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师生 高H )》 春梦里第一次插入处子身(H) “别……别舔这里,好痒……”春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和之前一样,她只要睡得沉了,就会梦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床上。 她往下看了眼,那男人正在舔弄她胸前的小樱桃。 见她有了反应,男人恶作剧般用牙齿轻划过胸前那茱萸,激得春晓浑身一僵,忍不住发出了黏腻的呻吟声:“嗯……” “舒服吗?”男人轻声问她。 温柔的声音在春晓耳边打转,让她心荡漾出春情。 春晓只觉得浑身发烫发软,她想要推开还在她胸前行凶的男人,可手刚伸出来就抓住了他头发,嘴里竟发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嗲声,“好……好舒服,不要停下来!” 男人抬起头,春晓虽然看不清楚梦中这男人的模样,可那双眼睛在迷雾中似是星辰大海,叫春晓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在她春梦的男人,她觉得很是熟悉,但即使多次在她梦里和她苟合在一起,但依旧还是看不清他的模样。不过这样也好,虚拟的总比现实中出现的让能让她身心放松,毫无负担的放肆自己去投入汹涌而来的情欲。 “啊……” 就在春晓在胡思乱想之际,男人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立刻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伸出双手占领了春晓的玉峰。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耳垂,问她:“是我不够魅力?做这个的时候,你竟然出神?” “我,我没有……”春晓有些羞耻,转头想要解释,可头刚侧过来就被男人吻住,薄唇粗暴地探入她的嘴里,与她唇舌相交,攻城略地。 这强烈的攻势,让性事经验不足的春晓浑身酥软的像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 “想要吗?”男人因情欲而显得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说话时带起轻轻凉风,划过她耳垂,激得春晓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春晓羞涩地回应他:“嗯……”那声音轻喘着淫荡至极。 男人轻笑起来,将春晓翻过来平放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 看着高欢那结实的肌肉线条以及下身那傲人的尺寸,春晓瞪大眼。 虽知道此刻自己是在做春梦,只是一个感觉很真实的梦,但这场景还是叫她脸红心跳,一时间又羞又尴尬,想要夹住双腿。 可男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竟把头顶进她双腿间。没有这种经验的春晓还来不及惊呼,就浑身一颤,她感受到男人喷到自己腿间的热气,接着那凉唇就毫无忌惮地吻在她的蜜壶上,在她的花瓣上来回刮擦,惹得她浑身抖如筛子。 冰与火的相碰,叫春晓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禁不住想要夹住双腿。 可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头竟得寸进尺探进了花蕾里,双唇还在吮吸她因情动而流出来的淫液,发出了“嘘嘘”声,惹得春晓浑身僵硬,羞耻无比。 “不……不要啊,你……啊……你不要……我好奇怪啊,快停下,我想尿尿……”春晓觉得自己要炸开了,那种羞耻刺激又迷离的感觉叫她觉得自己快要魂魄离体了。 这次和前几次的春梦好像不同了。 之前的几次都只是舔她的身体让她情动发骚就结束。 这回的春梦来势汹汹,刺激地叫她丢了魂。 “真的不要?”男人停下了动作,笑道。 这笑意里充满了淫靡,似乎吃定了春晓不会拒绝,但就是想要看她的羞态。 被挑起的情燥,怎能说停就停。 没了男人的舌头在蜜壶里搅动,春晓顿时觉得自己的蜜壶比之前更痒更空虚。 淫液不停地往下流,春晓甚至觉得自己都能真实地闻到这股淫荡骚气的味道。她扭动着身体,只觉得蜜壶很空虚,又痒又空虚,此时此刻只想要有东西填满里面。 “我……我想要,不要停……” “乖,我马上就给你。”男人欺身上前,将春晓的双腿抬起来折迭成M字型,让她的粉色花瓣暴露在空中。而他自己的龙身在空中晃动,时不时触碰下春晓的花蕾。 见她因触碰而颤抖,又作弄似得将自己滚烫的龙身搁在蜜壶上摩擦,刮得春晓一抖,蜜壶又涌出一股热流,叫春晓觉得更加羞耻。 “我好痒,我真的好痒好难受……” 春晓的声音因为情欲有些沙哑,又因太刺激竟像在哽咽一样,像个小猫一样挠人心。 男人咽了咽口水,扶着龙身对准花蕾心,气一沉,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疼……好疼,你快出去!”春晓被疼得惊叫起来,眼里瞬间攥满了泪水。 