮腔道:“大姐姐快跪下吧,不然伯父也要生气了。” 空气极其安静,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周司柠却不疾不徐道:“哦?是么?” 周父周母黑了脸,只听周司柠道:“子曰:‘父慈子孝’,子女孝顺的前提是父母慈爱,我昨日奔波几十里,受尽颠簸之苦才到府里,只盼着能与十五年未曾谋面的父母相见。 “可腰酸体乏,在休沐日等到日落,也没见到父母露面,这便是《礼记》中的——‘慈’么?” 她把后来那几个字的音,拖得格外长,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若是我受冻受饿,等到父母归家再来请安,累坏了身体,又岂不更是你口中‘不孝’里的罪加一等。” 周司柠说完,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嬷嬷和周家父母脸色都铁青。 周夫人找回了声音,道:“大姑娘,哪有这么强词夺理的,周嬷嬷用心教导你规矩,就算没有拜师,算不得你师父,好歹是宫里老人,哪能这么不敬长辈。” 周司柠淡淡道:“我师父是玉清观衡荣观主,十五年前父亲母亲特意安排的,哪有一人拜两师的道理,更何况,长辈也分慈眉善目的,和为老不尊的,若是人人年纪大了都要被尊敬,那宣扬‘温良恭俭让’做什么。” 周司柠这话说的,让所有人瞠目结舌,她听见有人小声地“哇”了一声,一眼扫去,没注意到出声的那人,目光反而黏上垂着眼眸,若有所思的人,他看起来并不觉得周司柠离经叛道。 那人竟是她尚未及冠的兄长。 她记得这位兄长,名唤周稷,比她大两岁。 前世周司柠受家规,一个人跪在祠堂的时候,饿着肚子吹冷风受寒气,是周稷趁着夜色给她送吃食。 不过一碗普通的馄饨,在周司柠眼里,却格外珍惜,热烫的一个个钻进口里,滑进胃里,慰藉到了周司柠心里,过了好多个清冷宫中的冬天。 只是后来鲜少听到兄长的消息,只知道他官位节节高升,却不知前世的他娶妻生子否。 大概是没有的吧,不然总会让她知道,也不至于到死前都没有人告诉过周司柠她哥哥的婚事。 思及往事,周司柠面色和缓些许,孔嬷嬷却后退一步,侧身对周夫人道:“夫人,老爷,恕老身才疏学浅,教不了周大姑娘,还望二位另请高明吧。” “这……”周夫人为难道。 周文康睁大眼睛,奇道:“宫里来的孔嬷嬷都教不了大姐姐,那大姐姐怕是没人能教好了,若是在宫里惹了圣上不快,咱们是不是都要遭殃啦。” 用最天真的表情,说出最恶毒的话,还状似为家族着想,周司柠在心里啧啧赞叹,她前世在这个年纪,怎么就没这机灵劲。 可说蠢也蠢,能被人一眼看出来的心机,便算不得心机,最多是些小伎俩,闻灵萱那才是真把戏。 周司柠眼皮簌地一下抬起,里面清清冷冷的气息,像冰刃一般,让周文康后背发凉。 “我会不会惹皇上不快不好说,弟弟这张巧舌,倒是会得大人欢心呢。”周司柠道。 周夫人镇定心神:“都别说了,大姑娘,选秀也不过明年开春的时候,你这样半点规矩不懂就去御前,确实不妥,咱们也都是为了你好。” 周文康方才被周司柠的话刺到,脸上红彤彤一片还未褪去,于是附和道:“大姐姐,伯母的话怎么会害你,咱们都是一家人啊,你进宫了,咱们也好互相帮衬不是?” 周司柠心道,单方面的帮扶,倒也算不得帮衬,对周文康,她更像是扶贫。 只是此时的周司柠才回家一日,也不急着争这一口气,她腹中空空,不愿再与人争口舌,还是先填饱肚子为妙,于是道:“既然送我入宫是为了家族荣辱,重要的可便不是规矩,而是圣心,与其去选秀与群芳争艳,不若父亲母亲送我早日入宫。” “宫里娘娘的仪态,我在观里也有幸见过一两回,大约是懂的,不精之处,嬷嬷尽可教导。”周司柠道:“至于想管教我学仁义礼智的念头,劝诸位还是省省,后宫就是吃人的地方,听话的傀儡再好用,可也活不长的。” 周父脸色一变,与周夫人对视,两人不知道周司柠怎么知晓的宫廷密辛,他们确实也曾怀疑孝肃皇太后的死另有蹊跷,也有很精准的怀疑对象,但着实没有扳倒对方的能力。 又碍于孔嬷嬷还在这,心有疑虑,也不好当庭问出来。 周夫人听见周司柠口风放松,打圆场道:“姐儿有这心便是极好的,咱们周家百年的荣辱并非一两人能左右,都是族人齐心协力,互相帮衬出来的,既然大姑娘有心学,咱们早些学规矩便是。” “宫中礼仪哪有那么好学,多的是的姑娘一年都未曾学到位。”孔嬷嬷道。 她不喜欢周司柠,这女子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色,便傲气逼人,这种人她见得多了,在宫里根本活不了叁个月。 周司柠幽幽道:“嬷嬷教了便知,不如现在就试试。” -- 规矩 ⓎúzⒽǎιшú.ρш “那且来罢。”孔嬷嬷从桌上取了几个空碗,倒满水,将叁个水碗分别放在自己的肩膀和头顶,示范着走路:“宫里娘娘的仪态走姿都是万里挑一,姑娘可以试试这样走路,水碗会不会翻。” 周司柠前世在道观里苦修十五年,哪有什么仪态讲究,只在普通人里算气质样貌出色,这种宫里规矩她确实闻所未闻,以至于练习了很久,打碎了无数水碗。 碗一碎,她又要在太阳底下顶碗半个时辰以做惩罚,有时她体力不支,站着不动,碗也会晃动摔碎。 哐当一声,那声音又大,院子里里外外的人都能听见,周司柠总是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她做了多年娘娘,一举一动都有人规劝监视,她连耳环晃动的幅度过大,都会被人规劝,剥夺了自由,也确实变得“规矩”起来。 此刻的她,想也不想,直接将嬷嬷身上叁个水碗往自己身上放。 一旁的周文康怕周司柠走路突然摔了水碗,碎瓷片和水溅到自己身上,特意后退几步让开。 只见悠悠闲闲往桌边走去,还顺手取了一个小笼包吃下。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水碗没有分毫移动,只有碗里的水在轻微晃动。ňρгΘùщēň.Θгⓖ(nprouwen.org) 众人皆是震惊,她在观里哪学的仪态,莫不是这很容易。 周文康悄悄拿了个空碗,放在头顶,手一移开,碗就直直往下掉,他手忙脚乱去接,才没闹个“碎碎平安”。 孔嬷嬷脸色也不好看,她原想让周司柠当众丢人,好显出她的厉害,却不想被打脸,丢了自己的人,“既然姑娘有这等天资,老身便不必多此一举来教规矩了,还是请辞吧。” 周夫人还没来得及劝,周司柠便率先拦下了:“倒也不必,嬷嬷既然是宫里老人,懂的必然比司柠多,不如趁着离选秀时间还早,早些将要知道的东西全教了,也省得我非要拖到明年开春才能入宫。”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开门见山,周家人心底也明白了,这大姑娘争宠的心思比谁都强。 只是……她如此不合常理,又是天生恶骨,怕是将来难以掌控。 -- 自渎 可他们也只有周司柠一个姑娘,姓周的人里,只有她有希望登上皇后的宝座,执掌凤印,延续家族的繁荣。 所以,哪怕她难以被掌控,他们也别无选择。 他们于是默认了周司柠的行为,让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进宫的规矩,再安排人手,将周司柠献给皇帝。 不通过选秀送女人给皇帝,似乎过于冒险,邀宠的意味太强,难免被弹劾。 可是周家本就是司马昭之心,想出皇后的心思,文武百官谁人不知,好不容易弄死了皇太后,这又蹦出来一个“准皇后”周司柠,朝堂内外可多的是想她死的人。 周司柠浑然不觉,她在府里的日子格外滋润,甚至起了性子想去泡温泉。 她记得周府里有一处隐秘地,里头有一处小温泉,便趁着夜色前往,好好解乏。 到了曲径通幽处,月色如水,周司柠手里提着黄莹莹的灯,往更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便能感受到温泉水池中的温暖雾气。 迎面吹来的风都是暖暖的,吹下了周司柠的轻纱大袖,露出半边圆润莹白的肩膀。 她的鞋履被鹅卵石小径旁的野草沾湿,萤火虫在她周身飞舞。 “哗啦——” 周司柠顿住脚步,原来池子里竟是有人的。 那背影干练精瘦,湿湿的长发黏在腰上,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那人似乎是听见了鞋面与草地的摩擦声,转过头来,周司柠手一松,灯笼掉落在地上,慌不择路快步离开。 她走到拐角处还心有余悸,但一面又并不觉得自己该跑。 只是,大半夜看见自己亲哥哥的裸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在如今的周家,周司柠只对她亲哥略有好感,或许是前世得到过他片刻的温暖,又未曾被他拖累过。 她忽然很好奇,前世哥哥为什么没有娶妻生子。 想到他精壮的腰身,也并非是有隐疾之人。 如此想来,脸却不知怎么红了。 前世,她除了皇帝,连其他男子的手都没碰过,她于那种事情上,并非没有欲望,只是皇帝不宠她,深宫寂寞,也得不到纾解,只能靠自己。 当然,也有过小太监戴着狎具偷偷来谄媚,却被周司柠板着脸教训走了,她时刻记着贤良淑德,忠贞不渝。 可是皇帝呢,就仅凭他是男子,便能坐拥叁宫六院,让周司柠独自守着寂寞? 真是可笑至极的规矩。 另一边,男子从水中出来,他常年习武,耳里比常人好。 听见草丛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是有贼人,回头一看,只见些许微弱的黄光落在地上,似乎还闪过了……女子的衣裙。 他走上岸,不顾身上还落着水,走向那黄光处,拾起灯笼观察。 冷香扑鼻,还有萤火虫在四周飞舞。 脑中闪过那女子美丽的裙摆,他心道,这姑娘怎么这般熟悉? 西厢房内,周司柠看着自己带着水露的裙摆,仍然心有余悸,她审视着自己年轻的身体,胸部含苞待放,如小丘一般耸起,腰肢纤细,肌肤冷白,如瓷器一般。 她脱了外面罩着的轻纱,仅着肚兜盖上薄被。 外头蝉鸣清晰,她翻来覆去,还是难眠,脑中都是她亲哥哥的赤裸背影。 周司柠垂眸,咬住嘴唇,犹豫着将手伸进被子里。 手指在外头沾染寒意,还是冰凉的,但这种冷气让周司柠更感刺激。 亵裤也被拉下,花心吐露汁水,像在引诱外物入侵,好搅得翻天覆地,酣畅淋漓。 密口初破,十分紧致,但侵入物和被侵略地都是同根同源,倒也并不觉得难受,更多的是收到刺激而放大的快感。 “咚咚咚——” 外头有人敲门,周司柠闭眼不语,手上动作加快,拇指按在花蒂,中指并着无名指飞速抽动。 外头的敲门声又响了几下,见里头一直没有动静,猜是周司柠歇下了,那声响于是便停了,黑影也跟着融入黑夜中。 身下一股热烫的暖流涌出,周司柠筋疲力尽,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用帕子将手上水痕和些微血迹擦干净,翻了个身,这摆了两支绣花枕头的宽阔雕花木床,在夜里显得突如其来的寂寥。 周司柠罕见的想被人抱着,但是床上什么也没有,她只能将被子团成一堆,抱在怀里。 不多时,便陷入了浅眠。 -- 勾引 第二日。 周司柠在女眷屋里用早膳,她只用了一些桂花藕粉,和几块糖糕,她习惯每样东西只吃叁口,就像在宫里时候那样。 正用完最后一口,拿帕子擦嘴,房间门推开,她隔着屏风看见高大男人的身影。 屏风外头,有人道:“阿稷,快来吃饭,等会儿叔父带你看看我新的来的弓箭。” “好。” 男人声音响起,周司柠心头一跳。 昨夜男人流畅的肌肉线条又出现在了她脑中,帕子都拿不稳,掉了下来。 “大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周司柠弯下腰,拾起帕子,“没什么,突然想起昨日看的戏,叫什么来着。” “《西厢记》?” 周司柠应了一声,“是了,还挺有意思的。” 她转身,正要告辞回屋里,一侧身,便透过屏风缝隙撞进了兄长的眼眸。 周司柠转回去,对着长辈福了福,告辞走了。 临走前,周司柠忽然想到什么,倚在屏风边,歪头看着兄长,手指在屏风骨架上敲了叁下。 周稷侧头,若有所思,只一瞬,他又和长辈谈笑风生。 周司柠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练习乐师教的曲子,一练便是一整个白日过去。 竹林的风吹得静谧,月光下,她琴弹得别有意趣。 “沙沙——” 衣料摩擦竹叶的声音响起,周司柠手指渐歇,收完最后一个音,指尖按在琴弦上。 “松风吹解带,明月照弹琴。”男人提着与他并不相配的小灯笼,道:“妹妹好雅致。” 周司柠抬眸道:“兄长怎么来了,夜闯女子闺房,哪怕你我是兄妹,也并不合适。” “白日我见你在屏风上叩了叁下,还当是在暗示我叁更天过来,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周稷道。 “哥哥为何会这样想。”周司柠明知故问道。 周稷直截了当,将小灯笼递到她面前,“因为你昨夜没睡,这灯笼物要物归原主。” 周司柠见周稷知道昨夜误闯温泉池的人是她,也不想再兜圈子了。 她手指毫不留恋地从琴弦上抬起,起身朝周稷走去。 手指轻轻搭在灯笼竿上,手指在暖黄灯光与清冷月色间,散发着魅人的色泽,然后慢慢移到另一端,搭在周稷的手上。 “听闻兄长善长弹琴,司柠是初学,有诸多不懂之处,还望兄长能指点一二。” 周稷避开她攀上来的手,道:“你我虽是兄妹,却也不是幼童,要顾忌男女大防。” 周司柠笑了,他越是拒绝,她越是喜欢得紧,“就一曲,行不行?我在道观里呆了那么久,如今回家了,想和家里人亲近亲近,这都不行的么?” 周稷神色有了些许松动,周司柠趁机反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到琴凳上。 而自己转身虚靠在他怀里,“兄长会弹《凤求凰》么?” 周稷身体绷紧,“司柠想学?” “想学,兄长教么?”周司柠歪着头,从周稷的视角来看,周司柠的眼尾如同狐狸一般,勾魂摄魄,就这么轻轻一瞥,他半条命都要跟着去了。 周稷抿着唇,《凤求凰》是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结缘之曲,在后世也是用于男子对女子达情的,总之并不适合他们之间的关系。 周司柠看出了周稷心中的想法,于是仰起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知道。” 她的发丝擦在他的鬓角,挠得他面上痒,心里也痒。 鬼使神差,周稷的手拨错了一个音。 他自己垂眸,无意眨了几下眼睛,道:“琴声乱了,在下才疏学浅,不配教妹妹弹琴。” 周司柠轻笑,手放上他的胸膛,顺势往下:“是琴声乱了,还是你的心乱了?” 周稷抿唇,推开周司柠的手,却没有言语。 可耐不住周司柠的手太不规矩,摸上了他的小腹,又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话,他其实已经听不见周司柠说了什么,只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她轻柔的小手,抚摸在周稷敏感的地方。 他血液逆流,脑中一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就按住了周司柠的后脑,发狠吻住了她。 —— 马上能加更了,大家多投珠珠呀,不用担心碎碎,碎碎有存稿 -- 乱伦 yúzⒽǎιшú.ρш 少女的唇瓣是如此柔软,周稷也是初尝禁果,周司柠的樱唇让他欲罢不能,水似的流到心里,烫到下体。 他的大手揉弄着周司柠的腰肢,想要把她融入骨髓之中。 但他忽然想到,他们本就是骨血相融的亲兄妹。 是兄妹又怎样,已经到了这一步,谁也无法回头。 于是这种背德的禁忌,转化为了更神秘的兴奋,周稷反手把周司柠按在琴上,漂亮的脊背撞在琴弦上,发出清清嗡鸣,声音在竹林里回荡,惊起树梢上的鸟雀。 周司柠媚笑,搂住周稷的脖子,“你弄疼我了。” 她的嘴巴小巧水润,声音也勾人,周稷血气方刚的年纪,最是受不了这些,把周司柠肩膀上的轻纱拉下,扯开她的抹胸,花苞似的雪白胸部随之一颤,在他眼前雪浪翻涌。 抹胸下面还有一层轻纱肚兜,系带勾在后面,扯下了抹胸,隔着暗芍药纹轻纱,能瞧见周司柠的粉色的乳晕和乳粒。 他埋下头去,鼻尖都是少女的体香,脸上的触感软的不像话。 嘴唇开始吮吸,隔着质感粗糙的芍药纹轻纱,用舌头去舔周司柠的胸脯。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那糙糙的一层,给了周司柠更粗粝的触感,她下面吐露花汁,一开一合等着被抚慰,腰腹往周稷的方向贴去。 大约是听见她喊疼,周稷将外衣垫在琴弦上,他的手臂也箍着周司柠的腰,让她不被琴弦硌着。 少女轻轻软软道:“哥哥。” 周稷将她箍得更紧,周司柠快要喘不上气,推了他一下。 周稷又将她身体抬高,用鼓起的地方,贴在周司柠的两腿之间。 他的手往她大腿之间探去,光滑的触感,如牛乳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周司柠嘤咛一声,手指在他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圈。 她想要了,她看着周稷温柔外衣下富有攻击性的腹肌,她馋了。 她那天看见他在温泉沐浴,就受不了了,忍不住会房间自渎,还隔着门看见他的影子。 他怎么这么坏,他当时为什么不破门进来直接要了她,让她饱受寂寞之苦一整夜。 他欠她的,都得在今日还回来。 周稷一手托扶着周司柠,一手解开裤子,将早已硬挺的肉棒掏出,在手里撸动,然后侧头对周司柠道:“我会轻点。” 周司柠装作害羞,撇开了头,脑袋低垂在周稷肩上,留给他一个光洁的天鹅颈。 周稷作为男人的征服欲爆炸开来,手指撑开周司柠的小穴,就将自己的龟头送来进去。 周司柠在心里笑他不懂风情,这么直来直去,不过是第一次,也是可以谅解的。 以后还得慢慢调教。 周稷尺寸不小,周司柠这幅身体还很稚嫩,她只自渎过一次,那蜜口又小又紧,吃下周稷的龟头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吃下,已经筋疲力尽,趴在周稷肩膀上喘气。 周稷还算温柔,轻拍她的后背,轻吻周司柠的侧脸,慢慢将自己送进去,直到整根没入。 周司柠起先还有些疼,整根吃进去就爽了,牢牢抱着周稷,身心得到极大抚慰。 “啊哈——哥哥——” 周稷听得周司柠唤她,心里像有支羽毛扫过,他还没被女孩子唤过“哥哥”,情不自禁开始抽动。 他捏着她的臀尖,在手掌里玩,软弹紧致的臀肉,弄得他想啃一口上去。 他听过女子初次行房事会疼,克制自己慢慢动,耐不住周司柠这小妖精在他胯上扭来扭去,手指还在他胸膛绕圈圈。 他俯身,带着周司柠也压在琴弦上,一般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掐着她的腰,对着蜜口快进快出,带出湿黏的液体。 琴弦随着这两人的动作,也发出铮铮嗡鸣,回荡在空空的竹林间,不知会否被人听见,来窥探此中密辛。 周稷从来是个缜密之人,此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他眼里心里都只有周司柠一个。 她的蜜口又小又紧,软却有力地裹着周稷。 被肏得爽了,周司柠也忍不住莺啼,娇娇呻吟,还一边喊哥哥。 上弦月高升,雾气散开又聚拢回来,照得下面一对有情人禁忌糜艳。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发现 ⓎúzⒽǎιшú.ρш 待到两人都累了,周司柠闭着眼趴在周稷肩头,由将她抱回房间。 临别还得了一个吻。 周稷想抱着周司柠在她闺房里过夜,被周司柠推了几下,就也不敢留宿,恋恋不舍离开了西厢。 待床榻上属于周稷的温度渐渐褪去,周司柠这才睁开眼。 她眸光中褪去了情欲,有几分锐利,像一只捕猎的狐狸。 周司柠轻舔嘴唇,背德的滋味就是好啊。 可惜了周稷大好一个青年,孔夫子的圣贤书再也读不下去,要和她见不得光地厮混一起。 他这一世也娶不了妻,生不了子。 但是周司柠却勾起了嘴角。йρгΘùщēй.Θгⓖ(nprouwen.org) 第二日去用早膳,周稷老早便到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等她。 周司柠见了他,也只是注视一眼,便移开目光。 周稷有些无措,难道在她眼里,昨夜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他也只好呐呐眨眼,当做什么都没做过,和她在人前好兄妹地装模作样。 饭桌上有人问起:“丫鬟说昨夜西厢好大动静,不知是在做什么?” “什么动静?” “总归不像是姑娘家家一个人造出来的动静。” 周文康奇了:“西厢?那不就是大姐姐的住处?莫不是引了外男过来偷情吧?” “瞎说什么呢,万一是进贼了呢。” “那不一样毁了大姑娘的清誉。” 所有人都盯着周司柠,目光或猜疑,或审视,或幸灾乐祸。 若是这些人口中说的任何一条是真的,那周司柠的清誉就彻底毁了,别说进宫做娘娘,她就是想嫁个像样的人家都难,只能滚回她原来那间道观修行。 也不知道观容不容得下她。 而她却没有半点被干扰到。 周稷想出声时,周司柠噗嗤一笑:“我那能有什么动静啊,不过是有人夜间在西厢乱弹琴。” 她目光往周稷那边瞥,其他人也看了过来。 周稷起身,朝着周司柠行一礼,“妹妹,兄长这相和你赔不是了,先前就爱在竹林里谱曲,不知你住在那,是兄长的不是。” 大家一听他两人如此落落大方,也不敢多想。 更何况,他们两人,一个是周家下一辈里在朝堂的希望,一个是周家安排的准皇后,周父骂道:“你小子,在哪弹琴不好,非去你妹妹那,虽说是亲兄妹,却也都年纪不小了,要注意避嫌,别毁了你妹妹的清誉。” “也亏得大姐姐心善,半夜有人在房门前弹琴都能入睡,换做是我,早将人撵了去。”周文康道。 这是明着夸周司柠大度,暗里说她不懂避嫌。 周司柠会心一笑,眼神流转,看向周稷,道:“因为我知道是大哥哥在,又不是旁人,我想若是有歹人来了,大哥哥还能护我。况且亲兄妹之间,哪会有那些龌龊的念头。若来的人是你,早便被我打出去了。” 众人一乐,笑着打趣过去了。 周稷默默喝茶,品味周司柠话里那句“龌龊的念头”,他想着,自己确实也算不得什么君子。 ——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媚术 周司柠又跟嬷嬷学了几天规矩,已经很有模样,大家都说她一点也不比宫里娘娘差,而她正好也提出提早进宫的计划,让父亲将她献给皇帝。 只是这件事情违背祖制,周相爷做起来也并非十分容易,除了打通关系,还得皇帝自己首肯。 他们周家这几代都出皇后,势力庞大,已经让皇帝忌惮,好不容易看见嫡母皇太后死了,又来一个周家女,外戚乱政还是很让皇帝担忧的。 周家只有周司柠一个女儿,如果贸然送进去又被退货,连选秀也不能去参与了,所以风险还是挺大的。 但周司柠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还在听着初夏的蝉鸣,优哉游哉涂丹寇。 手上颜色晾干,她这才起身,对父亲道:“你们负责把我送进宫去就行了,剩下的都交给我。” 旁人看她好大的口气,都微微蹙眉,只有周文康说:“大姐姐怎么这么自信,咱们姑姑也是在宫里恪守规矩好多年,靠家里扶持才熬成的皇后,莫非大姐姐在道观里学了媚术?” 周司柠忽然疑惑,这种蠢货在前世是怎么活到那么久才死的,她真是对他太宽容了。 她手指甲滑到周文康脖颈上:“媚术倒是没学,杀猪勉强会点,想试试吗。” 周文康瑟缩一下,没再言语。 周司柠也乏了,不打算在与这些人争辩,她回头的时候余光瞥见周稷的神情,知道他心里吃味,便凑上前去:“进宫的时候,大哥哥送送我吧。” 周稷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应下。 她在他胸膛上用力点了一下,歪头道:“谢谢大哥哥,我先回去了。” 等她回到屋里,把丫头都派遣去做活,只留了自己在屋里。 日头西斜,差不多完全沉下去的时候,周司柠起身去竹林等人,一钻进去,便看见紫衣少年立在翠竹下。 周稷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动静,抬眼看了过来。 周司柠环住他的胸膛,“哥哥,你果然懂我意思。” 周稷摸摸她细软的头发,“真的要入宫?” 周司柠点头,清澈的眼神好像在反问周稷“不然呢”。、 “其实我可以……” 周司柠捂住他的嘴,她知道周稷会说出什么话,无非是要对她负责,一辈子都会对她好好的之类的话,着太好猜了,男人都爱这么说:“不用。” 不说周稷和她是亲兄妹,要想获得世人的认可难上加难,就算她们两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周司柠也不会嫁给他。 她想要的,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她知道,周稷给不了,只有那个人能给她。 周司柠笃定道:“哥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情,只是司柠肩负家族的使命,不能让哥哥为我做出傻事,能在入宫前见你最后几面,我就知足了。” 