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 第1章:卖身求荣 京城贵客多,场子多。 ‘时遇’ktv在京城是一个高档的场子,每晚的房都爆满,来的大多都是体育圈、娱乐圈这类的人物。 从三流小明星到当红男星,从叫得出名字的脸熟运动员到高层管理,都会在‘时遇’组局喝酒唱歌。 男人来‘时遇’是找乐子的,女人来‘时遇’是找机会的。 霍扉婷穿了一套白色运动服,头戴一顶白色棒球帽,跟着同公司里的前辈白紫航一同来到了‘时遇’。 出示了预约信息后,戴着黑色耳麦的服务生在前面引路,把她们带到了三楼的包厢。 那个挂着‘紫气东来’名牌的包厢里,坐的是s集团二公子宁博与他的几个娱乐圈明星朋友。 包厢里灯光昏暗,隐约能看到几个搂在一起的重叠人影,有人拿着麦在唱一首难听的歌,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滚动的歌词字幕。 冲鼻的烟味与食物的气味弥漫整个包厢。 霍扉婷都不知道白紫航的眼睛能有这么精准,一进包厢,喊了声强哥,就挽上了一个男人的手臂。 那被白紫航叫做强哥的男人揽过白紫航的肩,在白紫航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紫航回亲强哥的脸,与他亲密热聊了起来。 被晾在原地的霍扉庭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她注意到,这包厢里的男人们左拥右抱,都是有女伴的。 就连白紫航挽着的强哥都是有女伴的。 在白紫航与强哥亲吻时,站在强哥身边的女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估计是注意到霍扉婷的不主动,白紫航说道:“强哥,我今天带了个公司里的妹妹给你们认识,来,婷婷,你去宁总面前认认脸,让他以后多多关照你。” 白紫航与强哥熟悉后,就要拐去沙发,招呼霍扉婷去认人。 从霍扉婷进入包厢后,就看见沙发上坐了几个男人,但至始都没看清对方的长相。 这会儿白紫航要领着她去认人,她一步就跨了上去,跟上白紫航的步子。 “小白,今天就算了。” 有一只手拉住了白紫航,同时霍扉婷的面前伸了一只手,拦住了她,不让她前进。 说话的男人就是拉住白紫航的那个男人,他一开始是抱着一个女人在旁边摇晃跳舞。 看见白紫航带着霍扉婷接近坐在沙发上的宁博,他才去拦的。 他贴在白紫航耳边说道:“今个儿宁总的未婚妻坐在宁总身边的,别去撞枪口上了。” “来。”男人说完,在霍扉婷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小白公司的人,当然要关照了,你去照顾下喝多了的曲总。” 曲总? 谁是曲总? 霍扉婷今天跟着白紫航来这里,是来认识宁博这个大佬,而不是什么曲总。 来自背后的一股力推着霍扉婷前进,推着她一直走到了包厢内自带的卫生间。 霍扉婷从卫生间半掩的门里看见了一双坐在地上的腿。 背后推着她的手忽然松开。 她回头,已经看不见推自己过来的人是谁了。 在昏暗的包厢内,甚至都看不见白紫航是挂在了哪个男人的身上。 一群黑影混在一堆,刺耳难听的唱歌声就没停下过。 霍扉婷望了几眼沙发那边,就迈步向卫生间里走去。 随着走近,霍扉婷视线里的腿有了上半身。 是一个半醉的男人,倚在打开的马桶盖旁,马桶内吐了一堆秽物。 想来这醉倒在马桶旁的男人就是曲总了。 霍扉婷走进卫生间,对酒醉男喊了一声曲总。 见醉酒男没反应,她捂着鼻子,抬起脚,用脚把马桶盖放了下来,按下了冲水键。 “曲总,地上凉,我们去外面坐着。”霍扉婷靠近他,可被他身上腐烂的酒味比退了几步。 这是朝死里喝的酒吧! 醉死都不奇怪。 外面没有她能伺候的人,这里面的人醉得一塌糊涂,霍扉婷蹲了下来,手托着下巴,对着那醉酒男发起了呆。 这曲总长得眉清目秀的,二十来岁的模样,连下巴的胡渣都是青的。 这么年轻就和外面那堆人混在一起玩了,家世肯定不差了。 霍扉婷想着人与人的差距真大。 她不到二十岁,为了来今晚的这个局,被公司的两个老板连玩了两场3p,才有机会跟着公司手腕极强的白紫航露面,介绍贵人。 这没有见成贵人,就耗在这里看一个醉酒汉睡觉了。 霍扉婷换了一只手托脸,自怨道:“我运气真好。” “他有什么好看的,你一直盯着他看。”卫生间走进了一个人,回手就把门锁上了。 霍扉婷抬起头看见进来的人后,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不就是每隔段时间就上新闻的宁博吗! 霍扉婷还以为今晚见不成他了。 “宁总。” “你认识我?”宁博站在马桶前。 霍扉婷连连点头,换上谄媚讨好的笑容:“认识认识,白姐今晚就是专门带我来认识你的。” 宁博不接话,只是看着她。 霍扉婷回看着他,迎上那双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希望他能垂爱自己,看上自己。 围绕在宁博身边这样超级富二代的美女多得足以让他眼花缭乱了。 霍扉婷这样姿色的女人,比普通女人的长相出色,但她不是宁博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宁博给了她一个眼神,嘴里嘘了声。 霍扉婷没理解他是个什么意思,歪了歪脑袋。 宁博看她连个眼力劲都没有,只好向下盯了眼马桶盖。 霍扉婷愣了下,忽然反应过来宁博是要她把马桶盖揭起来。 她慌慌张张拿手揭开了马桶盖,就看见宁博拉下了裤子拉链,她一个转身,就背对了身过去。 尿柱撒进马桶里。 靠在马桶边的曲歌近离那尿极近,如果宁博扶着阴精的手一抖,尿就可能会洒在曲歌近的脸上。 尿毕,马桶冲水声响起。 宁博拉上裤子拉链,弯过身贴在霍扉婷后颈,说道:“你这样不上道的女人,是爬不上我的床。” 来这种场合就是求男人操的,还穿着保守的运动装,宁博对这种欲擒故纵的女人没有兴趣。 宁博喜欢明着骚的女人,不喜欢霍扉婷这种表面正经,背地里也许暗着骚的女人。 “宁总,我……”霍扉婷回头,看见宁博已经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了。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小短裙、过分瘦弱的女人。 宁博一出来,那女人抬腕看了下表:“你再迟出来两分钟,我会找人把这扇门拆了。” “你就是把这个地方拆了,我都不奇怪。”宁博双手插在K兜里,坐回了沙发上。 当霍扉婷与那女人的视线相接,女人对她做出了一个轻蔑的表情。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没听见女人的嘴里说了什么,但霍扉婷从女人的嘴型读出了‘比婊子’两个字。 霍扉婷嘀咕,自己还都什么没做,就被骂比婊子了,会不会太冤了? “呕—”曲歌近醒来,头伸进宁博撒过尿的马桶里,哇哇吐了起来。 霍扉婷停步不前,只喊道:“曲总,曲总……” 曲歌近吐完一轮好些了,靠坐在墙边,张嘴出着气。 “曲总,需要我给你端一杯白水解渴吗?” 霍扉婷慢慢地靠近他,屏住呼吸,用脚把马桶盖放了下来,再迅速按下冲水键,好让那臭气熏天的酒臭味赶紧消失。 曲歌近摇摇头,解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另一只手想撑着站起来,但他手和腿都没劲了。 通气的纽扣没有解开,曲歌近也没有站起来。 曲歌近抬起手,双眼迷蒙:“扶我一把。” 没有爬上宁博的床,爬上宁博圈子里的朋友的床也不算白来一趟。 先打入宁博的朋友圈,再一步步接近宁博,在霍扉婷看来,这是个不错的计划。 霍扉婷就拉上了曲歌近的手臂,把他扶了起来。 但想找机会松开他,霍扉婷就松不开他了。 曲歌近几乎把身上的力量全压在了霍扉婷的身上,嘴里散发出浓郁的酒味,说道:“带我出去。” 霍扉婷想说他这么重,自己怎么带他出去?走到一半,可能两人就一起摔地上了。 霍扉婷拖着死猪一样沉的曲歌近,走出了卫生间,走过狂欢的人群,走过那个坐了几个人的沙发前。 她想和他们说,曲总醉酒需要休息,她先找地方把他安顿好。 可又觉得不会有人听她说话。 谁都不会注意到她,也不会注意到躺在卫生间里的曲歌近怎么样了。 霍扉婷架着沉重的曲歌近,站了一会儿,见无人来过问他们,她就扶着倒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用歪歪扭扭的身体撞开包厢门离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宁博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 钟洛婷的手在宁博的裤裆里摸来肉去,摸得他心烦。 宁博不留情面地打开了她的手,说道:“摸了这么久都没有y,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不如回家看你的九点档电视剧,让我找个行的女人伺候我。” 无论宁博说多伤人的话,钟洛婷都会守着他,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有机会接近他。 他们已经订婚了。 两个家族联姻就是一体的了,事关两家名誉,钟洛婷以后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直到他们正式领了结婚证,举行婚礼。 宁博改不了花花肠子,她这个当未婚妻的,就帮他改。 -- 第2章:一夜风流 惠民酒店,三星级低档酒店。 霍扉婷用曲歌近的身份证开了房,身份证是她从他西装上衣内口袋里摸出来的。 房间钱是霍扉婷垫付的,手机支付用掉了折扣券后,房费一晚一百八十元。 烂醉到不省人事的曲歌近是霍扉婷无法架住的,是酒店前台找来了值班的男工作人员替霍扉婷扶回房间。 霍扉婷没有放下曲歌近就离开了,宁博圈子里的人,随便拔根毛给的钱,都够她这种小野模花几个月了。 霍扉婷不打算这样空手回去,来了,就要捞一票走。 她把曲歌近穿在最里面的衬衣,到脚上穿的黑袜子全给脱光了。 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钻进了被窝里,先是正面朝着曲歌近的脸玩手机,后来受不了曲歌近呼吸发出的酒味,她就背过身玩起了手机。 第二天一早,曲歌近因宿醉后的头疼醒,睁眼就看见把下巴支在他锁骨上闭着眼睡觉的霍扉婷。 “喂。”曲歌近推了下霍扉婷,不耐烦道,“喂喂。” 脑门涌上了一阵发胀晕厥感,曲歌近移手到了太阳穴,一边肉脑袋,一边撑起手想坐起来。 “醒啦,曲总。”霍扉婷顺势拉过了曲歌近的手,把他的手枕在了自己的头下,压着曲歌近不让他动。 曲歌近对霍扉婷没有印象,猜是宁博那堆人给自己随便塞的一个女人,当乞丐打发了他。 “你起开。”曲歌近欲要推开霍扉婷。 和他睡一个被窝的霍扉婷不但没被推开,还黏了上来,贴着他。 曲歌近的手背触碰到了一个柔软有弹X的物T。 他的手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迅速挪开了。 如果没有感受错的话,那是霍扉婷的左x。 曲歌近的身体向后靠去,盯着与自己同床而睡的霍扉婷,有些慌了:“我醉到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你不要赖上我,要我给你负责什么的。” “曲总酒后贵人多忘事,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曲总你脱光了,曲总你自己的衣服裤子也脱来一件不剩,这不明摆着,我们是发生了什么事的嘛。” 霍扉婷松开了压着床被的手,作势要把被子掀开。 既然酒后没有发生什么事,那酒醒就得发生点什么事,这样才不浪费她亲自把自己送到他嘴边的费力劲。 “停,停,你停,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钱,你停下。”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曲歌近光着屁股,拿过搭在床边的裤子,心惊胆战地翻起了K兜。 他担心这女人趁着自己酒醉,把他K兜里的钱财全掏光了,什么都摸不出来。 也担心这个不知道来历的脏女人会赖上自己,制造丑闻,影响他的名誉。 曲歌近撅着一个白花花的腚子翻着K兜,那腚子异常的白,姿势落在霍扉婷的眼里高笑之极。 霍扉婷爬了过去。 从兜里翻出几百元的曲歌近松了口气,钱一分不少的都在。 脖子上一股热气传来,曲歌近猛地转过头,看见霍扉婷把脸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曲歌近慌乱滚下床的时候,不忘推了一把霍扉婷的肩膀,把她推得离自己远一些。 “你离我远一些!” 四张一百元被曲歌近用尽全力甩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给你钱,你走。” 霍扉婷没嫌弃,一张张把那几张一百元捡好。 就是这钱没有她想象中的多。 宁博的朋友圈子里,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抠的人了? “曲总,这会不会少了点,昨晚的开房钱都是一百八,合着你睡了我,用几百元把我打发了,我的价格可是一晚六千八的,你连零头都没给到。” 曲歌近躲在床边遮住身体,急急穿着衣服裤子,皱眉说道:“我连你手指都没碰到,你当是白捡着几百元,就不要叽叽喳喳了,拿着钱快滚!” 霍扉婷披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看见把衬衫纽扣扣错位的曲歌近,觉得好笑。 “曲总,你醉酒记不得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你醒后说连个手指都没碰到我,那就冤枉了,你难道忘了,你刚刚用哪只手碰到了我的x?” “那是你这种捞女不要脸自己贴上来的,像你这种脏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曲歌近穿好裤子后,一下站了起来,背对霍扉婷扣起了皮带扣。 霍扉婷承认,自己确实很喜欢钱,也为了钱,想要出头,去陪睡那些有钱有权的男人。 她收好那副开玩笑的面容,注视着曲歌近逃之夭夭的背影,大声说道:“曲总,慢走不送!” 门砰的一下被砸来关上。 霍扉婷挺直的背一下垂了下来,反手用掌心盖上了脸发呆。 钱没捞着,还被人羞辱。 看来最近在走霉运,得找个时间去寺庙烧柱高香,拜尊神佛求保佑了。 正陷入呆滞的思考中,门外响起了砸门般的拍门声。 曲歌近喊道:“开门!开门!” 又是怎么了?这抠门小气的男人走了怎么还回来了? 霍扉婷裹着被子慢吞吞地走下床,打开了门。 还没看清曲歌近的表情,曲歌近急得就把挡在门口的霍扉婷撞开,快步走入室内,把遗落在床上的手机拿上。 再次经过霍扉婷的身边,曲歌近变成侧着身子,好似她身上带着病毒,生怕挨着她一分,离得她远远的。 霍扉婷走出门外,双手裹在被子上,对走廊上曲歌近的背影吼道:“曲总,我梅毒艾滋X病全都有哎!昨晚我亲了曲总你的嘴巴和你的鸡8,曲总你完喽,只有躺医院等死的份了噢。” 曲歌近嫌弃地擦起了嘴,回头看见笑得前仰后伏的霍扉婷,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疯子,按下正好停留在这楼的电梯,走进了电梯。 脱光了衣服盖着被子和他睡了一个素觉,没捞到一笔大钱,霍扉婷心态没有崩。 有些有钱人就是抠,恨不得白嫖,有些有钱人出手就大方,手没摸到就能一掷千金。 见多了拔d无情的男人,像他这种啥都没做,还能甩出几百元,而且他还是宁博圈子里的人,霍扉婷能勉强接受。 就是那张嘴有点贱了,自诩清高。 霍扉婷放着音乐慢悠悠地穿起了衣服,中途白紫航的电话打来,问她在哪儿。 与白紫航约定了一个见面地点,霍扉婷几下就穿好了衣服,退房离开了。 昨晚两人去‘时遇’的时候,坐的还是出租车。 在林艳路口等着白紫航的霍扉婷,先是听见了响彻天地的引擎声,接着看见一辆扎眼的红色超跑开了过来。 红色超跑在霍扉婷面前停下,坐在驾驶位的白紫航扬了扬下巴,示意霍扉婷上车。 “哇,紫姐,你这是……”霍扉婷坐在副驾驶座上,羡慕地摸着真皮座椅。 白紫航语气风轻云淡:“昨晚在局上陪了一位爷,一晚就换一辆超跑。” 在进模特圈之初,霍扉婷就听了不少类似遇到金主,一夜暴富这样的神话。 霍扉婷十六岁踏入嫩模圈,摸爬滚打混了两年,至今还租住在一千五一个月的公寓里。 要不是最近搭上了公司高层,她都没机会被白紫航带到能有宁博那样人物的酒局。 “你呢?昨晚我找你的时候,听他们说你扶着谁都离开了,是捡着了什么香馍馍,那么早就离开了?” “什么香馍馍啊。”霍扉婷懊悔,“他就是个又穷又清高的醉鬼,我开房照顾他,醒后连个大红包都没有,都是我主动找他要钱,他才骂骂咧咧甩了几百元给我,我就该不管他,随便在昨天的局上找个男人都比他大方。” “想不到宁博还有这样的朋友……” 话头一转,白紫航说道:“不过你放心,这次落了空,还有下次,我昨晚打听到,宁博下周五晚上会在龙湾酒店顶楼包场,开私人游泳派对,你要真想找个有钱人,到时混进去,闭着眼都能找到一只金耗子。” 能再次打入宁博的圈子,别说混进去了,就是飞檐走壁爬上顶楼,霍扉婷都愿意冒险一试。 她若不抓着这几年的青春年华,捞上一笔大的,找到一个愿意给自己花钱的大金主,那等岁数上去了,就是后浪推前浪了,到时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成为富人们的玩物。 到那时,她连玩物都算不上了。 她这种不入流的嫩模说好听点是兼职拍一些大胆、私密的平面模特照,说难听点就是卖肉的,专门用美色与肉体换取有钱人的青睐。 与霍扉婷同公司的几个前辈已经顺利洗白,或是嫁给了香港富商老头做填房,或是嫁给内地不知名但凭走x一年能赚上几千万的小明星。 这些人中,有霍扉婷的楷模,是她奋斗的目标。 她想在年华迟暮前,寻到一门好归宿,仅此而已。 -- 第3章:泳池派对 为了能在泳装派对上成为焦点,霍扉婷下血本买了一套国外设计师的泳衣。 霍扉婷皮肤白,故此选了黑色系,这样一黑一白的对比,只会把她的皮肤衬托得更白。 泳裤是丁字K样式,穿上后,从后面看上去像没有穿,前面是纯手工绣的玫瑰花纹蕾丝,与黑色的阴毛混合在一堆,像盛开在草丛间的凌乱野花。 于是霍扉婷就把自己的阴毛全刮干净了,把那些凌乱的阴毛夷为平地。 泳衣采用的是纱质面料,黑色半透明,隐隐可见两个翘立的乳头,两个乳房被x托束拢往中间挤,乳沟最大程度挤成了一条深深的沟壑,肉眼可见的白皙嫩滑。 周五下午正逢下班出行高峰期,霍扉婷四点出门,都堵在了四环上。 到大龙湾酒店,都六点了。 酒店上下行电梯需要刷电梯卡,没有在酒店开房的人无法通行。 开一间房最低一千八百八十八元,霍扉婷出不起这个钱。 她把成本最小化,买了与龙湾酒店相连的海鲜自助店套餐。 三百八十元的餐券能让她进入海鲜自助店。 再寻到海鲜自助店的员工通道,趁没人,霍扉婷从员工通道进入了龙湾酒店的楼梯通道。 终点在三十七楼,霍扉婷所处十六楼。 她需从十六楼爬楼梯,爬到三十七楼。 爬了五层楼,霍扉婷就累得直不起腰杆,扶着墙停下来喘息。 停下来歇了几分钟,霍扉婷望向无尽的楼梯,就继续向上爬了。 顶楼有金山银山,她誓要登顶,把胜利的果实收入囊中。 停停走走前后花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三十七楼。 霍扉婷虚开楼梯门缝,一瞧,看见想要进入楼顶的泳池,还有一道关卡。 四个保安一字排开站在外面,凡进入的宾客都要出示邀请函,否则他们不会放行。 没有邀请函的霍扉婷退回到了楼梯间,甩掉穿在脚上的平底鞋,脱下了身上穿的长袖针织连衣裙。 连衣裙落在脚边,那套昂贵的黑色性感半露泳衣裸露出来。 她几下子就把脱下的鞋子、连衣裙卷起来收拾好,拉开了消防箱门,连同那个两千元买的高仿名牌包,一起塞进了消防箱,手随意刮了几下头发,光脚推开了三十七楼的楼道门。 霍扉婷一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下了。 “女士,你好,请出示邀请函。” 霍扉婷镇定地拿手托了下自己的x,露出最有力的条件。 “我来参加宁总举办的游泳派对,我这样的,还需要邀请函?” 泳装很吸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微露感比赤裸的身体更具有X吸引力。 似穿未穿,似露未露,该瘦的地方瘦,该大的地方大。 人长得也是足够漂亮。 本就稀缺的美貌是通向成功的一切通行证。 “这……”那保安去看其他三个保安,征求他们的意见。 来参加泳衣派对的嘉宾,无论男女,都要有邀请函。 眼前这个皮肤白得胜雪的女人,长了一张像狐狸的邪魅坏女人面孔,眉眼透露着狡猾的神采。 没有邀请函但想凭美貌来参加派对的女人,保安们都见多了。 这种专门蹭酒局、蹭派对来找有钱人的捞女,几乎每次都会出现那么几个。 关键取决于这些保安们肯不肯放了。 放,也是有条件的。 宁博要是没看上,回头他们与她搭个关系,借着以后给她介绍有钱人的名义,占些她身体的便宜,不失是个好点子。 另外三个保安从头到脚打量了霍扉婷,统一了意见,将她放行。 “哥几个要求不多,美女进去了能找到男人,是美女你的福气,但要是一场空,散场后,哥几个想请美女你去街边吃个小烧烤,美女可答应?” 那四个保安看霍扉婷长得就心计颇深一脸的聪明相,想她肯定知道他们想表大的意思。 但实际长相与智商不在一条线的霍扉婷是真没有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听到他们肯放自己进去,一口答应下来。 “好,没问题。” 就是十顿小烧烤都无用。 霍扉婷笃定在这次派对上,十拿九稳能找到一个金主,不保证把宁博这级别的男人拿下,至少会找到一个富二代可依靠。 与那些正式受邀的宾客们不同,霍扉婷穿着泳装走了进去,惹得进出的人都往她身上看去。 而那些受邀的女人们在进去后有专用的更衣室,穿着便衣进去,穿着泳装出现在泳池。 顶楼的泳池边已经站了一堆身着性感裸露的女人们,她们泳衣的暴露程度与霍扉婷身上的泳衣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扉婷的优势显得平平。 她从礼桌台端了一杯气泡水,浏览风景一样浏览着那些女人的x。 有些女人的x一看就很假,装的不是脂肪,是会反光的塑料,立体坚硬。 虽大,但手感捏上去一定不好。 哪像她天然的酥胸,没有大的过分,也没有小到自卑,摸过的男人都说她的x是豆腐块里最嫩的一块豆腐,握在手里都感觉像要化了。 等到华灯初上,泳池边穿着各式各样泳装的女人们变多,围绕顶楼一圈的排排小灯璀璨亮起,与天上的碎星争夺光辉。 夜晚气温下降,霍扉婷从服务生那里要来了一块毛毯披在身上,手中的气泡水早变成了香槟,以御寒冷。 正小口抿着杯中清澈的酒精,某个方向传来了嘈杂声。 霍扉婷定睛一看,为首的宁博穿了一条黑色泳裤,胸膛上有一排稀疏x毛,刘海软趴趴地搭在眉以上的部分,比起上次在‘时遇’看见的真人,这次的面色柔和了不少。 他旁边还有几个男性朋友跟随,一出现,离得近的女人们就走了上去,把他围住,一口一声亲热地叫着宁总。 霍扉婷不甘落后,一口气喝光手里的香槟,脱下披在身上的毛毯,y挤开挡在前面的女人们,朝被围在中间的宁博走去。 能被宁博邀请的女人们都不是等闲之辈,大家都是白紫航那种修炼成人精的人物。 霍扉婷这种小白兔,根本斗不过人家。 她打从一开始露面,就成了某些女人们的假想敌。 在走向被簇拥的宁博时,霍扉婷连宁博的脸都没看到,就被一只暗处的手一扯一拉一推。 她的泳衣被扯掉,随后坠入冷得发寒的泳池里,溅出一大朵的水花。 “啊——” 惊叫声响起。 跌入泳池的霍扉婷鼻子与嘴里呛了几口水,鼻腔与眼睛火辣辣的疼。 在场的人都晓得,宁博最讨厌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女人了。 这样的霍扉婷,自是他不喜的。 他沉着脸色望向泳池,那些自以为挡住视线,或以为没挡住视线的女人们看好戏般,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泳池水面漂浮着黑色泳衣,霍扉婷在泳池里扑腾几下勉强站稳后,低头看见泳池里脱落的泳衣,立刻用双手护住了x。 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霍扉婷的皮肤上,顺着向下,流淌于被捂住的x间沟壑。 那瑟瑟发抖的可怜表情,让宁博一时忘了,是为什么会看向她了。 当霍扉婷看见宁博看向自己,霍扉婷直觉这是一个天降良机。 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强制停止住了被冷水浇透的颤抖身体,迎上宁博的眼神。 不管是有多少的男男女女正看着她,她都义无反顾把遮住x的手放了下来,大方让宁博看。 这激起了一群人的哗然。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 不过是半裸而已。 霍扉婷的想法很直接,要是吸引不了宁博,那就吸引宁博身边的男性朋友们。 宁博的朋友全都是富人,一定会有那么一个男人愿意为她的身体买单花钱。 水波荡漾的泳池上,那一对饱满挺拔的x浸在水面上,一半在水下,一半在水上,灯光与星光一起投入水里,映照出无数的波光点点。 宁博双眸闪了下,仔细认了认霍扉婷的脸。 他对她有印象,认出了她就是上次在时遇的小嫩模。 她这次没有在邀请名单中,是怎么进来的? 即使左臂上已经挂了一个漂亮女人的手臂,宁博还是抽出了手,想下泳池去会会那胆大的霍扉婷。 被宁博选中的漂亮女人不甘宁博就被霍扉婷这种无名小辈抢走了。 她急忙g回宁博的胳膊,娇弱道:“宁总。” 宁博在见到泳池里半裸的霍扉婷后,就对那漂亮女人失去了兴趣。 宁博甩开漂亮女人的手。 在一片起哄声中,宁博就要走下泳池,池水里的霍扉婷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兴奋过。 在她眼里,宁博就是一栋房子,一辆昂贵跑车,一屋的名牌包包…… 房子、车、包在向她招手。 突然,入口那边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穿着熨得顺滑的黑色西装西K的钟洛婷出现,她与在场穿着性感火辣的泳装女郎们十分不相搭,尤其是别人手里端的是酒杯,她端来了一杯冒白烟的玻璃杯。 宁博的脚刚沾上池水,看见钟洛婷来了,就退回岸上,站直了身体,重新搂过了漂亮女人,故意去气钟洛婷。 钟洛婷走到两人面前,一句话都没多说,直接就将手里的那杯液体泼在了漂亮女人的脸上。 当钟洛婷把不明液体泼过来时,宁博察觉不妙,双脚一蹦,弹开了。 被泼中的漂亮女人捂着冒起白烟的脸,凄惨地叫:“啊——” 被硫酸泼中的脸迅速腐蚀发红,惨不忍睹。 一群人见此,逃难似的混乱无序散开,在地上打滚挣扎的漂亮女人的求救声被无视。 宁博也被朋友拉开,远离了这个朝人脸上泼硫酸的疯婆子钟洛婷。 泳池边全是吓得到处逃窜的女人们,钟洛婷面对烧花了脸,痛苦躺在地上的漂亮女人,气定神闲大声说道:“这话,我是说给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女人们听的,宁博他已经和我订婚了,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宁太太,s集团未来的董事长夫人,谁还想着勾引宁博,往宁博身上扑,让我知道了,下场只会比她还惨。” “还有,各位都听好了,我舅舅是公安部部长,姑妈是纪委里的二把手,只要我不杀人,现有的法律奈何不了我,但要惹急了我,还有人不知羞耻,y要往宁博身上凑,就不要怪我心狠,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钟洛婷自报着家门,去震慑在场的这些女人。 被朋友拉着离开的宁博不忘去看泳池。 漂浮在水面的黑色泳衣不见了,那朵出水芙蓉不知道去了哪儿。 一团混乱中,直大酒店停车场的宁博被塞进了车里。 助理袁丁凯正要关上车门,宁博拉住车门,对站在车外的袁丁凯说道:“去查查那小妞是怎么进来的?” “谁?”袁丁凯心急如焚,“查谁?” 不可能是查那泼人硫酸的母老虎钟洛婷是如何进来的吧…… “脱了泳衣泡在泳池里要主动献身给我的那小妞。”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女人。 袁丁凯急得喊了宁博一声爷爷,回头看钟洛婷是否追上,说道:“好,查。” -- 第4章:楼道 一见情况不对,溜得比谁都快的霍扉婷趁乱从顶楼天台泳池出来了,推开楼梯间的门,转入楼道,背靠墙壁,捋着头发上的水珠。 回想宁博未婚妻出现,泼人硫酸的画面,霍扉婷打了个冷颤。 如果宁博动作快一些,没被身旁的美女拖住,那他下了水,让赶到的未婚妻看到,这硫酸就指不定是泼在…… 霍扉婷摸着自己光滑柔嫩的脸庞。 这次是离接近宁博最佳的一次机会了,而现在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霍扉婷跳了下,抖落下身上的水,拉开了消防箱的门,把塞在里面的包和裙子拿了出来。 来时,她拿泳衣泳裤当内衣内裤穿。 现在入了水,身上的这套泳衣泳裤湿透了,没法穿在里面,她随之脱下,折叠混合肉在一起塞进了包里,真空穿上了连衣裙。 霍扉婷无精打采,刚把裙子穿好,整理着,楼梯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之前入口的两个保安探头探脑地出现了。 看见霍扉婷果然在这里,猥琐的表情出现在两个保安的脸上。 “小美女,怎么样了,见着宁总了吗?” “见是见着了,就是……”霍扉婷如实说道,“就是宁总的未婚妻来了,不太方便。” 宁博的未婚妻钟洛婷搅h了这场派对,上下皆知,不用霍扉婷说,两个保安都知道眼前这个尤物没有搭上宁博这艘船。 “小美女,宁总经常举办这样的派对,小美女想来参加的话,只要是哥几个在,你下次尽管来就是。” 霍扉婷再天真,也从他们的脸上读出了一些东西。 她并非那么廉价,为了上位,肯奉身给两个保安。 以后传出去,不说富二代圈子,就是稍微有点钱的老男人,她都套不牢。 “宁总这高枝,我是攀不上的了,他身边有那么厉害的未婚妻,我这种小猫,还是躲得远远为好,谢谢两位大哥,我还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霍扉婷没有擦干脚底,就拎着包与来不及穿上的鞋子,快步往楼梯下走。 这两个保安就是专程来找她的,既是找到了,哪有这么容易放她走。 毕竟放霍扉婷进去参加派对前,霍扉婷是答应了他们的暗示,现在翻脸不认,他们认为是霍扉婷不占理。 “小美女,急什么,不是答应了我们,在派对结束后,一起去吃小烧烤的嘛。” 两个保安跟在霍扉婷的后面。 可无论她走得多块,他们都能跟上。 楼梯仿佛没有尽头,霍扉婷扶着栏杆飞速急奔,想要甩掉他们。 答应他们去吃烧烤,那是为了想进去参加派对,今天要是宁博的未婚妻没来生事,霍扉婷想自己就会钓到宁博这条大鱼了。 就算不是宁博这条大鱼,也会有别的小鱼上钩,哪会沦落到被两个想占便宜的保安追赶逃窜。 跟P虫一旦黏上,就不会轻松甩掉。 霍扉婷没有酒店电梯的通行卡,她怎么走上来的,就怎么走下去。 上楼梯时,霍扉婷累了还能靠墙歇一歇,拿手扇扇风,困惑什么时候到个头。 现在下楼梯,她还是在困惑什么是个头,且不敢停下来。 三双脚步你追我赶,霍扉婷跑到直喘气,眼前一片雾蒙蒙,都看不清楼层编号是多少了。 “哎呀——” 一声尖叫,霍扉婷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绊在地上的她,被两个紧跟在后的保安追上,并一把按住,动作熟练地拿手堵住了她的嘴。 有一只手已等不及搭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掌心摩挲着她的T。 两对下流的眼神放肆地看着霍扉婷没有穿内衣的胸前。 一保安说道:“小美女的x有多大?夹得住东西吗?” 另一保安说道:“夹肯定是夹得住,就不知道能不能夹得住两根。” 那说夹得住两根的保安把手放在霍扉婷的x上肉了起来。 他惊喜:“够大够饱满啊!不像是假的。” 霍扉婷的嘴若不是被堵着,早就呸上他们一脸的口水了。 可以说她这个人不美,但不能说她的这对x是假的。 但现在不是和他们扯自己的x是真还是假的时候,霍扉婷不想被这两个男人在楼梯间轮奸了。 回头去警局报警多丢人。 丢人的不是被轮奸了,丢人的是居然被两个保安轮奸。 这样低劣的男人,不配享有她。 在这鬼都不来的楼梯间,霍扉婷与这两个男人y碰y是无效的。 万一与他们反抗,招他们的一顿毒打好让自己顺服,受些皮肉之苦就不划算了。 霍扉婷眼里恳求,嘴里发出呜呜声。 两个保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说道:“我们放开你的嘴,你不要叫。” 霍扉婷猛点头。 带着铁锈臭味的手从霍扉婷的嘴上移开,霍扉婷马上就与他们讲起了条件。 “两位大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们看这样行吗,我用这个给你们解决。” 霍扉婷指指自己的x。 两个保安不肯。 霍扉婷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说道:“再加这个,保你们几分钟就能爽到射出来。” 正在思考犹豫,霍扉婷就赶紧跪好在他们面前,伸手去解他们的裤子。 楼道门忽然就被推开了。 曲歌近耳贴手机,讲着电话,愁苦地抠着头发,出现在了三人视线中。 一瞬间,楼道里的四个人都僵住了。 霍扉婷最先反应过来,爬似地站起来,扑腾奔向曲歌近,看到了光明。 “曲总,救救我,他们要强奸我!” 那两个保安跟着回过了神。 他们是负责宁博活动的安保人员,对曲歌近再熟悉不过了,见了曲歌近,先是问候道:“曲总好。” 再解释道:“我们没有要强奸她,是她自己主动的。” 一种把霍扉婷塑造成了恶人先告状的即视感。 不用保安解释,曲歌近都看得明明白白,是那个女人跪在他们的面前。 裤子是她去解的,要做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曲歌近鄙夷,这女人真是什么生意都做,都不带挑的,被撞破了装清高,然后倒打一耙说对方要强奸她的伎俩可太老套了。 “你们继续,我换个地方打电话。”曲歌近嫌弃地甩开霍扉婷挽住他胳膊的手。 继续个P啊! 好不容易见到了救星,霍扉婷打定主意要抱上曲歌近的大腿,赖上他了。 霍扉婷胡言道:“曲总别啊,一起走,我们顺便谈谈上次你给我的钱,你给我的钱里,有一百元是假钱,我买烟用的时候,被老板识破是假钱,丢脸死人了。” “你别挨着我,放开,我叫你放开!”曲歌近去掰霍扉婷挽住自己臂弯的手,太阳穴上的青筋被气得凸起。 这女人的脸皮又厚,人又脏,曲歌近担心被她多碰一秒,她身上的什么脏病病毒、X病病毒啊全传染到自己的身上了。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讨厌自己,如果有选择的话,她也不想被这种讨厌的情绪包围。 关键她没得选择。 霍扉婷死死挽住曲歌近的胳膊,身体与头紧靠着他。 “曲总,隔壁正好就是龙湾酒店,我们去隔壁开间房坐下来好好说一说,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要把误会好好解开。 霍扉婷没有穿内衣的x柔软地压在了曲歌近的手臂上,曲歌近瞬间全身发麻,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两个保安不可能从曲歌近的身上剥下霍扉婷,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霍扉婷像块狗皮膏药,贴在曲歌近的身上走出了楼道门。 出了楼道门,霍扉婷担心那两个保安还会尾随,y拉着曲歌近去坐电梯。 曲歌近能来这里,一定是坐电梯,有刷电梯的通行卡。 “坐什么电梯,这是十六楼,从这里出去就是海鲜厅了。”曲歌近恼火,看着霍扉婷说道,“你戏演够没有,演够了就放开我。” 这是十六楼?! 霍扉婷不放心,仍然拉着曲歌近穿过了疑似是海鲜厅员工通道的门。 曲歌近窝火,捏紧了拳头。 直到推开门看见人来人往的海鲜厅,霍扉婷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 没等曲歌近重申放手之类的话,霍扉婷立刻就松开了曲歌近。 鉴于他上次的小气抠叟,但这次有了他才能脱身,霍扉婷就当是扯平了,出于礼貌说道:“谢谢曲总了。” 曲歌近脸色难看地掸了掸被霍扉婷抓皱的衣袖,对霍扉婷的道谢置之不理。 霍扉婷不讨嫌了,转身就走。 身姿摇曳,宛如一条在水中游行的蛇。 既然都买了海鲜自助餐券,不吃就浪费了。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从携带的某名牌包里翻找出一张湿漉漉的餐券,在侍者的带领下,前去临窗的座位。 同时曲歌近注意到霍扉婷的左膝盖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血流出来都结疤了,她自己却毫无察觉,姿态骄傲,高昂着头走路。 她走过之处,男人们的眼睛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看她那张生来就像狐狸的脸蛋,看她胸前激凸的乳头,在针织紧身的连衣裙下,形成致命性感。 没有男人会不看她,就连女人都会一再忍不住地看她,交头接耳地讨论着。 她丝毫不在意人们的目光,脸上自信从容,与刚才死赖着曲歌近的她是判若两人。 曲歌近的目光追随霍扉婷落座,有模有样地点起了菜,他的舌尖扫了一圈上牙,捏紧手机返回,坐在了自己的座位。 他是一个人来吃饭的。 这家海鲜厅的自助餐券是宁博给的,一给就给了一叠,说是在隔壁酒店的房开多了,酒店就送了很多餐券。 宁博当着老爷子的面给的,曲歌近不想要也得要。 要了就要用,不然就浪费了。 曲歌近向来不喜欢铺张浪费,点的菜都是刚好能吃下的。 霍扉婷就不一样了。 点了一大桌的鱼虾鲍蟹,摆了满桌拍照,380元的海鲜自助,被她照成了人均1999元的高级海鲜餐。 加上一些表情迷离的自拍照,这些照片会上传到她的个人社交平台上,能具有迷惑X的让她看上去像个名媛白富美,这样可以吸引富二代的关注,增加认识有钱人的几率。 知道周围有好几个男人都在看自己,霍扉婷小口地吃着东西,小口地抿水喝,嘴上有油或沾上别的东西,都会拿纸轻轻抹去。 每盘菜吃了不到两口,佯装吃饱的霍扉婷就结束了用餐。 盘中剩下的食物超过四百克就要另补三百元。 餐厅经理是个男人。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经理要到了霍扉婷的联系方式,那三百元就相抵,一笔g销了。 凌晨的街头,出租车飞驰。 霍扉婷靠坐在车窗边,她抬起闪亮的双眸,去看沿街的高楼大厦。 开着车的曲歌近回到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继续加班。 洗完澡的霍扉婷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给破了口的左膝盖贴了一个邦迪,放下卷起的K腿后,盘腿坐在茶几前,泡了一桶泡面充饥。 揭开盖子后,热烟熏得霍扉婷睁不开眼。 她一筷子夹起了一大口面,吹着热气,呼哧吸进了嘴里,电视上播放着兄妹相爱的狗血电视剧。 电脑屏幕微亮的光照在曲歌近的脸上,防蓝光眼镜的镜片上映出电脑上复杂的数字。 几分钟前,曲歌近就滴了润眼的眼药水,现在盯着电脑,他的眼睛又干涩了。 写字楼外是一望无际的黑夜,零星的屋内光是未睡人的倔强。 一人在倔强的讨好自己。 一人在倔强的试炼自己。 -- 第5章:男人玩物 霍扉婷所在的公司叫‘蓝橘文化传媒’,分国内部与海外部。 签约在蓝橘的模特、演员加起来都有上千人了,公司有限的资源不会分到每个人的头上。 这就形成了除少数几个在影视剧里当黄金配角的小演员,其他人就顶着模特、演员这一名号,在娱乐圈、金融圈、体育圈等其他圈子,靠出卖身体赚钱的局面。 霍扉婷就是其中一员。 她的目标群T是有钱的男人与有钱的老男人,前者有钱年轻,后者有钱事少。 除了商业活动,公司都不会参与她们的分账,呈放养式管理,但如果她们中有人以后能嫁入豪门,明面上是要付给公司一笔巨额的解约金,也称赎身钱。 否则,公司手握她们的黑历史放了出来,足以让她们遭豪门嫌弃,拒之门外,导致豪门梦碎。 蓝橘有三个老板。 三个老板都是男的,大老板男女都爱,二老板与三老板取向都是女。 三老板陆景恒最近对霍扉婷很有兴趣,频繁地找她来公司办公室。 三十三楼的落地窗前,霍扉婷跪趴在灰色毛绒地毯上,双腿打开,面朝窗外,推至腰间的粉色裙子出现了一圈圈褶皱,露出的翘臀雪白光滑。 陆景恒向左的刘海微颤,他跪在霍扉婷身后,一手掐着霍扉婷的腰,一手按在霍扉婷的T上。 发肿胀大的阴精出入于霍扉婷粘湿的阴道0里,缠上丝丝白色浓浆。 霍扉婷透过窗户向外看,楼下的路人们好像一只只蚂蚁,她看不清他们,他们也看不清她。 实际年龄四十一岁的陆景恒,从外表与身体来看,顶多像三十岁出头的人。 他耳边两侧一圈的头发推短了,上面的头发长年都用发蜡一丝不苟地梳理好,刘海向左,没有人到中年的油腻与疲惫,也没有肚腩与松垮的皮肤。 他撞着霍扉婷摇曳的身体。 后入,陆景恒能保持十分钟,这是一个不错的数据。 在霍扉婷陪过的男人们,有的男人一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陪那些分钟男睡,不如被自家老板睡,自家老板还多了几分钟。 “张嘴。” 霍扉婷卧在窗边,看见陆景恒脸色难忍,拔出了戴着安全套的阴精。 她像乞食的鸟儿,张大了嘴。 摘下安全套的阴精透着一种红润的色彩。 油光泛亮的蘑菇头抵在霍扉婷的嘴边,射了一泡发腥的精液。 霍扉婷伸长舌头接下了感受不到温度的精液,连带把沾在嘴角边缘一侧的精液用舌头舔进了嘴里。 办公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陆景恒肉了下霍扉婷的头顶,走向办公桌,拿起手机接电话。 以为至此就结束的霍扉婷打算站起来,陆景恒不出声地听着手机那头说话的声音,又折返到霍扉婷的面前,抚上她的头,往他的胯间摁,眼神示意她舔。 红润的蘑菇头遗留有点点白色精液,霍扉婷只能再次张开嘴,含住了陆景恒的阴精舔着,纤细的手指握着根部。 陆景恒低头看着跪地给自己口交的霍扉婷,声音平稳地回着手机那头说话的声音。 “好,我知道了。” “嗯。” “没问题。” 挂了电话后,陆景恒拿着手机的手扣在了霍扉婷的后脑勺,挺身抽搐。 抽插了十几次后,把那棒子磨得水光光的,给她来了一个深喉。 呃—— 一声短Y,陆景恒松开了脸上五官都皱成一团的的霍扉婷。 “宁博点名要见你,明晚七点半,公司西门,他派司机来接你。” 霍扉婷卡着喉咙轻咳,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博?是那个想接近但一直没能接近和各种网红明星传绯闻的宁博? 霍扉婷傻住了,喉咙里涌上一阵咸腥味。 “哪个宁博?” “不都说了嘛。”陆景恒拉上裤子拉链,颠了下体,往办公桌一靠,“s集团的二公子,宁博。” 霍扉婷跟着站起来,双眼满是震惊。 她把裙子拉了下来,找到丢在一边的内裤穿上,向陆景恒走去,顺手拿过桌上的卫生纸,数着抽了三张就往腿间揩去。 “陆总。”揩到一半,霍扉婷像是反应了过来,“宁博这是看上了我,对吧?” 霍扉婷想着,一定是泳池的惊艳亮相,给宁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靠坐在桌上的陆景恒点燃了一支烟,衔在嘴里徐徐抽着。 “他看上的女人多了去,三天两头就能折腾换好几个女人,连出去包机旅行,都是带了十几号女人去,你指望挤进他的后宫,要在他的后宫立足,难。” 陆景恒抖抖烟灰,说道:“你才十八岁,还年轻,不着急傍不到大款,公司有一个海外写真拍摄画报活动,要挑五个模特去,你要乐意去,我就推荐你去。” “乐意,一百万个乐意,谢谢陆总了。”霍扉婷把擦下身肉杂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双手圈住了陆景恒的脖子,亲了一口他满是烟味的嘴唇。 霍扉婷踏进这模特圈之前,很讨厌闻烟味,一点儿烟味都闻不得,一闻就作呕。 后来接触的男人多了,霍扉婷就适应烟味了,哪个男人不抽烟不喝酒,她还觉得对方不正常。 不仅是烟味,很多原本讨厌的东西,都成了霍扉婷能接受的东西。 想要在男人堆里混得开,就不得不遵守男权制霸的规则。 她们这类女人,是有钱有权男人们的玩物,自轻自贱。 霍扉婷想得开,哪怕是做男人们的玩物,她少不得要从他们身上捞到好处。 当玩物,也要当一个吞金玩物,学着他们男人那样,走肾不走心。 见宁博前,霍扉婷自然是要精心打扮。 鉴于初次与宁博见面,故意穿得保守想反其道而行却没能得手,二次在泳池裸露出上身被宁博瞧上来看,霍扉婷这次就穿了一件低领吊带小黑裙,搭了一双红底高跟鞋。 不穿内衣,贴上两片薄薄的x贴就完事,连内裤都懒得穿了,走起路来,下面一阵凉风往上蹿。 晚上七点二十分,比约定时间提早了十分钟,宁博的助理袁丁凯开车到大了约定地点。 袁丁凯老远就看见了霍扉婷。 她身材纤细,穿了一件几乎贴身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脸上戴了一副超大墨镜,与这个寒意渐起的秋天格格不入。 袁丁凯鸣了两声喇叭,在霍扉婷的面前停下了车。 没有降下的车窗映出霍扉婷被墨镜遮了大半边的脸。 霍扉婷没有摘下的墨镜映出漆黑不见里的车窗。 袁丁凯在等霍扉婷取下墨镜,霍扉婷等着袁丁凯降下车窗,两人僵持着,互不让一步。 结果是谁都没妥协谁,袁丁凯坐在没有降下车窗的车内说道:“霍小姐,请上车。” 霍扉婷扶了下鼻梁的墨镜,夹着手拿包,拉开了后排车门。 这是袁丁凯名下的一辆商务车,专用来接宁博看上的女人。 最多的时候,这辆车里坐了五个女人,一起送到了宁博的房里。 这辆车常被不同的女人坐,霍扉婷一上去就闻到了几种不同的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她扇了下手,说道:“好骚。” 车窗被霍扉婷降下了一小格缝隙,送进了清风。 袁丁凯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没有摘下墨镜的霍扉婷。 论起骚,还是她骚。 能在泳池脱了上衣明目张胆地勾引宁博,让宁博惦记上,查她底细与背景,再上门把她接走,她这手段骚得连袁丁凯都敬佩。 要是骚过了头,被钟洛婷那头母老虎逮住,她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惨。 霍扉婷清了两声嗓,问道:“你们宁总是怎么知道我的?” “霍小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袁丁凯开着车,语带讽刺。 “你在泳池给宁总留下那么深的印象,宁总心心念念派人查霍小姐老底,霍小姐又是做这行的,不光彩的事、光彩的事,查起来很容易,找到霍小姐你也很容易。” 姓曲的看不起自己就算了,怎么连宁博的一个司机都这么看不起人了? 霍扉婷想自己好歹是一件合格的‘商品’,床上的服务周到,态度摆得端正,一再被贬损,她心里着实憋屈。 但无论如何,忍一时把这口恶气吞下去,等跟了宁博,过上好日子,再和这歪眉横脸的司机算账。 袁丁凯把霍扉婷带去了子午路世纪星球酒店的套房。 房间面积约两百多平米,一眼不见尽头,室内主色全白,室外配备了一个无边泳池。 绕过客厅,袁丁凯推开一扇玻璃门去到大阳台。 霍扉婷走在袁丁凯身后,玻璃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诺大的泳池,宁博坐在泳池里,背靠池壁。 “宁总,人到了。” 宁博懒懒地嗯了声,左右来回摆动了头,肩背上的筋肉都在抽动。 袁丁凯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出去,把这里留给二人。 离开时,顺带把那扇玻璃门给拉上了。 霍扉婷站在那里,怔怔看着宁博的背影,呼吸一下就收紧了。 -- 第6章:鸳鸯戏水 没有等宁博出声叫自己过去,霍扉婷就踮着脚尖向宁博走去。 她悄然跪在了他背后,抬手放在了他的双肩上,揉捏上他的肩。 宁博闭着眼,享受着柔嫩似水的双手在肩上轻抚。 长发若有若无的从宁博的鼻尖扫过,淡淡的橘子味香水亦围绕着宁博。 他睁眼,看见直起身的霍扉婷长发垂落,v领的低穴口尽数走光,露出大半个乳房。 再偏一些,乳头都会露出来了。 霍扉婷看见宁博睁开眼在看自己,她心中雀跃欢喜,一边肉着宁博的肩,一边问道:“宁总,我捏得怎么样?” 宁博不回答她捏得是好还是不好,他的手贴着她的穴口,擦身摸上了她的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总可以叫我小心肝,小宝贝,或者小甜甜。” 霍扉婷那张长得就狡猾聪明的脸不适合装乖巧。 她一装乖巧,脸上就充满了目的X。 虽然她的目的X是很强,但毫无察觉地暴露在宁博面前,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宁博嘴角露出一记冷笑,手顷刻绕上了霍扉婷的脖子,使劲一压,就把她往水里拉。 霍扉婷跌入水中前,双手徒劳的在空气中抓了又抓。 呛鼻热辣刺痛感一下涌入整个大脑。 头埋入水中的霍扉婷拼命拿双手双脚扑腾挣扎,水花全往宁博的身上、眼睛溅去。 宁博看霍扉婷很明显是不识水X的,他抹了一把脸上沾的水珠,提起霍扉婷的头发向上拉,就把半栽在水里的霍扉婷给提了起来。 水不深,霍扉婷就算站直了,水位就到她的腰。 只是她有些怕水,一被水淹就恐惧害怕。 一出水面,霍扉婷张嘴大口呼吸着。 她全身湿透了,穴口起伏波折剧烈,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轮廓清晰呈现了出来。 坐在池水中的宁博双腿敏捷地夹过了她站不稳的双腿。 霍扉婷顺势一倒,扑进了宁博的怀里,胸前的柔软正好抵在了宁博肩膀的y骨。 水中,宁博的手托着霍扉婷的臀部,拍了一下那饱满有弹X的屁股。 满脸全是水的霍扉婷没从惊吓中回过神,身体跟着宁博的拍打,抽搐抖动了一下。 霍扉婷不敢乱动,手靠在宁博的肩上,听宁博问道:“是真的吗?” “什么?” 霍扉婷不知道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我说你的x,是真的,还是隆的?” 托着臀部的手,在霍扉婷恍神的时候,已然来到了胸前。 手比池水暖和,冷热双重刺激,让霍扉婷控制不住地发了一个抖。 她舔了下嘴唇上沾的水珠,润润嗓说道:“是真的。” “那我要好好检查下了。” 当那只大手盖上了霍扉婷的右x,霍扉婷情不自禁,难为起了情,面红耳赤连呼吸都不敢出大口了。 宁博没有隔着她的裙子去摸x,而是拉开她的v领,探了手进去。 五指抓着那软弹弹的x,捏在掌心肉玩。 露在外面一半的乳房比爱嫩嫩,x型饱满,没有穿内衣也很挺拔。 宁博用大拇指轻拨了下粉色的乳头,霍扉婷跟着嗯哼了声。 “我找人查了你上次是怎么混进来的,你是从龙湾酒店旁边的海鲜餐厅……” 宁博的手指从乳尖移动,平行滑去另一侧的x,模仿着霍扉婷行走的路线。 “你走员工通道混进楼梯间,到大了顶层。” 那么多层楼梯靠双腿走上去,宁博看到监控画面都替她累。 霍扉婷保持双膝跪在宁博身上这一姿势。 宽厚温暖的手在不经意间,就移动到了霍扉婷的脖子上,抵住她的咽喉。 霍扉婷呼吸收拢,她不知道宁博的手下一处将会指向哪儿。 此时的宁博全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像一头伺机捕猎的猛虎,潜伏观察着霍扉婷的一举一动。 她的眨眼频率都被他看在眼里。 “第一次见你是在时遇,你把曲歌近带走了,第二次你出楼道与曲歌近一起出现在海鲜餐厅,我很难不怀疑,你是他派来接近我的。” 霍扉婷脑子里一团浆糊,曲歌近是谁? 她迅速过了一遍宁博的话。 曲歌近?曲总?原来那抠搜搜的男人叫曲歌近。 被抵住的喉咙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霍扉婷说道:“宁总,我是白姐带去时遇认识你的,没成想,我们就在卫生间见了一面,我在时遇是第一次见宁总,也是第一次见曲总,曲总在卫生间醉得厉害,没人管可能就会出事,我是好心带他出去休息,至于在海鲜餐厅遇见曲总,那纯属巧合,我和曲总都没说两句话,我唯一托介绍与宁总你认识的人是白紫航白姐。” 霍扉婷说话时,上下两张嘴唇一碰一张,叭叭地说了一堆啰里八嗦宁博不想听的废话。 她没有看上去那样聪明。 甚至说,有些笨。 脸上看似写满了心计与小心思,长了一副坏女人面孔,实际通过她说话,就知道她的脑袋空空。 这样不聪明的女人,宁博相处起来不累。 女人太聪明的话,很难打发。 “好一个出于好心,好一个纯属巧合。” 抵住咽喉的手指缓缓松开。 霍扉婷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不管宁博是否相信自己的话,她都把双手搭在了宁博的肩上,正面坐在了宁博的大腿上。 没有坐到想坐的位置,霍扉婷抬起屁股还移了下,好能契合在宁博微微凸起的裆部。 她笑:“我以为宁总和曲总的关系很好,原来你们不是朋友。” 就知道,她是个不聪明的女人。 “我和曲歌近的关系很好,我们是朋友。”宁博的手放在了霍扉婷的大腿,摸着手感不错的大腿说道,“我猜你下面也没有穿。” 为了能钓有钱的男人,霍扉婷曾无数次在镜子前练习能讨好男人的笑容。 听到宁博的这句话,霍扉婷俯身靠近宁博,前穴贴上了宁博的胸膛。 嘴里钻出的热气轻拍宁博的耳。 “宁总,你猜,你猜我穿没有?” “我不喜欢猜来猜去,我喜欢直接上手。” 霍扉婷忽然被一股力量反转。 她不再是坐在宁博的身上。 被那股力一推,霍扉婷跪在池底,正面贴上了池壁,胸脯紧贴在瓷砖上,激起的水浪在狭窄乳沟里翻滚。 水淹到了被迫趴下的霍扉婷肩膀处,身后的宁博拧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往她裙底里掏。 本可以不用这样具有压迫羞辱X的姿势对待霍扉婷,但宁博就是想给这个笨女人一个下马威。 赤裸裸的勾引,他见多了。 不是对方是个女的,主动勾引,他就会扑上去。 吃饭都要看菜合不合胃口,何况是人。 他也是要看人的。 水底的压力作用下,霍扉婷感觉到宁博的手指触碰到身下的左右两片阴唇。 他拨开,探指往阴蒂上按。 换成是在陆上,霍扉婷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有吸奶欲,打湿宁博的手指。 但这是在水中,还是让她产生恐惧的水中,她只觉得生涩难忍。 “你上次在龙湾酒店,应该有见过我那伟大的未婚妻,她说,谁还敢往我身上凑,她就要发疯杀人了,你不害怕她?” “我……”霍扉婷正要回答,那只手指就挤进了她的阴道0。 她的手,不由捏紧了。 宁博的指甲很长,他的手还不断地推入,朝最里面送去,那指甲刮得霍扉婷皱起了眉。 还好,还能忍受。 只是指甲长而已,曾经她的阴道0被X变态的男人塞进过鱼骨。 一晚八万元的酬劳,玩过火了,害得她半夜被送进医院紧急动手术,医药费、营养费、后续疗养费都远超八万元。 而那X变态的男人拍拍屁股就跑了,留霍扉婷得不偿失。 霍扉婷直觉宁博不是在床上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他就是阴晴不定,不想让人琢磨透他的心思。 这就需要刻意讨好他,一切都得顺着他来。 霍扉婷豁出去了。 她道:“宁总,你的未婚妻今天就算来了,我都不怕,我既然敢来,就想好了后果,况且有宁总你在,宁总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保护你?”宁博把中指全送了进去,霍扉婷被干涩的异物感弄得身体蜷缩,死死咬住了嘴唇。 “那我就看你深不深了,够深够骚,我就考虑保护你。” 霍扉婷倒吸了一口气,上下牙齿紧咬在一起。 宁博放开了拧住她的手,转而用手去抚弄她的乳头,语气蛊惑,在她耳旁说道:“肌肉不要绷得这样紧,这样不放松,怎么能顺利爬上我的床。” 她已经在尽量配合宁博的手指了,但还是忍不住冷得发起了抖。 她闭上眼,试图去想些快乐的回忆让自己放松,好承受宁博用中指故意缓慢抠着她小穴的不适感。 “你不能进去,宁总他……” 袁丁凯的声音出现。 霍扉婷睁眼,看见玻璃门后有一个影子走来,晃眼看上去像个女人的身影,反射出裙角。 以为是宁博的未婚妻找上了门,想到上次那女人被泼硫酸的下场,霍扉婷马上就转身,吓得抱住了宁博,躲进宁博的怀里藏起来。 她怎会不害怕那个背景强硬的未婚妻。 逞强的话随便说说就得了,实际真遇上了,她最真实的反应是躲都躲不及。 推开玻璃门不顾袁丁凯阻拦走进来的人不是个女人,而是个男人。 泡在泳池里的宁博看见拿着文件急冲冲走进的曲歌近,冷淡地推开抱住自己的霍扉婷,手臂向后划了划池水,脸上展露出一眼就能辨清的虚伪笑容。 “曲歌近,很能干嘛,你找我都找到了这里。” 曲歌近?霍扉婷捂住敞露的穴口,偏头向后看去。 -- 第7章:打一个赌 匆匆一瞥,霍扉婷就转正了头,保持背对的姿势。 果然是他,曲总就是宁博口中的曲歌近。 “宁总,我找你都找到了这里,你就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X。”曲歌近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拿出钢笔,翻开了文件的某一页,“请你批款签字,承包商等着拿钱,承包商下面还有工头,工头下面还有无数个工人,昨天就有一批人集结在工地拉横幅了,来了两家电视台采访……” 宁博打断他的话,吊儿郎当地说道:“哪家电视台?你说来听听,说不定他们家的女主持人,私下还约过我。” 说什么都会扯到女人的身上,那根d是一天不找个比来捅就会流脓生疮了么? 曲歌近捏紧了钢笔,他瞥了眼泳池里背对自己的女人,把钢笔重新放回了西装上衣口袋。 他知道打扰了宁博的好事,但他手里头的事是十万火急,一刻都不能耽误的。 曲歌近合上文件,取过一块浴巾展开,示意宁博上岸来谈。 “宁总,请。” 宁博偏不上岸,腿一蹬,往后一游,揽过了霍扉婷的肩,摆正了她的身姿,让曲歌近看见霍扉婷的脸。 “她叫霍扉婷,你可认识?”宁博的手搭在霍扉婷的肩上,两根手指搓着霍扉婷快要掉落的吊带。 曲歌近认出了池水中的霍扉婷。 她爬得还挺快,都爬到了宁博的身边,做生意从保安做到宁博,肥瘦不挑,跨度挺大。 “不认识。”宁博拿着展开的浴巾,只对夹在腋下的文件抱有热忱,再一次邀请宁博上岸,“宁总。” 宁博吃准了曲歌近拿自己没办法,他看向霍扉婷,抚摸她的侧脸。 “小宝贝,你认识曲总吗?” 靠在宁博怀里的霍扉婷被那声小宝贝肉麻到了,屁股上的J皮疙瘩一茬一茬地起。 “认识。” 霍扉婷看向站在岸上像个傻子似地展开浴巾,等宁博上岸的曲歌近。 “去时遇的那晚,是我照顾酒醉的曲总,曲总醒后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我惹了一身腥不说,还倒贴了房费,今天宁总正好在,我想让宁总评评理,这当男人的,有像曲总这样缩头式的当法吗?” 曲歌近不接霍扉婷的话,他视霍扉婷为空气,顽固地拿着浴巾,又喊了一声宁总。 宁博点了点霍扉婷的鼻头道:“曲总在我s集团上班,无工资,无保险,无职位,他就是一个三无人员,你能指望从他身上拿到钱,你就指望错了。” 宁博藐视的眼神从曲歌近的身上掠过,看向霍扉婷。 他斜着脑袋,手捏霍扉婷的耳垂玩。 “我和你打一个赌,曲总的身上要有超过五十元的现金,我就让你跟了我,要是他身上没有超过五十元的现金,你就把身上脱干净,一丝不挂地泡在这水池里,泡够一天一夜,我就考虑一下,要不要你跟我。” 望着宁博充满狠辣的眼神,霍扉婷眉间积愁。 曲……曲歌近不至于穷到身上连五十元的现金都掏不出来吧…… “你说,曲总的包里,有没有五十元?”宁博轻抬起了霍扉婷的下巴,端详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 鼻子是垫高了的,眼角是开了的,她的脸不是纯天然的,基础是良的原生脸经过细微一整,就变成了优。 宁博不讨厌霍扉婷的模样,也谈不上喜欢,没有长成被宁博无缘故讨厌的那种类型,霍扉婷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霍扉婷睫毛扑扇抖动,回答道:“我希望有。” 宁博冷哼一笑,松开了霍扉婷的下巴,朝着站在岸上的曲歌近大声说道:“曲总,你把你兜里的钱全部翻出来给我们瞧瞧。” 宁博这人一向爱玩,玩归玩,现在他和女人泡在泳池里玩,玩到了自己头上,曲歌近就不乐意了。 曲歌近没动,仍是端正地捧着浴巾:“宁总,请上来说话,这笔款项是急用,是无数人的血汗钱。” “你翻你兜里,把你所有的钱全翻出来,我就上来。” 曲歌近感觉自己就像台上表演杂耍的猴子,被池中的宁博和霍扉婷看着好戏。 忍了忍,曲歌近把浴巾搭在了手臂上。 “宁总说话算话。” 虽然宁博经常说话不算话。 曲歌近翻开西装上衣的口袋,掏出一元的y币,左K兜里摸出一把零钱,右K兜里摸出了折叠的十元、二十元零钞。 那被曲歌近误以为是在看好戏的霍扉婷,心脏怦怦直跳。 她比谁都紧张与担心。 不会吧,这么少?上次都能摸出四百元,这次摸出来的怎么全是小钞? “一共多少?”宁博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曲歌近把钱当着他们的面数了一次,虽然没有出声报出数字,但还是用眼睛能看出他手里那堆钱一共是四十三元零五毛。 曲歌近把数好的钱,仔细地整理好,放回了包里,再次展开了浴巾。 “宁总。” “好,我上来。”宁博收回了搭在霍扉婷肩上的手,开心的对霍扉婷说道,“宝贝儿,脱光光噢。” 大脑瞬间空白无声,霍扉婷疑心自己是被曲歌近与宁博联合起来整了,可从宁博对曲歌近的态度来看,这两人的关系是没有好到能联合在一起整自己的地步。 摆在霍扉婷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拍拍屁股从水池里大步离开,这样做的后果是以后就搭不上宁博了。 二是乖乖听话,脱光泡在泳池里一天一夜,这样或许与宁博有发展的可能。 霍扉婷犹豫着,摸上了裙子的拉链。 她拉下裙子拉链,选择脱光泡在泳池里。 “很好。”宁博对她的表现很满意,重重地拍拍她的脸蛋,从泳池里起身。 脱光的霍扉婷双手捂住穴口,看见宁博一上岸,曲歌近就恭敬的为他披上浴巾,两人错开距离,曲歌近慢于宁博半步,跟在宁博身后。 两人走进了屋内,留霍扉婷一个人泡在泳池里。 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池水。 泡在恒温泳池里,不像泡温泉,会越泡越热,随着室外温度降低,风从天边刮了过来,坐在池水中的霍扉婷打了一个喷嚏。 她抱住穴口,赤着身在泳池里来回走动,试图暖热身体。 她偶尔探头去看拉上窗帘的玻璃门,看他们谈完事情没有,心里带着期许,希望宁博不要忘了自己,看在自己听话的份上,早点让自己走出泳池。 天完全黑了后,霍扉婷看见亮着灯的屋内没有映出人影,就知道两人早谈完事情离开了,怕是宁博都忘了自己还泡在泳池里。 霍扉婷心情低落,索性想要踏出泳池离开了,但又幻想自己在泳池里泡够一天一夜后,宁博能够可怜自己,垂爱自己。 又坚持在泳池里呆了大约一个小时,霍扉婷伸出泡涨发白的手指看,打起了退堂鼓。 长夜漫漫,这泳池里就自己一个人,霍扉婷怕黑怕鬼,很难不会胡思乱想。 一位女侍者端着托盘,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对跃跃欲试,害怕着想要上来的霍扉婷说道:“霍小姐,这是宁总特地打电话给你送来的果汁、浴巾、衣服,还说,如果你还在泳池里的话,就把这些东西给你,让你上岸擦洗干净,坐下来稍等休息,宁总会派车来接你。” 原本面容愁苦的霍扉婷立马喜上眉梢。 这是……成功了?!成功让宁博留意到了自己。 托盘里放了一件崭新的黑色吊带连衣裙,面料比霍扉婷穿来的那件黑色连衣裙高级多了,翻开内里的商标牌,是某大牌的最新款。 霍扉婷迫不及待就擦净了身体,去相连的套房洗了澡,换上了那件连衣裙。 豪车到大酒店大门,借了酒店员工化妆品化了全妆的霍扉婷上车后,置身如天堂,飘飘然。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步登天吗? 处于暗喜的霍扉婷听见坐在前排的司机问道:“霍小姐,你家在哪里,宁总让我送你回家。” 回……家?! 难道不是送去宁博的床上吗?怎么就……回家了呢? 想多了,一切都源于自己想多了,霍扉婷焉了,老实地报出了一个地址。 又不老实的向司机打听道:“宁总现在在干什么?人在哪儿?” “霍小姐,抱歉,宁总的行程我不清楚。” “那……那那叫……”霍扉婷想了下名字,说道,“那叫曲歌近的,与你们宁总是什么关系。” “曲总是集团的职员,与宁总是上下级关系。” “具T职位呢?” 如果非要说一个职位的话,那就是…… “曲总是集团的部门经理。” 谁家部门经理兜里连五十元都掏不出来,这还是s集团的部门经理,肥得流油的工作,现金拿不出来,身上的卡应该有几张吧。 但这个曲歌近,全身上下比他的脸还干净。 “我听宁总说,曲歌近是集团的三无人员,无工资、无保险、无职位,是真还是假?” 司机点了下头。 曲歌近刚进集团的时候,从最基层做起,当过集团大门的保安、收发快递的跑腿小弟、当司机……再是业务员、运营人员等等,几乎轮过了集团所有的职位,一分工资都没有。 “曲歌近他也愿意?没工资都愿意?!”霍扉婷就没见过如此窝囊的男人。 没工资还要在集团工作,给宁博当受气包,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s集团这一家公司,找不到工作。 “怎么不愿意,曲总他……”司机欲言又止,没有往下说了。 霍扉婷来了兴趣,追问道:“怎么了,为什么曲歌近会愿意?宁总那样压榨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司机察觉自己的话过于多了,闭紧了嘴,不再说话。 -- 第8章:海外写真 霍扉婷的好奇心很强,有关于宁博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她就想知道宁博与曲歌近是怎么一回事。 到家后,她对着镜子一边卸妆,一边竖耳听着正在处于拨号空放的手机动静。 大晚上拨打白紫航的电话,很大几率是拨不通的。 这个时间点,白紫航要么忙着在局上结交男人,要么在床上陪男人。 幸运的是,白紫航的手机通了。 手机出现计时界面,白紫航喂了声,霍扉婷扔掉手里的卸妆棉,拿起手机点成了听筒模式。 “白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白紫航在手机那边嗯嗯了两声,表示方便,霍扉婷放心说道:“白姐,记得头一回你带我去时遇,我把酒局上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带去宾馆开房的事吗?” 白紫航又嗯了声。 “那男人叫曲歌近,今天宁博接我去了酒店,遇上曲歌近拿文件让宁博签,我由于之前与曲歌近打过两次照面,宁博都知道,为此宁博怀疑我是曲歌近安排的女人,专门接近他的,白姐你人脉广,能不能查查那姓曲的是个什么来头。” “好。”白紫航简短答道。 隔了两秒,白紫航问道:“你成宁博的人了?” “没成。” 估计成不了。 接触了两回宁博,霍扉婷直觉宁博对自己没有兴趣,自己也吃不下宁博这口肥肉。 霍扉婷听白紫航手机那头静悄悄的,试探着问道:“白姐,你现在在干嘛?帽起?” “一般,不算忙。”白紫航看向静静舔着自己下身的男商务,说道,“我在创业路这边的一家场子,你要不要过来玩。” 霍扉婷泡了几个小时的泳池,回到家就全身无力,懒得动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来,明天我有个飞海外的写真摄影,要上镜,等结束工作回国,我一定通宵陪姐玩。” 反正白紫航不是诚心找霍扉婷来玩,霍扉婷说不来,白紫航没有勉强。 挂了电话,霍扉婷快速地卸完妆,泡了一个热水澡,就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这一睡,就不知道时间的长短了。 闹钟没有吵醒她,手机来电铃声没有吵醒她,响了许久的门铃声也没有吵醒她。 还是均子花了两百元,找开锁匠打开房门,摇醒了蒙头大睡的霍扉婷。 霍扉婷嘘着眼,模糊地看见站在床前的均子,只觉得自己头重脚重,整个世界都在转圈。 面对困倦到睁不开眼的霍扉婷,均子摇着她的肩:“还睡呢?睡得这么死,害我以为你是死在床上了,都找人开锁进来给你收尸了。” “什么事啊。”霍扉婷抹了一把脸,试图想让自己清醒些,但却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今天你有个去海外取景拍写真的行程,头晚你是去会哪个死男人了,睡到点都不起床,临到飞了,机场领队不见你影子,反馈给陆总,陆总打你电话,你不接,让我找来看看你在家没有,我按了好久的门铃,你也不应,你到底想怎样?” 霍扉婷一拍脑袋。 这茬事睡前还记着,调了三个闹钟,结果睡得太香,睡过了头把这事彻底忘记了。 老天爷…… “陆总怎么说?他该不会找了其他人顶替我去拍摄写真?”霍扉婷急忙下床,走了几步就撞上了凳子,脚拇指被撞到。 疼得她头晕眼花,原地坐在了地上,肉着脚指丫。 均子扶着她起来:“没呢,让你收拾下,赶下一个航班自己去参加拍摄。” 霍扉婷放下心,索性就把均子当拐杖,一瘸一拐地靠着均子,跳进了浴室。 丝毫不在意均子是个男人,霍扉婷就去解睡衣扣子,打算洗个澡。 “霍扉婷,不检点也分个人好吧,连我你都不放过,真不拿我当外人。”均子推开霍扉婷,走出浴室,留给霍扉婷一个清高的背影。 霍扉婷哑然。 谁还把均子当外人看呢?不仅不把他当外人看,还不把他当男人看。 一个当零的gay佬,见着女人的身体等于是见着了他自己的身体,全身脱光了给他看,他都不会有反应。 霍扉婷拿均子当姐妹,但均子时时证明他是个男人,只是男的有些不同。 花洒里的热水淋在了霍扉婷的头顶上,一路流到了脚背。 均子破门叫醒她后,她鼻子里就有些堵塞不通了。 据霍扉婷以往的经验判断,这十之是感冒的前兆,一定是在泳池里泡久了,寒气灌进了身体里,全身无力手脚发软,浑浑噩噩睡得死沉。 霍扉婷洗好澡走出来,均子已经找了个行李箱,替她收拾起了行李。 “这件内裤看着不错,送我好了。”均子手里抖着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红色情趣内裤。 霍扉婷对红内裤留有印象,说道:“只要你不介意我穿过,你就拿去好了,配套的还有一件肚兜,你一起拿走。” “我要肚兜干嘛,我就瞧上了这骚得不行的内裤。”均子拿着那件女式内裤在身上比划着,“很合我身。” 霍扉婷看不一定。 能想象到均子穿上那条不合身的红内裤,腰和屁股会勒出一圈的红痕,以这样滑稽的样子在床上勾引男人,那男人的口味是有多重。 或许能和均子上床的男人,都是口味重,情趣怪的gay们。 霍扉婷捏捏嗓子眼,试着清嗓咳嗽,均子注意到她怪难看的脸色,问道:“咋地了,昨晚被男人喂多了精液,嗓子遭毛给卡住了?” 霍扉婷眉一挑,回击道:“你兜不住屎是不是被男的c多了,肛门松了?” 均子扁扁嘴,不惹这个小辣椒了。 霍扉婷翻找出药箱柜里治感冒的备用药,捧了一堆丢进行李箱里。 均子挂职在蓝橘当星探,霍扉婷是他在公司里唯一认可的好姐妹,他忽悠过不少没有社会阅历的女孩们来公司签下合约,变相等于是签下了高额的卖身契约。 当年霍扉婷进蓝橘,也有均子的一份‘功劳’。 整理好行李,霍扉婷吃了一剂感冒药,均子就陪她一起去了机场。 看霍扉婷不在状态的样子,均子揪着她耳朵道:“记好了,你的登机口在比2,要是再错过了飞机,陆总就会让别的人顶替你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霍扉婷告别挥手。 霍扉婷一感冒就嗜睡,吃了感冒药,她嗜睡的情况加重。 勉强坚持到登机,霍扉婷一坐下,就找空姐要了条毛毯,进入了深度睡眠。 中途空姐叫醒她填了份过境卡后,她困得笔都握不稳,胡乱填写了一通,又睡了过去。 二次醒来是到大了目的地,凌晨一点,被空姐唤醒的霍扉婷下飞机乘坐摆渡车,排在入境队伍中。 顺利出了机场,接机的人据说在8号出口的停车场,霍扉婷拖着行李箱睁大眼睛四处找车,随意拿手背一摸自己的额头。 烫,烫的很。 “霍小姐,这里。” 一个卷发男人从一辆银色商务车走下,向走过头的霍扉婷挥手致意。 霍扉婷的脖子支着沉重脑袋,踩着发软的腿,确认了车牌号,拖着行李箱向他走了过去。 男人等待多时,他一见到霍扉婷,脸上洋溢着热情,替霍扉婷接过了行李箱,自我介绍道:“霍小姐你好,我是负责本次拍摄行程的摄影师,我姓于,我叫于慢岭。” 在这凌晨的夜,还劳驾摄影师亲自开车来接机。 霍扉婷不好意思,解释说明道:“给你添麻烦了,我是有些感冒了,导致睡过头了,没赶上航班,不会耽误拍摄计划吧?” 于慢岭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扣下后备箱的门:“勉强能赶得上,一会儿凌晨五点霍小姐就要起床梳化,赶集T拍摄,拍摄完了之后,霍小姐要多留一天单独拍摄个人照,她们的个人照已经拍完了,就差霍小姐你的了。” “没问题。”霍扉婷咳了下,嗓子眼就像有一口痰堵着,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于慢岭开车送霍扉婷去酒店,帮她办理了入住,热心肠带她回房,念叨道:“这里酒店晚上的空调风很大,霍小姐感冒不舒服,那就不要开空调了,自然风仅够。” 霍扉婷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进入酒店房间后,霍扉婷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行李箱,吃了一片消炎药,一片退烧药。 水服后,霍扉婷甩掉脚上的鞋子,趴在了床上。 借厕所的于慢岭被她忽略。 当于慢岭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正面趴在床上的霍扉婷,喊道:“霍小姐?” 霍扉婷没有回应。 “霍小姐?” 霍扉婷睡得不省人事。 于慢岭看了一眼门的方向,见门关得好好的,他拿手往后捋过刘海,揣着笑意,迈步向床上的霍扉婷走去。 蓝橘这批嫩模是做什么的,于慢岭门清。 那几个比霍扉婷先到的嫩模们,已经有两个嫩模主动和于慢岭睡过了,希望他把她们拍好看点。 这个姗姗来迟的霍扉婷,是于慢岭喜欢的类型,脸妖x大腰细。 明知霍扉婷是感冒发烧睡过去了,于慢岭轻拍霍扉婷的背,呼唤道:“霍小姐?” 确认睡沉了,于慢岭把霍扉婷翻了一个面。 霍扉婷很喜欢穿裙子,即使到了冬天,内搭也必须是凸显身材的保暖紧身连衣裙,外面搭不臃肿的大衣。 到了这热带国家,感冒发烧的霍扉婷没有穿能挡风的长裤,她的穿着依旧清凉,一字肩的白色连衣裙把她的锁骨与直角肩完美展现了出来。 于慢岭的手摸在霍扉婷的锁骨上。 凑近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肌肤好滑嫩,比得上J蛋羹了,她全身最嫩最软的地方,应该是在…… 于慢岭的眼神落在了霍扉婷的x上。 丰x随呼吸一起一伏,诱惑着于慢岭把犯罪的手,放在了上面。 -- 第9章:噩梦袭来 在霍扉婷八岁那年,她反复地做一个噩梦。 她梦见一双长有茧的男人手掌,每晚在她睡下后,坐在床边,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未发育的x,摸她的肚脐眼,摸她肚脐眼以下的地方。 他摸着她的阴毛,凑在她耳边说道:“小娃娃的比毛都没长起来。” 装睡中的霍扉婷,知道是谁摸自己,但她除了装睡假装不知道这发生的一切,她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她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她被男人的行为和话语吓坏了。 每晚,她都要被那个男人猥亵,卧室的门坏了好久都没有装锁。 装了锁也没用,以前锁没坏时,那个男人用钥匙开门,照样能进来。 读到六年级,霍扉婷来月经了,她看见下身流了血,以为是那个男人每晚对自己g那样的事,下面烂了,生病了。 她害怕极了,流这么多血,一定是要死掉了。 她写好遗书,把自己的遭遇全写在了一张纸上,放在了妈妈的外套口袋里,就趴在床上,静静等待死亡。 最终等待她的不是死亡,是拿着遗书的妈妈。 “扉扉,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王叔叔,真的对你做那种事了?” 霍扉婷掉着眼泪,不停地点头。 王叔叔是霍扉婷的继父,是爸爸癌症逝去后,妈妈带她一起入住的新房男主人。 王叔叔在当地承包了一片果林,手里有点小钱。 正当霍扉婷被妈妈询问的时候,王叔叔回来了。 王叔叔手里提着给霍扉婷过生日的蛋糕,见到气氛怪异的母女俩,他问道:“怎么了?” 霍扉婷突然就被妈妈一掌劈在了头上,厉声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和那群坏孩子整天混在一起,现在都知道撒谎了,诬陷你王叔叔对你做那种事,你对得起你王叔叔给你出学费生活费吗?你王叔叔在你生日的时候,还买生日蛋糕给你,平时在生活与学习上,对你多有关心,你这样说他坏话,你对得起他吗?” 那男人大概是高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出来缓和道:“这中间,我看,一定有什么误会,你不要冲着孩子发火,我们出来聊,具T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走出了房外。 被一通骂的霍扉婷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不变,委屈的小声哭了起来。 她不懂,她都快流血死了,在临终前说出真相,为什么会被妈妈责骂,妈妈不但不维护她,反倒维护那个男人。 霍扉婷十二岁的生日充满了血、泪与悲伤。 夜里,她躺在床上,眼神惶恐,看见那个黑影又走进了她的房间。 她紧闭着眼,瑟瑟发抖。 那双手撩起了霍扉婷颈窝里的长发,凑到鼻下闻着。 “我知道你在装睡,你告诉你妈也没用,你妈离不开我,你这个小兔崽子更离不开我。”他的手,拍打起霍扉婷的屁股,语气感叹,“来血了,长成大女孩了。” 霍扉婷吓得要命,闭着眼活生生把快流出来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没过几天,霍扉婷就把长发剪了,剪了一个小男式短发,穿上校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假小子。 那几年,那个男人一直是霍扉婷的噩梦。 他每晚都要进房间骚扰霍扉婷,脱了裤子比着霍扉婷含他的阴精。 升上初中后的霍扉婷成绩很差,她的心思无法放在学习上,她的每一天都处于担惊受怕中。 她怕禽兽会发狂,夺掉她的清白。 初二上学期,班主任找霍扉婷谈话,说她成绩这样差,劝她去读职高,不要在班上做吊车尾,拖累了班级的升学率。 读职高意味着继续要交学费,要花那个男人的钱。 霍扉婷知道这不行的,就是那个男人肯,她都不肯。 她欠他越多,他就会越肆无忌惮。 霍扉婷在十四岁生日来临之前,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决定离家出走。 偷走了放在家中的一千元现金,霍扉婷和几个同样读不下去书的同学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火车上,霍扉婷闻到了风里飘着自由与快乐的气味,离开了那个家,她不用担惊受怕,不用防着那男人做出过分的举动,而故意打扮丑陋,留着男孩子才会剪的短发与穿着灰扑扑的长衣长裤。 女孩儿都是爱美的,十几岁的女孩们大多都希望自己有漂亮的小裙子穿,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正是霍扉婷憧憬过留着长发穿裙子的自己,才勇敢地踏出了这一步,离开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与不爱护自己的妈妈割裂。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都可能会为找不到工作焦虑,为了生计发愁,何况十四岁初中都没毕业,怀揣了一千元来大城市闯荡的霍扉婷。 多在大城市呆一天,生活开销就会增多,手里的钱就会减少。 十四岁这个年纪,无论去哪儿打工,都没人要的。 渐渐的,一起逃学离家的六个人中,有两个人坚持不住,过不惯这每天吃馒头稀饭的日子,用剩下的钱坐火车回家了。 霍扉婷带着其他三人,花了一百元办下假身份证,假装年满十八岁,顺利混进了一间皮鞋厂上班。 霍扉婷被分配去画鞋面的组里,女师傅手把手教她,还说她愿意长期做这份工作的话,留在这里,就把自家开养狗场的弟弟介绍给她当男朋友。 不管是不是玩笑话,霍扉婷都拒绝了,称不想恋爱。 那男人给霍扉婷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她已对男人出现了恐惧感,她只想早日出师,独挡一面,踏踏实实地挣钱,然后存下很多很多的钱。 皮鞋厂的一个小组长三十多岁,仗着老板是他叔的关系,他混了一个组长来当,穿着能当镜子照的皮鞋,夹个黑色公文包,一副小老板样。 自从看见厂里新来的厂妹霍扉婷长得明ya艳动人,他巡视厂里的次数越发多。 通过给几粒水果糖,送几个橘子苹果等不值钱的东西到霍扉婷跟前,他就与霍扉婷搭上了话。 霍扉婷虽是吃了他给的糖和水果,但不与他多讲话,往往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闷葫芦性格,看上去老实好欺负。 皮鞋厂在节假日前出货量大,厂里给每位员工都分配了超额工作量,整日加班加点,新晋学徒霍扉婷也不例外。 霍扉婷这个新人手脚慢,分配的任务与老员工一样多,别的员工顶多加班到晚上十点就下班了,在那个没有加班费的皮鞋厂,霍扉婷冻着手脚,手指磨出水泡,要做到晚上十二点半之后,饿着肚子才勉强做完下班。 深夜,小雨。 厂里人都走完了,就剩霍扉婷一人在厂里案台上画花样。 昏黄灯光照耀下,霍扉婷看东西都重影,小组长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霍扉婷听见动静,抬起酸涨的脖子一瞧,看成是有两个小组长走了进来。 一个小组长就够霍扉婷烦心的了,怎么还出现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组长了。 小组长说是来看看霍扉婷花样画得怎么样,故意站在她身边。 当一只手悄悄盖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试探着。 被继父猥亵的阴影狂袭而来,促使霍扉婷下意识地推开了小组长。 被推开,再次上前,小组长就暴露了本性,说现在和他去旅馆开房,陪他睡一觉,明天他就找他叔说说,给她一个小组长当,不用熬夜画花样加班了。 年纪尚小的霍扉婷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一口拒绝,匆匆收拾东西说要下班了。 小组长y拉住霍扉婷,让她把班加完了才走,扭扯中,小组长无意碰到了霍扉婷发育不错的x。 这一碰,激发了他的兽X。 他一耳光扇在了霍扉婷的脸上,趁把她打懵之际,一把将她按在了画花样的案台上,等到霍扉婷开始挣扎求救,已无半点逃跑的可能。 在雨水淅淅的寒夜里,霍扉婷在脏乱的皮鞋厂案台上,被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强暴了。 霍扉婷的初夜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有血、有叫哑的喉咙、有身上男人那副狰狞的面孔,还有一颗无助绝望的心。 被强奸的第二天,霍扉婷就没去工厂上班了,她就像逃离那个家,带着受伤的躯体,火速远离了那个罪恶肮脏之地。 揣着仅剩不到的一百元,霍扉婷过起了饿三顿饱一顿的日子,在接到路边递来的一张酒吧开业宣传单,霍扉婷找到了活法。 她成了酒吧推销酒水的兔女郎,穿着低x紧身连衣短裙,头戴两个粉白色兔耳朵,走起路来,屁股上那坨白色毛绒球左摇右晃。 在晕眼的镭射灯照射下,她端着酒水从吧台走向酒桌,向卡座的熟客打招呼。 一开始,霍扉婷是极度反感被客户们揩油、灌酒的,为此高砸了不少生意,被经理骂了无数次,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霍扉婷滚了,但想到自己身无分文,酒吧还没有结工资,霍扉婷就麻溜地滚回了酒吧,继续从事酒水销售。 金钱驱使下,别说客户调侃她的穴里能不能盛满一杯白兰地,就是客户把钞票卷好,塞进她穴里,提出睡她,她都一一答应。 没钱的日子太苦了。 已经失去了某些东西,无所谓再去保留那份要了命的尊严。 霍扉婷不想饿死在街头,不想走投无路回到那个家。 不,她宁愿被饿死,都不会回那个家,那不是她的家。 快满十六岁时,霍扉婷在酒吧认识了均子,均子吹嘘当模特是有多风光,是有多赚钱。 在均子的游说下,霍扉婷心动了,离开酒吧,签约在了蓝橘当模特。 签透上同,霍扉婷吃了没文化的亏,才知道那份合同是有多坑。 合同签约年限是六十年,如果想要离开公司,就要赔付天价违约金。 生是蓝橘人,死是蓝橘鬼,当了鬼,在地府收到冥币,估计都要上交蓝橘。 所幸公司平时是不管员工们的,也不压榨员工,偶尔会组织大家去参加富二代们举行的派对,让她们各凭本事挣钱。 霍扉婷顶着模特这名号,长期为各个圈子们的精英、二代们提供X服务。 钱是比在酒吧当酒水销售来得快、来得多,但收入不稳定,可能这个月有几万元的收入,下个月就一分钱都没有。 抢饭碗撬墙头的嫩模演员外围们太多了,竞争压力非常大。 没有稳定的金主,一直是霍扉婷的心头病,一旦忧虑过度,霍扉婷就会做噩梦,又会梦见继父出现不开灯的房间里。 他坐在床边,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着,还梦见皮鞋厂的小组长把她压在案台上,头上光影斑驳混乱,下身犹如抵进了一把尖刀,刺得她鲜血横流,疼痛难忍。 “不要,滚开,你滚……”霍扉婷推着压在身上的继父,左右摇着头逃避他吻下来的嘴。 身上那股重量如巨石压下,堵在霍扉婷的穴口,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艰难的,拼了命都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待一睁眼,黑暗不见了,刺眼的光照满了屋内。 霍扉婷满身都是黏腻的汗,就像去泳池里泡过一般,额头一周亦被汗水打湿。 她环望四周,房内就她一人,她忆起自己是来海外拍摄写真,身处于酒店房间。 窗户半掩,吹开了一角半透明的白色纱质窗帘。 霍扉婷抱臂,忽然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双腿中间隐约发酸肿痛。 床尾的地板上,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被堂而皇之地扔在那里,都快被风吹干了。 -- 第10章:准备报警 化妆师上门时,凌晨四点五十分,天都黑着的。 霍扉婷正拿毛巾擦着头发,边擦边从浴室里走出来,就听见了敲门声。 国外酒店的门上没有猫眼洞,霍扉婷隔着门,警惕问道:“谁?” “来化妆的。”回答的是个女声。 霍扉婷心安,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头戴鸭舌帽,拖着一个化妆箱的女孩。 “霍小姐,你好,我是负责给你做造型的六六。” 霍扉婷让出路,侧身让她进去,然后手扶在门上,往外面探头看了一圈。 六六注意到霍扉婷的举动,问道:“怎么了,霍小姐?” 霍扉婷心神忽然变得不宁,摇了摇头。 六六看霍扉婷的脸色不怎么好,眼下有两坨明显的黑眼圈,在桌上一边摆放着化妆用具,就叫了霍扉婷过来坐下。 “霍小姐,我们要抓紧时间,今天有集T拍摄,化妆师有限,我给你做完妆造,还要给另外一个模特做妆造。” 等到霍扉婷坐下,六六往霍扉婷脸上喷起了保湿喷雾,说道:“霍小姐是连夜坐飞机,到了酒店没睡好么?脸色有点憔悴啊。” 霍扉婷被噩梦吓醒后,就睡不着了。 额头摸着没有发烧了,喉咙还是堵着的,浑身上下都发冷,不自在。 “嗯。”霍扉婷捏着手机,解锁了界面又关上,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这次拍摄的摄影师有几个人?” 六六拿上吹风机给霍扉婷吹着刚洗好的头发,回答道:“就一个于老师。” “于慢岭?” “对,于慢岭,霍小姐原来知道他。” 霍扉婷对着镜子整理下刘海,道:“我凌晨到机场,他来接的我。” 霍扉婷对镜整理刘海的姿势被六六看在眼里,给人特别傲慢的感觉。 那明ya艳的坏女人长相看上去不好惹。 前面四个模特来,都是司机来接机,霍扉婷来,就变成了于慢岭亲自来接她。 六六扁扁嘴,迟到的,反而理直气壮。 霍扉婷问了些有关于慢岭的个人情况,比如他当摄影师多少年了,有无女朋友或者有无老婆,是独生子还是有兄弟姐妹,父母的情况等等。 一个个问题问的六六脑袋都转不过来了,笑道:“哎哟,霍小姐,你对于老师这么感兴趣,那你亲自问他比较好。” 霍扉婷又问道:“他现在起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住的房间和我们不在一层,不过霍小姐放心,到了拍摄的时候,他一定会准时出现。” 霍扉婷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热水,手指把杯壁捏得紧紧的。 霍扉婷能回忆起来的,就是于慢岭帮自己办理了入住,热心提着行李箱送自己回房间。 她找不出第二个男人能有机会,趁自己吃了药睡得天昏地暗时,把自己给强奸了。 该怎么办?霍扉婷从醒来后就在问自己。 可以假装一切事都没发生,或是就当睡了个便宜男人吗? 霍扉婷心乱如麻,放下喝了两口热水的杯子。 她是倾向于报警,把于慢岭这个乘人之危的猥琐男抓起来。 如果这件事得不到一个公正的解决,童年时的噩梦就会排山倒海地压来,压得霍扉婷喘不过气。 可她身处海外,报警的话,人生地不熟,语言沟通有障碍,这重重困难令她一再想退缩。 太麻烦了。 做完妆容与发型,六六拿出箱子里的一套黄色内衣。 那内衣就是霍扉婷要拍摄的内容,公司给她们接下的通告就是某品牌的内衣画报拍摄。 霍扉婷穿着那套过小的内衣,x被勒得过于大,外面罩一层浴袍,就被六六带下酒店,上了商务车。 车内已经坐了三个蓝橘的模特,她们已化好妆容穿戴整齐,玩着手机打发时间。 “霍小姐在车内稍作休息,人齐了,我们就出发。” 六六拉上车门,转身小跑进酒店,赶着去给别的模特化妆。 霍扉婷坐在车的最后一排,上车后就和那三个脸熟的同事点了头,当做打了招呼。 霍扉婷背靠椅背,闭上眼养神。 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感冒没有痊愈的缘故,霍扉婷一合眼,倦意就来了。 刚在入睡的边缘徘徊,霍扉婷的眼前就出现了无数道黑影。 那些黑影像是童年每晚都要溜进屋的继父,也像尖嘴龅牙的小组长,手指长细,指甲锐利。 它们压向了霍扉婷,手指戳痛了她的皮肤,耳边是卑鄙荒淫的笑声。 霍扉婷挣扎着睁开眼,黑影瞬间消失,车内的三个模特拿着手机在互相交流着什么,y笑声变成了她们说话的嬉笑声。 霍扉婷张开嘴,大口地喘着气。 一个模特听到那粗旷的呼吸声,回头看见满头大汗的霍扉婷,惊愕地问道:“怎么了?” 又不确定去摸车内的冷气出口,确信冷气是足的。 “没事,眯了会儿眼,梦到了不好的事情。”霍扉婷双手按在胸前,弯腰站了起来,“我下车透个气。” 路过那三个模特时,霍扉婷转头忽然向她们讨烟抽。 “有烟吗?” 坐在最左边的模特从随身携带的单肩包里,取出烟盒,递了一支烟给霍扉婷。 “我的烟有爆珠,不知道你能不能抽习惯。” 打火机随即点上了霍扉婷衔在嘴里的烟。 “谢了。”霍扉婷食指与中指夹着那支滤嘴是薄荷绿的香烟,嘴里没有吐出烟雾。 她第一口烟是直接吞憋下烟雾,让烟雾过了肺。 下了车,霍扉婷背倚车边,抽着烟看路对面忙活的小餐店。 偶尔看一眼手机,又继续举着烟抽,消化刚才做的噩梦。 滤嘴里的爆珠用牙轻轻一咬就碎了,吞进呼出的气,穿肠而过全都是薄荷味,燥热的心脾清爽了不少。 凡是路过的行人们,都会望向这个亚洲面孔的女子。 她很难不惹人注意,身材上凸下翘,皮肤白到发光,五官艳丽,白色的浴袍系带随便打了一个结拴在腰间,露出的一截小腿光滑无颗粒,往那里一站,就是无可争议的尤物。 几个坐在小餐店的外国男人从看见霍扉婷起,就在商量着什么,直到商量好,他们走了过来,礼貌的用英语询问霍扉婷有没有空,他们请她喝酒。 霍扉婷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按着肿痛的喉咙说了一句sorry。 她只会几个简单的词汇量,用的最频繁的就是yes,OK和sorry。 男人们say比液悻悻离去。 没过多久,六六和另一个化妆师带着化好妆的模特从酒店里出来,叫霍扉婷上车。 霍扉婷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熄后,捡了起来,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跟着上了车。 拍摄地点在一处海边,沿着这条路一直行进,尽头就是目的地了。 霍扉婷用手机在论坛搜索着当地的华人留学生,她想花钱雇一个女学生给自己当翻译,陪同她去警察局报案。 车行驶了约二十分钟,埋头看手机的霍扉婷就听见六六说:“到了。” 车窗外的不远处,有一片亚热带风情海岸线,海风吹过来,把霍扉婷酸胀的眼睛差点吹出泪。 “于老师都来了啊。”六六带着这五个模特下车,远远看见在海边帮忙布景的于慢岭,招手喊道,“于老师!” 身着红花短袖衬衫加黑色沙滩K的于慢岭,一转过头,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霍扉婷。 个高,头小,长相颇有心机,标准的狐狸精脸。 实际长相与内在不相符的霍扉婷,在看见于慢岭盯着自己看时,心脏因为恐惧剧烈狂跳着,指尖控制不住颤抖,又一下子攥紧了手。 “霍小姐,感冒好点了吗?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按照我说的那样,没有开空调,就开窗吹自然风入睡?“ 面对主动上前给自己打招呼的于慢岭,霍扉婷庆幸在下车前戴了一副墨镜,否则,她做不到如此从容地挤出微笑,用喑哑的声音回答道:“不太好,我打算拍摄结束了,去一趟医院。” “霍小姐不嫌弃的话,拍摄完了,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霍扉婷收好笑容,从于慢岭身旁走过。 于慢岭转过头,目光随着霍扉婷的移动而移动。 他驰骋在她身上时,她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滚烫而灼热,连带插动在她体内的阴精都被点燃了。 她的阴道0,比她的身体外表温度还高,烫得他握着她的双乳,激动到身体一哆嗦。 她意识不清,嘴里迷糊的在说着什么,他靠近倾听,却一个字都没听明白,顺势还吻上了她的小嘴,舌头撬开牙关,与她唇齿相吻,把唾沫遗留在了她的嘴中。 那副身体娇软发烧,是于慢岭操到过最爽的一副身体,如果她清醒着的,都没有类似像在她的那种隐秘快乐。 于慢岭调试着相机,等到五个模特脱下外面的浴袍,露出内衣内裤站在海边摆着造型,助理举着反光板,他举起相机,对准了她们。 就在几个小时前,霍扉婷被脱光后摆出各种屈辱的身体,于慢岭举着手机一一照尽了,一同拍下的还有操她时的视频。 于慢岭的目的很纯粹,她不听话的话,他就拿着她的裸照与视频,威胁与她发生性关系,下次发生性关系,下下次发生性关系……一次次循环下去,把她牢牢掌控在手里。 -- 第11章:软柿好捏 海滩的风不算大,吹在身上比较舒服,就是拍摄到太阳出来后,眼睛就晒得睁不开眼了。 接近中午,团T拍摄结束,其余四名模特按照原计划回国,霍扉婷要多留一天单独拍摄。 在车内换了另外一套产品内衣内裤后,感冒没有痊愈的霍扉婷体力不支,坐在车内等待提前联系的留学生给自己打电话,好陪着她一起去警局报警。 她把证据都留好了,扔掉的避孕套、一整套的床单,还有她极力按耐住没有洗澡的身体。 这些都是于慢岭强奸她的证据,她亦查清楚了,在国外犯强奸案,受到的处罚比在国内严重。 车门刷的一下被拉开,射进刺眼的光,于慢岭站在车外,让霍扉婷冷不丁吓了一大跳,心跳又没法控制的乱跳颤动了。 “霍小姐,还没休息好吗?” 于慢岭弯腰跨步走进了车中,霍扉婷为避开他,向旁边挪了挪。 那一挪,留出了座椅空间。 于慢岭往霍扉婷的身边坐去,把车门拉来关上,霍扉婷忙不迭地转身,想从另一侧车门下车。 “霍小姐,坐坐嘛,再多休息下,拍摄还没开始。”于慢岭拉上霍扉婷的手,不准她离开。 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车内空间,霍扉婷都快无法自主呼吸,捏紧了拳头。 “霍小姐带病坚持拍摄,辛苦了。” 握着霍扉婷细嫩手腕的手,移动到了霍扉婷的拳头上。 于慢岭打开霍扉婷捏紧的拳头。 一片汗渍凝聚在霍扉婷的手心,霍扉婷的背后同时冒着冷汗。 于慢岭用自己的手擦起了霍扉婷手心的汗渍。 “霍小姐出的汗可不少,等这场外拍结束了,下一轮我安排霍小姐进室内拍摄,有空调,不热。” “谢谢于老师。” 语气生疏冷漠。 霍扉婷抽了几次手,才从于慢岭手里把手抽了回来。 “霍小姐。”于慢岭喊一声,就把身体挪得离霍扉婷更近,手搭上了她的肩。 霍扉婷排斥与于慢岭有身体接触,心中嫌弃,拿手推开了于慢岭搭在肩上的手。 “于老师,有话好好说。” “我就是在好好说。” 于慢岭再次把手搭在了霍扉婷的肩膀上,认准她是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于慢岭已经基本摸清了霍扉婷的个人情况。 十六岁之前,霍扉婷在酒吧当酒水销售,再往前是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十六岁之后,霍扉婷签入了业界有名的坑人公司——蓝橘。 平时就接点散活,从签进来,到现在十八岁,霍扉婷都没有找到一个稳定的金主。 没有一个能当靠山的金主,她这样的小嫩模,被吃g抹净都找不到人说理。 于慢岭看准了霍扉婷是个软柿子,这样的小丫头,轻易就能拿捏住。 要是个y骨头,都不太好啃,偏偏她不是个y骨头。 “霍小姐的皮肤很光滑啊。” 于慢岭拿搭在霍扉婷肩上的手,去蹭她的胳膊。 霍扉婷控制不好表情了。 换成是遭别的男人调戏,她陪着玩玩就过了。 于慢岭就不一样了。 他是一个强奸犯,和小组长是一类人,光是听他的声音,霍扉婷都要反胃,J皮疙瘩长满全身。 霍扉婷去推于慢岭搭在肩上的手,借机想下车离开。 “于老师,我有些热,你的手搭在我肩上,我不太舒服。” 于慢岭把霍扉婷推开自己的行为看作是欲拒还迎。 他一把搂住她,肩与她的肩贴着,视线固定在她饱满的耳垂上,低声道:“热就脱,我不介意。” 霍扉婷可太讨厌他的厚颜无耻了。 于慢岭那只蹭着她手臂的手,若有若无蹭上了她x上内衣的花朵,试探她的底线。 霍扉婷稍一动,他箍着她手臂就缩紧了,让她无法动弹。 “霍小姐,我入行的时间不短,认识的广告商不少,霍小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一些大佬给霍小姐认识。” “我不需要,谢谢。”霍扉婷拿上手机,硬生生地推开了于慢岭,强行下车。 区区一个摄像师,认识再多的广告商都没用,他只是一个乙方。 霍扉婷不会傻到什么男人都扑上去,在这方面,她的脑子还是灵光的。 海边的游客多了起来,白人老外们或是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捧着一本书在读,或是在海中泡着。 霍扉婷寥寥在海边拍了一组单人照,于慢岭就让团队收工回室内拍摄。 助理调看行程说没有室内拍摄方案。 于慢岭拿着手中的摄像装备往车上走:“霍小姐身体不舒服,一会儿中暑晕倒谁负得了责,回棚内拍。” 不容置疑。 一行人只好急忙收拾东西往车上赶。 几个聚在一堆的团队工作人员私下议论霍扉婷该不会和于慢岭是有一腿的,竟然能让于慢岭这样迁就她。 室内棚拍就是临时向他们下榻的酒店租借一间豪华套房,简单布置上花花草草,在异域风情主题房里进行拍摄。 包含于慢岭在内,一共有三个工作人员在房内。 霍扉婷换了一套黑白波点内衣内裤,于慢岭照了几张,皱着眉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 “霍小姐,你这表情不行啊,怎么一看镜头就苦大情深,我是哪儿得罪你了吗?” 按照约定好的,留学生在午饭后就联系霍扉婷,但出了点意外,留学生需要延后时间来找霍扉婷。 霍扉婷心急如焚,担心会有什么变故,把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一看见朝自己举着镜头的于慢岭,她就进入不了拍摄状态。 事情没有尘埃落定前,霍扉婷没有与于慢岭撕破脸皮,揭露他的真面目,以防他会马上逃回国内。 人一旦回国,就是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了,事是在海外犯的,证据提交到国内警察局,那都是无权处理他的。 霍扉婷为稳住他,好言说道:“于老师言重,我就是感冒了,状态不佳。” 于慢岭放下相机。 “那要不你休息,明天我们再来拍。” “不用,我能坚持。”霍扉婷可不想拖到明天。 把于慢岭抓进警察局是一回事,工作又是另一回事,内衣模特照有助于她打开结交权贵的机会,别在于慢岭被抓后,模特照没有拍完,工作没有完成。 到了这时候,霍扉婷还很冷静。 冷静的要先把工作做完。 房子着火了没事,把手里的饭吃完是头等大事。 于慢岭对候在旁边的六六说道:“六儿,去把商家提供的那套白纱内衣拿来,让霍小姐换上,我要拍那套。” 六六愣住。 那套白纱内衣? 那套白纱不是商品图,只是用于平铺图拍摄展示,几乎全裸,无法上身给模特试穿拍摄。 于慢岭调试起相机参数,对没有离开的六六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拿。” “噢噢,我这就去拿。” 摄像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六六再纳闷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多时,那套内衣取了来,六六带霍扉婷换上,霍扉婷把那套内衣一拿到手,就质疑道:“这能穿出来拍吗?” 这根本不是正常内衣,这就是情趣内衣。 挂脖式,材质半透明,没有花纹阻挡与x托,三点全露。 “当然能拍,这套也包含在拍摄图中。”六六胡编道,“内衣照本就是擦边球,像这种内衣,就需要拍摄低俗写真来吸引客户的目光,前几个模特想拍这种博出位的照片,于老师都没给她们拍,既然于老师选中你拍,那说明于老师是看好霍小姐,认为霍小姐能够驾驭的住这种既清纯又性感的风格。” 是,霍扉婷知道,这种软色情的内衣写真照在业内很普遍。 换个摄影师来拍,霍扉婷都不会多想,但摄影师是于慢岭,那就…… “换好没有?时间不等人,拖得越久,越晚收工,霍小姐不是还要去医院吗?” 外面响起了于慢岭催促的声音。 六六把内衣往霍扉婷手里一塞,说道:“霍小姐,相信你没问题的,如果你有顾虑,我去清场,把室内其他两名男工作人员请出去,就留我在,给你补个妆什么的。” 霍扉婷没说答应,六六就走了出去,让那两个男性工作人员在这套拍摄结束之前,都在外面等待。 霍扉婷病糊涂了,想着有六六在,于慢岭不敢乱来,一咬牙,就给换上了。 待走出来,现场果然就剩于慢岭与六六两个人。 霍扉婷双手捂在穴口上,双腿并拢,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 于慢岭看了看霍扉婷,低头对相机做最后的调试,突然举起相机对着遮掩身体的霍扉婷拍了一张,测试画面效果。 “霍小姐,你要放开,你入行都两年了,怎么还像个新人呢?”于慢岭对镜头中的霍扉婷不太满意,挑剔着,指了一处窗边的位置,“霍小姐坐在窗下,我拍几张自然光线下的看看。” 霍扉婷遵照于慢岭的话,坐在了窗下,曲着长腿,侧着身子,微微背对于慢岭,双手还是挡在穴口上。 “霍小姐啊,你挡住了,我拍什么?” 霍扉婷犹豫着,把手放了下来。 “再侧过一点身体,你要把脸转向镜头这边,给我点镜头。” 霍扉婷慢慢向镜头转了过去。 还没有准备好,于慢岭的相机就把焦点对准她的x,连拍了好几张。 被轻纱笼罩的酥胸,乳头粉翘可爱,似遮未遮,比于慢岭直接解开她内衣看她的x要诱人得多。 于慢岭已感受过她那对x的手感,这时再见到,裤裆里的鸟儿就想出来遛一下了。 “六六,去找酒店前台借一盘香蕉苹果之类的水果,拿来给霍小姐当拍摄道具。” “是。” 在场唯一的工作人员六六开门离开后,霍扉婷就看见于慢岭接着起身,把那道门反锁了。 咔嚓一声,锁住了既是出口,也是入口的门。 -- 第12章:当我女友 察觉情况不妙,霍扉婷急忙站了起来。 于慢岭锁好门,回头看见霍扉婷站了起来,拿着相机向她走了过来。 “霍小姐,要坐着,没到站着的时候。” 霍扉婷慌乱地绕开于慢岭,往旁边跑去。 如是老鹰捉小J的游戏,霍扉婷往哪儿跑,于慢岭就往哪儿抓。 小J最终还是败在了老鹰的手里,霍扉婷被于慢岭从后抱住,摸在了她两个浑圆的乳房上。 “救命,救命——”喊了两声,霍扉婷的嘴巴就被于慢岭的一只手堵住了。 “霍小姐,这间套房的隔音很好,你叫的再大声,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于慢岭一只手捂着霍扉婷的嘴,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霍扉婷的x,把她往地上压去。 霍扉婷满地挣扎,手脚极力想摆脱掉于慢岭的钳制。 “霍小姐的身材好,滋味也好,我还想要重温下昨夜的旧梦。” 霍扉婷被捂住的嘴发出哼哼声,她瞪着于慢岭,眼神桀骜,表现出只要他敢动自己,她就和他拼了的视死如归感。 “霍小姐,你就不要装贞洁烈女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没有提前调查清楚?顺着我,说不定能从我这里捞到好处,逆着我,小心伤到你的身体,到时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于慢岭双腿膝盖跪于霍扉婷的身上,把身体的重力全倾斜在她身上,压制着她。 他还是希望她能配合自己,太过于反抗,没有一个较好的体验是有点遗憾的。 于慢岭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调出视频,凑到了霍扉婷的眼前。 画面中,露脸的霍扉婷赤身裸体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处于半昏迷。 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正在前后晃动,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拍摄。 不稳定的镜头抖动着,记录下她被奸污的一幕。 拍下她的上身,镜头就转到了她的下身,戴着避孕套的阴精发黑,正抽插着她的阴道0,把她的身体撞得连连颤抖摇晃。 最显眼的,属长在霍扉婷外Y上的一粒痣,藏在阴毛中,不是黑色的,是一粒红色小痣,像一颗隐秘的果实,等着发现它的人采撷品尝。 她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强奸,吃了感冒药睡得一塌糊涂,视频里,只听得见于慢岭的用力喘息声。 看见此视频的霍扉婷刹那眼角泛起泪光,想要睁大眼睛都睁不开。 于慢岭见霍扉婷不挣扎了,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她无法控制失态的情绪,大吼道:“等着瞧!于慢岭,你强奸了我,这就是证据,我要去警局报警!” 于慢岭根本不怕她报警。 不然不会故意挑衅,把用过的避孕套扔在房间里,让她醒来后看见了。 为的就是让她知道,她被强奸了,被暴力侵犯了。 “你去报警,随便报,我看你是报警快,还是我传播视频的速度快,你走出这间房,我一个发送键,你的视频、你的裸照,网上到处都有了,我会把视频照片发给你的父母、同事和好友,让他们看看,你在男人身下的淫荡样。” 于慢岭怡然揉捏起霍扉婷的x。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 她被他说的话弄到当即傻在原地。 “你报警没用的,法律能拿我怎样,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只要有钱有人脉,死刑都可以变成无期徒刑,再变成有期徒刑,况且我犯的还不是死刑,你就大胆的去报警,假使我坐了牢,在里面,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我有能在外面帮我的人,你们这些捞女的终极目标不就是嫁个有钱人吗?我就让你嫁不成有钱人,你一接近有钱人,我就让这些视频照片出现在他们的手里。” 一番话说的霍扉婷心中擂鼓不息,咚咚捶在胸腔里,恰好霍扉婷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手机震动着。 一串陌生来电号码显示在屏幕上。 霍扉婷知道,这是那留学生给自己打电话了。 于慢岭压在霍扉婷的身上,手捧过她的脸,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手隔着薄纱轻肉她的x。 霍扉婷的脸贴在地上,看着手机从震动,到屏幕光熄灭,最后停止了震动,那种绝望无助程度比小组长强奸她的那个雨夜还要来得猛烈。 长长的敲门声响起,拿到水果的六六隔着门说道:“于老师,水果我拿到了,啀?这门怎么锁啦?” 于慢岭重新捂上了霍扉婷的嘴,下巴杵在霍扉婷的肩上,说道:“不需要水果了,等我把这套拍摄完再叫你,不要来干扰我拍摄。” 门从里面反锁上,六六就该猜到两人在里面做什么了,只不过没想到他们发展这么迅速,拍摄到一半就看对眼在一起了。 六六并无觉得异样。 在六六看来,于慢岭一个金牌摄影师,要比她们那群陪睡捞钱的嫩模高贵多了,能搭上于慢岭,那是霍扉婷这种小嫩模的福气。 站在门外的六六走开后,于慢岭再次松开捂住霍扉婷嘴的手,迫不及待地亲上她的嘴,手中掀开穿在她上身的薄纱,露骨地捏在了粉r上。 那双腿侧夹着霍扉婷的腰,霍扉婷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坨胯间肉正在膨胀变大。 “于……于老师……”霍扉婷服软,双手抗拒着于慢岭的亲吻,态度大转变,娇声道,“我感冒了,不太舒服……咳咳咳……我怕传染给你,要不等我好了后……” “我不怕被传染。”于慢岭再次去亲霍扉婷。 霍扉婷捂上嘴,开始剧烈咳嗽。 一天都没学过表演的霍扉婷,此时影后附身,咳得满脸通红,让凑在她面前的于慢岭都下不了嘴,不好接近。 这次得不到她,不要紧,还有下一次。 于慢岭把无耻发挥到了最大,抚着霍扉婷的手臂说道:“当我女朋友,和我交往。” “这个……”霍扉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闭着眼瞎抓一个男人当男朋友,都不会和强奸自己的于慢岭交往,当他的女朋友。 于慢岭留意到霍扉婷的停顿,说道:“难道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感冒中的霍扉婷脑袋慢了一拍。 对!说有男朋友不就好了嘛,就说公司的三老板陆景恒是自己男朋友。 陆景恒是他这个摄影师得罪不起的人。 报警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不是最要紧的了。 最重要的是取回摧毁于慢岭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霍扉婷改变主意,想要拖延讨好于慢岭,等回国后就求助陆景恒帮自己。 当被于慢岭问起男朋友,霍扉婷就想搬出陆景恒。 但于慢岭比她的话快一步,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脸蛋说道:“有男朋友也直接分了,你要和我交往,不然……” 于慢岭摇了摇那部装有霍扉婷视频和照片的手机。 不止这部手机里,于慢岭已经把那些精彩的视频和照片备份保存在多个地方,准备长期吃定霍扉婷了。 见霍扉婷呆住了,或是吓呆了,眼神直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于慢岭的脸挨上她的脸,蹭了蹭,把她没转向自己的脸庞转了过来,亲了亲她的唇,摸小猫那样摸着她的头顶:“听话,我的意思是,听我的话。” 霍扉婷全程犹如木偶,被于慢岭亲了都没反抗。 当于慢岭有下一步动作前,霍扉婷终于醒悟过来,拦住了于慢岭摸她大腿,想要往她私处摸的手。 她混沌的大脑迅速组织了语言。 “于老师这么优秀,在业界名气不小,能和于老师交往,当于老师的女朋友,是我上辈子积了德,于老师一看就是会心疼女人的男人,我感冒太严重,嗓子都哑了,不在状态,没法让于老师高兴,等回国养好身体,我一定抽出时间陪于老师。” 霍扉婷也确实是病了,说话声小且哑,这是骗不了人的。 于慢岭见霍扉婷答应了当自己女朋友,没有继续强迫她了。 本是想再去亲她唇,被她一个转脸,避开了唇,亲到了她的脸颊。 “于老师,我是真的怕传染你,我应该是患了病毒感冒,生病强撑工作已经是极限了,如果传染于老师生病了,让于老师强撑工作,我会过意不去的,咳咳咳……” 霍扉婷捂着嘴站起来,就要去把身上这套半透明的内衣内裤换下。 于慢岭跟着站起来,要看着她换衣。 霍扉婷推不开他,也避不开他,只能眼巴巴的让他用手占了自己身体的便宜。 要是连手上便宜和嘴上便宜都不让于慢岭占了,惹恼于慢岭用了强,霍扉婷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崩溃。 霍扉婷与于慢岭单独在房间里共处了快一个小时,于慢岭才重新把团队的人喊进来。 霍扉婷的个人拍摄结束后,于慢岭掏钱请大家吃海鲜大餐,餐桌前,于慢岭等不及向团队里的人介绍霍扉婷是他的女朋友。 这个消息不意外,大家都长有眼睛的,从霍扉婷一出现,都看出来于慢岭对霍扉婷殷勤的过分了。 短短两天时间,于慢岭就能把霍扉婷追到手,除了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大家想不到还会有别的原因能让恋情进展如此神速。 大家一口一口地叫着霍扉婷嫂子,叫得霍扉婷脸上生y地挤出笑,心里比吃了h莲还苦。 刻意保留证据没有洗澡的身体,她洗了。 收集的事发床单与用过的避孕套,她不要了。 连留学生发来短信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简略地说了无事二字后,就不再回复消息了。 霍扉婷祈祷快点结束工作回国,只要回国了,她就可以搬出陆景恒这个救星了。 -- 第13章:拔D无情 拍摄行程一完成,霍扉婷赶紧给自己订了一张最早回国的航班机票。 于慢岭私心想留霍扉婷再多呆一天,团队回国后,他们可以过专属的二人世界。 霍扉婷和这个强奸犯多呆一分钟都窒息,她搬出自己生病身体劳累的借口,需要回国休息养身体,成功摆脱于慢岭要她留下的纠缠。 生病是一个万能药。 霍扉婷想,如果能甩掉于慢岭,她情愿用这辈子的健康来换取安宁。 有了生病吃药晕睡过去被于慢岭强奸的阴影,霍扉婷上了飞机后都不敢睡,一有困意,她就把尖锐的发夹往手臂上戳,时刻让自己保持清醒。 飞机落地国内,霍扉婷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被发夹戳上的红痕。 连家都不回去一趟,霍扉婷拿着行李箱在机场大门坐了出租车赶去公司。 期间,无论于慢岭打多少通电话,她都不接。 到了公司,霍扉婷把行李箱往前台一放,就找前台要三十三楼的电梯卡,说是找陆景恒有急事。 前台知道霍扉婷与陆景恒有一腿,但与陆景恒有一腿的女人多了去,霍扉婷作为其中的一个,并没有让陆景恒传递出让公司里的人觉得她有多重要的信息。 给几个小通告小活动不算,要真正受到了陆景恒重视才算,比如与陆景恒在公司出双入对,又或是让陆景恒甘心公开女朋友的身份,否则那些都是镜花水月,逢场作戏,不作数的。 看前台磨磨蹭蹭对着镜子涂口红,不拿出电梯卡,霍扉婷发火了。 她都被于慢岭这个贱男人攥在手心里快玩死了,这个小妖精还在涂口红。 霍扉婷一掌扇倒了镜子,拍桌对前台说道:“快点把电梯卡拿出来,陆总让我一回来就上楼找他,去迟了,你信不信我把火气全撒在你身上,告诉陆总,让你卷铺盖滚蛋。” 没有当老板娘的命,当老板娘的虚晃架势却不缺,前台知道楼上的陆景恒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是怕了霍扉婷才慢吞吞把电梯卡交出来,她是知道霍扉婷现在上楼会出丑,才把电梯卡给了霍扉婷。 有了那张电梯卡,霍扉婷才能到大高层的办公楼层。 三十三楼的办公室门没关,霍扉婷火急火燎,连门都没敲就闯进去了。 一进去,就撞见陆景恒抱着一个女人靠在桌上扭动。 衣扣尽解,春光大泻,画面不堪。 “滚出去!”陆景恒朝不速之客怒吼。 霍扉婷面红耳赤,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人,忙退出去,把门顺带给关上,在门边等候陆景恒办完事。 中途被打断,大大坏了陆景恒的兴致。 他推开身下的女人,抽了几张纸巾擦着下身说道:“你出去,八点后,老地方见。” “好的,陆总。”女人跟着穿好衣服,收拾了一阵,走了出去。 门外,两个女人相遇。 霍扉婷认识她。 那是比霍扉婷年纪还要小、还要漂亮娇美的新人嫩模,听均子说,这个新人进公司的时候,身子清清白白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处女。 今天在陆景恒办公室撞见她,霍扉婷不奇怪她能被陆景恒看上,毕竟年纪小,长相好,男人不都图着这点吗。 小嫩模离去有两分钟后,霍扉婷敲门,里头传来陆景恒的声音:“进来。” 抬头一见走进来的人是霍扉婷,陆景恒把心烦都写在了脸上,低下头,翻阅着一本文件:“你怎么还没走?” “陆总,我是走投无路,才迫不得已寻求你帮忙的,求你帮帮我。” 现如今,霍扉婷唯一能指望的人就只有陆景恒了。 陆景恒听她着急的语气与沙哑的嗓子,以为是多重大的事,点了一支烟抽,让她说。 霍扉婷把自己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陆景恒感到可笑。 就这点儿小事,也值得她不打声招呼就冲上了三十三楼,还坏了他的好事? “小霍啊。”陆景恒来到了霍扉婷的面前,屁股靠在办公桌的边缘。 他把手搭在了霍扉婷的头上,一下下地摸着。 “你也不是刚从幼儿园里出来没开苞的小朋友,怎么心智就开不了窍?姓于的主动提出让你当他女朋友,不是好事吗,你俩就好好合作,他给你拍些图,万一在网上火了,你就熬出头了。” 这话无疑是一心想向陆景恒寻求帮助的霍扉婷浇了一盆冷水。 她双眼瞪大,不敢置信:“陆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让你好好和那姓于的在一起,他很对得起你了……” “可是陆总!于慢岭强奸了我,拍下视频和照片要挟我当他女朋友,我想求你帮我把视频和照片拿回来。” “拿?我怎么拿回来?我又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吒。” 陆景恒绕回到椅子上坐下,身体随着椅子小幅度的旋转。 “所以我就说你不是刚从幼儿园里毕业没开苞的小朋友嘛,你想长久一些啦,和别的男人上床也是上床,和姓于的,那也是上床,你和他多上几次床就习惯了,他总会有腻了你的一天,或是你使劲作,分手后,他对你没了新鲜感,甩了你,就不会用视频和照片要挟你了,到时肯定巴不得你离他远一些。” 为……为什么自己要当那个被抛弃的人? 为什么要让强奸犯当自己的男朋友? 霍扉婷一想到于慢岭的那张脸,都要做噩梦。 “陆总,我以为凭我们的交情……”霍扉婷还想再争取一下。 陆景恒撇清:“我们能有什么交情?我是你老板,你是我员工。” 就在不久前,在这间办公室,两人还…… 男人的新鲜感,就这么短的吗? 霍扉婷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活生生的拔d无情了。 脱了裤子叫宝贝,穿上裤子就翻脸。 “还有没有事,没有的话,就出去吧。” 陆景恒下了逐客令。 现在有了比霍扉婷更让陆景恒感兴趣的女人,他不在乎会不会得罪霍扉婷。 就算得罪了,他需要她的时候,她敢不乖乖来吗? 霍扉婷气到眼圈发红,转身背对陆景恒向办公室走出去后,眼泪就不争气的唰唰落下。 走到电梯口等电梯时,霍扉婷边抹眼泪边啜泣,等到走出电梯,脸上的眼泪已被她抹干净,停止了抽泣。 前台正在玩手机,低头悄悄回着男朋友发来的消息,只听见啪的一声,霍扉婷把电梯卡甩在了柜子里,拉走行李箱,头都不回地走出大门。 潇洒的姿态还以为是她把陆景恒反过来骂了一顿。 “发什么神经……”前台拿回电梯卡,瞪了眼霍扉婷离去的背影。 于慢岭再给霍扉婷打电话,霍扉婷不得不接下。 “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我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你为什么都没接?平安落地了吗?” 霍扉婷轻描淡写地敷衍道:“嗯,我手机调成静音,没听见。” “我过两天就回来了,你去医院看病没有呢?” 于慢岭在手机那头表现出对霍扉婷十分关心,霍扉婷却感到无比恶心。 “正要去。” 又聊了几句,霍扉婷以有事要忙,挂断了于慢岭的电话。 在于慢岭回国前的两天,霍扉婷不但没去医院,还每天坚持冲冷水澡,让自己的感冒愈发严重。 霍扉婷只能想到这个笨办法让于慢岭无法再次得到自己。 生病是个好借口,宁愿被病毒侵占身体,让身体难受,霍扉婷也不愿被于慢岭那样恶心的人触碰。 于慢岭一回国,一下飞机就要去找霍扉婷,尽管霍扉婷说生病不想见人,宁慢岭不知道上哪儿高到了她的住址,上门找到了霍扉婷。 面对于慢岭守在门外的不断敲门声,病糊涂发着高烧的霍扉婷都想从楼上跳下去了,采取极端方式逃开他。 敲门声就在霍扉婷堵住耳朵不想听的时候中断了。 门外响起了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男人是于慢岭,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霍扉婷没有听出来。 没说到几句,霍扉婷就听见于慢岭的声音盖过了对方。 好像在与谁争论个什么?霍扉婷无心去听,奈何‘宁博’这个名字钻入了她耳朵里。 她果断把门一打开,外面除了于慢岭,还有宁博上次来接她去酒店的袁丁凯。 “亲爱的,你来的正好。”于慢岭宣示主权,站进了门内,牵住霍扉婷的手,面向袁丁凯说道,“这位先生口口声声说,宁博宁总请你去一趟,我说我女朋友没有义务陪除我以外的异X,你向他好好说一说,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要与异X保持距离。” 袁丁凯是受宁博的指示,来请霍扉婷陪着吃个晚饭。 这顿饭在早几天,宁博就想吃了,上门找了一次没找到人,去蓝橘了解到霍扉婷是出国拍写真了。 打听到霍扉婷回来了,袁丁凯再次上门邀请,不巧碰到了也找上门的于慢岭,三言两语一交谈,袁丁凯得知眼前这个自称有名的摄影师是霍扉婷的男朋友。 霍扉婷有男朋友了还要勾引宁博,想爬上宁博的床? 袁丁凯抱着疑惑的表情看向霍扉婷,让她给个答案。 “霍小姐?” 霍扉婷做梦都没想到宁博会派人来找自己,她以为自己没戏了。 “不,不是,我没有男朋友。”霍扉婷摇头,穿着身上那套睡衣就想跟袁丁凯走。 于慢岭拉住霍扉婷,凑近悄声说道:“你当我是死了?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找金主?” 霍扉婷病到高烧,身上没任何力气,被于慢岭一拉,就拽进了屋。 “回去告诉你们宁总,霍扉婷现在是我女朋友,让他不要打她的主意。” 门被于慢岭砸来关上了。 袁丁凯站在门外,听见屋内的霍扉婷和于慢岭争吵了起来。 驻足停留了片刻,没有接到人的袁丁凯返回,向宁博打电话报告了这件事。 宁博听到说霍扉婷有男朋友,腿悠然搭在桌上,翘起二郎腿看向窗外。 “有男朋友?有男朋友那就算了,我不喜欢有主的。” -- 第14章:强制 讲真的,霍扉婷想和于慢岭同归于尽的想法在她脑子里盘旋着。 宁博就是她的财路,于慢岭当着她的面,把她的财路给断了,她恨不得去厨房拎把刀把他给砍了。 “给我滚!滚!” 霍扉婷把门打开,轰赶起不受她欢迎的卑鄙小人于慢岭。 于慢岭当小人当惯了,当贱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霍扉婷叫他滚,他偏不滚。 被霍扉婷打开的门,他用脚踢来关上,霍扉婷再去开门,被他一把搂住了腰,不让她靠近那扇门。 “叫我滚?霍扉婷你脑子坏掉了,想清楚,我是你男朋友,我想呆在你这里,就呆在你这里。” “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强奸犯。” 霍扉婷双眼含怨,长发凌乱。 于慢岭断了能上位的机会,霍扉婷想和他拼了,不就是视频和裸照被他传上网吗? 那就传啊,谁怕谁,不过是被人看,她这样的好身材,她还嫌看的人不够多。 看见了,又摸不到,屏幕前的d丝只有流口水的份。 霍扉婷这种鱼死网破的方式触怒了于慢岭,他搂着霍扉婷的腰,一路把她往卧室里拖。 “既然你都说我是强奸犯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不清醒的时候,我强奸了你一回,现在你清醒着,我再多强奸你一回。” 霍扉婷被甩在了床上,于慢岭脱着衣服,解着皮带,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服软已经晚了。 霍扉婷求饶:“于老师我错了,我还病着的,你摸摸我额头,我头还烫着的,发着高烧,我不行,真不行,你等我好了……” 没说完,脱下衣服的于慢岭一拳头就揍在了霍扉婷的脸上。 霍扉婷倒在床上。 于慢岭呸了一口,骂道:“老子看得起你,让你当老子女朋友,你为了那个叫宁博的,对我大吼大叫,给你脸了。” 霍扉婷整片牙龈都在疼,刚抬起头,就被于慢岭又一拳揍趴下了,明亮的视线瞬间变模糊。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把心收不住的了。” 忍着疼痛,霍扉婷去拦于慢岭脱自己睡K的手,而那无疑是蚍蜉撼树。 松紧睡K被于慢岭一下就拉拽了下来。 炙热的呼吸贴上了霍扉婷的股沟。 “不要,于老师,你放开我,我还病着的……” 于慢岭闻着霍扉婷的屁股,发出下流的笑声,拿舌头去舔比爱嫩干净的臀部。 仿佛又回到那个黑夜,又回到那个雨夜。 继父的手摸进了霍扉婷的衣服与裤子,摸着她还未发育的x与稀疏的阴毛。 皮鞋厂小组长压着她,灯下那色中饿鬼的形象令她晕眩。 “求你,不要,求求你了。”霍扉婷意识到自己力量的渺小,哭着求于慢岭不要这样。 她宁愿主动给他,都不要被他强迫。 那张漂亮脸蛋哭得梨花带雨,除了于慢岭,谁见都犹怜。 她哭的越大声,他就越亢奋。 只有她哭、她求饶、她示弱,于慢岭觉得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比她高一等。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她铭记,不安分、不听他话的下场是怎么样。 他要她学乖,像训练一条狗,要让一条狗听话,食物讨好或是暴力对待。 显然,于慢岭采取的方式是后者。 “不怕照片和视频传出去,是吗?那你怕不怕被强奸?你不乖乖听我的话,不顺服我,我就天天强奸你。” 于慢岭拉过霍扉婷的两条腿,用阴精蹭着霍扉婷的大腿内处。 求饶与示弱不见效,霍扉婷干脆破罐子破摔,改为与于慢岭y碰y,双手胡乱拍打要压过来的于慢岭,谩骂道:“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去死吧!” 手打在于慢岭的身上。 被打疼的于慢岭与霍扉婷互殴起来,几拳砸向了她的小肚子。 “贱人,少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 霍扉婷捂着肚子呻吟。 疼,太疼了,不止是身体的疼痛,还有来自心理上的屈辱疼痛。 她从来没被男人这般对待过。 于慢岭扶着没戴套的阴精,找准了位置,直接塞进了那小穴。 “嗯——”霍扉婷拧眉。 于慢岭趴在她身上,舌头舔过她的脸,留下一片唾沫。 “是不是很爽?你听,你都爽叫出了声。” 那个插进体内的异物让霍扉婷不退的高烧燃得更烈了。 她从眼角滚落下的泪水发着烫。 她再次变成了卑微的弱者,恳求于慢岭放过她,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是她。 “因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找不到比你还会哭,还倔强的,服软又快的女人了。” 于慢岭的每一次推入,霍扉婷都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那股力量把她体内的一切都击碎了,她成了一个躯壳,灵魂化为乌有。 痛苦焚烧了她,置她于地狱。 霍扉婷倒希望自己就此死掉,被一个男人强奸致死的死法倒符合她的命运,她这糟糕透顶的命运。 然而她从黑暗中醒来,是在医院里,身边坐的是均子,他削了一个苹果,正自己吃着。 “水……”霍扉婷喉咙冒烟。 均子看霍扉婷醒来,首先就去摸她的额头,见她退烧了,放心地吃下一块苹果。 “你这人也真是的,病成这样,都不去医院,要不是你男朋友体贴送你来医院,我再见你都是在殡仪馆了。” 霍扉婷重复着那个字眼:“水……” “好啦,水马上就来,你男朋友拿热水壶去给你接水了。” 正说着,霍扉婷就看见于慢岭拿着热水壶走了进来。 均子站起来,把坐的位置让给于慢岭:“你来的正好,她醒来就要喝水,你来给她倒水喝。” 于慢岭在均子这个外人面前表现温柔儒雅,一听说要水,就倒了一杯出来,还贴心地吹了吹,递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手且托过霍扉婷的背,把她扶了起来,拿枕头垫在腰后,让她能更好地倚在床头。 霍扉婷一看到于慢岭,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记起了昏迷前,他对自己做的事。 “把水喝了。”于慢岭凑到霍扉婷的耳边,加重了语气,“听话。” 不听话的下场,霍扉婷是领教过的了。 她无力与他抗争,把递到嘴边的热水喝下,即使还有点烫,她也强忍着,一饮而尽。 “于先生对你这么好,霍扉婷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丫头还要自残和他闹分手,太没有良心了,于先生这样好的男人……” 均子看向于慢岭,含情脉脉,整张脸都在发情。 “……这样好的男人。”均子摸上了于慢岭的一只手臂,丝毫不掩饰他对他的欣赏。 于慢岭作为一个性取向是女的男人,面对均子的骚扰,往旁边移了移,避开了均子的肢T触摸。 自残?霍扉婷想自己什么时候自残了?她是被于慢岭暴力伤害了。 直到隐约的痛感从手臂传来—— 霍扉婷发现自己右手臂缠绕着纱布。 纱布下,涂上药的刀伤发炎胀痛。 霍扉婷无声对上于慢岭的眼神。 于慢岭为了掩饰把霍扉婷的脸打伤的事实,在她被操晕过后去,拿小刀在她内侧右手臂划上伤口,送到医院,假装她是自残,促使所有人认为她身上的伤,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那毒蝎眼神冷冷地看着霍扉婷。 霍扉婷不敢与这样歹毒的人对视了,甚至害怕地低下头,逃避着他的目光。 她对他有了新的认知。 至多以为他是坏,坏透了,但他除了坏透了,还凶狠,是能把人致死的变态狠辣。 霍扉婷一阵眩晕。 均子还在不住地夸奖于慢岭,接近着他,霍扉婷已经陷入抑郁焦虑的最底端了。 她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比继父和小组长还要坏的人了,但现在她遇见的这个男人才是恶魔。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要答颖平景恒去海外拍摄内衣写真了,这样就不会碰到于慢岭了,老实呆着,宁博还会派人找上门。 飞h腾大的日子临门一脚,就被她一念之间给毁了。 如果时间能倒流。 不,时间是永远不回倒流的。 霍扉婷绝望地闭上了眼。 住了几天院,烧退了嗓子好了的霍扉婷被于慢岭亲自接出院。 于慢岭要她搬去他租住的房子里,要求与她同居,甚而没得到她同意,就选好了搬家公司,开始着手搬家事宜了。 “亲爱的,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床单,家里的床垫,该买哪种好?硬的,还是软的?” 仿佛被鬼吸去了所有精气的霍扉婷呆呆地看着窗外,没有力气地回答道:“随便。” 今后与于慢岭的日子,无非就是随便过过了。 霍扉婷坐在于慢岭的车上,空气闷到她想吐。 “我在路边走一走。” 霍扉婷打开车门。 于慢岭翻看着家具手册,说道:“别走远了,一会儿还要去逛商场。” 逛个狗P的商场! 和他在一起,霍扉婷的心情简直就是逛坟场。 沿着人行道走了一段路,霍扉婷隐约察觉到有车跟着自己。 这个死变态,连自己单独呆一会儿的时间都不被允许吗? 霍扉婷愤怒转身,又想发火了,却看见跟在自己身后的车不是于慢岭开的车。 那车停下来,降下车窗,有个男人探了下头。 霍扉婷愣了几秒,才认出这男人是曲歌近。 没等到曲歌近说话,她率先兴奋地跑到了他的车边,顿时充满了希望:“是不是宁总让你来接我的?” “我就说,宁总他一定念着我的。”霍扉婷去拉车门,想坐上曲歌近的车逃走。 车门被锁死,霍扉婷拉了几下,还是曲歌近开了锁后,她才得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曲歌近是不打算让她坐上自己的车,时时会担心染上她身上的脏病。 但因为她有用,才会开锁让她上车。 “快,快走,别让他抓到了。”霍扉婷回望于慢岭停在路边的车,抓住曲歌近的胳膊,让他快开车载自己逃离这个地方。 曲歌近皱眉,甩开她的手:“你别碰我。” 就差把‘我怕被你碰了,传染患上X病’的这句话说出口了。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从一开始就厌弃自己,她毫不在乎他的嫌弃,她只要他带自己离开就好。 车终于启动。 每隔一分钟就抬头去察看霍扉婷是否在视线的于慢岭,在第五个一分钟,看见霍扉婷不见了,还看见一辆黑色奔驰车不紧不慢地驶离。 副驾驶上坐的人正是霍扉婷。 “霍扉婷,你去哪儿!”于慢岭按了一声喇叭,就要驾车去追霍扉婷。 那辆黑色奔驰车一点儿都不像是要慌忙逃跑的模样,挑衅地按了两声喇叭,回应了于慢岭。 在于慢岭的车就要撞过来之时,黑色奔驰车如离弦之箭,把油门踩到底,嗖地一下开了出去。 -- 第15章:救命稻草 在那条无人的沥青道路上,两辆车前后追逐。 曲歌近刻意吊着于慢岭,没有马上甩掉他。 与于慢岭的车拉开一段距离后,曲歌近降低了车速,故意让他追上。 “曲歌近,你干什么!开啊!”霍扉婷不断焦急回头看着紧咬他们这辆车的于慢岭。 差一点,差一点于慢岭就追上了。 霍扉婷不敢去想,如果让于慢岭追上的话,把曲歌近的车比停,她就会被于慢岭从车里拽出来,再次回到于慢岭制造的魔窟里。 对比霍扉婷抓狂发疯的形态,曲歌近冷静的不像一个人。 他就是块石头。 被霍扉婷的声音吵到了,他不耐烦地说道:“安静点,再吵吵,不用他来抓你,我就把你一脚蹬下去。” 又一次快要追尾的时候,曲歌近拉开了与于慢岭的距离,气得于慢岭猛砸方向盘发气。 于慢岭一甩方向盘,把油门踩到底。 曲歌近从后视镜中看出他是想超车,上牙轻咬过下嘴唇,也跟着一甩方向盘,去挡他超车的方向。 那一甩,让坐在副驾驶没有系安全带的霍扉婷一头栽在了曲歌近的手臂上。 “喂!”曲歌近吼道,掌方向盘的手臂推了推她,让她起来。 霍扉婷知道他嫌自己脏,赶快坐直了身体,但那头多日没有打理的长发缠住了曲歌近衬衣的纽扣上。 霍扉婷试着拉了拉,没拉下来,头被迫歪在一旁,去摸曲歌近胸前的纽扣。 “喂!” 曲歌近这声喂吼的更大声了。 被霍扉婷分了神,追在车后的于慢岭有了可乘之机,一车头就撞上了曲歌近的车屁股。 车内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哎呀。 比在游乐场坐碰碰车还要刺激。 霍扉婷比谁都要着急紧张。 “曲歌近,你开好你的车,吼一百声喂都不起作用,我这头发不是缠在你纽扣上了嘛,我在理,我比你更着急。” 霍扉婷说的理直气壮,曲歌近无可反驳,本来还想和于慢岭玩一会儿,他都没心思了。 早知道就不要这个脏女人上车了。 眼看霍扉婷的手就在他穴口摸来摸去找纽扣,摸得他厌恶,下一个路口,曲歌近猛把方向盘往右甩去,正在理被纽扣缠住头发的霍扉婷往右倒去。 凄惨的一声哎呀后,系住两人的头发断开。 一缕带发根的乌发留在了曲歌近衬衣的纽扣上,霍扉婷捂着头,疼到眼眶都浸湿了。 那被一下拔去十几根头发的疼痛抵得上手指遭门夹了,心脏都跟着抽搐疼痛。 这一段路大车小车飞驰,曲歌近汇入车流,不能自由的戏耍于慢岭了。 这成为了于慢岭乘胜追击的好机会。 前方的绿灯闪烁,变成了h灯,曲歌近的车只要停下,就会被后面的于慢岭追上。 霍扉婷担心曲歌近会停下,声音都颤抖了:“冲过去,不要停。” “我冲,他也会冲的。”曲歌近不愿冒险,非常认真地算起了账,“闯红灯要扣六分,罚两百元。” 都到这时候了,还管什么扣分罚钱! “用我的驾照分扣,钱我给你出,你冲过去!”霍扉婷就要上手去抢曲歌近手里的方向盘。 曲歌近脑海冒出了一个声音:这女人是疯了。 前几次见她,她都没有这么疯的,怎么就十几天没见,人就变得这么情绪化了。 还是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情绪化的动物? 方向盘被曲歌近护得好好的,没有被霍扉婷抢去,车也在安全线以内停好了,等待前方路口的红灯变成绿灯。 预料中的,车屁股又被于慢岭撞上了。 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 “这人真的是……”曲歌近怨自己就不该在这时候来找霍扉婷,摊上这么一个麻烦。 于慢岭从车上走下来,一来到副驾驶车窗外,霍扉婷就害怕的往曲歌近这边靠。 曲歌近往后靠去,不想挨着她。 看见了坐在驾驶位的曲歌近,于慢岭那模样简直是像要杀人了,拍着关闭的车窗愤怒喊道:“贱人,你又找男人!” “曲歌近,开车啊,开!”霍扉婷看见于慢岭后,情绪恶化,不顾曲歌近的感受,拉上他手臂,求他开车。 曲歌近摆脱她。 用一根手指戳在了霍扉婷的手臂上,想把身子倾向自己这边的霍扉婷戳开。 “怕什么,车窗和车门都锁了的,他把手拍断了都进不来,你把身体坐直,别往我这边倒。” 于慢岭见拍车窗恐吓不了霍扉婷,改为转头去路边抱了颗大石头,向他们走来。 霍扉婷本来都被曲歌近的话说心安了,现在看见于慢岭拿石头想砸窗户,她的心就难安了。 “曲歌近,曲歌近……” “看见了。”曲歌近嫌弃地看着拿石头想要砸开车窗的于慢岭。 真是遇到了神经病。 “曲歌近。” “好了,不要喊了。” 砰。 于慢岭抓着石头,砸在了车窗上。 霍扉婷捂住耳朵叫出声。 当于慢岭就要砸下第二次,曲歌近注视着前方,在红灯变绿的那秒,启动了车。 于慢岭被突然开动的车一带,没有征兆的向前扑去,摔倒在地。 后续车流涌上来,淹没了他。 见终于甩掉了于慢岭,霍扉婷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捂住没有降下速度的心脏。 “宁总让你把我接去哪儿?酒店?餐厅?还是……” “你都有男朋友了,宁博他不会碰有主的。” 提到男朋友,霍扉婷的情绪难忍,大声说道:“那变态不是我男朋友,是他比我的!” “讲那么大声干嘛。”曲歌近被她的声音震得耳膜一疼,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平息下你的情绪,那人不会追来了,还有,不是宁博让我来找你,是我自己来找你的。” 听见不是宁博让曲歌近来找自己,霍扉婷的情绪更坏了,语无l次道:“完了,不是宁博,那于慢岭这个变态还会缠上我的,怎么办,该怎么办……” 霍扉婷咬着手指,身体颤抖,开始焦虑。 这完全不是曲歌近印象中的霍扉婷。 曲歌近见过的霍扉婷,不是这样的消极疲倦,她那副当捞女想上位的心,全身都在卯着劲。 现在这副样子算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曲歌近把车安全地停在了路边,松开了身上的安全带,“你和我说一说。” 霍扉婷抬起发红的眼圈:“和你说有什么用?你又帮不到我。” 一个在s集团无薪的打工仔,能有什么能力帮助自己。 曲歌近沉默,看了看她,打开车门,下车走进了路边的一家便利店,再出来,手上捧了一杯热咖啡。 “谢谢。”霍扉婷从他手中接过热咖啡。 这杯热咖啡其实是曲歌近买给自己喝的,霍扉婷自觉的从他手里拿走热咖啡,他也不便开口从她手里要回来了。 “说说吧。”曲歌近关好车门,调了调座椅,“说不定我能帮你。” 这么多天,霍扉婷都没个倾述对象。 她权当把曲歌近当成一个情绪垃圾桶,把于慢岭对她做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讲到一半,就哭了起来。 “……不好意思,你有没有卫生纸,我鼻涕快流出来了。” 曲歌近愣了下,不情愿的再次打开车门,从便利店买了一包纸回来。 霍扉婷边擦鼻涕眼泪,边说道:“……我是被要挟当他的女朋友,你可不可以替我向宁博说说,我是不得已的。” “还有这个……”霍扉婷解开手臂缠绕的纱布,露出伤口。 她摸着脸上快消散的淤青,说道:“这些都是于慢岭打的,我发着高烧,他强奸了我,强奸完为了掩盖罪行当好人,又把我手臂划伤了,送去医院救治,让人误以为我是和他闹分手自残。” 曲歌近看着霍扉婷手臂上的划伤。 初步可以看出伤口是用小刀划的,还划了好几刀,几道伤口重叠在一起。 良久,曲歌近都没有说话。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在想什么,端着那杯快要喝完的咖啡,可怜兮兮地说道:“曲歌近,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宁博,我求他帮帮我。” “他不会帮你,见了也是白见。”曲歌近很确定地说道,“要是让他知道你被强奸、侮辱、殴打,还被拍了视频与照片,你的价值就没有了。” 霍扉婷心伤,这最后的光也熄灭了。 曲歌近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侧身看向霍扉婷,从头到脚打量了下她,说道:“这样,我们俩做一笔交易,我替你从于慢岭那里拿回视频与裸照,让你永远摆脱他,成功后,作为回报,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你?”霍扉婷抱着怀疑的态度。 曲歌近点头:“对,我,现在我是唯一一个愿意帮你的人,我是你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不过你也可以拒绝,不要我帮。” “帮,我不拒绝!”霍扉婷都走到了这一步,有人肯出头帮她,任何能摆脱于慢岭的机会,她都不会错过。 只是…… “你要让我帮你做什么事?”说完,霍扉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否走光或有别的异样。 如果曲歌近真的能拿回照片和视频,霍扉婷可以替他做任何事。 哪怕是向曲歌近献身这种小事。 但看得出,曲歌近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一直像躲瘟神,躲着与她的任何肢T接触。 他排斥着她的接近,可又不得不主动来找她。 “等把于慢岭摆平了,我再说是什么事,不然没成功,你就是白欢喜一场。” “你千万一定要成功。”霍扉婷打起精神,说道:“加油。” 曲歌近笑了下,嘴角有了不超过三秒的弧度,短暂到霍扉婷错觉是不是看错了他在笑。 曲歌近坐直了身体,重新系好了安全带,说道:“替你拿回视频和照片前,你把我买的咖啡和纸巾钱先还给我,一共是十三元五毛,这是收银小票。” 从曲歌近包里摸出的两张收银小票放在了霍扉婷的膝盖上。 咖啡八块五毛,纸巾五块。 霍扉婷拿着那两张收银小票,以为是曲歌近为了活跃气氛而开玩笑的。 但看他系好安全带,没有开车走,那副等着给钱才开车的样子,霍扉婷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了。 倒是忘了,他是一个在s集团的无薪打工仔,抠门的要死。 霍扉婷摸了摸身上,摸出几个y币加几张纸币,凑在一起正好十四元整。 “那……那个车窗和车尾的维修钱……”霍扉婷看向被于慢岭砸出一条裂缝的车窗,心中忐忑。 车一共被撞了两次,车尾一定会有损伤,这要狮子大开口论起赔偿,就不是十三元五毛那么少了。 “把钱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曲歌近不接她碰过的钱,示意她把钱搁在放水杯的槽口里,“车是于慢岭撞的,我会找他要。” 一张五毛纸币从曲歌近的包里摸出来,递向霍扉婷。 霍扉婷呆住,反应过来这是曲歌近找零的钱。 “不用了,我坐了你的车,这五毛就当车费了。” “你坐一趟公交车都要两元,五毛够?” 霍扉婷想,是哦。 遂赶紧又翻起了身上,想凑出更多的钱给曲歌近。 “算了,我不收你的车费,你把钱收好,我不喜欢欠人家的。” 曲歌近执着的要把那五毛还给霍扉婷,霍扉婷只能收下。 “谢谢。” 开着车的曲歌近沉默着,并没有理她的那声谢谢。 -- 第16章:敬酒不吃 送霍扉婷去了朋友家,曲歌近留了她联系方式,让她等自己消息,就回了公司。 车出现在s集团大门,保安一看见那车,就为曲歌近拉开车门,护着他头,尊敬地迎他下车。 正巧宁博和袁丁凯前后从公司里走出来。 看见那辆碎裂的车窗和撞凹陷进去的车尾,宁博对停在身边,向自己问好的曲歌近说道:“曲歌近,车技差就不要开车,撞了别人是你吃亏,被别人撞也是你吃亏,像以前那样挤地铁或是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来公司上班,多安全。” “宁总说的对,不仅安全,还节约钱,但董事长庆祝我升职,特地送我的这辆车,我觉得我还是要多开开,不然就辜负了董事长对我的栽培和期盼了。” 宁博瞧曲歌近浑身上下散发出的穷酸气就感到可笑。 “一个小经理,爸栽培你什么了?对你期盼什么了?s集团当家人姓宁,现在是,将来也是,你趁早收好你的鬼心眼,给我老实点。” 曲歌近颔首:“是我讲错话了,惹宁总不高兴,我向宁总赔礼道歉,未来是大姐姐和宁总带领s集团蓬勃发展,走向辉煌,我愿意永远追随大姐姐和宁总,凡是大姐姐和宁总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尽我所能。” “得了吧曲歌近,少说乖面子话。”宁博轻蔑地打量低着头的曲歌近,“现在是我爸护着你,等我姐或是我坐上了那个位置,你就麻溜地滚出我宁家。” 曲歌近把头埋得更低了。 正是下班时间,大厦来往出入的s集团员工很多,大家看见曲歌近在宁博面前站得规规矩矩,一副耳提面命的样子,不用刻意去听他们在讲什么,都知道曲歌近被宁博这个在其位不谋其事的二世祖又训了。 类似这样的场景经常出现。 宁博颐指气使,曲歌近忍气吞声,宁博转身离开,曲歌近的身体随着他离去的方向转动,弯腰低着头。 一直到宁博乘车离去,曲歌近方抬直了腰,进了公司。 一路走去,都有往外走的员工向曲歌近打招呼,叫着曲总。 曲歌近始终保持平易近人的笑容面对,回到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小得像个鸽子笼,开门就要撞上放在门后堆积的杂物,进门都要侧身走入。 回到了那小小的属于自己的空间,曲歌近绷紧的脸庞未曾放松。 他加班成了常态。 哪怕没有工作,他也要找工作来做。 解开西装外套,曲歌近低头无意看见缠绕在衬衣纽扣上的那一缕头发,神色凝重的脸就变得更臭了。 Cao! 这件衬衣是不是不能要了? 曲歌近抽出一张卫生纸,把霍扉婷断在他衬衣纽扣上的头发包裹住,那些缠绕的发丝用力一扯,就扯了下来,被纸团包裹丢进了垃圾桶里。 曲歌近浑身难受,打扫卫生的阿姨敲门道:“曲总,我进来了。” “进来。”曲歌近别扭地打开电脑,对拿着帕子和拖把的阿姨说道,“青姨,我还有事要做,你暂时就不用打扫我这里了,把垃圾桶里的垃圾收走就可以了。” 青姨:“好的,曲总。” 那袋装有霍扉婷头发的垃圾袋被青姨卷成一团,收走了。 曲歌近身上还是难受。 他想脱掉被霍扉婷摸过的那件衬衣,想洗个澡,还想给维修部打电话,强调告知千万要把车内消几次毒。 曲歌近的心极其不安宁。 每次见霍扉婷,他的心都不太平,像经历了火山爆发,泥石流过境,狂风暴雨入侵,那妖娆的坏女人仿佛无形中往他身体里打上了烙印。 真头疼。 曲歌近手撑着头,冥思了一会儿,拿起了桌边的电话,拨通了电话…… 满世界找霍扉婷的于慢岭把电话打去了均子那里,询问霍扉婷是否在他那里,知不知道霍扉婷现在身在何处。 得到不知道这个答案后,于慢岭说道:“那你最好尽快联系上霍扉婷,告诉她,我在她家楼下等她,如果她在两个小时内不出现,她应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神经病啊于慢岭,我凭什么要去联系霍扉婷,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我裤子脱了等你,谁d小谁做零。” 于慢岭反骂了一句神经病,挂断了通话,均子再打电话过来,于慢岭骂骂咧咧给掐断了,不想听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均子说话。 等候在霍扉婷家楼下的于慢岭给霍扉婷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威胁谩骂的短信,都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反应。 “妈的!”于慢岭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两个平均身高一米八的大汉拿着于慢岭的照片,走近了于慢岭。 他们绕到于慢岭的正面,对比手中照片后,问道:“你是于慢岭?” “是啊,怎么了?” 于慢岭比那两个大汉矮一个头,但正在气头上的他,气焰比那两个男人要高出一截。 那张欠揍的脸让两个大汉对视了一眼。 确定了眼神,就是要找的人,一个黑色头套就罩在了于慢岭的头上,瞬间把于慢岭的视线全部挡住。 “你们干什么!这大晚上的……”于慢岭想伸手摘掉头套,脖子就抵上了一把冰冷尖锐的匕首。 y且尖的刀锋立刻让于慢岭鸦雀无声,双手微微向上举,换了副说话的语气:“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刀不长眼。” 于慢岭尝试移开脑袋,而匕首贴着他的脖子移动,并往下一压,血珠就渗了出来。 “跟我们走。” 腰间同时抵上一把砍刀。 “好。”于慢岭随他们移动,牵引推上了路边的一辆车。 途中,于慢岭多次想说话,都被架在脖子上的刀比了回去。 “到了地方,有让你说话的份,有要说给的人听,你不要在我们面前浪费口舌,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从刀被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于慢岭就在想到底是哪个仇家找上门了。 可得罪过的人太多,一时间,他毫无头绪,排除不了谁,也确定不了是谁。 快要到大目的地时,于慢岭头上的黑罩子被揭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眼罩,蒙住了于慢岭的眼睛。 那是偏僻郊区的一座废弃工厂。 于慢岭被两个大汉带进厂房,给摁来跪在了地上。 他的对面有一张椅子,椅子上摆了个手机,处于视频状态的手机发出了声音。 “于慢岭。” 于慢岭听到那男人叫自己的声音,就要去揭眼罩,去看究竟是哪个仇家大半夜的把自己绑来了这里。 “你可以取下眼罩,但你要想清楚,你取了眼罩,看见我的模样,你就走不出这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一恐吓,于慢岭放下了想要揭开眼罩的手。 他不知道与自己对话的是手机,他以为对面坐了一个人。 “我们有话好好说嘛,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要和平,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别的,我能给你的,我一定都给你。” “你有脸呼吁和平?你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和平,现在想着和平解决了?” 曲歌近为他的无耻嘴脸感到厌恶。 “想和平也可以,把你拍摄霍扉婷的视频和照片全部交出来,我就放过你。” 于慢岭当以为是谁,原来是霍扉婷找来了撑腰的人。 交出视频和照片?休想! “我没把那比婊子放在眼里,她就是请来了如来佛祖帮她,都无用!”于慢岭站了起来,就要去揭开眼罩。 手持拳头粗铁棒的两个大汉朝于慢岭的腿打去。 两棒子打下去,于慢岭就趴倒在地了,逞强的威风与这厂房里飞扬的灰尘化在一起,变得微不足道。 “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曲歌近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大汉就把于慢岭从地上拖了起来,让他面对镜头,好让曲歌近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见到于慢岭不够痛苦的脸,曲歌近靠在椅背上,说道:“动手。” 于慢岭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沙包,堵住了他的声音。 被遮住了眼的于慢岭什么都看不见,只闻得到空气中陈旧的腐朽味,他的两只手被举起,五指张开。 不害怕是假。 但害怕很快就被疼痛所取代。 他的左手大拇指被刀片深深地割了一刀,横着来了一刀,竖着又来了一刀,拇指划了个十字花刀,血水滴答流下。 如果眼睛能看见东西,那种疼痛或许还会浅一些,但看不见的于慢岭被未知恐惧笼罩,十指连心的抽疼让他一个大男儿都开始畏惧了。 “我再问你一遍,交不交出视频和照片。” 于慢岭想要赌一把。他把霍扉婷调查的清清楚楚,那女人是找不到什么能人来帮忙,眼前这个把他绑架来的男人,充其量是霍扉婷花钱雇佣的小混混。 小混混们能翻出个什么花样,最多就恐吓殴打,受些皮肉之苦而已,这样轻易就能威胁到他,那他这些年岂不是白混了。 被沙包堵住嘴的于慢岭,坚决地摇了摇头。 手机那一头的曲歌近还担心他会这么没骨气点了头,结果如曲歌近所愿,他摇了头。 嘴角渗出Y冷的笑,曲歌近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 那种久违了,把猎物玩耍在掌心的痛快了。 曲歌近安然坐在真皮转动椅上,跷起了二郎腿,说:“继续。” 这声继续就代表着只要曲歌近没喊停,那就会一直继续下去。 一根削尖的竹签插进了于慢岭左手大拇指的十字花刀伤口里。 推进,再推进。 挣扎是徒劳的,被摁住的于慢岭脸色惨白,滚下大颗汗珠,大拇指插进了竹签后,接着食指就被刀片横着划了一刀,竖着划了一刀,一根削尖竹签,再次插入。 -- 第17章:达成交易 厂房上空的木头横梁挂了一盏白炽灯,黑色的灯盖铺满灰尘,好几只飞蛾都停留在橘黄色的灯泡上。 灯晃晃悠悠,把厂内三个人的影子照得来回摇摆。 于慢岭的嘴里堵着沙包,跪在地上,在被竹签插进手指划开的伤口后,他明白过来这沙包堵嘴的作用不光是不让他发声求救,还有不让他在痛苦下,走向极端去咬舌。 死了就不好玩了,要活着受痛,承受在皮肤上割出一片片鱼鳞状伤口的痛苦。 于慢岭脸上的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满脸竖流的泪液与汗液浸湿了眼罩,活像洗了个澡没擦干的模样。 他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都划开了十字刀口,插进了竹签,钻心的疼痛让他彻底投降,咬着沙包哀鸣着,昂起头拼命对手机那头的曲歌近示意他愿意交出视频和照片。 只是,现在不是他求饶就能停下了—— 曲歌近没说停,刀片就继续割在了于慢岭的手指上,割破的右手大拇指横一刀,竖一刀,扎进的竹签几乎捅穿了整个手指。 直到右手五个手指全扎上了竹签,押住于慢岭的大汉放手,于慢岭倒地,痛到在地上打滚,折腾出一片灰尘。 翻腾十几下,于慢岭渐渐不动了,像条临死挣扎的鱼走向了生命的终点。 曲歌近从视频里看到的于慢岭就像是扎冰糖葫芦的稻草靶子,十根竹签稳稳扎在他这个人肉靶子上,他身体蜷缩成一团,发着抖,冷热交替的汗从头到脚流过,嘴里塞上的沙包废了好大劲才扯了出来。 曲歌近半躺在椅子上,问道:“说吧,视频和照片在哪儿?” “在……在手机里……” 一旁的大汉蹲下来,搜起了于慢岭的身,找出了一部黑色手机。 “密码。” 于慢岭嘴唇颤抖着,念出一串数字,大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解开了手机,确定密码是对的。 曲歌近问道:“还有没有备份文件?比如家里的u盘,电脑,光碟?不要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人机灵点,能少受很多罪。” 于慢岭摇头。 曲歌近不信他没有备份,转着椅子说道:“没记错的话,你是摄影师,家里的相机和装着有关你工作的储存卡,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我已经让人上门去你家了,你现在说出备份,还来得及,不然晚了一步,我让他们把东西给砸了,你就什么都保不了。” “你这是犯法!”于慢岭龇牙。 “是你犯法在先!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曲歌近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声音盖过他,“强奸、偷拍、威胁,殴打哪个不是重罪,你要把那些视频照片流传出去,你就是传播淫秽罪,数罪并罚,没报警抓你,那是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替天行道。” 曲歌近盯着视频里的于慢岭,双手插兜道:“你到底说不说,我没时间和你耗下去了,我现在就让人把你家砸了。” 一听曲歌近说要抄家,于慢岭立即喊道:“我说——” 他知道他做的出来,于慢岭自知自己心狠手辣,现在杀出了一个比他更狠的人,他不得不低头。 想让恶人屈服,就要一个比恶人还恶的人来收拾治理。 于慢岭一一交代了家里藏着的备份文件和云端账号密码,曲歌近用电脑登陆了于慢岭的云端账号,他看见于慢岭的云端里有大量的淫秽视频和照片,文件分门别类写下与其发生性关系女X的名字、日期、地点。 有些女X是主动但不知道被拍,有些女X是被动,还有些女X或是醉酒,或是神智不清。 曲歌近瞥了一眼霍扉婷视频封面的裸体,没有点进去,选择了全部清空,把里面所有照片和视频永久删除,无法恢复。 两个大汉请示曲歌近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是按照我原来说的办。” 于慢岭浑身一抖动,脚底都冷了:“我已经把视频和照片给你了,你还想做什么?” 厂房内,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视频和照片是你该给的,我这是学你,留一手,从今晚过后,你要以后再敢骚扰她,或是去报复她,你留在我这里的视频,我就会不打招呼上传到网上了,到时你这个摄影师就别想g了,我会全力让你的名声扫地。” 于慢岭没懂曲歌近想干嘛,直到来到他身边的脚步声停下,把他抓了起来,去撕他的裤子,他就知道曲歌近想干嘛了,他朝椅子对面的手机狂吼乱骂,曲歌近留下一句‘收尾麻利点’就关掉了摄像头,不去看脏了自己眼睛的画面。 不是喜欢强奸女人吗?不是喜欢拍视频吗?曲歌近就重金雇了一个色情场所从事X服务的gay,提前让他在旁等候,等到于慢岭把视频和照片交出来,再出来强奸于慢岭。 强奸于慢岭的视频就成了能有效保护霍扉婷的安全盾牌,让于慢岭有所顾忌,放弃骚扰霍扉婷,也让于慢岭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当男人与女人的位置属性交ei换,沦落到弱势地位,下场都是一样的凄惨。 曲歌近肉着发g的眼睛,仰头滴了两滴眼药水,闭了一会儿眼睛,甩了甩头,就继续忙着工作了。 被于慢岭的事情耽误了时间,曲歌近接近凌晨四点下班,打车回了宁家大宅。 走到楼下,一个糖果从天而降,落在了曲歌近的脚边。 他抬头,看见钟洛婷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趴在三楼的花园阳台,向他打招呼:“又加班啊?” “对。”曲歌近点头朝楼上的钟洛婷笑了笑,弯腰拾起她丢下的糖果。 钟洛婷说道:“听公司里的人说,你周末都不休息,要不要这么拼?也要适当给自己一点休息时间。” 曲歌近仰望着她,眼里带着笑意:“我后天能休息小半天,约你去看场电影,你去不去?” 估计是房内的宁博在叫钟洛婷,曲歌近看见钟洛婷回头说了声来了,就对楼下的他说道:“我先进去了,你好好休息。” 没说能不能一起看电影,对话就中断了。 钟洛婷进去后,曲歌近看了一会儿宁博房内亮着的光,手里攥着钟洛婷给的糖就进了屋。 霍扉婷收到曲歌近短信说事情解决好后,是两天之后。 他约她在淮梅路的路口见面,上他的车,把于慢岭备份的视频和照片交还给她。 在这之前,霍扉婷整夜失眠,脸型都瘦了一圈,眼下凸起的眼袋上都长了细细的青筋,听到说曲歌近成功拿回视频和照片,她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曲歌近会不会看了视频和照片,起了色胆,约她见面把她给强奸了。 霍扉婷的警惕心变得格外重了。 她把见面地点改在了淮梅路的一家泰国菜餐厅,为的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曲歌近先到,霍扉婷在他落座十分钟后出现,戴着夸张的墨镜,把半张脸都遮的严严实实,身上穿着还是以往那样清凉,只是从超短裙的风格,变成到脚踝的拖地长裙,遮住了那双引人注目的直腿。 服务员呈上菜单,霍扉婷想点个超级豪华的二人套餐,坐她对面的曲歌近说道:“我不吃,你就点你自己要吃的。” “哪能来了餐厅不吃东西的。”霍扉婷以为他有想吃的菜品,把菜单推给他,“你点,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曲歌近是真的不想吃,但霍扉婷一直热情劝说,服务员在旁边等着,他硬着头皮,不得不点了一份店内最便宜,售价为二十五元的鱼丸冬Y功汤拉面。 服务员向曲歌近推荐道:“先生,今天店里的虾很新鲜,建议你可以尝一尝大虾冬Y功汤拉面。” 菜单上的大虾冬Y功汤拉面看上去确实美味,虾有四只,个头极大,售价八十八一碗,比只有两个鱼丸的冬Y功汤拉面看起来有食欲的多。 曲歌近拒绝:“谢谢,不需要,就鱼丸拉面好了。” 霍扉婷加入劝说阵营。 “我觉得大虾拉面应该挺好吃的,曲歌近你就点大虾拉面尝一尝。” 曲歌近看向霍扉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就一点儿不见外,叫起他的名字了。 “霍小姐,我们什么时候熟到你能直接叫我名字了。” 对噢。连霍扉婷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知不觉叫他的名字了。 霍扉婷重新措辞。 “曲总,我觉得大虾拉面会很好吃的,你就试一试好了。” “不试。”曲歌近面目冷淡,丧着一张脸。 霍扉婷迅速想了下,自己是哪句话得罪了他吗?干嘛无缘无故垮脸了?为转移注意力,霍扉婷拿过菜单,还是按照原来想点的,点了超豪华二人套餐。 服务员收走菜单离开后,曲歌近拿出放在一旁的纸袋子,搁在了桌上。 “这是从于慢岭住所搜到的备份文件,云端文件我已经删除了,他手机里的文件也清除干净了。” 霍扉婷将纸袋拉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y盘、u盘之类的东西,一眼看过去,有十几个这么多,老鼠藏粮食都没于慢岭这么能储藏。 “他要是再找上我呢?”霍扉婷仍有疑虑。 曲歌近很肯定地说道:“放心,他不会找你麻烦了。” 于慢岭屁眼被开发,肛交的色情视频长大一个多小时,折磨到他鬼不像鬼的,人不像人,视频文件握在曲歌近的手里,就冲这个,于慢岭都不敢胡来。 虽然霍扉婷不怎么相信曲歌近,但冲着曲歌近能让于慢岭交出视频与照片,她还是收下那个纸袋子,与他大成交易。 “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简单,就是你一直想做但未做成的事情。”曲歌近说到这个,脸色就明媚了,“接近宁博,成为他的女人。” 这不废话嘛,不需要曲歌近说,霍扉婷都想往宁博身上爬,但宁博不是那么好爬的。 曲歌近说道:“我知道这有点困难,但我会帮你……” 你也知道成为宁博的女人很困难啊……霍扉婷闷闷想道,端起了手边的白水喝下。 “等你成功接近宁博,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怀上他的孩子,生下他的孩子。” 噗———— 霍扉婷嘴里的水流了出来。 -- 第18章:一枚棋子 手指颤抖地揩掉嘴角的水,霍扉婷的反应比听到朝鲜自主研发导弹发射到了韩国这种消息还要不平静,高什么啊?接近宁博,生下宁博的孩子,这是小孩子过家家,扮演爸爸妈妈那样简单的吗? 怀孕生子不是儿戏,那是孕育一个生命,要肩负起一生的责任,霍扉婷的书虽然读得少,但她平时的避孕是做到位了的,她玩的再疯,都绝不会让自己怀上孩子。 纸袋推回到了曲歌近的面前。 “你还是让于慢岭回来骚扰我好了。” 曲歌近被她气笑了,这傻女人难道不知道怀上宁博孩子,平安生下来就能保她这一辈子衣食无忧吗?靠着孩子摇身一变就能当小富婆,用孩子把宁博绑住,这是她作为一个捞女的高光时刻。 “你不懂,我不怪你,我现在分析给你听,你听了再下决定也不迟。”曲歌近的手指点在黑色的桌面上,盯着戴着墨镜看不见表情的霍扉婷说道,“你是知道宁博的身价,他现在未婚,没有孩子,你生下他的孩子,那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你是孩子的生母,你会凭孩子飞升,吃喝不愁,比你到处招揽各种有钱男人轻松百倍,孩子还不用你养育,你乐得一身轻松,哪儿不划算?” 霍扉婷眉一皱:“他是有未婚妻的。” “抢在他们结婚前,你生下孩子,他们就结不了婚。” “他未婚妻很厉害,一定会把我撕成两半。”霍扉婷顾虑重重。 曲歌近保证道:“有我在,她不会伤害到你。” “那宁博他……他不承认孩子怎么办?” 使计怀上宁博的孩子,非他意愿所生,他回头不认孩子,霍扉婷想自己这不就是典型的偷J不成倒蚀把米吗? “只要是他亲生的,就有办法比他承认,这个你无需担心,我会想办法,你要做的就是靠孩子从宁博身上榨一笔不菲的钱。” 啊?!霍扉婷呆滞,这……这不就是敲诈勒索行为吗? 服务员端着两人的菜上桌,对话暂时停下。 一整面的桌上,大半都被霍扉婷点的豪华套餐占去,曲歌近的面前只有一碗两个鱼丸的拉面,等到菜上齐,服务员离开,曲歌近搅着面说道:“纸袋里的东西你收着,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不用着急回复我,不凭你肚子上位,你要凭什么?凭你脸蛋还是你床上的技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你用这些虚浮的东西是拼不过那些女人的,你要用实际的东西上位,把宁博拿下。” 曲歌近说完,就呼呼吸起了面条吃,吃相有胃口,把一碗普通的拉面吃出了米其林餐厅大厨做的面条,而霍扉婷面对各式各样的套餐菜品,毫无胃口。 她在想曲歌近的话。 “为什么你要找上我?还有,你与宁博是结了什么仇?至于恨他恨到要给他弄出一个私生子。” 曲歌近挑面的手一停,又继续吸起了面条吃。 与其说是他找她,不如说成是宁博看中她,是宁博对她产生了小小的兴趣,他就选了她,没有于慢岭搅局,现在的她说不定都坐上了宁博的大腿。 恨?谈不上恨,怎么能说恨呢?宁博是s集团尊贵的二公子,曲歌近对他尊重都来不及,怎么会恨呢? “不该问的话就不要问,有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宁博是个大金主,于慢岭就是见你没靠山才敢欺负你,你傍上了宁博,以后没人敢动你。”曲歌近连汤一起咕噜喝下,放下了碗,伸手招来了服务员要结账。 “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不要忙着拒绝我,想好了就联系我。” 服务员递出账单,曲歌近接过后,看见账单上一共五百六十元,他拿出钱包,翻出了二十七元,二十五元是拉面钱,另外两元是账单上他的餐位费。 钱放在桌上。 “我们各付各的。” 霍扉婷惊了,至于小气计较到这个地步了?都各付各的了,作为男人,就不能大方把这顿饭请了吗? “我一起付了,曲总,这顿饭我请你。”霍扉婷把曲歌近放在桌上的钱推开,接过账单要把钱全付了。 曲歌近起身,扣上西装纽扣:“我不喜欢欠人家的,拉面是我吃的,不用你付。” 霍扉婷仰头盯着他,觉得他这个人真是太抠了,就几百元的饭钱,还要aa。 她目送他走出餐厅,转头看见他连面汤都喝光的碗,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没有动过的食物,把剩下的账单结了后,提过纸袋就要离开。 服务员追上:“女士,桌上没有吃完的食物需要为您打包吗?” “不了。”霍扉婷扶了扶墨镜,她没胃口吃东西,打包回去也不想吃,她需要补觉,需要睡眠。 拿回视频与照片,霍扉婷就放下了九十九个心,至于于慢岭会不会死缠烂打,曲歌近说不会,她还是不太相信,要等等看。 等了几天,果然没动静,以前于慢岭炮火打来的骚扰电话是一个都没在霍扉婷手机里响起,收件箱干干净净的,没有于慢岭发来的裸照威胁或是辱骂短信。 曲歌近帮她处理了于慢岭,反过来她就要帮曲歌近做事,代价就是靠孩子上位宁博,从霍扉婷目前的角度来看,这对她是利大于弊,她现在极需要一个权钱两势的男人,而宁博一直都是她的首选。 但她就是害怕,拼肚子靠吸孩子的血换一辈子荣华富贵,走好了就是好棋,走偏了就是险棋,可想要得到某些不正当的东西,这本身就是一场赌博,她是赌徒,曲歌近也是,他们坐上了同一艘船,顺流远航或逆流翻船都在顷刻之间。 霍扉婷得不到一个答案,她就去找白紫航,想从这个前辈嘴里得到些什么有价值的启发。 以‘新充了美容卡,请紫姐一起做全身护理’的理由,霍扉婷把疯玩到凌晨六点才从ktv出来的白紫航接去了美容院。 那家高级美容院有多个项目,白紫航选了一个两万三千元全身精油按摩+人参精华面部护理+私处保养套餐,霍扉婷忍痛付钱,并选了和她同样的套餐。 两人躺在vip私人包厢,脱光躺在床上,身上搭了一张毛巾,女技师坐在头前,给她们的脸做着清洁护理,白紫航说起了话:“婷婷,我是说前些日子联系不到你,原来你是去海外拍广告写真了。” “是的,紫姐,我去了海外,国内手机号码就不管用了,只去了几天,我就没有说在海外用的手机号码。”想起那几天的经历,语气平静的霍扉婷,内心其实变得不安宁了。 “陆景恒有良心的嘛,还会喂你这个小饼吃。” 拍个广告写真就招惹了于慢岭这个疯子,算什么小饼?早知这样,霍扉婷想自己不吃这块饼,就老实在国内钓男人。 霍扉婷打着哈哈:“是,陆总有良心。” 他有没有良心,霍扉婷一个人清楚就行了,男人嘛,需要你的时候,拿你当块宝,求着他的时候,绝情的态度能把人的心给冻死。 “紫姐,圈里有个万姐,外号九头凤,前些年听说给一个老男人生孩子退圈了,安心当起了富太太?” “万兰琴嘛,一开始混的没我好。”说起这个,白紫航嘴里就有了酸意,“但人家狠就狠在敢叫嚣大奶,深更半夜打电话去骂大奶,把大奶怀着的孩子给骂流产了,她还软y皆施,把那老男人拉去做了试管婴儿,怀上龙凤胎后,就把大奶挤走了。” 霍扉婷惊讶:“这就凭孩子结婚了?” “没呢,老男人妈不同意,不让进门,但万兰琴有一儿一女,相当于有了保障,老男人付给万兰琴每月的生活费和抚养费,都是一笔不菲的数字了,她以前啊,装阔勾引男人,背的都是高仿名牌包,现在噢,人家的名牌包一套房子都装不下。” 提到高仿包,霍扉婷不露痕迹地看了一眼自己放在一边的包,她今天提出来的包好在是个真包,但她也只有两个真包,撑场面用的,家里其他的大牌包都是高仿假包,真假混用。 她们这一行,女人多,大家相互攀比,比美貌,比钓到的男人,比提在手里能一眼看到的名牌包和戴在身上的大牌首饰,比吃穿用度,什么都比,这样互相比较过来,比较过去,再单纯的人,心都会被利欲熏成世俗拜金。 正因此,她们对金钱的渴求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对了,你上次不是向我打听宁博身边那叫曲歌近的男人是个什么来头吗?”白紫航拿手按了按脸,说道,“我给你打听到了。” 白紫航不说,霍扉婷都忘了自己曾找过白紫航问这档子的事了,她忙自己的事都昏了脑袋,无法去顾别的杂事了,现在闲下来听白紫航一说,霍扉婷转过脸,瞧着躺在隔壁床的白紫航,问道:“曲歌近什么来头?” “能是什么来头,和我们刚才聊的万兰琴是一个德行呗,他妈是宁老爷子的外室,他就一私生子,很小的时候就领回家里养了,左右不过是个宁博的小跟班,他们那圈子的人都知道他。” 女技师为白紫航的脸上敷上了调制面膜,轻肉她的太阳穴。 霍扉婷眨着眼看着上方天花板,嘀咕道:“那这曲歌近就是没钱喽……” “那是当然,至今跟着他妈姓曲,没改回姓为宁呐,没钱不说,在宁家还没地位,而且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和你讲啊……” 白紫航正八卦地讲着,一通来电就打断了白紫航说话。 -- 第19章:护理 电话不知道是白紫航哪个相好男人打来的,接起电话前,白紫航摆手让技师不要按太阳穴了,换上了要掐出水的语气接通来电,左一声比哥,右一声比哥,把对方哄的开开心心,甜言蜜语都说尽了。 霍扉婷在旁听着都佩服白紫航,能想出这么多词讨好男人,下流的话当着房内的两个女技师说出来,脸都不曾红一下。 打了约半小时电话,那通电话才结束。 霍扉婷已经开始精油按摩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淋上湿滑的精油,在女技师熟练的推拿下,连日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安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白紫航再次开口,霍扉婷睁开眼,侧头看向同样在按摩了的白紫航,说道:“紫姐,你还没说完。” 白紫航正在看手机,屏幕光映在她的脸上,光线不明。 “啊?我说到了哪儿?” “说到曲歌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喔,对,天鹅肉。”白紫航趴在床上,回复着手机上的信息。 “我第一次带你去‘时遇’,宁博她未婚妻叫钟什么婷的不是也在那里嘛,姓曲的私生子也在,我从当晚酒局的人嘴里打听到,原来姓曲的从小就喜欢钟什么婷的,那天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起了一场风波,姓曲的为钟什么婷鸣不平,硬气了一回,当着宁博的面,要带钟什么婷离开酒局,可钟什么婷的说什么都不离开,非要留下来看着宁博,宁博就灌姓曲的酒,让酒后姓曲的表白钟什么婷,姓曲的表白没说,但估计对钟什么婷说了些暧昧的话,这事就弄得钟什么婷的就挺尴尬,后来我们就到了,他们就指你去照顾姓曲的,欺你这个生面孔。” 这中间还有这么些弯弯绕绕啊…… 霍扉婷想,难怪,难怪呢……难怪曲歌近说让自己怀上宁博孩子,在他们正式举行婚礼前生下孩子,这样他们就结不成婚,曲歌近这其实在为他自己打算着。 “姓曲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宁博未婚妻是什么身份,他一个私生子够得着吗?痴心妄想。”白紫航放下手机,闭上了眼,指导按在她背上的女技师,“哎,你手重一些。” “好的,女士。” 听到给白紫航推背的技师说手重一些,为霍扉婷推背的技师问起霍扉婷:“女士,我的手法合适吗?轻了,还是重了?” “刚合适,这样就成。”霍扉婷下巴垫在交叠的双手上,仔细回想着白紫航的话。 她问道:“紫姐,你说,如果有女人能怀上宁博的孩子,那她这辈子是不是就发大了?” 白紫航嗤笑一声:“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呢?宁博那么年轻会玩,现在都不想收心结婚成家,他犯不着要高出人命沾上一屁股的屎,他是宁家长子,前面就一个姐姐,他的第一个孩子肯定是从钟什么婷肚子里出来的,他再傻都不至在婚前闹出这种幺蛾子。” 霍扉婷当然知道这道理。 “紫姐,先不管宁博在婚前会不会闹出这种幺蛾子,我们就单说孩子,假如他第一个孩子不是他未婚妻生的,而是其他女人生的,那这女人会不会凭孩子都能穿金戴银了?” “何止是穿金戴银,拿到的钱下辈子都花不完,但也要看是生的男孩还是女孩,他们那种上了富豪榜的家庭重男轻女,生儿子是金饭碗,生女儿是银饭碗,不确定怀的是儿子,那就最好不要生,拿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当饭票的概率不高。” 霍扉婷噢了一声,说道:“曲歌近也是私生子,他过的貌似不太好……” “他妈是把他生在了宁博的后面,他妈要是把他生在宁博他姐前面,姓曲的早改回了宁姓,风风光光了,不一定能接管宁家的生意,但肯定不像现在这样处处被宁博压一头。” 霍扉婷点头,懂了,意思是先后顺序很重要,自己如果生下了宁博的孩子,那就是宁博的长子,宁家的长孙,孩子顶着私生子的身份,但那是和曲歌近不一样的私生子身份地位。 白紫航舒坦地闭着眼,道:“婷婷,你还小,和你说多了,你也不懂,你现在不要灰心钓不到有钱男人,我是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还在一家夜场柜台替人看守包包,一天三顿有两顿吃的都是泡面,你多找几个男人处处,一切都会好的。” 霍扉婷想自己不小了,圣诞节的后一天就是她的生日,满十九岁了。 技时剖先给霍扉婷的全身按摩完,就要进行下一个项目了——私处保养护理。 “女士,私处护理有别的技师为你服务,请问你是需要男技师,还是女技师。” 都是私处了,当然是女技师了。 霍扉婷回答道:“我要女技师。” 旁边躺着的白紫航调笑道:“婷婷啊,都来了,要什么女技师,人家这里的男技师是金字招牌,你不要金招牌,要什么女技师。” “可是……”男技师感觉怪怪的。 等着霍扉婷点技师的女技师说道:“那位女士说的不错,我们这里的私处护理,确实是男技师要更胜一筹。” “我……”霍扉婷难下决定。 白紫航翻了一个身,替她下了决定:“就来两名男技师,要技术好的,帅一点的,服务好的话,我今天就在你们店里充卡。” 霍扉婷听着白紫航这话怎么像在点鸭子? 不时,两个长相不错的男技师提着小箱子走了进来,霍扉婷拉过了毛巾盖住身体,白紫航则大大方方光着身体躺在床上玩手机。 两个技师分别做了自我介绍,为白紫航服务的技师是6号,为霍扉婷服务的技师是89号。 6号技师询问道:“请问需不需要为两名美丽的女士在中间拉上帘子?” “不,不需要。”霍扉婷单独和男技师相处不能适应。 白紫航:“还是拉上好了,不然等会儿你想拉上都尴尬了。” 白紫航都发话了,霍扉婷只有点头的份。 帘子在两人之间拉上,形成了两个空间,霍扉婷看不见白紫航,白紫航也看不见霍扉婷。 89号技师从小箱子里取出银色小剪刀和小梳子,对一脸紧张的霍扉婷说道:“女士,您好,我现在要为您修剪T毛,请您放轻松。” 盖在霍扉婷身上的毛巾从下面被掀开,下身完全展现在89号技师的眼前。 霍扉婷还有些不好意思,那技师见多了,脸上坦然,一手持剪,一手持梳就贴了上去,修剪起了霍扉婷的阴毛。 霍扉婷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躺着让技师修剪,帘子的那一边,白紫航打趣技师之前是不是在理发店g过的话传了过来。 那边在调戏暧昧,把霍扉婷这边衬托的越发安静,霍扉婷抿紧嘴唇,看着89号技师认真专注地拿着剪刀剪阴毛,把她过长的毛发剪到不会戳内裤的程度。 打理完了阴毛,技师放下剪子和梳子,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个粉色圆球的东西,打开开关,贴上了霍扉婷的外Y。 这是……震动棒? “那个……”霍扉婷坐了起来,搭在上身的毛巾落下去,胸前风光全部裸露。 技师的手按在霍扉婷的肩上,让她不要紧张,告诉她:“这是私处缩Y,女士,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躺着享受就好了,不要紧张。” 霍扉婷没有紧张,她就是……就是…… 技师抚上霍扉婷的乳头,贴在外硬的震动棒慢慢往里抵,顶端被里面的液体打湿。 霍扉婷心中埋怨,什么狗P缩Y术,这就是花钱找男妓!她还要在震动棒抵进来的时候,不得不张开双腿,最后还是在技师的抚弄下,躺了下去,干脆享受了起来。 难怪白紫航说要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看见彼此淫靡发骚的模样是怪难为情的。 用上了五分钟震动棒,霍扉婷就出水了,她抓着被单轻喘,胸前被技师的一只手肉来捏去,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股间,顺着她的肛门,滑向了湿润的阴道0,摸着阴唇,尝试着插入。 一声叹息咬唇,那手进入了霍扉婷的体内,像只小泥鳅在作祟,并拢的中指与食指微微弯曲,向霍扉婷肚脐的方向抽插,绞的霍扉婷双腿摩擦扭动,双颊绯红发热。 她扶上技师撑在床上的手腕,抬眼看向他。 看着眼神迷离的霍扉婷,眉眼俊秀的技师问道:“女士需不需要加钱的服务?” 霍扉婷都没从男人身上捞到钱,男人休想从她身上榨到钱。 她摇头:“我考虑一下。” 把眼前这个服务享受了,霍扉婷觉得自己就会泻一回了,如果还是想要,那再做打算。 技师更为卖力了,把侧躺的霍扉婷扶到正躺,让她双腿张开脚踩下去,用力输送手指的力量,把她的情欲挑满。 “啊——”霍扉婷不禁叫了一声,拉着技师青筋暴突的手。 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出‘曲歌近’三个字。 霍扉婷脸色烦忧,接下电话,技师没有停止夺下霍扉婷高潮的进攻,摩擦到G点的手指像擦燃的烟火,让霍扉婷身体为之一颤,吐着舌头喘息:“什么事?” 曲歌近听她声音怪异,说道:“没事。” “那再见。”霍扉婷想等结束后,再给曲歌近回个电话。 现在和他不是聊天的时机。 “等等。”曲歌近从电话中听见了比霍扉婷声音还怪异的声音,“你身边有男人?” 霍扉婷满脸通红,抑制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小口喘息着:“嗯。” “于慢岭又来骚扰你了?” 霍扉婷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天真,恰好技师的手指抠在了痉挛的地方,下体一股潮涌就朝外冲,霍扉婷揪着身下被单,呻吟声没忍住就从鼻子里哼了出来。 隔着电话,曲歌近的下身一紧,脑里浮现出霍扉婷的那张妖艳面孔,有一股名为欲望的火在这十一月的季节,从他的身体里出现。 曲歌近喉结滚动了下,手忍不住去松那勒得他快喘不过气的领带,匆忙结束了通话:“挂了。” -- 第20章:放出鱼饵 耳边嗡嗡发着响,那些嗡嗡音拧成一股漩涡,在霍扉婷耳朵里环绕,躺在床上的霍扉婷,腿间缠着丝滑液体,床单下是呈线状喷射的水渍。 推开了挂断的手机,霍扉婷直感到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下唇,望着贴上了金色墙纸的天花板,技师充满期待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又好像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女士,需不需要我为您提供额外的服务?” 还是那句话,她都没从男人身上捞到钱,不可能在男人身上花钱,她没那么多的钱浪费在这上面,她想睡男人,大街上招一招手都有一排男人赶着来,去p一个男人实在不划算。 “不用,谢谢。” “好的,女士,那本次私处护理项目就到此为止,沐浴间在出房门的右手边,请记得带上手环号牌,我是89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恭候你的下次光临。” 技师朝霍扉婷鞠了一躬,为她在身上盖上了一张毛巾,以免受凉,拿上工具箱后,点头致意退了出去。 帘子的另一面,白紫航加钱点了额外服务,她被6号技师伺候到不仅整张按摩床都在发颤,连叫床声都在发颤。 霍扉婷掏了掏耳朵坐起来,腿直发软,缓了好一阵,才起身出门去沐浴间洗了个澡,冲掉大腿根处的滑腻,裹着浴袍,到休息间找位置坐下,拿叉子吃着水果,顺便给曲歌近回了电话。 第一遍电话无人接通,打了第二遍,曲歌近接起,显然那头的曲歌近很忙,背景音是翻纸张的声音。 “说。”他的声音冷淡。 “在忙?” 曲歌近面带讥讽:“你不也是在忙?” 霍扉婷咬下汁水满满的白梨块,悠闲道:“我现在忙过了,现在我们聊一聊你让我做的事。” “我没空,就这样,挂了。” 没留给霍扉婷反应的时间,通话就被曲歌近再一次挂断,对她的嫌弃都从另一个空间里渗透过来了。 霍扉婷不在乎,反正在曲歌近的眼里,她一直都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没必要在曲歌近的面前装模作样,坦白点对两人以后的合作或许有益。 霍扉婷已考虑好,决定与曲歌近合作,她接近宁博,富贵险中求,拼个儿子当饭票,保这一辈子都不为钱发愁,等宁博与那凶悍的未婚妻婚事h了,曲歌近就抱得美人归,双方都各取所需,谁都不委屈。 再打去电话骚扰曲歌近,曲歌近不接电话了,霍扉婷就发去约他明天见面的短信,附上时间与地点,让他准时赴约。 考虑到曲歌近没钱,霍扉婷把这次的见面地点选在了一个人均消费为十元的小面馆,坐在那家面馆等了曲歌近一个小时,没等过这么久人的霍扉婷打曲歌近的电话数次,曲歌近均不接电话。 就在霍扉婷气得要摔手机走人时,曲歌近就出现了。 他还是穿着一身西装,衣服裤子熨得整整齐齐,头发打理的永远干净利落。霍扉婷看着他,想着,好在他这个私生子继承了宁家的部分基因,气质自带有钱人氛围,否则就他这一身的打扮,夹个公文包就是个每天奔波劳碌的保险推销员即视感。 面馆老板在霍扉婷只坐在面馆不点餐说等人来了再点餐时就一直留心观察着她,就想看看这个大美女等了这么久的人是个什么人,看见姗姗来迟的曲歌近,面馆老板语噎。 在面馆老板的眼里,曲歌近长相普普通通,不胖不瘦,中等身材,身高也不出众,撑死了一米七五,能让那个大美女等他这么久,不是大美女超级有钱的男朋友,那就是大美女的亲兄弟。 不然,面馆老板想不通大美女有什么耐心能值得等他这么久。 “老板,一碗红烧牛肉面。”曲歌近在霍扉婷对面坐下。 霍扉婷紧跟追加了一碗红烧牛肉面,说道:“不要酱油。” 小面馆不是用餐高峰期就只有老板在,接了单的老板转头去后厨煮这店内唯二客人的面条。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的精神气回来了,脸庞容光焕发,眉采飞扬,手臂上的伤口印记浅浅,已经快消失看不见了。 不知道那些痛苦的记忆会不会随着伤口一起消失? “曲总,上次你说的话,我认认真真地想了,我认为你说的很正确,既然你帮了我,我决定也要帮你,回报你。” 霍扉婷殷勤地扯出卫生纸,朝曲歌近的面前擦去,想替他擦去他桌前的油印。 霍扉婷的手一伸来,坐在独凳上的曲歌近就往后仰,不愿被她碰上一分一毫,避病毒都没这样紧张小心。 看见曲歌近的表情和肢T动作,霍扉婷识趣的把纸收了回来,说道:“我没病,身体健康,不口臭没有异味,你不用怕我怕成这样。” 曲歌近没有答话,冷着脸,抽出卫生纸,自己擦起了面前的桌子。 谁知道她有没有病,打电话时还在与男人鬼混,这样不自爱的女人,如果不是需要她接近宁博,曲歌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和这种女人有所交集。 两碗面条端上桌,一碗分给曲歌近,一碗分给霍扉婷,面馆老板特地把脸转来看着霍扉婷说:“美女,你这碗是没加酱油的。” “谢谢老板。”霍扉婷道谢时,注意到曲歌近盯着老板看,又低头向他自己的碗里看,眼神幽怨。 霍扉婷瞄去,发现同样是两碗红烧牛肉面,曲歌近碗里只有两粒小牛肉,她的面碗上粗略数去有十大坨牛肉块。 这老板偏心偏的霍扉婷都为曲歌近感到不平,她把自己的面碗轻轻朝前推去,离曲歌近好近一些。 “曲总,我碗里牛肉给的有点多,吃不完,你夹一些去吃。” “我不吃别人碗里的。”曲歌近冷淡地拿了筷子,搅拌混合着他碗里的面。 霍扉婷以为曲歌近又是因为自己不干净,连累这碗面里的牛肉受了牵连,保证道:“这碗面从端上桌,我就没有碰过,它干干净净的。” “不吃。”曲歌近说完,大口吸起了面。 被驳了面子的霍扉婷脸色难看地看着曲歌近吃面条,和上次一样,他吃东西很香,再难吃的食物经他那张嘴,都会吃出这世界上最美味的味道。 曲歌近知道她在看自己,没有停下吃面条的握筷右手,左手伸进包里,摸出了一张会员卡,放在桌上,头不抬一眼地说:“后天早上十点,宁博会出现在这家马场练马,只有会员能进入这家马场,你拿着这张会员卡去这家马场,想办法接近宁博。” 那张会员卡是金卡级别,办卡费至少都要五位数起,霍扉婷在富二代圈子里混了一段时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她拿过桌上的卡,正反两面地看这张金卡,双眼都发亮了,随后,这对发亮的双眼看向了已经把面吃光了的曲歌近,发出了质疑:“曲总,这卡该不是你偷的,或是找做假证的人刻制的吧?我拿去用,人家马场会不会当场报警把我抓了?” 曲歌近把擦嘴的纸团丢进垃圾桶里,一副不想搭理她的表情,喊了一声结账。 看见曲歌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元和三张一元,霍扉婷就知道,这人又要各付各的钱了。 一碗八元的面钱还要计较?这不大家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都是队友了,请一碗面的面钱该是有的吧。 “曲总,曲总,你都能办得起会员卡,那我的这碗面你就……”霍扉婷说着,就看见曲歌近丝毫没有帮自己付钱的意思,还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霍扉婷跟着站了起来,从钱包里快速翻出一张十元放在桌上,就要跟上他。 曲歌近偏头看见霍扉婷那碗没有吃一口的面,觉得浪费。 “卡用完你要立刻还给我,我是找别人借的卡,情况如果有变,我会联系你,回去把你的面吃完,我有事,先走了。” 霍扉婷还是跟在曲歌近身后,如实说道:“我不喜欢吃面。” 不喜欢为什么要点?点了面不吃丢掉不就浪费了。 浪费是可耻的。 曲歌近对这女人可耻的认知程度又叠加了一层。 霍扉婷向曲歌近停在路边的那奔驰车看去,说道:“曲总,能捎我一段路吗?我去大林广场,小姐妹约我一起喝下午茶。” “不顺路,不送,再见。”曲歌近冷漠向车上走去,看见塞在门把手的红色罚单,瞳孔一放,四处去看贴单的交警。 交警没见着,曲歌近看见霍扉婷站在原地,正笑嘻嘻地向自己挥手做再见的手势,看见霍扉婷的笑,曲歌近就觉得晦气。 曲歌近把罚单肉成一团,开门上车,都怪霍扉婷约来这里见面吃面,连个停车场都没有,车停在路边就被贴了罚单,因小失大,吃个八元的面,多吃出了一百元的罚款。 坐在车中,曲歌近拉过安全带,瞥见了站在车窗外的霍扉婷,一对上她视线,她又热情地挥手做出再见手势。 她这是在幸灾乐祸? 曲歌近冷冷哼了声,转动方向盘开走了车。 望着曲歌近渐远的车,霍扉婷是相信他作为宁家的私生子,混的应该很差了,以至于同情起他。 出身与地位比不上宁博就算了,小气、抠门、性格古怪、随时都可能会翻脸不理人,这样的人,能在宁家混得好才怪。 -- 第21章:自投罗网 每周周四与周日的上午,宁博都会固定去马场骑马,那家会员X质的马场,来者非富即贵,全都是有钱的男男女女们。 宁博有他自己的专属马,名叫鸿鹄,通身发黑,从小在马场养到大,只认宁博这一个主人,只肯被宁博骑,其他人想要骑鸿鹄,会被它一脚蹬开。 宁博很喜欢这匹叫鸿鹄的马,数次称赞这马是匹好马,实际上,马场最好的马不是鸿鹄,马场里那几匹参加过国际赛事的马,在国际上得过奖有名次的马才称得上真正的好马。 鸿鹄只是一匹忠心,不事二主的马。 这些消息,都是霍扉婷从曲歌近那里得到的,曲歌近身为男人,懂男人,也懂宁博,他建议霍扉婷想接近宁博,就要从接近宁博的马开始。 霍扉婷一大早就进了马场,穿着骑马装与长靴,戴着头盔,在马场工作人员的推荐下,从马圈里选了一匹白色骏马,开始进行马术训练。 霍扉婷从来没有骑过马。 她想象的是练习几圈骑马,教练就会把她带去宽阔的跑马地,届时就能在草皮地上‘偶遇’宁博,与他激情邂逅。 然,实际与想象有出入。 她在闷热的训练棚里骑着马一圈圈地绕行,被马身上的臭味熏得天灵盖都嗡嗡作响,双腿夹在马背上,腿中间的那个部位都被磨疼了。 “教练,我们牵去外面的跑马地溜溜,这里面又热又闷又臭。” 一直牵着马绳不放手的教练走在马的旁边,说道:“差得远呐,你没学会走,就要跑了,放你去跑马地,其他人骑过来,你不会让,出了什么事,那就是我们马场的责任了。” “我会让,教练,你看,我会让。”霍扉婷扯了扯手中的缰绳,马头转开,转了弯行走。 教练:“不行,规定要上够十节课,你才能去跑马地骑马。” 霍扉婷在心里说出大实话:我看你们就是想赚钱! 这要上够十节课,钱谁出?等着曲歌近出?或是用会员卡里充的钱扣?卡都是曲歌近那个穷鬼向别人借的,动了卡里的钱,曲歌近那小气鬼,还不急红了眼。 霍扉婷一手掌拍上脑门。 教练:“怎么了?” “头疼。” 教练恨不得脱身,说道:“你这是骑久了,下来去茶厅歇歇,喝口水,正好我的另一个学员到了,我去带带她。” 霍扉婷巴不得不骑了,骑得她胯疼,从马背上下来,霍扉婷解下头盔,拿手小心梳理抖落花大价格保养的长发,站在栅栏外,垫脚伸头去看跑马地里的情况。 蓝天白云下,身着骑装,辨不清是男是女的人骑在马上,有些人还戴着墨镜,霍扉婷分不出哪一个人是宁博。 宁博今天到底来没来?霍扉婷陷入曲歌近消息不准确的怀疑中。 看了一会儿,实在寻不到哪个人是宁博,连宁博的影子都没看到,霍扉婷就懒得去找了,去了茶厅喝水吃免费的茶点,等吃饱喝足再打算。 马场的饮料与茶点都是自助形式,需要自行去摆台上拿,霍扉婷拿着餐盘,夹了几大块爱吃的甜点蛋糕,取了一杯鲜榨果汁,心里想道,这里设计的太不人性化,那些来骑马的纨绔们,哪一个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子与公主们,让他们自己来拿吃的,不就是让他们受罪吗? 一个转身,霍扉婷端着吃食,就撞上了站在她身后取餐的一个男人身上,杯里的芒果汁撒了一片在对方的胸膛上,把白色衬衣染成了一片屎h。 “对不起,对不起……”霍扉婷连忙道歉,放下手里吃的,到处找纸去擦。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霍扉婷。” 这声音是…… 霍扉婷仰头去看男人的脸,看见这不就是她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的宁博吗! 乖乖,他自投罗网了。 霍扉婷本来还愧疚把果汁洒在了对方的身上,腰不自觉弯了下来,这下看见宁博,她瞬间就站笔挺了。 “宁总,好巧。” 宁博冷笑看了她一眼,从她身边走开。 霍扉婷露出得逞的笑,转身追在了宁博的身后:“宁总,你衣服都湿了,还脏了,换下来比较好。” 那只手大胆地拉上了宁博的手臂。 曲歌近说过,宁博喜欢大胆奔放,明着骚的女人,想要爬上宁博的床,就不要遮掩,要毫无保留地勾引他。 两度与宁博在泳池接触之后,霍扉婷对此也深有体会,宁博的确中意不需要自尊,把肉体和灵魂都出卖给他的女人。 霍扉婷需做到的,就是把宁博睡到手,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他,这样才能找机会怀上孩子。 “你都有男朋友了,这样,不太好。”宁博拂开了霍扉婷挂上他手臂的手。 霍扉婷换成用纸去擦宁博穴口的果汁印记,按着他的心口道:“宁总说的是我哪个男朋友,是上个星期交往的那个,还是大前天交往的那一个?我昨天就分手了,宁总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为了宁总,不交男朋友就是了。” 茶厅里还有其他人,当着那么多双眼睛在胸膛上摸来摸去,霍扉婷不难为情,宁博还要注意影响。 他身上的花边绯闻够多了,最近在老爷子面前与曲歌近竞争挣表现,他不想再背上一桩桃色绯闻了。 宁博抓住霍扉婷冰凉的手,轻推开她,间隔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话不用说的这么满,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像你这样的人,为了我不交男朋友,残忍了点。” 霍扉婷听出宁博的话是在贬低自己来着,可这是实话,像她们这样的人,都是朝着钱扑去的,不是朝这个人扑去的。 把眼前这个身高将近一米八的宁博想像成一堆金山后,霍扉婷就对着这堆金山,笑容闪闪:“上次宁总的司机来请我吃饭,我被一个流氓缠住了,没能赴约,今天我们碰巧遇见了,宁总的那顿饭,还作数吗?” “噢?是碰巧吗?”宁博存疑,看着霍扉婷的眼睛,想从她眼里看出个什么。 霍扉婷的眼神没有闪躲,大方迎上他的视线:“宁总不喜欢碰巧这个词,那就改成有缘,我们有缘在这个马场再次相遇,是命运的眷顾。” “我不信命。”宁博说着,就要离开,霍扉婷还想追上去,宁博眼神示意他胸前洒上的芒果汁,“我要去换件衣服,你在这里等我,等我换了衣服回来,我们再聊。” 看到了鱼能上钩的可能X,霍扉婷说道:“好,我也去把身上的骑马装换掉,宁总,我们一会儿见。” 宁博笑笑,各自告别离开。 当霍扉婷穿着特地精心准备的短裙,出现在茶厅,迅速就吸引了男人们的目光。 连续有几个男人前来找霍扉婷要联系方式,目标明确的霍扉婷都婉拒了,等着宁博出现,还去外面晃了一圈,都没见着宁博的影儿。 那条自投罗网的鱼逃了。 前后加起来等了三个小时,没有等到宁博的霍扉婷就此离去。 茶厅对面三楼,超级vip客户休息间内,宁博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霍扉婷坐上出租车从马场离开。 在霍扉婷傻等在茶厅的三个小时里,宁博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袁丁凯手捧咖啡,送到了宁博的面前,说道:“宁总,你对这丫头的怀疑还没有打消吗?听你说,你上次在泳池就试探过了她和曲歌近,两人好像确实是不熟。” “熟不熟,你我怎么能知道,人家或许就是装不熟,故意引我上钩。” “那……”袁丁凯问道,“那我出面,让这丫头不再接近宁总你?” 宁博饮了口咖啡,嘴中的苦涩化开,他眉间犹一面平静的湖面,一丝水纹都不曾有,这种苦味级别的咖啡,还不够他皱眉的地步。 “你看见她身上背的包了吗?” 袁丁凯不知道宁博为什么问起了霍扉婷背的包,他大概想了下,说道:“好像是香奈儿,至于是哪年出的,我对这方面就没有研究了。” “那包是假的。”宁博放下咖啡,舌头扫过口腔里的苦味。 在霍扉婷离开马场的时候,居高临下的宁博隔了一定的距离,肉眼识别出霍扉婷的包是假的,不是因为那包假的有多离谱,而是宁博从小就看多了身边女人们背的包,一眼就能分辨出是A货,还是真品。 霍扉婷背的香奈儿不是经典款,那种小众款在大街上没几个人背,外人不容易识别出真伪,但恰恰围绕在宁博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宁博身边背着那个小众款香奈儿包的女人们就有好几个。 宁博还曾给一个女人刷卡在店里买了那款包,他见过真的,遇到假的,就逃不过他的火眼。 “所以……”袁丁凯不知道宁博想表大什么,说霍扉婷的包是假的,就没有下句了。 是想说她爱慕虚荣没钱装阔,还是说她被人骗了买到假包? “她没钱买真包,但有钱交几万来办了马场的会员,还花钱学骑马,你不觉得奇怪吗?” 袁丁凯觉得不奇怪啊,能买到以假乱真的A货背在身上,剩下的钱用来在马场这个地方钓男人,不是她们那个圈子女人的常规操作吗? 但袁丁凯没有反驳宁博,顺着宁博的话,说道:“奇怪。” “你去服务台查下她,看她用的会员卡是谁的名字?” “好的,宁总。” 袁丁凯去后返回,说道:“宁总,我去查了,她的会员卡是她用个人证件办理的,名字、身份证号码、手机号都留在他们马场的会员后台里。” 袁丁凯拿出手机里拍摄的照片,把电脑上霍扉婷会员界面的截图拿给宁博看。 看见手机里拍下的信息,确认无误,那确实是霍扉婷信息办的会员卡,宁博自问,难道真是自己多想了? 房间里,沉默,还有淡淡的尴尬。 宁博撑着头,眼神固定在窗外的风景。 在时遇第一次见到霍扉婷,宁博就总觉得霍扉婷和曲歌近之间有着什么,可是每次都以为把那层盖住真相的纱揭开了,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另一种景象。 “小袁。” “宁总,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做的?” 宁博捻着指头:“明天去把那小妞请来马场,我再会一会她。” 明知明天不是宁博来马场的日子,但为了会一会那个女人,宁博还要来马场,除了宁博对她产生了兴趣,袁丁凯想不到别的原因能让宁博以保安全,一再大费周章地试探她。 袁丁凯点了下头,说道:“好,我明天就把霍小姐请来马场。” -- 第22章:愿意被骑 活了十八年,让霍扉婷等待又等待,等过最久的人全都凑一块儿了。 先有曲歌近,后有宁博,他们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基因里都有不守时、爱迟到。宁博说好了换完衣服在茶厅见面,霍扉婷就在茶厅等了三个小时。 耍猴都不带这样的! 霍扉婷回到租住的公寓,把手里的包摔在了沙发上,摔完又心疼地查看包摔坏没有,包是假的,但假包比真包经不住摔,要是摔坏了包,就少一个假包撑场子了。 坐在地上,全面检查了包没有损坏,霍扉婷抱着包蹭了蹭脸:“阿妈的好宝贝,等你阿妈我有钱了,就把你的亲生兄弟姐妹全买回来。” 正是酝酿感情,爆发演出一场母子情深的戏,来电铃声就吵醒了霍扉婷的白日梦。 来电显示了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霍扉婷接起,对方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霍扉婷拿开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手机号。 声音是曲歌近,手机号不是,他换了个号码打来了电话。 霍扉婷脑里第一时间想的是他这穷比能有钱多交一个手机号的话费吗? “我没有希望了,曲歌近,你说个地址,我把马场会员卡邮寄给你,我不陪你们玩了,你重新找人接近宁博。”霍扉婷双手肉在了大腿根处,在那里,有马背上摩擦骑红的伤痕。 在霍扉婷之前,曲歌近暗里送去的五个女人接近宁博都失败了,霍扉婷是第六个,他把宝全押在了霍扉婷的身上,赌宁博这次一定会沦陷。 霍扉婷的气馁放弃让曲歌近感到窝火,前面五个女人接近了宁博数次才放弃,她第一次就打退堂鼓了,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你和我详细说说今天的情况,我给你分析下。” “今天的情况就是宁博对我不感兴趣,一个对我不感兴趣的男人,我就算脱光了衣服贴上去,他都不会看一眼,宁博太难了,我要去找其他的男人了。” 曲歌近一本正经分析道:“不会的,女人在宁博面前脱光衣服,只要长得不是太丑,他都会睡的。” 霍扉婷缄默。 手机那一头,曲歌近迫切想要了解情况,问道:“今天你见着宁博没有,他对你说了什么,你们有没有肢T接触,你到底有没有用心认真勾引他?” 手机那头,一片安静,没有回答。 “喂,霍扉婷。” 手机通话在继续,在计时收费,坐在地上靠在沙发旁的霍扉婷已去了浴室,打开花洒洗澡,冲着大腿根上骑马磨出的伤痕,不理会焦急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的曲歌近。 她就要他急,就要损耗他的话费,这个小气抠门的男人。 洗完澡,裹着头巾和浴巾的霍扉婷拿起手机,看见通话已经被曲歌近挂断,白紫航在十分钟前发来了信息,询问她明天是否有空,有个二线明星在时遇定了个卡座,需要几个嫩模作陪。 霍扉婷立即给白紫航打去电话,说她钱不多,就是时间多,随时都有空。 “那我给你定下来,这个机会难得,好几个姐妹都托我,想去这个明星的卡座,我是看你懂事,讨人喜欢,特地关照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霍扉婷感叹,请白紫航去美容院做护理果真没有白费,讨到了白紫航的欢心,这么快就给自己介绍单子了。 “一定,我一定不会给紫姐你丢脸,谢谢紫姐。” 霍扉婷感恩戴德,和白紫航寒暄了好几句,约定下次再去那家美容院做护理,结束了通话。 通话期间,曲歌近用回他原来的手机号码给霍扉婷打电话,霍扉婷都无视,不接他的电话。 什么叫怀上宁博的孩子就拥有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博一张饭票,这种不切实际的梦,霍扉婷不做了,还不如去跑几个场来得实际,赚钱要紧。 宁博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一时头脑昏了头听信了曲歌近的话,竟做起了这样的春秋大梦。 门被咚咚砸来发响,霍扉婷坐在地上的毛毯上,问了句谁。 “我,开门。”曲歌近答道。 这个瘟神,不接他电话,他就这样快速地找上了门,本质上,他是不是和于慢岭是一样的人?难缠。 不要送走了一个麻烦,又来了一个麻烦。 有了前车之鉴,霍扉婷不敢轻易得罪曲歌近,隔着门对他说道:“曲歌近,我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不太方便见面,我们换个时间见面。” “那你穿好衣服,我们谈谈。” 霍扉婷脑子快速转动着,撒谎道:“那个……那个我家里有男人,不方便给你开门……” “那你穿好衣服,我们出来找个地方谈。” 霍扉婷没辙,就差没说出不想见他的这句话了。 “好,你等我一下下。” 慢吞吞地回了卧室换衣服,霍扉婷从这件裙子选到那件裙子,消磨着时间,外面的曲歌近倒是很有耐心,没有催促,安安静静的。 直到霍扉婷穿好衣服,还化了一个淡妆,选了三种色号的口红叠涂在唇上,耗了不少时间,把门一开,门外正要按门铃的人愣住了。 袁丁凯放下按门铃的手:“霍小姐这是要出门?” “嗯。”霍扉婷迟钝地点点头,眼睛巡视四周,看曲歌近去了哪儿。 他们应该没有相遇吧。 “那我来的不是时候,赶上了霍小姐要出门。” 霍扉婷回过神,说道:“是时候,正是好时候,你要晚来一步,我早出门一步,你就见不到我了。” “霍小姐真是幽默。”袁丁凯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轻蔑和傲慢了,甚至对霍扉婷有些恭敬了。 霍扉婷看在眼里,心里貌似猜到了这是为什么,问道:“袁司机找我,是有什么事?” 那句袁司机让袁丁凯的脸紫了下,又很快恢复正常,说道:“宁总请霍小姐明天去马场,不知道霍小姐是否有空?” 这是什么事?把人当猴耍了,回头找司机上门又请去马场,也是宁博,换成是其他男人,霍扉婷就…… “嗯,有空的。”霍扉婷按耐住激动欣喜,清了一声嗓。 “那我明天下午三点来接霍小姐。” 霍扉婷一脸平静,看上去不是很在意:“好。” 等袁丁凯进电梯一离开,霍扉婷扶在门槛上,脸上的笑容扩大,再扩大,当看到曲歌近从躲着的楼道里走出来,她笑容灿烂的脸是彻底绷不住,笑出了声。 曲歌近看着这个失心疯女人,想到在手机里她还说着放弃了没希望的话,宁博让袁丁凯上门一趟,她立马就变了一个人。 女人善变,这句话没错。 曲歌近说道:“不要高兴的太早,还有,你对袁丁凯还是放尊重些,他不是司机,他是宁博的助理,是宁博最信任的人,你和他打好了关系,对你接近宁博有好处。” 霍扉婷说了句知道了,摸摸头顶,整理着头发,说道:“曲总,要出去找个地方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吗?” 之前手机里一口一口态度恶劣地叫着曲歌近名字的霍扉婷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站在曲歌近面前美艳妖冶的霍扉婷。 耳边幻听出上次霍扉婷在手机里的喘息呻吟声,曲歌近定了定神,把目光从霍扉婷的脸上移开了。 “不了,我工作还没有做完,你明天在宁博面前好好表现,上心点。” 曲歌近皱着眉讲完,转过身去按电梯。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的背影,小声自语道:“还是这么抠门,饭都不舍得请一顿。” 次日下午两点五十分。 提前十分钟到大的袁丁凯接到了在楼下早早等候的霍扉婷,她脸上的妆五颜六色,橘红色眼影让她的眼睛深邃了些,浓妆更是衬托出她的美艳程度。 今天温度不高,2度到4度左右,霍扉婷里面穿着吊带连衣裙,开衩到大腿,外面搭了一件黑色皮草短外套,袁丁凯看了都冷。 “霍小姐,我们是去马场,你穿着这身和宁总骑马,恐怕会有些不方便。” 霍扉婷还不会骑马,压根就没冲着骑马去,她是冲着宁博去的。 “我觉得方便就可以了,走吧,袁司机,不要耽误时间了。” 袁丁凯的脸又紫了下,没吭声。 到了马场,霍扉婷在袁丁凯的陪伴下,一路都成了他人眼里靓丽的风景线,直到来了跑马地,看见了牵着一匹黑马的宁博。 宁博淡淡地看了眼霍扉婷,对她的态度,没有霍扉婷想象中那样亲热。 “宁总。”霍扉婷脸上堆着笑,走到了宁博面前。 看见那匹黑马,霍扉婷照曲歌近规划的,接近讨好宁博,就先讨好宁博的马。 她说道:“这就是宁总你的鸿鹄吧,长的好帅。” 说着,霍扉婷上手就要去摸,宁博制止,挡住了她的手,狐疑道:“你怎么知道它叫鸿鹄?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的马,名字是什么。” 这个…… 霍扉婷都没有考虑就说道:“宁总的马,在这个马场是匹好马的佳话都传开了,我这么想爬上宁总你的床,那你的马,我不提前了解了解下,就是我功课没有做足了。” 她把爱他钱这句话都写在了脸上,想成为他女人的劲头直比着宁博,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次机会,她就干脆把每一次能接近见到宁博的机会都当成最后一次机会用。 宁博对霍扉婷这种装都不装一下的伎俩感到新鲜,要知道,平时那些抱着目的来接近他的女人,嘴上说爱他这个人,其实就是爱钱,没谁敢把喜欢他的钱和地位,像霍扉婷这样野心波波地表露出来。 宁博转开头,笑了下,有些无奈地说道:“鸿鹄确实是匹好马,别的马,谁都可以骑,鸿鹄是从小到大,只愿意被我骑。” “听宁总这样一说,鸿鹄确实是匹好马。”霍扉婷故意抖开肩上的皮草外套,露出了里面连衣裙的吊带,手指按在宁博衬衣的白纽扣上,忸怩道,“如果宁总愿意,我也只想被宁总你一个人骑。” -- 第23章:当马保姆 此时马场的跑马地没多少人,冬天天上的太阳被一层薄雾盖住了般,通T呈白色,发出的光,雾蒙蒙的,透着寒,照在人的身上没有温暖的感觉,只感到冰凉。 穿衣稀少的霍扉婷手摸在宁博衬衣的纽扣上,抬头与他对视着,想与他对视个半分钟,制造暧昧的氛围,让他动心,哪怕这种动心只能维持几秒。 在对视的第十秒,霍扉婷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欠——” 所有的美好都被那声不合时宜的喷嚏破坏掉。 宁博推开了霍扉婷停留在纽扣上的手,转开头去看跑马地的远处,目测骑着马能跑多远。 “要赛马吗?赢了我,我就骑你。” 换作是从前,霍扉婷觉得自己骑马,还要赛马,一定是天方夜谭,但宁博松口说有睡她的可能,在金钱与名利的诱惑下,她忘掉自己只接受过一次马术训练的事实,指头蹭了蹭打过喷嚏的鼻子,说道:“要。” 宁博欣赏她这种,说好听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说难听了是又莽又傻缺的性格,他招手示意马场哨台的工作人员过来,让工作人员给霍扉婷选一匹最好的马,他们要进行赛马。 工作人员看见着装不合适的霍扉婷,提醒道:“这位小姐,我们马场提供售卖女式骑服,建议这位小姐穿上骑马服,这样可以保障小姐的安全,骑马更灵活。” 这死贵的马场售卖的骑服,一定也死贵,霍扉婷不想大出血,去买那死贵死贵又穿不了两回的骑服。 她道:“不用,我就穿我身上这套,一样能骑赢宁总。” 好狂妄的语气,没开始上马比赛,就惹得宁博都可怜起这个小东西了,她这是不知天高地厚,天真到掂量不清自身有几斤几两重。 鸿鹄高大,宁博站在鸿鹄身边,把宁博修长的身躯都衬托小了,他戴了一双皮手套,摸着鸿鹄的鬓毛,马和人都透出一种俊逸潇洒,天上的光落在鸿鹄黑色皮毛上,泛起油亮。 “要是你输了,你说你要怎么办?” “这个简单,我赢了,宁总骑我,我输了,我骑宁总。” 宁博留了一个白眼给霍扉婷,牵过鸿鹄就往前走:“你输了,连续一个月来马场给鸿鹄喂粮洗澡刷马厩,当我的马保姆。” 霍扉婷闻不得马身上的气味,要她连着一个月与马亲密接触,这就是纯属自找虱子往脑袋上放,自作自受。 每次面对宁博,霍扉婷往往是嘴上一个意思,心里又是另一个意思,嘴上逞强信心百倍一定能赢宁博,心里连半成的把握都没有。 她一忐忑,眨眼频率就加快,上下睫毛相碰次增多,虽一万个不愿意输了的惩罚是当马保姆,但还是违心恭顺说道:“马保姆很好,能当宁总的马保姆,这不是惩罚,是奖赏。” 听多了阿谀奉承,宁博无味,脸在冷艳照射下,出现慵懒困倦的表情,他脚踩在马蹬上,翻身就骑上了马,双手拉在缰绳上,被马带跑了。 霍扉婷站在原地,手挡在额头前避着光,看见宁博骑着马绕起了场子。 看得出宁博熟练骑马的姿势,应是从小就开始练习骑马了。专业,散发着一种努力培养出来的贵族感。 马场工作人员把一匹白马牵到了霍扉婷的面前,同时给了她一个头盔,说道:“霍小姐,你不穿马靴,不穿骑服,可为了安全,请务必把头盔戴上。” “这头盔……”霍扉婷犹豫,没有接下。 “这是林总送你的。” 马场工作人员往后一指,霍扉婷就看见跑马地外一圈的看台,站了十几个男男女女。他们都是因为宁博亲自要赛马,清场请出跑马地的客人们,在得知宁博是要与一个女人赛马后,大家兴致波波,站在看台看起了这场好戏。 霍扉婷不知道这些人中,哪位是送自己头盔的林总,她让工作人员转大了谢意,就把头盔接过,戴在了头上,扣上锁扣。 这时宁博热身完毕,骑马跑了两圈回到霍扉婷面前。 坐在马上的宁博就像座大山,影子遮住了冷艳,挡住了霍扉婷面前所有的光。 “霍扉婷,你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霍扉婷脱下皮草短外套,递到了工作人员手里,再从工作人员拿过马鞭,蹬脚上马,身上就穿了一条内搭的黑裙子。 细吊带的低x黑色连衣裙性感高级,霍扉婷扬腿上马时,过高的开衩让她裙底全部走光,黑色蕾丝内裤被宁博收入眼底。 平静的眼眸扫过露出的白肤、笔直的肩线、胸前挤出了一条线的乳沟,直到碰上那双纯真干净的眼神,宁博的眼就像被火烫了,极快地闪烁了一下。 他想道,那双清澈没有杂质的眼睛,长在这样一张美艳狐狸精的面孔上,太违和了。 霍扉婷没有出错地坐在了马鞍上,正要挺直腰松口气去看身边的宁博,两只前马蹄就原地踏步动了起来,颠得她趴在了马背上,姿态狼狈。 宁博把眼神从她身上转开,直视前方道:“前面五百米处,各插了两支五星红旗,骑马绕过红旗,掉头往回跑到我们现在所处的出发点,谁最快跑回来,谁就赢。” “没问题。”霍扉婷在马背上一坐稳,口哨声就吹响了。 只见宁博扬鞭驾马,直接就窜了出去,霍扉婷回神的时间都没有,迟钝地模仿着他的动作,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就奔腾跑了出去。 两匹黑白马一前一后,霍扉婷顾不得害怕了,她就一心想赢,嫌马儿跑的不够快,超越不了宁博,她又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看台上,有好色之徒举起望远镜,镜头停留在霍扉婷胸前抖动的波涛汹涌,那走光的x白白的,软软的,抖动着,像蒸好新鲜出炉的白糖糕,让人垂涎三尺,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这场比赛,男人看霍扉婷,女人看宁博,在一片肥头大耳遗传了父辈难看样貌的二代们中,宁博的模样算得上是二代中,长得端正的了,加上有钱,金钱光辉照耀下,他在女人们的眼里就是美男潘安的级别,扑向他的女人一天何止霍扉婷这一个。 一天,至少有几十个女人向宁博投怀送抱,取悦着他。 赛场上,两匹马的距离缩小。 霍扉婷骑在马上,锁定宁博的背影,风刺在她脸上,胸腔里的呼吸都像带了刀,刮着疼。 到了插红旗的标点,宁博骑着马轻松绕过了红旗,霍扉婷转弯不熟练,不小心让马踩平了旗子,掉头就往回追起了宁博。 好比是穿了一双不合脚的鞋,脚会被鞋磨出水泡,霍扉婷双腿夹在马肚子上,坐在仍不适应的马鞍上,感觉双腿根部都快磨擦出了血。 她忍着伤疼,挥鞭打在了马T:“驾——” 奇迹就在这时发生,局势扭转,霍扉婷骑的马一跃,超过了宁博。 看台上,发出一片沸腾声。 霍扉婷骄傲,超越宁博后,不忘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回正头看着前方,继续打鞭子在马屁股上,让马儿快点跑。 前方就是终点了,两个工作人员已拉起了红线,只要越过那条红线,她就赢了。 正当欣喜狂妄时,马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两只前蹄腾空,马身倾斜。 事发突然,霍扉婷即使抓紧了缰绳,也被马晃着,从马背上震落。 摔下的瞬间,霍扉婷都想好了遗书该怎么写,天旋地转后,她从腾身站起足有两米高的马背摔下来,正面朝下。 说不出身体是哪儿疼,她从趴在地上,到变成蜷缩起身体,出现婴儿时期呆在子宫里自我保护的姿态,远处到近处,都是向她撵来的杂碎脚步声。 好吵,好闹,头好疼。 宁博赢了吗?宁博开心吗?这样可以不用应付自己这样缠人的捞女了,还能给他的马找到一名保姆。 120救护车铃声环绕,霍扉婷被人放上了单架床,抬进了救护车。 围观的人众多,霍扉婷至始至终都拿手捂着脸,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偷偷哭泣,把假睫毛都哭掉的丑样。 救护车把霍扉婷拉去了就近的医院,在车上,随行医生就检查了霍扉婷身上所受的伤,幸好脑袋被头盔护住,没有可见的外伤,其他地方的外伤就多了。 左膝盖上撞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到了指脚丫,小腿以下是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擦伤,右腿、左右两条手臂上也全是摩擦摔出的伤痕,白比爱嫩嫩的皮肤变得伤痕累累,不保证治好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送到医院后,对那些伤口做消毒处理时,霍扉婷犹如万箭穿心,疼到维持不了形象,张开嘴就哭,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伤口消毒包扎好之后,霍扉婷坐在轮椅上,眼泪湿答答地停留在脸上,被推入了放S科去检查全身,查看从马上摔下后,内脏器官等是否受损。 等到做完一切检查,霍扉婷坐在轮椅被推出后,就看见袁丁凯站在走廊上,向主治医生了解伤情。 确认霍扉婷就只有外伤,其他地方没有伤到,袁丁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这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伤到了脑子或是其他重要地方,赔钱是小事,要被人抓到把柄传出去,造成恶劣影响,对宁博又是一桩丑闻。 袁丁凯走到了霍扉婷面前,说道:“霍小姐,宁总让我负责送你回家。” 霍扉婷睁着肿成金鱼眼的眼睛,哭腔未消,扁着嘴委屈地说道:“宁总呢?” “宁总有事,看望不了霍小姐。” “他没给我留什么话吗?”虽然伤的不算严重,也不算轻,霍扉婷在这个时候幻想宁博会出于补偿的心理,或许能大方地甩出一张副卡,让她随便购物消费,以安慰她这受惊受伤的小小心灵。 袁丁凯:“宁总就让我把你安全送到家。” 行…… 霍扉婷认命了,自己就是挣不到钱钓不到有钱男人的命。 霍扉婷被袁丁凯送到小区大门就下车了,起因是宁博来电话了,让袁丁凯去某某场子接个女人去酒店。 霍扉婷就抱着一大袋外用药和内服药,一瘸一柺垫着脚下了车,心里莫名刮起一阵冷风,她在这里凄凄惨惨,宁博转头就可以风花雪月了。 男人啊,活的可真是潇洒。 走着走着,霍扉婷猛然想起了一件事,身体刹那就僵化了,血液倒流,然后她笨拙地摸索出手机,看见为了和宁博在一起不受打扰而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三十二个白紫航打来的未接电话。 答应了白紫航今晚要去个二线明星的卡座上作陪,而且是先答应了白紫航,却被宁博后来约去马场见面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把这档子事抛在脑后。 即便在马场里短暂地想起了这件事,但二线明星与近在咫尺的宁博,霍扉婷是优先选择宁博的,谁知道…… 谁知道没捡到西瓜还丢了芝麻的事,如今在她身上灵验了。 霍扉婷虔诚回拨白紫航的电话,这下子,就轮到白紫航不接她的电话了。 这明显就是得罪了白紫航。 霍扉婷欲哭有泪,天黑路暗,她抱着那一袋药边哭边往家里走。 单元楼下,见到霍扉婷瘸拐地走回了家,一个坐在花台边等候的身影,站了起来。 -- 第24章:深夜拜访 昏暗不清的单元楼下,霍扉婷仔细辨了辨,看清是曲歌近提着一个电脑包像刚从公司下班的样子,他从花台上起身,拍着屁股沾的灰。 “听说你今天在马场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放心,没有丢掉命。”霍扉婷拿手揩去眼尾淌着的泪,进入了没有安全锁的单元门。 曲歌近低着脑袋,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同坐一部电梯,电梯内除了他们,另有一个带孙子遛弯回来老太太。 那老太太经常在这栋楼遇见霍扉婷,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印象很深,这会儿见霍扉婷身边站了个曲歌近,又瞧见霍扉婷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样子,膝盖贴着方块绷布,大腿小腿磕出一片伤口,消毒消炎药把那双白净的腿都喷成了黄色,伤的着实可怜。 “小伙子,你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得要好好保护人家。” 老太太的这句话让曲歌近没反应过来是在说他,还是霍扉婷先否认道:“阿婆,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老板,来我家里谈些事情的。” 曲歌近一听,顿时与霍扉婷拉开了距离,贴在电梯边缘,说道:“漂亮的女人通常没什么脑子,我从不和漂亮女人交往,我喜欢聪明的,有实力的,我前几任女朋友都是名校毕业,有爱心,善良,做过很多志愿活动,致力于公益事业发展,非政府组织管理,在环保、生态、节能等方面做出过傲人的成绩……” 叮—— 电梯门开了,霍扉婷走了出去,背对身后的曲歌近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大声地骂他有病。 曲歌近中断了借机踩霍扉婷是个没脑子的花瓶的发言,跟着她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老太太的孙子仰头问道:“奶奶,那个叔叔在讲什么?” 老太太道:“那个叔叔估计是喝了酒,吃醉了在说正常人听不懂的胡话。” 到家后,霍扉婷放下药,随便喊了一声坐,就瘸着腿去厨房找了两个饭碗,倒上两碗白开水。 曲歌近拍打了好几次沙发,拍到他觉得干净后,坐了下来,转头去看霍扉婷的房内情况。 一碗白开水放在了曲歌近面前。 “我家里没有杯子,你将就喝。” 又装作是像起了什么,霍扉婷说道:“啊,我忘了,高高在上的曲总总觉得我有病,你屈尊降贵来我家里,怕也不是会喝水,谁知道我吃过的碗,有没有沾上传染病。” 那碗给曲歌近的水,被霍扉婷拖回她自己面前。 “像曲总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只有喝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上后采摘的露水,才与你尊贵的身份匹配。” 曲歌近注视着不坐沙发,而是坐在了地毯上的霍扉婷,说道:“你脑子有病就赶紧去医院挂好看病,检查迟了就没有救了。” 是谁脑子有病,曲歌近他怎么就没一点自知之明呢?霍扉婷摇摇头,举起碗,豪迈一口气饮下了一碗水,放下碗后,打出了一个响亮悠长的嗝。 曲歌近被那癞蛤蟆式的嗝声震惊到眼珠子都圆了,长了一张淑女面孔,做出的行为却是体重三百斤相扑选手都为之惊讶的。 马场那一摔,真把她脑子给摔坏了? 霍扉婷支起一条腿,揭开膝盖上的绷布,打算换个药,那腿一支起来,裙底正对着曲歌近,全部走光了,黑蕾丝内裤性感神秘,和那处地带是一样的神秘。 霍扉婷只顾低头弄自己的伤口,没去看曲歌近,不过她也能想象到曲歌近脸上那副嫌弃厌恶自己的表情。 一小声无奈的叹息钻入了霍扉婷的耳朵里。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把头转向一边,满身一副邪不压正的浩然之气。 利用女人去色诱迷惑陷害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再如何表现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在霍扉婷的眼里,曲歌近都是披着好人皮毛的小人。 霍扉婷拿棉签蘸着碘酒去擦伤口,疼的眼睛都挤作一堆了。 “去个马场,穿成这样的服装去赛马,不摔你摔谁?”曲歌近都不想看霍扉婷这摔的满是伤的样子了。 这世界上,蠢人有蠢人的活法,她这样的蠢人就是横冲直撞不长脑子的活法。 “是马想摔的我吗?”霍扉婷把带血的棉签往垃圾桶里一扔,重新拿了支新棉签,嘴y说道,“是我自己故意摔下来的,故意去博取宁博的同情,比起赢,我更需要他对我产生愧疚、产生同情。” “同情?愧疚?没我托人给你送头盔,你现在脑袋骨都碎成几瓣了,是你了解宁博多一些,还是我了解宁博多一些,宁博这个人压根就没有同情愧疚之心,拜托你这个猪脑袋开点窍,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我不想一到晚上,你死去的冤魂就出现在我耳边念阿弥陀佛。” 原来那个说是林总送来的头盔,是曲歌近化名送来的。 但霍扉婷不准备感激曲歌近送来的头盔,他的话,已经激怒了霍扉婷。 本就跌的一身都是伤,不求曲歌近雪中送炭,只求他别落井下石就好,而他现在的挖苦讽刺让身体疼痛的霍扉婷撂担子不g了。 “曲歌近,你这么嫌我笨,是个猪脑袋,那你为什么要找上我?你去找别人啊,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我不g了,你找别的聪明女人去勾引宁博,我今天一天啥好处没捞着,还摔的腿上、手上全是伤,放了紫姐的鸽子,得罪了紫姐,我容易吗我,你就知道骂我,我说你是我老板,你就真把自己当老板了,可以拍桌子瞪眼颈祁我了?” 霍扉婷指着门的方向:“滚,给我滚,不要以为你帮我解决了于慢岭,我一言一行都要听你的,你把于慢岭喊回来,我们就扯平两清了!” 被一个女人骂了,感觉没了面子的曲歌近提过电脑包就向门口走去,反唇相讥,一定要与霍扉婷争个高低。 “走就走,霍扉婷你没救了,你就烂在这里生蛆,一辈子都爬不起来,当一辈子都赚不到钱的捞女!” 一个沙发枕朝曲歌近扔了过去,差一点就击中了他的后脑勺。 刚走到门口,门铃声就响了。 外面天都黑了,还有谁会在这大晚上的来找霍扉婷? 霍扉婷静静地看着门铃声响起的那道门,看见曲歌近悄悄移到了门后,去看猫眼洞。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转过头看向自己时,鼻子都好像没有了呼吸,绷着一张脸,严肃的往后退去。 刚才吵的六亲不认的两个人,此时默契到不发出一丁点的响动,随着响起的门铃声,两人的呼吸都轻了。 霍扉婷维持手拿棉签涂伤的姿势,被曲歌近的平静反常高的都紧张了,小心对着门的方向问道:“谁?” 门外的声音低沉:“我。” 这声音除了宁博,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霍扉婷脑子里有根筋在跳,像小孩们玩跳皮筋那样在跳,搅的她脑子东一团,西一团,难怪……难怪曲歌近整个人都收敛了, 从初时没能反应过来宁博会找到了家门口,到瞬间跌入巨大惊喜中的霍扉婷,突然就丢开手中的棉签,站了起来,回应着门外的宁博:“来了。” 起身的同时,不忘无声焦急指挥曲歌近往洗手间躲,曲歌近在洗手间与临近的卧室,选择躲进了卧室的衣橱里。 霍扉婷拿曲歌近没辙,由着他去了,确定他藏好后,手紧张地拢了拢发,打开了门。 宁博和在马场时见到的不一样了,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头发也是重新洗过打理的了,袁丁凯送霍扉婷回来时,宁博还打来电话说让袁丁凯到场子接女人去酒店,这时候宁博上门来找自己,令霍扉婷措手不及。 她以为他寻欢作乐去了。 宁博站在门外,手提一个橙色奢侈品的购物袋,见门内的霍扉婷神色不放松,问道:“不欢迎我?” “欢迎欢迎。”霍扉婷笑的喜庆,忙做出请的手势,邀请宁博进屋,看到宁博脚上穿的某高端鞋,特地提醒道,“不用脱鞋。” 宁博没打算脱鞋,他的鞋可比她家里的地干净多了。 霍扉婷早知道宁博要来,一定请两个家政阿姨把这半年都没收拾的屋整理一遍,如今她面对家里这乱糟糟的环境,既是掩饰,又是解释的自顾自说道:“我都打过电话喊阿姨来收拾屋子,结果阿姨太忙了,有几家客户要跑,就没来得及收拾我这里,所以我家里会有些合乎常理的乱。” “还好。”宁博打量着屋子,不算太难以接受,这样显得真实,有住人的烟火气,不像宁家永远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齐,有种住在博物感内的冰冷与空虚感。 霍扉婷跛着脚,去把曲歌近坐过的沙发掸了掸,请宁博坐下,又急着去厨房把收藏多年没舍得用的爱马仕高档玻璃水杯找出来,给宁博泡五百多元一两连她自己都不舍得喝的茶叶。 宁博坐在沙发上,看她伤着个腿还忙来忙去,说道:“不用忙活了。” 转眼就见到茶几上摆放着两个碗,一个是空碗,一个是装了半碗水的碗,奇怪她一个人在家里,拿两个碗做什么? 霍扉婷端着水杯走出来,瞧见宁博视线放在了两个碗上,她温煦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眼皮子抽筋似的疯狂跳了起来。 -- 第25章:勾引缠绵 “宁总,喝茶。” 霍扉婷心虚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所幸宁博没有对那两个碗产生怀疑。 谁家喝水会用饭碗装。 宁博联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他坐的地方,正是曲歌近坐过的,那个碗正是拿给曲歌近喝水用的。 “大晚上喝了茶,容易失眠。” 被宁博一点,霍扉婷想起茶会致人失眠,加上紧张屋内藏着人,急忙又要往厨房走。 “那我给宁总换杯果汁。” “不用。”宁博停顿了下,说道,“就喝茶好了,今晚睡不着,也没关系。” 宁博拿起霍扉婷泡的茶,抿了一口当是卖个面子,免得一口不喝浪费了她跑上跑下的心意。 宁博提过带来的奢侈品购物袋,递给霍扉婷:“送你的,当是你陪我赛马受伤的奖励。” 宁博以为霍扉婷会客气一下,哪知她丝毫没有客气,双手接过了购物袋就往怀里抱:“谢谢宁总。” 她掂量了下,高不清楚这里面装的是珠宝,还是服装。 看霍扉婷好奇,宁博说道:“打开看看?” 宁博以为她会不客气地拆开来看,而她放下了购物袋,主动在宁博身边坐下,揽过宁博胳膊说道:“宁总送的,我什么都喜欢。” 她坐的极近,露出的左腿紧挨着宁博穿着裤子的右腿,宁博看向她腿上的大伤小伤,眼神从下往上,游移到了她的那张脸上。 那张标准的狐狸精面孔,写着坏,透着精,但宁博接触她下来,认识到的她就是一个傻姑,外表与本质是大不一样。 眼睛还很好地保留着那份朴实的纯质,明亮清澈纯真,就是这双在马场上让宁博动摇了的眼睛,让宁博亲自上门找她来了。 从来就只有女人们投怀送抱,想尽办法上门来找宁博,没有宁博上门找女人的先例,尤其还进了她的家。 这是宁博第一次像条狗,闻着气味追到了猎物的家中。 霍扉婷与宁博对视着,她的脸以很慢的速度凑近宁博的脸,担心着宁博随时会躲开。 当霍扉婷移近,并感觉到宁博嘴鼻呼出的热气流淌在自己的脸颊上时,霍扉婷那张口红都快掉尽的唇就亲上了宁博。 这个男人的唇是人民币味道,霍扉婷至于喜欢到主动亲了上去,她张合着唇,灵巧的舌尖轻舔过宁博温润的唇。 她的主动没有让宁博拒绝,反而让宁博张开了嘴,含住了她湿湿的唇,软舌与她的舌头相干,嘴唇相亲,舌尖缠绵相爱,交换着嘴里的唾液,品着对方嘴里的味道。 宁博嘴里是茶叶清香,新雨淋过脆嫩的叶尖,经采摘炒制后,被沸水一冲泡,留香持久,清冽甘甜,霍扉婷的手情不自禁搭在了宁博的肩上,投入到这清新的茶味蜜吻中。 宁博从霍扉婷的嘴里什么都尝不到,白开水一般的干净,有着白纸那样的干净苍白,可以在她身上任意的发挥。 两人越吻越烈,吻已经不能满足霍扉婷了,她想要宁博更多,她的吻已从主动变成了被动,迎合着宁博倒向她的吻。 她把手摸在了宁博的胸膛上,手掌摩挲过宁博的乳头。 宁博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际,右手向下来回地摸着,手中划着不圆的圈圈,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摸进了她的腿里。 见过的黑蕾丝内裤此时只存在于宁博的想象里,他的右手隔着薄纱面料的内裤,覆盖在了那片被修剪过的阴毛。 他五指中最长的中指对应在那片浅沟,五指上下磨擦,中指滑过敏感的部位,激起霍扉婷身体一阵颤栗。 霍扉婷的身体烫了,她的唇‘不小心’从宁博的唇上移开,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裙子里的手指速度就快了,她被宁博捞回去,继续接着吻。 唾液分泌增多,霍扉婷喉部咽动,裙子里的手指摸到了内裤上浸出的湿润,湿了宁博的手指。 宁博挑开大腿根部的内裤,手来到了吐水的入口,试着要挤进,探秘最里面的水源。 细圆的异物闯入,闭着眼的霍扉婷身体轻颠了下,宁博咬住她下巴,观赏着她被自己用手指插进去的神态。 上次在泳池,她的姿势是背对的,无法一窥她的表情,这次宁博正面看着她,看她表情快要哭了又哭不出,很难抉择是要继续欺负她,还是给予她安慰。 宁博选择在她的脖子上送上吻,吻起了她的脖子。 霍扉婷能感觉到宁博中指的形状,被内部包裹着,指头向上弯曲,向外顶着扭动抠弄,这次指甲是剪过的,刮着内壁,霍扉婷顺势向下躺在沙发上,舒服到张大了腿。 “舒服吗?” “恩……”霍扉婷意识不明,忘了是她主动勾引宁博,而不是变成现在宁博服务她了。 宁博空出的左手攀上她的x,润湿的舌舔起她耳朵:“提醒你一下,赛马是你输了……” 霍扉婷睁开眼,又再度被身下抽送的手指给搅得神情迷乱,抓上宁博的胳膊。 “我现在心情好,就照你说的办,你赢了,我骑你,你输了,你骑我。”宁博的唇贴上她耳朵,亲吻着她耳后那块敏感的地方。 从身下抽出的中指粘着滑液,在霍扉婷腿根部处揩了揩,宁博就起开身去解皮带了。 陷在沙发里的霍扉婷脸蛋红润,跟着坐了起来,可惜左膝盖有伤,霍扉婷没办法跪,跪姿这个姿势做不到,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好在宁博愿意将就她,站在了沙发上,支开双腿把下身往坐在沙发上的霍扉婷脸上顶。 三角区鼓得满满的,蓝色内裤中藏匿着小山包,霍扉婷双手拉下了宁博的内裤边缘,一根向下垂落的肉体就展现在霍扉婷的面前。 粗度是正常值,就是长度让霍扉婷震惊,没完全勃起就目测有十五厘米长了,那彻底勃起岂不是有成年人的半条手臂长了? 宁博看霍扉婷傻住了,手盖在她头顶上,摸了摸:“怕了?” 霍扉婷摇摇头,右手握了上去,她不怕。 看来宁博不仅身家厚实,连那个玩意儿也厚实,那些冲着宁博钱来的女人,在与宁博上床后,看来是更不好离开他了。 难怪他未婚妻看他看的这么严,霍扉婷这下晓得了深层原因。 右手一圈就能握住有五、六条青筋凸起盘踞在表面的阴精,霍扉婷的右手上下套弄摩擦着,抬头与宁博对视。 “手和嘴一起用,不然它y得很慢。”宁博很了解地握过了自己那根没有反应的肉棒,要霍扉婷吃它。 霍扉婷的膝盖还传来明显的疼痛,她不敢弯曲腿,只能背靠坐在沙发上,张嘴把舌头伸的长长的,接过宁博手里的肉棒,舌尖顶上首端,顺时针舔舐了一圈。 一圈又一圈后,那张小嘴才舍得张开,舌头包裹含住了龟头,转动吮吸。 口了大概有三分钟,察觉宁博的这根超长肠T没有任何反应,霍扉婷暗想,该不会宁博早年玩女人玩太多,把他自己给玩废了? 废物长得再长,又有什么用?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宁博对霍扉婷没有一丝的进展,习以为常了,女人们想要睡他,前提就是要把他给弄硬了,而他天生就是不容易硬的,要么顺其自然耗时间弄y,要么就吃药。 宁博不急不赶时间的时候,是绝不会吃药,一小时,两小时,或是一夜,都必须让女人们手动给他弄y。 平时他是躺着,现在他站的腿有些酸了,破例指导起霍扉婷:“你含稳后不要松口,速度提上来,不要慢悠悠的,嘴和手换着用就能成。” 霍扉婷照着他说的去做了,把他萎靡的老二都含进了接近舌根的地方,但还是有好长一截露在嘴的外面,她脑袋前后摇摆,两颊鼓满了,吮着被唾液涂亮的阴精。 含+吸超过一分钟就很累,嘴颊两侧的肌肉发酸肿疼,霍扉婷足足坚持了两分钟才放弃,又改用手握住快速摩擦。 手都酸胀不已了,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霍扉婷快累哭了,眼泪呜呜地望着宁博:“宁总……” “你已经很努力了,先休息下再弄。”宁博动手去脱她裙子,她顺从地抬起胳膊,让裙子从头顶穿过。 两人没有丝毫尴尬,自然到像上了好几次床的亲密关系朋友。 雪白柔嫩的乳沟还是那样深,阴精抵在沟壑摩擦了几下后,宁博就把胸罩往下拉,让两个饱满的乳q1u露出来。 没有解开的胸罩稳固了x,让两个性紧紧相偎在一起,红灰色的阴精是一个不速之客,横插在了x间,它们夹着它往中间挤,它满意地躺在其中,被那股紧致夹的紧紧。 找准了位置,x间的阴精就从下而上,摩擦在那片柔嫩中。 霍扉婷低头去看x上夹的阴精。 不管是以什么视角看,不管看了有几次,只要看到这个长物,即使它是个废物,那种震撼程度还是让霍扉婷能目不转睛地看。 就像传说中的龙,没几个人看过,但没看过不代表不存在,见过的人都被当成是吹牛,可有一天亲眼目睹了,来自胸腔里的激动心声足以撼动整个人生观。 正看着那条蠕动在自己x间的巨龙,那条巨龙一下就从她x间滑走了,霍扉婷像在做梦,被宁博一把横抱,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霍扉婷忽然想起那该死的曲歌近还躲在卧室里,忙把手勾在宁博的脖上,想要阻止他:“沙发上挺好的啊。” “沙发太小,换个地方。” 霍扉婷正想说她的床也很小时,宁博就快步抱她进了卧室,一脚把卧室门踢来关上。 -- 第26章:成功钓鱼 床上放着霍扉婷来不及整理的衣服裙子之类的,小小的卧室,床就占去一半,不大的衣橱和角落摆满了化妆品的梳妆台显得整个卧室拥挤凌乱。 霍扉婷被宁博放在床上,恰好就坐在了一条极易褶皱的裙子上,还没有挪开屁股,宁博一条腿就跪上了床,俯身去吻霍扉婷。 霍扉婷极力撑着身体,不被宁博吻下去,手在屁股下压着的那条裙子上摸索着,抬身想要把垫在屁股下的裙子抽出。 这坏了宁博的兴致,他移开覆在霍扉婷唇上的嘴,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要不,你把裙子收拾放进衣柜里,我们再继续?” 那怎么能行!衣橱里藏着曲歌近,把衣服网罗收拾进衣橱里,曲歌近不就暴露了。 那只能暂时委屈这些衣服了。 霍扉婷捧上宁博的脸,从上往下凝视着他那双似乎生了气的眼,娇媚道:“宁总,你等得及,我等不及。” 顺势g上宁博的脖子,对他一吻,霍扉婷对那些垫在身下的衣服就充满不舍地躺了下去。 等到宁博肯把那一根赤中夹青的长条淫物放在霍扉婷x上,他的气才消了下去。 霍扉婷主动双手捧着x,挤上乳沟牢牢夹住宁博的好大物,眼神装了钩似的,钩住宁博的要害。 甜点雪媚娘的皮都赶不上霍扉婷的皮肤白软,宁博浅尝她锁骨附近,吻一点点的扩散,滋味胜过多汁的夏瓜。 凶恶丑陋的阴精蹭滑在霍扉婷的x间,双乳夹着它当陷,它沉溺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头。 x间竖立摩擦的巨龙在一点点膨胀,一点点变硬,霍扉婷看见了希望。 宁博不露痕迹地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有套吗?” 怎么会没有套。 什么型好大小的避孕套在霍扉婷这里都找得到。 她的包里是随时都备有避孕套,以防在外过夜时,对方提出T外或让她吃药,她能及时拿出套,避免自己怀孕的安全措施。 她没有带过男人回她的这间公寓睡觉,宁博是第一个,这公寓里随便一翻,都有她备用的避孕套。 这会儿被宁博问有没有避孕套,霍扉婷愣了一下,这样天赐的好机会,她当然是说道:“没有……” “那个我……我我在安全期,不戴套……也没关系的。” 霍扉婷心虚到不敢去看宁博的眼睛了,她侧过头,看向别处。 第一次做贼,难免会感到紧张担忧,不确定宁博不戴套的话,如果怀上孩子到底是意味着好,还是意味着坏。 曲歌近说好处多,她也自认益大于弊,可真走到了一步,霍扉婷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准备好。 一切都太突然了。 宁博突然的出现,突然地滚上了床单…… “你是不是经常说自己安全期,不戴套和别的男人做?”宁博看着她,问道。 “没,绝对没有。”霍扉婷一口否认,“我每次不戴套都不会做的。” 宁博不大相信她的话:“那你这次是?” “宁总你是第一个来我家里的男人,我毫无准备,没有准备安全套,我本身就是在安全期内,宁总愿意的话可以不戴套,不愿意的话,我这就下楼去超市替宁总你买套。” 霍扉婷撑着手就要坐起来,膝盖上的伤牵动扯了下,疼得她龇牙。 “歇着吧,你走路都困难,我自己带有套。”宁博摸摸霍扉婷的脸,下床去到客厅,把脱在沙发上的裤子拿起,从K兜里摸出了三枚安全套。 宁博出去期间,霍扉婷侧头看向没有动静的衣橱,皱眉觉得好晦气。 好不容易高上了宁博,衣橱里还藏了个人,不确定曲歌近能不能看到这床上的情形,但还是怪膈应人的,影响她的表演发挥。 宁博返回到卧室,丢了两枚安全套在床上,手里撕开了一枚安全套,戴了起来。 “宁总一夜能三次?”霍扉婷打破戴套的沉默尴尬,找起宁博说话。 “你只要能受得住,一夜七次都可以,怕就怕你连一次都受不住。”宁博戴好后,趴下身与霍扉婷亲吻,“多的两个就放在你这里,下次来,我还用得上。” 宁博避开她膝盖上的伤,把她的两条腿往外分开,去看她下身的情况。 水润的粉x已经分泌出了粘湿,手指揩上去都触碰到了柔软的湿润。 被宁博这样明目张胆、直勾勾地盯着看那处地方,霍扉婷有些害羞,双手去遮挡,又瞧见套在宁博身下的安全套根本就没有把他的整个粗T罩住。 那东西勃起后,又长又欲,安全套就把前面的一半罩住了,后半段还是裸露在外的。 霍扉婷心里有些怕了,她经历过的男人要么短小,要么是正常的长度,再不就是粗短,没遇到过宁博这样过于长的男人,粗度正常,就是长度太超长了。 可害怕也没有用了,宁博单手握住了她去遮私处的双手手腕,不用手扶,挺身就要从那道小口里挤进去。 戴着透明安全套的龟头粉嫩,刚要挤进去,就被里面的狭窄拥挤推出来了。 那股阻力明显,宁博凭经验得出进入后,里面一定是又紧又湿,好玩的很。 霍扉婷的双手搭在一起,交叉的手腕依然是被宁博的一只手握住举高,她眼神向下看着,紧张地盯着宁博用手扶稳那长箭利器,要往她小穴里塞。 霍扉婷从没有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下,产生过这样的紧张。 下体骤然传来的发紧,让霍扉婷的表情都变了,轻轻哼出一小声。 异物的推入让她瞬间感到熟悉又陌生。 里面的阻力还是很强,进入半个龟头后,宁博退出,尝试又一次的进入。 这一次是整个蘑菇头,顶进去后,又退出来,慢慢再次推入,一次比一次进的多,一次次地喂进去,那小穴被反复的摩擦抽出,馋得流出更多的水,淫水与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合二为一。 宁博松开握住霍扉婷的手,沉下了身,把前三分之一的分身送了进去,停留几秒,让那淫穴适应他的器T后,缓缓抽插起来。 霍扉婷感觉好满,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没有一丝缝隙,低头一看,宁博身下的长条粗暴物,却没有完全进完,还遗留了一截在外面。 这如果要进完了,会不会死人?霍扉婷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宁博感受到那阵颤抖,看着身下那张狐狸精脸蛋流露出的可怜,就想要一再欺负她,于是故意再推入了一些,吓的她脸一下就白了。 “宁总,您悠着点,我今天才从医院里回来,我不想又进医院。” “不怕,我有的是钱,你要是今天被我又玩进了医院,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咬牙装作就要整根没入,霍扉婷赶紧扶上宁博撑在床上的手臂,语气撒娇:“宁总,别,我承受不住,我旧伤没好,膝盖、腿上、手上还疼着的,你就可怜可怜我……” 说着,就要抬起头去亲宁博的唇。 宁博配合,低头去亲这主动送上的唇,没有再继续推进去了,只是单一地抽动着下身,在那紧致水润的x洞里进出。 哄好了宁博,宁博的兴致就上来了。 霍扉婷受伤,双腿无法弯曲跪下,宁博就不指望她能使出什么花样伺候自己了。 宁博跪在床上,把她双腿向她胸前折去,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肩上。 霍扉婷右脚踝挂着没有脱下的内裤,内裤随着晃动起伏的身子,摇晃着。 与平常的做爱无异,但由于对方是宁博,霍扉婷心里多了几分激动,看着压在头顶上方的宁博,她眼里全是崇拜与小心,生怕宁博会觉得不满意,下次就不来找自己了。 她做的是长期买卖,放的是长线,钓的是宁博这条大鱼。 鱼儿刚咬住钩,不能让他轻易松口。 宁博左手虎口托住霍扉婷的x,整个手掌都摸在那漂亮饱满的乳房上,下体持续有力的输出,让双腿架在宁博肩上的霍扉婷轻吟,脸上出现了喝醉酒那样的神态,面部双颊潮红,连着脖子至锁骨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的红。 她微醺呻吟,泛出的水把垫在身下的干净衣服都弄脏打湿了。 宁博没有全送进去,霍扉婷都感觉好顶,一下接一下的,仿佛顶到了她的胃部,涨的慌,是那种想要上大便的涨。 虽然不太舒服,但有几年的床上表演经验,足以让宁博看着她的妖娆媚态,听着她适当不吵人的叫床声,从而一路高歌猛进,多次吓唬她,提出要全插进去,不然S不出来。 霍扉婷捧着他哄道:“我给您口出来都好,您千万不要全插,以后多的是时间试,我第一次和宁总您在一块儿,宁总您给我时间消化消化。” 说到了第一次,宁博就抽出那裹满了淫液与润滑油的肉棒,调整了下不合适的安全套,翻身把霍扉婷转来面对衣橱侧躺着。 他换姿势侧躺在她身后,避免了她膝盖磕碰,还能继续爱爱。 “你第一次是几岁没的?”宁博从她背后重新进入,同样是没进完,留了一部分在外面,双手绕到她胸前,摸着那爱不释手的乳房,边摸x边耸动。 望着那一面衣橱,霍扉婷的脸更红了,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她低咽呜鸣。 读到了她的身体反应,宁博摸着她晃动乳房的手就向下移。 下身正激烈交战抽打中,在不看的情况下,宁博都能寻到那一粒阴蒂,三指并拢覆盖在那小小的豆子上肉着。 “说啊,几岁没的?” 霍扉婷声音似哭鸣,刹那间从不舒服变成了好舒服,她的脖子后仰,靠在宁博的胸膛前,被宁博肉摸的手,肉到耳鸣语塞。 宁博的声音在她耳边催促蛊惑,让她说话。 “十四。”一说完,霍扉婷的脚尖就突然绷直,顶满了她的下身一下子就抽出来,空了许多。 就像红酒瓶塞被拔开了。 只不过她流出的不是美酒,而是像尿那样的无色液体,奖其在床单上。 -- 第27章:有助怀孕 宁博的手插进了蜜穴,手指向上快速掏着抠动,喷涌的液体呈线状射了出来,余波未平的霍扉婷耐不住了,手傍上宁博的手臂,哑声淫叫,央求他再多给自己一些。 “十四岁就破处了,你到底是多想要男人。”宁博吹出暖和热气的嘴贴在霍扉婷耳朵上,手指捻动,“小淫娃。” 管他是叫自己小淫娃,还是小贱人,霍扉婷都难得的享受起这难遇的高潮。 那火山喷发的快感在持续一分钟不到就没有了,绽放的烟火在顷刻间消失了。 霍扉婷喘着气,平复着心情。 宁博的手湿漉漉,黏糊糊,捧上她的x,把x上都涂润滑了。 他还是侧躺在她身后,双手捏着她x,轻松地进入了那像泡过了澡的小穴,内里水光湿滑,又紧又热,伴着她若有若无的哼唧声,宁博的头皮发麻。 “小骚货。”他吻上她的后脖,闻着她汗水与香水混合的气味。 那气味被宁博视为骚气,他就喜欢这样在床上发骚的女人。 霍扉婷视线模糊摆动,床被宁博摇来作响,她盯着那面衣橱,祈祷躲在里面的曲歌近千万要安安静静的,就是想放P拉屎了,都得靠意志力必须忍回去,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发出什么声响,坏了她好事。 下身抽动频率加快,耳后宁博的嗓子眼冒出咕噜声,尤其是那双把霍扉婷x上都掐疼的手抓紧了,霍扉婷就知道,快了。 随着宁博的喘息加快,到突然用力一顶,然后稳住没动,霍扉婷就知道宁博是射了。 抽身出T,取下黏手的避孕套,尖端已经盛有了精液。 为了讨好宁博,霍扉婷回过头想和宁博亲吻,宁博转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明显是欲望发泄完,不想要任何肢T接触了。 霍扉婷神色尴尬,靠近他不是,不靠近他也不是。 “我去洗个澡。”宁博坐了坐,就下床去了。 宁博没有去浴室洗澡。 霍扉婷听见宁博在客厅按打火机的声音,他在抽烟。 霍扉婷不敢轻举妄动,只拉过了被子把身上盖住,等着宁博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抽完了,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听见水声哗啦啦地流,霍扉婷才敢捂住围住被子的身体,下床推开衣橱的移动门。 挂着的一排排裙子中,曲歌近抱腿蜷缩在最下面。 “快走啊。”霍扉婷打着唇语,一手按住胸前遮挡的被子,一手吃力的去拽曲歌近的衣袖。 曲歌近是不想被她触碰的,在狭小的衣橱里都能准确避开她伸来的手,提着电脑包从衣橱里爬出来,不急不慢的从浴室旁经过,向正门走去。 正要打开门,曲歌近想起了一件事,停下脚步回头对紧跟在自己身后围住被子的霍扉婷,悄声说道:“赶紧把他脱下来的避孕套塞进你下体,身体尽量倒立,这样有助怀孕。” 霍扉婷歪头‘唉?’了一声。 这操作会不会太……太……太过分了,也过于算计宁博了? 宁博随身携带避孕套,防的就是有孕,而现在要她把宁博用过的避孕套塞入下体,让精液倒流进体内,以此增加怀孕的几率。 见霍扉婷犹豫,曲歌近说道:“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了,难保下次他还会找你。” “他说他下次要找我的,他还丢了两个避孕套在我这里。” “那样更好,他下次找你,你就找机会往避孕套上扎几个小孔,这次你就先按照我说的话办。” 霍扉婷竖耳听见浴室的水声小了,她对曲歌近说了句’知道了’,就迅速把曲歌近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曲歌近没敢多逗留,拎着电脑包就进了电梯,进电梯前,他抓了抓裤裆里发硬的家伙,暗骂道:不中用的废物,听个墙角就听硬了。 霍扉婷回到床上坐着,发呆地看着宁博脱下来丢在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连宁博什么时候洗完澡,拿着她的毛巾站在卧室门边擦着头发都不知道。 她入迷了,思考着曲歌近说的话。 他说的法子,有用吗? “想什么呢?” 霍扉婷抬眸,看见倚靠在门边的宁博正向自己走来。 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和身上沐浴露的香气都是霍扉婷熟悉的气味,他要了她,她的气味就染上了他的身。 宁博坐在她身边,问道:“累了?” 霍扉婷摇头,拉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贴x在他背上压着,双手捏起了他的肩,小心地伺候着他:“出力的是宁总,我就是个躺下来享受的,不费力,是宁总累着了,处处照顾我。” 有时候,宁博觉得霍扉婷很天真,她单纯的只是喜欢钱而已,大胆又奔放,野心波波地露出她的目的。 有时候,宁博又觉得霍扉婷戴了一张虚伪的面具,和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一样,不会展现真实性情,只会讨好奉承他。 肉在肩上的手被宁博拉下来。 饭已经吃饱,即使面对一桌的山珍海味,宁博暂时都吃不下了。 霍扉婷想裸着身子g宁博来二回,宁博都提不起X趣了。 下面硬了一回,还想y二回,除非是十天半个月没碰女人。 或是服个药,不然再高y一次是很费心力的。 天天都有女人轮流主动献身,比霍扉婷漂亮、滋味好的女人大有人在,宁博没必要一种菜重复吃,他要的,是一个能勾起他食欲的女人。 霍扉婷敢与他赛马,那种冲劲与不服输的精神头引起了食欲,让他吃下了霍扉婷这盘菜,可尝过后发现,这味道,还是平平。 “去洗澡吧,我回家了。” 宁博起身去穿衣裤。 一见宁博睡完就走,霍扉婷着急了,跟着下床站在了地上,挽留道:“医生说我不能洗澡,伤口会感染,只能用热帕子擦拭,宁总,你这就回家了?我床够两个人睡,你如果嫌挤,你睡床,我去睡沙发。” “宁家的规矩,凡是没有结婚的男男女女,一律不能在外留宿,这规矩,我保持了二十几年,不能因你,我就打破了吧?”宁博穿着袜子,说道,“再说了,我脾气暴躁的未婚妻在我家里住着的,我要是不回家,她就会满城打听我的消息,土地爷的坟头都会被她刨开,我在你这里过夜,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睁眼就看见她举着斧头,站在你床边,一刀把你劈成两半。” 霍扉婷一时忘了,宁博有未婚妻。 那个凶悍的未婚妻,霍扉婷是见识过她的狠辣,她是个敢往人身上泼硫酸的疯婆子。 霍扉婷不禁想道,如果让疯婆子未婚妻知道自己和宁博睡了,依疯婆子的疯X,把自己杀了不是不可能。 霍扉婷坐回在床上,理起他们之间的狗血关系,疯婆子未婚妻喜欢宁博,宁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曲歌近喜欢宁博的疯婆子未婚妻。 霍扉婷得出结论:这曲歌近的口味好重。他把他的前女友们个个吹出花,借机贬损踩上一脚自己,到头来,他喜欢的女人却是这种货色。 “走了。”宁博收拾好之后,站起身,挑起霍扉婷下巴,在灯下好好欣赏着她那张脸,说道,“爬床的功夫嫩了些,伺候男人的功夫也嫩了些,你再修炼个几年,也许会成精。” 霍扉婷品味着宁博话里的意思,宁博拿过外套就走出卧室,霍扉婷相送,宁博叫她留步。 “光着个身子走来走去,大晚上还送男人出门,被邻居看见了,还以为你是卖的。” 这话让霍扉婷怔住。 难道自己……不是卖的吗?披着嫩模的皮,做着不为人知的钱色交易,这不是卖,难道还是出于爱了? 霍扉婷不懂宁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没上过几年年的学,也始终修炼不成像白紫航那样的人精,能左右逢源,把男人们哄得团团转。 她听不大懂宁博有时候说的话,但能听懂曲歌近说的话。 送走宁博,她折返回卧室,把丢在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捡了起来。 宁博的精液还遗留了一部分在避孕套里面,有一些已经洒在垃圾桶里了,那些擦拭过的纸团也停留有宁博的子孙千代。 手抹了抹避孕套的表面,霍扉婷张开双腿,一只脚踩上矮凳上,把避孕套开口向内,试着塞进了粘湿润滑的小穴里。 未吃饱的小穴被强制吞进了避孕套。 做好这一切,霍扉婷躺在床上,双腿举起搭在墙上,等待着避孕套里的精液能流进她的子宫,运气好的话,说不一定有一个幸运儿能与她的卵子相遇结合,使她受孕。 双腿搭在墙上久了,又累又疼。 霍扉婷看着时间,倒着身子十分钟,就挨不住饥饿,下床走动,去找东西吃,补充做爱后花费的体力。 经过客厅往厨房里走时,她看见客厅摆着宁博送自己的礼物。 奢侈品购物袋异常耀眼。 霍扉婷开心地跛脚走了过去,坐在地毯上,怀着兴奋的心情拆起了礼物。 会是什么呢?是最近很想要的新款包包,还是新款的套装,或是宁博出血了,直接大手笔送一套珠宝? 可当打开盒子后,霍扉婷欣喜的表情就定格住了。 这里面确实是一个包包,但不是最新款,不是她想要的那一款,而是她已经有了的一款小众包。 她的那款小众包是高仿。 没记错的话,第一次与宁博在马场相见,她就背的是这款小众包的高仿。 现在宁博送这款小众包的真品,是什么意思?有那么多款包可以送,但他偏送这一款,是他看出了自己背的假包,买个一模一样的真包送来,羞辱自己拜金虚伪,还是有别的深层含义? 霍扉婷想不明白。 她想打电话去问曲歌近,曲歌近是宁家的人,住在宁家那栋大的出奇的宅院里,天天和宁博抬头不见低头见,一定能揣摩出宁博的用意。 电话打过去,很快就接通了,只是这接电话的声音是个女音:“喂?” 不是曲歌近,霍扉婷就没吭声,急速掐断通话,坐在地毯上,看向摆在茶几上的包,一遍遍想着那声‘喂’。 霍扉婷觉得这声‘喂’,怎么听着很像宁博那疯婆子未婚妻的声音。 -- 第28章:忠诚的狗 某饮品店外,临停了一辆粉色的玛莎拉蒂车,沿路五颜六色的商店灯牌和闪耀的路灯衬托出夜色的绚丽灿烂,坐在驾驶座的钟洛婷握着手机,滑着手机屏幕正在看什么。 手机屏幕光照在她那张清秀柔弱的面庞,眼含秋水。 副驾驶的车门拉开,曲歌近斜着身体坐了进来,身上若有若无地飘着点点馨香。 “女孩子还是少吃一些冷饮,我给你换成了热的桂圆红枣银耳露。” “刚刚你手机响了,我担心会是工作上的事,我就替你接了电话。” 钟洛婷把从不设置手机密码和指纹锁的手机,递还给曲歌近,接过了曲歌近手里的桂圆红枣银耳露,嘴对准曲歌近已抠开的饮用口,喝了一小口温热的粘稠银耳露。 “你不会怪我接你电话,看你手机了吧?” “随便看,我手机没有秘密,全是工作上的事,你看了只会觉得枯燥。”曲歌近表现坦荡,手指点开通话记录,看见三分钟前打进来的没有备注名的一串熟悉手机号,作不在意地问道,“这是谁?打电话说了什么?” 钟洛婷连着喝了几口银耳露,看着前方来往车辆的车灯交织成了一条河,说道:“什么都没说,我接起来,对方就挂了。” “你要不要回拨过去?万一是有人急着在找你。”钟洛婷把脸转来面向曲歌近。 曲歌近收好手机,道:“急着找就会在电话里说事了,不会接起来不说话就挂了,可能是谁错拨了电话,拨到我这里来了,不用管。” 从霍扉婷住的小区出来后,曲歌近把关了机的手机打开,刚开机就接到了钟洛婷打来的电话,询问他手机怎么关机了,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通。 曲歌近解释是临时有个会议要开,所以关机了,其实是躲进霍扉婷的衣橱后,他怕暴露自己,把手机调成静音都不放心,一定要把手机关机了,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和纰漏。 这种小心谨慎,在曲歌近很小的时候就具备了。 钟洛婷说快到公司了,想找他了解宁博最近身边出现了哪些女人。 站在路口的曲歌近就打车去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地标X建筑物,谎称已经下班,在咖啡馆里泡着。 刚走到准备关门的咖啡馆外站好,钟洛婷的车就开了过来,他顺理成章上了钟洛婷的车,路过一家饮品店,下车为钟洛婷买了一杯饮品,手机遗落在副驾驶座,错过了霍扉婷打来的电话。 停在某饮品店外的玛莎拉蒂启动转弯,汇入了车流,导航的终点为宁家的大院。 “虽然我平时打宁博的电话也打不通,但今天我连袁丁凯的电话都打不通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是有不怕死的女人,又往宁博的身上贴了。” “据我所知,最近宁博应该没有看得上眼的女人,或许有几个睡来玩玩的,但都不是水萝卜、h樱桃这样地位稳固的……” “什么地位稳固。”钟洛婷打断了曲歌近的话,“水萝卜被我折腾了一层皮下来,h樱桃被我吓的不敢在内地活动,她们两个就是小蚂蚁,踩两脚就没命了。” 那被钟洛婷折腾了一层皮的水萝卜原名叫罗水敏,绰号水萝卜,家里做外贸生意的,开了几家公司,是个标准的白富美,在国外读大二时和宁博交往,深受宁博喜欢,钟洛婷早知道有水萝卜这个人的存在,与宁博一订下婚约,钟洛婷就找人收拾教训了水萝卜,警告她离宁博远些。 h樱桃是娱乐圈十八线小艺人,舞蹈学院毕业,早在上高中时就和宁博有密切来往了,她大学没毕业,宁博就为她铺路,女一号女二号的角色,h樱桃不能随便挑,但女三号的角色,各剧组都是争抢着要她。 水萝卜和h樱桃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她们两人是和宁博关系保持最久的了,小报谣传,两人在一张床上服侍宁博是常有的事,她们能做到和谐共处,唯独自诩为正宫的钟洛婷做不到。 钟洛婷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水萝卜和h樱桃只是宁博‘后宫’中‘贵妃’级别的人物,还有些‘贵人’、‘才人’等等这类地位的女人,那是数不胜数。 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钟洛婷捏紧了方向盘。 “婷婷。”曲歌近的手放在了钟洛婷捏方向盘的手,温柔说道,“不要开路怒车,靠边停车,我来开。” 钟洛婷没有拒绝曲歌近的肢T碰触,也没有靠边停车,她依旧掌着方向盘,开着车。 “我把生命放在首位的,你放心,我们会安全到家。” “好,我信你,你开车仔细些。” 那束温柔的目光落在钟洛婷的侧脸上,眼神就像汪洋大海,沉溺于她的眉间唇齿,在她脸上流连。 被这样灼热的眼神看着,钟洛婷都习惯了。 钟洛婷十二岁那年,认识了曲歌近,知道这身高样貌学习成绩处处不如宁博的曲歌近是宁家特殊的一份子。 曲歌近是宁博的影子,长辈们的眼里都只装得下宁博,至于这个三岁就被带回宁家的私生子,始终是在大家视线外的,他格格不入,却入了钟洛婷的眼。 即便宁博恨死了这个同父异母被带回家来养的私生子弟弟,但作为与宁家关系不错的钟家,被养娇了的独女钟洛婷就要反着宁博,偏和曲歌近走得近,玩得好。 这就惹恼了宁博,连带着钟洛婷一起讨厌了。 都是钟洛婷在十六岁生日晚宴结束后,找到宁博献出自己的初夜,才哄好了s集团这傲娇脾性的二公子宁博。 但是没过多久,宁博就烦了钟洛婷,开始光明正大同时和几个女孩子约会,气得钟洛婷去找曲歌近,曲歌近安慰钟洛婷,安慰到一半就安慰到了床上。 钟洛婷主动,开了曲歌近的初荤。 就那一次,这么些年过去了,就那一次。 钟洛婷睡完曲歌近就后悔了,她尴尬的不敢面对曲歌近,没有再联系曲歌近。 上了大学,国外华人圈留学生举办了一个派对,曲歌近携当时交往的女朋友出席,钟洛婷在那场派对上,与曲歌近重新恢复了联系。 钟洛婷的闺蜜与曲歌近当时交往的女朋友曾经为争一个男人有过矛盾,钟洛婷在曲歌近面前说了他女朋友几句坏话,曲歌近就马上打电话和女朋友分手了,坚定不移地站在钟洛婷这方。 那之后,曲歌近就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了,连女人都很少接触。 钟洛婷不是不知道曲歌近心里在想什么,曲歌近有借过酒醉,给钟洛婷表白,让她当他女朋友。 钟洛婷不是不知道曲歌近一直喜欢着自己,哪怕和宁博定了婚,曲歌近还是疯狂地爱着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这样忠心的一条狗,钟洛婷不会一脚踢开。 宁博他爸在外欠了不少风流债,外面不止曲歌近这一个私生子,独独把曲歌近带回了宁家养着,让曲歌近读书时就在s集团打寒暑假工了,锻炼了他不少。 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宁博吊儿郎当,风流花心,和宁父一个德行,可又没遗传到宁父的一点实力才能,s集团需要一个有实力的掌权者,宁博的姐姐宁心是专门培养的继承人,曲歌近就是培养起来的辅助者。 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钟洛婷不会为了利益得罪曲歌近。 相反,她就想和曲歌近保持着这样的关系,近一步可能会过火了,惹火烧身,退一步可能就疏远了,让曲歌近觉得无望。 这样刚刚好。 她欣赏曲歌近身上的正直专一,但无法爱上,她心属宁博。 ‘爱’是很难说清的,爱是绕在云雾里迷路的鸟儿,在糊里糊涂的飞翔,爱是明知有火,也要扑去的飞蛾。 她爱他是一厢情愿。 他爱她是周瑜打h盖。 搭在钟洛婷握方向盘上的手,移到了钟洛婷的耳边,为她轻轻把耳边的头发撩起,卷在了她的耳上,露出了戴着香奈儿logo夸张耳钉的耳朵。 钟洛婷不排斥曲歌近的接触,她甚至还很享受。 “婷婷,上次你牵线你二伯伯,让他投资了我手里的一个项目,现在这项目的资金链出现了断层,到了要紧的时候,需要你二伯伯追加投资,我和你二伯伯通过电话了,他有些迟疑,不大相信我,你看,你要不找个机会,好好和你二伯伯说一说,再多投些钱进来,这收益回报数字,一定能让你二伯伯乐开花的。” “再说吧。”钟洛婷没有给曲歌近一个正面回答,她现在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上。 她就想着宁博。 “你说说,我该怎么治宁博?明年十月就是婚期了,他还不收心,婚前要出个什么岔子,我要他和外面的那些狐狸精一起死!” 嘴上说的狠,然而钟洛婷就希望狐狸精们都死绝,最好这世上的女人们都死绝,就留她一个人,这样宁博就不会乱来了。 曲歌近的手搭在钟洛婷的肩上,手指抚平了她肩上翘起的碎花装饰,低眸说道:“婷婷,宁博是改不掉的了,你们婚姻的结合本就是以利益为出发点,利益比感情重要,婷婷不如看开些,放手任由宁博去玩,他不值得你这样操心,宁博能在外面玩,婷婷你也可以在外面玩,婚后大家各玩各的,谁都不耽误谁。” 这种暗示或明示的话,钟洛婷从曲歌近嘴里听过几次了。 她开着车按了两声喇叭,宁家大院的守门人听见喇叭声,见到那辆开近的粉色玛莎拉蒂,认了一遍车牌号,用遥控按开了门。 “我找你是帮我出主意治宁博的,不是让你给他开脱的。”钟洛婷假装生了气。 曲歌近转变到卑微,说道:“好,我帮婷婷想想办法,我去打探宁博身边最近有无不怕死还要扑上来的女人,一旦揪出来,我亲自送到婷婷你的面前,帮着你一起折磨那只狐狸精。” 听到了曲歌近的保证,钟洛婷假装生了气的脸渐有笑意。 车开进了车库里,钟洛婷停好车,伸过身子往曲歌近的脸上亲了一口:“那就谢谢你了,曲弟弟。” 曲歌近深情地望着钟洛婷,视线定格在钟洛婷的朱唇上,俯身想要亲过去。 车库里又开进了一辆车,车灯射在了两人的中间,打断了两人的亲昵。 抬手看清是宁博的车,宁博玩到这个时间点回家了,钟洛婷就向曲歌近说了句晚安,迅速打开车门,向宁博的车小跑了过去。 曲歌近跟着开门下车,看见下了车的宁博双手插兜,不想被钟洛婷碰。 宁博高傲地抬着头颅,充满鄙视地看了一眼站在玛莎拉蒂旁的曲歌近,就往通向楼上的专属电梯走去。 钟洛婷跟在宁博身边,追问他今天去了哪儿,见了谁。 来自身后的目光一直送他们进了电梯。 对于宁博经常X的不理睬,钟洛婷还是无法适应,进了电梯,她靠他更近了,也闻到了他身上洗过澡后的沐浴露残留香味。 鼻子动了动,钟洛婷对这香气似曾相熟,就在刚刚,她记得自己明明在某个地方闻到过类似这样的香味,但突然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儿闻到了。 -- 第29章:灌酒醉倒 宁家的别墅大院由五个独栋别墅组成,上世纪七十年代建造,有一定的年成了,因为宁家每年都会花大价格维护保养房子内外,所以房子看上去在当代建筑中并不过时。 宁家年轻一代里,长女宁心单独住一栋别墅,宁博与钟洛婷单独住一栋,曲歌近与四个保姆合住在一栋别墅里,那个二层楼的小别墅地理位置差,采光不好,是专门拿给住家保姆和家里园丁、守门人住的。 曲歌近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专门给宁心打扫别墅的刘姨出门倒垃圾。 刘姨招呼道:“曲总,今晚你回来的早。” 相对经常凌晨后归家的曲歌近,今天这个时间是早的了。 “嗯,今天没有加班。”曲歌近随便回了句,就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刘姨闻见曲歌近身上有一股微不可闻的淡淡香味,恍然怪不得今天曲歌近回来的早。 不加班的日子,原来是在外和女人约会了。 曲歌近回到房间,放洗澡水脱衣服的时候,也闻到了自己衣服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他抓着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嗅了嗅,当认出这气味是出自哪里后,他就像碰到了脏东西,惊恐地甩开了衣服。 蜷缩藏身在霍扉婷的衣橱里,他与霍扉婷挂着的一排排裙子挤在一起,衣橱里的香气就沾染在了他身上。 曲歌近戴着手套把换下的衣服裤子扔进垃圾袋里,提着垃圾袋下楼找到合住保姆之一专门负责洗衣的孙姨。 坐在自个房间的孙姨边看电视,边织着手里的针织包,曲歌近叩响门:“孙姨?睡了吗?” 孙姨调小电视的音量,坐在床上懒得动弹给曲歌近开门,回答道:“这么晚了,曲总有什么事?” “我这里有一袋今天换下的衣服,用黑色垃圾袋装着的,我稍后就放去洗衣房,麻烦孙姨洗了后,再给我除菌半个小时,遇到大太阳天,多晒一到两天,多消消毒。” “好的。” 孙姨寻思曲歌近这是掉进茅坑里了?什么脏到透顶的衣服值得这样处理对待? 掉进茅坑里的衣服裤子脱下来扔了就是,还洗什么? 可转念想到曲歌近的情况,在宁家工作了十年的孙姨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继续看着电视织起手里的包。 这个在宁家特殊存在的男人,连袜子破了洞都会自己拿线缝好,不须提扔掉衣服了,碰到再脏的东西,洗干净就是了。 曲歌近去了一趟洗衣房,回到房间后,浴缸里的水差不多也蓄满了。 他脱光坐了进去,闭眼卸下了疲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他往下滑去,水淹没他的穴口,淹过他的肩膀,临近他的下巴。 深吸了一口气,他闭气沉入浴池。 水把一切都阻挡在了外面,包括烦忧与不快乐。 在这个小小的浮力世界里,盛满了热水的浴缸是曲歌近唯一感到的归心安全之处,如婴儿回到子宫,蜷缩着身体被羊水包围,有一种别样的温暖从心底升腾。 一周后。 正在开会的曲歌近瞄了眼手机屏幕出现的一串手机号码,选择了挂断。 那个陌生来电一下午没有打扰他,到了晚饭时间,熟悉的手机号又出现在他手机屏幕上。 曲歌近坐在电脑面前,手边有一桶正泡着的泡面,他专注的眼神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想了一下,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看了眼外面无人后,开着门,观察着外面,接起了那通电话。 “不是说好了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许主动联系我吗?” 霍扉婷的声音焦灼:“曲歌近,宁博自从上次来我家后,一周都没有联系我了,他会不会就这样不找我了?” 不过是一周七天,又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着什么急,要急都轮不到她急。 “曲歌近,你和我透个消息,宁博他最近会在哪儿出现,我再和他来个偶遇,说不定他就想起我了。” 听得出霍扉婷是急了。 “你要沉住气,他这么快主动找你才是不把你当回事,玩玩就丢的那种,你耐心等着好了,不要高偶遇了,现在要等他联系你。” “万一他不联系我呢?”霍扉婷这一周的心情就像在坐过山车,每天都期待着宁博能找自己,但每一天的期待都无疑是落空了。 由巨大的喜悦编织而成的网,撕裂出一个大口子,把她整个人都往里面拽,她无力。 上了曲歌近的这条贼船,她从一开始担心会翻船,逐渐演变成,比起翻船,更担心船停泊在原地就没有动过,连翻船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联系你,或是睡了你一次不要你,都很正常,所以我上次就叫你把避孕套塞进体内,抓住每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傍上宁博的好处从他送的包就让霍扉婷尝到了甜头,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这样大方过。 “曲歌近,你之前还会计划我去马场接近宁博,现在怎么没消息了?这段时间我又去了几次马场,得知宁博最近都不去马场了,你再和我透露下他新的行程。” 如果不是放了白紫航的鸽子,惹白紫航生气不理自己,霍扉婷想自己根本不用这样低声下气地找曲歌近打听宁博的消息,一个电话就能向白紫航问明白的事,何必去找这个话都不想和自己说的曲歌近。 “我再和你说一遍,你就耐心等着,现在是谁主动谁的损失就大,你好好听我的话就对了,安静呆着。” 难道一个鱼饵都要闹革命了不成? 曲歌近把贴在耳朵上的手机移开,看见通话时间,说道:“好了,挂电话了,我电话费要超了,等我联系你,平时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耳边一声滴的挂线声后,曲歌近不耐烦的声音就消失了。 霍扉婷气得咬牙:“抠门鬼!小气鬼!” 不就是把他电话费打超了吗,加起来有五元吗,姑奶奶给他充两百五十元的话费就当扶贫献爱心了! 那头的曲歌近放下手机,揭开泡面盖子,看见泡面都泡过发腻了,水全吸收进了面里,正要找水重新掺上,将就着吃了,放在桌上的手机有了一条新短信。 曲歌近估计是霍扉婷没死心发来了短信,然而拿起手机一看,手机屏幕显示了一条运营商提醒充值了二百五十元进账户的最新短信。 二百五是骂谁呢?小小鱼饵,本事不大,脾气还大,用钱羞辱人了。 “曲总。”有人敲门,看见站在办公室里的曲歌近颦眉,一手握着手机在看,一手端着泡面。 曲歌近敛神:“什么事?” “宁总让你准备下,晚上九点在‘秀色’有场商务宴请要你作陪,对方是珈静传媒的人。” “好,知道了,宁总来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宁总只让我通知曲总你,宁总没说他来,还是不来。” 曲歌近放下泡涨的面条,没心情吃了,宁博这狡猾的狐狸,偏知道自己最不擅长参加酒局,酒力不好,还要把自己往这场合里塞。 伽静传媒那几个高层是出了名的色,玩的开,又是在‘秀色’这种荤场,曲歌近还没去,浑身就像长了跳蚤那样难受。 晚上八点五十分,在侍者的带领下,曲歌近穿着一套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暗绿色格子纹西装,推开了包厢的门。 里面是已经热闹了很久,乌烟瘴气各种香味臭味混杂在一起,昏暗的灯光下,曲歌近半眯着眼看见了被几个女人环绕的宁博。 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衣,领口的纽扣解了三粒,露出的锁骨上有两个口红唇印,露出的胸膛泛着亮,在这暗厢里,他的脸鬼魅妖艳。 “曲歌近,你来迟了,我定的时间是七点,你现在才来,自觉点,喝三杯。”宁博拨开倚靠在身上的女人们,向曲歌近走来。 宁博手里摇晃着一杯加了冰的烈酒,方形酒杯被冰块撞得咯咯响着,那杯被宁博喝了两口的酒辗转呈到了曲歌近面前。 宁博故意说错时间或是说错地点,做些整蛊曲歌近的事不是一回两回了。 曲歌近坦然的从宁博手里接过酒杯,笑着道:“来的路上遇到前方路段发生车祸,堵了车,所以迟到了,宁总见谅。” 那杯酒被曲歌近送到嘴边,光是闻到这刺鼻的酒味他就头疼。 比喝中药还感到痛苦,曲歌近皱眉把那一杯的酒一口气喝完。 “还有两杯。”宁博手里多了一瓶酒,眼神玩味,给曲歌近空了的酒杯倒满了酒。 连着喝下两杯酒没有停,酒量不好的曲歌近双腿就软了,没进食的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连宁博向他介绍起伽静传媒那几个高层,他听着宁博的声音都是缥缈的。 “各位,这位是我们s集团市场营销部的曲总,不久前才升职,虽然他跟我们这个项目没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把他叫来给大家认识下,只为向大家说明我俩是有竞争关系的,大家和我宁博合作,就不用与曲总合作了,找合作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放心把曲总拉入你们的黑名单,曲总心性宽阔如大海,今天能来,就是同意了我的立场与表大。” 曲歌近心里不屑宁博说的话,可为了让宁博唱的这出戏更精彩,他假装醉酒没站稳,跌倒在宁博的面前,摔来四脚朝天,干净的西服西K粘上了地上的酒渍与垃圾。 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没有引起在场人的同情,反倒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大笑。 就数宁博笑得最大声。 笑过之后,宁博点了两个女人去把曲歌近扶起来。 女人们一靠近,曲歌近就不要她们碰,撑着手要自己站起来。 “我一时忘了,曲总不喜欢夜场的女人,他嫌弃你们这些和无数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脏。”宁博说道,“曲总越嫌你们,你们就越要主动点,好好照顾曲总,怎么说,他都是我s集团的一条走狗,要精心养着。” 被宁博指去照顾曲歌近的两个女人虽百万个不乐意,但还是对宁博说的话照做。 她们都想着,好歹曲歌近是宁博嘴里s集团的曲总,陪曲歌近一夜,拿到的小费不比宁博多,但应该是可观的。 曲歌近被两个女人左右夹击扶到了沙发上坐着。 曲歌近起身想要逃,被两个女人同时拉着不让走,拿着酒杯让他喝两口。 表现出拒绝但为了让宁博误以自己没什么用,曲歌近故作没有抵抗力,被她们灌了两杯酒。 一口口酒下肚,曲歌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突然推开,走廊上的光破门而入,里面吵闹的声音瞬间安静。 曲歌近闭着眼,打了一个没有声音的酒嗝儿,鼻间全是辛辣酒味。 “不好意思,走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曲歌近靠在沙发上,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好熟悉,他费力睁大眼去看包厢门的方向,而宁博的身影已从他眼前经过,叫住了走错包厢的那个女人。 -- 第30章:龙舌吐水 “霍扉婷。” 霍扉婷承认,被宁博叫住的时候,她心潮澎湃,不枉费尽周折找遍圈中姐妹打听到了宁博的行踪。 曲歌近以为他不说了,自己就没办法去‘偶遇’宁博了?霍扉婷暗喜,曲歌近这是低估了她的人脉圈子。 霍扉婷转过头,看见靠近的宁博,故作惊讶:“宁总,你怎么在这里?好巧。” “是啊,好巧,那你又怎么在这里?”宁博眼眸明显一沉。 秀色这个场子是荤场,里面的女人们都是出来卖的,霍扉婷走错了包间,宁博很难不认为她也是来这里卖的。 他知道霍扉婷是专傍有钱男人的捞女,但不知道她廉价到这种地步了,跑到这种场子来卖了。 这种场子的女人被宁博看作是最低等的,只玩不睡,有着嫩模身份靠熟人介绍资源的霍扉婷,在宁博眼里,比她们要高级一些。 但现在,这种所谓的‘高级’,在宁博确认走错包间的女人是霍扉婷后,顷刻间就垮塌了。 霍扉婷发觉了宁博的不对劲,急忙撇清:“我是被圈内几个小姐妹y拉来这里唱歌,喝了些酒,出来上个厕所,脑袋晕乎乎就走错了房间。” “京城有那么多可以唱歌的场子不去,偏偏来了这个场子,真是好巧啊。” 霍扉婷听宁博话里有话,以为是被他察觉出自己是故意制造偶遇来接近他,手段太刻意,目的X太强。 “我就在尽头倒数第二间的509,宁总现在有空的话,现在都可以和我去见见我的那些小姐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不像你们这……”霍扉婷放眼望去宁博的这个包间,女多男少,猪脸肥肚的男人们身上平均挂了两名或三名着装暴露的女人们。 有个陪酒女甚至被脱来只剩内衣内裤了。 霍扉婷知道秀色的X质是什么,别的场子可能会高雅含蓄些,不那么露骨,这里面的女人们以‘放的开,玩的疯’出名,真正的酒池肉林,在包间里就可以不顾旁人在场,兴致一到就把沙发当床了。 传言秀色真正的老板有黑白两道的背景,白道背景或许延伸至国部委。 “不像我们这里什么?”宁博笑得意味深长。 那群看不清脸的男人们中,霍扉婷不知怎的,看见了唯一一个上半身后仰陷进黑暗里,手放在膝盖上不碰坐在身边两个女人的男人,竟觉得那人会是曲歌近。 单凭沾有瓜子皮之类脏物的西K下半身,没有凸起的啤酒肚,身材匀称,霍扉婷强烈直觉他就是曲歌近。 “不像……不像……”霍扉婷有些退缩,说话都结巴了。 要真是曲歌近,那他还Y魂不散了,怎么哪儿都有他? 宁博不信霍扉婷是来秀色唱歌的,正好曲歌近也在,把他们凑一起还能验证下之前的猜测。 他拉过霍扉婷的手腕,用力捏着霍扉婷手腕往里一拖,穿着细高跟鞋的霍扉婷踩上光滑带水渍的地面,一个不留神没站稳,向前栽进了宁博的怀中。 “我们这包厢就需要你这么主动的女人。”宁博推开扑进怀中的霍扉婷,顺便关上包厢门,拉着霍扉婷走到了包厢中间。 霍扉婷莫名感到不安,心里有鼓声直响。 宁博拉着霍扉婷一进来,包厢里男男女女们的眼神就汇聚到了他们的身上。 大家看见宁博拉进来的女人,穿着刚好能遮住膝盖的粉色毛衣裙,垂落在胸前的头发微卷,毛衣裙紧贴身体曲线,x与屁股都翘得让人心痒痒的程度。 一个满脸长着横肉的光头男上半身前倾,背部离开沙发靠垫,手还没从坐在他身边女人的裙底里抽出来,就急吼吼地问道:“宁总,这是场子上的女人吗?小模样与这身材……啧啧。” 被数双下流目光打量审视的滋味并不好受,霍扉婷试图往宁博身后躲,宁博揽上她腰,把她往前推,暴露在那几双色眯眯的眼睛前。 “她不是场子上的女人,一个小嫩模,约过一次。”宁博揽着霍扉婷腰的手,摸在了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霍扉婷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与难堪。 说她不是场子里的女人,大家都不相信,不是场子里的女人,乱串包间干什么? “宁总,你该不会看上这小妞想独享,所以称她不是场子里的女人吧?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可都是明码标价的。” 宁博听这话说的好笑,手搭在霍扉婷肩上说道:“我又不是没有独享过她,再说了,谢副总,我就算想独享,看上她了,你有意见?你也看上她了?” 被宁博叫作谢副总的人语气恭敬:“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和宁总抢人,今天宁总作东,女人那么多,换谁睡不都是睡,都是一块肉,高完就不想碰了。” “知道就好。”霍扉婷听到宁博这么自语了一句,声音小到只有倚在他身边的霍扉婷听见了。 霍扉婷稍微心安了些,庆幸宁博还是维护自己的。 “过来喝酒。”宁博g过霍扉婷的肩膀,往包厢里的小吧台走去。 霍扉婷转头看了一眼陷在沙发里怀疑是曲歌近的那个男人,可惜包厢里的光实在太暗了,从外形轮廓上实在不太好确定是不是曲歌近。 陪着宁博喝了两杯酒,霍扉婷看见站在宁博身边的一个短发女郎勾着宁博的手臂,摇晃道:“宁总,光喝酒好无聊,我们来玩游戏。” 宁博的左手始终搭在霍扉婷的肩上,其他女人也知趣,不敢排挤开霍扉婷,女人们全凑到了宁博的右边。 “好啊,玩游戏。”宁博放下酒杯,手同时从霍扉婷的肩上放了下来,“那就玩‘龙舌吐水’好了。” 宁博转过脸,嘴中酒味浓烈,飘在霍扉婷的脸上,让那涂了一层粉底液皮肤的小孔都在颤栗。 他对霍扉婷问道:“你玩吗?” 霍扉婷不知道他们说的这游戏‘龙舌吐水’是什么,但能肯定成人间的游戏不会像小孩子过家家那样单纯。 男人和女人们凑在一起能玩什么游戏,无非就是有关赤裸裸的X。 “我不玩。”霍扉婷挽上宁博的臂弯,仰头送上脸,“我陪宁总喝酒。” 宁博看见她这张狐狸精面孔和那双清澈干净眸子的奇异组合,暂时把对她来这场子卖的猜测放在一边,顺她心意,当众低头去吻她。 接吻持续了十几秒,站在宁博身边的女人们没一个不妒忌,这样高调当众接吻,是她们永远都无法得到的待遇。 女人们妒忌,男人们起哄。 霍扉婷虚荣心被满足,只要今晚再陪宁博一夜,她就能十拿九稳彻底拿下了宁博。 这一天,居然来得这样快。 亲吻结束,宁博拂去唇上沾有的口红印,说道:“我也是要玩游戏的,你陪我喝酒是喝不久的。” 霍扉婷迟疑,处在考虑纠结中。 “‘龙舌吐水’的赢家会获得三十万元,我再追加二十万元,一共五十万元,你们谁报名?”宁博刚说完,跃跃欲试的女人们全举起了手。 五十万元! 霍扉婷不对钱心动就不是霍扉婷了,她跟着举起了手。 宁博见霍扉婷这前后态度转变,心里冷笑。 不过他也不意外,像霍扉婷这样爱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钱是好东西,却不能换来好女人。 “只要两个人,你们这么多人举手,我不好选啊,这样吧,老天爷决定。” 宁博拿过了桌上一瓶快喝完的酒,倒出来也才刚好斟满半杯。 空酒瓶横放在桌上。 宁博对围在桌边的女人们说道:“我将会转动两次酒瓶,瓶口位置指着谁,谁就参与这个游戏。” 这个选择方式得到大家同意。 宁博与女人们在吧台小桌玩得热闹,沙发上有个男人凑过去围观,问道:“你们玩什么呢?” 有女人回答道:“玩‘龙舌吐水’,宁总用酒瓶选出两个人。” 转动的酒瓶速度从快到慢,瓶口最终指在了某个女人的面前。 被选中的女人兴高采烈,仿佛那五十万已经被她拿到手了。 凑到小吧台看宁博用酒瓶挑人的男人说道:“宁总,我也想玩。” 宁博的手放在酒瓶上,抬眼看了看那男人,说道:“华总想玩,再添十万的奖金,我就把我的名额让给华总。” 猪头肥脑的华总垂涎站在宁博身边的霍扉婷,他装作是看着宁博,实际是在盯穿着毛衣裙热红脸的霍扉婷,说道:“十万太少,我加二十万,舔我的女人,无论输赢,我再给十万的见面礼红包。” 霍扉婷从这个华总嘴里的‘舔’,猜出了这‘龙舌吐水’原来是口交,‘吐水’从字面上理解是口出精液。 口S就能得到七十万元,口这个华总,还会另得十万元的红包,哪怕服务对象不是宁博,霍扉婷还是很希望宁博第二轮拨动的酒瓶能指向自己。 她盯着已经转动起来的酒瓶,眼里的渴求被宁博看在了眼里。 没有停下的酒瓶让宁博一巴掌拍下,公然作弊把酒瓶口对准了霍扉婷。 女人们不乐意了,小声抗议。 “吵吵嚷嚷什么,这奖金是我和华总共同出的,我同意,华总没意见,我想选谁就选谁。” 宁博的霸气宣言让女人们闭上了嘴,华总对宁博选择霍扉婷来参与游戏求之不得,说道:“我没意见,一切都听宁总的。” 华总看着宁博身旁小鸟依人的霍扉婷,已经设想出她的小嘴是有多紧了,而且那张小嘴还是和宁博接过吻,能玩到宁博玩过的女人,就是再多加十万元都值。 正要提出把霍扉婷要过来,宁博就说道:“小玫,你跟华总一组,而你……” 宁博阴沉地笑看着被选中后藏不住喜悦的霍扉婷。 “你去和角落边不爱和女人玩的曲歌近一组。” -- 第31章:低下 从霍扉婷被宁博带进包厢后,知道早晚都会出事的曲歌近就想脚底抹油跑掉,不与霍扉婷打照面,但前面喝的酒混杂在一起,酒劲一上来,他是想逃都逃不掉。 全身发软脑袋晕眩,可能是酒劲大,也不排除宁博一开始给他喝的酒有问题,让他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听到宁博让霍扉婷来和自己玩,曲歌近有种大难临头的真正绝望了。 “宁总,你知道,我不喜欢高这些,我酒喝多了,脑袋疼,我看谢副总对参与这个游戏的兴致很高,我让给他参加。” 曲歌近推荐起坐在邻近沙发的谢副总。 伽静传媒的这群高层色狼,经常一起围猎女人来玩,宁博特地就专门组织了这么一个局,现在被宁博捧在掌心半途出现在酒局的霍扉婷,成了他们眼里的猎物。 被宁博点名指姓和霍扉婷一起参加游戏的曲歌近拒绝 玩乐,谢副总就顺水推舟,说道:“既然曲总喝多了酒,参加不了游戏,我愿意代劳,我还很清醒。” “曲总脑袋疼不适合留在这么吵闹的地方。”谢副总向着坐在曲歌近身边的两个女人说道,“你们两个赶快把曲总送到酒店,给曲总好好按摩放松,所有花销全记我账上。” 原本不肯碰身边两个女人一根指头的曲歌近对两个女人扶他起身离开,也强忍下来,不再排斥。 “得到我允许了吗?这就走了?坐下!这里是我说了算,轮不到别的人,对我的游戏指手画脚。” 宁博一怒,扶着曲歌近的两个女人就把曲歌近放了下来,谢副总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谁让宁博的老子是s集团大股东宁泉叮。 看在宁泉叮的面子上,这些人都要卖宁博一个面子。 宁博推了推霍扉婷:“去呀,想赢到七十万,就去脱了曲歌近的裤子,你们都这么熟了,他帮你,你帮他,你们互相帮助,从我手里把钱赢走是皆大欢喜。” 霍扉婷快速回想了自己有无在宁博面前露出马脚,这话说的宁博好似知道了她与曲歌近之间的合作关系。 “宁总,我和曲总从时遇第一次见面,到后来在海鲜餐厅见过一次,再在上次他来酒店泳池见你,我和他见面加起来不超过三次,宁总和他比起来,我对宁总比较熟悉,毕竟,我和宁总你是该做的事都做了。” 霍扉婷捏着宁博的衣角,说话的时候就往他身上靠去。 “宁总你不参加这个游戏,我参加了,就算得到了七十万,那也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这个名额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我还是退出这个游戏好了,把这资格让给其他姐妹。” 宁博脸色没有转晴的迹象,还有变差的趋势,想着霍扉婷跌价跌到这个份上了,还和秀色里的女人们自称姐妹了。 “我要你参加,你就要参加。”宁博一字一眼面对面对霍扉婷说道,“这是我设计的游戏,你没有说no的权利。” 呆在曲歌近身旁的两个女人见机离开,回到了宁博身边,当着宁博的面挤开了霍扉婷,要她去曲歌近那里。 宁博偏开脸,不再看霍扉婷,说道:“我再说下游戏规则,免得有些人不知道,小于十分钟没忍住被口射出来的算输,超过二十分钟,不超过三十分钟之间口射出来的算赢,谁无限接近三十分钟谁就算赢。” 霍扉婷也有脾气了,学着宁博那样偏开脸,走向了曲歌近。 参加了这游戏岂不是更好,有七十万元可以拿,不要说口交,七十万元的赌注,她舔屁股眼陪人睡都愿意。 曲歌近头上的圆顶灯不知道被谁按亮了,霍扉婷看着这窝在沙发角落里的曲歌近,看他眼神哀怨,就知道他心里此时一定责怪自己私下来‘偶遇’宁博了。 出门不看皇历的后果就是这样。 早知道这场酒局曲歌近也在,霍扉婷一定不来,可来都来了…… 霍扉婷抱臂在胸前:“曲总,华总不论输赢都给他口的女人十万的红包,你不对我表示下吗?” “你这么爱钱,可以去华总那里,我求你走开,我怕得病,还想多活几年。”曲歌近脸上厌恶的表情是真实流露,不是为了骗宁博而像之前那样装出来的。 霍扉婷心里咯噔了下,被曲歌近那源自生理性的厌恶弄得一瞬间委屈到鼻子酸涩。 曲歌近总嫌自己有病,脏,碰不得,在其他男人眼里,她是一个尤物,到了他眼里,自己就是垃圾场里最低贱的垃圾。 他不就是知道自己被于慢岭强奸过、殴打过、侮辱过的事么,不就是知道自己是为了钱能出卖身体的女人么,可这又怎样,他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现在这股泥浪就要拍打在他身上,玷污他自认干净到不行的身体。 这样看,是谁更难受,更委屈呢? 华总都想开口让霍扉婷互换了,不要给那不识好歹的曲歌近口,而霍扉婷已经快了一步,蹲在了曲歌近的面前,动手去解他的皮带扣子。 “曲总嫌我脏,怕我有传染病传染给你,避我就像避瘟神,那我只能让曲总你得病好了,曲总去医院治病的钱,就当是曲总给我的见面礼红包,相当于我送钱给曲总去治病。” 曲歌近见霍扉婷不但不想办法逃脱掉这场宁博组织的游戏,还参与进来要脱自己裤子,他慌忙压住皮带扣,不要霍扉婷碰。 “疯了么你,滚,赶紧给我滚!” 看好戏的宁博见到曲歌近被比急了,脸都气红了,笑着拍手:“继续,小霍要是赢了,我再加十万元的奖励。” 霍扉婷有了奋斗的劲。 以前她觉得钱太难挣了,陪睡男人要在床上高出许多花样,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了早泄艳痿的男人,还要被指是自己技术不到家,谈好的价格都会少给一半。 现在口个曲歌近,八十万就唾手可得了,钱未免太好挣了。 她起身压在了反抗凶猛的曲歌近身上,不急着去解他的皮带扣了,而是隔着裤子摸他那坨还没有鼓起来的阳物,一手撑在他肩上,去亲他耳朵。 湿润的舌尖轻轻转动在曲歌近的耳廊里,胸前那两坨柔软压在他的心上,开出一朵朵不具名的小野花。 身体起了反应的曲歌近瞪大双眼,嘴里的唾液分泌增多,开始频繁地吞咽口水,他本就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挣扎了几下后,就像被敲晕的鱼,再也动不了。 霍扉婷的长发贴在他脸上,他心率不齐,视线被发丝遮挡,包厢里的光点一个个都模糊了。 霍扉婷以为会费很大的心思才能把曲歌近降服,结果就摸着他下身,舔着他耳朵弄了几秒,人就不动了。 “配合我一些,让我赢了,回头我分给你二十万。”霍扉婷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后,就从他身体上爬了下来,跪在他面前,去解皮带。 解了一半皮带,丢了魂回过神的曲歌近再次扯开霍扉婷的手,怒吼道:“不要碰我!滚,你这个脏女人!” 在金钱的驱使下,霍扉婷已经刀枪不入,脸皮变厚,被曲歌近骂得再难听都伤害不了她。 恶语与钱相比,自然是钱重要,承受恶语有吃屎那样难吗? 既然没有吃屎那样感到又恶心又艰难,那这钱,霍扉婷无论如何都挣定了。 “曲总现在随便说我脏,说我有病都好,我就喜欢看曲总你发怒但奈何不了我的模样,你心里会感到糟心,但你这不能控制的二兄弟,一会儿会因为我的嘴,感到开心。” 霍扉婷通过说话分了曲歌近的神,在攻破他心理防线前,找准机会就把他的皮带扒开,拉着K腿就使劲往下拉。 露出的黑白两色内裤边缘都磨出了毛,虽干净但发旧,一看就知道这条内裤穿了很久。 平均一星期就要丢一条内裤再买上五条新内裤换着穿的霍扉婷,忽然变得同情起曲歌近。 在被宁博等人看清他的内裤前,霍扉婷就快速拉下了他的内裤,免得他被当作笑料,被宁博他们这群人嘲笑。 曲歌近的脸全红了,不是因为发旧起毛的内裤被霍扉婷看见了,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看着很有攻击力,实际上也确实很有攻击力,做事不拖泥带水,脱他裤子操作猛虎,一点儿都不感到害臊。 霍扉婷不害臊可能是经历了不少的男人,曲歌近不然,他长到现在这个岁数,一共就经历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钟洛婷,一个就是大学时被倒追主动贴上的初恋女友了。 两次性爱都是对方睡过他之后就把他踹开了。 他忙于应付宁家内部复杂的斗争,大学没毕业前就为s集团效力打杂,一直高强度的工作以及心理上的洁癖让他的欲望低下,性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人生中唯二两次性爱都没什么感觉,就是机械抽插,找不到乐趣所在,活到二十七岁,他有将近十年,X都是空白的历史。 他曾向霍扉婷编造吹嘘过他有无数位优秀的前女友们,以掩饰当时在电梯里被老太误认他和霍扉婷是情侣的尴尬,他不愿与霍扉婷扯上半分关系,错认的情侣关系更是不行。 实际上,他正式交往的女友只有两个,两个都是在大学时交往的,一个是被分手的初恋女友,一个是主动提分手的第二任女友。 曲歌近又慌又急,除了小时候被母亲见过那个地方,长大后被钟洛婷和初恋见过那个地方,霍扉婷是第四个见过他那个地方的女X。 “霍扉婷,你要不要脸,滚开。”曲歌近想要踹开她,但又忍不下心下脚,被她一手没有迟疑地握住了那翘起的圆棒T,圈着手上下肉搓套弄。 曲歌近的J儿棒y,这是霍扉婷的第一直观感受。 第二直观感受是比起宁博的,他的短多了,好在是正常长度范围值,就看搓起来能勃起多长了。 第三直观感受是,下面这么容易就硬了,他的嘴还硬着让自己滚开,口是心非的男人。 真滚开了,不嘤嘤难受死他才怪。 -- 第32章:首次 包厢里开了空调,很热。 房间里加起来十余个人,每人呼吸出来的热气凑到一起,增加了室温。 霍扉婷的脸早被热通红了,这时候还动手给曲歌近湿0Uy1Ng,她身上升起了热气薄汗,笼罩游走在她闷热的毛衣裙里,怪不舒服的。 “准备好了吗?”宁博坐在吧台小桌边,拿着调到计时器界面的手机,说道,“准备好了,我就开始了。” 曲歌近急色说道:“等等,我想上厕所。” 可已经容不得他喊停了。 身下那根y到硌牙的阴精被霍扉婷含进了嘴里,初含上龟头,顶端就产生了一股电流,飞速地扩散至曲歌近全身。 那种痛快让曲歌近情不自禁张开了嘴,眼神都木讷了。 那根长度一般,y度很不一般的肉棒被霍扉婷握住底端,嘴包含着龟头上下吮动,披散的长发随头部的摆动,盖住了霍扉婷低下头的脸,发梢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 随头摆动的发,划过曲歌近的大腿皮肤,泛起一种微痒感,不是越痒越难受,而是越痒越舒服,撩动着他心弦。 他的双腿与屁股中间相连的某处地方,像筛子似的,轻微抖动着。 尽管他已经很抑制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叹。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的小小呻吟声,抬头向坐在沙发上的他看去,留意着他表情,顺便把垂落下的头发挽过,夹在耳朵上,露出了整张脸。 曲歌近对上了趴在身下霍扉婷的眼神,看见霍扉婷面孔潮红,额间一圈都是湿漉漉的,沁出了汗水,她穿得粉嫩,就像一颗熟透了冒着水的粉色蜜桃,光是看着都让人口g上火。 这颗水蜜桃含着他的阴精,舌头灵活地挑逗着触发他全身神经的龟头。 曲歌近两侧太阳穴青筋凸起,极力忍耐,绷紧了身体的那一根弦,他闭上眼,向上仰头不去看霍扉婷这个妖女,张嘴开始急促呼吸。 这个闹革命的小鱼饵,这个成精了的水蜜桃,这个美艳的坏女人,一口口噬掉了他的意志,撞开了那道尘封已久的欲望之门。 他不看她,但能明明白白感觉到她温暖的口腔,吮吸着自己那根从没有被女人嘴碰过的阴精。 她是第一个给他口交的女人。 那张嘴小而热,含进爬满了像树根形状筋脉的阴精,任它在嘴里穿插驰骋。 当感知到她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垂下的两个阴囊,曲歌进再忍不了了,他睁眼,瞧着卖力吃着肉棒的霍扉婷,发出第一个字的音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实,这是他本人的声音。 “你的手老实些,不要乱摸。” 声音哑而低沉。 霍扉婷吃急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抽出嘴里的肉棒,转开头捶打着穴口咳嗽,本就被热红的脸咳到更红了。 肉棒露出见了光,大半根都挂着霍扉婷的唾液丝,亮晶晶的。 不要说曲歌近开始期待她的重新含上,就连坐在小吧台桌边的宁博,看见霍扉婷给曲歌近口交时那张红润的脸,都想要让她爬行来自己脚下,让她跪在面前,好好欺负一番她的嘴。 她的口技不差,嘴包上来的时候,那种特殊的温暖持续升温,点燃了一整根的敏感,直到引爆所有,炸出一大片的缤纷,泄洪般地流淌开。 咳嗽缓过了的霍扉婷偏要逆着曲歌近。 他说不准碰他子孙囊,她就偏要碰。 霍扉婷手握发烫向上挺立的阴精,倾斜着脸,伸长舌头去舔左阴囊。 曲歌近嘴里就像漏风了,嘶嘶了两声,十只脚趾蜷曲抓紧了地面,他看着霍扉婷,心里直骂她是个坏女人,不要脸的坏女人。 这个坏女人的舌尖顶着他的子孙袋,舌尖拨动完左蛋蛋,又去拨动右蛋蛋,最后终得曲歌近所愿,坏女人的嘴含上了那根等待很久的饥渴壮物。 她胃口变大,强吞下整根。 曲歌近听见自己的喘气声在耳边回响着,越来越急,就像是回光返照,他的意识变得无比清醒,周围越来越亮,亮到他都看不清霍扉婷给他口交时脸上的风骚表情了。 光点在霍扉婷脸上放大,接近无限的白,他挺身,身体的各个关节刷刷拧动。 周围漂浮的灰尘全往下坠时,只有曲歌近的身体在向上升起。 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直到一切恢复正常,周围没有光了,他的身体还是被酒精麻痹着,胃里滔浪翻涌得更快了,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他看见跪在面前的霍扉婷站了起来,不开心地拿纸正擦着嘴。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射了,还是突然射进了霍扉婷的嘴里。 霍扉婷都没料到,曲歌近这么y,射得却这么快,S透审,那根棒子还硬挺挺的,没有软下来。 “四分五十八秒。”宁博报出了曲歌近的成绩,宣布道,“你们输了。” 另一边的华总大张开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下的女人正埋头苦g,曲歌近和霍扉婷就结束了,在小于十分钟的时间,曲歌近就被口射出来了。 曲歌近的胃里惊起翻天骇浪,他干呕了下,第二次再干呕,他就捂住了嘴,生生把那股恶心强咽下去后,他抓紧时间穿上内裤,把依然坚硬的阴精塞进去,穿完裤子,狼狈的用身体顶开包厢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霍扉婷也感到恶心,去含一个没有洗过的肉棒,味道着实重,难以下咽还要装作很投入,好骗过自己坚持到二十分钟后,赢到赌注。 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带汗臭腥味的肉棒不仅吃了,还突然被射了一嘴浓浓的精液,又腥又苦,吐都吐不干净,半分钱都没捞着。 “宁总,我去洗手间漱漱嘴。” “嗯。”宁博点头,“漱完就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讲。” 霍扉婷推门离去,几秒后,坐在座位上的宁博拨开往身上缠的几个女人,抓过手机,跟着走出了包厢。 转角处,宁博站在走廊上,看见霍扉婷的背影拐入洗手间的方向,粉色裙角一闪而过。 宁博跟上,被她刚才给曲歌近口交时逗起了X趣,想趁热把她按在洗手间里高一回。 迎面走来秀色的一个经理,见到宁博这个vip熟客,经理热情的打起招呼:“宁总,今晚新到了几个雏,干净保险,您调教调教?” “不用了。”宁博的眼神停留在霍扉婷消失的拐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那名经理问道,“509包房是些什么人?” “这我就有印象了,今晚509全是女客,估计是不懂咱们这场子是做啥的,一群傻姑娘跑来唱歌,酒水消费也不低,大概……”经理滑动着手机屏幕,检查着509酒水电子消费单情况,“已经点了十一万元的酒了。” 难道霍扉婷真是来秀色唱歌,误走了包厢?自己错怪了她? “宁总,您打听509的情况做什么?难道是瞧中了某个姑娘?您只要开口,我保准给您弄来,安排洗好送到您床上。” 宁博眼神鄙夷:“我想得到一个女人,需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不,不,不需要,对不起,宁总,我说错话了,我的错。”经理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不敢去得罪这位财神爷主子。 “509的消费和今晚我包厢里的消费全算一起,老规矩,有专门的人和你们对账。” 经理兴高采烈,对这位出手阔绰的财神爷很是欢喜:“好嘞。” 宁博和经理说完话,正要去卫生间找霍扉婷,袁丁凯就从走廊的那头跑过来,脸色都白了。 “我的祖宗,快走,那头母老虎带着一群保镖收到风声赶来了,见到你的话,一定会把这家店砸了。” 经理说道:“哪个母老虎?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砸店,宁总,您放心,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危,您尽情玩。” “危个P!那位姑奶奶是要动真格的,本市的市委书记都和她家沾点亲,砸店放火她都是放手去做的。”袁丁凯握上宁博的手臂,就要带他往后门逃去。 宁博咕哝:“谁报信把她给招惹来了?” 略一停顿,宁博朝着卫生间方向的步伐掉头,跟随袁丁凯的脚步,往隐秘的后门方向走去。 来回漱了十几回嘴后,霍扉婷哈了口气在手心,没有闻到异味,从洗手池前抬起了头。 镜子中的她,脸还是红的,洗过了一把脸,脸上还沾着水珠。 比起在闷热的包厢里,卫生间里的空气还算流通,呼吸都通畅舒爽了。 霍扉婷甩了甩带有水渍的手,扯过纸巾盒里的g纸巾,擦净了手,肉成团的纸丢进了垃圾桶,刚一走出来,就听见对面男洗手间里传出的说话声。 “喂,别在这里睡啊,你朋友呢?你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喂喂……” …… 霍扉婷伸头一看,就看见曲歌近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另外半边趴在地上的身子被门挡住,几个男人围在他身边,想要唤醒他。 霍扉婷想,这关自己什么事,就让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趴在地上,冻一冻他。 走出洗手间后,霍扉婷转念想到自己这要是一走,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找曲歌近,宁博不会,包厢里的那些猪脸男人更不会,虽然在这有人的地方,曲歌近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酒醉躺在男洗手间里像什么鬼样。 霍扉婷拦住一个推着酒车送完酒路过的男服务生。 “小哥,我给你一百,帮我把男洗手间里那个酒醉汉扶出来。” 男服务生冷漠地伸手:“先给钱。” “你先扶出来,就冲我这脸蛋模样,会少你一分钱吗?” “会,我姐说,你们这种长相精明又坏的漂亮女人,最会骗男人了。” “你……”霍扉婷瞪大眼。 那与霍扉婷年龄差不多大小的服务生噗嗤一笑,走进了男洗手间。 等了大概几十秒,服务生步履艰难地扶着曲歌近出来了。 霍扉婷凑上前看:“啧啧,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脸都摔伤了。” 曲歌近的右眉尾,有一道大约两厘米新摔出的浅伤。 “姐,我扶出来了。”服务生架着曲歌近说道,“一百元。” “知道啦。”霍扉婷去摸曲歌近的K兜,摸出了他的一部手机、钥匙链、还有唯一的三百元。 这时候就能摸出三百元,来酒店泳池找宁博的时候,打赌他身上有五十元,他怎么就摸不出来了? 霍扉婷拿着那三百,拍在手上,对服务生说:“扶他去车库,两百。” “四百。”服务员坐地起价。 “就两百,他穷的叮当响,一共就掏出了三百,没有多的钱了,你不扶,我就去叫外面的叫花子来扶,从这里到车库就几分钟的路,给一百让叫花子找零五十元,人家一定乐意扶。” 服务员瘪嘴:“好,我扶。” -- 第33章:没有良心 冬夜里,气温低到零下的寒风吹在脸上,脸上血管都冻僵了,表情做不出大变化。 人工河旁的风更甚,吹到眼里,刺透骨头的冷。 曲歌近头疼欲裂,身体下意识蜷缩着,双臂抱紧,想要抵挡那股侵袭在身上的冷,他醒来,睁眼虚晃看见挂在车挡风玻璃窗前来回摇摆的吊饰。 这是在……车里?曲歌近记得自己从包厢里跑出来,跑去了卫生间呕吐,吐了一些酒出来,他感觉胃没有那么难受了,躺在地上晕睡过去。 这是曲歌近醒来之前的记忆。 不出意外的话,他醒来还是会在卫生间,或是被人随便找个地方扶起来歇着。 而现在醒来是在车里,那就有了意外的情况。 他迟钝地转动头,猛地看见身旁坐在驾驶座上的霍扉婷,她光脚坐在驾驶座上,左腿搭下来,右腿支了起来,下巴垫在右膝盖上。 能够遮住小腿的粉色毛衣裙被掀至大腿根部,一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曲歌近的眼前,唤起了曲歌近从包厢里跑出前的记忆:她跪在他面前,风情卖力的为他口交。 正小心用棉签清理左腿膝盖流脓的伤疤,霍扉婷就听见副驾驶上的曲歌近发出一声鬼叫,手拍在了车门上,激动说道:“你……你怎么在我车上!下去,滚下去!” 霍扉婷放下棉签,头转来看向了曲歌近,他往后缩靠在开窗通风的车门上,看样子,他的酒醒了一大半。 “如果不是我肯扶你出去,依你趴在卫生间,没一个人肯主动出手扶你的情况来看,你早就被冻感冒打喷嚏流鼻涕了,再不然就是被人拍下你醉倒在洗手间的照片,发到网上让各路陌生人讨论嘲笑你酒醉后的丑态。” “我问你话,你怎么在我车上!”曲歌近左右转头,向车窗外看去,迎面就被冷风打在脸上,眼睛一阵刺痛。 外面是一条人工河,车已经不在秀色的车库,也不在市区,车停在河边的一根高高的路灯下,灯影孤单,路灯杆影子拉得长长的,举目望去,河边的这条水泥路上,就只停有他们坐的这一辆车。 曲歌近抱头揪住头发,失控自语:“这是哪儿?我又在哪儿?” 车窗外,抛出了霍扉婷用过的一支棉签。 “这是横鲛水库,我在你身上找到车钥匙,开车来这里的,你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是酒没醒,还是精神错乱需要看医生?” 霍扉婷把褪到腿根的裙子整理拉了下来,说道:“瞧你这状态,回到家后,你会不会坐在花洒下,一边冲澡一边洗自己,活生生演绎一出‘我好脏,我被强奸了’这样的戏码?”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曲歌近就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自己被霍扉婷这样脏的女人口了。 比起被霍扉婷口了还接受不了的事实是,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几分钟之内就被她口高潮,射进了她的嘴里,那些零碎的画面拼凑在一起,一帧帧闪过,让曲歌近感觉就像在受刑,全身都在承受难以名状的痛苦。 “你怎么知道我的车是这辆。”曲歌近摸起了身上,身上什么东西都在,就是仅有的三百元现金不见了,“你还偷了我三百元!” “什么叫偷,我没偷!我一个女孩子,不可能闯进男洗手间把你扶出来,这三百元是我给服务生的小费,我让服务生把你扶出来,送到车库,扶出洗手间一百,扶去车库两百,至于你这车……”霍扉婷被曲歌近的话说得有些不乐,“见了你好几次开这辆黑色奔驰,车牌号我都能倒背下了,去车库一转,轻易就找到了这辆车。” “不问自取就是偷,你这个脏女人,快滚下我的车。”曲歌近动手轰赶霍扉婷下车。 霍扉婷拉着车门,双脚抵地,不肯下车:“曲歌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上次和宁博骑马摔伤,膝盖还没好,今晚跪下来给你口,膝盖上的疤都跪发脓了,你不感激我帮你,还要把我赶下车,你脑子被门夹坏了是吗?” “不许再提那件事了!”曲歌近想到被霍扉婷口了就不能面对与接受,“你要是听了我的话,不来偶遇宁博,今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脑子被门夹坏了?我看你脑子才是坏的,一直都是坏的,正经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十四岁就和男人上床了,专门出卖身体与男人们鬼混,下车,你给我下车,我不要你这个脏女人呆在我车上。” 本来坚决要和曲歌近抗争到底,死皮赖脸留在他的车上,听了曲歌近说出侮辱自己的那些话,霍扉婷就主动松手,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把车门用力摔来关上,站在车外盯着坐在副驾上的曲歌近。她一下车,曲歌近就锁了车门,拍打清理起她坐过的驾驶座。 “曲歌近,你说的对,我不是正经的女人,换成是你处在我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不信才十四岁的你能挣脱三十好几岁的男人魔爪,你没有遭遇过强奸,但我遭遇过好几次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被你们这群臭男人看上,你说,我能怎么办?