春晓是一个处子之身,现实中根本没有和别人做过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但看多了黄色小说她知道第一次都会疼,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春梦,做梦也会疼! 男人的龙身刚深入没多深,就感觉有一层阻碍物在阻碍他的探蜜。春晓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会听话退出去了,可她还来不及多想,下一秒有一个庞然大物瞬间冲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疼得她整个人瘫软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发现已经天亮,也不知是因为感冒关系,还是昨夜梦里肉体大战太过激烈的原因,她竟觉得腰酸背痛。 门外传来“哐啷哐啷”的声音,有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一大早,谁在外面? 春晓套上外套出门,打开门却发现原来自己家隔壁租了出去,今天新邻居搬过来。 正当她准备关门回房时,忽然从对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面孔。 春晓低呼一声:“教授?” -- 树林看见别人野战流出淫液(H) ρο①8мο 对门穿着黑色长风衣,脚踩棕色软皮鞋正打着电话的男人听见有人叫自己,转头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挂断手机,拧着眉头并不认识春晓,拖着尾音问:“嗯?你是?” 春晓并没有因为男人不认识自己而不开心,早起的腰酸背痛在此刻也没了踪影。 她高兴地走到男人面前,从眉梢里都能看到她欢喜的痕迹,她说:“霄教授,我叫春晓,我去年和今年的选修课都是选得你的心理课!” 男人叫霄凌封看着并不比春晓大很多,是学校里的出了名黄金单身汉,又帅又多金,关键还没有女朋友,所以当时春晓和很多垂涎他美貌的女生一样,都在抢他的心理课。 霄凌封看着眼前美艳之余还带着满眼纯情的女生,皱眉想了想,还是在大脑里搜寻不上这号人物。按道理说这种长相的女人但凡见过一面都会印象深刻,可他就是记不起来。 不过转念一想和学生保持距离,是他一贯的规矩和态度。他点点头,象征性地发出作为老师该说的话:“嗯,以后有心理学上的问题,可以找我。” 春晓小鸡啄米地点头。āízⒽāňsⒽū.cΘм(aizhanshu.com) 见霄凌封的家里还在来来回回指挥搬家具,她也没继续打搅他,带着一股兴奋劲儿,屁颠屁颠地回自己家了。 刚进门,原本还在响的手机又安静了下来。 春晓拿起一看,自己的闺蜜毛玲玲已经给自己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了。忽然手机又抖了起来,铃声再次响起,她赶紧接听电话。 手机另一边的毛玲玲就迫不及待给她下了通知:“晚上七点半,务必在郊外公园老地方见面聚餐,不容反驳,通知完毕我去准备了。” 话音刚落下,春晓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那边就挂断了。 春晓不喜欢去热闹的地方聚餐,因为对于相貌的自卑感,让她觉得格格不入。 从小到大她的爸妈一直光明正大的偏心妹妹和数落她,导致她现在即使变了一个样子,可打心底里依旧觉得,能喜欢她的,都是喜欢皮囊,并不是喜欢她这个人。 在霄凌封的心理学课里,她认识到,这叫原生家庭的自卑感。 她认为自己无药可医。 听着门外还在搬家的动静,春晓也闲得无事可做,坐在电脑面前把今日还没来得及更新的小说给写完,让她回过神来的是手机的闹铃声,提示她去赴约的时间到了。 简单套了一件外套,春晓出门。 她去的比较早,到达的时候毛玲玲还在路上,就在她低头玩手机的时候,对座有人坐了下来,春晓抬头一看,惊得手机都掉桌上了。 “……师,师兄?”春晓只觉得有一种紧张的压迫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师兄叫做高欢,是学校里的校草级人物,追求者无数。在刚上大学时,春晓也尝试过给他递情书,但估计递情书的人太多,这些书信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高欢看着眼前这个美艳的女生,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在学校里他见过太多的美女了,可独独好像没见过她这种又性感又纯情的类型。挑挑眉有些兴致地说道:“同一个专业的师妹?” 春晓见高欢和自己搭话,更是心花怒放,忙点头:“对对对,我叫春晓,师兄好。” “你是毛玲玲的朋友?她说今天要给我介绍一个漂亮的师妹,不会就是你吧?”高欢嘴角上扬,“师妹,既然同一个专业要不要加个微信,有专业课的问题随时找我帮忙。” 春晓没听毛玲玲说过这回事,不过按照对她的了解,春晓觉得毛玲玲能做出这事。 她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忙掏出手机和高欢互加了微信。 