周稷喉结上下滚动,知道周司柠的心意不可转圜,他也只能将苦涩自行吞咽,艰涩道:“既然不想让我对你负责,又为什么要和我做出那种事?若是进宫被皇上发现,你要如何解释?” 周司柠摸摸他的脸,心道,这刚及弱冠的少年,果然还是勘不破礼教世俗,以为情欲要和人的终身捆绑。 她轻叹一口气,自己只是想用他泻火,怎么被这样痴缠上了。 周司柠有些头疼,“我只想珍惜当下,一响贪欢。” 她背过身,“阿兄,我就要进宫去了,你不想着说些好听话哄哄我,让我多记着你一些,反倒说这些丧气话做什么,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妹妹还等着你进宫来看我呢。” 周稷暗暗吃惊周司柠的胆大包天,可是心里也情不自禁幻想出,能在宫里与她见面的情景,生出不可告人的欣喜。 -- 车震 't ect to host -- 娇吟 yúzⒽǎιшú.ρш 周稷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紧箍住,扯开自己的袍子和亵裤,肉棒在周司柠花穴处隔着布料子摩擦。 “嗯嗯——” 周司柠忍不住舒服地痕迹,抱着周稷的头:“哥哥,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什么?” 周稷一边扯开他们之间的裙子,要让两人的私密完全贴合,拉到一半,这才发现周司柠穿的是开裆裤。 他摸着周司柠的小穴,问:“这是你要告诉我的吗?” 周司柠摇头,眼里狡黠。 周稷看着她眼里的亮光,有一瞬间的慌神。 就在他出神之际,周司柠之际坐了上来,她已经足够湿润,便试着长大穴口,让自己吃下周稷的肉棒。 不过蜜口还是又小又紧,只勉强吃下了半个龟头。 周司柠泪眼迷朦,好不可怜:“哥哥帮我。” 周稷只能慢慢扶她坐下,“你太心急。” “就要和哥哥分开了,能不心急吗?” 这话说得,周稷都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她没有动,周稷也只是搂着她,他们的身体随着马车的行走而晃动,交合处小声的啪啪响,被衣服盖住,也没人发现的了。 加上周司柠坐得高,重心不稳,整个人在周稷身上扭来扭去,两人的都省了不少力。 “你还没说,瞒着我的是什么事。” 周司柠咬唇:“就是,哥哥上次问我的问题,我还瞒了一部分没说。”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是什么?” 周司柠被震得好舒服,轻声呻吟,一边道:“嗯,就是,就是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快乐,也还有,想要报答哥哥的意思,啊嗯……周家人都不喜欢我,只有哥哥疼我,就想报答哥哥……” “呃嗯……日后就算进宫了,也还是有继续报答哥哥的机会,只望哥哥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嗯啊……” 马车行了一路,两人开始只是随着车辆轻摇慢动,觉着不够滋味,周稷便掐着周司柠的腰上下抽动。 周司柠环住他的脖子,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软软娇吟。 车轮又被碎石子绊了一下,车座一震,周司柠低呼出声:“啊——怎么行的路,嗯……也忒震了,哈啊……。” 外面人道:“抱歉,小姐,为了避人,走的是条荒僻路,路上石子有些多,惊扰小姐了。” 周司柠娇笑:“倒不是惊扰我,嗯啊……我哥哥才是烦心的。” 她娇滴滴的喘息只在周稷耳边娇喘,外头顶多听到个起音,有些奇怪,却也没人能深想,只道不愧是千金小姐,身娇体弱,马车颠簸都能让小姐受累。 周稷将周司柠的翘臀捏在手心,加快抽插的速度,闷声道:“有妹妹在,哥哥怎么会烦心。” 又对外头人道:“你们好好驾车便是,再敢惊扰我们兄妹,回去治你们大罪。” 外面小厮不敢再待,跑去车夫那边,而车厢里的两人也到了最高点。 他们喘着气抱在一起,歇了许久才分开。 衣料上沾了粘稠的液体,粘在一起,慢慢拉开还能看见晶莹的液体。 周稷问:“妹妹想好怎么和皇帝交代了么?” 周司柠理理衣裙,冷笑:“交代?交代什么?他可不会知道。” 想到前世皇帝后宫佳丽叁千,周司柠苦守了那许多的夜晚,她就愤懑不甘,皇帝可以有佳丽叁千,她为什么不能多睡几个男人。 周稷见她心有成竹,猜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只道:“妹妹若是遇到难解决的事了,尽可来找家人帮忙,也不算远。” 周司柠知道周家在宫里眼线多,前世就被这些人监视着,现在再去找他们帮忙是不可能,她心里明白周稷的好意,只面上应下来,靠在他怀里等着入宫后的命运。 -- 寝殿 待到了宫门,有另一辆马车来接周司柠,她让侍女拎着轻便的小包袱和她上车。 挥别周稷,周司柠在车上将里衣外衣都脱了,只穿夹在中间的一套雪色纱裙,那是她早就备下来的。 再将松散的发髻放下一些,取下华丽繁复的簪花,改成楚楚可怜的模样。 侍女奇道:“小姐,你怎么换了一套装束?” 周司柠没停下修改妆容的手,也不回答侍女的问题,只道:“待我进去后,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些衣服都烧了。” 侍女点头,周司柠闭目歇息。 这回能进宫,是靠家里打点进去的。 皇帝还不知她是周氏女,只是到了皇子学房事的年纪,加上要准备选秀,宫里总管得给卫屹挑个模样好的姑娘学情事,周家便趁机送周司柠进去,成为皇帝的第一个女人。 通常这些事是由皇子的乳娘和宫女去教,卫屹的乳娘年纪不小,他不愿与乳娘做这种事,也不想找每日看熟了的宫女,这才让周司柠得了机会。 她此刻却在心里笑皇帝腼腆,明明是只纸做的,偏偏要装成老虎来吓人。 她前世刚进宫的时候,还觉得君威浩荡,卫屹也不爱笑,也不爱发怒,始终是万年不变的表情,教人看不出情绪,她还觉得这皇帝怪难捉摸的。 可是一起经历这么多年的岁月,她还摸不透卫屹的喜好,她就是个傻子了。 大约给的钱够多,父亲官位够大,大太监对她倒是恭敬,等周司柠沐浴涂香完毕,直接将周司柠引入了养心殿后面皇帝小歇的卧房,再次细心交代了她一些要注意的事项,以免触怒君颜。 周司柠一一点头道谢,待人走后,独自坐在这熟悉的地方出神。 重回皇宫,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周司柠勾起嘴角,这屋子从前不是这般摆设的,她那段时间盛宠,风头盖过闻灵萱,日日宿在养心殿伴驾,将花草都改成了皇帝喜欢的品种,又换了几件家具,几幅帘帐,添置了西洋进贡的小摆件。 总之无处都不一样。 周司柠百般无聊在养心殿等着皇帝,她都有些忘了他年少时的模样,想到又要重见故人,心里也有一丝忐忑,和隐秘的期待。 月出乌云,饱满得如同一方白玉盘。 皇帝盖上最后一页奏折,大太监总管躬身提醒道:“陛下,教习宫女已经送到房里了。” 卫屹一怔,手握成拳,轻咳一声:“嗯,知道了。” 宫人伺候他洗漱完,便都被他挥退,他在小卧房门前徘徊几步,还是推开了门。 帘子拂开,便有一股扑鼻冷香。 年轻的皇帝,正准备初尝人事,此刻连教他的人都没看见,心里就有小鹿在乱撞。 他于是轻咳了一声:“人呢?” 无人回应。 只有淡淡的香气,和被微风卷起的纱帘。 他在雪雾纱帘的朦胧中,窥见一名少女的身影。 “是谁在那里?”卫屹道:“给朕出来。” 周司柠娇滴滴唤他:“陛下。” -- 蒙眼 “既然一直都在,为何不出来见朕?”卫屹道。 周司柠抛给他一条从裙子上剪下来的锦缎,笑道:“你能抓到我,我就来见你。” 卫屹拾起那条锦缎,心道,这宫女莫不是害羞了。 周司柠从缝隙中瞧见卫屹听话戴上锦缎,摇摇手里的铃铛:“陛下,我在这。” 卫屹寻声而去,向前一抓,却扑了个空。 身后响起周司柠的声音:“我在您身后。” 他又转身去捞,只摸到周司柠扬起的发梢。 她的头发细软,上面涂了一层栀子花油,卫屹只觉手里都是美人的余香。 他循着铃声,去找周司柠,又扑了个空。 心里正是遗憾之际,后背贴上了一个软软的身体,少女轻轻在他耳边呵气:“陛下,我在这里。” 卫屹一怔,他从没接触过女子的身躯,别人畏惧他的身份,看他就怕,更别说被人这样胆大地抱住,他心里都软成水了。 双手去摸周司柠的小手,只沾到了手背,就被她溜走了。 卫屹蹙眉,这女子当真狡猾如同狐狸一般。 几次下来,他耐心也有限了,便带了丝怒气去摸,用往年捕猎的方法去寻周司柠的身子。 这一下可好,他踩住了周司柠的裙摆,就要去搂住她的腰,恰逢她转身,手掌贴到的周司柠的胸脯。 好大好软的一团。 连带着卫屹的脑子都是一片雪地。 脸上却糟了清脆的一巴掌。 他想发怒又发不起来,他是皇帝,也是个男子,就这样摸了女子的胸,确实该打。 周司柠打的也不重,只是声音有些大,甚至有些像在撒娇。 “陛下,未经允许,不可以碰女孩子这里的。”周司柠道。 卫屹脸上起了些红晕:“朕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就要去摘下眼前锦缎,手却被周司柠拦住。 然后脸上又挨了轻轻的吻,就在方才被打红的地方。 卫屹咽了口唾沫,只听周司柠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脑中炸起烟花,手被周司柠塞了披帛进去,她道:“陛下,这个给你,总能抓到妾身了吧。” 话毕,周司柠又狡猾地溜走了。 卫屹手心转着周司柠披帛的尾端,在手里打转,心道,这次定能抓到那个女人。 他将披帛在手腕上缠绕,将周司柠那头往自己这拉,拉到后头,怎么也拖不动了,他心里奇道:这女人也不像有此分量。 他走到披帛的另一头,摸到一个高大硬物,想来是柱子之类的物什,而周司柠在他身侧又唤了一句:“陛下——” 卫屹心里有气,也不顾手上还缠了披帛,就去扑周司柠,不像被柱子缠住,摔了下去。 周司柠倒是幸灾乐祸,“陛下疼不疼。” 卫屹皱眉,稍稍起身,上半身靠在柱子上,正要开口,一个软软的东西就坐到了他的腰间,所有恼怒都变成了羞,让他说不出话来。 -- 抓住 ⓎúzⒽǎιшú.ρш 周司柠娇软的手抚摸上卫屹的胸膛,卫屹手足无措,不知要不要抱她。 “你抓住我了。” “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嗯。”周司柠应了一声,姿态极低,卫屹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周司柠附身,与卫屹交颈,她的胸脯与卫屹的相贴,只轻轻触到,卫屹能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周司柠的乳头。 “陛下,现在你抓到我了,我是你的了,”周司柠低声道:“您想怎样都可以。” 卫屹有些不确定,问了一遍:“怎样都可以?” 周司柠将他的手,放上了自己的胸,带着他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房:“舒服吗?” 卫屹有些难为情,还是很诚实地道:“舒服。” “那就自己来。”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卫屹鬼使神差将双手都放在了周司柠的双乳上。 先是轻轻揉捏,每根手指都在感受少女的芬芳,然后力道越来越大,在周司柠的胸上留下十指的指印。 周司柠身上这件薄薄的雪色纱裙,被她自己动手改了,在乳房两侧,把裙子沿着裙头往下裁开,手可以直接伸进去。 卫屹将头埋下,很轻易地舔到了周司柠的实处,舌头伸出来舔吮,比孩童吸奶时的力道还要大。 推着周司柠慢慢往后靠,想把她压在身下。 周司柠个子窈窕修长,可也是个女子,在男人的映衬下,还是娇弱瘦小的。йρгΘùщēй.Θгⓖ(nprouwen.org) 卫屹将她压在身下,有了新奇且上瘾的滋味。 周司柠摸着卫屹的胸膛,一边呻吟道:“嗯——陛下,你弄疼人家了——” “好,我轻些。”卫屹想摸有不敢摸周司柠的腰,在她扭动的时候,才慢慢将手放上去。 她的腰好细,不堪盈盈一握,他双手掐上周司柠的腰,几乎可以完全笼住。 挣扎间,卫屹眼前的锦缎也松了,他视线露出清晰的一半,能瞧见周司柠婀娜的身段。 周司柠将裙摆往上提,露出雪色肌肤,卫屹先前也看见过其他皇子春宫图上的画面,眼前的周司柠,身体比画上的女子还要魅人,说她是从画上走出来的,都算是辱了她。 