去死吗?不,我不会去死,我宁愿自甘堕落,我都不会傻到去死,我活得越好,越能证明我的强大。”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还找不上我,一口一个说我脏,你这样嫌弃,那我们就散伙!你去找你认为不脏的女人勾引宁博,我也不淌浑水了,牺牲肚子生个像你一样的私生子!” 拍打清理驾驶座的曲歌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站在车外的霍扉婷,她原来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风中,她的长发飘散,眼眶发红,眼泪在被赶下车后就迸发了,现在是哭到最激烈、情绪最高点的时候。 她气到脱下右脚高跟鞋,激动地扔向了坐在车里的曲歌近,骂道:“傻比玩意儿。” 曲歌近一埋头,高跟鞋落进车里,没有砸中他。 又一只高跟鞋扔进了车里,这次依然没有打中曲歌近。 霍扉婷哭哭啼啼,擦着眼泪走开了,曲歌近坐直身体,脱下外套垫在驾驶座上,从副驾驶上挪到了驾驶座上坐着,酒算是彻底醒了。 他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模样,表情落寞,右眉骨后贴着一张邦迪,那是霍扉婷看他摔伤了,在来横鲛水库的路上,从药店里买来邦迪,贴在了他的伤口上。 这什么水库的鬼地方都看不见有住的人家,就这一条路上有路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坐在驾驶座上的曲歌近冷静下来,想到霍扉婷就这样一个人走了,遇到鬼都不怕,就怕遇到色鬼,出了事就成他的过错了。 曲歌近拧动车钥匙,发动汽车去追霍扉婷。 一路开车追过去都没见过霍扉婷的人影,曲歌近就拨打起她的电话,活泼的来电铃声在车内响起。 霍扉婷的手机遗落在了驾驶位的座椅下。 曲歌近停下车,走出了车外,喊道:“霍扉婷,这荒郊野外的,没有出租车能坐,刚才是我冲动,酒没有醒,说了胡话,你出来,我送你去市区,你再自己打车回家。” 回答他的,只有呼呼刮起的风。 水库大得就像一面湖,曲歌近站在岸上都看不到边,他的视线定格在被风吹起褶皱的水面,想象着万一霍扉婷想不开,受了刺激跳湖自杀怎么办。 又想起她说过她不会死的话。 但人在一念之间,会做出许多与意志相反的决定,万一今晚她就想不通了呢。 站在这只有他一个人的水库上,曲歌近感到后怕,又叫了几声霍扉婷,但均无应答。 曲歌近是三岁时被领回了宁家,在这之前,他对母亲的印象不深,唯一一张抱着两岁的他在游乐园湖边的留影合照,他对照片上那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也很陌生。 听说母亲是得了产后抑郁,把他养到了三岁,无法战胜反复恶化糟糕的心理情绪,跳湖自杀了,宁泉叮得知后,就派人把曲歌近接回了宁家。 姓还是沿用的母亲姓,姓曲。 宁心和宁博有自己的母亲,他没有,宁心和宁博的母亲还是宁泉叮的合法妻子,正式娶进门的原配太太表面都不会装装样子的,当着宁泉叮的面,就对曲歌近这个带回家养的私生子给足了坏脸色。 宁家保姆和阿姨多,比普通人家的日子好过,但因曲歌近是私生子,那些势利眼的女人们在他小时候,没少对他苛责虐待。 宁博与曲歌近相差一岁,宁博身高能长到一米八,除了基因,还有在青少年发育期间,有足够的营养来补充身体所需,而曲歌近长到一米七四就停止了发育,同样的基因下,他在十八岁前从没有喝过牛奶、吃过蛋虾,不是挑食不吃,是根本吃不到。 宁泉叮不常在家,宁心与宁博的母亲孙雅兰不打骂拿曲歌近出气就是走运了,在教育方面,她不会对曲歌近上心。 整个童年、青少年时期缺少父母教育关心的曲歌近在一步步的成长中,自我摸索得出一套在宁家生存本领,即:别人伤害自己前,先伤害他人,宁让对方受伤,不能让自己受伤。 一旦察觉到自己的自卑感,他惯用刺耳的话进行防御,打击对方,从而建立自己的信心。 霍扉婷就是他防御的一键开启。 但他没想到霍扉婷的反应能这么激烈,他以为她还像以前那样,不会在乎他说的话,不拿他当回事。 望着黑漆漆的水库湖面,曲歌近心脏发紧,他想起自己那投河自杀的母亲,在抛下他之前,有没有想过他的人生将会得到翻天覆地的改变。 “霍扉婷——” 曲歌近面对空旷的水库,继续喊起了她的名字。 -- 第34章:红颜知已 绕着水库来回找了一个小时,曲歌近都没找到霍扉婷,不知道霍扉婷躲去了哪儿,他受不了冷,于是回到了车里,那两只被霍扉婷脱下的高跟鞋还在车内,东一头西一头地摆着。 曲歌近踢开鞋,手愤怒地砸在了方向盘上,正好砸在了车喇叭上,在空旷无人的水库边,喇叭声长鸣。 “爱咋的就咋地,你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关我的事,我找了你,是你自己躲着不肯出来。”曲歌近扳动方向盘,驾驶离去。 宁家有一条未婚子女不能夜不归宿的规定,曲歌近自认对得起霍扉婷了,现在他必须要回家了,不然被宁泉叮知道没回家,他好不容易在宁泉叮面前建立起来的印象就会大打折扣了。 宁心与宁博的生母孙雅兰在几年前就因为患了癌症,移民去了国外疗养治疗,孙雅兰的势力退去,曲歌近才有机会在宁泉叮面前冒头。 不成器的宁博在曲歌近眼里不值一提,至于宁家长女宁心,她确实是很强,聪明能g,有继承家业的可能,但她错就错在她是个女儿身。 女人的事业做得再强,都会有情感需求,曲歌近已经在一年前秘密安排了一个男人接近宁心,现在宁心对那个男人已经动心了,最新进展是两人陷入了热恋,宁心为那个男人豪掷买了一栋别墅作为两人的爱巢,宁心虽然天天都回家,但也每天去爱巢与情郎约会。 他们两人身份悬殊,宁泉叮是不会接受那个男人当宁家的女婿,曲歌近现在就埋伏等待找到机会,要通过那个男人毁掉宁心,也要通过女人把宁博杀个措手不及。 曲歌近就重在好好表现,做小伏低,以后宁心宁博这俩姐弟越让宁泉叮失望,他就越有机会上位,踩着宁心宁博的肩膀,吞下宁家的家业,成为宁家的继承人。 在他通向成功的路上,任何阻碍都会被铲平,任何牺牲都是有必要的,他的羽翼不丰满,还是一个不能见光的私生子,在上流圈子说不上话,但钟洛婷就不一样了,她的背景强大。 宁博等人,包括钟洛婷自己都深信曲歌近喜欢着钟洛婷,还是忠贞不二的喜欢,舔狗式的喜欢。 但他们都错了。 只有曲歌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钟洛婷的家庭背景,喜欢钟洛婷带来的丰厚人脉与资源。 他需要钟洛婷这块垫脚石,为他助长羽翼,钟洛婷与宁博要是结婚了,就是强强联合,曲歌近说服不了钟洛婷不嫁宁博,也破坏不了他们,那就是黏着钟洛婷,从她身上分刮对自己有益的东西。 他对她,只有利用,若有一丁点的喜欢,都在她决意喜欢宁博后消耗得一点儿都不剩。 霍扉婷和钟洛婷一样,女人们都是拿来利用的,霍扉婷是鱼饵,今晚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小小插曲,鱼饵没了再找就是,曲歌近这样安慰着自己。 醉酒后醒来的手脚疲软,让曲歌近开车回宁家大院这一路都是提心吊胆的,他把车尽量开得慢,平安到家后,他看见宁心的住处灯是灭着的,宁博与钟洛婷住处灯全部亮着,宁泉叮的住处就只有卧室的灯是亮着,窗户上映出女人走动的身影。 宁泉叮的女人有很多,她们被统一称做是红颜知已。 曲歌近望着宁泉叮亮起的卧室灯,想到自己母亲也是他的红颜知已之一,旧的红颜知己已经衰败了,新的红颜知已是年年开放。 一夜后,曲歌近喝了自己冲泡的蜂蜜水,冲淡酒后起床后的晕醺恶心感。 等待曲歌近做的工作依然很多,他到公司,坐在工位就是一整天,脑子连轴转,而宁博是不需要坐班,偶尔心血来潮会到公司打个卡,证明下自己的存在,手里的事情都交给下属去办。 从职位上来讲,曲歌近是宁博的下属,宁博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东西,曲歌近用尽全力都不一定能够得着,他要比宁博努力很多,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 即使在很忙的时候,忙到脑子都停滞不动时,曲歌近的脑子里都会见缝插针钻进霍扉婷的那张脸,天光一现,她那张面带潮红含着他阴精的脸。 只要一出现她跪着给自己口交的脸,曲歌近就要动手去松领带,让出不了气的脖子有足够的呼吸之地。 直到领带被多次拉扯,松垮地挂在了曲歌近的脖子上,曲歌近就和自己生起气,他重重地合上了摊开在面前的文件,这让站在打开的办公室门外,正想敲门的秘书小吴见到后都略微迟疑了一下,才敲响了门。 “曲总,今晚八点原定和大业集团在长江酒楼的饭局,就在刚才,大业集团临时变卦,对方打电话推掉了饭局。” 曲歌近望着蓝色的文件套,手里握着的笔帽来回抽出盖上,心里涌现出说不尽的烦躁。 “有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听说是宁总把这个合作抢去了。” 笔啪地叩在了文件套上,曲歌近一改平常不出声忍气的做事风格,无名火直往心头钻。 “宁博他是不是脑子有病,抢同公司的合作算什么本事,他有本事去抢别家公司的生意,挖别家的墙角,处处来刁难我,亏得还不就是自家的企业。” 宁博没少给曲歌近使绊子,抢曲歌近的合作,曲歌近都没说什么,骂宁博有病这样的字眼还是第一次从曲歌近嘴里冒出来,秘书小吴都有些诧异。 这个在宁博身边打转摇尾的狗,看起来有要狼化的趋势。 但曲歌近发过牢骚后,平静说道:“没饭局也好,我准时下班。” 小吴失去了判断,这狗还变不变狼了。 曲歌近一到下班时间,没有饭局,难得准时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踏出了公司大门,驱车前往了霍扉婷的家,想找她说清楚一些事情。 他想,他们之间应该产生了一些误会,他不知道这个误会该怎么解开,总之,一切都要等见到霍扉婷再说。 他还想确认,在寒风泠冽的水库边,躲起来的霍扉婷究竟有没有安全回到家。 曲歌近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在小区外的路边停上两个小时的车,是不收费的。 曲歌近正在小区外的路旁倒着车,进行停车时,从小区里面开出了一辆没有牌照的新车,驾驶座车窗开了一条小缝,扔出一百元停车费,说不用找了,让保安开门放行。 这辆车进入小区不到十分钟,就给了一百元的停车费,保安没有多疑,只当是上班路上踩到的那坨狗屎,换来了好运。 车闸抬起,车驶出。 停好车的曲歌近开门下车,正好与那辆开出小区的车交错开。 霍扉婷住的小区公司安保能力不强,前一个人刷了门禁卡走进去,后一个人跟上没有关好的门进去被保安看见,保安都不会说什么。 曲歌近来霍扉婷住的地方每次都没有用身份证以访客身份登记进去,都是尾随在别人身后,假装住户混入。 到了霍扉婷的家门前,曲歌近先是按门铃,再是敲门,门内都没有动静。 “霍扉婷,开门我们谈谈,我都说过了,我昨晚酒喝多了,我让你骂回来。” 依霍扉婷性格,只要听见是他的声音,立马就会开门进行报复X的辱骂了,但曲歌近耳朵趴在门上,没从房内听到动静。 难道人还没回来? 曲歌近去看猫眼洞,大致能看出屋内的灯好像是亮着,其实是不是亮着的,曲歌近也不好确定,要等到这擦黑的天全部黑下来,方能辨认清楚。 楼道里发出响动,一个老太牵着孙子从楼道里走出。 曲歌近看他们是两张熟面孔,上次和霍扉婷一起回家同乘电梯时,遇到的就是这老太和孙子。 老太看曲歌近也是熟面孔,他站的地方还是霍扉婷的家门前,心道上次两人晚上同乘电梯回家,还否认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次遇到他来找霍扉婷,这不是在交往是什么,普通的上下级职员关系不会是这样。 “小伙子,来吃晚饭啊?” 曲歌近被人撞个正着,面色窘迫,没理解老太话里的意思,敷衍道:“嗯,不过她好像不在家,我改天来找她好了。” “打她电话啊,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是最爱用手机交流的嘛。” “她手机在我这里,我联系不到她人。” 两人正聊着,住在霍扉婷对面的邻居打开了门,见到走廊上的曲歌近和牵着孙子的老太,对方困惑:“你们找谁?” 老太热心说道:“这个小伙子来找她女朋友吃晚饭,敲门没人应,手机也联系不上。” “不是,她不是我女朋友……”曲歌近正否认,住在霍扉婷对面的邻居就说话了。 “她不在家,大概十分钟前,我买菜回家,和找她的两个男人坐同一部电梯,出了电梯,他们就敲开了她家的门,我在开门的时候,两个男人不知道和她嘀咕了什么,她就跟他们走了。” 两个男人? 难道是霍扉婷以前陪过的男人们来找她了?她的私生活混乱,被男人们找上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曲歌近同时想起霍扉婷提到过,她不会带男人回家,她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外表光鲜的白富美,住在这种简陋的公寓会暴露她的身份,拉低档次,勾搭有钱男人的几率会大大减少。 知道她住址的男人有限,宁博和曲歌近都是通过特别手段查到她住址,他们两人都是怀着某种目的找上她。 现在出现的这两个男人找上霍扉婷的家,想来也是出于某种目的。 曲歌近问道:“她走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和那两个人离开?” “什么衣服……”邻居回想着,“说来奇怪,她穿的是家居服,没有像平时那样穿着光鲜艳丽地离开,那位美女下楼丢个垃圾都会涂口红,今天离开的时候,头发都好像没有梳,乱糟糟的。” 曲歌近立刻就按电梯跑下楼。 不可能是宁博派人来请霍扉婷了。 是宁博的话,宁博会叫袁丁凯来接霍扉婷,且霍扉婷不会没有收拾就离开。 曲歌近奔跑出小区的时候,脑中一闪而过,怀疑是于慢岭找人来报复霍扉婷。 可于慢岭要是报复霍扉婷,为什么不直接把霍扉婷堵在家里,反而要让人带走她?于慢岭没必要绕弯子进行这样的报复,按照于慢岭偏激的行事手段,他不会这么有耐心把霍扉婷绑去某处再迫害她。 再说了,于慢岭十指都是半残疾状态了,被肛交强奸的视频就握在曲歌近的手里,于慢岭要是找死,也不是这样的找死法。 就像他当初让人绑走于慢岭,带去废弃工厂,主要是折磨恐吓于慢岭,让于慢岭长教训,下次不要再犯了。 这次带走霍扉婷的背后主谋,和曲歌近带走于慢岭都是相同的X质目的,给个教训尝尝苦头。 转眼间,天已经黑了。 曲歌近坐上车,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冷静的导航了郊区某个坟场,单手一个倒车,快速拐进主g道上,加大油门往导航指示的路驶去。 -- 第35章:关进狗笼 车从繁华都市开入路灯都没亮几盏的郊区小路上,轮胎压过碎石,平坦的路就此变颠簸,霍扉婷横躺卧在车内后排座位上,双手被绑身后,并拢的双脚脚腕遭尼龙绳捆上,嘴里堵着粗布条,布条还绕着她嘴绑了一圈,以防她吐出塞嘴的布条呼救。 驾驶座和副驾驶坐了两个男人,两侧车窗开启,他们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地聊着后座的霍扉婷。 坐在司机位的男人说道:“钟姐上次这样把人绑来,还是水萝卜,听哥几个说,水萝卜的屁股被钟姐用烙铁印了个贱字,把水萝卜变成了g萝卜,这次钟姐让绑来的这个妞,你猜会怎么对付?” “用烧红的烙铁往她x上印个贱字?”副驾驶座位的男人猜测完,与坐在司机位的男人一起猥琐地发出了笑声。 霍扉婷躺在后排座椅上,试图悄悄用过被绑的双脚,想拉开门把手,但脚试了几次够上去,发现车门是锁死的。 早该想到车门是会被锁住的。 车在行驶过程中,车门哪有不锁死的道理,在听到那两个男人说的话后,霍扉婷就更怕了。 霍扉婷向前看去,侧躺卧倒在座椅上的她只能看见前方两个男人的侧影与吐出的烟圈。 路越来越偏,路两旁的树倒映在车窗上,朦朦胧胧,叶影斑驳,寒冬的月照在窗上,清冷的月光落在霍扉婷那张吓哭了的脸上,一片凄凉冷寂。 早知道就在横鲛水库多呆一会儿,可她已经呆了很久,不回家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就会又感冒了,或者就该去找均子玩,能做到不回家就不会碰上这两个找上门的男人了。 他们手上有枪。 霍扉婷不仅后悔回家,还后悔问都没问对方是谁,脑袋可能是被水库旁的风吹傻了,直接就打开了门,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两把枪冷冷地抵在了她腰上,胁迫她跟他们走,不走就会开枪没命。 霍扉婷想破脑袋都没想透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车一路颠簸地穿过了鬼火簇簇的坟场,一个个坟包竖起,坟头插着褪色的坟标,大多坟标都褪成了白色,少部分还遗留有一些色彩。 车停下,两个男人开门下车,打开了后厢门,一双手抓过霍扉婷的脚就向外拖,霍扉婷哀鸣,被堵住绑上的嘴呜呜发着声。 “你省省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 男人说着,拍打了下霍扉婷紧实的臀部,同另一个男人一人抬脚,一人抬头,把霍扉婷抬到了一个亮着灯的小仓库门前。 “钟姐,我们把人带回来了。”男人用脚踢了踢卷帘门。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打开了锁上的卷帘门,霍扉婷看见卷帘门升起之后,仓库内的货架上摆着渔具、铁器之类的东西,正中央的桌边坐了一个女人,她身边站了两个魁梧雄壮的男人,脚边放有一个装大型犬只的狗笼。 那个女人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霍扉婷被两个男人一头一脚抬进仓库,扔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那股清醒疼痛让霍扉婷赫然想起,这不就是宁博那泼人硫酸的未婚妻吗! 霍扉婷打了一个冷颤,犹如见了恶鬼,在地上打起滚挣扎,想往门的方向滚去。 卷帘门在下降,等待多时的钟洛婷站了起来,她走到脸色惨白的霍扉婷面前,抬脚就踩在了霍扉婷的心口上。 脚上的高跟鞋踩得死死的,让霍扉婷动一下就疼,导致她不敢挣扎动弹了。 扬起灰尘的卷帘门被拉下,落了地,还被一个男人插上钥匙,拧了两转,锁上了。 “小狐狸精,你这勾引男人的功夫是天生就会,还是后天被男人们碰多了,形成条件反射,一见到男人就会撅屁股张腿了?” 霍扉婷咬着塞在嘴里的布条拼命摇头,眼神乞求,求着居高临下的钟洛婷放她一马,她不敢往下想,宁博这未婚妻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会一刀刀片下自己的肉,杀了自己吗? “哟哟,这就哭了?我还没骂你,也没打你,你这就哭了?你眼泪现在就流了,那过会儿你还怎么哭得出来。”钟洛婷看见霍扉婷流下了两行清泪,踩在霍扉婷心口上的脚一蹬,就松开她,站在了地上。 霍扉婷心口上的骨头都像是要断了,疼得她握紧了拳,手指甲掐进肉里的疼都不及心口被踩过的疼。 “把她松开。” 钟洛婷俯看着霍扉婷,对她没有较深的印象,以为这是与她的第一次见面,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长得挺坏,妖里妖臊的,标准的狐狸精脸。 这是捆了一头人形狐狸来。 宁博的口味,和这女人一样,真是越来越骚气了。 霍扉婷手脚绑的绳子被一个男人用剪刀挑断了,嘴里的布条也被剪断,她被钟洛婷与四个男人围在中间,想从地上坐起来却不敢,只有蜷缩着腿,侧躺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了的发起了抖。 看到霍扉婷这胆小如鼠不敢反抗的模样,钟洛婷就觉得她真是可怜。 钟洛婷不止修理过宁博的这一个女人,但没一个女人能像霍扉婷这样软弱,躺在地上装死不动了,就是那看起来柔弱的水萝卜,被抓来后还敢呛声几句,轮到霍扉婷了,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就晓得哭。 以为安安静静的,求饶装可怜哭泣就能逃过一劫了?钟洛婷觉得霍扉婷的算盘打得美,没有哪个女人碰了宁博,被她捉到这里,能完透擅好的从这道门出去。 “知道我为什么抓你来吗?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阐述,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些。” 霍扉婷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让钟洛婷知晓了自己与宁博的关系,没有被钟洛婷捉住现场,那就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抵死不承认是否能有一线生机? “我……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抓我来,你是不是认错了人?或许,或许……” 没说完,霍扉婷的头发就被蹲下来的钟洛婷扯上。 钟洛婷扯着她头发,把她拖拽坐了起来。 “比婊子,都到我面前了,还和我兜圈子不认账,犯贱碰了我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活够了?” 头皮被扯到一阵一阵的发疼,霍扉婷叫喊,被钟洛婷狠甩了几个嘴巴子,那手重到一打下去,霍扉婷的嘴唇就微肿了。 “叫什么,你在宁博床上也会这样叫吗?碰有妇之夫的滋味,你是不是感觉很好?” 钟洛婷扯着霍扉婷的头发来回摇晃着,霍扉婷不敢叫喊了,咬破嘴皮流血都不出声了,以免惹恼钟洛婷,又被打嘴巴子。 钟洛婷手心扇疼了,换为用手背扇起霍扉婷的嘴:“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直扇到霍扉婷脸上指印连连,柔嫩的两颊泛起了红肿,钟洛婷嫌她脸上的泪水滑手,才停下了扇她嘴巴的行为,扯着她头发的手一并松开。 钟洛婷拿起了一部手机,霍扉婷以为钟洛婷要录像,下意识抬手去挡脸,钟洛婷拍开她挡住的手,让她看手机。 “亲他亲得爽吗?还主动索吻,够骚的啊你。” 被钟洛婷拉扯着,霍扉婷强制看见了手机里的内容,那是在秀色包间,她主动索吻宁博被偷拍下的照片,尽管包厢昏暗,照片模糊不清,但还是能看清是她主动垫脚伸头到宁博面前,求吻宁博。 从偷拍角度与距离来看,是包厢里的秀色陪酒女偷拍的照片。 证据摆在面前,霍扉婷试图想要狡辩:“我……我……我当晚喝醉了,我……我……” “我什么我。”钟洛婷连着拍打了霍扉婷五、六次头,说道,“你醉了就可以发骚,骚进我男人的怀里了吗?小狐狸精,今晚我让你骚到合不拢腿。” 钟洛婷起身,往后退去:“把她衣服扒光,关进狗笼里。” 不,不要—— 霍扉婷抱紧身体,可抵抗不住屋里那四个男人齐齐扑上来,脱起她穿的那套白色家居服。 毛茸茸的白色家居服在地上滚了一层灰,由黑转白,早就脏了,这时候八只手全扒在这套沾上黑灰泥尘的家居服上,混乱无序地扯着。 几番挣扎哭喊,霍扉婷的家居服被脱下,包裹着丰盈饱满x部的白色蕾丝内衣出现在眼前后,四个男人都不约而同伸手摸去。 穿着臃肿的家居服还看不出她身材是这样的好,衣服裤子除尽后,不仅腰细腿长x还大,摸着她那对大x还没塑胶感,柔软的手感像是真的。 一个男人扯落了霍扉婷的胸罩,捧着那对摇晃的穴乳,爱不释手地说道:“娘席匹!这妞的x像是真的。” 霍扉婷的内裤也被脱下,手摸过她剪得整齐的毛,叹道:“这妞这么会保养,下面的毛都修剪过,里面一定耐c。” 被四个男人钳制住,霍扉婷痛哭喊叫,而她受辱的表情与不配合的哭喊,正好激发了这群男人的兽欲,四双手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有个男人已经按耐不住,向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的钟洛婷说道:“钟姐,要不,您先回避一下,哥几个一定替您好好教训这骚娘们,我们教训透审,您进来验收成果。” 霍扉婷裸身躺在地上,呈大字形被男人们压住胳膊和腿,渐渐挣扎来没有力气了,一听到他们打算轮奸自己,霍扉婷用仅剩的力气想与他们对抗到底。 钟洛婷手撑着头,睁开眼说道:“废话少说,赶紧把她关进狗笼里,等我办了我想做的事情,你们要上这头贱驴,我不会拦着。” -- 第36章:我想睡她 把霍扉婷拖去了狗笼里,她身上没少被那四个男人占便宜,他们对她的x和屁股又掐又拍,她的皮肤白又嫩,稍微下手重一些,皮肤就会出现鞭笞的红痕。 那楚楚可怜被欺负了的娇软身子,让那四个男人垂涎欲滴。 在他们眼里,霍扉婷是一块美味的肉,就等钟洛婷处理了这块肉,他们就能抢来分食,大享一餐了。 关进狗笼里的霍扉婷哭哭啼啼,蜷缩蹲在狗笼里,一手护住遮不完的x,一手去护住下半身,精神接近崩溃,身体的抖动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钟洛婷很乐意看见她这模样,摆了板凳特地坐在狗笼前,对护着身体的霍扉婷说道:“这时候晓得遮羞了?勾引我男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羞耻。” 霍扉婷不说话,怕越说越错,刺激了钟洛婷,她就只是一味低头呜咽着。 “放心,今晚的夜长,我陪不了你一整夜,但这四个帅哥能陪你一整夜,要是他们陪你陪高兴了,不要说一夜,就是三天三夜,你身体只要能受得住,他们都能陪。”钟洛婷憎恶地看着狗笼里的霍扉婷,声音低沉,“谁叫你这只骚狐狸精,落到了我的手里。” 钟洛婷拿脚踹了踹狗笼,说道:“把我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立刻就有男人把仓库货架上一支约二十厘米长的铁针取下,送到了钟洛婷的面前。 霍扉婷看见那细而长的铁针,抱着双腿蹲坐在狗笼里,说道:“宁太太,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不接近宁博了,我离他远远的,我们都是女人,请你看在我们是同性的份上,求你高抬贵手,饶过我,我回去就搬家,永远都不踏入这座城市一步了。” “我们都是女人又如何?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下三滥的贱人,我是上等社会的名媛淑女,你没资格有嘴脸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钟洛婷拿起那根铁针,掂量了下,就要刺入困在狗笼里无处可逃的霍扉婷身体上。 钟洛婷很喜欢看人尖叫、嘶叫,对方受尽皮肉之疼的表情会极大满足她的报复心,她要所有接近勾引宁博的女人在精神和身体得到双重折磨与焚烧,一辈子都留下心理阴影,深深记住勾引男人的下场。 铁针朝着霍扉婷x上刺的时候,卷帘门外响起了曲歌近的声音:“婷婷。” 霍扉婷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世界都亮了,用哭哑的声音求救道:“曲歌近,救我!我在里面!”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挡不了钟洛婷。 那根铁针刺上霍扉婷的乳房,血珠一下就冒了出来,霍扉婷反握上那根铁针,阻止铁针扎入更深。 “婷婷,开门,我有话和你讲。”曲歌近站在门外,声音淡定从容。 “是曲总。”一个男人说道,“钟姐,开门吗?” 钟洛婷拔出扎在霍扉婷x上的铁针,点头:“开门,让他进来,都是自己人,他没少帮我处置那些女人。” 霍扉婷听了,愣住了,自己人?这意思是曲歌近多次参与钟洛婷实施的这种暴行吗? 卷帘门半打开,曲歌近低了低头,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关在狗笼里的霍扉婷,再看向了坐在狗笼前翘起二郎腿的钟洛婷。 钟洛婷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铁针,轻抖着脚,转头对曲歌近说道:“你来得正好,今晚我抓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回来,你看你是帮着我动手,还是坐下来陪我一起看好戏。” “婷婷。”曲歌近对钟洛婷喊道。 霍扉婷突然明白过来,那声婷婷不是曲歌近用来称呼她的,而是称呼钟洛婷的。 真是一个好笑的误会。 最近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霍扉婷自嘲,曲歌近怎么可能会亲昵到叫自己婷婷,从知道曲歌近的身份开始,就知道曲歌近与宁博的未婚妻有着千丝万缕不能明说的暧昧关系。 他们是一伙儿的,而她,只是被他们玩弄在掌心的玩偶。 曲歌近走近钟洛婷,手放在钟洛婷肩上:“我们去旁边谈一谈。” “有什么话,你等我教训完这个比婊子再说也不迟。”钟洛婷眼露凶光,还没有解气,手里的铁针再次刺向了狗笼中的霍扉婷。 曲歌近弯腰伸手握住了那根已经沾血的铁针,语气平静道:“婷婷,你不能动她,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钟洛婷诧异,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的人?” “嗯,我的人。” “曲歌近,你脑子坏掉了是不是?”钟洛婷站起来,从曲歌近手里拔出铁针,气势汹汹道,“这比婊子在秀色亲宁博,有没有和宁博上床还不知道,你居然说她是你的人,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她到底是谁的人!” 钟洛婷激动地翻出手机里的照片给曲歌近看。 曲歌近没有去看关在狗笼里的霍扉婷,他看着钟洛婷展示着霍扉婷与宁博的接吻照。 “我知道,这就是昨晚的事,我也在场,她走错包间出现在我们这个包间,她与宁博是认识的关系,两人玩到一堆,尽兴时,宁博组织游戏,让她给我口,我就看上她了,想睡她,但我怕宁博报复我,今天特地准点下班去她家找她,想私下约她,可她不在家,听邻居说有两个人带走了她,我猜测是婷婷请走了她,我过来一看,果然是。” “婷婷。”望着钟洛婷变难看的脸色,曲歌近说道,“你今天让我带走她,满足下我的私欲,她要被我教乖主动与宁博划清界限,这事就打住,她要不乖还要与宁博纠缠,你再处理她也不迟,不然你现在把她弄残或弄废了,我还怎么睡她。” 钟洛婷呸了一口在曲歌近的脸上:“看不出,你和宁博是一类人,y虫都钻脑子里了,这样轻贱肮脏的女人,你也看得上眼!” “婷婷。”曲歌近笑笑,轻拂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我是一个正常男人,生理结构就长那样了,这么多年你都不让我碰你,我能守住这颗对你如一的心,但实在做不到可以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我不是和尚,憋着很难受的,会憋出毛病,遇见想尝的荤腥,我偶尔还是要沾一下,婷婷,不要怪我,我只是肉体上暂时享受一下别的女人,心还是属于你,哪怕你和宁博结婚了,我都永远向着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钟洛婷看着曲歌近厚颜无耻的面孔,她感到恶心:“你是着了那狐狸精的道,看上谁不好,看上这种人!” “好不好,还是要尝尝才知道,婷婷,今晚的事,不要和宁博说,我会教乖她,少一个女人缠着宁博,对你有益无害。”曲歌近拉着钟洛婷的手臂,轻轻往旁一带,接着解下西装外套的纽扣,脱下外套蹲在了狗笼外。 他取下狗笼插梢,打开笼门,展开外套对流露出害怕眼神的霍扉婷说道:“过来。” 霍扉婷对上曲歌近的眼神,捂着x爬出狗笼,钻进了他的外套里。 真像一条被欺负惨了的小狗狗。 曲歌近拿外套遮住了霍扉婷的大半个身体,包裹着她,打横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体重也像小狗狗,轻的很。 眼看曲歌近把到嘴的肉叼走了,那四个男人挡在了曲歌近的面前。 霍扉婷双手勾在曲歌近脖子上,也不管曲歌近嫌弃与否,脸一个劲往曲歌近怀里埋,不看他们四人。 “婷婷。”曲歌近转向钟洛婷,“这四位兄弟如果不高兴我了,我明天就送四个长相和身材的九分美女过来赔罪,但今晚,她是我的。” 曲歌近看似平静的语气下,实际充满了威慑X,一点儿都不退让。 抱手在胸前的钟洛婷呼出一口气,说道:“没听见他说的话吗?都让开,他明天不送人过来,你们就联合起来,把他抱着的小贱人抢回来。” 钟洛婷发话了,那四个男人退让出了一条路,感到非常遗憾惋惜,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他们兄弟集T的好事。 “婷婷真会开玩笑。”曲歌近对钟洛婷报以最温柔的笑,“时候不早了,婷婷要坐我的车回家吗?” 那笑被霍扉婷偷窥,都怀疑曲歌近是人格分裂了,那么一个刻板保守的人,面对钟洛婷时,竟做出了那样的笑容,到底是爱得有多深。 钟洛婷背对他:“滚,有这女人在车上,脏了我的眼。” “那婷婷,晚安。”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一转过脸,笑容瞬间消失,取代的是一脸阴郁黑暗。 他抱着霍扉婷来到了没有熄火没有关门的车边,把霍扉婷放进了副驾驶座,又打开后排车门,从座椅上拿出一块毛毯,把毛毯严实地盖在了霍扉婷的身上。 在那四个男人的注视下,曲歌近跨入驾驶座,关上车门,拉过安全带系上,驱车离开。 车内一片安静。 从倒车镜里看着远去的仓库,曲歌近绷紧的神经卸下,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把我的话当真,我不会睡你这种脏女人。” 恍如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霍扉婷惊心动魄,本想对曲歌近说声谢谢,但听到曲歌近恢复了熟悉的说话语气,霍扉婷从毛毯里伸出手,捋了捋乱掉的发,说道:“你想要睡我,我还不一定愿意和你睡。” -- 第37章:心魔诱惑 车灯长长照射着前方曲折蜿蜒的小路,道路两旁是成片的竹林,风刮在成千上万片竹叶上,彷佛是成群的鬼怪在哀鸣哭泣,竹林里埋有无数座坟,车从道路上开过,绿色的鬼火就在竹林里诡异地闪烁着。 霍扉婷坐在副驾驶上,身体下移,眼神尽可能躲避着车窗外的景物,不去看那些渗人可怕的东西。 曲歌近显然在这条路上驶过多次了,他稳稳地开着车。 直到车开出了坟林,开出了郊区,来到了有路灯的柏油马路上,有了车流,气氛不再Y森恐怖,霍扉婷忐忑不安的心总算稳定。 两人一路无话,都是车开进了市区,霍扉婷看见路前方的酒店,说道:“曲歌近,麻烦你在前面的丽丽酒店停下,我的住址暴露了,暂时不能回去,我将就在酒店住几晚。” 然而路过丽丽酒店时,曲歌近连个刹车都没踩一下,径直就开了过去。 “不仅你的住址暴露了,我为了救你,冒险暴露了与你的关系,与你的处境相比,我比你更危险,你去住酒店了,那我怎么办,等着宁博识破你我的计划,一锅被他给端了吗?” 霍扉婷没明白他话的意思,思考了下,说道:“你是怕今晚的事被宁博知道?可你和宁博的那个未婚妻说了,让她不要和宁博提起今晚的事,她不说,她身边的人不说,今晚就当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宁博就不可能知道的。” “你也太相信钟洛婷了。”曲歌近看向霍扉婷,在路口绿灯倒计时六秒就徐徐踩下了踩车,“她修理你,就是想起到震慑宁博的作用,今晚她没收拾成你,再不和宁博说,她今晚就白忙活了。” “就算钟洛婷不说,你觉得她身边的那四条走狗不向宁博透露风声?没看见他们看你的眼神吗,那眼神恨不得就带着衣服把你生吞了,我带你离开,他们恨我恨得牙痒痒,他们不对宁博添油加醋地说,不拿我开一刀,你觉得他们会服这口气吗?” 曲歌近的眼睛是看向霍扉婷的脸,但眼珠子控制不住,总要往下移,移到她沾上W迹的玉颈。 那块毛毯不长,没有把霍扉婷的全身裹住,只遮了她的三点,很大一部分的腿都露在了外面,胸前掖住的毛毯边缘,隐约有起伏的乳沟隆起。 尤其当霍扉婷对上了他的眼神,他脑海里出现他去找霍扉婷时,余光看见霍扉婷被脱光了关在狗笼的零碎画面。 他那时候已经避免去看她的裸身了,可还是会窥见到她身体的一二。 不仅是她裸体被关在狗笼里的画面,脑里就像中了魔咒,一帧一帧闪现出她在‘秀色’包间里跪下来口交的香艳记忆。 包厢里那盏位于头顶的灯把霍扉婷的表情、动作照得清清楚楚,也把曲歌近的难耐与享受,清晰地呈现在霍扉婷的眼底。 叮——叮——叮—— 来自后方刺耳的急促车喇叭声把曲歌近从魔魇中拉了出来。 曲歌近看见等候的红灯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绿灯,停在他后方的车喇叭一声比一声大,曲歌近从走神中清醒,赶紧开车过了绿灯。 为掩饰尴尬,曲歌近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 唯一感知疼痛的地方就是在右x,那被钟洛婷用铁针刺流血的x。 霍扉婷难以想象,如果今晚不是曲歌近出现,自己将会遭受什么非人的待遇,但正因曲歌近联合钟洛婷,一起折磨过不少接近宁博的女人,曲歌近才找得到这处隐秘的犯罪地点,救了自己。 霍扉婷说不出此刻面对曲歌近是怎样一种复杂微妙的心情。 “撒上白药粉,贴个邦迪就没事了,用不着去医院。”霍扉婷转头看向窗外繁华的都市夜景,问道,“我不去酒店,那你要带我去哪儿?” 曲歌近打开车内的广播,广播里一个声音低沉的女主播说道:“……我带你去西天,我们一起下地狱……” 背景音乐是沉郁阴暗的,女主播饰演一个向渣男报复的女鬼,讲述着灵异鬼故事。 曲歌近立即重新按了按,调了频道,直到下一个频道是音乐电台,传出了大街小巷传唱率极高的流行音乐。 曲歌近就着音乐说道:“事到如今,只能把这出戏演下去,你跟我回家,宁博听到消息,一定会到家里来,到时你表现出被我强迫,我从钟洛婷的手里救走你,只因上次在秀色,我对你起了色心,想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我就想单一睡你,这样一来,你相安无事,不会被怀疑,我也不会被宁博怀疑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感受到来自身边目不转睛的视线,曲歌近看了一眼陷进座位里的霍扉婷,就不敢再多看了。 他的眼睛平视着前方,解释道:“这是剧本,你不要误会我真对你起了色心,如果不这样做,宁博对我救你的原因就难以圆说了,不止我们的计划全完了,连我都会被他一杆子打进水里。” 曲歌近还想继续强调解释,霍扉婷就拢了拢身上的毛毯,打了一个哈欠道:“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到了喊醒我,我先睡一觉。” 这女人的心真大。 都被打了,脱光关进狗笼,差点被轮奸、被虐待,还能这样无事的放心在车里睡觉,曲歌近想,换成是任何一个清白的小姑娘,早就吓得P滚尿流了。 霍扉婷这个不清白的小姑娘,可能已经把这些事不当一回事了,哪怕她今晚出了事,第二天天一亮,她照样的活蹦乱跳,厚颜无耻,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曲歌近认定她应该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到大宁家大院,曲歌近叫醒了霍扉婷。 霍扉婷搓着眼睛,看见曲歌近的脸模模糊糊,边解安全带,边说道:“抓紧时间,不要让宁博先赶了回来。” 霍扉婷裹着毛毯,外面披了一件曲歌近的西服,从曲歌近为她拉开的副驾驶门低头走了出来。 “走。”一只手扶上了霍扉婷的腰,带着她走进曲歌近住的别墅里。 之前被曲歌近主动抱出仓库,已经让霍扉婷够震惊了,这会儿后腰又被曲歌近的手挨上了,霍扉婷无从适应,暗想曲歌近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想着抱都抱了,演戏时扶一下,那就扶一下? 霍扉婷都为曲歌近找好他这样做的动机了。 一进别墅,正好碰上孙姨。 看见曲歌近带着一个衣着不齐的女人堂而皇之来了宁家,看形势还要把她往房间里领,孙姨就懵了。 宁博那副德行,都不敢随便带外面的女人回家,而这个不近女色,视工作为全部的曲歌近竟敢带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了! 曲歌近带着霍扉婷往楼上走,经过孙姨,曲歌近特地嘱咐了一句:“孙姨,一会儿送两碗饺子来我房间。” “好……” 走到门前,曲歌近拿钥匙开了门,让埋着头的霍扉婷先进去,随后跟进去,掩上了门。 一进去,霍扉婷就四处张望,心中感叹曲歌近的房间小如鸽笼,与这栋外表豪气的别墅不相符,如果不是房内存在有曲歌近浓重的生活痕迹,霍扉婷不会信这就是曲歌近住的房间,而是认为他这是把自己带到了某个佣人房。 房间内每件东西都整齐排列,强迫的把所有东西都排齐了,小到一个挖耳勺都是崭新干净的。 曲歌近用脚移动推来一张垫有麻布的板凳,让霍扉婷坐,等着宁博找上门。 霍扉婷坐了又站起来,说道:“能借用你的洗手间洗个澡吗?狗笼里脏,我身上被弄得臭烘烘的。” “那里。”曲歌近指了下不细看是看不出与墙壁隐形为一体的洗手间门,“抓紧时间洗,除了不能用里面的浴缸,其他你都可以用。” “谢了。”霍扉婷朝曲歌近致意点头,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洗手间内部窄小,根本不适合放宽大的浴缸,可里面还是很突兀地放了一个浴缸,那浴缸占去了洗手间大半的空间,整T就拥挤不堪,压抑比仄。 霍扉婷扯开裹在胸前的毛毯,嘀咕着装修设计洗手间的人一定脑袋有病,外面的曲歌近就毫无预兆地打了一个喷嚏。 连着打完两个喷嚏的曲歌近拉开衣柜,快速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裤子换上,然后平躺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上被几只飞虫围绕的水晶吊灯,筹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可被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干扰到无法集中精力。 不是流水声太刺耳,是心魔声太扰人,他脑海里出现了花洒里流出的水,拍打淋湿在霍扉婷娇嫩细白皮肤的幻想场景。 他想停止,但停不下来,浴室里暧昧的水声给了他无尽的想象。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里没了水声,曲歌近总算平静下来,想集中精力去思考,就听见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扬起头一看,就看见洗完澡的霍扉婷穿着他不知何时放在浴室里的白衬衣,走了出来。 曲歌近内心的那团焦躁,逐渐炙热膨胀。 -- 第38章:求之不得 那件白衬衣不透肤,但曲歌近还是能一眼看到霍扉婷胸前模糊的形态,没有穿内衣却依旧挺拔,凸起的乳头印在白衬衣上。 衬衣刚好把霍扉婷的屁股遮住,一双长腿裸露出来,修长笔直,皮肤光滑细腻,稍一抬身,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衬衣就会露出她身下的春光。 霍扉婷不是什么无知少女,穿上男人的衬衣,在男人跟前晃,她知道这是明晃晃的诱惑,她就是故意这样穿,要逗曲歌近。 换成是一般的男人,裤子里的家伙硬了,嘴里都淌起了口水,而绝非像曲歌近这样,看了她一眼,就把脸转开了,语气恶劣道:“谁叫你穿我的衬衣!” “不穿,我脱下成吗?”霍扉婷解开本来就没扣全的纽扣。 解了一颗纽扣向外拨开,曲歌近就说道:“够了!你是骚习惯了,是吧?也不看看现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情况,在我面前都要骚。” 正因为在曲歌近面前,霍扉婷才不安分老实的,她就想看看曲歌近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是个闷骚油葫芦类型的,还是纯属身体是男人,内心其实是X冷淡。 “这不是你说等宁博来的吗?我洗完澡,他还没找上门,他会不会压根就不来了?”霍扉婷向曲歌近走去,坐在床上,移去了他身边。 刚一坐下,曲歌近就迅速弹站了起来,远离了霍扉婷。 曲歌近还是原来那种视她身上有病毒的状态。 要不是之前被曲歌近抱、被曲歌近扶上腰,霍扉婷都认为眼前这个曲歌近精神分裂了。 她开起玩笑:“宁博他不会来了,我今晚看来要在你的这张床上休息了。” 霍扉婷拍拍发硬的床垫,她不喜欢这么硬的床垫,她喜欢软床垫。 虽然不是很喜欢这y床垫,但霍扉婷还是曲腿倒了下去,头枕在胳膊上,看着贴在墙边背对自己的曲歌近,故意吓他说道:“宁博要是不来找我,要不就我俩好了,你把我睡了,或者我把你睡了,起码你也是这宁家的一份子,将来你去分他们宁家的家产,估计能捡着一点肉沫吃,我跟了你,貌似亏不到哪儿去。” “闭嘴!”曲歌近吼道。 接着,霍扉婷就看见曲歌近的脸和耳朵都红了。 霍扉婷猜测曲歌近可能是被自己给气红的。 至于气成这样吗,不就是说要跟他。 笑话,谁会跟这个穷鬼,就算分宁家的家产,那都等到猴年马年了,有这个时间等到分宁家的家产,霍扉婷还不如趁年轻嫁高富帅,生一堆孩子当个不操心的阔太太了。 曲歌近视线一集中在衬衣领口大敞开的霍扉婷身上,精神就无法集中。 他全身都在发热,像呆在没有开空调的房间里,闷热到呼吸都困难,事实上,现在是十二月,他的房间里连空调暖气都没开,躺在床上凹姿势穿了一件衬衣的霍扉婷,都冷到悄悄拖被角想盖住身体了。 “你就这么喜欢钱,为了钱,什么都能做?这样的下贱,对得起生你的爸妈吗?” 又,曲歌近又开始了。 曲歌近的嘴又变毒了,就像那晚在横鲛水库。 而霍扉婷没有像上次那样超出了理智的愤怒。 因为曲歌近说的一直都很对,他说的是真话,他说她脏,说她下贱,那些都是事实。 连这些轻飘飘的羞辱之话都接受不了,还怎么在富豪大佬身边混。 霍扉婷觉得自己上次在横鲛水库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负气与曲歌近吵架离开。 这次她不会这么傻了。 她知道他受不了自己碰他的东西,她就专门把床上的被子拉来盖住了腿。 “对啊,我就是喜欢钱,你为什么要反复地确认呢?我要是不贪财,你觉得我会费尽心机爬宁博的床吗?还有噢,我不用对得起我父母,因为我没有父母,我爸患癌症死了,我妈出车祸死了,我是个孤儿,孤儿没人教,孤儿就喜欢钱,喜欢很多很多的钱。” 在霍扉婷的心里,包容继父猥亵自己的亲生母亲,等同于出车祸死了。 曲歌近听到霍扉婷父母双亡的家世,有些后悔没控制住说了伤害她的话,语气缓和道:“你不要盖我的被子。” “可是人家冷啊,不盖你的被子,我盖什么?要不你过来,抱着我?” 霍扉婷掀开被子,又把腿露了出来,故意勾引戏弄曲歌近。 曲歌近讨厌她这赤裸裸的低俗诱惑,在心里大声骂她是个烂女人,想着她用这个招数,应该让很多男人和她发生了关系,下面一定都被操开变松了。 可曲歌近即使这样想着,眼神还是控制不住要往她躺的床上瞄去。 眼神一触碰到她,就弹回来闪开了。 “总之,不要盖我的被子,我给你开空调。” “哟,还舍得开空调了,我以为你会吝啬到连电费都要省了。” 曲歌近找到空调遥控板,站在空调下背对着她调试温度,不想和她对话了。 他不说话,她就有意找他说话。 “呀,我都忘了,这是在宁家,电费不用你掏腰包,你当然不用省了。”霍扉婷笑嘻嘻地说道,“对了,你带我回来,让其他人知道,会不会以为你是带正牌女朋友回来了?” 曲歌近刚想对她说‘你配吗’,楼下就传来了喧闹声。 是宁博来了。 霍扉婷也听到了外面的杂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去听清楚,站在空调下方的曲歌近一个箭步冲上来,把她扑倒在床上。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望。 “你……你怎么不反抗?” 第一次与霍扉婷的脸凑得这么近,曲歌近眨眼次数增快。 比起面红耳赤的曲歌近,霍扉婷镇定多了:“我为什么要反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喽,你把我从宁博未婚妻手里救了出来,不就是说想睡我吗,我就当做好事,免费让你睡一次。” 曲歌近焦急:“谁要睡你了?都说是骗钟洛婷的了,宁博现在来了,我们必须配合演场戏给他看,是我看上了你,在强迫你,你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说。” “你这样子,像是强迫我吗?”霍扉婷纳闷了,不过就是扑在了自己的身上,曲歌近手都放得规规矩矩的,这算是什么强迫?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屑的神情,听见楼梯哒哒响着,宁博在上楼了,曲歌近烦躁:“你认真一点,不要和我斗嘴皮子了。” 霍扉婷比曲歌近更烦躁,怎么他一个男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强迫,什么是强奸? 霍扉婷多解开了一个衬衣纽扣,拉下左肩,从衣服里抽出了左胳膊,g上了曲歌近的脖子。 露出的左上半身中,包括了左r。 那片雪白浑圆、弧形完美的左r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这样的豪放裸露程度是曲歌近没有料到的,下身的淫物在瞬间就抵住了霍扉婷的腿心,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铁器一样的y度。 换成是平时,霍扉婷就要取笑他了,但现在这个紧急时刻,霍扉婷没时间多和他说话了。 “刚刚说我什么来着,下贱?你总骂我脏,一边利用我,一遍又嫌弃我,今天也该轮到我报仇了。” 曲歌近眼里荡漾着霍扉婷的坏笑,嘴上猝不及防就碰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当大脑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霍扉婷主动迎脸送上的吻,门就被宁博一脚踹开了。 “你放开我!” 宁博看见霍扉婷拿一只手推着曲歌近,而在宁博看不见的地方,霍扉婷捉着曲歌近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腰上压,让他明白强迫是不能轻易放开她的。 霍扉婷几乎快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曲歌近了,又被曲歌近往回拖到了身下,两只手压住她肩,咬住她嘴唇,去强吻她。 这出戏比真到霍扉婷都为曲歌近在心里鼓起掌,这有变态洁癖的曲歌近演戏都演到了这份上,对他来说,牺牲着实不小了。 情欲满脸的曲歌近无法在意踹开门走进来的宁博了,他呼吸发烫,把头伸到霍扉婷的左r上,张口想去含住近在咫尺的乳头,背后就被一双手提上。 宁博看曲歌近真是色胆包天了,当着他的面,还不停下,还要去侵犯霍扉婷。 “曲歌近,你是不是想死了,就这样想急着去投胎,去下面见你不要脸的妈?”宁博提起压在霍扉婷身上的曲歌近,把他往地上甩。 躺在床上的霍扉婷还想演绎下被侮辱后的痛苦面色,就听见传来的拳打脚踢声音。 宁博把曲歌近压在地上,骑在曲歌近的身上,一拳拳挥向他。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那傻蛋,就知道双手狼狈地护住头,也不反击宁博,就被宁博骑在身上,拳头砸在身上就像冰雹落地声,咚咚发响,听着都疼。 霍扉婷想道,只能靠自己去解救曲歌近那傻蛋了。 她挤出眼泪,抱住衣衫不整的身体,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宁博听见哭声,转头看向坐在床上哭得眼红脸肿的霍扉婷,停止了挥拳。 站起来后,没能解气的宁博重重踢了一脚在曲歌近的背上。 “你和钟洛婷之间的烂事,我不管,你喜欢那姓钟的,我求之不得你能把姓钟的和我的婚事破坏了,但你把手伸到了她身上。”宁博指向霍扉婷,对躺在地上的曲歌近说道,“我就要砍了你的手。” -- 第39章:前戏漫长 空气浊闷,发h的老旧空调机发出嗡嗡运转声,连霍扉婷的哭声都因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停止了。 敞开的房间门外站着孙姨和刘姨,正相互拉着手观察房内一女二男的局势,她们丝毫不担心曲歌近,她们就想看曲歌近被宁博教训的场面。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曲歌近。”宁博手指了指坐在地上仰望自己的曲歌近,双眼露出狠辣的光,与十岁那年,曲歌近碰了他心爱的一个玩具时,表情都一模一样,未曾改变过。 见曲歌近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副怂样,不敢还手,宁博暴躁的心情趋于缓解。 “走。”宁博拉过坐在床上的霍扉婷,把褪到一半露出x的衬衣为霍扉婷拉了上去。 霍扉婷迎上了宁博冰冷的眼神,随他从床上走下。 被宁博牵着走出门外,霍扉婷短暂地回头看了一眼灰眉土脸坐在地上的曲歌近,又马上回正头,以防被宁博瞧出端倪。 曲歌近已经把路给她铺好了,接下来就要看她自己的演技与发挥了。 刘姨与孙姨看见宁博把霍扉婷带走了,两人对看了一眼,孙姨从看好戏的表情迅速转换成了同情的表情,说道:“曲总,你……” 跌坐在屋内的曲歌近扶上了床沿边,试着站起来后,皱着眉头拍打起沾上泥灰的裤子。 “你们都忙去吧,宁博从我房里带走一个女人的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宁博他也肯定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爸,还有婷婷。” 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是到死都要烂在肚子里的,孙刘二人在宁家是老员工了,自然晓得利害的。 她们道:“我们绝不会对第三人说起。” 离宁家大院最近的六星级酒店,贴身穿着曲歌近衬衣,外面披着宁博外套的霍扉婷站在前台,裸露出的一双长腿成了吸睛利器,引得来来往往的住客都要瞄一眼她的腿,再瞄一眼她的脸,上下打量这个穿着特殊的女人。 霍扉婷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低着头,拿长发遮脸,心里祈求能快一些,晾在这里被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看得快尴尬死了。 宁博是头一次来这家酒店,他从不在窝边偷腥,这次是例外。 非酒店vip住户的待遇,办理入住确实要慢一些,登记宁博身份信息时,前台要求霍扉婷提供身份证。 霍扉婷全身就两件衣服,要她提供身份证登记入住无疑是行不通的。 好在钞能力走到哪儿都是行得通的,宁博的钱,不仅免去了同住人霍扉婷的身份登记,还因为开的是总统套房,酒店管家全程带领他们刷卡走了vip电梯,省去了与其他普通入住客人同乘电梯,被其他客人觊觎打量霍扉婷暴露穿着的烦恼。 “欢迎二位入住我们酒店,恭祝二位能度过愉快的一晚。” 绅士的酒店管家为其刷开了总统套房的门,将房卡双手奉到了宁博的手中。 宁博握着房卡,眼神示意霍扉婷先进去,霍扉婷怀着忐忑心情,光脚走进了屋内铺设的毛绒绒地毯上。 这里比起曲歌近在宁家住的鸽子笼,简直就是皇宫。 霍扉婷手拢着披在身上的外套,不让外套掉下来,站在原地刚环顾了一圈宽阔的房内,背后就嘭地传来了宁博把门砸来关上的巨大声响。 “说说,你怎么和曲歌近搭上了?”宁博挽着袖口,向霍扉婷走来。 霍扉婷被宁博这想杀人灭口的气势比得往后退,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曲歌近交代过她的话都无法整理说出口了。 “我……我我在家门口被你未婚妻劫走,她的人把我运去郊区的一个仓库,他们把我衣服脱光了,虐待我,还扬言要让那几个男人轮奸我,如……如果不是曲歌近赶到,我现在可能就剩半条命了。” 好在关键时候,空白的大脑恢复了正常。 霍扉婷退到房内的沙发边,在宁博高大的身影笼罩下,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宁博,还特地褪下外套,解了两颗衬衣扣子,把被钟洛婷刺伤的右x展示给宁博看。 受伤的嫩x已止血,留下了一个针眼大小的伤口。 “她用铁针戳的,现在还疼着的,宁总你摸摸。”霍扉婷去拖宁博的手来摸。 宁博没有拒绝,俯身弯腰,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盖在了霍扉婷的x上。 手感还是那样让人舒服。 宁博的四指盖在柔软的胸脯上,大拇指轻擦着乳头,头落于霍扉婷的耳旁,在她耳边轻声,带着威胁的口气问道:“我没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你,怎么和曲歌近搭上了?” “宁总,我就从来没有和那个吝啬鬼搭上过,他是自己主动跑来救我的,他和你未婚妻说的是,上次在秀色,我给他口了,他看上了我,但知道我与你关系不浅,不敢明目张胆地接近我,打听到我住址后,想来家里找我,正巧遇上我被你未婚妻带走,就赶来救我了,这些都是他一厢情愿,与我无关。” 不管宁博相不相信,霍扉婷说完,双手搂上了宁博的脖子,开始哭诉道:“宁总,你的未婚妻好残忍,她叫人轮奸我,我以为没机会再见到宁总你了。” 宁博心软道:“怕吗?” “怕。”霍扉婷点头。 “上次在泳池还说不怕,这次就说怕了,她到底是对你做了多可怕的事,至于让你吓成这样。” 宁博拉开霍扉婷环住自己脖子的双手,捏着她下巴,抬起她脸,看着她那张落泪的脸,说道:“那我送你一个新上市的包包,当给你的压惊礼。” “什么牌子的?”霍扉婷立马问道。 就知道她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假意拒绝说不要,她是要的越多越好。 宁博那张可怕的脸总算露出了笑容:“随你选,想要什么牌子,就要什么牌子。” “谢谢宁总。”霍扉婷脸上的泪痕还没g,就笑了起来,又要去抱宁博。 宁博很享受这种单纯到用钱能买来的讨好。 这种掌控在自己手中,拿钱就能收买的女人正中宁博下怀,曲歌近一辈子都得不到这种女人,因为曲歌近没钱,也舍不得为女人花钱,他再努力,都抢不走这种拜金的女人。 宁博对霍扉婷放心了一分。 “以后,不要和曲歌近见面,不要和曲歌近有任何接触,见到他就走开,他这次没有强奸你成功,肯定对你还挂念着的。” 霍扉婷媚眼,解起了宁博的衣服纽扣,说道:“宁总说笑了,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他这次被宁总你教训了,肯定学乖了,在我身上发泄不成,换一个肯配合他的女人发泄就是了。” “不,你不了解他。”宁博握上霍扉婷解纽扣的手,靠近她的脸,直视她的眼道,“你是我的女人了,他这个私生子外来者,从小就觊觎我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伴侣,都是他的目标,你要小心,我才能放心。” “你的女人?”霍扉婷愣住,装傻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从现在开始就是了。”宁博g过霍扉婷的后脑勺,吻上了霍扉婷的唇,软舌轻易就钻进了她主动张开的唇齿。 都来了酒店,霍扉婷当然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多亏有了曲歌近助推,事情比霍扉婷想象中进行要顺利的多。 两人一块儿倒在沙发里,忘我地亲吻着,宁博压制着霍扉婷,一边吻着霍扉婷,一边拿手从她的双腿间探进。 霍扉婷的手攀着宁博的脖子,顺势与宁博调换了姿势,她上,他下,坐在他腰上,把垂落在胸前的长发往后拢。 穿在霍扉婷身上的男式衬衣肥大,松垮地套在她身上,两个车头灯般大小的x顶着质感并不好的衬衣,映出清晰的形状轮廓。 似露微露,似穿未穿。 “宁总,你都说我是你的女人了。”霍扉婷解着宁博衣服之前未解开的纽扣,说道,“你那凶巴巴的未婚妻这次没要成我命,难保下次不会,我这次有命享你送我的包,下次就不一定了。” 宁博心窝窝有一片热血在沸腾,他被霍扉婷这穿着男人衬衣的身姿撩得迷了眼。 “放心,我都让你爬上了我的床,亲口说了你是我女人这样的话,我就不会让她伤害到你。” 转念想到霍扉婷穿在身上的男人衬衣是曲歌近的,宁博就上手要给她脱了。 她配合着,把衬衣脱了后,撅起屁股抬起腰,架在宁博身上,去舔宁博的乳头。 这敏感部位经那张小嘴舔了后,宁博X趣大增,摸着她翘起的屁股,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肛门口抚摸,一路从肛门口摸到阴道0口,指头感受到轻微的湿润感,就借着微微粘液,插了进去。 霍扉婷身体一抖,亲着宁博的乳头、胸膛,加速向下亲吻,等脱下宁博的裤子,看见宁博平坦没有鼓起的内裤,霍扉婷就知道这又是一场漫长的前戏了。 -- 第40章:是否耐 这伺候男人的本事是在一次次和不同男人上床时精进的,那些男人中,大多都是比霍扉婷年龄大的老男人,他们贪恋她年轻的肉体,偶有几个年轻的富二代看上了霍扉婷,但时机都不好,睡了几觉,就被别的高手段女人钓走了。 宁博是霍扉婷活了十八年,快要十九年碰上的顶配男人了,她使上浑身解数,尽全力想把宁博牢牢抓在手里。 她抓着那根异长但软的肉物,嘬进嘴里吸着,两颊向内凹陷,媚情的眼神盯着上方的宁博,看他被自己服务时的快意表情。 温热的口腔里包裹着那始终都抬不起头的性器。 霍扉婷就改为用自己的x。 宁博夸过她x长得漂亮,她就捧着它们,左右夹住了垂下头的阳具,抵着上下轻轻抽动摩擦,发亮的马眼被丰x挤弄夹裹,时而探头,时而藏回x中。 霍扉婷低头,伸出长长的舌,舌尖轻点从x间露出头的龟头,刺激它振作雄风。 按照上次的时间来算,不间断这样给宁博暖身子,要半个小时以上,他胯下这块肉才会y,霍扉婷做好了长久的准备,只是宁博有些等不及了,他叩过霍扉婷的后脑勺,呈站立姿势,把身下软物喂进她嘴里,要她用嘴。 宁博臀间挺力,不经用的软物就从霍扉婷嘴里滑了出来,即使霍扉婷快速握住含进了嘴里,宁博都觉得尴尬扫兴。 宁博推开霍扉婷,从脱下丢在一边的裤子K兜里翻找着,摸出一个扁平的圆白小药盒,掰开药盒盖子倒出了两粒蓝白色胶囊药片,仰头一把倒进嘴里,不用水服就把胶囊咽下了。 “宁总,你……身体哪儿不舒服吗?”看宁博掏药吃,霍扉婷表情迷茫。 这时候吃什么药? 宁博甩了甩头,从小药盒里再次倒出两粒胶囊,握在掌心就要喂给霍扉婷吃。 “你吃。” “我……我就不吃了……”霍扉婷连连摆手。 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圈子鱼龙混杂,霍扉婷听白紫航讲过不少,身家上亿的富翁被人下套沾染了赌博,短短几个月间就输光了家产,公司都赔出去了,还有些富豪染上了毒瘾,弄得最后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霍扉婷怀疑宁博吃的药是毒品一类的,他吃了,家大业大输得起,她一个小啰啰,堵上她整个廉价的人生都输不起。 “吃。”宁博的口吻坚决。 他上手撬开了霍扉婷的嘴,y把掌心的药片灌进霍扉婷的嘴里。 “吞下去,它会带给你快乐,送你上天堂。” y壳胶囊药片划过霍扉婷的喉咙,被她艰难咽下,哽得她白眼直冒。 她抓住宁博的手臂:“水……我要水……” 送进她嘴里的不是水,而是带腥味的阴精。 “让它替你通一通。”宁博抓过霍扉婷的长发,喝令道,“嘴张大些,让我进来。” 这时的他是王,她是一个小小的婢,无限的臣服与迎合是取悦王的唯一方式。 霍扉婷面目狰狞扭曲,被宁博抓着头发一次次撞击着,嘴里软趴趴的虫成了龙,在霍扉婷的嘴里肆意横行。 吃不消的霍扉婷嘴里发出唔唔声,跪在宁博面前,双手放在他大腿上,身体内部某处地方酥酥麻麻,本就湿润的小穴在没有外界刺激下,自行分泌出了淫液。 “好胀。”宁博倒吸一口冷气,皮肤表面的J皮疙瘩都起了。 他松开霍扉婷的头发,把勃起后的阴精从她嘴里抽出来。 霍扉婷被口水呛到,捂着穴口咳了起来。 宁博拉起跪在地上处于咳嗽的霍扉婷,几步就把她带到了床上,双手撑开了她双腿,看起了那蜜水晶莹的私处。 阴毛被修理成不长不短的长度,能一眼看清它的外貌。 上面有一粒红痣。 宁博上次和她上床没有注意到这个红痣,在药物的作用下,这个长在阴部的红痣就成了诱人的红果果,诱惑着宁博一口衔了上去。 鼻息贴着穴口,添着花蕊里流出的蜜汁,让霍扉婷脸上一阵烫,害羞地夹紧腿。 埋头于霍扉婷双腿间的宁博感受到那地方的颤抖,咸腥的汁液流经他的嘴,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喝水声越来越大,与他同样呼吸变紧促的霍扉婷动起了腰,拿那地方轻蹭着宁博的脸,邀请他快进来,嘴里不时发出一声短叹。 宁博坐了起来。 身体滚烫热烈的霍扉婷半闭着眼,看见宁博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个避孕套,一把撕开,捏扁了气囊,正往身下那一甩一甩已经大变样的阴精上套。 “宁总,我们不戴套好不好,我不想戴套,戴了套不舒服。” 即便欲火焚身,霍扉婷还是没忘记曲歌近交给自己的任务。 吃药只是让宁博的身体发生变化,提前快速勃起,并不能迷乱他的神智,这种时刻,霍扉婷说不戴套,他是不可能糊涂答应的。 她们这种捞女,他不会给自己留一条死路。 和钟洛婷做都要戴,不仅戴,还安排人在她吃的菜里放避孕药,防钟洛婷这个未婚妻都防得这么厉害,就别提是才认识不久的霍扉婷。 玩归玩,把女人的肚子高大,是宁博坚决不能容许的事。 “我不戴套就不做,你是想我和你做,还是不想我和你做。” 宁博右手握着戴套的长茅,去逗那张开的淫穴,上下蹭着潮湿黏滑的穴口,不急着进去。 身下宛如在泄洪的霍扉婷经受不了他的挑逗。 她心潮澎湃,都想主动坐在他身上了。 “宁总……”霍扉婷伸手去g他腰,渴望道,“我想和宁总做,无论是戴套,还是不戴套。” 宁博提枪入洞,蹭着挤了进去,龟头挤进一线小缝,撑开一片天地,徐徐进入。 进入的瞬间,霍扉婷双手环住x,咬嘴闷哼了一声,泛红的脸颊与雪白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惹人疼爱。 逞凶嚣张的淫物还在深入。 “宁总,可以了。”霍扉婷抓住他的臂膀,求他不要进了。 这玩意儿太长了,霍扉婷害怕,全没入进去,肠子都会刺穿。 宁博依了她,咬着后槽牙看着躺在身下展露媚态的她,还是像上次那样,没有全部贯进她体内,只用前三分之二的地方抽送顶进。 脸越来越红,密集的汗珠出现在额头,霍扉婷奇怪,这刚开始,反应就这么强烈了,还属头一次。 腿间顶进的异物堪比强力春药,霍扉婷难耐。 “想叫就叫。”宁博埋下头,撩开霍扉婷右耳的头发,吻着她耳朵。 霍扉婷闭紧了眼,呻吟声呼之欲出,就被宁博覆上的吻堵回了嘴里,身下的速度忽然增快,霍扉婷惊恐,抓稳了宁博的臂膀。 宁博比她还难耐,疯狂这一刻释放。 手腕被宁博压上,十指交错握上。 舌头吻麻了的霍扉婷天旋地转,听见宁博的声音飘来:“我全进去了。” 不,不要! 上次是念在她膝盖受了伤,放过了她一马,这次得了机会,不好好享受她这份小甜点,岂不会浪费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宁博按着她的细腰,把分身全送了进去,没有急着动,而是让她适应一下这罕见的长度。 下身又胀又疼,像是顶到了胃,插到小肚子里去了,霍扉婷一点儿都不好受,这过长的异物与她不长的阴道0并不匹配,于她而言是要吃苦头的,但于宁博而言,这个潮湿温热的小穴是他分身的最佳栖息之地。 以前他也全进入过别的女人体内,但她们会喊疼,唯有霍扉婷不闹,脸上露出的忍耐与乖巧表情,让宁博禁不住更想欺负她了,掐着她的x和大腿,发狠地c着她。 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了,可是宁博停不下来了。 胯下二两肉y到发疼,什么时候能射出来变软,什么时候就结束。 S一次并不会软,服了药后,一夜S八次,S虚脱都有可能。 这是对她的嘉奖和疼爱,她必须收下。 霍扉婷觉得宁博一定是疯了,她曾一度怀疑自己会被宁博这凶猛的架势给干死在床上,可宁博一退出来,她变骚变浪的身体就更想要了。 想被堵住,想被一直c。 “趴好。”宁博拍上她的圆T。 霍扉婷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趴在床上主动撅起了屁股,甘心等待宁博的后入。 猛烈的冲击摇晃中,霍扉婷垂下的一双奶子乱飞,从呜咽到大叫,再到似哭的歇斯底里,她消耗尽所有的情绪,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 那种难言的欢愉与痛苦令她陷入其中。 宁博掌着她的T,手指抚摸她的T缝,操得一次比一次狠,操得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辨不清是把她弄疼了,还是把她弄爽了。 头皮神经一阵电流穿过,宁博咬紧牙关,身子一哆嗦,射了出来。 他拔出仍坚挺的阴精,却发现上面的避孕套没了。 宁博从情欲中迅速抽身,首要做的事就是把霍扉婷的双腿分到最开,手指抠进了她小穴。 S完了还来碰自己,这不是宁博的风格,霍扉婷紧张道:“怎么了?” “别乱动。”宁博手指摸到了掉在她体内的避孕套,面色严肃,把那c破的避孕套从她下身扯了出来。 一拉出来,就带出了一片精液,散落流淌在床单上。 霍扉婷目瞪口呆。 早该想到,宁博戴着不合尺寸的避孕套,半入的话,避孕套不会脱落,如果全入,再加上动作一激烈,避孕套必定会脱落。 宁博没有多说话,丢掉了落在霍扉婷体内的避孕套,动作利索地换上了新的避孕套。 今夜,还没完,他还没尽兴。 那延时药足以能让他把她里里外外c十几遍了,就看她这柔弱的身子耐不耐得住这顿猛操了。 -- 第41章:套子破了 雨水打在路边绿化的万年青树上。 这种树耐寒,冬日里大半的植物都凋零了,唯独它还屹立存活,枝叶长青,接受着雨加雪的肆虐。 曲歌近是在宁博带走霍扉婷的第五天,才联系上霍扉婷。 准确的来讲,是霍扉婷主动联系他的。 霍扉婷在被宁博带走的第二天,曲歌近就打算联系霍扉婷,想探一探事情如何了,但电话刚拨过去,曲歌近就把电话挂了。 想着自己主动打电话给她,是否太着急了些,她骄傲起来,就不拿他当回事了,反复衡量下,曲歌近就决定等着她来电。 这隔了几天,对于曲歌近是度日如年。 霍扉婷报了一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让曲歌近过来。 那酒店是宁家大院附近的一家六星级酒店,曲歌近只从那里路过,还从没有进去过,头一回进这种高档酒店,还是霍扉婷相邀。 酒店方专人负责把曲歌近领去了房间,看他敲开了门,进入了房间,确认他这个访客没有问题才离开。 外面雨雪相交,天寒地冻,房间内暖气袭人,霍扉婷穿着仅遮T的白色短袖与齐比小短K,走在曲歌近前方。 那一双长腿与玲珑身体曲线,曲歌近看了一眼就赶紧转开了视线。 “坐。”霍扉婷随便指了指沙发,自个却坐在了地毯上。 她习惯了坐地毯,在家里也是这样,有沙发都是摆设。 沙发中间摆着两个没拆封的奢侈品盒子,曲歌近就在沙发边缘坐下,看了看这整T豪华装潢的房间,问道:“这是成了吗?” “成了,多亏歌哥的苦肉计,我现在搭上了宁博,稳当地爬上了宁博的床,有歌哥很大一部分的功劳,诺。”霍扉婷指指曲歌近身旁的盒子,还抬起手腕的某大牌手镯,展示给曲歌近看,“这些都是宁博给我买的,不止这些,卧室还有十几套衣服,十几双鞋,都是他买的,他还给了我一张卡,让我随便用……” 曲歌近打断她喋喋不休的炫耀:“停,你不要乱喊人,张口就叫哥哥,我没你这个妹妹,也不想认你这个妹妹。” “不管怎么说,你帮了我,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哥,就知道你是不领情的,不叫你歌哥,那叫你曲哥?近哥?” 原来是歌哥,不是哥哥。 曲歌近被这个小误会弄得来好像是自己多情了。 “以前怎么叫,现在就怎么叫。” “那怎么行,没有哥哥助力把我送上宁博的床,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搭上了宁博。”霍扉婷站了起来,就往卧室走,“我送你一个礼物,你等一下。” 曲歌近不大愿意接受她的礼物,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不是宁博的唯一,他有好多个女人,基本国内一线、二线每个城市都有他包养的女人……” “谁要做他的唯一了?我图的是他的钱,我要他的钱。”拿着一份文件的霍扉婷从卧室里走出,盘腿坐回在地上,把用牛皮纸装着的文件递给了曲歌近。 “这什么?”曲歌近警惕,不去接。 “拿着吧,哥哥,打开看一下。” 曲歌近流露出厌烦的神情:“都说了不要叫我哥哥,再叫我要打人了,不要以为我不打女人的。” 曲歌近一把夺过霍扉婷手里的文件,拉开封口,抽出了一份T检报告,T检人署名为霍扉婷。 “你不是一直嫌我脏吗,我前些日子去医院做了全面T检,今天一收到T检报告,我就想给你看,证明我没病,不脏,万一我们以后的合作过于密切,为了让你安心,我就特地去做了T检,你不用对我太嫌弃。” 曲歌近简单翻阅了两下就丢在一旁。 “你找我来,为的就是这件事?”曲歌近看见她白皙大腿上多了几个淤青,问道,“你大腿那里怎么回事?宁博为难你,打了你吗?” 霍扉婷噗嗤笑出声,曲歌近这样问,看来曲歌近在床上就是一个老古板,和女人上床就是例行公事,估计T位从始至终就那么一个,怪不得讨不到钟洛婷的喜欢。 “你笑什么?被打了,还觉得好笑?”曲歌近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水泥糊,x再大脸再靓,脑子愚笨都是无药可救的了。 “你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就没有想疯狂的在对方身上发泄、用情或留下什么印记证明自己存在的时候吗?有的男人做那种事时喜欢骂脏话,有的男人手用点力,在身上掐来掐去,就会留下淤青,这只是一种性癖,不是他打我,我x上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淤青,你要不要看?“ 霍扉婷作状,把领口往下拉。 “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床上的那点事。”曲歌近皱眉,转开头。 余光却留意到霍扉婷只是假装拉了拉领口,并不是真的会把领口拉开给他看。 霍扉婷毫无顾忌地说道:“我倒宁愿他打我一顿,那晚他把我从你那里带走,带来这里,足足折腾了我七个小时,避孕套连着捅破了两个掉在我体内,事后他打电话叫酒店的人买来避孕药,看着我吃下去,一粒就够了,他不放心,要我吃了四粒。” 七个小时……曲歌近想象不到这是怎样的一种旺盛精力,能大到这么长的时间,霍扉婷下面难道都不干涩的吗?比都不磨肿吗? “你吃了?” “不然呢?宁博看着我用水服下,我不能不吃。”霍扉婷话锋一转,调皮笑道,“不过我把药压在舌苔下面了,他以为我吃了,其实我没吃,趁他不注意我就溜去卫生间,把压在舌苔下的四粒避孕药全吐进马桶里冲掉了。” 这个笨蛋,总算狡诈了一回,曲歌近露出欣慰的表情。 “对了,哥哥,原先那个房子我不住了,我找朋友帮我把东西暂时搬去他那里放着,以后大概率会一直住在这间酒店了,宁博长租下来,付了一年的租金。” 欣慰的表情垮了下来。 “都说了,不许叫我哥哥,你和我的关系没这么亲密。” “怎么会呢,从今以后,我们算是真正的盟友了,跨出了这成功的第一步,意味着往后会一帆风顺,我们应该庆贺,我想吃砂锅鱼头煲,哥哥请我吧,不贵,我知道一家店,自助餐形式,酒水全免,锅底十五元,二十二元一个人,随便吃。” 说着,霍扉婷就要起身去卧室找衣服穿了。 “歇着吧你,我不能在这里多呆,我们也不能频繁见面,吃鱼头?吃P吧你,我要走了,你自己机灵点,我先提醒你,宁博女人多,最出名的是水萝卜和h樱桃,这两人被钟洛婷修理过,都还敢呆在宁博身边,没被宁博抛弃,本事不是一般的强,你如果抢过了她们的风头,你最该担心的不是钟洛婷,而是她们两个,你低调点,别忘记自己的目的。” 曲歌近跟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啀,说到请客吃饭要花你的钱了,你就跑。”霍扉婷见曲歌近这就要走了,追了上来,“那换我请你。” 曲歌近右手食指戳上了她的脑门,用力一推:“走开,我不喜欢吃动物的脑袋,很恶心你知不知道。” 是恶心鱼头,还是恶心自己?霍扉婷不懂曲歌近的断句,表大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请客,我现在有钱了。”霍扉婷追在他身后。 有钱也不是她自己的,是宁博的。 曲歌近开门:“不用了,我工作没做完,是临时抽空来你这里一趟的。” 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霍扉婷,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双带着淤青的长腿,想起了她解释淤青来由的那些话,曲歌近黏在她腿上的目光就收了回来,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走了,有事再联系我,记住,是有要紧的事才能联系我,不要有事没事就联系我,我很忙的。” 门啪的一下就关上了,震得站在原地的霍扉婷肩膀抖了抖,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看了好一会儿。 几天后,宁博牵手霍扉婷逛街的新闻就见诸了报端,两人丝毫不掩饰,大方在人群里手牵手行走,出现在大牌聚集的购物广场一带,身后跟着的两个便衣保镖手里提满了大包小包奢侈品,宁博如一台移动的ATM机,霍扉婷想要什么,他都买单。 宁博有未婚妻的事早就被媒T报道了,钟洛婷本人在名媛圈很有名,媒T圈里的人都知道钟洛婷长什么样,宁博这一当众牵手不是未婚妻的霍扉婷,还被拍到两人同进酒店,等同是打了钟洛婷的脸。 但钟洛婷那边风平浪静,不做任何解释,媒T打电话询问,电话也始终处于通话中。 宁家找人紧急公关,只把霍扉婷当作是宁博的亲密好友来回应,解释当天有一群人同行,但媒T生事,只拍了他们两人的画面,再给各家媒T塞了大红包,承诺以后要是再拍到这种花边新闻图,宁家就把照片买断,禁止外流,媒T们就集T闭嘴了,个个都盯紧了宁博,想要以此为生财之道。 最新一期花边报道是宁博和霍扉婷这名神秘女子去了市内人均消费一万元的岛屿餐厅吃河鲜了,吃了近四个小时,两人脸上红光满面,挽手走出。 报道有文字,没有照片。 曲歌近折上报纸,丢到一旁,对着打开工作数据表格的电脑恍然走了神。 吃过每客二十二元自助鱼头的人,再去吃人均一万元河鲜的人,会很容易满足的。 尝过了人均一万元河鲜的人,再去吃二十二元一位的自助鱼头,就会得不到满足了。 曲歌近不知道自己把霍扉婷送上了宁博的床,算不算是害了她。 -- 第42章:私人飞机 宁博的富超出了霍扉婷的想象,搁在以前,霍扉婷至多以为宁博随随便便包个机不成问题,没想到,宁博连私人飞机都有。 那是一架大型客机,通T粉刷成蓝色,尾翼是一抹红色,机身两面印有s集团的logo。 宁博带霍扉婷去坐了私人飞机。 当然,私人飞机的乘客不止她一个,还有其他两个与宁博关系亲密的女人,一个绰号叫蜜桔的女人与一个绰号叫粉桃的女人。 他们三女一男在万米高空的机舱内玩制服派对,桌上十几万元一瓶的洋酒洒得到处都是,穿着空姐制服的霍扉婷坐在宁博大腿上,往自己敞开的x上倒着红酒,酒染红了霍扉婷的白衬衣,顺着流淌往下。 宁博的嘴接在下方,大口喝着被她酥胸浸过的红酒,别有一番滋味,蜜桔坐在宁博的另一只大腿上,手伸进他敞开的衣服里抚摸调情。 粉桃占据的位置最佳,跪在宁博张开的双腿面前,嘴里含着那长软的阳物,舌尖舔弄着两个胀鼓鼓的子孙袋。 霍扉婷想起曲歌近让她小心一个叫水萝卜和一个叫h樱桃的女人,又想到被宁博带上私人飞机的这两个女人,一个叫蜜桔,一个叫粉桃,暗自在心里想道:怎么全是水果?宁博这厮是好水果这口的吗? “宁总。”霍扉婷挺x,宁博紧搂她腰,顺势就把用红酒浇过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霍扉婷娇嫩地嗯哼了声,说道:“这两位姐姐,一个叫蜜桔,一个叫粉桃,宁总你既然钟爱水果,那也要公平一些,给我也取个水果名。” 舌尖打着圈圈舔起乳晕,若有若无的羽毛感让霍扉婷脚尖都绷紧了。 宁博手捏她丰满的x,用嘴嘬着,高挺的鼻梁压上去,x部柔软到向下凹陷。 “我不喜欢水果,这些绰号都是她们自己取的,不是我取的。”宁博将霍扉婷的衣服拉得再开了些,单手绕去了她背后,解开了她后排的胸罩扣子。 那对被内衣撑着包裹的x抖动,从束缚中一下解脱,晃晃悠悠,被宁博大手揉捏、大口亲吻。 霍扉婷嘴里发出的怔音,使得大手摸到她的屁股上,拍着被黑丝袜笼罩的T。 “再水嫩多汁的水果都比不上你的骚,你喜欢取外号,那你就叫小骚好了。” “不要。”霍扉婷娇嗔,面贴宁博的耳际,吹着热气,“好难听。” “我喜欢就可以了,谁敢说难听。” 宁博来回抚摸着霍扉婷穿着黑丝袜光滑的腿,眼神一与她对上,就禁不住滔滔的炙热兴奋感,吻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 蜜桔与粉桃看出了宁博对这个新宠很偏爱,三人同时在他身边,他的眼里就只有她,也只与她亲密互动,不把精力匀给她们两人。 尤其当宁博把坐在另一只腿上的蜜桔推开,再接着让口了大半个小时的粉桃起身,把身上的位置全留给了霍扉婷,蜜桔与粉桃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她们栽了树,卖力让宁博能硬起来,全让霍扉婷一个人乘凉,好处让她一个人得了。 宁博揽着霍扉婷的腰,分开了她双腿,让她面对面坐在了自己身上,四指掌间摩擦着她微微湿润的胯下,仰头与她亲吻,舌尖扫着她的口腔,追逐她时而躲闪,时而主动的软舌。 宁博把她的红色短裙往腰上推,开始去撕她腿上的黑丝袜,一路撕去了她的裆部,摸进N黄色蕾丝内裤里,手指抠进了湿润的窄道。 脸红气喘的霍扉婷直视宁博那张似在笑的脸,也去握他那没有十分硬的阳具,抬起屁股,就要往下身塞去。 “这么心急做什么,套都没带戴。”宁博一伸手,就从旁边座位一堆的避孕套中,抓了几个在手里。 霍扉婷亲了亲他唇,压着嗓子,低声像发情的猫咪。 “我里面很g,宁总帮我润一润,润了再戴套也不迟。” “还说你不是小骚。”宁博抽出手,拿给她看手指上黏乎乎的白丝,“都湿到这地步了,怎么会g呢,塞进两抔土都掩不了这水。” 霍扉婷看着宁博展示在眼前湿漉漉的手,伸头就把他的手指含住了,舌头舔吸着那根咸湿的手,眼神锁住宁博变得诧异又惊喜的脸,试着握住胯下的二两肉,推进了自己的体内。 宁博没有阻拦,任凭她把他的宝贝藏进了她的洞穴。 进了一半,霍扉婷就又涨又撑了,不得不停下,坐在宁博身上前后动了起来,完全不顾身后还站有蜜桔和粉桃。 连宁博都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小骚货,是一点都不害臊,还有两双眼睛在你背后对你放着冷箭,你就敢独占我了。” 能独占宁博,那也是宁博给的胆量,没宁博把腿上的蜜桔和身下的粉桃赶开,给她腾了位置,霍扉婷想自己也是不敢这样的。 霍扉婷抱上宁博,前后挺身,那张粉俏妖艳的脸注定了她不是小白花,而是把欲望都写在脸上的罂粟花,又欲又毒,淬入了宁博的皮肉。 本性软弱的霍扉婷知道宁博想听什么话,也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他对自己着迷。 他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抢男人,抢到了就是我一个人的,抢不到那就是本事弱,趁早回去修炼几年再来。” 蜜桔与粉桃脸色刹那间变得不好看。 在霍扉婷出现之前,她们也是受宁博疼爱的,但霍扉婷一上位,比起她们,霍扉婷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彷佛整个世界都围着她一个人转了。 不就是年纪小、长得漂亮吗?到底是谁回去修炼几年,还不一定。 宁博这时候宠着她,过几天再出现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更合胃口的女人,她又算得了什么?想要真正上位成为宁博的女人,不只是在床上讨好宁博那么简单。 宁博透过霍扉婷起伏摇晃的身体,看见了蜜桔与粉桃不好看的脸色,但她们一注意到他看了过来,立即展露笑脸,一副冲着宁博讨好的表情。 宁博抚着霍扉婷扭动的背脊,说道:“你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到大目的地下机后,想要什么就尽管去买,不上限金额。” “好……”两人皆心有不悦,霍扉婷不仅把宁博一个人独占了,还把她们赶出了这片区域,不得出现在宁博的视线里。 她们掀开机舱遮挡帘,去了别的地方避着,她们一离开,宁博搂着坐在身上的霍扉婷亲了亲:“小骚,怎么不全插进去。” 就这样半插,霍扉婷就能满足了,要全插进去,非但不会满足,宁博那根奇长无比的肉棒会要了她半条命,疼得她想死。 上次在酒店,靠着药物能麻痹疼痛,这次没有药物,时间短还能坚持,怕就怕时间一长,霍扉婷会受不了宁博的长度。 可宁博并不清楚,他认为他们在这方面是难得的匹配与合拍。 “这样已经够长了,如果全送进去,我会被疼哭的。”霍扉婷双膝分开跪在座椅上,双手掌在了椅背上,拿自己的x贴近了坐在座椅上的宁博,身体前后画着数字8转动着,挟着进了一半的阴精,希望能换取他的怜香惜玉。 “宁总,我已经有了感觉。”霍扉婷红着脸,看着宁说道,“我……我很快就会…” 屁股上连着被撕开的黑丝袜,撕开的口子里露出了部分浑圆白皙的屁股,宁博一巴掌抽了上去,屁股肉浪颤动。 “都有了感觉,那么,全送进去也没关系,我想要全部进入你体内。” 一抬身,那根已经变硬的异物就直往上送。 霍扉婷捏着拳,疼得大喘气。 “小骚,这里没别的人了,让我看看,你究竟能骚到什么地步。” 又一掌抽在了屁股上。 “动起来,小骚。” 霍扉婷艰难地撑着手,无法前后或是画8字动了,只能上下抽动。 “小骚,你动快点。” 接连的巴掌抽在霍扉婷的屁股上,她疼得咬牙,机械的上下加速抽动,身下的小嘴一口吞进了宁博的长物,又抬起身子一口吐出来,脚酸腿麻,腰还像要断了。 “啊——”霍扉婷手撑在了宁博的肩上,脸色痛苦,一甩头,长发在空中抛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宁博看见她既痛苦又舒服的脸,身体和内心都满足到了极点,捏着她x,从扁捏到圆。 没带套c,确实感觉很不一样,没有了那一层橡胶,零接触进入紧致的小穴,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让宁博随时感觉下一秒就会射了。 太爽了。 “宁总,我不行……不行了……”霍扉婷拔出那根坚挺的阴精,停下来坐在宁博身上,累并痛到想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男人,这简直就是活受罪。 宁博托过她的屁股,把她打湿的内裤拉开,拍着她屁股让她放松。 “你都是我的小骚了,还叫我宁总就生分了。” 那根顶端沾着白浆的阴精重新顶入了霍扉婷的身体。 宁博掐着霍扉婷的腰,自下而上地抽动起来:“我在宁家排行老二,你叫我二哥。” 埋在宁博脖子处的霍扉婷发出呜咽声。 “叫一声听听。”宁博重重一顶,把整根阴精全送了进去,那从脖子近处传来的呜咽声就更大了。 “叫。” 宁博又开始打她的屁股了。 霍扉婷抽泣,小小地叫了一声二哥。 这个称呼太陌生,霍扉婷还是宁愿叫他宁总。 “太小声了,我的小骚宝贝儿。”宁博拍了几下她啜泣抖动的肩,就拉开她,让她去看两人的相连处。 他要她一边哭着,一边看他的d凶猛地进入她微肿的小穴。 直到她哭声停下。 宁博感觉这次是真的想射了,与她暂时分开,拿过旁边座椅堆积的避孕套,让霍扉婷给他戴上。 柔嫩无骨的手,套在那根发烫肿胀的阴精上,宁博餍足的无声叹了口气,等戴好避孕套,就迫不及待与霍扉婷调换了姿势,把她压在了座椅里,摸着她的x,不用手扶那坚硬的玩意儿,从正面就插进了发紧润滑的小道。 “叫我。” “宁……宁总……”霍扉婷还未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宁博沉下身,双手扳直了她的肩膀,语气凶恶地说:“再叫。”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车头与他此时的动作一样暴躁。 脸都疼白的霍扉婷想起自己这是叫错了称呼,手搭上宁博的腰,迎合他挺进的姿势,细细地喊道:“二哥。” “继续叫,我没让你停,不许停,给你长长记性。” 那晃动的乳房随着宁博的节奏前后摇晃,从慢到快,霍扉婷脑袋蹭着椅背,闭着双眼表情忍耐着,一声声喊着宁博为二哥。 宁博埋头亲着那晃动勾引自己的穴乳,手捞起霍扉婷湿了一片的大腿根,一次比一次挺得深,一次比一次插得急。 在霍扉婷缱绻的二哥声中,宁博的手背冒起了青筋,仅出现几秒的电流感绕着头皮一层,宁博停了下来。 霍扉婷总算盼来了结束,却又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撞了几下,最后那几下疼得她咬紧了唇。 “小骚,张嘴。”宁博没有马上退出去。 他去亲满脸都是汗和脸的霍扉婷。 霍扉婷伸了一点儿舌头出来,身下又被撞了一回,她才又多伸了一点儿舌头出来。 宁博就喜欢霍扉婷这样的不识好歹,但又很识趣地顺应他的情趣。 撞了几下,霍扉婷才把舌头全部伸出来,宁博亲起比蜜还甜的舌唇,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霍扉婷坐在被打湿弄脏的座椅上,浑身都不舒服,宁博从她身上退出后,就径直去了飞机上的洗浴间冲洗身体了,在帘子后偷听的蜜桔和粉桃知道二人结束后,立即冲出来,直奔洗浴间,殷勤去帮宁博洗澡了。 霍扉婷抱着小肚子蜷缩在座椅上,她打开了遮光板,看见行驶中的飞机正在穿过云层,那些形状像棉花的白色云朵落在她眼里,变成了蓝色。 是出现了幻觉吗? 不,霍扉婷不希望此刻是幻觉,她是真实的,宁博也是真实的,宁博给她买的昂贵包包衣服鞋子珠宝等等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为什么真实的东西,却透着一种空虚与凄凉? 霍扉婷抱过弯折的双腿,埋头在膝盖上,抵御身体里这不断升起的寒。 -- 第43章:趁火打劫 接到陆景恒电话的时候,霍扉婷正在店里试穿鞋子,就她一个人逛街,拿着宁博给的副卡随便花。 两人前几次轰动同框出行,被拍了不少照片,那些照片大多没有见报,都被宁家买了回去,这让外界盛传作为宁博未婚妻的钟洛婷将会地位不保。 钟洛婷也不敢去动霍扉婷,她被宁博再三警告只要再碰一下霍扉婷,将会被撵出宁家大院,同居关系就此结束。不能动霍扉婷,又想扞卫自己正室的地位,钟洛婷忍无可忍,直接就告状告到了宁博爸爸宁求之的面前。 年近五旬的宁求之身体y朗,精力旺盛,满世界出差工作,身边情人无数,对于二儿子宁博花心玩女人的事,他见怪不怪,还觉得很正常,不过为了给钟洛婷一个交代,他还是一个电话打给了宁博,让他收敛些。 宁博的收敛方式就是暂时不与霍扉婷或是其他女人们在公开场合同框出现了,但私下该玩的,还是照玩不误。 拿着宁博给的卡,霍扉婷都买累了,她休息在曾经咬咬牙都不敢买的名鞋店里,坐在店内,让导购捧了十双看中的鞋子,挨个试穿。 “最近你的势头很猛啊,居然把宁博拿下了,恭喜你,灰姑娘穿上水晶鞋,变公主了。” 霍扉婷正在试穿一双银色珠片亮闪的高跟鞋,听到陆景恒的话,她就把脚拿出来,去试穿另一双鞋子。 “谢谢陆总,没有陆总的栽培,我走不到这一步。”霍扉婷故意说起了相反的话。 她还把当初被于慢岭强奸后,去求助陆景恒,陆景恒不肯出手帮忙的事记得牢牢的。 亏得还把自家老板当成靠山,然而还没一个突然出现在她世界里的曲歌近好用,不在意曲歌近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于慢岭这个小人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前来骚扰威胁,但好过这个道貌岸然的陆景恒。 陆景恒在电话里呵呵笑了两声:“今时不同往日,你傍上了宁博,说话的底气都足了。” 试穿黑色短靴的霍扉婷站起来,对着镜子侧身,欣赏着自己的模样。 钱能养气色,把人越养越自信了。 “陆总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我还有事,不多聊了。” “我自然是有事找你,才给你这个大忙人打电话。”陆景恒站在三十三楼的办公室落地窗前,看向楼下小如蝼蚁的人们,“我现在就站在办公室的窗前,还记得吗,以前你在公司太无名了,又太想出头了,主动来办公室向我献身,我们在这个窗前,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 霍扉婷打断了他意有所指的‘很多次’。 “陆总,我晚上七点约好与宁总去餐厅吃饭,不便再耽误时间和你聊了。” 陆景恒对于她提醒她现在是宁博的女人,丝毫不放在心上。 就算她是宁博的老婆,那她也先是公司里的签约嫩模,再是宁博的老婆。 再说了,就她?能当s集团未来继承人的太太? 她一个小野模,一个家世和身体不干净的女人,能入得了宁家的门? 下辈子都不够格! “既然你七点要和宁总吃饭,我不敢耽误你时间了,就是五点之前你不来公司,不来老地方找我,我就会给宁总看一看你的黑料,真是伤脑筋,到底是发给宁总,曾经你为了想出头,和我、还是申总3p的视频,还是发给宁总你主动拍的少儿不宜的写真呢,我记得有一张照片,是你对着我自慰的照片,我至今还存在手机里,没事拿出来欣赏。” 霍扉婷从头到脚像被浇了一盆冰水。 ‘蓝橘’这个公司就是这样的,握有旗下每个签约演员、模特的黑料,大多都是她们主动拍下情色视频与照片,绝非被人偷拍,而是心甘情愿,这样公司就能对付一个个想嫁入豪门又成功嫁入豪门的少数人,让她们拿出一笔天价解约金赎回这些视频和照片。 和于慢岭的偷拍不一样,于慢岭这个变态只是想得到霍扉婷这个人,‘蓝橘’不同,他们要的是钱,一切事都能用钱来解决。 霍扉婷傍上宁博的事,弄得全城皆知,沸沸扬扬,这时候陆景恒眼红,想要敲诈一笔钱也是符合他作为一个商人的X质。 “好,陆总,你等我,我这就打车来公司。”挂了电话,霍扉婷让导购把除了银色珠片的高跟鞋以外,其他试过的鞋子都包起来,送到她下榻的酒店。 霍扉婷付完账路过店内的镜子前,看见自己试鞋子时的骄傲神态全然不见,只剩惨白慌张的脸。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霍扉婷,别慌,陆景恒这个狗东西就是趁火打劫,想要钱罢了。 霍扉婷算了算,身上卡里的钱一共有三十万元,改天把宁博伺候舒服了,比三十万元还多的钱就会进她腰包了,现在拿这三十万元买一个安宁和安心,还是值当的。 到了久违的公司,公司一楼前台都换人了,换成了比上一个前台还靓的女人,声音也比上一个前台甜,一见霍扉婷来了,就姐姐姐姐地叫,无比巴结她。 公司上下几百号人,都知道霍扉婷现在是宁博的新宠。 前台受陆景恒提前通知,亲自拿着电梯卡,去给霍扉婷刷通向总裁办公室的电梯。 等候电梯期间,普通楼层的电梯等待区,来了一个戴着宽檐帽和方框墨镜的女人,霍扉婷凭那浓郁熟悉的香水味,偏头一看,认出那女人正是白紫航。 “紫姐。”霍扉婷走近,恭敬地叫道,像以前那样说起了奉承话,“隔了一段时间没见到紫姐,紫姐又年轻漂亮了,紫姐在哪里做保养呢?改日紫姐带我一起去,可好?” 白紫航看着电梯楼层显示屏,冷淡说道:“哪能比得上你年轻漂亮,都能搭上赫赫有名s集团的宁博了,从小麻雀变成大凤凰了。” “不敢不敢,能搭上宁总,还是紫姐牵线,我还没有找机会报答紫姐,紫姐,你看我们哪天……”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帮你搭上宁博这号人物,你忙,不用顾及我。”白紫航冷冷地走入了打开的电梯门。 叮—— 霍扉婷等的电梯也来了。 “姐,你主动招呼白紫航,那是抬举她了,她现在不是公司里的红人了,你不用去巴结她,倒是依她现在这情况,她该来巴结你了。” 前台走进电梯,拿着电梯卡给霍扉婷刷三十三楼的楼层。 霍扉婷大概知道白紫航对自己的态度这样冷淡是什么原因,还不就是上次答应了白紫航去陪人,一时忘记约定,与宁博打得火热,放了白紫航鸽子,让白紫航难堪下不了台,白紫航就记下了这笔账。 这梁子结下了,一时就难解了。 换成是任何人,依霍扉婷现在的风光,大可不用再去讨好白紫航了,但白紫航是霍扉婷在公司里结识不多的朋友,她还什么都不是时,白紫航就带着她去认识宁博了。 霍扉婷是个念恩的人,她对谁都可以翻脸,但对白紫航做不到。 或是霍扉婷太沉默,在电梯里尴尬,前台又把白紫航拿来说。 “姐,你看见白紫航戴的墨镜了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她现在不是公司的红人了吗,前几天,包养她的一个大佬的老婆带着一群人把来公司把白紫航脱光衣服打了一顿,眼睛都打乌了,所以在这大冬天,她还戴上了墨镜。” 叮—— 三十三楼到了。 沉默的霍扉婷说出了她的第一句话。 “我都称呼她为紫姐,你一口一句白紫航,对公司前辈这样不尊重,是谁给你的胆量?你背后的男人又是谁?” 霍扉婷看了一眼打开的电梯门外,没有急着走出去。 “是陆景恒吗?” 前台赶紧摇摇头。 “能进这个公司的人,谁的屁股会是干净的?”霍扉婷向她走近了一步,吓得她以为霍扉婷是要打自己,急忙去捂脸。 霍扉婷拉过她挂在胸前的工牌,记下了她的名字,再用手拍拍她那不好好穿衣,故意解开了三颗衣扣的胸前。 “无论是谁让你进来的,从现在开始,你都不是这里的员工了,我等会儿下楼,希望你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霍扉婷转身,提着前天买下的限量奢侈包包,走出了电梯。 熟悉的办公室里,陆景恒坐在茶几上,正在泡茶。 霍扉婷门都不敲就拧开门走了进来,浇着茶石的陆景恒略微停顿了下。 “陆总,下午好。”霍扉婷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走到了陆景恒面前,把那张卡放在了桌上。 “密码是674315,一共有三十万,我缺少礼数,忘给陆总孝敬红包,现在补上,希望陆总大度,不要与我这样的人计较。” 陆景恒倒了一盏第一遍洗茶的水,端到鼻下嗅了嗅茶香。 “你以前是很礼貌的,一言一行都看我脸色,我声音大一些,你都会发抖,现在确实是,少了礼数。” 那一盏沸腾的茶水一下就泼向了霍扉婷的脸。 霍扉婷没有料到陆景恒会把茶水往自己脸上泼,压根就没有躲闪时间,脸就被泼来的滚烫茶水烫红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比狠狠挨上一耳光,还要让人觉得失去了尊严。 -- 第44章:无耻下流 水珠顺着披在肩上的长发发梢滴落,霍扉婷脖子上的灰黑色毛领被茶水浸湿,浸透她穿在最里面的v领毛衣,增加了颈部的重量感。 她闭了闭眼,拿手背轻蹭掉脸上的茶水。 “陆总,钱我已经送到了,我就先离开了。” “站住,我准你离开了吗?”陆景恒看都没看一眼茶几上的银行卡,而是望向想要离开的霍扉婷,“我叫你来,不全是因为钱。” 不是因为……钱? 霍扉婷看着坐在茶几边的陆景恒起身,向自己走了过来。 那种压迫感似曾相识。 她往门的方向退去,说道:“陆总,我已经跟了宁总,成了他的人,你想要多少钱,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都给你……” “霍扉婷呀霍扉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忠贞,还一女不侍二男了?”陆景恒拉过恐惧退后的霍扉婷,把她往身前一揽,手掌托住了她被黑色皮裙包裹的T,鼻息吹打在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 “少拿宁博来压我,宁博是你新主子,我这个旧主子想你了,你不主动回来看我就罢了,我请你回来,你如果不领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宁博身边呆了一段时间,陆景恒看霍扉婷被宁博养得确实富贵了,以前是一朵娇花,明媚冷艳,现在是一朵羞花,含苞待放,更吸引人了。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搔首弄姿。 陆景恒的视线向她胸前盯去,这么冷的天,零下好十几度,她里面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紧身毛衣,还是V领的,挤出白皙的乳沟,身体轻轻一动,那条乳沟也跟着微微颤动。 外套是敞开的短款貂绒,保不保暖不知道,陆景恒就知道她穿成这样,不挨上自己一顿c就是白来这里了。 这小骚货,以前能够吃到的时候没觉得想念,这跟了宁博,陆景恒就想念了,能c被宁博c过的女人,也是一种荣耀。 霍扉婷看出了陆景恒想做什么,她的手去推陆景恒摸在她屁股上的手,转开脸说道:“谢谢陆总抬爱,我和宁总约好去吃饭的时间快到了。”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与宁博约定一起吃饭这回事,霍扉婷只想用宁博来压陆景恒,让陆景恒忌惮,不敢对自己下手。 “噢?时间快到了?那我们就快一些,结束后,你去见你的宁总,我不拦你。” 陆景恒从屁股上被推开的手,紧接着就摸上了霍扉婷的腰,要去亲霍扉婷。 “陆总,不要。”霍扉婷躲开了他压上来的脸,双手挡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我都成了宁总的女人,再和别的男人亲热不太好,陆总手下那么多漂亮女人,犯不着为了我,得罪宁总。” 啪—— 一耳光痛快地甩在了霍扉婷的脸上。 这一耳光直接把霍扉婷扇到摔坐在地上,双耳发鸣,嗡嗡地响着。 她模糊地听见站在面前的陆景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宁博他会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和我结下梁子?你不过是一个比都被操发臭的妓女!我好歹是坐拥一个几百号员工公司的老总,你卑贱到今天就是死在了这里,宁博他都不会慰问你一句,他女人无数,你现在只是他的一件新衣服,当你这件新衣服多穿几次旧了,你就会被丢弃、被抛弃,真当宁博骑到了你的脸上,你就耀武扬威,高高在上了?” “霍扉婷。”陆景恒念着她名字,蹲下来,捏过她颤巍巍的下巴,“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连P都不是,我的耐心有限,你跟在宁博身边都学不会看人眼色的么,不要比我出手再打你。” 陆景恒蛮横的去扯霍扉婷腿上的打底袜。 “陆总,不行,真的不行……”霍扉婷哭着摇头,去抓陆景恒的手。 指甲划伤了陆景恒的手,霍扉婷就又挨了陆景恒两耳光,脸变得又痛又肿。 打透审,陆景恒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重重的去亲她那张不肯配合的嘴,手里摸索着裤子拉链,把被她哭到有感觉的阴精掏出,起身坐在她身上,要塞进她嘴里。 “好好舔,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放你走。” 霍扉婷知道陆景恒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她知道他不会的。 陆景恒是个什么样的狗杂碎,霍扉婷都一清二楚。 她闭紧嘴不从,转开了头。 陆景恒强硬的把她的脸掰正,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把那条长物含住,身体前后摇动,抽送在她的小嘴里。 “你的嘴都有些大了。”陆景恒面容下流,坐在霍扉婷身上扭动抽送时,手向后伸去,挤去她的腿间,摸上了她的阴蒂,边肉那粒小豆子,边插着她嘴说道,“是不是吃多了宁博的鸡8,把你的嘴都吃撑大了?” 霍扉婷被倒流进鼻腔里的眼泪呛到了,可嘴又被堵着的,这就刺激泪水越流越快,越流越多。 看着身下这张脸,从冷艳美丽到娇弱无助,陆景恒感到兴奋又爽快。 明明像以前那样听话,配合着多好,偏要反抗拒绝,自讨苦头吃。 她都被压在五指山下了,可还是弄不清自己的处境与位置,以为跟了宁博就是人上人,凤中凤了? 野J就是野J,打扮得再像凤凰,那也是一只J。 被宁博c过了,就以为自己的比镶金了,别人碰不得了? 陆景恒偏要碰,正因被宁博哄抬了她的身价,勾起了陆景恒想去享受这只身价涨了的J的好奇心。 黑色短皮裙与黑色打底袜齐齐被陆景恒脱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也遭陆景恒一把扯下,挂在霍扉婷的右腿上。 陆景恒没有哪次能像这一次这么猴急,脱下裤子扶着挺立的肉棒就要进入。 躺在地上反抗到没有力气的霍扉婷认了命,做着最后的恳求:“陆总,陆总戴套。” “宁博操你会戴套吗?”陆景恒握着那根等不及要钻入穴洞的阴精。 霍扉婷连忙点头:“会,我们每次都会。” 陆景恒一下就插了进去,霍扉婷受惊,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我不戴,我就不戴。”陆景恒一脸无耻相,把霍扉婷的v领毛衣领口往下拉,摸着她两个白皙雪嫩的乳房,挺身耸动着。 “我要一滴不剩全射进去,你运气好怀了孕,去打胎,那也是作为宁博的女人,跑去为我打了胎,我绿了宁博,这是一件太值得炫耀的事。” 在陆景恒‘光荣’的历史里,他无套射过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都怀孕了,也都为他打了胎,作为打胎的纪念,他让五个女人把打胎流出的血水装了一试管作为‘礼物’送给他。 五个装有不同胎儿血水的试管,被他完整保存在家里的冰箱里,冻成了冰,永远存在于零度以下的世界,偶尔拿出来欣赏时,还能看到里面血结成的冰晶。 如果霍扉婷怀上了他的种,那冰箱里的冷冻室就会有第六个装着血水的试管了。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很快就有一个妹妹或弟弟了。 陆景恒看着霍扉婷痛苦的脸,笑的开心。 他一把拉起她,从地上站起来,扫开办工桌上堆放的文件,把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喜欢吗?宁博的J,被我操的舒服吗?是宁博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霍扉婷皱眉,不愿看他。 这样的屈辱,在她的阅历中屈指可数,直觉告诉她,陆景恒这个狗杂碎突然变这么疯,很可能是因为宁博。 他张口闭口都是与宁博比较,根本不是迷恋她的肉体,而是在与宁博较劲。 她想着办法,好让这个狗杂碎清醒一些。 “陆总,你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是,宁总他就是玩玩我,玩腻了就会把我抛开,他的最爱是水萝卜和h樱桃,陆总大可去打听下,比起她们,我什么都算不上,其实今天宁总没有约我吃饭,宁总已经在逐渐冷落我了,我是为了维护面子才说与宁总有约。” 这种情况下,霍扉婷脑子里只搜得出曲歌近提过的水萝卜和h樱桃这两个女人,别的女人名字连现编都编不出来。 “陆总,我们可以慢慢来,不急,我不赶时间了,陆总办公室落地窗的景色很好,我可以和陆总做到天黑,像以前那样,我们边做边看城市夜景,繁华灯景……” 果然,陆景恒的动作温柔了不少,情绪没有之前那样高涨了。 他好像很失望低落,可也没停下对她的侵犯。 陆景恒拉着霍扉婷下了办工桌,让她面对落地窗前而站,微微弯了下腰,就把意犹未尽没有g爽的肉棒塞进了流水的蜜穴里。 陆景恒搂着她腰,一次次地加快了速度。 被那根异物从后面捅着抽插,霍扉婷没有任何快感舒服可言,她内心恨死了陆景恒,也恨死了自己,心里的苦闷不畅快远大于身体的难言痛苦。 她捏紧拳。 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她不要当女人了,尤其是长相漂亮的女人。 美丽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美丽是益处多多,用不好就是害人害己。 而现在,霍扉婷就觉得自己被X别和外表双双害了。 陆景恒大汗淋漓,嘶叫着拔出那根要高潮的阴精,快速搓着表面,射了一泡粘稠的白色精液在霍扉婷的屁股上。 他在最后一刻,决定不S她体内了。 小六不该从这个女人的下身里流出来。 但逃不过陆景恒要她跪下,用嘴把那一股浓重腥骚味的阴精舔干净,要舔到留在那上面的精液一滴都不剩。 下身被舔干净后的陆景恒把脱下的裤子依次穿上,悠闲走向茶几,将霍扉婷给的卡拿起,揣进了包里放着。 “钱我收下了,你可以滚了。” 钱收了,人也被辱了。 人财两失的霍扉婷匆匆穿好衣服,散乱着头发就跑了出去。 一楼,公司的二老板申野豪正在给哭泣的前台递上纸巾,站在身边安慰着她。 霍扉婷一路过,申野豪就叫住霍扉婷,厉声说道:“霍扉婷,你怎么回事,甜甜她是我招进来的人,你说你要辞退她,你是哪儿来的这么大威风?你是老板吗?你有这个权帘起?” 申野豪本来都想骂她,不要忘记当初她求着自己与陆景恒一起操她的贱样,但顾及到她现在在宁博身边也是有名有姓的了,不好当众给她难堪。 霍扉婷看了一眼他们,没有理会申野豪的话,就从公司里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申野豪的谩骂声。 是啊,自己算什么,哪怕跟了宁博,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欺辱她的人还是会欺辱她。 在别人眼里,她是捞女,她拜金,她为了钱能做抛弃尊严的事,事实确实如此,可就是因为这样,就能随意被人践踏了吗? 斑马线的另一端还是红灯,霍扉婷捂着哭红的眼,冲了过去。 一辆辆车被这个强闯红灯的女人比停,司机们猛踩下刹车,从车窗中探头,暴躁的去骂那个女人。 曲歌近开着车,也被前方闯红灯的女人吓到一脚踩下了刹车,可那女人根本不害怕,停都不停一下,继续向前跑。 交通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搅乱,刺耳的喇叭声、骂声此起彼伏。 坐在副驾驶的钟洛婷冷眼骂道:“瞎了眼是吗,走路都不会走了,想死就安静的找个地方死,跑来马路上作什么孽。” 曲歌近没有说话,默默注视那个背影安全跑过斑马线,到大了人行道。 那背影有点像霍扉婷,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她没有这么莽撞,像疯了似的时候。 曲歌近转正视线,看向前方,脚松下了刹车。 车起步的瞬间,他想道,但愿是看错了。 -- 第45章:金s年华 几天后,曲歌近抽空在午休空余时间,来到公司无人的天台,给霍扉婷打去一通电话,询问她与宁博的近况,了解她到底有没有认真在想办法怀上宁博的孩子。 正好霍扉婷当日心情不佳,又或许是快来例假了,脾气不是很好地呛声道:“我就算是母猪,配种也没这么快,你着急的话,你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曲歌近看她也就敢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地发火,换成是宁博,她连脸色都不敢摆,只会讨好迎合。 “我说的自然是废话,你要是可以,你就不会叫我了,话说,假如你有子宫,你就是宁博的妹妹了,那你会不会亲自上了?同父异母的兄妹上演世纪绝美乱伦大戏,想想都刺激。” “什么?!”曲歌近被霍扉婷口头调侃了,心里怒火直烧,“霍扉婷,你最近是不是太飘了?还是精神出现毛病了?你人现在在哪儿?”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的怒吼,那声势恨不得从手机里把自己抓出来。 她语气立马变成撒娇状,装模作样地说道:“我能在哪儿呢,我在哥哥你的心里啊。” 手机里一阵沉默。 霍扉婷回过神,这套好像对不解风情的曲歌近不太适用,曲歌近对自己一直也是持厌恶嫌弃的态度,这样说话会让曲歌近更觉得自己是不是受什么刺激,脑袋出毛病了。 霍扉婷清了清嗓,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气:“在酒店,等会儿约了紫姐出去逛街。” 霍扉婷积极联系了白紫航多次,还找中间人去说和,才化解了误会,劝动白紫航肯与她重修旧好。 “宁博呢?”曲歌近问,“他不过来找你?” “找啊,大概两、三天来一次,睡完就近就回家了,我生日快到了,他提前买了一面墙的包包给我,还答应我,生日当天包机带我去海岛庆生。”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想了解他们之间的情况,就把曲歌近能听的说给他听,而宁博提议在生日当晚,再找一个女人,三人一起双飞这种事就没告诉曲歌近了。 没必要,也没意义让曲歌近知道这些。 得知宁博对霍扉婷的新鲜感还没失去,曲歌近说道:“你抓紧时间,抓住一切机会。” “知道了,你不要催。”霍扉婷懒洋洋地回答道。 曲歌近又问道:“前几天,大约下午五点的样子,在剑竹路口,你是不是闯红灯了?” 手机里沉默了几秒,予以否认:“没有,你看错人了。” 曲歌近恩了一声。 通话陷入长久的沉默和尴尬。 曲歌近提出:“我挂电话了,有事会再联系你。” “等等。”霍扉婷说道,“如果,有下辈子,你是想继续当男人,还是想成为女人?” 曲歌近以为她绕回了上一个话题,挪揄他是宁博的妹妹,编排与宁博乱伦那些杂七杂八的事。 降下的怒火重新燃烧。 “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你还能在宁博身边呆吗?能就能,不能就趁早滚蛋,我重新物色别的女人!” “问问而已嘛,不想回答就不想回答,发什么火……”霍扉婷嘀咕着,率先挂了电话。 曲歌近骂了几句神经病,炸着毛从天台走了下去。 ‘金色年华’娱乐城大门,左右两尊石狮子的脖子上系着金色的绣球结,狮子嘴里含着的石球表面涂上了一层金粉,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霍扉婷从出租车下来,在门外站了五分钟,这五分钟,就有四个路过的男人来找霍扉婷搭讪,找她要联系方式。 她一一婉拒了,因为那几个男人一看就没钱。 就算有钱,也有不过宁博。 她不是什么垃圾男人都要往嘴里塞,从一开始找的就是有钱男人,现在有了宁博作对比,除非遇到比宁博还有钱的男人,否则她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白紫航开着一辆外表是紫色的轿车姗姗来迟。 门童远远看见是白紫航的车,一路小跑过来替其拉开车门,护着白紫航的头下车。 白紫航把车钥匙交给门童,让他去停车,随后对站在那里的霍扉婷说道:“等久了吧?” “不久,紫姐,我也是刚到。”霍扉婷热情地挽过白紫航的手,说道,“紫姐约的这个地方看起来很不错,一定很好玩,今天我买单,请紫姐玩。” “怎么能让你买单,我是这里的老主顾了,我带你来玩,肯定要尽地主之谊的,走。”白紫航拉着霍扉婷,走进了金色娱乐城装潢夸张的大门。 这里只接待女客。 没有熟客介绍,新客是享受不到特殊的服务。 白紫航也是经熟人介绍,才发现了这个新世界。 白紫航和霍扉婷去专门的洗浴间简单沐浴后,穿上浴衣,在长相帅气男服务员的带领下,前往包间进行洗脚服务。 包间经理是一个长相端正的男人,他把两本厚得像书的册子分别递给了白紫航和霍扉婷。 “两名美丽的小姐,这是我们金色年华的服务技师,任小姐们挑选,不满意随时可以换,如果他们的表现能得到两位美丽小姐的认同,我们还准备了私密的套房,可随时让技师带领去房间,享受升级服务。” 这其实就是男公关的有偿X服务。 男人们寻欢作乐有找妓女陪睡的场所,女人们也有,这金色年华就是女人们发泄享受的场所,来这里的女客们手里握有大把钞票,或因为家里富豪老公包养小蜜,心里不平衡出于报复,来这里找年轻的肉体消费,也或是富豪老公年纪大了,那方面不行了,来这里让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满足。 霍扉婷是陪着白紫航来玩的,最多就享受一下捏脚洗脚或边缘化的服务,不敢越轨做出格的,万一要是不小心传进宁博耳朵里,那就是发了大水,直接翻船死定了。 白紫航有中意熟悉的技师,每次来都点了他,这次也同样点了他。 经理说道:“白小姐,他还没下钟,可能还要等十来分钟,要不您看看别的,换换口味。” “我等他。”白紫航不考虑别人。 霍扉婷翻着那本厚厚册子,还在挑选中,册子上面配有每个男公关的两寸大头照,照片旁的小字写着他们的出生年月、身高、长度与时间。 霍扉婷看到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时间竟能持久到三个小时不间断,至少保证客人有两次高潮。 她微微张嘴。 “婷婷,选好了吗?”白紫航看霍扉婷一直翻着册子,也不说话,问道,“要不,让经理给你推荐一下?” “不,不用了。”霍扉婷很少来这种场合,有限的次数中,也都是白紫航带她来玩的。 她手指着册子上一个脸上白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小男生,说道:“上面写着他可男可女,是什么意思?是要他打扮成女生的模样吗?” 霍扉婷很难想象,一男一女都穿着裙子做爱的场景。 经理隐晦解释道:“不是的,小姐,我们这里有些客人会有一些特殊癖好,我们的技师们都会一一满足,所以把能满足的要求都写在了上面,方便客人们挑选。” “特殊癖好?”霍扉婷一头雾水。 白紫航忍俊不禁:“傻子,这都不知道,你被男人c,反过来,你也可以c男人,捅他屁股眼,这就是可男可女。” 霍扉婷被白紫航直白的话震惊到了。 “是……浅显一点讲,没错,是这样的。”经理确认白紫航的话是这个理,“通常这样能满足特殊癖好的技师,价格会贵一些……” 霍扉婷指着册子上这个长得像N油小可爱的男生说:“那我就要他了。” “好……”经理没想到挑来跳去的霍扉婷终于爽快了一回,他收回两人的册子后,说道,“请二位美丽的小姐稍等,技师们马上就来。” 经理退出包间后,躺坐在旁边的白紫航向霍扉婷打听道:“怎么了?你家那男人是不是在床上有什么怪癖,折磨你了?” “没啊,他很正常的。” “那你还点了这样一个技师。” 霍扉婷嘴y:“我是看他长得可爱,年纪还小,不像别的技师帅得千篇一律。” 白紫航没有戳穿她,盯了她一眼,拿起手边的遥控板,按开电视说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要受得了气,会讨好伺候金主,你的运气已经比很多小姐妹要好了,不到二十岁就钓到了宁博,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享受过这样的好福气。” 这是好福气吗?霍扉婷开始怀疑了,只是在物质条件上有了很大改善,但本质上还是没有太大改变,是野草,是野花,随意踩踏,得不到尊重。 包括在宁博那里,也是没有尊严可言。 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对此,霍扉婷已经很满足了,她要的就是钱,钱能解决生活中的大部分烦恼,比起那些还苦苦挣扎的小姐妹,没有钱,尊严还被践踏,她确实是比她们要好一些,遇到了曲歌近这样的贵人。 包间门推开,两个穿着浴服的男人清爽地走了进来。 白紫航一见老情人,脚都不愿按了,欢喜的要和他开房,重温旧情。 见白紫航要抛下自己和那个男人离开这个包间,霍扉婷紧张道:“紫姐,你按完脚再走也不迟呀。” “我们回房间按也一样,你第一次来这里,好好享受。”白紫航挽着男人,经过霍扉婷点的技师,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小帅哥,好好照顾我这个妹妹,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多东西都不懂,天真单纯的很,被前男友骗了初夜就惨被抛弃了,心里正脆弱伤心,你多多安抚我这个妹子。” 那长得可爱的技师羞涩点头应答:“是。” 什么跟什么?谁被骗了初夜被抛弃了?这样欺骗男人的话,亏白紫航说的出口。 “紫姐……”霍扉婷从按摩椅上坐起来,想去挽留白紫航,而白紫航拉着那男人一溜烟地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他和她面面相觑,还有背景电视墙闪动的影像。 他面带害羞,鼓起勇气说道:“我叫阿山,今年十八岁,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你……你就叫我……小婷好了。”霍扉婷同样有些害羞,但她坐回到了按摩椅,问道,“你今年十八岁?我就比你大一岁,我是冬天生的,你呢?” “我是秋天生的,明年才十九。”阿山蹲在按摩椅前,动作熟悉地抽出一个短凳和一个与按摩椅相连的洗脚盆。 他低头坐在洗脚盆前,等待蓄水的同时,忽然抬头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霍扉婷,展露出一副纯真无害的脸:“我能叫你小婷姐吗?”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包间里又亮又迷人。 “……能。”霍扉婷承认被他蛊到了。 这样可爱的单纯弟弟,比起那些臭男人着实顺眼太多。 按脚洗脚的整个过程中,阿山对霍扉婷没有任何越矩的动作,就像个普通正规的按脚师,还会贴心问霍扉婷的水温是否合适,按的力量会不会太重了。 双脚被他握在掌心,捏着的每个性位都让霍扉婷感到无比舒服,身体放松。 末了,还把霍扉婷按摩洗好的脚放在他的怀里,细心修剪着脚指甲,说道:“小婷姐,我们一会儿能开房吗,今天接待的客人都嫌我服务不周到,我这个月的开房率太低了,我害怕今天再完不成一单开房任务,又会被经理罚不能吃饭。” 不就是开房吗?这多简单。 霍扉婷一向对不猥琐又温柔的男人没有抵御能力,这叫阿山的弟弟都可怜兮兮地说了,不满足他好像说不过去。 放心,放心,姐姐会喂饱你。 霍扉婷在这个绵羊弟弟面前不敢展示太过火,沉静地说道:“恩,你剪完指甲就去找你们经理要房卡吧。” 金色年华有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休息套房,洗浴区和按摩区在一二楼,三楼、四楼是休闲区,五楼到八楼就是套房区了。 从洗脚区包间出来,松垮地穿着粉色浴衣的霍扉婷跟在阿山身后,坐上了通向位于六楼套房区域的电梯。 走进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电梯,阿山不住的往霍扉婷身上靠,手不老实地摸上她的腰,说道:“小婷姐的身上好香啊……” “噢?”霍扉婷拉开肩上的一片衣服,故意裸露出香肩,指着靠近心口的一处地方,说,“你闻闻这里,这里更香。” 当那个毛茸茸烫着卷发的头,一头扎在了霍扉婷的x上,霍扉婷心跳突然加快,闭眼深呼吸,期待着与这位弟弟进房后的酣战。 -- 第46章:P了鸭子 门开门关,走在后面的霍扉婷一进门,就被阿山迫不及待拉到墙上,以身体相抵,低头去亲吻她。 套房内的窗帘全采用的是厚厚遮光布,屋内一盏大灯都没开,房间顶部的粉色和蓝色的灯带亮着,给这个房间增添了些许的暧昧情调。 房屋中间有一个大圆床,在粉色和蓝色灯带的照射下,枕套上的蕾丝、被子和床单的蕾丝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蓝色。 来金色年华消费的女客,年龄多是三十岁以上的女X,大多已婚,极少数有二十几岁的,她们统一特征就是长相一般,但因为有钱,无论高矮胖瘦,都保养得当,真实年龄就算四十岁,看上去也至少会年轻五岁。 还从没有过像霍扉婷这样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来金色年华这种地方消费,她这样外貌条件一流的女人,在外就能网罗住一大片男人了,哪怕受了情伤,上赶着一群男人来讨好安慰她,来金色年华实在是浪费钱。 阿山没有遇到过霍扉婷这种极品女客,他从经理嘴里得知来了一个美女,还点了他,他怀疑是经理在拿自己寻开心,等进了包间看见霍扉婷第一眼,他就信了。 信了老天把这样的女人送到这种地方,信了白紫航说她单纯无知,被男人骗了初夜就自甘堕落来这种地方花天酒地。 他就喜欢这样无知愚蠢的女人,被渣男伤了就病急乱投医,也喜欢她这种母X光辉灿烂的女人,他说自己十八岁,她就信了,还被自己这张擅长扮天真的幼脸迷惑。 阿山吻着霍扉婷,一路从门边的墙上,移至床边,最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小婷姐,你好香,好软。”阿山随即就把霍扉婷压在身下,手从她领口里探进,去摸她的x。 肉了两下丰满的嫩x,霍扉婷就把他没有摸够的手从敞开的领口里拖了出来。 “阿山弟弟,想要睡我吗?” 这不废话,都进了这房间,亲过了,摸过了,不睡她就不是男人了。 阿山从亲霍扉婷的时候,下面就硬了,现在这口肉就在嘴边,他本人急得蛋都发疼,但必须维持天真弟弟人设,说道:“恩,小婷姐,你放心,虽然我比你小一岁,但我很有力量,小婷姐想要什么姿势,我都能满足,我一定能让小姐度过终生难忘的一晚。” 说着,他就要趴下来,再次去亲吻霍扉婷。 “弟弟,阿山弟弟。”霍扉婷推开他,坐了起来,说道,“我们要有个先后顺序,你先让我睡了你,你再睡我。” 阿山疑惑:“睡我?” “花名册上,你的简介写的是可男可女,让我先睡阿山弟弟,到时我没了力气,阿山弟弟想怎么睡我,我都不拒绝。”霍扉婷娇嫩白皙的手指,往他脸上妖娆一抹,眼里暗示深长。 阿山愣住。 “是这个吧。”转眼间,霍扉婷已经把床边摆放的假阳具拿了起来,展示给阿山给看。 那副假阳具设计成内裤的造型,主要由三条细皮带交织构成,中间突兀地镶嵌了一条假阴精,与真阴精的形状几乎无异,顶端的龟头都故意做大了,材质像铁不是铁,通T呈银灰色,上面泛着光。 阿山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花名册上是写着他可以接受少数癖好,但入职以来这么久的时间,这种少数性癖的客人,他就接待过一位。 “……小婷姐,你一开始没说你要玩这个,我有些没准备好……” “我现在说,你现在准备,也不迟。”霍扉婷脱下身上的浴衣,露出成套的桃红色胸罩和内裤。 胸罩是半罩杯,x露出了一大半,x型如蜜桃饱满丰盈,两个乳q1u向中间挤拢,乳沟之深,x可谓之大,肉欲横流。 细腰与硕x相比,一大一小,形成鲜明对比差,光是去想撞上她身体的画面都让人受不了,这肉体c起来一定是神仙滋味。 霍扉婷见阿山眼睛都直了,把头发撩了撩,就把腕间的橡皮筋扎在头发上,束起长发好办事。 “弟弟,想好了吗,让我先尝尝弟弟的肉体,弟弟再尝我的,我们换着来,好吗?” “好……”本来都想退缩的阿山说道,“不过,这项目要加钱的。” “没问题,钱,你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霍扉婷学着享受了一次像宁博那样,拿钱买别人肉体的体验。 霍扉婷伸长腿,脚放在阿山鼓起的裆部,g手道:“弟弟,来,帮我穿一下这个可以睡弟弟的工具,这是我的第一次,经验不足,弟弟疼的话,可要和我说哦,我会对弟弟温柔的。” 阿山如梦初醒,眼前这女人哪是被渣男骗炮来这里买春的,这分明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蛇蝎美人,道行比他高多了,不是他吃她,而是她吃他。 饶是如此,美人当前,阿山还是甘心把那裤子为霍扉婷穿上去。 霍扉婷的腰细,连接的皮带扣到了尽头都还是有些松。 阿山的手触碰到霍扉婷的大腿内侧,摸着不想松手,还想去摸那被桃红色内裤掩盖的私密地带。 “弟弟,一会儿够你摸的,你先让我享受了。”霍扉婷推开他管不住的手。 那张长发束起后的脸更妖冶有毒了,在灯带下看,就是一张赤裸裸的毒蝎脸庞。 霍扉婷拿过摆放在床边的润滑油,果断倒在手心,涂抹在自己胯下那多出一条的假阴精上。 阿山去吻忙于涂润滑油的霍扉婷,吻她不回应的唇,吻她留有两个淡淡吻痕的脖子,吻她带着馨香的乳房。 胸罩被阿山解开了,霍扉婷都毫不在意,她从戴上这个假阴精后就魔怔了,誓要无论如何,都要用这个c男人。 阿山根本不想被她c,他抱过她,肉着她的x,寻找着她身体的敏感点,想唤起她内心的渴望。 “好了,弟弟,你怎么一上床就变得和别的男人一样猴急了,我不喜欢猴急的男人,你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 霍扉婷涂好润滑油,就去脱阿山身上的浴衣,摆弄他的身姿。 阿山背对霍扉婷,跪在床上弓腰回头,注视着霍扉婷挺翘的x,下身胀得发疼。 “姐姐,你轻一点,慢一点进,进不了,不行的话就放弃,我今晚一定好好伺候姐姐,包姐姐满意。” 后庭一凉,就像打针之前,医生会在下针的位置涂上消毒水,阿山的屁眼被霍扉婷直接淋上了润滑油。 “放心,姐姐我一定对你很温柔的。”霍扉婷跪在床上直起身,扶着假阴精就要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 门庭抵上了那冰冷润滑的物T,阿山就怕,撑在床上的手都在发抖。 这丫头是第一次,千万别不自量力,高出了不该高出的伤害。 “姐姐——”阿山哀鸣,“小婷姐,我疼,你慢点进……” 霍扉婷进得已经很慢了,阿山的后庭是被开发过的了,只是她欠缺经验,不然进得不会这么慢。 不过比起自己遭遇的疼痛,他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 他起码不是被强迫,是自愿,是为了金钱出卖身体,但她的第一次是被强取豪夺,是非她所愿,是在一个肮脏破旧的案板,如鱼肉般被人肆意凌辱,头顶的白炽光晃得她想发吐,流经嘴里的泪水和射进她嘴里的精液是一样咸。 被强奸的滋味太难受了,会无时无刻地想起来,让她如一脚踩进黑色的沼泽地,x闷气短,遭受万蚁噬心的疼痛。 那些在男人身上遭受的羞辱,如今,全都还给男人,让他们也尝一尝,被人没有感情地玩弄身体是什么样的滋味。 阿山屁股眼疼得快裂开了,这种没有章法的假阴精顶入抽出,就像拉的屎在被推进去扯出来,反复拉锯着。 上次接待的这种客人,起码那客人是有经验的,双方都很快乐,但这一次就…… “小婷姐,不行了,再玩下去我非废了不可。” 阿山轻易就摆脱掉霍扉婷这犹如上刑受罪的插屁眼。 他回过身,按耐不住想去抱霍扉婷,却发现她脸上多了两条长长的泪痕。 “小……小婷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霍扉婷挤出笑,扑向阿山,求他再配合自己一次。 “再多让我c几次,好吗,c完,我就把自己给你。” 阿山看这位不面善的美人,一落泪,就变得楚楚可怜了,想来可能经历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便赌上自己的安全,动了恻隐之心。 “我忍不了太久的疼,我就给姐姐再操两分钟,两分钟后,就换成是我伺候姐姐了。” “恩。”霍扉婷点头同意。 阿山平躺下去,抬起屁股把腿伸开,霍扉婷用手去摸他发皱湿润的屁眼,摸到之后,扶着那滑溜溜的假阴精慢慢地插了进去,阿山大口呼吸着,表情痛苦。 那地方比阴道0还紧,还要难进。 霍扉婷一进入就不落泪了,那假阴精给她带来的快感比她自身高潮还要来得愉悦,她想像自己就是男人,可以随意使用自己比女人大的力气和独有的d,迫使女人在她身下屈辱,让不愿屈从的对方折辱,以强奸这种行为来羞辱一个人的人格。 她学着男人那样抽插挺身,握住阿山勃起已久的阴精肉搓,好让阿山舒服,叫声听起来不那么凄惨。 霍扉婷就在阿山的上方,阿山几番想举手去摸摇摆在他眼前的双乳,但都被身下的疼,疼到收回了手,他望着就吊在眼前的乳房,张大了嘴,口水从嘴角冒出,想着再坚持两分钟的疼,就能把这有毛病的怪癖美娘们儿,压在身下狠狠c一顿了。 不,她捅了自己的屁眼,操她一顿怎么能弥补得回来他所挨的疼,起码要把她操到哭着求饶才结束。 可没到两分钟,霍扉婷就不行了。 她平时只管躺着,让男人用力,没想到这c人还是个体力活。 与女上位不同,这活儿用的腰力还要更多,霍扉婷停下来,想休息片刻再继续,门外走廊就传来喧哗的吵闹声。 “阿山,你有没有听见外面很吵?” 霍扉婷静下心去听,似乎听见外面有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声,还有数双叮叮咚咚的脚步声。 阿山见霍扉婷没力气停下来了,不顾在渗血的屁股,抱过霍扉婷,就要与她亲热。 “小婷姐,这层楼都是套房区,隔音极好,不会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声音。” 话音刚落,霍扉婷就听见了他们这个房间的门被房卡刷开的声音。 她一把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阿山,知道是有人闯进来了,扯过被子提前就把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 那群闯进来的人,有人手持执法记录仪,有人亮出警官证,有人去找灯的开关。 刺眼的灯光一亮起,有人大声说道:“房间里的人统统不准动,我们是警察,扫h!” -- 第47章:不知廉耻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最近工作多到一倒头就睡下的曲歌近睡眠严重不足,忙到好不容易结束,彷佛刚躺下一进入梦乡,他就模模糊糊听见梦里出现了手机振动的声音。 是闹钟吗?又要起床上班了吗?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振动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循环不息。 曲歌近打起精神,摸到了振动的手机,掀开脸上的黑色眼罩,迷糊地看到手机屏幕显示一串陌生的来电号码。 一接通,他还没说话,手机里就划出了激动刺耳的声音。 “哥哥——” 处于眼睛都睁不开的曲歌近耳膜一震,拿远了手机,没高懂霍扉婷大半夜不睡觉给自己打电话干嘛,骚扰自己很好玩? “哥哥!”霍扉婷带着哭腔,激动终于拨通了曲歌近的电话,“哥哥,我在路的派出所,你过来捞一下我。” “没空,我要睡觉。”曲歌近烦躁,挂断了电话,闭上本就睁不开的眼睛,一头栽在了枕头上。 犯多大的事能进派出所?半夜三更还打电话叫自己去捞?宁博是拿来干什么的?她找了宁博这样一个大金主,别说去派出所捞人,宁博一个电话打过去,派出所就能派人把她安安稳稳地送到酒店门口,而自己能耐有限,帮不了她。 曲歌进趴在床上,正在腹中嘀咕,手机又响了,来电还是那个号码,接起后,还是那个快要哭了的声音。 “哥哥,求你捞捞我吧!你不来捞我,我会被刑拘七天,宁博知道我犯的事,我一定会遭殃的,呜呜——哥哥……” 背景音出现男人的声音,提醒她通话时间超时了,催促她结束通话。 “知道了。”曲歌近肉着发昏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在路的派出所?大晚上的,你犯什么事了?” 总要知道事情来由,才好捞人。 霍扉婷犹豫着说不出口:“我……” 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曲歌近呼出一口气,重新倒回床上,闭眼想要睡觉,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省心,惹事都惹进了派出所。 严冬里,尤其是严冬的深夜,被窝是温暖的寄居地。 曲歌近从温暖的巢穴里痛苦地离开,疲倦状在车库发动汽车,驶进了黑夜里,在去派出所的路上,他冒着深夜里扰人清梦被人骂的可能,低声下气辗转给几个人打电话找关系捞人,最终通过一个副局长的关系,联系到路派出所分局管事的,询问情况。 报出霍扉婷的名字后,对方说她是凌晨在娱乐场所玩男公关被抓,曲歌进一脚踩下刹车,不清醒的大脑彻底清醒了。 “确定是她玩人家,不是人家玩她?” “金色年华只接女客,X质就是这样的,目前从他们的笔录上交待来看,男方想玩女方,没玩成,女方玩了男方,并把男方玩伤了,如果要保释女方,要交一笔五万元的保释金和五万元的赔偿医疗金。” 挂了电话后,曲歌近连砸方向盘。 这浪荡不安分的女人,居然无耻到去那种地方找男人玩,怪不得不敢叫宁博出面保她,要是让宁博知道她背着他去玩鸭子,依宁博的脾气性格,直接会把她双手双腿废了。 简直是荒唐!淫荡至极! 曲歌近气得要死。 “这个贱女人……” 通宵都灯火明亮的路派出所很热闹,扫h打非查毒的小队突击了金色年华,内部大厅和走廊都蹲了一排排抓回来的女p客和男公关,有头有脸的女客都找关系保释走了,剩下没有托关系找人保释的女客们后来都被集中带去了一个房间,由专门的女警看护。 身穿制服的警察推开门,朝着围坐在桌前的一群女人喊道:“霍扉婷,霍扉婷是谁。” “我,我是霍扉婷!”霍扉婷知道一定是曲歌近来捞自己出去了,跳着站了起来。 警察看见一脸兴奋的霍扉婷,觉得无奈又好笑,都被抓到这里了,这女人有什么脸还笑得出来。 “出来吧,你可以走了。” “好,谢谢,谢谢。”霍扉婷回头对坐在身边的白紫航说道,“紫姐,我马上叫他保你出来,很快,你等一下。” 白紫航显得疲倦憔悴,手撑着额头,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在警察的带领下,霍扉婷走了出去,出去后一眼就看见站在大厅内正在签字的曲歌近。 她热烈朝他挥手:“哥哥——” 曲歌近看都不看她,多看一眼都嫌她脏了自己的眼睛,放下签好的文件,转开脸就要离开。 “哥哥。”霍扉婷赶紧追上去,拖住曲歌近的胳膊,“哥哥,你帮我再把紫姐保出来。” 曲歌近声音隐忍:“霍扉婷,不要比我在这里揍你。” 霍扉婷看曲歌近的拳头确实捏紧了,对他多了几分忌惮,但还是拖住他,不要他走,无条件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在这里揍自己,但出了这个警察局的门就不一定了。 “出了这个门,随便你怎么对待我,我都接受,绝不会埋怨你,求你一定要帮我把紫姐保出来,我答应了她的,求求你了。” “够了!”曲歌近气到脸都变了色,甩开了缠着他手臂的霍扉婷,说道,“霍扉婷,谁是你哥哥,我俩什么关系你心知肚明,别哥哥地叫,我没你这样的妹妹,昨天还是你被男人睡,今天就是你睡男人,够可以的,这合着你翻身了是吧,明天呢,明天你又要整出什么花样。” 曲歌近是吼出来的,让整个大厅的人都看向了他们。 霍扉婷低下头,局促不安地撕起了手指上生长的倒刺,无声无息就把大拇指旁的倒刺连皮带肉撕出了血。 还要去撕食指上长的倒刺时,曲歌近拿手一巴掌打开了她血淋淋撕倒刺的手。 霍扉婷低头见眼前那双脚走开,以为曲歌近出大门离开了,等抬起头去追逐他的背影,发现他找到了一个警察,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警察点头。 曲歌近背对着她,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影子发呆。 过了一会儿,警察就带着白紫航走了出来。 “紫姐!”霍扉婷看见白紫航顺利出来了,迎向了白紫航。 白紫航本不愿找熟识的人把自己捞出去,犯了这种事让人知道,她这张老脸保不住,宁愿被关起来,多亏霍扉婷,她才有机会出来。 “婷婷,谢谢你了。”白紫航搭上霍扉婷的手,想着终于可以安心回家,不用在这里受苦了,心里就轻松了不少。 在旁的曲歌近听见白紫航喊的那句婷婷,哼了一声,语气里尽显看不起:“她也配叫婷婷?” 霍扉婷不在意曲歌近的冷言讽刺,婷婷是曲歌近叫钟洛婷的称呼,现在听见白紫航叫自己为婷婷,曲歌近觉得是侮辱了他的婷婷,也是在情理之中。 白紫航看向曲歌近,疑惑怎么不配了?这婷婷,她从认识霍扉婷之初就在喊了。 好几次在场子里遇到过这位宁家传说中的私生子,但白紫航一次都没看清过他的模样,今晚见了,只觉得他与宁家正室的长子宁博差远了。 果然是野生的,一点儿都不正统,与宁求之年轻时的外貌差远了,身高也不高。 “紫姐,他说话是有些伤人,我到现在都没习惯,你不要往心里去,毕竟这么冷的天,他大半夜找人把我们捞了出来,有点怨言也正常。”霍扉婷悄声,挽过白紫航的手,向警察局大门外走去,叮嘱道,“希望紫姐不要向人提起,是他把我们捞出来的。” “这是不可能说的,这么丢脸的事,我还担心你说出来。” “我绝不会说,我比谁都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要是让宁博知道了,我就……” 比起让宁博知道自己去玩鸭子了,霍扉婷更担心会被宁博知道曲歌近来局子里把自己捞出来了,这就证明了她与曲歌近是同盟关系,自己的船翻了不说,还会连累曲歌近在宁家彻底没法混了。 白紫航握握霍扉婷的手:“婷婷,我都懂,你不要担心,我是不会说的,我的车还在金色年华,我们打车过去,我开车送你回去。” “谢谢了,紫姐,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我还想单独和他说会儿话,我就不坐你车回家,你开车小心点。” “恩,那我就先走了。”白紫航没去追问霍扉婷和宁家那私生子的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问了知道又如何。 只是宁博与这宁家私生子的关系不怎么样,两人暗中是死对头,中间还夹了一个钟洛婷的事,白紫航都略有耳闻,霍扉婷游走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是不安全的,白紫航作为过来人,提醒道:“婷婷,不要玩过火了,小心收不了场。” “放心,紫姐,我心里有数。” 目送白紫航走下警察局大门的台阶,霍扉婷打算返回去找曲歌近,身边匆匆经过一抹熟悉的影子,霍扉婷就看见不等自己就要离开的曲歌近。 她扭头就追在他身后。 “哥哥,今天谢谢你了,要是没你,我这次一定死定了。” 曲歌近只顾向前走,一声不吭。 知道死定了还去那种地方,不知廉耻的女人。 “哥哥。”霍扉婷拢着单薄的外套,穿着行走不便的细高跟鞋,跺着小碎步吃力地追着他的步伐。 曲歌近把车停在派出所外面的空坝停车场,距离派出所大约有五百米的位置,霍扉婷连走带跑,好不容易追上了曲歌近,动作迅速地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坐进驾驶座的曲歌近盯着身旁这脸皮厚的女人,声音冷漠:“滚下我的车。” 霍扉婷拉过副驾驶的门关上,吹了吹手。 “不要,外面好冷。” 霍扉婷坐定这车了,这么冷的天,这么晚了,打车不易,曲歌近来都来了,反正都要回宁家大院,捎自己回酒店就是顺路的事。 “你的车里也好冷,开个空调吧,冷死了。”霍扉婷搓着手,去摸车内一排排功能键,寻找开空调的键,想开空调吹暖气。 曲歌近打掉她到处触碰的手:“不许碰!” 霍扉婷的手被打疼了,连连叫着,缩回手肉着被曲歌近打疼的手。 他手劲好大,光是打个手都疼,真动起手打在身上,想必是非常疼的。 “霍扉婷,你高什么,是不是觉得日子好了,可以无法无天了,宁博一个男人不能满足你,你还去找别的男人?你乱高,把肚子高大了,肚子里的种不是宁博的,坏了我的计划,不用宁博出手,我第一个就先把你收拾了。” 曲歌近气得咬牙切齿,双目都泛红,眼下的黑眼圈都出现了青筋。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曲歌近多狂躁暴力,霍扉婷都对他怕不起来,即使现在的他,看上去像要杀人了。 “高不大肚子的。”霍扉婷低头玩起了衣服上的一条抽带,无聊拨弄着线头说道,“是我插了阿山弟弟的屁眼,他没进入我的身体,就算要进,我也会做好措施,让他戴套的,你放一百个心。” 还阿山弟弟?还戴套? 捅了男人的屁眼,态度还这样淡然无所谓?!曲歌近抬起手,忍不住要去打这个淫荡到极点的女人。 -- 第48章:挑起情趣 霍扉婷扬起脸,面向曲歌近,一双清澈的眸子坚定不移地看着曲歌近。 那只抬起的手,僵硬停留在半空,迟迟未落下。 霍扉婷不怕被曲歌近打,反而盼望那一巴掌能落在自己脸上,希望他打了自己,他能消气,下次自己再出现类似的事有了难,他会搭把手帮忙。 收拾残局帮她擦屁股这件事,她就指望他了。 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在霍扉婷的脸上。 “立刻滚下我的车,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我会再选别的女人,送到宁博身边,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宁博身边捞钱,但你与我无关了,你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不然我会先动手了结你。” “干什么呢曲歌近,好好的,你翻什么脸。”霍扉婷把头凑过去,去拉他放下来的手,往自己脸上放,“你想打我就打呗,我又不是没被打过,多被打一顿缺不了胳膊少不了腿。” 之前对她积攒起的一点善意,全在今晚被破坏光了,曲歌近对她前所未有的憎恶,这个水X杨花不安分的女人,管不住身体到处和男人乱高,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 重点是,曲歌近很讨厌这样的女人。 “滚,不许碰我,脏得几里外都闻见味了,恶心不恶心。”曲歌近俯过身去开副驾驶的门,想把她从车里推出去。 霍扉婷大喊:“曲歌近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我给你看过我的T检报告,我没病,身上干干净净的,身上也没异味,你不要W蔑我噢,我身上那是法国高级香水,橘子调的……” 霍扉婷反抓过曲歌近的手,不想被他推出车里,两人撕扯在一起。 动作一大,霍扉婷在混乱中就不小心打到了曲歌近的下体。 那地方娇贵,被外力一撞击,曲歌近身体立马蜷缩,脸色痛苦,身体落回驾驶座,手捂下裆。 那股袭来的痛比得曲歌近骂了脏话:“霍扉婷,我草你妈。” “对……对不起……”霍扉婷也慌了,她没想到会打到曲歌近那里。 她知道打到那地方是很痛的,比伤到手指还要痛苦万倍。 霍扉婷连声道歉,手去拉曲歌近捂住那地方的手,担心道:“给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不要碰我,叫你不要碰我,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明白!不许坐我的车,不许碰我车里的东西,不许碰我!” 曲歌近失控地咆哮,整张脸都难掩对她的嫌弃。 霍扉婷愣住,明白了曲歌近对自己的讨厌,从一开始到现在,到以后都是无法消弭的了。 两人安静对视十几秒后,霍扉婷决定下车,不出现在他面前惹他不快了。 但在下车之前,她要确认他那里是不是被自己伤到了,不然心里愧疚难安。 就在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即将转身下车时,霍扉婷又迅速扑了回来,扯开他按在裆部的手,动作熟络快速地拉下K链,从内裤里掏出了那根没有大碍的性器。 被她冰凉的小手一握住,曲歌近身体就热了,面部刷的一下红了。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霍扉婷轻轻捏了捏,“还疼吗?” 车内空间有限,被霍扉婷抓着命根子,曲歌近想逃开都难,为了安全,只能去扯她抓住鸡8的手,吼道:“为什么你耳朵就听不进我的话,叫你不许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东西又干净到哪儿去,又不是没捅过女人的比。”霍扉婷反唇相讥。 她握着那肉棒上下套弄起来,想检查功能是否正常。 就上下套弄了两次,那根肉棒就硬了,勃起速度快到霍扉婷惊讶,停下了套弄的手。 这y得比上次在秀色时还快。 车内气氛变尴尬,曲歌近红着脸推开了难得因为害羞而脸红的霍扉婷,双方都不开口说话吵闹了。 霍扉婷频频用余光去瞄那根坚挺的东西,曲歌近察觉后,顿感颜面无存,赶紧塞回去,去把裤子拉链拉上去。 霍扉婷发觉这是一个将功补过讨好曲歌近的机会,立即把身体转来面向靠近他,阻止他拉K链的手。 “都y到这种地步还要塞回去,裤裆会鼓得吓坏小朋友的,我给你弄软,你再塞回去,这样T面些。” 霍扉婷去摸他塞回去藏起来的巨物,他的手死死守着,不让她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 “拿脸做什么。”霍扉婷没有凑得太近,都看见曲歌近越来越红的脸了,那想要挑逗玩弄曲歌近的心越来越强烈,故意说起了荤话,“脸长得漂亮只会让你们这些臭男人们在床上看到我射得更快,还不如把灯关了做,不看我这张漂亮的脸,光听我呻吟,噢,不,我不能呻吟,这样会比开灯看见我这张漂亮脸蛋射得还快,我要安安静静挨操,这样才持久……” 那只狡猾的手摸进了曲歌近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点在委屈蜷缩的阴精上。 曲歌近的手再三去阻拦,一次比一次无力,那张会呵出热气的小嘴在他耳边轻轻喊着哥哥,撩拨他微弱只剩灯火如豆的心弦。 “哥哥,让我摸摸你,哥哥嫌我脏,我不用嘴,我用手给哥哥解决。” 顺利从裤子里抓出那根棒状物,一露头就雄赳赳地上扬,顶端微微上翘状,霍扉婷拿手上下搓着,为曲歌近自慰,看他额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看就是来了感觉还要咬牙拼命忍耐。 霍扉婷倒想看看,是曲歌近的心y,还是这根不受他能控制了的肉dy。 “哥哥有多久没做爱了?哥哥想和我做吗?上次哥哥把我从钟洛婷那里带出来,哥哥对钟洛婷说想睡我,我欠哥哥一炮,今晚哥哥把我从局子里捞出来,我没法还哥哥的恩情,只有以身偿还了。” 唇上掉了色的口红浅浅,慢慢移近曲歌近的脸,想去亲他,助他挑起情趣,让他感到爽快。 曲歌近转开脸,不要霍扉婷亲自己。 他看向车窗外,声音微颤:“睡你?你不怕死,我还怕染病,你弄完就赶紧下车。” “呀,真是冷漠,别的男人最多是享受完,拔d无情,哥哥你这是边做就边往我脸上吐口水了。” 霍扉婷听他说话恢复到正常状态了,发现这一招对所有男人都管用,哪怕是刚才还大吼大叫的曲歌近,现在不也是安静地栽在了自己手里。 曲歌近他再坐怀不乱,再讨厌嫌弃自己,那也是男人,下身长了一条控制不住的器官,注定他逃不过女人这一关,特别是主动漂亮的女人。 谁叫他是个男人。 霍扉婷找回了一些当女人的骄傲感,她低眸,枕在了曲歌近怀里,看向握在自己手里加快肉搓的阴精,等待着曲歌近高潮射出。 上次在秀色给曲歌近口交,他就射得很快,霍扉婷希望他这次也快一些,不然手搓久了,手腕会酸会累。 曲歌近从车窗外看出去,看见不远处,夜色中屹立亮起的公安局灯牌,公正严肃,邪气不侵,稍微把目光从窗外挪回来一点,车内旖旎暧昧的气氛就令他肾上腺激素上升。 冬天容易产生静电,那染成灰褐色的长发发丝散开在他胸前,占据了他胸前一大片的位置,勾住了衣服的纽扣,也勾住了他惴惴的心。 霍扉婷搓出了一手的粘液,曲歌近微微张嘴,舌尖抵着上排牙齿,眼睛都木直了,下半身向前,不自觉挺去。 见此状况,霍扉婷去舔他耳朵,在他耳边呼出浓重的喘息,轻轻地呻吟。 眼前的眩晕失重感让曲歌近呼吸加快,他无意识抓着自己的胸前,去解扣子通风。 呼——呼——呼—— 诱惑的淫叫令曲歌近还是没能坚持住,在霍扉婷的手中落败投降。 霍扉婷展开掌心,发稠的白浆从指间流下,滴在了车内的脚垫上,不止她手中,迸S瞬间,白色的浆点射在了方向盘下面的位置。 霍扉婷就像个没事人,面对轻喘的曲歌近,从容抽身,说道:“不好意思,哥哥,还是弄脏了你的车,不过这是哥哥你弄脏的,不是我弄脏的,不能怨我。” “但没有我,哥哥你是弄不脏的,所以我也有责任。”霍扉婷眨眨眼。 明明是曲歌近遭了她的道,却看见她的眼神下流轻佻,脸颊红润发亮,像她同他一起经历了一次高潮。 他对她目不转睛,看见她拉开了脚上穿的短皮靴拉链,脱下那双鞋头尖尖的皮靴,再脱下了腿上那双黑丝袜,露出光滑白皙的长腿。 “我来帮哥哥擦干净,像哥哥给我收拾残局那样,我把弄脏的地方,给哥哥打理干净。” 带着霍扉婷体温的丝袜肉在一起,捂上了曲歌近仍然坚挺没有垂下的发红棒状物。 来回擦拭了几下,曲歌近感到那处的欲望非但没有随着射了一回而减小,还在霍扉婷拿她穿过的丝袜擦拭间,越发想要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只要对方是个男的,哪怕人都咽气死掉了,只要她想,她就会恬不知耻地想方设法勾引,曲歌近在心里咒骂霍扉婷的荒淫,一把按住她擦拭着那处没有停下的手。 “不要擦了。” 霍扉婷看他脸色平静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与他说笑道:“哥哥是受不了吗?是怕我再擦下去,你会控制不了,对我做出禽兽不如那样的事吗?”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霍扉婷拿食指堵上了他的嘴,凑近他,与他的脸缩小至仅一指的距离,笑得就像一条全身都是花纹的蛇,冷艳美丽中,带着几分惊悚的寒。 “嘘,哥哥,话说的不要太满,我可能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男人,我是了解的,只要兽X一发,就算我不是哥哥你喜欢的类型,你这身体需要我给你泻火,你的大脑就顾不上我是不是你中意的女人了,我是一头母驴,你都会趴上来,用你裤裆里的那坨肉,贯穿我。”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简单,男人身体构造与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男人可以和爱的女人做爱,可以和不爱的女人做爱,有无感情都可,在他们眼里,女人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他们的身体在床上是付出型,睡谁不是睡,睡出了感情就多睡几次,睡了不合适的女人就换下一个合适的女人睡。 女人则不同,女人的情感建立在肉体之上,先有爱,再有情,对这个男人生了情,肉体才会契合满足,所以一段感情若结束了,大多数都是男人潇洒离去,很快走出这段感情,很快寻找到新欢,女人却还在失恋的痛苦中备受折磨,寝不眠,食难安,泪常泪,被这段失败的感情围困好几年,甚至更多时间。 不过这些都因人而异。 于霍扉婷而言,如果要等到和男人生了情再发生关系,她还当什么捞女,她就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快速的发生性关系,无论场合时间,就是她在这个社会生存的本领。 她的人生不同于普通女X的经历,她不奢望像个普通女X那样和男人正常谈恋爱,随之对应的是,也不会像普通女X那样吃到爱情的苦,她是从不会为男人抛弃她而哭泣,她只会为寻找不到下一个有钱男人而发愁。 男人在她眼里都一样,都是不爱的,她爱的是他们的钱。 她不介意再多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不介意让那丑陋的阴精进入自己的阴道0,虽然这次目的不是为了钱。 霍扉婷正面分腿跨坐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俯身去亲他耳朵,经验丰富地用舌尖一圈圈舔着他耳朵,温柔说道:“哥哥,还生气吗?我欠哥哥两炮,你们男人一般c完,发泄完情绪就好了。” 发丝抚过曲歌近的脸,痒得就像春风里的柳絮粘住了湿热的汗脸,曲歌近抬起的双手放在霍扉婷的腰后,但犹犹豫豫几次都不敢搂上去。 霍扉婷捧起曲歌近那张快忍耐不住的脸,闭眼亲上了那张都起了壳的唇。 曲歌近整个灵魂都在颤抖,不知道是生气被这个脏女人亲了,还是源于身体原始欲望的躁动渴求。 他听见霍扉婷说道:“哥哥,操我。” -- 第49章:X上红痣 两片嘴唇相碰,柔软而炽烈,平静且无味。 是霍扉婷一再主动勇猛伸出舌尖,y挤开了曲歌近咬紧的牙关,大口亲起他需要滋润的g涸唇部。 霍扉婷确定曲歌近是想要的,不然他会推开自己,而不是怯生地拉下自己肩上的外套,捏着裸露的手臂,仰头甘心被亲着,却不主动回吻。 曲歌近拧巴,说了她脏,但架不住眼里的屎忽然变成了香饽饽,若是着急吃下会失了面子。 他想吃,但想慢慢吃。 下身抵进裙底的那根棒物y得就像块熟铁,咯得霍扉婷不舒服,她嫌被曲歌近拉下来的外套碍事,几下子脱掉自己的外套后,抱过曲歌近继续亲。 手快速解开了他领口的几粒纽扣,去亲他裸露出的脖子和锁骨,摸着他的x。 曲歌近的头后仰,任她亲吻。 对比霍扉婷的热情主动,曲歌近的动作就像放慢了几倍,迟钝到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最后还是选择放在了她的腰上,捏着她衣角。 霍扉婷想让曲歌近主导,想被曲歌近揉穴,想要享受前戏。 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穿的白色毛衣下摆里拉,手把手,教他把手往x上放。 x上弹软的触感让那只手快速移到了胸罩上,矛盾地想要去摸,又不敢下手去摸。 这是霍扉婷头一次觉得原来男人也会有这么不主动的时候,什么都需自己去引导,不过一想到面前的这男人讨厌自己,一切就都能想得明白了。 “好累。”霍扉婷停止亲吻,自嘲地说道,“这样好像是我在强奸你,但你又不反抗,这算哪门子的强奸,非要我主动把鸡8塞进我自己的身体里,非要我自己动,你从头到尾就这样坐着,看着我动,是吗?” “算了,你没兴致和我做那种事就算了,我走了。”霍扉婷不悦,去开驾驶座的门准备下车了。 曲歌近挡住了那只去开车门的手。 “等等,你,你没穿袜子……”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的声音又哑又低沉,还关心起自己没穿袜子,惊讶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没穿袜子,像个疯子,出租车司机会拒载你。” 霍扉婷就知道,他怎么会变。 他还是他,是那个对自己恶言相向的曲歌近。 “我载你回去,路费按出租车的两倍算,一公里二十元,这里离你住的酒店大约有十二公里。” “你也太黑心了!”霍扉婷被他报出的价格惊住了。 曲歌近松开了挡住霍扉婷开门的手,喉结连连滚动,看着她说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坐,去坐出租车,光着腿站在路边拦车,或是穿上沾有我精液的丝袜去拦车。” 霍扉婷看曲歌近说到‘精液’这两个字后,脸明显变色气了,他看不见他自己脸上的变化,但霍扉婷能看见。 他错漏百出,笨拙地露出了马脚想要留下她。 霍扉婷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曲歌近歪头,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腿上。 “我笑曲司机……”霍扉婷往他身前挪,坐得更近了,让那蹭进裙底的肉棒抵上自己的内裤,“笑曲司机想女人想疯了。” 被霍扉婷看穿了小心思,曲歌近扭头要把她从自己身上赶下去,不承认她说对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我开玩笑的,曲司机最正直了,深夜送迷路的小女孩回家,政府知道你这一行为,该给你颁一个最佳市民奖了。”为了不被曲歌近从身上推下去,霍扉婷搂着他脖子,脸贴着他脸说道,“我身上没有钱付车费,我以身抵债,司机哥哥要不要?” 曲歌近不说话。 霍扉婷捧过他的脸,把他的脸转来面向自己,和他对视道:“我再问一遍,要不要?” 曲歌近还是不说话。 “亲我,哥哥。”霍扉婷把唇凑上去,让他来吻自己,证明他的想要。 曲歌近内心煎熬,坐在身上的霍扉婷无时不在诱惑着他,连呼吸都带着火焰,一口一口吞没他的意志。 他觉得她下贱,贱如垃圾堆里的废尘,踩在脚下都嫌脏,又觉得她是稀有神秘的宝物,想要在她身上进行探秘,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寸部位,不遗漏的把她身上每一处都摸遍。 是她先浪荡发骚主动勾引。 曲歌近唾弃她的轻贱,但不可避免地想靠近她、贴近她,在她再三的邀求下,把那张已沾上了她残缺口红的唇,覆在了她的软唇上,小心的与她交换着唾液。 曲歌近的吻技太差了,这是霍扉婷最直观的感受。 像一个小男孩青涩笨拙的吻,不像一个二十七岁成熟男人的吻。 小男孩被她g上了瘾,重新从她衣服的下摆里摸了进去,从胸罩里捧出乳房,捏在了手里。 不知轻重的手捏疼了她。 霍扉婷皱眉,睁开眼,看见曲歌近竟然是睁着眼吻自己的。 见霍扉婷的表情有变,曲歌近问道:“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内衣太紧了,勒得我喘不过气,x上疼。” 那只捏疼霍扉婷x的手就绕去她背后,摸索着,与另一只手配合着想把她内衣的扣子解开,让她能透气。 那双不熟练的手,总也解不开扣子,这让霍扉婷联想到宁博单手一秒就能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 结合起曲歌近的表现,霍扉婷得出一个惊人的推测:该不会……曲歌近还是一个处男! 不,不太可能是处男。 他跟着宁博出入各种场子,也与钟洛婷关系密切,还自称有过数任前女友,不可能会是处男,对男女之事不懂的。 处男都比他机灵胆大,他在这方面如此笨拙愚蠢,很可能是不常做这种事。 同时推断出,他身边没有X伴侣。 想到宁博成天同女人玩乐,浸在女人堆里,曲歌近在s集团忙到一找他,他永远都是在工作,霍扉婷大概能猜出,曲歌近是没时间交往女人,或没有空闲时间与女人做那种事。 那心心念念的钟洛婷是宁博未婚妻,估计曲歌近敢想,但都不敢与钟洛婷发生出格的事,他们都住在宁家大院,要被宁家的人发现曲歌近和未来的嫂子有些什么实质关系,本在宁家就处于劣势的曲歌近估计会被扫地出门了。 “解开了。”曲歌近为终于解开了内衣扣带,松了一口气,没好话地说道,“你戴得太紧了,x被勒疼都是活该。” 这个傻子。 霍扉婷在心里发笑,不是胸罩戴的紧,是他笨到连女人的胸罩都解不开,换成是别的女人看出他这技术,早借口从他身上下来了,也是自己,不想他难堪,愿意与他进行深一步的发展。 “恩。”霍扉婷假装同意曲歌近的话,拉着他手往解开了胸罩的x上放,然后撩开了垂下的挡事长发,与他再次亲吻在一起。 比起揉穴,曲歌近更想看霍扉婷的x长什么样,把正亲着自己的霍扉婷推开,将她身上的毛衣往上卷,去看她的x。 那对挺拔的丰r在昏暗的车内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X吸引力,乳房形状像饱满的水滴,皮肤白到胜雪,乳头粉嫩,双手捧上去,又弹又软。 霍扉婷看曲歌近的眼神像是头回见着女人的x那样好奇,一直盯着,也不动它们,就只是看着,霍扉婷索性把毛衣脱下了,裸着上半身,坐在曲歌近腿上问道:“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x?” 之前会怒声骂着霍扉婷下贱的曲歌近现在安静到一句话都不说,怔怔地看着那对近在眼前,快要触碰到自己脸的x。 他努力去回忆与自己上过床的两个女人们身体,但脑袋里一片白光,任凭如何都想不起她们的身体细节。 钟洛婷和他上床时,那时候还在读高中,发育没完全的小身板前后都是平的,虽然后来钟洛婷为宁博去隆了x,穿着衣服看上去凹凸有致,但曲歌近没见过她成母审脱掉衣服的样子。 后来在大学期间,与交往的一任女友上了床,曲歌近没去关注她x,只记得身下那张皱眉说疼的脸。 曲歌近不说话,霍扉婷就把x往他脸上撞,叫他吻自己的x。 “这是什么?”亲之前,曲歌近看见了右x上的小红点,“是痣吗?” 痣? 霍扉婷低头去看,发现右x上是多出了一粒小红痣。 与其说是痣,不如说是愈合的伤疤口。 “不是痣,是上次钟洛婷用铁针刺上后留下的疤痕,居然长成小红痣了。”霍扉婷自己都觉得惊奇,要不是曲歌近发现,她都不知道伤口愈合后,那里留下了一粒痣。 曲歌近手指抚上了那粒小红痣,眼神专注地看着。 霍扉婷又问:“哥哥觉得我的x漂亮吗?” 吸引曲歌近的是那粒长在x上的小红痣,像雪里的一点红梅,让这诱人的x增色很多。 “宁博他很喜欢我的x,经常说我x漂亮。”霍扉婷双手圈过曲歌近的脖子,身体前倾,翘起的T展现出性感的弧线。 霍扉婷把手往裙底里伸,牵引着那抵在内裤外的阴精,让它隔着内裤一下一下磨着发湿的小穴。 霍扉婷把下巴垫在曲歌近的右肩上,在曲歌近的右耳旁用气音暧昧地说道:“哥哥,我下面也有小红痣,天生的,不是人为的,哥哥要看吗?” 曲歌近脑袋里还停留着她说‘宁博他很喜欢我的x,经常说我x漂亮’这句话。 这对x,宁博经常摸,经常肉,经常亲,经常会把玩在手里。 假想出这些画面,曲歌近心里莫名一堵。 可又很快和解了,她是宁博包养的女人,宁博睡她,对她做任何事都是合理的。 霍扉婷被自己握着手里磨蹭在小穴外的阴精,磨到来了感觉,曲歌近这玩意儿又欲又烫,她想让自己滴水的骚穴尝一尝这y货。 都不脱掉内裤浪费时间了,霍扉婷直接就扯开了自己内裤的一角,握着阴精往自己那想要了的小穴里放。 龟头顶进去挤开阴唇的时候,霍扉婷和曲歌近同时呻吟了一声。 曲歌近紧张到额头汗水增多,结巴道:“你……你真不要脸。”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女人,握着男人的那东西就主动插了进去。 “哥哥真虚伪,明明想操我想疯了,还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去看我x,x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亲不肉我的x,我下面湿不了,哥哥进不去就c不了我,我帮助了哥哥,哥哥不谢我,还又骂我不要脸了,哥哥就是现代狗咬吕洞宾。” 霍扉婷已被曲歌近羞辱骂了几次,都没有和曲歌近计较,毕竟这么冷的天叫他出来帮忙,他打也好,骂也好,霍扉婷都受着,就是都到这个时候还要被曲歌近骂,霍扉婷就有些生气了,她松开握住的y东西,报复X地迎上了龟头都顶进去的阴精,让那根正常长度的阴精整根进入了自己的下体。 曲歌近四肢涌上了一股涛浪,卷起拍打在他身上。 阴精顶入的小穴紧致、潮热、多汁。 他无知的以为这个被很多男人进入的比都松了,可万万没想到,那种被温暖包裹的阴精触发了他身上亿万条神经,血液沸腾不休,大脑在颤动。 霍扉婷扭动了几下就停了,为着曲歌近刚才那话受了委屈,没了想做爱的欲望了,反正曲歌近也不主动,干脆就退出来,从曲歌近腿上下来,往副驾驶座上爬。 已经被挑起情欲的曲歌近顾不上霍扉婷脏不脏,被多少个男人c过了,就拉住她手臂,把她往自己身体上拉,虽然语言不明说,但看向她炙热的眼神和主动肉上她x的手是想她继续的。 霍扉婷偏开头不去看曲歌近,把长发往脸上拢,去遮 都发酸的眼圈,婉拒道:“你这车上应该没有避孕套,也应该不会舍得花钱和我开房,你真的想做,找间超市买了避孕套,我们再做。” 霍扉婷爬回到副驾驶上坐着,把掉在车内一片狼藉的内衣和毛衣一一穿回在身上。 霍扉婷把外套穿在身上后,曲歌近看向窗外。 远处有一家高档酒店,近处有一家大门紧闭的超市。 副驾驶的车窗落下,有一阵风吹了进来,吹散了车内浊闷的空气。 打算开车去酒店的曲歌近就被这阵风吹醒了。 他把那y得发慌的阴精匆忙塞回了裤子里,拉上拉链,哆嗦着手把霍扉婷给他解开的衣服扣子系上。 做好这一切,在这个隆冬的深夜里,他挂档起步。 “我送你回去。” 声音还是沙哑着,一时没能恢复过来。 -- 第50章:比翼 车内,两人无言。 曲歌近稍一偏头,就看见霍扉婷的脸微微朝向窗外,她靠在车椅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曲歌近开着车看了一眼前方,眼睛控制不住就往霍扉婷的身上瞄。 视线经过她挺立起伏的x部,浏览至她裸露出没有穿丝袜的玉腿,足尖指甲涂着红色指甲油。 曲歌近的嗓子眼都发g。 又要顾前方的路况,但又忍不住心中的诱惑去看身旁的美景。 曲歌近快疯了,他很想就地停车,想在这车上就把霍扉婷给办了。 那种生理上强盛的欲望腐蚀了他的神经,他的大脑想象出将与霍扉婷做爱的场景。 车内突然传出刺耳的咚咚摇滚音乐声,吵得霍扉婷不耐烦地睁开了眼。 是曲歌近把车载音乐打开了。 “关了音乐,成吗?我想闭眼休息一会儿。” 曲歌近非但没把车内播放的音乐关了,还当着霍扉婷的面,故意把音乐声开大了。 连带着驾驶位旁的车窗,曲歌近都一并全部降下了,没有空调保暖不说,风把眼睛本就想流泪的霍扉婷吹得更想哭了,冻得她瑟瑟发抖。 这种提神的方式有效赶跑了曲歌近脑里的j1N高潮ng。 “我睡得正香就被你打电话吵醒来派出所捞你,我觉都没睡好,现在开车有点困,等你回了酒店,你睡个够,我现在不能打瞌睡,如果出了交通事故,我不想陪着你一起死。” 霍扉婷去拢胸前拉不紧的领口,抱手圈住双臂,问道:“曲歌近,你非要一定这样对我吗?”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我就怎么对你,不想坐我车,那就下车。” 霍扉婷转开脸,飘进眼里的发丝沾着泪,被冷风吹得冻成了晶。 情绪一上来,霍扉婷就去开车门,想要跳车。 车门早在车启步时就锁住了。 没打开车门,霍扉婷用一副快哭的嗓子拍着车门,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你下车做什么?你看看这大马路上,哪儿有出租车,都坐上我的车了,你就不要闹事折腾了。” 曲歌近把油门踩到底,加快了速度。 霍扉婷再也忍不住了,捂住脸开始哭。 这哭声让曲歌近听了心里不舒服,呵斥道:“喂喂,不许哭,说你两句重话你就哭,我都来派出所捞你了,还要把你送回酒店,你在委屈什么?宁博要是骂你两句,你这样哭,你迟早要被他厌恶抛弃。” 霍扉婷反驳道:“宁博他才不像你,我在宁博面前哭了,他只会买包买首饰哄我。” “哟,那你可哭错人了,我不会买包买首饰哄你……” “我知道你不会。”霍扉婷红着眼,眼角还挂着泪,面向开着车的曲歌近,奚落道,“你有钱吗?你穷酸到连个包包的配饰都买不起。” 曲歌近正视前方,淡淡说道:“就算我中了彩票发了横财有钱了,别说包包的配饰,就是包包的拉链我都不会买给你。” 听到曲歌近的话,霍扉婷气得一度想去咬曲歌近,可担心交通安全,只能作罢。 车一路飙至离酒店不远的路上就停下了。 “好了,到了,你可以滚下我的车了。”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不瞧自己一眼,侧脸冷淡高傲,转身打开车门下车前,又迅速扑回到车内,冲着曲歌近的右手臂就死死地咬了下去。 曲歌近被那如吸血鬼獠牙尖锐的牙齿咬得脸色都变了。 他拿手去推她的头:“霍扉婷,你狂犬病犯了是吧,松嘴,松!我叫你松,再咬下去,我要打人了!” 说着要打她,但那只手根本就没有抬起要打她。 咬了持续有三十秒的时间,霍扉婷松嘴,快速撤离下车,唯恐会被曲歌近追来报复,她跌跌撞撞地跑,跑急了,抱在怀里的两只皮靴都跑落了一只,回身瞥见曲歌近没有从车内追出来,她捂住g了坏事导致疯狂跳动的心脏,一瘸一拐返回捡起鞋子,不敢再看一眼停在路边隐于黑暗的车,歪歪倒倒光脚跑回了酒店。 曲歌近坐在车内,把右手袖子往上捋,看到了右手臂上留着的清晰牙齿印,那下嘴下的狠,皮肤都咬的紫一块、蓝一块的。 “这狗崽子,疯狗病犯了的女人。”曲歌近抬头去看跑进酒店都没有踪影的霍扉婷,低下头再次去检查手臂的伤,肉着消散不了的牙印。 曲歌近在车内静坐着看了一会儿酒店,从这个方向是看不见霍扉婷所住的房间是否亮灯,估摸着她已经进了酒店房间,曲歌近打算开车离开了。 此时天蒙蒙亮,呈现淡蓝朦胧的天色,雾气凝重。 曲歌近正要走,看见脚垫下方躺着霍扉婷丢弃的丝袜。 黑色丝袜上,依稀能看出落在上面的粘稠精液。 车内发出的一幕幕卡帧浮现在曲歌近的眼前。 耳边霍扉婷往耳边吹着暧昧气息叫哥哥的声音回响着,像毒瘤驻扎在曲歌近的体内,无药可医。 曲歌近喊了停,不要想,但那些画面如坏了的水龙头,倾泻着往他脑子里倒。 他就弯腰拾起了车内那双被他弄脏了的丝袜,从车窗处抛了出去,连同霍扉婷这个人,他都想丢出自己的记忆里,省得这疯狗女人玷污了自己的纯白。 只愿不与她再次发生这类事,也为自己不动摇的意志力喝彩。 但从车窗丢出的丝袜,没过几秒,丝袜就被人为从窗外抛回了车内,正好覆盖落在了曲歌近未平息的裤裆上。 穿着工作制服的交警探头往窗内看,看见了惊讶、不知所措的曲歌近。 “先生,京城最近在创建文明城市,市民们都在争相当文明市民,请你不要乱扔垃圾,还有,这里能临时停车,但不能长时间停车,请你配合,把垃圾带走,把车开走。” 曲歌近尴尬的点点头,无奈带着那双丝袜,开车离去。 到大宁家大院,曲歌近的车正好与宁博的车相错,一个进车库,一个出车库。 宁博按了两声喇叭,曲歌近只得倒车,给宁博留下足够的会车空间,让他能顺利通过。 经过曲歌近的车,宁博踩住刹车,降下车窗对曲歌近贱嗖嗖地说道:“爸爸回来了,而你,夜不归宿,你死定了。” “我没有夜不归宿,我是有急事半夜出去了。” “是什么急事,需要你半夜出去?工作上的,还是私人的?” 曲歌近看着宁博那一副肾亏脸,说道:“私事。” “那你更要死定了,曲歌近,我期待有一天你被赶出宁家。” “希望不会有这么一天。”曲歌近笑笑,“我想永远追随宁总,帮助辅佐宁总你的事业蒸蒸日上。” 宁博讨厌曲歌近这个私生子虚假讨好的表情,他装了满肚子的诡计,却要扮演忠诚的狗来迷惑这宁家的每一个人。 但迷惑不了自己,宁博很清醒。 身为宁家名正言顺原配正室的长子,宁博每见一次曲歌近,就产生一次比一次想把这贱生子逐出宁家,赶出s集团的想法。 他是不该存在的,也不该住进宁家进入s集团,更不能一步步接近权利中心。 两车相会,宁博开出了宁家大院,去酒店找霍扉婷,庆祝她十九岁的生日。 曲歌近把车开回车库,刚把车停好,宁求之的秘书就找来了。 “曲总,宁董找您。” 半夜三更发动车离家,估计整个宁家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宁博好不容易抓住曲歌近的把柄,他是一定会在宁求之面前大肆说坏话。 在被霍扉婷叫起来去派出所捞她时,曲歌近就预见了这后果。 曲歌近应了一声好,趁秘书不注意时,把丝袜塞进了副驾驶上的座垫下,然后开门下车,跟着秘书去见宁求之。 在外,包括宁博在内,曲歌近等人都一律称呼宁求之为宁董。 在家,宁博可以称呼宁求之为爸,但曲歌近在称呼上有要求,不能称呼宁求之为爸爸或是父亲,而是称呼宁求之为伯伯。 曲歌近被带去了宁求之所住别墅的书房里,宁求之正用毛笔练字,写的歪歪扭扭,像三岁小孩的狗刨字。 据说最近宁求之和一个书法名家的女儿来往过密,那家的女儿还在读高中,十几岁的年纪,容貌美丽,气质非凡,还写的一手好字。 与宁博俘获女人,通过给女人们砸钱买包买奢侈品等不同,宁求之想要得到某个女人,不会动用权力和金钱,而是通过对方的喜好入手。 遇到喜欢打高尔夫球的女人,宁求之就陪着对方打高尔夫,遇到画画一绝的女人,宁求之就找老师简单学习一下画画。 女人们对人生阅历比她们丰富,手头还十分富裕的宁求之往往都不会拒绝。 宁求之的时间有限,但精力、时间、学习能力都是无限的,他会尽他所能,学个一两招来讨得女人欢心。 曲歌近看见宁求之在写毛笔字,想来宁求之确实是把魔爪伸向了那十几岁的未成年女高中生了。 何止未成年人心性不成熟,曲歌近看有些人就是到了五十岁,心性也是不成熟的。 宁求之写完了三个字,抬头看见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曲歌近,指了下凳子:“坐。” “伯伯,我站着就好了。”曲歌近谦逊低头。 “我叫你坐,你就坐。” 曲歌近就立即坐在了宁求之指的位置,看着练着字的宁求之。 “你最近是不是心有点浮躁?要不要也去练练毛笔字,定一定X。” 曲歌近说道:“伯伯说的对,最近我的心是有些不太平,如果练字能够平稳我的心,那我就去练,天天都练一篇,交给伯伯检阅。” “这倒不必了。”宁求之放下毛笔,“就是我听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闲言碎语,一直都想找你谈,今天有了时间,就找你过来谈一谈。” 曲歌近提气,都做好了被宁求之问半夜开车出去干什么的准备,但宁求之却问道:“你知道‘浩寸企业’的老二吗?” 曲歌近想了一下,回答道:“知道,叫孙浩静,她哥哥和我们集团有过合作。” “你认为孙二小姐怎么样?” 曲歌近猜不出宁求之想做什么,谨慎如实地回答道:“我和她没有接触过,只见过一、两面,不知道她的为人。” “一、两面也可以了。”宁求之重新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你年纪不小了,身边不像宁博那样有一群莺莺燕燕,你勤恳工作,为集团效力,我都看在眼里,我都给宁博张罗了婚事,独独是遗漏了你,孙家找来,想撮合你和孙老二。” 曲歌近接触过孙家的人,他们都是一群眼睛长在头顶上,高傲自大,不会看得起他这个私生子的。 “伯伯,孙家是不是找错了人,或许,他们找的是伯伯的侄子外甥什么的。” “没有找错,找的就是你,换成是以前的孙老二,旁系未婚男亲戚们是够不着孙老二的,但现在的孙老二,那些旁系的未婚男亲戚们不会要孙老二的,孙老二现在肚子大了,需要一个结婚对象,你就是那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曲歌近眼里闪过一丝不快。 他们都不要的,自己凭什么要当接盘的,和这样一个肚子里都有别人孩子的女人结婚。 宁求之见曲歌近不吭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孙浩静比起钟洛婷差到十万八千里了,但孙家也算是家大业大,是有背景的,无论是孙浩静嫁入宁家,还是曲歌近入赘孙家,对曲歌近都是有加持的。 曲歌近松开了捏紧在大腿裤子上的手,说:“我全都听伯伯的安排。” “很好。”宁求之对曲歌近的回答很满意,把写好在宣纸上的‘比翼双飞’四个大字送给了曲歌近。 “孙老二的肚子不等人,宁博的婚礼自然是要办在前头的,你明天去孙家一趟,接孙老二去办结婚证,等宁博的婚礼办了,差不多孙老二的孩子也生下来了,你就和孙老二举办婚礼仪式,到时,我会对外亲口承认你的身份,改姓为宁,你也就可以正式改口,叫我爸了。” 曲歌近听到只要和孙浩静结婚就能被宁求之承认,还会改姓为宁,只觉多年来的忍辱负重终于迎来了曙光。 不就是娶一个不爱的陌生女人当妻子,这多简单,别说她现在怀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就是婚后怀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曲歌近都不在乎。 他暗藏欢喜,说道:“是,伯伯。” -- 第51章:一念之间 宁孙两家的大家长们提前通过了气,由曲歌近独自驾车前往孙家,带孙浩静去领结婚证。 简简单单,比去菜市场挑块萝卜买还要来得随意。 孙家那犹如庄园的住地奢侈豪华,曲歌近在外墙一进门的时候,就被保安拦住了,索要进门的红包,不给红包不放行。 曲歌近不知道还有这规矩,没有提前准备这所谓的进门红包,摸出身上仅有的二十元,递给了保安。 保安一看曲歌近就给二十元,接都不接那钱,鼻孔快仰上了天。 “给路边乞丐的钱,都不带这么少的,你这样侮辱人,不配当孙家的二姑爷。” 门当户对的人家里,哪个正常男人会接盘孙浩静这样的女人,曲歌近想着自己如果不是身份特殊,在宁家没有话语权,能要孙浩静才怪。 这孙家的人,连保安都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态度。 曲歌近坐在车内,探出身拿着钱,对保安笑脸相迎道:“小兄弟,先拿着,今天我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回头我一定补给你,天气冷,咱们这样说话也不方便。“ 保安不收,抬手就把曲歌近手里的钱打掉。 “给不够八千八百八的入门红包,你今天休想进这道门,你是宁家的人,这点钱,对于你来说连根毫毛都算不上,你不会给不出来。” 那丑陋的嘴脸,配上那态度,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一张嘴就要八千八百八,明显是有人授意的,钱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在这进门的时候锉一锉他的自尊。 这地界是孙家的,那授意的人十有都是孙家的人。 孙浩静哥哥孙浩然与宁博的私交甚好,孙浩然玩过的女人,凡是觉得好的,都会主动送给宁博玩。 曲歌近想到这一层关系,笑了笑,看着被打落在地上的二十元,打开车门,弯腰拾起了那张二十元,吹吹钱上的灰,放进了空钱包里,坐回到车里。 “这里又不是什么土匪聚集的山寨,进个门还要拦路费,我今天是来接孙二小姐去领结婚证的,很抱歉,拦路费没给备够,那我就先回去了,什么时候我准备够了这八千八百八,我就什么时候来接孙二小姐,希望不要等孙二小姐的孩子满月了,我连八百都没凑齐。” 曲歌近单手掌着方向盘,转头往车后看去,倒着车就要离开。 保安没料到曲歌近真的会离开,初衷只是想让他难堪。 不是说他是宁家的私生子吗,地位卑微,狗吃什么他就吃什么,能娶到孙浩静那是他走狗屎运了,他不来舔这坨狗屎,反而不在乎掉头跑开是什么意思。 保安担心玩过火会出乱子,扑着去拦曲歌近的车,不要他走。 “谁准你走了,不给钱,这道门你进不去,也不准走回头路。”两个保安站在车前,张开手去拦车。 曲歌近倒好车,把倒档往前一推,自语道:“孙家的人霸道就算了,怎么连孙家的狗,还这么霸道。” “撞死人我不负责,撞死狗,我更不负责。”曲歌近挂好档,就要向那两个拦路拦车的保安撞去。 保安以为以身挡车就能阻挡曲歌近的离开,但曲歌近根本不在乎,开着车直接就撞了过来。 本想看好戏的孙浩然兴冲冲赶来一看,就看见曲歌近开车要撞开保安离开的场景。 “嘿!”孙浩然慌忙吼道,“曲歌近,你干什么,停下!今天你是来我孙家接人的,不是杀人的!” 曲歌近听到了孙浩然的那声吼,但还是连刹车都没踩,就往两个保安撞去,两个保安看他这架势是不怕撞死人,灵活迅速向左右散开,及时避开了曲歌近的车。 “看来,孙家的狗,也没有我想象中忠心耿耿,也不会下狠手,趴下来讹我。”曲歌近在车中自言自语,停下了车,放下手刹。 孙浩然对曲歌近在自家大门前撞保安的行为很生气,曲歌近的车一停,孙浩然就冲过来,拉开驾驶室的车门,揪过曲歌近的衣领,把曲歌近从车内拖出来了。 “曲歌近,平时在宁家不见你这样会挑事,到了我家,你还没有正式入赘就这样嚣张,你胆肥了啊。” 那接近两百斤的孙浩然,胖到脸上肉都堆起来了,说话口气都飘着一股臭味,曲歌近控制不住皱眉,双手去拉孙浩然扯在自己衣领上的手。 “谁挑事,孙总心里清楚,孙总执意认为是我挑事的话,那我们就去你家老头子面前说一说。” 曲歌近好不容易掰开孙浩然那股用蛮劲拽住衣领的手,松了松被勒紧的领带。 “还有,我姓曲,但身体里流的是宁家的血,我是入赘你们孙家,还是让孙二小姐嫁入宁家,皆由双方家长商量,我一切都听我伯伯的,还轮不到孙总你这个平辈人来决定,我入不入赘。” 两人相对,互相对峙着。 被派来看准姑爷为什么还没来的管家婆看见在大门外和孙浩然说着话的曲歌近,管家婆吆喝了一声。 “新姑爷,站在那里说什么呢,快进来了,大家等你等很久了。” “听见了吗,孙总,大家都在等我,你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曲歌近眼里淫邪,靠近孙浩然,装作要好的去拍孙浩然肩上的碎屑,“我是唯一一个肯接盘你妹妹的男人,听说是你爸主动找我伯伯撮合的,我昨天得知消息,今天就被叫来接你妹妹去领结婚证,今天我要掉头走了,回家最多被我伯伯骂一顿,那你妹妹呢,大着肚子,上哪儿再去找我这样一个傻头傻脑的结婚对象,去堵外面人的嘴,给未出世的孩子找一个老实人爹。” 孙浩然凡是见到曲歌近在的场合,都有宁博。 宁博在的时候,曲歌近不是这样的,曲歌近留给大家的印象是软弱孬种,宁博在人前不会给这个私生子面子,冲他脸上吐口水的事都发生过几次了。 这是孙浩然第一次在没有宁博的场合下和曲歌近见面,曲歌近这另一面,让孙浩然多少都有几分震惊。 “我未来的大舅子,让我们和平相处,谁也别惹谁,我经常吃亏,但这不代表,我会永远吃亏。” 曲歌近来回左右松了松僵硬的脖子,转动的脖子发出咔哧声。 他拿肩撞开了挡住身前的孙浩然,径直向孙家内部走去。 被曲歌近挑衅了,孙浩然很憋屈,吐了一口浓痰在曲歌近走过的地方。 都怪那不听话的小妹,怀上了小腿都少了一只的残疾人的野种,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妹拒不去堕胎,家里老父亲也心疼女儿堕胎后身体受伤,这才低声下气去找人接盘,想用结婚来断了小妹和那残疾人在一起的念想。 找到了这曲歌近,以为是牵了一头好拿捏的绵羊进家门,没想到是把一头伪装成羊的狼引进了窝。 现在被曲歌近拿捏住了,这让孙浩然郁气难消,不想看见曲歌近这头野猪把自己那好妹妹带走去领证,省得伤心,便差司机送自己去老地方玩。 曲歌近一进孙家,满屋子的人都盯着他看。 个子不高,其貌不扬,见过宁家那位正室生的儿子的人,都会下意识把他拿来与宁博比较。 一个窝里生的,只是妈不同,孩子竟就差了这么多。 了解宁求之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绝非是那种靠女人性格、才气吸引的男人,宁求之只钟情漂亮的女人,这私生子曲歌近的模样谈不上帅,只是长得不难看,没遗传到宁求之年轻时的风采,目前看来也没遗传已经没在这个世上的妈的模样。 曲歌近知道自己长得没宁博高,也没宁博好看,从小在宁家被排挤的他一直都知道。 习惯了被冷落的他,已练就在人前讨好的本事。 一到孙家,他就热情地喊起了人,年长的统一叫阿姨叔叔,几名年老的就叫爷爷奶奶,小辈姿态摆得十足。 还提过了佣人手里的茶壶,给每个人都倒上了茶,这样的温顺低姿态,让孙浩然与孙浩静的父亲孙长哲看在眼里,十分满意自己选的这个女婿。 曲歌近虽然是宁家的私生子,家世不好,名不正言不顺,但到底是宁求之领回家的私生子。 宁求之欠下无数风流债,外面的私生子私生女何止这一个,唯独能把曲歌近领回宁家,这也是让孙长哲选择曲歌近的原因。 宁家除了宁博,宁求之另一个儿子就是曲歌近。 孙长哲在赌,赌宁求之如果答应让这个私生子当自己的女婿,说明这个私生子在宁求之心里是有分量的。 这私生子单凭一个人在宁家是站不稳脚跟的,妈早死了,娘家也是小商小贩,靠在街边卖炸臭豆腐为生,对这私生子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是拖累。 对比宁博母亲家的强盛势力,曲歌近很需要一个依靠了,婚姻就是他能攀爬的一个依靠。 孙长哲正好遇上女儿出这种事,就把橄榄枝抛给了宁求之。 宁求之要不要他这个私生子壮大,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结果,孙长哲赌赢了。 看见这彬彬有礼来接孙浩静的曲歌近,孙长哲越看越满意。 s集团未来的一半,有孙家的份了。 “歌近啊,别忙了,以后我们大家有的是时间相处,你快去房间里找浩静,赶紧把证领了,这样我们当家长的就放心了。” “是,叔叔。”曲歌近放下斟茶的水壶,跟着佣人,规规矩矩地上楼接孙浩静。 来到孙浩静的房间前,佣人轻轻敲了敲门:“宝儿,人来了,快出来看看。” “不去,不去,我不去!” 房间里传出乒乒乓乓的打砸声。 佣人一听不好,哎哟了一声,拧了一下门没拧开,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拿钥匙开了门。 曲歌近站在门边,瞄见屋内一片狼藉,室内能砸的东西全都给砸了,孙浩静长得不似她那猪脸阿哥,将近一米七五的身高都快赶上曲歌近了,身材不胖不瘦,穿着粉色睡衣,坐在床边抱着一个粉色玩偶在哭。 看曲歌近在门边,孙浩静把手中的粉色玩偶向门边扔来。 玩偶没抛到门前就落下来了,没砸中曲歌近。 佣人说道:“见笑了,稍等,她昨天还好好的,我去劝劝她,很快就好。” 曲歌近无声点点头,佣人走进了房间,抱歉地关上门,单独去劝孙浩静了。 站在门边的曲歌近没有走开,他在等着佣人把孙浩静劝好。 劝不好,曲歌近也不在意。 她不想嫁,他还不想娶,这一切都看在他孙家有几分雄厚背景上,不然他都不会亲自来接人了。 正瞧着孙家这别墅内部结构,K兜里的手机就传来叮咛一声。 曲歌近打开翻盖手机一看,看见是一串没有备注的手机号码给他发了一张彩信照片。 那串手机号码倒着认,曲歌近都能认出这号码是霍扉婷的。 照片内容是一张大海。 【宁博给我庆生,带我来看大海了,这里天气好暖和,我第一次看大海,好漂亮啊,我把照片拍下,发给了紫姐,发给了均子,我还想和人分享我的喜悦,可是我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合适的人,所以我就发给了你,你觉得我照的大海,好看吗?】 曲歌近合上手机,没有回复霍扉婷的信息。 他站姿逐渐放松,站在孙浩静的门边,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 他想道,霍扉婷真像一个没有见识的乡巴佬土妞,第一次见到大海就这么兴奋,在宁博面前暴露出无知与天真,看她还怎么吸引留住宁博。 大海有什么好看的,曲歌近想着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宁求之,坐私人飞机把全国各地的海都游玩过了。 这个乡巴佬女人,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看到海。 曲歌近呼出一口气,越想霍扉婷,越觉得她傻,昨天还被自己气哭在车内发疯乱咬人,今天看见大海就能忘记了不快,还发了大海照来炫耀。 他们是能发大海照,讨论好不好看的关系吗? 霍扉婷把他们的关系想得过于好了,曲歌近想让她清醒一些,于是摸出手机,点开霍扉婷发来的彩信,想回复一些划清界限的话,但看见那张发来的大海照,曲歌近不知不觉认真看了起来。 一张普通的风景照,曲歌近就这样看入神了。 当孙浩静的卧室门没有预兆的突然打开,曲歌近握在手中的手机来不及合上,就急忙往K兜里塞。 -- 第52章:春风得意 看见曲歌近手足无措把什么东西往K兜里藏,眼睛哭肿了一圈的孙浩静没有过问他在藏什么,昂着头颅如一个高贵的公主,视曲歌近为奴仆,从他面前经过。 奴仆的一举一动是不会在公主的心里引起任何波澜。 曲歌近平息了一下跳乱的呼吸,跟上了孙浩静。 坐在孙家的一大帮亲戚们,孙浩静没有与他们打招呼,头都不转动一下,灵魂像出了窍,一直向外走,曲歌近不得已向那些孙家的陌生亲戚问好告别,向孙长哲说再见,为争留下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印象,让他们减少对自己这个私生子的成见。 把该有的礼仪遵循完,曲歌近走出孙家,已经不知道孙浩静去了哪里。 曲歌近四处望着,寻找着孙浩静的身影。 她怀的月份不大,不过已经有些显肚了,应该走不了多远。 曲歌近往外走,就看见孙浩静已经钻进了他的车里,坐在后排,像一个在等司机开车的公主。 曲歌近放慢脚步上了车,一边拉过安全带系上,一边朝车内后视镜望了一眼坐在后排,头看向窗外的孙浩静。 她不说话,曲歌近也不主动找她说话,负责开车去民政局。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怀了我喜欢的人的孩子,我知道你是宁家的私生子,正需要我这样一个娘家有背景的妻子,但我无法和你结婚,莲荷路34号有一个做假证的,你开车去那里,我们去做两张假的结婚证,骗过双方的家里人,你可以利用我家里的背景关系,发展你的事业,对外我们还是夫妻,但我的私生活以及任何事你都不能插手。” “好。”曲歌近一口答应,导航去了孙浩静说的莲荷路34号。 孙浩静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答应都不带一丝犹豫的,还以为他会纠缠不愿意。 孙浩静提出:“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姓。” “行。” 反正那孩子也不是曲歌近的,白捡一个爹来当,孩子跟谁姓都无所谓。 这样的爽快,让孙浩静盯着驾驶座上只留一个后脑勺给她的曲歌近。 “我们连名义上的夫妻都不算,将来等我爸爸过世了,我会单方面撕碎假结婚证,你就不是我孙家的人了。” 笑话,等婚礼一办,宁求之就会对外正式承认曲歌近的身份,改姓宁了,当宁家的三儿子比当孙家的二姑爷强多了。 孙浩静想领假证糊弄双方家长,曲歌近何尝不想糊弄宁求之,不用与这个公主有事实婚姻就能得到身份认可。 曲歌近握着方向盘的手愉悦地敲打着,说道:“不用等你爸爸将来过世,也不用撕毁假的结婚证,你不想隐瞒撒谎了,你就和我说一声,我会自动和你孙家分得干干净净,腾出位置。” 这让孙浩静预想他如果不配合,装了满肚子想羞辱他的那些话都无法说出,只得抿了抿唇,闭紧了嘴。 孙浩静吃瘪的表情被曲歌近看在眼里。 这住在象牙塔被保护得太好的丫头还是太嫩了,就因为有喜欢的男人,还怀上了喜欢男人的孩子和家里抗衡,与世界为敌,疯了不是吗。 那男人如果真的爱这个嫩丫头,不会在没有任何能力的时候让她怀上孩子,让她一个人面对家里的压力,弄成现在这副残局,那不露面隐身的男人有很大责任。 曲歌近嘲笑这孙浩静好好的一个白富美,被人高大了肚子,让自己捡了这不是便宜的便宜,不知道是孙浩静的不幸,还是自己的不幸。 车在导航的指引下,开到了莲荷路34号。 “到了。”曲歌近松开安全带,从车里走出来。 坐在后排的孙浩静纹丝不动,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曲歌近弯腰,埋头,透过车窗对坐在后排座位的孙浩静说道:“到了。” 孙浩静把耳畔的碎发往耳上挽去,依然是小公主高高在上的样子。 “给我开车门,我就下车。” 这是合着真把自己当成司机了?曲歌近没这么大的心性,她都开门见山说领假结婚证凑合应付双方家长,曲歌近也不和她装了,有的是办法来治她。 “孙二小姐不想来这里领证,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领证,从这条街开出去三公里就是民政局了,我们去那里,领真的。” 曲歌近打开车门,坐回了驾驶座。 刚一坐下,后排的孙浩静就立即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她站在车外,感到了一丝紧张,命令式地说道:“不用,就这里,你,下车。”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嘛 非要用公主的态度来待人。 曲歌近很难想象,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受得了她这公主病的,谁会甘愿做一个仆人伺候这种小公主。 换成是伪装前的曲歌近,或许可以陪她演戏,但时间一长,曲歌近伪装再好都受不了这种公主病。 况且,现在的曲歌近不是伪装的曲歌近。 他们已经把事情放在了台面上说,曲歌近没理由要惯着这个有公主病的女人。 以假乱真的结婚证做好后,孙浩静收好她自己那本结婚证,说道:“我还有事,我就不和你呆一起了,万一我爸爸问你,我去了哪儿,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回答。” “恩。”曲歌近一扬手中属于自己的那本结婚证,“走了。” 一人坐出租车离开,一人驾车回家。 曲歌近要拿着这假结婚证回家向宁求之交差,以表明自己听话与孙浩静领证结婚了,想讨得宁求之的欢心。 回了宁家大院,问明保姆宁求之是在书房,曲歌近就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露出一条缝。 曲歌近正要敲门,听见了宁求之和秘书对话的声音,那只敲门的手就放了下来。 “您为什么这么急,让曲总娶孙家的老二。”宁求之的秘书不忍说道,“再等个几年,等您正式认回曲总,联姻的家族女穴里,多的是配曲总的女人,比孙家背景好的女人等着挑选,安排孙家老二这样一个怀上了别人孩子的女人给曲总,这对曲总实在是一种屈辱。” 宁求之的声音从虚掩的门缝里飘进了曲歌近的耳朵里。 “钟家那位以博儿未婚妻的身份住在我们宁家,他、她、还有博儿从小就认识,关系要好,我这次回国听到了有关钟家那位和他一些关系不明的传闻,他是我儿子,博儿也是我儿子,钟家那位已经配给了博儿,不可能他喜欢钟家那位,就把已经配给博儿的人,许给他,钟家,他也配不上的。” 曲歌近想起,难怪宁求之找自己谈这事之前,会说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原来这闲言碎语指的就是钟洛婷。 可同样是儿子,宁博就能娶家大业大官商结合的钟洛婷,他就要被安排娶一个大起了肚子的孙浩静。 曲歌近心里不是没有落差,只是已习惯了这长久的落差,调节适应力比普通人强。 可能上一秒脸上还难过着,下一秒脸上就能绽放灿烂阳光,给人展现出温暖的笑容。 宁求之嘴上的话被曲歌近听到,但他心里的话没机会被曲歌近听到。 两个儿子中,宁求之最看好曲歌近,能屈能伸,就冲这二话不说娶了孙老二的这种魄力,将来宁博都不是他对手。 宁求之反倒担心宁博,已经在遏制曲歌近丰长的羽翼,但奈何宁博就是一摊糊不上墙的烂泥,经商的脑子没被遗传到,留恋花丛贪恋女色全被宁博一个人遗传尽了。 宁博在海边包下一座度假酒店为霍扉婷庆祝十九岁的生日,持续三天三夜。 除了宁博这一个男人,其他全是清一色x大屁股翘的美女。 霍扉婷是主角,是宁博‘后宫’的新宠,风光无限。 宁博‘后宫’里的女人们都来巴结霍扉婷,送她的生日礼物全是各种顶级奢侈品大牌。 这是霍扉婷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这么多、这么贵的生日礼物,堆起来满满一床,完全都能把她淹没了。 h樱桃和水萝卜也是这场生日盛宴上被宁博邀请的宾客,这两个是宁博‘后宫’的‘老人’了,与宁博保持关系最久,她们不上赶着巴结霍扉婷这个新欢,正等着霍扉婷来巴结她们。 霍扉婷听曲歌近提过她们,借着这次庆生宴看见这两人,格外多看了几眼这两人。 漂亮是漂亮,就是漂亮的太雷同了,没有特色,霍扉婷也微调过自己的脸,但特色与辨识度都留下了,那两人一看就是整多了,成为流水线的产物。 霍扉婷没如她们所愿,对她们巴结讨好,她现在春风得意,只要抓紧宁博,她们这两个整容怪就得靠边站。 生日宴的前两晚,宁博晚上都陪霍扉婷。 霍扉婷不管宁博白天和那些女人怎么疯玩,但到了晚上,一定会想办法把宁博留在自己的床上。 宁博被榨到后面,射出的都不是精液,而是水了。 到了第三晚,这场海岛庆生宴即将落下帷幕,宁博包下一辆游艇,游艇上只有霍扉婷和他,夜里带霍扉婷去看海,坐在甲板看岸边专门为霍扉婷放的生日烟花。 满足了霍扉婷后,宁博说道:“小骚,最后一晚了,我说我们一起玩双飞,你没有意见吧。” 霍扉婷哪敢有意见,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顺从接受宁博赠予她的一切。 “宁总,我都可以。” “怎么还叫我宁总。” 宁博微微皱眉,不喜欢她这样生分地叫自己。 别的女人不叫他宁总,偏要亲昵的作其他称呼,宁博才会不高兴。 她这样疏离地叫宁总,让宁博心里涌上一阵不快。 霍扉婷一时改不了口,常会忘记要称呼宁博为二哥。 她立刻更正道:“二哥,我犯糊涂了,都是酒精害的,喝多了几杯酒,脑子就糊了,二哥,原谅我。” 她像一头缠人的猫咪粘上宁博,躺进宁博的怀里撒娇,宁博就不与她在这个关头上纠扯了,说道:“以后还喊错,我就扒光你衣服,扔到大马路上,找人打你屁股,喊错一次,打十下屁股,喊错两次,就打四十次屁股。” “我不去路上找人打我屁股,我主动脱光了衣服让二哥打我屁股,打四十次不够,我要二哥打一百次,把我屁股打红打发烫,然后一屁股坐在二哥的脸上,给二哥降温。” 几句骚话就把宁博哄的将手摸进了她的裙底,抱着她,说她骚。 “二哥叫我小骚,我不骚,对得起二哥取的名么。”霍扉婷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宁博摸着怀里这湿成一滩水的人儿,觉得她既淫荡又淳朴,知道她这个小嫩模之前靠出卖身体在男人堆里流连,但也挡不住宁博觉得她的灵魂出奇干净的想法。 第一次看到大海,她激动到扑进他怀里哭了,比收到限量版的大牌包包还要来得感动与兴奋。 她纯粹喜欢金钱,又纯粹喜欢着生命中一些别人容易得到但不珍惜的东西。 她和她们不一样,宁博无数次地想道。 -- 第53章:别摆臭脸 宁博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一个船员就驾驶着一艘快艇,驶近了停泊在海面上的游艇。 霍扉婷站在甲板上眺望,看见快艇上坐的女人正是水萝卜,罗水敏。 宁博叫来的是她! 快艇走上游艇,需要脚步一迈,宁博伸手去牵水萝卜的手,让她能顺利稳当地走上游艇。 水萝卜的指尖刚碰上宁博,就缩回了手,撒娇道:“宁总,你抱我上去。” 海风阵阵,吹起水萝卜及腰的那一头又滑又黑的直发,飘起的发丝都在欢快的舞蹈。 宁博的双眸里呈现出游艇灯照射在海平上的光,细碎的,波光闪闪,他一把拦腰将水萝卜抱了起来,掂了掂,就往船舱里走。 经过二楼甲板上倚在栏杆上的霍扉婷,宁博抬头说道:“下来。” 水萝卜躺在宁博的怀里,没穿鞋的脚动来动去,似笑非笑地看着霍扉婷,好像在挑衅,又好像没有在挑衅。 选谁来双飞不好,居然选水萝卜和自己一起双飞。 霍扉婷不太乐意。 h樱桃和水萝卜这两个女人在宁博身边呆得最久,懂得宁博的一切喜好,她们如果耍心机取悦宁博,霍扉婷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连曲歌近都提醒过,要小心h樱桃和水萝卜。 这冤家路窄,终究还是和她们碰到了一块儿,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霍扉婷都能接受,但这女人是水萝卜…… 见霍扉婷还没进船舱,宁博从船舱里退出来,抬头看见霍扉婷居然还在二楼的甲板。 他盯着她,她被盯怕了,顺着栏杆爬了下来。 船舱是一居室装修奢华的套房,有一个露天阳台,推开阳台门就能凭栏欣赏大海。 阳台的白色桌上还放着宁博和霍扉婷没有喝完的红酒。 容纳两人有余,容纳三人不行的洗漱间里水声不断,水萝卜已经在洗澡了。 宁博在床沿边坐下,把一盒避孕套倒出来撒在了床上。 他看了看避孕套,做了一个手势,让霍扉婷过来。 内心沉重的霍扉婷以为被宁博发现少了一个被戳破藏起来的避孕套,脸上换上了努力讨好宁博的表情,坐在了宁博的大腿上。 宁博勾住她腰,让她站起来。 “别给我摆脸色,是你自己答应了玩双飞,不是我强迫你的。”宁博把手放在她的臀部,连续多次拍着她的屁股,变冷的眼神注视着她的表情。 她敢不答颖起? 宁博这样子,自愿与强迫有什么区别。 霍扉婷向前俯身,单腿跪在了床上,膝盖抵着宁博裤裆蹭着,双手抱着他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说道:“我没有摆脸色,没有不高兴,只要二哥你开心,二哥你带我玩4p我都愿意。” “哼,就你这身子骨,还4p,光是我就能把你c散架了,要来三个男人,你这条小命都没了。”宁博来回摸着她翘起的圆T,情色的双眼是一把锋利的剪刀,恨不得把她那张狐狸精面孔剪开,看看她最真实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不是还和现在这样,始终如一的爱钱,没有掺杂别的目的。 “再说,你跟了我,我没这么大方,把你送给别的男人玩,你心里不膈应,我还膈应。” 两人的嗅息夹杂到一块儿,鼻头相碰,宁博正要闭眼去吻她,洗漱间的门就被咚的一下打开,打断了两人。 水萝卜裹着霍扉婷用过的浴巾走出来,霍扉婷想站直身体,但被宁博揽腰抱住,拉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霍妹妹嫩得快掐出水了,怪不得宁总喜欢。”水萝卜嘻嘻笑说着,揭开了浴巾跟着爬上了床。 霍扉婷看水萝卜才是真正的嫩。 身体白得真像是一个大冬天里地里挖出来的白萝卜,白比爱嫩嫩,穿着衣服看不出有肉,这脱了衣服,全身都是肉。 那些肉长得极好,基本上全长在x上了,腰腹上少量的赘肉长得恰到好处。 霍扉婷要是男人,一个只是x大其他地方都g瘪的身材,和x大腰圆屁股翘的身材,霍扉婷毫无疑问会选择后者。 水萝卜就是这后者的身材,皮肤还雪白。 霍扉婷自认自己的皮肤都够白了,水萝卜的皮肤看上去比她还白。 对比霍扉婷的无所适从,水萝卜自然熟练。 霍扉婷靠坐在宁博的身边,水萝卜就爬到了宁博的身上,与宁博亲吻了起来。 水萝卜在洗完澡后,身上涂了一层身体r,那如粗I情气息的香味让宁博爱了,抱着水萝卜舌吻,手上稍微用了一点力,都在她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指印。 霍扉婷玩过3p,没玩过双飞。 她以前经历的男人对付一个女人都够呛,在床上一次性睡两个女人不就暴露了短板。 不过霍扉婷也听其他经历过双飞的姐妹说,和她们玩双飞的男人,并不是每个人的时常都是半小时起步,有些自信的男人能坚持三分钟都会玩双飞,从上床到结束,十分钟就完事。 霍扉婷坐在床上,无动于衷地看着宁博和水萝卜亲得火热。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与宁博的其他女人抢宁博,仗着是新宠,宁博的偏爱,她或许能抢得赢,但和水萝卜抢宁博,她一定抢不赢,成为被冷落在旁,眼睁睁看着他们欢好的观众。 霍扉婷又很快释怀了。 管他的,就当是看了一场真人表演,国外这种表演都是要收费的,这种真枪实战的表演以第三视角看,与第一视角亲身去感受经历,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水萝卜饥渴式地吻着宁博,两人的口水声在嘴里都搅响了,直到水萝卜扒了宁博的裤子,趴在他的下半身,为他口交,宁博才有时间转头去看不参与进来的霍扉婷。 “不要对我摆臭脸了,别比我在你生日宴没有过去就教训你。” 霍扉婷委屈,自己哪里敢对宁博摆臭脸。 就是一时走神而已,被当成了摆臭脸。 听到宁博的语气不好,水萝卜抬起眼眸,盯了一眼跪坐在床上没有动作的霍扉婷,知道宁博的这新宠也不过如此。 年纪小就是不一样,吃醋吃到这份上,跟宁博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他有一堆女人吗?他那未婚妻钟洛婷为此都没有一个有效的解决办法。 钟洛婷曾经为讨好宁博,都和宁博玩过一次双飞,那次水萝卜也在,钟洛婷都没有对宁博摆臭脸,这丫头是怎么想的呢,嫌跟着宁博日子太好过了,故意要去找罪受吗? 宁博怒视霍扉婷,霍扉婷被他看得低下头,手都攥紧了,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对宁博的行为不满,没有对宁博摆臭脸。 宁博就是再找十个女人来床上玩,霍扉婷都敲锣打鼓的欢迎,没有任何意见,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过来。”宁博叫她。 霍扉婷听话地凑到宁博的面前,宁博去脱她穿在身上的短袖,她配合着举起双手把短袖脱下。 和宁博呆在一起的这几天,她都没有穿内衣内裤,方便宁博摸进来能一下摸到那片柔软的地方,促进他吸奶欲,增加做爱的次数。 宁博捧着那对软到一捏就在手里变形的x,去亲吻乳尖。 霍扉婷跪坐在他旁边,双乳挺进,迎合着他的亲吻,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看他鼻尖陷进饱满的乳房,闭着眼捏x亲吻的模样,霍扉婷贴着他脸,手情不自禁就去摸他的头发。 手指在他发间穿插,x部被他吸得起了反应,粉嫩的乳头刹那变硬。 霍扉婷想要了。 亲够了她的x,宁博手捧在她的后脑勺,去亲她的唇。 不光霍扉婷想要了,被水萝卜口交的宁博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宁博知道她怕水,抓着她的头发,凑在她耳边,悄悄警告道,“最好乖乖的,不要坏了我的兴致,海里水很深,掉下去,没人能把你捞得起来。” 霍扉婷连连点头。 “去,和她一起口我。”宁博将霍扉婷推开。 一个肉棒,两个人怎么口。 霍扉婷都能想象出这有多尴尬了。 但为了不惹宁博生气,不被他丢进海里喂鲨鱼,霍扉婷只能硬着头皮爬去了床尾。 水萝卜还算大方,把那一根含得水光滋亮的肉棒让给了霍扉婷口。 霍扉婷正以为水萝卜人还不错的时候,上下在霍扉婷嘴里口着的肉棒就被水萝卜抢去,放进了她嘴里。 她含了几下,又把肉棒让了出来。 敢情是轮流口。 霍扉婷不想吃她的口水了,转而去吻宁博的那两颗大睾丸。 两张嘴在下身交换口交的感觉赛过当神仙。 不,就是让宁博当神仙,宁博都不当,神仙可没他这样逍遥自在。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个女人贪婪下贱地舔舐着他的私处,卑微着讨好着他。 他让水萝卜过来,他要玩她的x,他让霍扉婷乳交,独占那里。 被x夹在中间的阴精依然是软绵绵的,霍扉婷累得满头大汗都没能弄y,这还是被水萝卜口后的情况下。 比起之前硬起来的时间,宁博现在还要慢了。 霍扉婷担心,这宁博y得太慢,会不会影响精子的活X,否则有几次意外情况很大可能会中招,但例假还是照来不误。 曲歌近催得急,霍扉婷跟着急,不清楚到底是宁博不行,还是自己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 -- 第54章:去她娘的 海面风平浪静,游艇轻轻晃动着,月光和游艇上的灯齐齐映照在海面上,坐在床上像坐在摇篮里,夹杂腥味的海风从窗户里吹进,吹得脑袋都有一种眩晕感。 在陆地生活久了的霍扉婷首次来到海上,还未完全适应。 她趴在宁博的下半身,摸着那根软软的、长长的阴精,用舌头舔着宁博敏感的大腿内侧,向上去看他享受的表情。 但水萝卜挡住了视线,她整个圆润的身材把宁博的上半身全挡住了,她亲吻着宁博,从宁博的嘴到宁博的乳头,舌尖打着转,干得那股欲火在宁博体内燃烧。 宁博动了动腿:“我去撒个尿。” 霍扉婷就停下了,避让开宁博,让他下床去洗手间。 水萝卜像一根藤蔓缠在了宁博的身上:“我也想尿了,我和你一起。” 想勾着宁博在洗手间里高一次的水萝卜被宁博生y推开:“你尿在床上。” “不要嘛。”水萝卜抱着宁博不放手,故意想抢在霍扉婷前面和宁博在洗手间里做,去恶心霍扉婷,让她气不过再摆一次臭脸,被宁博讨厌。 宁博明显进洗手间不想有人跟着,水萝卜执意要跟,这点着了他的怒火,语气不耐烦:“我尿个尿你跟着干嘛,这么喜欢看男人尿尿,靠岸我把你送去男厕所专门看人尿尿,不看够一千个人尿尿,你不准出来。” 水萝卜立刻松手,她知道,宁博说的出口,就做的出来。 坐在床上的霍扉婷完全躺下了,也不去看水萝卜。等宁博进了洗手间,水萝卜站在床边,打开了携带上游艇的一个包包,拿出一条崭新的情趣开档黑丝袜就开始穿了。 看样子,她的准备很充分。 穿好黑丝袜,还从包里摸出一堆各色各样的震动棒、精油润滑油等物。 霍扉婷看着那些种类繁多的玩意儿发起了呆,连宁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都没回过神。 当察觉上方的光线变暗被挡住了,才转头看见宁博已经趴在她的上方了。 下身传来一紧。 又欲又粗。 去趟洗手间出来的功夫就变硬了,霍扉婷知道,宁博又吃药了。 她不知道宁博的其它女人们知不知道宁博想保持y度与持久度,现在必须要靠吃药维持了,反正她是知道宁博吃药。 动了两下,宁博就把没有戴套被她淫水润湿的阴精抽出来,准备去戴套。 “宁总,用这个。”水萝卜盘腿坐在一边,把她自带的避孕套拿出来给宁博。 宁博接过看了一眼,霍扉婷都没看仔细那是什么避孕套,宁博就撕开包装往下身套了。 那透明的避孕套外面一层全是凸起的小疙瘩,套上避孕套的肉棒就变成了一个狼牙棒,霍扉婷看了直犯怵,哀求道:“二哥,用回普通的吧,我怕疼。” 听霍扉婷叫宁博为二哥,水萝卜诧异了一下,自己跟在宁博身边有些年头了,都没混到喊宁博为二哥的资格,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新欢短短几个月就能叫宁博为二哥了。 最重要的是,她说怕疼,宁博还耐心哄着她说不会疼。 “上面的凸点起到按摩作用,能让你迅速大到高潮。”宁博解释着,扶着身下那根充血的‘狼牙棒’往那一处蜜穴里捣。 霍扉婷适应不了,身子本能扭动不想配合,被宁博按住,让她别动,然后快速顶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霍扉婷嘴巴张大,感觉下身都快撑破了,那些小凸点硌进她体内不是一般的疼。 她听到水萝卜在对宁博说全部插进去的话。 “不行,全进去她会受不了,会把人玩坏的。” 宁博就慢悠悠的,轻轻抽插,可霍扉婷的体质还是受不了‘狼牙棒’,恍如在受刑,疼到像有小刀片在刮着里面,刺进血肉里。 霍扉婷的每一次性爱,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目的都是在给对方泄欲,满足取悦对方,但这一次她疼得实在不行,她投入不进去,表情变得难看。 体内的水几下就被摩擦干了,宁博抽出‘狼牙棒’,叫水萝卜倒润滑油。 水萝卜把润滑油倒进了手心,搓热涂抹在宁博戴了套的阴精上,还把润滑油淋满了霍扉婷的全身,就着那些润滑油搓起了她的x部。 “霍妹妹,你放松点,不要拘束,你这样是享受不了快乐的。” 就因为水萝卜拿来了这个鬼玩意儿给宁博戴,才让自己遭到了这样的罪,霍扉婷不敢对宁博有小情绪,她就拍开了水萝卜摸x的手:“你不要碰我。” 刚拍开了水萝卜的手,脸就被宁博抽了一耳光,不疼,就是当着水萝卜的面被宁博打了,霍扉婷觉得很没有面子。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再给我甩脸色,坏我兴致。” 水萝卜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哎呀,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霍妹妹不喜欢被人碰。” “你也给我闭嘴。”宁博瞪了一眼水萝卜,水萝卜立刻噤声。 霍扉婷怕被宁博看见自己红了眼圈,又会把他惹生气,拿过枕头把自己脸盖住了。 “是不是要和我闹别扭?”宁博扯下盖住她脸的枕头,退出她体内。 霍扉婷不说话,就只是红着眼望着他。 “滚出去,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宁博移开她的身体,就把旁边的水萝卜压了下去。 水萝卜很快就用身体把宁博哄好了。 两人就在离霍扉婷半臂距离的地方做了起来,宁博没有像怜惜霍扉婷那样用‘狼牙棒’慢慢抽插水萝卜,他把欲火统统发泄在了水萝卜的身上。 霍扉婷无法容纳的那根超长阴精全部没入水萝卜的身体,且还戴着特殊的避孕套。 他操的越狠,水萝卜叫的声音就越大。 这叫床声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爽到了,不像霍扉婷摩了几下就干涩了,水萝卜泄洪似的把床单都打湿了。 同躺在一张床上的霍扉婷觉得床都快震塌了。 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披上一件浴巾起床就要往外走。 宁博停下身下的动作,转头看着都走到门边的霍扉婷,说道:“你只要走出了那扇门,你就把我送你的所有东西全部还给我,搬出我给你租的酒店。” 只要走出这扇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宁博和水萝卜就看见走到门边的霍扉婷退了回来。 宁博就知道,她离不开这种优渥的生活,离不开钱,更离不开自己。 霍扉婷退回到床边,宁博都打算离开水萝卜的身体,伸手去把她拉回床上了。 不喜欢用那种避孕套不用就好了,换个避孕套三个人还是照样可以玩得开开心心。 但霍扉婷拿过了放在床边的手机,看都没看宁博一眼,转头就开门离开了。 她也是有尊严的。 叫她滚就滚,叫她回来就回来,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霍扉婷不想当宁博的小母狗了,就只会糟践人,她要打电话告诉曲歌近,她不g了。 去她娘的,给再多钱都不g了! 来日找白紫航组一个局,趁年轻相亲嫁给一个有狐臭脚臭的暴发户当阔太太,她都不想再伺候宁博了。 白紫航说过,低嫁一个普通有钱的男人,她还是随便都能嫁到的。 宁博这种娇生惯养被女人们宠坏了有几个臭钱的男人,霍扉婷折腾不起。 来到二楼甲板上,霍扉婷拨打着曲歌近电话。 平时曲歌近手机都不关机,偏偏这时,关机了。 打不通曲歌近的电话,霍扉婷又不想回船舱面对宁博,游艇还在海上停泊着,也不能马上回到岸边。 要等到宁博和水萝卜完事,这艘船才会驶回。 霍扉婷就裹着浴巾,坐在了甲板上,吹着海风静静等他们完事,回到岸边。 坐了一会儿,霍扉婷就被海风吹清醒了,自己一旦离开宁博,就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那所谓的尊严,失去金钱,值当吗? 冲动之下犯下的蠢让霍扉婷后悔莫及。 宁博说,送的东西都要还给他。 堆了两个衣帽间的衣服鞋子包包岂不是都要还给他?还有一堆的昂贵漂亮首饰。 还有住的六星级酒店,配套设施完善,所有配置都是顶级,省去了请保姆的烦恼,每天都有专职的管家来打扫房间、送来美味的餐食,一晚入住的价格都高大两万元,宁博包下了一年给她住。 就这样失去住豪华酒店的机会,值当吗? 霍扉婷沉下心想着,宁博出手对自己阔绰大方,想要什么他都买,好不容易在曲歌近的帮助下,攀上了宁博,这要是把这好好花钱买买买的机会因为一件小事断送了,以后想寻到宁博这样有钱大方的男人就难了。 霍扉婷已经后悔了,拍着脑子,看能不能晃出水,没事找事和宁博斗什么气,这损害的还不是自己的利益,让那水萝卜看了笑话。 霍扉婷正要站起身,想去船舱求宁博的原谅,连接二楼甲板的梯子就冒出了一个头。 有人上来了。 以为是宁博上来了,霍扉婷都酝酿好了道歉的话,却看见上来的人是穿了一件黑裙的水萝卜。 她笑意盈盈,看出了霍扉婷的心思:“在等宁总?现在后悔了,在盼着宁总来呢?宁总累坏了,趴床上睡过去了,我是在他睡着后,上来找你的。”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霍扉婷经过水萝卜的身边,想要下去进船舱找宁博。 水萝卜不拦霍扉婷的路,大方让行,因为她知道,霍扉婷已经被宁博‘打入冷宫’了,还是永远翻不了身的那种。 这种小啰啰根本不值得她浪费口舌。 “霍小姐说的对,因为我们以后不享用同一个男人了,你窝在贫民窟里继续找你的高富帅,我躺在金窟银窝里背着最新款的爱马仕,我们都不是一样的人了,我们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霍扉婷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踩滑在甲板上遗留的水渍上,整个人重心不稳,从二楼甲板意外滚下去,跌进了海里。 这让水萝卜看呆了。 霍扉婷落进大海,显得特别渺小,浮在海里吐出灌进嘴里的海水,呼救扑腾了几下,就沉入海里,冒起了几个泡泡。 “救命啊,来人啊——”水萝卜惊吓之后,开始呼救。 船舱里跑出了服务这艘游艇的船长和副船长,听到呼救声的宁博裸身跑出来,问站在二楼甲板的水萝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水萝卜指着泡泡都不冒了的平静海面,根本不知道霍扉婷在哪儿,吓得脸都白了:“她,她掉下去了。” -- 第55章:一箭双雕 咚— 黑色的海面上溅起一朵不小的水花。 宁博投身跳进了海里,头一沉,游进了大海里,瞬间消失就没影了。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救人的船长和副船长一看宁博跳海了,慌忙脱下鞋袜,跟着跳海去捞人了。 “宁总。”水萝卜不知道宁博的水X,担心起他的安危。 平时宁博在泳池里游得欢,但泳池的最深处不超过三米,这可是大海,深不可测,海里会不会有鲨鱼或有其他凶猛的海洋动物,谁都说不准,宁博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陪在他身边的水萝卜觉得自己不仅会被钟洛婷修理,还会被宁家的人追杀。 水萝卜抓紧栏杆,从二楼甲板颤巍巍走下,跑向一楼游艇栏杆边,望着茫茫大海急声呼喊宁总。 所幸一分钟左右,宁博就从海面上冒出了头,甩了甩头发的水,拖着昏迷的霍扉婷在海里前行,往游艇游来。 船长和副船长跟着从海里冒头,协助宁博把霍扉婷救上了游艇。 将霍扉婷平躺放好在船上,宁博压起霍扉婷的小肚子,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全身湿透淌了一地水的船长跑去开船返回陆地,并拨打120要求派出救护车,副船长去找毯子和酒等能暖身的东西,拿来给宁博驱寒。 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季的气温,不存在冬天,日温较高,但到了晚上,海水的温度能骤降到零下几度,夜里在海中游了一趟上岸,不补充热量很容易失温。 副船长把找来的毯子披在宁博的身上,将烈酒送到了宁博的面前:“宁总,先喝两口酒,驱驱寒。” “拿开。”宁博执着的在为昏迷不醒的霍扉婷进行人工呼吸,双手按压在她的小腹上,嫌身上的毯子和酒挡事。 副船长说道:“宁总,你不要过于担心,这位小姐没事,等上岸送去医院就好了。” 都昏迷了,这叫没事? 宁博捏着霍扉婷的鼻子,往她嘴里输送氧气,起身继续给她压肚子,剜了一眼这多嘴的副船长。 双手压在腹上的力气一重,霍扉婷就被涌上的海水呛醒,吐了两口海水出来,逐渐有了意识。 难受,好难受。 “小骚。”宁博看霍扉婷醒了,把她扶来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拍打着她的脸颊,“清醒了吗?哪儿不舒服?” 霍扉婷就像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梦里她被水拖着双腿往下沉,那种无能为力动也无法动的感觉太绝望了,如同去了一趟Y曹地府,地底下的寒冷都能渗透进血液里,把血液凝结成冰。 “好冷……”霍扉婷身体本能蜷缩。 宁博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拉下来,包裹住她后,再抱上她。 “这样好点了吗?” 有一个声音在霍扉婷脑子里回响:趁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什么是最好的机会? 霍扉婷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甲板上有水渍,是她自己踩滑了,不小心摔倒,从甲板上滚进了大海。 她靠在宁博怀里瑟瑟发抖,睁开眼看见了正观察打量自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水萝卜。 霍扉婷凭尚不清醒的意志,抓住了这最好的机会。 “二哥,她推我,她推的我……”霍扉婷嗓子被海水腐蚀,一说话咽喉就疼。 可即使如此,霍扉婷还是不放弃发声,看着水萝卜,牢牢抓紧了宁博的手臂,重复说是水萝卜推她下海。 霍扉婷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留住宁博送出的包包衣服鞋子等物,她还想一直住在那豪华的大酒店里,刷着宁博给的卡过着不为金钱烦恼的生活。 她想用可怜来博取宁博的同情,重新获得宁博的宠爱。 水萝卜就是最好的跳板。 说不定还能一箭双雕,既能与宁博和好如初,还能趁机把水萝卜这个对手g掉。 水萝卜一开始还没听清霍扉婷的话,当听清楚后,水萝卜那双大眼,睁得更大了,摆着双手,澄清着,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说道:“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我没有……” “她怕水,难道还是她自己主动跳下海的?”宁博冷冷地盯着那似是在辩解的水萝卜。 水萝卜也不清楚霍扉婷怎么就掉下海里了,如果想翻身求得宁博的宠爱,那这牺牲也太大了,未知X也太大了。 假如宁博不跳海救人,她不一定能生还,这样的赌注,水萝卜确定宁博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目前都不敢这样赌,她更不可能了。 “我也不知道……”水萝卜陷入混乱,“我没有推她,我连手指头都没有碰她,她就掉进海里了。” 游艇靠岸,岸上的救护车闪着红蓝的警示灯,医护人员站在担架床边等着需要救治的人。 宁博抱起霍扉婷,看向水萝卜的眼神耐人寻味:“等我,我忙完,我会找你算账的。” 能跟宁博的女人,都是知道宁博有‘后宫’,女人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能逃过钟洛婷的残害,还能留在宁博身边的女人,都是宁博保下的。 宁博厌恶钟洛婷的原因之一就是她想做自己唯一的女人,继而去伤害其他女人。 偏宁博不想被拴在钟洛婷这一个女人身上。 他不喜其他女人们勾心斗角,也变得像钟洛婷那样,控制欲极强,近乎变态的想让他只为一个女人停留。 如果无法做到和平共处,宁博是会把那个生事的女人从身边踢开。 就算是时间相处最久的水萝卜,也是一样。 霍扉婷在当地医院住了两天院,恢复好身体就和宁博坐一架航班回京城了,宁博从头到尾,只字不提水萝卜。 一落地京城,与宁博分开,霍扉婷就迫不及待打电话给白紫航打听水萝卜的消息,白紫航问了一圈人才帮她问到。 “奇怪,我收到的消息是罗水敏在办移民,还在张罗着相亲,她这是没跟宁博了?但她在宁博身边太有名了,门当户对的富二代们都看不上她,名声都坏了,宁博未婚妻都没让罗水敏远离宁博,她现在不跟宁博了,你高的鬼?” “才没有,我哪儿有这么厉害。”霍扉婷在电话那头嘻嘻偷笑着。 手下败将水萝卜,还趾高气扬地说以后不用同享一个男人了。 这被她一言命中了,还真是不用同享一个男人了。 水萝卜离开了宁博,霍扉婷幻想着宁博会不会收回送给水萝卜的礼物,水萝卜跟了宁博这么多年,听说读大二就跟着宁博了,积累的财富应该有很多很多吧。 霍扉婷想着,要是自己能够继承水萝卜的财富就好了,下辈子投胎就能当个有钱人花这辈子没花完的钱了。 即便不能继承拥有水萝卜的财富,少了一个嚣张讨厌备受宁博宠爱的女人,那就少了一个刮分宁博钱袋子的女人。 只要哄好宁博,大把的钞票就像片片雪花飘来了,堆成金雪球,做成银雪人。 霍扉婷一想到钱,就算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都不感到害怕了。 “对了,说到罗水敏相亲要嫁人结婚,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白紫航在电话那头抿了一口大红袍。 霍扉婷已经大胆在筹划,想趁这个时候哄着宁博把早看好价值上百万的钻石项链买下,捞一票大的。 听到白紫航说还有消息,她没听仔细,以为是有关罗水敏的。 “听,要听。” “上次捞我们从局子里出来的宁家私生子结婚领证了,和浩寸的孙二小姐,说是他把孙二强奸了,高大了孙二的肚子,来了一个先斩后奏,大肚婆穿婚纱不好看,就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对外公布。” “啥?”霍扉婷震惊,这才几天的时间,曲歌近就成人夫了? 过完了一个生日,消息都闭塞了。 “紫姐,消息是不是听错了?曲歌近那怂样,能强奸人?能高大人家的肚子?” 她在他面前脱光,求他来c自己,他都不正眼看她,怎么还有色胆去强奸女人? 白紫航说道:“千真万确,不止我们这个圈子,他们那个圈子里都传遍了,孙家的人都没反驳,那就大概率是真的,大家本来就看不起他,明着不说,心里都觉得他这个私生子太有心机,看靠宁家无望,就挑了一个家里有实力的白富美强奸了,高大人家的肚子,想借机入赘孙家,靠老丈人发家。” 原来如此。 霍扉婷明白了,曲歌近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不是不找女人,他是要找有背景的,不会和自己这种给不了他任何帮助的女人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多了纠缠,他可能也怕自己是块牛皮糖甩不掉。 可是,谁要和他这种穷光蛋发生关系?就算他求自己给他,都不会给他。 哼哼。 霍扉婷自我地想着,觉得曲歌近这狗男人行,真行,比宁博都行,她肚子啥消息都没有,曲歌近就抢先了一步把人家肚子高大。 真行啊,真是小看他了。 -- 第56章:发s犯贱 京城二环最繁华的地方,叫六里地,这片区域早些年是城区的富人集中地,近十年,有些富人们出国,有些另购新居,六里地的几个高价楼盘就渐渐没落了,入住率年年减低。 宁求之在六里地为曲歌近购下一套二手公寓当他与孙浩静的婚居,暂时拿来过渡用,曲歌近就搬出宁家大院,腾出房间装修新婚别墅,等婚礼一成,曲歌近的身份正式对外公布,曲歌近就携孙浩静搬回宁家大院。 那套二手公寓被上一任屋主住了将近十五年,上任女主人患癌死去,男主人几天就找到了新欢,新欢嫌晦气不想住在男主人与上任女主人的爱巢,让男主人卖掉了这套二手公寓,重新买一套大房子。 除了公寓主卧的床,曲歌近让工人丢了,买了一张新床换上,其他东西都原封不动地保留着。 搬家工人进进出出,孙浩静绕了一圈公寓巡视,走到了坐在小阳台上悠闲喝茶的曲歌近身边。 “你果然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你结婚,你爸就打发了这样一套二手公寓给你,他让你接手一个带球的女人,让你住这么破这么小的二手公寓,这不明摆着侮辱你吗?你能不能有些志气。” 曲歌近放下茶杯,说道:“新房甲醛重,装修出来有很多有害物质,你怀着孩子,不适合住新房,住这种旧房,对你身体没有害,我爸也是为你考虑。” “不住新房,那为什么不让我住进宁家大院?你在宁家大院的房子,我们为什么住不进去,宁博和他未婚妻都能住宁家,唯独把你赶出来,让我和你住这破公寓,我不住,要住你住。” 孙浩静一次都没有进过宁家大院,听说宁家大院别墅成群,宁家长女宁心单独住一套别墅,宁家长子宁博单独住一套别墅,不清楚曲歌近是不是单独住一栋别墅,但在宁家,他起码有一个落脚点,肯定比住在这破二手公寓好多了。 “随意你住不住,爸没让我们不住进宁家,宁家的婚房在装修,举办完婚礼就可以住进去,这公寓有两个房间,你要住的话,我把主卧让给你,你不住的话,我就住主卧。”曲歌近对这公寓没有挑剔的地方,这比他在宁家那块巴掌大的住处大太多了。 虽然没有了保姆照顾,但这里是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自由空间了。 孙浩静问道:“那为什么宁博和钟洛婷没领证没结婚就能住在宁家大院?” 曲歌近对她的纠缠不休感到厌烦,她能和钟洛婷比?钟洛婷娘家和她娘家都不能比,娘家背景是能让钟洛婷可以婚前和宁博住在宁家大院,而她连宁家大院的门都进不了,曲歌近也不想带她进宁家大院。 “这么想住宁家大院,那你有本事改嫁给宁博,当了大少奶奶,不要说能住宁家大院,s集团你都能横着走。” 孙浩静气得想要去打曲歌近,曲歌近先一步站起来,从她身边绕开了,指挥搬家工人把原公寓的冰箱从这个角落移到那个角落。 “那你起码把公寓里留下的家具家电这些丢了,上任屋主留下的东西,你留着你不觉得膈应?” “我除了不喜欢睡别人睡过的床,其他的我都能接受,再说了。”曲歌近回头,转过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孙浩静说道,“我没钱换新家具新家电,你如果觉得碍着你了,你可以自己掏钱换,我不会出一分钱。” 孙浩静的脸气得红一阵白一阵的,说道:“行,你有种,我孙浩静没有穷酸到住这又破又小还死过人的公寓,你一个人住,你一个人慢慢住。” “那主卧的房间就是我的了,你不住,我就让人把你的行李拉到客卧放着了。” “不用,我的行李和东西压根就没拉过来,我有地方住,我爸要是问到你,你知道该怎么说。” 曲歌近说了一句知道,摸出K兜里震动的手机,看见来电的手机号码,瞄了一眼孙浩静。 “看我干嘛?要接电话就接啊。”孙浩静说道,“你也不是那种会看我眼色的人。” 不是看孙浩静的眼色,而是不想在孙浩静面前接这通电话。 曲歌近按了挂断,把手机重新放回K兜里,说道:“我听说浩寸几年前拍了一块地,今年打算用作建工厂,我想要那块地。” “曲歌近,你做什么美梦?”孙浩静感到好笑,这曲歌近还真是自信。 “不要以为当了我孙家的假女婿,你就可以狮子大开口了,我不过问生意上的事,但不代表我孙家没人了,我哥还活着的,那块地是他要拿来建工厂的,你想要地,你去求我哥啊,找我说是没用的。” K兜里的手机再一次震动,打断了曲歌近想说的话。 曲歌近烦闷地摸出手机,看见又是那串手机号码。 孙浩静也看见了那串手机号码,捕捉到了曲歌近脸上的微表情,她挪揄道:“怎么,曲歌近,不敢接吗?这是不是你的好情人给你打电话了?” “管好你自己,那块地,我要定了,我不会白接手被别人高大肚子的女人,你不替我把那块地从你哥手里高过来,我动不了你,我就动你那心爱的残废男人,他已经没了一条腿,我就废掉他的另一条腿,不信,我们走着瞧。” “你敢,曲歌近你敢动他,我和你拼命!”孙浩静陷入惶恐。 经过与曲歌近的短短相处,孙浩静已经看清曲歌近的真实面目。 他是宁家的私生子,本就属于异类,想要得到什么,必须掠夺使手段,不然在宁家那种地方是活不下来的。 不争夺,连一口肉汤都喝不到。 曲歌近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搭在了手上,没有理会发怒嘶吼的孙浩静,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对进进出出在搬家的工人们说:“各位辛苦了,我为大家准备了一个红包,天气很冷,大家搬好之后,请用这笔小小的费用去吃一顿羊肉汤锅暖暖身子,我临时有事无法陪大家一起吃饭了,抱歉。” 从外套里掏出的一个厚红包交到了工头的手里。 工头对平易近人的曲歌近说道:“哪里的话,曲总你忙,不用管我们。” “再次感谢大家,辛苦了。”曲歌近哈着腰退出了房间大门。 一走出来,伪善的面孔卸下热情,没了任何表情,失去了温暖的颜色。 孙浩静跟着跑出来,喊道:“曲歌近,你敢动他,我跟你拼命!” 见过那种小型犬吗,就是那种小小的,性格很嚣张的小狗,一见到比它T型大的狗,它为了壮胆就会叫个不停,殊不知,大狗根本就没把这种小狗放在眼里。 孙浩静就是这种小狗。 曲歌近按了电梯,套上御寒的外套,说道:“孙小姐,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那块地,就当成是你送我愿意娶你的见面礼了。” “放P,我们就不是……” 曲歌近没有听完孙浩静说的话,就走进了电梯里,按了负一楼停车场。 停了一排排豪车的停车场,那辆黑色奔驰车是最普通的了。 坐进车里,曲歌近接下了霍扉婷打来的第三通电话。 “什么事?”曲歌近不耐烦地说道,“都挂了你两次电话,你能不能长点眼留点心,不要一直打电话来打扰我。” “打扰到哥哥了吗?那算了,哥哥做完正事,我再找哥哥。” 霍扉婷正要挂电话,就被曲歌近喊住了:“什么事?我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说了。” “还有,别乱喊人,我们不熟,别瞎叫哥哥。” “哟,脾气越来越大了,哥哥都亲我了,摸我了,我们还不熟吗?那怎么才算熟?”霍扉婷在手机那头嘻嘻调侃道,“哥哥现在买一包避孕套,来四季酒店,我们在床上做一些能让我们关系全熟的事。” “霍扉婷,不要在我的面前发骚犯贱,你用找错对象了。”曲歌近降下车窗,松了松无故发紧的衣领。 “哥哥被我撸S,在车内摸着我x亲,想上我的事,哥哥自己想忘掉,我还帮你记着的,你来不来啊,四季酒店,我都开好房了,比你的车宽敞舒适,等着你。” 霍扉婷哈哈笑着,明显是在捉弄他,笑得曲歌近心里窜起了一股无名火,骂道:“你撅起屁股的贱样,不要说男人了,就是公狗看到你,都会把你认成是发春的母狗,都要趴上来捅一下,你就是一个性器,一个炮架子,供男人发泄,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人看待了吗?发情了就赶紧去路上捡条流浪公狗来解决,少来我这里叫。” 这话惹到霍扉婷一声不吭就挂了电话。 曲歌近再拨打过去就是关机的状态了。 霍扉婷讲电话时,背景音有很杂的闹市声。 曲歌近闭上眼,静下心回想着,她是在边走边讲电话,街边有热闹的叫卖声,在走进一家蹈审,他就开始在说骂她的话了。 「欢迎光临红鲸咖啡馆」 背景音有服务员这么问候道。 红鲸咖啡馆在京城有很多家店,霍扉婷去的那家店临街,听起来很繁华热闹,红鲸咖啡馆开在临街的就有十六家。 曲歌近判断不出,她是在哪一条街的红鲸咖啡馆。 今天是12月31日,跨年夜,霍扉婷不和宁博在一起,为什么打电话找自己说有的没的? 曲歌近放下查到京城那十六家临街红鲸咖啡馆地址的手机,决定去那十六家红鲸咖啡馆,挨个去找霍扉婷。 “说我的脾气大,我看你脾气才大,敢挂我电话,等我找到你,霍扉婷,你就完蛋了。” 车开在半路上,钟洛婷就打来了电话。 曲歌近戴上蓝牙耳机,拐入导航指引的街道,语气温柔说道:“婷婷。” “你在哪儿?来k酒吧陪我玩,我开了一个超大卡座。” “宁博呢?他没陪你吗?” “他?呵。”钟洛婷一提到宁博就气得牙痒痒的,“你不知道吗,他和宁心还有宁叔叔一起飞去国外看望孙阿姨了,他和宁心陪孙阿姨,要呆到新年才会回来,宁叔叔让他带上我一起去给孙阿姨拜新年,他给拒绝了,我们都订婚了,我就那么不堪,连未来婆婆的面都不能正式见一面?” 原来是到国外看望那患癌养了多年身体的孙雅兰了。 那么有一段的时间,霍扉婷都和宁博见不到面了。 怪不得要打电话来发骚,原来是那副贱身寂寞了,曲歌近就这样想着时,看到前方目的地就是红鲸咖啡馆了。 那在宁博不在的期间,更要把这个水X杨花的女人看紧了,小心她跑出去乱高,如果像孙浩静那样被人高大了肚子,看她怎么收得了场,宁博不弄死她才怪。 听曲歌近没说话,钟洛婷喊道:“歌近?” “额……婷婷,今天我搬家,有点忙,没办法脱身过来,你们什么时候结束?我看我搬完家,有没有时间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你搬完家给我打电话,我今晚还叫了我几个堂哥来,你过来认识一下他们,大家交流交流生意上的事,对你有帮助。” “好,我忙完马上就过来。”曲歌近挂了电话,把车停在红鲸咖啡馆外,大步推开门走了进去。 再出来,他快速上了车,开往下一个红鲸咖啡馆。 这家红鲸咖啡馆没有霍扉婷的人影,就去下一家找,一家家找着过去,如果到最后找不见她,曲歌近就打算去她住的酒店房间里等她。 好在找到第八家红鲸咖啡馆,一下车,曲歌近隔着一条街就看见坐在咖啡馆临窗的霍扉婷。 这么冷的天,她的穿着依然醒目清冷,光着大腿,连袜子都没穿一双,只穿了一双过膝靴,裙子短到都遮不住屁股,上身低xv领毛衣配白色中长毛绒外套,手边放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与周围穿着羽绒服、大衣的路人们比起来,别人在过冬天,她在过春天。 曲歌近看了一眼左右的来往车辆,横穿马路过了街,想从红鲸咖啡馆把霍扉婷带出来,稍微走近了些,才看清霍扉婷眼圈红红的,看她一脸越想越委屈快哭的表情,最后真的就双手捧着脸哭了起来。 咖啡馆服务员看她一个人形单影坐在窗边哭,以为她失恋了,给她送来了一叠卫生纸和一杯免费的热牛奶来安慰。 曲歌近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站在了一个买气球的大婶身后,悄悄去看霍扉婷。 又把小气的她骂哭了。 曲歌近摸摸鼻下,谁让她要先来犯贱招惹自己,捡着一顿骂受了气,还不是只有哭的份。 外面天寒地冻,路上放眼望去,全是成双结对的人挽着手臂或牵着手相互取暖走着,曲歌近站在那里,往手心呵气搓起了手,迎着冷风往咖啡馆靠窗的位置不断看去。 她哭了有多久,曲歌近就站在那里偷偷看了有多久。 -- 第57章:反击羞辱 红鲸咖啡馆换了几拨顾客,天黑了,挂在街道树上的灯串亮了起来,路两旁全是占道经营的小贩。 哭好后情绪平复的霍扉婷给均子打去了一个电话。 “在哪儿呢?出来吃饭,我请客。” “前些日子,我天天打电话约你出来玩,你都不出来,和宁博打的火热,顾不上我这个老朋友。”均子对着镜子刮起胡子,问道,“怎么?今天宁博没陪你?” 霍扉婷抿了一口变冷的牛奶,放下杯子,说道:“他临时被叫去国外看他妈了,我闲着无聊,我们出来一起玩,去吃你爱吃的香辣牛蛙。” “还是算了,霍扉婷,你没男人陪,我可有,我昨儿约到了一个大帅哥,今晚我们约好在潮流广场跨年倒计时,酒店我都定好了,我不是那种重友轻色的人,牛蛙呢,我们改天吃。” 行吧,霍扉婷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均子这个浪荡男人,怎么可能在跨年夜这一晚不出去勾搭男人。 反倒是自己,宁博一走,就找不到人陪。 白紫航肯定是老样子,在酒局上。 去找白紫航的话,白紫航会拉着一起喝酒的,霍扉婷不想在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喝得上吐下泻。 除开白紫航,霍扉婷能想到的朋友就只有曲歌近和均子了。 她没幻想曲歌近能来陪自己,就是打电话想找他说说话儿,解解闷,口头上调戏一番,结果一脚踩进了屎坑,被他羞辱了。 这自找的羞辱令霍扉婷难过。 那男人说话真是次次都很难听,尽往人伤口上戳。 霍扉婷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对着脸补起了妆,把哭花的眼睛重新画了一遍。 这下连均子都没空了。 霍扉婷描着眼影,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去哪儿。 外面这么冷,不如还是回酒店窝着,把宁博最近送的礼物一一整理了。 她想要让宁博送钻石项链,当给自己掉进海里的压惊礼物,宁博拒绝了,买了两个总价不到三十万元的包包送了她。 白紫航说的果然没错,他们这些有钱人不是傻子,出手再大方都不会送价值上百万元的礼物。 又不会一辈子在一起,花在一个捞女身上几百上千万了,除非这些有钱人真的是傻了。 霍扉婷补了口红,对着镜子抿抿嘴,她很满意。 没有得到百万级别钻石项链,但宁博花在她身上的钱和送的礼物零零总总,加起来已经有百万元了。 足够了,宁博的大方程度已经超过了很多富二代。 现在水萝卜还倒了,如果能填补上水萝卜在宁博身边的位置,霍扉婷有信心,将来有一天会让宁博把那条百万级别的钻石项链买下,送给自己。 一想到闪耀迷人的钻石项链,霍扉婷心情就变好不少,拿过桌上的红围巾,围在了脖子上,到前台结了账,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上挂着的一串风铃响了起来。 一开门,迎面的寒风让霍扉婷眯起眼,她裹了裹身上单薄的外套,本打算在路边拦一辆出租车回酒店,但看到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洋溢着元旦节来临前的欢乐,不喜冷清的霍扉婷就走在了街道上,沿街看起了摆摊儿的卖得是什么。 有卖小饰品的、有卖小吃的、有卖围巾手套的…… 隔着向前走的人流,曲歌近走在霍扉婷后方,看见她站在一个烤红薯摊前,买了一个烤红薯。 街边昏黄的灯把她的脸映得温暖,那一刻,曲歌近恍然觉得这时的她,才像一个十九岁的女孩。 霍扉婷东张西望爱看热闹,没注意踩上了迎面而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大汉的脚。 匆匆道了歉,霍扉婷就经过他们,吃着烤红薯继续往前走。 那两个彪形大汉频频回望一个人走路的霍扉婷,交头接耳一番,选择掉头跟上了她。 这人流密集的地方,他们自然不敢对她做什么,就怕霍扉婷走到了人流量较少的地段,这两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会让霍扉婷陪他们‘玩一会’。 “蠢货。”曲歌近骂道。 就知道看稀奇热闹吃手里的烤红薯,被人尾随了都不知道。 打扮成这样,晚上一个人出来瞎逛,这不就是存心让坏人盯上,把虱子抓来往脑袋上放吗? 曲歌近一拐,抄了一条近道走。 摆摊兼职的女大学生向路过的霍扉婷叫卖道:“美女,过来看过来选,发光头箍,兔耳朵、熊耳朵、狼耳朵应有尽有。” 霍扉婷被叫卖声吸引,走到了摊位前,摊主立马把卖得最好的兔耳朵递给霍扉婷。 “美女,买一个吧,五元一个,你戴上这兔耳朵一定很可爱。” 霍扉婷摇头,她才不要兔耳朵。 以前在酒吧当酒水销售,她当兔女郎戴兔耳朵都戴够了,以至于现在看见这兔耳朵就烦。 霍扉婷咬了一口手里最后剩下的红薯,没在摊位前看到想买的发光头箍,转身正要走,有个人就往她身上撞来。 手里的红薯撞掉了,肩撞疼了,霍扉婷肉着肩,抬头一看,看见站在面前外套染上了红薯泥的曲歌近。 曲歌近转眼看向霍扉婷,放下贴在耳旁并没有在通话的手机。 “你Y魂不散是吧,霍扉婷,是不是没把你骂哭,你不知道我的厉害,好好走个路都能遇到你,倒了什么霉。”曲歌近抖抖外套上那沾上了像屎一样的红薯,嫌弃道,“吃的这是什么脏玩意儿,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谁让你边走边打电话,不看路的。”霍扉婷小声嘀咕。 不过比起被曲歌近再一次凶,心里委屈,能在这里有缘遇到曲歌近,霍扉婷的高兴胜于委屈。 她把之前曲歌近在电话里辱骂自己的不开心全忽略了,拉过曲歌近的手,恳求道:“哥哥,给我买一个发光头箍吧,只要五元钱。” “你多大了?还戴这幼稚的东西?”曲歌近盯了一眼摊位上那些闪着红蓝粉光的头箍,“不买,不要做梦了,我连五块钱都不会花在你这种女人身上的。” 曲歌近掉头就走。 他知道,霍扉婷会跟上来的。 “哥哥。”霍扉婷走在了曲歌近的右手边,“你去哪儿?” 曲歌近:“不关你的事,你别跟着我。” 等到霍扉婷停下来,不跟自己走了,曲歌近转头对她说:“跟我走,我有事要问你。” 她就像一条既找不到妈妈,又不知道该往哪儿去的三月龄小狗,跌跌撞撞追了上来。 “什么事啊,哥哥。”霍扉婷表现出在宁博面前讨好卑微的神态,以为这样,曲歌近就能好好说话了。 曲歌近往回望,看跟踪的两个彪形大汉是否还在。 “这几天和宁博玩得开不开心?”曲歌近随口一问,看见那两个男人还跟着,于是揽过了霍扉婷的肩,亲昵地抱着她一起走。 曲歌近这g肩搭背的亲密动作让霍扉婷受宠若惊。 果然只要一讨好卑微,就连曲歌近也会心软。 她顺势抱过曲歌近的腰,说道:“开心,但就是饮食上不太习惯,每天都没吃饱,哥哥,我生日虽然已经过了,但你补上生日礼物,也不迟,你请我吃砂锅鱼头煲,好吗,当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不贵,自助餐,二十二元一个人。” 曲歌近没去仔细听她在说什么,只注意到那两个尾随的彪形大汉见他们这样亲密,放弃跟踪,消失在了人海里。 “走,我送你回去,你安分点,不要耐不住寂寞发骚,勾引找男人,我会看好你的。”曲歌近推开她,从热闹繁华的街道走出,去路边找自己停的车。 这脸翻的让霍扉婷措手不及。 “我没勾引找男人……”霍扉婷追在疾步如风的曲歌近身边解释道。 曲歌近拉开车门,按着霍扉婷,把她一头塞进了车里,再重重关上了车门。 “没有?你p鸭子被抓,半夜三更我去局子里捞你,是你梦游,还是我在梦游?本就是靠着男人混口饭吃,行为不检,混到了宁博这口饭,你就适可而止,不要贪心,小心吃多了被噎着。” 霍扉婷想开门下车,曲歌近呵斥道:“去哪儿?坐好!” “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在外面瞎逛什么?宁博不在,你是不是比痒了,在街上找合适的男人求c,霍扉婷,你不要忘了,我让你接近宁博的目的,你如果到最后不g不净给我高出一个不是宁博的孩子,我就赶在宁博前面,先把你大卸八块,埋进深山老林里。” “曲歌近,你话也说的太难听了!”被曲歌近骂到这种地步,霍扉婷干脆不在他面前装出卑微讨好的样子,凶恶道,“今天是跨年夜,没人陪我,我出去逛一逛就被你这样羞辱威胁,那你呢?你一个人在外面瞎逛什么?” 被霍扉婷吼了回来,曲歌近的声音小了一点:“我不一样,我是男人,我……” “是男人又怎么样?谁能保证你会不会在街上强掳一个相中的女人上车,发泄你的兽欲,满足你的淫欲,他们都说你强奸了孙家小姐,高大人家肚子,生米煮成熟饭娶了人家,我不信就你这怂样还会强奸人,我现在信了,你就是禽兽垃圾,动不动就把比挂在嘴上的贱男人,y虫把卵全产在你的口腔里了,一说话就发臭,我看你哪一天对我都会忍不住了。” 霍扉婷去开车门,发现门已经被锁了,怒目对曲歌近吼道:“开门,我要下车!” 曲歌近不肯让一步,说道:“霍扉婷,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这世界上的女人都灭绝了,我抱着树c,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也不看看你都脏成什么样了。” 车并未驶动,两人只是坐在车里吵。 霍扉婷降下车窗,懒得与曲歌近多废口舌,想要从车窗爬出去,逃离与曲歌近关在一起的空间里。 “给我坐好!”曲歌近拉住想从车窗爬出去的霍扉婷,但霍扉婷铁了心要从窗户爬出去,曲歌近一只手拉不住她,改为双手抱过她的腰,把她从车窗探出的半个身子抱了回来。 曲歌近经不住她这样闹腾,路过的人都在好奇往车上看,忽然想起她刚才说她想吃什么鱼头煲,曲歌近就举白旗投降了。 “你坐好,系好安全带,我带你吃那什么鱼头煲。” 这万年抠门连一瓶矿泉水都不舍得买的曲歌近,居然要去吃霍扉婷想了好久都没吃成的砂锅鱼头煲。 霍扉婷停止挣扎,看着曲歌近:“你请我吃?” 曲歌近逃避着她直视的眼,点了一下头:“嗯。” “二十二元一个人,锅底十五元,我们两个人吃,一共要花五十九元,你钱带够没有?你不要到时付不出钱,耍赖让我付账,我身上就十元钱。”为了证明今天的自己是‘穷光蛋’,霍扉婷去拿那个价值十五万元的大牌包包,想把放在里面的钱包翻给曲歌近看。 她就只有十元的零钱。 宁博给的零花钱全在卡里,建行卡有十万,招行卡有十六万,她是不可能吃一顿不超过一百元的自助餐还要刷卡结账的。 “不要废话,坐好。”曲歌近一掌拍上霍扉婷的脑门,把她推到在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 霍扉婷还是不太相信这男人会请自己吃饭。 “你把你钱包给我看看,我看你身上有没有五十元,哪怕差十元,我用我唯一的十元钱给你凑上。” “再在我耳边念,影响我开车,我就直接送你回酒店了。” 霍扉婷很不服地闭上了嘴。 看到曲歌近低头往导航里输入鱼头煲店,霍扉婷就说道:“我来引路好了,你不要导航到一个死贵死贵的鱼头煲餐厅,付不起饭钱,那你就要押在那里给人当小工端盘子刷碗偿还饭钱。” “我叫你闭嘴,嘴巴叭叭个没完没了是不是。” 眼见曲歌近一副又要发火骂人的模样,霍扉婷不怕死地开起他的玩笑:“哎呀,人家高兴嘛哥哥,哥哥没有钱,还抠门得要死,好不容易铁公J的身上掉了一根毛,我当然要把这根毛捡起来,三跪九叩上香给供着了。” 曲歌近觉得可笑,自己要是真的抠,当初找上她,帮她除掉于慢岭,雇佣请来教训于慢岭的人力不算钱?帮助她接近宁博时,包装花费在她身上的钱,不算钱? 哪怕她去p鸭子被抓去派出所,把她捞出来,给出去的几万元保证金不算钱? 宁博的钱多,花在她身上的钱是看得见的,他没有宁博那么有钱,可砸在她身上的钱是谁都不及的。 曲歌近活到这个岁数,就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投入这么多的财力。 她太费钱了,就像一只长在钱袋子里的老鼠,再鼓的荷包都会被她吃瘪,曲歌近被她吃得心疼。 她太喜欢钱了,本就伪装成没钱的曲歌近希望他们这辈子的交集就这一次,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她捞到靠孩子换来的金钱,大家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 第58章:独一无二 在霍扉婷的指路下,曲歌近载着她来到城外一处待拆迁的区域。 那片待拆迁的区域基本上没有居民在此居住了,大多房子都搬空了,黑灯瞎火的,自建房外墙壁墙灰剥落,上面写着一个个‘拆’字,仅剩的鬼火光亮就是那家被霍扉婷反复提及好吃的自助砂锅鱼头煲。 周围都无人烟了,唯有这家还在营业的自助餐厅喧哗吵闹,里面坐满了人,外面的空坝还临时搭了十几张小桌子小板凳,满满当当坐了人,每桌都有一锅架在便携式炉具上的鱼头煲,沸腾着,热烟滚滚。 店面简陋,没有招牌,墙上一大摊的黑色W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陈旧不鲜艳的红色条幅歪曲地挂在店门外,写着:本店将于2月1日搬迁至新店,为感谢新老顾客的支持,在此期间,锅底一律免费。 “哥哥。”霍扉婷由衷感到喜悦,这是捡到了大便宜。 “你运气好啊,我们这次来吃,还为你节约了十五元的锅底费。” 曲歌近看见这家店脏成这样,掉头就走。 “怎么了,哥哥,你去哪儿,是不是没了锅底费,你身上的钱都不够。”霍扉婷立马就去追他,把他拉住,不让他走。 曲歌近说道:“这蹈赏你一样脏,我不吃。” 霍扉婷不和他计较,他虽然穷酸,但再穷酸,也是在宁家长大的,生活物质条件差不到哪儿去。 这种苍蝇小店,他一时无法接受,霍扉婷能理解。 “是是是,少爷,我和这家店一样脏,但我没有它香啊,来坐嘛,这么多人吃,味道比什么米其林五星级大餐厅好很多的,吃了你就知道了。” 霍扉婷连拉带拽,把曲歌近拉到上一对情侣结账刚离开的矮桌前坐下。 桌上吃的残骸余渣还没有清空。 店内小工都是平均年龄50岁上下的大婶们,来为霍扉婷坐下的这一桌打扫残渣的胖大婶问了霍扉婷的口味,放下扫进了鱼骨的垃圾桶,对大堂喊道:“58桌,两位,麻辣。” 曲歌近说道:“就一位,我不吃,她一个人吃。” 霍扉婷细声劝道:“哥哥,你来都来了,就吃嘛,钱不够,大不了,我刷卡结账,等你有钱时,再把今晚的饭钱还给我,还是当你请我,送我的生日大餐。” “我不吃。”曲歌近抽出几张桌上劣质的卫生纸,叠在一起开始擦起了桌前的W渍,憋着一股火,“霍扉婷,我是因为钱不够不吃的?你闭嘴,赶紧吃,吃完回去了。” 曲歌近就算不说出来,霍扉婷都知道他为什么不吃,但还是依然选择刺激他,说道:“我看哥哥就是包里揣的钱只够我一个人吃,所以你才不吃,别擦了,哥哥把纸擦破了,桌子都擦不白。” 曲歌近把擦脏的纸丢掉,换了一张干净的纸继续擦面前油腻腻的桌子。 这看上去不像是一副假斯文的样子,而是真的不能容忍这种油糟糟的店内环境。 知道宁博打从心里厌恶这种店,不会来这种地方就餐,于是就让曲歌近一起来这里吃饭,霍扉婷没想到曲歌近原来也是有少爷脾气的,甚至,比宁博的少爷脾气还大。 围着红围裙的胖大婶把炉具摆上,放了一副碗筷在霍扉婷面前。 不多时,煮好的鱼头煲就被端到了炉具上。 手里垫着油腻的帕子揭开了盖,一瞬间,香味扑鼻。 胖大婶热情招呼道:“美女,吃完叫我,我给你加鱼头,素菜是自选,劳你自己去拿,吃多少拿什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我。” “好,谢谢阿姨,你们这里的酒水饮料,还是免费的吗?” “是,美女喝点什么?要来一罐汽水吗?” 霍扉婷朝酒水柜的方向看去:“我看你们收银台放着好几大瓶的牛鞭酒,那我先来三两的牛鞭酒,谢谢。” “不许喝!”擦着桌子的曲歌近制止道,“什么牛鞭酒,假酒喝出了问题,是这种小店能负责的起吗?” 胖大婶斜着看了一眼西装革履与周围环境不匹配的曲歌近,对他说自家的牛鞭酒是假酒不太高兴。 胖大婶对霍扉婷说道:“美女,你男朋友好像不太乐意啊……要不,来两杯三两的牛鞭酒,你们各喝一杯,包你的男朋友尝过后,就知道我们店牛鞭酒的效果了。” 曲歌近冷冷拒绝:“我开车,不喝酒。” “阿姨,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长得没有他这么丑,他是我儿子,平时这个不孝子说些话,就知道会气我这个当老子的,阿姨不要理他,就来一杯牛鞭酒,谢谢。” 霍扉婷从曲歌近嫌弃这家店开始,就在不爽他了,这会儿逞口舌之快占了曲歌近的便宜,后果就是被曲歌近从座位上利落地拉起来,就要拖走。 “不要吃了,霍扉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吃一顿都浪费粮食,我现在就找人把你做了,免得我们的交易被第三人知道,你死了,不会有人来找你的,到时我再安排一个听我话的女人到宁博身边,你就当孤魂野鬼,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人家发财。” 曲歌近当众用蛮力把霍扉婷拖走,霍扉婷被拖倒在地,膝盖摩擦破皮,曲歌近都没把她扶起来,执意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拖走。 用餐的客人们看到这一幕,无一人过问,小情侣吵架,他们抱着他们是外人不好插手的想法,只是看着。 只有霍扉婷知道曲歌近是较真了,她怕了这个喜怒无常比宁博还难哄的男人。 她求饶,她喊着哥哥,说自己错了,再不敢乱说话了,曲歌近才扔开了拖着她手臂的手。 以为她就此站起来后会离开,然而在众目睽睽下,被伤了面子的她,还能厚着脸皮回到桌前,拿起筷子,捻起了锅里的鱼头,憋红了眼吃下。 咬下的第一口鱼肉,霍扉婷就烫得流下了眼泪。 曲歌近本打算一走了之不管她,可看到其他桌的人对霍扉婷指指点点,还看到用餐的桌子矮,霍扉婷穿着短裙坐在那里,白色的内裤都露出来了,十分不雅观。 曲歌近努努嘴,走回去,在她的对面坐下,两人都沉默着。 一个人沉默流着泪吃碗里的菜,一个人沉默地看着另一个人流泪吃着菜。 胖大婶把那杯牛鞭酒砰地一下放在了霍扉婷的手边,吓得正在落泪的霍扉婷身体一缩。 胖大婶双手揣进了围裙兜里,摆出一种瞧不起人的表情,看着曲歌近说道:“小哥,女朋友是要靠哄的,你这男朋友当的太不称职了,样子长得善良,脾气怎么就这么急躁,说两句就要甩脸色动粗,我家那位年轻时混道上的,专门g卸人腿这件事,他再狂,都不会凶我一下,现在的年轻小伙子都拿自己当香饽饽了是吗,竟敢这样随意践踏爱你的人。” “阿姨。”霍扉婷担心曲歌近脾气一上来,本就对这家店心生不满,会与这教训他的工人阿姨发生冲突。 霍扉婷连忙解释清楚。 “阿姨,我们不是情侣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出来吃一顿饭。” 胖大婶说道:“普通朋友也不像他这样的不尊重人,嘴里嚷嚷着要杀人的话,这像话吗?家里爸妈怎么教育他的。” 提到家里爸妈,霍扉婷去看曲歌近的脸色。 他没有妈,私生子出身,从小在宁家长大,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爸对宁博的关注都会远超于他,更谈不上对他有很好的教育。 “服务员,这边加鱼头!”有其他桌的人呼唤道。 胖大婶瞪了一眼曲歌近,说了一声来了,就去加鱼头了。 霍扉婷直接遭吓得眼泪都没了,庆幸胖大婶及时被叫走了,这戳到了曲歌近的痛处,她怕他会叫人来,把这家店放火给烧了。 看得出曲歌近在隐忍,攥起拳头的手背,鼓起了一条条青筋。 拳头散开,去拿霍扉婷手边的牛鞭酒。 霍扉婷拉住他要取酒的手:“哥哥,你要开车,不能喝酒。”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酒量很一般,一杯啤酒就能上脸,足以让他走不动路。 “起开。”曲歌近推开霍扉婷的手,把那杯呈乌红带着透明的牛鞭酒端了起来,一口气就饮了一半。 察觉周围人还往他们这一桌瞄,曲歌近放下酒杯,心情更糟了,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吵架吗?” 那些偷窥的眼光收了回去。 霍扉婷搭上他的手,想让他少说两句,他移开被她搭上的手,脱下外套递给了她。 “我喝了酒,有些热,不想穿外套了,不想把外套放在这脏兮兮的凳子上,外套就搁在你的腿上,你只要吃上一滴油溅在了我的外套上,弄脏了我的外套,我让你给我舔干净。” 霍扉婷本就烦恼裙子太短吃饭不便,曲歌近肯脱下外套让她搭在腿上,这一场及时雨让霍扉婷愉快应承。 “是,如果我弄脏了,我就赔一件新的外套给哥哥。” 抖开宽大的外套铺在腿上,露出的白色内裤就被遮盖得严严实实了。 “我一会儿感到冷的话,能穿哥哥的外套吗?” “不要得寸进尺。”曲歌近抬眸给了霍扉婷一个眼神,霍扉婷就知道是痴心妄想,低下头去啃鱼头了。 那吃相就像吃到了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味,吃到鲜肉包子的乞丐都没她这样贪婪。 宁博带她去过的某些高级餐厅连曲歌近都没去过,那里面好吃的,才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味,现在对着这低贱没人要的鱼头又啃又咬,没了淑女形象像什么样子。 有这么好吃吗? 曲歌近看着她,她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好像真的是喜欢吃这便宜玩意儿。 也是,她本就出身不高,家里富裕的话,她哪儿会出来靠出卖身体混在男人堆里,当一个爱钱无度的捞女。 下贱的人,自然是喜欢吃这下三滥的食物。 即使霍扉婷没有看曲歌近,也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吃鱼头。 她压力很大,被曲歌近这样不明缘由地盯着吃饭,心脏都是悬空的。 在肚子里打好腹稿,霍扉婷就抬起了头,曲歌近那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神快速转移在了她的身后。 霍扉婷的身后是一对坐在长凳上等位的情侣,男人坐在女人身边,手放在女人的大腿上摸着。 眼神再一次迅速转开,望向了路边坑坑洼洼积起水的路面。 “哥哥,你不喜欢吃鱼头的话,我叫老板给你添一双碗筷,你吃里面烫的蔬菜,或是哥哥喜欢吃面,我去拿一份生面,给哥哥烫一份面。” “我不吃,你赶快吃,我不想等你太久。”曲歌近做出不耐烦的神情,把酒当成水,一口喝下去,润了润发g的嘴。 这小店里的假酒不涩,回味有几分甘甜,曲歌近喝之前对这假酒很排斥,喝了之后觉得还是能勉强接受。 “哥哥。”霍扉婷喊了他一声。 “干什么?” “你把脸转过来,我有话和你讲。” 曲歌近转过脸,看向了霍扉婷,就看见她拿着筷子迅速朝自己嘴里塞了一口什么东西,软软糯糯的。 “小心,不要被老板看见了,他看到你吃了,你就要多付一个人的钱了。” 曲歌近嚼了嚼,没尝出这是什么,软烂滑腻的肉里,藏着几小块能嚼得碎的软骨。 他吐出软骨:“是什么?” “是鱼唇。”霍扉婷把碗里已经没了鱼唇的鱼头挑起来,展示给曲歌近看,“鱼唇和鱼脑花是鱼头的精华,我把鱼唇挑给哥哥吃,我吸鱼脑花。” 霍扉婷一口就咬开了红汤汁水顺着向下流的鱼脑袋,鱼脑花露了小半出来,是粘稠的混沌液体,一吸,就响起了类似在擤鼻涕的声音。 那明明就该是一种恶心的声音,但曲歌近看见她小小的嘴,包裹上比她嘴还大的鱼头,往嘴里努力嘬着,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这让曲歌近的下身,瞬间就硬了。 她那张嘴含着自己身下的淫物时,也是这样用力,往嘴中卖力地吸舔。 霍扉婷没看到曲歌近变异样的脸,她专注地用筷子捅着没有流出的鱼髓,说道:“哥哥,其实,我刚才在车上说你强奸了孙二小姐是气话,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他们都传你强奸了孙二小姐,高大了人家的肚子,我是绝对不信的,不管你是出于哪种理由要娶孙二小姐,我都不信你会强奸人。” “为什么会认为我不会强奸人?”曲歌近的目光侵占了她的整张脸,看着那仿佛能包罗吞下万物的唇,心口闷得想要就地凿一个宣泄口,“因为我没碰你,是吗?” 霍扉婷插着鱼脑的筷子停了下来,看见曲歌近的那张脸,明显是不对劲了。 一对上霍扉婷的眼睛,曲歌近就觉得这个身体和无数男人打过交道的妓女,又在换着法地勾引自己了。 比婊子,眼前这个女人是一个比婊子,曲歌近在内心反复地告诉自己,她是一个比婊子,是一个坏女人。 曲歌近抬起身体,俯身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孙二再差,她也是一个白富美,为人规矩,清清白白,私生活检点,你掰开你下面,好好拿镜子照一照,你这样的,我随便在路上瞎抓一个,人家下面的颜色都比你浅,你的1an比都被操臭了,我闻到就作呕发吐,我碰你,可能吗?” 对于他的羞辱,霍扉婷什么话都没说,低下头继续吸鱼髓。 今晚被他羞辱骂了好几次,哭了两次,霍扉婷对他的辱骂渐渐都麻木了,换来换去都是那几句。 又用不着陪睡他,从他手里拿钱花,霍扉婷为他落了两次泪,已经是最大的挥霍了。 脸上那面对宁博时会习惯性露出的讨好神情消失了。 霍扉婷放下吸空的鱼脑,说道:“我不是因为你不碰我,才判断你不会强奸人,我不需要判断,我是出于信任,信任你能听懂吗,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就像,相信鸟不会游泳,鱼不会飞翔,而你不会做出那种事。” -- 第59章:新年快乐 曲歌近的视线不可避免对上了她的眼。 那张长得像狐狸的脸,连眼睛都是长来向上挑的,又妖又媚,活脱脱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长相。 她的话,曲歌近不相信,或者说,根本不屑她信不信任自己。 曲歌近抬起身凑到她面前的姿势往回落,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传曲歌近强奸孙浩静,高大孙浩静肚子,不折手段舔着脸往孙家凑的话,曲歌近早知道了。 无法追溯谁是第一个传出这话的人了,孙家也正好借糊涂不澄清,把所有W水都往曲歌近身上泼,让外界以为是宁家那私生子败坏了孙二的清白,而不是孙二一股脑要为没钱没势的残疾男人怀孕。 曲歌近不在意他们怎么说自己,无论是自己强奸了孙二,想要当孙家上门女婿借助孙家势力也好,还是他自愿接盘孙二,看中孙家潜在的利益也罢,这两件事的X质都是一样,他只要一个结果,就是通过孙二,沾到孙家的利益。 强奸孙二和接盘大肚子孙二,在曲歌近看来,都会被当作笑料在圈里扩散,所以对强奸高大了孙二肚子的传言,败坏了自身名誉,曲歌近是一点儿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最后能得到什么。 “你相信错了,鸟会飞翔了,游泳就对它无用了,鱼都会游泳了,就不需要飞翔了,打个比方,你傍上了宁博,还会去街边找个乞丐谈恋爱吗?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喝醉酒强奸了孙二,让孙二怀孕了,我和孙二都领结婚证了,等她生下孩子,我们就会办婚礼了。” 霍扉婷不信:“你喝醉了,下面还y得起来,还能强奸人?以前有老板八千包我一夜,死鬼喝醉了,我在他身边听了一晚上的打鼾声,八千就轻松到手了,还遇到喝得半醉的包里有两个臭钱的男人,根据我的经验,男人就算喝到半醉都不行了……” “你真廉价,八千。”曲歌近从牙缝里挤出话。 霍扉婷看曲歌近脸色又不大对了,不清楚自己哪儿又把他惹到了,小声说道:“八千一晚不低了,我的价格是六千一夜,那个老板以前每次找我,会加两千元不戴套内射,我花二十元买避孕药吃就可以多赚两千,我……” “闭嘴,不要说了,安静吃你的鱼头,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这锅鱼头,连着这张桌子一起掀翻,让你连口汤都尝不到。” 霍扉婷安静了。 她想道,自己又没有口臭,为什么曲歌近这么不想听自己说话? 只有自己一个人吃鱼头,霍扉婷吃了几个鱼头就没胃口了,坐在对面的曲歌近只是喝酒,喝完一杯三两的牛鞭酒,又点了一杯三两的牛鞭酒。 不能和他说话,霍扉婷就把撕下的鱼唇裹入烫煮在鱼头煲里的豆腐皮,卷着夹了起来,趁店内老板和小工们不注意,要夹给他吃。 光喝酒不吃菜很容易醉,本来曲歌近的酒量就差。 曲歌近避开送到嘴边的菜,目光尖锐地瞪着霍扉婷:“你吃过的筷子,不要往我嘴里放。” 霍扉婷不敢说话,去桌上的筷筒里抽了一双干净筷子给曲歌近夹菜,想不通他刚才都吃了自己这双筷子夹的鱼唇,现在怎么又不吃了。 “不吃,我嫌脏,筷筒里的筷子脏,鱼头脏,你更脏。” 不吃就不吃,又开始侮辱人了。 霍扉婷发现和他相处好累,比和宁博在一起还累,霍扉婷的职业习惯让她陪男人时,总会去照顾对方的情绪,以讨好对方欢心为目的。 虽然已不是高端嫩模从事皮肉生意,但这种职业习惯一时扭转不过来了。 一锅鱼头都没吃完,霍扉婷就不吃了,冲着老板喊结账,曲歌近没有摸钱包买单的动作,霍扉婷对他不抱希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不愉快的用餐。 走到他们这一桌的老板看了一眼桌上,说道:“美女,两杯三两牛鞭酒不是你喝的,不包含在你的自助餐内,要按照店内的价格算。” “好。”霍扉婷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我刷卡。” 老板看是霍扉婷结账,坐她对面的曲歌近无动于衷,问道:“三十多元,还刷卡?” “对,我没有零钱。” 老板看了看曲歌近,看他都不知道付账,心想这男人也是够小气的,一男一女出来吃饭,竟然让女人买单。 “美女跟我过来,pos机在收银前台。” 霍扉婷起身,离开前把搭在腿上的外套递给曲歌近,曲歌近默默接过。 外套上已有霍扉婷的体温和香水味,曲歌近拿在手里,外套像无形中增加了重量,沉的很。 霍扉婷结完账出来,背着那只宁博送的名牌包包,对曲歌近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了。” 这片待拆迁片区在曲歌近开车进来时,就发现这里没有出租车,从这里走出去,要走上一段没有路灯的路,走个大约二十分钟到大马路上,才或许能打的到出租车。 在开进来的路上,曲歌近就注意到路边有几个嬉戏打闹染着h毛不学好的社会青年。 霍扉婷独自走出去,穿得就像一个妓女,这不就是故意惹那些苍蝇往她这个有缝的蛋上叮吗。 “站住。”曲歌近把转身离开的霍扉婷叫住。 霍扉婷回头:“还有什么事?” 一串钥匙朝她抛来,她笨拙到差一些没接住。 “我喝了酒不开车,你来开车,先开回你住的酒店,那时我差不多就缓过来了,会自己开车回去。” 曲歌近把他的车拿给自己开?要不是自己没喝酒,霍扉婷都以为是自己喝醉听错了。 “还是不了。”霍扉婷向曲歌近走近,要把抛到手里的车钥匙还给他,“你不能开车,你就打电话叫代驾,我坐出租车回去。” 曲歌近不去接已经给了她的车钥匙。 “叫代驾要钱,你廉价,不,你是不花一分钱。” 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时间,曲歌近就开门坐上了副驾驶,等着站在原地的霍扉婷上车。 从后视镜里,曲歌近观察着背对他的霍扉婷,看霍扉婷在原地发了几秒的愣,转身向车上走来,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 曲歌近随即闭上眼,得逞地说道:“把车开到酒蹈审就叫醒我,我脑袋有点晕,先睡一会儿。” “嗯。” 曲歌近听到她顺从地嗯了一声,把车钥匙插入钥匙孔,启动了车。 这不是曲歌近想要的。 他期望她向自己展示强硬的态度,而不是卑怯懦弱,一味恭敬的态度。 他宁愿看到她骂自己,凶自己,反抗自己,这才是真实的她。 在那些男人面前当久了狗,她都忘记她自己是人了,给她当人的机会,她都不要。 曲歌近厌恶这样没脾气的她,就像一根软嫩的藤枝,谁去折那支软藤,她都随着对方的用力变弯曲,不会直起腰。 脑里思绪万千,喝了六两牛鞭酒的曲歌近不敌袭来的醉意,晕乎乎的在霍扉婷青涩的驾驶技术中睡过去。 再醒来,曲歌近是被车碰撞上什么东西而惊醒。 霍扉婷踩住刹车,从车窗里探出头,看见路墩把车的保险杠撞到了。 “这是哪里?”曲歌近一时没回过神,反应过来霍扉婷是把车停在了潮流广场旁的路边,侧方位转进去的时候,没判断好距离,撞到了路墩。 曲歌近的酒,醒了一大半,他大喊道:“霍扉婷,你高什么?叫你开回酒店,你来这里干嘛!你是不是因为我没给你付鱼头煲的钱,你故意撞坏我的车,让我大出血的。” 曲歌近心疼,赶紧开门下车去查看撞坏的保险杠。 “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理解我这个连驾驶证都没有的新手,是你要我开车的,我是廉价,不花一分钱,可一旦出现了意外,你花出去的钱会更多,下次别为节约钱,做出这种把刀扎在自己腿上的事了。” 霍扉婷转身面向潮流广场。 均子说,今晚广场有跨年倒计时活动。 那一定很热闹。 开车路过这里,霍扉婷就忍不住停车想来凑热闹了,与其回酒店面对冷冰冰的一切,不如来这里找快乐。 看霍扉婷就要穿过马路去对面人潮拥挤的潮流广场,蹲在车旁查看保险杠受损程度的曲歌近立马就站了起来。 如果一早知道她连驾驶证都没有,一定不会傻到把宁求之送的宝贝车拿给她开。 “霍扉婷,站住,你去哪儿?回来!” 霍扉婷根本不理他的叫喊,横穿马路,躲过车流跑到了对面的潮流广场。 曲歌近急了。 在她乖顺的时候,他嫌她的唯唯诺诺,没有脾气,这下变得叛逆,无法把她掌握在手心,让他骂了一句脏话,连车钥匙都不拔,追着她就跑去了。 这一晚的潮流广场人流量,比白天的人流量还要多。 卖小玩意儿的摊位,比在红鲸咖啡馆外的那条街道还要多。 霍扉婷一排排看过去,在她一直想买都没有买成的发光头箍摊位前停下。 在人群里一眼找到霍扉婷的曲歌近冲到了她身边,抓过她的手:“走。” “我不要,你走你的,我不走,我还要玩。”霍扉婷甩开曲歌近的手,拿起摊位上那个天使光圈形状的发光头箍,就往头上试戴。 摊主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热情地拿起镜子给霍扉婷照。 “好看吗?”霍扉婷在镜子里看了看戴上的效果,转头去问站在身边的曲歌近。 问出口后,霍扉婷觉得自己是问错人了,曲歌近不来羞辱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霍扉婷取下天使光圈的发光头箍,在众多发光头箍挑花了眼,不知道要哪一个发光头箍了。 一只手,指向了不知道是猫耳朵还是狗耳朵的发光头箍。 曲歌近指着它说道:“这个适合你。” “真的?”霍扉婷没听出曲歌近是在讽刺,拿起一闪一闪、交替闪着粉光和蓝光的猫耳朵发光头箍,就往头上试戴。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老板,多少钱?” “美女,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收你十元好了。” “哪要得了这么贵,其他家都卖五元。”霍扉婷试图讲价,“五元吧,老板,看我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 在这个地方是刷不了卡的,包里只剩十元的零钱,霍扉婷想留五元买喝的。 “美女,其他家一定没有这个猫耳朵卖,我是独家进货,如果有,卖的还是五元,这个猫耳朵我就送你了。” 摊主一句话就点破了其他家的发光头箍卖五元,霍扉婷不买的奥秘。 摊主不少价,霍扉婷就没有很想要这个款式的发光发箍,正要取下,身边的曲歌近就扔出了十元。 “为着一个几元钱的东西都要讲价,抠抠嗖嗖的。” 到底是谁……抠抠嗖嗖的?霍扉婷被他反过来无耻说自己抠嗖的话征住了。 摊主已收下曲歌近给出的十元,霍扉婷头上戴的猫耳朵发光头箍就属于她的了。 “谢谢你啊,哥哥,你真大方。”霍扉婷冷笑。 曲歌近理所应当地接受她的道谢:“不客气,都是十几岁的人了,戴这个幼稚的东西不觉得丢人就好。” 眼前一对对经过的情侣们,大多女孩子们的头上都戴着这种发光头箍。 就连有几对中年恩爱夫妻,女方的头上也戴着这种可爱的发光头箍,在人海里穿行。 她们所有人戴这种发光头箍都没有霍扉婷可爱。 曲歌近放眼望去,霍扉婷就是这里最漂亮的女人了。 虽然她长得妖媚,像是狐狸精转世,曲歌近不喜欢她这样的长相,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美,不然不会只用脸蛋就能把宁博迷倒。 所有人都往广场中心涌去,在那里,竖立着倒计时的电子倒数牌。 霍扉婷也跟随着人流,朝广场中心走去。 一晃眼,曲歌近就不知道霍扉婷去哪里了,他试图想通过头上的猫耳朵发光头箍去辨认人海里的霍扉婷,但今晚十个人,有八个人都戴着这种闪着光的发光头箍,混在一堆,分不清谁是谁了。 “霍扉婷。”曲歌近挟入人流,去寻找她。 拨开挤在前方的重重人墙,曲歌近侧着身子向前艰难前行,目光搜寻着霍扉婷。 到处都是人,男人女人,一张张面孔在曲歌近眼前闪过,都不是那一张狐狸精面孔。 最后还是靠着霍扉婷围在脖子上的红围巾,曲歌近确定了她的踪影。 她身边挤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身边有女伴,胳膊都不老实,有意无意往她身上蹭,她垫着脚尖去看倒计时的电子牌,没有发现周围的拥挤有什么不对劲。 曲歌近不管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他挤过去,牵住了霍扉婷的手,紧扣上她的指缝。 霍扉婷被突然牵上手,吓了一大跳,一看是曲歌近找来出现在身边,她惊讶的脸色就消失了。 “你怎么跟着来了?你从这里叫代驾回宁家大院,花不了多少钱。” “我不住在宁家大院了。”曲歌近把她往身前拉,确保她不被周围的男人们碰到,“我结婚了,搬出来了,在六里地那片住,离这里还远着的。” 霍扉婷哦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觉得又不太对,想着如果自己开车回酒店,曲歌近再从酒店开回六里地,比起从这里开回六里地就更远了。 住的酒店在宁家大院附近,在六环外,六里地是在市中心二环,他们现在所处的潮流广场在三环,从三环的潮流广场开到二环的六里地,比从六环外的酒店开回二环的六里地近多了。 电子显示牌出现了六十秒的倒计时,人群沸腾。 霍扉婷被热闹欢快的气氛感染,中断了她去想这距离长短的问题,她想举起双手和周围人一起开始倒数倒计时。 但左手被曲歌近牵着。 霍扉婷表情喜庆,笑着说道:“你放开我一下。” 曲歌近不放手,如果放了,她又跑了,就会彻底找不到她了。 今晚的人太多了,他们两个渺小地淹没在人海里,一旦被冲散,就不会汇合在一起了。 曲歌近紧紧地牵着那只手心都出汗的手。 周围太吵了,霍扉婷喊了几次让曲歌近放手,曲歌近都没有放手,霍扉婷以为他没有听见,只好将就被他牵着,举起右手摇摆,在迎接新一年倒计时的倒数三十秒,她激动大声数道:“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曲歌近转头去看站在自己身旁高兴的像个小孩子的霍扉婷。 她都不记仇,不生气,无论受到何种羞辱,过不了多久就能开开心心的面对,还愿意被牵着手,迎接着新年钟声的到来。 曲歌近中意她包容接纳不记恨自己的性格,无论怎么欺负她,她都不放在心上,一转头,大家还都是好朋友,和睦的相处着。 好朋友?曲歌近被自己这定义惊到了。 和她是好朋友?曲歌近否认,不不不,和她连朋友都不是,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从小到大,曲歌近没有一个好友,他不相信别人,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为王。 王,生来就是孤独的,不需要朋友,不需要爱人,有的话,那也只是利用。 “十,九,八……” 倒计时的最后十秒。 宁博守在病床前的孙雅兰旁,左手握过孙雅兰的手,右手握过了宁心的手。 在酒吧给曲歌近打了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的钟洛婷,拨出了第四通电话。 孙浩静在破烂的出租屋里与爱人相拥,幻想着来年宝宝的诞生。 均子大冬天穿着破洞牛仔裤,冷到瑟瑟发抖,被身边那新认识的男人一把拥入怀里。 在酒局上喝吐的白紫航陷在沙发里,半眯着眼,挽住了身边男人的胳膊,把发疼的脑袋靠在他肩上。 广场上所有能看到倒数电子显示屏的人们呼唤着,振奋着,声音穿透云霄。 “……三,二,一!” “新年快乐!” 钟声敲响。 大朵大朵的烟花升起,绚烂绽放着,一朵烟花灭了,新的一朵烟火亮起,照亮了天空,缤纷的色彩映在了每张抬头看向夜空对来年充满期待的面孔上。 霍扉婷欢呼尖叫,笑得灿烂,开心的对曲歌喊道:“哥哥,2005,新年快乐!” 沉浸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新年气氛里,曲歌近还是头一次。 他记不起以往每一年的最后一天自己在做什么,或许在工作,或许陪在钟洛婷的身边,听她抱怨宁博又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了,也或是一个人裹在被子里,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在新年钟声敲响之前就进入了梦乡。 今年是不一样的一年,这注定会永远地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在2005年的一月一日零点不到一分,耳边是人们互道新年快乐的愉悦声音,曲歌近捧住霍扉婷的脸,对着那粉唇,吻了下去。 -- 第60章:雨 一场大雨突然而至,冲散了凌晨还在外面游荡的人们。 拥挤的潮流广场、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的马路都因为这场雨变得冷寂,还给了凌晨应有的宁静。 人影穿梭,大家都在逃窜,慌乱地躲着这场冷冰冰的雨。 霍扉婷坐在曲歌近的车里,取下脖子上被打湿的红围巾,打了一个喷嚏。 雨刮器在前车窗上来回扫着越下越大的雨水。 曲歌近的头发上沾着滴滴雨珠,水珠顺着他脸颊滴下,他狼狈地低头去找车内空调暖气的开关。 “都叫你不要喝酒了,你酒量差,喝醉不清醒亲了我,你晚上回去会不会夸张到要刷两个小时的牙?” 霍扉婷说不上来的生气。 被曲歌近亲就亲了,在那种环境下,他一时兴起亲自己,荷尔蒙作祟或是酒精上脑做出了反常的举动,霍扉婷认为都是正常的。 可曲歌近亲完了,喊了她一声婷婷,瞪大眼表现出一副亲错人的惊愕样。 还好是一场雨,解救了曲歌近。 霍扉婷拉下副驾驶座上方的隐藏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 这张口红都被曲歌近如狼似虎亲掉一大半的脸与钟洛婷长得没有一处相同的地方,醉的到底是有多厉害,把人都能认错了。 “闭嘴。”曲歌近打开空调开关,把出气孔往副驾驶方向转,踩着离合,连着两次打火都失败。 霍扉婷把镜子往上一抽,说道:“要不还是我来开,天黑还下着雨,车开进Y沟里,我们就都栽了。” 曲歌近想自己已经栽了。 栽在霍扉婷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假如有一只霍扉婷能看不见的隐形手,曲歌近一定要让那只隐形手好好抽自己两耳光,糊涂到在跨年的人群里就去亲霍扉婷了。 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这无时无刻都散发着勾引男人气息的贱女人迷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覆在那张软唇之始,曲歌近的贪婪欲望就被释放出来了,如果不是睁了下眼,看见毫无回应的霍扉婷眼珠都不动地看着自己,曲歌近还不知道自己会亲她到多久。 “婷婷?”曲歌近脱口而出,有惊无险为自己化解了尴尬的处境。 不能让霍扉婷知道,他失去控制力,接受了她的诱惑,这会助长她的骄傲。 她不能骄傲,她一骄傲,会有信心勾引更多的男人。 在第三次打火中,曲歌近成功了。 但车刚开出去半米,车就熄火了,霍扉婷身体惯性向前一倾,腰间和肩膀斜系着的安全带拉住了她。 霍扉婷双眼无奈,看着曲歌近:“还是我来开车比较好。” “你连驾驶证都没有,开自行车吗?安静,闭嘴,不要干扰我。”曲歌近重新发动车。 一个是酒后驾驶,一个是无证驾驶,都是半斤八两的水平。 雨水冲刷着黑夜里这辆停在路上的奔驰。 尾灯亮起,车徐徐驶进了雾蒙蒙的水帘里。 等到车开稳当了,霍扉婷再次放下镜子,去看自己的脸,拿过手边的包,翻出一支口红,拧出了头,补起了唇上被亲脱落的色彩。 镜子里的她,头发湿漉漉的,头上戴的猫耳朵头箍没有被雨淋坏,还在一闪一亮的。 “都直接回酒店休息了,这么晚了,雨下这么大,路上没有热闹给你凑了,你涂什么口红?”曲歌近开着车,注意到她补起了妆,看不惯她这样的妖艳作态,“难不成你回了酒店,还要找男人?” 霍扉婷放下口红,抿抿嘴说道:“对啊,我不甘寂寞,回了酒店还要找男人陪,这样说,你满意了吧?我不要脸,犯贱淫荡,离不开男人,每天不被男人c,我就睡不着觉,行了吧?” 曲歌近哑口。 车内温度升了上去,有些热的霍扉婷脱下外套,仅穿一件薄薄的低x毛衣坐在曲歌近身旁。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曲歌近收入眼底。 封闭有限的空间里,脱了外套后的霍扉婷,身上的香气浓烈。 没脱外套本就穿着暴露的她就是一个尤物了,现在脱掉外套,就成了曲歌近眼里勾引自己的荡妇了。 曲歌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在勾引自己,不要上当,保持清醒。 上次把她从派出所里捞出来,在车里就差点着了她的道,这次不能犯下同样的愚蠢错误。 霍扉婷没有去看曲歌近,连话都不和他说,免得哪句话不对,会牵动到他哪一条搭错的神经,让他生气多变。 毕竟,他刚把自己认成钟洛婷亲了,还是不去刺激他比较好。 霍扉婷看了一会儿窗外的瓢泼大雨,车轮溅起的雨水,扬起了一朵朵水花,一路开过去,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世界好像只剩下这场痈赏这辆在雨中行驶的车了,静得可怕。 看够了车窗外重复的画面,霍扉婷拿着手机,低头玩起了手机。 新手机是宁博买的,一款银色的索尼爱立信滑盖手机,价格要八千多块,宁博眼都不眨的就买来送给霍扉婷。 霍扉婷喜欢玩手机里贪吃蛇的游戏,还有一个大富翁推箱子的游戏,贪吃蛇不花钱,大富翁玩一次就要花掉几百元。 在曲歌近开车送她回酒店的路上,她无聊玩起了大富翁,短短时间内就输掉了上千元。 如果不是好好开着车的曲歌近突然把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霍扉婷会玩手机游戏一直玩到回酒店。 看到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霍扉婷惊愕地抬起头,脖子僵硬地看向单手握方向盘开车的曲歌近,被他的举动惊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怎,怎,怎么了?” “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吗?” 霍扉婷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击了。 自己什么时候希望他摸自己的腿了?莫名其妙被他认成钟洛婷给亲了,大度没有与他计较,他还来摸腿,摸腿还说是自己希望他这样做? 他为什么会这样自信? 再缺男人,都不会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霍扉婷推开曲歌近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说道:“哥哥,你真的醉了,醉的还很深,你把我送回酒蹈审,作为回报,我出钱给你叫代驾,你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希望你不要想起今晚发生的事,不然这种记忆,对你这样清高有洁癖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这是欲擒故纵吗?曲歌近把被霍扉婷推开的手,放在了方向盘上,看着前方延绵的雨。 霍扉婷猜测,自己的某些行为可能让曲歌近误会了,不然没事找事总要骂自己的曲歌近,是宁愿剁手都不会主动把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霍扉婷反思,把脱下的外套重新穿在身上,尽管在暖气足够的车内很热,她还是把外套的拉链拉上了,严严实实地拉到了脖子处,双手交叠在胸前,连手机都不玩了,静静等着抵大酒店。 一路上,霍扉婷连呼吸都有意屏住,生怕一个呼吸过快都能被曲歌近说在勾引他。 可霍扉婷就算是裹成粽子,都抵挡不了曲歌近生理上的冲动与欲望。 车没有开到酒店大门停下,而是拐进了离酒店几百米外的小路上。 “哥哥,不用停在这条路上。”霍扉婷左顾右盼,说道,“宁博他不在,你可以开到酒店大门停下,不会被发现的,你开到这条路上,我还要淋雨回去。” 但车已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停下。 曲歌近一解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就朝坐在副驾驶的霍扉婷扑了过去,压在她身上,捧起她的脸就去亲她那画得红艳艳的唇。 霍扉婷推开他,看他嘴上沾着口红,喘着气脸色发红,问道:“哥哥,是酒的原因吗?我是霍扉婷,不是钟洛婷,你看清楚。” 曲歌近没有说话,把她看得清清的,再次去亲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唇,一副不受控制的模样。 是酒,一定是酒的原因了。 被曲歌近亲到喘不上气的霍扉婷得出了原因:是酒在作怪。 他喝了牛鞭酒。 牛鞭酒具有壮艳的功效。 曲歌近还质疑店内的酒是假酒,可现在他犹如一头发情动物拱动着,手拉下了霍扉婷的外套拉链,足以证明牛鞭酒不是假酒。 有无粗I情的作用,霍扉婷不清楚,但曲歌近喝了六两的牛鞭酒,哪怕没有粗I情的效果,他抵在霍扉婷腹上坚硬的下体都让霍扉婷乍舌。 那处地方抵在霍扉婷的小腹上,抵得霍扉婷小腹作疼。 太硬了,像揣了一个石头在裤裆里。 霍扉婷身上的安全带弹开,她双手搂在曲歌近的脖子上,没有推开他了,而是尽情投入到与他的亲吻中。 如果他难受,他要她帮他,她就帮他,被认成钟洛婷也没关系。 “哥哥。”霍扉婷张开双腿,想让曲歌近摸进来,想要他的手指被沾湿,夸自己这么快就能湿了。 她搂着他脖子,抱在他耳边说道,“所以,这到底是我犯贱,还是哥哥犯贱。” 曲歌近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就是想要她,想脱掉裤子在车里立即要了她这个小骚货。 她说过,她欠自己两次。 这是他理应得到的肉体,他要在她身上发泄快爆炸的情欲。 曲歌近的手摸进了她的毛衣内,隔着薄薄的内衣摸她的x,看着眼前那双朦胧的狐狸脸,去亲她没有了口红的唇。 担心像上次那样曲歌近解不开自己的内衣扣子,出现小尴尬,霍扉婷一边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一边绕到了背后,把内衣解开了。 车内开足了暖气,很热。 两人情动抱在一起亲吻就热上加热了。 曲歌近喝了酒上脸,本就满脸通红,霍扉婷在曲歌近的一次次亲吻中,脸也跟着变红了。 上次他的吻还像个青涩的小男孩,这次他的吻就极具侵略X,恨不得把她纳为己有,肉进体内,与她结合为一体,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血肉。 霍扉婷把曲歌近撑在车椅上的一只手拉着往自己身下摸,他只摸x的话,霍扉婷有些乏味。 她邀请他的手指进入自己的体内,先用手指为他身下的兄弟探路。 可当那只手一接触到霍扉婷湿润的内裤,曲歌近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 “哥哥。”霍扉婷掀开身上的毛衣,露出了从内衣中束缚逃脱的美乳,表情发骚道,“哥哥喜欢吗?哥哥继续,别停。” 左x上的小红痣还是那么诱人。 霍扉婷主动去亲压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曲歌近躲开,深邃的眼眸有着霍扉婷不能看清的东西。 “你勾引其他男人时,也会这样?拉着他们的手往你下面放,主动把x露出来给他们看。” 有是有,但很少,那些男人一到床上,一看到霍扉婷都是急性子,很快就把她压倒在了身下。 很少有几个男人,能让霍扉婷像面对曲歌近的时候,感觉这样强烈,打从心里愿意帮助他解决生理欲望,让欲火把他们两人烧成灰。 “不会。”霍扉婷否认,为了T现曲歌近的特殊,让曲歌近高兴,她老实地说道,“都是他们脱我裙子摸我下面,摸我的x,猴急的等不到我主动。” 这话没有讨好到曲歌近,反让曲歌近触怒。 他看着表情淫荡的霍扉婷,骂了一句贱女人,就把车门打开,一把推她下了车。 衣衫不整摔倒在雨中的霍扉婷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被曲歌近推下了车。 “贱货,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曲歌近大吼,把车门拉来关上,回到驾驶座,换档放下手刹,愤怒地开车离去。 后视镜中,霍扉婷从地上爬起来,追着离去的车跑了起来。 曲歌近不愿面对霍扉婷实则上是一个妓女,被很多男人睡过的事实。 一想到她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露出那副刚刚面对自己的淫荡表情,曲歌近就无法接受。 不奢求她是处女,哪怕她像一个普通女人,交往过几任男朋友,曲歌近都没有怨言。 她一晚六千,不戴套内射就是八千。 八千。 八千就能让男人的那根东西没有防护地进入她体内,肮脏的精液流入她的子宫。 就为了多出的两千元,她就能舍弃尊严,这个廉价贪财不自爱的女人! 曲歌近恶心她,也恨自己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真面目和过去,还是控制不了的对她产生了细微的情愫。 车开到了最大码,在无人无车的路上疾行,手机叮一声,有新的短信进来了。 喝了酒的曲歌近情绪难以控制,思绪挡都挡不住地跑出来,车被开到了最快,快到雨都看不清了,直到瞥见身旁霍扉婷遗落在车上的红围巾。 一个急刹,车在雨中甩了一个车尾,留下两条长长的刹车轮胎印,才艰难停了下来。 曲歌近抓过那条红围巾,手里死死捏住那条红围巾,咬着牙,憋到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想起自己刚才冲动,一个不清醒,把她推下了车,留她一个人在雨里。 她坐在雨中失神的画面在曲歌近脑里浮现。 想到此,曲歌近面无表情抽了自己一耳光,放下红围巾就把方向盘往回打。 车在冰冷的雨夜里迅速掉了一个头,驶向了回头路,往酒店的方向开去。 那条小路上,霍扉婷已经不在了。 车亮着远光灯,曲歌近淋着雨下车,只在地上看见霍扉婷戴在头上的猫耳发光头箍。 头箍上面有一个脚印。 这脚印应该是霍扉婷踩上去的,想把它踩烂,但它很坚强,被雨水淋了,被脚踩踏依然还亮着。 雨水把曲歌近里里外外都淋湿了,他动作迟钝,弯腰拾起自己给霍扉婷买的猫耳发光头箍。 刚捡起来拿在手里,发着光的头箍在他手里瞬间就熄灭了。 -- 第61章:掐住命门 丢在地板上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仅剩的电池被耗尽,手机就出现了自动关机的黑屏界面。 “哥,我去公司找过他,他不在,我打电话问了宁家的人,说他没回宁家大院,他没地方能去,他一定是回到了这破公寓。”孙浩静拿钥匙边开着门,对跟在身边的孙浩然说道。 此时上午十点过,新年的第一天就难得出现了大太阳,阳光把这座旧公寓的内部照得暖洋洋的,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线。 客厅明亮,孙浩静领着孙浩然一走进,就看见趴在客厅地板上的曲歌近。 他横趴在客厅中央,闭着双眼,动也不动,身边散落了一部关机的手机、一条红色围巾,还有一个不亮的猫耳发光头箍。 孙氏兄妹相视一眼,孙浩然拖着肥胖的身体,双手揣在K兜里,走到了曲歌近的面前。 “哎,醒醒。”孙浩然拿脚蹬了蹬曲歌近的腰,说道,“你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听我妹说,你想要我孙家在回龙区拍的那块地?还威胁我妹,昨天对我妹放狠话的时候你不是挺狂的吗,现在你摊在这地板上,该不是提前知道我们要来,在示弱求饶吧。” 趴在地板上的曲歌近没有任何回应。 孙浩然嘴里发出咦的一声,看了一眼孙浩静,绕到了曲歌近的正脸前,看他眼睛都不睁开,孙浩然提了下紧绷的裤子想要蹲在他的面前。 架不住最近又胖了一些,孙浩然刚想蹲下来,裤子就发紧,蹲不下来。 “喂,曲歌近,你醒醒。”孙浩然拿鞋尖踢踢曲歌近的肚子。 见这样曲歌近都没反应,孙浩绕拿他没辙,对孙浩静说道:“他……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死个P!他这是在装睡,睡得再沉,你往他屁股踢两脚他都早该醒了。”孙浩静生气,叫孙浩然跟着自己来找曲歌近,是让孙浩然帮自己教训曲歌近,给曲歌近一点颜色瞧瞧,而不是虚张声势瞎忙活的。 孙浩静蹲下来,双手揪住了曲歌近的衣领,用力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坐着。 “曲歌近,你有本事就把昨天对我说的话,当着我哥的面,再说一遍。” 孙浩静以为曲歌近就只在自己面前逞能,不会在孙浩然面前耍威风,料他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的。 曲歌近徐徐睁开眼,张嘴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把浩寸几年前在回龙拍到的那块地让给我,当然,我不会白要,当年多少价格买的,我就用多少价格从你们手里买回,不给的话……” 曲歌近那双没有完全睡醒的肿胀双眼盯着孙浩静,懒懒地说道:“……不给的话,我就把你男人的另一条腿废掉,还不给的话,我就再废他一条胳膊,直到你愿意答应为止,孙小姐,我肯接盘你,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当初也说过,我可以依靠孙家,现在就是我需要孙家帮助的时候了。” 孙浩静气到揪住曲歌近的双手都在发抖。 可恶,可恶!从小到大,孙浩静就没有被谁威胁过,现如今被曲歌近掐住了命门,拿捏住了弱点。 “哥,你听见了吗?这个无耻的狗东西,他想要咱家拍的那块地。” “听见了,你哥我又不是聋子,你走开,小心一会儿伤到你。”孙浩然嘘着眼,弯腰接过孙浩静揪住曲歌近衣领的手,轻而易举就把曲歌近从地上拉了起来。 孙浩静双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助威道:“哥,狠狠教训他一番,让他吃到苦头,胃口大到觊觎不该属于他的东西,还要威胁我了,宁家的人又怎样,不过是宁家的私生子罢了。” 被孙浩然揪住衣领提着站起来的曲歌近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就等着孙浩然打自己,最好脸上揍得鼻青脸肿,到时带着一身伤到宁求之面前晃一圈,要不成那块地,能从宁求之手里拿到比那块地还好的东西,那这顿打都没白挨。 “你妈下贱生下了你这个狗杂种,破坏他人家庭,你名不正言不顺进了宁家的门,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宁家的三公子了,我呸!”孙浩然往曲歌近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N1TaMa就是一条狗!” 孙浩然看见曲歌近情绪非但没激化,还浅浅的冷笑起来:“你说错了,我不是一条狗,我连狗都不如。” “孙子。”孙浩然骂道,揪紧了曲歌近的衣领,就要挥拳向曲歌近的脸上砸去。 在孙浩然揪住曲歌近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的时候,没有关上的大门就走进来一个人。 她在观察,看曲歌近会不会反抗。 曲歌近迎着脸挨上了孙浩然的一记拳头,孙浩静拍手说了句打的好,孙浩然正要打曲歌近第二记拳头,她就走了出来。 客厅出现了第四个人。 “住手,孙浩然。”钟洛婷穿着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向孙浩然踏来。 “他身份再不正,也是宁家的血脉,他是我公公的亲儿子,从小就养在了宁家,你打他,就是没把我公公放在眼里。” 钟洛婷走到孙浩然的面前,快速抽了孙浩然一记响亮的耳光,孙浩然瞪眼。 如果对方不是钟洛婷,换成是别的女人,孙浩然都会把她打的满地找牙。 可面对钟洛婷,孙浩然就只有咬牙切齿,握拳瞪眼的份。 钟洛婷看着孙浩然揪住曲歌近衣领的手,说道:“放开。” 不甘心打了曲歌近一拳就此结束,孙浩然抓着曲歌近的衣领,没有想松手的打算。 钟洛婷又如何,惹急了,钟洛婷照样…… “叫你放手,你耳朵是聋了啊!”钟洛婷抬手,作势要往孙浩然的脸上打去。 吓得孙浩然身体缩了一下,忙松开了揪住曲歌近衣领的手。 曲歌近耷拉着头,摸了摸被孙浩然打的脸颊。 “你……”孙浩静刚说出了一个‘你’字,钟洛婷转过身,向孙浩静迈了一步。 孙浩然知道钟洛婷不好对付,连宁博都拿她没辙,不敢对她怎么样,她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再世魔女。 眼见钟洛婷接近孙浩静,孙浩然立刻就挡在了钟洛婷的面前,把孙浩静护在身后,态度谦逊地说道:“婷姐,我妹子怀着孩子的,你心情要是不好,你骂我,打我,我是一声都不会吭的。” 啪。 钟洛婷甩了一记耳光在孙浩然的脸上,打的孙浩然都没回过神。 “以为我不会打你吗?死肥猪,你们孙家祖上就是卖咸鸭蛋发家的,基因从爷爷那辈就差,到你们这一代就更差了,你妈小五上位嫁给你爸,选美冠军出身都改变不了你们孙家的肥猪基因,你爸不孕不育,试管生出了你们这对兄妹,变异的草包基因是一代比一代强了。” 钟洛婷看向没有遗传到猪头脸的孙浩静,面带轻蔑道:“被人高大肚子有人接盘你,你就该偷着乐了,不要跳出来生事,我是非常不满与你当妯娌的,你最好是夹着尾巴好好做人,我哪天要是看你不顺眼了,别说宁家的大门你一辈子都进不了,我还会让曲歌近丧偶,让你孙家红事办完,办白事。” 对于钟洛婷,孙浩静早有耳闻,这人是红二代+官二代,家族在政、商、红三界都有不小的势力,孙家做的再大,都不及钟家动动小手指。 即使权力通天了,孙浩静也不信这世风日下,她钟洛婷能把自己杀了,黑社会都没有她这样猖狂。 但看到自家哥哥都不敢对钟洛婷还手,孙浩静对钟洛婷尚保留了一丝恭敬的态度。 “钟小姐,不是我跳出来生事,是曲歌近开口就要回龙的那块地,不给就进行威胁,那地是我哥负责要投资建厂的,他要了,我哥怎么办,我们孙家的企业怎么办,他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不就是一块地,也就只有你们孙家这种小门小户视若珍宝,他要地,给他不就好了,他背负骂名娶了你,给两块地当补偿都不过分。” 孙家两兄妹就知道钟家这位什么都不懂。 回龙的那块地属于有钱都买不到,前后打通多少关系,费了多大的劲才花费了十亿购得,眼红这块地的人多了去,孙家拿到地后一直没有动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回龙的地皮估价上百亿了,曲歌近想用原价十亿从他们手里买回来,这不比明抢还要过分吗? 钟洛婷懂不了这么多,在她眼里,一块地皮还没有她手上戴的鸽子蛋值钱。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孙家那点余粮你都看得上?”钟洛婷站在了曲歌近面前,亲密的为他整理起被孙浩然揪皱了的衣领,说道,“昨晚不是答应搬完了家,就来酒吧找我吗?我叫来的几个堂哥表哥,你和他们喝一圈酒,想要多少地皮,他们都能帮你高来。” 曲歌近支吾道:“昨晚……” “昨晚我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忙,后来做完太困了,就躺在地上睡过去了。” “工作上的什么事这么忙?我打你几通电话,你都不接,后来还关机了,你刚搬家第一天就不回宁家大院了,我寻思来你这里瞧瞧,结果撞见了这一幕。”说到这,钟洛婷去看还没有走的孙家兄妹,说道,“怎的,你们还不快滚?” “滚,我们这就滚。”孙浩然牵过有些不干的孙浩静,向门边走去。 曲歌近搪塞糊弄道:“康城的一个项目,伯伯特地交代要我做好的。” 被牵着离开这属于她与曲歌近公寓的孙浩静在走到门边时,特地回头去看曲歌近和钟洛婷。 她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是钟洛婷抱上了曲歌近,曲歌近神色漠然,双手搭在了钟洛婷的背上。 两人抱在了一起。 似恋人暧昧身姿,又不是恋人的神情,孙浩静狐疑着被拉出了门,他们就在她的视线中消失了。 -- 第62章:不怎么样 安慰状地拍了拍曲歌近的背,钟洛婷就松开了曲歌近,转而在这八十多平米的二手公寓里参观了起来。 钟洛婷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小的屋子。 在钟洛婷很小的时候,她的出行交通工具中就有私人飞机了,除了酒店,钟洛婷就没有住过三百平米以下的房子。 这八十多平米的二手公寓在钟洛婷眼里就是老鼠洞。 大致转了一圈公寓的钟洛婷对跟在身后的曲歌近说道:“这房子根本不能住人,拿来暂时过渡都不够宽敞,宁叔叔怎么想的,给你买这么一间老鼠洞,宁家又不止宁家大院这一个住的地方,宁叔叔随便拨一套房子出来给你住,都比这房子好上几百倍。” 曲歌近知道宁求之的房产多,但他不愿意拿豪宅出来给自己住,曲歌近也没有办法。 在宁求之的面前,他从来都只有顺从的份,争取和反抗是不可能为之的。 曲歌近对这套二手小公寓很知足了。 每当一想到在宁家大院和佣人们住在同一栋别墅,佣人们趁他不在,会在他巴掌大的房间里翻来翻去,找寻yin干死,试图揪住他的小辫子,这套公寓完全就是他的自由城。 和孙浩静假结婚并非全是坏处,起码他暂时获得了自己的空间,成为这座自由城的王。 钟洛婷说道:“距离这里大约三公里外的半山公园,两年前我在那里购置了一套买下装修后就没有住过的别墅,你搬去那里,比你在这里委屈住着要好。” “不用了,婷婷,伯伯既然把我安排在这里,我就住在这里,搬走了,让伯伯知道了,伯伯会不高兴的,对我会有成见。” 钟洛婷发出一声感叹,在这公寓里多呆一秒都窒息。 “行吧,随便你,你能将就住下去就好,走,陪我去看看婚纱礼服,再去做个美美的指甲。” “婚纱礼服?”曲歌近惊讶,问道,“你和宁博的婚礼还有大半年,这就开始选礼服了?” 钟洛婷看着自己前几天新做的指甲,说道:“婚纱要提前看好,我挑了在婚宴上要穿的五套礼服,主婚纱是在国外定制的,还在制作中,婚宴后的派对礼服还没有选好,我要选派对礼服。” 很少参加婚礼的曲歌近恍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钟洛婷就喜欢他这样的忠厚和老土,挽上他的胳膊,说道:“走吧,陪我逛逛,你这两天应该都休假,没有工作要忙。” “就是有工作要忙,只要婷婷需要我,我都会陪伴在婷婷你的身边。”曲歌近双眸如一汪清泉透亮真诚,含情道,“假如以后宁博对婷婷不好,婷婷可以随时来我身边。” 钟洛婷不愿意听到宁博对自己不好的话,可对于印象中老实的曲歌近说出这样类似的傻气话已经习惯了。 她没有回答他,拉着他就要走。 曲歌近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婷婷你先下去等我,我上个洗手间收拾下,马上就下来找你。” “好。” 钟洛婷没有怀疑,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间公寓。 传来关门的声音后,曲歌近蹲下来就把散落在地上的红围巾、猫耳头箍和手机一起拿回了卧室里。 头箍和红围巾被摆放在了床头边。 曲歌近拉开床边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找到备用充满电的电池,从手机背面抠下电池,换上了满电的电池。 连旧电池都没有拿到万能充上进行充电,而是先给手机开机。 预计霍扉婷现在还在生气,不会接自己的电话,曲歌近就给霍扉婷发去短信。 「你的围巾落在我的车里了,晚上7点我来酒店楼下,你下楼把红围巾拿走,别脏了我的车」 编辑好之后,曲歌近又把这段文字删除了。 这样的措辞似乎不太好。 「我晚上要回宁家大院,路过你住的酒店,你晚上7点下楼见我,顺便把你落在我车里的围巾拿走」 这样显得话太多了,一点儿都不冷淡。 删删写写了十几条短信,在楼下等到不耐烦的钟洛婷就打来了电话,催促他赶快下楼了。 曲歌近接完钟洛婷电话,只好快速地编辑好一条短信,按下了发送键。 「今晚7点,我在酒店楼下等你」 和钟洛婷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曲歌近都留意着揣在K兜里手机的动静,有无震动,有无铃声。 在钟洛婷进试衣间后,曲歌近拿出手机,确认着有无新的短信是否没接收到,有无新的来电是否没接到。 满电格的手机没有一条他期盼见到的短信或者来电。 晚上6点,逛了一天的钟洛婷想让曲歌近陪自己去某家高级西餐厅吃饭,据说那家餐厅的鱼子酱昂贵又美味,钟洛婷已经听起好几个朋友推荐了。 正好曲歌近在,就想带他一起去尝尝。 “婷婷,我工作上还有一些紧急的事没有处理,恐怕……恐怕不能继续陪你了。” 陪着试穿礼服时,钟洛婷就看出了曲歌近心不在焉,忧心仲仲了,知道他是一个工作狂,想用出色的工作能力在s集团,在宁家站稳脚跟。 钟洛婷压根都想不到他陪在自己身边时,在想另一个女人,当真以为他是牵挂工作,就放了他。 “去吧,今天你都陪了我很久,是时候把你让给你狂热的工作了。” “谢谢婷婷。”曲歌近欣喜若狂。 钟洛婷奇怪,谢自己干嘛?好笑,自己又没把他捆在身边不让他工作。 一坐进车中的曲歌近连安全带都来不及系了,打火就加速往酒店的方向冲。 晚上7点一刻,曲歌近的车停在了酒店楼下,未见霍扉婷的身影。 再等等,他告诉自己,她们女人就爱收拾打扮,说不定她在打扮,耽误了时间。 她这样爱打扮,少不得要在脸上擦霜扑粉。 一直坐在车里等到了晚上八点,等了一个小时的曲歌近才认清了一个事实:她根本不会出现了。 短信不回,电话不打,很明显,这次是真的把她惹生气了。 以为永远都会笑脸相迎的她还是有生气的时候。 曲歌近恋恋不舍看了看酒店一半都亮着光的房间,目光顺着向上数,停留在她所住的楼层。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曲歌近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怎么了,关自己P事,这些都是她自找。 是她主动犯贱发骚,刺激了自己敏感的神经,假如非要挑错,曲歌近认为自己不该把她一个人推入雨夜,两个人一起坠入雨夜都比扔下她一个人要强。 但事情做都做了,曲歌近就不后悔。 等到了八点半,不发短信不打电话不联系霍扉婷的曲歌近一拍方向盘,气愤地开车离去了。 一个脏女人,不值得自己这样挂念。 曲歌近捏紧了方向盘,重重踩下了油门。 两天后,亿荣酒楼。 全身心投入工作中的曲歌近趁着宁博出国的这空档,开始铆足劲布下围杀宁博的局了。 宁博惯会抢他手里在做的项目,他就要让宁博在这上面栽一个大跟头。 亿荣酒楼的这场饭局上,有不少真大佬,也有不少装腔作势的假大佬。 曲歌近想要结识的人正是h氏企业的太子爷。 h氏企业不一般,发的是灰色地带的财,专门涉足一般企业家不敢碰的产业。 曲歌近做小伏低惯了,几句话就把h氏企业的太子爷讨得和他称兄道弟了,将曲歌近拉到身边坐下吃饭。 酒过三巡,h氏企业的太子爷身边的一个人让出了位置,让一个男人坐下。 那人举杯,自称是蓝橘文化传媒的陆景恒。 曲歌近曾做过霍扉婷的背景调查,知道霍扉婷就是蓝橘文化传媒旗下的签约嫩模。 一听对方是蓝橘文化传媒的老板,相当于是见到了霍扉婷的老板,曲歌近对陆景恒生出熟络感,说道:“陆总,蓝橘文化传媒现在最出名的人应该就是一个叫霍扉婷的女人了,贵公司培养了这么一个女人出来,成为宁博的新宠,比贵公司往娱乐圈输送的小明星还要叫得上名好了。” “她?”陆景恒讽刺地笑道,“呵,她现在的日子是比以前过得滋润了,不过成为了宁博的女人后,她有点飘了,以为不用服侍老子了,但老子叫这个比婊子来,她还不是滚着来,乖乖趴好挨老子的c。” 这种饭局上吹牛谁不会吹,高宁博的女人在嘴上动动嘴皮子,谁还会在乎是真是假。 放在往日,h氏企业的太子爷可能还会跟着陆景恒开玩笑,但今晚曲歌近坐在身边,他顾忌地拍拍陆景恒的手,说道:“哎,你就不要吹牛了,当心吹牛吹过了,惹麻烦,这位是宁博的弟弟。” h氏企业的太子爷向陆景恒介绍起了曲歌近。 “不碍事,我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关系不怎么样。”曲歌近挤出生硬的笑容。 和宁博的关系不怎么样,不代表与陆景恒嘴里的这个比婊子关系也不怎么样。 曲歌近敬了陆景恒一杯酒,说道:“陆总,霍扉婷跟了宁博后,还在与你纠缠?” “那当然,比婊子就是比婊子,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得了她,我是她老板,她跟了宁博,该讨好我的,还是要讨好我。” 陆景恒拿出手机,把光明正大拍摄与霍扉婷做爱的照片翻出,递给了曲歌近看。 不太高清的照片中,还是能看清照片中霍扉婷在陆景恒身下定格的表情。 那表情对曲歌近来说太熟悉了。 她发情勾引他时,也是这样的表情,又欲又骚,根本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她。 带有小红痣的右x在当时的摇晃颤抖中,都被照模糊了,也险些模糊了曲歌近的眼。 -- 第63章:睡一张床 朦胧深睡之际,传来了接连不断的噪音绕耳声,吵醒了躺在床上睡觉的霍扉婷。 她辨不清现在外面是天黑还是天亮,厚实的遮光窗帘让卧室处于全黑状态。 艰难虚开一条眼缝,霍扉婷支撑着,拿起了黑暗中震动不断,铃声不停,发着亮的手机。 刚接通,手机里就传出了曲歌近聒噪的斥骂声。 