高欢招手让服务员给春晓送了杯热牛奶,说道:“天气冷,喝点暖和的东西对身体比较好。对了师妹,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按道理说以你这种长相,在学校里应该很亮眼。 春晓有些尴尬,总不能说自己以前很胖,出车祸后才瘦下来变得好看的。 就在她想着怎么回应时,她的朋友毛玲玲来了。 聚会不单单她们叁个人,毛玲玲还邀请了不同专业的其他男生。 这些男生一来,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他。 聚餐后,大家喝了一点酒,春晓只觉得浑身发烫有些晕乎乎,想要叫闺蜜送自己回去,可毛玲玲却把高欢叫了过来,将春晓推到他跟前,“校草,我家春晓就交给你了。” 高欢嘴角上扬,轻笑着说:“没问题。” “我……”可实际上春晓虽然春梦也做过了很多次,但实际上在现实中还是比较传统内向的人,一时间有些窘迫和尴尬。 正要表示自己叫车也可以,就被高欢拉着去了附近的小树林里,“你喝醉了,我带你去醒醒酒再送你回去吧。” 春晓点点头,两人往小树林里步行。 忽然小树林里传来女人享受的呻吟声。 “嗯……嗯……对就是这样,啊……好舒服……” 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似乎也被激起了兽性,撞击更加更加用力,让女人爽得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春晓被这忽如其来的香艳场面给惊呆了,正想要赶紧逃离这里。 高欢却把她拉到树干边,他选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不远处那对正在野战的男人举动。 此刻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正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握着她的腰身,从身后一下又一下快速得撞击进她的花径里,男人说:“爽不爽?” 春晓看到那女人爽得眼睛都情不自禁地翻起了白眼,被抬起来的脚都勾了起来。 “好大,再给我,我要,爽死我了!”女人喊道。 男人似乎因这话被加了油,冲撞的更加用力,啪啪声如在耳边响起,听得春晓手脚都发麻发软,她说:“师……师兄……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高欢却从头到尾都观察着她陷入情欲的模样,伸出手探进了春晓的下身。 春晓的大衣外套下穿了一件长裙,高欢的手很轻易就攻城略地碰到她的内裤。 “不……不要碰……”春晓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在小树林里,任何声音都显得有些大。 她的呻吟声很快吸引了在不远处野战的男女,那女人大喊:“是谁在偷看?” 这会儿在春晓蜜壶前放肆的高欢见春晓如受了惊吓的小鹿,瞪大双眼一脸无助又惊慌的模样,更想要招惹他。中指忽然调皮地往上一顶,隔着内裤陷进蜜壶口一点。 吓得春晓想要叫起来,但又不敢叫出声叫那对男女知道他们在这里,只能咬着牙。 春晓被吓到了,眼泪汪汪看着高欢。 高欢看着她这模样,轻笑了起来,手下的动作还在继续挖弄,嘴上也没闲着,趁着这机会将她压在树干上,欺身压下想要吻住她的嘴巴。 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搞怪的音乐在小树林如同炸弹,不仅把附近那对男女吓得差点不举,也把春晓吓清醒了。 她一把推开了高欢,撒腿就跑出了小树林了,恰好路边停着一辆车,她害怕高欢追出来,也没看清是什么车,一屁股就坐了进去,想着再不济等车主赶她出去,她再下车。 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躲起来。 可就在她失了神之际,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春晓同学?” 春晓抬头看上驾驶位,发现是今天刚和她成为邻居的霄凌封老师。 不知为何,在看到霄凌封的这一刻,春晓就觉得自己安全了,全身的警戒线就这样松懈了下来,因为紧张而被遗忘的酒意,在这一刻卷土重来。 然后……她昏沉沉得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霄凌封的家里…… -- 浴室自慰、指令做爱(H) ρο①8мο.cοм 霄凌封开车把春晓带回去。 本来要送她回自己家,但酒后的春晓抱着他不肯松手,无奈之下,只能留她在家。 把她安置在沙发里,霄凌封就去浴室洗澡。 可刚把全身给淋湿,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本应该在沙发上睡过去的女人,走进了浴室里,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霄凌封被惊了一跳,下身竟勃了起来,瞬间变硬变长的阴茎一晃一晃,把挂在上面的水珠给甩在地上,色气逼人。 