正出神时,身体一轻,原是被周司柠压了过来,现在两人已经转换体位,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周司柠微微喘着气,道:“哪能让陛下自行研究。” 她小腹一收一张,胸脯微微起伏,凸起在衣衫上的乳粒抖动,好像在勾引他去舔舐,啃咬。 又往上瞥见周司柠漂亮的锁骨,他不好意思叼着她的乳粒,只上去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周司柠“嗯”了一声,提起裙子,手伸到卫屹已经硬挺的肉棒上。 卫屹的肉棒在她手上变得更大,硬得不像话。 周司柠依偎在他怀里,抬起翘臀,对准龙根,慢慢坐了上去。 “陛下,司柠往后就是你的人了。” -- 骑乘(上榜加更1) 卫屹感觉自己的肉棒被软肉包裹,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吮吸他的肉棒。 他透过半垂着的锦缎往上看,看见周司柠纤细的锁骨,笔直的肩膀,修长的脖颈,小巧的下巴,薄润的嘴唇,秀挺的鼻子。 他垂下眸子,不敢再看。 青丝拂过卫屹的脸,酥酥痒痒,周司柠在他身上起伏,卫屹又抬起眼睛,穿过半遮半掩的锦缎,窥见一双狐狸眼。 果然这女人是狐狸变的,怪会勾人。 周司柠双手搭在卫屹的肩上,臀部抬起,又坐下,她粉嫩的小穴紧紧含着卫屹的肉棒,将粗壮的一根,慢慢吞入,卫屹不禁又闭上了眼睛。 身体摩擦产生的触感越发明显,周司柠身下的小穴撞击卫屹的囊袋,发出啪啪声响,在布满帷幔的房间里回荡,满耳淫靡。 他的肉棒充血,被紧咬着不放,胸膛和背也被轻柔抚摸,浑身无处不舒服,无处不感到慰藉。 手没忍住捏了一把周司柠的臀,见她没有反应,又拍了一下。 听得周司柠娇呼一声,这才满足。 “嗯——你伺候得朕好舒服——” “陛下话说早了。”周司柠道:“还有更多花样陛下没尝过呢。” “你怎么这么会?之前和人做过么?”卫屹忍不住道。 他心里很矛盾,现在官家女子去偷尝个禁果的事,他在宫中也有耳闻,先帝还纳过臣子的妻子,他幼时想过,如果他的女人不是处子,成婚后断了往来他也能接受,可是如果周司柠和别人做过,他便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心里有一层淡淡的膈应。 再加上他是皇帝,他与失贞的女子有身体往来,自己心里仍会难以接受。 周司柠道:“啊哈——陛下,你想太多了——” 他握着周司柠的乳儿,看着雪白的乳儿在手中颤动。 “这种事情,妾生来就会,不必旁人教。” 卫屹默认,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不让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周司柠能把他伺候得这么舒服,这简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这或许就是做皇帝的好处吧,能让狐狸精来伺候房事,卫屹在射出的那一刻想,就算是被吸干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热烫的浓精射入周司柠的花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流到地上,她扶着柱子站起来,看着地上闭着眼的皇帝。 脑中闪过前世情景,一会儿是初次侍寝时,皇帝平淡的神色,一会儿是皇帝成熟时,浑身散发君威的模样,一会儿又是他搂着闻灵萱从自己身边走过时,闻灵萱轻蔑的眼神和卫屹漠然的形容。 与如今年轻的卫屹一脸餍足的模样大相径庭。 前世今生卫屹的两张脸,在周司柠眼前重迭在了一起。 她此刻心里升起莫名的征服欲。 卫屹,你也不过如此。 —— 求珠(′つヮ??) -- 潮吹(上榜加更2) 第二日休沐,卫屹安心落意不理朝政,太监也没来打扰。 他搂着周司柠道:“你如今是朕的女人,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朕都能满足你。” 他以为这种条件,只要是个人都会兴奋,可周司柠一点也不心动,手指绕着卫屹的头发,淡淡道:“这世上珍宝那般多,陛下能都送来给我?” 卫屹倒是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件事的可能性,就在的他要回答的时候,周司柠嗤笑一声,“那些外在之物再好,也比不得陛下的好,所以,我想要……” 她趴起身体,附在皇帝耳边说了一句。 软嫩的胸脯擦过卫屹的胸膛,挠得他心痒,下体更痒,早晨醒来本就有股冲动,现在愈发刺激了他。 昨夜两人换了几种姿势,多是周司柠在主导,他现在箍住周司柠的腰背,往下一带,把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再一翻身,将周司柠压在身下。 周司柠的狐狸眼定定看着他,她又稍稍歪了下脑袋,软软道:“陛下……” 卫屹那里受得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人事,对周司柠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当即低头吻了下去。 湿软的唇瓣相贴,卫屹撬开周司柠的唇瓣,长舌无师自通钻了进去,与周司柠的拼死相抵。 他的手也从周司柠的腰间游向胸脯,捏住一边乳头,把那乳头捏到充血硬挺也不放过,只为听见周司柠的娇喘。 大手卡在胸肉下方,将双乳聚拢,又晃动成波,再抬起周司柠一条腿架在臂弯。 卫屹埋下头,在她大腿内侧亲吻,嘬出斑驳的红痕。 侧头一看,粉嫩的花穴就在眼前张开,不断吐露花汁。 他没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 还挺甜的…… 于是越发上瘾,埋在周司柠阴部舔吸,发出“啧啧”水声,在养心殿侧卧里回荡,不知外边的人能不能听见。 周司柠勾起嘴角,最好能听见,如果可以,她还想把闻灵萱拉过来旁观。 下穴被舔的好舒服,周司柠不禁眯起了眼睛,前世怎么从来没想过,皇帝还能有在她身下的一日。 她不禁指点道:“嗯……上一点、那、那里……嗯,就那里……啊哈……” 卫屹去舔她的小豆子,他是第一次舔女子的阴私,本以为会很脏,可是看见了周司柠的花穴,粉嫩嫩的,好诱人,她的骚水又甜又黏,让人欲罢不能。 卫屹舌头飞快在小蒂子上舔弄,不时吮吸。 周司柠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舒爽到要飞起,她餍足地闭上了眼睛,手指插入卫屹的顶发中,这就是被人伺候的感觉么,她也想做皇帝了。 一股花汁从周司柠花穴喷出,她也卸了力,绷起的腰放松下来,无尽的困意席卷身体,周司柠长长呼了口气。 可她没歇多久,就又被卫屹的动静弄醒。 -- 腿交 卫屹压在她身上,嘴从花穴处抬起,还缠着周司柠的骚水。 他的唇带着骚水往上游走,来到周司柠的小腹,往上到她的乳肉,锁骨,脖颈,又欲她接吻。 周司柠别过头去,不想吃自己的骚水,但也没有十分抗拒。 卫屹捧着她的脸,深吻下去。 听见周司柠的哼哼声,他还是控制不了下半身,手没放在肉龙上,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龙涨得在滴水。 周司柠犯困,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在困意中似乎忘记了自己是重来一世,在皇帝面前带了点老夫老妻的意思。 她实在困了,一翻身,将被子盖在身前,方才高潮过后,身体完全放松,开始留下细汗,额发粘在脸上,褪去了狐狸般的精光,可怜又可爱。 卫屹从身后抱住她裸露出来的地方,手臂箍住周司柠的腰,胸膛贴着周司柠的背,身下肉棒,正好卡在周司柠的股缝之间。 那处的温度热烫,异物弄得周司柠不舒服地扭动两下,卫屹忍不住动了动。 肉龙在股缝间摩擦,龟头去触碰花穴,这简单的外在的摩擦,就让他如在干涸之中遇到晨露,可是卫屹不知足,还想要的更多。 他手臂发力支撑,肉棒往前捣鼓,将周司柠侧睡的两腿都撑开,继续捣。 周司柠的花穴腿缝被他弄得红了,花穴也更加红艳。 周司柠又困又渴,将卫屹箍在她身上的一只手,移到自己乳房上,任由卫屹掐揉她的乳粒。 双腿微张,夹住卫屹的肉棒,让花穴吃住肉棒柱体。 细腰一扭,带着睡意的呻吟荡开在房间里。 “呜呜……嗯哈……” 卫屹掐住周司柠的胸乳,以此为着力点,在她腿间抽插。 “让我进去,好不好?”卫屹问。 他的肉棒很渴望湿软的巢穴,比如周司柠身下的小口,他隔着外阴,馋里面的媚肉馋地吐浊液。 周司柠拖长鼻音拒绝:“肿、肿了,陛下太猛,妾受不住。” 周司柠一声嘤咛,卫屹便更快更猛地插了起来。 她说穴口红肿,被肏痛了,但丝毫没有影响淫水不断往外流,尽数浇在肉棒上,弄得湿哒哒的,全蹭在腿间。 周司柠的腿细,卫屹的肉棒又长,他其实不够过瘾,好在周司柠的骚水够多,让卫屹在腿间抽插也足够滋润。 还多了一种新奇感,比昨夜抽插的时间长了不少。 他撞得快,周司柠也不禁娇喘: “嗯啊——陛下,太快了——” “嗯嗯——呜啊——嗯哈——” 卫屹抬起半边身体,叼着周司柠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说着什么,周司柠也不知听没听清,轻笑一声。 她眼角带红,笑容惑人,卫屹便在这一刹射了出来,淋在龙被上,和淫水混在一起,淫靡一片。 -- 曲厌江 两人玩到下午也不知疲惫,终于太监来报,某位大人有要事求见。 卫屹这才洗漱离开,他走到门外的时候,大太监总管有意识地讯问:“陛下,里头的女子教习有功,陛下封个什么位份?” 按照本朝惯例,教导皇子行事的宫女,往往封个常在,有些甚至没有位份。 卫屹沉吟片刻,道:“封美人吧。” 他其实还想给周司柠更高一些的位份,但碍于祖制,只有叁品官员家的女子初入宫廷中,才有资格封为贵人。 他还不知道周司柠的家事,只以为她是太监总管从宫女中挑选出来的一名普通宫女。 周司柠穿外衣的时候听见太监回禀,说陛下给她封了美人,太监一脸喜色,周司柠还是淡淡的,从镜子中看了那太监一眼,问:“有这么高兴?” “周美人不高兴吗?”太监道:“这对于教习宫女来说,算是很高的位份了,本朝有史以来,您是封的最高的。” 周司柠没说什么,卫屹倒是比她想的大方点,现在封的什么位份也不要紧,等她爹去和卫屹说明自己身份,还得再晋两级。 不过周司柠也不心急,她明白,在这宫里,除了娘家后台,最重要的无非是帝心,现在周家势大,霸占了好几代的皇后之位,本来就为皇帝所忌惮,周司柠太早暴露身份,倒也不是好事。 宫里嬷嬷说要带她去新分配的寝殿,周司柠推了,她在宫里这么久,闭着眼倒着走也能走到那地方,只命人带她去温泉清洗。 美人的位份想去御用温泉实在僭越,可是周司柠衣服气定神闲的模样,大家都道她有盛宠,得罪不起,也只得带她去,若是不去,得罪了盛宠妃子,便是得罪了陛下,若是带她去了,陛下怪罪起来,他们还有推脱的余地。 周司柠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旁人伺候,自己拿了装着衣服皂荚的篮子,独自进去。 温泉热烫的雾气铺面而来,笼罩整个人,消解疲乏。 脚尖向前,试探了一下水温,还好,是能够接受的范围。 周司柠脱去里衣,只裹了一层浴巾,缓缓走了下去。 温泉水没过她的脚踝,打湿她的浴巾,温暖她的全身,周司柠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沉入水里。 前世种种都如云烟晃过眼前,周司柠还是忍不住去懊恼那个懦弱的自己。 她将双手放在面前,睁开眼,想认清自己还活在现世,可一睁开眼睛,却看见了男人的身体。 周司柠只吃了了一秒,便接受了这事,她去看那男人,男人也看着她,并将她从水中捞起。 “你是何人?”男人挑着一双带着戏谑的桃花眼,眼角眉梢都含笑。 周司柠发梢还流着水,脸上也都是湿气,温泉水打湿了她全身,浴巾紧贴在她的身上,乳粒凸起在外。 她好比避讳地回答男人:“皇上新封的周美人。” “见了外男一点反映也没有。”男人伸手帮她抹去脸上水渍,手来到周司柠的脖子:“你不好奇我是谁?” 周司柠垂下眼睛,她自然知道男人是谁。 似笑非笑眼,杀人于无形,人称玉面修罗——曲厌江。 -- 检查 yúzⒽǎιшú.ρш 曲厌江说起来也是外戚,他母亲和皇帝亲娘是姐妹,加上自己战功赫赫,十五岁就披甲上阵,十七岁成了少年将军。 皇帝此前还没有女人,他能进出宫廷,有此殊荣,周司柠也并不奇怪。 