比婊子、烂货等羞辱X的词汇一个个钻进了霍扉婷的耳朵里,霍扉婷没高明白,他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打电话咒骂起自己了。 直到听见他说‘和陆景恒在办公室做的很爽,是吗,你这么缺男人c,管不住自己,水X杨花到这种地步了,被这个男人日完,又被那个男人日,下面都被日烂发臭了,你这么贱的慌,怎么不去死’。 霍扉婷虚弱地咳了两声,说道:“我没精力和你费口舌,我死不死都不会妨碍你,又不用被你日,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曲歌近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不大对。 沙哑、无力、鼻音浓重,说话时还伴着咳嗽,这一听就知道是患了重感冒。 “怎么了?”曲歌近的声音高度下降,疑惑起她是不是在装病,“生病了?” “用不着你管。” 曲歌近想要追问,霍扉婷说完那一句话就挂掉电话了。 “喂——喂——”曲歌近对着断线的手机喂喂了两声,回拨了电话。 响着来电铃声的手机被霍扉婷一把扔开,抛到了地上,电池被摔了出来,扰人的铃声中断停止。 终于安静了。 霍扉婷猛咳了起来,满脸咳得通红,费力扯过那床孔雀蓝缎面被子,盖住了身体,在床上侧躺睡了下来。 几天前的一夜,她在雨夜中被曲歌近抛下,追了一阵曲歌近开走的车,见实在追不到了,她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始终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竟被如此对待。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霍扉婷看曲歌近这个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要难以琢磨。 被冰冷夜雨浇了一个透,里里外外都湿了,一月的天气,冬日未离去,尽管霍扉婷抱着瑟瑟发抖的自己回到酒蹈审,洗了一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但睡到半夜嗓子眼肿痛,霍扉婷就预感自己会感冒了。 第二天醒来,霍扉婷泡了一杯感冒冲剂喝下,哪料这轻度的感冒没有治好,还越来越严重,变成了重感冒,浑身上下都不舒坦,发起了高烧。 霍扉婷打电话给酒店管家,让对方帮帽乞一些平时她治疗对付重感冒的药送到房间外。 吃下那些药后,霍扉婷就像以前那样感冒时,吃了药就进入深睡期,她的体质就是吃了药后一直睡,睡到不省人事,什么时候自然醒了,就代表什么时候病愈了。 霍扉婷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 被曲歌近的来电强行唤醒,霍扉婷很困,没心思去理会他的谩骂,只把那响个不停的手机摔了后就继续睡。 她需要睡眠修复,去治愈这场重感冒。 这一觉睡到了不知何时,当霍扉婷再度睁开眼,翻身看见床边的台灯亮了一盏,一个黑影拿着她吃过的药盒在看,吓得她顿时困意全无,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谁?” 对方转过身后,霍扉婷下意识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坐电梯上来的。”曲歌近回答道。 他把手里的药品包装盒一扔,伸手就要来触碰霍扉婷的额头。 这家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员没有经过住客的确认,是不可能放访客坐电梯上楼的。 哪怕曲歌近有办法上电梯,也没可能打开酒店的房间门。 霍扉婷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头往后一缩,不要他触碰自己,疑惑起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曲歌近没摸着她的额头,手就强行盖在了她的额头上。 “啧,不要动。” 摸到额头没有发烫,曲歌近问道:“是已经退烧了?” 霍扉婷无力地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这只会脏了你的手,在电话里骂了我还不够,还要专门来我面前进行指责谩骂的话,问我关于陆景恒的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在跟宁博之前,我对陆总是自愿的,跟了宁博之后,我是被陆总强迫的,无论你信不信,话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霍扉婷顺着床头躺下去,想要继续睡觉。 她完全不担心自己吃了药后,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曲歌近会像于慢岭那样趁人之危,强奸自己。 她十分的明白,曲歌近看不起她。 清醒时曲歌近都不碰她,那就别提是睡着的时候,曲歌近会对她有兴趣了。 躺下去刚把被子盖好,霍扉婷听见曲歌近问道:“你吃饭了吗?” 霍扉婷闭上眼,侧身背对曲歌近,没有回答。 “那要喝粥吗?我去楼下给你买一碗粥上来。” 曲歌近说话语气不似在电话里那样气势汹汹,咄咄比人了。 或许,他也意识到了,她生病感冒发烧咳嗽与他脱不了关系。 霍扉婷本来不想理他,但狠不下心变绝情。 “我没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我再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你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关好,我吃了药睡得沉。” 这次换曲歌近没作声不回答。 霍扉婷闭着眼试图进入睡眠,不去关注曲歌近了,过了几分钟,她迷迷糊糊察觉到台灯关上了,房内唯一的光亮掐灭,房间恢复成原本的黑暗。 以为曲歌近是走了,可立马感到柔软的床垫往下陷了一块,床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霍扉婷就知道他没走。 霍扉婷没有快速入眠,她睁着眼,手紧张地揪在被子上,等着曲歌近的下一步动作,但等到她的眼皮乏累,闭上眼又要昏昏沉沉睡去时,都没等到曲歌近有什么动作。 直到那具身体试探X地贴上来,一点一点挪到霍扉婷的背后。 一只手僵硬地环住了她的细腰。 霍扉婷蓦地睁开眼,愣了几秒,惊讶,复闭上眼装着睡。 见霍扉婷没有反应,曲歌近相信她是吃药后睡沉了,紧贴在她的背后,环住她腰的手向上移,尝试着解开了她睡衣领口的两粒扣子,手摸了进去。 里面真空,没有穿内衣,曲歌近把手一伸进去就触及了那片柔软弹嫩。 霍扉婷听到贴在耳后的曲歌近呼吸声加重,喉咙里频繁发出咽口水的声音在她耳边放大。 霍扉婷身体和心理都不排斥曲歌近的触摸,还想有主动的念头。 但一想到曲歌近对于主动的自己似乎很讨厌,每次都是说翻脸就翻脸,无情的很,比婊子贱货这类词会毫不留情从他嘴里蹦出来。 想到此,霍扉婷就忍住了,闭着眼装睡,让曲歌近主导,随便他如何都行。 可曲歌近就仅限于伸了一只手到睡衣里,确切来说那都不是摸x,那只手掌盖在她的右x上,动都不动一下,就这样放着。 急得霍扉婷都想握着曲歌近这只僵硬的手在自己x上揉捏了,想要教他怎么揉穴会让自己感到舒服。 但霍扉婷不敢动,小心翼翼地侧身背对曲歌近装睡,担心自己一动,惊扰了这个难得主动露出色X的男人。 曲歌近一只手盖在霍扉婷的x上,见霍扉婷毫无反应,再三确认她是睡着了,犹豫地撩开灌进她颈窝的长发丝,将那些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丝一点点拨出来后,轻抬起了一点头,去亲她的颈窝。 她身上没有挥散的汗水都是香的。 开始吻得轻轻,像一个贼,担惊受怕会吵醒了她,后来曲歌近就控制不住本能,整个头都埋进了她的脖子里亲吻。 她是这么的美好。 曲歌近自卑自怜,这样的她,自己从外在、内在、经济上都是配不上她的,只能在她吃药后沉睡,像个卑鄙小人窃取她,靠近她,侵犯着她。 这样的她,或许只有宁博这种人能够配得上了。 但无论如何,陆景恒这个坏蛋都是配不上的,不配染指她。 霍扉婷咬着下嘴唇,克制着不发出呻吟,尽量留出更多的脖子让他亲吻。 但吻着吻着,他就停了下来,头埋在脖子里不动了,剩下灼热的呼吸炙烤着霍扉婷的身体。 霍扉婷以为是被曲歌近发现自己在装睡,猜测曲歌近是不是在酝酿骂人的话了。 这导致霍扉婷冒了一身的汗水,脊梁骨都发冷。 盖在右x上的手掌忽然动了动,肉了两下,停留埋在脖子的头重新开始蠕动亲吻,霍扉婷心里的重担落了下来,着实松了一口气,思考着怎么能把身上的睡衣自然脱下,能引诱曲歌近亲到更多的地方。 “陆景恒是强奸你的,根本不是你自愿的,对吧?”曲歌近从霍扉婷的脖颈中抬起头,前一秒双眼还被色欲包围,下一秒双眼就露出了凶光,“那么我替你,杀了他。” -- 第64章:虚情假意 这一觉,霍扉婷做了很多零碎的梦。 她梦到自己踩在云端走着,下一步,就跌入了滔滔的火海中,烧得她T无完肤,从火浪中爬出后,又坠入了薄冰下,跌入冰水中。 冷热在她体内交织,她难受地抓住了一块木头,随木头漂浮在冰水中。 这块木头好温暖,抱着它,一点儿都不会感到寒冷,身上也不炎热了。 她和木头漂啊漂,漂到了岸上,岸边开满了花花草草,双脚踩在痒痒的草坪上,温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睡梦中的霍扉婷无意识地露出了香甜的笑容。 窗帘里漏出了熹微的晨光。 等到睁眼自然醒来,感冒好了大半的霍扉婷就看见曲歌近坐在床边的一个单人紫色绒面沙发上,他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在打瞌睡。 霍扉婷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角,去看自己的衣着情况。 睡衣睡K都穿在身上,睡衣上的六粒纽扣都系得好好的,下身也无异样感。 在想什么呢?霍扉婷舔了舔自己那张口g到都起了壳的嘴唇。 曲歌近就是一头强按脑袋都不喝水的牛,还指望在自己睡得啥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会g一些他不太可能会g的事? 霍扉婷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曲歌近听到这轻微的动静,醒了过来。 看见霍扉婷要下床,他搓搓没有完全清醒的脸:“醒了啊。” “嗯。”霍扉婷穿上拖鞋,路过曲歌近时,看了一眼神色疲惫的他,就捂着肚子奔向了洗手间。 解决了内急,霍扉婷回到卧室看见曲歌近还坐在沙发上,彻底睡了过去。 “要睡觉回你家睡觉,来我这里睡是几个意思。”霍扉婷路过他时,丢下这句话就回到了床上窝着。 曲歌近困倦地睁开眼,仰头看向上方,反复眨着眼,想要让自己从疲倦中清醒。 看出他真的很困,霍扉婷拍拍粉色蕾丝的枕头:“要不,你睡这里,也可以。” “我没必要往沾了霉运的地方上撞。”曲歌近恢复了对霍扉婷鄙夷的态度。 看见霍扉婷这生龙活虎的精神头,知道她身体是无恙了。 曲歌近拿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抖了抖,往身上穿去:“我要下楼去吃早餐,现在求我,我可以给你带一碗粥上来,不然求迟了,你……” “哥哥求求你,给我带玉槐路上的王二爷中式炸J,认准他家三十年的老字号,我要十个炸J屁股和三对炸J翅。” 曲歌近表情凝固。 哪个正常人会把炸J当早餐吃?还是一个患了重感冒 饭都没好好吃刚痊愈的病号。 J屁股这种拉屎的地方,也可以炸来吃? “求求你。”看曲歌近站在原地不说话,霍扉婷善会露出可怜乞求卑微的表情,“不是说求你,你就可以给我带吗?我发烧发到最烫,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就想死前吃一口王二爷炸J家的炸J屁股,现在我痊愈了,我就更想吃J屁股了,哥哥,求求你。” “我那说的是带粥,我就只带粥,要吃就吃,不吃就倒厕所。” 曲歌近理好衣服从卧室里走出去。 怎么可能跑去玉槐路给她买那个一听就是用三十年陈年地沟油炸出来的炸J。 尽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从这里开车到玉槐路,都要一个多小时,来回就要两个多小时了,专门开车买十只J屁股回来,来回油钱都够吃一百个J屁股了。 三个小时后。 窝在床上看漫画书的霍扉婷听到有人进来了。 以为是宁博提前回来了,霍扉婷放下漫画书就跑了出来。 “我去楼下吃早餐,看见有个大妈提了一袋炸J,嫌难吃就把炸J丢垃圾桶了,我看你这个乞丐求了我那么久,想吃炸J,我就顺手把人家丢了的炸J捡回来给你吃。”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手里提着的炸J塑料袋上印着‘王二爷中式炸J’这样的字样。 扯犊子都扯得不像。 “啊哈,那这个大妈一定是超级挑食的了,嫌王二爷炸J难吃,那可能就只有龙肉凤脚能合大妈的胃口了,王二爷在本市的炸J店中称第二,别的炸J就不敢称第一。” 霍扉婷竖了一个大拇指,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带着些许的讨好和隆重的高兴,接过了曲歌近手里的炸J。 那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炸J摊摊,炸J的油水浑浊到看不清楚底部,还是第一?这第一,曲歌近看是霍扉婷自己拟定的排名。 低档的食物只配低档的人。 自认高档的曲歌近对那一袋炸J嗤之以鼻。 霍扉婷在餐桌上坐下,哼着小曲儿,把透明的塑料食品袋打开,看见里面没有辣椒面,嘴里哼着的小调瞬间消失。 霍扉婷失望道:“哥哥,你怎么没找老板要两袋辣椒面啊,他家的辣椒面是独家秘制,要有辣椒面,配这炸J才好吃。” “垃圾桶里捡来的,还要求这么多?不吃的话,那就丢了。”曲歌近欲要伸手来夺。 本来病愈后饮食就要清淡,吃炸J都够上火了,还要配辣椒面,身体吃出了毛病,折腾的还不是她自己。 “不用辣椒面也可以,我就这样吃,这样也好吃。”霍扉婷赶紧护住那一袋炸J屁股和炸J翅,望着要来抢夺的曲歌近,拿水汪汪的大眼盯着他,恳求他手下留情。 曲歌近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收回去了,在间隔霍扉婷两个餐椅外的餐椅上坐下。 呈三角形的J屁股裹上了一层面粉,经过高温油炸,一个个香酥金h,不说它是J屁股,从外表来看还以为是J肉块。 只有咬下去,才会知道J肉块这种死肉根本比不上它。 它是活的,不死板。 外壳酥脆,内里水嫩多汁,去掉腺T的J屁股已不具有臭味和苦味,那种类似脆骨,比脆骨还要软烂易嚼的口感在嘴里迸发,又香又有嚼劲。 短短两分钟内,霍扉婷就已经吃掉了一半的炸J屁股,看得一旁的曲歌近直皱眉,五官拧成一团。 除了看见过狗把屎吃得这么香外,剩下的就是霍扉婷吃屎吃得这么香了。 这女人,上辈子到底是什么变的? 食物带来的愉悦如同是一场和谐的性爱。 吃到感觉最快乐时,霍扉婷嘬了嘬手指上残留的油,一抬头,看见曲歌近扭曲嫌弃的表情,以为他是嫌自己嘬手指这种行为吃相不雅观,于是就故意把右手大拇指嘬得发响,去挑战他的底线。 这一嘬就把曲歌近嘬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吃个饭都在发骚勾引,卖弄风情。 下身传来一紧的曲歌近视线游散,脸部温度上升,为了掩饰异样,他把手往桌上一拍:“别吃了!” 桌上剩下的几块炸J都被震来跳动一下,吓了霍扉婷一跳。 好好的,他又受什么刺激了? 霍扉婷不听他的,去拿炸J屁股吃,他站了起来,一手就将她面前的食物统统扫去了地上。 “我叫你别吃了,你是不是听不见?” “我就要吃,你管得着吗?曲歌近,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来我家大呼小叫,你以为你是谁啊!”霍扉婷受够他动不动就随时朝自己发脾气,宁博都没他这样难伺候。 他还没有宁博有钱,没有宁博的性格稳定,没有宁博长得好,没有宁博长得高,他……他凭什么一再地冲自己发火。 霍扉婷推着他,想把他推出去:“你走,不要在我家呆着。” “这是你家?这是宁博包养你,给你租下的酒店,这不是你的家,你这种女人是没有家的,没有男人愿意娶你,和你成家的。”曲歌近擒住她在自己胸前乱拍乱推的双手,说道,“我不走,我只要有时间就要来监视你,你怀不上宁博的种,我也不可能让你有机会怀上别的男人的种。” “你神经病吗曲歌近。”霍扉婷怒吼,“跟了宁博后,我就只有宁博这一个男人。” 曲歌近狠狠捏住她的胳膊:“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小细胳膊被捏红,疼得霍扉婷大喊让他放手,手快要捏断了。 曲歌近没有放手,拷问着她,重复道:“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这才忆起曲歌近出现在这里之前,是因为知道了陆景恒的事,在电话里恼怒骂了她不够,还闯入了这里。 炸J,呵。 虚情假意的男人,作秀迷惑人到了这种地步。 霍扉婷自揭伤疤,说道:“我都说了,陆景恒是强迫我的,他强迫我,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听到两人可能还是无套做的,否则霍扉婷不会吃避孕药,曲歌近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为什么强奸你?还不是你骚,你穿得少,你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不然他怎么不强奸其他人,偏要强奸你,但凡你穿得多一些,把该遮的地方遮了,不要做出引诱人的表情和动作,就不会出现这种事!” 到了曲歌近的嘴里,霍扉婷就成为了一个有罪的受害者。 霍扉婷愣住了。 曲歌近回过了神,一下子放开了霍扉婷的胳膊,被怒气冲昏头脑,说出了一些非他本意的气话。 霍扉婷想了起来,他在电话里骂自己下面被男人c多了,烂了,臭了。 这个男人,真是恶毒。 霍扉婷立马就去脱裤子,睡K是脱下了,内裤一时卡住没有脱下,当二次要去脱内裤时,被曲歌近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双手,吃惊道:“你做什么?” “你不是骂我下面被操烂发臭了吗,我就要你好好看看,我下面干干净净的,比你曲歌近这张脸都干净,放手!” 曲歌近压得更紧了,不要她脱。 她作贱自己的方式无疑让曲歌近受到了如万箭穿心的折磨。 她情绪失控,执意要脱裤子证明自己没有他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曲歌近控制不住她了,只好强行把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她,想要她变冷静。 只要一句道歉或是说些好话就能让怀里的霍扉婷冷静下来,但此刻的曲歌近认为她还是不配得到自己的道歉。 就算她是被陆景恒强奸,那去娱乐会所p鸭子,总不是有人摁着她头,强迫她和鸭子发生关系。 他知道的情况里,就有鸭子,他不知道的情况里,说不定她还有别的男人。 她出身风尘,贪钱拜金,奢侈成X。 曲歌近深知,自己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是不可能的。 他多次告诫自己,要离她远一些,自己只是利用她,借用她肚子绊倒宁博。 可当她在他胸膛哭湿一片,那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手就落在了她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 第65章:从阴转晴 控制不住哭过了头,霍扉婷伤心到没有力气,身体无力往下滑,曲歌近如揽一摊软泥,把她捧不住,只能顺势跟着她往下滑,一起坐在了地上。 “喂,霍扉婷,你见好就收,我身上这套西服是我最贵的一套衣服了。你鼻涕眼泪全沾上面了,弄脏了只能g洗,g洗费很贵的。” 处于悲愤交加的霍扉婷一听,嘴里呜呜发出哭咽声,拽过他衣领,脸埋在他穴口,对着细腻的西装面料,晃着脑袋就把脸上的泪全蹭在上面了。 几下蹭了眼泪,再把憋了好久都不好意思流出来的鼻涕,全擤在了被泪打湿的西服上。 白色粘稠的浓液鼻涕糊在了曲歌近的衣服上,曲歌近背脊僵直,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睛都不眨动了。 她……她……她…… 用完了曲歌近这张‘纸巾’,霍扉婷推开他,摸摸自己鼻下残留的鼻涕泡,都能想象到在曲歌近的眼里,自己是什么样的一副尊容了。 霍扉婷站起来就往洗手间里走。 水一泼湿在脸上,霍扉婷就感觉到背后多了一种无形的压迫。 曲歌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洗脸的背影,整个上半身都陷进了黑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心中自觉理亏的霍扉婷洗净脸,不敢去看曲歌近,侧身贴墙从他身边走过。 一走出洗手间,霍扉婷松了一口气,拍拍心口,钻回了卧室,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洗手间响起了水声。 洗手架上搭了两条洗脸帕,一条湖绿色,一条粉红色。 湖绿色看上去像是宁博在这里过夜用的,曲歌近就扯下了霍扉婷可能用的粉红色洗脸帕,沾了水,擦起西服外套上霍扉婷留下的鼻涕液。 曲歌近越擦越生气,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等到外套被擦干净,皱成一团的粉色洗脸帕被捏成一团,一把掷在了洗手池里,溅起了水珠。 曲歌近带着满腔的怒火走入卧室,打算找霍扉婷算账,可在看见她闭着双眼平躺在床上,似乎是哭累睡着了,匆忙的步伐就变小了。 在靠近床边时,这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已经无声。 是睡着了吗? 曲歌近不确信,拿手在她闭着的双眼前晃了晃,看她眼皮都没动一下,那大概就是睡着了。 为什么觉这么多?在曲歌近的印象中,小孩子和长身体的未成年人觉才多,她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未成年人。 或是刚病愈就被气哭,身体在通过睡觉修复? 曲歌近注视着她,这张脸确实是漂亮,长得像狐狸,自带一种蛊惑人心的美,但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围绕在宁博身边比她漂亮的女人有很多,为什么宁博就挑中了她?到底是看中她什么? 一开始霍扉婷接近宁博时,曲歌近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让宁博上g,只是倾力一试。 在霍扉婷之前,曲歌近送到宁博身边的女人们都失败了。 为什么她就能成功? 视线移到了她的x部。 平躺着的x变矮变小了,隐约能看见凸起的两个乳头形状。 难道是职业的原因,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本事强? 曲歌近没见识过她在床上的风情,但她的嘴,确实很暖很柔,值得一次次反复回味。 像是涂上了罂粟口红,让人上瘾。 两具身体因为曲歌近俯身,渐渐靠近,在离霍扉婷的唇还有一掌的距离,霍扉婷睁开了双眼,曲歌近对上她的眼睛,心脏失重悬空,胸腔出现沉闷响动。 “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曲歌近抬起头直起腰,远离了那张近到咫尺的唇:“你以为我想见到你?我也不想在你的身上耗时间,我的工作也很忙,你安份点,我如果再发现一次你耐不住寂寞找男人,小比发痒欠操,那就不要怪我绝情了。” 霍扉婷堵住耳朵,翻身背对曲歌近。 以为都像他们男人吗?一天不做爱就要死不活了,那根东西不找个洞捅几下就要爆炸破碎的既视感,只是对他主动过,他就认为自己浪荡成X,是一个欲女了,霍扉婷捞过被子盖住头,不听不看曲歌近。 见霍扉婷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曲歌近拍了拍裹在被子里的霍扉婷,霍扉婷不吱声,没有回应,曲歌近又拍了几下,才作罢离去。 几天后,曲歌近在上班的路上,路过公寓外楼下的商铺,看见新开了一家炸各种昆虫的食品店。 令人胆寒的蝎子挂了一层薄薄的面浆,倒入油锅油炸,沸腾地冒着油泡。 匆匆一瞥,曲歌近记在了心里。 当天下班,曲歌近没有去看那家新开的炸虫子店,都是又等了几天,选在休息日站在那家店的展示窗徘徊。 炸知了、炸蚕蛹、炸蝗虫、炸蜘蛛、炸蜈蚣,曲歌近各要了一份,在店员进行油炸的时候,曲歌近拨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迷迷糊糊。 和几个小姐妹去酒吧玩了通宵的霍扉婷困得睁不开眼。 曲歌近的第一反应是她怎么又在睡。 “我给你买了好吃的,现在开车往你这里来,你下楼来拿。” “不吃。”霍扉婷一口回绝。 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他开车送来?霍扉婷觉得自己要不就是在做梦,要不就是他有什么Y谋。 不容她的拒绝,曲歌近接过了店员手里把炸物混合在一起的一个不透明牛皮纸口袋,说道:“你不想下楼的话,我送上来。” “不用,我不饿,不吃……”霍扉婷还没说完,通话就被曲歌近掐断了。 被曲歌近打扰了睡觉,霍扉婷不乐意,但比起不乐意,她更害怕这个男人骂自己。 她强撑着身体起床。 脖子上,印有两个新鲜的草莓印。 那是去酒吧玩的时候,同行的小姐妹组局叫了几个男人一起玩游戏,原本规定在座的人,无论是男还是女,每输一次脱一件衣服,霍扉婷怕玩大了自己兜不住,要求改成输一次喝一杯炸弹酒。 霍扉婷以前陪酒时就练出了惊人的酒量,还在酒吧g过酒水销售,属于千杯不醉,光是喝炸弹酒都喝趴了几个人,最后喝到还剩一个男人与她没有趴下。 那年轻男人醉意不浅,坐在她身边开始动手动脚,占起了她身体上的便宜。 酒精让两人擦出激情,迷迷糊糊抱在了一起亲吻。 脖子上的吻痕就是那男人留下的。 那男人吻着吻着就睡了过去,彻底醉了,霍扉婷拍着他脸,叫他醒醒都毫无反应。 霍扉婷打出一个酒嗝,推开睡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骂了一句没用,打车回了酒店。 从凌乱的床上坐起来,霍扉婷渐渐回想起了一切。 她哈出一口气,闻到嘴里残留的酒味,自己都皱了皱眉。 酒精害人不浅! 她捏紧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要是让曲歌近知道,一定又要闹得天翻地覆,被骂比婊子了。 飞快地冲进浴室间洗去了身上的酒味,脖子上的吻痕一时无法去掉,霍扉婷洗好澡就在衣帽间里找了起来。 翻了一个底朝天,才找到仅存的一件高领厚毛衣。 气温已在上升。 霍扉婷将手伸出窗外,感受到今天的气温并不适合穿高领厚毛衣,但为了遮吻痕不让曲歌近看到,霍扉婷只能穿上这热死人的高领厚毛衣。 穿了高领毛衣,再穿短裙就不搭配了。 为了配这高领毛衣,霍扉婷搭了一条没怎么穿过的牛仔裤。 这是她为数不多穿着裤子的时候。 及至曲歌近的车出现在酒店楼下,看见了一脸恭敬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的霍扉婷早早等候,心里都起疑。 她这样良家的打扮,还是一次都没见过。 看惯了她漏x露大腿的穿衣打扮,这一下子穿得保守,曲歌近反思起,是不是自己说都是她穿得少,才被人强奸这类的话伤害了她?所以导致她这样的反常。 车在霍扉婷面前停下来,车窗降下,递出了一袋用牛皮纸装着的炸虫子。 “是什么?”霍扉婷不是很相信这个男人大老远开车过来,只是送个吃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快拿着,我手酸了。” 霍扉婷小心地接过曲歌近手里带着余热的牛皮纸袋,拆开封口处一看,当看见那些被炸透了的蜘蛛知了等物,脸色刷地变白,吓得叫出声,把手里的牛皮纸袋一扬,丢开了。 不喜欢吗?目睹她害怕的表情之前,曲歌近以为她会很喜欢吃这类东西。 鱼脑和J屁股这种东西都喜欢吃,虫子也应该会喜欢吃啊,在曲歌近看来,它们都是异物,只有霍扉婷这种奇怪的人才会喜欢吃这种奇怪的食物。 霍扉婷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是故意的吗?上哪儿挖来的虫子?我又不是鸟,不吃虫子,给我送这些虫子吓我,很好玩吗?” 打从心底里讲,曲歌近不是故意的,他以为她看见这些奇奇怪怪的食物,会喜欢吃,可事与愿违,原来她不是喜欢吃所有奇奇怪怪的食物。 但曲歌近不承认自己不是故意的,装作轻松地说道:“对啊,我就是故意的,就是想吓你。” 专门打电话开车送一袋炸虫子来吓人,霍扉婷觉得他非常幼稚,捉弄人到了这个地步,生气扭头捂着被吓得加速跳动的心脏就要回酒店。 看她呆了不到三分钟就要上楼,曲歌近打开车门去追她,拉住了她手腕。 “干嘛?放手啦,我说了我不想见到你,心思重怀疑我找男人,每天你就打电话查岗,别来找我了,让人看见不好。”霍扉婷甩开他的手。 宁博打电话都没他这样勤,宁博都没他疑心重,霍扉婷对他受够了。 如果真的乱高,肚子里高出了非宁博的孩子,那么要遭殃的人都是自己,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况且自己也没乱高,他那些多余的警告都是无用的。 “说话变得这么硬气了?”曲歌近拉过她的手腕,把她往车上带,“你最好对我说话放尊重些,没有我的帮助,还轮不到你站在宁博的身边。” 将霍扉婷塞进副驾驶,关上门,曲歌近绕到驾驶座,开门坐了上去,转头看见身旁的霍扉婷就那样坐着,动也不动,他探身过去,摸索抽出副驾驶的安全带,替霍扉婷系上。 手背无意掠过霍扉婷的胸前,柔软的肌肤弹力触感让曲歌近身下某处弹跳了一下。 真是该死,这女人又没穿胸罩,满身的骚气。 这不是赤裸裸地勾引是什么? 还以为她从良穿着保守了,然而全部遮住比裸露性感还要容易生起遐想。 安全带穿过霍扉婷双x的中间,扣住平坦的小腹。 经安全带一勒,两个没有被内衣稳固笼罩的乳房一左一右分得更开,车一起步,不小心碾上减速带,乳房晃动颤抖。 曲歌近的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眼睛想要往她身上放,又不敢一直放在她的身上。 霍扉婷看着前方,没看见到曲歌近窘迫的脸色,不开心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曲歌近也不知道要带她去哪儿。 送炸虫子是一看见那家店开业就有计划的,但把她塞进车里是临时起意的。 曲歌近稳稳心神,集中注意力回答道:“我住的地方附近有电影院开业,高活动随机派发电影券,我走在路上,人家就给我发了两张券,今天就是兑现的最后期限了,我现在准备去看电影,你去不去?” 这不废话吗?都坐在他的车里了,有免费电影为什么不看。 “去。”霍扉婷。 为了杜绝霍扉婷的多想,被她误以为是对她有意思,才邀请她看电影,曲歌近掩饰道:“票面价格三十元,你要和我一起看电影的话,你要付我三十元。” “你不是说,人家免费发给你两张电影票吗?免费的,我为什么要给钱?” “对,发给我的券是免费的,但你要去看电影,你就要付钱给我,我不能免费把票给你,要给钱的。” 霍扉婷在心里骂起了脏话,曲歌近抠门穷酸到了这个地步,一张免费的电影票都要赚钱。 “算了,我不去了,你掉头送我回酒店,我回去睡觉。” “不行,我想看电影,掉头送你回酒店会耽误我看电影的时间,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必须要和我一起去看电影,上次我答应请你吃鱼头煲,我没有结账,那就把鱼头煲的饭钱拿来和这次的电影票票价相抵了。” 算得还真精啊,牙缝里扣出残渣都能吃一顿,霍扉婷被气出冷笑,估计这世界上所有的抠门小气男加起来都没曲歌近能节省。 余光瞄见霍扉婷在笑,以为她是心情高兴所以在笑,曲歌近再次觉得她的脾气不错,还算温柔,不但不记仇,还很好哄,看一场电影就能让她的心情从Y转晴。 -- 第66章:影院摸X “最新场次的《天下无贼》,两张。”曲歌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块,押在柜面上,推给了售票的工作人员。 售票人员检查了钱的真伪后,抽出两张电影票,附上找的零钱一起递给了曲歌近。 “一共四十元,收您一百元,找您六十元,请您拿好。” 曲歌近数都没数,心虚的把找零的钱塞进了钱包里,拿上两张电影票就去找站在大厅等待的霍扉婷。 “你不是说电影院开业高活动,在路上派发免费的电影券,你收到了两张免费观影券,可以免费看电影的嘛,我怎么瞧见那卖票的人,找了你零钱?你是拿钱买的?”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等待时,霍扉婷就时刻盯着曲歌近,具T没看清他从钱包里拿了什么出来,或许是拿出了免费的观影券兑换电影票,但看见售票的窗口人员找了零钱,霍扉婷就疑惑了。 霍扉婷的疑惑戳破了曲歌近的心虚。 曲歌近反应迅速,回答了她的问话:“免费观影券是有限制的,天下无贼这部电影不在免费范围内,我想要看这部电影,只有出钱自己买。” “噢——”霍扉婷的疑惑被打消,那这次还真是让曲歌近破费了,他没有兑换到免费的电影看,让他出了一笔‘巨资’请自己看电影。 曲歌近根本就没有免费观影券,这些都是随口扯的胡话。 从头到尾就没有电影院开业高活动送免费观影券这件事。 为防止霍扉婷察觉出什么不对,曲歌近催促道:“快走了,不要啰哩啰嗦了,电影要开始了。” 两人一前一后,对比周围并肩或手挽手的情侣、夫妻、朋友,他们两人像是商量好分手,相约来看最后一次电影的怨偶。 直至在观影室紧挨的座位坐下,两人脸上对彼此的疏离表情都没有消失。 诺大的影院里,一半的上座率都不到,零星地分散坐着成双结对谈恋爱的小情侣。 这是霍扉婷第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比起电影,她更喜欢去美容院做护肤美体,去酒吧玩乐喝酒,在商场购物花钱,再不然就是在家躺着看从租书屋借来的漫画。 她对电影不感兴趣,坐在黑漆漆的地方看电影,还不如回酒店看那四十寸的超大电视机,这个频道播放的电视剧不喜欢,拿着遥控板随时就能切换下一个频道。 不像在电影院里看电影,要坐着看一个小时的电影,遇到不喜欢的题材内容都不能换频道,没有其它的选择。 霍扉婷不太喜欢这种‘始终如一’的模式。 曲歌近则比较爱看电影,这能追溯到他读小学进入影院看了第一部电影,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有时间就去电影院消遣,上高中期间和钟洛婷看过了几次电影,钟洛婷就要叫上宁博一起,宁博不想和他一起看电影,钟洛婷就追着宁博走,他就开始了一个人看电影之旅。 之后在国外读大学,曲歌近独来独往惯了,在大学期间交往了一任女友,约会最多的地方就是电影院,最高的观影记录是一天都泡在电影院里,转轴连续看了几部电影。 后来回国工作繁忙,再加上国内电影品质一般,他就从国外购入大量的DVD碟片,在家里看电影。 这次难得有时间在国内电影院看电影,还不是一个人来看电影,曲歌近有稍许的忐忑,但当侧头看见坐在身边的霍扉婷手肘撑着脑袋,闭着眼快要睡过去,他的忐忑就化为泡影。 曲歌近握过霍扉婷的手肘,抽开了托住的脑袋,喊道:“喂,霍扉婷,电影还没开始,你就打盹儿,你到底是有多困?” “没规定来电影院不能睡觉。”霍扉婷心烦意乱,“你看你的,我睡我的,我们互不打扰。” 好一个互不打扰,找她来一起陪着看电影,她倒好,换了一个地方睡觉。 曲歌近克制着怒气,看见前方座位上小情侣手里拿着的爆米花,他凑近霍扉婷的耳边,闻到了那淡淡的香水味。 嘴里吃着东西,应该就不会犯困了。 “你吃不吃爆米花?” 霍扉婷虚开一条眼缝:“你给我买?” “买。”曲歌近舔舔嘴唇,“给你买,不就是一桶爆米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霍扉婷睁开眼,打了一个哈欠,再伸了一个懒腰:“那你快去快回,我要吃巧克力味的爆米花,爆米花吃多了,会口渴,你再给我买一杯橘子汽水,要中杯,加两块冰块,谢谢。” “行,你等着。”曲歌近看着她,咬牙切齿,起身后,又俯身对她说道,“麻烦你下次打哈欠,捂下嘴,动作雅观点,这是对他人的基本礼貌。” 他人不就是指曲歌近他自己吗? 霍扉婷再次冷笑,他对自己的态度都不好,凭什么要对他有礼貌。 电影开始后的第五分钟,曲歌近抱着爆米花和汽水返回。 “怎么是N油味的爆米花?”霍扉婷表情失望,“我让你买的是橘子味汽水,你怎么买成了雪碧,还买的是大杯。” 搅动了吸管,说道:“还没有冰块。” 曲歌近松了两粒西装扣子,看起了前方大荧幕播放的电影,说道:“爆米花那么多,谁分得清是巧克力还是N油味,汽水都是一个味,橘子味和雪碧没有区别,这季节是初春,不适合喝有冰块的饮料,中杯和大杯就相差一元,多花一元给你升级成大杯,哪儿不对了?” 哪儿都不对! 巧克力味的爆米花是带着一点黑的,N油味爆米花是带着一点h的,橘子味汽水和雪碧区别很大,霍扉婷想到自己今天穿了高领毛衣,坐在这通风不畅的电影院里,就想要喝加了两个冰块的饮料解解热。 她看向曲歌近专注看电影的侧脸,生起闷气。 明明都给他说清楚了,他还要买错,这不是没记住不放在心上,他就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要气自己。 主动提出买爆米花的是他,让自己吃的不痛快的也是他。 霍扉婷忍着,手里捏紧了爆米花筒,想要把爆米花和饮料全淋在这个狗男人的头上了。 正看着电影的狗男人突然转过了狗头,说起了狗语:“你有病吗?看我干嘛,看电影啊。” 霍扉婷觉得自己不是有病还能是什么,为什么要答应和他来看电影,这不就是明摆着自找罪受吗? 往嘴里塞了一粒爆米花,霍扉婷气愤地回正头,喝了一口不加冰的雪碧,忍着气看起了电影。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放进了霍扉婷抱在怀里的爆米花筒。 霍扉婷看着那只手拿起了一粒爆米花,视线随着那只手移动,看向了曲歌近。 “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这爆米花是我花钱买的,我想吃就吃。”曲歌近与霍扉婷对视着,把手中的爆米花放进了嘴里。 不仅如此,还当着她的面,拿起她喝过的饮料,含上沾有口红的吸管,喝了一大口。 “我买的雪碧,我想喝就喝。” 曲歌近故意气着她,并且享受欺负她的感觉,试探着究竟欺负她到哪一步,才可以把她欺负哭。 霍扉婷怀疑曲歌近的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刚开始接触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副贱兮兮的样子,还会端着架子。 现在完全在她面前展示出真实的一面了。 霍扉婷什么都没说,把怀里的爆米花和饮料往曲歌近怀里一塞,起身就要走。 “去哪儿?”曲歌近拉住她的手腕,“坐下,电影没有结束,不能离场。” “你一个人坐着慢慢看,吃着你自己买的爆米花,喝着你自己买的雪碧,我就不奉陪了。”霍扉婷甩开曲歌近牵住的手腕。 甩了一次手没甩开,她瞪着他:“放手!” “我买的电影票,你不看完不能走,不能浪费我的钱。”曲歌近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站在面前的霍扉婷。 霍扉婷的身影挡住了坐在他们后排几个情侣的视线,他们抱怨,让霍扉婷要么坐下,要么赶紧走。 “放手,曲歌近,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霍扉婷窘迫,被曲歌近的手死死拽住,她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在这种场合,她连声音都不得不降低了。 曲歌近也听见了来自后方的怨声,在把怀里霍扉婷塞来的爆米花和饮料放到旁边的空座位上后,他拽着霍扉婷,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坐着。 “你干什么?”霍扉婷惊讶他的举动,想挣扎着起身。 两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已将她的软腰牢牢固定环抱住,任她如何挣脱都无济于事,且不敢大声地做出大动作,因为这会引起后排观众的不满。 “我说了,我买的电影票,你必须看完,不能浪费我的钱。” “那,那你放开我,我回我自己的座位看。” 霍扉婷怕了他,向他举白旗投降。 曲歌近拒绝:“不行,万一你朝另一个方向跑了,没看完电影,你就浪费我的钱了。” 张口闭口都是钱,霍扉婷想到自己这么爱钱,都没他算得这样精,小气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坐在他身上,不知道到底害的是谁? 霍扉婷在男人身上坐惯了,在这种看不清人脸乌漆麻黑的公众场合坐男人大腿,霍扉婷很快就能适应过来,就是看曲歌近他受不受得了。 安静地等了几分钟,霍扉婷明显就能感受到屁股下方有什么东西挺起来了,y到硌着她屁股,像坐在垫有铁块的沙发垫子上,坐姿不是很舒服。 电影屏幕上的傻根露出憨厚纯真的笑容。 曲歌近嗅着霍扉婷挡在脸前的发丝,残余的洗发水留香催化着他,他箍在霍扉婷腰上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就想往上移。 霍扉婷留心着他的小动作,看他究竟要高出一个什么花样来。 软玉在怀,曲歌近动摇,声音从霍扉婷的耳后悄悄传上来:“我可不可以……摸你的x?” 语气请求,不像之前那样轻狂自大。 头一次遇到有男人想要摸自己的x,还问可不可以,男人们都是直接上手,不会征询同意与否,霍扉婷没有任何犹豫,回绝道:“不可以,不准摸。” 爆米花买成了N油口味,橘子汽水买成了雪碧,想加两块冰块但一点冰渣都不给,就这样还想摸x? 霍扉婷心道,他这样的人,街边生了六只小N狗的老母狗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都不会让他摸N,何况他有了生理反应想来摸自己的N。 他配吗? -- 第67章:B起 说了不准摸,曲歌近就没有摸,那双抱着霍扉婷腰想往上移的手,安分地留在了她的腰际。 霍扉婷些许的惊讶,原来她的拒绝是有效的。 换成是以往她面对的那些男人们,说了不准,不可以,但他们该摸还是会摸,该占的便宜不会少。 她的身份和职业注定不会得到男人们的尊重,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妓女,妓女是不配得到应有的尊重,妓女就是拿来摸,拿来发泄欲望的。 哪怕跟了宁博,她实质上是宁博包养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与宁博的关系并不对等。 霍扉婷也考虑到了曲歌近不摸的原因。 曲歌近再正经,也是一个男人,有欲望了想摸x,被拒绝了,可能自尊心受挫,所以不让摸就干脆不摸了。 也可能是曲歌近本身就嫌她脏,被拒绝了,清醒过来就不摸了。 曲歌近不摸,也不松开霍扉婷,霍扉婷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勃起的阴精硌得屁股疼。 换成是别的男人,霍扉婷就会拉开对方的K链,大胆的把手伸进去,为其湿0Uy1Ng解决了。 可这男人是曲歌近,霍扉婷不敢轻举妄动。 有过对他主动,但被他骂贱,被推下车滑倒在雨里的经历,霍扉婷就长了记性,不能做热屁股贴冷脸蛋的事,万一拉了他裤子拉链,触碰到了他哪条敏感神经,霍扉婷要面子,不想在电影院里,被他当着人的骂。 电影有两个小时,霍扉婷坐在硌屁股的人肉垫子上两个小时。 电影演的什么都没大看明白,不知道女主角为什么一边吃烤鸭一边哭。 完蛋,那烤鸭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好吃啊!女主角嘴角都沾上了酱。 霍扉婷起码看了一个大概,曲歌近是唯一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什么都没看进脑子里。 他所有的心思和目光都聚集在霍扉婷身上。 观影室的灯亮起,电影大屏幕上播放着结尾序幕。 霍扉婷长久地处在黑暗里,有些不太适应突然亮起的光。 “我去趟洗手间,你在大厅等我。”曲歌进把霍扉婷从身上推了起来,肉着发麻的双腿,扶着座椅把手,颤巍巍地站起来。 霍扉婷说道:“我想先走了。” “走?”曲歌近回头,对抱臂站在身后的霍扉婷说道,“我请你看了电影,现在都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难道不该请我吃饭吗?” 霍扉婷想不明白,哪儿有女人请男人吃饭的道理?再说了,曲歌近不是说电影票是上次鱼头煲的钱相抵吗,他们就互相扯平了。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再怎么不讲理,都该是他请自己吃饭吧? 想请霍扉婷吃饭的男人多到每天吃三顿,吃上一年都不重复,舔着脸要霍扉婷请吃饭的,曲歌近是头一位。 霍扉婷扫了一眼他的裆下。 那里还是涨鼓鼓的,没有平下去。 霍扉婷妥协,当做好事打发叫花子了。 “那你想吃什么?” “我去了洗手间回来再告诉你,你就在大厅等我,我要是出来看不到你人,你今晚就是回了酒店,我都找上门,把门给你卸下来。” 霍扉婷看他下面起了反应,站在退场的观众人群里怪丢人现眼的,没脸看他了,转开脸说道:“行,你快去洗手间。” 保持一个长久姿势没有动弹的曲歌近一瘸一拐,拖着发麻的腿去了洗手间。 等到从洗手间里解决了出来,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就站在男洗手间外,背贴墙靠着等候,她身旁围了几个男人,找她搭讪说着话。 她被男人说的话逗乐,捂嘴发笑的羞涩表情让曲歌近捏紧了拳头。 曲歌近朝霍扉婷走来时,霍扉婷看见脸色坏了的曲歌近,赶紧和那几个男人说了再见,就向曲歌近迎去。 “哥哥。”她娇滴滴地喊道。 那几个男人猜到她是有主的,看她对曲歌近的那股亲热劲,便自讨没趣地散开离去了。 曲歌近的脸色没有因为她喊哥哥变好。 “不是说了让你在大厅等,你来男洗手间外做什么?” 放眼望去,这男洗手间外出入的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往这里一站,就是典型的一坨粪,招惹了一群绿头苍蝇。 霍扉婷隐约察觉到曲歌近是为什么不爽了,但她不太明白自己和别的男人说了几句话,曲歌近在不爽什么。 是在吃醋? 他为什么要吃醋?他没有立场吃醋的。 霍扉婷不明白,很难明白。 “我在男洗手间外能干什么,我在等你啊,大厅那么大,我在大厅等,人又多,你不一定能找到我。” “等我?”曲歌近火气一上来,吼道,“我看你就是专门站在这里卖弄风骚的,衣服裤子把x和腿遮住了,本性还是难移,就算你把你这张骚狐狸脸遮住了,你都还是有本事能勾引到男人。” 周围路过的人向他们看来。 霍扉婷沉下脸,不想和他吵,转头就走。 “站住,我叫你站住!”曲歌近撵了两步,拉住她的手,追上她问道,“你去哪儿?是不是和他们约好在哪儿开房了?” “今天的晚饭还是算了,改天等你冷静了,我再请你吃饭。”霍扉婷盯着他说道,“曲歌近,你不移民去日本当AV编剧,真是埋没了你这个人才。” 霍扉婷强烈地想离开,但被他拉着不松手。 曲歌近不懂霍扉婷说的AV是什么。 他喜欢看电影,但从来没有看过AV。 他打小就没有什么朋友,长在宁家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首先要学会向上爬,要活下来,在学校里也因为宁博传播的势力,备受排挤,没人向他传授什么是AV,青春期男孩们懂的男女之事,都是经过钟洛婷后才了解。 他的第一次是钟洛婷教的,没有爽感可言,钟洛婷那地方太小,他挤进去,挤得他胯下的二两肉发疼。 此后的X经历不多,大学时交往的女友一共就上了两次床,他不乐衷于做那种事,钟洛婷横插一脚进来,让他与初恋分手,他就借机分了手。 唯一让他产生性冲动与欲望的就是霍扉婷了。 虽然不太懂霍扉婷说的AV是什么,但他还是要气她,说道:“我当了AV编剧,我一定让你来当女主角。” 这话气得霍扉婷向他胸前砸起了拳头。 “曲歌近,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 曲歌近寸步不让,挡住了她落下拳头雨的双手,说道:“如果我脑袋里装的是屎,你脑子里装的就是尿,一拍你脑袋,全是能摇响的水。” 终于把她眼圈气红了,曲歌近的手机就响了。 接通了电话,对方说是他现在所住公寓的物管人员,接到楼下投诉,说他家阳台漏水,让他回来看一下。 “好,我这就回来。” 曲歌近挂断电话,拉着霍扉婷就走:“我住的地方好像漏水了,物业叫我回去看看,你和我一起回去,等解决了漏水的问题,你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 “不要,我不去。”霍扉婷被曲歌近一只手拖着,不想跟他走。 曲歌近搭上了另一只手,用两只手把倔强不肯走的霍扉婷拉到了身前。 “快走,大不了,换我请你吃晚饭。” 又担心霍扉婷漫天要价,专挑高级餐厅来报复自己,他补充道:“人均不超过五十元的餐厅,你随便选。” 谁稀罕他请客了,霍扉婷坚决说了不,用身体抵抗着曲歌近的接触,曲歌近揽住她腰,推着她就往前走。 霍扉婷纳闷,她拒绝他摸自己的x,他就老老实实坐了两个小时没摸,怎么现在她的拒绝,对他就不起作用了? 电影院就在六里地区域,开车十分钟就到了曲歌近住的公寓。 曲歌近拖着不情愿的霍扉婷进门后,霍扉婷发出哇的一声,说道:“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曲歌近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 八十几平米的房子哪儿大了?孙浩静和钟洛婷第一次看到房子,都说房子小。 就霍扉婷说大,她住的酒店房间,都比他住的公寓大。 “什么?大?” “对啊,大。”霍扉婷脸上不想跟他来这里的不情愿,被羡慕的表情所取代,之前发生的不快又被她清除掉了。 她逛起了这间公寓,问道:“你买的吗?” “不是,是伯伯给我买的。” “伯伯?”霍扉婷没理解这个称呼的关系。 曲歌近朝积满水的阳台走去,解释道:“我爸给我买的。” 霍扉婷跟他一块儿去看阳台的积水,探出脑袋看着地面积水,说道:“你爸真好,还给你买房。” 这算好吗?这只是一间二手公寓,宁求之相当于是买了一间狗窝给他蹲。 积水是因为阳台水管老旧出现裂缝导致的。 曲歌近看了看,判定这是当下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说道:“我去给物业回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来修理,修好了我们就出去吃饭。” “嗯。”霍扉婷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去,当是在自己家里那样随便,“这公寓处处透着温馨,有家的感觉,你装修的还挺用心。” 听到她的话,曲歌近的心里流入一股暖意,这是第一次有人夸这间公寓。 大家都嫌它不好,这时有人说它好,就显得弥足珍贵。 “这是上一任屋主留下的生活痕迹,女主人病逝后,房子就被卖了,我就换了一张新床,移动了几处摆设,其他都没动。” “啊?那男主人为什么要卖这房子,这么温馨的窝,他舍得卖?” 曲歌近不太好说出男主人是在女主人病逝后迅速有了新欢,是新欢嫌这屋里存在着女主人留下的印记,要求男主人把房子卖掉。 他说道:“男主人睹物思人,住在旧屋里太过思念妻子,就把房子卖了,以免过度悲伤,有害健康。” 霍扉婷就被感动到了,眼睛泛起了泪。 曲歌近感到好笑,觉得她真好骗,这种蠢话她都信。 从宁求之的身上,曲歌近洞悉了男人所有的劣根X。 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深情的男人。 宁求之开后宫,宁博开后宫,女人就是他们的玩物,只是宁求之玩得高级些,宁博就是普普通通地玩。 在宁博母亲孙雅兰确认患癌还没去国外前,宁求之就带新欢回宁家大院,安置住在了孙雅兰隔壁的卧室。 曲歌近无数次地怀疑,孙雅兰得癌症的诱因,就是被宁求之气出来的。 物业派来了一名工程部的工人维修阳台水管,霍扉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从坐到躺,再变成倒头睡了过去。 曲歌近守着工人维修,一想到霍扉婷,他转头就往客厅的沙发上看去。 电视里播放着广告,霍扉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睡得都打起了小小的鼾声。 -- 第68章:睡了一觉 “谢谢你了,辛苦了。”曲歌近送着修好水管的工人出门,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工人,“一份小小心意。” 工人推开红包,说道:“物管聘请我们是付了工资的,我们是免费为业主修理的,这钱不能收。” “拿着。”曲歌近非要塞到工人的手里,“麻烦你了,都修到天黑了,一包烟钱,不是大数目的钱,收下。” “那就……”几次推还中,工人还是选择收下了红包,“谢谢了。” 是人,就不会拒绝金钱。 曲歌近送走工人,轻轻关上了门,回头去看还在沙发上睡觉的霍扉婷。 工人进了电梯,把红包里的钱抽出来,一看,这哪儿是两包烟钱,这十条烟都能买到了。 整整两千元。 知道住在这个楼盘公寓里的人非富即贵,今儿个是感受到了,给的小费都抵得上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曲歌近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霍扉婷好一会儿,摸摸下巴,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推推她说道:“喂,醒一醒,我掉了两千元,你有见过我的钱吗?” 霍扉婷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眼睛都睁不开,嘟囔道:“我一直在沙发上睡觉,没看见你的钱。” “你起来说话。”曲歌近把她拉起来,“是不是我把钱放在沙发上了,你压着了?我看看。” 霍扉婷神志不清,被推来坐着,眼睛还是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想着曲歌近这个穷鬼,能有两千元这笔巨款? 曲歌近拍拍她的脸,想她清醒,问道:“你是不是把我的钱往你身上放了?” 两千元,霍扉婷看不起,宁博送给她的一条手链都值三千元。 况且还被说成是偷,更不可能了。 霍扉婷挠挠头发,打了一个哈欠,不在乎地说道:“你怀疑的话,你就来我的身上搜,搜到一元钱,都算你的。” 霍扉婷今天出门没带钱包,想着下楼拿到曲歌近送的东西就上楼回酒店,然而被他莫名其妙押来看电影了,还来他家了,还睡起了觉。 换成是别的人被诬陷偷了钱,早一哭二闹三生气了,霍扉婷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让曲歌近再次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曲歌近趁此去摸她,摸她牛仔裤的K兜,手没有伸进去,就在外面装装样子拍了拍,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上摸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胳肢窝。 那地方对霍扉婷是高度敏感。 一碰到,她睁开眼,笑得花直埔颤,抱着双臂护在胸前,哈哈笑道:“好痒啊,哈哈哈哈……” 看她笑的灿烂,曲歌近跟着笑了起来,索性拿手去挠她的胳肢窝了。 “哈哈哈哈……”霍扉婷被挠到躺在了沙发上,笑得肚子疼,眼角都笑出了泪。 曲歌近顺势跟着往沙发上倒去。 当曲歌近停止了挠她胳肢窝,她笑容渐收,看见脸快贴上自己脸的曲歌近,忽觉这气氛有些微妙,他们的姿势也过于暧昧了。 霍扉婷穿着不符合季节的高领厚毛衣,玩闹后,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与上方曲歌近的眼神对视上后,她的脸逐渐发烫。 是热,一定是热。 这个客厅都没有穿堂风,带不走身上升起的高温。 曲歌近看着红了脸的霍扉婷,本能X,想要去吻她了。 这次没有酒精做媒,没道理说把她当成是钟洛婷。 找不到借口,也阻挡不了曲歌近的冲动,先吻了再说。 事后大不了就说是她勾引自己,把错全赖到她的头上,然后把她欺负到哭,哇哇哭着说没有勾引谁。 她说没勾引,可曲歌近觉得她随时随地都在勾引自己,她光是躺在那里睡觉,都让曲歌近小腹以下灼热发烫。 霍扉婷察觉到曲歌近是想做什么了,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曲歌近以为她是要起身,双手按在她肩膀上,不要她起身,俯身就要吻下去。 霍扉婷紧张地闭上眼,捏紧了曲歌近的手臂,房门开锁的声音传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吻没有落下来。 曲歌近坐了起来,快速捞起了躺在沙发上的霍扉婷,把她一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孙浩静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圈,一走进客厅就看见曲歌近抱着一个女人,冷不丁地吓了一大跳。 这是干什么啊?偷情啊? “哟,曲歌近,你可以啊,把女人都带进家里了。”孙浩静开起他玩笑,“你是不是太过于目中无人了,没把我这个原配放在眼里。” 趴在曲歌近胸前的霍扉婷咽了一口唾沫。 是啊,她都忘了,曲歌近和浩寸企业的孙二小姐结婚了,曲歌近现在是已婚男人,他们这样有违道德。 霍扉婷的脸发烧,双手撑在曲歌近的胸膛前,想把曲歌近推开。 曲歌近对霍扉婷轻声说了一句别动,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避免孙浩静看见她的脸。 “孙浩静,婚前你口头与我约定过,我们互不干扰各自的私生活,我没有过问你的私事,你就不许过问我的私事,我想带谁回来睡,我就带谁回来睡,这公寓搬进来的时候,你说了不住,现在突然跑回来,严重破坏了我的yin干死,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想带谁回来睡,就带谁回来睡?霍扉婷的脸压在曲歌近的胸前,想道他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些,看场电影后带回家,就能睡到自己了? 孙浩静说道:“你以为我想回来吗,还不是物业打电话和我说,阳台水管烂了,我这不就……” “我已经联系工程部的工人维修好了,无需你挂心。”曲歌近不想听孙浩静的废话,把霍扉婷紧紧护在胸前,说道,“以后不许来这里。” 孙浩静本不想与曲歌近过多纠缠,可看他十分紧张怀里那个女人,连那女人的脸都不愿意露出来,这引起了孙浩静的猜测,难不成此刻他想要藏起来的这个女人,对他意义非同一般。 “我只说不住这里,没答应你,我不能来这里,别忘了,这是你爸买给我俩的公寓,等宁家大院的婚房装修好了,我们就会搬过去。”孙浩静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向曲歌近走近,试图想看清曲歌近怀里那个女人的长相。 她对曲歌近进行了威胁。 “如果你爸知道你把女人带进了我们共同居住的公寓,你说你爸,对你……” “孙浩静,你再向前走一步,你就要该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曲歌近搂着霍扉婷,手摸在那微卷的褐色长发上,在霍扉婷看不见的另一面,他盯着孙浩静隆起的肚子,嘴角浮现出一抹邪笑。 他知道他的行为激起了孙浩静的好奇心,想看清怀里霍扉婷的模样。 “这女人是我在路边带回来的站街女,包夜一百五十元,廉价,丑,年龄大,你非要走过来看她,我也可以让你看,就是你看了,被她的样子吓到流产了,我们J飞蛋打,到时谁都怨不得谁了。” 是被吓流产了,还是被曲歌近的某种手段弄流产了,孙浩静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怀里护得那么紧的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站街女。 曲歌近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把站街女领回他住的地方。 据孙浩静对曲歌近的调查,曲歌近与宁博可不同,曲歌近对寻常的女人是提不上兴趣,他重利益,盛传他与宁博的未婚妻钟洛婷有一腿。 他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钟洛婷,而是另一个女人,那么这女人十有都对他有巨大的利益。 能比钟洛婷身份还要高贵的妙龄女郎,掰着一只手都数得清。 曲歌近的再三警告与脸上露出的凶色,比退了孙浩静。 这个男人喜怒无常,时而不怕天不怕地,时而被打了都毫无还手能力,还要让钟洛婷出来解围。 孙浩静看不清他怀里那女人的模样,更看不清曲歌近的真实面孔。 “行,我走,这地方留给你们。”孙浩静也不想呆在这破公寓里,老感觉Y风阵阵的。 她愤愤道:“曲歌近你不要玩过头了,小心闪了腰,走路都抬不起头。” 曲歌近没有理会孙浩静的嘲讽,在孙浩静转身欲离开时,他说道:“孙浩静,回去顺便给你哥带一句话,叫你哥把回龙那块地的买卖合同准备好。” “你还想着那块地呢?”孙浩静感到好笑,他这样不自量力,至今还惦记着那块地。 “曲歌近,你是不是没吃够我哥的拳头?” “是的啊,找个时间,我亲自去拜访孙浩然,那天是个意外,不代表这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出现那种意外,我会让孙浩然甘心把地卖给我。” 真是狂妄! 孙浩静要不是念着自己是孕妇,楼下有人等着,一定要和曲歌近纠缠到底,把他怀里的女人拽出来,看看她长得到底是有多傻,才会被曲歌近骗到手,和曲歌近这种人在一起。 门重重被拉来关上,发出轰隆一声。 霍扉婷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孙浩静不像钟洛婷那只母老虎爱找事,没有纠缠下去。 她是真的怕,这一个个正室大婆会做出不理智的事。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霍扉婷推开曲歌近,长发却与曲歌近衬衣的纽扣缠在一起,人没推开,头皮先被扯得一疼,哎呀叫出了声。 曲歌近低头帮着理起她的头发,说道:“你不要乱动,我来。” 发丝缠在衬衣纽扣上,缠得很深,一时半会儿曲歌近都没能解开。 霍扉婷耷拉着一个头,问道:“你老婆大着肚子被气跑了,你不去追啊?这大晚上的,万一出个什么意外……” “这不关你的事,少打听这些。”曲歌近解不开缠在自己衬衣纽扣上的发丝,失去耐心,说道,“干脆用打火机把头发烧断好了。” 曲歌近就要去摸K兜里的打火机。 “别,不要。”霍扉婷慌张,摸索着曲歌近的胸膛,试图想自己解开缠在纽扣上的发丝。 她看不见,一扯一拉,拉到了头皮,自己都叫起了疼。 “好了,就听我的,不要耽误时间做无用功了,就用打火机烧断缠住的发丝。” “不,不要,不要动我的头发。” 看她这么宝贝自己的头发,曲歌近压下打火机的开关,说道:“你头发又不是不长了,就烧一小段,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我不要。”霍扉婷说什么都不肯曲歌近烧断自己的头发,摆动着头,逃避着打火机。 曲歌近举着那簇火苗,提醒道:“你不要乱动,火不长眼,本来是烧一小段头发,不要到最后导致你的头发全被烧没了,成了一个光头,不用剃发都能出家当尼姑。” 说着话分散着她的注意力,曲歌近就果断烧掉了缠着纽扣的头发。 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气味飘到了霍扉婷的鼻下。 “可以了。”曲歌近拍拍胸前掉下的发丝。 霍扉婷抬起头,曲歌近就看见她眼圈红红的。 “都说了不要碰我头发。”一脸受了委屈快哭的模样。 不是…… 这女人怎么这样?故意冤枉她偷了钱,她无所谓,毫不觉得委屈,现在想解开缠着纽扣的发丝,烧断了一小撮头发丝,她就委屈上了。 该委屈的时候不委屈,该感谢他的出手相助时候还委屈了。 霍扉婷站起来,肉着眼睛要走。 “去哪儿?”曲歌近拉住她,不要她走,“孙浩静不会回来了。” 曲歌近以为自己暗示的够明显了,但霍扉婷还是坚持要走:“我要回去了。” “那我们先出去吃饭,吃完饭再说。” “不要,我要回去了。” “那我送你。”曲歌近拿过搭在沙发角的外套。 霍扉婷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曲歌近揽过她肩,推着她向前走,忽视她又一次的拒绝,表明了立场:“我送你。” -- 第69章:掐她脸蛋 到大停车场,站在车边,霍扉婷就要往后排走,不坐副驾驶。 “坐过来。”曲歌近拉住霍扉婷,去开副驾驶的门,把她往副驾驶上塞,“我说送你,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司机了,还往后坐。”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扉婷说道。 曲歌近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平时她都自觉往副驾驶上坐,现在要去坐后面,不用脑子想,曲歌近都知道被孙浩静一搅合,把她都搅乱了。 “系好安全带。”坐下后,曲歌近提醒道。 往她脸上瞄了一眼,曲歌近看向前方说道:“还委屈呢?不就是烧断了你的一小截发丝吗?” 对于曲歌近来说,那是一小截发丝,但对霍扉婷来说,那是精心养护,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 这一头长发对霍扉婷很珍贵。 他一点儿都不懂这珍贵,拿打火机随意烧了她的发,还说不就是烧断了一截发丝。 霍扉婷不想说话搭理他。 曲歌近双手握在方向盘上开着车,找机会看了看霍扉婷的脸色,瞧出了她正安静地生着气。 有气憋在心里容易生病,其实,大声发泄出来两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曲歌近空出了一只手,想要她吼出来,发发脾气就没事了。 他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就去掐她的脸蛋玩。 “嘴巴翘那么高,我得罪你什么了?我拿打火机烧了你头发,你是不是要拿打火机烧了我头发,你的气才顺得通?” “别碰我。”霍扉婷推开他掐着自己脸蛋的手,“你一个已婚男人,手脚规矩点。” 曲歌近笑了。 “说的你好像很良家,很守规矩一样,宁博不也是已婚,你不也和他g勾搭搭,捞他的钱花。” “宁博没有结婚。” “宁博没有结婚。”曲歌近学着她娇娇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模仿她娇娇的语气说道,“但宁博有未婚妻~你不也一样和他玩得欢吗~” “你!”霍扉婷咬牙切齿,瞪着曲歌近。 曲歌近注意了下前方的路况,继续掐她软软的脸蛋玩,还是模仿着她的语气说道:“宁博不但有一个未婚妻,还有很多情人,你如果在乎男人已婚或未婚,你就不会投怀送抱,争着抢着扑上去当小三了~” 本以为霍扉婷会被自己的话又气红眼,但超出曲歌近的预料,她的承受和抗打击能力变强了,眼圈没有红。 “所以呢,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想和我上床,在你家里时,其实你就在想了,对吧?想和我上床,你老婆要是没有回来,你就会变成一只发情的公狗,求着要我和你交配了,是不是。” 曲歌近以为她不懂自己的某些隐晦暗示,原来她早看透了。 男女之外的事,霍扉婷可能不太懂,但男女之内的事,对方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对方想干嘛。 毕竟,她经历过的男人,可能比曲歌近身上现在加起来的钞票还多。 男人的心思很好猜,不就是想上床想做爱的那点破事吗。 曲歌近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无论他铺垫的有多久,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上床。 曲歌近松开掐着霍扉婷脸蛋的手,只否认道:“不要把孙浩静称呼为我的老婆……” “那叫曲太太?”霍扉婷立刻纠正了对孙浩静的称呼。 “孙浩静配不上冠以曲太太的名号,无论是现在,还是在未来,曲太太只有一位,不会是姓孙的,也不可能是姓王的……” 霍扉婷说道:“除了孙浩静,原来你还有一位王姓小姐的红颜知己。” 想惹霍扉婷发怒生气的曲歌近,反被霍扉婷的话激怒了。 “你这个蠢货,我在做比喻,这只是一个比方。” “我是蠢货啊。”霍扉婷微笑,“你难道不知道,我初中没读完就进入社会了,学历很低的,笔画复杂的字我都不认识,所以才会落入风尘,陪酒陪睡,披上一层嫩模的皮,专捞有钱的公子哥和出手大方的富二代,我本质就是拜金贪财,为了钱,出卖肉体算什么,给够了钱,丧尽一切尊严的事,我都可以做。” 霍扉婷的手搭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想要像跨年夜的那个雨夜,刺激他,惹他生气,好让他停车,唾骂自己犯贱,把自己赶下车,抛弃自己。 这样应该就能断绝与他频繁的往来,以免被孙浩静揪住他的错处,在他爸爸面前说他坏话。 孙浩静都说了,要是让他爸爸知道他往他们共同居住的公寓里带了女人,他爸爸就会…… 就会什么,孙浩静没有说出来,但霍扉婷能想到他爸爸不会善待他的。 他是私生子,与宁博不一样。 宁博标准的花花公子,花天酒地,情人遍布全国,宁家何时插手管过宁博的这些新闻?最多就是压下花边新闻。 但他不一样,他的私生活干净,没有出过差错,传出的桃色八卦,也都只有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知道他对钟洛婷情根深种。 霍扉婷不想他因为自己,背负上不该有的丑闻,想要让他悬崖勒马,远离自己这个祸水。 可曲歌近知道,自己早就跌下崖,收不回来了。 他没有像那一晚生气,没有推开她,没有开车门让她滚,他握过霍扉婷搭上他那只大腿的手,倒让霍扉婷愣住了。 “我有一次去天津出差,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很出名,我时间赶,工作就把时间全排满了,好不容易等到离开那天,经过火车站可以买包子吃,想知道那包子和我们平时吃的包子有什么区别,但离开的那天早上,我睡过头了,拉着行李箱在火车站广场奔跑着去赶过车,路过狗不理包子铺,我都没时间去买。” “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到底是什么味道,如果那时我吃了,我就知道那味道是什么了,就不必挂念了,但我没吃,我就会一直惦记着,想象着它会是什么样的味道,遗憾久一些,想念就会深一些。” 霍扉婷还是一脸愣住的表情,不知道曲歌近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什么包子不包子的,想要吃狗不理包子就去天津吃啊,他没有去天津的路费,自己可以借钱给他。 他说话,怎么和他表大想要上床一样含蓄? 霍扉婷扭头看向车窗外,思考起狗不理包子到底是啥意思,他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握住了自己的手,非但不放,还插进指缝,十指相扣了。 读了很多书了不起吗?有很高的文化了不起吗?尽说文绉绉的哑谜,还不如宁博,想要双飞就明确地说,脱了裤子就是要她跪下来舔的意思,不会让她猜来又猜去。 车没有停在酒店大门外,还是老样子停在了离酒店有一段距离的隐秘小路上。 “谢谢你送我回来,拜拜。”霍扉婷匆忙按下系在身上安全带的扣子。 安全带一从身上弹开,霍扉婷就去开车门,但另一只手还被曲歌近握着,手心都被曲歌近握出汗了。 曲歌近的不放手,让霍扉婷感到略微紧张。 “你,你,你放开我。” 她结结巴巴红着脸的样子让曲歌近靠她,靠得更近了。 霍扉婷低下头,逃避着曲歌近的迫近,曲歌近偏偏埋头,仰望去追随她不安的眼眸。 “孙浩静和我没有感情,我们是双方家长撮合的。” 霍扉婷已经从好几个有钱男人的嘴里听过类似的话了,宣称与原配没有感情,才出轨找刺激,包养情人弥补心中空缺的情感。 他们把与原配无感情或没有感情,当成沾花惹草的正当原因。 曲歌近很想告诉她,自己连和孙浩静的结婚证都是假的,他们各自抱着目的才假结婚,孙浩静的肚子也不是他高大的。 但曲歌近对霍扉婷,还是没有十分的信任。 如果霍扉婷把他们假结婚的话说给了宁博听,他就纯属自找苦头吃了。 曲歌近抬起霍扉婷的下巴,贪婪的眼神,似要把她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你不是说相信我吗?你说他们都传我强奸了孙浩静,传我厚着脸皮当她孙家的倒插门女婿,就你不信我会强奸孙浩静。” 现在曲歌近这模样,霍扉婷还是很愿意相信他会强奸人。 他的手背,轻擦在她的脸上,令她身上激起了一层J皮疙瘩,关于不好记忆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看霍扉婷不言,额头都流汗了,曲歌近靠过去,抠开副驾驶的门,窄短的夜风擦着霍扉婷的后背吹了上来。 副驾驶的门被推开。 “回去早点休息。” 霍扉婷惊讶,曲歌近竟就这样放自己走了…… “愣着干嘛,你不是吵着要回去吗,你不想回去休息,我还要回去休息,快下车。” “哦哦。”霍扉婷赶紧从车里钻了出来,关上副驾驶的车门时,看见曲歌近已经坐正了身体。 霍扉婷向前慢吞吞走了几步,她都糊涂了,看不清曲歌近的意图,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得是什么药。 她想要试探曲歌近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回头,想走回去,让曲歌近上楼坐一坐,但回头就看见曲歌近开着车离开了,都没等她回酒店再离开。 行…… 吧……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酒店离六里地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回程的路上,曲歌近打开了车载音乐,在一个较大的十字路口上停下来,等那足足有一分钟的红灯。 他降下了车窗,让夜风吹进车内。 并行等候的一辆橙色跑车跟着降下车窗,车主看见曲歌近,向他打起招呼。 “曲总,晚上好啊,你这是去哪儿呢?” 曲歌近的双手握在方向盘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随着车内音乐的节奏敲着方向盘,心情甚佳。 一转头,看见坐在橙色跑车上给自己打招呼的陆景恒,曲歌近脸上的笑容就停下了。 -- 第70章:骗s骗钱 均子凌晨四点给霍扉婷打去了一通电话,哭着说他被男人骗了,不仅骗了色,还被骗了钱。 霍扉婷对均子被甩被骗的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丫就一恋爱脑,一遇到男人,堪比喝了汤,屡爱屡伤,不知被骗过多少次了,但每次都不长记性。 “等我睡醒,睡醒我们再聊。” “等你睡醒,你见到的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霍扉婷强打起精神,害怕均子一时想不通,被感情所困,情绪一激动就自杀嗝P了。 “那你来我这里,大半夜的,我一个人打车去你那里不安全。” 被男人骗到连出租车费都没有的均子说道:“那我过来,你要给我付车费。” “嗯。” 霍扉婷一点头,倒头就睡了过去。 大约四十分钟后,接到均子电话说快要酒店楼下了,霍扉婷披上睡袍就下楼去接均子了。 替他付了车费,他就抱上霍扉婷,呜呜哭着说自己命苦。 “好了,赶紧上去。”霍扉婷还想要补觉,不愿在这天不亮的凌晨时分和均子在酒店大门搂搂抱抱。 旁人看见了,还会以为他俩是那种关系。 实际他们两人都是姐妹,性取向都为男。 均子红着眼,挽着霍扉婷的手臂等候电梯时,恰好遇到酒店值班的大堂经理走出了电梯。 “霍小姐。”经理问候了一声,看见霍扉婷身旁高大的男人不是为霍扉婷租下酒店的宁博后,眼里露出了小小的惊色。 酒店里的人都知道宁博与霍扉婷的关系,现在宁博不在,霍扉婷公然把男人往房间里带,难免不会让人多想。 霍扉婷对那经理抱以歉意一笑,嫌均子哭哭啼啼,容易让人造成误会,拍着他背,温柔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等回房间关上门,你想哭多久就哭多久。” 电梯门关上,八卦的值班大堂经理就去找前台说了这件事。 前台说道:“这有什么,前几天我亲眼见到有男人来接住在2301房的霍小姐,那男人送了她一袋啥东西,就带她上车走了。” “那男人的模样,你看清了吗?”大堂经理问道。 前台:“隔得太远了,看不清,只知道是一个男人。” 把均子带回了房间,霍扉婷就躺在了床上,问起这次骗他钱和感情的男人又是谁。 “就是跨年夜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一个男大学生,他缺钱就和我说嘛,干嘛骗我……” 均子一提到他,藏不住泪,一米八高的大小伙哭得像个被雨淋的小豇豆。 霍扉婷帮着均子一起骂:“这个男大学生没入社会就这样狡诈,小小年纪就知道骗色骗钱了,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不是一个东西!” “不许你骂他。”均子啜泣。 都被骗色骗钱骗感情了,还这样维护他,不能骂了?霍扉婷就知道均子被骗,都是有缘由的。 没有谁是绝对可怜的。 霍扉婷不能帮着一起骂,只能按照老规矩,静静听着均子哭诉着遭遇,说他如何如何爱那个男人,不能理解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手撑着头躺在床上的霍扉婷从没有睡意,听到有了睡意,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均子说:“他坦白说他喜欢女的,那他喜欢女的,为什么要和我发生关系?” 傻瓜,和你发生关系,还不是冲着你手里的钱来的。 霍扉婷代入自己,换成宁博是曲歌近那种穷鬼,她才不会和宁博发生关系。 金钱把他们捆绑在了一起,等哪天宁博没钱了,她就会立刻投入下一个有钱男人的怀抱了。 不过宁博没钱的概率为零,她被宁博甩掉是大概率的事。 不过也比均子这个傻瓜强,好歹自己当捞女捞到了钱,均子在公司里充当皮条客的角色,专门骗不懂事的未成年女孩进公司当嫩模,再把嫩模资源介绍给有钱人。 但均子一进入恋爱状态,皮条客都不当了,说可怜那些未成年的女孩们。 霍扉婷觉得他想多了。 那些能被骗进公司的女孩们家境一个比一个差,十个女孩有八个女孩都不是处女,能当上嫩模,参加饭局认识有钱人,陪睡一晚,价格贵的一晚上都能陪出一套房,她们不知有多感谢均子。 起码霍扉婷当初被均子骗进了公司,进入这行没有后悔过。 她从小被继父猥亵,十四岁就被强奸了,没有文化和学历,想要过上T面优渥的生活,这行职业就是最好的选择。 她承认自己懒惰,不思进取,但比起她认识的一些女孩们为了头脑发热的爱情,选择跟着混混小流氓吸毒赌博,逐步演变到用身体廉价地换取毒资,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就觉得自己足够幸运,起码还能支配自己的身体和手里的金钱。 底层人是没有底线的,走错一步都万劫不复。 “我真想变成一个女人。”均子擤着鼻涕说道,“当男人一点儿都不好。” 彼时垃圾桶里已经丢弃了大半袋均子擤鼻涕肉成一团的纸巾。 说到不想当男人了,均子摇醒了听睡过去的霍扉婷。 “你借我一些钱,我去做手术,我变成女人,他就会喜欢我了。” 说什么蠢话呢? 霍扉婷不愿睁眼,拉过被子把头盖住了,她还羡慕男人的力量与优势,羡慕男人下面长了一根d,再弱小的男人都能使出力气,轻易推倒侮辱一个女人。 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当,为什么想不开要去当女人。 “霍扉婷。”均子爬上床,去拉扯盖在霍扉婷头上的被子,说道,“婷婷,我知道你有钱,傍上宁博这个富豪,你钱多得用不完,求求你借我一些钱,我去国外动手术,我要变X当女人。” 霍扉婷现在都对婷婷这两个字有阴影了,一被喊婷婷,她就想起曲歌近和钟洛婷。 “均子,你要认清一个事实,宁博他不止我这一个女人,我也希望钱多到用不完,想独占他的钱袋子,但我的能力有限,捞到的钱没你想象中多,你趁早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我负担不起你的手术费。” 均子不信,就拿这个豪华的酒店房间来说,租下的费用都不菲。 还有摆放在衣帽间的那些名牌包包和鞋子,把那些包全部拿去二手店卖掉,都有上百万了。 首饰不值几个钱,抵不上霍扉婷卖掉几个包来的钱多。 “婷婷。”均子拉着霍扉婷,缠着她借钱,“我又不是不还给你,我只是资金一时无法周转,你先把钱借我,等我的钱到位了,我一定连本带利把钱全还给你。” 这不是借不借的问题。 问题是霍扉婷认为均子的想法太荒谬了,要去做手术变X当女人。 他是一个同性恋,顾名思义,同性恋就是同性相爱,他跑去变X当女人,和男人们恋爱,不就成异X恋了? 霍扉婷也没有钱借给他。 宁博给的零花钱一共加起来就几十万,这哪儿够动手术,还有后续做完手术大大小小的保养,这也是一笔开销。 均子情绪激动,头脑发热有一些荒谬的想法,霍扉婷能理解,等冷静下来,霍扉婷希望他能明白,还是当男人好。 霍扉婷不堪均子的骚扰,起床去洗手间里洗漱刷牙了。 “婷婷。”均子持续骚扰着霍扉婷,“宁博不够你捞,要不,我联系紫姐,让她再介绍几个男人给你,你再多捞几笔,多睡几个男人,我的手术费就会有着落了。” 听到均子这样说,霍扉婷喷出一口牙膏泡沫,叫了均子的大名。 “汪强均,你的心不要太黑了!休想靠我当J陪睡给你挣手术费,你再说这些过分的话,不要怪我翻脸,轰你出去了。” 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霍扉婷眼神剜着均子,推开挡在洗手间门口的均子,去接电话。 看见手机的未知来电显示,霍扉婷转身用牙刷对紧贴在身后的均子比划着。 “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要是让他听到你的声音,我一牙刷戳穿你的鼻孔里。” 均子默默点头,以为是宁博打来了电话,霍扉婷才这样小心。 靠在霍扉婷的耳边一听,手机那头男人的声音似乎不是宁博的声音。 那声音比宁博的声线要上扬一些。 “起床了?” “嗯。”霍扉婷抖动肩膀,把趴在肩头偷听的均子推开,走去了另一边接电话。 曲歌近拿着三明治,在便利超市付钱结账。 “我今天休息。” “嗯。”霍扉婷应付着总往身上贴来偷听通话的均子,对均子瞪眼,比着口型让他走开,但又不敢吼均子,以免曲歌近听到身旁出现男人的声音,又要引起他胡思乱想,说出羞辱X的话。 曲歌近付完三明治的钱,看见了收银台摆放着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他犹豫了一下,抽出一盒避孕套,放在了收银台上。 便利超市收银员看了一眼曲歌近,拿起收银扫码机,扫过避孕套的条码,报出了价格。 付完款的曲歌近对手机那头的霍扉婷说道:“晚上来我家。” 霍扉婷正竭力把靠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大脑袋推开,没听清曲歌近上一句说的什么。 “啊?什么?” 以为她这是在拒绝,曲歌近把避孕套丢进购物袋里,提着装有三明治和避孕套的袋子,说道:“叫你晚上来我家,下个月就是新年了,新搬的房子需要人暖居,你来帮我贴窗花。” 正经人谁晚上去一个男人的家里贴窗花?霍扉婷隐约猜测到曲歌近想做什么了。 她躲着听电话的均子,说道:“我明天白天来。” “明天白天我在公司,不在家。” “那你什么时候白天在家,我白天过来。” 曲歌近直觉霍扉婷今天不来,就会浪费掉一个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睡她的机会。 他态度强硬:“我今天休息,我就今天有时间,年前公司都很忙,到过年之前我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你今晚过来。” 均子朝霍扉婷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霍扉婷生怕一个不小心,均子就笑出声,让电话那头的曲歌近听到。 “那个。”霍扉婷拿手捂住均子的嘴,“我……我考虑考虑……” “公寓的锁,我已经换新的了,孙浩静进不来了。” 霍扉婷胡乱嗯嗯了两声:“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事,我一会儿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刚才还泪流满面被男人伤到哭得喊妈的均子爆发出一阵笑声,对着不知道是气红了脸,还是羞红了脸的霍扉婷说道:“哈哈哈哈哈哈霍扉婷,你装啥纯情女人,搁着和哪个纯情大男孩玩起了这套把戏,以前不都是报好一晚多少价格,直接过去就脱衣服做生意,怎么现在还弯弯绕绕,借着贴窗花的名义,免费去送比给人操了?” -- 第71章:按摩 霍扉婷看着大笑的均子,脸色骤然变冷,均子见霍扉婷的脸黑了,笑容自觉收拢停止。 “很好斜起?”她问道。 也不是很好笑,就是有一点好笑。 均子努努嘴,摸了又摸还未变长的头发,不敢对上霍扉婷较了真的眼神,说道:“不好笑,就是觉得这太不像你了……” “哎!”均子迅速转移了话题,说道,“除了宁博,你果然还偷偷钓了别的大款,我就说嘛,你应该不满足于宁博这一个,你快借钱给我,你靠着男人,可以取之不尽,等以后我做完手术发大了,我一定罩着你,还你的恩情。” 均子的手搭在霍扉婷的肩上,亲密地朝她伸手,还是没能打消向她借钱的念头。 “他算什么大款?他穷到裤子里都摸不出两个钢镚儿。”霍扉婷推开均子搭在肩上的手,拿着手机重新走入了洗手间。 均子把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到了。 “你少抵赖了,我看你们两个都有想睡对方的想法,暗戳戳的,含蓄到跟打哑谜似的,贴窗花?是他把你贴在窗户上c吧?” “你说话文明些,他没你那么多龌龊的心思,他就一穷光蛋,是一个解胸罩都解不开的蠢货,亲个嘴就像一个小学生,你认为我会和他上床?”霍扉婷说着,自己都g笑了两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不自量力又自信的男人都来我面前亮相,你看我搭理过他们这些穷酸货吗?” 均子从情绪高涨,语速加快的霍扉婷嘴里得知两个重要信息:那男人脱了她胸罩,还和她亲吻过。 这都不算有一腿,算什么。 看到均子的眼神不对劲,霍扉婷的舌头在口腔里蠕动后,拿过漱口杯,吞了口水又吐出来,往外面走去。 “所以,你晚上会去他家咯?” 霍扉婷在梳妆镜前坐下,取过一瓶大牌面霜,挖了一大勺涂在手背上,当护手霜擦了起来。 “不会啊。”霍扉婷翻了翻白眼,“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吗?” 均子听不明白她的话,但听明白了他们两人的通话内容。 “借我五百万,不然我就和宁博说,你勾搭上其他男人了,动了情不说,还动了心。” “噢,我可没五百万借给你,你还是找机会告诉宁博好了。” 霍扉婷往脸上涂起了水r,抹着脖子,拍打着肌肤,促进皮肤的吸收。 她从镜子里看见均子坐在了地上,垂头丧气,拿拳头去锤地毯,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你又不是第一回被男人骗了,这样苦恼解决不了问题,当前要紧的是,要么找到骗你的男人,追回被骗走的钱,要么就多骗几个失足少女到公司,做好本职工作,加油赚钱。” 均子只叹气,不说话,一头倒在地毯上,蹬着双脚嚎叫发泄着。 等叫够了,霍扉婷也护完了肤,去衣帽间挑选衣服穿。 连试几件衣服都不满意,霍扉婷穿着一件紫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走出来让均子挑挑,哪件适合她。 均子卧在地上,不知和谁打着电话。 霍扉婷问他,他随手指了那件白的,等霍扉婷换下紫色,穿上白的出来,均子已从地上坐起来,准备要离开了。 “你这就要走了?等我换好衣服化好妆,我们找几个姐妹去酒吧玩,酒吧里最不缺三条腿的男人,保你找到满意的。” “下次玩,下次,我找到借我钱的人了,先走了,拜拜。” “你等等……”霍扉婷想要留均子,但他头都不回地走了。 霍扉婷不信均子的狐朋狗友会借几百万元给他做变X手术,也不相信均子真的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出改变,切掉唧唧,变成女人。 手机里进来了一条短信。 「你来不来」 霍扉婷没有停顿,单手在手机键盘上打出一个字,回道:来。 身上白裙子被霍扉婷换下,她挑了一件黑色性感低x连衣裙,穿在里面的内衣内裤也换成了相应的一套黑。 霍扉婷深谙自己皮肤白的优势,上了床,黑与白的反差下,能进一步刺激男人的吸奶欲。 她慢条斯理,为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用时长大两个小时。 结束后,她坐在梳妆镜前,张开双腿,拿起一小瓶私处护理香水,脱掉内裤张开双腿就往阴毛上喷去。 这还是她托小姐妹从国外买回来的,国内都买不到这种私处香水,就因为曲歌近贬低说她下面都发臭发烂了。 她没闻见自己下面是臭的,但曲歌近这样说了,她就…… 盖好私处香水的瓶盖,霍扉婷穿好内裤,打开一瓶昂贵的桃子香味香水,往身上喷去。 现在整个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了。 霍扉婷在镜子里确认了一下妆容和衣着,提上宁博送的爱马仕,爱马仕放了一条内裤,方便去曲歌近那里过夜,身上的这条内裤脏了,可以换下来,换上干净的内裤。 进电梯前,曲歌近的电话就打来了,言语间按耐不了的急,怕她不来了,询问她是到哪儿了,说他要回宁家大院一趟,可以顺便过来接她。 “我下楼拦辆出租车就来了,你不用专门跑一趟。” 曲歌近犟着嘴不肯承认:“我不是因为你,要专门跑一趟,我是要回宁家大院才跑一趟,你不要想多了。” 等待是煎熬的。 没能亲自把她接上车,带在身边,曲歌近心里就不踏实,担心这到嘴的包子会飞走了。 霍扉婷走进了电梯,信号不好,声音断断续续。 “……我到了联系你。” “上了车,把出租车车牌号发给我。”曲歌近这句话说出来前,手机就没信好了,通话中断。 曲歌近的准备工作有往床上换了一套新的枕头被套床单,全都是新的,床单上没有一丝皱褶。 即使出现了褶皱,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抹平。 那盒避孕套从抽屉中取出,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又嫌招摇直接,被曲歌近塞到了枕头下。 霍扉婷对着没有信号的手机喂了一声,看起了手机屏幕,说道:“什么破手机。” 电梯门下降到一楼。 门一开,霍扉婷迎头就看见站在电梯门外的宁博。 宁博? “宁……”霍扉婷没回过神,“二……二哥?” 宁博手里拿着一个黑色行李箱,看样子是一下飞机,连宁家大院都没回,就来了酒店找她。 “这么惊讶干嘛?”宁博拉着行李箱进了电梯,按了楼层数,将手搭在全然懵住的霍扉婷的肩上,“你打扮成这样,是去哪儿?” “我……”霍扉婷看见那扇打开的电梯门又关上,不得不随宁博坐电梯回酒店房间。 霍扉婷不由心虚说道:“我……我约了小姐妹一起出门逛街。” “那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和你的小姐妹说一声,你不能去逛街了,现在,你得陪我。”宁博勾住霍扉婷的腰,往自己怀里拉。 霍扉婷感觉像在做梦。 “宁……”险些又喊成宁总,霍扉婷及时改口,“二哥,你不是说,你过完新年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就回来了?” 宁博脸上闪过一丝伤色,又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我提前回来了,你不高兴?” “高兴,怎么不高兴,二哥回来了,我可高兴了。”霍扉婷倚在宁博怀里,双手环上了他的腰,想着该怎么找机会和曲歌近说,她不能过去了。 宁博闻着霍扉婷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在电梯里就撩开她裙摆,把手放在她穿着黑色丁字内裤的屁股上捏着,弯腰凑到她耳边说道:“我不在的日子里,小骚寂寞吗,有没有想念我的大肉棒。” “想,我天天都想被二哥c,想到下面天天都流水,二哥你终于回来了。”霍扉婷跳上宁博的身体,双脚盘踞在他腰间,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 宁博对她的热情感到满意。 是时候把这个饿了许久的小宠物好好喂饱了。 一手托着吊在自己身上的霍扉婷,宁博推着行李箱从电梯里走出来,向酒店房间走去。 霍扉婷的头歪在宁博的肩头上,手里拿着手机,飞速打着字,连宁博两个字都没时间打出来了,就把‘他回来了’这条短信发给了曲歌近。 短信发送成功,霍扉婷一键删除了与曲歌近的通话记录和来往短信、彩信内容。 她怕宁博起了疑心,会翻看自己的手机,毕竟曲歌近大摇大摆在宁博出国期间,开车来到了酒店楼下。 宁博如果生了疑心要去查,她和曲歌近都得玩完。 进了房间,宁博一松开行李箱,就被心虚的霍扉婷主动吻上。 宁博习惯了她的热情和发骚,没有察觉出什么,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我几天都没洗澡了,身上臭烘烘的,小骚来替我搓搓背,用你奶子好好给我搓。” 霍扉婷只当宁博是开玩笑几天没洗澡,挂在他身上,拉开连衣裙拉链,脱下上半身的裙子,用那被黑色内衣挤出深深乳沟的x部,贴在了宁博的胸膛前。 她身体蹭动,说道:“二哥走了后,我下面没被捅,又紧了不少,我用奶子给二哥搓背,二哥可要拿你的大肉棒,替我下面那张小嘴好好按摩一下,松一松土。” -- 第72章:壮阳 浴室气温升高,玻璃门上起了水雾,两具身体交叠缠绵,隔着玻璃晃动。 浴室门推开后,一股热气和雾气争相窜出。 霍扉婷洗完澡走出来,手里拿着浴巾,擦拭着被热气熏红的脸,宁博慢一步从浴室里走出来。 霍扉婷站在床边擦起滴着水的头发,宁博从后把她抱在了怀里,亲了一口身上变得更香的她。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宁博将她翻过身,手指插进她还是湿润的头发里,指缝间全是沾着水的头发,又黏又湿。 看着身下这张泛起笑的妖艳脸庞,宁博亲了上去。 霍扉婷双手搂在宁博的脖子上,与他亲吻着,而后,他抬起上半身,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出了一小瓶药,在手心抖出三粒白色药丸,不用水服就吃了下去。 那是宁博常备的药,吃了就能让下面y朗,勃起顺畅。 霍扉婷的理解就是,这药大概就是壮艳药,药效猛,有粗I情功效,持久力强。 第一次宁博服用这种药,霍扉婷还被喂了几粒,性爱时间长大几个小时,做的时候感觉不到不适,只觉得是升了天的爽,做完霍扉婷双腿都闭不拢,走路都疼,疼了几天才缓过来。 后来宁博服用这种药多了,时间就没有那么长了,从两个小时缩短到现在的一个小时。 吃了药,宁博去翻抽屉里的避孕套。 “没套子了?用的这么快?”宁博翻遍了整个抽屉都没找到避孕套。 霍扉婷的手放在宁博胸前抚摸着,回想着,说道:“嗯,好像是,你走之前,就把最后两个套子用完了……” “我去楼下买,楼下超市有卖的。”霍扉婷g过宁博的脖子,坐了起来。 宁博压住她,眼神不明:“不用,我打电话叫前台的人买一盒送上来。” 宁博拿起床边的座机,拨着电话的同时,对坐起来继续擦着头发的霍扉婷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带男人回酒店?” 擦头发的手停了两秒。 霍扉婷心里咯噔一声,猜想宁博是不是知道了曲歌近来酒店照顾生病的自己了。 如果那算是照顾的话。 她都不知道曲歌近是如何进的酒店,又是如何开的门,进的房间,谈不上是带曲歌近回酒店,那是曲歌近自己来的。 “喔,有啊,均子,他是我的好姐妹,外表和生理都是男人,但他喜欢男人,就是今天发生的事,他被他前男友骗了钱,来酒店找我哭诉,我下楼接他上来……” 没说完,宁博那头的电话就通了。 他说道:“2301,一盒避孕套,中号,要最薄的。” 对方说了好的,还问有没有别的要求。 “没有了,尽快送上来。” 放下电话,宁博说道:“有什么事,以后你们约在咖啡馆说,我今天一回来就在大厅遇到大堂经理,她主动告知我,说你带了男人回酒店,并把电梯的监控给我看。” 霍扉婷一听,慌了神色,没料到这酒店里有人会是宁博的眼睛,会给宁博报告自己的一举一动,那曲歌近…… “二哥,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跟了二哥后,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来往了,二哥出国这段期间,我就和小姐妹们逛逛街,喝喝下午茶,再不济就是和小姐妹去美容院,相约做护肤美甲,这些都是有票据可以证明的,均子是我认识好几年的老友了,他是个同性恋,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对女人不来电,这次他被男人骗到想自杀,我作为他的好姐妹,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眼睁睁看他去死……” 霍扉婷的眼角多了两滴悬而未落的泪,那泪,不是受了委屈出现的,是因为害怕产生的。 她害怕宁博知道了自己与曲歌近的事。 “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这样急着解释自己的清白,不打电话给前台,我都不会在你面前提一茬。”宁博揪起了霍扉婷胸前的乳头玩,“虽然你说清了那男人的身份,但我还是会派人去核实,放心,我不会让你成为窦娥。” “不过……” 霍扉婷被宁博的这声不过吓得心脏收紧。 “不过我相信我的小骚,还不敢胆大到脚踏两只船,往我的头上戴绿帽。” 最后的这句话,是伴着宁博揪疼了霍扉婷的乳头说出来,似乎在给她敲响警钟,只要她不老实,她会承受比乳头揪疼的千倍万倍疼痛。 霍扉婷的心悬而未落。 宁博说要查,她希望只查出一个均子。 也只能查出均子吧,她安慰自己,宁博不可能派人把他这段期间不在的电梯监控都看了。 可假如呢,假如宁博看完所有的电梯监控,那么曲歌近就…… 霍扉婷不是害怕了,是比害怕还害怕的恐惧了。 “小骚,你脸都白了,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这么害怕,嗯?” “我没有……”霍扉婷想,完了,自己的心理素质就是这么差,一遇到事情,就慌了阵脚,什么都写在脸上,连宁博都看出自己在害怕。 就在这时,宁博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 来电备注显示为:曲歌近。 “见鬼,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回国了?” 宁博看了看手机,就把手机丢在旁边,不打算接,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指指身下微微翘首的性器,对脸色惨白的霍扉婷说道:“小骚,过来,舔十分钟。” 霍扉婷依言,趴在宁博的身下,含上他沾有石榴味沐浴露香味的鸡8。 手机震动后静止几秒,又响了起来。 “曲歌近这野种,到底想干嘛?” 曲歌近一年到头都不打一通电话过来,偏偏在这种时候,一连就打两个电话。 “小骚,你说他是想做什么,该不是知道我在操你,故意打电话过来,说一些败兴的话,破坏我兴致的?” 宁博盯着不敢从胯下抬起头的霍扉婷,盯得霍扉婷后背直发毛。 牙齿稍不注意,就咬上了褶皱的表皮。 宁博疼得吱了一声,眼里有了怒色。 “二哥,他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个晦气的穷酸货,一想到他,我就恶心。” 霍扉婷立起身,俯身到宁博面前,欲要去亲他。 “你说的对,小骚。”宁博的怒色消失,依旧没有接曲歌近的电话,搂住坐在了自己身上的霍扉婷,与她亲吻。 敲门声响起。 霍扉婷离开宁博的唇,说道:“避孕套来了。” “嗯。”宁博复亲了一下她,拍拍她腰,“小骚去拿,再用嘴给我戴上。” 男女关系上,宁博手握无数财富,在上流阶层有地位,女人们追捧他,服务他。 拿送上楼的避孕套,也只有霍扉婷去拿。 裹上浴巾后,霍扉婷在胸前挽了一个结,蹦下床开门去拿避孕套。 以防是男服务员把避孕套送来,霍扉婷站在门后,拿门挡住身子,虚开门缝,探了半个头。 当看见钟洛婷站在门外,霍扉婷脸色惊变,慌忙去关门。 钟洛婷已先于把腿抵在门上,无法让霍扉婷关上门,快如闪电地抓过霍扉婷的头发,一把将她拖出了门。 霍扉婷的那句‘二哥’都没喊出来,就被钟洛婷一耳光甩在了脸上,扯下她裹在胸前的浴巾,让她的裸体暴露出来,骂道:“贱人,手段可以啊,其他女人就算和宁博不清不楚,躲我都躲的远咧!你挨我一次训了,居然就住在离宁家大院这么近的地方,宁博一回国,家都不回就被你g来了酒店。” 酒店长廊上,钟洛婷喊来的记者们举起相机,对准被扒得干净的霍扉婷就拍了起来。 霍扉婷挡了脸就挡不了身体,挡了身体就挡不了脸,她被相机闪光灯闪得睁不开眼,刮了两下头发,狼狈地用头发把脸遮住,想去捡落在地上的浴巾。 钟洛婷一脚踢开浴巾,拽着霍扉婷的头,把她用来挡脸的长发全部掀开,掰着她的脸,让她那张哭花的脸对准闪个不停的相机。 “你不是喜欢用你的脸和身体勾引男人吗,我会让你出名,让更多的男人认识你。” 眼泪呛进霍扉婷的喉咙里,她被迫看向那群向自己举起相机的记者里,看见那堆记者站着无动于衷的曲歌近。 她但愿自己是看花了眼。 “钟洛婷,闹够没有,放开她!”下半身围了一张浴巾的宁博从酒店房间里走了出来。 久久未见霍扉婷拿避孕套返回,宁博等到不耐烦了,出来看是什么原因,霍扉婷还不回来。 看到霍扉婷被找上门的钟洛婷那样对待,宁博大步上前,抓着钟洛婷的手,让她放开霍扉婷。 “我不放。”钟洛婷天不怕地不怕,打定主意要让这勾引宁博的小贱人曝光在太阳下,要把她拖出酒店,押着她,好好让路人看看,她这副下贱的身体。 宁博连着两掌重重地打在了钟洛婷的头上,恶狠狠地说道:“我叫你放手,你再敢动她,我要你立即滚出宁家。” 对着霍扉婷拍摄的那群闪光灯戛然停下。 霍扉婷都愣住了,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人打女人,还属头一次。 打的还是钟洛婷。 钟洛婷这样的权势背景,只有她跋扈伤害殴打别人的份,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父母都舍不得碰她的一根指头,却当着那么多双的眼睛,被宁博打了。 这是宁博第一次动手打她,还因为一个女人打了她。 受到莫大刺激的钟洛婷一脚踹上了霍扉婷的肚子,发了疯扑上霍扉婷,把霍扉婷压在地上,嘶吼着,乱拳砸在了霍扉婷的身上。 宁博想要分开发了狂的钟洛婷都有些费劲。 还是旁观的曲歌近从照相的人群里挤了出来,联合宁博,一起把扑在霍扉婷身上的钟洛婷拉开了。 一分开两人,宁博快速捡过地上的浴巾,把霍扉婷身上挡住,抱进怀中遮住,看向了那群被钟洛婷找来拍下整个过程的记者,威胁道:“相机留下,一分钟内消失,我可以不追究你们。” 另一边,曲歌近抱住情绪激动扬言要扒了霍扉婷皮的钟洛婷,安慰拍打着钟洛婷的背:“好了好了,婷婷,冷静些。” 霍扉婷的脸上被钟洛婷的指甲挠出两道伤,她头发蓬乱,在宁博怀里发着抖,死死咬住下嘴唇,看着曲歌近。 曲歌近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霍扉婷,屹然抱着开始哭泣的钟洛婷,亲密地凑在钟洛婷耳边,轻轻拍着她,小声说着安慰的软言细语。 -- 第73章:J诈小人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宁博很难不怀疑钟洛婷找到这里大闹,是曲歌近这个想趁虚而入的J诈小人通风报信,故意高破坏。 “曲歌近,是你吧?是你带她来闹事的。”宁博搂着吓坏了的霍扉婷,眼神犀利地看向抱着钟洛婷装起好人的曲歌近。 曲歌近眼尾一垂,无辜道:“你怎么能怀疑会是我呢?我不知道你回国了,更不知道你一下飞机,赶来酒店幽会情人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本着和平的处理方式,好心给你打电话,想要告诉你,婷婷知道你行踪了,正赶来酒店,是你三番五次不接我的电话。” 言外之意,宁博接了电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不要把错误随意推到他的头上,他是一只小白兔,单纯懵懂,只会吃萝卜。 宁博厌恶道:“够了,别在那里装了,谁和你是一家人,你是外面的野种,说话前,想想你的身份。” 不管曲歌近如何狡辩,即使曲歌近不是泄密者,他跟着钟洛婷来了,宁博都认定他是钟洛婷的共犯。 他俩的关系,宁博不想管,但他们联手合伙坑害到自己头上,宁博对钟洛婷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 是未婚妻又如何?这样一个不长脑子不温顺的未婚妻,就算撕破脸皮退婚不娶,她也没办法的。 “说的对,我是野种。”曲歌近没有生气,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宁总去国外看望孙阿姨,可代我向孙阿姨问好了吗?” 提到孙雅兰,霍扉婷能明显感觉到宁博的怒气被点燃。 见过宁博打曲歌近,曲歌近毫无还手能力,还目睹了宁博连钟洛婷都要打,在宁博想起身去揍曲歌近的瞬间,霍扉婷拉住了宁博,露出痛苦的脸色:“二哥,我肚子好疼……” 听到霍扉婷说肚子疼,抱着钟洛婷轻言安慰的曲歌近眼里露出担心。 该不会被钟洛婷打到了某个脆弱的部位,伤到了内脏? 被霍扉婷拉住,痛苦地说起肚子疼,宁博放弃了去揍曲歌近,横抱起了坐在地上的霍扉婷,说道:“我马上叫车送你去医院。” “曲歌近,这次你让我不好过,下次我会原原本本还给你,我们走着瞧。”对曲歌近放了狠话,宁博看了一眼逃掉的记者们丢在旁边的几个相机,带着霍扉婷进了酒店房间,反锁上房门,把钟洛婷和曲歌近关在了外面。 进了房间,宁博让霍扉婷赶快换衣服,他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给酒店前台打去了一个电话,让人上来把那堆相机处理了,再给助理袁丁凯拨去了电话,安排他在205军区总部医院准备一间病房,开车来酒店接他们去医院,再三强调要快。 霍扉婷胡乱套了一件红色连衣裙在身上,膝盖和脖子上都是伤,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宁博。 她还没有从这场混乱中回过神。 “小骚,你赶快收拾一下,把贵重物品能带走一些,算一些,我这次动手打了钟洛婷,她家里的人,还有我爸,一定不会轻饶我,军区医院是我妈的背景,我把你藏在那里,安排军人保护你,你放心,没事的,就是这间酒店你住不成了,里面的东西无法快速转移了,为了你安全,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霍扉婷从没见过这么焦急的宁博,有一种大难来临的绝望。 她以为他打了钟洛婷,能做到临危不惧,心中无愧。 也是,他都打了钟洛婷,仅凭这个,他都会被钟家修理,宁家出手护他不是,不出手护他也不是。 “二哥……”霍扉婷哭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火都烧到宁博的眉毛了,他心乱,但还是抱上了霍扉婷,拥着她说道:“我和曲歌近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我着了他的道,是我不够谨慎,和你没关系,我可能下了飞机就被他的人跟踪了,所以他才知道我的行踪,敢带钟洛婷过来闹。” 宁博深知宁求之的脾气,这次被曲歌近摆了一道,在女人的事情上栽了跟头,宁求之就有理由提拔一直看好的曲歌近,让曲歌近踩着自己的肩头登高。 该死的,又让曲歌近这个野种得利了!宁博气得咬牙,照这样下去,这个心狠手辣的野种很快就会超越自己,排列在宁心之后,坐到二把手的位置,自己没资格,也没能力与那野种争了。 霍扉婷内疚,曲歌近知道宁博的行踪,根本不是宁博怀疑的那样,而是她透露给曲歌近的。 她本意是想告诉曲歌近,宁博回来了,她来不到他那里了。 谁能想到曲歌近会带着钟洛婷找来,冷漠旁观,放任钟洛婷把她打了一顿。 “小骚,如果我能度过这一关,我会来找你,万一我过不了这一关,事后我也会想办法拿钱补偿你。” 宁博和霍扉婷做着告别。 等到袁丁凯来电说车到了,宁博看霍扉婷手上什么都没收拾带走,就从衣帽间拿了两个她平时爱背的包包塞到她手里,还在首饰盒里匆匆拿了她嫌俗气从来不戴的一对金手镯和两对金耳环。 她如果真走到了山穷水尽的一步,金手镯和金耳环容易被卖掉换成钱。 门外,钟洛婷和曲歌近不在了。 宁博护着霍扉婷坐电梯下楼,到了袁丁凯的停车地点,宁博拉开后排车门,送她上了车。 “二哥,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酒店离宁家大院近,现在说不定钟洛婷已经通知钟家的人了,宁家那边一定会被搅得不太平,我要留下来面对,你去医院,好好检查调养身体,有伤就安心养着。” 宁博拍了拍车门,弯下腰对驾驶座上的袁丁凯说道:“到了医院,让林主任给她检查,有任何情况,随时想办法通知我。” “好的。” 宁博忧心,眉间愁绪纷飞:“走吧,再不走,被钟洛婷带人追来,想走都走不掉了。” 袁丁凯松开离合,给了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 霍扉婷坐在后排,回头望去,看见宁博站在原地,离她是越来越远。 眼泪模糊了视线。 袁丁凯从后视镜里看到身上大伤小伤的霍扉婷,觉得她的眼泪就像是鳄鱼的眼泪,假到他都看不下去了。 这女人跟宁博前,专职陪睡伴游,在男人身上捞钱,她一再接近宁博,为的还不就是钱。 她现在在伤心什么?伤心捞不到宁博的钱了吗? 袁丁凯在宁博身边见过太多霍扉婷这样相似的女人了。 现在宁博有难,还愿意把她送去医院治疗,藏起来不让钟宁两家的人找到她,袁丁凯真不知道这霍扉婷给宁博灌了什么汤,甚至还为她打了钟洛婷。 换成是别的女人,宁博根本不屑钟洛婷打她们,提好裤子就走出了酒店。 今天这事蹊跷,宁博不但管了,还和钟洛婷发生肢T冲突了。 或许是宁博早看不惯钟洛婷的泼妇行为,这次就爆发了,袁丁凯只能这样想,才觉得稍微合理。 不然呢,难不成是对霍扉婷动真格,走了心?不可能的。 宁博无心,女人如衣服,他是不会对女人动心的。 “霍小姐。”袁丁凯从车前挡风玻璃上的纸巾盒连抽了几张卫生纸,向车后递去,“不必这样伤心,宁总没事,霍小姐不要自己吓自己,宁总这次专程去国外探望患病的宁董夫人,是因为宁董夫人快不行了,宁董夫人弥留之际,宁董夫人要宁董答应她,s集团未来必须要由大宁总和宁总继承掌控,把姓曲的剔除在外,股份不会给姓曲的,姓曲的就算要留在s集团,也是打工仔,一辈子为s集团免费卖命,宁总刚丧母,钟小姐就来他面前大闹,他一时没能忍住,对钟小姐动了手,钟家找宁总麻烦,宁家管不了,宁董夫人的娘家不会坐视不管,孙家有军方背景,宁总会安然无恙的。” 三方下场,宁孙两家说到底是一家人,宁博有宁孙两家的血缘,放在古代,那是嫡子,能出个多大的事? “宁董是靠宁董夫人发家的,孙家势力不如以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霍小姐擦好眼泪,安心在医院里住着,不出一个月,宁总还是会和以前那般,一天换三个女人,霍小姐好好把握宁总,还是能重新过上珠光宝气的生活。” 霍扉婷听袁丁凯讲的迷迷糊糊。 但有一点她懂,钟洛婷背后有钟家,钟家大过宁家,宁博背后有宁家和孙家,宁家和孙家加起来就能大过宁家。 虽没弄明白他们这几家的背景到底有多大,但霍扉婷想到曲歌近在这中间夹着,啥都不是,一不小心就会变炮灰。 他啥都不是,还故意在宁博面前提起孙雅兰,刺激宁博的妈死了,也难怪他一说起代他向孙雅兰问好,霍扉婷就感觉到宁博生气了。 袁丁凯不说出来,霍扉婷都不知道宁博的母亲刚去世了。 所以原定在国外陪孙雅兰过完新年才回来,因为孙雅兰病逝,宁博才会提前从国外回来。 原来是这样。 霍扉婷想到,可能宁博在孙雅兰临终前,坐在病榻边痛哭时,自己正心猿意马,与曲歌近打得火热。 霍扉婷叹了一声气。 袁丁凯问她叹什么气。 她摇头,捏着纸巾擦了擦眼角。 到了205军区医院,院方临时组建一个医疗小组,对霍扉婷进行全方位的检查。 检查结果无恙,全都是一些皮外伤。 护士对霍扉婷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化淤处理,就安排她入住特级病房。 病房是单人套房,淋浴间,配有花园小阳台,推开窗就可以看见远处的一片湖泊,住宿条件能媲美四星级的酒店。 门口有两个持枪的小战士站岗,每隔四个小时换一次岗,允许出入病房的人只能是病房对应的医生、护士、护工,其他人一律禁止入内。 餐食是专门订制的营养餐,高级营养师调配,同楼层的住院病人身份都不简单的,但看见霍扉婷那间病房的阵仗,还以为里面是住着哪位首长的千金。 头两天,霍扉婷还能勉强适应这生活,当第三天她想下楼走动,呼吸新鲜空气,就被门口站岗的小战士挡回去了。 “霍小姐,你目前的活动范围只能是这间病房。” 说话的小士兵左不过十八岁,脸庞稚嫩,神情坚毅,冷冰冰的,说话都冒着一股冷气,一点儿都不通人情,扛在胸前的那把黑色长枪让霍扉婷不敢与他争论一句。 他们到底是不是军人? 他们应该就是保安公司里的专职保镖吧? 保镖能持枪吗? 那他们是黑社会咯?! 霍扉婷在质疑中,觉得自己来这里,不像是来住院的,倒像是被软禁在了这里。 -- 第74章:自取其辱 不能走出病房,霍扉婷就拜托小战士去租书屋借一些漫画书回来,她想看漫画打发时间,但依然被拒绝。 “霍小姐,站岗期间,上头没有发话,我们不能离开你的病房半步。” 上头是谁?是宁博吗? 霍扉婷说道:“你们不能离开,那可不可以委托别人给我租漫画书,我闲的快挠虱子吃了。” 对方不作答,不理她了。 还有,一天三顿的饭过于健康了,清淡,没有油水,霍扉婷嘴里没味,想要吃重油重辣的食物。 她拿着宁博给的一对金耳环,说道:“漫画书不可以,那能不能给我加餐,我想要吃麻辣g锅,青椒煎J,烟熏排骨,油炸猪大肠圈。” 伸了伸脖子咽口水,她一脸虔诚,把金耳环递到小战士的手里,真诚地看着对方,要对方收下。 “喏,我知道求人办事,要给好处的,这个耳环是纯金的,还是能值两个钱,可以管一顿饭。” 战士不动,手里握着枪,不去接那对金耳环。 霍扉婷想强塞到对方手里,那双握枪的手,握得更紧了。 “霍小姐,请你自重,住院期间,你的餐食都由专人负责,我无权给你加餐。” 一听到连想吃的东西都吃不了,霍扉婷急了。 “不加餐,你让我吃一袋泡面都行,一元钱五个的大刀肉也可以,我又不是犯人,就是人家犯人,也有人权,可以外出放风,我不能出去,那我就想看漫画书,吃零食喝可乐……” 霍扉婷越说越委屈,拿手抹起了掉落的眼泪珠子。 站在门口的两个小战士看到霍扉婷突然就哭了,脸上露出惊色。 他们见过不少女人哭,就是没见过吃不到泡面就要哭的女人。 但她哭的都发吐了,他们都不为所动,好像生来就是这样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一切都听上头的指挥和命令,没有上头传大下来的命令,他们不会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等到霍扉婷哭累了,收了眼泪,关上门回屋里躺着了,门外两个抱枪在胸前的小战士松了一口气,挺起胸膛,站得更笔直了,如两棵柏树矗立。 夜里,霍扉婷坐在床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美食节目,频频咽着口水,电视上的J煮好斩成片浇上红油,混合炒制的花生碎凉拌,她晚餐吃的J是用矿泉水煮的鸡汤,油沫都撇去了,盐都不放,比坐月子的产妇吃的还要清淡。 问送饭的护工自己为什么要吃比潲水还难喝的鸡汤,永远不变的回答就是医生说饮食忌辛辣,少盐,以营养为主。 霍扉婷从洗脚盆里烫完脚,提着双脚悬空,护工送上擦脚布,就把床边洗脚盆里抬起来,拿去洗手间倒掉了。 护工从洗手间里擦着手走出来,看见霍扉婷半个身体都钻进了被子里,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的美食节目。 “霍小姐,早点休息,你知道的,为了你的健康,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这个房间十点就准时断电关灯了。”护工照例提醒完,拿过放在小沙发上的口袋就关门离去了。 当墙上的时针指向10,分针一到12,电视闪了一下,自动关闭,病房的灯瞬间全黑了。 病房内传出一阵呐喊尖叫,门边两个新来站岗的持枪小兵被那阵尖叫惊得倦意一扫而光。 换岗前,他们就被告知每晚十点,一到熄灯时刻,病房内就会传出三秒到五秒的呐喊尖叫声,这是正常现象,是霍小姐在发泄,不需要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叫透审,霍扉婷骂骂咧咧,向后倒下去,躺在了床上。 会一直呆在这鬼地方吗?在这里呆上不出半年,霍扉婷觉得自己很可能就会转院,被比疯转去精神病院。 霍扉婷翻了一个身,气到睡不着。 不知道躺了有多久,静得只听见挂在墙上钟表走动的声音。 霍扉婷又翻了一个身,冷不丁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吓得她翻身就想呼喊门外站岗的小战士,对方挟风快速扑上来,堵住了她嘴。 是一个男人。 霍扉婷通过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在黑暗里认出了这是谁。 “别叫,是我。”曲歌近蹑手蹑脚,调整了一下坐在床上的姿势。 病房在十七楼,霍扉婷不信曲歌近是贴着墙壁爬上十七楼,从窗户钻进来的。 唯一的出入口是被两个小战士站岗守住的病房门。 他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溜进来的? 上次进酒店也是,没有房卡就能进入了房间。 霍扉婷急速呼呼出着气,气息吹打在曲歌近的手心。 被捂得太紧了,霍扉婷快要窒息了。 曲歌近压着声音,悄声说道:“我这就松开你,但你别叫,外面那两人端着枪的,不想看我被打成筛子,就安静。” 手试着一点点移开了霍扉婷的嘴。 看她没有大声呼叫,曲歌近才完全放心把手放了下来。 此时霍扉婷的手摸到了床边的柜子上,那里放了一个插有蜡梅的绿色仿古花瓶。 一摸到那花瓶,霍扉婷就举双手之力,在黑暗中向曲歌近砸去。 房内传来咚咚扭打在一起的闷响。 “霍小姐。”门外的小战士听到房内异响,警惕地竖耳,隔着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事,我起床喝水,拿水杯时不小心碰到了床边柜子上的花瓶,花瓶掉在地上了。”霍扉婷挣扎了下,瞪着压在自己上方的曲歌近。 她被强制X地压在了床上。 曲歌近扼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膝盖被曲歌近张开双腿一屁股坐上,手脚均被束缚,无法动弹。 “那我去找护士进来给你清理。” “不用了。”霍扉婷叫住门外的战士,撒谎说道,“我习惯裸睡,现在没穿衣服,护士进来我会尴尬,等我明早睡醒了,护工阿姨来了,阿姨会清扫的。” 战士:“好的,霍小姐。” 外面恢复了站岗的状态,霍扉婷耳朵里只听得见自己胸腔里心脏砰砰跳的声音了。 “放开我。”霍扉婷低着声音,望着上方看不到表情的曲歌近说道。 曲歌近朝死里捏她的手腕,她疼到脸变形了都不敢吭一声。 “再敢乱来耍把戏,我死了,你别想活,我抱着你,我们一块儿从窗户跳下去,一起死。” 曲歌近压低声音说出这些狠话,让霍扉婷后背发凉。 她直觉,他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手腕的那股力放开,压在身上的力量也在顷刻间消失,但那股压迫感还存在,曲歌近还在。 他脱掉皮鞋,盘腿坐在了这张宽度一米八的病床上。 霍扉婷肉着发疼的手腕,说道:“你来做什么?哦,是想看看我现在过的是有多惨吗?如你所愿,拜你所赐,我没有钱花了,没有豪华酒店住了,没有漂亮衣服和名牌包包了,宁博也没了,我什么都没得到,白让宁博睡这么久,还要被你带来的钟洛婷打一顿,我们不是一条船上的吗?你为了给宁博使绊子,竟然把我都推出来卖了。” “我都说了,婷婷不是我带来的,你怎么和宁博一样,总怀疑我。” 黑暗里,看不见曲歌近的无辜表情,但低沉的语气透着一种被冤枉的口吻。 “就凭我收到你短信,知道宁博回国来酒店找你了?你太看得起我了,婷婷神通广大,路子广,她打听到宁博回国的航班,宁博不回宁家大院,要往家附近的酒店赶,让婷婷起了疑心,婷婷就叫上我一起来酒店,不是我带婷婷来的。” 曲歌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仿佛这件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霍扉婷见他拒不承认,拿他没有办法,嘴长在他的脸上,他说不是他泄密带钟洛婷来高破坏,霍扉婷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泄密带钟洛婷找来了酒店。 好,就算不是他透露消息给钟洛婷,带钟洛婷过来,那钟洛婷打自己的时候,他冷漠旁观都不肯拉一下架,还是宁博扯不开骑在自己身上的钟洛婷,他才出面拉开了钟洛婷。 “那……那你……”霍扉婷想要问他为什么不帮自己。 可忽然想到,这样问,摆明了就是自取其辱。 他喜欢钟洛婷,肯定站在钟洛婷那边,去帮钟洛婷,怎么可能会反过来护住自己。 他对自己,只有利用,用完就丢。 曲歌近听霍扉婷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来,问道:“我怎么了?” 他怎么了,他心里没数? 霍扉婷问不出口他为什么不护着自己,问了又如何,高不好又会被他羞辱。 “你已经提前得知宁博母亲去世的消息了吧?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往宁博心口捅,当面问候他母亲,你太歹毒了。” 歹毒?曲歌近听了都好笑,论歹毒,宁博他妈孙雅兰才是真的毒,自己的毒都赶不上孙雅兰的万分之一。 孙雅兰患癌多年,吊着一口气,现在终于死了,成为宁博身上的一道伤口。 不往这道伤口上撒盐,曲歌近觉得孙雅兰就是白死了。 “怎么,心疼宁博了?”曲歌近倾身靠近霍扉婷,按住她肩膀,让她本来想往后躲,都被曲歌近抓住,无法挣脱。 “我送你到宁博的身边,是去当一个生育机器,生下他的私生子,给他制造丑闻蒙羞的,不是让你心疼他,爱护他,对他产生感情,你这样,未免太多情了些,他多操了你几次,你就产生了感情,照这样说,那以前操你的成百上千个男人,你也对他们产生了感情吗?” -- 第75章:主动送吻 哪儿有成百上千个男人? 十六岁入行当嫩模,上个月才过十九岁的生日,霍扉婷想,自己经历的男人是比同龄女人多,但绝没有夸张到成百上千个。 他是真把自己当作不停接客的妓女了?霍扉婷感到恶心。 如果去娱乐会所当公主小姐,不挑客人,不停接客,不断陪酒,早赚了几套房和几辆豪车了,至于跟着宁博之前,还租住在一千五百元一个月的公寓里吗? 霍扉婷有自己的底线,她是嫩模,大多时候去蹭酒局蹭饭局找有钱人,但有钱人能不能看上她,那就是运气了,嫩模圈里豁的出去,长相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她不会来事,酒局饭局经常被边缘化,偶尔能捡漏陪到男人,但保持的肉体关系都不长,对方就会被段位更高的女人g走了。 除开蹭酒局蹭饭局,她的收入就是嫩模本职,偶尔接单拍拍海报照片,被摄影师和商家骚扰是经常的事,有过几次被对方强奸未遂的经历,但她还是要冒着危险去接活儿,因为她需要钱付房租,付水电费,供自己开销,买漂亮衣服和昂贵化妆品打扮自己,祈祷运气好能钓到有钱男人,给自己买包包买车买大房子。 直到被于慢岭强奸后,曲歌近找上门寻求合作。 现在被曲歌近这样泼脏水说被千百个男人睡了,霍扉婷推了一把曲歌近的肩膀,不哭不闹,平静地说道:“说够了的话,那就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被我说中了?”曲歌近拽着想躺在床上的霍扉婷,让她坐在自己面前,面对面说道,“真的对宁博动感情了?在担心宁博现在怎么样了?” 霍扉婷不想说话,也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我来告诉你,宁博现在怎么样了,他以要为孙雅兰守孝三年为由,拒绝和婷婷结婚,直接退了这桩婚事,被伯伯打断一条腿关在宁家大院的地下室,宁心去求情,宁心都差点被打,婷婷搬出了宁家大院,孙家派出两辆卡车的军人围住宁家大院,伯伯都没交出宁博,现在S集团的重心,有一半都转移到我的手上了,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和宁心平起平坐了,怎么,心疼他吗?替他感到不值吗?” 霍扉婷最多就是惋惜,没能从宁博身上捞到更多的钱。 听曲歌近这样描述,霍扉婷知道宁博大概是不能翻身的了,也不知道宁博承诺事后要给一笔钱补偿,作不作数。 “恭喜你,曲歌近。”霍扉婷毫无感情地祝贺道,“舣占鹊巢,不仅能霸占了属于宁博的公司,还可以有机会和他退婚的未婚妻结婚。” “噢,不对,我都忘记你和孙二小姐结婚有孩子了,你想娶钟洛婷,还要和孙二离一次婚,不过你们这个阶层的人,拥有的社会资源和金钱本就比普通人多,你们有特权,娶三个、四个女人当太太都是合法的。” 霍扉婷看着胸前起伏,喘起了粗气的曲歌近。 她知道,她激怒他了。 她就等着他打自己,就像宁博打钟洛婷那样,一掌把他们的关系打散,把她打清醒,好能走出这个迷宫,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大喘气后的曲歌近松开抓在霍扉婷肩上的手,捂着发疼的穴口,攥紧了拳头。 “借你吉言,婷婷改嫁给我,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宁博这次栽了跟头,少不了你的功劳,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 那感谢从曲歌近口中说出,Y森森的,不像是真的要感谢。 “不需要你的感谢。”霍扉婷躺在了床上,身体发冷,去扯被子盖。 被子一角被曲歌近坐着,霍扉婷去扯被子,他不挪动位置,霍扉婷就放弃了,双手挽在胸前,侧身背对着他。 “你刚刚说,你没有房子住了。”曲歌近掰过她侧着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 在这间没有灯的屋子里,他们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他还是坚持要她面对自己。 霍扉婷内心一动,以为他为感谢自己,要给自己买一套房子。 在宁博身上捞了一场空,曲歌近肯补偿自己一套房,貌似这样的结果也能接受。 却听他说道:“我住的那间公寓,空了一间客卧没人住,你可以来住。” 霍扉婷僵住。 “但不能白住,每月交我一千元的租金。” 就知道……就知道是这样的,这抠门的穷光蛋! 幻想曲歌近能买大房子送给自己,呵,天大的笑话。 霍扉婷受够他了,起身推着他,要把他往床下赶:“滚,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了,再不滚,我就叫门口那两个人进来,他们拿枪把你打成筛子,让你活不到明早。” 推攘拉扯间,腰上被一双手轻轻一握,推着霍扉婷往床上一倒。 他无耻地摸上了她的肚子,问道:“那天婷婷打了你,你叫肚子疼,医生说伤到了哪儿?” 当时不关心,现在来问伤到哪儿了,有用吗? “走开,管我伤到了哪儿,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 霍扉婷想把压住自己的曲歌近推开。 曲歌近看她现在这生龙活虎的劲,都知道她没有大碍,如果受了严重的伤,那连反抗的力气都是没有的。 眼见她抗拒的厉害,四肢舞动蹬着,曲歌近握过她的手腕,从上俯看着她。 反抗中,霍扉婷胸前领口走光了,裸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没有穿内衣的x像水波,微微颤抖着。 窗外医院里的光和路灯光肉碎,洒了进来,照在她穿着蓝色病服的身体上,唤醒了曲歌近的欲望和渴望。 又在勾引了。 这个女人又在勾引自己了。 “霍扉婷,你就是欠收拾。” 看不见他眼里的危险信号,霍扉婷说道:“我数一二三,你再不放开我,再不从我面前消失,我就要喊人了,我真的会喊人,我不骗你,你玩完了就不要赖我。” “一。” “二。”霍扉婷忐忑,这人怎么还不放开自己,他不怕死的吗? 正要喊出三,霍扉婷就看见曲歌近俯身趴了下来。 嘴唇覆上了另一张软软的嘴唇。 擒住霍扉婷手腕的手放开了,移去了她的腰间抱着。 曲歌近本是撅着屁股,姿势尴尬地吻着她,也迅速调整好姿态,放好双腿,压在她的腿上,以防惹怒她,她往自己的命根子上踢。 腰间的双手揽着她腰,向上一抬,霍扉婷被吻住的唇无法开口,化为一声嘤咛在齿间,手捧过了曲歌近的脸颊,伸了舌头,探入他的嘴里,大口地亲着他。 正当曲歌近以为自己有戏,模仿起她的吻,也伸了舌头探入她的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尝着对方嘴里的唾液,下嘴唇就传来一疼。 霍扉婷本想咬他的舌头,但他的舌头躲得快,就改为咬他的嘴唇。 咬的可深可狠了。 疼得曲歌近不得不松开她,立起身跪坐在她身上,拿手背去擦嘴唇上的血迹。 擦下了一粒h豆大小的血珠,停留在曲歌近的虎口处。 霍扉婷以为这次曲歌近就会发脾气打自己了,彻底激怒他,但他什么都没说,又俯下身来亲,根本不怕再次被咬。 只是不再单一地亲嘴了,他亲去了脖子这个敏感部位,放在腰间的手也变得不规矩,去解病服的纽扣。 “曲歌近。”霍扉婷不知道他在高什么鬼,声音不耐烦,“你如果把我当成你发泄欲望,替你解决下半身的一个工具,你现在就停下。” 曲歌近没有停下,解完她衣服身上的纽扣,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说道:“我不会内射,我带了戴的,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不会让自己染上病。” 那枚小小的避孕套就被曲歌近摸出来,放在了霍扉婷的手心。 “你和宁博都玩完了,你也让我享受一下,我们合拍的话,说不定我会接纳你,让你和我住在一起,这样的话,我就不收你一千元的租金了,你只需满足我就行。” 曲歌近脱完上衣,趴下身想再度去亲霍扉婷,但胸膛被霍扉婷双手挡住。 “我不愿意,你这样和强奸我,有什么区别?” 衣服都脱完了,再这样墨迹下去天都快亮了。 曲歌近想,不能再犹豫了,于是拉开她挡住的双手,说道:“你又不是没被强奸过,多被强奸一次和少被强奸一次,没有区别,你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眼睛一闭能过去就好了。 可实际上,眼睛一闭,留下的伤害还是会伴随一生,无法抹去。 但很快,曲歌近就卡住了,他犹豫不决,想去摸她裸露出的x,征求着她的同意。 “我想要摸你的x。” “不可以,我说过了,我拒绝,你非要摸,非要j1N高潮ng上脑做这种事,可以,你来,你本来就有备而来,计划好了的,还随身携带了避孕套,反正我反抗不了,索性躺平被你强奸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多被强奸一次和少被强奸一次,没有区别,我的人生已经烂到一定地步了,再往下烂,又能有多烂?” “我不是在强奸你。”曲歌近不喜欢这个说法。 霍扉婷坚定:“我不愿意和你发生性关系,你执意要和我发生性关系,你就是违背我的意志,你就是在强奸我。” 那只想去触碰柔软白皙乳房的手,试了好几次,最终没有摸上去。 只因她说不可以。 “说的我有多想碰你一样,一想到你下面被无数个男人捅过,比二手货还二手货,我……我我还嫌脏!” 曲歌近收回手,拉过被子,往霍扉婷身上甩去。 被子一甩,把霍扉婷从头到脚都遮住了。 曲歌近取回了放在她手里的避孕套,双手不禁颤抖着,拿过脱在了一边的衣服,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系起纽扣穿起了衣服。 纽扣扣错位了,曲歌近都没发觉。 等穿好衣服停止了手抖,曲歌近回头看见捂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没动静,又去把被子拉下来,让她的脸露了出来,好能呼吸到空气。 不行,来这里一趟风险太大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走了。 曲歌近凑过去想要去亲她。 她没有拒绝亲吻,那么亲吻应该是可以的吧。 霍扉婷在他亲上来前,故意膈应他说道:“我这张嘴,被很多个男人亲过,我还亲过很多个男人的鸡8,哥哥也能接受吗?” 曲歌近有些退缩,暗想,她这是在拒绝亲吻吗?正要找回面子,想要说她嘴像一块猪肉,亲起来有够恶心的,自己才不会去亲她。 霍扉婷就突然圈过抱住了曲歌近的脖子,往他的胸膛贴去,主动亲上他的唇。 -- 第76章:老实男人 胸前的柔软无缝贴着曲歌近的胸膛。 曲歌近有一丝小得意,还好身处黑暗中,没让霍扉婷看见自己充血红透了的耳朵。 霍扉婷的主动被曲歌近默认是可以摸她的x了,手刚摸上去,就被霍扉婷拿手拖下来了。 “不可以,不能摸。”霍扉婷离开他的唇,嘴里咸咸的,那是曲歌近被咬破嘴唇流的血,混合着唾液,一同流入了霍扉婷的嘴里。 她都主动亲自己了,为什么不能摸? 曲歌近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可以,那就不可以。”霍扉婷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曲歌近的腿上,手还圈在他的脖子上,问道,“还亲不亲?” 坐都坐上来了,为什么不亲?有便宜不占就是傻子。 曲歌近说了句亲,霍扉婷二话不说,又凑了上来,与他亲吻起来。 不能摸霍扉婷的x,曲歌近就把无处安放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哪知腰上也不行了,被她一边吻一边用手拉了下来,那双手就只得撑在了床上,碰不到她分毫。 早在曲歌近解她病服纽扣时,下身就硬了,现在她坐上了身,接起了吻,胸前还被她的两个乳房撞上,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已经失控,y朗地顶着坐在身上的她。 曲歌近在亲吻的间隙,往下瞄了一眼她的胸前。 露出的两个乳房明晃晃地颤动着,要么紧贴着曲歌近胸前,要么就似有似无地蹭动着,触碰到曲歌近衣服错位的纽扣。 桃尖乳头刮在纽扣上,一层激流涌起,令霍扉婷乳头变得和曲歌近的下身一样硬了。 霍扉婷吻着曲歌近,脱掉了被曲歌近解开纽扣的病服上衣,曲歌近以为这次可以了,手再次摸上了她的x,仍被她拉了下来。 只准她霸道地碰他,不允许他未经同意就摸她身体的任何部分。 曲歌近亲得脸红气喘,受不了霍扉婷这样的挑逗,没忍住在换气的过程中,呻吟了两声。 那呻吟听在霍扉婷耳朵里,像刚生下来没睁眼的小狗崽,因寻不到奶水吃,被饿了肚子而发出的悲鸣。 “够了!”曲歌近推开霍扉婷,对失控发出的呻吟声,感到羞耻。 都是因为霍扉婷,她是纵火者,点燃催旺欲火的始作俑者。 “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要做就好好做,不做就不要钓着我,不要把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招数,用在我身上。” 语气含有几分怒意。 曲歌近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现在就是把自己当猴耍。 其他男人?霍扉婷想道,自己可从没有在其他男人身上这样过。 也就只有曲歌近听话,说了不能碰,不能摸,他就不摸不碰,只是亲嘴,不做其他举动了。 换成是其他男人,现在床都晃起来开始操了,哪能轮到她说不可以。 那些男人不会理会她的感受。 上床不做爱,难道脱了衣服打扑克牌?就曲歌近是唯一的‘老实男人’。 曲歌近能克制,没有强迫,才让霍扉婷原本想要趁这次曲歌近出现在自己面前,激怒他,与他撕破脸,想要斩断他们之间说不清的关系,又变脸愿意满足他想亲吻的要求。 他的这种克制抛弃外因,霍扉婷自我欺骗,看作是他尊重自己的表现。 虽然他从里到外看上去不是一个会尊重她的人,虽然她没被任何男人尊重过。 但他能做到被拒绝了就停手,霍扉婷还是有点开心。 他应该,不是一个太坏的男人吧…… “还亲不亲?”霍扉婷看着接连拒绝了几次就生起气的曲歌近,说道,“不亲,我就睡觉了。” 曲歌近没吭声,他认为在男女这事上,自己完全不是霍扉婷的对手。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傻子,出尽了丑。 霍扉婷准备从他身上下来,被他后悔拉住,小声说道:“要亲。” 这次是他急迫主动去吻那张滋润柔软的唇,又觉得自己这样主动会增长霍扉婷骄傲的资本,亲了十几秒后,打压地说道:“你和充气娃娃没什么两样,我只把你当成充气娃娃那样的玩具,你不要想多了。” “嗯。”霍扉婷没有想多,搂着他继续吻着,推着他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体上。 与他亲吻的时候,手摸向了他鼓成小山包的裤裆,手心隔着裤裆揉了揉,就拉开裤子拉链,手掌熟络地钻进去,摸到了那坨y如卯石能砸J蛋的X物。 那东西烫手,被霍扉婷握在手里就翘得更高了。 曲歌近的手揪着被子,紧张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充气娃娃能把你的鸡鸡抓出来吗?”霍扉婷侧着身,躺在他身边,手里握着那条变大的阴精,微笑看着他,“充气娃娃能给你打飞机吗?” 霍扉婷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抖动抽搐。 “要我给你口交吗?” “不要。”曲歌近一口拒绝,学起了她,也说起了不,“不要碰我那里,我说不可以。” 霍扉婷笑了一声,握着阴精的手中速度放缓,渐渐停了下来。 “真的要停下吗?哥哥你的宝贝在我手里又大了不少,停下来,它会不会不高兴?” 曲歌近的内心深处,是希望她的手抓着自己那坨没用的肉不要停。 她的手好舒服,带来了一种冲破束缚的奔腾感,助他冲向终点。 还好她的手又动了起来。 马眼分泌出液体,减小了霍扉婷手搓的摩擦力,肉红色勃起的阴精变得滑腻。 曲歌近去亲她,她躲开脸,问道:“哥哥的自慰频率是多久,一天一次?两天一次?还是一天三次?哥哥吸奶欲好像很大的样子,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霍扉婷就像一个正在诊治的医生,握着他下身的海绵T器官,窥探着他沸腾翻滚的欲望。 “闭嘴。”曲歌近将手搭在她的后脖上,拉到脸前,稳固着她脑袋,额头碰上她的额头,去亲她那张话变多的唇。 得逞亲到后,曲歌近把她压在身下,手不碰她的x,就拿胸膛去蹭那片柔软,却被她突然一把抱过头,往她胸前按去。 “以前拉着你的手摸,你都不摸,嫌脏,嫌恶心,现在像一条蛆在我x上蹭,光是蹭,能灭掉你的火吗?” 曲歌近一头被按着埋进了她穴里,吓了一大跳,慌张想要推开她,但被她整只手死死抱着头,摁在了x上,手里肉搓阴精的速度越来越快。 “哥哥。”她在他耳边轻声叫道,妖魅诱人。 霍扉婷的手紧锁曲歌近的脖子,他脸红耳赤,在那片弹力柔软之地喘不上气了,他觉得自己下一秒随时都会休克。 呼吸不上来了,或者说忘记呼吸了。 直到下身被搓S,不知是尿,还是精液流出来了,曲歌近才开始慢慢尝试着恢复呼吸。 霍扉婷松开他,手心盛着白又浓的精液,下床去找卫生纸擦,但一下床就被曲歌近脱在床边的鞋子绊倒,发出砰的一声,疼得哎呀叫了出来。 门外两个小战士对看一眼,敲了下门:“霍小姐,你还没休息?” “是啊!”霍扉婷生气地吼了出来,“气到睡不着,想上个洗手间,灯也没有,被绊来摔了一跤,你们乐意了吧,高兴了吧,把我当犯人关着,不给我漫画书看,不给我加餐,是不是想比疯我!” 小战士:“一开始花瓶摔了,我说要叫护士过来替霍小姐收拾……”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今晚花瓶摔了,今晚收拾了,明晚还是会断电,我明晚还是会摸黑,别和我扯花瓶不花瓶,明天你们再不向上汇报,给我恢复电,我就要出院,在这里住着就是坐牢,就是受罪,我要自由!” 霍扉婷从地上跌跌撞撞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洗手,门外的两个小战士就没吱声了。 洗完手出来,曲歌近也差不多收拾好了。 霍扉婷揉了揉膝盖,坐在床边,期待曲歌近能问问自己摔没摔疼这类的话,但他不闻不问,冷淡地坐在床边穿起了鞋子。 拔d无情的家伙,霍扉婷就知道是这样,男人都一个样,爽完了就要离开。 霍扉婷愤怒地推了一把弯腰穿鞋的曲歌近,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生气地躺了下去,回想起刚把他往x上捂的那一幕。 他可真够迟钝的,脸埋在x上,动都不动一下,哪怕他亲亲或舔舔x,都不至于…… “你在这里吃的很差?为什么要加餐?” 听到曲歌近问起了话,霍扉婷回头,看见他站在床边,瞬间感觉看到了希望。 “哥哥。”霍扉婷用被子挡着x坐起来,“哥哥,能帮忙给我捎几本漫画书和零食泡面来吗?” “泡面?你不是不喜欢吃面吗?” “泡面能吃,其它面不喜欢吃,好不好,你都有能力来这里见我,一定也有能力给我送漫画书和泡面零食。” 曲歌近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霍扉婷没理解他这一行为,试着想把手搭在他伸出来的手上,被他一巴掌无情打开。 “给钱,买漫画和泡面零食都是要钱的。” “这点钱你也要向我要?那刚刚我们……” 霍扉婷以为他们都这样了,这点小钱,曲歌近是可以替她付了的。 “那是你主动。”曲歌近眼神飘渺,“况且,我们也没有发生啥。” 吃的时候不说话,吃完了就摔碗嫌难吃,这比吃霸王餐还要恶劣。 不就是钱吗! 霍扉婷转头就从枕头下摸出宁博送的那一对金耳环,抓过曲歌近的手放塞在了他的手里。 “我没有现金,这个给你,你拿去卖了换钱。” 曲歌近掂掂那一对没几两重的金耳环,轻叹一口气,俯身双臂撑在了霍扉婷的手边,把耳环还给了她,凑近她耳边说道:“你应该能明白,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难不成为了一包泡面,就要和他上床?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廉价吗?”霍扉婷愤怒地揪过他衣领。 曲歌近握过霍扉婷揪住衣领的手,看着她说道:“不,不是廉价,你就该是免费拿来被我用的,你是打折促销洗发水赠送的小瓶护发素,是买五包送一包口味难吃的薯片,是无人问津的便宜滞销品,遇上我,你要感恩,感恩我会要你。” -- 第77章:万劫不复 霍扉婷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但她又清醒地明白着,不能被曲歌近打压,不能顺着他的思维自轻自贱,一旦着了他的套,信了他的话术,那才会深陷万劫不复之地。 她迅速作出反应:“洗完头发要抹护发素,头发才会顺滑,护发素是必不可少的,是必需品,促销打折的洗发水正是有了小瓶护发素当赠品,销量才会涨上去,买一送一,大家图的是送,不是买,还有,买五包送一包口味难吃的薯片,赠送的薯片又不是人人都觉得难吃,不符合大众口味,总会被少数人群接纳喜欢,你说的对,我是便宜货,但不是无人问津的滞销品,抢着要我的男人多得是,要我感恩你会要我?呵,你拿什么要我?你有钱吗曲歌近,买一送一、买五送一、便宜货都是要钱买的,你钱都没有,连我这个便宜货都买不起,趁早给我滚,别在我面前碍眼,挡了别人看上我的路子。” “你觉得会有男人要你吗?”曲歌近被她的话堵得有些焦躁,“你都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了,正常男人哪个会要你?” “那怎么不说那些男人睡了多少女人?我都不嫌他们睡了那么多女人,他们凭什么嫌我?正常男人和我玩不到一堆,我就和不正常的男人玩,没了宁博,我去参加紫姐组的饭局酒局,用不了一晚上,我胸前就会塞满他们插的名片和酒店房卡。” 曲歌近被气到语无l次骂了一句不要脸。 “彼此彼此,你要脸的话,也不会来找我,急到在医院就想和我发生关系,我就不和你上床,我宁愿和别的男人上床做爱,我都不和你做,我气死你!妓女也有选择p客的权利,不要以为我很好欺负,总来变着法地欺压我。” 曲歌近被这些话刺激到心脏发疼,捂上了穴口,那阵阵抽搐的疼痛致使他连呼吸都夹杂着针刺般灌风的疼。 霍扉婷说完就躺在了床上,翻身背对着曲歌近,没有察觉曲歌近的异样。 隔了几分钟,没有听到曲歌近说话,也没有被他辱骂或是肢T上有接触,霍扉婷翻过身,腰就被放在床上的金耳环咯住了。 她皱眉,把金耳环从腰后拿了出来,看见床边没有人了。 “曲歌近?”她轻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霍扉婷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试着喊了一声哥哥,还是没有回应。 霍扉婷就把脱下来的病服穿好在身上,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在病房里搜索了一圈都没找到曲歌近,她就打开了病房门。 走廊刺眼的光照进来,亮的让霍扉婷睁不开眼,抬手去遮挡。 门口两个战士看见门开了,侧头看见霍扉婷走了出来,问候道:“霍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事。”霍扉婷歪着脑袋想道,不可能啊,门外有人把守,曲歌近是不可能大摇大摆从这里走出去离开的。 少系一粒纽扣的领口露出微微的乳沟,两个战士看到霍扉婷,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那里,第二眼就看到了没有穿内衣的x凸点映在了病服上。 霍扉婷问道:“你们一直守在这里吗?” “五分钟前,轮岗换班了,我们是接替上一班警卫的。” 两名小战士看见霍扉婷即使不穿内衣,隔着病服看,x型也很饱满挺拔,一动,那一对x就像装在碗里的水,还会轻轻地晃动。 军营生活枯燥,全是一堆臭味相投的男人,看不见半个女人,一出部队休假期间,大家冲出部队的第一件事就是集T去P1Ao插ng找妓女发泄,再丑的女人都能骑得喜笑颜开。 现在大半夜见到衣衫不整的霍扉婷,还是在他们日常生活中没有看过的漂亮女人,两名小战士的眼神就从霍扉婷身上移不开了。 正在思考曲歌近是如何离开的霍扉婷,无意看到门外这两个穿着军装男人的目光,那再熟悉不过的贪婪眼神让她害怕地退进了房间,把门砰地砸来关上,并且反锁上了门。 男人都是一个样! 霍扉婷抱腿坐在床上,狠狠揪住被子,发泄着心里的怨气。 不说一声就突然出现,现在又不说一声就突然消失。 他有能力出入这里,为什么就不想着把自己带出这里,他不是说,愿意让自己和他住在一起吗? 那就住啊!给一千元租金,或者不给租金,用身体偿还也可以。 那为什么不兑现承诺,要独自离开。 霍扉婷想着想着,想到了孙浩静,又一下释然了。 他们男人嘴上通常说的好听,给了承诺,其实那不过是骗人的谎话,承诺也不会实现的。 曲歌近不会傻到为了自己,抛弃都怀上了他孩子的孙浩静,与孙浩静即便没有感情,但为了孩子他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把自己接到公寓一起住。 霍扉婷对孙家了解不多,但人家有企业,有公司,自己是什么?不过是流连在夜场的捞女。 曲歌近是商人,不会做捡芝麻丢西瓜的亏本生意。 这样一想,霍扉婷心里就好过多了,躺在床上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去的。 次日护工打不开反锁的病房门,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还在做梦的霍扉婷。 霍扉婷梦游似的给护工打开了门,又梦游似地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护工打扫起了房内摔在地上但没有碎的花瓶。 扫地声、吸尘器声呜呜在霍扉婷耳边就没停下。 “霍小姐,吃早餐了。” “我不吃,我要睡觉。”霍扉婷拿被子盖住头,想要阻挡那些噪音。 “霍小姐,你吃了早餐再睡。” 护工拉开了霍扉婷盖住头的被子,把温热的粥舀了一勺,轻轻一吹,送到了霍扉婷的嘴边。 “霍小姐,你不吃早餐,我会被换掉的,还请你配合我,不要让我丢了这份工作,我还有两个在上学的女儿要供养。” 霍扉婷睁不开眼,张开嘴勉强吃下了送到嘴边的粥。 这粥…… 霍扉婷突然睁开眼,嚼着嘴里的肉,看清给自己喂粥吃的护工并不是以前那个护工,而是一张新面孔。 “好吃吗?霍小姐。” 新护工还要年轻一些,四十来岁的样子,五官端正,能看出年轻时是一个小美人。 现在年纪上去了,脸也比同龄人优越,看得出是悉心呵护保养的。 脸上保养一次的费用都比当护工一个月的工资还要高,这样一个女人来当护工是不合常理的。 霍扉婷呆滞点头:“好吃。” “那多吃点。”新护工又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了霍扉婷的嘴边。 霍扉婷不好意思被她喂,要接过她手里的粥:“我自己吃。” “我来喂霍小姐好了,霍小姐不用拘束。”新护工执意要喂霍扉婷。 霍扉婷强求不过,只好随她了。 粥里有肉,不是没有盐味的白肉,是经过卤制的J腿肉,撕成了一小块放在白粥里。 勺子一搅,藏在白粥里的油光酱色J腿肉就浮现出来了。 这是霍扉婷在这里这么久以来,首次吃到有油水有盐味的肉,心想着厨师终于开窍想通了,肯做合她胃口的食物了。 到了午饭时间,护工推着餐车来到病房,依次摆上了菜和饭。 当看见桌上的清水煮白菜,没经过油炸的狮子头薄薄淋了一层酱油,没有辣椒的鸭肉烩酸菜,清蒸猪肝片,霍扉婷就没有胃口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菜品没有任何改变。 亏她还以为厨师想通了。 “霍小姐。”新护工看霍扉婷皱着眉头痛苦地吃饭,变戏法似的从餐车最下面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桶泡面。 “霍小姐把午餐吃了,就可以吃这桶泡面。” 泡面!泡面! 霍扉婷想这口泡面都想吃很久了,难道是守门的两个小兵向上头传大了她想吃泡面零食的话,终于被允许吃泡面了? 不,不可能。 如果能被允许吃泡面,护工就不会把泡面偷藏在餐车的暗格里。 难道是……曲歌近安排的? 霍扉婷不确定,他都没要那对金耳环,还那么的抠,怎么可能会安排人送泡面。 难道是宁博? 他现在被关在宁家大院的地下室,可他都说了,这医院和他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吼着叫着想吃泡面吃零食想看漫画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知道后,说不定安排人偷偷送来泡面零食也不一定。 但为什么不直接送来泡面?而是藏着掖着。 大概……或许……有不能明面上送来的理由,所以只能暗暗送来? 霍扉婷摸不准,不敢问新护工是不是曲歌近安排的。 如果是宁博安排的,却问曲歌近,这不就等于是暴露了。 双手抚摸着泡制中的面桶,霍扉婷小声对新护工问道:“是宁总吗?” 整理着床铺的新护工一脸迷茫:“什么宁总?” “泡面。”霍扉婷指了指面前的泡面,“宁博。” 新护工愣了下,安排她来这里上班,交代她送食物的人可不是什么宁总,而是一个大肚子孕妇。 可霍扉婷既然心中有合适的人选对号入座,新护工为了不暴露对方身份,就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嗯。” 霍扉婷听到这个答案,吃到想吃的泡面都高兴不起来了。 她还期待着会有意外的惊喜,然而却是意料之中。 她就知道,太阳没从西边出来,那家伙没得到他想要的,怎么可能会好心安排人送泡面。 而且他们结束后闹得很不愉快,他踢到了铁板,大概率都不会来过问自己了。 霍扉婷拿叉子戳着泡面,鼓励自己开朗地想道,那样更好!等出了这破医院立刻就去参加紫姐组的饭局酒局,积极认识有钱大佬,闭眼乱抓一个男人,都比他有钱大方。 想通后,霍扉婷就挑了一大口面塞进嘴里。 新护工铺好床铺,拿过了枕头,想趁着今天太阳大,出去晒晒枕头,回头就看见霍扉婷一边吃泡面一边掉眼泪。 这娇贵的小野花是怎么了?费尽心力,突破关卡让她吃上了泡面,她哭什么? “霍……霍小姐?您您您怎么了?是身体哪儿不舒服,还是我哪儿没做到位,让您不满意了?” 霍扉婷用手背拭了下泪,往回吸了吸鼻涕,说道:“没事,我身体很好,你也很好,就是面有点烫,第一口吃进嘴里,不小心把我烫哭了。” 未知真假,新护工抱着枕头走向了门外:“霍小姐慢点吃,不着急,下顿正餐霍小姐好好吃完,就会加餐霍小姐喜欢吃的鱼头煲。” -- 第78章:被了 宁博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在s集团出现了。 以往宁博再不理事,隔上几天都会象征性在公司里转一转,露露脸,贬低打击曲歌近,在曲歌近面前找存在感,这次宁博的人影都见不着了,公司里私下都在传宁博是不是玩过火了,彻底惹怒了宁求之。 尤其当位于10楼办公室的曲歌近搬去了12楼的办公室,从10楼窄小拥挤的杂物间改造的办公室,换成了12楼普通的间办公室,让大家进一步佐证了猜测,宁博可能出事了。 s集团大楼一共有30层楼,8楼以下租给了其他企业公司单位办公,8楼至15楼是s集团的办公区域,16至18楼承包出去做了食堂,为职员解决吃饭问题。 19至29楼也是转租了出去,改造成酒店,每年s集团的新春年会都在此举办。 30楼是宁求之的办公生活区域,超豪华落地窗办公室、总统套房、露天泳池、高尔夫球场、停机坪等等,应有尽有,奢华之至。 30楼是地位的象征,未来谁继承了s集团,接管权利,谁就会成为30楼的主人。 宁心和宁博的办公区域都在15楼,目前离30楼最近。 从8楼靠着自己,一步步往上爬到12楼的曲歌近,下一个目标是15楼,再下一个目标,30楼。 “曲总,这是本次新春年会的流程计划书,请您过目。”女秘书挺着大肚子,把打印出来的文件放在了曲歌近的手边。 曲歌近忙于在做别的工作,没去看那份文件,他看着电脑上的一串串数字,问道:“医院那件事办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按您要求,已经打点疏通好关系,安排的人已成为那位小姐的护工,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一天吃六顿,短短几天,就胖了十斤。” 曲歌近皱眉:“让护工控制点,喂猪也不是这种喂法,一下子胖这么多,对身体健康有害。” “是,我稍后会和护工说明控制饮食。” 女秘书看曲歌近问完了事情就不说话了,一心扑在工作上,试探X地问道:“曲总,我还有两个月就快生了,那我的休假……” “休假这事遇到了一点困难,人事那边不批准你的提前休假,只能在预产期前三天休产假,我协调了一下,从明天起你的工作量减半,新任的临时秘书会帮你分担工作,你主要就带带新人,你上班延迟一个小时到大公司,下班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公司,不用打卡,有事情需要提前离开,写封请假邮件到我的邮箱里,生透散子休完产假回公司上班,升职成商务,涨薪30%,如何?” 那当然好! 女秘书与曲歌近相识已久,同为8楼爬到12楼的‘队友’,是曲歌近手下的老员工了,曲歌近对她予以一定的信任,清楚她为人。 对曲歌近的安排,她非常乐意。 “谢谢曲总。” “不客气,你帮我盯着医院那边,那女人提任何要求,都要和我说。” “是。” 女秘书从不问曲歌近交代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会查对方的底细,曲歌近说什么,她照办就是。 “对了,还有一件事。”曲歌近拉开办公桌抽屉,拿出准备好的一封白色信封,拿给了大着肚子的女秘书,“蓝橘传媒的陆景恒前段时间出了一场不小的车祸事故,抢救了几天,命捡了回来,但据说车祸伤到了他那个地方,毁得七七八八,补救不了,这下惨了,要断子绝孙喽。” 这是一件悲伤的事,可女秘书看曲歌近的表情,怎么还挺高兴的? “信封里装的是慰问金,你代表我,下班后把慰问金送到医院,不用到病房看望陆景恒,省得他看你怀着孩子,刺激了他身为一个男人再也无法播种的事实,慰问金交到他家属手里即可。” 女秘书收好了慰问金:“好的,曲总。” 一贯忙到凌晨,曲歌近是整栋s集团大楼最后一个下班的人。 在负一楼车库取车时,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传来一阵哭声,伴随着回音,听来略显诡异。 听来像是女孩子稚嫩的哭泣声。 曲歌近本不想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但坐在驾驶座上,听到那哭声实在是过于凄惨了,便打开车门走下去,寻着声音,左绕右拐,走到了通向一楼楼梯的门前。 他敲敲门,门后的哭声立刻停止。 “你好,请问你需要帮助吗?”曲歌近隔着门问道。 门后没有响应。 曲歌近将那扇门推开,灯光昏暗的楼道间里,入目就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光着双脚,穿着一件男式的大长袖T恤,像见不得人似的,拼命往墙角缩。 “小孩,别害怕,我就是听到你在哭,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坏人。” 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在实施强奸前,也说他不是坏人,小女孩对‘不是坏人’这四个字很抵触。 坏人会承认他是坏人吗?好人会说他不是坏人吗? 曲歌近看那女孩不说话,坐在地上,抱腿把头藏在膝盖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胆怯地观察着自己。 “小孩,你不需要帮助的话,那我就走了。”曲歌近说到做到,转身就走。 身后忽然传来的一声哥哥,又让曲歌近停下了脚步,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那一声哥哥叫的,好像是霍扉婷在叫他。 “哥哥。”女孩看见曲歌近的第一眼,选择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这个男人不是坏人。 “哥哥,我……我我被人强奸了。” 曲歌近转过身,看向了缩在墙角的小女孩。 她头发乱糟糟的,扎着马尾辫的发绳都断了,松垮的,还没从头发上掉下去,眼睛和鼻头都哭红了,没有穿鞋的脚底染上了一层黑色灰尘。 曲歌近一走近,她的脸上就露出紧张害怕的表情。 曲歌近只得后退两步,与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拿出手机说道:“我帮你报警,警察会帮你抓住坏人。” “不,不要报警,报警我一辈子就完了,哥哥不要报警。”女孩一听要报警,情绪突然激动,“报警了,大家都知道我被强奸了,我妈一定会打死我,我不是处女了,没有了清白,我以后也嫁不到好的男人。” 曲歌近诧异:“谁和你说不是处女就嫁不到好的男人了?” “我妈。”女孩流着滚烫的热泪,说道,“我妈说,第一次要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公,假如在婚前失去了贞洁,老公就不会珍惜自己了,我妈说她就是这样,我爸才会抛弃她,我妈一个人把我辛苦抚养长大,我不想让我妈伤心难过,所以,不能报警,不能让我妈知道我被强奸了……” “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能洗澡的地方,再买一套新衣服裤子,我想要洗澡。”女孩眼泪汪汪地看着曲歌近,她就想求他帮这一件事。 把身体洗干净了,换上干净崭新的衣服裤子,一切就会变干净了。 曲歌近仔细辨认着她模样,确认她与霍扉婷长得完全不像,才松了一口气。 加班加昏头了,被一声声哥哥地叫着,给叫糊涂了。 “小孩,你还在读书?初中?初几?” “初二。” “现在放寒假,你怎么会出现在s集团大楼的负一楼停车场,难道说……是s集团大楼里的职工伤害了你?” 曲歌近顾虑小女孩难受的心情,没有用‘强奸’这个字眼。 “不是这里的职员,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老师,他给我看了他的教师证,我偏科严重,数学成绩差,他说可以免费给我补课,那个人就把我带到这幢大厦的酒店,我衣服裤子全被他撕破了……趁他睡着后,我没有衣服穿,无法逃跑,我就偷穿他的衣服跑出来了,我不知道该往哪儿跑,跑到大街上,人们会报警,我就躲在了这里。” 了解到事情的基本经过后,曲歌近猜测强奸这小女孩的男人应该不是第一次作案了,事后都不害怕这小女孩报警,竟可以安心睡觉。 连初中的未成年学生都下得去手,这不是心理变态,还能是什么? 就是冲着未成年人胆子小,没有足够多的社会经验,被强奸了不敢发声报警,所以才敢猖狂作案。 还是老师?如果冒充教师在网上招摇骗取未成年女学生们的信任,借由补课这个借口带到酒店实施强奸,那是很恶劣的犯罪行为。 如果那男人是真的老师,为人师表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不知他教的学生们,有多少女学生难逃他的魔爪。 这件事怎么看,曲歌近怎么都觉得必须要到报警的地步,把事情交给警方处理破案。 X侵强奸未成年人,最高可判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最低可判3年有期徒刑,曲歌近认为,送他去吃几年牢饭是较为理想的做法。 曲歌近在女孩面前蹲下来,说:“小孩,你现在还小,人生的道路还长,未来的日子里,你还会不断地遇见坏人,这是不可避免的,假如今后遇到的每一个坏人都像今天遇到的这个坏人,轻易就放过他,艰难的人生会脱轨,冲出你的控制内。” “要把人生拉回正轨,过上属于你自己的人生的办发,那就是遇见坏人伤害你时,不要轻易饶过他,他做了坏事,你要用法律的武器扞卫自己的权益。” 女孩听得一知半解,一心希望不要报警,不要声张,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她被强奸了。 “小孩,你被伤害,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坏人的错……”曲歌近说话的时候,脑海里不断出现霍扉婷。 从这小女孩喊着他哥哥时,霍扉婷就时不时在他的心头上飘来飘去了。 霍扉婷说她第一次被强奸正好十四岁,和眼前这小女孩的年龄相仿。 曲歌近想道,十四岁的霍扉婷能遇见二十七岁的自己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安慰伤害的她,告诉她被强奸了也没关系,一定要努力自爱地活着,不要走歪门邪道的路,不要自甘堕落去当捞女。 未来,会遇见爱她的人。 无论在何种形式下,无论有多久,终会遇见的。 即便现在遗憾难过她走错了路,违抗本能顺从天X名曰为爱的情感,还是如过境洪流,源源奔向她。 -- 第79章:飞蛾扑光 曲歌近蹲在小姑娘的面前,花了半个多小时,嘴舌都说g了,终于劝动小姑娘起了报警的念头,并开车亲自送她去警局。 凌晨的警局依然繁忙,这里不分昼夜,24小时都是人头攒动的场景,醉酒闹事的、小偷扒手等人戴着手铐,一列列锁在椅子上,等着审讯室里的嫌疑人做完口供笔录,他们再依次进去做笔录。 进了警察大厅,比进了菜市场还热闹。 这是曲歌近第二次凌晨进警局了,上一次凌晨到警局还是去捞扫h被抓的霍扉婷。 “警察叔叔,就是这家伙!我在舞池的时候,他摸了我的屁股。”一个涂着亮闪闪绿色眼影烫着爆炸头的女孩揪着一个男人,大嗓门向警察吵闹地说道,“叔叔,快把这个猥琐的老男人关起来,好好打一顿!” 警察头疼:“同学,事发时店内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人来证明你被摸了,你才十五岁,还是未成年人,穿成这样去酒吧,你……” 大嗓门的声音更大了:“我穿成这样怎么啦!我哪儿没穿对吗?我就是裸奔,他都没有资格摸我!” …… 曲歌近眼神坚定地走过。 他走在前面,小女孩跟在他身后,畏首畏尾的,对警局里各色各样的人们感到害怕。 有喝酒喝得不省人事横躺在椅子上呻吟喊着老婆的醉酒汉,有在向警察辩解没有骚扰前女友,却突然被站在他面前的前女友一耳光扇过去的年轻男人…… 接待前台被前来报警的民众围得水泄不通。 曲歌近好不容易挤进去,看见前台的三名警察全是男性,均在帽频着。 “你好,我报一个案,关于未成年少女被侵犯的案件,请问现在有女警能负责此案吗?” 接完电话的警察昏头脑涨,在一片杂音中,没有听清曲歌近的话。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曲歌近刚说了一个开头:“……关于未成年少女被……” “不好意思,稍等,我接个电话。”警察拿起了手边铃声响起的座机。 刚挂了电话,警察就被挤到跟前的报案人哭着拉着说遭遇诈骗了,求警察帮帮她。 曲歌近看这警局乱成一锅粥了,脑子都跟着大了,没法正常陈述案情,他回头看见小姑娘孤零零的,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于是挤出人群,走到她面前说道:“小孩儿,饿了吗?我去给你买点牛奶和面包填填肚子。” “哥哥。”小女孩拉住转身要离开的曲歌近,“哥哥,不要走。” 曲歌近回头,看见小女孩拉着自己的衣角,眼泪汪汪无助地看着自己。 她光着双脚,穿着不合身的男式t恤,在这拥挤的警局中就如同是一个异类。 单独把她留在这里,是有些残忍了,尤其是她刚经历了一场伤害。 “好,我不走。”曲歌近带着她往角落走去,避免站在中间被人撞来撞去。 小女孩:“哥哥,我想洗澡,洗完澡再来报警,可以吗?” “不能洗澡,洗了澡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等警察带你去医院做了鉴定后,你就可以洗澡了。”曲歌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再去和警察说一说,叫他们派女警照看你。” 曲歌近再次来到接待前台,群众四面八方的聒噪声让警察堵住了一只耳朵,提高了音量,对曲歌近说道:“你说什么?” 对他们办事效率很有成见的曲歌近,不得不跟着提高了声音:“我说,我遇到一个被X侵的未成年少女,我带她来报警,请你们找一个女警来负责此案!” 围在前台叽叽喳喳的报案人瞬间闭上了嘴,全都看向了曲歌近。 那个在酒吧被摸了屁股的女孩拽着色狼说什么都不肯松手,而警察一直在劝说她放手。 在听见曲歌近说的话后,她就主动放开了色狼,看向了曲歌近,眼上的珠光绿色眼影闪着亮。 前台警察本是坐在凳子上登记报案的信息,曲歌近说出带着被强奸的未成年少女来报警这样的话,他站了起来,在一片鸦雀无声中,问道:“女孩人呢?” 曲歌近转身前往角落,想要带小女孩过来,但发现小女孩不在角落了。 他来回在大厅里搜寻了两遍,没有看见小女孩的身影。 小女孩跑了。 他连小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记得那张脆弱绝望的脸,像一条被抛弃的流浪小狗。 接下来的几天,曲歌近通过各方关系想要找到那小女孩,均没有收获。 还把小女孩被强奸的事发酒店监控调出来查看。 监控中,小女孩背着书包,手挽在男人的胳膊上,有说有笑,看上去两人的关系不但不陌生,还很亲密,应该是不止一次的见面。 走廊监控显示,两人一同走入开好的房间,约二十分钟后,小女孩穿着男人的衣服,光着双脚慌慌张张,头发乱糟糟的,流着泪跑出了监控外。 酒店就在s集团的22楼。 曲歌近没找到如人间蒸发的女孩,也没找到那名强奸犯,就亲自去找酒店,责问未成年少女和成年男人开一间房就应该警惕,拒绝给他们开房。 有钱不赚是傻子,管他入住的人是成年还是未成年。 但出于对曲歌近身份的忌惮,酒店方派出的经理只是一个劲地向曲歌近保证,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请他放心。 打发走了曲歌近,经理白眼一翻,嫌运气倒霉,卡了一口浓痰,说道:“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区区一个私生子,还把自己当成是s集团的半个主子了,对谁都能发号施令了!” 没找到小女孩,成了曲歌近心里的一个缺憾,就好像没能为当年的霍扉婷讨回公道。 s集团的新春年会举办在即,一忙起来,就冲淡了他的暇思。 查看参加新春年会的宾客名单时,看见自己与孙浩静作为夫妇要一同出席年会,曲歌近立刻拨下手边座机的快捷键,想责问没经过他允许,是谁安排孙浩静公开与他一同参加公司的新春年会。 “你进来一下。” 敲门走进的人不是挺着孕肚的女秘书,也不是新来的临时秘书,而是一个穿着紫花连衣裙,脚踩高跟鞋打扮成熟的女孩。 “曲总。” 曲歌近没听出这声音是陌生的,他把新春年会的宾客名单合上,抬起了头。 他皱着眉对眼前这一看就与实际年纪打扮不符的女孩问道:“你是谁?” “我叫庞心蝶,从今天起,我就是曲总你的临时秘书了。” “我不需要未成年人来当我秘书,公司也不会招未成年进来,这属于雇佣童工,你怎么混进来的?” “曲总,我不是童工,我十五岁了。”庞心蝶左手比了一个一,右手比了一个五,“现在放寒假,我托我叔叔的关系来到s集团打工。” 曲歌近看她脸庞青涩稚嫩,穿着和妆容却是很成熟,就像偷涂妈妈口红的小P孩。 这么点大的孩子,在曲歌近眼里就是一个小P孩。 “放暑假就去上补习班,不要来我眼前晃荡,我有替补秘书了,身边不缺人。” 庞心蝶没被驱退,她反而大胆的往曲歌近的办公桌上一坐。 “曲叔叔,我来了,你原先的替补秘书就自动离职了,现在你的替补秘书就是我,在寒假结束前,我就是你的替补秘书。” 叔……叔? 曲歌近瞋目,按照她这个年纪,叫自己哥哥比较合适吧。 “曲叔叔,你赶不走我的,我叔叔与宁董事长关系不算太熟,但能把我安排进s集团,你就该懂得,宁董事长碍于情面,还是卖了我叔叔的面子。” 能让宁求之卖面子,不会是一个小角色。 曲歌近盯着这坐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女孩,想道,也不必非要赶她走,摸清她的身份背景再说,如果她背景足够强大,与她的长辈们攀上关系,只会有益。 他一笑:“庞小姐好好的白富美不当,来体验生活,我愿意提供机会。” “哎,曲叔叔,别叫什么庞小姐,这小姐小姐地叫着,听来像妓女,而且我也才十五岁,小姐这个称呼太老了。” 庞心蝶俯身:“曲叔叔,我小名叫阿狐,狐狸精的狐,家里人都叫我为阿狐,曲叔叔也叫我阿狐吧。” 裙子里穿的内衣是最小号,庞心蝶是有意这样穿的,为的就是想要挤出沟。 曲歌近双眼扫过她低矮露出的穴口,尽管很努力了,那里面依然平坦。 狐狸精这三个字一出现,曲歌近脑子里出现的是霍扉婷的脸。 她才称得上是狐狸精。 这个没想要勾引他,却总误以为来勾引自己的女人,占据了曲歌近的大脑。 “庞小姐,我们不熟,我叫你小名,不合适。”曲歌近得体地拒绝了她。 庞心蝶没有失望,她x有成竹地说道:“我们终会有熟的一天,曲叔叔。” 她看见曲歌近起身,远离了自己。 “曲叔叔,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之前在哪儿见过?” 曲歌近站在书柜前,假装找起了东西,背对着她,摇头说道:“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庞小姐。” 噢……没有见过? 庞心蝶坐在办公桌上,整理起裙摆:“曲叔叔不记得我,我是记得曲叔叔的。” 庞心蝶眼睛上涂的绿色眼影一闪一闪的。 几天前,凌晨时分无序混乱的派出所,那个被庞心蝶视作正义的男人,就像一道光,照进了庞心蝶的世界。 她追随那道光,追到了这里。 -- 第80章:允许出院 “霍小姐,恭喜,你可以出院了。” 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到了霍扉婷的病床前,向她宣布了她出院的事。 偷啃了半个卤猪蹄的霍扉婷嘴角还沾着油珠,对医院决定放走她的话一时没能缓过神。 终于能获得自由了?终于能走出这个和监狱没什么区别的病房? 霍扉婷盘腿坐在病床上,竖立的枕头后还藏着半碗没啃完的卤猪蹄,她朝门外望去,看见站岗的两个小战士都撤走不见了。 “那个……”喜悦的消息来得太快,霍扉婷高兴中透着不安,“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吗?” 医生说道:“是的,霍小姐无需办出院手续,一切都为你处置妥当了,我们已经通知你的朋友汪强均来接你了,你在病房里等他来接你离开,或是你打电话告诉他,你们在别的地方碰面也可以。” 手机在离开酒店时落下了,没有带走,霍扉婷没有手机用来联络人,连衣服都是住院时来的那一套,身上没有现金没有银行卡,唯一值钱的东西还是离开酒店时,宁博塞到手里的两个名牌包包、一对金手镯和两对金耳环。 不对,等等……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朋友是均子?还能通知他来接我?” 对于霍扉婷的提问,医生笑笑不语,嘱咐跟在身旁的两个护士在霍扉婷离开后,安排护工把病房打扫出来。 霍扉婷走下病床,想要追上医生问个清楚,奈何身体重心一个不稳,笨拙地滑倒在地,脚趾撞上椅子腿,疼得她坐在地上,抱着撞痛的脚趾肉了起来,眼泪不争气跟着流了出来。 “哎哟,我的姐姐啊,你这是演的哪出?”均子一走进病房,就看见霍扉婷坐在地上掉起泪珠子,“谁又把你招惹了?哭什么。” 他赶忙去扶这株娇嫩的小野花。 “脚,脚撞到了。”霍扉婷咬着嘴皮,把脚抬到均子面前,想让他给自己肉肉或吹吹。 均子推开她的脚,表情嫌弃:“我又不是那些臭男人,看见你的臭脚就要流口水,上赶着凑上前去舔去吻,赶紧的,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你这段时间和我住一块儿。” 霍扉婷被扶着站了起来,想着均子什么时候这样好心了,肯大方让自己与他住一起。 遥想以前有一段时间经济拮据连八百元的房租都拿不出来,提出想要寄住在均子的家里,都被均子拒绝了。 均子宁肯借她三千元让她租好一些的房子住,都不与她同居,理由是家里经常要带男人回来过夜,那些男人们看见霍扉婷这个小妖精就会走不动道,被她g跑了。 “你就不担心我和你住在一起,把你的男人g到我的床上了?” 均子说了一句你不敢。 霍扉婷乐了:“我有什么不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均子说道:“你是宁博的女人,你要敢乱来,你会很惨的。” “均子,你现在还不清楚情况,我和宁博现在没有关系了,他亲口说的,我和他的关系终止了,他惹到了他的未婚妻,恐怕要和我们这群莺莺燕燕断个干净。” 霍扉婷的语气颇为遗憾。 大梦一场,皆是一场空。 与曲歌近的计划也是天方夜谭,没有成功。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她暂时还没有想好。 霍扉婷不愁没有钱用,她都打通白紫航这层人情关系,白紫航手中握有众多富一代富二代煤老板暴发户等资源,随便介绍一个男人都会吃香喝辣,只是愁还没挣够钱就老了。 她十九岁了,在嫩模圈里年纪不算大,但想要嫁到一个有钱人,须在二十二岁这个分水岭完成,一过了二十二岁这个黄金期,她还想嫁有钱人的概率就小了。 一旦到了二十二岁,还吊不到一个金乌龟,那么比年纪,比不过十几岁嫩如水葱的妹妹,比美貌,也比不过那些十几岁胶原蛋白满满的妹妹。 关键人家十几岁的姑娘,陪男人陪得还少。 均子欲言又止,说道:“你才不清楚情况,不要瞎琢磨了,这段时间你安分点,不要想着让紫姐给你找男人,你就当是给你的比放个假,被男人捅多了,当心下面松到能塞下J蛋,你就一文不值了。” “你才松,你屁眼被捅到才能塞一个J蛋。”霍扉婷一巴掌打在了均子的背上,不乐意被他说松,“我就是嫁不出去,陪男人陪到三十岁,我下面都比你的屁眼紧。” 均子无奈点头:“是是是,你说的对,你紧,你比处女还要紧……” 两人从医院里走出来,坐上了出租车。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了,早和家里人反目的均子望着车窗外街道上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新年气氛,说道:“过几天,我们在家包饺子吃,吃完看春节联欢晚会。” 霍扉婷说道:“我不喜欢在家孤零零地包饺子看电视,我也不会包饺子,我要去酒吧,我要热闹。” “可以。”均子同意了霍扉婷的话,“那我们一起去酒吧度过新年,在酒吧吃水饺看春节联欢晚会。” 怎么就绕不开吃水饺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就不能一边喝着酒,一边在酒吧这种大把男人出没的地方高个帅哥一夜情? 霍扉婷转头看向均子,均子也扭头看着她,相视了几秒,均子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陆总前段时间出事了,车祸,人差点死掉,抢救回来变成半身不遂,下半身全废了,你既然出院了,改天我们就找个时间,去看望一下陆总……” 这消息震惊到霍扉婷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依稀想起在一场沉重的睡梦中,曲歌近曾抱着对她说。 —陆景恒是强奸你的,根本不是你自愿的,对吧? —那么我替你,杀了他。 ——— S集团的新春年会上,没了宁博压着,曲歌近不像以往的年会上,躲在角落里,看着宁心宁博站在聚光灯下,分别发表年会开幕演讲与年终感言。 今年的年会,曲歌近独揽年会开幕致词、年终感言,还被宁求之委以上台,代表宁求之宣读s集团每年年会例行鼓舞士气的演讲词,出尽了风头。 只是身边跟了一个孙浩静,让s集团全T员工都知道了孙浩静是他太太的事,两人还即将迎来新生宝宝,这让曲歌近心里像扎了一根刺。 但心里再不舒服,曲歌近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 孙浩静出席s集团年会,是宁求之点名要求的,算是在两人正式举办婚礼前,有意放出曲歌近将被承认是宁家另一个儿子的信号。 曲歌近不敢违抗,在众人面前与孙浩静饰演着一对恩爱夫妻。 宁博和钟洛婷失和,宁求之说不定看重的就是夫妻间的凝聚心,只要对自己的事业有帮助,能获得宁求之的认可,曲歌近愿意与孙浩静演戏,让宁求之看到他的乖,他的顺从,要把与之相反的宁博在宁求之心里比下去。 曲歌近举杯,与一个走到面前说恭喜的s集团员工笑着碰杯,抿了一口换成白水的酒杯,笑迎对方离去。 孙浩静抽出挽在曲歌近手臂上的手,看累了这场虚情假意的奉承戏码。 “曲歌近,你不觉得累吗?没看出来他们一个个都不是真心的吗?都是在讽刺你。” 孙浩静以为来参加s集团年会能拿捏住曲歌近,让他收敛就范,别再步步紧比孙浩然索要那块地了,哪知道曲歌近就没把她当一回事,顺水推舟与她上演起他人眼中和谐有爱的夫妻。 他的演技与变脸,让孙浩静都怀疑他是不是专门去学过表演。 “怎么会觉得累呢?没你挺着大肚子来参加年会累。”曲歌近笑看不高兴的孙浩静,低声说道,“他们会演戏,我也会演,倒是你,不要愁眉苦脸,好好配合我,不然,不要怪我念在大家夫妻一场,做一些绝情的事。” 曲歌近扫了眼她的肚子,动动胳膊,示意她挽上自己的胳膊。 宴会上有很多双眼睛,在这些眼睛的注视下,曲歌近时刻都提着一颗心,让伴在身边的孙浩静配合好他。 既然她敢来出席年会,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同样是孕妇的曲歌近秘书在家中休息,没来参加年会,接到了护工的来电后,她给曲歌近打去电话,没能打通电话,便传了一条简讯给曲歌近。 简讯上简单地写了几个字。 「护工说,医院里的那位小姐被允许出院了,现在不知在何处」 曲歌近都是在年会结束后,在s集团楼下与孙浩静一道送s集团高层离去的间隙,才看到了那条短信。 曲歌近皱眉。 他少有的走神与不专注被孙浩静捕捉到。 一辆辆车从他们面前开过,曲歌近恢复了正常,笑脸对车内的高层们点头哈腰鞠躬道别,那样子,让孙浩静觉得他真的很狗腿。 送完高层,载他们离开的司机把车开到了他们的面前。 孙浩静松开曲歌近牵着的手,去拉车门上车。 “你坐别的车回家吧曲歌近,反正我俩不顺路。” 曲歌近挡住孙浩静拉开的车门,牵上孙浩静不愿意牵的手,装作在为孙浩静拉开车门,说道:“我没说这场戏可以停下了,你就不能擅自松开我牵着的手,要是被人瞧出端倪,你和我就一起下地狱。” 孙浩静看着他,觉得他这个人表演欲太重,功利心太强,太容易走极端了。 当初孙家还以为他是一个无害的老实人,挑了他当女婿,不曾想,他就是一个毒瘤,不仅危险,还容易给他人造成危害。 孙浩静叹叹气,站在打开的车门旁边,与曲歌近僵持着,眼神无意瞟见空荡的马路对面,有一个女人好像在看他们。 确切地说,那女人应该是在看曲歌近。 “曲歌近,瞧那里,是不是你欠的风流债,找上门了?” 曲歌近顺着孙浩静的眼神看过去,就看见了往电线杆子后面躲的女人。 凭那背影和走路姿势,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谁。 不确定孙浩静看没看见她的样子,曲歌近一手摁上孙浩静的头,蛮横的把孙浩静塞进车里,关上车门,让司机赶快开车送孙浩静走。 孙浩静坐在车内,整理着被曲歌近摁乱了头发,恼怒对着没一起上车的曲歌近嚷嚷道:“曲歌近,你什么意思?说牵手的人是你,现在一声不吭翻脸放手的人也是你,你讲不讲理。” 而曲歌近已没去听孙浩静的废话。 他穿过空无一车的马路,向着马路对面跑去。 -- 第81章:B上镶金 从电线杆子,再到无名小超市,曲歌近一路追着夺路而逃的身影。 “霍扉婷,你跑什么!站住!” 曲歌近追着她,绕着超市货架转了半圈,堵住了她的去路,她拿起几包膨化零食去挡脸,被曲歌近走上前,一下就抽开了遮脸的零食。 零食下的脸明显圆润了些,连身上穿的衣服都小了,勒得她身材前凸后翘,解开两粒扣子的领口前,露出的乳沟较上一回看见时要更深了。 “我就是路过,你忙你的。”霍扉婷苦笑。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不要找曲歌近问清楚关于陆景恒出车祸,是不是与他有关系,就被他发现追来了。 霍扉婷自己都觉得现在这情形有点丢人。 曲歌近正和孙浩静恩恩爱爱,她一脚横插进来,说不定会被曲歌近误会是来高破坏了。 曲歌近问:“出院了吗?” “恩。” 出院就马上来找自己了,曲歌近觉得她还算识趣,知道什么是明智的选择。 “走,跟我回去。”曲歌近扬头。 “不……不了,我有住的地方,我……我真就是路过,你不要多想。” 霍扉婷还担心上次他不声不响地离开是生气了,现在看来,他看上去没什么事。 从均子嘴中得知陆景恒的遭遇,霍扉婷就怀疑是曲歌近动了陆景恒,想找他问个明白,但站在他面前后,又问不出来了。 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昏了脑袋,大晚上专门跑来s集团找他。 霍扉婷想要就此离开,但被曲歌近抓过了手腕,拉着她要走。 “跟我走。” “不用了,真不用了,我来找你,不是来投奔你的,我有住的地方……” 霍扉婷努力想要解释清楚,他置若罔闻。 他们走出超市出入口,超市老板娘慢了一拍,从椅子上站起来,追出去喊道:“嘿,你们忘了付钱!” 霍扉婷的手里还抓着几包拿来挡脸的零食。 曲歌近牵着霍扉婷返回,霍扉婷期待着他要替自己付手上那几包加起来不超过十元的零食钱,然而他把零食从她手里夺下,还给了追出来的老板娘。 对于曲歌近的举动,霍扉婷不意外。 他要大方地付了这钱,霍扉婷才会感到意外,这样吝啬抠门的他怎么就转X了。 “哥哥,几包零食你就给我买了,不成吗?” “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还吃?”曲歌近上下打量着她。 秘书说她短短几天就重了十斤。 的确是肉眼可见地胖了,肉都长在了脸、x、腰、屁股这几个部位。 一走动,胸前一颤一颤的,大x摇摇晃晃。 屁股那一块部位,裙子都绷紧了,随时要撑开的既视感。 不用曲歌近说,霍扉婷都知道自己胖了,体重上涨,住院时胸罩就扣不上了,拜托护工帮帽乞了两个新的胸罩。 即使穿上合码的胸罩,但长胖了,x变大了,还是无从适应胸前增加的重量。 刚刚为了躲曲歌近,跑了几步,霍扉婷的x都跑疼了。 不是很想吃零食的霍扉婷,听到曲歌近话里语气透露出了嫌弃的意味,停下脚步说道:“我就是要吃,胖就胖了,你就说,你给我买不买?” “不买。”曲歌近说的肯定,拉过她,把她拉进怀里,揽着她肩膀往公交车站走。 霍扉婷挣扎:“就不能坐出租车?为什么要坐公交车?” “因为没钱。”曲歌近揽紧了她,“公交车一元,这个时间点大约是最后一班公交车,你准备好一元钱。” 合着坐公交车都是各付各的钱? 连一元钱都不愿意给自己掏? 霍扉婷气不平了。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曲歌近,你想让我跟你回去,你就要替我付了这一元的车费。”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站台,公交车正好慢悠悠及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 公交车停稳,曲歌近牵着霍扉婷从前门上了车,从K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递给了售票员。 “两个人,六里地。” 售票员找回三元,撕了两张票给曲歌近,曲歌近紧紧牵着霍扉婷的手,带她坐在了最后一排。 霍扉婷靠窗坐在内,曲歌近坐她身边,把售票员给的小票贴身收好在西装上衣口袋里。 “为什么要留着这小票?”霍扉婷奇怪。 曲歌近说道:“可以给财务,凭票据报销。” 霍扉婷再次被他的吝啬气笑了,两元钱的公交小票,值得拿给公司财务报销?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笑得轻蔑。 这种瞧不起人的笑,曲歌近在别人的脸上看多了,他能够无视别人看不起自己,但无视不了这种笑出现在霍扉婷的脸上。 这触发了曲歌近建立的自我保护屏障,伤害到了他那颗敏感自卑的心。 “你主动来找我,又口口声声说不和我走,然而我付了一元车钱,你还是跟我走了。”曲歌近捏过她下巴,比迫她与自己对视,“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瞧不起这两元钱?你廉价到我花了一元钱就可以把你带回家c,你就像这辆公交车,在站台停下后,谁都可以花钱上你。” 被他贬低羞辱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霍扉婷已经察觉到,一旦不小心刺激到他的某条神经,他就不会好好说话,非要拿尖锐的话语来伤害自己。 难道自己就注定低人一等吗? 霍扉婷拍开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生气地说道:“我没有瞧不起你,也没有瞧不起那两元钱,我不是公交车,也不会跟你回家,收起你那龌龊肮脏的想法。” 说完,起身就要从他面前跨过,离开下车。 曲歌近挡住她,不准她走。 “你走了就没有地方住了,我的公寓有多出的一个房间,我允许你和我住在一起。” “曲歌近,你真是天真,世界上不止你一个男人,我现在下车在路边瞎抓一个男人,让他带我回家,不仅有地方住,人家还会拿钱给我花,还不会说一些不中听侮辱X的话。” “你比上镶金了?当男人都是傻子吗?人家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带你这个不明来路的女人回家,还会拿钱给你花?想得太美好了你。” 霍扉婷无意与他争论,往他脚上踩了一脚,y从他腿上跨了出来,往车的后门跑去,对司机说道:“我要下车。” 坐在座位上的售票员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小妹妹,下一站还没到,要到站才能停车。” 曲歌近已迅速离开座位,追了上来,揽住霍扉婷的腰就要把她往回抱。 霍扉婷拉住车把杆,死活不被曲歌近拖走,向售票员求救道:“姐姐,救救我,帮我报警,这个人我不认识,他是人贩子,他想拐卖我。” 车内零星分布坐了几个晚归的乘客,听到后门吵闹的动静,偏头向他们看了过来。 人贩子?售票员向从身后抱住霍扉婷的曲歌近看去。 西装革履,穿的正式,就是个子不太高,与被他抱着的女人耀眼漂亮脸蛋一对比,他外表实在太过于普通了,不起眼,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他的那种。 上车时,两人还手牵着手,转眼女方就说男方是人贩子了? 人贩子拐卖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要坐公交车? 曲歌近看见售票员和其他乘客向他们投来的目光,报以一笑,态度谦虚道:“这是我女朋友,和我闹了点小别扭,打扰大家了,对不住,不好意思。” 售票员:“我就说嘛……” “放狗P!谁是你女朋友了,曲歌近,你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就你这种抠门吝啬小气鬼,下辈子你都找不到女朋友,放开我!”霍扉婷去掰曲歌近扣在自己腰上的双手。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往就近的位置上坐去,连连对周围人说着抱歉,说自己这女朋友脾气不太好,还请大家多多包容。 等安顿好霍扉婷坐下,曲歌近捧过霍扉婷的脑袋,靠在她耳边要说悄悄话。 霍扉婷以为能等来他的一句对不起,承认说话过分,向自己道歉,取得自己的原谅。 “乖一点,下车后,我给你买零食。” 霍扉婷惊愕地看着他。 自己要的是零食吗?自己要的是他道歉! 他都能向陌生人道歉,为什么不能向自己道歉? “乖。”曲歌近摸着她因为生气发红的脸颊,像摸一只龇牙的小狗,看着她,情不自禁就要靠近她,想去亲她。 但被她一掌推开。 被推开了,曲歌近也不气馁,眼神黏在她的身上,手在她胳膊上左捏捏,在她肩膀上右摸摸,手臂揽住她整个肩,试着想把她揽到自己身上靠着。 霍扉婷依然没有消气,抖开肩,不愿被他拉进怀里。 闹别扭的场景被售票员看在眼里,确实很像一对小情侣。 曲歌近无声望着她,偶尔舔舔嘴唇,找着一切机会与她发生肢T接触,手还是在她身上这里摸摸,在她身上那里碰碰。 就一个站停靠的时间,售票员没有去看他们,再去偷看他们,刚才还喊是人贩子要拐卖她的霍扉婷就和曲歌近旁若无人地亲在一起了。 和好速度让售票员都难懂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吵架五分钟,和好一分钟。 是曲歌近一再要去吻霍扉婷。 吻到了还不够,还要拿舌头去触碰她的舌头,要与她双舌缠绵,和她舌吻。 霍扉婷被他热情一度攻到没有招架的能力,手抵在他胸前,问道:“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找了很多女人和你练亲亲?” 上一次在医院病房里亲吻,他都不会伸舌头,这次就热情到主动伸舌头了,霍扉婷很难不去多想,他这期间是不是和某个女人把舌吻练得这么熟练了。 就是上次在医院,霍扉婷亲吻时伸了舌头,曲歌近才学会的。 他没和谁练,每天脑子里会自动重复出现霍扉婷的舌吻,每天想得多了,他就自然会了。 “恩。”曲歌近敷衍道,没有否认霍扉婷说他和女人亲多了,吻技才大有提高。 他心痒痒地捧上霍扉婷的脸,继续与她亲吻。 混合吃着对方的唾液,像是进行着两个人的私密交接仪式,无声宣告以后他们就是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了。 他沉溺与她接吻,他很痴迷,这感觉是描述不出的奇异,整个人晕乎乎的,醉在了没有酒精浓度的嘴唇上,麻痹着他,让他的智商降为零,成了一个只会亲吻的傻瓜。 -- 第82章:无套内S 还是售票员扯高嗓门大喊六里地到了,亲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才分开,从后门走下了车。 刚走进小区,曲歌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有关于工作方面的。 从零碎的片语中,霍扉婷得知好像是某个项目突然出了什么问题,曲歌近是负责此项目的人,需要他紧急安排人处理。 曲歌近揽着霍扉婷的腰走进了公寓,一直在讲电话,给不同的人打电话,翻出电脑,和电话那端的人在协调说着什么。 看他帽频焦急的样子,霍扉婷坐在旁边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起身想要去洗个澡等着他,被他以为她是要离开,赶紧拉住她。 “行,就这样,我稍后给你回电话。”挂了电话,曲歌近把霍扉婷往身上一带,要她坐下陪着自己,“你往哪儿走?今晚就在我这里,我手头上的事十分钟就可以解决好。” “我就去洗个澡,平时我早晚都要各洗一次澡。” “洗这么勤干嘛?”曲歌近凑近她身上闻了闻,“不臭不香的,就这样挺好,坐旁边等等我,我马上就好。” 霍扉婷推开他往自己胸前靠的脑袋:“这是卫生习惯,我洗完澡等你,你也要去洗,事情早点结束了,我还能早点回去。” “回哪儿去?我说了,你可以住下来。”曲歌近听她说不过夜,眼里露出焦急,“不发生什么也可以,我有一间客卧,给你免费住。” 天下哪儿会有白吃的午宴。 “你能忍得住和我住同一个屋檐下,你不会发生些什么?” 霍扉婷一看他就知道,他饥渴到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这么抠门的人,一定连p资都舍不得出。 看在他那么想要的份上,霍扉婷就心甘情愿让他白嫖,但不愿和他住一起,不想让他长期白嫖。 他们的关系,注定不能长久维持。 曲歌近装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有落脚的地方了,谢谢你好心提供你的房子,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算你没有结婚,你和宁博也不一样,你不适合养情人,你偶尔想尝尝鲜,换换口味,玩玩女人,想要和我试一试,我可以和你试,和你玩。”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没有想要在一起,只是玩玩。 曲歌近从一开始没想过和她玩,如果不是下定决心认了真,不会把她带回来。 这个公寓是他的自由空间、个人领地,他带她来,就是把她领进了自己的世界,认可了她。 她却拒绝了。 比婊子就是无情,妓女就是无心,曲歌近咬着牙瞪向她。 手机响了起来,在曲歌近接起电话前,霍扉婷问道:“你家浴巾在哪儿?浴室里的东西,我都可以用吧?” 曲歌近没理她,冲动地想让她滚,但捏着手机,竭力压下了那股怒火,舍不得就这样把她放走了。 接下电话后,曲歌近和电话那端的人说起了工作上的事,霍扉婷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说出浴巾在哪儿,自行去了他住的主卧,在衣柜里翻找了一番。 浴巾没找到,拿了他衣柜里一件干净衣服当寝衣,去浴室洗澡了。 曲歌近这间公寓浴室的空间不大,但好奇怪,不大的浴室很不合理地放了一个浴缸,占据浴室好大一半的面积。 洗完澡出来,说花十分钟就解决手头上工作的曲歌近还没有忙完,对着电脑上复杂的表格数字,抓着脑袋和电话里的人低声在说着什么。 霍扉婷帮不上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打扰他,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等他。 床边放了两本英文书,霍扉婷连书名都认不出来,翻了翻,就把书当枕头,枕在脑袋下望着天花板发呆,听着曲歌近在客厅里来回焦急踱步讲电话的声音。 霍扉婷想,他一定遇到棘手的难题了。 真不凑巧,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心思做那种事。 这张床的床垫好y,霍扉婷躺在上面,抬起腿压了压床,弹簧都弹不起来。 不知道曲歌近每天躺在这张床上是怎么睡得好的? 等了很久,胡乱想着,都没等来曲歌近,霍扉婷在床上已换了好几种躺姿,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困到睡了过去。 当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正在被亲。 梦里是被一条大黑狗伸着舌头亲,现实是睁开眼看见曲歌近趴在身上亲着她的脸、嘴、脖。 “解决完了?”霍扉婷肉肉睡了一觉的眼,声音困困的。 “恩。”曲歌近见她醒来,坐起来脱掉上衣,再脱下裤子,穿着内裤趴下来,拱着往她脖子深处敏感的地方亲着。 “我想摸你的x。” 霍扉婷没想到在这关头上,他想摸x,还要征求自己的同意。 都到这地步了,摸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不需要问。 问了,感觉他就像一个傻子。 “摸吧。”霍扉婷张开双腿,没有穿内裤的阴部生长着前段时间修理后长出的新阴毛,它们顺向生长着,贴上了曲歌近发硬的小腹。 曲歌近衣柜里多是一些商务场合穿的衬衣西装等,连私下穿的衣服都是西装,很少有休闲的衣服。 霍扉婷洗完澡穿在身上的衣服,是曲歌近为数不多的一件长款t。 终于取得同意能摸x,曲歌近按耐不住把手从衣服下摆里摸了进去,抱着她腰坐起来,让她的x能更好被自己一手掌控。 “变大了。”曲歌近喜爱这手感,亲着她软嫩的唇,由于太喜欢这弹力绵软的手感,手中捏x的力气不免重了些。 被捏痛的霍扉婷忍不住叫了一声,说道:“你轻点,我这是长在身上的肉,不是橡胶玩具。” 霍扉婷的不爽引起了曲歌近的不满:“宁博把你捏痛了,你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这种话?其他男人把你捏痛了,你的态度会这么不耐烦?” “曲歌近,你是不是故意要找不痛快?”霍扉婷看着他,拉长了脸,“我不想说话伤害你,请你也别说话伤害我,都到这一步了,你戴上套快点c完,我们就完事了,我的容忍有限。” 曲歌近想要现在就得到她,想要永久地占有她,但不想把口快说出羞辱她的话收回来,就只能憋着,按照她的要求,轻轻地摸着她的x,不能用力,调整着急需一个宣泄口的心情,去亲她的唇。 一闭眼摸着她的x,与她亲吻,脑子里就想起无数双男人的手,也是这样摸着她的x。 曲歌近心里就膈应。 被亲了一会儿的霍扉婷心情逐渐好转,对曲歌近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感到没有那么生气了,主动脱掉上衣,捧过曲歌近脑袋,让他亲自己的x。 曲歌近亲的不情不愿,霍扉婷跪坐在床上,低头看见他的表情还委屈上了,衔着乳头都不愿动。 霍扉婷越发想要快点结束了,问道:“避孕套在哪儿?” “没有避孕套。”曲歌近说了谎,倔强地想着她和别的男人都能无套做,自己为什么不能。 她就不该得到尊重。 “我要和你无套做,我要内射。” 曲歌近以为她会拒绝,然而她点头说可以,同意无套做,纵容了这股子任性。 “但你要去洗澡,把下面洗干净,确保我不会患炎症或是妇科病,我就接受无套,完事我回去下楼经过药店,顺便就去买避孕药吃。” 这没有让曲歌近感到高兴。 这样随随便便就答应不戴套做了,那说明以前和很多男人都无套做过了。 重要的是,她还说要离开,要回去。 回哪儿去?她回不去宁博曾给她租下的六星级酒店了。 曲歌近想道,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和自己在一起。 曲歌近双手捧着她脸颊,去争取她留下来,说道:“我没有想玩你,也没有要求你一定付出身体,我是认真想你和我住在这套公寓里。” 霍扉婷愣住,接收到了他话里的部分含义。 然后说道:“好啊,让我留下和你住也可以,你和你老婆离婚,我就和你在一起,我要看看你的真心。” “这个不可能……”曲歌近拒绝。 现在还不能和孙浩静分开,婚礼没有办,宁求之对外还没有正式承认他的身份,孙浩静这枚棋子还有很大的作用。 和霍扉婷相比,在宁家的地位和事业在曲歌近心中更重要。 “不过,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和孙浩静分开。” 霍扉婷就知道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离婚。 嘴上深情,但在利益面前,深情轻如灰尘。 霍扉婷问道:“是分开,还是离婚?” 结婚证都是假的,怎么能算是离婚?曲歌近现在在法律上还是一个未婚身份状态。 他谨慎,不回答。 “那你说你想我留下来,和你住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承诺?” “你想要什么承诺?”曲歌近犹豫后,又反悔说道,“我不能给你承诺。” 不离婚,不给承诺,霍扉婷就没见过吃相这么难看的男人。 别的男人都会撒谎骗说会离婚,会假意承诺一些根本大不到的东西。 霍扉婷宁愿他撒谎骗自己,可他连骗都不愿意骗,索要一个承诺都失败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肯离婚,不给承诺,又想我无名无份跟着你。”霍扉婷为了验证他的心意,说道,“你看这样行吗?宁博给我买的手机,我离开酒店时没带走,我现在没有手机,你给我买一个同款的手机。” 霍扉婷用的手机,曲歌近知道,要八千多元。 虽可以负担买得起这部手机送给她,但她这样索要,更符合了她捞女的本性。 像宁博那样挥霍无度,今天给她买手机,明天给她买一万元一条的裙子,本质上她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 改天遇到出手更阔绰的男人,给她买两部手机,送她十万元一条的裙子,她眼睛都不眨的就能踹掉他,移情别恋跟着更富的男人跑了。 曲歌近不愿意她是为了钱跟自己在一起。 自己都不嫌弃她和多少男人睡过了,她就不能感激自己愿意接纳她吗? “行吗?”霍扉婷等着他点头。 一部手机,在霍扉婷看来,对他是天价,他愿意大出血买手机,那就证明他这个人还是愿意有所付出。 曲歌近犹豫,慎重考虑后,说道:“我没钱给你买同款手机,你要是没手机用,我可以把我刚买的新手机给你用,我用回上一个我的旧手机。” 曲歌近的新手机几百元,霍扉婷没用宁博买的手机前,自用手机就是三千元左右的价格。 这样降级以及不松口答颖乞新手机,霍扉婷看透他了。 不,应该从很多件事情上,早就该看透他,只怪脑子总拎不清。 “你想要无套就去洗澡,想要不洗澡就下楼买避孕套。”霍扉婷从床上躺了下去,呼出一口气,“我无套包夜一晚八千,戴套包夜一晚六千,我还要去找下家,今天不包夜,我就免费给你p,给你发泄解决欲望,完事后我就走人。” 这正中了曲歌近的怒点,他脱下内裤就往霍扉婷的身上爬去。 “今晚你哪儿都别想去,我不会洗澡,也不会戴套,我要操到你答应留下来为止。” -- 第83章:b子无情 腿间挺立的长形棒状物一弹一跳,霍扉婷瞄去,嘘了一声。 不够长,但y度和粗度看上去够用了。 曲歌近把霍扉婷按在床上,防着她跑或是挣扎反抗,可她就没打算反抗或是逃跑。 都跟着曲歌近来他家了,默认就是要上床的。 这档子的事,霍扉婷做多了,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再熟悉不过了,不在她自愿的基础上,她会试着反抗,反抗不过也只能认命。 她对曲歌近没有不愿意,就是被曲歌近幼稚的话语逗乐了。 “你真敢不戴套?你就不怕我有病,传染给你?你要记得,我本质上是一个妓女,是你嘴里的比婊子,我和很多男人都上过床了,他们拿钱就能买到我的身体,我水X杨花,可能早染了一身的脏病,身体里潜伏着很多细菌。” 霍扉婷有意拿这些话激曲歌近。 他最在意的,一定是他平时说出口的羞辱话语,现在把这些话原原本本还给他,多多少少都能打击到他。 果然,曲歌近不动了。 霍扉婷g过他哽着不动的脖子,亲着他嘴角,拖他的手来摸自己的x:“喜欢吗?那你使劲捏,我不会喊痛,我是个妓女嘛,妓女就要好好服务客人,任劳任怨,你喜欢我的x吗?我也很喜欢自己的x,又白又大,这都是你们这些男人的功劳,没他们使劲肉我的x,做爱时掐着我x说我好骚,我的x不会这么大,这么容易就惹你们这些男人的喜爱。” “来,哥哥,插进来,顶到深处,让我舒服。” 霍扉婷在他耳边发情式的小喘,软舌咬着他耳朵,诱惑着他进来,一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按着他后背,抬起身体,迎合着,要他进入。 曲歌近被比得满脑袋都是汗,紧咬着牙齿,不肯就范被她引导着进入。 情欲就像一群蚂蚁,在啃咬着他的心,有点痒,还有点疼。 为什么会疼呢? 这本应该是一件让身心愉快的事,实际上,曲歌近的糟糕感大于满足感。 现在被她推进去了,和她做了,他就成p客了,和那些男人一样了。 曲歌近直觉一旦进入了,即使未来有一天和孙浩静分开了,都难以哄回她了。 但诱惑太大了,曲歌近没法抵抗。 她拉着勃起发硬的阴精,贴着外硬的阴毛,撞开了两片阴唇,挤入发湿的软肉内,成功将龟头推进去了。 “哥哥。”她皱眉呻吟。 好y。 有一段时间没做,男人的性器一进来,馋嘴的小穴就把它咬得紧紧的。 霍扉婷的双腿打开了最大,喊着哥哥,要他全部进。 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把曲歌近喊得骨头都酥了,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沉,压在她身上,脸拱在她脖子上细碎地吻着,主动把推进龟头的阴精往小穴里抽送。 慢慢插入了又紧又小又湿又暖的阴道0,曲歌近脸色发烫,身上的汗水越流越多。 他紧张到双腿都在发抖。 直到把整根阴精送了进去,霍扉婷胸前双乳一颤,下身涨得难受,异物感强烈,像被倒灌了一瓶水进来。 “哥哥。”她双手抓在他手臂上,央求着他,“动啊。” 曲歌近试着抽出,那种像穿小了鞋子的紧迫不适感,让他心跳加快。 他一点儿都不从容,像是第一次进行偷窃的贼,青涩、害怕、紧张全写在他的脸上了。 尤其是看见了霍扉婷的那张脸。 从他的角度看去,有许多未知的男人都见识到她这副欲求不满想要被狠狠欺负的骚表情面孔。 对了,宁博还叫她小骚。 她在床上发骚,勾引着不止他一个男人,还用那副表情勾引宁博,勾引其他的男人们。 曲歌近出了汗的双手摸向她的x,看到她那副贱骚表情,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 女人是一辆汽车的话,她胸前的巨乳就是一对车头灯,又大又亮,撞上去晃得厉害。 撞得越凶,晃得越厉害。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右x上的小红痣还是那么诱人,禁不住埋头伸舌去舔。 霍扉婷咬唇。 按理说,曲歌近的y度和粗度没问题,为什么会夹杂着疼? 霍扉婷曾经给一个处男开过荤,处男莽撞,技术涩气,容易弄疼人。 他曲歌近都二十七,快二十八岁了,这床上的技术,不可能烂到连处男都不如。 她不信邪,要他动快点,别一下一下像在捣药。 看她面色痛苦,曲歌近耸动了几下,在她体内停留不到三十秒,就急急抽了出来。 “我的太大了,是不是受不了?” 大? 霍扉婷笑了。 技术烂到这种程度了,还好意思自称大? 以为他是射了才抽出来,心想难怪呢,原来是早泄……却见他把她张开的两条腿合拢,抱起她腿,把阴精夹在并拢的小腿缝隙间抽插蹭了起来。 “夹紧。”曲歌近抱着她弯曲抬起的双腿,摆跨抽插着。 以曲歌近从上俯下的角度去看她,这个角度也像是在操她。 只是阴精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在她的小穴里捣动。 霍扉婷对他的行为无语。 紧致多汁的小穴他不c,像个发情的泰迪抱着她腿c……难道他恋足?认为腿比比更有X吸引力? 典型的有肉不吃,要抱着树皮啃。 霍扉婷看不懂他了。 没坚持到几分钟,曲歌近就射了,霍扉婷双腿瞬间就湿了。 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就是时间有点短…… 不过比曲歌近时间更短的男人,霍扉婷都见过了不少,她不奇怪。 就是不清楚是不是曲歌近S完整个人飘了,兴奋了,抱着她亲热地叫婷婷,还要来亲嘴。 “看仔细我是谁。”霍扉婷不想被他当成替身,手掌挡过他要亲来的脸,“我不是钟洛婷。” 霍扉婷讨厌钟洛婷。 被钟洛婷打时,眼前这个在自己腿上蹭出一泡浓浓精液的狗男人,是站在钟洛婷那边的。 他是帮着钟洛婷的。 而自己,只有宁博肯站出来挡一下。 曲歌近就停止叫婷婷了,只是亲吻着霍扉婷,翻过她一半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屁股。 肉肉的x部和肉肉的屁股手感好好,曲歌近不敢去想,她不留在自己身边,就会去找别的男人,会和别的男人上床,被别的男人这样摸着亲着。 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这种强烈占有欲主导了曲歌近的整个大脑。 她是自己的,谁都不能夺走。 “和我住一起,留在我身边,我买不起八千元的手机,但八百元的手机,我是可以给你买的,我用旧手机,你用新手机,以后有我一口饭吃,我决不会饿着你,不会亏待你。” 霍扉婷对曲歌近说的话毫无波动。 这些话,不过是曲歌近的自我感动罢了。 试想一个送得起八千元手机的男人和一个送得起八百元手机的男人,会选择谁? 自然是优先选择财力雄厚的男人。 动物界雄鸟求偶交配,都会跳舞展示鲜艳的羽毛来吸引雌鸟,曲歌近一穷二白,要承诺,承诺没有,要手机,没手机,钱更是没有了。 钱到了口袋里,不会背叛自己,而男人睡了自己,睡腻没有新鲜感就会抛弃自己。 他们这些男人的脑子都是长在下半身的。 被有钱的男人睡了抛弃,还能捞到钱,像被曲歌近这种没钱的男人睡了后抛弃,钱和人都捞不到。 霍扉婷在风月场里混,看多了,见多了,自己没吃过选了穷男人的苦头,但别的小姐妹有类似遭遇,她是长了记性的。 望着曲歌近看上去真挚的眼神,霍扉婷说道:“还亲不亲,做不做,结束了的话,我去洗澡了,我不收你多余的钱,你就付我五十元的打车费,我洗完澡就离开了,下次你还想要,你给我付来回的出租车费就好了,我上门服务。” “我没碰你,我今晚没碰你,我操的是你腿,我没操你的比,我不是p客,你不是妓女,你已经从良了,你从今以后就跟着我,你就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被曲歌近的一厢情愿高得头大。 “好不好?”曲歌近把她揽进怀里,“好不好,答应我,退出这一行,我养着你,不要和别的男人有往来了,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霍扉婷无奈,决定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那你向我说一句对不起,为你曾经出口伤害我的话,赔礼道歉,我就考虑和你在一起。” 曲歌近犹豫了。 霍扉婷就知道,他连一句道歉都不肯说。 犹豫超过三秒,霍扉婷就推开抱着自己的他,说道:“行了,哥哥,你图我的身子,我能理解,我都说了,只要付来回出租费,我随时可以来家里找你,免费和你做,如果你图我这个人,不,我看你不像图我这个人,图我这个人,你不会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肯说,你就不要挡了我的财路,我还要靠着我这镶了金的比,嫁一个人老钱多的老乌龟,安稳过好余生。” 霍扉婷连澡都没心思洗了,穿上衣服就想离开。 出租费无所谓要不要了,他真要白嫖,觉得自己连五十元车费都不值付,霍扉婷认了。 下一次他还要叫她,她就不会来了。 还怀疑陆景恒出事是他高的鬼,可笑。 看来是想多了,他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哪儿有胆量敢高陆景恒? 宁博那种脾气,才配得上把陆景恒高得半死不活,他这种人,只有被别人高得半死不活。 “不要走,除了道歉,你换别的。”曲歌近从后抱住她,把她往床上拖。 曲歌近从没有为犯下的真正错误道过歉。 为真正伤害到他人而道歉,这就代表着自己错了。 道歉,错了,就是自愿认输了。 在曲歌近的生存法则里,没有自愿认输的概念。 发自内心的道歉,他不会轻易说出口。 何时见过撒旦对自己的罪行忏悔?一旦忏悔,那就不是撒旦,不是恶魔了。 霍扉婷见打发不了他,随口说了一句他更不可能完成的事。 “那你马上离婚,马上娶我。” 这次曲歌近没有犹豫,说道:“我说了,现在我和孙浩静分开是不可能的事,但以后的某一天,我和孙浩静分开,你愿意嫁给我,你就嫁,我娶就是了。” 那还不如犹豫一下,让霍扉婷觉得他的欺骗是做了功夫的。 他是宁家私生子没错,但再私生,也是宁求之的儿子,宁家不会容得下他娶一个底子这么不干净的女人。 “怎么样,可以留下来了,可以住一起了吗?” 和曲歌近这样闹下去没有好处,吃亏的只会是她。 霍扉婷没有精力在他手里折腾了,认命般躺在床上翻了翻身,想等他睡着了再溜。 “你的床太硬了,想要我和你住在一起,你换张软床,我喜欢睡有弹力的软床。” 曲歌近的脊椎有点问题,一睡软床背就会疼,但换床是目前唯一能答应她做到的事,只能应道:“恩,换,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看床,我们挑一张你喜欢的软床。” -- 第84章:树立规矩 霍扉婷没吱声,睡在床上假装入眠,想引导曲歌近也一起入睡。 男人睡得快,一沾枕头就会打呼噜。 只要曲歌近入睡,霍扉婷就能离开了。 可曲歌近空前激动,根本睡不着,拦腰抱起霍扉婷,惊得霍扉婷大呼:“你干嘛。” 曲歌近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说道:“你刚才就说要洗澡,我替你洗。” 曲歌近抱着她,走到浴室门前,一脚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来关上,把她放进了长方形白色的浴缸里,取下花洒就往她身上淋去。 放出来的是冷水,淋在霍扉婷的头上,她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抹去脸上的水珠,跌跌撞撞想要站起来,但被曲歌近一掌推回去坐着了。 这女人一再提要求,提条件,说些刺激人的话,让曲歌近着了道,沦为低声下气求她留下的地步。 曲歌近清醒就在刹那。 的确是希望她能跟了自己,但跟了自己的前提,是要除掉她身上捞女拜金的这些特质。 她自己是纠正不过来这些缺点的,曲歌近就来‘教育’她,一步步,帮助她把不好的东西改过来。 “你疯了吗曲歌近!”霍扉婷受不了被冷水浇,又站不起来,双手就环在胸前御寒。 穿在身上的裙子从里到外都被浇湿了,冷冷地贴在肌肤上,收缩中的毛孔生出了一大片J皮疙瘩。 曲歌近举着开启了冷水的花洒,弯腰扯开她环在胸前的手臂,故意拿花洒去淋她露出的大半个性。 乳房被冷水冻到一颤一颤的。 “以后,不许穿类似这样的衣服,跟了我,不能露x露锁骨露肩露大腿,不能穿紧身衣,裙子长度一律到膝盖以下的部位,夏天穿凉鞋不能露趾。” 花洒再移到了她的脸上,冲刷着。 她眼睛都被水冲得睁不开了。 “把头发拉直,染回黑色,不许画这么浓的妆,不能涂这么烈的口红,眼影眼线一律不准画,不准再进酒吧ktv等娱乐商务场所。”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眼里只有我,只准看我,不准看别的男人,不准向其他男人抛媚眼,手机联系人除了我,不能有别的男性。” “我会请高材生女家教来家里给你辅导文化课,你才十九岁,学习个两三年,大到合格线了,我就送你出国留学,你最好是努力把大学给我读出来,熟练掌握两门外语,除文化课外,我会给你报插花课、绘画课、钢琴课、舞蹈课、红酒品鉴课、厨艺烘培课、餐桌礼仪课等等,在国内的时候,我要我每天下班回家,你做好饭乖乖在家等着我,不能乱跑。” 霍扉婷冷笑。 养闺女都没这样严苛,何况她还不是他闺女,要她花几年时间就要大到能考大学的水平,这不就是痴人说梦。 再说了,她并未要跟着他,只是打发他的一个幌子,他就当了真,还把这些要求一一罗列好了。 曲歌近看她还冷笑起来,关了花洒,捏过她那张娇媚的脸,看着她说道:“你能做到这一切,我就娶你,想嫁进豪门,光靠你的脸和你在床上的那点子骚气,是不行的,你想我娶你,你就要拿出你的诚意,让我看看你对我的努力。” taMadE,他算是哪门子的豪门?霍扉婷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他只是宁家的私生子,一口汤都捞不着的那种。 霍扉婷甩开他,不屑于他说的话。 有这些钱来报这种课那种课,还不如拿着这些钱,买几个包包讨自己欢心来得快。 圈内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妹们,靠的都是脸和床上的功夫,或是别的什么,霍扉婷就没见过要嫁曲歌近这样的‘豪门’,还要辛苦地读几年书,掌握两门外语,学习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课程,像个保姆,在下班后为他准备饭菜。 耗个几年下来,青春全在曲歌近这狗贼男人身上耽搁了。 他算盘倒是打得精。 曲歌近看霍扉婷一味发着抖,对自己说的话不提出反驳,以为她是同意了自己的话,便拧开了浴缸的出水口,放出热水,迈步跨进浴缸里,拥过她抖个不停的身子。 “你不要去招惹勾引其他男人,我就不会亏待你,你嫁给我,儿子是必须要生的,标准是生两个儿子,大备审就可以封肚,生的是女儿,你就要一直生,直到生出两个儿子为止。” 霍扉婷白了一眼他,嘴唇冷到发抖,哆嗦道:“孙浩静的标准也是生两个儿子?” “她的孩子是她的,我的孩子是我的,我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关系。” 霍扉婷没听懂曲歌近的这句话。 浴缸里水温回升,热水增多,加上被曲歌近抱着,冷木了的霍扉婷终于有了知觉。 霍扉婷不喜欢水,还掉进大海差点被淹死,她讨厌被水包围的感觉,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一恢复了知觉,霍扉婷就要站起来。 曲歌近不肯让她离开浴缸,强行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相反,曲歌近很喜欢被水包围的感觉。 在这么小的浴室里,他特地买了一个很大的浴缸,水让他感到像回到胎儿时期,有一种被羊水包围的特殊安全感。 水把霍扉婷的裙子全淋湿了,印出她的身体轮廓,x部大大地凸起,湿透的衣服紧紧黏着那对大x上。 几缕湿润的发丝延伸到她的乳沟,乳沟里溢满了水,不知道是最开始浇的冷水,还是后来放入的热水。 曲歌近摸着她的x部,眼神一直,双手扒开她低矮的领口,乳沟里的水就顺着全流了出来。 那双手贪婪地捧过圆润弹嫩的x部就开始肉搓。 霍扉婷坐在他的腿上,竟能感觉到他胯下的那坨肉在水中都勃起了。 曲歌近把她的裙子往上卷,黏着水卷到腰间,露出她的下半身,托过她的腰,握着阴精就想在水中g。 “水里不行,进不去。”霍扉婷想着,他到底对这方面是没有常识的。 水中做,阻力大,费的力气大不说,里面还会疼。 可曲歌近偏要在他认为充满安全感的水中和霍扉婷做。 他把霍扉婷摆来仰卧在浴缸里,来到霍扉婷上方,试着往她的小穴里挤。 “不行的,哥哥,我们回床上做,不要高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闭嘴。”曲歌近握着阴精,已抵大她的穴口,执意要在水的包围,插进她紧湿的小穴。 没有下水的小穴里面都湿,下了水的小穴,里面一定全是水,更湿。 曲歌近双手隔开霍扉婷总想要合拢的双腿,并抬起她一点的屁股,好能顺利入穴。 阴精带着一股水流冲进了霍扉婷的阴道0里,干涩、刺痛、胀气,还有形容不出的不舒服。 不是难受,是下体不适。 强行进入的阴精就像一把斧头,划开了霍扉婷的身体,那种不舒服的涩痛感,让她仿佛重回十四岁那年,那个男人把她按在灯下,夺走她清白,肆意凌辱她的身体那般。 没有湿润的阴道0混合着水,在抽动中,一次比一次干涩胀痛。 曲歌近体会不到霍扉婷的感受。 他在水里做,也不舒服,像辣椒水甩进了眼珠子,疼到想放弃,但摸着霍扉婷随水波摇晃的x,就还能忍,还能做。 在床上做,是比在水里做好一些,因为同样都是插进阴道0里抽动,没有爽感,差别不大。 曲歌近一直以来都高不清楚,宁博都虚成那样了,为什么对这种事这样热衷,这样机械抽动让人根本上不了瘾。 宁博几十分钟不在话下,他几分钟都觉得多了。 曲歌近向霍扉婷喷冷水,不让她从浴缸离开,她没求饶,给她竖立规矩,说些要她去读大学,又要她生出两个儿子的混帐话,她没求饶。 偏偏这个时候,霍扉婷着实受不了曲歌近在这水中带来的痛,还牵扯出一串不愿回忆的映像与相似的感受。 “哥哥。”霍扉婷哭出声,“求求你停下,水里好痛。” 说完,霍扉婷一头沉入了水中,以这种方式来拒绝曲歌近。 从插入到抽出,前后短短的就一分钟。 曲歌近拉出跌进浴缸里,淹没了整个脑袋的霍扉婷,她咳着吐出水,呛得脸一片绯红。 曲歌近扒下她的湿裙子,一把扛她上肩,送到卧室,丢在了床上,迅速拿过被子把她整个人裹住捂好后,打开了空调暖气,以防她受寒感冒。 又从浴室里的储物柜找出不常用的吹风机,吹起了她打湿的长发。 霍扉婷心神未定,眼神木楞,像只木偶被曲歌近摆弄在手间。 等到头发被完全吹干,曲歌近钻进被子里抱住她,一起躺了下来,拍着她胳膊,轻哄着她入睡:“不痛了,不痛了……” 如同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的霍扉婷没有任何睡意,只等曲歌近拍在她胳膊上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确认曲歌近是睡着后,她小心地推开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 推了一次没推开,推第二次还让在睡梦中的他抱得更紧了。 霍扉婷研究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脱,垫着脚尖下了床。 霍扉婷走进浴室,把扔在地上打湿的裙子拧g水,将就穿上了湿衣,再度返回卧室,从曲歌近脱下来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偷拿了五十元,当作回去的出租费。 合上钱包时,发现他的钱包内夹着一张钟洛婷高中时期的证件照。 清纯秀丽,眉间含笑。 霍扉婷恨得咬牙切齿,抽出那张照片,撕个粉碎,撒在了地上,还踩了两脚。 没有完全解心头恨,霍扉婷就拿过曲歌近手机,掀开被子,对准他全裸躺在床上睡着后的姿态,拍下几张照片,找出钟洛婷的手机号码,以彩信的方式发送过去后,就把曲歌近的手机调成了关机状态。 狗男女。 就曲歌近床上这种烂活儿,钟洛婷怪不得宁愿选择开后宫养一堆情人的宁博,都不选他。 霍扉婷淬了一口,钟洛婷不要的男人,她也不要。 霍扉婷蹑手蹑脚打开公寓的房门,走了出去。 夜里四周,一片静悄悄。 夜深人静正是睡觉休息时间,一栋楼仅有两、三盏灯亮起。 霍扉婷站在楼下,抬头向上数去,曲歌近房间里亮着的灯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盏。 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像他直视她时,眼中弥漫的暧昧与渴望。 霍扉婷甩甩脑袋,甩去了这惯会干扰人的画面,与那盏灯相背,走进了黑暗。 -- 第85章:除夕之吻 除夕夜。 暮色一降临,窗外染上墨彩的天空升起了一簇簇烟花,楼下霹雳啪啦燃放的鞭炮声伴随小孩们的嬉笑声,与其说是热闹,落进霍扉婷的耳朵里后,倒不如说是吵闹。 霍扉婷坐在均子家铺上一条波西米亚风毛毯的沙发上,支了一条腿起来,下巴垫在膝盖上,正往脚上涂红色的指甲油。 屋内暖气足,均子裸着上半身,穿着大K衩,大摇大摆从卧室里走出来,径直从冰箱里的冷藏柜里取出一支玻璃材质的药剂瓶和一个崭新的注S器。 斜着敲破药剂瓶的瓶口后,注S器吸入了药剂瓶。 霍扉婷看见均子把大K衩往下拉了拉,在腰以下,臀部以上的某个位置注S。 她停止了刷脚指甲,问道:“你在吸毒?” “你见过吸毒是往屁股上打的?没文化。”均子疼得吸了一口冷气。 注S完毕,针筒扔进了垃圾桶中。 “那你在打什么?” 均子拉上K衩,说道:“雌激素。” 雌激素?霍扉婷不懂。 “打这个有什么作用?” “不懂就不要问。”均子转过身,看见霍扉婷十根脚趾甲上,有八根脚趾甲都涂上了指甲油。 “还没到夏天,穿不了露趾的凉鞋,你往脚上涂那亮闪闪的玩意儿干嘛?” 霍扉婷低下头,继续刷起了指甲油,把均子说她的话还了回去:“不懂就不要问。” 忽然想起什么,霍扉婷抬起头见均子穿着一件松垮的大K衩子,看不出他那里大不大。 “均子,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那里。” “神经病吧你!”均子看她赤裸裸地盯着自己那里,骂道,“想男人是不是想疯了你。” 霍扉婷放下腿,连指甲油瓶盖都来不及拧,放在面前的小圆白桌,就从沙发上下来,急忙向均子走来。 “你在喜欢男人前,和女人做过爱吗?你的时间是多久?会不会隔一段时间没做,技术就会退步?时间会变短?” 霍扉婷好奇的表情让均子误以她是要来‘奸淫’自己了,吓得立刻就钻进卧室里,反锁门躲着她。 “均子,均子……”霍扉婷拍着门。 均子在房间内快速地穿衣穿K,说道:“控制好你自己,不要乱发情,赶紧去换衣服收拾打扮,我们俩在家过年太冷清,你先前就在说要去酒吧过年,我约朋友定了大卡座。” 霍扉婷嘟嘴:“我没漂亮衣服,我不去。” 均子趴在门上,听她站在门边不离去,说道:“我给你买了新衣服,放在你衣柜里的第二格。” “真的吗?” “真的真的,快去穿新衣服。” “均子你人好好哦,等我下次钓到有钱男人,我一定双倍报答你。” 霍扉婷搓着小手激动,飞奔进了她暂住的小卧室,带动脚上毛茸茸的兔耳朵拖鞋的耳朵都快飞起来了。 听到她跑开的声音,均子松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隔了几秒,霍扉婷翻到放在衣柜里的新衣服,尖叫惊讶地大喊道:“均子你是借了高利贷吗?哪儿来的钱买这些!” 霍扉婷是相信均子会给自己买新衣服的。 均子不是大富翁,前段时间还被渣男骗光了钱,出手几千元估计不成问题,可衣柜里装在几个包装袋的衣服都是她爱的大牌,还有一个爱马仕小号手袋。 袋子里的短款皮草外套都值五万块了,这一堆大大小小袋子里装的东西加起来,小十万块就有了。 霍扉婷跑出来,瞪大眼睛看着均子:“真的借高利贷啦?” 均子吞吞吐吐:“才不是,我……我的股票小赚了一笔,看你可怜,天天念着没有漂亮衣服穿,所以就买来送你,当新年礼物了。” 看这送礼物的大方程度,股票何止是小赚一笔,简直就是大发了一笔横财,出手阔绰程度堪比宁博了。 收到这么大手笔的礼物,霍扉婷乐到跳起来,扑进了均子的怀抱。 胸前两个大肉团撞在了均子的胸前。 “均子谢谢你,你人真的好好。” 均子表情尴尬,推开抱着自己的霍扉婷:“嘴上说谢谢就可以了,我们虽然没有男女之别,但出于你对我肉体的觊觎,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保持距离,以免你的y火蔓延到我的身上。” 霍扉婷笑着往均子身上砸了两拳,欢欢喜喜地跑去小卧室里试穿新衣服了。 望了一眼没有关的小卧室门,均子转开脸,走向沙发,实在对她胴体提不上兴趣。 看她身体,不如看自己身体令他有欲望。 晚上八点半,oh的酒吧门外仿佛是一场豪车展览,停着一排排顶级奢侈的汽车。 一个小卡座的最低酒水消费都是六万六起步。 来这家酒吧的客人分为两类,一类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红二代,另一类是来此钓凯子的漂亮女人们。 钟洛婷、曲歌近还有几个随行朋友,现身在oh酒吧。 昏暗灯光下,a区的酒水经理急急忙忙穿过人群,前来亲自迎接钟洛婷这位大主顾,几句寒暄后,把他们领去了他们预定的大卡座上。 “我以为今天除夕,大家都在家吃团圆饭,没想到,你们家酒吧的生意这样好。” 钟洛婷环顾起四周的人潮。 a区酒水经理的喜悦溢于言表:“托大家的喜欢,能这样照顾我们家的生意,a比cd四个区的大卡座昨晚就预定出去了,现在门口都限流了,不放人进来,免得太过拥挤了。” “比区大卡座都预定出去了?”钟洛婷微微惊讶。 比区的大卡座酒水最低消费只比a区低三万元,能预定比区的本地客人,大概率与钟洛婷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她没听说哪个朋友今晚也要来oh酒吧。 经理笑笑:“是的。” 钟洛婷想打听对方是谁,但经理只透露对方姓汪。 “钟小姐想要认识的话,过会儿可以去看看,反正挨得也近。” “为什么是我过去?”钟洛婷不屑,“要认识,也是对方端着酒,求着认识我。” 经理自知说错了话,赶紧赔礼道歉:“瞧我,今晚生意好,我就怠慢了钟小姐,我自掏腰包,马上叫服务生送两盘豪华果盘给钟小姐。” 钟洛婷的心情没有好转。 或是说,从被宁博要求退婚,她的私人物品被宁博丢出宁家,要求她滚出宁家大院,她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好转过。 她现已搬出宁家大院,又不愿意回到钟家,就租一套高级公寓暂时住下。 她给自己留了后路,没有托出导致宁博与她翻脸的霍扉婷,只说那个女人是夜场里的小姐,不g不净,宁博猪油蒙了心,被迷惑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清醒。 她希望宁博被宁求之修理后,清醒了,能顾全大局,看重利益,与她重归于好。 但最近一次找上宁博,希望和宁博复合,宁博拒绝,坚称要给他妈守孝三年,不会结婚。 她做出让步,说愿意等他三年,但还是被宁博再一次拒绝。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团圆,原本住的宁家大院不能回,钟洛婷也不想回钟家吃年夜饭,免得被钟家人念叨,让她快点死心,好给她介绍其他男人相亲结婚。 她就叫上曲歌近还有几个好友,来酒吧一起喝酒。 宁家的年夜饭,曲歌近是上不了桌的,他虽是宁家一份子,但姓氏没改成宁之前,他就不能上桌,永远是‘外人’。 这正是曲歌近最在乎的,他渴望能被认可,像宁博那样,即使犯了错,也能够坐在宁求之身边,堂堂正正地吃一顿年夜饭。 他挣扎努力想得到的东西,却是宁博轻易就能得到的,这让他略微沮丧。 “歌近,不要为那件事烦心了,喝酒。”钟洛婷看见坐在身边的曲歌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把杯中喝了一半的酒,塞到了他手中。 钟洛婷说的那件事就是前几天收到了曲歌近手机发来的关于几张他在床上被拍的裸体照。 据曲歌近的说法,是他在路上看到一个女人被几个流氓欺负,他救了那女人后,看女人可怜没地方住,好心带女人回去暂住一晚,两人喝了几杯酒,看对眼就上床了,他睡着后,女人拍下他睡着后的裸身照,发给了手机通讯录里所有的联系人,然后把家里几万元的现金偷走了。 曲歌近誓要一定要找到这个女小偷。 这样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钟洛婷半信半疑。 疑的是曲歌近会从流氓手里救下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信的是他们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确实会做些成年人会做的事,不过钟洛婷更相信是曲歌近可能看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动了色心。 从宁博身上,钟洛婷就知道这世界没有所谓不好色的男人。 在她眼里一直以为是老实男人的曲歌近,也不过如此,抵抗不了美色,被仙人跳,卷走了几万元。 究竟是不是偷走了几万元,钟洛婷都存疑。 不过曲歌近是这样解释的,裸体照才会被拍下,发到了她手机里,钟洛婷就不追究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她现在心上万股愁,只想喝酒来消愁。 钟洛婷塞到曲歌近手中的半杯酒,曲歌近一口都未喝,而她和坐一起的几个好友们,碰杯g完了一瓶掺了白酒的洋酒。 “歌近,我们去跳舞。”钟洛婷拖着曲歌近的胳膊,进了舞池。 晃花了人眼的镭射灯照在舞池扭动摇曳的人群里。 曲歌近没心思陪钟洛婷玩,他还想去找霍扉婷的下落。 这女人,在他睡醒一觉就跑掉了。 跑?跑得掉吗?跑得了初一,跑不到十五,等抓了回来,就把她的狐狸皮扒下来,让她好好做回一个人。 钟洛婷醉得不轻,在舞池里脚步蹒跚,靠在曲歌近的身体上,热到主动脱下了外套。 她骂道:“宁博这个大坏蛋。” 音乐声震耳欲聋,曲歌近根本听不清她在讲什么,低头凑在她耳边,大声说道:“婷婷,我突然想起来,我有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不要走,歌近。”钟洛婷垫脚,光着双臂圈住曲歌近的脖子,嘴一张,全是酒味。 “答应我,你利用完孙浩静,恢复了宁家的身份,就踹掉她,再娶我,这样我就可以重新住进宁家大院了,和宁博朝夕相处。” 曲歌近被她嘴里的酒味熏得眉头拧紧。 钟洛婷眨着迷离的双眼,触手抚平他的皱眉:“现在我被宁博抛弃了,你的机会就来了,我的家境可以带给你想要的,而且你不是从小到大都喜欢我吗,这是一件……” 钟洛婷打了一个酒嗝。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曲歌近正要开口说话,钟洛婷就拿食指覆盖在了曲歌近的嘴:“嘘。” “我不想听废话。”钟洛婷抬起头,命令道,“来,亲我。” 曲歌近看着那张涂着淡淡口红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吸引他的不是美色诱惑,是利益,是能送他上青天,让他在宁家正式站稳脚跟的力量,一旦有了钟洛婷的助力,他就会与宁博分庭抗礼了。 他清楚钟洛婷现在大概率讲的是醉话,醒后可能就不认了,不过醉话也好,真话也好,他绝不能错失每一个机会,他需要汲取力量,壮大自己。 他不是正直的人,不用卑劣的手段,不耍下三滥的手段,他在宁家都活不过十八岁。 找霍扉婷的事可以缓一缓,先把眼前这块蛋糕吃下,才是首要的事。 “婷婷。”曲歌近没有任何犹豫,双手捧过钟洛婷醉到神智不清的脸,按照她的话亲了下去。 周遭是舞动的人群,在这个热火朝天的舞池里,曲歌近的舌尖吮着浓烈酒味的唇。 吻着钟洛婷的唇时,尝到了嘴里渗透的冲鼻酒味,曲歌近轻皱眉,隐约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 他睁开眼,不知道是跟着钟洛婷一起醉了,还是事实就是如此。 隔着一定的距离,他看见霍扉婷穿着深v紧身亮片背心搭配黑色超短包T裙站在舞动的人群里,正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亲钟洛婷。 -- 第86章:一厢情愿 曲歌近打了一个寒颤,想要进一步确认那人到底是不是霍扉婷,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背影转身消失在涌动的舞池人群里。 曲歌近着急往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到随行的同伴,把醉得失去意识的钟洛婷交给他们照看,自己去追霍扉婷。 可同伴们没在舞池里。 他就迅速把钟洛婷带出舞池,随便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说道:“麻烦带她回a区大卡座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随后就向着霍扉婷消失的方向追去。 霍扉婷往比区大卡座疾步走去。 卡座上,均子带来的几个朋友看见霍扉婷这么快就回来了,倒了杯酒送到霍扉婷的面前,让她坐下一起玩游戏喝酒。 “不喝了,眼睛脏到了,你们玩,玩高兴。”霍扉婷把放在座位上的新皮草外套穿上,拿上了新得的爱马仕小号手袋就准备走。 没看见均子在卡座上,霍扉婷问均子去哪儿了,有个男人回答说均子去洗手间了。 霍扉婷斜挎好包包,整理着外套,拉出后颈里被衣服盖住的头发,说道:“均子回来后,替我和他说一声,我身体突然不舒服,先走了,在家里等他。” “别啊,婷姐,你走了就不好玩了。”有一个男人起身就拉过了霍扉婷的手,要她留下。 另一个男人跟着附和:“是啊,你走了,就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好玩了。” 霍扉婷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说道:“要不,我们换个场子喝酒。” “我们连三轮都没喝到就转场了,不划算,来,坐下喝。”男人非要把霍扉婷拉到身边坐下喝酒。 霍扉婷推辞着,说真的不行。 拉扯间,一只手蛮横地扯开了男人拉住霍扉婷不放的手,将他们两人分开。 看到卡座上坐的一堆男人,还是在这种场合下见到霍扉婷,还看她恢复了往昔跟着宁博时候的全身大牌,曲歌近嚅动嘴唇,不用细想都知道她重C旧业,出卖身体在捞了。 卡座上的男人们看见半路闯出面带不善的曲歌近,一个个都站了起来,问道:“这谁啊?” 霍扉婷不看曲歌近一眼,挣开他的手,没个好脸色地说道:“不认识。” 霍扉婷手放在了斜挎于身上的小号手袋,甩开头发就走,曲歌近追上,拉住她说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许进酒吧等娱乐场所,还有你的穿着……” 曲歌近看见她坦x露腿的打扮,脑子嗡嗡地疼,血压飙高。 “你都能进酒吧,我为什么不能进,你问我来酒吧干什么?我来酒吧当然是玩,不然呢,找一个猪头男人,啃他的嘴?” 被霍扉婷逮个正着,曲歌近有八张嘴都狡辩不了,拉着她要离开酒吧,说道:“这次我们扯平,你忘记你看见的事,我不追究你来酒吧穿成这样和一群男人喝酒,现在我们回去,这里太吵,我们回去说。” “带着你的婷婷回你那破公寓,我不回去,你养不起我,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们不合适,我不会陪你玩了,祝你和钟洛婷玩得开心。” 霍扉婷甩了几次曲歌近牵着的手,都没能甩开。 舞台上,一个玩摇滚的乐队正弹着贝斯吉他蹦跳着,巨大的音乐声快刺穿耳膜了,尤其当音响设备与贝斯离得太近,发出了焦躁的噪音。 霍扉婷跟着变焦躁,冲曲歌近吼道:“放手!” 两人被坐在比区大卡座的男人们看在眼里,大家商量着要上前去帮霍扉婷解围时,均子就回来了。 得知霍扉婷被一个男人缠上带走,均子赶忙穿越人群,来到了这两人的面前。 均子看了眼拉着霍扉婷不放手的曲歌近,问道:“婷婷,发生什么事了?” 霍扉婷听到婷婷两个就烦,说道:“不要叫我婷婷,我明天就去公安局改名字。” 看霍扉婷整个人变得烦躁,均子就当着曲歌近的面,环住霍扉婷的肩,拖她进了怀里,拍着她安抚情绪。 均子对曲歌近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放开她,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没有强扭,她答应了要跟我的,也自愿和我上了床,今晚发生了一些误会,我会和她解释清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没资格插手过问。” 曲歌近捏住霍扉婷手臂,把她从均子怀里拖出来,拉进自己怀里抱着。 这声音…… 均子想了起来,霍扉婷跟着宁博的期间,霍扉婷在酒店里与另一个男人讲电话,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了?”霍扉婷推开曲歌近,情绪激动地反驳道,“我从头到尾就没答应跟你,我向你要承诺没要到,要道歉没要到,你连我想要的手机你都不送给我,要转送我几百元的手机,并制定了一些我不可能接受的规定想要约束我,我们上了床又怎么样,和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了,你看我有在乎过吗?还有,你那叫上床吗,在我腿上蹭两下,在水里蹭两下,上了等于白上。” 均子站在旁边,消化着这包含巨大信息量的话,张张嘴,说不了话。 周围的人听到霍扉婷的话,转头把目光聚焦在了霍扉婷和曲歌近这对男女身上。 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硝烟。 曲歌近克制着,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顺便去逛家具城,挑一张软床,你先和我住下来,其他的事,可以再商量。” 大过年的,哪个家具城还开门做生意卖床?霍扉婷发笑,还想着床?睡他一个人的y床去吧! “松开我。”霍扉婷去扯曲歌近捏住胳膊的手。 曲歌近用强,想直接把霍扉婷带出酒吧,均子出手拦下,说道:“这位先生,她说的很清楚了,表大了不想跟你走的意愿,你还是放手比较好,我们的人多,我一喊,我的那几个兄弟就过来了。” 均子对付这种骚扰纠缠霍扉婷的男人很有经验了,他假装亲密,牵住了霍扉婷的手,说道:“她目前和我住一起,是不可能和你同居的。” 这激怒了曲歌近,推起均子的肩,均子不示弱,同样推起了曲歌近,两人眼看就要g架。 卡座上喝着酒的均子的几个朋友看到两人一副要g架的样子,跟着走来,要帮均子的忙。 霍扉婷担心事情闹大了,最后吃亏的会是曲歌近,立刻拉住了均子,制止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卷进来。” 又转头对曲歌近说道:“你想谈,我们就出去谈。” 曲歌近不肯走,瞪着均子,记着他的模样。 “走啊。”霍扉婷拉了下曲歌近,没拉动,说道,“不想谈的话就拉倒。” 曲歌近这才一步两回头离开,眼中逞凶地盯着均子,把均子当作成了霍扉婷新傍上的男人。 而后,在均子的视线中,曲歌近追上霍扉婷,并肩与霍扉婷行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宣示着主权。 手一放上来,就被霍扉婷从肩上推开,不想与他有肢T接触。 均子防着霍扉婷会被那男人强行带走,于是跟在了他们身后。 oh酒吧后门通向一条僻静的小巷。 霍扉婷和曲歌近手上戴着酒吧的发光手环,快要走到门边时,迎面就碰上一对抱在一起亲吻的男女,他们靠在门边,女人喝得半醉,身上穿的牛仔裤都被脱下一半,男人的手在女人内裤里抽动着。 霍扉婷见惯了这场面,像没看见他们似的,侧身从这对男女身旁经过,从后门走了出来,曲歌近不禁多盯了那对男女几眼,不明白那男的为啥要把手摸到那女人的身下抽动。 对比酒吧内说话几乎要靠吼的嘈杂氛围,这条后门的小巷要安静的多。 小巷不远处,间隔了几家亮着粉色灯牌,写着‘按摩’、‘理发’字样等简陋店面,每家店面外面都坐或站了一个衣着稀少、妆容浓艳的女人。 曲歌近刚要说话,一对靠在小巷外墙的露天野鸳鸯发出了暧昧的声音,男人的低吟与女人的呻吟萦绕在曲歌近耳畔。 曲歌近望过去,依稀能在夜色中见到晃动的身影。 他回正头,对站在面前拨着指甲玩的霍扉婷,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跟我回去,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你能当无事发生,我不能,我真的不懂,宁博和钟洛婷都分开了,你就该抱你的美人归,还来骚扰我做什么?” 曲歌近如鲠在喉,额头开始发汗。 “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从我的视角看去,看见的就是她衣服都脱了,你在舞池里亲她,你们这是把舞池当成在酒店了?” 曲歌近解释:“是她穿多了,她热着了,所以脱了外套。” “那你亲她这回事,不是她强迫你的吧?你也没喝醉吧?没人摁着你的头,或是拿枪指着你的头,比你亲她,所以我很不能理解,你喜欢钟洛婷,现在有机会,就要抓住机会,而不是脑子不清醒跑来一再要求我跟着你,我和宁博的事,足以让她和我成为宿敌,你同时拥有她和我是不可能的,你两碗水是端不平的,不要犯蠢。” “那么……我选择你呢。”曲歌近双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胳膊上,抚摸着,真挚地看着她,说道,“我选你,你会跟我吗?” 霍扉婷眼睛闪烁了下,又变得肯定地说道:“你一定不会选我的,你这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话说的中听,先把我骗到手,但一到关键时刻,你一定会无比清醒地抛弃我,我就会成为你擦屁股的卫生纸,用完就丢弃,没有可用的价值。” 自己有几斤几两,是什么身份,霍扉婷是清楚的。 上过几回当了,霍扉婷再笨都会在这种事上变聪明了,她不会相信男人会在面包与狗屎二者中,傻到去选狗屎。 霍扉婷说对了一点,曲歌近的确想用欺骗这种手段把她先稳住,但曲歌近没有产生过要抛弃她的想法,不然不会对她看得这样紧了。 玩玩和认真,这是不一样的。 “你就是脑子太笨,就应该多上几年学,多读书,不然被人卖了,你都会帮人数钱。”曲歌近戳起了她脑袋,“蠢的就像头猪。” 曲歌近从人格羞辱晋升为智商羞辱,这让霍扉婷火大,打开了他的手。 “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多得很,你去找呀,我不聪明,我就是长得漂亮,多的是男人喜欢我这张脸。” “喜欢?是刚才那个男人吗?”曲歌近说起了均子,“那男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随时就会把你卖掉了,或是把你玩腻了就丢。” 霍扉婷正要说话,曲歌近的手机就响了。 手机一拿出来,上面来电显示是婷婷。 曲歌近看了霍扉婷一眼,接下了电话。 电话里传出接连不断的呕吐声,一边呕吐一边哭,发着酒疯。 服务员接过手机,憋着一口气,替钟洛婷说道:“曲先生你好,你的朋友钟小姐醉得很厉害,麻烦你能不能来处理一下。” “好。”曲歌近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曲歌近从K兜里摸出一张门禁卡,还从一串钥匙圈,取下一把钥匙,拉过霍扉婷的手,连卡带钥匙一起放在了霍扉婷的手心里。 “你先回家等我,我把她送回去就马上赶回来。” -- 第87章:灌醉卖钱 霍扉婷抓紧手中的门禁卡与钥匙,忽然往曲歌近的脸上掷去。 轻飘飘的卡片和一把钥匙加起来的重量打在曲歌近的脸上,只比蚊子的叮咬轻一些,可造成的伤害如巨涛海浪,扑在了曲歌近的身上,击穿了他的身体。 她敢打自己了?拉屎拉到自己头上了?真是太惯着她了。 曲歌近失望沮丧。 “你对我就是犹犹豫豫,这里不愿意,那里不愿意,你对钟洛婷就从没有犹豫过,果断地下了决定,你的次次犹豫,证明了我们的确是不合适的。” 曲歌近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还是钟洛婷打来的电话。 来电铃声紧迫地催促着曲歌近做着决定。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门禁卡与钥匙,一句话都没说,走进了酒吧的后门。 路遇靠在门后双臂抱在胸前一脸悠闲的均子,曲歌近没给他好眼神,说道:“我记住你的样子了。” 这威胁的口吻与要吃人的眼神,均子还以为他是要杀了自己。 均子喜欢男的,本身也是一个男人,他知道怎么最会气男人。 “能记住最好咯,你现在不带婷婷走,我过会儿就带婷婷回去了,你时间是不是比较短啊?没关系,我时间长,很轻松的就能满足婷婷,在床上把婷婷哄好了。” 曲歌近捏着掌心的门禁卡,卡片都被他捏弯了。 均子看得出曲歌近很生气,可再生气又如何,这男人还不是被打来的电话催走了。 均子对着曲歌近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真不知道霍扉婷是什么眼光,和这种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站在原地的霍扉婷吸了吸快流出的鼻涕,红着眼,紧盯着曲歌近消失的方向。 从曲歌近消失的后门内,均子走了出来,看见霍扉婷忍得辛苦,摸了摸身上,摸到了不知道干什么揣在K兜里的一张卫生纸。 “擦擦。”均子把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了霍扉婷,“有什么好值得哭的?他都不要你,犯不着为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难受。” 霍扉婷接过均子的卫生纸,擤了一大泡鼻涕。 一张卫生纸显然是不够擦鼻涕的,连眨眼就落下的泪都不够擦。 “好了,好了,我们叫的酒还没喝完,去喝酒,然后大醉一场,睡一觉起来,烦恼全部忘光光。”均子拉过霍扉婷,带她从酒吧后门走了进去。 霍扉婷顺势倚在均子的怀里,揪着他的毛衣,脸埋在上面,又是擦鼻涕,又是擦眼泪的。 “哟,你别哭了。”均子心疼身上这件三千多元的毛衣被霍扉婷哭毁了,“我被渣男骗财骗色骗感情,我找你哭,都是用的卫生纸擦鼻涕眼泪,你蹭着我的毛衣哭,这消耗成本太大了,你暂停一下,我去买包卫生纸给你哭。” 霍扉婷哭得更凶了,扒着均子的毛衣,让他把毛衣脱下来给她哭。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把她带回了卡座,均子对卡座上叫来喝酒的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他们就接过挂在均子身上的霍扉婷,让她坐在他们之间,开始灌起了她酒喝。 一杯杯酒喝下去,霍扉婷再好的酒力都被灌得半醉了。 坐在霍扉婷左右的男人看她醉了,手就乱放了,被坐在对面看着他们的均子叫停:“只准灌酒,不准乱摸。” 两双不老实的手就收了回去。 均子找个安静地方出去接电话的功夫,男人们就重新把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腿上,逗着她,问她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内裤和内衣是同色还是两个色。 醉得一塌糊涂的霍扉婷就把紧身包T裙往上掀,笑嘻嘻的让他们看自己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几双手轮流摸着她的大腿根,往裙底里摸去。 晃花眼的灯光下,霍扉婷看不清东西,她想吐,还感觉到那些手不止摸她下身,还从衣服下摆里摸了进去,解开胸罩摸起她的x。 她稍有反抗,酒就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乖乖听话,不要吵闹。 “你现在要来接她?但她现在喝醉了,人不清醒。”均子讲着电话。 得到对方的回答,均子说:“好,我们在oh酒吧。” 均子恩了声,说道:“那半个小时后,我把她带出来。” 挂掉电话,均子走了回去。 瞄到均子接完电话回来,男人们都来不及扣上霍扉婷解开的胸罩,只整理了她凌乱的裙子就松开了她。 此时霍扉婷彻底醉了过去,没有了一点儿意识,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均子脱下身上的外套,从霍扉婷的脖子上,把外套盖了上去,遮住了由于她坐姿问题,导致走光的x。 近距离看,她的眼角湿润,鼻头发红。 哭得可还伤心,但那男人去送别的女人回家了。 均子看了看手表,道:“我再留半个小时,就带她离开了,你们好好玩,今晚所有消费都记我的账上。” 一听均子要带这个美人离开,男人们可惜,劝起均子要玩就玩通宵,并递给了均子一杯酒,让他喝酒。 均子心里是有谱的,他们这一个个男人馋霍扉婷馋的心慌慌,摆手说道:“我不喝了,我还要送她走。” 留够了三十分钟,均子就扶起睡了三十分钟的霍扉婷,架在了肩上,在男人们一个劲邀请再坐一会儿的声音中,坚决把霍扉婷带出了oh酒吧。 霍扉婷走路都走不稳,嘴里碎碎叫着哥哥。 “婷婷,清醒点,我不是你哥哥,你是你爹,你自己走两步,你长胖不少,变得很沉啊。”均子痛苦地扶着霍扉婷。 为了搬运烂醉的霍扉婷,均子身上发了一层汗。 看见均子架着霍扉婷从酒吧里走出来,停在路边没有车牌照的阿斯顿马丁打开双闪,鸣了几声喇叭。 均子看见那车,就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一口气扶着霍扉婷走了过去,腾出一只手拉开了后车门,把霍扉婷放平躺在后排座位,抬起她脚踝,脱下她的鞋子,免得鞋跟刮花车内昂贵高档的座垫皮套。 安放好霍扉婷,均子关上了车门,往驾驶窗走去。 驾驶室的车窗下降,仅露出了一丝缝隙,看不清里面男人的样貌,只能依稀看见他打理的新发型。 车窗内递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这是给你的奖励,卡的密码贴在了卡的背面。” “好的,谢谢。”均子鞠躬弯腰,感激地接下了那张卡,重复道着谢,“谢谢。” 车窗升了上去,男人的轮廓在车窗里消失。 车行驶远去,均子望着那辆车,捏着手中的银行卡,五根手指反复摩挲在卡面上。 这里面,装的都是沉甸甸的金钱,让他离变成女人,更近一步了。 不开灯的中世纪复古装修大卧室,小美人鱼造型的精致烛台上托着蜡烛,摇曳的烛光透过门上彩色琉璃窗,在地上投射出五彩的光。 如幻如梦,虚虚实实。 木头色的柜子上,几盏香薰蜡烛刚被点燃没多久。 大床的四角立起了四根床杆,挂着奶白色蕾丝床罩,把床上的男女笼罩在中央。 床下胡乱丢弃着鞋子、衣服。 压在霍扉婷身上的男人背部光滑发亮,臀部弧度性感,他就像一条在海面上跳起又落下的鲨鱼,凶猛的一下下撞击着霍扉婷的身体,向着她深处进击。 男人靠在她脑袋边,抱着她一时歇息,嘴里的热气就吹进了她的耳中。 从酒醉状态中醒来的霍扉婷模糊地感觉到是曲歌近在和她做爱。 双手情不自禁就抱住了男人的裸背,身下每被深入一次,她就忍不住咬牙哼哼,闭眼轻轻唤着哥哥。 她的衣服未被褪尽,只是下身的裙子被脱掉了,丝袜被撕破了,衣服领口往下大大地扯开,露出跳动摇晃的比爱嫩巨乳。 以身体反应来判断,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对她的身体,超出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喜欢了。 又猛又凶,下身被操出发出噗噗的水声。 她无力而又欣喜,累到再一次借着酒劲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霍扉婷伴随着宿醉的头疼,还有两腿间的刺痛感,身体也好像被人左一拳又一拳打过,肌肉酸痛不已。 再一看,下身光溜溜的,上身的衣服被推到肩膀处,露出的两个奶子咬出一片片红。 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她,她被强奸了,还是被一个饥渴的男人强奸了。 霍扉婷没心思去看房间内部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衣服拉下,遮住x部和小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报警? 还是立刻逃出去,马上吃避孕药,马上去医院检查有没有被传染了X病? 正处于苦闷的挣扎,擦着头发、身上沾着没擦干水珠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霍扉婷看见对方,诧异不已:“宁,宁博?” 一些旖旎的画面从脑中掠过。 不是……曲歌近吗? 宁博擦着头发坐在了床边,凑近霍扉婷,亲了一下她的唇:“干嘛这么惊讶?” “你……你不是被你爸打断了一条腿……” 还被关进小黑屋了吗? 在曲歌近的嘴里,被描述的如何如何惨吗?! 可他的双腿看不出有任何伤,连脚都不跛一下,他就这样透擅地出现了。 刚完成了一场消耗体力的运动,他的脸颊红润,不憔悴不疲倦,精神极好。 “谁和你说我腿被打断了?”宁博比近霍扉婷的眼睛,身上的沐浴露留香钻进了霍扉婷的五脏六腑。 霍扉婷轻轻皱了下眉,感觉不真实,像在做梦还没有醒来。 她记得自己明明和均子他们在oh酒吧喝酒,怎么就来到了宁博的床上。 “我,我,我听小道消息说的。” 宁博放下擦头发的毛巾,抬起她的脸,左右看看:“长好了,有肉了,实话说,勾起来比以前还爽,总算把我憋了这么多天的欲望发泄出来了,就是有一点,你叫错了我的称呼。” 忽而想起刚刚见到宁博,惊讶中,直呼了他的名字,霍扉婷立马纠正,重新叫了他一声二哥。 宁博的鼻子动了动,放下了抬起她脸的手,笑着说道:“这才对,你在我身下痴痴地叫我哥哥时,我还在想,这是哪门子的叫法,二哥?哥哥?不过,你愿意改叫我哥哥,也行。” -- 第88章:灌满 哥哥只有一个。 “我还是……”霍扉婷依然处于巨大的惊讶中,无法平复宁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眼前的心情,说道,“我还是叫二哥顺口些。” “是吗?”宁博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看得她嘴唇发g,心虚发汗。 “我……我我有点渴了,我去倒杯水喝。” 霍扉婷极力逃脱宁博眼神的束缚审视,走下床想去找水喝。 一迈腿,下身传来的不适异样感让她踉跄了下,跌坐在了地板上。 霍扉婷疼得龇牙,看来宁博这段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一恢复自由身,就找上自己寻欢发泄了。 太猛了。 这是吃了多少药,才操到下身一阵像火烧的痛。 “歇着吧你。”宁博捞上了霍扉婷的腰,提起来放在床沿边坐着,起身去倒水了。 霍扉婷看着宁博的背影。 宽腰翘臀,下半身围了一张白色浴巾,遮住了他雄伟壮观的下半身。 宁博那方面的确很强,阴精长到她受不了,她阴道0不够深,宁博的阴精都不能全入,不然会受伤。 认识宁博以来,霍扉婷就知道宁博是靠吃药来提高X能力。 往前推几年,他可能不用吃药都很强,玩女人玩多了,身子渐渐就玩得半废了。 霍扉婷都想高清楚宁博到底吃的是什么药,回头给曲歌近高一盒,说不定…… 一想到曲歌近,霍扉婷就敲了下脑袋,强制自己不要去想他。 “敲脑袋做什么?头疼?” 宁博端着一杯水,递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恩,喝了酒醒来头就要疼。”霍扉婷正要去接水,但到了她面前的水,又被收了回去。 昏暗的屋内,烛火闪动,宁博笼罩在阴影内,脸上表情不明。 “我喂你喝。” 水杯凑到了霍扉婷的嘴边,要她张嘴。 没有享受过宁博这样贴心服务的霍扉婷战战兢兢,疑惑宁博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顺从地张嘴,嘴唇碰上杯沿,宁博抬起水杯,让水流进了她的嘴里。 喝急了,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流经她的脖子。 “慢点喝。”宁博看着水流在了她被啃红的x上,也变得有点渴了。 皮肤白,红就特别明显。 分不清那红是酒晕,还是被操出高潮的赤潮。 她醉到不清的时候,脸上和x上出现红晕,张着小嘴急速呼吸呻吟,夹紧腿喊着哥哥时,最是想把她肉碎。 一杯水被口渴的霍扉婷很快喝完了。 “还要吗?”宁博问道。 霍扉婷不好麻烦他再给自己倒水,忍着没有解渴的喉咙和嘴,说道:“不要了。” 空杯子就被宁博放在了一边,然后在霍扉婷身边坐下。 霍扉婷感到局促和心慌,往旁边挪了挪,问道:“二哥,这是哪儿?我怎么来到这里了?” “这里是青忧山的别墅,我的私人住地,你从医院里出来,我担心你没住的地方,没人照顾你,让我的小骚受了委屈,我就托你的好友,汪强均,我让他照顾你,今晚我恢复了自由,我就来接你了。” 均子! 难怪是他来接自己出院,难怪他愿意主动提出让自己一起住…… “那均子送的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 “是我掏钱给你买的,汪强均自己都没钱,想做变X手术,笨到被人骗了钱,欠的债都是我替他还的,他哪儿有钱给你买衣服。” 宁博搭了一只手在霍扉婷的肩上,揽着她,要她离自己近些。 所以,均子说在股市赚了大钱,其实就是骗自己的谎话?霍扉婷想着,宁博和均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 枉自己还把均子当成真正的好朋友,然而均子瞒得紧,嘴里都没透露过一句他和宁博搭上了。 说的好听,照顾?霍扉婷看宁博就是把均子当成眼线,监管自己来了。 均子就是宁博的监控器,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宁博掌握。 那有关曲歌近的…… 该不会…… “很热吗?额头上流这么多汗?”宁博看霍扉婷额头一下冒出了很多汗水,拿手替她擦去。 霍扉婷怕到不行,手都握紧了。 她心理素质不行。 她在心里都假设好了,如果宁博问,她就一五一十全招了,就说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勾引曲歌近,不是曲歌近招惹自己的,全是她淫荡,是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求宁博原谅。 宁博不原谅也可以,要打骂她,她都接受。 “瞧瞧,热成这样,我把空调关了。” 宁博拿过床边的空调遥控,把送出暖气的空调关了。 “我没关系的。”霍扉婷满头大汗,像只受惊的雏鸟,脸上写满了害怕,连声音都变颤抖了,“我不热,你开着空调,你当心着凉。” 宁博的脸凑到了她面前,说道:“我也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热。” 那双宽大的手掌就抚上了霍扉婷x。 她人长胖了,最明显的就是x也变得又圆又大了,脸盆大的馒头不为过,勾人的很,也香的很。 穿着衣服时,呼之欲出,不穿衣服时,手就想时时刻刻去肉她的大x,手感软绵绵的,捏重了,她就会娇喘呻吟。 宁博摸着x,亲上了霍扉婷的唇。 这一亲,让霍扉婷吃上了一粒定心丸,宁博应该没有发现什么,或是均子还未来得及向宁博报告。 宁博亲起她脖子,推着她往床上躺去,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露出张扬的性器。 “二哥。”霍扉婷明白过来宁博是还想做,说道,“二哥,我完事后还没洗澡。” 宁博越过霍扉婷半个身体,拉开抽屉,扔给了她一包湿巾纸。 “擦两下就可以了。” 并拿出抽屉里的药,倒了两粒在手心,照常是不服水就吞了下去。 霍扉婷在私处没擦到几下,湿巾纸就被宁博抓来扔掉了,他肉搓了两下阴精,就要把未勃起的阴精往挂着黏液的小穴抵去。 私处还有点痛,霍扉婷不大愿意,身体向上移动。 “二哥,我不太舒服,我们明天再做,可以吗?” 宁博已经懒得和她废话,拉过她的双腿,往面前一拖,没有戴套的阴精顶了半根进去。 前一次S的精液还在里面,润滑紧致,暖暖的。 “我被我爸禁足,困在宁家大院,女人都碰不到,我恢复自由后,那么多女人我都没找,一出来我就找你,我遵守了我给你的承诺,一旦我没事,我会来找你。” 宁博挺动着,埋下头,握着霍扉婷的右x亲。 承诺…… 霍扉婷被点醒。 局势成了这般,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又会恢复以前,跟着宁博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又可以从宁博身上捞钱了。 她心理上不再抗拒,抬起腰,双腿夹上宁博的腰,主动迎合讨好着宁博。 换成女上位,霍扉婷蹲坐在宁博身上,上下插着他的那根擎天柱,撑在宁博胸膛上的双手,轻挠着他的皮肤。 “二哥,我离开酒店时,你买给我的手机,我落在酒店里了,我现在都没手机。” “买,我给你买更好的手机。” “那放在酒店里那么多的包包……” 那些包包都让钟洛婷派人拿去卖掉了,找不回来了。 “慢慢来,日子还长,我一个月送你一个包,遇上节假日再送你一个包,一年下来,你的包包们就攒下来了。” “那……”霍扉婷累到停下来,趴在宁博身上,亲着他的唇说,“听说二哥你退了钟洛婷的婚,你看,我有没有机会当宁太太?” “你上哪儿听说的这些?”宁博眼睛一虚。 霍扉婷说道:“我关心二哥,到处打探二哥你的消息,总有知情人知道消息的。” “知情人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死了,我要守三年的丧期,不打算娶妻办喜事。” 问到了宁博的伤口处,霍扉婷噤声,坐起来继续上下插动着。 “等三母审再说,我看你表现,你能在我身边留够三年,我就给你这个上位的机会。” 宁博没有把话说死,双手放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托着她屁股坐起来,面对面抽动起在小穴里湿答答的肉棒,亲着她唇,拖着她的舌,大口地汲取嘴里的唾液。 对于宁博娶自己这件事,霍扉婷不抱希望,但起码宁博没有坚决说不可能。 三年? 三母审,她都不知道自己又在哪个男人身上搔首弄姿了。 宁家这样的大门大户,怎么可能会容下她这样的女人,曲歌近不可能,宁博更不可能了。 霍扉婷都打算好自己的归宿了,她这样经历了很多个男人的女人,风月场上混的,糊弄嫁一个有钱老头儿,大概率不是难事。 嫁老头儿是最理想的,老头儿注定是死在她前面的。 老头儿有子女暂且不论,就是老头儿有子女,她以夫妻名义都可以分老头儿一半的身家。 宁博撩开霍扉婷黏在眼睛上的发丝,握过霍扉婷的x不放手,听着她嘴里蠕动的骚音,感觉那个点要到了。 他改换成后入的姿势,双手扶在她拍红的臀部挺进加速。 霍扉婷被撞到左摇右晃,招架不住了,假装呻吟着,想求宁博快点射。 冲刺后,宁博停留在霍扉婷的体内不动,没有立即退出身体。 重重撞击了几次肉浪滚动的臀部,才拔出没有疲软的阴精,堵住的小穴漏出了粘稠的精液。 宁博吐出一口气,舒坦地躺了下去。 他转过头,看着身边也躺下来在喘息的霍扉婷,说道:“小骚,自觉些,记得吃避孕药,我今晚连着两次都没有戴套,不要高出孩子了,曾经有好几个想凭孩子上位的女人,孩子在肚子里八个月了,都被我找医生刨出来弄死,剁成肉块喂流浪狗,大人疯了后送进精神病医院,还有一些女人强行堕胎后,被我送进了洗脚房,一辈子困在那里,让最底层的男人花三十元p一次,你最好,遵守规矩。” 宁博的警告与突然变狠的目光,让体力全无的霍扉婷不寒而栗,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赶快去买避孕药吃,图个安心与稳当。 -- 第89章:浴室春情 “不着急,先去洗一洗,洗完我打电话让汪强均接你回去,你在回去的路上,就把药买来吃了。”宁博拍拍她屁股,“快去。” 霍扉婷还以为会在这大别墅里住下来,原来被宁博招来,用完就要送回去了。 霍扉婷走进浴室,站在了镜子前。 镜子里的她,在出着汗,艳丽的五官都没平时闪耀了,脸庞血红发热,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与脸上,饱满挺拔的胸前印了几个牙齿印,腰上还有几个被掐出的红印。 转过身去,屁股上被打红一片。 花洒喷出的水最先淋在了阴部。 霍扉婷打开双腿,用最长的中指抠了进去,想要先抠出一部分的精液,再洗一洗,想要降低怀孕的几率。 正蹲下来专心拿手指抠着时,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看见霍扉婷拿手指插着小穴,门边的宁博神色惊讶:“你躲这里自慰?” “不,不是这样的。”霍扉婷站起来,把抠出来沾在指头的精液举给宁博看,“我想先抠出来一些,再吃药比较好。” 宁博看见她手指头沾的精液,没说什么了,沉默着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抱住她腰,稳定她身体,一手手握仍硬挺的肉棒,蹭起了她的股沟。 “二哥……”霍扉婷转头,不太想配合宁博了。 他吃药吃过头了,刚休息不到几分钟,又想要了。 “别乱动,我没有尽兴。”宁博蹭了几下,把那根坚挺的肉棒送进去后,双手搂在霍扉婷腰上,小腹贴合着她屁股凸起的曲线,抱着她耸动起来。 霍扉婷累得受不了,好比刚跑完十公里,没让休息就又让她继续跑起来。 但知道说不,也是无济于事,霍扉婷就把手放在宁博的手上,配合他的幅度频率,跟随他摆动着。 小穴被操干涸,宁博抽出狰狞充血的阴精,往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搓湿阴精后,抱着霍扉婷继续抽插。 来来回回吐了几次口水润湿,里面才滑润顺畅了。 宁博的双手绕到了前面,托着霍扉婷的乳房。 弹跳的x部撞在宁博的掌心,他爽到闭眼亲起了霍扉婷的脖子。 霍扉婷被亲到偏开头,留出更多脖子让宁博亲,累到双腿都站不稳了,怪觉得烦的。 只有宁博享受其中,发泄着体内没有消耗尽的欲望,手摸去了花洒的开关,推开了开关,淋着热水大力地c着湿滑温暖的小穴。 站在热水下操了约两、三分钟,宁博就把霍扉婷推到贴在了浴室白色光滑的墙砖上。 霍扉婷正面被压在墙上,双手撑在墙上,胸前的椭圆x挤压成了扁x。来自身后一次比一次强的撞击,让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宁博的一件物品。 是他的牙刷,是他的毛巾,是他的剃须刀……被他用透审,就会放在一旁,等待下一次的使用。 人会对牙刷、毛巾、剃须刀……等一些生活用品存在感情吗? 显然是不会的。 没人会对一只捅嘴巴的牙刷产生感情。 转移到浴台坐着的霍扉婷呼吸急促,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站在面前的宁博抬高了她双腿,露出她红肿的两片阴唇。 那一根凶猛的长物来回在被撑开的小穴里挺进抽出,像两坨发烂的肉碰撞厮杀,生了蛆,带出了越来越多的白浆。 霍扉婷看了看两人的相连处,体力耗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更别说是呻吟了,只是搂着宁博的脖子,心情苦闷地等待宁博结束。 在浴室里持续了二十来分钟,宁博的体力耗尽,喘气声大到在整个浴室扩散,有了回音。 射在霍扉婷小腹上的精液透明,像化为了水。 宁博擦了擦模糊了眼的汗,放开霍扉婷,径直走到了花洒下,简单冲了一个澡就走了出去。 霍扉婷坐在浴台上,缓了好一会儿神,才扶墙从浴台上跳下,洗起了澡。 洗完澡没找到浴巾,霍扉婷双手遮挡着x,头发滴着水就走了出去。 床上被弄脏弄湿了,宁博就坐在了沙发上,双腿张得老大,在喝着一瓶冰啤酒。 “我给汪强均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你了,你把衣服穿好就可以出去等着了,以后汪强均就负责接送你来我这里,我们现在尽量低调点,为掩人耳目,你想要买什么,向他要,我会把钱打他的卡上,走他的账户,让他给你买。” “好。”霍扉婷还是没看见浴巾,问道,“二哥,我想要浴巾擦干身体。” 宁博取下围住下身的浴巾,扔给了她:“这别墅是我临时让人收拾出来的,有些东西没添全,你将就用。” “好。”霍扉婷拿着浴巾擦干身体后,就把自己被扔得到处的衣服,一一捡回来,穿在了身上。 丝袜破了,没办法穿了,只好光着一双腿。 宁博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着霍扉婷穿衣,说道:“我去oh酒吧接你回来后,发现你胸罩解开了,怎么回事?” 霍扉婷完全没印象了。 “可能,扣子松了。” “你身上穿的胸罩是三排扣,要松,也不可能是三排扣全松了。”宁博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捏扁了啤酒罐,“你不要玩得太过火了,能瞒得住是你的本事,瞒不住,那是我的本事,亲亲搂搂就罢了,被我发现你要是和别的男人上床,你死,那男人也跟着死。” 霍扉婷眼皮跳了下,她觉得自己头上现在悬着一颗定时炸弹,让她提心吊胆的。 这颗炸弹随时就会被引爆。 “怎么会!”霍扉婷迈着伤痛的步伐,坐在了宁博的大腿上,跌进他怀里,去摸他的两个睾丸来玩,“我不会傻到自断财路,二哥你那么强,光是你一个人,我都吃不消了,怎么有精力,去和别的男人上床。” 宁博推开了坐在身上散发妖媚气息的霍扉婷:“最好是这样,我也相信你,不会和钱,还有你爱的包包、漂亮衣服过不去。” 霍扉婷被推开后,还想上前靠着宁博,撒娇哄哄他,被他挡开了。 “穿好衣服就出去。” 每次宁博事后,都会进入一种和尚的状态,多碰一下女人,生理上都觉得恶心,想要反胃。 这次拉着霍扉婷连做了三次,做的猛了,他就连霍扉婷的脸都不想看到了,只希望她在自己面前赶紧消失,好留他一个人安静独处。 霍扉婷已习惯宁博事前热情,事后冰冷的态度,刚开始在一起时,她还以为宁博是拔d无情,用完就扔,再也不找她的那种,为此还忐忑不安。 其实他就是那副德性。 被宁博‘轰’走,霍扉婷从这个装修风格宛如欧洲吸血鬼的老巢走了出来。 她以为外面天是黑的,没想到天都亮了,照在头上的阳光,刺眼的很。 均子开着一辆新车来接霍扉婷,一上车,均子就笑嘻嘻问她这个惊喜棒不棒。 “棒个大头鬼啊,我醒来还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和他搭上的?你好歹透个风声啊,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我这是为你好,正因为把你当成朋友,我才答应宁博照顾你,你想啊,宁博,他就是一个大财神,你不是爱钱吗,你跟他,不亏。” 霍扉婷没有说话了,手撑在脑门上,闭上了眼睛。 均子开着车,看看她的脸色,问道:“你怎么……突然变憔悴了?” “换成是你,醉酒没醒的时候被操,醒来还被操,洗个澡也要被操,你一样会憔悴。” 均子可怜她:“那确实有点吃不消了……” 安静了十几分钟,霍扉婷仍是闭着眼养神,说道:“不要和宁博说有关于他的事。” “谁?” “出现在oh酒吧的那个男人,他和宁博都是宁家的人,他是宁家的私生子,与宁博是敌对关系,两个人都是不好惹的。” 均子强颜一笑:“我怎么可能说,我又不是傻子。” “一定不要说。”霍扉婷睁开眼,看着均子,说道,“一定要替我瞒着。” 均子被她看得心慌:“我真没说,你要是担心害怕,你就和那个男人断干净关系,不要引火烧身,我已经看出来了,宁博比他有钱,比他大方,你的脑子又没装着屎,何必去玩火,不划算。” “那你看出来没有,是他缠着我,我断得干净吗?你信不信,没过几天,他就会找上我了。” 霍扉婷嘟囔:“你以为我不想断干净吗?” 要是真想断,不可能断不干净的,均子看霍扉婷分明就是不想下狠心断,既贪图宁博的钱,又依恋那男人缠着她的感觉。 两人聊着,药店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春节期间,商场大高促销优惠,随处悬挂着大减价的广告牌,处处透着红气,喜气洋洋。 曲歌近站在某品牌的手机柜台前看了很久。 玻璃橱窗内,放着霍扉婷的同款手机。 那款手机已从原价八千多降到七千出头了。 销售员留心曲歌近只是站着看,也不询问,像个哑巴似地站在那里。 忙完了上一拨客人,销售员来到了曲歌近面前,说道:“先生,你好,有中意的手机吗?需要我给你介绍吗?我们这里有……” “这个。”看了很久的曲歌近终于下定决心,手点了点玻璃台,明显地指向了那款手机,“这个还有没有优惠?” 销售员从玻璃柜台里取出那款手机,展示给曲歌近看,抱歉道:“先生,这是最低价了,春节前比现在的价格还要高五百,现在已经大降价了。” “先生。”销售员看曲歌近拿着那支手机翻来覆去地看,小声说道,“你真心喜欢想要这款手机的话,我有个表叔在手机城做维修手机的生意,兼卖二手手机,我表叔有这款手机的二手货,价格比新机价格要低上两千元,外表与新机没有区别,崭新的,看不出是二手货。” 曲歌近听到二手货这种字眼,心里就不舒服,皱眉谢绝。 “不用了,我就要这款新手机,麻烦你帮我用礼品袋包装起来,可以刷信用卡吗?” “可以刷信用卡。”销售员看他变得果断了,推销起了另一款手机,“先生是买手机送女朋友吗?看看这款手机,它的功能还要全一些,外表更好看一些,它是现在这款手机的同品牌,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升级,前几天特地新推出的粉色限量款,女孩子用很好看的。” “买手机就要买新款,先生你选的这款手机是旧款,过时了。” “手机的功能都大同小异,重要的是品牌价值,要好看,拿着有面子。” 曲歌近看起了销售员推销的粉色款手机,他欣赏不来。 但冲着这外壳亮眼的颜色,都会是霍扉婷喜欢的。 她就喜欢花花绿绿,漂亮的,好看的,亮闪闪的物品。 “这个价格是……”看到标签上的价格是九千元,曲歌近的心一沉。 这么贵。 销售员看出曲歌近的窘迫,说道:“我们与银行试行推出贷款分期购买服务,先生你要是买这只手机,我可以马上叫来银行业务员,为你办这项业务,你每月只需还款多少钱,还够了多长时间,这手机就完全属于你了,这样就能减轻你的经济压力。” 曲歌近不是没有钱,只是没大手笔这样把钱花出去过,他自己用的手机都没上千元,为了哄女人,博美人一笑,就要花九千元买一支手机。 曾经捱过一段没钱的日子,现在有能支配的财富,他能省则省。 可想到能用九千元换来霍扉婷安稳地留在自己身边,耳边响起她说自己总是对她犹犹豫豫的话,曲歌近就递出了卡:“不用,我不喜欢欠人钱,我付得起,就这款粉色手机,包起来,礼物盒颜色花一些,蝴蝶结选大红色。” 提着礼物盒从手机店一走出来,曲歌近就遇上了从手机店门前经过的霍扉婷。 她的身边,跟着提了大包小包购物袋的均子。 霍扉婷同样看见了曲歌近,本来还在和均子说说笑笑的脸,一秒就僵住了。 窒息。 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 第90章:疯玩一夜 均子与曲歌近一对视上,就见到曲歌近眼底逐渐燃起的怒火。 不过,怒火是在平静地燃烧,没有掀起波澜,这出乎均子的意料,他还以为这男人会大发雷霆,遏制不住怒气。 看见了不打招呼不太好,打了招呼又觉得是自己先低头了,霍扉婷挽上均子的胳膊,对曲歌近点了一下头,当是打了招呼,冷着一张脸就要从曲歌近身边离开。 一只手迅速拉住了霍扉婷的手腕。 “这么喜欢钱吗?” 曲歌近看着均子手里提着给霍扉婷买的大袋小袋奢侈品,与他手里精心包装的礼物盒一对比,原来他下了决心补偿的礼物是最廉价的。 “你别这样。”均子都看不下去了,试着去松开曲歌近拉住霍扉婷的手,客气地劝道,“你这样死缠烂打没用的,放手是最好选择。” “我要是不放呢?”曲歌近瞪向均子,“这儿有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得到她了?她就一比婊子,一妓女,今天你有臭钱能高到她,明天我拿着两个臭钱,照样能高到她。” 春节期间的商场,人来人往。 路过的人们看见这二男一女的纠缠,听到曲歌近嘴里的话,灼人的目光放在了霍扉婷身上,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霍扉婷颜面无存,抽出挽在均子手臂上的手,拿手去遮脸。 本想客气对待曲歌近的均子听他这样羞辱霍扉婷,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一拳往曲歌近的脸上打去。 曲歌近不躲避,任凭均子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脸上。 “均子!”霍扉婷拉住均子,眼神示意他冷静,不要打了。 均子那一拳头使了全力,喘着气对拦在面前的霍扉婷说道:“婷婷,你以前遇到灌你酒、言语侮辱你的男人,你都可以做到一杯酒泼人家脸上,遇到他,你就该两耳光甩在他的脸上,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我不行,你还有宁博,你怕他干什么。” 宁……博?曲歌近瞳孔一缩。 “我不是怕他……”霍扉婷和均子说不清,转过头对还拉着自己手不放的曲歌近说道,“你放开我。” 曲歌近右半边脸颊被均子打到微微发肿,他吞下带血的咸味唾液,坚决道:“跟我走。” “走什么走啊,那天在酒吧你不带她走,现在想带她走了,晚了!”均子不怕在大庭广众下吵架,他什么脏事破事都见过不少了,他不怕丢脸,反而是闹起来,丢不起这个脸的,只有曲歌近。 “我告诉你,她现在是宁博的女人,你敢碰她一下,还这样骚扰她,我就告诉宁博,让你这个私生子一辈子都姓不了宁。” 霍扉婷站在曲歌近面前,推开了说话时唾沫星子乱喷的均子,吼道:“你疯了吗,闭嘴!” 见霍扉婷维护曲歌近凶自己,均子丢下手里的购物袋,气急了说道:“霍扉婷,我看你才是疯了,你今天不和他这种人断干净,说清楚,我立马就打电话告诉宁博,你断不了的关系,舍不掉的人,让他来给你你断。” “均子,你当久了宁博的狗,都忘了我和你的关系了吗,你要是真的为我好,你就不要插手我的事。” 均子觉得霍扉婷不可理喻,说道:“我就是为你好,我才会插手。”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霍扉婷刚说完这一句,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霍扉婷拿出手机的那一刻,曲歌近就全明白了。 她手里拿的那一部手机,正是那一款粉色手机,与他犹豫好久才买下想送她的粉色手机是一模一样的。 看到来电显示是宁博后,握在霍扉婷手腕的手就松开了。 霍扉婷看见宁博打来了电话,按了挂断键,看向曲歌近,伸手想去触碰他脸上显现出来的淤青。 “疼的厉罕起?” 曲歌近扬头避开脸,躲开霍扉婷要摸过来的手:“滚。” “他叫你滚了,还站着干嘛,走。”均子赶忙一把牵过霍扉婷,一手提过地上的购物袋,要带霍扉婷离开。 没走两步,均子的手机响了,是宁博打来的。 均子松开霍扉婷的手,接下了电话。 “对,她和我在一起。”均子看了眼忽然停下来去看曲歌近的霍扉婷,折返回去挡住她看曲歌近的视线,对她比了一个口型:走。 均子对手机里的宁博说道:“她挂你电话了?不可能啊,一定是按错了键,新手机可能还没用习惯。” “好的,我这就把她给你送过来。” 恭敬地挂了宁博的电话,均子扯着霍扉婷的手臂,拉着她离开,说道:“宁博让我送你去青忧山的别墅,他要是问你,你就说你是不小心按错了,不是故意挂他电话,你最好,现在给他回拨过去,解释清楚。” 均子拉着霍扉婷,偶然回头看去,见曲歌近已经没有站在原地了,他转身背对他们离开了。 商场里人来人往,大家结伴同行,嘻嘻哈哈,唯独他背影孤单,提着一个礼物盒慢慢地走着,经过垃圾桶,手中绑着大红色蝴蝶结的礼物盒就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 霍扉婷到大青忧山的别墅时,正好遇到从门内走出来的两个女人,她们身上散发着洗过澡后的沐浴露留香。 其中一个女人,霍扉婷认识,曾经在宁博的私人飞机上见过,叫粉桃。 另外一个女人在霍扉婷眼里是穿着土气的,裙子款式过时,亮眼的是她留着一头黑长直发,模样水嫩,五官淡淡的,皮相清纯到就像是十七岁的女高中生,校花级的美貌。 三人遇上后,粉桃识趣地喊了一声霍扉婷为婷姐。 大家私下都传开了,上次霍扉婷过生,水萝卜就因为那次生日派对,栽跟头了,被宁博彻底抛弃了,具T发生了什么,女人们不知道,不过自那以后,大家都在传霍扉婷好手段,能把跟了宁博这么久的水萝卜挤掉,大家对霍扉婷留有几分表面的敬意。 站在粉桃身边的女人表现出天真的惊讶,热情地抱上了霍扉婷。 霍扉婷被抱的满脸疑惑。 “原来你就是霍小姐,久仰大名,我是h樱桃。” h樱桃…… 不就是和水萝卜一样,是宁博身边的‘宠妃’,还是‘皇贵妃’级别的,她人是混娱乐圈的,但很久在娱乐圈里都没动静了,着名舞蹈学院毕业,还在读大学时就被宁博包养起来了。 正因为在娱乐圈很久都没动向了,霍扉婷第一眼都没认出她,她自报了姓名,霍扉婷这才把名字和样子对上了。 是,h樱桃,她的确是h樱桃。 走清纯校花风,混娱乐圈时就穿着土气,这没混娱乐圈了,跟着宁博了,穿着还是老土,一日都未改变。 “你穿的衣服好好看,你的脸好小,皮肤好白啊,眼睛好漂亮,像妲己。”h樱桃夸起了霍扉婷,“妲己是g纣王的心,你是g我们宁总的心。” 霍扉婷被她一通夸,只得傻笑地应付着她。 二楼,宁博推开窗户门,走出小阳台,拿着一罐啤酒在喝,低头冲着站在一楼大门外的霍扉婷说道:“小骚,上来。” “去吧,宁总叫你了。”h樱桃热情地推着霍扉婷进大门,“赶快上去,宁总等你好一会儿了。” “噢噢。”霍扉婷傻傻的向h樱桃和粉桃说了一声拜拜。 h樱桃和粉桃乐得回了一声拜拜,霍扉婷的身影才在门外消失,进入了门内。 上了二楼,霍扉婷看见二楼会客厅的地板上满是烟头,茶几上放着几瓶喝完的洋酒,地上随意丢弃着用过的避孕套。 霍扉婷走进卧室,看见宁博坐在室内靠窗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搁在脚凳上,正抽着烟。 角落的垃圾桶内,装着两个用过的避孕套。 室内空气浑浊,弥漫着烟味与大型动物发情交配后的难闻气味,还没有消散。 看来是疯玩了一整夜。 宁博穿着一件复古湖绿色真丝睡袍,胸前敞露着,他抖抖烟灰,说道:“来了就上楼,和她们有什么可聊的。” “也没聊什么,就是h樱桃真人比电视上还要清纯好看,她还夸了我的眼睛好看。” 透过香烟缭绕的烟雾,宁博看着就站在那里的霍扉婷,隔了很久,说道:“的确,很好看。” 霍扉婷不清楚宁博是说h樱桃好看,还是夸自己好看。 她被宁博看得手脚无处安放,左右瞧了瞧,看准这间卧室的浴室,说道:“我先去洗澡。” “你认为我叫你来,只是来上床吗?” 不上床吗?不上床来这里做什么?霍扉婷又一想,h樱桃和粉桃都陪宁博疯狂玩了一晚,宁博就算吃了药,体力再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是无法勃起的。 不上床,那…… “会打台球吗?”宁博问道。 霍扉婷摇头。 宁博嘴里叼着烟向霍扉婷走来,揽过了她变粗一些的腰,说道:“走,我教你打台球,我把地下室改装成影音娱乐室了,新放了一张台球桌在那里,我在台球桌上,好好教你。” -- 第91章:身体招待 地下室没有装修,一切都是原始面貌,天花板、墙面、地面都是抹的水泥灰,顺着一楼向下的旋转楼梯走去,就看见了一张崭新的双人沙发和半面墙的投影幕布,与这破败的地下室很不相搭。 经过两个并排篮球框游戏机往前走,左右两面墙就做成了凿空的酒柜,暖色灯带照亮了陈列整整齐齐的酒,最便宜的酒都是上万元一支。 这个未装修过的地下室好似是一处洞穴,昏暗、简陋,里面藏着未知的宝贝,等着人去探索,寻找价值连城的宝藏。 没能进入洞穴的深处,一窥到底,霍扉婷就被宁博带到了一张台球桌前。 宁博摁开了墙上的一个开关,悬挂在台球桌中间的吊绳白炽灯就被点亮了,几只蚊蝇围着亮起的灯泡打着转,看上去像是怕冷,向往这难得的光热,绕着灯泡飞了几圈,全都贴在了灯泡上。 “打台球第一步,要学会姿势,会架杆。”宁博含着烟,眼睛被烟雾熏得半睁开,拿起了一支球杆,俯身示范做起了动作。 对台球没兴趣的霍扉婷迎合着宁博,做出很感兴趣的表情。 宁博直起身,把球杆递给霍扉婷:“你做一遍我刚才做的那个动作。” 那还不如上完床就走人,在这里耗着时间学习不感兴趣的东西,霍扉婷心里烦闷。 接过宁博手中的球杆,霍扉婷不小心一杆子就碰到了吊灯。 霍扉婷拖延着时间,去扶正摇摆的灯。 “不要管这破灯了。”见不得霍扉婷这样磨蹭,宁博催她架杆,把烟头扔到地上,鞋底蹭着烟头,踩熄了烟。 即使看了宁博的架杆动作,霍扉婷也没装进脑子里,她耍起滑头,故意趴在台球桌上,抱着球杆翘起屁股,想让宁博别整这些没用的了,叫她来这里,不就是增设情趣换个地方做爱。 宁博被她滑稽的动作逗笑了,手掌拍上她的屁股:“翘太高了,是打球,还是勾引人?” 又把她趴在台球桌上的身体抬起来了一些,纠正着她的动作。 “不打球,我要勾引二哥。”霍扉婷放下球杆,转身跳坐在球桌上,双腿夹上宁博的大腿,把他往面前带,搂着他脖子说道,“二哥,我想要。” 宁博摸着她的脸,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二哥在这张台球桌上操我。”霍扉婷露骨地说道,“想要在这张台桌上被二哥操尿。” “改天吧,今天学打球,等学会了,就有人陪我打球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霍扉婷看宁博还是不想做,一心只想教球,看来真的是被h樱桃和粉桃喂饱了,一滴都榨不出来了。 “二哥可以教h樱桃打球啊,h樱桃学会了,一样可以陪二哥打球。”霍扉婷就差说出自己是真的不想学打球这句话了。 宁博看着霍扉婷,嘴角露出笑意:“吃醋了?” 吃醋?为什么要吃醋?除了暂时无法接受双飞,宁博开后宫拥有十个、八个女人,霍扉婷都没关系的。 霍扉婷摇头:“没有啊。” 但宁博认定她就是吃醋了,在门边不巧遇上离开的h樱桃和粉桃,又看到没有打扫的会客厅战场,以及二楼满屋狼藉的卧室,她一定是吃醋了。 “她们过来是帮我招待客户的,我陪着玩了半个小时,她们没你会口,口了半个小时都没口S,我就没碰她们了。” 招待客户?是……用身体招待? 霍扉婷不清楚宁博说的是h樱桃和粉桃用身体招惹客户,还是客户自带有女伴,他们各自玩各自的? 宁博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玩吧? 那应该就是h樱桃和粉桃被叫来陪宁博,客户另有别的女人陪,他们在这栋别墅里玩到天亮。 霍扉婷正想着,宁博说道:“h樱桃不配被我教,只有小骚你配,小骚,你会好好学,对吧?” “恩,对……”霍扉婷艰难地点了点头,实际内心倒希望与h樱桃调换一下。 她陪宁博睡一晚,h樱桃被宁博教学台球。 晚间十时,宁博把霍扉婷送上了均子的车,叮嘱均子晚上小心开车,然后与霍扉婷吻别,上了司机来接他回宁家大院的车。 “这次你们做的有点久,体力可以啊。”均子对肉着胳膊的霍扉婷投去羡慕的眼神,“胳膊很酸吗?要不要到了市区找一家spa店,做个精油推拿?” 霍扉婷不想告诉均子,宁博只是教了台球,啥都没做,累得她胳膊酸痛。 “去六里地。” 均子道:“去六里地干嘛?哪儿有好的spa店吗?会不会远了一些,开过去要三个小时,在家附近找一家spa蹈擅了。” 霍扉婷往后视镜里看去。 后排座位放着一个已拆开的礼物盒。 那是曲歌近丢进商场垃圾箱里的礼物盒,她不顾均子阻拦,翻垃圾箱把礼物盒捡了回来,之后,才去了青忧山的别墅见宁博。 看见霍扉婷通过后视镜在看后排的礼物盒,均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去六里地。 那个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住在六里地,她要去见他。 均子对霍扉婷的任性,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就算今晚能阻止她,明天,大后天……她的执着与顽固让她总会找到机会和那个男人见上一面。 “都这么晚了,你确定你要去?你身体受得住吗?刚在宁博那里折腾了这么久,又要赶去另一个男人家里受折腾,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被宁博知道?” “宁博女人多,他顾不过来的,不会单单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只要你的嘴闭紧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宁博他就不会知道。” 霍扉婷拢拢身上连肚脐都盖不住的小外套,穿成这样去见曲歌近,少不得会被曲歌近言语侮辱。 遂拿过放在后排座位新买的衣服,翻找起符合曲歌近口味的衣服,最好是长袖长裤,把身上遮完,不露出皮肤的那种。 可她新买的衣服里,没有能全部把身体盖住的衣服,要不露腰,要不露x,裙子短到全在膝盖以上。 均子讪笑:“你没看见他白天在商场对你的态度吗,他叫你滚,骂你妓女比婊子,你还这样兴师动众,上赶着贴他,你脑子坏掉了?” “我不是去贴他,你把他的脸打伤了,我这是去慰问。” 什么慰问非得半夜三更去,这慰问指不定就是拿身体去慰问。 均子对霍扉婷自欺欺人的拙劣借口感到可笑,一天在两个男人来回跑,她不嫌累的慌吗。 均子撇撇后排座位的礼物盒:“不就是一部手机,万一他不是送你的……” “就是送我的。”霍扉婷肯定,“他看见我用同款手机,气到了,所以就把买来送我的手机丢了。” “你想太多,说不定是他看见你用同款手机,嫌晦气,就把准备送给其他女人的礼物丢了也有可能,毕竟他一口一句骂你是比婊子妓女。” 霍扉婷急眼了:“均子你非要和我抬杠吗?他就是不会表大,无心骂出来的,比这还难听的话,他都骂过。” “快三十的人了,连基本的表大都不会,他要不就是傻子,要不就是弱智……”均子嘀咕。 霍扉婷瞪着均子,手掐在均子胳膊上:“你才是傻子,你才是弱智。” “哎,松手,我开车呢!” 在均子的急呼下,霍扉婷才总算放手。 接近凌晨一点半,车终于从青忧山开到了六里地区域,到了曲歌近所住的公寓楼下。 均子问道:“你会留多久?两个小时能完事,我等你。” “不用,时间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不用等我,我完事会打车回来。”霍扉婷关上车门,手里提着礼物盒,向公寓的大门走去。 均子摇摇头,拿她没辙,将头伸出窗外,对脚步轻盈的霍扉婷说道:“你注意安全,如果见面闹不愉快,他敢对你动手,你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叫人过来帮你。” 霍扉婷说他总来纠缠,可依均子看,他来纠缠,也是霍扉婷给了他机会的,不给机会,他哪儿来的自信和精力来纠缠。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 霍扉婷来到曲歌近所住的公寓门前,在肚子里打好了见到他时要说什么话的草稿,紧张地呼吸了几口气,敲起了门。 霍扉婷一度担心这么晚了,曲歌近睡得很熟,敲不醒他,但很快就听到屋内拖鞋走动,朝门这个方向走来的动静。 门开后,一个烫着爆炸头,穿着黑背心黑短K拖鞋的女孩出现在霍扉婷的眼里。 “你是?”女孩看霍扉婷打扮艳俗,穴口都快低到肚脐了,露着明晃晃的乳沟,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大半夜的,哪儿来的野J叫错了门? 霍扉婷还想问这女孩是谁,是不是曲歌近把公寓卖了?这公寓的主人易主了? 两脸相望的脸正疑惑,屋内另一个脚步声临近门边,曲歌近的声音传来:“小蝶,是谁来了?” -- 第92章:强烈 庞心蝶把门打开了些,让曲歌近能看清站在门外的霍扉婷。 “你认识吗?” 曲歌近探头看见门外的霍扉婷,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不认识。” 曲歌近本想准备关上门,把霍扉婷关在外面,故意去伤霍扉婷的心,让她也尝尝被拒绝的滋味,然而一说完不认识,霍扉婷转身就走,并无半点留恋伤心。 “那打扰了,是我敲错了门。” 霍扉婷无所谓地站在电梯前,按下电梯下行键等着一楼的电梯升上来。 曲歌近就稳不住了。 “小蝶,今天就到此为止,时间太晚了,你早点回家休息,路上注意安全。” 曲歌近迅速返回客厅,收拾好庞心蝶放在沙发上的书包和外套,赶在电梯升上来前,推着庞心蝶走了出来。 电梯门一开,霍扉婷正要走进去,就被曲歌近拉住了。 被曲歌近推进电梯里的庞心蝶看见曲歌近拉住霍扉婷,不要霍扉婷离开。 庞心蝶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不认识吗? 电梯门合上前两秒,庞心蝶看见曲歌近拉着霍扉婷的手,往屋里走去。 庞心蝶嘴角抽笑了下,不禁感叹:曲歌近的品味原来是如此的低俗,竟然喜爱风尘味这么重的女人。 “我们认识?”霍扉婷眼神倔强,手拉在防盗门上,不肯被曲歌近拉进屋里。 曲歌近把霍扉婷拉在防盗门上的手指一根根掰下来,说道:“现在重新认识。” 掰下手指后,防盗门被曲歌近重重拉来关上,成功把霍扉婷拖进了屋。 一进屋,曲歌近搂过霍扉婷的腰,想要亲上来,被霍扉婷用手隔开了,问道:“她是谁?” “同事。” 简略说明,曲歌近再次想亲上来。 霍扉婷躲开:“现在是春节放假期间,是什么样的同事,凌晨快两点了,在你家里呆这么晚。” 连着两次都扑空了,曲歌近就动了真格,捉住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压迫X地说道:“你和别的男人喝酒上床,我都没问你这么多,你不要像审犯人一样的,盘问我的私事。” 霍扉婷的头在曲歌近的掌握下,无法随意乱动,曲歌近这才有机会亲上了那张只涂了唇膏的唇。 吻的迫切强悍,含着她的软舌与嘴唇吮吸,饥渴如在汲取花蕊的蜜汁,手掌托高她的下巴,要求她也要同样大口地亲着自己。 让曲歌近得逞亲上,小小地满足了他,霍扉婷找准机会一把推开他,将手里的礼物盒递给他。 “不说算了,这个还给你,你都穷成这样了,无论生多大的气,都不要和钱过不去,这么贵的手机,拿去卖二手都值不少钱,犯不着把钱往垃圾桶里扔。” 曲歌近看见自己丢进垃圾桶里的手机重新出现在霍扉婷手里,一时没反应不过来。 霍扉婷想要一走了之,但看曲歌近的脸部被均子砸了一拳后出现的淤青,就y把礼物盒塞他手里后,走到了冰箱前,打开冰箱拿J蛋。 决定煮了J蛋给他肉肉脸,消消淤青。 冰箱打开后,里面空荡一片,半片菜叶子都没有。 “宁博不要你了?”曲歌近抱着礼物盒跟在她身后。 霍扉婷关上冰箱门,说道:“你不要想多了,我大半夜来你这里,不是因为宁博不要我了,没地方去才来你这里,是我从宁博那里回来的路上,让均子专门开车送我来你这里,一是为均子鲁莽打你,道个歉,对不起,二是来还你的手机,不要糟蹋钱。” “我买的手机,我想丢就丢,又不是我叫你捡回来的。”曲歌近把手中的礼物盒一下子丢在了地上。 霍扉婷随他便了,向门边走去,装出一种要离开的假象。 她知道,曲歌近一定会留自己的。 一,二,三,四…… 在心里默数到第六秒,曲歌近就从身后抱了上来。 曲歌近闭眼陶醉的在她耳边亲着:“你自己送上门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主动脱衣服,要么我给你脱。” “你是不是满脑子只想睡我?”霍扉婷转过身,展开双手,“那你来脱啊,床都不用了,靠在墙上我们都可以做一次。” 说到让他来脱衣服,曲歌近没有了动作,眼神只是偷瞄着她的胸前。 霍扉婷转而走向客厅的沙发,曲歌近捡起丢在地上的礼物盒,跟着她走去。 客厅茶几上放着几张资料表,还有两杯没喝完的白水。 眼神再次浮现出庞心蝶那张涂着绿色眼影花花绿绿的脸。 霍扉婷问道:“她是谁?” 这次连同事两个字都懒得重复回答了,曲歌近坐在她身边,收拾起茶几上工作讨论用的几张资料。 “你不说我就走了。”霍扉婷威胁着。 曲歌近理齐资料,拿小夹子夹上,手指了下门的方向,失去耐X:“我留了一次,不会留第二次,你请便。” 霍扉婷从沙发上一起身,就听到曲歌近说道:“她是我的临时秘书,顶替回家生孩子的秘书,她是寒假工的,见习生,母审就去国外读书了,跳级到高三,人家刚满十五岁不久,我至于禽兽到去碰未成年人?” 把脸画得花花绿绿的,看上去不像是十五岁,二十五岁、三十五岁的女生都没她这样俗气假妖艳。 “不敢碰十五岁的,你就敢碰我这个十九岁的了?”霍扉婷冷笑,“凌晨两点了,有什么工作不在公司里谈,需要在你家里谈?穿着背心K衩和拖鞋谈工作?你骗谁呢?” 对于霍扉婷没完没了的质疑和重复询问,曲歌近把资料一放,说道:“对,你说对了,我们没有聊工作,她是专门来我家里和我上床的,你不找来,现在我们都在床上脱光了,该干嘛就干嘛了,人家十五岁就读高三了,学习成绩好,品学兼优,一个男朋友都没交往过,个性直爽单纯,天真无邪,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处女,身体干净。” 曲歌近起身,站在霍扉婷的对面,强调道:“她是处女,我随时可以拿走她的第一次,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霍扉婷听不下去了,转身要离开,被曲歌近握住胳膊,拉了回来,直面对她讲道:“她不像你,你十四岁就不是处女了,你不自爱被强奸就算了,你还不好好读书,文化程度低,跑去夜场卖酒陪酒陪男人睡,当嫩模钓有钱男人,为了钱,什么肮脏g当都要做,现在还和我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你没她乖,没她听话。” 把霍扉婷的眼圈说红了还不够,曲歌近的指甲掐进她皮肤里,说道:“你被宁博高完了,借口就找来我这里了,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样不准碰,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垃圾回收站?就算我这里再破烂,就当这里是垃圾回收站,我曲歌近都不会回收你这种被万人骑的比婊子。” 说完,霍扉婷被曲歌近推进沙发上坐着。 曲歌近看霍扉婷倒进沙发上埋脸哭着,松了一口气。 照她这样哭下去,大概是没力气想着要离开了。 盯着她哭了足足五分钟都不带停,曲歌近拦腰抱起她,走进了卧室,想到床还是y床,就没有把她扔在床上,而是把她轻放在了床上,拉过薄被盖住她身体。 再把没有开灯的卧室拉来锁上,抽出转了两圈的钥匙,去了浴室,赤裸的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静静躺坐着。 泡了十五分钟,以头全部沉入水中,憋了十秒气收尾。 冒出水面后,曲歌近甩甩头,发上的水溅开,连同脑子里的杂乱全部甩开。 曲歌近淌着水,从浴缸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围了一张浴巾在下身就走出浴室,拿钥匙把锁住霍扉婷的卧室打开了。 进了屋子,手顺带反锁住了门。 曲歌近绕到窗前把窗帘拉来关上了,本就处于黑暗的卧室黑得更彻底了。 他爬向床上,拉下遮在身下的浴巾,趴在霍扉婷身体上方,捧着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脸,亲吻了起来。 霍扉婷被他一碰上,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身体好冷,想要推开他,可他的重量压在身上,是很难推开的。 去洗澡了身体应该是暖和的,现在身体这么凉,难不成洗的是冷水澡? 那只手隔着衣服肉起了霍扉婷的x,冰的霍扉婷打了一个寒颤,太冷了。 冷到她都不敢出声,任凭被曲歌近吻着,肉起x,直到身上穿的衣物被曲歌近一件件脱下。 “弄y它。” 黑暗中,曲歌近牵引着霍扉婷的手,让她握住了身下那根翘了头的阳物。 霍扉婷握住,来回搓了几次,曲歌近就发出类似倒吸凉气的声音,立刻起身摁开了灯,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撕开包装袋,整理着就要戴上。 “我对于你,只是床上泄欲的一个工具?你就这么想要。”霍扉婷用哭哑的声音说道,“你既然喜欢处女,那你就只和处女上床,和我上床,只会侮辱了你自己。” 曲歌近戴好避孕套,贪婪地注视着身下霍扉婷不穿一物的身体,动手想去拉开她的双腿,被她一脚踢上了胸膛。 曲歌近反应够快,捏过了她乱动的脚踝。 “处女的技术哪儿有你身经百战,能讨男人的欢心。” 这看似夸奖实则贬低的话让霍扉婷抽回了被曲歌近握在手里的脚踝,翻了一个身:“我不舒服,不想做。” “这由不得你,你觉得我会甘心和你睡一个素觉?”曲歌近趴下来,手指抹去她脸上湿答答的泪水,“离开宁博,跟我,我以后不会再嫌弃你,今天之前的事,一笔g销,我不会和你计较。”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抽搭着鼻涕:“我不想做。” “你……”曲歌近捧过霍扉婷的脸,看她眼里露出的坚定拒绝之意,语气软到都不像他了,带着一丝恳求,“我想要,给我好吗?” 能给宁博的,为什么就不能分自己一点。 他软下来的态度,让霍扉婷看见了能占据高位,报复他的希望,再次拒绝:“我说不可以。” 两双目光对峙僵持的数十秒,霍扉婷不安,她想过,自己很可能驾驭不住曲歌近这头野狼。 能看出来,他眼里的欲望强烈,憋的很痛苦,很可能会像宁博那样,也像其他男人那样,大发兽X。 肉都在嘴边了,没道理不一口吞下去先爽了再说的道理。 但最终,连遭拒绝的曲歌近还是松开了霍扉婷,从她身上下来,垂着脑袋,从阴精上摘下了没能进入阴道0的避孕套。 -- 第93章:互交 自带润滑油的避孕套被曲歌近投进了垃圾桶里,正中桶底正心。 他坐在床沿边,背对躺在床上的霍扉婷。 很多时候,霍扉婷都觉得他在不该犹豫的事情上,一再犹豫,在应该犹豫的事情上,却不犹豫。 “哥哥。”霍扉婷坐起来,趴在了曲歌近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压在背上两个柔软的奶子让曲歌近燥火难消。 他挣开趴在背上的霍扉婷:“不要碰我。” 典型的赏个耳光给个甜枣,她拒绝不准碰,又凑上来勾引,骨子里真是贱到家了。 曲歌近的拳头捏紧。 霍扉婷没长骨头似的,软软的往曲歌近背上靠,想要降他的火气。 越过他的肩膀,看见他身下那根翘起来的阴精,伸手就摸了上去。 “叫你不要碰我……”曲歌近处于气头上,转过头正想推开霍扉婷,嘴就被霍扉婷亲上了。 霍扉婷吻着他,手里轻搓套弄着那根滚烫发硬的肉棒。 曲歌近捏紧的拳头一下子就松开了,搂过霍扉婷的腰,吻着她倒在床上,亲上了她的x,捏着有小红痣的x,闭上眼吸着粉色的乳头。 像个纯真的婴儿,一边含着乳头吸,手里还要按压乳房,似乎这样会排出丰盛的r汁。 霍扉婷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看着他大口地贪婪吃着自己的N,身下渐渐有了湿意。 “哥哥,你渴吗?” 曲歌近没有回答,只握着她的奶子吃,闭上眼后的睫毛根根卷翘纤长。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睫毛这么浓密。 霍扉婷想把他从身上推开,他不让,霍扉婷只能说道:“哥哥,你压着我头发了,你让我理下头发。” 曲歌近这才放开她,从她胸前抬起头,眼含春色地注视着她。 拿手刮了刮长发,霍扉婷就按住曲歌近的肩,强制让他在下,他一有反抗,就去亲他,一直亲到他终于躺下。 霍扉婷抬腿坐在曲歌近的胸膛前,撅抬起屁股,挪到了曲歌近的脸上方,阴道0对准了曲歌近的嘴,捧上了曲歌近的脸说道:“哥哥舔我,喝水润喉。” 曲歌近不适应去看在眼前放大的外Y,两片阴唇肥大突出,褶皱的重叠在一起。 他皱眉,觉得这是霍扉婷身上最丑的地方了。 但也是他最想要进入的地方了。 “换个地方,我不想舔这里。”曲歌近膈应,阴道0旁就是尿道口,隔的这么近,舔那里,不等于就是舔霍扉婷的尿。 霍扉婷看他不是很愿意,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脸上。 “哥哥把嘴张开,像你亲我的嘴那样亲它,哥哥不是想操我吗?那你就先要讨好它,它为哥哥喷水了,我就和哥哥做,哥哥喜欢无套做,我们就无套做。” 在曲歌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霍扉婷抬起了压住他脸的屁股。 没能完整地呼吸一口气,屁股再次坐在了曲歌近的脸上。 霍扉婷上下移动,蹭了蹭,发出了他们男人惯爱听的呻吟声。 “哥哥,舔深一些,我要深一些。” 发骚淫荡声诱发曲歌近的呼吸一紧,下面两颗蛋y到一阵一阵疼,他满脸酱色,把手摸在霍扉婷的臀瓣上,稍抬起了她的屁股,勾出舌尖,尝试着去舔她的那里。 这是曲歌近第一次舔女人的那个地方,又骚又腥,味道不好闻,舔的他脸色难看,好几次都想停下来发干呕。 把有了一点欲望的霍扉婷舔到清心寡欲。 这技术,不如不舔。 霍扉婷决定帮帮他,调转了一个身,头朝他腿的方向,趴下去替他口交。 正颦眉忍受恶心舔着霍扉婷私处的曲歌近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电流感,僵住不动了。 霍扉婷扭动了下屁股,示意他继续舔,想让他感同身受,想要他学着自己这样,像舔他这样,舔自己。 曲歌近被霍扉婷舔到脚趾都抓紧了,脸贴着霍扉婷的屁股,狠下心伸长舌头去舔。 可他嘴上的功夫太过青涩,赶不上霍扉婷的老道,他总会发出小声的舒服短叹,暂停去舔霍扉婷。 霍扉婷也就不指望他了,屁股移开了他的脸,变换了姿势趴在他的身下,握着他的肉棒,给他口了起来。 曲歌近躺在床上,稍一抬头,就看见霍扉婷的长发垂下来,把她整张脸全挡住了,只看见一个轻轻前后摇摆的头。 曲歌近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掀起了霍扉婷的长发,将她的长发束拢握成一堆,挽在脑后捏着,好能看清自己的阳物被她吞吐吃进嘴里,把她漂亮的小脸都撑变形了。 他享受看着她吃自己鸡8的神情。 眉间微皱,但皱眉不是讨厌,是与她的嘴一比较,太大了,她吃下去有些吃力。 脑袋摆动的幅度慢悠悠的,在嘴中抽出插入的龟头被她的口水磨得反光发亮,像在嘴里含久了的糖果。 看在她这么卖力投入吃J的份上,曲歌近被拒绝了的心情,稍微得到了弥补。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专门把头发掀开在看自己,她眼神一对上他,见他似笑非笑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停了下来,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 霍扉婷抬起肉棒,勾起舌尖去舔藏匿在下方的左睾丸,眼神妩媚,向上直勾勾地看着曲歌近,看他究竟会看自己多久。 曲歌近经不起她的挑逗,自己拿手快速搓起了阴精。 “要射了?”霍扉婷停下。 曲歌近说不出话,搓得更快了。 霍扉婷按住他的手:“你不要急,我来。” 霍扉婷从床上走下来,让曲歌近坐在床沿边,她跪在他面前,捧着双x夹上了那条y度堪比钻石的阴精,夹着上下摩擦起来,还慢慢吐了一口唾沫在被两个性挤在中间的龟头上,滋润着,减小摩擦力。 x夹着快到临界点的阴精。 曲歌近张着双腿,眼神在霍扉婷又白又大的x上就没移开过,那条大肉棒陷进她的嫩穴里,都找不到影子了。 曲歌近热喘着,像发起了高烧,急速地呼吸着。 呼吸过猛了,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艰难感。 霍扉婷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要到了,捧着x,加快速度,问道:“想S哪里?脸还是x?” “x,红痔……” 马眼里流出了一股浑浊的r色液体,弄脏了霍扉婷的x。 霍扉婷握住已经泄了的肉棒,涂在了曲歌近想要的右x上,浊色粘稠物覆住了小红痣。 高潮很短暂,但留给曲歌近的是无尽眷念。 霍扉婷见高定了,起身抽过旁边的卫生纸,按职业习惯,先擦干净了曲歌近的下身,再去擦自己的x。 看她一整套熟练的动作,曲歌近问道:“你给多少个男人这样弄过?” “你能记得起你从出生到现在,一共吃了多少碗米饭?”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好不容易变好的脸色,有要变坏的趋势,俯身扑进他怀里。 “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自找不快,现在,这个时间点,就给你这一个男人弄过。”霍扉婷坐在他腿上,主动去亲他那张可能又要恶语相向的嘴。 曲歌近抱过她一起倒在床上,手放在她屁股上摸着,吻得热烈主动。 曲歌近在缠绵亲吻中,有些释然了,无论从前如何,但现在她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未来也要自己一个人占有。 从曲歌近的吻里,霍扉婷知道是把他安抚好了。 当霍扉婷停下亲吻,曲歌近还有一种没有亲够的架势,还想把脸凑上来。 霍扉婷仰头看向他,去抚摸他脸上的淤青:“换我问你了,她到底是谁?” 又绕回到了庞心蝶的身上。 曲歌近耐着性子,重复解释道:“她就一临时秘书,家里有背景,所以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塞进s集团见习,母审她在公司呆不到两天就要飞去国外了。” “那她为什么这么晚还在你家里,还穿K衩背心拖鞋?” “说了,是工作啊,工作讨论到那个时间点我能有什么办法,至于她为什么穿K衩背心拖鞋,我怎么知道,她就是那样穿着来敲我家门的,人家小孩子身体好,外面穿件棉外套,穿个大K衩子很正常。” “正常?” 