他拧起眉头,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站在门口,似乎还未完全睡醒,揉了揉眼睛走到他跟前,忽然伸出手在他勃起来的龙身上摸了一把,激得他浑身似是被电流给电了一次。 大学里的女生投怀送抱的事他听说过很多,但自己头次遇上这种事,霄凌封眼神不由得黯淡了下来,正想看这女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āízⒽāňsⒽū.ℂΘм(aizhanshu.com) 可那女人摸了一把他下身后,竟一言不发地绕开他,走到了他旁边的马桶里,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裙子,然后脱下内裤,张开双腿坐在马桶上。 一股水流声响起。 女人嘘嘘完后看到霄凌封还站着原地看着他,竟朝他露出甜甜的笑意,说:“老师,你身下的那根棍子肿起来了哦,需要我帮你消肿吗?” 美艳的脸庞用着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下流无耻的话,霄凌封眼神沉了下去,哑着声说道:“你打算怎么帮我消肿?” 他目光往下移动,看着春晓大张的腿间那抹嫩红色的花蕾心,呼吸有些许急促起来。 但他深吸口气,见春晓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蹲下,就在他以为她想要为他口交时,春晓朝着他的龙身吹着气,一边吹一边呢喃道:“我帮你吹吹就不痛哦。” 本来自认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好的霄凌封,就在春晓朝着他的阴茎吹第一口气时,他沉睡许久的兽性再从呼啸而来,赶紧一把推开春晓,冲到淋浴头前,用冷水浇灌自己。 借着凉水想要把自己的欲望浇灭下去。 她是自己的学生,不能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可还在发着酒疯的春晓,见霄凌封不理自己,把内裤给捡起来后,也没离开浴室,再次坐回马桶上,大腿张开,用手在揉捏着自己的花瓣。 “好痒,好痒哦……” 似是呢喃的呻吟声传到刚把欲望压下去的霄凌封耳里,一回头又对上春晓那鲜嫩的花穴,一时间气血再次上涌,刚用冷水浇软的阴茎再次勃起,且比上一次更长更硬。 硬的他头一次觉得情欲太过并不好受。 他咽了咽口水,走到春晓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声说:“想让我帮你止痒?” “老师,老师你帮我挠一下这里!” 春晓嘟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霄凌封。双手还在自己的花穴来回揉动。 这一幕彻底叫霄凌封自制力降为零,一把抱起春晓,把她带出了浴室,抱回房间。 他坐在床上,看着站着的春晓,嘴角一扬,下达指令:“脱衣服?” 春晓还没酒醒,她酒量不好酒品更是差。 这种差并不是说会发酒疯,而是自己酒后做过什么都没什么印象。 听到霄凌封的话,春晓迷糊得反问:“我痒,下面很痒。” “你脱衣服,我就能帮你止痒。”霄凌封面容不改地说道。 春晓听到这话,乖乖地把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脱光,赤身裸体地站在霄凌封面前。 “腰很细,臀部很翘有弹性。”霄凌封像是在欣赏一个艺术品一样,把手搭在春晓的腰上,从腰际线往后摸下去,将手塞在它的臀肉里,捏了一把。 这一捏,春晓身体实诚的颤抖了下,嘴巴下意识发出呻吟声:“嗯……” -- 惹火上身蹭到潮吹失禁(H) 春晓觉得痒,身心躁痒,随着霄凌封的手往下摸,腰扭得像条蛇一,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嗯……嗯……” 只是稍微摸她,就能骚成这幅模样,霄凌封觉得惊奇。 单手握住了她腰身,止住了她的扭动。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往下滑进她两腿间的花穴里。因为一直处于情欲之中,花穴早就泛滥如泥沼,发出女人情动的骚浪气息。 禁欲许久的霄凌封此番被多次挑逗,自制力早就不知所踪。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指在春晓的花穴里来回划动,见女人因下身的强烈刺激而贴着他身体不停地扭动。那双丰满的玉峰在他胸前上下起伏的晃动,晃得他满眼都猩红。 “嗯……”春晓轻咬着唇瓣,因为身体太过敏感,体内的情潮太过凶猛,把小脸埋在他胸膛哽咽着说:“老师……我好难受,我浑身上下都好难受……” 霄凌封此刻也是憋的难受,他下身都硬成铁棍。他看着春晓,觉得这女人就像毒药,一次次在挑战他的极限。他哑着身,用最后一丝理智询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春晓,我是老师的春晓!”春晓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自己和霄凌封的身体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下身的情欲从花穴往腹部上方漫延。