只是此刻轻轻搭在周司柠脖颈的手,随时能夺取她的性命,她的手放在了曲厌江手上,轻轻道:“能自由出入宫廷,不需要带侍卫随从,想来身份高贵武艺出众,是位高权重之人,只是妾身不懂朝政,也认不得几个人,猜不出您的身份。” 曲厌江手离开周司柠的脖子,按在她浑圆的肩膀上,道:“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周司柠摇头。 曲厌江道:“你说我位高权重,自然也有无数人想我死,他们会派细作接近我,就比如你这样好看的女子。” 周司柠眉头一蹙,“阁下以为我是细作?” 曲厌江但笑不语,他捏在周司柠肩膀上的手使了点力,留了五道手印,周司柠知道,若是这男人使叁成力,自己的肩胛骨就能被他捏碎。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她握了握拳头,心思却去了远处,想着,若是这男人的力气能用在旁处,才是一桩美事。 周司柠指着自己身上还未褪去的红痕,手臂上,小腿上,后背,对着男人眨眨眼:“我是皇上的女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浴巾下面还有更多。” 说罢,她将浴巾往上卷,把胸前部分往下翻折,露出雪白的胸乳,浴巾折迭处,正好挡着乳头红晕,下面也往上提了不少,曲厌江能看见周司柠的整条大腿。 这浴巾的位置,刚好遮住臀部,若是在往上一些,就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周司柠手指在身体上滑,低垂着眼眸,“大人,妾身全身都是陛下的吻痕,这下可以相信了吗?” 曲厌江笑笑,手在周司柠胸前掐了一下,瞬间留下一道痕迹,:“你说是就是?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自己掐出来的?” 周司柠咬着唇,一脸为难,左思右想,“大人还想怎么检查?” 曲厌江挑眉:“是你该想想,怎么证明自己清白吧?” “可是,妾身的清白早给陛下了,”周司柠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被热的,还是害羞的:“陛下要了妾身一日一夜,将妾身下面都肏肿了。” 她说出那两个粗鄙之词,很是难为情地捂脸转身,不面对曲厌江。 在确认曲厌江没有走开,她又回头,低低说了句,“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检查一下……就一下。” 周司柠含羞娇俏的模样,看得曲厌江心痒,身子也发烫,加上温泉水本来就使人燥热,他便伸出了手。 周司柠的背在温泉水外停留了好一会儿,触感有些凉,上面的红痕不似作伪,他便沿着她的腰身,一路往下,来到了大腿根部。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指奸『 ⓎúzⒽǎιшú.ρш 周司柠的腰很细,他只看着,就觉得身上燥热。 手指来到她下面的叁角区。 她双腿夹得很紧,臀部挺翘,在浴巾阴影处,有个幽密的地方等着曲厌江去探索。 曲厌江喉结滚动,手伸了进去,周司柠夹得紧,他大掌只能贴在周司柠臀部的地方。 他在周司柠身后问:“不是要检查,你夹那么紧做什么?” 周司柠带着哭腔道:“因为、因为陛下都没用手碰过,妾身很不安……” 曲厌江轻笑,拍拍她前胸:“放松点,让我进去。” 周司柠依言张开腿,只一瞬,就又夹紧了。 正好将曲厌江的手指夹在腿缝之中,让他可以摸到肿起的外阴。 “好、好了么?”周司柠惴惴不安道。 曲厌江道:“这算什么检查,你这细作莫不还是在敷衍我?” “不、不是,只是里面还含着陛下的精液……” “……”йρгΘùщēй.Θгⓖ(nprouwen.org) 曲厌江将手往上抬,在周司柠外阴处摩挲,“嗯?这里么?” “嗯,还要、再里面一点……” 她听见曲厌江有些为难,又无奈的轻笑,借着温泉的浮力,点起脚,让曲厌江更好摸她,不时用臀部去蹭曲厌江的肉棒,一边又道:“大人,好了吗?” “你这女人。”曲厌江蹙眉:“能不能老实点。” 他手指在周司柠外阴处摩挲,打着圈玩弄,周司柠下面很光滑,又软又嫩,他真想在这里强要了她。 周司柠提醒道:“大人,外面还有人。” 曲厌江手指一停,外头无非是些太监宫女,没有吩咐不敢进来,还能拦住想来温泉沐浴的贵人,倒也不碍事。 只是他思考的这一刹,周司柠却要从他手中离开,这是他不能忍的。 于是他屈膝一顶,周司柠便要摔倒,又被他拦腰揽到怀里。 周司柠双腿浮起,在水中挣扎,手向后搂住曲厌江的脖子,娇喘微微:“方才不知怎么,脚下一滑,还好大人接住了妾身。” 她靠在曲厌江怀里,侧身抱住曲厌江,耳边能听见这位少年将军的心跳:“还好大人在,不然妾身溺死怎么办。” 她似乎忘了自己先前沉在水里的样子。 曲厌江被她这一贴一抱,脑中一片空白,聊呼吸也忘了,更不会去拆穿周司柠。 “大人还检查么?” “自然是要的。” 曲厌江一手托住周司柠的腿弯,另一手从后穿过她的臀股,伸进她身下花苞。 手指初初探进花穴,能感受到一股与温泉水不同的液体。 他手指在里面扣了扣,只听周司柠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娇喘。 “大人,不要再往里了……” 曲厌江这人叛逆,她越说不要,他便越想。 于是手指更加深入,在里头抠挖。 周司柠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他的手指一伸进去,便有媚肉将他的手指包裹住,不停吮吸。 分明是一刻也不行离开他的手指。 周司柠在他胸前一锤:“大人,您在里面,弄得妾身不舒服,能动一动吗?” 小说+:『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止痒 曲厌江会心一笑,手指开始抽插,在周司柠花穴处逗弄。 他插得越快,周司柠喘得越厉害。 “嗯……大人、太深、太快了,妾身受不了了……” “呜呜啊……啊哈……大人、放、放过妾身吧……痒、唔……好痒啊……” 曲厌江嘴角擒着玩味的笑,看着周司柠这样在自己耳边喘,心里又痒又热,肉棒挺立起来,挨着周司柠的臀部拍打。 他奇道:“有这么痒吗?” “大人,大人的手太厉害了,弄得妾身受不住了,大人快离开吧。”周司柠这样说,可是搂住曲厌江的手,并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还是紧紧的。 曲厌江挑眉看了眼她的手:“你是在欲擒故纵?既然想走,为何还搂着我不放?” 周司柠嘤咛一声,“怕大人一放手,妾身就要掉下去了。” 他不置可否,算是接受了周司柠的解释。 曲厌江忽然将手抽出,带出一串骚水,在温泉中化开。 周司柠下面的小穴还没得到满足,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她媚眼如丝,靠在曲厌江胸膛,道:“大人,妾身还是好痒。” “有这么难受?”曲厌江自己下身也难受得不行,面上仍是滴水不漏,肉棒在下面磨蹭着周司柠的小口,但是他们两个都好像感觉不到一眼,“要我帮你止痒?” 周司柠咬着唇,面色犹豫,在曲厌江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周司柠道:“大人怎么帮我?” “你想我怎么帮你?” 周司柠脸红,移开视线,只轻声道:“那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妾身是陛下的女人,大人今日帮了妾身这个忙,来日被人污蔑夺了妾身清白,可是要影响仕途的。” 曲厌江仰头一笑:“我会怕这个?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他托起周司柠的臀部,将自己硬的不像话的肉棒对准了周司柠的花穴。 一声嘤咛,龟头破口而入,丝毫也不怜香惜玉,直捅宫口,插得满满当当。 周司柠仰起脖子,舒爽得说不出话来,她早知曲厌江的行货大,原来顶端还有勾起的形状,能擦过她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周司柠被插得叫出来,不一会儿,她又咬住自己的嘴唇,只控制着发出小声的鼻音,将头埋在曲厌江颈肩。 “咬唇干嘛,叫出来,我喜欢听。”曲厌江在托着她的臀,上下插动,幅度比先前更大,还总顶在周司柠敏感点上。 周司柠哭唧唧软乎乎道:“不要……不要了……快拔出来,不要再弄了……要是、要是射在里面,会被发现的……” 说着,周司柠的手,还在曲厌江胸前推了一下,想要逃走的样子。 却被曲厌江拉回来,紧紧箍在怀里,“被发现又怎样?你不是痒吗?不是想要我给你止痒吗?” “大人,不要了,不要了……”周司柠忍不住紧紧夹了下曲厌江的大肉棒,道:“千万不要射在里面,会、会有宝宝的……啊……” 曲厌江微微一愣,被她夹射了。 -- 侍墨 曲厌江从周司柠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 瞧见她一脸餍足的模样,疑心自己看错了,转眼周司柠又泫然欲泣,“大人太坏了,说了不要在妾身里面射,大人还这样,若是被陛下发现,大人还有一声功勋,妾身只能以死赎罪。” 曲厌江揉揉她的头发,随手从岸边拾起一块与玉佩:“你怕什么,方才确认了你不是细作,以后出事了来找我。” 周司柠接过他的玉佩,上面雕刻复杂的镂空花纹,用隶书写了一个“曲”字。 “还不知道大人名讳。”周司柠低低道。 男人走上岸,头也不回,甩给她叁个字:“曲厌江。” 眨眼,他人就不见了,周司柠确认他人走远了,随手将玉佩扔回岸上自己衣服处。 靠在温泉壁上歇息。 这一天天的,真是又爽又累,饭也没吃几口,男人的精液倒是吃了个够。 她手指上也泡出了褶皱,周司柠想去岸边穿好衣服,走了几步,便一点力气也无,腿脚酸软,腰也累得不行。 还好温泉水有浮力,能半游半走,她这才勉强去岸边穿衣服,又将玉佩系在了中衣腰间。 出去后,看到外面的太监宫女都在睡着,周司柠心道,这曲厌江果然有几分手段,做事隐蔽,怕是最初发现周司柠的时候,就用暗器带了迷烟,将外面的人迷晕,然后才与她交谈做爱。 周司柠将宫人一一拍醒,佯装生气,要教训她们。 这些人跪地求饶,她才勉强放过。 到了自己的宫殿,用过点心,小歇一会儿。 不多时,又有太监来报,皇帝宣周美人侍墨。 周司柠涂了香,就坐上鸾车去养心殿。 这时天色已晚,皇帝沐浴完毕,宫人都默认是宣周司柠去侍寝的,侍墨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 到了养心殿,大太监总管挥退其余人,道:“陛下说了,周美人来了,可以直接进。” 周司柠进去时,卫屹正埋头奏折,身后殿门无声关起,她轻声走到皇帝身边,为他磨墨。 “你来了。”卫屹批折子时很是专注,沾墨水时才发现身边立了位佳人的身影。 周司柠今日穿一席水红色的长裙,裙摆拖地,更加衬托着她的身材婀娜修长。 看出卫屹的疲惫,周司柠走到他身后,给他揉太阳穴:“陛下操心国事,可也要以龙体为重。” 卫屹大手一伸,将她揽到自己腿上:“让朕香一个。” 周司柠手抵住他的唇,轻轻躲开:“陛下好坏,这可是养心殿呢。” “这又没人。”卫屹道。 “若是追求刺激,不如去宣政殿的龙椅,反正也没人。”周司柠说完便捂住了嘴,懊恼道:“陛下,是妾身失言,还望陛下不要怪罪妾身。” 卫屹笑道:“怎么会怪你,况且,我也觉得你的提议不错。” 话毕,卫屹将周司柠打横抱起,往外走,道:“来人,朕要去宣政殿批折子。” -- 惩罚 宫人很快被车,送皇帝和周司柠去宣政殿,把灯火都燃起,将折子放在桌上,然后退下,只留卫屹和周司柠两人在宣政殿。 卫屹将周司柠抱在腿上,一手在奏折上写字。 周司柠手坏,从车上就伸进他衣服里,一直摸他的肉龙,让他好不难受。 现在又在他胸前画圈圈,卫屹一边在奏折上写“知道了”,一手也伸手去摸她,那对浑圆粉白的奶子,软得如水,在他手心里颤颤,乳粒挺立起来,撑起肚兜,能从外面看出小小的凸起,异常诱人。 周司柠坐在他身上,娇躯轻颤,狐狸眼里尽是迷离神色,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含着卫屹的耳垂,在他耳边柔柔道:“陛下,不要欺负人家。” 卫屹情不自禁,握住周司柠的软嫩,又多揉了一会儿。 周司柠扭动身子,往他怀里钻,软软的胸脯蹭到卫屹胸前,他觉得身上一凉,是自己的衣服,被周司柠解开了,他也将她的肚兜往下拉,让粉粉的乳头就戳着自己的胸膛。 “陛下昨夜在妾身身子里留下的龙液还在呢,妾都没忍心让他们流出来,一直好好夹着,陛下要检查么?”周司柠道。 卫屹脸上浮起微微红云,“自然要检查,若是流出大半,要治你不敬之罪。” 周司柠侧身,躲过卫屹的手,“那妾身可就不能给陛下看了,若是一检查,东西都流出来了怎么办,陛下就要治妾的罪了。” 卫屹去捉她:“你这个坏姑娘,机灵得很。” 他们在宣政殿里追逐起来,周司柠不敌卫屹,被他握住手腕,带到怀里,按着后脑亲下去。 卫屹的手在周司柠腰间揉,揉得她腿软,只能搂着卫屹不让自己摔倒,然后花穴处来了一只手。 “陛下,好坏哦……怎么可以用你的手去抠人家的小逼……啊啊……陛下,不要这样……” 周司柠纵然夹得很紧,还是有不少淫水往外流,打湿了卫屹的手。 她忽然想起,今天曲厌江也是这样去模她下面,只是区别在于,卫屹手法很轻柔,给她搔搔痒痒的渴望,曲厌江喜欢真刀真枪猛干,两个人都很能让她快乐。 卫屹打开她的花穴,果然看见一股白浊还留在里面。 周司柠这时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她兄长,那个古板的男人,倒是这几人里最不懂风情的,连抚摸都不够带劲。 “陛下别看了,妾身会不好意思的……” 周司柠花穴里的白浊得了泄口,留出在她的大腿根,顺着往下滴。 她将裙摆放下,挡住自己的臀股,半坐在地上,给卫屹展示她浑圆诱人的臀部。 周司柠膝行往外爬,被卫屹拉了回来,他双臂搂住周司柠的胯骨,将她的臀部往自己这边拖。 手摸到地上一片湿漉:“都流出来了。” 他的肉棒立起,上身衣服散开,露出腹肌,手臂发力,将周司柠控在身下,“爱卿,朕罚你夜夜侍君。” -- 龙椅 他将肉棒掏出,掀起周司柠的裙摆,对着她的股缝沾上湿滑的液体。 将自己的肉棒滋润好,就从后插进周司柠的花穴之中。 他抱着周司柠的郊区,对着这条狭小的窄缝抽插。 两边的大腿肉夹得很紧,被囊袋打得通红。 他将周司柠的身体抱得更紧,让两人身体相贴,臀部发力,又快又猛地插着周司柠。 “哥哥怎么这样欺负人家……” 这个场景和在周府里弹琴时并不一样,只是当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周司柠一不小心说出了哥哥的称呼。 卫屹倒是没有往心里去,以为她是情趣,抓住周司柠的大奶肆意揉弄,“嗯?爱卿好雅兴,想认朕做兄长?” “呜呜唔……陛下不可以吗……陛下还是司柠的夫君……” 卫屹的大肉棒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手在周司柠丰满的大奶子上挤压,将乳粒扯长。 “陛下是、是君父、是爹爹……啊啊……阿爹不要……不要了……要肏坏女儿了……” 卫屹见她的手在地上撑红了,将她抱起,抱到龙椅上,让周司柠一人独坐龙椅,他则抬起周司柠的双腿,以站着的方式插入。 周司柠双手扶在龙椅两边扶手上,身体呈“大”字型,胸脯也往两边歪,随着卫屹的动作晃动。 “啊哈……阿爹……夫君……司柠的小逼要被肏坏了,司柠要被肏死在龙椅上了……” 卫屹红了眼,不再怜香惜玉,先前的温柔也渐渐褪去,如公狗一般肏着周司柠的穴口。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爽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媚肉中一个哆嗦,热烫的精液射了进去,“这回好好夹住,朕明天检查。” “不、不行……”周司柠带着哭腔道:“受不住了,停下、要、要尿了……” 一股清澈温热的液体流出,带着卫屹的精液,一起流出体外。 周司柠大半尿在卫屹龙袍上,还有一些漏到龙椅上。 不知怎么,这让渐渐惫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卫屹继续抱着周司柠大干特敢。 这一番荒唐,便闹了许久,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准备上朝了。 一来一回也来不及,卫屹吩咐人将宣政殿清理干净,拿了换洗衣服来。 周司柠不肯离开他,卫屹便让周司柠在自己怀里睡会儿。 等太监宣大臣进殿,他提前叫醒周司柠,问她要不要去后面的屏风等他。 周司柠摇头,说这也来不及了,离开被发现,还是损了陛下的英明。 卫屹蹙眉,左右也想不到周司柠的去处,这大殿一览无余,除了大,一点藏人的余地也没,余光瞥到龙椅前的桌子,于是委屈周司柠在里面待一会儿,等下早朝时再出来。 大臣陆续进殿,将事情一一汇报给卫屹。 某大臣说,皇上要为皇室开枝散叶,开春便要选秀,并加了几项提议。 他正想着处理对策,腿上突然搭上一只软白的小手。 卫屹吓了一跳,低头看见周司柠委屈的小脸,他不禁对这大臣有了几分恼怒。 下面人问:“陛下,又什么不妥吗?” -- 身份 yúzⒽǎιшú.ρш “你说哪里妥当了?!”卫屹怒道:“朕才刚登基,正是励精图治的好时候,你便想着让朕沉迷女色,是何居心?!” 提议选秀的官员跪下,流畅地请罪,被卫屹挥退。 又来一名大臣提议,他没有心思听,因为他胯下的衣服被掀起,周司柠钻了进去。 她隔着卫屹的亵裤,去舔他的龙根。 只轻轻舔了一下,卫屹便受不了,伸手去推周司柠的头。 他没想到,这一下没推开,反而让周司柠握住他的手,含吮他的手指。 手指和指缝都被周司柠的舌头很好地照顾到了,他一面难为情,一面又没忍住,夹着她的小舌头玩了一下。 周司柠放开他的手指,埋头胯部。 温热的呼吸让卫屹的肉棒受到刺激,开始变大,她捧起皇帝的龙根,对着龟头滋润,舌头堵在马眼处,慢慢含住整个龟头。 周司柠的口腔浅,卫屹的肉棒又长,她不能完全含住他。 双手便没闲着,去握住没能被含住的地方,完全照顾好卫屹的整根肉棒。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卫屹没有心思再去理会朝政,他说话都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只简单回复几句,不过帝王君威便是如此,也没人看出卫屹的异样。 周司柠整根吐出又吞下的时候,他差点发出声响,只死死皱着眉掩饰。 太监道:“陛下可是龙体欠安?” 卫屹点点头。 周司柠嗤笑,心道:哪里是欠安,分明是太爽了。 今日本来也没有重要的事情,这些臣子便一一告退,让皇帝好生歇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周司柠口给了他一个深喉。 待到所有人都退下,周丞相去而复返,好在卫屹还坐着没动,没有给人看出端倪。 “丞相此来所为何事?” 周丞相行礼道:“是臣的家事。” 卫屹叹气,他本就不想理会臣子的家事,更何况周司柠还在他身下,现在卫屹满心巴不得这老匹夫快些说完离开。 “丞相且说无妨。” 周丞相跪下,声泪俱下:“臣有一女,因命术弱,自小养在道观,近年才接回来,可一时没看管好,这几日走丢了,听说是被挑选宫人的太监当成宫女误带进宫了。” 卫屹蹙眉,一来狐疑丞相的女儿怎会走丢,而来周家出了好几代皇后,他怕这老贼趁机让他把他女儿纳入后宫:“兹事体大,周姑娘的安全为重,你将周姑娘的闺名特征报来,朕命人去寻,必须把周姑娘全须全尾地给你送回府。” “小女名为周司柠。” 卫屹挑眉,心情复杂,往身下去看,那走丢的丞相的女儿,正在自己胯下给他口。他方才还忧心丞相趁机把女儿塞给他,结果他早就睡了人家闺女,还扬言要把周司柠送回家。 这下可不好交代了,卫屹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陛下,怎么了?” 卫屹道:“没、没什么。” 周丞相有说了许多担心女儿的话,声泪俱下,卫屹硬着头皮宽慰几句,终于把人送走了。 他松了口气,命宫人全部退下,将周司柠从身下提起:“周大小姐,你怎么进宫来了?” -- 汤云笙 ⓎúzⒽǎιшú.ρш 周司柠朝他眨眨眼,口里还含着龙根的头,眼里水汪汪的,一看便知是被卫屹的长龙根呛得。 他心里生出一种保护欲,还没听到她的解释,就开始觉得这姑娘可怜。 周司柠握住卫屹的肉棒,道:“幼时窥见过天颜,一直记在心里,正好有这机会进宫陪伴皇上,司柠就赖着不走了。” 她话说得含糊,卫屹却还是信了,只问:“我小时候在哪见过你?” 周司柠道:“陛下幼时与太妃来玉清观求符,顺便替司柠解围了。” 卫屹回忆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回事:“原来你就是那个洒扫的小道士。” 他将周司柠扶起来,揉揉她通红的膝盖:“跪这么久,疼不疼啊。”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能服侍陛下,怎么会疼。”周司柠被卫屹打横抱起,“陛下要去养心殿批折子么?不陪司柠?” 卫屹道:“朕也舍不得你,只是国事为大,晚上再招你来,你先回寝宫,朕命御医去给你看看。” 周司柠应下,被卫屹抱着走去寝宫,听周司柠忽然道:“陛下,你要怎么和我爹交代?” “还没想好,”卫屹道:“说你一个姑娘家乱跑总是不妥,就说你我两情相悦,被我封入后宫了吧。” “皇上真好。” 卫屹走后,周司柠要了根水烟枪,屈腿靠在贵妃榻上,慢慢吞云吐雾,等宫人来报太医到了时,她已经快睡着了。 “参见娘娘。” 来人声音清润,听起来年纪不大,约莫还是十八九岁的年纪。 周司柠抬眼,这小太医生的一张粉面,看着她的杏眼十分纯澈。 周司柠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善良的眼神了,她不免有些心动,有些好奇,这样的眼睛,在高潮的时候是怎样的。 “你叫什么名字。”周司柠问。 “回周美人,微臣汤云笙。” 又是个故人,周司柠想起来这人了,之前闻灵萱想找人给她下毒,结果碰壁,找的就是汤云笙。 至于这件事周司柠时怎么知道的,自然是因为她也在闻灵萱身边埋了探子,只是可惜,最后别人技高一筹,她还是被弄死了。 这么纯粹的人,在后宫真的能活很久吗? 周司柠不忍在心里问。 汤云笙道:“娘娘哪里不舒服?” 周司柠将裙子捞起,露出笔直雪白的腿,指着膝盖上红红一片:“太医,我今日在陛下面前跪久了,膝盖疼。” “还有这里,”周司柠微微张开嘴,汤云笙凑近看,可她嘴长得太小,汤云笙看不清。 于是,他道:“娘娘,可以张大点么?微臣看不清。” 周司柠道:“你凑近点,不就看得清了么?” 她扯着汤云笙的领子,一把将他拉近。 汤云笙呼吸一滞,心跳加快,安慰自己道,病人都一样,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于是凝神往周司柠的嘴唇去看,她的嘴唇本色粉嫩,嘴角有些开裂,还有些微肿,不知是做了什么,接着,她又朝汤云笙伸出自己软嫩的舌头。 小太医不禁移开了眼。 —— 太医和皇帝的名字都是读者们起的哦,碎碎爱你们*?(?*ˊ?ˋ)?* ????? -- 治病 将他唤回来的是周司柠的声音:“汤太医,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看我呀。” 汤云笙垂下眼眸,脑中全是周司柠小舌朝他伸出来的模样,“娘娘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周司柠娇笑,道:“还不是陛下,他今日让我跪着伺候,弄了好久,我嗓子都哑了。” 她拉住汤云笙的手,“太医要看吗?” “看什么?”汤云笙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而后道:“有伤口么?” 周司柠应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咽喉处:“就在里面,一定肿起来了,可疼呢。” 汤云笙拿开手,道:“娘娘,从外面是查不到病症的。” “可是你方才不是说,里面也看不清么?”周司柠有些苦恼,忽然,她灵光一闪,道:“有了,汤太医,你从里面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汤云笙迟疑,“不可,虽说我是大夫,您是患者,可是娘娘也是吃陛下的女人,微臣不可冒犯娘娘。” “都说自己是大夫了。”周司柠拉着他的手,“你非要忌讳,是不是心里有鬼?” 汤云笙被她说中了,他看过患者无数,唯独对周司柠有遐想,好像着了魔一样。 汤云笙任由周司柠拉着自己的手往她的樱桃小嘴里送。 中指和食指并拢送进温暖的口腔,一进去,便被软舌裹住。 指尖一阵酥麻感,好似有电流,从指尖传向全身,汤云笙脑子都要转不过来,不知是要给周司柠看病,还是给自己看病。 