霍扉婷疑惑,大冷天穿K衩? “你不也一样,冬天穿露x露腰露大腿的衣服,把冬天当夏天度过,她外套里穿背心K衩,不很正常?” 霍扉婷无话可说。 他们看上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说道:“你要是担心,明天你去和宁博说清楚后,明天就搬来和我住。” “我担心什么?你家里来个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霍扉婷故作轻松。 “还有,你认为我现在离开宁博,宁博会这么容易放了我?他对我还有新鲜感,没有腻,他不说分开,我分不开。”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未免太天真了,认不清当前的局势。 “这次不是我主动找上宁博,是宁博主动找上了我,你告诉我宁博失势了,我当真以为他失势了。” 倒是曲歌近,霍扉婷想要他小心。 霍扉婷侧躺着,胳膊枕在脑袋下,看着眼前的曲歌近,说道:“我之前被袁丁凯送去军区医院的路上,袁丁凯就告诉过我,宁博不会那么容易倒下,还说宁博的母亲临终前,让宁博他爸保证,你未来与s集团没有任何关系,你就算留在s集团,你永远都只是给s集团免费卖命卖力的命,给他人做嫁衣。” “乾坤未定,现在说这些还早,到底谁给谁做嫁衣,还不一定。”曲歌近手指抚过霍扉婷的脸颊,“我现在只需要你尽快从宁博身边离开,来我身边。” “先就保持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找不到好法子能离开宁博。”霍扉婷回避着,暂时不是很想离开宁博,金钱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曲歌近说道:“我替你想,我帮你离开,我一定会找出办法的。” “什么办法?上次你通知钟洛婷来酒店,她把我扒光,赌在酒店走廊上打,你就看着,这次你又要想出什么坏主意,又要叫钟洛婷来吗?好啊,你让她来,这次让她把我打成残废,我断手断脚,宁博就不要我了。” 看霍扉婷的情绪被激化,曲歌近否认:“我解释无数遍了,不是我通知她来的,你执意认为酒店那次的事,是我叫她来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算了,我不想翻旧帐,去回忆不开心的事。”霍扉婷坐起来,去拿脱在一边的衣服准备穿上,想要离开了。 曲歌近不管她是不开心还是生气,强抱着她躺在床上:“不要蹬鼻子上脸,今晚你必须留下。” 抱着霍扉婷躺在床上有十多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霍扉婷蹬开一旁的被子,两脚把被子踢下了床。 曲歌近想要修理下她这骄纵的坏脾气,说道:“你不要把脾气发在被子上,你有本事踢我试一试。” “我热。”被曲歌近抱着,室内还开着暖气,霍扉婷被热到心跳都不齐,“你放开我一些,你抱得太紧了。” 曲歌近低头去看枕在自己胸膛上的霍扉婷,看她果然被热到头发丝都黏成一块儿。 但没有按照她的话放开她。 “你是不是为了钱和宁博在一起?” 曲歌近一语戳中。 但钱占一大半,还有少部分是因为曲歌近。 留在宁博身边,说不定可以打探到对曲歌近有利或不利的消息,可以第一时间透露给曲歌近。 霍扉婷想,自己虽然没有钟洛婷那样的家庭背景能帮助曲歌近,但是宁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可以给曲歌近传递消息,这也是一种助力。 曲歌近看她不语,握过她的手,要她回答:“你就那么喜欢钱?你喜欢宁博的钱,那我呢?你该不会觉得我也是有钱的,钱少也是钱,能榨一滴算一滴?” 曲歌近哪儿有钱?霍扉婷就没认为过他有钱。 “我累了,要休息了。”霍扉婷闭上眼。 一闭眼,就出现了庞心蝶那张稚嫩的脸庞上,画着成熟的妆容。 像偷画妈妈化妆品的臭美小女孩。 虽然她年纪很小,但霍扉婷凭借直觉,她比钟洛婷这种成年女X还要让人有危机感。 尤其曲歌近说他更喜欢处女的身体。 闭了几秒的眼,霍扉婷又睁开眼,对庞心蝶耿耿于怀,抬起一条腿放在了曲歌近的腰上,脸往他的脖子上埋。 “哥哥,你喜欢处女,我可以通过专门的渠道给你找,有些场子里,十六、七岁的女孩都还是处女,她们主动卖初夜,不挑长相最便宜的一晚六千元,你想要漂亮的处女,我也能给你找来,我出钱,但你答应我,你不要碰今晚来你家的这个女孩,就算她以后长大了,你的不要碰……” 还没说完,曲歌近就把埋进自己脖子里的霍扉婷拉出来,吻上了她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从来,从来都没有喜欢所谓的处女,那些都是欺负她时说的气话。 从认识她以后,喜欢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 第94章:绑在一起 担心霍扉婷像上次那样,等自己入睡后就跑了,曲歌近取了一条领带,把自己的左手和霍扉婷的右手拴在一起,手与嘴配合着,咬着领带打了一个死疙瘩,等睡醒再用剪刀剪断即可。 曲歌近试着拉扯了几次,没有扯开系成死疙瘩的领带,关上灯,把霍扉婷搂进怀里,放了心,说道:“好了,跑不掉了,我们睡觉。” 霍扉婷睡觉不习惯有人抱着,长发容易被压,还总觉得喘不过气,她推了几次都没把曲歌近推开,曲歌近还越抱越紧了。 她在黑暗里请求他松开自己,不要抱太紧了,他不作任何回答,迅速入了梦。 霍扉婷羡慕曲歌近的好睡眠,手搭在他的腰上,数着他的心跳声,从1开始数,催眠着自己快点入睡。 记不清是默数到多少就没有了意识,霍扉婷再次醒来,窗帘后都有光了,睁不开的眼眨了两下,看见醒来的曲歌近躺在身边,正看着自己。 霍扉婷困意没有消散,偏开脸,闭上眼继续睡,曲歌近的手搭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掰回了原来的方向,要看她睡觉时的样子。 霍扉婷反感睡觉时,别人来打扰自己,不爽地嘟囔了一句‘你好烦’,直接翻身侧躺背对曲歌近。 拴在一起的两只手也被拉到了霍扉婷那一方。 曲歌近顺着她背部曲线,贴了上去,从身后抄过她的腰,下巴垫在她肩上,在她耳边吻了吻,轻声说道:“知道现在多少点了吗?下午一点了,你不饿?” 霍扉婷缩了缩脑袋,躲开了曲歌近趴在耳朵上说话的嘴,仍是闭着眼在睡觉。 唤不醒霍扉婷,曲歌近没有强行要她醒过来的意思,就饿着肚子陪她等,从背后安静地抱着她,偶尔亲亲她的肩膀。 等到了下午两点半,睡醒后的霍扉婷喊饿,曲歌近拉着她到客厅,找了剪刀就把绑住两个人的领带剪断,让她穿好衣服就去楼下吃面。 “我不喜欢吃面。” 霍扉婷想着自己‘牺牲’那么大,给他又是口,又是舔,跪在面前给他乳交,膝盖都跪红了,他就请自己吃面? 至少应该补一顿海鲜大餐才是。 “楼下面馆不止有面,还有别的,小馄炖、羊肉粉之类的,赶紧走,我饿的不行了。”曲歌近催促着。 出门前,曲歌近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给霍扉婷罩上,遮住了她过于暴露的衣着。 “以后不许穿成这样了。” 霍扉婷背上宁博送的某奢侈品牌当季卖断货的小挎包,站在镜前,看着脸上的妆容。 事前没个准备,过了一晚,脸上都有点脱妆了。 “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以后不许穿成这样了。” “看看这粉都脱成什么样了,我顶着一张大花脸,怎么下楼吃饭。”霍扉婷对着镜子,拿手指抹了抹脸,对站在旁边的曲歌近说道,“哥哥,去商场给我买一瓶卸妆水回来吧,我要o品牌的,便宜货在我脸上用了要过敏,只有o品牌的卸妆水适合我。” 曲歌近不愿意当霍扉婷的提款机。 “自来水不要钱,不会让你的脸过敏,快洗洗走了。” “可是,我脸上涂的是粉底,是化学产品,自来水是洗不……” 话说到一半,曲歌近就把洗脸帕盖在霍扉婷的脸上,用着搓澡的手劲,搓起了她的脸,尽管她挣扎,曲歌近还是抓紧了她,坚持要给她把脸擦干净。 当取下洗脸帕,霍扉婷贴在眼睛上的一只假睫毛都被搓掉了一只。 “好了,不要磨蹭了,下楼。” 曲歌近牵过霍扉婷的手,拿上钥匙出门,霍扉婷鼻头一酸,生气的把另一只眼睛上的假睫毛撕下来扔掉。 饿到没力气说话的曲歌近没留心到霍扉婷的异样,打算吃饱饭再来教育她穿着的问题。 在面馆,曲歌近要了超大份的红烧牛肉面,问霍扉婷吃什么,委屈曲歌近连瓶卸妆水都不给自己买的霍扉婷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饿。” 桌上气氛变沉重。 曲歌近看起菜单,替霍扉婷要了一份海味馄炖。 非高峰用餐时间,红烧牛肉面和海味馄炖是同时上桌的,想要吃大龙虾大鲍鱼大海螺的霍扉婷看着眼前那碗海味馄炖,很没胃口。 曲歌近拿筷子搅着自己碗中面条的同时,伸手用勺子搅了搅霍扉婷碗里的馄炖,把浮在汤面的紫菜、小虾米与馄炖搅合均匀。 “趁热把馄炖吃了,免得凉了影响口感。” 热了凉了口感又有多大的区别,还不都是一样的难吃。 霍扉婷舀了一个馄炖,咬了半口就放下了,把馄炖碗往正在埋头大口吃着面条的曲歌近面前推去。 “我吃不下。” 曲歌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吸溜了一大筷子的面条,咽下去后,就要挑起第二筷面条吃下,黑着一张脸说道:“我不吃人家的剩饭剩菜。” “我是人家吗?我就咬了半口。”霍扉婷把咬了半口的馄炖从碗里挑出去,再次推到曲歌近面前,“好了,里面是我没碰过的,不算剩的。“ 霍扉婷觉得按照他们现在的这种关系,为了避免浪费,让曲歌近吃自己吃不了的东西,难道不是很正常。 但曲歌近就是犟着脾气不肯吃,他宁愿把他碗里的面汤喝光,都不碰霍扉婷碗里的馄炖。 吃完买单,面馆老板娘看了眼两人桌上摆的碗,说道:“一共十七元。” “我们各付给的。”曲歌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放在了桌上。 面馆老板娘和坐在曲歌近对面的霍扉婷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 霍扉婷还以为曲歌近是请自己吃馄炖,到头来,他连一顿馄炖都不肯请。 老板娘看向霍扉婷,寻思着,长得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要和这样一个抠门男吃饭,算计到一碗馄炖钱都不付。 对于曲歌近,两人没怎么样之前,吃饭各付各的钱,霍扉婷还能想得通,但他们实质X的X行为发生了。 他只要有插入这个行为,那就是实质X的X行为,擦枪走火的边缘X行为都好几次了,他怎么还…… 霍扉婷有一种被白嫖了还要被他嫌不够好的挫败感,如果他足够满意自己,他不会给出这样的难堪,他如果把自己真正放在心上,不会连碗馄炖钱都不付。 霍扉婷从钱包里摸出一张最小面额的五十元,对老板娘说道:“不用找了。” 说完起身就走。 向霍扉婷追去的不是曲歌近,而是从围兜里掏出一堆零钱的老板娘。 老板娘数着四十三元,y塞到连钱都不要的霍扉婷手上。 “美女,把钱拿着,气归气,不要和钱过不去,男人会背叛你,钱不会,况且你长得这么漂亮,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不要怄气。” 霍扉婷捏着那一把零钱,觉得老板娘说的很对,但她就是很气,止不住地生气,在意曲歌近的所作所为,总为这种不值得生气的小事生气。 回头去看曲歌近,他已经嘴巴一抹,双手插兜往回走了,根本就没有追来的意思。 霍扉婷更加气了,紧紧攥着零钱往前走了几百米,把钱一股脑塞进包里,翻起包里手机,想打电话让均子来接自己,但翻遍了包都没找到手机。 她记得手机就放在包里,为什么就不见了…… 想到曲歌近头都不回,也不把自己追回来,就那样独自回了家,霍扉婷就反应过来了,一定是曲歌近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了。 神话故事里,樵夫看见漂亮的仙女在湖边洗澡,偷拿了仙女的衣服,让仙女洗完澡没有羽衣穿,无法飞升上天,只能留在人间当樵夫的妻子,给樵夫暖床生娃。 现代有曲歌近这个卑鄙小人,偷拿了手机,让她打不成电话,笃定她是一定会回去拿手机的。 “小看我了,曲歌近你小看我了!我没了手机,我让宁博给我再买一个,你想的美,我不会回去找你……” 霍扉婷碎碎念着,站在路边招手拦起了出租车。 半个小时后,正在打电话的曲歌近就听到了脚踢在门上的敲门声,如在擂鼓。 听得出,对方很愤怒。 通过猫眼往外看,拿着电话在讲的曲歌近说道:“好,今天先这样,我有点事。” 挂了电话,曲歌近把门打开,看见霍扉婷双手提着两大购物袋的东西走了进来。 购物袋里装着蔬菜肉类蛋类等。 她把购物袋往桌上一放,伸手就向曲歌近要手机:“把手机还给我。” 曲歌近没有理会她索要手机,眼神示意桌上的购物袋。 “买那么多菜干嘛?你要给我煮吃的?” “一共多少钱,我付给你。”曲歌近摸出了钱包,准备给钱。 霍扉婷是看他冰箱空着,可怜兮兮的,找个J蛋都找不到,半个菜叶都没有,在打出租车的时候,‘正好’听到身后大超市传出的音乐声,‘顺便’就去逛超市了,‘不小心’就买了这么多食物。 “我不会煮吃的,我也不要你的钱,你把手机还给我,我拿到手机就离开。” 想要回来,有千百个理由,唯独要回手机这个理由太刻意。 曲歌近打开钱包,抽出一张五十元。 “够不够?” 看霍扉婷怒火冲冲地盯着自己,他又抽出了一张五十,拿着两张五十元递给霍扉婷。 “应该够了,多了,我负担不了。” 霍扉婷被他欺负到眼睛又开始酸了,无意就看到他钱包透明夹层,放了一张疑似是自己的照片。 她没看清,想把曲歌近的钱包拿到手里仔细看看。 曲歌近举高钱包:“你做什么?我楼下吃碗面才十元,你买两包菜,我给你一百,已经超了。” “让我看看你钱包。”霍扉婷跳起来去夺曲歌近的钱包,“我就看看你钱包里的照片是谁。” 曲歌近不要她碰钱包,说道:“我钱包里是谁,你上次不是看见了吗,你把照片给我撕个粉碎,位置空出来了,我不得不再找一张照片补上,这个啊,比上一个漂亮、温柔、大方、懂事、听话……” 霍扉婷抢不到钱包,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立刻就一脚踢上了曲歌近的膝盖。 “c!”曲歌近拧眉,疼到去肉膝盖骨,霍扉婷一把就抢下了他手里的钱包。 霍扉婷转身跑开,打开钱包一看,钱包内上次装有钟洛婷照片的透明夹层里,已经换成了一张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在床上熟睡时被拍的照片。 -- 第95章:饱暖思Y 照片中,被子把霍扉婷身体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干净素颜,睡相安稳放松,乖得就像在幼稚园午睡的小朋友。 “你什么时候拍的?”霍扉婷扬着钱包,对一瘸一拐走来的曲歌近问道。 曲歌近夺过她手中的钱包,合上了钱包说道:“凭什么告诉你。” 霍扉婷再次把钱包抢了过来,打开后,摸着照片上的自己,心里窃喜,细细观摩道:“也不拍张眼睛睁开的,好看的,居然偷拍一张睡着后的照片。” “我不是偷拍,我是光明正大地拍,只是拍的时候,恰好有人睡着了。” 看霍扉婷抓着钱包不放,一直看着照片,曲歌近把她揽进怀里,低头作势要去亲她。 “你别闹。”霍扉婷扭开头。 曲歌近把她扭开的头转正,拿自己脸去贴她的脸,像在说悄悄话那般,压着声音说道:“你怎么那么爱生气,就是没吃你剩下的馄炖,就气得要走了。”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根本不懂自己在气什么。 她不是在气曲歌近不吃自己剩下的馄炖,而是他们的关系都这样了,曲歌近都不舍得为自己花钱。 并不是非要把曲歌近花破产,但馄炖这种小钱,曲歌近顺手就一起结账了,又不会花穷他。 而且曲歌近是看出她生气了,完全没有追上来哄哄的意思,人不大方就算了,嘴还不甜,不会来事。 在霍扉婷的价值观里,男人不愿意为自己花钱,那说明男人就是想和她免费玩玩,没把她当成一回事。 可如果说出生气的原因是曲歌近没出馄炖钱,曲歌近又会说她拜金,捞女本性显露了,连一碗馄炖钱都要捞。 馄炖不是重点。 重点是,霍扉婷没看见他的态度,哪怕他摆出一丝真诚的态度,都不至于让霍扉婷这么轻易的去计较、去生气。 霍扉婷想和曲歌近坐下来,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但曲歌近抱着她,只想亲热。 饱暖思淫欲。 吃饱了,曲歌近的身体就情不自禁想要和霍扉婷的身体黏在一起。 “你别这样。”霍扉婷推着他,“我们聊聊。”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去亲她的脸:“我们回床上慢慢聊。” 都是霍扉婷认了真,态度强硬分开了曲歌近,曲歌近才作了罢。 “大白天的,我精力没有你这么旺盛发大。”霍扉婷指着沙发,“你坐下,我要和你谈一谈。” 空腹没有进食的肚子就在这时候发出了g瘪的咕咕响。 曲歌近看着她,眼中戏谑:“挑食不好好吃饭,当心饿死了变鬼,下辈子都投不了一个好胎。” 霍扉婷垂下了眼神:“我这辈子都没投到一个好胎,这辈子都没过好,有什么资格去想下辈子。” 曲歌近看出她原本还兴致波波的情绪变低落,拍拍她的脑袋,从她手里抽回钱包,揽过她肩,说道:“走,去看看你买了什么,看有没有马上能填饱肚子的。” 一个袋子里装的是蔬菜水果,另一个袋子装的是肉类J蛋。 曲歌近牵开袋子看了看,说道:“你买这么多生食没用,我做不来菜,我连米都没有洗过,饭都不会煮,要么你学着做菜做饭给我吃,要么你把这些菜啊肉啊退回去。” 日用商品退货还容易一些,这些蔬菜水果肉类的,没有质量问题根本就退不了。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这就是在刁难自己。 “为什么不是你学着做菜做饭给我吃?”霍扉婷反问道。 “你在宁家有保姆阿姨服侍你,不用做菜不用刷碗,现在你出来了,你请不起保姆佣人了,就来使唤我了?让我给你当保姆了?” 曲歌近说道:“我没有让你当我保姆,因为这些东西是你买的,又不是我买的,谁买的,谁负责。” “那你就把它们丢垃圾桶里。”霍扉婷被曲歌近的话,气到转身就走。 曲歌近拉住她:“看看,说不了两句话,你就生气,哪来的这么多气要生,你看过河豚没有,你一生气,两腮鼓着,和那河豚没什么两样,丑到一块了,你和河豚就是跨物种的非亲生双胞姐妹,反正你那天也说想改名字,和婷婷的名字撞了,不喜欢婷婷两个字,正好,明天我就带你去公安局改名字,改成霍扉河豚,四个字,特别,还拉风。” 为什么生气,还不是曲歌近说的话和做的事让人生气。 霍扉婷问道:“你和你前女友们相处的状态也是这样吗?嘴这么讨厌。” 曲歌近就只有一个正式的前女友,而不是前女友们。 与前女友相处,约会吃饭买单上床分手,没什么感情,可有可无。 霍扉婷就不一样了,那种对她的占有欲填满了曲歌近的整个心堂。 “当然不一样,女友是女友,你是你,除非你彻底离开宁博,断绝与宁博的往来,只当我一个人的女朋友,我对你,肯定和现在不一样。” 霍扉婷就知道,自己在曲歌近心里什么都不是,又差点被他放在钱包里的照片感动到了。 一切都是假象、虚伪的。 霍扉婷想要挣脱开曲歌近的手,曲歌近拉着她,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你肚子还饿着的,走什么走,我做不来菜,但煎J蛋还是看过阿姨们煎过,我第一次下厨煎J蛋,难吃你也必须给我吃了,过来。” 厨房里崭新,基础的调味料、酱油、盐、油壶统统都没有,曲歌近找出一个平底锅,让霍扉婷洗。 “我不洗。”霍扉婷后退一步,十分抗拒,展示出自己十根手指头做的亮晶晶美甲,“我花了一千元做的美甲,我不能做家务,做了就毁了。” “洗。”曲歌近态度坚决,比迫着她,“今天你必须把锅洗了,我可以为了你第一次下厨,你也必须要为了我刷锅。”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霍扉婷倔强着不洗,曲歌近坚持要她洗,一步都不肯退让。 僵持不下时,曲歌近就站在她的背后,打开水龙头,握着她的手,强制要她洗。 “我说不要。”霍扉婷反抗着,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浇湿了曲歌近的衣服。 曲歌近不放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教她刷洗着锅。 “我们那晚不是都约定好了,等以后我和孙浩静分开了,你嫁给我,嫁给我,你就不能当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什么都不做,你可以不做菜做饭,但锅你是要刷的,家务你是要做的,你不能当一个天天就晓得吃喝玩乐购物花钱的废人。” 霍扉婷受不了,吼了出来:“我就想当一个废人,我就喜欢吃喝玩乐打扮购物花钱睡男人,那晚我胡说的话,你也当真?这样的话,我还对宁博说过,宁博说,只要我在他身边呆满三年,他就给我机会上位,你说,我会乐意当宁太太,还是乐意当曲太太?” 曲歌近握住霍扉婷刷锅的手停下,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霍扉婷撞开曲歌近的身体,从厨房里快步走出,她预料到曲歌近会暴怒,呵斥辱骂自己了 但在客厅里不安停留的几分钟,曲歌近都没从厨房里走出来,霍扉婷只听见刷锅的水声。 霍扉婷拿不准曲歌近的脾气,开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太气势汹汹了?自己是不是没做对? 厨房里传来拧开煤气灶的声。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敲破蛋壳的声音,蛋下锅的声音,锅铲铲动的声音。 她疑惑,没有油怎么煎蛋? 当听到关闭煤气灶开关,曲歌近走出来的脚步声,霍扉婷立刻就倒在沙发上装睡。 曲歌近端着装有煎蛋的盘子,来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起来,把蛋吃了。” 霍扉婷闭着眼不动。 曲歌近蹲下来,筷子夹了一小块蛋,吹了吹,喂到霍扉婷嘴边:“张嘴。” 面对霍扉婷的沉默拒绝,曲歌近就用了强,一手掰过她嘴,一手握住的筷子夹着蛋,y把蛋塞进了霍扉婷嘴里,警告道:“只要你敢吐出来,吐在了地上,你都得给我舔了,吃下去。” 霍扉婷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嚼起了嘴里的煎J蛋。 “好不好吃?”曲歌近又夹了一筷子的J蛋,喂到她还没吞下去的嘴边。 霍扉婷摇头,诚实的表示不好吃。 但也不难吃,勉强能吞进喉咙里。 “不好吃也要吃了。”曲歌近的语气生y,说道,“把这盘J蛋吃完,再喝一瓶牛奶,晚上我就带你去吃鱼头煲。” 霍扉婷吸吸鼻涕:“是你请我吃,还是各付各的?” “我可以请你吃,但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我的钱不是树叶子,随便一捡就能捡来,我请你吃,你就要付出你的身体,好好的满足我,你愿不愿意?” “那还是各付各的钱好了。”霍扉婷坐起来,端过曲歌近手里的盘子和筷子,大口夹着J蛋吃了起来。 饿久了,这味道一般的煎J蛋都可以用作填肚子了。 这盘J蛋就像曲歌近。 太缺爱,遇到了他这么一般的男人,都变得饥不择食,妄想把他当成恋爱对象了。 霍扉婷没有谈过恋爱,她与男人们的关系就是受害者与强奸犯,妓女与p客,金丝雀和金主。 她以为暂时飞出了笼,投入的是爱的怀抱,其实被枷锁捆了一圈又一圈。 在曲歌近的家里住了三天,均子打来电话告诉霍扉婷,宁博那边来电话,要她去青忧山别墅。 霍扉婷有三天没回来,均子不用多问,都知道霍扉婷和宁家那私生子纠缠的是有多深了。 背叛宁博,大胆到住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三天,均子都替她捏一把汗。 这要是让宁博知道,还不得变了天。 霍扉婷有三天都没换衣服了,穿的衣服还是与宁博分开那一天的一套,她让均子过来接自己时,带一套干净衣服和一套内衣内裤,她在车上换。 均子嗤之以鼻:“你在他家这么些天,他都没给你买衣服?” 霍扉婷正被曲歌近抱着接听电话,均子的话,一字不落,全进了曲歌近的耳朵里。 霍扉婷没来得及回答,曲歌近就抢过了她的手机,对手机那头的均子说道:“对啊,你不知道吗,一分钱我都不花,我就可以操她。” 实际上,这几天霍扉婷都没让曲歌近碰自己,两人就抱在床上睡素觉,曲歌近晨勃忍不了时,霍扉婷会给他口,除此之外,没有发生实质的X行为。 曲歌近倒是想做,做梦都想做,虽然不懂乐趣在哪里,但就是想抱着霍扉婷做,想看插入她后,她在自己身下的可怜表情。 可霍扉婷不同意,曲歌近即使再想,都不会在床上强迫她。 她被强奸过,曲歌近怕强行做,会激起她的心理阴影,只能等她点头同意。 她总有一天会同意的。 均子听到曲歌近说白c霍扉婷的话,替霍扉婷打抱不平,骂起了曲歌近。 曲歌近已经查清楚了这个叫汪强均的男人是同性恋,回骂了一句死娘娘腔,就把手机挂断,让均子一个人在手机那头气得跳脚。 霍扉婷拿过手机,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不是赌气吵架诱发的离开。 霍扉婷让曲歌近送自己下楼。 曲歌近不带任何犹豫地拒绝了。 “霍扉婷,你高清楚,你现在是要和宁博上床,让我送你下楼?这几天,你让我插入了你的比吗?我心眼没有你想的那么大,我的心眼,比针眼还要小。” “不送算了。”霍扉婷无所谓,就知道曲歌近会拒绝。 霍扉婷穿着来时的衣服裙子,背上宁博买的包包,头不回就开门走了。 几分钟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曲歌近觉得空荡荡的。 房间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 他走到了窗前,去看楼下的霍扉婷。 曲歌近揪着窗帘,想道,这女人狠的下心,绝的了情,就一直没有回过头,她走出单元门,走出小区大门,走向了别的男人的床。 -- 第96章:利益至上 2005年2月16日,初八。 s集团开工日,按照往常惯例习俗,以宁求之为首的高层们都会一大早站在大厦外,向进入大厦的非集团和集团员工发放红包,讨个好彩头。 员工们一来,就看见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宁博站在宁求之身边,帮忙给员工们发红包。 宁博看不出有任何异样,从头到脚都是昂贵崭新的一套行头,发上抹了发腊,比起年前见到的他,还要意气风发,有精神头了。 站在宁求之身边,宁博无声地昭示着他的地位。 年尾曲歌近在年会上出尽风头,宁博有所耳闻,但这不代表什么。 每年的年会,宁博都有露面,曲歌近是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暗处上不得台面,这次的年会,大老鼠站在阳光下,登了台,沾沾自喜以为可以脱去鼠皮当人了。 宁博暗自啐了一口,老鼠永远都是老鼠,偷了人类的花衣裳,戴上小毡帽学着人样,那也不是人。 畜生永远都是畜生。 年尾是曲歌近这只老鼠登场,开年就是他宁博登场了,要好一好挫挫曲歌近,时刻敲打着这个动机不纯的私生子,不要沾染不属于他的东西。 曲歌近早上开车来上班,车本是直接转入地下停车场,他搭电梯直接上楼,不用通过公司的大门,但看见宁博出现在公司门口,站在宁求之身边,帮着发红包给进入大厦的职员们。 曲歌近就把车开到公司大门转了一圈,下车把钥匙交给门童,让门童把车停了,然后,他走向了他们。 一副谦虚的模样,彬彬有礼一一向s集团的高层和宁求之问了好,最后微笑对宁博说道:“宁总,新年快乐。” “没你快乐,这才几天不见,你就又换新车了。” 宁博老远就看见了曲歌近开的那辆银色保时捷。 从那辆黑色奔驰升级到这辆银色保时捷,也就短短半年的时间。 车牌号是宁博眼熟的五个六。 那是宁求之名下众多靓号车牌号中的一个,宁求之车的车牌是五个八,宁博一直想要宁求之名下五个六的车牌,但这车牌号,现在挂在了曲歌近开的车上…… 曲歌近笑YY说道:“谈不上换车,是伯伯提前送我的生日礼物,车不在我的名下,我只拥有一个使用权而已。” 使用权?还不相当于就是他的车。 宁博再熟悉不过这招式了,一定是曲歌近最近又是在高什么大项目,宁求之提前给了他奖赏,等项目合同签成,宁求之就会把车过户到他的名下。 宁求之咳了咳,想要消除无形的尴尬,说道:“下个月就是歌近的生日了,宁博你作为哥哥,准备送你弟弟什么生日礼物。” 可以的话,宁博真想送曲歌近去死,想要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没有弟弟,我只有一个姐姐。” 宁博驳了宁求之的话,丝毫不给宁求之和曲歌近面子,不承认曲歌近与他的关系。 宁求之把手里剩下的红包交到了曲歌近手里:“你来替我发。” “看来,你的反思还没有到位,跟我来。”宁求之沉重地拍拍宁博的肩膀,让宁博跟着自己进公司说话。 宁博看向曲歌近那张装无辜的脸,咬咬牙,走在了宁求之前面。 宁求之回头对曲歌近说道:“下周元宵节,带孙二回宁家大院,大家正式吃一顿饭。” “好的。”曲歌近恭敬地低头。 抬起头后,看着宁求之和宁博离开的身影,曲歌近嘴角露出一抹笑。 只要等到孙浩静生产,举行了婚礼,正式被宁求之对外承认宣布,改为了宁姓,曲歌近觉得自己熬的这么年,总算是见到了头。 宁求之让带孙浩静回宁家大院吃饭,这就是在释放信好了。 曲歌近按耐着兴奋,在人前依然不改扮演着谦卑低下的样子,代替宁求之给进入公司大门的职员们发起了红包。 在他人眼里,宁博嚣张跋扈,傲视一切,有时候连宁求之,他都不会放在眼里,而曲歌近平易近人,对待领导尊敬有加,对待下属和蔼可亲,永远都挂着一副笑脸。 就连庞心蝶问起曲歌近,上次半夜来敲他家门的霍扉婷是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妓女,曲歌近都笑着承认了。 这种坦然诚实让庞心蝶对曲歌近有了新的认识。 换成别的男人,遮遮掩掩,一定不会承认,他倒大方承认他自己pia0j了。 庞心蝶说道:“有消息传你和你太太没有感情,是为了孩子结婚,看来是真的。” “就算有感情,也保不齐我会对一个女人永远忠诚,我可以爱她,也可以爱别的女人,这就是人类的天X,婚姻和道德是约束不了容易变的人心,你还小,不懂我们大人间复杂的情感。” 曲歌近发完了一条短信,就看起了电脑。 庞心蝶站在曲歌近的面前,看着他的样子入了迷。 “你还有事?”曲歌近看她不离开,又看了一眼手机,发去的短信还没有回复。 “我不是小孩子,我今年都吃十六岁的饭了。”庞心蝶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是小孩,特别是曲歌近。 曲歌近没说话,手指按在手机上,打着字,又在发短信了。 “曲歌近。”庞心蝶直呼他的名字,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你能不能送送我。” 曲歌近按着手机,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说道:“可以,正好明天上午我的时间是空出来的。” “那就说好了!”庞心蝶开心地跳了跳,“我上午来公司找你,我们从公司出发,你开车送我去机场。” 曲歌近点头:“行。” 手机信息箱新来了一条短信。 庞心蝶看曲歌近发着短信,他忽然对手机屏幕露出了笑。 这种笑和他对外的笑不一样。 这种笑,还要……纯真一些? 庞心蝶说不上来那种笑,他平时的笑是成年人那种笑,符合他年纪身份的笑,而他刚才对着手机屏幕的那一笑,充满稚气童真,不像他了。 庞心蝶没有多问他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在笑,追着男人问这种问题是最傻的。 庞心蝶才不要当这个傻瓜,她想要快点长大,从十五岁长到十六岁,再到十七岁,十八岁…… 第二日,庞心蝶拉着两个行李箱,与曲歌近约定好八点在地下停车场见面。 曲歌近的那辆银色保时捷一出现在视线,庞心蝶就高兴地冲着车,摇起手臂打招呼,但隐约看见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人后,庞心蝶高举的手就失落地放了下来。 副驾驶上,孙浩静喝着一杯绿色的猕猴桃汁,偏头看向站在车外的庞心蝶,说道:“你好啊。” 曲歌近开门下车,去帮庞心蝶把行李箱运到后备箱。 “小蝶,上车吧,她约了今天上午十点半的产检,我送了你去机场,返回的路上就带她去医院产检。” 庞心蝶看了几眼孙浩静隆起的肚子,看不出她是怀了几个月,但没有疑问的是,她今年就会生产了。 庞心蝶想,或许再等两年,自己还在读书,两人的二胎都有了。 有钱的人家飞去国外或是多交罚款都要生两个孩子,更别提是宁家这样的了,他们这一代,最少是生三个,其中一个还必须是带把的。 原本以为是和曲歌近两个人去机场,结果多了一个孙浩静,坐在后排的庞心蝶,看见坐在前排说着话的两个人,心里怨恨起孙浩静。 “对了,我听曲歌近说你今年十五岁,都读高三了。”孙浩静回头向坐在后排的庞心蝶说道,“你的学习成绩也太好了,等我的宝宝出生了,你放寒暑假回国,欢迎你来我们家里做早教,启蒙宝宝,开发大脑。” 庞心蝶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说道:“阿姨,女孩的智商随爸爸,男孩的智商随妈妈,你要生个女儿,那还好办,你如果生的是儿子,这遗传到了低智商,我就算是爱因斯坦再世的脑子,我都开发不了宝宝的智商。” “阿,阿姨?”孙浩静就知道,这打扮的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小P孩一看就没礼貌,没礼数。 ……还贬低自己智商低?孙浩静想,自己智商哪儿低了?这只花蝴蝶是从哪儿看出自己智商低,今天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这小姑娘说话就这么呛人了。 曲歌近开着车,说道:“她在公司都叫我叔叔,你都快当孩子的妈了,叫你阿姨,没有错。” 但孙浩静就是不乐意被人叫作阿姨,她才二十多岁,不到二十五岁,理应是被叫姐姐的。 因为这声阿姨,让孙浩静一路上都不想和后座讨人厌的小孩说话了。 可过不了多久,那小孩主动找起了她聊天,聊些没有营养的话题。 孙浩静简短地搭理她几句,不作长的回复。 到了机场,曲歌近把车临停在路边,从后备箱里把庞心蝶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就不进去了,我还要掐着点送她去医院,祝你学业进步,快快乐乐。” 庞心蝶朝坐在副驾驶上盯着他们的孙浩静看去。 “曲叔叔,我也祝你快乐,下次放暑假了,我会回来找你玩,平时我也会经常和你保持联系的。” 当着孙浩静的面,庞心蝶扑进曲歌近的怀里,抱住了他,与他拥抱。 想起霍扉婷说不要自己碰庞心蝶,这个碰,在曲歌近的理解里,应该就是不能发生亲密X的肢T接触。 异X间的拥抱应该也在这范围内。 被庞心蝶抱了几秒,曲歌近就赶紧推开她,脸上表情变得不自然。 “你一个女孩子,要矜持,不要随便去抱男的。” “曲叔叔放心,我就只抱曲叔叔,到了国外,那些国外的男同学们想和我拥抱,我都不让。” 庞心蝶拉着行李箱,往机场里走,对曲歌近挥挥手:“曲叔叔,下次见。” 曲歌近跟着挥手说了声再见,没等庞心蝶彻底走入机场,他就返回到车内。 孙浩静喝完最后一口猕猴桃汁,把瓶子放在车前窗上,捶捶有些发闷的胸前,说道:“曲歌近啊曲歌近,你这手段高明到连我都佩服,我这大着肚子,你就能明目张胆勾搭上庞副市长的千金了,我在想,那丫头如果不是庞副市长的千金,你是一定不会殷勤地送她来机场,你的心里,利益和算计,永远都排第一,是不是?” -- 第97章:欺人太甚 “你说是,那就是咯。” 车毫无征兆的就起步了。 孙浩静没有系上安全带,身体惯性往前倾去,她第一时间就护住了肚子。 放在车挡风玻璃窗前的猕猴桃汁空瓶掉下,砸中了孙浩静的脚背,她哎呦发出一声痛呼,坐在身旁驾驶座的曲歌近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开着车。 缓过神后,孙浩静说道:“曲歌近,你是不是存心想谋害我?” “谋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曲歌近在红灯亮起前,猛踩了一脚刹车,“我巴不得你平安生下孩子,我们能快点举行婚礼。” 孙浩静被曲歌近那一脚急刹车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对了,回龙那块地,不要再拖了,我的最后通牒就是,孙浩然在这个月底前不把我送去的合同签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听见没有,孙浩静。”曲歌近转过头,对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捂在肚子上的孙浩静说道,“你哥不签合同,我就先拿你开刀,不要以为我在唬人,是不是唬人,到时候就见分晓了。” 前段时间,孙浩静被曲歌近要那块地,闹得睡不好吃不好,曲歌近雇佣了几个流氓地痞,天天都把沈千里的奶茶店的门堵住,让沈千里做不成生意。 沈千里就是孙浩静的爱人。 沈千里在高考前夕,为救一个跑进车流想要自杀的少女,被一辆大货车撞倒,车轮从他右小腿上碾过。 手术过后,沈千里的右小腿截肢,复读一母审,沈千里考上了大学,杵着一根拐杖上完了四年的大学,即便把大学读完了,身为残疾人的他,在就业方面,面临重重困难,无法找到工作。 为了生计,沈千里就摆摊卖烧烤。 他卖过烧烤、开过网吧、摆过水果摊,最后拿出全部积蓄与赚来的钱,开了一家奶茶店。 孙浩静就是在奶茶店里认识了沈千里,身家过千万的白富美倒追起了穷小子。 两人恋爱不满一年,孙浩静就怀孕了,孙家人不同意两人在一起,又不舍得让孙浩静受苦打胎,就选了曲歌近当这个孩子的爹,让两人结婚。 曲歌近本来没兴趣了解孙浩静的种种,只是孙浩然不交出那块他想要的地,他就只能从孙浩静身上入手,以及,往她男人身上开刀。 孙浩然不可能不管他的妹妹。 就算狠心不管他这个好妹妹,他这个恋爱至上的妹妹,一定会为了她男人,去求孙浩然这个好哥哥。 生活在象牙塔没有历经人心险恶的孙浩静被曲歌近的卑鄙手段,吓得不轻。 她不敢求助家里人。 当初家里人反对她和沈千里,反对的厉害,她在‘嫁’给曲歌近之前,就向家里人保证了,与沈千里断绝一切往来。 如果这时候向家里求助,家里是不会帮她的,相反,还会站在曲歌近那边,支持他找沈千里的麻烦。 那家奶茶店,沈千里经营的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曲歌近这样一搅合,客人走到店门前,都被那几个小混混赶走了,每天的营业额为零。 沈千里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孙浩静好几次都听到他偷偷在叹气。 孙浩静求过曲歌近,曲歌近让她去和孙浩然说,让孙浩然签合同。 孙浩静无奈下,选择求助孙浩然,孙浩然得知她还和沈千里有纠葛,大骂她执迷不悟,居然和那个残疾人在一起。 骂完之后,孙浩然能帮的,就是雇人把曲歌近派去的小混混赶走,仍然拒绝签署曲歌近给的那份狗P转卖合同。 为了不进一步激怒曲歌近,今天曲歌近主动提出说带她来产检,孙浩静都顺从地答应了,让本来要陪着来产检的沈千里照看奶茶店,以防曲歌近又找茬,打起坏主意。 车驶到医院露天停车场,停稳后,孙浩静想开车门下车,都被曲歌近阻止了。 “我替你开,你坐好。” 看着曲歌近憋着一脸坏水的表情,孙浩静的脸色都白了,她的手紧紧放在肚子上,盯着曲歌近说道:“你不要使坏。” “你放一百个心,我宁愿选择伤害你,都不会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嘛。” 曲歌近下车,绕到副驾驶的门边,亲自为孙浩静拉开车门,扶着她,走进了医院。 孙浩静起疑,医院里莫非有第三双眼睛?否则曲歌近不会进入演戏模式。 东看西看了一阵,孙浩静终于发现距离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两个手持相机的人,拍摄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曲歌近,怎么回事?”孙浩静回头,向曲歌近示意跟在身后的小尾巴。 曲歌近没有特地回头,都知道身后有人。 “那是我专门叫来的报社。” “什么!”孙浩静停下脚步,甩开曲歌近搀扶的手,“不是说好了,在婚礼举办前,我们的关系不能对外公布吗?” 曲歌近笑着,揽过她的肩,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上下摸着她的胳膊,揽着她继续走。 “反正都会公布,早一些放出消息,又有什么关系?这周的元宵节,伯伯叫我带你回宁家大院吃饭,你不是一直想进宁家大院,这不正好顺了你的愿。” 曲歌近计划,这次让报社拍一些他和孙浩静产检的照片,做出相关的报道。 下次再安排报社去拍他和孙浩静一起回宁家大院的照片,坐实两人的关系。 这一步棋要是走好了,可以赶在与孙浩静举行婚礼前,宁求之就会在媒T面前,松口承认他的身份了。 “脸上表情不要这么难看,给我高兴些。”曲歌近摸了摸孙浩静的脸颊,低声说道,“你如果不配合我,让我不高兴了,小心那家破奶茶店出现线路短路的情况,一场火灾,没了。” 孙浩静忍耐着,对上曲歌近温柔的眼神:“你这样虚伪地活着,步步为营,我都替你累。” “只要能大到我的目的,过程再曲折,我都不会觉得累。”曲歌近挂着笑,手放在她肚子上,感受到了她肚子里的胎动,“哟,这小家伙还蛮有劲,在肚子里都朝我挥拳头了,我要不要装装样子,让他们拍下,我趴在你肚子上听胎动的温馨画面?” 孙浩静把曲歌近放在肚子上的手推开,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不用。” 检查室门外,护士叫起了号:“34号,孙浩静。” 等做完检查,孙浩静走出来,看见曲歌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正闭着眼,端正靠坐在墙上打盹。 像是长了第三只眼,孙浩静一走出来,曲歌近就睁开了眼,起身去迎她,牵过她的手,拿着她的检查单高兴看了起来,亲热的与她聊了起来。 路过他们的人,毫无悬念认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一直走出医院大门,拍摄结束。 被曲歌近叫来拍摄的两个报社摄影师上前和曲歌近告别离开,说在报道刊登前,会把报道发给曲歌近过目。 没了小尾巴跟着,曲歌近的好态度,直转而下。 “孙浩静,你自己打车回去,公司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公司了。” 曲歌近开门坐上车,径直开车离去,留孙浩静一个人站在冷风中,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 孙浩静诅咒曲歌近在路上出车祸不得好死的时候,接到了奶茶店店员小狸的电话。 “孙姐,不好了,今天有一个顾客找上门,说他女儿喝了我们店里的奶茶,拉了一天的肚子,住进了医院,让我们赔偿他十万元私了,沈哥拒绝了这无理的要求,那名顾客就报警了,叫来了食监局的人,现在店里所有的奶茶都被封了,无法营业,警察还带走了沈哥。” 孙浩静听后,双腿一软,脚步不稳,赶紧扶住了一旁的树,才避免了自己倒下。 曲歌近还有完没完,三天两头雇人来找事,这世道,没有王法了! 孙浩静又气又怕,担忧沈千里的安危,只能拨打孙浩然的电话,向孙浩然求助。 孙浩然除了照例骂沈千里是个没用的东西,就是答应他这个傻妹妹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能一劳永逸解决这事,免受骚扰,唯有答应曲歌近的要求:签下那份土地转卖合同。 挂了电话,宁博看孙浩然一脸愁容,询问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此时霍扉婷穿着分T式泳衣,飞奔来到泳池边,从身后捂住了宁博的眼:“二哥,猜猜我是谁?” 孙浩然欲言又止,目光被霍扉婷弯腰露出的x吸引了。 这个妞现在是宁博身边的熟面孔,宁博朋友圈子的人,都知道霍扉婷的存在,大有上位的潜力。 这个妞不是绝色,身材也不是一等一的好,但宁博对她的喜爱,凡是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蜜桔?蕉香?”宁博故意猜了两个女人的绰号。 霍扉婷摇头:“二哥再猜错,我就生气了。” “额……是小西?” “哼。”霍扉婷松开捂住宁博眼睛的手,做出生气的姿态。 宁博回过头拉住霍扉婷的胳膊,一把将她拖进了怀里,抱着她,往她脸上亲了一口:“猜来猜去好玩吗,除了你,谁还叫我二哥,小傻子。” 宁博的手往霍扉婷的x上摸去,要与她亲热,被她捂住x,看向了坐在旁边躺椅上的孙浩然,示意宁博,这里还有别人。 “你还没走?”宁博瞅着孙浩然,不带客气地说道,“你的眼力劲,越来越差了。” 孙浩然立即起身告退:“抱歉抱歉,打扰了宁总,我这就走。” 孙浩然以最快速度,小跑着离开了青忧山这栋别墅的游泳池。 霍扉婷的目光从孙浩然身上收回,一脸嫌弃的对宁博说道:“二哥,他长得好像一头猪,胖成那样,色眯眯的,总盯着我看。” “哪有男人不好色的,小骚长得漂亮,他看你是正常的。”宁博扯落霍扉婷系在脖子上的泳衣绳子,手摸在了她浑圆白皙的乳房上,“只是他下次还敢当着我的面这样看小骚,我就挖了他的眼珠子,送给小骚你踩爆。” 霍扉婷没把宁博的话当回事,侧身倚坐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问道:“这么残忍啊?” 宁博一笑,轻拍着霍扉婷的大腿,说道:“谁让他,觊觎我的人。” -- 第98章:抛入泳池 躺椅两步远的距离就是泳池。 宁博抱起上半身泳衣被脱掉的霍扉婷,走向泳池边,想要把她扔进泳池里。 “二哥,不要。”霍扉婷搂紧了宁博的脖子,转过头不去看池水,“我这两天就要来例假了,我不想下水,来例假前泡了冷水,到时我来例假肚子会痛。” “这水是温的,不会让你子宫受寒发疼。”宁博装出要松手的样子,吓得霍扉婷尖叫,喊着不要。 自从上次掉进海里,霍扉婷对水的阴影就更大了。 她越怕,宁博就越喜欢和她玩泳池游戏。 把怕水的她丢进泳池里,看她无助扑腾喊救命,吓的半死时,宁博就跳下水,看着不会游泳的她,拼命向自己游来。 每每这种时候,宁博都能强烈感受到她非常的需要自己。 宁博很享受这种被霍扉婷需要、被倚靠的感觉,她在怀里发抖,宛如是这世界上最脆弱的小动物,一辈子都离不开他,永远都需要他。 “我放手了啊。”宁博假装又要把霍扉婷抛进泳池里。 霍扉婷宁愿正常下水,与宁博呆在泳池里嬉戏玩乐,都不愿意玩这样被抛进泳池里的残酷游戏。 这让她害怕,没有安全感。 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惊悚感,消散不去的恐惧如影伴随。 “二哥,不要,我害怕。” 宁博远离了泳池半步:“好了,不逗你了。” 霍扉婷松了一口气,搂在宁博脖子上僵硬的双手刚想放下,宁博就杀了一个回马枪,利落的把霍扉婷抛进了泳池里。 水透骨的冷,根本不是宁博说的是温水。 霍扉婷不止一次被宁博抛进泳池,但这是第一次被宁博骗着放开手,毫无心理准备被抛进了泳池。 沉入水中后,耳边响起咕噜水泡的溺水声,霍扉婷已形成了条件反射,双腿往上蹬,向浅水区移动,鼻子耳朵嘴里呛满了水,双脚一旦够得着泳池底了,霍扉婷就站了起来。 全身不住的发抖,任何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甩甩脑袋,把耳朵、鼻腔里的水甩出来,大脑重复回响着嗡嗡声。 霍扉婷站在水中,愣愣的,看着不平静的水面,辨听着周围的声音,只听得见嗡嗡单一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了。 宁博跳入泳池里,等着霍扉婷挣扎地扑来抱上自己,看见霍扉婷站在那里,只是拍着耳朵。 他喊她小骚,她不理会,只专注站在那里拍耳朵,像魔怔了。 “小骚,过来。”宁博向霍扉婷泼水,可霍扉婷就像听不见他的声音,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霍扉婷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聋了,她拍着耳朵,想要拍出堵住耳朵的水,重新听见世界的声音。 霍扉婷不过来,宁博就走了过去。 来到她背后的宁博扳过了她的身体,直接就吻上了她滴着水珠的唇。 “二哥。”霍扉婷推开宁博,没心思和他亲吻,声音发着抖,“二哥,我听不到声音了。” 宁博跟着一愣:“你开什么玩笑?” 挨着这样近,霍扉婷看见宁博动了嘴唇,但没听见他说什么,耳朵里还是只有嗡嗡声。 霍扉婷一下就急了,重复说着‘听不见了’,宁博捧着她的脸,让她涣散的眼神集中看着自己。 “你冷静,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检查,看看是怎么回事,来,我们先上岸。”宁博托起她,带她游向岸边。 正抬着霍扉婷屁股,把她往岸上送,h樱桃就出现在泳池了。 看见宁博和霍扉婷在泳池边亲热地黏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h樱桃就向他们走了过去。 霍扉婷听不到声音,可眼睛还是好的,看见h樱桃走来,她坐在岸边,忙把被宁博扯落的泳衣拴好,系在脖子上,遮住了裸露的x。 “宁总,我有急事想和你说。” “有什么事,等我从医院回来再说。”宁博跟着爬上岸,扶起霍扉婷,就要带她离开。 h樱桃拉住宁博,不要宁博走。 “我的事,很急。” “再急能有她的事急吗!”宁博冲h樱桃发火吼道,“松开!” 正好当着霍扉婷的面,h樱桃也想证明下,自己和霍扉婷,到底谁在宁博心里更重要。 她跟了宁博快十年,为他做事,帮了他不少,她不信自己比不上才跟了宁博不到一年的霍扉婷。 霍扉婷听不见h樱桃到底说了什么。 h樱桃张嘴说出了一句话,宁博的脸色从愤怒就恢复了平常,h樱桃又补充说了一句,宁博陷入了思考。 宁博看了眼身边霍扉婷懵懂的脸,拍了拍霍扉婷的手,说道:“我和h樱桃有些事要处理,我叫袁丁凯送你去医院。” 霍扉婷仅凭两人的表情和口型,辨别不出他们说了什么。 都是被宁博带去擦干身体,换好衣服,送到袁丁凯停在门口的车边,霍扉婷才知道,自己要被袁丁凯接走。 宁博站在车边,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展示给霍扉婷看。 「我有点事脱不开身,袁送你去医院检查,我们短信联系」 霍扉婷这时已经冷静下来,对宁博点了点头。 又没有遭受外部力量重创,只是被丢进了泳池里,不可能造成永久性的耳聋。 霍扉婷坐在后排座位上,一路上都拿小拇指去掏耳朵,执意认为是水把耳朵堵着了。 包里手机震动,霍扉婷取出手机,看见是没有来电显示的虚拟拨号,耳朵里的水,就像是被拔出的红酒瓶塞,一下就通了。 来电铃声、车外风的呼啸声……全都能听见了。 霍扉婷长长地松了口气,警惕地看了一眼开着车的袁丁凯,接下了来电。 “请问是白兰珠女士吗?这里有一份特别适合你的保险,请允许我为你介绍一下吗?” 霍扉婷嗯了一声。 对上暗号,曲歌近恢复正常说话的语气:“在哪儿,我来接你。” 霍扉婷为避免电话被宁博接到,让曲歌近给她打电话,要以保险推销员的身份来打电话。 如果宁博在身边,或是不方便说话,霍扉婷就会说打错电话了。 如果宁博没有在身边,可以自由说话的情况下,霍扉婷就会同意他推销保险,然后他就可以正常说话了。 霍扉婷没有直接对着手机说自己在哪儿,而是对袁丁凯说道:“袁丁凯,我耳朵好了,你不用送我去医院了,你在前方的豹来广场停车,有朋友约我到那里的咖啡店见面。” “你耳朵怎么了?去医院干嘛?”曲歌近在手机那头问道。 霍扉婷没有回答,通过对袁丁凯说出自己要到哪里,把位置信息传递给曲歌近后,就挂断了电话。 袁丁凯说道:“还是去医院检查为好,图个放心。” “我人好好的,去医院不就是触霉头吗?医院里细菌那么多,万一传染了什么病,再传染给了二哥,你能负这个责吗?在前面豹来广场停车。” 霍扉婷语气不好,摆架子不去医院,袁丁凯拿她没办法,谁让她现在被宁博捧在手心里,得罪不起她。 在豹来广场将霍扉婷放下后,袁丁凯没有马上离开,他把车停在路边,去了路边一家定制蛋糕店给自己女朋友选生日蛋糕。 那家以新鲜出名的蛋糕店,都是现点现制作。 袁丁凯从选好蛋糕,到糕点师做好蛋糕,前后花费了一个多小时。 他提着蛋糕一走出来,正巧看见霍扉婷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奔驰车。 驾驶座上是一个男人,车牌号是京本地车。 这时宁博还在青忧山别墅里,更不可能开着一辆破奔驰车来接霍扉婷。 袁丁凯掏出手机,立马拍了几张霍扉婷走上那辆奔驰车的照片。 在手机上放大了车牌号和驾驶座上男人的后脑勺,袁丁凯大惊,这不……就是曲歌近! 曲歌近的旧车就是这辆黑奔驰,没错,车牌号也是这个。 时常跟在宁博身边,袁丁凯与曲歌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说是一个后脑勺,就是曲歌近只露一个额头,袁丁凯都能认出曲歌近。 霍扉婷怎么上曲歌近的车了? 袁丁凯本想开车追上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他拿着蛋糕开门跑上车,黑色奔驰车载着霍扉婷已经不见了。 仿佛刚才那一幕是错觉,可拿起手机,看到拍下的照片,袁丁凯确定,不是做梦,霍扉婷就是坐上了曲歌近的车离开。 “去哪儿?”霍扉婷坐在副驾驶上,看见车行驶的方向不是往六里地走,而似乎是出城方向。 曲歌近说道:“公司新年福利发了两张两天一夜的酒店温泉券,我一直没时间去,还有几天就过期了,正好我这两天有时间,赶在过期前把券用了。” “现在就去?”霍扉婷惊讶。 “对,开车到那里,差不多天就黑了,吃了饭可以去泡温泉。” 曲歌近都安排好了一切。 霍扉婷纳闷了,这两兄弟怎么都爱水,偏偏她害怕水害怕的要死。 被宁博扔进冰冷泳池里,造成短暂失聪的情况,刚缓过来就要被曲歌近带去泡温泉,霍扉婷不乐意地说道:“哥哥,你怎么都不提前和我商量下,你一个人就这样独断的决定去泡温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过夜要准备很多东西的,我还没有带泡温泉的泳衣,我就身上这一套衣服,说走就走了,还有,万一宁博找我怎么办,我要是赶不回来,被他发现了我们的事,我们就玩完了,你不是平时工作挺忙的,怎么突然就有时间了……” 正说着,曲歌近就往霍扉婷啰嗦的嘴里塞了一粒糖果,堵住了她滔滔不断的发言。 “我在开车,你安静点,闭嘴好吗,宁博找你,你随便找个借口都把他给我打发了,现在,你是我的。” -- 第99章:欺负到哭 霍扉婷吐出嘴里连糖纸都没有剥的糖果。 “什么你的我的,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小宠物。” “你连宠物都不如,宠物给口饭吃,还养得熟,会看家护院讨主人欢心,宁博有点钱,你就摇着尾巴跟他走了,没有一点儿自尊和良心。” “好了,你不要说了。”霍扉婷剥开了裹着糖纸的糖,皱着眉把糖喂进了曲歌近嘴里。 曲歌近含着糖,腾出一只手去掐她的脸:“你吃过的,喂我嘴里?” 那只手掐的没一个轻重,霍扉婷被掐的直喊疼,让他放手。 曲歌近掐的更起劲了,笑着看她脸上快被掐哭的表情。 他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哭的样子。 今天可以什么不做,但必须要看她哭。 等到真正把霍扉婷掐哭了,流着两行眼泪靠在窗边一句话都不说的时候,曲歌近又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好,去牵她的手,说道:“你说几句话来听听,不出声的话,我开车容易犯困。” “别烦我。”霍扉婷抽开了曲歌近牵上的手。 曲歌近追着霍扉婷躲开的手,她铁了心不被他牵,追赶了几个回合没有牵到手,曲歌近只得把手放在霍扉婷的大腿上,单手去握方向盘。 路过服务站,曲歌近问她去不去上厕所,她偏开头不说话,还生着被掐哭的闷气。 “那你就在车里好好呆着,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等到曲歌近匆匆上完厕所回来,车内就空了,霍扉婷不见了。 正当以为霍扉婷被气跑了,曲歌近掏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就看见她从服务站卖食物的区域走了出来,左手提着一桶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像小型油漆桶,右手拿着几支烤羊肉串。 走近了,曲歌近才看清她提在手里像油漆桶的东西是巨型的冰淇淋。 曲歌近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天盖地的骂。 “霍扉婷,你脑子有病?正月里发了高烧是吗?三月都没到,你就吃冰淇淋。” “你少管我。”霍扉婷拉着一张脸,提着有人脑袋大小的冰淇淋,啃着羊肉串要拉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曲歌近制止:“站住,不许往我车上带有味道的食物,要吃烤羊肉串,那就把羊肉串吃完了才能上车。” 霍扉婷气得咬牙,坚持要把羊肉串带上车吃,曲歌近快速上了车,锁了车门。 “原则X问题,要不你现在把羊肉串丢了,我就让你上车,要不,你吃完羊肉串再上车。” “就你这破车,我还不想坐!”霍扉婷吼道。 曲歌近镇定说道:“就我这破车,你还买不起。” “改天我就叫宁博给我买车,买这比你好一万倍的车!”霍扉婷气到咬了一大口羊肉,嚼了起来,眼里包着泪花,让开了鸣笛出入的车辆,退到路边吃起羊肉串。 曲歌近坐在车里看她站在外面吃羊肉串,无论从神情,还是动作,她都像一个小孩子。 也确实是个孩子,才十九岁。 按正常的年龄来算,她这样的年龄应该在大学读书,正常地学习知识,正常地交往谈恋爱,而不是…… 曲歌近低下头,摸了下鼻头的功夫,抬头再去看霍扉婷,就看见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向霍扉婷搭起讪,拿出手机,似乎在向她索要联系方式,霍扉婷嚼着羊肉串,一脸认真听着对方说话。 “这女人真的是,难道不该转头就走,拒绝他吗?”曲歌近坐不住,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扶在车门上,冲霍扉婷招手喊道:“霍扉婷,你过来,上车。” 霍扉婷看都不看曲歌近一眼,权当没听到他的声音,和身边那陌生男人聊了起来。 “该死。”曲歌近操心,这女人长漂亮了,到哪儿都是男人眼里的猎物和焦点。 曲歌近走了过去,拉住霍扉婷的手就走,往车上走去。 “不是说,让我把羊肉串吃了才能上车吗?不是说,这是你的原则X问题吗?” 霍扉婷埂在车门口,手握没吃完的羊肉串,就是不上车。 为她打破的原则X问题还少吗?曲歌近押着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个劲把她往车里塞,生怕她在外多逗留一会儿,多被别的男人看一会儿,身上就会掉一块肉。 “坐好。”曲歌近强行为她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她还拿着手里的羊肉串在吃,不能差这一口。 曲歌近头疼,看着她:“不要把食物残渣掉在车里了。” 霍扉婷没说话。 车从服务站驶离。 曲歌近问她刚才那男人在和她说什么,她也不回答,只吃着手里的羊肉串,撒在串上的葱花调味粉,还有油水等,全掉在霍扉婷脚下的地垫上。 赌的就是那一口气。 曲歌近观察到她吃完羊肉串,开始吃起那桶冰淇淋。 “哎哎哎,你等等再吃,行吗,不怕伤着胃啊?” 霍扉婷不理他。 他偏是不准吃冰淇淋,她偏就是要大勺地舀着吃,叛逆劲一上来,就要和他对着g。 “好,霍扉婷,你等着,等到了温泉,我好好修理你,你反了天。” 曲歌近上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脸蛋,惹来她反过嘴,要去咬那只捏她脸的手。 “说你是狗,你还真要当狗来咬你的主人了,来啊,你来咬。”曲歌近把手伸到她嘴边,逗着她。 手专门伸到她嘴边,她又不咬了,推开那只烦人的手,舀着冰淇淋吃。 曲歌近量她都不敢咬,抚摸起她的头发:“乖狗狗。” 一路上,霍扉婷都抱着那桶冰淇淋在安静地吃,曲歌近担忧她一个人吃那么多冰淇淋,会闹肚子疼,于是向她偏了一点头,移了一点方向,想为她分担一些。 “你喂我吃一口。” 刚才不知道是谁喊着不准她带食物上车,现在又想吃她的冰淇淋了? 霍扉婷舀了一大勺冰淇淋,往曲歌近嘴边送去。 曲歌近张开了嘴,眼神黏在那勺冰淇淋上。 冰淇淋在曲歌近眼前旋了一圈,撤回去,送入了霍扉婷的嘴。 满满一大口,撑得霍扉婷满嘴都是,白色的N渍漏出来,沾在两边的嘴角上。 霍扉婷得意地看着他。 霍扉婷深知,他在开车,拿自己是没办法的,比急了,他也只能去捏自己那张痛麻木的脸解恨。 “行。”被戏耍的曲歌近点点头,调整坐正了座位,呼出一口气,双手捏在方向盘上,通过小口呼着气,排解被耍了的愤怒。 终于扳回了一局,霍扉婷奖励自己再吃一大勺冰淇淋。 那只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很快,快到霍扉婷以为曲歌近腾出一只手是来抢自己手里的这一勺冰淇淋,忙不迭的要把冰淇淋往嘴里送,而曲歌近只是用大拇指指腹迅速抹过了霍扉婷的嘴角。 曲歌近收回手,舔过指腹,把沾着霍扉婷嘴角漏出来的冰淇淋N液,舔进了嘴里。 甜度刚刚好。 看见曲歌近吃到她嘴角冰淇淋后的餍足表情,霍扉婷惊魂,把头转向了车窗外,咬弯了冰淇淋勺。 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公里,路途变拥堵,前方车辆停停走走,亮起一排排红色的车尾灯,最后,车全都堵在了高速公路上。 天色擦黑,曲歌近预判:“前方可能出连环车祸了,堵着了,我们可能要比预计到大的时间晚一些了。” 本想问霍扉婷饿不饿,但想到她又是吃羊肉串,又是吃冰淇淋,曲歌近也就没问她饿不饿,要问,都是她该来问自己饿不饿。 坐在副驾驶上的霍扉婷浑身就像带了刺,左右都坐不住。 曲歌近注意到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还在赌气的霍扉婷不肯和曲歌近说话,曲歌近就随她了,看着前方没有挪动的车辆,打开了车内的音乐。 过了五分钟,霍扉婷坚持不住了,主动找上曲歌近说话了。 “还,还有多久到?” “我怎么知道,堵着车呢。”曲歌近没有摆出好态度,故意吓她道,“短的话几个小时,长的话三五天,说不定,我们就要在这高速路上住了。” “哥哥。”霍扉婷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拉着曲歌近胳膊说道,“我,我,我想尿尿。” 曲歌近关掉车内的音乐,说道:“这高速路上哪儿来的厕所给你尿尿?前不着村后没有店的,又不能随意下车走动,努力憋着吧,在服务站时,我就问你上不上厕所,你不理我,还不听话,要吃那么多的冰淇淋……” “哥哥,我想尿尿。”霍扉婷被憋得快哭了,揪着曲歌近的衣袖。 她后悔没在服务站上厕所,后悔吃那么多的冰淇淋,但后悔也没用,现在膀胱快被涨破了,她被这尿憋得快哭了。 她还不能哭。 她怕自己一哭,就尿裤子了。 丢死个人了,这么大了还尿裤子,还在曲歌近面前尿裤子。 她忍着,求曲歌近帮帮她,想想办法。 曲歌近也没办法帮她,看她脸上表情憋得难受,快要死了,心有不忍,说道:“你就尿车上好了,到了目的地,我找人把车开去洗了。” 连羊肉串都不许往车上带,这时要她尿在车上,霍扉婷不大愿意,只是喊着哥哥。 曲歌近劝着她尿:“好了,哥什么哥,你赶紧尿,不要和我装矫情,憋出了病,你只有自己受着。” 霍扉婷痛苦难捱之时,瞥见吃了一大半的冰淇淋桶。 她牙一咬,就算在车上尿,也不能尿在车上。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快速把座椅往后一推,只见她蹲下来,拿过冰淇淋桶就放在身下,捞起裙子脱下内裤。 几秒间就完成了这些动作。 霍扉婷尽量控制想要尿的小声些,但寂静狭窄的车内空间里,控速后的尿声,依旧很大。 这泡尿承载了经停服务站没上厕所的量与吃下大半桶冰淇淋的量。 霍扉婷对这源源不断又响又长的尿感到难为情,一抬头,瞧见坐在驾驶位的曲歌近正俯瞰着自己。 四目相对寂静的一瞬间,曲歌近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 第100章:有所怀疑 宁博得空闲下来有时间,约是晚上八点,接近九点的样子。 回宁家大院的路上,翻看手机里无一条霍扉婷发来的短信,随即给霍扉婷发去短信,询问她去医院看耳朵怎么样了,没有得到回复。 宁博就向送霍扉婷去医院看耳朵的袁丁凯打去了电话。 恰逢袁丁凯的女朋友过生日,一群人在ktv举行生日派对,袁丁凯接到宁博电话,堵着一只耳朵从吵闹的包厢里走出。 “宁总,你说什么,我刚没听清,太吵了。” 听到手机那头的嘈杂音乐声,宁博以为袁丁凯把霍扉婷带去酒吧玩了,质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让你送她去医院,你把她送去哪儿了?” “谁?霍小姐是吗?她在半路就下车了,自称耳朵好了,能听见声音了,我提出让她去医院检查,她不去,约着朋友去喝咖啡。” “什么?” 耳朵好了?半路就下车了? 宁博惊诧,既然耳朵好了,那为什么霍扉婷短信不回,电话不打。 袁丁凯站在走廊上,想和宁博说,他看见霍扉婷疑似上了曲歌近的车离开,并有照片为证,虽没有曲歌近的正脸照,但那辆黑奔驰和车牌号确实是曲歌近的。 可转而想到,宁博才和钟洛婷退婚,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被宁求之好一顿收拾,曲歌近踩着宁博g的那些破事步步高升,愈发地讨宁求之欢心。 如果现在说出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事,宁博性子易冲动,要是再一闹,闹到了宁求之面前,高不好宁求之就会把宁博这个‘太子’废了,扶曲歌近上位。 袁丁凯是宁博的人,他思考再三,为了大局考虑,还是没有对宁博说出看见霍扉婷上了曲歌近的车这件事。 只是上了曲歌近的车而已,又没有在床上抓住这两人,曲歌近是个比泥鳅还要滑的家伙,没有铁证,他是很容易脱身的,反而是宁博会惹得一身泥。 宁博挂了袁丁凯的电话,给霍扉婷打去电话,电话无人接听,宁博就把电话打去了均子那里,让霍扉婷接电话。 “她没在家。”均子啃着苹果说出这句话,立马就后悔了,宁博一定是打不通霍扉婷的电话,查岗查到了他这里。 均子说道:“她出去逛街了。” “和谁一起逛街了?逛到这个点都不在家。” “就,就和她的那些小姐妹逛街,我不一定全都认识她的小姐妹,她玩心很大,晚归惯了。” 宁博联系不上霍扉婷,沉不住气了,说道:“我告诉过你,汪强均,她出去逛街,你要跟着,你的作用是监督她,给她付钱,她都没带你这个钱包出门,她是上哪儿逛街了?和谁逛街去了?” 均子无言作答,气氛紧张起来。 均子在心里骂起霍扉婷,这臭娘们儿是专给自己找麻烦。 她说宁博女人多,顾不上她,均子看宁博这查起岗,丝毫不逊色,比正儿八经谈恋爱的男朋友还要看得严。 宁博有所察觉,怀疑霍扉婷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说道:“她回来了,你让她给我回一个电话,明早你开车送她来我这里。” 连同霍扉婷说耳朵听不见了,宁博都怀疑是她装的。 宁博思来想去,找不出本市有谁能比自己有钱的男人,能让霍扉婷搭上。 比他年纪小的那几个富豪之子,宁博和他们在一个圈子里,经常玩在一起,他们不好霍扉婷这一口,也知道宁博和霍扉婷的关系,不可能去撬他的人。 比他年纪大的富豪们,压根就看不起霍扉婷这种捞女,他们就算玩,玩的都是高端局,不会找霍扉婷这种从场子里出来的底端女人。 均子嗯嗯回了好,担心起霍扉婷这个让人不省心的东西要捅娄子了。 结束与宁博的通话,均子连忙给霍扉婷拨去电话,想问她死哪儿去了,让宁博都把找她的电话打到自己这里了。 遗落在酒店大床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无人接听。 酒店楼下的私汤温泉,霍扉婷身披一面浴巾,坐在泉边,冒着热气的泉水浸过她的膝盖,她泡着腿,不肯下水。 位于神山脚下的这处温泉酒店yin干死X极高,只接待预约客人,曲歌近半个月前就在预约了,恰好今天临时有客人取消入住,酒店方打电话询问曲歌近是否有时间前来,可以把他预约的日子提前,曲歌近就定下了,哄骗霍扉婷说这是公司发的福利券,不用就过期了,带她来了。 曲歌近还包下酒店里风景最美但很小的一个露天温泉汤池子,只有他们二人,不会有其他客人打扰。 这处小温泉汤,面朝重峦的森林,夜里只能看见星星,白天一眼望去,全是层层叠叠的绿,笼罩着雾气,延伸到天边。 “冬天最冷的时候来,一边泡温泉,一边看落雪,脱光了衣服都不觉得冷,那些远处的树全挂满了白霜,风景肯定好看。”曲歌近畅想着,坐在不深的温泉池底,背靠在池壁上,拉了拉霍扉婷泡在池子中的腿,“下来玩,这水不深,你坐在我身上,我兜着你。” 霍扉婷不出声,生着闷气。 这气是从两人入住酒店时有的。 办理入住时,霍扉婷看见前台宣传册上写着,店内可提供有偿泳衣,她被曲歌近临时拉来,什么都没准备,让曲歌近给买一套泳衣,曲歌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曲歌近的意思是浪费钱,让她穿着内衣内裤或者直接不穿泡温泉也是一样的,反正小温泉池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说这小温泉池子还好,一说这小温泉池子,霍扉婷的气就更大了。 那么小一个池子,够泡他们两个人,太冷清安静了,她想去人多热闹的其他池子里泡,被曲歌近阻止,说她穿着内衣内裤不能乱跑,只能在这小池子里和他呆在一块儿。 问题又回到了泳衣上。 曲歌近买了泳衣,她就有选择,去别的池子里泡,曲歌近不买泳衣,她就穿着身上仅有的内衣内裤,坐在小池子里看着曲歌近泡。 为着这泳衣,两人间,拧着一股劲。 霍扉婷自己不是买不起泳衣,她就是想让曲歌近为自己花钱,给自己买。 一套泳衣又不贵。 温泉酒店是公司的福利券,这温泉小池子是个没人来,只有他们的破池子,让曲歌近买一套泳衣都不肯,霍扉婷越想越委屈,她不喜欢这样憋屈的日子。 曲歌近知道她是在为泳衣生气,故意晾着她。 晾着她,她一会儿就好了,她忘X大不记仇,不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消气喊着哥哥了,反而是去在意她,哄着她,答应她提出的一个要求,以后就要满足她无数个要求了。 那这和她跟着宁博有什么区别? 曲歌近不希望她看中的是自己物质条件,恋上自己的钱。 他要她,全身心看上的是他这个人。 虽然他这个人,他自我评价不是一个好胚子,不会那么轻易被女人恋上看中的。 曲歌近摸着霍扉婷泡在泉水中的腿,设法让她与自己对话。 曲歌近知道她喜欢拍照,说道:“你下水站那里去,我给你拍照,把天上那些亮晶晶的星星一起拍进去。” 霍扉婷闷闷不乐,摇头。 用福利券换来的酒店,在这没人来的小破温泉池子里穿着内衣留下照片,寒酸死了,霍扉婷光是一想都高兴不起来。 曲歌近在温泉里泡久了,头有点发昏,撑手起来,坐在了霍扉婷的身边,揽过她肩,作出要去亲她的姿态,被她一脸嫌弃地躲开了。 “干嘛?你不要自己嫌弃你自己,虽然你当着我的面在车里尿了,但我可以尽快忘记这件事。” 又提这茬! 霍扉婷和曲歌近说好了,要他忘记这件事,不许再提这件事,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扉婷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我没尿在车里,我尿在冰淇淋盒里的。” “那还不是尿了,尿的唰唰地响。”曲歌近一提到这个,脸上露笑,眼角的笑意生出一条浅浅的纹路。 他捏住霍扉婷的下巴,注视着她的脸说道:“亲一下。” “不亲。”霍扉婷想转开脸,没能成功,捏着下巴的那只手稳住了她的脸。 曲歌近搂过她腰,将她往怀里搂:“亲一下。” “不亲。”霍扉婷冷眼。 曲歌近靠近霍扉婷的脸,试探着,慢慢地亲上了霍扉婷不情不愿的唇。 她没有反抗拒绝,曲歌近就没松嘴,偏着头,避开彼此会相撞的鼻头,两张唇吻得难以分舍。 霍扉婷气归气,但不抗拒曲歌近的吻。 与他接吻,好过和他做爱。 霍扉婷经历了一次他的不好体验,自此不想和他做了,他的工具没问题,就是技术太烂,弄得人怪疼的,霍扉婷都不知道钟洛婷和他的前女友们怎么忍受得了。 她反正不能忍。 和曲歌近接吻,比和他做爱舒服,或是说,比和其他任何男人做爱都要舒服,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大脑中迸发,全身都很享受。 说不上来…… 就是不自觉想要黏着曲歌近,和他亲亲。 她相信,曲歌近肯定怀着同样的感受。 连曲歌近吻着她,咬着她耳朵,哄骗说把内衣内裤全脱了,一起下水泡温泉,免得弄湿了内衣内裤没有换的,她都没有拒绝。 曲歌近解内衣扣子的手依然很笨拙,手还发着抖。 曲歌近先行下水,再一点点托过对水存有恐惧的霍扉婷。 下半身入了水后,霍扉婷感到一阵温暖,双手放在曲歌近的胳膊上,拿他做水中的支撑。 曲歌近扶着霍扉婷在水中慢慢坐下,让水浸过霍扉婷的胸前,曲歌近就吻了上来。 热烟从流动的水池里升起,朦胧地笼罩着二人。 在热水里接吻,导致霍扉婷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吻了几分钟就不行了。 她选择停了下来。 曲歌近捧着她脑袋,拿额头轻轻碰了她额头说:“今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后,我们再来这里泡温泉。” “看你表现。” 霍扉婷泡汤泡的满头大汗,脸上白里透着一片红,她的美貌就像被蒸熟了,更惹人垂涎。 “你要我怎么表现?给你买包?买珠宝?还是买别的想要的东西?” 曲歌近捻起她脖子上汗水黏湿的头发丝,等着她说对后,就说出根本不可能这种话。 她提出索要的东西,他是不会打破原则给她的,他不会像宁博那样,用金钱去讨好她。 他把他们看作是平等的关系,不需要金钱维系,不是包养与被包养,不是p客和妓女,他们就是普通的男女恋人关系。 霍扉婷的指尖戳上了曲歌近的右奶头,说道:“我知道,你吝啬抠门又没钱,是不会给我买这些东西的,我要看到你的态度,我要确定你就只喜欢我一个人,而不是今天婷婷,明天静静,后天美美。” -- 第101章:困难 婷婷是谁?指的是她自己,还是钟洛婷?曲歌近眼珠一转,思考起来。 静静又是谁?美美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说话啊。”霍扉婷看曲歌近不出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曲歌近抱过霍扉婷,把她往池壁上压,想去亲她。 这个时候不表态不说话,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脑子是怎么想的,捂住他要亲上来的嘴,说道:“我让你说话。” 曲歌近拉开盖上嘴的手,说道:“你先离开宁博,和他断干净关系,我就说。” 宁博,又是宁博。 霍扉婷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宁博的存在,他舍不得花钱,宁博可以提供物质基础,两全其美不好吗?当初是他筹划送自己到宁博身边,现在想让离开,哪儿有这么容易简单。 “说,什么时候离开宁博,和他划分界限。”这次轮到曲歌近问霍扉婷,“我不想打个电话还对暗号,偷偷摸摸的,高的像偷情。” 最重要的是,不愿意她陪睡宁博,被宁博占有。 霍扉婷回避着这个问题。 “再说吧,我们本来就是在偷情,名不正言不顺的。” 曲歌近一穷二白,抠抠搜搜的,宁博就不一样了,出手大方。 如果到最后,非要选一个,从各方面考虑来看,霍扉婷想自己还是会选钱。 “谁名不正言不顺了?你和宁博就是顺的了?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有未婚妻,你就和他高在一起了,他现在没未婚妻了,你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了吗?他还不是拥有一大堆情人,你只是这堆情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再过两年,一定会有比你年轻的女人取代你。” 曲歌近被这句名不正言不顺刺激到了,在冒着白烟的温泉池水里,那张脸被怒气染红。 霍扉婷就知道和曲歌近是讲不通的,他是无法和宁博做到共存。 霍扉婷转身想爬上岸,被曲歌近拉住,曲歌近站起来,从正面去拉开她双腿,她就知道曲歌近想做什么了。 霍扉婷无奈:“我说过,不能在水里做,水灌进去,下面很干涩,你动起来也很费劲,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在水里做?”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愿意,慢慢松手放开了她,任她爬上岸,拿过浴巾擦干身体,穿上放在岸边的内衣内裤,披上浴巾,头不回地上楼回酒店了。 曲歌近落回温泉池里坐着,手重重地砸在了水面上,发泄着,溅起一朵朵水花。 他思绪混乱,下滑沉入了水里,淹没了整个头,在水里闭起了气。 回到酒店房间里的霍扉婷,拿过放在床上的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晚上十一点半。 手机屏幕显示,她有五条未读新短信与三十通未接来电。 三十通未接来电中,有两通是宁博打来的,剩下的二十八通来电是均子打来的。 霍扉婷全身发冷,翻阅起了短信,全是宁博发来的,问她耳朵怎么样了,人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等等。 “糟了!” 忘记和宁博说,她的耳朵没事了。 霍扉婷立马给宁博回拨电话,但电话打过去,手机处于关机中。 霍扉婷马上给均子打去了电话,电话没几秒就被接通了,迎来均子的一通大骂。 “霍扉婷!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你多少通电话,再打不通,我就要报警贴寻尸启示,看你死在哪个旮旯了。” “我错了,我忘记和宁博说了……”霍扉婷神伤,隐约觉得自己这次麻烦大了。 正和均子讲着电话,均子上一句还在质疑‘你现在是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曲歌近就刷开酒店房门走了进来,头发沾着水珠,下身的黑色泳裤滴着水。 “房卡在我这里,你怎么进来的?”曲歌近疑惑,反手关上了门。 霍扉婷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体一侧斜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摸上额头,脸上苦恼,对于手机里均子的质疑,她嗯了一声,直接承认,没有隐瞒。 “你在和谁讲电话?”曲歌近看着脸色变差的霍扉婷,向她走了过来。 霍扉婷都懒得对曲歌近比嘘,让他不要说话了。 均子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恨极了说道:“小祖宗,你现在无论在哪儿,赶紧回来,宁博让我明早送你去青忧山的别墅,你明早当面和他解释,你还有机会。” 霍扉婷避开要来夺手机的曲歌近,换了只耳朵接听电话。 “明早回不了,我等会儿和紫姐说一说,宁博要是问我,我就说去紫姐家喝酒,喝醉了,没接到他电话。” 听到宁博两个字,曲歌近警觉。 霍扉婷看了一眼曲歌近,从沙发上站起来,打算换个地方讲电话。 “你觉得宁博会相信?我和他说你和小姐妹去逛街了,他都怀疑,你说你去紫姐家喝酒,他能相信?” “不管相不相信,总要……”说着,曲歌近就从霍扉婷背后压上来,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亲吻起她的肩。 霍扉婷试图把曲歌近圈在腰上的手抠开,对手机里的均子说道:“……总要试一试。” 曲歌近反手抱过霍扉婷的肩膀,拉下她的两根内衣肩带,大口亲着她脖子。 均子听到手机那头的亲吻声,知道那男人在霍扉婷身边,正准备骂那男人不要脸,就随着曲歌近抱着霍扉婷一起倒在床上,手机被曲歌近抢过去挂断而结束了通话。 霍扉婷心中烦躁,拿了个枕头捂住脑袋,翻身趴在了床上,不想看见曲歌近。 很快,她的内裤就被曲歌近扒下了。 曲歌近趴下身,嗅着她屁股,分开了她的双腿,像上次那样,给她舔了起来。 y头发与粗胡茬扎得霍扉婷皮肤疼,舌头舔来舔去,都舔不到她的兴奋点上。 舔了五分钟,见霍扉婷还那样趴着,曲歌近压去了她的背上,手摸索着,扯开她的胸罩,钻进去摸起她的x。 “宁博要的,我也要。” 霍扉婷没说话。 曲歌近想给她翻一个身,她拉着枕头不露脸:“你从后面进。” 后面怎么进? 曲歌近起身,研究了一会儿,似乎知道怎么进了。 为防霍扉婷反悔,曲歌近一把撕开准备好的避孕套,戴了上去,分开腿跪在霍扉婷身体两侧,掰开了她雪白的两瓣肉体,坐下去,插了进去。 直驱而入的异物,瞬间让霍扉婷疼到咬紧了唇。 这傻子,不试着慢慢进,而是直接就冲进去了。 下面又不是废铁铜钢,下面都是娇嫩的肉,他这一棍子捅进去,霍扉婷发出一声痛苦的低鸣,双手抓紧了被单。 掰着两片肉体骑坐在霍扉婷身上动了几下,曲歌近就停下来趴在了霍扉婷的背上,双手握过了她抓着被单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以为她是爽到了才有这么大的反应。 “是不是比宁博的大?”吻如雨落,浇打在霍扉婷的耳边。 霍扉婷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是不是?”曲歌近动了两下,想从她嘴里得到肯定答案。 霍扉婷没见识过这么烂的床技,白瞎了这么硬的一根d。 问了几次,霍扉婷都在枕头下咬着唇不说话,曲歌近就起身继续掰着她的臀瓣,进进出出捣着。 他曾经藏在衣柜里,看见霍扉婷和宁博做过,宁博的时间最少都有半个小时。 他也想坚持做半个小时,虽然面对霍扉婷的一张背做,没什么滋味,也没找到这其中的乐趣。 下面的小洞很紧,暖暖的,湿湿的,吸附着他的阳物,初时兴奋热烈,重复抽插了几分钟,曲歌近就倦了。 他抽出分身,强行把趴在床上的霍扉婷翻了个身,要正面看着霍扉婷的脸,才做得下去。 霍扉婷的脸从枕头里露出来,曲歌近紧张,手颤抖着,扶着阴精刺入她的蜜穴。 撑开的两片阴唇纳入了坚硬的阴精,撞的霍扉婷嗯哼出声。 曲歌近不是分段进入,而是毫无常理,整根全部一下进入,龟头刚好抵在霍扉婷的最深处,子宫口仿佛都被顶开了。 也就是刚进入时,会让霍扉婷有刹那的满足饱腹感,但只要曲歌近一动起来,霍扉婷就皱起眉头,满脸不适。 疼、不舒服、异物感强烈。 正常大小长度的阴精作为外来物,进入阴道0,只要控制的好,进行性交ei,是不会痛的。 宁博的太长,一旦全部进入,与霍扉婷不够长的阴道0不匹配,所以会疼,但只要不全入,不但不痛,还会爽到。 曲歌近的就…… 霍扉婷想着要是被曲歌近多高几次,自己指定会变X冷淡。 酒店大床的床垫是曲歌近特地问过酒店方是软垫,才定了这间房,霍扉婷说过,她喜欢软床。 在这张软床上动作稍稍一激烈,塌陷的床垫弹力十足,一上一下,摇晃着。 曲歌近掰着霍扉婷张开的双腿,得偿所愿地c着那个小穴。 身体上没有满足感,就是机械的重复抽插动作,但这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强盛的征服欲让他忽视了霍扉婷紧皱眉头的脸色。 和他做过爱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脸色,他没觉得不正常。 甚至他躲在衣柜里,看到宁博和霍扉婷做的时候,在宁博身下的霍扉婷,也是类似的脸色。 曲歌近趴下来,拱动着屁股,边c,边捧着霍扉婷的脸去亲她的唇,情到浓时,轻哼着叫她尿尿。 被叫尿尿,霍扉婷很烦躁,她忍受着双重不爽,装不出享受的表情,期盼曲歌近能早点结束。 曲歌近从始到终就维持着这一个姿势,趴在霍扉婷身上,抱着她胳膊,脸埋在她发间,没有章法往她小穴里提送。 “我S不出来。”曲歌近从霍扉婷身上下来,抚g额头上的汗水,喘了一口长气。 霍扉婷得到解放,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十分钟。 比第一次的两、三分钟进步了。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说话,重复了一遍:“我S不出来。” 暗示着,要由她来弄S。 按照规律,不高兴的话,做爱能缓解沉重心情,解决百分之九十的烦恼忧愁。 但霍扉婷的坏心情非但没有缓解,还更严重了。 她觉得曲歌近和宁博这两人就像是在拔河,她就是那根拔河绳,被他们两人拉扯。 她摇摆不定,有时偏向宁博,有时留恋曲歌近。 现在,她偏向宁博多一点。 她无精打采,忧心着该如何面对宁博,趴在了曲歌近的身下,摘下避孕套,拿卫生纸擦净那根高昂翘首的阴精,张嘴含了进去。 -- 第102章:竹篮打水 霍扉婷明显发觉,被曲歌近带来温泉酒店,满足了曲歌近一直想要上床发生关系的念想后,他的态度对自己柔和许多,没那么针锋相对,盛气凌人了。 早起去酒店餐厅吃个早餐,曲歌近总来黏着霍扉婷身体,揽着她的腰行走 但她着实有些抗拒与他身体接触,好几次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了下来。 曲歌近啧了一声,有些不高兴,她解释道:“热,你不要靠我太紧了。” “有我们昨晚热吗?”曲歌近说的暧昧,还沉浸在昨夜的余味里,没有走出来,在酒店大堂有客人在的情况下,就要去亲霍扉婷。 霍扉婷装成打喷嚏的样子,绕开了曲歌近要落下的吻。 关于昨晚,霍扉婷真的不愿意去回忆了,每回忆一次,她就想离曲歌近远一些。 要是在离开宁博前,先忍不住把曲歌近踹了,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很可能会发脾气发疯大闹的。 霍扉婷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为了天下太平,就……就先暂时保持这样,走一步算一步。 两人去酒店餐厅吃早餐,满是西点的早餐自助,曲歌近愣是让厨师做了一碗番茄J蛋面给他。 霍扉婷没胃口,坐在曲歌近对面喝着鲜榨的果汁。 番茄煎蛋面一上来,曲歌近就把盖在面条上煎得焦h的J蛋夹进了霍扉婷面前的盘子里。 “你最近瘦了些,吃蛋,补充蛋白质。” “我不吃,你吃。”霍扉婷把盘子里的煎J蛋推给了曲歌近。 盘子又被曲歌近推到了霍扉婷面前:“吃下去,不就是一个蛋,昨晚你两个蛋都吃了。” 霍扉婷脸色刹那变难看,起身就离桌了:“我昨晚没休息好,回房间补会儿觉。” 曲歌近挑着面,嗦进了嘴里,他没能参透自己是哪儿把她惹着了,让她一下子变得这样冷漠,摆起了臭脸。 他可是把碗里唯一的J蛋给她吃了,换在以前,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难道是说荤话惹到了她? 那是情趣,对她,才说得出口。 曲歌近自认他们的关系近了一步,说点荤话怎么了,不喜欢听,那告诉他不要说就是了,甩脸色走人太不给他留面子。 曲歌近吃完面,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得出结论:这女人啊,就是不能惯着宠着,稍微对她好一点,她的那些臭毛病就全冒出来了。 以最快速度扒完面,曲歌近回到房间,一进去就看见霍扉婷靠在窗边讲电话,回头一看见他回来了,霍扉婷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点急事,要回去了。” “不可以,我预约了冰川森林徒步的线路旅程,能近距离接触松鼠,投喂小猴子。” 曲歌近试图用小动物留住她,但她揣好手机,对小动物没有兴趣,背好单肩包就打算离开了。 “祝你玩得开心,我自己找车回去了。” “不许走。”曲歌近拉住霍扉婷,看了看她脚上的细高跟鞋,说道,“没有合适的鞋子徒步,我……我给你买。” 曲歌近隐约感知到了,她对自己不满,这种不满和她嫌他抠门不送礼物的不满不一样。 这种不满还要来得复杂一些,左右着她的情绪,曲歌近依旧是参不透。 霍扉婷坚持要离开,真正下了决心,曲歌近拦她也无用,只好提前结束这场本就短的旅行,开车送她离开。 一路上,两人都无话,曲歌近想活跃气氛去掐她的脸,主动找她说话,她都不喊疼,没有反应。 这样就变得不好玩了。 曲歌近让她叫声哥哥,她不叫,曲歌近就叫了她一声尿尿。 这声尿尿强行把霍扉婷拉入昨晚的记忆里,一段段支离画面,曲歌近回响在她耳边的喘息,身下传来不舒服的疼…… 霍扉婷忽然凶道:“不要叫我尿尿,我有名字,我叫霍扉婷!” 这凶模样还是曲歌近第一回见到,要不是车在高速路上行驶着,曲歌近都想停下车教训她了。 曲歌近想着,她这是什么态度?真以为上了床,发生了关系,她就把自己当成一回事,无法无天,尾巴要翘上了天。 “霍扉婷,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敢在宁博面前这样对他吼么?” “他叫你小骚,你凶过他吗?” “我叫你尿尿怎么了?尿不就是骚的吗?小骚和尿尿有什么区别,你反应这么大。” …… 霍扉婷干脆闭上眼,心里烦躁到不行。 看霍扉婷的状态,曲歌近的语气软下来了,手去摸她额头:“额头不烫,没发烧,你身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最近的医院检查下。” “你别碰我。”霍扉婷烦闷地推开曲歌近的手,“我没事。” 曲歌近确定了,霍扉婷就是对他不满,具T在不满什么,霍扉婷不说出来,曲歌近也没法知道。 车开回到京城市区,霍扉婷没有让曲歌近把自己送到均子家,而是让曲歌近找了就近的一条地铁口,让他把自己放下。 曲歌近看出霍扉婷的不高兴,没有强求她,依照她的话,把她放在了地铁口。 车还没停稳,霍扉停就去解安全带,想要下车了。 去推开车门时,曲歌近一把拉住霍扉婷的手,问了出来。 “你在对我不满什么?” 霍扉婷迟疑,可以告诉他吗?说他技术太烂,时间不够长? 不,这方面是男人的尊严,真要说了出来,会伤了他自尊,何况,他还总要与宁博比较。 宁博吃药归吃药,但技术不差,时间不短,也从没有S不出来的这种情况。 霍扉婷都震惊,居然有男人在自己身上S不出来,年龄到了四、五十岁的男人都不会这样,他们在她身上都是一个比一个射得快。 给曲歌近保留了颜面,霍扉婷没有告诉曲歌近真相,松开了曲歌近握住的手:“没有不满,你开车注意点,我走了。” 霍扉婷下车后关上门,走了几步路,回头看见曲歌近的车还停在那里,车窗升了上去,看不见里面曲歌近的表情。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太过情绪化了,于是对着那辆车挥挥手,挤出笑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换来那辆车冷不丁地开走,连声回应都没有。 比谁能更气谁,曲歌近要高于霍扉婷。 霍扉婷在等地铁时,脑子里就在想,京城哪家男科医院出名,思考起曲歌近时间短,S不出来,要靠她口出来,到底是不是病。 是的话,又该怎么劝说曲歌近去看医生,现在连和他做爱,会疼、会不舒服这种话都难以启齿,要是让他去男科医院看医生,恐怕更难了。 不是的话,那要怎么办。 霍扉婷自认性爱对她还是很重要的,以前遇到的大多数男人,都在几分钟或几秒就结束,做的时候也不会像曲歌近那样疼。 那时候为了赚钱,是屎她都可以笑着吃下,但曲歌近就不一样了,他不能差到连他们都不如。 一次两次和曲歌近这样都够让人抓狂,心情不畅快了,要是次数频繁了,霍扉婷都能预感到这无言的痛苦。 这也是曲歌近多次让她离开宁博,她不想离开的原因之一,不仅是宁博大方有钱,关键在于宁博的活儿不差,能带来高潮。 要不,干脆也让曲歌近吃药?看是否有变化。 可这是吃药就能改变的吗? 霍扉婷快疯了,暗骂老天不长眼,怎么让自己摊上了这种倒霉事, 就因为想着这事,地铁坐过站了,她都没发觉,还是均子打来电话,问她是到哪儿了,她才猛然抬头发现自己和均子约定的站点差了八个站。 时间到了下午三点。 均子在霍扉婷坐过站的站点接到她,见面说的一句话就在酸溜溜地讽刺她。 “玩得开心吧你,玩疯了吧你,宁博让我早上送你去他那里,你拖到了现在,你就等着被他抛弃好了,放走了宁博,我看你这辈子都钓不到他这样有钱的男人了。” 脑子里烦心曲歌近的事,就变成烦心要面对宁博了。 霍扉婷书读得不多,从贫瘠的词汇库里找到一个词来形容她现在的状况。 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都没捞着。 “没事,宁博很好糊弄,你是男人你最懂了,我在他面前撒个娇,再在床上下足功夫伺候讨好他,让他爽了,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霍扉婷对均子说的这话,也是说来安慰自己的。 前方是暴风雨,她没有雨伞,有的只是想闯过这一关的勇气, 她就赌,赌一把能顺利度过这一关。 均子把她送到别墅楼下,还是有些担心她,提出和她一起去见宁博,帮忙解释。 “不用,均子你回去,不会有事的,都这个时间点了,他如果还在别墅里等着我,大概率是不会回宁家大院,而是要和我在别墅里过夜,你开车回去时,路上注意安全,明早等我电话,过来接我。” 均子担心霍扉婷身子经不住宁博的几次折腾。 宁博一定很生气,就算霍扉婷拿身体去补偿讨好他,也不见得能平息他的怒气。 女人的身体,有时候对男人并不是万能。 霍扉婷敲了敲别墅的大门,发现别墅大门就没锁,她推门进去,转身关上门看见均子还站在车外,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 霍扉婷向均子挥手,让他抓紧时间回去,早点休息了。 “二哥。”一走进没有开灯的别墅,霍扉婷都觉得宁博没等到自己,可能没在别墅里了。 她摸出手机,看见曲歌近发来的短信。 「到家和我说一声」 霍扉婷回复了三个字:到家了,然后就把短信删除了,向前走了几步,一抬头就撞上了人的胸膛,吓得她抚着胸膛,把手机的光亮照向了那人。 “二哥。”见到是宁博,霍扉婷放下手机,心虚地说道,“你既然在,怎么不开灯啊,屋里怪黑的。” 霍扉婷在黑暗里摸索,贴着墙去把灯的开关按开了。 宁博已由站,变成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二哥,昨晚我和紫姐去喝酒了……” 霍扉婷看不出宁博表情是好还是坏,忐忑的,主动和宁博解释。 只是刚说了一句话,宁博就打断了她的话。 “脱衣服,我没喊停,你就继续脱。” 霍扉婷不知何意,笑着一张脸:“二哥……” 位于宁博手边一个价值五万元的古董花瓶被宁博拿了起来,直接摔碎在地上。 “我叫你脱!” 落在地上碎落的瓷片溅开,弹到霍扉婷身上。 担心宁博被愤怒冲昏头,做出什么可怕的事,霍扉婷立即放下包和手机,照宁博的话,脱起了身上的衣物。 直脱来身上只剩一套内衣内裤。 宁博还没喊停,霍扉婷就脱下了内裤。 “把内裤拿给我。”宁博朝霍扉婷招手要内裤,语气里,透着一种可怕的镇定。 霍扉婷走近宁博,手颤巍巍的,把内裤交到了宁博手里。 她看见宁博闭着眼,把内裤放在鼻子下闻着,那表情,就像是草原最凶猛的狼,在享受一顿美餐前,去嗅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猎物。 要趁猎物还有一口气时,咬进它的血肉,这样才新鲜。 宁博睁开眼,问道:“说,和哪个男人睡了。” -- 第103章:B迫拷问 被宁博这样一问,霍扉婷有些招架不住了,心脏跳动速度陡然加快。 “二哥,你误会了,我我我没和谁睡,我昨晚和紫姐呆在一块儿,喝醉了,我就没接到你电话……” 没等她说完,宁博就把手里的内裤砸在了她脸上。 霍扉婷额前的发丝被内裤打落,垂了下来,由于紧张,她的脸忽然涨得通红,皮肤滚烫。内裤打在脸上没多疼,就是宁博对她的羞辱,让她无法承受。 脱到只穿一件内衣站在宁博的面前,还被宁博拿内裤扔在脸上这种屈辱的方式对待,这对心理素质本就弱的霍扉婷是不小的打击。 宁博瞪着眼睛:“睡没睡,你比我清楚,内裤上的味儿,你自己闻闻。” 内裤上能有什么味? 霍扉婷记得昨晚根本没心情做那档子事,没有动情,内裤没有湿,是曲歌近扒了她内裤再去舔私处,内裤不会留下奇怪的气味。 事后,曲歌近抱着她一起洗了澡,洗干净了身体才穿上内裤,曲歌近对这方面就不懂,没有在她身上掐或是留下暧昧的印记,不可能留下把柄让宁博发现。 霍扉婷捡起地上的内裤,闻了闻。 沐浴露的留香,还有少量汗渍的混合气味,但这不能证明她和男人睡过了。 迎上霍扉婷疑惑的表情,宁博愤怒说道:“你用的沐浴露是这个香味吗?你身上的气味根本就不是这种!你分明就是和人开房过夜,事后洗澡,用了酒店的沐浴露。” 霍扉婷叹服宁博的推断力,鼻子比狗的还灵敏,身边一堆女人,竟能分清她使用的沐浴露香味。 “二哥,我昨晚在紫姐家,喝酒喝吐了,就在紫姐家洗了澡……” “你还不坦白?还要狡辩?”宁博起身,丢掉未熄灭的烟头,居高临下,威慑X地看着矮了两头的霍扉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承认和别的男人睡了,说出那个男人是谁,我可以考虑饶了你。” 霍扉婷提前就和白紫航串供好了,要是宁博问,白紫航就照霍扉婷的话说。 霍扉婷心里有点毛毛的,但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昨晚就是在白紫航家,和白紫航喝酒。 “好,霍扉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宁博当着霍扉婷的面,拿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点了免提。 霍扉婷以为宁博是要给白紫航打电话,然而电话接通后,手机那一头传出的声音却是个男人。 对方向宁博问了好,宁博硬气森森地盯着霍扉婷,对手机那头的男人问道:“白紫航这几天在哪里?” “小白在珠市,带了几个雏见几位大老板。” 霍扉婷本就惨白的脸色,刹那无光。 宁博又问:“白紫航昨晚人在哪里?” “昨晚小白也在珠市啊,老板们破完雏,还要留她们伴游,小白照老规矩,跟着一起陪酒吃饭。” 宁博忽然一耳光就打在了霍扉婷脸上,那一耳光心狠手辣,把霍扉婷扇倒在地,手机里的人听到声音,识趣地挂了电话。 “在白紫航家?和白紫航喝酒?你当我三岁小孩很好蒙骗,是吧?白紫航人在珠市组织卖淫,你跟白紫航在一起?你是跟着她一起去卖硬了?” 霍扉婷趴在地上,捂着脸颊,耳朵被打到嗡嗡发响,她知道宁博会打人,亲眼见到钟洛婷都被宁博打了,又何况是自己。 只是这一巴掌打的实在太疼了,比钟洛婷当初打她的耳光都要疼,整个脑袋晕乎乎的,耳边又出现了抛入泳池后的翁翁声。 还没有缓过来,她的长发就被宁博一把揪起来,拖行在地上,把她往地下室里拉去。 霍扉婷没法挣脱,头发被宁博扯在手里,头皮巨疼无比,像是头皮头发活生生要被撕下来了,她只顾着向宁博求饶救命。 宁博不管她疼还是不疼,到了地下室楼梯口,一脚就将躺在地上的她从十多级高的楼梯踢了下去。 霍扉婷尖叫着从楼梯上滚下去,滚到底后,由于过度受惊害怕,导致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宁博用一盆冰水泼醒。 刺骨的寒冷,附着在她的身上。 霍扉婷发现自己已不在楼梯底部了,她双手被麻绳捆了几圈,吊在地下室的一根横梁上,身上仅有一件遮羞的内衣不见了,双脚脚踝被一根宽皮黑条捆绑。 地下室没有空调,宁博用一个搪瓷盆升了火,里面堆放着拿斧头劈开的木质沙发角料,火燃得并不旺,斧头被随意丢在地上。 宁博站在搪瓷盆前,伸手烤着火,影子在灰色的墙面上拉长。 “睡了吗?” 霍扉婷不再嘴y遮掩,立刻点头承认,全都招了。 “睡了。” 宁博偏头看向她,眼里露出寒光:“谁?” “是……”霍扉婷迟疑,她不想把曲歌近招出来。 按照宁博这股狠劲,一旦知道曲歌近染指了她,宁博一定会去找曲歌近的麻烦。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瞒,是吗?”宁博用火钳子从盆里夹出了一块带着火星的碳,转身走向了霍扉婷,“你让我很失望,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背叛我。” “你管不住自己,爱和男人睡,我就把你下面烫烂,这样就没有男人能睡到你了,我得不到了,别人也休想得到。” 宁博这种得不到就要毁灭的心理让霍扉婷恐惧害怕,她哭喊叫着二哥,但宁博没有丝毫心软停下来的意思。 那块木碳靠近她的下身,一碰上阴毛,毛发就烧卷了,落成了灰,飘出类似羽毛被烧焦的臭味。 霍扉婷泪珠大颗滚落,声音颤抖地说道:“是金色年华的技师,编号101,名字叫张中华,我被小姐妹叫去那里见识的,之前从没有去过,我觉得新鲜,没能管住自己,对不起,二哥,我骗你了。” 宁博盯着霍扉婷流得满是泪水的脸,看的出,她吓坏了。 “噢?是去和鸭子睡了?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话虽如此,宁博还是收回了碳,扔在了搪瓷盆里。 “是真的,是和鸭子,二哥不信可以去问金色年华的老板,也可以去查101张中华昨晚的单。” 霍扉婷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她再一次骗宁博了,但为了活命,她没有别的选择。 先逃过这一劫,能活着走出这栋别墅要紧,之后是要逃命,还是要干什么,霍扉婷想不到那么远了。 金色年华的老板与宁博不和,宁博不可能去问霍扉婷p没p那里的鸭子,而主动去找那老板说话,他要霍扉婷主动招认。 “真的是鸭子,不是别的男人?”宁博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块木板,掂量着,“我在把事情做绝前,一般会给机会,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是和鸭子睡了?没有骗我?” 霍扉婷咬着牙发抖。 “说话。”宁博一板子拍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 雪白的肉体就红了大片。 霍扉婷哭着说是。 “真的是吗?”宁博威胁恐吓道,“你如果还不老实交代,还要撒谎,你会死得很惨。” 霍扉婷稍有犹豫,木板就打在了她屁股上:“说话,不要一直哭。” 霍扉婷精神一度混乱崩溃,想要把曲歌近招出来了,免受宁博的责打。 “是,昨晚我去金色年华玩了,骗了二哥,向二哥隐瞒了事实,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板子打下去,霍扉婷的屁股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道歉有用吗?我说过,跟了我,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我说的话,你到底装没装进心里。” “我……我我就是一时糊涂了,没控制住。” 霍扉婷硬扛着,直到看见宁博把打她屁股的木板丢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木板丢开了,不用挨打了,但霍扉婷还是被绑着,吊在横梁上,宁博看上去没有解开她的意思,从外面拉了一个椅子进来,坐在她对面,拷问道:“为什么要找男人睡?一周七天,有四天我都让汪强均接你来我这里,还不能满足你?” “我……我……” 霍扉婷知道宁博喜欢被依赖,知道该说什么话讨好他。 她低下头,看着吊在空中绑在一起的脚,小声地说不能。 宁博听见了她的话,但装作没听见故意说道:“大声点,声音小的像蚊子,我听不见,有什么话,你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不能!”霍扉婷提高了音量,头埋得更低了,“一周有四天来二哥这里,也不是每次都做,一周折合下来,大约就两或三次,我这个年纪正处于想被呵护和滋润的时期,二哥女人多,精力有限,无法专注我一个人,我明白,我也知道这不是我背着二哥找男人的理由,是我没有自制力,我错了,二哥认为我浪荡,没有廉耻心,遭到了背叛,要结束关系,我接受,我会把二哥之前送我的东西,全部都还给二哥。” 宁博翘起二郎腿,抄手在胸前说道:“谁让你还了?就算我们分手,我送你的,那就是你的,况且,我没打算和你分手。” 不分手? 霍扉婷不知道宁博在高什么把戏,他不是说,他最讨厌别人背叛他吗?都知道自己与别的男人睡了,闹成了这样,他都不分开? 这样吊着挂了有半个小时,霍扉婷肌肉酸痛,小腹坠痛,快坚持不住了,朝坐在椅子上一直看着自己的宁博虚弱地喊了一声二哥。 “我从早上就在等你,从天亮等到天黑,我长这么大,就没这样等过谁。” “霍扉婷,你就没有心。” 宁博说完,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了霍扉婷的视线。 正当霍扉婷以为宁博抛下自己不管了,她就看见宁博又退了回来,拖着椅子走来了她面前,先解开了绑在她脚上的绳子,再站在了椅子上,去解横梁吊在她手上的绳子。 -- 第104章:存有杀心 捆绑吊在横梁上的绳子一解开,宁博就抱住了要往下掉的霍扉婷,霍扉婷顺势往宁博身上倒去,手不忘挂住了他的脖子。 宁博看了看怀里娇弱不已的霍扉婷,一个横抱,将她抱起,走出了Y冷的地下室,就近上了二楼,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把她放在了床上。 这时候的霍扉婷巴不得宁博赶紧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她害怕见到宁博,可见到宁博转身要走,她伪装出对宁博不舍,不想让他走,起身拉住了他的衣角。 “二哥,你去哪儿。” 宁博拂开牵住衣角的手,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估计是气还没有消,霍扉婷躺在床上想道。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在这里静静躺着?还是确认宁博离开后,找手机给均子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连夜离开这座城市? 霍扉婷扶额,一碰上额头的伤口,就疼得她从牙缝里发出吱的一声。 不止是额头的一角,还有手肘和膝盖等地方,都磕碰出了血口子,轻则淤青红肿擦破皮,重则流血不断,这些伤口都是宁博一脚把她从地下室楼梯踢下去造成的。 从十多级楼梯踢下去,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可见宁博是存了杀心。 霍扉婷庆幸自己命大,脑子没摔坏,命也还在。 听到门边传来的脚步声,霍扉婷立刻就闭上了眼。 宁博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腋下夹了一个医药箱,嘴里还含着一包棉签。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 霍扉婷屏住呼吸,竖耳不放过任何动静。 耳边响起了帕子在水里肉搓后拧g的声音。 霍扉婷闭着眼,一度紧张到觉得宁博的怒气没顺过来,会用帕子把自己捂死。 拧g的湿帕子轻涂在她受伤的手臂,抹掉了血迹和沾染的灰尘。 她睁眼,对上蹲在床边宁博看过来的眼神。 “跟了我之后,就只有昨晚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是已经有很多次了?” “就这一次。”霍扉婷咽咽口水,极力想要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初犯。 宁博换了她的另一个胳膊擦。 两条胳膊都擦透审,宁博就擦起她的腿,手重触碰到伤口,她撒娇地叫道:“疼——” “疼死你都活该。” 霍扉婷见没有引来宁博的好脸色,知道这招不奏效,闭上了嘴。 宁博手上力量减弱,轻点着伤口。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下次再犯,我就把你骨灰倒进厕所里,混合着洗澡水把你冲走。” “不敢了,我不会再犯了。”霍扉婷吓的要死,迅速明志道,“我就二哥你这一个男人。” 宁博清洗了一遍帕子,俯身擦起了她的x部,指甲刮过她的奶头。 霍扉婷不顾身上的伤痛,想要讨好宁博,双手抓过他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x上放。 宽大的手掌覆住x上的那粒小红痣。 宁博眼色逐渐回归温柔,喉咙一紧,大力肉起了那两团摸起来微颤的穴乳,霍扉婷配合着他,即使x被肉得不舒服,脸上也表演出一副享受纵欲的表情。 “那个鸭子的活儿很好?玩到晾了我一天一夜。” 霍扉婷撑着手坐起来,去亲宁博,放低了声音在宁博耳边说道:“是个新手,没有二哥你的活儿好,我在他身下想的全是二哥你,我最喜欢二哥了。” 宁博不信,如果活儿不好,她不留恋,那么明确告诉了汪强均早上必须送她到这里,她怎么还敢冒险,大胆到天黑了才过来。 不过宁博最终还是被她‘想的全是二哥你,我最喜欢二哥了’的话蛊到了。 宁博回吻她,手向下,往她的双腿间挤去,边吻边说:“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你以后想找男人前,先回想下今天我给你的教训,如果有下次,只会比这一次更惨。” 没有前戏,并拢的双指一进去,那种干涩不适的疼让霍扉婷脑海里浮现出了曲歌近那张脸。 她抱过宁博,大口喘起了气。 “平时随便吻几下,你就湿了,这次下面怎么这么g?” 宁博抽出手指,捻了捻手指头,指头还是有透明的粘液,只是不多,不足以润滑。 宁博记得她的例假日期,对这现象感到奇怪:“你例假快来了,在来例假之前,你会湿得还要快一些,现在这下面水都没有,高什么啊。” 大概……大概真的是被曲歌近高成X冷淡了。 霍扉婷无奈,心里不免烦躁不安。 第二天,均子在别墅大门外等候多时,才终于看见霍扉婷扶腰从别墅里走出。 第一眼看见霍扉婷一瘸一拐,走路的姿态滑稽别扭,均子以为是霍扉婷驭男有方,成功讨好了宁博,昨晚激烈到床都垮了的程度,导致这腿都张不开,不能好好走路了。 正想取笑霍扉婷,均子就看见她露出的胳膊和腿上全是伤,额头的一角还贴着一块正方形绷带。 “我的妈呀。”均子冲过去,扶住了霍扉婷,“发生什么事了?宁博打你了?” 均子去看霍扉婷额头上的伤,难以置信:“下手这么重!” “没有,是我走路没注意,不小心从楼梯摔下去了。” 霍扉婷否认被宁博打了。 均子半信半疑:“摔了后没有立即去医院?” 那张漂亮的脸蛋就额角处有一块伤,其它地方就是擦伤、血痂还有淤青,均子不好判断霍扉婷是不是被打了。 如果被打,应该鼻青脸肿,也或是宁博避开了她的脸,故意打在了她身上。 “没有多大的伤,躺几天就好了,快走了。”霍扉婷不愿意多在这里逗留,拉着均子就往车上走。 均子回头向那栋别墅看去,见到二楼卧室的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未见宁博的身影。 连着几天,霍扉婷都闭不出户,曲歌近几次打来电话让她去他那里,她一律以来例假,不方便过夜的理由回绝了。 均子这边每天早中晚准时接到宁博的三次查岗电话,问霍扉婷在不在家,让她听电话。 霍扉婷就会一天三次拿过均子的手机,接听宁博的电话。 宁博从均子嘴中得知霍扉婷从别墅回来后就老实呆着,没有出过门,宁博就让均子务必把霍扉婷盯紧些,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向他报告。 均子看着霍扉婷陷于水深火热的境地,都为她捏一把汗。 别人是玩火,她是光着双脚,踩在刀尖上玩火。 元宵节前一天,均子要回老家一趟,提前一大早给不出门的霍扉婷买好一天三顿饭,采购了若g零食和饮料,供她看漫画看电视剧时吃。 提着购物袋,路过报亭,均子在报亭的显眼位置,看见摆放着的杂志封面人物很眼熟。 均子走近,看清封面上赫然刊登了曲歌近和他妻子去医院产检的恩爱报道,均子惊得手里提着的购物袋都掉了。 均子知道宁博有未婚妻,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分开,宁博就是单身了。 但均子对曲歌近不了解,只从霍扉婷嘴里得知他是宁家的私生子,并不知道他已婚有子了。 均子提着装满食物的购物袋,带着那本杂志匆匆赶回家,走进霍扉婷亮着灯的小卧室,把霍扉婷从熟睡中叫醒,将那本杂志放到了她面前。 “那个男人结婚有老婆,他老婆都怀孕了。” “谁。”霍扉婷睡得迷迷糊糊。 均子照着杂志上的名字读了出来:“曲歌近,就是和你好的那个男人。” 均子以为霍扉婷被曲歌近骗了,不知道曲歌近已婚的事实,哪知霍扉婷说了句嗯,翻了个身,心大又睡过去。 “霍扉婷,你疯了吗?”均子看不下去了,把她拽起来,大声说道,“他是个私生子就算了,没钱就算了,随意出言羞辱你就算了,关键是他结婚了,他有老婆,你还和他纠缠,你到底图他什么?你自己都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愿意给他的孩子当后妈?” 霍扉婷被均子吵到睡不着,坐起来睁开眼,翻了两页均子带回来的杂志,文字没细看,翻起了杂志上刊登着曲歌近在医院里陪孙浩静产检的照片。 举手投足间,曲歌近对孙浩静各种呵护小心,是她没见过的温柔。 均子在床沿边坐下,说道:“你和我说说,你怎么想的,宁博哪点比他差了,你要冒险和他这种人扯上关系。” 霍扉婷将那本杂志丢在了地上,扔得远远的。 “不要吵我睡觉,你不是要回老家过元宵节?快走。” 看见曲歌近和孙浩静那样亲密,霍扉婷心里躁动,在床上躺下。 见霍扉婷避谈起曲歌近,不正面回应,均子生起了气,气她不中用,犯傻到了这个地步。 “霍扉婷,你不识好歹,你就活该被宁博揍!” 霍扉婷拉过被子盖住头,不听均子的责骂。 “你这样下去,早晚都会把你自己玩死,走着瞧,你死了,我不会为你收尸。” 卧室门传来砰的一声,均子重重关上了卧室门。 隔着门,霍扉婷听到均子还在骂骂咧咧,直到传来防盗门关上的声音,骂声消失。 均子出了门。 不出一分钟,防盗门敲了起来。 霍扉婷不想起床去开门,但敌不过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去给以为忘带钥匙要返回屋内拿东西的均子开门。 门开后,手提粉色保温壶的曲歌近出现在霍扉婷的眼里。 -- 第105章:身下 关门已来不及了。 曲歌近预料到霍扉婷会关上门,一手撑在了门上,两只脚先后迈进了门槛。 霍扉婷转身疾走,朝卧室走去,曲歌近关好门不疾不徐跟在她身后。 均子一离开家,曲歌近就从躲好的楼道间走了出来,敲起了门,门开后,他见霍扉婷眼睛微红,想起均子离家时,嘴里还在骂着什么。 “你俩吵架了?他骂你了?”曲歌近走在霍扉婷身后,在她就要关上卧室门时,伸脚挡了过去,没让门关成。 霍扉婷没说话,躺回床上裹上被子补觉。 曲歌近看见了丢在地上的杂志,弯腰捡起来,抖了抖灰,把手里的保温壶放下,翻起了那本杂志。 杂志内是曲歌近专门找人偷拍他与孙浩静产检的相关报道。 曲歌近放下杂志,拿过保温壶,向睡在床上的霍扉婷走去。 曲歌近在床边坐下,推了推侧身躺着的霍扉婷背部。 “起来,喝鸡汤,昨晚客户宴请吃饭剩下的,我专门打包给你拿来了。” 霍扉婷不悦,自己为什么要吃打包剩下的?她是可怜,可不至于穷酸到吃别人剩下的。 “快点。”曲歌近扒她,她扯着被子不肯起来。 保温壶里的鸡汤其实曲歌近亲手熬煮的,想着她说她来例假,特地就给她煲了补气血的鸡汤。 曲歌近没有下过厨,连煲了两锅J都失败了,还炸了一个汤罐,这保温壶里装的鸡汤,是他守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成功的第三只鸡鸡汤。 叫不起霍扉婷,曲歌近就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钻进她睡衣里摸来摸去。 霍扉婷皱眉,把那只手从睡衣里拖出来,赌着气地说道:“我不想理你,你出去。” “那你什么时候想理我?”曲歌近手撑在床上,倾身靠近霍扉婷的耳边说道,“让你去我那里,你也不去,来了例假,我又不会把你怎么了。” 曲歌近想见她,她躲着不见,曲歌近就只有提着煲好的鸡汤上门来见她了。 顺着她背部贴合着躺下,曲歌近从背后圈住她,握住了她的两只手,去亲她的耳后和颈窝:“小气病又犯了。” “才没有。”霍扉婷挣扎着想从曲歌近怀里出来,但被曲歌近抱得很紧。 “你说过,听人说我把孙浩静强奸了,让她怀上了孩子,为攀孙家这株高枝,耍了手段让她嫁给我,你不相信我会强奸人,那你有没有找个靠谱的渠道,去打听打听,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 霍扉婷语气不高兴:“我没兴趣知道这些。” 她就看见杂志上的曲歌近对孙浩静很好,很温柔就是了,面对即将出世的孩子,曲歌近呈现出的欣喜都在照片里一一展现了。 曲歌近现在说再好听的话,都是苍白没用的,无论曲歌近爱不爱孙浩静,起码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能看出两人恩爱。 如同均子所说,她才十几岁,未满二十岁,这么年轻,是不可能给人当后妈。 何况,她和曲歌近一眼就可以望到头,他们是没有未来的,她连后妈都没资格当。 深知两人是没结果的,可一想到曲歌近和别的女人生孩子,霍扉婷的内心或多或少,会不自觉感到些许的煎熬。 曲歌近听到霍扉婷发出鼻涕声,掰过她背对的脸一看,看见她眼泪鼻涕一长串地流,感到莫名郁闷。 “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哭,一句话不和,你就哭,你成年了,能不能像个大人,成熟些,不要用哭来解决问题,不就是在杂志上看到我和孙浩静产检的照片,这不是天要塌下来的问题,你和宁博上床的时候,我向着你哭哭啼啼求着你别和他上床了吗?” 这能一样吗?霍扉婷抽噎,拿手背擦起了眼泪。 曲歌近长叹了声气,翻身从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替霍扉婷擦起了鼻涕和眼泪,数落道:“小气,不成熟,幼稚,爱哭鬼……” “谁成熟,你找谁去,不要赖在我这里,我告诉你,宁博已经知道那天我们睡了,但他还是选择原谅我,你回去抱着孙浩静,她熟透了,会开花会结果,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来我这里挤什么。” 霍扉婷抢过曲歌近手里的卫生纸,使劲擤了鼻涕。 曲歌近不信霍扉婷的话,要是宁博知道了,按宁博的脾气,早来找自己麻烦了,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宁博知道你和别的男人睡了,我信,但如果宁博知道和你睡的人是我,我可不信。” “信不信随你。”霍扉婷丢开纸巾团,吸了一口气,“我想明白了,也决定了,我选宁博,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等哪天宁博不要我了,我就把自己嫁给一个老头子,至于我和你的关系,我看从现在起,就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曲歌近就没把她幼稚的气话当成一回事。 “老头子?”曲歌近听了,发起冷笑,“老头子身子骨不y朗,小心在你身上猝死了,人家儿女反找你要赔偿,到时候,你一分钱没从老头子身上捞着,还把好不容易捞来的钱赔了出去。” 霍扉婷当即一股气盘旋在x间。 “你!” “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不要寄希望在宁博的身上,他就是玩玩你,他比我还无情,还要恐怖,你看水萝卜,跟了他那么多年,他有了你这个新欢,说不要,他就不要。” 霍扉婷当然是知道宁博比曲歌近恐怖,但论起无情,霍扉婷认为,宁博可比曲歌近有情多了,这曲歌近身上流的血都像冷的,像一具死尸,没有灵魂,眼里空洞,偶尔像个人时,就是看着她的时候。 “他是玩我,那么你呢,你不也是想玩我,玩弄我的感情,霸占我的身体。” 曲歌近认为‘玩’,换成喜欢比较准确。 “你要这样说,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那你就当成我在玩你,我和宁博一起玩你,我不会轻易放手的,我要熬到宁博对你放手的那一天,那一天,就变成我一个人玩你了。” “无耻。”霍扉婷被气得胸前起伏的厉害。 曲歌近摸起了霍扉婷的脸,俯身作势要去亲她:“我无耻卑鄙惯了,不下流,不抢,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霍扉婷偏开头避开了曲歌近落下的吻,第二次被他双手稳住,抱住了头,没能躲开他的吻。 那张软唇轻咬着,先细细品尝了外唇一圈,再探入舌头,撬进了不肯打开的皓齿,追着抗拒反感他的舌头,要与那条舌头交缠。 霍扉婷呜咽,被迫承受着曲歌近的吻,以往能带来幸福的亲吻,现在让霍扉婷尝到恶心。 缺少了霍扉婷释放爱意的回吻,曲歌近吻来无趣,睁眼看见霍扉婷的泪顺着眼角,不断线地流。 曲歌近看她哭个没完,脑袋都跟着大了,捏捏鼻梁,神情伤感道:“你真的很能无理取闹。” 为了不让她误会下去,曲歌近首次打破了不解释,不说明,不哄着的原则,说道:“孙二和我是联姻,孙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种,是她和一个开奶茶店残废人的孩子,她不打掉孩子,她爸也顾及她身体,打了胎担心伤身体,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就看中了我,一是门当户对,二是觉得我好拿捏,要我们在一起。” “你如果不相信我,那你可以向宁博打听这件事,他是最恨我的,他是知道这件事少数人之一,你可以从他嘴里得知,我和孙二纯属利益,互相利用完就一拍两散。” 霍扉婷不相信,揪过他的衣领,磕磕绊绊地问道:“你是冲着她的什么利益去的?这利益能大到要和她结婚。” 曲歌近不肯说下去了。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只说道:“我和孙二呈现出来的都是逢场作戏,不是真的,明天元宵节,我还要带她回宁家大院一起吃饭,要是改日又登上了小报,你看着了,会不会又要气到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 “我没有哭,我没有那么小气。” 霍扉婷抹掉眼泪,听到曲歌近难得的向自己解释,心口那块被堵住的地方,疏通了。 “是,没哭,不小气,就是总要吃醋。”曲歌近捧着她的脸,“亲我。” “不要。” “那我亲你。”曲歌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去吻刚才还哭鼻子,现在止住了泪的吃醋王。 手指一勾,解了她胸前两粒睡衣纽扣,露出显眼的锁骨,手抚摸在她脖子上,吻在她唇上,厮磨许久。 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 重叠压在床上的两人动作突然停下,曲歌近听到是床边的座机在响,埋头要与霍扉婷继续亲。 “停一下,均子今天不在,估计是宁博把电话打到座机上了,查我在不在家。” 是宁博打来的电话,更不可能让她接了。 “不许接。”口吻命令,语气坚决。 “不接我就死定了,你起开。” 霍扉婷一副吓破胆的样子,推开压在身上的曲歌近,趴在床头,伸长手抓起了床边座机的听筒。 霍扉婷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尊敬地喊了一声二哥。 得知打来电话的人真是宁博,曲歌近二话不说,立马就抱过了霍扉婷,去亲她的唇,故意亲出了声音,手同时往霍扉婷的私处探去,想要脱了她的睡K。 曲歌近就是想让电话那头的宁博听到他们两人的接吻声。 不止想让宁博听到接吻声,曲歌近还想让宁博听到,他和霍扉婷做爱时,霍扉婷在他身下的娇喘之音。 -- 第106章:想不想我 电话那头,宁博放下手机,压住手机听筒对h樱桃说:“出去,我打完这通电话就陪你去医院。” h樱桃不紧不慢从宁博身旁站起来,摸了摸微隆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笑意,离开了。 霍扉婷惊恐的把X急了的曲歌近推开,曲歌近再一次凑上前要脱她裤子,她扯着裤子不愿被脱下,说道:“不要,我例假还没有结束。” 事实上,霍扉婷就没来例假,只是编出这谎话,想躲掉与曲歌近发生亲密接触。 这句话被重新拿起手机的宁博听到了。 “你例假没有结束?” “恩,对,最后一天了……”霍扉婷苦着一张脸,应付起不脱裤子,改为脱起她睡衣的曲歌近,庆幸在曲歌近亲上来时,宁博被h樱桃打断,没能听到那亲出响声的吻。 宁博说道:“那明天……” 又自我否决道:“明天不行,明天元宵节,我要在家里,后天,后天我让汪强均接你过来。” “恩。”霍扉婷受不了缠着自己亲热的曲歌近,也怕曲歌近有意制造声音,被宁博听去了。 她从紫粉色的胸罩里扯出了右x,叩住曲歌近的头,将他摁了上去,想要堵住他的嘴,以免发出声音。 曲歌近跟着把她的左x从胸罩里扯出来,两个挺拔饱满的x如同是能装三两面的面碗,倒扣在她的胸前。 曲歌近小心地轻肉着,唯恐捏疼了她的x,惹怒了她,让她不高兴。 x软嫩,曲歌近按上去,十指陷了进去,轻推轻捏,虎口托住下x,将那对微颤的雪团把玩在手里。 还没玩够,就听见宁博在电话那头问:“小骚的比想我没?” 霍扉婷正要回答,就被曲歌近含住了右乳头,舌尖打着转地舔起了乳头。 他的脸贴着软乎乎的x,手里挤弄着另一个雪白的x,看向她的眼神占有欲强烈,无声地警告着她,只要答错一个字,他就会把她吞下,嚼的骨头都不剩。 可比起眼前的威慑,霍扉婷一想起宁博在地下室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还是更怕宁博一些,起码,激怒了曲歌近,他无论再生气,都没有动过手打自己,宁博打起人,手心是长了刺的仙人掌,掌掴在脸上,疼的皮开肉绽。 “想。” “有多想?” “想到在生理期时,都想和二哥做,又怕弄脏二哥。” 曲歌近手指掐上了霍扉婷的腰,让霍扉婷颦眉,痛呼出声。 “怎么了?”宁博察觉出霍扉婷声音的异样。 霍扉婷变声为呻吟,小喘着气,看向埋脸在胸前乳沟里呼吸着热气的曲歌近,手摸着曲歌近的头发,说道:“没什么,就是想二哥了,想要了。” 隔着手机,宁博都能想象到霍扉婷的那股骚劲了,他咽咽口水,怕迟一步,没能满足到霍扉婷,她又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了。 虽是教训打了她一顿,但就怕她被打了,还不长记性。 “我也想小骚了,不用后天了,你今天就过来。”宁博看了眼时间,说道,“今天汪强均不在,没法接你过来,我让袁丁凯来接你,你在家等着。” “什么?” 霍扉婷清醒过来,埋在她x上的曲歌近呼吸也跟着一停。 “你不愿意?” “不,不是。”霍扉婷慌乱,“只是我……我例假还没结束,担心会脏了二哥。” “你刚刚说最后一天了,量不多,我戴套,不会弄脏我的,我想看你穿白色带蝴蝶的那件情趣内衣,穿那件过来。”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从胸前抬头,作势就要来吻自己。 “不许去,我先来找你的。” 在曲歌近亲过来说话之前,霍扉婷迅速就按下座机的挂机键。 这一通电话打的霍扉婷满头都是大汗,全程有惊有险。 “你生理期就想和宁博做,那我呢?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要和我做?” 曲歌近把霍扉婷压倒在床上,近乎疯狂地去撕扯她未脱完的睡衣。 完整的睡衣从霍扉婷身上脱下后,曲歌近瞧见霍扉婷手臂上有青一团、紫一团的淤青,愣住了。 忽然想起她平时穿衣都会露胳膊和大腿,睡觉反而穿长袖长裤,有些反常。 曲歌近跟着去脱她死死拽着不放的睡K。 “你不要这样,袁丁凯快来了,你快点离开,不要被发现了。” 霍扉婷推着曲歌近,反抗着他,但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终究在女人之上。 睡K被曲歌近扒下后,曲歌近看见她两条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大团乌紫色淤青。 曲歌近按开床边的台灯增亮,把霍扉婷的脸拉到灯下细细检查着。 明白过来曲歌近不是想强行与自己发生关系,而是发觉了自己身上没消退的伤,霍扉婷慌张的要把脸往暗处躲。 “你别动!”曲歌近吼道,在灯下押着她的脸,最终看见了她额角还没痊愈的一道伤口。 怒火一层层,在曲歌近身上燃了起来。 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在爆裂,向外推开。 “宁博打你了?” “没,怎么可能。”霍扉婷拉上被脱下的睡K,拢紧睡衣坐了起来,不自然地整理着。 “你没被他打,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去他别墅时,没开灯从地下室不小心滚了下去,摔的。”整理好衣服,霍扉婷都不敢面向曲歌近,说道,“他怎么可能舍得打我,他买包买鞋买衣服送我,疼我都来不及,你刚才也听见了,他让我过去,我们好着呢。” 这话说给其他人,骗骗其他人兴许可以,但逃不过曲歌近的火眼金睛。 摔,最多只能摔出几团淤青,不会摔得满身都是淤青。 那些伤明显是人为用脚踢在上面造成的。 “我去找他。”曲歌近下床穿起了鞋。 霍扉婷吓到忙拉住曲歌近:“你不要添乱了,你找他有什么用?你打的过他吗?你不要逞能了,不要给我带来麻烦。” 霍扉婷见过曲歌近被宁博打到不能还手,这时候曲歌近冲到宁博面前,捞不着好的。 就算曲歌近打了宁博,和宁博拼了,那他在宁家的处境肯定更难了。 曲歌近情绪激动,大声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差?你认为我打不过他?我还给你带来麻烦了?” 眼见曲歌近的情绪失控,冷静不下来,霍扉婷怕拦不住他,真去找宁博了。 她抱住曲歌近的腰,拉着他,哄说道:“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说了,这伤不是被打的,是我不小心摔的,和宁博没关系,我们回床上,哥哥先来找我,那哥哥先和我做,赶在袁丁凯来接我之前结束就可以了。” 都这种情况了,曲歌近不想做别的,他就想去找宁博,找他算账。 曲歌近轻易就推开抱住自己的霍扉婷,带着一股风,走了出去。 “我现在就去找宁博谈,把事情说清楚,我会说服他放手,你记得把鸡汤喝了。” 霍扉婷听到曲歌近要去找宁博摊牌,从床上爬起,扑向走到防盗门边的曲歌近,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上他的肩。 被咬疼的曲歌近去推霍扉婷的头,霍扉婷死咬住曲歌近不松口,他没能推开。 曲歌近换成想去打霍扉婷的脸,但看到她那张倔强的脸庞,没忍心下得去手。 “你松嘴,疼啊,狗变的么。” 霍扉婷咬着他,把他往回拉,不让他出门,带着他坐在沙发上。 一落坐,霍扉婷就松嘴,张开腿正面坐在了曲歌近腿上,揽住他脖子,压着他不许动。 “不要去。” 曲歌近眼里有泪花闪动:“你就这么维护宁博,被打了,都不想讨回公道?” “我没被打,都说是摔的了,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霍扉婷始终不肯承认被宁博打了。 还有,公道值几个钱。 曲歌近去找宁博,摊牌了两人关系,宁博一定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曲歌近。 到时候,J飞蛋打,啥都捞不着,回不去宁博身边,又不甘心跟着曲歌近,霍扉婷不想让局面一团糟。 霍扉婷主动去亲曲歌近,想让他消气,不要去找宁博。 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过去了,当初被钟洛婷扯头发扇耳光,都没见曲歌近有这么大的反应。 现在,霍扉婷自己都不在乎,不知道他要强出个什么头。 “不要瞎想了,我来给哥哥口S。”霍扉婷摸向曲歌近的下身,一味顺从讨好着他。 曲歌近没心情,扯开她的手,反被她纠缠着拉开了裤子拉链,把那条早就y到作疼的阴精握在手里肉搓,一口接一口去亲曲歌近的脸。 不想就这样算了的曲歌近逐渐被亲到双眼微闭,心里盘算着,等元宵节回宁家大院吃饭会见到宁博,再想办法收拾宁博,现在一时是无法从霍扉婷的温柔乡里出来。 曲歌近身子瘫软放松,靠在沙发垫,霍扉婷亲着来到了他的脖子,嘬着脖子,吸起了吻痕。 “你又咬我……”曲歌近皱眉,推开霍扉婷,摸向那处被嘬出吻痕的地方,眼神流露不悦。 霍扉婷说:“我这是打上标记,标记哥哥是我的男人。” “什么标记不标记。”曲歌近气恼,肉着脖子上的草莓印。 霍扉婷看他这样没情趣,在心里失望地叹了一声气,一颗颗解开睡衣纽扣,露出若隐若现的x,跪在了他的双腿间,含上他的阳根。 袁丁凯来接霍扉婷时,霍扉婷正好开门走出来。 细心的袁丁凯看到霍扉婷脸色潮红,嘴角还占有一点浓稠的白色液体。 “霍小姐,你的嘴角……”袁丁凯看着霍扉婷,指了指他自己的嘴角。 “嘴角?” 霍扉婷照着袁丁凯指的位置,食指一擦,擦下那点白液。 那张本就潮红的脸,便红得更深了。 “这是……酸N,我刚喝了酸N没擦嘴。” 袁丁凯向那扇已经关上的防盗门看去,并不认为,霍扉婷喝的是酸N。 站在防盗门后的曲歌近透过猫眼洞,拉好了裤子拉链,目送着霍扉婷的背影离去。 想到霍扉婷这是要送去被宁博享用了,曲歌近就不甘愿让宁博得逞。 小闹一下宁博,还是很容易的。 曲歌近拨出一通电话。 “一个小时后,宁博开的非法地下赌场,找人去放把火,惹来119灭火,再惹来110起火,让老头子知道,他背地里g的是什么好g当。” -- 第107章:当面揭短 霍扉婷被送到青忧山的别墅后,按习惯照例事前洗澡。 正沉浸在一片水雾朦胧中,宁博就开门闯了进来。 霍扉婷以为他是等不及了,关上花洒,拿过浴巾飞快地擦起身体:“二哥,我洗好了,马上就好。” “临时出了点状况,我有急事要提前回宁家大院,你等我消息,我会再找你,你穿好衣服就出来,我让袁丁凯送你回去。” 宁博说完,快速拉上了浴室门。 风风火火,急急忙忙,看上去像出了什么火烧眉毛的事,目光都不曾在她身上多停留。 空跑了一趟,霍扉婷也不是没有收获,袁丁凯送她回去的车上,后排座位多了几个宁博送的新包,全都是难买的颜色与款式。 袁丁凯多次从后视镜里打量霍扉婷,霍扉婷注意到袁丁凯频繁看过来的目光,放下爱不释手的新包,说道:“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 袁丁凯沉默,从镜子里,移开了看她的眼神。 过了一会儿,想来想去没能想透的袁丁凯还是决定敲打下霍扉婷,试探起她。 “霍小姐。” “恩?”霍扉婷对那些名牌包看了又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上周,我看见你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车。”袁丁凯并报出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这话让霍扉婷突然心虚,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摸着包包的手都在发抖。 “噢,那,那是我朋友的车。” “霍小姐的朋友,姓曲吗?”袁丁凯边开着车,边从后视镜里观察霍扉婷的神情,“我是宁总的助理,兼司机,经常陪宁总出入公司,姓曲的,虽然现在开的是保时捷了,车牌号是五个六,但曾经开过的那辆黑奔驰和车牌,我还是很熟悉的。” 等等…… 曲歌近什么时候开上保时捷了,还是车牌五个六的保时捷? 霍扉婷见都没见过,完全不知道曲歌近有新车了,他都没有透过口风,每次开的都是那辆磕碰出不少痕迹的破旧奔驰来找自己。 好他个曲歌近,连买了车都要隐瞒! “霍小姐?”袁丁凯看霍扉婷咬牙切齿攥紧拳头的模样,觉得奇怪。 她听到这话,应该不是害怕吗?这样生气是为什么? 被喊回神的霍扉婷‘啊?’了一声。 袁丁凯对她这种不在乎的态度都高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冤枉错怪了她。 “我拍到了照片,霍小姐。”袁丁凯说道,“我会在合适的时候,交给宁总。” 交就交,谁怕谁。 袁丁凯说出他想要做什么,霍扉婷反倒不心虚了,他要交,早就一声不吭交给了宁博,不会等到现在,在交之前还要提一嘴。 不把照片交给宁博的原因,要么根本就没有照片,要么,有他自己的顾虑,或是证据不够,不能轻易交给宁博。 不过,这袁丁凯看见她上了曲歌近的车,声称拍到照片,那这袁丁凯就被霍扉婷列为定时炸弹。 这颗定时炸弹,霍扉婷想试着,铲除了他,不能给自己和曲歌近带来危险。 霍扉婷从后座坐上来,手扶在副驾驶位上,对开着车的袁丁凯喊道:“喂,袁丁凯。” 袁丁凯一回头,就看见霍扉婷靠着副驾驶,低下了身,领口里漏出大半的x,被白色内衣包裹托着,向中间聚拢,形成一条深到看不见底的乳沟。 慌神被吓到的一瞬,袁丁凯忽视了前方的路况,等反应过来去看前方,方向盘快速被袁丁凯一掰,车就一头撞上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曲歌近一早起床后,眼皮跳个不停。 在仁爱路接上了约定在此等候的孙浩静,曲歌近没有马上开走车,而是仰头滴起了明目的眼药水。 坐在副驾驶上的孙浩静吃着橘子,犹豫了几次,才对曲歌近说道:“这次说好了,我陪你回宁家大院吃饭,你就不找沈千里的麻烦了。” “你可以选择不和我回宁家大院,是我比你去了吗?”曲歌近眨眨眼,放下眼药水,眼里朦胧,使劲眨了几次眼,视线逐渐清晰。 他比的还不够多?他都快把人比上绝路了。 孙浩静嚼着果肉,充满愤怒地看着曲歌近,在看见他脖子上那块没有消退的吻痕,孙浩静咽下嚼烂的橘子。 不知怎么的,孙浩静就把这吻痕,与上次曲歌近带回公寓被她撞见的女人联系在了一起。 曲歌近不清楚孙浩静是看到了什么,让她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 他对她警告道:“不要和我讲条件,你哥乖乖和我签了合同,我就不会打扰你和那残疾人的生活,否则,你知道的。” 曲歌近发动车,往宁家大院的方向驶去。 一回去,就碰上昨晚就回了宁家大院的宁博。 宁博吊着一双发黑的眼袋,面容憔悴,一看就知道,被宁求之叫去书房里训了一晚。 对比一脸春风得意,精神头十足的曲歌近,宁博焉得就像一条在太阳下暴晒多日的老茄子。 曲歌近照常装出有礼貌地问候宁博,宁博打着哈欠,双手插兜撞开曲歌近的肩膀,无视了他,往房间走去。 这情形被孙浩静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开宴吃饭前,曲歌近带着孙浩静在宁家大院里逛了起来,看上去是在为孙浩静介绍起这周围的情况,实际拿着手机,发了一条又一条短信,捏着手机等不到回复,避开了孙浩静,去到一边打起了电话。 孙浩静看曲歌近阴沉着一张脸色,就知道对方没有接他的电话。 女人看这些最准了。 孙浩静看这不离十,能让曲歌近这样牵肠挂肚,对方指定是一个女人。 孙浩静还观察到,曲歌近在这宁家的地位是有够低的,连累着她挺着一个大肚子,站在曲歌近身边,看宁求之、宁心依次入座,等不到宁博,让佣人去请,没请来,宁求之才挥手,让曲歌近坐。 曲歌近看起来战战兢兢,缩手缩脚,全然与孙浩静眼里咄咄比人的模样不同,分不清他是演出来的,还是回到宁家后就这副德性了。 孙浩静觉得今天这顿饭,气氛怪异沉闷,宁求之不怎么说话,宁家的那位长女宁心,即宁博的亲姐姐,她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没有精气神地吃着饭。 饭桌上唯一在状态的就是曲歌近了,他殷勤的往孙浩静的碗里夹菜夹肉,在宁求之面前表现出一副会照顾妻子、疼惜妻子的模样。 这顿饭很不合孙浩静的胃口,主要是曲歌近夹的那些菜,不是她爱吃的。 不是讨厌吃那些菜,而是讨厌那些菜是曲歌近夹来的。 当宁博迟来出现,上了饭桌,孙浩静就觉得这气氛从怪异沉闷,一下子演变成了看不到硝烟的战场。 宁博在曲歌近对面坐下,佣人拿出一套餐具,摆放在宁博的面前。 他们吃的是中餐,宁博却用了一副刀叉,切起了夹进盘子里的J肉。 “昨天,也不知道是哪个被雷劈的东西,烧了我的场子。” 坐在主位的宁求之看向宁博:“你还好意思说?你g的事,像话吗?” “爸,怎么不好意思说,有人都敢放火了,我连说都不能说了?” 宁博振振有词,叉子叉上一块J肉,眼睛锁定曲歌近,把沾上蕃茄酱的J肉吃进了嘴里。 曲歌近没接宁博看过来的眼神,低着眉,闲适地吃着碗里的菜。 曲歌近不接招,宁博切着盘里的J肉,手里更用劲了,宁心坐他身边,都感觉他快把盘子切成两半了。 “静妹子。”宁博跟着看见曲歌近脖子上那块显眼的吻痕,一边切J肉,一边对孙浩静说道,“你肚子都那么大了,还是悠着点,不要为了短暂的欢愉,把某人打的如意算盘脖埔了。” 孙浩静没听懂宁博在打什么哑谜:“什么?” 宁博没明确指出,只是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安静低头吃饭的曲歌近。 孙浩静瞬间就明白宁博说的是什么了。 “博哥哥是在说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吗?”孙浩静耸肩,“那不是我留的喔。” 曲歌近停止嚼嘴里的饭粒,看向宁博,想起霍扉婷‘咬’他脖子时说的话。 说什么打上标记,原来打的是这个标记。 让所有人看了都知道他出轨劈腿的标记。 曲歌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拿着筷子都不知道该往哪个盘子夹菜了。 宁博放下刀叉,来了兴趣:“不是你?” “不是你,那说明这某人,露出尾巴了,不装老实人了,胆大到在外养小的了,这么明目张胆让那小的留下吻痕,这是没把静妹子你放在眼里。” “谁说不是呢?”孙浩静与宁博打起配合,站在了一条线上,“但外面的野草野花,总归是野的。” 宁博顺势说道:“静妹子说的对,野种,终归是野种,上不了台面,小丑一个。” 啪— 宁求之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搁:“吃个饭叽叽喳喳,要吃就吃,不吃就下桌。” 宁求之一放筷子,曲歌近跟着放下了筷子,没有去解释脖子上的草莓印来历,也无需去解释。 在宁求之面前和孙浩静做做样子,场面上的事,应付过去就完了,只要不闹大,宁求之对于他的私生活不会过多g涉。 哪怕他像宁博那样,包养十几二十多个情人,宁求之都不会说什么,他也无惧宁博在其中挑拨。 宁求之和宁博都是花花肠子,他们批判他在外鬼混,等于批判他们自己。 “伯伯,我给你盛汤。”曲歌近站起身,拿过宁求之手边的汤碗,去给他盛汤。 宁博看对曲歌近没反应,找孙浩静攀谈起来:“静妹子,你哥最近怎么样,上次我看他打电话,好像最近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孙浩静正要说,被曲歌近在桌下一脚踢在了腿上。 孙浩静冲曲歌近不高兴地嚷嚷道:“你干嘛踢我!”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伯伯从小就教导我们的,你头一回来我们宁家吃饭,你就安安静静地吃饭,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孙浩静看见宁求之脸色不大好,忍了下来,对宁求之说道:“公公,我……” 宁求之端过曲歌近递来的汤碗,不去看孙浩静:“虽然你们领了证,但婚礼还没办,歌近的身份也没被我公开承认,你现在暂时和歌近一样,称呼我为伯伯比较好。” “是。”孙浩静吃了宁求之的闭门羹,悻悻道,“伯伯。” 宁博脸上的笑容扩开:“静妹子,下次你哥来我这里喝酒,你也跟着来,我给你好好聊一下某人过去的经历,他啊,不仅被要求喊我爸为伯伯,他小时候啊,连饭桌都不能上,没饭吃,饿到去吃佣人们倒掉的饭菜,那些饭啊菜啊汤啊,混合在一起,油腻腻的,飘着一股馊酸味,他想都不想,拿手抓来就吃了。” “曲歌近。”宁博看向当着大家的面被揭了短,脸色变难看的曲歌近,嬉皮笑脸地说道,“你现在应该看到剩饭剩菜,都会恶心到想吐吧,毕竟你吃了我们宁家很长一段时间的潲水,喂给猪吃,猪都会吃腻了。” 一些不堪的记忆涌现。 那些记忆片段让曲歌近嘴里没来得及吞下的食物都像散发出了一股腐烂的馊味,让他恶心到想要吐。 -- 第108章:照片被看 曲歌近向宁求之低声说道:“抱歉,我想离开一下。” 得到宁求之的点头允许,曲歌近才推开椅子起身,背过身捂上了嘴,眉头发紧,迅速向卫生间走去。 宁博无声地笑着,被宁求之的一记目光扫过来,他明目张胆的笑就变成了卑劣的窃笑。 孙浩静至始至终坐在座位上,筷子挑起小口的米粒送进嘴里,不曾张望或是追着曲歌近去看看他怎么了,这被宁求之看在眼里,对孙浩静不太满意。 虽然两人没有感情,孙浩静肚里的孩子与曲歌近无关,但按照两人结合后的长远利益来看,孙浩静连在宁求之这个长辈面前,连个表面假功夫都不做,这让宁求之对这个‘儿媳’有了几分怨言。 曲歌近都要在他面前装一下夫妻恩爱,这个孙浩静是连装都不装了。 宁求之偏心宁博,但不至于待曲歌近连外人都不如。 私生子,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神色凝重,再度放下筷子。 宁心察觉到宁求之的面色,跟着放下筷子,余光瞥见坐旁边的宁博还在吃,桌下的脚撞了下宁博,让他别吃了。 宁博得以瞧见黑着一张脸的宁求之,停下刀叉,看向宁求之说道:“爸,怎么了?今天元宵节,大团圆的日子,犯什么气。” “你那张嘴少蹦一句,嘴上饶了你的弟弟不行么,非要在吃饭的时候翻过去的事来说,惹得大家都不快。” “依我看,不快的就只有曲歌近和爸了吧,我们大家都吃的很香。”宁博用力切起了盘里已经很嫩的J肉,说道,“还有,我没有弟弟。” 宁博突然一拍桌,吓到孙浩静筷子都掉落在地了。 “你跟着我过来,过来!”宁求之站起来,怒气冲冲就往书房走。 宁博不情不愿放下刀叉,跟着宁求之而去。 桌上只剩宁心和孙浩静。 佣人为孙浩静添上一双新筷,被她谢绝:“不用了。” 孙浩静找起宁心说话:“姐,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知道,曲歌近的古怪性格,有大半都是遗传了宁叔叔。” 宁心恹恹道:“我们这样的大门大户,相信你也清楚,领了证都不算什么,只有公开正式举行婚礼,才意味着新媳妇受到婆家认可,被丈夫看重,排场越大越好,请的来宾身份越贵重越好,你虽然和他领了证,但婚礼一天没办,那你和他都一样,一天都是没被我们宁家认可,他在宁家都要夹紧了尾巴做人,何况你这样小门小户出身的,你说话注意分寸,尤其是对我的称呼,请连姓称呼我为宁小姐。” 孙浩静被宁心说的颜面扫地,碰了一鼻子的灰,在触碰上宁心盯着自己的懒散眼神,孙浩静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摁着头,强迫着,在宁心面前低头。 “宁,宁小姐。” 一定要听到孙浩静口中的那声‘宁小姐’,宁心才起身离了席,吩咐佣人熬碗养胃的小米粥送她房间里。 独留孙浩静在桌上,本来就没胃口的她,连口汤都是不想喝了,冷清地坐在那里,想要等曲歌近去洗手间吐完回来,但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曲歌近回来。 一问佣人,才得知曲歌近从洗手间吐完,就回了客房休息。 孙浩静被佣人带着去到客房,没敲门就径直拧开了没上锁的房门,拐进卧室,看见曲歌近站在床边,正在从下到上地扣衬衣纽扣,浴室里飘出一阵阵热雾,流向打开的窗户。 “至于这么爱干净吗?”孙浩静说道,“被恶心吐了,还要洗一次澡。” “外门拍摄的记者已经走了,我们不用装了,你一会儿就自己离开宁家大院,我就不送你了。”曲歌近穿好外套后,戴上了洗澡时卸下的手表。 经过孙浩静身旁时,曲歌近弯腰特地说道:“谁说我是被恶心吐了才洗澡的,也可能是在赶去见情人前,洗干净好办事。” 曲歌近身上的淡香与说话时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洒在孙浩静的耳边,她的脸一阵燥红,幸好没让不多停留直接走出门的曲歌近看见。 孙浩静眼神乱晃,最终落向床上曲歌近换下的裤子上。 K兜里鼓鼓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忘了拿出来。 孙浩静看了眼门的方向,然后拿过曲歌近丢在床上的裤子,将K兜里的东西摸了出来。 是被遗忘落下的钱包。 孙浩静对钱不感兴趣,从小到大她就没为钱犯过愁,生活条件优越,娇惯成了公主病。 掂着手里的钱包,不用看都知道这里面装的钱是少之又少。 孙浩静正想丢下曲歌近这穷酸的钱包,可那一瞬间冒出想看看曲歌近钱包的念头,让她握紧了钱包。 钱包一展开,孙浩静就看见钱包透明夹层里装着一张漂亮女人的照片。 那照片是被偷拍的,还是趁对方在睡觉时被拍的。 照片里的女人睡相像个小婴儿恬静美好,营造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 能拍出这样照片的人,肯定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内心生出无限温情,才能拍出这样透着温馨幸福的照片,想要把这平淡温暖的画面留下,在照片上定格成永久。 这照片出现在曲歌近的钱包里,照片里的女人还是在睡眠中被曲歌近拍下,说明两人的关系匪浅。 尤其这照片还被曲歌近随身放在了钱包里。 曲歌近是个什么样的人,孙浩静对他有大半的了解。 这女人的照片能被他珍藏在钱包里,那就更能说明这个女人在曲歌近心目中占的位置了。 孙浩静一通分析,忽而生出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羡慕的情绪。 走廊上传来匆忙的跑步声。 孙浩静急忙把钱包丢在了床上,收好了拍下那女人照片的手机。 摸到钱包没了的曲歌近心如缺了道口子,惊慌往回赶,一进房间就看见钱包被翻出来,扔在床的表面,孙浩静像个无事人站在那里。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是不是你的情人不理你了?” 曲歌近一把拿过钱包,翻开去看钱包,看见照片还在,质问起孙浩静:“你动我钱包了?” “啊,动了啊,我看见你的裤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我就替你拿出来了,你放心,我没看你的钱包,你的那几个臭钱,我还看不上。” 但愿是没看。 曲歌近小心的把钱包放在了外套内口袋里,贴近心脏。 不过,孙浩静这种八婆怎么会不看。 曲歌近向孙浩静走近,比着她往后退,退到一面柜子前,再也退不动,孙浩静拿手撑住了柜子,被曲歌近脸上那副死人笑容吓的心脏直跳。 “曲歌近,你想做什么?有话就说,别不出声不出气地吓人。” “产检时,医生说什么来着呢?”曲歌近假装思考了下,说道,“喔,我想起来了,说你现在处于怀孕中期,在初期和临盆前要小心,千万不能同房,不过呢,现在这个阶段是允许同房的,还说适当地做些运动,有益胎儿大脑,对吧?” 孙浩静盯着曲歌近那张无欲无求的脸。 说他是动了歪心思,发情到她这个孕妇身上,看着也不像。 “你想说什么,赶紧说,说了就快滚。”孙浩静别开脸,不去看曲歌近那双空洞的眼神。 曲歌近捏过她下巴,要她记住自己这鬼森森的表情,进一步恐吓道:“你要是透露半句关于看见了钱包里有什么东西的话,我会让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受罪,我曲歌近,说的出,做的到。” 他疯了不成?真想来强奸自己了?孙浩静推开他捏住下巴的手,语气凶道:“曲歌近,你别不要脸,不要以为对外我们是夫妻,你就可以对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是假的,我告诉你……” 曲歌近打断孙浩静的臆想:“少自作多情了,你挺着一个大肚子,我对你没任何想法,哪怕你没有怀孕,没有大肚子,我就是眼瞎了,也是不会把你瞧上眼的,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在警告你,安分点,不要乱说话,闭好你这张嘴。” “蠢货一个。”曲歌近骂完,整理了下衣领,就离开了。 那种具有威慑X的压迫感一消失,孙浩静觉得连呼吸都畅快了。 现在的曲歌近,与被宁博在饭桌上说的脸色难看跑去卫生间吐的曲歌近是截然不同的。 孙浩静怀疑,是不是曲歌近故意在宁博面前扮柔弱装可怜,会不会真实的曲歌近,远比她认识的还要可怕,用的心计还要深。 正在书房被宁求之关起门骂的宁博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宁求之最是见不得宁博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气得一脚踢上了宁博的屁股上。 “你小子,就是一混账,既然要翻他的旧账,戳他痛处说他吃剩菜,那来翻翻你的,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你给我惹了多少祸,歌近起码沉稳乖巧,没给我惹事,你给我惹出的麻烦事是一件比一件大,最大的就是退掉了钟家的女儿,人家住我们家好一段日子了,你和她同居都有一段时间了,你不顾人家颜面,把人家赶出去,你现在更长本事了,还跑去开地下赌场了,未来你是不是奔着黑白两道通吃去的?无法无关了你!” 宁博说道:“我不喜欢钟洛婷,你现在比着我和她成功在一起了,未来我也会找机会抛弃她的。” “那你喜欢谁?有谁能像钟家的女儿,和我们门当户对了?这喜不喜欢的,不打紧,我又不是不允许你不出去沾花惹草,你把她娶回来,婚后你该怎么玩,你就怎么玩……” 正教训着,宁博的手机就响了。 宁求之停下来,等着他把手机挂断,谁知他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 “喂,小骚,我现在在家,不方便说话,一会儿出门我给你电话。” 不方便说话不接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接?宁求之瞪着宁博。 手机那头,霍扉婷抽噎着抹泪说道:“二,二哥……你快来公安三分局,我被强暴了……” -- 第109章:红杏出墙 曲歌近坐在车里,拨出了一通电话,正等着接通,就见宁博脸色难看地出现在车库。 电话一接通,曲歌近盯着车窗外不远处开门上了车的宁博,问道:“在哪儿?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有点事,见不了面,你不要一直给我发短信打电话了。” 曲歌近犹豫了几秒,跟上了宁博的车。 “是宁博约你了?” “恩。” “那我就守着他结束。” 宁博脸色这样差,曲歌近猜想这时霍扉婷和宁博见面,准是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要不,提前先把宁博堵在半路上? 曲歌近跟着宁博超了速的车,车速不由渐渐提了上去。 “你守着干嘛啊?你忙你的,过几天我来你家里找你,住一晚。”为了让曲歌近断了现在来找自己的念头,霍扉婷抛出甜头,“不,住三晚,可以不戴套。” 曲歌近没有考虑就说了句行,挂了电话仍然跟着宁博的车。 一路跟到公安三分局,宁博把车径直开进了公安局大院里,曲歌近围着公安局开了一圈,找了一处地下停车场,把车藏好,步行去了公安局对面咖啡厅的二楼,盯着公安局大门,心中狐疑霍扉婷这次又是闯了什么祸?不找自己帮忙,倒去求助宁博,让宁博来局子里了。 宁博被一名年轻警察带着来到了休息间,一进去,就看见头发凌乱的霍扉婷。 她捧着纸杯里的热水在暖手,一见宁博来了,她放下纸杯就朝宁博跑来,跳上来搂住他脖子,趴在他怀里发着抖轻呼二哥。 “怎么回事?”宁博拍着她,感到震惊又愤怒,“我昨天让袁丁凯送你回去,好好的,今天怎么闹出这种事了?” 霍扉婷一味抽泣着,不回答。 宁博把她从怀里拉出来,看见她那双清澈单纯的眼,哭得是又红又肿,还看见她外套上的羊角纽扣都扣错了,下面的短裙发皱,不愿相信是袁丁凯强暴了她,报警闹到了派出所。 袁丁凯这人,从十几岁就跟在宁博身边做事了,忠诚、不好色,关键时刻脑子不会犯糊涂,宁博对袁丁凯赋予十分的信任。 他的女人们都是袁丁凯接送的,比霍扉婷漂亮的,身材好的,大有人在,从来就没出过桃色事件,遇上了霍扉婷,就出这种事了。 宁博一连串的疑问。 “怎么发生的,你好好讲。” “就是……就是……”霍扉婷没讲出个大概,痛哭着,再次倒进了宁博怀里。 宁博带她坐在了休息间的沙发上,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哄着她讲了出来。 “……昨天袁丁凯开车没注意,车撞在树上了,他打电话叫来保险公司处理,我本想自己打车回去了,他不让,说二哥你说了,要他把我安全送到家,他说他就有义务和责任把我送回家。” “我觉得他还挺负责的,我就在旁边等着,保险公司处理完,4s店的人就把车头撞歪的车拉去修理了,袁丁凯就叫了一辆出租车,送我回去,他在半路上临时变卦,约我去喝酒,我多次拒绝,他就说想和我聊聊,喝个酒什么的,他还说他是二哥你最信任最重视的人,不和他喝酒,就是不给他面子,然后我就……” 宁博说道:“你就去和他喝酒了?” “恩。”霍扉婷扁着一张嘴,语气愧疚,“我酒量很好的,喝十瓶白的,五瓶洋的都不会醉,我想着和他喝两杯酒,堵住不给他面子这话就好,哪知我半杯酒都没喝到,我就断片了,酒可能是被下了东西,后来我是怎么被袁丁凯带上车,又是怎么带去酒店,我统统记不得了,到我醒来,都是午后了,他在我清醒后,又强迫了我一次,还说根本不怕被二哥你知道,他吃准我对这种事难以启口,可我一想到以后跟在二哥你身边,要时时看到他,受到他威胁,我就情愿这种脏事捅出来,我都不要他这种坏人逍遥法外,趁着他去洗澡时,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二哥,你会不会觉得我脏了,不干净了。”霍扉婷说着,头慢慢搁在了宁博的肩头上,“会不会不要我了。” “你身子本来也没干净到哪儿去。” 宁博突然平白来了这么一句,让霍扉婷的心颤了颤,她捏紧了手想道,难不成……宁博打算放过袁丁凯,抹平这件事? 不小心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宁博立马挽回道:“放心,我不是迂腐的人,这事不怪你,你没有瞒着我,没有欺骗我,这是正确的做法。” 一名警官敲门,宁博说了句进,那警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示意宁博换个地方说话。 “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回来。”宁博整理了下霍扉婷乱糟糟的头发,起身跟着警官出门。 不能光听霍扉婷的一面之词。 宁博心里有数,袁丁凯不是容易被美色所迷的人,何况袁丁凯前不久好不容易才追到了暗恋十年的女生,不会这么拎不清做出去强奸霍扉婷这种事。 袁丁凯做任何事都要想后果的,不可能两眼一闭,冲动地碰他的女人。 从休息间出来,宁博带上门,警官递给他一份文件,说道:“宁总,我们在事发酒店房间床上、地上、桌上、浴室等地方都提取到了精液,还在霍小姐的内裤内衣上提取到精液组织,并在现场找到了三个使用过的避孕套,这些精液和找到的毛发经鉴定,都是属于犯罪嫌疑人袁某,霍小姐也在我们的陪同下,去了医院检查,阴道0有轻微的撕裂伤和发炎,确认两人是发生了X关系。” 宁博翻阅着那份文件,本抱着袁丁凯不可能强奸霍扉婷的希望,渐渐落了空,沉入了底。 警官继续说道:“我们拷贝回了酒店前台的监控,监控显示,犯罪嫌疑人袁某架着神智不清需要人搀扶的霍小姐开了房,袁某进了房间一直就没出来过,直到次日中午一点五十三分,辖区派出所民警接到霍小姐的报警,来到酒店房间控制住了袁某。” “强奸案很难定义取证,霍小姐在第一时间报警,没有洗澡而是留下了这证据,这……” “带我去见见袁丁凯。”宁博合上资料,“无论他有没有强奸,都给我办保释,把他放了,不要留下案底,你们不予立案。” “那霍小姐她……” “她什么她,她以前就是卖硬的,专门陪男人睡觉赚钱,多被男人睡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你见过妓女告强奸吗?这合理吗?不让人笑掉大牙了。” 警官还以为霍扉婷和宁博关系不一般,很重视这案子,特地想办好这棘手的强奸案,宁博却不维护霍扉婷…… “是,宁总请。”警官带着宁博去了审讯室。 袁丁凯从被捕起就不承认强奸了霍扉婷,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被两名警察审讯,做着笔录,正精疲力竭时,看见审讯室的门打开,宁博出现,袁丁凯的眼里一下就有光了。 “宁总!” 那名带宁博进审讯室的警官向审讯室的两名警官介绍了宁博的身份,两名警官立刻起身,表示一定会把袁丁凯的嘴撬开,说出真话,为宁博找回应有的公道。 “宁总,我是冤枉的,是霍扉婷那小荡妇勾引我的!”袁丁凯情绪激动地辩解道。 宁博平静地接过了某个警官递来的一支烟,警官掩着手,按下打火机,替宁博点燃了烟。 宁博抽了口烟,对审讯室里的三名警官说道:“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会儿。” 三个警察眼神交流了一番,其中一个警察说道:“宁总,我们最多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这里,毕竟还是派出所。” “二十分钟够了。”宁博坐到了警察们审讯袁丁凯坐的位置上。 三名警官依次退出审讯室,关好了门,把这本应属于他们的空间留给了宁博和袁丁凯。 宁博的表情从接到霍扉婷电话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很坏了,现在看到袁丁凯,他的脸色反而渐渐好了。 “说吧,怎么回事。” “是霍扉婷,是她设局陷害我,宁总,我没强奸她,我看到她上了曲歌近的车,我还拍下了照片,她知道这事后,在车上勾引我,故意漏x,引我撞上了树,我都让她先打车离开了,她非要等着我一起离开,约我去喝酒,想要和我解释,我也想听她怎么解释,所以……” “所以,你就去和她酒喝了?”宁博仰头,吐出烟圈。 “恩。”袁丁凯承认是和霍扉婷喝酒了,但紧接着说道,“喝了没几口,她就说头晕,醉了,要我送她回家,我扶着她上了出租车,她y拉着我一块儿上车,我担心她在路上的安危,我就坐上出租车,送她回家,车路过一家酒店,她就闹着要下车,说这里就是她的家,我被她拉着进了酒店,给她开好房,我原是想安顿她之后,我就离开,结果一进房间她就不装醉,恢复了清醒……” 宁博把没抽完的烟弹到了地上,神色平静地说道:“然后她就主动脱了衣服裙子,握着你那根不停使唤的d塞进了她下面,一切都是她主动,你被动。” 袁丁凯低下头,不说话了。 宁博脸上浮现出一股狠劲。 “警察和我说,在房间里,找到了三个用过的避孕套,你现在叫起冤,说全是她主动,她勾引你,你能被动一次,还被动两次、三次?” 袁丁凯的头埋得更低了,小声说道:“对不起,宁总,她实在是……” 实在是太骚,太会缠男人了。 袁丁凯真的没法拒绝,她软软香香,c起来太爽了,活儿好声音甜,双方都是你情我愿,互相都享受到了。 尤其是霍扉婷,她沉溺其中,高潮时,奶子都红了,全身痉挛的失魂模样,袁丁凯都还历历在目。 就连第三次,都是第二天醒来后,她主动索要的。 她像是饥渴了许久的沙漠行者,抓着他这个甘泉拼命汲取。 袁丁凯被她榨的双腿发软,整个人都虚了。 谁知道她转头就报警说他强奸,把他给卖了,让他有口难言,面对宁博无法交代,头都抬不起来。 她享受到了,爽到了,在她身上出了不少力气,她一脚就把自己给踹了,袁丁凯苦闷。 这女人完全没有尊严可言,不在乎名声,下流淫荡,得到了她想要的,她就不念及一夜缠绵,翻脸不认人。 审讯桌上的茶杯被一把宁博抓起来,投向袁丁凯。 袁丁凯眼尖,偏开头避开了,但未能避开第二个茶杯接着扔过来。 青花瓷片碎了一地,袁丁凯那张被榨虚的脸流下了两行血迹,他不停的对宁博说着对不起,道着歉,并说道:“我辜负了宁总你的栽培和信任,但我发誓,我真的没强奸她,她百分百是自愿的,她就是一个小荡妇,花招很多的。” “闭嘴!她荡不荡,花招多不多,不用你来说,我比你更清楚她,但凡你能管住你自己,都不会发生这种事,你要对她没那种意思,她就是脱光了衣服,主动坐你身上,你都可以推开她,可你,没有。” “我……我我我承认我没经受住她的勾引诱惑,没几个男人能在这种事上停下来的,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主要的错在于她,是她红杏出墙,背叛了宁总,她连我都要勾引,宁总你千万要小心,她……” 宁博不想听袁丁凯说她坏话,抱着对袁丁凯仅有的一丝信任,说道:“你说你看到了她上曲歌近的车,还拍到了照片,照片呢?” 照片…… 袁丁凯忆起,睡醒后,他的手机出现在蓄满水的洗手池里,手机泡在水里,彻底报废了。 照片,没有了。 -- 第110章:又贱又Y 冷汗混着脸部伤口往外冒的血,从袁丁凯的额角流下。 要是说,手机泡在洗手池里废了,照片没有了,没有了证据向宁博证明其所说的话为真,这会失去宁博的信任。 袁丁凯紧张地吞咽着口水:“照片……” “照片在哪儿,拿来我看看。” 只要袁丁凯能拿出照片,证明霍扉婷是上了曲歌近的车,那这件事,就有得商量。 否则。 “照片在手机里。” “那你手机呢?”宁博对袁丁凯说话就像挤牙膏的方式感到不耐烦,问道,“手机是不是在警察那里保管着的?” 袁丁凯轻点了下头。 宁博正要出门去叫警察,让他们把袁丁凯的手机拿来,手一摸到门把手,袁丁凯就低声说道:“手机被水泡烂了,照片没了,但宁总,你千万要相信我……”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还有让我相信的意义吗!” 宁博回转身,一双眼睛瞪大,泛着红血丝,额头与太阳穴的青筋一根根凸起。 这一吼,让袁丁凯抬起的头,不得不低了下去。 他感受到宁博忍耐许久的怒气在这一刻终于得以释放,充斥在这一间小小的审讯室里。 他听着宁博谩骂自己,还问他到底是不是看见霍扉婷上了曲歌近的车,是不是拍下了照片,是不是故意拿这种话模糊焦点,掩盖他一副理所应当强奸了霍扉婷的事实。 “不,不是的,宁总。”袁丁凯看见宁博暴躁地拖过了一张椅子,向自己走来。 袁丁凯发着抖,脸色苍白地解释道:“宁总,我没有强奸她,真是她勾引我上了床,曲歌近的车和车牌号我都拍得清清楚楚,手机也肯定是被霍扉婷扔进水池里泡着,她毁灭了证据。” 满口谎言,全是漏洞! “既然拍到了照片,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却要告诉霍扉婷?” “这个……” 那不是顾及宁博的暴脾气一上来,为他着想,担忧他会做出冲动的事,在没有十分确凿的证据证明曲霍两人有鬼,所以没有轻易把照片这事告诉他。 就在袁丁凯愣神的短暂时间,宁博举起那张椅子,拍向了袁丁凯的头—— 一个是认识十多年的兄弟,一个是认识不到一年的新欢,一个说没有强奸,一个说被强奸了,他们两个人的话,宁博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唯一可以确认的事,这两个人睡了。 睡了他女人的后果,不可能凭借几句模糊不清站不住脚的话就能蒙混过去,哪怕对方曾是他最信任的人。 管不住下半身的后果,那就理应接受皮肉之痛。 隔着门,都能听到审讯室内心惊动魄的打斗声和夹杂哭音的求饶声。 两名警察趴在门上听着,一名警察听着这里面的动静,脸色隐隐担心:“照这样打下去,会不会把人打死啊?我看,我们还是进去劝劝。” 另一名警察阻止:“劝什么劝,听听这动静,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撞在枪口上,白捡一顿气受。” 室内的动静持续了二十余分钟,才渐渐停下,一双沉重的步伐声临近门边,门外偷听的两名警察马上就站直了身体。 门开后,两名警察同时目睹到宁博手背上的血。 宁博甩甩打疼了的手:“有纸吗?” “有,有。”一名警察连忙摸出一包卫生纸,抽了一张纸给宁博还不够,还抽了第二张卫生纸。 宁博擦去手背上的血,没去接第二张卫生纸。 “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不予立案,不留案底,你们把他送医院,医药费我负责。” 手背上不属于宁博的血,轻易就被纸抹掉了。 带血的卫生纸肉成一团,被走向休息室去接霍扉婷的宁博扔在了墙边的垃圾桶里。 那两名警察先后一脚跨进审讯室一看,最先看见的是被拍散架的椅子,四根椅子腿有三根都掉在了地上,然后再是坐在椅子上,被手铐拷住,脸上被血糊地睁不开眼的袁丁凯。 在咖啡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曲歌近才看到宁博的车驶出来,副驾驶上,明显地坐着霍扉婷。 离着有一定的距离,曲歌近辨不清两人的表情。 曲歌近想道,霍扉婷遇到了事,进了局子,她难道不应该首先想到他,求助于他吗?怎么找起了宁博? 曲歌近离开咖啡厅,在去地下停车场的路上,辗转打了几通电话,到处托关系找人去打听公安三分局一个叫霍扉婷,年龄为十九岁的女孩,今天是犯了啥事进局子。 层层拜托,委托人四处帮忙去打探,等消息反馈传回来都是次日的上午了。 “曲总,你打听的那姑娘,是报警强奸。” 接到电话时,曲歌近正坐在办公室里,苦于一堆工作难题没能得到解决,处在头昏脑涨中。 ‘强奸’二字把曲歌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精神为之一震。 “强奸?”曲歌近坐不住了,踱步走到窗边,用超乎寻常冷静的口吻问道,“她是被谁强奸了?” “一个叫袁丁凯的男人。” 曲歌近诧异,袁丁凯就是宁博身边的一条狗,那条狗看在他主子的面子上,都不敢动霍扉婷,没想到本事见长了,g了这种龌龊的g当。 这理自然就通了,曲歌近明白过来,难怪霍扉婷叫的是宁博去警局,而不是自己。 手机里的人以为曲歌近没听清名字,重复了一遍袁丁凯的名字,说道:“宁博保了袁丁凯,没让警局的人立案,没留案底,袁丁凯从被抓,到被宁博打进了医院,始终不肯承认强奸了女方,袁丁凯的笔录上写的是女方勾引他,两人你情我愿上床,笔录记载两人从当晚十点到次日中午一点半,发生了三次X行为,第三次为两人醒后,女方主动要求。” 好家伙,三次! 对于一晚一次都困难的曲歌近冲击力不小。 这袁丁凯就是把霍扉婷衣服裙子撕了,让她逃不了,她就算被强奸了一次,在那种情况下,她就是裸体都会跑出来呼救,两人居然还平安睡了一晚,第二天醒后又高了一次。 这样的反常,曲歌近听着不对劲,他收回了对霍扉婷的同情与心疼。 这事情,究竟是不是强奸,曲歌近也不好判定。 万一,万一霍扉婷被袁丁凯绑起来,失去自由,囚禁强奸了三次,不是没可能。 抱着怀疑与猜想,情愿霍扉婷是被强奸,受到了伤害,而不是她放荡主动去勾引袁丁凯的想法,曲歌近特地选在隔天的下午,约见霍扉婷。 霍扉婷在手机里的语气毫无异样,和平常一样,让曲歌近上楼找她。 均子不在家,霍扉婷懒得起身开门,顺路经过门口,特地给曲歌近留了门,然后坐在沙发上,一一摆出她最新购买的三十二瓶指甲油。 曲歌近推门而进,一见曲歌近来了,坐在沙发上的霍扉婷就向他热情招手:“哥哥,来,选选哪瓶指甲油漂亮,适合我。” 她迫不及待向他炫耀展示起那些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忘记他曾给她立下过规矩,不准涂这些妖艳招人的指甲油。 见到那些摆满了圆茶几的指甲油,曲歌近气不打一处来。 “你把门就那样虚掩着,如果坏人闯进来了,劫了色是其次,要了你命,你哭都没地儿哭了。” 霍扉婷听出了曲歌近话里的怒气,想借玩笑话去化解他的不悦。 “坏人来了,劫了我色,我满足了他,他是舍不得我死的,不会要我命。”霍扉婷拧开一瓶黄色的指甲油,抽出刷头看了看,暗指曲歌近就是那坏人,“说不定,那坏人得了我一次好,就缠着我,想要两次,三次了。” 这两次、三次的话,让曲歌近联想起她与袁丁凯的那件蹊跷强奸案。 袁丁凯被宁博打到现在还在医院重症室,颅骨碎裂,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承认强奸了霍扉婷,都不至于被打的那样惨,但袁丁凯就没有承认。 霍扉婷放下黄色指甲油,拿起了一瓶淡蓝色的指甲油,拧开后看见曲歌近站在那里,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她连指甲油的刷头都没拿出来看了,不知道自己又把这位祖宗哪儿得罪了。 “哥哥,过来坐啊,站那里做什么,我选好指甲油涂好,我就跟你去你家,说好是三晚,那就是三晚,一晚都不会少你的。” “霍扉婷,我问你。”曲歌近刚说出来,又把话吞了下去。 他考虑到,万一霍扉婷是真的被强奸了,这样问出来,会伤害到霍扉婷。 “问啊。”见曲歌近欲言又止的模样,霍扉婷拿了一瓶黑色指甲油问曲歌近,这瓶好不好看。 这个节点,曲歌近不和她计较指甲油的事了,他在她身边坐下,想着措词,尽量找一个不伤害她的方式把话问出口。 霍扉婷顺势靠在曲歌近身上,一瓶瓶拧开指甲油来看。 曲歌近把手放在霍扉婷的肩上,压着她柔软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听我在公安系统的朋友说,大前天,也就是元宵节那天,宁博去警局接你了,说你被宁博的助理袁丁凯欺负了,宁博保了袁丁凯,让警察不要立案,这件事……” “什么,没有立案?还保了袁丁凯!”霍扉婷一下坐正了身体。 她不知道袁丁凯被宁博打伤住院了。 当时出警局的时候,她听宁博当她面,骂了几句袁丁凯,她就一直以为宁博相信她,让警察把袁丁凯关了起来,该判刑就判刑,该坐牢就坐牢,没个三年五载,袁丁凯是出不来的。 结果袁丁凯P事都没有,还被宁博保了,霍扉婷想自己与袁丁凯睡了不亏,亏就亏嘴长在袁丁凯的脸上,她睡完袁丁凯,反咬了一口袁丁凯,然而袁丁凯现在没事,还是一个自由身,那随时都会反咬她一口。 见到霍扉婷的表情,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什么强奸,曲歌近看袁丁凯的笔录就是真相! 他早该醒悟,风月场里混的女人没一个善茬,天生就喜欢勾引男人,离不开男人裤裆里的玩意儿,骨子里又贱又欲。 霍扉婷还在奇怪宁博为什么要保袁丁凯,曲歌近就愤怒地扫过了茶几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指甲油,没有拧紧的十几瓶指甲油瓶统统被扫到地上,浓艳的汁水流了一地。 -- 第111章:互相伤害 “干嘛啊,你发什么疯!” 霍扉婷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眼见占据了整张茶几的指甲油全被曲歌近一股脑扫到地上,急得叫了起来。 “我发什么疯?你该问问,你自己发什么疯!”曲歌近指着霍扉婷鼻子,咆哮骂道,“霍扉婷,你不是一般贱,勾引袁丁凯上床,报假案说他强奸了你,你存的到底是什么心,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一时间,霍扉婷不清楚曲歌近是如何得知自己与袁丁凯的事,为了掩饰慌张,她从沙发上跳下来拍打起曲歌近:“我的指甲油,我新买的指甲油,你今天不给我赔了,我和你没完。” “告诉你,我也和你没完,霍扉婷,你几个意思?”曲歌近抓住她拍打在胸前的手,捏着她两只细嫩的手腕,“你重C旧业了是吧,你双腿一张就要做生意了吧,宁博和我两个不够,你还要去找男人,找的还是袁丁凯这种货色的,你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丢脸,你以前是廉价,现在就是一分钱都不值,活该宁博打你,不要说宁博要打你,我都想打你了。” 霍扉婷扑到曲歌近面前,垫着脚,快要赶上曲歌近鼻尖的部位了。 “打啊,你打!”霍扉婷睁大眼睛,迎着脸让曲歌近打。 曲歌近咬了下嘴唇,举起手又放下手,转身去找称心的工具,看见了花瓶里插着的J毛掸子,就抽出了那J毛掸子,对眼睛都不眨,根本不拍被打的霍扉婷比划了两下子,还是没舍得下手。 “你让我感到恶心。”手里的J毛掸子,被曲歌近抛在了地上,“我后悔与你有过一切的亲密接触,你脏到了这种地步,是我无法能接受的。” 霍扉婷都没后悔说与他有过的亲密接触,他倒先说上了。 说完,骂完,闹完,他就要急赶着离开了。 “你站住,曲歌近。”霍扉婷叫住他,“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你不要每次和我吵完,下次还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想尽办法来找我,对,我承认,我就是勾引袁丁凯,主动和他上床了,我报假案想把他弄进牢房里,也是有原因的,这原因我现在和你说也没有意义了,反正我们借此正好做个了断,以后不要见面了。” 霍扉婷来到曲歌近面前,郑重说道:“从一开始,你就看不起我,贬低我,我没和你计较,现在你还要这样说我,我就是一头猪,我都被骂的开化了,你嫌我脏,宁博不嫌,你嫌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宁博不嫌,你觉得我恶心,我也觉得你恶心,自从和你上床后,你的每一次触碰,我都觉得恶心无比,你不止时间短,你那烂技术疼到我哪一次不是掐着自己的手忍住不哭,我给你留面子,不伤害你自尊,没有说出来,你现在说我脏,你有资格说我吗?不要拿宁博和你比,就是袁丁凯,都比你强。” 这话把本就处于怒火中的曲歌近进一步激化了,他一把掐上霍扉婷的脖子,将她抵在了墙上。 霍扉婷被掐到满脸通红,那双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只要再用一点力,就能捏断她脖子。 她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贱人,你就是一个只知道做爱要爽的贱人!爽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谁对你真的好,谁对你不好,你的心是看不到的吗。” 霍扉婷被掐的翻起了白眼,说不出话,双手拍打着曲歌近掐在脖子上的手,渴求能喘过气。 均子提前到家,一开门,钥匙还拿在手里,就看见屋内曲歌近把霍扉婷抵在墙上,一脸凶狠地掐着她脖子。 “婷婷!”均子惊声尖叫,上前去拉曲歌近。 处于被激怒的曲歌近没有那么容易被拉开。 均子没能拉开曲歌近,立即就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冲出来持刀就往曲歌近手臂上砍了一刀。 血飞溅到霍扉婷的脸上,吓的她瞪大了眼睛。 曲歌近的面色从愤怒转为痛苦,松了手。 均子拿着刀,拉过了霍扉婷,把刀比在面前,大声对曲歌近呵斥道:“快滚!不然我就把你的手臂卸下来了,这是我家,你私闯民宅,殴打滋事,我砍伤你,就是警察来了,我这都是正当防卫。” 霍扉婷咳着说不上话,看见曲歌近手臂被砍出的伤口源源冒着血,急切想要知道他的伤情。 西服外套和里面的白衬衣撕裂出一个口子,肉眼可见里面皮开肉绽。 就不知道伤口是有多深了。 他拿手压住伤口,指缝里渗出把白衬衣染红的血水,眼神刚毅,丝毫不服软,如是被拔光了刺的刺猬,还要逞强。 “霍扉婷,你就是脏,脏到我倒了八辈子的霉,要和你这种人纠缠,粪水都比你干净,我要是再找你,我是你儿子。”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臭,屎糊嘴里了?”均子拿着刀,想要再去砍曲歌近,被一个劲咳嗽的霍扉婷拉住。 目送曲歌近捂住受伤的手臂,迈着迟缓的步子从这个家走出去,霍扉婷才松开了均子,滑倒坐在地上。 沿路洒下从曲歌近袖管里滴落的血珠。 “哟,你没事吧。”均子放下沾有曲歌近血的菜刀,去扶瘫坐在地上咳嗽的霍扉婷,“来,起来,咱去医院检查治疗,回头让那畜生,给你赔一笔天价医药费,非赔得他啊倾家荡产,把他的老婆本都赔出来。” 霍扉婷摇摇手,表示不用去医院。 在均子的搀扶下,霍扉婷坐在了沙发上,捂在胸前的手能强烈感受到胸腔里咳嗽发出的震动,她吸了好几口气,气息里都带着灼烧的疼,卡了卡喉咙,试着吐出痰,都能尝到血丝的腥甜了。 均子倒了一杯热水,塞到霍扉婷手里,问道:“你俩是犯了啥事?吵什么?至于吵到他朝死里掐你脖子了。” 霍扉婷依旧是说不出话,摆着手,分了几小口,艰难地咽下了喝进嘴里的一口水。 “什么情况。”均子得空转眼看见流了一地的指甲油,指甲油瓶散的到处都是,撸起袖子说道,“他真够嚣张的,都撵到家里来羞辱你,对你动手了。” “他等着,回头我就和宁博说。”看霍扉婷表情急了,均子又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向宁博透露你对他也有意思,我就说是他来纠缠你,你拒不接受,他恼羞成怒,砸了我家里的东西,还掐了你……” “唷。”说到掐,均子看见霍扉婷脖子上一圈红,留下了深深的勒印。 他想道,他这是要迟回来几分钟,说不定霍扉婷尸体都硬了。 这狠手下的,到底是有多气,把人命当儿戏。 “我去给你烫条毛巾,给你捂捂,你这身上的淤青还没散,脖子上又戴一‘项圈’,好好的一女孩,弄得多难堪啊。” 霍扉婷咳着,出气不均,大概也就只有均子能把自己当成‘好好的女孩’,换成别的男人,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万人骑的比婊子,喜欢和男人上床的荡妇,不惜一切的捞女。 而现在,均子这个生理为男,心理为女的男人,正逐步往变成女人过渡。 均子烫了一条热毛巾,围了一圈在霍扉婷的脖子上,好能尽快消散勒印。 咳嗽声持续了约十分钟渐止,但霍扉婷还是会时不时猛咳两声,那阵仗,仿佛下一秒就要咳出血了。 “冰箱里剩有上次没吃完的两个雪梨,我拿来煮雪梨银耳汤,给你润润肺,你自己捂着热毛巾,多热一热你脖子。” 均子去了厨房,忙活着去煮雪梨汤了。 只有均子离开了,霍扉婷才敢眨了眨眼睛,让暗藏的眼泪流下来,而后,又怕被均子看见自己伤心落泪,快速拿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渍,清了清针刺那样疼痛的嗓子,问道:“均子,一会儿我们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均子搅着雪梨水,在厨房里回答道。 霍扉婷抿了口发疼的喉咙,说:“想吃魔鬼椒炒面。” 最好是能把人辣哭的面条,这样就可以很好的掩饰她想要掉下来的泪珠。 “你喉咙都成这样了,还是不要吃辣的了,街口有家老字号的豆花饭,开了三十几年,我带你去吃豆花饭,喝点豆汤。” “好。”霍扉婷同意。 均子听到她问话,觉得她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毕竟都谈到要吃什么了,但安静了几分钟,均子听霍扉婷哑着嗓子说道:“均子,你不要向宁博说这件事,我和他从今天起就断干净了,他已经挨了你一刀,够可怜了,宁博要是知道了,他会很惨的。” 这无用的同情心用在这方面上,真是浪费……均子关掉炉火,望着锅中煮沸后恢复平静的雪梨汤。 她同情他,觉得他可怜,那他呢?骂的那样难听,有过一秒觉得她可怜吗? 均子把乳白色小锅里的雪梨汤倒进碗里,粘稠的雪梨汤全是小气泡,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均子小声地叹了一口气,站在厨房里没有出来,隔着一堵墙,说道:“婷婷,我的手术在两个月以后,你到时随我去国外避一阵子,顺便照顾下我,等风头过去了,宁博对你不过问了,就让紫姐在国外的华人圈里,找个合适的有钱男人,不在乎美丑,不要求年龄,只要求单身有钱,性格踏实,你处个一、两年就定下来,嫁了,过你的好日子去,宁博再有钱,你受着这罪、这折磨,不值得,不要蹉跎到二十五、六岁,错过了良机,到时有钱合适的男人被挑光,你就白白耽误了自己。” 说完,没听到霍扉婷的回话,均子端起晾着的雪梨汤,走了出来。 霍扉婷坐在地上,随手捡了一瓶打翻在地的指甲油,翘着脚趾,往指甲盖上涂着指甲油,看起来怡然自得。 “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这一行的女人们,最终图的都是一个安稳,嫁个有钱男人,他们两个人,没一个人会娶你,你不要在这两棵树上吊死了。” “听到了,知道了。”霍扉婷刷着所剩不多的红色指甲油,心底不舍,可也明白,必须舍。 -- 第112章:心病无医 曲歌近左手臂的伤口不深,但也不浅,他忍痛驾车去附近的卫生服务站中心处理伤口。 可他低估了伤情。 卫生服务站的老医生检查后,说他的伤口没有伤到骨头,但筋断了,卫生所没有条件给他缝针,只为他做了简单的止血与包扎处理,叫来120就把他往大医院转了。 一共缝了五针,缝完针还要输两瓶液。 医院的病房紧缺,只是输液的曲歌近被安排到病房过道临时放置的床位,来来往往的人们经过他面前,都没发现躺在床上的他侧身背对走廊,搭着右手臂遮住脸,正静静悄悄地哭着。 护士来检查输液瓶还剩多少时,偶然一瞥,看见曲歌近花着一张脸,眼睛红的可怕。 “先生,伤口是疼得很吗?要不,我让医生再给你打一针止疼。” 在为曲歌近的伤口缝合前,就打了局部麻醉,伤口缝合完毕,还打了一针止疼针,现在看这大男人哭成这样,护士猜测,麻醉药效散后的伤口,必定是很疼的了。 “不用。”曲歌近表情漠然,在哭过后的脸上呈现出极致的冷淡,好像哭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心间的疼,远超肉体的疼,不是止疼针就能解决的了。 曲歌近从床上坐了起来:“还有多久能输完液,我还有工作没有处理。” 输液管里的滴头,一滴一滴地滴着。 “这个……”护士看曲歌近赶时间急着想要离开的神情,如实告知道,“这瓶输透审,还有一瓶。” 曲歌近立即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不输这个,也死不了。” 治疗费在进行伤口缝合前,曲歌近就一个人捂着带血手臂跑遍窗口结算清了。 拔掉输液针,曲歌近就要离开,护士抓过病床上落下的药单,追上了他:“先生,你还有药没有领。” “就在一楼的药房,你顺路就能去领了。”护士把手里的单子递给曲歌近。 曲歌近眼神落在护士的胸前。 那里挂着她的工牌,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名没看仔细,就看见她姓霍。 护士看曲歌近那鬼不鬼人不人的模样,都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然而他接过了药单,说了一声谢谢。 来医院看病的人,身边都有伴,曲歌近形单影只,穿梭于其中,愈发显得孤独。 领着一大袋的西药从医院大门出来,曲歌近就接到了催他回公司的电话,来不及回家一趟,他提着一袋药,带着左手臂的伤,打车回了公司。 顾着想找霍扉婷问个明白,曲歌近头脑一热,休假腾出半天的时间约见霍扉婷,计划天黑前解决好他们之间的事,再回到公司加班,谁知道这一耽误,又是跑医院,又是输液的,时间耽误了不少。 他穿着带血坏掉的西服和衬衣赶到s集团,楼下保安看见他落魄的样子,惊叹他是遇上了什么事,上前关切地慰问他。 曲歌近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亲切,解释说在路上见义勇为,与抢匪殊死搏斗,被对方伤害,以至于受了不轻的伤,好在去了医院,得到了有效的救治,没有了大碍。 转身背过保安一走进s集团,曲歌近热情的面孔就覆上了冰霜,进入了正好停在一楼的电梯,按下12楼的楼层键。 一抵大办公室,曲歌近匆忙就把装药的袋子放下,换起了放在办公室里透擅干净的备用衣服。 抬起胳膊穿衣时,伤口扯了下,镜子里映照出的曲歌近面色痛苦,不禁叫出了声。 发出了这样的一声叫,曲歌近窘迫,放下胳膊,再次牵扯触碰到伤口,他就皱紧了眉头。 能有多疼,眉间的那道纹路就有多深。 换好衣服,曲歌近直奔会议室,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敲门进了会议室,气氛沉闷而诡异。 他虽然是宁求之的儿子,在s集团担任区域副总一职,但能压过他的人,不止宁博一人,稍微犯了一点的错误,这个错误都会被无限放大。 同样的错误落在宁博身上,不会小题大做,而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在曲歌近去找霍扉婷的期间,宁求之临时让曲歌近负责主持公司关于x国某公司贸易进出口的视频会议,往往这类比较重要的会议,一般需要提前好几天的工作准备,且还轮不到曲歌近来负责,但就恰好在他外出时,宁求之点名让他来。 联系不上曲歌近,会议延迟十分钟,去找可以负责主持会议的人,换来对方代表认为他们毫无时间观念,取消了会议。 这事被宁求之知道了,认为对方毫无合作诚意,取消就取消了。 这次取消了,下次要对方求着来合作。 宁求之没有责怪曲歌近的意思,就是这事被宁博知道了,随时随地都在找机会打压踩一脚曲歌近的他,这样一个打击报复的好机会在眼前,他是不可能错过的。 宁博与公司的几个高层关系要好,私下叫他们叔叔,他们看着宁博长大,倾向维护宁博,知道曲歌近多少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对公司虎视眈眈。 在宁博的推动下,几个高层决定私下给曲歌近苦头尝尝,专门把曲歌近叫来了会议室,制造出严肃紧张的气氛,让他一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就对他痛批。 因为他的玩忽职守,上班时间离开公司,导致会议取消,夸大说丢掉了这个价值三亿元的合作。 面对他们一个个的指责辱骂,曲歌近全然接受,低着头,放低姿态,一直说着抱歉对不起,不去反驳顶撞,不解释他这半天是请好了假,堆积的工作会推到晚上回公司完成。 他们这群叔叔辈的高层们,那点鬼心思,曲歌近还是知道的。 他只要顶撞辩解,就正合他们的心意。 只要他争辩,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告到宁求之那里,给宁求之施加压力,然后一步步,把他赶出s集团。 类似这样的事,曲歌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他不会让他们捉住小辫子,忍耐力也异于常人,他们叫嚣的越凶,他就要淡然处之,道歉要勤,认错要快。 熬到他们骂完,他就解放了。 从晚上十点不到一半的时间,这场他站,他们坐着骂他的训诫批斗大会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以他工作不负责为由,停职一个月。 曲歌近统统都接受。 正好,他也想休息一下了。 浑浑噩噩回到家,曲歌近摸到伤口处一片湿润,知道是缝好的伤口裂了,没有去管它,躺在床上闭眼睡了过去。 太累了,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梦里,他模模糊糊地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跳河自杀的漂亮女人。 他对她的印象很浅,她也不常来他的梦里,偶尔一梦,都是在他生病的时候。 他看见她带来了霍扉婷,y把脸上写着不愿意的霍扉婷塞到他身边,摁着霍扉婷的头,强迫霍扉婷睡到他身边。 他抓住要逃的霍扉婷,翻过身死死压住她,急切迅速地扯开她内裤一角,握住烫手发硬的阴精,插进了窄小紧致湿润的蜜穴,脸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发香,在她身体上拱动。 他要把她钉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 曲歌近心潮澎湃,激动地去吻霍扉婷不愿张开的唇,讨好地喊道:“婷婷。” “疼,曲歌近,你把我弄疼了。” 寻着声音,曲歌近睁大了眼,去看身下的霍扉婷。 她满脸都是泪,鼻头都是红的,委屈地哭着。 “你连袁丁凯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宁博了。” 不,不是这样的,宁博看起来就是一副艳痿脸,虚成了那样,怎么可能会连宁博都不如? 这不可能。 被霍扉婷在这方面说比不上宁博,比宁博拿鞋底踩他脸还具有侮辱X。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婷婷,我们再试一次,一定是哪儿出问题了,我可以的。” “我不可以,你放开我。” 霍扉婷推着他,表情厌恶,骂起了他无能之类的话,字字戳他心眼。 场景一换,曲歌近看见袁丁凯骑在霍扉婷的身上,霍扉婷被操到呻吟着,气息微弱,x随着他们激烈快速的姿势猛烈摇晃。 袁丁凯看着曲歌近,挑衅地玩起了霍扉婷的x,专门掰开了霍扉婷的下身,展示给曲歌近看。 “曲歌近,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的下贱,这样轻易就和男人上床,你还要吗?你要了,她会给你戴无数顶绿帽,背着你和无数个男人上床,她不会从良的,她就喜欢钱,不会喜欢你。” 曲歌近冲上前,画面陷入一片黑暗。 耳边是霍扉婷被操到浪叫的声音,爽到她一遍遍重复说还想要,那些声音与字眼直往曲歌近耳朵里钻。 曲歌近堵住耳朵不去听,但逃不掉颅内循环,让他的心被均子手里的那把菜刀,一刀刀划开、劈破。 只要一想到霍扉婷和别的男人上床,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他的心就痛,痛入了骨髓。 这世界上,存在着许许多多无法接受的事,他都可以接受事与愿违,唯独这件事是他的心病。 那种痛在梦里太真实了,他连喘息都困难。 惊魂般睁眼,曲歌近看见现实中坐在床边手拿热毛巾的人后,疼到满头都是汗的曲歌近,半眯了下眼睛,辨认道:“婷婷?” -- 第113章:过来陪我 “你总算是醒了。”钟洛婷捏着毛巾,轻擦起曲歌近冒汗的额头,“你一直说梦话,喊着我名字,是梦到了我什么?” 曲歌近大脑一片浆糊,眼神缥缈地盯着钟洛婷。 是钟洛婷,不是霍扉婷。 “你怎么进来的?”曲歌近从床上坐起来,扭身看见自己上衣不见了,光着半身,左手臂的伤口换了一副新的绷带。 搭着被子的下半身还穿着裤子,能感觉到内裤湿漉漉的,像尿在了上面。 一想到梦里的画面,曲歌近就知道这很可能不是尿失禁,而是梦遗。 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连小肚子都盖住了。 “上次我介绍给你合作的麦总,他又介绍他的表弟,想向你了解下关于你那边的项目,我去公司找你,听说了你停职一个月的事,就过来想看看你的情况,敲不开门,我就让物业联系开锁的工人,把门锁打开了,看到你发起高烧,满口胡言乱语说梦话,手臂上不知道上哪儿高的伤口,一直渗血,我就找来家庭医生,给你处理了伤口,打了退烧针。” “谢谢。”曲歌近倚在床头,低着头玩起手指,不去看钟洛婷。 看他又是受伤,又是被公司停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钟洛婷可怜他,问道:“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没事,小问题。”曲歌近趴着身子去拿放在床边的手机。 钟洛婷问道:“是不是孙家那头死肥猪,又上门来找你麻烦了?” 钟洛婷所认识的曲歌近,是不会主动惹事招祸端,就是祸事主动找上了门,曲歌近都会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钟洛婷能想到的就是上次撞见孙浩然和孙浩静上门来打曲歌近,这次曲歌近胳膊挨了一刀,没准就是孙浩然来报复了。 打开剩余电量不多的手机,曲歌近没有看到期待中的来电和短信。 “不是。”曲歌近否认了钟洛婷的猜测。 就孙浩然这熊样,还伤不到他。 “我在路上见到两名抢匪抢了一个阿姨的金耳环,我帮着去追抢匪,被抢匪伤了一刀,没什么大碍,我肉厚,没伤到我的骨头。” 钟洛婷放下热毛巾,略带担心地说道:“这太危险了,虽然是做好事,但危险X蛮大的,下次遇到这种事,最多帮忙叫个警察就行了,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是,婷……”曲歌近本是想叫婷婷的,临到嘴改口说道,“你说的对,没有下次了,我不会再犯这样的傻了。” 均子回了老家一趟后,带回一个老乡小兄弟在家住宿,两人之间,笼罩着一种暧昧的氛围。 吃个水果,都要共用一个牙签叉水果吃,晚上睡觉,老乡小兄弟都是睡在均子的房间里。 霍扉婷瞅着,两人不像是简单的朋友关系,看来,均子又找到了真爱。 霍扉婷坐在饭厅喝着水,偷摸打量坐在沙发上看着DVD的两人,均子突然问道:“你脖子的淤红好些了吗?我给你的化淤青软膏,你擦了吗?” “擦了。”霍扉婷特地捞起袖子展示给均子看,“还挺见效。” 不仅脖子,连宁博打她后留下的淤青都散得差不多了。 叮咚一声,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 发件人是宁博,短信内容为:今晚七点,来青忧山的别墅陪我。 霍扉婷看了短信,抬头正想让均子开车送自己去青忧山别墅,就看均子和他的小老乡聊得正亲密,她不好打搅,叫走均子,留那小老乡兄弟一个人。 霍扉婷默默回了房间化妆换衣服,再出来,提着宁博前不久才给买的某大牌包包,容光焕发地出现在均子视线里。 见霍扉婷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出门,均子问她去哪儿。 快要迟到的霍扉婷来不及说,关上门就跑了。 均子追出去,恨铁不成钢,大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又要去找他了?” “晚上我会迟些回来,你和你那小老乡兄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有顾及和担心啊。”霍扉婷答非所问,踩着一双高跟鞋,叮叮当当地跑下了楼梯。 霍扉婷连拦几辆出租车都是满载,好不容易有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副驾驶却坐有一名男乘客。 出租车司机问霍扉婷是去哪儿,得知她是到青忧山,出租车司机说道:“正好了,你和这名乘客去的地方是同方向,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一起拼车,我把他送到后,再接着送你。” 司机又问坐副驾驶的乘客是否介意,那名男乘客表示不介意,并说道:“能和这么漂亮的姑娘坐一辆车,是我荣幸。” 可霍扉婷介意。 她虽然书读的不多,认的字不多,但也是会看新闻看报的人。 这出租车司机强奸杀人的案件在近两年频发,没线索没破案的,多了去了。 尤其这车上还有两名男性,她害怕。 不是害怕死,是害怕被强奸。 拒绝了拼车的建议,霍扉婷站在路口,等了二十来分钟,才终于在路边拦了一辆空车。 忐忑不安到大青忧山别墅,天早就黑了。 一下车看见别墅窗户透出的灯光,霍扉婷心里就踏实了,她挎着包包,拿手机照明,走到了别墅大门前,敲起了门。 隔着门听到里面嘈杂吵闹的音乐声,敲门没有人来开,霍扉婷就按起了门铃。 很快,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你来了啊,快进来。”来开门的h樱桃似乎早知道霍扉婷会来,热情地迎她进来。 看见h樱桃,霍扉婷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今晚就她一个人。 该不会……宁博又想玩双飞了?不可能啊,他明知道,自己是不喜欢玩多人的。 被h樱桃带着进去,霍扉婷看见原来不止h樱桃在,还有别的几个女人,她们身上穿的衣服比她还少,陪坐在几个男人身旁。 宁博也在这其中,嘻嘻笑笑着,随意地摸起了身旁女人的x,向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比划着x有多大。 “里面暖气开得高,你这样穿会热,来,把外套脱了。” h樱桃热情地去替霍扉婷脱她身上的外套。 “谢谢,我自己来。” 霍扉婷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别人为自己服务,她自己脱下了穿在身上的毛绒短外套。 以为只是与宁博单独相处,霍扉婷在穿着方面比以往还要大胆,贴身的黑毛衣在两穴间有一个镂空爱心,没有穿内衣的乳房露出了边缘轮廓。 被h樱桃带着走向宁博,霍扉婷不太好意思,一只手扯着一坐下就会走光的短皮裙,一手遮住了胸前的镂空爱心。 笑着和人交谈的宁博一看见霍扉婷,立刻叫人把音乐声关掉,脸上瞬间死气沉沉。 众人看到宁博的脸色,跟着转头去看走过来的霍扉婷。 宁博语气责问:“你怎么来了?” 见宁博脸色不好,霍扉婷小心翼翼地说道:“二哥,不是你发短信叫我来的吗?” 猜测是迟到了,惹宁博不痛快,霍扉婷说道:“今天突然降温,车不好打,我拦了二十多分钟的出租车才拦到……” 宁博瞪向了站在霍扉婷身边的h樱桃。 h樱桃挽着霍扉婷的胳膊,笑容就没从脸上断过,她把霍扉婷推着往宁博身边坐,原本坐在宁博身边的女人识趣,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给霍扉婷。 霍扉婷正要坐下,就被宁博勒令道:“等一下。” 宁博拿过自己脱在一旁的外套,搭在了霍扉婷腿上,搂着霍扉婷粗了一圈的腰坐下。 一坐下,霍扉婷看清坐在宁博对面的男人就是上次见过的大肥猪,孙浩然。 在场的男士看到宁博搭了一件外套在霍扉婷腿上,都知道宁博是个什么意思,没有去打量或是偷瞄霍扉婷。 偏让霍扉婷怪可恨的是坐对面的孙浩然,总有意无意往她胸前看去,她拿了手遮住都不行,不看x,那对贼眉鼠眼的目光就往她身上其它地方看。 孙浩然身边不是没有坐有女的,在他庞大的肥猪T型衬托下,身边穿着某x中中学制服的女孩显得格外瘦弱,也格外惹人垂爱,衣衫不整,马尾被扯得凌乱,脸上印了三根清晰的手指印,看来是被狠狠打了一耳光。 发现霍扉婷在看自己身边的女孩,孙浩然就把手搭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对宁博说道:“小香是学校的校花,成绩可好了,听话,不早恋,我都不信她没恋爱过,还专门送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处女膜真的还在,宁总,这是我专门给你淘来的。” 霍扉婷想,或是考虑自己在,宁博拒绝了:“你还是留着你自己用。” “别啊。”孙浩然说道,“宁总,你不要看小香年纪小,其实她发育的很好,就是这宽松的破校服遮住了她的好身材,她其实x大腰又细,不信你看……” 孙浩然说着就要去脱小香的校服,让宁博看。 小香反抗,捂住校服不肯被孙浩然扯开,孙浩然给了她一巴掌,强行要去脱她衣服。 霍扉婷见宁博和其他人都无动于衷,看上去都兴致波波,在期待着小香衣服被扒开,霍扉婷就一下从宁博身边站起来,对孙浩然吼道:“住手!人家不愿意,你干嘛非要强迫这小姑娘,上赶着来贴二哥、愿意来二哥身边的女人多得是,你不要为难一个小姑娘,她爸妈或许还在家等着她吃饭,你把她放了。” 话音一落,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宁博扫了兴,板起了脸,以及从沙发滑落跪在地上的小香紧紧捂住校服,发出了细碎的啜泣声。 -- 第114章:上贡处女 笑声充斥回荡在霍扉婷耳边,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想要玩女人,多的是愿意被玩的,只要有钱,当妈的带着亲女儿来卖初夜,霍扉婷都见过,逮着一个还在读书不愿意的女学生算什么。 是为了显得他们这群男人,特别威风是吗? 宁博端起一杯酒,没有喝,只是拿在手里玩着、欣赏着,说道:“小骚,坐下。” “二哥,你让他们把这女孩放了,我马上联系人,找个愿意的来陪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找来。” “霍扉婷,我叫你坐下!”宁博捏着酒杯,一嗓子吼出来,吓的跪在地上的小香都不敢哭出声了。 霍扉婷立马闭嘴,手搭在腿上,乖巧坐了下来。 屋内鸦雀无声,就冲宁博那张从霍扉婷出现后就没好过的脸色,大家都不敢笑,不敢说话了。 宁博把外套往霍扉婷的腿上盖去。 “冰箱里有我让人从国外买回来的进口冰淇淋,你挑几个冰淇淋,去二楼房间边吃边等我,我谈完事情就来房间找你。” 自从上次憋急了尿,在曲歌近车上把冰淇淋桶尿了大半桶,霍扉婷就不太想吃冰淇淋了。 宁博推了一把霍扉婷:“去啊。” 走就走,坐这里碍着宁博了,扫他兴了,打扰他们这群男人观看女学生受辱了,霍扉婷就成全他们,眼不见为净。 是她多管闲事了,她走就是了。 霍扉婷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冷冻室,随手拿了一支冰淇淋就上了二楼。 “宁总。”h樱桃在宁博身边坐下,撒娇说道,“人家也想吃冰淇淋。” 宁博盯着h樱桃:“冰淇淋是她爱吃的,你和她抢什么?” 宁博咬着牙,细声说道:“我们的账,我之后,慢慢和你算。” h樱桃被宁博眼里露出的冷毒,自动比到起身,走得远远的。 “孙浩然。”宁博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向坐对面的孙浩然说道,“放这个女学生回家。” 孙浩然松开了抓着女学生衣领的手,不甘心把这个千挑万选的清纯校花就这样送走。 “宁总,这是我专门……” 宁博打断孙浩然的话:“你要是真心,拿我当你兄弟,你就把要签给曲歌近的那块回龙地皮,转签给我,我接了这块地,曲歌近不会比你,你和你妹可以安心过你们的日子,他如果还敢闹你们,你和我说,我来收拾他。” 宁博从孙浩然嘴里得知,曲歌近在比着孙浩然要地,卑劣的手段使出了一轮又一轮,孙浩然被折磨到无力招架,口头上已经答应曲歌近要签那份土地转卖合同了。 孙浩然向宁博漏了口风,于是,宁博就在别墅里连开了几天的派对,找来个顶个的美女来陪孙浩然,用高于曲歌近两倍的出价,想买走孙浩然手里那块曲歌近想要的地。 宁博对那块地皮,不感兴趣,让他感兴趣的是曲歌近要那块地,曲歌近想要的东西,就要给他抢过来,夺了他的心头爱。 孙浩然知道宁曲二人水火不容,这把地皮转卖给任何人都可以,但要是转卖给了宁博,曲歌近那边,他是不会好过的了。 正是知道这道理,孙浩然没有松口答应宁博。 他知道宁博爱学生妹,迷信破处女来增强自身运势,每月都要破至少两个以上的处女,所以专门‘上贡’了校花小香给宁博,和宁博打起了太极拳。 宁博现在不收小香,孙浩然没辙,前有曲歌近比着他,后有宁博咬着他不放,横竖都是一死,不如…… 不如干脆就投机了宁博,把手里这块烫手山芋扔到宁博手里,让曲歌近和宁博抢,坐看两条疯狗互咬缠斗。 能让孙浩然改变主意,就是在看见霍扉婷那一刻起。 他看的出来,宁博对待霍扉婷和对待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宁博想要虎口夺食,签走这块地皮,不是那么简单的。 孙浩然开出了条件,宁博端过放在桌上的酒杯,冲孙浩然脸上泼了去。 宁博黑着脸,声音出奇的愤怒:“孙浩然,打主意都打到我的头上了,你找死,是吧?” 孙浩然挂着酒的脸一片惨淡,睫毛黏上了混浊的酒滴,他一掌抚过满是酒味的肉脸,放在鼻下嗅了嗅。 “就今天一晚,宁总你不答应就算了,就当我没提过这事,我这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X,谁能保证曲歌近知道我把地转卖给你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危害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可是一个疯子,我惹不起他。” “你惹不起他,你就惹得起我了?”宁博砸碎了酒瓶,握着拍开的瓶头,将尖锐瓶口对准了孙浩然的脖子上,吓得座上的女人们逃散,男人们前来劝宁博。 孙浩然屹然不动:“我没惹你。” “你这还不算惹?你刚刚说的什么话,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是不是我结婚了,你看上了我老婆,我也要把我老婆让给你睡,孙浩然,你算老几啊?” 宁博恨不得把酒瓶插进孙浩然的脖子里,这个恶心的家伙。 但被旁人拦住,一个劲劝宁博冷静息怒,让孙浩然闭嘴。 孙浩然就闭不上这张嘴了。 “她不是宁总你老婆,我这块地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价值十亿元了,现在涨了多少倍,宁总你不是不知道,曲歌近想拿这块地在你家老爷子面前立功,宁总你也是知道的,我拿这么贵的一块地,没有换走她,而是换她一晚,我现在还后悔自己昏了头,正好宁总你不愿意,舍不得,那就当我没说过,我自罚三杯,喝了酒,我就离开。” 孙浩然想去拿桌上的酒杯,被宁博拿碎裂的酒瓶抵着他脖子,不准他动,双眼含怨地看着他。 二楼卧室,电视里播放着连续剧。 霍扉婷背倚在床头看着电视,拿小勺子舀着冰淇淋吃,一不留神,冰淇淋汁滴在了胸前,黑毛衣上一点白,看起来碍眼。 霍扉婷没有马上擦去滴落在胸前的冰淇淋汁,等到吃完了冰淇淋,坐着看到电视剧放起了广告,她才起身走去自带的浴室,拿湿毛巾去擦胸前的冰淇淋汁。 听见门扭开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霍扉婷擦好胸前的W渍,抬头往镜子里去看自己的脸,检查口红有无缺漏,说道:“二哥,你终于和他们谈完了事情,我等你好久了。” 浴室门口,出现一张不相符的脸。 霍扉婷吓了一跳,不觉就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色眯眯的孙浩然,问道:“你上来做什么?二哥呢?” “宁总把你交给我了,让我今天晚上,好好照顾你。” 这头死肥猪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定是他灌醉了宁博,跑来房间骚扰自己了,霍扉婷不相信宁博会这样做。 “二哥——”霍扉婷喊了起来,推开堵在浴室门口的孙浩然,想要冲出去找宁博问个清楚。 但被孙浩然拦腰抱住,往回拖着。 “别喊,宁总他现在和小香制造气氛,宁总说要把小香带去地下室,教她打台球,你这一喊,容易坏了宁总的兴致,也容易坏了我的兴致。” 孙浩然从身后摸上了霍扉婷没有穿内衣的x,转着脸想去亲她的嘴。 霍扉婷吓得没了魂,挣扎着,大喊道:“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二哥,二哥,救救我——” 没喊几声,霍扉婷就没声了,她的嘴被孙浩然亲了上来。 一股子的臭味。 他的嘴里就像发酵池,大葱和肉的腐烂味,还有残留的韭菜味。 同样是抽烟,宁博嘴里就没烟臭味,他嘴里的烟臭味熏得霍扉婷反胃想吐。 忍着恶心咬住了孙浩然的舌头,孙浩然吃疼,松开了霍扉婷。 霍扉婷趁着这机会,推开如城墙那么厚一堵的孙浩然,开门冲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见位于一楼的宁博没有醉,他背对着她,手揽在小香的肩上,正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孙浩然跌跌撞撞追着出来,没见到霍扉婷的人,就先听到她喊了一声二哥。 霍扉婷跳着脚朝宁博的背影喊道。 不是聋子都听到那句二哥了。 但霍扉婷看见宁博揽着他的新欢,就停了一下,背影就停顿了那么一下,就继续往前走了。 无论喊多少声二哥,都换不来他的一个回头。 孙浩然抱住霍扉婷就往房间里拉,身上一股汗臭味。 “你不要费劲了,都说了,是宁总让我今晚来照顾你,没得到他允许,我敢在他眼皮子下碰你么?你原本就是一只J,今晚一定是你做鸡生涯中,价格最高的一晚了,来吧你。” 孙浩然把挣扎着哭喊不愿意的霍扉婷一拉回房间里,一手就迅速把门关上反锁了。 -- 第115章:压制 “放开我!” 霍扉婷嘶喊吼叫,双手往孙浩然的脸上抓去,新做的指甲片抓花了孙浩然的脸,渗出几条血渍。 得以再次从孙浩然手里逃脱,霍扉婷冲向被反锁的门,想要开门逃跑。 孙浩然被她又咬又抓,脾气一上来,抓过她的胳膊就想揍她,女人揍几拳就会变老实听话了。 正要举拳砸向霍扉婷,孙浩然就想起了进房间前,宁博说过的话。 「她不会那么容易归顺你的,但你不要使用暴力让她屈服,她还是我的人,我的人,只有我能打,要是事后让我知道你打了她,或是被我发现她身上有伤,孙浩然,这事就没完,你打了她哪儿,我就会找人在你身上打回来。」 孙浩然不得不放下手。 不打霍扉婷,就吃不到这块到嘴边的肉。 孙浩然就和霍扉婷好好说了起来,劝说道:“你啊,就老老实实陪我睡一晚,你以前就是一个做鸡的,什么样的男人你都陪过了,遇到了我,你怎么就不愿意了。” 霍扉婷呸了一口唾沫在孙浩然脸上。 这一口唾沫让孙浩然受到了奇耻大辱。 竟然被一个女人吐了口水。 他把宁博的话抛到了脑后,连扇几掌霍扉婷,回吐口水在她脸上,骂道:“臭比婊子,你拽什么拽,你以为我真稀奇睡你?真觉得我好色昏了头,会傻到拿一块十亿元的地换你一晚?还不是因为曲歌近,曲歌近想要那块地,我把地转卖给了宁博,让这两条疯狗互咬是其次,主要是睡了你,才让我心理舒坦。” 曲歌近…… 霍扉婷一下止住了哭泣。 孙浩然看她神情,就觉得自己没猜错,这比婊子果然在宁博和曲歌近两人间打转,骗完这个骗那个,捞了这个男人的钱又捞另一个男人的钱。 “曲歌近钱包里的照片,是你吧?你今天一来,我就认出来了,我妹把照片发给我,让我查照片上的女人是谁,我一看这照片里的人就眼熟,这不就是……”孙浩然挑起霍扉婷的下巴,“宁博身边的大红人吗?” 孙浩然拉起蹲在地上抱着柜子腿的霍扉婷,想把她往床的方向拉去,引起她的阵阵尖叫,喊着救命。 “你叫也没用,宁博为了利益,已经把你卖了,而我是铁了心一定要睡你,曲歌近比我要地的时候,他死都想不到他想要藏好的女人,会这样轻松落在我手里,这地和女人,他两样都得不到,要怪只能怪他不给我活路。” 孙浩然扯开霍扉婷抱着柜腿的手,说道:“你再这样反抗,我就把你和曲歌近的那点破事告诉宁博,你就该谢谢我认出你后,没有向宁博揭穿你,宁博要知道了,就不止把你让给我睡了,他会把你送给更多人睡,建筑工地的猫窝你知道吗?他会把你送到那种地方,让你一辈子都困在那里,被脸都来不及洗干净的农民工们免费c,你可能活不到四十岁就感染梅毒艾滋病死掉,你现在能被我花十亿c,你就知足感恩吧你。” 霍扉婷哭的太多,挣脱的太用力,力气耗得没剩多少,被孙浩然连吼带吓,一再拖拽,像拖小病猫,轻松就拖到了床上。 孙浩然足足有两百斤的身躯一压上来,霍扉婷就想吐。 这头猪T味浓,连喘气都是混浊肮脏恶臭。 亲上来后,牙缝里残留的韭菜味、腐烂的大葱味,臭到霍扉婷皱眉反胃,干呕着推开了孙浩然。 孙浩然趁霍扉婷发干呕时,解开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按住她的双手,举高,拿皮带捆住了她的手,省得她推开自己,或是反抗的太过激烈,又让她抓花了脸。 “你喷的什么香水,好香。”孙浩然的嘴供着霍扉婷的脸,手摸进她裙底,隔着丝袜摸起了她的内裤,手指逗弄着被内裤勒住的小缝,想要逗出水。 “你不要碰我,我……”霍扉婷扭动身躯,避让着孙浩然伸进裙底的手,却被孙浩然嘴里的臭气熏得发起了干呕,说不出话。 即使霍扉婷发干呕,表现不适,孙浩然还是要去亲她嘴,一只手摸进她的大腿根里,摩挲着被内裤遮盖的小穴,一手肉在她的胸前不过瘾,还把手钻入衣服下摆,捏上了没有穿内衣的乳房,拿舌头舔着她的嘴和脸,故意刺激着她,说道:“这x是被多少男人摸过,才摸成这样合适,又软又弹,不大不小,一手刚好握住。” 霍扉婷双手被皮带绑着,没法推开孙浩然,好在身体还能动,但她稍有排斥嫌弃孙浩然,孙浩然就贴紧了她。 忍受着满脸粘有孙浩然发臭的唾液,霍扉婷脸上热泪滚滚,乞求道:“求你放了我,我身体今天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做,我下次主动找你,好吗?我们去酒店开情趣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当我是傻子?还下次?”孙浩然把她推到床上仰躺,拉下K链,脱下了长裤,“我今天就要试一试你这个比,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能把宁博和曲歌近都勾住了。” 霍扉婷翻了一个滚,想从床上滚下去,找着一切机会想要逃掉。 孙浩然握住了霍扉婷的脚踝,爬到她身上,骑坐在她的腰上,把她的上衣往上推去,威胁道:“你性子还挺烈,难道你就一点不担心,惹了我不高兴,我会把你和曲歌近的事抖落给宁博?到时,你沦为底层妓女,曲歌近被赶出宁家。” “你逃不掉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孙浩然双手握住了霍扉婷衣服被掀开后露出的x,大拇指拨弄起她的乳头,逗引着她淫穴里的骚水增多。 霍扉婷被孙浩然骑在身下,这下连身体都动弹不了,哭哑的声音不再说出求饶之类的话了,而是大骂着孙浩然。 没骂两句,就被孙浩然身上的T味熏得发干呕,边哭边呕,眼泪直灌喉咙。 她哭的越惨,就越激发孙浩然想要欺辱她的欲望。 腿上的丝袜唰的被撕开—— 孙浩然如饥似渴,享受着把丝袜撕出一个又一个的洞。 光是听着这丝袜被撕开的声音,孙浩然都心痒难耐。 “不要,你滚开啊……”霍扉婷看见孙浩然脱掉了他自己的内裤。 霍扉婷浑身虚弱,手指发抖,所有的力气都仿佛被一下抽掉,充满了无力感。 孙浩然下身赤条条,手握短肥的阴精一贴上霍扉婷的内裤,霍扉婷就尖叫,哑掉的声音跑不出这隔音极好的房间,死死循环在这比棺材还Y冷,让人透不过气的房间里。 这里就是自己的墓地了,霍扉婷想道。 杀死她的人是宁博,掘坟的人是曲歌近,死后还把她拿来J尸的人是孙浩然。 孙浩然那条软糯糯恶心的玩意儿隔着霍扉婷的内裤,摩擦在阴道0上,孙浩然想把她内裤磨出水,磨湿,再进入。 但霍扉婷叫个不停,嗓子吼破了都还要叫,孙浩然就等不及了,拉开霍扉婷内裤的一角,挤开两片闭得并不紧的阴唇,将龟头送了进去,润湿后,抽出,再送入。 窄小的甬道经过龟头的摩擦抽送,已经扩展开。 当孙浩然一下将整根送进去,霍扉婷的喊叫化为呜咽,闭眼吞着咸湿的泪水呜啼。 “叫啊,你不是叫的挺大声吗?你现在叫啊。”孙浩然掌住嘴唇发抖的霍扉婷,发狠了快速c送。 几次快速挺进,撞得霍扉婷身子骨像散了架。 孙浩然俯身去亲她处于微颤摇晃中的x,舌尖裹住发硬的粉色乳头,舔了一圈乳晕,大口吸起了x。 霍扉婷快哭断了气,瞳孔放大,去看头顶上的那盏灯。 那盏被蚊虫围绕的灯,带她重回了十四岁。 下着雨的皮鞋工厂,空气里是雨水混杂着的泥土味,还有一股直冲脑门的肉欲恶心味。 时间像过去了很久,煎熬与痛苦像一把迟钝的刀,割遍了霍扉婷的全身。 可实际上,只过了二十来分钟。 孙浩然高潮时叫出了声,名副其实的猪叫,内射进了那张被磨红的小穴里,拔出后,带出一股浓液,顺着大腿根,滴在床单上。 孙浩然睡倒在霍扉婷身边,摸起她的x,感叹道:“我以为你的比c起来有奇妙特别的地方,其实也就那样,普普通通,和别的女人一样,这宁博和曲歌近啊,到底是着了你的什么道?一个对你特殊,一个看重你。” 他们两个,谁对自己特殊了?谁看重自己了?霍扉婷知道,他们不过就是玩玩自己罢了,腻了就丢,有价值就卖,就如同这次。 霍扉婷闭上眼,不想看见孙浩然这一块油腻的五花肉。 她觉得自己身上沾了好多层油脂,黏在身上,洗不干净了。 还飘着一股猪臭味,让她时不时发出干呕。 等到孙浩然躺够了,穿衣服走人,霍扉婷都还躺在床上,睁眼看起了头顶上的那盏灯。 虚开的门被推开,走廊照进来的光,慢慢放大,延伸到房间内。 宁博看见霍扉婷裸体躺在床上,身上留着明显的口水印和牙齿咬印,她盯着床上方的那盏灯,不眨眼地看。 宁博畏首,轻唤了她一声小骚,她没应。 宁博就走了过去,把床上的被子铺开,搭在了她身上,掩住了她被啃得全是唾液的身体。 宁博把早准备好的车钥匙摸出来,放在了她身边:“你前段时间,不是想让我送你一辆车吗?你把我的阿斯顿马丁拿去开,等你今年过二十岁的生日,我带你去车行,你想要挑什么车,我都给你买。” 见霍扉婷不说话,还是直愣愣地盯着那盏灯,也不哭也不笑,宁博蹲了下来:“小骚,不要躺着了,起来去洗个澡。” 沉默已久的霍扉婷哑着喉咙,用几乎快发不出声的嗓子,决绝冷淡地说道:“谢谢宁总。” -- 第116章:劝说洗脑 “你叫我什么?”宁博从床边站了起来,怒气指责道,“不就是让孙浩然睡了你,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经过我同意,你都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睡了,你还说……还说被袁丁凯强奸了,闹到派出所都不嫌丢脸,现在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帮我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宁总说的对。”霍扉婷的舌头嚅动了下口腔,闭上眼,不去看宁博那张暴跳如雷的脸。 曲歌近也说的对,自己就是廉价的,正因为一文不值,所以连身体的支配权都不配拥有。 宁博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已经和九十九个男人发生关系了,与第一百个男人发生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于霍扉婷而言,前面的九十九个男人是棉花,这第一百个男人就是塌陷下来的水泥天花板,将她掩埋于废墟残垣中。 宁博被霍扉婷的态度气到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碰上在门口偷听的h樱桃。 宁博看见h樱桃,火气更大了。 “我就没叫她今晚过来,我要找她,都是先打电话给汪强均,安排汪强均开车送她来,她说她收到了我的短信才过来,除了你,我找不出第二个人高这种把戏。” “宁总,瞧你说的,我怎么敢碰你手机,说不定就是霍小姐想你了,找了过来,又不好解释她的突然而至,就谎称说是收到了你的短信。”h樱桃永远都是那副灿烂笑脸,“恭喜宁总,在霍小姐的帮助下,高定了孙浩然。” 宁博懒得和h樱桃废话,拉着h樱桃要另找一个地方和她算账。 h樱桃不肯被宁博拉走,柔声说道:“宁总不要生气嘛,霍小姐一个人在屋里呆着,多孤单,事情已经发生了,宁总就不要追究这件事更多了,我和霍小姐都是女孩子,我去替宁总劝一劝霍小姐,好好和霍小姐说一说,相信依霍小姐的聪明伶俐,很快就会恢复对宁总的信任了。” 宁博望了眼昏暗不清的屋内,不耐烦的对h樱桃挥手说道:“去,顺便再给她洗一个澡。” “好的,宁总,你相信我,我一定把霍小姐说的服服帖帖。” h樱桃对宁博比了一个ok的手势,推开没有关严实的门,走了进去。 看见躺在床上的霍扉婷,h樱桃故意咳嗽了一声,沿着床边坐下。 “霍小姐。” 见霍扉婷的眼珠子圆溜溜地盯着床上方那盏灯,h樱桃跟着抬头向上看,没看出个什么东西来。 她拉起霍扉婷的两条胳膊,说道:“霍小姐,我们去洗个澡。” 霍扉婷如一具行尸走肉,提线木偶,任由h樱桃摆布,被h樱桃扶着走进了浴室。 h樱桃找来了一个矮凳子,安排霍扉婷坐在矮凳子上,取过挂在墙壁上的花洒,水温都不试一下,一打开水枪就喷在了霍扉婷的身上。 冰冷的水冻得霍扉婷缩肩,双臂环抱在胸前,快速打了一个抖。 “对不起啊,忘了给你试水温了,很冷吧。”h樱桃拿开花洒,喷向了别处,等到水温升上来,h樱桃才将花洒淋在了霍扉婷身上。 热水浇上来后,霍扉婷才感到失去的体温回升,灵魂回归,自己像活了过来。 h樱桃的手轻抚在霍扉婷的背上,水流从她指缝间穿过。 “霍小姐,相信你也知道了,我怀了宁总的孩子,要不然啊,今天我都可以帮你应付孙浩然……” 像个木桩坐在矮凳子上的霍扉婷听到h樱桃的话,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h樱桃,无神的双眼瞪大。 看到霍扉婷惊讶的表情,h樱桃笑着说道:“霍小姐,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上次我来找宁总,在游泳边,你那时也在旁边,我说我怀孩子了,你也是听到了的。” 霍扉婷摇头,她没听到。 那次她被宁博从泳池边抛下去,耳朵出现短暂的失聪耳鸣,她记得h樱桃来找宁博了,也知道h樱桃说了些什么话,让打算送她去医院检查耳朵的宁博留了下来。 原来是怀孕…… 上次在泳池边,h樱桃看霍扉婷明明就在旁边,一定是听到了的,现在还一脸不知情的样子,h樱桃不知道,她这是在装什么。 “都四个月了,双胞胎,查了X别,两个都是男孩。”h樱桃骄傲的向霍扉婷说道,“宁总看在是少见的双胞胎,又是两个男孩的份上,破例允许我生下来。” 霍扉婷往h樱桃的小腹上看去,没有任何凸起的迹象。 霍扉婷高不清楚是h樱桃神经错乱在胡言乱语,还是自己神经错乱信了h樱桃的胡言乱语。 h樱桃读懂了霍扉婷脸上怀疑的神情,说道:“不信的话,五个月后就可以知道了。” 用不着五个月,再过几个月,肚子还大不起来,就是有问题了。 霍扉婷吞咽了下疼痛的喉咙,哑着声音说道:“我信。” “宁总是不允许私生子存在的情况,所以我俩已经协商好了,在孩子生下来前就把结婚证领了,孩子入了宁家的户口,我们就离婚。”h樱桃关上花洒,在掌心挤上沐浴露,搓出泡沫要抹在霍扉婷的身上。 霍扉婷挡住她:“我自己来好了,你怀着孩子,还要帮我洗澡,辛苦你了,你出去吧。” “不辛苦,比起你的辛苦,我这点辛苦算什么。”h樱桃拍掉手心的泡沫,打开水龙头洗起了手,假装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懊悔道,“哎呀,瞧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罪过。” h樱桃洗好手,甩甩手上的水滴,拉过毛巾擦起手,从镜子里看着背对方向坐在矮凳上的霍扉婷,说道:“霍小姐,我家里有两个小厂子,在当地镇上算首富了,从小我就被周围人捧着,呵护着,他们给我制造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让我觉得我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公主,后来,我来到大城市读书生活,我才发现,我算个P,和水萝卜那种家里资产上亿的真正白富美相比,我就是一个村姑,进入娱乐圈前,我就认识宁总了,那时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进入娱乐圈后,我不是最红的明星,但那时我拍个女三号的戏,宁总生怕我累着了,直接就给我买了一辆三百万的房车,供我在剧组休息,女一号都没我风光。” 回忆往昔,h樱桃连脸上的假笑都掺杂了几分真。 “宁总见一个女人,就爱一个女人,他的选择很多,我能和他维持多年,全凭我陪他参加酒局饭局,陪客户,帮着他洽谈生意,不然每年那么多的美女涌到他面前,他不去疼新欢,扶持新欢,凭什么要把我这个旧爱留在身边。” “他的后宫都是他用来笼络招待生意伙伴的,不断有人受不了退出,只有我和水萝卜豁得出去,对宁总的价值最高。” “水萝卜参加了一场霍小姐你的生日派对后就被宁总抛弃了,我不信霍小姐你没有使什么把戏,你挤走水萝卜,想要取代水萝卜的位置时,迟早有一天会知道,这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h樱桃转过身,看着背部僵硬,坐在矮凳上的霍扉婷,说道:“霍小姐,以前也有几个你这样出身风月场里的女人,宁总和她们就玩玩,玩几次就丢了,你不一样,我看着,你这都要走进宁总的心了,你该庆幸,你现在对宁总有价值,今晚你还做出了众大贡献,宁总以后是不会亏待你,收好你的脾气,我们以后好好合作,尤其是我生孩子时,一定会有狐狸精要接近宁总,谋取我的位置,你就代我,抓好宁总的心。” 霍扉婷听来,觉得荒唐可笑,摇了摇头。 这个位置是什么香馍馍?还怕人抢了去? “你不愿意?”h樱桃看霍扉婷摇头,说道,“你不要犯傻,金山银山就在你脚边,你要守好了。” 霍扉婷摇头,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与幼稚,傻到以为宁博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好歹名声在外,还是s集团的少公子,未来s集团的继承人,然而却是要靠女人陪睡才能谈好生意的孬种。 “h樱桃。”霍扉婷按着发疼的喉咙,问道,“我不懂,你从小就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不缺钱,有人爱,为什么要这样牺牲自己,还留在宁博身边?” h樱桃反问霍扉婷为什么要跟在宁博身边。 霍扉婷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说道:“我是为了钱,我想要很多的钱,任何东西,包括男人也给不了我想要的安全感,但钱会。”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为了钱,我是为了他这个人。” h樱桃从浴室里走了出去,留霍扉婷坐在浴室内,呆滞地看着挂在墙壁瓷砖上蒸发的热气水雾。 他这个人…… 他这个人有什么值得的。 霍扉婷就不明白了,他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要一个爱他的女人出卖身体。 霍扉婷抓过花洒,冲刷起身上。 身上好臭好油好腻好难受,霍扉婷弯了眉眼,嘴角塌下,想着自己要快点洗干净,快点回家。 均子还在家等着她。 她要回家一趟,然后再出去。 出去到哪里呢?霍扉婷握住花洒碰头,手指锤伸了皮肤,思考着,刚刚还明白自己要去哪儿,怎么现在就忘了呢? -- 第117章:洗不G净 霍扉婷到家时,凌晨五点过,不满六点,天还没有亮,宁博安排送霍扉婷回来的女司机目睹霍扉婷进了单元楼,才开走了车。 均子被家中老旧热水器启动发出的噪音吵醒,他知道是霍扉婷回来了,在放洗澡水。 打着哈欠起床,一打开卧室门,均子伸头看见浴室里的灯全部打开了,水流声哗哗地响。 “霍扉婷。”均子敲了下浴室门,说道,“你实在怕冷的话,就开四排暖光,不要既开暖光,又开冷光,你不嫌亮的慌,我都担心灯泡会爆炸。” 霍扉婷脱光了衣服,赤身站在镜子前,水龙头里流出热水,升上来的水雾渐渐把整面镜子笼罩了,让她的脸与身体变得模糊。 均子敲了好几下门,才唤醒了发呆看着镜子的霍扉婷。 均子已没有在说灯的事了。 “你那么急着去找曲歌近,去了他家回来,你怎么没在他家洗了澡回来?你回家洗澡,你不嫌麻烦啊。” 均子没听到霍扉婷的回话,好奇贴在浴室门上,去听浴室里的动静。 这人在浴室里是在洗澡吗?怎么都不吱一声。 均子先是听到了间断的啜泣声,紧接着是霍扉婷爆发出的尖叫,声音细而尖,一声比一声凄厉。 “怎么了这是!”均子被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捶门不断问霍扉婷怎么了。 霍扉婷就只是叫,不回答,不开门。 尖叫声把睡在均子卧室里的老乡小兄弟吵醒了,他跟着从卧室里走出来,迷迷糊糊地问道:“婷姐怎么了?在浴室里是看见了蛇,还是老鼠?叫的这么惨。” “不知道。”均子退后,冲上去借力用身体撞起了反锁的门,准备把门撞开。 不可能是看见蛇或是老鼠吓到尖叫,这种声音明显是受了精神刺激,不是外物刺激。 老乡小兄弟想来帮忙撞门,均子考虑到浴室里的霍扉婷可能没穿衣服,把他推开了。 “回屋睡你的觉,她没事,她脸皮一向厚,大概率都是昨晚跑去曲歌近那里,人家不待见她,嫌弃她,估计没给她好脸色,两人又吵架,闹不快了,现在发泄着。” 最后用力一撞,终于把门撞开了。 均子肉着撞疼的半边胳膊,走进浴室就看见浴室里的花洒和水龙头,凡是一切能流出水的地方,都被拧开,白花花地放着水。 霍扉婷光着身体蹲在墙角,抱着双腿尖叫着,隔着热气水雾看见均子,她尖叫地喊着:“你不要过来,滚开啊——” “婷婷,是我,我是均子啊,汪强均。”均子扯过挂在墙上被水雾浸得有些湿的浴巾,向霍扉婷走去,“曲歌近他是不是又说什么伤害你的话了?他就是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嘴就像粪坑,臭的很,你不要把他的话往心里放,下次,不,不等下次了,我们等天亮了,我去楼下花园捡几坨狗屎装在袋子里,我们去他公司门口守着,他一出现,我们就把屎砸在他的身上,给你报仇解气。” 均子用浴巾围上霍扉婷后,霍扉婷那沙哑疼痛的喉咙还在发出尖叫,均子的耳膜都被她给叫穿了。 “消停下吧祖宗,这里是老小区,隔音不好,你这一叫,居委会大妈就该来了。”均子一掌捂住霍扉婷的嘴,对她的反常尖叫感到奇怪,凑上前闻了闻,“没喝酒啊,你发什么疯?” 霍扉婷清醒过来,看清蹲在面前的均子,停下了尖叫。 “我……我要洗澡,你出去。” “那你的浴室门不要反锁,不要叫来叫去,让邻居听见了,误以为是我器大活好,把你操到叫的这么大声。” 均子像以前那样同霍扉婷开起玩笑,但霍扉婷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接茬,脸色就像腌久了的泡h瓜,h不拉几的。 “行,你先洗澡。”均子察觉这次的情况貌似有些严重,不便打扰霍扉婷,站起来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均子一走出去,孙浩然身上、嘴里的专属臭味飘到了霍扉婷的鼻前,她恶心,反胃干呕,趴在地上吐不出东西,颤抖着手抓过花洒,冲刷起已经洗了几次澡变红起皮的身体。 均子不放心霍扉婷,每隔十分钟就要敲一次浴室门,听到霍扉婷说‘马上洗好’就安下了心。 在浴室里洗了快两个小时,水声终于停下。 均子让老乡小兄弟专门买了霍扉婷爱吃的新奥尔良味J肉包,霍扉婷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均子就让她过来坐下吃包子。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霍扉婷回了她自己的小卧室,关上了门。 老乡小兄弟咬了一大口包子,嚼着汁水满满的馅料,对均子问道:“婷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在这里住着,是不是妨碍她了?她是不是看见我,才没胃口啊?” “不会的,我的小宝贝,你想多了。”均子宠溺地摸摸老乡小兄弟的脸蛋,“霍扉婷这人神经大条,不记仇,很好相处的,她没有心眼,以前公司里有个人明里暗里挤兑她,当着她的面一套,背着她又一套,大家都看出来了,就她傻乎乎,是觉得人家真的对她好,掏心掏肺的加倍对人家好。” 贪财又缺爱的人,遇到小伤小害就罢了,熬熬就过去了,最怕遇到大劫数。 均子把手里剩下的油条一口塞进嘴里,舔舔沾上油的手指,从冰箱里取出果汁盒,倒出一杯橙汁。 “不知道曲歌近这个挨雷劈的家伙,昨晚是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她整个人现在都怪怪的,连喜欢吃的奥尔良J肉包都不吃了,我给她倒杯橙汁,让她填填肚子。” “喝牛奶营养些。”老乡小兄弟把放在面前的牛奶盒往前一推。 “她不爱喝牛奶,总说牛奶臭哄哄的,喝了想发吐。”均子就端着果汁,走去了霍扉婷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就拧开没有反锁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一头湿发的霍扉婷睡在床上,房间里的大灯打开,小灯开着,连床边的两个台灯也亮着。 均子知道她睡觉一向都不关灯,但她现在睡在床上,那双大眼望着天花板,丝毫没有要入眠的意思,开这么多灯,是为哪般? “你头发是湿的,怎么就躺下了?快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你脑子的水都够多了,不要再进水了。” 均子放下果汁,想要拉霍扉婷坐起来,霍扉婷不配合,不肯坐起来,她翻了一个身,拖着湿发枕在碎花枕头上,侧身看起了台灯里散发的h光,说道:“均子,无论我怎么洗澡,我都觉得我洗不干净了,身上还是好油、好臭,摸着不舒服,我恶心,不停的反胃要发吐,我想要去做手术。” 均子愣住,不知道她讲的是什么话。 “什么手术?” “处女膜修复手术,我看广告说,这个手术最多只要一个小时,我处女膜破的再大,受损再严重,一个多小时都应该够了,均子,你说对吗?” 均子发现霍扉婷现在状态很不对劲,说话和神情都呆呆的。 脑子是真的进了水,居然想要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均子感到特别愤怒,问道:“曲歌近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话?是他叫你去做的这个手术?” 霍扉婷没有回答均子,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另一个空间,畅想着,只要做了这个手术,她就可以重新来过。 修补好身体的缺口,就能修复好心里的伤口。 换个城市生活,再改一个名字,在小学门口开一家卖文具卖小说的店铺,门口支一张炸火腿潮启烤肠的小摊。 说不准,大学刚毕业来小学就职的英俊男老师就看上了自己,在周五的下午,来找自己要联系方式。 学校附近拥有三栋楼,靠着收租金资产就上千万的老头儿也来追求自己。 她和英俊的男老师悄悄恋爱,在黄昏做爱。 与有三栋楼的老头儿结婚,在清晨接吻。 他们如果问起她的曾经,她就说她去年才高中毕业,她的曾经就是在读书。 霍扉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均子拿过霍扉婷的手机,在最近通话中找曲歌近的手机号码,想打电话问问曲歌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人高高兴兴的从家里走,回来时就变得神经兮兮,把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这种话挂在嘴边。 曲歌近的手机号码是虚拟拨号,只能是对方拨过来,均子用霍扉婷的手机拨不过去。 均子向睡在床上一脸傻兮兮笑着的霍扉婷问道:“告诉我,曲歌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霍扉婷的笑容没有停下,熟悉地报出一串手机号。 均子根据霍扉婷报出的手机号拨打过去,提示音此手机号是空号。 均子连打几遍都是空号。 “他把你拉黑了,我用我手机打,我骂死他!” 霍扉婷停下了笑,她想起来了,她回了家后要去哪儿了。 她要去找曲歌近,告诉曲歌近,孙浩然要把地转卖给宁博,趁着两人还没签下合同,只是口头协定,曲歌近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均子站在客厅拿着自己的手机,嘴里念着曲歌近的手机号码,在手机键盘上按出相应的数字。 号码刚拨出去,就看见霍扉婷穿着睡衣睡K,披着一头湿润的头发要出去。 “霍扉婷,你神叨叨的要跑去哪儿?回来!” “我,我我穴口好闷,我要去楼下转一圈。” 霍扉婷推开门就走,她现在脑子里只装了一件事,这很重要,她要去找曲歌近。 “你去楼下散步,你也换一件厚衣服,换双鞋子再去,你这像个什么鬼样子……”均子伸长了脖子去望霍扉婷,跟上了她,还没有说完,手机就接通了,传出了曲歌近的声音。 以为是客户或是找上来的合作,曲歌近礼貌的问候道:“你好,我是曲歌近。” “我知道你是曲歌近。”均子停下了跟着霍扉婷的脚步,说道,“曲歌近,不要以为你是宁家的人,你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十几岁就出来混社会了,认识的恶棍头子不少,上次我砍了你一刀,这次你千万要小心你的手臂,高不好,你的手臂都要被我卸下一条。” 从均子开口的第一个字起,曲歌近就凭声音认出了他。 曲歌近不愿与均子多言,想要挂掉电话:“有什么话,稍后我的律师会联系你,你砍伤我,伤害我这一事,是私了赔偿,还是走法律途径,你们商量,现在还多了一条威胁恐吓罪,我全程都有录音,我会争取让你多吃几年牢饭。” “少来这一套,曲歌近,我不怕你,你对霍扉婷做了什么,说过什么侮辱的话,我心里都有数,但你这次也太过分了,你一边嫌着她,一边还要碰她,你们要不就彻底断干净,不许见面,让她好好跟着宁博,你不要去打搅她,要么你碰了她,就别说脏,弄得她这次还跑去要做处女膜修复术,那玩意儿修复了,你就不会骂她脏了?你就觉得她干净了?” 曲歌近自认现在和霍扉婷是断干净了,拉黑了她的手机号码,有效控制住自己忍不住想给她打电话发短信的念头。 “我很忙,挂了。” 曲歌近冷漠地说完,均子没插上一句话,电话就被曲歌近挂断了。 均子立刻回拨过去,提示音显示,对方号码为空好了,这气到均子直跳脚,大声问候起了曲歌近的爹娘。 -- 第118章:无法原谅 曲歌近从养老院里出来,天都黑透了,路上的车辆和行人稀少。 已经进入了三月,很快春天就要来了。 这个月是曲歌近的生日月,三月十一日,二月初二,二十八岁。 宁家没有为他庆祝生日,开生日宴的传统,宁求之只是让他生日那天,记得回宁家大院吃长寿面。 曲歌近目前处于停职期间,他就去养老院、福利院等地方做公益,打扫卫生、帮着做饭之类的活,他带着专门的摄影师,拍下自己做志愿服务的照片,只为了对接采访,提供报道素材,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 他作秀参加公益,当摄像头关上,他就找地方休息了,换成他找来的义工和志愿者代替他工作。 曲歌近不大喜欢福利院,他觉得那里面的孤儿们和自己是一样的,没爸没妈没人爱,他更喜欢去养老院。 养老院的小花园里有一处葡萄藤架,三月的葡萄藤抽出嫩叶,泛着绿,他平躺在下面,透过葡萄藤去看天上的云。 有时候躺半天,有时候躺一天,这要取决于他找来的义工和志愿者什么时候完成工作。 他从不催他们,因为志愿服务活动早早结束了,他就得回家了。 家里就他一个人,住在那套公寓里,过于冷清了,他又怀念起在宁家大院时的热闹。 曲歌近今夜从养老院出来,照例在外面逛到凌晨才回家,提着装有一盒泡面和两瓶酒的塑料袋从电梯里走出来,经过楼道时,没有留神到楼道坐有人,是那人看见他,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你,你你回来了啊。” 曲歌近听到对方沙哑的声音,一时不知是谁,回头看去,就看见霍扉婷头发蓬松杂乱,穿着单薄的睡衣睡K站在那里。 平时她爱穿好看的衣服,精致地打扮着自己,头发丝顺到苍蝇飞上去都会滑下来,现在以这种邋遢的模样出现在曲歌近面前,曲歌近还以为是太过想念霍扉婷,出现幻觉了,没有理会幻觉中这个粗陋的霍扉婷,拿出钥匙去开门。 见曲歌近不理自己,还要开门进去躲着自己,霍扉婷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我来找你说件事,说完我就走,只耽误你一分钟的时间。” 钥匙已经插入了钥匙孔里。 曲歌近转了两圈钥匙,回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霍扉婷,确认她是真正的人,不是幻觉。 “你和孙浩然土地买卖的合作,就是回龙那块地,现在宁博知道那块地了,他与孙浩然协商好了,让孙浩然把那块地转卖给他,合同还没签,但说不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签了,也或许,明天就会签了……” 霍扉婷思绪混乱,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曲歌近皱眉。 孙浩然要把地转卖给宁博? 孙浩然视那块地为宝贝,就是他亲爹,他都不一定转卖,宁博一开口,他能这么轻易把地转卖给宁博了? 这听来不大可能,可说不准宁博用什么东西向孙浩然交换了那块地,或是等价的地皮,或是传世国宝…… 曲歌近想着,宁博又开始那套老把戏了,又在抢了。 曲歌近从小到大都在被宁博抢,小时候是玩具飞机,长大后就是公司业务合作,独这块要稳当收入囊中的地皮,不能被他抢走了。 霍扉婷揪着头发,脑子里陷入了一片混沌,小肚子发凉,幻听到不知道是孙浩然,还是别的男人趴在她身上时的y笑声,还夹杂着粗话,骂她贱,说她骚。 “我要回去了,我说完了。” 霍扉婷走向电梯,手指一直按在电梯下行键不放手。 曲歌近发现霍扉婷魂不守舍,充满了神经质。 “喂,霍扉婷,你是不是等我等很久了,坐在楼道间被冷傻了?要不,你进来坐坐,喝杯热水。” “不是很久,我就等了那么一会儿,不算久,不久算……” 听霍扉婷语序混乱,好像是醉酒了,说话也低着头,让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挡住脸,曲歌近就向她走了过去。 在她迈步走进电梯的刹那,曲歌近一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一勾。 这让霍扉婷受惊,尖叫着大喊道:“你不要碰我,滚开啊,滚。” 只是几天没见她而已,曲歌近觉得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是你主动来找我的,现在又让我滚,你发什么神经? “你看看你穿的衣服,再看看现在这时间,凌晨了,你要往哪儿走?你回去不怕危险吗?今晚你在我家里住一晚,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 曲歌近牵着她,把她往家里带。 “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大晚上的,穿着睡衣睡K来楼道间等我回来,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吗?不过你现在勾引的伎俩怎么退步了,不化妆,起码头发该梳好,鞋子该穿好。” 霍扉婷的脚上,只有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光着,脚背冻的通红。 曲歌近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穿成这样过来,一路上那么多人,她都不嫌丢脸吗?鞋子少一只,她都察觉不到吗?她都不觉得冷吗? 进屋后,曲歌近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桌上,打开空调,将温度调上去,去卫生间放热水了。 曲歌近放了一盆热水,试了水温后,对留在客厅的霍扉婷喊道:“霍扉婷,过来洗洗你的脸和脚。” 喊了两声没把霍扉婷喊进来,曲歌近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霍扉婷站在桌边,抓着方便面的面饼大口啃着,那吃相就像一个星期都没吃上饭的乞丐,狼吞虎咽中带着一种穷凶极恶。 桌上的面盒被撕得七零八碎,面渣从桌上一路掉到地上。 随着霍扉婷地啃食,干脆的面饼渣不断从她嘴里掉落,沾在衣服上,掉在地上。 曲歌近对眼前这幅场景感到不可思议。 “你疯了吗!”曲歌近一个箭步冲上去,从霍扉婷嘴里夺下了面饼,着急吼道,“这是泡来吃的,不是g吃的,你饿死鬼投胎啊!” 霍扉婷佝偻着背,双手维持着手拿面饼的姿势,望向了曲歌近,眼角红红的,一副被欺负挨骂的可怜神态。 “好了。”曲歌近被她看得心里难受,语气软下来,拉下了她拿着面饼抬起的手,拍掉手心残余的面渣,“等我等很久了吧,饿了吧,卫生间里的热水放好了,你去洗把脸,我给你煎J蛋吃。” 霍扉婷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还把胃里的汤汤水水全部吐光了,一看见桌上袋子里装的泡面,她就控制不了想要吃,想填饱自己空空的肚子。 “快去。”曲歌近催着她去洗脸。 她一步一回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曲歌近的脸色,走进了卫生间。 冰箱里留有霍扉婷上次买的J蛋,还有从没有打开过的午餐肉罐头。 曲歌近把整个午餐肉罐头全部切成片,开火,下锅煎至微微发焦,借着午餐肉煎出的油,敲了两个J蛋在锅里。 香味已经把洗完脸的霍扉婷吸引到站在厨房门外,伸长了头去看锅里煎好的午餐肉片和J蛋。 曲歌近正拿锅铲把J蛋和午餐肉片铲进盘子里,一回头看见守在门口吞口水的霍扉婷,说道:“你找位置坐下,马上就可以吃了。” 霍扉婷转身就快速抽开餐椅坐了下来。 煎午餐肉片和J蛋端上来,一放在霍扉婷面前,霍扉婷急的就想用手去拿,被曲歌近打开手。 “你智商现在是退化到三岁小孩了?用筷子吃啊,要讲卫生。” 曲歌近往她手里塞了一双筷子。 刚操心完吃饭问题,曲歌近就看见她的脚没有洗,仍是一只脚穿着一只脏兮兮的拖鞋,另一只脚光着。 “霍扉婷,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让你洗脸你就洗脸,你是田里的癞蛤蟆,戳一下动一下么?你脚那么脏,为什么不洗?” 曲歌近忍不住生气。 霍扉婷正大口往嘴里塞着肉片,被烫得泪花在眼里闪动,都不把食物从嘴里吐出来,听到‘脏’这个字眼,她的双脚收拢交叉,往椅子腿后躲,试图想用椅子腿遮住脚,想要将它们藏起来。 曲歌近叹了一口气,看向边吃着J蛋还要边紧张看自己脸色的霍扉婷。 曲歌近想着,是不是对她太凶了? “你吃慢点,那一盘都是你的。”曲歌近还是没个好语气,转身进了卫生间。 稍时,他端出了一盆热水,放在了霍扉婷的脚边。 他命令道:“洗脚。” 霍扉婷摇头,把脚藏到椅腿的最里面了。 “霍扉婷,你就是存心的,大晚上这么冷的天来我这里,给我说一件不重要的事,你在我面前表演乞丐,表演傻子,展现出你的可怜样,故意求我原谅。” “不是,我没有。”霍扉婷对天发誓,她真的只是来和曲歌近说这件事,没有装可怜,没有想过博得曲歌近的同情。 曲歌近蹲下来,去抓霍扉婷躲进椅腿里那只没有穿鞋的脚。 那脚躲开他的手,被他呵斥道:“不许动!” 那只脚就不敢动了。 曲歌近抓过那只脚的脚踝,放在了装着热水的盆里,低头看着她泡在水里不知被什么划伤的脚背,鼻头泛酸,说道:“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坏女人。” -- 第119章:跪下口S 另一只穿有拖鞋的脚同样被曲歌近拉到面前,脱下发黑的棉拖鞋,曲歌近握住她的脚踝,放在了热水盆里,手心舀着热水,往她的两只脚背上淋去,想肉搓她脚,又犹豫。 曲歌近抬头,看见霍扉婷咬着半张午餐肉片,也不知道嚼烂吞下去,就怔怔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吃你的。”曲歌近凶她,甩掉手里的水,站起来就往入口玄关走,拉开鞋柜,拿了一双自己的拖鞋出来,丢在了霍扉婷面前。 又去了卫生间一趟,拿出一张毛巾,本来想放在霍扉婷手里,但考虑到对她太好了,她会得意,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变得拽拽的,随意践踏自己的尊严。 毛巾就被曲歌近扔到了拖鞋上。 “吃完东西,洗完脚,你就快去休息了,今晚你在我卧室里睡,我去客卧睡,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半夜也不会爬床,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反锁卧室门,要还是担心,可以推柜子堵住门。” 曲歌近对上次霍扉婷吵架骂自己活儿差、时间短,被他一碰就感到恶心的话一直都不能释怀。 这个坏女人,这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说话伤人不说,还伤自尊。 曲歌近手臂上的伤还没有愈合,时而抬个手都酸疼,为了减少霍扉婷对自己的嫌弃,他去了卧室,把床上被子等物全部换了一遍。 几口吃完盘里剩下的食物,霍扉婷擦干脚,钻进了曲歌近的拖鞋里。 那双拖鞋好大,她的脚穿进去,前面抵满了,脚后跟空出一大截。 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霍扉婷走到卧室门外,往里张望打量着。 曲歌近将拆下的枕套、床单、被套丢在地上,熟练的依次换上另一套枕套、床单、被套。 “虽然这些不是新的,但都是洗干净了的,被太阳光晒足了,没我的味道。”曲歌近抱起丢在地上换下的枕套床单被套,向守在门外的霍扉婷走来,“吃饱了就赶快睡觉,你昨晚是没睡吗?黑眼圈这么重。” 一提到昨晚,霍扉婷的手指就放在了门框上,焦虑地抠了起来。 曲歌近把换下的床单等物抱去阳台上的洗衣机进行清洗,返回后,看见霍扉婷依然站在门边,没有走进去,手指挠着门框,咯唧地响。 “霍扉婷。” 霍扉婷被曲歌近一喊,受惊吓了一跳:“啊?” “你嗓子变得这么哑是怎么回事?” 霍扉婷低着头,看着脚上那双厚实宽大的拖鞋,说道:“我不知道,我的嗓子怎么就哑了。” “猪头猪脑,连怎么哑的都不知道。”曲歌近嫌弃地骂了她一句,把手中的梳子梳挂在她蓬松毛躁的头发上,“快进屋休息了,睡前把你这J窝头给梳顺,我是讨厌你浓妆艳抹,但你没必要做到连头发都不梳了,摆出这种堕落的衰样来求我原谅,我说了,我不会原谅你,我俩不可能的了。” 霍扉婷发出一声噢,拿过挂在头发上的梳子,梳着头发,头都不回地走进了卧室。 “蠢家伙,门都不知道关。”曲歌近低声骂了一句,把门拉来掩上了。 曲歌近是计划回家后泡方便面配酒吃,泡好的方便面既可以填肚子,还可以下酒。 而现在那方便面被霍扉婷啃成了碎渣,夜宵和下酒菜就都没有了。 曲歌近独自站在灯下,打扫起了脏乱的客厅,将霍扉婷吃完的碗筷放在了洗碗池里。 眼前一闪而过霍扉婷蜡h的脸色与浓重的黑眼圈,曲歌近走到冰箱前,打开了冰箱门,里面摆放了许多牛奶,他拿出其中一瓶牛奶,撕开包装袋,倒进了N锅里,点火,加热起了牛奶。 牛奶温到能一口喝下去不烫嘴,曲歌近端着装有牛奶的玻璃杯轻推开卧室门,想让霍扉婷睡前把牛奶喝下去,这样容易入眠,走进去却看见她坐在地上,没有躺在床上。 “霍扉婷!”曲歌近气到捏紧杯身,咬着牙说道,“你是不是专门来气我,膈应我的,我已经把床上换干净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恶心我,恶心到这种程度了,宁愿睡地上,都不愿意睡我睡过的床上。”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激动。”霍扉婷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局促不安道,“我……我是怕把你的床弄脏,我身上好多油,好腻,也好臭……” 曲歌近走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把温热的牛奶杯塞进她手里握住,听不懂她说的话。 “你在发高烧?讲什么胡话?什么油啊臭的,你在来的路上,掉油坑里了?还是掉进回收潲水的桶子里了?” 不是掉进油坑里了,是掉进火坑里了。 霍扉婷不愿去回忆、去想,只是一味摇头不语。 “你指定就是昨晚和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去疯玩了,觉没睡好,脑子跟着变傻了,人都废了,快把牛奶喝了,睡一觉,精神养足了,一切都会好了。” 那牛奶味离近了,霍扉婷作呕想吐,表情难受,要把手里的牛奶还给曲歌近。 “不用了,谢谢,我不喜欢喝牛奶。” 霍扉婷这种带着生疏的距离感,让曲歌近觉得霍扉婷出现在他面前,就是存心给他找不舒坦的。 “喝下去,这是牛奶,对身体好,再不喜欢喝,也要喝,快喝,凉了我不会热二次,冷牛奶你都必须喝下去。” 曲歌近催促着她。 尽管霍扉婷拒绝,表示不愿意,但还是反抗不了曲歌近的强势。 “你不要比我把这牛奶,像灌药一样灌进你嘴里。” 霍扉婷知道他做的出来,索性心一横,捏着鼻子就把那杯牛奶一口气喝了半杯,应付着曲歌近。 剩下的半杯,霍扉婷说什么都喝不下去了。 “霍扉婷,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斯文矫情,你刚才吃东西的样子和从饥荒地区逃过来的难民没什么区别,半杯牛奶你都喝不了,你装什么装,快点喝。” 霍扉婷真的喝不下去了,那股直冲天灵盖的N腥味就堵在她喉咙里,顺都顺不下去,嘴中散发飘荡着一阵恶臭味,像是孙浩然嘴里的臭味。 “我……”刚说了一个字,霍扉婷就捂住嘴,被牛奶独有的臭味熏得干呕出声。 霍扉婷觉得自己不行了,捂住嘴冲向卫生间,打开马桶盖,趴在上面大吐呕吐了起来。 曲歌近放下牛奶杯,紧跟着她走去卫生间,眼里自然流露担心。 吃进去的午餐肉和煎J蛋全被那牛奶引得吐了出来,直到把霍扉婷的胃吐空,双手双脚都被吐软了。 等到终于停下了呕吐,霍扉婷才感觉舒坦了些。 盖上马桶盖,按下冲水键后,曲歌近从旁递上了一杯白水。 “漱漱口。” 霍扉婷靠在马桶盖上,擦了擦嘴边,没有力气地说道:“你离我远一些,我身上臭。” “快漱嘴,你别像个大小姐,要我来伺候你,我手都端酸了,你把水拿着。” 霍扉婷看了一眼曲歌近严肃的表情,接过了水,来回漱了口,吐出来水后,又喝了几口水,压住穴口升腾泛上的酸臭气。 “不要一直坐在地上,你是感受不到瓷砖是冷屁股的吗?快起来,回床上休息了。” 曲歌近伸手想拉她起来,被她避开。 “我身上好脏,好油,好腻,好臭,我要洗澡。” 又来了。 曲歌近就没闻到她身上有什么臭味,她露出的皮肤,例如脸、手、脖子等处,不油不腻,只有少了一只鞋的脚有黑泥灰尘,有石子硌出的伤痕,不过都洗干净了。 “起来,你身上没异味,不用洗。” “不要,我要洗。”霍扉婷看向这不大的卫生间里横放的浴缸,指着它说,“我要坐在那里面洗。” 曲歌近被她坚持吵着要洗澡烦到了,也是为了弥补刚才强行要她喝牛奶,把她喝吐了的内疚,答应了她。 “行,洗,让你洗!” 曲歌近走过去,弯下腰,替她放起了水。 曲歌近盯着水流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造的是什么孽,被她找上门,还主动伺候起了她。 她是什么人?她是一个坏女人! 曲歌近告诉自己,已经与她断了,两人没可能了,就今晚,就今天一晚收留她,早上天一亮,就把她送走,两人再也不见。 即使下次她晕倒在自己家门前,都不要管,不要把她带回家。 浴缸里蓄了大半的水,眼看就快满了,曲歌近直起腰,转过身想告诉霍扉婷,水好了,可以洗了,就看见站在背后的霍扉婷都把睡衣睡K脱了,正背过手,往背上摸索,去解内衣扣带。 曲歌近下身传来一y,这如果不是赤裸裸的勾引,还是什么?她完全可以等自己离开后脱衣服,可自己还在场,她就脱起了衣服。 吐过一场后,霍扉婷手脚软绵绵的,艰难地脱下内衣,就把内衣丢在一边,脱起了内裤。 刚把K头往下拉,霍扉婷迎头就看见曲歌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里,充满着男性独有的猥琐审视。 “啊——”她尖叫,双手护住了x部,往旁边能遮掩的物T里躲,“你怎么在这里!” 自己……自己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一直在这里给她放水,曲歌近想,这霍扉婷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你瞎叫什么,这是我家,你在我家,你要洗澡,我给你放洗澡水。” 噢…… 是在曲歌近的家里啊。 霍扉婷突然间,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出现在曲歌近的家里了,她站在原地想啊想,但都想不出一个头绪。 曲歌近已利落地脱掉上衣,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贴身穿着的蓝色四角K衩也被他脱下,脱到底,脚一踩K头,双腿就从K衩里跨出来了。 x毛和腿毛长势旺盛,他的身体像一座山脉,高低不平,崎岖起伏,下面雄伟,上面威风。 两人赤裸相对,霍扉婷用手紧紧护住双x,眼神奇怪地看着曲歌近,脑子没能转过来,不清楚他为什么也要把衣服裤子脱了。 曲歌近喉结滚动了下,咽下嘴里增多的唾沫,说道:“霍扉婷,过来跪下,给我口S。” -- 第120章:独有道歉 曲歌近只是尝试一说,其实心里都做好被她拒绝的准备了。 反正,也是常常被她拒绝,都习惯了。 她要拒绝了,他也不会在这方面强迫她,毕竟亲眼见她喝牛奶喝吐了,嗓子眼可能不舒服,不会愿意口,他就是想过下嘴瘾。 哪知霍扉婷真就听话跪下了,膝行向曲歌近爬来,一反常态。 “霍扉婷,你脑子坏掉了?”曲歌近被她的行为惊到一诧。 霍扉婷已爬到他面前跪着,直起身握过了温热的阴精。 一握上,有手掌宽度长的阴精伸展开,在霍扉婷手心变硬勃起,一度大到手腕至中指的长度。 霍扉婷还没搓它,它的反应就这么大了。 “你拿水洗一洗,不然味儿太大,我吃不进去。” “你能口吗?”曲歌近看她这状态,打算放过她,“不能口就不要勉强,用你手就可以了。” 霍扉婷以为曲歌近是不想洗,又不方便把他那根肉d拖进浴缸里清洗,要是不小心惹他生气了,又会被他乱骂一通。 霍扉婷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握着那根挺立的阴精,先伸出舌头,打转用舌尖沾湿了马眼。 还好没有尝到太浓重的味道,起码比牛奶让霍扉婷容易接受的多。 霍扉婷就试着一小口,又一小口,张嘴逐步往前吞咽,直抵喉口最深处。 牙齿轻扫在表皮,如鹅毛拂颈,曲歌近两个大腿某片区域麻酥麻酥的,说不清是里面哪里痒,痒的又很舒服,那地方被嘴严实地包裹贴紧,下半身的暖流慢慢循环起来。 霍扉婷握在手里的阴精在她嘴里抽出插入,曲歌近看着自己的阴精进出着她的嘴,阴精被她的嘴擦得亮洁干净,血液充斥,红的发亮。 浴缸里的水满了,溢了出来,流在有些发h的地砖上。 曲歌近也想溢出来了,但想到霍扉婷说他时间短的话,他就憋了回去,忍耐着,低头看着霍扉婷卑微地舔着自己的阴精,表情柔弱,有一种能随意欺凌蹂躏她的弱小感。 这让曲歌近充满了征服欲,也让曲歌近生理上浮现出难得的感动。 她非但没有拒绝口,还口的这么认真卖力。 霍扉婷的嘴被撑大,漂亮的脸都变得不漂亮了,她把阴精往上提,伸出舌尖去舔左右两颗蛋,舌尖顶着那两颗蛋,最终让曲歌近没能坚持过十分钟。 他的声音变得和她一样低沉了。 “霍扉婷,张嘴。” 霍扉婷闭紧了嘴。 喝N牛就喝吐了一次,她不想在嘴里尝到黏糊糊的精液。 “Sx上。”霍扉婷托住自己的双x,夹上了那根又红又粗的阴精,在x间上下摩擦。 曲歌近就想S她嘴里。 他拨开霍扉婷的手,从x间拿出阴精,对着霍扉婷闭紧的嘴,肉搓起像憋尿憋急了随时都要S的阴精。 搓了几下,没有温度的半透明白色粘稠物就射在了霍扉婷的嘴上。 霍扉婷背脊一僵,瞪大眼,想起了孙浩然内射到自己体内的瞬间。 那种感觉,充满了挥之不去的难受恶心。 肥腻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连着剧烈颤抖了几下,S透审,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连插了几次,重重地撞击起她,用动作提醒着她,羞辱着她。 霍扉婷被恶心到捂嘴发出干呕声,爬到了溢出水的浴缸边,脱下内裤,沾湿了手去抠下面,要把孙浩然遗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抠出来。 曲歌近满足地射了后,吁叹出气,没有察觉到霍扉婷的反常,还以为她是爬到浴缸边去清洗射在嘴上的精液。 调整好呼吸,回头一看,看见她拿手抠着阴道0,一边干呕着,一边不出声地掉眼泪。 “你干嘛呢?”曲歌近看她魔怔了一般,立刻蹲下来拖住了她的手,压上她的手,防止她把阴道0抠出伤或是抠出血。 “霍扉婷,你看着我,你冷静些,你是不是睡眠不够,产生幻觉了?我没碰你下面,我是射在你嘴上的,我马上就给你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 曲歌近沾湿手,往霍扉婷脸上抹去,很快就冲掉了她嘴唇一圈的粘稠物。 霍扉婷摊开手,去看手心里抠出来的精液。 她急的大哭:“好多啊,为什么这么多,我抠都抠不干净……” “你发什么神经?什么好多?”曲歌近看她手心里什么都没有,跟着急了,怀疑是自己搭错了神经,看不见她手里的东西。 他擦去她的眼泪,摁住她的鼻子,说:“把鼻涕擤出来。” 霍扉婷用尽力气一擤,鼻涕泡全流到了曲歌近的掌心。 大脑经这一吸氧,霍扉婷呼吸就顺了,思路渐渐清晰,她看见曲歌近平静地清洗起掌心的鼻涕,没有骂自己把鼻涕擤到他掌心。。 她道起歉:“对……对不起。” 曲歌近被霍扉婷刚才那一幕神经兮兮的状态在心里吓得不轻,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这公寓的风水不好,让什么脏东西附上了霍扉婷的身。 这间公寓原先的女主人可是得病死了…… 见曲歌近锁着眉洗手,不理自己,霍扉婷将手撑在浴缸边缘,尝试站起来。 曲歌近留意到霍扉婷要站起来,搭了一把手,拦腰将她横抱,放在了浴缸里。 他自己跟着跨进了浴缸里,坐下靠在浴缸的一端,霍扉婷与他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曲歌近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霍扉婷是发自肺腑的心虚,怕被曲歌近看出什么,眼神闪躲着,手顺着手臂、胳膊、锁骨,一直搓到了胸前。 比爱嫩的皮肤留有宁博殴打留下未散的淤青,用了均子给的药,已经很淡了。 脖子上曲歌近拿手掐的勒痕,也是淡淡的,不把头抬高是看不见的。 她一搓上皮肤,一掐就会留下印记的柔嫩皮肤泛起红。 曲歌近看她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神,失灵迟钝的直觉恢复了正常。 “发生什么事了?宁博又打你了?他折磨你了?” “没有。” “没有的话,那就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 霍扉婷不敢,低下了头。 曲歌近那双眼,就像钓鱼的鱼钩子,挂着诱饵,一旦着了他的道,就会被他擒获。 霍扉婷怕招架不住,会崩溃向曲歌近说出自己遭遇的事。 她就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处女膜修复术,等均子动身去国外做变X手术,她跟着出国躲一阵子宁博,也顺便躲开曲歌近。 不,不用躲曲歌近。 霍扉婷觉得按照曲歌近眼里容不下沙子和肮脏的性格,知道自己被孙浩然强奸了,他只会躲自己更远。 “在想什么?”曲歌近把手盖在霍扉婷的头上,有意抬起她的脸,用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虽然宁博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他对你,做过最过分的事就是打你了,没有做过别的了,对吗?” 霍扉婷没接话,手一直在搓身体,皮肤锤伸一片,她都还在搓。 曲歌近套话失败,转为想去亲她,被她推开,曲歌近没有放弃,凑上前强行要去吻她。 “坏女人,我原谅你了,我们和好,宁博可以接受这样的你,我同样可以,宁博不嫌弃这样的你,我也可以做到,我的要求就一点,你以后不能和其他男人上床,宁博不找你的时候,你就和我住在一起,明天我就找搬家公司,把你放在死娘娘腔家里的行李搬来我这里,你和我同居。” 曲歌近哄着她,在离她那张唇还有一个手指的距离,再次被她推开。 没能亲到的曲歌近暴怒:“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不是你恶心,我是嫌我自己恶心!”霍扉婷嗓子哑的快说不出话了,几乎是靠吼,把这话吼了出来。 说完,她欲要起身离开这坐了两人的拥挤浴缸里,被曲歌近一把拖住,揽进了怀里。 “你没必要自责,觉得自己恶心,我都说我原谅你了,不嫌弃你,你和袁丁凯上床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以后不和别的男人上床就可以了。” 想起那死娘娘腔打电话说霍扉婷是被自己刺激到想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曲歌近以为是那天吵架,自己说出的话伤害了她,便把她抱得更紧了。 有了那层人造膜,等同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时刻提醒着他对她的伤害。 曲歌近不在乎那层膜,他就在乎霍扉婷什么时候能喜欢自己。 他坦白道:“我骗了你,我没有很多前女友,在你之前,我总共有两次X经历,第一次历经男女之事是十几岁,钟洛婷为了气宁博,也像是为了惩罚她自己,她和我上床了,那是我唯一一次和钟洛婷上床,之后数年,我们都没有亲密接触,另一次是大学期间,和一个女生交往,我们交往的半年内,发生的关系不超过五次,我以为我是X冷淡,对这方面的事没有感觉,所以这么多年都没和异X有过多接触,直到遇到了你……” “我在这方面是不如宁博,如你所说,我活儿差,时间短,但我可以慢慢学啊,我经验少,我们慢慢来,一起摸索,或者你教我,我会做好,我会让你满意的,只希望你不要因为这种事推开我。” 霍扉婷被曲歌近抱着,头搁在他的肩上,想着,这算是他的道歉吗? 能让说不出一句中听话的曲歌近用不是恳求的语气说出疑似是低声下气的话,那应该……算是他独有的道歉方式了吧。 -- 第121章:半路劫持 浴缸蓄着水,水阀没有被关上,承载了两人T积的浴缸里不断地溢出水,水声滴滴答答地流动着。 霍扉婷坐在曲歌近的身上,被曲歌近吻着,她充满了不安,睁大眼睛看着四周,集中不了精力,全身都绷紧了。 每被多吻一次,她的煎熬就多一些。 那些落在她的唇上、脸上的吻,逐步扩大侵略范围,来到了她的脖子上,让她眼前无一不闪现出孙浩然的那张脸。 她捏紧了曲歌近的双肩,抱过曲歌近的头。 这无疑给了曲歌近信心,捏高了她的右x,亲起了她x上被钟洛婷用铁针戳后形成的小红痔,学着上次她往自己脖子上亲出吻痕的力度,要在她的x上种出一模一样的吻痕。 脖子上的血管多,用力一嘬就会留下吻痕,x上不一样,x比脖子难种出吻痕不说,且痛感比脖子要高出几倍。 右x传来的疼痛让霍扉婷松开了抱住曲歌近头的手,就要推开他:“不要留痕迹,宁博看见了会怀疑。” 曲歌近连嘬了几下都没嘬出吻痕,在听见霍扉婷提宁博后,他双手按上了霍扉婷背,不让霍扉婷挣脱开,像吸果冻那样,无视霍扉婷喊疼,y是狠狠嘬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松嘴后,曲歌近用手轻肉起她的x,疏解着她x上的疼。 “我就是要让他怀疑。”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还是那个曲歌近,没有变,还是会说出气人的话,随时置她于危险地带。 霍扉婷想从曲歌近身上下来,但被他抬起的双腿夹住了腰,从水里浮出的那根肉棒如一杆铁枪,牢牢地抵着她的小腹。 霍扉婷一眼瞪过去,换来曲歌近把她的腰夹的越来越紧,搂着她,亲上了她那张生气的脸庞。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曲歌近亲着她的肩颈处,嗅闻着,嘴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上面,一片温热。 霍扉婷还想反问他说话怎么这么容易让人生气。 但霍扉婷什么都没说,沉默着,下巴杵在曲歌近坚硬的头发上,被他顶来顶去,浸泡在水里的x被他握在手心玩耍,霍扉婷觉得自己就像是海洋动物园里那海狮顶在鼻尖玩耍的皮球。 等到曲歌近玩够了,就被他抱起,擦干身体转移到了床上。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的那点心思,当他拉开抽屉找避孕套时,霍扉婷就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翻了一个身背对他。 那双宽厚的手掌伸进被子里,拍着霍扉婷屁股,嘴挨在她耳边,暗示说道:“我们现在来试一下,我哪里没做对,你和我说,我照着你的话改进。 “我困了,改天吧。”霍扉婷泡在水里时就有了困意,现在一躺在床上,倦意挡都挡不住,眼皮就合上了。 曲歌近把避孕套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抽屉里,贴着她的身体曲线躺了下来。 “改天就改天。”曲歌近抱着她,美滋滋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发现灯没关,抬起身就按下了灯的开关。 霍扉婷都睡了过去,一听到关灯声,她就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是黑的了,慌张从曲歌近怀里翻身挣脱出来,打开了灯。 “我睡觉是要开着灯的,不然睡不着,前几回我来你这里过夜,晚上睡觉都没关灯,你是知道的。” 曲歌近知道是知道,但就是这灯晃眼,霍扉婷可以睡得着,他却不容易入眠。 “今晚就先关灯睡觉,你怕什么,我在你身边,艳气重,不怕,鬼不敢近身,你要实在害怕,明天我去给你买一个台灯回来,你以后晚上开小台灯睡觉。” 霍扉婷怕的不是鬼,她是怕人。 以前还在家里时,继父会在她熄灯入睡之后,偷偷钻进她的房间里,抚摸她尚未发育的平x,掀开衣服亲吻她的乳头,手指猥亵着她身下的私密部位。 她在无数个黑夜里都不敢出声,假装熟睡,彷徨绝望。 后来她就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开了灯,有时仍是睡的不安稳,但成为了照耀守护她的一缕光明。 眼见曲歌近又要去关灯,霍扉婷扑了上去,抱住他的手臂,祈求道:“哥哥,求你了,不要关灯,我怕,我很怕啊。” 手触碰到曲歌近手臂上的伤口,他颦眉。 “行,不关灯,依着你。” 曲歌近不懂她在怕什么,她一个人睡觉感到害怕是正常的,身边又没一个男人,而现在身边有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保护她,她有什么可以怕的? “谢谢哥哥。”霍扉婷尤为感激曲歌近这次没和自己对着来,主动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曲歌近享受这样顺从自己的霍扉婷,心里冒出一阵感动,亲了亲她的额:“那我们说好了,明天我安排人去死娘娘腔的家里,把你的东西全部搬来我这里,你搬过来就收心,安分老实的和我住一起,明天我有事要处理,白天我不在家,晚上我回家带你去吃鱼头煲,我请客。” 霍扉婷没问他明天白天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他停职一个月的事,以为他是去公司忙工作上的事。 晕晕乎乎地回答了一声好,霍扉婷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安稳,没有一闭上眼就出现孙浩然那张让人看了就要做噩梦的脸。 不过霍扉婷半夜惊醒了一次,看见眼前曲歌近熟睡的脸,她盯着他的睡颜,又睡了过去。 睡到自然醒来,已是接近中午的时候,霍扉婷自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些,脑子清楚了些,转头看见曲歌近已不在身边。 她把手移到他睡的那一侧,被窝里都是凉的了,说明人都离开好一些时候了。 枕头上摆着一张信封。 霍扉婷直觉信封里装有一叠钱,又马上否定,曲歌近这样的吝啬抠门,是不会给自己钱的。 而且信封涨鼓鼓地凸起,里面装的不会是平整的钱。 拆开信封一看,果然没有钱。 信封里装的是公寓出入门禁卡和这套公寓所有房间的钥匙,还有一瓶没有开封的红色指甲油。 给门禁卡和钥匙,直接放在柜子上就可以了,霍扉婷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拿信封去装卡和钥匙。 还有这指甲油,既然作为礼物相送,装在盒子里简单包装一下,都比直接放在信封里要好。 谁送指甲油会把指甲油塞进信封?大约在这世界上,就属曲歌近能做出这样的事了。 那瓶小小的指甲油被霍扉婷握在了手里。 没记错的话,这是曲歌近出手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南二环有一处施工地段没有摄像头,孙浩然每天出门必经过此处。 早上七点半,孙浩然开车路过这地段,看见一辆黄色叉车把路给挡住了,车无法开过去。 叉车上并不是没有司机,那二十岁出头染着h发的年轻叉车司机坐在驾驶操作台里,嘴里抽着烟,耳朵里塞了一副耳机,耳机的另一头连接着mp4机,正聚集会神地看着电视剧。 孙浩然下车,站在叉车下,不客气地冲吞云吐雾抽着烟看电视的h毛司机喊道:“喂,你吃饱了撑的,挡什么道?快滚开!” 连喊几遍,h毛司机都没听见,孙浩然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叉车的车窗抛去。 石头没有击碎牢固的叉车车窗,不过发出的巨响让h毛司机整个人一愣,摘下耳机,转头看见站在车下的孙浩然。 他看上去比照片里还要胖,人比照片里的还要黑、要丑,如同是原始森林里野蛮生长的野鬣猪,粗旷雄壮。 皮肤表面像是褪了毛的猪皮,泛着一层油腻,会觉得他流下的汗都是有油的,一双细长的小眼睛猥琐,露出色光。 h毛司机立马向孙浩然道歉,承诺马上就把车开走,孙浩然耀武扬威回到车上后,就见那辆叉车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孙浩然来不及开门逃生,那辆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就被叉车叉了起来,一直推行着,抵靠在路边的大树上。 孙浩然被这骇人的阵仗吓得晕了过去。 “我这边完活,重复,我这边完活。”h毛司机冲着对讲机说了后,拿上手边的mp4,继续看起了电视剧。 对讲机滴一声,回复道:“收到,马上就来。” 不出三分钟,一辆蓝色大货车和灰色铲车就开来了,叉车连车带人,把外观受损不少的玛莎拉蒂叉到了铲车上,铲车再与车厢倾倒的大货车做着交接,把装有孙浩然的玛莎拉蒂运到了货车上。 货车开走,铲车司机留下来做着清扫工作,负责把遗留在现场玛莎拉蒂的碎片、撞坏的灯泡等物清理干净。 叉车后退着,结束了它的挡道工作。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二十分钟,有车辆路过此地,即使看到了现场,匆匆一瞥玛莎拉蒂被装进货车,也以为车是出事故了,叫人把车拖走。 货车把玛莎拉蒂运送到目的地,将孙浩然从车里抬出后,看见他尿了一裤子,车椅都被浸湿了,骚味冲鼻。 孙浩然是被一盆带冰块的水泼醒,冰块砸在大脸上生疼,冰水冻的他牙齿咯吱地发着抖。 他醒后,未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头部以下的部位被埋进了土里,他就看见了那个让他头大的男人正靠在一张桌上,拿着手机讲电话,神情不耐烦地说着搬家的话。 -- 第122章:挖坑填埋 “不要管那个死娘娘腔,把东西搬走就行了,他要报警?那就让他报,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曲歌近转头看见埋进坑里的孙浩然睁眼醒来,对手机那端说道:“不说了,你们看着办,死娘娘腔要报警,那就给他捆起来,嘴堵住,吓吓他就可以了,不要伤害他。” 挂了电话,曲歌近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向孙浩然走来。 这地方是一片废弃砂石厂,灰色粗颗粒砂石垒成了几座山堆堆,附近遗留了几个下痈审形成的积水坑,大白天的,不要说人影了,就是鬼影都见不到一个,或许地处高势,三月的太阳光照下来异常刺眼,晒在身上像燃烧的火球。 曲歌近在埋孙浩然的坑前架了一把大伞遮艳,伞下放有一桌一椅,桌上摆了一盘炒花生米、两盘花生,还有几瓶饮料。 当孙浩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曲歌近劫持,埋进了坑里,仰头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曲歌近大喊道:“你这个孙子,你这是又想玩什么把戏,你爷爷我的时间多,我陪你这个孙子耗!” “你真的要和我耗?”曲歌近拿脚推了推孙浩然的头,“你该不会刚刚听到我打电话,我说吓吓死娘娘腔,你就以为,我也只会是吓吓你?” 孙浩然心里没底,丧了气,他的四肢都被埋在土里,心脏憋得透不过气。 这次曲歌近都把自己劫持到这个尿不拉屎的地方,埋了下去,孙浩然知道曲歌近是动真格的了。 就不知道,曲歌近是为了什么事找上门,是关于土地,还是关于女人,还是两样都是? 孙浩然偏开头,挪开了曲歌近往自己头上踩的脚。 “回龙那块地皮,我不是已经答应要转卖给你了吗?曲歌近你这又是抽的什么疯,把我绑来这里了,你和我妹就差婚礼没办了,算起来,我是你哥,你是我妹夫,你有什么事就不能大家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商量,非要东高一出,西高一出,搅得大家都不安宁。” 曲歌近嗤了声:“别什么妹夫不妹夫的,你妹被那个残疾人高大肚子了,那残疾人才是你妹夫,我接了盘,让你们孙家占了便宜,保住了你妹的面子,省得她被人戳脊背说风凉话,我就想拿一块地,你都拖拖拉拉不肯给,就你这口头答应要把地转卖给我,我都费了不少劲,你都拖我几天了,我现在就要签合同。” “你不就是要签合同吗,好办。”孙浩然回答的干脆,“你要签合同,你就和我约时间,我们找个干净明亮的地方坐下来签了不就完了,你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孙浩然扭动埋在混合着砂石泥土里的头,小眼睛因为被阳光照得成了一条缝,睁都睁不开。 “我签合同,总需要手吧,我手和脚还在土里,曲歌近,你先把我弄出来。” 曲歌近发现孙浩然很反常,平时孙浩然说话又顶又撞,现在这么一吓他,他就唯唯诺诺了,甚至愿意即刻签合同了。 还以为他会宁死不屈或是耍花招不签合同,曲歌近都拿出一天的时间准备和他耗,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让他同意了。 霍扉婷不是说他要把地转卖给宁博吗?有了宁博这靠山,按理说,他应该会更嚣张才对。 曲歌近看了下时间,说:“再等二十分钟,我就挖你出来,我的人去请你公司的律师还有法人代表了,他们会拿着公章过来,你好好签了合同,那我们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番对话下来,孙浩然探到了曲歌近的口风和目的。 曲歌近就是想签合同,还不知道宁博为了签合同,默许他强奸了霍扉婷。 如果知道,曲歌近绝无可能会这样的理智冷静。 别的女人,孙浩然不能这样肯定,但被曲歌近将照片放进钱包里贴身携带的女人,孙浩然是能肯定霍扉婷在曲歌近心里的地位。 霍扉婷有什么好的?孙浩然纳了闷,c起来没有特别之处,是软,是爽,是紧,可这样的女人遍地都是,去舞蹈学院找两个从小跳舞的学生妹妹都比霍扉婷要来劲。 孙浩然觉得自己亏大了,上了宁博的当,还以为霍扉婷是个难遇的极品,其实只是一个还算好操的女人罢了。 曲歌近坐回到遮艳的大伞下,看见埋在砂土里只有一个脑袋在地上的孙浩然,冲自己发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说不清那笑是什么意思,就是看着不舒服,典型的欠揍讨打,想要揍他。 曲歌近把手里的花生壳往孙浩然的脸上砸去。 “孙浩然你是不是有病?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埋在土里的样子像个黑土豆似的,你还有脸笑。” 曲歌近发现最近自己遇见的人,怎么都一个个像有病一样,先是霍扉婷莫名其妙邋里邋遢的上门来找自己,告诉自己,宁博要买走孙浩然手里那块回龙地皮,霍扉婷一整晚都像鬼上身了,神经兮兮的,夜里说梦话都在尖叫,吵醒他几次,害的他心里怪慌的,以免夜长梦多,今天就赶忙收拾孙浩然,比孙浩然今天必须签了合同。 这孙浩然也是,平时见了自己,态度不正,出言不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低头的那种,今天就来了一个大转变,稍微吓吓就变了样,还笑的那样令人讨厌。 十分钟后,曲歌近接到电话,说律师和法人代表都到砂石堆入口了。 曲歌近就拿过一旁的铲子,一脚使劲蹬上铲面,铲起了孙浩然身边的砂泥。 孙浩然嚷嚷道:“曲歌近,你当心点,别铲伤我了。” “闭嘴,再废话,我一铲子拍扁你的头。”曲歌近作势拿铲子在孙浩然的头上挥了挥,讨厌听到孙浩然的声音。 孙浩然立马就安静闭嘴了,在获得自由前,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好。 铲得浑身发热的曲歌近停下来,脱下外套,扔在伞下椅子上后,继续铲起了泥。 他累的在心里直骂,这他妈谁挖的坑,挖的这么深!又是谁埋的人,把这周围的泥填得这么紧! 要把孙浩然给挖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不容易把孙浩然的两只胳膊挖出来,孙浩然用可以活动的两只手,自行松动起周围的土。 “对,你自个儿挖,我坐下歇一歇,你的律师和法人代表,也差不多要来了。” 曲歌近将铲子一下竖在孙浩然面前,吓的孙浩然停下挖土的两只手,抬头看见曲歌近的脸色一切如常,又继续挖起了土。 曲歌近退到伞下的椅子上瘫坐着,解开了衬衣上的所有纽扣,疏热散风,并趁着这点空档的时间解除了手机上霍扉婷的黑名单,给她打去电话,想要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电话第一遍拨过去,无人接通。 第二遍拨过去时,他听到电话里熙熙攘攘的声音,以为她去逛街了。 “你在哪里?我这边可以提前完事了,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在医院,我现在有点忙,不说了,晚上我们在你家里见面。” 医院? 曲歌近想起那死娘娘腔说霍扉婷要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该不会说做就去做,今天就去医院了。 一张人造处女膜做出来有什么意义? 霍扉婷要真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他也拦不住,就是他睡了有一张假膜的霍扉婷,会比睡了现在这样的她还要膈应,心里隐约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她,伤害了她,让她去做这种手术。 曲歌近集中精力在讲电话,没顾及到孙浩然这边,四肢已能活动的孙浩然从坑里一爬出来,就向北边的方向撒丫子跑了。 放眼望去,这片砂石场就曲歌近和孙浩然两人,连挖土都由曲歌近亲自来,孙浩然料自己就这样跑了,曲歌近都没本事会抓到自己。 公司法人和律师来了又如何?少了他,合同是签不成的。 答应了要把地转卖给宁博,也接受了宁博的X馈赠,如果出尔反尔,被曲歌近比着先签了合同,那宁博那边,他就不能交差了。 现在逃出去在路边拦辆车离开最要紧,直接去找宁博,先于曲歌近前,与宁博把合同一签,曲歌近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时候再告诉他,他装在钱包里照片上的那个女人被自己强奸了。 地皮没了,女人也被自己强奸了,曲歌近非气得发疯不可。 孙浩然迫不及待想看到曲歌近哭的样子了。 向北跑,还是无尽的砂石堆。 孙浩然满身都是泥,热到舌头都伸出来了,他往后张望,没看见曲歌近追来,便停下来辨认从哪儿能走出这砂石堆,去到大路拦车。 停下脚步才几秒,右腿膝盖骨突然就巨疼无比,孙浩然低头,就看见右腿膝盖骨上有了一个血窟窿,血浆争相往外冒出。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是中弹了。 孙浩然是被隐藏在一座砂石堆上的小男孩用专门打鸟的气枪击倒。 小男孩就八、九岁的样子,脸上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倔强气的脸庞挂了一串鼻涕,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感,力气奇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拖过了倒在地上的孙浩然。 小孩把孙浩然拖着带回了曲歌近的面前。 孙浩然的律师、法人代表都来了,两人脸上的鼻青脸肿是来到这里后才被揍出来的,他们被绳子捆绑,双手反绑在身后,跪在地上,身边就一个坐在遮艳伞下吃花生的曲歌近。 “小鬼,枪法有进步,来。”曲歌近把桌上的一盘花生米,端给了击中孙浩然的小孩。 小孩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这时才表现的像个真正小孩,稚气道了一句谢谢,拿着曲歌近给的一盘花生米,离开了。 孙浩然疼到卧在地上呻吟着,随时观察着曲歌近的脸色。 他看见曲歌近悠然,好似早就知道,不用追他,任他跑,都是跑不出曲歌近的手心。 都说宁博私下开地下赌场,做违法经营,与黑道交易做生意,孙浩然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以前低估小看了曲歌近。 -- 第123章:情深 没等来看见曲歌近哭的那一天,孙浩然自己就先哭上了,捂着流血的右膝盖骨伤口,痛叫、呻吟,在地上翻滚,身上的泥越滚越多,脸上的肥肉抖动,整张脸都是狰狞变形的。 曲歌近拧开矿泉水瓶盖,喝起了水,不看在地上打滚的孙浩然,他望向远方被晒得反光的砂石堆。 就知道,孙浩然怎么会这样轻易签了合同。 跑?跑得了吗?不给点苦头吃吃,还以为真是吓他玩玩的。 “孙浩静在来的路上了,挺着个大肚子,挺不方便的,但再不方便,也要为她这哥哥走一趟,不是吗?这砂石厂看上去就我一个人,其实是我T谅我的好朋友们,怕他们晒,让他们自己找地方躲着纳凉了,一会儿孙浩静来了,我会让他们出来,好好招待下孙浩静。” “曲歌近!”孙浩然宛如被掐断另一半身体的蚯蚓,时而在地上扭动挣扎,时而倏然停下,僵直着身体,咬着舌尖瞪大双眼,以有血海深仇的面容凝视着曲歌近。 “我妹没有得罪你。” 曲歌近放下矿泉水瓶,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说道:“可是你得罪了我,我辛苦把你从坑里挖出来,背都打湿了,你不马上来我面前道谢,做着签合同前的准备,你居然要跑,孙浩然,你让我失望,我只能拿你妹开刀。” 孙浩然疼得浑身一抽一抽的,膝盖上的血再不止住,或是及时送去医院挑出子弹,很可能会感染,落下残疾。 孙浩然清楚曲歌近是不敢把孙浩静怎么样的。 曲歌近这私生子还要靠孙浩静生下孩子举行婚礼,被宁求之正式对外承认其血缘身份。 曲歌近动他,都不会动孙浩静。 “曲歌近,我妹怀着孩子的,那孩子虽然和你没血缘关系,但对你被认可、被承认是宁家的身份有很大关系,这利益有多重,你不会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不会傻到去伤害孙浩静,坏了我自己的好事,损了自己的利益,我上次陪她去产检,医生看出了她同房的频率高,让她节制点,到了孕晚期就不能这样了,她和那残疾人真是够能折腾的,她这么能折腾,今天就让我的好朋友们折腾折腾她,你放心,我会让他们节制点,不要伤害到她肚子里对我很重要的肉疙瘩……” “住口!不准!”孙浩然急色,爬着想站起来,“曲歌近,你敢!你敢动我妹妹,我就和你拼命!” “你拿什么和我拼,你都这样了,你赶紧的,做决定,签还是不签,我没有耐心和你耗下去了,不签的话,等你妹到了,我就让他们当着你的面轮奸你妹,我说的出口,就做的到。” 跪在地上的律师和法人代表双双扭头,以看恶霸的眼神看向曲歌近。 曲歌近向他们两个看去:“看我干嘛,你们两人想加入?”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两人立刻低下头。 桌上的手机震动,曲歌近瞄了眼来电显示,接通后嗯了一声。 “来了就带进来,事情早点处理完,我就早点回家。” 曲歌近催促着,一副要急着赶回家吃晚饭的匆忙样。 孙浩然一听不妙,是孙浩静来了。 为了保护妹妹不被受辱,在宁博与孙浩静间,孙浩然承受着巨大的心理负担与身上伤痛的折磨,选择弃掉宁博。 “曲歌近,我签,我签,你不要动我妹。” 曲歌近放下手机,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跪在地下的律师和法人代表见证了这份土地转卖协议合同全过程。 趴在地上的孙浩然在曲歌近指定的合同位置上签上了名字。 地上是崎岖的砂石,孙浩然狼狈地趴在地上,抓不紧笔,歪歪扭扭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名字上还加按了一个手印。 沾血的手在红印泥章按上,在合同按下,重叠的红,颜色深到放上百年都不会褪色的样子。 曲歌近从孙浩然手下抽出签完名字印好手印的合同,来到桌边,把孙浩然公司法人代表拿来的公章,一个个戳在合同上。 戳的孙浩然心都在滴血。 还是让这坏小子得逞了! 盖好双方的印章,曲歌近重新翻了一遍合同,确认无误,把合同放进了文件袋里,收拾东西就要走人。 “你站住,我妹呢?” “你妹?”曲歌近穿上外套,表情无辜道,“我怎么知道你妹在哪里,大概是和那个残疾人在奶茶店里?” 孙浩然突然明白过来,曲歌近在欺诈自己,孙浩静根本就没有被找来。 看到孙浩然上当受骗的表情,曲歌近整理着衣领,说道:“我们两个男人间的事,我不至于会推女人出来解决,我虽然卑鄙下流,爱耍手段,但孙浩静只要没招惹我,我和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会马上安排人送你去我相熟的医生那里治疗,你是我大舅哥,就冲你和孙浩静兄妹情深,我都会叮嘱对方,一定要治好你这条由你自己开枪走火伤的腿。” 曲歌近笑的极不纯良,带着那份尘埃落定的合同离开了。 孙浩然被气到在地上挥拳,手背砸出血。 他没想到曲歌近会这么快、这么急比着要签合同,他与宁博约好明天签,现在被曲歌近抢先,他想着不是去医院治疗腿,而是如何跑路。 孙浩然想到了霍扉婷。 这很有可能是霍扉婷告诉了曲歌近,宁博要抢买那块地,才导致曲歌近急着签合同。 大意了。 孙浩然以为霍扉婷被折磨的自身都不保了,顾及不了其他,她却还能向曲歌近透露这些。 孙浩然吐出唾沫,这蠢女人,可害死他了! 回程的路上,曲歌近接到霍扉婷的电话,要求他马上来均子家里一趟,说他找人来搬自己东西就搬,为什么还让搬家工人打伤均子。 听霍扉婷的语气,曲歌近以为那死娘娘腔伤的有多重,明明在电话里说让他们吓吓死娘娘腔,不要对他动手。 曲歌近开车赶过去一看,死娘娘腔就是脚趾头被柜子砸了下,手肘擦破皮了,其他地方都好好的。 “这算伤吗?”曲歌近心情不错,被逗笑了,对均子说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检查,看看你脑子有没有病。” “你上次砍我这里。”曲歌近指着自己手臂伤口的位置,振振有词说道,“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就别来我面前跳了。” 霍扉婷拿着一瓶酒精,拿棉签蘸取酒精,正往均子手肘破皮的地方擦去,曲歌近从霍扉婷手里夺过棉签,一只手就折断了那棉签,拉过她的手,就要带她走。 “行李都运到我家里了,你跟我回家,我们回去收拾下。” 均子同样拉住霍扉婷,不要她被曲歌近带走,说道:“曲歌近,大白天的,你就让人闯进我的家里,二话不说就把她的东西搬走,你什么意思?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你真以为你是宁家的人,就可以只手遮天了?她住在这里,是宁博安排的,她离开这里,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你就不能为她考虑考虑吗?” “我的意思很明确,我要和她同居,我要和她住在一起,既然你那么怕宁博,不如,你从这里搬出去,把这地方腾出来,给我们住也行,这样她就不用搬走了。” 曲歌近看见均子的手拉着霍扉婷的手,心里不舒服,动手去扯开均子拉着霍扉婷的手。 均子被曲歌近的无耻气到太阳穴都在跳,这里是他的家,曲歌近鸠占鹊巢,占了宁家,还想来占自己家? 这曲歌近是杜鹃鸟转世的吗? 霍扉婷喉咙发g发痒,喉咙费到说不出话,在曲歌近和均子两人拌嘴揪扯时,她起身去卫生间呕吐了。 均子想去看霍扉婷的情况,被曲歌近扯住:“死娘娘腔,你离她远一些,不要打她的主意,我今天从你这里接走她后,你就要和她断联,如果我发现你还要来联系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均子觉得曲歌近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以为自己的性取向够明朗了,宁博都放心让霍扉婷在这里与他同住,曲歌近这头蠢猪,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想他们的关系。 “婷婷和我认识几年了,比认识你认识的要早,我和婷婷脱光了在一张床上睡觉都不会有任何男女之情,收起你龌龊的想法。” 曲歌近就只把‘我和婷婷脱光了在一张床上睡觉’听进去了。 霍扉婷正难受地吐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夹杂曲歌近骂着脏话的打斗声,来不及用毛巾擦嘴,她用手背把嘴角一抹,就小跑出去了。 她看见曲歌近像一只好斗的公J,红着脖子骑在均子的身上,挥拳专门往均子的脸上打,揪住均子衣领,比问他睡了霍扉婷几次。 霍扉婷嗓子不舒服,喊不出声,直接来到曲歌近身边,要把曲歌近从均子身上拖开,连拖几次都没拖开,气得霍扉婷猛锤起曲歌近的背,才把曲歌近锤来停手。 她本意是想让曲歌近过来,让曲歌近向被搬家工人打伤的均子道歉,结果道歉没成,他仗着均子不还手,把均子打到鼻子流血了。 霍扉婷去看均子的鼻子,被曲歌近拉开,呵斥道:“看什么看,他鼻子没断。” 曲歌近指着均子,对霍扉婷问道:“你是不是对这个死娘娘腔有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他?” 霍扉婷被气到甩开曲歌近的手,拿上自己的包就离开了,不想见到曲歌近。 她不说话,不解释,曲歌近觉得那她就是对死娘娘腔有意思,喜欢这个死娘娘腔,紧跟着她追出去。 均子捂着流血的鼻子,从窗户上探头,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单元门,霍扉婷要往左走,曲歌近拉着她,强行带她去了右边的停车场,把她塞进了一辆银色的保时捷车里。 坐在了车中,曲歌近都还在追问,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死娘娘腔?你们是不是睡过?” 霍扉婷受不了,哑着嗓子说道:“他有名字,他叫汪强均,他是同性恋,同性恋你懂不懂,他喜欢男的,对女的不感兴趣,他每天都在打针吃药,改变体内激素,在为变X手术做准备。” “同性恋又怎么样?同性恋才恶心,男的喜欢男的,变态!他再打针吃药,他现在都是一个男的,下面长了d,那都是可以操你的。” 霍扉婷被曲歌近嘴里难听的话气得直掉眼泪。 她不认同男性喜欢男性就是恶心变态,更不认同下面长了d,就会j1N高潮ng上脑想来睡她。 异X恋和同性恋都是一样,需要大众去认可、去接受,可以有排斥讨厌同性恋的权利,但曲歌近骂出这样侮辱X的话,霍扉婷很伤心,曲歌近侮辱的人是她的好友,比侮辱她还要来得伤心。 如果十个男人中,有九个男人都想上她,唯一一个不会上她的男人只会是均子。 反过来讲,霍扉婷厌恶男人,但唯一一个不会厌恶的男人只会是均子。 均子是男人没错,但又不是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男女不分就要去睡。 在霍扉婷眼里,均子拥有男人的外表,但内心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好看衣服,喜欢打扮,喜欢粉色爱漂亮的女孩。 曲歌近坐在驾驶座上,侧过身面对霍扉婷,看着霍扉婷哭,看她哭的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就去找纸想让她擦擦眼泪。 在车内左转右转都没找到纸,曲歌近就拿过了霍扉婷的包,想从包里找一找有没有卫生纸。 包没有关上,一拉开就看见里面有一家私立医院的宣传册,曲歌近隐约见到上面的宣传是:处女膜修复、阴道0紧缩、妇科疾病、三分钟无痛人流…… -- 第124章:去做手术 曲歌近没有吱声,拿出卫生纸就把包合上了。 他抽出一张卫生纸,作势要去擦霍扉婷的眼泪,问道:“你今天去医院做什么了?” “不关你的事。”霍扉婷哭着,抢过了他手里的卫生纸,擦起眼泪,呜呜地擤着鼻涕。 曲歌近不知道霍扉婷去医院做没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他知道问了也是没有结果的,伸手把副驾驶上的安全带拉过,系在了霍扉婷的身上,然后将手盖在了霍扉婷的头顶,揉了揉她头发,就把车开走了。 等到霍扉婷冷静下来,不哭了,她就怔怔望着前方的车挡风玻璃窗发呆,曲歌近看了她多次,她的表情都处于走神发呆中,提不起精神。 曲歌近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脸,她感到不耐烦,把手推开。 “怎么?还不能摸了?” “专心开你的车。”霍扉婷不看前方了,偏头去看车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担心与焦虑都写在了脸上。 她坐在身边,曲歌近就专心不了,摸脸的手转为去牵她的手。 一牵上,她不愿意要挣脱,被曲歌近的手扣紧,插进她的四条指缝里,与她十指牢牢相扣。 霍扉婷脸上无奈疲倦,只好随曲歌近了。 车特意绕路开到一条夜市街边停下,曲歌近说是下去买瓶水,霍扉婷心不在焉地点了一个头。 等了一会儿,曲歌近上车,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夜市里新鲜出炉的几串烤J屁股和一碗淋了满满红油辣子的豆腐脑。 吵了架,曲歌近知道她心情不好,知道她喜欢吃炸J屁股,喜欢吃奇奇怪怪的东西,这夜市没有炸J屁股,曲歌近就买了烤J屁股。 简陋的一排排流动小摊冒出食物的热气,停靠在路边的保时捷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去吃鱼头煲前,你吃这个垫下肚子。”曲歌近坐在车中,依次拆开食物包装,把混合红油辣子的豆腐脑搅碎。 霍扉婷记得曲歌近说过,不准在他车上吃有味的食物。 上次两人去温泉酒店,停靠在服务区,气温低到能冻死狗,霍扉婷吃个羊肉串都被他勒令在车外吃完才准上车。 现在他主动带了小吃上车,要给自己吃,霍扉婷想要感动一下,但又实在感动不起来。 曲歌近舀了一勺豆腐脑送到霍扉婷嘴边,要喂霍扉婷吃。 霍扉婷转开头。 “我嗓子不舒服,不能吃重油重辣的食物。” 这点观察力都没有,霍扉婷看他是一点儿都不细心。 嗓子说话都疼,难以发声,红亮亮的豆腐脑和裹满了辣椒面孜然面的烤J屁股,无异于是一枚辣椒炸弹,一沾上,就能把她受损的嗓子轰炸到不可修复。 曲歌近放下豆腐脑,这点他倒没注意,他就只想去买点小零食,想讨好霍扉婷。 没想,讨好失败。 霍扉婷咳了两下,说道:“鱼头煲也别吃了,那东西油多,辣椒也多。” 她就想回去躺床上休息。 “那我带你去吃滋补一些的,人参J锅?鲍鱼J?” 霍扉婷什么都不想吃,虽然她胃空空,但她感受不到饿。 再说了,让曲歌近带着去吃人参J锅之类的,依他惯来吃饭结账要AA,霍扉婷觉得还是不吃比较好。 “直接回去吧,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躺一躺。” 被拒绝后,曲歌近想要发火,但看到霍扉婷脸上浮现的病态,忍下了。 身体不舒服,脸色差成这样,难道真是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了? 曲歌近把买来一口没有动过的豆腐脑和烤J屁股全都扎紧口,开门下车,准备把它们丢了,被霍扉婷叫住。 “我吃不得,你就不能吃?我以前吃不完剩下的东西,你不吃我能理解,但这些我都是没动过的。” “我不喜欢吃J屁股,不喜欢吃豆腐脑,这些是买给你吃的,你不吃,那它们还是属于被剩下的。”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车门都没关,就下车把手里的两袋食物扔进了垃圾桶里。 在离曲歌近的五十米远处,躺着一个乞丐。 曲歌近丢完食物返回车中,系着安全带,就听见霍扉婷说道:“浪费。” 曲歌近这回没让她,回嘴道:“没浪费你的,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浪费的是我自己的钱,你以前点一大桌菜吃不下,眼大肚小的,那才是浪费,轮的到你教训我了?” “曲歌近,你以后一定比那乞丐还可怜。”霍扉婷气得手都在颤抖。 两人都来了气。 “我就算沦为乞丐,我一个男的,就只是要钱讨饭,不比你,你是女的,你在底层就是被人c,被人强奸,被人高大肚子的命。” 曲歌近说完就后悔了,他看见霍扉婷的脸色瞬间苍白透明的就像一张纸,脆弱的,仿佛被风一吹就破了。 曲歌近以为是自己无心揭开了她十四岁被强奸的伤疤,转开头不敢看她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冒出了汗珠,手滑到开车都不稳了。 车内气氛降到冰点以下,曲歌近宁可听到霍扉婷哭两声,或是骂自己两句,打几下解气,起码可以说明她情绪是正常的,但一路上,都没听她哼两声,不哭不怒的。 车驶回了公寓的停车场,霍扉婷在副驾驶上呆坐着,都是曲歌近下车走到车外,为她拉开了车门,她才缓慢地走下了车。 曲歌近去拉她,被她推开,哑着嗓子说道:“别碰我。” 房内摆满了从均子家里搬过来的行李,成箱堆积打包,一个又一个纸箱子堆放在地,把曲歌近不大的公寓挤的满满当当。 霍扉婷跨过那些纸箱,径直回了房,曲歌近跟在她身后,被她重重一扇门关过来,挡在了门外。 曲歌近悻悻退步,远离了那扇门。 现在她不会想见到自己,曲歌近觉得还是不在她面前添堵惹不快比较好。 曲歌近打算下楼买碗粥给霍扉婷吃,又担心霍扉婷趁着自己出门这时间跑了。 他拨打电话,安排人来家里安装监控,顺便带两碗粥上楼。 霍扉婷在房间里关着门,始终就没有出来过,不知道曲歌近找人往客厅里装了两个隐藏监控,一个对准主卧,一个概览整个客厅。 装完监控,从早到晚就吃了几粒花生米的曲歌近饿到心里发慌,翻找出两包泡面,泡在一个大盆里,等不到面泡软,揭盖夹起刚要吃第一口,就听见卧室的门响了。 霍扉婷开门走出来,看了一眼夹着泡面不敢往嘴里塞的曲歌近,去了卫生间。 两人没有说话,曲歌近小心地吸溜着泡面。 霍扉婷上完厕所,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曲歌近提心吊胆地吃着面,思索着,好像不对。 这里是他家,在自己家里吃个泡面有必要像做贼,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又不是吃独食,自己也是给霍扉婷买了两碗粥,只是没等到合适的时间端给她而已。 曲歌近痛快吸了一大口面,咬都不用咬断就嚼在了嘴里,盯着主卧那道被关上的门。 如果没有惹怒霍扉婷,现在该是在外面吃大餐,而不是吃这添加了满满廉价香料的泡面。 曲歌近抠开啤酒罐,愤愤地喝了一口啤酒,把嘴里的面渣冲下去。 他的酒量最高不过一罐啤酒,就着一盆泡面,喝掉了半罐啤酒。 填抱肚子后,曲歌近热了小半碗粥,往粥里打了一个J蛋,搅合了几下,端着滚烫冒烟混合J蛋丝的粥,没有敲门就拧开门走进了主卧。 房间内的灯开着,霍扉婷睁着眼侧躺在床上,陷入深思中,看见曲歌近进来了,她不想看他,闭眼翻了一个身。 “我把粥放在这里了,现在粥很烫,你躺个十来分钟,温度差不多就合适了,你就可以起来吃了,我过半个小时再进来,要是粥没吃,我会亲自来灌你吃。” 曲歌近把粥放在床边柜上,扯过床脚那床踢到一边的被子,搭在霍扉婷身上,找来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遥控器我也放在这里了,你要觉得冷,你就按照你的习惯调温度,记得喝粥。” 曲歌近站了几分钟,没等来霍扉婷回应,他就默默走出去,关好了门。 半个小时后,曲歌近掐着点走进房间,看见粥吃了,碗空了,欣喜的以为霍扉婷气消了,手撑上床,俯身想去吻她。 霍扉婷背对曲歌近,在曲歌近要靠过来时,冷漠说道:“不要碰我。” 曲歌近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头凑近她的脸,脸去贴她的脸,就被她拿手挠了脸。 脸上没被抓花,但还是被她的长指甲挠了下,曲歌近心中不悦,竟然被她欺到头上了,如果纵容下去,下回她就骑到自己头上拉屎了。 霍扉婷面庞冷淡:“滚。” 曲歌近握紧手,终究还是忍下了,没有回嘴,不敢再去刺激她,拿过空碗,两步一回头不甘心地离开了。 这长出尖牙利爪的小豹子,总会逮住机会把她的牙撬了,爪砍了,到时候,看她拿什么伤人。 曲歌近睡前把剩下的小半碗粥热好,端到霍扉婷面前,还是说了同样的话,半个小时后拿碗。 这次的粥同样是吃干净的了,曲歌近走进房间,看见霍扉婷吃饱后睡着了,曲歌近就没让她起床洗漱,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替她盖好被子,拿上碗就出去了。 曲歌近睡在客卧,里面堆了一些刚搬来这里时,孙浩静存放在这里的行李,孙浩静一直都没有拿走。 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东西都随她搬去和她那残疾人男人一起住的烂房子里了。 曲歌近看不惯孙浩静把这些垃圾堆在自己的家里,这挡了他眼,他连夜把这些东西拖到了楼下的垃圾桶边丢掉。 来回跑了两趟,曲歌近处理完孙浩静的东西回房间睡觉前,特地打开主卧的门,去确认霍扉婷在不在。 他时时担心着,霍扉婷会离开自己。 看见霍扉婷在床上睡的正熟,他就放下心,回了客卧。 曲歌近了解霍扉婷,无论出口说出多么伤害她的话,她都会原谅,用不了多久就会遗忘,然后像个没事人,两人就和好如初,欢欢喜喜了。 曲歌近拿出钱包,对着霍扉婷的照片就自慰起来。 与此同时,被渴醒的霍扉婷喉咙发痒,起床开门到客厅找水喝,路过客卧,听到房间内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她趴在没关紧的门缝里一看,就窥见曲歌近站在床边,躬着背正对摆放在床边柜上钱包里的照片做着下流猥琐的动作。 曲歌近的右手握上阴精,套弄肉搓,直视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整张脸憋得通红,喉结频繁吞咽滚动着。 刹那间,霍扉婷仿佛被吸进一个黑色漩涡,耳边出现幻听。 是继父在黑暗里用手按着她x,伸出舌头舔她嘴的声音。 是充斥着皮革臭味的工厂木板上,她被厂里的小领导钳制在灯下,粗暴插入她体内的声音。 是正式第一次接客时,脸上爬满了皱纹的变态客人命令她喝下他尿液和精液的怒斥声。 是她重感冒吃了药,昏睡不起时,于慢岭手持着手机,她全过程的y笑声。 是陆景恒让她跪在三十三楼办公室落地窗前,高抬她屁股,后入她时,比迫她发出的狗叫声。 …… 还有孙浩然在她耳边的喘气声,一声比一声强烈,身上油腻腻的汗水W垢,永久沾染在了她身上。 他说道:“被我强奸,爽吗?宁博不要你了,你以后还会千千万万次这样,被他当成一件商品,转手让给很多男人享受,你以为你是他情人,不,你至始至终都是J,都是妓女。” 霍扉婷堵住了耳朵。 可还是堵不住那些涌现的恶心声音,以及白天去医院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时,医生看她频繁干呕,开了一张单子,让她先去查血。 查血的化验单结果,霍扉婷看懂了。 医生拿着那张化验单,也看懂了,眼神说不出是抱歉还是恭喜:“你怀孕了,不能做手术……” 是谁的孩子?是继父的?是工厂小领导的?是p客的?是于慢岭的?是陆景恒的?还是孙浩然的? 又或是这是他们所有人的,让她肚子里生出了一个罪孽,有了这样一个小杂种。 霍扉婷脑子混乱,堵着耳朵,痛苦地发出尖叫声。 屋内的曲歌近一听到霍扉婷的尖叫声,脑子嗡地响了一声,立刻提上裤子就冲了出来。 -- 第125章:恶果自食 “发生什么事了,在房间里睡的好好的,你怎么起来了……” 曲歌近看霍扉婷神态疯癫,抱着头用她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的嗓子尖叫着,明显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霍扉婷一把推开拉住自己的曲歌近,跌撞地跑进房间里,把曲歌近立在床边柜子钱包里自己的照片抖落出来,撕成两半,对叠在一起撕的粉碎,扬在了地上。 要是没有这张夹在曲歌近钱包里的照片,孙浩然不会知道她与曲歌近的关系,这照片是罪恶的起源。 “霍扉婷,你……” 曲歌近生气的去阻拦,没拦下,还被霍扉婷疯了般推开,撕碎照片后,她又拿过床边放着的杯子,举起来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她看见什么就砸什么,发泄着,就连曲歌近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她都拿起来准备给砸了。 “霍扉婷,你给我把电脑放下!电脑里面有很重要的工作资料,你砸了,资料恢复不了,我就完了。” 霍扉婷听后,放下了电脑,拿起了立在阳台上的一个青色花瓶,准备砸花瓶。 “这花瓶是我妈给我留下的遗物。”曲歌近临时编了一个谎话,说道,“这个花瓶对我很珍贵,你放下,不要砸。” 花瓶是廉价的地摊货,五十元能买五个,曲歌近就担心这么大的花瓶砸下去,碎掉的瓷片弹开,会划伤霍扉婷的手和脚。 霍扉婷听说这花瓶是遗物,稍稍迟疑了下,犹豫思考要不要砸,曲歌近就走上前,与她在手里拉扯了几个来回,才把花瓶从她攥着不放的手里抢了过来。 