她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想要他的棍子狠狠地塞进自己的花穴里,把自己给填满。 见霄凌封没动静,春晓忍不住了,她只能自己亲自动手。双手抱着霄凌封的腰身,将自己的花穴一下一下地往他肿胀的欲望去磨蹭,唯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身体的瘙痒。 不停地磨蹭,叫霄凌封的龟头溢出精液。春晓又大胆地伸出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就像在吃糖那样,在他嘴里不停地搅动。被她的小舌头舔得霄凌封觉得有些迷失自己,双手一用劲,将女人的娇躯压在自己身上,将硬邦邦的龙身顶住她的花穴口,看着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颤,他嘴角上扬。 “就这么想要我插进去?”他双眼猩红,这女人的一举一动简直就是在就在火上浇油,逼得他欲望的高涨。手指也没客气,顺着她流下来的淫液,插入她的小穴中,她的花穴因为有异物进入,一张一合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老师……别逗我了,插进去,你快点插进去,我里面好痒好难受……”春晓双眼迷离,低喘着发出自己的抗议。 她此刻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酒精作祟,她只是遵循自己身体里最本质的欲望。 想要。 想要很大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然后狠狠地撞击它,帮它止痒。 可霄凌封不着急,将手指从她的花穴里拔出来。没了东西的花穴空虚感让春晓叫的更欢,腰身扭动不停地摩擦他的下身,那骚浪的姿态,差点让霄凌封直接将她推到插进去。 他深吸口气,故作淡定地说:“春晓,帮我含一含,我待会让你更爽。” -- 现实中被破处疼得大哭喊老师出去 霄凌封像得到了一个宝贝,听着春晓嘴里溢出的呻吟声,手得寸进尺地往前探进。 嘴里故意逗她:“真的很想要?” 话音还未落下,手指故意捏了下她的花唇,见春晓身体一僵,轻笑道:“清醒?” 霄凌封有原则,不随便睡人,睡人也不会睡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的酒鬼。 所以他再叁询问:“春晓同学,我是谁?” “老师,霄凌封老师。” 得到了答案,霄凌封大手撩拨着花唇,春晓滑腻的淫水往下流湿润了她的手指。他哑着声说道:“好湿呢……”指腹探进去因为情欲而充血的肉核内,揉压着它。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双手紧抱着霄凌封的身体,随着情动用自己的肉体磨蹭着他的每一块皮肤。情似火海,两人都如欲火焚身,只想要更贴近,最好将彼此纳入对方的身体。 霄凌封的手探进她的花穴里,没被开发过的肉穴紧致又有弹性。他的手刚进入就如一张张小嘴在紧紧的吮吸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激得他浑身发麻。 手指在花穴里更得劲,叁进八出不停地往里边探进又探出,就像有一根小型肉棒在她的体内不停地驰骋,那种酥麻和瘙痒感比之前更甚,更觉得空虚。 “老师,你别玩我了,进来好吗?” 春晓实在受不了了,她太想要了,身体的欲望导致她的大脑也充斥着情欲,一个劲儿叫嚣着想要一根坚硬的肉棒插进来给她止止痒。 霄凌封其实也玩得差不多了,听到她的话,把手指“啵”一声给拔了出来。 淫水因没了手指的阻挡,流的更肆无忌惮。 春晓觉得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扭着腰想要自己去蹭肉棒。就让霄凌封给推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炙热的肉棒就顶在她的穴口不停地磨蹭。 “既然你那么想要老师的肉棒,老师现在就进来。” 话音落下,霄凌封将他的巨大龙身往花穴里挤进去。由于春晓这回并不是在梦中,而是在现实中真枪实弹地冲撞进去,这撕裂感比在梦中更强烈。 只稍一下,春晓只觉得什么狗屁的情欲都滚一边去,太疼了。 明明在春梦中她也尝试过被插入,那感觉并没有此时此刻那么痛。 春晓疼得哭了起来,她呜咽着让霄凌封赶紧把他的巨龙给退出去,“疼,疼,你快点出去,疼死我了!快出去……” 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极致的肉穴里,霄凌封的肉棒被挤压的爽得背脊都在发麻。但因为她的肉穴实在太紧了,他此刻正卡在一半进不去里边觉得有点难受。 又听见女人喊疼,就赶紧停了原地。 看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有红色的血丝往下流,霄凌封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一股炙热的火在里边熊熊燃烧,带着猩红的狂喜,哑着声询问:“第一次?” 春晓外表美艳,而且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往他这儿扑,霄凌封完全没意料到她还是处子。