她的舌头灵巧,在汤云笙的手指上滑动。 汤云笙惊呼:“娘娘。” 周司柠一脸无辜,好像在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汤云笙艰涩道:“我要……在往里一点。” 周司柠眨眨眼,一脸促狭,他这才发现自己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太有歧义了。 周司柠的舌头放过他的手指,让他深入,摸到喉咙口,他探了一下,立马将手抽出来了,上面还沾着周司柠的津液,连在他二人之间。 周司柠问:“汤御医,你知道妾身是什么病了么?” 汤云笙垂下眼:“娘娘,微臣回去给您送些清热消火的药来,您服下就会好了。” 周司柠手卷着之间的发梢:“消火?又更快的法子你不用,非要去开药,是药叁分毒,汤太医诚心害我呢。” 汤云笙弯腰:“微臣不敢。” 周司柠翻身站起来,走到汤云笙身边,道:“我看你胆子大得很,没什么不敢做的。” 汤云笙跪下,“娘娘赎罪,微臣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娘娘。” 周司柠笑起来,将他扶起:“逗你玩的,你看你,真是不禁吓。” 她心知对汤云笙不能用强,越强势,他心里只会越发逆反:“太医回去开药好了,这个香巾是赏你的,需得日日待在身边,铭记本宫哦。” 汤云笙沉默,结果周司柠的香巾,那是女子的贴身之物,鬼使神差,又想到周司柠的小软舌,便把香巾收在了怀里。 待他走后,宫人来报,陛下拟旨,给周司柠提了两个位份,封良媛。 同样的旨意也送去了周府。 -- 分宠 前一秒送完太医,后一秒收到晋升的旨意,周司柠心里发笑,好想让皇帝看看她和别的男人调情的样子。 那一定会很爽吧。 周司柠又给自己涂了层丹寇。 侍寝完第二日,皇帝的旨意就传遍了朝野。 当然,总有些人提早就知道了,然后有几名说陛下违背祖制,接着就吵了起来,妥协的说法是让卫屹再挑几名官家女子进入后宫。 卫屹自然还没答应,说要考虑考虑。 他还没来得及去找周司柠,便听见周司柠被太后唤去慈宁宫的消息。 等他到了慈宁宫,看见的正是周司柠与太后一同喝茶的场景。 “给母后问安。” 曲太后是卫屹的亲生母亲,他父皇在位时,他母亲不受宠幸,两人日子也不算过得很好。 想来曲太后心里对周司柠的姑母有不少怨气,这怨气自然也容易转嫁到周司柠身上,谁不想下一任皇后和自己姓呢? 不过卫屹倒是没从周司柠脸上看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不知她有没有被母亲欺负,只道:“母后起了闲情找人聊天,怎么也不喊儿子来陪您?” 曲太后道:“皇上日理万机,怎么能为了我这老婆子耽误国事。” “既然如此,儿臣……”卫屹原本想说,他这就带着周司柠离开,给母亲一个清净,可他的话没说完,太后便道:“既然皇上也来了,哀家便亲自和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要为皇室开枝散叶,过几日就让你表妹和闻太师的闺女一同入宫罢。” 都是周司柠的老熟人了,她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 卫屹当即拒绝,忍不住去看周司柠的脸色:“母后,儿子还不急,您操这心做什么?” 曲太后道:“说什么胡话,你父皇在这个年纪都有大皇子了,你不急,可哀家想抱孙子。” 卫屹哑然:“宫里也不是没有嫔妃。” 他看向周司柠,周司柠估计他心里在想什么弱水叁千只取一瓢之类的话,她心里嗤笑,却是不信皇帝是这种人的。 本以为太后只想把自己家的族女送入宫,现在还带上一个闻灵萱,显然看见周司柠专宠,心里便慌了,联合了其他家族,一起将女儿送入宫,来分周司柠的宠。 夺去周司柠的宠,再各凭本事,谋君心争后位。 换做前世,周司柠定然想着,要怎么样阻断其他人进宫的路,让他们不要来与她争宠。 可是现在,周司柠好想见见这些老熟人。 倒不是她与这些人“姐姐妹妹”叫多了,真有了感天动地能心甘情愿分享男人的姐妹情。 而是,一来她知道怎么也挡不住这些人进宫,若是此时不同意她们入宫,她们背后的家族也会想法子把她们送进来,万一使的手段让皇帝愧疚,还成了她们日后争宠的筹码。 二来,比起再也不见这些老朋友,让她们在宫外安然过一辈子,周司柠更喜欢看见她们恨她又弄不死她,还不得不跪在她面前受训的模样。 她于是拦住皇帝,道:“太后所言有理,陛下就依了吧。” -- 上瘾 几乎是周司柠说完,皇帝就翻脸了,心里发怒又不想被太后知道。 然后卫屹便拉着周司柠急急回了寝殿,太后心意得遂也自然没有阻拦。 一到寝殿,周司柠便用手垫着下巴,搭在皇帝肩膀上,“陛下在生司柠的气么?” 卫屹听她撒娇的语气,这下心里有什么不满都说不出口,只闷闷道:“你……为什么让母后给我纳妃?” 周司柠委屈道:“还不是为了陛下,太后一心想让你纳了她家里人,我不同意,岂不是让太后怪怨到你我身上,她老人家不喜欢我是小,让您与太后日渐离心是大。” 她说着,背过身去,抬手擦了擦脸:“难道我愿意与别的女子分享陛下么?您不高兴,司柠更是伤心,现在倒好,您反过来怨我,我就是这宫里最大的恶人。” 卫屹忙去拉周司柠的手:“好姑娘,我没怨你。” 他原本看周司柠答应太后答应得这么痛快,像是心里没有他,只把自己当做向上爬的工具,现在听见周司柠心里全是他,气自然也就消了下去。 “我不信,”周司柠道:“陛下方才还不给司柠好脸色瞧。” 卫屹拿她没辙:“那你要怎样才原谅我?朕赐你一座金山要不要?” 金山银山算什么,周司柠也不知道他说的是金子打造成的山,还是一座金矿,在权力面前,金钱就是一堆粪土。 周司柠道:“生一次气,就从陛下手里那一点东西,那司柠成什么人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卫屹无奈:“只是看见你不高兴了,想给你点东西让你开心开心,若真有想要的,但说无妨。” 不知为什么,原本生气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结果看见周司柠一委屈,他俩人的样子就反转了,成了他要去哄周司柠。 而且,他现在只要一看见周司柠生气,自己就莫名很紧张,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或许真的中了她的妖术。 周司柠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从上往下滑,勾住卫屹的裤腰带:“我想要什么,皇上怎么就不知道呢?” 卫屹腹下一热,笑着朝她扑去,将周司柠扑倒在金丝红鸾锦被上。 他手撑在床上,压在周司柠身上,低声道:“你是不是进宫前被妖精附体了?怎么在道观里长大的姑娘这么会勾人?” 周司柠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身体:“皇上,修道修心,我做了顺从本心的事,你为什么要说我是妖精,我只是一看见您,就会控制不住去想要,你呢,是不是也这样?” 卫屹附身侧头,在周司柠耳边道:“其实我也是。” 他伸手就要去扯周司柠的抹胸,被周司柠避开,“可是,皇上,您对其她女人也这样吗?一想到皇上要和别人卿卿我我,司柠的心就像被刀挖开了一样,会一直流血,止都止不住呢。” “想什么呢,我只对你上瘾。” —— 宝宝们,碎碎好恨自己不是八爪鱼,只有两只手,脑洞太多写不过来。 一直都好想写娱乐圈np,百合总攻np,女尊后宫np,还想写1V1纯纯的言情,和耽美。 今天梦见的轻恐怖的逃亡故事也想写呢。 嗐,想啥呢,看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存稿,埋头干吧,等休假了争取多多加更。 -- 拜见 从别的作者处学了防盗,来试一下 -- 隔墙 大宫女在门口,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什么“要见妹妹们”,“出去见”,但一会儿又听见皇上说不见。 皇上这次来,身边的太监都被他支去了另一路,只留暗卫保护皇上的安危,小翠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这真是愁死她了,她才被太后派来周司柠殿里做差事,一来就得到了周司柠重用,做错了事也没有被降罪,反而拿了不少赏赐,本以为两面都能拿钱真是一份顶好的差事。 结果这才没当上几天大宫女,就出了两难的事,做到有权力的位置,能拿钱是小,要担责任是大,早知如此,当初贿赂公公的时候,就跟人说换个地做差了。 大宫女犯愁时,她的下属道:“小翠姐姐咱们怎么办啊,外头的小主们都在等着,总不好第一天就给她们下马威吧,那岂不是给主子树敌?” 这下属是周司柠从家里带出来的,自然处处为周司柠考虑。 大宫女可不一样,她是太后派来的,巴不得周司柠得罪所有人,她好拿赏。 让主子们等着,是得罪所有人,把她们叫过来,只得罪周司柠一个,还得了太后欢心,她这样一想,一拍脑袋道:“主子的意思是不能冷落其他小主,咱们得传达主子的意思。” 大宫女走到会客厅,道:“诸位久等,我家主子还在卧房,但是万般交代过我,万万不可冷落诸位,若是怕没能请安失了礼数,要不您诸位跟我去卧房外给主子请安再离开?” 曲滟绮皱眉:“也没见过这样会客的。” 她是太后侄女,心里早便拿周司柠当成对手,处处看周司柠不顺眼。 何姜庶女出生,胆子倒小,只道:“周姐姐即是高位,又身有盛宠,自然都是我们依着她的份。” 闻灵萱起身,她礼数周全,哪怕对着宫女也是,恭敬道:“烦请这位姑姑带我们去请安。” 大宫女小翠带她们走到周司柠卧房前,正打算扣响主子的门,告诉她其他人来了,此时房间里,周司柠和皇帝做得正在兴头上。 “啊啊……陛下、不、不要顶那里……嗯嗯啊……人家受不了、今天放过司柠好不好……” “这里、这里不可以摸……” “啊哈……陛下肏得司柠好舒服……小逼要给陛下肏坏了……又要肿一天……带着陛下的精液去给太后请安……” 她喊了好一会儿,嗓子都哑了,咬住唇歇了歇,正此时,大宫女和几名妃子到了门外。 房间里的男女交合的啪啪声清晰可闻。 卧房外的几人面面相觑,这几位贵女都是黄花大闺女,说起来成了陛下的女人,也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家,从未听过见过这等场面。 大宫女小翠更是满面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想让周司柠失礼术,可没想过是这种失法,于是在心里怪周司柠荒唐,怨不得太后讨厌她。 几人硬着头皮,都不知该怎么办。 而里面的周司柠却能从镜子里看见门外徘徊着的影子。 她已经能脑补出她们的神色了,她简直要叫得更欢了,只是叫了一晚上,嗓子有些疼,只轻轻呻吟着。 卫屹见她今日兴致这么高,也很配合,“你不是不想要,怎么现在叫得这么欢。” “因为、因为陛下太会肏了……司柠被肏得好舒服……啊啊……要、要到了……” —— 本来再想修一下再发的,怕耽误时间断更,就这样发出来啦,让宝贝们久等啦 -- 乱棍 何姜捂住耳朵:“非礼勿听,咱们走吧。” “请安呢?” 曲滟绮觉着不能这样,她在门外和另两位道:“君子行止间要发出声音,好让别人知道自己来了,咱们得让周娘娘知道咱们来了。” 曲滟绮转头向着大宫女道:“看来是周娘娘没教好你们,怎么也不通传。” 大宫女咬咬牙,豁出去了,“主子,有、有人来请安。” 小翠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周司柠这才恍然,推了推卫屹:“陛下,停、快停下,妹妹们来了……” 卫屹没停的意思,外头的人不敢再说话,周司柠又推了皇帝一把,愠怒道:“有人!” 卫屹这便停了下来,黑着脸,道:“是谁传人来的?” 给自己套上衣服,又给周司柠擦身子穿衣裳。 两人都差不多了,这才开门,外头乌压压跪了一片。 “谁传的人?”卫屹怒道。 周司柠府里带出来的贴身侍女指着小翠道:“是小翠姐。” 拉出去杖毙!卫屹道:“其余人都罚俸半年,禁足叁个月!” 周司柠在卫屹身后,用他的身体挡住自己,一副无颜见人的模样,拉着卫屹的袖子,轻声道:“陛下,这惩罚太重了,本来也是臣妾不知检点,勾引陛下白日做出荒唐事,忘了妹妹们初来宫中,要来我殿里请安。” “你惯来心善,总为他人说好话,也不惜连累自己。”卫屹恨铁不成钢道:“你心疼刚进宫的女人朕能理解,她们没学规矩,可这贱仆呢?总不能再放过了!” 