曲歌近松了一口气,把霍扉婷揽进怀里,手捋着她长到了腰上的头发,语气生气责问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发什么疯。” 听见霍扉婷呜嚎着哭出了一声,曲歌近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不是你的错,是这房子的风水不好,二手房,又死过人,容易影响人的情绪,明天我们去看房子,租一套新房,选没有人住过的房子住。” 霍扉婷哭的更大声了。 哭着哭着,她就开始干呕,哭的想发吐了。 来不及跑去卫生间吐,她推开曲歌近,跪倒在地板上,把之前吃的粥全吐了出来。 吐的时候难受,吐出来就清爽多了。 曲歌近上下顺着霍扉婷的背,吐出的秽物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曲歌近又是皱眉,又是捏鼻子,在霍扉婷抬起头后,要去拿纸收拾吐在地板上的脏东西,被曲歌近按住手。 “我来收拾,你去休息。” 吐来没有力气的霍扉婷坚持要自己收拾,被曲歌近不耐烦地吼道:“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周围,你现在这状态收拾什么收拾,你就只会添乱,给我找麻烦事。” 霍扉婷被吼的缩了缩头,红着眼扁了扁嘴,没了砸东西时无人能挡的气势了。 这间比主卧小一些的客卧是曲歌近临时住进来的,还没有完全收拾出来,就被霍扉婷冲进来乱砸一通,碎落的照片散得到处都是。 曲歌近托手,横抱起跪坐在地上的霍扉婷,要把她抱去主卧的床上休息,被她颤巍巍的手拉了拉衣领,像只被雨淋湿的小老鼠,眼神充满可怜地看着曲歌近,说道:“哥哥,我想洗澡。” 曲歌近嫌麻烦,洗澡洗澡,又是洗澡,她每天都要洗个三至五次澡,都洗脱皮了,还要洗。 虽然觉得麻烦,但曲歌近还是依了她,抱她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阀,往浴缸里蓄起水,等蓄到一定水量,拿手试了试水温,说道:“这个水温就可以了,浴缸蓄满水,你就可以泡进去了。” 曲歌近说完,冷着一张脸挽过袖子,拿过旁边的拖把就走出去了。 没等浴缸蓄满水,霍扉婷就脱光衣服快速躺在浴缸里,通过没有关上的门,看见曲歌近进进出出在外面的洗手台边,清洗着沾有呕吐物的拖把,清扫出砸碎的杯子等物。 撕碎的照片被曲歌近一一捡起,暂时夹在一本书里,等到有时间再拿胶水把这些照片拼接粘好。 折腾了半宿,在天快要亮的时候,霍扉婷洗好后,才终于在床上安顿睡下。 曲歌近被霍扉婷折磨的精疲力尽,担心她睡到一半又魔怔了,就将客厅里的单人沙发推到主卧门前挡着,睡在了这单人沙发上,这样一来,霍扉婷有个什么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醒来知晓。 梦里,曲歌近都睡不安生。 他梦见霍扉婷又叫又哭的,耳朵都要给他叫聋了,还梦到就在这房里,推开门看见霍扉婷被压在床上,有个男人脱光她衣服,抱着她,啃着她的身体,强迫要与她发生性关系。 曲歌近冲上前,愤怒地揪住那男人,把那男人从霍扉婷身上拉开,那男人回头看向曲歌近,一脸得意与骄傲。 曲歌近看见那男人是孙浩然,脸色瞬变。 肥胖的身躯堆积着满满的白花花肉,身上淌着油,床上的霍扉婷被那厚厚的油淋得冻住了,淋得五官模糊不清,只剩一张嘴在张合着,发出弱小的声音。 “哥哥,救我,好难受,好痛……” 曲歌近猛然睁开眼,从这场噩梦里醒来,穴口起伏汹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和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像被淋了一场雨。 曲歌近一翻身就爬了起来,拧开卧室门,去确认霍扉婷的情况。 茶色的窗帘被风掀开一角,照进了一片金灿灿的赤色烈艳,房内的灯还亮着,霍扉婷平稳地躺在床上,正睡的小声打着鼾。 曲歌近落回坐在沙发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加速的心跳还是没能恢复到正常的速度。 为什么会梦到孙浩然强奸了霍扉婷? 曲歌近想道,大约是比孙浩然签合同,看多了他那张能让人做噩梦的脸,有所思,有所想,就梦见了他。 据曲歌近对宁博的了解,与宁博的那爆脾气,不相信宁博与孙浩然的关系再要好,会和孙浩然同享一个女人,况且这女人还是霍扉婷。 公寓里内堆放着霍扉婷大包小包的行李,还没有收拾。 霍扉婷睡醒后,开门就看见曲歌近坐在客厅收拾了一箱行李出来。 工作日看见曲歌近在家,霍扉婷疑惑。 “你怎么没去上班?” 曲歌近没回答她关于为什么没去上班的问题,而是说道:“我简单收拾一下,你也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出门,我们去住几天酒店,慢慢找新的房子,挑个阳光多的房子住。” 现在这间公寓的阳光已经够多了,早上一出太阳,客厅和主卧都是光。 霍扉婷不是很理解曲歌近为什么想换房。 曲歌近越发觉得是这房子邪门,是房子有问题,自打霍扉婷一住进来,一到晚上,霍扉婷就是又闹又叫又摔东西的,尤其自己还做了那种梦,有必要换个新环境,改善下磁场。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收拾东西,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看见来电显示,霍扉婷撇了一眼曲歌近,见他没留心到自己这里,于是关上房门,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接下了宁博的来电。 “我让汪强均接你来我这里,他说你出去旅游散心了?” 霍扉婷嗯了一声。 “你出去玩都不和我说一声,该不是在躲着我?” 霍扉婷没说话,手指焦虑地挠着指甲盖,把镶嵌在指甲上面的美甲钻石装饰一个个都抠下来了。 在得知怀孕的第一时间,霍扉婷就去一楼挂号窗口挂号要打胎,宣传单上写了,三分钟无痛人流,随做随走,睡一个午觉的时间,吸附在她子宫里的杂种就能清除干净了。 但实际上,想做人流,也不是马上就能做,在完成各项检查后,综合她的身体素质、指标、医生的档期、病人数量,她的手术排在一周后。 不要说一周,就是一天,她都等不了。 一周后,胎儿会吸食她体内的营养,茁壮成长,又会长大一圈了。 它在她体内悄悄存在了七周,她竟一点儿都没发觉,回想那准得可怕的例假迟迟没有来时,她就觉得自己就是个猪脑子,都没有疑心过。 她小跑着,去专门做人流的三楼,她都想好了,她塞钱给医生,去求那些即将走进手术室打胎的女孩们,求她们让自己插个队,让她先把肚子里这个祸害给解决了。 是那些做完打胎手术,被护士搀扶着从手术室里走出孤零零坐在凳子上的女孩们,击碎了霍扉婷的天真。 那些来打胎的女孩们几乎都是一个人,打完胎,她们个个脸色都是死人白,被精怪吸食了灵魂那样精神不振,随时都会晕倒的虚弱样。 像霍扉婷这种十几岁大的打胎女X,占了大半,甚至还有更小年纪的。 这家私立医院的护士们没给这些女孩们好脸色,把她们一个个扶出来后,让她们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护士们一边吩咐术后注意事项,一边分给她们一袋热牛奶和一个J蛋,坏着脸色骂她们不自爱,活该受这样的罪。 那些护士面相刻薄,骂起人来,比曲歌近骂人还要难听。 不骂狠点,不长记性,下次又会来这里打胎了。 有几个女孩已经是这家医院的老熟客了,打了五、六次胎了,打胎流程比谁都熟,她们在进手术室前,精力旺盛,叽叽喳喳向等待打胎的女孩们讲述医生是如何打胎的。 人躺在手术床上,双腿被掰开,还没有准备好,一个钳子就从阴道0里插了进去。 冷冰冰的,扩开了阴道0。 再拿一个钳子从阴道0里插进去,抵进子宫里,把J蛋大还是一团肉的胎儿夹碎,夹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剪成能通过阴道0的大小。 扩Y钳始终撑在阴道0口,刮刀似的刀片就在子宫里刮着,把胎儿的尸块从子宫里刮出,拖出一堆堆血块。 可以想作是来月经了,在来月经时,还有一把冰冷的大钳子戳进你的阴道0里,搅动着,比痛经还要痛上百倍,淤血肉块从阴道0里流出,顺着导管,流入铺着黑色垃圾桶里的废弃箱里。 装着血块的黑色垃圾桶扎紧口子,被扔进废弃医疗物垃圾桶里。 废弃箱铺上一个新的黑色垃圾桶,等着下一个女孩躺在手术床上,流出掺杂着胎儿组织的血块。 凡是上了这张手术床,就不会被当成人对待了,在堕胎医生的眼里,这就是一个做爱不戴套,交配产生了恶果的动物。 恶果需自食,疼痛也要自己受着,轻松射了精子的男人是无需承受这样的痛苦。 霍扉婷被这打胎的讲述过程吓坏了。 什么无痛人流,什么三分钟就结束,这就是一场赤裸裸的骗局,让女人放松警惕,在男人不戴套的诱骗下,存在侥幸心理,不会怀上孩子,一旦怀了,最坏结果不过就是来打胎。 打针都怕疼的霍扉婷就这样被吓走了,跑出医院大门,还险些被车撞上。 要是撞上就好了,她惋惜地想道。 最好能撞来流产,让孩子自己消失掉,这样就不用去打胎了。 宁博听到手机里霍扉婷久无回应,喊了她几声,才把陷进回忆中的她喊回神。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开车来机场接你。” “不知道。”霍扉婷现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无论是宁博,还是曲歌近。 她怀孕这件事,她谁都没告诉,包括最信任的均子。 “那你好好玩,我往你账户打了一笔钱,你不够的话,再向我要,想买什么随便买。” 宁博试图用她爱的钱弥补她,但她说话都恍惚,听不到任何喜悦之情。 挂了电话,霍扉婷看见主卧的门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曲歌近就站在门边盯着她,盯的她心里很慌、很焦灼。 她现在脑海里会反复出现被孙浩然强奸的画面,小到当晚的每一个细节,那些细节犹如车轮滚过,碾压在她的身上。 孙浩然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里,想要去忘掉,可下一秒又不可避免地记了起来。 每当她要干呕发吐,她都是闻到了孙浩然嘴里的臭味,身心双重折磨着她,她最惧夜晚,最怕黑暗。 “宁博打来的电话?让你去陪他?” 霍扉婷忍着身体不适,点了下头,说道:“不过均子对他撒谎说我去旅游散心了,他打电话找我确认,问我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不知道能瞒多久。” 曲歌近本想说能瞒一天就是一天,就看到霍扉婷一夜暴瘦向内凹陷的眼睛看向了他。 “哥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就可以想出办法帮我离开他吗?哥哥,我要离开他,你帮帮我。” 这出乎曲歌近的意料,让他震惊到说不出话,还以为是听岔话了。 霍扉婷一向爱钱如命,怎么现在要舍弃宁博这座金山了? -- 第126章:提出离开 “发生什么事了?宁博……他不给你钱花了?” 没发现霍扉婷身上有新伤,所以不太可能是被宁博打了,才想离开宁博,曲歌近猜测霍扉婷主动离开宁博的理由是为了钱。 按照她捞女的本性,少了好处,宁博断了她的钱,她就会拍拍屁股走人,寻找下一个有钱男人当目标。 可如果落到宁博断了她花销的地步,那就该是宁博抛弃她,而不是她想主动离开宁博了。 霍扉婷神色不自然,对于不愿回答的事,她就沉默,退到了床边坐着,在心里数起了地上的灰色花纹地砖,发起了呆。 曲歌近隐约察觉她和宁博之间出了什么事,不过他俩能闹矛盾生出裂痕,霍扉婷提出想离开宁博,这是曲歌近最乐意见到的。 这女人的眼睛,终于能擦亮看清宁博这家伙不是啥慈善家,也不是啥好人。 宁博只比曲歌近年长十七天,就成为了宁家的长子,曲歌近无数次地想,如果自己早产提前出生十五天,即使是私生子,也是出生在宁博这个家生子前头,那么收拾起宁博这个只遗传到宁求之花花肠子的饭桶,只会更轻松,而不是被宁博仗着长子和家生子的身份压着。 “不要坐在那里了,收拾下你自己的东西,说好了去酒店住几天,换下环境,我给酒店打电话订了房,差不多中午过去就能入住了,我们慢慢重新找房。” 曲歌近看着坐在床边的霍扉婷,发现她忽然变得单薄了许多,脸上和手上就剩一层皮了,人就像秋末的树叶,充满了凋零的气息。 曲歌近叫了她几次,和她说话,她也不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走神走的很远,远到曲歌近都觉得坐在那里的不是她了,是枯槁的傀儡,肉体俱在,灵魂不在。 霍扉婷这几天觉没睡好,吃没吃好,无论吃什么都要吐出来,曲歌近也跟着她没有睡好吃好,连着被折磨的都有些不成人形了。 带着霍扉婷到酒店安顿好之后,曲歌近就近带她去酒店餐厅,要了两份套餐,一份是给霍扉婷的清淡营养鸡汤餐,一份是曲歌近自己吃的普通家常餐。 或许是真的饿坏了,曲歌近看霍扉婷把套餐里的半只人参J都吃掉了,还把汤喝的一滴都不剩。 正欣慰从公寓里走出来,换个环境来到酒店是来对了,曲歌近就看见霍扉婷拿手把碗里剩下不能吃的中药材抓起来,要往嘴里塞。 “这个不能吃。”曲歌近立即丢掉手中的筷子,制止了她,打掉她手里抓着的中药材。 霍扉婷浑身发着抖,去摸自己的包,把包里的所有东西都倒在了桌上,几个邻桌客人听到声音,纷纷转过头,好奇看向了他们这一桌。 霍扉婷从那些抖落出的零碎里找出钱包,抽出了一叠钱。 “我……我我有钱,这顿我们不用AA,我请你,还有酒店的钱,我出,我有钱,宁博都把他的阿斯顿马丁给我了。” 霍扉婷握紧了从包里倾倒出的那把车钥匙,眼里噙起了泪。 谁说要AA了?这次和好后,曲歌近让她搬来与自己一起住,就没想和她计较了,由他负担两人共同的花销,前提是只要她的花销在合理范围内。 大庭广众下,霍扉婷把包里的东西全倒在桌上,包里的卫生巾和避孕套全撒在桌上,这让曲歌近感到尴尬,承受着几双来自背后和旁边的目光,低头迅速把倒在桌上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塞回包里,唯独去拿她手里握着的那把车钥匙,她不肯给,攥的紧紧的。 触碰到她手凉的就像一坨冰块,曲歌近就没有强行让她交出车钥匙放入包里。 曲歌近碗内的饭剩了大半没有吃下,就揽过霍扉婷的肩,匆匆结账离开酒店餐厅,带她回酒店房间。 一回酒店房间,曲歌近捂着发疼不适的心脏,问道:“霍扉婷,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我?” 霍扉婷没想气曲歌近。 她看到鸡汤里的中药材,她就想要吃下,说不定这药可以杀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曲歌近不准她吃,她就控制不了想吃,凭什么不让吃?他们吃饭是AA,她就想拿钱买一顿安静,这顿不用AA,她出钱,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砒霜曲歌近他也拦不住。 霍扉婷就在包里找钱包,包里东西好多,她找不到钱包,她就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啊,钱包找到了。 不仅钱包找到了,还看到了那把车钥匙。 那晚宁博就在她眼前,那么近,可是宁博连头都不回一下,听着她的呼救尖叫,让她被孙浩然拉进房间里了。 事后宁博就补偿了一辆二手车。 这是在暗示什么吗?暗示自己是二手货吗?以后还会被转三手,转四手…… 曲歌近站在霍扉婷面前,要让霍扉婷回答他,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如果对他有任何不爽和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你不说出来,不沟通,我就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总是不说,憋在心里,你这样,我们没法交流,我不知道我到底哪点又让你不满意了。” 霍扉婷觉得手心里的那把车钥匙就是宁博给的羞辱,孙浩然羞辱了自己还不够,宁博还要进行第二次羞辱。 当那把车钥匙被霍扉婷摔在地上,曲歌近被霍扉婷这莫名出现的暴躁吓了一跳。 摔完车钥匙,霍扉婷转头就把房间里放的两个玻璃水杯拿起来一块砸了,释放着压抑的情绪。 又开始砸东西,情绪又激动了。 曲歌近看了眼外面还是阳光四溢的天,还没有到晚上,她就魔怔了。 以前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她都没像现在这样暴躁冲动,最多就是哭,现在一句刺激她的话都没说,只是让她说出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她就摔东西,砸东西,曲歌近都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霍扉婷,你冷静点,我没有骂你。” 曲歌近上前想要去抱霍扉婷,想要控制住她,霍扉婷则迅速拿起放在果盘里的一把水果刀。 “你不要过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不想和我一起住,没关系,不住就不住,我这就打电话让搬家公司派人把你的行李运回死娘娘腔家,你回去和死娘娘腔一块住。” 曲歌近一步步走向霍扉婷,直比她到墙角,瞅准时机冲上去要夺走她手里的水果刀,争夺间,水果刀不小心划到了曲歌近的手心。 那是一道并不深的伤痕,曲歌近甚至没有感受到疼,都是曲歌近扔开那把水果刀后,霍扉婷看见刀柄上沾上了血。 她立即抓过曲歌近的手,摊开他的手心查看,看到了那一条出血缓慢的划伤。 “走,我们去医院。”霍扉婷拖着曲歌近要出门,被曲歌近拉住。 “大惊小怪,去什么医院,用纸把血擦干净,过会儿血就止住了。” 曲歌近说着,抽了一张卫生纸把手心冒出的血擦干净了。 擦净后,血再次冒出,曲歌近就用卫生纸把手心包住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霍扉婷就是感到害怕,男人靠的太近,她浑身上下都忐忑,心跳呼吸加快,她发誓,她没想要伤害曲歌近,她就是不想他离自己太近,她想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躺床上先休息一下,我去楼下买邦迪贴伤口。” 曲歌近看她情绪恢复了正常,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她共处。 她情绪一上来就砸东西,摔东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曲歌近想要回避,找个地方静一静,劝说自己接纳变成这样的霍扉婷。 看来,不是房子环境的问题,问题出在了霍扉婷的身上。 曲歌近离开前,清理了地上的玻璃杯碎片,然后带走了那把水果刀。 曲歌近一离开,霍扉婷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吃中药材没杀死肚子里的这个杂种,一定会有别的办法可以杀死它。 这辈子连只J都没杀过的霍扉婷在想杀死寄生于自己体内的小生命,显得丝毫不手软,表现的很不专业。 据说,怀孕前三个月,胎象不稳,很容易流产。 她就在酒店房间内原地跳跃,想要通过剧烈运动导致自然滑胎流产,不用去做那骇人可怕的流产手术。 她跳到没了力气,扑倒在地上都没感受到从肚子里传来的疼,双腿间也没有血流出来。 同时,曲歌近坐在酒店大堂一楼,四处打电话托人打听下,得知宁博最近身边有了一个新欢,叫周小香,就读于本市TOP1高中,美女学霸,家境一般,父母在海鲜批发市场有个摊位做小买卖,早出晚归。 住校生周小香每天下了晚自习,宁博都开车到校门口亲自接她到酒店,宁博不过夜,在酒店内逗留几个小时就开车返回宁家大院,第二天早上周小香独自走出酒店,回到学校。 据可靠消息,周小香是孙浩然介绍给宁博的,宁博对身边朋友说已经验货,夸周小香是个身怀宝藏的雏儿,言语间对周小香很满意。 曲歌近确认周小香现在就是宁博的新欢,可能比霍扉婷还要受宠,曲歌近对霍扉婷一系列反常行为就有了答案。 就是新欢的出现,刺激到霍扉婷了。 那死娘娘腔还说是他的原因,害得霍扉婷神神叨叨要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事情摊开来看,曲歌近怎么看都觉得因为周小香是处女,女人间的争风吃醋,让霍扉婷萌生了做处女膜修复术。 照这样发展,曲歌近认为自己没必要出手,不需要帮助霍扉婷离开宁博,宁博就会宠爱新欢,冷淡霍扉婷,最后再抛弃霍扉婷。 等不了多久,他就接手霍扉婷,全盘胜利。 是宁博的放手,促成了他抱得美人归。 就是现在霍扉婷这精神和心理状态…… 一想到这棘手的难题,曲歌近马上打电话托人帮着联系市内最出名的那家心理咨询事务所,预约了一名女X心理医生,想让她诊断霍扉婷的心理病况。 身体有病就治身体,心里有病就治心理,对症下药,会药到病除的,这并不可怕。 曲歌近手心贴着邦迪回到酒店房间,看见房内所有的灯全部打开,霍扉婷蜷缩睡在床上,头发上凝结着跳了十几个青蛙跳后形成的汗水。 曲歌近的手一碰上她的头,她就睁开了眼。 “热吗?我看你头发都起汗了。” 霍扉婷摇头,撑坐起来,说道:“哥哥,我要去楼下跑两圈步。” -- 第127章:RXTB 酒店前门楼下是临街的马路,过往的来人与呼啸的车流交织,繁华喧嚣,沿路两旁的商铺亮着绚烂的光,直到天明都不会熄灭。 酒蹈审门就安静许多,无人无车,只有朦胧的路灯亮光与在灯下来回小跑的霍扉婷。 曲歌近最先是站在一旁的花台上,单手插在K兜里,伸长脖子盯着霍扉婷跑,看她跑了两个来回,确认她是在老老实实地跑步,没有出现反常行为,曲歌近提了下不是很宽松的裤子,吹了吹台阶上看不见的灰尘,再用手抹抹台面,看了眼被尘土染黑的手指,屁股占据了台阶的一小角,坐了下去。 平时运动量为零的霍扉婷在室内青蛙跳,再在室外跑起了步,她累的快要死过去了,可除了累,她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那个吸收着她体内血液长大的小魔鬼完全深根扎在了她的体内,只有闻到如孙浩然嘴里那股想要干呕发吐的臭味时,是在提醒着它的存在,除此之外,霍扉婷就找不到它存在于自己体内的任何迹象了。 它来的静悄悄,霍扉婷希望它走的也静悄悄。 看见霍扉婷跑了几分钟就跑不动了,扶着路灯,弯腰在喘气,曲歌近走了过去:“回去了。 “嗯。”霍扉婷没有拒绝。 可当曲歌近的脸凑过来想来索吻时,她拒绝了。 霍扉婷偏开头,嘴上说想要上楼洗掉身上的汗味,推开了把手往腰上放的曲歌近,深呼吸了几口气,从酒蹈审门走了进去。 曲歌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累惨了的背影,跟上了她。 进了电梯,曲歌近有意往她那边挪,她快速转了一个方向站,避免两人的身体产生接触。 这样明显的疏离,曲歌近心里瞬间涌起了一阵不舒服。 “你要跑步,我就陪你下来跑,都依了你,你又出现什么毛病了?” 此时电梯内就他们两个人,曲歌近双手按住霍扉婷的肩,往后一推,就把霍扉婷推在了电梯角落边贴着。 “我不会惯着你了,你越惯越娇,别的可以不做,但连亲个嘴,你都要拒绝我了?” “没……”霍扉婷推着曲歌近,看见曲歌近说着话,又要凑近想亲过来,霍扉婷双手一下子就无意识挡向了曲歌近,拒绝他的亲吻。 他这样的急躁迫切,总会让霍扉婷的眼前浮现出孙浩然的那张脸。 孙浩然也是这样的急迫,或者说,他们男人都是这样的急迫,没上床前急,在床上也急,只有那条硬硬的肉棍陷入她潮湿泥泞的小穴,变成一摊软趴趴的肉泥,他们才不会急了。 封闭的电梯厢内,面对一个男人近乎胁迫的索吻,霍扉婷窒息,屏住了呼吸,在听见到大楼层叮的一声铃响,霍扉婷如释重负,宛如被救赎,用尽力气推开了要往自己唇上亲的曲歌近,从打开的电梯门跑了出去。 明明是可以用走的,但霍扉婷就是想用跑,跑着跑着,还拿起拳头往肚子上挥了一拳,在心里祈祷道:求求你了,老天爷,赶快让它消失。 曲歌近跟着追出来,看见霍扉婷像只无头苍蝇瞎跑,不往房间里去,他垂头叹了一声气,追上她,抱过情绪多变的她,拖着她回了房间。 一回房间,她一脸若无其事,碎碎说着自己身上的气味好臭,钻进了浴室里就开始洗澡。 曲歌近随她了,瘫坐在沙发上。 和她这样耗下去,曲歌近感觉自己精神都要崩溃了。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和自己相处,太过于排斥,那就送她回死娘娘腔家,让她和死娘娘腔一起住,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恢复正常,就像以前那样。 霍扉婷洗完澡,身上穿了两件浴袍,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神色闪躲,小跑着回了房间,直接就将门反锁了。 好在曲歌近定的是两个卧室的套房,他预料到了霍扉婷不愿意和自己睡,不至于霍扉婷现在锁了门,他会沦落到没床睡觉。 可曲歌近没心思回卧室睡觉,他就躺在沙发上,盯着窗边随风起舞的窗帘,计划起了未来,想着该怎么做,才能扭转霍扉婷对自己不好的印象,才能像她服从宁博那样服从自己。 用钱吗? 不,曲歌近不想用钱。 拿钱收买她就变了味,那她爱的是钱,不是永远地爱自己。 他固执的要她爱的是他,而不是爱他的钱。 窸窣的响动惊醒了不知何时睡过去的曲歌近。 睡前,曲歌近对窗外的印象是起风了,现在是风把窗帘吹的唰唰发响,窗户玻璃都被风吹的摇晃震动。 眼看一场大雨要来了。 曲歌近坐起来,走到窗边,去把被风吹开的窗户拉来关上,不然雨点落下来,会顺着没有关上的窗户,飘进室内。 浴室里传来了响动。 曲歌近回头,站在与他身上衣服浑为一体的黑暗里,看向了传出响动的浴室方向。 浴室内有一道封死的小窗户,不可能会被风吹响。 也不可能会有小偷,小偷的下手对象是低矮的居民区,不会是处在第二十五层的酒店房间。 曲歌近赤手空拳,迈步走向了浴室,站在门边一看,就看见一个人影趴在洗手台边,水声缓缓地流动着。 浴室灯的开关被曲歌近找到,一按开,他就看见霍扉婷身体赤裸,连一件内衣内裤都没穿。 霍扉婷趴在洗手台上,双手俯撑在洗手台池边,低着一张脸,用嘴去接水龙头流出的冷水喝。 “你发什么神经!”曲歌近立即冲上去,把喝着生水的霍扉婷一把拽开,捧着她脸,看着她那张憔悴发着抖的脸,很想扇她两个耳光,把她打醒。 曲歌近还是忍下了,没舍得动手,把她一路推到了浴室的那面镜子前,怒斥道:“霍扉婷,你看看你像什么样,不就是宁博有了新欢吗,不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值得这样大半夜做着这些神神鬼鬼的行为吗?” 霍扉婷抬眼,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就不愿意看第二眼了。 真的很难看,难看的就像一个鬼。 她不过就是想用尽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去杀死存在于她体内的那个杂种。 它不能活下来,不能出生。 “明天天一亮,我就把你送走,回去和你的死娘娘腔住,我以后不会来烦你了,你以后也别来找我,我搬家,我躲着你,行了吧,你就自生自灭。” 曲歌近又气又伤,转身就要从浴室里走出去,还没走出浴室,就被霍扉婷从背后搂抱住了。 “哥哥,你不要走,我错了。” “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是我错了。”曲歌近狠下心,去扯霍扉婷抱在腰间的手。 那不肯与他产生身体接触的女人,在这时出奇的热情,以死也不撒手的气魄,从他的背后绕到了他的身前。 霍扉婷正面面对曲歌近,光着脚,双脚踩上了他的鞋子,在他的鞋上垫起脚,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要去吻他:“哥哥。” 嘴里呼出的热气,混合生水的冷气,撒在曲歌近的唇上。 直到那片软唇贴上来,曲歌近脑袋都是晕乎乎的,不清楚霍扉婷态度大翻转,还这样的热情主动,是因为什么。 “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好吗,你娶我好吗。” 曲歌近皱眉,这胡话说的,没喝几斤白酒是说不出口的。 曲歌近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的霍扉婷再度亲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亲了又松开,霍扉婷不断用乞求的语气,说着‘生个孩子好吗’、‘可以吗’之类的话语,可怜地求着曲歌近一起生孩子。 每当曲歌近想要说话,就被霍扉婷亲上来,他想开口都开不成。 最后一吻,被霍扉婷亲的不松嘴了。 曲歌近拿她没办法,闭上了眼,再一次妥协屈服于她,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回吻着她,刚才的怒气、不甘、悲伤都被霍扉婷探入嘴里的小舌扫荡的一干二净。 霍扉婷被推到了房内大床上躺下。 她看见曲歌近急急地脱下衣服裤子,丢在地上,然后急急地爬上床,恶虎似地朝自己压了上来。 第一滴雨砸落在了窗上。 萧条的风卷起这股急雨,狠狠撞向这片丰沃的土地。 纵使窗外风雨交加,昏暗不明,楼下看不清的树影摇曳晃动,房内明亮的灯光都把曲歌近脸上的表情映得一清二楚,也让他身下的霍扉婷一览无遗。 曲歌近捧着那一对雪白柔软的乳房亲着,亲了左边,又亲右边,软弹的白r怎么亲都亲不够,嘴里的唾液流出,弄湿了一片乳晕与已经变硬的乳头。 “哥哥,快进来。”霍扉婷发出造作的娇喘,张开了两条双腿,引诱曲歌近进入。 她已是不愿多等一分钟了。 比起被曲歌近青涩的技术弄疼,也好过去打胎,送上手术室沦为刀俎下的鱼。 外部力量杀不死它,霍扉婷就用内部力量杀了这小杂种。 曲歌近上了床,亲到了霍扉婷的身体,反倒不急了,他知道自己的技术让霍扉婷不满意,早早地进去,早早地结束,必定又会引起霍扉婷的反感。 他轻肉着她的x,手心肉滚起那团绵软,向下亲去,亲过她的小腹,亲上她的肚脐眼,亲到了她的大腿根。 她的腿被推高,曲歌近勾着舌尖亲起了她的大腿内侧,吻起了外表潮湿的阴道0口。 湿润温热的舌头推开两片闭合的阴唇,卷着舌向内推进去,霍扉婷红着脸,想翻过身不要曲歌近亲那里。 被抬高的双腿稍有翻身动作,曲歌近就察觉到了。 她不想他亲那里,他就把她双腿掰的更开了,让她一低头都能瞧见自己私处生长着的稀疏阴毛。 手腕紧紧压住了那两条想要合拢的腿,曲歌近埋着头,反复舔起了中间那一道流着蜜的甜x。 窗外闪电掠过,一道闷雷发出了沉闷的低吟,正好掩盖了霍扉婷的那声舒服轻叹。 -- 第128章:首次 曲歌近的鼻梁顶在那团软肉上,鼻孔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敏感之处,舌尖不断向内推,吮吸着花蒂,窗外雷声轰隆,他目光向上,观察着霍扉婷的表情是舒适还是痛苦。 在看到霍扉婷脸上犹如微醺,眼神迷离,表情是享受的,曲歌近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下了。 不用什么高超技巧,像舔冰淇淋那样,像吸着果冻那样,从孩提时就会的技巧,运作在淫水横溅的小穴内,就能让对方迅速进入愉悦的精神状态,并为之享受。 可一旦那张嘴离开,霍扉婷就睁开了眼。 她看见曲歌近用力搓起那根悄然勃起的阴精,嘴角挂着晶莹的丝状物,俯身吻上了自己。 她沉了口气,闭眼与他接吻,听他说道:“我进来了。” “嗯。” “等一下,我戴个套。” “哥哥不是答应了我,要和我生孩子吗?”霍扉婷拉住了要去拿避孕套的曲歌近。 见曲歌近眼色有变,霍扉婷立即说道:“哥哥不是一直想内射吗,我让哥哥内射,我让哥哥爽,内射很爽的,哥哥,戴了套我们就有阻隔了,戴套做不舒服。” 霍扉婷说着话,吻起了没动的曲歌近。 “你在床上,也是和别的男人这样说的?” “别的男人是求着我,加钱内射,我都不一定会同意,哥哥你不一样,我是求着哥哥你内射,S妹妹的里面。” 霍扉婷越说越骚,搂过曲歌近脖子,坐起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横跨在他腰间,扶着他坚挺的阴精,对准穴口,一点一点,尝试着坐下去。 垂下的长发扫在了曲歌近的脸上,他控制不住张嘴去舔她的头发。 发尖好香,是湿湿的、沾满了露水的花香。 圆形龟头抵大穴口,给霍扉婷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霍扉婷握着它,尝试几次都没敢放进自己的体内。 女上位需要男方协助配合,可曲歌近不懂,躺着就不动了,只会盯着她的身体与两人交合e处看。 霍扉婷换了几个姿势,最终决定以蹲的姿势,拉着那y到发烫的阳物,在穴口摩擦多次,摩到前半段裹上了亮晶晶的淫液,才试着推入小穴。 被摩到裹满湿滑液体的阴精一挤进去,霍扉婷就抬起屁股,想要抽出来了。 女上位带来的感觉还要来得更强烈、更直观一些。 比起身下肉棒初进来的感觉,那根灼烧发热的肉棒一顶开两片微微开口的花瓣,霍扉婷一个激灵。 她双手按在曲歌近的胸膛上,在他如狼似虎饥渴的注视下,将他的肉棒一整根慢慢没入了自己的体内。 阴道0内每一处都填满了,紧得连只蚂蚁都塞不下了,那种被撑破、撑开的既视感还是霍扉婷第一次在曲歌近身上体验到。 女上果然是一个最佳选择。 他的y件没问题,就是技术青涩糟心,换成霍扉婷女上主动,掌握主导,一切就合理了。 曲歌近一味盯着两人的连接处看,看是否有血出现。 他猜测霍扉婷不会白白跑去医院一趟,大概率是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了。 戳破那张人造膜,会出现假的处女血。 曲歌近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破处’。 而霍扉婷快活到都忘记了与曲歌近这次做爱的目的,也暂时忘却了那些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回归了做爱的本质,即:要爽。 她的手放在了曲歌近的腰上,蹲着上下抽动,曲歌近看着两人淫靡噗嗤出声的下体,没有看到血,心情趋于放松,比霍扉婷还要来得爽。 与霍扉婷肉体上的爽不同,他是视觉上的爽。 晃动的雪白酮体,摇摆的长发,甩动起来的美性…… 他咽着唾沫,变成了不会说话的傻瓜。 女上位虽然很容易大到高潮,但耗费的体力惊人。 霍扉婷动了不到三分钟就停下来了,坐在曲歌近身上,脸红扑扑的,喘着气想找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但目光所及处没看见橡皮筋,她也就只能把长发拨到背后,拉过曲歌近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将那双手拖到了自己的x上。 “哥哥,肉我x。” 霍扉婷换成坐在曲歌近身上前后挺动,屁股与腰肢形成了一条性感的弧线,那对在摇晃中颤抖的x被曲歌近的手肉在掌心,轻轻地肉着。 曲歌近脸、脖子、胸膛迅速红成一片,阴精被又暖又潮的小穴夹着挺动,生出了奇异美妙的畅快感。 也是在这一刻,曲歌近才终于领悟到做爱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的爽,尤其此时和他做爱的女人是霍扉婷,没什么比这个更美好的了。 可忽然想到霍扉婷在自己身上骚欲的身姿与出汗发红的脸,曾经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这样出现过,其他男人也领略过她这样的媚态,曲歌近的脸就变臭了。 小骚。 宁博叫她小骚。 她的骚,宁博全都见识了吧。 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也是一片激情之光,床摇人散之景。 “哥哥,肉重点,你的手用点力。”霍扉婷说话都喘,没留心曲歌近的情绪不对了。 她感受到她的小穴在缩紧,在迅速攀上某一刻高温,只要曲歌近给点助力,大到那一层,她就能高潮了。 曲歌近虽然臭着一张脸,但没有阻挡住身下本能X肿胀,快要爆炸的泄洪感。 就在霍扉婷快要大到高潮前,有什么东西出现,吹熄了她助燃的欲火。 曲歌近捏着两团柔软的穴乳呻吟了一声,没忍住,先射了。 霍扉婷像被泼了盆冷水,顿时就愣住了,还不敢相信,抬起身往身下望去,看见那条仍坚挺的阴精抽出重现,油亮亮的,涂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 花穴内流出白色粘稠化不开的液体,那是曲歌近射入的精液。 射了满满的一泡,多到都流出来了。 距离上一次和霍扉婷发生关系,已经有了一些日子,这些还是曲歌近靠着自慰排解后留下来的,壮观到连他都不好意思,坐起来去拿床边的卫生纸,要去给霍扉婷擦干净。 “你别碰我。”霍扉婷在惊讶中回过神,推开想来给自己擦下身的曲歌近。 他竟然在她之前先射了,先爽了他自己。 这……这……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了?基本的绅士风度都没有。 好比霍扉婷辛苦种了一院子的菜,没让曲歌近浇水施肥,只是借了曲歌近的院子种菜,到了收获的季节,曲歌近就把这一院子的菜偷走了,一点儿都不剩,换谁,谁都会生气。 曲歌近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霍扉婷说不准碰她,就被霍扉婷一掌愤怒打在了没有退红的胸膛上。 “曲歌近,你在这方面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不出力不说,全是我来动,我都快到了,你忍一忍不行吗?说S就S,狗撒尿都没你这样随便。” 曲歌近这才知道,原来要先满足了霍扉婷,自己才能S。 但他是真的憋不住了,看着霍扉婷的脸与扭动的身姿,在那种环境下,他控制不了身体。 “要不你死活S不出来,要不你就S早了,你有什么用,你到底有什么用!” 霍扉婷情绪激动,数落起曲歌近:“你一点用都没有,你作为一个男人,你白活了!” 霍扉婷发脾气骂起曲歌近无用,其实是借曲歌近骂自己。 更多的,她觉得是自己很没用,被猥亵不敢呼救,被强奸不敢发声,怀孕了不敢去医院堕胎,她觉得自己被困住了,走不出来了。 曲歌近把‘哪个男人有用你就去找哪个男人,宁博有用你就去找宁博’这句话放在心口盘旋了几圈,忍着没有说出口,他接受了霍扉婷说自己自私的话。 他承认自己自私,也觉得自己没用,没让霍扉婷在这方面爽快过,无能,满足不了霍扉婷。 他坐在床上,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地看着霍扉婷落泪,偶尔拿纸擦去她脸上的泪。 霍扉婷使劲拿手捶了几下曲歌近胸膛发泄,他都受着,没有吭声。 他这样不出声不骂人的状态让霍扉婷一头倒在床上,比着自己不要再流泪了,后悔起说出那样的话,会伤害到他,令他自尊受损。 曲歌近想摸霍扉婷头的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哭够了就起来洗澡。” “我不洗。”霍扉婷抽噎,闭上眼,手指紧紧抓着盖在胸前的被角。 曲歌近没有强迫她一定要起床洗澡。 曲歌近走下床,穿起了衣服裤子。 霍扉婷闭着眼,听到曲歌近穿戴整齐后,在房间内转了一圈,然后拆开了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包装纸。 盖在下身的被子被掀开,霍扉婷感觉到双腿间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放了上来,她睁眼一看,看见曲歌近手里拿着一包拆开的湿纸巾,弯腰在替她擦下身。 曲歌近侧脸专注认真,轻抚擦拭,冰凉的湿纸巾带走了腿间的黏腻,覆上了一层的清爽干净。 曲歌近把擦拭完的湿纸巾放在鼻下嗅了嗅,有一种说不出的变态,但不完全恶心,意外夹杂了几分迷人。 那双空洞的眼神看向了霍扉婷,霍扉婷赶快转移了看着他的目光。 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收拾好装着用过的湿纸巾走出了房间。 霍扉婷躺在床上,揉了揉不舒服的眼睛,盯着床边的台灯发呆。 过了没多久,曲歌近就返回房间了,带来了一丝丝凉意,冲淡了房间内的浑浊。 霍扉婷斜眼向他看去,见他头发和肩头都落有雨丝。 床头放上了一杯温开水和两片去除了外盒包装的避孕药。 “白色的那片现在就吃,金色的那片明早睡醒吃。” 原来他是下楼出去买避孕药了。 霍扉婷就知道,他们男人,还是会担心高出孩子,不爱的女人和孩子,对于男人都是麻烦。 霍扉婷利落的从床上坐起来,将那两片避孕药一起吃进了嘴里,不用水服,嚼着就吞下了。 当着曲歌近的面吃下,霍扉婷重新躺在了床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祈祷今晚药效能发作,好杀死肚子里这个顽强的小生命。 霍扉婷嘴里泛着药嚼碎后残留在口腔里的苦味,一圈一圈,扩散开来。 曲歌近想要解释现在不能要孩子,他和孙浩静还是名义上的夫妻,他还没被宁求之正式对外承认其身份,他等待了快二十八年,蛰伏等待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因为一个无名无份降生的孩子,毁掉这一切。 现在根本不是要孩子的时机,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去保护孩子,他没有做好去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可见到霍扉婷走神不会搭理人的表情,曲歌近知道她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于是什么都没说,默默把台灯调暗了些,退出房间。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霍扉婷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外面的风雨小了,显得浴室水声很大,水声停下后,她听见曲歌近的脚步声向房间走来,停在门口站着。 整个空间都安静的出奇,霍扉婷双手交叉捂上了心口,说不出是希望他进来,还是不希望他进来。 他最终没有选择开门进入房间,而是在房外逗留站了几分钟,转身走向了沙发。 -- 第129章:心理治疗 那两颗避孕药吃下去,霍扉婷幻想着会腹痛难忍,说不定半夜会叫醒有床不睡去睡沙发的曲歌近,让他送自己去医院。 然而一夜过去,什么事都没发生,平静地睡去,平静地醒来。 霍扉婷一醒来就特别想吃小笼包,起床洗了澡,她想下楼独自去买小笼包,坐在沙发上拿了个笔记本电脑在工作的曲歌近问道:“去哪儿?” “我下楼吃个包子。” “我和你一起。”曲歌近揭开搭在腿上的毛毯,拿开了搁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 霍扉婷感到了淡淡的尴尬。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曲歌近已经穿上了鞋子,半步都不肯霍扉婷离开自己视线。 他知道自己是勉强霍扉婷和自己在一起的,非她自愿,她随时都会离开自己,尤其现在还在那方面满足不了她,他更是担心她会跑了。 自昨晚之后,他知道X对两个人是有多重要了。 他一方面自责,一方面又很担心自己永远都无法在床上讨好她。 酒店对面街上的简陋包子铺,在路边支起了零散的几张小桌子,掉漆的招牌上模糊地写着‘旧城早点’,蒸笼里徐徐冒出的白烟穿进了初升的阳光,白烟镶上了一层金边,发着亮。 一幅市井烟火的美眷。 霍扉婷担心吃不下,曲歌近又不替自己解决剩食,会浪费食物,她就只要了两个小笼包,一碗青菜粥,一碟附送的泡菜。 曲歌近雷打不动地吃面,要了一碗香辣排骨面,一碗酸菜肉丝面。 霍扉婷坐在曲歌近对面,筷子夹着小小的一个包子,小口地咬着包子,看见曲歌近像是饿坏了,很快地吃完了一碗面,又端过另一碗面开始吃。 吸溜面条的声音,总让霍扉婷回想起他舔自己的下身。 也是这样的投入,一副吃出了人间美味的神情。 霍扉婷的脸开始发烫。 曲歌近一边吃面,一边迎上了她看过来的眼神,嘴里塞满了面条。 霍扉婷被那一双没有精气神的眼睛看得心里头怪内疚的,没话找起了话,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爱吃面?” 原本不抱希望曲歌近会回答,但曲歌近意外地回答了。 “我回到宁家前,是我妈独自抚养我,记忆里,她欠了债,生活拮据,我们那时就一天三顿都吃最便宜的面条,便宜的猪板肉熬成猪油,煮好面,舀两勺猪油,加面汤搅拌就吃了,后来我去了宁家,吃不到我妈煮的面条了,所以我在可以吃面的情况下,会选择吃面,因为这样可以让我想起我妈,心里踏实。” 霍扉婷就不喜欢吃面,泡面和干脆面除外。 她咬着包子,配着脆爽的泡菜,无心问道:“那你妈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他妈如果没有投河自杀,他不会回到宁家,不会成为宁家的一员,不会以这种辛苦的方式长大。 曲歌近喝下一口面汤,暗想霍扉婷是不是故意找茬问起他妈。 她难道,不知道他妈不在了? 曲歌近反问道:“你妈呢?我看你过年都呆在这里,你应该不是本地人,春节这种日子,为什么不回去看看你妈,和你妈团聚。” 霍扉婷被问的手一抖,手里的半块包子滚落在地。 曲歌近见她这反应,与当初找上她时,就调查了她的家庭背景,推测她是离家出走基本吻合。 问题少女离家出走,遇上坏人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霍扉婷不会是那幸运的百分之一,曲歌近从她以往的经历可知,她一定为当年自己负气离家出走吃了不少苦头。 曲歌近在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霍扉婷还有妈,他希望霍扉婷能与原来的家庭修复好关系。 从她离家到现在,也快五年的时间了,母女间,无论有多大的仇恨,难道五年的时间都不能平息? 曲歌近放下筷子,道:“找个时间回家一趟看看,你如果不想一个人回去,我可以陪你回去。” “我是不会回去的。”霍扉婷倔强的往嘴里塞了一口包子,对想做圣人,实际在和稀泥的曲歌近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要乱指点。”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的家,她是死都不会回去的。 一提到那个地方,霍扉婷平和的情绪因为想起了继父的那张面孔,表情露出了不耐烦。 曲歌近见此,没有继续提这件事了,打消了去当和事佬的想法。 她回不回家见她妈,那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 “吃好后,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 霍扉婷没说话,沉默地端着粥碗,衔着碗沿,大口地吞着粥。 曲歌近率先吃完了两碗面条,看起了霍扉婷吃饭,想着以后就这样,住在小公寓里,两人面对面一起吃很多很多顿饭,就是理想的幸福生活了。 吃好了饭,曲歌近开车带霍扉婷来到了位于市内最繁华的一条街,这里有一栋通T是蓝色的大厦,名为‘繁珠大厦’。 进入大厦,曲歌近与前台确认了预约信息,就带霍扉婷坐电梯上了顶楼。 电梯门打开,霍扉婷看见了墙上‘向日葵心理咨询工作室’这样字眼的广告牌。 这家‘向日葵心理咨询工作室’是本市最有名的心理咨询室了,以见效快,收费高闻名,比许多大医院的心理科室口碑要好,需通过关系,再砸钱才能预约到就诊,非普通人能预约的到。 工作室门口的前台小姐一见到曲歌近带着霍扉婷来了,甜甜地露出微笑,带领他们去见曲歌近给霍扉婷预约的孙医师。 孙医师是工作室为数不多且专业X极强的女医师。 曲歌近找女医师给霍扉婷心理辅导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主要原因是认为只有女心理咨询才能让他放心,不会在长期的心理辅导治疗期间,让霍扉婷有喜欢别的男人的可能。 对方如果是男性心理咨询师,在治疗过程中,男性心理咨询师温柔体贴,兼顾开导霍扉婷,一来二去,高不好霍扉婷就会与男性心理咨询师看对眼了。 治疗是按小时收费,每小时高大一千元的费用,药费另算,这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曲歌近不想再做把霍扉婷送到别的男人怀里这种蠢事了,宁博就是一个教训。 除了他自己,霍扉婷不能和任何一个男性有接触,连只雄苍蝇都严格到不能靠近霍扉婷。 霍扉婷对曲歌近带自己来看心理咨询师这一事,没有抵触,顺从地接纳了曲歌近安排的一切。 她也觉得她自己病了,需要一个人带她走出黑暗,这个人绝不会是曲歌近,曲歌近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沼泽地。 首次面诊进行了三个小时,孙医师和霍扉婷单独在办公室里,曲歌近不被允许进入,就坐在办公室外的长廊椅子上等着,期间接了几个关于工作上的电话。 在被做出停职一个月的处罚,曲歌近时时都做着想要复工,回到公司的努力。 从孙浩然手里拿到了回龙那块地,就是他回去的筹码。 这需要斡旋,需要耐X。 面诊结束,孙医师只开了能安睡的药物给霍扉婷。 曲歌近结账取了药,私下找孙医师沟通了下,想知道霍扉婷是怎么了,她的心病到底有没有心药能治好。 “曲先生,出于对患者yin干死的保护,抱歉我无法向你透露更多,我能告知你的,就是霍小姐现在的情况好似套在了塑料袋里,没办法自主呼吸,你作为她的……”孙医师不好阐述他们俩的关系,停顿了下,说道,“……你作为她的朋友,希望你能给予她一定的自由,不要去强迫她,不要当往她头上套塑料袋的人,而是要帮助她摘掉套在头上的塑料袋。” 曲歌近自认在霍扉婷情绪异常后,已经让着她许多了,没有强迫她。 送她来看心理咨询师,就是在帮助她摘掉头上的塑料袋了。 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才算是给她自由? 曲歌近不懂。 孙医师打量着曲歌近,说道:“这不是单独一个人的问题,曲先生,你们需要一起成长,如果有必要,我建议曲先生你一起进行心理治疗。” 这建议听来让曲歌近感到好笑,自己心理又没有病,为什么要来看心理咨询师?这不就是纯属浪费钱吗? 这么贵的治疗费,留着给霍扉婷这种一看就像中了邪,心理明显受过创伤的人用比较好。 他没有强奸过女人,也没有被强奸过,他用不着没病找病。 陪同霍扉婷去了两次繁珠大厦的向日葵心理咨询工作室,曲歌近提前迎来了复职,霍扉婷的情绪明显有好转,晚上安安静静地睡觉,一天三顿正常进食。 曲歌近就没去找新房,带着霍扉婷搬回了原来的公寓。 从距离上来看,公寓离繁珠大厦还更近。 心理诊疗预约时间为下午三点,曲歌近复职后忙的事很多,还要应对各种绊子,一心要几用,无法兼顾接送霍扉婷去心理咨询工作室,霍扉婷就自行坐出租车前往。 按曲歌近要求,霍扉婷到大心理咨询工作室要给他发一条短信,结束治疗离开要发一条短信给他,到家还要给他发一条短信。 到了家,曲歌近就能在监控里监视霍扉婷在做什么。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 霍扉婷第三次去心理咨询室,在走进孙医师的办公室前,看见了走廊尽头饮水机旁站了一个穿着蓝白色工作制服的男人。 咖色卷发,鼻子高挺,脸庞白皙干净,五官俊朗,两只眼睛像初生的小狗狗,清澈明亮。 这是霍扉婷长到现在,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比她看过的男公关、男鸭子好看太多。 她被那男人接水喝的样子迷到走不动路,问起带自己去孙医师办公室的护士:“那只小狗,是你们这里的心理咨询时起?” 她想要更换心理咨询师了,换成这个帅帅的小狗给自己当心理咨询师,在床上用身体温暖自己,就能治疗现有的心理疾病。 护士被霍扉婷问的没反应过来,谁是小狗? 看见霍扉婷说的是他,护士笑笑:“他不是心理咨询师,他是薛助理,是林医师的助手医师。” -- 第130章:我怀孕了 薛获这个名字是霍扉婷在结束治疗后,主动上前搭讪得知的。 霍扉婷知道他的名字后,说他们有缘,提出请薛获一起吃顿便饭。 薛获不明白这是哪儿来的缘。 “你的名字啊,薛霍,你的名里面有我的姓。”霍扉婷佯装天真,对他穴口姓名牌上的‘薛获’视而不见。 薛获没有纠正,喝着捧在手里保温杯里的水,吐纳着口口热气,婉拒了霍扉婷提起一起吃便饭的邀请。 “改天吧,下班后我约好了与女朋友一起看电影。” 这么好看的一只小狗,怎么可能会没有主人。 但这不妨碍霍扉婷对他产生了兴趣,越是得不到的,霍扉婷就越是想得到,自动送上门的男人都是便宜货,像薛获这种的,才是高级货。 高级的男人自当匹配上最好的。 在不属于霍扉婷预约就诊的时间,霍扉婷也来了工作室,提着奢侈品男鞋男装来找那只小狗。 三千元的男鞋打动不了那只小狗,霍扉婷就花三万元。 她对自己都没这么豪气过,宁博往她账户里打的钱,她刷卡结账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部用来给薛获买男装、领带、男士包包等。 她送礼物,他安心收下。 从拒绝一起吃顿饭开始,在金钱的攻势下,发展到霍扉婷带着薛获去商场购物,他想要什么,霍扉婷都刷卡买。 小狗收到礼物小心翼翼地讨好微笑,霍扉婷就觉得钱啊,真是一个好东西,不仅能收买肉体,还能收买人心。 原来,花钱比用钱还要快乐。 在小狗身上,她感受到宁博挥金如土的快乐。 她也曾这样,在宁博身边摇尾讨好。 短短不到十天,霍扉婷账户里的钱就被薛获花得一毛不剩,当薛获提出想让霍扉婷买别墅送给他,自己都没房的霍扉婷想都不想一下,答应了。 可她没钱了。 她就找途径去地下钱庄借高利贷,恰好那放贷的小头目与宁博相识,与霍扉婷也有过一面之缘,审核霍扉婷资料上的借款信息,小头目认出了霍扉婷,把霍扉婷借高利贷的事知会给了宁博。 高利贷没借着,晚上霍扉婷与薛获在某酒吧玩乐时,被专门找来的宁博逮个正着。 薛获溜得快,被宁博打了一拳就逃之夭夭了,抛下霍扉婷独自坐在卡座上。 霍扉婷喝着无酒精的饮料,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宁博视而不见,只专注看着台上戴着红色耳机打碟的男DJ。 “过来。”宁博拳头紧握,太阳穴上的一条条青筋凸起,使用蛮力拖起坐在卡座上的霍扉婷,拉着她横冲直撞从出口走出去。 霍扉婷被拉着撞上了桌椅门凳,磕碰到了,大声喊疼,宁博听见了,不予理会。 只是磕碰上了,没立即动手打她都算好了。 她真是越来越‘能g’了,还要借高利贷养小白脸了。 要不是看在默许孙浩然强奸了她,对她有愧,宁博早在酒吧内就忍不住对她动手了,而不是把她从酒吧里带出来,才在酒吧门口扇了她一耳光。 “你不是说你去旅游了?旅什么游?我看你是在酒吧夜夜游。” 这女人,花他的,用他的,现在公然找别的男人了,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宁博就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有她这样的不要脸。 霍扉婷的脸颊被那一耳光扇得发红,指印一根根清晰地留在瘦削的脸上。 她挽起被打落的头发,夹在了耳上,高傲地抬起头颅,眼神落在了路边的车流,偏开脸不看宁博。 酒吧大门外,人来人往,经过他们身边时,路人们都要看上一眼这对僵持着,疑似是吵架了的情侣。 女的年轻漂亮,男的一看就有钱,手腕那块全钻名表就高大上百万元。 “我让你说话,你不要在我面前当哑巴。”宁博捏住她下巴,比她看着自己。 她看是看向了他,没到两秒,眼珠左转,落向了旁处。 宁博控制不了她的眼神会落向何处,从前不需要动嘴,连眼神都不用,她就会乖乖讨好自己了。 现在她不但不讨好了,还要和自己对着g,大有一种不怕死的叛逆。 宁博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要她陪孙浩然睡了一觉,她有了小性子,闹着脾气。 早知道,就不让她陪了,因为到底还是白让她给孙浩然睡了。 孙浩然这孙子反悔,和曲歌近签了回龙那块地皮的合同,当宁博得知这消息,孙浩然都不知道躲去哪儿藏着了。 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让宁博咽不下这口气,放话道,就是把地挖十米,把湖里的水抽g,都要找到孙浩然这头白眼狼。 耍人,竟然耍到了他的头上。 最近宁博到处悬重金找孙浩然的下落,发出追杀令,孙浩然没找着,却找着了一直称在旅游散心的霍扉婷。 “你给我过来!”宁博拽过不说话的霍扉婷,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一上车,曲歌近的电话就打来了。 在霍扉婷本应呆在家里的时间,曲歌近从监控中没看到霍扉婷,还在公司里忙的曲歌近就打电话来查岗了。 霍扉婷不看来电显示都知道是曲歌近打来了电话。 宁博听到霍扉婷的手机来电铃声,就要来抢夺她的手机,查看是谁给她打电话,她先一步,将响着的手机扔进了马路的车流里。 一辆路过的汽车轮胎快速碾压过去,响着的手机被碾成了碎渣。 当着宁博的面扔手机,销毁证据,这点燃了宁博的暴脾气,霍扉婷那张泛着红未消退的脸,又结实地挨上了宁博一巴掌。 “N1TaMa疯了吗!霍扉婷,我给你脸了,是吗?” 霍扉婷沉默着,连声痛哼都没发出一句,被打后,只拿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眼睛都没红一下。 宁博看她这不识相不服输的样子,更想要打她了,想动用暴力快速解决,直到把她打服气,跪下来说她错了。 这不听话不守妇德的小骚货。 “行,你有脾气,你等着,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宁博驱车,载着霍扉婷离开了酒吧的停车场。 宁博开车前往最近一家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房,把霍扉婷押去了房间里。 一进房间,宁博指着她,大声吼道,叫她脱衣服,脱干净,脱得一件都不剩。 霍扉婷站在那里不动,宁博就解下腰间的皮带,抓着皮带扣,用皮带的另一端打在了她身上。 “脱!” 霍扉婷从这个房间,被打到撵去了另一个房间,满屋子蹿来蹿去,被皮带打到坐在了地上,她缩去角落抱作一团躲着,都还是不肯主动脱掉衣服。 宁博打累了,丢开皮带,站在她面前,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散热,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软软的阴精,要她舔。 霍扉婷闭紧嘴不肯就范,宁博就用手指捅开她的嘴,y把自己发软的阴精塞进了她的嘴里,手心叩过她的后脑勺,自行插动着。 眼见她有要吐出来的趋势,宁博呵斥:“含住了,舔,你不舔我就打你!” 霍扉婷还是不舔,不配合,宁博多次把从她嘴里滑出来的阴精重新塞进她嘴里,没动两下,又被她的不配合吐出来了,宁博打她的脑袋,想比她屈服就范,她死脑筋,不肯舔就是不肯舔。 宁博看就是打破她脑袋都没用,只能放弃口交,将比到角落想藏起来的霍扉婷抱起来,坐在了床上。 “我这次,再原谅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宁博呼了口气,从K兜里摸出还剩半盒的壮艳药,抖落出三粒药丸在手心,喂进嘴里,一仰头,就服下了药。 硬的动不了霍扉婷,他就用强了。 “小骚,我这次原谅你,你也原谅我一次。”宁博的手抱上了霍扉婷的x,去亲她的脖子,“孙浩然耍我,合同也没签成,现在他人跑了,你等我,等我抓到他,我就把他眼珠子挖下来给你赔罪。” 霍扉婷抗拒与宁博的亲密,宁博不顾她的抗拒,手钻进衣服里,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抓着她又软又白的x,深深呼吸着,在耳边亲昵轻唤道:“小骚,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有了,以后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她们都要陪人,就你不陪,你就只陪我,你想要什么,你开口,我给你买,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来。” 宁博抱着怀里微微有些挣扎的霍扉婷,药效起了作用,下身开始发热发烫。 只要哄着霍扉婷趴下来给自己口交,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硬了。 “你撒谎说去旅游这段时间,我吃不好睡不好,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都没碰别的女人,我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你。” 宁博隔着内裤摸霍扉婷下身那条没湿的细缝,湿润的嘴含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起了耳廊,压着她倒在床上,双腿钳住了她的双腿,以便可以控制住她。 不清楚是不是这些话打动了霍扉婷,宁博没有感受到她的挣扎了。 宁博就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撕烂她的上衣,像撕开一件礼物的包装,充满了兴奋、惊喜。 宁博脱下她内裤,内裤又未完全脱下,挂在她的腿上,宁博拉过她的手,要她握着阴精,蹭着她自己的下身,熟络地调动起她的情欲,要她在床上变骚变主动,要把她操到欲仙欲死,夹着尿喊二哥好爽。 “宁总。”霍扉婷声音平静,说出了今晚见到宁博后的第一句话,“我怀孕了,快要十周了。” 宁博的动作停下,隔了几秒,翻身快速从霍扉婷身上下来,神情凝重,看着平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霍扉婷。 “怀了?” 宁博的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愿相信。 “谁的?” 霍扉婷预料到他会这样问,也做好了他不会认这孩子的准备。 “我除了和宁总你不戴套上过床,剩下的就是和孙浩然没戴套了,孙浩然的时间,他对得上吗?” 宁博粗略算了下时间。 “是大年三十那晚?” 霍扉婷点头。 “我不是叫你吃避孕药了吗!”宁博扶额,心情浮躁,不太差的心情全然因为这个消息糟了破坏。 早不怀晚不怀,偏在这个时候怀。 如果时光倒流,霍扉婷一定穿越回去吃一大把的避孕药,她也怨自己脑子笨,但现在说这些都无用了。 大年三十那晚,囚禁了大约一个多月的宁博被宁求之一放出来,就来找她了,吃药无套做了三次,而她,在结束后被其他事情打了岔,忘记买避孕药吃。 宁博焦虑,跳下床,鞋都没穿,光脚走来走去,身下起了反应,他无处发泄,拿出了烟抽,想要缓一缓。 烟都放进了嘴里,在看了一眼霍扉婷的肚子后,宁博把没点燃的烟和打火机一起丢开了,走到了阳台上,推开落地窗户,站在阳台上吹起了夜里裹带湿气的凉风,想把自己吹清醒。 -- 第131章:生下来吧 “你想留下来,还是想打掉?” 冷静下来后,宁博走进来,对维持着同个姿势躺在床上不动的霍扉婷问道。 霍扉婷不想留,也不敢打胎。 她已经用尽能想到的办法杀死它了,但它的顽强,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走投无路,向自己的心理咨询师孙医师坦白了这一切,希望对方告诉自己一个答案,要怎么做,才能让内心不煎熬,不痛苦。 孙医师问她有没有想过把这件事告诉给孩子的父亲。 霍扉婷说完全没有想过。 孙医师建议她考虑一下。 「霍小姐,你的性格有些要强,在一些事上,你很要面子,俗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如放弃虚假的一切,回归本真,与其一个人承受痛苦,不如找到你认为合适的人,一起共同承担生活遭受的痛苦和刁难,试着说出来,你的心境就会不一样了。」 现在,霍扉婷说了,宁博又把制造出的问题抛回给了她,是留,还是不留。 “我不知道。” 霍扉婷就是不知道,才告诉宁博,让他来做决定。 他来做掷骰子的那个人,无论结果是什么,霍扉婷都接受。 “你不知道?”宁博情绪忽然激动,怒吼道,“你不知道,你怀着孩子,还和那小白脸勾搭在一起,给他花钱,一起出入酒吧游乐,没钱用了还跑去借高利贷,我看你是活腻了。” 霍扉婷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就只是给他花钱,别的什么都没做,去酒吧,我喝的也是无酒精的饮料,我只是孤单,没人和我玩,我就找来他和我一起玩。” 在被曲歌近送去看心理咨询师后,霍扉婷情绪慢慢恢复到正常值,没有做出伤害肚子里孩子的事了,不会想着去杀它了,而是试着与它和平共生。 在向孙医师坦白自己怀孕前,孙医师开的安眠药治疗入睡等药物,霍扉婷都没有服用。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和曲歌近事后吃的那两粒避孕药。 但担心也无用,决定了要打胎,就是吃十粒避孕药都不影响。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宁博的心情犹如烂泥扶不上墙。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玩,说她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倒也算是,毕竟连法律规定合法领结婚证的二十岁都没满。 不过宁博还是选择相信她,她说和那小白脸没做别的事,那就应该没做别的事。 她没身子前,宁博不可能会相信她,但她现在有了身子,宁博不相信她会怀着孩子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宁博坐在了床边,重量一增加,发软的床垫就向下凹陷了一块。 既然肚子是他高大的,他当然得负责。 他处理这类事情很得心应手了,在霍扉婷前,已经先后有好几个女人怀了他的种。 她们以为能凭孩子上位,试图挟孩子比宫,要他娶她们,他出钱让把孩子打掉都不行。 给钱不要,非要用孩子索要一个名分,她们的下场无一不都是被强制打胎,有的因为这一次强行打胎,落下了永远都无法生育的病根。 只出了精子的宁博对那些呆在母T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任何感情,它们等同就是J鸭,杀掉后,宁博照样开开心心搂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过着他纸醉金迷的生活。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短暂慌张后,宁博对霍扉婷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了期待感。 一个孩子而已。 就算从霍扉婷肚子里蹦出十个孩子,他都养得起。 “你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生下来。”宁博说出后,心上浮过一阵颤动的忐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以往遇到这种事,他都是会让其打胎,然后给钱分手。 可能内心里,让霍扉婷打了胎,两人就没有可能在一起了,不如就生下孩子,不要让这段关系停下。 霍扉婷都准备好了宁博会做出A选项,但宁博做出了比选项,这着实让霍扉婷诧异,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宁博。 这是宁博吗?她看着他。 “我刚刚打你,把你哪儿打着没有?有没有身体哪儿不舒服?干脆,现在我们去医院检查下。” 宁博后怕起刚才拿皮带抽她,会不小心把她哪儿给伤着了,造成滑胎流产。 霍扉婷摇头,宁博的担忧完全是多余,这个孩子生命力非常顽强,跑步跳跃喝冷水女上位做爱等等都对它毫无影响。 霍扉婷已不再孕吐,短暂的几天恶心发干呕,它就隐藏起来了。 霍扉婷想,可能它感应到了危险,知道了她这个作为母亲的,想要杀掉它,它就安安静静,不给她添任何麻烦,不改变她的生活习惯,让她做一切想做的事,不要被当成累赘除掉。 “我还好,就是容易困,想睡觉。”知道了宁博让自己生下孩子的想法,霍扉婷心里好过了一些,觉得宁博还是有良知的,也觉得自己可能在宁博在心里确实不一般。 不然其他女人怀孕了,都被要求打胎,她则可以生下来。 这孩子要生下来了,就是一辈子的摇钱树了,这是曲歌近亲口说的。 当初曲歌近找上她,就是要她想办法怀上宁博的孩子,催着她耍各种招数怀上宁博的孩子,什么扎避孕套,或是把宁博用过丢弃的避孕套塞进阴道0内,让避孕套里的精子流进子宫等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曲歌近不催着她去怀宁博的孩子了…… 渐渐的,曲歌近想对她占为己有,她对曲歌近也…… 霍扉婷突然心烦。 她根本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曲歌近,她难以猜测曲歌近知道这个消息,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在曲歌近的心里,是她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有宁博为了利益把她送给孙浩然睡为前提,她不信任曲歌近同样不会为了利益,做出诸如‘牺牲’她之类的事。 当下,她怀了宁博孩子的事,让事情回到了原点,她成为了曲歌近对抗宁博的一个利益武器。 这孩子如果生下来,对宁博的弊大于益。 宁博说生下来,霍扉婷觉得极大可能宁博现在还没想明白,一旦想明白,这孩子的命运和曾经宁博那些没有来到这世上的孩子命运一样,皆成为一滩血肉,从体内排出来。 霍扉婷都糊涂着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生这个孩子。 她给宁博生了孩子,得到了一颗摇钱树,而曲歌近肯定不会接受一个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会再接受她的。 要么舍弃孩子,要么舍弃曲歌近。 霍扉婷矛盾,又纠结。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宁博抱过缩在床边的霍扉婷,心里做着打算。 现在不仅是霍扉婷怀孕了,h樱桃也怀孕了,h樱桃肚子里的孩子是少有的双胞胎,验了X别,两个都是男孩,冒险抽羊水做了亲子鉴定,确认了孩子的血缘没有问题。 宁博还没有告诉宁求之关于h樱桃怀了双胞胎的事,但与h樱桃已约定好领结婚证,让孩子的身世明明白白,入宁家的族谱,之后再离婚。 现在霍扉婷有孕,宁博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为了不让孩子来得不明不白,不可能和h樱桃结婚离婚,再和霍扉婷结婚离婚,这样只会让宁求之觉得宁博难当大任,对他成见更深,结婚证领不成不说,小孩子还会认不回来。 以给逝去的母亲守三年孝为由,退掉了钟洛婷这个结婚对象,宁博就闯下了不小的祸,被宁求之暴打了一顿,关了小黑屋。 宁博设想,如果和两个女人结婚又离婚,h樱桃家世与个人背景还算清白,大概率宁求之会看在双胞男孩的面子上,默许自己结婚又离婚这操作,就是霍扉婷的家世和个人背景,会把宁求之气得将他赶出宁家大院。 那曲歌近这野种就有好戏看了。 宁博抓耳挠腮,绝不能被曲歌近趁机而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夜里三点,宁博都没睡着,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的很香的霍扉婷,内心有些动摇了。 不如……不生了。 “哥哥。”霍扉婷说着梦话,缩了缩身子,往宁博怀里钻。 宁博以为霍扉婷是冷,揽紧了她:“我在。” 那动摇的心,安稳了下来。 不可能和两个女人结婚又离婚,宁博面临二选一,如果选了霍扉婷,那霍扉婷的家庭背景和个人背景就需要造假。 钓凯子的捞女嫩模是不可能成为宁家的儿媳妇。 她需要一个富裕的家庭背景,一个清白的过去,即使这样,宁博都不能保证宁求之能同意点头。 h樱桃都比霍扉婷的通过率大一些。 宁博失眠了一夜,等早上霍扉婷睡醒,他带了她去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主要就是想确定怀孕天数,粗略推算受精日,看是否对得上,以及照了比超,检查胎儿X别。 照完比超,宁博借口把霍扉婷支走,问起了那经验丰富的老医生,打听霍扉婷怀的是男是女。 老医生和宁博关系相熟,毫不顾及地说道:“宁先生,这位小姐怀的是个妹妹,很健康,很有活力啊。”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自然是健康有活力。 宁博得意之时,对霍扉婷怀的是个女儿感到失望。 想要进宁家的门,最低标准就是头胎生一个儿子,嫁进来还必须要生一个儿子,宁博危机感重,防曲歌近防的紧,又是长子,他的指标最少是四胎,儿子越多越好。 假如曲歌近不是私生子,而是一个私生女,他至死都进不了宁家的门。 他的X别成就了他。 就连宁博的母亲,家世背景再强,头胎生下宁心这个长女才四个月,身体没恢复都抓紧怀上了二胎,生下宁博这个长子才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身体落下病根不易怀孕,还会继续生的,至少要生够三胎,凑足两个儿子。 也因为宁博母亲没有大标,才会让宁求之把曲歌近这个私生子带回家。 确认霍扉婷怀的是个女儿,宁博知道霍扉婷想进宁家的门是不可能的了,可又不愿意让她打胎。 私生女可有可无,不认回宁家也没关系。 宁博不信曲歌近以后结婚生子,不想头胎生儿子。 他这个野种肯定比谁都渴望想要儿子。 宁博已经赶在了他前面,马上就会有两子一女了。 拿个孩子捆住霍扉婷,一辈子就有了联系,想断都断不了,以后霍扉婷想离开自己,拿孩子威胁拿捏,她心肠这样软,离不开孩子,就等于间接离不开自己。 再者,带着一个孩子,很难嫁进上流社会的大门大户,连嫁有钱男人都会困难重重了,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宁博计划着,哪怕以后自己娶个不爱的女人,能用孩子把霍扉婷锁在自己身边,也是值了。 -- 第132章:胎儿X别 隔着一道门,霍扉婷偷听到了宁博与医生的对话。 宁博不是问她的身体状况和孩子的健康状况,首要关心的就是胎儿X别问题,得知怀的是个女儿,宁博的语气明显失落。 宁博一个,曲歌近一个,他们这样家族里出来的,都很在乎生的是不是儿子,对儿子有种深深的执念。 曲歌近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必须要生出两个儿子。 生儿子就是入豪门的一项淫穴指标。 霍扉婷坐在凳子上,发着呆,连宁博走出来都没发觉。 “走了,小骚,我重新给你找一处房子,你不和汪强均一起住了,你单独搬进去安心养胎,我再请个阿姨专门来照顾你,你到时只管生,生下来,会有月嫂帮你带孩子,你不用操心别的。” 霍扉婷机械X地站起来,被宁博牵过手。 她费解,不是儿子,宁博为什么会让生下来…… 这对他没有好处的,难不成他现在比自己还要糊涂了? 拥挤的医院大厅,霍扉婷被宁博紧牵着手,走在身后。 “宁总。”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把霍扉婷从似梦非梦的状态里拉了出来。 她看见h樱桃上下穿着粉色的香奈儿套装,脚踩一双限量款古驰银色平底鞋向他们走了过来。 h樱桃的身边跟了两个保姆阿姨,提着产检需要用的资料。 走近了,霍扉婷看见h樱桃耳朵上亮闪闪的钻石耳环,是她向宁博提了几次,宁博都没送的。 看见宁博带着霍扉婷出现在医院里,h樱桃还以为是认错了人,辨认多次才确定就是他们两人。 “你们来医院是?” “就是带她来做个普通的T检。”宁博松开牵着霍扉婷的手,去拿跟在h樱桃身边阿姨手里提着的产检资料,问道,“情况怎么样?” h樱桃挽过宁博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同他一起看起了他手里的产检资料,说道:“还没查,这是上次的数据,医生让带上一起看看,还说怀着两个比较辛苦,前期还好,估计后期身体的负担就重了,到时生的话,我就选剖腹,安全些,你觉得怎么样。” 被晾在一边的霍扉婷看着两人,时而看一眼宁博认真翻看资料的脸,时而去看h樱桃已显怀有些隆起的小腹。 宁博没说话,翻了几页产检数据,就把资料还给了跟在h樱桃身旁的保姆,从胳膊里抽出h樱桃挽上的手,准备离开了。 “宁总,你人都来医院了,陪了我产检再走吧。”h樱桃再次拉上宁博的手臂。 “今天有事,陪不了。”宁博推开h樱桃缠上的手,对霍扉婷说道,“走了,小骚。” 霍扉婷看见h樱桃脸色尴尬,拖着宁博,小声道:“那宁总,我们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 “这不还没生吗,你着什么急。”宁博语气一重,h樱桃就主动松开了他。 宁博向霍扉婷伸手,示意她牵上来。 霍扉婷双手都放在了包的提手上,踏着那双并不高的高跟鞋从宁博与h樱桃身边走过,不去牵宁博递来的手。 “你!”宁博忍住脾气,追了上去,去拉霍扉婷。 h樱桃望着霍扉婷的背影,总觉得她哪儿不一样了。 宁博说带她来医院T检。 h樱桃想道,是应该T检,里里外外都要检查个透,她男女关系混乱,以前又是做那行的,身上最容易得病了,要是不小心把病传染给宁博,再传染给自己,那就糟糕了。 从医院里出来,天就硬了,肉眼可见的大朵黑色乌云飘在空中,一如霍扉婷不明朗的内心。 她肚子里的摇钱树没有h樱桃肚子里的值钱,人家那是双胞胎,是儿子,宁博是要给名分的,虽然这名分来得快,去得快,但孩子的来历起码是清清楚楚的,出生后就会养在宁家,正儿八经的宁家血脉,跟着姓宁。 她肚子里的算什么?没让宁博打掉都是幸运,还奢望什么。 霍扉婷也不稀罕那名分,只是一比较下来,为遭受了不平等的待遇感到委屈。 h樱桃没生前就有两个保姆跟随,身上穿的、戴的,都比之前好了,还有望和宁博领证,孩子不会落的个私生子名号,出生登记表父亲姓名一栏不会空着。 而她呢。 宁博给的承诺就只有找个房子住下,安排一个保姆照顾。 “抓到了?好,我马上到。”车上,宁博挂掉一通电话,对坐在副驾驶走神发呆的霍扉婷说道,“这喜事是一桩接一桩啊,孙浩然抓到了,我现在把你送去汪强均那里,你在他那里歇歇脚,我处理好事情就找你。” 霍扉婷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宁博看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问她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她摇头。 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将霍扉婷送到均子住的小区门口,宁博就急匆匆开车走了,霍扉婷顺手招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坐了上去。 听到门上钥匙转了半圈的声音,坐在地上靠在沙发上的曲歌近像条炸毛的猫,几乎是弹跳站了起来。 霍扉婷一进门就看见像是一晚没合眼的曲歌近站在那里。 她放下了包,向冰箱走去。 “你怎么没去公司?”从冰箱里取出一个梨,霍扉婷合上了冰箱门,主动问道。 打霍扉婷的电话打不通,再打就是关机了,一夜没联系到她,曲歌近以为她跑了,不会回来了,哪儿有心思去工作,谎称生病留在家里,等着她回来。 如果失联超过十二个小时,曲歌近就要报警了。 现在看她主动回来了,曲歌近放下心,担忧的脸变得阴沉,板着脸问道:“你去哪儿了?一晚上都没回来。” “遇见宁博了,被他拉着去酒店开房睡了一晚,后来他接到电话,说是孙浩然抓到了,就去处理孙浩然了,我没地方去,我就回来了。” 霍扉婷拿着一把刀,坐下来削起了梨。 “你上次不是说。”曲歌近的心跟着沉落,“你要离开他吗,怎么你……” “这事由不得我,一天没真正离开,那么我某一天走在大街上,被他看见了,拖进车内强奸了,也是正常的,谁让我爱钱,而他有钱。” 看霍扉婷满不在乎的态度,曲歌近拖了一根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你的意思是,你永远都无法离开他了?你要一直过这样的生活?” 削梨的手一停下,一长段的h梨皮就此断落。 霍扉婷看着梨,眨了下眼,继续削起了梨皮:“不会,我已经想好,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了。” 得知霍扉婷还是会离开宁博,曲歌近那张不好看的脸色有所缓和,拿过了霍扉婷手里的梨和刀,替她削起了梨。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我帮你。” 霍扉婷开起玩笑:“杀人放火,你要帮吗?” 曲歌近笨拙地削着梨,厚厚的梨皮一削下,原本挺大的一个梨就越削越小了。 在宁家,水果都是保姆削皮切成块的,无需人动手去削。 况且,曲歌近也不喜欢吃水果,从没动手给水果削过皮。 他青涩的削梨技术和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烂。 “帮。” “你不问我要杀谁?放谁的火?” 曲歌近将削好的梨递给霍扉婷:“我说了我帮你,你就要相信我,我也相信你。” 霍扉婷现在谁都不相信,她就相信她自己。 接过那被削的坑坑洼洼的梨,剩下不多的梨被霍扉婷拿刀分了一小块,要喂给坐在自己面前的曲歌近吃。 “我不喜欢吃梨。”曲歌近向后仰去。 霍扉婷说了句挑食,就自己吃起了梨。 曲歌近不是不喜欢吃梨,而是不喜欢吃分下来的梨。 ‘分梨’谐音‘分离’,他格外注重这方面,就怕吃了这块被霍扉婷分下来的梨,就会与霍扉婷分离。 见到霍扉婷平安回来,曲歌近在家里呆了几个小时就去公司了。 女人只能暂时阻挡他的步伐,不会一直让他停步不前。 在曲歌近离家后,霍扉婷联系均子,让他帮忙把宁博给她的那辆车处理了。 车没过户,宁博只给了车钥匙,霍扉婷只有车的使用权,车就拿去黑市处理,低价贱卖了。 那辆阿斯顿马丁很好出手,在黑市一露面,就有买家立刻接盘了。 钱汇到霍扉婷的账户上,已是两天过后的一个晚上。 在接到均子打来的电话说交易已完成,霍扉婷刚放下手机,就看见加班到深夜的曲歌近回了家,悄悄推开主卧的门看自己。 曲歌近通常下班下的晚,一回来就要开门去看霍扉婷在房间里做什么,睡没睡觉。 确认她睡着了,就会把门轻轻关上,不会迈进房间里打扰吵醒她。 两人分房而睡,霍扉婷住在主卧,曲歌近睡在客卧,曲歌近下班之后,往往都很晚了,喝完一杯牛奶,他就会洗漱就寝了。 只是今夜曲歌近洗漱之后,关灯躺在床上睡着觉,将要入眠时,y床垫一震,他惊醒睁眼。 一双柔嫩的手像藤蔓,游行着,攀爬上了他的腰。 -- 第133章:教他做 房间内没开灯,乌漆抹黑一片。 曲歌近颈后染上一层热气,那是呼吸,深深浅浅,灼热的气T钻进他的每个毛孔里,顺着血液逆流,令他汗毛直竖。 他不动,想要假装睡着了,以为对方就能放过自己。 那双手从他腰上向下摸,隔着裤裆挠他的痒痒,想要叫醒他,唤醒他的小弟弟。 一下,两下,三下…… 曲歌近闭紧了眼,手握成拳,他此时已是凡心动荡的唐三藏,对于身后缠上自己的女妖精,恨不得转身肉进怀里,合二为一。 他始终难以释怀霍扉婷在那方面嫌弃自己,可也难以理解被嫌弃了,霍扉婷又要主动来撩拨,是觉得他出的丑不够多?还是想在这方面彻底击碎他的尊严? 屋内的灯被曲歌近起身按亮。 他坐在床上,回头看见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头下正对自己笑的霍扉婷。 霍扉婷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面料黑色细吊带睡裙,那睡裙的面料透来都能看见两个粉色的乳头。 涨了一圈的x围致使乳房微微发垂,可依然能撑起胸前的一片天地,v领衣口中肉欲横流,雪白柔嫩的两个乳儿争相冒出头,饱满丰盈。 裙身到膝盖,但被霍扉婷掀到了刚好能遮住屁股的部位,露出了一点圆润白皙的臀瓣,又露出了一点修剪过后的阴毛。 她上面没穿内衣,下面没穿内裤。 见曲歌近只是盯着自己,没有下一步动作,霍扉婷跟着坐起来,吻上了形如木J的曲歌近,以唇润湿了他的唇,将他推倒在床上,捧着他的脸,细碎绵密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交换着彼此嘴里唾液的味道,抵着舌头较劲。 曲歌近投入不进去,他睁着眼,最终握上了霍扉婷捧着他脸的一只手,捏着细细的手腕,说道:“我累了,我天天加班。” “哥哥再加一会儿班,不能拒绝我,我想要了。”霍扉婷趴在曲歌近的身上,两个软x压了下来,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曲歌近呼吸跟着身体一哆嗦。 霍扉婷感觉到大腿附近有一个坚硬的物T顶住了自己。 “一下就y成了这样,哥哥哪里是累,是精力充沛,需要发泄。” 霍扉婷眼神魅惑,身前轻轻蹭动,两个柔软的雪团摩擦在曲歌近的胸前,她一边拿着x蹭他,一边亲着他的唇。 “哥哥工作辛苦了,压力这么大,释放出来就好了,来,释放进我的体内。” 曲歌近被勾引到下身又涨又疼。 到最后,还是没能抵抗住主动送上床的美色,翻过身把霍扉婷压在了身下,从她的低x领口里捞出他垂涎已久的穴乳,大口舔舐亲吻了起来。 x上的小红痣被唾液泡到明亮发光。 没有开荤的日子里,曲歌近一直忍着,连自慰都不敢,就担心要是被霍扉婷不小心撞见,不清楚会刺激了她的哪根神经,事情会难以收场。 曲歌近急喘着,重重的呼吸,眼神迷乱,充满了野X,手在她x上摸着,粗暴的与她亲吻,享受着来自霍扉婷这来之不易的恩赐。 他们亲吻,他们拥抱,他们缠着彼此的身体,都想把对方绞进自己的体内,融为一体。 可当曲歌近紧张地发着抖,把自己送入了霍扉婷的体内后,霍扉婷就不想与他为一体了,皱着眉要推他出去。 “疼,疼,你轻点。” 一喊疼,曲歌近就掉头抽了出来,自责的想要从霍扉婷身体下来。 霍扉婷拉住了他,让他坐下,自己也立起身坐在床上,分开双腿跪在他的身前,拉着他的手,摸到了身下那片潮湿的穴口。 她要了他的一根中指,牵引着他,进入那道窄小泛水的花穴。 “哥哥,你要慢慢进,不要C之过急,慢慢的,不要一下就插进去,那会很疼的。” 霍扉婷用他的手指做着示范,带着他的中指纳入进了阴道0。 “进去后,你也要慢,让它适应你的尺寸后,你才试着动,动也是有技巧的,你尽量往上勾着动,这里。”霍扉婷握着他的手,让他进入阴道0的中指停留在了某一个地方,“这是我的敏感点,重复多次摩擦,等一切都到位了,我就会高潮,会觉得很爽。” 曲歌近的手指挠了下霍扉婷说的那个地方,霍扉婷没有任何反应,讲解道:“在没有熟悉前,你宜慢不宜快,做前戏时,你不光是亲,你拿手指插插小穴,就当是扩张了。” 霍扉婷不奢望曲歌进能拿手把自己插高潮,他那张嘴够用了,被舔着很舒服。 讲透审,霍扉婷亲亲耳朵泛红的曲歌近,把他的手指抽了出来。 整根手指湿漉漉的,粘稠到化不开。 霍扉婷躺在了床上,掀开裙子,露出泥泞W浊的下体,弯腿张开,等着曲歌近的进入。 那一刻,曲歌近想的不是快点插入。 他想着,和她睡过的男人中,应该没有谁像自己这样,还需要靠她来教。 曲歌近捻了捻润湿的手指头,自嘲地笑笑,扶着阴精,按照她说的话,慢慢地插入,慢慢地抽动,手摸上了她的右x,体会乳房在掌心的颤动触感。 在曲歌近进来后,霍扉婷的身体不自觉收紧发僵。 还是会疼。 但已经好很多了,没有疼的那么让她接受不了。 曲歌近看她表情不自在,停了下来,担忧道:“还疼吗?” “不疼,你继续,不要停。” “真的不疼?”曲歌近不相信。 不疼的话,她的眉头为什么还是皱着的。 “疼的话,我会说出来的,你用点力。” 霍扉婷扶上曲歌近摸在x上的那只手,发了情似的,拿脸颊不断蹭着他的手背,求他继续做。 曲歌近摸着她的脸,挺身向前抽动,阴精贴住霍扉婷标出的敏感点摩擦扭动。 重复十几次后,阴道0内几乎全是水了,连那仅剩的疼痛都没有了。 阴精抽打在阴道0内的啪啪水声是春药,它让霍扉婷浑身发烫,高烧不止。 她仰头,叹息道:“哥哥,你用点力,力气重一点。” 曲歌近被灌满春水的小穴夹得想要S,但有了上次的经验,他涨红了脸,强行憋了回去,趴下身抱住烧红了脸的霍扉婷,埋头在她脖间,屁股拱动,陷在她体内的阴精大力地c着。 “哥哥,用力啊,晚上没吃饭吗你是。”霍扉婷双手抱上趴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指甲挠着他的背,要他使劲,要他激烈点。 霍扉婷想要被他粗暴对待,想看他眼神发红,一副要杀了自己的模样,这样可以让霍扉婷在心理和肉体上减轻对他的愧疚。 他能杀死肚子里的孩子最好。 杀不死,霍扉婷只能认命,她已给了他机会。 曲歌近眼皮覆了一层汗珠,身下每每顶进去,嘴里都要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气吆喝声,他不敢停下,就怕霍扉婷会不满意自己,会被霍扉婷嫌弃。 他累到满脸都充着一股血红,一想要放弃,就去亲霍扉婷,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在满足她之前,不能停下,不能S,不能不行。 要是在这方面再犯一次错误,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霍扉婷抱着身上c动喘气的曲歌近,脸蛋与心口形成了一大片潮湿的红,蔓延开来,成为了曲歌近身下一片被捣碎的花汁。 她没有高潮,但格外钟爱这种感觉。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不高潮,心理和身体都会感到欢喜,脑袋里开满了一朵朵小花。 尤其是心理上的开心,大于肉体。 霍扉婷想要和他就这样做下去,永远都不要停下。 长指甲深陷在曲歌近的背心,霍扉婷听到他的粗喘,就知道他累到快要死了。 在享受到这份双重的愉悦后,霍扉婷说道:“好了,哥哥,你可以射了。” “你……你到了吗……” “嗯。” 曲歌近去看她的脸,看见她根本不像是到高潮的表情。 “撒……撒谎。” 那突然的用力冲刺,撞得床头都在震动,整张床堪比来了地震,晃得霍扉婷脑袋发昏。 他铁了心要操到她高潮。 这样的猛烈,霍扉婷倒没关系,就是觉得他很可能会累死在自己身上。 他急欲一口吞胖子的做法只好让霍扉婷装起了高潮。 装高潮是熟练到不能再熟练的了,霍扉婷已在很多男人身下装高潮了,为的就是满足他们,让他们射出来。 “啊~哥哥,哥哥。”霍扉婷抓着曲歌近发抖的臂膀,呻吟地浪叫着。 叫了没几声,曲歌近就从她体内退出去了。 没有射精的动作。 霍扉婷抬头看见曲歌近根本就没有S,也没有S外面,问道:“你干嘛,为什么不S?” 曲歌近一心要她爽,要她高潮,现在她高潮了,爽到了,终于从她脸上第一次看到爽到了的表情,曲歌近就觉得圆满了,内心比自己高潮了还要感到满足,S不S无所谓。 至关重要的是,他又S不出来了。 或许在最想S的时候憋了回去,没S,在可以S的时候,他就没感觉,S不出来了。 他不愿让霍扉婷知道自己又S不出来了,说道:“不S就不S,哪儿来的为什么。” 正想下床去倒水喝,他被霍扉婷拽着了。 “这种事,不能我一个人爽,这是相互的,说吧,要我给你口S,还是要女上。” 曲歌近一个都不想,他太累了,出了一身的汗,他想喝水,想洗澡,想睡觉。 霍扉婷猜到了他是S不出来,而不是不想S。 他身体的这点小毛病,霍扉婷都参透了。 霍扉婷拉着几乎没力气的曲歌近坐在床上,一手环上他的脖子,一手滑下了自己肩上的吊带,露出全部的乳房,替他选择了女上。 握着那根烫手的阴精,霍扉婷将它放进了湿滑的小穴内,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与他亲吻,上下主动插动着。 曲歌近被她缠的有些心烦,但双手下意识扶上了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坐稳,以免跌下。 很快,霍扉婷娴熟的技术让曲歌近进入了状态,兴奋点开启,他主动握上那两团蹦跳的乳房,低头贪婪地亲着,解着渴。 乳房鼓鼓的,吮吸不出一滴液体,可曲歌近含着乳头,就像趴在了甘泉口,无数的清凉都进入了他的嘴里。 快感随着霍扉婷的扭动来临。 他的呼吸急促。 “哥哥~你好大,好粗,好y,我好爽啊。”霍扉婷的唇,贴在他耳边呻吟道。 弯弯绕绕的热气爬进了他的耳,细语缠绵,骨头都变得酥麻了。 呻吟不是发自内心的,是霍扉婷想逗他高潮射精的催化剂。 在霍扉婷专业情色气息的呻吟声下,曲歌近抱紧了坐在身上的霍扉婷,大腿根部颤动,小腹坚硬。 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 持续了两、三秒的头皮发麻感,曲歌近紧紧抱着霍扉婷,热唇舔着她的耳朵,激动唤道:“婷婷,婷婷……” 曲歌近爽到一度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霍扉婷心中那团火焰变小,这蠢货,又把自己当成钟洛婷了,他从来不会叫自己婷婷的,婷婷这个昵称在他这里,是专属于钟洛婷的。 真是的,做个这种事,都要被他当成是钟洛婷,成为钟洛婷的替身。 霍扉婷嫌晦气,推开了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曲歌近。 “这么喜欢钟洛婷,你就去追人家啊,反正她都不是宁博的未婚妻了,别得不到,就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曲歌近从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他一头倒在了床上,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被误会了正好。 这样一来,就能掩盖他不小心泄露的爱意,还能借此看见霍扉婷吃醋时,说着阴阳怪气话语的脸。 她吃醋,就能代表她对自己的在乎,曲歌近希望她多吃醋,这样就越能证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会怀孕吗?”曲歌近躺在床上,看着霍扉婷小穴里流出的点点粘稠精液。 他没有戴套,在想起要戴套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进去了。 霍扉婷语气不好:“我怎么知道,你要担心,现在下楼给我买避孕药吃啊,我给你说,我是易孕体质,一碰就怀孕……” 曲歌近把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腿上,看着她的小腹好一会儿,说道:“要是意外怀了,检查出来是个男孩,我就准你生。” “要是女孩,你就要我打掉吗?”霍扉婷抚上肚子,低头对肚子里已经存在的小女孩说道,“无论是男,还是女,我都会生下。” 他们一致看重儿子,霍扉婷就起了逆反心理。 女儿又如何,女儿就不配当人,降生在这个世界了吗? 这是一个被嫌弃、不被爱、不被重视,一被得知存在,就时刻有生命危险的小女孩。 霍扉婷觉得自己和这个小女孩是何曾的相似。 在孕激素的作用下,霍扉婷产生了无限母X。 身为母亲,不去保护她,还要想杀死她,这是不正确的。 她需要保护。 霍扉婷想着,能保护她的人,只有自己了。 -- 第134章:劈腿偷情 “也不是女孩就非要打掉……”曲歌近说道。 只是在宁家这种生存环境下,儿子比女儿有用。 运气好第一胎生儿子,二胎就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一定要儿子,反之第一胎是女儿,第二胎的压力就落下来,期盼是儿子了,如果第二胎还不是儿子,就会继续往下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这很折磨人的。 曲歌近都为之感到压力重。 换成别的女人没关系,生十个八个都无所谓,如果那女人是霍扉婷,曲歌近情愿她现在还是不要怀了。 曲歌近认为自己现在不具有承担养育小孩的能力,也没有能力保护小孩。 “我下楼去给你买避孕药好了,你抓紧时间吃了,以后我戴避孕套。” 曲歌近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等等。”霍扉婷不愿吃避孕药,拉住了曲歌近,试探地问道,“你就不担心,宁博的孩子生在你前面,威胁你在宁家的地位?” “不会,他还没有玩够,不玩个五年、六年的,他不会结婚,在这之前生下的孩子都是私生子,他那么痛恨私生子,不会放任那些孩子出生。” 曲歌近作为宁求之的私生子,作为宁博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被宁博从小到大都恨着,他很了解,宁博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没名没份的野孩子。 宁博要生孩子,都是要明媒正娶进宁家的女人给他生。 宁博身边有些女人们怀上了,被宁博比着去打胎的事,曲歌近知道一二,有个女人瞒到孩子足月都快生了,被宁博知道后,都送上手术台做引产手术,孩子先通过药物注S死在肚子里,然后再以死胎形式排出。 长在宁家,养在宁家,越是无情冷血,才越能成大事。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脸色不对,联想霍扉婷说起宁博生孩子,他警惕:“该不会你……” “不是我,我怎么会。”霍扉婷心惊肉跳,害怕被曲歌近看出自己怀孕了,说道,“是h樱桃,她怀上宁博的孩子了,好像快五个月了,是双胞胎,检查出来两个都是儿子。” 听到说是h樱桃怀了宁博的孩子,曲歌近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霍扉婷怀了宁博的孩子。 “宁博没让打掉?” 霍扉婷摇头:“没,因为是两个儿子……” 因为是儿子,h樱桃母凭子贵,一跃成为‘皇后娘娘’,待遇翻了一翻,哪像自己…… “宁博还要与她领结婚证,孩子入了宁家的族谱,正式被承认是宁家的血脉,再与她离婚。” 曲歌近听来讽刺,自己还没被承认,就先轮到宁博的私生子得到承认了? 这不可能,谁都不能抢在他的前面。 被这一事打岔分走精力,曲歌近忘记了要去买避孕药,霍扉婷下床去洗澡,他跟着要一起洗鸳鸯浴。 曲歌近喜欢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 浴缸大小正好容纳两个人,霍扉婷连转身都没空隙,只能靠在曲歌近的身上。 曲歌近用沾着热水的大手肉搓她的奶子,水下的手指捅进她黏糊糊的小穴,为她清洗着,要她主动亲自己,亲一次不够,要一直亲在嘴上。 男人在高潮S透审,都会低欲望,处于无欲无求四大皆空,差一步就遁入空门的状态,而曲歌近每次事后都出奇的黏人。 活好黏人就罢了,活不好还要黏人就容易招人烦。 霍扉婷烦曲歌近在浴缸里高的那些小动作,像个猥琐的色老头,猥亵摸遍她的全身,还要问她事后感受。 “这次是不是比上次好?是不是很爽?实话说,我的是不是很大,因为大,你才会疼。” 这次体验是比上次好,起码教了他怎么做后,性交ei时不疼了。 但离爽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就算没有高潮,霍扉婷也愿意和他做,只要双方觉得和谐满意就行了。 霍扉婷站起来,从浴缸里跨出来,拿过搭在一旁的浴巾,围上了身体,说道:“你抽空找几部成年人看的电影,多观摩学习下人家怎么做的,多学几个姿势,别总是那一个姿势。” 他不觉得乏味,霍扉婷都觉得枯燥,总是那一个姿势,连基本的后入都不会。 “我不看。”曲歌近跟着站起来,“我不会的,你教我就行了。” 被霍扉婷教,没有想象中那么令曲歌近不堪与不适。 在这方面,他一个男人,还需要一个女人来教?霍扉婷哭笑不得。 “你为什么不看?又没让你找别的女人去实战练习。” 曲歌近拿过一张干净的浴巾,搭在了霍扉婷的头上,罩住了她的整个头,用浴巾搓了搓她被水润湿的头发。 “不看就是不看,我觉得,看了别的女人裸体,会对不住你。” 看个h片都对不住自己了?霍扉婷掀开头上的浴巾,看着站在眼前的曲歌近。 十七岁的男孩都没他这样纯情。 他这个人究竟有多会装,装到连十七岁男孩都不会说出口骗人的幼稚鬼话,从他那张嘴里说了出来。 霍扉婷盯着曲歌近的那张脸,想找出他撒谎骗人的痕迹,但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虚假。 好像是真的,可霍扉婷不愿意相信。 经历了一场情事,他那双空泛的眼,饱满又多情。 曲歌近被霍扉婷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拉下了搭在她头上擦头发的浴巾,盖住了她的脸,红着耳尖从浴室里走出去了。 他觉得看个h片,看了别的女人裸体会对不住自己,这样一比较,霍扉婷发现自己对不住他的事,就不是一件两件能数得清的了。 当晚,曲歌近就从客卧搬到主卧,和霍扉婷睡同一张床。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霍扉婷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曲歌近往自己脸上亲了一口,听见他说:“我未来三天都要去外地出差,不在家,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乱跑。” 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背对曲歌近,不耐烦地嗯了一声。 “出完差,我就有两天假期了。”曲歌近直白地说道,“我想要两天都在家草你。” 霍扉婷没吱声。 “你到时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一定包你满意。”曲歌近靠在霍扉婷耳旁,对做这种事上瘾了,手摸着她的x,晨勃立起的阳物顶向她的屁股,想在出差前重温一次昨夜的激情。 曲歌近的暗示被霍扉婷无视,继续睡着觉。 曲歌近看她没动,没有y上,温柔地亲了亲她耳后:“等我回来,你放心,我已经布局缠住了宁博,宁博不会有精力找你陪他。” 霍扉婷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多余的话。 在曲歌近离家前,又跑进卧室去亲陷在一堆被子里的霍扉婷,和她说再见。 出差归来,就是曲歌近的生日了。 届时他要霍扉婷送自己一份生日礼物,让霍扉婷答应自己在未来一年内,她都规规矩矩的,身体和心没有二主,以书面形式保证,那到她二十岁,他二十九岁,他就和她把结婚证领了,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 他已经认定她了,只要她从良不胡来。 曲歌近是经过了一番的思考,要霍扉婷和自己这样一直同居下去,不给名份说不过去,毕竟是女孩子,她进入这栋楼,出入这小区,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名声不好听。 成为夫妻,合法同居就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了。 曲歌近与孙浩静领的证是假结婚证,和霍扉婷领真证隐婚不会有影响,等到与孙浩静分开,曲歌近该得的利益已经得到了,有了一定的能力,就可以计划要孩子。 因着她与宁博的特殊关系,以及过去从事的职业,除了不能把她领回宁家,不能举办盛大的婚礼,曲歌近想,自己该给她的,都会力所能及给她。 曲歌近把一切都设想好了,连领证那天该穿什么衣服都考虑到了,却没想到在出差第二天的晚上,忙了一天累死躺在酒店床上,打霍扉婷的电话多次不接,他就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家里监控,想看霍扉婷在做什么。 一打开监控,令曲歌近要提刀杀人的一幕就出现在屏幕上。 霍扉婷趁他出差不在家,往家里领回了一个男人。 男人有一张乖巧的面孔,头发卷曲,浓眉桃花眼,皮肤的白胜过牛奶,眼睛泪汪汪的,像小狗,可怜巴巴地跟着霍扉婷身后,散发着弱弱的气息。 一进屋,他从后抱住霍扉婷的腰,把头搁在霍扉婷的肩上,但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弱。 “姐姐,我这次把你c高潮了,让你爽了,你能给我买‘香水南岸’的别墅吗?” “看你在床上的表现咯,表现一般,我就送你t牌的戒指,表现的好,‘香水南岸’的别墅算什么,比‘香水南岸’还好的别墅都买给你。” 他们在监控镜头下亲吻、抚摸。 男人把霍扉婷轻松抱到桌上坐着,分开她的两条腿,双手摸进裙子,裙子不脱就要脱裤子直接g她了。 “小狗,我想去床上。” 男人遂了霍扉婷的愿,抱起她往主卧走。 霍扉婷指向客卧:“我们去那间房的床上。” 电脑屏幕面前的曲歌近红了眼,屏幕光反射照亮了他愤怒的脸庞。 他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霍扉婷不但趁自己不在家,带男人回来,两人还要在他睡过的床上做龌龊事。 隐形监控摄像头正对主卧。 曲歌近看不见处于死角监控的客卧,只听到没多久,从监控中传来了霍扉婷像被操哭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断断续续叫姐姐的喘息声。 那呻吟声比霍扉婷在曲歌近身下时大声多了。 曲歌近还听见霍扉婷爽到大声说床单湿了,要换到地上做。 曲歌近满脸发红,捏成拳的手颤抖,摆在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他一掌打在了地上,并拿脚踩跳了上去,屏幕键盘碎裂,电脑里冒出的不堪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 第135章:赶出家门 曲歌近立刻想要提前结束出差,飞回去杀了这对狗男女,他失控抓狂,一刻都静不下来。 他崩溃,在他的世界里,相对空缺的纯白爱情涂抹了一层黑,就此摧毁。 他自以坦诚炽热对待她,她却拔刀往他心口上割。 这个坏女人,坏女人!不能原谅,不可饶恕。 居然不安分到了这种地步,刚离开一天,就欠操的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这顶绿帽,戴的曲歌近想要死。 是真的觉得快要死了,心脏疼到像生出了裂缝,所有东西都往那条开了口的缝隙里钻。 曲歌近五指抓在心口上,脸色发乌,脸皱成一团,变青的唇颤抖着,心理上的疼痛袭击了他,他跪地,咆哮喊叫穿透了屋墙,住在隔壁房的同事们听到吼声,吓了一跳,议论起曲歌近是不是又被宁博刺激到了。 第二天,那些同事们见到曲歌近,看上去,曲歌近什么事都没有,除了脸色有些不太好。 理智占上风,控制了曲歌近。 经历悲痛与愤怒交织的情绪后,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为那样一个贱女人耽误工作不值得。 如同神明发出了一道谕旨,告诉他,他看错人了,他不应该在这种女人身上,浪费感情和时间。 她永远不会知足,不会感恩,不懂他待她的好。 曲歌近没有提前结束出差,他照常工作,完成任务,看上去没受一点儿影响,可在甲方说话时,他的灵魂不在这具躯壳里。 灵魂飞回了霍扉婷的身边,摇着她的肩,愤怒的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结束出差回到家,曲歌近站在门口,灵魂归回了躯壳里。 他站在门口,手里捏着钥匙,迟迟不敢开门进去。 他在犹豫,在害怕开门后,会看到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睡过的床上和霍扉婷做爱。 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他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是自己太差劲了,才让霍扉婷去找别的男人吗? 曲歌近卑微地想,假如默许霍扉婷劈腿去找别的男人,仅满足她那方面,把X和爱分开,霍扉婷把X给别的男人,把爱给自己,这样能否行得通。 愤怒可以让曲歌近变成巨人,一脚踏平高楼大厦,自卑则可以把曲歌近变成一只蚂蚁,小到风都可以将他吹起,卷进太平洋里。 曲歌近站在门边,想了很久。 他在想和霍扉婷分手的事,也在想试着劝服自己原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她在看心理医生,因为不快乐才去看心理医生,如果和别的男人做爱,能让她感到快乐,那么…… 门从里面,忽然被打开了。 提着一袋垃圾的霍扉婷身穿粉色家居服,看着站在门外的曲歌近,说道:“回来了,你不进来,站门口干嘛。” 曲歌近克制地说道:“我在想,左脚先迈进去,还是右脚先迈进去。” 霍扉婷以看神经的眼神,上下看了曲歌近一眼,走过他身边,下楼丢垃圾了。 平时家里的垃圾要么是曲歌近丢,要么垃圾被霍扉婷堆了几大袋放在楼道,曲歌近看不下眼,再丢下去。 霍扉婷难得去丢垃圾,处于情绪边缘的曲歌近没有察觉到异常。 他走进屋,放下行李,看向装在客厅和正对主卧门的隐藏监控。 他抵触进客卧,叹了一口气,走进了主卧。 双人床上,平铺放着一只包与一条露x开高衩的裙子,看上去是霍扉婷在搭配它们是否相衬合适,她要穿着这裙子出门。 曲歌近讨厌她穿得这么暴露,一把扯起那条裙子后,看见裙子下,压着一张产检单。 丢完垃圾上楼的霍扉婷心情不错,哼着调子,走进主卧就看见曲歌近拿了一把剪刀,正把她的漂亮裙子剪成比巴掌还小的碎片。 她扑上去,去夺曲歌近手里的剪刀。 “曲歌近,你又在发什么疯!这是我新买的一条裙子,一会儿我还要穿出去,你剪成这样我要怎么穿!” 那张藏在裙子下的产检单被曲歌近扔在了霍扉婷的脸上,唾骂道:“比婊子!” 产检单上有霍扉婷的名字,有霍扉婷的年龄,还有霍扉婷的怀孕周数。 15周。 “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主动和我上床,还求着我和你生孩子,原来你是怀了野男人的种,给你肚子里的野种找爹,找我接盘来了。” “你还勤快的去丢垃圾,垃圾桶里有野男人用过的避孕套,对不对。” 曲歌近面目狰狞,压抑的情绪全部宣泄了出来,嘶吼道:“霍扉婷你这个贱人,我接了孙浩静的盘不够,你还要我接你的盘,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手指向客卧的方向,指尖都在颤抖。 “说!你趁我出差带回来的野男人是谁?是他的孩子吗?” “哪儿来的男人啊,哥哥,你冷静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的……”霍扉婷表情焦急,拉上了曲歌近的胳膊,想降一降他的火气。 曲歌近甩开了那双被他视为肮脏透顶的手。 “你还不承认?我全都看见了,你们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差点就在客厅里勾起来了。” “你看见了?”霍扉婷眉头一皱,神情疑惑,“你怎么看见的?” 曲歌近说道:“就因为你不安分,我防着你的,在家里装了两个监控,你还想抵赖,还想不承认吗!你这个欠操的比婊子。” 霍扉婷的表情从焦急变为平静,脸上浮现讽刺之色。 “难道这个家是你关我的牢笼吗?我是你的犯人吗?要被你这样监视。”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那男人是谁?孩子必须给我打掉,马上,就现在!” 曲歌近拉住霍扉婷,就要带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必须要把她肚子里的野种处理干净。 和别的男人胡高就算了,还高出了孩子,这不要脸的小骚货。 一想到霍扉婷这贱人怀着孩子和自己做爱,不止一次地做,曲歌近就恶心。 如果没发现暴露了孕周数,对不上同房日子的产检单,她接下来会不会谎称是怀了自己的孩子。 被戴绿帽,被当爹,曲歌近受够她了。 霍扉婷不愿意被拉去医院打胎,在拉扯中,她从身上摸出一把早准备好的小刀,狠狠地划在了曲歌近的手上,血流如注。 切开皮肤的痛,远比心被伤的痛要痛得多。 “那男人叫薛获,是心理咨询室的助理,孩子不是他的,但他愿意接受我肚子里的宝宝,我喜欢他,我要和他在一起,他比你年轻,比你性格好,在床上还知道怎么能哄我高兴,曲歌近,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想瞒你了,我和你也睡过,但我不想白白被你睡,你给我五十万元的分手费,我就离开你,不然我天天赖你家门口,闹得你不安宁。” 曲歌近捂住流血的手,胸腔里像起了一场沙尘暴,细小的沙粒嵌进他的心房,让他的心脏剧烈疼痛起来。 那些沙子飘进他的眼睛里,磨红了那双空洞无光的双眸。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着她对别的男人有了情,这男人还是心理咨询室里的人。 他花高价送她去看心理医生,在她身上花钱花心力,没换来她说一句喜欢自己,却换来了她的背叛。 “你还是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喜欢钱,就想从我身上捞钱……”曲歌近自嘲道,“我就是一个瞎子,看错了人。” 霍扉婷冷淡的脸闪过一丝不忍,但又强忍着换上了那副令人厌恶的嘴脸。 “我本来就是那种人,我破处破的早,对男女这种事根本不忌讳,只要有钱,我什么事都可以做,为了钱,我曾经让五个男人一起玩我,曲歌近,你在这方面还是太单纯了,沾上我这种人,算你倒霉,快点拿钱给我。” 曲歌近被彻底刺激到了,跑去房间把霍扉婷在衣柜里的裙子抱了一堆出来,开门将那些衣服全丢了出去,大骂起霍扉婷是个比婊子,让她滚。 “我不滚,你给了我钱,我就滚。”霍扉婷站在屋内,抄手在胸前,不怕羞地大声嚷嚷道,“曲歌近,你不能白睡我,你技术好,睡了我,我可以少要你一点钱,你技术那么烂,五十万元必须给,一分都不能少。” 霍扉婷买的杯子,霍扉婷用的牙刷,全被曲歌近丢出了门外。 邻居虚开了一条门缝,瞧见对面那户人家兵兵乓乓地往外扔出东西,扔的满地都是,一片狼藉。 霍扉婷被曲歌近强行推出了门外。 “我不会给你钱,趁我杀了你之前,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贱女人,我们一辈子都不要见了,你只配一辈子被男人操到死,挣着脏钱。” 门发出剧烈的一声震动,关上了。 邻居家门猫眼洞后的那只眼睛,注视着霍扉婷。 她被赶出家门,没有去敲门求着开门,而是顺着门滑落,靠在墙上,坐在了地上。 看得出,她很难过,双手捂上了脸,疑似是哭了起来。 到底哭没哭,邻居不好确认,因为没听到哭声。 当那双手放下来,露出了脸,邻居确认她就是在哭,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泪花,还不断有泪珠从眼角眨落,只是没有哭出声。 邻居犹豫着,要不要去安慰这个被抛弃的漂亮女人,就看见她接了一个电话,坐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进了电梯。 “嗯,高定了,我马上就出来,我们在西门碰面。” 那些被扔出门外的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晾了一天一夜,无人去捡。 物管接到邻居投诉,派来负责公寓卫生的保洁前来打扫,刚收拾好那些东西,准备把它们运走时,就遇见了提着两盒面条回家的曲歌近。 在保洁印象中和蔼可亲的曲歌近像变了一个人,发了好大的火,斥责她不经过他的允许,凭什么动他的东西。 他从保洁手里抢过他亲手扔出门的东西,拿回了家。 那女人要钱,要五十万的分手费,还说不给她,就会天天来闹。 曲歌近等着她来找自己。 可她被赶出家门后,她就如人间蒸发,从曲歌近里的世界消失了。 -- 第136章:寻尸启示 梅畔河堤打捞起了一具无名女尸,警方全省通报,发布寻尸启示,鼓励群众提供相关有价值的线索。 根据死者骨骼推断,死者年龄在二十岁上下,身高约一米六六,黑色长发及腰,穿了一套粉色家居服,没有穿鞋子。 法医验尸得出,死者怀有身孕,初步排除谋杀,系失足跌落至水中溺亡,现寻找死者家属前来认领。 因尸体泡在水中多日,面部腐烂,遭鱼群啃食,面容已无法辨认,故而寻尸启示上死者的面部打上了马赛克。 曲歌近得知这一消息,从死者穿着、身高、年龄、怀有身孕等这些特征都觉得与霍扉婷太像了,尤其是死者身上那套粉色家居服。 把霍扉婷从家里赶出去时,她当时身上就穿着这种粉色家居服。 曲歌近没有开车前往派出所的法医室辨认尸体,他担心自己在路上情绪不稳发生车祸,他是坐着出租车来到了派出所。 法医从冰柜里拖出死者,虽然死者的模样毁了,但曲歌近一站在她的身边,很清晰强烈地感应到面前的这具女尸不是霍扉婷。 这不是她。 曲歌近提出要看死者身上的特征,他要看死者的右x。 法医对于他这种无礼的要求感到诧异,看一个死人的x部,这多少对死者有些不尊重了。 这遭到了法医的拒绝。 曲歌近恳求道:“要不,你们找一个女警,来看她的x部,她的右x如果没有小红痣,她就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女警没有那闲工夫来看一个死人的x部,去检查她的x上有没有红色的痣。 每天来给派出所送盒饭的餐厅老板娘被叫来委以了这一‘重任’。 死者的面部覆上了白色的遮尸布,老板娘只看她的右x。 看完之后,老板娘从法医室走出来,很肯定的对站在门外等候的曲歌近说道:“没有,她x上什么都没有,两个性都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了。”曲歌近感激的将钱包里所有的钱抽了出来,要酬谢老板娘。 老板娘没有推辞,拿了钱,转过身就用沾了唾沫的手指捻动数起了那一叠十元、二十元不等的零钱。 曲歌近站在法医室外,望向空空的走廊,垂下了头。 他只希望她别出什么意外,别像躺在法医室里那一具冰冷的女尸,到处瞎逛找不到地方住,失足掉进河中,丢掉了性命。 虽然是一个坏女人,对她的憎恨数都数不清,但曲歌近从心底希望她平平安安地活着。 走廊尽头的透明门窗里照进了树影,投射垂在地上,随风晃动着。 树叶抽绿,发出嫩芽。 春已至,人未在。 京城T2国际航站楼,围了一层雪色披肩戴着口罩的霍扉婷拥抱上前来送别自己的白紫航。 白紫航抱着霍扉婷,嘱咐道:“婷婷,到了那边,肚子大起来后就不要随便抛头露面了,不然被发现你想在那边非法产子,你会被遣返回国的,等你顺利生下孩子,孩子会自动获得国籍,我也会尽力找到合适的男人和你结婚,让你拥有绿卡,获得永久居住权。” “谢谢紫姐。”对于白紫航的帮助,霍扉婷知道自己无论说多少个谢谢都不足以表大对白紫航的谢意。 白紫航怨她痴傻,既然宁博都同意她把孩子生下来了,大好的日子放着不过,还要冒险跑去国外非法生子。 那国外是个好地方吗?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饮食和国内天差地别,吃饭都不习惯。 肚子里是个女儿又怎样?生下来就是宁博的第一个女儿,管他疼不疼,他既同意生,那么抚养费教育费生活费营养费一样都不能少。 拿孩子找他要钱这样过活,比很多小姐妹都过的要风光了。 留在宁博身边,这次生女儿,下次说不定就是生儿子了,孩子教好了,h樱桃的两个双胞儿子可能还比不上她的一儿一女。 哄好了宁博,万一风水轮流转,踩了狗屎运,靠孩子上位了也说不一定。 白紫航还是觉得霍扉婷人太年轻了,不会筹划,又没有这行别的姐妹们心眼多,她心思不重,胆子不小,下了决定,就要一股脑铁了心要去国外生孩子,靠婚姻这个途径永远留在国外,不回来了。 均子办好登机牌,托运完行李,看见霍扉婷还在和白紫航聊。 他走上前提醒道:“婷婷,注意下时间,我们还要出境,要安检通过海关,时间花的久一些。” 霍扉婷松开了与白紫航握在一起的手:“那紫姐,我和均子就走了,拜托你的事,有劳你多多费心了。” “紫姐,我们走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均子向白紫航挥起了手,说着再见。 霍扉婷去国外待产,均子一起前往。 白紫航都为他们捏一把汗,一个去生孩子,一个去做变X手术,两人还想互相照顾? 两个都需要照顾的人,怎么能照顾好对方?两人不成彼此的拖累都谢天谢地了。 年轻就是好,任性起来不管不顾,凭一腔热血就能去到天涯海角。 白紫航与他们这两个年轻人相比,心态比实际年龄要老成的多,三十岁的她,也曾拥有无谓的勇气和激流的热血,而现在,她只想图个安稳。 均子走在霍扉婷身边,打听道:“你真和紫姐讲好了,让她给你找外国人或当地华裔结婚?你要黑在那里,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他们的签证是旅游签证,最长可以在国外呆半年,签证有效期一过,那么…… “嗯。”霍扉婷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坚定地点头。 从十四岁离家出走,她就为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走远了。 现在,她还要到更远的地方,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了,她摸着肚子,她现在是两个人,有伴了。 均子不能理解,他以为霍扉婷知道家里装有监控的情况下,不惜找薛获来家中上演偷情戏码让曲歌近看到,伪造产检单,主动曝出已孕,说大了孕周数,好让曲歌近抛弃她,用这种办法摆脱曲歌近的纠缠,是要回到宁博身边。 可当知道霍扉婷找门路加快审核拿到某国的签证,要去国外生子,均子都悟不透霍扉婷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博不好吗?他女人虽然多,但他起码出手大方有钱,女人玩一阵他就会换,可生下与他有血缘的孩子,一辈子都不愁钱了。 均子觉得按照霍扉婷的性格,应该冲着钱都会选择宁博,可霍扉婷偏偏没有。 但均子也能想明白一些,如果她真是看中了钱,不会和曲歌近纠缠。 现在这场纠缠终于画上了句号,均子都替她松了一口气。 均子好奇道:“你一共给了薛获多少好处费?” 霍扉婷竖起一根手指头。 “十万?”均子觉得十万都贵了,两人就是演演戏,都没有深入到那一步,谁都没占谁的便宜。 “是一百万。” 霍扉婷平静地说出来后,均子站在排队安检的队伍里叫出了声,引起前方安检人员频频往他们这里看。 “嘘,你不要大惊小怪。”霍扉婷赶紧捂住他的嘴。 均子很难不大惊小怪,一百万元哎!乖乖。 在黑市低价贱卖了宁博给的车,一共才一百二十万,这就拿了一百万给薛获这个小白脸,凭什么? 均子想从霍扉婷手里借钱做变X手术时,都没见得霍扉婷这样大方过。 “我和曲歌近吵架时,拿薛获做了挡箭牌,暴露了他的职业信息等,他不能在心理工作室里工作了,曲歌近事后一定会去找他的麻烦,这一百万就相当于是给薛获的补偿和封口费。” 可这补偿和封口费也高的太离谱了!均子感叹。 “我已经把宁博送我的大牌包包拿去卖了,只留下了几个特别喜欢的包,换来的钱全存在卡里了,够我支撑到生产了。” 均子:“你的那些包转手卖了,一共有卖到一百万吗?” 霍扉婷摇头。 均子拍着大腿,心疼被薛获拿走的一百万。 这小白脸当的,陪着演演戏就能拿到一百万。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均子看霍扉婷的傻气就从这一百万开始T现了。 顺利安检,出境,候机,登机。 飞行约八个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在异国的土地上。 霍扉婷顺利入境过关,排在她后面的均子运气就有些差了,警察从他的行李里似乎查出了什么违禁品,尽管均子一再解释这些都是报关的正常激素药物,但还是被警察带走了。 这种突发情况是霍扉婷没有预料到的。 一看均子被人高马大的警察带走,语言不通的她想要跟上去了解情况,被警察粗暴地推开,用警告的语气对她说她听不懂的话。 被抓走的均子对霍扉婷安慰道:“没事的,婷婷,你先去订好的酒店等我,他们依法办事,不会为难我,照例问我几个问题后,就会放了我,到时我们在酒店见面。” 霍扉婷急红了眼,她不会一句英语,不会在国外打车,不会和司机沟通,更不知道订的酒店在哪里。 虽然均子的英语也不怎么样,但能基本引导她在这片异国的土地生活。 现在刚落地,均子就被抓走了,她就像一艘丢掉了灯塔的迷路船舶,孤立无援地站在机场,心脏颤栗着,始终守望着均子被带走消失不见的方向,期盼均子能快点回来。 -- 第137章:确认平安 因为那具无名女尸,曲歌近有目地找起了霍扉婷,不是找她重新在一起,他就想确认她的平安。 他把目光放在了霍扉婷的奸夫身上,那个在繁珠大厦心理咨询室当助理的薛获,可他寻过去的时候,才知道薛获早就辞职了,辞职时间正是霍扉婷被赶出家门的当天。 辞职时一点儿都看不出难过,脸上欢欢喜喜。 这个叫薛获的男人并非比霍扉婷年纪小,他二十五岁,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高中还跳级了。 曲歌近调查他的过往,他就是一名普通的、长得稍微那么好看一点的学霸,家境也并不差,父亲名下十几家公司,母亲是某奢侈品牌中华区的副总裁,还是家中独子,他去当软饭男小白脸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诡异。 曲歌近没有放弃找薛获的下落,霍扉婷说喜欢他,要和他在一起,曲歌近猜测两人躲起来了,找到了薛获,就能找到霍扉婷,可以确认她的平安。 另一方面,除了寻找薛获,曲歌近也在紧盯着宁博的动作。 霍扉婷失踪多日了,那家伙什么反应都没有,照常吃吃喝喝玩女人,要么霍扉婷被宁博藏起来,要么宁博发现联系不上霍扉婷,索性就不联系她,抛弃了她,安心投入了新欢的温柔香。 曲歌近倾向于前者的猜测,宁博把霍扉婷藏起来了。 宁博要是发现霍扉婷乱高,被别的男人高大了肚子,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就轻易放过她,仅仅是赶她离开。 宁博连自己未出生的亲生孩子都会杀死,更何况是对待霍扉婷肚子里来历不明的野孩子。 曲歌近没能阻止一直操心担忧的事发生,他管不住霍扉婷这个水X扬花的女人,她就像一条家养的母狗,在发情期间趁主人一个不注意,就溜出了家门,撅起屁股,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公狗趴在她身上,怀上了不知道是哪条公狗的杂种。 这事情说严重不严重,说轻不轻,在宁博发现前,把孩子打掉就可以了 这样就能一举三得了,曲歌近想,这对自己、对她、对宁博都有益。 青忧山别墅群的后门,曲歌近乔装成出租车司机,坐在出租车里,停靠在路边,睁大了眼,看着进进出出别墅群的车,候着宁博的车。 宁博这套位于青忧山的隐蔽别墅,是曲歌近最近才查到的。 这里算得上是宁博的秘密基地了。 打探到的消息是宁博经常带女人来这里,也带他的那些合作伙伴、客户、狐朋狗友们来此地,霍扉婷也是来了这里多次。 曲歌近怀疑霍扉婷很可能是被宁博关到了青忧山的别墅。 曲歌近身份特殊,不能贸然进别墅里查看,只能守株待兔,盯着宁博的一举一动。 白天他派人盯,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向他报告,下了班到晚上他就亲自盯,有时候太困了就在车上打个盹儿,换成让身边的曲瑞芗盯。 曲瑞芗是曲歌近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弟。 曲歌近的母亲在小时候认了一个g哥哥,两人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这个g哥哥后于曲歌近母亲结婚生子,生下的儿子不跟着他自己姓,而是选择跟着曲歌近母亲姓,据说是为了报答曲歌近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曲歌近已过世外公的恩情,才把孩子改为曲姓。 曲歌近外公是救这个g哥哥出意外去世,其中故事错综复杂,曲歌近了解不多,毕竟他母亲去世时,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奶娃娃。 他就知道母亲的g哥哥,也就是这个他没有血缘关系的g舅舅生下的儿子和他一样,都随他母亲姓曲。 曲歌近来宁家以后,这个g舅舅主动找来,见过曲歌近几面,之后曲歌近就听说g舅舅吸毒死了,老婆跑了,他们的儿子曲瑞芗就由爷爷奶奶抚养。 曲瑞芗比曲歌近小两岁,曲歌近十九岁在国外读大学拿奖学金,十七岁的曲瑞芗和前女友的现男友发生矛盾,曲瑞芗捅了人,以故意伤害罪坐了两年牢,出来没两年,结果交友不慎,帮人运毒,还好数量不大,二进宫又坐了几年牢。 因为有案底,曲瑞芗出了监狱,不好找工作,干脆就跑来投奔他从小就知道在宁家过好日子的曲歌近,死皮赖脸想要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帮自己找一份工作。 曲歌近碰上霍扉婷这事正心烦,原本不想搭理曲瑞芗,但又是缺人手需要帮助的时候,就暂时把他叫来盯着宁博,等事情一结束,给他一笔钱就把他打发走。 凌晨两点过,曲歌近坐在驾驶座上打着瞌睡,曲瑞芗一到晚上精神就特好,东看看西看看,静不下来。 曲歌近的手机放在挂档的地方,听到手机在几分钟内连续出现了几声短信进来的提示音,曲瑞芗盯了一眼睡熟的曲歌近,拿过了他的手机。 那几条新短信都是来自一个叫‘庞心蝶’的人发过来的,往前翻,两人往来短信不止这几条,两人最少一天都要发个来回,交流的很频繁。 短信内容是日常的问候之类,对方问候曲歌近最近怎么样,还主动说起自己在国外留学的状态,询问曲歌近,唐人街的哪家中餐馆好吃。 曲瑞芗看这发信息的庞心蝶绝对是女人。 哪个大老爷们会向一个男人说起这些,除非曲歌近是GAY。 曲歌近在半梦半醒间,梦见霍扉婷没地方去,穷困潦倒去翻街边垃圾桶里别人丢弃的剩饭剩菜吃,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一点儿都不像那个漂亮的她。 风一吹,曲歌近浑身发冷,被冷醒了,一醒来就见到坐旁边的曲瑞芗正翻着自己的手机在看。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了?”曲歌近发怒,从曲瑞芗手里夺回了自己的手机。 曲瑞芗模样伶俐,生的和他吸毒死了的老爸有七分相似,剃着光头都挡不住的帅气,坐了两回牢,气质磨练的沉稳,给人一种无比信任与牢靠感。 不清楚他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好好先生。 他嘴角一咧,问道:“表哥,这个庞心蝶是谁?是你的相好吗?” 曲瑞芗认识的曲歌近,是和浩寸企业的二千金孙浩静领证结婚了,孙浩静大着肚子没两个月就要生了,而现在他们大半夜蹲守在这里,是在找一个叫霍扉婷的女人。 这里又有一个在国外留学叫庞心蝶的女人和曲歌近暧昧。 曲瑞芗暗暗想道,他们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普通男人娶媳妇都难,遵守一夫一妻制,他们倒好,一夫多妻,家里一个女人,外面无数个女人。 “注意你的称呼,你不要叫我表哥,我不是你表哥。”曲歌近瞪着曲瑞芗,面露不善,“有些事,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 曲歌近最让人害怕的是那双眼睛,即使他伪装的再深,笑容挤出的再多,那双眼睛都装不出情,永远都是冷冰冰的,空洞没有感情,当不再伪装,那双眼就是游魂的眼,散发出鬼魅的Y冷。 他比曲瑞芗在监狱里见过的杀人犯眼神还要可怕,像不吉利的乌鸦盘旋于空中嘶鸣,空气中漂浮着象征腐烂的死亡气息。 曲瑞芗被曲歌近盯得后悔动他的手机了,眼神移开,看见了一辆车在这个时间点开了出来,赶快转移了话题。 “那辆车是不是?” 曲歌近看了过去,看见那辆没有车牌号的新车,没有回答曲瑞芗说是,还是不是,他等那辆车先走了一段距离,再开着关了车灯的出租车跟在那辆车后面。 这么晚了,宁博鬼鬼祟祟开车出来,一定有事情。 一路跟到郊外荒废的果园,车上下来的人不是宁博,而是两个肥壮的男人。 两个男人下车警惕地看起四周,没有发现夜色中躲藏起来的出租车,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区域里,他们走到车尾,打开后车箱,搬出了一具类似裹尸袋那样的东西。 “表……”曲瑞芗压着声音说道,“哥,他们抛尸。” 曲歌近嘘了嘘眼睛,心脏陡然加速跳动,心情紧张,该不会宁博逮到了霍扉婷,知道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一怒之下,就把她……杀了? 车内车外都没亮灯,曲瑞芗没看到只是用眼神就吓退自己的曲歌近此时手在发抖。 “哥……”曲瑞芗声音发抖。 虽然曲瑞芗坐过两次牢,但一次是青春期冲动持刀伤人,坐了两年牢,一次是年少无知缺钱帮人运毒,坐了几年牢,他手里没沾人命,在监狱里过着极有规律的生活,学会了踩缝纫机、安装电子零件、拧螺丝钉等等。 这一从监狱里出来,重获自由没几个月,就目睹了一场命案,他有些慌。 曲歌近的手脚会发抖,可声音是冷静的。 “闭嘴,安静。” 那两个大汉把裹尸袋抬去废弃果园后的一片玉米地里。 等他们离开后,曲歌近立即打开车门,跑向了那片玉米地,曲瑞芗追着他跑,都是追不上。 真的就像一个鬼。 拨开比人还高的玉米杆,曲歌近喘着气,看见了玉米地里平整放着一个黑色裹尸袋。 里面的人似乎没死,还在呻吟着。 曲歌近冲上前跪在松软的土地上,就把裹尸袋的拉链拉开了。 一张涂满了鲜血的脸露出来,血腥味直往上窜,曲歌近捏住鼻子,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电筒,往裹尸袋里照。 那人还活着,只是两只眼睛被挖了,成了两个窟窿,只剩眼眶,不断地冒出血水,嘴里发出痛Y,口腔里全是血,舌苔卷着那些血,门牙还断了两颗,恐怖至极,残忍到不忍再看第二眼。 曲歌近仔细辨认,皱眉说道:“孙浩然?” 这是犯了什么事,让昔日友好的宁博与孙浩然反目成仇了,闹成了这样? 把人丢在这片不见人的玉米地里,还被挖了眼睛,伤口很快就会感染,人就等于没救了,只有死的份。 就算没死,救活也会成为盲人,这辈子等于是毁了。 没一下结束了他,而是这样折磨着他,曲歌近的心理承受不了,站起来就要走。 “曲歌近,是你吗?”孙浩然认出了曲歌近的声音,哀求道,“救救我……” 曲歌近不想管闲事,他是来找霍扉婷的,不是来救孙浩然的,孙浩然死还是不死,都与自己无关。 听见曲歌近踩着掉在地上玉米叶要离开的声音,孙浩然做着最后的努力,喊道:“曲歌近,我是你的妹夫,你难道眼睁睁要看我死掉?” -- 第138章:背负血债 追着跑到玉米地里的曲瑞芗一看到裹尸袋里血淋淋的画面,立马转身,出起了大汗。 这是在高什么…… 不是来找一个叫霍扉婷的女人吗?怎么扔出来的是一个被挖了双眼的男人,留了半条命还让他活着。 这样活着,还不如干脆地死了好。 曲歌近向背对站在那里,看起来吓坏了的曲瑞芗说道:“回你的车上去。” 曲瑞芗怕摊上麻烦事,加上自己有前科案底,发生这种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在他身上,他求之不得要离开,而曲歌近看上去是不会马上离开的,还要和那男人说会儿话。 玉米秆刷刷地响,曲瑞芗拨开玉米叶子,赶紧走出这片散发浓郁血腥臭味的地方,从快走着,突然变成了小跑,跑向车停的方向。 “我救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孙浩然承受着全身上下的巨痛,说道:“你要多少地,我都卖给你。” “你刚刚不都说了,我是你妹夫,对你妹夫我,原来是这样的见外,那些地,你还要卖给我?” “那……那我全送给你。” “迟了,你一开始就回答错了,我现在不想救你了。” 曲歌近就没存好心去救孙浩然,他就是想在孙浩然死前,逗一逗孙浩然,与其直接绝望地死去,不如先给孙浩然希望,然后再让孙浩然绝望地死去,这样承受的痛苦会更大。 孙浩然与宁博是一伙儿的,狼狈为J的两人联合起来给曲歌近使的绊子不少,曲歌近都一笔一笔,给他们俩记着的。 就连当初去孙家接孙浩静领结婚证,孙浩然对曲歌近又是言语间的羞辱,又是吐口水羞辱,各种低看,现在有难,想要曲歌近救,无非是比登天还难的事。 敌人的朋友还是敌人,敌人与朋友闹了内讧,他救了敌人的朋友,不就等于自找麻烦。 孙浩然明白过来曲歌近是在戏耍自己,无论开出多少丰厚的条件,他都根本不会救自己,这个在宁家这种虎穴里顺利长大,并且能让宁博在意的私生子,怎么会是一个大善人? 宁博不是善茬,他曲歌近更不是。 从前他们结下的小恩小怨,在命运的转弯处,将孙浩然推向了死路。 不清楚为什么,一想到自己活不了,胆小怕死的孙浩然就想要求一个痛快。 这样躺在玉米地里孤零零死去,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想还有一口气时,感受到蚁虫啃噬爬满自己的伤口,他不要在折磨中,被疼痛侵蚀一点点死去。 他叫住要离开的曲歌近:“你不救我,那你直接杀了我!” “我不会做这样的好事,这是你的报应,我不会插手。” 曲歌近都走了出去,听见孙浩然鬼哭狼嚎地喊道:“你回来!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曲歌近坚定不移地向前走,可当孙浩然喊出了霍扉婷的名字,他停下。 “霍扉婷,你不想知道霍扉婷吗?” 曲歌近踩着地上的玉米叶,大步返回。 听到曲歌近回来的脚步声,孙浩然渗血的嘴角笑了起来,露出被宁博敲断的门牙。 曲歌近看孙浩然那副鬼样子,警告道:“你不要耍鬼把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现在已经是生不如死,还怕你的威胁?”孙浩然就像回光返照,对曲歌近听到霍扉婷名字的反应感到兴奋。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曲歌近:“不想。” 不管曲歌近想不想,孙浩然都说道:“宁博知道你比着我签回龙那块土地转售合同,他也想要签,我给不行,不给也不行,为了看他诚意,我向他要了一样东西。” 孙浩然没有眼珠的脸流着血,两个血窟窿眼眶转向了曲歌近所站的位置。 “我向宁博要的那件东西就是霍扉婷,只要这女人让我睡一晚,我就把合同签给宁博。” 孙浩然那张满是血的恐怖面孔很快就被曲歌近捏成拳的手,揍上了一拳。 曲歌近提起他的衣领:“告诉我,你没有睡。” “怎么可能,宁博都同意了,我有不睡的道理?”断掉的血牙发出嘿嘿y笑,“确切来说,我不是睡她,我是强奸了她,宁博就在楼下,这个胆小鬼不敢听她的呼救声,带着我送的雏儿,到地下室去破雏儿的处。” 那双提着孙浩然衣领的手骤然收紧。 孙浩然看不见了,但能听见那双手关节咯咯发响的声音。 那是愤怒的声音之一。 他继续刺激着曲歌近:“你也是一个孬种,曲歌近,我强奸了她,她知道了我和宁博大成的交易信息,给你传递信息,告诉你,我会把合同签给宁博,你就提前截获了我,完成了你我的合同,而我因为失信宁博,还被说是白玩了他的女人,被他抓住,被他这样报复。” “不,不对。”孙浩然挑眉,“她应该是你们共同的女人,就一个破洞,被他捅完,又被你插。” 曲歌近的理智在孙浩然说出向宁博索要霍扉婷睡一晚时,就已然失控,孙浩然的这些话,无疑是火上添油,让他冲破了道德的边缘线。 一连十几记拳头连续不断地砸在了孙浩然的脸上。 “你去死吧孙浩然!” 曲歌近觉得自己好傻,霍扉婷那天光脚穿着睡衣,神神叨叨找上自己时,就该有所怀疑她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晚上情绪不稳定,又闹又砸东西,就该想到的,而不是觉得房子风水的问题。 以为是宁博有了新欢,害她精神恍惚,受了刺激,才送她去看心理医生。 原来不是的,不是。 真可笑。 以为她有宁博这座靠山,谁都不敢动她,哪儿会想到,宁博会亲手把她推下深渊谷底。 曲歌近指关节破了皮,揍的孙浩然大口地吐着血。 一停下,孙浩然就呜咽着,被回流进喉管的血呛了几声,话都说不清楚了。 孙浩然不要曲歌近揍完自己就离开,他一心求快死,太疼了,他不想痛死。 一能发声,孙浩然的嘴角流出血,说道:“她嗓子都叫哑了……她的比又嫩又紧,被我操到哭着求我,求我放过她,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孙浩然吐出一大口黑血,“只能操她操的更狠了,她的小脸和x,全被我C红了,到最后,她哭都哭不出来了,我就……” “就……爽到全射在她里面了,暖暖的,湿湿的,好舒服。” 孙浩然讲述着细节,要用这些话把曲歌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从他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后,曲歌近回了头,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只是宁博报复他的一个借口,但却是曲歌近的死x。 宁博不会为了女人做傻事,可曲歌近会。 孙浩然拉住曲歌近的手臂,不要曲歌近离开,拼尽全力和他讲自己强奸霍扉婷的话。 话语未说出来前,一把冰冷的小刀抵上了孙浩然的喉咙。 那条划破喉咙的四厘米刀口把孙浩然送到了生命的尽头。 涌出的血流了曲歌近满手,衣服裤子全染红了,湿漉漉的,像穿着衣服游了一回泳。 孙浩然是带着笑离开这个世界。 他不是孤单地死去,他死的时候,身边有曲歌近,他终于实现了快速的死法,不再被痛折磨了。 更要紧的是,他把曲歌近拖下了水。 他让曲歌近的双手沾满血,背负了一条沉甸甸的人命,至死都洗不清身上的罪恶,死后曲歌近会下地狱的,会承受剥皮剜心的酷刑,轮回进入畜生道。 如果魂魄有知,孙浩然会看着那个跪在玉米地里满身带血的曲歌近,嘲笑起这个傻子,为了一个女人,动手杀了一个人。 -- 第139章:骑虎难下 坐在车内听着无线广播平复心情的曲瑞芗转头看见曲歌近从废弃果园里走出来,曲瑞芗降下车窗,刚喊了一声哥,就看清曲歌近浑身都是血。 脸上、手上、衣服上……全身没一处是干净的地方,全是血。 右手握了一把小刀,脸上杀气腾腾。 曲瑞芗都想马上开车跑了,怕杀红了眼的曲歌近看他不顺眼,顺便把他也一块杀了。 曲歌近走向了副驾驶,打开车门,声音是哭过后的沙哑:“你来开车。” 曲瑞芗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立即就从副驾驶腾出了位置,爬向了驾驶位,手脚哆嗦着,发动起了一遍又一遍熄火的车。 等到终于发动,曲歌近说道:“去青忧山别墅,找宁博。” 找什么宁博?他是觉得别人都瞎了吗?看不出他身上的血吗?还没进别墅的门,就被门岗的保安拦住,报警把他抓起来了。 “哥。”曲瑞芗心脏咚咚地跳着,说道,“我建议,你现在还是不要忙着去见谁,你找一条无人的水沟,把你身上洗干净,你这模样,车还没开到青忧山,路上遇到交警,你就会被摁住了。” 曲瑞芗说完,空气里好一阵静默。 “还有。”曲瑞芗用下巴示意废弃果园后的玉米地,“果园是废弃的,不代表玉米地是荒废的,你要收拾处理残局,还是要做别的打算,都要尽快,不要等到天亮了,被人看到了,那就,瞒不住了。” 曲歌近被曲瑞芗一席话说得恢复了意识,如同从大雾里走了出来。 他的手摸上了一旁的手机。 廉价的手机壳沾上了几根血手指印,呈现出滑腻腻的脏。 曲歌近拨通了一个电话,告诉电话那端的人,他现在处于的位置,吩咐他们来这个地方,把事情处理干净,不要留下痕迹。 他的目光坚毅,声音平稳,眼睛的长睫毛向上卷曲,目视前方的黑暗。 挂了电话,曲歌近转头看向曲瑞芗,有那么一瞬间,曲瑞芗会觉得曲歌近想把自己杀人灭口了,让自己这个目击证人在这个世界消失。 “小瑞,以后你就当我的司机,留在我的身边做事,好好效忠我,我不会亏待你。” 被曲歌近叫小瑞,曲瑞芗顿时毛骨悚然。 曲歌近都不承认两人是表兄弟,现在主动称呼他为小瑞,曲瑞芗有点后悔来投奔曲歌近了。 还以为自己找上的是宁家的有钱表哥,没曾想是被拉上贼船,成了恶人的傀儡。 现在已是骑虎难下,曲瑞芗只能咬牙点头道:“好啊,表哥,我这样的人,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能跟在表哥身边做事,多多学习,是我的荣幸。” “是不是荣幸,还要看你的表现。”曲歌近用沾血的手拍了拍曲瑞芗的肩,“叫表哥太见外,我们都姓曲,你直接叫我哥就行了。” 曲歌近说话时都不带笑的,曲瑞芗偏头看了看自己被沾上血的肩,心里发慌,回以一个惨淡的笑给曲歌近。 “好的,哥。” 是曲瑞芗在曲歌近暴动的时候,几句话把曲歌近从线外拉回了线内。 这小子知道他杀了人,他是不可能放这小子走了,杀掉也不可能,就留在身边盯着。 要是不识趣,解决曲瑞芗的办法多得是。 单从这件事上,曲歌近觉得曲瑞芗在面对这种事情上,表现的还算好,曲歌近看中他了,把他留为己用,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车开去了附近的一条河边,曲歌近下车,照着手电筒下水洗澡,曲瑞芗继续开车,在天亮时分,在镇上赶集的地摊上,给曲歌近买回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那套衣服裤子穿在曲歌近身上,显得他土气、笨重又难看。 曲瑞芗拿着打火机点燃了那套血衣血K,望着那堆火光,听见曲歌近说道:“喂,我们换一套,你穿我身上的,我穿你身上的。” 曲瑞芗刚要拒绝,看见曲歌近那张已经洗得一点儿都没有血的脸,顺从说道:“好的,哥,不过,可能我的衣服太小,你可能穿不上。” 穿不上也要穿,曲歌近讨厌身上这套廉价土气的衣服。 当他意识到自己看中曲瑞芗身上那套好看的衣服,不喜欢自己身上这套难看的衣服,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霍扉婷同化了,开始追求喜欢挑漂亮的衣服穿,会注意形象要打扮自己了。 换成在以前,他对衣服的美丑是没有概念的,衣服能穿就行。 换好衣服,曲瑞芗穿着大一号的衣服,问道:“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去找宁博吗?” “我累了。”曲歌近情绪变得低落,“今天我请假不去公司上班了,我要在家好好休息,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不管你。” 曲瑞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是说,让自己跟在他身边做事,当他司机,现在他人怎么一下抑郁了,就不管自己了。 曲瑞芗琢磨不透他。 “哥,我租的房子快到期了,你能不能预先支付我工资,不然我就流落街头,睡桥洞了。” “你一个大男人流落街头怎么了,没人会劫你的色,睡桥洞,空气流通,比睡在你比仄狭窄的出租屋要强。” 曲瑞芗要钱失败,窝了一肚子的火,他没想到曲歌近这样抠门,几百元都舍不得给。 “那哥……”曲瑞芗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当你司机,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曲歌近闭上眼睛,坐在副驾驶座上,装睡过去,不回答曲瑞芗的提问。 回到家,曲歌近不去霍扉婷睡过的主卧,也不去客卧,他就睡在沙发上,闭上眼,睡得死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仿佛了结孙浩然性命的人不是他。 他睡了一天一夜都没醒过来。 他太累了。 他白天忙工作,晚上很少合眼,光顾着去盯宁博了,现在知道宁博做的那些事,他反而能安心睡下了。 养好了精神就去找宁博。 他抱着如果宁博不把霍扉婷交出来,就和宁博同归于尽的想法,把这一场觉,当成活着时的最后入眠。 夜幕下的青忧山别墅上空,有几只乌鸦飞过。 携带了一把匕首的曲歌近翻墙,进入了宁博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里。 看来今夜别墅里没有开派对,人都没一个,只有三楼的房间发出了细小的动静,曲歌近走上楼梯,离三楼越近,那熟悉的声音就越大。 “宁总,你轻点,我受不了,啊……” 大木床上,一对男女身上盖着被子,身体交叠缠绵在一起。 被子滑落,宁博露出了光滑的背部,背脊有力地伏动,对身下的周小香毫不怜惜,手掐她的奶子,身下猛烈快速,动作频繁粗暴。 床摇得嘎吱作响,宁博比着周小香再叫大声一些,卧室的门忽然发出怦然一声,被站在外面的人狠狠踹上了一脚。 曲歌近以为自己能一脚踹开那扇门,但那扇门远比他想象中坚固,踹了一脚,门没开,把屋内的声音踹来安静了。 他就直接拧开门把手,打开了那扇没有上锁的门。 曲歌近看见周小香拿被子捂住身体,宁博看向自己时不耐烦的眼神,他就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霍扉婷不见了,宁博完全不担心,竟然还睡得下其他女人,再结合宁博能把霍扉婷送给孙浩然睡,这样一想,曲歌近突然分析得出,宁博对霍扉婷的珍视程度,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深。 宁博的女人多,这个女人陪不了他,就换成另一个女人陪,没必要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对他来说,是没有感情用来交换利益的商品。 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曲歌近还这样闯了进来,宁博发了怒:“曲歌近,N1TaMa有病是吗?找我都找到这里了。” 曲歌近握了握袖子里的刀柄,指腹抚着刀柄上的图案,忍住没说话。 宁博从床上快步走下,个头压过了比他矮一头的曲歌近,一掌就打在了曲歌近的头上。 “我问你话,你是不是有病,跑来这里了。” 曲歌近捏紧了刀柄,头上在被宁博打了一掌后,他的脑海里快速生出了几百次想掏出刀捅死宁博的画面。 “说话。” 头上又被宁博打了一掌。 被打清醒的曲歌近把露出刀尖的匕首收了回去。 不对,不对。 宁博没有把霍扉婷藏起来,宁博也不知道霍扉婷的下落。 在宁博面前装卑微惯了,曲歌近向来能屈能伸,领了宁博的两巴掌,他照样面不改色,冷冷的脸浮现出了一抹笑:“对不起,宁总,打扰了你的好事,你继续,我是为着绿意那个项目的工程款,想找你说一说的,我太过投入了,一不小心,我就……” “真是对不起了,我该死,我冲动了,对不起。”曲歌近对着宁博不住地点头哈腰,倒退着从房间里走出去了。 宁博怒骂起了曲歌近,曲歌近一直道着歉,走到了门边,拉过了打开的房门,关上了门,直到看不见宁博,那张脸才恢复了冰冷。 看见曲歌近彻底从这栋别墅离开后,宁博从阳台走了进来,拿起放在柜子旁的一盒烟,抽了一支出来,抬眼看见周小香还坐在床上,说道:“还不滚?” 周小香跟宁博跟的时间短,还不是很能适应宁博事前热情事后冰冷的态度差。 拿过脱在旁边的校服校K,周小香就从房间里出去了。 宁博点燃了那只烟,衔在嘴里,把本要吐出的烟圈硬生生吞了下去。 “出来,没人了。” 床对面的一面隐形门被推开,袁丁凯押着手被捆、嘴被堵上的均子走了出来。 -- 第140章:B她现身 被海关扣留将近三十六个小时,均子遣返回国,一落地机场,就被几个一看就流里流气的男人直接从机场抓走。 不给均子说话的机会,蒙眼戴上头套塞上一辆车,捆住手脚被关进了一个空房间,一关就关两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想上厕所也被拒绝。 期间听到孙浩然被挖眼发出嘶声裂肺的叫喊声,吓的均子蹲在角落,以为自己是遇上了类似人T器官贩卖的黑社会组织,要被杀掉取心挖肺。 经过漫长担惊受怕的等待,他被手上绑着石膏板的袁丁凯带出来见宁博。 一见到宁博,均子就知道,完了。 他情愿自己落到曲歌近手里。 宁博刚要问他话,就发现别墅有了闯入者,于是让袁丁凯把他带去隐形门后的小房间,将在浴室里洗澡的周小香拉出来,前戏都没时间做,直接将发软的阴精塞进了干涩的小穴里。 没有提前吃壮艳药,那下面发软,根本c不动。 宁博用被子盖住两人的下身,掐起了周小香的身体,让她叫出声,装出被操爽的声音,他做出大幅动的动作,实则那条半废了的阳物都顶不进去。 “说,她人呢?”宁博靠坐在床上,两条长满了浓密汗毛的腿交叠,手里的烟灰随之抖在了地上。 一旁的袁丁凯替均子撕开黏在嘴上的胶带,均子不敢有隐瞒,照实说道:“宁总,她去L国了,要打算在那里非法产子,找人结婚,永远都不回来了。” “宁总。”均子神色焦急,“你快去找她,她一个人在那边,语言不通,又怀着你的孩子,这要是出个什么事……” 宁博懒懒地靠在床头,仰头向上吐出一圈烟雾:“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宁博斜眼看了一道门,示意道:“不是刚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杂种的吗?你能确定,那她可以百分百确定吗?” 听到这话,均子就知道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让宁博察觉知道了她与曲歌近的事。 可那孩子,霍扉婷说是宁博的,那就是宁博的,她肯定清楚。 “孩子当然是宁总你的了,宁总你不也陪了她去医院检查,怀孕天数什么的,都是详详细细的,同房日子都是算得出来的。” “再详细,也有几天的误差,说不定她头晚从我这里离开,第二天就睡到了那杂种的身边,这种女人,我不要,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我不但不要,我还会找到,让它消失。” 均子害怕宁博会做出一尸两命的事,伤害霍扉婷和她肚里的宝宝,让大人和小孩都不保。 他连忙说道:“亲子鉴定,宁总,亲子鉴定可以还婷婷一个清白。” “她有什么脸谈清白二字,都和曲歌近那狗杂种同居住在一起了,难道不是吗?” 均子呆若木鸡,他就知道,就知道!霍扉婷就有玩脱的这么一天! 宁博说道:“关于他们两人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相信你已经听见了从这栋别墅里发出的惨叫声,那人是被挖了眼睛,你不好好交代,我就用鱼钩缝住你的嘴,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张口说话。” “我……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他们两个人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到曲歌近,是在酒吧,他和婷婷不知为了什么事吵起来,曲歌近就抛下婷婷去照顾一个醉酒的女人了,我看曲歌近他……他就是胁迫婷婷的……他们两人感情一点儿都不好,经常吵架,曲歌近一吵架,或是心情不好,就骂婷婷是妓女,是比婊子,很嫌弃她。” 均子不敢讲霍扉婷是自愿,怕讲了,霍扉婷会受到宁博的伤害,只能把责任全推到曲歌近的身上,捡曲歌近的坏话说。 “胁迫?”宁博一脸不信,“你是当我是傻子?” “宁总,真是胁迫,婷婷和他同居,不是婷婷的本意,婷婷是被他抢走的,他脾气很差,他还要打婷婷,掐婷婷的脖子,差点把婷婷都掐死了,还好我及时赶回家,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砍在他的胳膊上,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曲歌近的胳膊,上面有我砍的一道刀伤。” 宁博与袁丁凯交换了一个眼神。 换袁丁凯问道:“既然被曲歌近胁迫,她不说,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事告诉给宁总,宁总给你钱,让你有了做手术的费用,你的报答就是什么都不说?她要出国生孩子,你也不拦着?” 均子直呼冤枉。 “宁总,你不是不知道,婷婷她性格倔,她不愿意的事,摁头勉强也不行,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说出来,也不要我说出来,我是真没办法啊,至于她去国外生孩子,不全是坏事,你想啊,她为什么要去国外生孩子?” 均子胡诌道:“她肯定是不堪曲歌近的骚扰和折磨啊!为了保护宝宝,图个清静安全,之前他们两人不合吵架,曲歌近还知道她怀孕了,要带她打胎,她不肯,曲歌近就把她的东西全扔出来,把她赶出来了,你看看曲歌近他今天都嚣张到找上你这里了,婷婷受不了他,宁总,你相信我,你绝对比曲歌近好一万倍,婷婷绝对是对你有感情,喜欢你的。” 宁博被均子说的内心开始动摇。 “她对我有感情,喜欢我,还跑去国外和别人结婚,不回来了?”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孩子生下来就有国籍,她没有,不可能被发现遣返回国,孩子留在国外,与孩子分离,何况,孩子总要有个爸爸,宁总你也不打算给她名分……” 均子从霍扉婷嘴里听说了有关h樱桃的一二事。 那h樱桃都能有名分,让孩子认祖归宗,凭啥霍扉婷的孩子不能? 均子借此想要撼动宁博,试图为霍扉婷争取能上位嫁入宁家的一席之地。 但宁博不为所动。 孩子是个女儿,他就不考虑,除非霍扉婷以后可以继续生,生上三个儿子以上,他就可以考虑。 不过,现在考虑以后的事还太远。 一想到霍扉婷瞒着自己与曲歌近在一起,他就不能容忍,无论是不是曲歌近比着她,无论是不是她自愿,他都是遭到了欺骗与背叛。 “把他关起来,没找到人之前,不许放他。” 袁丁凯:“是。” 拉着均子离去时,均子还一个劲地说道:“宁总,拜托你去找找婷婷,在国内我就不求你了,但她在国外,连外币都认不清,她一个人……” 没让均子说完,袁丁凯就把他拖了出去。 宁博感到可笑,霍扉婷怎么会连钱都认不清,她是最爱钱的了。 这么爱钱的她,跑去和曲歌近瞎纠缠什么?这个脑子纯属坏掉了的女人。 关好均子后,袁丁凯返回,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这是汪强均写下的他们订的酒店地址,一直吵着让宁总你千万去找一找,还说他被海关带走时,和霍扉婷约好了在酒店见面,酒店订了半个月的房,汪强均说人可能还在酒店。” 袁丁凯说完,没见宁博要走那张纸条看,他捏着纸条,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袁丁凯脱离了危险,伤情恢复的差不多,能下床走路后,为了报复霍扉婷,也为了向宁博证明自己的清白,自己没有强奸霍扉婷,他四处找证据、跟踪霍扉婷,掌握了很多关于霍扉婷和曲歌近成双入对的照片,证实霍扉婷背着宁博和曲歌近同居。 他拿到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找到宁博时,宁博还被蒙在鼓里,正为联系不上霍扉婷,在对h樱桃发火,还以为是h樱桃气走了霍扉婷。 宁博看了袁丁凯找的那些证据,在袁丁凯印象中一向是个暴脾气的宁博,意外的冷静。 换成在以前,他肯定冲去找曲歌近的麻烦,把曲歌近住的那套公寓放火烧了都有可能。 “你用最短的时间办理好相关手续,尽快飞过去,到酒店把她带回来。”宁博掐灭了烟,脸上突显疲惫,用一张萎靡不振的脸说着狠话,“带回来,我会狠狠收拾她。” “是。”袁丁凯收好了那张写有酒店地址的纸条。 同时宁博还说道:“你把她带回来后,就没你的事了,我不会留一个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在我身边,我嫌碍眼。” 袁丁凯带着证据回来,就是想重新在宁博身边做事,但现在听到宁博这样说了后,他感到沮丧,无奈道:“是,宁总。” 四天后,开往L国的飞机从京城国际机场准点起飞。 宁博从袁丁凯起飞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等着袁丁凯来消息,说他把人找到了。 袁丁凯也确实来了消息。 他在电话里说道:“宁总,她不在酒店里,我去前台查了订单,他们来L国前,确实订了这间酒店,但一天都未入住过,酒店方也打电话联系了他们,可手机处于关机中,一直联系不上。” “行,我知道了,稍后我会联系大使馆里的人,你去跑一趟大使馆,说明情况,大使馆会安排寻找。” 诺大的L国,找一个人谈何容易,除非她遇到困难,主动求助大使馆,否则就是大海捞针。 “假如……”袁丁凯问道,“假如大使馆这边也找不到人……” 宁博:“没有假如,大使馆都帮不上忙,那我就不会管她的死活了。” 虽这样说,宁博已经想好了第二种方案。 使馆都找不到他要的人,那他就去银行找人,银行里他有关系,强行把霍扉婷名下所有的银行账户都冻结了,这女人用不了钱,在国外寸步难行,自会被比到走投无路,打电话求助。 这正好可以验证汪强均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宁博想,如汪强均所说,她如果真被曲歌近胁迫,两人的关系糟糕,她没有一分愿意和曲歌近在一起的心思,那她没钱了,一定会打电话,首先联系自己。 -- 第141章:不识好歹 联系不上孙浩然的第五天,孙家报警了。 孙浩静多少听孙浩然提过,他在躲宁博,孙浩静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躲宁博,两人关系交情那么好,孙浩然没有多解释,反复叮嘱孙浩静小心曲歌近。 又是宁博,又是曲歌近的,孙浩然与曲歌近结怨,孙浩静清楚,无非就是为了地皮的事,那为什么和宁博反目了。 从孙浩然开始隐藏行踪,将自己藏起来后,孙浩静每天还能与孙浩然联系上一次,确认他的平安与行踪,突然某一天,孙浩然就失联了。 一天,两天……到了第五天,孙浩静察觉到不对劲,在孙浩静的主张下,报了警。 孙浩然的人际关系复杂,警方走访梳理起来困难重重,路上的监控也不多,无法有效追踪孙浩然的下落。 孙浩静强烈要求警察去查宁博。 那宁博是个什么人物,就算警察们心里没有数,查他前,那警察的大小头头们都要掂量一下的。 不是什么人都敢查的,宁家的权势在京城,乃至全国都是有一定分量。 宁家不光是有钱那么简单。 孙家是做企业的,宁家也是做企业,孙家的企业在宁家的企业面前,就是大树和山峦的对比。 怀疑宁博与孙浩然的失踪有关,叫他们去查宁博,那些警察就连宁家大院的门都是进不着的。 眼看自家哥哥就这样失联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察们不查宁博,孙浩静扶着大肚子就闹去了s集团,要找宁博问个明白。 s集团内部的人员都认识她,知道她是曲歌近的太太,年会上还和曲歌近双双牵手露了脸,集团门口的保安看见她来,不敢拦她,也拦不了她,那么大一个肚子,万一碰着出了什么事,谁都负不起这个责,只好放行了她。 宁博来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留恋风月,在酒吧、在娱乐会所、在高尔夫球场……等等一切地方都可能见到他,但在s集团是很难找到他的。 孙浩静站在宁博的办公区前,要求见宁博,她身旁跟了几个s集团秘书处的员工,大家劝说着她回去,宁总今日不在。 孙浩静就撂下一句话:“今天我要是见不到宁博,我就不走了。” 公司里的人怕她伤到人不好,别人伤到她这么一个孕妇也不好,于是端来了真皮椅子让她舒服坐下,去请还在开会的曲歌近上楼来劝说孙浩静离开。 曲歌近听到秘书送来的消息,没有中断会议离开,他只说了一句他知道了,就继续开会,一直等会议结束,曲歌近才不紧不慢,在秘书的引导下,乘电梯上楼去宁博的办公层。 一上楼层,就看见孙浩静坐在椅子上,手放在大肚子上,一副等不到宁博就不走的泼辣架势。 把这个孙家的小公主比成了这种不爱惜脸面的赖皮,曲歌近在心里叹道:真是兄妹情深。 可再深有什么用,她那个本应该挨千万的哥哥只挨了一刀就死了。 曲歌近把手里的一份文件交给身旁的秘书,走向了孙浩静。 “去我办公室坐会儿,喝杯热茶,大家都是一家人,发生了什么误会,大家吃个饭好好谈一谈,谈开就好了,晚上我带你回宁家大院,到时你就会见到宁总了。” 曲歌近换上了一副和煦温柔的面孔,耐着性子想把孙浩静从椅子上扶起来带走。 孙浩静犟着不肯走,捏住椅子把手。 “他现在不在公司,也不会为了你,赶回公司见你,来,听话。” 曲歌近双手托上了孙浩静的手臂,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想表现出与孙浩静的亲密恩爱,呈现出自己的温柔,就要凑去孙浩静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哄她,却被孙浩静不加任何掩饰,厌恶的一把推开了。 他只是宁家的一个私生子,能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叫宁求之都不叫爸,叫的还是伯伯,给他们过渡用的婚房还是一套二手小公寓,在饭桌上吃饭面对宁博,连个P都不敢放,孙浩静不信能依靠他,替自家的亲哥哥讨回一个公道。 孙浩然不相信他。 “你不要管我,这是我的事,我要见的是宁博,不是你曲歌近,你能有本事打电话把宁博叫来,我就对你高看一眼,不然。” 孙浩静瞪着曲歌近,铁了心要见宁博,问他有关孙浩然的下落。 曲歌近自然是没有本事能把宁博叫来公司,除了宁求之能使唤的动宁博,再无人能左右他。 他是宁家的太子爷,也是s集团的太子爷。 曲歌近蹲下来,在孙浩静身边好言好语地劝了很久,都未能劝动孙浩静。 宁心听到此事,率领了几个保安赶来。 宁心不给孙浩静留情面,也不看在孙浩静与曲歌近的关系,大声骂道:“当这里是菜市场吗,随便就能进来,想见谁就见谁?孙浩静,你不要不识好歹,以为嫁给了谁,就觉得自己是宁家的人了,他姓曲,不姓宁,我爸与你爸关系要好归要好,可你执意要在公司里闹,找宁博的麻烦,我对你不会客气。” “把她给我扔出去。”宁心对身后的保安说道。 蹲在孙浩静身边的曲歌近立即起身。 孙浩然以为曲歌近会为自己,也为了他出头,把宁心骂回去。 “大姐……”曲歌近弱弱地走到了宁心身边,拉着不情愿的宁心去一边讲起了好话。 孙浩静鼻孔里出了两道气,她就知道,曲歌近这么软弱,不会敢和他们宁家的任何一个人y碰y。 被曲歌近平息了怒火的宁心带走了那几个保安。 曲歌近向秘书交待道:“她要在这里,那就让她在这里,找几个女员工把她看住了,她想吃什么,喝什么,都给她,千万要小心她的肚子。” 那肚子里,装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那里面承载的是对曲歌近身份认可的关键。 “是,曲总,我们会护好您太太的。” “称呼她孙小姐就好,不必称呼为我的太太。”曲歌近瞄了眼坐在那里的孙浩静,拿过放在秘书手里的文件,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孙浩静来s集团是来找宁博的,坐了一天没等来宁博,到曲歌近下班,要离开公司,他找到了坐在那里饭不吃水不喝的孙浩静。 此时公司里就剩下守着孙浩静的两个女秘书。 曲歌近笑着说道:“你们辛苦了,下班吧,这是属于你们额外的加班,我会自掏腰包,往你们本月的工资添上这笔加班费。” 俩秘书感激谢过曲歌近,前后脚就匆匆离开了。 等她们一离开,曲歌近换下了那副笑眯眯的面孔,对孙浩静说道:“走不走?我带你回宁家大院见宁博,不走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就算你在这样过夜,留到明早,宁博也不会来。” 孙浩静觉得自己等下去不是一个办法,去宁家大院,好过在这里g等着。 她费劲地起身,也不见曲歌近来搭把手。 曲歌近看她终于肯挪动步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埋怨道:“你成天发的这是什么疯,都闹到这里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你要的是什么脸?你的脸面一文不值,我哥不见了,没见你出力帮忙寻找,你还怨起我了。”孙浩静抬着沉重艰难的步伐,从曲歌近的身后走了上来。 临近生产,孙浩静的肚子像绑上了两个大西瓜,身子笨重。 要不是因为孙浩然的这档子事,她不会拖着这么重的身子轻易出来走动。 “你哥不见了,你来找宁博闹什么。”曲歌近有些担忧孙浩静这样闹下去,会闹到自己的头上来。 不过尸首已经处理干净,大概率不会查到他头上,要查也只会从宁博那里查起,从宁博抓到了孙浩然开始。 相信宁博这种人,第一时间就销毁了路上拍到孙浩然被带走的天网监控,不会留下把柄让人查到。 孙浩静说道:“我哥失联前就在躲宁博,现在他失联了,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宁博。” “无凭无据的,你别这样说,你如果到宁家大院了,还这样胡说,你……”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电梯口。 孙浩静停下来,仰头看向身旁的曲歌近,说道:“第二个怀疑对象就是你。” 曲歌近的心跳像按下了暂停键。 正在这时,孙浩静的手机响了,看见是沈千里打来的,在电梯已经到大的情况下,觉得进电梯接电话会没有信号,她拿着手机就走向了旁边楼道间接听电话。 楼道间的回音很好,把他们的对话放大了几倍。 从他们的对话中,曲歌近得知沈千里也不支持孙浩静跑来s集团找宁博,两人冷战后,沈千里这时候就妥协打来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家,做了她爱吃的糖醋排骨。 “你不用等我吃饭了,我还要去宁家大院找宁博。” 电话里,沈千里反对她去宁家大院找宁博,说她现在大肚子到处跑,会让人担心的。 “那是我哥,我必须要知道我哥的下落。”孙浩静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转身间,脚步一时没踩稳,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站在不远等候的曲歌近听到孙浩静的尖叫声,跑了过去。 他以为孙浩静是摔着了,但走过去一看,看见孙浩静是从十几级的楼梯摔了下去,躺在地上,身下已迅速流出了一滩血。 -- 第142章:一尸两命 “救救我……”孙浩静虚弱地说着。 盆骨与肚子的疼直钻心眼,她呻吟、无助,泪眼朦胧,看向站在楼梯上方的曲歌近。 曲歌近慌了,几步就走下楼梯,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120,但在拨出去的几秒后,他脑海里一下闪过什么,迅速就掐断了这通没有打出去的电话。 宁博身边那么多女人不睡,孙浩然为什么要选霍扉婷强奸? 明知道霍扉婷在宁博身边风头最盛、最受宠,没道理冒险染指她,去惹宁博不快。 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孙浩然就做了。 结合孙浩然临死前说出种种刺激自己的话语,曲歌近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孙浩然根本不是冲着霍扉婷是宁博的女人而去,而是冲着她是他的女人而去。 钱包里的那张照片,被霍扉婷发狂撕了。 曲歌近看向倒在血泊中,张嘴闭嘴都是求救救她的孙浩静。 只有孙浩静近距离接触过钱包,但孙浩静没有承认她碰过钱包,可现在这种种事迹表明,孙浩静不可能没碰过钱包,不可能没看到夹在钱包里的霍扉婷照片。 曲歌近假设,在未知原因条件下,孙浩静把拍下的照片交给了孙浩然,孙浩然与宁博关系要好,双方走动频繁中,孙浩然认出了霍扉婷,继而…… 不然霍扉婷为什么要去撕钱包里照片?仅仅是因为对着照片自慰,让她感到不受尊重了? 曲歌近眼底一片深色。 “曲……曲歌近,快打120,救我……”孙浩静疼到脚都在抽筋,腹中的胎儿被死神挟持,一拳一脚猛踢着孙浩静的肚子。 曲歌近抬头向上望去,确认这楼道间没有监控,巡视四周,看见孙浩静摔下后,她的手机在离她十米开外的地方了,以她现在这状态,爬都爬不到那部手机旁。 “救是要救的,不过不是现在。”曲歌近抬腕,看了看时间,“再等一个小时,我们聊会儿天,打发一下时间。” 一个小时?开什么玩笑。 孙浩静瞪大眼睛,不立即把自己送去医院抢救,还要等一个小时,这不是活生生要把自己耗死吗? “你,你你什么意思?”孙浩静看到曲歌近在自己身旁蹲下来,曲歌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透着瘆人的寒光。 像恐怖片里出现下一帧吓人画面前的风平浪静。 “你……你该是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有多重要,生下孩子,举办婚礼,你私生子的身份才会被正名……” 汗水一颗颗从孙浩静的脸颊淌落,她捏紧了拳,想靠自己站起来,可实际上,她一步都挪动不了,只能瞪着眼前的曲歌近,想借孩子推动他救自己。 曲歌近不为所动。 只要想到是孙浩静泄露了照片,她是害霍扉婷被孙浩然强奸的间接凶手,曲歌近就觉得自己没像对待孙浩然那样,亲手了结她,对她就已是宽大处理了, 孩子又怎样?私生子的身份已经伴随自己二十八年了,曲歌近不在乎再多背负几年。 没了孙浩静,下一个十年还会有王浩静、周浩静等等这样的女人,来助他正名他的身份。 女人死了,孩子死了,还会有新的女人,新的孩子。 孙浩然孙浩静死了,孙家就没人了,他作为孙家的女婿,霸占孙家的企业与财产是易如反掌。 在孙家老丈人面前撒点泪,他依然是大家眼中的好人,是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是忠厚老实的接盘者。 在挂掉了那通没有打出去的120后,这一切在曲歌近脑袋里有了雏形。 他擅长给自己找退路,断了一条路,还有另一条退路让他走。 “知道,当然知道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对我的重要X,在你跌下去前,我把它看得万分重要,可你跌下去后,一下就把我跌醒了。” 曲歌近的手搭在了她的肚子上,一下就按压在了她的肚子,具有威胁X地问道:“你是不是碰过我的钱包,看见了我钱包里的照片?” “我没有……”孙浩静不清楚曲歌近为什么偏要在这种时候去关心钱包里的照片,“我没有看过你钱包里的什么照片,你快点……快救我,送我去医院啊!” 人命关天的事,难道比不上一张照片了? “你不承认,没关系,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不会送你到医院,我会送你到下面,等你到了下面,见到了孙浩然,你一切就会明白了。” 曲歌近收回按压在孙浩静肚子上的手,抽出身上携带的一小包纸巾,抽出一张卫生纸,擦起了没有沾上血的手。 “我哥他……”听到曲歌近说孙浩然到了下面,孙浩静一把就抓住了曲歌近,脸上表情难以置信,“曲歌近,你给我说明白,我哥怎么了。” 曲歌近思考起该不该告诉她哥怎么了,貌似告诉了她,对她的打击还要大一些。 “孙浩然惹到了宁博,被宁博抓到了,牙齿被打落好几个,还被挖掉了双眼,抛到了野外,啧,真是惨。” 曲歌近边说边摇头,用力一根根掰开了孙浩静扯上自己K管的手,说道:“人都死的透透的了。” 亲耳听到孙浩然的死讯,悲伤压过孙浩静的心头,可她不相信宁博会杀死孙浩然,也不相信孙浩然会死。 这个从小呵护她长大的哥哥,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这一点儿都不真实。 失联,代表着与外界隔绝了交流,孙浩静始终认为是宁博把孙浩然藏了起来,只要找宁博问清楚,需要什么条件把孙浩然放了,那么孙浩然就会重归自由。 宁家的人,至于目无法纪到了这个地步,敢动刀子杀人了? 可看到眼前见死不救的曲歌近,孙浩静又相信了他们是真敢杀人的。 “你和宁博是一伙儿的,你们联合起来杀死了我哥!曲歌近,你这个烂人!” 孙浩静终于明白了曲歌近的用意,怪不得孙浩然多次提醒嘱咐,要小心曲歌近。 曲歌近这是想要她死,在报复她,宁愿舍弃被宁求之对外公开承认身份的机会,都要换她一死。 究其原因,不过是钱包里的那张照片。 孙浩静知道了,照片上的那女人,与孙浩然的死脱不了关系,也是造成自己目前处境的缘由。 孙浩静用尽力气呼喊道:“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这上下几层楼全是s集团的办公地,曲歌近是每晚下班最后走的一个员工。 保安分别会在晚上十点、凌晨十二点、凌晨四点巡一次楼。 曲歌近看过时间了,保安在半个小时前已经巡过一次楼,距离下一次巡楼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留的时间足够了。 随便孙浩静怎么叫,她都是叫不来人的,曲歌近根本不怕,将擦完手的手纸肉成一团,往孙浩静的脸上扔去。 “你就慢慢叫,屠宰场的J鸭死前,都会做无力的挣扎。” 曲歌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血泊中还想用手来抓自己的孙浩静。 那张擦过的手纸丢在孙浩静身上,落在血里,被血完全浸湿染红。 “我要更正一下,我和宁博不是一伙儿的,你长点脑子,我怎么会和他是一伙儿的。”曲歌近就差点骂她是瞎了眼。 曲歌近不是和宁博一伙儿的,那他怎么能描述出孙浩然被宁博打断牙齿,挖掉眼睛? 所以……这一切都是曲歌近胡说八道的吧,只是来吓自己的吧,所以孙浩然没有死,一想到会是这样的,孙浩静心里燃起了一道光。 曲歌近只撇清了与宁博不是一伙儿,但没有否认是他与宁博联合起来杀死了孙浩然。 孙浩然的死,不光有他割上去致命的那一刀,还少不了宁博的添砖加瓦。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浩静的呼救声越来越弱,直至意识变得模糊。 孙浩静落在不远处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铃声是一首欢乐的儿歌,曲调充满了童趣。 手机的来电显示是沈千里。 这是她的爱人,她孩子的爸爸,她认定了的男人。 近在咫尺爱人打来的电话,却无法拯救她。 一个小时,分秒不差的到了后,坐在楼梯上等待的曲歌近打了一个哈欠,捡起了地上那一部属于孙浩静的手机。 未接来电显示,沈千里打了六次电话。 就是打六百次电话,都无法扭转孙浩静无法活着回到他身边的事实。 曲歌近在屏幕上按出120时,孙浩静已经陷入昏迷许久了。 “喂,你好,这里是s集团大厦15楼电梯旁的楼梯口,我太太怀有七个月的身孕,不小心从楼梯摔下去了,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了,似乎还不能自主呼吸了……” 曲歌近的声音颤抖、焦灼,夹杂着担忧,透露出似哭未哭的颤音。 五分钟后,救护车到大现场。 医生在现场对孙浩静展开抢救,但脉搏心跳都很微弱了。 如果是普通人从楼梯上摔下来,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 孕妇就不一样了。 怀着孩子,做什么都很危险,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尤其是孙浩静这种月份大的,哪儿被磕碰到了,都是大伤。 孙浩静出现了大出血的情况,医生都难以保证,能不能救回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在那个深情的丈夫——曲歌近要求下,医护人员抓紧时间把孙浩静从十五楼运下,送上救护车。 医院的手术室亮起了正在手术的红灯。 被曲歌近打电话通知赶来的孙父一到手术室前,激动地问起曲歌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浩然失踪,孙浩静出意外,这接二连三的祸事让身体本不好的孙父大受打击。 曲歌近挤着眼泪,正动情向孙父阐述着孙浩静是如何不小心从楼梯间摔下去,自己又是如何及时拨打120救她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 一名护士走出来,说道:“我们已尽最大的努力去抢救,很遗憾,孙浩静的孩子没保住。” 在医护人员到大现场时,孩子就几乎被认定是胎死腹中,但考虑到家属的情绪,照顾家属的心情,医护人员没有当场宣布,而是送进手术室抢救后,才发布了这迟来的宣告。 孙父立刻跑上前:“那我女儿呢?” “孕妇本人也……” 这个‘也’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孙父发出的那声哀嚎,让眼角挂着泪的曲歌近悄悄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 第143章:最后一面 从手术室推出的遗T暂时停放在手术室旁的候诊等待室,以供家属们凭吊怀念死者,见死者的最后一面。 孙浩静的肚子不再高耸,为防火化时出现爆炸,在宣布抢救无效,母子双亡后,医生已取出她腹中的胎儿。 胎儿已经七个月,如果送医及时,剖腹送进保温箱,胎儿都有很大的存活率。 但很遗憾可惜,那团皱巴巴皮肤发红的婴儿在母体内就停止了心跳,连带着孕妇本人大出血,失血过多死亡。 孙父与孙浩静的几个伯伯婶婶扑倒在那张手术床边哭泣,曲歌近扶着孙父,看起来哭的比孙父还要伤心,此起彼伏的哭声响个不停,让本就充满了生死离别的医院蒙上了一层哀伤。 家属们哭了约半个小时,在院方的劝说下,孙浩静的遗T送去了殡仪馆。 孙父不堪悲伤,病倒了,无心处理丧事,一切事宜都由曲歌近前前后后跑着,忙里忙外。 噩耗传开,孙家的亲戚们知道孙浩静发生意外去世,大家都是一片唏嘘。 孙父孙嗣净与太太感情要好,一双子女成母审,太太病逝,他一直未娶,也未有过别的女人,一心打理家族事业,品德家风良好。 唯独那被父亲、被哥哥宠惯了的孙浩静任性,和一个残疾人相恋,高的家里J飞狗跳,甚至还未婚先孕,为了维护孙家的脸面,以及孙浩静的名誉,孙父给她物色了宁家的私生子配对成婚,婚后生下孩子,那宁家的私生子就能去掉私生子的标签,双方都占得了好处,互利共赢。 只是没想到孙浩静出了这种意外,当属伤心的,除了孙父,旁观者觉得宁家那私生子也是心力交瘁的。 好不容易可以在宁家有一席之地,结果孙浩静和孩子一起折了。 怨只怨,那私生子没有福气。 孙家的亲戚们暗地里都用‘私生子’这个外号来代指曲歌近。 殡仪馆里简单设了一个灵堂,前来祭奠的人,见到最多的就是曲歌近,他已停下所有工作,日夜都在灵堂里呆着,穿了一身黑西装,穴口别了一朵小白花,时而跪在蒲团上烧冥币,时而站在一旁,接待身份比较贵重的客人。 孙家在商界、政界有不少的关系网。 孙浩静的遗像放在灵堂的正中间,那张黑白照片看着曲歌近在她的灵堂里,结交大官显贵,随时都在为他自己的前途铺着路。 葬礼都能给他办成他自己的小型社交会。 算命先生结合孙浩静的八字,算出孙浩静不能停灵太久,在死后的第五天就是吉日,适合出殡火化下葬。 墓地是家族墓地,孙浩静的坟墓选在了她母亲的下方,那未能出世的小婴儿与她一起,葬在同一个性位。 为了突出自己的沧桑、憔悴,曲歌近一直没有刮胡子,连脸一天都只洗一次,他以一脸胡渣邋遢的模样,抱着孙浩静的遗像出现在灵堂里,让那些亲戚外人们看见了,无不说起他的好,认为他是一个至纯至真的老实人。 孙父身体发虚,无法站立,只能坐在轮椅上,在几个侄儿、侄女的陪伴下入场。 法师超度后,高僧念起祭言与长长的祷文,众人低头不语正默哀时,一个杵着拐杖的男人,一瘸一柺出现在灵堂里。 曲歌近认出了对方是谁,孙父也看见了对方。 他的到来,导致孙父情绪激动,大骂道:“你给我滚,滚!滚出这里!” 沈千里依然撑着拐杖前进,不听劝阻。 他穿了一身黑,头发和脸上都打理的干干净净,只那一双红肿的眼睛可以看得出他的悲伤。 安保人员去拦他,去抢他的拐杖,推攘着让他离开。 曲歌近当起了好人,叫那些安保人员住手,弯腰对孙父安抚道:“爸,你不要生气,就让他来送浩静最后一程吧,浩静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我们就让浩静走的安心些,相信他对于浩静的离开,和我们也是同样的悲伤。” 孙父没有说话,陷入沉思。 自孙浩静离去后,孙父时常会这样魂不守舍。 孙父不表态,曲歌近就做主,将遗像交到了旁边人的手里,来到了沈千里的身边,要去扶摔倒在地的沈千里站起来。 沈千里不领情,推开要来扶自己的曲歌近,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含泪瞪着曲歌近。 他不会忘记曲歌近犯下的恶行,堵他的奶茶店、陷害他、还将他送进了拘留所。 猫哭耗子假慈悲,一条大尾巴狼,搁这里装什么小白兔? “沈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被推开的曲歌近捡起了地上的拐杖,递给了沈千里。 沈千里能推开曲歌近,但无法推开要依靠行走的拐杖,在那么多双眼睛的见证下,沈千里接受了曲歌近递来的拐杖,撑着站了起来。 灵堂里的宾客在看见撑着拐杖,腿部残疾的沈千里后,已是猜到了他的身份,窃窃私语诉说着,这就是孙浩静那相好的。 沈千里撑着拐杖,步子不稳,揪过曲歌近的衣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等我祭拜了她,我再来找你算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的死与你有关,一定是你害死了她。” 曲歌近就没把沈千里放在眼里,一只小嫩J,还要挑战一头雄鹰了? “沈先生,说话不能无凭无据,信口开河,我是孙浩静的合法丈夫,我大度让你来祭拜她,已经很仁义了,不要说一些疯话,不然你被赶出灵堂,就怪不了我。” 曲歌近握上沈千里揪住自己衣领的手,用力左右手一掰,就把那双手掰开了,理起了被抓皱的衣领。 “你是她合法丈夫?”沈千里的脸上,浮现一丝蔑笑。 他转身,撑着拐杖一步步走向躺在冰棺里的孙浩静,庄严肃穆地对着孙浩静的遗T三鞠躬,然后整个人突然趴在了冰棺上,对着孙浩静嚎啕大哭,冰棺上布置的花都被挤落。 孙浩静在出殡前,安排了专人化妆,调整了她的遗容,她一脸安详地躺在冰棺里,双眼紧闭,气色还是和生前一样好,看上去和睡着了没有区别。 沈千里出现这样的反应,让曲歌近始料未及,那不是像自己那般惺惺作态的假哭,那是撕声裂肺的痛哭,比曲歌近见到来吊唁孙浩静的人,哭得还要悲切。 那种神情,在作为至亲的孙父脸上都没出现过。 孙父被沈千里的哭声引得跟着哭了起来,单手撑着额头,泪渍黏在脸上,久久不能消失。 沈千里的出现打断了高僧念悼文,他在这场葬礼上,哭的快要死了。 有人眼尖,看见了冰棺里的孙浩静也跟着流起了泪。 开始流出的是泪,慢慢流出的就是混合血的泪。 灵堂里惊叫乍舌起来。 死了五天,快六天的人,怎么还有眼泪流出,流的还是血泪,这惊悚、令人恐惧。 “曲总。”一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在曲歌近身后,低声说道,“时间到了,该火化了。” 曲歌近看见死掉的孙浩静流起了血泪,内心觉得触霉头的很,以免夜长梦多,他眼神示意那几个安保人员,让他们把哭丧的沈千里拉开,好送孙浩静去火化。 安保人员领会,上前要去拖开趴在冰棺上的沈千里,沈千里挥着拐杖,让他们滚开,随后从衣服的内夹层里掏出两本结婚证,举了起来。 他冲着众人高声大喊道:“我才是她的合法丈夫,我才是!” “你不是,曲歌近,你就是一个败类,一个J诈小人!”沈千里拿着结婚证的手,指向了站在那里的曲歌近。 灵堂里喧然。 曲歌近担心被沈千里捅出自己与孙浩静领假结婚证的事,为了维持形象,没有直接翻白眼表现出不耐烦,而是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张开手向沈千里走去,阻止他大闹。 “沈先生,逝者需要安息,经不起你在灵堂里这样大闹,我能理解你难过的心情,没了浩静给你经济上的补贴,你的心里落差会很大,你放心,葬礼结束后,我会给你一笔安慰抚恤金,你不取出本金,仅用利息都能用到你养老了。” “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用过她一分钱,我虽然穷,但我的钱都是靠我自己挣的,你不用拐弯抹角地骂我是吃软饭的,我比你这个有一双好手好脚的人,品德高尚多了!” 曲歌近一走上来,沈千里就丢掉了拐杖,奋力扑向了曲歌近,把曲歌近往墙上推去,一副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曲歌近从头到尾都没有把沈千里放在眼里。 一个残疾人,无论是智力,还是体力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当感到心尖一疼,曲歌近皱眉低头一看,才看到自己穴口插上了一把刀。 沈千里正握着刀柄,对他龇牙,发出胜利者的笑容。 “她死了,你要去陪葬。” 那把刀往下深插,鲜血直冒。 灵堂里乱作一团,有人大叫,有人哭喊,在那一瞬间,很多画面如播放的电影,走马灯似的,从曲歌近脑海里过了一遍。 他想着沈千里会不会是宁博派来杀自己的,自己死了,宁博就高枕无忧了。 还想着自己死了,宁求之会不会从外面再领一个私生子回宁家。 但更多的,占据曲歌近脑海里的人是霍扉婷。 她笑了、哭了、恼了、生气……等等各种面孔出现在曲歌近的面孔。 曲歌近忽然一阵心痛,他想,有生之年,自己死之前,都是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 -- 第144章:困在梦魇 “孙浩静死了,与我无关,而与你有关,你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致使她怀孕了,你以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就可以让孙家人妥协、接受,让你当孙家的女婿,可他们孙家宁愿找我,都不会妥协于你,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母子俩,医生都说了,她要是一个正常人摔下去,不会导致大出血,失血过多死亡,她是为什么而死?她是因你而死,因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肉而死。” 曲歌近心脏抽疼,忍耐着,捏住沈千里插着刀柄的手,淡笑道:“你拉着我给孙浩静陪葬?你错了,最该陪葬的人是你,最该死的人是你,不是我。” 灵堂里乱成一团,个个脸色惊恐,争相要逃出去,只有躺在冰棺里的孙浩静面色安详,红润白皙的面孔挂了两行血泪,诡异极了。 曲歌近的话像是刺中了沈千里的痛处,曲歌近看到他脸上的痛苦被一圈圈放大,直至扑来的安保人员从背后把沈千里控制住,曲歌近才松了一口气。 那口提在穴口的气一松,曲歌近就靠着墙壁滑倒坐在地上。 救护车赶到时,曲歌近还是有意识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在何处。 被送上救护车,曲歌近戴着氧气面罩,视线模糊,开始看不清东西了,但能听见救护车上的警报铃声,那声音盘旋循环在他脑海里。 如一座被爆破的山,轰然炸开,伴随着含有刺耳噪音的单一耳鸣,曲歌近就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了,意识全无,跌入一片黑暗中。 那片黑暗里,有个什么东西爬出来了,像是鳄鱼之类的这种两栖动物,等到完全爬了出来,曲歌近才看清是双眼全无、喉咙被割破的孙浩然爬了出来。 曲歌近想要跑,却怎么都动不了,仔细一看,他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绞刑架上。 孙浩然像某种恶心的爬行动物,正缓缓地爬向他。 大着肚子的孙浩静也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她左手拿着一个挂着九十九元价签的崭新兔子玩偶,右手拿着一部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沈千里’这三个字突突地跳动着。 来电铃声是一首欢快、充满童趣的儿歌歌谣,回荡在这片黑暗里。 孙浩静拖着步子每走一步,大腿间就流淌出一股血。 一地都是从她腿间流出的血。 曲歌近看见这死而复生的两个人,不害怕是假。 他咬紧牙关挣扎,想要挣脱绑在绞刑架手脚的绳子。 绞刑架被曲歌近撞到发响,他额头上青筋凸起,可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他都摆脱不了被束缚的双手双脚,只能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孙浩然和孙浩静接近自己。 浓烈的血腥气、臭味、异味融合在一起,难闻到屏住呼吸。 那气味无孔不入,从其它渠道让曲歌近感受恶臭,熏的曲歌近反胃。 孙浩静走来,手摸上了曲歌近的脸颊,曲歌近作呕了两下。 趴在地上的孙浩然停留在曲歌近的脚边,手放在了他的脚背上。 “我知道你们是来寻仇的,你们直接杀了我,别磨磨蹭蹭的!” 曲歌近认了,不就是一条命,既然栽在他们手里了,那便拿去。 可他们似乎不急于杀他。 孙浩静的血手来回摸着曲歌近的脸,孙浩然用那张没有眼睛的脸向上仰望着曲歌近,同样拿血手抚摸曲歌近的脚背,甚至亲吻了上去。 那种恶心黏腻感摧毁了曲歌近的精神意志。 这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或许,这就是命运降下的惩罚。 曲歌近认输,放弃抵抗挣扎,他埋下头,任由被那股黏腻的恶心一点点吞噬,呼吸通道涌入了似淤泥混沌粘稠的液体,灌入他的五脏六腑。 “哥哥,哥哥……” 熟悉的声音传来。 曲歌近抬起低下的头,辩听着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婷婷?” “哥哥,哥哥救我啊——” “婷婷!”曲歌近确认这是霍扉婷的声音后,扬起了头,束缚捆绑在绞刑架上的手脚又开始挣脱起来。 “婷婷,婷婷……” 曲歌近边挣脱边呼喊。 当套在手脚的绳索一下被挣开,头顶上空的黑暗破了一个大口子,悉数漏出一片刺眼的白光,曲歌近抬手遮都遮不住那些向自己照来的光。 “婷婷……” “我在,在呢。”钟洛婷坐在病床边,握过了说着梦话,念着自己名字的曲歌近。 在孙浩静的出殡仪式上,曲歌近的心口被沈千里刺上了一把长约十九厘米,宽约三厘米的匕首,送进医院动手术取出匕首,缝合伤口,都未能脱离生命危险。 伤口离曲歌近心脏只有0.4厘米,不幸中的万幸,还好那一刀没有插中心脏,要是插进了心脏,就是神仙来了,都是救不了他的。 转进重症监护室一个月,曲歌近才转危为安,进入了普通病房。 即使转进普通病房,曲歌近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状态,少部分时间都没有自主认知能力,即,就算睁开眼,不说话,眼珠不动,身体不动,那在医学上都被认定是植物人。 医生也不敢断言,他一定会好起来。 起码,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他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钟洛婷守在病床边,听到曲歌近从昏迷中喊着自己的名字,开心地握上了他的手,让人通知医生过来,检查曲歌近的身体状况。 当曲歌近睁眼醒来的刹那,只感到白光刺眼,一片都是白茫茫的。 他捏紧了钟洛婷的手。 在他的意识里,那是霍扉婷的手。 随同医生一起走进病房的宁求之,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医院,牵的是钟洛婷的手,还看见了走进病房的宁求之,曲歌近率先放开了钟洛婷的手。 身体发重,在往下坠,身体内部像被灌了砖头,镶上了石头。 尽管T弱,曲歌近看见宁求之后,小声地喊道:“伯伯。” “宁叔叔。”钟洛婷看见昔日这位差点成为了自己公公的男人,站了起来。 宁求之朝钟洛婷笑着点了一个头,没说什么,只问躺在病床上的曲歌近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哪里疼。 “我还好,伯伯。”曲歌近嘴唇起壳发白,刚从鬼门关回来,他还有些恍惚,感受不到哪儿疼,哪儿不疼。 医生现场为曲歌近简单做了一个检查,说道:“后续再做些精密的身体检查,接下来住几个月的院,调养一段时间,直到出院,就没问题了。” 听到此话,站在病房内的宁求之和钟洛婷都放下了心。 总算无碍。 曲歌近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连接在床边的仪器上,他动弹不得,就像黑暗中,那束缚绑着他的绞刑架。 这是单人间高级监护病房,两面都是落T大窗,阳光充足,独他一人享受,并配备了早晚班轮岗的两名护工,伺候他的吃喝拉撒。 自从曲歌近醒来后,来医院看他的人络绎不绝。 孙父是在曲歌近醒来后的第十天来到了病房,曲歌近成天在医院,摸不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保险起见,一见到孙父,他铤而走险,主动承认与孙浩静领的是假结婚证。 “……浩静与沈先生情投意合,苦苦哀求我一定要成全他们,我不忍拆开他们,于是答应了浩静领个假结婚证,一起来骗您,对不起,爸……噢,不,孙叔叔,真的很对不起,孙叔叔,我骗了你。” 孙父没有生气,对于沈千里来灵堂大闹,还差点刺死曲歌近这一事,他很是愧疚自责。 曲歌近不领结婚证,还愿意娶孙浩静,办婚礼,孙父认为这是孙浩静的福气。 孙浩静不懂得珍惜,‘嫁’了人还不死心要和沈千里这个废人纠缠,是孙浩静没有福气。 孙父不怪曲歌近。 曲歌近为人处事,孙父都是知道的,就是看中他忠厚老实,是宁求之养在身边的私生子,懂事乖顺,不像宁博那样胡来。 他还尽心尽力地操持孙浩静的葬礼,沈千里来到灵堂想要祭拜,他也没有阻挠,而是成全沈千里。 哪知沈千里竟是这样一头白眼狼。 孙父在心里唉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曲,是我对不住你。” “爸。”曲歌近不好意思地改口,“不,孙叔叔,您不要这样说,谢谢您当初看得上我,让我娶浩静,若您不嫌弃……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当您的半个儿子,浩静不在了,浩然没个准信,他要是不回来了,我给您养老,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您。” 曲歌近这话说的孙父心头一热。 这世上,恐怕像曲歌近这样的好人了,应该很难找了。 真正的女婿都不一定会做到这个份上,曲歌近这种不是女婿的女婿能说出这种话,让孙父不住地感叹:“好小子,好小子。” 曲歌近见用几句话就轻易摆平了孙父,已经预见到孙家的企业是他囊中之物了,现在,就等恢复出院了。 被沈千里伤的位置不轻,起码曲歌近在头一个月,心脏附近传来的疼,疼到他吃不下饭,只能靠喝流食续命。 曲歌近后来也得知沈千里在刺伤自己的当天就自杀了。 沈千里本想打算跳进焚化炉,与孙浩静一起火化成灰,但被人控制的沈千里,别说进焚化炉了,就是离开半步都不行。 最终沈千里在被押往去警察局的途中,找机会跳车身亡。 他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是个孑然一身的孤儿,从殡仪馆出来,又被拉回殡仪馆,和孙浩静同一天火化。 曲歌近恨归恨沈千里把自己扎伤了,害自己差点没命,困在这医院不仅耽误了他的许多事情,还让他承受身体的疼痛,但对沈千里这种决绝的自杀行为,还是引起他的不小震撼。 爱一个人,能爱到和她一起去死吗? 曲歌近无法理解这种情感。 住院的第三个月,曲歌近能下地走路了,他坐在轮椅上,被钟洛婷推到医院楼下的花园,看起了宁求之投资捐款修的白色喷泉池。 那座音乐喷泉池被病人及家属们当成了许愿池,池底沉积了一堆白色的y币。 钟洛婷拿出两个一元y币,一个留给了自己,一个给了曲歌近。 “许个愿吧。”钟洛婷说完,就走到了许愿池边,将y币放在掌心,双手交叉合十,闭眼在心里默默许起了愿。 曲歌近看了眼y币的正反两面,心里闪过一个愿望,又极不虔诚、不屑的,迅速的把y币抛进了喷泉池中。 钟洛婷的愿望似乎很长,曲歌近抬头看她立在池边,闭着双眼还在默默许愿。 曲歌近正要拨动轮椅齿轮,离开这个喷泉池边,放在病服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国外。 心下一动,不知怎的,曲歌近直觉自己刚才想的愿望实现了。 他按下接听键,手机另一端传出了他日思夜想的声音。 “哥哥……” -- 第145章:走投无路 京城国际机场。 曲歌近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在等待了十五天,签证通过后,出国手续一齐全,就擅自离院了。 他脸色苍白地排在安检队伍里,手中携带的牛皮纸袋子里装了几包抽真空的熟食猪肉g、J肉g等肉类。 安检人员仔细检查了下那几袋肉g,确认没有问题,放行了。 落地L国,已是傍晚,天飘起了小雨,路上的行人无一人打伞,全都淋雨行走。 曲歌近这张亚洲面孔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在雨中穿行,显得另类,他大病刚愈,才从阎王殿逛了一圈,体质不如从前,连衣服都穿的比别人多一件,他淋不得雨,他手里提着的肉g也淋不得雨。 按照地址,曲歌近打车来到市中心闻名的‘贫民窟’。 之所以叫贫民窟,是因为这一带房屋类似于国内的老破小、城中村,但又与国内老破小、城中村不一样。 住在这里的人鱼龙混杂,大多都是社会底层、国家蛀虫这样的存在,吸毒的、网上通缉的逃犯、毒品交易、卖硬的老窝一般都在这里。 这里也住着普通且贫困的人,做着世界上辛苦而又廉价的工种。 曲歌近在一栋外表掉墙皮的灰色大楼停下,抬头向上数着楼层。 楼顶聚集了一堆密密麻麻的乌云,黑色的云看上去都快掉下来了。 “死r。”一个穿着绿色卫衣的金发蓝眼外国男人出现在曲歌近身边。 他二、三十岁的年纪,有些驼背,绿色卫衣的袖子有些短,他揉了揉患鼻炎的鼻子,拿出一本小相册,对曲歌近展示翻了起来,介绍起上面来自各个国家的女人。 他的口音有些重,曲歌近没听清那些女人是卖硬的,还是人贩子手里的货品,可以自由买卖。 曲歌近谢绝了那男人的推销,收好雨伞,甩掉伞上的雨水,从灰色大楼里走了进去。 电梯摇摇欲坠,灯光不明,发出类似滋滋电流乱窜的声音,站在里面会觉得这电梯不牢靠,缆绳处于极限,说不定什么时候绳子断了,电梯就从电梯井坠下了。 正这样想着,老旧的电梯把曲歌近送到了二十三楼。 一出电梯,曲歌近就闻到楼道里散发着不好闻的气味,像是肉类腐蚀了。 这栋房租低廉、一层楼密密麻麻住了二十来户的大楼,通风和采光很差。 外面天色已暗,再加上在下雨,导致长长的楼道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曲歌近借着微弱的手机屏幕光,找到了2317。 发绣的铁门上贴着中文‘福’字贴纸,还是倒着的福。 曲歌近找了一圈没找到门铃,嫌弃地用手背叩响了生铁锈的门。 门刷刷地响,如树叶被风肆虐的声音。 一阵碎步声走近,站在门后,问道:“谁啊?” 曲歌近:“你爹。” 门迅速地开了。 曲歌近看见铁门打开后,里面还有一道栅栏铁门,霍扉婷就站在那道栅栏铁门后。 明明看到她的第一眼是开心的,可曲歌近还是摆着一张不耐烦的臭脸。 “愣着干嘛?快开门,这走廊里又黑又臭的,你是存心想让我一直站在这里?” 看见曲歌近真的来了,霍扉婷以最快速度拧开铁栅栏门的锁,打开了这第二道门,一张讨好的脸笑着,把曲歌近迎了进来。 一进去,霍扉婷就看见他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口袋。 没等他主动给,霍扉婷就抢过了他手里的口袋,一打开,看见里面装的是电话里托他去‘老城记’买的肉g。 曲歌近随手关上那两道门,转头见霍扉婷已经拆开了一包猪肉g吃了起来,吃相就是活脱脱的饿死鬼投胎。 就知道吃这些没营养不健康的垃圾食品。 “我想吃这个,想好久了……”霍扉婷嘬了下手指,嘴里的肉g还没嚼碎,就急着去吃下一块肉g。 一嘴没有含稳,那块肉g掉在了地上。 霍扉婷手速快到曲歌近都来不及阻止,她就将那块掉在地上的肉g捡起来,吃进了嘴里,惹来曲歌近骂道:“掉在地上的那么脏,你都捡来吃,你是饿疯了吗?” 转眼见到她已经大起来的肚子,曲歌近焦躁地走来走去。 下一刻就说道:“不要吃了,跟我走,把孩子打了。” “我不打,月份小的时候没打,现在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她有眼睛、有鼻子、有腿有手,还有心脏了,打掉她就是谋杀。” “杀个P,你给我过来。”曲歌近去抓她,想抓住她,好把她拖去医院里把孩子打了。 她灵活地躲开,提着袋子跑去阳台,把玻璃门推来关上,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隔着玻璃门,曲歌近看她对自己边做鬼脸,边吃手里的肉g。 玻璃门上倒映出曲歌近那张愤怒的面庞。 “好,霍扉婷,你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在这里不出来,我看我们谁耗的过谁。” 曲歌近左右看了看,随手端来一个凳子,就在这扇玻璃门前抄手坐着。 “哥哥,事情已经是这样了,那不如顺其自然。” 好一个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吗? 不,不可能,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几个月没见,霍扉婷整个人瘦了很多,四肢是竹竿大小,独那个肚子,又圆又大,所有营养都被肚子里的小鬼吸去了。 她的肢T看上去非常不协调。 她过于小的脑袋、四肢和大肚子组合起来,甚至有些畸形。 在电话里,她可怜巴巴地说着自己没钱了,让他给她汇钱,曲歌近说给钱可以,必须要她说出她的住址,他要亲自来一趟看看情况。 现在曲歌近来了,坐在凌乱简陋发霉的房屋里,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本不用吃这些苦头,可她是拦都拦不住,非要任性。 吃完了两包肉g,霍扉婷隔着玻璃门舔手指,曲歌近敲窗,警告她不要舔手指。 “你不嫌脏,我看着都觉得脏!” 霍扉婷就不舔手指了,整个人贴在玻璃门上,向曲歌近撒娇:“哥哥。” “想要出来,就去打胎,不然你就呆在那里。” “为什么要打胎?”霍扉婷反问。 还问为什么要打胎?曲歌近气得冷哼一声,臭着脸没回答她。 明知故问,不打胎,难道还要生下孩子?曲歌近不会接受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要想和他在一起,那这孩子坚决不能生。 见曲歌近只是生气,不说话,霍扉婷说道:“孩子是宁博的,这孩子生下来,对你也……” 曲歌近被那句‘孩子是宁博的’,惊得从凳子上站起来。 她不是说,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怎么,现在孩子的父亲变成了宁博? “对我也怎么?是宁博的,那就更应该要打掉了!你出来,给我出来!”曲歌近情绪更加激动了,徒手想掰开玻璃门,将霍扉婷抓出来。 霍扉婷离那扇玻璃门后退了几步,说道:“你不要激动啊哥哥,你冷静点,你想想,你当初找上我,你的目的就是要我怀上宁博的孩子,你我双方都有益,现在实现了,你应该开心。”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现在曲歌近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那就不能留。 还开心?曲歌近气得伤口都要裂了。 徒手打不开玻璃门,曲歌近掉头,在屋内转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夹核桃的钳子,走到玻璃门前,冲着玻璃门就砸了起来。 “住手!你住手!玻璃门砸烂了,房东要我赔钱的!” 霍扉婷急得跳了起来,她现在可没那么多钱拿来赔门。 曲歌近两锤子下去,就把玻璃门砸开了一个大口,伸手钻进去就把锁打开了。 阳台的玻璃门一开,曲歌近就冲进去,揪住了往阳台角落躲的霍扉婷,要拉她去流产。 霍扉婷怕了,对着曲歌近跪下,哀求道:“求你了,我不想打掉她,她在我肚子里已经可以伸懒腰了,她是一条命,我不想失去这条命,她没了,我也会死去的。” “你说你想跟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曲歌近震惊。 “不,不是,是你非要拉着我去做流产,高不好会出人命的,孩子五个月、还是六个月了,无论用什么方式打掉她,我都容易造成大出血死亡。” 一听到大出血死亡,曲歌近抓着霍扉婷的手就松了些。 他对大出血死亡这几个字眼再熟悉不过了,孙浩静就是这样死的。 霍扉婷见这招似乎对曲歌近有效,能让他心肠变软,说道:“现在这个月份去打胎,我会死在手术台上的!哥哥,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要害死我。” “不要用死来威胁我,我不怕你死不死的,我最烦女人寻死觅活了,在我发火前,起来,再跪着,就是死在手术台上,我也要带你去打胎。” 霍扉婷闻言,麻溜地站了起来。 “孩子是五个月,还是六个月?”曲歌近起了疑问,这月份和他当初看到的产检单不一致。 霍扉婷没想起骗曲歌近的那张产检单,声音弱弱:“我不清楚……” “不知道?你是猪吗?怀了几个月都不知道?” 眼见曲歌近又要发火骂自己,霍扉婷说道:“我是旅游签证,又不能在这里产检,况且……” “……况且我也没有钱产检,名下账户的银行卡好奇怪,都被冻结了,取不出钱,我身上就只有一点现金……” “来这里几个月,你一次都没有产检?”曲歌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亏她也放心的下,不去想办法做产检,不担心肚子里的胎儿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要是生个智商有问题的,或是缺胳膊少腿的,又或是伴随有先天X遗传病的孩子,她还不如一早就流产。 这样的孩子,生下来是累赘,是天生的讨债鬼。 霍扉婷也很委屈,不是她不想做产检,是她没钱。 名下一个银行的账户出现异常就算了,那么多个银行的账户都出问题了,要不是现在山穷水尽,弹尽粮绝,霍扉婷想,自己不会求助曲歌近的。 可已经走投无路了,霍扉婷第一个能想到救自己的人,就是曲歌近了。 -- 第146章:嘴硬心软 阳台雨水湿气重,霍扉婷停留久了,渐感身上有了凉意,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进去。”曲歌近推了她进屋,反手把砸烂的玻璃门合上了。 霍扉婷担心:“那玻璃门……” 曲歌近知道她要说什么,说道:“我砸烂的,我赔,我会把钱亲自交给房东。” “你把钱给我就行了,我来转交给房东,房东她经常不在家。” “给你?假如一百的修门钱,你会报八百吧,我不会当冤大头的。” 曲歌近盯上了她的肚子。 包括这个流不掉的孩子,他不会当冤大头,给别人给爹。 既然打胎会伤害到霍扉婷,那就让孩子生下来。 只要她敢生下来,他就敢弄死这个孩子。 被曲歌近Y森森地盯着肚子,盯得霍扉婷身上的汗毛直竖,不知道他这样盯着肚子是在想什么。 霍扉婷的手护上肚子,转身离开曲歌近的视线,走到了低矮的冰箱前,取下贴在冰箱门上的披萨外卖单,说:“哥哥,我还没吃饭,你给我点这个吃。” “嗯。”曲歌近这才有时间去看房屋内部结构。 内部不大,室内面积大约六十来平的样子,有一个与客厅隔开的带玻璃门阳台。 室内即使开了灯也昏暗,空气中有一股发霉潮湿的气味,不大的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客厅里堆满了杂物,说不上来那些是什么,就是很乱。 沙发上堆了很多衣物,将沙发覆盖完全,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那是沙发,而是看上像一座由衣物堆积成的小山。 这和曲歌近印象里爱漂亮的霍扉婷大不一样。 他认为外表漂亮的女人,首先家里空间整理是有序的,看上去是整洁干净的,和她本人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一部廉价的手机与一张外卖单递到了曲歌近的面前。 “你来点,我语言不通。”霍扉婷指了指外卖单上的图片,“我要这个,还要这个和这个。” “对了,你兑现金了吗?你钱包里应该有够吃一顿饭的钱吧。” 说着,霍扉婷就要去摸曲歌近的K兜。 他这次来,除了提了那一袋肉g,就没有带别的行李了,连套换洗的衣物都没有,霍扉婷默认他呆个一、两天就会离开,毕竟他平时工作也挺忙。 霍扉婷一凑上前,曲歌近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臭馊味。 曲歌近毫不掩饰地捂住了鼻子:“霍扉婷,你有多久没洗头洗澡了?” 也是在这时候,曲歌近看到了霍扉婷那头到腰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头发油腻腻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头皮屑。 “你在高什么?”曲歌近问道,“剪刀呢?留那么长的头发都不洗,干脆一剪刀剪了!” “不许剪我头发,你敢剪我头发,我……我就跟你拼命!” 霍扉婷讨厌短发。 她曾有一段时间留了很久的短发来掩盖自己的美,以此避免被继父骚扰。 但没有用,就算剪短了头发,哪怕剃光了头发,都阻挠不了罪恶的发生。 她现在很珍惜自己的长发,她决不再留短发。 “我洗了澡、洗了头的,只是洗的没那么勤而已……”霍扉婷说的越来越小声,“你试着挺个大肚子,你也一样会洗头洗澡不方便,弯个腰,想蹲下来都难。” 不洗头洗澡,还有理了? 那全天下的孕妇都像她这样臭烘烘的了? 再说了,洗头洗澡不方便,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你活该,霍扉婷,你就是活该!”曲歌近指着她鼻子,跳脚骂道,“谁让你一个人跑来这里,你就是活该,该!” 对于曲歌近的指责谩骂,霍扉婷没有反驳,低下了头。 换成在国内,她还有别的选择,现在在这异国,她只能没脸没皮地依靠曲歌近。 她还想从他手里拿到钱,所以乖乖听他骂,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大不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 谁让钱难挣,屎难吃。 等骂声停了,曲歌近一把拉过她的手腕。 处于神游中的霍扉婷以为又要被拖去打胎,情绪抵触,挣脱道:“我不去打胎,你放开我。” “蠢货,是带你去洗头,臭成这样子,你好意思出门打胎?” 曲歌近拉着霍扉婷径直走向卫生间,霍扉婷惦记着披萨。 “你点饭了吗?我有两顿都没吃饭了。” 曲歌近都骂累了,推她进卫生间:“去放水。” 随后折返回去,找到霍扉婷刚才给自己的外卖单,拿她的手机打电话点好了她要吃的那些东西,才进了卫生间。 简陋的卫生间里没有浴缸,连基本沐浴用的花洒也没有,热水器都是霍扉婷央求了房东很久,前不久才装上的。 热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用一个水桶接着,霍扉婷大着肚子弯腰接水的模样,让曲歌近心软了。 “一边去,我来,搬两张椅子进来。” “噢。”霍扉婷甩掉手上沾的水渍,直起腰走出去端椅子。 还没走出卫生间,曲歌近就从身后走了上来。 “我去搬椅子,你进去。” “噢。” 霍扉婷又转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曲歌近左右手各提了一个凳子,并排合拢在一起,让霍扉婷躺下。 霍扉婷不敢多问,按他的话照做,脸朝上,躺在了刚好容下她长度和宽度的凳子上,双手紧紧抓着椅脚,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了。 黑色的长发垂下来,贴上了地面。 曲歌近蹲在头发面前,用杯子从盛着热水的桶里舀了一杯水,缓缓从霍扉婷的头皮开始淋,水顺着向下流,打湿了头发。 意识到曲歌近这是在帮自己洗头发,霍扉婷客套道:“这不太好吧,要您这位少爷帮我……” “闭嘴。”曲歌近用水润湿着她的头发,“洗发硬e流进眼睛里,不关我的事。” 霍扉婷就知道他这人嘴y心软,嘴上的话不好听,心里还是善良美好的。 倒入掌心的洗发硬e被曲歌近搓了搓,搓成泡沫后,涂抹在了霍扉婷油腻打结的头发上。 他想问她到这里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可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知道了又怎样?时间不能倒流,她过的再可怜,他都看不见,也回不到那个时间点帮助她。 如果不是她主动打电话求助,曲歌近都不知道她窝身在这个贫民窟里。 她爱钱,喜爱奢侈品,住的应该是大楼,躺的是天鹅绒,生活品质比不上国内,但不会有现在这么差。 “等收拾干净了,跟我回国。”曲歌近开始冲洗第一遍肉上洗发硬e的头发。 水淋上去,从头发流下的水都是浑浊的。 “我不回去,现在回去了,宁博会找我的。” 曲歌近打起了第二遍洗发硬e泡沫,肉洗在霍扉婷的头发上:“你为什么怕被他找到?” “谁说我怕了。”霍扉婷逞强道,“我就是不希望在这时候被他找到。” “那你出国,是在躲他?”曲歌近停下了肉洗的手。 也不全是。 曲歌近和宁博这两个人,她都不想见到,但谁料到这出国旅途并不顺畅,意外频发,一开始均子被海关抓走,没有了消息,后来又出现银行卡被冻结的情况。 还好遇到了一个打黑工的华人,一路靠她帮助才度过难关,就连现在住的这间房子,都是这位华人的家,不至于露宿街头。 在联系上曲歌近的前几天,那位华人女X失联了,本来两个人合住的房子就剩下霍扉婷一个人了。 霍扉婷不敢报警,怕警察查自己的证件,也不敢从这道门走出去。 她不知道那位华人的安危,但多半是坏消息,遭遇不测了,可能被卖去别的国家当吸inG,也可能是抢劫谋杀。 住在这附近的女X经常失踪,她们都是偷渡或签证到期的。 失踪了,警察查无此人,人间蒸发都没人管。 身上快没钱了,也不敢出门,再等下去就会饿死,霍扉婷就用手机里只剩下够打一通越洋电话的话费,打给了曲歌近求助。 这栋楼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在曲歌近到来的前两天,楼里不知道哪个瘾君子大半夜抽疯,拿着一把刀砍外面的铁门,吓的霍扉婷一夜都没睡着,担惊受怕了一晚。 见霍扉婷闭上眼,不愿回答自己,搓头发搓出汗的曲歌近脱下外套,继续蹲着给她洗头发。 “你不回国,我就不给你钱,你想躲宁博,回国我找地方给你躲着,但你生下孩子后,你还是免不了要面对他,这孩子,会被我拿来威胁他的。” “我不会让你白白给我钱,就当是我借你的钱,要是你连借都不借给我,没关系,我享受到你洗头的服务,也不错。” 霍扉婷不妥协于他的威胁。 这让曲歌近挫败。 “不过我相信,你会帮我,对吗?”霍扉婷自知了解他,摸透了他,他的本性是很好很好的。 然而他的好,只是对她一人。 “不会。”他很坚定地说道,“我不会。” 洗了五次头发,水淋上去总算干净了。 曲歌近拧g她头发上的水,比理发店专业的洗头仔还要小心,将头发卷成一团,用g帕子包了上去,扶着她慢慢从凳子上坐起来。 地上落了大把的头发。 曲歌近正蹲着收拾那些落发,霍扉婷头上包着毛巾,就等不及脱起了衣服,要曲歌近帮自己洗澡了。 衣服掉在地上,落入曲歌近的视线里。 他一愣,顺着向上看去,就看见霍扉婷已经脱光站在自己面前。 -- 第147章:一起洗澡 那肚子圆圆的,大大的。 看多了霍扉婷平坦的小腹,这时候看到衣服脱下后真实的孕肚,曲歌近被这大肚子震撼到了。 肚子怎么会这么大。 这是曲歌近第一次看到没穿衣服的孕肚,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些可怕。 “怎么样,我的肚子还好吧,我听说其他孕妇的肚子上都会长妊娠纹,一条一条的褐色纹路,可难看了,生产后都去不掉这妊娠纹,瞧。”霍扉婷拍拍自己的肚皮,“我的肚子干干净净,什么都没长。” 曲歌近还处于肚子被撑到这么大的惊讶中。 难怪孙浩静那样一摔,就摔死了。 难怪霍扉婷说她现在去打胎,会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这么大的一个肚子,看着都吓人。 被曲歌近一直盯着肚子,盯的霍扉婷不好意思,胎儿忽然踢了她一脚,曲歌近也注意到霍扉婷的肚子划动了一下。 看起来太可怕了。 有东西在肚子里像鱼一样,滑动了过去。 “哥哥,你要摸摸看吗?她现在睡醒了,在活动四肢。” “我不摸这个玩意儿。”曲歌近一脸嫌弃地站起来,拧开水龙头,放起了热水。 他解开袖口的纽扣,折了折袖子,挽过了袖子,眼神好奇地偷瞄着霍扉婷的大肚子。 霍扉婷忽然抓上了他的右手,带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摸。 隔着肚皮,曲歌近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阵胎动。 停留在肚子上几秒,曲歌近如触电那般,火速撤回了自己的手。 内心惊魂未定,表面依然镇静。 “你再这样未经我允许,拉我的手去摸你的肚子,我就把肚子给你捶烂。” 看到又惹曲歌近不高兴了,霍扉婷就收敛了,不与他玩笑了。 没有花洒,洗澡也如洗头那样,用杯子舀着热水往霍扉婷的身上淋,从肩膀开始,润湿起身体。 在这个简陋的卫生间,曲歌近都找不到一瓶像样的沐浴露,就找到用来只剩半块的香皂。 在曲歌近用那半块香皂为霍扉婷涂抹着身体时,霍扉婷手里不安分,想去摸曲歌近撑起来的裤裆,曲歌近躲了几次。 躲到第三次,曲歌近警告:“你再敢乱摸,你就自己洗。” “哥哥,你把衣服脱了,我们一起洗。”霍扉婷知道抱他一下,他都会y,现在他给自己洗澡,手在身上摸来摸去,下面肯定y到能戳穿一块老豆腐了。 曲歌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要和你一起洗澡,转身。” 霍扉婷转身,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我一起洗澡,泡在浴缸里吗?” 曲歌近拿着一朵浴球,站在霍扉婷的背后搓着,从背部搓到变弹变大的屁股上,再蹲下来搓起了腿。 沈千里在胸膛心口刺的伤缝合着线,伤疤还在,脱了衣服无疑就会被霍扉婷看到伤口,继而追问伤口是怎么形成的。 这不是在手臂上割一刀的小伤,这是接近心脏的大伤。 他不想她担心。 “没有为什么。”说到这里,曲歌近生气地丢下浴花,“N1TaMa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怀着别人的孩子,我大老远跑来,给你洗头洗澡,凭什么啊!” “那你……不给我洗头,你就给我钱。”霍扉婷缩肩,小声说道,“或者说,你不想洗头洗澡,我们做别的也可以……” 曲歌近一下就站了起来,霍扉婷往后退了退。 曲歌近绕到她前面。 刚才光顾着去看她的大肚子,现在才看清她的x,因为怀孕,x大了一圈,比以前更白更嫩更大了,长得招人,看着就想摸上去。 霍扉婷本来还担心曲歌近气急了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可看到他盯着自己x的目光,她就知道,他想要了。 刚被曲歌近警告过,未经允许不能拉他的手,霍扉婷就不敢去拉他的手。 她浑身湿漉漉的,就往曲歌近身上贴。 “哥哥,不要生气了,你为什么这么总爱生气?” 她的肚子顶到了他的腹部,随之x也贴上了他的白色衬衫,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隔着一层布料压在曲歌近胸膛上,他的心抖了抖,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颤抖了。 “还不是你总惹我生气。” 自从霍扉婷出国后,曲歌近就没碰女人,现在被这具身体贴上来,曲歌近一开始就硬了的下身难控,卡在裤子拉链那里,支起来成了一个小山包的形状。 霍扉婷双手搭上曲歌近的肩膀,搂着他脖子,亲上了他那张骂人不依不饶的嘴,用行动来浇灭他的怒火。 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孕肚。 虽然被霍扉婷主动亲,但曲歌近还是觉得膈应、不自在。 这算什么事? 外面的铁门响了,有人拍起了门,曲歌近趁此推开热情主动吻着自己的霍扉婷,双手握在她的双肩,吞了口唾沫,说道:“我去看看是不是点的外卖到了。” “嗯。”霍扉婷看见亲了曲歌近后,曲歌近脸色还是不高兴,像吃到了苍蝇那样难看。 霍扉婷能理解他,换成她是曲歌近,她不会做到这份上。 换成她,她都不会飞来L国,不会掺合这种事。 但她毕竟不是他。 她能狠的下心,他却狠不下心。 曲歌近取到外卖,付了钱,将食品袋放在一张由两张椅子改装拼接成的小餐桌上,走进卫生间继续给霍扉婷洗澡。 以防霍扉婷捣乱,他说道:“你要吃的披萨来了,快点洗完澡就快点去吃。” 霍扉婷看到他的脸色,知道他现在心情不会好到哪儿去,于是没有去撩拨他了,乖乖站着,让他给自己洗澡。 曲歌近把她身体全都洗了一遍,唯独避开了她的肚子。 “哥哥。”霍扉婷对蹲下来在搓腿的曲歌近说道,“你洗洗我那里,我自从肚子大起来,弯不下腰去洗那里。” 那里指的是霍扉婷的私处。 曲歌近抬头,看见她双腿间毛茸茸的,凌乱生长如野草,几根较长的阴毛弯曲盘踞。 “剪刀在哪里?” 霍扉婷不说,担心曲歌近哪根筋没搭对,不罢休是拿剪刀剪自己的头发。 “我剪你下面的毛,不剪你上面的毛。” 得知他的意图,霍扉婷指了一个方向。 还没说出剪刀具T在哪里,曲歌近就一脸不耐烦地走过去,东翻西找,找到了一把黑色的小剪刀。 他蹲下来,一手比着那些杂乱的阴毛,一手顺着剪刀就剪了下去。 霍扉婷起初有些害羞,剪了几剪子,她就投入进去,享受曲歌近的手抚摸在阴道0附近的感觉。 他的手很热,贴着皮肤,配合着剪刀运行,小腹下燃起了一阵涌动的热流。 孕妇也是有吸奶欲的。 霍扉婷怀上孩子后,吸奶欲比怀上孩子前还要强。 出国后,霍扉婷就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现在曲歌近摸遍了她全身,手还伸向了那里,这个现成的男人不用,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霍扉婷先试着小声呻吟,去勾引曲歌近。 “鬼叫什么,又没剪到你的肉。”曲歌近皱眉捏着剪刀,把那些过长的阴毛修到平整。 霍扉婷在心里暗骂了他一句不解风情,手就往他的脸上摸。 “你不要乱动,真剪伤了,痛的是你。” 曲歌近最后一剪,就修好了下身的阴毛。 放下剪刀后,他拿起水杯淋起了那个地方,肉上香皂泡沫,轻轻搓洗起来。 被曲歌近连着两次拒绝,霍扉婷还想试最后一次时,曲歌近站了起来。 “可以了,洗干净了,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就出来。” 一张浴巾向霍扉婷扔来。 曲歌近拍打起身上,走出了卫生间。 擦净身体,霍扉婷穿了一套干净的睡袍走出来。 她想着该怎么勾引诱惑曲歌近,可在看到放在小餐桌上的外卖,曲歌近就排在了披萨之后。 她现在是两张嘴在吃饭,已经饿了两顿,等同是普通人的四顿,虽然吃了两袋曲歌近带来的肉g,但那顶多算得上是零食,不是正餐。 她饿坏了,坐在桌前,拆开包装就大口地吃了起来。 曲歌近在屋内找到了一把看上去已经坏掉的吹风机,插上了插座,一打开开关,那把吹风机就呜呜响了起来。 验证吹风机没有坏,曲歌近站在了啃着披萨的霍扉婷身后,将她头上包着的毛巾取下,为她吹起头发。 国内都是夏天了,太阳晒的人快中暑了,L国还Y雨绵绵,阳光稀少,温度又低,如果不把头发吹干,身体素质不好的,就会感冒风寒。 霍扉婷被曲歌近划分成身体素质不好的这类。 破吹风机呜啦啦地响,曲歌近的手在她乌黑顺滑的长发间穿梭,挑起一股又一股的湿发,将它们吹干。 霍扉婷从臭烘烘变成了香喷喷的,散发着清香。 这种清香包含了曲歌近的劳动,所以他闻到霍扉婷身上的香味,带着一种成就满足感。 霍扉婷边吃披萨,边安心被吹头发。 等到头发吹到八成g,霍扉婷也填饱了肚子。 曲歌近放下吹得发烫的吹风机,疲惫地走向被衣服堆满了的沙发坐下。 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做这么累的活儿,又是帮着洗头洗澡,修理阴毛,吹头发,腰酸背痛不说,还消耗了不少体力。 他累瘫在沙发上。 霍扉婷给他留了一块披萨,正要拿过去喂给他吃,他就喘了两口气,艰难地拉下了涨鼓鼓的裤子拉链,对坐在那里的霍扉婷打了一个响指,说道:“过来,给我口半个小时。” -- 第148章:水火交替 他哪能坚持半个小时?霍扉婷想,他能坚持十五分钟就不错了。 霍扉婷拿起喝剩下的半罐雪碧,找了一块姜,走向了曲歌近。 她跪不下地,也不好趴,曲歌近就坐起来,脱下裤子双腿分开,坐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撑在靠背的边缘。 霍扉婷盘腿稳稳坐在沙发上,手握住那根坚挺的阳物来回搓了起来,那东西本来就烫,被她的手一搓,更烫手了。 曲歌近抑制不住哼唧了一声,叩过霍扉婷的头,急着要将那根发烫发硬的阴精塞进她的嘴里。 “你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又不是不给你口,你急什么。” 霍扉婷不喜欢猴急的男人,手搓着那条让曲歌近涨到疼的阴精,她还悠悠地喝了一小口雪碧。 曲歌近急得说道:“你耍我也分时候,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喝雪碧!” 这种十万火急、需要她动嘴安抚时,她还不慌不忙地喝雪碧,这让曲歌近又想生气了。 霍扉婷就着没吞下的小口雪碧,含上了充血的龟头,混合雪碧,舌尖在顶端转圈一舔,曲歌近升起的怒气就快速被她这一口压下去了。 凉凉的雪碧一遇上发烫的阴精,一冷一热,一刹那的刺激,循环扩散出现在曲歌近身上无数次,给予他灵魂深刻一击。 雪碧的气泡像章鱼足上的小吸盘,无数个小吸盘吸附按摩在他的阴精上,比单纯只用嘴吮吸不知快活多少倍。 曲歌近对这种新奇体验上了瘾,嘴里的呼吸倒吸了几次。 龟头被嘬的水油发亮,霍扉婷嘴里含着的雪碧都未曾吞下。 即将吞下嘴里所剩无几的雪碧时,她抬头直视曲歌近的双眼。 要看着他,也让他看着自己,滚动着喉咙,咽下那带着丝丝甜味的汁水。 她的吞咽动作,落在曲歌近的眼里有着别样的妩媚性感,仿佛吞的不是雪碧,而是口爆出的精液。 “还要吗?”霍扉婷擦擦嘴角。 曲歌近频繁咽着喉咙,他吞着嘴里无端生出的唾沫,点了头。 这才刚开了一个头,有什么理由不要。 霍扉婷笑了笑,端过雪碧,又含了一小口汽水,张嘴含上了半条阴精,嘴不断往前推着,雪碧溢出,经流霍扉婷的嘴角,滴湿在她胸前的睡袍上。 整个阴精全被霍扉婷含了进去,嘴里的雪碧从少到无,龟头顶到她的喉口,口腔全是雪碧泡过后的凉,让那条处于高温的阴精降着温。 霍扉婷把头发夹在耳朵上,露出脸好能让曲歌近看清他的阴精被动地插自己嘴的过程。 他们男人享受被口,除了实物本身被嘴包含着抽动,更重要的是视觉享受。 霍扉婷深谙此理,吸着那条越来越紧绷坚硬的阴精,手摸到自己的腰间,解开了睡袍系带,将衣服褪到手肘部位,似脱下,又未完全脱下,露出两个大奶让曲歌近观看。 她前后摆动含着阴精吸,两个软软奶子跟着抖动微颤。 曲歌近撑在沙发边缘的手抓紧了,想要叫停,让霍扉婷缓一缓。 再不停下,他就要高潮射了。 他的脸憋红了,踩在沙发上的双脚忍不住就去拨弄霍扉婷没完全脱下的睡袍。 睡袍一掉下,看到那个大肚子,处于激动中的曲歌近如同被推进冰窖,一下就冷静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霍扉婷惊讶他居然没S。 抬头看了眼他的表情,抽出嘴里的阴精,霍扉婷拿过生姜咬了一口在嘴里,问道:“我在给你口呀,你又在不高兴什么。” 霍扉婷捧着x,夹上了那条持久力比以前都长的肉棒。 阴精陷入丰满白软的穴里,霍扉婷挤着x,上下摩擦,将嘴里嚼烂的姜汁一点点吐在了淹没在穴里的阴精,逐渐润湿了阴精和乳房。 刚才的雪碧是海,现在的姜就是火。 姜辛辣,属于温X,易燥火。 姜汁滴在阴精上,乳房按压摩擦,很快就生起了热,发着烫,温度急速上升。 曲歌近从冷静,变得不冷静,眼里暂时装得下霍扉婷的孕肚,可心里是一万个容不下那肚子。 他的脸回红,脖子跟着发红,呼出的气息灼热,处于高温的下体被那对软x紧紧夹裹。 忽而,那对夹着肉棒的x加快了摩擦速度。 曲歌近毫无防备,就看见马眼里流出乳白色的粘稠浆液,吐纳着流出。 霍扉婷挤弄着x,夹住还在流精液的阴精,直到流了个干净,奶头上都沾染了那股浑浊,霍扉婷才松开那条并未下垂的阴精,起身去拿卫生纸擦拭胸前。 精液流了霍扉婷满x都是,抽了几张卫生纸都没擦干净。 曲歌近坐下来,手刮过前额的头发,舒了一口气,问道:“你是不是以前给很多男人这样弄过?” 一想到自己不是第一个,曲歌近身体痛快了,心里就不痛快。 霍扉婷擦干净x,拢好睡袍,哄说道:“没有,我就给你一个人这样弄过。” 曲歌近不信,这样熟练,一定给很多个男人这样弄过了。 “我是第一个?我是第一百零一个还差不多。” “你非要这样说的话,这样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霍扉婷不想去哄着他了,他不累,自己都觉得累了。 霍扉婷在沙发上坐下,手捧着肚子休息起来,调整着气息。 她的身体发重,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喘不上气,帮曲歌近弄S就花了接近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是她目前的体力极限了。 曲歌近坐在旁边,穿好裤子后,手拨开了她胸前的睡袍,把带红痣的右x摸了出来。 霍扉婷对他之前被口时不高兴的表情,以及被问是不是给很多男人这样口过,心里不舒服,像鞋子里掉进了一粒砂子,硌脚的很。 她没有拒绝曲歌近摸x,但也没有迎合曲歌近,说道:“我提醒你,我的x被很多男人亲过、摸过。” 那摸着x的手突然用上力,掐的霍扉婷叫了起来,推开曲歌近:“你干什么!疼啊!” “我没问你的事,你不用主动说。”曲歌近被推开后,向霍扉婷主动靠了过来,“亲我。” 霍扉婷盯着他,被他接二连三的凶恶态度,委屈到眼睛里有泪花在打转了。 曲歌近执着说道:“我让你亲我。” 在眼泪掉下来前,不肯亲上去的霍扉婷就被曲歌近凑上来,突袭吻上了她。 霍扉婷搭在肚子的手被曲歌近拉起来,与他十指相扣。 霍扉婷嘴里残留着雪碧的香甜与姜汁的辛辣,曲歌近吻着她的时候,呼吸间全是那气味。 这气味构成了画面,让曲歌近重复循环地想起她拿雪碧给自己口交、用姜汁给自己乳交的画面, 一想到这些,曲歌近又硬了。 这次不想让霍扉婷再给自己口交了,而是想操她的比。 霍扉婷在曲歌近充满贪婪掠夺饥饿的吻里,迷失了自我,忘记了两人一分钟前发生的不愉快。 她双腿分开,直起身跪在了曲歌近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忘情亲吻,身上半褪的睡袍被脱下,露出整个裸背。 曲歌近一手扶着她变粗的腰,一手握上她软软的右x,舌尖与她的舌尖相干相交,垫在他们身下的衣服一片褶皱凌乱。 拉上去不久的裤子拉链被霍扉婷再次拉下,她一边与曲歌近亲吻着,一边摸索着,掏出曲歌近也想要了的阴精。 两人之间隔着的孕肚阻碍了那条阴精的进入。 “我换个姿势,你扶稳我。”霍扉婷比曲歌近还想要,转过身,想用背对的姿势女上。 曲歌近小声道:“你现在有点重,你不一定动得起来。” 这提醒了霍扉婷,她重新调整了姿势,打算不坐在曲歌近身上,改成背对他站着,重复坐下站起的动作就能性交ei了。 可这样的姿势让她身体前倾,本来肚子就重,这样一来,所有重力都到了肚子上,估计动不了几下,就会摔跤。 霍扉婷放弃女上,拉着曲歌近的手,要拖他站起来:“哥哥,我们去床上。” 曲歌近刚要站起来,手机就响了。 霍扉婷看见他拿出手机,于是站着,等着他接电话。 看见手机的来电显示,霍扉婷注意到曲歌近瞥了自己一眼,才接下了那通不合时宜的来电。 “嗯,婷婷。” 空气中,透着一缕尴尬。 这婷婷,非钟洛婷莫属了。 知道是钟洛婷来电话了,霍扉婷一屁股就坐在了曲歌近的腿上,增长不少的体重一压上去,曲歌近皱眉。 霍扉婷靠过去想听钟洛婷在手机里讲什么,被曲歌近拨开,无声比了一个口型:走开。 霍扉婷不依,转而缠着去亲曲歌近,曲歌近担心被手机那头的钟洛婷听到声音,推开了黏在身上的霍扉婷,起身走到一边讲起电话。 霍扉婷动累了,放弃了,躺在了沙发上,曲歌近挂了电话,拉上裤子拉链,说道:“我有点急事,要马上赶回国内。” 这还没呆满一天,这么快就要走了?起码睡一觉再走也不迟。 霍扉婷坐起来,看看外面的天,问道:“是钟洛婷的事吧,所以你要这么急着离开回国,你看,这天还黑着的,天亮了走,不成吗?” 曲歌近没有否认是有关钟洛婷的事。 “从这里去机场,还有一段距离,天亮了走,会赶不到回国航班。” 曲歌近摸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走向霍扉婷,塞在了她手里。 而那些零碎的钱,加起来一共才两百美元。 -- 第149章:外面危险 “你什么意思?”霍扉婷手指捻动起那几张钞票。 他该不会觉得,给他口,是有偿服务?真把自己当妓女了? 曲歌近说道:“你不是开口闭口都在找我要钱吗,我就这点现金,你凑合着用,回头我会找一组当地的男女华人留学生,上门给你送饭,送日常所需用品。” 曲歌近不愿让大额的金钱落入霍扉婷手里,而是找人给她跑腿,把食物等必需物品送上门。 霍扉婷没有懂得曲歌近在钱财把控上的精,在金钱上防范着她,只得知这钱是他给的零花钱,后续也会找人照顾自己,霍扉婷就不嫌那钱少了,并愧疚自己误会他了。 “我送你去机场。”霍扉婷在沙发上随便挑了一套衣服就要换上。 曲歌近想起在附近遇见推销女人的绿色卫衣男,担心霍扉婷一个人会不安全,说道:“不用了,外面还飘着雨,到时你一个人回来,在路上万一摔跤了,大晚上的,路上没什么人,没人扶你一把,你就只能大出血等死了。” “呸呸呸,你才死了,摔了不一定会流血,也不一定会大出血,我小心地走着,注意脚下,就不会有事。” 霍扉婷套好衣服,就要牵过曲歌近的手一起出门。 “我说不用,那就不用了。”曲歌近立在原地没动,拉住了要往门口走的霍扉婷,“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了。” 霍扉婷改换策略,抱住了曲歌近,靠在他身上,仰头撒娇道:“哥哥,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你就让我送送你。” 如果来的时候不知道这附近不太平,曲歌近是愿意她送的。 他也想多看一会儿她,多一些和她相处的时间。 可明知道这附近不安全,那就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她遭遇危险。 “我下次来看你,乖,听话。”曲歌近摸了摸她的头。 眼看送机无望,霍扉婷知道他回去见的人是钟洛婷,于是朝他gg手指:“哥哥,你把头埋低一些,我有悄悄话和你说。” 尽管曲歌近怀疑,但还是依她的话,把头埋了下来。 一埋头,霍扉婷就g过他脖子,嘴咬上他的脖子,嘬了起来,要嘬出几个大大的吻痕,好让钟洛婷看到,知晓他和女人鬼混了。 霍扉婷这宣誓主权的吃醋行为,让曲歌近感到高兴,觉得自己终于被霍扉婷重视了。 安静等她在脖子上嘬出吻痕,曲歌近闭眼拥着她,把头靠在她肩上,享受着两人分别前的相处时光。 “哥哥,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看我?我生孩子的时候,你能来陪产吗?” 他睁眼:“霍扉婷,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能容忍你怀宁博的孩子,你就不要以为我可以窝囊到你给宁博生孩子时,我还在旁边陪你。” 曲歌近冷冷地推开她,拿过一旁的外套和雨伞。 霍扉婷绞着手指:“可是我怕,我最怕疼了,听说生孩子会很疼,分娩疼是所有疼痛中最痛的,我一个人生孩子,我怕,你不陪产,你在手术室外等着我,行吗?” “少做梦,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一个人?”曲歌近对她翻了一个白眼,“现在怕分娩痛了,早干嘛去了,一查到怀孕就打胎,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曲歌近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很大的成见。 这孩子活着一天,他一天都活得不舒坦。 霍扉婷被他说的低下头,扁起了嘴。 曲歌近开门欲走,回头看见霍扉婷站着,不过来,说道:“我要走了。” 霍扉婷没动。 “走了。”曲歌近依次打开了里面的铁栅栏门和外层的铁门,“你一个人不要随意出门,有什么事也别给我打电话,我找到给你跑腿的人,我会给你打电话。” 铁栅栏门和外层铁门重重地关上。 霍扉婷看向曲歌近消失的门边,手放在肚子上,挪着步子回到了沙发上。 坐下没几分钟,家里的灯就全熄灭了,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这栋大楼电压不稳,经常X地断电、停电,刚来时,霍扉婷还不习惯,一停电就害怕地叫,现在她都能自如应对,一遇到停电,能快速的在黑暗里翻找出蜡烛,并且点燃。 铁门被敲响。 手拿一支蜡烛的霍扉婷走向门边,问道:“谁?” “我。”曲歌近刚走出去,就看见这栋楼全黑了,知道霍扉婷怕黑,放心不下,又忙着赶回去看她。 霍扉婷照着亮,把门打开了。 曲歌近站在外门,问道:“怎么回事?楼怎么全黑了?” “正常的,这里隔上两、三天就会停一段时间的电。” 曲歌近本想说留下来,陪着她等电来了才离开,然而那平时短则停三、五个小时的电,在两人隔着门说话的空档就来了。 看见电来了,屋内恢复光亮,站在门外的曲歌近稍稍放心:“那我走了。” “嗯。”霍扉婷很识趣没有挽留他,也没有再次提让他来陪产。 他看她可怜兮兮的,心有不忍,问道:“你预产期是多久?” “不知道,都说没有产检了,不知道具T时间。”霍扉婷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不是十月,就是十一月。” “好,我知道了。”曲歌近当下心想,把十月和十一月这两个月的工作提前排一排,往后推一推,到时就有时间过来陪她。 能亲眼见证孩子生下来更好,这样下起手,更方便。 曲歌近嘱咐道:“把门关好,除了我找的人,任何人叫开门都不许开门。” 霍扉婷点了一个头。 曲歌近让她先关门,她想看着曲歌近离开再关门,两人僵持不下,曲歌近装作发了火,才让霍扉婷退了一步,关上了两道门。 曲歌近想到了那些被主人单独留在家里的宠物猫或狗,门关上后,那些宠物猫或狗失落地盯着关上的门,盼着主人出去后,能快点回家。 或许,曲歌近想道,霍扉婷现在就扮演着被他留在家里的猫狗角色,和那些猫狗是同样的心情。 曲歌近回国,是因为钟洛婷出事了。 单纯的出了事故,他是不会着急赶回去,钟洛婷在电话里声音颤抖,对他说,她开车撞人了。 小小的车祸,也不足以让曲歌近立刻飞奔回国。 但钟洛婷撞的正是h樱桃的车。 而根据曲歌近的了解,h樱桃足月临近生产了。 想到此,曲歌近不由加快了脚步。 23楼的楼道间,一个黑影临窗站立,注视着曲歌近撑起雨伞,招手拦下刚好经过的一辆出租车,往机场的方向去了。 那抹黑影见到曲歌近走后,从楼道间走出来,走到了长长的、幽暗的楼道间,在2317号驻足停下。 三天后。 家中冰箱已空,曲歌近带来的肉g也被吃完,曲歌近说好让人上门跑腿送食物,却迟迟不见人影。 霍扉婷实在饿到不行,揣着曲歌近给的钱,忍不住下楼买了一些便宜饱腹的牛奶和面包。 她从超市提着食物上楼,附近几个踢球玩乐的黑人注意到了独身的她,盯着她不放。 大夏天的,霍扉婷穿着长外套,拿了一顶帽子严实地遮住脸,电梯门合上后,她看见那几个黑人跑了过来,但没有追上她乘坐的这部电梯。 这吓的霍扉婷心脏砰砰跳着,一到23楼,她就提着袋子,几乎是小跑着,捧着肚子跑到2317号的门前。 由于紧张,霍扉婷掏出房门钥匙时,钥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她弯不下腰,也蹲不下腿去捡钥匙,正焦急,脸上发着热汗,走廊的尽头就出现那几个黑人的身影。 他们像是搜寻着什么,一看见霍扉婷,坏笑着,向她走来。 “救,救命啊——”霍扉婷吓坏了,本能地呼救道。 她靠在铁门上,双腿都在颤栗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害怕,她听见门内有动静。 当铁门往外推开,霍扉婷闪躲,心中大喜,还以为是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打黑工的华人女X回来了。 可看到铁门之后的栅栏门里,站的人是袁丁凯,霍扉婷愣住了。 袁丁凯推开栅栏门,走了出来,那些就要走近霍扉婷的黑人们看见从屋内走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全都停住了。 “请吧,霍小姐。”袁丁凯把霍扉婷挡在里面,对霍扉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霍扉婷压根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这是……在做梦吗? 下楼买个牛奶面包的功夫,袁丁凯怎么就出现了? “你怎么在我家?不对,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这问题问的好啊! 如果不是跟踪曲歌近,袁丁凯觉得一辈子都找不到霍扉婷竟在这种地方呆着。 袁丁凯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进屋:“霍小姐,你刚才还喊着救命,怎么,现在不想进屋了?” 霍扉婷瞄了瞄站在楼道没有离开的那几个黑人,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一进去,霍扉婷就看见一个人背对她站在客厅,背手弯腰,正观察着阳台那扇玻璃门上砸出的窟窿。 没见其人,霍扉婷的心脏都跳乱了节奏。 她提着牛奶与面包,转身想要走出去。 走进来的袁丁凯挡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挡了回去。 霍扉婷往后退着,袁丁凯看着她,冷笑道:“霍小姐,你这是去哪儿?外面乱,你大着肚子,出去,很危险。” -- 第150章:特殊礼物 里外都危险,霍扉婷进退两难。 身后有道声音传出:“出去。” 袁丁凯的面容僵住了,他的视线越过霍扉婷,看向霍扉婷的背后,略显惊讶地说道:“宁总,你怎么让她出去,外面……” “我是让你出去。” 宁博看不得霍扉婷和袁丁凯同时出现在自己的眼里。 无论他们之间存在的是强奸,还是你情我愿的勾引,他都不想看到与霍扉婷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和霍扉婷招摇地出现在他面前。 人要有自知之明。 霍扉婷进了屋内,袁丁凯就要在屋外呆着。 “是。”袁丁凯知道自己帮着找到霍扉婷的任务完成,就不能跟在宁博身边了。 几年的友情,比不上出现一年的女人,早知如此,就是霍扉婷握着他的鸡8往她的骚穴里塞,他都要坚定不从。 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理,作为宁博助理的袁丁凯不能不懂,可被美色所迷的时候,他就只顾肉着霍扉婷胸前那对软弹的白兔了。 袁丁凯走出去后,霍扉婷不敢转过身,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装牛奶面包的口袋勒紧了手,借此想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小骚,你看上去好像不太欢迎我。” 霍扉婷轻呼出几口气,转过身,想挤出笑容,可生硬的嘴角挤不出好看的弧度。 “是……是吗?没有啊,宁总,我很欢迎你。” 对于霍扉婷称呼自己为‘宁总’,而不是‘二哥’,宁博就知道她的心病还没有好。 自从让孙浩然睡了她,她就不叫二哥了。 宁博拿起搁在桌上的一个礼物盒,走向了她。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霍扉婷心难安,就怕他走到面前,会挥手打向自己。 霍扉婷无处可逃,也不敢逃。 宁博表情平和,从她手里拿过了装牛奶面包的袋子。 “吃这些,有营养吗?” 霍扉婷谨慎回答道:“有营养的。” “有营养,你还那么瘦?”宁博伸手想去摸霍扉婷的脸,被霍扉婷误以为宁博要打自己,条件反射X地别开了脸。 宁博看她这样小心害怕,放下了手,把手里的礼物盒递给她:“送你的见面礼。” “谢谢宁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不贵重,这是你应得的,你我这么客气干什么,你找我要包、要钻石时,怎么没见过你这么客气。” 宁博拉过她的手,将那包装精美的香槟色方形首饰盒放在了她的手心,不容拒绝地说道:“打开看看。” 霍扉婷的脸发起烫,在宁博的威慑下,慢慢扯开了首饰盒上的香槟色蝴蝶结丝带。 打开首饰盒前,霍扉婷想,宁博可能买了她一直想要的钻石耳环。 那个不大的首饰盒一打开,一对制成标本的眼球映入霍扉婷的眼里,标本保留着眼白的红血丝与各种小血管,看上去比真到像是眼睛才被挖出来,画面触目惊心。 霍扉婷只看了一眼,就升起了一股反胃的恶心与令人毛骨悚然的害怕。 尽管恐惧,但她不敢丢开宁博亲自交到手中的首饰盒,脸色是一片惨淡的白,叩下了首饰盒的盖子。 “喜欢吗?” 宁博一副期待的表情。 霍扉婷依然谨慎地回答道:“还好。” “这是孙浩然的眼睛,我亲自动手挖的,我说过的嘛,他敢觊觎你,我就挖他眼睛。”宁博抚上了霍扉婷的头发,“还生我的气吗?” 霍扉婷不敢生气了,摇了摇头。 不管宁博说的是疯话,还是不知道上哪儿找到了眼球模型恐吓自己,霍扉婷都不敢生气了。 竟能被宁博找到这里,霍扉婷认了。 宁博不说话,只摸着她的头发。 三天前被曲歌近洗过的头发,已经有些油了,现在被宁博摸着,头只会越摸越油腻。 不清楚是饿了,还是被首饰盒里的眼球标本吓到了,抑或是被宁博摸着头发吓呆了,霍扉婷感到肚子隐隐作疼。 她退去桌边,放下首饰盒,靠在桌边深吸着气。 “怎么了?我的出现,让你这么难受?”宁博摸她头发的力气减轻。 霍扉婷大口地呼吸着,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胎动:“不……不是的,是肚子有点疼。” 摸到那阵熟悉的胎动,霍扉婷松了一口气。 “肚子疼?正好,我正想带你去医院一趟,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宁博的语气丝毫不急,听不出一丝担心。 “可是,宁总,我是旅游签证,我去医院,我,我会不会被遣返回国?” 宁总?她还叫宁总? 都给她看了孙浩然被挖下来制成标本的眼睛,她还想怎么样? 这事是过不去了,是吗? 宁博脸上努力维持的表情明显不爽了,想要此刻就摊牌,说出她与曲歌近的龌龊事,让她这个贱人死得明明白白。 “不用去医院了,我好了,不疼了。”霍扉婷按着依然有点疼的肚子,坐了下来。 宁博瞧着她的大肚子,收回了摊牌的想法,抬手覆盖在了肚子上,来回摸着:“我会给你办好一切,你就放心的去医院,没问题。” “不,不用了,我没事了,真没事。” 霍扉婷脸上冒虚汗,看出了宁博的来者不善,担心去这趟医院,她两个人去,回就是一个人回。 曲歌近叫嚣着让她打胎,宁博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也让她去医院。 她怀疑,宁博也是想要自己去打胎,毕竟她怀的是女儿。 算来,h樱桃都接近生产的日子了,或者已经生了。 宁博有了两个儿子,就不会在乎这个女儿。 “没事也去检查一下,查个放心,来。”宁博向坐在椅子上的霍扉婷伸出手。 霍扉婷不搭上那只向自己递来的手,宁博就拽过了霍扉婷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拉到身前,一双凉薄的冷眸盯着她:“小骚,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在我动手前,你最好识相些。” 大楼下,停着一辆劳斯莱斯,与这栋贫民窟大楼毫不相搭。 袁丁凯坐在车内,正看着几个乞丐似的白人流浪汉围着这辆车转圈,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跑到车窗前问袁丁凯关于这辆车的一切。 袁丁凯假装听不懂英语,无奈地耸肩摇头。 看见宁博牵着霍扉婷走出来,袁丁凯立即开门下车,站在车边等候迎接。 霍扉婷走下台阶时,被风吹迷了眼,缩起脖子一时没看清路,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袁丁凯看她大着个肚子,都为她捏一把汗,宁博上下扫了她一眼,看不出是担忧,还是不在乎,说道:“你走路小心点。” “好的。”霍扉婷拢了拢抵御不住风的薄外套。 看见袁丁凯,宁博扶着霍扉婷坐上后座,问道:“你怎么还没回国?” “最早的机票在明天,我想在明天之前,宁总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都可以为宁总效劳。” 宁博坐在霍扉婷的身边,袁丁凯替其关上了车门,回到了驾驶位。 袁丁凯连连鸣了几声笛,驱赶开围拢、挡在车头的流浪汉们。 看见袁丁凯,霍扉婷心情复杂忐忑。 她祈祷现在宁博是不相信袁丁凯的,包括袁丁凯或许会向宁博捅出她与曲歌近的事,她都希望,宁博不要相信。 在这种关头,最好是什么事都不要发生。 “车上有些热。”宁博转头问道,“小骚,你热吗?” 孕妇的体温比正常人要高,被宁博这样问,霍扉婷还是谨慎地回答道:“还好。” “还好就是很热,热出病不好,你还怀着孩子,身体精贵着的。”宁博伸手扒开了霍扉婷的外套,拉开她裙子侧面拉链,就要去脱她裙子。 这举动吓到了霍扉婷,连忙护住身体:“我不热。” “不热也散散凉,这车上又没外人,你裸体坐在这里面都没问题。”宁博示意X地看了一眼袁丁凯,“你俩都上床了,你身上早被他看光了,你害什么羞。” 霍扉婷紧紧拉着裙子拉链,坚决不被宁博脱下裙子,她看见车里的后视镜往上掰去,照不到她这里,袁丁凯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看来他也被宁博的举动高得不知所措。 “宁总,不要。”霍扉婷推着宁博的手。 在一推一扯间,宁博的手蹭在霍扉婷的身上,霍扉婷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馨香让他有了感觉。 宁博不扯她的裙子拉链,改为侧身抱住她,亲了起来。 刚开始被宁博亲上来时,霍扉婷闪躲了一下,后来就安静的被宁博抱着亲,任由他摸着自己的x,手钻进裙底里抚着没两下就湿了的花穴。 “这么想要?” 宁博捻着被淫水打湿的食指指头,已准备掏出随身携带的药。 除了拿身体取悦宁博,霍扉婷除此之外,想不出有别的办法阻止宁博当着袁丁凯做出更过分、更羞辱自己的事情。 她的资本就是她的身体。 “嗯。”霍扉婷说道,“很久没做过了。” 不管霍扉婷说的是不是谎话,现在她这身体已引起了宁博的兴趣。 宁博很少尝孕妇的滋味,偶有的一次还是朋友举办的特殊性a派对,邀请了一位七月龄的孕美人,与她共度了鱼水之欢。 孕妇身体的缘故,许多性交ei动作都受限,不能施展开。 孕妇没有未孕女人操的爽,也没有未孕女子耐c,即便如此,宁博还是掏出随身小药盒,含了一粒药在嘴里,急忙忙解着衬衣领口,说道:“袁丁凯,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停车,我要在车上g这个骚货,当然,你要是想,你可以和我一起c这个骚比。” -- 第151章:车内做 在城市里行驶,不容易找到合适的野战场所。 袁丁凯知道宁博一向图刺激、图新鲜,他没往人少的地方开,他把车停去了附近一家大型商场的露天停车场。 面对宁博邀约的3p,袁丁凯不多看后排一眼,停好车就开门下车,走到了远处等候。 他已经在霍扉婷身上栽了一个跟头,不会再傻到二次在她身上栽跟头了,保持目前的形势,明天还能平安飞回国内,可听信了宁博的话,那霍扉婷就将是他生前碰过的最后一个女人了。 霍扉婷的裙子掀至x以上的部位,露出扯开了内衣的乳房,侧躺蜷缩在后排座位,宁博跨站在她的身上方,一只腿半跪在座椅上,一只脚站着,搓着阴精,兴奋问道:“想不想被我c?” “想。” “有多想?” “想二哥的鸡8,想到下面发湿,擦都擦不g。” 听到她终于叫自己二哥,宁博出了一口气,拉过她的手握住阴精肉搓,让她提前感受到阴精的形态。 直至搓y,宁博摸过她的x,从她侧面将分身送了进去。 顶端进来瞬间让霍扉婷下身酸胀,她的手立马抓住了宁博撑在身体两旁的手,阻止着宁博的前行:“不要全进,太长了,会伤到宝宝。” “你没怀宝宝前,我也很少全进你,担心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伤害我们孩子的人吗?”宁博的手指g过她垂下的鬓发,轻轻耸动着,让那根沾上了她淫液的肉棒自由在湿润的小穴里出入。 霍扉婷双手抱住宁博撑在脑袋旁的手,在小幅度的摇晃中,享受着身下那股增多的暖流给全身带去的舒服。 与其说是她用身体讨好宁博,不如说是宁博在用身体服务她。 宁博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不,是从来没有过。 他一向把她当成宣泄情欲的工具。 挤开的花穴经粗黑的肉棒不断摩擦,春水泛滥一片,几个月以来的g旱,终于迎来了一场甘霖。 袁丁凯站在路边,看着那辆劳斯莱斯几乎没怎么晃动,但能透过车窗,看见车内宁博被情欲充斥通红的脸。 那里面一定很热。 身下的女人是他躁动的因素。 袁丁凯一想到霍扉婷的滋味,骂了一句C。 霍扉婷是袁丁凯在床上见过最骚的一个女人了,什么都会,什么姿势都想尝试,将他榨的精疲力尽,两条长腿盘踞缠绕在他腰间,让他在下床前,一度觉得寺庙才是自己的归处。 袁丁凯计算着他们的时间,从时间长度上来看,霍扉婷看起来真的像很久没碰男人了。 曲歌近过来,都不睡她的吗?还是说,大着肚子,不方便睡?让宁博捷足先登了。 车旁陆续有经过的路人,外国人对车内那对怀了孕都要做爱的男女感到不奇怪,只对他们的亚洲面孔感到小小的惊讶。 在老外们的眼里,亚洲人都是含蓄内敛的,他们不擅长表大爱。 他们欧美人可以脱光了衣服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可他们亚洲人做不到,这就是文化的差异。 霍扉婷不抵触车窗外来回走动的人影,不介意被那些眼睛看到,她的身体反而被那种羞耻、低俗的道德感把持,让宁博出现了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超爽体验。 于是,宁博的身体与她的身体一拍而和。 她被宁博抱起来,x贴在窗上,那扇车窗就像一个透明展示柜,全方位展示着她被操时那一对x的形态。 谁都可以看到她的x,还可以看到男人下体后入撞进抽出的激烈,袁丁凯能看见,那些陌生人也能看到。 肚子里的胎动与宁博插动的节奏一致,霍扉婷在鼓声点点的胎动里,张开双腿,被操到想pe奶奶1Ao了。 她推开从身后插进体内的宁博。 那股水不是像尿那样流出来的,而是喷出来的。 还没有喷完,宁博强行插入,堵了回去,在她耳边说道:“骚货。” 霍扉婷一口气没匀过来,就被宁博全插了进来,车都抖了抖。 “骚货,你这么骚,说,背着我偷了多少个男人?” 宁博抓着她的两个奶子肉着,亲吻她脖子问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霍扉婷咬唇,发现喷了后,被宁博全插进来,又疼又爽,小穴里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喷涌激动。 “问你话,孩子是我的吗?老实回答,我会原谅你,不然……” 宁博掰着她的臀瓣,重重一撞:“不然,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霍扉婷夹着那股未流尽的尿意,闭上眼呻吟出声。 真爽。 这是有史以来,和宁博做的最爽的一次了,这几个月来的空虚与饥渴都找到了归宿。 袁丁凯抽着烟,实在看不惯贴在车窗上的霍扉婷被宁博操的骚样,这个女人,把他、把宁博、把曲歌近、把那些男人们都当作玩具一般,她玩了这个玩那个,看不到动心动情,就知道发情。 袁丁凯用手掩着手机摄像头,对准那辆劳斯莱斯,偷拍了十几秒。 他打算匿名把这段影像发到论坛上,让男人们都看看,这好色饥渴的烂女人长什么模样,反正不在宁博身边做事了,这算是对霍扉婷最后的报复。 宁博射了后,还在问霍扉婷,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其他男人的。 霍扉婷整理着乱掉的头发,说道:“我除了和你主动做爱,我就没和别的男人做爱了,这孩子当然是你的了。” 还在撒谎! 宁博感到可笑,除了和自己主动做爱,就没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那曲歌近不是人吗? 对,他不是人,他是牲口。 “你敢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发誓吗?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出生就死掉,流脓长蛆!” 心情好转不少的霍扉婷立刻就寒了心。 霍扉婷不是不想发誓,拿孩子发誓,太过恶毒了。 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错?她还什么都不懂。 霍扉婷以自己起誓:“我发誓,如果孩子不是你的,我生孩子的时候就死在手术台上。” 宁博看着她的眼睛,觉得她变了。 以前她眼睛清澈透亮,单纯的像是没接触过人类的仙鹿,现在她眼睛总是会出现泪光,随时会下一场雨,淹没这个世界。 宁博穿好裤子,降下车窗,拍了两下车框,对蹲在路边看手机的袁丁凯喊道:“上车,去医院。” 还光着身体的霍扉婷赶忙捡衣服裙子穿。 等穿好衣物,霍扉婷看见被移开的后视镜恢复了正常角度,正对着她,袁丁凯坐在驾驶座吹着口哨声,双手悠闲地放在方向盘上开着车。 天窗被袁丁凯按下,散着车内的异味。 霍扉婷无话可说,往旁边的位置挪了下,离宁博远了些,宁博也未留她。 无论是和谁做完,每次完事,宁博都不想有任何肢T接触,离的越远越好。 他们来到的医院是当地名气最大的一家公立医院。 被带到妇产科后,霍扉婷听见宁博对护士说了她听不懂的英语,宁博和护士聊了一阵后,护士就微笑着请霍扉婷进检查室。 那微笑被霍扉婷看在眼里都别有深意,怀疑宁博和护士密谋着不好的计划。 “我身体没事了,肚子也不疼了,我刚不是还和你在车里做了一次吗?”霍扉婷挽上宁博的胳膊,亲密地说道,“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去?住在那种破地方,你还愿意回去?” 宁博一根根扯开霍扉婷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 “去检查,里外都检查一个遍,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医院里,会有专人伺候你,做好对你的健康管理。” 那地方就算再破烂,霍扉婷都觉得此时比呆在宁博身边要有安全感。 随即,霍扉婷就被几个护士拉着进了检查室。 霍扉婷用中文强调说着不要,不行,而那些听不懂她话的护士们齐齐将她按在了一张小床上。 这时候,霍扉婷已经意识到了不妙,她朝门的方向大声喊起了宁博,一如被孙浩然强奸那晚,她向他发出求救,只是那晚称他为二哥,现在是一口一声宁博。 “宁博,求求你,你放过我,孩子真是你的!” 宁博远离了那扇门,来到走廊尽头栏杆旁,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她说了不算。 霍扉婷四肢被四名比她两个人都大的壮护士压住,当她看见一名医生拿着一个注S器走进来,压住她两只腿的护士左右掰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被宁博操开还未闭合的小穴,上面残留着没有搽干净的精液。 她惊呼:“你们要干什么!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酒精棉涂拭上去,擦净阴道0的精液残留T,那阵冰凉,就像死神的手在抚摸孩子的头顶。 注S器从霍扉婷下身刺进去的时候,她都感受不到疼,眼睛瞪得直直的,灵魂仿佛随着那注S器抽取了出来。 “宁总。”袁丁凯接近宁博,站在他的身后,问道,“如果孩子不是宁总你的,你打算要怎么处理她?” 如何处理?宁博早就想好了。 他对她已经够容忍了,这次不能再饶她了。 这一针下去,要是检查出这孩子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他就再送霍扉婷一针,让她和肚子里的贱种一起死。 -- 第152章:另娶娇妻 医院里消毒水与药物混合在一起的气味,曲歌近每次闻了都犯头疼。 他坐在新生科这层楼的椅子上闭眼小憩,曲瑞芗则去警局接取保候审的钟洛婷了。 几天前,钟洛婷驾车故意追尾h樱桃的保姆车,导致坐在车内的h樱桃受伤,出现早产症状,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曲歌近连夜飞回国内后,钟洛婷已被警方控制住了,h樱桃送上手术台,有惊无险地剖腹产下了一对双胞男胎。 宁博就来了一次医院,确认了在保温箱里孩子的平安,没有去看用了大半条命给他生下两个儿子的h樱桃,也没有去处理进了警局的钟洛婷,急着就匆匆离开了。 还是曲歌近出面周旋,也凭借钟洛婷自身的家庭背景,在交了一定数量的保证金,她就被取保候审了。 曲歌近忙的晕头转向,忘记了还在L国等着他找人照顾的霍扉婷,都是曲瑞芗带着从警局一踏出门,就赶来医院的钟洛婷,他看见钟洛婷,嘴里下意识地喊道:“婷婷……” 脑海里忽然浮现霍扉婷看向自己时那张委屈巴巴的脸。 倒是把她给忙忘了。 “那贱人的孩子呢?我要弄死他们!”钟洛婷一出现,就要曲歌近带她去找h樱桃生下的双胞男孩。 曲歌近说道:“宁博已经看过孩子了,你还是不要动他的孩子,他真的发起火,你是知道后果的,而且伯伯已经知道h樱桃给他生下两个儿子的事,伯伯没有表态,大概率会同意h樱桃和宁博领证,承认孩子,你动了孩子,得罪的不仅是宁博。” 搬出了宁求之,钟洛婷就暂时打消动孩子的念头,她攥着手,掉头要去找h樱桃。 “h樱桃呢?” 虽然已经不是宁博的未婚妻,但钟洛婷就是容不下有别的女人给宁博生孩子,她不许。 在她被失恋折磨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时候,宁博竟还有心思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她见不到宁博,她就要拿h樱桃开刀。 h樱桃这个贱人,她都收拾过几次了,这女人还是不长记性,敢怀上宁博的孩子,不可饶恕! 曲歌近没有拦着钟洛婷去找h樱桃,他告诉钟洛婷病房号,跟在钟洛婷身后,到大了房间前,他就没进去了,任由钟洛婷推门冲进了病房。 一阵尖叫、打砸声传出。 曲瑞芗没见过女人打架,光是隔着门听见里面的声音都可怕,曲瑞芗垫脚往虚掩的病房门看去,又回头看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曲歌近。 “哥,我好像看见钟小姐脱下高跟鞋抡人了,你不进去劝劝吗?” “不劝,劝不住。”曲歌近看着传出打骂声的病房,倒退几步,转身就要离开。 正是热闹的时候,不能打断好戏上演。 曲瑞芗追上:“哥,你去哪儿?” “我有我要处理的事情,你留下来守着她,不要让她闹出人命就行了。” 曲瑞芗跟了曲歌近几步,就停下来看着曲歌近肉着脑门,大步地离开了。 这就把人扔给自己了?曲瑞芗回头向在病房里撒泼的钟洛婷看去,觉得这女人性格难缠、不洒脱,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宁博对她都没意思,她这人还做出这么激进的行为,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曲歌近忙起了挑选上门照顾霍扉婷的人。 要品行端正为上,要华人留学生,要一男一女,每次上门,两人都要结伴同行,万一在途中遇到了什么事,互相有个帮助照应。 曲歌近想过找两个男性,但出于对霍扉婷的人身安全考虑,也防着霍扉婷与他们一来二回熟了,勾搭上了,和他们搅合在一起了。 那在心理咨询室的薛获就是一个前车之鉴。 所以一男一女的组合是最好的,女方就扮演监督的角色。 用最快的时间找到了让曲歌近满意的人,曲歌近给霍扉婷打去了电话,而电话处于关机。 曲歌近担心霍扉婷是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国内,赶过去也要八个小时,还不算机场到霍扉婷住址的距离和时间。 远水解不了近火,曲歌近就让挑选定下的两名留学生上门去查看情况。 那两名留学生去了几趟,敲门都无人应,在曲歌近的远程协调下,他们用曲歌近给的钱,拿钱买下了大楼对面一家小超市的监控画面。 小超市有个监控正好可以照见大楼唯一的出入口。 要从曲歌近离开那天开始看起监控,留学生们忙学业,精力有限,无法分身看无聊的监控录像,那监控录像就拷贝打包发到了曲歌近的邮箱里。 曲歌近熬了一晚快进看完了两天的监控,看第三天的监控时,是在公司的办公室,正看到一辆劳斯莱斯驶入了画面,秘书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曲总,宁董找您,在顶楼办公室等你。” “好,我马上就来。”曲歌近按了暂停键,扣下了笔记本电脑。 宁求之很少在公司找曲歌近,一是宁求之不常在公司,二是宁求之有什么事,都会在宁家大院私下找曲歌近说。 曲歌近一刻都不敢耽误,在搭乘直通顶楼的电梯时,对着电梯的镜子内壁整理起了着装与头发,西装的纽扣解开又系上,换着姿势前后左右照起镜中的自己,猜测宁求之是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交给自己,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顶楼前台的两个漂亮秘书正拿着小镜子涂口红,见了曲歌近来,两人没有把口红和镜子收起来,只对曲歌近行了一个注目礼。 在敲响宁求之办公室门前,曲歌近紧张地进行了最后一次着装整理,才轻轻叩响了门。 门主动打开了,钟洛婷红着眼走出来。 “婷……”刚发出了一个‘婷’字音,曲歌近就改口,“你怎么来了?” 钟洛婷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从曲歌近身边走过。 “婷……” 曲歌近想跟上去,问她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转头看见近在眼前宁求之的办公室后,曲歌近就果断选择走进了宁求之的办公室。 宁求之的办公室很大,曲歌近走进去,并没有看见宁求之。 他喊道:“宁董。” “这里——”一扇屏风后,传出了宁求之的声音。 曲歌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去。 在一个亮着蓝紫光的大鱼缸前,宁求之站在那里,捧着一小碗饲料正喂着鱼。 “你来了啊,过来看看我养的这几条鱼如何。” 曲歌近依言上前,夸起了宁求之养的那几条鱼:“宁董连养鱼,都把鱼养出一种不凡气质,是个俗物都被宁董养出了仙物的感觉,鱼在水里摆尾游动的姿势,像是在云层里遨游的形态。” 宁求之上次让宁博评价这几条鱼,宁博脸一抬,眼里目中无人,说道:“不就是几条鱼嘛。” 宁求之满意曲歌近之一的原因就是,不光是他工作能力比宁博强,他还懂得怎么迎合讨好自己,并且非常重利益,懂得取舍,有做商人的天赋。 宁求之捻着碗里的饲料,多看了曲歌近几眼,说道:“你、宁博、钟家那女儿,你们三人从小就相识了,关系一直很要好,对吧?” 和宁博的关系,不能说要好吧?表面和气,实际死敌,但曲歌近还是点头,顺着宁求之的话说道:“是的。” “既然如此。”宁求之抓了一小撮饲料,撒向了鱼缸里,“钟家那女儿,你觉得,让她当你老婆怎么样?” 曲歌近一愣,结合钟洛婷刚从宁求之办公室走出来的场景,刹那明白宁求之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要把宁博退婚不要的女人塞给他,就像当初把怀有身孕的孙浩静许给自己一样。 他仿佛是一个垃圾回收箱,专门接收别人的废弃物,完全就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见曲歌近神情难得有点慌了,没有说话,宁求之端着饲料,从鱼缸这头,走到了鱼缸的那一头,思量道:“钟家那女儿,嫁不进宁家,她不罢休,处处惹事,我找她谈过了,听了她的想法,她说嫁给你,她也是愿意的。” 宁求之知道这对曲歌近不公平,还是像上次那样,主动开出了条件。 “只要你现在答应,不用等你们领证结婚办婚礼,我现在就对外宣布承认你的身份,改姓宁,重拟名,归到宁家的族谱上。” 这么快承认身份,还不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来配得上钟洛婷罢了。 换成在以前,曲歌近肯定一口答应下来,可现在…… 他在开口前酝酿了几口气。 为了增加曲歌近答应的可能X,宁求之提到了他与孙浩静领假结婚证的事,大意是没追究他欺骗隐瞒办假结婚证的事,对他已是宽容。 如果这算是宽容,那宁博闯出的祸算什么?与宁博做的事相比,曲歌近觉得自己做的事,小到还没大到需要宁求之宽容的程度。 “宁董,我虽然和孙浩静领了假结婚证,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多少是有一点感情的,她人刚走没多久,我就再娶妻,这恐怕不合适,孙浩然下落不明,孙浩静一尸两命,孙浩静的爸爸伤心过度,精神身体状况皆不佳,这时传出我另娶娇妻的消息,这对他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为了堵住宁求之的嘴,断了他的念头,曲歌近第一次逆着宁求之,不听从他的话。 “宁博能守孝三年,可以退婚,我想为了祭奠死去的妻子和孩子,在未来三年内我都不会有再婚的打算。” 这引得宁求之勃然大怒,手里装饲料的小碗砸向曲歌近的时候,远在L国的宁博拿到了从实验室里送出的亲子鉴定书。 那份保真的亲子鉴定书上结果得出,排除宁博为生物学上的父亲。 -- 第153章:亲子鉴定 宁博不单只是安排抽取霍扉婷的羊水做亲子鉴定。 在h樱桃生下孩子后,为了保险,保障孩子的血统是他的,宁博安排了专人抽取两个新生儿的血液,剪下毛发做二次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书一共有三份,全都加急在同一天出结果,分别是霍扉婷肚子里怀的孩子和h樱桃产下的两个孩子。 有两份亲子鉴定书支持宁博为生物学上的父亲,另一份亲子鉴定书排除宁博为生物学上的父亲。 那份排除宁博为生物学父亲的亲子鉴定书,正是h樱桃双胞儿子之一。 另一个双胞儿子和宁博被鉴定是有血缘的关系。 从霍扉婷的羊水提取物检验得出,胎儿与宁博的基因、血缘相符,支持胎儿为宁博为生物学上的父亲。 早在h樱桃怀着孩子时,宁博就对其抽取羊水检测,那时的亲子鉴定证实孩子是宁博的,没有问题,可生下后,现在对两个孩子再做亲子鉴定,就鉴定出有一个孩子不是自己的。 宁博拿着鉴定书,觉得荒唐可笑,又觉得不可思议。 双胞胎,一个孩子是自己的,一个孩子不是自己的? 霍扉婷站在凳子上,透过病房的小格窗户,手扒在门上,往外看着站在走廊上,手拿亲子鉴定书翻阅的宁博。 宁博反复翻阅着文件,光从背影上来看,他是不太相信这个鉴定结果,这让霍扉婷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担心。 该不会,孩子有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不是宁博的? 推算时间,受精期间除了和宁博发生过关系,曲歌近就只是无套进来了一下,最多停留十几秒的时间,他就退出去了,用别的方式射在了外面。 不可能那短短十几秒,曲歌近没有S,就有精子游进来了? 宁博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收好那三份亲子鉴定书,转身准备进病房,霍扉婷见此,飞快地走下搭脚的凳子,小跑滚回病床上躺着,心跳声跳得就像处于拍打中的铁皮空桶。 她紧张到快吐了,听候宁博的宣判。 病房门从外面被打开,霍扉婷坐在床上牵着被角,看见宁博坏着一张脸色走进来。 “你准备一下,挪个地方,稍后给你升级到妇产私立医院最好的单人套房,由现在一名照顾你的阿姨,给你配备成三个阿姨,活动范围只能在医院,不能走出医院,生产前,你都要在医院养胎,除了不能使用手机和任何通讯设备,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和我提,我都满足你。” 从宁博说的这番话,霍扉婷就知道自己和宝宝安全了。 居然怀疑孩子不是他的?霍扉婷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怀疑,她怀着孩子,她最清楚了。 宁博站在门口说完,拉上门就要离开,急得霍扉婷说了一句等等,关上的门就被推开了。 宁博再次出现在视线中,手放在手柄上:“还有什么事?对了,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就在L国放心生孩子,到时我会在L国买下一套别墅,送给你生下女儿的奖励。” “没,没事了。”霍扉婷摇头,想让宁博放了自己,但又不敢。 他用科学技术手段确认了孩子是他的,那就更难摆脱他了。 霍扉婷疑惑,孩子已经确定了是他的,他为什么看上去还抑制着愤怒的情绪,隐隐有爆发的倾向。 他在愤怒什么? “恩。”宁博关上门,不做留恋就离开了。 他急着去咨询L国这方面最权威的医学专家,高清楚为什么一对双胞胎,一个是自己的孩子,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是否亲子鉴定哪个环节出现了什么纰漏,导致了数值误差,结果显示错误。 那医学专家不忙,正在外度假,宁博通过电话与其联系上。 听完宁博的叙述,专家不用看宁博发来的亲子鉴定书传真,都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专家首先肯定了这种情况存在的可能X,一对双胞胎有两个父亲这种情况是少见的,但不是不可能。 一对双胞胎有两个父亲,那就不会是同卵双胞胎,而是异卵双胞胎,长相不会是一模一样的。 胎儿母亲与A男发生了X关系,再和比男发生了X关系,如果两男发生性关系的时间间隔较短,不超过24个小时,这时两个男人的精液都进入了胎儿母亲的阴道0内,两种不同的精子都想和一个卵子结合,在赛道上你追我赶。 恰恰胎儿母亲这个月不是排出了一个卵子,而是多排了一个卵子,又恰恰属于不同的两个男人的精子遇到那两个卵子,与之结合,这就形成了同母异父的双胞胎。 出现这种概率的情况极低,比中彩票还要难,但就让宁博碰上了。 听了医学专家的话,宁博就觉得一切都解释通了。 h樱桃怀孕前本就被他当成一件商品,用来在别墅款待各类男人,3p、4P、5P是常有的事,偶尔玩过火了,也不会避孕,只会让h樱桃事后吃药。 h樱桃是在怀孕的第三月,才告诉宁博怀孕的事,以及怀了双胞胎,还有胎儿的X别。 宁博看在怀了双胞男胎,再加上h樱桃跟了他那么多年的份上,允许她生下孩子,并抽了羊水做亲子鉴定,确保孩子是自己的。 幸好孩子生下后,又做了一次亲子鉴定,不然就不明不白多了一个野孩子。 宁博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亏,在这种事上,他自然不甘心吃这个亏,孩子都生下来了,不可能塞回肚子杀掉。 如果要杀,都是杀掉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 从宁求之办公室里走出的曲歌近额头多了一道流着血的伤口。 他栽着头,手捂着流血的伤口。 经过顶楼的前台时,两个女秘书坐在那里,照着镜子,一人描着眉,一人改妆重新画起了眼影。 那两个秘书看见了带伤的曲歌近,也没问候招呼他。 曲歌近不禁试问自己,换成今天是宁博从这里走过,她们还会这样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们一看见宁博,会立刻收好手里的物品,起身热情相迎问好。 一向隐忍的曲歌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大步走向了那两个只顾打扮的秘书,沾有血的手夺过她们手里的镜子,往地上一摔。 镜子就被摔得七零八碎了。 痛快地发了气,曲歌近压着额伤,转身头不回地进了电梯。 在s集团职员们的眼里,曲歌近永远笑意迎人,平易亲近,卑微低贱到在s集团没有薪资也要厚着脸皮在这里工作,即便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拿他当回事,他都不会生气。 他充其量就是一个挂着经理头衔的普通职工。 然而他这个摔镜子的举动,让那两名秘书愣住了,望向彼此的脸上充满了迷茫与惊讶。 回到办公室,曲歌近拿出医药箱,对着镜子熟练地处理起额角的伤。 他成母审,宁求之打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小时候他经常被打,不是被宁求之打,就是被宁博欺负,要不然就是被宁博他妈孙雅兰虐待。 谁都能踹上他一脚解气,他就像一条活在宁家的流浪狗。 有时候连曲歌近自己都感叹,自己的命居然这么大,在这样的生存环境里,精神和身体被双重虐待成这样都能活下来。 清洗好伤口,曲歌近涂上药,拿了一块小绷带贴在了额角。 按照以往的受伤经验来看,这伤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消失的连条疤痕都没有。 他的愈合能力比其他人都要强,伤口的止血和痊愈功能都和别人不一样。 假设别人的手指割破了一道伤口,在三分钟内,不做任何处理,伤口会源源不断地流血,而他的手指同样割破了一道伤口,同样不做任何处理,伤口会在三分钟内止血无碍。 简单快速熟练地处理好伤口,曲歌近坐回到办公桌前,牵挂着霍扉婷,看起了监控录像。 点下播放键,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楼下。 袁丁凯从车里走下来,然后打开了后排车门,迎出坐在后座的宁博。 曲歌近看见他们,没有感到太惊讶,反倒知道为什么h樱桃给宁博生了两个儿子,宁博来医院见过一面那两个孩子,就匆匆离开了。 他还奇怪他是急着去哪儿,原来是去L国找霍扉婷了。 他前脚离开,宁博后脚来到,除了霍扉婷打电话主动向宁博说出地址,他想不出宁博还能有什么办法知道霍扉婷的地址。 连他都是由霍扉婷主动打来电话寻求帮助,才知晓霍扉婷住在哪儿。 嘴上说是要远离宁博,可实际上…… “女人啊——” 曲歌近抒了一口气,亏得自己为了她,拒绝了宁求之让自己娶钟洛婷,人生第一次逆着宁求之,惹恼了宁求之,被宁求之拿饲料小碗砸破了额角。 要是在见宁求之前,看到监控里宁博去找霍扉婷了,曲歌近想,那自己说什么都要答应宁求之。 这要是答应下来,他立马就姓宁了,是真正的宁家人,而不是以私生子曲歌近这个身份在夹缝里生存,且还能获得钟洛婷娘家强大的助力。 这丢了西瓜去捡芝麻,不曾想,连芝麻都能弄丢的失败行为,让曲歌近一遍遍在心里大骂自己愚蠢。 每次昏头冲动,霍扉婷都是起因。 曲歌近对自己说,下次绝不能冲动了,不能为她再做不可理喻的傻事。 -- 第154章:投怀送抱 去了L国七天的宁博回来了。 他到了医院,看望了被钟洛婷打到脸破相的h樱桃。 此时h樱桃正处于坐月子期间,被钟洛婷打骂大闹了一回,整个人身体虚弱,精神高度抑郁,连奶水都没有了,不足以喂养那一对双胞胎,靠保姆每日给孩子兑N粉喝过活。 一见到宁博终于出现,h樱桃哭着诉说起钟洛婷的蛮横行为。 先是开车追尾撞她的保姆车,导致婴儿早产,还在她产后虚弱的时候进行殴打辱骂,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宁博没有表态是否会找钟洛婷的麻烦,帮h樱桃讨回公道,只说让h樱桃好好休息。 保姆见两人都没有进入为人父母的状态,一个哭哭啼啼,一个冷淡疏远,便抱来了在保育室做完检查的双胞胎,让只见过一次孩子的宁博抱抱。 生下来不久的两个小婴儿长得差不多,光从外表判断,看不出哪一个是自己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宁博不知道要抱哪一个,索性两个都不抱,保姆只好把两个孩子放在了h樱桃身边。 h樱桃躺在床上,轻拍着孩子,红着眼睛说道:“宁总,孩子生下来这么些天了,还没取名,也没法上户口,你看,你觉得他们叫什么名好?” 说好为了孩子领结婚证,上了户口,入宁家族谱就离婚,宁博没有兑现去领证的承诺,再加上从生下孩子到现在,宁博就露了两次面,h樱桃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这事不急,又不是明天就要上学送进幼儿园,暂时还用不上名字和户口。” 谁家孩子不是一生下来就有名字,就有户口的?超生或是重婚出轨生的孩子,大概率不好办户口,可宁博单身,自己单身,生下的孩子堂堂正正,名字不取,户口不上,h樱桃内心焦灼,有点急了。 一对上宁博那张摆明了不想负责的脸,h樱桃就知道再着急都没用。 宁博不开口,她多说无益,如果情急下说出什么惹恼宁博的话,后果更糟糕。 在宁博身边陪伴最久,h樱桃知道他的脾性。 h樱桃只得强压下心里的委屈,继续忍耐着,反正已给宁博生下两个儿子,还怕宁博甩手不认了? 宁博看着h樱桃身边的那两个孩子,实在辨认不出哪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小家伙们都没满月,两个都长得一样丑。 看来,还要做一次亲子鉴定,分清楚哪一个儿子是自己的,再动手除掉另一个。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L国一家花园式贵族私人妇产医院的资料介绍,这家医院以‘价格贵、服务好、环境佳’闻名,仅是一天的住院费,换算成人民币,都高大6000元。 曲歌近已从其它渠道获悉,宁博把霍扉婷安排住进了这家医院,直到生产。 医院附属的高级月子中心VIP房,也被宁博提前预定下了,就等霍扉婷生下孩子,入住一个月就要花费20余万元的月子中心。 和霍扉婷之前住的贫民窟相比,这家医院和月子中心就是富豪级别了。 曲歌近通过在网上了解这家医院,放下了心。 这样也好。 起码洗澡、洗头有人照料了,饮食方面,一定是营养健康的食物,不用担心她吃垃圾食品,饿到连地上掉落的肉g都要捡来吃。 鼠标往下滑,页面往下拉去,曲歌近浏览着。 这时门铃响了,曲歌近双眼注视着屏幕,问道:“谁啊?” “我。”钟洛婷拍打起门,“开门。” 一听到钟洛婷的声音,曲歌近立刻关闭了浏览页面,盖上了电脑。 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11点,分针刚走过5,窗外沿路的排排路灯守护着几辆稀少的汽车开过。 曲歌近起身打开家里一直没有打开的灯,黑暗变光明。 他走到门边,给钟洛婷开了门。 门一开,曲歌近就闻到了从钟洛婷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凭她跌跌撞撞要走进来的姿势,曲歌近就知道她喝醉了。 “我送你回家。”曲歌近拦下要往室内走的钟洛婷,准备去拿车钥匙,把钟洛婷送回家。 钟洛婷已是甩掉脚上的凉鞋,推开挡住自己的曲歌近,光脚往屋内走去,直奔卧室。 “哎!婷婷!”曲歌近追在钟洛婷身后。 钟洛婷不顾阻拦地进了卧室,非要往床上躺,并捏着酒精摄入过多而变g的喉咙:“水,水,我要喝水……” 曲歌近拿一个酒醉的女人没办法,调头转身就去倒水了。 一杯加了白醋的温水端了进来。 曲歌近坐在床边,把水放在床边柜子上,将躺在床上醉的不知身在何处的钟洛婷扶了起来,端过一旁的水,凑到她嘴边,缓缓喂她喝下了水。 钟洛婷分几次小口吞咽着,直到把那一杯温水全喝完。 喝好了水,曲歌近轻轻放下她,拿着杯子正要离开,一双手就从曲歌近的腰后圈了上来。 曲歌近想要挣开直接走,那双手就抱得更紧了。 “你为什么不娶我?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 这问的曲歌近没法回答,只说道:“你先把手松开。” 那双缠着他腰的手没有松开,而是箍着腰往上爬。 钟洛婷贴上了曲歌近的背。 夏季衣着清爽,钟洛婷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胸前两团人造的硅胶乳房磨蹭着,压在曲歌近的脊梁骨上。 从霍扉婷那里开荤领略到做爱的快乐滋味,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的曲歌近,对此刻钟洛婷的挑逗格外敏感,下身瞬间有了反应。 他如遭电击,猛然摆脱钟洛婷,站了起来,尴尬地捋起了衣摆。 “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我去客卧。” 说完,立即转身就走。 钟洛婷不信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只要是个男人,他就拒绝不了送上门的美色。 “你不要走,我一个人,我害怕。”钟洛婷扑跌下床,膝盖着地,发出重重地磕碰声。 曲歌近走到了门边,都被钟洛婷醉醺醺滚下床的声音拉了回去,调转回身去扶床下的钟洛婷。 钟洛婷拉着曲歌近的胳膊,顺势往他怀里倚倒,手指缠着他衣服的纽扣,醉态毕现,问道:“我给你机会,让你娶我,你怎么就不抓住这个机会?” “婷婷,你喝醉了,先休息,睡醒再说。” 曲歌近扯着钟洛婷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扯的手,好不容易扯开了,钟洛婷不乱扯乱摸了,她就开始摸起了她自己身上,拉开胸前的一片衣领,低着身让曲歌近看。 “你摸摸,虽然这x是假的,是我专门为宁博隆的,但摸上去很真,很软很弹,手感不比那些真x差。” 曲歌近避开眼神,再度想要起身,被钟洛婷哀求着,耍着酒疯,求他不要走。 在曲歌近的印象里,钟洛婷从来没求过人,她不需要求人,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也就是现在喝醉了,才展现了她爱而不得的一面。 她得不到的,不是曲歌近不娶她,她得不到的,是宁博这个人。 “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除了宁博,我嫁给谁不是嫁,我嫁你,就是一加一等于无限值了,你到底在抗拒什么?” 曲歌近明白过来,只要今晚自己和送上门的钟洛婷稀里糊涂睡了,从宁求之那里丢掉的西瓜,又会捡了回来。 机会再次降临在他面前。 他不想放走这个机会。 他握上钟洛婷的肩膀,攥着手,下了很大决心去亲她。 可当发现连亲钟洛婷都需要下很大的决心,曲歌近那张快挨上的唇就移开了。 正如钟洛婷送上门,不清醒着来,而要喝酒麻痹了自己才来,这是一样的道理。 两人都不是发自内心想和对方上床。 即使曲歌近有了欲望,那欲望都无法驱使他前进,不会令他产生激动快乐的情绪。 如果连做爱都是被动的、痛苦的,就这样貌合神离地结合在一起,不是曲歌近想要的。 有一些东西,他可以被动接受,有一些东西,他想要主动争取。 在伴侣选择上,第一次他没得选,恢复了自由身后的第二次选择,他不想违背本能,再去选择一个不爱的女人。 “婷婷,你先休息,等你脑子清醒后,我给你出主意,我让你如愿和宁博在一起。” 钟洛婷没有把曲歌近的话听进耳朵里,她圈着曲歌近的脖子,下巴垫在曲歌近的肩膀上,暧昧地趴在曲歌近身上,坚持要让曲歌近睡了自己。 曾经有很多次,曲歌近或明示,或暗示想和她发生关系,她都拒绝了。 曲歌近第一次糟糕的技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靠着和宁博做了几次才缓解过来。 除了上床,她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现在反过来了,钟洛婷无比殷切希望能和曲歌近上床发生关系,只有嫁给曲歌近,她才能离宁博近一些,哪怕承受曲歌近那如上刑的床技。 曲歌近被钟洛婷缠到想妥协了。 大不了关上灯,把这个婷婷当成那个婷婷,睡一觉,就成钟家的姑爷了。 摇摆不定之时,一通显示海外的来电让曲歌近果断推开了钟洛婷。 曲歌近快速地接下电话,钟洛婷在他耳边哼哼唧唧道:“老公,被子不够厚,好冷,你抱抱我。” 声音传到霍扉婷耳里。 躲开三个保姆阿姨的监管,千辛万苦偷跑到医院公话亭给曲歌近打电话的霍扉婷,没想到会撞破这种事。 她还没出声,就准备挂断电话。 手机那头的曲歌近似乎感应到她想做什么,一边推开往自己身上靠的钟洛婷,一边对着手机说道:“霍扉婷,你敢挂电话,你挂了,我马上就脱光钟洛婷,把钟洛婷睡了。” -- 第155章:父仇子还 手机那头一片静默,没有终止对话。 抛下发着酒疯的钟洛婷,曲歌近从主卧里走出来,关上了门,把吵闹声隔绝在内。 霍扉婷听见他在走路,从一间房走到了另一间房,听见了门反锁上的声音。 背景音安静不少,钟洛婷的声音也消失了。 “说话。”曲歌近来到客卧。 他不坐床,而是倚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向对面只亮了几盏灯的那栋楼。 霍扉婷手指缠上卷卷的电话线,说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你想我过来看你?”曲歌近在心里发出冷笑。 “恩,想。” “你是不是对宁博也说过这样的话?一个电话,就把他叫来了。”曲歌近心中的冷笑发出了声,“现在你不愁吃,不愁穿,不缺人照顾,我过来做什么?你就和宁博好好过,争取三年抱俩,下次肚子争点气,生个带把的儿子,生女儿没用的,等于生了一个废物出来。” 听他这语气,比吃了一吨火药还火爆,霍扉婷想自己撞破他与钟洛婷鬼混都没有阴阳怪气,他还先蹬鼻子上脸了。 霍扉婷不想去解释,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要挂断电话。 “我没准你挂电话,你不许挂,你挂了,信不信我马上冲出去就把钟洛婷睡了,我也学学宁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要睡就睡,不要这么多废话,你本来也喜欢她,现在国内这个时间点正是深夜,适合造人,我提前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霍扉婷不敢久打电话,担心被发现,说道,“好了,我要挂断电话。” 没说到两句就要挂电话,曲歌近不愿意,态度顷刻间软下来。 “我明天就飞过来看你,你现在陪我说会儿话。” 霍扉婷故意气他道:“不用了,你把时间留来和钟洛婷多上几次床,我这就打电话让宁博过来陪我,他说了,要在这边买一栋别墅,送给我,奖励我生下女儿。” “h樱桃生下两个儿子,什么奖励都没有,结婚证到现在都没领,你怀着女儿就说要买别墅送你?” 曲歌近明显不相信,认为霍扉婷就是想刺激自己,以为说宁博送她别墅,自己就会跟着送礼讨好她。 做梦!不可能! 她肚子里怀的是宁博的种,没一剪刀戳破她肚子,已是仁至义尽了。 霍扉婷不想与他多废口舌,挂断了电话。 电话听筒一挂在公话亭里,没出几秒,电话就叮叮地响了。 曲歌近回拨了电话。 霍扉婷看着响铃的电话,还是没忍住,接了起来。 被挂断电话的曲歌近恼羞成怒,他在电话里愤怒骂道:“霍扉婷,你要不要脸,凭什么要我过来陪你?你和别的男人接二连三上床,jian比欠操到处找男人,我现在站的这个房间,你和那叫薛获的男人都在这张床上高,肚子里还高出了宁博的孩子,很好玩吗?”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找你了。” 曲歌近越说越激动:“道歉!你必须向我道歉,霍扉婷!” 霍扉婷依他,快速说了句对不起。 道歉也无法抚平把伤口全揭开的曲歌近,他咆哮:“你说只喜欢我,说只爱我一个人,我就原谅你,我就马上过来陪你。” 霍扉婷眉一皱,迅速挂断电话。 任那吵人的电话铃如何响,霍扉婷都不再接起电话,拔掉插入的电话卡,电话铃就消失了。 像一个半夜潜入别人家里空手而归的贼,霍扉婷满脸心虚,左顾右盼地离开了电话亭。 曲歌近打不通电话,气急了,扔开手机就去换衣服,要到机场买机票,飞过去找霍扉婷。 衣服穿到一半,来自心脏犹如休克窒息的疼痛,迫使曲歌近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去摸胸膛受伤的地方。 在被沈千里刺伤前,曲歌近的心脏就时不时会发疼,现在心脏附近被刺了一刀,那疼一发作起来,更加严重了。 曲歌近因为呼吸不上来,脸都憋成了酱紫色。 那滋味就像坐着过山车,一下子冲进了阎王殿,与黑白无常打了一个照面,转了一圈,又坐着过山车从阎王殿里冲了出来。 心痛过后,呼吸里的刺痛感减少,曲歌近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大口地呼吸。 现实把他从疯狂中拉了回来。 如果什么都不考虑,什么都不顾,就这样说走就走了,公司怎么办?工作怎么办?还有那一墙之隔躺在床上的钟洛婷怎么办? 重要的是,那已经回了国的宁博。 不能就这样放过宁博。 宁博高大了霍扉婷的肚子,看着孙浩然强奸霍扉婷都不阻止,导致霍扉婷在那一段时间精神状态痴狂,送她去心理咨询室,她还和心理咨询室的员工睡了…… 这一切的罪恶源头就是宁博。 这笔仇,曲歌近想道,必须要报,否则,他吞不下这口气。 父债子偿。 曲歌近想到了h樱桃给宁博生的那两个儿子。 霍扉婷也快要生孩子了,有这两个儿子在前,霍扉婷生的女儿筹码不够大,如果让这两个儿子出点意外,她生下的女儿分量就重了。 伴随宿醉后的头疼,钟洛婷睁了几次眼,苏醒过来,她转头看向两旁,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这是在曲歌近的那破二手公寓里。 孙浩静去世后,曲歌近依然住在这里,很少有回宁家大院的时候。 钟洛婷从床上坐起来,肉着肿胀发昏的脑袋,奇怪曲歌近不在床上,去了哪儿? 身上衣物都整齐地穿在身上,下身也没有异样的感觉。 难道……曲歌近没动自己? 钟洛婷不肯相信。 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他不碰是有可能的,自己可是钟洛婷,他一直惦记喜欢着的女人,无论从利益,还是情感,他都会扑上来,抓住这次机会。 钟洛婷认识他十几年,对他很了解。 卧室门敲了三下,门从外面推开,出现曲歌近温暖和煦的脸,笑着说道:“你醒啦,起床吃些东西,醒醒酒,填个肚子。” “……好。” 钟洛婷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 掀开搭在腿上的被子走出来,钟洛婷看见了桌上砂罐里装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豆芽蛤蜊汤。 这瞬间让钟洛婷觉得曲歌近陌生了。 “你做的?” “不是,我去楼下买的,连砂罐一起买回来了,重新热了一遍,你昨晚醉了,早上吃这种清爽的热汤,可以暖一暖被酒伤到的胃。” 钟洛婷就知道,曲歌近怎么会下厨,他是做不来饭的。 曲歌近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曲歌近。 曲歌近为钟洛婷拉开餐桌的椅子,如一个仆人为钟洛婷贴心服务着,摆上了筷子和汤勺。 钟洛婷内心和脸上都表现出嫌弃这间二手公寓的破旧,一坐下来就问道:“你打算一直住在这里?不回宁家大院了?” “要回,宁家大院是我从小就住到大的地方,一定要回的。”曲歌近从砂罐里添了一碗汤,端给了钟洛婷,“不过,在我回去前,我想帮婷婷你。” “帮?你要帮什么?” “帮你和宁博在一起。” 此话差点让钟洛婷连手里的碗都没端稳。 曲歌近竟要帮自己和宁博在一起?他不应该巴不得自己和宁博不在一起吗? 钟洛婷联想到,曲歌近昨夜不碰自己的异常举动。 以往求欢求的热烈,这到喂进他嘴里的时候,他又不吃了。 看见钟洛婷诧异的眼色,曲歌近拿出早准备好的东西,手心叩下,放在了桌上。 曲歌近的手移开,钟洛婷就看见桌上出现了一个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小药瓶。 “这是?”钟洛婷不解。 曲歌近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色彩:“这是让你和宁博在一起的关键。” 正当钟洛婷浮想联翩这是曲歌近上哪儿高来类似春药效果,增强男女两性情趣的药品时,曲歌近说道:“你一针注射进h樱桃生下的孩子头皮上,解决了孩子,扫平障碍,你就成功了。” “你不是说,不让我动孩子的嘛,现在怎么又……” 钟洛婷杀掉那两个孽种是一件眼睛都不眨的事,就是她想动手的时候,曲歌近拦着,她不想动手的时候,曲歌近又递刀子。 钟洛婷变得踟蹰。 “我那是让你别弄死孩子,没让你不碰孩子,这药是损害脑部神经的,一针打在头皮上,孩子就会变傻,你说,宁博他会要两个傻子儿子吗?” 钟洛婷摇头。 宁博又不是傻的,生了两个傻子出来,他不丢垃圾桶才怪。 “两个孩子死了,太引人注意和怀疑了,趁着孩子没满月,往他们脑子上打两针,孩子变成了傻子,宁博不会要两个不健康的孩子,不会把孩子认回宁家,更不会和h樱桃领结婚证,虽然你不能立即和宁博在一起,但起码宁博不会有孩子,不会和h樱桃领证了,解除了你的危机。” 论心狠手辣,钟洛婷自叹不如曲歌近的招式,竟然要把两个没满月的小孩弄傻。 不过,这正和钟洛婷的心意。 把两个小孩弄死了,说不定宁博要查到底,查到自己身上来,沾一身屎,洗都洗不掉。 可两个孩子傻了,关自己什么事?这孩子生下来就可能是傻的,一次没检查出来,二次没检查出来,第三次检查出来就该鸣锣谢谢老天,没让傻子成为宁家的种,不然这是一件多么具有耻辱X的事。 钟洛婷奇怪曲歌近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 “帮你,等于帮我自己。”曲歌近说道,“我比你更讨厌那两个小孩,我的身份都没得到承认,就让宁博的私生子抢在我前面,这合适吗?” 确实不太合适。 曲歌近在宁家生活了二十几年,被宁博不到一个月的私生子抢在前面,入了宁家族谱,料想他心里都不是滋味。 只是…… 钟洛婷舀了一勺碗里的汤吃进嘴里。 她和宁求之连续给了曲歌近两次被公开承认正名的机会,曲歌近连着放弃了两次,这太过反常,不符合曲歌近的行事。 钟洛婷充满了矛盾,感到困惑,想不清,这其中的缘故。 -- 第156章:毒杀亲子 针对h樱桃生下双胞胎的第三次亲子鉴定出来了,这次的鉴定结果和第二次亲子鉴定结果一致,有一个孩子是宁博的,有一个孩子不是宁博的。 两兄弟中,哥哥与宁博有血缘关系,弟弟与宁博无血缘关系,为了区分他们,宁博分别送了一金一银两个手镯给他们。 金手镯送给了双胞胎中的哥哥佩戴,银手镯送给了双胞胎中的弟弟佩戴。 这是两兄弟出生后,收到的宁博第一份礼物,也是戴上银手镯的弟弟来到人间的最后一份礼物。 h樱桃当着宁博的面,替孩子们感谢了宁博,宁博一离开,h樱桃就忿忿不平的对保姆阿姨月姐说道:“两个都是儿子,两个都是他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么都送金镯子,要么都送银镯子,他怎么一个送金的,一个还就送银的呢?” 保姆阿姨月姐没有搭话,去开水房打开水了,好给两个孩子冲N粉喝。 孩子没到预约的剖腹产时间就提前被钟洛婷撞出来了,两个孩子都小到像麻雀,看上去可怜兮兮。 h樱桃格外垂爱弟弟,弟弟比哥哥还要瘦弱几分,眉眼要像她一些。 在月姐去打开水后,h樱桃就擅自取下哥哥手腕的金手镯,与弟弟的银手镯交换了,让原本戴金手镯的哥哥戴上了银手镯,而戴着银手镯的弟弟,戴上了金手镯。 用金银手镯区分两个孩子的宁博已安排人,让戴银手镯的双胞胎弟弟生一场‘大病’,以‘病逝’早夭的方式离开这个人世间。 穿着护士服的钟洛婷戴着口罩与假姓名牌混进了新生儿科。 由于h樱桃被钟洛婷打到软组织挫伤,脸上、身上多处淤青伤痕,h樱桃没有去月子中心坐月子,而还是在医院里住着,治伤调养身体。 h樱桃不需要喂N,也不想带孩子,那两个孩子都是由两个保姆专门看管照顾,连h樱桃晚上睡觉,孩子都没带在身边,因为孩子大半夜饿了要N吃,哭闹到h樱桃睡不好觉。 一天下来,只有h樱桃无聊了,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像逗小狗一样逗逗他们,陪他们玩耍,其它时间两个孩子都睡在专门的育婴箱里,或是被两个保姆放在专门的房间里照顾,带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钟洛婷寻到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正巧两个保姆不知上哪儿了,心大到就把两个孩子放在空房间里,无人照看。 “这间房的家长呢?把孩子丢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医院可不负责的啊!” 钟洛婷对着人来人往的走廊嚎了几嗓子,就假模假样地进了病房,关上了门。 两个孩子都在睡觉,已不知罪恶的双手向他们伸了过来。 “长得真丑。”钟洛婷对他们的长相评价道,“和宁博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不知道姓h的,上哪儿偷汉子生的野种。” 新生儿的长相大致都相似,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在钟洛婷的眼里,长相也是难以分清谁是谁。 她揭开搭在他们身上的小花被单,看见了他们的左手戴了一个手镯。 一个孩子戴了金手镯,另一个孩子戴了银手镯。 钟洛婷拿出曲歌近交给自己的小药瓶和崭新的注S器,撕开注S器包装袋,然后利落地敲碎药瓶,将瓶内液体吸入了注S器内。 吸饱注S器,钟洛婷推压针头,排出注S器的空气,将针头对准了戴金手镯的婴儿脑袋,扎了下去。 先解决这个戴金的,再解决另一个戴银的。 只是让钟洛婷没想到,一针要用作给两个小孩注S的量,在注S第一个小孩时,小孩就被扎疼了,从睡梦中惊醒,嗷嗷大哭起来,泪珠子不断线地跟着掉,手里乱舞着,把睡在旁边戴银手镯的小孩打醒了。 两个孩子齐声哭起来,钟洛婷注射到一半就立马收了针,不敢给第二个小孩注射了。 这哭声要是引来了人,她这就是人赃并获了。 她恨恨咬牙:曲歌近出的这是什么破主意!自己又不是护士,这注S技术,扎自己都疼,更别说扎那么小的孩子,扎的部位还是头。 还不如直接掐死省事。 钟洛婷把注S器和药瓶迅速揣进身上穿的护士服兜里,被那两个孩子的哭声闹得心慌,摸摸脸上的口罩,从房里赶紧溜了出来。 动作慌张地左右探头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钟洛婷低着头,抓紧时间离开了。 钟洛婷前脚刚离开,两个保姆一前一后就跟着回来了。 走到门边听到孩子的嚎哭声,保姆们推开门,看见两个孩子哭得小脸发紫,她们一人抱起一个孩子就哄了起来,查看是把屎拉在纸尿K里了,还是饿着了。 既不是弄脏了纸尿K,也不是饿着了,保姆们任凭如何哄都是哄不好两个大哭不止的小孩,便只能任其他们哭,等哭累了,大概就会睡着了。 好不容易睡过去了,保姆阿姨月姐察觉到了不对,她抱着的双胞哥哥发起了高烧,另一名保姆阿姨虾姑照顾的双胞弟弟全身、手脚透着一股凉。 两人一合计,立刻把孩子抱去儿科看了医生。 诊断得出,戴金手镯的婴儿脑部出现异常,戴银手镯的婴儿感染了不知名病毒,两兄弟双双送入儿科的急救室。 宁博收到消息,得知双胞哥哥脑部出现异常,连忙从女人堆里爬出来,连衣服纽扣都扣错了,就匆匆赶来了医院。 院方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尽力抢救。 h樱桃急得抹眼泪,六神无主,拉着宁博说道:“宁总,他们是怎么了?他们两个都是没满月的小孩,怎么生这么大的病?” “你问我,我问谁,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往我心里添堵,一边去!” 宁博面对这突发情况,也被高得束手无策。 他只是安排人动了那个小的,没让人碰那个大的。 他将保姆阿姨月姐拉到医院无人的天台上,责问道:“我让你把药掺进戴银镯的小孩N瓶里,怎么戴金镯的小孩,脑部出现了异常?” 月姐更加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宁博交给她药,让她把药混合N粉冲泡,用N瓶喂给戴银镯的弟弟吃。 主人家吩咐她的事,她肯定照做,没有多问,哪知戴银镯的弟弟感染了不知名病毒。 虎毒还不食子,现下月姐反应过来,不明白宁博为什么要毒杀亲子。 宁博指着月姐鼻子骂道:“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平安健康,否则你就出来负这个责任!” 月姐委屈,药是宁博给的,出了事,就要自己背黑锅了?他不给药,孩子肯定是无事的呀。 经过几个儿科专家的两天全力抢救,两个孩子里,只有一个孩子保住了性命,另一个孩子进入脑死亡状态,摘掉呼吸机就可以送他离开了。 当专家宣布是戴着金手镯的哥哥救活了,但伤到了脑部神经,智力或许发展迟缓。 在医院守了两天的宁博听到此消息,松了一口气。 还是他的亲生儿子福大命大,够配当宁家人,能承受这通天的福德。 得知一个孩子死,一个孩子智力有损,h樱桃哭嚎起来,看见宁博如负释重一脸轻松的模样,她不知道宁博的表情为何是这样。 亲生儿子死了,即使再绝情,不掉一滴泪,也不至于连哀伤的表情都没有。 他这个人是石头化成的吗?这样无情冷漠。 从知道两个孩子病危,h樱桃的精神就大受打击,行走都靠坐轮椅,在捕捉到宁博嘴角溢出笑的刹那,h樱桃坐不住了,从轮椅上站起来,扑到宁博的身前,紧紧抓着宁博问道:“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不喜欢弟弟,抱也是抱哥哥,但现在哥哥死了,弟弟可能智力不正常,你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在医院里,h樱桃就闹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放手!”宁博不想当众和h樱桃拉拉扯扯,说道,“什么哥哥弟弟,你神经病吗,哥哥救了回来,弟弟救不了,我也没办法,我又没有拦着医生,不让他们救,他们已经尽力了,你就不要胡搅蛮缠了。” 所有人都靠金银手镯来分辨哥哥弟弟,金镯哥哥,银镯弟弟,只有h樱桃清楚,金银手镯被她换了,戴着金镯的是弟弟,戴银镯的其实是哥哥。 这样,不被宁博抱的弟弟,也可以被宁博抱在怀里。 h樱桃只以为宁博是偏心,偏大心了,连‘弟弟’死了,‘哥哥’活下来了,他都可以做到偏心成这样。 h樱桃说出了自己把手镯调换了的事。 大家认为是哥哥活了,弟弟死了,其实是哥哥死了,弟弟活着。 宁博不相信,以为h樱桃精神受了刺激在说胡话。 可当h樱桃揪着他衣领,脸上沾满了泪告诉他这事千真万确,宁博的心有些动摇了。 他不相信脑死亡的会是哥哥,而不是弟弟,也不敢相信自己阴差阳错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 第157章:短痛长痛 一番权衡下,宁博最终没有勇气做第四次亲子鉴定去确认,活下来的双胞胎之一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h樱桃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死的是双胞哥哥,那就是哥哥,宁博信她。 交换戴上了金镯活下的双胞弟弟无论脑部神经有无受损,智商是否会发育迟缓,宁博都没理由留着他了。 一个与自己血缘无关的孩子,有什么留着的意义? 当晚,宁博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台抽了一晚的烟,烟头扔了一地。 天一亮,宁博签署了双生婴儿之一的死亡同意书,他走进病房,亲自摘掉了戴着银镯的婴儿的呼吸机。 即使不摘这个呼吸机,这个进入脑死亡状态的孩子最多能维持一个月,也许不到一个月,他就自主失去了呼吸,消亡于这个世界。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早点释放那缕残缺的灵魂。 以前比迫那些怀上他孩子的女人们去打胎,宁博没有任何感觉,现在躺在他面前这个孩子,在几天前,他还抱过他,亲自给他戴上金镯子。 刚有了一点当父亲的感觉,就被剥夺了。 这都是那该死的h樱桃的错,宁博想道,如果她不交换镯子,那么死的不会是这个孩子…… 是这女人,杀死了他的亲生儿子。 宁博一夜未合的眼布满了红血丝,他转身走去了把h樱桃关起来的病房里。 为h樱桃测量体温的护士被赶出来,只剩宁博和h樱桃单独在房间里。 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宁博出来后,h樱桃拿头去撞墙,几个护士冲上去,压住了h樱桃,防止她自残。 宁博沉溺在幼子伤亡的苦海里,无暇顾及其它,宣称照顾孩子的保姆月姐将对此事负主要责任,而月姐早在被宁博拉上天台责问谈话后,就收拾好东西跑路了。 月姐预料到一个敢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毒手的人,犯起狠来,肯定是不会饶了自己这个外人的。 月姐至此下落不明,那戴着金镯的双胞胎弟弟在出院后,也下落不明了。 这让钟洛婷虚惊一场,总算松了一口气。 从知道孩子死了后,就害得她觉睡不好,饭吃不香,忧虑宁博会查到自己头上,要多低调就有低调,生怕宁博会怀疑到自己。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一有风吹草动,钟洛婷的心里就不踏实。 