一时间肉棒在伦理道德的鞭笞下,变得更大更硬。 感受到自己穴里的肉棒更坚硬,春晓瞪大眼有些惊恐。 处子膜被撕裂的疼痛感叫她对于肉棒的入侵感到有些害怕,嘴里念叨着:“老师,你出去可以吗,你出去可以吗?” 好不容易才进来,霄凌封怎么可能轻易出去这个温暖的小嘴巴里。 他知道此刻刚被破处不好受,所以就轻轻地抱着春晓,哄小孩一样地哄着她:“乖,老师不动,老师现在不动。” -- 狠狠撞击花心(h) 炙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那热度就像燎原之火,虽没继续往前探进,但短暂的缴械却叫疼痛稍缓的女人再次觉得身体里有虫子,一种稍骚浪的虫子。 这虫子钻心透骨,叫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花穴,想要伺机把男人的肉棒给挤出去。 可她这是引火烧身,霄凌封本来憋的难受,忽见自己身下的女人花穴使劲儿在的收缩,那滋味可比他自己手撸带来的刺激感还要强上百倍。 他带着欲望附身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只见女人因为敏感而浑身一僵,腰身上弓,导致他的肉棒往里边窜进了一些位置,也就这么一下,他就爽得脚指头都给夹了起来。 “不痛了?” 凑到女人的耳边,他含笑说道。还没等到女人的回复,腰身往前一耸,肉棒就狠狠地撞入女人的花穴里。 “啊……” 毫无预兆的撞人,激得女人尖叫了起来,手攀着他的脖子,那种触感让她全身都为之颤栗起来,“好深,嗯,太深了,不要进去了,不要进去了……” “你的小穴好紧……吸得我好爽啊,用力叫,我想听到你的呻吟声……”霄凌封喘着气,将自己的肉棒抽送入她的花穴里,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似乎想要将女人的肉穴给撑满。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淫水在撞击之下的水流回响和喘息声,男人红着眼激烈地插入进女人娇软的蜜穴里。 女人头一次承欢,承受着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嘴里发出淫荡的浪语,“好大,老师的肉棒好大,都把我的穴给插满了。嗯……好舒服,老师快狠狠地弄我啊……” 媚肉紧紧地绞住男人的硬物,贪婪得吮吸着他那根炙热的肉棒。从身体里渴望更多于是自己也用力地摆动着腰身,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左右摇摆,让肉棒进的更深入。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更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狼性大发腰身不停地往前顶入,将小穴撑开,两人的私密处因为激烈的摩擦都蹭出了黏腻的白色泡沫,淫靡至极。 她的身体让他着迷,往着她情潮泛滥的面容,霄凌封头一次觉得,原来和女人一起做爱,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宝贝,你的下面好色情淫荡,不停地吸着我的肉棒不让我离开,还流了很多淫液,你真淫荡……” 他抬起女人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进入的更加深入,直顶花心。强烈的撞击带来的刺激感,叫春晓发出尖叫:“不要,不要,太刺激了,你出来,会撞坏的,小穴快要被你撞坏了……” “你的小穴太美了,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对吗?”他看着女人那张攻击力十足的脸,比方才更快地摆动腰身,一下下又狠又准地撞进毫无抵抗力的肉穴里。 -- 老师的肉棒被你吸的好舒服(H) ρο①8мο “是老师的,春晓以后只给老师肏……”她淫叫着,双手紧紧地抱着那个让她热火焚身沉溺于情欲的男人,雪白的皮肤因为情欲太甚,皮肤泛起粉色的情潮。 “乖,那以后只要老师需要你,春晓就要乖乖洗白白躺好给老师操。”他嘴里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话音刚落,他自己也有些吃惊,叁十来年的洁身自好,因今晚的放纵,藏匿在身体里的兽性已经越狱而出。 想到这里,他俯身下去,用力吮吸女人胸前和脖子的皮肤,下身也没停歇,持续狠狠地撞击花穴:“春晓这么淫荡,你的同学和老师都知道吗?哦,你的小穴好会吸,老师的肉棒都被你吸得好舒服啊,哦……” 喘着粗气的男声不仅在肉体上给她刺激,还在精神上让她估计紧张又兴奋。就在这时候肉棒再次深入撞入花心,刮过的肉壁敏感点让她瞬间达到高潮,爽得尖叫起来:“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嗯……老师,泄了……啊啊……” 一股温流淋上龙头,他知道怀里的女人已经到达了爽点高潮了,于是他的的铆足劲抽送自己的肉棒,玉袋撞击花穴发出了“啪啪啪”的淫靡声,喘气声也越拉越大,终于在最后,他深深地顶入了蜜穴的最深处喷出一道浓稠的白液。 