周司柠嗫喏道:“那、那是太后送给司柠的人,妾身不能……” 这简直给卫屹心头火上浇油,他原本只是发怒,现在连发怒都不能顺当地发,头上还压了块大山,额头青筋凸起:“朕说——杖毙!” 小翠的哭声震天,她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这就要死了,大喊道:“不要啊,陛下,娘娘救我,奴婢冤枉啊——”、 等她快要被被拖出殿外,口不择言道:“都是太后,是太后叫我这么做的,娘娘救我,奴婢一辈子忠诚于你——” 周司柠心里冷笑,这人的忠诚值几个钱。莫说这是奸猾之徒,就算是真的忠诚,周司柠也看不上,这宫里,除了自己,她谁也不信。 如果有个人站在周司柠面前对她说,娘娘,我可以为您去死。 她会说,那你现在就死给我看。 周司柠的眼睛掩在阴影下,看起来很是伤心,卫屹以为她是信错了人,手在周司柠肩膀上按了按。 曲滟绮柳眉倒竖,敢怒不敢言,明白中计了,也只能怒视周司柠,周司柠没理她,却被卫屹看在眼里,曲滟绮想收回视线,也来不及了。 偏偏昨日太后邀卫屹谈协理六宫的事,卫屹给周司柠封了嫔位,就是想让她顺理成章协理后宫,不被其他人骑在头上,但周司柠推了这凤印。 太后便趁机举荐自己侄女曲滟绮,卫屹不置可否,结果今日看见曲滟绮如此犯上的眼神,更是对她没了好感,见了就心烦。 —— 卫屹视角:所有人都想害柠柠,柠柠好可怜 其他人:怎么有人能如此眼瞎,刚好全部看反 -- 乱棍 ⓎúzⒽǎιшú.ρш 何姜捂住耳朵:“非礼勿听,咱们走吧。” “请安呢?” 曲滟绮觉着不能这样,她在门外和另两位道:“君子行止间要发出声音,好让别人知道自己来了,咱们得让周娘娘知道咱们来了。” 曲滟绮转头向着大宫女道:“看来是周娘娘没教好你们,怎么也不通传。” 大宫女咬咬牙,豁出去了,“主子,有、有人来请安。” 小翠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周司柠这才恍然,推了推卫屹:“陛下,停、快停下,妹妹们来了……” 卫屹没停的意思,外头的人不敢再说话,周司柠又推了皇帝一把,愠怒道:“有人!”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卫屹这便停了下来,黑着脸,道:“是谁传人来的?” 给自己套上衣服,又给周司柠擦身子穿衣裳。 两人都差不多了,这才开门,外头乌压压跪了一片。 “谁传的人?”卫屹怒道。 周司柠府里带出来的贴身侍女指着小翠道:“是小翠姐。” 拉出去杖毙!卫屹道:“其余人都罚俸半年,禁足叁个月!” 周司柠在卫屹身后,用他的身体挡住自己,一副无颜见人的模样,拉着卫屹的袖子,轻声道:“陛下,这惩罚太重了,本来也是臣妾不知检点,勾引陛下白日做出荒唐事,忘了妹妹们初来宫中,要来我殿里请安。” “你惯来心善,总为他人说好话,也不惜连累自己。”卫屹恨铁不成钢道:“你心疼刚进宫的女人朕能理解,她们没学规矩,可这贱仆呢?总不能再放过了!” 周司柠嗫喏道:“那、那是太后送给司柠的人,妾身不能……” 这简直给卫屹心头火上浇油,他原本只是发怒,现在连发怒都不能顺当地发,头上还压了块大山,额头青筋凸起:“朕说——杖毙!” 小翠的哭声震天,她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这就要死了,大喊道:“不要啊,陛下,娘娘救我,奴婢冤枉啊——”、 等她快要被被拖出殿外,口不择言道:“都是太后,是太后叫我这么做的,娘娘救我,奴婢一辈子忠诚于你——” 周司柠心里冷笑,这人的忠诚值几个钱。莫说这是奸猾之徒,就算是真的忠诚,周司柠也看不上,这宫里,除了自己,她谁也不信。 如果有个人站在周司柠面前对她说,娘娘,我可以为您去死。 她会说,那你现在就死给我看。 周司柠的眼睛掩在阴影下,看起来很是伤心,卫屹以为她是信错了人,手在周司柠肩膀上按了按。 曲滟绮柳眉倒竖,敢怒不敢言,明白中计了,也只能怒视周司柠,周司柠没理她,却被卫屹看在眼里,曲滟绮想收回视线,也来不及了。 偏偏昨日太后邀卫屹谈协理六宫的事,卫屹给周司柠封了嫔位,就是想让她顺理成章协理后宫,不被其他人骑在头上,但周司柠推了这凤印。 太后便趁机举荐自己侄女曲滟绮,卫屹不置可否,结果今日看见曲滟绮如此犯上的眼神,更是对她没了好感,见了就心烦。 —— 卫屹视角:所有人都想害柠柠,柠柠好可怜 其他人:怎么有人能如此眼瞎,刚好全部看反 -- 看诊 ⓎúzⒽǎιшú.ρш 最后卫屹命人将这几位贵人的贴身侍女都仗责叁十,而这几位新封的贵人,从原本进组叁个月,减成了禁足十日。 太后得知此时,又将皇帝叫去,周司柠推脱自己受了惊吓,卫屹也觉着发生了宫女的事,周司柠短时间内不合适再去见太后,派人传了御医给她看病。 她之前不经意提起过,汤云笙医术十分高超,宫人们为了讨好周司柠,便去唤汤太医来看诊。 汤云笙进寝殿时,就是这样一番场景,周司柠靠在榻上,凌乱的衣衫堆满地。 “给娘娘问安。” 周司柠抬眼:“你来了。” 汤云笙垂眼,不敢看周司柠:“娘娘哪里不适?” “许久没见你,我心里难受呀。”周司柠捂住胸口道。 她还是穿着今日和卫屹做完的那身衣服,只是两臂上多了一件外披,胸前春光外泄。 汤云笙抿唇:“娘娘莫要再开玩笑,若是娘娘凤体安康,微臣就先告辞了。” 周司柠捂嘴轻笑:“汤太医怎么这么开不得玩笑,我今日受了惊吓,是真心慌。”йρгΘùщēй.Θгɡ(nprouwen.org) 说着,她拉着汤云笙的手,往自己的胸摸去,一边道:“不信你摸摸看。” 汤云笙扯了一下,周司柠加了力气,他没能挣扎开,“娘娘和微臣之间保持适当距离的好。” 周司柠奇道:“你们大夫总说,患者在你们眼里不过一块肉,我都没讳疾忌医,汤御医怎么心乱了?” 汤云笙镇定心神道:“微臣没有心乱。” 他的手按在周司柠的胸口,感受着她有力的心跳,手下触感软棉,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比周司柠的快了不少,两人的心跳声混在一起,汤云笙一时分不清两人的心跳。 他收回手:“娘娘,您早晨受了惊吓,微臣给您开些压惊的药,若无其余的事,微臣先告退了。” 周司柠拉住他:“汤御医,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民间大夫给人看病都没见过这么敷衍的。” 汤云笙顿住脚步,听见周司柠魅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其实,本宫身上还有一处不舒服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什么?”汤云笙下意识问道,说完他就后悔了,不好意思开口的,他也能猜到是哪了。 他本来就有些怕周司柠,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是有欲望的,然而周司柠是皇帝的女人,他自小行医就是为了救死扶伤,不能做这种有违道德的事。 等他回神时,自己的手已经被周司柠带到裙子里面。 他的脸涨得通红,“娘娘你……” “我被陛下肏坏了,他晚上也要,早上也要,弄得我下面都肿了,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肿,里面也要被玩坏了……”周司柠声音小,汤云笙不得不凑近了听,就好像周司柠在他耳边叫床一样。 他上次手伸进周司柠嘴里,那晚上就梦见她在他身下,今天手指伸进了她的小穴,今后更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汤云笙低头看见自己胯下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 后续 先说人物。 女主周司柠:设定是恶女,这个恶的程度,绝对不只是泼个水,争个宠,是朝那些有名的坏男人看齐的,出轨嫖娼家暴群p精神控制那些…… 周司柠是一个从骨子里就坏的人,她前世不作恶,一是自我意识没有那么强,二是被很多人看着,不敢作恶,叁是被pua成功,想当个贤后,留个史书上的好名声。 但是她没成功,命都没了,要名声干嘛,所以黑化了,还不如自己怎么快乐怎么来。 对皇帝的感情很复杂,她见过皇帝对别人的好,也见过皇帝对自己的客气冷落,所以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心和占有欲。其中,这个占有欲是对人人都有的,不是单对皇帝一人。 对其他男人的感情,大多时候是看脸,精虫上脑,对有些男人是出于自己的事业需求。嫖个鸭,看男人对自己要死要活,同时还能帮助自己上位,这不爽吗? 而且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比如所以男人里,女主对皇帝感情最深,但她也会给皇帝下药,让皇帝不能生育,这样哪怕皇帝管不住下半身,宫里也不会有其她女人生孩子,威胁到女主地位。 周司柠对自己也狠,她为了保持身材,服用赵飞燕同款息肌丸,也影响自己生育功能,不过女主本来也不想要孩子,她不重视血脉,她对孩子的要求就是听话好掌控。所以后来抱了她唯一闺蜜的孩子做继承人。(闺蜜同意) 为了消除嫌疑,让皇帝觉得自己真的爱他,还装模作样割过肉,给自己下过毒。 也很会表演,势力弱小的时候就装成娇花,让男人来保护,等势力足够大,就甩脸子,脾气上来还会打人。 结局:当了皇后,虽然没有称帝,但是却是国家的实际控制者,杀光/遣散了后宫其他妃嫔,让这些裙下臣心甘情愿一起伺候她。还花重金建了一座山庄,整日沉迷声色,时常能收到小鲜肉的自荐。到年纪再大一点,该得到的东西全都得到了,也没什么其他追求,好没意思,就遣散后院男人,回到最初的道观里,独享清净。 皇帝卫屹:自小养在嫡母皇后膝下,生活环境安逸,到十五岁嫡母死了,他才知道亲妈另有其人。 他是一个挺矛盾的人,嫡母皇后和亲妈挡住了一些害人的事,所以卫屹疑心病也不算太重,而且他性格偏奶狗一点,又非要端起皇帝的架子,喜欢又御姐又依赖他的人。 他前世喜欢闻灵萱,一是闻灵萱茶艺比较高,手段厉害,二是闻灵萱暗中找大师施法,夺走了女主的皇后气运,(给女主设定一个道士身份,就是为了让她在第二世查清真相)叁是皇帝的真心摸不着,他其实更喜欢周司柠,但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喜好,也不想让周家权力继续扩大。 皇帝第二世全心爱上女主后,也被女主明确表示过不喜欢皇帝和别的女人亲近,所以没有碰过任何女配。 结局成了女主后宫的一员,可以把所有东西都献给女主,自己卑微到尘埃。 闻灵萱:很喜欢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很茶,很恶心,第二世没有夺走女主气运,屡次被打脸,被皇帝厌恶,结局被女主做成了人彘。 小太医汤云笙:比较单纯,很守规矩的人。第一次被女主诱惑,回去就做春梦了,多被诱惑几次就把持不住了。挺好玩的小男生,就喜欢看他破戒的样子。 风流将军:是后宫某妃子的亲戚,有时为了维护妹妹,会和女主开杠,两人斗嘴也挺好玩的,一边在嘴上争论权势,一边在身体上争个上下。后来为了女主,说服家族加入女主的派系。 女主亲哥周稷:作为女主在家族中的势力冲锋枪,女主会扶持哥哥坐上更高的位置,让他成为周家家主,几乎无条件支持女主。女主每次回家省亲,都和哥哥私会。 极品亲戚们:犯了事想求女主庇护,被女主卖了表忠心。拖油瓶10086.结局集体流放,女主母亲削了诰命,父亲降职,你们讨厌的周文康在流放路上作死死成功了。 emmmm写了这么多还需要大纲吗?感觉也差不多了…… 有位读者说的不错,我确实把好梗写烂了,这故事我还是有点感情的,还特意约了封面,只是画师花了好几个月也没画好,我很失望,就不合作了。我写作经验也不丰富,这么大一个故事也难把握,如果有人喜欢,欢迎取梗创作,可在po+ht范围商用,标注灵感来源就好了。 突然觉得这种乙女向的好适合做游戏啊,那文字游戏也可以…… 最近情绪低落,也没看评论区,如果有人问为什么女主的男人都这么惨,我说明一下,这些男人其实也不惨,女主绝色美人,理智聪明,什么男人都配不上她,在doi的时候不也得了快乐,大家都是自愿的。 如果不能接受以上解释,那就作者仇男吧,也不算造谣。 感谢我的好基友艳波,一路相伴鼓励我,虽然我们是写文认识的,不写了大家也都还联系着,前几天还给我寄了礼物。 小说+:『52ьしωχ.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