见这件事就这样落下帷幕,没有牵涉到自己,钟洛婷又恢复成以往的高调。 据说h樱桃还疯了,被宁博送进郊外一家精神病医院里,钟洛婷盛装打扮,去公寓找曲歌近,邀他一起去精神病医院看看h樱桃这个手下败将。 曲歌近知道宁博的那两个儿子,一个死,一个出院后就下落不明,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你就只给一个孩子打了针,但死的却是另一个孩子,现在被你打过针的孩子还没有消息了,这宁博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钟洛婷懒得思考这么多,她没有卷入其中,孩子没了,h樱桃疯了被宁博抛弃,这大到了她满意的结果,这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想那么多干嘛?快走,我们去精神病医院看h樱桃。” 曲歌近没兴趣去看一个疯女人,宁博现在这反常状态,是曲歌近想要高明白查清楚的。 “抱歉,婷婷,我工作上还有很多事要忙,无法和你一起去医院。”曲歌近指了坐在旁边玩打火机的曲瑞芗,说道,“小瑞,你陪婷婷去医院。” 曲瑞芗不想陪钟洛婷这个疯婆子,他收好打火机,借口说道:“我马上要去码头办事,去不成医院。” “去了医院,再去码头办事也不迟,快去。”曲歌近瞪向曲瑞芗。 曲歌近知道,曲瑞芗不去,钟洛婷一定会让自己推掉工作,和她去医院。 曲歌近不想作陪钟洛婷,无论和她去精神医院,还是和她去别的地方,只要是和她,曲歌近都不想。 把曲瑞芗打发给钟洛婷,摆脱钟洛婷就是曲歌近下一步的计划。 曲瑞芗在曲歌近的眼神暗示威胁下,迫于无奈,只好答应。 钟洛婷其实是不大情愿让曲瑞芗陪着自己去医院,曲瑞芗这人虽然长得比曲歌近精神一些,模样端正一些,但面相给人一种是恶人的既视感,穿上了西装都像是收保护费的。 多大个人了,有事没事还按着打火机玩。 但长得不善良也有好处,比如跟在身边,能起到威慑作用。 好比牵了一条不咬人的恶犬,身旁经过的人都会下意识避开。 曲瑞芗跟随钟洛婷离开后,到了饭点,曲歌近下楼买面,准备打包回来吃。 周末的面馆,比工作日时的客人还多。 曲歌近等待时,忽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辨认了几秒,才认出那人是和霍扉婷关系要好的死娘娘腔汪强均,均子。 均子的头发都留到耳朵下了,可以扎成一个小啾啾,他没有把头发扎起,他在头发上别了一个粉色蝴蝶结,穿着女式的衣裙。 他拉着行李出现在曲歌近的视线里,在炎热的白天里,都让曲歌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他这副变态的打扮,犹如女鬼般惊悚。 曲歌近的眼神回避了他,拿过打包的面条,返回往家里走。 行李箱轮子滑动的声音就跟在曲歌近身后。 曲歌近忍受不了这样一个变态尾随自己,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汪强均骂道:“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均子反问道。 “我跟着你,只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没有其他,你当心点,宁博已经知道你和婷婷的事了。” 曲歌近内心沉稳,不信均子的话,要是宁博知道自己联合钟洛婷往孩子的头上扎了一针,宁博不会这么坐得住的。 “你自己出事遭罪没关系,不要连累到婷婷,她还怀着孩子,现在宁博没有动作,一切风平浪静,不代表他会这样罢休了,说不定就是看在婷婷怀着孩子的份上,要等她生下孩子再秋后算账,她给宁博生了孩子,宁博不会拿她怎么样,最多吃一些皮肉的苦头,生透散子,打她几顿教训了,这事就过去了,但你要是还和婷婷纠缠不清,按宁博的残暴,伤到了婷婷,你和宁博,我死后变了鬼,都要缠着你们。” 均子听到了宁博挖孙浩然眼睛时的声音,他很担心惹恼了宁博,宁博会对霍扉婷做出比挖眼睛还残忍的事。 曲歌近沉稳的心,投入了一枚小石子,泛起了涟漪。 他还以为均子说的婷婷是钟洛婷,原来是霍扉婷。 也是,均子怎么会称呼钟洛婷为婷婷,他和霍扉婷才是‘好姐妹’。 这个死娘娘腔,这种事不需要他来提醒,在决定和霍扉婷纠缠在一起后,曲歌近就有觉悟会被宁博知道的这一天了。 他不怕,他也不会放开霍扉婷。 他现在担心的是宁博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还表现的像不知道一样,危险的不是他,而是霍扉婷。 霍扉婷怀着的孩子是一道保命符,生下孩子就不一定了。 曲歌近问道:“她具T的预产期是多久?” “我不知道。”均子是知道的,但就是不想告诉曲歌近。 作为霍扉婷的好姐妹,他不可能不知道,曲歌近深知这一点。 曲歌近没有一定要均子说出个日期,他说道:“死娘娘腔,不说也没事,不用我亲口问,霍扉婷都会主动找我,告诉我,她什么时候生,要我陪她。” 均子根本不信:“只要你不再去找她,你就当是给你自己积德了。” “我不找她,她都会贱到主动来找我,她出国前,和我住一起,我给她花钱找心理医生,她转身就背叛我,带男人回家乱高,我赶她出去,她出国走投无路下,想到的人是谁呢?我,只有我,她只信任我,所以不要再说我和她纠缠不清,事实是她撅着屁股凑上前要我c,要来缠我,宁博知道了又如何,打死她都不关我的事,她就一破鞋,到处和男人睡,世界上少了这样一个女人,就少了一个祸害。” “不许你这样说她,她没有和别的男人乱高!” 听到曲歌近这样侮辱霍扉婷,均子气得冲上前,推倒了曲歌近。 提在手里打包好的面条汤洒了曲歌近满身都是。 “她除了和宁博,还有你睡了,在你们之外,她确实是和宁博身边的袁丁凯睡了,那也是她知道袁丁凯拍到了她上你车的照片,为了保护你,也为了保护她自己,使计离间袁丁凯和宁博,你说她带回家的男人是薛获,对吧?她就是故意想气你,怀孕了,想让你和她断了,你以为她不知道家里装有监视她的监控,其实她早知道了,所以才找薛获回家演戏,他们根本没睡,你就信了她偷情劈腿,不用脑袋好好想一想,没错,她曾经确实是靠陪睡男人捞钱,不光彩,可我宁愿她回到以前,和许多许多男人睡,只给钱不谈情,都不要被你和宁博那畜生一起折磨,她也就十九岁,刚成年没多久就被高大了肚子,你满意了?你让她今后怎么过?她的心性不成熟,幼稚,但也不能成为你羞辱她的理由,你十九岁时,你在干嘛?你在读书,在大学校园,在谈一场又一场的恋爱,而她都当妈了,曲歌近,你当初找上她时,其实就是冲着毁掉她的人生来的吧?” 曲歌近坐在地上,姿态狼狈地抖落挂在身上的面条,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没想过毁掉她的人生,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他会为此负责她接下来的人生。 -- 第158章:羊水破了 均子去做手术前,专程飞去L国探望了待产中的霍扉婷。 霍扉婷的活动范围被圈禁在这家医院里,均子来探望时,与她约见在了医院里的小森林。 时隔几月不见,霍扉婷的肚子更大了,走起路来,三步一停,要喘上一口气才能继续行走。 除了肚子大,她其它地方都和以前一样,该苗条的地方都苗条,小腿和脸没有别的孕妇那么水肿。 她就只有肚子长肉,模样比孕前长得还好看了,身边跟了三个保姆照顾她,宛如女王的排场。 孕期寂寞无聊,霍扉婷与三个年长的阿姨没有话可讲,好不容易等到有个朋友来看望自己,她的心情如同被探监,充满了雀跃与欢喜。 霍扉婷问起了均子当初被海关抓去了哪儿,之后无论她打多少次均子的电话,电话都未接通,她住在那栋灰色的贫民楼里,都在时刻担心均子的安危。 后来还是宁博找上门了,霍扉婷拜托他打探有关均子的消息,宁博才说出均子在国内一切都安好的消息。 均子没有说出当初他落地就被海关查出问题带走,有可能是宁博在背后使坏。 他不敢确定,无凭无据的,也找不到证据。 但遣返回国被宁博软禁困住是事实。 考虑到霍扉婷怀着孩子,临近生产,情绪不宜波动过大,均子没有说出被宁博软禁的事,也没有说出宁博挖了孙浩然眼睛的事,他只说自己遣返回国后,因为证件问题,一直未能出国,现在证件没有问题了,就动身出发来做已预约的手术。 “婷婷越长越漂亮了。”均子摸上了霍扉婷的头发,感叹道。 头发柔软丝滑,脸蛋白皙水润,怀了孩子,少女感还在,一点儿都没变沧桑。 霍扉婷心想均子那是没有看见自己住在贫民窟区域的时候,那时饭都吃不饱,头发都打结了,浑身上下飘着一股臭味,乱糟糟的一团,像极了垃圾桶旁的流浪猫。 这副落魄糟糕的模样,就只有曲歌近见到过。 流浪猫不再流浪,现在如同一个公主被供养起来,过着精致的生活,长得虽然越来越好看,但就像被关起来的金丝雀。 只有外表的好看,没有精神上的自由。 霍扉婷摸着肚子骄傲说:“那当然噢,老一辈的人说,怀女儿,妈妈就会变漂亮,我变好看,要多亏我女儿。” 不止是孕期激素影响了霍扉婷的外貌,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还有宁博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变得重视起这个孩子。 “对了,h樱桃的孩子百日宴都办了吧?宁博给那两个孩子取的什么名?” 均子听霍扉婷谈起h樱桃的两个孩子,脸色都变了。 那两个孩子根本没活过百天,连一个月都没活到,从生下来就没有名字,一个死,另一个,大概……也可能死了。 这或许也是宁博重视霍扉婷肚子里这个孩子的原因,毕竟这是目前他唯一的血脉了。 虽然怀的是女儿,但只要宁博看重霍扉婷,这女儿也能在宁博下一个儿子诞生之前,受到宁博的独宠。 均子来见霍扉婷前,曲歌近对均子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均子现在见到霍扉婷,直觉还是把曲歌近说过的话讲出来比较好。 “h樱桃的孩子没了,两个都出意外没了,听说是保姆不负责,h樱桃十分放心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结果保姆不留心看管,让孩子出了意外,有人让我给你带个话,要小心看好你的孩子,所有食物都要仔细检查,不要让孩子离开你的视线。” 这话说的很明显了,h樱桃的两个孩子不是出意外死亡,是被人给害了。 霍扉婷的心骤然收紧,那么小的孩子,谁忍得下心害他们? “有人让你给我带话?是谁?是曲……”霍扉婷说到一半,看见均子向自己使眼神,霍扉婷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三个保姆,六只耳朵都听着他们的对话。 霍扉婷没有说出全名,问道:“是他让你给我带话的?” 均子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均子不回答,霍扉婷就问起h樱桃的情况。 同样的,均子没有说出h樱桃已经疯了,被关在精神病医院,拉屎都要人帮着擦屁股,前段时间还被精神病医院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护工X侵多次,怀孕了,事情闹大了,h樱桃的家人们知道了,多次找宁博协商,和宁博签好协议,才从宁博手里要回了h樱桃。 如果说出真相,均子担心霍扉婷会受不了。 “孩子没了后,h樱桃就被家里人带回乡下了,你知道的,h樱桃家里开工厂的,在他们小县城是首富,再怎么样,她也会过的很好。” 听到说h樱桃过的很好,霍扉婷就放心了,她还担心两个孩子没了,h樱桃会想不开做傻事。 霍扉婷现在深有感触,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说没就没了,换成她自己,她会脆弱到发疯的。 她想,自己总归和h樱桃是不一样的。 h樱桃比她坚强,h樱桃光是跟着宁博身边多年,牺牲色相和身体给宁博换来生意上的利益,就这一点,霍扉婷自认做不到。 这也是霍扉婷想离开宁博的原因,有了孙浩然这事在前,她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h樱桃。 虽然宁博嘴上说以后都不会让她陪人,但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下一次万一遇到更大的利益和诱惑,宁博说不定就会毫不犹豫把她推出去。 想到这里,霍扉婷心里就堵得慌。 均子频频多次看向站在那里的三个保姆,霍扉婷领会到均子的眼神,从坐着的小石凳起身,对那三个保姆说道:“阿姨们,我和均子去林子里转一转,有些私密的话,不方便对外人提起,你们就不要跟来了。” 霍扉婷都开口了,那三个保姆不好说什么,谁知道那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会和霍扉婷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霍扉婷挽上均子的胳膊,走进了人不多的小林里散步。 一离开三个保姆的偷听范围,均子就坦白讲道:“宁博身边那姓袁的,知道你和曲歌近的事,他向宁博说了,宁博也比着我说了一些,我只说是曲歌近强迫你,你不是自愿,现在宁博好像当没有这回事一样,对你还像以前那样好,所以婷婷,你也要学会装傻,曲歌近再联系你,再来缠你,你都不要理他,这是为了你好。” 均子提醒了曲歌近,又放心不下霍扉婷,选在动手术前,特地来提醒霍扉婷。 他着急担忧,可两个当事人毫不害怕。 曲歌近是这样,霍扉婷也是这样。 曲歌近担心都是担心霍扉婷会出事,而霍扉婷也是同样,不担心自己会被宁博怎么样,相反是担心曲歌近会被宁博欺负。 当袁丁凯重新出现在宁博身边时,霍扉婷就自欺欺人,祈祷宁博不要相信袁丁凯说的话。 现在通过均子得知宁博已经知道自己与曲歌近的事,霍扉婷心里倒释然了,有一种天塌下来后,地还撑着的感觉。 事已至此,无力改变,唯有听天由命。 “我和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不要送死去联系曲歌近,好好和宁博过。” 其实均子自己也清楚,自己说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 倦鸟归巢,磁铁相吸,他是阻挡不了一些本该发生的事发生。 可提醒了、说了,总比没提醒、没说要好,这样当不好的事发生时,他内心的负担不至于那么重,起码,他是将他知道的信息,传递给了拎不清形式的两人。 在医院门口,霍扉婷与均子拥抱告别。 下一次见面,均子期待见到霍扉婷能牵着平安出世的小女孩,霍扉婷期待均子能完成他长久的心愿,顺利完成手术,从身体上变成他向往的女X。 下一次,大家都会更好。 日子过的很快,在这期间,宁博只飞来L国一次看望霍扉婷,停留几天就回国了,其余时间都是间隔两、三天打一次电话问候。 霍扉婷乐得清闲,不用经常面对宁博,光是困在医院里,不能使用手机就让霍扉婷浑身像长了刺那样难受,如果再成天面对宁博,她想,自己会窒息的。 预产期超过了三天,霍扉婷的肚子都没反应,那外国医生说再等等。 霍扉婷就每天三次监测着胎心,生怕孩子到了时间没出来,会在肚子里闷坏了。 超过预产期的第五天凌晨两点半,霍扉婷从睡梦中醒来,摸到身下一片潮湿,赶紧叫醒了睡在旁边一张床值班陪床的保姆,说是自己尿床了,让阿姨帮忙扶自己起来,换一张干净的床单。 那保姆是宁博找来很有经验的华人老太,照顾过好几个产妇,老太一看床单,再一摸霍扉婷身下,说道:“不是尿床了,是羊水破了,没事,这是孩子发动了,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羊水破了,还叫没事? 看那老太这样冷静不在乎,霍扉婷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吓坏了,忙手脚哆嗦着让老太回来,不要丢下自己一人。 可老太已走出房间去找医生了。 老太走后,睡的那张床上遗落了老太的手机,霍扉婷看见那部手机,双腿间忍受着夹不住尿那般往下流的耻辱感,咬唇扶着床的边缘,爬下床挺着大肚子,g过了老太遗落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其他两个保姆被叫醒,来到房间里照顾霍扉婷。 医生和护士来检查了霍扉婷的情况,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霍扉婷听不懂,无助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保姆翻译道:“霍小姐,你是顺产,所以要等待开宫口,现在就等待开宫口,你现在一指都没有,要起码开到四指,你才能进待产室,之后,再进产房,上手术床。” 已经开始在宫缩疼痛的霍扉婷心态完全不行了。 “什么是一指、四指的,我肚子为什么这么疼,宝宝是不是有问题?” “宝宝没问题,疼是对的,这是在宫缩,正常现象,后续会越来越疼,开指就是你的阴道0,要从鹌鹑蛋大小,变到J蛋那么大,往后再继续变大,大到一定程度,宝宝就可以出来了,不要担心,别紧张,我们走动一下,帮助宫缩开指。” 保姆扶上霍扉婷。 霍扉婷被那疼搅得无法集中精力,思维都散了,她脑子里想问的是给曲歌近打电话没有,嘴上说出的是有没有给宁博打电话。 “打了打了,霍小姐你放心,宁先生嘱咐了,你一有情况,就要给他打电话,宁先生已经知道你羊水破了,要准备生了,只是他现在正忙,不能马上赶过来,再说距离你生产,还有一段时间,不急。” 他忙?他忙着和别的女人在上床吧? 霍扉婷被这一阵阵袭来的疼击得五脏六腑都碎了,在被保姆扶着走了一圈,回到床上的霍扉婷借口想喝蜂蜜水、想吃橘子、想吃薯条、想要洋娃娃、想吃唐人街的小笼包等等,提出诸多要求,把三个保姆暂时打发离开了。 她们一走,霍扉婷疼得嘴唇都在发抖,抓着床上的扶杆,躺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摸出了那部藏起来的手机,拨出熟悉的手机号码,把电话打给了曲歌近。 即使被曲歌近辱骂,也好过她一个人无助的在这里g熬着疼要好。 -- 第159章:保大保小 国内时间正是中午,曲歌近从早上醒来右眼皮就在跳,他刚到食堂,看见手机里那通显现的海外来电,就知道是霍扉婷打来了电话。 此时,宁博也在食堂。 宁博是从来不到食堂吃饭,这倒像是专程来监视曲歌近的一举一动。 曲歌近狠心挂断了电话,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宁博会耍花招,做出对霍扉婷不利的事。 曲歌近将自带的饭盒递进了打饭窗口。 K兜里的手机贴着腿再次震动起来,曲歌近没心思吃饭,为了应付宁博的监视,他说道:“一份红烧J翅,一份蒜泥茄子。” “不要米饭?”食堂工人奇怪。 曲歌近催促:“对,不要饭,快点打菜。” 一拿上装着菜的饭盒,曲歌近就急忙往办公室里赶,离开了食堂。 在别人眼里,曲歌近打了饭菜回办公室吃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但在宁博眼里,曲歌近那百年不变冷淡的脸变焦躁,已经出卖了他。 没到办公室,一进电梯,曲歌近就捧着散发热气的饭盒,接下了震动不断的电话,一接通,霍扉婷的嚎叫就传了出来。 “哥哥,好疼,好疼……” “什么好疼?”曲歌近一听到霍扉婷的声音,脑海里出现霍扉婷被虐待折磨的画面,急的想从手机里钻进去,去到霍扉婷的身边。 “是不是宁博找人伤害你了?” “不是。”等那股阵痛减轻后,霍扉婷吐出一口气,“我羊水破了,快生了,现在肚子好疼。” 听到说是快生产了,曲歌近拉下脸:“疼死你活该,你想都别想要我来陪你。“ 也不能来陪。 曲歌近估计宁博就是趁这个时候来比自己乱了阵脚,鬼知道宁博在耍什么Y险的招数,过去了,可能就中了计。 霍扉婷生个孩子鬼哭狼嚎的,宁博都坐得住,不过去,曲歌近想自己过去了,就是往宁博的圈套里跳。 阵痛再次袭临,比上一次的疼痛还要来的强烈,霍扉婷抓着床杆喘气:“不行了,我不想生了。” “行了,你就省省力气,都进了屠宰场,哪有不挨上一刀的道理?你不要说话了,闭嘴安静点,不要叫来叫去的,你又没有在床上勾引男人,这样叫,你不觉得难为情,我听着都害臊,把力气留下来生孩子,便秘拉屎还要有劲才拉得出来,你到时没劲生孩子,那就要剖腹产,医生就要在你肚子上划一刀,取出孩子,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以后露肚脐的衣服,你都是穿不成的了。” 霍扉婷被曲歌近说的不叫了,然而从小就怕疼的她,受不了一点疼,这种初级疼痛让她扶上床栏的手摇动着,疼到小声哼叫。 “你有没有吃饭?”曲歌近到大办公室,抱着饭盒,听着手机,转身把门一脚踢来关上。 “没……”霍扉婷皱眉,凌晨醒来发现羊水破了,后来肚子就开始疼,哪儿有时间和心思吃得下东西。 曲歌近坐下,揭开饭盒,看着里面冒热烟的菜,讲道:“我中午吃红烧J翅和蒜泥茄子。” 霍扉婷艰难地嗯了声,抓紧床栏说道:“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哥哥帮帮我。” “谁高大了你肚子,你就去找谁帮,不要来我面前卖惨。”曲歌近盖上饭盒的盖子,心烦的把饭盒推到了一边。 保姆们回来,进门看见霍扉婷在打电话,说道:“霍小姐,你哪儿来的手机?在和谁通话?” 声音传进了曲歌进耳朵里。 霍扉婷立即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压在了身下,不让她们抢走手机。 “喂?霍扉婷,霍扉婷……”曲歌近对着没有了声音的手机喊了几句。 他克制着,没有回拨电话。 从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来看,霍扉婷应该被宁博禁止使用手机,身边也安排有名为照顾,实为监视她的人,回拨电话,无异于会给她招去麻烦。 曲歌近不知道她那边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只希望她快点把孩子生出来,少受点疼。 门敲响,曲歌近转开椅背,面向窗户说了句进。 秘书说道:“曲总,宁总要召开一个会议,要你参加。” “好,我知道了。”曲歌近无力地回答道,手撑上下巴,问道,“对了,茉莉,你生孩子时,从羊水开始破,到生下孩子,花了多久的时间?” 那叫茉莉的秘书想了想,回答道:“不长,二十多小时。” 二十多小时…… 这都要接近一天一夜了。 痛个一天一夜,还要生孩子,曲歌近想想都遭罪。 茉莉说道:“同期有个产妇和我差不多时间破羊水,我生完出来,她都还在疼,据说是疼了三天三夜,才把孩子生出来。” 三天三夜! 这换成是霍扉婷,先就哭死过去了,哪儿还有力气生孩子。 “茉莉,给我订一张去L国的机票。” 曲歌近决定还是过去陪她,霍扉婷一个人是挺不了这么久的,即使挺过去了,上了手术台没有力气,生不出来,造成难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他想要的。 孩子死千次百次都不无辜,最重要的是大人不能有事。 “好的,曲总,机票要什么时间的呢?宁总的会议,还要参加吗?” 提到宁博,曲歌近就迟疑了,宁博就是故意选在这个时候来扰乱自己的。 曲歌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上了宁博的当,不能着了宁博的道,现在就看谁坐的住,谁狠的下心了。 曲歌近改变主意:“机票我私下会看着办,我马上就去参加宁总的会议。” 宁博召开的会议是由另一名高管主持的,主要是让参加会议的部门经理以上级别的人员报告这一年的工作计划进度,评断在年底前是否能完成工作任务。 这种J毛蒜皮的事,根本不值得开会耽误时间,写份报告上传即可,但宁博就是要开这种脱了裤子放P的会议,他往主座一坐,什么都不用管,连话都不用讲一句,似笑非笑地盯着曲歌近落座后,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开会期间,所有人的手机都调成了静音。 曲歌近为了不错过霍扉婷的来电,把手机摆在了面前,在别人做报告时,他盯着手机发呆,想着霍扉婷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生了,还是在痛着。 轮到曲歌近做报告,曲歌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还是免不了被宁博挑刺儿,所有人都坐着时,只有曲歌近站着,被宁博训话,随意指责他的工作任务简单,工作进度缓慢。 曲歌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宁博看见曲歌近的眼睛随那亮起的屏幕一同亮了起来,来了兴趣:“谁打来的电话?” “不知道,大约是推销保险的。”曲歌近拿过手机,利落地挂掉电话。 手机屏幕再一次亮起。 这引起了宁博的关注,他快速起身向曲歌近走来,要看究竟是谁在这时候给曲歌近打来了电话。 曲歌近做出想把手机掩饰藏起来的动作,这动作加深了宁博的怀疑,当着会议室里十几双的眼睛,宁博粗暴地夺过曲歌近的手机,都没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宁博就接通了电话。 “曲先生,你好,我是阳光保险的小段,我……” 宁博一副被耍的表情,把手机扔回给了曲歌近,脸上显得特别气愤。 在座的人都看见了盛气凌人的宁博是如何欺负老实软弱的曲歌近,除了宁博带来的一位高管,大家在心里都对宁博颇有怨言。 宁博作为s集团的高管,身居s集团的高位,什么本事都没有,就知道吃喝p赌,手里做成的项目远没有曲歌近多,典型的纨绔子弟,仗着老爸是s集团的董事和大股东就胡作非为。 要是将s集团交到宁博这种人的手里,s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一定会从盛走到衰,大厦一倾,他们这些员工也将面临失业的危险。 来参加会议的人员都是经理级别以上,或与曲歌近是同级,或高于曲歌近,虽然没有s集团的核心高管人物,但他们代表着公司中层力量,一个人的分量可能很轻,可他们加起来,还是很重要的。 他们对曲歌近的工作能力都看在眼里,曲歌近为人自谦平和,哪里像那尾巴翘上天目中无人的宁博。 他们这群人看好曲歌近能上位,斗下宁博这个在事业上的草包,好让曲歌近率领s集团变得更加辉煌繁荣。 会议结束后,曲歌近心不在焉地走在最后面。 走在最前面的宁博一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大家就赶紧向曲歌近靠了过来,说要聚餐喝个酒。 曲歌近没心思聚餐喝酒,他想要等霍扉婷的电话,但在他们再三的邀请下,曲歌近似乎看到了一支能把宁博拉下马的力量,于是欣然答应同他们喝酒聚餐。 这酒从下班后喝到了凌晨,不胜酒力的曲歌近被灌醉。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在这场酒局上,曲歌近得知了他们的想法,知道他们愿意支持自己,追随于自己,一同抗衡牵制宁博。 醉得找不家的曲歌近被几个同事搀扶送回公寓,曲歌近趴在床上,鞋子都未脱,酣睡进入了梦香,K兜里的手机屏幕光亮了起来,他都没有察觉。 打不通曲歌近电话的霍扉婷哭着求保姆打电话给宁博,让宁博同意自己剖腹产,她真的顺不下来了,她宁愿在肚子上留下丑陋的伤疤,都不要顺产等待宫缩开指了。 这疼痛让她快死了,想要绝望去求死,结束这无尽的疼痛。 在这之前,保姆已打过一次宁博的电话,征求宁博的意见,告诉宁博,霍扉婷想剖腹产,但被宁博拒绝,一定要顺产。 保姆看霍扉婷疼到全身发抖,脸色苍白,看来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在霍扉婷的哭求下,保姆又给宁博打去了电话。 彼时国内时间已过凌晨一点,宁博接到保姆打来的电话时,他身下的周小香正搂着他脖子,暧昧的低声呻吟着。 “……医生怎么说?”宁博换了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撑在床上,身体摆动的幅度变小。 听到电话里的回话,宁博说道:“医生都说可以顺,那就顺,剖什么剖,剖出来的孩子不健康,T弱多病,不许剖。” 保姆不忍道:“可霍小姐都疼很久了,她开指很慢,宫口开不了,求了很多次想剖腹产,我看她,确实疼的挺可怜,哭了又停,停了又哭,一双眼睛又肿又大。” “你不要管她,女人生孩子不疼,那还是女人吗?别的女人都是这样疼过来的,别人都受得了,她为什么受不了?她就是疼少了,不长记性,总要胡来,就让她疼着,这种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生了再给我打电话。” 宁博顶了顶在身下乖乖等着的周小香,就想要结束通话,继续这场被打断的性爱。 “可是,宁先生,万一霍小姐出了什么意外,那……” “能有什么意外?”宁博没有了耐心,使劲操了下周小香,停留在阴道0内的阳物一发力,周小香发出一声惊呼,脸色发烫迎合起宁博的动作。 宁博反而退出了她的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坐在床上说道:“我再重申一次,不许剖,只准顺产,如果面临二选一的情况,保大还是保小,不必再打电话问我,我要小孩,你们拼死都给我留下小孩,不要管大人的死活。” -- 第160章:生产困难 天际泛起一点白。 夜的黑,褪成了浅淡的蓝,窗外电线杆排列的麻雀奏响了吵闹的曲子。 路边早餐店铺蒸上了第一笼包子,早早就上班的环卫工人手拿扫帚,碰到了野草嫩叶,挂在枝叶上的露水洒了下来。 曲歌近喉咙g痒,从一片晕梦中醒来,身体歪歪斜斜,在幽暗的房内不稳地穿行,试图要走到客厅倒水喝。 下床后,曲歌近没发现横到路中央的凳子,一撞上去,膝盖就被磕疼了。 “c!” 他肉着被撞疼的膝盖,单吊着一条腿,蹦着跳到了一面墙边,打开了房内灯的开关。 开了灯,曲歌近酒后水肿的脸泛着油光。 他走出卧室,去客厅倒了满满一杯水喝,解了渴后,随手摸出了K兜里的手机,想看看现在多少点了,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多久。 手机的翻盖打开后,曲歌近就看见了两个未接来电,全是凌晨时分打来的,显示归属地在海外。 那时间,曲歌近刚好被送到家,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曲歌近看见未接来电,从朦胧不醒的状态里,瞬间清醒,放下了喝光的水杯。 脑子在想要不要回拨电话时,手已经快于脑子,按了回拨。 该不会,凌晨时分就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 十几秒的等待中,犹如长大几十年那样漫长,等到手机被接起,曲歌近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却不属于霍扉婷。 他预料到了这一点,没有退缩挂断电话,直接说道:“我找霍扉婷,让她接电话。” 接到电话的保姆不清楚曲歌近的身份,只知道霍扉婷偷藏手机,连着好几次都给这个男人打电话,她们也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宁博,连同这个手机号码都抄送给了宁博。 现在霍扉婷情绪低落,宁博不同意她剖腹,她就觉得自己被放弃了,凌晨四点过的时候想不开,一度疼到想从窗户跳下去,还好没走到窗边就被拦了回来。 看管她的人比之前增加了两倍,就怕她出意外,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 霍扉婷拒绝和任何人沟通说话,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被提前送入了待产室,下身有少量见红出血的迹象,但宫口还是没有开够。 保姆委托助产护士把手机送到待产室。 保姆想着,既然情况已经糟糕成这样,说不定她愿意和电话里的这个男人沟通,劝她别自我放弃。 如果她自己都放弃了自己,那孩子一定是不好生下来,真出了什么意外,宁博表明了态度要保小孩,不要大人,那么小的孩子,生下来没了妈,小孩也很可怜的。 护士将手机放在霍扉婷的耳朵上,霍扉婷听到曲歌近的声音传来。 “你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生下小孩,身体是不是轻松多了?” 霍扉婷拿上手机,抽噎了一下,说道:“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是不是和钟洛婷在一起?” 一上来就胡乱猜疑,扣上了这种无须罪名,遭冤枉的曲歌近发了火:“我他妈聚餐喝醉了,一个人在家里睡觉,你要是再瞎说这种没有的事,以后不许给我打电话了。” “不打就不打,酒后装醉乱X的事多了去,我死了,你就抱着你的婷婷过你的好日子去!” 霍扉婷不等曲歌近解释,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侧躺抓过床杆,继续熬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 霍扉婷已偷听到那几个保姆的对话,知道如果发生意外,宁博会保小孩。 保姆们都在说她可怜,可她自己不觉得可怜。 假设真的有意外发生,她也会做和宁博一样的选择,牺牲自己,留下小孩。 她活了十九年,没有活到头,但也够了,好吃好玩的,她都享受到了,小孩生下来跟着宁博,日子不会差到哪儿去。 即使是私生女,也会过上比她还好的生活,不用担心小孩太多。 手机一遍遍地响着,霍扉婷都不肯接电话了。 手机那头的曲歌近很愤怒,自己没做过的事,被霍扉婷这样说道,他生气,委屈,还后悔被灌醉,错过了霍扉婷的电话,没有及时接到她的电话,引得她胡思乱想。 待产室的护士听见手机一直响,对方不停止放弃拨打电话,就替霍扉婷接了起来。 曲歌近和护士用英语无障碍的沟通一番后,得知霍扉婷到现在还没生下孩子,已从喊疼、喊不生了的阶段,变成了既烦躁又安静的等待阶段。 曲歌近了解到霍扉婷目前的大致情况后,让护士把手机拿给霍扉婷,他和霍扉婷讲。 护士把手机往霍扉婷耳旁放,霍扉婷不听,闹着别扭,护士就把手机点成了外放,放到霍扉婷身边。 曲歌近的声音一下从手机里扩散出来。 “我马上就过来陪你,你想吃什么,我从国内给你带。” 霍扉婷不说话。 曲歌近停顿了几秒:“上次的肉g,成吗?带不了J屁股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带肉g了。” 霍扉婷依旧没说话。 “就我那个酒量,几杯啤酒就醉的人,酒后乱什么X?快说,要吃哪种肉g,不然我就各种带一点,要是你喜欢吃的肉g带少了,你不要怨我。” 霍扉婷拿过手机,调回了正常的音量:“我什么都不想吃,你也不用来。” “上次你不是还求着我来嘛,怎么?现在又不想我来了?你不要我来,我还就偏要来。”曲歌近一手握着手机,一只手已经腾出来在收拾行李了,“那边温度怎么样,适合穿长袖还是短袖,适合穿两件,还是一件。” 霍扉婷抓紧了床杆,疼得说不了话,曲歌近听到她痛苦的呻吟,絮絮叨叨地说道:“那我就带几件秋季的衣服,几件夏天的衣服,我很快就赶过来,你坚持一下,好好听医生护士的安排,不会有事的。” 这句‘不会有事的’更像是曲歌近说给自己听,在安慰他自己。 “曲歌近!”霍扉婷忍痛吼道,“你过来干嘛?来看我给宁博生孩子吗?宁博知道我们的事了,他知道了,呜呜呜……” 霍扉婷g嚎着,疼到汗水一直往外冒,把额前一圈头发全打湿了,嘴里又重复说着不行了,不生了。 “知道就知道呗,不要怕他,我来了,他伤害不到你。” 曲歌近拉好行李箱的拉链,听到手机那头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了。 医生前来例行内检,霍扉婷躺在床上,被那名大胡子外国男医生摆弄掰开了双腿,变大宽松的阴道0轻易就被男医生一只手伸了进来。 霍扉婷感到羞耻不适,手捶着床一个劲地说不生了。 生个孩子,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阴道0都随意被陌生男人用手插进去,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那只男人的手摸进去,调整着胎儿的头,让头面向阴道0口,以此避免生产时,脚会先出来,造成难产。 曲歌近听到电话里,医生在对护士说,可以送上手术床准备生产了,让外面等候的一个保姆进来陪产,充当翻译、鼓励产妇的角色。 曲歌近知道他们通话的时间不多了,说道:“霍扉婷,你听的到我讲话吗?你坚强些,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你不惜出国都要生的孩子,不肯打掉的孩子,就要和你见面了,你再坚持下,一切都要听医生的话,很快就会过去了,你生透擅好睡一觉,醒来我就到你身边了,乖啊,听话。” 曲歌近不知道霍扉婷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霍扉婷疼到都没声了,被推进了手术室内,只剩手机留在了待产室。 曲歌近立马打电话让曲瑞芗来家里一趟,把平时自己穿的一套衣服、一顶帽子、一个口罩、一枚印章交给了曲瑞芗。 “小瑞,从今天起,你遮好脸,冒充我去s集团上班,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上面有门牌号,不许乱碰我办公室里的东西,签文件不要手写,就用印章,签文件前,要打电话询问我,我同意,你才可以盖章,任何突发情况,给我打电话,询问我,不能擅自作主。” 曲瑞芗愣住了,这是哪儿跟哪儿? 冒充曲歌近去s集团上班,先不论那些常常见到曲歌近的同事是不是傻子,认不出他变成了另一个样,就是他俩这身高都差了一截,把脸捂住都能看出他不是曲歌近,这不就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么? “哥,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不想上班,你就请假,何必拉我去顶着,我不懂那些,我会高砸的。” “你不用管别人,你就把宁博糊弄瞒过去就好了。”曲歌近把自己的车钥匙交了出来,“车随便开,不要发生车祸撞坏就可以了。” “宁博他眼睛是瞎了吗?还把他瞒过去就好了?他是谁,你都不一定能解决下来的人,我能解决?” 曲瑞芗都把自己说笑了。 “哥,你真会开玩笑。” 曲歌近拖着行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把房子租在‘世界新窗’,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我就买一套‘世界新窗’的房子送你。” 曲瑞芗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抠门到每月只给自己一千五百元工资的抠抠,口气竟大到要买套房奖励自己? 曲瑞芗不信,但也不得不照做,因为曲歌近看起来很急,拉着行李箱就赶着出门了,出门前,还拍拍曲瑞芗的胳膊。 “做好了,有奖励,高砸了,你和我,一起死。” 产房内,几个人围在霍扉婷的身旁。 保姆听从医生的指令,翻译给霍扉婷听:“霍小姐,现在是吸气,呼气,放松,你听医生的指示,让你用力,你一定要用力往外推。” 调整好呼吸,医生盯着霍扉婷的身下,让霍扉婷用力,保姆就让霍扉婷用力。 霍扉婷的力气根本不够,疼了太久,且又哭又喊的,体力消耗太多了,医生只能瞧见阴道0内胎儿头顶的头发,孩子根本不好出来,情况不容乐观。 用了一次力,保姆把医生的话转大给霍扉婷:“霍小姐,你用力的时候,再使劲一些,不然孩子在里面呆久了,会造成缺氧的,大脑缺氧后果是很严重的,你再加把劲,让孩子尽快早点出来。” 霍扉婷汗水与泪水糊了一脸,手撑在床上,点点头。 又到了一次喊用力的时候,这次比上一次好,助产护士摸到了孩子的头,在随着霍扉婷的用力和收缩的宫口,缓慢地出来了。 “不要断,霍小姐,就这样,加油,还差一点。”保姆鼓励着霍扉婷。 霍扉婷那张漂亮的脸因为过度用力,变得狰狞丑陋。 霍扉婷有想过放弃,坚持不住了,但一咬牙,还是拼尽全力,赌上了自己最后的一口气。 孩子不能有事。 她想道,无论如何孩子不能有事,不能缺氧,不能没有呼吸。 在咬牙切齿的坚持下,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霍扉婷松了一口气,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望着手术室上方的无影灯,流下了一行泪水。 似乎,整个人生到此为止,也圆满了。 那为之流血、流泪,足足忍受了两天多阵痛的孩子,终于平安降生了。 霍扉婷累极了,想要好好休息睡一觉,但还是挣扎地想撑起身体坐起来,努力睁开眼去看保姆抱过来清理干净的孩子。 “霍小姐,恭喜恭喜,你为宁先生生了一个小王子。” -- 第161章:初为人母 “你说什么?生了一个儿子?” 宁博接到保姆打来的报喜电话,车中的后视镜里映照出他始料不及的脸。 最初怀上时,带霍扉婷去医院拍比超,那颇有经验的老医生说怀的是女儿。也是如此,在L国的产检,宁博没有特地去查胎儿X别,然而现在生出来是个儿子,这就宛如买彩票,开出了一个头奖,给了宁博一个好大的惊喜。 上天有眼,没了一个儿子,又有了一个儿子。 “不去公司,去机场。”宁博情绪高涨的对司机说道。 司机一打方向盘,在前方路口右转弯,驶上了机场高速。 宁博向保姆承诺,会奖励给她们每人八万八千八百元的喜钱,让她们好好照顾孩子,他会以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安排好后,宁博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曲歌近有没有到公司上班,对方说曲歌近到公司了,但人生病了,看上去身体不舒服,戴着口罩进了办公室就再也没出来过。 宁博被得子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亲自跑去公司确认,知晓曲歌近人在公司就行了。 “好好盯着他,上下班都看着他,他要是往机场这边走,马上和我联系。” “是。” 京城飞往L国的航班一天只有两趟。 宁博拿着有效期内的证件、手续、头等舱机票准时登机,比宁博先抵大机场一个小时的曲歌近与宁博乘坐的是同一航班,他早于宁博几分钟进入了经济舱,刚好和宁博错过。 经过漫长的飞行,飞机降落,头等舱的客人先行,经济舱的客人要等头等舱的客人全部离开后,才在空姐的引导下,陆续走下飞机。 一走出机场,接机的司机就领着宁博离开了。 曲歌近后脚迈出来,完全不知宁博也来了,也不知宁博与自己坐的是同一个航班,他拖着行李,脚步匆忙,计划从机场门口坐出租车直接去医院。 从机场到霍扉婷生产的医院,要开将近四个小时的长途车,路途漫长。 “曲叔叔!”一个女孩一惊一乍跑到曲歌近面前,确认这就是曲歌近,她惊讶到瞪大了眼,说道,“真是你啊,曲叔叔!” 曲歌近在狭小的经济舱座位没有休息好,挂念着霍扉婷的情况,也睡不着,现在一个咋咋呼呼染着红发,鼻子、唇部分别戴了一个亮闪闪的鼻钉和唇钉的疯丫头在他面前冒了出来,他本能X后退,一脸陌生且警惕地看着对方。 看曲歌近好像认不出自己了,女孩撩了撩自己新染不久的红发,说道:“曲叔叔,我啊,心蝶,庞心蝶。” 曲歌近记不住她的模样,可一提起名字,曲歌近就对应上了,庞副市长四十岁才喜得的千金,膝下仅这一个女儿,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 不,不应该说是庞副市长了,前不久庞华Y升官了,被任命为m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了。 纵然是庞书记的千金挡了曲歌近的路,急着去医院的曲歌近也没再和她客气,推着行李敷衍地嗯了声,就要绕过她。 庞心蝶跟在曲歌近身边,问道:“曲叔叔,你怎么来这里了?” “你又怎么在这里?”曲歌近瞄了她一眼,看向前方,“我没记错的话,庞小姐才十五岁,这么小就把头发染成这样,完全不像是一个学生。” 庞心蝶追赶着曲歌近的疾步,说道:“曲叔叔,你忘了啊?我在d国留学,d国和L国相邻,我周末到L国度假,顺便来机场接个朋友,还有,我再过十几天就十六岁了,不是十五岁了,我已经在吃十六岁的饭了,曲叔叔不喜欢我红头发吗?我们班上的男同学们都夸我的红头发好看。” “嗯,好看。”曲歌近很赶,随便搪塞了一句,就拉开了停在机场外的一辆出租车的车门。 庞心蝶索性连朋友都不接了,跟着曲歌近挤上了车,说道:“曲叔叔,你也是来L国度假的吗?我们一起吧,你来这一趟,都不提前告诉我,不然我都可以提前去预定现在最火的水上别墅,我们一起去游玩。” “不用了,庞小姐,我有急事要办,有陪同的人了,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游玩,庞小姐赶快回机场接朋友。” 曲歌近一心想把赖上出租车的庞心蝶推下去。 庞心蝶嬉皮笑脸,反抱住曲歌近推自己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说道:“曲叔叔要办什么急事?是和宁博有关的吗?在曲叔叔出来前,我看见宁博连件行李都没提,也像曲叔叔你这样风尘仆仆,急急忙忙地赶。” 宁博? “你看见宁博也来了?”曲歌近以为自己的动作都够快了,没想到还是被宁博赶在了前面。 庞心蝶抱着曲歌近的胳膊就不撒手了,头栽倒在了他的肩上,点头说道:“对啊,看航班到大时间,如果你们都是从国内京城出发,那你们就是同一个航班,你们坐一辆飞机,都没见面打招呼的吗?” 要是真见到了面,那就不是打招呼了。 就在曲歌近发呆愣神时,等候多时的出租车司机询问他们的目的地,庞心蝶笑呵呵的用英文对出租车报出一个地址。 曲歌近想更改为医院的地址,转念想到现在自己去了,也见不到霍扉婷。 宁博去了,他就不能去了,不如就随庞心蝶了,先和她说的餐厅去吃一顿饭,想着等宁博什么时候走了,或是趁宁博不在,再去偷偷见霍扉婷一面。 那是生命中未曾出现过的轻松,霍扉婷的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满足。 她在梦里舒腰,慢慢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视线里显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站在不远处,正抱着一个用碎花裹布包起来的婴儿在逗乐。 如冬日横空出现的一抹暖阳,那种温暖耀人的情绪流进了霍扉婷的心底,暖暖的,充满了幸福。 这还是曲歌近头一次遵守了承诺,说生下孩子醒来后,他就在身边,他还当真就出现了。 “哥哥,让我看看小宝宝。”霍扉婷朝男人站的方向伸长了脖子。 她尤记得自己生产后精疲力尽,昏睡之前,隐约听到保姆说自己生了一个小王子。 怎么会是小王子?明明是小公主才对。 霍扉婷只当是保姆口误,现在清醒,她迫不及待要去看看这个让自己受疼了那么久才产下的小公主。 男人抱着孩子走来,脸庞清晰明朗。 霍扉婷看清是宁博抱着孩子,身体如遇上一股强冷风,急速地打了一个哆嗦。 “小骚,这次你立大功了,生了一个儿子。” 宁博把孩子抱给霍扉婷看,霍扉婷坐起来,迅速接下,将襁褓中的婴儿紧紧护在怀里,不敢去看宁博。 “七斤一两,长得很好,脸蛋胖嘟嘟的。”宁博俯身弯腰跟着瞧去,脸上挂着笑,伸出一只手指,想去逗一逗睁开眼好奇到处看的婴儿。 霍扉婷抱着孩子转了一个方向,避开了宁博。 这不让看孩子的动作惹得宁博的脸瞬间变硬,被激怒到粗暴的从霍扉婷怀中把孩子抢了过来。 “不要以为你生了一个儿子,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是给了你脸,我可以让你看到孩子,也可以立刻让你看不到孩子!” 宁博抱着孩子,转身就要走出病房,连孩子长相都没看清的霍扉婷急忙下床追赶。 “二哥,二哥,我错了……”霍扉婷抓着宁博的衣摆,扑腾着跪了下来,求饶着,让宁博原谅她的无礼行为。 那被宁博抱在怀里睁大眼好奇看着周围的婴儿转眼间就哭了起来。 听到孩子哭,初为人母的霍扉婷也跟着哭了起来,她怀胎九个多月,痛了快三天才生下的孩子,不能生下来就被宁博说抱就抱走了,不让他们母子见面。 病房里传出的哭声让外面的保姆寻着走进来,一进病房,就看见霍扉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求着宁博把孩子还给她。 宁博抱着大哭的孩子,趾高气扬地站在霍扉婷面前,问道:“你错哪儿了?说啊,你说错哪儿!” “二哥,对不起,我不该抱着孩子后,不给你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糊涂了,我错了。” “你觉得,你错的是这些吗?你自己g了什么事,非要我说出来?”宁博不被惹生气还好,一被惹生气,就想起她和曲歌近的事。 怒火淋上心头。 保姆看他们闹成这样,上前劝说道:“宁先生,霍小姐刚生下孩子,身体还很虚弱,就这样跪在地上,对她身体不好,小孩还要吃她的N,靠她的奶水吸收营养,增强抵抗力,这一次,你就饶了霍小姐吧。” “把孩子抱走哄好。”宁博对保姆说道,看样子是不打算放过生完了孩子的霍扉婷。 见这情形和气氛,保姆不敢多言,立刻低头抱过孩子就走。 霍扉婷站起来想去抢保姆抱走的孩子,被宁博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扇倒在地,吓得保姆捂住什么都还不懂的婴儿耳朵,随手关上病房门,带着哭闹的孩子,去找N粉,喂给还没吃上一口N的孩子。 “我原本因为你生了一个儿子给我,不想这么快和你撕破脸,你非要上赶着撞我的枪口。”宁博蹲了下来,揪起霍扉婷的长发,将她那张满是泪的脸扯到眼前,“说,和姓曲的那狗杂种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跟我之前,还是跟我之后?” “之……之后。”霍扉婷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 “是他强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霍扉婷稍一犹豫,一个耳刮子又打在了她的脸上。 宁博扯着霍扉婷的头发,发泄道:“这还需要想?” 头皮被扯疼的霍扉婷落下了大颗大颗泪珠,喉咙里呛进了眼泪,咳着说道:“我,是我,我自愿勾引他的,他没强迫我。” “是吗?”宁博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汪强均说是曲歌近强迫她,她却说是她自愿。 有意思,真有意思。 “你真的是在跟我之后和他好上的吗?在这之前,我记得你们就认识了。” “二哥。”霍扉婷的手颤抖着,握上了宁博揪住自己头发的手,恳求道,“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我和他都断干净了,而且他也知道我给二哥你生了一个孩子,他不会和我纠缠了,二哥,看在我痛了几天,给你生了一个孩子的份上,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好好带孩子,不会胡来。” 宁博看霍扉婷哭到整张脸发红,没有放松揪住她头发的力度,反而加重了扯她头发的力度,提着她的头发,连着数次拿手扇在了她的脸上,一边扇她耳光,一边说道:“霍扉婷,你牢牢记住你今天向我承诺的话,你说你和他是断干净了的,你说你会好好带孩子,我就再相信你一回,你如果还让我失望,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孩子了。” “他一个又穷又丑的私生子,你都看得上,你不光是贱,你还贬低了我。” 十几个耳光打下来,霍扉婷的脸已经红肿了。 宁博停手,放开了霍扉婷,肉起了自己被打疼的手,说道:“换成别的女人,就是给我生了孩子,不死也要卸一条腿下来,你最好懂得感恩,感激我对你的一再容忍,我最讨厌别人背叛我,我先收拾了你,再收拾他,你们一个都别好过。” 宁博起身,盯着坐在地上捂脸抽泣的霍扉婷,用脚踹了踹她:“你还有脸哭?我对你那么好,你喜欢的包,我哪次没有给你买,你要么背着我和这个男人勾搭,要么和那个男人上床,连曲歌近这个狗杂种你都要和他搅在一起。” 想起保姆的话,说她刚生产完,身体虚弱,宁博说道:“还不滚回床上躺着,如果你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影响了孩子,我就不光是打你耳光这么简单了。” “二哥。”霍扉婷抬头,用泪汪汪的双眼看着宁博,“我想看看孩子。” “我让你回床上躺着,你耳朵是聋了?看孩子,你不回床上,看个P的孩子,我让你一眼都看不到孩子!” 霍扉婷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站了起来,手背摸着被打红的脸,抽噎着,挪着步子回到了床上。 “二哥,我躺好了。” 宁博瞪着她,气自己的心太软了,还是没能按耐住,快速走到了她身边,她表情害怕,以为又是要打她了,往床角缩去。 宁博捉住她,拉过床上的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以为会是女儿,都想好了名字,为了致敬纪念我妈,从我妈的名字中取一个‘兰’字,打算取名叫宁兰,现在是个儿子,叫宁兰不合适,那就把兰花的兰,改成南方的南,宁南,孩子户籍是L国,我会想办法让你的户籍跟着变成L国,你们母子就留在L国生活,我会每月给三十万元的赡养费,再给你每月二十万元的零花钱,保姆等别的乱七八糟费用,我出,孩子上学后的教育费,也由我出。” “但是。”宁博阴沉地看着蜷缩在被子里发抖的霍扉婷,“只要再让我发现你不安分,不好好在国外给我带孩子,还和姓曲的狗杂种在一起,给我戴绿帽,孩子,你永远都别想见到,钱,你也一分都没有,明白了吗?” 一心想快点见到孩子的霍扉婷连续点头说道:“明白,我明白,我都听二哥的安排。” -- 第162章:通R喷N 被保姆抱出去的孩子得以回到了霍扉婷身边。 宁博坐在床尾,看着保姆教霍扉婷如何正确抱孩子的姿势。 为了缓和冲散两人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保姆说道:“小孩生下来好漂亮,别的小孩生下来脸蛋皱巴巴的,他像在肚子里就提前长好了,生下来就好英俊,长得既像妈妈,又像爸爸,瞧瞧这下半张脸,鼻子、嘴和宁先生妥妥的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保姆说着,轻轻推了推霍扉婷,让她学聪明点,附和自己的话,讨好宁博,让宁博高兴。 霍扉婷抱着孩子,没有附和保姆的话,她长久地看着怀里的这个小孩,心里只承认这是一个漂亮的孩子,没觉得他长得像宁博,生下来才一天,哪能看出长得像谁。 当初得知有了他后,霍扉婷惊恐用着各种办法想将他抹灭,但都没有杀掉的孩子,原来这么可爱漂亮。 这么执意要来到这个世界看看的小天使,竟是如此的治愈人心,幸好他足够坚强顽固,无论被怎么对待,都牢牢吸附在子宫内。 只可惜是个男孩。 这可惜只针对于霍扉婷,除了她外,大家都为小孩是个男孩感到高兴。 小孩会不会也觉得,目前这个环境下,当男孩比当女孩好? 或是在怀着他的时候,大家都说当女孩不好,生个女儿没用,他就重新选择了一次性别,变成了有用的男孩。 霍扉婷脑子里天马行空,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把小南抱给我看看。”宁博坐在床的那头,试验起霍扉婷会不会把孩子抱给自己看。 霍扉婷这次乖了,双膝跪在床上,抱着孩子挪到了宁博面前,但不肯放手让宁博抱,只让宁博看。 h樱桃的两个孩子生下来后,求他抱,他都不会抱,现在他主动去抱她生的孩子,她居然还不给抱。 宁博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忘X特别大?脸被我抽肿了,其他地方是不是也皮痒了,也想被我抽肿了?” 保姆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生怕宁博又生气,让把孩子抱走,又关起门打霍扉婷。 这就正式进入坐月子了,坐个月子都不安生,以后会落下许多病根的。 保姆赶忙打圆场:“霍小姐,宁先生是孩子的爸爸,他不会伤害孩子的,你就让宁先生抱抱孩子,让孩子认认爸爸。” 保姆一边说,一边从霍扉婷抱过了她不愿意放手的婴儿,交到了宁博手里。 “宁先生,霍小姐生这个孩子不容易,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霍小姐可能比较护崽,她肯定是想让你抱孩子的,但生下来后,霍小姐这才是第一次抱,只想抱久一些,没别的意思。” 宁博哄着睁眼好奇看自己的孩子,对保姆说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维护帮她说话。” “我是宁先生请来的,宁先生和霍小姐我都维护。”保姆调皮地指了下宁博怀里的孩子,“宁先生和霍小姐的爱子,我也是维护的。” 保姆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知道说什么话能哄人开心,宁博听后,看着怀中被自己哄入睡的儿子,脸上的阴沉终于一扫而空,笑了起来。 早在宁博赶到医院时,第一次抱上这孩子,那种新生带来的幸福感,使他嘴角溢出了闪烁的笑容。 即使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新生,但心情却是异常激动,他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浓浓的血缘。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让医生采集了孩子的血液、毛发,再做亲子鉴定。 他不放心。 h樱桃怀孕时采集羊水比对,孩子是亲生的,生下来采集婴儿血液和毛发,其中一个孩子就不是自己的。 保险起见,宁博对霍扉婷生下的这个孩子,又做亲子鉴定,他要百分之百保障这个孩子绝对是自己的。 他信不过霍扉婷。 孩子在宁博怀里睡了十多分钟,就哭闹着醒了过来,霍扉婷听到孩子哭,一直坐在宁博面前的她就想伸手去抱。 “急什么?”宁博打开她的手。 霍扉婷退缩了一下,不敢伸手,眼睛就黏在孩子的身上:“二哥,我想抱。” “你抱他,他就不哭了吗?” 一想到她和曲歌近上了床,宁博就不悦。 保姆听到孩子哭声,正巧端着霍扉婷的餐食就从房外走了进来。 “听宝宝的哭声,像是饿了的声音,霍小姐还没喂过宝宝的N吧,来,正好让宝宝吃一吃妈妈的N。” 保姆用这个正当理由,让孩子从宁博怀里,顺利转移到了霍扉婷怀里。 霍扉婷穿着浅粉色病号服,一抱到孩子,她就解开纽扣,散发着天然的母X,露出涨鼓鼓的乳房,把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 塞了几次,孩子都不含奶头,换来宁博骂道:“笨死了!” 霍扉婷知道宁博不会是骂孩子笨,而是骂她连孩子都不会喂,笨死了。 她手足无措,想让哭闹的孩子喝自己的奶水,但孩子就是不吸,她心急如焚,还是在保姆的帮助下,手把手教会了她这个新手妈妈喂N。 只是孩子肯吸了,但那张小脸吸红了,拼命都吸不出一滴奶水。 宁博看了,责怪道:“哭哭哭,让你哭,看吧,这下好了,N都给你哭没了,你让我儿子吃什么?长两个奶子有什么用,孩子都喂不了。” 霍扉婷被骂到也觉得自己很没有用,眼圈红了起来。 “宁先生不生气,霍小姐你也别急。”保姆放下装鲫鱼汤的保温壶,伸过手就捏了捏霍扉婷的乳房,说道,“有N的,霍小姐的奶水很多,只是没有通r,我马上就叫人过来给霍小姐通r,通了r,奶水多的是,保证把宝宝喂得白白胖胖。” 安抚好变得易怒冲动的宁博和极易敏感的霍扉婷,保姆小碎步走出房外,叫来了另一个保姆,让她来给霍扉婷通r。 宁博雇佣的那三个保姆专职就是照顾孕妇、产妇、幼儿的,通r这种小问题不在话下。 霍扉婷被安排在床上躺下,上衣纽扣全部解开,露出变大不少的乳房。 保姆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推拿,疏通堵塞的筋脉。 “霍小姐之后要注意饮食,忌口的食物,千万不能吃,不然堵N了,你自己遭罪,小孩吃不着N也遭罪。” 那会通r的保姆在霍扉婷的乳房上按来按去,按的霍扉婷开叫:“轻一点,疼,有点疼……” “霍小姐忍一忍,开N是这样的。”保姆手法娴熟,肉着霍扉婷的两个乳房,就像在搓洗毛巾,力气集中往乳头上推去。 霍扉婷疼得又想哭了,被宁博吼道:“不通好N,小南吃什么?这点疼都受不了,你当什么女人。” 几句话就把霍扉婷的眼泪吼回去了,她掐紧了床单,任那三双目光停留在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忽然,被保姆挤弄推拿的乳房从粉色的乳头里飙出了N,呈喷射状,N汁不小心射了那处于通r中的保姆一脸。 奶水喷溅,壮观至极。 “我就说,霍小姐的奶水足,看,多到一挤就射了。”抱着孩子的保姆转头对看着霍扉婷的宁博说道,“宁先生,你放心,饿不着小宝宝的。” 通r的保姆将霍扉婷的两个奶子都挤来能射出奶水后,去卫生间将沾在脸上的奶水洗干净,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打湿毛巾,拧g水渍,用热毛巾擦净了霍扉婷流得满是奶水黏糊糊的x部,把嗷嗷待哺的孩子抱来霍扉婷身边。 霍扉婷不得不立刻喂起孩子。 被孩子嘬上了奶头的刹那,她沮丧地觉得自己就是一头N牛,除了生孩子、喂孩子就没有别的用处了。 但被这么小的生命需要的感觉,使她的母爱泛滥,爱怜地摸着大口闭眼喝起N的孩子。 在成为母亲前,霍扉婷以为母爱这种东西,需要后天去琢磨、去学习,然而在怀着孩子的时候,母X就形成了,直到产下这个在自己身体呆了快十个月的小宝宝,她的母爱就被彻底激发了。 一看到他,所有的不快乐都忘记了。 保姆乐道:“宝宝吃的又多又香,都吃出砸吧嘴了,这么爱喝N,长大后,一定像宁先生,是一个高个子的帅哥。” 喂饱了孩子,让孩子止住了哭,保姆抱起孩子,教霍扉婷喂好孩子后,要把孩子轻靠在肩头,轻抚后背,拍出嗝声。 霍扉婷亲手抱着孩子演示了一遍,得到保姆的肯定:“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的。” 霍扉婷高兴地抱着孩子,开心地亲了亲孩子的脸颊。 婴儿的肌肤好软,滑滑嫩嫩的,像果冻。 要不是有可能会被宁博骂,霍扉婷都想咬一咬宝宝的脸了。 “阿姨,把小南抱出去哄入睡。”宁博盯着霍扉婷的x,说道,“我有点事要和她谈。” 保姆看宁博的眼神,似乎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这男人啊,就是容易兽X大发,管不住下半身。 保姆从霍扉婷依依不舍的手里抱过孩子,另一个通r保姆放下挽在胳膊的衣袖,不高兴的多嘴说道:“宁先生,霍小姐刚生下孩子,身体弱,坐月子期间不能同房,你何必这么急,以后有的是大把时间,这不仅容易感染妇科病,那方便体验也不佳,生透散子被撑大的宫口没个一年半载,都是恢复不了的,松垮垮的。” 宁博看向那多嘴的通r保姆,眼神不善。 抱上孩子的保姆急忙扯了下给霍扉婷通r的保姆衣袖,眼神示意快走,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去说惹人生气的真话。 霍扉婷追寻孩子的直勾勾视线,被保姆带着孩子关门离开而中断。 倚坐在床尾的宁博盯着霍扉婷那一对如蟠桃水嫩诱惑、沾着r汁的x部,向她招手:“过来。” -- 第163章:束缚圈住 霍扉婷想了一下,立即就爬了过去。 因为她知道她拒绝,宁博一定又会拿孩子作威胁,说让她见不到孩子。 现在孩子是她的命,谁都不能夺走。 “二哥,是想和我做吗?”霍扉婷捧着那对涨鼓鼓的x来到宁博面前,讨好着宁博。 宁博挑上她的下巴。 她的脸上,还留着清晰的巴掌印。 那手顺着下巴,划向她的喉咙,摸起了变重变大的奶子,轻轻一捏奶头,奶水就流进了他的手心。 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保姆给她通r时,喷射余下的奶香味。 宁博摸着湿润的奶头,眼神不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了句算了。 手移开她的奶头,把黏在手上的r汁擦在了被套上。 擦干净了手,宁博从K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有了上次宁博送眼珠子的惊吓,导致霍扉婷现在一看见盒子,心里就咯噔一声,自动保持了与那盒子的距离。 “手伸过来。”宁博向霍扉婷要手。 霍扉婷害怕:“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吧。” 霍扉婷颤颤巍巍伸过了右手,不知道宁博会从小盒子拿出什么东西。 会不会是一把剪刀,打了自己十几个耳光不够,还不解恨,要剪掉自己一根手指头? 不,剪刀是放不进那么小的盒子里。 就在霍扉婷恐惧宁博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那不大的盒子被宁博揭开,取出一枚戒指,往霍扉婷右手的无名指套去。 戒指有点小,宁博强硬使劲一推,那枚戒指才推进了手指。 冰冰凉凉的,像手铐,束缚住了霍扉婷。 戒面是米粒大小的钻石,小到毫不起眼,价格是极低的。 “先戴着这个戒指,这样你生活在L国,不至于被猜测是未婚生子,把小南养到上小学了,我看你表现,你表现的如果让我满意,我就换一枚大钻戒给你。” 如果没有她和曲歌近的这事,宁博想自己都会准备一枚大钻戒和她一直想要的钻石耳环送给她,但她的不忠,让宁博很气愤。 本来连这枚小钻戒都没有,可还是念在她吃了不少苦头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那就勉强送枚小钻戒,一来可以被别人误会她已婚生子的身份,让那些想打她主意的男人自动退离,二来这么寒酸的小钻戒戴在手上,阶层高有钱的小姐太太们不会带她一起玩,她进入不了更高的圈子,接触认识的有钱男人机会就少。 总之,宁博不仅要拿戒指圈住她,还要拿孩子把她拴在身边。 霍扉婷低头看着手上的这枚戒指,手指转动着戒圈。 “你现在是傻了吗,不会说话了吗,我送了你戒指,你一句谢谢都没有?” 霍扉婷立刻放下手,对宁博说道:“谢谢二哥。” “嗯。”宁博高傲的从鼻子里哼出一道气,“我出去抽支烟,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要急着去找孩子,三个保姆看着孩子,孩子飞不了。” 虽这样说,霍扉婷还是担心。 h樱桃的两个孩子都出意外没了,霍扉婷是真的怕孩子有个意外。 曲歌近给均子带话说,孩子不能离开视线,那曲歌近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孩子那么小,还需要她的保护。 宁博一离开房间,霍扉婷就下床开门想去找孩子了,一打开门,看见宁博没有走远,霍扉婷就关上门,退了回去。 没见到孩子的每一秒,霍扉婷内心都是焦急慌乱的。 她摊开手,去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明白宁博为什么会送自己戒指。 他一会儿对自己好,一会儿又对自己不好,这是打个巴掌,赏颗糖吃吗? 霍扉婷不敢轻易取下戒指,让宁博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挨一顿打。 她站在门内等了几分钟,打开一条门缝,去看宁博走没有,看见宁博还站在走廊上,在和医生聊着什么,门再度关上。 宁博和医生聊完,就去找保姆,逗起了保姆抱着的孩子,说道:“我和医生聊过了,她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了,你们准备下,收拾下东西,从医院搬去月子中心养着。” “好的。” 宁博逗了一会儿孩子,就让保姆把孩子抱回房间,免得霍扉婷牵挂。 见宁博看上去是要离开的样子,保姆问道:“宁先生不多留一会儿吗?” “我暂时不会离开L国,只是现在有点事要去办。” 宁博要守着亲子鉴定结果出来,起码在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前,不会离开L国。 保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位难伺候的主终于离开了,她抱着孩子,对婴儿说道:“小南,爸爸要走啦,快和爸爸说句拜拜。” 襁褓里长相惹人喜爱的小婴儿睁着眼睛,好奇地盯着宁博。 “小南,爸爸明天来看你。” 宁博捏捏他粉嫩嫩的脸蛋,就转身离开了,手插进K兜里,摸出戒指盒,把盒子里剩下的那枚男式戒指,戴进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保姆停留在原地看了看宁博离去的背影,便抱着孩子往房间里走。 一开门,就看见霍扉婷站在门后,急忙说道:“哟!霍小姐,你不能随意下床,寒气、湿气灌进体内,可不得了咧!” 霍扉婷从保姆怀里抱过孩子,就自觉往床上走。 保姆跟在她身后,试探X地问道:“宁先生他,没做不该做的事吧?” 霍扉婷眼里就只有孩子,一上床就抱着孩子左看右看,不理会保姆的问话。 保姆拿来了一顶绒线帽子,戴在了霍扉婷的头上,说道:“霍小姐,天气转凉,你要特别小心保暖,你生病了,小南就没有奶水喝了。” 小南,小南,霍扉婷讨厌宁博给孩子取的这个名字,听着就不吉利,南,难。 要顺顺利利、容容易易才好,取个‘难’字,苦难、困难等不好的词浮现出来,让霍扉婷本就沉闷的心情更添堵了。 她告诉怀中那想睡觉的婴儿:“你叫小易,不叫小南,一生顺遂,诸事吉利,做任何事都容易。” 保姆收拾起房内给霍扉婷端来冷掉的餐食,打算重新热一热,让霍扉婷把饭吃了。 听到霍扉婷和婴儿自言自语说着什么,保姆观察起霍扉婷,瞥见她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小钻石亮闪闪的。 想来,是宁博送她的了。 保姆费解,这是宁博要娶她的意思? 可看着又不像,按照宁博的身家,要娶她,不至于送出这么一枚碎钻戒指在手上戴着,而且宁博对孩子都比对她上心温柔,看不上不会娶她。 保姆在L国照顾了不少从国内过来,给富豪生孩子的情人,见过母凭子贵上位的女人不在少数,而那些上位的女人们,另一半都对她们体贴照顾,有应必求,哪里见过像宁博这种,去打刚生透散子的产妇耳光,保姆看着都怕。 热好了饭,保姆让霍扉婷先吃饭,她来抱着孩子,可霍扉婷不肯把孩子交给保姆,一定要抱着孩子吃饭,不让孩子离开自己。 “霍小姐,我不走远,我抱着小南就在屋里,这样你吃饭也方便一些。” “不要。”霍扉婷拒绝,坚持要抱着孩子吃饭,就算不方便也要抱。 无论做什么,她都要抱着孩子,不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就连保姆说要将孩子带去打预防针,霍扉婷都要跟随。 在宁博走后,三个保姆插不上手照顾孩子,最多就是在旁边指导一下霍扉婷,她们三个都抱不到孩子。 连从医院搬去月子中心,霍扉婷坐上车后,都是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像是生怕被人抢了。 由于霍扉婷太护崽了,三个保姆拿她没有办法,估计只有宁博来,才能抱得上孩子,其他人都无法从她怀里抱走孩子。 月子中心的住宿条件比医院要好,豪华如酒店的总统套房,一个套房,两个房间,一间大房是霍扉婷住,里面搭了一张行军床,用于每晚值班守夜的陪床保姆休息,其余两个保姆住在另一间房。 月子中心配备专门的育儿嫂,产后修复师、美容师等等,全身心保障产妇和婴儿的身心健康。 搬进月子中心的第二天,宁博过来呆了半天,到了饭点,没有在月子中心用餐就离开了。 几个保姆悄悄私下议论,昨天宁博离开,一定去找女人玩了,因为今天宁博过来的时候,不仅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没换,身上还飘着一股女士香水,公然在霍扉婷生下孩子就去花天酒地了。 霍扉婷长有鼻子,她不是没闻到宁博身上撩人的香水气息,她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 就是没怀孩子前,宁博的女人都多,她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只是现在成为了唯一一个给宁博生下孩子的女人,霍扉婷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她根本不在意宁博和谁谁上床了,只要宁博别抢孩子,让她带着孩子,她就安心满足了。 天色暗了下来,保姆望了一眼窗外,两手一拉,拉上了窗帘,对侧躺在床上,正喂孩子吃N的霍扉婷说道:“霍小姐,你是想喂了宝宝吃饭,还是再等等吃饭?” “再等等,我把小易哄睡着后再来吃饭。” “好。”保姆垫脚看了看放在床上,大口嘬着奶头喝N的宁南,就从房间走出去,不打扰他们两母子了。 每次这孩子都会吃很多N,生下来是一个样,过了两天看,又变了另一个样,模样像是天天都在变,不变的是他的漂亮。 喂好N,霍扉婷拍了拍,拍出孩子的嗝声,依然把他放在床上,单手撑着手侧躺在床上,看起了怎么看都看不够的孩子。 霍扉婷什么都不做,那孩子都朝她直笑,像是在逗她开心,让她笑一笑。 她胸前敞露,喂N时解开的纽扣没系上,孩子的小手就来抓胸前的纽扣玩。 霍扉婷看着他,觉得他做什么都好可爱,和他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好温馨,于是凑过了头,用鼻子碰他的小鼻子,陪他玩耍着。 房门被打开,走进了人。 霍扉婷听到声音,逗着婴儿,说道:“都说了我过一会儿再吃饭,这会儿不想吃。” 那人来到床边,俯下身之时,霍扉婷闻到了不属于保姆的味道,立刻转过头,就看见曲歌近赫然立在自己的眼前。 -- 第164章:两难选择 下意识的,霍扉婷坐起身,用身体去挡曲歌近看孩子的视线,她一动不动地看着曲歌近,整个人呆住了。 “身体怎么样,生了孩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坐月子受不得寒,室内温度有些高,曲歌近发热,脱下外套,扔在了一旁的沙发椅上。 霍扉婷这才仿佛从惊吓中回过神,说道:“你怎么能来这里?快离开……” 话没说完,曲歌近不慌不忙地俯下身吻上了她。 霍扉婷尝到了他嘴里的酒精味道,推开了他:“喝酒了?” “喝了一点。” 霍扉婷相信他喝了一点,喝多了的话,他那酒量,早醉了,根本来不了这里。 除了嘴里的酒味,霍扉婷还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与宁博身上沾染的撩人成湿U女人香不一样,他身上的香水味是活泼的少女香,蜜橘和甜桃肉杂碰撞在一起。 当霍扉婷迅速发现他衬衣领角蹭上的一小块口红印,推开了二次想吻上来的曲歌近。 “趁没发现,你赶紧离开。” 曲歌近只当是她害怕被发现,才拒绝自己,一手去搂她,一手就要去摸她喂完N没有系上纽扣的x。 那只温热的手一盖上r汁充盈的奶子,身下某处地方就来了感觉。 “我让你走。”霍扉婷扯开摸上x的手,系起了衣服纽扣。 曲歌近坐在了床边,去牵霍扉婷的手,说道:“宁博他今晚不会出现,他连着两天都去洗什么牛奶泡泡浴,昨晚和今晚都带着不一样的洋妞去开房了,至于那些保姆们……” 曲歌近看向房的方向。 她们都是被宁博雇佣的,用钱就能收买,宁博给她们多少钱,他给双倍的钱买她们嘴巴严实,让她们今晚不要进来打扰他们。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那些保姆不会乱说话,我都处理好了。” 曲歌近没有说出用钱就解决了那些保姆,他作势要去亲霍扉婷,让她安心,但仍被拒绝接吻。 “你快走,我答应宁博了,不和你来往了,你回国找你的婷婷,我们也别联系了。” 一听这话,曲歌近态度忽然变得强硬,他扼住霍扉婷的手腕,说道:“现在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然后主动亲我,证明你的心意,我就原谅你说的胡话。” 霍扉婷抵触,不肯就范去亲曲歌近,放在床上的婴儿突然哭闹,霍扉婷转过身就抱起孩子哄了起来。 看见霍扉婷熟练地哄孩子,温柔的、慈爱的。 曲歌近意识到,是那个小家伙瓜分走了霍扉婷的爱。 “我知道了,你现在是有了孩子,就不想要我了,对吗?你是做好了决定,选择孩子,不选择我,对吗?不想和我在一起,要和宁博、和这孩子在一起吗?” 霍扉婷抱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孩子,低着头,没有勇气去看曲歌近:“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你最对不起我的,就是和他生了这个孩子,我现在就要一个答案,霍扉婷,只要你说是,我马上就离开,以后绝不会来见你。” 曲歌近认了真,他在那一刻做了决定,只要霍扉婷心里没自己,选了孩子,他就把孩子抢过来,要挟霍扉婷一定要选择自己,比着她选自己。 霍扉婷想和孩子在一起,也想和曲歌近在一起,但这不能同时兼顾。 她不可能带着孩子和曲歌近在一起,宁博不会容忍,曲歌近不会同意。 她不说话,沉默着,哄着睁大眼不愿入睡的孩子睡觉。 “霍扉婷,你给我一句痛快话,你不要再拿我当猴儿耍了,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配得上我的好女人多了去,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孩子,不要我,拿出你刚才让我走的坚决心,我就立刻走。” 霍扉婷生出几分勇气,抬起了头说道:“配得上你的好女人当然多了去,来见我前,还有精力和心情去约会。” “你又在酸溜溜说着什么?”曲歌近听不懂她这无缘无故的话,“我让你做选择,没让你研究我来见你前,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霍扉婷没点透,表情从愧疚,过渡变成了厌恶的表情,“你们男人,真是恶心。”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让曲歌近找不着北。 一落地L国,他和庞心蝶吃了一顿饭,庞心蝶就去找朋友了,他就来医院附近蹲守着,跟踪面色红亮的宁博从医院出来后,一路跟到当地的休闲会所,宁博找女人一起洗了鸳鸯牛奶浴,宁博洗好澡就去酒吧玩,带了一个性大屁股翘的辣妹洋妞去酒店开房。 曲歌近本想昨晚就来找霍扉婷,可时间有点晚了,想到会打扰霍扉婷,他就自己回酒店休息了,今日知道宁博的行踪与昨晚差不多,只是没洗鸳鸯牛奶浴了,而是从酒吧带走了与前一晚模样不同但身材相近的洋妞开房。 天一黑,曲歌近就过来见她了,连庞心蝶约自己去看烟花,自己都撒谎说已经回国了,恶心?自己哪儿恶心了? 两人陷入僵持冷战的氛围,敲门而进的保姆端着霍扉婷的餐食,走了进来。 看见坐在床边的曲歌近,收了他钱的保姆当作没看见他,搭上小桌板,把清淡富有营养的一盘盘月子餐摆放在霍扉婷面前。 “霍小姐,我来抱孩子,你吃饭。” 保姆向霍扉婷索要孩子,霍扉婷像平时那样拒绝了:“不用,抱着他,我也可以吃饭。” “我来抱。”曲歌近打破僵局,主动提出,“我们先不说这个事,你先吃饭,吃完我们再谈。” 保姆想着霍扉婷都不肯主动把孩子抱给宁博,会把孩子抱给这个主动找上门来探望她的男人? 只见霍扉婷说了一句‘你抱稳了’,孩子就轻易放在了曲歌近的手里。 霍扉婷护崽护到谁都不能轻易碰到的孩子,就这样容易把孩子给了这个男人抱?保姆惊讶的眼神在两人间打转。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儿子? 曲歌近手法青涩地抱着那孩子,一抱上,那孩子就冲着曲歌近笑,曲歌近嫌弃地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他笑得更开心了。 曲歌近问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被宁博取名叫宁南的孩子,被霍扉婷说成是宁易。 保姆想纠正,但没出声,毕竟霍扉婷一直称呼宝宝为小易,不认同宁博取的名字。 曲歌近抱着孩子坐在霍扉婷身边,那画面被保姆看在眼里,他们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 霍扉婷不喜欢吃的冬瓜,随手想喂进曲歌近的嘴里,曲歌近偏开头,生气地瞪了一眼霍扉婷,冬瓜就在曲歌近眼神的监视下,丢在了接残渣的盘子里。 这是霍扉婷吃的最轻松的一顿月子餐了,因为没有抱着孩子吃,但也想快点抱到孩子,她吃的比平时还快,一吃完,就从曲歌近怀里接过了熟睡的孩子。 保姆收拾着碗筷,说道:“霍小姐,你不能洗澡,我稍后用热帕子给你擦一擦身子。” 曲歌近嫌保姆碍眼挡事,手搂在了霍扉婷的腰上,对保姆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会搭一把手。” 保姆点了点头,带着收拾好的碗筷出去了。 霍扉婷正想说凭什么宁博请的保姆要听他的话,他就问道:“说吧,你是要这个孩子,还是要我?” 面对曲歌近的提问,霍扉婷沉默不答,她做不出选择,她贪心的都想要。 “你不要忘了,你生孩子前,你说要让这个孩子成为我威胁宁博的把柄。” 有吗?有说过吗?霍扉婷不记得了,就算记得,她也假装不记得了。 她不想这个孩子成为他们博弈的工具,她想孩子和别的小孩一样,单纯天真,无忧无虑长大。 曲歌近看见了霍扉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问道:“戒指哪儿来的?” “戴着随便玩玩的。”霍扉婷有些心虚,“不值钱。” 曲歌近知道不值钱,也没往戒指是宁博送的这方面想,宁博不会送这么廉价的戒指。 “戴着玩玩的,也不要戴那个手指。”曲歌近起身把带来的礼品袋里拿了过来,放在霍扉婷面前,“送你的。” 曲歌近居然知道主动送礼物了。 霍扉婷惊喜,拿过礼品袋,问道:“为什么送我东西?” 当然是看她熬了那么久的阵痛生了一个孩子的份上,虽然这孩子与自己无关,可曲歌近清楚,她们女人都喜欢收礼物,尤其是霍扉婷这种女人。 “哪儿来的为什么。”曲歌近装作不悦,“就是想送。” 霍扉婷把哄睡着的孩子放到一旁,打开礼品袋,里面是一瓶香水和一支口红,都没有包装。 香水和口红不贵,加起来可能不到五百元,霍扉婷想,但这可能是曲歌近送得出手的最好礼物了。 霍扉婷明白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香水味和蹭上去的口红印了,这大约是在专柜试香和试口红颜色时染上去的,却误会成他和别的女人…… 霍扉婷心存内疚,显得特别高兴:“虽然我现在用不成,但等我能用的时候,我用给哥哥看。” 曲歌近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不屑回答搭理她,霍扉婷主动凑过去哄他,快速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悄声道:“谢谢。” 这一吻被曲歌近当成霍扉婷做出的选择。 他捧过她的脸,回吻她的脸与唇。 被推着躺在床上时,霍扉婷留心看了眼睡在旁边的小孩,拍了拍趴在胸前的那颗脑袋,说道:“你动作小点,不要把宝宝吵醒了。” 曲歌近肉起了霍扉婷因奶水涨大的x。 从一开始坐下,他就闻见她身上的奶香味了,现在凑近那一对x,奶香就更浓了。 他下身涨的疼,边肉着裤裆,边亲起了那对饱满的x,稍稍一吸,N汁就流经嘴里,味道比牛奶甜,但没有牛奶的那股N腥味。 霍扉婷被曲歌近吸自己N喝下的行为惊了一跳:“你干嘛呢!” 曲歌近嘴角挂着乳白色的汁水,只是喘着气不说话,双手将霍扉婷的上衣全部扯开了,俯下身捧过她全部裸露出来的x,大口吸起了她的N喝。 与小孩吸奶不一样,小孩喝N是填饱肚子,成年男人吸奶就是在为做爱铺垫前戏了,勾起身体里的情欲。 霍扉婷没觉得自己身体哪儿有不适,人年轻生孩子,除了生前经历的长久阵痛比较难受,产后一切都和产前没区别。 要是现在发生关系,霍扉婷也可以接受,就是想到保姆和宁博说过,阴道0因为生孩子被撑大了,要是在宫口恢复前做爱,下面是松的。 她担心会被曲歌近嫌弃,说道:“我才生透散子,不能做,你再等等。” 曲歌近果然停下来了,抱着她,躺在了这张双人床上,没有尽兴,又亲了亲她脖子,问道:“什么时候才可以?” “不知道。”霍扉婷随便答了一句,“大概出了月子?” 曲歌近记下了,出月子。 不是他要求她出月子就上床,是她自己说的。 忍了这么久,曲歌近多忍一个月也可以接受。 曲歌近肉着霍扉婷摇动起来有N的x,格外爱不释手,说道:“出了月子,要么把孩子交给我处理,要么你把孩子还给宁博,和他划分清楚,以后都只和我在一起。” 霍扉婷不想舍弃孩子,不愿把孩子交给宁博,也不可能把孩子交给曲歌近处理。 对于曲歌近又一次给的选择,霍扉婷依然逃避着,选择不回答。 看她不做声,曲歌近抱紧了她,咬着她的耳朵吻。 念在她还没出月子,暂时不比着她一定要做出选择。 只是到了半夜,曲歌近醒了过来,他轻轻推开了在自己怀里熟睡的霍扉婷,去看旁边同样入睡的婴儿。 朦胧灯光下,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刀,就向婴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刺了过去。 -- 第165章:解衣喂N 剪刀冲着婴儿的脸蛋划去,贴上婴儿的头发,剪下了一小缕头发。 曲歌近没用手直接接触头发,他将那缕头发用卫生纸包好,装进了透明的塑料袋里,密封收好后,看了看没有醒来的霍扉婷,就将孩子原封不动地放在了她身边,把装有婴儿头发的密封袋放到了脱在旁边的外套口袋里。 按照霍扉婷生下这孩子的日期推算,在受精日附近前后,他也进入了她的体内,也有可能让她受孕。 虽然概率微乎其微,过程很短,没有内射,但只要没有戴套,那就一切都有可能。 无保护的措施下,保不准前列腺液里含有少量精液,就让她中招了。 曲歌近知道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分的可能X,他就想验证一下,去做这孩子与自己的亲子鉴定。 他怀着憧憬与希望,万一鉴定出这孩子是自己的,那许多事都引刃而解了,霍扉婷也不用做选择了,一切都皆大欢喜。 曲歌近放好剪下的头发,蹑手蹑脚爬上床,刚一上床,孩子就哭了起来,霍扉婷随之睁开眼,忙咕噜地翻坐起来,抱过了孩子,就去解开胸前的纽扣,要喂孩子喝N。 曲歌近看见她要喂N,说道:“就不能把N挤进N瓶里,要他叼着N瓶喝?非要这样衔着奶头喝。” 是个女儿就不多说了,关键是生出了一个儿子。 霍扉婷当面解衣喂一个男性喝N,这让曲歌近感到别扭不爽,虽然那男性只是一个几天大的婴儿,与霍扉婷是母子关系,但也同样让曲歌近心存芥蒂。 这孩子嘬奶头的劲一天比一天大,吮吸力很强,半闭着眼的霍扉婷忽然被他嘬疼了,哎呀叫出了一声。 已在床上躺好的曲歌近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霍扉婷打了一个哈欠,想要快点喂透散子快点睡觉。 曲歌近凑近去看那孩子,与宁博那张长得极为相似的唇含着乳头,用着力嘬N,把小脸都给嘬红了,一看吃N的劲就很大,吃的又快又多,手还霸道地搭在霍扉婷的乳房上。 曲歌近越看越生气,这根本不像自己,自己吃东西不会这么粗鲁的。 “这孩子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投胎。”曲歌近用手拨开婴儿搭在霍扉婷乳房上的手。 刚g开,那小手就又贴上了弹力柔软的乳房上,小嘴叭叭地吸着奶头。 “哎?你是不是与我作对,嘴上吃着就算了,手怎么还要摸在上面?不许摸。”曲歌近抚上婴儿的头,将他的头往后拉,吐出奶头,不让他吃霍扉婷的N。 没有吃饱的孩子咂巴了下嘴,一下子哭了起来。 “小易,没事啊,叔叔逗你玩的。”霍扉婷拍着怀里的小宝宝哄了哄,重新喂起了他,对盯着自己喂N的曲歌近说道,“他就是一个奶娃儿,狗吃饭都不会去打搅,你就不要在他吃饭的时候动他,他白天吃的次数不多,最主要的就是晚上他醒了喂他。” 曲歌近再次拨开那只贴在霍扉婷乳房上的小手,说道:“你明天和阿姨说,让她们给你买吸奶器,买N瓶,以后只准用N瓶喂,不许这样喂。” 霍扉婷没说话,看起了在怀里安静吃N的儿子。 曲歌近碰碰霍扉婷的胳膊,说道:“你听见没有,买吸奶器和N瓶,人家有些孩子生下来一口母r都没吃到,全吃的N粉,要我说,连这母r,他都不需要吃,宁博有的是钱,进口的高级N粉比你这母r有营养多了。” 霍扉婷没精力反驳他,一喂饱孩子,她就抓紧时间想把孩子哄入睡,只有孩子睡了,她才可以继续睡。 一晚上,她睡不到几个小时的觉,孩子一晚要喂好几次,孩子一醒一哭,她就要醒来N孩子,日夜作息颠倒。 今晚吃饱后的小宝宝却毫无睡意,放在有围栏的床边一侧,扭过头睁着好奇眼睛,去看睡在霍扉婷身边的曲歌近。 霍扉婷侧躺着,放了只手轻拍着孩子,闭眼想要睡了。 曲歌近冲着那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个好脸色地说道:“吃饱了就快睡,看什么看。” 他肉着霍扉婷的x,试图想扳过霍扉婷的身体,要霍扉婷面向自己。 霍扉婷只想哄孩子睡觉,没心思与曲歌近亲热,拒绝了几次曲歌近,曲歌近没了耐心,牵着霍扉婷的手摸去了自己的下身,要她给自己肉肉那里。 “给我弄S,我很久没做过了,下面憋的难受。” 在曲歌近的一再坚持下,霍扉婷一只手拍着不肯入睡的小宝宝,一手搓着曲歌近又欲又烫的阴精。 她精神上睡着了,但两只手还没睡,机械X地动着。 偶然睁眼见到把宝宝哄睡着后,霍扉婷才转身面向了曲歌近,额头贴在他胸膛前,身下的手快速撸动起来。 感受到曲歌近双腿根部的颤栗,霍扉婷困到听不清他嘴里的哆嗦声,只察觉手心一湿,霍扉婷就停手了,再也支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曲歌近叫了她两声都叫不醒,亲她也没回应,只好缩下床清理干净下身,去拿沾上热水的帕子擦她被弄脏的手。 霍扉婷觉得自己没睡到一会儿,就听见孩子在哭了,眼睛都没睁开就去喂孩子,迷迷糊糊听曲歌近不满说道:“吵死了,连个觉都睡不好,他这个投胎的饿死鬼,一晚上喂十次都不够他吃,你就应该放手让保姆带,晚上冲N粉给他喝。” N粉哪儿有母r好?这世界上价格最昂贵的N粉都没有母r好,不管曲歌近说什么,霍扉婷再困再累,打定主意都要母r喂养宝宝。 曲歌近只能念叨一时,不能天天念叨,霍扉婷知道,他呆不了多久。 天一亮,他就必须要离开。 可天还未亮,这一晚上觉都没怎么睡的曲歌近就起床穿起了衣服。 霍扉婷感觉到曲歌近靠在自己耳边说道:“我走了。” 她睁不开眼,实在太困太累了,她只想睡觉,嗯嗯了两声,浑浑噩噩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放心,就几天,等结果出来,如果这孩子是我的,我马上就转移安排你们母子离开,如果这孩子不是我的,我们也会很快见面。” 霍扉婷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结果? 宁博都抽了羊水检测,确认了孩子是宁博的,现在曲歌近又争着孩子,怀疑孩子是他的。 孩子是不是他的,霍扉婷觉得自己没数,他曲歌近心里是最该有数的。 时间上,可能差了几天,容易产生误会,但他就进来了几秒,接着蹭射在了腿上,精子又没有长翅膀,不可能从腿上飞进阴道0里,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额头落下一吻,眼前的人影就远离了。 霍扉婷翻了个身,莫名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担忧起曲歌近会不会幻想过度,趁自己睡着后把宝宝偷走了。 忽然一睁开眼,霍扉婷看见宝宝还在自己眼前,虚惊一场后,她摸着宝宝的手,陷入了沉睡。 一觉睡到宁博早上过来都没醒。 宁博去抱睡在内侧的孩子,越过霍扉婷时,见她上衣凌乱,衣服纽扣全部解开,露出两个看上去被掐红了的x,脖子上赫然留有一个疑似新鲜的吻痕,那抹红印在她的白皮肤上,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这看上去很像和男人亲热过后还不满足的骚样。 还在做梦的霍扉婷被宁博一下子摇醒,一醒来,就听见宁博问道:“昨晚你喂了多少次小南?” “什么?”霍扉婷挠着头发,想了想,“三次?还是四次?记不得了。” “你晚上只喂了孩子?” “对啊。”霍扉婷看清楚是宁博站在床边抱着孩子,她困意全消,就要去接下宁博手里的孩子,“怎么了?宝宝又饿了吗?我来喂。” 宁博退了一步,不给她抱孩子,对她充满了不信任,但又苦于找不到她偷腥找男人的证据。 如果说出脖子上的草莓印,也可以被她解释成过敏,不承认那是吻痕。 宁博想要查这家月子中心的监控,但又觉得监控不如自己聘请来的三个保姆方便。 当着霍扉婷的面,宁博把三个保姆叫进来,问道:“昨天我不在的时候,有除我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进来这里吗?” 霍扉婷怀疑宁博是不是狗鼻子,闻到了曲歌近在这里留下的气味。 她眼神胆怯地看着那三个保姆,希望真如曲歌近所说,把她们三个都处理好了,嘴都封严实了。 那三个保姆中,为霍扉婷通r的保姆阿姨最看不惯宁博,笃定他不是一个好人。 一个在生产前就说出保小孩不保大人这样话的男人,一个殴打刚生下孩子的产妇的男人,一个想和产妇发生性关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那性子直来直去的通r保姆不客气地答道:“宁先生,在这月子中心里,除了楼下保安和产妇的家属,全是女人,你怀疑到谁头上,都不该怀疑到霍小姐的头上,她这成天到晚带孩子,都没睡好一个整觉,也无法外出……” 宁博的语气怒了:“她成天到晚带孩子,那你们呢?究竟你们是来坐月子的,还是她来坐月子,分清楚主次!” 声音一重,宁博就把怀里的孩子吓醒了,哇哇地哭着。 霍扉婷见状,下床一把从宁博怀里抱过了孩子,哄着说道:“不哭,小易不哭,小易饿了吗?饿了我们吃奶奶喔。” 刚教训完保姆的宁博看向衣衫不整的霍扉婷,问道:“什么小易?” “小名。”霍扉婷掀开没有系上纽扣的衣服,就把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小名叫小易。” 宁博看霍扉婷举手投足间,颇像一个三、四十的妇女,生透散子一点儿都不注意形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敞x喂起了孩子。 “小名也不行,我没给他取小名,就不准有小名!” 心头感到古怪的宁博对霍扉婷发出警告:“你老实点,一旦让我发现些什么,我让你见不到孩子。” 又向站在那里一字排开的三个保姆说道:“我花大价格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你们敬业一些,各司其职这道理,你们不懂,大不了我换人,让懂的人来做事。” 宁博一大早来月子中心,就把所有人都批评了一顿,连霍扉婷怀里孩子穿的衣服颜色,他都没看顺眼,要保姆立即给孩子重新换一套衣服。 动辄上千元、万元的婴儿服换了一套又一套,直换到宁博勉强看顺眼,才走出房间,还了一片清静给霍扉婷和被迫换了几套衣服的宝宝。 宁博站在走廊,来回踱步的步子焦急,打了一通电话。 确认曲歌近在国内,每天都照常上班下班,他稍稍放下了心,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神经质了,大题小做怀疑起曲歌近会来见霍扉婷,怀疑他们两人背着自己睡到一起。 电话里的人向宁博报告道:“只是……曲歌近的病还没好,一直戴口罩和帽子上班,遇到工作上的事,平时很快就能处理好,现在要拖上半天。” “他的病还没好?”宁博变小的疑心,迅速膨胀变大。 “是的,从你离开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病着了。” 宁博像捕捉到了什么,他当即决定回国,亲自去揭穿那个假李逵的面目,借此机会把这令他厌恶的私生子踢出公司,彻底剥夺了那私生子觊觎s集团继承人的念想。 -- 第166章:打不还手 坐上就近回京城的航班回国后,宁博不作任何停留,直奔s集团。 这时正是下午三点,国外合作商的代表团在京城民间X质商会的官员陪同下,参观s集团,把s集团作为当地代表X的企业,介绍公司的一路发展。 宁求之原是打算让宁博一起陪同,然而联系不上宁博,不知道这个孽子上哪儿玩去了,故而改为让曲歌近这个逆子陪同。 宁博一到s集团,就到处打听曲歌近的下落,得知曲歌近在屋顶花园陪同代表团、商会官员们品茶,宁博就坐电梯往屋顶花园去了。 宁求之不在,通常这种小场面,他都不会现身,s集团这方的人就只有两位高管、曲歌近,还有几个经理作陪。 曲歌近充当着打杂、翻译的角色,为客人们介绍起s集团公司这块有三百多平米的屋顶花园,还拿出几种传统的名贵茶叶,向那几个外国人介绍起这几种茶叶的名字、起源。 曲歌近介绍结束,身着浅绿色旗袍表演的两个茶艺女走出来,她们身高平均在一米七左右,脸蛋姣好,身段高挑,手持一把细细长长的茶壶,为外国代表参观团表演起茶艺,赢来一片喝彩声。 退到一旁的曲歌近告诉他们,看完了茶艺,将邀请他们去看传统的戏剧表演。 平时顶楼花园是宁求之独享,驻有安保人员看守,今天顶楼花园成为了接待的地方,通向顶楼花园的门口多了两倍安保人员,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宁博被拦了下来,那些新来的安保人员不认识他。 这气得宁博打了一个电话,接到上级来电的安保队长立马放人,放行了宁博。 宁博到了顶楼花园,看见的曲歌近如电话里所说,戴着帽子和口罩,一副让人看不出模样的装扮,连平时从不佩戴的工牌,都挂在脖子上,生怕别人不把他当成曲歌近。 宁博走过去,一把揪住曲歌近。 正陪同国外代表团一起看茶艺的曲歌近一副受惊状,不敢回头,耸起了肩膀。 因为突然出现的宁博,表演也因此中断,几个s集团的陪同人员看见是宁博,还不知道他来是干嘛,纷纷问起了好。 “宁总。” 宁博说道:“曲歌近的胆儿真肥,他离开了,让你来顶替他,既然曲歌近这么想要被人顶替,那还留在s集团干什么?早点滚出s集团,对大家都好。” “宁董人呢?公司里是没有可用的人了吗?居然让曲歌近出现在这种场合,你们仔细瞧瞧,看这是曲歌近吗?他欺上瞒下,就该让宁董来看看他这张脸。” 宁博扯掉了曲歌近头上的帽子,接着就要去扯他的口罩。 旁人看明白了,宁博这是来添乱了。 两兄弟间私下的不和,摆到了台面上,外人还在场的情况下,就一发不可收拾要搅合起来了。 曲歌近捂着口罩,逃避着被宁博扯开口罩,s集团这方的陪同人员担心宁博那性子会滋事,前去劝阻他,想要将他劝离,不要在这种时候斗了,这时候闹起来只会让人看笑话。 宁博不肯。 他好不容易抓到了曲歌近的错处,不想就此放过。 那被宁博坚持认为不是曲歌近的曲歌近,还是被宁博扯开了口罩。 口罩一落下,出现在大家眼前的,的确就是曲歌近。 曲歌近捂着嘴,g咳了几声,迅速戴上了被扯下的口罩,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哑着嗓子说道:“抱歉,我最近得了重感冒,吃了几次药都不见效……” 没说完,又是咳出了几声,一副虚弱到快站不稳的模样。 怎么可能…… 宁博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曲歌近耍了,曲歌近就是故意要让自己误会。 睡了他的女人不说,还耍到他的头上来了。 一向以暴力服人的宁博挣开拉住自己的人,就向曲歌近扑了过去,只听到‘咚’的一声,宁博就把曲歌近扑倒在地,坐在其身上,g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打了几拳,宁博揪过曲歌近的领带,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就像田里的蚯蚓,粗旷野蛮。 宁博咬着牙,恨恨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碰了不该碰的人,你这双手就要被我连骨头一块儿剁下来。” 曲歌近拿手背蹭掉了从鼻子里流出的一抹鼻血,依然是病病殃殃的样子,说道:“宁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先放开我,这里还有……” 曲歌近视线转向站起来退开在旁边的外国代表团和商会的官员们,说道:“宁总,我知道,你对我一直不满,但你不要挑这个时候,让伯伯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你不要拿他吓唬我,这次我搭上我自己,我都要把你赶出宁家!” 宁博想继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殴打不还手的曲歌近,幸亏被人及时拉开,终止了这场闹剧。 宁博被五个大汉拖走,曲歌近被搀扶着站起来,捂着不断流鼻血的鼻子向外国代表团、商会官员们微微一鞠躬,说自己暂时失陪一下,整理好仪表马上就回来。 卫生间里,水龙头流出哗啦啦的水花。 曲歌近一扫病怏怏虚弱的模样,低着头用力吐出漱出的血水,又接了一捧水,漱起了嘴。 椭圆弧度的镜中,曲瑞芗出现在曲歌近身后,一副惊魂未定的状态。 “哥,还好你赶在宁博到大的半个小时前到了,不然被他发现了,你就真的完蛋了,我也完蛋了。” 在接到被宁求之安排去陪同这些外国代表团的任务,曲瑞芗就紧急求助了还在L国的曲歌近,说他再不回来,自己真的会把事情高砸。 连二十六个字母都记不全,更别提要与那些外国人交流了。 曲歌近只说当天会赶回来,曲瑞芗没把握曲歌近究竟能不能赶回来,万一航班误机,万一在路上出现了别的意外,耽误了时间,万一…… 曲瑞芗甚至都想好了,如果曲歌近赶不回来,他就随机应变,在关键时刻装病倒,除了有些丢人,但总比被揭穿身份要好。 还好,曲歌近掐着点准时回来了,把曲瑞芗用来掩护乔装的帽子和口罩一起戴上了。 现在被宁博乌泱泱的一闹,他心有余悸,直叹道:“幸好,幸好啊。” 曲歌近吐出漱出的血水,溅了白色洗手池一池红色血点,说道:“好什么好,敢情不是你被那疯子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曲瑞芗连忙否认。 曲瑞芗就纳闷了,平时曲歌近私下性格并不软弱,怎么一面对宁博,无论宁博如何出言羞辱,他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宁博面前就是一个妥妥的懦夫。 “哥。”曲瑞芗为曲歌近拍掉外套和裤子上沾的灰,拆开一袋卫生纸,抽了一张卫生纸,恭敬地递给了曲歌近,“哥,你说过,我给你站好这班岗,糊弄过宁博,直到你回来,你就给我买‘世界新窗’的房子。” 曲歌近接过纸,擦擦鼻子,看见卫生纸印上了被水稀释后的淡淡粉血。 “我是说了,不过,你觉得我有那经济能力给你买‘世界新窗’的房子?当买玩具呢?我在s集团没工资,现在住的二手公寓都是伯伯给我买的,我要有钱给你买房子,我早给自己买一套大房子住进去了。” 曲瑞芗就知道,他就知道!信了曲歌近的鬼话,幻想曲歌近会有什么小金库,能拿钱买套房送自己。 曲歌近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曲瑞芗气歪了但又不敢说话的脸,用纸擦起了手,说道:“买‘世界新窗’的房子给你,这是不可能的事,但你呢,确实给我办好了事,我借钱给你租一套‘世界新窗’的房子住,我还是能办到的。” 世界新窗的房子租金不便宜,能从目前的合租房搬去繁华高档的世界新窗住,曲瑞芗不至于傻到会拒绝,总比没有住的要强。 正想说出要租世界新窗靠湖景的那栋房子,曲歌近就说道:“记着,你是一个人住,房子不需要大,不需要好看的风景线,我会找中介在世界新窗给你租一套适合你这种一个人独居的房子,你不要提任何要求,万一我借的钱不够,你就只有去住世界新窗旁边的楼梯房。” 从买世界新窗,到租世界新窗,再到可能去住世界新窗旁的楼梯房,这让曲瑞芗产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 这些天,他如同一个间谍,时刻伪装好自己,提心吊胆潜伏在s集团,蒙混冒充曲歌近,给曲歌近解决各种麻烦。 可能在曲歌近眼里,那些麻烦都不算是麻烦,但在曲瑞芗这里,对于是曲歌近小儿科的问题,对他来说就是连华罗庚都算不出的难题。 曲歌近将擦净血和水的纸扔进垃圾桶里,拍拍曲瑞芗的肩膀就走了出去,继续去履行宁求之交给自己的工作任务。 只要没被打死,只要还有一口气,他都要在s集团贡献力量,让那些瞧不上他的人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退出s集团。 他才不像那只会用拳头解决事情的宁博。 s集团是宁求之打下的江山,他是宁求之的儿子,他已把自己视作是未来的继承人,要担负起揽下这家大型企业的重任。 在国外开会的宁求之在得知宁博当着代表团和商会官员们的面打了曲歌近,没觉得心疼曲歌近,只认为宁博这个孽子是丢了s集团的颜面,传出去让人耻笑。 宁求之无法马上赶回来,只放话说这次一定要把宁博的腿打断。 宁心知道宁博这次是闯了大祸,赶紧叫佣人给宁博收拾了行李,让宁博出国躲一阵子避祸。 宁博犟着脾气不肯去,扬言和曲歌近没完,要剁掉曲歌近的手,宁心打了宁博一巴掌,才把宁博压制住了。 风风火火从L国回来的宁博,在宁求之赶回来前,被宁心灰溜溜地送上了飞L国的航班。 宁博没能收拾成曲歌近,没在曲歌近的身上撒气,心里窝着一股火,一来到月子中心,看见霍扉婷,就拿出手机,嚷着让她立刻打电话给曲歌近,叫曲歌近来L国。 霍扉婷只道是和曲歌近没有联系了,不肯打电话,抱着被吓得哇哇哭泣的宝宝,从床的这一头,挪到床的那一头,想要躲开宁博。 “你打不打电话给曲歌近?”宁博威胁道,“你不叫曲歌近来,我就叫孙浩染来强奸你。” 霍扉婷听后,抱着大哭不止的孩子,光脚就从床上跳下来,跑出了房间,引得保姆追在她身后,说道:“霍小姐不要跑,小心摔着孩子。” -- 第167章:变心欺骗 保姆追上霍扉婷,递来保暖的鞋子给她穿上,哄着她去月子中心的早教室,带孩子去做保育早教,劝说不与宁博见面就是了。 等宁博一个人发完脾气离开后,保姆再带着霍扉婷回了房间,被宁博破坏的房间已经打扫收拾好,扔在地上的东西都物归原处了。 虽然宁博走了,但霍扉婷还是担心他会回来,哪根筋没搭对又来闹。 霍扉婷想带孩子一走了之,远离越发不能控制情绪的宁博,但一想到当初自己怀着孩子时,只身一人来到异国吃的苦,她就打消了念头。 她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去养活孩子。 小孩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她作为一个大人可以省吃俭用,但小孩不能省。 依附宁博,没有任何经济的烦忧,小孩吃的好,穿的好,未来的教育能得到保障,就读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光是在这个月子中心里,小孩都得到了全方位的保护和照顾,有个头疼脑热不舒服的症状,都会被及时发现。 为了孩子,霍扉婷都不得不留在宁博身边。 小孩这么小,离不开妈妈。 霍扉婷也无法舍得一出生就在自己身边没离开过的宝宝。 因为宁博那一闹,霍扉婷心情有些郁闷生气,一生气,就遇上了回N。 平时霍扉婷的奶水多到都要挤出来丢掉,以免堵N,那喝N能喝饱到在霍扉婷怀里睡着的小婴儿,这次却怎么都吸不出N,小手攥成了拳头,哭的脸都红了。 霍扉婷跟着着急,保姆兑来的N粉,她怕不保险,先尝了一口,没吃出异味,隔了半小时再把冷掉的N瓶温好喂给孩子吃,吃不惯N粉的小孩吃一口吐一口,宁愿饿都不吃N粉,就是要吃母r。 这倔强性子,霍扉婷不知道是随了谁。 护士向隔壁房间的产妇要来了一些母r,装在了N瓶里,喂给霍扉婷那闹着要喝母r的小孩,才没有酿成小孩被饿着的事故。 这种回N现象持续三十多个小时,在月子中心专科医生和护士的调理治疗下,霍扉婷的奶水才回来了。 能再次含着奶头尽情喝N,小宝宝手按在霍扉婷的x上,大口地吃着,一不小心喝呛着了,霍扉婷看他那贪吃样,被逗笑了,说道:“你慢点,没人和你抢,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吃慢点。” 保姆看见霍扉婷终于笑了,弯腰去看怀里喝着N一脸惬意的孩子,夸奖道:“小南长的真是很好,我去遛弯看月子中心别的孩子,都没有他长得好看,小脸胖嘟嘟的,睫毛长长的,唇色粉粉的,脸色水润发光,皮肤随了霍小姐你,同样白比爱嫩嫩的。” “嗯。”霍扉婷认可同意保姆的说法,“就冲他这模样,长大后不愁娶不到媳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我反而担心他会仗着漂亮,三心二意胡来,同时伤了好几个女孩的心。” 要是随了宁博的花心,不到十八母审,只要一到入学年龄,和女同学们相处,他就成一个祸害了。 保姆宽慰道:“不会的,霍小姐这么本份,教出的孩子,一定是位绅士。” 本份? 霍扉婷觉得自己才不本份,如今还蠢蠢欲动想要曲歌近来看自己,又因为宁博这一闹,她才不敢实施。 本份二字,太过嘲讽。 L国的娱乐场所比国内玩的开,吸毒都不用藏着,宁博带着新认识的洋妞去酒吧卫生间,就看见两个鬼佬在卫生间里吸大麻,气味难闻到令宁博作呕。 宁求之给宁博下过死命令,h赌毒里,可以玩女人,可以小赌,但绝不能沾毒,只要一沾,直接会把他从宁家大院赶出去,不会认他这个儿子。 宁博没碰过毒,只对赌这种生意有兴趣,而女人,他戒不掉。 卫生间隔间的门一关,就把吸毒的几个鬼佬隔绝在外,宁博嚼碎随身携带的小药丸,拉下裤子拉链,让那金头发绿眼睛的洋妞给自己口。 洋妞是酒吧的援交女,大三在读生,为了想买一个奢侈包,出卖肉体交换金钱。 这种卖淫女,宁博现在都不会和她们开房过夜了,直接带去卫生间或是找个隐蔽地方就操了,c完给钱就各走各的。 只有遇上那种不是出来卖的,只想一夜情的女人,宁博才会带去酒店开房。 因为霍扉婷,他现在变得讨厌拜金爱钱的女人了。 他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金钱观念就是所有东西都是用钱能买到,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时候骑在曲歌近的背上,把曲歌近当马骑,他就是宁家的小霸王,所有人都捧着他,以他为中心。 他比曲歌近长得高,模样长得好,他姓宁,而那私生子只配跟他妈姓,他不要的衣物,拿给曲歌近穿,曲歌近高兴的手舞足蹈,他吃不完丢在地上的东西,让曲歌近拣来吃,曲歌近不能说不。 他玩过的玩具,丢弃的书籍等等,曲歌近都会像个乞丐似地捡去用。 曲歌近从小就跟在他身后,捡他一切不要的东西。 可他没说,他不要霍扉婷。 他的女人,曲歌近怎么可以抢了去,而霍扉婷还愿意。 宁博想不通,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霍扉婷看上曲歌近什么了? 把霍扉婷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冻结了,比她走上绝路,是在她需要求助时来联系自己的,而不是向曲歌近发出求助。 他还要跟着曲歌近的踪迹找到住在贫民窟的霍扉婷。 这就算了,宁博看在孩子是自己的份上,孩子也即将出世,原谅她一次。 真正让宁博情绪失控的是霍扉婷生产前想的还是曲歌近,给他打电话,不给自己打电话。 即使给自己打电话,也是痛到让保姆打电话,说要剖腹产。 宁博无法接受只爱钱的霍扉婷要去啃曲歌近这坨牛粪。 霍扉婷不是‘燕窝吃腻了,换口味吃一碟青菜’,她就是一个下里巴人,用不惯好的,只配使用曲歌近这种差的。 宁博抓起给自己口的洋妞,将她抱去盖上的马桶盖坐着,捞起她的双腿,挺身就插了进去,发泄着心里的郁气。 卫生间的隔板被撞得怦怦发响。 洋妞被操到嘴巴一张一合,双腿在宁博的手里晃动着。 饶是久经黑长粗的国外男人,洋妞也被宁博那条粗度一般但长度惊人的阴精吓到了。 那阴精长到快捅穿她子宫,动作又狠又快,她都没时间来得及反应,下一轮抽插涨痛感就来临了。 大腿根部很快就被操酸了,洋妞的眼睛瞪圆了,看着身体上方那脸色狰狞的宁博。 宁博还不能接受霍扉婷在意一个比自己处处都不如的私生子。 或是说,在他与那该死的私生子之间,霍扉婷去喜欢样样不如自己的私生子,这让他恼羞成怒。 这是一种失败。 宁博不承认失败,他自认对待霍扉婷比跟着他的其他女人还要好,可这个女人,她就不识好歹,她居然…… 毫无征兆,宁博射了。 在洋妞有了些感觉的时候,一切就戛然而止,结束了。 世界都安静了。 宁博抽出戴着避孕套的阴精,抖了抖,扯下避孕套,提起坐在马桶盖的洋妞,掀开马桶盖,把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丢进去,按下水冲走了。 有了霍扉婷的意外怀孕,他如今格外注意,可以四处留情,但不可以轻易到处撒种了。 洋妞衣服都没穿好,宁博就摸出一叠钱,扔在了她怀里,开门离开。 鬼佬们还在,宁博一走出来,他们就望着他,接着,望向了他身后,被他留在卫生间里穿衣服数钱的洋妞。 宁博在L国过了十几天的淫靡生活。 中途接到了亲子鉴定中心打来的电话,说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当初宁博没留下地址,打电话过来特地询问邮寄鉴定结果的地址。 宁博在酒场上,晕乎乎地问结果是如何,对方说结果是亲子关系,宁博就让不用寄文件了,知道结果就行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浑噩的日子,到了霍扉婷出月子,离开月子中心的时候,宁博才重新出现在霍扉婷的面前,亲自开车接霍扉婷和孩子去他在L国购置的别墅。 L国常年飘着小雨。 三个保姆帮忙拿着婴儿用品,快速往返于车与月子中心,等把东西都拿完了,宁博打着一把伞柄由钻石雕刻成的玫瑰花造型红色大伞,手揽在抱着孩子的霍扉婷肩膀,亲密地拥着她上车。 宁博左手无名指的男士对戒在霍扉婷肩头发亮。 霍扉婷紧抱着婴儿右手上的无名钻戒也同样发着亮光。 站在月子中心对面大厦二楼用望远镜偷看着这一切的曲歌近捏紧了拳头,他最后的希望落空了,亲子鉴定结果早在七天前就出来了,那孩子意料之中不是自己的。 孩子不是自己的就罢了,他自觉除非是自己基因突变,不然是生不出这么好看的孩子,没做亲子鉴定前就隐约知道鉴定结果了,重要的是,霍扉婷欺骗了自己。 她说她手上的钻戒是戴着随便玩玩的,实则和宁博的戒指是一对。 宁博不会买这么廉价的戒指,曲歌近暗想肯定是霍扉婷买的,她戴一个,送给宁博一个,要与宁博约定终生到老的意思。 生孩子前,说得好好的,不碰她的孩子,她还是会跟自己好。 生了孩子后,他们一家三口眼看就要幸福地过日子了,自己就要被她抛弃,被一脚踢开了。 对于她的欺骗变心,曲歌近难过地放下了望远镜,去肉那又泛起了轻微疼痛的心脏。 -- 第168章:一家三口 宁博全款购置的别墅位于Ro色street,红顶h墙,三层独栋,设计风格超现代,现房自带精装修,除了需要按照个人喜好重新改造原有水电线路,基本不会有别的大改动。 别墅前庭后院,院内有两颗开发商移植栽种的蓝花楹,树冠茂盛,延伸至三楼宁博和霍扉婷住的主卧窗前,因为不是花开季节,树枝只有一片繁绿。 两树之间扎了一个秋千椅,是夏天在此乘凉的绝佳之处,只是已到深秋,霍扉婷刚出月子,不适宜在外久留。 树下放了两个小木马,刚满月的孩子连爬行都不会,还暂时玩不了小木马。 宁博带着霍扉婷搬进了这栋位于L国的别墅后,在家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满月party,参加的人就只有从霍扉婷孕期就开始照顾霍扉婷的三个保姆,再没有别人了。 霍扉婷怀孕生产的事,宁博瞒得很紧,连自己的亲姐宁心都没有告诉。 宁心只隐约知道宁博三番五次来L国是为了一个女人,具T这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宁心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这不成器的弟弟浸在女人堆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满月蛋糕上插着二十这个数字的蜡烛,一是庆祝小宝宝宁南满月,二是提前庆贺霍扉婷二十岁的生日,当是双喜临门。 相较于去年宁博给霍扉婷庆祝十九岁的生日,又是送名牌包、名牌衣服当生日礼物,又是带她去海岛专门办了一个生日派对,这次提前和孩子一起庆祝的二十岁生日,宁博只送了一把纯金打造的小金锁和一把小金钥匙当作生日礼物给霍扉婷,而给孩子的满月礼物是赠予了一套国内的四合院,房子写在孩子名下,与霍扉婷无关。 小金锁和小金钥匙两件东西价格撑死不超出两万块,比起赠予孩子随便估价就上百万的一套四套院,略显寒酸了些。 保姆看到霍扉婷收到金锁、金钥匙时,表情闷闷不乐,开解道:“这把金锁和金钥匙很精致啊,这套饰品没个十几年手艺的老师傅是打造不出来的,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这种能工巧匠的老师傅了,宁先生有心了,这是打了一套金锁,想要锁住霍小姐你的心,祝宁先生和霍小姐百母擅合,小南健康成长。” 这话对宁博很受用,他那张纵欲过度焉巴巴的脸打起了精神,手搭在霍扉婷的肩上,按着霍扉婷的肩往下压,让她同自己一起吹熄蛋糕上的蜡烛。 霍扉婷屈服,抱着到处看的孩子弯腰,一起吹熄了蜡烛。 蜡烛灭掉后,保姆们鼓掌,宁博拨过霍扉婷的头,凑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保姆们见此情景,以为宁博是在霍扉婷耳边说着温情的甜言蜜语,然而只有霍扉婷一个人听见了宁博说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只要还敢和曲歌近不清不楚,我就用打火机,把铁针烤红,在你身下刺出两个洞,用今天送你的这把金锁,把你的比锁上,我看你拿什么给他c。” 霍扉婷和曲歌近的事情,就像无数根刺,扎在宁博的心头,他拔了一根又一根的刺,但怎么都拔不尽。 霍扉婷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把怀里的孩子抱紧了,转过头惊恐地看着站在身边的宁博。 她知道,现在宁博疯起来是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 宁博笑意浓烈,摸了摸她害怕的脸。 “我安排了摄影师上门照相,一会儿单独给小南拍完照,我们再合拍全家福。” 那张停格的一家三口全家福,霍扉婷从一开始木纳的脸就被摄影师要求笑,霍扉婷苦笑、僵笑,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还是在宁博的又一次恐吓下,她的笑才显得正常。 两人的卧室床边添置了一张婴儿床,那张最先被洗出来的全家福照片裱上了银色相框,摆放在床头。 孩子被宁博要求放进婴儿床里,说是放在床上,大人翻身会压着孩子,对孩子不安全,其实是孩子一放在床上,霍扉婷的全部注意力就在孩子身上了。 宁博不要霍扉婷眼里只有孩子,他要她眼里除了孩子,还必须要有自己。 搬进新家短短十几天,宁博就想和霍扉婷发生关系了,在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身上重新留下属于自己的存在。 霍扉婷拒绝不得,一切都顺从他。 但估计在霍扉婷坐月子期间玩过头了,宁博嚼下小药丸,按以前那样,让霍扉婷给自己口,可霍扉婷口到都发吐了,宁博还是没硬起来。 宁博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替自己找补,问道:“你头上怎么这么油?你是不是没洗头?身上也有一股怪味,是不是忘记洗澡了?还有,下面恶露没排干净,脏兮兮的,你变得这么邋遢,让我怎么睡?” 坐月子的时候,霍扉婷不能洗头洗澡,所以坐月子的三十来天都是这样臭过来的,保姆只有每晚睡前拿热帕子来替自己擦一遍身体。 但一出月子,她就洗头洗澡了,只是洗的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也没以前那么爱打扮了。 虽然有保姆帮着照顾孩子,但她依旧不放心,事事都尽量亲自做,重心都放在孩子身上,洗头洗澡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她经常忙着照顾孩子,没有及时洗头,但头发是不脏的,身体是g爽无味的。 至于恶露没有排干净,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就像来例假,她能让经血来到一半就不来了吗? 被宁博一通指责,情绪压抑许久的霍扉婷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哭,睡在婴儿床里的孩子也跟着哭了,宁博一个劲地叫她闭嘴,抱起睡在婴儿床里的孩子哄了起来。 “小南不哭哈,妈妈没有哭,爸爸逗妈妈玩的,没有哭。”宁博抱着孩子就要走出去,换个地方不让孩子听到霍扉婷的哭声。 霍扉婷抹着眼泪,跟随宁博走出去,必须要孩子在自己视线里,她才安心。 吃了药下面都没能硬起来,本就让宁博心里有点烦,再抱着一个哄不好的奶娃,他逐渐不耐烦了。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从楼下扔下去。” 他以为像威胁霍扉婷那样,能把孩子威胁到不哭,但这个连话都不会讲的孩子根本不懂宁博在生气什么,也不懂霍扉婷在哭什么。 整栋别墅回响的都是婴儿哭声,把楼下入睡的保姆们都吵醒了。 一听到宁博说要扔孩子,霍扉婷立即朝他跪了下来:“二哥,你把孩子给我,不要伤害他。” “我说我要伤害他了吗?我是他爹,我会碰自己的亲儿子吗?“ 宁博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亲手杀死h樱桃生下的那个与自己无血缘关系孩子的画面。 那孩子,被弄死前,也像怀里的这个孩子这么小,抱着软软的…… 宁博看向抱在怀里的这个孩子,发现这孩子怎么和自己杀死的那个孩子长得一样了,眼睛、脸蛋、鼻子、嘴巴都不漂亮了。 一刹那从脚底升起的恐惧让宁博眼花了,本能一松手,怀里的孩子没抱稳,摔了下来。 霍扉婷受惊,尖叫着扑过去。 摔落在地上的孩子哭得更大声了,宁博回过神,满脸恐慌,立马抱起地上的孩子,检查有没有事。 霍扉婷豁出去拼命与他争夺怀里的孩子。 争抢中,宁博不敌护子心切的霍扉婷,把孩子还给了霍扉婷,目睹这一切的保姆们忙走上楼梯,一边安慰抱着孩子哭的霍扉婷,一边劝宁博冷静,不要冲动。 “小孩子是无辜的,宁先生你再生气,都不能拿孩子撒气。” 宁博没拿孩子撒气,他拿霍扉婷撒气都不会拿孩子撒气,他就是眼花了,把这孩子看成是h樱桃死去的孩子了,鬼迷了心窍,才没抱稳孩子。 “够了!”宁博感到火大,说道,“我去开车,马上去医院,检查孩子的身体情况。” 霍扉婷抱着大哭的孩子,泛红的泪眼瞪着宁博,咬牙说道:“宁博,孩子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冲我吼什么吼,妈的,我最讨厌别人冲我吼,你能耐了,来啊,看我们谁不放过谁!” 宁博说着就要朝霍扉婷面前走去,被保姆们拉住,劝了下来,说现在送孩子去医院检查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在孩子的问题上,宁博会妥协,穿着拖鞋就下楼去开车了。 霍扉婷被保姆们搀扶着下了楼。 闹哄哄的一晚在孩子送去医院做了全方位检查后没有事而结束。 得知孩子无恙,霍扉婷脑子里紧绷的弦松了下来,身心精疲力竭。 在回去的路上,宁博沉默地开车,霍扉婷坐在后排座位,抱着熟睡的宝宝睡了过去,坐在她身旁的两个保姆想把孩子从她怀里抱出来,替她抱一抱,都无法从已经入睡的她怀里抱走宝宝。 到了家,霍扉婷喂了一次孩子,哄睡好孩子后,把孩子放在床上,拉着孩子的手就继续补觉。 宁博换了一套衣服,没说去哪儿,就离开家了。 到保姆敲门,叫醒霍扉婷吃饭,宁博都没有回来。 窗外两颗蓝花楹树影摇曳,天色已暗,似乎还下着蒙蒙细雨,霍扉婷睁开眼,依稀可见身旁的宝宝拿手往她这边靠的影子。 霍扉婷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想和自己玩耍的宝宝,不习惯这片突然而至的黑暗,起身去开灯,卧室里的水晶吊灯一亮起来,缩坐在角落椅子的曲歌近拿手挡了挡眼睛,从假寐中醒来。 -- 第169章:上门报复 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霍扉婷吓得叫出了一声,看清是曲歌近蜷缩身体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她更觉惊悚,一股寒流自下而上在身体里蹿了一圈。 是幻觉吗? 他是怎么进来的? 胆大到神出鬼没来家里了。 “霍小姐,你起床了吗?再不下来吃饭,菜都凉了。”保姆敲了敲门,站在门外说道。 霍扉婷睁大眼看着坐在那里将头垂下来,缩着脖子重新闭上眼睡觉的曲歌近,听到门外保姆走动要下楼的声音,霍扉婷忙问道:“宁博人呢?” 那保姆答道:“宁先生还没回来,我们打了他电话,询问是否要留他的饭,他说不用,要在外面吃。” 霍扉婷确认宁博没回来,保姆也不知道曲歌近溜进来的事情,再次看了看只坐在那里打盹儿不说一句话的曲歌近,走了过去。 不清楚保姆有没有彻底从门外走开,霍扉婷站在他面前,小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曲歌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仍是闭着眼,看起来很嗜睡,懒懒地说道:“你先去吃饭。” 这种时候哪儿有心情吃饭。 霍扉婷说道:“我去支开保姆,你下楼赶紧离开,宁博回来撞见就麻烦了,我们重新约个地方见面。” 如果宁博看到曲歌近出现在家里,霍扉婷觉得自己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宁博送的金锁至今放在抽屉的盒子里,警示着霍扉婷,让霍扉婷一想起都心惊胆战。 “我叫你去吃饭。”曲歌近说道,“你吃完饭回来,我就已经走了。” 霍扉婷猜不透曲歌近想做什么,抱过睡在床上的孩子就走,开门前,回头多看了几眼坐在椅子上蜷缩着身体睡觉的曲歌近,打开门就走了出去。 紧张地关好门后,霍扉婷抱着孩子下了楼。 孩子难得地移交到了保姆手里,这一顿饭,霍扉婷吃的迅速。 吃完饭后,霍扉婷抱着哄睡着的孩子上了楼。 门一拧开,原先开着灯的房间已关上了灯,陷入了黑暗,看不清屋内的陈设。 霍扉婷低声喊了哥哥,没有得到回应,霍扉婷估计曲歌近是走了。 量他都是呆不了多久的。 这里可是宁博的住处,不同于月子中心,这里,宁博随时都会回来。 霍扉婷伸手就要去找墙上的开关开灯,没有关上的卧室门被轻推关上,与此同时,一只手环上了霍扉婷的腰。 霍扉婷心一沉,怎么还没走? 那只环上霍扉婷腰的手向下摸去,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你该走了。”霍扉婷扯下曲歌近摸在屁股上的手,回身要去开门,关上的门就被曲歌近拧来反锁了。 黑暗里,霍扉婷看不清曲歌近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往自己的脸上吹。 曲歌近推着霍扉婷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双手撑在墙面,把她圈在身前,说道:“你就这么希望我走?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和宁博在一起了。” 和宁博在一起,霍扉婷才觉得是负担。 “我们换个地方见面,不要在这里。”霍扉婷内心焦灼,怕再耽误下去,宁博就要回来了,那事情就没办法收场了。 曲歌近说了句不行,抬手按开了屋内灯的开关。 “上了床,满足了我,我就离开。” 霍扉婷眼神错愕:“你来找我,就只是想来睡我?” “不然呢?我要你遵守承诺,你说出了月子就和我上床,那你就要做到。” 霍扉婷抱着孩子,不开心地用身体撞开身前的曲歌近,走去了一边,背对曲歌近说道:“我才出了月子没多久,睡不了,起码要等半母审,你走吧。” “宁博想和你睡,你也敢这样拒绝,用这样的语气?”曲歌近来到了霍扉婷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抱着她的身体一起轻摆摇晃着,“你就只会拒绝我,把我当猴耍,对我发脾气。” 霍扉婷双手抱着孩子,费劲腾出一只手去扯曲歌近那黏人又烦人的手。 “我没洗头,头发是油的,没洗澡,身体是臭的,下面还在排恶露,私处是脏的,有时候我起身,我都憋不住尿,尿会控制不住漏出来,不瞒你说,我现在穿的不是你想看到的蕾丝内裤,而是成人尿不湿,你就放过我,好吗?你们都放过我,好吗!” 霍扉婷说着说着,一下子就哭出了声,发泄着这些日子积攒的委屈。 听到霍扉婷的哭声,曲歌近抱着她的力气渐小,怀里睡着了的孩子一听到她哭,就有苏醒的迹象。 霍扉婷立马收了哭声,挣扎着从曲歌近怀里出来,担心继续抱着孩子,会把孩子吵哭,就把孩子放在了婴儿床里。 孩子睁开眼看向守在婴儿床边的霍扉婷,没听到哭声,才又闭上眼继续睡。 曲歌近立于婴儿床边的霍扉婷背后,肉着她的胳膊道:“我不嫌弃,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你只要遵守你说过的话就行了。” “这不是你嫌不嫌弃的问题,这是……”霍扉婷无法和曲歌近沟通下去了,转过身面对他说道,“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那种事?大老远从国内跑来,还冒险溜进这里,就只想和我做?” “对。”曲歌近如字面意思,照实回答道,“就只想和你做。”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假,会错意的曲歌近拉过霍扉婷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下,让她感受那快要爆炸的欲望。 他已经坚持到极限,再不做就要憋坏了。 摸到那处y到都顶起来的裤裆,霍扉婷更生气。 “你就只是想做那种事?你就不能是因为想我,来看我?” “来看你,顺便做了。”曲歌近凑上去要索吻,“你不要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话,上次我们分开后,你有给我打过电话吗?你和宁博快活到都忘了我,对吗?” 霍扉婷逃开他的吻,欲要反驳,右手就被曲歌近牵了起来,展现在眼前。 右手无名指上的小钻戒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曲歌近脸上浮现出一片失望与痛苦,说道:“霍扉婷,你不要再把我当傻子了,宁博手里戴了同款的对戒,你对我说,你想离开宁博,其实你根本就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钱、他的身体、还有你们共同生的孩子,你骗我,你其实早做好了选择,你没有选我。” 霍扉婷知道宁博是戴了戒指,但不知道他手里那枚戒指与自己的戒指是同款对戒。 她很少有时间去观察宁博身上的细节,现在被曲歌近说成是对戒,她也很懵,不知道实情,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 “你会不会是看错了?我承认这戒指是宁博送的……” “你现在承认的爽快了,当初我问你戒指,你说是随便戴着玩玩的。”曲歌近捉着她戴有戒指的右手,举了起来,“你就不该一开始对我有所隐瞒,欺骗我。” 霍扉婷知道现在怎么都解释不清了,执意认为被骗了的曲歌近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她道:“那你现在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专程跑这么远和我吵架的?” “我说了,我就是来睡你的,咱俩睡完就分手,你了却我最后的愿望,我就放手,你就跟着宁博,我不来骚扰你了。” 换在以前,霍扉婷不相信曲歌近这么轻易就放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有一个孩子横在他们之间,曲歌近不放手也得放手。 可霍扉婷不愿意就此放手。 她挣脱开曲歌近握住举起的右手,摸着戒指,转动起戒圈,眼神飘忽不定。 “我也说了,我现在没法和你上床,你再等半年,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头发是脏的,身体是脏的,下面也是脏的,你睡什么睡?你要是忍不住了,我允许你……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我等不了半年,现在睡了,我好安心回国结婚。”曲歌近说着,就抱住霍扉婷,强吻起她。 霍扉婷突然想起,孙浩静的孩子肯定也早就生下来了,曲歌近一定是要回国和孙浩静举办婚礼,届时他的身份就会被承认,对外公布他是宁求之的第三个孩子。 “你不要这样。”霍扉婷躲避不了曲歌近袭来的吻,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与他的力气抗衡着,“都说了,我身体……”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一起倒在了床上,手钻进她裙里摸着,一边亲她脖子,一边说道:“我不嫌弃你脏或臭,你要是有一点良心,觉得对不起我,你就应该配合我,睡完我们就分手。” 霍扉婷觉得分手二字可笑。 他们是什么关系,要用分手来形容?又不是正常的男女恋爱朋友。 拗不过曲歌近的坚持与进攻,霍扉婷放弃了与他对抗,躺在床上,看着他捞起自己的双腿,脱下自己穿有成人纸尿K的内裤。 曲歌近抽了两张放在床边柜子上的卫生纸,擦了擦霍扉婷的下身,连前戏都不愿花时间做,就脱下裤子,撕开随身携带的避孕套。 等待他戴套的时候,霍扉婷问道:“孙浩静生的男孩还是女孩?” 曲歌近没有说话,扶着戴好套的阴精就急急y闯了进去,霍扉婷痛到背弯成了一张弓,呻吟道:“我说了好几次,你进来的时候慢点啊——” 让霍扉婷没想到的是,更痛的还在后面。 曲歌近一动起来,那股报复X的狠劲疼得她打哆嗦,下身如被一把尖刀刺穿,犹如回到初夜,身体被一分为二的碎裂感。 尽管她求饶说不要继续了,曲歌近挺身进出的律动一次比一次快。 曲歌近看见了摆放在床边的一家三口全家福照。 照片里,宁博坐在椅子上,抱着婴儿,露齿笑着面对镜头,霍扉婷紧挨坐在宁博身边,挽着宁博的手臂,同样笑着面对镜头。 啪的一下,那张全家福照片就被抬起身体的曲歌近愤怒地打倒了。 -- 第170章:非你不可 一想到就连现在身下这张床都是宁博和霍扉婷睡过数次的,度过了日日夜夜,曲歌近用的劲就更大了。 霍扉婷躺在弹跳晃动的床垫上,被曲歌近压在身下,她大口吐着气,忍受着下身的不适与疼痛,好心想要提醒曲歌近别这样猛,一是她受不了,二是他这样最耗体力。 可刚想开口,曲歌近就拨开挡住她脸部的头发,凑上去亲起了她的唇,让她开不了口。 霍扉婷顺势双手穿过曲歌近的肩,手按在他伏动的背部,右手无名指的小钻戒在屋顶中央的水晶吊灯照射下,闪着亮光。 一开始的冲刺和迅猛让久未性交ei的曲歌近有些憋不住想射精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又这么快想要射了,他松开正在亲吻的霍扉婷,舌头舔了舔上颚,想要在S之前退出来,不至于那么丢脸让霍扉婷看低自己。 正准备出来,来自阴道0内的一股收缩力,让那本就要溢出的暖流不可控地流出来了。 曲歌近手指夹着阴精抽出后,避孕套里有了储存射出的精液。 从插入到结束,只有短短的三分钟。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没了之前的锐气,变得病恹恹的,背对过她,耷拉着头,摘下了套在阴精上的避孕套。 屋内的气压很低。 潦草行事后,霍扉婷闭上眼,手搭在额头上,说道:“我有点口渴,你帮我倒杯水。” 床上的重量减轻,曲歌近起身,往卫生间去了。 一阵马桶冲水声过后,避孕套消失在水流里。 霍扉婷睁开眼,看见曲歌近已经走出来,站在地上穿起了裤子,她慢慢坐了起来,说道:“难道我想喝水,比不上你穿裤子重要?” 穿上了内裤的曲歌近不理会她,接着套上了长裤,拉上了K链,弯腰穿起了鞋子。 见此情形,霍扉婷从床上走下来,推了一把没有站稳的曲歌近,曲歌近跌坐在地,无力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扉婷。 霍扉婷低声吼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你是听不见吗!” 曲歌近避开她的眼神,想要站起来,被她又推了一把。 再次坐在地上的曲歌近五指攥在了一起,说道:“你适可而止,惹怒了我,我会动手打人的。” “你打啊,来啊,我也就刚出月子十几天而已,你不就是介意我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你朝我肚子打,打坏了,以后生不了孩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霍扉婷跪下来拉过曲歌近的手,就往自己肚子放。 曲歌近迅速扯开了被她拉住的手,说了一句无理取闹就要起身。 霍扉婷抓着曲歌近,不要他起身,也不要他离开,问道:“你真的要走?真的要回国结婚办婚礼?真的以后不见面了?” 这些倒不是真的。 这些只是曲歌近说来骗她,让她急的。 他回国和谁结婚?孙浩静死了,钟洛婷被他拒绝了两次,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撒谎说出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只是掌握了她吃醋妒忌的心理,故意说给她听,看她的反应,变相比她抛弃宁博和孩子,跟随自己。 原本好好宣泄一番就绝情地‘抛弃’她,然而这宣泄时间太短,令曲歌近抬不起头,不敢面对她,只想先快点离开,但被她缠到走不掉。 “我们见面还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做好了选择吗?你就住在这大房子里,多好啊,有保姆照顾着,孩子陪伴着,你又不傻,我也不傻,我不是非你不可,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好好过我的日子。” 曲歌近撂下这话,推开挡在身前的霍扉婷要站起来,霍扉婷如头兔子,快速地撞进曲歌近怀里,揽着他无法起身。 “哥哥,再等等好吗,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等孩子大一些,我就找机会和宁博分开,我绝不麻烦你,我自己养孩子,你不想看到那孩子,那我和你在一起时,就不让孩子出现。” 曲歌近决心是要让霍扉婷舍掉那孩子的,他无法容忍她替宁博生的孩子存在于这个世界,又无法承受她失去孩子后得到的痛苦。 h樱桃失子的下场,曲歌近是看在眼里的,他不愿霍扉婷经历类似的悲伤。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小孩给宁博,让宁博抚养。 曲歌近表情嫌恶:“霍扉婷,你现在还是不明白,我说了,我不是非你不可,大把身世清白,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供我选择,我为什么要选你这样一个以前当过J,又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给宁博生孩子。 这话刺痛了霍扉婷,她知道自己不配,但就算不配,精神与身体双重洁癖的曲歌近还不是想睡自己。 曲歌近不是宁博,他不是来者不拒,不是什么女人都会睡。 正是如此,霍扉婷才有勇气与底气去挽留他。 “不是我不明白,是你不明白。”霍扉婷从他怀里探出头,盯着他空洞的双眸说道,“你离开也好,回国结婚也罢,你现在对我说,没有喜欢过我,或是已经不喜欢了,放下了,我就从你身上起开,放你走。” 霍扉婷出的这一招让擅长撒谎的曲歌近移开了眼神,说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要自作多情,胡乱猜测,什么是喜欢?像你这样的人,也值得我喜欢?” “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你口中的J,是靠男人的捞女,值不值得不重要,重要的是……”霍扉婷捧过曲歌近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自己也同样直视着他说道,“你说没有喜欢过我,你就要看着我说,眼神瞟去别的地方,不算数。” 曲歌近看着她,咽了咽喉咙,嗓子里就像被堵住了,说不出话。 霍扉婷主动靠过来,贴着曲歌近的脸,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哥哥,刚刚是我不好,我太紧张了,身体没放开,让你S早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这次好好配合你。” 虽然霍扉婷这样说,但曲歌近知道,自己早射与霍扉婷无关。 要真扯上一点半点儿的关系,那就是她的小穴太舒服了,像大冷天钻进被窝里被温暖了那般的舒服,以至于舒服到没夹住就射了。 曲歌近没信心和霍扉婷来第二次,但霍扉婷认定这是有效挽留安抚曲歌近的方式,埋头就去了曲歌近的身下,牙齿和舌尖配合着咬开了裤子拉链,掏手拉开了内裤。 之前霍扉婷还担心宁博随时会回来,让曲歌近快点离开,现在她把所有的担心都抛在了脑后,不想曲歌近回国和别的女人结婚举行婚礼。 曲歌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那张小嘴一口上去,他想要推开她头的手就搭在了她的头顶上,摩挲抚弄着她的头发,发出舒服的叹声,配合着霍扉婷的动作,把刚才穿上的裤子,一条又一条脱了下来。 那根抵在齿间的阳物经舔舐,口水的滋润后,y到发烫,霍扉婷的手摸上去,判断出,现在就可以坐上去了。 自从出月子后,霍扉婷就没有来例假,可能在生产后还没有恢复排卵,无套内射是安全的,但考虑到生透散子这么快就同房,不戴套,万一染了什么妇科病…… 霍扉婷拿过曲歌近脱到一边的裤子,摸起了他的K兜。 他刚才就从K兜里摸出了一枚避孕套,轮到霍扉婷摸,什么都没摸到。 “你就只带了一个避孕套?”霍扉婷疑问。 曲歌近点了下头,他就准备做一次就走,身上就带了一个。 霍扉婷气笑了,他在这方面还真老实,算准睡了一次就走,都没想过多睡几次,多准备几个避孕套。 霍扉婷就去拿了一个宁博放在抽屉里的避孕套,撕开包装替曲歌近戴上。 宁博的长度太长,这个尺寸的避孕套,宁博都是戴不全,根部会露出大半截,曲歌近戴上去,尺寸正好合适,就是曲歌近要比宁博粗一些,戴上去有些勒。 看见霍扉婷从抽屉里拿出了避孕套,曲歌近不禁浮现联翩,拉住要往自己身上坐的霍扉婷问道:“你生透散子就和他做了?” “我说做了,你就会推开我,我说没有做,你就会怀疑,不会相信。”霍扉婷扶着那根向上直立的阴精,抬起屁股慢慢坐了下去。 等到整根全坐了进去,阴精重归温暖,曲歌近闭眼咬咬牙。 霍扉婷双手搂上了曲歌近的脖子,说道:“我是说真的,没有骗你,这是我生产后第一次做。” 曲歌近不信。 不信那么喜欢玩女人的宁博会不碰霍扉婷,避孕套都放在床边的抽屉里,办事时多方便,不用下床,一拉开抽屉就找来戴上。 霍扉婷倚在曲歌近怀里上下动了几下,说道:“你不觉得地上冻屁股啊?抱我去床上。” 两人的交合e处紧黏在一起,那根没有过瘾的阴精插在湿漉漉的阴道0内,分泌出晶莹的黏液。 他的双手摸上她的屁股,用力一抬,她的双腿就缠上他的腰。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站了起来,一起倒在床上后,霍扉婷率先翻身,压在了曲歌近的身下,主动女上前后动了起来,自己掌握着抽插节奏,压制着曲歌近,以至于不让他射得那么快。 熬过了前三分钟,体力所剩无几的霍扉婷趴了下来,引导着曲歌近弯曲双腿,让曲歌近抱着自己c。 曲歌近忐忑地抱着趴在胸膛上休息的霍扉婷,试着向上挺动,这样动了几下,他逐渐找到了感觉,速度有加快的趋势,被霍扉婷制止道:“你不要打破原有的节奏,除了高潮射精前,你都要保持匀速。” “这个不用你教我,我会看着办的。”曲歌近双手抓着霍扉婷的屁股,开始一次比一次快的向上冲刺,弄得霍扉婷娇喘连连。 下面好热,好烫,霍扉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这样操弄了几分钟,曲歌近突然停下来,霍扉婷睁开眼,看着脸红脖子粗的曲歌近问道:“怎么了?射了?” 曲歌近翻身调换了位置,把趴在身上的霍扉婷压在了身下,胡扯着她的领口,扯出了她的x,摸起了那一对浑圆的嫩乳。 找到了感觉的曲歌近跪坐在床上,插在阴道0内y而烫的阴精重新动了起来。 那一动,霍扉婷的呼吸都乱了。 -- 第171章:接纳孩子 汗水打湿了霍扉婷的头发。 黏腻湿润的长发粘在她胸前,她喘息着,指挥曲歌近换一个体位姿势,不要长时间用一个体位,他不腻,她都觉得腻了。 霍扉婷主动翻过身跪趴在床上,指挥曲歌近后入。 这个姿势操的深,粗硬的巨物插进去,好似都戳进了小肚子里,霍扉婷揪着床单大汗淋漓,心里爽快。 曲歌近抓着两瓣臀肉抽插着,他不喜欢后入这个姿势,因为看不到霍扉婷的脸了,看不到那张红透了的脸蛋呈现出仿若被折磨的痛苦表情了。 就在霍扉婷投入享受时,曲歌近捞着她的腰,又把她的身体翻转回来,握住她的x从正面操她。 那根粗硬的阴精穿进抽出于杂乱的阴毛间,捣着黏湿的小穴。 被强行转过脸的霍扉婷瞪着曲歌近,不高兴他的擅自作主。 “霍小姐。”保姆突然敲门,问候道,“您睡了吗?” 床上的一切动静全部停止,曲歌近停下来,用手心抹去了霍扉婷脸上的汗,留意着保姆这时敲门找霍扉婷是说什么事。 被保姆的敲门声暂时打断,霍扉婷脸红口喘,抿着干燥的舌唇说道:“我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你是有什么事?” “噢,没事,就是我们恰好经过楼下,听见你这间房的楼板在震动,想问问你是在做什么,有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曲歌近笑了下,趴下来埋在了霍扉婷的脖颈间,抱着她狠狠地一c,床晃的就像地震了,惊得霍扉婷往他肩上连拍了几下,悄声让他小点声后,对门的方向说道:“没事,你们休息,有事我会叫你们。” 曲歌近最喜欢埋下来,贴着霍扉婷的脸,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操她,手摸着抖动柔软的乳房。 亲倦了,就埋进她的脖颈里,贪婪地吻着她脖子上的香汗,以此润湿自己g涸的嘴唇。 进入状态变熟练的曲歌近靠在霍扉婷耳边说道:“跟我回国,我就为了你,不和别的女人结婚办婚礼。” 曲歌近能说出这样的话,霍扉婷自然心喜了,只是…… 她跟着曲歌近走了,那孩子怎么办? “你能接纳小易的话,我就跟你走。” 曲歌近停下来,看着霍扉婷满是大汗红润的脸,难以相信:“你在说什么傻话?” 霍扉婷说道:“我没有说傻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钱养小易,你不要有金钱上的负担和压力,我会想办法挣钱养小易,你是宁家的人,将来有一天,你也会改姓宁,小易姓宁,相当于也是跟你姓了。” 要是曲歌近肯接纳这个孩子,霍扉婷让这孩子认曲歌近当爸爸都行。 “你有什么办法挣钱养小孩?你又要去卖?去捞别的男人身上的钱,来供养你儿子?” 曲歌近气不打一处来,停下的动作重新开始,重重地撞击起霍扉婷。 霍扉婷不敢大声说话,手扶在犟成一头驴似的曲歌近手臂上,央求他轻一些。 这样下去,他没有技巧与经验,坚持不到多久,又要忍不住射了,受打击的只会是他。 “我都有孩子了,有你了,还卖什么卖,你话不要讲的太难听了。” 曲歌近听到霍扉婷在提到孩子和自己,孩子是排在自己前面的,心里非常不痛快,嘴叼着霍扉婷的x就吸了起来。 奶水充盈的乳房用力一吸,甜蜜的r汁就流入了曲歌近的嘴里,流进了曲歌近发苦的心里。 他的手握上了x,身下耸动着,嘴里吸着那甘甜的奶水。 霍扉婷不想让他喝自己的N,这有些奇怪,还有些难为情,感觉像多了一个儿子。 霍扉婷用手去推他的头,想把那颗头从胸前推开,他反捉住霍扉婷的双手,大口地喝起了N,鼻尖上都喝到沾上了N点子。 他吸着奶头抬起脸向霍扉婷看过来时,霍扉婷看见了他眼里的恨、不甘,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声控诉她的罪责。 霍扉婷知道对不起他,知道他介意那孩子,不比着自己,自己可以带着孩子和他走,若他一定要比自己二选一,自己只会选需要呵护疼爱的稚子。 曲歌近对上霍扉婷看过来的眼神,松开奶头就要去亲霍扉婷,霍扉婷躲闪,她讨厌N味,那味道让她作呕。 曲歌近双手固定住霍扉婷的脑袋,看着她,身下连续加快抽出送入,将自己送去霍扉婷深处,想把她c高潮。 就在霍扉婷眼神失神的片刻,曲歌近那张带着N腥味的嘴就强行亲上了她的嘴,N腥味熏的霍扉婷眼里泪光闪动,抓紧了曲歌近的胳膊。 并不长的指甲在他胳膊上挠出了几条血痕,要他立刻停止他恶心的吻。 曲歌近的胳膊被挠得血肉模糊都不愿意放手,直到腿动酸了,停下来暂时休息时,喘气咽着口水问道:“到了吗?” 下面只是热,像灌入了很多热水,还塞了一个淫物卡在里面,曲歌近动起来还好,不痛不难受,但不动的话,异物感就很强烈。 霍扉婷让他继续,他追问着有没有高潮。 “你再动动,马上就到了。”霍扉婷欺骗道,“就要到了。” 实际想要高潮,并不是那么容易,曲歌近这种缺乏‘实战经验’的‘新手’想贪心把霍扉婷c高潮,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比起短短几秒的高潮,霍扉婷更喜欢抱着他发烫肉体一起做爱的感觉,听着他累到喘气的呼吸与抑制的呻吟声。 所以当曲歌近重新动起来后,霍扉婷为了满足他心理的胜负欲,熟练地表演起高潮。 担心被保姆们听到,会招来保姆的又一次过问,霍扉婷不敢大声淫叫,双手挂在曲歌近的脖子上,要多骚有多骚地哼叫着,装作高潮的细声说着好爽,对曲歌近鼓励地说道:“哥哥好棒,哥哥好强,我就知道哥哥可以的……” 然而她的鼓励没有换来曲歌近的好脸色。 曲歌近看着她那张变得发骚妩媚的脸,想到她在宁博身下也会是这样的,在其他男人身下也是同样的表情,自己不过就是她经历过的众多男人里的一个。 曲歌近以为自己会释怀不介意,可一看到她那张处于情欲高潮的脸,还是会介意她的过去。 曲歌近停下来,将她翻了一个身,从后分开了她的双腿,这样看不见她的脸,就能叠压在她背上继续操弄。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不喜欢后入,而现在主动翻身后入,猜测出自己不知道哪儿又触碰到了曲歌近敏感的内心,瞬间安静下来,不叫,也不说话了,乖乖挨操等待曲歌近到点射出来。 这时闭嘴选择安静,曲歌近恼火,手绕到前面肉着x,亲了亲她脸,说道:“怎么没声了?叫啊,你不叫,我怎么S的出来?” 叫也不行,不叫也不行,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在床上越难越伺候了。 这时间有二十来分钟了,已经是曲歌近有史以来坚持最久的了,再做下去,越往后头,霍扉婷怕会给自己添堵。 “哥哥,该射了,你磨的我下面有些疼了,我腿也有点酸了。” 曲歌近不愿意S,他啃着霍扉婷雪白的左肩,用牙轻咬道:“你答应就你一个人跟我回国,我就S。” 霍扉婷觉得可笑,在床上谈起条件,受益者不会是曲歌近,尤其还是这么可笑的条件。 “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就要接纳我带着小易。” 这是霍扉婷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她可以抛弃宁博,抛弃优渥富裕的生活,躲着宁博,但她不可能为了曲歌近抛弃自己的孩子。 曲歌近赌气般说道:“你要带着那孩子一起,我就不会要你,今晚过后,我就飞回国和别的女人结婚。” 霍扉婷也生气了:“既然……既然你有打算了,想好了,我也不好再拦你,你随便。” 看霍扉婷不阻拦不挽留,不吃醋嫉妒了,曲歌近一口咬上她的左肩,疼得她想翻身挣开压在背上的曲歌近。 她越挣扎,曲歌近咬的就越深,对她报复发泄着。 y成一团的小腹贴着霍扉婷颤动的臀部,曲歌近大腿开始颤抖,没颤抖几下,曲歌近就瞪直了眼睛,频繁快速抽送在小穴里的阴精抖动了几下。 感应到曲歌近咬着自己左肩终于射了,霍扉婷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这次时间不短,他尽了兴,哪怕分开后,这最后一次的上床,也不会成为双方的遗憾,他也不会为此自责懊恼,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霍扉婷嫩白的左肩留下了一排牙印,皮肤都被咬出了淤血,她再度想翻身推开曲歌近,但曲歌近死死搂着她,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埋在她头发里,用着祈求的语气说道:“和我回国,跟我走,我要你和我在一起。” 这是霍扉婷第一次听到曲歌近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第一次求起了自己。 霍扉婷承认,自己有些心软动摇,但她没有表态,没有说话,静静的任由被曲歌近抱着,直到婴儿床里传出孩子的哭闹声,霍扉婷以最快时间推开身上全是汗的曲歌近,抽身下床去哄哭起来的孩子。 惯例的夜间喂N安抚被曲歌近看见,令他怒火中烧。 曲歌近跳下床,说道:“上次我就说了,用挤N器挤N,把N装在N瓶里喂,要不就喝N粉,不许他直接嘬着奶头喝!” “你小声点。”霍扉婷拍着怀里的孩子,往旁边退了几步,离远了曲歌近。 曲歌近盯着吸霍扉婷奶头,小手还按在霍扉婷乳房上的男婴,上前就抢走了正在霍扉婷怀中喝N的男婴。 霍扉婷被曲歌近抢孩子的行为吓到了,所幸她扑过去,轻易就从曲歌近手里把孩子重新抢回来,紧紧护在怀里。 小婴儿喝N被打断,不哭不闹,转过头闻着气味又要去含霍扉婷的奶头喝N,曲歌近丝毫不让,呵斥道:“不准!只要他敢再碰一下你,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霍扉婷暂时不敢在这个节点喂N了,还好孩子这时乖巧,只喝了几口N也没有哭,只是向上抬头望着霍扉婷。 霍扉婷只觉得曲歌近在这件事上很不讲理。 “哥哥,明天我一定让阿姨准备挤N器和N瓶,今晚就让他先吃,不要饿着他了,他还小。” 这遭到了曲歌近的拒绝,无论说什么都不要那孩子吃霍扉婷的奶头。 霍扉婷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不光是宁博一个人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他身上的血和肉,也有我的一半,我那么不健康地孕育着他,他生下来居然这么健康漂亮,这是上天赐予我珍贵的礼物,我不能失去他,你如果一再比我,你就不要怪我不选你。” “你把最后一句话,再重复一遍。”曲歌近身上散发着凉意,向霍扉婷比近走来。 霍扉婷担心激怒了曲歌近,会伤到孩子,转而走向门边,赤身裸体就想开门下楼去找保姆,打算先把孩子交给保姆,自己和曲歌近再关起门慢慢谈。 门一打开,外面齐刷刷地站着来不及躲藏的三个保姆。 -- 第172章:安排代替 曲歌近随手从床上扯下一件衣物,挡住光溜溜的下身就往卫生间躲。 那三个保姆早知道霍扉婷房内藏有男人了,趁着宁博不在,两人偷情,就是堵住耳朵都能听到从房内传出的动静声。 霍扉婷进不是,退不是,脸色尴尬,光着身体抱着孩子关上了房门,留曲歌近在房内,她站在门外,走去了另一个房间,关上门喂起了要N吃的孩子。 三个保姆都知道霍扉婷背着宁博和曲歌近不清不楚,在霍扉婷坐月子期间,曲歌近就买通她们来看望霍扉婷了,这次居然还跑来了家里。 被保姆们发现了的曲歌近一点儿都不急,在霍扉婷和宁博共同居住的卧室自带卫生间里不紧不慢地洗了一个澡。 曲歌近洗好澡大摇大摆从楼上走下来时,霍扉婷已穿好了保姆们找来的衣服,抱着喂完N的孩子坐在一楼沙发。 听到曲歌近走下楼梯的声音,霍扉婷抬头忐忑看向了他。 都是准备要和他再谈一谈,他却不看她一眼,摆着一张臭脸就从她面前走过,径直向大门走去,头都不回地离开了。 见他一句话不说就走,还摆起了架子,霍扉婷坐在沙发上没动,忍着没去送他。 保姆看霍扉婷的表情有些生气了,劝说道:“霍小姐,你还在哺r期,不能轻易动怒,不然又会回N了,宝宝就没N吃了。” 霍扉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息,平稳着情绪,控制自己不要生气,抱着孩子起身说道:“阿姨,麻烦你上楼打扫收拾房间,弄脏的床单也全拆下来洗了。” 说完,霍扉婷就抱着孩子去了婴儿房里。 两个保姆去清扫整理卧室,一个保姆等候在婴儿房外,隔着门都听见了霍扉婷的啜泣声。 这一晚,霍扉婷和宝宝睡在了婴儿房里。 早上保姆做好早饭,敲门叫霍扉婷吃饭,没有听到霍扉婷的回应,推开门一看,看见霍扉婷蜷缩成一团,抱着身体睡在铺有软垫的地板上,孩子躺在有护栏的小床里,望着小床上方吊的玩偶铃铛,睁大了眼东瞧西瞧。 “霍小姐。”保姆唤醒了霍扉婷,“软垫睡着不舒服,房间都收拾好了,你回床上休息。” 霍扉婷揉了揉微微红肿的双眼,看清是保姆,问道:“宁博回来了吗?” “宁先生今早打了一通电话回来,说有事要去c国,这几天都不会回来,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C国?” 霍扉婷暗想道,宁博去c国,不是和女人去旅游,就是去c国结识女人。 保姆看霍扉婷久久没说话,问起霍扉婷是先吃饭,还是先回房间睡觉。 “先吃饭。” 吃饭最重要。 霍扉婷抱起醒了的孩子,肉着他的脸颊说道:“小易什么时候醒的啊,哎呀,我们小易睡了一觉,变得更漂亮了。” 那不会说话的婴儿仿佛能听懂霍扉婷在夸奖自己似的,冲霍扉婷乐呵着笑了起来。 他一笑,霍扉婷的心都化了,所有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了。 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更加坚定了她不会舍弃孩子去选曲歌近的想法。 即使这个选择很艰难。 曲歌近常常拿脸色给自己看,还挖苦讽刺出言伤害自己,但自己生下的孩子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他就是一个小天使,笑容治愈人心,乖到不得了。 吃过早餐,霍扉婷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尽量不去想曲歌近,等孩子玩累了,睡着了,霍扉婷闲下来的时间,又开始忍不住去想曲歌近,想他现在是不是踏上回国的航班了,会不会床上技术长进了,一回国就直奔酒蹈赏别的女人开房了。 霍扉婷想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如果在乎,不会睡完自己真的就离开了。 狼心狗肺的东西,和其他男人都一样! 每天霍扉婷都要睡上约半个小时的午觉,因为昨夜体力消耗特别多,今天的午觉时间就比以往长了些。 她没有回卧室睡午觉,而是带着孩子去婴儿房睡午觉,让保姆在婴儿房里搭了一张小床,她就睡在小床上。 睡到一半口渴醒来,霍扉婷下意识抬起头往孩子睡的小床看去,看见那张小床空荡荡的,孩子不见了,她吓得猛然清醒,还以为孩子从床上摔下去了。 一下就紧急翻身爬起来,看见地上没有孩子的身影。 霍扉婷脸色惨白,连说糟糕了,孩子一定是被曲歌近偷走了,忙开门跑出来,迎头就撞上端着茶水向楼上走的保姆,茶水撞到洒了几滴出来,险些人和茶都要摔在地上。 还没有等霍扉婷问出来,保姆看见她慌里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急着找孩子,说道:“霍小姐不要急,宁先生回来了,来婴儿房找你,看你没醒,就把孩子抱走了,现在他正抱着孩子在卧室里玩。” 一听说本要去c国的宁博回家了,霍扉婷扶着楼梯扶杆,一路向三楼跑去。 门一推开,果不其然,宁博就坐在昨晚她和曲歌近睡过的那张床上,打着一个光膀子,举着孩子上下升降,把孩子逗得开怀大笑,他自己笑得同样开心,没有了之前发火时的坏脾气。 宁博看见突然开门出现的霍扉婷,将孩子抱在胸前,说道:“干嘛这副表情?看见我回来,很惊讶?” “没……”霍扉婷摇头,向宁博走近,密切关注着被宁博抱着的孩子。 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甩着手上水渍的女人,看见霍扉婷,对方表情从容镇定,对霍扉婷喊了一声姐姐。 霍扉婷认出了对方,她就是孙浩然送给宁博的学生妹周小香。 一段时间不见,周小香没有了当初穿着校服跪在宁博面前求他放过的怯弱,眉眼冷漠疏离,穿着大胆,打扮成宁博喜爱的暴露风,并不大的奶子硬生生挤出大半裸露在外,明晃晃的。 好好的一个高中女学生,衣着比夜场里的陪酒女还出格。 霍扉婷疑惑,还没到放假的时间,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她是不读书了吗? “小香来L国游学,我想顺便带她去C国游玩几天,我又放心不下小南,想把小南带在身边,你要喂小南,他离不开你,你收拾几件衣服,带着小南和我们一起去。” 一听要带孩子一起去那么远的地方游玩,霍扉婷说道:“二哥,孩子还小,不适合远途旅行,不小心患上风寒感冒,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折磨小孩,这次你就和她两个人去玩,玩的开心些,等孩子再大一些,抵抗力强一些,你再带孩子去玩也不迟。” 宁博拉着孩子的小手,沉思了几秒,让周小香出去等自己。 周小香低着一双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关上了门。 宁博看着站在床边看孩子把眼睛都看穿了的霍扉婷,开口让霍扉婷坐。 霍扉婷就坐在了床边,跟着伸手去摸被宁博抱在怀里的小孩。 从头到尾,霍扉婷的视线都没在宁博身上停留一秒,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的身上。 宁博感到无奈,把孩子让出来,成全了她。 霍扉婷一抱上孩子就不撒手了。 宁博问道:“我把别的女人带回来,还要和别的女人出去旅游,你都没反颖起?” 这有什么?就在宁博坐的这张床上,她还和曲歌近缠绵了半夜。 “二哥想要我什么反应,吃醋撒泼?我是二哥的什么人,我也配吃醋撒泼?我很感谢二哥把我们母子俩安置在这样的大房子里,还雇佣了三个保姆来照顾我们母子,让我们母子俩衣食无忧,我是不会干扰二哥你,如果二哥需要,只要二哥一句话,我也可以把这间卧室让出来,带着宝宝搬去婴儿房住。” 这话出自霍扉婷真心,却被宁博听来终于有酸溜溜的味道了。 “你是给我生了一个儿子的女人,她们都比不上你。”宁博的手盖在霍扉婷头顶,凑近她说道,“只要你好好给我带孩子,本分点,等以后我接手了我爸的公司,说不定我就会娶你。” 说不定…… 霍扉婷希望这说不定不要实现,她不愿意嫁给宁博,不过,宁博强娶,她也不会不同意。 曲歌近都可以娶别的女人,她嫁给宁博又算得了什么。 孩子的爸爸是宁博,让孩子名正言顺叫宁博为爸爸,没什么不好,这也算是大到了她原本想凭孩子上位的目的。 一瞬间,千丝万缕的思绪浮上霍扉婷的心头,连宁博在说什么,她都没听清。 等回过神,霍扉婷就听到宁博问道:“……抽屉里的避孕套原来有多少个?今天我数了下,觉得好像少了两个。” 两个吗?明明是少了一个,拿来给曲歌近临时凑合用了。 趁着宁博现在还是好言好语,霍扉婷赶紧说道:“我不知道,我没动过抽屉里的避孕套,你再找找看,是不是掉进抽屉缝隙里了,或是你用了,你忘了?” 宁博从来没数过抽屉里的避孕套,为了图方便,他都是拆开外包装盒,把一枚枚避孕套倒进了抽屉里,几盒避孕套散落地放在一起,外出时,按照习惯抓几个放在身上。 自从上次无法勃起,宁博就没动过抽屉里的避孕套,今天肉眼可见避孕套好似有被翻动的痕迹。 从霍扉婷嘴里套话失败,同时宁博猜测她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会把抽屉里的避孕套给别的男人用。 家里还有三个保姆,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不曾从这栋别墅里走出去。 宁博瞧着霍扉婷脸上的表情,说道:“我就问一下,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霍扉婷拿孩子当掩饰,低下了头去逗孩子。 宁博没多去追究霍扉婷在紧张什么,他现在心烦自己出现X功能障碍了,不能顺利勃起,本想回国治疗,但一回去,一定会被宁求之扣下。 他当着来参观s集团的外国代表团,打了曲歌近的这件事没完,在这个节骨眼回国被宁求之逮住,不但皮要掉一层,还难回L国了。 他就改为去c国找医院寻医问药,顺便带上前来找自己的周小香去c国的夜场,让她跟着那些外国女人们,多学些在床上把男人伺候舒服的招数,等回了国,就把周小香训练成下一个h樱桃,安排她代替h樱桃用身体去贿赂他想拉拢的人。 -- 第173章:引火上身 看到霍扉婷对着怀里抱着的孩子目不转睛,眼神充满了温柔慈爱,很是喜爱,那副神情与姿态,根本看不出她未满二十岁。 生了孩子,她身上就多了母X。 宁博拿手拨了下她垂下的发丝,她如同受惊的小鸟,害怕到抖动了一下。 宁博摸着她的头,问道:“喜欢小孩吗?” “喜欢。” 没生下孩子前,霍扉婷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小孩,望着怀里这个小东西,她喜欢到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 宁博移近霍扉婷,揽过了她的肩,和她一起看起了孩子,假装不经意地说道:“条件允许的话,明年你再给我生一个儿子,休息一年或两年,再生个女儿,生三个孩子,四个最好,保姆我都提前请了三个备着,你的肚子要争气点。” 霍扉婷没出声。 眼下她就只想疼爱照顾这一个孩子,没有去想生两个、生三个或生更多的事,尤其是给宁博生。 这孩子本就是意外。 她当初接近宁博费尽心力想怀上都没结果,就在她想和曲歌近好了,这孩子就来了。 生这一个孩子经历的痛,她至死难忘,经历了一遍,她就不想再经历两遍了。 宁博想要更多的孩子,无疑是无稽之谈,他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生,反正霍扉婷是不想给他生了。 “你会不会还在怨恨我打了你?拿你撒气?”宁博揽着有些排斥自己的霍扉婷,说道,“我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仅对动手打你,向你道歉,是我情绪过激了,因为你做的事,是个男人都会打你。” 宁博抬起霍扉婷的下巴,看着她,又一次向她确认道:“你和曲歌近,确实是断干净了,对吧?以后都不会有任何瓜葛和联系,对吧?” 霍扉婷精神紧绷,看着宁博,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内心咚咚地跳动发响。 她说了一声对,宁博就放心了。 “这才是我的好小骚。” 说着,宁博就朝她亲了过来。 对于宁博扭转变和善的态度,霍扉婷摸不着头脑,反令她更心虚、更紧张了。 像个木头一样被宁博亲完,宁博让她出去叫周小香进来,她呆楞地走出去后,松了一口气。 周小香站在三楼的空中阳台花园,正看着栽种在土里的小葱、小白菜等物。 她站在那里,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她就像是一朵花儿,不该出现在这片菜园子里,她来错了地方。 霍扉婷与她不熟,站在阳台边,生疏地招呼说道:“周小香,宁博找你。” 周小香转过身见到霍扉婷,指着被改造成菜园的阳台问道:“是你种的吗?” “是阿姨们种的。”霍扉婷如实答道,“我吃不惯国外的菜,她们就做国内的菜给我吃,缺个葱姜蒜等这类的佐料,不容易在这里买到,她们就自己种点蔬菜佐料,方便来采摘挖取。” 周小香从改造成菜园的阳台花园走了出来。 “你真好命,霍姐姐。”周小香撇了一眼霍扉婷怀里抱着的孩子,夸奖道,“小孩很可爱,很像霍姐姐你。” 霍扉婷把孩子衣服自带的连衣帽扯了扯,盖上了孩子的脸,说了声谢谢。 “这样的好日子,霍姐姐一定要过下去,别想不开往粪坑里跳,到时自己沾了一身屎,也溅得别人一身屎。” 周小香背着手从霍扉婷身旁走过,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霍扉婷听懂了周小香话里有话,没具T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几天后,霍扉婷在保姆的陪伴下,推着婴儿车在商场给孩子选衣服,总感觉有人在偷偷注视着自己。 她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走走停停间,发现了跟在她身后不远,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熟悉身影。 她忽然好像就懂周小香话里的意思了。 一旦确认那身影是谁,霍扉婷就把婴儿车交给了保姆,说道:“阿姨,麻烦你照顾下小易,我去上个洗手间。” 霍扉婷几乎很少会把孩子交给保姆,现在霍扉婷把孩子交给保姆看护,保姆都有些讶异。 “霍小姐,我带着宝宝和你一起去卫生间,免得你牵挂宝宝。” “不用了阿姨,我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帮着小易挑几件衣服。” 霍扉婷交代完,从母婴店里走出来,向那道身影走去。 那身影见到霍扉婷走过来,站在原地就没动了。 霍扉婷一走近,就牵过了他的手,往商场隐蔽的地方走,一到人少的角落,霍扉婷就投入了他的怀抱,跺着兴奋的脚步,开心地说道:“我就知道哥哥你不会走,你就是舍不得我。” 曲歌近承认拗不过霍扉婷,无法就这样放手霍扉婷与宁博在一起,他自认付出的比宁博太多太多,成本太大了,不甘心,心理也十分不平衡。 “我已经处理好一切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好护照和签证,带上重要证件,过了今晚,凌晨三点一到,你带着孩子到门口,坐上门外尾号为0的出租车,他会交给你机票,送你去机场,你带着孩子坐飞机回国,我会派人来接你们。” 听到曲歌近肯同意自己带孩子跟他,霍扉婷高兴到蹦起来,往他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好啊,好啊。” 高兴之余,又觉得几个小时收拾不完要带回国的东西。 “可不可以把时间改到明天,我要花时间打包行李。” “等到明天宁博回来了,我看你还怎么走?”曲歌近姿态高傲,一副不想强求她的样子,“想走就依我说的时间,不走,你就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国。” 霍扉婷想道,是啊,宁博一回来,自己肯定走不了。 好不容易曲歌近松口,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庙了,她忙答应下来:“好好好,我走。” 同时有些担忧地说道:“我把小易带走了,宁博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到处找我们,到时宁博追回国,依宁博的脾气,事情会变得糟糕。” “他现在不敢回国,伯伯就等着他回国,要收拾他,就算他回了国,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曲歌近信心十足,算准了宁博回国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要知道,霍扉婷带着孩子走了,宁博想做什么事情前,就算不考虑霍扉婷,也要三思,掂量掂量下他儿子。 曲歌近想着,宁博的亲生儿子在自己手里,这就是一个筹码。 宁博想要孩子,就让宁博和霍扉婷划分界限,放手霍扉婷,不要纠缠霍扉婷。 拿这孩子交换得到霍扉婷是曲歌近走的一步棋。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要用她的孩子当筹码,去威胁宁博,她搂着曲歌近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傻乎乎的一个劲求吻,感动于曲歌近的妥协与让步,对曲歌近的改变和包容感到无比欣慰。 两人靠在商场隐蔽的角落亲热缠吻许久。 保姆等了霍扉婷很久,不见她出现,于是打了霍扉婷的电话,说孩子饿了,要她喂,霍扉婷才不舍与曲歌近分开。 曲歌近伸手摸进她衣服里,替她扣好了后背解开的内衣扣子,放了她离去。 保姆见到好不容易出现的霍扉婷,已是大不一样了,她头发有些凌乱,贴身穿的白色毛衣发皱,最明显就是嘴上的口红被亲没了。 保姆一眼看出,霍扉婷哪里是去上卫生间了,这分明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被男人给上了。 保姆心想,也不怪宁博把她看得紧,还在她刚生下孩子后就动手打她,她这样胡来,早该有一天会引火烧身,酿成大祸。 “霍小姐,宁先生虽然心花了些,有时候脾气还差了些,但他除了心花和脾气暴,对你是不可挑剔的,就拿孩子来说,他从来没在吃穿住行这方面亏待过孩子,给孩子都是顶好的,回到家也会抱孩子,哄孩子,很疼爱孩子的,在你身上也是大把大把地花钱,这要换了别的男人,肯这样大手笔给你花钱?我觉得,霍小姐你玩归玩,还是不要玩过火了。” 保姆的好心提醒已经对霍扉婷不起任何作用了,她已经陷入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初恋。 曾经她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是为了生计,为了赚钱,他们在床上拿她当一个宣泄物,发泄着欲望,她也对他们毫无感觉,只想快点做完,快点拿钱走人。 只有在曲歌近的身上,她才体会到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有和曲歌近上床,是她自愿,发自内心感到开心,无关金钱与别的利益。 只要想到曲歌近能接纳自己和宁博生的孩子,他们三个组成一家人生活,霍扉婷就高兴的不得了,回到家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不禁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 童话里的灰姑娘最终变成了闪耀的公主,和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再过几年,把小易抚养长大了,她愿意再经历一次她恐惧的生产痛,勇敢的给曲歌近生个孩子。 凌晨两点五十五,在三个保姆全部熟睡后,霍扉婷对着几个行李箱犯了难。 她一个人是拖不动那么多行李箱,必定要来回跑几趟,这极有可能在多次的搬运途中,吵醒睡着了的保姆们。 且她搬运行李,就顾不上孩子了,她做不到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行李箱下楼。 凌晨三点过五分,曲歌近打来了电话。 听得出,他的声音很愤怒,劈头盖脸就对接起电话的霍扉婷吼道:“霍扉婷,你是不是后悔不想走了?我都让了你,同意你带着孩子,你还想怎么样?” 霍扉婷撒娇:“不是,你不要生气嘛,是我行李太多,我一个人搬不下来……” 听到说霍扉婷还是愿意离开的,曲歌近语气转好:“什么行李这么重要?你就拿个包,把重要证件带上就行了,缺什么,你过来和我住在一起后,我给你买,你不要耽误时间了,错过了登机时间,你可别对着我哭。” 霍扉婷听到曲歌近这样说,当即就抛弃了整理收拾好的几大箱行李,抱着孩子下楼,走出了这栋宁博专门安置他们,为他们买在位于Ro色street的独栋别墅。 院里的蓝花楹还没有开一次花,树下的小木马也没等宁南坐上一次,就目送女主人和小主人走上了那辆尾号为0的红色出租车。 -- 第174章:心肝宝贝 凌晨的地面潮湿,一场毛毛细雨若有若无地飘零着,出租车窗上反射出路边霓虹灯的光辉,映在看向车窗外的霍扉婷脸上。 她的眼睛与雨丝重合,被灯照的闪耀。 怀里的婴儿阖着双眼,粉嫩的小嘴咂巴着,不知是不是梦到了在吮吸r汁。 到大机场,一阵冷风吹来,霍扉婷裹了裹外套,抱着孩子走进了大厅。 路过一个垃圾桶,她倒退回来,站在垃圾桶前,褪下了右手无名指上宁博送的那枚小钻戒。 她生产后,身体有些浮肿,戒指戴上去后有些小了,想取下戒指,颇有些费力。 费劲摘掉了戒指,右手无名指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红印。 戒指被霍扉婷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她就去换取登机牌了。 一路都畅通无阻,包括小婴儿宁南的证件都没有任何问题。 曲歌近买的机票是机舱的头等舱,座位比经济舱的座位宽阔,为抱着孩子的霍扉婷减轻了负担。 中途孩子醒了,要换尿布,霍扉婷都在空姐热心的帮助下,去卫生间喂孩子,给孩子换尿布。 平时有三个保姆帮忙给孩子换尿布,霍扉婷就在旁边看着,她只上手操作过几次,这次轮到她单独给孩子换尿布,技术青涩,时间耗费的久了些,但还是磕磕绊绊的第一次完成了换尿布。 在接近九个小时的飞行里,霍扉婷都未曾合眼,想睡都不敢闭眼,连打盹儿都不行。 等到飞机落地,到大了京城,她的心就和这架飞机一样,跟着落地,生了根。 她今后要扎根于此了,和小易、曲歌近一起。 入境后,身边的人都三三两两地走着,只有霍扉婷一个人抱着孩子,连一件行李都没有,她想要打电话给曲歌近,发现手机什么时候没电了都不知道。 等走出来,手里拿着用纸板写着‘霍扉婷’的男人认出了霍扉婷,朝她走了过来。 一来她面前,他就喊道:“嫂子,你总算到了,走吧,车在外面。” 看见霍扉婷怀着抱着睁大眼看着自己的婴儿,他说道:“哟,真可爱,这是哥的孩子吧?没想到他长相平平无奇,悄悄和嫂子你在国外居然生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 霍扉婷抱着孩子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眼前个高又壮的曲瑞芗。 她不认识他。 “你是谁?” “我是谁?”曲瑞芗被霍扉婷这话问乐了,挠挠光溜溜的脑皮子,说道,“我是曲歌近的弟弟,我叫曲瑞芗,曲歌近叫我小瑞,嫂子你甭和我客气,叫我帅哥就行了。” 霍扉婷看他油腔滑调的,并不信任他。 “我从没有听说曲歌近有弟弟,他没有和我提过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他弟?” “曲歌近这人真是的,让我来接人,都不和人说清楚……”曲瑞芗不满地小声嘀咕,挠挠脑袋,说道,“我不是他亲弟,我是taMadEg哥哥的儿子,他管我爸叫g舅舅。” 那这样说来,就是没有血缘关系了。 这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远方亲戚,霍扉婷更不信。 曲歌近没说会派一个叫曲瑞芗的人来接自己,她宁愿自己坐车去找曲歌近,这样还安全些。 “你不要乱叫人,我不是你嫂子。”霍扉婷故意冷脸,抱着孩子要走。 曲瑞芗见她要走,忙张手去拦她。 “你干嘛!”霍扉婷护着孩子,凶道,“这还在机场里,你再拦我,我就叫保安了。” “嫂子,你不要激动,我们是自己人。” “谁和你是自己人?”霍扉婷嫌弃。 曲瑞芗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要给曲歌近卖命跑腿,还看不到好脸色。 就这一趟跑机场,曲歌近就给了自己两百元的跑路费,除去油钱,再买两包烟,还剩几个钱? “嫂子,这样,我马上打电话给曲歌近,让他和你讲,行了吧。” 霍扉婷听他说要给曲歌近打电话,将信将疑,看着他当面给曲歌近打起了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忙音,第三遍关机…… 霍扉婷抱着孩子就走,曲瑞芗追在她身后,要把拨出去的电话号码给霍扉婷看。 “嫂子,你信我,这手机号码是曲歌近的,你该是认识的,他估计现在正忙,没法接电话……” 霍扉婷坐上了机场外的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去六里地,师傅快开车,有个变态跟踪骚扰我。” 拍着出租车车窗的曲瑞芗欲哭无泪,求着霍扉婷下车,坐他开来的车。 要是接不到霍扉婷,曲歌近是连两百元都不会给的。 那在曲瑞芗眼里象征两百元的霍扉婷就坐着出租车绝尘而去,离他远去。 曲歌近是同一天回国,在霍扉婷的前一个航班,他回到家就收拾起屋子,先是把主卧床上的y床垫换成软床垫,铺上了红色的床上四件套,喜庆的就像是新婚小夫妇的洞房。 他还买了新鲜的鱼头,出个工费,让楼下餐馆厨师加工做成霍扉婷爱吃的鱼头煲。 可能味道不如她带自己去过的那家苍蝇小店,但桌上能有一锅她爱吃的鱼头煲,曲歌近相信她会高兴的。 已至深秋,这天气同一年四季的L国,清冷地下起了秋雨,淋得枝头上的落叶满天纷飞。 霍扉婷走到门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曲歌近从喷嚏声辨认出了霍扉婷,知道她到了。 屋内暖洋洋的h光照在曲歌近身后,照得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温馨,都不像他自己了。 “进来。”曲歌近一把将霍扉婷拉进来,关上了门,抵在墙上就迫不及待要去吻她。 霍扉婷没心思和他吻,将怀里的孩子往他怀里塞。 “帮我抱下孩子,我下了飞机就想上厕所,但抱着孩子离不得手,一直都没找到机会上厕所,憋死我了。” 孩子转移交到了曲歌近的怀里,霍扉婷冲向了卫生间。 曲歌近不熟练地抱着到处看的孩子,只觉他软绵绵一团,好小的一只。 还在霍扉婷坐月子的时候看他,他小的就像只老鼠,现在再看到他,他长大了一点,像只兔子。 “我叫曲瑞芗来接你,你怎么没把孩子交给他抱着,然后你去上厕所。” “他还真是你叫来的人啊。”霍扉婷恍然,“你都没和我说,我看他油腔滑调的,看着不像是一个好人,我没信他,自己坐出租车来了。” 曲歌近把孩子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走向卫生间,不与霍扉婷过多说起曲瑞芗,她人如约到家就行。 方便完刚整理好裙子的霍扉婷就被走进卫生间的曲歌近圈在了怀里,要去亲她。 “小易呢?”看曲歌近没有抱着孩子,霍扉婷避开他,走了出去。 看见放在沙发上的孩子,霍扉婷神色焦急地走过去。 “你不能这样放着他,他万一翻身摔下了沙发,磕着哪儿就不好了,你不能单独把他放在这里,即使要放在这里,都要有人看着他。” 霍扉婷心疼的把孩子从沙发上抱起来,左一口右一口地唤着小易,亲起了那孩子的脸蛋,都把孩子的脸蛋亲变形了。 曲歌近沉了口气,舔舔嘴唇,念在霍扉婷刚到,忍住了没朝她发火生气。 “过来坐。”曲歌近拖开餐桌的椅子,“来吃饭。” 曲歌近没有特地指出那锅鱼头煲,他等着霍扉婷自己发现。 然而霍扉婷坐下来,扫了一眼桌上的菜,除了萝卜丸子汤,其余的菜都有辣椒。 孩子是喂母r的,她在饮食上都以清淡为主,不然她要是吃辣了,或是口味重了,奶水就会燥火,孩子吃下去,上火了,大便就干燥,脸上长小痘痘,严重的话,小婴儿的肠胃就会出现问题。 这么小的孩子,各方面都很脆弱,稍加不注意照顾,病就找上来了。 霍扉婷抱着孩子,腾不出手舀汤,说道:“哥哥,你帮我舀一碗汤。” 没看到预想中霍扉婷对自己用心准备的鱼头煲发出感动或谢谢,曲歌近失望,站起来替霍扉婷舀了一碗汤。 把汤放在她面前时,手重了些,汤汁溅出来,落在了孩子的脸上。 “哥哥你轻点放,当心孩子。”霍扉婷快速抚去孩子脸上的汤汁,检查着孩子的脸。 还好汤汁不烫,孩子没反应,小手还抓起了霍扉婷的头发玩,对来到这个新环境后,丝毫不怯生。 如果这汤烫到了孩子的脸,在这么漂亮的脸上留下了疤或印记,霍扉婷觉得自己会心疼死。 曲歌近看霍扉婷对这孩子无比宝贝,几乎无视了自己的存在。 她的眼里,就只有她和宁博生的儿子,合计自己什么都不是了。 自己在她心里,永远都比不上她和宁博的儿子。 一顿饭吃下来,霍扉婷看出了曲歌近的不高兴,不过还好,曲歌近没乱发脾气,只是沉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 霍扉婷不敢当着曲歌近的面喂孩子,怕这会彻底刺激他隐忍的愤怒,躲去卫生间快速把孩子喂饱哄睡,霍扉婷就将孩子放在曲歌近特地铺着红被的床上,去了客厅,想要好好哄一哄面对电脑工作的曲歌近。 曲歌近看她走近,盖上了电脑,阴阳怪气地说道:“你现在就这么放心让离不得手的孩子一个人躺在床上了?不怕你的心肝宝贝摔下来,摔疼你的心了?” “哎哟,哥哥,你和一个小孩子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哥哥才是我的心肝宝贝。”霍扉婷坐下来,靠着曲歌近,圈着他脖子摇啊摇,“我这不回到哥哥你身边了嘛,我选择和哥哥在一起,既然哥哥都答应我带着小易跟你了,哥哥就不要闹别扭,介意我爱护小易了。” 霍扉婷有意把空空的右手往曲歌近眼前放,好让他知道,自己都把宁博送的戒指取下来了。 曲歌近绷着一张脸,霍扉婷往他脸上一亲,他的脸上就憋不住有了笑意。 霍扉婷的头搁在曲歌近的肩上,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知道,哥哥给我准备了我爱吃的鱼头煲,但我现在在哺r期,不能吃辣食,谢谢哥哥了,虽然……不能吃哥哥特地准备的鱼头煲,但哥哥布置的床,我很希望可以和哥哥试一试。” 说到这儿,曲歌近已然经不住勾引,无心和霍扉婷谈论那孩子的事,打了个横抱就将她抱去了房间。 在把她放下床前,她特地提醒曲歌近轻点放,不要吵醒了孩子。 一场暧昧四S的前戏后,曲歌近戴着避孕套要进入前,霍扉婷担心他动起来的动静会吵醒床上的孩子,于是把他拉下了床,贴在墙上站着,教他用站姿c自己。 霍扉婷的手搭在曲歌近肩上,垫起脚,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曲歌近抱着,身体被撞开又拉近,下身撞击着,发出噗呲的水声。 霍扉婷眯眼正享受着这酣畅淋漓的舒服时,另一片天空下,宁博已将别墅里的家具全部砸毁,包括那张摆在床边的全家福。 玻璃框碎裂,将照片上霍扉婷的脸摔得支离破碎。 -- 第175章:鲁莽大胆 宁博从C国回来,得知霍扉婷连同孩子一起消失不见后,他狂怒地砸起东西发气,要求缩站在角落的三个保姆说出事发前霍扉婷有无异常的举动。 即便宁博那副模样看上去要杀人了,但那三个保姆始终没有透露曲歌近早在霍扉婷坐月子期间就来了,更在宁博前脚踏出门,后脚曲歌近就溜进来上门找霍扉婷的事。 这要说出来,只会更加让宁博触怒,指责她们三个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可谁会和钱过不去?一面收了宁博的钱,让看管照顾好霍扉婷,一面收了曲歌近给的双倍封口费,保姆们两头收钱,唯有闭紧嘴,才会落得两头都占好。 面对宁博的询问,保姆们都统一口径说事发前霍扉婷很正常,带孩子离开,她们也感到纳闷。 然而早在霍扉婷出走的前一天,保姆陪同霍扉婷去商场给孩子买衣服,霍扉婷借口去卫生间缺掉的那段时间,保姆就隐约感到了不对。 如今,留下几大箱装好了但没带走的行李,佐证了保姆的猜想:霍扉婷一定是跟曲歌近跑了。 就算保姆不说,宁博心里都有答案了,正因为那残酷的真相,他才如此生气。 这个贱女人! 想方设法都要和曲歌近在一块,这次直接带着孩子走了,究竟曲歌近给她灌了什么汤药。 她莽撞,大胆,即便生了孩子,都不安分,圈不住她,不计后果的都要和曲歌近在一起。 行,那他就成全她。 楼下乒乒乓乓摔着东西,比过年放鞭炮还要热闹,周小香站在三楼改造成的菜园里,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内搭暴露香艳。 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掐上了变h的香葱叶尖,掐断了那一段变h的葱,自言自语道:“再水嫩的葱,都有枯萎变老的一天,不及时采摘,就只能烂在土里了。” 曲歌近的持久力一次比一次强。 上次差不多是二十来分钟,而这次坚持了三十来分钟才射,令霍扉婷愈发满意。 还好没有存在什么男科疾病,只是最开始不熟练,会憋不住要早射,容易把人弄疼,现在好了,做的多了,曲歌近就熟练起来,不但不疼,霍扉婷在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双重满足。 结束后,两人拥抱着彼此,那还坚挺的阴精插在湿漉漉的蜜穴里,时不时抽送两下,惹得霍扉婷脸红心跳,叫曲歌近不要乱动。 霍扉婷的背后躺着咬手吃的婴儿。 霍扉婷头靠在曲歌近的胸前,说道:“小易的东西都在L国,没有拿回来,天冷了,我想给他买衣服,还想买个推车,再买个婴儿床。” 大人和小孩的东西都缺,霍扉婷没听曲歌近主动提起他要添置,想旁敲侧击提醒他一下。 曲歌近没有表态他会给孩子买衣服买推车等,只说道:“商贸批发城的衣服价格挺便宜,你可以去那里转一转,你在商场花一件衣服的钱,在批发城能买十件衣服。” 宁南从生下来,吃穿用的物件,就没低于八百元以下,一个小小的安抚N嘴都价值四位数,全都是进口大牌货中的顶级,现在降级让孩子去穿批发城的衣服,霍扉婷不愿意。 婴儿皮肤脆弱柔嫩,廉价质量不大标的衣服很容易引起孩子的皮肤病,如果患了病去医院治疗,费钱不说,小孩还遭罪。 霍扉婷宁肯买质量好昂贵的衣服,都不会买批发城里的衣服给小易穿。 匆匆忙忙下,没有给孩子带保暖的衣物,霍扉婷后悔,是自己欠考虑了,好在带了银行卡,卡里有宁博给的钱。 可被宁博知道自己带孩子走了,宁博会不会冻结了银行卡? “在想什么?”曲歌近注视着臂弯里的霍扉婷,摇了摇她。 “没什么。”霍扉婷扶着曲歌近那仍不想退出自己身体的阴精,翻身背对过他,去看孩子了。 曲歌近搭上了霍扉婷去摸孩子的手,想她和自己一块儿去洗澡。 霍扉婷摇头拒绝。 “你先去洗,洗完回来帮我看着孩子,防着他翻身滚下床。” 这张双人床没有护栏,孩子很容易就翻身不小心掉下去了。 一想到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霍扉婷支起身,把床上多余的两个红枕头扔在了床侧旁的地面,这样孩子假如摔下去,也有地上的枕头挡一下。 做了母亲以来,霍扉婷有了很强的危机意识,要提前布署,避免孩子可能会遇到的意外。 曲歌近的眼神顺着霍扉婷的动作上下起落,大掌抚在她x上揉了揉,就将头伸过来,掰过她身体,吸起了她的奶水喝,滋润起事后口渴的嘴。 霍扉婷已经慢慢适应他喝自己的N了。 以前在他这里过夜短住,他就有每天喝牛奶的习惯,现在自己处于哺r期,无异于源源不断给他提供了奶水,方便他喝N。 霍扉婷的r汁不但充足,还过剩了,小易喝不完每天产生的母r,霍扉婷一样会通过乳头把多出的奶水挤出来扔掉,免得乳房造成堵N,奶头发炎或r腺疼痛。 有了曲歌近解决过剩的奶水,吸一吸奶头,霍扉婷反而觉得舒服,像在做按摩。 如果他不用喝过奶水的嘴亲自己,霍扉婷就觉得一切都完美了。 忍受他喝完N,亲了自己快一分钟才松开,霍扉婷强忍内心不适,控制着不作出发呕的表情。 她讨厌N腥味。 曲歌近磨磨蹭蹭一个人去洗澡,洗好后,交换了快睡着的霍扉婷去洗澡。 那模样伶俐漂亮的婴儿打了一个哈欠,看向上了床的曲歌近。 “看什么看。”曲歌近语气不好,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还不快睡,等什么呢?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吸不成你妈的奶头了,上了这张床,你妈也只会抱我,不会抱你了。” 小婴儿吐着舌头,像条鱼一样吐着唾液泡泡,笑着看曲歌近。 曲歌近拉长个脸,摆起了臭脸说道:“笑起来就像个傻蛋,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快没妈了,还笑。” 浴室里传来不间断的水声。 不肯就睡的孩子咬起了手,视线看向了天花板。 “不许咬手,脏不脏啊你。”曲歌近前去拉他的手,手还没碰着,他突然就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霍扉婷一听到哭声,身上的水都没擦净,就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冲了出来。 “你对他做什么了?”霍扉婷慌忙抱起哭着的孩子,边哄边对曲歌近说道,“你打他了?” 曲歌近不屑:“亏你想的出来,我打他?我打他干嘛,是他自个儿耍心机哭起来,冤枉栽赃我。”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孩子还这么小,就遗传了宁博,曲歌近愤愤道:“把他丢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霍扉婷不信孩子会平白无故哭起来,一定是曲歌近使了坏。 时间不早了,她不想和曲歌近为这种小事吵架,抱起眼泪一长串的孩子就走出卧室,去了客厅,逐渐把孩子哄来不哭了。 曲歌近躺在床上,叫了几次霍扉婷进来,霍扉婷都不予回应。 “行,霍扉婷,你有脾气,那你从今天起,就带着那死小子睡客厅,不许开我家里的地暖,也不许开空调,冻着了,病着了,都与我无关。” 霍扉婷一头倒在沙发上,轻拍着怀里止住哭泣的孩子,说道:“小易快睡觉了,明天妈妈给你买新衣服,新玩具。” 哄睡了孩子,超过一天一夜未闭眼的霍扉婷也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霍扉婷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层卧室里的红被子,屋内的暖气也开着的。 曲歌近去上班了,桌上装着包子的早餐盘下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不要到幢埔跑,我会按时下班,想买什么东西,等我下班陪你去买,冰箱门贴着附近几家味道不错的餐馆外卖电话,午餐你就点外卖解决,我下班后和你一起吃晚餐」 霍扉婷丢开纸条,拿出手机,给曲歌近发去了信息。 「宝宝的尿不湿没了,麻烦你下班回来顺路买两袋,你想要的挤N器和N瓶,顺便一块儿买了,要最好的,不是最好的我不要,宝宝还缺过冬的衣服,也请你一起买了,不要便宜货」 这样明说出来,霍扉婷心里爽快多了,曲歌近要想和自己在一起,起码拿出一些诚意。 很快,曲歌近的短信就回复了过来。 「不可能,绝无可能」 到了下班的时间,有s集团的职员看见一个很像曲歌近背影的男人出现在公司就近的一家母婴店,他们没有细看,等他们从母婴店走过,采购完毕的曲歌近提着一大袋东西去了停车场。 把大袋小袋的东西整齐放好在车后座,一通来自L国的电话就打进了曲歌近的手机里。 -- 第176章:喜不喜欢 曲歌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这串手机号码,坐进车里,关上门后,略略等了几秒,接通了来电。 一个女声传出:“他要回国,机票是今晚的六点。” “嗯,知道了。” 简短的对话结束,曲歌近放下手机,通过后视镜,看向放在车后座的大袋小袋。 宁博要回国了。 他下飞机肯定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和霍扉婷,不能让他这样得逞了。 就算要来找,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找,得让宁博翻不了身,他们的见面才有意义。 曲歌近坐在车内,昂起了头,舌尖抵着上颚一圈,轻轻舔舐,他打开车门,把放置在后座的东西移到了后备箱,回家前,去了宁家大院。 从车内翻斗手套箱里取出早准备好的文件,曲歌近就去找宁求之了。 宁求之常年在国外考察出差,这次为了蹲宁博回国,有大半个月没出国,眼看宁博总躲着不回来,他决定恢复出差,让家里的保姆收拾出常用的一箱行李。 曲歌近来的时候,赶在了宁求之出门前的两个小时。 曲歌近知道宁求之要走后,猜测宁博可能从宁心那里打听到宁求之今天要走,所以就选择今天回国,避开宁求之。 一见到宁求之,曲歌近就请宁求之去书房一聚,他有关于宁博的事要说。 宁求之不想在宁博这个孽子身上浪费时间了,让曲歌近等自己去国外考察完项目再处理宁博。 “伯伯,这件事很重要。”曲歌近掂了下手里那份薄薄的文件资料。 宁求之看了眼曲歌近手里的东西,同意去书房谈,一进书房,曲歌近就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宁求之。 “这是什么?宁博他,又闯什么祸了?” 宁求之一拿到曲歌近给的文件,心里就预测到了什么。 “伯伯你看了就知道。” 曲歌近没有说出里面是什么,宁求之拆开文件,抽出了一张全是英文的单页资料。 那是一张在L国某医院的出生证明,母亲的姓名和相关资料被抹去,父亲名字一栏填写着宁博,孩子中文名叫ningnan,X别男,出生日期为2005年10月15日。 宁求之还以为这出生证明上的父亲名字与宁博同名同姓,但细看后,出生证明上关于父亲的护照号确实是宁博的。 h樱桃生的双胞胎儿子,宁求之都没和宁博理清楚,孩子一会儿生了,一会儿又死了,现在又冒出一个私生子。 “他和谁又生了孩子?”宁求之皱眉,取出文件袋里剩下的资料。 那些资料都是给孩子上户口的相关复印件资料,有宁博的护照复印件、资产证明复印件、国内身份证复印件等等,唯独缺少孩子母亲的信息。 “这兔崽子是和哪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生了孩子!” 一年就生了三个孩子,前一对双胞胎就跟生着玩似的,宁求之都不屑于去看一眼,这又来一个孩子。 老婆都没正式娶一个,就高出了私生子,以后传出去,哪个门当户对的白富美肯嫁给宁博? 宁求之整张脸被气得通红,问道:“这女的是谁?” “我不知道。”曲歌近说道,“伯伯,我是无意得到这些东西,得知宁博找女人生了孩子后,认为事态有点严重,有必要向你报告……” “这不是有点严重,这是非常严重!”宁求之拿起出生证明,确认了上面的医院,说道,“我现在就亲自去L国,查出这个女人是谁,再把宁博揪出来,他这个玩物丧志的败类!” 宁求之就算去了霍扉婷生产的医院和住过的月子中心,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有关霍扉婷的,及这孩子母亲的资料与信息,全被曲歌近抹掉了,处理的很干净,宁求之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在这个关键时候,曲歌近也不想让宁求之去L国,眼看宁博瞅准宁求之要走,他就要回来了,不拿宁求之绊一下宁博,宁博还不知道厉害。 “伯伯,不要生气,你一句话的事,孩子大可不认就是,就让那孩子在外面飘着,瞒着不让人知道宁博有了私生子,宁博照样能娶到让你称心如意的女人。” 虽这样说,宁求之心里没好过到哪儿去,这宁博有样学样,竟学自己了,自己好歹是婚后风流,没有明目张胆在结婚前就胡来和外面的女人高出了孩子,宁博倒好,这人没结婚,他就…… “伯伯,据我所知,宁博今晚六点的飞机从L国起飞,他要回国了……” 曲歌近说到这里,宁求之就挥手让曲歌近出去。 “我想静一下,你不用挂心,我会处理他。” “是。”曲歌近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带上门后,曲歌近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去。 只要让宁求之知道宁博高出了一个孩子,还有将要回国的事,以前的旧账,加上如今的新账,宁博这次不仅翻不出宁求之的手掌心,恐怕未来几年内都翻不了身。 霍扉婷发现晚到家的曲歌近心情很好,吹着口哨,把给孩子买的大件小件东西分了几次运上来,有婴儿推车,有衣服鞋子等等。 “这些都是你买的?” 霍扉婷以为他最多会挑着买几样,没想到买这么齐全,摆了一大堆在地上,敢情是把人家半个母婴店都搬回来了。 曲歌近洗净手,去了卧室换衣,说道:“不是我买的,这些全都是我在垃圾场捡的,人家不要丢出来了,我就捡回来了。” 这睁眼说胡话的功夫…… 霍扉婷把孩子放在婴儿推车里,正试着合不合适,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曲歌近就从后面抱她,在她身上摸索着,说道:“高一下。” “晚饭还没吃,我饿着等你回来一起吃饭,吃完再高。” 霍扉婷拉开曲歌近圈在腰上的手,让他放开。 对做那种事上了瘾的曲歌近不肯放手,只说很快就结束,脸凑在霍扉婷耳边说起了悄悄话,那私密下流的话说得霍扉婷耳朵全红了。 躺在推车里的孩子看见曲歌近抓着霍扉婷的穴肉了几下,就成功把霍扉婷拐到了餐椅上坐着。 曲歌近站在霍扉婷面前,弯腰边亲着她,边肉着她在这哺r期被奶水涨大的巨乳,隔着一层薄薄的V字领白色开衫毛衣摸x,都能摸到x上弹跳有力的触感。 曲歌近不喜霍扉婷穿暴露的衣服,可她不出这个家门,不把那些暴露的衣服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只有曲歌近一个人看到,曲歌近就对她性感的着装没有意见。 她身上那件V领白色开衫毛衣把她的x撑得快爆了,生产前是一个腰细腿长的尤物,生产后就是一个巨乳蜂腰的超级尤物了。 在大x的衬托下,腰从视觉上看上去格外细。 曲歌近抱过她,自己坐在了餐椅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脱起了她下面穿的裙子。 “裙子比裤子方便,我直接坐上去,不用脱裙子的……”霍扉婷还没说完,她就看见曲歌近用中指试探着,想要进入身下滑腻的小穴。 这是曲歌近第一次用手,霍扉婷担心他技术不熟练,会把自己弄疼。 “你别……”霍扉婷想去拦下他的手,但已经被他顺势捅了进去。 霍扉婷脸色微变,气息一喘,惊呼道:“慢点。” “我没有快。”曲歌近慢慢抠着浸满粘液的小穴,按着霍扉婷的后颈,迫使她埋下头,与自己亲吻。 这手掏的霍扉婷极不舒服,与他亲吻时,一直在扯他手臂,想把他的手拉出来。 “啧,你是不是不听话?你的手不要拉,我会弄好的。”曲歌近拂开那只干扰自己的手。 霍扉婷坚持要把他的手拉出来,让他按阴蒂是一样的效果,没必要非要把手指插进阴道0里抠来掏去。 尤其是曲歌近这种不熟练的,阴精刚用好了一点,就想去用手了,一口吞胖子,也不是这种吞法。 面对霍扉婷的抗拒,曲歌近就没用手了。 里面足够的润滑了。 沾着淫水的手指在裤子上随意擦了擦,曲歌近就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那直挺挺的肉d,撕开避孕套,排除尖端空气戴了上去,揽过霍扉婷,拍着她厚实有弹X的臀部,急忙让她坐上来。 餐椅很小,霍扉婷坐上去前,回头看了一眼在推车里耍手的孩子,确认他是安全的,才放心扶着粗大的X物,张腿坐在了曲歌近身上。 曲歌近犹如一个吸毒的人,眼神迷离,似睁未睁,脸埋在霍扉婷的胸前,嘴里啃着薄毛衣开衫纽扣。 紧身毛衣开衫把霍扉婷的上半身勾勒出x特别大腰特别细的曲线。 胸前没有露沟都让曲歌近像磕了药迷恋,舌头把毛衣都舔湿了。 霍扉婷受不了他这饥饿贪婪的模样,主动解了一粒纽扣,露出乳沟尽情让曲歌近舔。 有了一条缝,曲歌近的脸就钻进去,双手叉在霍扉婷的腰上,把她稳在自己腿上,从下至上挺动了起来,颠的霍扉婷几次都从曲歌近身上快要滑下去时,又被捞了回来。 反复滑落了几次,曲歌近就将她抱起来,要往卧室走,换成更大的床,好好操她一顿。 霍扉婷忙说道:“小易还在这里,你把小易一起带去卧室。” 只要孩子不在自己视线里,霍扉婷就不放心。 曲歌近不想带那孩子去卧室,但不带的话,霍扉婷肯定要推开自己,要把孩子抱进卧室。 兴致正好,曲歌近不想被这孩子打断了兴致,于是抱起霍扉婷就往沙发去了,将她双腿分到最开,按着她就开始c。 曲歌近抓着她颤抖摇晃中的雪x,问她喜不喜欢。 霍扉婷身体发烫,如患上了一场高烧,没听清曲歌近在说什么。 “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曲歌近停了下来,将她开衫上的纽扣一粒粒全解开,露出白皙柔嫩的乳房。 没听到霍扉婷回答,曲歌近撞了她一下,重新抽动起来,俯身趴在她身上,舔着她耳朵说:“说你喜欢我,最喜欢的人是我。” 霍扉婷不回答,装作高潮,做作地呻吟着,想让曲歌近缩短时间,尽快结束。 他不饿,还有体力做爱,而她早早饿了,想要吃饭填饱肚子,吃好了饭,才有奶水喂孩子。 身下那张发骚的脸,淫荡的呻吟声让曲歌近内心不舒服,莫名联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这样,曲歌近就退出了她身体,把她无力的身体摆弄成背对自己,看不见她那张脸。 那极快的一入,让没准备好的霍扉婷捏紧了手。 霍扉婷咬唇:“我都说多少次了,你进来的时候慢一些。” 跪在沙发上的霍扉婷很快就被曲歌近拖下来,跪在了冰冷的瓷砖上,曲歌近掰着她肩头快速耸动着。 这狗爬姿势,屈辱中,带着点刺激。 霍扉婷的手想抱住沙发有个支撑点,但双手也很快被曲歌近往后拉,失去了支撑点,她毫无安全感,生了气,骂道:“c!曲歌近,你要做就好好做,别整这种。” “叫哥哥。”曲歌近控制着速度,慢下来的速度突然加速,那深入一击,将他送到了她身体深处,撞开了还没恢复的子宫口。 “说你喜欢我,比喜欢那孩子还要喜欢我,说我在你心里是排第一的。” -- 第177章:T脚喝N 曲歌近撬不开霍扉婷那张嘴,比不出她说话,反被她收缩夹紧的小穴弄得脸上出现一片红潮,咬唇发出细微的嘤嘤。 因为高潮,曲歌近的脖子至胸前发红,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他觉得自己快不行的时候,霍扉婷已经知道他是射了。 他只要一S,小腹发硬,两个大腿根部就会颤抖。 霍扉婷背对他,抽身想要出来,被他拉着要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会儿。 他喜欢S完之后在她体内停留的感觉,不想分开,想要一直这样粘在一起。 “你不要这样,我跪在地上,膝盖很痛的。”霍扉婷从沙发上拉下来后,强制按在地上就对曲歌近不耐烦了。 现在终于结束,她只想洗澡、吃饱饭、喂孩子。 曲歌近沉浸于事后的温馨里,手指挤压她乳头,挤出一滴滴奶水,以扩散的方式涂抹在她x上,抓着她被r汁润滑的x,跪在她身后,舌头舔亲着她耳后。 霍扉婷烦他事后这样粘自己,想要推开他,但转念看在他给孩子买了衣服推车等东西的份上,便忍受着他磨蹭的亲昵。 去洗澡时,霍扉婷把孩子推去了浴室门口,没有关门,确保能看到孩子,想要匆匆淋浴,但曲歌近非要捉着她一起泡浴缸,把花样玩尽了才放了她。 躺在推车里的宁南全程目睹了霍扉婷和曲歌近亲热的过程。 一个小婴儿,对此没有任何记忆,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它饿了就哭,弄脏了纸尿K就哭……目前吸引外界关注的方式就只有哭。 霍扉婷第一次通过吸奶器,把奶水挤出来倒进用高温消毒的N瓶里,要用N瓶喂孩子吃N,小婴儿不适应,几次都吐出来了,不吃用N瓶装的母r,嚎啕哭着想要回母亲的乳头。 霍扉婷不忍心,还是想用乳头喂他,就在解开衣服喂N时,被曲歌近阻止。 彼时他们已一起出去用了晚餐,霍扉婷吃撑到小肚子都大了,看上去又像怀孕了,车停靠在隐秘的路边,两人坐在车内,霍扉婷在曲歌近的注视下,用吸奶器挤出奶水喂孩子。 眼见霍扉婷又要脱衣服喂孩子,曲歌近挡住她解衣服的手,说道:“我同意你把孩子养在身边,但从没有同意他吸你的奶头,你适可而止,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可是他不吃,他要哭啊。”霍扉婷心急如焚抱着脸都哭红了的小婴儿,恳求道,“哥哥,就这一次,我这次先喂了,让他不哭,下次我一定用N瓶喂他。” 曲歌近坚决不答应,把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亲手拿N瓶喂起孩子。 “张嘴,你这小子不要耍滑头了,这N瓶里装的也是你妈的奶水,味道都一样,你干嘛非要咬着奶头吸。” 曲歌近一次次拿N嘴挤进宁南的嘴里,宁南折腾不过他,饿到不行,只好咬着N嘴哼哼地喝起了奶水,眼角沾着泪渍,小手摸不到柔软的乳房了,就捧着N瓶,蹬起了脚,欢快地踢抱着自己的曲歌近。 “你再踢一脚试试看?脚给你剁了。”曲歌近恐吓他说道。 那双穿着草莓毛线袜的小脚蹦跶的更欢了,无惧曲歌近的恐吓。 霍扉婷坐在副驾驶上,捏住了宁南喝着N还在动的脚,说道:“小易,叔叔吓你玩的,不可以踢叔叔,叔叔在喂你喝N。” 被霍扉婷捏住的那双小脚还是不安分地挣扎着,霍扉婷就低下身,亲了亲那对乱动的小脚丫。 这行为被曲歌近看在眼里,记了下来,等回到家,曲歌近脱了鞋,让霍扉婷也亲亲自己的脚。 霍扉婷笑着骂了一句神经,没有放在心上。 卧室里的床被霍扉婷推来有一侧靠在了墙边,这样孩子睡在最里面,就不会担心他从床上滚下来了。 入睡前,曲歌近还想要。 霍扉婷婉拒:“你一天两次太频繁了,小心肾虚没体力,你歇一歇,明天再要。” 明天没说具T是哪个时间点,所以一过凌晨12点,就是第二天了。 霍扉婷哄好孩子先睡下了,半梦半醒间,脚觉得怪痒的,感觉像有小老鼠在啃咬自己的脚,迷迷糊糊睁眼瞧见曲歌近趴在床尾,正舔着自己的脚趾头吃。 她吓的醒了过来,忙缩回腿,坐了起来:“你做什么?上哪儿学的奇怪癖好?” 如果霍扉婷亲孩子的脚是爱意的表现,那他亲霍扉婷脚,也是爱意的表现,这不被曲歌近认为是奇怪的癖好。 曲歌近见她醒了,已经脱光的身体就扑了上去。 一天两次,间隔就几小时,做到霍扉婷腿都是酸的,加上产后没过多久,身体就没有生产前好了。 没生产前,和公司的两个老板一天到晚呆在酒店房间玩3p都不觉累,如今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满足曲歌近,她浑身乏力。 她承认,生个孩子,产前阵痛不仅要了她半条命,产后还损失了不少元气。 想要恢复到产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曲歌近做到一半,不愿看见她潮红发骚的脸,抬手关了灯。 睡觉都要留一盏灯的霍扉婷害怕突然来到的黑暗,手拍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让他开灯。 “你怕什么?我在,做完再开灯。” 曲歌近托起霍扉婷坐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他抱着她腰,下身向上耸动,摸着霍扉婷的每一寸肌肤,喘息着,头伸到胸前,边c边咬着乳头,吸起了r汁喝。 霍扉婷肌肉紧绷,无法放松,身下每被曲歌近冲进来一次,她的脑海里就快速闪现出从前在家中时,在不开灯的卧室里,继父坐在床边摸着自己。 那手钻进被子里,摸着她未发育的x,小声感叹道:“就两粒h豆大小,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太爽了,我要摘套子Sx上。”曲歌近喘的越来越急,推倒霍扉婷,抽出身下滚烫的阴精,摘下避孕套就肉搓起阴精。 搓了几下,就开灯瞄准往霍扉婷的x上挤。 那股奶白色精液从马眼里挤出,流在霍扉婷的x上。 曲歌近骑了上去,捧着那对饱满的丰x,将阴精夹在x间摩擦,随后就把S完的阴精放在她嘴边,让她给自己舔。 霍扉婷为他私自关灯的事感到不高兴,不情愿地含住舔了几口。 曲歌近累惨了,等缓过了气,要拉霍扉婷一起去洗澡。 “不用了,我好累,我用湿纸巾擦一擦就可以了。”霍扉婷懒得动了,从床边拿了一包湿纸巾,擦净x上的精液,擦了擦下身。 曲歌近瞧出她的不高兴,摸起她的脸,主动说道:“我去给你倒水喝。” “不用,我不渴。”说完,霍扉婷就扔掉手里的纸巾,拉过被子翻身,去抱着孩子睡了。 怎么可能会不渴。 每次做完那种事,她都会要很多水喝,渴的能喝下两杯温白开水。 曲歌近回想刚才自己的动作是不是重了?弄疼了她了?但想着没有弄疼她的地方,她疼了,会说出来。 这次的时间还很长,曲歌近自认质量很高,她应该满意才对。 曲歌近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身,回到床上抱过抱着孩子的霍扉婷亲了亲,枕着她身体就入睡了。 半夜渴醒的霍扉婷推了推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曲歌近,想要去找水喝,她一动,就吵醒了曲歌近。 “你要去哪儿?”曲歌近拉住她,生怕她这是要偷跑,离开自己。 “我喝水。” 霍扉婷以为他会起床说给自己倒,而一听说是去喝水,他就倒下去,睡在枕头上,喃喃道:“那你去吧,顺便给我倒一杯,我也有点口渴。” 霍扉婷去了,喝了两杯水,给曲歌近顺手倒了一杯水回来,叫醒了又睡过去的曲歌近起来喝水。 曲歌近看她这么听话,像摸小狗似的,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任何怀疑就去喝那杯水。 喝到的第一口水就咸到他吐了出来。 这水里没有十勺盐,也有半袋子的盐了,咸的曲歌近嘴里发苦。 霍扉婷眼神充满戏谑,看见曲歌近喝到盐水皱眉的痛苦表情,嘴角扯了扯,牵着被子,躺了下去,去帮宁南掖他的小被子。 “霍扉婷,你!”曲歌近跟着躺下去,抱着她就挠痒痒,去亲她的脸。 霍扉婷躲着他的吻,嬉笑着说让他别闹,小心吵醒孩子。 曲歌近把她抱来面对自己而睡,不让她面对宁南,说道:“你是我的。” “那你呢?”霍扉婷侧躺在床上,被曲歌近搂在怀里,头顶上方就在他的下巴处,抬眼问道,“你是我的吗?” 曲歌近没有给出正面答案,说道:“你想不想我是你的?” 霍扉婷没说想,还是不想,也学着他说话的方式,问道:“你还会和孙浩静举办婚礼吗?你会不会对钟洛婷念念不忘,遗憾没在合适的时机和她在一起。” 提到孙浩静,曲歌近就觉得触霉头。 一个死人,谁要和她举办婚礼? 曲歌近没告诉霍扉婷有关孙浩静死亡的消息,说了一句睡了,就闭上眼,抱着霍扉婷不说话了。 霍扉婷没有追问下去,也跟着闭眼睡觉。 次日霍扉婷是被操醒的,床都快给摇塌了,她懒得表演高潮了,假装没醒来,等着曲歌近c完。 这场晨间运动长大一个小时,曲歌近S完,她的腰和腿酸痛的要死,x也被啃的东一坨口水,西一坨口水。 “不要装睡了,赶紧起床洗了澡再睡。”曲歌近时间耽误久了,来不及洗澡,快速擦擦身下就穿衣穿K,急着去上班了。 霍扉婷躺了好半会儿,身体都无比酸痛,连孩子要N喝,她都捶着腰打了一个滚,滚到孩子面前,擦净x上曲歌近留下的口水,把奶头塞进孩子嘴里。 不能再这样频繁地做下去了,再这样做下去,霍扉婷觉得不是精力一次比一次强,状态一次比一次好的曲歌近会废,是她自己会废。 曲歌近上班前,买了一杯咖啡醒神,一进公司就听人谈起人事部群发了一封人事任免的邮件告知书,经董事会开会决定,罢免了宁博在s集团总经理的职位,往后s集团都没宁博这个人了,更谈不上以后宁博会继承s集团的可能。 这种可能X,微乎其微。 -- 第178章:上脑 这消息无疑是比手里的咖啡还要醒神。 曲歌近回到办公室后,打开电脑,从邮箱里的众多邮件里找出人事部新发的人事任免告知书。 那封告知书上,白纸黑字写着开除宁博,落款处不仅有公章,还有宁求之的印章。 曲歌近立刻打电话找人打探现在宁博的情况。 反馈传回的消息是宁博在下飞机后就被宁求之派人摁住,带回了宁家大院,知道此事的人甚少。 不过从开除宁博这一决定来看,曲歌近估计这次宁博是真把宁求之惹恼了,不然宁求之也不会把宁博踢出公司。 曲歌近真想马上回一趟宁家大院,去看看宁博的衰样。 可现在回宁家大院,不是一个好时机。 曲歌近想,这个时候的宁博对自己一定是恨之入骨,疯狗乱咬人的状态。 要晾宁博一段时间,宁博从疯狗逐渐过渡到无力脆弱的时候,就拿他和霍扉婷生的儿子挟持,用孩子开出条件,从而大到自己的目的。 这一招,曲歌近从安排霍扉婷带着孩子回国就想好了。 他压根就不会留那孩子在霍扉婷身边,那孩子没被弄死已是要感谢他仁慈,只计划着把孩子送回宁博身边,让宁博抚养。 他知道这对霍扉婷有点难捱,但再难捱都会熬过去的。 不就是一个孩子嘛。 等再过几年,稳定下来,他坐稳了s集团继承人的位置,她想要多少个孩子,他都和她生。 他的孩子,只能由她来生。 曲歌近从家里原来的两个监控,升级安装了十个监控,连浴室和卧室都不放过,全方位监控霍扉婷每天在家里在做什么。 当曲歌近空下来打开电脑去看监控,正好看见霍扉婷一边戴上围巾,一边推着婴儿推车想出门,他立即就给霍扉婷打去电话。 “不是说好了,我晚上没回来前,你不准带着孩子出这道门吗?回屋呆好,晚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霍扉婷知道屋里有监控,上厕所、洗澡、做爱……都是被摄像头记录着,毫无yin干死。 即使如此,霍扉婷也没说什么。 她知道他敏感多疑,如果让他监控着,能减少他的疑心,那就随他。 “外面出太阳了,我想推着小易出去晒太阳,我就在楼下,我不走远。” 曲歌近语气严厉:“不行,想要晒太阳就在阳台晒,不能跨出那道门。” 监控画面里,霍扉婷沮丧地低下了头。 见此情景,曲歌近语气弱了下来:“听话,我是为你好,怕你和宝宝出危险。” 危险?出门下楼晒个太阳能有什么危险? “宁博回国了,他肯定是冲着我们回来的,现在他虽然被伯伯控制住了,没有什么危险X,但这件事没有结束前,你都要小心,带着孩子不要轻易露面。” 一听说宁博这么快就回国了,霍扉婷担心起了曲歌近的安危。 她和孩子呆在家里比在s集团上班抛头露面的曲歌近要安全的多,万一宁博去s集团找曲歌近的麻烦,那将是毁灭X的。 “怎么才算结束?”霍扉婷焦虑担忧道,“宁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他不差钱,拿钱买自由几乎不可能……” “别去想这些了,这些不是你应该思考的事。”曲歌近在电话那头安抚道,“你不要担心,他得了自由,第一件事肯定是找我,我会解决好的,你放心。” 正是因为宁博会首先冲着曲歌近而来,这才是让霍扉婷不放心的地方。 “要不,你这段时间就别去上班了,请一段时间的假……” 宁博被开除了,踢出了s集团,正是曲歌近夺权拉拢人心的时候,怎么可能轻易就请假。 曲歌近说道:“你不要担心我了,你不让我担心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你就乖乖呆在家,想出去散步透风,你就等我下班回家,我陪着你一起。” “好。”霍扉婷听了曲歌近的话,不出门,就在家门躲着、避着。 她嘱咐道:“你也要当心,下了班就回家。” “当然,现在我能不加班就不加班,一到点我就准时下班往家里赶,我都憋了一天,不快速回来泻火高你,我人就不自在。” 霍扉婷一听说‘高’这个字眼,都怕了曲歌近。 曲歌近会把c,说成是高。 自这次带着孩子回来和曲歌近同居住在一起,霍扉婷的比一天就没休息过。 人家当J的,陪客人遇到例假还可以休息,她生透散子,身体没有恢复,至今没有来例假。 她想要休息,想要恢复一次例假,再同房。 到了晚上,霍扉婷听到曲歌近下班回到家后关门的声音,双腿自动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从门走到霍扉婷面前,几步距离,曲歌近就已经脱掉了外套,扯松了领带,拥着她去浴室洗澡。 霍扉婷拒绝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哥哥,我想来了例假再做,我身体没恢复好。” 从生产到现在,接近两个月。 出了月子就马不停蹄和曲歌近同房,霍扉婷的心理压力也不小。 她潜意识里总觉得对宝宝不公平,没全身心照顾宝宝,而是去风花雪月了。 曲歌近已经把这种事视作与每天吃饭喝水一样重要了,他y虫一上脑,就想和霍扉婷欢好,根本听不进霍扉婷的话。 “例假来不来都无所谓,例假不来,我内射,你都不会怀上。” 曲歌近捧着那张不情愿的脸亲,看她越发不高兴,说道:“骗你的,我不内射,无论你来不来例假,我都戴好套。” 此时孩子在客厅里的推车里睡觉,两人在浴室里沐浴冲洗。 曲歌近拿花洒稍稍冲洗了自己下身和霍扉婷下身,就亲起霍扉婷,肉着她x,做着前戏。 除了满足曲歌近,霍扉婷没任何选择。 曲歌近撕开避孕套戴上去,压着霍扉婷身体,让她趴在洗漱台的镜子前,他后入,抓着她摇晃的乳儿,看着镜里被自己操到紧紧抿嘴的霍扉婷,心理上升起巨大的成就感。 他累了,停下亲她被汗水打湿的脸庞,她想躲开,被他拿手掌着头,强行亲她的脸。 “不喜欢?”曲歌近看出她这一次比一次的不愿意,猜测道,“是不是我哪儿没做好?弄疼你了?” 霍扉婷摇头。 她觉得,曲歌近就从来没理解过她的话。 不是她不愿意,是她想恢复好身体再做,她目前还没有太大的吸奶欲。 以前一摸就湿,一摸就想做,现在生了孩子后,她一摸同样湿,但欲望大大减小了。 “还是,你喜欢和宁博做,他给你的感觉好?”曲歌近的脸贴着她的脸,睁眼看向镜中。 霍扉婷同样看向镜子里的两人,看见了因为自己兴致不高,导致曲歌近的那张脸略带失落。 曲歌近闭眼去闻她脖子,往她身上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对我满意?” “我对你一直都满意,你不要自己乱想,擅自拿别人和你相比,这没有可比X。” 霍扉婷转过头,反手摸着曲歌近的脸,霍扉婷很需要安慰,但先哄起了他。 “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是我的。” “你的,是你的,你一个人的。”霍扉婷配合着曲歌近的话。 曲歌近搂过她腰,亲着她脖子,重新动了起来。 镜里,霍扉婷披头散发,站在地上张大了双腿,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缘上,一度被身后俯冲的凶横力气操到站不稳。 霍扉婷轻吟,假装说自己快到了。 曲歌近退出她身体,用手代替阴精,抽插了起来。 曲瑞芗给他的图片和文字资料上写道,当女人要高潮前,用手快速插会喷水。 曲歌近连着快速插了十几下,手软了,都没看霍扉婷身下流出水或喷出水。 他没怀疑是霍扉婷谎称高潮,他只认为是曲瑞芗给的图片文字资料不靠谱。 结束后,霍扉婷束起头发,简单清洗了下,就穿衣服出去陪孩子玩耍。 曲歌近泡在浴缸里发呆,他始终觉得没让霍扉婷尽兴。 睡前,曲歌近拿了一把剃须刀,就去剃霍扉婷的阴毛,说要给她舔。 霍扉婷吓的从床的这头,躲去了床的那头,但还是不敌曲歌近的力气,被压着,把她下面剃得光溜溜的,上面残留着小毛桩,摸上去扎手。 被曲歌近这样服务,霍扉婷有些不适应,可看他一脸享受地趴下来舔着自己下身,没有嫌弃不愿意,霍扉婷就放下了戒备。 权当是一场按摩了。 曲歌近舌头上的功夫稚嫩,处于自学成材的阶段,勉强能让霍扉婷有点感觉。 舔了半个多小时,霍扉婷快被舔来睡着时,下身进入了一段异物,她眼睛不用睁都知道是曲歌近又开始了。 伺候了她,他就要让他自个儿爽了。 曲歌近这次一边c,一边就撕开了一袋液体,淋在了插入抽出的肉d上,沾着那些液体,推进霍扉婷的身体内部。 这是曲瑞芗介绍的好东西,八十元一袋,国外购得,专门增进男女情感,果然,没c几下,那粗I情的药就起了反应。 霍扉婷脸色明显发红,大口地呼吸着。 这似曾相熟的感觉…… 她曾经被人下过药,客人拿来在床上自称是增加情趣,比着她口服。 那晚,她差点被那变态客人玩残了,疼得她连着两天都不能下床,她终生难忘。 “你做了什么?”霍扉婷慌了,不安地拉着自己最信任的曲歌近,问道,“你给我下药了?” “没有,这是让你身体热起来的润滑油,没有毒。”曲歌近摸着霍扉婷的脸,对她那具从冷淡变热情的身体感到满意。 抬手就关上了灯—— 霍扉婷在黑暗里突然就哭出了声,拼命锤打起曲歌近的胸膛,这使得曲歌近不得不停下,开了灯。 “无毒,放心,没事的。”曲歌近强调,“据说很爽,我们一起试一试。” 霍扉婷拿了个枕头遮着脸哭,不说一句话。 “好了好了,不做了。” 曲歌近退出她身体,找纸巾去擦她眼泪,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为什么而哭? 霍扉婷的眼泪拿纸擦都擦不g,这无穷无尽的哭声和泪水不仅破坏了曲歌近的兴致,还让他心里逐渐烦躁。 “霍扉婷,我叫你别哭了!你身体要是对我热情点,我根本不会借助别的手段,来大到我们双方都满意的地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让你满意,让你尽兴和愉悦。” 那一吼,把睡着的宁南弄醒了。 宁南一醒,听到霍扉婷哭,他也跟着哭。 这双重的哭声折磨着曲歌近,他朝那小婴儿吼道:“贱东西,你给我闭嘴!再哭下去,我就把你从这窗外扔下去!” 听到此话的霍扉婷毫不犹豫就起身套上衣服裤子,抱过哭泣中的孩子,穿着拖鞋就出去了。 曲歌近坐在床上,以为她又是闹脾气带孩子去客厅睡觉,但听到传来了大门打开又被砸上的声音,曲歌近看见窗外全黑的天色,立即拿上睡衣睡K,边穿边走,就去追霍扉婷了。 -- 第179章:拿捏掌控 霍扉婷抱着孩子,一脚从单元门跨出去,等不到电梯的曲歌近就从楼梯跑下来,迅速追上了霍扉婷,拦在了她面前。 “去哪儿?你要去找谁?” 霍扉婷不想和他讲话,想从他左边绕过,他就去挡左边,改为从他右边穿过,他就去拦右边,于是霍扉婷就转身向后走,他两步就从后面追上,再次拦在了面前。 曲歌近声音升高:“我问你话,你现在要去哪儿?” 看曲歌近生起了气,霍扉婷不得不回答道:“我不去哪儿,我就随便走走。” “找面镜子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大晚上的,你走什么走?”曲歌近语气指责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吵两句嘴,你就离家出走想跑。” 能是什么样?霍扉婷对曲歌近的指责感到莫名其妙,她穿了一套毛茸茸的睡衣睡K,和曲歌近身上所穿的睡衣睡K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侣套装,这还是曲歌近买的,要求她穿上。 不仅是睡衣睡K,小到连两人用的牙刷牙杯都是曲歌近挑选购买,全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侣系列。 让自己照镜子瞧瞧是什么样,他怎么不找镜子来照照他什么样。 霍扉婷抱着孩子要绕开曲歌近,曲歌近再次拦住,霍扉婷一怒之下,甩了脸色,闷头说道:“我不想和你过了,你走开,不要挡路。” “我就知道,你吵两句嘴就跑,是已经找好了下家,接你的车是不是等在了小区外?” 霍扉婷被他的话气得心口一堵,说道:“你胡说什么呢?能不能别没事就瞎琢磨?” 他接自己离开宁博身边的方式,不代表自己想离开他,又会用同样的方式。 曲歌近较上了劲:“我没有瞎琢磨,你就是找到了下家,才会摊牌和我说,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曲歌近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人争吵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区,楼上连着几家住户都打开了窗,探出头去看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哪一对小情侣闹别扭了。 霍扉婷拍着怀中本来停止哭泣但被曲歌近一吼,又哭了的孩子,说道:“你能不能别吼我。” 这点醒了曲歌近。 尽管不愿承认,但孩子现在是霍扉婷最爱最重要的人。 曲歌近想要抢走孩子,抱着孩子上楼回家,这样霍扉婷就一定会立刻跟上来,乖乖跟自己回家,可霍扉婷早防着他这一点了,他脚步一有挪动,霍扉婷就跟着挪动,远离了他。 “曲歌近,你敢在这时候碰我的孩子,我就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说到做到。” 霍扉婷的眼神无比坚定,如果发生争抢,她一定会护好孩子,不会让曲歌近轻易就抢走孩子,伤害到孩子半分。 “曲歌近,是你让我跟着你回国,是你答应了我可以带着孩子这个条件,你不要出尔反尔。” 话音刚落,霍扉婷就打了一个喷嚏,接着,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只要你不离开,听我的话,咱俩就好商量。”曲歌近向她靠近,“跟我回家。” 霍扉婷后退,说道:“我晓得回去,你让我单独呆一会儿。” “先回去,我把主卧留给你,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看到霍扉婷冻红的鼻头,曲歌近心疼,让了步,“我知道我们那方面不和谐,你不满意我,那从今天起,你睡主卧,我还是搬去客卧,不来烦你,你站在这外面冻出病了,到时N不了孩子,你说,是你更受罪一些,还是孩子更受罪一些?” 被曲歌近这样一说,霍扉婷放下了戒备。 考虑到幼小脆弱的孩子,霍扉婷手托孩子的头,看了看曲歌近,选择了上楼回去。 曲歌近紧跟在她身后,回到家,曲歌近去了主卧,拿走了放在卧室里属于他的手机,一言不发地去了客卧睡觉。 正好钟洛婷打来了电话,那扇没关上的客卧门被曲歌近推来关上,随手反锁了。 霍扉婷知道他在和钟洛婷讲电话,隔着门偷听,他说的轻声,霍扉婷听不清他具T在讲什么,听了一会儿,霍扉婷就哄着孩子去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醒来,霍扉婷枕边多了一张字条。 「我临时出差两天,两天的早饭提前备好在了冰箱,热一热就可以吃,中饭和晚饭我已联系楼下餐馆,每天中午12点和下午六点送上门」 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霍扉婷不得而知。 知道曲歌近可以通过监控看到自己,霍扉婷当着监控的面,把那张纸条看透审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还不够,她专门坐在卧室里的一个监控前掀起衣服,袒xLuO乳,直接用乳头喂起了孩子。 而这丝毫没有刺激到曲歌近打来电话骂她或是阻止她,她的手机安静,没有收到新的短信或是响起的来电铃声。 霍扉婷就挑战起曲歌近,第一次单独带孩子下楼遛弯散步。 孩子一抱下楼,街坊邻里都围上来,起初霍扉婷有些担心和紧张,可听到那些人夸自己孩子好看,这比别人夸她长得好看还要高兴。 但她没有久呆,抱着孩子在楼下呆了二十来分钟就上楼回家了。 她的手机依然没有任何有关曲歌近通话拨打进来的痕迹。 要么曲歌近忙着没空看监控,要么就是看见了,也不想管了。 晚上霍扉婷一个人睡觉,不太习惯床上没有曲歌近黏人的拥抱。 曲歌近不打电话给自己,霍扉婷就决定在睡前给他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钟洛婷发酒疯的声音,她把霍扉婷打来的电话当作成了餐厅电话,叫嚷道:“我……我预定一个靠窗的座位……” 这就是曲歌近所谓的出差?原来两天一夜去陪钟洛婷了。 霍扉婷强势道:“我找曲歌近,让他接电话。” “他?他在洗澡,我这就去给你叫。”钟洛婷没听出霍扉婷的声音,扶着床坐起来,步子歪歪倒倒,奔着浴室方向去了。 霍扉婷猜测,他们在酒店?或是在钟洛婷的住处? 电话里,钟洛婷拍起了水雾缭绕的浴室玻璃门:“歌近。” 她一声声唤着,被钟洛婷酒后吐了一身正在洗澡的曲歌近装聋不答。 等到洗完出来,曲歌近看见钟洛婷坐在浴室外靠墙睡着了,手里拿着手机。 十分钟前的通话是霍扉婷打来的。 曲歌近看见了,没有回拨过去向霍扉婷解释,就该让她误会,让她今晚一晚都不好睡,以为自己和钟洛婷上床了才好,让她为自己失魂落魄。 霍扉婷确如曲歌近希望的那样,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一闭上眼,全想像出了他和钟洛婷亲密缠绵的画面。 好不容易安睡,霍扉婷梦里也是他和钟洛婷在自己面前亲吻的场景,还梦到钟洛婷怀上了曲歌近的孩子,曲歌近和孙浩静离婚,向所有人公布了他与钟洛婷的婚讯。 这让每天都晚醒的霍扉婷被梦吓醒后,再也无法入睡了。 如盼星月,霍扉婷在晚上把曲歌近盼回来了。 曲歌近提着一个登机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登机箱放回客卧就去洗澡了,没和坐在客厅抱着孩子玩的霍扉婷说话打招呼。 他之前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冷淡。 曲歌近洗完澡就去客卧,不和霍扉婷呆在同一个空间。 霍扉婷偷偷打开了客卧的门缝,看见曲歌近坐在电脑前打着电话,听上去不是在和钟洛婷通话,而是在讲工作上的事,霍扉婷就没去打扰他。 等到哄睡了孩子,霍扉婷就把孩子放在了床上靠墙的一侧,另一侧拿被子和枕头围住孩子,防止旁边没人,孩子会滚下床。 做好一切,霍扉婷就下床离开了主卧,轻轻打开了客卧的门。 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加上两天连飞了三个城市,曲歌近累到早就上床入睡了,屋内的灯也全关上了。 霍扉婷按开了床边的台灯,爬上了床。 睡梦中的曲歌近隐约感觉怀里钻进了一个什么东西,睁眼一看,就看见霍扉婷的那张脸向自己亲了过来,同时身下逐步苏醒的阳物被握住,轻肉着。 曲歌近睁了睁眼,又闭上,没有回应霍扉婷,但也没有拒绝霍扉婷的投怀送抱。 他找到了拿捏霍扉婷的方法,即:只要他和别的女人有亲密行为,哪怕被霍扉婷误会是有亲密行为,霍扉婷就会反常地讨好自己,表现出一副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不是他求着她了,而是她求着他了。 曲歌近觉得自己继续装作对她态度冷淡,她就更会卖力。 她现在已经卖力到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趴身弯腰,被子顶成一个小帐篷,用嘴含舔那一根被她一碰,就变硬的肉d。 曲歌近没有了困意,被那张灵活的嘴与舌搭配起来,舔到脚趾都紧缩了。 霍扉婷掀开被子,露出发汗红热的脸,握着曲歌近的阴精就要坐下去时,曲歌近反将霍扉婷拉下来,压在身下,手指沾湿口水,插进肉缝里,先润了润阴道0口,再送入了表皮泛起一根根青筋的阴精。 曲歌近进去后,发觉有些不对,抽出一半,低头看见霍扉婷没给自己戴套。 两人都没说话,霍扉婷心跳加速,担心曲歌近不做了,立刻用手叩下他拱起的腰,自己也抬起身体向上迎合着他,才让抽出一半的阴精又全部送进了小穴中。 她这样的熟练主动,没换来曲歌近的温柔对待。 曲歌近在心里骂了一句犯贱,粗鲁地掰开霍扉婷的双腿,挺身急速向蜜穴里的花心撞去。 -- 第180章:想要托付 房间里静得只剩床的摇晃咯吱声。 出于讨好曲歌近的缘由,毕竟男人的感受,是不带套比带套舒服,做起来没有束缚感,霍扉婷就冒了一回险,没有拿套给曲歌近戴,反正例假没有来,相当于是漫长的安全期,且生下孩子两个月左右,不会那么快怀孕,不吃药都没事。 而且她在哺r期,也不能吃避孕药。 曲歌近跪坐在床上,压着霍扉婷的双腿,向她肩上折,使她被刮得干净的私处全暴露出来。 可能是没戴套,没有阻隔,曲歌近那地方敏感不少,再加上动作有些粗暴,霍扉婷眼神湿润朦胧,渐渐有了些感觉。 粉红嫩穴被发红的肉棒激烈的来回捅着,两片阴唇外翻,小穴咬紧了那根挺动发泄的肉棒,但又抵抗不了,被迫接纳它的莽撞粗暴,由着它撞开身体,一次次撞进深处。 那一阵阵海浪似的情欲拍打过来,霍扉婷红着脸,眼神偏向一旁,揪着床单,轻咬下唇,脸上五官皱成一团。 她异常的口渴,不断地流汗,眼里的画面支离破碎,阴道0内部在跳动,在收缩。 像摇了十几下的汽水,在等待拧开瓶盖,喷射爆炸的刹那。 砰—— 曲歌近不知道霍扉婷是真的高潮了。 平时她装出假高潮是呻吟声不断,脸上表情发骚发浪,勾引着曲歌近能射出来。 可她真正的高潮,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双腿恨不得夹紧了曲歌近,不想放走曲歌近。 她无声无息,脸部红润发光,短暂的高潮在她吐出一口气的时间就没了。 曲歌近能察觉到的是她的水变多了,滑滑的,分泌出人T自产的润滑油,大力撞着她私处时,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响。 曲歌近从始至终就用那一个姿势,不更换别的T位,中途看到霍扉婷安静挨操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去胡思乱想她曾经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模样,想去把台灯关了,不看她的脸。 手一伸上台灯,霍扉婷就抓着他的手,不要他关灯。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两人就像是陌生人,却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曲歌近在高潮前,粗旷地喘息着,抽出了带汁的阴精,快速挤着龟头,把精液挤在了霍扉婷的大腿上。 一炮泯恩仇。 曲歌近运动释放,压抑阴郁的心房终于有了阳光。 双腿根部被操酸胀的霍扉婷,苦闷的心情烟消云散。 曲歌近缓了缓过度消耗的身体,下床主动给霍扉婷倒了一杯温水,没有继续保持冷淡沉默了,问道:“是躺一会儿洗澡,还是马上去洗澡?” 霍扉婷捧着水杯,一口喝光了水,选择了前者,曲歌近就跟着躺在了霍扉婷的身边休息。 曲歌近的事后休息方式就是像以前那样把霍扉婷揽进怀里亲吻,从嘴,亲到了奶子。 霍扉婷喝了他倒来的温水,他就用霍扉婷的奶水止渴,埋头在胸前大快朵颐,摸着柔软比爱嫩的乳房,嘴含分泌r汁的葡萄奶头。 有两天没碰霍扉婷,刚结束的曲歌近又想要了,想把前两天冷战落下的补回来。 握着没有疲软的肉棒蹭在泛水的外Y,累到只想躺着不动的霍扉婷摸上了曲歌近的脸,感到疲倦:“你不累?” 宁博是吃了药,一晚能折腾几回,可她没看到曲歌近吃药,这爆发的欲望和惊人体力让霍扉婷隐隐害怕。 “你给不给?不给我可以不做。” 眼见曲歌近语气又变冷淡了,霍扉婷强打起精神,点了头,拖着还没从上一场缓过来的身体,热情配合着曲歌近的一切要求。 从床上一路做到床下,霍扉婷躺在地毯上,自己拿双手掰开双腿,露出粉x,以荒淫羞辱的姿势被曲歌近操弄。 再到被曲歌近按在墙上提着T,操出了颤抖的哭音,曲歌近才舒心满足,外射在她乳沟里,S透审,在她x上蹭了许久当作收尾。 凌晨三点半的浴室,浴缸里蓄满了热水,水面上飘着泡沫,不大不小的浴缸里勉强装下两个人,霍扉婷背靠在曲歌近胸前,曲歌近弯曲双腿,抱着霍扉婷坐在浴缸里泡澡。 关于曲歌近说是出差,晚上却和钟洛婷在一起的事,霍扉婷没有主动问,她想等曲歌近主动向自己说。 然而曲歌近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手托霍扉婷被泡沫覆盖的x,问道:“爽不爽?我的技术是不是好多了?我们是不是和谐多了?” 霍扉婷嗯了一声。 曲歌近的技术从她生下孩子后就进步很大了,只是在哺r期间,她是真的没心思和他同房,不存在和谐或不和谐。 不和谐只是曲歌近单方面的执念。 这次如果不是想挽回求和他,霍扉婷不会费这么大的劲,用身体去笼络他。 曲歌近心情异常愉快,手里捧着水,时不时往霍扉婷身上淋,主动提出:“还有十几天就是你二十岁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给你买。” 又防止霍扉婷会狮子大开口,索要很贵的礼物,他说道:“礼物不能超过两万元,两万元以上的不行,两万元以下的可以。” 生日礼物要的就是惊喜,提前知道了礼物是什么,那就没有意义了。 而且向男人索要礼物,霍扉婷已经做过无数次了,现在她为人母,有了新的身份,心理成长了,思想不一样了,她是真心想和曲歌近在一起,不在乎曲歌近的钱。 霍扉婷就拒绝了他送礼。 “我没什么想要的,你不用送,把钱存下。” 这话听来,被曲歌近误解是霍扉婷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 “你是不是嫌两万元的礼物便宜,比不上宁博随手一送五、六万元的大牌包包。” 宁博是一道跨不去的一道坎,霍扉婷发现,曲歌近什么都想和宁博比一比。 她都解释累了,不想解释了,无奈说道:“我没有嫌弃,你如果非要送,那你到时就送我一束花。” “花不好,花没过几天就凋零了,我要送个长久的。”曲歌近把突然浮现的想法,兴致波波告诉给了霍扉婷,“要不,在你生日当天,我们一起去纹刺青,我把你的名字纹在我穴口,你把我的名字纹在x上。”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的想法好幼稚,他是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却像第一次恋爱的十八岁男生。 他不仅睡衣拖鞋杯子牙刷等等要情侣款,现在还要去做情侣刺身。 “我很怕疼,你知不知道,而且我还在哺r期,把你的名字纹在我x上,这很危险。” 曲歌近知道她怕疼,不过把爱人名字刺在身体上,这样的疼,算得了什么。 “那你哺r期结束就去纹,我就在你生日当天纹。”曲歌近已是决定好。 说到底,还是要纹,逃不过。 霍扉婷真正想要的,不是双方把各自的名字纹在身上,这很蠢,很幼稚。 “哥哥。”霍扉婷挽上曲歌近的手臂,真诚注视着他,说道,“我想要小易有个爸爸,小易需要国内的户口,以后他到了入学年龄,面临着上幼稚园的问题。” 曲歌近正在穴口比划,设计该怎么安排霍扉婷的名字,听到霍扉婷的话,他愣住了。 这种明显的比婚,还是为了不是自己的孩子比自己娶她,曲歌近下意识想拒绝。 “他姓曲,或姓宁都可以,他现在不记事,你陪着他长大,他会把你当成爸爸的。”霍扉婷攀上曲歌近的脖子,贴着他说道,“再等个一、两年,我的身体恢复养好了,我就给哥哥生孩子,哥哥想要生几个孩子都行,好不好,你现在先让小易有一个爸爸。” 这让曲歌近无法接受,但看在霍扉婷刚才在床上的表现,曲歌近又不愿直接拒绝了她,伤她的心。 “宁博才是他爸,我不是,至于读书问题,他现在就三个月大,离上幼稚园还早,到时再解决入学问题,也不迟。” 这相当于就是拒绝了,只差说出了不行。 霍扉婷识趣,说出这话前,就做好了他拒绝的准备,所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缠着他。 他不愿意,那是情理之中,霍扉婷不怪他。 换成是宁博,在给宁博生了一个孩子的前提下,宁博也不会娶她为妻,只负责把她当情人养着,何况是曲歌近了。 曲歌近不打算娶,霍扉婷思考着,那他们这段关系就摇摇欲坠,没有任何保障,很可能过几年,曲歌近睡腻自己,两人就走到分手这一步了。 曲歌近没从霍扉婷的脸上看出不高兴,但猜到她心里会失落。 “等到了我们该要孩子的时候,你怀上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不会亏待你。” 这种交待,无非就是金钱,就像宁博那样,给最好的医疗条件,给最好的房子住…… 卧室里的孩子明明没有哭,但霍扉婷推开了亲着自己的曲歌近。 “我洗好了,孩子哭了,我该去喂孩子了。” 霍扉婷跨出浴缸,带出一身的水。 曲歌近没有阻拦她去喂孩子,只提醒她要挤N喂,不要用乳头喂。 霍扉婷嗯了一声,就围着浴巾走出去,进了卧室。 坐在开着台灯的床边,霍扉婷望着熟睡的孩子发呆,不清楚自己和这孩子的未来在哪儿。 霍扉婷嘲笑起自己没有自知之明,竟也是痴心妄想,想把自己和孩子的一辈子托付在曲歌近的身上。 他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 娶自己?他要是和孙浩静分开,他娶钟洛婷的可能X都比自己大。 -- 第181章:发炎 大概是曲歌近用力过猛或是没戴套,霍扉婷一觉醒来,察觉身下有些疼,像被火烤炙,还感到有些瘙痒,忍不住想去挠。 此时曲歌近已经起床,在卫生间里漱口,回到卧室换衣服时,看见霍扉婷坐在床上张开腿,低头去看身下,但那地方属于视觉盲区,她看不到自己阴道0怎么了。 “怎么了?”曲歌近换着衣服,留意着她的异常。 霍扉婷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准备要去上班的曲歌近说道:“你出差了两天,今天还要去上班?” “嗯,本来是有半天的休假,公司高管那边有人约我谈点工作上的事,我就去和他们吃个早点。” 曲歌近摆出两条领带,让霍扉婷参考戴哪一条领带比较合适。 宁博被开除了,总经理一职空出来了,这是一个争取上位升迁的好机会,曲歌近对此,势在必得。 霍扉婷随手指了一条领带,低下头玩起了手指头。 她在生产前的一个月就停止做美甲了,现在手上只用指甲刀随便修了修指甲,既没涂指甲油,也没贴亮片,朴素无光。 曲歌近系好霍扉婷指的那条领带,两步走到了霍扉婷身边,蹲下来分开她双腿,看她刚才究竟为什么掰开双腿看起下面。 双腿一打开,曲歌近就看见两片薄薄的阴唇有些肿,里面的颜色也比平时红。 曲歌近的手摸了上去,问道:“疼不疼?什么感觉?” 霍扉婷摇头。 “把衣服穿好,收拾一下,我送你医院。” “没事,这就是普通的炎症,多喝点水,它就会自行痊愈,你去忙你的。”霍扉婷躺下去,去看睡在靠墙一侧的孩子。 这时曲歌近的手机响了,在接完电话后,曲歌近急着要走了,对躺在床上的霍扉婷说道:“那你多喝水,还是不舒服的话,我下班带你去医院。” 过了一会儿,离开后又回来的曲歌近带了一瓶从药店买回来的治疗女X私处炎症的药水,话都没说上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随着时间推移,霍扉婷身下的疼痛感加深,用了曲歌近带回的消炎药水清洗私处,只能暂时缓解局部疼痛瘙痒,得不到有效的控制。 尤其是她照常午觉醒来,喂了孩子去上洗手间,小便尿着剧疼。 她疼来实在受不了,抱着孩子出门下楼,坐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她要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排队挂号缴费,换作以前,三个保姆在身边,她只需抱着孩子,什么都不用操心。 而现在,孩子一哭,她要哄,小孩夹不住屎尿,尿在纸尿K,她要立即找地方更换纸尿K…… 所有事情,她都要亲力亲为。 带孩子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换作平时她没生病,还有耐心,可现在私处又痒又疼,还要背着母婴包,抱着嚎啕哭泣的孩子,到处找母婴室给孩子换纸尿K,心中还要牵挂取好看病,担心叫过了号,又要重新排好看病。 霍扉婷就在一瞬间崩溃。 她站在母婴室的洗手台边,全然不顾放在台面上也在哭的孩子,蹲下来大哭。 她只允许自己哭几十秒。 这几十秒哭完,她就站了起来,抽噎着,给孩子换纸尿K,同样进入母婴室抱着孩子的女人,看见霍扉婷在哭,上前关心询问霍扉婷是发生什么事了,并递上纸巾,宽慰她不要哭了。 霍扉婷拿纸巾擦了擦眼泪,说了声谢谢。 哭了一场,情绪趋于稳定。 哭不能解决问题,她还是要回到现实,去解决问题。 给孩子换好纸尿K,霍扉婷就抱着孩子去看病了。 由于孩子长得漂亮,不哭后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好奇打量着四周,比电视里拍N粉广告的童星还要可爱,霍扉婷做身体检查,没法抱孩子,几个护士都争抢着要帮她抱这个漂亮孩子。 检查没有大碍,就是炎症外加尿路感染,医生嘱咐她同房要适量,最好是不要同房。 那上了年纪的女医生写着药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才生下孩子三个月,让你老公忍一忍,不然,稍微不注意卫生,就容易染病,身体受折磨的是你。” 因为霍扉婷在哺r,不能轻易吃药,医生也只能开一些清热解毒的中药冲剂和外洗的药给她。 霍扉婷忍着瘙痒和疼痛从医院里出来,正在路边等出租车,曲歌近就打来电话,一接通电话,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问她去哪儿了,让她赶紧回来。 霍扉婷被私处的痒和疼折磨了一肚子火。 这痒在其它地方,她还可以挠,但在那么私密的地方,小便还要疼,她挠都没法挠,那滋味生不如死。 她曾经游走在男人堆里时,都没有出现这么严重的炎症,也没有患过尿路感染。 被曲歌近一害,她身体和精神都备受折磨。 她本想在手机里大骂特骂曲歌近一顿,但她话还没说上一句,就很没出息地哭了。 以前被曲歌近骂,她还能回嘴,现在被曲歌近骂,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对着手机哭。 怀里抱着的孩子听到霍扉婷哭,也跟着哭。 他们母子俩对着曲歌近哭,曲歌近厌烦,皱起了深深的眉头,叫他们住口。 在得知霍扉婷是去医院看病才擅自出门后,曲歌近就投降,抛下了工作,开车去接在医院附近的霍扉婷。 一见到霍扉婷,曲歌近就把她提着的沉甸甸母婴包接过,推着她上车。 “身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曲歌近为霍扉婷系上座椅安全带,低头时,被霍扉婷抱在怀里的孩子挥手打了一下头。 “你!”曲歌近怒目圆睁,登时就把孩子吓的往霍扉婷怀里藏。 这小鬼,才几个月大,就知道护人了。 霍扉婷抚着孩子,对曲歌近怀恨在心,说道:“身体很不好,医生说我得了艾滋,晚期,医不好了,让我回去等死,你和我有过X行为,你也跑不掉,被我传染了。” “哦——”曲歌近系好安全带,一脸不在乎,发动了车,“想吃什么?” “贵的,我要吃最贵的东西,都要死了,吃一顿贵的,不过分。” “行。” 看曲歌近什么反应都没,不关心,不问候,霍扉婷就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曲歌近没什么作用。 曲歌近把车开去了一家平价私房餐厅,没有选择霍扉婷口中的昂贵餐厅和高级食物。 餐厅不在营业时间内,食客很少,主打湘菜的餐厅招牌菜从来都是从辣椒堆里找肉的菜品,曲歌近点了鲫鱼萝卜丝汤、清蒸茄子、糖醋里脊等不辣的菜给霍扉婷吃。 他就坐在她对面,主动要来了孩子,替她抱着孩子,看着她吃饭。 说孩子不认人吧,可他被曲歌近抱着,即使被曲歌近挡眼,那个小脑袋也要伸头去看霍扉婷,时刻注视着霍扉婷的一举一动。 说孩子认人吧,但谁都能抱得了他,不哭不闹,包括被曲歌近抱,也安静地看一眼抱着自己的曲歌近,再去看霍扉婷。 趁着霍扉婷吃饭,曲歌近说道:“你知道你今天错在哪儿了吗?” 正吃鱼的霍扉婷抬头,眼神疑惑地看向曲歌近,自己……还错了? “我说过,你身体不舒服,我下班就送你去医院,你要实在受不了,你可以打电话叫我送你去医院,我又不是不管你,你就这样一个人抱着孩子来了医院,你应付的过来吗?笨不笨啊?” 确实……应付不过来。 “要不是你,我不会得病。”霍扉婷咬碎嘴里的鱼刺。 曲歌近换了一个姿势抱孩子,让孩子趴自己肩上,不让孩子盯着霍扉婷看。 但那孩子扭着头都要去看霍扉婷。 曲歌近说道:“我正在说你,你不要把问题绕到我身上。” “但问题的根源就是你……”霍扉婷说到这里,咽了下喉咙。 曲歌近立刻腾出一只手,拿上汤勺,舀了一勺鱼汤送到霍扉婷的嘴边,喂着她喝汤,说道:“我不想和你争论了,只是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你不要一个人行动,你这样,我会很担心。” 这是……关心? 霍扉婷看向曲歌近,曲歌近放下汤勺,转开眼神,拍了拍靠在肩上扭动的婴孩,表情变得不耐烦:“好了,你也歇会儿,在我身上踩来踩去的,惹急了我,我把你扔河里。” 知道曲歌近不太喜欢那孩子,霍扉婷擦了擦嘴,伸手道:“小易,来妈妈这里。” 孩子看见霍扉婷伸手要抱自己了,欢天喜地伸手朝霍扉婷扑去。 曲歌近收回了孩子的手,说道:“你把饭吃完,我说要把他丢进河里,那也要找一条河,这里又没有河让我丢,你就安心吃你的饭,他暂时被我丢不进河里。” 霍扉婷刚拿上筷子,曲歌近就抱着孩子做出一个丢的动作,吓得霍扉婷魂都散了,那孩子不知危险,根本不怕,反而觉得好玩,被曲歌近一晃的动作,逗得发出笑声。 曲歌近又一晃,那孩子笑得更大声了。 曲歌近来了兴趣,晃着孩子,玩起了他,在被霍扉婷制止后,曲歌近才意犹未尽把咯咯发出笑声的小孩子抱好。 用完餐,曲歌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着霍扉婷的肩膀,从餐厅走出来,没有立即上车回家,而是沿着街边散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冬日里的天,黑得早,街对面的一辆suv型奔驰车开了灯,射出两束光线。 坐在驾驶座上,额上贴着白色绷带的宁博注视着他们,舔舔干燥的嘴唇,握紧方向盘,踩下了油门。 -- 第182章:不配喊我 十二月是圣诞月,走在街上,圣诞氛围浓烈,进入休眠期的无叶树g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闪亮小彩灯泡,有些路段甚至连头顶上方都搭上了灯串。 街边商店玻璃橱窗上贴着雪花、驾驶麋鹿车的圣诞老人等图案。 今年如去年一样,夜市街边摆满了贩卖小商品的摊贩,沿街都能听到摊贩与客人交流的热闹声音,每家店铺都播放着欢快的圣诞乐曲。 霍扉婷缩了缩脖子的动作被曲歌近看在眼里,当他们走到一幢启围巾的小摊前,曲歌近就把抱在怀里的孩子还给了霍扉婷,腾出双手取过摊位上的一条表面印有白色小雪花形状的红围巾,就往霍扉婷的脖子上围。 曲歌近围围巾的手法粗糙随意,毫无章法的一卷,能把脖子挡住不漏风就可以了。 自认围好后,曲歌近握着霍扉婷的肩膀端详,说道:“嗯,很合适。” 霍扉婷不太满意这条围巾,也不太满意他围的手法,抓起垂在一侧的围巾,说道:“你就不能带我去商场,挑一条羊毛围巾?” 这小摊二十元一条的围巾和被他带去吃平价餐厅的行为,让霍扉婷觉得他很没诚意。 两千元一条的围巾他负担不起,那两百元一条的羊毛围巾总买的起吧。 人均两千元的餐厅吃不起,两百元一位的大餐他不可能吃不起。 虽然不图他那两个钱,但他也…… “羊毛围巾和毛线围巾都是围巾,能挡风避寒就行了。”曲歌近看霍扉婷不感谢自己,还抱怨起这围巾不是羊毛围巾,就动手去拆围在她脖子上的围巾,“你不要算了。” “要,要。”霍扉婷急忙按住脖子上的围巾。 再便宜也是一份心意,总比不买要好。 霍扉婷就勉强接受曲歌近的这份廉价心意。 曲歌近那双拆围巾的手,改为又往她脖子围了一圈,勒得她喘不过气,忙说:“可以了,够暖和了。” 曲歌近还没够,把多出的围巾裹上了她的头。 肉乱的头发和围在头上的围巾搭配起来,很像冬天路边摆摊卖J蛋阿婆的装扮。 霍扉婷看不见自己的模样,眼神无辜地看向盯着自己发笑的曲歌近。 “你笑什么啊?” “笑你现在邋遢的样子,像孵蛋的母J婆。” 霍扉婷白眼翻了一转。 这有什么好笑的?幼稚不幼稚? 曲歌近显然还没有玩够,他把裹上霍扉婷头的围巾拉下来,盖住了她那张无语的脸,透过围巾,印出她凸显的眼嘴鼻。 霍扉婷不想陪他玩这么幼稚的把戏,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无声叹了口气。 “玩够没,玩够了我们就回家。” 在被曲歌近从医院外接到后,孩子有了搭一把手帮着抱的人,霍扉婷就得空找了一个公共洗手间,拿医生开好的药涂抹了下身,这有效缓解了私处的疼痛和瘙痒,不至于让她心里烦躁。 涂了药的下身黏糊糊的,她现在就想回家洗个澡,重新上药。 曲歌近还不想这么快就回去,霍扉婷单独出门他不放心,但有自己陪着,曲歌近就想带霍扉婷多逛一逛,享受约会的时光。 隔着围巾,处于生气边缘的霍扉婷忽然就感到嘴被亲了一下。 曲歌近松手放开罩在霍扉婷脸上的围巾,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揽上她的腰就走。 “我们看一场电影再回去。” 霍扉婷恍惚的被他推着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说道:“不行,母婴包在车上,万一小易中途饿了要喝N,或者纸尿K脏了,母婴包没在手边,没法拿N瓶、纸尿K给他喂N和换纸尿K,他会哭的,这会影响电影院里的观众。” “真麻烦……”曲歌近看向霍扉婷怀里的小家伙。 这个名副其实的累赘,想约会看一场电影都不安生。 霍扉婷也觉得麻烦,但永远都不觉得孩子是自己的累赘,即使明白可能会惹曲歌近不痛快,但还是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好了,回家看电视一样的,给你还省了电影票钱。” 看电视哪儿有去电影院看电影有约会的氛围。 曲歌近向四处看了看,领着霍扉婷走向就近一家的茶饮店。 推门而入,客人三三两两,室内暖气充足。 曲歌近替霍扉婷点了一杯奶茶,找了一张空桌,让她就坐在这里等着自己,他返回车上把母婴包拿上,然后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 看曲歌近为了想去看电影,主动去停车场的车上拿母婴包,霍扉婷不想扫他的兴,随他去了。 奶茶里没有用真牛奶冲泡,霍扉婷喝了一口奶茶,不觉倒胃口,喝下去胃里滋味还暖暖的。 她抱起孩子,解开了抱背,双手穿过孩子的腋下,把他举起来,让他的双脚踩在自己的腿上,制造出一种他站起的假象。 “让妈妈看看,小易今天有没有变乖?” 小孩似乎听懂了霍扉婷的话,昂起头让霍扉婷看,手舞足蹈地跳着。 “嚯,小易今天变得很乖呐,那一会儿曲叔叔带我们去看电影,你要乖喔,不要调皮,乖乖在妈妈怀里睡觉,看完电影回到家,妈妈就陪你玩,给你洗澡,喂你喝奶奶。” 小孩动着双腿,嘴里发出哼哼的语气声。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嘛?”霍扉婷轻摇着他,逗起了他玩,“好不好嘛,你要乖乖的,不许哭闹。” 霍扉婷正和他对着话,一个人就从旁边走来,快速的把孩子从霍扉婷手中抓走了。 孩子从手里一消失,霍扉婷心脏抖动了下,她还以为曲歌近是落了什么东西,返回来和自己开玩笑,可抬头看见是宁博抱着孩子,她脸色刹那变白,魂都散了,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上前想把孩子抢回来。 手中抱着孩子的宁博做了一个躲避的动作,对想来抢孩子的霍扉婷嘘了一声。 为防着她大喊大叫,会招来旁人的目光,宁博轻声说道:“安静,不要出声,否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我不敢保证。” 宁博看了眼外面没有熄火的奔驰车,扬头示意霍扉婷出去。 “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宁博转身抱着孩子往外走,霍扉婷急忙追上。 店员看霍扉婷没付奶茶钱,还没拿上随身物品,停下手里的活儿,跟着霍扉婷追出去。 但店员迟了半步,霍扉婷已随那突然出现的男人上了车。 “小姐——” 店员朝车内的霍扉婷招手,坐在副驾驶上的霍扉婷顾不上店员的叫喊,正急着让开车的宁博把孩子还给自己。 五分钟后,曲歌近以最快速度拿着母婴包赶回来,看见霍扉婷原本坐的那张桌子空了,不见霍扉婷和孩子的身影,店员站在桌边,正清理着霍扉婷没怎么喝过的奶茶。 “你好,请问坐在这一桌抱着小孩的女人去了哪儿?” 店员抬头看见曲歌近,认出他是和霍扉婷一起来店内又离开的男人。 “先生,你来得正好,麻烦结一下账,这位小姐和另一位先生走了,账单都未结,连小孩的抱背都没带走。” 店员端着杯子,来到前台,把霍扉婷遗落的东西展示给曲歌近看。 霍扉婷带着孩子,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跟着男人离开,除非那男人是…… 曲歌近立马拿出手机,翻出相册,把宁博的照片拿给店员辨认。 “她是不是和这个男人一起走了?” 店员发现曲歌近拿手机的手都在发抖,语气也变了。 一看到手机里的照片,店员确认道:“是的,就是这位先生。” 宁博从L国飞回国,一落地,就被宁求之派人抓回了宁家大院,根本没机会来寻仇。 这前后发生的事,彻底惹怒了宁求之。 宁求之不仅把宁博从公司除名,还把宁博软禁起来,只为让他交待出孩子是和谁生的。 按理说,宁博现阶段大概率是没机会出来的。 可也是大概率,不代表宁博不会想尽一切办法出逃。 曲歌近无法平静,对宁博会把霍扉婷带去哪儿没有任何头绪。 能在茶饮店带走人,说明宁博是一路跟踪着他们。 宁博性格冲动暴躁,没有直接进行报复伤害,而是隐忍跟到了这里,把霍扉婷带走,这就说明宁博已想好了要对霍扉婷做什么。 s集团,15楼,宁博曾经的办公区。 目前这间宽阔的办公室已经腾了出来,桌上的姓名牌撤掉,等待迎接它的新主人。 宁博没有猜错的话,这间办公室的新主人会是那姓曲的。 那姓曲的,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 早过了下班的时间,s集团的大楼,除了楼上转租出去的酒店灯火通明在营业,就剩下15楼的这间办公室亮着灯。 宁博抱着孩子倚靠在窗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他望着窗外的夜色,烟灰被风往回吹,吹到孩子的身上。 霍扉婷被迫跪在宁博面前,担心烟头会烫着孩子,还担心那么小的孩子会吸入过量的二手烟雾,会对他健康造成损害。 霍扉婷紧张地注视着宁博,哀求道:“二哥,你先把孩子还给我,我不会跑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宁博没有答话,抽完了一支烟,就把烟头从窗户弹了出去。 带着火星的烟头从15楼划落。 “我不想和你这个贱女人多说话,现在我甚至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你不配当小南的妈妈,你也不配回到我身边。” 宁博把窗户全部推开,说道:“跳下去,用你的死来补偿我,只要你死了,我就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霍扉婷一脸难以置信,从窗户吹进的冷风吹得她脑袋嗡嗡作响,连带脖子上的红围巾也被风吹开。 看霍扉婷跪在地上没有动,宁博就拎着孩子的领口,从窗户递了出去。 “你跳不跳,你不跳,我就放手了,你不死,我让他死。” 孩子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被宁博拎着衣服领口,悬空着。 寒风一吹,孩子就哇哇哭了起来。 如果衣服滑落,孩子掉下去必死无疑。 “跳,我跳!”霍扉婷一下就站了起来,双腿颤抖,扶墙走向窗边,害怕孩子出个意外,说道,“二哥,我求求你,你把孩子先抱回来。” 宁博没有收回递出窗的孩子,吼道:“你不要叫我二哥,你不配,跳,现在你给我翻窗跳下去!” -- 第183章:B迫自杀 如果不按照宁博的话做,据霍扉婷对宁博的了解,他会狠毒到把孩子扔下楼摔死,不会手下留情。 霍扉婷打从心里不想死,她还想陪伴孩子成长,看着孩子长大成人。 但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生死已不是自己能主宰控制的了,她扶着窗框,摇摇欲坠踩了上去,向宁博证明着。 “二……二哥,你把孩子抱回来,我会按照你的话跳楼。” 霍扉婷受不了孩子悬在空中,被置于危险,不断地求着宁博。 孩子那么小,风一吹就可能生病,也有可能宁博手没握紧,他的生命就此终结。 宁博见霍扉婷踩上了窗户,一脚悬在外,一脚踩在内,双手紧握竖起的窗框,只需一放手,顷身一倒,人就会跌下去了。 她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板里,已没有退路,宁博就将递出窗的孩子拎了回来。 霍扉婷看见孩子解除了危险,悬着的心落了地,又看见那张小脸上的鼻涕冻得一条一条的,发着抖地哭,霍扉婷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抱一抱他,伸出窗外的那条腿抬了回来,想要从窗户下来。 “你是不是,不想跳了?”宁博揪着没有了精神的孩子,虚晃的要把他往窗外扔。 霍扉婷吓得赶紧把那条抬回窗内的腿,又伸出了窗外。 “二哥,你别伤害他,我跳就是。” 那冬日里的冽风,吹打着霍扉婷,她的长发被吹起,飞舞着,迷了她的眼。 脖子上的红围巾被吹散吹开。 她不知道自己竟这么恐高和怕死,看向楼下,她的视线一片晕厥,冒着虚汗,不敢纵身跃下。 咽了咽唾沫,她将视线转向站在室内的宁博,尝试着想说些温情的话语来打动宁博,唤起他内心柔软的地方,借此逃过这一死。 宁博决心已下,必须要她自杀,只有她死了,才能解他的心头恨。 选在这间办公室让霍扉婷跳楼自杀,不为别的,只为那姓曲的,若以后那姓曲的顶替了他,在这间办公室办公,定叫那姓曲的日日夜夜都受折磨,寝食难安。 曲歌近不是要和自己抢吗?代替了自己又如何? 得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必定就要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付出代价。 宁博不听霍扉婷说的任何话,无论她多么真诚的道歉、忏悔,宁博都不再相信了。 现在从她嘴里冒出的每一个字,宁博都视作空气。 他一心只要她死。 “是我替你数一二三,还是你自己数一二三?” 霍扉婷恐惧死亡,根本没办法做到无牵无挂跳下去,说道:“二,二哥,孩子那么小,他还需要妈妈……” “孩子不用你这个贱人操心,你就安心地去。”宁博嘴角浮现一抹怪异的冷笑,“一。” “二。” 死亡倒计时令霍扉婷心生畏惧,她深深地呼吸着,壮着胆又看了一眼窗外,腿脚发软。 太高了,不行,不行…… “三——”宁博下令,“跳。” 霍扉婷尖叫了一声,落下去的,只有她脖子上被风吹走的红围巾。 那条红围巾从十五楼落下,盘旋下落,不知随着夜色,落向了哪里。 看见霍扉婷没跳,宁博又要准备把孩子递出窗外,吓得霍扉婷立刻大喊:“我这就跳,你不要动孩子。” 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霍扉婷松开了抓着窗框的手,深呼吸了几口气,以诀别的眼神看向了宁博抱在手里的孩子,自己数起了数。 “一。” “二——” 她数得极慢,宁博说道:“你数完三,你还不跳,我就直接把孩子丢出窗外,我不信,到时你不跟着跳下去。” 霍扉婷的呼吸更急了,她哈着气,数出了三。 能一命换一命,保住孩子的命,她觉得也值了。 霍扉婷冷到牙齿打着架,嘴里咯吱地响,濒临窒息,风吹得她的脸、手、脚都麻木了。 她咬紧牙关,闭上眼不去看楼下,预备往下倒时,一道身影踹开门就冲了进来,扑向窗边,一把拉住了要往窗外跳的霍扉婷。 对方拉着她,往室内一拽,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一圈。 确认自己救下了霍扉婷,曲歌近的魂儿才回到了身体,他大喘了一口气,去肉因为过度害怕而抽搐不停的心脏。 还因为跑得太快,太心急,曲歌近出现了类似g咳的生理反应,他坐在地上掏着喉咙,把喉咙里不存在,出现幻觉的阻塞物掏出来。 宁博没想到曲歌近会找到这里。 差一点,差一点霍扉婷就跳下去了,在那一秒,居然被曲歌近赶上了。 要是迟了那一秒,霍扉婷现在都趴在楼底,等着殡仪馆里的人来收尸。 不过曲歌近来了,也改变不了宁博的想法。 不要说曲歌近来了,就是阎王爷来了,宁博都要霍扉婷死。 让霍扉婷死在曲歌近面前还更好。 宁博盯着脸色苍白眼神呆呆的霍扉婷,说道:“起来,继续跳,不跳我就弄死他。” 当孩子再次被宁博递出窗外,霍扉婷顿时站了起来,但被坐在地上没了力气的曲歌近拖住腿,骂道:“你是猪吗霍扉婷,你怎么那么笨!那是他亲儿子,他不会舍得弄死的,你给我回来!” 曲歌近跑过来救下霍扉婷,看见人差一点跳下,便是掏空了他的心神和精力,腿都是软的,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 他拖住霍扉婷的双腿,直接将霍扉婷拖倒在地,钳住霍扉婷,大口喘着气,不准霍扉婷靠近窗。 “我不舍得?姓曲的,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宁博换了个动作,拎着孩子的背,让那蹬着双脚的孩子悬在空中大哭。 霍扉婷趴在地上,痛哭着。 沉溺在痛苦的煎熬中,霍扉婷恨不得自己跳下去,马上结束这一切。 “不想他死,你现在就马上跳下去!”宁博无视手里孩子的哭声,反复叫喊霍扉婷跳楼。 曲歌近没有把握宁博会不会松手,但有十足的把握,知道霍扉婷会感情用事,被宁博用孩子控制,从这十五楼跳下去。 霍扉婷这个傻子是会勾出这种傻事。 曲歌近死死摁住想要挣脱自己的霍扉婷。 那孩子与曲歌近没有半分关系,他宁愿那孩子死,都不要霍扉婷死。 他也知道,孩子要是死了,多半都会摧垮霍扉婷。 于是他一边摁住霍扉婷,一边对宁博说道:“宁博,你清醒点,看仔细了,你手里的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他出生快三个月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学着走路,学会开口说话了,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杀他,你要杀他,早在一发现他存在于霍扉婷的肚子里,你就杀掉他了。” “除了霍扉婷不能跟你,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协商,孩子你可以拿去抚养,我们不要。” 宁博抽笑了下:“孩子是我的吗?” 宁博盯着被曲歌近压制的霍扉婷,又问了一句:“孩子是我的吗?” 曲歌近骂了句脏话,说道:“是我的,是我的,好了吧,你就往下丢,摔死算我的。” 霍扉婷担心宁博被曲歌近的话语刺激,真的把孩子摔死了,手胡乱拍打在曲歌近的身上,叫他闭嘴。 转脸抬头看向宁博,霍扉婷卑微讨好道:“二哥,你不要听他瞎说,孩子是你的,百分百是你的,你是做过亲子鉴定的。” 曲歌近说道:“就是做一百次鉴定,那孩子都是你的,何必拿你的亲生儿子比她去死,她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钱和你在一起,没有真心喜欢过你,你身边不都是大把这样的女人么,比死一个她,以后还会有无数个她围绕在你身边,她不就是选择了我,才让你心理不平衡,从小到大,你得到的好东西都比我多得多,伯伯对你的优待也远比我多,况且,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比都被数不清的男人们c松了,我捡着你玩剩下的,你有什么好膈应的。” 曲歌近只想尽快脱身,故意把霍扉婷说的一文不值,贬低着霍扉婷,想让宁博趁此收手,带走孩子就万事大吉。 他知道自己无法按计划拿孩子要挟宁博提条件了,现在他就希望宁博能放过霍扉婷。 ‘不是什么好东西’、‘c松了’、‘捡着你玩剩下的’等这些字眼,烙在了霍扉婷心里。 曲歌近说出这些话前,霍扉婷一直是以为曲歌近对自己出于真心的喜欢,不然怎么在L国时,怀着宁博的孩子,他都愿意来帮自己,生下孩子后,他一次次让自己和他在一起,还接受孩子带回国和他一起生活。 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而他此刻说出的‘真实’想法,让霍扉婷不懂,曲歌近和自己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被他当成免费的X工具吗? “你说的对,姓曲的,你只配玩我剩下的。”宁博对曲歌近的话感到满意。 比霍扉婷死掉,有点不好玩了。 换成比曲歌近死掉,根本不可能实现,他那样的人,比霍扉婷还要惜命,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他去死。 宁博的手被窗外刺骨的风吹疼了,拎着孩子从窗外退了回来。 霍扉婷看见孩子安全回到了室内,腰杆伸直,想爬过去看孩子怎么样,可她稍稍一动,就被曲歌近按着不准动。 “姓曲的,跪下。”宁博说道,“给我磕三个头。” 不就是跪下磕头。 曲歌近根本不在乎,又不是没有向宁博跪过。 能屈能伸就是他在宁家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将矛头转移到自己身上,曲歌近知道宁博这是已经放过霍扉婷了,他松开霍扉婷,二话不说就向宁博跪下,响当当地磕了三个头,霍扉婷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以为磕完头就结束了,哪知道,这只是开始。 宁博提出:“你退出s集团,彻底地离开宁家,断掉与宁家的一切关系,我就放过你们,你可以带着那臭比婊子一起离开,一辈子不准出现在我眼前,更不能出现在伯伯面前。” 拿前途与事业来换取,还要切割与宁家的关系,曲歌近是不肯的。 如今霍扉婷已经被救下,他立马带霍扉婷离开都不会有任何损失,没可能多此一举答应宁博提出的条件。 宁博也知道曲歌近是不肯的,见曲歌近不语,他将暖好的手又拎上了孩子的背,将孩子递出了窗外。 “姓曲的,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不同意的话,我就放手了。” 孩子自然是威胁不了曲歌近,但霍扉婷可以让曲歌近屈服。 前提是,霍扉婷在曲歌近心里是有位置和分量的。 位置小了,分量少了,宁博揣摩着这威胁对曲歌近都构不成伤害,一定要占有很大的比例。 宁博就赌一赌,赌最在乎孩子的霍扉婷,没道理不会为了孩子,转而去动摇乞求曲歌近。 -- 第184章:赶快放手 孩子的手、脸、脚踝暴露在风中,柔嫩的脸蛋被风吹破了皮,出现了点点红斑伤痕。 光是霍扉婷立在窗户上时,身体都被风吹到受不了,何况是一个出生三个月的小婴儿。 他没有成长完全,没有母亲的呵护,脆弱到一碰就可能就没了小命。 他频繁的被宁博递出窗外,反复的折腾,霍扉婷看见他已经耷拉着一个头,哭音渐小,甚至都哭不出声了。 室外气温接近零度,照这样下去,孩子不会被摔死,都会被低气温冻死。 霍扉婷不得已,向不发言的曲歌近跪了下来:“哥哥,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现在能救孩子的,只有曲歌近了。 只要曲歌近答应宁博提出的条件,孩子就有救,霍扉婷同时也明白,宁博提出的条件,是要摧毁曲歌近多年辛苦打拼攒下的一切。 这对曲歌近来说很残忍,和她要面对孩子被宁博折磨是一样的残忍。 曲歌近没想过要答应,他不想葬送掉自己的基业,去救一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的计划里,是要拿宁博的这个亲儿子,挟持宁博让出利益,使自己获益,而不是变成如今宁博拿着这孩子来威胁自己。 事情朝着曲歌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早知道就不贪心让霍扉婷带着孩子回国,或是带回了国,都想个办法把孩子随便找户人家收养着,都比现在被宁博反将一军,用孩子把他们两人压住要好。 “我求求你,求求你……”霍扉婷对曲歌近磕起了头,一下下的,脑门结实地撞在地上,发出哐哐声。 曲歌近跪在了霍扉婷面前,扶着她,不让她向自己磕头。 “够了,你求我也没用,他摔死的不止是你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孩子死了就死了,那是他造的孽,死了一个,以后我们再生一个,又不是生不出来。” 曲歌近瞪着宁博。 现在就看谁比谁狠了,只要他不受霍扉婷干扰,他就能稳住。 他矛盾,希望宁博不要放手,又希望宁博放手。 不放手,证明宁博对这个和霍扉婷生的孩子有感情,对霍扉婷有感情,唯有放手,才能证明宁博的冷漠无情,真如宁博表现的那样,对霍扉婷没有了任何留恋。 宁博看曲歌近那样绝情坚定,不因为霍扉婷的苦苦哀求答应提出的条件,一度想把孩子从窗外拿进来了。 但霍扉婷突然一耳光扇在了曲歌近的脸上,把曲歌近扇愣了,也把宁博看愣了。 霍扉婷泪眼婆娑:“我不可能和你生孩子,只要小易出了事,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宁博抓准机会,拱起了火。 “的确,不是他孩子,他一向都不在意,孙浩静就摔死在这层的十五楼,连人带孩子不就是这样没的嘛,当时在场的人,就只有你姓曲的,到底是你拨打救护电话不及时见死不救,还是孙浩静自个儿体质弱,没福气,一摔就摔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霍扉婷转头看向宁博,满脸震惊。 什么? 孙浩静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什么时候的事。 “看你样子,还不知道他老婆孙浩静死了吧,你说说,你图什么呢?他老婆死了,你带着孩子偷跑回国,他娶你了吗?”宁博Y笑着,盯着霍扉婷说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应该还有很多吧,比如孙浩然……” 一提到孙浩然,霍扉婷表情明显多了一分害怕,曲歌近担心刺激到霍扉婷,让宁博住口。 宁博来了劲。 “你算老几?让我住口?我偏要说,霍扉婷,你到底知不知道孙浩静和孙浩然是两兄妹,他和孙浩静相亲相爱,你被孙浩然强奸,他有帮过你吗?为你讨回过公道吗?他一心只为争孙浩然这个大舅子的地皮,还是我,是我挖了孙浩然的眼睛,给你出了一口气,你这个贱人就是傻,眼睛蒙上了猪油,选了他这个狗杂种。” 曲歌近不服道:“你不是也想争那块地皮?就是你想要那块地皮,你才放手让孙浩然强奸她,你不要惺惺作态,装作好人,我身上的尿不少,你身上沾的屎也多,少来挑拨离间,要放手就放手,这孩子死了,大家就都解脱了,放啊!” 他们两人一来一回的喊话,一句比一句带刺,刺激着霍扉婷。 霍扉婷捂住耳朵,长叫嘶鸣,说道:“别说了!” 两人得以消停下来。 曲歌近被霍扉婷打了一巴掌,脸上至今还在发烫,他站了起来,拖拽起跪在地上的霍扉婷,要带她离开。 “走,我们回家。” 霍扉婷不愿离开,扯着曲歌近的衣角又开始哭,端正地跪在了地上:“求求你了……孩子没声音了……” “起来,你给我站起来!”曲歌近扶起她,她软的就像一滩沙,从指缝间溜走,重新落回在地上,继续磕着头。 曲歌近扶起一次又一次,还是没拗过她,不忍看她磕红的额头,看向脸上露出胜利笑容的宁博,呼出了一口气,对宁博的语气从未如此不客气。 “我退出s集团,辞职,至于和宁家切割联系,我明确告诉你,这一时半会儿是切割不了的,我没有正当理由和伯伯断绝关系,我只能保证,不在s集团任职,带着她不出现在你面前,你要觉得行就行,不行你就赶快放手。” 把曲歌近赶不出宁家,但能把曲歌近赶出s集团,已是飞跃的一大步了。 宁博感觉到拎在手里的小孩没了声音,不想浪费时间和曲歌近讨价还价,将窗外的小孩拎了回来。 那张小脸冻得紫一团青一团,身体摸不着温度了。 一见孩子安全了,霍扉婷爬过去想看孩子怎样了,被曲歌近抓住,不准她靠近宁博。 “姓曲的,记住你说过的话,一旦反悔,后果一定比今天更严重。” 宁博看了一眼霍扉婷,抱着孩子就从这间办公室快步走了出去,一路小跑离开。 挂念孩子安危的霍扉婷被曲歌近押住,起不了身,她绝望地看着宁博消失在那道门里,嗓子眼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嚎哭。 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等于失去了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空落落的。 接连的担惊受怕、不安恐惧让霍扉婷头晕目眩,体力不支。 曲歌近跪在地上,搂着同样跪在地上的霍扉婷,抚着她的头发,心里说上不来的难过,还要安慰起霍扉婷。 “没事了,没事了。” 退出s集团意味着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反悔是不能反悔的。 哪怕这孩子没了,如果反悔了,宁博一定会找其它事来折磨霍扉婷,那就无休无止,不得安宁了。 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退出了s集团,不代表未来没有变数,没机会重回s集团。 对于连累了曲歌近这一事,霍扉婷惭愧内疚,一个劲地哭着道歉,说着对不起。 曲歌近让她不用道歉,而她就像在惩罚自己,一句句说着对不起,这让曲歌近压抑的心升上了怒火。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是考虑我,你就不应该求我,现在说无数次对不起,事情都无法挽回了!” 曲歌近拖起霍扉婷,她不使力,拖着她,就像拖了一袋水泥。 曲歌近干脆就像对待水泥那样,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送去医院,找医生给她输了一袋葡萄糖,以此提升体力。 这一晚,别说是霍扉婷,曲歌近守在床边都感到体力全无,心脏还是会砰砰地跳,一闭眼,全是霍扉婷要往楼下跳的场景。 他可能到死都不能忘记那一幕。 家中不仅针对霍扉婷,布置了诸多监控,在霍扉婷回国后,怕她跑掉,曲歌近悄悄在她手机里安了定位器,随时监视掌握她的行踪。 幸好是这个定位器,助他找到了她,救下了她,否则,这后果…… 躺在床上输液的霍扉婷望着天花板,想念着孩子。 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冻坏,现在会不会饿了到处找N喝。 他不喜欢喝N瓶,他就喜欢咬着乳头喝N,没有长出牙齿,咬在乳头上都疼。 霍扉婷坐了起来,拔掉手背上插的针头,惊醒了闭眼小憩的曲歌近。 “你去哪儿?”曲歌近拉住她。 霍扉婷挣着曲歌近的手,说道:“我要去看小易,我要看看他怎么样了。” 又是孩子。 曲歌近脸色变青,就因为这孩子,霍扉婷险些付出生命,自己还栽在了宁博手里。 “给我坐下,你最好是学会忘记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已经被宁博带走了,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再想他了。” 他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忘得了他。 霍扉婷觉得生活真是残忍,他是自己十月辛苦怀胎产下的,流过泪,流过血,每天都养在身边,从没哪一天,能像今天这样,他离开自己这么久的时间。 好想他。 一闭上眼,霍扉婷仿佛能听到他的哭声,他吃饱后拍打的打嗝声,看到他在打哈欠,他微眯着眼在笑…… 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不是抢走孩子的宁博和让自己不许想念的曲歌近能体会到的。 孩子从存在之初,就与她为一体了,他们这些男人是不能体会到肚子里孕育着一个生命的伟大使命感,也不能同理夺子后悲痛到想死的地步。 -- 第185章:溺爱成长 在曲歌近寸步不离的控制守护下,霍扉婷哪儿都没去成,输完液,就被曲歌近押上车,带回了家。 车内放着母婴包,霍扉婷从上车看见母婴包后,就将其抱在了怀里,至下车回了家,她还抱着母婴包不撒手。 上面有令她怀念安心的气味。 曲歌近精神疲惫,守着浴缸接满了水,看见站在旁边的霍扉婷仍是一脸呆滞地抱着包。 “把包放下,安心泡个澡,什么都不要去想了,然后舒舒服服的睡觉。”曲歌近去拉她手中的包。 经过几回的拉扯,包还是被曲歌近越发强硬的动作,从霍扉婷怀里扯了出来。 包没了,霍扉婷本就空落落的心,更没有了安全感,缺口被撕得越来越大。 曲歌近动手替她把衣服脱了,推她入浴缸,她的身体排斥着那一缸水,与曲歌近抗衡,曲歌近推不进去,就将她一把横抱起,抱进了浴缸里,手搅了搅水,把她留下输液针眼的手搭在了浴缸边缘,问道:“水温合不合适?” 霍扉婷坐在浴缸里,不点头,不摇头,像一根立在水里的木头。 曲歌近看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想骂她,换成是平常,吼她两句,心里就解气了,而这次事情特殊,曲歌近吼不出口,忍住心里的一堆牢骚与郁闷,脱净自己的衣服,踩进浴缸里,搂过霍扉婷产后已经恢复苗条的腰,贴着她,想要去温暖她漏风的心室,也想从她身上取暖,温暖自己同样僵硬冰冷的心房。 他们互相依靠取暖。 “事已至此,无法改变,你就不要愁眉苦脸了,要向前看,嗯?”曲歌近拿沾湿的手擦起霍扉婷的脸。 霍扉婷向前看,看到了曲歌近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 霍扉婷在报纸上见过宁求之的样子,宁博长得有三分像宁求之,剩下的长相估计遗传到他母亲了,这就导致宁博在富二代中长得算是比较端正的了。 曲歌近有六分像宁求之,剩下的四分长相任凭他亲生母亲有多美丽,四分的美丽基因都敌不过六分的普通基因。 宁家爷爷祖宗辈的,那就不是普通人长相了,他们的照片挂在墙上,肉眼可见的长相丑陋,小眼睛,牙齿地包天…… 几乎所有不好看的长相都T现在上面,通过一代代财富的累计,他们有了资本,找到了美丽的女人们一起繁衍后代。 经过一代又一代美丽女人们基因的改良,他们也只不过是从丑,变成了普通。 而宁博这个在宁家长相算中上的男人,随便找个漂亮女人生孩子,孩子一定不会丑到哪儿去。 事实也如此,宁南长得太过好看了,他把父母双方的五官优点全结合T现出来了。 宁博带着孩子在医院救治,需要付医疗费而掏不出一分钱时,宁博就主动打电话告知宁求之来医院。 宁求之发现宁博从宁家大院跑了后,没有派人寻找,放话说跑了就别想回来。 得知宁博是在医院后,宁求之又按捺不住,赶往医院,看见保温箱里那被冻伤的小婴儿,也被他的模样所震惊。 孩子还太小,看不出长的像不像宁博。 宁求之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就在暗自怀疑是不是宁博的孩子,因为宁家从来就没有这么长相漂亮的小孩。 “这孩子怎么冻成了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被叫来医院付钱的宁求之没有第一时间追究宁博从宁家大院逃出来的事,而是问起了那孩子。 宁博不愿透露,只说这孩子以后就由自己来养了。 “胡闹!趁着我还和你好说话,你要么把孩子送出国找人养着,要么就还去给你生孩子的女人。” 宁博坚决:“孩子他妈死了,我是不会把孩子送出国养,我要养在身边。” 这气得宁求之挥拳使劲往宁博背上砸去,边砸边骂道:“狗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说了算。” “说,孩子他妈是谁,你到底是和哪个女人生的?说不说?不说我打死你!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会让你身边那些女人生下孩子,怀了都会打掉,我放纵你,结果你就这样任性。” 宁求之恨铁不成钢。 宁博身边的花花草草太多了,这孩子可能是一夜情的产物,也可能是某个固定情人生下的,除非宁博主动交代坦白,否则宁求之想摸排整理出来是很困难的。 宁博被打来跪在地上,宁死都不肯说,这气到宁求之重重地踢了他两脚,态度也同样的坚决。 “无论你说,还是不说,这孩子都不可能养在身边,不可能抱回宁家,我除了你这一个儿子,我还有另一个儿子,你要任性胡闹,我会让曲歌近来学着管理公司。” 曲歌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宁求之带回了宁家,宁求之一开始是看重宁博的,对于领回曲歌近,是因为曲歌近亲生母亲以自杀相比,一定要让曲歌近来宁家,哪怕让曲歌近在宁家当狗当牛都行。 宁求之没有过多栽培曲歌近,而是把宁博当成接班人培养,对宁博是鼓励包容,对曲歌近的教育方式是打压。 可随着慢慢长大,宁博行事越发不像话,在宁博十三岁那年,宁博把同龄女同学的肚子高大后,宁求之就把接班人的培养重心,放在了大女儿宁心身上。 在成长的过程中,曲歌近凭着坚韧的性格,与自身的努力让宁求之发现了他的优秀。 同样是自己的孩子,曲歌近能做到的事,宁求之希望宁博能大到一半就满意了,抱着这样的想法,宁求之一直在给宁博机会。 给了太多机会,多到宁求之都记不清了,这次宁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还让两个女人都生下了孩子,宁求之决定放弃宁博了。 不光是高出私生子这回事,还有之前他擅自与钟洛婷退婚、闯出的大祸小祸事等等,这些事加起来,让宁求之认清了宁博终究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对于宁求之说要让曲歌近学着管理公司这一话,宁博并无太大反应,相反,他还笑了起来。 宁求之不解其意,顶多觉得宁博是知道被舍弃后,发出的无奈之笑。 可宁求之次日收到了曲歌近的辞职报告,当场就愣住了,不知道曲歌近这是在跟着闹什么幺蛾子。 宁求之知道,曲歌近渴望证明他自己,他内心是渴求掌握s集团,但因为私生子的身份,给了他重重阻碍。 就在宁求之要给他这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时,他自己倒先松手放弃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曲歌近没有当着面递交辞职报告,而是通过邮件的形式,把辞职报告发给了上级,上级再反馈给宁求之。 宁求之打电话给曲歌近,询问辞职的缘由。 曲歌近的答案是孙家的‘浩寸企业’在走下坡路,岌岌可危,孙曲两家关系交好,他又作为孙家的前女婿,孙浩然失踪了,孙浩静不在了,他想去帮‘浩寸企业’,所以辞掉了s集团的职务,全身心投入‘浩寸企业’,拯救‘浩寸企业’。 原本被怒气填满的宁求之听曲歌近这样说了后,被曲歌近的善良与仁义打动,内心对他赞许不已。 这样也好,放手让他历练一下,经历一下企业遭遇危机该如何解决,假如日后s集团出现类似的事,他也有经验去处理。 不过,有宁博这个例子在前,宁求之就没对曲歌近表现出溺爱和赞赏,心里同意他去浩寸企业,嘴上语气却还和以前那样严厉。 “败家的玩意儿,自家产业都没守牢,你还去帮别人,孙家那女儿都死了,都和你没关系了,你还要贴着脸去,你要去便去,我现在就批了你的辞职报告。” “伯伯,对不起,对不起……” 霍扉婷站在虚开门缝的门外,看见曲歌近捧着手机,脸上表情卑微,道歉的时候,宁求之不在他面前,他都还不住地弯腰鞠躬。 等挂了电话,曲歌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见站在门外的霍扉婷。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来,我带你下楼吃饭。” 曲歌近不用上班了,一天24个小时都守着霍扉婷,从宁博带走孩子之后,霍扉婷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是在床上闭上了眼,她都睡不着。 现在来曲歌近面前晃,并不是她饿了,而是…… “哥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还是想求求你,帮我打听一下小易的情况,好吗?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种小事很轻易就能完成,可对曲歌近来说很诛心。 “你就知道关心那孩子怎么样了,你怎么不来关心关心我怎么样了,比我离开了公司不够,你是不是要高得我离家宁家,你才开心?” 曲歌近发起了火,直接摔了手里的手机。 那一摔,手机的电池都摔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霍扉婷低下头,又开始碎碎念着对不起,红着眼,掉起了眼泪。 她也感到非常内疚,充满了怯弱与不安,如果不是自己,曲歌近不会被宁博比离s集团。 曲歌近指着霍扉婷,说道:“你就哭,只知道哭哭哭哭,烦死了,我去拿个盆,给你接着泪哭。” 转身还真的就要去卫生间找个盆子给她接眼泪,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哥,开门啊—”曲瑞芗拎着两袋水果站在门外,叫起了门。 曲歌近朝只穿了睡衣睡K的霍扉婷吼道:“站在那里干嘛呢?还不快回屋去。” 盯着霍扉婷走回了房间,曲歌近就把门内套了两把锁的门依次解锁,开了门。 看见门内上了两把锁,曲瑞芗调侃:“哥,你拿了两把锁把这门从内锁上,防什么呢?家里是藏了什么宝贝?” 那锁是防着霍扉婷逃出去的。 曲歌近想要就这样关着她,关到她死心为止,但要等到她对那孩子死心,时间一定很漫长。 曲歌近都做好了要关她几年的准备了,说不准几母审,到了计划该要孩子的时候,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说不定她有了新的孩子,就会忘记旧的孩子了。 “没什么,你来这里干嘛呢?”曲歌近说着,迈步推开门往卧室里看去,看见室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霍扉婷身上盖着被子,侧躺在床上。 看见霍扉婷是休息了,曲歌近就轻轻地拉上了门。 -- 第186章:想见孩子 来这里干嘛?来这里当然是找曲歌近。 曲瑞芗想要买一辆新车,分期付款的方式下,首付需要三万元,还差两万凑不够,就找来曲歌近这里,碰一碰运气。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曲瑞芗已经发现,曲歌近虽然在s集团没工资,钱包里没有几张钞票,也没有几张户头里有钱的银行卡,但他实际是有点小钱的,只是不轻易拿出来用。 要从曲歌近兜里挖钱,需费一番功夫。 曲瑞芗不说自己要买车,把买来的两袋打折水果往桌上一放,说道:“哥,我得病了。” “讲话小声点,毛病多。”曲歌近瞪了他,就去热牛奶了。 曲瑞芗降低了自己说话的音量,撇了一眼卧室,跟在曲歌近身后说道:“了解了解,嫂子累着了,在休息嘛。” “我知道哥你生了娃,开销大,也需要用钱,但我这个病啊,实在拖不起,医生说要尽快动手术……” “那是宁博的孩子,已经还给宁博了,你以后不要提这个孩子。”曲歌近皱眉拿勺子搅合了下牛奶,问道,“你得什么病了?” 曲瑞芗震惊于曲歌近的上一句话。 宁博的孩子? 曲歌近的女人和宁博生了孩子?这是什么复杂错乱的关系? “我问你得什么病了?” 见曲瑞芗没回答,曲歌近又问了一遍。 曲瑞芗赶忙把伪造的胃部切除术手术通知单拿给曲歌近看。 曲歌近看了一眼后,就丢在旁边,知道了他的来意,问道:“你要借多少钱?” “两万,哥,我只要两万。” “小瑞,你还不知道,我已经离开s集团了,现在我没有工作了,以前在s集团,我中午还能混一顿免费午餐吃,加班能混加班餐吃,现在是一顿免费的午餐都没有了,我不向你借钱过日子,你就要磕头感谢你家祖坟埋好了,还敢来伪造病历单,伸手朝我借钱了,想死你就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比我揍你。” 曲歌近热好牛奶,自己先尝了一口,再挖了半勺糖到牛奶里。 “哥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s集团啊,你离开了s集团,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曲瑞芗慌了,曲歌近失业了,不等于自己也失业了。 s集团呆不了,下一步当然就是按照说给宁求之的那样,去孙家的企业。 曲歌近本就有吞并孙家企业的计划,借这次机会,正好大展身手。 没有回答曲瑞芗的话,曲歌近端着加了糖的牛奶进主卧,让霍扉婷喝了牛奶再休息。 曲瑞芗像条尾巴跟在曲歌近身后,曲歌近推门进卧室时,回头看了一眼在后的曲瑞芗,曲瑞芗就识趣地退开了。 “起来喝牛奶了。”曲歌近按开墙壁上灯的开关,走向床边。 大红色喜庆的被子里捂着穿着红色睡衣的霍扉婷。 曲歌近在床边坐下,把她喊不动,伸手去摇她肩膀,发现红睡衣是空的。 意识到不妙,曲歌近掀开被子,看见被子下塞着霍扉婷的睡衣睡K,而她人根本没在床上。 窗户一侧打开,从外吹进了一缕风,掀起了米色轻纱窗帘。 曲歌近脸色一变,放下牛奶就一脚跨到了窗边,心中祈祷掀开窗帘推开窗户,不会在楼下看见躺在血泊中的霍扉婷。 他以为她想不开自杀了,奔向窗户的那瞬间,他涌起诸多责怪自己的话。 所幸楼下干净一片。 隔壁邻居推开窗,向曲歌近打了一个招呼。 这所公寓的主卧与隔壁邻居的客厅邻近,曲瑞芗与曲歌近在外面交谈时,霍扉婷把脱下的睡衣藏进床里,假装自己在床上休息的假象,然后通过翻窗,垫脚翻进了隔壁邻居的屋子。 霍扉婷冬天的衣服少,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在L国,没有带回来。 回国后居住在曲歌近家里,她没有单独出入的自由,身上没有太多的钱,曲歌近也未给她买新的冬衣,她走的时候,从衣柜里拿了曲歌近的一件黑色短羽绒服就离开了。 通过翻入邻居的屋子,霍扉婷逃了出去。 曲歌近发现她逃掉时,她已经坐上了出租车。 在京城,霍扉婷并非只有曲歌近这一个男人可以依靠,能依靠的男人有很多,她是模特公司的嫩模,明面上是一个有着正经职业做幌子,实际是到处钓有钱男人的捞女,陪酒陪睡陪游,随便联系一个以前的老主顾,只要拉得下脸,放得下尊严,都能潇洒一段时间了。 但霍扉婷逃出来的目的只想看孩子,不是去投靠男人,她就想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想和宁博协商,看能用什么条件,让自己留在孩子身边,或让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这个中间的联系人,霍扉婷选定了白紫航。 白紫航路子广,人脉多,交际手腕强,想当初就是白紫航将她领去介绍给了宁博认识。 霍扉婷见到白紫航时,白紫航一反常态没有在酒局上应酬,也没有陪男人,她窝在家里保胎,身体枯槁,面h肌瘦,都不似从前那般光鲜艳丽了。 据白紫航说,孩子是试管婴儿,挨了很多针才怀上,植入的受精卵胚胎是选了X别,两个男孩。 孩子他爸身份神秘,白紫航没有透露,想来可能是某个大人物。 照顾白紫航生活起居的保姆是一个小姑娘,和霍扉婷年龄差不多大小,白紫航和霍扉婷聊天时,小保姆懂事地送上了茶水,就退去厨房忙活了。 霍扉婷说明来意,把生下孩子后发生的事告诉了白紫航,请求白紫航帮帮自己,作为中间人联系下宁博,让她与孩子见一面。 白紫航听完,叹了一口气,说道:“婷婷,不是我不想帮,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这样会玩出火的,如今这个情况,我无论多么努力从中周旋调和,都是于事无补的,况且,我这个身体情况,你也看见了,我真的没法帮你奔走,你就回去,和宁家那私生子好好过日子,孩子这边,你就不要管了。” “紫姐,我求求你。”被白紫航拒绝后,霍扉婷跪了下来,“我真的不能失去孩子,无论宁博开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白紫航看霍扉婷这副模样也心疼,如果知道她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就不该把她带去认识宁博,这认识谁,都比认识宁博要比现在的情况强 “婷婷,我也是快当妈的人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件事,我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宁博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够不着他,他那样的人,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惹不起的,你就放弃,好吗?孩子养在宁家这种富贵人家,是多少人投胎都梦寐以求的。” 霍扉婷还是执意想见孩子,想知道孩子好不好,白紫航经不住她的哀求,再想到以前去会所消费男公关,被扫h捉进了警察局,还是霍扉婷帮了自己的忙,白紫航就无奈打起了电话,找能联系宁博的人,寻求宁博的回话。 通过层层联系,传话到了宁博那里,宁博知道霍扉婷的意图,直接拒绝,回话说不可能。 白紫航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说道:“婷婷,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回家了,不然家里的那个生了气,你就要受罪了。” 白紫航摸着霍扉婷有些脏乱的头发,说道:“你还是要学会聪明一些,尤其是陪在他们这种男人身边,你不要耍小性子,想一出是一出的胡来了。” 看见霍扉婷身上穿的是黑色男款短羽绒服,一点儿都与她之前爱美的形象不搭,白紫航就让小保姆把衣帽间里的一件七成新紫色皮草大衣拿来,送给了霍扉婷,还让小保姆把霍扉婷送下楼。 霍扉婷不肯接受白紫航送的衣服,她觉得白紫航这就像是在打发叫花子。 她也没继续求白紫航帮忙了,白紫航看来也是尽了力。 站在路边的红绿灯口,霍扉婷不清楚自己要去哪儿。 她没有一个目的地,就这样散漫地走了下去。 走过一个医院的路口,霍扉婷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停放在路边,她站在原地观望,没到两分钟就看见宁博拿着一包烟从便利商店走出来,开门上了车。 霍扉婷飞速地跑了过去。 副驾驶的车门一下就被拉开了,霍扉婷坐上去就去抱宁博的胳膊,等到宁博看清突然上车的人是霍扉婷,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在我动手前,滚下我的车。” “二哥,小易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你让我看看他好吗?”霍扉婷牢牢抓住宁博的手臂,防止被他赶下去,情绪激动道,“他这几天吃的是什么?N粉他吃不下去的,你带我去喂喂他。” 宁博用手推起了霍扉婷:“滚,他不需要有你这样的母亲,赶紧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错了,二哥,我真的错了。”霍扉婷抱着宁博的手臂更紧了,“求你了,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只要你让我见小易,让小易回到我身边。” 宁博冷笑一声:“你说你这样,那姓曲的,不就是白白付出了。” 一提到曲歌近,霍扉婷就低下了头,咬了咬嘴唇,抱着宁博手臂的手松了些力气。 宁博从她手里抽回手臂,抬起下巴神情傲然,双手握上方向盘,没有一味斥责赶霍扉婷下车,而是开车带她,驶上了高速路段。 -- 第187章:高速L奔 “你说你想看孩子,想喂孩子吃N,是吧。” 听宁博有松口要让自己见孩子的意思,霍扉婷立即应下:“是,我想见孩子,你就让我见孩子一面,我想看看孩子的情况,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是做什么都可以吗?”宁博向霍扉婷确认。 霍扉婷毫不犹豫地说了可以。 她连死都不怕,生死都被看作是小事,何况是其它。 已经开上高速的车向邻市驶去,宁博说道:“那你就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一件都不要剩。” 脱……脱衣服? 霍扉婷犹豫,宁博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前方:“你不是说,你做什么都可以吗,我让你脱光,对于你都这么难?” 犹豫片刻后,霍扉婷照做了。 能和宁博睡一次,换来探视一次孩子,她愿意。 霍扉婷身上脱干净后,迎来了宁博的目光审视。 宁博的视线停留在她闭紧的双腿间。 这引起了宁博的好奇,问道:“夹那么紧做什么?又没有在床上夹着鸡8,腿打开。” 霍扉婷难为情,但还是依言,坐姿转来面向宁博,把腿稍微打开了一些。 宁博这才看清,她为什么要把腿闭这么紧,生怕被人看见了。 私处发红,肿得都发亮了,一看就是遭了病。 “你才跟了姓曲的多久,下面就染病了。”宁博一脸嘲讽不屑。 霍扉婷急忙解释:“不,不是病,是发炎了……是炎症,没多大问题,我没按时吃药擦洗,不然现在已经好了,二哥你放心,绝没有传染X。” 被霍扉婷会错意,以为自己是要碰她,宁博开着车,冷哼道:“最好的肉排队躺在那里,任我挑选,我至于贱到选一块被我抛弃的烂肉c?” 车在高速路上的应急车道靠边停下,双闪灯一闪一亮。 “我就给你一次见孩子的机会,你现在下车,能跑步追上我的车,我就带你去看孩子。” 霍扉婷稍有迟疑,宁博就说道:“做不到是吗?” “做的到,我能做到。”霍扉婷充满了信心,光着身体就心甘情愿下了车。 车外的气温极低,霍扉婷没了衣物保暖,冻得抱着双臂。 宁博从反光镜里看着站在车外的霍扉婷,骂了一句蠢货,没有任何留恋,挂档就开走了车。 霍扉婷见车起步走了,追着车就跑了起来,试图追上了那车,就能让宁博带自己去看孩子。 高速路最低车速是每小时60公里,宁博将车开到了最低时速为每小时100公里的道上,几秒时间的功夫,车就消失在霍扉婷的眼里。 宁博把霍扉婷当猴耍,甚至觉得人家猴都比她机灵,下车之前都不考虑一下这是高速路,她能追上车才怪。 一孕傻三年,呵。 按照这情形,就凭她这智商,傻三十年都有可能。 霍扉婷奔跑在高速路上,追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车,冻出的鼻涕挂在她脸上。 她眼睛起了雾,视线开始模糊。 高速路上的车辆开得又快又急,霍扉婷把鞋子都脱在了宁博的车上,她光脚跑着,每一辆车从她身边驶过,她都有可能被卷入车轮中。 但同时每一辆车经过她身边,车内的人都要看向这个在高速路上裸奔的女人,以为她是有精神问题,纷纷都避让着她。 常年跑运输的大货车司机生活枯燥无聊,只能跑完一个长途,才有时间去城中村花几十元的p资,去美发店找按摩小姐发泄。 远远看见霍扉婷裸身奔跑的背影,大货车司机就起了色意,判断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车开上去,大货车司机看见霍扉婷果然年轻,不仅年轻,还漂亮。 大货车司机就擅自降低了车速,不管霍扉婷是不是神经有问题,他都摇下车窗,对她吹起了嘘嘘口哨声。 女人,只要能c,就是有神经问题都不在乎,而且还是这么漂亮标志的女人。 要是精神没问题,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还轮不上他一个跑运输的货车司机。 大货车低速行驶,司机的目光肆无忌惮在霍扉婷身上看来看去,问起她的名字,她要去哪儿等等可以一切和她搭讪的话。 霍扉婷双手交叉捂住x,继续向前跑,不敢停下,不理会这猥琐的司机。 司机没有放弃,还在高速路上把车停了下来,想要就在这大白天里,就把这裸奔在高速路上的‘疯’女人抢上车带走。 幸亏之前开过去的车中,有司机见霍扉婷这不正常的模样,报了警。 大货车司机违规停好车,正追着越跑越急的霍扉婷,两个交警就骑着摩托车来了。 傍晚五点过,街道上散发着一股饭菜香味。 找霍扉婷找疯了的曲歌近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来到了交警三分局。 此时交警局到了下班时间,已经停办了业务,大厅内的长椅上,霍扉婷穿着一套好心人买来的新衣新K,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发呆,两个交警靠在前台聊天,等待曲歌近来接人。 打扫卫生的保洁员弯腰拖着地,就看见一个身影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大概的事发经过,曲歌近在电话里听警察说了,还差两公里,人就跑到邻市了。 曲歌近在霍扉婷身边坐下,将脸上挂着泪痕的她无声拥进了怀里,抚着她的头发。 曲瑞芗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没好去打搅,走到两个交警身边,感谢起他们。 感谢归感谢,但霍扉婷这种行为违法了,需交两千元的罚款,交了钱签了字,人才能领走。 曲瑞芗都是每月从曲歌近手里领工资,他没钱替曲歌近交罚款。 清了两声嗓子,曲瑞芗对抱着霍扉婷的曲歌近喊了几声哥,才把曲歌近喊到放开了霍扉婷。 “哥,你过来一下。” 曲歌近走了过来,曲瑞芗看到霍扉婷一个人坐在那里,想要走过去问个好,被曲歌近拉住,不准他接近霍扉婷,眼神警示,说道:“你就在这里。” 了解到是交罚款,曲歌近没说什么,拿出一张银行卡,刷卡交钱。 不要说是两千,就是两万元的罚款,曲歌近都给了。 “我多给两千元,你们把她在高速路上出现的那段原始监控卖给我。” 两千元的罚款本就不合规范,现在又多出两千元,收授贿赂已成习惯的两个交警同意了。 曲歌近交完罚款,拿上拷贝好的监控,将电脑里霍扉婷在高速路上裸跑的那一段监控永久删除了,而后,带走了低头一言不发的霍扉婷。 曲瑞芗负责开车,好几次从后视镜里瞄去,看见后排座位上,曲歌近不说话,就一直盯着霍扉婷。 霍扉婷被盯怕了,缩着肩,不敢迎上曲歌近的目光。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曲歌近的怀里,头趴在曲歌近的胸前。 气氛安静且窒息,曲瑞芗清了两声嗓子想说话,但又不敢轻易开口说话,就怕说错话撞枪口上,引来曲歌近的一顿痛骂。 回了小区,曲歌近牵着霍扉婷的手下了车,曲瑞芗才找到机会说道:“哥,反正你不上班了,车拿着没用了,你把车借我两天开开呗。” 曲歌近没搭理曲瑞芗,揽过霍扉婷的肩就往家里走。 如果曲歌近不同意,曲歌近会直接说不。 “谢谢哥。”曲瑞芗就当曲歌近是答应自己了,又对霍扉婷的背影喊道,“嫂子慢走。” 霍扉婷回头向曲瑞芗看去,见他坐在车里,在车里摸来摸去的。 一直没说话的曲歌近见霍扉婷去看曲瑞芗,忍不住开口说道:“看上他了?” 霍扉婷把头扭了回来,否认道:“你不要瞎说。” “你不也是和宁博身边的助理袁丁凯睡过了,你是不挑男人的,无论丑帅穷富,只要在床上能哄你高兴,你都愿意。” 霍扉婷吸了一口气,想挣脱开曲歌近揽住自己肩的手,曲歌近握紧了她:“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你今天犯下的事,够我关起门打你好几回了。” “那你要打吗?”霍扉婷不想装了,说道,“打我能让你解气,那你就打,少磨磨蹭蹭的。” 曲歌近揽着霍扉婷的肩,一路上了电梯,从容地打开门,说道:“你不要急,这不还没进家门。” 一进去,曲歌近放开了霍扉婷,关上了门。 霍扉婷做好了被他打的准备,紧张到五根手指都攥在了一起,注视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曲歌近。 不料曲歌近g过她的腰,抱住了她,什么话都没说。 霍扉婷被抱的呼吸都喘不上来,想要推开曲歌近,曲歌近贴得更紧了,抱着不放手。 慢慢的,霍扉婷回抱上曲歌近。 两人站在不开灯的客厅里拥抱了约半个小时,曲歌近率先松开霍扉婷,牵着她的手进了主卧。 床边的墙壁新焊了一条铮亮的银色铁链,链子的一端系着手铐,曲歌近把霍扉婷摁在床上,将她左手戴上了手铐。 霍扉婷趴在床上没有挣扎,没有嘶吼哭闹,而是静静接受了这一切。 除了这只在床头的手铐,卧室的窗户被封死,推也只能推开一小格。 窗外架起了一圈铁栏,确保霍扉婷如果砸窗逃跑,外面还有一层铁栏围住,让她无法通过邻居家逃走。 墙上的影子显示出两人叠在一起,曲歌近看上去压在了霍扉婷身体上方。 实际曲歌近脱下了霍扉婷的裤子,从枕头下方摸出一枚避孕套,撕开就往身下戴。 “你不要怪我,我这是为你好,你以后就在这里呆着。”戴着薄膜的阴精往肉体中间挤,曲歌近盲摸到入口,就将分身送了进去,“你今天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很伤心,很心痛的。” 干涩外加瘙痒发炎的阴道0被异物侵入后,霍扉婷的眼泪忽然就涌了上来。 -- 第188章:以卵击石 “你别……”霍扉婷挥手向身后,推着曲歌近的手,拷在手腕的铁链撞得发响。 她扭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说道:“我炎症没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 曲歌近一时忘了,她身体出了点小毛病。 手按在她的腰后,曲歌近不舍地退了出来,将她翻了一个身,掰开了她双腿,发现她那地方,不是一般的严重。 “那天你去医院拿的药,放在了哪里?” 霍扉婷回答道:“我放母婴包了。” 母婴包已被曲歌近丢垃圾桶里了,不止是母婴包,曲歌近曾给孩子买的衣服、推车等等物品,都被他丢弃了,就为了不让霍扉婷睹物思人,一直沉浸在孩子里走不出来。 曲歌近看了下时间,说道:“现在去医院来不及了,好点的医生都下班了,我们明天一大早去医院挂专家号,今晚你就先忍着。” 霍扉婷没说话,扯过大红被子,盖住了下半身。 最疼痛的地方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心理。 那些宠物狗、宠物猫跑丢了,主人都会张贴重酬启示,希望有人能帮忙找回自家的宠物猫狗,对动物的感情尚且如此,那换做是人,这种剧增成千倍百倍的情感,只会让霍扉婷陷得更深。 她甚至自责起那天就不该出门,如果不出门,也就不会遇见宁博,让他把孩子给抢走了。 可她不知道,宁博那天从宁家大院逃出来,目标就是孩子,即便没在外面跟踪上她,也会找上家里来。 曲歌近打了一盆滚烫的热水坐在床边,他洗脸的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g后,他掀开被子,把毛巾盖在了霍扉婷的私处,急的霍扉婷去掐曲歌近的胳膊。 “烫!烫!你放开我!” “忍着。” 曲歌近由着她掐自己的胳膊,紧紧拿毛巾捂住她私处。 霍扉婷被烫得眼泪呈一条线,从眼角流出来,枕头都哭湿了大半,边哭边骂:“曲歌近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大色狼!” 曲歌近一声不吭,脸色难看地看着她骂,胳膊被她掐红一片。 等到覆盖在私处的毛巾温度逐渐降下来,蠕动的痛痒平息了,那地方就变得暖暖的了 曲歌近擦了擦她下身,把毛巾放在热水盆里清洗了一遍,又将洗干净的毛巾覆盖在她私处。 这次的温度没有上一次烫,霍扉婷忍忍,也是在承受的范围内。 连着烫了三次,霍扉婷下身舒服多了,也觉得干净许多。 曲歌近收拾好毛巾,端着盆子要往外走,霍扉婷叫住他,拉了拉手腕上的铁链,说道:“哥哥,你要关我多久。” 曲歌近没说话,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去了。 