而在男人也进入高潮的那一刻,蜜穴里的温热淫液让她酥麻到了极点,浑身软的像面条。情欲过后,霄凌封知道女人是第一次,没再继续折腾她。āízⒽāňsⒽū.ℂΘм(aizhanshu.com) 两人情欲过后,也是一阵疲惫,霄凌封抱着春晓,两人赤身裸体,沉沉入睡。 天还没亮,春晓只觉得浑身上下如拆骨的酸痛,她缓缓睁开眼睛,被近在眼前的那张帅绝人寰的侧脸给吓到了。她怀疑自己又在做春梦,赶紧捏了自己一把。 痛觉立刻从脸颊传到大脑,她当即当机了。 “我,我睡……睡了霄老师……” 昨晚的一部分疯狂记忆立刻如潮水般涌现出来。她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昨晚的疯狂举动。一时间只觉得头痛欲裂,好似要把她脑袋给的撑开。 不是在做春梦? 真的睡了不近女色的霄凌封老师? 春晓欲哭无泪,她知道自己酒品不行,可没想到会差到自己主动去勾引自己选修课上的老师。她觉得霄凌封老师一定是被酒后的她强制做爱,不然不会睡她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慌又觉得羞愧。生怕自己醒过来的事被老师发现,立刻轻手轻脚地下床。没了被子的遮掩,春晓看着浑身赤裸满身吻痕的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昨晚一定很疯狂很淫荡,不然身上不会留下那么多让人羞耻的痕迹…… 老师会不会把她当成很随便,随意去勾搭别人的淫荡女人? 春晓的心里如同被针刺了一样,拉着脸,赶紧套上自己的衣服,趁着老师还没醒过来,逃也似的往自己的家里逃出去。 以后没脸见老师了。 老师的课也不能去上了…… 回到自己家后的春晓,立刻把门给反锁上,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早上起来没看到昨晚让他着迷和破禁开荤的女人,霄凌封赶紧起来出门去敲她的门,“在里面?” -- 老师你别那么色 ρο①8мο.cοм 听到敲门声,春晓如临大敌。 裹着小毯子站在门前,盯着门外可视摄像头里的紧皱着眉头的男人,慌乱如麻。 霄老师是来找她算账,骂她不知廉耻跑自己老师的床上吗? 想到这里,春晓咬着嘴唇,更是不敢出声。 再看可视摄像头外的霄凌封,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却少了以往的温和,盯着门等她回应时的表情,似乎都带着嫌恶和生气,叫春晓更吓得遍体生凉。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让我进一下。” 因昨晚的情事太过激烈,霄凌封原本低沉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双手插着外套的口袋,叹了口气说道:“不然你来我家一趟,我们说一下昨晚的事怎么解决。” 直接明了也不搞迂回战术,就这样上门来算账了。 春晓的心却因为他这话“叮咚”一声如同掉进了冰窟窿,吓得瑟瑟发抖。āízⒽāňsⒽū.cΘм(aizhanshu.com) 讨论昨晚的事怎么解决……是要告诉学校她勾引自己老师?还是要让她退学?就和以前在高中里,她只是写了一封情书给自己的班长,就被班长举报说早恋导致被迫转学? 想到这里,春晓咬着嘴唇哭了起来,又不敢发出声音,默默地流泪。 霄凌封敲了一会儿门,见里边也没动静,皱起眉头,心里疑惑:“出去了?” 他叹了口气,打算晚点找个时间再来找她聊聊。 可这之后好多天,霄凌封再来敲门,里边也是毫无动静,就好像他对面的这间房,从未住过人,而他那天见到的女人,只是一场梦。 在工作室忙完回家,抬头看大楼,发现春晓住的那间房灯光正亮着,他挑挑眉,乘坐电梯上去,敲门:“尤春晓同学。” 等了会儿没人回应,他继续敲门:“是我,霄凌封。” 里边依旧静悄悄,仿佛没人居住。 霄凌封眉头跳了跳,解开大衣的扣子,大步往着楼层的大阳台走去,发现五六分钟之前还亮着的灯,又黯了下去。 他舌头在嘴里绕了一圈,顶在嘴里,无奈地笑了起来,“这丫头在躲我?” 而在屋里头瑟瑟发抖的春晓,轻手轻脚走到门前看着门口的摄像头并没有人在了,这才松了口气,又转身回房里,打起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收拾行李,准备去闺蜜那儿躲躲。 出门前,春晓还担心和霄凌封撞上,又盯着摄像头看了许久,见外面真的没人后,她才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紧张兮兮地出门。 她也不打算乘坐电梯,直接往楼梯去:“喂,毛毛,我现在出门,大概半小时到……” 话还没说完整,刚拐进楼梯间的春晓忽然看到站在楼梯间抽着烟在打电话的霄凌封,被吓了一跳,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八度,惊叫了起来。 “啊!” 这叫声惊天地泣鬼神,把电话另一头的毛玲玲给吓了一跳,连询问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只听见手机另一头传来急促的跑步声,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霄凌封拧起眉头,将才吸了几口的烟碾在烟盒盖上将火给摁灭,扔在垃圾桶里。掀了掀眸子,看着那女人因为逃得太快,忘了拉走的行李箱陷入了沉思。 还通着话的手机传来男生:“喂喂,阿霄,这叫声怎么那么像有女人遇到色狼?” “嗯。”霄凌封伸手拿过行李箱,迈着大步子出楼梯间。 手机的男生有些兴奋,“为人师表,你快去做做好事,抓禽兽啊!” 出了楼梯间,霄凌封看着那再次被关上的门板,深色的眼眸此时就如万米深海深不见底。他站在门口,盯着门前闪着光的摄像头,知道那女人正隔着门板看他。 他沉着声对手机那人说:“那禽兽就是我。” -- 指奸(h) 敲门。 霄凌封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像个好人而不是禽兽,“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门板依旧冷冰冰地框在眼前,一动不动。 他捏了捏眉心,再次敲门,“我数叁下,还不开门,我把我们的床照发朋友圈去。” “叁。” “二……” 倒数还没结束,门“咔”一声被拉开。 女人触电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隔着一段距离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他拉着女人的行李箱往她房子里边走去,认真打量着她房子。 暖色调的墙漆,屋里头到处都是小女生的装饰品和娃娃,像个童话屋似的。这风格,倒是和她的这明艳靓丽的脸,显得反差很大。 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 “我……我站着就可以。”春晓说。 走过她身边时,一股淡淡的松香调的香水味夹杂着薄荷香烟的味道席卷她全身。这样的霄凌封确实是全校绝大部分女生肖想的做爱对象,但她现在只想逃离。 春晓正要往旁边移远点,忽然间被拉住了手腕,随即整个人遂不及防地被拉到了沙发前的桌子上,正和霄凌封面对面坐着。 彼此之间相隔,她觉得大约只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想要逃,可起身就被桌子角给撞了下,疼的她倒抽口凉气,又重新跌回桌上。 很疼,且很狼狈。 她有些慌张,那双星眸甚至不敢直接盯着眼前的男人看,急慌慌地说:“那天……那天的事情不算数,我当时是喝醉了,都忘记了!” “可以。”春晓听到他说。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恰好和他的眼神对上,如同星辰撞入了深不见底的大海,顿时又慌了,急忙往旁边移动,却忽然听见男人“嗤”了一声笑了起来。 春晓以为男人反悔了,站起来就想跑。 霄凌封挑了挑眉,淡淡地扫了眼落荒而逃的小兔子,忽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给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她身上那种独有的体香就这样疯狂地涌进他的鼻腔,在他鼻尖打转然后悠悠转转,与她嘴里的温热一融合,就窜进他的心里,久久不散。 春晓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她觉得他有病。 可她敢怒不敢言。 霄凌封的手顺着她的衣服从衣摆下往上探进去,一把握住她胸前的那对浑圆,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峰顶的那樱桃,感受着怀里的女人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不……不要,老师你刚说可以假装没发生!”春晓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他顿了下,双手忽然发了狠,用力揉捏下她的玉峰,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你说上次喝醉了,这次可没喝醉,再来一次,老师就当这事一笔勾销。” 低沉的嗓音,喷涌的热气,如同隔靴搔痒却越来越痒。这男人如同罂粟让人上瘾和着迷,可她却根本不想去尝试,她怕难以脱身,“不要……嗯……” 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淫靡的呻吟声给取而代之。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向了下身,探进了她的裙下,细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在上下滑动,每刮一下就激得女人忍不住颤栗弓起身子。 “这样就湿了,看来你的小穴很想要老师的肉棒。” 霄凌封恶作剧地将手指往里一顶,内裤的布料连同手指顶了一部分进花穴里,惹得春晓臀部往上一拱,伸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急忙喊道:“老师,不要这样……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