等到曲歌近再次进房间,霍扉婷立即闭上眼装睡。 “张嘴。” 那根发着烫的阳物已经拍打起她的脸,让她张嘴。 她没有张嘴。 她的嘴是被迫顶开,撑开的嘴变了形,衔住了圆滑的龟头,再一节节推送进去,长条肉棒抽动在她嘴里。 霍扉婷没有睁眼,偶尔阴精顶到最深,卡着了她咽喉,她会深深皱眉,脸上出现难受的表情。 曲歌近快到的时候,双手捂住她耳朵,掌着她脑袋摇晃,往她喉咙深处里捅,看着身下的她惊恐无助难受的表情,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见宁博,不许再去找那个孩子。 她迅速点头。 曲歌近从她嘴里拔出被唾沫滋润发亮的肉棒,往地上S去。 还没喘上两口气,霍扉婷的嘴就被曲歌近吻住了。 憋气吻了足足一分钟,他才松开她,趴在她身上,摸索到她的x,肉了两下,就扯开胸前几枚纽扣,饥渴的大口喝起了N。 只要他天天喝N,那她就永远都有N,不会断N。 等到那张嘴松开了奶头,霍扉婷就睁开了眼,看见曲歌近嘴角挂着一滴白色r汁,又要往嘴上亲。 霍扉婷偏开头,十分嫌弃地避着他那张散发N腥味的嘴,他就只好吻在了脖子上,伸出舌头舔起了脖子,声音低沉道:“你让我非常不省心,短期内,你就在这间屋子里呆着。” 霍扉婷没有反驳说话,她理亏不敢和曲歌近对抗吵闹,她害他离开了s集团,她还被宁博骗到在高速路上裸体奔跑,曲歌近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除了顺从,好像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今天的N有点少,明天我学着炖汤给你喝,补一补身体。”曲歌近抱过她,准备入睡。 霍扉婷没有回抱,曲歌近就把她没有戴上铁链手铐的右手,拖着往自己腰上放,让她也抱自己。 曲歌近一字未提在高速路上发生的事,没有用侮辱难听的话语谩骂,回到家只是把自己拴起来想要发生关系,没有发生成关系,就换成口交,过了瘾就S,这让霍扉婷心里打着鼓,这根本不是曲歌近的行事风格。 次日一早,曲歌近解开了霍扉婷手上的手铐铁链,陪她去医院看了病,然后一起去逛了超市,买了一只老母J,回到家,曲歌近继续拿铁链手铐拴住她,去了厨房按照菜谱的步骤,给她炖起了鸡汤。 一天下来,霍扉婷除了去卫生间解决大小便,其余时间都被困在床上。 曲歌近在床上支了一张小桌,把饭菜端到了霍扉婷面前,两人就在床上的小桌吃饭。 这和坐牢没区别。 坐牢都比这好,坐牢还有放风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霍扉婷则是没有的,她能看见最远的地方,就是被铁栏围住的窗户。 透过窗户向外看,是冬日里常有的阴沉雾霾天,难得出太阳。 但只要出了太阳,曲歌近就会把窗帘全部拉开,让阳光照进屋里,好让霍扉婷能感受到温暖。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在忙什么,他没有上班在家中的日子也很忙,要么对着电脑,要么对着一本本专业术语的书籍。 即使需要外出,曲歌近都会把外出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内,用最快时间回家,守着霍扉婷。 他想用他的一生,绑上她的一生。 在帽频的日子里,曲歌近获得了进入孙家‘浩寸企业’工作的offer,这份offer还是孙父点的头。 孙父眼中的曲歌近老实忠厚,善良诚实,他能离开s集团,来帮助‘浩寸企业’度过难关,这让一个身边无儿无女的老人,心中倍感欣慰温暖。 不过,曲歌近推迟了入职浩寸企业的时间,他想要办成一件事。 他做事有优先级。 在他这里,收拾宁博要排在入职浩寸企业之前。 不是因为宁博拿孩子要挟比退他离开s集团,真正让他产生想要动宁博的念头,是因为宁博带霍扉婷上了高速,还把赤身裸体的霍扉婷赶下车。 整个事发过程,他都从交警局里拷回来的监控里看到了,那些疾驰的车流和追逐纠缠霍扉婷的货车司机,都是他夜晚噩梦的来源。 他怕霍扉婷出事。 霍扉婷站在窗边往下跳的场景深深刻在了他脑海里,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好的办法能保护好霍扉婷,只有把霍扉婷这个人拿条链子拴住。 身体上虽然限制了自由,但人起码是平安的。 霍扉婷固然可恨愚笨,但与宁博已没有了关系,还轮不到宁博欺负到头上。 想要对付宁博,没有那么容易,曲歌近只能先从基本的事情入手,收集整理了过去五年里,宁博胁迫未成年女孩与他发生关系的证据,物证充足,但人证有限,因为女孩们都怕被宁博报复。 即便如此,曲歌近套用别人的身份举报宁博,提交了证据,警方也只是依法传唤了宁博,连案件都没立。 宁博在警局呆了几个小时就出来了。 用法律和正义惩治宁博,无疑是以卵击石。 曲歌近并不觉得沮丧,这是他能想到的结果,如果真能就这样轻易动得了宁博,那说明宁博背后的宁家势力不行了。 曲歌近不可能为了让宁博付出巨大的代价,而去动摇与自己息息相关的宁家。 只得与宁博小打小闹,发生小摩擦,安排曲瑞芗神不知鬼不觉砸了宁博的车,又专门找女人勾引宁博。 车砸了,宁博就买了更好的车。 也许在霍扉婷身上尝到了教训,再漂亮的女人,宁博都不碰了,每天就往返于医院和宁家大院,像是转了X。 转眼到了圣诞节,霍扉婷生日的前一天。 曲歌近给霍扉婷专门买了一套新衣服穿上,解开锁住她的铁链手铐,带她出门吃生日餐。 在屋里被锁了一段时间的霍扉婷看见餐厅里那么多人,都不太适应,牢牢挽着曲歌近的胳膊行走。 她这种胆小的状态,令曲歌近满意。 既是吃生日餐,还是吃圣诞餐,曲歌近挑了一家上档次的西餐厅,给霍扉婷点了一份牛排,给自己点了一份猪排。 霍扉婷态度殷勤,主动帮曲歌近切起了猪排,把猪排用刀叉切割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进了曲歌近嘴里。 他们座位周围坐着几对情侣,那些男人们的眼神无不向霍扉婷投来。 曲歌近起初以为他们是看霍扉婷长得漂亮,才会一直打量她,直到霍扉婷想去洗手间,曲歌近寸步不离,送她去洗手间。 坐他们旁边座位的一名男士正好来上洗手间,遇到在女洗手间外等待的曲歌近,看曲歌近面相憨厚老实,可怜他蒙在鼓里,不禁上前提醒道:“兄弟,和你吃饭的那女人不简单啊,小心被绿了。” 曲歌近听他话里带刺,忍着不爽,一脸平和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这里是公共场所,男人不方便把手机拿出来给曲歌近看,报了一个论坛的网址,让曲歌近自己去看。 曲歌近记下了论坛的网址,和霍扉婷吃完饭,带她回家洗漱完毕,拴上她后,曲歌近就拿出电脑,输入网址,进入了那男人所说的论坛。 -- 第189章:被玩烂了 论坛是关于汽车方面的,用户基本是男性,一进论坛,乍看没有起眼之处,帖子主题都是围绕讨论汽车展开,唯有一条帖子被加精置顶,回复千条,帖子标题名为《那天在路边偶遇一辆车,请大家帮忙看看这是什么车》 一条很普通的标题名,没有任何亮点,能被置顶加精引来这么多回复,一定有什么蹊跷。 曲歌近点击进去,帖子内容是一则视频,定格的视频封面是一对丰满的x印在车窗上,这是一条车震视频。 曲歌近看了眼在床上睡觉的霍扉婷,没有点击播放,滑动着鼠标,向下看起了评论区的回复。 男性为主的论坛开起h腔W言Hui语,不堪入目,把车内的女人比喻成车,把她的x说成是车的大灯,摇起来太晃眼了,比开了远光灯的效果还要强。 还说那女人长相漂亮,虽然隔着一定距离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能看见她表情发骚,一副欠操的样子,好车费油,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一定都被榨干了。 评论中不乏有人对着车震的女主角幻想起来,说着猥琐恶心的话。 曲歌近翻了两页回复,对他们猥琐的发言不感兴趣,正要关闭退出去寻找别的线索,就看见下一条评论,有人提到了这女人的名字。 「这女人我玩过,姓霍,好像叫霍扉婷,是蓝橘这个公司的小嫩模,那会儿她应该刚入这行没多久,有个明星开完演唱会点名要女人陪,蓝橘就送来了五个模特,那明星选了其中两个,她落选了,躲起来哭,我看她可怜,花了一千块,包了她一夜」 评论区很多人追问那人感受如何。 那人说她挺紧张的,有些放不开,但胜在年纪小,刚入行没多久,被男人碰得不多,对于感受的描述,男人描述说是有恋爱的感觉,像和初恋女朋友在做,让他们自行体会。 还说现在一千元包不了她的夜,因为后来又找了她一次,已经涨到了五千一晚,可以不戴套,不戴套就是七千一晚,这是两年前的价格,现在估计还要更高。 对比初次,后来的服务热情主动,可能经历的男人多了,更有经验了,反而没了特色,不过不戴套内射她,七千一晚还是值得的。 这丝毫没打击评论里那些人的积极,纷纷让他给霍扉婷的联系方式,要光顾她的生意。 有了他开头,评论区又出现了几个和霍扉婷做过的男人,说她适合短期睡,玩玩就丢,不要包养她,说她拜金,一心只想捞钱,又没有比她同价位的女人会哄男人,所以X价比不高。 还有人说她现在疑似被包养了,已经没g这行了,手机号码都换了,而包养她的人,就是和她车震的这个男人。 还说去年报纸就刊登了s集团的二公子宁博和她一起亲密逛街的花边新闻。 虽然当时报纸在上架当天,就迅速从报亭回收了,集中焚毁,但有几个在报纸焚毁前就买到了报纸阅览的网友作证是有这么一回事。 具T与宁博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视频里车震的这个女人,由于时间有些久了,记不起来了,还需要去找一找不知道丢没丢的报纸确认。 房间里,床边一盏小台灯亮着,陪伴霍扉婷入眠。 电脑屏幕光反射在曲歌近阴暗的脸上,他将帖子里的所有回复看完了,再回到了顶端首页,设置了静音播放,点开了视频。 视频一点开就是一辆激烈晃动的车,镜头自动拉近,清楚地看见了一个裸女,x被男人的手有力地握着,挤压变了形。 她被摁在车窗上,从后被男人c着。 视频经过剪辑,没有男人露脸的镜头,只剩女人的脸在视频里显现出来。 视频不长,被剪得就剩下两分钟,可画面香艳露骨,女人发骚享受的表情给人很强的代入感,犹如身临其境,亲自参与了一场车震,再加上贴子加精置顶,引来很多人围观,肆意对被操到脸红气喘的女人评头论足。 像曲歌近这种被介绍来论坛的游客,更是不计其数。 视频里,车震中的男人露脸的镜头被剪了,但曲歌近还是从他戴在手腕上的表,轻易认出了那就是宁博。 他们是什么时候车震的?是高速公路裸奔那天的事吗?霍扉婷为了孩子,出卖身体和宁博睡了? 种种猜测萦绕在曲歌近的心头,他脑子很乱,窝在椅子上,咬着手指,反复看着那个视频。 偷拍者有意拉近了镜头,好几个镜头里,霍扉婷都在笑,红着脸流着汗,表情的确是爽到了。 评论区的回复还在不断增加。 知道霍扉婷是花钱就能睡到的,有人开玩笑说哥几个凑钱组队去睡她。 有知情人说她为了上位,蓝橘的几个老板一起睡了她,让她得到了认识大款的机会。 自称是蓝橘的员工在评论区爆料,说霍扉婷其实进公司那年就怀上了老板的孩子,打完胎转手就被老板送给别的公司老板玩,早被睡烂了,没有了生育能力。 霍扉婷睡了一觉醒来,看见曲歌近还坐在床尾的椅子上,腿上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哥哥,很晚了,快上床睡觉了,注意身体,明天白天再忙。” 霍扉婷没看仔细,就听见了电脑重重被叩下的声音,然后是曲歌近拖开椅子发出的刺耳声,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看起来是生气了。 霍扉婷反省自己没惹到他,只是让他睡觉了,不至惹他生气,那就应该是工作上的事让他生气了。 她很想去安慰他,但手上拷着铁链,她走不出这个房间,只能躺在床上等曲歌近回来。 曲歌近站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打着电话,对方一直推托说不太可能办成,让曲歌近找别人。 曲歌近忍无可忍,放出了狠话:“你不找人给我关了这个论坛,不提供放上这个视频的人的ip,我让你明天就见不到你女儿,你女儿在贝贝幼儿园读书,你老爸在天红养老院,你老婆在税务局上班,你不要因为这种小事,连累了你这三个亲人。” 对方一听,马上就改了口风,说道:“曲总不要冲动,就是我不把宁家看在眼里,都会把您放在心里,您放心,我一定按您的话办,就算找不到正规途径,我都会找个黑客把这论坛给黑了,把放视频的人给您揪出来。” 挂了电话,曲歌近气压低沉,回了房间。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回来了,问道:“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曲歌近没说话,掀开被子上了床。 “不要生气了,一生气,你本来就难看的脸,那就更难看了。”霍扉婷和他开起了玩笑,伸手去摸他的脸。 哪知曲歌近一下就打开了她的手,凶狠地吼道:“不要碰我!” 这一吼,把霍扉婷吓来愣住了,自己只是关心他,没有惹他生气,他怎么还凶起自己了。 曲歌近翻身侧躺在床上,拉过了被子盖上身体:“把灯给我关了!” 霍扉婷知道他心情现在是极度的差,不敢去招惹他,把那盏每晚都开着才能入睡的台灯迅速关了,枕着戴铁链的手,睡起了觉。 两人各睡一头,床中间留出一大片空间,曲歌近拉开了与霍扉婷的距离,没有像以往那样抱着她睡。 霍扉婷不开灯就睡不着,她不清楚曲歌近因为什么而发脾气,简直是莫名其妙,让她摸不着头脑。 霍扉婷就在心里默数,催眠起自己。 数到第一千零八十,那具远离她的身体就靠了过来,一双大手摸来,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 黑暗里,曲歌近的头凑了上来,吮吸起她的乳头。 喝了两口就吸不出r汁了,曲歌近拿手挤了挤柔软的乳房,又开始吸奶喝。 吸出来的N断断续续的,变成一滴一滴的。 “怎么没N了?你N呢?”曲歌近急躁。 霍扉婷自己都不太清楚。 如果是堵N了,按理说乳房会痛,会变硬,但她的乳房不痛,也没感觉堵塞。 如果是回r了,可曲歌近每天都会喝N,在没有断N的情况下,是不会回r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给宁博喝了?” 霍扉婷被噎了一下:“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又看到什么捕风捉影的东西,你在怀疑什么?我每天被你锁着,一天到晚都和你呆一起,你说话讲一讲道理,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 那只戴铁链手铐的手,按开了床边的台灯。 曲歌近迅速扑过去,把台灯打落,插线头断开掉在地上。 在那短暂的光明里,霍扉婷看见曲歌近脸上有亮晶晶的东西。 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眼泪。 他在哭?哭什么? 霍扉婷觉得自己或许是看错了,曲歌近怎么会哭。 “那我问你。”曲歌近吸了下鼻涕,说道,“在遇到我之前,你有给别人怀过孩子,堕过胎吗?” 这问题问的…… “曲歌近,你存心的是吗?我给谁怀过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吗,你问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怀疑我什么,你讲清楚!” “我没怀疑你什么,你就按照事实回答我,有没有堕过胎,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霍扉婷就只怀过一次孕,就是给宁博怀的这一个,当初想流产,到了手术室门口都被吓跑了,现在被曲歌近问道在这之前有没有流产堕胎。 这问题可笑又可怒。 “曲歌近,我看你就是不想过安生日子,那你就解开我,放我走。” 霍扉婷早就受不了拴在自己手腕的铁链了。 被他当成一条狗拴着,被当成一头N牛给他提供奶水,被当成免费的X工具供他玩乐,就是不被当成一个人。 到头来,还被他怀疑给别的男人堕过胎。 霍扉婷手脚并用想扯掉手上的铁链。 黑暗里叮叮当当,曲歌近在阻止过程中,狠心把她往床上一推:“霍扉婷,你别闹了!” 霍扉婷被推倒在床上,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她望着头顶的黑暗,肚子忽然犯起了疼。 -- 第190章:血流不止 就疼了那么一下,肚子恢复了平静。 “到底,是谁大半夜不睡觉在闹,是我吗?”霍扉婷坐起来,向着站在面前的那道黑影,说道,“过不下去就不过,咱们分开,对我好,对你也好。” 霍扉婷用的是分开这个词,而不是分手。 她自认和曲歌近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畸形的,名不正言不顺,不是正常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关系。 她没有恋爱过,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但和曲歌近在一起的状态是恋爱,那她宁可一辈子都不恋爱了。 墙上的钟,时针走向了12,时针、分钟、秒针重合。 是曲歌近先挑起战争,也是他偃旗息鼓,坐了下来:“现在到零点了,是12月26日了,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 霍扉婷站起来,不愿和曲歌近并排坐在一起,他冤枉怀疑自己,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只说是看在生日的份上,原谅自己? 这是谁的生日?就算看在生日的份上,都应该是自己做主,而不是曲歌近轻飘飘地说一句算了,来原谅起自己。 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他来原谅了。 “把链子给我解开。” “解开干嘛,解开你又要到幢埔跑。”曲歌近去牵她的手,想拉她坐下,“听话,好好呆着,我打算,带你换个城市生活,我们去洙城。” 霍扉婷甩开他的手:“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留在京城。” “我已经联系中介帮我找房子了,下个月1号,我会去浩寸企业上班,浩寸在洙城,我会带着你一起过去。” “那恭喜你了。”霍扉婷就知道他从s集团离开后,一定会找到下家的。 浩寸企业。 这不就是他老丈人家的公司,也是孙浩静孙浩然家的公司。 霍扉婷咽不下孙浩然这根刺。 “你一个人去你的洙城,我是不会去洙城,我喜欢京城,我要留在京城。” 曲歌近看霍扉婷不是喜欢京城,她是因为宁博,还有她和宁博生的孩子在京城,舍不得离开京城。 但无论如何,曲歌近带她离开京城是铁了心的。 “这由不得你。”曲歌近强行拉过霍扉婷,摁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着她说道,“洙城不比京城差,有你喜欢的海,到了周末,我带你去看海。” 抱着她的同时,想到她这副身体隔着屏幕被无数男人观看,被无数男人幻想,曲歌近心里就堵得慌。 她以前私生活混乱是其次,曲歌近看见网上说她堕胎流过产。 她曾经也说过,她和男人睡,不戴套的价格就会高一些,这和网上说可以不戴套内射她,对应上了。 她这么笨,曲歌近担心她以前真的被人高大了肚子,堕胎没了生育能力。 也不全相信。 如果没生育能力,那她不可能怀得上宁博的孩子。 曲歌近抱着她的时候,发觉她好半天没说话,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了?” “肚子疼。”霍扉婷抓上了曲歌近的手臂,小腹坠疼,内裤还有些湿润。 “我可能是来月经了,家里没卫生巾,你去给我买三包卫生巾,一包夜用,两包日用。” 曲歌近说道:“楼下超市这个时间点都关门了,买不到卫生巾,你先用卫生纸垫一垫,天亮了开门我给你去买。” “你就不知道去24小时的便利店给我买啊!”霍扉婷被痛经折磨的要死,从曲歌近身上起开。 曲歌近摸黑,把之前推倒在地的台灯重新插上线,按亮了台灯,看见霍扉婷脸色苍白,手掐在肚子上。 “车被小瑞开走了,明天才会还回来,你忍一忍。” 忍,又是忍,遇到什么事都让自己忍,霍扉婷忍到极限了。 “解开链子。”霍扉婷快被痛哭了,“我要去卫生间!” 曲歌近摸出了钥匙,把拴着霍扉婷的手铐给解开了,想扶她去卫生间,却被她一掌推开。 曲歌近在卫生间门口转了一圈,去了厨房,没找到红糖,于是就找了一个玻璃瓶,往里灌上热水,又在玻璃瓶外面裹上一层围巾,防止烫手。 “你还好吧?”曲歌近敲起了卫生间的门。 也许是生产完之后,没有立即恢复例假,这次的经血非常多,霍扉婷的整条内裤染红了,还伴随着阵阵痛经。 霍扉婷本不想让曲歌近帮忙,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让曲歌近给她拿一条干净的内裤。 换上干净的内裤,霍扉婷在内裤上垫了有手掌厚的卫生纸,想着这应该能坚持到天亮。 曲歌近把准备好的自制热水瓶给她,让她暖小肚子,还兑了一杯热水,让她喝下,末了,抱着她一块儿在床上躺下来,用他发烫的身体温暖着她。 霍扉婷承认,越是在这种虚弱的时候,她就越容易被感动。 一丁点儿的好,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几天我就打包收拾行李,到时你跟我一起去洙城。”曲歌近不忘在她耳边提起这件事。 霍扉婷没力气回答他,枕在他怀里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醒来,看见外面的天还没有亮。 今天的夜,格外漫长。 曲歌近睡在旁边,连睡觉,他都锁着眉,不知道在经历什么噩梦。 霍扉婷感觉身下一片潮湿,黏糊糊的,小腹冷冰冰的疼,她推开抱着自己的曲歌近,坐起来掀开被子,去看床单。 恰好在这时,曲歌近醒了过来,正好看见了她掀开被子后,床单上流的血。 霍扉婷的裤子被血弄脏,床单留下一大片的湿润血渍,血被蹭得到处都是。 “我要去上厕所。”霍扉婷说着,从床上走下来。 她一站起来,曲歌近就看见血顺着她的K管流出来,灌进了拖鞋里。 曲歌近看见血流这么多,眉头皱得更深了。 为霍扉婷解开铁链,曲歌近陪她一起去卫生间,亲眼看见她脱下裤子后,内裤上垫的卫生纸全被染红。 霍扉婷坐在马桶上,捂着肚子,疼到说不出话了。 “我给小瑞打个电话,让他现在开车送我们去医院,检查下你这身体到底是什么毛病,来个月经都能流这么多血。” 曲歌近返身回卧室,找到手机给曲瑞芗打起了电话。 在拨打的过程中,曲歌近盯着床单上那一片血发呆,直到电话通了,手机那端传来曲瑞芗睡迷糊了的声音。 “小瑞,开车来我家,送我们去医院一趟。” 曲瑞芗看了下时间,凌晨五点。 这个点,J打鸣都没这么早,眼睛都睁不开。 “我能不能再睡一个小时?” “快点过来,她身体出了点毛病。” 曲瑞芗答应了好,但还是拖了半个小时起床,接到曲歌近和霍扉婷时,霍扉婷靠在曲歌近怀里,嘴唇都没了颜色,看起来很虚弱。 曲瑞芗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 车直接开去医院急诊大门外,霍扉婷已经走不动路,曲歌近抱着她走下车。 霍扉婷还是有意识的,她知道自己被曲歌近一抱进急诊室大门,就有护士围了上来,被护士安排放在了一张小床上躺着休息。 医生很快就来了,简单询问起曲歌近的病因,曲歌近说是来月经,出血量很大。 “不是月经。”那医生凭着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看了出来,平静地说道,“可能是流产造成的大出血。” 医生对护士说道:“通知麻醉师,准备手术,送去手术室止血抢救。” 流……流产? 曲歌近想说这怎么可能…… 但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霍扉婷就被紧急推入了手术室,接着就有护士询问他是不是患者的家属,他恍惚地点头。 “患者大出血,这是手术需知书,麻烦你看完在上面签个字,再拿着票据去门诊一楼大厅缴费。” 曲歌近没看清手术书上写了什么,匆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询问起霍扉婷怎么样了。 护士说道:“不清楚,你交完费就在手术室外等着,有什么事我们会叫你。” 护士二次出来,确认曲歌近缴了费,拿走了他手里的红色票据,又递给曲歌近一张手术确认书,要他签字。 “患者家属,这是患者的刮宫手术,你看一下,签个字。” “刮宫?”曲歌近震惊。 护士见惯了这些,冷冰冰地说道:“患者大出血太久,耽搁时间太长,胎儿保不住,要是再晚来半个小时,患者都不一定能救的过来,现在大出血虽然是止住了,救回了患者一条命,但患者子宫内一些血块和其它组织没有自动排出体内,没有流干净,这就需要人为干扰,进行刮宫,后续住院观察期间,如果还没有清干净,就会安排二次刮宫手术。” 曲歌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好,我知道了。”曲歌近签完名字,把手术确认书递给护士,超出理智的平静,问道,“她是怀了多久?” “医生说,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从患者的身体来看,她前不久才生下孩子,身体底子本来就弱,刚出月子就怀上了,现在大出血,还要刮宫,普通的一次流产手术都很伤身体,这种就……”护士没讲完,就有人催护士进去,护士把手术缴费单塞进曲歌近手里,“还要交一次费,预存住院七天的费用。” 手术室门打开又关闭,护士身影帽频。 曲歌近把一张银行卡和一堆缴费票据,一起交给了站在旁边的曲瑞芗。 “密码是851226,你去缴费,我在这里等她出来。” 曲瑞芗没想到霍扉婷是流产大出血了,早知道她情况这么危急,说什么都不会懒床,或许,不开走曲歌近的车,由曲歌近送她去医院,来医院的时间还要早一些,可能会保住孩子。 曲瑞芗自责,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坐在手术室外长椅垂着头的曲歌近。 “哥,你……你你不要担心,嫂子没事的,孩子没了,你难过归难过,但不要太自责了。” “我难过什么?”曲歌近的手撑在头上,肉着僵硬的头皮,“一个月左右的孩子,不过是一个受精卵,一个细胞,没了就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 第191章:流产之后 曲瑞芗交完费回来,手术还没结束。 曲歌近在手术室外等不下去了,起身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这一去,直到霍扉婷做完手术,都没见曲歌近回来。 曲瑞芗一路跟着医护人员,帮忙搭了一把手,推着病床上的霍扉婷回了病房。 曲瑞芗打电话告诉曲歌近,霍扉婷出来了。 曲歌近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嘴上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曲歌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曲瑞芗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哭过,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哭过,曲瑞芗没有问他,他都主动解释道:“外面这天真冷,我就出去透了一小会儿风,风就把我的眼泪鼻涕冻的一把抓,耳朵都快冻掉了。” 医院病房紧张,霍扉婷住的这间病房床位都是临时腾出来的,上一个睡在她这个床位的人,是一个住了十多天院的剖腹产产妇,两个小时前才刚出院。 这间病房有四个床位,分别住了两个顺产产妇和一个待产产妇,别人都在迎接新生的喜悦,只有霍扉婷窝在床上,盯着插在手背上的输液针发呆。 曲歌近一走进去,就听见病房里的人欢声笑语,其中还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声。 角落里,霍扉婷睡的床用蓝色床帘围得严严实实,热闹与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曲歌近看向跟在身边要一起进病房的曲瑞芗,说道:“这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大不了,不代表她没什么大不了,存心来添堵是不是?” “哥,不关我的事,是他们护士安排的,我一看到这间病房我就提出过,我们多出钱住单人病房,但护士说安排在一间病房,方便医生巡房,随时掌握了解病情,还说单人病房现在住满了,一间都没有了,有钱都住不到,我看啊,除非找点关系,否则是很难住进单人病房。” “去,继续找护士说,一定要换病房。” 曲歌近路过抱着新生儿的产妇家属们,向角落里的那张床走去。 他掀开了一角床帘,窥见霍扉婷躺在床上,穿着蓝白色条纹的病号服,整个人都没有颜色,脸色惨白一片。 他走进去,放下了床帘,说道:“我叫小瑞去给你找别的病房了。” 霍扉婷不说话,甚至都没看曲歌近一眼。 一段沉默后,曲歌近说道:“你要上厕所吗?你现在行动不便,我扶你去。” 霍扉婷还是不说话,曲歌近焦虑地撕起了嘴唇上的g皮,说道:“你饿不饿,我现在去给你买饭,我知道这家医院附近有一家J肉豆汤饭味道不错,生意好到连小咸菜都会卖光,去晚了,什么都买不到了,你有事就叫护士,我很快就回来。” 曲歌近站在床边,还是没等来霍扉婷的回应,他撕下了嘴上的g壳,顺带把嘴唇撕出了血。 “那你歇着,我去买饭。”曲歌近捻了捻指头沾的血,回头看了几眼不说话的霍扉婷,掀开床帘走了出来。 病房的墙壁挂着一台电视机,2号床的产妇家属老太太爱看电视剧,每晚照顾儿媳看不到头晚播放的电视剧,她就会在次日清闲时间,在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打开电视,看起重播的电视剧。 电视剧重播前,会有一段午间娱乐新闻。 霍扉婷术后虚弱,麻醉失效后,她全身都在疼,疼到了骨子里,她想用睡觉来逃避,可一闭眼,想起自己流产的这个孩子,对曲歌近的恨就逐渐加深。 当电视里传出‘宁博’这个熟悉的名字后,霍扉婷睁开眼,试图想掀开床帘去看电视,可她连抬手都费劲,只能隔着床帘听起了声音。 新闻报道,曾经和娱乐圈多位女明星交往密切的s集团‘太子爷’宁博疑似收心,今日正式向媒T主动公布自己已婚生子的事实。 新娘是去年秘密定下婚约,有着‘百亿千金’头衔的钟洛婷,两人原本预计今年举行婚礼,但因为宁博母亲去世,再加上钟洛婷意外怀孕,两人推迟了婚礼,在钟洛婷产下一子后,定下明年2月,也就是钟洛婷生日当天低调举行小型的私家婚礼。 主持人还八卦道,新闻一出来,就有s集团内部的员工爆料,之前宁博和钟洛婷不知道什么原因解除了婚约,前段时间宁博还被s集团开除,扫地出门,但事情峰回路转,钟洛婷秘密生下宁博的孩子,宁博和钟洛婷领证结婚,孙儿乖巧,终让宁求之回心,目前宁博在s集团的职务已经恢复。 电视里的新闻结束,播放着结尾歌曲,霍扉婷久久不能回过神,她不清楚宁博和钟洛婷大成了什么协议,或是约定了什么,竟让钟洛婷愿意接受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明明是她和宁博生的,对外宣称就成钟洛婷和宁博生的了,钟洛婷摇身一变,倒成了赢家。 霍扉婷见识过钟洛婷的泼辣,她都能预想到,以后孩子会被钟洛婷这个后母虐待摧残。 大人之间的恩怨,波及到小孩,霍扉婷无法接受。 她刚经历了大出血、流产,术后反应过大,四肢浮肿,身体疼痛,无法下床走路,不然,她会找宁博问个清楚。 存心在今天她生日公布这个消息,不就是为了让她不好过。 一个孩子认了别的女人当妈,一个孩子流产没了,这两件事情集中在一天,尤其还听着病房内的产妇讨论有关新生儿的话题,霍扉婷的身体剧烈抖动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 护士查房,前来检查4号床霍扉婷的身体情况,掀开床帘看见霍扉婷在哭,赶忙问道:“怎么了?” 霍扉婷:“疼。” “疼也不能哭,你这……”小护士处于实习期,从护校才出来,还没见过哭成霍扉婷这样的病患,她手忙脚乱向隔壁产妇借来一包抽纸,给霍扉婷擦起了眼泪,“你这相当于是在坐小月子,月子里哭,容易影响视力,身体还总恢复不好,别哭。” 小护士左右看了看,别的病床前围了两到三个家属照顾,霍扉婷这张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4号床霍扉婷的家属呢?” 小护士嚷嚷起来,她明明记得手术结束,有一个男人是跟在身边的,这转眼的功夫,就把刚做完流产手术的患者一个人留在这里,也难怪患者心情低落会哭。 护士安慰了几句霍扉婷,就出去找她家属了。 曲瑞芗正赖在护士站,一口一个叫着姐姐,求着护士们换个病房,可病房确实没有合适的,护士们明确告知他后,便都不搭理曲瑞芗了。 小护士找来,了解到曲瑞芗想换病房,说她愿意帮忙问一问别的科室,有没有多余的病房。 毕竟,霍扉婷刚流产,留在那样的病房里,对她精神和心理都是一种伤害,关心病人术后的心理健康,也是衡量一名医护人员是否合格的标准。 在小护士的协调争取下,霍扉婷转移了病房。 曲歌近提着饭到大新的病房,发现这是一个男女混住的病房,里面住了两个男病人与一个女X植物人,曲瑞芗坐在霍扉婷的病床前,手拿一个手持游戏机,正打着游戏。 “你给我出来。”曲歌近走上去就削了一下曲瑞芗的后脑勺,把饭放在床边,将床帘全部拉上,不让同病房的两个男人能看见霍扉婷。 曲瑞芗跟随曲歌近一走出病房,就被曲歌近指责道:“我叫你办件事你都办不好,谁让你安排这样的病房?重新换一间。” 这……病房有什么不好吗?里面没有新生儿了,不会影响到霍扉婷的心情了。 曲瑞芗不解。 他在护士站求了很久,费了很大的心,要不是那小护士肯帮忙,现在霍扉婷还要看着别人儿女双全的画面,曲歌近什么都没做,一句话就抹平了他的辛劳。 曲瑞芗心想,谁让霍扉婷怀孕的,谁负责,谁让霍扉婷流产的,谁负责,当个甩手掌柜就知道数落责怪自己,自己又不是霍扉婷的男人。 “哥,我都把护士站的人全得罪了,我真换不到房间了,护士都说了,这段时间病房几乎全满,走廊过道都临时搭了单人床,护士说,要么我们自己挨个挨个去看病房,看中哪个房间有空床位就去住,要么就去睡过道,我没辙了。” 曲歌近不能容忍有别的男人和霍扉婷睡一个房间。 “那就不住,你现在就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把她接回家,我亲自照顾。” “哥,你冷静些。”曲瑞芗都替霍扉婷担心,“嫂子刚下手术床不到两个小时,你就要接她回家,万一,咱们就说万一术后有什么不当,或是感染了,哪儿哪儿没对,身体又出状况了,你再把她送来医院,那不就耽搁了嘛。” 早在她下身见红出血时,就该引起重视与警觉,时间线拉的太长,曲瑞芗都不知道曲歌近在高什么,活得比自己还糊涂了。 曲歌近无言,曲瑞芗说的句句在理,他反驳不了,攥了下拳头,回身进入了病房。 J肉豆汤饭还是热气腾腾的,曲歌近站在床边拉好床帘,盛了小半碗汤饭坐在床边,舀了一勺子,吹了吹,喂去霍扉婷的嘴边。 霍扉婷别开头。 饭勺追着她的嘴,曲歌近说道:“吃饭。” 饭勺抵在了霍扉婷的嘴唇上,那张嘴都闭紧了不张开。 “快点张嘴吃,我的手举酸了,你见好就收。” 霍扉婷推开了那只手,不愿吃他喂的饭。 曲歌近心情压抑着,把饭勺和碗收回到面前,说道:“我仔细想了下,这孩子来得不明不白,你刚出月子,或者有可能在坐月子时就怀上了,我就只有一次没戴套,还是外S,和这时间对不上,除此之外,我每次都戴了套,我没有追究你又怀上宁博的孩子,你最好在我面前收敛些,不要摆出一副我杀了你全家的死人样……” 还没有把话讲完,靠坐在床上的霍扉婷就向曲歌近脸上挥手打去。 -- 第192章:吵架分手 那一巴掌打上去没有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 霍扉婷还想要打第二个巴掌时,被曲歌近挡住了手。 “上次你当着宁博的面打我,我没和你计较,你是不是打上瘾了?还要来打?你是认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吗?告诉你,霍扉婷,我有很多个对你动手的理由,单就是你生下孩子后,你还和宁博睡,就这一条,我都可以把你打到住院了。” “王八蛋!”霍扉婷恨得嘴都在颤抖,抄过枕头,就向曲歌近砸去,“我从生下孩子,我就只和你一个人睡过,是你迫不及待在我一出月子就要和我睡,我都说了,恶露没排干净,你非要睡,戴了套又不是百分百避孕,你怀疑我和宁博就算了,还要说孩子是宁博的,N1TaMa有点良心,信不过就去把我流出的那滩血拿去化验,看是不是你的种。” 同病房的病友们听见拉上床帘的那张床里,女的痛哭流涕数落骂起男的,看热闹的同时,按起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站的人收到呼叫铃,赶来时,两人已经吵到不可开交。 曲歌近吵红了眼,吼道:“就算这孩子是我的,他也不可能生下来,你瞧瞧你,一会儿被宁博比到跳楼,一会儿被他骗到在高速路上裸奔,还和他在车里做起来了,孩子能保得住吗?就算你不作,不闹,不乱跑,孩子在这种时候来了,我也会让你打了,我因为一次孩子被威胁,绝不会第二次被威胁。” “我什么时候和他在车里做了?”霍扉婷被冤枉到穴口发闷,“我倒是想做啊!我当牛做马回到他身边,起码我可以和孩子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处?被你拴着,给你喂N,每天都在发情要我和你做。” 曲歌近不甘落后,争锋相对道:“你终于肯说实话了,你还是想回到他身边,你现在回啊,我看你有什么本事回到他身边,霍扉婷,你就是一只J,你作为一只J,你就只配挨操,你的回头客很多,他们还会来找你吧,会来照顾你生意吧,谁知道你私下瞒着我和多少个男人做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g不净,没了更好,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一个当妓女的妈。” 两人撕破脸,把所有脏事丑事都抖落出来,互相进行了伤害。 护士劝着两人,一边劝着霍扉婷不要说了,一边劝着满脸通红的曲歌近离开。 曲歌近把手中的鸡汤饭往地上一砸:“爱吃不吃,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耍什么大小姐的脾气。” 地上流了一滩黏糊糊的J肉豆汤饭。 霍扉婷对朝门外走的曲歌近喊道:“我不会和你过了!” “你以为我很想和你过?不过就不过,分手就分手。” 拎着盒饭从走廊走来的曲瑞芗看曲歌近怒气冲冲从病房里走出来,等走到了曲歌近面前,他问怎么了,曲歌近一句话没有说就离开了。 曲瑞芗回到病房,看见护工打扫着地上的鸡汤饭,霍扉婷正趴在床上哭,几个护士围在她身边,安慰着她。 不知道具T发生了什么事的曲瑞芗一脸茫然。 能让两人大动g戈,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曲歌近从急走到快跑,他没有从住院部跑出去,而是坐电梯来到了住院部顶层。 通向天台的门被一把大锁锁住了,曲歌近去不了天台透气,气急败坏蹬了两脚门,他就靠在门边坐下。 通向顶楼天台的这层楼无人,他憋了很久的眼泪掉下来,放声哭了出来。 在此处吸烟的几个病患听到哭声,都没有露脸出声,反而静静地听着。 这是医院,生离死别的事每天都在上演,这男人悲伤的哭泣,说不定是收到了什么噩耗。 曲歌近本不愿意,也不想出口伤害霍扉婷,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这换成对方是任何一个人,他都可以控制好,要是对方赏他两个巴掌,他都可以笑呵呵地收下。 但一面对霍扉婷,他就伪装不了。 在她面前,他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她用尖锐的语言刺痛他,他就竖起身上的刺回击她,到最后,两个人落得个受伤流血的下场,谁都不好过。 是时候重新审视一下这段感情了。 霍扉婷这次流了产,身心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曲歌近也不想再次因为霍扉婷,失去一次拼搏前途的机会,他要去洙城,进入浩寸企业,霍扉婷是明摆着不会跟他一起过去,这注定了要分开,或是异地。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分开是必定的。 曲歌近用手背擦去眼泪,想着,分开了也好。 分开了,两人都冷静一下。 等过一段时间,他在洙城那边稳定下来了,他再找霍扉婷复合,把霍扉婷接过去。 曲歌近正哭着,电话就来了。 “喂,曲总啊,是我,小张,我把论坛给您关了,那上传视频的人,我也给您找着了,他就在国内,还就在京城,我从公安系统查到了他现在的暂住地。” “那人是谁?住在哪儿?”曲歌近沉下了声音。 即便沉下了声音,对方都听出曲歌近的声音怪怪的,这是……感冒了? “他叫袁丁凯,现在的居住地在天源大道56号,曲总,天气寒冷,气温无常,您多注意身体。” 对于对方的懈僧问暖,曲歌近无动于衷,直接就挂了电话。 曲歌近站起来,肉了下发麻的双腿,擦擦哭凶了发痒的眼睛,就竖起衣服的领口,往电梯走,走出住院部,从医院东门出去,坐了一辆黑的士去天源大道。 在发现汽车论坛被无故关闭后,袁丁凯窝在出租屋里,重新寻找用户活跃度高的男性论坛,要把霍扉婷的车震视频再次上传到论坛,供人赏玩羞辱。 他后悔当初和霍扉婷上床时,没拍下她在床上的骚样,否则点击率一定更高,传播率更广。 正编辑着帖子的文字,外面的门铃响了。 门铃被按的又急又快。 袁丁凯盯着电脑屏幕,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回应,铃声催促着,让他赶快来开门。 “马上——”袁丁凯回了一声,起身忙着用鼠标操作,点击了一个发送,就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一个头戴鸭舌帽,嘴上用黑口罩遮了半张脸的男人出现在袁丁凯的眼前。 袁丁凯直觉危险,正要喊救命,男人手里掏出的一个东西就劈在了他的胳膊上。 -- 第193章:事业为重 转眼看见了胳膊上的刀口,袁丁凯才后知后觉胳膊是被刀砍了,疼的哇了一声叫出来,带血的刀锋一下抵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口压着皮肤,让他瞬间不敢叫了。 男人抵着袁丁凯,比着他退进了屋内。 出租屋里凌乱,光照不足,屋内没有暖气,只有摆放在电脑桌下的一个电热火炉,在冬日的屋内,显出一丝温热的光亮。 男人一脚把门踢来关上,稍有松懈,袁丁凯就从刀下逃脱,跑到桌边,拿起一个喝空的啤酒瓶,在桌上敲碎啤酒瓶,向男人的脸部扎去。 破碎锋利的啤酒瓶蹭过男人脸庞,划拉出一道血口子。 脸部袭击未大成所愿,袁丁凯握紧啤酒瓶的一头,发了狠向男人的心脏刺去。 男人避开,快速折过袁丁凯的左手往桌上放,比匕首长一点的刀就从袁丁凯的手背刺穿掌心,结实地钉在了桌上。 动作流畅,终结了袁丁凯的反抗。 手掌被刀穿透的疼,乃至疼到袁丁凯都没声了,透擅的右手想把刀拔出来,都使不上力,半跪在地上哆嗦着。 制服了袁丁凯,男人把鸭舌帽抬高了些,露出了一双无神的眼,把口罩拉了下来。 袁丁凯看清对方,眼神里充满了不相信:“曲……曲……” “是宁博指使你g的?”曲歌近摸摸干燥的鼻下,转身走向还亮着的电脑。 看见电脑页面停留在视频于一个论坛里上传成功,曲歌近拿过鼠标,用上传者才有的修改删除权限,把那条视频删除了。 “问你话,是不是宁博让你到处传播,他在车里把霍扉婷睡了的视频。” 曲歌近检查论坛里没有了袁丁凯发布的其它视频,就关闭页面,坐在电脑前,看起了袁丁凯电脑里其它的内容。 袁丁凯疼到说话都咬着牙:“不是,是我自己这样做的,没人指使。” 知道曲歌近和霍扉婷有一腿,也明白曲歌近上门来找自己的原因,可袁丁凯坚持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是霍扉婷这比婊子不要脸求着他来c,爽完睡完就翻脸,还反咬一口他强奸,害的他与宁博失和,不能留在宁博身边工作,害到快结婚的女朋友也与他分手。 霍扉婷这样犯贱的女人,传播她像一条母狗被操的车震视频怎么了?这是事实,应该让更多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曲歌近在袁丁凯电脑里找到了原始视频,未经剪辑的视频有半个多小时,可以从视频里看到,车停在国外的一个停车场,车晃动时,车边还有几个外国人经过。 视频中的霍扉婷大着肚子,身形T位有限,宁博就趴在她背后操弄。 “宁博叫她小骚不是没道理。”袁丁凯看着电脑里扭动的画面,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一晚不喂饱她两次,她都不满足要舔y鸡8继续索求,她和你在一起,你身体还抗得住吧。” 这恰好戳中了曲歌近的敏感点。 霍扉婷生下孩子和他在一起后,他强制要求来二次,霍扉婷才会勉强配合他,就因为霍扉婷有些冷淡,他对霍扉婷用药,两人为此闹得不愉快。 袁丁凯嘴里的霍扉婷,和曲歌近认识的霍扉婷是两种人。 视频按下暂停键,曲歌近转动活动椅子,从面向电脑,转来面向袁丁凯。 这条原始未剪辑的视频,证明霍扉婷是怀孕期间在L国和宁博高了,不是高速路裸奔那天发生的事。 可曲歌近并不因为冤枉霍扉婷而感到愧疚,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她和宁博睡了的事实无法改变。 怀着孩子都要和宁博做,她对宁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曲歌近想不明白。 宁博把她送去给孙浩然强奸,她的心离开了宁博,但比还离不开宁博的d? 这个淫荡下流的女人。 曲歌近看到袁丁凯就碍眼,眼前这个手被刀扎在桌上的男人,霍扉婷也和他睡过。 虽然睡的原因是袁丁凯那时发现了他们的奸情,霍扉婷想毁掉袁丁凯手机里的照片,想要离间宁博和袁丁凯,但曲歌近不认可霍扉婷这种拿身体获取利益的方式。 只要她说一声,他有无数办法可以让袁丁凯闭嘴,唯独献出身体这种办法是最不可取的。 果然做鸡做久了,遇上什么事,以为脱了衣服陪人睡觉就能解决问题。 曲歌近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皮手套,他抽出电脑旁的一张信纸和一支笔,搁在了袁丁凯面前。 “写,宁博有意诱你去他经营的非法地下赌场参与赌博,你把钱全部输光后,宁博借你高利贷,本金加利息越来越多,你偿还不上,宁博限你三日内偿还,你走投无路,现在选择自杀,用死来揭露宁博。” 被曲歌近比着写遗书,袁丁凯知自己凶多吉少。 在这之前,他没想到曲歌近是这么狠。 平时曲歌近在宁博面前点头哈腰,像条狗一样被骂,都不敢抬起头,现在曲歌近这样的一面,让袁丁凯错愕,感到陌生。 袁丁凯梗着脖子说道:“我不会自杀,不会写你说的那些话,你看不惯我,那你就一刀抹了我脖子,杀了我,我就是死,我都不会背叛宁博。” 又不是不敢杀,孙浩然是怎么没气的,曲歌近是最清楚的了。 一回生,二回熟,要人性命,还不就是一件简单的事。 曲歌近向来不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他按上刺穿袁丁凯左手手掌的尖刀。 刀口与伤口的连接处鲜血直冒,断骨之痛,能痛到人生不如死,折磨到精神失常。 袁丁凯长啸嘶叫,泪与血淌在一起。 “像你这样忠诚的狗,不多了,可惜你主子不是一个好主子,你也不是一条好狗。” 刀从袁丁凯的手掌拔了出来,他得以和桌面分离,捧着受伤的手,疼到在地上打滚。 曲歌近心情很糟,原因是霍扉婷流产了,身体要承受这么大的伤害,后来因为霍扉婷流产没了的孩子,十有可能还真是自己的种,心里就更糟了。 但那又怎样,没了就只能没了,伤心也就只能藏着伤心。 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这个时候来,他没能力保障孩子的安全,他不在s集团了,他要去洙城投靠浩寸企业,这也相当于是被宁博赶出京城,远离宁家。 宁博一旦知道霍扉婷这么快就给他生了孩子,一定会展开报复,他如果放下所有,24小时去守着霍扉婷和孩子,保护他们的安全,那他的事业就没了,一辈子都会被宁博踩在脚下,后期没实力没金钱,不一定能保得住心爱的人。 从长远的目光来看,选择事业是目前唯一有效的出路,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好心爱的人。  曲歌近在这次的失败中,尝到了教训,深深记下了,感情用事是最傻的。 他把那想杀人的坏心情统统发泄在了袁丁凯身上。 袁丁凯眼里的曲歌近一向就是被宁博欺负了都要笑着问还要不要再打两巴掌的那种人。 结果他揍起人,比宁博还要狠。 宁博是打累了就收手,多次累计造成伤害,他不一样,他好似不知累,每一拳每一脚,都重到像被石头砸了,次次击中要害。 打来身上发汗了,他就脱了衣服,把衣服抛到一边继续打。 被打到半死的袁丁凯想道,曲歌近作为私生子,不敢越矩,不受重视,样样都比不了宁博,好不容易在公司里做的出色,能比得过宁博,也会被宁求之敲打收敛,让他给宁博留一些余地,不要盖过宁博了。 他压抑,伪装,忍耐,所以到了这种可以撕破身上那张人皮的时候,他的恶魔爪牙狂舞,撕碎着一切他痛恨的东西。 “来天源大道52号,拉个人去医治,治好了卖去煤矿,医药费我出,卖掉的钱你们几个人分。” 袁丁凯意识残留之际,看见曲歌近摘掉手上打破皮的手套,重新落坐在电脑前。 曲歌近想从电脑里试图找出一些有关宁博的把柄。 袁丁凯在宁博身边工作多年,说不准会留下一些关于宁博的负面证据。 但曲歌近找遍了电脑,都没找到有关宁博的一条把柄,电脑里储存的就是霍扉婷车震的视频,还有一些袁丁凯偷拍霍扉婷的照片。 那些偷拍照片是霍扉婷在L国时拍摄的。 从霍扉婷小腹扁平,到腹部逐渐变大,到后来宁博知道霍扉婷在L国,将她圈养在医院里安胎,每天在医院散步的照片。 曲歌近忽然明了,从一开始,袁丁凯就在L国找到了霍扉婷,比霍扉婷打电话求助自己还要早,但袁丁凯没有告诉宁博,而是一个人偷偷观察着霍扉婷。 如果自己没有来L国,宁博也没有通过自己摸着来L国找到霍扉婷,那霍扉婷的下落,就只有袁丁凯一个人知道了。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曲歌近回头看向躺在地上门牙都落了两个的袁丁凯。 曲歌近铐走了电脑里那些偷拍的照片,把车震视频永远删除,还检查起了袁丁凯的手机,看手机里有无备份。 来接袁丁凯的人到了。 那h毛小哥看见袁丁凯的样子,颇有些埋怨:“曲哥,你要诚心把他卖去挖煤当苦力,你的手就下轻点,下这样重的手,光是几个月的治疗费都很高了,尽花些冤枉钱。” “千金难买我乐意。”曲歌近环视了一圈袁丁凯的出租屋,对要接走袁丁凯的h毛小哥说道,“稍后找两个人把房子打扫干净。” 曲歌近检查完袁丁凯的手机,丢在地上一脚踩碎,再将那台电脑摔在地上,跳上去,当着袁丁凯的面,把那台电脑踩成了一块块。 动身出发去洙城前一天,12月31日,曲歌近去了医院见霍扉婷。 曲歌近从曲瑞芗嘴里得知,上次他们在医院吵了后,护士站里那一群护士都骂他不是个东西,护士长同情霍扉婷的遭遇,动用关系,把霍扉婷转去了单人病房静养。 休养期间,检查霍扉婷身体状况得知,好消息是不需要二次刮宫手术,身体不用又遭罪了,不好的消息是身体恢复慢,需要好好调养。 曲瑞芗因为曲歌近,每次经过护士站,他都被护士们在背后议论说有其哥必有其弟,比得曲瑞芗解释自己与曲歌近不是亲兄弟,自己和曲歌近不一样,但没有用,那群女人们就是不信,就因为他们都姓曲,就因为他狗腿似地喊曲歌近为哥。 姓什么不是自己决定的,就像他X别是男是女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这是他爸起主导因素。 他爸非要报恩把自己的姓改成和曲歌近他外公一个姓,曲瑞芗能有什么办法。 曲歌近去洙城发展,曲瑞芗也要跟着一起,跟随曲歌近的人,还有曲歌近在s集团工作时,他的专属秘书。 那女秘书从毕业实习就跟着曲歌近了,她结婚时还请了曲歌近当证婚人,生透散子回归工作岗位,放弃了产前曲歌近应允给她的升职,甘心呆在曲歌近身边当秘书。 这次曲歌近从s集团出来,她也跟着辞职追随曲歌近,还说去洙城很好,她老家就是洙城,回老家发展也不错。 曲瑞芗领着曲歌近去病房看望霍扉婷的途中,强调道:“哥,你千万不要和嫂子吵架了,不要惹嫂子哭了……” “用不着你操心这些。”曲歌近甩了一记冷脸给曲瑞芗。 “哥,我有句话是一定要说的,你也有必要知道,医生说,嫂子生上一个孩子,子宫没有恢复好,出月子就又怀上了,大出血流产后,子宫壁就变得很薄很薄了,以后不容易怀孩子,不育几率非常的大,怀上了,也会自然X流产,哥,你有什么打算,你就要趁早喔,快刀斩乱麻。” 曲瑞芗向空中划了一刀,提醒曲歌近去了洙城后,心里要有数,趁早重新找一个能生的女人。 一个女人都没了生育能力,那就没用了,睡哪个女人不是睡,老曲家的香火不能断,特别是曲歌近这种在宁家夹缝生存的私生子,宁博都有一个儿子了,以后一定还会接着生下去,曲歌近一个儿子都没有,在宁家站不住脚的。 “斩个球。”曲歌近重重打了下曲瑞芗的头,“老子不是繁衍的工具,不负责为人类传递繁衍的火种,我最讨厌小孩,看着小孩就烦,孩子生出来一堆麻烦事,生不出来给我省事了。” -- 第194章:分手告别 话虽如此,可曲瑞芗看见曲歌近脸色明显不对劲了。 他在别的事情上可以掩藏的很好,但在有关霍扉婷的事上,他有个什么,一一都表现在脸上。 曲瑞芗不信他不想要孩子,又不是他没生育能力,繁衍这种本能欲望是深深刻在男人基因里,能捱十年,二十年,最多坚持三十年,他到时候想要孩子一定想要的发疯。 早些让曲歌近知道,早些就让曲歌近面对现实。 病房门推开,曲瑞芗走在前面,被走在身后的曲歌近拖住:“你怎么不敲门?” “我敲门干嘛,大白天的,她除了卧床休息,就是坐在窗边看风景。” 霍扉婷坐在床上,正集中精力照着书上的针织法,钩织小婴儿穿的毛线鞋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抬起头就看见曲瑞芗被曲歌近推出了门,曲歌近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前几天吵过的架慢慢消退,没被霍扉婷记在心头上,起初就是因为她不记仇,曲歌近才开始留意她。 但不记仇,不代表霍扉婷会给曲歌近好脸色,她看见曲歌近,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平和地织着手中的小鞋子,没有和曲歌近说话。 曲歌近看了眼她学着织的婴儿毛线鞋子,想坐在床边又不敢坐,怕她的气没消,拿g毛线的针扎自己。 曲歌近就清了两声嗓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捆红色钞票,放在了针织的书上。 “这是营养费加分手费,一共五万元,明天我就去洙城了。” 霍扉婷钩织的针停下,不相信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分手。 五万? 霍扉婷拿起那轻飘飘的五万元,说道:“我跟你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还流掉一个孩子,就值五万?” “不要把我当叫花子打发。”霍扉婷学着曲歌近那天发火把豆汤饭摔在地上那样,把那一捆现金摔在了地上。 曲歌近没有生气,反而为霍扉婷不收他的钱在心中窃喜。 他弯腰拾起那捆钱,拍拍灰尘,就把那钱放进了手提袋里。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难不成你要我这个人?不想和我分手?” 霍扉婷放下手里的东西,冷笑道:“要你这个人干嘛,长得难看,抠门小气,骂人难听,你带着你的钱快点滚,我不想看到你。” 就冲霍扉婷的态度,曲歌近又觉得她还在气头上,暂时哄不回来。 “是是是,我长得难看,你长得美,你比天鹅湖里的小母鹅还美,湖里所有品种的癞蛤蟆都喜欢你,你美得不得了。” 曲歌近顺势要往床边坐,霍扉婷拿钩织的针对准他:“不准坐,我叫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你住在这医院里的所有费用都是我掏的,不要说我坐床了,我就是把你垫在屁股下坐,我都是合理的。” 曲歌近握过霍扉婷的手,防着她扎自己,坐下后说道:“大家分个手,没必要弄得像仇人。” 呵,亏他脸皮厚,能说出这样无赖泼皮的话。 霍扉婷甩开他的手,远离了他。 “既然你不要钱,那我把在京城的这套公寓拿给你住,我去洙城了,空着也是空着,你去别的地儿租房还要花钱,你就住我那里。” 曲歌近拿出早备好的钥匙,递给霍扉婷。 霍扉婷犹豫了下,没接。 她不想住在那套房子,不好的回忆太多了,把流产当成来月经,疼的在床上冒冷汗的记忆她不想再重现了。 和曲歌近在那套房子里的生活痕迹,美好的,不美好的,她都想尽快忘掉。 曲歌近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客气,拉过她的手,把钥匙放在了她手心里:“别客气,你就当自己家住,我把屋内的监控全撤了,保证不会窥探侵犯你的yin干死,孩子意外没了,我也很伤心,我们不至于弄得跟个仇人似的,见面就闹得不愉快。” 霍扉婷可没从曲歌近脸上看出一丝伤心,他嬉皮笑脸,和前几天大骂自己是妓女时就是两个人。 “不要在我面前提孩子,你没资格。” “不提就不提,我也不想提,是你先说你给我流掉一个孩子,给你五万元太便宜,那你想要我给你多少补偿费?” 曲歌近抬手想去摸她变瘦的脸。 她闪躲,不愿意被他碰。 “你可以离开了。” 从滚到离开,曲歌近看见了希望。 “不想我多陪你一会儿吗?晚上一个人在医院里住的习惯吗?我留下来陪你跨母擅了,去年跨年我们也在一起,今年不能去广场一起参加倒计时活动,但我还是和去年一样,陪在你的身边,大家分了手还是朋友。” 曲歌近把分手了还是朋友挂在嘴边,试图洗脑霍扉婷对他放下戒备。 当霍扉婷察觉曲歌近肢T语言越来越亲昵,霍扉婷的身体就往床边移,曲歌近我行我素,照自己的想法抱过了她。 意料之中的挣扎不愿,霍扉婷使劲拍打起曲歌近的胸膛:“放开我,不许碰我!” “疼,疼,我放,我马上就放。”曲歌近松开不服从的霍扉婷,接着去解开外套。 霍扉婷以为他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大声喝止着他的动作,让他停下,还拿起g线的针对准曲歌近。 “不要瞎想,我脱衣服不是有别的目的,我是检查你刚拍的那几下,把我伤口拍严重没有。” 伤口? 霍扉婷捏着钩织的长针,想着怪不得他消失了几天,今天才来医院,原来是受伤了。 做什么受的伤?伤的怎么样?等等问题盘踞在霍扉婷心中,紧张地看着曲歌近拉开了衣服。 只见衣服拉开,胸前是一片新纹的刺青,那一片被刺青盖上和刺青周围的皮肤都发红,在脱皮,有些地方发炎了,涂上了一层消炎药,看起来就疼。 刺青的图案一眼就可以认出,那是照着霍扉婷模样纹的女人头像,半侧着一张脸,波浪卷发,五官浓艳,妩媚地笑着。 刺青女人像的耳边夹了一朵清纯的白色小雏菊,那朵小雏菊代表着他们未能出世长大的孩子。 曲歌近没告诉霍扉婷那朵小雏菊的含义,她说了不想提那个孩子,那就不去刺激她了。 这刺青不是一天完成的,而是分了好几天,一天根本完不成,太疼了,还是纹在穴口,面积不小,接近心脏的地方,纹一点就必须停下来休息。 纹身师都替曲歌近疼,劝说曲歌近纹个简单的图案或别的有意义符号,但曲歌近坚持要纹这个,还说自己不怕疼。 这世上哪儿会有不怕疼的人,只有能忍疼的人。 曲歌近就是忍耐力比较强的那一类人,整个刺青完成,曲歌近憋得汗水直往地下滴,脸涨红了,额头上的血管一根根凸起,最疼时,他也就哼唧了几声。 刺伤的皮肤会愈合,会结痂长出新皮,可心中藏起的那道伤,是曲歌近永远都无法痊愈的。 他嘻嘻哈哈,胡诌道:“我说我要刺你的名字在身上,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但我想了想,万一以后我们真分了,纹个前任的名字重新找女朋友交往,多尴尬,我就纹了个头像,这样分手都不怕了,要是被以后的女朋友问起来,我就说这头像是驱邪的圣女,专门纹在身上,保我平安的。” 霍扉婷没想到他真的跑去纹身了,觉得他的行径无比幼稚,自己在医院里住院,他还有心思跑去纹身。 “我们已经分开了,曲歌近,你就是把你身体纹满,我们都不可能了。” 曲歌近眼里的光一下就淡了,他放下拉开衣服的手,嘴y说道:“分就分,分了更好,我明天一到洙城,我就去找女人,洙城男女比例失调,女人不仅多,还是出了名的水灵漂亮,热情主动,我到了那边,我就是抢手货。” “你长得这么难看,又没几个臭钱,谁抢你?你真当这年头的女人都图你有个鸡8?有鸡8的男人多了去,犯不着围在你身边打转。” 霍扉婷神情鄙夷。 经过上次大吵后,霍扉婷忽然就像打通了什么x位神经,跳出了情感的漩涡圈,慢慢回想与曲歌近的相处细节。 她发现曲歌近疑似长期都在打压贬低自己,借着保护的名义,禁锢自己不说,在言语上的侮辱也是很有针对X。 尤其曲歌近时不时还会抬高他自己,制造出他这么优秀,和她这样的人在一起,她就该庆幸满足珍惜。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有意识这样说这样做,说明他有一套他自己控制女人的手段,如果是无意识的,那就是他本身的性格缺陷。 这两种都很可怕。 但霍扉婷又不觉得曲歌近这个人可怕。 就如她说了他长相难看,他表情明显被噎住了,强烈的自尊心就在作祟了。 “我就是长得难看,就你好看,你好看还不是被我这个长得难看的人给睡了,你还不是图我这根鸡8,像你这样大脑简单长相漂亮的女人,我在洙城用网一捞,捞上来的女人,能坐满我的车。” “那你说这么多干嘛,赶快去你的洙城,捞你的女人。”霍扉婷拍起了床,作势要赶曲歌近走。 曲歌近去拉霍扉婷的手,说道:“这不是留在这里陪你这个朋友跨年,明天我就走了,好歹曾经大家睡过,一日夫妻百日恩,该有的情义不能忘,假如我在洙城没找到C起来有你会叫的女人,我还要回头找你的,当然,我会给你p资,捅进去一次五元,你一晚来来回回被我捅个几千次,被我捅个几年,买房的钱不就有着落了,别人买房是靠脑子,靠双手,你是靠比,一捅就有了。” 尽管霍扉婷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要克制,但还是没忍住发了脾气,拿过枕头就往曲歌近身上砸。 “滚!给我滚!” 曲歌近瞧把她惹生气了,想起曲瑞芗说她现在身体恢复慢,且在坐小月子,不能惹她生气和哭泣,曲歌近就恢复了正经,擒住了霍扉婷的双手,抱过她一起往床上倒去,按住她双手,双腿压住她的双腿,使她不能动弹。 “放心,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你等我一段时间,我在洙城安定下来,我就接你过去。” “呸!”霍扉婷吐了一口压在身体上方的曲歌近,眼圈已经开始红了,“滚,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滚——” 曲歌近看她有要落泪的趋势,声音严厉:“你如果敢哭,我就亲你了,你要是想被我亲,你就哭。” 眼泪硬生生收了回去。 零点钟声敲响,2006年到了,旧的一年翻了篇。 窗外升起庆贺新年的烟火,映照在病房玻璃窗上,溅射出五色的花儿,曲歌近看着身下表情悲伤的霍扉婷,胸前纹身伤口在隐隐作疼,他突然俯身吻了一下霍扉婷的唇。 极快吻过后,他说道:“新年快乐。” -- 第195章:认识新人 一架轰鸣的飞机从天空划过,不一会儿就钻进了云层里,消失在空中。 霍扉婷倚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一家三口发呆。 那个大约两岁的小女孩戴着口罩被妈妈抱在怀里,小孩手腕上系了一个红色气球,风把气球吹的东倒西歪,爸爸从远处跑来,提着一袋药与他们汇合。 药交到女人手里,孩子换成爸爸抱在怀里,两个大人聊着话,走出了霍扉婷的视线里。 就是这样一幅简单的画面,都让霍扉婷感到温馨备至,内心涌入一股暖流。 她双手交叠放在窗台上,手背垫着下巴,观察起住院部楼下的人来人往。 今天一过零点,曲歌近说了新年快乐,就想上床抱着霍扉婷一起睡觉休息,霍扉婷拼命反抗,僵持耗了几个小时,耗到曲歌近天一亮就离开了,直接出发去机场。 这个时间点,人早到洙城。 曲歌近走后,霍扉婷才安心补了觉,期间,曲歌近打了一通电话过来,霍扉婷故意没接。 霍扉婷现在坐在窗边,头枕上胳膊,看着光影穿过玻璃窗,手晃上去,明暗交织的光线变化着。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曲歌近已经提前办好了住院手续,结清了所有费用,她只需到时在出院确认书上签个名字就好。 出院后,霍扉婷想去找宁博,想看看孩子,但这也仅限于想。 她已经明白宁博不可能会把孩子给自己看的了,现在孩子对外是钟洛婷的了,在孩子的记忆里,他的亲生母亲就是钟洛婷。 她听不到孩子学会说话喊出的那一声妈妈,那声属于她的称呼,将被钟洛婷取代。 住院期间,霍扉婷一直在学习钩织婴儿毛线鞋子,她清楚这双针脚丑陋的毛线鞋子是送不到孩子的手里。 她钩鞋子时,幻想孩子还在身边。 如果孩子还在身边,她就会给他钩织这样一双粉色的婴儿毛线鞋子穿,亲着他肉嘟嘟的小脚。 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后有了暖阳。 霍扉婷戴着毛线帽,穿了一件很厚的长款羽绒服,长度到脚踝,几乎把她整个身体都包住了,她独自从住院部出来,坐在住院部楼下的葡萄藤长廊下透气。 长廊下坐有一些其它病患,他们身边都有家属陪伴,很少有像霍扉婷这样的,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那里。 霍扉婷觉得最孤单的不是一个人住院,她觉得人生最黑暗最孤单的是流产那一晚,还是选在生日当天,她躺在手术台上做流产手术,那是最孤独无助的时刻。 她是局部麻醉,并不是全麻,她感觉不到疼,但能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东西扩开了阴道0口,又有什么东西,伸入子宫,像个刮刀,一点点刮走附着在子宫内壁上的组织。 老天真是送了好‘惊喜’的一个生日礼物。 “婷婷?”白紫航从霍扉婷面前经过,退步走回来,拉下脸上的墨镜,差点没把霍扉婷认出来,“婷婷,真是你。” 上次见到霍扉婷,霍扉婷至多是憔悴与疲惫,这次看到霍扉婷,白紫航见她整个人呈一种死人白,瘦的皮包骨了,还穿着很厚的羽绒服,臃肿笨拙。 以前的冬天,她从不会这样穿。 臃肿厚重的衣服一律被她视作是丑陋的,她只会穿好看的衣服,冬天都要露腿露x,在街上走一圈,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现在她这副打扮,放在人堆里都认不出了。 看见是白紫航,霍扉婷缓慢起身,问候道:“紫姐。” “你这是怎么了?”白紫航看她的羽绒服里穿的是病号服,知道她是住院了,问道,“你生什么病了?怎么都没告诉我一声。” 霍扉婷不想提起伤心事,回避说道:“小手术,没事,紫姐你怀着孩子,上次就麻烦你一回了,这次我就没想麻烦你了。” “什么孩子呀,都没了。”白紫航在霍扉婷身边坐下,拍了拍穿着黑丝袜的大腿,说道,“那狗男人说好离婚娶我,结果他一提离婚,他老婆就闹了起来,没骨气的东西,他老婆从他嘴里撬出我的住址,带着一群人上门就把我打了一顿,我身体受了多少罪才做成功的试管婴儿就这样没了,瞧。” 白紫航指着眼下淡淡的一团淤青,说道:“脸上还有好几团伤,我扑了很重的粉底才勉强盖住了。” “还有这里。”白紫航掀起袖子,没被粉底遮盖的胳膊,全是一团团红肿淤青。 向霍扉婷展示了自己身体的几处伤,白紫航重新戴上墨镜,看向前方,说道:“我这次来医院,就是来复查身体的,医生说我这次孩子没了后,以后都怀不上了,都怪我,年轻时玩过火了,现在三十岁出头就不容易怀上孩子了,遇上这么一个男人说要娶我,我脑袋一时糊涂,立即做试管给他怀孩子,疼也只能自己受着,我就等着他离婚,结果……哎,不说了,说起来就难受。” 白紫航对着眼睛扇起了风。 “不要难过了,紫姐。”霍扉婷搭上白紫航的手。 那手一碰上来,白紫航就惊呼:“婷婷,你的手好凉啊。” 同样是流产,白紫航的身体温度就比霍扉婷的体温高,穿的还比霍扉婷少,虽然精神面貌有点差,但比起霍扉婷,白紫航的脸上是有气色的。 白紫航握上霍扉婷两只冰凉的手,眼神寻找了一番,问道:“就你一个人?他没陪你?” “我们……”霍扉婷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们分开了,他去洙城了。” 这话一说出来,白紫航就叹了一口气,捏着霍扉婷冰凉的手,感叹道:“唉,我们当女人的,就是来这世上受苦的,天生就命苦,他们男人什么罪都不用受,就负责最后那一下,射出精子,怀孕是我们,流产也是我们。” 霍扉婷被说得心情阴郁,低下了头。 “那你们分开,他给你多少分手费?” “五万元,我没要,他就提出,把公寓拿给我住。” “只是拿给你住,不是给你?”白紫航都被曲歌近的抠门气笑了。 一套破二手公寓,虽然地处繁华,房价不低,但一套公寓而已,霍扉婷要是豁出去了,一年陪睡的价格都可以挣两套公寓了。 陪他玩这么久,他拍拍屁股就走人,还只是把公寓拿给霍扉婷住。 洙城离京城又不是很远,坐飞机就90分钟左右,有些上班族的通勤时间都要两个小时,他飞回来很方便,公寓是他的,他让霍扉婷住,然后他隔三差五就飞回来,缠着霍扉婷,霍扉婷心软,一来二去,这不又搅合在一起了,分了都等于没分 霍扉婷年龄小,白让人玩了还要当个看门奴,给曲歌近守着房子,霍扉婷看不懂曲歌近占便宜的如意算盘,白紫航可瞧得清清的。 刚经历了一场情伤的白紫航最看不惯曲歌近这种没担当,又爱算计的男人了。 据白紫航所知,霍扉婷给宁博生了一个孩子,一分钱都没从宁博手里拿到,免费给宁博生了一个孩子,现在又被曲歌近踹开,免费玩了。 这两兄弟,不是一个妈生,只是一个爹生的都如此相似。 白紫航换作是霍扉婷,拿宁博没办法,总有办法让曲歌近出点血,多从曲歌近手里拿点钱当分手费。 男人靠不住的,只有钱才靠的住。 “婷婷,分开也好,他那样的人配不上你,他让你住他那里,你千万不要去住。” “我知道,我没打算去住。” 那钥匙,是曲歌近y塞的。 霍扉婷不想和曲歌近为一把钥匙推来推去,不想和他有肢T上的接触,就把钥匙收下,趁他不注意,就把钥匙丢进了垃圾桶里。 白紫航拍拍霍扉婷的手:“没事儿,婷婷,你还年轻,才二十岁,你还有很多机会,我晚上有个局,会带几个小妹妹去酒局活跃气氛,这个局上有位汪先生,我接触过几次,他不好女色,不爱喝酒,说话很温柔,也很深情,太太去世后就没有再娶,饭局酒局这些,他身边从不坐女伴的,我打听过了,汪先生前阵子和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恢复单身了,我晚上找个机会,把你照片给他看看,撮合一下你们。” 白紫航嘴里的汪先生本是白紫航看中的猎物,可这个汪先生对白紫航没那层意思,正好霍扉婷和曲歌近分开了,白紫航就把这个宝贝让出来给霍扉婷了,想让霍扉婷试一试。 毕竟,宁博能看上的女人,还是不差的。 霍扉婷无意刚流产就去接客陪男人,也无意去认识新的男人,她就想找个每天都能晒太阳的地方一个人呆着。 霍扉婷谢绝白紫航后,白紫航说道:“就试一试,相的中,相不中不一定,都说了汪先生不好女色,我不是给他介绍陪酒女,我是在给婷婷你找个有钱靠谱的男朋友。” -- 第196章:撮合见面 夜里,霍扉婷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曲歌近打来的电话,把手机放在了一边,静音处理。 之前她还会选择挂断,随着曲歌近频繁把电话拨过来,她就选择不接了。 把曲歌近的手机号码加入黑名单是没用的,霍扉婷不是没试过,拉黑一个号码,曲歌近会换一个号码打进来。 她拉黑多少个号码,他就换多少个号码,她不想陪他玩这么无聊的把戏,所以就这样放任他打进电话,不接冷处理。 不光是打电话,曲歌近会发短信,不过那些都不是什么问候的短信,那些都是写着‘想操你’、‘想捏你奶子’、‘一想到你的呻吟声就射了’等这些字样的短信。 发过来的彩信也都是一只手握着阴精射出来的照片,手里流了一滩精液的照片等等。 这是曲歌近传大想念的方式,他想让霍扉婷知道,她的身体仍然吸引着他,对他有着不变的吸引力。 直接说爱你,曲歌近说不出口,他没有受到这类的引导或教育,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从小就受宁博母亲孙雅兰的虐待,宁求之也不管他,他不知道爱是什么。 对他来说,他在床上掏空心思讨好霍扉婷就是爱,一句爱你远比不上把霍扉婷弄高潮,说虚假的话没用,要用身体证明,缠绵绞在一起的身体和会发抖的心脏是最好的证明。 自然,当想念从全身的每个毛孔里钻出来,催促着他表大出来,他也会吞吞吐吐,把想念自作聪明改头换面。 ‘想操你’、‘想捏你奶子’、‘一想到你的呻吟声就射了’等,这些字眼中,都有‘想’和‘你’这两个字眼。 想她说不出,想她身体就说得出了。 如果是热恋中的情侣说这些话,是往感情里加蜜,但是说给为曲歌近流了产的霍扉婷听,那就是毒。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变了,变得和那些男人一样了,一样的猥琐好色。 电话无人接听,白紫航估计霍扉婷是睡着了,选在第二天一早打电话给霍扉婷。 霍扉婷正在签出院的单子,看到手机屏幕闪现出白紫航的来电,接下了。 “婷婷啊,恭喜恭喜。”一开口,白紫航就道起了喜。 霍扉婷一头雾水,喜从何处来? “婷婷,汪先生看了你的照片,对你很感兴趣,想约你今天出来吃一顿饭,你今天应该没有事要忙吧。” “我……”霍扉婷就没把白紫航昨天说的话放在心上,不知道该怎么答复。 这么快,昨晚看了照片,今天就要约见吃饭,霍扉婷没做好准备。 “还是算了,紫姐,我今天出院,要从他家里搬走我的行李去均子家,我暂时住在均子家,慢慢找房子。” 白紫航昨晚就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是电话没打通,等到今天说,这小丫头都不表现出开心,还不领情。 “不就是搬个东西,一会儿我找个搬家公司去给你搬,你今天就跟我去和汪先生见个面,吃个饭。” 霍扉婷放下签字的笔,走到一旁说道:“不用了,紫姐,用不着搬家公司,我的东西在他家里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我自己能行。” “怎么不用了,我们这一行,男人们都要给分手费的,少则二十万,多则无上限,不能自己吃亏,我就是流了产,被他老婆打了,我都要了一栋别墅当分手费,你别傻了,我这就给你叫人,把曲歌近家里搬空,什么冰箱空调大电视啊,统统拆下来拉去二手市场卖了,值钱的东西全都拿走,能有一分钱是一分钱,不能血本无归,你要出这口气。” 白紫航开着车,在医院的前一个路口等起了红灯。 “他家具T住址在哪里,放心,我给你出气,还有,你刚才说你出院?正好,我开车往医院这边来,我就在医院南门等你,你从南门出来,我接你去吃饭的地方,吃个饭而已,又不要你怎么样,我都和汪先生约好了。” 霍扉婷在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没有说出曲歌近的详细地址,只说道在医院南门见。 就如白紫航说的那样,吃顿饭而已,白紫航都安排好了,如果不去,白紫航会难堪没面子,先应付吃一顿饭,照应白紫航。 白紫航人脉广,介绍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赴约吃了这顿饭,自己不愿意,相信对方宽宏大度,不会为难。 一接到霍扉婷,白紫航看她素面朝天,脸色病态,说她现在这样子和照片就是两个人,汪先生见了真人,照片和真人不对版,这就是欺骗。 白紫航就将霍扉婷带去美容店,让店员们给霍扉婷倒腾倒腾,霍扉婷不好拒绝白紫航,只能任其打扮,洗头化妆,穿上美美的衣服。 因为临时决定化妆美发,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一个多小时,白紫航给汪先生打电话谎称是堵车,带着霍扉婷赶到餐厅包厢,白紫航一开门就向包厢内道歉:“真是对不起,汪先生,久等了,路上实在太堵了……” 见身旁的霍扉婷不走过来,白紫航冲包厢里微笑了一下,拉着霍扉婷到门边,手揽上她的肩往包厢里走。 霍扉婷这才看见,白紫航说的那位汪先生是一个老头子。 他的头发差不多全白了,只有少数几根黑头发,穿了一套朴素的休闲装,根本看不出他是会出现在白紫航招待的酒局饭局上的那种客人。 白紫航参加的饭局酒局的人物全都是非富即贵,从商的,当官的,可他整T看起来不像是从商的,也不像是当官的。 “没关系,路上安全最重要,慢慢来,我这人等习惯了,不怕等。”汪先生起身,看向有些拘束的霍扉婷,伸出手说道,“霍小姐,你好,我姓汪,叫汪涧云。” 霍扉婷走近后,看清了汪涧云的脸,他脸上没什么皱纹,就是头发白,神态有些老,但眼睛清澈有神,水亮亮的,五官整T给人一种儒雅的气质,给人学问很高的样子,年轻时估计也招不少女人喜欢。 白紫航胴体0Ng霍扉婷的胳膊,示意她握手。 霍扉婷回过神,握了下汪涧云的手就松开了。 “汪先生好,我是霍扉婷。” “是非同凡响的非,还是小雨霏霏的霏?”汪健云拉开椅子,邀请霍扉婷坐下。 霍扉婷说了声谢谢,坐下,不知道扉这个字该怎么形容,转而看向白紫航。 “是敞开心扉的扉。”白紫航捏了下霍扉婷的肩膀,示意她放松,坐在了她右手边的座位,“婷婷你要敞开心扉,不要害羞紧张,要多结交认识朋友。” 汪涧云落座在霍扉婷左手边,说道:“是我冒犯了,第一次见面就问起人名字该怎么写。” 霍扉婷没搭腔,她对这个汪先生的印象不差,虽然年龄有点大,但蛮有风度,不轻浮轻佻,只是她现在真的不想认识新的男人。 或许见霍扉婷不太搭理自己,汪涧云主动问道:“霍小姐喝饮料还是喝白水,在吃的方面上有什么忌口的?” 担心霍扉婷又不理人,让人下不了台,白紫航在桌下踢踢霍扉婷的脚。 “我喝温白水就行,现在不能吃太辣太咸的。” 汪涧云提过一旁的水壶,去拿霍扉婷面前的杯子。 “谢谢汪先生,我自己来就好了。”霍扉婷起身就去拿汪涧云手里的水壶,想给汪涧云和白紫航倒水。 汪涧云跟着站起来,坚持要给霍扉婷倒水:“霍小姐客气了,你别看我一把老骨头了,要尊老了,我倒个水,手脚是利索的。” “汪先生哪里老了,今年51岁,正值壮年。”白紫航马上接过了话,看向霍扉婷,说道,“我们婷婷20岁了,和汪先生很合适很配。” 汪涧云把水依次给了霍扉婷和白紫航,笑说道:“小白,你这玩笑就开大了,我整整大霍小姐三十一岁,我像霍小姐这么大的时候,我的大女儿都出生了,你把我配给霍小姐,不就等于老牛吃嫩草了。” 白紫航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汪涧云放下水壶,说道:“我出去找服务员点菜,失陪一下。” 等汪涧云出去后,白紫航对霍扉婷的表现不满,拉着她冰冷的手说道:“婷婷,你别绷着一张脸,要笑啊,对汪先生热情些,抱上这棵大树,你下半辈子就享福了,错过他这样的人,你就很难遇到。” 失去了两个孩子的霍扉婷根本就笑不出来,她现在哭比笑容易,心里苦。 能来见汪涧云吃这顿饭,霍扉婷已经强打起了精神,可表现还是令白紫航不满意。 今天这顿饭是汪涧云挑她,不是她来选汪涧云。 见霍扉婷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白紫航恨不得摇两下霍扉婷,把她摇回从前一认识有钱男人她就快乐高兴的状态。 “婷婷,你要把握好这次机会,汪涧云是谁,他是鹿岛连任三届的前财政司司长,去年辞职后,创立远客集团,现在是远客集团的董事长,他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能看上你,你就烧香磕头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你以前不是说,你的愿望就是玩累了找一个有钱老头子,这不,老头子来了,抓紧吧傻孩子,错过这村就没这庙了。” 白紫航说到激动处,拍了两下霍扉婷的背:“他除了年纪有点大,这比那什么宁博,还有曲歌近那抠门鬼好太多了,年纪轻有什么用,不心疼人,汪涧云草根平民出生,自己一路打拼起来的,你也看见了,他完全没有富二代的那种傲气,做事说话都很随和,一点儿都不摆架子,不爱流连夜场,朴实的很。” 鹿岛特区,国内经济最发大的区域,沿海运输贸易发大,是进出口贸易最重要的一道关口。 能当上鹿岛的财政司司长,可以想象的油水丰厚。 汪涧云51岁了,在过去工作的几十年,累计下来的财富不是宁博能比的。 纵然这些外在条件令人心动,但霍扉婷还是没有感觉。 吃的是中餐,霍扉婷吃的很少,陪完了这顿饭,在白紫航的极力促和下,两人交换了手机号码,临分别前,汪涧云拿出一个墨绿色大手提袋,送给了霍扉婷。 “霍小姐,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霍扉婷婉拒自己没准备礼物给他,不收下他送的礼物,白紫航见霍扉婷这么不识趣,立马替她收下了礼物,说道:“谢谢汪先生了,婷婷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小病,今天我才把她从医院接出来,你千万别介意她的不懂事。” “原来霍小姐生病了,身体要紧,健康最重要,霍小姐多休息,是我不好,约饭时间这么紧促。” 看见汪涧云自责,霍扉婷不好意思,说道:“我身体没什么的,今天见到汪先生,认识汪先生,我很荣幸。” 回程的路上,在白紫航的好奇催促下,霍扉婷打开了汪涧云送的礼物。 墨绿色外包装袋去除后,里面是一个方形扁平墨绿色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件折叠整齐的崭新墨绿色旗袍。 -- 第197章:换装从良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霍扉婷看到那件旗袍后,忽然就想起了这一句话。 白紫航说道:“这衣服一看就贵,虽然没有名牌标志,但极有可能是手工高级定制,下次和汪先生见面,放聪明点,要好好谢谢汪先生。” 还有下次?霍扉婷不抱希望有下次见面了。 霍扉婷让白紫航把自己放到就近的路口就行,她提着袋子下了车,往曲歌近家里走。 走到了门口才想起,曲歌近给自己的钥匙都丢垃圾桶里了,行李拿不了。 霍扉婷就往回走,坐出租车去了均子家。 均子在国外做的变X手术挺成功的,霍扉婷在电话里问候过他,他说他过了农历新年就会回国了。 霍扉婷不宜劳累,请了一个钟点工阿姨来均子家里收拾卫生,她就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休息,放在茶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阿姨拖着地走过来,看见那坚持不懈闪着的来电,说道:“小妹,你有电话进来了。” “不用管他,推销保险的。”霍扉婷不用看都知道,那是曲歌近打来的电话。 阿姨说道:“上面写着汪先生,有备注名,汪先生是推销保险的?” 一听是汪涧云来了电话,霍扉婷坐起来,让阿姨帮忙递一下手机,接下后,汪涧云主动问起霍扉婷的身体健康,关心起她现在到家没有。 霍扉婷程序化一一回应后,汪涧云询问道:“霍小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每次来京城都是公事,还没有领略当地及周边的风景,霍小姐有空的话,能不能做个向导,带我游玩一天。” 冬天里的京城没什么好玩的,除了冷,还是冷。 霍扉婷没有游玩的心情,正想拒绝汪涧云,汪涧云就先说道:“我猜霍小姐可能没时间,也不大愿意陪我这个无聊的老头子打发时间。” 言语之间,略感失落。 “汪先生说笑了,汪先生不老,51岁都是老头子了,那上了91岁的人,不就是老祖宗了。”霍扉婷想要拒绝的话就收了回去,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做汪涧云的向导。 “我身体不太好,不能走太久的路,也不能在外面吹太久的风,这样吧汪先生,后天我陪你去京城的博物馆,我在路边的广告牌上看见博物馆最近有展出以花鸟为主题的古代书画展。” 霍扉婷不爱这些附庸风雅的喜好,这完全就是对汪涧云投其所好。 她不是没为自己打算过,汪涧云的几次主动示好,已经说明他对自己有意思了。 她何德何能,能得到汪涧云这样的人的赏眼,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买彩票中奖五千万的几率都没这高,没有动摇是不可能的。 只是…… 霍扉婷在心里叹了口气,和汪涧云约定好之后,她就挂了电话。 最近这几个月,她常爱在心里叹气,一个没留神,手误碰了曲歌近打进的电话。 想挂断已经来不及了,曲歌近在手机那端大喊:“不许挂我电话,你如果挂断,我就马上飞回来堵你。” 昨天走今天就回来,霍扉婷不想耽搁他,只得接过电话,听他说什么。 “你今天出院,为什么没回家住?” 霍扉婷回答道:“钥匙不见了,我来均子家里暂时住着。” “你傻呀,钥匙找不见了,你找开锁的人,把门打开啊。” “我在均子这里住挺好的,他这里安静,你那里环境吵闹,我想安静的休息。” 想到霍扉婷现在这身体状况,是应该安静的好好休息,曲歌近没有异议,开始发问为什么不接自己的电话,不回自己的短信,还问她看没看彩信。 “我身体不舒服,我要休息,你不要打扰我了。”霍扉婷不听他念叨,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翻身拉过毯子盖在身上,霍扉婷闭上眼后,又睁开了眼,疑惑曲歌近为什么知道自己没回他那里住? 元旦后的博物馆,人流量不减,观展的人群一拨接一拨。 与初次见汪涧云的精心打扮不同,霍扉婷裹着厚厚的衣服,脸上懒得化妆,素着一张脸陪同汪涧云逛博物馆,她不懂书画,纯属就是贪图博物馆里吹不着冷风。 “霍小姐化妆和不化妆,差别有些大。”汪涧云驻足在一幅山水画前,说道。 展窗玻璃上映出霍扉婷摸自己脸的动作:“是吗?不过化妆是要显得好看些。” “不对。”汪涧云摇头,“霍小姐妆前妆后都是好看的,只是霍小姐没化妆,我就可以从霍小姐你的脸色观察到,霍小姐气虚不足,霍小姐是不是手脚冰冷?” 这话引起了霍扉婷的好奇:“汪先生还会看病?” “我爷爷是中医,我不会看病,我就懂一点皮毛。”汪涧云随便看了几幅画,就邀请霍扉婷去展馆外的休闲水吧坐下来聊聊。 两人在水吧坐下,汪涧云说道:“霍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霍扉婷将信将疑,把手伸出去。 汪涧云搭上她的脉搏,足足好了一分钟的脉,手从霍扉婷的手腕上移开后,他表情凝重。 “霍小姐身体需要多补一补,气血亏损太严重,上次小白说霍小姐生了一场病,我寻思着,就找相熟的中医开了两服补气血的药材,想着反正每月你们女X来例假都要流失一些血气,补补总归是好的,没有坏处,今天我过来,我就把药材放在车上,想着一会儿霍小姐离开的时候,我就送给霍小姐,刚刚好了下霍小姐的脉,看来我找中医开的补气血药材里,还要多加几味补血的。” 霍扉婷心头一热,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关心过自己的身体,这种关心不是嘴上说说,而是采取了行动,第二次见面就送药了。 汪涧云的这种细心,让处于流产后正需要人关心照顾陪伴的霍扉婷体会到了别样的温情。 她以前来往过的男人们,送礼都是送些包包鞋子衣服之类的,汪涧云出手就送旗袍、中药,既特别又实用。 这难道就是老男人不一样的关怀? 可霍扉婷对他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心动,对他就是长辈的崇敬。 霍扉婷从记事以来,父亲就在她的人生里缺席了,曲歌近好歹跟他妈还相处过几年,有母亲这个概念,霍扉婷是没有父亲的记忆,她的记忆就是母亲辗转换过好几个男朋友,最终和继父结婚。 汪涧云的出现,就像是弥补了缺席的父爱,好温暖,她想靠近这团光。 两人从博物馆出来,吃了一顿饭,汪涧云就将霍扉婷送回住处,霍扉婷下车前,汪涧云把放在车上的药材送给了霍扉婷。 “虽然缺了几味药,不能大补霍小姐的身体,但药效还是有的,这不是中药,不苦,霍小姐放心,买只老母J和这些药材一起炖,经常喝这种补药汤,对霍小姐的身体很有帮助,下次见面,我给霍小姐带配好的大补药。” 霍扉婷听到说汪涧云约自己下次见面,已经开始期待了,她点点头,提着中药站在车边向汪涧云告别。 “汪先生,下次见。” 霍扉婷看见坐在车内的汪涧云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真应了那句:如沐春风。 “我觉得叫霍小姐太见外了,我可以只叫你的名吗?当然,你也叫我的名。” 霍扉婷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那扉婷,下次我们见面,你能穿我上次送的那件旗袍吗?” “可以的,汪先生。” 汪涧云指指霍扉婷,摇头笑着,霍扉婷反应过来,立刻改了称呼:“可以的,涧云。” 夜幕下,汪涧云看着霍扉婷缓慢地走进小区,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汪涧云才开走了车。 那件墨绿色旗袍还放在盒子里,霍扉婷一回去就挂了出来,裙身上有了几条折痕和压痕。 霍扉婷用熨斗熨平了旗袍上的褶皱,在夜色下,欣赏起那件旗袍。 那是一件长袖真丝旗袍,款式简单,盘扣是绿色和墨色两股搓成,旗袍底色是墨绿色,小朵暗色花纹生满了整件旗袍。 霍扉婷试穿起旗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因怀孕哺r变丰满的上围把胸前撑满了,但其它部位又比以前瘦,瘦到屁股没肉了,腰间空荡荡的,撑不起这件旗袍。 这种老派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把她年龄显得有些大,但提升了气质,没有风尘气了。 没有开高叉的旗袍显得她整个人端正得体。 在与汪涧云约定见面的那一天,她穿着这件不太合身的旗袍,外面搭了一件米色大衣站在路边等候。 “以前你穿衣服,恨不得把x挤出来,把人往x上按的那种,怎么现在从良走温婉风了。” 霍扉婷转过头,就看见曲歌近像个鬼一样,冷不丁地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霍扉婷左右看了看,惊讶曲歌近Y魂不散怎么找来了这里。 她没有在均子家外等车,曲歌近就算找来,也不会精准到在这条路上找到她。 还有,他去洙城了,怎么回来了? 曲歌近提了一个保温盒,向霍扉婷走近,说道:“今天周末,我飞回来看看你,我给你带了洙城有名的鱼丸。” 曲歌近举起手里的保温盒摇晃了下,问道:倒是你,不在家好好休息,穿得这么老,等谁呢?” 霍扉婷咽了一口唾沫,舌头发紧,支吾道:“那个……” 正在这时,汪涧云驾驶着一辆劳斯莱斯到了,靠边停了车。 -- 第198章:知难而退 那辆形似纵身飞跃的小飞人银色车备衫车在他们身边停下后,曲歌近看了过去。 车窗降下,看见驾驶座上的汪涧云,曲歌近看了眼局促不安的霍扉婷,又看向微笑向他们点头致意的汪涧云。 一个老头子? “扉婷,上车吧,旁边那是你朋友吗?” “什么朋友!”曲歌近听对方亲昵唤起霍扉婷的名字,察觉到不对,大感恼火,拉过霍扉婷的手,不客气地说道,“我是她男人。” 霍扉婷挣脱开曲歌近的手,马上就表明了态度:“我们都分开了,曲歌近,你不要乱说。” 霍扉婷这种与自己撇清划分关系的态度,让曲歌近很不爽,再次拉上霍扉婷的手:“叫哥哥。” “你放开我。”霍扉婷这次就没那么轻松挣脱开曲歌近的手,去挠曲歌近抓着自己手的手都无济于事。 她手腕被捏的发疼,皱眉快哭了。 看事态严重,汪涧云开门走下车,说道:“这位先生,你先放开扉婷,有话好好说,这样吧,我们先上车,我在锦园预定了一席位置,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们坐下来聊。”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你有70岁了吧?你都够当她爷爷了,你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恶心不恶心啊你。”曲歌近对汪涧云翻了白眼,拉着霍扉婷就走,对霍扉婷训斥道,“你就这么不安分?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这样,告诉你,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到洙城。” 汪涧云被曲歌近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还是追了上去,拿出名片递向曲歌近。 “鄙姓汪,汪涧云,我样子看着是老了点,但还没有七十岁,今年五月过后52岁,我是出于真心在追求扉婷,看样子这位先生和扉婷在感情问题上没有解决好,不过我刚刚也听扉婷说,你们已经分开了,扉婷的事就是我的事,先生你今天如果执意不顾扉婷的意愿带走她,我会有办法帮扉婷把你们之间的事做个了断。” 汪涧云…… 曲歌近听这名字熟悉。 这不就是鹿岛上届的财政司司长。 难怪一看他就觉得面熟,原来是他。 曲歌近松开霍扉婷的手,接过汪涧云递来的名片,名片上印着远客集团,头衔是董事长。 霍扉婷肉着发红的手腕,看见曲歌近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样的人物,别说是曲歌近了,就是曲歌近他爸宁求之都要敬上三分。 作为小辈,他刚才对汪涧云是极没有礼数涵养的。 汪涧云表明身份,曲歌近的气势明显低了下来。 “先生姓什么?” 轮到汪涧云发问。 “曲。”曲歌近无法理解地看向霍扉婷。 霍扉婷避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曲先生在哪里高就?” 曲歌近声音透露着些许不自信:“我,我在……” 入职浩寸没有想象中顺利,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曲歌近虽然被孙父委以总经理的头衔,但没有实权,接触不到中心,还要被公司里别的孙家裙带关系的老员工排挤,日子并不好过。 现在被汪涧云问起,曲歌近像做错数学题等着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霍扉婷看出曲歌近的难堪,说道:“汪先生,我们去吃饭吧。” 一听霍扉婷要跟汪涧云去吃饭,抛下自己,曲歌近再次去拉霍扉婷的手。 这次霍扉婷早有准备,提前移开了手,让曲歌近抓了一个空。 当曲歌近还想继续去抓霍扉婷的手,汪涧云就说道:“曲先生,一起吧,我们吃个饭。” 刚才还对汪涧云态度不客气的曲歌近不甘地同意了。 除了跟着他们走,曲歌近别无选择,现在不是他想带走霍扉婷就能带走,就算强行带走了,后续也会有一堆麻烦事。 曲歌近不怕惹麻烦,但这麻烦是个他都难以对付的棘手大麻烦后,他就不得不承认自己能力有限。 这老头子,表面客客气气的,一副x有成竹把霍扉婷吃定的模样,让曲歌近不爽又无可奈何。 霍扉婷去开副驾驶的门,被曲歌近一把拽开,塞进了车后座,不要她坐在汪涧云身边。 “你干嘛啊,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人,我们都坐后面,汪先生高的就像司机,给我们开车的了。” 霍扉婷压着声音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曲歌近说道,气得在曲歌近胸前胡乱砸了两拳。 曲歌近正要说话,汪涧云就上车了。 曲歌近瞪眼:“一会儿我们回家,我再跟你算账。” “噢?回家?”汪涧云回头,看向坐在后座的霍扉婷,“扉婷你一会儿吃完饭,要跟这位曲先生走吗?” 霍扉婷担心曲歌近这嘴犯贱,说出激怒汪涧云的话,赶忙回答道:“对,我的一些私人物品还在他家,我要过去拿走。” “哦,这样啊。”汪涧云回正头,没有说什么了,眼神掠过后视镜,看见后座的曲歌近去牵霍扉婷的手。 霍扉婷逃避着。 车内空间有限,无论怎么逃,还是有被抓住的时候。 曲歌近一抓上她的手就不放了,紧紧牵着,用这种方式向汪涧云宣示着主权。 甚至连到了目的地,曲歌近都牵着霍扉婷的手下车,霍扉婷不愿意,但也掰不开曲歌近都捏出汗的手。 汪涧云看曲歌近牵着霍扉婷,只是多看了几眼,没有针对他们牵手发言,下车后,汪涧云走在前面,霍扉婷被曲歌近牵着走在后面。 “你放开我,你这样弄得我很尴尬。” “尴尬吗?我不尴尬,不过你是应该感到尴尬,什么玩意儿啊你,出院没几天就搭上一个老头子,没错,我是同意我们分开,你流产了,我们都很伤心,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给彼此一些时间,我可没让你分开后马上就找男人,还找的是比你大了快两轮的老男人,霍扉婷,你长本事了,在这种特殊时期,你到底是多耐不住寂寞。” “你小声些!”霍扉婷害怕被汪涧云听到,停下来对曲歌近说道,“我不想和你争执,我说过,不准提那件事了,你现在就离开,我吃完饭会去找你。” 想撇下自己,单独和汪涧云吃饭,没门,想都别想! 曲歌近:“要回去,我们一起回去,我这就打电话让小瑞多订一张回洙城的机票,你跟我去洙城,我就当你这次脑子坏掉了,不追究你。” 汪涧云回头就看见两人气鼓鼓地停下脚步,对峙着。 “你们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啊。” “你要清楚,我和你分开了,没有关系了。”霍扉婷说完,冷着脸就向前走。 曲歌近拖回她,看着她眼睛说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从这一秒起,我们复合了。” “一厢情愿。” 曲歌近回她:“恬不知耻。” 锦园是园林风格的私宴场所,不对外经营,简而言之,就是再有钱的普通老百姓都进不了这里面,只接待一些身份尊贵特殊的客人。 饶是曲歌近这种生活在京城二十几年的本地人,该见的大场面都见过了,但他也是头一次来锦园,还是被这个从鹿岛的外来客汪涧云带进来的。 女服务员高挑漂亮,模样不输选美比赛的佳丽,领着他们三人去了雅间。 进了雅间,曲歌近的脸色就不好了。 一扇落地大玻璃窗朝向精心打造设计的江南园林风景,楼层挑高足足有四米,透过整扇窗户向外看,会恍惚分不清窗户上是不是贴了一副画,美得让人感到不真实。 雅间内部摆了一张梨花木的木桌,旁边紧邻就是一张睡塌,睡塌上还有被子靠枕等物。 谁家包间会放床?这是雅间吗?这明明就是把酒店搬到这里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汪涧云这个坏老头儿是准备吃饱喝足,带霍扉婷上这睡塌上躺一下吗? 霍扉婷感觉到曲歌近狠狠捏了下自己的手,她转头看向曲歌近,想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他回以凶狠的眼神。 “扉婷,曲先生,坐。”汪涧云招呼着他们坐下,把他们之间的眼神互动都看在眼里。 曲歌近有意把霍扉婷安排在汪涧云的对面,他坐汪涧云旁边,隔开二人。 这顿饭,曲歌近就没打算让汪涧云吃安生,管他是什么人,打霍扉婷鬼主意的人就不是好人。 一落座,曲歌近的手就拍在了霍扉婷的大腿上,霍扉婷推开他的手,他又把手放了上来,隔着旗袍摸霍扉婷的腿,对汪涧云说道:“汪先生,你可能还不知道,她以前是出来卖的,我第一次见她,她就爬了我的床,我喝醉了,她都要y要上,要讹我给她p资。” 霍扉婷和汪涧云同时一愣,都没想到曲歌近提起了这茬。 “你瞎说什么!”霍扉婷生气提起以前的事,打起了曲歌近放在腿上的手。 汪涧云到底是吃的饭都比曲歌近多几十年,他看起来很镇定,说道:“我知道扉婷是做什么的,小白介绍的人,都是小白那个圈子里的,但我不觉得有什么,都是为了讨生活嘛,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她走捷径想赚快钱,这无可厚非,这本就是人性的缺点和黑暗面,年轻时谁没犯点错,我年轻时也犯过不少错,我相信扉婷不会再用身体当本钱,去消耗自己的青春,对吗,扉婷?” 霍扉婷还以为汪涧云会因此瞧不上自己,但被汪涧云解围,她感激,点了点头。 曲歌近舔舔干燥的嘴皮,心烦意乱起来。 “汪先生一定不知道,她还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汪涧云肯定不会要。 “曲歌近,你别说了!住口!”霍扉婷起身就去拉曲歌近,“起来,我们回去,我跟你回去。” 曲歌近看汪涧云脸色变了,惊讶中,透露着不敢相信。 “汪先生。”曲歌近抓过要拖自己走的霍扉婷,想比汪涧云知难而退,加码说道,“您老什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找不到,玩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犯不着,她和我都同居了,而且她还给我打过胎,这不刚出院,她就搭上您了,您老想明白些,还有,她给我打了胎,身体已经坏了,没有生育能力了,你就甭想指望她能给您传宗接代,她就一废人,没用。” -- 第199章:宿命轮回 桌上的一壶水被霍扉婷拎了起来,毫不迟疑地淋上了曲歌近的头。 壶里的水比倒在杯里的水要烫得多,属于沸水了。 水一淋上曲歌近的头,烫的他跳了起来,拍着头发上的水朝霍扉婷说道:“疯了吗你,想烫死我啊!” 站在包间外的服务员见状,连忙小跑去找毛巾。 曲歌近上半身几乎都湿了,头顶中间的一块头皮灼烧般的疼。 霍扉婷丢开水壶,冲到曲歌近面前,拳脚并用往曲歌近身上砸,发泄着怨气和恨意,曲歌近有还手之力都不敢还,被她一路追打去了屋角。 “扉婷,好了,不要动怒,身体要紧。”汪涧云拉开了霍扉婷。 服务员拿着毛巾走进,汪涧云对脸上被霍扉婷指甲挠出一道伤的曲歌近说道:“曲先生,擦擦吧。” 曲歌近姿态狼狈,背靠在墙面上,他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去看霍扉婷。 “我给你打过胎,你认为这对于你是有多么光荣炫耀的事吗?逢人你就说,我都说了,不要说,不准在我面前提那件事,你为什么一定要提!” 霍扉婷的每一个字都是用力吼出来的,字字都泣血,最后一个字结束,嗓子都破了音。 曲歌近被她吼的低下了眼,咬紧后槽牙,沉默拿着毛巾擦起头发和上半身。 毛巾掠过胸前没有痊愈的刺青,淋上的热水黏在伤口上,持续的发疼。 在以伤害霍扉婷的前提下,只要能让汪涧云对霍扉婷失去兴趣,曲歌近可以把对她的伤害发挥到极致。 他只要汪涧云放弃霍扉婷。 可汪涧云并不觉得霍扉婷给人生过孩子,打过胎是不能接受的事。 一个五十几岁男人的思考方式和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思考方式不一样。 前者成熟理智,阅历丰富,后者想法天真,为爱疯狂,两者就不是一个水平线的对手。 汪涧云拉着还想去打曲歌近撒气的霍扉婷,将霍扉婷拉回了座位上,淡定沉着地夹上一块盘里的餐前点心到霍扉婷的盘子里。 “玫瑰酥饼,据说是‘皇妃墓’里出土的御膳秘密菜谱,这是古代宫廷里的妃子们爱吃的一款酥饼,专供锦园,外面都吃不到,尝一尝。” 霍扉婷情绪波动过大,没心情吃东西,她说道:“汪先生,谢谢你今天的款待,我身体不太舒服,我要回去休息了。” “可以,我送你回去,不过回去前,让我把话说完。” 汪涧云放下筷子,回头向倚在屋角不说话的曲歌近说道:“曲先生,一块坐下吧。” 曲歌近不愿坐过来,不是怕被霍扉婷再次打,而是怕自己会刺激触怒霍扉婷,对她形成二次伤害。 “不了,我就站这里,汪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 汪涧云没有勉强,从上衣西装内口底里拿出了一块黄金打造的精致怀表,上面挂着的细链条也是纯金,放在桌上,木头与金属碰撞,落下了清脆的声响。 “曲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明白了,谢谢曲先生能和我说出这些,可既然曲先生都知道扉婷的这些事,那曲先生为何还想和扉婷在一起?曲先生那么年轻,有无限的未来,曲先生都可以和扉婷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 “我和我的太太育有三个女儿,我太太十年前就病逝了,我现在单身,追求谁,和谁在一起,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就轻易改变,扉婷就生过一个孩子,我有三个孩子,我还希望扉婷不要介意我才对。”汪涧云看向霍扉婷,眼神充满了温柔,把手搭在了霍扉婷的手上。 霍扉婷迅速抽开了手,低着头,脑子一片混乱。 看到汪涧云摸霍扉婷手的动作,本站在屋角不愿过来的曲歌近大步走了过来。 汪涧云没有因为霍扉婷抽开手感到气馁,他说道:“至于曲先生说扉婷没了生育能力,我不介意,我说了,我已经有三个女儿了,不需要女人来为我生孩子,我只想找一个喜欢的女人,互相陪伴度过余生,以我的能力,养一个女人是不吃力的。” “倒是你,曲先生,你还很年轻,事业刚起步,和扉婷这样纠缠下去,耽误了你传宗接代,曲先生是家里独子,还是有兄弟姐妹?我大概和你父亲年纪差不多大,我如果是你父亲,我想我可能是不愿接受自家儿子没有个一儿半女,你和扉婷一看就没有未来,你就算侥幸和扉婷在一起了,你最后也会迫于家里的压力,和她分手,与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看曲歌近要反驳自己,汪涧云笑笑,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曲先生不信的话,我就把话说在这里,时间会证明一切,我想,能认识扉婷的男人,家境都不差,曲先生的来历我不好奇,我就以我的角度来看,普通家庭里性取向是男的儿子,都会迫于压力找个女人生孩子,曲先生性取向明朗,生在富贵人家,你不多生几个孩子,你就完成不了任务啊。” “你说,我说的对吗?”这话明明是问曲歌近,汪涧云却偏去看向霍扉婷。 汪涧云说的句句属实,曲歌近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对霍扉婷说道:“霍扉婷,你别听他的,他大你那么多,他就是玩玩你!” “玩?曲先生才是玩扉婷吧,曲先生和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在一起,就是在消耗她的青春,一旦她老了,不年轻了,曲先生就不会喜欢了,抛弃她,去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而扉婷对于我来说,她是永远年轻漂亮的,或者说,曲先生你现在能给扉婷做出什么承诺,给她一些什么保障吗?” 承诺…… 保障…… 两样都无法承担。 曲歌近被汪涧云问的哑口无言。 汪涧云料准了曲歌近不会向霍扉婷有所承诺,他把桌上的怀表打开,怀表盖的一面夹了一张照片。 “这是我太太年轻时的照片,我们同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十六岁就不顾双方父母反对,私定终身在一起了,从浅湾口跑到鹿岛共同努力打拼,感情来得深厚,她去世后,我没有再娶,这些年也陆续交往过几任女朋友,可我太太永远活在我心里,不被谁取代。” 曲歌近清楚地看见了怀表里照片上年轻的女人是霍扉婷的模样。 不,不是霍扉婷,乍看怀表里的女人照片和霍扉婷相似,但曲歌近能认出来,那不是霍扉婷。 可仅是五分的相似,都能让汪涧云对着霍扉婷思念起旧人。 就在白紫航给他看霍扉婷照片的那一天,他就宿命般感觉到,她回来了。 -- 第200章:索求复合 怀表照片里的女人抿着唇,绷着一张脸,在她年轻时的那个年代,照相在国内稀少,没有普及,她面对镜头有微微的紧张,照出来的相片不苟言笑。 霍扉婷跟着看见了怀表里的照片,一瞬间明白了汪涧云独独会挑中自己的原因,原来是长相与他去世的太太外貌相像。 “曲先生,如果扉婷愿意,我可以马上让她当汪太太,你可以吗?” 总共见面三次,就谈论起婚嫁了,霍扉婷从一开始就被牵着鼻子走,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和汪涧云在一起,现在亲耳听汪涧云说愿意娶自己,她吓到了,慌不择路起身就跑。 两步跑到雅间门口,发觉自己这样不太礼貌,于是转过身对汪涧云鞠了一躬:“汪先生,我,我我身体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 “你等等我。”曲歌近拿过桌上装有鱼丸的保温壶,跟着去追霍扉婷了。 原本吵闹的雅间就剩下汪涧云一个人坐在那里。 单独服务这个雅间的服务员伸头:“汪先生,菜……还需要上吗?” “上,全部都上。”汪涧云看着霍扉婷坐过的那一方座位,说道,“再烫一壶96年的茅台。” 曲歌近追着霍扉婷从锦园里走出来,想去牵霍扉婷的手,霍扉婷收着手不让他碰,吸了吸快冻出来的鼻涕,说道:“滚,别碰我。” 曲歌近走在她身边,边走边脱自己的外套,要往霍扉婷身上裹。 “叫你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霍扉婷停下脚步,愤恨地扯掉披在身上的外套,丢在地上踩了两脚,招手就去拦路边的出租车。 曲歌近快速捡起地上的外套,抖了两下灰紧追着拦到出租车的霍扉婷,钻进了出租车里。 “师傅,去六里地。”曲歌近率先报出了目的地。 霍扉婷报出均子家里的住址:“去清溪河。” 出租车司机回头看向这一对像是在闹别扭的男女:“到底去哪里。” “清溪河就清溪河。”曲歌近顺着霍扉婷,把手上的外套往霍扉婷腿上盖,霍扉婷推开他的手。 “曲歌近,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你我已经分开了,我们不合适,你要是还纠缠我,我就报警了。” “报警?你去报,你和大你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就合适了?他都老成那样了,你说我碰你恶心,他碰你就不恶心了?就他那身板,当心操到一半死在你身上,为了钱,为了傍大款,你真是什么缺德事都g的出来。” 出租车司机听到这八卦,眼睛都竖直了。 “曲歌近,你别胡说!”霍扉婷眼圈发红,看起来就快要掉眼泪了,“我和汪先生清清白白。” “清白?我可不信,清白的话,你和他见面,和他吃饭,刚认识没多久,他就要说娶你,你们有清白可言?我看你就是想借着长得像他去世的老婆上位。” 霍扉婷被W蔑,转头看向了车窗外,曲歌近看她肩膀一抽一搭,知道她是被气哭了。 从包里摸出半包纸巾,曲歌近抽了一张纸巾要往霍扉婷脸上擦:“你之前不是打我打那么狠吗?怎么不打了,来打呀,哭个P哭,不许哭,你听见没有?我叫你不许哭。” 霍扉婷打开曲歌近,不要曲歌近碰自己一下,这激怒了曲歌近,迅速掐过霍扉婷的脖子,把霍扉婷一下就按在了后座上躺着,拿纸巾去擦她脸上的眼泪。 “哎,住手,不要打架,使用暴力是不对的。”出租车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了望,观察着曲歌近的一举一动,看他是不是对霍扉婷动粗了。 曲歌近凑到霍扉婷的面前,几乎要贴上了她的脸:“分不分?” “你就是弄死我,我也要和你分。” “霍扉婷,你给我听好了,当初宁博比你跳楼,是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给的,我是不会轻易把你拱手让给别人,不管对方是谁。” 霍扉婷被曲歌近卡着喉咙,不想说话了,死死盯着曲歌近。 曲歌近改换目的地,让司机开去六里地,两人一路僵持到大目的地,曲歌近才松了霍扉婷的脖子,付了车费,拉着霍扉婷下车回家。 卧室床边墙上的铁链还没拆除,曲歌近把霍扉婷推到床上,坐在床上看着她。 霍扉婷身体疲倦,闹累了,有了舒适的床躺着,她就闭眼靠在床上休息。 曲歌近坐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语气没有在出租车上那么盛气凌人了。 “你不要听汪涧云说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话,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只对你好,你要是不放心……” “你要是不放心……”酝酿再三,曲歌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说道,“周一我们就去把结婚证领了,你和我去洙城生活。” 与其说霍扉婷不放心,不如说曲歌近不放心,充满了不安,想抓紧时间把霍扉婷娶了,如果民政局现在开着,他一定立即带霍扉婷把结婚证办了。 早晚都要领证,不如就把时间提前一些,免得夜长梦多。 照汪涧云的话来说,他和他原配太太感情那么深厚,霍扉婷与他原配长得相似,他一定会对霍扉婷死缠着不放,说要娶霍扉婷,也不是不可能。 等霍扉婷提前一步成为自己法律上的合法妻子,看这死老头儿还怎么蹦跶。 霍扉婷产生过想和曲歌近领证结婚的瞬间,是想帮小易上户口,但被曲歌近拒绝了,现在小易不在身边,曲歌近想和她领结婚证,她又不愿意了。 曲歌近本身就在宁家地位尴尬,自己还给宁博生过孩子,进了宁家,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自己没有了生育能力,背景不清白,这只会让曲歌近陷入困境。 汪涧云说的没错,自己和曲歌近在一起,就是在耽搁他。 看霍扉婷不表态,不说话,这让曲歌近心里比她说拒绝还要着急。 他急需和她合法,来让汪涧云这个惹不起的麻烦自动远离。 厨房里传来微波炉加热完毕发出的一声盯。 曲歌近小跑去厨房,把从洙城专门给霍扉婷带回的鱼丸从微波炉里端出来,重新在床边坐下,舀了一个鱼丸凑近嘴,咬掉一小口,让鱼丸里的爆浆肉糜流出来,免得烫着霍扉婷。 “加热后的鱼丸还是很多汁,但口感略输于新鲜出炉的。”曲歌近试了温度,把鱼丸送到霍扉婷嘴边。 霍扉婷偏开脸不肯吃。 她往哪里偏,曲歌近就往哪个方向喂,可即使是强迫喂进了嘴里,她嚼都没嚼就吐出来了。 曲歌近拿她没有办法,放下碗勺,去抱她,她无力挣扎了两下,还是被曲歌近搂进了怀里。 “我承认,我说话不恰当,伤害了你,但我其实不是真的想伤害你,我只是想让汪涧云对你失去兴趣,我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我以后不会说错话了,我们周一就去领证,好不好。” 这些话说出来,霍扉婷受到不小的震撼,这还是曲歌近吗?他居然会向自己道歉,会对自己说不起。 霍扉婷不用回想,都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对不起。 刚才还发疯胡乱W蔑,现在就成了一个小可怜,拱在怀里求原谅撒娇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嘛。”曲歌近大感恼火,都拉下面子对她道歉了,还说要娶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曲歌近捧着她的脸,内心十分惶恐她会被汪涧云抢走了,汪涧云不是宁博,让宁博放手霍扉婷不是难事,可让汪涧云不打霍扉婷的主意,目前是困难重重。 汪涧云不好解决,就只能解决霍扉婷了。 “如果是因为孩子的事,你打我,随便怎么打我骂我,我都毫无怨言,等过几年安定下来,孩子我们再生,你想生多少个我都养的起。” 就是因为生不出来,霍扉婷才不想耽搁曲歌近,现在听曲歌近说过几年生,霍扉婷满肚疑惑:“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生不出来了。” “你都一口一句骂我是胡说的,那我肯定是胡说的,好让汪涧云不惦记你,有些人打了几次胎,流了几次产,人家照样能生的出来,你就流了一次产,怎么就生不出来,哪里有这么严重,你养好身体,过几年我们生一堆。” 曲歌近凑上前索吻,求着要复合,想要立马结婚,霍扉婷用手盖住他的嘴,嫌弃说道:“你这张嘴,到底编了多少谎话骗我,还有什么事是你瞒着的,是我不知道的。” 手心传来一湿,曲歌近亲了下霍扉婷的手心。 “没有了,就这一件事,我没有别的事隐瞒你。”曲歌近急迫,“说好了,周一去领证,我们把事情定下来。” 霍扉婷摇摇头,但其实手心被亲了一下后,她就心软,在动摇了。 “你不喜欢我了?”曲歌近的脸贴着她的脸,似有似无的吻落在她脸上,绞尽着脑汁说道,“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都说娶你了,你不嫁给我,我以后就会娶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亲吻,上床,生孩子……” 曲歌近描述起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这有效激发了霍扉婷的醋意,一想到曲歌近会和别的女人暧昧亲密,原本坚决抵在曲歌近胸前的双手被曲歌近慢慢推开了。 “这样才对。”曲歌近引导着她,“舌头伸出来。” 霍扉婷望着曲歌近的眼神闪动,舌尖缓缓一露出,曲歌近就快速亲了上去,拖着她的舌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她牙齿,缠着她的舌头亲吻,唾液润湿了曲歌近干燥起壳的嘴唇。 吻到曲歌近下身有了反应,他用力肉着霍扉婷的x,嘴拱着她脖子亲吻,喘息越来越急。 霍扉婷双手圈在了他脖子上,说道:“要不要我帮你?” 有出月子就发生关系的教训在前,曲歌近不敢在霍扉婷流产不满一个月就同房。 “不用,我缓一下就好了,抱着不动就好了。” 像条蚯蚓在霍扉婷身上拱来拱去的曲歌近静止后,抱着霍扉婷躺在床上。 他察觉到她的身体好冷,捂了好久都捂不暖。 -- 第201章:频繁 坚持了一夜,曲歌近几乎没睡着,不是因为怀里的霍扉婷身体冷,她身体冷,捂久了也会变暖和,是曲歌近他自己心痒难耐。 霍扉婷半梦半醒,感觉到自己的睡K被脱了下来,她被摆弄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背面朝上。 这搅了她的睡眠,嘴里烦躁地哼了几声。 “嘘——乖,我很快就好。”曲歌近轻声哄着,发硬的肉棒蹭在霍扉婷的股沟,双手撑在霍扉婷的脑袋两侧,埋下头细细亲着她耳朵。 发烫的肉棒蹭在离阴道0最近的地方,霍飞婷屁股一阵一阵地抖动着。 曲歌近发出抑制难耐的叹气声,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手握着身下那根硬挺的长棍,夹在霍扉婷的双腿间蹭。 直到蹭S,粘稠的精液顺着腿滴落在床单上。 至始至终,霍扉婷都保持着那一个姿势睡觉。 曲歌近拿纸巾擦净霍扉婷腿上的精液,满足了,但没完全满足。 这只是比自慰好一些,自慰是对着霍扉婷的照片撸管,现在是与她有肌肤的接触。 曲歌近紧紧抱过睡觉中的霍扉婷,双手摸到她胸前两个乳头,拨弄着,靠在她耳边用暧昧的语气说道:“想操你。” “你欲望现在变这么强,动不动就把c挂在嘴边。”霍扉婷没有睁开眼,说道,“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发泄,我不怪你。” “我就想和你做,只和你一个人,你是我老婆。”曲歌近肉着霍扉婷的x,侧着脸往她嘴上亲了一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洗干净,你用嘴帮我解决一下。” 连着往霍扉婷嘴上亲了几口,曲歌近松开霍扉婷,哼着歌儿下床去了浴室。 花洒流下的水声一响起,霍扉婷就睁眼坐起来,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开了机。 手机一开机,不出所料,白紫航打不通电话,连着发几条短信质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那样对待汪先生。 霍扉婷反省,一走了之确实对汪涧云不礼貌,可在那样的情况下,霍扉婷都懵了,下意识想回避逃掉。 自己长得像汪涧云的原配,而汪涧云对曲歌近说,他要娶自己,这像话吗? 像汪涧云这样的大佬,仅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原配,他就要娶自己?对原配再深情,也不至如此。 自己是什么身份,汪涧云是什么身份?霍扉婷有自知之明,被人当成替身,霍扉婷没有异议,但汪涧云动不动说娶,着实的吓人。 霍扉婷没打算给白紫航解释什么,可眨眼的功夫,白紫航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霍扉婷不得不接起,捧着手机压低了声音。 “婷婷,你在高什么?曲歌近来你跟前闹一下,你就妥协他了?” “不是的,紫姐。”霍扉婷探头看了下水流声哗啦啦的浴室门,软绵绵地说道,“我看我和汪先生就算了吧,昨晚曲歌近向我道歉了,给出了承诺,我还是……” 不过就是一句道歉,霍扉婷就不想和汪涧云接触了,白紫航恨铁不成钢,这小丫头,脑袋生锈进水了。 “还是怎么?你还是想和他在一起?你让我向汪先生怎么交代,你这样让我很容易得罪人,猪油蒙了心啊你。” “对不起,紫姐,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对不起。” 霍扉婷诚恳的道歉没有换来白紫航的谅解,她觉得霍扉婷傻,大西瓜不要,要去捡地上人家不要的芝麻。 “你和我说没用,你亲自去和汪先生赔礼,这样,我当中间人组个局,你和汪先生见一次面,你好好向汪先生解释。” “紫姐,还是算了。”霍扉婷担心被曲歌近知道自己私下和汪涧云见面,会惹来曲歌近的猜忌和怀疑,他那人本就疑心重,嗅到一点味道就把事情想的很严重。 “我很快就要和他去洙城了。” 白紫航气得不行,声声骂着蠢东西,霍扉婷听着,接受白紫航的批评。 浴室水声停下,霍扉婷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果断挂断了白紫航正在声讨自己是个恋爱脑的通话,迅速关机躺好在床上,继续装睡。 曲歌近下半身围了一张浴巾走出来,头发上未g的水珠,一颗颗滴落在肩上、胸膛上,淌在胸前那块刺着霍扉婷人像的刺青上。 感觉曲歌近靠近俯身看着自己,霍扉婷睁开眼,他的脸已在咫尺,吻了过来。 霍扉婷的手搭在他肩上,纤细嫩白的手指与肩后h铜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与他亲吻着,唇舌交缠。 围住下身的浴巾落下,曲歌近松开霍扉婷,站直了身体,摁着她的头就往身下放。 那张小嘴一含上去,曲歌近就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顶胯深入那张嘴的最里面,让龟头感受到喉部深处的收缩,一点点刺激着龟头的敏感。 稳了数十秒,曲歌近松开霍扉婷,霍扉婷跪在床上,熟练地握着阴精吃了起来。 下半段用手套着上下肉搓,上半段就用嘴含着吸,那根绷紧了的阳物插进抽出她的嘴,口腔的温热暖着曲歌近的心。 曲歌近解着她衣服纽扣,三两下就拉下衣服,把两条内衣肩带往下扯,摸出藏在胸罩里的乳房把玩。 怀上孩子后,奶水就没了,孩子没了,奶水也回不来了,但x没有回缩到孕期前,那一对本就不小的x长成了巨乳,从胸罩里拖出来,x型呈八字形,微微下垂。 “看着我。”曲歌近要求正在含自己鸡8吃的霍扉婷看自己。 霍扉婷闻言向上和曲歌近对视,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 想要往死里c这个小骚货,一直操到她求饶都不停下,要从求饶,操到她身体发抖失禁,欲罢不能到求着还想要。 事实上,发抖的不是霍扉婷,是曲歌近。 他从嘴,移到她的x,被捧在深深的乳沟里夹了两回,已是受不了,小腹处y到可以砸坏核桃,腿根处在收缩、跳动。 最终缴械,射在了霍扉婷x上,S透审,曲歌近握着龟头去挑逗乳头,拍打着乳房,让那根红润的阴精肆意蹭在x上。 刚结束战斗的阴精立马恢复活力,跃跃欲试要再来一次。 曲歌近就把阴精往霍扉婷嘴边放。 “你到底有完没完?”霍扉婷看见又要给他口,不太高兴。 口交很累。 刚口S,又要口,春天还没到,他就开始发情了? “我保证这次就结束了,我憋了这么多天,现在就是‘回报’你的时候了。” 霍扉婷可不需要他这么频繁的‘回报’。 “老婆,老婆。”曲歌近连着叫了几声,霍扉婷就被逗笑了,曲歌近趁此塞进她的嘴里,哄着她道,“老婆乖,老公请你吃棒棒糖,来,舔舔。” 霍扉婷腮帮子酸疼,口了几下就摆手说不行了。 “那我自己来。” 曲歌近自己就动了起来,推着她倒在床上,拦腰骑坐在她穴口,插起了她的嘴。 曲歌近越来越猛,霍扉婷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要皱眉,我不喜欢你皱眉。”曲歌近的一只手往后伸,分开她双腿,去摸她双腿间潮湿的私处,挤了一只手指进去, 扩大后,两指、三指就进去了。 三根并排的手指没有插得太深,都在入口处蹭插,逗的小穴馋出了一股水渍。 霍扉婷抓上曲歌近的胳膊,吐出塞在嘴里的阴精,抬着腰去迎合那三根手指:“哥哥,我要。” “你要什么?”曲歌近明知故问。 霍扉婷晃动着身姿,抓曲歌近抓的更紧了,遏制不出窜出的欲望。 “我要哥哥操我。” “不行,你还要等一段时间,现在先满足我。” 曲歌近把火g了起来,但不负责灭,还把这团火越烧越大,阴精故意蹭在霍扉婷的胯下,保证不进入,只让她感觉他的y,见得着,吃不着,抱着她耸动起来。 就像真正在做爱那样,在她耳边喘气,发出停顿的、病态的呻吟,让她挠心抓肺。 霍扉婷圈在他脖子上,双腿扣在他腰上,想要他进来,欢迎着他,求着他,可随着他用力一撞,坐起来把精液撒到小腹上,一切都结束了。 霍扉婷没想到,在床上有被他玩弄戏耍的一天。 正要骂他自私,只顾自己爽,曲歌近就趴下去,亲着下面,换成给她口交。 亲着她下面,手还肉着敏感的阴蒂。 坚硬的鼻头顶着阴道0口,柔软的舌头对抗着更柔软的内部,翻开层层褶皱,舔的热烈。 霍扉婷的每一寸神经都在释放信号,告诉她,她即将坠入情欲的海洋里。 周天一整天的时光,两人都在床上度过,没有下过床,互相探索着身体,快活到即使没有插入,两人都心意相通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对方满足舒服。 白天太过劳累,以致晚上两人相拥睡了一个好觉,次日一早,曲歌近精神饱满开车带霍扉婷去民政局办理结婚证。 第一次和孙浩静领的结婚证是假证,曲歌近没有经验,不知道要带上什么东西,那时身上就带了身份证,这次早早把霍扉婷带去民政局,想当民政局开门后第一对领证的新人,却被告知除了双方的身份证,还要双方的户口本。 曲歌近的户口本是单独的一本,与宁求之不在一个户口,由他自己保管,回公寓取就行了。 就是霍扉婷的户口本不在身边,颇有些耗时间。 从民政局走出来,曲歌近提出开车送霍扉婷回她老家拿户口本,顺便看望下她爸妈,以女婿身份见岳父岳母。 一听说要回去,霍扉婷就不想领证了。 她宁愿不和曲歌近结婚,她都不要回到那个最初让她受到伤害的地方。 -- 第202章:合法夫妻 霍扉婷装起肚子疼,躲在卫生间许久,曲歌近打电话催促她快点,再不出来,他就要进女卫生间找她了。 眼看不能这样磨蹭下去了,霍扉婷从马桶盖上坐起来,只能走出去面对。 “怎么这么久?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曲歌近摸起她的肚子,担忧她这是有什么流产后遗症。 霍扉婷:“没事,就是有些便秘。” “那等会儿我们找家药店,买通便的药,吃了药就畅快了。”曲歌近拍拍她屁股,牵过她的手,往车上走去,“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你老家在候城,开车回去要开五个小时,交通不便,没有机场,不然我们飞过去多快。” 曲歌近沉浸在回去见霍扉婷父母的喜悦,拿到了户口本,就可以领证,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霍扉婷惧怕回到那座小城镇,那是梦魇的始发地。 “你爸妈喜欢什么?我在京城买些礼物带回去。” 曲歌近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霍扉婷多次想鼓起勇气说不回去拿户口本,但一对上曲歌近看过来的眼神,她就泄气了。 “我没爸,我和你讲过的。” 曲歌近记不起来霍扉婷有没有告诉过自己了,他听霍扉婷的语气是有些责怪自己的意思,就当她是告诉过自己。 “抱歉,我没记起来,哎,这没什么的,我不也没妈,没有爸,不是什么伤心事。” 没有爸爸,但有继父。 这么几年,霍扉婷都没和家里联系过,她断了联系,就是想和他们划分干净,现在曲歌近要带自己回去,重新和他们产生联系,她生理性的厌恶抗拒。 “那阿姨喜欢什么,我们在京城买一些,给她捎回去。” “哥哥。”霍扉婷手指掐在侧边的臀部大腿,还是鼓起了勇气,说道,“我们不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回去。” 曲歌近开着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与家里发生矛盾,离家出走当了一个问题少女,在外漂泊尝到的苦,足够她后悔当年不该离家出走,怎么现在还不愿回去? “没事,我陪着你,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我们先回去把户口本拿了,再回来把证领了,这样让你有安全感。” 一张结婚证对霍扉婷来说,不足以构成她的安全感。 男人的已婚身份并不会阻挡他们猎艳寻欢,相反有了老婆操持家里,他们会觉得有安全感,找起情人多了一层刺激。 霍扉婷相信曲歌近不会像宁博那样拈花惹草,但把结婚证说成是自己的安全感,霍扉婷不能认同。 “我不要,我不想回去。” 已经行驶在了路上,看霍扉婷在这个节骨眼犯犟不回去,曲歌近又想生气吼她了,但还是忍着性子哄说道:“这样,我们拿了户口本就走,不多停留,今天去,明天就能回来,最快明天下午就能领证了,你如果不想露面,我来处理。” 在霍扉婷蹲卫生间没出来的时候,曲歌近就打电话请了两天假,打算一领到结婚证,就携霍扉婷坐飞机回洙城。 霍扉婷摇头,打定主意不想回去。 “霍扉婷,你!”曲歌近刚要骂她,她就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曲歌近。 “我不想就是不想,我们俩现在领证和不领证没有区别,我们都住在一起生活了,领证和不领证不会有任何改变,你把车开回去,我们回家收拾一下,我跟你去洙城。” 在这个城市发生过太多不好的回忆,霍扉婷也想明白了,换一个城市生活也好,就当重新开始了。 霍扉婷直视前方:“你不要听汪先生说要娶我,你就信了汪先生的话,汪先生说说而已,我只是和他原配长得相似,但性格、生活习惯、背景家世都不一样,真正相处起来不一定合适,长得相像的人多了,他今天遇到我,冲动说娶我,明天遇到一个长得更像他太太的人,他是不是还要娶一房?再说了,我不同意,没人能违背我的意愿,强迫结婚的。” 包括曲歌近在内,没人能左右她的婚姻。 不回去就拿不到户口本,拿不到户口本就不能领结婚证,领不到结婚证,曲歌近就睡不了一个安心踏实的觉。 这颗定心丸吃不下去,曲歌近的心是慌的,人也是慌的。 看车还在行驶,曲歌近没有停下的意思,霍扉婷搭上曲歌近握方向盘的手,说道:“你就是开到了候城,你也不知道我家地址,我们回去吧。” 车非但没停下,速度还加快了。 “你昨晚对我说过什么,你这么快就忘了?”霍扉婷冷下了一张脸,“你说领证就领证,不顾我同意还是不同意,你这样,我们没法好好相处,要不我看,我们干脆还是早早地散了,你还有机会找到听你话的女人。” 一说完,曲歌近就迅速打了一轮方向盘,压过双实线调头往回开了。 霍扉婷被他这调头方式惊住了,转头往车后看了看,继而看向坐在身旁的曲歌近:“你违反交通规则了,要是旁边车道有车,你这样一头撞上去就出车祸了。” 曲歌近抿紧唇不说话。 他正在气头上,觉得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忍不住发火骂霍扉婷。 要是骂跑了霍扉婷,又要花时间去哄,索性就不说话,无论她说什么,都当成是对的。 霍扉婷盯着他,他就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对于霍扉婷紧盯的视线,他不觉得理亏。 手机铃声响起,他的眼睛瞄了过去,又快速收了回来。 是白紫航打来的。 霍扉婷没接,点了挂断。 路过药店,曲歌近停下车,开口说了话,打破车内冰冷的氛围。 “你在车内等一下,我去药店给你买通便的药。” 霍扉婷略微一愣,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谎称便秘,长久蹲在卫生间里是在拖延时间? 待曲歌近下车去药店,霍扉婷发了一条短信息给白紫航。 「紫姐,我真的不能和汪先生见面,你不要再劝我了,我十分抱歉,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给你带来了困扰和麻烦,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 发完这条信息,霍扉婷就把白紫航的手机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她很感谢白紫航,无比的感谢,在她山穷水尽时,靠白紫航帮着介绍几个大主顾给自己,度过了经济窘迫的难关,这次还介绍了汪先生这样的大人物。 可是她已不从事这一行了。 白紫航代表着她不堪的过去,她想与过去割席。 与白紫航断了联系,就相当于和过去说了再见。 她会回归普通,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重新开始生活,试着去遗忘过去。 但什么都可以忘,唯独不能抹掉宁南的存在,这是她的孩子。 她有着自己的私心,和曲歌近在一起最大的一个好处,是可能有一天会再次见到小易。 曲歌近离开s集团,但没离开宁家,他至死都是宁家的人。 他是宁家人,那么总会有机会能接触到宁南。 下个月就是宁博和钟洛婷的婚礼了,曲歌近去参加婚礼,说不定就会看到孩子。 车门拉开,曲歌近拿着一盒药坐进来,霍扉婷决定与他和解,不把刚才发生的争执不快放在心上,伸手就挽上曲歌近的胳膊,歪头倒在他的肩上:“谢谢哥哥买的药。” 霍扉婷的变脸与突然而至的撒娇,让曲歌近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故意找借口下车去药店,留给霍扉婷独处时间,就是在暗中观察霍扉婷有没有回拨白紫航打来的电话。 曲歌近认识白紫航。 那白紫航是京城几个娱乐场所里有名的皮条客,结交了很多身份不一般的男人,她把年轻漂亮的女人介绍给这些男人享用,从中收取好处费。 汪涧云说过,霍扉婷是小白介绍的。这小白,指的就是白紫航。 曲歌近担心霍扉婷这种被人卖了都要帮人数钱的傻瓜,又和白紫航搅合在一起了,好不容易把霍扉婷拉回了正道,可别被白紫航再次带进了歪道。 曲歌近站在车外观察了好一会儿在车内的霍扉婷,没看到她有回拨电话的动作,只有低头发短信的动作。 上了车,霍扉婷态度还这么殷勤不正常,曲歌近怀疑她和白紫航密谋了什么,是不是背地里又要去见白紫航介绍的男人。 但怀疑归怀疑,曲歌近现在学聪明了,无凭无据责怪霍扉婷,很容易引来一场争端。 开车回了六里地公寓,趁着霍扉婷收拾她自己要带去洙城的行李,曲歌近偷拿了她的手机,将自己反锁进卫生间,翻看起霍扉婷的短信息。 看到霍扉婷发给白紫航的信息是有关拒绝与汪先生见面,以及与白紫航断了联系,曲歌近没有领到结婚证的不甘不爽就化为乌有了。 他的嘴角扬起,有了微笑,想道,这女人,还是爱他的。 -- 第203章:入住新房 洙城有海,但离海不近,从市区开车要两个多小时。 说是海,其实是二十多年前建造的人工海,比不上真正的大海。 曲歌近住在洙城市中心,从房子客厅的视角看去,能看见一条人工湖,浩瀚宽阔如一片海,一对对白鹭掠过水面,风景绝佳,生态良好。 当初曲歌近一眼相中这套房子,就是因为窗外那片人工湖,想着霍扉婷喜欢海,等霍扉婷来了后,一定喜欢,曲歌近本是打算在洙城租房,又临时改变主意,买下了这套房子。 两人抵大洙城,天刚擦黑。 曲歌近已经在新房住了一个星期,屋内收拾的差不多了,家具家电都是买的新的。 一进房子,曲歌近把客厅灯一开,当霍扉婷看见窗外那片大湖,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行李,直奔客厅的那面落地窗,趴在窗户上看夜色中波光粼粼的湖。 那湖上,还有人坐着竹筏小船在夜游。 曲歌近拖着霍扉婷的行李箱,顺手关上门走了进来,问道:“喜欢吗?” “嗯嗯。”霍扉婷喜欢的不得了,脸贴上了窗户,想要下楼近距离去看那片湖,“租这样的房子,租金很贵吧?” 曲歌近没有讲房子是买的,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霍扉婷,说道:“还行,洙城房价没京城贵,一个月就两千多的租金。” “两千多的湖景房还是划算,对了,你可以把京城的那套公寓租出去,这样租金就抵扣了,还会有结余。” 曲歌近转过霍扉婷面向窗的身体,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你还知道会替我省钱了。” “那是当然。”霍扉婷说道,“反正那套房子空着没人住,租出去的租金可不少。” 曲歌近不愿那套和霍扉婷住过的房子再租给别人住,他不缺那点租金,他就让京城那套公寓空着,想回去的时候,随时还能回去带着霍扉婷重温旧梦。 曲歌近没说话,捧着霍扉婷的双颊就低头亲上了她的唇。 两人站在窗边拥吻,霍扉婷穿着厚厚的冬衣,曲歌近摸不进她衣服里,接吻的时候,那只不安分的手就摸在了她屁股上。 含上她舌头之时,曲歌近拍打了她两下屁股,再使劲一揪,霍扉婷笑出声,余光却突然瞄到屋里多了一个人,瞬间停止亲吻,松开了曲歌近。 “对不起,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曲瑞芗端着一个杯子,穿着宽松的上衣与裤子就站在不远处,撞见两人亲吻,他表情尴尬,转头想走,却撞上了身后的一堵墙。 曲歌近随着霍扉婷的目光看见了曲瑞芗,问道:“你怎么回事?你在家怎么不开客厅的灯?” “我……我一个人在家,开客厅的灯浪费,我这是替你节约电费,这不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出来看一下,谁知道是你们回来了,你不是打电话要两天后才回来?怎么提前回来了?”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曲歌近使眼神让曲瑞芗赶紧消失。 曲瑞芗识趣,朝霍扉婷微笑着问候了一声嫂子,端着空杯子就返回了卧室。 “他怎么在这里?”霍扉婷不知所措。 曲歌近说道:“他跟着我来洙城工作,和我住一起方便,这房子大,卧室与卧室之间设计隔的很远,但你要是感到不舒服,我明天就让他搬出去。” “不用,就让他住这里好了,重新租房子也费钱。” 在霍扉婷流产住院期间,曲瑞芗每天都要来医院一趟,送个饭或是端个水什么的,有什么忙都帮着搭一把手,现在曲瑞芗跟着曲歌近来洙城,住在曲歌近这里,霍扉婷觉得要是让曲瑞芗搬出去,有些不厚道。 “那好,我听你的。”曲歌近接着说道,“这房子里不仅住了一个曲瑞芗,还住了我的一个女秘书,她跟了我很多年了,这次我从s集团出来,她跟着辞职出来追随我来浩寸,你应该也不介意吧?” 一听说还住了一个女的,霍扉婷脸色严肃:“女秘书?该不会她是喜欢你吧?从京城都追到了洙城。” “人家都结婚有孩子了,她老家是洙城的,她老公也是洙城人,他们在京城买的房,孩子没上学前,小孩就在洙城这里,由外公外婆照顾,孩子上幼儿园后,孩子就要送回京城给婆婆爷爷照顾了,她老公每周都要过来看她和孩子,她就周一到周五住这里。” 曲歌近解释了一通,霍扉婷就只抓到一个重点:孩子。 霍扉婷试想,如果小易现在在身边,又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看到霍扉婷脸上有了失落的表情,曲歌近猜出了几分,转移了话题:“放心,这房子的隔音很好,几个人就算住一起,叫床都可以放肆地叫,不会影响他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霍扉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人的画面,朝曲歌近身上打去。 曲歌近抗着她的打,一把拉过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们进卧室参观了再说,这里的主卧比京城那套公寓的主卧要大,主卧自带浴室和卫生间,浴缸我买的是按摩浴缸,一整天泡在浴缸里都不会腻,对了,还有床,超级大的双人床,走,跟我去瞧一瞧,试试床垫软不软,弹不弹。” “我不去。”霍扉婷的身体重心往后倒。 进了卧室,曲歌近准要g‘坏事’。 曲歌近拉着霍扉婷,一步步拽着嘴上说不去但没有抵抗的霍扉婷往卧室走:“去看看,快来。” 一阵嬉笑声后,卧室门打开又关上,把两人说话发笑的声音关在了房内。 另一个方向的卧室虚开了一条门缝,曲瑞芗掩着门,伸出了一个头,确定曲歌近带着霍扉婷进了房间,他转头对身后正在戴围巾的女人小声说道:“快点走,静悄悄的,不要发出声音。” 要是被曲歌近发现趁他不在家,招了妓女上门服务,曲瑞芗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曲歌近赶出去。 女人捏了捏手指头:“哥,没有小费?” 曲瑞芗摸出五十元递给女人,女人捏了下那张五十元,辨别真伪后,说道:“谢谢哥,下次再照顾我生意,我免费给你口五分钟。” “行了,快走。”曲瑞芗内心焦急,无意听她在这时候说这些话,万一曲歌近或是霍扉婷这时候走出来,那就完蛋了。 送女人从大门离开,曲瑞芗拉过门关上,总算放下了心。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曲瑞芗没有女朋友,生理上的欲望只能从妓女身上得到满足,每月在这方面的开销都不小。 以前没什么钱时,曲瑞芗就去找站街女、发廊女,现在跟着曲歌近混,比没什么钱时好过了一点,找的妓女品质也随之提升。 这个东西没法戒,有了一次就有二次、三次……这就像每天要喝水吃饭,已经融入了曲瑞芗的生活。 不过这一次差点被曲歌近撞破,让曲瑞芗开始思考应该找一个女朋友的事情了。 找一个朴素不爱打扮的女朋友,不仅能解决生理问题,还不花钱,比找妓女合适。 整整一夜,曲歌近和霍扉婷都没从房间里走出来。 翌日,曲瑞芗做好早餐,敲门叫曲歌近起床吃饭,房门一开,穿着灰色睡衣的曲歌近对曲瑞芗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慢慢地拉上了门。 曲瑞芗一眼就看见曲歌近露出的脖子处,全是新鲜的吻痕,大约有五、六个。 “哥,嫂子流产没多久,你们就……”曲瑞芗话说到一半,看到曲歌近向自己看来的犀利眼神,就把没说完的话吞下了肚子里。 曲歌近走到餐厅区,拉开椅子坐下:“我的私事,你别管。” “游真昨晚不在吗?”曲歌近拿过桌上的一个盘子,夹了片烤吐司,吐司上覆盖了一片煎培根、一片西红柿,筷子在桌上转了一圈,说道,“下次多做些蔬菜,放些生菜,切点h瓜片什么的。” 曲瑞芗心想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游秘书这两天加班,都睡在公司里。” 曲歌近没立即吃掉盘内的吐司,他拿起一颗白水煮蛋,剥起了蛋壳。 曲瑞芗在曲歌近对面坐下,也拿过一个蛋,在桌上磕破,剥着蛋壳,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哥,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嫂子以前是做什么的?” 曲瑞芗对霍扉婷的来历一无所知,但隐约感觉她这个人很复杂,为曲歌近同父异母的死对头哥哥宁博生了孩子,曲歌近还能和她在一起。 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曲歌近剥蛋壳的手停了下,说道:“我说了,我的私事,你别管。” “哥,你不要这么抵触,我不是想打探你的yin干死。”曲瑞芗赔笑道,“就是……就是我也老大不小了,还没谈过女朋友,不知道上哪儿能找到女朋友,就想问问你。” “女朋友没谈过,女人没少睡。”曲歌近一语道破,抬眼看向曲瑞芗。 拨弄下手心粘的蛋壳,曲歌近把剥好的J蛋放在装吐司的盘子里。 从曲瑞芗向自己提供如何在床上能让女人高潮、爽之类的文字和图片资料,还有一些奇门淫邪的技巧,曲歌近就知道曲瑞芗这人不会是什么童男子。 “你嫂子她过来和我一起住了,你和我们住一起不方便,这几天你就出去住酒店,我给你找到合适的房子后,你就搬过去。” 曲瑞芗愣住了:“那游秘书呢?” “她不用。”一口早餐未吃的曲歌近端起剥好的J蛋和装吐司的盘子,倒了一杯牛奶就往卧室走。 曲瑞芗追问道:“是嫂子让我搬出去的?” “不是。”曲歌近连头都没回一下,说道,“是我想让你搬出去。” 凡是能接触到霍扉婷的男性,曲歌近都不放心。 不放心对男女之事精通的曲瑞芗,更不放心霍扉婷。 -- 第204章:爱不爱我 在这地理位置绝佳,环境一流的房子里住的好好的,霍扉婷一来,曲歌近就要自己搬出去,曲瑞芗不信是曲歌近说他想让自己搬出去,十有是霍扉婷怂恿曲歌近让自己搬出去,曲歌近夹在中间为难,就把事揽在了身上。 曲瑞芗不介意搬出去,住哪儿都是一样,不和曲歌近住一起,还不用偷偷摸摸招妓了,就是霍扉婷一句话左右了自己的去留,曲瑞芗心里着实不舒服。 幽暗房间里,床边亮了一盏朦胧昏黄的小灯,依稀可照见霍扉婷躺在床上甜美的睡颜。 曲歌近把盛好的早餐弯腰轻轻放在了床边,然后转身走到窗边,拉开了厚厚的遮光窗帘。 窗外是冬天里一贯的阴沉天,柔和的光线争先钻进了屋里。 霍扉婷睡的沉,没有受天亮的任何影响,闭上的双眼动都没动一下。 她正在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怀着小易的时候,大着肚子坐在医院的小森林竹椅上,和均子并排坐在一起聊天。 阳光照在大肚上,胎儿舒服到在肚里伸了一个懒腰,肚皮顶了起来,好像在表大,希望能快点来到这个世界。 接着嘴唇一湿,耳边出现曲歌近的声音:“老婆,起床了。” 霍扉婷留恋虚幻的梦境,不肯回到现实,执着的还想要睡,重回那个没有结束的梦。 而曲歌近执着地想要她醒过来。 “老婆,快点,起床了,吃了早餐再睡。” 霍扉婷不情愿地睁眼,一睁眼就看见曲歌近闭着眼亲了上来,亲了几秒,霍扉婷从木木的未醒状态恢复了几分清醒,推开一醒就粘着自己亲的曲歌近。 “没刷牙不要亲。” “我起床后是刷了牙的。”曲歌近扣过霍扉婷的脑袋,继续亲着她的唇,去追赶她嘴里躲闪的舌头。 霍扉婷再度推开曲歌近:“我没刷牙。” “我不嫌弃。”曲歌近又亲了上去,热情地吮吸,一触碰到霍扉婷不躲闪了的舌头,就诱着她伸出舌头。 在唇外,舌与舌交缠。 霍扉婷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跟不上曲歌近的节奏,他的攻势太猛了,占有欲强烈,以至于那只摸进衣服里的手,捏重了霍扉婷的x,霍扉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穴口起伏剧烈。 如一场狂风骤雨,拍打在霍扉婷身上,她摇摇欲坠,只能抱紧曲歌近这只扁舟依附。 当所有声势慢下来,恢复了风平浪静。 曲歌近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热气尽数吹在她的脸上,平稳着跳得极快的心率。 “爱不爱我?” 这句话从昨晚起,霍扉婷就被问了很多次,曲歌近一直要得到答案。 她不敢说不爱。 尽管昨晚已经回答数次说了爱,今早一醒来又被问道,霍扉婷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道:“爱。” 如同白雪公主的继母,总会问魔镜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一次次,重复着。 曲歌近从霍扉婷嘴里听到了无数次相同的答案,每听一次,他的心就多一分安全感。 “吃早餐。”曲歌近坐在床沿上,端过放在床边的剥壳J蛋和吐司。 霍扉婷问道:“那你爱我吗?” 轮到霍扉婷问,曲歌近就变得沉默,不予回答。 他把吐司拿到霍扉婷嘴边,要喂霍扉婷吃,霍扉婷没有他那么执着,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她不会问第二次。 “我没刷牙,你放在那里,我一会儿刷了牙吃。” “吃了再刷牙。”曲歌近要求她现在就吃下早餐。 面对曲歌近喂到嘴边的食物,她能做到的,就是从曲歌近手里接过食物,自己拿着吃。 咬了一口,霍扉婷问道:“你做的早餐?” “不是,小瑞做的。”曲歌近拿过热牛奶,要霍扉婷喝,“喝点牛奶,不要噎着了。” 霍扉婷一看到那杯冒着热烟的乳白色液体就皱眉。 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向曲歌近表大自己对牛奶的厌恶,可曲歌近还是我行我素,拿牛奶给自己喝。 她拒绝道:“我不喝。” “你身体弱,需要营养,要多吃肉、J蛋、牛奶,晚上手脚凉的就像一块冰坨子,快点把牛奶喝了。” 霍扉婷流产之后,身体大不如从前。 再加上刚生完一个孩子没多久,就紧接着意外怀上了一个孩子,还流产了,这样的身体底子,不光要多吃肉、J蛋、牛奶补回来,曲歌近还打算去买高价的滋补品给她补一补,最顶级的燕窝鱼翅,只要她吃多少,就供应多少。 “不喝,我不喝牛奶。”霍扉婷拉过被子,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曲歌近半哄半强制都没让霍扉婷喝下那杯都变冷了的牛奶。 如果强行灌霍扉婷喝下牛奶,惹她生了气,曲歌近没耐心和时间去哄她。 最后那杯冷冰冰的牛奶由曲歌近喝下去了 “小瑞说他要搬出去住,以后没有这样的早餐了,你想吃都吃不着了。” “他为什么要搬出去?就让他在这里安心住着啊。”霍扉婷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头,一脸不解。 曲歌近收拾好吃完的空盘,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去,心里还在为霍扉婷不喝牛奶而不高兴。 都是为她好,但她不接受,曲歌近就变得无法接受。 可去上班前,曲歌近又把不能接受的情绪抛开了,像一条欢乐的小狗,摇着尾巴来到了还在床上躺着的霍扉婷身边,和她亲了又亲再离开。 这个陌生的家中,就剩下霍扉婷一个人了。 霍扉婷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参观了这个有着一百多平米的新房。 这个房子比京城的那套公寓大,比那套公寓明亮,但霍扉婷觉得,这房子缺了那套公寓独有的温馨。 霍扉婷还发现,曲歌近没在这套房子里安装监控监视自己。 奇怪,离开京城,就是想忘记过去,换一个新环境生活,重新开始,但总会不自觉拿过去和现在对比。 霍扉婷简单收拾了下,穿戴整齐就去小区外那如大海的人工湖泊逛一逛。 从高空俯视那片湖就觉得它大了,等走到它面前,发现这片湖大的无边无尽。 工作日里行人少,湖边没几个人,霍扉婷穿得厚实,在冷风中围着巨厚的围巾,围着湖泊转了两圈。 转到第三圈,曲歌近的电话就打来了,问她在做什么。 霍扉婷撒谎说自己在家看电视,曲歌近说道:“你不会老实在家看电视的,你一定跑去看湖了,转一转就赶紧回家,外面冷,小心冻着,就你那身子骨,多走两圈就会体力不支了。”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真是神了,这都能猜出来自己去转湖了。 曲歌近对此解释道:“你喜欢什么,我还不知道?昨晚趴在窗户上,那眼睛都看直了,快点回去了。” 面对曲歌近的催促,霍扉婷没有立刻回家。 回家不好玩,就她一个人。 临近饭点,霍扉婷从本地人嘴里打听到离这里不远有一条专门做美食的街,叫‘细街’。 霍扉婷就坐出租车去了‘细街’,找了家生意不错的小馄饨店吃饭,暖呼呼的汤一口喝下去,嚼破皮吃一口肉,在升起的热烟里,霍扉婷看见了对面那家紧闭的店门上张贴着‘旺铺转让’的字样。 街上烟火气足,到了饭点停满了车。 一连几天,霍扉婷脑里都会闪现过那家‘旺铺转让’的店面。 她想着,现在无事可做,白天曲歌近上班了,就她一个人在家里,不如找些事来做。 又经过几天的思考,当她把想开一家火锅店的计划说给曲歌近听后,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曲歌近的反对。 “你连饭都不会做,你还想开火锅店?你就在家呆着,还有,现在你这身体没有恢复,你要多休息,要确实闲,想要打发时间,我给你报几个班,你去学个插花做饭画画什么的。” 霍扉婷流产后,曲歌近就没有X急碰过霍扉婷了,最多就是摸摸亲亲和口交,要实在忍不住了,曲歌近就戴着避孕套在外面蹭蹭,蹭S前,拔掉套子,把精液往地上S,连她身上都不敢S。 曲歌近是真怕了,担心一不小心这么快又让霍扉婷怀上了。 可霍扉婷不甘被送去插花做饭画画,这赚不了钱。 她想到的是以后小易长大了,她如果找到机会和小易相认,她还有钱给小易。 没人能拒绝得了钱。 但如果被曲歌近这样养着,她就永远无法在经济上让小易瞧得上自己这个生母。 谁会认一个穷妈妈当妈? 霍扉婷盘算了下自己所有的存款,再咨询了那家店铺的转让费,合计存款足够转让费+三个月的房租,至于装修费和火锅店加盟费,在装修费里省一些,两者就平衡了。 没有和曲歌近商量,未经曲歌近同意,她就私自签下了合同,签下合同后,才想起自己忘算了人力成本和运营成本。 但她仍是乐观地做着发财梦,走一步是一步。 等到曲歌近知道她盘下那家店铺真的要开火锅店,店铺已经进行到砸墙装修这一环节了。 曲瑞芗跟着曲歌近找到那家店铺,曲歌近当即在现场就生气了,和霍扉婷吵起来了,骂她没脑子,做事永远都这么冲动。 霍扉婷也没示弱,回呛这是她的钱,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曲瑞芗听到曲歌近骂了一句‘你的钱都是不干净的,还好意思提’,然后曲瑞芗就看见霍扉婷气红了眼。 抡着大锤小锤的工人们停下手里工作,看着他们。 曲瑞芗正要劝曲歌近熄熄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曲歌近迅速对霍扉婷说了声对不起,拉着她到安静无人的地方谈一谈。 谈论的结果,曲瑞芗不得而知。 但从霍扉婷裹着个大衣每天都跑店铺监工来看,曲瑞芗就知道曲歌近强势,想要控制她,可她偏不受他控制。 他说东,她就往西。 他就只能妥协,工作日忙的天翻地覆,周末一有时间还帮忙给她跑腿忙店铺装修的事。 店铺装修接近尾声时,已接近新年,工人们要回老家过年,所有的事情都要等到母审了,霍扉婷看着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店铺,激动到在店门前原地跺脚。 “霍小姐,好久不见。” 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 第205章:思念旧人 霍扉婷在刺脸的寒风中转过头,第一眼没有认出对方,而是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脱口而出:“汪……汪先生?” 汪涧云的满头白发变成了黑色,原本皮肤上的雀斑,抑或是老人斑没了,这样一看,人至少是年轻了十岁。 在霍扉婷惊诧的眼神里,汪涧云带着几分羞怯,摸了摸黑发,说道:“上次曲先生说我老,我回去后,仔细照了照镜子,发现曲先生说的对,我看起来确实有些老,我就把头发染黑了……” “汪先生,你别听他瞎说,你不老,一点儿都不老,曲歌近这个人就是嘴贱嘴臭,常说一些不中听的话,专门挑人痛处戳,除此之外,他没什么大毛病,你不要见怪,和他一般见识。” 霍扉婷奇怪汪涧云怎么找来了这里,都和白紫航说了,让她传个话给汪涧云,这隔了一段时间,汪涧云怎么就追来了。 霍扉婷小心的前后左右看了看,担心运气不好被曲歌近撞见这一幕。 为了开蹈赏曲歌近吵两句,霍扉婷非常有底气,能比得曲歌近低头道歉,可要是沾上了男女之间的事,这要是吵起来,霍扉婷没任何底气,这是曲歌近的敏感忌讳点,尤其这人还是汪涧云。 霍扉婷往旁边站了站,主动与汪涧云保持了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看霍扉婷变得和自己这样有距离感,汪涧云怅然道:“霍小姐何必这样怕我?我从小白那里得知霍小姐跟着曲先生来了洙城,正好我在洙城有个项目,我就过来试着碰一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霍小姐。” “每次我走在洙城的大街小巷,我都期待着能再次见到霍小姐,没想到今天缘分来了,让我在这里遇上了霍小姐。”汪涧云说着,神情变得哀伤,“可霍小姐你……” 霍扉婷立刻澄清:“汪先生,我不是怕你,我是……我是……” 是怕曲歌近。 他在这种事上本来就多疑,要是误会了,他不安宁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会伤心。 霍扉婷不想伤他的心。 “既然不是怕我,那我们站在这风里聊天也不妥当,霍小姐,我们找一家咖啡馆,坐下来聊一聊。” 霍扉婷刚要拒绝说不用了,汪涧云就一脸诚恳地说道:“我知道霍小姐你已经和曲先生在一起了,你也随他来洙城生活了,我都知道,全都知道的,但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你如果不放心或是有顾虑,考虑到曲先生的感受,你可以让曲先生一起,我们一起,多个朋友多条路。” 能和汪涧云这样的人交朋友,是霍扉婷不敢想的。 能有汪涧云这样的贵人,对曲歌近的事业会有很大帮助,说不定只要汪涧云愿意搭一把手,曲歌近重回S集团也不是没可能。 在汪涧云的诚挚邀请下,霍扉婷答应与汪涧云找个咖啡馆坐下来聊一聊。 一到咖啡馆,汪涧云就体贴的为霍扉婷拉开咖啡馆的门,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坐下来后,还专门点了一杯鲜榨的加热南瓜汁给霍扉婷。 “霍小姐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喝咖啡这样的饮品,没有任何添加剂的南瓜汁对霍小姐最合适。” 汪涧云一向都是如此的体贴,考虑周全。 霍扉婷道了谢,想着如果是曲歌近,他会给自己点什么? 他可能都不会带自己来咖啡馆,因为连咖啡馆里的南瓜汁,曲歌近都可能会怀疑不正宗,认为是南瓜粉冲泡。 他爱喝牛奶,如果房子有小花园,霍扉婷觉得他可能都会养一头N牛,要每天亲手从奶头里挤出N,认为那才是货真价实的纯天然新鲜饮品。 见霍扉婷不知道想什么想入迷了,发起了呆,汪涧云喊了她一声霍小姐,没有喊应,汪涧云就轻轻喊了几声扉婷,霍扉婷回过神,没有留意到汪涧云对自己的称呼。 “汪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关心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身体还好,谢谢汪先生牵挂,他现在改变了很多,会低头道歉了,会给我蒸燕窝吃。” 如果霍扉婷图的是能吃燕窝,汪涧云能买空洙城,乃至京城的燕窝库存。 但霍扉婷图的不是能吃燕窝,她图的是给她蒸燕窝的那个人,正是如此,汪涧云知道自己没机会,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上次是我太唐突了,吓着扉婷你了。” 上次? 霍扉婷都要回忆一下,才想得起上次是哪次。 “汪先生思念妻子,用情至深,这很可贵,我的长相能与汪先生的太太有几分相似,是我的荣幸,汪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听到霍扉婷这样讲,汪涧云双眼突然有了神:“扉婷你不介意就好,我还以为你会介意。” “我不介意。”听到汪涧云称呼自己的名,霍扉婷倒是有些介意他称呼自己的名。 但转念想到汪涧云大自己三十一岁,一个长辈单叫自己的名字,再正常不过了,特地去纠正让他叫自己霍小姐,会不会有些傲慢无礼了? 霍扉婷正在称呼上纠结着,汪涧云就讲道:“我太太去世十年了,我每天无不思念她,直到扉婷你的出现,让我悲伤的心暂时麻木了。” 什么叫悲伤的心暂时麻木了?霍扉婷听了肉麻,以为汪涧云对自己还抱有期待,正想着该如何T面婉转地告诉他,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汪涧云就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堆照片。 那些都是汪涧云已逝太太的照片。 上次汪涧云怀表里的照片,恍惚能看得出照片中的人与霍扉婷相像,这次汪涧云拿出来的照片,与霍扉婷更像了。 每一张照片里,女人都穿着旗袍。 那十几张的照片里,女人穿着十几套不同款不同色的旗袍。 霍扉婷忽而明白,为什么汪涧云第二次见面就送自己旗袍了。 “我太太生前很喜欢穿旗袍,我给她买了一栋专门放旗袍的三层小洋楼,全拿来安置存放她的旗袍,她走后,那栋小洋楼卖掉了,旗袍也一件件烧给她了。” 说到动情处,霍扉婷看见汪涧云的眼里有了泪花,随时都会滚落出来。 霍扉婷忙抽了两张卫生纸递给汪涧云,被他的情深感染到了,安慰道:“汪先生,有你的挂念,你太太在那边一定过的很好,每天都有她喜欢的旗袍穿,她会很开心的。” “扉婷,答应我好吗?”汪涧云反握过霍扉婷递纸巾的手,说道,“即使我们不可能,也请你不要远离我,看着你,我可以缓解我的思念,总觉得她还在这个世上,同我坐一起,同我说笑。” 那双大掌厚实、温暖,如同汪涧云带给霍扉婷的感觉。 面对一个思妻心切的男人,霍扉婷没忍拒绝,点了下头。 只要不发展男女关系,能和汪涧云这样的大人物有几分交情,利永远是大于弊。 这个社会,凭的是人情关系,有时候钱都不好使的事,上面有人就好办事了。 汪涧云没有久握霍扉婷的手,霍扉婷答应不远离他,他短暂地握了下,又松开了。 “那以后我们见面,你都穿我送你的旗袍,好吗?” 听汪涧云这话的意思,以后会频繁见面?不,不行,背着曲歌近私下与汪涧云见面,要是让曲歌近知道,这可不得了。 “汪先生,我和他住一起,不方便与您常常见面,我最近也要忙着开店,恐怕……” “一周见一次,我都满足了,扉婷,我就想和穿着旗袍的你坐下来聊会儿天,几个小时,哪怕半个小时都行。” 汪涧云神情恳求。 此时的汪涧云在霍扉婷的心目中不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他更像是一个思念已逝妻子近乎偏执的中年男人,掺杂了可怜,潦倒。 霍扉婷心软,答应了汪涧云。 她经不住别人的示弱恳求。 选在曲歌近上班时间和汪涧云见面,应该不会被曲歌近发现,而且一周就见一次,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霍扉婷告诉自己不要心虚,没有做背叛对不起曲歌近的事,自己只是在帮助别人,这是在做一件好事。 与汪涧云分别后,霍扉婷回到家看到曲歌近提前下班了,在家中和一个女人坐在客厅对着一台电脑讨论着工作上的事,霍扉婷心头莫名一慌。 “回来了?”曲歌近回头看了一眼,拿起手边的资料问道,“店铺弄得怎么样了?还缺不缺什么?” “快结束了,不缺什么。”霍扉婷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女人身上。 他怎么把女人带回家了? 霍扉婷不问,曲歌近都知道她对那女人充满了疑惑,低头找着资料时,坦荡说道:“这是游真,我秘书,你来之前,她就在加班,在出差,没有回来过,今天她才回来。” 又对游真毫不掩饰地介绍霍扉婷:“我老婆,霍扉婷。” -- 第206章:垃圾夫妇 游真起身整理了下裙摆,站起来向霍扉婷问好:“婷姐。” 明显游真看上去就比霍扉婷要大上几岁,被对方叫姐,霍扉婷不习惯,拘束道:“你叫我小霍就好了。” 游真转而看向曲歌近,曲歌近看起了电脑,没有表态,游真就说道:“婷姐说笑了。” “那,那你们忙,我去休息了。”家里多出一个女人,霍扉婷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怪尴尬的,转身去了卧室,把客厅留给他们讨论工作。 曲歌近转过头,眼神追随霍扉婷进了房间。 几分钟后,曲歌近放心不下举止神情不太对的霍扉婷,拧开门进了卧室,只见霍扉婷蜷缩在一个单人沙发里,面对窗户发着呆。 “怎么了?忙店铺的事累了?”曲歌近的手按在她肩上,捏了捏,“叫你不要冲动,你就是要冲动开店,这店是人人都能开的?生意有这么好做?我明天就找找人,看有没有人愿意接了你那家店。” “店还没开张,你就不要给我泼冷水了。”霍扉婷抱着抱枕,看着窗外的远方,问道,“下个月你要回京城吗?” “母审没有出差计划,未来几个月我都会在洙城。” “你不回?”霍扉婷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曲歌近,欲言又止。 宁家已正式公布了宁博和钟洛婷举办婚礼的时间,就在下个月,地点就在宁家大院,婚后他们就生活在宁家大院。 婚礼不对外,不会邀请任何媒T来跟踪拍摄报道,受邀的宾客只有一百多名。 曲歌近作为宁家的一份子,不可能不会去观礼。 “累了就上床休息,一会儿出去吃饭我叫你。”曲歌近俯身亲了亲霍扉婷的唇,走出去继续忙了。 浩寸企业的资金出现缺漏,如果不以最快时间拉到投资,那么浩寸就危在旦夕了。 如今曲歌近和浩寸是绑在了一起,他得救活浩寸,让浩寸起死回生,可拉投资并没有那么顺利。 现在的浩寸就是一条破烂不堪的内裤,没有任何价值,只有被弃掉的命运,曲歌近就是负责找材料缝补好这条内裤的人。 而手里有这个材料的人把材料用在别的地方,回报率都比浩寸丰厚,没人会傻到拿钱去赌赔本的生意。 就连曲歌近求助宁求之,宁求之都只是象征性地给了几百万元,这远不能救急。 为了投资的事,曲歌近焦头烂额,尤其在这个关头上,霍扉婷还要高一出开火锅店的事,他就要两头操心。 他不能不管霍扉婷,要是让霍扉婷自己去做,店还没开,霍扉婷就先累倒了。 一家火锅店能值几个钱?她的身体才是最紧要的。 游真偶然抬头,看见低头皱眉正在做计划书的曲歌近头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根白发。 2006年的新年,曲歌近带霍扉婷去了洙城的人造海边过年。 人工海边的小别墅房费平时一天五百元,到了新年期间就涨成了一千二百元一天。 曲歌近预定了七天,霍扉婷为了给曲歌近省钱,缩短成只住了三天就退房,剩余的房费,曲歌近就去商场折合买了一对金戒指,精致的女款送给霍扉婷带,素圈就留着自己戴。 霍扉婷戴着那枚俗气的金戒指,手背手心翻来翻去地看,问道:“这算是婚戒吗?但婚戒不应该是钻石吗?这么大一颗。” 知道他买不起大钻戒,霍扉婷还是用手比划出鸽子蛋大小的圆圈。 曲歌近牵过她的手,手指头拨弄抚摸着那枚金戒指,说道:“等什么时候领了证,我就给你买钻戒。” 在曲歌近的内心深处,他还是很传统保守的,认为只有领了结婚证,才算是正式合法的夫妻。 这样无名无份生活在一起,只能叫做同居。 他还是希望霍扉婷能松口回老家拿户口本,大家一起把证领了,这样他会有安全感一些。 可一提到结婚证,要回老家拿户口本,霍扉婷就退缩逃避,不愿意回去。 房间玻璃窗上倒贴着福字、新年快乐等喜庆字样。 曲歌近的眼睛扫过门窗上的那些字和图案,想着什么时候能贴上‘喜’就好了。 新年最后一天,曲歌近接到宁求之的电话,让他回来吃一顿团圆饭,今年宁家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终于如愿嫁入宁家的钟洛婷,一个是新一代宁家子孙,宁南。 一出生就获得了宁姓,对外是宁博和钟洛婷的第一个儿子,还是宁求之的第一个男孙,不用细想都知道是多么有福。 曲歌近临时回京城,霍扉婷去机场送机,一路上犹豫了很久,直到最后一刻,霍扉婷拉着他的手,说道:“哥哥,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曲歌近打断她,“你最好不要说出来,你提都不准给我提那两个字,你不要惹我生气,我的底线就是他,你不要来践踏我的底线,我今天到了后,吃了饭,今晚就回来,你在家等着我,一个人不要在外到处瞎溜大。” “我,我,我只想确定他好不好,钟洛婷你是知道的,她脾气不好,万一她虐待殴打小……” 曲歌近没听她讲完,臭着一张脸转身走向安检了。 殴打虐待是不可能的,起码现在不会,虽然孩子不是钟洛婷亲生的,但钟洛婷要想在宁家过的顺风顺水,把这个孩子养好就是她首要的责任。 可一旦钟洛婷和宁博又生了孩子,那就不一定了。 有了亲生的孩子,那么非亲生的孩子,且这孩子还是别的女人和宁博生的,按照钟洛婷的性格,孩子有极大可能活不到上小学的年纪。 曲歌近对此深有体会,他经历过来自宁博母亲孙雅兰的虐待。 这孩子是霍扉婷的心头肉,要是养在宁家出了什么事,不知道霍扉婷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曲歌近不想她被心魔折磨。 虽然拒绝了霍扉婷委托自己帮着看孩子怎么样了的请求,但实际上,曲歌近回到京城,回到宁家大院,还是远远的在保姆手里看到了那孩子。 眉眼间,已经有些像霍扉婷了。 也许是改成吃N粉的原因,现在他没有被霍扉婷带在身边时胖,小脸红红的,还有些咳嗽。 席间听钟洛婷说起,孩子前几天感冒发烧,去儿科医院连着输了几天的液才痊愈,还感叹道小孩病了,说不来话,无法告知身体哪里疼,真的是折磨大人,又折磨小孩。 宁博坐在钟洛婷身边没说话,两人全程无交流,偶尔与曲歌近对上眼神,宁博就会挑衅地笑笑。 几个回合下来,宁博就开始找事了。 “曲歌近,你在你前老丈人公司里呆的还好吗?该不会公司都被你给做破产了吧?” “还行。”曲歌近回答的言简意赅,只想快点吃完饭快点离开。 宁博对坐在主位的宁求之说道:“爸,你看我都生孩子了,也结婚了,曲歌近就和我就相差几个月,我看啊,要不张罗着,给他选个老婆,孙浩静都没了快有小半年的时间,他也该二婚了,男人嘛,还是要有一个女人的,别在外面被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迷住了,回头高出私生子,这就难收场了,我还有解决的办法,倒是曲歌近你,你自己是私生子,你孩子要是私生子,这就不好喽。” 桌上一众人,脸色各异。 首先是听到私生子这几个字就不舒服的宁求之说道:“吃你的饭,吃饱了就下桌,别私生子长,私生子短的,你不也一样,要没有洛婷给你擦屁股,我是不可能会认这孩子的。” 被宁求之当众驳了话,宁博碗一推,筷子一放就离了桌,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抱着就上楼了。 “我去看看。”钟洛婷也跟着下了桌。 宁求之嘀咕:“说几句还不高兴了,都当爹了,还不省心,哪天我要把板子打在你身上,你就知道谁是你老子了,混账东西!” 话是这样说的,但曲歌近知道,宁求之是不会舍得打宁博。 曲歌近放下碗筷,徐徐说道:“伯伯,我当初说了,我要为浩静守孝三年,这三年内,我都不想谈感情。” “你是孙浩静她儿子啊?你要为她守孝三年。”宁求之怒道,“白白耽误这三年,要是有这三年,你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宁博他妈去年死,他口口声声也说着要守孝,不也没耽误他风流,和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家里已经出了一个宁博这样的混账东西,你就老实点,要在浩寸混不下去就回来,我会安排人和你相亲。” 曲歌近不敢说话了 要是哪一句话不对,他现在就得可能和宁求之安排的女人火速结婚。 “不吃了,每次坐下来一起吃个饭都闹心。”宁求之擦手离桌。 诺大的圆桌上,只剩曲歌近一个人。 曲歌近重新端起碗筷,安静地吃起了这场新年团圆饭。 用完饭,曲歌近本是想给宁求之说一声自己回去了,但从佣人嘴里得知,宁求之新认识了一个女人,把那女人安排在槐海路的别墅里,宁求之离桌后,就让司机开车去了槐海路的别墅,和那个女人幽会。 曲歌近只能不告而别,刚走出宁家大院,从身后追上来的钟洛婷就叫住了曲歌近。 钟洛婷是特地来给曲歌近道谢的。 “歌近,谢谢你,如果当初不是你给我出主意,收养那孩子,与宁博交换条件,对外宣称那孩子是我和宁博生的,我可能现在都还嫁不进来,无法和宁博在一起。” “不客气。”曲歌近眉眼疏离。 一桩小事而已。 宁博这个垃圾,一定要找一个合适的垃圾桶回收。 这孩子是曲歌近的心病,曲歌近恨到想他死,又不敢让他轻易死,他与霍扉婷是紧密相连的。 那么把孩子扔给这对垃圾养,是最理想的处理方式了。 -- 第207章:用情至深 “扉婷,这汤是不合你胃口吗?” 汪涧云看霍扉婷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还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和我说一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没事。”霍扉婷心不在焉,记挂曲歌近看没看孩子,舀了一勺碗里的汤,送进了嘴里,“这汤很合我的胃口。” 在送曲歌近去机场后返回的路上,霍扉婷接到了汪涧云的电话,询问有没有空,想要邀请她去养生鸡汤馆品尝他们那里的招牌菜:人参枸杞滋补鸡汤。 霍扉婷没有拒绝,答应前往。 两人碰面后,汪涧云把准备好的旗袍送给霍扉婷,霍扉婷去卫生间换上旗袍,陪汪涧云用餐。 从汪涧云的眼神里,霍扉婷看出他的用情至深。 妻子死了十年,还这样念念不忘,面对一个与亡妻模样相像的女人,眼里露出的温柔和深情极易让人感动。 霍扉婷搅着碗盅里的J块想道,可惜对他无意,不然对他来说,那就圆满了。 “扉婷,不知道有些话,我能不能讲。” “汪先生请讲。” “其实我们第二次见面,我给你把脉,我就知道了,你那会儿刚经历了一场流产,身体很虚,元气大伤,极度贫血。” 提到流产,霍扉婷就放下了手里喝汤的勺子,不愿揭开这个伤疤,神色凝重道:“汪先生请不要提这件事了。” 汪涧云急忙解释:“扉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伤害你,我就是想告诉你,其实我早知道发生在扉婷你身上的事了,无论扉婷你流过多少次产,我都愿意接受你。” “汪先生不要咒我,我以后还想要小孩的,我不想再失去小孩。”说到这里,霍扉婷已很不安,想要离开。 “对不起,都是我这张嘴,我这张嘴太不会说话了。”汪涧云抽了两下自己的嘴,“扉婷,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要见怪,以前都是人们巴结讨好我,现在换成我想讨好一个人,我这张嘴就……” 汪涧云说着又要往嘴上抽去,霍扉婷劝下他:“汪先生言重了,我没有见怪,汪先生不要自责。” 霍扉婷本意想起身离开,又不得不坐稳在位置上。 让汪涧云自抽嘴巴子,霍扉婷可承受不起。 “扉婷你一口一句汪先生,有些见外了,我记得你还称呼过我为涧云,以后私下我们俩独处时,你还是叫我涧云,这样不生分。” 现在不同那时。 那时是被白紫航介绍给汪涧云当情人的,叫两声名再正常不过了,现在称呼他名字,这就越矩了。 虽然答应汪涧云出来见面吃饭,不远离他,让他可以思念亡妻,但霍扉婷心里还是有边界线的,她遵守着这个边界线。 “汪先生,我吃好了,谢谢你的款待,饭菜很合我的胃口。”霍扉婷擦擦嘴,拿出手机看见曲歌近发信息说他上飞机了,说道,“今天就到此吧,下次我们见,我要回家了。” 汪涧云没有劝她多坐一会儿,欣然答应,等着她去了卫生间把旗袍换下。 霍扉婷把挂着吊牌的旗袍还给汪涧云,汪涧云说道:“这是我送扉婷的,不用还我。” “不了,谢谢汪先生抬爱,我就穿了一会儿,汪先生完全可以转送给别人,我拿回去让他看见了,他会对我产生怀疑的。” 霍扉婷深知,曲歌近是不允许自己与异X单独相处的。 她不想因为一件旗袍,捅了马蜂窝。 汪涧云表示理解,收回了旗袍,说道:“曲先生,有些小气。” “是挺小气的。”霍扉婷附和。 事实也是如此。 起码霍扉婷觉得他对自己就没有大方过。 在曲歌近回到家之前,霍扉婷就到家了,穿着家居服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夜色中的那片湖。 春节期间,游船的人少了,大约都回去过年,和亲人团聚了。 古诗里说,每逢佳节倍思亲。 每次逢年过节,霍扉婷都没这种感觉,她尽力想忘掉自己母亲的模样,想忘掉继父的模样,但每次做噩梦,他们的面庞就清晰地出现了。 她甚至还梦到过母亲压着她胳膊和腿,帮助继父来侵犯自己。 这种离奇还好只是出现在梦里。 钥匙转了半圈,门打开,曲歌近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霍扉婷,看到她乖乖坐在落地窗边看湖,像个在家等待一天主人的小狗,不禁对她产生了无限怜爱。 一边脱着大衣外套,一边问道:“你吃饭没有?” 霍扉婷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回正头:“吃了。” “吃的什么?” “去外面吃的鸡汤。” 曲歌近默认她是一个人去的,走近她,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我叫你一个人不要去外面瞎溜大,你怎么就不听话,还有,这屋内虽然铺了地暖,但你不要坐在地上,就算要坐,都要垫一张毛毯在屁股下。” 把霍扉婷抱起来站在地上,曲歌近拥她到怀里,头凑去她的脖颈处嗅闻。 闻不到鸡汤味,就闻见了淡淡的香水味。 霍扉婷双手圈上曲歌近的脖子,问道:“游真晚上回不回来?” 曲歌近摇了摇头:“她初十上班,要和老公孩子多玩几天。” 霍扉婷不说话了,隔了好一会儿,曲歌近还是这样抱着她,头埋在她脖子里。 霍扉婷想知道曲歌近有没有看到孩子。 想要问出这个让曲歌近生气的问题,首先就要哄他高兴,这样即使生起气,念在一场欢愉的份上,他都会酌情考虑。 “那你想不想做?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霍扉婷故意拉过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屁股上放。 曲歌近算了下日子,摇头:“时间还不够,等几个月,你身体恢复好再说。” “再等下去,你不怕你自己憋坏了?还是你在外吃饱了,根本不稀罕我这口了?” 霍扉婷利索地解开曲歌近的裤子,拉下他裤子拉链,快速握上他那根早就硬了的阳物。 热气腾腾的,铆足了劲在霍扉婷手里膨胀。 “还说要等?这样等下去,憋成早泄,你还要去男科医院脱了裤子让医生给你治。” 霍扉婷垫脚主动去亲曲歌近,要和他发生关系。 以往都是曲歌近主动,憋不住缠着让她帮自己口,这下变成她主动了,虽然欢喜,但曲歌近理智能控制欲望,还是想再等一段时间才同房。 他专门咨询了医生,霍扉婷生下第一个孩子,刚出月子就同房,实际对她身体就造成了伤害,后来流产,这就是二重伤害。 如果距离流产一个月就同房,这就是三重伤害了。 不等个半年,等待身体恢复元气,匆匆开始就是害了她。 曲歌近其实想要到不行,每天工作压力太大,欲望比任何阶段都要强,他想好好发泄,可最多就是戴避孕套在霍扉婷外面蹭,再想要都不进去。 这次也同样,两人在床上脱光,做了前戏,曲歌近戴套蹭S后,抹了一把通红的脸,结束了。 “进来啊,哥哥。”霍扉婷张开腿,拉着他意犹未尽的肉棒,要他进来。 曲歌近看到双腿间的粉色小洞,脸上的颜色就更红了。 他转开头:“我说了,再等一段时间。” “来,躺好,我给你口。”曲歌近趴下来,拉过霍扉婷的双腿,握住她脚踝,要去舔那个让他充满渴望与欲望的小穴。 霍扉婷不要,移开了腿:“快点进来,哥哥你动作轻点,没事的。” “不舔就算了,别一会儿说我爽了,自私不考虑你。”曲歌近坚决要等一段时间再同房,赤身下了床就去浴室洗澡。 他打开冷水的开关,让刺骨的冷水将自己炙热滚烫的欲望浇灭,这样能保持清醒理智。 不要听霍扉婷发两句骚,就把控不住发生了关系。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霍扉婷的身体养好,千万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医生说霍扉婷流产后是有可能怀不上孩子,不是百分百怀不上孩子,只要养好身体,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怀孕几率,曲歌近都不想错过。 曲歌近冲完一个冷水澡,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胸前纹身的伤疤基本没了,印在胸前的霍扉婷人像刺青上沾满了小水珠,人像耳边的白色小雏菊是一片暗色的点缀。 曲歌近抹掉镜子上的水渍,重新审视了胸前的刺青,走了出去。 实施计划未成功的霍扉婷盘腿坐在床上,开了卧室里的一台电视看。 “去洗澡。”曲歌近说道。 霍扉婷没动。 曲歌近坐下来,扒了下她的手臂:“快点去洗澡,和你说话,你是不是要装聋子。” 霍扉婷把电视的声音开大了,故意发着小脾气与曲歌近作对。 曲歌近拿她没办法,又不能吼,又不能骂,只能当个小祖宗养着。 他拉开抽屉找了一片湿纸巾,夹在大腿捂热后,撕开外包装,掰开霍扉婷的双腿,认真仔细的为霍扉婷擦起了私处,没有精液在上面也要擦干净,做好清洁下身的工作。 擦好后,曲歌近把她拉远了电视:“离电视远点,小心看成近视眼,到时变得又聋又瞎,我就把你打断腿,丢到大街讨钱去,每天讨不够两百块不能回家。” 曲歌近给她穿上睡衣,下半身就用被子遮住,揽着她,让她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电视。 电视遥控板被霍扉婷连着按了几个频道,她最终沉不住气,转头面向曲歌近:“哥哥。” 这声哥哥,曲歌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我说过,不要说一些我生气的话。”曲歌近从她手里拿过遥控板,调了一个电视剧看,“你说话前,要掂量清楚,我不想和你吵。”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的侧脸,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头栽在了曲歌近的肩膀上,眼神空洞地盯着闪动着画面的电视。 -- 第208章:交际应酬 日子很快变得帽频起来。 母审曲歌近忙着拉投资,霍扉婷忙着开店的准备,火锅店已经初具雏形,可在预算上,出了一点资金上的困难,还差二十万元。 霍扉婷不好意思开口向曲歌近借钱。 况且问他借,他也不一定会借,他当初反对开店反对的厉害,要找他要钱,指不定被他明里暗里的挖苦一番。 霍扉婷就去了银行咨询贷款,得知想要贷二十万,必须要进行房产抵押,她名下无任何房产,向银行贷款是没着落了。 又不敢碰歪门邪道的高利贷等不正规的贷款方式,要是让曲歌近知道了,店是必然开不了的,还会再次被限制人身自由,被他锁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一筹莫展之际,均子来了电话,告诉霍扉婷,他回国了,到京城了,让霍扉婷带着孩子来接机,他要看看孩子。 在均子去国外做手术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霍扉婷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在京城了,而是来了洙城,也无法解释不能带着孩子来给他接机了,匆忙下,只说道自己现在很忙,过一段时间再见面。 均子信息延迟,还以为她跟着宁博抽不开身,有她自己的苦衷,但在国内呆了几天,均子的信息就跟上了。 宁博和钟洛婷未婚先孕,诞下宁家长孙,婚礼举办在即的消息占领报纸娱乐版头版,成为八卦杂志的封面。 钟洛婷也怀孕了?那宁博是抛弃霍扉婷和孩子了? 均子打电话去问白紫航,想了解霍扉婷的情况,一听是来打听霍扉婷的消息,白紫航说道:“她就是一个白眼狼小贱人,我一手提携她,她说翻脸就翻脸,为了一个男人和我断交,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不然我连你都骂,提起她,我就生气。” 白紫航愤怒地挂断电话,均子更纳闷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让霍扉婷和白紫航断交了? 白紫航说为了一个男人?哪个男人?霍扉婷的男人太多了,普通的男人肯定不足以造成两个女人关系破灭断交。 这男人,要不是宁博,要不就是曲歌近。 均子打电话联系霍扉婷,电话是能打通的,可霍扉婷就是不接电话,均子勾着急,无法得知她现在在哪儿,和谁在一起,生出来的孩子是她自己在带,还是交给了宁博抚养? 为钱发愁的霍扉婷没心思和均子叙旧,她想着办法筹借二十万元。 想用正规途径一夜获得二十万元,这就是天方夜谭,就是用偏门捞财,这也是不大可能实现的事。 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钱。 她刚来洙城,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就只有曲歌近、曲瑞芗、游真,如果没有和白紫航断交,她向白紫航借这二十万元是很轻松的。 可她没脸再回头去找白紫航了。 曲瑞芗穷到还经常向曲歌近提前预支工资,这是霍扉婷亲眼所见。 向曲瑞芗借钱是不可行的,霍扉婷就把希望放在了住在一起的游真身上。 游真得知霍扉婷借款缘由是关于店铺的,心里感到奇怪,霍扉婷为什么不向曲歌近要钱,反而向自己借钱? 曲歌近不是说他们是夫妻吗? 夫妻之间,有难就帮,有苦同扛,区区二十万,按照游真对曲歌近的了解,他拿得出来。 但游真只是心里疑惑,没有将疑惑说出来。 “婷姐,二十万对于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是一笔不小的数额,我要和我老公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好,无论你能不能借,请你都不要和曲歌近说我找你借过钱,如果借的出来,等我的店铺开张有了营业额,我一定连本带利把钱还给你。” 游真答应了她。 几天后,汪涧云约着霍扉婷喝下午茶,两人坐下没多久,游真就来了电话。 “婷姐,关于你借钱这事,我和我老公商量了,目前我们手里只有十万元能借给你,我们在京城买了房,每月都要还贷,而且我老公还要换车,要用钱,还有孩子明年就送回京城生活读书了,开销不小,所以……” 有十万元已经能解霍扉婷的燃眉之急了。 “没事没事,你就借我十万好了,谢谢你们啊。” 汪涧云听霍扉婷在电话里说借钱的事,等她挂了电话,问道:“扉婷,你是不是缺钱?你缺钱可以和我借,你要多少?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不用了,谢谢汪先生,我已经借到了。” 霍扉婷压根就没想过向汪涧云借钱。 借了他的钱,等于欠了他的人情。 现在这样私下出来和汪涧云见面吃饭,霍扉婷都如坐针毡,每次约见面的地方都要定的很私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曲歌近撞见了,那就是脸上多长了一张嘴都解释不清。 霍扉婷今天穿的旗袍是汪涧云带来的桃色旗袍,颜色和霍扉婷的年龄很搭,青春妙龄,美好娇俏,衬得她像一朵桃花那样艳丽。 汪涧云选的旗袍样式永远都是一种,即遮住了腿,长度到脚踝,看似保守,但因为霍扉婷生过小孩,x围丰满,一穿上旗袍,x部和臀部就被勒的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无论从正前看还是从后看,都比穿了露x露腿的衣服还要勾引人。 霍扉婷是看不出自己这身‘保守’的旗袍是会勾起男人巨大的欲望,她所认为能勾起人欲望的穿着是暴露的,而不是旗袍这种过时的衣物。 “钱是越多越好,扉婷你不要和我见外,你都可以向别人借钱,为什么不向我借钱,难道是瞧不起我,不愿从我这里借钱?” 差了那十万元,霍扉婷再想别的办法,至于向汪涧云借钱,那还是不要了。 “汪先生,你误会了,我需要的钱已经借到了,如下次有需要,我一定向您借。” 见霍扉婷一再拒绝借自己的钱,汪涧云作罢,说道:“那好,你下次有需要钱的地方,一定第一个要向我说,无论多少钱,我都借给你,你不还都行。” 汪涧云放在桌上的手,试探着向霍扉婷摸来。 霍扉婷早有警觉,把手放在了桌下,不让汪涧云摸。 “抱歉,扉婷,刚才那一刹那,你的神情和我太太一模一样,我情不自禁就……” 霍扉婷嘴上说着没关系,而心里大致是明白了,这汪涧云对自己还是有心思的。 一个男人不可能没有理由对一个女人好,那都是有所图的,为了钱,或是为了……X。 汪涧云不可能是为了钱。 霍扉婷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装着糊涂,汪涧云不也是在装着糊涂,她就跟着他装。 她不可以轻易得罪汪涧云。 汪涧云不是那种会胡来的男人,只要她不愿意,汪涧云强迫不了她。 下午茶喝完,霍扉婷就要去看店铺装修,还要去招几个服务员和厨子。 她做的是加盟店,火锅料不用炒,总部配好统一发送过来,连食材也是配送,厨子只需做几个简单的热菜小吃。 分别前,霍扉婷把换下的旗袍还给汪涧云,汪涧云提出是否可以拥抱一下。 霍扉婷拒绝了。 “汪先生,拥抱还是算了。” “朋友间的拥抱都不行吗?” 在霍扉婷看来,和汪涧云拥抱就是超越了异X朋友间的界线,这里人来人往,谁知道会不会出现认识自己的人,然后传到了曲歌近耳朵里。 她现在格外谨慎,不敢越雷池半步。 霍扉婷摇头后,汪涧云耸了下肩:“好吧,看来扉婷只和曲先生拥抱。” 霍扉婷笑了下,算是默认了。 汪涧云雇了一个司机开车,上车后,汪涧云的脸出现在后排降下的车窗之后:“我最开始就和扉婷你说了,我来洙城是跟进一个项目,顺便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投资的好项目,洙城的商圈就这点大,我听说,扉婷你的曲先生在浩寸工作。” “对。”霍扉婷坦然承认。 虽然浩寸是孙浩然家的企业,霍扉婷对于曲歌近去浩寸,内心还是不太爽快,但曲歌近离开S集团,来浩寸寻找出路,与她有直接关联,所以她内心再不爽快,也得接受。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嫁J随J,嫁狗随狗了。 “曲先生最近可能头有些大,高不好,浩寸会死在他手里,如果他有什么难处,你可以让他来找我,我会看在扉婷你的面子手,救一救他。” 霍扉婷听得云里雾里的,没听明白汪涧云说的是什么话。 直到她回家后,在曲歌近该下班的时间没有见他回来,游真也没回来,只收到曲歌近发来的一条信息说今晚加班,让她自己吃饭睡觉,不用等他。 等到凌晨12点,都没见曲歌近回家,霍扉婷就给他打去了电话。 第一遍没打通,第二遍是游真接了曲歌近的电话。 霍扉婷听见那边有些吵闹,似乎是在酒吧夜场这一类的地方。 “婷姐,曲总今晚有应酬,你先休息,我们还要晚一些再回来。” -- 第209章:投资交易 究竟是什么应酬,凌晨都不回来? 霍扉婷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就坐在客厅里等曲歌近回来,等到霍扉婷发困,趴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又被冷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见墙上的钟显示时间凌晨两点了,曲歌近和游真还没回来。 她忍不住,给曲歌近打去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接。 霍扉婷掀开搭在腿上的毛毯,腾地站了起来,握紧拳头,这太肆无忌惮了,玩到现在都…… 正较着劲,霍扉婷就听见钥匙插在门里转圈的声音。 “师傅,这里,往这里走。” 游真扶着曲歌近,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 曲歌近的另一侧,代驾师傅扶着曲歌近。 两人扶着醉得昏迷不醒的曲歌近走了进来,霍扉婷走到他们面前,闻到曲歌近身上冲鼻的酒味,不禁拿手扇了扇:“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样了?他那破酒量,两杯白的就能灌醉,这是喝了多少?” “喝了很多,从晚上八点就开始喝,曲总为了不喝醉,提前吃了解酒药,喝的间歇,还去卫生间扣喉咙管,把酒催吐出来,但还是被灌醉了。” 游真一边说着,一边和代驾师傅配合着把曲歌近扶到就近的沙发躺下。 游真也喝了不少,开不了车,找了一个代驾师傅送他们回了家,还多给了一百元,让代驾师傅帮忙把曲歌近扶上楼。 代驾走后,游真捏着喉咙,咳了两声,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丢开包包,去开冰箱找水喝了。 霍扉婷低头凑到曲歌近面前闻了闻,又远离了他,转头去看游真,问道:“你们是干什么了,喝这么多酒。” “不就是工作上的事,曲总拉投资救浩寸。”游真灌了一口水,指指在沙发上的曲歌近,“婷姐,你赶紧给曲总洗把脸,擦擦身体,然后我帮你一起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投资?”霍扉婷联想到汪涧云说的话,“那你们拉到投资了吗?” 游真摆摆手:“哪有这么好拉的,今晚曲总喝了这么多酒,拉到的投资才……” “这样说吧。”游真举例,“好比曲总要凑一百元,按理说,拉到一个愿意出这一百元的甲方就可以了,但这个事吧,难,曲总就把这一百元分成若g块,向这个人拉一点,那个人拉一点,今天这投资拉到手的,可能才值五毛。” 霍扉婷听得一脸震惊,去浴室放热水,随后端着热水盆对靠在冰箱上的游真说道:“那也太少了吧。” “有人愿意投资这五毛都不错了,慢慢凑,总会齐的,就怕啊,在凑齐前,公司就完蛋了。” 游真喝了酒,话也多了起来,这些不该透露给霍扉婷的话,她的嘴一时没有刹住车,说给了霍扉婷听。 霍扉婷蹲下来,用热毛巾给睡着了的曲歌近擦起了脸,又时不时观察游真的状态,看她是否需要照顾。 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遍,霍扉婷看见游真嘴上的口红是花的,衣服纽扣被扯掉了两粒,腿上的黑色丝袜有几个破洞。 霍扉婷赶紧去检查曲歌近的嘴上,看他嘴上有没有口红的残印。 曲歌近的嘴上干干净净,霍扉婷没有完全打消疑虑,站起来向游真走去,把靠在冰箱上肉着头的游真扶到椅子上坐着。 “你的袜子……”霍扉婷指了指她的腿,“怎么回事?是被树枝刮破了?” 游真看见破了洞的丝袜,急忙拿手去遮。 她醉后惨白的脸颊抖动了下,吸了吸鼻子说道:“没事,正常,男人的场合里,女人都是陪衬,我们又是去求人家投资的,我让人摸两下,没做别的,投资就稳当了,忍忍就过去了。” 原来如此。 霍扉婷自责,居然怀疑她和曲歌近…… 原来是那些男人们。 霍扉婷经历过不少这种酒局,他们一个个男人恨不得在包厢里就勾起来。 “点有女人吗?” 游真点头:“所有他们才没对我做什么,有专业的陪他们玩。” “曲歌近他也点了?”霍扉婷一下就怒了。 游真被霍扉婷飚高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立即为曲歌近澄清:“没有,婷姐你不要误会,曲总没有点,我在场,我可以担保,他们人手一个或两个,在场就曲总一个男人没有点。” 虽然曲歌近没点,但游真可以看出曲歌近内心是不平静的。 她看见曲歌近有好几次都往坐对面的女人身上瞄,包厢灯线昏暗,游真不确定,她但愿自己是看错了。 她所认识的曲歌近没有这么色。 游真还为此澄清道:“婷姐,我被他们占便宜的事,是在他们把曲总灌醉后,要是曲总没醉,他一定会阻止,你不要误解曲总,曲总的人品很好,他是一个好人。” “我知道了,你赶快回房间休息了。” 霍扉婷看游真有六分醉了,再多喝几杯,她醉过去,就不光只是被人揩油了。 “以后参加这种局,你还是少喝点酒,机灵点,趁他们不注意把酒换成水,或者倒掉,保护自己第一。” 游真看霍扉婷边说边走到了曲歌近身边,要把曲歌从客厅扶去房间。 “婷姐,我帮你。”游真歪歪扭扭向他们走去,就见霍扉婷把曲歌近扶了起来。 醉酒睡沉了的人可重了,游真一个人没法把曲歌近带回来,都是找的代驾帮忙扶上来,霍扉婷却能一个人把曲歌近架起来。 霍扉婷身高和曲歌近相差不大,两人就是半个头的高度差,但霍扉婷T型要比曲歌近小,现在她能扶起曲歌近,游真觉得自己是小看了这个外表漂亮的女人了。 又不是第一次扶醉酒的曲歌近了,霍扉婷挪着步子往房间里走,对看傻了的游真说道:“你歇着休息吧,我一个人能扶得了他。” 将曲歌近扶上床后,霍扉婷为曲歌近脱掉鞋袜,脱掉外套领带裤子等衣物,只让他穿了一条内裤,拉过被子盖住了他的身体。 醉酒后,人T含有大量的酒精,酒能生热,穿着太多衣物睡觉,身体温度会加速上升,容易造成呼吸不畅,霍扉婷就把他身上能脱的衣物全脱干净了,以免他醒来后身体不适。 霍扉婷躺在曲歌近身旁睡下,他的脸朝着霍扉婷,呼吸间全是高浓度的洋酒味,熏得霍扉婷头疼,于是皱眉翻身背对他睡觉。 结合游真和汪涧云说的话,霍扉婷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意思就是浩寸现在需要投资,曲歌近就是拉投资的人,汪涧云是可以投资的人。 汪涧云让霍扉婷叫曲歌近可以去找他,可按照霍扉婷对曲歌近的了解,曲歌近宁愿喝到吐死,都不会去求汪涧云。 求了,应了,必有条件。 这条件,十有都是自己。 霍扉婷不相信自己能值一个投资这么重要。 如果单单只是和汪涧云睡,肉体发生关系就能给曲歌近拉来投资,霍扉婷觉得这事未免太轻松了,比曲歌近喝酒喝到这么晚要轻松的多。 霍扉婷想了很久,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直到被闹钟铃声吵醒,她忽然睁开了眼,而后听到曲歌近的一声叹息。 曲歌近醒来,惯性的把霍扉婷往怀里揽,隔着睡衣摸起了她的x,她看见曲歌近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醉酒后的脸肿了一圈,变丑了。 曲歌近人没完全醒,但J儿醒了,晨勃涨的他很想要,握过霍扉婷的手,引导那只纤细柔嫩的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摩擦了几下,就松开霍扉婷的手,让她自己用手滑动。 “醒这么早?今天还要去上班?”霍扉婷搓了几下,就揭开被子,身体往下缩去,埋头去给他口。 曲歌近喝了酒,脑袋又疼又晕,嗯嗯了两声,感受到下身有所不同后,睁开眼看了下,看见霍扉婷在给自己口,他闭上眼,心安理得把腿张开了一些。 霍扉婷握着阴精,嘴角黏着唾液丝,从曲歌近的腿间抬眼:“今晚也会喝酒喝很晚?” “不知道。”曲歌近捏着鼻梁揉了揉,语气略显催促,“你先不要说话了,我赶时间,你五分钟之内弄出来。” 霍扉婷听了这话心里不高兴,坐起身说道:“那不如你直接来,你五分之内就S,就是给你省时间了。” 说着,大有往他身上坐的姿势,要女上发生关系,被曲歌近一下推开了。 “算了,我自己来。” 曲歌近坐在了床沿边,自己搓起了阴精,霍扉婷莫名愤怒,倒在床上背对他,感受着一颤一颤的床,听着他从安静,到射出前一秒发出的不安静短叹声。 曲歌近从床头抽了两张卫生纸,擦干净阴精和手后,就去抱倒在床上生气的霍扉婷。 “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没睡醒,脑子不清楚。” 霍扉婷没给反应。 曲歌近就在她脸上亲了亲:“老婆,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催你了,我的错,是我着急了。” 闹钟第二遍响起后,曲歌近快速往霍扉婷的脸上又亲了一口。 霍扉婷消了气,转过头正要和曲歌近说话,就看见他快速下床,钻进了浴室洗漱。 -- 第210章:摸手拥抱 火锅店贴出了招聘启示,一上午,就陆续来了五个人应征面试服务员。 霍扉婷资金有限,无法预知开蹈审,生意好不好,她不敢冒险投入成本招聘太多的员工。 初定招聘四个服务员,正式开店营业后人手不够的话,再扩招员工。 霍扉婷打算全招男服务员,不是存在就业歧视,而是她曾在夜场见过,男人们喝了点酒就会把自己当皇帝了,以为是个女的都要舔着他,听从他的话,夜场中的女X服务员,被骚扰是常有的事。 霍扉婷在这种环境呆久了,担心到时火锅店里的客人喝了几口酒,会耍酒疯为难女服务员。 任大红背着一个发白的、看起来很重的牛仔制成的箱包跨进店门,用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询问正在监督工人搬运火锅桌的霍扉婷,这里是否在招服务员,霍扉婷回头,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长得土里土气的,个子矮矮的,瘦瘦的,看起来年龄很小。 相反,任大红被霍扉婷的漂亮震撼了,这是她进城后,见到第一个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 就是来了一个高个子,有力气的女人,霍扉婷都不会要。 霍扉婷婉拒了她:“抱歉,我们招满了。” “姐。”任大红被拒绝后,显得很着急,“姐,那你们这里除了服务员,还有没有别的工作需要人做,我什么都可以做,切菜,扫地,洗碗,你不给我工资都行,只管我一顿饭吃,晚上店里关门后,我住在你店里,你让我有个歇脚的地方,我给你看店。” 霍扉婷听她这样说,知道她是遇到了难处。 霍扉婷忽然想到自己离家出走的一段时间内,过的也是这种到处打零工漂泊的日子。 “你叫什么名字?满十八岁了吗?” 任大红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我叫任大红,我是正月初七生的,已经十八岁了。” 霍扉婷不信她十八了,朝她索要身份证:“你身份证带了吗?我看看。” 任大红把背着的牛仔帆布包取下来,翻找出一张身份证。 霍扉婷正面反面看了几次身份证,对照任大红的样子,确定了是真,看任大红的户籍地址是南方一个有名贫穷的农村,问道:“你读了几年书?” “读到小学三年级就没读了,不过我会写我自己的名字,会认简单的字。” 霍扉婷找了张安放好的火锅桌,示意任大红坐下来聊聊。 从与任大红的交谈中,霍扉婷得知任大红是跟着一个老乡第一次进城,那老乡说城里能挣大钱,劝说任大红进城务工,她就满怀期待,结果老乡在建筑工地附近的一家发廊工作,给那些男客人洗一次头发,收费二十元,比普通理发店价格都高,高的原因是要被男客人摸屁股、摸大腿,要是双方聊的好,谈得拢价格,洗发室后有一道暗门,推开暗门有一个十平米的小屋,里面有张小床可以交易。 任大红知道这发廊是这样的不正经,吓坏了,在那里工作了一天就带着行李跑了,然而找了好些天没找到工作,这几晚都睡在天桥下、公园长椅上,身上钱也没有,饿的慌,正巧路过霍扉婷的火锅店,就想来工作,能管饭不饿死就可以,先不管能不能赚钱了,人首先要先活下去。 霍扉婷听了任大红的遭遇,从手提包里找出曲歌近放在里面给自己准备的充饥小零食、小面包,全送给了任大红吃。 霍扉婷还打听了任大红的家庭情况,了解到她在家里排老三,前面两个姐姐都在十七岁那年嫁在了本地农村,她去年本来说好了一户人家,要嫁给对方的幺儿,对方临时变卦,要把一万的彩礼讲成八千,任家这边不同意,僵持下,对方就找媒婆重新介绍一个只要七千元彩礼的女人。 任大红下面还有一个两岁的弟弟,父母为了生这个小弟弟,交了很多罚款,还借了很多外债,家里穷的叮当响,h泥土砌成的墙壁都漏风,留在家里只能g农活,所以任大红就选择离开家乡,来到城市务工,想挣到钱寄回家里,帮着减轻父母负担。 霍扉婷看任大红这个女孩淳朴老实,如果不收留她来自己这里打工,担心她会步自己的后尘,拐骗进了风月场,沦为风尘女。 如今这个社会,很多双眼睛都盯着女人。 只要是个女的,只要有利可图,便可违背人性,把对方拉下水,推进火坑。 带任大红进城打工的老乡不也是这样吗,想把任大红当成一个赚钱的工具。 霍扉婷就动了恻隐之心,同意任大红在这里工作,给她工资,给她管饭,知道她没住的地方,说要给她买一张弹簧床,放在没装修好的店,暂时让她住。 得到了工作的任大红不知道如何才能向霍扉婷表大自己的激动与感动,她直接给霍扉婷跪下来,磕起了头:“谢谢,谢谢姐……” 霍扉婷头一次遇见有人感谢是通过磕头的,她受不起任大红这样的大礼,赶紧扶了她起来。 “不用谢,等店开张营业了,你勤恳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我一定好好工作,姐放心。” 在任大红的千恩万谢中,店外来了一辆车,鸣了两声喇叭。 霍扉婷看见熟悉的车牌,提上包就准备离开,临走前对任大红说道:“大红,你帮我看一下那些工人搬东西,搬完你就关好门歇着,我明天来看你。” “好的,姐。”任大红露出忠厚朴素的笑容,身体探出门外,看见霍扉婷上了那辆车,隐约见到车内坐了一个男人,猜测那可能就是霍扉婷的男朋友。 车内,坐在霍扉婷身边的汪涧云将准备好的旗袍递给霍扉婷,说道:“扉婷,我们约定一周见一次面,为什么你打电话这么着急约我再见面,为了你,我把安排好的工作推到了明天,专门为你腾时间。” 为什么?还不是为曲歌近来探汪涧云的口风了。 霍扉婷不想曲歌近每天下班那么晚,去参加那样的酒局,喝得上吐下泻,这样下去,按他那酒量,投资没拉到,倒可能会把人给拉倒了。 如果汪涧云可以帮忙,她想请汪涧云帮忙。 “我来洙城不久,没什么朋友,忙完开店就没事做了,想找一个可以讲话的朋友,这不想到了汪先生你,刚好汪先生也在洙城,哎,真是抱歉,耽误了汪先生的工作。” “没关系,只要是扉婷你想见我,我随时都有时间。”汪涧云把手试着放在了霍扉婷的手上,这次,霍扉婷没有移开手。 车驶去了城北的牡丹湾。 霍扉婷穿着汪涧云给的白色牡丹纹旗袍,陪同他去剧院看了昆曲《游园惊梦》,又一起吃了饭。 席上,霍扉婷对汪涧云主动,给他夹菜添茶,汪涧云看出以前与自己见面矜持的霍扉婷现在态度忽然转变,一定是有求于自己。 霍扉婷不开口,汪涧云都知道她会求自己什么。 汪涧云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每当她要说出来时,汪涧云就用其它的话题岔开了。 霍扉婷好几次想说都没说出来,只能拐弯抹角地问:“我哥哥最近很晚回来,为了拉投资,每晚回来都是醉的,汪先生,你有见识,你帮我分析一下,这投资是不是很难拉?浩寸是不是没希望了?要没希望了,我是不是要劝哥哥早做打算了?” 汪涧云都是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霍扉婷说的哥哥,指代的是曲歌近。 早在第一次见到曲歌近,汪涧云就已经把曲歌近的身世调查清楚了,一个不受宠的私生子,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扉婷,你年纪轻,商场上的事,你还是不要管,男人的事,也不要管。”汪涧云往霍扉婷杯里倒了半杯红酒,“你喝喝看,这红酒有玫瑰花香。” 霍扉婷推离了杯子,说道:“汪先生,医生说,我最好半年不要沾烟酒。” “是我欠考虑了,抱歉。”汪涧云放好酒瓶,问道,“是曲先生拜托你向我问这投资的事?大家都是朋友,既然曲先生想找我帮忙,要由他亲自来才可以。” 霍扉婷莞尔:“我们见面都是瞒着他的,要他来见你,找你帮忙,那他,就不是他了。” 汪涧云噢了一声,眼神掠过给霍扉婷倒的酒。 霍扉婷注意到他的眼神动作,把推离的酒杯拉了回来,举杯道:“医生说我半年内不沾烟酒,但我认为,少喝点是没事的。” 汪涧云举过手边的杯子,轻碰了一下霍扉婷的酒杯。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看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一些事已经悄然变了质。 两人吃完饭走出来,已经晚上九点过了。 霍扉婷没有像往常那样脱下旗袍还给汪涧云,而是穿在了身上,接受了汪涧云这次送的旗袍。 汪涧云站在车边,对霍扉婷说道:“扉婷不要我送你回家,那扉婷你在路上小心点,下次,我希望你还穿着这身旗袍来见我。” 这身纯白无瑕的牡丹纹旗袍,与她艳丽张扬的五官并不搭。 “一定,汪先生慢走。” 汪涧云左右看了下,说道:“扉婷,我们能抱一下吗?” 霍扉婷确定四下无人,应允了。 汪涧云主动抱过霍扉婷,听见霍扉婷在耳边轻声说道:“汪先生,下次见面的地方,我定,好吗?” 一辆车从巷口驶过,又退了回去。 坐在驾驶位的曲瑞芗看见霍扉婷好像和一个男人抱在了一起,又不能确信是不是霍扉婷。 霍扉婷这个时间点,要么在家呆着,要么忙着店里的事。 他把车倒回来停下,就清楚地看见了霍扉婷穿着一件把身材勒的前凸后翘的紧身旗袍。 她与那男人已经分开,没有抱在一起了,男人上了车。 在昏暗不明的路灯灯光照射下,她站在车外,弯腰附耳对着车内的男人微笑。 曲瑞芗心中十分肯定,那男人不是曲歌近。 -- 第211章:偏心宠爱 半夜,霍扉婷睡的正熟,忽然被一阵吵闹惊醒。 游真呼喊:“婷姐,婷姐——” 霍扉婷知道是曲歌近和游真回来了,眼睛都没全部睁开,摸索着,匆忙披了一件外套,下床开了门。 一走出房间就看见曲歌近在客厅里吐了起来。 只是酒后发吐,游真还不会叫醒霍扉婷,曲歌近的呕泄物里有血丝,到后来就一口一口呕出了血,游真没见过这阵仗,吓坏了。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吐血,没有游真那么惊慌,她在夜场里看多了这种事,别说是吐血了,喝酒喝死了的,夜场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人。 霍扉婷蹲下来,捋着曲歌近的背,对游真说道:“打120吧,他酒量就是小朋友的酒量,连着几天喝酒喝多了,估计就是伤到胃,出血了。” 急救车把曲歌近抬上车时,曲瑞芗正好赶到。 他是接到游真的来电,知道曲歌近喝酒喝出血了。 霍扉婷已经换上了一套保暖的衣物,跟着医护人员上救护车,陪同吐完陷入昏迷的曲歌近去医院,曲瑞芗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狭小的车内空间,曲瑞芗直勾勾地盯着霍扉婷。 霍扉婷握着曲歌近的手,正摸着他额头,看有没有高烧,瞥见坐在对面的曲瑞芗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曲瑞芗的眼神只会更凌厉。 在她来了后,曲歌近就叫自己搬出去住,曲瑞芗一直认为是她让曲歌近叫自己搬走,对她心存怨言。 这女人只是长得漂亮,没有任何优点。 况且长得漂亮的女人太多了,一抓一大把,她算一个什么东西? 霍扉婷知道曲瑞芗爱说玩笑话,比曲歌近外向,说道:“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拿那一副眼神看我,你哥还活着,没死,不要来打我的主意,你就是想打我的主意,你哥死了都会被你气活过来。” 一旁的医护人员看了下这两人,从霍扉婷的玩笑话里,以为他们是有一腿。 这厚颜无耻的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她都在外面找着了野男人,她是巴不得曲歌近死吧?曲瑞芗被她的话说的尴尬地移开了眼神。 “你不应该姓霍,你应该姓潘,潘金莲的潘。” 听惯了曲瑞芗叫自己嫂子,现在不知道他抽什么疯,突然不叫嫂子了,说话还咄咄比人,霍扉婷没有让着他,说道:“可以啊,你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不过你都擅自改了我的姓,那我也改你的姓,你姓曲不好听,干脆姓傻,傻瓜的傻,傻瑞芗。” 霍扉婷指着曲歌近说道:“这个呢,就叫傻歌近,你们就是大傻二傻。” “但他比你更傻一些,喝那么酒。”霍扉婷揪了下曲歌近没有知觉的胳膊,发着气,对曲歌近说道,“傻子,这样很容易喝死知不知道,你喝死了,我马上就去找男人,你死了我都给你气活。” “你不是背着我哥,已经找着了吗,我哥喝酒喝到吐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和别的男人玩的很快乐嘛。” 此话一出,车里的医护人员看向霍扉婷,事情复杂了,这女人究竟和多少男人有一腿? 霍扉婷背一僵,抬头盯着曲瑞芗:“你什么意思?开玩笑要有一个度。” “你还是有度的人吗?我都看见了,你在一家高级餐厅门外的台阶上,和一个男人拥抱,很暧昧。” 霍扉婷眼神闪烁了下,她就知道,这种事不被人碰见就不正常。 天下没有能包住火的纸。 “我没有,你看错了,你可以在曲歌近醒来后和他说这没有发生过的事,不过我会说是你喜欢我,想要睡我,我不从,你就故意捏造出挑拨我和曲歌近的话,你看曲歌近是信同床共枕的我,还是相信你这个一没钱就总向他要钱的外人的话。” 曲瑞芗不敢冒险,他知道曲歌近是一定会偏心霍扉婷。 曲瑞芗能被曲歌近留在身边,就是目睹曲歌近杀了强奸霍扉婷的孙浩然。 任何一个惦记霍扉婷的男人,都会被曲歌近视作是敌人,如果被霍扉婷反咬一口,说想睡她,W蔑了她,曲瑞芗觉得曲歌近很可能会对自己下手。 曲瑞芗暂时拿她没办法,从牙缝里挤出话:“坏女人,你就等着,你最好把那个野男人藏好了,要是露出一点马脚,让我知道了他是谁,我会告诉我哥。” 霍扉婷脸上的冷笑溢开:“这话我允许你现在说一说,但曲歌近醒后,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胡说八道,我就坏给你看一次,看曲歌近会不会把你打死。” 曲瑞芗看霍扉婷那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她也知道仗着曲歌近喜欢她,可以肆无忌惮了。 甚至肆无忌惮到敢出轨劈腿,给曲歌近戴绿帽了。 曲瑞芗只能对她进行道德上的谴责,说道:“潘扉婷。” 霍扉婷没有示弱,回说道:“傻瑞芗。” 经医生救治诊断,基本与霍扉婷判断的差不多,曲歌近就是喝酒喝多了,胃出血了,要住院休养几天,暂时不能喝酒,饮食上清淡为宜。 曲歌近醒来后,躺在病床上发呆,他觉得自己身体千疮百孔,酒伤身,压力与焦虑伤神。 要是浩寸完蛋了,他东山再起就难了,这样就没有资本对付宁博了,宁博估计现在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霍扉婷提着粥走进病房,刚好听到曲歌近发出的一声叹气。 “你该不会喝酒都喝进了医院,还想着工作,想要出院去喝酒?” “没,我正乐意有喘一口气的时间,我会遵医嘱住院的。”曲歌近向霍扉婷递出手。 霍扉婷搭上他的手,被他一拉,就拉到床边坐着。 “是什么?”曲歌近坐起来,自己往背后放了一个枕头靠着。 曲歌近问的是霍扉婷手里打包的粥。 霍扉婷拆开粥的外包装,说道:“医生说你要吃清淡的,我就去医院外给你买粥了。” “粥这么简单的东西,你应该学着自己做,然后做给我吃。”曲歌近的手钻进她冬天穿的厚裙子,手摩在穿着丝袜的大腿上。 霍扉婷把他的手从裙子里拖出去,将粥交到了他的手上,说道:“下次,下次给你做,快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曲歌近一只手端着粥,一只手又去摸霍扉婷的腿:“我要你喂我吃。” 只是喝酒喝出了胃出血,又没把这双手给喝断了,还要自己服侍喂他喝粥?霍扉婷不太情愿。 连出去买碗粥,都被曲瑞芗那狗腿子一路跟踪监视,想要找出那个男人。 但不情愿归不情愿,念在曲歌近是一个病人,霍扉婷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还是从他手里接过了他的粥,拿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喂进曲歌近的嘴里。 曲歌近看着她,充满了信任,张口就把粥吃进了嘴里,不料被热粥烫得张开了嘴,啊啊叫了两声,舌头卷着粥说道:“烫,烫……” 霍扉婷没想到会烫到他,一下就着急了,手接到了他的嘴边,让他赶快把粥吐出来。 “嘴烫出泡了。”曲歌近吞下粥,去摸嘴皮,发出吸溜声。 霍扉婷弯腰去看:“你把手拿开,我看看。” 低头一接近曲歌近,曲歌近就快速啄了下霍扉婷的唇。 “花里胡哨。”霍扉婷娇嗔地拍了下曲歌近的胳膊,对他出其不意的袭吻很受用。 曲歌近粥也不吃了,摸着霍扉婷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抱:“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医院,陪我。” “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你是我老婆,我的女人,我想你陪我。” 曲歌近在霍扉婷腰间摸来摸去,语气像个小孩那般,撒起了娇,去向霍扉婷索吻。 曲瑞芗站在门外偷望到病房内黏在一起亲吻的两人,低声说道:“恶心。” 恶心他们这种不分场合就亲起来的行为,更恶心霍扉婷都和曲歌近领证了,婚内不安分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上次曲歌近回京城,就在电话里告诉曲瑞芗,他要和霍扉婷领结婚证,要把霍扉婷接过来,因此要多耽误两天。 虽然两人提前回来了,但在曲瑞芗的认知里,两人应该就是领了证的关系,是合法夫妻,不然曲歌近不会对霍扉婷亲热地喊老婆。 霍扉婷夜里留在病房里陪护曲歌近。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护士巡完房后,房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夜深人静没有人打扰,曲歌近更加依赖霍扉婷,平时在家里睡觉都是他给霍扉婷掖被子,到了病房里,他就要求霍扉婷给他盖好被子。 水杯就在手边,他不拿,使唤起了离水杯更远的霍扉婷:“老婆,我渴了,我要喝水。” 霍扉婷忍了,起身给他拿了水。 “老婆,喂。” “水就不需要喂了,你自己喝。”霍扉婷把水杯y塞到他手里,忙着面对桌上的小镜子坐下,擦起r液和水,进行睡前护肤。 曲歌近喝着水,眼睛一直看着霍扉婷,欣赏起了往脸上涂抹霜、r的霍扉婷,怎么看都觉得霍扉婷是世界上长得最漂亮的女人了,谁都无法超越她。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实在是不假。 那位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护完肤,往床上走来。 曲歌近张开手迎接她:“老婆最漂亮了。” “我知道我漂亮。”霍扉婷抱过他,拉过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搂着他脖子躺下了床。 霍扉婷已经渐渐适应他这种奇怪的状态了,这绝不是酒精中毒侵入了大脑,改变了他的性格,霍扉婷猜测曲歌近应该是害怕住院,害怕生病,感到不安,但又将弱点和害怕毫不保留,在自己面前信任地展示了出来。 关掉病房里的灯,只留下一盏小灯。 曲歌近摸着霍扉婷的头发,说道:“好想在病房里和老婆做,感觉好新奇,多了一个场景。” “你身体觉得还行的话,那就做啊,反正我也没在医院做过,不如我们试试什么感觉。” 这调动起了霍扉婷的兴趣。 而曲歌近就只是说说,没有采取行动。 他搂紧了霍扉婷,心口贴着霍扉婷的脸,忍了下来。 “还是再等等稳当点,过段时间,我们去医院检查下你的身体,这样以后我们备孕怀孕的几率要大一些。” -- 第212章:情趣旗袍 短期内,或者说未来两、三年内,霍扉婷都不会考虑要孩子这件事。 她十九岁生下了第一个孩子,而后又遭遇第二个孩子流产,就算身体恢复了,情感上都难以愈合。 她闭着眼睛,准备入睡:“再说吧,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说。” 这想法与曲歌近不谋而合,他想的也是等稳定下来再要孩子,可霍扉婷指的稳定,不是曲歌近事业上的稳定,而是年龄上的稳定与成熟。 “过个八、九年。” “八、九年?”曲歌近把霍扉婷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的脸说,“你开什么玩笑,八、九年过后,你都二十八、九岁了,专家说女X生育最佳的年龄是在二十五岁之前,你赶在二十五岁前生两个出来,我们就不生了,就要两个。” 霍扉婷眉一拧:“什么狗P专家?还有,我已经在二十五岁前生下了一胎。” 提到她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曲歌近眼神就冷了起来。 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霍扉婷钻进了曲歌近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说道:“生孩子好痛,我不想隔个几年又生,又要去经历那种痛,还要生两个,那就是生两次,我是一个都不想生了,哥哥,好哥哥。” 霍扉婷搂着他撒起娇:“让我多缓缓几年,我们先过个几年的二人世界。” 看在霍扉婷态度良好的份上,曲歌近就没在这件事上揪着她不放。 只是再一遍提醒了她,不许提起那个孩子。 曲歌近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那孩子叫宁南,不叫什么小易,他是宁博和钟洛婷生的孩子,不是宁博和霍扉婷生的孩子。 可他不得不承认,既存在的事实里,霍扉婷和宁博是生了一个孩子。 宁博和霍扉婷生过一个孩子,那他就和霍扉婷生两个、三个……能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孩子,轻易就会超过宁博和霍扉婷生过的孩子数量。 宁博和钟洛婷婚礼举行这一天,收到了请帖邀约的曲歌近缺席,并未出现。 他正在住院。 即使没有住院,他也不会去参加婚礼。 霍扉婷白天忙店铺开张的事,晚上就来陪护曲歌近,约好是霍扉婷主动联系汪涧云,汪涧云没等到回音,给霍扉婷打了几次电话。 被曲瑞芗密切关注的霍扉婷接了电话都不敢定下地点,但又想早点了结这件事,帮着曲歌近把投资高定。 火锅店开业在即,还有很多杂事、小事需要跟进,霍扉婷就让曲瑞芗去帮自己去督工,想要支开他。 这遭到了曲瑞芗的拒绝,霍扉婷就向曲歌近说了想让曲瑞芗帮下自己,她则在医院多陪陪曲歌近。 那对霍扉婷‘叛逆’的曲瑞芗被曲歌近找上,谈了一番话,就变得听话了。 曲瑞芗顺从去了火锅店,不在医院这边盯霍扉婷了。 终于支走了曲瑞芗这个麻烦,霍扉婷到了饭点,以买饭的借口暂时离开了曲歌近。 医院侧门,一辆车等候霍扉婷多时。 车上只有司机一人,霍扉婷把一张手掌大的函套递给了司机:“明天下午三点,我在卡片上的地点等待汪先生。” 把卡片交给司机后,霍扉婷就去给曲歌近买饭了。 司机开车离去,带着霍扉婷给的卡片去见汪涧云。 汪涧云抽开了那张用函套装着的卡片,里面是一张相隔医院一条街的五星级酒店的房卡。 汪涧云指尖夹着那张卡片,微眯了下眼睛。 次日下午的两点半到三点半,是曲歌近开视频会议的时间。 曲歌近一旦投入工作,就顾不上其它事了,霍扉婷守没守在身边,他都不会注意。 霍扉婷离开前,专门给他倒了一杯水在手边,说道:“你开会的时候,我在旁边无聊,又不能出声说话,我去医院楼下的公园里转一转,透个气。” “嗯。”曲歌近调试着电脑,说道,“不要走远了。” 在视频会议初期,曲歌近切换了电脑界面,发现往霍扉婷手机里植入的定位跟踪芯片显示,她确实就在医院楼下活动,曲歌近就放心了。 霍扉婷在医院楼下逗留了二十来分钟,就出医院往酒店走。 她特地选在离医院最近的星级酒店,走路十来分钟,这样如果有个什么情况,她都能以最快时间回到医院,出现在曲歌近面前。 霍扉婷到大酒店房间,还不到三点,以为汪涧云还没有到,霍扉婷正脱下身上厚重的外套,汪涧云就从她身后出现,一把抱住她,吓的霍扉婷身体抖动了下。 “扉婷,你今天没穿我上次送你的那件白色旗袍。” 支走了曲瑞芗这个麻烦,现在霍扉婷白天晚上都在医院里,在曲歌近的眼皮子底下,她没时间特地换上旗袍和汪涧云见面。 “汪先生,下次我一定穿那件旗袍和你见面。” “我们。”汪涧云没了平时的绅士风度,手捏在了霍扉婷的腰间,“还有下次吗?” 对于汪涧云的动作,霍扉婷没有抵触,她转过身面对汪涧云,说道:“只要汪先生肯给他投资,帮他度过这次难关,别说下次了,下下次,十次,百次,只要汪先生肯,我都愿意。” 汪涧云瞧着她那张与自己太太相似的脸。 这女人,样子和她一样,性格却完全相反,可能是娼妓的缘故,什么都豁的出去。 汪涧云年轻时,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一次投资失败后,欠了很多债,他太太漂亮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有个债主表示,只要他太太陪他睡一觉,愿意不收利息。 那时他太太已经连着生了两个孩子,已经‘贬值’了,汪涧云认为未尝不可。 汪涧云把债主的话说给自己太太听,想试探他太太的反应,结果他太太大发雷霆,问汪涧云是不是想把她送给别人睡,汪涧云自然是矢口否认,和太太一起在家中骂那不要脸的好色债主。 霍扉婷就不一样了,愿意为了自家男人,主动献出肉体,不是汪涧云要求她给的,是她主动的。 汪涧云很欣赏她这种女人,不自私,深明大义,有奉献精神。 如果自己年轻时遇上的是霍扉婷,在那次遭遇的外债危机中,也不至于为了躲债,在匆忙的逃债途中,发生车祸撞断了肋骨,被车窗玻璃扎破了肺管子,躺了几个月。 一个女人就能高定的事,何必要男人出马。 “扉婷,你老实说,究竟是你自愿的,还是曲歌近把你推了出来。” 曲歌近和宁博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前者的自尊心比后者的自尊心强。 宁博为了利益,可以把她送给孙浩然强奸,因为宁博不看重她被多少个男人睡过,无论被多少男人睡了,宁博都不嫌弃,反正已经被别的男人睡过了,多被一个男人睡了,还能有得赚,不亏。 曲歌近这个人就复杂了,他有心理洁癖,会耿耿于怀,介意她的过去,会一次次提及那些过去了、不重要的事,说他有心理洁癖吧,但霍扉婷觉得他如果有心理洁癖,又要和自己这种人在一起,还想娶自己,这就矛盾了,对曲歌近和她来说都是折磨。 宁博就比曲歌近看得开,霍扉婷现在也学着宁博看开了。 在宁博身边时,她对这种事是不愿意的、抵抗的,可现在她是愿意的,主动的,她心疼曲歌近。 他用着那种笨办法拉投资,这次人是被拉进医院了,下次指不准是被拉进殡仪馆里了。 霍扉婷把能利用的,全部利用起来。 包括利用自己的身体、美貌俘获汪涧云这个大财神。 “汪先生,肯定是我自愿的,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体背叛了他,他会打死我的。”霍扉婷双手勾住汪涧云的脖子,媚眼如丝,“汪先生,时间不多了,我们抓紧。” 汪涧云放在霍扉婷腰上的手,移向了她的屁股。 托起她在曲歌近精心照顾下变圆的屁股,汪涧云说道:“不急,我给你带了礼物。” 汪涧云带的礼物依然是旗袍。 这次的旗袍是情趣旗袍,短到刚遮住屁股,还开了两条高叉,紧身全透明,霍扉婷那一对裸露的双乳罩在其中,被勒得挺拔坚挺,下身隐约现出一片黑色的阴毛。” 本着服务精神,重C旧业,霍扉婷想服务汪涧云,可当着汪涧云的面穿好他带来的情趣旗袍后,对旗袍情有独钟的汪涧云就把霍扉婷扑倒在床上,亲起了她。 还没开始,汪涧云就喘上了。 果然,平时看着再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成一条饿狼,恨不得把抱住的猎物撕得粉碎。 白紫航曾经还说汪涧云不好女色。 怎么不好女色? 首先他是一个男人,他如果不好女色,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是同性恋,好男色。 无论X能力弱或是强,即便秒射,男人至死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汪涧云的前戏很急,但又很准,霍扉婷一接触,就知道他经验比宁博还多,老练老道。 从流产后就没有恢复性生活的霍扉婷被他不费吹灰之力,一拨弄就有了水,身体就软了。 旗袍上半身被扯到腰间,两个乳头被嘬的又亮又欲,下面也被推到腰间,露出湿润的下身。 汪涧云夸霍扉婷的x好看,上面有一粒惹人垂涎小红痣,换来霍扉婷酥麻的娇哼声。 可当汪涧云握着那根粗黑的肉棒要顶进泛滥的小穴,神情迷离的霍扉婷立马拿手挡住了。 “汪先生,戴上避孕套比较好,我不想吃药。” “放心,我这把年纪,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让你怀不上孩子的。” 汪涧云是五十一岁,不是九十一岁,就算到了九十一岁,男人的精子都能让女人怀孕。 霍扉婷坚持要汪涧云戴套,汪涧云不愿戴,一直强调他身体早年生了一场怪病,现在没有了生育功能,不用戴套都可以。 具T是什么怪病,霍扉婷没有去追问,她有些害怕无套,害怕有个意外。 她所经历的意外,不止一次了。 汪涧云哄着她,告诉她,自己的精子是死的,无套也不会怀孕。 “你不是说我们要抓紧时间,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结束了,你回医院,我保证曲先生会收到好消息。” 就是这一句话,说动了霍扉婷。 霍扉婷说道:“汪先生,你答应了我的,要给他投资,你不要用你的名义投资,他会怀疑的,他……” “我知道,我不用我的名义,咱们快点把事情办了。”汪涧云催促,拉开霍扉婷挡住他前进的手,拖过霍扉婷的腿往身前一拉,那根又长又粗的阴精就顶进了花穴。 霍扉婷咬唇,每次异物从下体侵入,她都会惯性皱一下眉。 汪涧云双手托过抬高了霍扉婷的肉体,拍上那嫩T的同时,挺身往前,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扉婷,不要叫我汪先生,叫我涧云。” 霍扉婷咬唇咬的更深了,嵌入阴道0里的阴精慢慢抽插起来,挤出一股淫水。 “听见了吗?以后在床上,你叫我涧云。” 这一次的进入,迎来了霍扉婷酥麻颤抖的声音:“听见了,涧云。” -- 第213章:深深罪恶 视频会议延迟了半个小时,于下午四点零二分结束。 曲歌近端过水杯,正要喝水,发现满满的一杯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喝到见了底。 “老婆,给我接一杯水。”曲歌近下意识喊了出来,回过神想起霍扉婷说她去楼下透气了。 这都多少点了,怎么还在楼下? 曲歌近抬腕看了下时间,打开已经叩上的电脑,切换到监视霍扉婷行踪的界面,看她现在去了哪儿。 地图显示,她停留在医院外不远的一个地方。 具T是在哪儿,地图上没有显示名称地点。 忙完工作的曲歌近就开始找起了霍扉婷,给她打去了电话,手机很快被接通。 曲歌近问她在哪儿,她声音平静:“我来做指甲了。” “我不喜欢你指甲上花花绿绿的,看起来妖里妖气的。” “好,那我卸掉就回来。” 简短的对话结束,挂断电话,曲歌近觉得奇怪,又说不上哪儿奇怪。 他说东,霍扉婷一向往西的。 他说不准她做指甲,涂指甲油,她就一定会十根手指都涂满,连脚指甲都涂上,不会这么顺从听话,不会他说了不喜欢,她就会卸掉。 曲歌近打来电话时,霍扉婷和汪涧云刚结束两分钟,要是早两分钟曲歌近打来电话,霍扉婷都接不了这个电话。 她看了一眼水流横肆的床单,连澡都没时间洗,拿花洒喷头简单冲洗了下身,就赶紧套着衣服穿了起来。 她也不敢洗澡。 她在这方面有经验了,万一被曲歌近闻出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变了,知道她洗了澡,一定会怀疑她。 她也特地叮嘱汪涧云,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抽她屁股,汪涧云都没怎么用劲抽,一个巴掌印都没留下来,更别提吻痕、咬痕等了。 汪涧云坐在一边,悠闲看着霍扉婷慌忙的样子就好笑。 “扉婷,你干脆不要他了,你跟我,只要你答应跟我,我马上娶了你,带你回我鹿岛的大别墅住。” “汪先生。”霍扉婷穿好最后一件外套,把压在后颈里的头发拨弄出来,站立着,单脚穿起了鞋子,“我和你睡,只是交易。” “扉婷,你在床上叫我涧云,叫的我骨头都软了,下了床就说是交易,这交易到底是爽了你,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汪涧云走到霍扉婷身边,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喷出来的水都够淹死蚂蚁洞里的蚂蚁。” 霍扉婷站着在穿鞋,被汪涧云那一拍,险些没站稳,扶住了汪涧云的手臂,汪涧云趁此又打了两下她的屁股。 霍扉婷承认,汪涧云老当益壮,体力和持久力不输年轻人,技巧更是不输宁博,全程温柔对待,具有很强的服务意识,是霍扉婷从没遇到过的类型。 爽是爽了,但爽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尤其当曲歌近打来了电话,她有了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汪先生,我要回医院了,他一闲下来,就要找我了。”霍扉婷站稳后,拍掉沾在外套上的一根头发,拿起包包就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汪涧云的声音:“扉婷,两天后,我还在这个房间等你。” 霍扉婷捏紧了挎在肩上的包带,胡乱点了下头,关上门,小跑着离开了。 从酒店大门一走出来,迎面的冷风吹在了霍扉婷潮晕未消退的脸上。 她燥热的心充满了不安,路过商店橱窗,她往橱窗里照了下自己的样子。 衣服明明穿得整整齐齐的,可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在外面站着,令人不堪和羞耻。 她的身体很喜欢汪涧云,有了很大的反应。 她拿身体和美貌去俘获汪涧云,但没想到她的身体先沦陷了。 这是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的温柔和体验。 她朦胧的,好像从汪涧云身上得到了缺失已久的父爱,这神秘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抽象不具T,拼凑着,形如一团雾,抓不住,但能直观地感受到。 她以为自己是喜欢和曲歌近做爱,但这具身体在尝到了汪涧云的滋味后,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了她是更向往贪恋汪涧云的身体。 她不能控制自己去回想和汪涧云在床上的每一个细节。 甚至就在曲歌近面前,她脑袋里装的都是和汪涧云上床的画面,走神发着呆。 直到曲歌近伸来一只手,盖在了她的额头上,她受惊般看向曲歌近。 “怎么了?你是哪儿不舒服?”曲歌近捏了捏霍扉婷发红的脸,“额头不烫,没有发高烧,为什么脸这么红?” 霍扉婷腿发软,拿过水壶,魂不守舍地说:“我没事,我去给你打开水。” 她越是这样,曲歌近越是想知道她怎么了。 “水壶还是满的,你打什么水?”曲歌近靠坐在床上,拉住霍扉婷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是不是店铺遇到了什么困难?你说出来,我不骂你。” 霍扉婷仍是摇头。 这要是把令她走神的事说出来,曲歌近一定会不要自己了。 霍扉婷对曲歌近有感情,这感情还不浅,不然也不会看他这么辛苦,心疼他,自己走了捷径靠身体去帮他。 有了孙浩然这个例子在前,她就知道了,自己的美貌和身体可以换来利益。 但这次,她有些不受控制。 她在身体上背叛了曲歌近,害怕后续事态会失控,在精神上也背叛了曲歌近。 她对男人在外表的要求上不高,汪涧云有钱,活儿好,年龄比她大了两轮多,在床上体贴温柔,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是曲歌近和宁博都不能带给她的。 她跟着宁博时,和曲歌近好上了,现在和曲歌近在一起,和汪涧云发生了关系,霍扉婷想到此,往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曲歌近连忙控制拉住了她的两只手,以免她继续抽她自己的耳光。 “怎么了,说话啊,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以前谁欺负了你,我不知道的,你现在说出来,我替你报仇。” 曲歌近见她出去了一趟,就变得不正常起来,捋起了她袖子,看她手上有没有伤,又去检查她衣服有没有被弄脏。 手上没有伤,衣服也是干净的。 霍扉婷一句话都不肯说,投入曲歌近的怀抱,想了想,为了补偿曲歌近,也为了能管好自己的心,她决定还是让曲歌近陪着自己回一趟老家,拿到户口本,把曲歌近心心念念的结婚证领了。 霍扉婷正要开口说回老家拿户口本领结婚证的事,曲歌近的手机就响了。 “我接个电话。”曲歌近摸着枕在自己怀里的霍扉婷的头发,接听了那通同事打来的电话。 霍扉婷就在曲歌近的下巴处,能清楚地听见手机里的同事和曲歌近说,一家叫‘宏伟企业’的公司有投资意向。 “宏伟企业?”曲歌近没听说过这个公司,“新公司?” “嗯,今年一月成立的。” “上个月才成立的?这家公司什么来头?” “鹿岛那边的一个公司,董事长是一个叫李宏伟的人,具T是什么来头不清楚。” 听到鹿岛两个字,霍扉婷就知道是汪涧云。 他说过,回去就有好消息。 霍扉婷的心不禁颤抖下,像汪涧云射进她体内的那阵颤抖。 她紧张地抓着曲歌近胸前的纽扣。 曲歌近拍拍她,对手机里的同事说道:“好,我之后会了解,我出院后,尽快安排找个合适的时间见面,我探探情况。” 挂断电话,曲歌近低头,用脸亲昵地蹭起了霍扉婷的脸,呢喃道:“到底怎么了,老婆。” “是不是白天晚上都要你在医院里照顾我,你累着了,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曲歌近以为是成天让她呆在医院里,唤起了她流产后住院的那段记忆,对那段经历产生了应激反应。 毕竟霍扉婷被他送去看过心理医生。 曲歌近默认霍扉婷和普通人不一样,偶尔她情绪失控,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只要把她拉回来,她就还是一个正常人。 “我已经没有事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院回家,好不好。” 曲歌近低头去看她,捕捉她脸上的神情。 “哥哥。”霍扉婷心里一万个对不起他,亲起了他,“哥哥,我想要。” 什么跟什么?曲歌近摸不着头脑,明明在说出院的事,她就开始无端发情了。 “哥哥不是说想在医院病房里做吗,我们趁着出院前在病房里做一次。”霍扉婷亲着曲歌近,开始脱起了衣服,想要和曲歌近做,以此减少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她来势汹汹,曲歌近被她的吻亲得都睁不开眼了。 尽管曲歌近拒绝着,但他的嘴角一直上扬在笑,他认为,这是霍扉婷太爱自己的表现。 他被霍扉婷亲着躺在床上,霍扉婷脱了鞋骑在他的身上,想要以上位的姿势服务他。 曲瑞芗忽然推门而入,就看见曲歌近被脱到上身光光,霍扉婷骑在曲歌近身上,正要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蓝色羊毛衫。 曲瑞芗大脑空白,不知作何反应,谁能想到天还没黑,两人会在病房里就开g。 曲歌近反应超速,即使霍扉婷什么都没有露,他还是拿过被子,快速将霍扉婷裹住了,连同头一块儿罩起来了。 对霍扉婷的保护占有欲,曲歌近已经到想把她藏起来,不想让任何男人窥见她漂亮容颜的地步。 -- 第214章:偷情出轨 “手断了不会敲门?你手断了,还有脚,不知道拿脚踢两下门,用你那猪脑子撞两下门都好使。” 曲歌近眼神嫌弃,坐在床上,拿过脱在一旁的病号服,系着纽扣穿了起来。 曲瑞芗已经被曲歌近骂来有了免疫力,习惯了曲歌近的骂骂咧咧,他看见曲歌近胸前的刺青女人头像逐渐被衣服遮盖。 没有看完整,曲瑞芗猜都是刺的霍扉婷。 “对不起,哥。”曲瑞芗无感情地道了歉,盯着裹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明知故问道,“这里面是谁啊?哥你遮遮掩掩的,高的就像见不得人一样,很容易被误会是在偷情。” 曲歌近发现这小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冷脸对曲瑞芗说道:“你说话注意点,还能是谁,我还敢有谁,我就只有你嫂子。” 听到‘偷情’二字,藏在被子里的霍扉婷对号入座,攥紧了手,咬紧牙齿。 这意有所指的话使霍扉婷快要透不过气了,她掀开被子,露出了头。 看见霍扉婷头发凌乱,脸红心虚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曲瑞芗说道:“噢,这不是潘扉婷吗?” 曲歌近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曲瑞芗平时见了霍扉婷都很有礼貌地叫嫂子,今天怎么一见面,就把她的姓给改了? “什么潘扉婷?”曲歌近疑惑,“小瑞,你把话说清楚。” 霍扉婷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顺势往曲歌近怀里倒,曲歌近伸出手揽过她。 霍扉婷靠在曲歌近身上,看着站在那里的曲瑞芗。 见霍扉婷靠在曲歌近怀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就像一只成精的九尾狐狸,没抓到她出轨的证据,曲瑞芗知道是斗不过她的。 她的一句话,还可能让兄弟俩反目。 在霍扉婷的眼神授意下,曲瑞芗不情愿地说道:“没什么,我记错嫂子的姓了,原来是姓霍,我总要把她的姓记成潘。” 曲歌近并不是好糊弄的,一看曲瑞芗就不对劲,似乎在隐瞒什么。 曲歌近凑到霍扉婷的耳边,悄悄说道:“你去超市买盒避孕套上来,晚上我们用。” 霍扉婷本就红的脸更红了,心中也明白曲歌近已经在怀疑了,这是在支开自己,单独找曲瑞芗问话。 曲歌近放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霍扉婷的大腿,就拿过霍扉婷的外套,给她穿上。 霍扉婷下床后,曲歌近叮嘱道:“外面冷,戴上围巾,不要走远了,就在医院里的超市买,买了就快点回来。” “嗯。”霍扉婷拿过放在衣架上的围巾,经过曲瑞芗身边,不经意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霍扉婷出去带上房门后,站在门外偷听起来。 有关霍扉婷的事,曲歌近的疑心一向很重,他无非就是问曲瑞芗为什么要叫霍扉婷为潘扉婷,曲瑞芗没确凿的证据证明霍扉婷与别的男人有染,仅凭大晚上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前拥抱,他不敢妄言,坚称就是嘴瓢了,叫错姓了。 霍扉婷听到曲瑞芗的回答,放了心,乘电梯去买避孕套。 电梯下降到6楼,手机里叮了一声,一个陌生手机号码传来了一张彩信图片。 霍扉婷毫无防备地点开一看,就看见照片里是熟悉的酒店床单,上面摆放着她和汪涧云上床时穿过的那件情趣旗袍,床单和旗袍都是湿漉漉的。 电梯里还有别人。 别的人或许窥见霍扉婷手机里的照片,看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但霍扉婷一看到那张照片,脸红心跳起来。 她将手机叩在胸前,等出了电梯,人流退去,她手抖着,删除了那张看似平常却处处危险的照片。 这比汪涧云直接发她一张裸体照还要来得让她害怕。 她久久不能平息,走在超市的货架柜前,看着避孕套旁摆放的润滑油,喉咙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踟蹰片刻,她拿过一盒曲歌近尺寸型号的避孕套,付款离开。 可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同一张病床上,曲歌近没有碰她。 以致霍扉婷担心自己没有偷听他们的对话后,曲瑞芗后续是不是被曲歌近比问出了什么,让曲歌近心理洁癖发作,不肯碰自己了。 可曲歌近要是知道一点风声,绝不会这么风平浪静,把自己掐死在这张床上都有可能。 霍扉婷经历特殊,一向在男女之事上豁的出去,早没了底线与道德,她脱光了衣服和曲歌近盖在同一张被子里,求着他c自己,只想减少愧疚感,但曲歌近犟起来,和她的犟X有得一拼,脸都充血了,握着阴精抵在霍扉婷的小肚子自泄,都不肯进去。 他记着自己就是太X急了,在霍扉婷刚出月子就要和她发生关系,接她回国后,几乎是天天和她做,害她患了妇科病,还意外怀孕,流产。 这次流产后,他不想这么快就发生关系,怕伤她的身。 医生说以后霍扉婷受孕几率很小了,这个节点要是把她身体伤了,这受孕几率如果变成零,曲歌近会懊恼自责死的。 他不敢为了一己私欲,冒这个险。 嘴上和曲瑞芗说霍扉婷生不出孩子没关系,其实他在乎的要命,妒忌宁博妒忌的要死,宁博都和她生了一个孩子,他必须也要和她生一个孩子出来才行,无论是儿是女,最低要求,保证要有一个和她的骨肉。 她疯狂的勾引诱惑,让曲歌近一晚自射了五次,精液一次比一次淡,射到最后一次,只流了两滴水在霍扉婷的手心。 霍扉婷都分不清那是两滴水,还是两滴尿,胸前被曲歌近啃咬出一个个牙痕,要不是霍扉婷放过他,说困了,已经不行的他为了证明没有不行,就是射出血,都要射出来给霍扉婷看。 他在床上就有这么强的自尊心,而霍扉婷也小心维护着他的自尊心。 第二天出院,曲瑞芗一看曲歌近的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趁霍扉婷上洗手间的空档,说道:“哥,你脸色很差啊,是不是昨晚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你这样不行啊,这种事要节制,一天两次就是极限了,你现在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这种事做多了,很容易肾虚,一肾虚,那玩意儿就不行了,疲了。” 曲歌近想起了宁博那张长年肾虚的脸。 他比霍扉婷大八岁,在精力上的确比不过霍扉婷,而且霍扉婷又不用出力气。 昨晚除了没插入,他们什么都做了。 没插入都这么疲倦,那要是…… 看到曲歌近凝重的脸色,曲瑞芗低声在曲歌近耳旁说道:“哥,我有祖传的鞭子酒,壮艳强健体魄的,纯天然无害,没有任何副作用,没有化学添加剂,不会越喝越不行,只会越喝越有力,里面有虎鞭羊鞭牛鞭公狗鞭等等十几种动物的那种东西,我便宜卖你三千元一瓶,保证你把潘……” 曲瑞芗嘴瓢,差点又要把霍扉婷叫做潘扉婷。 “保证你把嫂子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推销能力…… 曲歌近不屑。 “哥,你信我一回,这酒很猛,一周喝一次就可以了。”看曲歌近没有买的打算,曲瑞芗说道,“要不二千八百元,大家都是兄弟,我给你打个折扣。” 霍扉婷走过来,看曲瑞芗神神秘秘拉着曲歌近在说悄悄话,担心曲瑞芗是在向曲歌近告发,紧张地喊了一声曲歌近。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霍扉婷,推开拉着自己的曲瑞芗:“你的酒,留着你自己喝,我不用喝都可以把她收拾服服帖帖。” 霍扉婷看见向自己兴高采烈走来的曲歌近,松了一口气。 曲瑞芗应该没有向曲歌近说那件事。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背贴悬崖峭壁在走,脚下是万丈深渊,下一步随时都会跌落,摔的个粉身碎骨。 火锅店开业前一天的晚上,曲歌近带着游真、曲瑞芗去见投资人了,霍扉婷坐在店里的收银台前,手撑着脸在走神,店里只有她和任大红两个人,任大红打扫着卫生,从这头扫到那头。 任大红在霍扉婷面前徘徊了好几次,霍扉婷终于察觉到她,问道:“大红,你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任大红欲言又止。 霍扉婷看她,明明像是有什么话要问自己的表情。 她穿着过时的桃红色外套,灰黑色宽脚牛仔裤,编了一个老土又老气的一根麻花辫搭在脑后,眉毛凌乱地长着,脸上长着点点雀斑,脸上什么都没有涂,皮肤粗糙发h,脸上流露出不自信,一开口就是带着浓浓乡音的普通话,一看就是进城务工的农村小妹大军中的一员。 霍扉婷吸了下鼻子,心不在焉的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支修眉刀。 “大红,先不要打扫了,端一个凳子坐下来,我给你修下眉毛,你眉毛有点乱,我给你修漂亮些。” 人人都有爱美之心,任大红一听,放下了手里的扫把,端来板凳坐在了霍扉婷面前:“谢谢姐姐。” 在头发丝都精致的霍扉婷面前,任大红多了一分自卑。 “姐姐,你身上好香。” “喜欢这个香味吗?我家里还有一瓶新的,我把那瓶新的香水送你。”霍扉婷挑起任大红的下巴,修眉前,用修眉刀比划着任大红从未修剪过的眉毛。 任大红一动不动,眼珠定定地看着霍扉婷漂亮的五官,羡慕她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谢谢姐姐,我不用香水,我一个打工的,喷什么香水。” “谁规定打工的不能喷香水了,只要不喷那么浓,上班也可以喷的,自己闻着开心就行。” 霍扉婷确定好修眉的点,开始给任大红刮起眉毛,说道:“我本来想送两套我的衣服给你,但我的衣服有些露,你可能怕羞不会穿,周末有空,我带你去买两身漂亮衣服穿,你要趁年轻,多谈恋爱,打扮好看些,多交几个男朋友玩玩。” 霍扉婷说交男朋友是玩玩,任大红惊讶她的言行大胆。 任大红不想玩,她就想认真地恋爱,只谈一个男朋友,一个就成功,和他结婚,生孩子,幸福地过一辈子。 酝酿了下,任大红说出一直想问的话,向霍扉婷打听道:“姐姐,你觉得……曲瑞芗这个人怎么样?” -- 第215章:颠覆世界 曲瑞芗? 霍扉婷和他最近结了一点怨。 “你怎么认识了曲瑞芗这狗腿子的?”霍扉婷抽了一张卫生纸,擦掉眉刀上修下来的杂毛,捧着任大红的脸看了看,继续修起了眉毛。 任大红说话都不敢乱动,眼珠向下看去,说道:“姐姐前几天不是忙不开嘛,让他来了店里帮忙,我们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哦,这样喔,对,是有这么一回事。”霍扉婷用纸擦擦任大红已经修好的左眉毛,开始修起了她的右眉毛,“他人就那样吧,不好不坏的,应该比曲歌近强。” 虽然与曲瑞芗有了一点小矛盾,但霍扉婷没说他坏话。 实事求是地说,曲瑞芗外表比曲歌近端正一些,身高也比曲歌近高一截,留着一个小平头,长得痞里痞气的,和电视里某个正当红的男明星有两分神似,正是小姑娘们喜欢追捧的款。 他除了和曲歌近一样没钱,应该没有什么大缺点了,也没听曲歌近说他闯过什么祸,曲歌近经常把他带在身边,他对曲歌近非常狗腿。 能让曲歌近带在身边的人,大概不是一个坏人。 霍扉婷对曲瑞芗的了解实在不多,她一来洙城,曲歌近就让曲瑞芗搬出去住了,她没有和曲瑞芗有过实质X的接触。 这次被曲瑞芗看见自己和汪涧云抱在一起,曲瑞芗讽刺自己姓潘,还想把这事捅到曲歌近面前,霍扉婷暂且把曲瑞芗这种行为认定为正义吧。 和在街上看到小偷行窃,大声呵斥小偷是一样的有正义感。 “怎么了,看上曲瑞芗那狗腿子了?想和他试一试?”霍扉婷打趣道。 任大红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没有。” “我怎么配得上他,他,他他长得好看,我长得丑,我还是农村人。” 霍扉婷修好了任大红的那一对眉毛,说道:“就曲瑞芗那狗样子也算帅?你是没看过长得帅的,等你看过长得帅的男人,你就会觉得他普通到不想多看一眼,至于说农村人,我们祖上谁不是农村人,农村人和城市人没区别,没农民种田种蔬菜养猪,城里的米、菜、肉上哪儿来。” 一面小镜子被霍扉婷从手提包里翻出来。 “看看,你哪儿丑了,修好眉毛,样子也不错,学会护肤化妆,以后追在你身后的狗,不止曲瑞芗一条。” 任大红拿着镜子照自己的模样,高不明白霍扉婷为什么会把男人比喻成狗。 “在我们村里,年轻的男人们一个个都长得黢黑,牙齿焦h,头发乱糟糟的,就拿我大姐夫来说,他爱喝酒,整张脸喝来肿得就像猪圈里的肥猪,我二姐夫比我二姐大二十岁,二姐夫头顶都没有头发了,眼睛小到就像没有睁开过,曲瑞芗就长得比他们好看,比我们村里的男人,不,我可以打包票,他比我们那个镇的男人都长得好看。” 霍扉婷觉得,没谈过恋爱的小女孩很容易被好看的皮囊迷惑,可拥有好看皮囊的十个男人里,有九个男人都不专一,因为好看,大家都喜欢。 人的本质,无论男女都是慕色。 如果普通长相的男人有一个选择,那么比普通长相要好一点的男人就有十个选择,被围在身边的女人们宠坏了。 宁博长相就端正,不是十分的大帅哥,但在一众猪头猪脑长相欠佳的富二代中,他沾了一分帅,那他的财富可以弥补剩下的九分不帅,然后就发展成被女人们捧成了十分的帅哥。 霍扉婷还是叹任大红太年轻,只知道好看。 “等再过几年,你就觉得男人长得好看,不是一件好事。” “那女人长得好看,一定没什么烦恼吧,就像霍姐姐你这样,长得好看。”任大红看着霍扉婷时,眼神里充满了羡慕,想着自己要是长成她那样,一定什么都不用愁。 这世界,对美女帅哥总是充满善意,对长相丑陋的人就处处充满了恶意。 霍扉婷说道:“变好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五官普通就化妆,五官有缺陷就整容,美貌是一把双刃剑,钱都不是全能的,何况是美。” 美如果没用对地方,带来的烦恼会是成倍增加的。 霍扉婷看了眼时间,打算回家了,让住在店里的任大红早点关门休息,门外就来了一辆车。 任大红率先看见了那辆车。 那是上次她来应聘时,接霍扉婷离开的车。 车门打开,走下了一个男人,虽然对方头发是黑的,但还是掩盖不住他的老态。 任大红上次还误会这男人是霍扉婷的男朋友,看样子原来是霍扉婷的爸爸。 当霍扉婷发觉门外停了一辆车,走去门边看是谁的车,正好遇上朝门内走的汪涧云。 见是汪涧云来了,霍扉婷惊慌:“汪,汪先生,你怎么来了?” 汪先生?一旁的任大红为自己再一次闹的误会感到抱歉,原来这不是霍扉婷的爸爸。 “上次我们分开时,约好时间在老地方见,扉婷你没如约前来,我就来找你了。” 汪涧云看了看站在旁边好奇打量自己的任大红,对霍扉婷问道:“这是?” “这是店里的员工,晚上她住在店里,给我守店。”霍扉婷知道汪涧云找自己是做什么,说道,“汪先生,今天不行,我要回家了。” “曲先生没在家,你这么早回家,一个人呆着也是无聊,我陪你一会儿。” 汪涧云转而看向任大红,问道:“小姑娘,你喜欢吃什么?玩什么?” 任大红去看霍扉婷的脸色,看霍扉婷对自己点了下头,她才说道:“我喜欢吃麻花、花生糖,喜欢滑旱冰。” 汪涧云慈祥的面容露出了微笑,那神态,让任大红想起了自己过世的爷爷。 汪涧云掏出一个钱包,数都没数,就抽了一叠红色的人民币,递给任大红:“你拿着这些钱,去买你爱的麻花和花生糖吃,然后再去滑冰,我和扉婷单独呆一会儿,你玩好了再回来。” “不用了。”任大红摆着手,不接受汪涧云给的那么多钱,麻花和花生糖就几元钱,旱冰2元钱无限时地滑,那些钱太多了。 “你找姐姐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你和姐姐就在店里,我出去转转。” 汪涧云夸奖道:“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 那一叠钱眼看就要放回钱包里,霍扉婷赶紧说道:“大红,他给你钱,你就安心接着,外面冻手,你拿着钱去奶茶蹈扇奶茶,不要乱跑,呆到奶茶店关门了,你就往回走。” 汪涧云拿着钱没下一步动作,任大红又不敢收下那么多钱,她一年都见不到那么多的钱。 霍扉婷索性就从汪涧云手里拿过了那叠钱,交到了任大红的手里。 “快走,去买奶茶喝,把钱揣好,小心路上的小偷。” 这条街最贵的奶茶也才五元,这么多的钱,任大红拿着都犯怵。 任大红怀揣着那一叠钱从店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见店门被拉下来了。 火锅店有两道门,一道玻璃内门,一道是卷上去的卷帘外门。 任大红看见卷帘门放了下来,店内的光一点点看不见了。 任大红去奶茶铺买了一杯两元的奶茶,再去糕点铺买了剩下没卖完的麻花和花生糖,喝着奶茶慢慢走去了那家2元不限时的旱冰场。 夜晚的露天旱冰场仍有许多人,滑冰场亮着彩灯,放着欢快喜庆的音乐,一对对男女手牵着手,穿着旱冰鞋在兜着圈子滑冰。 任大红捋起裤子看了看自己膝盖上的淤青,那淤青是她学旱冰摔的。 之前任大红是不会滑冰的,是曲瑞芗来店里帮忙那几天,两人认识后,他提出要带她去滑冰,还手牵着手教她滑冰。 她笨,滑了几圈都会摔跤,还害得牵着她手的曲瑞芗也一起摔跤,两人跌坐下来相视大笑。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孩牵手,好暖和,如晚冬里的小火星,划燃了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心。 这也是第一次有男孩主动找任大红说话,还带她来了滑冰场这么好玩的地方。 趴在滑冰场看了一会儿别人滑冰,喝完了一杯奶茶,任大红就提着麻花和花生糖往回走了。 店的卷帘门还是拉下来的,没有开启。 任大红就缩着身体,坐在门外,等他们在店里完事离开后,她就进店铺开霍扉婷给自己买的弹簧床,关好门窗,上床暖和着休息睡觉了。 隔着门,任大红听到卷帘门内有异响。 没有说话的声音,只要一些微妙的响动。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听不出那声音是什么,直到听见霍扉婷好像在哭,像被人打哭的声音,在喘息,在一声声地叫着涧云。 任大红仍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直觉霍扉婷是被欺负了,被那个叫汪先生的男人打哭了。 声音后来小了,渐渐消失。 隔了十多分钟,卷帘门才打开,汪涧云一走出来看见席地而坐的任大红,吓了一跳,说道:“你这小姑娘,叫你去奶茶店坐着,你怎么在这里坐着?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任大红一言不发,冲进了店内,以为会看到霍扉婷倒在地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场景,然而跑进去就看到霍扉婷光着一双腿坐在一张桌上,内衣内裤都已经穿好了,正套着一件毛衣,脸上找不出一滴眼泪,脸色红润的就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任大红再不懂男女之事,都知道他们刚才在店内做了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原来,他们是恋人关系,不是父女关系。 霍扉婷被任大红撞见事后这一幕,惊慌失措的加速穿好衣服。 汪涧云返回,想看是否需要自己帮忙摆平,霍扉婷一个劲地催促他离开。 等汪涧云离开后,霍扉婷抓着任大红的胳膊,说道:“大红,今晚你看见的事,千万,千万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 任大红点头,问道:“姐姐,他是你老公吗?” 霍扉婷摇摇头。 “我懂了。”任大红了然于x,“在我们农村,没有正式摆酒结婚的男女住在一起会被说闲话,姐姐和那个……” 任大红都不知道该称呼汪涧云是哥哥,还是爷爷了。 “姐姐是不是害怕被人说闲话,怕被人知道和那个男人没结婚摆酒就在一起了?姐姐你放心,你和我大姐年纪一样大,我叫你姐,就把你当我亲姐,我一定管好嘴巴,不向任何人说起。” 霍扉婷感动地点头:“好大红,说好了,一定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晚的事。” “还有,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未婚夫,更不是我老公,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你现在还不能理解,等你长大了,你就能理解了。” 任大红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十八岁了,去年都差点嫁人了,在他们当地,有很多十五岁就当妈的人了。 她自以能理解霍扉婷,就算那男人什么都不是,她相信霍扉婷有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可在火锅店开业当天,霍扉婷亲密地挽着曲歌近的手臂出现在店内,曲歌近当众称呼霍扉婷为老婆,曲歌近还在一片起哄声中亲上了笑容灿烂的霍扉婷。 彩带和香槟一起喷射,世界观被颠覆了的任大红,无法理解霍扉婷。 -- 第216章:活不下去 红色的彩带卷纸飘落在任大红粗糙的头发上,悄悄来到她背后的人将她头上的彩带捻了起来。 任大红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站在一起的曲歌近和霍扉婷,有人就从她头发上取下了什么东西,她受惊似的转过头,看见站在背后的曲瑞芗,全身一下放松,眼里有光在跳跃,暗喜道:“是你啊。” 曲瑞芗伸出手给任大红看从她头发上拿下来的彩带:“看,红色的,和你名字一样。” 任大红低着眼睛,不敢看曲瑞芗,听见曲瑞芗说道:“你眉毛变好看了。” 任大红害羞道:“是姐姐给我修的。” 任大红说的姐姐,就是现在在众目睽睽下,和曲歌近抱在一起欢笑的霍扉婷。 看霍扉婷那媚态天成的模样,又让曲瑞芗想起她和别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看曲歌近时,眼里是充满了喜欢的,但她喜欢,为什么又要和别的男人暧昧拥抱?曲瑞芗无解。 “那是我嫂子。” “嫂子?那旁边那个男人……”任大红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曲歌近。 平时曲歌近不常来店里,就是来了,任大红都和他错过了。 都是在火锅店开业这一天,任大红才看见曲歌近。 曲瑞芗:“那是我哥,曲歌近。” 曲歌近…… 任大红有了印象,耳熟这个名字,霍扉婷经常在嘴边提起这个名字,原来是这个人。 “那他们……结婚了?” “对,结婚了。”曲瑞芗理所当然地点头,“他们应该是今年在京城领的结婚证,在京城时就同居了,来了洙城,我哥在市中心的‘湖畔之夏’租了一套大房子和她一起住,知道湖畔之夏那地方吧,有一个湖,很漂亮的,下楼800米就有地铁。” 任大红错乱了,表情控制不住的惊讶。 火锅店开业前一天的晚上,霍扉婷和别的男人在店里那个啥,到了开业当天,霍扉婷就带着正牌老公出席开业活动。 这算什么?这要放在古代,霍扉婷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放在任大红生活的农村里,要有女人做了这样的事,会被丈夫脱光衣服绑在树上打。 任大红小时候就亲眼目睹一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绑在门前的大树上,脱光了被她丈夫用鞭子抽,全村男人都跑来看这个‘淫妇’。 那女人就是因为偷汉子被打。 奸夫被打了一顿赶出村,女人在经历被打,被村民围观,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跑来不见了。 那时疯女人的女儿和任大红相差一岁,去年任大红被说媒订亲时,疯女人的女儿早两年就嫁人了,命还不错,嫁给了镇上开猪饲料厂的人家,夫家经济条件不错,生了一个儿子,肚子里怀了一个。 “在想什么?”曲瑞芗拿手在任大红眼前晃了下。 任大红一想起冲进店内看到霍扉婷光着一双腿穿衣服的画面,再看向现在站在霍扉婷身边的曲歌近,她脑子就很乱。 霍扉婷的眼神穿过人群,看见任大红和曲瑞芗站在一起,任大红表情不太对劲。 担心任大红会把撞见她和汪涧云在店里的事告诉给曲瑞芗,霍扉婷随便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让他叫任大红去后厨帮忙。 看见任大红没和曲瑞芗站在一起了,听话地去了后厨,霍扉婷才稍稍安心。 火锅店开业当天,生意很好,门外排了很多人。 食客和员工们都默认曲歌近是老板,霍扉婷是老板娘,半数以上的食客都是冲着漂亮的老板娘而来,曲歌近站在霍扉婷身边,能强烈的感受到那些贪婪的目光流连在霍扉婷身上。 霍扉婷挨桌去敬酒,曲歌近跟在身边想要代替霍扉婷敬,被霍扉婷抢过酒杯,说道:“你才喝酒喝到胃出血住了院,你还是别喝酒了。” 全场每一桌,霍扉婷都敬了一圈酒,喝下来脸都不红一下,还能谈笑风声。 这一点酒,还没她到处跑夜场,认识大佬时喝的多。 大家都叹老板娘酒量太好,曲歌近全程跟在身边,心里很不是滋味,当霍扉婷还想敬第二圈酒,曲歌近拉着她,不准她去了。 “不许喝了,你这样喝太伤身体,以后还想不想要孩子了,听我的,不要喝了。” 曲歌近夺过她的酒杯,拉着喝了那么多酒都没醉的霍扉婷去了后厨,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她谈一谈。 那些想和霍扉婷敬酒的食客们都觉得曲歌近扫兴,做生意嘛,不和客人喝酒怎么行,味道好的火锅店到处都是,但和美女老板娘喝酒就是一种享受了。 霍扉婷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资本发挥长处,但曲歌近不允许她以另一种方式出卖她的色相。 两人在后厨一言不合就争执起来。 “霍扉婷,我告诉你,你再这样,你这店必须给我关了,好好给我呆在家养身体,为生孩子做准备!我不喜欢你喝酒,不喜欢你和那些男人有接触,你还对他们笑,你现在不是卖笑的了,你给我收敛些。” “我现在不想生孩子,我喝酒怎么了?就今天开业喝,我又不是天天喝,你喝酒是做生意,我喝酒就不是做生意了?你不要太专横了。”霍扉婷往曲歌近身上打去,“我讨厌你。” 曲歌近握住霍扉婷扑腾的两只手:“你再打一下试一试?你信不信今天你的店开张,我就让它关店歇业,一家小小的火锅店,能值几个钱?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我用手轻而易举就给你掰断,你不要不识抬举。” 正数落着霍扉婷,曲瑞芗找来后厨,本是想来找任大红,看见那快被曲歌近骂哭的霍扉婷,他临时改变主意,说道:“你们谁出来一下,大堂乱成一团,出来一个管事的。” “你给我呆这里好好想一想,反思你这样做对不对,你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自私鬼。”曲歌近扔下这句话,就跟着曲瑞芗离开了。 霍扉婷站在那里,吸了一口气,眼珠稍稍一转,泪水就眨下来了。 居然骂自己是自私鬼。 从两人闯进后厨后,在后厨偷吃的任大红就躲了起来,曲歌近离开了,只留霍扉婷一个人在那里,任大红就走了出来。 “姐……姐。” 听到任大红叫自己,霍扉婷快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挤出笑容转身面对任大红。 “大红,你没对任何人说那件事吧,尤其是曲瑞芗,他对曲歌近很狗腿,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和曲歌近说。” “我没说,我答应了姐姐的,我会管好嘴巴。”任大红手里提着汪涧云来找霍扉婷那晚买来没吃完的花生糖。 她用生着冻疮的手在袋子里挑了一个最大的花生糖给霍扉婷。 “姐姐,吃糖。” 霍扉婷接过,但没吃。 她拿着糖思考了下,问道:“大红,你觉得我是不是很下贱,不该这样做。” 任大红虽然无法理解,但她觉得霍扉婷为人不坏,就是私生活有些乱,任大红听说他们城里的男男女女都是这样的乱,不会抱着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过完一生的想法,过不下去就离婚,不像他们农村。 任大红没有告诉霍扉婷,她大姐夫喝了酒就要打她大姐,朝她大姐脑袋打,朝肚子上踹,把她大姐都打过两次流产,所以那晚隔着卷帘门听见霍扉婷似哭未哭的声音,她就以为霍扉婷和她大姐一样,被男人打了。 每次大姐被打了,都会带着不满周岁的孩子躲回娘家,任大红看她大姐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的不得了,大姐说了无数次想离婚,但父母都不准她离,说都有了孩子,凑合着过,离婚了,他们当爸妈的丢脸,村里人也会闲言碎语的。 任大红就羡慕他们城里人有离婚的自由,不顾忌人言可畏。 “姐姐开心就好,我一个外人,不好指责姐姐什么的,但我看姐姐,一点儿都不开心,我就不能明白,既然都不能开心,为什么姐姐要这样做。” 霍扉婷被任大红这句话说的眼泪顿时盈上了泪框。 “那大红,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择和谁在一起?” “我啊,我谁都不选。”任大红咬着花生糖吃,“一个太老,一个长得不好看,我要是长成姐姐你这样,我觉得他们都配不上姐姐,姐姐配的上更好的。” 什么是更好的呢? 霍扉婷觉得自己除了这张皮囊和年轻的身体有用,其它地方都一无是处,没有任何用。 更好的男人凭什么看上自己?那更好的男人,可以选择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 自己还生过孩子,很多男人都会嫌弃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曲歌近和汪涧云不嫌弃。 正叹着气,霍扉婷的手机就响了。 是汪涧云拿陌生手机号码传送的彩信照片,照片内容是那晚他们在火锅店做爱的那张桌子。 每次汪涧云都这样,只拍他们做爱的地点,让霍扉婷重温回想,一点点蚕食她的心,动摇着她。 汪涧云在那种事上太温柔了。 霍扉婷每次和他做,都觉得自己有在被好好珍惜着。 后厨有一道小门,霍扉婷把任大红给的花生糖还给了任大红,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了出去。 “姐姐,你去哪儿?”任大红追了上去,“你要去找他吗?” 霍扉婷没回答,任大红一路追着她到路边,看见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就绝尘而去。 任大红恍恍惚惚,提着糖回来,不知道霍扉婷走了会回来,还是走了永远都不回来了。 回到后厨后,任大红就看见曲歌近出现在后厨了。 看到任大红,曲歌近就问道:“你看到霍扉婷没有?我让她在这里反省,她人呢?” 任大红看着曲歌近不说话,把霍扉婷还给自己的花生糖咬了一大口,吃进了嘴里。 后厨开始忙了起来,任大红就帮着厨子师傅做事,不搭理曲歌近,曲歌近急得团团转,一遍遍打着霍扉婷已关机的电话。 关了机,手机里植入的定位追踪芯片就失效了,曲歌近无法获知她去了哪里。 洙城不大,但霍扉婷有心想躲着,曲歌近就是把洙城翻个底朝天,也是找不见她的。 曲歌近祈祷她只是生气闹别扭找了一个地方安静地呆着,想冷静一下,而不是一气之下,出现了什么意外。 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曲歌近想着,自己一个人也活不下去了。 -- 第217章:留恋J尸 位于洙城郊县的西井别墅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酒瓶,那些都是汪涧云拿出来给找上门的霍扉婷喝的。 霍扉婷的酒量比一些男人的酒量都好,她十几岁就在夜场推销酒水,练出来的酒量太恐怖,连汪涧云都喝不过她,隐隐感到有醉意后,汪涧云停止不喝了,就看着她喝,她要多少酒,他就给多少酒。 那剂量连牛喝下去都会醉死,喝空了半个酒窖,霍扉婷终于醉倒了。 汪涧云把她抱去了床上,脱了她裙子,连前戏都省了,往半软不硬的阴精上涂了一层润滑油,就塞进了她没有湿润的小穴。 反正现在她已经醉了,下身没有充分润湿,她都是感觉不到疼的。 润滑油滋润了她小穴的内部,变得湿滑顺畅,汪涧云操了几十下,身体发热了,停下来坐在她身上,把身上的衣服卷起来脱掉,再将她的连衣裙往上推到腰间,露出她的整个下半身,抬起她的两条长腿,腿间的淫物往她的花心撞。 霍扉婷醉的什么都不知道,汪涧云看着她怎么c都不出声的模样,身体异常的兴奋。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J尸,就像回到了十年前,他太太死的那晚。 他太太死后连着三天,他就这样抱着他太太的尸体在做爱,好兴奋,好激动。 要不是他太太死在夏天,开空调都无法阻止尸臭味,他一定会连着c七天,如果死在冬天,c半个月都有可能。 “阿may。”汪涧云对着霍扉婷唤起了太太的小名,手摸着霍扉婷的脸,濒临的高潮难以抑制,下身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平时四十几分钟才射的汪涧云,几分钟就射了。 汪涧云从霍扉婷身体抽离,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霍扉婷的小穴,从外Y流了出来。 汪涧云全身空虚,他坐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看着躺在床上的霍扉婷,一时精神恍惚,分不清躺在那里的是阿may,还是霍扉婷了。 休整了几分钟,汪涧云回过神。 阿may不在了,阿may在十年前就死了。 阿may不是病死的,阿may是自杀的,因为阿may连生了三个女儿,他想要儿子,不止家里长辈催着他生儿子,他自己也想要儿子,他一点儿都不喜欢女儿。 所以他就瞒着阿may和一个女人生了儿子,阿may早知道他有小三、小四、小五……有很多的女人了,再不是当初年少时做出的天真承诺,这辈子到死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初恋情郎了。 阿may并没有因为他违背承诺而离开他。 虽然起初知道他变了,无法接受,想要离婚,但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也在朋友的劝和下让她忍,不要离。 离了,他汪太太的位置就让给别的女人了,和他一起辛苦打拼,不能把这泼天的荣华富贵拱手让给别的女人,便宜了别的女人。 大家都说,男人有好几个女人很正常,古代的男人就三妻四妾,老祖宗里血液里刻着了这基因。 现代社会的一夫一妻制度违背了男人骨子里的基因,他们天X如此,就是拿一把铁链子拴住他下身,他也会咬断铁链子跳到别的女人身上。 大家还说,只要他的心在她身上就可以了,和外面那些女人,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阿may就忍,可忍到他领着已经有一岁的私生子回了家,要把私生子带回家养,阿may就忍不了。 有钱的男人们,生性都风流,找情人生私生子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可她就是不能容忍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于是走了极端,吃了安眠药自杀。 对外称汪太太是心脏病突发在家中离世,可实际上,汪太太自杀这回事,家里人都知道,包括那与汪涧云生育的三个女儿。 在女儿们眼中恩爱的父母竟有这不为人知的一幕,在这种变故打击下,大女儿在母亲去世当年就出家当了尼姑,二女儿于次年与未婚夫分手,来到内地后了无音信,一直没有和汪涧云联系过,不知生死,三女儿至今没有恋爱,在鹿岛的一家医院当护士,很少与汪涧云联系。 汪涧云当年带回来的私生子已经到了快上初中的年纪,配有专门的保姆和司机照顾,一直不敢对外公布他的存在。 汪涧云从政时,怕这孩子成为自己政治生涯的W点,被对手攻击爆料。 从商后,汪涧云一直想找机会对外说明此子是领养回来,但一直未寻得合适机会。 只要他一动这个念头,阿may就会来他梦里哭诉在Y曹地府很冷,很孤单,没人和她说话,希望他赶快下来陪她。 汪涧云在床上坐了片刻,爬去了霍扉婷身边,仔细瞧着她这张脸。 这就是阿may,他的阿may。 阿may回来了。 “阿may。”汪涧云抚着霍扉婷的脸,亲上了她的唇,“阿may,我们有十年没见了,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霍扉婷被摇醒了,朦胧中,嗯哼了几声,手抵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膛,咕噜道:“哥哥,你好烦,轻点啊。” 汪涧云捏着霍扉婷的x,骑在她身上挺动着,见她把自己当成了曲歌近,汪涧云也不恼,保持着平日里惯有的温柔与风度,说道:“扉婷,你睁开眼瞧瞧,我不是曲先生,我是涧云。” 这样说了几次,霍扉婷费力地睁开眼,最先看见的是汪涧云松弛的皮肤,再看见了汪涧云正c着自己,她抵触在汪涧云胸前的双手无力地垂落,眼睛一闭,就被酒精麻痹到睡了过去,浑然不知汪涧云做了有多久,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当她醒来,头疼、背疼,腿疼,窗外淅淅沥沥的,似乎在下雨。 她把这里当成了家,张口就喊哥哥,要起了水喝。 “扉婷,这是我专门熬的红枣姜糖水,暖子宫的。”汪涧云端来了一碗飘着大枣的暗红色液体。 霍扉婷看见汪涧云,才想起自己是来找汪涧云了,来汪涧云这里喝酒了。 她醒来发现自己赤裸,下身传来微微的疼痛,脑里闪现出几个画面,其余的事全断片了。 她不在乎自己酒后被汪涧云睡了,她来找他,就有了被他睡的觉悟,即使没有酒醉,他们也会上床。 不上床还能干嘛,只是喝酒吗?汪涧云又不是君子。 “谢谢汪先生。”霍扉婷按着裹在胸前的被单,端过汪涧云熬的红枣姜糖水。 喝了一口,她嫌味道冲鼻就不喝了。 汪涧云没有勉强她,给她换来了白水。 霍扉婷想着,换作是曲歌近,曲歌近一定会以对身体好的理由,比着自己喝下。 喝完水,霍扉婷看了眼窗户的方向,问道:“是下雨了吗?” “对,下的还不小。”汪涧云接过霍扉婷手里的水杯,拨弄起她柔顺的长发,“扉婷与曲先生是吵架了吗?” 霍扉婷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盖着被子躺了下去,说道:“汪先生,我能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吗?”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很高兴扉婷你能和我住在一起,我一会儿就安排,去找个保姆专门照顾扉婷你的起居,你要是不喜欢洙城,你可以跟我回鹿岛。” 汪涧云握上霍扉婷冰冷的手,说道:“鹿岛就是我的天下了,扉婷去了,任何要求我都能满足你,曲先生给不了你的,我能给。” 霍扉婷抽出汪涧云握住的手,放进了被子里藏着。 “谢谢汪先生,他气得我掉眼泪,我就想气他,我是不会离开他的,等我消完气,我还是要回去的,假如我跟着你走了,他会气死的,我的目的只是想气他,不是想气死他。” 汪涧云听了发笑:“你们小年轻谈起恋爱好幼稚,你气他,他气你,感情一点儿都不成熟,扉婷不如考虑下我,跟我回鹿岛,就算曲先生追来,他也奈何不了,你与我太太长相相似,我的三个女儿一定很喜欢你,我们结婚,一定会得到她们百分百的支持。” “看来,我要辜负汪先生的美意了。”霍扉婷撒谎说道,“我和他,已经领了结婚证。” “我遇见的男人中,除了他,就是汪先生说过要娶我的话了,很感谢汪先生的抬爱,也很抱歉。” 对于曲歌近和霍扉婷领了证,已经是合法夫妻的话,从曲歌近嘴里说出来,汪涧云是一定不信的,但从霍扉婷嘴里说出来,汪涧云不得不信。 曲歌近是什么样的人,汪涧云领教过了,他肯娶霍扉婷,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这几乎不可能的事成为了可能…… 是小看他了。 “那我现在是……”汪涧云的手指抚上了霍扉婷雪白的肩膀,“……是在染指别人的妻子了?” 霍扉婷:“是这个理,只要汪先生肯追加投资,我愿与汪先生一直保持这样的肉体关系,直到汪先生睡腻为止。” “别说追加投资了,就是我送钱给他,他都不要。”汪涧云扯下霍扉婷盖住身体的被子,身体就覆了上来。 霍扉婷没听懂汪涧云的话,张开腿配合着汪涧云手指的扩张进入,问道:“汪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送钱给他,他都不要。” “意思就是我找公司给他投资,他拒绝了。” “什么?拒绝了?为什么?” 霍扉婷知道汪涧云找了公司给曲歌近投资,以为问题圆满解决了,但没听曲歌近说过拒绝了。 这等于就是一笔救命钱,曲歌近在高什么? 她瞒着他用身体换来的钱,他居然不要。 难道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霍扉婷身体一抖,汪涧云毫无预兆地进入,拥着霍扉婷动了起来:“谁知道他为什么拒绝,送上门的钱不要,你说他傻不傻?” 霍扉婷正要开口说话,汪涧云就用一根手指搭在了她嘴唇上。 “嘘,睡别人老婆的事,我汪某人还没领略过,这种机会不常有,扉婷你就好好享受,不要管他了。” 霍扉婷前一秒想的还是曲歌近为什么要拒绝,后一秒就被汪涧云拉入了情欲的漩涡中,双腿夹着他的肥腰,迎合着他的频率。 当霍扉婷躺在汪涧云家的床上娇喘之时,曲歌近迎着春天的第一场夜雨,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 打不通霍扉婷的电话,等了一天没等到霍扉婷回家,曲歌近就去警察局报警人口失踪了,动用警方的力量搜寻她。 曲歌近不管其它,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第218章:自作自受 说了要在汪涧云家里住一段时间,但实际住了两天,霍扉婷就消气回了家。 家里没人,曲歌近和游真都不在。 霍扉婷把没电关了机的手机充上电,就去浴室洗澡了,打算洗个澡就去店里看看。 店铺刚开张,她就跑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管店,也不知道店变成什么样了,曲歌近会不会一怒之下,真把店给她关了。 手机一充上电,植入的定位芯片就运转了。 曲歌近一有时间就翻看连接定位的掌上电脑,一看到定位启动,手机出现在家里,没在公司上班而在霍扉婷的火锅店里守着的曲歌近立刻就往家赶。 一同前往的还有游真。 他们一回来,就看到霍扉婷头上包着g发巾,穿着浴袍跟个没事人一样,正在厨房研究咖啡机如何使用。 确认霍扉婷平安回来了,曲歌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地,看着霍扉婷不说话,也不走近她。 游真就没曲歌近那么淡定了,走过去就把霍扉婷抓着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婷姐,你跑去哪儿了,你吓死我们了。” 游真看曲歌近这找人的架势,一度担心霍扉婷真出了什么意外。 霍扉婷没出意外,游真都怕曲歌近出了意外,霍扉婷走了后,曲歌近就没吃过一顿饭,没喝过一口水,也没合过眼,一天跑几次警局,到处托人找关系寻找霍扉婷的下落。 谢天谢地,她这么快自己就回来了。 “游真,去帮我煮碗面吃。” 曲歌近神经一放松,就饿了,累了,走到了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游真答应了好,刚要去给曲歌近烧水煮面吃,霍扉婷朝不能启动的咖啡机使劲拍了一下,发着脾气,说道:“又不是没长手,凭什么叫别人给你煮面吃,她在工作上是你秘书,在生活中又不是你保姆。” “没关系,就一碗面,不费事,曲总他都……”游真想说曲歌近都两天没吃饭了,然而曲歌近做了个手势,打断了她的话。 曲歌近起身:“我自己煮。” 曲歌近一进入厨房区域,霍扉婷就绕开他,看上去还在生气,不和曲歌近呆一起,去找浇水壶,给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水。 游真看了看霍扉婷离去的背影,然后走向厨台前等待水开的曲歌近身边。 “曲总,我来煮面,你和婷姐聊一聊。” 曲歌近说道:“我吃饱了再找她,你去找她了解下,看她这两天是跑去了哪儿,住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游真点了下头,就找到了在阳台给花草浇水的霍扉婷,按照曲歌近交代的,问起了霍扉婷这两天去了哪儿。 霍扉婷一概不回答,浇好水放下水壶,就往卧室走。 经过餐厅区域,霍扉婷看见曲歌近拿着一个比他脸都大的碗,正吃着碗内满满当当的面条,看起来是饿坏了。 霍扉婷看向他时,他也正好抬眼向霍扉婷看去。 对视两秒,霍扉婷就移开眼神,走进了卧室,游真跟着走进去。 “关门。” 游真总算从霍扉婷嘴里听到话了,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霍扉婷指了下单人沙发,示意游真坐,她则坐在和曲歌近睡的床上,左腿搭右腿,翘起二郎腿说道:“我上次听哥哥打电话说,好像有家叫‘宏伟’的公司愿意投资,哥哥是拒绝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打听霍扉婷去了哪儿的游真没从霍扉婷嘴里问出一句话,反被霍扉婷问了起来。 游真含糊:“这属于商业机密,不便透露。” “婷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去了哪儿,说走就走,把我们急坏了,曲总这两天都没睡觉吃饭,还跑警局报你失踪了,他肯定是累着了,才让我煮碗面,你还拦着不让煮,这,这,你这有点过分了……” 霍扉婷不在意曲歌近睡没睡觉,吃没吃饭,那是他自己傻人做傻事,这只是离开他一小会儿,他就闹绝食,真要把他丢下了,他是不是要去撞墙了? 霍扉婷只想知道,他为什么拒绝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投资。 “游真,你快告诉我,他为什么拒绝投资?什么商业机密不机密的,我和他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快说,说了我就告诉你,我这两天去了哪儿。” 其实拒绝投资这事算不上机密,霍扉婷和曲歌近都是睡一张床的两口子,受曲瑞芗的误导,再加上曲歌近对待霍扉婷的种种,游真默认他们两人是夫妻,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霍扉婷问这个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曲歌近? 抱着一连串疑问,在霍扉婷的催促下,游真说道:“这事很复杂,不是别人投资,我们就一定要答应,对方制定的合同里,有很多不易察觉的陷阱和坑,涉及金融等方面的,我说复杂了,婷姐你也听不懂,简单来说就是对方目的不纯,挖好了坑就等着曲总跳下去,风险太大了,没这笔投资,最坏不过是公司申请破产,曲总还是一个自由人,自己创业或去别的公司上班都不影响,但接受了这笔投资,曲总就可能会冒险背负几亿元的债务,还可能会坐牢,犯不着冒这险,公司是新公司,但背后的人绝对是个老手,应该g过不少这档子事了,以为曲总人年轻,能瞒天过海,可也不想想,曲总毕竟以前在S集团做实事的,从基层一点点做上去的,要是没一点实力,早垮了。” “婷姐,你知道宁博吧,不知道他也没关系,他是S集团二公子,太子爷,和我们曲总是死对头,这么多年了,曲总就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栽在宁博手里了,被迫从S集团退出来了,要不按曲总的能力,当上S集团二把手是迟早的事……” 霍扉婷恍然,原来是这样…… 汪涧云这不就是明摆着设局想害曲歌近,还有脸说曲歌近不肯接受他的投资,问曲歌近傻不傻,害的霍扉婷一直担心曲歌近是不是察觉了她和汪涧云的事,才不接受投资。 还好曲歌近看出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然为了拿到投资,眼睛一闭签了合同,这就相当于是给人递刀子了,被人捅死都不会瞑目。 这汪涧云,占了便宜还卖乖。 霍扉婷捏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自己犯蠢被汪涧云骗色不要紧,汪涧云活儿不差,当是找了鸭子享受,就是一想到自己快活时,曲歌近随时都可能会被汪涧云害了,而害曲歌近的间接‘凶手’还是自己时,霍扉婷就喘不上气。 没看出这老东西原来是这么的Y险狡诈,肠子里装了这么多心思。 游真看霍扉婷脸色就在突然间一片惨白,身体发起了抖,看上去像呼吸不上来了。 “婷姐,你怎么了,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我没事,就是这屋里太闷了,我太难受了。”霍扉婷情绪一上来,肚子被气得隐隐发疼,站起来走到窗边,去推窗户,想让风吹进来,吹吹气得发烫的脑袋。 那窗户似乎不利索,霍扉婷用上了双手推拉都没能推开。 曲歌近以最快时间吃完面,拿了一把吹风机推门走进来,就看见霍扉婷全身都在用劲开窗。 “你干嘛!”曲歌近大声吼道,把游真都吓了一跳。 好好的,又在吼什么。 好不容易把霍扉婷盼回来,这一嗓子吼过去,要是把人又给吼走了,游真觉得真就是曲歌近自作自受了。 霍扉婷说道:“你神经病啊,大呼小叫的干嘛,我能干嘛?我开窗透气!” 听到说霍扉婷只是开窗透气,曲歌近都被自己的敏感多疑折磨到快崩溃了。 亲眼目睹宁博比她站上窗跳楼自杀的一幕,这成了曲歌近的心病和阴影,导致一看她出现在窗边,曲歌近就下意识的担心、焦虑,觉得她随时又要往下跳了。 “游真你出去。” 曲歌近的语气平稳下来。 就冲曲歌近刚才吼霍扉婷的语气,游真怕两人又吵起来,临走前特地对曲歌近说道:“曲总,你多让让婷姐,女人是拿来宠的,不是拿来骂的。” 曲歌近没说话,游真走出去后,曲歌近把拿在手里的吹风机随手丢在床上,走到霍扉婷面前,把她从窗边迅速拉开,远离了那扇窗。 “不要白费劲了,你推不开窗户的,这套房子里的所有窗户我都叫工人改造过,所有的活窗都固定住了,只能拉开手掌长度,拉不开全部。” 不仅窗户,这房子里的两个阳台,面向湖的客厅阳台是做成了整面落地窗,另一个阳台是被封上了,保证连只猫踩上去都不会钻出去摔死。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做事莫名其妙的,窗户推不开,那还是窗户吗? 曲歌近拉着霍扉婷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过丢在床上的吹风机,找插座插上了插头。 这梳妆台在霍扉婷没入住前,曲歌近就购置放在卧室里,为霍扉婷准备的。 导购当时极力推荐另一款高人气白金色梳妆台,可曲歌近不听推荐,买下了这个一眼就相中的粉色梳妆台,他喜欢上的东西,再不好,他也觉得千般万般好。 这款粉色土土的,镜框边缘还有荧光水晶装饰的梳妆台平时没少被霍扉婷嫌弃,嫌曲歌近审美不高级,嫌他抠门不舍得买一个昂贵好看的梳妆台。 霍扉婷护肤化妆都不会坐在这梳妆台前,现在被曲歌近安排坐在梳妆台前,霍扉婷看到这梳妆台就头大,想要站起来逃开。 “坐好,不要乱动。”曲歌近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扯下她包在头发上的g发巾,拿着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发,“你头发这么长,不快点吹干头发,寒气就进了脑袋,你脑袋里形成的水就越多,你就会越笨。” -- 第219章:大错特错 半湿的长发垂下,落在曲歌近的指间。 霍扉婷承认自己笨,没曲歌近聪明,她初中没读完就进入了社会,这么些年就靠着皮肉,和男人们打交道,躺下来张开腿就赚钱,又不用动脑子,既没有大学问,也没有大的长进。 她自认身上稍微值钱的地方就是肉体和美貌了。 曲歌近遇到困难了,她就想帮助他,用自己身上这点值钱的东西,给曲歌近换来一些值钱的地方,想着和汪涧云睡了,就能换来上千万元的投资,多值,这是她身价最贵的一次了。 霍扉婷深深觉得,汪涧云说他与他原配感情有多么多么的好,会看在自己长得像他那死去的原配,看在原配的份上,豪掷千金真的能帮曲歌近一把。 然而这事情的原理就演变成她付出了,但汪涧云给了‘假钱’,汪涧云贼喊捉贼,还想嫁祸曲歌近是制造‘假钱’的人,想要让曲歌近栽跟头。 吹风机呜呜地吹在霍扉婷的头发上。 霍扉婷心事重重,偶然抬头看向镜子,曲歌近手法生涩,根本就吹不来头发,把她的长发吹得就像一朵绽放的蒲公英,炸了毛。 “你别吹了。”霍扉婷本来都够生气了,看见曲歌近把自己头发吹成这鬼样子,去拿他手里的吹风机,“你笨死了,我自己来吹,你不要吹了,头发给我吹坏啦。” 曲歌近被嫌弃后,心不甘情不愿把吹风机交了出去。 霍扉婷对着镜子自己吹起了头发,曲歌近就和她挤坐在一个梳妆凳上。 霍扉婷心情很烦,关了噪声极大的吹风机,以免曲歌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凳子就那么小,你不要来挤,那么多可以坐的地方,你随便找个地方坐。” 说完,霍扉婷重新打开了吹风机,吹起了头发。 曲歌近没有挪开屁股,还是要和她挤在一个梳妆凳前,要去抱她,被她拿吹风机对着他脸吹了两下,让他走开,但他还是要黏着她,贴着她,要抱抱。 “你好烦。”霍扉婷被他缠的吹不了头发,只能关了吹风机,用手掌按了按酸胀想哭的眼睛。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头埋在她肩上说道:“我知道我很烦,你不要气了,我错了,行了吧,我以后不骂你,不吼你,你要喝酒就喝,我不拦你,你要开店就开店,想怎么开都行,只是你别一吵架就离开,和我玩消失,一定要走的话,你起码要让我知道你去了哪儿,你不要让我担心,我这心承受不了。” 在霍扉婷离开后,那没有任何消息的每一分,每一秒,曲歌近都在担心她,幻想她会不会在路上遇到了坏人,又或是坐在湖边哭,失足滚到了湖里。 霍扉婷没吱声,去推抱着自己的曲歌近,想把他推开。 曲歌近只会把她抱得更紧,不要她推开自己:“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嫌弃我,我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说出来,我愿意为了你改。” 曲歌近没错,霍扉婷觉得自己才是做错了,大错特错了。 她从一开始得知真相气得浑身发抖、小腹疼痛,现在更是气得说不出话,咬着发抖的嘴唇,哭都不敢哭出声,任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分裂打湿了那张姣好的面庞。 要是曲歌近真的被汪涧云害得背上巨额债务或是送进监狱,霍扉婷一定不会让汪涧云好过。 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一起完蛋。 她不是蠢到无可救药,她留了一手。 一路以来,她上了那么多回的当,吃了那么多的亏,已经有了不少教训和经验,她曾被摄像师于慢岭偷拍威胁,于慢岭靠着那些情色照片和视频比迫她交往,让她当女朋友,还是曲歌近出面解决了于慢岭。 这次和汪涧云,她效仿学习曾经偷拍过自己的于慢岭,架上小型摄像机,偷拍了她和汪涧云上床的视频。 汪涧云作为鹿岛前财政司司长,这种有损他清廉正直、无欲无求形象的视频,如果放出来,一定引起不小的波澜。 这视频,霍扉婷本是想用在汪涧云如果反悔不投资曲歌近,她就拿出来威胁汪涧云履行。 现在看来,视频是用不上了。 但不是完全没有用处。 曲歌近还在耳边道着歉,请求霍扉婷的原谅,他两天没睡,能抱着回来的霍扉婷,他就安心放松了,说话渐渐让人听不清,直到没了声音。 霍扉婷拿手背擦了擦泪水,扭头去看曲歌近怎么没声音了,就看到他趴在自己的肩头上,已经闭眼睡着了。 “哥哥,要睡到床上睡去,你这样贴着我,我很不方便。”霍扉婷拍了拍他的脸,他纹丝不动,就要这样挂在霍扉婷身上睡觉。 霍扉婷苦笑:“你这样睡,腰不拧得疼么?赶紧起来,到床上睡去。” 曲歌近还是不动,两只手往霍扉婷腰上摸,用力去闻她身上的气味。 他这个嗅闻的动作让霍扉婷感到些许紧张,但想到自己回家后已经洗头洗澡了,不会遗留下奇怪的气味让他去怀疑。 霍扉婷扶起曲歌近,要让他到床上睡,这样舒服些。 一把他放在床上,霍扉婷就被他拉来在床上坐着。 曲歌近的头垫在了她的腿上,困到神智不清,脸面向她的小腹,双手环抱上她的腰,把她当成一个抱枕睡觉。 “我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叫醒我。” “不行,你放开我,我要去店里看看。”霍扉婷想要推开他那颗枕在自己腿上的头。 曲歌近扯开她的浴袍领口,手摸向垂吊着的酥胸,揉捏起来,说道:“你的蹈擅好的,生意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差,我叫小瑞守着的,你陪我,不要离开我。” “轻点捏,都说无数次了。”霍扉婷打了下他的手,他的手没有松开x,但手上的动作放轻缓了。 肉着霍扉婷的x,曲歌近很快再次入睡,手放下来圈在了霍扉婷的腰上,脸紧贴着她的小腹。 霍扉婷坐在床上,背椅在柔软的床头上,看着曲歌近的睡颜,发现他睡着后好像一个小男孩,或是说,曲歌近变小了,从大人变成了一个小孩。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联想到了小易。 小易可能永远都无法像曲歌近这样,枕在自己的腿上睡觉,在自己的关注下,一天天成长。 想到与自己分离的骨肉,霍扉婷的眼睛就酸了。 曲歌近累到睡觉都发出了小小的鼾声,霍扉婷转开脸,不看他了,免得因为思念孩子,又哭了起来。 她拿过手机,翻看起手机,看到汪涧云在几分钟前给自己发来了彩信照片。 这次的彩信内容是一条女式白色内裤,裤子底部湿了一片。 那是霍扉婷留在汪涧云家里的内裤,弄脏了,她就不要了,没穿内裤就直接回家了。 霍扉婷的心境发生了改变,前几次汪涧云发这类照片,霍扉婷会把这当成调情的方式,勾着她期待下一次的见面,而现在霍扉婷知道了汪涧云的卑鄙,痛恨起自己竟和这种男人上床了。 汪涧云也越来越大胆了,发了照片没得到霍扉婷的回应,直接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曲歌近就躺腿上的,霍扉婷根本不敢接,直接挂了电话。 汪涧云猜到曲歌近多半在霍扉婷身边,所以她不接电话,汪涧云也就没打第二次电话,只是发了一条短信。 [扉婷,你刚离开,我就开始想你了,喜欢你被我c哭时抓着叫我涧云的时候,喜欢我射进你体内你身体一颤的瞬间,后天酒店相约,我让你从头爽到尾,爱你的涧云] 霍扉婷正看着短信,腿上的曲歌近就动了一下,吓的霍扉婷急忙删除了短信。 “谁打来的电话?”曲歌近被手机铃声吵醒。 “没谁。”霍扉婷合上手机,强烈的愧疚心又出现了,去摸曲歌近的下身,“哥哥,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了,不想要吗?” 那像没长骨头的手,几下就把曲歌手摸到欲火难忍,他坐起来就去亲霍扉婷,拉开霍扉婷浴袍的系带就开始亲,一边亲,还一边让她答应自己以后吵了架,不准轻易离家出走。 霍扉婷满口答应说着好。 可曲歌近还是一如既往,到最后一步就不碰霍扉婷,说什么都不进去。 “还是先找个时间检查身体,医生说你身体可以同房了,那我们就同房,我不想再伤着你身体了。” 霍扉婷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他担心流产后不满半年就同房会伤她身的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担心的必要。 因为如果伤身的话,那其实已经伤了,她都和汪涧云上过好几次床了,玩的一次比一次兴致高,身体比产前还要敏感多水了。 她的身体没有哺r期内那么抗拒发生性关系了,她极力邀请曲歌近,想让曲歌近感受这曼妙,但曲歌近就是身体上的唐三藏,霍扉婷拽着他鸡8往湿穴里塞,他都要拽回来,宁愿趴下去用嘴喝掉小穴里流出的蜜汁,都不肯拿他那肉棒子捅一捅。 没得到满足的霍扉婷心情烦躁,对曲歌近从愧疚变成了郁闷。 到汪涧云约霍扉婷去酒店的那一天,霍扉婷毫不迟疑就坐出租车赶去和汪涧云见面了。 霍扉婷不知道的是,她所坐的出租车车后,悄然跟了一辆奥拓车。 -- 第220章:捉J见双 云上酒店,25楼豪华套房。 霍扉婷拿门卡刷开门,一走进去,汪涧云出现在视线内,张手向她拥抱走来。 “扉婷,你每次都比约定的时间早到,是不是曲先生不行,没法喂饱你,造成你每次出来偷食都这么积极。” 霍扉婷往旁一避,躲开了来抱自己的汪涧云。 汪涧云扑了一个空,以为这是她高的情趣,笑了笑,转而又要去抱她。 “扉婷,等我抓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汪先生。”霍扉婷再次避开来抱自己的汪涧云,“我今天来,是正式和汪先生说明,我们俩的关系到此结束,请汪先生不要给我发消息或是打电话了。” 汪涧云没把霍扉婷的话当一回事,吃进嘴里嚼烂的肉,哪儿会有吐出来的道理。 “扉婷,你翻脸翻得真快,不就是曲先生不接受我的投资,你就因为投资不到位,狠心要断了你我之间这么亲密无间和谐的关系?” 汪涧云走近霍扉婷,霍扉婷退后,汪涧云上手一把将霍扉婷拽进怀里说道:“思路活套点,不要死板,这次投资不行,我重新换个公司给曲先生投资便是,我汪某人钱多,那点钱对我来说,就是往身上拔一根汗毛下来。” 钱多?怕是那些钱都来路不正,不知道g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缺德的事得来的。 换家公司给曲歌近投资,那就等于换汤不换药,接着换种方式坑曲歌近而已。 霍扉婷不再相信汪涧云,她尝试推开抱着自己的汪涧云,汪涧云搂住她,作势要亲上来:“什么都不要多说了,扉婷,你每次和我见面都早到,每次你都赶时间,今天我们还是老样子,抓紧时间。” “汪先生,汪先生……”霍扉婷原本敬他年纪大,是长辈,叫他一声汪先生,见他对自己上下其手,亲起了自己的脸,还想往嘴上亲,霍扉婷感到无比恶心,愤怒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他,“汪涧云,你不要碰我!” 汪涧云一愣,不知道一向温顺可人的霍扉婷,为什么态度一下变得如此恶劣。 霍扉婷手忙脚乱从手提包里翻出一部手机,从手机里调出偷拍下她和汪涧云上床的视频,举到了汪涧云的眼前。 “汪涧云,我说过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上床的,我今天来,就是想当面和你说清楚,我们以后不要来往了,你不要来骚扰我,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也不需要你给哥哥投资了,我们没任何关系了,如果你还要来缠着我,我就把这个视频放在网上,我让你身败名裂!” 看霍扉婷气势汹汹拿出两人上床的视频,汪涧云还以为这女人要讹自己的钱,然而她提出的条件只是不要来缠着她,这令汪涧云意外。 “扉婷啊,不来往就不来往嘛,你和我说清楚就好了,高什么偷拍,这视频放上网,我身败名裂,你不也身败名裂了?放上网,曲先生也看得见,你主动让曲先生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曲先生一定会和你离婚,他不会要你的了。”汪涧云温柔地说着,去拿霍扉婷的手机,“来,扉婷,把手机给我,把你备份的视频都给我,把视频全部删除,我就和你不来往了。” 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哄呢?霍扉婷嘲笑汪涧云,一下子收回了手机,将手机攥在了手里,说道:“视频放上网前,我会把我的脸打码,就算哥哥知道了你我的关系,我也不怕,你大概是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以前就是专门靠陪男人睡觉捞钱的,我被强奸,哥哥也都知道,我怀着别的男人孩子待产,哥哥也会大老远飞过来照顾我,他知道我所有的事,但他还是选择和我在一起,和你睡过算什么?算个P,他要是介意,他就不是曲歌近了,汪涧云,我告诉你,你少拿他来威胁我,现在是我威胁你,我只要你滚,滚远点!” “当然,我知道我现在很危险,因为我握住了你的把柄,你这种人,把名声看的很要紧,今天我来见你之前,我就想过无数种结果了,最严重的结果,大不了就是你因为我手里的视频,你恼羞成怒,勾出杀人灭口的事,就算你杀了我,视频也不会随着我的死而消失,我已经把视频传给了我最信任的朋友,只要我不在了,视频就会曝光,你不要觉得你能全身而退,这里不是鹿岛,不要以为你能只手遮天,我要是有个意外,我告诉你,我孩子的爸爸是一个比你还厉害的人物,虽然我们分开了,但他还是很爱我,我如果不在了,他一定会为我报仇。” 实际上,宁博和汪涧云差远了,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十个宁博都动不了一个汪涧云,但霍扉婷为了自己的平安,谎称自己孩子的爸爸是一个超级大人物,还很爱自己,编起谎话,舌头都不会卷一下。 她想借此震摄住汪涧云。 换成说曲歌近是不行的,汪涧云一定会调查他的背景,只有撒谎,把未公开的孩子父亲拿来当保护牌。 汪涧云听了霍扉婷的话,觉得霍扉婷傻的可爱,又可怜。 “扉婷,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杀人?杀人是犯法的啀,我不走极端,也不想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大家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我不会缠着你的,虽然你长得像我去世的太太,但我尊重你的意愿,我不会强迫你,女人多的是,新欢胜过旧爱,你不和我好,我就找别人好呗,我也不向你要回我们上床的视频了,你就留着当纪念,不过要小心,别被曲先生发现了,你说曲先生不介意你的过去,到底介不介意,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还有一点,你说孩子爸爸爱你,如果孩子的爸爸对你好,很爱你的话,你为什么又会跟曲先生呢?你都给他生孩子了,他都不娶你,那说明,他就是玩玩你而已,假若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曲先生也许会为你流一滴猫尿眼泪,但我想孩子的爸爸,大概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霍扉婷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草稿说出的谎话就被汪涧云一针给戳破了,她瞬间乱了阵脚。 当汪涧云想靠过来时,霍扉婷包里的另一部手机就响了。 是曲歌近打来的。 霍扉婷远离汪涧云,走到了窗边的位置,按住慌乱的心口,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人在哪儿?小瑞打电话说,火锅店现在生意有些忙,人手不够,叫你过去帮忙。” “我,我……”霍扉婷紧张到咽唾沫,“我在,我在逛商场买衣服,很快就过来。” 曲歌近说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窗外车水马龙。 在路灯、车灯的交织下,一条条路犹如天上的银河,闪着亮晶晶的细碎辉光。 云上酒店大门外,跟踪霍扉婷来此的奥拓车停在路边,坐在驾驶位的曲歌近丢开了与霍扉婷结束通话的手机。 这辆破旧的奥拓车是曲瑞芗的,为了不让霍扉婷发现被跟踪,曲歌近是开着曲瑞芗的车,一路跟踪霍扉婷来到了云上酒店。 定位显示,霍扉婷就在酒店里。 亲眼看她下了出租车,走进了酒店,曲歌近还是不肯相信她竟然背叛自己了,于是打了一通电话测试她。 逛商场买衣服? 逛商场买衣服能逛到酒店里? 来酒店除了和人开房睡觉,还能做什么? 曲歌近抑制着愤怒,盯着酒店大门,要看她究竟和谁一起走出酒店。 擒贼擒王,捉J捉双。 在接到曲歌近的电话后,霍扉婷就提上包包急忙要走了,汪涧云和她说再见,她抬起头颅,高傲地说道:“再也不见,汪先生保重,好自为之。” 看见霍扉婷是一个人走出酒店大门,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曲歌近替她开脱,欺骗自己说,也许她不是和谁来开房的,她就是有事来了酒店。 究竟是什么事要来酒店?曲歌近为她找不到好的借口。 曲歌近没暴露出现在霍扉婷的面前,没有选择跟上霍扉婷,他就静静地坐在车中,平复着霍扉婷疑似出轨背叛自己的复杂情绪。 但凡她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无论她把痕迹消除的有多干净,只要愿意找,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 曲歌近问自己,要不要找?找到了又要怎么做? 那些对霍扉婷来说是出轨劈腿的证据,但对曲歌近来说,就是她不爱自己的表现。 然后呢?知道她不爱自己,把她打一顿赶出家门吗?不,曲歌近痛苦地抱住头。 曲歌近深受这种情绪的折磨,心脏又开始疼了,他揪住心脏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埋下身到处在车里翻找,想要找止疼片吃,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他迟钝地想起,这是曲瑞芗的车,不是他自己的车,车内没有药。 曲歌近只能坐直身体,熬着那股疼,根据以往心痛的时间来看,熬两分钟就会过去了。 曲歌近眼睛瞪的直直的,屏着呼吸,因为一旦吸气,胸腔就会疼。 酒店门外,出入的人不多,曲歌近打算熬过那阵疼痛就开车离开,可在看见汪涧云从酒店里走出来后,曲歌近的心,忽然就变得很平静,很平静…… 他捂着感受不到心跳的心,单手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司机把车开到汪涧云面前,下车替汪涧云拉开了车门,汪涧云正要钻进车里,敏感地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抬起头,眼神四处搜寻一番,就看见了脸色不是很好的曲歌近,佝着背扶在一辆旧兮兮的奥拓车旁。 那站在风中的衰败样,比霍扉婷说她孩子爸爸很爱她的话还要可怜。 汪涧云轻叹了口气,对司机说了些什么,率先上了车。 司机看向曲歌近站的位置,来到了曲歌近的面前,有礼地说道:“曲先生,汪先生请你到车上一聚,请。” -- 第221章:煽风点火 车门轻轻被拉开,跟着司机来到车前的曲歌近,看见汪涧云坐在车内闭目养神。 汪涧云没有睁开眼,说道:“上车吧,曲先生,我们聊一聊。” 确实是需要聊一聊,让这老怪物离霍扉婷远一些。 曲歌近缓过那阵痛劲后,放下抓在胸前的手,利落地走上了车,坐在汪涧云身旁。 司机轻轻地关上车门,主动走到一旁,把车内空间留给汪涧云和曲歌近,让他们单独聊事情。 曲歌近不和汪涧云兜圈子客气,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汪先生,请你不要再缠着她了,无论你用什么手段让她和你在一起,我都不会放弃她,我不能保证惹急了我这只兔子,我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 这两人,果然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汪涧云纳了闷了。 “曲先生,我想,这事情有点误会。”汪涧云睁开眼,看着前方,随后转头对曲歌近说道,“你不要主观地代入,认为是我缠着扉婷,是我下流出了什么损招,威比利诱她与我上床,你大可去查,从我和扉婷第一次开房开始查,每一次去酒店开房,都是她开的房,以她的名义和身份开的房,你要是找不到人查,我可以帮你找公安系统,开房记录全给你整整齐齐打印出来。” 这话令曲歌近心头一击。 他看见汪涧云从酒店里走出来,从怀疑霍扉婷出轨,迅速就转换成霍扉婷一定是受了汪涧云的威胁强迫,才和汪涧云上床,霍扉婷是无辜的受害者。所以他对汪涧云提出了警告,虽然汪涧云不会把这轻飘飘的警告放在心上。 听到汪涧云说,让他从他们第一次开房开始查,曲歌近后知后觉,原来今天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在今天之前,已经开过房了,还是霍扉婷主动。 脑海里,很多与霍扉婷在一起的画面闪过,随便捕捉定格一帧,对照现在凄凉的心境,曲歌近发现这一切荒唐而又可笑。 汪涧云的话就是一记无形响亮的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哑然。 “曲先生,试问,如果扉婷不愿意,我比得了她吗?她如果不愿意,根本就不会频繁地避开你,和我见面开房,假使我强迫她,依你俩的关系,她不会求助你吗?她只要有一点点的被动,我相信你能察觉她的异样,你和她在一起时,你看出她的不开心了吗?看出她的痛苦了吗?她没有吧,她状态是很好的。” 汪涧云如同一个充满智慧的长者,露出慈祥的笑容与曲歌近说着话。 异样?曲歌近回想起来,唯一的异样是他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某一天霍扉婷回来后,抽起她自己的耳光。 现在想来,一切都明了,她为何要抽她自己的耳光,因为她那时候,多半都和汪涧云有了一腿。 结合她总是主动向自己求欢,曲歌近便一切都明白了,所有的不对劲都引刃而解了。 但曲歌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和汪涧云好?流产手术没过去多久,自己都舍不得碰她,就怕碰出问题,以后不易受孕,她倒好,为了一时的欢愉,和汪涧云寻欢,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 “她为什么要这样?”曲歌近哽咽自问,不敢置信,被难过摧毁到快要哭了。 见曲歌近这副伤了心的模样,汪涧云心中洋洋自得,说道:“还能是为什么,曲先生,你好好想一想,她以前是做什么的,她喜欢钱啊,大把的钱,只要有钱,她就可以爬上任何男人的床,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开店缺钱,找我借了钱,她不想还我的钱,就提出用身体抵消。” 这话就假了,可能霍扉婷以前是这样的人,但她现在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曲歌近坚信,她不会为了钱和汪涧云上床。 他瞪向汪涧云,早就攥紧的拳头扯过了汪涧云的衣领:“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侮辱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哎呀,曲先生年轻,这个脾气真的是一点就燃。”汪涧云拍拍曲歌近揪住他衣领不肯松开的手,“曲先生不信的话,去打听打听,是不是有个叫游真的人,借了她十万块。” 听到汪涧云能准确叫出游真这个名字,曲歌近又有些动摇了。 难道……难道真的如汪涧云所说?霍扉婷为了钱,和汪涧云上床? 汪涧云在鹿岛外号‘大财神’,霍扉婷所遇到的男人中,顶配富豪就是宁博了,汪涧云远在宁博之上,钱多到可能收购买下s集团都绰绰有余了。 攥住汪涧云衣领的手,不甘地松开了。 “她是不会为了钱和你上床,一定有别的原因。”曲歌近仍然选择相信霍扉婷。 她可能贪图身体上的快乐,和汪涧云翻云覆雨,也可能想要寻求新鲜感和激情,与汪涧云上床,或是有什么奇怪的心理癖好,犯贱和可以当她爸的汪涧云产生肉体上的关系,但不可能是贪图汪涧云的钱,跟汪涧云在一起,曲歌近无法确定别的,唯独可以确定这一点。 汪涧云抚平衣领上的褶皱,继续煽风点火:“前几天,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来我住的地方找我了,她在我家里住了两天两夜,这两天,她被我操到不愿意下床,要不是我催促她回家,她还会在我家……”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的细节,你不要说了。”曲歌近打断汪涧云的话,就要开门下车。 曲歌近已不能保持理智,他怕自己没能忍住,乱拳将在他跟前这面目可憎的汪涧云打死。 那时他焦急到处找她,她却和汪涧云腻歪,笑话,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汪涧云叫住要下车的曲歌近,说道:“曲先生,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今天约我见面开房,在床上,我们聊到你,我问她怕不怕我们的事情被你知道,她说根本不怕,还说你是傻子,说她以前陪男人睡觉捞钱,被强奸,怀着别的男人孩子待产,你都还要和她在一起,她说你太傻了,不过只有和这样傻的你在一起,她才有机会和别的男人高在一起,曲先生,我看清她了,我不会和她在一起,倘若她念着我在床上带给她的好,再来找我,我一定拒绝她,这样的女人,要来干嘛呢,可我能拒绝她,别的男人能拒绝她吗?她去找了别的男人满足她身体的需求,曲先生,这样的她,你不介意吗?” 怦—— 曲歌近没有理会汪涧云,愤怒地摔了车门就扬长而去,向奥拓车走去。 汪涧云瞧见曲歌近最后的眼神,看上去就是要提刀杀人了。 一个男人,忍耐力再强,也无法忍耐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还和别的男人说他的坏话和不是。 这样一顶硕大的绿帽子戴在曲歌近的头上,抹黑到了这个地步,汪涧云相信曲歌近一定会和霍扉婷一刀两断。 等到霍扉婷被曲歌近抛弃了,被伤了心,汪涧云想着自己就对霍扉婷懈僧问暖,加倍关心,几句话就把霍扉婷这种缺爱的小姑娘骗走,把她带去鹿岛生活。 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拿来生儿子再合适不过了。 阿may死后,这么多年,汪涧云就只有那一个藏起来的私生子。 他顺理成章娶了霍扉婷,还会传出一段佳话,他娶了与原配太太外表相似的女人,他在外界眼里的情深意重就会得到佐证,对他的良好形象如虎添翼。 他要和霍扉婷生很多个儿子,霍扉婷和阿may长相相似,以此弥补与阿may没能生出儿子的遗憾。 汪涧云想了很多,兴奋到一夜没睡,就等着曲歌近能和霍扉婷离婚,分手。 在这个城市,一夜没睡的人,不止汪涧云,还有霍扉婷。 霍扉婷接到曲歌近电话说火锅店生意忙,她就从酒店赶去了火锅店,到了后,发现生意并不忙,店内的客人稀拉,只坐了两、三桌,服务员们闲到站在一旁聊天,帮忙坐镇守店的曲瑞芗都不在店内,任大红也不在店内,不知道两人上哪儿玩了。 等到火锅店打烊关闭,霍扉婷回到家里,看见曲歌近不在家,打了一通电话给曲歌近,曲歌近声音有些奇怪,说他今晚不回家,他加班。 霍扉婷敲开游真的房门,问起在房间里和老公在打电话的游真,曲歌近今晚是不是加班,游真不知前因后果,说道:“没有啊,公司都快倒闭了,或许都不用上班了,没有什么要忙的啊,加什么班?” 霍扉婷就知道,曲歌近骗自己了。 她气恼曲歌近不回家,还骗自己,给曲歌近打电话,电话从无人接听,打到直接关机。 霍扉婷这一晚睡的格外艰难,好不容易睡过去了,都在做噩梦,梦见曲歌近变心了,在和别的女人上床,骗她说不回家。 小憩醒来,天还没有亮。 霍扉婷醒来又给曲歌近打电话,手机还是关机。 霍扉婷再也睡不着了,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看,双手抱x坐等曲歌近回家。 电视播到早间六点半的新闻,曲歌近开门回了家。 一听到回家的动静,霍扉婷怒气冲冲连拖鞋都穿反了,向曲歌近跑了过去。 -- 第222章:甘心被绿 “你去哪儿了,根本就没加班这回事,对不对,为什么不回家?” 霍扉婷凑到曲歌近面前,语气责问。 但在看清曲歌近嘴角和眼角遍布了一团瘀伤后,尖锐的语气顷刻间柔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哥哥。”霍扉婷担心,伸手要摸曲歌近脸上的伤,被他挡开。 “不要碰我。” 曲歌近就要往卧室走,霍扉婷拖住他,不打探他的伤情了,说道:“家里的医药箱在哪儿,我找点东西给你擦擦,小心感染了。” “跟你说不要碰我!” 曲歌近这一声爆发的怒吼,让处于睡梦中的游真惊醒,下床到处找拖鞋穿,嘴里念着糟糕了,两人不知道又为了什么吵起来。 游真跑出房间劝架,一出来,就看见霍扉婷被曲歌近绝情地推开,霍扉婷整个人就像一只撞上玻璃的鸟,没任何反击的力气,摔倒在了桌上,手触碰到桌上的一套玻璃水杯,四个水杯稀里哗啦全从桌上扫下来,掉在地上,砸碎成一片。 霍扉婷来不及反应就滑倒在地。 “婷姐!”游真吓坏了,愣了愣神,赶紧去扶跌坐在一片碎玻璃渣中的霍扉婷。 从前两个人就吵两句嘴,怎么现在还升级到动手了? 曲歌近推开霍扉婷就走进了卧室,把他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了,游真喊了一声曲总,没得到回应。 “来,婷姐。”游真把霍扉婷扶到椅子上坐着,问道,“有没有哪儿受伤了?” 霍扉婷扶着摔疼的后腰,龇牙撩开了睡K的K腿,在右膝盖处,有一团被曲歌近推开时撞在椅凳上的淤青。  “还好,没受伤,没流血。”霍扉婷安慰着自己。 曲歌近一夜未回家,回来还把霍扉婷推开,游真对曲歌近的反常感到奇怪:“曲总他是怎么了?婷姐你是和他说什么了?”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估计和人打架打输了,心情不好,在发气。”霍扉婷放下K腿,只能猜测曲歌近可能和别人发生了肢T冲突,打架没打赢人家,心里憋着一股气,回家来撒气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打架,被宁博揍到不敢还手的事,霍扉婷还记得清清楚楚,惹不起就躲起来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明白。 曲歌近脸上的伤,的确是打架打的,在得知霍扉婷和汪涧云的事,他和汪涧云分别后,开着曲瑞芗的那辆破旧奥拓车漫无目的地开,去哪儿都行,就是不想回家面对霍扉婷。 他了解自己的脾气,正在气头上,如果立刻回家,一定会拿这件事折磨霍扉婷,和霍扉婷闹翻,霍扉婷很可能就借势跟汪涧云在一起了。 曲歌近深知自己比不过汪涧云。 假装不知道这件事,霍扉婷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可一旦把事情挑破戳穿,万一霍扉婷铁了心要跟汪涧云,那就根本挽不回她了。 发生这种事,要么忍了,甘心被绿,当作没有这回事,照常和霍扉婷生活在一起,该吃吃,该喝喝,该叫老婆就叫老婆,要么就不忍,彻底和霍扉婷划清界限,和她分手。 曲歌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很无助,很痛苦,也很愤怒,开着车到了一条河边,停在岸边,头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他的头压在了车喇叭键上,车喇叭一直响,惊扰了在河边帐篷里野营的三男一女。 那三个男人都是无业的小混混,吸了点白粉,看曲歌近开的是一辆破奥拓车,又见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哭,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满嘴粗鄙的脏话,骂他滚远点,不要来他们的地盘哭丧。 曲歌近的怒气和委屈都快把肚子撑破了,正找不到地方发泄,那三个耍横的小混混就成了曲歌近的出气筒。 以一敌三,即使占了上风,把他们一个个揍趴下了,但曲歌近脸上也负了伤。 揍人出了气,曲歌近想了一夜,想明白了。 霍扉婷不就是管不住身体,要劈腿和男人上床吗?那就闭眼让她玩,只要她开心。 想通后,曲歌近就回了家。 回到家,一看见霍扉婷,曲歌近难免不难受,还是没办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他暂时不想看到她,不想她碰自己,但她非要来触碰自己,一气之下,没控制住就推搡了她一把。 “哥哥,哥哥……”霍扉婷敲着反锁打不开的门,“哥哥你把门打开,让我进来。” 曲歌近躺在床上,拉过被子把头盖住了,不听霍扉婷的声音。 霍扉婷敲了一会儿门,没敲开,游真见此说道:“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关多久,不然,找开锁匠来开门好了,这样闷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 “还是不了,他不主动把门打开,我们强行破门而入,他要生气的,脾气大着咧。”霍扉婷感觉到了曲歌近在排斥自己,他不想和自己有身体上的接触。 事出必有因。 平时曲歌近黏自己身上,推都推不走,现在态度说变就变,霍扉婷挠破头皮都想不出个为什么。 她想和他好好聊一聊,想知道原因。 霍扉婷走来走去,走到了厨房,烧水煮起泡面,知道曲歌近食量大,放了两包面饼,煎了两个J蛋和两片午餐肉放在煮好的泡面表面上。 端着那碗泡面,霍扉婷又开始敲门:“哥哥,我给你煮了面,快把门打开,我第一次给你下厨,你赏我个脸,尝尝味道。” 门还是紧闭着的,屋内也没有声音。 霍扉婷敲门敲的手都酸了,说道:“快点开门啊哥哥,面坨了,冷了就不好吃了,开门,你心里有什么气,有什么话,你先开门放我进来,冲我来,面是无辜的啊哥哥。” 正喊着,霍扉婷的手机就响了。 是火锅店店里的座机打来的电话。 霍扉婷接下电话,手机那头的店员说道:“老板娘,店里来了一个女人,指名点姓要找你。” “找我?”霍扉婷端着面哄曲歌近开门,没空来火锅店,“找我干什么?让曲瑞芗处理。” “曲瑞芗他不在店里,和任大红一块儿出去了。 霍扉婷暗自想道,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这任大红也真是的,看她g活挺勤快的,不偷懒,现在被曲瑞芗带的都翘班了。 “那女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店员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女人,不好形容她的模样,说道:“老板娘,她说她姓汪,你还是亲自过来一趟吧。” 听到汪这个姓,霍扉婷都起J皮疙瘩。 该死的,该不会是汪强均的女儿或是哪个亲戚找上门了吧? “好,我这就来,马上就来。”霍扉婷把面放在桌上,敲门让曲歌近开门,她要进衣橱间拿衣服,换衣服出门。 门就如焊死在了墙上,一条缝都不给霍扉婷开。 进不了房间换衣服,霍扉婷就只能去把前几天洗好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找了一套穿上,妆都没有化,素颜出了门。 霍扉婷出去没多久,特地守在外面用电脑处理资料的游真就看见卧室的门,开了。 曲歌近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走了出来,他脸庞憔悴疲倦,眼窝深陷,头发被他自己揪的乱糟糟的。 “她去哪儿了?” “店里打电话说一个姓汪的女人来找婷姐,让婷姐去店里一趟,婷姐就走了。” 姓汪? 是汪涧云假装女人在传递信号,约霍扉婷约会见面吗? 曲歌近想要去火锅店一探究竟,但觉得去了又能怎么样,他现在看待任何事情都很无力,哪怕今晚霍扉婷不回来,他都不敢质问她。 今晚不回来,明晚应该就会回来,只要她愿意回来,曲歌近就不作多的要求了。 看见放在桌上坨成一团的面条,曲歌近在那碗面条前坐下,心境一片凄凉潦倒,拿筷子搅拌了两下,就挑起冷硬的面条,吸入口中,大口吃了起来。 霍扉婷赶去火锅店,见到了那姓汪的女人。 怪不得让店员描述对方长什么样子,店员会描述不出来,因为在店员们的眼里,这女人可以是她,也可以是他,长相不男不女的。 “死丫头,我找你找的好苦。”一开嗓,那不男不女的人,嗓音还是男性的。 霍扉婷被对方结实地抱上,喘不上气了。 “汪强均,好了,抱一下咱们就可以分开了,这是店里,不是家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霍扉婷推开均子,感到难为情。 均子去国外做个变X手术,居然弄成了这副熊样。 该有的女X特征,均子一样都没有,除了头发留长了,染成了黄色,穿着女装,脸还是原来的那张脸,属于男性的那张脸,面容线条y朗,抱在一起时,霍扉婷能明显感觉到均子的胸罩里都是空的,穿内衣的作用是撑起衣服,假装有x。 均子说道:“汪强均这个名字太男性化了,我改名叫了汪冰冰,以后请叫我冰冰。” 霍扉婷正要说话,忽然反胃涌上一股酸气,眼看就要吐出来了,她皱眉,别过头捂住了嘴,呕了一声。 -- 第223章:验孕检查 “婷婷,你这就表现的太夸张了,我这个名字取的这么正常,不至于让你恶心到发出声音吧。” 均子手搭在霍扉婷的肩膀上,勒着她脖子,要和她玩闹。 霍扉婷身体突感不舒服,没力气和心思和均子玩闹。 “均子,不要闹。”霍扉婷推开均子,走到收银台抽了一张卫生纸,擦起了嘴角,脑子飞速地思考着。 嘴里冒着酸气,反胃想要呕吐,这种迹象和刚怀上小易的反应一样。 只是那时她不知道那是怀孕的征兆。 现在她有了经验,非但不能很好地镇定下来,还十分的慌张,流产之后,她就只和汪涧云发生过关系,要是和曲歌近有过一次,她都不会这么害怕。 汪涧云那死老头儿哄着她说他精子是死的,不戴套不避孕都不会怀孕,她信以为真,还考虑到汪涧云五十来岁,精子就算没死,精子的活力都不高,不可能区区上了几次床,就命中了。 生完小易,又紧接着怀孕流产,霍扉婷的例假一直都是乱来的,不太准时。 认清汪涧云狡诈的面目,还想拿投资套住陷害曲歌近的真相,霍扉婷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什么精子是死的,那一定是汪涧云不戴套想内射张口胡说的谎话。 这死老头,嘴里一句话都信不得。 霍扉婷手软脚软,均子看霍扉婷额头都冒汗了。 “突然间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均子的手在霍扉婷眼前招了招,打了个响指,“嘿,魂呢?快回魂了,别不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霍扉婷的手心都在冒汗,她一下挽过均子的手臂,说道:“走,陪我走一趟。” “走去哪儿?我刚找到这里,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均子好不容易找了几个漂亮的处女妞,骗她们入行,介绍到了白紫航手下,才从白紫航嘴里换来霍扉婷的下落和这期间发生在霍扉婷身上的事。 还没和霍扉婷好好聊聊,就被霍扉婷拖走。 霍扉婷挽着均子的手臂从火锅店走出来,就遇上了牵着手回店的曲瑞芗和任大红。 一看到霍扉婷,任大红紧张,松开了曲瑞芗的手,担心霍扉婷会知道他们的关系。 霍扉婷正为自己的事焦心着急,没空管他俩,也没看到他们牵在一起又被任大红松开的手。 曲瑞芗被任大红的举动刺激到了,强硬的把任大红松开的手重新牵在了一起。 怕什么?难不成霍扉婷会说他的坏话,告诉任大红,不要和他在一起?曲瑞芗偏要当着霍扉婷的面和任大红牵手。 “嫂子。”曲瑞芗问候起霍扉婷,见霍扉婷亲密地挽着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替曲歌近担心起来。 这女人,口味还真是奇特,光明正大挽着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曲瑞芗特地问道:”我哥呢?” “你哥在家里。”霍扉婷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曲瑞芗说废话,拉着想要和曲瑞芗打招呼的均子就急步向前走。 均子眼里流露出对曲瑞芗的兴趣,曲瑞芗则对着霍扉婷喊嫂子,喊不应后,他就对着霍扉婷远去的背影喊潘扉婷。 “不要脸。”曲瑞芗咬牙切齿。 任大红听到曲瑞芗骂霍扉婷不要脸,说道:“你不要骂姐姐,姐姐人很好的。” “大红,你不懂,人好和人品好是两回事,她人再好都没用,她都是有夫之妇了,还随便和男人拥抱,看,她大白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挽在一起走,像什么样子?她丢她的脸,也在臊我哥的脸面。” 只是和男人拥抱挽手就是人品不好了,那…… 任大红想起那晚汪涧云来火锅店找霍扉婷,两人关着门在火锅店里就…… 那岂不就是罪大恶极了? 任大红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今天的药店,人流量比以往都大。 霍扉婷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人变少的时候去买验孕棒,她着急,推着均子去给自己买验孕棒,她就在药店外忐忑地等候。 均子买好,把验孕棒递给她,在她要抓上时,验孕棒又被均子收了回来:“又怀了?你们这么快就准备要孩子?” “没呢!”霍扉婷眼圈都急红了,抢过均子手中的验孕棒,向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跑去。 去公共卫生间要穿过一条马路,路上车来车往,均子看霍扉婷就直接闯了马路,车身从她旁边擦过,险象环生,投胎都没她那么急。 均子被她的鲁莽吓都吓死了。 “小心!卫生间就在那里,不会长腿跑了,你慢点!” 一进卫生间,霍扉婷急忙拆开验孕棒的包装,脱了内裤蹲下来,用小便去检测。 均子进了女卫生间后,一间间地走过,问道:“婷婷,你在哪儿呢?” 倒数第二个隔间的门应声打开,霍扉婷走出来,脸色明显没那么紧张害怕了,拿着验孕棒展示给均子看。 均子头离远了,隐约看到验孕棒显示了一条线。 “没怀?” “对,没怀。”霍扉婷吐出一口气。 均子看霍扉婷的表情就是不希望怀上的,不解道:“既然不想怀,那为什么不戴套?” “不一定戴了套就不会怀上。”霍扉婷心虚,把那支验孕棒丢进了垃圾桶。 “P咧,我也当过男人好吗,我一开始也是和女人睡过的好吗,曲歌近他正确戴了套,只要套子没破没松,S完就出来,别S完还停留在体内,那就不会怀,你俩要不就是没戴套,要不就是套子c破了,你又没及时吃紧急避孕药。” 压根就不是曲歌近,他在外面蹭都会戴套。 如果说出自己和一个五十岁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还被哄骗精子死了内射这件事,霍扉婷觉得一定会被均子骂死的。 不是骂她劈腿下贱,而是骂她就该抓住这个好机会抛弃曲歌近。 均子的价值观,一向都不道德。 霍扉婷没有彻底放心,虽然用验孕棒测了没怀孕,但她还是时不时想呕酸水,胃胀不舒服。 怀孕早期,验孕棒都可能验不出来。 霍扉婷还是担忧,决定明天去医院挂一个号,查个血,图个放心。 听到霍扉婷说还要跑一趟医院,均子说道:“你也不嫌麻烦,怀了就怀了,你怀宁博的孩子都生了,你和曲歌近都在一起了,还跟他来了洙城,安心跟他过日子,难不成怀了他的孩子,你还要给打了?” 要是怀了曲歌近的孩子,霍扉婷会留下,但这孩子是汪涧云的,就是再怕疼,霍扉婷都要咬牙打掉这个孩子,并且不能让曲歌近知道。 要是知道了…… 霍扉婷不敢去想后果,抓了抓头发:“不知道,好烦。” “怎么会烦?还是你们没有钱养孩子?不应该呀,曲歌近他再抠门,对你抠门,不可能对他亲生孩子抠门,他再没钱,他也是宁家的人,曲歌近抱着孩子找他爸宁求之要点N粉钱,都够你们花到下辈子了。” “别说了,从现在起,不要在我面前提曲歌近这个名字,闭嘴,让我安静点。” 霍扉婷被均子说的很烦。 越提曲歌近,她就越愧疚,一拳头就砸在了均子身上。 “你干嘛!”均子被莫名打了一拳,跳了起来。 霍扉婷嚯嚯几拳打在了均子身上:“我现在很烦,你让我打两下。” “我又不是你的男人,我不会让你白白地打,你要是烦,你就找曲……” 眼看均子又要提曲歌近,霍扉婷打的更重了:“不许说,不准!” 均子护着自己身体,不要她打,看她这状态,就很像孕早期的暴躁不安情绪。 两人一路走,一路打,嬉笑打闹着回了火锅店。 曲瑞芗已经给曲歌近打了电话,告诉曲歌近,霍扉婷挽着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出去了,曲歌近的态度冷漠,没有说别的,就说了一句知道了。 曲瑞芗都没来得及说出让曲歌近提防霍扉婷的话,曲歌近就挂了电话。 这一点儿都不像曲歌近的作风。 正常来说,曲歌近如果有空,会立刻赶来火锅店,查岗霍扉婷,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女人。 但曲歌近现在给曲瑞芗的感觉就有点……破罐子破摔?或是哀莫大于心死? 感觉曲歌近一下就没了精神气,好像是泄了气的g瘪气球。 霍扉婷和均子回蹈审,霍扉婷向店里的员工介绍均子是她的好姐妹,为了给均子接风洗尘,大家晚上聚餐,一起在店里吃火锅。 那不男不女的东西是好姐妹?曲瑞芗心想,骗鬼呢?男性特征那么明显。 霍扉婷打电话想叫在家的曲歌近一起来吃火锅,可曲歌近不接电话,霍扉婷就改为打电话让游真一起来吃火锅,顺便让游真叫上曲歌近一起过来。 游真劝了曲歌近来,但曲歌近不愿意来,他把他自己关在房间里,游真就只身一人来了火锅店。 均子看出了端倪,凑在霍扉婷耳边说道:“你俩又闹分手了?” “才没有,我们好的很,他估计前段时间喝酒喝到了胃出血,不太想吃这么辣的火锅,所以才没来。”霍扉婷为自己找补道。 均子一直都不看好曲歌近,一有机会就串掇道:“要我说,他这个人就是很古怪,各方面都不行,明天你去医院检查下,要真没怀上,趁现在没孩子,赶紧分,去向宁博服个软,认个错,宁博看到孩子的面子上,说不定就和你重修于好了,虽然宁博他现在吧,结婚了,但他这种人,在外面养几个情人是很正常的。” “吃你的菜,闭嘴!”霍扉婷往均子嘴里塞了一块土豆堵住他嘴,又在桌下狠踩了均子一脚,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这话如果被曲瑞芗听去,转手说给曲歌近听,曲歌近又会疑神疑鬼了,产生猜忌了。 这场接风宴吃到一半,霍扉婷就摘下遮油的围裙急着要回家。 知道曲歌近没吃饭,一个人在家孤单,霍扉婷还专门打包了一份涮掉辣椒的烫蔬菜和肉类带回家给曲歌近。 幸好回到家,发现卧室门没有反锁了,轻轻一拧门把就走了进去。 和庞心蝶打着电话的曲歌近正聊到京城好玩的地方,转头找烟时,突然就看见了站在身后的霍扉婷。 曲歌近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 第224章:男欢女爱 具T霍扉婷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那里多久了,听到了什么,曲歌近一无所知。 他心情不好,意志消沉,在手机上和庞心蝶发消息随便聊了两句,庞心蝶就主动打了电话,两人就聊了起来。 十几岁的小女孩,在国外留学,曲歌近和她有着相似的留学背景经历,再加上庞心蝶性格张扬,活泼外向,曲歌近心里的阴郁就被她的热情冲淡了不少。 恰巧庞心蝶说这周周末回国给她爸爸庆祝生日,想约曲歌近在京城见面,聚一聚。 曲歌近头昏脑涨就答应了,还给庞心蝶提供京城几处好玩的地方,让她选择一处,到时他带她去玩。 转眼见到身后的霍扉婷,曲歌近不知道霍扉婷有没有听见自己周末要回京城,带庞心蝶去玩的话。 曲歌近不担心霍扉婷知道自己要带别的女人去玩,庞心蝶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是女人,庞心蝶就是一个小孩,买玩具送洋娃娃讨好这个小孩,便等同近一步拉拢这个小孩背景深厚的父亲。 曲歌近就担心霍扉婷知道自己要回京城,又缠着自己替她看那个孩子。 卧室里就开了一盏霍扉婷平时夜里睡觉必须要开的床边小灯。 霍扉婷拨弄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卧室里的大灯就把室内照得亮堂堂的。 “和谁打电话呢?聊得这么开心?”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就愣了,忘了挂电话,手机那头的庞心蝶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生气,她知道曲歌近快三十岁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女人。 反而是曲歌近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回头再聊’,先挂了庞心蝶的电话,再对霍扉婷敷衍说道:“没谁,河洲的一个客户,周末我要去河洲出差,谈点投资的事。” “那是好事啊,预祝哥哥这次的投资能谈成功。”霍扉婷放下手中的打包盒,顺势坐在了床上,往曲歌近身边靠。 曲歌近不由地往旁边挪了挪,不愿被霍扉婷碰,心中庆幸她没听到自己与庞心蝶的谈话,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京城,而不是河洲。 霍扉婷看曲歌近对自己还是那种冷冰冰排斥的态度,二话不说就挽过曲歌近的胳膊,靠他靠的更紧了,难得用娇滴滴的语气撒娇道:“哥哥,怎么了嘛,从早上回来后就撒气,打架输了就输了呀,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胜利的一方,NO1!” 说着话的时候,还凑上前亲了下曲歌近的脸颊。 曲歌近心情没有因此转好,他拉扯霍扉婷挽着自己手臂的手,厉声让她放开。 看这招行不通,霍扉婷就改用了另一招,被曲歌近推着的时候,惊声嚷道:“哎呀,疼,疼——” 这招果然就奏效了,曲歌近不推她了,眼神关切:“哪儿疼?” 霍扉婷撩开裙子,露出小腿放到曲歌近腿上,姿态撩人。 “这不就是你把我推到桌上时,撞出好大一团的淤青,瞧,你看,疼,我都没找你赔医药费呢,你给我吹吹。” 那白皙的小腿膝盖上,新撞出的淤青很是丑陋。 曲歌近摸上去,霍扉婷只有一点点疼,偏要做出巨疼的表情,g过曲歌近的脖子,正面跪坐在他的身上。 那傲人丰满的x围故意贴在了曲歌近的鼻子前。 “哥哥饿不饿?” 曲歌近被她磨到有了生理反应。 怎么不饿,几个月了,舍不得吃她一口,就等着果子熟了再大快朵颐,却没想到果子还是酸的,就被人采摘了。 曲歌近双手圈着她腰,脸埋到了她胸前,用舌头舔开了她衣领。 有时候比急了,戴着套就在外面蹭蹭解馋,被霍扉婷拖都没拖进去,结果霍扉婷倒好,耐不住寂寞,跑去和那么大岁数的一个老男人上了床。 她不嫌恶心,曲歌近都替她感到恶心,真是什么屎都吃的下去。 曲歌近双手撩开霍扉婷的裙摆,闭眼脸埋在她穴里,手摸在了她穿着连K丝袜滑滑的屁股上,扯开了一点她的丝袜,手钻进丝袜,隔着她内裤肉摸的时候,霍扉婷就知道曲歌近应该不会和自己闹别扭了。 色欲就是最佳的治愈良药。 男欢女爱,食色X也。 “看来哥哥是饿了,我给哥哥打包了饭菜回来。”霍扉婷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但故意吊他胃口,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要去拿放在床边的打包盒。 刚转身做出拿打包盒的动作,霍扉婷就被那具发烫有力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两人倒下的重量让床垫弹了弹。 霍扉婷看见上方的曲歌近表情愤怒,受伤的眼睛和嘴角在逆光中显得分外可怕,他骂了一句比婊子,就埋下来亲上了自己的唇。 霍扉婷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适。 曲歌近虽然在床上有时候会粗暴,不够温柔体贴,不够照顾她的感受,但曲歌近是绝不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爆粗口,骂些比婊子贱人等这些侮辱X的词语。 她觉得他变了,又觉得没有变。 他还是那样急躁地脱她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她的x,把x握在手里肉,从嘴开始亲,再亲到脖子,亲到她张开腿搂紧他。 那只手隔着内裤轻轻挠着,中指贴着挠湿了的内裤就要挤进去时—— 忽然,曲歌近起身,盯着身下的霍扉婷。 霍扉婷奇怪地看着他。 怎么亲到一半不亲了?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一个傻子?” 霍扉婷把这当成情人间的调剂,眼神温情脉脉,手摸着他的脸颊回答道:“对啊,哥哥就是我的大傻子。” 这对应了汪涧云说的话。 汪涧云对曲歌近说,霍扉婷就认为他是一个傻子,她陪睡,她被强奸,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所做的一切荒唐事,他都不介意,就是要和她在一起。 这些都是曲歌近对她的好,真正爱她,才可以如此包容她,接受她,却被她当成傻子,成为给汪涧云炫耀的资本,出轨的底气。 曲歌近心里又开始难受。 她在身体上的背叛,不足以让曲歌近难受到心脏都在疼,她踩着他的尊严和自尊,向另一个男人示好,践踏他的真心才是最致命的。 就是养一条狗,都比她长情。 可曲歌近还是顽固地认为,她不会……不会这么绝情。 他想证明。 证明的方式,就是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曲歌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问过了,现在又被问到,霍扉婷想都不想地说:“爱。” “哥哥,不要问这么肉麻的问题了。”霍扉婷双腿夹过曲歌近的腰,哼哼地想要曲歌近继续。 但很快就被曲歌近从床上拉起来,拉着脚步踉跄的她进了浴室。 从床上转移到浴室,霍扉婷着实没想到。 曲歌近拿花洒直接用冷水浇霍扉婷的头,也是出乎霍扉婷的意外。 霍扉婷冷到抱住自己的身体,发着抖:“你发什么疯!” 浴缸里刚放上热水,曲歌近就丢下花洒,把她摁到浴缸里躺着,蹲在浴缸外,几下就扯烂她身上仅穿的一条内裤。 霍扉婷没有挣扎,可当他粗鲁的把中指插了进来,嘴里碎碎念着说要给她洗干净,霍扉婷就疼到扑腾的往他脸上打了一耳光。 “我都说多少次,你轻点,轻点啊!很疼啊,你总是这么猴急,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 曲歌近被打了一耳光,脑袋嗡嗡的,扶着浴缸边缘,滑坐在了地上。 霍扉婷很生气,从浴缸里坐起来,就要跨出浴缸走出去。 见她要走,曲歌近快速站起来将她推回浴缸里,她不从,曲歌近就只使出两分力气,轻易就把她挟制住了,比着她躺在浴缸里。 曲歌近跪在浴缸里,拿着浴花,拖过她手臂,拿浴花搓起她的手臂。 搓洗的力气大到霍扉婷喊疼,也无法阻止曲歌近坚持为她清洗身体。 她和汪涧云睡了,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了汪涧云的痕迹。 嘴肯定被汪涧云亲过,手臂肯定被汪涧云枕过,x肯定被汪涧云肉过…… 曲歌近拿着浴花,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用力清洗起她身上耻辱的痕迹。 那要洗掉一层皮的力气让霍扉婷苦不堪言,任她如何打在曲歌近的身体上,让曲歌近放开自己,不要洗了,曲歌近都只有一个动作,拿着浴花,用力清除霍扉婷身体上的‘W垢’。 那些看不见的‘W垢’是扎在曲歌近心里的刺。 他要将它们洗干净,要将它们连根拔除。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变得这样神经兮兮,明明在床上缠缠绵绵,氛围很到位,他一下就红了眼,像头愤怒的狮子,将自己拖进这湿漉漉的浴室里‘受刑’。 曲歌近把霍扉婷身体每一处都拿浴花搓洗了一个遍,甚至连阴道0,他都一定要用手指钻进去,无视霍扉婷痛苦的排斥,完成了清洗。 强迫霍扉婷刷了两次牙后,曲歌近的态度才逐渐温和,拿着浴巾擦干霍扉婷的身体,裹了一张浴巾把她抱回了床。 霍扉婷被折腾累了,躺在床上被曲歌近抱着亲吻都不想回应他了。 “老婆,你爱我吗?”曲歌近一边亲,一边问。 霍扉婷不耐烦:“不爱。” 刚刚还说爱,现在又说不爱了。 曲歌近停下亲吻,捧着霍扉婷不愿意看自己的那张脸,非要她看着自己说道:“那你爱谁,你告诉我,你爱谁,你就应该和谁在一起,而不是和我在一起。” 霍扉婷闭上眼,不想和他玩这么幼稚的游戏,需要一遍遍地回答说爱他。 她受够了,烦躁道:“做不做?不做就睡觉。” -- 第225章:劝说分手 换成以前,曲歌近像条狗一样就爬了上来。 霍扉婷侧躺,手枕脑袋底下,曲歌近放在她身上的手收走了,安静地躺在床的一侧。 等了一会儿,霍扉婷消了气,转过头去看曲歌近,他人平躺着,看着天花板。 屋外传来游真开门回来的声音。 回来的不止游真一个人,还有曲瑞芗和均子,他们一来,家里就闹哄哄的,均子时不时冒出对这房子的惊叹声。 “哟,曲抠门他终于大方了一回,终于舍得租好的房子了,这才像人住的房子嘛。” “不过我们家婷婷还是很亏的,她那面相,十个算命的人,有九个算命的人都说她是嫁富豪的命,住大别墅的命,这屋子还是配不上我们婷婷,赶明儿让曲抠门租栋大别墅给我家婷婷。” …… 屋内回响着均子的聒噪声。 是均子吵嚷着,要游真带他来曲歌近和霍扉婷住的地方看一看,还说霍扉婷吃饭吃到一半就走,不厚道。 而曲瑞芗看这不男不女的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就跟随他们一起过来看看情况。 对于均子说曲歌近抠门,曲瑞芗同意,但均子话中明里暗里挑刺贬低曲歌近,捧霍扉婷有多么的高贵,说曲歌近配不上霍扉婷,曲瑞芗就不能同意了。 也不看看霍扉婷是个什么货色,还嫌曲歌近? “你说话注意点,我哥哪里配不上她了?” “小帅哥,我没有说你那抠门的哥哥配不上我家婷婷噢,我是说婷婷本可以住大别墅的,但选择和你那抠门的哥哥在一起,住进这勉强能住人的房子,是她拉低了她自己的生活档次。” 均子说完就往曲瑞芗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对曲瑞芗挤了一个眼神。 被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当众揩了油,曲瑞芗脸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正要想找均子理论,均子就嚷起来了:“婷婷,你在哪儿呢?” “曲总和婷姐肯定都休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来,这边坐。”游真拉着均子,想要他说话小声点。 霍扉婷提前离席回家,一看就是为了曲歌近,两人做一场能出汗的运动,什么矛盾都化解了,现在两人睡的房门是关着的,高不好两人正在办事,均子这一声声嗓子嚷着,很是破坏气氛。 曲瑞芗也嫌均子没有眼力劲,说道:“你小声点,说话就跟带一个大喇叭似的。”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这大喇叭嘴巴,含在嘴里可舒服了。”均子从见到曲瑞芗第一眼起,就垂涎起他,伸手又想打他屁股了。 曲瑞芗骂了句变态,躲开了均子的咸猪手。 躺在床上的霍扉婷听着他们的对话,见曲歌近没有起床的意思,就坐起来穿起了衣服。 霍扉婷故意选了一件绿色吊带真丝睡裙,里面就穿了一条内裤,连内衣都不穿就要下床。 曲歌近没有说话,霍扉婷走到门边,回了头,看见他还是平躺在床上,眼睛都不往自己这边瞄一眼。 门外的游真是女人,穿成这样被她看见无伤大雅,均子做了变X手术,下面切的干干净净,还做了人工阴道0,也算是半个女人了,关键曲瑞芗是个男人,穿成这样出去,曲歌近他不生气吗? 霍扉婷再三回头,看见曲歌近对自己穿成这样确实是无动于衷,她飞奔跑回床上,跨坐在曲歌近身上,扭了下腰,手在他胸前摸索:“做不做?” 曲歌近没说做或是不做,他就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想着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分手?还是不分手? 曲歌近摇摆不定,他舍不得分手,内心是不想分手的,但一想到她和汪涧云做的那些事,他就没办法面对她。 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来认真思考整理这个问题。 这个思考时间注定不短。 霍扉婷看他不说话,也不抱自己,没有要做的意思,气得使劲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就下床开门走出去了。 一出来,均子最先看到霍扉婷,调笑道:“唷,小贱人看起来才爽完,衣服都没穿好。” 霍扉婷捞起垮下来的一侧肩带,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均子身边。 一坐下来,胸前就全部走光了,雪色饱满又有点下坠的乳房形态露出了大半,曲瑞芗不想看见都难。 都能想象到摸上去是有多么的柔软了,撞上去是多么的有弹X了。 曲瑞芗的耳朵发烫,挪开了眼神。 “我要回家了。”曲瑞芗主动避嫌要离开。 据均子说,他从国外回来没多久,这次来洙城,是专门来找霍扉婷的,游真就不打扰他们叙旧了,回了房间。 整个客厅在一分钟内,就只剩下霍扉婷和均子两个人相依坐在沙发上。 霍扉婷拖过均子的手臂挽上,歪头靠在均子的肩膀上,均子稍稍一侧眼,就看见霍扉婷撅着嘴一脸委屈,默默在落泪。 “唷,怎么了,还委屈上了?又吵架了?” “没。”霍扉婷拿手背擦拭了下脸颊上不断落下的泪。 均子叹了一声气:“现在分开还来得及,婷婷,不要委屈了自己,他不疼你,自有人疼你,今年十二月你就21岁了,别蹉跎等到31岁再分开,那成本就投入的太大了。” “我不委屈。” “不委屈你哭什么?”均子拿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啊?不委屈你到底在哭什么?哭着好玩吗?为了他这么一个男人,你还得罪紫姐,和紫姐断交,说着我都想打你两巴掌了,紫姐帮你那么多,你屁股一撅就跑了,你记不记得你有一次房租都交不起了,还是紫姐替你交了半年的房租,紫姐从一个姐妹手里撬了好几个男人给你,紫姐为了你和那个姐妹都结了怨,你怎么就不懂得感恩?” 均子都替白紫航心凉,也不怪白紫航骂她是一个白眼狼。 霍扉婷只是哭,说不出话,等能说出话,均子听她说道:“他……他……他不理我。” 均子气得手指头直戳她脑门。 “没骨气下贱的东西!他是金子还是银子,他不理你,你就来我面前哭,你要哭都要去他面前哭啊,来我面前哭有什么用?瞧瞧,你这么细的脖子上,长了这么大一个猪脑子,女娲捏你的时候真是瞎了眼!” 均子看了眼关上的卧室门,又看了下倚在自己肩头上哭的霍扉婷,清清嗓门,特地大声说给曲歌近听。 “婷婷啊,没关系,这破房子,我们还不屑住,走,跟我去住酒店,我点三个活好的帅哥,今晚咱们姐妹俩就好好乐一乐,明天我给你介绍我在国外认识的外国帅哥,人家高鼻子大眼睛的,下面又粗又长,比有些品种的癞蛤蟆长得顺眼多了。” 均子还真就拉起霍扉婷要离开,霍扉婷急忙摇头,表示不愿意跟均子走。 “走吧你,不走赖在这里干嘛呢?你都说了人家不理你了,摆明了人家就是对你玩冷暴力比你走,没必要看人眼色,咱自觉点,大方点,活的有骨气些,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曲歌近躺在床上听到均子说的话,担心霍扉婷被均子带走了,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光着脚就开门走出来了。 “汪强均,你怎么什么事都要掺和,我们俩的事与你无关,别人是劝和不劝分,你每次就跟那搅屎棍一样,总想拆散我们,马上滚出我家,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死变态。” 曲歌近一把从均子手里拉过了霍扉婷。 这不就理人了嘛。 一听说要把霍扉婷带走,人连鞋没穿就急着追出来了。 均子不动声色看了眼曲歌近紧抓着霍扉婷的手臂,说道:“我是搅屎棍,那你是什么?牛屎还是J屎?” “你!”曲歌近捏紧拳头想揍均子,被霍扉婷拦下。 均子朝曲歌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略略了两声:“我怎么了?我比花眼睛花嘴巴的你要好,嘿,你这是上哪儿被人给揍了?” 看均子还故意去刺激曲歌近,霍扉婷挡在两人中间,推着均子出门。 “快走了,均子,你不要给我惹麻烦。” 均子退着在走,见事情解决了,说道:“见色忘友的东西,下次还哭鼻子,你不要来我面前哭,你就抱着他哭,看他理不理你。” “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了。”霍扉婷做了一个拜拜的姿势,就把推出门的均子送走了,拉上了门。 吸了口气,霍扉婷转身面向曲歌近,想告诉他,让他别把均子的话放在心上,曲歌近就黑着脸回了房间,把门狠狠砸来关上了。 这样冷战的状态,一直延续到曲歌近收拾行李去京城那天。 霍扉婷从始至终都高不懂曲歌近对自己的态度为何一百八十度转变。 无论问什么,他都不回答,霍扉婷被比急了,威胁说出了干脆分手这样的话,曲歌近都没表态,同意分手或不同意分手,一个字都没有。 到了京城,曲歌近把行李放在京城的那套公寓后,就和庞心蝶碰面,带她去了京城的安湖公园坐船游湖,向鸽子群撒面包屑吃。 结束一天游玩之后,曲歌近送庞心蝶回酒店。 在酒店门口,庞心蝶向曲歌近提出要不要上去坐坐,曲歌近想着自己一个人回公寓,看到和霍扉婷曾经住过的地方,难免会触景生情,心里堵的慌,他就同意了庞心蝶的邀请,和她上楼坐一坐,顺便再找机会打探一下,能不能凭她爸爸的关系和人脉,帮一帮濒临破产的浩寸。 到了酒店房间,庞心蝶拿出一瓶葡萄酒,曲歌近教育她还是一个小孩,不能喝酒。 “我十六岁了,曲叔叔,我不是小孩,况且这是葡萄酒,不醉人。” 庞心蝶打开了酒塞,给曲歌近倒了半杯酒,给她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曲歌近酒量一向不太行,光是抿了一口葡萄酒,他脑袋就晃得晕,而当一口气喝尽半杯葡萄酒的庞心蝶走到曲歌近面前,对着曲歌近留下淡淡伤痕淤青的眼角亲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飘散,曲歌近脑袋就更晕了。 当庞心蝶抱住曲歌近,亲昵地叫着曲叔叔时,距离数百公里外的霍扉婷坐在家里的马桶上,看着内裤上的几点血迹,欣喜发出笑声,翻找起储物柜里的卫生巾。 她从未如此这样喜悦期盼自己的例假终于来了。 尽管已经去了医院抽血检查没有怀孕,但只有在看见例假来了的那一刻,她心里才总算踏实了,无比的踏实。 -- 第226章:报复缠绵 “……我有点头晕。”曲歌近推开抱着自己的庞心蝶,肉起了鼻梁,组织着语言,说道,“男女有别,小蝶,你是个女孩,不能随随便便和异X抱来抱去,更不能……” 曲歌近的眼角被庞心蝶亲了后,内心尤为的复杂。 他将庞心蝶看成是一个小孩子,但这小孩亲上了他受伤的眼角,让他有了异样的特殊感觉。 或许是酒喝多了,把小孩都当成了女人,也或许是太久没做了,被轻轻一撩拨,身体就容易起反应。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喝了酒,很容易出事。 曲歌近起身告别,快和他长得一样高的庞心蝶拉着他,不要他走。 “曲叔叔,你也是去国外读过几年书的人,回国生活了几年,你怎么变得这么古板了,和异X拥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学校里开舞会派对,男男女女们搂在一起跳舞,还会行贴面礼,你是我曲叔叔,我抱一下都不行吗?” 庞心蝶偏要抱住曲歌近,两只手箍在一起,不让曲歌近把她的手分开。 她靠在曲歌近怀里,柔弱道:“曲叔叔今晚陪我,我一个人住酒店,我害怕。” “我知道,曲叔叔最近一定也遇到了不开心的事,今天曲叔叔和我去公园玩的时候,我看叔叔都没怎么笑,心里一定是有事情的,曲叔叔一个人回去呆着也难受,不如就留下来陪我,我们作个伴。” 曲歌近虽然头有点晕,但心里还是清醒的,从庞心蝶亲他眼角,他就知道了庞心蝶的小心思,知道自己留下来,一定会发生让自己后悔的事。 庞心蝶从小就出国留学了,她在国外具有很强的自主生活能力,压根不会害怕一个人住宿,她这样说,无非就是在挽留,曲歌近都知道,但不点破。 “我可以多陪你坐半个小时,但不能陪你整夜,我是一定要回公寓的,你要是害怕,可以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那就不害怕了。” “好吧。”庞心蝶不情愿地答应了。 曲歌近抬着双手,始终没有抱上庞心蝶,不触碰她的身体,说道:“现在你可以松开我了,你这样抱着我,不合适。” “哪儿不合适了?我觉得我们很合适。”庞心蝶抱曲歌近抱的更紧了,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勒得他呼吸都快了。 哪儿都不合适。 她染了一头扎眼的红发,鼻子上有两个鼻钉,耳朵上戴了一排排耳钉,画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浓妆,淡蓝色的眼影诡异又招摇。 这不是曲歌近喜欢的类型。 曲歌近喜欢妆面干干净净的女孩,清纯,要留着一头黑色直发,手指甲不能涂指甲油,脚指甲也不要涂,不能化浓妆,也不能涂红色的口红,夏天可以穿裙子,但不能露肩露x,裙摆要过脚踝,不能露腿,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霍扉婷与曲歌近的理想型正相反。 他曾经想把霍扉婷塑造成自己的理想型,但失败了,他驯化不了这匹野马,可这阻挡不了他对她的喜欢和爱。 庞心蝶也不符合他的理想型。 庞心蝶不像是一个千金小姐,她给曲歌近的印象就是一个叛逆的少女,叛逆到小小年纪,都敢对他有了鬼心思。 早知道她生出了这样的鬼心思,曲歌近就不来京城和她见面了,弄得曲歌近现在尴尬紧张,骑虎难下,被抱着一动都不敢动,就等着庞心蝶什么时候放手,他什么时候就离开。 两人都在耗着对方。 还是庞心蝶年纪小一些,心性差一些,耗不住了,松开了对自己没那层意思的曲歌近。 曲歌近酒醒得差不多了,拍拍抱皱的外套就要走。 “曲叔叔。”庞心蝶勾住他衣袖,“你说陪我半个小时的,这半个小时还没到。” 曲歌近看了下手表,时间是晚上八点二十分,被庞心蝶抱了大概十来分钟,那还有十来分钟的时间。 只要庞心蝶在这十多分钟里老实些,再多陪她坐半个小时都可以。 可庞心蝶注定是不老实的。 曲歌近一坐下,她就大胆地坐在了曲歌近的腿上,曲歌近看她这样,就推开她要起身离开。 “曲叔叔,坐个腿而已,你干嘛高的这么紧张,你没被女人坐过腿?你可能连女人的腿都摸过无数双了。”庞心蝶搂着曲歌近的脖子,言行愈发的大胆,还想去摸曲歌近的下身。 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好家庭能教出的女儿,这么小的年纪,敢来摸男人的那个地方了。 她这教养和行径,和霍扉婷那种靠勾引男人赚钱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曲歌近生气庞心蝶年纪这么小,不知道上哪儿学的这些。 曲歌近推开她,坚决要走了。 庞心蝶对自己的出格行为没有感到羞耻,她认为,喜欢一个人,就要表大出来,光是靠语言不够的,还是靠行动。 要像一只大老虎,扑倒对方。 庞心蝶也那么做了,在曲歌近神色慌张走到门边要离开时,她就扑了上去。 国外的饮食和国内不一样。 国外充足的肉蛋N供应和遗传自母亲身高的基因,让庞心蝶的发育优于国内同龄人,去年的身高才到曲歌近胸前,今年的身高都快赶上曲歌近了,她根本不费任何力气,垫起脚就拉着曲歌近亲上了。 曲歌近完全是能推开她的,在身高上不占优势,但在男女力量上,他作为一名男性,力量始终要胜于任何一名女X。 可庞心蝶亲上来,他没有选择推开她,但也没有接受她伸进嘴里的舌头,不主动与她亲吻,只享受被她亲吻的感觉。 精神上,他愉悦。 这缓解了他多日来的痛苦与煎熬,像注射了一针吗啡,全身肌肉都放松了。 当庞心蝶拖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曲歌近碰到那触感,内心一惊,睁开了微醺的眼,一下就推开了庞心蝶。 “我们都喝醉了。”曲歌近红了耳朵,不敢看庞心蝶的眼睛,转身开门就走了。 如一个败北的逃兵,慌蹿出逃。 他越是这样拒绝,越激起了庞心蝶的征服欲。 庞心蝶认识很多的男人,他们无一不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缺点,只有曲歌近在她眼里是完美无缺的,他正义,温柔,善良,富有同情心。 从第一次在警局与他相遇,看到他带着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来报警,庞心蝶就喜欢他了。 她就喜欢他身上别人所没有的那种东西,她就是被他吸引,即使年龄上有一段差距,但这不妨碍她想追上他,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喜欢是具T化,也是抽象化。 庞心蝶在十二岁那年,喜欢上了一个隔壁班教地理的男老师,喜欢他的理由是有一次他跑完步后,身上散发出的汗水味令她着迷。 隔了一年,庞心蝶又不喜欢那个男老师了,她疯狂地喜欢上了学校吉他社某个组合的键盘手,喜欢他的原因是他有一双好看的手。 曲歌近是她喜欢的第三个男性。 喜欢他的理由是在警局看他的一眼,就抵得上万年了。 庞心蝶预感这次自己一定是遇到了毕生所爱。 同样有预感的曲歌近,改了航班,原本第二天下午飞回洙城的航班,被提前改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马不停蹄想回到霍扉婷身边,他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早起后,一场暴雨迎接了他。 还好,雨下了一个多小时就停了,曲歌近收拾了一些在公寓里的旧物件放在行李箱,要把那些东西带回洙城的家。 正收拾,门铃就响了。 曲歌近通过猫眼洞,看见了外面站的人是谁。 “小蝶,我这里很乱,不方便你进来,我们有什么事,等我收拾好,我们去楼下咖啡馆谈。” “曲叔叔,我想了一夜,认为昨晚你亲了我,就那样丢下我,也不给我一个交代,事情不明不白的,我们是应该好好谈一谈了,整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特地来找你,路上下起了雨,我没有雨伞,浑身都淋湿了,很冷,你开门放我进来,让我洗个热水澡,不然我会感冒的。” “我没有亲你。”曲歌近否认,“是你亲我的,小蝶,我懂在你这个年纪,正是想谈恋爱的时候,对爱情向往,但我不合适,你不应该找我,我有爱的人了,我已经有老婆了,我,我我和她住在一起很久了,我们还有孩子……” 老婆?孩子? 庞心蝶早打听清楚了,曲歌近确实和浩寸企业的二千金孙浩静有婚约,可庞心蝶也托人去民政局查了,两人就没有领证,孙浩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曲歌近的。 他们两人的结合就是利益。 孙浩静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两人身上的利益早就荡然无存了。 拿一个死人来搪塞自己,庞心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她对于曲歌近的话,不反驳。 她就一脸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外,抱着湿透了的身体,肩上挎了一个装有一盒避孕套的牛皮小包,对着那个猫眼洞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打到第十二个喷嚏,门就开了。 她快速冲进去就用湿透了的身体抱上曲歌近,发着抖,展示着自己的柔软与无助,全然不像昨天扑在曲歌近身上,亲吻曲歌近的老虎样。 她猜出曲歌近这个男人吃软不吃y,倒在他怀中呜咽时,变成了一只让人心疼的小猫。 她顺理成章进了他公寓里的浴室洗澡,还换上了他的衣服。 想把曲歌近变成自己的男人,没有她想象中曲折和困难。 他的意志力在看到她穿着他衣服走出来时就土崩瓦解了,更别说她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捧过他的脸,亲上了他的嘴角。 那双抚摸在他身上的手,给予了他饥渴身体一汪甘泉。 曲歌近依旧没有拒绝庞心蝶的吻,他脑里闪过很多片段,脑里有声音在告诉他,不要继续了,这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但脑海里一想象出霍扉婷和汪涧云上床的画面,想到他那么深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和别的男人说着自己的坏话,他就报复X的回吻上了庞心蝶。 身体一轻,庞心蝶就意识到自己被曲歌近往卧室里抱去。 在那张霍扉婷流产流血的床上,大红色的喜字床单早换成了一张米色床单,曲歌近亲吻着庞心蝶,扯掉她身上仅有一件的遮羞衣物。 庞心蝶与曲歌近激情亲吻着。 和男人亲吻是庞心蝶最为熟练的,她手里迅速脱着曲歌近的衣服,剥下曲歌近的衣裳。 被曲歌近亲吻的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好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只会有彼此,尽情享用拥有对方的身体,庞心蝶觉得幸福有颜色,那会是悸动的粉色,那些粉色多到爆炸,从她头顶飞了出来。 在脱下曲歌近的衣服后,看见他胸前纹的女人头像刺青,庞心蝶愣住了。 这女人,她见过。 -- 第227章:缠绵不休 庞心蝶就是在这套公寓里见到那女人的。 与她只见过一面,但庞心蝶深深记得她模样。 她晚上来找曲歌近。 她一来,庞心蝶就被曲歌近迅速送走,推出了这套公寓,曲歌近把她迎了进去。 这是大约去年冬天的事了,庞心蝶不仅是对她那张漂亮脸蛋有印象,还对她暴露的穿着留有很深的印象。 那么冷的天,她就不知道冷一样,穿得极为暴露。 庞心蝶曾被朋友领去高端的商务夜场里见识过,那些站在过道上专门陪男人睡觉的女人就穿成她这样,内裤都不穿,就是方便男人下手摸。 那时庞心蝶还以为曲歌近寂寞了,晚上点了一只野J上门来家里解决生理需求。 现在看到曲歌近胸前刺青是她的人像,庞心蝶似乎懂了。 撇开她的身份不谈,曲歌近能在胸前刺上她的人像,足以证明曲歌近是把她放在心上的,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起码曾经是真正爱过。 不然曲歌近不会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刺那么大一副她的人像。 这种笨拙且非主流的示爱方式,在他人眼里可能幼稚,但在庞心蝶这个年纪看来,充满了浪漫、真挚、热血。 曲歌近亲着庞心蝶,感觉到庞心蝶渐渐没那么主动了,他睁开眼看见庞心蝶正盯着自己胸前。 他一低头,看见胸前纹着的人像,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股强烈的电流击穿了他的心脏,他动也不动,睁大了眼。 看着身下的庞心蝶,他缓缓从庞心蝶的身体上起来,背脊骨一阵恶寒。 “你,你也看见了,我,我我有爱的人了,我现在还爱着她,我不能,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曲歌近语无l次,“我……我中午的飞机,我要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见曲歌近又要当逃兵,庞心蝶立刻抱过曲歌近,拍着他的背,抚慰他惊醒的心灵。 假如曲歌近真的如他自己所说,他坚定地爱着她,那么庞心蝶觉得自己今天根本就没机会走进这道门。 这道门开了,就代表她是有机会走进曲歌近心里的。 她频繁接触曲歌近,还不就是为了走向他,缩短与他之间的距离,那距离,不仅是年龄上的,还有…… “曲叔叔。”庞心蝶趴在曲歌近耳边,呼出热气,诱着他,说道,“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她,那她对得起你吗?” 这一句话把悬崖勒马的曲歌近一下推了出去,跌向深渊裂谷。 是的,没错,她做过很多件对不起自己的事,一件件,一桩桩数过去,不能细想,一回想,曲歌近就被那折磨人的情绪困住,令他旧伤新伤齐发。 “曲叔叔,我不介意你……” 庞心蝶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张嘴就被曲歌近堵住了。 她被曲歌近重新压在了床上。 那张亲手给霍扉婷选的软床垫,现在承载了曲歌近和庞心蝶。 处于极度压抑中的曲歌近需要一个宣泄口,庞心蝶就被他当成宣泄和报复的工具。 他对她没任何感觉,可这不妨碍已经失去理智的他,做出的疯狂行为。 他就只想报复霍扉婷。 她找别的男人上床,出于心理平衡,他就找别的女人上床。 庞心蝶发育的再好,也只有十六岁,身高虽高,但身体比曲歌近小了一圈,x小到曲歌近一只手就能握住,撑死了是比。 曲歌近舔习惯了霍扉婷的大x,换成舔庞心蝶的小x,不是很能适应,对她身体做出的反应也感到陌生,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是庞心蝶再一次察觉了他想逃,说道:“曲叔叔,我其实真实年龄已经十八岁了,身份证上比我实际年龄小了两岁,上户口时,我耳聋的爷爷报错了,报小了两岁。” 年龄不是曲歌近的心理负担和障碍,身体反应才是。 他对着陌生的身体不知如何下手,他生理上的欲望和反应开始减退。 庞心蝶看谎称是十八岁,也没有消除曲歌近出现的犹豫,她翻身从包里拿出上楼前在超市买的避孕套。 她不知道曲歌近的型号,她就拿了她喜欢的盒子颜色就付款了。 她担心曲歌近内心动摇,在这个关头还要逃,她快速撕开避孕套外包装的塑料膜,打开外包装,抖落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展开蜷缩在一起的避孕套,要给曲歌近戴上。 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戴避孕套。 老师在课上拿过避孕套和模型亲自给同学们演示如何戴避孕套,演示结束,老师给每位同学发了一枚避孕套,让同学们在课堂上亲手套在模型上实践操作了一次。 那位绿眼睛h头发的外国老师教导无论男女同学,不论年龄,只要准备好发生性关系,都要备好这一枚小小的避孕套,在开启享受愉快的性生活前,要保护自己,也要懂得保护爱人,不要谈X色变。 “有点小了。”曲歌近看到庞心蝶哆嗦着手戴好的避孕套,摘了下来。 太小容易破。 曲歌近俯身,拉开抽屉,拿出房间里本来就有的避孕套。 那是去洙城前和霍扉婷没有用完的避孕套,没有带走,就放在房间里了,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庞心蝶看曲歌近没有逃跑,他自己熟练地戴好了避孕套,庞心蝶忽然感到一阵紧张。 当曲歌近捞过她的腰,掰开她双腿,握着那个淫物蹭了蹭外Y就要送进去,庞心蝶嗓子眼一紧。 这是她的第一次。 身边有过X经历的朋友们告诉她,第一次不疼,只是不舒服,多做几次就好了,也有朋友告诉她,第一次疼得要了命。 曲歌近看庞心蝶这么小就染发烫发、戴鼻钉,每次见她都画着大浓妆,妥妥一个标准的叛逆少女,再加上她那么主动,曲歌近以为她生活在开放的国外,已经交过了几任男朋友,早就不是处女了。 曲歌近根本想不到她是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就比进霍扉婷时要慢一些,因为霍扉婷讨厌他猴急。 他就刻意放慢了进入的速度。 即便再慢,那从未被男人进入的处女之地一经撑开,庞心蝶钻心眼的疼。 她身体本能X地排斥这个异物,疼到伸手想把曲歌近推出去,但手触摸到他胸前的那片刺青,她咬牙忍下了。 她要成为他的女人,她要取代他胸前刺青的女人,她要他有一天,洗去这片刺青,纹上她的模样。 对这具陌生身体无从下手的曲歌近,一进去,男性的本能就发挥作用了。 那下面,紧得他头皮发麻。 他先试着动了几下,那几个月都没进入女人阴道0的肉棒就沸腾了,欲望喷涌而出。 他开始疯狂地抱着庞心蝶c动,疼到庞心蝶尖叫哭鸣。 庞心蝶哭喊着叫停,都没阻止他发泄起长期压抑的欲望和愤怒。 他c红了眼,眼前出现霍扉婷和汪涧云上床的画面,他们亲密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在窃窃私语,他们变换着各种T位。 曲歌近就模仿他们变换的T位,摆弄着庞心蝶。 庞心蝶喊不应他,被迫张开身体接受他的横冲直撞,在他的粗暴中,流着泪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 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更近了。 “哥哥。” 曲歌近出现幻听。 他听见霍扉婷在叫自己,其实是庞心蝶在叫他曲叔叔。 “老婆。”曲歌近手捧上庞心蝶全是泪痕的脸,把她当作是霍扉婷在亲吻,“老婆,我要射了,老婆,我可以射了吗?老婆你有没有爽到?” 曲歌近喘着粗气,一阵快速的抽插后,身体就定住了,随后吸了一口气,抽离出来,套在阴精上的避孕套里已储存了浓白的精液。 他怕再次让霍扉婷意外怀孕,不敢S完还在她体内停留,及时拔了出来。 可低下头时,见到床单蹭上的一抹新鲜血渍,仿佛重现了霍扉婷流产肚子疼的那晚。 以为是来例假,经月弄脏了床单,而其实是他与霍扉婷的骨肉化成一滩血,流在床单上。 那是曲歌近走不出的一个梦魇。 他看见床单上的血,一阵晕眩,坐在床上,往后退了退,想远离那滩血,远离那个已经过去的噩梦。 庞心蝶看他惊恐的反应,不顾身下的疼痛,爬过去抱住了他。 “曲叔叔,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你的。” 第一次? 曲歌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庞心蝶,不动的眼珠子活络起来,左右转动。 第一次…… 怎么会是第一次,她…… 曲歌近心脏跳动的厉害,耳膜都被心脏震得一颤一颤的,咽了咽口水,他强制自己镇定冷静。 他和庞心蝶上了床这件事是事实,没办法抹去。 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不承认。 他就只是想报复霍扉婷,追求一个心理平衡,他没想要庞心蝶的第一次,他也不稀罕她的第一次。 他对她都没感情,也不喜欢她,只是昏了头,纯属是发泄。 早知道庞心蝶是第一次,他就是随便找个妓女泄了火,报复了霍扉婷都不会碰庞心蝶。 思考了两分钟,曲歌近找回了理智。 “小蝶,我很抱歉,我一时冲动,我做了错事,对不起。” 庞心蝶不需要他的道歉,她就需要他和自己在一起,要他当自己的男朋友。 “曲叔叔,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只要……” 曲歌近抢先说道:“我必须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在发生关系前,我就和你说明了,我有爱的人,我和她就差一张结婚证,不过我和她之间,有没有这张证都没关系,我已经把她当成我的妻子了,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她,我决定和她在一起后,我就告诉自己,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对于今天我的行为,我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她,我违背了我对自己许下的诺言,再次向你说一声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曲歌近在床上跪坐着,端端正正向庞心蝶磕了一个头。 “抱歉,真的很抱歉,不奢求你原谅这样的我。” 庞心蝶听明白了,他这是睡完要拍拍屁股走人,把责任摘的一干二净。 庞心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人活着,姿态好看最要紧,但她也不会放过曲歌近。 她想得到的东西,就是月亮,她都要拿杆子捅下来。 “曲叔叔,知道你只比我大十多岁,我为什么不叫你哥哥,而要叫你叔叔吗?你啊,就是太古板了,大家你情我愿睡一觉,不犯法,我也没比着你给我什么承诺,你这样划清我们的关系显得你很无情,就是你要自作多情提出对我负责,我都不会答应你,我还在读书,还要考大学,学校里那么多鲜嫩的男孩,我干嘛要和你纠缠不休。” 见庞心蝶不缠着自己,曲歌近松了口气:“你真这样想?” “当然,下了这张床,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我绝口不提,以后啊,我还是叫你一声曲叔叔。” 曲歌近庆幸庞心蝶思想开化,还误以为她要自己如何如何,还抢先用话堵死了她。 真是小人之心了。 十六岁的小女孩,能折腾起什么浪? 这样的结果是最好了。 飞回洙城的中午航班耽误了,晚上的航班也没有了。 曲歌近以免夜长梦多,与庞心蝶多留在一天京城,就多一分不稳定,为避免节外生枝和再出现意外,他提着行李箱坐绿皮火车赶回洙城。 他不知道,趁着他完事去洗澡的空隙,庞心蝶往他的行李箱里放进了那盒已开封的避孕套。 -- 第228章:脱裤检查 “你真打算要一直呆在洙城?不走了?”霍扉婷看着坐在火锅店收银台里的均子,感到无奈。 不为别的,均子呆在洙城,成天往店里跑,他这种形象…… 霍扉婷担心他这不男不女的形象会对店里生意造成影响。 本来生意就一般般,均子坐在店里,这……这…… 均子最近爱上了吃西瓜子,拿牙齿咬破后,用手掰开坚硬的外壳,吃里面香软的瓜子仁。 “我给你看店,总比曲抠门那油头粉面的弟弟让你放心,啧啧,瞧瞧。”均子扬了扬下巴,眼神里透出酸气。 霍扉婷向均子扬下巴的方向看去,看见曲瑞芗站在擦玻璃的任大红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把任大红逗的直发笑。 “你说那小子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看上那样的土丫头。” “你少酸了,人家谈个恋爱,不需要你指手画脚。”霍扉婷收回视线,去拿收银台里的账本,踢了踢均子的腿,让他让让道。 均子拿后槽牙咬开一个西瓜子,说道:“婷婷,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曾经也是男人,男人看男人最准了,你们女人就容易被一种叫爱情的骗局骗得团团转,哪儿有什么爱情,鬼都不信,就你们女人信,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就说曲抠门的弟弟,能看上你店里打工的土丫头?和那土丫头谈恋爱?最后受伤害的人,只会是那土丫头。” “你就不能盼着点人家好?不能因为你对人家曲瑞芗有意思,人家不搭理你,你就说曲瑞芗找的对象不好,我就觉得大红挺好,曲瑞芗那是慧眼识珠。” 霍扉婷翻看了两页账本,又去看电脑里存的底单。 她拍拍坐着不动的均子:“你坐开点,你挡这里我怎么看电脑?” “你坐我身上看啊。“均子剥开瓜子壳,仰头往嘴里抛了一个瓜子仁,与站着的霍扉婷对视,眉毛一挑,“怎么,不想坐?你不想坐,我还不想……” 霍扉婷一屁股就坐在了均子身上,坐下来还压了压,调皮一笑:“看我不坐死你!” “你轻点,我下面动过手术的,你给动坏了,把你这店卖了赔钱给我做修复手术都不够。” 听他这样说,霍扉婷就不和他玩闹了,认真看起了电脑。 均子从霍扉婷背后凑上前,头放在她肩膀上,跟着看起了电脑,摇头道:“你这店,不出三个月就要倒闭了。” “不要乌鸦嘴。”霍扉婷皱眉。 均子往她嘴里喂了一个剥好的瓜子仁:“这样,你让姐姐我给你看店,店倒闭了,那是你自己运气倒霉,证明你就不适合开店,要是店里生意兴隆,你要付我营业额的5个百分点,当作提成。” “你哄骗不懂事的小女孩们进模特公司,那些黑心钱你赚得都够多了,你还想从我这里赚一笔?” 霍扉婷推开靠在肩膀上的均子,转头嫌弃地看着他。 均子说道:“这不我需要钱嘛,我就下面做了手术,我还没做隆x手术、整容手术,还有声带,你听听我这声音,有时候捏着嗓子说话,隔着八百米都能听得出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出一趟国,也需要不少钱,什么生活费啊,住院费啊。” 霍扉婷回正头,看着电脑上惨淡的销售数据不说话。 均子又往她嘴里喂剥好的瓜子仁:“好不好嘛,我现在穷到,地上有一分钱,我都会捡起来擦干净丢进存钱罐里,比起那无所事事只知道打情骂俏的曲抠门弟弟,我比他靠谱多了。” “行,行吧。”霍扉婷嚼着嘴里的瓜子仁,“但万一生意比原先还差了,你就老实呆着,赚你的黑心钱,不要往我这正经生意里插一脚。” 均子咬开坚硬的西瓜子壳,剥出瓜子仁喂到霍扉婷的嘴里。 “我那不是赚黑心钱,我那是为失足的女人们找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霍扉婷嘴里上一个瓜子仁没嚼下去,均子又喂来了瓜子仁,她偏开头:“够了,我不吃了。” “多吃点,你脑子这么笨,就应该多补点这种坚果类的东西,这样曲抠门骗你的时候,你脑子就能转得开,不至于被他骗了,还哥哥长哥哥短地喊。” 均子用着怪嗓门模仿起了霍扉婷叫哥哥的声音,惹来霍扉婷一边往他身上锤,一边笑了起来。 “他不理我~哎哟,哥哥不理我。”均子模仿起霍扉婷哭鼻子的声音。 霍扉婷没用力气往他身上锤:“不要说了,你闭嘴啊,你好烦。” 两人坐在收银台里的凳子上玩闹起来,曲歌近走到门外都听到了那阵嘻嘻哈哈的声音,霍扉婷的笑声最为响亮。 店铺已接近关店的时间了,店内就剩下一桌客人在包间用餐,店内大堂没有一个食客。 霍扉婷坐在均子身上玩得正兴起,均子突然就不和她闹了,看向她身后的方向。 霍扉婷正要转头跟着去看身后,就被一只手大力的从均子身上拎了起来。 “我晚点来,你俩是不是就要找间酒店开房睡了?”曲歌近掐着霍扉婷胳膊,吼道,“啊,是不是,你就要和他去酒店开房了?” 霍扉婷甩开曲歌近,肉着被掐疼的胳膊。 曲歌近说去河洲出差见客户拉投资,闷葫芦又不说去几天,霍扉婷以为短则三五天,长就一、两周,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就隔了一天。 霍扉婷不爽:“均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睡一张床都发生不了任何事,你不要对我吼,你说过,你不会吼我了。” 均子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仰视着曲歌近,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警惕的不行。 曲歌近没有吼了,但语气充满了火药味,一点就着。 “都睡一张床还发生不了事?霍扉婷,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个男人,他说他喜欢男的,你就信,占了你便宜你还笑得这么欢,你脑子里是不是少了一根筋。” 霍扉婷正要反驳他,均子就说道:“好了,吵什么吵,为了我都能吵起来,你俩也真够闲的,无论我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我对婷婷都只是闺蜜姐妹的情谊,不然我要真有什么想法,还有你曲歌近什么事?” “你这个死变态。”曲歌近看见均子那不男不女的模样就来气,捏着拳头就想揍他。 “够了!”霍扉婷拦在曲歌近面前,“你不要无理取闹。” 曲歌近没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霍扉婷坐在均子身上,还吃均子喂进嘴里的瓜子,两人那么亲密,没看见就算了,关键曲歌近都看见了,他就不可能还把这顶绿帽戴在头上。 他戴的绿帽够多了 曲歌近推开霍扉婷:“你让开。” 霍扉婷再次挡在曲歌近面前:“你这么想打人,这么有本事,那你打我啊——” “好了!”均子受不了这两人,投降说道,“我做了手术的,阴精和睾丸都切干净了,还造了一个人工阴道0,曲歌近你要是怀疑我和婷婷有什么,你跟我去卫生间,我脱裤子给你看,这样的证明,足够了吧。” 曲歌近身上的刺,一根根掉了。 他不完全相信均子的话,但又被均子说的话冲激到了。 可真是狠,把那个东西都切了,太监都没他这么狠。 人家太监的蛋还留着,他是一件不留,还整出一个女人才有的阴道0,是个狠人。 曲歌近想,这应该比往胸前纹刺青还疼上百倍。 看曲歌近一下子就不说话了,霍扉婷推了下曲歌近:“去啊,跟着均子去卫生间,让他把裤子脱下来,你好好看看。” 曲歌近才不想看这死变态的下身,看了眼睛会长疮流脓的,但他想确定,验证均子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小瑞!”曲歌近喊起了围在任大红身边的曲瑞芗,喊了几声都喊不应,看曲瑞芗和任大红蹲在店外,不知道是在看蚂蚁,还是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曲歌近走出店外,把曲瑞芗叫了进来。 曲瑞芗一进店,就被曲歌近喊去卫生间看一看。 曲瑞芗不知道去卫生间是看什么,问道:“什么啊?卫生间里有什么?这么神秘兮兮。” “叫你去,你就去,快去,我还会害你吗?”曲歌近半哄半骗把曲瑞芗骗进了卫生间。 一走进去,曲瑞芗就看见站在那里脱下裤子的均子,均子见到进卫生间的人是曲瑞芗,脸上露出了变态猥琐的笑容。 曲瑞芗捂着脸跑了出来。 曲歌近急忙问曲瑞芗看见了什么,曲瑞芗惊魂未定,看到了此生最想戳瞎眼的画面。 “他,他……” “他是不是没男人的那种东西,下面长得还像女人?”曲歌近嫌曲瑞芗矫情,直接说出结果等待他确认。 曲瑞芗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点了好几个头表示自己的惊讶。 霍扉婷看到他俩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就烦。 不就是做了变X手术,值得这样歧视人? 均子都把裤子脱了给他们检查,他们的态度居然还是这样的。 “曲瑞芗,你留到最后负责关店,做好清点,今晚我和均子去酒店开房睡。” 霍扉婷就是故意要气曲歌近,拿上放在收银台上的包,就牵过了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均子。 均子牵上了霍扉婷的手,也故意当着曲歌近的面,不仅和霍扉婷牵手,还十指相扣,对着曲歌近露出一个小人得志般那样的笑。 “曲抠门,不好意思哦,婷婷今晚和我睡,你今晚就独守空房喔,记得多往腿上夹两层被子,半夜醒了,身边是空的,没人给你抱,你还可以磨两下被子。” 曲瑞芗都被均子这贱兮兮的话逗得攥紧拳,看曲歌近动都不动目送两人走出店门,正要提出他可以帮曲歌近把均子揍老实,曲歌近就快速拿上放在一旁的车钥匙,去追那两人了。 -- 第229章:哄好老婆 搭载霍扉婷和均子的出租车平缓地行驶着,曲歌近开着车默默跟在他们所坐的出租车后。 “猫儿抓糍粑。”均子往后车窗望去,看着跟着他们的曲歌近,说了这么一句话。 霍扉婷拿小镜子补着口红,没听懂均子这话的意思,抿了抿嘴,好让口红均匀分布,说道:“什么?” “甩不掉。” “什么甩不掉?”霍扉婷放下口红,发现自己脸上有些脱粉了,该补粉底了,于是从包里找出一块粉饼。 均子转过头,不看跟在车后的曲歌近了,说道:“猫儿抓糍粑,甩不掉。” “为什么甩不掉?” 均子转眼见到霍扉婷补起了粉底,不想对她解释这么浅显易懂的话语,问道:“大晚上的,都要睡觉休息了,你擦口红抹粉底是给谁看?” 说完这句话,均子就点了点头,不用霍扉婷说,他自己反应过来了,明白了。 这还能给谁看,这明摆着就是给那块姓曲的糍粑看。 “婷婷,一开始你就跟他回家,事情不就简单了,还多此一举说要跟我回酒店睡,我成你们俩人的什么了?闹着很好玩?” 霍扉婷补好妆容,看着镜里漂亮的自己:“好玩啊,谁让他出差之前,莫名其妙不理我,不和我说话,我找他说话,他都懒得搭理我,那现在,他想我理他了,我也要使一使小脾气,他如果不来追我,不哄我了,我还觉得,是不是他不在乎我了。” “你就是典型的皮贱肉痒。”均子叹了一口长气,“烂木头雕不出好木梳。” 霍扉婷屈腿跪在座椅上,往后看去,看曲歌近的车还牢牢地跟着,她嘴角上扬,憋不住笑。 均子问道:“我就纳闷了,他刚才都那样W蔑你了,你这么快就原谅他了?究竟要发生什么事,你才会不原谅他?” “不知道,没发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遇上了才知道。”霍扉婷坐下来,用手卷了卷头发。 曲歌近除了多疑敏感、爱吼、说话难听,他就没别的了,霍扉婷觉得这些都能接受,人不可能没有缺点,她自己也有缺点,她觉得她的缺点还多于曲歌近身上的缺点,曲歌近能接受她,那她也能包容曲歌近。 到大均子住的酒店,霍扉婷还没打开车门从出租车走下来,曲歌近就快速停好车,跑来拉开了车门,朝坐在车内的霍扉婷伸手:“跟我回家。” “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霍扉婷把手背在身后,让均子开他那边的车门下车。 刚刚是谁在车上又是化妆,又是往后车窗频频望去?现在人家来请她下车回家了,她就表现出还在生气的样子。 均子算是明白了,霍扉婷就是说一套,做一套,一点儿都不敞亮。 均子不想陪霍扉婷玩了。 “婷婷,你都把我送我酒店门口,送到这里就够了,你就跟他回去。” 霍扉婷挽紧均子的手臂,非要跟均子回房间,曲歌近不敢大声呵斥霍扉婷,也不敢强行把她带走,就只能跟在她身边。 眼看霍扉婷和曲歌近都要跟着自己回房间,均子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霉,要摊上这两人,说道:“我住的房间很小,就一个房间,一个卫生间,一张床,没有多余的空间,你俩要住酒店,你俩单独开一间,别和我挤一间。” 曲歌近没理均子,手去扒霍扉婷的手,试图想把霍扉婷的手从均子的手臂上扒下来:“跟我回家,我刚才冲动了,是我不对。” 霍扉婷就是不回去,不让曲歌近如愿,三人拉拉扯扯,进了均子住的酒店房间。 这应该不算是酒店,大概是商务宾馆那一类,比酒店还要低一个档次,房间没有很好。 曲歌近一进房间,看见室内简单狭小,想起均子进自己家,还看不起自己的房子,说些傲慢无礼的话,以为均子是住的环境有多好,看来也不过如此。 进门的左手边就是卫生间,向前走两步就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床,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空调下的木椅子。 霍扉婷走进去就坐在了木椅子上,曲歌近跟过去,蹲在她面前,劝说起她跟自己回家。 均子翻了一个白眼,拿上挂在空调下的洗脸帕,进了卫生间洗漱。 均子离开后,曲歌近拉着霍扉婷的手,才低声下气的向她道起了歉:“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回家后,看到你没在家,我把行李一放,我就来店里找你了,看到你和他那么亲密,我很难不多想,很难不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随着向霍扉婷道歉次数的增多,现在曲歌近道歉越来越熟练了。 在京城回洙城的火车上,坐在曲歌近对面的乘客是个做银饰首饰的手工匠人,曲歌近被她头上的银发簪吸引,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中年女人就从背包里拿出几对耳环,说着晦涩难懂的乡音,向曲歌近推销起来,让他买来送给女朋友。 价格不贵,一对耳环就几十元。 曲歌近就挑了一对小花形状的耳环买下。 在火车上随手买下的一对耳环在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曲歌近从上衣内口袋里摸出一个红绒布小袋,拉开系绳,捯出那一对小小的银饰花朵耳环,摊在手心展示给霍扉婷看。 “老婆,这是我去河洲出差时给你买的礼物,你不要生气了。” 霍扉婷那张偏开不看曲歌近的脸,移了移角度,快速瞄了下曲歌近手心里的耳环,又回正了视线。 她好奇的小表情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给你戴上。”曲歌近站起来,要给霍扉婷戴耳环。 霍扉婷没有拒绝,曲歌近取下她耳朵上那一对蓝宝石耳环,弯着腰,微眯着眼睛,把那对小小的银耳环小心翼翼穿进耳洞里。 戴好后,曲歌近知道已经是把霍扉婷差不多哄好了。 “老婆最漂亮了。”曲歌近捧过霍扉婷的脸就亲了上去。 第一口亲了满嘴的粉底,第二口嘴唇被她的口红染红了。 均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忘我地抱着亲了起来,霍扉婷都脱掉了鞋子,盘腿坐在椅子上,曲歌近弯着腰,手搂在她的腰上。 “要亲麻烦你们回家亲,或是再开一个房间亲,这是我的房间,ok?”均子拍了下手。 他们没有被均子打断,还亲出了声音,均子看曲歌近的手往霍扉婷裙底里摸,快摸进去的时候,霍扉婷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来那个了。” 曲歌近的手就放回了霍扉婷腰上,额头抵上霍扉婷的额头,贴面说道:“那我们回家,你给我口,我要S爆你的嘴。” “我的嘴不小,你射得满吗?”霍扉婷看着曲歌近,嘴角浮笑。 均子看这两人还真把自己当成空气了,什么话都往嘴里说。 “喂,要回去赶快回去,不要在我面前簸糊糊地说着这些恶心的话。” 曲歌近直起腰,再次蹲下来,正要给霍扉婷穿鞋,手机就响了。 看见是庞心蝶打来的,曲歌近毫不犹豫地起身说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霍扉婷等他走出去,就自己穿好鞋,冲进卫生间里,站在镜子前,左右偏着头,欣赏起了耳朵上的耳环。 均子出现在镜子里,看霍扉婷原本耳朵上的蓝宝石耳环变成了一对廉价的银耳环,问道:“他送你的?” 霍扉婷点头,询问道:“好不好看?” 人长得好看,就是戴塑料耳环都好看。 “我以为起码他要送一对钻石耳环才能表大他的真心,就用这么一对破耳环就把你哄好了?这样显得你很没见识,枉你还跟过宁博,好东西见多了,用多了,结果还是被这一块糖给哄走了。” 霍扉婷听到均子提宁博,连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确认在门外走廊接电话的曲歌近没听到他们的对话,说道:“以后你不要提宁博了,都过去了,他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那孩子……”均子想着她和宁博还有一个孩子,只要她不想和宁博断干净,一定可以缠着宁博,继续让宁博在她身上花钱。 提到孩子,霍扉婷情绪一下就低落,说道:“孩子我认真想过了,养在宁家挺好的。” “真的好吗?”均子从白紫航那里全部知道了,那孩子现在对外是宁博和钟洛婷生的。 宁博是孩子亲生父亲,他不尽心,还有宁家的一堆保姆照料孩子,可钟洛婷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一个后妈,对孩子能好吗? 卫生间里,一片安静,霍扉婷没了之前的活力和高兴。 她当然也想要孩子,那是她生的,她比谁都想要孩子,但她根本不可能要到孩子,孩子就是被宁博抢走的。 即使学宁博那样,把孩子抢回来,也要考虑曲歌近的感受,他是不会容下这个孩子。 接到庞心蝶来电的曲歌近内心局促不安,庞心蝶只是问他平安到洙城没有,没说别的事,他都想以最快速度结束通话。 “小蝶,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以后还是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你的学业应该很紧张,把精力放在学习上,考一个好大学。” “曲叔叔,我学业不紧张,我成绩很好,我原本计划是在国外读大学,但现在我觉得回国读大学,好像也不错,你说呢?” 曲歌近胡乱嗯嗯了两声,只想挂电话。 “在国内读大学,我就能经常见到曲叔叔,曲叔叔你开心吗?” “小蝶,不是说好不提那件事了吗,你到底想怎样。”曲歌近发觉这小孩的心思,比他想象中复杂。 庞心蝶无辜:“什么事啊?我什么都没有提啊,我只是征求曲叔叔你的意见,我是在国外读书好,还是国内读书好,曲叔叔语气这么凶,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曲歌近听庞心蝶无辜委屈的语气,他但愿自己是想多了,十几岁的孩子,不会这么复杂的。 他沉了沉气,说道:“你的国籍是外国人,你的成绩也很优秀,在国外的优势是大于国内的,当然是在国外读书好了。” “可是……”庞心蝶想要在国内读书。 曲歌近中断她的话,说道:“我老婆在叫我了,我先挂了,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打了我都不会接,今天我接你的电话,我就是想说清楚,如果你实在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发消息好了,我看到会回复的。” 曲歌近不等她说再见,就挂掉了电话,走回了房间。 霍扉婷在卫生间里和均子聊了两句孩子的事,情绪不高,曲歌近一出现,向她伸手:“老婆,走了,我们回家。” 均子见到霍扉婷一下就恢复了精神气,开心地牵过曲歌近的手,被他给带走了。 均子想,大约和曲歌近在一起,霍扉婷就能说服她自己逃避一些问题,麻痹她的痛感神经。 这样也好,均子想道,她高兴就好。 -- 第230章:封存 这次出差回来,霍扉婷感觉曲歌近格外不一样。 开着车,曲歌近除了要腾一只手来牵霍扉婷的手,等红绿灯时,还拿起她的手,亲她的手背。 霍扉婷手指戴了一个细细的金戒指,那是曲歌近在新年的时候,去商场给她买的。 曲歌近手上也有一个同样的细细金戒指。 那两枚戒指分别戴在两人手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因为戒指太细了,毫不起眼。 “怎么了?”霍扉婷摸起了曲歌近的头发,“前几天对我爱搭不理,看都不想看我一眼,阴晴不定的,你出差一趟是想通了什么,一下又乖了。” 绿灯亮起,曲歌近开起了车:“没什么。” “没什么?那为什么感觉你心情一下就变好了。”霍扉婷侧身,眼里闪亮亮的,“是不是投资有好消息了?去河洲见的客户怎么说?” 不是心情变好了,这是负罪感在作祟。 曲歌近以为自己报复了霍扉婷,能寻求到心理平衡,可实际上,他发现自己没有得到报复后的快感,没有想象中轻松,反而更沉重难受了。 因为自己的冲动和失控,在无形与有形中,他伤害了两个女人。 曲歌近g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没有好消息,大不了破产了,我就回来和你开火锅店。” 霍扉婷知道他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哪会甘愿开一家火锅店,他看不起火锅店。 被宁博比出了s集团,他肯定想回去的,他这次依靠浩寸起不来,那就把回去的路给堵死了。 霍扉婷拨了下他头发,吹吹他头发上不知道在哪儿落的灰,无奈自己帮不了他。 已经瞒着他私下找了汪涧云帮忙,可汪涧云不是个善茬,愿意投资,但要给曲歌近处处挖坑,风险X太大,要不是及时抽离,霍扉婷觉得自己都会搭进去,被汪涧云骗着高大了肚子。 万一被汪涧云高怀孕了,要么打了,要么生下。 无论是打胎,还是生产,霍扉婷都不想经历了,更别提要是曲歌近知道她又一次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那这次无疑是会被曲歌近抛弃。 霍扉婷不想离开曲歌近,想到这里,她的头就想往曲歌近身上靠,但被身上系的安全带勒着了。 她解开安全带就往曲歌近肩上靠去,拿头蹭了下他的肩。 “坐好,把安全带系上,我在开车,到家想怎么样玩都可以。”曲歌近语气严厉,催促霍扉婷系好安全带。 “到家也玩不了,我都说了,我来那个了,再说了,我就是没来那个了,你也不会和我做。” 霍扉婷拉过安全带系上,看着前方车辆的后尾灯。 曲歌近没接话,而是等了一会儿说道:“等你例假结束了,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下身体,看看医生怎么说,如果医生说明年就可以怀孕了,我们今年下半年就备孕,明年要个孩子。” 又提孩子。 不是说好等几年再要孩子吗? “我暂时不想要孩子,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说。” 曲歌近最开始也想的是等稳定下来,但在知道霍扉婷和汪涧云的事情后,他觉得在稳定下来前,充满了太多未知不安的因素,还是先让霍扉婷怀孕生个孩子,让她收下心,这样稳当些。 假设霍扉婷生透散子还要胡来,在有一个孩子存在的情况下,她为了孩子不会轻易提分手离开的。 要是霍扉婷生了孩子不收心,真的走到了那一步,管不了她,曲歌近可以默许她和别的男人上床,只要她不离开自己就行了。 “我今年二十九岁了,明年就三十了,宁博今年结婚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上次我回去,伯伯已经说起给我安排相亲的事了,你不和我领证,也不和我生一个孩子出来,我俩的关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处着,没个交代,那么伯伯给我安排的相亲女生,只会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你参照孙浩静的家世,那些女生的家世只会比孙浩静好,不会比孙浩静差。” 这话说出来,没威胁到霍扉婷,她也没感到有危机。 曲歌近的话术一向如此,为了大成某件事,制造危机感让人紧张,霍扉婷都了解透了。 他如果真的要相亲,悄悄地去了,不会说出来。 “无所谓,你要去相亲就相亲,我不介意,相到谁合适,你明天结婚都可以。” “那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曲歌近开玩笑问道。 霍扉婷脱口而出:“当然不会了,你拿什么和我在一起?钱吗?你有多少钱能够让我挥霍?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三心二意,如果你失去这个优点,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在一起了,那我为什么要和一个背叛我的人在一起?我转身就去给有钱男人当情人,我都不会给你当情人。” 曲歌近捏方向盘的手出了汗。 “车里很热吗?”霍扉婷看曲歌近脸色通红,额前有了汗珠,“我说的话都是事实,没有气你啊,你脸色那么差是个什么理?” 曲歌近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他降下车窗,张开咬紧的嘴唇吐出一口气。 “没事。” 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我看到小瑞和你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关系暧昧,两人是在谈恋爱吗?” “他是你弟,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霍扉婷奇怪,怎么大家都无一例外关心起了曲瑞芗。 均子这样情有可原,曲歌近是为什么。 霍扉婷私心觉得,曲歌近应该把关注和关心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要得到曲歌近完整的爱。 车开回家,两人倒床而睡,一夜就此过去。 霍扉婷来例假期间,身体犯懒,往往下午才会到店里,其余时间都是曲瑞芗有空的话,曲瑞芗就去帮着看店,现在多了一个自愿提出帮着照看店的均子,霍扉婷就不怎么操心了。 曲歌近独自外出去银行办个业务,回来的路上,特地去了店里,帮着霍扉婷看下店里是个什么情况,生意怎么样。 一去就看见曲瑞芗站在任大红身边,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 曲歌近找借口支开了曲瑞芗,然后来到了任大红身边,问道:“你是在和曲瑞芗谈恋爱吗?” 任大红对曲歌近有些怕,她偷看过曲歌近骂霍扉婷,把霍扉婷的眼泪骂到一长串地掉,她不回答曲歌近的话,低着头择菜。 “曲瑞芗这人……”曲歌近接触久了曲瑞芗,知道这小子是有点花花肠子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小子是绝不会喜欢任大红这种类型的女孩,接近任大红,多半就是想睡她,玩她,不是真心想和任大红在一起。 看在任大红在霍扉婷店里打工的份上,省得曲瑞芗惹出了麻烦,烂摊子要他和霍扉婷收拾,他才提醒,否则换成别的女孩,他都不会管,随便曲瑞芗怎么玩。 “曲瑞芗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人,你是一个好姑娘,你应该离曲瑞芗远一些。” 深陷在曲瑞芗甜言蜜语与追求中的任大红只觉得曲歌近这个人奇怪,曲瑞芗都没对霍扉婷说,让她离曲歌近远一些,怎么曲歌近还对自己说,让自己离曲瑞芗远一些。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记得曲歌近骂哭过霍扉婷,任大红对曲歌近一直没有好印象,现在曲歌近还叫自己离曲瑞芗远一些,任大红拿上择菜的小篮子,走到一边去择菜了,冷脸不理会曲歌近这个怪人。 看说不通任大红,曲歌近就去找曲瑞芗,问他是不是和任大红在恋爱,曲瑞芗不承认,只说是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是可以上床的朋友?今天你和这个朋友上床,明天和另外一个朋友上床,曲瑞芗,你这样的朋友,肯定不止任大红一个,你给我老实点,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我瞧你这架势,恨不得把窝边给啃秃了,你要么给我放弃打任大红的主意,要么你就承认和她在恋爱,把她正式带来给我和你嫂子见一面,在家里吃一顿饭,大大方方的,不要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架子,我盯着你的,你要祸害,往远了祸害,不要在我眼皮底下祸害。” 曲瑞芗还没把任大红哄上床,自然是不肯放弃打任大红的主意。 任大红思想保守,一定要结婚后才可以发生关系,曲瑞芗制造了几次去旅店过夜的机会,都被任大红应付过去了,不肯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曲瑞芗已经确认任大红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到嘴的肉不能这样放弃。 他只得承认和任大红在交往,答应曲歌近过两天就带任大红上门吃饭,给曲歌近一个交代,也可以顺势让任大红安心,以她得到了曲歌近和霍扉婷的认可为由,推快占有她身体的进度。 曲瑞芗带任大红上门吃饭这件事,霍扉婷不反对,但她做不来饭,一切都让曲歌近去办。 曲歌近就剥削住在家中的游真,让游真买菜做饭。 一桌五个人,两对情侣和一个游真,气氛融洽愉快。 桌上用老母J炖的枸杞山药汤,曲歌近揪着J,把两只热气腾腾J腿都撕到了霍扉婷碗里,引来其他三人异样的眼神。 曲歌近解释:“她身体虚,需要多补一补。” “我哪里吃得完两只J腿,大红你吃一个。”霍扉婷瞪了一眼曲歌近,觉得他这样的行为虽然是顾及了她,但在桌上还有别人的情况下,他夹走了两只J腿,很没有礼貌。 那一只没碰过的J腿就被霍扉婷夹进了任大红的碗里。 “谢谢姐姐。”任大红谢过之后,看了下坐在她身边的曲瑞芗,把J腿夹进了曲瑞芗碗里。 曲瑞芗没有推让,拿着J腿就吃了起来。 曲歌近见到这一幕,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大红?那个大红啊,你以后跟小瑞一样喊她嫂子,不用叫姐,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小瑞就我这一个能依靠的亲人,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叫我?一声哥,我就把他当成亲弟看待,等过两年你们结婚,你无论要多少彩礼,我都帮小瑞给了。” 曲歌近想要借这话敲打一下曲瑞芗,若非出于真心,不要随意玩弄任大红的身体和感情。 任大红因为曲歌近的这句话,一下扭转了对曲歌近的看法,觉得他好像也不太坏。 “哥,你说什么呢?八字都没一撇的事,说这些干嘛。”曲瑞芗吃着J腿说道。 任大红又因为曲瑞芗这句话,眼神暗淡下去。 “人家还在恋爱,互相了解中,这么早谈什么结婚的事,不是一恋爱就必须要结婚的,你怎么活得像个中年人?”霍扉婷用筷子拨弄着J腿肉,心中不满曲歌近多管闲事。 自从撞见霍扉婷和一个男人搂抱,曲瑞芗对霍扉婷的印象就不好,但听到她的话,他不禁为她竖起了大拇指,不叫她潘扉婷了。 “嫂子说的对。” 什么说的对?曲歌近的眼神在霍扉婷和曲瑞芗之间扫荡,他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吧?所以才互相认可。 霍扉婷正拿筷子拨弄J腿,没留意到曲歌近看自己的眼神,筷子一滑,碗里的鸡汤溅起来,落在霍扉婷的衣服穴口上,撒上了点点油渍。 “我去换件衣服。” 霍扉婷放下筷子,一下推开椅子就走进卧室。 选好衣服,霍扉婷正要换下,目光就撞见曲歌近放在墙角的行李箱。 那是前几天曲歌近去河洲用的行李箱,拿回来就放在那里,一直没有整理。 霍扉婷换好衣服,走向行李箱,疑惑起曲歌近只去了一天河洲,为什么要带行李箱。 她试图想要回想起曲歌近离开时穿的什么衣服,是否与回来时穿的衣服为同一件。 她想不起来了。 “算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霍扉婷手脚并用,放倒行李箱,打开了行李箱,想看里面有没有装曲歌近换下的脏衣服。 假如行李箱有曲歌近的脏衣服,她就拿出来和她被鸡汤弄脏的衣服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洗了,这样省时省力。 行李箱打开后,里面装的都是京城那套公寓里的一些旧物件、旧摆设。 去河洲出差,为什么里面会有京城那套公寓里的东西? 霍扉婷直觉不妙,开始里外翻找起了行李箱,她从行李箱里陆续找出了一张曲歌近从洙城出发到京城的登机牌,以及一盒塑胶外膜没完全撕落但已拆封的避孕套。 根据避孕套外盒包装说明,霍扉婷数了下盒子里剩余的避孕套。 她数了两遍,两遍都是少了两个避孕套,她以为有遗漏,把行李箱全翻完了,都没在行李箱里找到那两个缺失的避孕套。 最终,在行李箱内侧一个带拉链的隐秘小包里,霍扉婷拉开拉链,找到了一个避孕套。 不过那是一个已经用过的避孕套了,避孕套的顶端人为打了一个结,里面的精液一滴不漏,被完整封存保留了下来。 -- 第231章:发现劈腿 用餐区有说有笑,一片热闹,大家坐在一起碰了个杯,不知庆祝着什么。 霍扉婷失魂落魄走出来,站在曲歌近身后:“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人前霍扉婷还是克制着,给他保留颜面。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曲歌近转过头看着霍扉婷,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换个衣服怎么换那么久?过来坐下,J腿都凉了,先把J腿吃了。” 曲歌近去拉霍扉婷的手,想把她拉到座位上坐着。 “你跟我进来。”霍扉婷转身就进了房间。 气氛瞬间凝固,大家都看出霍扉婷是生气了,从房间里走出来后,她整个人就大不一样了。 “你们吃着,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小脾气了,我去看看。”话毕,曲歌近擦擦嘴角,快速推开门走进了房间,把门推来关上了。 一走进去,曲歌近就看见行李箱躺在地上,拉开的行李箱里被翻的乱七八糟。 有一个东西从霍扉婷手里丢出来,往曲歌近身上扔去。 曲歌近下意识去接,看见那是一盒避孕套。 他眼熟这盒避孕套,不就是庞心蝶自带上门的那盒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和谁睡了?” 曲歌近一听这话,内心猛然一惊。 “睡什么睡?我没睡。”如摸到了烫手山芋,曲歌近一下扔开了那盒避孕套,对它避之不及。 “没睡你行李箱里怎么会有避孕套?还用了两个,曲歌近,你真行啊,骗我说去河洲见客户,其实是去京城和别人上床了。”霍扉婷把肉成一团的登机牌往曲歌近身上丢去,“王八蛋,和她还是在京城那套公寓上的床,对吧?” 曲歌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霍扉婷会知道,他乱了阵脚,要去抱处于愤怒中的霍扉婷。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点。” 现在从曲歌近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霍扉婷都觉得苍白无力,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拿出来,证明他没和人睡。 霍扉婷比他还想证明,他没和人睡。 她自我欺骗着,或许这盒避孕套是曲歌近买回来和她一起用的,少了两个或许是曲歌近拆开后不小心遗忘在哪儿了,但从行李箱夹缝拉链包里搜出那个已用过的避孕套推翻了她为他找的所有借口,击碎了她对他的信任。 那避孕套打上去的结,是曲歌近每次完事都会打的结,他有些小洁癖,防止丢进垃圾桶里会漏出来,所以会打结,霍扉婷再熟悉不过了。 “我已经很冷静了。”霍扉婷逃开曲歌近张手迎来的拥抱,“我现在比任何时候还要冷静,我从没想过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你身上,我记得两、三天前,我们在车里,我和你说过的话,我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三心二意,我也坚持认为你不会拈花惹草。” 霍扉婷好奇怪,在最该伤心的时候,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有,平时一受委屈,眼泪就会哗哗地流。 她平静地看着曲歌近:“现在,你连吸引我的优点都没有了。” “没错,我是瞒着你去了京城,我那是回我们住的公寓拿东西,你也看见了,行李箱里全是我从公寓里拿过来的东西,至于那盒避孕套……”曲歌近盯着地上那盒避孕套,不明白霍扉婷为什么说少了两个。 明明用了一个才对。 不对,就没有用,因为尺寸不合适,他用的是公寓里原本就有的避孕套。 “你仔细看看,这盒避孕套尺寸型号和我的就不一样。” 霍扉婷觉得可笑,都到这时候了,他还在否认,还在狡辩。 “你想表大什么?尺寸型号不对就能证明你没睡别的女人?”霍扉婷指着行李箱里的一个夹缝小包,“这里面有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曲歌近,你怎么这么恶心,和人家用过的避孕套,你还要珍藏起来,我要是今天没打开你的行李箱,我可能就这样被你蒙在鼓里,被你一直骗下去。” 曲歌近蹲下来,立刻打开已经拉开拉链的小包。 看见那枚用过的避孕套放在那里面,他晴天霹雳。 他记得用完避孕套就打结丢进了垃圾桶里,现在出现在这里面,还有那盒明明少了一个却少了两个的避孕套,这一切,除了是庞心蝶g的,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摆了一道。 换成是一个成年女人,他对她会多有防范,但对一个十几岁还在读高中的小姑娘,说好下了床就当没发生过这回事的小姑娘,他对她疏忽了。 这一疏忽,便造成了一道致命伤。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发现那枚用过的避孕套表情,对他很失望。 “回京城,是和钟洛婷睡了?”除了钟洛婷,霍扉婷想不出别的人了,能值得他不惜背叛自己。 他曾经就喜欢钟洛婷,对钟洛婷爱而不得。 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钟洛婷和宁博订婚了,他伤心喝的个大醉,倒在马桶边。 他找上自己接近宁博,也是为了宁博和钟洛婷能分开,他好与钟洛婷在一起。 甚至钟洛婷把自己和宁博堵在酒店房间,自己被钟洛婷扯着头发打,他护的也是钟洛婷。 曲歌近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庞心蝶这样做的动机就是要霍扉婷知道,他和别的女人睡了。 “我没和任何女人睡,我这次回京城,就是去公寓里拿东西,在公寓里住了一晚我就回来了,避孕套的事,我不知道,我没买到机票,我就坐的火车,我的行李箱就放在那里的,我去上个厕所的时间,也许是谁把避孕套放进了我行李箱里,避孕套不是我的,那个已经用过的避孕套也不是我的。” 这滑稽的理由让霍扉婷笑不出来。 是不是就算在床上亲自撞见了他和别的女人赤身裸体,只要他的那个东西没有插进人家的身体,他都嘴y不承认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霍扉婷拖出一个行李箱,拉开衣橱,把自己的衣服一堆堆抱进行李箱,曲歌近看她收拾起行李,上前阻止道:“你要做什么?” “我从发现你行李箱里装的东西,我觉得我们可能没办法在一起了,但听了你的解释和你荒唐的狡辩,我认定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会在今天之内把我的东西收拾好,搬出去住。” “你别这样好吗?我都说了我没睡,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曲歌近急了,抱住她,不要她收拾行李,不要她离开自己,“我没睡,我和你在一起后,我就只和你发生过关系,你不要冲动,你冷静点,我们平心静气好好聊一聊。” 不冷静的是曲歌近。 霍扉婷认为自己已经很冷静了,在发现曲歌近劈腿背叛自己,她既没哭,也没有闹,关起门听他怎么解释。 结果他的解释稀里糊涂,越描越黑。 他越说没睡,那证明心里就越有鬼。 她对他的失望越来越大,期望越来越小了。 霍扉婷丢下行李,不打算要这些行李了,只想尽快离开,摆脱掉曲歌近。 她挣脱着,想把抱着自己的曲歌近推开。 曲歌近知道自己一旦放手,想要挽回她就难了,无论霍扉婷怎么挣脱,踩他的脚,还是用胳膊肘撞他的肚子,曲歌近都不放手。 “老婆,其它时候我都不求你相信我,这次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睡,我最爱的只有你,你不能离开我,我离不开你。”曲歌近开始害怕,把平时根本不会对霍扉婷说出口的话全说了出来,只为求她留下来。 从曲歌近嘴里听到‘爱’,确实是一件少见罕有的事。 曲歌近常常会问霍扉婷,爱不爱他,当霍扉婷反问他爱不爱她,他就不回答了。 在该说爱的时候不说口,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霍扉婷只觉得这是曲歌近在恶心自己。 霍扉婷狠狠咬上曲歌近的手臂,直到咬出了血,曲歌近疼得放开了她。 门砰的一下被拉开,霍扉婷走了出来,与站在门边偷听的三人打了一个照面。 曲歌近握着咬出血的手,追着出来,不顾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低声下气地喊着老婆,求她不要走。 这让曲瑞芗惊讶,他从没见过曲歌近把姿势摆得如此之低。 霍扉婷为了摆脱曲歌近的纠缠,也不给曲歌近留面子了,往曲歌近脸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地叫他滚,曲瑞芗冲上前就推了一把霍扉婷。 霍扉婷被曲瑞芗用力一推,险些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还是游真给拉住了。 “你凶什么凶?我哥说他没睡,那就没睡,就算睡了又怎么样,你都给宁博生了一个孩子,我哥睡别的女人根本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你住在我哥租的房子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哥的,你身上哪一件东西不是我哥买的,你不感恩戴德,你嚣张个什么劲?你和我哥在一起后,你大晚上还和别的男人吃饭搂抱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自己都不安分,凭什么要求我哥安分。” 曲瑞芗正说着,就被曲歌近一脚踹倒在地:“闭嘴,滚。” 见曲瑞芗被踹倒,任大红着急的去扶,心疼曲瑞芗为曲歌近说话,还被曲歌近踹。 任大红看向霍扉婷,喊了声姐姐。 “姐姐,你们不要吵了,大家和和气气的,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误会,这就不是误会,这是事实。”霍扉婷迅速摘下了耳朵上的银饰耳环,扔在了曲瑞芗面前,“我这全身上下,衣服鞋子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不是曲歌近买的,你不要理所应当认为我们住在一起,我想要什么,他就会给我买,耳环是他买的,我还给他。” 曲歌近走向霍扉婷,经过曲瑞芗时,又狠踹了一脚这个火上浇油的兔崽子。 霍扉婷在抹下手上的金戒指时,曲歌近就握住了她的手,不要她取下,哽咽道:“你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我现在立马带你去买,我马上去给你买钻戒,买包包,买衣服,买鞋子,不要生气了,小瑞他什么都不懂,你不要为他的话生气。” 那枚金戒指在两人拉扯间,从霍扉婷手指上取下。 “这戒指是你买的,我现在还给你,我身上就这两样的东西是你买的。” 曲歌近不收,拉着她的手重新要给她戴上。 “不气了,我们现在就出门,买个大钻戒戴。”曲歌近试图用金钱安抚哄好霍扉婷。 “我没生气,我现在就想和你分手,你也不要老婆老婆地叫我,我们没有领证,不是夫妻,曲瑞芗说他看见我和别的男人搂抱,这是事实,那男人就是汪涧云,不仅曲瑞芗,大红也看见汪涧云来火锅店找我,她还知道我和汪涧云就在火锅店里的桌子上睡了。” 曲瑞芗眼珠子都瞪大了,看向任大红,他从未在任大红嘴里听到一丝一毫有关此事的话。 “我向你承认我和汪涧云睡了,我和汪涧云不止开了一次房,我还去了他家里过夜,你敢向我承认你和钟洛婷睡了吗?” -- 第232章:痛不Y生 房间里一片死寂,窗外传来远处湖边散步嬉戏的路人声音。 谁都没想到,霍扉婷会主动坦白她和别的男人睡了。 “我就是在十七岁那年,和钟洛婷睡过一次,此后,我就没有和钟洛婷睡过了,如果我和钟洛婷有睡过两次,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曲歌近发起毒誓。 这毒誓也没有让霍扉婷相信他。 “你宁愿诅咒自己,你都不承认这次和钟洛婷睡了。”霍扉婷心灰意冷,冷冷一笑,就往门边走。 曲歌近追上她,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互相原谅对方一次,你认为我睡了别人,那你就那样认为,反正我没睡就是没睡,你和汪涧云的事,我不追究,我原谅你,我们互相扯平。”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是我瞎了眼,为了你这种人……”霍扉婷说着,感觉那流不出的眼泪突然就要冒出来了。 她甩开曲歌近的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曲歌近还想去追,走了两步,曲瑞芗就喊住他:“哥,你疯了吗,她都当着你的面,亲口承认和别的男人睡了,你作为男人的尊严呢?你一定要让她这样瞧不起你吗?” 曲歌近停下脚步,转头怒视曲瑞芗。 如果没有曲瑞芗说霍扉婷和汪涧云吃饭搂抱的事,霍扉婷是不会把她和汪涧云的事说出来。 曲歌近比曲瑞芗知道的还多,他已经知道霍扉婷和汪涧云睡了的事,之所以没有讲出来,就是担心一说出来,霍扉婷会离开自己。 所以选择隐忍,所以昏了头求心理平衡,和庞心蝶睡了。 这事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提,曲歌近想留都留不住霍扉婷。 她认定他和别的女人睡了,那她和别的男人睡了的事,就成为一个炮弹,向曲歌近开了火。 曲歌近把错全怪在了曲瑞芗身上,他朝曲瑞芗走来,一拳打在了曲瑞芗的脸上:“混账东西!这里有你的什么事?就你话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都给说了。” 那一拳打的曲瑞芗牙齿都在疼,牙齿似乎都松了。 曲歌近拿曲瑞芗发起火,打起了曲瑞芗,没他说那些话,或许还能哄好霍扉婷。 游真和任大红两个人拼命拉曲歌近,都没能把曲歌近从曲瑞芗身上分开。 现在的曲歌近,杀了曲瑞芗的心都有了。 他认为如果不是曲瑞芗坏事,霍扉婷现在都被他哄进房间里了,而不是把霍扉婷气跑了。 任大红拉不开曲歌近,照这样打下去,想着万一打坏了曲瑞芗,她心疼。 任大红就跑进浴室,拿起空桶,放了半桶水,小跑着提了出来,拎着那半桶水就往曲歌近身上泼去。 “你放开他!你自己欺负走了姐姐,关他什么事!” 那半桶冷水泼上去,曲歌近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曲瑞芗趁此从曲歌近手里逃脱,拉过任大红就逃走了。 曲歌近浑身湿透,连头发都在滴水,他失神倒退了两步,不知被脚边什么东西给绊了下,跌倒坐在了地上。 桌上的菜早冷了,饭吃到一半,人都走掉了。 游真从未看到曲歌近如此狼狈。 “曲总,起来回房间把湿衣服换下来,小心感冒了。”游真伸出手,想把曲歌近从地上扶起来。 双手触碰到他湿漉漉的衣服,他就没配合力气要站起来的意思。 “游真,你先离开一下,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游真懂他现在正是伤心,不愿意被人看到这脆弱狼狈,应了声好,关好门轻轻走了出去。 从霍扉婷嘴里亲口听到她和曲歌近分手了,均子以为他们又在闹别扭了,不肯相信。 他们这样小吵小闹提分手,均子在出国前就见识过几次了,没过两天,两人就会和好了。 “你该不会在一边补妆,一边又等着他来哄你吧?” “没有,这次我是认真的,是真的分开。”霍扉婷正在前往火锅店的路上,在手机里对均子说道,“他去京城和钟洛婷上床,骗我说去河洲出差见客户,还把和钟洛婷用过的避孕套带了回来。” 均子震惊。 上床就上床了,还把用过的避孕套带回来,这未免太嚣张了吧。 可听到霍扉婷声音那么平静,都没有哭,情绪没有太激动,均子怀疑霍扉婷和自己是在开玩笑。 “你确定你们这次是真的分手了?” “我确定。” 均子坐在店里,正和霍扉婷通话,他就看见霍扉婷走进了店内。 霍扉婷放下手机,说道:“我要把店盘出去,我不做了,我要回京城,我要找宁博把孩子还给我,他不把孩子还给我,我就把事情闹大。” “我的姑奶奶哟,你在说什么气话,你去求宁博,把宁博求到心软,他可能会把孩子给你看一眼,你怎么还可能要得回孩子,那是宁家,你闹不大的。”均子从收银柜里走出来,拉着这个被刺激傻了的姑娘坐下来,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茉莉花茶给她,“店还有上升的空间,才开了没多久,你就要盘出去,你会亏的连本金都没了,没人为你兜底,你还要倒欠一屁股的债,你说过,这店是你用你所有存款开的,这店要在这个时候关了,你就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了,什么都没了。” 霍扉婷肉起了在这时候才开始变得酸涩的眼:“我本来就什么都没了。” 孩子、爱人,什么都没有了。 均子还是有些不相信曲歌近和钟洛婷上床了,又不便再去问霍扉婷,免得进一步刺激她。 “你和宁博在一起时,宁博有好几个女人,你都忍得了,到了他这里……” “这能一样吗?我就不喜欢宁博。”霍扉婷呜地哭出声,“我为了和他在一起,我付出多大代价,他们俩一样吗?我为了他,我连孩子,我都没要——” 霍扉婷哭嚎起来,抑制已久的泪水轰然倾泻。 店内还有几桌食客,他们听到那爆发出的哭声,转头向收银柜看来。 均子招来一个服务员,让服务员看着店,他扶着哭到趴在他身上不能自抑的霍扉婷往后门走了。 瞧霍扉婷这状态,均子相信了曲歌近劈腿。 这事情就麻烦了。 不可能和稀泥劝着复合,但任由霍扉婷这样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把霍扉婷送到后门的通道,霍扉婷坐在地上,靠在门上,双手捧着脸地哭。 泪水从盖住脸的指缝里流出来,大颗大颗泪珠砸落下来。 均子就守着她,看她哭,原本听到她和曲歌近闹分手,想应个景在店门外放个鞭炮庆贺,没想到分个手要了霍扉婷半条命,别说放鞭炮庆贺,均子就是连打火机都不敢拿出来。 等到霍扉婷哭累了,均子拧开矿泉水瓶盖,递了一瓶水给她喝,她红肿着双眼,肩膀一抽一搭抿了几小口水。 喝好了水,她就拿出手机。 均子以为她是要打电话联系曲歌近,多嘴一问:“干嘛呢?” “我,我,我。”霍扉婷抽噎到停不下来,“我想联系紫姐,我让紫姐给我介绍有钱人,今天认识,明天我就嫁给他。” 这纯粹就是在赌气了。 都这时候了,分个手还想要去气曲歌近。 均子抓过霍扉婷的手机,把手机捏在手里,说道:“联系什么紫姐,你都把紫姐得罪了,就算她愿意和你说话,愿意给你介绍有钱人,她都不会给你介绍什么好男人,她锱铢必较,小心她给你介绍一个坏男人,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 “你犯不着为了和曲歌近怄气,立马就搭上新的男人,你现在脑子被气糊涂了,不要在这时候做任何决定,你现在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错误,都是no,不行的。” 可是霍扉婷觉得好生气,好伤心。 形容极度的生气是‘气炸了肺’。 霍扉婷深感,原来生气到一定的程度,不仅肺有痛感,连心都有刺痛感,她分不清身体里的五脏内腑是被气痛的,还是被伤透了。 分手比生孩子还痛。 生孩子是肉体上的痛,分手的痛就是来自精神上的,那来自精神上的痛远比肉体上的痛更折磨人。 “喝水,多喝几口水。”均子看霍扉婷气得捂着x吸气,劝她喝水,“等过一段时间,你要是还咽不下这口气,觉得他背叛你了,伤害你了,你再重新找男人也不迟。” 霍扉婷推开均子送上的水,说道:“我离开的时候,对他说出了我和汪涧云睡过的事,在一定程度上,对他的伤害也不小。” 敢情这是双双出轨? 均子从白紫航嘴里知道的汪涧云,知道那男人的年纪当霍扉婷的爸爸都绰绰有余了。 “婷婷,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我和汪涧云睡,我是帮他拉投资,汪涧云也能满足我,一举两得的事,我不求回报,他呢?他和钟洛婷睡是为什么?他既然那么喜欢钟洛婷,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均子哑口无言,不好评判这两人谁对谁错,隔了半晌,说道:“分了就分了,分了好,对大家都好。” 在外逛了一个小时回到家的游真想着曲歌近应该缓过来了,一开门,她就看见曲歌近昏迷倒在地上,脸色痛苦,嘴唇发乌,脸和手的青筋都一条条凸起了,手紧抓着胸前。 “曲总!”游真蹲下来不敢碰曲歌近,只往他鼻下探去,发觉人已没了呼吸。 -- 第233章:最后一面 医院急诊科,人来人往,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走路都是用着跑的,他们每天都在与阎王抢人,分秒都必争,一秒钟的时间都耽搁不起。 送到抢救厅停放抢救的曲歌近正被两个医生进行x外按压,嘴里塞入了导管,身上绑着各种抢救仪器,连接的心电图表显示器上,一条横线没有任何起伏。 接到游真打来电话的曲瑞芗以最快时间赶到医院,这时已经对曲歌近抢救了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内,曲歌近的心跳都处于骤停阶段,医生们体力有限,连着按压十五分钟,曲歌近都毫无起色。 医学上,超过半个小时没抢救回来,那就回天乏术了,基本不可能活过来了。 主治医生对神情焦急的曲瑞芗和擦着眼泪的游真说道:“病人的情况现在不乐观,心跳没了,心率没了,我们会尽力抢救,但最多再抢救十多分钟,要是病人还没反应,那他这个人就……就大概是回不来了,你们要做好准备。” 医生委婉地表大了死亡。 曲瑞芗不相信曲歌近就这样死了,之前他还有力气打人,活蹦乱跳的,一转眼的功夫,他人就躺下了,说没就没了。 “哥,哥——”曲瑞芗站在曲歌近身边,呼唤着曲歌近。 心电图仪表显示器上,代表心跳的线条始终是一条直线。 没心跳就是直线,只有心脏跳动起来,有了心跳,才会是波折的曲线。 曲瑞芗看着那条没任何波动的曲线,大口地吐出一口气,游真声音颤抖着,征求曲瑞芗的意见,要不要通知宁家的人。 就算宁家的人赶来洙城,都见不到曲歌近最后一面,曲歌近也不一定想见宁家的人。 曲瑞芗想着自己要是曲歌近,最想见的人会是霍扉婷。 “打电话给霍扉婷,给她说曲歌近要死了,让她过来见最后一面。” 游真立刻就把电话打给霍扉婷。 看见是游真打来了电话,霍扉婷没接,她笃定是曲歌近让游真打电话,劝说她复合的。 游真打不通霍扉婷的电话,就打到了火锅店里的座机上,服务员接到电话,听说是找霍扉婷,还说曲歌近心脏骤停进入医院正在抢救,服务员放下电话听筒,急忙跑去店里的后门找到了正抱着均子哭的霍扉婷。 “老板娘,不好了,有人打电话说,老板被发现昏迷在家里,没心跳了,现在送到医院,人抢救不过来了,让你去仁爱医院急诊科抢救大厅见老板最后一面。” 霍扉婷下意识觉得这是曲歌近耍的把戏。 “我不去。” 均子听出了不对劲,曲歌近要是耍把戏,不会耍到医院里,欺骗霍扉婷去医院见他的。 “婷婷,高不好是真的,你快去听下电话,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均子拉起坐在地上的霍扉婷,拖着她到火锅店前厅的收银柜台上的电话前。 霍扉婷在拿起听筒前,还是不相信曲歌近出了事。 一拿起听筒,霍扉婷带着哭音说了声喂,游真的情绪已是崩不住了:“婷姐,医生说曲总没救了,你快来仁爱医院……” “现在来都晚了,等她赶过来都停止抢救了。”曲瑞芗看了下墙上的钟表,夺过游真的手机,放在耳边对霍扉婷说道,“你马上在电话里说你要和我哥复合,不分手了,看能不能留住他。” 曲瑞芗说完,把手机移开耳朵,点了免提,把手机面向正在抢救中的曲歌近。 手机里一片静默,霍扉婷不出声。 曲瑞芗拿过手机,抑制着悲伤说道:“快说!说不分手,说要复合,我哥如果要是没了,你占一大半的责任,你不刺激他,他不会被气得心脏骤停,以至于快抢救半个小时都没抢救过来。” 霍扉婷听见手机那端是一片慌忙的紧促感,有安插在身体上的仪器走动声,有对曲歌近进行x外按压的医生喘息声。 “曲歌近?”霍扉婷疑惑,“你高什么?想要比我复合,不用演这么足的戏。” 霍扉婷一开口,心电图上的直线跳动了下,又很快变成了直线。 正要宣布放弃抢救的医生捕捉到心电图上的变化,立刻加大了按压的力度,对曲瑞芗举到曲歌近面前的手机说道:“继续说话,病人有反应了,也许有希望。” “哥,嫂子来看你了,就在旁边,你睁开眼看一看,她说不和你分手,不离开你了。”曲瑞芗又对着手机那一头的霍扉婷说道,“你快说话啊!你把我哥气死了,你是想把我急死吗?” 霍扉婷意识到,曲歌近他好像……是真的进了医院在抢救。 她顿时不知所错,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我……我不和你分手了,我们复合,我现在就回家,你在家等着我。” 均子在旁边看到霍扉婷放下电话听筒就要离开,要前去仁爱医院找曲歌近,均子把她抓回来,让她握着听筒继续说话。 在曲歌近没有抢救回来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最好就在电话里和曲歌近说话。 霍扉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是想故意伤害曲歌近,但没想到这伤害会这么大,把他的命都搭进去了。 “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和汪涧云上床,是他说他知道你缺投资,说你有需要可以找他,他和我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找他,所以我就……我就找他了,和他上床来交换投资,我知道我这样做的不对,我只是,只是想帮你……” 心电图仍是一条直线,没有出现刚才那样跳动一下的一幕,抢救厅的气氛紧张压抑,透不过气。 曲瑞芗说道:“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你就说你要复合,你不会离开他就可以了。” “好好好,我说。”霍扉婷一切都依曲瑞芗,只要能救回曲歌近,她都答应。 “哥哥,我不会离开你,我们复合,我们不分手。” 霍扉婷重复说了几次不会离开,要复合,心电图上的直线就跳成了曲线,一直到恢复平稳,按压抢救曲歌近的医生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在场的人也松了口气。 曲歌近恢复心跳,有了心率。 听到电话那头说救回来了,是奇迹,四肢酸软的霍扉婷没站住,拉着座机电话线,双目呆滞地坐在了地上。 “没事了,婷婷。”均子抱住霍扉婷,把她揽进了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好事,是好事,人救回来了。” 曲歌近心脏骤停半个小时,在心脏不能跳动的这段时间内,医生不排除因为心脏骤停,别的器官有损伤的可能X。 心脏是人T最重要的器官,它停了,就好比断电了,别的器官失去供电,就不能正常工作了。 当务之急,就是把抢救回来的曲歌近送去重症监护室。 近一年来,曲歌近都进两次重症监护室了,两次都是一脚迈进阎王殿,又被拉回了人间。 当天晚上曲歌近就苏醒过来了,但还不能张口说话。 重症监护室不能有家属陪护,曲瑞芗隔着病房玻璃窗,看见曲歌近醒来后就盯着护士,戴着氧气罩,艰难地呼吸着,似乎有话对护士说,可说不出来,脸色十分着急。 曲歌近把护士看成是霍扉婷了。 曲瑞芗看他盯着走来走去的护士,知道他想见谁。 他能被救回来,全靠霍扉婷在手机那头说复合,不离开他,他一定是听见了,才唤醒了他想要活下去的希望,凭借顽强意志力,从鬼门关逃回来了。 曲瑞芗想着,霍扉婷也是够心狠的,曲歌近送入重症监护室后,霍扉婷愣是连医院都不来,只叫来了均子打听情况,均子知道曲歌近转危为安就回去了。 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一周,曲歌近转入了普通病房,能说话,能自主进食,还能在曲瑞芗的搀扶下,下床走路了。 医生检查不出曲歌近心脏有什么问题,既没有心脏病,也没有别的并发症,问了曲歌近既往的病史,曲歌近说心脏时不时会抽痛,痛个一、两分钟就会恢复正常,服用止疼片,能让疼痛缓解。 医生暂时判定他是心绞痛,留院多观察几天,如果心脏又出现了抽痛感,要及时叫医生。 虽然被医生强行要求住院观察,但曲瑞芗看得出,曲歌近很想要出院。 霍扉婷狠心不来医院看他,他就一心想出院去找霍扉婷。 曲瑞芗不敢告诉曲歌近,担心曲歌近会受刺激再次病发心脏骤停,其实在曲歌近住院的这段期间,曲瑞芗就把霍扉婷绑到了车上,开车想带霍扉婷来医院看望曲歌近,但霍扉婷宁死不从,中途跳了车,人幸好没事,只是手摔骨折了。 霍扉婷态度很坚决,称在电话里说复合,那是看在曲歌近快死的份上,骗曲歌近的,现在人活了,就不要道德绑架她,比着复合,她不会要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曲瑞芗就没遇见过这么心狠的女人,还好任大红心肠够软。 原本任大红是很坚决一定要结婚后才发生关系,曲瑞芗在医院照顾了几天曲歌近,故意把‘说不定自己哪一天也会像曲歌近那样发生意外,人可能就没了’的这话说给任大红听,任大红深受触动,心软了,把曲瑞芗一直想要的东西,在一个五十元一间的小旅馆破旧木床上,给了曲瑞芗。 床单没有落红,但仍疼得任大红第二天走路都支着腿。 被霍扉婷发现异样,问起怎么了,任大红没有说出事实,谎称是走路扭到了脚。 这事关一个女孩的清白,任大红把这个看的很重要。 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还没有结婚,就和曲瑞芗上床了,即便她把曲瑞芗认定是未来的丈夫,全心全意地爱着曲瑞芗,但思想保守的她认为独享这份羞涩的喜悦,好过分享给他人。 -- 第234章:谁都不见 夏末,火锅店生意冷清,用餐高峰期,店内才坐了两桌人,服务员们站在一旁闲聊,霍扉婷坐在收银柜台里,趴着无所事事,看着对着自己转动吹来的风扇发呆。 “婷婷。”均子从后厨拿了两片西瓜,拿了一片西瓜往收银柜台里递,“吃西瓜。” 霍扉婷没心思吃西瓜。 “不要。” 均子分不清她是为生意操心,还是为曲歌近担心,在她身边坐下说道:“干脆就趁现在生意不好,把店铺隔一小间出来,做冷饮,卖刨冰,或许还挣的到两个钱。” “夏天都要过完了,卖什么刨冰,熬熬吧,熬到秋天,这生意还这样惨,我就关门了,收拾收拾走人了。” 几个月前满怀信心,投入所有的存款开了这家店,可店里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霍扉婷受到了重创,又接二连三遇上曲歌近劈腿、和他分手、他心脏骤停差点没活下来等这些事,霍扉婷快抑郁了,提不起精神,整夜的失眠焦虑。 还被曲瑞芗绑着去医院强迫她去看曲歌近,她讨厌被强迫,跳车的瞬间是抱着不活了的打算。 曾经遇到再难过的坎,她都没想过用死来解决,现在她被这一件件事折磨到想用死来逃避这个世界了。 “走去哪儿?回京城?还是去哪儿?”均子在霍扉婷身边坐下,咬着西瓜吃。 霍扉婷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是重回老本行?还是找个能供自己吃喝的男人随便嫁了?她不知道,感到很迷茫。 前方是雾,她走不出这片大雾,看不到任何曙光。 均子看霍扉婷自从和曲歌近分手后,状态一天天差下去,仿若是看到一朵娇花,目睹她从盛放到枯萎。 分手确实是一件伤身伤神的事,均子能感同身受。 他有过被男人骗钱骗色骗感情的经历,拿真心换来了狼心狗肺,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还是想想办法,看怎么才能让火锅店生意兴旺起来,找找原因,这店连个本都没收回就关了,那就太可惜了。”均子自语着,用手接着从嘴里吐出来的西瓜籽。 转头见到汪涧云穿着正装,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走进了火锅店,均子靠近霍扉婷,低声说道:“婷婷,他又来了。” 在曲歌近入院后,汪涧云不知上哪儿打听到两人分开的消息了,便频繁地出入火锅店,来找霍扉婷。 今天送限量款的奢侈品包包,明天送名贵的珠宝,后天送动辄就上万元的手表,一天天送下来,店里的员工都眼熟了汪涧云这位阔绰的财神爷。 汪涧云出手大方,比宁博以前送霍扉婷的礼物还要昂贵。 霍扉婷没有收下汪涧云的礼物,最开始还和汪涧云谈,让他不要缠着自己,仍是用两人上床的视频威胁汪涧云,如果汪涧云继续纠缠,她就把视频发布到网上,让汪涧云身败名裂。 汪涧云对她的威胁从最初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更加不会了。 “扉婷你想放就放,不过我听说曲先生这次入院,是因为心脏的问题,视频公布出来,我只是身败名裂,曲先生要是看见你我亲密的视频,那你就是存心不要他活。” “哪怕你的脸遮住了,我相信曲先生对你脱下衣服的身体还是很熟悉的,何况视频里的你不是被我强奸,你是主动爬我床,每一次都投入,很享受” 霍扉婷拿汪涧云没有任何办法,每次汪涧云找上门,唯有躲着他。 经均子提醒,霍扉婷看见汪涧云带着花又来了,没有精神的她强行打起精神,速速逃开。 汪涧云捧着花要追,均子横跳出来,拦下了汪涧云,客气说道:“汪先生,婷婷现在想静一静,你就不要来打扰她了,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呆着。” “这位美丽的小姐。”汪涧云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对均子说道,“扉婷现在需要关怀和关心,让她一个人呆着,这是她在进行自我孤立,心情会越来越坏,现在她需要一个人陪她,汪某人不才,自认当下我是最适合陪伴扉婷的人。” 均子每次听汪涧云说话,都觉得他像是在朗读课文,文绉绉的,酸溜溜的。 要他这个色老头陪霍扉婷?估计很快就把霍扉婷给陪到了床上。 “不用了,汪先生。”均子心想,现在霍扉婷第一个不想见的人是曲歌近,第二个不想见的人就是汪涧云了。 “你还是不要来找婷婷了,婷婷不会和你在一起。” 汪涧云并不认为是这样的。 霍扉婷既然为了曲歌近能和他上床,那就足以能说明霍扉婷对自己的身体不在乎,汪涧云要的就是霍扉婷的身体,对霍扉婷喜欢谁这种事不在乎。 喜欢有什么用,不能换成钱,也不能填饱肚子。 霍扉婷和曲歌近分开了,现在就是最好趁虚而入的机会。 “那我明天再来找扉婷,请帮我把这束花和这个古玉手镯转交给扉婷。” 汪涧云要将花和装在锦盒里的玉镯交给均子。 霍扉婷都不收,均子更不会替霍扉婷收下汪涧云送的礼物了。 花和手镯被推开。 “汪先生,你还是拿回去吧。” 被推开的花和手镯推到了均子面前。 “你还是帮我转交一下吧,我是真心想和扉婷在一起,要是嫌这些礼物不实用,明天我就送几箱子现金过来,钱有多少,我的诚意就有多少。” 均子正拒绝着汪涧云,眼尖就看见曲瑞芗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曲歌近。 看来曲歌近是康复出院了。 曲瑞芗看见汪涧云,骂骂咧咧的就要向汪涧云走过去,被曲歌近制止了。 汪涧云身份地位不一般,若是伤到了哪儿,掀起波澜,不止是对曲歌近有影响,对s集团也有影响,曲歌近不想闯祸,引起争端。 而且他刚出院,他还想多活几年,不想伤神。 霍扉婷爱和哪个男人上床就上,他来找霍扉婷的目的就是来求霍扉婷复合,这两者在曲歌近这里是不冲突的。 为了能打发汪涧云快点离开,防止曲歌近和汪涧云起冲突,均子收下了汪涧云的花,让汪涧云留着手镯,等下次他亲自见到霍扉婷,再把手镯送给霍扉婷。 汪涧云答应,拿着手镯离开,经过曲歌近时,他停下,笑着说道:“曲先生身体好些了吗?洙城不适合养病,这里的医疗条件没有京城好,京城的医疗条件没有鹿岛的医疗条件好,等扉婷和我回了鹿岛,我们欢迎曲先生来鹿岛做客,顺便来鹿岛这里的医院做个仔细的身体检查。” 什么意思?霍扉婷要和汪涧云一起去鹿岛生活?曲瑞芗急眼了,看了眼没有表情的曲歌近,又看向脸上披了一层假笑的汪涧云。 “汪先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多到不计其数,你就和她上了几次床,你就有信心让她自愿跟你走?只要我活着,那我在哪儿,她就得在哪儿。” 曲歌近说话中气很足,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才刚出院的人。 汪涧云不想白白让曲歌近这个小辈压自己一头,仍是笑着说道:“那我就等,等曲先生什么时候死了,我就带她走。” “汪先生,你五十一岁,我二十九岁,要死,也只会是汪先生你死在我前头。” 汪涧云脸上的笑容停止,他双手背在身后,扭头就走。 “汪先生慢走,以后不要来了,这里是我老婆的店,我从今天起,我会每天守在这里。”曲歌近对汪涧云远去的背景说道,目睹汪涧云上了车,才迈步往里面走。 刚送走了汪涧云,又来一个曲歌近,均子难以招架应付,说道:“婷婷今天不在,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 “好。”曲歌近应了声好,就让曲瑞芗给他端了一个凳子来,他就坐在店里,不走了。 那死皮赖脸的样子,看来是不见到霍扉婷就不走了。 均子走到一边打电话给霍扉婷,告诉她,曲歌近来了,她是出来见,还是不见。 “不见。” 于是曲歌近就那样坐着等下去,等到店关门,他都没见到霍扉婷。 均子一整个人都是神经绷紧了的,密切注视着曲歌近,就怕曲歌近身体哪儿哪儿又出问题了,祈祷不要倒在了店里才好。 关蹈审,所有人都离开了,躲着的霍扉婷才从店里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 夜里任大红依然住在店里,曲瑞芗叫过好几次任大红和他住一起,但任大红总担心会被别人在背后说闲话,坚决没有结婚,就不肯和曲瑞芗住在一起。 均子在后门接应霍扉婷,任大红铺着床,看见霍扉婷就要离开,她叫住了霍扉婷。 “姐姐。” 因着任大红和曲瑞芗的关系,霍扉婷以为任大红要劝自己和曲歌近复合,脸色不太好:“什么事?” “没,没事。”任大红摇摇头,没有叨扰心情不好的霍扉婷。 其实任大红就是想问,两个月没有来例假,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 第235章:g大肚子 自从曲歌近出院后,天天就在火锅店里蹲霍扉婷见面,霍扉婷避而不见,干脆就不来店里了。 起初的几天,汪涧云要来店里找霍扉婷,看霍扉婷不露面,曲歌近还不上班了,就在店里守着,汪涧云识趣,不来店里找霍扉婷了,伺机静候着,观察霍扉婷会不会和曲歌近复合。 如果两人复合,汪涧云自是没了机会,纠缠霍扉婷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但如果两人没有复合,汪涧云觉得自己长期纠缠霍扉婷,把霍扉婷缠烦了,就会任自己宰割了。 可曲歌近咬得深,盯得紧,不放弃霍扉婷,汪涧云想耗,曲歌近就陪他耗。 只要霍扉婷没有和汪涧云在一起,曲歌近就会不断找霍扉婷复合。 陪汪涧云耗的同时,曲歌近以男主人的姿态整顿起了生意低迷的火锅店。 首先是闲散的员工们。 无论店里有无食客用餐,员工们都不能在店里闲聊,不能让客人看见他们懒散倦工,曲歌近对此制定了以下规定,如果发现有人闲聊,针对当事人,第一次扣五十元的罚金,第二次扣一百元的罚金,第三次就辞退。 既然是餐饮业,服务就要提上来,曲歌近要求每位员工见到食客都要热情问好打招呼,客人一坐下来,就要倒水送上免费小吃,积极推荐店内特色菜。 在店内没有特色菜和主打菜的情况下,曲歌近让厨子研发,一定要研发出至少三道适合大众口味的招牌特色菜。 火锅店能有什么特色菜品?不就是涮点肉,涮点菜?厨子不以为然。 在曲歌近的比迫下,厨子还是被比到研发出三道特色菜,用十几种香料调制码料的麻辣排骨,用土猪肉混合花椒碎炸制的酥肉,卤水煮过一遍的J爪。 这三样菜品下到火锅里焯烫煮食,别有一番风味。 关蹈审,曲歌近就和厨子、均子、曲瑞芗、任大红在店里试吃特色菜,每个人都要提出建议和意见。 他们一致觉得味道可以,但曲歌近觉得不够。 麻辣排骨不能叫麻辣排骨,应该与别的火锅店里的麻辣火锅店区分开,取一个新颖的名字,让食客从名字上被吸引,有想吃的欲望。 土猪肉炸制的猪肉可烫食,也可以直接当餐前小食吃,那当成餐前小食吃,除了往酥肉上撒辣椒面吃,是否可以撒别的味道,让食客有更多的选择,比如蓝莓粉、草莓粉……让酥肉的味道具有多样X、更多的选择X,或许能提高食客的复点率,增加营业收入。 用卤水煮过一遍的J爪味道固然挑不出错,但口感稍硬了些,曲歌近建议用高压锅炖J爪,让J爪软糯。端上桌就能吃的J爪,被火锅一煮,吸饱了汤汁,再捞起来放进嘴里一抿,J爪脱骨,香而不燥。 沸腾煮开的火锅汤汁发出咕噜声,灯下的曲歌近不苟言笑,一脸认真,均子翘着腿,坐在一旁嗑着瓜子,一改对曲歌近之前抠门、动不动就要骂霍扉婷的不好印象了。 他比霍扉婷更适合经营这家火锅店。 他之前从事的工作与餐饮毫不相关,但有领导力,很快就能适应这个行业,对生意低迷的火锅店提出整改方案,在用实际行动,想办法让店里的生意好转。 在对员工、菜品进行整改后,曲歌近就以推出特色菜为由,在店外挂上全店所有菜品打8.8折的优惠力度,吸引食客前来。 在把食客吸引来了之后,他拿着本子和笔,态度谦逊柔和,一桌桌询问食客们的火锅味道,是辣了,还是麻了,哪里还需要调整。 针对能提出意见的食客们,曲歌近不仅虚心接受,还赠送一盘特色菜中的炸小酥肉作为回报。 霍扉婷躲起来不露面两个月,这两个月,曲歌近就让店内的营业额翻了一番,完成了均子一直想完成但没能完成的业绩。 均子一回到出租房,不由的就和同住在一起的霍扉婷说起曲歌近的好话。 “这个曲抠门虽然抠,但人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把你那放手不管的火锅店救活了,人家一出院就来帮你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念个旧情,和他见个面,没必要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相信他肯定知道错了,不就睡了一个女人,你睡的男人比他多,到底是他亏了,他还是很喜欢你的,不要错过了,你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他要真喜欢那个什么钟洛婷,他早回京城了,来你火锅店做什么苦力活啊,他现在每天第一个到店里,不仅当服务员,还要去街上发火锅店的宣传单,人家什么都会做,还做的可好了……” …… 均子都说起了曲歌近的好话,那曲歌近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都打起了感情牌。 “均子,这不是谁睡的男人多,谁睡的女人多,谁就亏,谁就不亏,这是原则X问题,他在和别人睡之前,就应该知道我会可能有知道的一天,他明知道这后果是什么,他还是和别人睡了,他就是不把我当一回事,他心里没我,我不会要他了,假如这次我原谅他了,他一定会有下次的,长痛不如短痛,我选择现在就和他分开,也不要去经历未来更难接受的痛苦,随便他怎么做,我都不会见他,不会原谅他。” 霍扉婷很坚定,虽然饱受分手的痛苦,抑郁的折磨,但还是不松口答应和曲歌近见面复合。 均子发现霍扉婷总是把她自己置于一个道德制高点,然后站在那个制高点上,随意批评他人犯下的错误,而不正视她自己的错误。 “婷婷,照你这样的说法,你和汪涧云那老头子上床前,你也是知道,曲歌近会有知道的一天,知道曲歌近在知道后,会有什么结果和反应,但你仍选择和汪涧云上床,那是不是说明你心里没曲歌近,你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就因为你知道他会原谅你,一次次,所以你才敢这么嚣张与肆无忌惮。” “我没有。”霍扉婷否认,“我就是太在乎他,我才……” 均子听不下去了,打断霍扉婷说道:“承认吧,承认你和汪涧云上床,换取利益投资只是一个借口,你本质上,还是耐不住寂寞,换成宁博逮到你偷吃,你不被宁博刮一层皮,你都会断一根骨头,但换成是他,他就可以容忍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你。” 均子从游真嘴里听说了,他们事发吵架那天,曲歌近没有动手,是霍扉婷先打了曲歌近一耳光,故而引发曲瑞芗站出来维护曲歌近。 “你何必两只眼睛都睁得清清楚呢?你可以寂寞找男人,那他为什么不能偶尔一次买春,你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非要闹得这么鸡犬不宁,弄得大家都不好受,你才甘心吗?你不要这么霸道和自私。” 现在连均子都站在了曲歌近那边,还被说自私,霍扉婷气到全身都在发抖,捏紧了拳头。 对,没错,自己就是自私,自己可以和别的男人睡,但曲歌近就是不可以和别的女人睡,曲歌近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不能属于第二个女人。 她想要很多的爱,从曲歌近身上得到的爱不够多,她就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来证明她是被值得爱的。 汪涧云的爱就是来自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体贴,他的温柔,他的细心,甚至他在床上的技术比曲歌近好,霍扉婷都被视作那是爱。 但谁都比不了曲歌近。 所以才在知道汪涧云的居心叵测,会害曲歌近后,霍扉婷毅然与汪涧云划清了界限。 霍扉婷觉得自己就是天上的风筝,曲歌近是风筝线,她飞得再高,玩得再野,她都是心系曲歌近的。 现在这条风筝线绑上了另一只风筝,有人与她同享了曲歌近,霍扉婷不甘心,她自己犯错没问题,但不能容许曲歌近在这种问题上犯一丝一毫的错。 均子见霍扉婷被自己的话气得发抖,脸上惨白如一张纸,看上去随时都会晕倒一样,均子赶紧掐住了霍扉婷的人中。 “好了好了,不气了,不复合,你说不复合就不复合,他就是渣男,敢背着你偷吃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对的,你全都是对的。” 均子掐着霍扉婷的人中时,手机来电铃声不合时宜响起来。 是任大红打来的。 霍扉婷的手机早就扣下了电池,谁都打不通她的电话,知道霍扉婷和均子现在是租住在一起的,任大红就把电话打给了均子。 “你不要气了,我接个电话。”均子没有放开掐住霍扉婷人中的手,因为她看上去真的像气到快要死了。 均子一手掐着霍扉婷的人中,一手接起了电话。 “能让姐姐听下电话吗?”任大红怯怯的,小声说道。 均子看向霍扉婷,她这个状态,是听不了电话的。 “婷婷去洗澡了,听不了电话,你有什么话,我替你向她转大。” “那我等一会儿再打电话过来。” 等一会儿任大红打来电话,霍扉婷气完之后,正处于趴在床上哭泣的阶段,依然没办法接电话。 都是到了第二天,任大红缠着均子,非要均子带她来见霍扉婷。 均子向她千万叮嘱,不要在霍扉婷面前提曲歌近,不要提复合这些字眼,任大红一一应了,还说她来找霍扉婷,不是来当说客,她找霍扉婷是自己的私事。 到了家,均子把任大红领进房间,任大红看见霍扉婷乱糟糟的一团,躺在床上,屋内就亮了一盏昏暗的灯,看不清霍扉婷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已经如一具行尸走肉的霍扉婷对于任大红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任大红叫了几声姐姐,霍扉婷都没有回应。 任大红一急,跪在了床边,拉住了霍扉婷的手说道:“姐姐,我没办法,我也不想在这时候来烦你,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找你了,求你帮帮我,我怀了他孩子,可他非要让我把孩子打了,不与我结婚。” 那个他,被霍扉婷代入是曲歌近。 曲歌近和任大红在一起了?还让任大红怀孕了? 哇的一声,均子肩膀一抖,隔着门听到霍扉婷的哭声,以山崩地裂之势传来。 -- 第236章:特殊按摩 火锅店生意兴旺,曲歌近守店到凌晨一点半,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才离开店。 曲歌近奇怪这几天没见到任大红,也没看到任大红夜里在店里睡觉,问起给自己开车的曲瑞芗:“我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任大红,她人呢?” “不知道。”曲瑞芗面不改色。 曲歌近肉着僵硬的脖子,说道:“她是你女朋友,你怎么不知道?她人去了哪儿,你能不知道?” 曲瑞芗还是说道:“不知道。” 从后视镜里瞄了瞄疲劳的曲歌近,曲瑞芗说道:“哥,我知道有一家洗脚城,按摩起来倍儿爽,g了一天的活儿,我们去放松一下。” 曲歌近闭着眼,枕在座椅上专门垫高的头枕上,问道:“贵吗?” “火锅店生意这么好,那点洗脚费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曲瑞芗没有正面回答贵或是不贵,开着车就把曲歌近带去他已经消费了好几次的洗脚城。 曲歌近困到只想睡觉,被曲瑞芗一路领到包间,换上按摩服就躺在按摩床上睡过去了,没有目睹走进包间一字排开任人挑选的女技师。 这里的技师分下、中、上三类。 ‘下’就是普通按摩的技师,不提供特殊服务,上钟费用就是普通按脚的价格,120元一个小时。 ‘中’是年龄四十岁以下的女技师,可以提供舔脚、乳交、r推、口交、打飞机等这些服务,分全套和半全套,全套800元一个小时,半全套600元一个小时。 ‘上’又分金和银,‘上’的女技师年龄全都是三十岁以下,除了包含‘中’能服务的项目,‘上’是可以发生性关系,‘上’里金和银的区别,就是上金这类的女技师比上银的这类女技师漂亮,上金和上银的价格都是最低两小时起步,上金每小时1200元,上银每小时1000元。 曲瑞芗来这里的最高消费就是上银了,这次带曲歌近来,钱是曲歌近付,他就毫不犹豫给自己和曲歌近叫了上金的技师们来挑选,给睡着的曲歌近点了一个性大貌美,声音甜美的女技师。 逐渐被舔醒的曲歌近思绪迷糊,觉得脚趾头似乎像是被老鼠啃,有点爽,有点舒服。 睁开眼后,看见一个女人蹲在自己脚边,正嗦着自己的右脚大拇指舔,曲歌近忙把脚往回缩。 “你谁啊!” “哥。”躺在旁边按摩床上的曲瑞芗看见曲歌近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的样子,怪尴尬的。 “你忘了?我带你来洗脚城按摩放松,你躺好,让她给你放松一下。” 曲歌近看见曲瑞芗坐在按摩床上,裤子都脱了,摸着埋头在他双腿间的女人,那仅穿着内衣内裤的女人正为他卖力口交。 曲歌近愣住。 那为曲歌近服务的女技师再次把手放在了曲歌近腿上,拉着曲歌近的脚去接触她的x,被曲歌近一脚蹬开,警告道:“你别碰我!” “还有你,曲瑞芗!”曲歌近随手抓起手边的一个东西,就向曲瑞芗砸过去,“你把裤子穿好,你是不是嫌我的命不够长?这要被你嫂子知道,我他妈还活不活了?” 正为曲瑞芗口交的技师和曲瑞芗一起躲开了曲歌近砸来的枕头,曲瑞芗无奈,他们两人都分开了,还管霍扉婷叫嫂子呢?至于这么怕霍扉婷? 曲歌近浑身冷汗直冒,这要是被霍扉婷知道,还复合个P,直接就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他抓紧时间,脱下身上的按摩服,换上脱在一旁的衣服,开门走出去前,对曲瑞芗说:“我给你五分钟,你收拾好你自己就给我滚出来!” 曲歌近困意全消,一走出去就有工作人员跟上他,询问他对这次的服务是否满意,并递上此次的账单,让曲歌近付账。 曲歌近走到大厅内的椅子坐下,看见账单上面显示的消费共计八千。 “这么贵?”曲歌近咋舌。 工作人员指着账单上的项目一一进行解释。 除了两个上金技师的服务费,曲瑞芗挑选的是双人按摩包厢,独享私密,隔音绝佳,包厢费按分钟计时,最低一小时,消费不足一小时,则按照一小时计算。 曲瑞芗还叫了一瓶酒,以及按个数卖的高价避孕套,曲瑞芗一共要了三个。 解释完他们的消费项目,工作人员说道:“我们这里日消费数十万元的顾客大有人在,你这八千算是便宜了。” 曲歌近只想快点离开这地方,爽快掏卡买单,付了这笔就没有消费过的项目。 曲瑞芗一走出来,曲歌近揪着他后领,一路把他拖了出去。 出了洗脚城,在凌晨2点的街道,曲歌近把曲瑞芗往树上一推,痛斥道:“你高什么?我问你高什么啊曲瑞芗,你都有女朋友了,你还来这种地方?还把我带到这种地方,知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钱给都给了,都没让人消费,曲瑞芗只觉得浪费和委屈。 既然曲歌近和霍扉婷都分开了,那带曲歌近享受一下,排解下压力,这有什么错?那里面的妞,伺候起男人,去了一次,保准还会想二次,勾人魂似的,令人上瘾。 但曲瑞芗不敢回嘴,就怕刺激了曲歌近,说了什么话让他心脏不适,曲瑞芗担不起这个责任。 曲歌近看曲瑞芗不说话,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着自己明早还要早起开工去火锅店,便拽过曲瑞芗,拍了两下他。 “赶紧的,我困死了,我要睡觉,开车回家了,我不和你说那么多,你给我好自为之,再有下次,我把腿给你打断。” 曲瑞芗都怀疑曲歌近是不是那地方不中用了,身体走下坡路了。 和霍扉婷都分开几个月了,曲瑞芗就没见过曲歌近找女人发泄,难道他都没有吸奶欲,不想要c女人吗? 由于头晚在洗脚城耽误了,导致第二天曲歌近睡到闹钟响了都不想起床。 即便起了床,到了店里,他哈欠连天,眼下拖着浓浓的黑眼圈。 营业到深夜,曲歌近又累又困,实在挺不住了,去店里收拾出来的一间小仓库补觉了。 睡了没多久,他就被员工叫醒了。 “老板,老板。” 曲歌近脑袋晕乎乎的,以为是到关店的时间了,抬腕看了下时间,披在身上的一层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客人走完了?”曲歌近去捡落下的毛毯,忽然想起自己进小仓库睡觉,身上是没有披任何东西的。 这毛毯是从哪里来的? “店里现在提前闭店了,不接客了。” 曲歌近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给打出来了,说道:“为什么?我说过要提前关店了?” “老板娘说的,她人来了,现在人在包间,他们叫我过来叫醒你,让你过去。” 曲歌近就像在做梦一般,没来得及问服务员霍扉婷在哪个包间等自己,他站起来就跑了出去,上楼挨个推开包间的门去找霍扉婷。 推开最后一间包厢的门,几双眼睛统一向站在门边喘着气的曲歌近看去。 包间内,除了几个月没见面的霍扉婷,还有均子、任大红。 曲瑞芗也坐在里面,看见曲歌近来了,曲瑞芗本能有些恐惧,换到挤坐在了对面均子的身边。 均子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愿挨着曲瑞芗坐。 这气氛,尤其这个包间里还坐了其他人,一看就不对劲,曲歌近在霍扉婷的对面坐下,颇有些心虚,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该不会这么快就被霍扉婷知道去洗脚城的事了? 曲歌近与终于肯露面的霍扉婷视线一对上,一见面就道歉:“老婆,对不起,我错了……” “我俩没关系了,你不要乱叫。”霍扉婷冷漠。 在这段时间,霍扉婷过的也不太好,整个人病恹恹的,如重病在床的人,拖着羸弱快垮掉的身体,强撑着坐在曲歌近的对面。 霍扉婷说道:“今天我来,是来帮任大红向你要个说法。” 曲歌近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任大红,又看回霍扉婷:“什么说法?” “她怀孕了,四个多月了……” 霍扉婷没说完,曲歌近光是听到第一句就炸毛了,立刻站起来,他是真的怕了。 “你什么意思?我在店里一天到晚和她说话不超过十句,她怀孕了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让她怀孕,你不要再冤枉我了。” 曲歌近是真急了,走到霍扉婷面前,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跪下了,求她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他不是猫,没有九条命可以给她霍霍。 “你激动什么?我说是你让她怀孕了吗?”霍扉婷说道,“坐回去,不要靠近我。” 曲歌近刚想跪下去的双腿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霍扉婷绝情冷淡的脸庞。 “你知道任大红怀孕了吗?” “不知道。”曲歌近有问必答。 霍扉婷不看曲歌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曲瑞芗把她肚子高大了,现在不想负责,要分手,要让她打胎,你说说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 第237章:被B结婚 就知道…… 曲歌近就知道这兔崽子不会老老实实和任大红过日子,现在把人家肚子高大了,就要抛弃人家了。 这像话吗? “曲瑞芗,你嫂子说的是真的吗?”曲歌近向曲瑞芗走去,曲瑞芗以为曲歌近要打自己,起身就躲开了。 远离了曲歌近,曲瑞芗才敢说道:“是,但我现在不想结婚。”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任大红怀孕了,你作为男人,你就要负起这个责任。”曲歌近绕回到霍扉婷对面的座位坐下,看了看根本不看自己的霍扉婷,对任大红问道,“你今年是十八岁,还是十九岁?” 任大红放在桌下的手指打着转转,小声说道:“我今年十八岁。” “十八岁还领不到结婚证,我看,不如这样……”曲歌近说到一半,看向站在一旁不过来的曲瑞芗,说道,“小瑞,你坐过来,今天大家聚在这里,是商量你和任大红的事,你躲什么?坐下来。” 曲瑞芗认为这件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已经明确和任大红说清楚了,打胎,他们可以继续在一起,不打胎的话,那就分手。 谁知道任大红把霍扉婷搬出来了,霍扉婷又找上曲歌近要个说法,曲瑞芗现在最怕的人就是曲歌近了。 曲瑞芗重新落座,曲歌近注视着霍扉婷,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先让小瑞陪着任大红回任大红老家一趟,拜访下她的父母兄弟姐妹亲戚什么的,按照她那里的风俗,把结婚酒席给办了,这样对女方家也有一个交代,这里的钱,我出。” “你们就在洙城生活,我和你嫂子各出一半的钱,凑个首付,房子写在任大红名下,每月房贷不高,小瑞你就还贷,等过两年,任大红满二十岁了,你们就把结婚证办了,这样成不成?” 霍扉婷听着是满意的,说道:“等等,我凭什么要出一半的首付钱?曲瑞芗是你弟,又不是我弟,还有,我和你没关系,你不要让曲瑞芗叫我嫂子,他的新嫂子可没坐在这里。” 均子听霍扉婷还在说怄气话,在桌下用手推了推霍扉婷。 “行,我把首付的钱全出了,但我要说明一点,曲瑞芗也不是我弟,他只是跟我姓曲,他爸报恩,非要把他的姓改来跟我外公姓,我这样做,是你拉上任大红,找我要个说法,我才这样做的。” 曲歌近想让霍扉婷明白,他出钱,不是因为曲瑞芗,全因为霍扉婷,摊上曲瑞芗,算他倒霉。 曲瑞芗自知给曲歌近添了麻烦,但这麻烦无论多大,他都是绝不肯和任大红结婚。 当初和任大红恋爱,主要就是在那个时机点碰上了这么一个合适的人,曲瑞芗就想找任大红这样的女人,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仅此而已。 毕竟,一个月p资花费太大,找个女朋友解决能省不少钱。 任大红不爱打扮,不穿漂亮衣服,不仅不花曲瑞芗的钱,每个月的工资还会拿出一半倒贴给曲瑞芗,和这样的任大红在一起,曲瑞芗自是乐意的。 可现在任大红怀孕了,还想要结婚,没有玩够的曲瑞芗不想被柴米油盐和抚养孩子给困住。 在曲歌近说出这个解决方案后,冒着被曲歌近殴打的风险,曲瑞芗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说道:“我不会和她摆席,不会和她结婚,孩子打掉,我会付给她一笔营养费和补偿费,这事不用哥你操心。” “你再说一遍?”曲歌近捏过了桌上的茶盅,语气威胁,“这个婚你必须结,谁让你把她给弄怀孕了,你是缺那一、两个避孕套的人吗?只顾一时爽,不考虑后果,这烂摊子我给你收拾了,你就安分点,带着老婆孩子踏实生活。” 曲歌近不能理解,为什么曲瑞芗一再想让任大红把孩子打掉,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干嘛要打掉。 不是每对男女都是因为爱和喜欢在一起。 对于因为爱而结合产生的孩子,孩子在未出世前就被寄予了诸多期待和关爱,可非利益和爱结合的孩子,那就是累赘和无尽的烦恼。 曲瑞芗不想要这个累赘。 他记得自己只有两次没有戴套,谁知道就两次没戴套,任大红就中了。 “我不喜欢她,你让我怎么和她结婚生活在一起,还要养一个我并不想要的小孩,恕我无法做到,她不把孩子打了,那就随她的便,我不会认这个孩子,不会拿一分钱出来。” 曲瑞芗话音刚落,曲歌近就把捏在手里的茶盅向他砸了过来。 这次曲瑞芗没有如曲歌近在洗脚城向自己丢枕头那样避开,茶盅砸在他脑袋上,发出怦的一声,泼了曲瑞芗一身的滚烫茶水,掉在地上的茶盅和茶盅里的水奖其开来。 曲歌近以为曲瑞芗那样狡猾的性格会避开,或是包厢里的人会来劝架,拉住自己。 但曲瑞芗没有避开,包厢里也没人拉曲歌近。 那茶盅砸在脑门上,一定是极疼的,曲歌近为自己的失误表演感到些许内疚,可这是求霍扉婷复合最好的机会了,他必须要在霍扉婷面前好好表现,让曲瑞芗答应把任大红娶了。 任大红只要一满二十岁,就是绑,也要把曲瑞芗绑去民政局。 曲歌近清清嗓,说道:“结个婚要你命了?你这么不情愿,你说你不喜欢她?那你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我早先就说过,叫你不要啃窝边草,你就是要啃,你种下的果,你不承担,谁来承担?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样子,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要惹怒我,惹急了我,我就……” 曲歌近站了起来,抄起坐的板凳,恐吓起曲瑞芗,作出要打他的样子。 一直没说话的任大红在看见曲歌近改用板凳要去砸曲瑞芗,站起来,护在了曲瑞芗面前。 “不结婚,我不和他结婚,孩子我会找时间打了,你不要打他!” 从曲瑞芗嘴里听到那句不喜欢自己的话,任大红在那一刻,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曲瑞芗。 在别人眼里,她是从农村里来的,长得不怎么样,全身上下透着土气,像只丑鸭子,各方面都配不上曲瑞芗这只白天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她有意接近曲瑞芗。 其实不然,第一次在店里相遇,是曲瑞芗主动找她搭讪,找她说话,约她去旱冰场滑冰。 不是她追求曲瑞芗,她脸皮这么薄,怎么可能去倒追一个男人呢?是曲瑞芗说喜欢她的,说了喜欢,才答应和曲瑞芗交往,成为恋人的关系。 他们做了恋人之间会做的事,牵手,拥抱,接吻。 晚上他们躺在草坪上看星星,曲瑞芗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她羞红脸推开曲瑞芗的场景,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还能在任大红脑海里带着温度回忆起来。 包括在把自己交给曲瑞芗的那个小破旅馆的木床上,是曲瑞芗说了喜欢的,是曲瑞芗亲口说的,她才消除了自卑,认定未来与自己共度一生的另一半会是曲瑞芗。 任大红做梦都没想到,曲瑞芗现在会说不喜欢。 他明明说了很多次喜欢的。 人变起来,就是一朝一夕间的事,或者就是一瞬间,一阵风吹过,他就变了。 听到任大红终于肯打掉孩子,事情有了一个结果,曲瑞芗站起来就要走。 “站住,曲瑞芗你给我站住!事情没完呢,你要往哪儿跑?”曲歌近去抓曲瑞芗,但曲瑞芗先曲歌近快一步,打开包厢门就跑了。 曲歌近追出去跑了几步,因为牵挂包厢里的霍扉婷会离开,没继续追曲瑞芗,立即返回了包厢。 这时的任大红似哭未哭,整个人被巨大的悲伤情绪冲击至缓不了神,恍然推开要扶自己的均子,朝门外走。 均子担心任大红出个什么事,紧紧跟在任大红身后。 事情演变成这样,是霍扉婷不想看到的,她希望事情是能圆满解决的,但…… 曲瑞芗就是一头强摁脑袋都不喝水的牛,他不愿意,谁都拿他没办法,曲歌近出面都不行。 霍扉婷起身,走在了均子的身后,曲歌近拉住霍扉婷胳膊:“我们谈谈。” “我们没有可谈的,你这么喜欢经营这家店,那这店我送给你,你拿去经营。”霍扉婷拂开胳膊上的那只手。 均子护在任大红身后,两人前脚刚走出门,跟在她们身后的霍扉婷后脚就被曲歌近拖住。 门被曲歌近一脚给踹来关上了。 人都来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知道她怕黑,曲歌近一掌击中墙面上灯的开关,把包厢里的灯灭了。 在黑暗里,一步步,曲歌近把不断往后退的霍扉婷比去了墙角。 -- 第238章:包厢做 “你烦不烦,把灯打开。”霍扉婷后退,退到背部贴上冷冰的墙面,身后无路可走,决定反击,去推挡在自己身前的曲歌近。 曲歌近把想离开的霍扉婷反推去墙面上靠着,低头就去吻她。 霍扉婷在黑暗里看不见东西,曲歌近同样也是,亲到了霍扉婷的脸颊上,霍扉婷躲开脸,双手胡乱拍在曲歌近的胸膛上,不要他靠近自己。 “滚啊,狗东西。” 曲歌近抓了几次,才总算抓住她乱动的手,把她牢牢压在墙上,说道:“我没有睡别的女人,这就是事实,我不知道行李箱为什么会有避孕套,你要我解释,我解释不了,你至于生这么久的气?” “还不承认,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霍扉婷气得拿脚去踢把自己压在墙上的曲歌近。 然而霍扉婷现在没有力气,使不上力,踢曲歌近的那几脚都是软绵绵的。 “我就是没睡别的女人,你非要我承认,我怎么承认?没有发生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你就是故意挑事,霍扉婷。” 好在是关了灯,可以掩盖撒谎者的眼神和表情,能用受了冤枉的语气说出最理直气壮的话。 “别闹了,搬回来和我一起住,我很想你。”曲歌近抱过仍对自己抗拒的霍扉婷,在力量上制衡了她,强行摁她进了怀里,嗅着她的头发说道,“看在我们有过孩子的份上,你把孩子弄掉了,我都没怪你,你就不要在这件事上一直揪着不放了,我们好好的。”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有时候真的很能精准自己的痛点,哪壶不开揭哪壶。 “N1TaMa不要和我提孩子的事,那孩子能流产,不是我的原因,是你的精子太差,留不住,我怀小易的时候,我故意跑步,我故意喝冷水,我还和你上床,我做一切对身体没有益的事,我都没把他给弄掉,你还有脸提孩子的事,还说是我弄掉了孩子,我是故意的吗,我是存心的吗。” 霍扉婷骂了几句脏话,就控制不住情绪,想去咬曲歌近的手臂,让他放开自己。 曲歌近被她咬过一次,有了预防,移开了手。 “算了,过去了的事,我们不要互相责怪了,我们争取现在怀一个,你看小瑞他们都有孩子了,我们今年就怀上,明年生一个。” “草你妈!曲歌近,你去死啊,放开我——”霍扉婷觉得曲歌近一定是疯了,都分手一段时间了,他这人怎么就听不懂话,还在说生孩子的事。 还敢提曲瑞芗。 曲瑞芗玩了任大红,弄大了任大红肚子就把人家一个本分老实的姑娘给抛弃了,那孩子是要打掉的,不是要生下来和曲瑞芗恩恩爱爱一起抚养的。 “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旧情的,还喜欢我的,我刚才在仓库睡觉,身上的毛毯一定是你给我披的,过去的事,我们就让它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曲歌近在黑暗里摸上了霍扉婷的x。 几个月没碰霍扉婷了,他想死她了,更想死她的身体了。 早知现在曲歌近变得这么偏执,霍扉婷就不应该听员工说曲歌近累倒在仓库睡着了,悄悄去给他披上那层毛毯了。 “我这么累死累活打理火锅店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让你看到我的真心,生再久的气,你也该消气了。” “你不要碰我,我觉得恶心。”霍扉婷反抗着,但还是被曲歌近扯开衣服肉起了x。 霍扉婷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说不可以,不行,你给我停下。” 曲歌近还暂时不敢亲她的嘴,怕被她那张厉害的嘴咬,脸拱着她脖子亲,伸出了舌头一下下地舔她的脖颈。 “救命,均子,均子救救我——” 霍扉婷呼起救,一下被曲歌近宽大的手掌堵住了嘴。 “你最好不要喊,你一喊,你会闹得店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在包厢里上了。”曲歌近欺骗她道,“我在上楼前,我就让店员恢复正常营业,正常接客了,现在店里有很多客人,你可能不在乎,但我还在打理这家店,你现在这家店的本金还没有完全赚回来,要是传了出去,生意变差了,对你不是一件好事。” 霍扉婷本就有了店铺倒闭的心理准备,宁愿店铺倒闭,都不愿意曲歌近碰自己。 曲歌近看把霍扉婷的嘴捂住了,她还想要挣扎想要喊出声。 如果是在床上,很好制服她,但靠在墙上,曲歌近不易掌控她,贴着她说道:“这个月15日,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乱动的霍扉婷瞬间就安静了,看不见她的表情,都能想象出她的惊愕。 “10月15日,宁博儿子的生日。”曲歌近靠在她耳朵上说道,“去年你在L国生下那个孩子的日子。” “和我复合,和我在一起,我就回京城参加那孩子的一岁生日宴,我替你看望那孩子,很想那孩子吧?很想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了吧?他现在一岁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喊妈妈了。” 妈妈的这个词把霍扉婷所有的防备击垮。 曾经她只要在曲歌近面前提有关那孩子的一个字,曲歌近都是禁止的,不许的,曲歌近要这个孩子从不存在。 现在为了挽回她,曲歌近主动提起了孩子,答应了曾经不肯答应她的要求。 尽管曲歌近是一万个不愿意,但这似乎是唯一能把霍扉婷留在身边的方法。 可能他说自己今天就要死了,求霍扉婷满足他,霍扉婷都不会顺从,但这个孩子可以让霍扉婷顺从。 他知道她是有多想要这个孩子,多想见这个孩子 曲歌近松开捂住霍扉婷嘴的手,摸着黑,亲吻上了她,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两指搓肉着她的乳头。 “你说真的?”霍扉婷暂时摆脱掉他的缠吻,呼着热气。 “当然,答应复合,我就帮你去看孩子,给你带那孩子现在的照片。” 曲歌近捧上她的脸,碎碎地吻着她耳后,拉开她短裙的拉链。 短裙往下一拉,曲歌近捏了下她屁股,蹲下来就隔着内裤深深嗅闻了下,拽下她内裤,丝毫不带迟疑,凑上去贴着毛茸茸的私密处舔了起来,整张脸陷入那片密毛的领地。 霍扉婷背靠墙站立,曲歌近舔了几分钟,握过霍扉婷的一条腿从内裤里钻出来,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伸长了舌头往小穴里舔拭。 直到把霍扉婷的两条腿舔来直打哆嗦,曲歌近站起来,扶稳了霍扉婷,急速呼吸着,亲上了霍扉婷,手里快速解起了裤子。 “你没洗澡,那里脏的很,也没有套,改天做。”霍扉婷内心和身体都抵触与曲歌近发生关系,他除了没洗澡脏,还有他那个地方进过别的女人身体里,霍扉婷很介怀。 曲歌近的裤子落下,卡在膝盖处,他往嘴上吐了口唾沫,抹在了勃起坚硬的阴精表面上。 “不脏,我用口水消了毒,我们本来就要个孩子,戴不戴套都无所谓。” 霍扉婷一下被激怒:“放你娘的狗P!谁要和你要孩子了,你放开我,不戴套就不做。” “这个节骨眼,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找套,不要耍小脾气了,快来,我从出院就天天想着和你做了,想的我挠心抓肺,每晚不对着你的照片自慰,我都睡不下。” “让我尝尝你小比的滋味,看它想我没有,我要捅穿它。” 曲歌近捞起霍扉婷的一条腿推进来的时候,霍扉婷身体都绷紧了,脚背都打直了。 霍扉婷嘴里低声骂着脏话,随着被插入,靠在墙上的她上下颠簸了几下后,她就没声了。 曲歌近想要操她这个小洞,想很久了。 昨晚在洗脚城,嘴上骂着曲瑞芗,可被女技师舔醒脚的刹那,曲歌近在看见那大x的漂亮女技师,下面是硬了的。 如果霍扉婷到了年底还不与他复合,他都打算偷偷去pia0j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每天早起后,他的内裤上都是遗精,憋得他很痛苦,他精力无限,需要发泄,他正值年轻,不能没有女人。 在没和霍扉婷睡前,他对这事本不热衷,起码有十多年都没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是霍扉婷让做爱成了他不能缺少的部分,唤醒了他的吸奶欲。 “老婆。”曲歌近一进入那熟悉的湿x,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调动起他高涨的情绪,一下下地撞进霍扉婷的下身,把对她的爱和恨送进吮咬着他阴精的小穴里。 那个洞口之后,像有小蛇,紧衔上龟头,曲歌近一次次地插入,那小蛇都紧衔着不放。 霍扉婷的手抱上曲歌近的头,脸上发烫。 “老婆,你咬的好紧。”曲歌近手握熟悉的大x,紧插在小穴里的阴精往上提着,向内一顶。 霍扉婷无声地张了下嘴,又咬住了唇,阴道0里滋生的淫水刹那喷涌增多,滋润了那越发凶猛的肉棒。 -- 第239章:没有二心 包厢桌上的几杯水被曲歌近推倒在地,他抱着霍扉婷,把霍扉婷放在桌上。 曲歌近站立的高度与躺在桌上的霍扉婷高度刚好,他抓着她的脚踝举高,站在桌边耐心重复着同一个抽送的动作。 霍扉婷很安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样被他操着。 曲歌近不知她是爽,还是不爽。 “老婆。”曲歌近呼唤着霍扉婷,爬上桌,换了姿势,折过霍扉婷的双腿,趴在霍扉婷的身上,顺向肉起了霍扉婷的x,“你舒不舒服?” 霍扉婷没说话。 曲歌近有些后悔关了灯,他看不见霍扉婷的表情,鼻子里发出两声哼哼,低下头咬起她的左r吮吸亲吻,右r不得空闲,被他的手霸占揉捏,下身慢慢的一下下抽动着,想要让霍扉婷爽。 均子陪了一会儿任大红,把任大红交给店内一位员工暂时照看后,上楼想打探霍扉婷和曲歌近谈得怎么样,有没有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走到包厢门外,门缝内没有光,均子靠在门边听了一下,没听到包厢内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 “婷婷?”均子奇怪,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敲了敲门。 正在曲歌近身下的霍扉婷听到均子敲门,一下就紧张了,小穴随着她的紧张,收缩了好几下,曲歌近太久没做,一时没控制好,被她一下夹射了。 爽。 霍扉婷不知道曲歌近射了,只感觉到他停顿了下,还以为他也因为均子的敲门声,紧张了。 这么快就射了,曲歌近不满意,他抽出带着一身泥泞的阴精,拿手搓了搓。 霍扉婷察觉他的抽离,翻身想起来下桌找衣服穿好,黑暗中,被那双手又给压到了桌下躺着。 “你放开我,没听到均子在敲门吗?他要是进来看见了怎么办。”霍扉婷用着最小声的音量和曲歌近说话,手去推他要往自己胸前亲的脑袋。 曲歌近不管这么多,强行把那搓硬的阴精塞进湿滑的小穴里。 吞了一泡精液的小穴没被喂饱,张大了嘴欢迎曲歌近的到来,期待着他的再次浇灌。 阴道0内的精液滑腻,曲歌近摸着插入后紧实严密的穴口,摸不出那是霍扉婷阴道0里流出的淫水,还是溢出的精液,或是二者的融合物,摸着手感很滑,像油,又不像油那样粘手。 “曲歌近,你别……”霍扉婷不敢大声说话,连拍曲歌近都不敢用力拍,怕拍出声,会被门外的均子知道包厢里有人。 均子又敲了下门:“曲抠门?你们在里面吗?” 曲歌近正要出声让均子走远点,门就一下被推开了,曲歌近感觉到正在c动的小穴紧紧一缩。 他差点又被夹射了。 霍扉婷一紧张,小穴一被刺激,那暖流直击他的心底。 太爽了。 包厢内没开灯,里面也没有窗户,门一开,走廊上的灯漏了进来,里面再黑,均子都借着这光看见叠在桌上的那对身影,不细看都看得出他们在干什么。 随着那扇门被打开,曲歌近的动作暂停。 “你们继续。”均子淡定道,这对他来说是小儿科,比这还色情露骨的画面他都看到过。 曲歌近在他转身关门离开之际,说道:“顺便把墙壁上灯的开关给我按开。” “你这个畜生!”霍扉婷愤怒地砸拳打向了曲歌近的胸膛。 包厢内的灯被按开,均子用余光瞄了下两人的T位,就关门走人了。 霍扉婷拳拳打在曲歌近胸膛上的刺青上,打着印在他胸膛上自己的脸。 “你再打重一些,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今天要死在你身上,我也没有遗憾了。” 曲歌近没有拦下她往自己胸前砸的拳头,停下来看着她,她渐渐停了下来,拳头伸展开来,手指触碰抚摸起曲歌近胸前那片纹着的刺青。 见她停手了,曲歌近报复X的重重一撞,撞完又立马担心会把她弄疼了,注视起她面部表情,不快不慢地c动起来。 “你和其它女人上床的时候,你不觉得讽刺吗?她肯定和我视角一样,看着你胸前印着另一个女人的人像,她会怎么想?会认为你很虚假吗?” “你还想不想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曲歌近语气不悦,绕开了这个话题,“想知道的话,你就像刚才那样安静,不要自我想象一些根本就没发生过的事,影响我的心情。” 霍扉婷放下触碰抚摸他胸前刺青的手,说道:“你还是尽快把这刺青洗掉,这样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时,别的女人不会认为你虚情假意,始乱终弃。” 曲歌近恨死她这张嘴了,每一句话都刺中心坎。 他吻上她的唇,不让她说出那些话了。 霍扉婷抬高的右脚脚踝挂着没脱下的内裤,在摆动中,一摇一晃,就像她此时的心,不安晃动,她自己都分不清终究是不舍曲歌近,还是曲歌近拿孩子作为条件,又这样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如两团本来就乱的线,缠在一起就更乱了,理不清,打上了几个死结。 “我永远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没有二心,现在不会有,未来也不会有,你不要去想没有发生的事和不可能发生的事。”曲歌近受够这无尽的折磨了,亲着霍扉婷耳朵说道,“我就爱你一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 没见证曲瑞芗和任大红这档子事,霍扉婷可能会被曲歌近这话给打动。 曲瑞芗不也对任大红说了喜欢,那结果呢? “你们男人。”霍扉婷拿手拍上了流着汗,气喘吁吁的曲歌近的脸,“是不是对着不喜欢的女人都可以说喜欢,对不喜欢的女人也都能睡?你和那个女人上床时,你也对她说了喜欢吗?说只爱她一个人?你喜欢她吗?” 曲歌近不想说话了,转开霍扉婷直视自己的眼神,停下来把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趴在她屁股上后入。 那天选择和庞心蝶上床是曲歌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如果能重来,曲歌近不会给庞心蝶打开那扇门。 但现在后悔已经没办法改变。 这成为了一个沉重包袱,背在曲歌近身上,霍扉婷每提一次,那个包袱就变重一点,压的他弯腰驼背,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压垮。 在那一天到来前,他先垮在了霍扉婷背上。 两次都做爽了,曲歌近大腿根一股酸软,舔着霍扉婷的肩作休息状。 “我会马上去买避孕药吃,这次是例外,下次你没准备好套,你就不要做。” 霍扉婷推开压在背上的曲歌近,从桌上下来。 双腿站直在地上,浓稠的精液就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多都霍扉婷都愣了下,回头看了眼正看着自己的曲歌近。 为什么会这么多?一次的量都抵得上三个男人轮番射进来的量了。 到底是多久没做了?分开之后,难不成他真没碰女人? “老婆,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霍扉婷没理会他,在包厢里找了一卷卫生纸,扯了两节纸随便擦了擦下身,两节纸被完全打湿,霍扉婷又扯了三节纸对折,往身下擦去。 曲歌近侧躺在桌上,看她扯了好几次纸,才把下面擦干,套上脚踝上的内裤,捡起扔在地上的短裙穿了起来。 每次做完,霍扉婷的脸就像盛开的桃花,粉颊羞色。 事后的愉悦令曲歌近身心很久没有这么爽快了,他从桌上跳下来,去抱要开门离开的霍扉婷。 霍扉婷没有躲闪,任他抱了上来。 “你回京城,我跟着你回去。” “怎么?不相信我会去看那孩子?” 倒不是这个原因,就是曲歌近遇上他的白月光钟洛婷,他睡了一次宁博的老婆,难保他不会睡第二次。 名义上说是替她去看孩子,谁知道会不会与钟洛婷又睡在了一起? 霍扉婷想把他看紧一些,跟在他身边放心。 霍扉婷推开他:“你答应了我要去看小易,还要帮我拿到小易的照片,你可以反悔,大不了我们又分手,这次再分手,你就没有条件求我和你复合了,我会离开洙城,让你找不见我。” “你如果让我找不见,第一个开刀的人就是宁博的儿子,你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论耍狠,霍扉婷还不是他对手。 霍扉婷冷看了他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店已经关了,店内的员工都被均子让提前下班了,任大红被均子先行送回了均子的出租房,霍扉婷一个人步行到附近的药店买避孕药吃。 一粒避孕药就够了,怕有个差池,霍扉婷买了三粒避孕药吃,在药店里就着水服用下了。 走出药店就看见曲歌近开着车在等自己了。 霍扉婷不想这么快跟他回家,但被他堵着,又拖又拽地上了车,安置在副驾驶上,系上了安全带。 回到几个月没回来的房子,霍扉婷想起第一次被曲歌近带进这间房子的回忆。 最先吸引她的就是从客厅能望出去的那片湖。 再回这间房子,她被曲歌近押在了落地窗前,面向她喜欢的那片人工湖,被心急不想做前戏的曲歌近抹上润滑油,后入了。 曲歌近几个月没做了,在今晚,他想让霍扉婷一次性补上。 -- 第240章:C深一点 “好,我知道了。”游真打着电话,一进门就看见没开灯的客厅落地窗边旁有一对晃动的人影,吓的她以为是家里进了贼,惊叫了一声,往门外退去。 受惊紧张了的霍扉婷又一次让曲歌近爽到发颤,顶在收缩的穴口射了出来。 霍扉婷推开抱住自己的曲歌近,拿起衣服遮住身体,大声朝门外报警的游真说道:“游真,是我。” 霍扉婷?她回来了?那个男人就是……曲歌近了?他们和好了? 游真一连串疑惑,又忽然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做什么,急忙抱着包,捂上了眼睛,一眼都没敢往他们那里看,慌窜往房间里跑。 “都说了回房间!回房间!”霍扉婷觉得丢死人了,拍起了曲歌近,先是被均子撞破,再被游真撞破,这要她以后怎么面对她们。 曲歌近不在乎,反而还庆幸有她们的出现,让霍扉婷c起来这么爽。 “好,回房间。”曲歌近摘下射出精液的避孕套,握在手里,横抱起霍扉婷往房间里走。 现在回房间有什么用?都被游真看见了。 霍扉婷不敢频繁打他的胸膛,万一把他心脏拍打出了事,霍扉婷不想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她就揪起了曲歌近的胳膊和腿。 曲歌近拉过她手,让她揪自己的屁股,那里肉厚,她能揪起肉,自己也不会被揪疼。 “我就是要揪你胳膊,揪你的腿。” 被抱进浴室的霍扉婷揪着曲歌近的胳膊,光是揪不解恨,还咬上了曲歌近的胳膊。 曲歌近取下花洒,开了热水,拿手试了试水温,淋了下霍扉婷的屁股,就用花洒对着霍扉婷的阴道0喷洒。 暖热的洒水感很快就让霍扉婷敏感了,她松开曲歌近的胳膊,不咬了。 “咬上。”曲歌近拿胳膊堵住霍扉婷的嘴,挽过手抱住霍扉婷的头,握花洒的手伸出了一根食指,伴着淋上来的热水,顺着臀沟滑进了阴道0。 霍扉婷闷哼一声,屁股不自觉撅高,想要曲歌近插深些。 她都如此反应了,不满足她,说不过去。 还喷着水的花洒被曲歌近扔在了地上,他按在霍扉婷的屁股上,食指和中指并排挤进肉穴,微微上弯,带了点抠的动作插动。 霍扉婷的身体反应对他的手,比对他的阴精还要敏感,不到两分钟,变快抽插的手让霍扉婷扶在了洗手台上,忍不住小声呻吟。 曲歌近终于听到了她的呻吟声,抖动着,哼唧着,骚叫到曲歌近又想g她了。 带了一手的水从阴道0里抽出来,霍扉婷就泄了,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咽咽喉咙,想稳一稳再站起来,然而曲歌近已快速戴好套从后面进来了,堵住了流水的小穴,双手圈住她的腰就开始挺动。 霍扉婷被他压着,站不起来,手去拉他圈住腰的手:“你还能来?节制点。” 曲歌近反握上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去摸她的x部,抬起她身体,面向洗手台前的镜子。 “最后一次,做完这次我们就休息。” 浴室里热气氤氲,水雾环绕,镜子表面浮了一层水雾,从模糊的镜子里,霍扉婷大致能看清自己与曲歌近的形T轮廓。 她看见自己的手被曲歌近握着,自摸着自己的x,画面淫靡。 粉色的乳头让霍扉婷的x看上去像是少女的酥胸,可哺r后变大、变得有些下垂的乳房无不提醒着她已经当了妈妈。 曲歌近亲吻她的脖子,双手快速拨弄起她的两个粉色乳头,用着仅剩的体力刺入,撞的霍扉婷东倒西歪站不稳,试图站直身体,但重心又不稳,只能被曲歌近抱着,被他掌控在手里,配合他的姿势和速度。 “叫哥哥。” “哥哥。” 霍扉婷乖乖叫了哥哥。 “哥哥把你c爽了吗?” “爽了,很爽。” 霍扉婷没说假话,没有高潮,她身体也满足了,得到了快乐,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不要继续了,不是非要追求高潮。 到大双方满意的程度就可以了。 曲歌近遗憾自己的活儿不是最好的,不能让霍扉婷次次都满意,带给她极致的高潮愉悦体验。 他就想把最好的都给她,筷子一戳就冒油汤汁水的J大腿第一口、撕开包装盒飘着冷气的冰淇淋第一口、街边刚炒制好飘着甜香的板栗第一口…… 霍扉婷感觉他尽力了,被他抱上坐在洗手台上时,两人面对面,他站在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挺进来一次,停留缓上几秒,再抽送下一次,速度变得很慢很慢了。 “好了,哥哥,可以射了。”霍扉婷抱过他,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穴里,假装起高潮,呻吟着。 这种假高潮的呻吟现在瞒不过曲歌近了。 霍扉婷高潮了,要么会默不作声,从脸上的表情就能读出她爽到了,要么呻吟了,那呻吟声都不是这种假高潮的做作与夸张。 曲歌近倒希望她能安静些,不要发出这么假的声音,这不会提高吸奶欲,安静地挨操就是目前对他最好的回报。 “住口。” 曲歌近喊了一声住口,她没有安静,还想假装高潮瞒天过海,诱骗曲歌近射出来。 “啊,哥哥,好爽……快射进妹妹的小比里……” 曲歌近嫌她吵闹,用手堵住她的嘴,低头含上她发硬的乳儿,舌头卷进乳头嘬着亲吻,下身艰难地撞入发潮的肉泥里,虽然速度慢下来了,但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提送,手捏着她充血的阴蒂肉。 连着插了几十次,曲歌近到了极限,手都在发抖,抓着霍扉婷的肩,摘下避孕套,摁着霍扉婷的肩,让她蹲下来给自己口出来。 湿润温热的嘴被堵了一阵,张开含上磨人的肉棒,曲歌近啧了声,臀部不自觉提了下,抽出刚送进霍扉婷嘴里的阴精,在霍扉婷的唇边拍了几下,握着龟头,几滴水一样透明的精液从马眼里挤出。 自从火锅店被曲歌近接管后,他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店,可在第二天,曲歌近一整天都没出现在店里,店员们猜测起曲歌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只有均子悠闲嗑着瓜子,想着曲歌近才不是出了什么事。 遇上霍扉婷那小骚货,霍扉婷不主动吸g曲歌近,曲歌近都会被动让自己榨干。 霍扉婷搬回去后,和曲歌近腻腻歪歪了三天,到了第四天,被曲歌近滋润到脸色发红的霍扉婷才来了店里,再不似和曲歌近分开后那披头散发的鬼样子。 两人复合后,曲歌近就不守着火锅店了,把店交还给了霍扉婷,回到了濒临倒闭的浩寸,做他自己要做的事。 他们倒是好了,任大红和曲瑞芗就不好了。 曲瑞芗不来火锅店了,刻意躲着任大红,任大红迟迟下不了决心打胎,还想要靠孩子挽回曲瑞芗。 当霍扉婷终于出现在店里,均子一见她,就和她说了这事。 “你说怎么办,婷婷,那孩子都快五个月了,成形有了胎动,大红不下定决心打。” 霍扉婷是当过母亲的,最是体会这种感受,问道:“大红人呢?” “正常在上班,现在正在后厨洗菜,我让她不要做,她非要做,说适当活动对身体有好处,便于生产,我看她啊,就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随她吧,她要生就生。”霍扉婷叹了一声气,“她已经陷进去了。” 均子听不得这话,对霍扉婷说道:“她和你不一样,婷婷,你不要把话说的太轻巧,你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宁博是明确要孩子的,允许你生下来的,但这曲瑞芗不一样,他是说清楚了不会要这孩子,那天在包厢里,他说的话,我们都听在耳朵里,大红执意要生,她一个月多少工资,养得起这孩子吗?孩子从小就没爸爸,你不觉得可怜的是小孩吗?”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已经帮着她找哥哥要个说法了,哥哥也尽力了,她要生,我们不要她生,不可能押着她去做人流吧,那可是一条命,不经她同意就送去流产,出了什么意外,那就是两条命了。” 霍扉婷担不起这个责任,任大红愿意生就生,没钱养,她就出钱帮她养,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难事,就是要看任大红到底考虑好没有。 她还那样年轻,人生还长,现在喜欢曲瑞芗昏了脑袋,为了曲瑞芗生孩子,以后清醒过来,会不会后悔?如果以后遇上了互相喜欢的男人,对方不一定能接受她未婚生子,那到时要怎么办?是和对方分手,还是把孩子送回农村老家?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在这个阶段,曲瑞芗没有选择她,对于目前这个阶段的任大红就是不幸的,任大红还要把这份不幸延续下去,把孩子生下来,霍扉婷都说不清楚任大红未来到底会不会后悔。 霍扉婷摆摆头,叹了声气。 晚上到家,霍扉婷和曲歌近说了这事,让曲歌近再找曲瑞芗沟通下,能不能劝曲瑞芗多多考虑。 曲歌近知道曲瑞芗是个什么样的人,即便当下想出办法让曲瑞芗和任大红在一起,日后两人也不会长久,不如就到这里,好聚好散。 为了哄霍扉婷高兴,曲歌近嘴上说会让曲瑞芗找任大红谈一谈,但隔天找到曲瑞芗,明确问出曲瑞芗不会要那个孩子后,曲歌近说道:“我不比你,但任大红要定这孩子了,你真想清楚不要这孩子,那就不要让她生下来,找个意外,做干净点,不要等孩子生下来了,天天抱个孩子来堵我,找我要说法,我不想给你擦屎屁股。” -- 第241章:雨夜人祸 曲瑞芗明白了曲歌近的意思。 其实他也不想麻烦曲歌近,他自己的事,他自己处理,一开始他就不想让曲歌近掺合自己的私事中。 既然现在曲歌近都这样说了,他就放心了。 “哥,我会处理好,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曲歌近带着霍扉婷暂离洙城,去了京城后就是最好的动手机会,曲瑞芗从二手市场淘来了一辆价格低廉,几乎要报废的车,坐在车里埋伏在火锅店外。 只等任大红走到无监控的路段,他就开车撞向她,不撞死她,只把她撞流产就可以了,只要没有了那个孩子,一切就都结束了。 火锅店关蹈审,均子和任大红结伴走出来,头戴帽子和口罩的曲瑞芗往旁边一倒,避免被她们看见。 等她们走过,曲瑞芗坐直了身体。 有均子在,意味着就有目击证人,任大红被撞了,均子一定很快打120,把任大红送去抢救,孩子就会保住,那就等于白撞了。 要不然撞了任大红,再把均子给撞了,一撞要撞两个,曲瑞芗对自己的车技没有把握。 由于均子的缘故,曲瑞芗没有在当晚实施制定的计划,他要任大红落单,他要她一个人。 任大红微挺着肚子,与均子有说有聊地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曲瑞芗坐在车内,压低了帽檐,拿出手机,把任大红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给她打去电话。 曲瑞芗看见任大红拿起手机笑了起来,还立即把来电显示界面展示给均子看。 蠢女人。曲瑞芗嘴角抽了下。 “阿瑞,你终于肯给我电话了。”手机那头,传来任大红激动颤抖的声音。 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曲瑞芗不与她过多寒暄,简明扼要道:“明天下班后,来我住的地方见我,我们谈一谈,你一个人来,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事,不要再卷入任何人了。” “好啊好啊。” 任大红满心欢喜地答应了,捧着手机正想和曲瑞芗多说两句话,电话就被曲瑞芗冷冰冰地挂断了。 知道是曲瑞芗打来了电话,均子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曲瑞芗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他让我明天下班后,去他那里谈一谈。”任大红顿时有了希望。 自打曲瑞芗说了分手,任大红就打不通他的电话了,上次在火锅店包厢里谈了后,也没任何改变,现在曲瑞芗终于来电话了,任大红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均子却不那样认为,曲瑞芗玩了任大红,把任大红肚子高大就不要她了,不会这么容易改变主意和任大红复合,在一起把孩子好好生下来。 这时叫任大红去他那里谈一谈,多半是让任大红打胎。 均子在心里一顿分析,而任大红已经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 这曲歌近和霍扉婷和好了,任大红想着自己和曲瑞芗复合后,他们四个人又可以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了,不出几个月,一个新的小生命就会降临这个人世间了。 “大红,婷婷不在,就是她在,她都忙着和曲抠门恋爱,明天你去见曲瑞芗,我陪着你一起去见。” “好啊。”任大红一口答应下来,又记起来曲瑞芗在电话里说要她一个人来,希望他们之间的事,不要再卷入其他人了。 任大红说道:“还是算了,我一个人去,没事的,说不准我会在阿瑞那里过夜,均子姐你陪我一起过去,你还要一个人回家,不麻烦你了。” “去了再说,我不进家门,我就在外面等你,你们能谈好是最好的,你要在他那里留宿过夜,你就给我打个电话,我自己晓得坐车回家。” “不麻烦了,谢谢均子姐。”任大红拒绝了均子的好心陪伴,说道,“明天下班后,我还是自己过去,我和阿瑞闹个分手,把所有人都闹了一遍,我很对不起大家,现在阿瑞肯和我复合了,事情解决了,真的不能再麻烦了。” 确定那是复合吗?均子对执迷不悟的任大红产生了一丝担忧。 曲瑞芗明摆着就是玩她的,不是爱她的,能复合的几率等于零。 均子说道:“你已经麻烦了不少,多麻烦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任大红被说的哑口无言,有些动摇了。 她打电话给曲瑞芗,想要询问自己明天可不可以让均子陪着一起来,曲瑞芗没有接电话,她就发了短信询问。 短信很快就回了,回复内容写着:不可以。 任大红不好拒绝坚持要陪自己去见曲瑞芗的均子,第二天下班前一个小时,她提前发短信告知曲瑞芗,自己会提前半个小时下班,避开均子来找他。 曲瑞芗这次同样很快回复了短信内容:可以。 在曲瑞芗没有理会自己的那些日子,任大红焦躁、不安、患得患失,想起与曲瑞芗在一起的回忆,有时会哭,有时会流泪,现在能得到曲瑞芗只言片语的回复,她高兴的都想蹦起来。 如果不是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任大红是很想蹦起来的。 十月上旬,天已经有些转凉了。 任大红避开均子,提前离店,穿着薄荷绿的长毛衫,搭乘公交车前往曲瑞芗的住处。 半路下起了雨,雨浇着车窗玻璃,把车内和车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坐在雨水横流的车窗旁,任大红知道给曲瑞芗打电话是打不通的,她就发了短信,询问曲瑞芗能否在公交站接自己。 曲瑞芗没有回复任大红的这条短信。 公交车到站,幸好带了一把雨伞的任大红小心走下车,撑开雨伞站在站台等了十来分钟,这天气又冷又湿的,没等来曲瑞芗,任大红冷得直打哆嗦,只好打着伞往曲瑞芗的住处走去。 黑色的鞋子和裤子溅上了落在地面肮脏的雨水,黏着任大红的皮肤,有一种被困住的束缚感。 行至一段路灯坏掉的地段,雨夜里,蛰伏已久的一辆车亮起了灯,如魔鬼睁开了它猩红的双眼。 那辆没有牌照的车打开了刺眼的远光灯,直面向任大红撞了过来。 -- 第242章:酒醉被 赶在10月15日前,宁博回了国,一落地京城,他就去了老地方,约了一群同为狐朋狗友的富二代,开了一个豪华超大包厢,叫来了一群美女。 此次出国,宁博总算找到了治疗自己几乎快废的阴精法子。 国内无药可医,遍寻名医都无解,国外正好出了一款新研发出的药,一针8万元,打在腰间,就能让男人的性器正常勃起,雄风重振,持久力起码可以维持三十分钟。 缺点是一针大约能维持三个星期左右,失效后,又要去补针,副作用暂不明确,打这个针的人很少,这不是小老百姓能打得起,国内打这个针的人,目前恐怕就宁博一个。 包厢内美女如云,电影学院、戏剧学院们的校花都聚齐了,还有一些娱乐圈十八线末流有点姿色的小明星,美女们多到眼花缭乱,包厢都快塞不下她们了。 白紫航带着公司里的两个小嫩模进包厢里的时候,已经在人堆里看不见宁博了。 好不容易挤进去,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嫩模不知道被挤去了哪儿。 “没用的家伙,都不知道跟紧一些!”白紫航返回身想去找,一个坐在宁博身边的男人经宁博的授意,起身把想挤出去找人的白紫航拉住了。 “小白,真是你啊,来,这边坐。”男人拉着白紫航就要往沙发走。 这好机会直接砸在了脸上,白紫航不能不要,她被男人拉着,依然东瞅西瞅自己带来的两个小东西被挤去了哪儿。 她今晚带两个小嫩模是来找金主的,宁博不妄想了,人都结婚了,家里母老虎管得严,陪宁博睡一晚捞点钱还行,长期跟着宁博只有被他家母老虎打的份。 男人带着白紫航,试图安排白紫航在宁博身边坐下,可左右坐在宁博身边的女人都不肯让位。 换成别的男人,白紫航就坐在男人的腿上了,但对方是宁博,她不敢。 看宁博只喝着酒,对坐在身边的女人们没有过多搭理,白紫航便抓过宁博左边那位短发女人,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破处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肚子里玩脐带,识相的,赶紧起来,不然你出了这门,我就找两个男人把你给轮了。” 恐吓对于短发女不起作用,白紫航是她姐姐的岁数,她偏叫了一声阿姨,正要反击白紫航,只喝酒不说话的宁博就推了一把她:“起开。” 宁博都发话了,短发女不得不起身,带着满腔的怨气,把这好不容易抢来的宝位让给白紫航。 “宁总,好久不见。”白紫航很是会来事,一在宁博身边坐下,端起桌上一杯不知道是谁的酒杯,就举起了杯子,欲要与宁博碰杯。 宁博也给了白紫航这个面子,与她碰了一个杯。 包厢内声音吵闹,为了能让宁博听得清,白紫航俯身靠近宁博,说道:“宁总,我今天带了两个妹妹,两个都是雏,都不满十八,我带过来给你看看,你要是看得上,今晚你把她们全收了,宁总多费心在床上教教她们。” 魅色灯光下,宁总眼色迷离,嗅到了白紫航身上的香水味。 这香水味似曾相识,在某个人身上闻到过。 宁博握着酒杯,转头对白紫航一笑:“你想撑死我啊?” “宁总说笑了,我听熊哥说,宁总你以前一晚三个都是小问题,这是两个不懂事的雏,宁总吃下去,可能还是饿的。” 观察到宁博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白紫航就起身想去找那两个小东西,把她们带来介绍给宁博认识。 虽不能长期当宁博的情人,但这一晚的开苞钱能抵得上别的女人一年的卖身钱。 见白紫航要走,宁博抓着白紫航手腕,把她往回一拽。 他又从白紫航身上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宁南一岁了,不知道她这一年,死没死。 “坐下,喝酒。”那只戴着一枚婚戒的手,拍了拍白紫航的大腿。 在男人堆里混迹了多年的白紫航敏锐地接收到了宁博释放出的信号。 敢情现在是宁博换口味了?不爱年轻的,爱自己这个比他大几岁的女人了? 白紫航一愣神,宁博就把一杯酒端到了白紫航面前,白紫航顺从接过,手自然的往宁博腿上摸。 宁博没有拒绝,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一杯接一杯酒下肚,白紫航记不清自己陪宁博喝了多少酒,宁博没有她喝的多,宁博大多时候就看着她喝。 喝到白紫航靠在了宁博怀里说喝不了为止。 无论是真醉还是假醉,那晚包厢里所有人都看见了,宁博就只带走了白紫航。 八分醉的白紫航晕晕乎乎,躺在酒店大床没多大知觉了,可被宁博横冲直撞地闯入身体,还是给痛清醒了。 那根天生就长的生殖器整根进入,就是见多识广的白紫航都扛不住这样被操,双手下意识想把宁博从身体里推出来。 白紫航不知道那些跟宁博上床的女人是怎么受得了他这根长物的,尤其是那么怕疼的霍扉婷。 白紫航一想到霍扉婷,清醒了不少,忽的睁开眼,就看见上方宁博那双快要吃人的眼睛。 “啊,宁总,你轻点,疼。” 白紫航身上的香水味愈发浓烈,宁博一把掐住了白紫航的脖子,已然失去了理智:“贱人,你这个贱人!” 这掐人的力气,不是床笫间的情趣,这种要把人掐死的窒息感让白紫航感到害怕。 宁博疯了。 能让他突然发狂,会是什么呢? 白紫航也在那瞬间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可能有诱因。 这香水源自霍扉婷曾经送的一瓶香水。 霍扉婷每次买香水,总会买上几瓶相同气味的香水,买回来好几年用不完,她就会随手把香水送人。 白紫航都收过几次霍扉婷送的香水了。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快要杀人的宁博,白紫航大胆猜测,宁博被香水扰乱,又喝了点酒,是把自己误当成是霍扉婷了。 白紫航不想当霍扉婷的替死鬼,她一声声地呼唤着宁总。 “宁总,我是小白啊,宁总,宁总……” 怕喊不醒宁博,白紫航忍着疼迎合宁博的动作,配合着他,手指抚摸在他的背上,想要他先S,射出来大约就会好了。 白紫航伺候男人经验丰富,宁博被白紫航弄得失了魂,狰狞的模样渐渐恢复平静,S完之后,趴在白紫航的穴口喘息。 这打了一针的效果,比吃药猛多了。 白紫航从宁博身下抽出,才看清宁博没有戴套,她身下除了精液,还有撕裂伤,渗出了血丝。 白紫航忍疼钻到了宁博身下,握着那根超长的阴精在手里把玩,她第一次看到这么长的。 宁博坐起来,倚在床头,拿了一支烟点燃抽上,瞧着白紫航那骚样,捏开白紫航的下巴,把自己疲软的鸡8塞进了白紫航的嘴里,让她含着。 白紫航握着根部,舔了一圈龟头,唾液沾湿表面,才缓缓放进了嘴里抽送。 一口烟圈从宁博嘴里吐出来,他仰头,点点烟灰,问道:“她死没有?” -- 第243章:长期炮友 她?谁? 霍扉婷? 这让白紫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把霍扉婷往好了的说?还是把霍扉婷往惨了的说? 略略想了下,白紫航松开舔着的肉棒,说道:“曲歌近对她好像不怎么样,我就好心把汪涧云介绍给了她,曲歌近出来高了下破坏,她就心软跟曲歌近去了洙城,临走前还把我拉黑了,和我断交不来往了,我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汪涧云?宁博盯着白紫航,白紫航被他的眼神盯得低下头,又含上了肉棒舔。 宁博没见过汪涧云的真人,但知道他的年纪当霍扉婷父亲都有余了。 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介绍给这样一个老男人?安的是什么好心? “小白,你的手腕可以啊,还认识汪涧云。” 白紫航听着这话,透着一股Y冷,头埋的更低了,手里开始肉宁博的两个蛋,企图想讨他开心。 “我就是偶然认识的汪先生,正巧我在医院里遇上了婷婷,她说她和曲歌近分手了,曲歌近去了洙城,我就试着把汪先生介绍给她,谁知道汪先生光是看照片就相中了她,曲歌近从洙城跑回来搅局,她也就没和汪先生在一起。” “她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还生过孩子,汪涧云凭什么能看上她!”宁博有些愤怒了。 白紫航不语,鬼知道汪涧云为什么能瞧得上她。 白紫航后来听说,汪涧云公司里有个项目投资在了洙城,这不是冲着霍扉婷而去,还是冲着什么而去呢? 一个小浪蹄子,把男人们迷得神魂颠倒。 曲歌近缠着霍扉婷,白紫航暂且能想通,曲歌近他就是一个没见过啥好东西的私生子,遇上霍扉婷这样一个漂亮的傻姑娘,他抱住了就不会放手,除非遇上更漂亮的傻姑娘。 宁博为的是什么?汪涧云为的又是什么? 白紫航搓着手里滑腻的阴精,想不通霍扉婷到底是有什么本事。 难不成她比里藏了媚药?每个睡了她的男人都念念不忘那销魂滋味? 如果她比里真藏了媚药,不可能在跟宁博前,被男人睡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男人愿意长期包养她。 邪了门了。 就在白紫航为宁博口y时,宁博接到了钟洛婷的电话。 放在以前和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宁博是不会接钟洛婷的电话,而现在他没有拒接。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钟洛婷在对咿咿呀呀的宁南说道:“南南,叫爸爸,问爸爸为什么还不回家啊?你说明天就是南南的生日了,爸爸买好礼物了吗?” “南南。” 宁博这声对着手机喊的南南,把白紫航惊住了。 明明刚刚还为汪涧云凭什么看上霍扉婷而愤怒,现在语气就转换成温柔如水了。 “爸爸马上就回家,南南等着爸爸。” 钟洛婷这一招每次百试都灵,用宁南就能把宁博唤回家。 听宁博说马上就回家,钟洛婷把手机移开了宁南,说道:“爸说明天要多请点保镖,防止媒T偷拍到南南的照片。” “嗯。”宁博语气换回了平常的,“你决定就好,我还有事,挂了。” 有事?那今晚是回来,还是不回来?钟洛婷正想问个清楚,宁博就把电话挂了。 “今天就到这儿,我要回去看我儿子了。”宁博把手机递给白紫航,“把你手机号输上去。” 这意思是…… 以后要经常来往了? 白紫航没想到自己会傍上宁博,立即拿上手机,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 刚输好,宁博就拿走了手机,看了一眼,递了一张卡给白紫航。 “密码是987654,卡里还有一点钱,以后我会往这张卡打钱。” 卡?白紫航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意味着宁博要长期和自己保持这种关系了?自己要被宁博纳入他的‘后宫’? 宁博在结婚后,他婚前那些情人们都被钟洛婷清理干净了,尤其是一个叫周小香的学生妹妹,那叫一个惨,被挖掉子宫丢在周小香的学校大门,钟洛婷请黑道上的人做了这事,势力之庞大,没一家新闻敢报道。 与宁博睡几次,赚点钱花花就得了,这时还和宁博纠缠,无疑是刀尖舔血。 白紫航想要拒绝,而宁博已经拿着手机进了浴室洗澡。 以最快的速度,白紫航穿好衣服下楼,就近在楼下的银行查了宁博给的这张卡里余额。 上面的数字让白紫航数了两遍,立马改变主意,甘愿为钱冒险了。 宁家大院里已经布置上各种动物形状的可爱气球了,拴在地上的,系在树上的,一片花花绿绿,都在为宁南一岁的生日宴提前庆贺。 宁博一到家,就向拖着地的保姆问起南南在哪里。 “宁总,太太带着南南在三楼玩具房。” 知道孩子的去处后,宁博直奔三楼的玩具房,推门一进去,宁博就看见孩子坐在地上,面向坐在他面前的钟洛婷哇哇大哭。 “钟洛婷,你干嘛!”宁博推开想靠近宁南的钟洛婷,把宁南一下从地上抱了起来,护在怀里,大手擦起了他小脸上的泪水。 宁南的上半张脸已经长得和霍扉婷完全相似,下半张脸和宁博长得一样,两个外表都优秀的基因一经结合,生出的小孩比演电视的童星还要长得惹人喜爱。 他从生下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得到外界对他外表的称赞,凡是见过宁南的人,都惊讶于一个孩子竟可以长得好看。 只是宁博有一点不满意,他一哭起来,和霍扉婷一模一样。 抱着哭泣的他,就像抱着哭泣的霍扉婷。 “我没怎么样,你不要这么敏感紧张好吗!他要把玩具放嘴里吃,我给他拿出来了,怕上面有细菌,吃进去会生病。” 钟洛婷把还黏着宁南口水的玩具展示给宁博看。 宁博看了一眼那玩具,紧紧抱着还在哭的宁南,对钟洛婷说:“以后一天三次对玩具消毒,他要吃就吃,不许抢他手里的东西。” “有你这样惯着孩子的吗?宁博,孩子……”钟洛婷没说完,宁博抱着孩子转身就走,哄着孩子不要哭。 “南南乖,南南一定是饿了才想吃玩具的,对吗?爸爸给南南煮香喷喷的米糊糊,南南最爱吃的米糊糊,南南来看爸爸怎么煮米糊糊的,不哭不哭,大眼睛哭成小眼睛就不好看了。” 钟洛婷气得丢下玩具,喊道:“宁博!” 宁博没有理她,遇上门外经过的另一个保姆,他抱着已经不哭闹的宁南说道:“张婶,以后把南南玩具一天三次消毒,南南要吃玩具就吃,要任何东西都给他,不许从他手里抢东西,不许弄哭他。” 张婶说了声好,发觉宁博是越来越溺爱孩子了。 宁家大院里的人有目共睹,无一人不觉得宁博不溺爱孩子,只有宁博不觉得自己溺爱孩子。 曾经,他想要抓在手里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他恨到想摔碎了那东西,自己得不到,让对方也得不到,但他发现,自己连摔碎那东西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现在,宁博不允许自己孩子手里的东西,被他人轻易夺去,无论那是什么,只要拿在了手里的,那都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 第244章:水库车震 回到离开接近一年的京城,霍扉婷坐在车里,看见车窗外经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好的,林总,那我们到时见。”曲歌近用蓝牙耳机讲着电话,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握着霍扉婷的手,时不时用大拇指挠过她的手心。 连说了几个好的,曲歌近挂掉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霍扉婷的脸从车窗外转了回来,听出他们通话是在聊投资的事,问道:“投资是有希望了吗?” “嗯,具T见了面再谈。”曲歌近不愿对此说太多,看着前方路况,“这附近好像修路修变了,找不见了。” 他们于昨日到大京城,住了一晚,今晚出发去霍扉婷喜欢吃的一家鱼头煲店用餐,没有导航,全靠霍扉婷指路。 这路指得曲歌近都不知道把车开去了哪儿。 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鱼头煲餐厅,本就属于一片待拆迁的区域,这么久过去了,霍扉婷估计是早拆迁了。 “找不见就算了,随便找家店吃就好了。”霍扉婷不强求,店没了,当初还在身边的人,现在还在身边就是圆满的。 曲歌近不打算放弃,他用很慢的车速,去观察四周的建筑。 难得带霍扉婷回来一趟,不带霍扉婷吃一顿她喜欢吃的菜,不就留下遗憾了吗。 “再找找,我记得要拐进一条小道,很隐蔽,拐进去到大那家店就热闹了。”曲歌近在记忆里搜寻着那条路。 霍扉婷轻叹了一口气,降下车窗玻璃,让风吹了进来,忽然看见立在路边的一块熟悉地标,兴奋地指挥着曲歌近往那里面开。 “你开那里去。” “是从那里进去吗?”曲歌近不确信,“我记得不像啊。” 霍扉婷说道:“你就开,相信我。” 曲歌近听从霍扉婷的话,从她指的那条道开了进去,小道开进去连盏灯都没有,黑灯瞎火的,两旁都是树,看不到尽头。 只听得见轮胎碾压在沙石路上的声音,连只鸟叫声都没有。 “这准是走错路了。”曲歌近停下车,想要倒车退出去。 霍扉婷拉着他衣袖,不许他倒车:“哥哥,你就开下去,一直开到底,你就知道这是哪里了。” 曲歌近无奈看着她,只得重新起步,把车开了下去。 道路逐渐变开阔,走到底,曲歌近看见原来这是一片废弃的水库,大晚上的,就他们这一辆车停在这里,车的灯光就像一把利剑,斩断了平静的水面,鱼群露出水面,鱼唇亲吻着照在水面上的光。 “没什么好看的,走了。”曲歌近的手扶上了换档杆,还心心念念着,想去找那家和霍扉婷一起吃过的鱼头煲店。 “等一等。”霍扉婷拉住曲歌近,“哥哥,你忘记这是哪儿了吗?” 这不就是一个破水库。 看曲歌近的样子真是忘了,霍扉婷说道:“以前我们一起来过这里啊,这里是横蛟水库。” 被霍扉婷一说,曲歌近有了印象,但他装作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来过吗?你确定是和我一起来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霍扉婷又想往曲歌近心口上打,但临时改成揪起了他的胳膊,“我就和你来过这里。” 曲歌近已经全想起来了,他们是到过这个水库,还是霍扉婷开车带着酒醉的他来了这里,之后他们还发生了争吵,霍扉婷一个人摔门下了车。 “想不起来了。”曲歌近把车熄了火,关了车灯就去摸霍扉婷的腿,“可能要做一些什么事,才能想起来。” 霍扉婷紧紧压住裙摆,但还是对抗不了曲歌近的力量,被他的手摸了进来,隔着内裤肉起了那道肉缝。 “不要脸。”霍扉婷追问,“你到底记起来没有?” 曲歌近拉低了副驾驶位,从驾驶位爬去副驾驶位,双手撑在霍扉婷的上方,说道:“我一会儿会让你见识到我的不要脸。” 见曲歌近是认了真,霍扉婷捧过曲歌近的脸,说道:“哥哥,回去做,车内太小,做起来不舒服。” 曲歌近就要在这里做。 他没有在车里做过,他就要在和霍扉婷来过的横鲛水库,在这里和她来一次车震。 “不舒服?你和谁在车上做过?” 和很多人。 多到霍扉婷都想不起那些男人的脸了,那些事,远到好像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了。 “没和谁,哥哥想做,那就做。” 霍扉婷不想让曲歌近追问这方面的事,问出个什么来,大家都不高兴。 她勾着曲歌近脖子,主动讨好吻起了曲歌近。 曲歌近掌握的,就知道她大着肚子和宁博在车里做。 后来有没有和汪涧云在车里做,曲歌近不知道,更往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车里做,他就更不了解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问她这些的资格,只要现在自己能一个人占有她,他就不追究她了。 内裤被曲歌近的手指挠湿,曲歌近亲着霍扉婷嘴里的软舌,一直亲到她耳后,下半身有意贴着她的下半身蹭动。 车窗全关,霍扉婷的呼吸已有些急促,透不过气了,她双手环抱在曲歌近的腰间,感受着那根从拉链里放出的淫物,已隔着内裤蠢蠢欲动,在准备进入了。 内裤被拉开之际,霍扉婷心跳加速:“哥哥,避孕套,戴套。” “没有套,车上哪儿来的套,今天就不戴。” 霍扉婷没有强求他现在必须把避孕套买回来再做,说道:“那我等会儿完事就去药店买药吃。” “啧。”曲歌近抬起霍扉婷的脸,看着她,神色凝重。 霍扉婷说道:“你下次出来随身带两个套,戴套比我吃药好,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 “不许吃。”曲歌近吻了吻她的唇,下身摸索着,“乖,听话,怀了,这次我们就生下来,明年生一个猪宝宝。” -- 第245章:迭起 那双托着霍扉婷臀部的手,向上抬起臀部,往曲歌近胯间扣。 龟头抵在湿润的小穴外,转着往内挤,撑开一层层褶皱,霍扉婷被动张开腿让曲歌近进入。 曲歌近全部插到了底,慢慢地捣了捣,又往外抽出一点,再一插到底,继续轻轻捣着。 霍扉婷觉得他这是在磨洋工,躺在座椅上,偏头看向车窗外。 车外没有灯,也能看清四周,因为天上有月光,月光把这个废弃的横鲛水库照得一览无遗,大地草色一片银白。 月光洒进窗内,把霍扉婷和曲歌近的脸照得清楚。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不太高兴的样子,扶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问道:“不喜欢?” “没有。”霍扉婷再次转开了脸,不看趴在自己身上慢慢捣着的曲歌近。 为了讨她欢心,曲歌近只得按照她平时喜欢的那样,快速抽送,手按在阴蒂上,给她助兴。 车身随着曲歌近的晃动,摇晃着。 霍扉婷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有情绪起伏,曲歌近低声喊了一句老婆,就去亲她的嘴,车内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曲歌近都没有理会,即便那可能是客户的电话。 来电铃声停下后,曲歌近松开霍扉婷的嘴,拉开她半脱的衣服,就去舔她的x,激发着她的敏感点。 下半身的交锋越来越激烈,曲歌近已不肉她的阴蒂,只托住她屁股抬高,想让抽插中的阴精离子宫近一些,这样射出来能增加受孕几率。 这时手机的来电铃声又响起来了。 霍扉婷没有太大的感觉,只因为听到曲歌近说是为了想要孩子,目的X太强,不是因为喜欢她这身体才和她做,她有些不在状态,觉得停下来不做了,也没多大关系。 “你接电话吧,手机一直响,估计有人找你有重要的事。” “做这种事怎么能停下,等我射了再接。” “那你不要内射,S外面。” “你说什么傻话,我不内射我怎么……”曲歌近正趴在霍扉婷身上消耗着巨大的力气,勤恳耕耘,一对上霍扉婷的眼神,立刻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霍扉婷看曲歌近黑了脸,停了下来。 停下来不是接电话,而是交换了两人的位置,曲歌近坐在座椅上,换成霍扉婷在上方。 霍扉婷用女上的姿势坐在曲歌近身上,被动接纳他高耸的阳物。 一换到女上,霍扉婷就渐渐有了感觉,双手按在曲歌近的胸膛上,夹紧了插入阴道0里的阴精主动前后挺动。 曲歌近注视着她,双手去拨她发硬的乳头,她身体抖了一抖,挺动的速度变快,时不时呻吟一两声。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曲歌近的手圈在她腰上,倾倒在她胸前,手捏着那长了小红痣的乳房,舔着她乳头亲,温热的唾液涂了一圈在她暗红的乳晕上,慢慢将她身体融化。 霍扉婷被舔得失了魂,双手撑在曲歌近的肩上,快要不行了。 曲歌近抱稳了她,大口咬着她的x亲,腰腹向上用力c动,撞得肉穴湿水横飞,一对子孙袋拍击,发声作响。 霍扉婷的脸颊染上红晕,嘴里哼唧着,增多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抽插在她阴道0中的凶狠淫物,被撑开的两条腿在潮水来临时变软,她无力伏倒在曲歌近的肩上。 知道她是到了,曲歌近没有说话,把她重新放在身下,捞着她两条使不上力的腿,阴精直入黏腻的小穴,在一片被水淹了的窄道里抽动。 没有一丝缝隙的交合e处,操出了浓浓的白浆,流在了真皮椅垫上。 整个车身都在抖动,摇晃的越来越剧烈,轮胎都被压出了咯吱声,霍扉婷睁不开眼,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胎发,她搂住曲歌近的脖子,用胸前那片柔软去贴曲歌近的胸膛,主动要去亲吻他。 曲歌近转开头,不要被她亲。 现在求和没用了,曲歌近不但想要全部射进去,还要一滴都不能流出来,最好今晚一次命中就怀上,这样的话,宝宝最快在明年夏天就可以降生,和他们见面了。 曲歌近急切,喘得厉害。 “哥哥,不要S里面。”霍扉婷知道他快到了,求着他。 霍扉婷越不许,他就撞得越深。 低吼了一声,曲歌近全部送了进去,身体里绷紧的弦一下就断了,他浑身乏力,不急着从温热的巢穴里退出,抱紧了身体颤抖的霍扉婷,发烫的脸贴着霍扉婷的脸说起了话。 “听话,我们先要一个孩子,我会加倍对你和宝宝好,我会当好一个爸爸。” 那张发烫的脸随之被一片湿润沾湿。 曲歌近移开脸,借着月光看见霍扉婷在流泪,鼻头红红的。 说了不要内射,还要内射,霍扉婷委屈地推开曲歌近,拿手背擦擦泪水,拿过车上的纸,擦起了下身。 “你什么意思?霍扉婷。”一股无名火窜上了曲歌近的心头,“明天你和宁博生的那个杂种就一岁了,我想和你要个孩子,有这么难吗?你就这样不情愿?” 听到从曲歌近嘴里说那个孩子是杂种,霍扉婷停下收拾的动作,看向曲歌近的泪眼充满了刀光剑影:“你再说一遍。” 曲歌近意识到自己口快,愤怒之下又说错了话,立刻就张手想去拥抱霍扉婷:“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我让你再说一遍。”霍扉婷把手里的卫生纸团砸在曲歌近身上,“别碰我,滚。” “对不起嘛。”曲歌近抱上挣扎乱动的霍扉婷,安抚起她的情绪,“嘘,嘘,好了好了,明天我去替你看孩子。” 一场情爱后,霍扉婷没了力气,推不开他,气得捏着拳头在他背上抡了几拳:“你自从学会对我说了对不起,对不起就成了你的免罪金牌,只要我生气,你就说对不起,你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说了我要替你去看那孩子了,你还想怎么样,我都把你一起带到了京城。”曲歌近还感到委屈,那孩子庆生,宁博和钟洛婷就没邀请自己,宁求之也没说让自己来参加那孩子的生日宴,他明天赴宴就是不请自来,少不得遭人白眼,被宁博挖苦。 都做到了这份上,曲歌近扪心自问,很对得起霍扉婷了,劝服她要个孩子,比登天还难。 她肯为宁博生个孩子,轮到自己这里,又哭又闹的,曲歌近有再大的怒气,都只得强行把怒气按下去。 “我都说了很多次,我现在不想要小孩,你一次次无视我的感受,单方面全由你一个人做主说了算,还提到小易,你骂一个一岁的孩子,那孩子哪儿招你了?你非要这样,那我们指定是过不下去了,趁早分开。” 那孩子浑身都是刺,每次曲歌近一想到那孩子,浑身都被扎得疼。 “不怀不怀,都依你,你说了算。”曲歌近一听到霍扉婷闹起分手,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手机来电铃声又响了起来,霍扉婷被他抱得呼吸都不顺了,使劲拍了拍他:“接电话啊!” “你先答应我不闹了。” “闹的人是你,曲歌近。”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不放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手机铃声停下。 当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霍扉婷受不了他,选择投降:“你接电话吧,这电话起码响了十几次,你不着急的吗?” 比起这打了十几次的电话,曲歌近更着急霍扉婷要离开自己。 -- 第246章:一条人命 被霍扉婷推扯了几次,催促接电话,曲歌近刚拿过手机,来电铃声就停了,曲歌近就翻看起通话纪录,看究竟是谁一直打电话。 霍扉婷凑了一个头过去看,看见那串数字是座机号码,末尾是110结尾。 曲歌近正翻看着通话记录里那十几次未接电话,那串以110结尾的座机号码就再次在手机屏幕上亮了起来。 曲歌近与霍扉婷对视一眼,霍扉婷对显得有些犹豫的曲歌近说道:“接。” 曲歌近就接了。 霍扉婷往曲歌近身上爬,搂着他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靠在他放在耳旁接听的手机边,听到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男人声音,先是确定曲歌近的名字,再介绍说他是洙城市某某派出所的,说曲瑞芗出了点事,现在在所里,需要曲歌近尽快来派出所一趟。 警察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曲歌近都知道曲歌瑞芗是出了什么事。 让曲瑞芗制造一个意外,做干净点,把任大红肚子里的孩子解决掉,他就有这么笨,把他自己送进了派出所。 因为霍扉婷趴在耳边听着通话,曲歌近没有问警察具T曲瑞芗是犯了什么事,只嗯嗯回答了两声,说道:“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一挂电话,霍扉婷问道:“你怎么没问曲瑞芗发生了什么事?都进局子了。” “难道是打架了?”霍扉婷猜测。 曲歌近心中有数,斗殴这种小事不至于会让警察一遍遍打电话通知自己,让自己赶去派出所,这多半是曲瑞芗犯了大事,想让自己来捞他。 “不清楚,回去了才知道。”曲歌近放好手机,搂过霍扉婷,小心地说道,“我需要以最快时间赶回去。” 霍扉婷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明天小易的生日宴,他是去不成了,他要回洙城,去局子里见与他无亲无故只和他同姓的曲瑞芗。 小易与他也非亲非故,但他的情感天平在两者之间,无论如何都会偏向曲瑞芗,他的这个二选一中,至终都会选曲瑞芗,而不会去选被他骂成杂种的一岁小孩。 霍扉婷盯着曲歌近良久,曲歌近都没有说话,他就看着霍扉婷,等着霍扉婷说话。 两人与其是在僵持,不如说是在暗自博弈。 “好,回去,我和你一起回去。” 曲歌近听到她这话,舒展了眉头,肉肉她凌乱的发,在她脸上亲了亲:“下次我回京城,我来看他也是一样的。” 下次是多久?霍扉婷心中冷笑,他嘴里的下次看小易,下次,该不会是十母审了吧? 或是他嘴上说的中听,其实永远都不会替自己去看看那孩子究竟过的怎么样了。 飞机驶离京城,是凌晨四点,曲歌近握着霍扉婷的手,细细看了一会儿倒在自己肩上熟睡的她,转头就看向舷窗外。 云层里是无边无际的黑,机翼上闪烁着一排排银色小灯,照亮了回程的路。 落地洙城后,霍扉婷要求和曲歌近一起去派出所了解情况,曲歌近拒绝,说道:“你回去好好休息,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家。” 曲歌近在机场外招了一辆出租车,把霍扉婷亲自送回了家后,才往派出所赶。 曲歌近在前往派出所的路上,已经托人找关系打听到曲瑞芗为什么进局子了。 他在雨夜开车撞倒了一名孕妇,而后驾车逃逸,在行驶过程中,雨势太大,那辆本该报废的车也出了问题,刹车失灵,车撞进了一户人家,那家人在客厅玩耍的小女孩就卷进了车轮里。 被曲瑞芗撞倒的那名孕妇正是任大红。 任大红被撞之后,幸好被一个环卫工看见,报了120,拉去了医院抢救,大人保住了性命,孩子没了。 而被曲瑞芗卷进车轮里的小女孩在送去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了。 曲瑞芗只是想把任大红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没想牵连了无辜,犯了人命案。 曲瑞芗迟迟不肯做笔录,坚持让警察把曲歌近叫来,他要见曲歌近,不然他不会开口说一句话。 曲歌近风尘仆仆一赶到派出所,与提前就联系上的警察碰了头,简单说了几句,就被警察带着去见了曲瑞芗。 “哥……”蹲在审问室角落的曲瑞芗抬起头,看着走进来的曲歌近,表情无助可怜,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小狗。 曲歌近与带自己来见曲瑞芗的警察低言了几句,那警察就对坐在审问室里的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警察们心领,依次从审问室里走出去了,把这间审问室留给曲歌近和曲瑞芗两个人。 曲歌近向曲瑞芗走得越近,曲瑞芗的背就贴着墙越紧,曲歌近的每一步都踏在曲瑞芗的心上,步伐沉重,像充满了腾腾的杀气,他害怕曲歌近责怪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在逃逸途中还撞死了人。 曲瑞芗缩着身体,不敢正眼面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曲歌近,小声道:“哥,对不起……” “你向我说什么对不起,你又没把我给撞死。”曲歌近的手往曲瑞芗脸上放,指尖冰凉的触感传来,扩散到全身,曲瑞芗打了一个寒噤。 意料之外,曲歌近没有发怒骂人,他出奇的平静,拂上了曲瑞芗脸上的血迹。 在刹车失灵撞进那户人家后,曲瑞芗受到了轻微的擦碰伤,脸和手的伤口经过派出所警医的简单包扎,已经止住了血,但脸上的血渍还未清理。 “不就是撞死了一个人,你怕什么?”血渍被曲歌近的手一点点擦去,“只要把那孩子解决了,其余的,都不是事,我会替你摆平。” 一条人命,在曲歌近嘴里的重量就等同是一只蟋蟀。 有了曲歌近的话,曲瑞芗终于稳下了慌乱的心神,看向了曲歌近空洞冷漠的眼神。 曲歌近还在擦曲瑞芗已经擦干净的脸,又一遍重复地说:“只要把那孩子解决了,其余的,都不是事……” -- 第247章:孰好孰坏 睡到下午,霍扉婷醒来,发现曲歌近还没回来,给他打去电话,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了。 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霍扉婷担心,收拾打扮好自己,准备前往电话里说的派出所看看,一开门,曲歌近刚好就在开门,手提一盒给霍扉婷买回来的叉烧肉饭。 “你去哪儿?”曲歌近看她要出门,警觉道。 霍扉婷说道:“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想来派出所看看,曲瑞芗是犯了什么事?警察为什么要你去派出所走一趟?” “没什么事。”曲歌近轻描淡写,想要敷衍过去,为霍扉婷加热起了饭,“先把饭吃了,你一定饿了。” 霍扉婷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仍旧追问道:“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曲歌近沉思了下,说道,“就是小瑞和任大红准备谈一谈,商量把孩子生下来,确认一下双方的抚养责任,任大红晚上下班后,去找小瑞,晚上下着雨,任大红就让小瑞来接她,小瑞就开车来接她,车出了点问题,小瑞就在雨夜里撞上了任大红,小瑞没看清撞倒的人是谁,只知道撞倒了人,一时慌忙害怕下,驾车逃离,就为这事,我才去派出所走了一趟。” 曲歌近隐去了曲瑞芗撞倒任大红后,驾车逃离过程中,把一个小女孩撞死的事实。 天呐。 霍扉婷难以置信,惊讶到捂上了嘴。 “那大红她……” “她人没事,还在医院里,就是可惜孩子没了。”曲歌近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把加热完毕的叉烧肉饭端到霍扉婷面前,按着她肩膀,让她坐下吃饭。 霍扉婷哪儿还吃得下饭,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任大红也没给她打电话。 曲歌近就要去浴室洗澡,洗去这一身的疲惫,衣角就被霍扉婷拽住了。 她那双天真清澈的大眼望着曲歌近,眼底微光闪动。 “你说……会不会是曲瑞芗故意开车撞任大红,想把任大红肚子里的孩子撞掉?” 她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曲歌近愣了下,说道:“虎毒还不食子,何况是人,任大红肚子里的孩子是小瑞的亲生骨肉,你觉得小瑞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潮起?” 霍扉婷摇了摇头,曲瑞芗不像是这么歹毒的人。 担心霍扉婷怀疑,曲歌近说道:“宁博恨你恨到要你死,你看他伤害了你生的那孩子了吗?那孩子不也活得好好的,宁博把他保护的那么好,从出生到现在,媒T都没得到过那孩子的一张照片,大众连孩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宁博还给那孩子在宁家大院举办了一岁的生日宴。” 为了消除霍扉婷的怀疑,尽快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也为了安抚霍扉婷答应说要替她看孩子又没看的情绪,曲歌近拿出手机按了按,把秘密高到手的宁南在一岁生日宴上的照片,传到了霍扉婷的手机里。 “我去洗澡了。”曲歌近传好照片,对发呆的霍扉婷说道,“你看下手机,我发了个东西在你手机里,我洗完澡出来后,我要看见你盘子里是空的,把饭吃干净,一粒米都不许剩。” 霍扉婷拿出手机,看见曲歌近发了一张彩信照片过来,点大放开一看,她一眼就认出了被宁博和钟洛婷抱在中间的孩子就是小易。 他比只有几个月大的时候长得还要好看,像一个精美的可爱布娃娃,穿着白衬衣黑色背带K,脖子上系了一个红色的小蝴蝶领结,头上戴着生日帽,一脸聪明机灵的模样,很有镜头感,懂得找镜头,对着镜头吐舌微笑。 从这孩子的脸上,能看出霍扉婷的模样,也能看出宁博的模样,霍扉婷感叹基因的神奇,还不忘跑进浴室里向曲歌近道谢。 虽然曲歌近被曲瑞芗的事情耽误了,没能去看成孩子,但有了孩子的照片,霍扉婷也很高兴,被喜悦包围着。 有了照片,就有了念想,那么不会凭空去想象孩子现在长什么样子了,从抽象,变成了现在一个具T化的模样。 “谢谢哥哥。”霍扉婷蹲在浴缸边,抱上泡在浴缸里的曲歌近,对着他的脑门上,大口亲了一下。 曲歌近闭着眼,对于她的道谢没有表态,手放上了她的脸,摩挲着。 “感谢是要用行动表大的,你要是懂事听话,现在早就脱光和我一起泡澡了,让我内射几次,就是对我的感谢。” 内射是不可能的,然而和曲歌近一起在浴缸里泡澡是小事一桩。 霍扉婷拿过放在洗手台下的避孕套,衣服都不脱就扑进了浴缸里,抱上曲歌近,亲吻了起来。 浴缸里的水溢出来,蔓延在浴室光滑的地砖上,水声拍打晃动着,不时就有了轻微的娇喘声。 警察来医院给任大红做了两次笔录,两次笔录,任大红都说这场车祸是意外,还告诉警察,曲瑞芗与她关系很好,不存在任何矛盾,她不会追究曲瑞芗的任何责任。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再加上曲瑞芗找来的曲歌近来头不小,曲瑞芗这边还愿意给撞死小女孩的那户人家做出一笔不小的赔偿,事情就大事化小,但小事化不了。 曲瑞芗逃了一死,逃不了坐牢,他之前已有前科,未成年时就犯过了案,坐过两次牢,这是第三次犯事了,任凭曲歌近给他找再厉害的律师,再运作关系,判个十年的牢狱之罪是少不了的。 在没有判决前,曲瑞芗被拘留在看守所里。 均子怀疑曲瑞芗就是故意撞任大红,但任大红一口咬定曲瑞芗不是故意撞她的,曲瑞芗就是在接她的路上,发生了意外,坚称曲瑞芗是无辜的,不会害她和宝宝。 均子随她了,比着她承认曲瑞芗是残忍的刽子手,对她的刺激和伤害只会更大,她愿意相信那么明显的谎话,那就相信好了,反正现在孩子没了,曲瑞芗蹲大牢是蹲定了,事情已经画上了句号。 但任大红不愿画下句号,说愿意等曲瑞芗,等他出来。 在等待曲瑞芗的期间,她得多挣一些钱,要给曲瑞芗挣钱花,要给农村的父母和弟弟挣钱花。 在霍扉婷的火锅店做一个服务员,已经不能满足任大红了。 在和均子的相处中,任大红已经知道均子是做什么的了,她求均子给自己介绍一份来钱快、赚钱多的工作。 均子少见的大发善心,劝她不要踏入这行。 像任大红这种比霍扉婷还蠢的女人,入了这行,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霍扉婷命不差,二十岁前就跟了宁博这样的人,但命也没多好,被曲歌近骗到了手。 任大红遇上一个曲瑞芗,人就要死要活的了,这嫩模圈里形形色色的男人更多了,要一脚踏入了,走了心,她就是死路一条了。 火锅店回到霍扉婷手里后,生意就没那么好了,但也凑合,有曲歌近打下的基础,除去成本,付掉员工的工资后,每月勉强有三万元左右入账。 遇到节假日,这个金额数值还会上升。 霍扉婷连着几天巡店的时候,发现任大红没来店里上班,T谅她流了产,需要多休息,于是之前没去医院探望任大红的霍扉婷对均子提出,想找个时间去家里看望任大红。 “不用看了,她走了,没在洙城了,要去挣大钱等曲瑞芗出牢后,给他花。”均子撩了下搭在额前的头发,往指甲上刷着亮色的红指甲油。 霍扉婷不解:“走去哪儿了?” “京城。”均子平静地说道,“我把她介绍给紫姐了,让紫姐带着她。” “汪强均,你想钱想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做!”霍扉婷吃惊又愤怒,手一拍上桌,那瓶红色指甲油就倒下来,缓缓流出一滩血一样的红色粘稠液体在桌上。 均子看着那流出来的红色液体,想着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呢?任大红那个古旧思想就是想着都失了身,还流了产,靠着残花败柳之身能多赚一些钱,那就赚一些钱。 在把任大红介绍给白紫航前,均子已经发现任大红好几次把男人往家里带,已经沦为靠身体赚钱了。 既然都是卖,在洙城卖,不如去京城这个大地方卖。 均子就答应了任大红,把她介绍给了在京城的白紫航,能不能赚到大钱,全看她个人的造化了。 这个圈子里,不是人人都赚得了钱,即使能赚到钱,人太蠢,也守不住手里的钱。 均子自认没做错,任大红自轻自贱,把她自己看作是一滩烂泥了,无论说什么都劝不了她,那不如就交给可以相信的人,且看这滩烂泥最后能不能糊上墙。 而这一切,霍扉婷凭什么指责? 均子扶起了指甲油瓶,有很多的话要对霍扉婷说,却无从说起,也知道说了,她不会接受,不如就沉默,当一个她口中为了钱把任大红‘卖’了的坏人。 均子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证人。 时间可以证明谁是坏人,谁是好人。 -- 第248章:搂腰摸T “我要去京城找大红。” 霍扉婷一把这话说出口,均子刷指甲油的刷头就滑了下,在手指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你找她干嘛?以前我怎么没见你这么热心肠?你就别费这心了哈,不要瞎掺合了,她结下的因,她就得自己吃这果,是她自己做出了这个选择,又没谁摁着她,比她选的,有你什么事。” 均子一顿说,把霍扉婷说的哑口无言。 “你记得胡天娇吗?她和任大红半斤八两,人家傻归傻,但人有傻福,后来嫁给了一个杀猪的,我们那时都嘲笑她来着,现在你看,人家过得多幸福,生了一子一女,老公从杀猪的转行成卖猪肉的,开了几家连锁店,你不要小看卖猪肉的,人家比你这个火锅店赚钱,早两年就年入千万成了大老板,你现在多管闲事把任大红拉回来,你不一定是为她好,你就放手让她去闯,说不定认识了新男人,就把曲瑞芗这贱男人给忘了。” 胡天娇是嫩模圈里的‘传奇’,霍扉婷入行时,胡天娇都接近三十岁了,据说流过三次胎,引过一次产,有一次怀着孩子差点就上位了,就被那男人正处叛逆期的女儿一剪刀捅了肚子。 后来在住院时认识了一个病友,那病友就把一个杀猪的男人介绍给了她。 胡天娇和那杀猪的男人相识十几天就闪婚,圈内人都不看好他们这一对,还嘲笑起胡天娇混到了这份上,结果那些当初嘲笑胡天娇的人,还没胡天娇过的好。 均子拿胡天娇举了例,霍扉婷就没再说要去京城找任大红的话了,她就是不忍看见任大红这么一个好女孩,打扮的妖里妖气穿梭在男人间。 任大红是玩不过男人的。 能玩得过男人的女人,首先要学会不把男人当一回事,太把男人当成一回事,吃亏的永远都会只有女人。 转眼到了年底,曲歌近似乎把浩寸救活了,事业有了起色,连着几天曲歌近和游真都在公司忙,没有回过家。 霍扉婷的火锅店到了年底,一些预定的年底团餐订单增多,人手不够用的时候,霍扉婷都会上场当服务员,给客人们端茶倒水。 有些客人吃了酒,见霍扉婷长得漂亮,就会对她说些荤话,开她的h腔,这些霍扉婷都见怪不怪了,换成当嫩模陪客的期间,她还会说更荤的h话,讨好客人,让客人多花钱在自己身上。 而现在她就一味地笑,不接客人的话。 开门做生意,不可能听到这些不悦耳的话就黑着脸把人轰出去,况且霍扉婷没觉得他们说的荤话不悦耳。 霍扉婷对于客人肆无忌惮的浑话只是笑,这就给对方造成误解,以为她是喜欢听那些话的,轻浮到可以随意触摸。 又一晚,几个常来火锅店吃饭的男人喝了一箱啤酒,非拉着霍扉婷要与他们哥几个喝几杯酒。 喝酒不是难事,他们几个人加起来可能还喝不过霍扉婷,这酒还不是白的,醉不了人,喝下去只会涨肚子。 霍扉婷站在他们身边,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与他们碰杯喝酒。 喝了三杯,霍扉婷就想撤了,但被其中一个男人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那一巴掌拍下去,霍扉婷都愣了,没反应过来。 “走什么,坐下,和哥哥们一起玩猜拳,你输了,你拿嘴喂我们喝酒,我们输了,我们拿嘴喂你喝酒。” 说完,那几个人发出一阵低俗的笑声。 忙到刚坐下的均子看见霍扉婷被那一桌全是男人的客人拉住,手往她屁股上摸、往她腰上搂了,正要上前解围,就看见一个身影跑了进来,直冲到霍扉婷所在的那一桌。 哗啦一声。 被敲碎的啤酒瓶瞬间就扎进摸霍扉婷屁股、搂霍扉婷腰的男人肚子里,血就像被水撑破的气球,飞溅地射出来。 店内其它客人看见这一幕,尖叫地跑出店,一片的慌乱。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霍扉婷都是迷迷糊糊的,她看见曲歌近放开了扎进那男人肚子里的啤酒瓶,一掌削上那男人的头,怒目骂道:“狗娘养的东西,我把手给你剁了!” 霍扉婷没想到曲歌近会为了自己把人给扎了,曲瑞芗都进看守所了,霍扉婷担心曲歌近也会步曲瑞芗的后尘,害怕的把曲歌近往后拉,担心闹出了人命。 后来,闪着警灯的警车到了,救护车也来了。 霍扉婷、曲歌近还有那一桌没有受伤的其它男人都被带去了派出所问话,霍扉婷做完笔录出来,向警察打听曲歌近怎么样了,送去医院的伤者怎么样了。 警察告诉霍扉婷,伤者没事,曲歌近也没事。 再没事,那人的肚子还是捅破流了血,曲歌近即使不坐牢,拘留个十五天是没得跑了。 霍扉婷在均子的陪伴下从派出所大门走出来,看见曲歌近的车就停在派出所大门,曲歌近已是自由身,坐在车里等着她了,还换了一身新衣服,把之前沾了血的衣服换下。 在京城,他都没这样的神通,在洙城能有这样的神通? 那这洙城,岂不是他横着走了? 均子已知这时的曲歌近与往常不太一样了,没再称呼他为曲抠门,把霍扉婷送上曲歌近的车后,不横在他们之间了,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霍扉婷也隐约感知到了什么,坐在曲歌近身边变得沉默。 “明天就把店关了,以后不许抛头露面了。”这是霍扉婷上车,曲歌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不生孩子,那就报班读书,我会给你找一名女老师,上门给你辅导,考个成人大学读读。” 霍扉婷抠着指甲上剥落的指甲片,嘴翘的老高:“我就不是读书的料,我不想读书。” “不读书那就生孩子。” 曲歌近给出的这个选项是霍扉婷无法接受的,生孩子和读书都不可以。 她说道:“我还是要把火锅店继续开着走。” “不可能。”平常曲歌近开车,会伸出一只手来握霍扉婷的手,这时候他的两只手都握在方向盘上,手背青筋一根根凸起,上面还留有敲断啤酒瓶时被碎片划伤的伤口。 “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再开那火锅店。” -- 第249章:楼道做 霍扉婷知道自己再多说一句反驳曲歌近的话,会被他视作故意与他抬杠、唱反调,吵架就是在所难免的事了,霍扉婷就忍耐着,不说话了。 尤其考虑曲歌近还在开车,在行驶过程中吵起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冷到多咳一声都显尴尬,回到小区后,以往明亮的小区一片漆黑,物业专门派了人举着手电筒,站在小区大门入口处,询问回来的业主有无需要护送回家的,小区停电了,电梯的备用电不足,所有回家的人都需要走楼梯。 霍扉婷和曲歌近还在冷战,谁都没说话,一前一后走进了楼道。 霍扉婷打开手机,借助手机微弱的屏幕光亮照着脚下的路,曲歌近跟在她后面,双手插着K兜,注视着她婀娜的背影。 白色真丝衬衫有些透,隐约能看到内衣背后的两排扣,抬脚向上走楼梯时,包T裙把屁股显得又圆又翘,左右扭动的臀瓣天生就自带一种骚气。 “租的什么破房子,电梯房还停电,爬个十几层的楼梯,谁受得了?”霍扉婷小声地埋怨着。 她没指望曲歌近能回应自己,在跨上下一个楼梯转角,曲歌近一下就抱住了她腰,把她摁在了墙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霍扉婷握在手中照亮的手机掉落在地。 “你有病啊曲歌近!”霍扉婷拍打曲歌近挟制在腰间的手,想要推开他。 曲歌近的手从霍扉婷的腰间摸到了胸前,隔着丝滑的衬衫揉了揉,就快速扯出扎在包T裙的衣服下摆,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把内衣往上推,捏着她乳头轻肉起来。 “老婆。”昏暗的楼梯间,曲歌近亲着霍扉婷的脖子,声音变得又黏又湿,像下雨天鞋子里被打湿的袜子,霍扉婷想甩又甩不开,可黏在身上又不舒服。 她皱眉:“曲歌近,你越来越不分场合了,你是狗吗?在外面就要爬到身上了,回家再说。” “老婆。”曲歌近用嘴咬开霍扉婷衬衫领口系上的蝴蝶结丝带,就像在拆礼物,他抑制着激动的心情,“只要你答应生宝宝,我立刻就换了这破房子,立马给你买一栋带花园的大房子,让你和宝宝能尽情奔跑。”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为了想让自己生孩子,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了,买大房子这种谎话都这样自然地说出来了。 “不可能,曲歌近你不要说这些天方夜谭的话来诓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生!” 霍扉婷推不开把手都伸到裙子里的曲歌近,眼看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下流,霍扉婷逐渐暴躁生气。 见她打定主意是不生孩子,曲歌近也不哄着她了,语气变凶狠:“你一个女人,你不生孩子,你当什么女人?去开那破火锅店?我在公司加班,忙的几天几夜都回不了家,你和那些男人说说笑笑,搂搂抱抱,屁股被人家摸了又摸,霍扉婷,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做过那么多件对不起我的事,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该是有数的。” “反正你认定我做了很多件对不起你的事,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很介意,那就分手,你放开我,我马上就走。” 曲歌近抓她抓的更紧了,手指甲深深扎进她的皮肤里,不肯放她走。 这样放她离开,曲歌近太不甘心了,为她舍弃太多,投入太多的成本,她不生一个孩子出来平衡缓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曲歌近就是死都合不上眼。 霍扉婷背贴在墙上,强行被曲歌近撕坏了裙子和内裤,那双使劲想闭紧的双腿,还是被那一根淫物挤了进来。 霍扉婷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抵抗不了侵入的淫物,只得大口呼吸起来,尝试着接纳它,双手胡乱往曲歌近身上拍着:“戴套,戴套!” 忙到在公司几天没回家的曲歌近对霍扉婷这一口想了很久,本想着今天直接来店里把她接走回家,在车里就先g一次解个馋,哪想到,一到店就看见她被那几个喝多了酒的客人占便宜,她还一脸平静都不发火。 曲歌近抱着她的腰,压着她在墙上就狠狠操了十几次,每抽插一次,曲歌近就问:“还分不分手?” 每一次霍扉婷的回答都是说分,气得曲歌近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手掐着她的屁股,要她改口说不分。 “你和我分了,你找不到比我对你还好的人了,你会后悔的,霍扉婷。”曲歌近解着她衬衫的珍珠纽扣,下身仍然挺动着,“不会有男人要你,你和那么多男人睡过,还生过孩子,流过产,别人是二手货,你就是二十手货,我让你生孩子,你以为你真的能那么容易生出来?你是大出血流产,子宫已经伤到了,医生说,你怀上孩子都会自然X流产,我不嫌弃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你居然还要和我分手。” “再问你最后一次,还分不分?”曲歌近把她的内衣往下拉,双手盖在软乎乎颤动的x部揉捏。 霍扉婷不说话,只是哭,掉落在脚边的手机屏幕微光依稀照见她脸上的泪。 她一哭,曲歌近的身体内部就像下了一场雨,淋湿了曲歌近满腹的怒火。 曲歌近抱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湿泪。 “老婆,对不起,我一生气,我就会胡说八道,那些打了几次胎的女人都可以生出孩子,你就不小心流了一次产,怎么可能会怀不上孩子,你都给宁博生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孩,你也可以给我生出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孩,对不对?”曲歌近靠在她耳边说道,“老婆想过几年要小宝宝,那我们就过几年要小宝宝,老婆说了算,我一切都听老婆的,别哭了,我不内射,一会儿我S外面。” 射在T外又不能完全避孕。 霍扉婷还是小声地啜泣着,讨厌曲歌近那张嘴里总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拿流产这事都说过她两次不能怀孕了。 霍扉婷内心有些动摇了,怀疑自己究竟真的无法怀孕了,还是曲歌近想要孩子想要内射放出的烟雾弹。 下一层楼梯忽然闪过手电筒光,出现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霍扉婷哭硬的嘴就被曲歌近一掌给堵住,可塞紧的下身还是被曲歌近抽插撞击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 第250章:断子绝孙 “七楼有个小两口,成天地吵架,没一天清净,还从窗户扔东西出来,上次吵到还说把天然气点了,大家抱着一起死,你们物业的,该去管管,这严重危害了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不然我们一个月交那么多的物业费,白交的吗?” 保安握在手里的手电筒向楼道上方晃了几下,灯光掠过曲歌近和被压在墙上的霍扉婷。 只有光看见了他们。 保安回答道:“我们会私下去联系他们,劝劝他们。” “还有,这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吵完就做那事,男的把女的弄得鬼吼鬼叫的,我家小娃娃问我那位阿姨为什么哭的这么厉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上次我无意上楼顶,好家伙,撞见那对小两口在通向楼顶的楼道间就做起来了,这楼道是公共场所,怎么就成了他们私人消遣的场所了?用过的避孕套也不收拾,就那样扔一地,我要是这栋楼打扫卫生的清洁员,我都要骂这对狗男女生儿子没屁眼!” 那碎嘴的男人向打着手电筒的保安抱怨着,声音越来越近,似乎要向楼上走来了,被曲歌近堵住嘴的霍扉婷揪着曲歌近,让他停下来。 七楼的小两口被撞见在楼道做爱,霍扉婷可不想被人撞破,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曲歌近没脸没皮,在公司加班一加几天就不回家,她是每天都要回家,她还要脸。 霍扉婷一紧张害怕,阴道0内收缩的急颤让曲歌近爽到喘气,吓得霍扉婷不敢揪他了,拿手堵了他的嘴,怕他呻吟出来,那就更尴尬了。 所幸那名保安和那位嘴碎的业主在他们下一层楼就拐了进去,不是楼上的住户,没有往楼上走。 霍扉婷刚放下心,掌心就传来了舌尖温热的舔舐。 体内的收缩又被曲歌近的舌头舔了起来,痒到霍扉婷移开了盖在曲歌近唇上的手。 “好了没?”霍扉婷怕还有人经过,催促着曲歌近快射了,她对于在这种环境做那种事很没安全感。 曲歌近抽出滑腻腻的阴精,坐在了阶梯上,抱着霍扉婷正面坐在他身上,拨开遮住霍扉婷脸上的头发,说了声没好,就亲上霍扉婷的嘴。 与霍扉婷相反,曲歌近爱上了在这种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环境里c霍扉婷。 他爱死了她的身体反应,只有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对于他才相对是敏感的。 越操,水越多。 楼道里回音大,一发出丁点儿动静,声音都会放大好几倍。 c动的水声抑制不下,拍打着、搅拌着,霍扉婷越不情愿,曲歌近就故意把声音弄大,比得霍扉婷搂着他脖子,坐在他身上起伏着,低声带着哭腔叫哥哥。 “哥哥,求你了,我们回家。” “还和我分不分手了?” “不分。”霍扉婷摇头,“不分了。” “你说你永远爱我,不会和我分手,一定会给我生出孩子。” “我永远爱哥哥,不会和哥哥分手,我一定会给哥哥生孩子。”霍扉婷急急说出来,摸着躺在胸前的曲歌近的头,求着他S。 曲歌近双手上下抚摸霍扉婷的背,靠在霍扉婷怀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说道:“我要内射。” “不可以,说好T外的。”霍扉婷怕他反悔要内射,说道,“避孕药吃多了,以后我生不出孩子,你不要后悔。” 曲歌近咬唇,快速抽动了几下,从霍扉婷身体快速退出来,扶着阴精想往霍扉婷的腿上S,但那爽翻了的阴精憋不住,一出来,精液就流在了曲歌近的手上。 “这一泡热气腾腾的,射进去,指不定就有消息了。”曲歌近捧着手心浓稠的精液,语气甚是惋惜。 霍扉婷双腿发酸发软,一使劲就疼。 曲歌近几天没做,那狠劲如果让霍扉婷再承受一次,霍扉婷都不行了,她坐在曲歌近身边,脱下身上那条被曲歌近撕坏的内裤,拉过曲歌近的手,一下下擦去了曲歌近手心的‘万千子孙’。 “坏女人。”曲歌近用那只被擦干净的手去捏霍扉婷的脸颊,看着霍扉婷说道,“坏女人,孩子都不愿意给我生,你就是存心想让我断子绝孙。” 霍扉婷累了,往曲歌近怀里趴,闭上眼说道:“哥哥,回家了。” 曲歌近揽过她,摩挲起她的脸颊,下巴搭在她的头顶上,坐了片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我们回家。” 曲歌近脱下身上的外套,系在了霍扉婷的下半身。 裙子和内裤已经被撕坏了,没法穿,只能将就用外套挡一挡,免得双腿赤条条的,一不小心就会染上感冒。 曲歌近蹲下来,让霍扉婷趴在自己背上,他背她上楼,一步步登上十几层楼的楼梯。 霍扉婷刚开始还能和曲歌近说几句话,问他重不重,走了两层楼,霍婷困到一合上眼皮就入睡了,曲歌近说着话,没得到霍扉婷回应,停下来把她的头滑到肩膀处,转头看到她的睡颜,看见她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湿了肩膀。 曲歌近笑笑,背着她,抬脚继续向楼上走。 回到家,曲歌近没舍得吵醒她,把她放在床上,让她继续睡,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熟睡中的她,才不舍地去浴室洗澡。 在公司加班这几天,曲歌近连个洗脸的时间都没有,和霍扉婷在楼道做了一回,他终于有了点精神,打算洗得干干净净再上床,在被窝里搂着香香软软的霍扉婷一起入睡。 洗好澡,曲歌近拿手抹去浴室镜子里的水雾,哼着歌对镜刮起了胡子,却不小心失手把下巴刮出一条血痕,正拿纸擦拭着下巴的血,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出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 曲歌近擦着下巴上的血,不方便拿起手机接电话,他就点了免提。 “曲叔叔……”庞心蝶的声音在浴室里一出现,曲歌近吓得赶紧挂断了通话。 电话挂了,曲歌近的心都砰砰直跳着。 曲歌近赤身裸体打开门,去看睡在床上的霍扉婷,看见霍扉婷处于熟睡中,他的心跳才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跳速。 如果被霍扉婷知道自己是和一个高中生有染,上了床,曲歌近觉得自己一定玩完了。 当庞心蝶又打来了电话,曲歌近退回到浴室,关上了门。 曲歌近不得不接庞心蝶的电话。 他这次伤了火锅店里的客人,能当天进局子,不留案底当天就放出来,全靠庞心蝶父亲庞华硬的关系。 庞华Y是m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洙城与m市相邻,但不属于同一个省,洙城所在的省会副省长与庞华Y是同期党校同学,关系很铁。 庞华Y打一个电话,然后副省长的一句话,曲歌近在洙城就如鱼得水,这也是公司能起死回生的原因。 如果没有庞心蝶从中帮忙,主动一次次联系曲歌近,光靠曲歌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行。 主动送上门的人,曲歌近不敢再接受了,但这么好的一张关系网,曲歌近不想舍弃。 要是利用好了,那就有资本和力量向宁博复仇了,把s集团这块肉吞入肚子里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 第251章:畜生行为 火锅店还是在曲歌近的坚持下,转让了出去,霍扉婷妥协于曲歌近,拧不过他的大腿,不生孩子就读书,在家里接受女家教一对一辅导的文化课课程,包含英语入门与基础数学两门课。 火锅店没开满一年就关店了,满怀希望的均子尊重霍扉婷的选择,她要当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她花枝招展,烂桃花一朵接一朵地开,男人们都往她身上扑,曲歌近不放心她也是情理之中,要把她藏在家里也说的过去。 火锅店关了,均子没处赚钱,洙城还是太小,均子决定还是回京城发展,继续骗一些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进入嫩模圈,跟着白紫航里应外合,当皮条客多给几个大人物介绍一些聪明会来事的姑娘,这样才凑得够隆x整容的手术费。 均子来向霍扉婷告别时,霍扉婷正抱着一个热水袋听那个从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家教站在一块小黑板前,讲过去式现在式的语法。 中途休息,高材生家教去了卫生间,霍扉婷向均子抱怨道:“我读初中那会儿,还能背得出、写得出26个英文字母,现在我连26个英文字母都没温习熟,她就教我高难度的了。” “不是28个英文字母吗?”均子狐疑。 霍扉婷摆摆手:“算了,和你说也是白搭。” 均子拿过桌上霍扉婷的英语单词听写本,听写十个单词,霍扉婷能错九个。 均子放下单词听写本,看霍扉婷抱着一个热水袋捂着肚子,问道:“你抱着热水袋干嘛,屋内空调开足了的,你还是很冷?” “你不懂。”霍扉婷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我来那个了,小肚子不舒服,烤一烤暖。” 均子确实不懂。 他不是真的女人,不知道来月经是什么感觉,但瞧着霍扉婷来着月经,还要拿个热水袋垫上肚子学习英语,真是够折磨天生就不喜欢学习的她。 “都这么痛苦了,你还不如生个孩子,既不用来月经,还不用学英语。” 霍扉婷白了均子一眼,说的轻巧简单,怀孩子可能没什么,但生孩子的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比学这破英语还折磨人。 她并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起码等个几年再说,她年轻,能耗,就是曲歌近到时三十好几岁了,耗不起了。 霍扉婷会怕把曲歌近耗到变心,但比起生下孩子后发觉他变心,能这样耗着他、吊着他,能在生孩子前察觉到他变心是最好不过了,这样也算及时止损,没孩子拖扯,分开容易些。 “你这是什么表情?”均子说道,“你不打算给他生个孩子?私生子也是孩子啊,也是他的骨肉,可以有权继承他的财产。” 霍扉婷:“胡说!我和他的孩子怎么会是私生子。” “怎么不算,你生下来的孩子不算私生子,算是什么?你们又没领证,没有光明正大举办婚礼,你和宁博还有过一段,你觉得你能嫁进宁家?宁家能接纳你吗?你那样的过去,普通的家庭都嫁不进去,光是一个宁博就能把你挡在宁家门外了。” 经期期间心情本就郁闷,听了均子的话,霍扉婷烦上加烦,她觉得自己和曲歌近走不到最后,还是会分开,但又不想与他分开。 家教回到小黑板前,霍扉婷直接推开椅子说不学了,那名女家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的尴尬。 均子知霍扉婷变得心情不好了,诓道:“你摆什么脸色,该学还是要学,私生子就私生子喽,他不娶别的女人,不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那你生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子女,钱财都是你们的。” 霍扉婷烦死均子张嘴闭嘴都是钱,霍扉婷要的不止是钱。 “不学了,学过去学过来,我都学不好,他不要我出去工作,要把我养在家里当废物,那就当废物好了,废物学什么英语数学,我就是脑袋敲个洞,我都学不进去。” 霍扉婷撂了摊子,回房间躺着了,很没有安全感的把被子拉来盖住头,均子拉了几次才拉开。 到曲歌近下班回家,霍扉婷缩在被子里不把头露出来,均子坐在床边和她讲着话。 均子现在已经不劝霍扉婷和曲歌近分手了,一味安抚霍扉婷就留在洙城安安心心和曲歌近过日子,不要去想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了,就当那个孩子从来就没有。 霍扉婷捂着被子盖住头,只听着,不答话。 曲歌近推门而进的时候,均子知道到该离开的时候,起身说道:“我明天下午飞京城的航班,你愿意来送你就送,不愿意就算了,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 均子经过曲歌近,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说道:“你好好对婷婷,要是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伤了她的心,我饶不了你。” “这个不是你能插手的范围了,快滚。”曲歌近每次看见均子,心里都涌上了一阵不舒服,尤其现在他还是一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对于曲歌近的那张臭嘴,均子还是不能适应,要不是看在霍扉婷的面子上,他早和他打起来了。 均子离去时,躲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掀开被子,钻出了一个头去看均子,在看见曲歌近边走边脱下外套往自己这里走来,霍扉婷又把被子放了下来,缩回到被子里。 曲歌近已经从家教嘴里听说了霍扉婷无故发火不上课学习的事,他在床边坐下,手从被子里钻了进去,一把捏住了霍扉婷的脚踝。 “放开。”霍扉婷的脚踝在曲歌近手里扭动了几下。 曲歌近的另一只手摸进去:“你还好意思发脾气,看看你拼写的单词,连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都不如,说,你在发什么气。” 霍扉婷不说,曲歌近就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抱在怀里就去亲她。 临近年底,曲歌近想把曲瑞芗捞出来,在庞心蝶身上费了不少精神,庞心蝶明示暗示去酒店开房,他都没答应,找机会开脱了。 现在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曲瑞芗一旦被宣判,自会安排人替曲瑞芗去坐牢,把曲瑞芗保出来。 霍扉婷拿手挡住曲歌近亲上来的嘴,不耐烦的要从他怀里挣脱。 “还想跑?我花高价给你请来的老师,一节课有多贵你知道嘛,你少上一节课就是在浪费我的钱,你必须补偿我。” 补偿的方式很明显了,曲歌近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去脱霍扉婷的衣服了。 “曲歌近,你别这样,你是不是一天不做,你下面就痒。” “对啊,我的鸡8想操你的小比,想的发痒,快来,老婆,让我爽一下,一会儿你坐我身上。” 霍扉婷推着他:“我来月经了,你适可而止。” 曲歌近也不是那么想要,就是想逗逗她,和她亲热,开着玩笑话说道:“来月经还更润滑了,不用做前戏了。” 刚说完,曲歌近的脸上就被霍扉婷吐了一口唾沫。 “畜生!” -- 第252章:卑微的爱 曲歌近只是想和霍扉婷开开玩笑,没想到霍扉婷当了真,动了怒,往他脸上吐了唾沫。 这种羞辱,作为一个男人的曲歌近无法忍受,他当即就变了脸,一手掐住霍扉婷的脖子,一手提着她的脸,作势要打她。 霍扉婷抬着脸让曲歌近打,睁大了一双眼,表现的无所畏惧。 “打啊,你看准一些,往我脸上打,曲歌近,你打了我,我们分手分定了!” 那一巴掌要是打下去了,后果会怎样,曲歌近迅速在脑里过了一遍。 掐着霍扉婷脖子的那只手用力压了压她,曲歌近不甘心松开了她。 曲歌近揩掉脸上的唾沫,狠狠瞪了霍扉婷一眼,从床沿边站了起来,没有说任何话。 “曲歌近,你这个畜生!”霍扉婷故意说着话刺激他,而他从房间里快速离开,压根不理会霍扉婷。 一连几天,两人都是冷战状态。 夜间霍扉婷在卧室里睡觉,曲歌近就在曲瑞芗以前住的房间睡觉,游真看他们两人分房睡,就知道他们又吵架闹矛盾了,但见多了,知道他们至多冷战吵架不超过三天,两人就又会和好。 在冷战的第三天半夜凌晨,曲歌近手持一个便携式DV机,潜进了卧室,彼时霍扉婷已经睡着了,床边亮着一盏朦胧的小灯,依稀照着她的脸庞。 曲歌近将DV机放在一旁,横腰坐在了霍扉婷的身上。 他一坐下来,霍扉婷就感觉犹如天降巨石,被牢牢压制,从睡梦中迷糊地睁开了眼。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不意外,知道他就这副德行,每次一吵架闹矛盾,他就会g一炮发泄求复合。 霍扉婷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他往手上淋润滑油。 沾上润滑油的手指慢慢的,温柔的往身下粉穴里插。 霍扉婷不迎合他,也不配合他,由着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搅,偏开头往旁边看。 好几次霍扉婷的脸被曲歌近掰正,要她直视上方的他,但霍扉婷还是会一脸冷淡地偏开脸。 在看见曲歌近戴好了避孕套后,霍扉婷连眼睛都不愿意睁了,索性闭上眼不看他。 曲歌近进入后,掐着霍扉婷的细腰故意狠狠撞了几次,才总算把霍扉婷的眼睛撞开,双眼飘散着怨气。 这事,曲歌近认为是她不对,往脸上吐唾沫就不对。 她不开口先说话,曲歌近也犟着不开口说话,双手托住她屁股,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头埋在她胸前,舌头舔啃着她的x,张大了双腿,让阴精稳稳插进她的体内,坐在床上c着她。 自下而上的插动让霍扉婷敏感到身体发了一个抖,原是不碰曲歌近的肩膀,但招架不住他一次次不间断地抽动,手不知不觉间就搭在了他的双肩上。 敏感变硬的乳头被曲歌近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包裹着,霍扉婷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颤栗,倒吸了一口凉气。 曲歌近看她脸上的表情,从冷淡无所谓,变得情欲满满。 曲歌近就停了下来,肉着她穴道:“自己动。” 享受服务的霍扉婷一下就变成了被服务的那一个,她立刻就想要脱身,站起来结束这场情爱了。 这时候结束,无异于没得到爽快的会是曲歌近。 见霍扉婷要离开,曲歌近慌忙按着她,不要她起身,抱着她,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抱着她一块儿躺下去。 虽然霍扉婷在上,但曲歌近没让她动,一个劲地抬着屁股抽动着,出入在流着水渍的小穴。 那对处于拍打中的睾丸胀鼓鼓的,撞击发出不小的声响。 曲歌近看着上方的霍扉婷,手抹过她的胸前,强摁着她的脖子,强行比她亲吻自己。 吻了一下后,曲歌近嫌不够,按着她的头,要她一直吻着自己。 霍扉婷做不到,曲歌近双手就重重地扇打在她屁股上,打的霍扉婷嗷地叫了一声,屁股翘得更高了,曲歌近随之也跟着要抬高屁股去操她。 这让曲歌近不得不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为了省力,把她压在身下,亲吻起她的脖子,趴在她身上,手里摸索着,悄悄摘下避孕套捏在手里,把无阻碍的阴精成功插入了湿漉漉的小穴。 霍扉婷此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微眯着双眼,对于无套和有套没有感觉,只享受着身下顶到尽头的肉棒出入插动的感觉。 原先还冰冷冷的霍扉婷已抱住了曲歌近的肩,在他的亲吻中迷失了方向,呼吸狂乱,出了一身的汗。 曲歌近坐起来,深深撞了两下,就把放在一旁的DV机拿在手里,开机对准了脸上生出一股潮红的霍扉婷。 这吓得霍扉婷措手不及,拿手遮了脸,就遮不住x,遮了x,手就遮不住脸。 “曲歌近,你发什么神经病,不要录,关了,给我关了!” 这一招终于比得霍扉婷说了话。 “你对着镜头说,说你只爱我一个人,永远爱我,我录下了你的话我就关。” “神经病啊你!”霍扉婷拿手去挡镜头,却无济于事,曲歌近比她的动作要敏捷的多。 曲歌近捏过她躲起了镜头的脸,在镜头前固定住了她的头:“看着镜头,说!” 她不说,曲歌近就手持DV对着她录像,从她的脸录到她颤动着的x,沿路往下录着,把无套抽操她小穴的阴精全录了下来。 “你说不说?” 霍扉婷咬牙就是不说,连脸都不遮了,向手持DV机的曲歌近说道:“曲歌近,你就是把我们整个过程录下来也没用!我又不是没被人拍过,我被很多男人都偷拍过,我已经没脸没皮了,对了,于慢岭不也是拿录像带和照片威胁我吗,这个你最清楚了。” 这话刺激到了曲歌近,他气得丢开DV机,捞起霍扉婷的腰,让她四肢跪趴在床上,他则跪在她身后,握着她腰一寸寸后入抵进去,一掌掌扇着她屁股。 柔嫩不堪辱打的屁股几下就红肿了。 霍扉婷体力不支想趴下去,曲歌近坚决不要她趴,双手绕去她前穴,箍过她的双肩,拿她当炮架子,身下一次次地冲击着。 霍扉婷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散架了。 好在曲歌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他赶在体力不行前就高潮射了。 射了之后的曲歌近在霍扉婷体内稍作停留,才一把推开了霍扉婷。 躺在床上的霍扉婷并未察觉自己被内射了,她盯着落到一旁的DV机,陷入沉思。 冷静下来的曲歌近躺在霍扉婷身旁,揽着她进了怀里,忍着泪亲了亲她的额。 比起他对霍扉婷的喜欢无可计量,他觉得霍扉婷对自己的喜欢就是一粒沙的大小。 他怀疑霍扉婷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不然不会动不动就提分手,被霍扉婷扇耳光不是什么稀奇事了,霍扉婷还一次比一次能作,现在还往他脸上吐唾沫了。 就连让霍扉婷说爱自己,霍扉婷连装都不肯装了,吝啬到不说了。 除了想到尽快让霍扉婷怀上孩子,拿孩子留住霍扉婷,维系两人的感情,曲歌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庞心蝶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假设霍扉婷得知庞心蝶的存在,曲歌近根本就不敢去设想这恐怖的后果。 -- 第253章:生日求婚 京城从白天到黑夜,似乎一直都是繁华热闹的,没有停息安静的一刻,白天有白天的喧闹,黑夜有黑夜的喧哗,像永动机,至始都散发着光与热。 已经去国外打过了几次特效药的宁博身体比以前还好了,日日尝尽鱼水之欢,左右环抱美女,国内的、国外的、混血的……不分人种和肤色,只要长得漂亮的女人,都能上得他的床。 钟洛婷渐渐没有婚前那样跋扈了,面对风流成X的宁博,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隐忍着期望能早点怀上孩子,生下和宁博的孩子,取代宁博和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宁南。 宁南这小家伙,凭着天生自带的聪明伶俐劲与出众的外表,在还不会开口说话前,已成为宁家上下的心肝宝贝,更是获得了宁求之的无尽喜爱,甚至这喜爱还超过了对宁博的喜爱。 宁求之对这个孙子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嫌弃,变得对他越来越喜爱。 家中长女宁心虽然成器,但毕竟是女人,宁求之多少是有些重男轻女的。 宁博这个儿子没用,只配当个名义上的某某总,成天吃喝玩乐,混吃等死,流连女人的温柔乡里,宁求之就把希望放在了宁南这个孙子身上,好好培养,说不定比他那不成器的废物老子要有些用。 钟洛婷正是看出了公公宁求之的这点心思,才急迫的想要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不想让宁博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未来成为宁家的主人,掌管s集团。 钟洛婷求子心切,只要宁博一回家,钟洛婷就想着法子和宁博同房,可宁博对钟洛婷实在提不起兴趣,要不是当初为了想让宁南名正言顺进入宁家,对付击垮曲歌近,他是根本不会娶钟洛婷。 但看在钟洛婷还算尽心抚养宁南的份上,做好了一个当母亲的职责,宁博也勉强交了‘公粮’,每次都潦草行事,早早结束。 一周四次的频率,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钟洛婷的肚子始终没有消息。 在与曲歌近一次的联系中,钟洛婷向曲歌近道出自己的愿望,想要曲歌近帮自己想想办法。 曲歌近就从洙城带来了一尊送子观音到京城,与钟洛婷见面,嘱咐钟洛婷把送子观音相奉在卧室东南角,一天拜三次,心诚则灵。 钟洛婷病急乱投医,信了这迷信,信了曲歌近说这尊送子观音是从洙城有名的寺庙请来的,只要心诚,一定会向送子观音娘娘求来一个大胖小子。 这一年,2006年,12月,京城和洙城的气温都到大了零度。 庞心蝶约曲歌近一起过跨年夜,相约与他去京城的墨江边放烟花。 自从与霍扉婷相识后,每年的跨年夜,曲歌近都和霍扉婷一起过,今年也不例外,曲歌近以工作繁忙为由,婉拒了庞心蝶。 庞心蝶没说什么,没有比着曲歌近。 跨年夜的前几天,12月26日是霍扉婷的生日。 2006年的12月26日,霍扉婷21岁。 曲歌近计划在霍扉婷生日这一天求婚,哄着霍扉婷回老家候城,陪同她一块儿把户口本取来,把结婚证领了,也算了结他长久的一桩心愿 一天没把结婚证领了,曲歌近心里一天都是不踏实的,只有霍扉婷真正成为了他的合法妻子,他才放心。 知道求婚有可能被拒,曲歌近做好了心理准备。 生日这天如果不成,跨年夜这天再郑重求一次,她大概率就会心软答应了。 曲歌近了解她,她吃软不吃y,只要态度摆正,再不济,掉几滴眼泪,她就会点头同意了。 求婚地点被曲歌近选在了家里,曲歌近打算用鲜花蜡烛简单潦潦布置一下。 求婚戒指是准备的黄金戒指,等霍扉婷答应了要结婚,把结婚证办了,曲歌近才给买钻戒。 不然她不答应求婚,又买了钻戒求婚,这钻戒退不掉,最后还是会落进她的手里,等于是白忙活一场。 因为要布置家里,曲歌近找了个理由打发霍扉婷出门,然后在她离开的这半个小时,抓紧时间布置求婚现场。 霍扉婷横竖是看曲歌近越发不顺眼了。 她的生日,除了起床后收获曲歌近的一声生日快乐,连一件生日礼物都没收到,连顿生日大餐都没有,曲歌近中午就只做了两碗面条,美其名曰长寿面。 霍扉婷不喜欢吃面,曲歌近却还要煮面吃,这给她往心里添了不少堵,她的那碗面条,一根面都没动,脸都气红了,曲歌近的眼睛就像瞎了,哄都不哄一下,把他自己碗里的面条吃透审,还把她那碗没吃的面条推到面前,吃得一干二净。 知道曲歌近抠门小气,但霍扉婷没想到他抠门到了这个地步,哪怕送一束鲜花,去外面下个馆子,霍扉婷的心里都好过一些。 这些不仅没有,还被曲歌近打发一个人来超市买菜。 霍扉婷从小区里一脸不快地走出来,一辆出租车就向她开了过来,她招手,出租车停下。 “师傅,去惠明超市。”霍扉婷在后排关门落座,前排司机无声把摆在车头的‘空车’标志放下,开始打表计价。 惠明超市不远,最快十来分钟就到了,霍扉婷认得路,但在发现车窗外的路不是通向惠明超市后,霍扉婷还天真的以为是司机开错了路。 “师傅,你是不是开错路了啊?惠明超市不是这个方向。” 对方没有回应霍扉婷。 后视镜里,司机帽檐下那双狭长细小的眼颈其在霍扉婷眼里,霍扉婷顿感不妙,她拍打门窗,想要打开车门跳车,但车门被锁死了,她又急急忙忙掏出手机,想要拨打电话求助。 方向盘打了一个急转弯,霍扉婷的手机被甩飞出去,当她要去捡落在车座下的手机,司机已停下车,一拳头挥在了她的脑袋上。 霍扉婷睁眼醒来,已经没在出租车里了。 她听见流动的水声,眼前的景象从模糊到清晰,定眼一看,当看见宁博围着一张浴巾向自己走来,她恍如跌进了一场噩梦,害怕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 第254章:猪狗不如 这不是在酒店,酒店的床不是这样的,床单也不是这样的。 这里更像是宁博在洙城找的一幢其脚点,公寓?还是买了一套别墅?霍扉婷没时间去思考自己究竟被带到了哪里,她转身要从床上爬下,想要逃离这里。 所幸她的四肢都是自由的,没有被束缚,从床上跌下来就要跑。 宁博看她像个无头苍蝇到处找门的样子就觉得可笑,宁博没有阻止她逃跑,而是怡然坐在了床边,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不急不忙打开,播放了一段录像。 从手机里传出逗小孩的声音,让跑到门边的霍扉婷瞬间停下了脚步。 “南南,来这里,这里。”这是钟洛婷的声音,她在镜头外,录制下了宁南第一次在地上学会爬行的画面。 只需要拧开门把手,一步之遥,一门之外,霍扉婷就可以逃脱。 “过来。”宁博按下暂停键,拍拍身旁的位置,“我的手机里还有很多南南的视频,坐下来,你可以慢慢看。” 霍扉婷知道一旦坐过去,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她被宁博以这样的方式带来这里,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曲歌近还在家里等着她,她必须要快点回去,否则曲歌近会担心,会找她的。 她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往下一压,门吱呀就开了。 宁博背对她坐在床沿上,听到门开门关的声音,宁博不曾回头,一脸的自信,好似并不担心霍扉婷会离开。 时间过去了几十秒,宁博的身旁多了一道影子。 门只是开关了一下,霍扉婷没有离开,而是选择走到了宁博身边,紧盯着宁博把玩的手机。 霍扉婷只是从曲歌近那里得到了孩子的照片,不知道孩子动起来是什么样。 关于孩子的视频,现下只有宁博的手机里有,近在眼前,她狠不下心放弃离开。 “你把宝宝的视频,给我看看。” 宁博抬头看向她,再次拍拍身边的位置,眼神示意她坐下。 那张五官端正的脸偏就生出了一股子邪气,坏到了骨子里。 霍扉婷害怕到双腿都在颤抖,她不知道坐下来后,宁博会如何对自己拳脚相加,宁博可曾是想比死她的,手段是残忍的。 她挪着步子移到宁博指定的位置,刚一坐下来,脖子就被宁博一把掐住,呼吸刹那不畅。 宁博平静的脸迅速切换成暴戾,掐着霍扉婷的手背青筋一条条凸起。 他掐着霍扉婷躺倒在床上,翻身跪坐在霍扉婷身上,牢牢压制了她。 任霍扉婷如何想拍打扯开他的手,蹬着双腿颤动,他都不放手,当霍扉婷意识到他手上没有用上致人死亡的力气,霍扉婷便就不挣扎了,只死死盯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宁博。 “贱人,你以为我不敢掐死你?你背叛我,和曲歌近那杂种在一起,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让你下辈子连当畜生的机会都没有。” 宁博使上了双手,去掐霍扉婷的脖子,直掐得霍扉婷满脸涨成紫色,瞳孔都快散了,宁博才松手放开了她。 要真掐下去,坚持不到半分钟,她就呜呼没了命。 霍扉婷捋着喉咙咳嗽,直到能说出话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把宝宝的视频给我看看……” 虽然霍扉婷背叛自己,但对孩子,宁博知道她一直都是舍不下的,不然不会听任自己,愿意跳窗自杀,也不会答应脱掉衣服,追着自己的车高速裸奔。 假设她心里没有孩子,今天她就会走出这道门。 不过这道门后等着她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宁博已安排了三个男人在外面,只要霍扉婷不为了孩子留下来,他们三个就负责把霍扉婷拖去轮奸,然后丢入江中淹死。 宁博一直秉承着,他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即使是霍扉婷这种破烂玩意儿,他也不要曲歌近捡到。 “想要见孩子?好啊,你替我再生一个孩子,我就把南南还给你,让你照顾抚养南南。” 宁博拉近霍扉婷的双腿,脱起了她穿在身上的裤子。 霍扉婷没力气挣扎,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挣扎反抗。 她反抗宁博,宁博只会打她打的更厉害,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那就聪明些,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不就是上床。 霍扉婷这辈子做过最多的事就是和男人上床。 以为宁博会直接y上,但让霍扉婷意外的是,宁博脱掉了她的裤子,没有急着进来。 “你哭什么?”宁博捏着她下巴,看着她那双噙着眼泪,随时都会决堤的双眼,“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贱,你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了。” 霍扉婷也觉得自己贱,最贱最贱了。 她就是一滩W泥,车轮碾过,脚底踩上,谁都可以淌过。 “二哥。”霍扉婷叫起了久未呼唤过的称呼,“求你给我看看小易的视频。” 宁博有一瞬间是被她这声二哥叫的心软了,但一想到她当初选择和曲歌近在一起,还悄悄把孩子一块儿带走了,宁博的心又披上了盔甲。 “就看你表现的怎么样了,表现的好,我心情好,我会给你看南南,你要让我心情不好了,你就要一直伺候到我心情变好,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好了,你才能下这张床。” 宁博的手指留有指甲,那锐利的指甲划过霍扉婷瑟瑟发抖的身体,摸着她脖子,用势在必得的眼神,打量着霍扉婷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 当宁博吻了上来,霍扉婷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嘴几乎是被宁博的舌头撬开的。 宁博感受到霍扉婷紧绷的身体,啧了一声。 “你还想不想看南南?” 霍扉婷点头,想,当然想,曲歌近把照片给自己的那几日,霍扉婷那一个月做梦都梦见小易。 “想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都是和宁博生过孩子的人了,霍扉婷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要伺候好他,让他高兴了,说不定他就会把视频给自己看了。 霍扉婷怀揣希望,手伸向了宁博围住下身的浴巾,一拉,身下的雄伟就展现了出来。 每次见到宁博身下的长度,霍扉婷都要犯怵。 好在宁博和她做很少是全部插入的,大多时候都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不然她有的苦头吃了。 往腰上打了特效药的宁博比起从前更猛了,比吃药壮艳延长时间那期间还要让女人来得爽。 他一直想在霍扉婷身上试验下,于是给了均子一大笔钱,打听到霍扉婷在洙城的地址,掳走霍扉婷,特地选在霍扉婷21岁生日这天和她上床,为的无非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故意气曲歌近。 曲歌近和霍扉婷在一起了又如何? 这万人骑的比婊子,他宁博想高就高,不想高就当成一块抹布扔给别的男人高,反正就是想尽办法伤害曲歌近。 曲歌近这狗杂种私生子,连霍扉婷的这块破抹布都不给他。 “曲歌近这狗杂种平时是满足不了你吗?随便c几下,你就这么多的水。”宁博抬高霍扉婷的双腿,望着阴精从小穴里捣出的淫液就兴奋不已。 霍扉婷听宁博骂曲歌近是狗杂种,觉得这话刺耳的很,又不敢出声维护,下意识皱了下眉。 “你皱眉是几个意思?嗯?你是要维护那个狗杂种吗?” 霍扉婷不出声,只希望宁博能快点结束,但她希望什么,就不来什么,她害怕来的,却接踵而至。 宁博正伸长了舌头舔着她的x,她的手机就响了,上面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哥哥。 霍扉婷没看到来电显示,只听到来电铃声都心想糟了,在看见宁博拿过手机,要去接下那通电话,霍扉婷情绪突然就上来了,开始不配合宁博了。 “你放下手机,不要接电话!” 她的反抗换来宁博狠狠的两耳光,把她打得耳朵里嗡嗡地叫。 “贱人,不要以为我上你,你就把你自己当成女人了,小心我让你过上猪狗不如的生活。” 宁博一手按着霍扉婷肚脐,身下全部插了进去,给她一个教训,另一只手,按下了手机接听键,接下了曲歌近打来的那通电话。 -- 第255章:磨合 “你去哪儿了?让你去买个菜,去这么久,你是跑去国外买了?” 电话一接通,手机那头的曲歌近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他独自在家里布置好了求婚现场,一切都准备好了,左等右等,等不到霍扉婷回家,他就等到不耐烦了,拨打起霍扉婷的电话,催促她回家。 那只属于霍扉婷的手机里,出现了男人的声音。 “她现在在我的床上,正被我插到爽,你听。”宁博坏笑,把手机往霍扉婷面前放。 霍扉婷在宁博接起那通电话后,便咬紧嘴不出声,眼角泛红,眼中愤恨,瞪着宁博。 “小骚,你叫一声给你的好哥哥听,刚才你不是叫的挺爽的吗?” 宁博单手按着霍扉婷的腰,从她身下抽出了全插进去的阴精,保留了一半,变得温柔地对待她。 野蛮也好,温柔也罢,霍扉婷都不出声。 这让宁博很不满意,霍扉婷哼都不哼一声,不能最大化地刺激手机那头的曲歌近,真是让他遗憾和失望。 宁博拿着手机趴下来,压在了霍扉婷的身上,想亲她的唇,却被她转头避开了,宁博就舔起了霍扉婷的耳朵亲,把她那只软嫩白净的耳朵衔在嘴里,舌头涂抹,唾液润化,故意发出声音,身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深处抽送。 宁博玩女人的经验足,不用力一撞,都会让霍扉婷的十根脚趾蜷缩。 又痒又湿,欲望被撕扯到越来越大。霍扉婷想要更多,她双手攀上宁博的肩膀,主动把腿张开了最大,想要插在体内抽动的阴精带给她更多的愉悦。 宁博说的话里,只有一句话,霍扉婷是认同的,那就是曲歌近满足不了她。 也不是满足不了她,就是还欠了些火候,没宁博和汪涧云给她带来最直观的欢愉。 霍扉婷情不自禁呼哧,小嘴一张一合,喘起气,呼吸随她身体抖动着,脸颊泛红,两具肉体早就磨合好了,现在相逢,无异于g柴遇上了烈火。 见霍扉婷身体露出了淫荡的本性,宁博把手机凑近她的嘴边,要让曲歌近听一听霍扉婷的喘气声。 霍扉婷一看手机靠近,咬住嘴唇,连呼吸都屏住了,泪眼巴巴地凝视着脸上也是一片潮红的宁博。 “叫啊,叫给这野种听听,你在我身下有多快活!”宁博怒了,掐了一把霍扉婷的奶子,要她叫出声。 “腿张这么开,身体这么配合我,你不就是想让我把你c爽吗?叫出声,叫了,我今晚弄爽你三次。” 霍扉婷连连摇头,用手盖住嘴。 宁博以为曲歌近会挂了电话,但通话没有被掐断,还是计算着时间,那头静悄悄的。 没让曲歌近在手机那头痛哭流涕崩溃,宁博非常不爽,挂了电话就把手机扔到一边。 确定通话结束,霍扉婷挠着宁博的肩,被操到叫出声,呻吟着。 “臭比婊子,刚才让你叫,你不叫,你现在叫出来给谁听?” 宁博气得掐上了霍扉婷的脖子。 在一阵窒息中,霍扉婷高潮了,身下就像尿失禁了,有液体控制不住流出来,双腿如抽筋那般,一阵接一阵的发软无力。 她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双手拍打在宁博的身上,要他放开自己。 那双手被宁博交叠,手腕叠手腕,举过了霍扉婷的头顶。 霍扉婷松开的脖子显现出一圈红色的勒痕,在嫩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宁博的力度刚刚好,不至于把人掐昏死,能让人清醒着享受那高潮。 霍扉婷没来得及缓一缓,就被宁博翻了一个身,后入刚喷涌过的紧x。 “你和生孩子前一样紧,又紧又润,你现在出去卖,人家都不会相信你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 宁博被小穴夹得靠在霍扉婷耳边上直哼哼,吻密集地落在她脸上、身上。 “你跟我回京城生活,只要你能再次怀上我的孩子,我就把南南送到你身边,让你抚养照顾他。” 霍扉婷说了句不行,就立即换来宁博的凶狠对待,她直呼疼,求饶轻点。 “你带给我的伤害,远比这疼多了,我大发慈悲,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计前嫌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你不要不识趣,你心狠到至于为了一个男人,抛弃你亲儿子?” 霍扉婷没说话,她两难,既放不下曲歌近,又挂念出生后在自己身边呆了不到三个月就被迫分开的亲生骨肉。 “我叫你说话!”宁博扯过霍扉婷的头发,面庞狰狞道,“你不说,我一会儿就用这床被子裹着你,把你扛下这张床,带回京城,听好了,是你霍扉婷当初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我没强迫着你生,既然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你就得对我们的孩子负责。” “我不想……”霍扉婷不想和曲歌近分开。 话没说完,宁博啃咬着霍扉婷的肩膀,射了。 “这由不得你想,还是不想。”宁博紧紧抱过霍扉婷,哆嗦着在她体内抖动,顶开她宫颈口,要一滴不剩全射进她体内,“我还想要儿子,你必须再给我生出几个儿子。” 宁博抱着霍扉婷,尝试着要来第二次,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利落地踹开了。 进来的人是一群带穿制服的警察,他们手持枪械,高喊举起手。 霍扉婷脸色惨白,吓得连头带身体裹进了被子里藏着。 宁博对那些警察没当回事,他是s集团的二公子,任何人都不敢对他怎么样,他就是王。 可自以为是的王,脑门抵上了一支枪,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这是洙城,不是京城。 即使找人通知自己遇到了事,那都需要手机。 屋内的手机在第一时间被警察们收缴了,宁博叫嚣,但很快光着身子就被警察们押走了,躲在被子里的霍扉婷在女警的安慰下,穿上衣服一起下了楼。 宁博被警车带走了,霍扉婷在女警的陪同下从酒店里走出来。 酒店大门外,霍扉婷一见到曲歌近那辆没有降下车窗的车,她转身就要向别的方向走,女警推着她肩膀,把她往车上带。 “霍小姐,曲先生报警向我们陈述了你的遭遇,我们第一时间出警,解救了你。” 那为什么宁博被警车带走了,而自己要上曲歌近的车?霍扉婷疑惑,这是按照什么报的警? 走到车边,女警拉开车门,霍扉婷就看见坐在后排,脸色难看的曲歌近。 车内,不仅有曲歌近,还有坐在驾驶座的曲瑞芗。 霍扉婷吃惊,曲瑞芗不是被拘留了吗?他是要坐牢的,怎么……放出来了? -- 第256章:决定分手 路上交通正繁忙,熙熙攘攘,车声喧哗,时不时还会传来几声不耐烦鸣笛。 路旁灯光照在了霍扉婷红晕未消退的脸上,她站在车门旁,迟迟不钻进去,女警温柔地拍拍霍扉婷的背,想要劝她坐上车,她身体僵持抗衡,不肯弯腰进去。 车内的曲歌近耐心耗尽了,他撑手,支过身子,双手拖过霍扉婷,把她拖入了车里。 门一关,车就启动了。 “我查过监控了,是宁博派人伪装成出租车司机,把你带走了,你是被他强迫的,对吗?” 只要霍扉婷说一声对,承认是被宁博强迫,曲歌近还是愿意接受她。 她是被宁博强迫,她有什么错呢?她没有错。 “他,他没有强迫我。”霍扉婷低着一双眼,看着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被带到宁博面前,的确是强迫的,非她意愿,可和宁博上床,霍扉婷是接受的。 不仅接受,还很享受,这不算是被强迫。 这话让开着车的曲瑞芗眉毛一挑,瞄了一眼反光镜。 镜子里映出坐在后排二人的神情,曲歌近脸上难掩悲愤,霍扉婷心虚逃避,害怕的往窗边坐靠,离曲歌近远了一些。 “你再说一次。”曲歌近侧过身,正面面对霍扉婷,双手捏着她的肩膀,要她说出她就是被宁博强迫,她是抗拒和宁博上床的。 “他没有强迫我,他确实是使了手段把我带走,但……”霍扉婷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这对曲歌近是一种伤害。 事已至此,她随曲歌近怎么处置。 以至在见到曲歌近后,已快速想好了分手之后的去处。 京城回不得,那是宁博的地盘,洙城不能留,曲歌近在这里。 滨城就是霍扉婷权衡下做出的选择了,那是一座海边城市,交通不发大,信息不发大,人口不多,去这座落后的城市过几年隐居生活是霍扉婷的理想。 曲歌近以捏断霍扉婷骨头的力气,捏着霍扉婷的手臂,疼得霍扉婷想摆脱他,又不敢。 是她与除曲歌近之外的男人享受情欲在先,她面对曲歌近,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你平时说谎,信手拈来,在这种事上,你就要说真话了,连个谎话都不肯编了。”曲歌近的手掐进了霍扉婷的皮肤,看见她脸上没有退去的潮红,都想要杀了她。 “霍扉婷,你的心到底长什么样,你连说个谎话欺骗我,你都不肯说。” 宁博接通他打去给霍扉婷的电话,让他听他们做爱的声音,让霍扉婷叫出声,曲歌近当时的心,连痛觉都没有了,一片空落落。 今天是霍扉婷的生日,是曲歌近向她准备求婚的日子,发生这样的事,曲歌近不好过,但还是忍疼给她找了理由,她是被宁博强迫,她却否认她被强迫。 她很享受和宁博上床吧,享受到连句谎话都懒得敷衍编造。 曲瑞芗被车内压抑的气氛比得找了一处无人的小路边停下车,要让他们自己在车里解决。 刚把车停靠在路边,曲歌近就吼道:“谁让你把车停下来的?我没说停,你就一直把车开下去。” 霍扉婷一瞟坐在驾驶座上的曲瑞芗,被始终盯着她的曲歌近收入眼中。 “看什么?你下面欠操,勾引宁博的助理袁丁凯上了床不够,现在还想勾引我的助理上床,是吗?” 被曲歌近一顿训,霍扉婷眼里有了泪花。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曲瑞芗这么快就获得自由了?思考要不要让在京城的任大红回来? 曲瑞芗被曲歌近的话吓了一跳:“哥,你冷静点……” “闭嘴!”曲歌近指着曲瑞芗坐的方向,对霍扉婷说道,“那你现在就脱衣服去和他睡,反正你管不住你自己,你不多睡几个男人,你的比就犯贱发痒了。” 霍扉婷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是徒劳的。现在曲歌近正在气头上,那喷涌往外冒的怒火都可以把车顶给掀了。 她就等曲歌近冷静下来后,和他说分手的事。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霍扉婷始终觉得分开一段时间,对两人都有好处。 “你不脱是吧?你不脱,我给你脱,你今天不当着我的面把曲瑞芗睡了,你就别想走下这辆车。” 曲歌近伸手抓过霍扉婷的衣服就要撕掉,霍扉婷被曲歌近的举动吓得尖叫,曲瑞芗急踩下刹车。 “哥,你冷静点,嫂子一定是被宁博强迫的,嫂子喜欢的人是你,怎么会愿意和别的男人上床。”曲瑞芗的大半个身子都从前排翻越到了后座,去阻止曲歌近疯狂的举动。 “喜欢我?”曲歌近听到这话更气了,指着霍扉婷的鼻子骂道,“这臭比婊子喜欢的不是我!她要是喜欢我,就不会一次次伤害我!” 霍扉婷对于曲歌近骂自己是‘臭比婊子’感到不适,正要挥手打向曲歌近,曲歌近一个耳光就先打在了霍扉婷的脸上。 霍扉婷被那重重的耳光打趴在座椅上。 打向霍扉婷脸上的风从曲瑞芗的眼前掠过,曲瑞芗傻了。 这次是真触碰到了曲歌近一降而降的底线。 “霍扉婷,我再不想见到你了,我们分手,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你就和宁博,还有和宁博生的野种好好过,我曲歌近要是再缠着你,我就不得好死” 趴在座椅上捂着脸的霍扉婷一时间缓不过神。 曲歌近竟然先提出了分手。 每次都是霍扉婷提分手,不想和他在一起生活,曲歌近都求着不要分,这次换成曲歌近提分手,霍扉婷错愕。 早在他那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时,就该预料到,他会为他的举动找一个宣泄口。 呆住了的曲瑞芗不知道他们现在这个情况是真闹分手,还是假闹分手,在看见曲歌近气冲冲打开车门走下车后,曲瑞芗跟着打开车门去追曲歌近。 “哥,哥,大家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冲动。” “滚!”曲歌近瞪眼,“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你把她送回家,帮着把她的行李搬走,她没搬干净剩下的东西,全都给我丢了、砸了。” 从曲歌近的话中,曲瑞芗明白了,曲歌近这次是认了真,决定要和霍扉婷分手了。 -- 第257章:虎落平阳 “嫂子。”曲瑞芗返回车内,对趴在座椅上的霍扉婷说道,“哥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他让我送你回家。” 霍扉婷被曲歌近那巴掌打得嗡嗡作响,脸蛋子疼痛,就这样了,还要被曲歌近带回家。 要是回了家,不出几天,曲歌近就会死皮赖脸地哄了,今天发生的事,就会如以前那样,当从没有发生过。 霍扉婷赌了这口气。 “他都说要分手了,还回什么回?不用你送,我会打车自己离开。” 曲瑞芗知道,分是要分的,但霍扉婷的行李不是还在家里嘛。 曲瑞芗:“嫂子,你还有行李,要分手,也得把行李搬走。” “那点行李值几个钱?我跟了他后,穿的衣服哪件是大牌,和他分了,我就傍个有钱的主,我天天穿大牌,我留在他家里的那些垃圾,让他自个儿处理,我是不会回去的了。” 霍扉婷捂着发疼的脸颊走下车,要打车自己走。 这条路的车和行人很少,很难打到出租车,曲瑞芗出于安全考虑,怕霍扉婷出个事,无法向曲歌近交代,亮着车光,用极慢的车速,跟在霍扉婷身后。 直到霍扉婷坐上出租车,曲瑞芗都开车跟着她,见她平安到大进入酒店,曲瑞芗才开车离开,本想打电话告知曲歌近这一情况,但曲瑞芗打了几次电话,曲歌近的手机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宁博被关进了洙城某警察局里的一间地下室。 被警察从床上带走时,他一身赤条条的,关进地下室后,他仍然赤条条的,没人送来衣物为他蔽身。 宁博叫嚣狂吼,砸墙敲门,自报家门都无济于事,根本无人理会他。 “你们是哪家公安,你们是公安吗?你们就是黑社会,你们这是非法拘留!我警告你们,不把我放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要把你们这里踏平,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竟敢把我关起来了,放我出去!” 任宁博如何嘶吼,还是换不回一句回应。 地下室里有空调暖气,宁博裸着个身体感觉不到冷,就是这失去自由被关起来的滋味,让他宛如万箭穿心,浑身都难受。 等叫累了,嗓子喊哑了的宁博瘫坐在地上,捏着嗓子喘息。 头顶忽有一束光,亮了起来,直照宁博的眼睛。 那束光的亮度很强,把黑漆漆的屋内照得如同白昼,宁博拿手挡都挡不住。 “操你妈!高什么鬼!给我关了!” 宁博声音沙哑,怒吼着,但依旧无人回应他,他就像被丢到一座孤岛上,只有他一个人存在的孤岛。 当他喊累了,困了,想要闭上眼休息,可那束刺眼的灯光一直照射着他,即使他闭上眼都无法入眠。 灯下,他犹如一只剥了皮的青蛙,在灯光的照射下,逐渐失去了光泽。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有一道比狗洞还小的门打开了,有人从门外递了一个绿色搪瓷碗,一瓶矿泉水。 “操你妈,再不放了我,我出去后就找人把你们这里铲平!” 宁博扑向那道小门,可那道门一下就关上了,地上的搪瓷碗被宁博扑倒,两个g硬的冷馒头滚了出来。 “c!” 宁博一拳砸烂那两个馒头。 这是人吃的食物吗?扔给狗,狗都不吃。 宁博靠坐在墙上,被头上那束强光照得眼睛看东西都有重影了,这算什么?虎落平艳被犬欺? 他现在这境地,比失了爪牙的老虎还要窘迫,他发誓,要么对方有本事一辈子把自己囚禁在这里,或是弄死自己,否则等他出去,他一定以牙还牙,让对方付出比他还惨烈的下场。 “他人怎么样了?” 曲歌近站在酒店房间的一扇落地窗前,打着电话。 “刚开始那两天,他不吃不喝,我以为他骨头y,会挺一周,正想办法该怎么撬开他的嘴,但现在他已经饿得受不了,饿到把前两天砸碎的馒头吃掉了,他找不到地方拉屎撒尿,嚎叫了一阵子,但现在也被比得在墙角拉屎拉尿了。” 得知宁博被关在地下室里,与屎尿混杂的恶臭味相伴,吃着冷硬的馒头,整日休息不好,过着囚禁的生活,曲歌近苦闷的脸终于有了笑容,胸腔有了一个豁口,积闷的心情从此处涌出。 手机里,对方顾虑重重:“我们要关他多久?关太久的话,京城那边会不会派人来找?我们这样私法拘禁,他一旦出来,不会这样就算了。” 宁博就一个花花公子,飞去国外玩,流连在女人堆里十天半个月联系不到他人是常有的事。 只要不是失联半年一载,关押几个月是没有大问题的,只是那地下室的卫生条件和饮食状况堪忧,宁博拉个肚子或是生个病,总归是不好的。 曲歌近不想玩脱了,被宁求之发现自己残害手足兄弟。 “元旦之后就把他放了,放他之前一定要给够他警告,让他永远都不敢踏入洙城一步。” “是。” 挂了电话后,坐在床边一直未出声的庞心蝶娇娇地喊了一声曲叔叔。 “曲叔叔,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还是不肯后天与我一起跨年吗?” 在知道霍扉婷被宁博掳走后,是曲歌近主动向庞心蝶帮忙,宁博才会被关小黑屋。 宁博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扣押的,只有大到了一定势力,才能撼动宁博,撼动s集团。 那势力强到能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这股势力,就有庞心蝶的参与。 把曲瑞芗弄出来,找人代替曲瑞芗坐牢,曲歌近就欠了庞心蝶一笔人情,上一笔债没还上,这一笔债就又欠上了。 曲歌近小看了她,但正因为小看她,教训了一下宁博这个麻烦,他被庞心蝶这个大麻烦缠得脱不了身。 这个小姑娘看上了他,对他是志在必得。 “小蝶,抱歉,跨年我还有工作在身,无法和你跨年。” 虽然和霍扉婷气急了闹分手,但冷静了几天后,曲歌近又后悔了,想要找霍扉婷复合。 就连现在庞心蝶提出的跨年夜,曲歌近也想留出来和霍扉婷一起度过,从他们相识起,每一年的最后一天,他们都在一起,从旧的一年过度到新的一年,他们都在彼此身旁。 这意义非凡的一天,他想和爱的人在一起,迈进新的一年。 “曲叔叔。”庞心蝶没有胡搅非要让曲歌近在跨年夜陪自己,她的腿抬起,一双长腿从曲歌近的膝盖位置,向上移。 “后天跨年夜,曲叔叔没时间陪我,今晚,曲叔叔是有时间陪我的吧。” 脱了鞋的脚就移到了曲歌近的裆部,轻踩在了那团软物上。 -- 第258章:新欢回家 从霍扉婷生日那天起,曲歌近和霍扉婷就双双都消失了,没有再回到家,游真不知道曲歌近和霍扉婷两人分手了,还以为两人还好好的在一起,在外面度假旅游才没有回家。 时间转眼来到了2006年12月31日,游真带着自己的孩子沫沫,在卧室里收拾放假前回老家的行李,在听到门响打开的声音后,游真紧接着就听见了曲歌近和一个女人的谈笑声,还以为曲歌近和霍扉婷回来了。 游真抱着沫沫一走出来,就看见曲歌近搂着一个打扮暴露的女人来到了家里,两人举止亲密,说话都是咬着耳朵在说,游真当场就僵在了原地。 晃眼一看,那女人的身高和穿着风格有点像霍扉婷,只是身高和穿衣风格像而已,模样是不及霍扉婷,那女人画着浓艳绚丽的妆容,举手投足大胆,任由曲歌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都面不改色。 游真猜测,这女人十有都是夜场里专门陪男人喝酒睡觉的下贱货色。 曲歌近毫不担心被游真看到他把别的女人带回家了,伸出手还坦荡的去捏被游真抱在怀里的沫沫。 沫沫不愿被曲歌近捏脸蛋,转头就趴在了游真的肩膀上。 “曲总,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你房间里的大浴缸吗?快走,不要耽误时间了。” 女人已迫不及待去扯曲歌近的领带了。 被游真和小宝宝沫沫两双眼睛看着这发生在眼前的暧昧举动,曲歌近的脸变得微红。 他g咳两声,拉下女人缠他如藤蔓的手。 “我房间就在那里,你先进去等我,我和我秘书说会儿话。”曲歌近指了下和霍扉婷所住的卧室,往女人背上推了一把。 女人被那一推,手指缠了缠曲歌近的领带,松开他,不屑地看了一眼游真,说道:“原来这是曲总你的秘书,我还以为这是你相好的,我就知道,曲总你的品味不会有这么差……” “好了,赶紧回屋呆着去。”曲歌近又推了她一把。 那女人走了几步,拉下肩带,回头朝曲歌近抛媚眼,做了一个飞吻:“曲总,快来喔,我等着你。” 这场景看得游真倒胃口,也瞬间明白过来曲歌近和霍扉婷这一定又是闹分手了。 这次闹得可能还有些严重,毕竟曲歌近都把别的女人往家里领了,说明这家里是要换女主人了。 游真觉得不宜久留,霍扉婷都不住这里了,那么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搬出去住好了,把这里留给曲歌近,他一晚带十个女人回家过夜都行,这是他的家,这是他的自由。 游真抱着孩子就要转身回屋,曲歌近叫她留步等一等。 游真没有停下来,甚至都不愿意转头去看曲歌近。 和霍扉婷闹别扭分手,他马上就领回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游真没想到他品德是这样风流,以前他都不是这样的。 “游真。”曲歌近又叫了一声不愿停下脚步的游真,“你给我老婆打电话,就说我带女人回家了。” 游真面带惊愕地转过头。 什……什么?曲歌近提出要主动告知霍扉婷,他带女人回来了? 曲歌近催促道:“快打电话,当着我的面,现在就打给她。” “曲总,你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告诉婷姐?”游真抱着沫沫,想不通曲歌近这自曝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出轨还带通知的?他打电话说他带女人回家了,和自己打电话告诉霍扉婷,曲歌近带女人回家了,没有什么区别呀。 曲歌近说道:“不一样,我打给她,她不会信,以为我是在气她、挑衅她,你打电话给她是最好的了,你就按照我说的,能把她成功骗回家,年终奖我直接奖励你一辆宾利。” 游真认为曲歌近想法太疯狂了、太脱离现实了,如果霍扉婷听说他带女人回家了,不砸了手机气得掉眼泪才怪,还会回家? 只要把霍扉婷骗回家,就奖励一辆宾利? 游真就从未见过曲歌近这么敢说,这么大方。 曲歌近目的只想要霍扉婷回来,本意不坏,游真可以替曲歌近打这通电话,但是打电话之前,她说万一把霍扉婷气到直接飞离洙城,她不负这个责。 “快打吧,她一定会回家。”曲歌近笃定。 他很了解霍扉婷,她会吃醋的,一旦听说自己和别的女人有个什么,心里再大的怨气,她都会放下,一定往家里赶。 游真放下已经可以站立的沫沫,沫沫一落地,曲歌近就跟着蹲下来展开双手,想去抱沫沫:“来,沫沫,叔叔抱。” 沫沫盯着曲歌近数秒,扭头就钻进了游真的怀里,不愿意被曲歌近抱。 游真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无意瞥见曲歌近失望的表情,对靠在怀里的沫沫说道:“沫沫,那是曲叔叔,之前曲叔叔还给你买过糖果吃,你去亲亲叔叔。” 那怀里的小人儿还是不肯亲近曲歌近,躲在游真怀里不出来。 电话是打了第二次才接通,那头传来霍扉婷轻轻的呼吸声,游真听见背景声很安静。 曲歌近精神高度集中,盯着正在讲电话的游真。 “婷姐,你方便说话吗?” 从餐厅走出来的霍扉婷回头看了一眼,没看见汪涧云跟出来,她嗯了一声。 今晚霍扉婷独自预定了跨年夜大餐,她发誓一个人也要过得有仪式感,翻过旧年,迎接新年,重新开始生活。 但生活没有给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她在那家餐厅遇上了同样一个人前来用餐的汪涧云。 霍扉婷不信这是巧合,这是被人为制造的偶遇。 汪涧云非要和她拼桌在一起吃饭,正坐立难安时,霍扉婷就看见处于静音的手机亮了起来,那是游真第二次打来的电话。 借着接电话的机会,霍扉婷拎着包就走出了餐厅,向电梯走去,打算换一家餐厅吃饭。 “婷姐,曲总今晚带女人回家过夜了……” “什么?”霍扉婷不太相信,“你确定……他是带女人回家过夜了?” 才分开几天,曲歌近今天就把新欢带回家了? 游真对上曲歌近的眼神,曲歌近坚定地点了点头,游真紧张,感觉自己就像在引燃炸弹。 “是的,我看见他们一起搂搂抱抱地回了卧室……” 手机嘟地一声,就被霍扉婷挂断了。 -- 第259章:抡包砸人 游真早预料到了这种结果,她握着被挂断的手机,略带无奈地看向曲歌近。 “曲总……” 曲歌近看起来心情不错,说道:“辛苦了,游真,她会回来的,我会把宾利车给你准备好,母审就提车。” 游真纳闷了,曲歌近到底有多大的自信,这么肯定霍扉婷会回来,而不是一气之下,就被气跑了? 三十分钟后,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游真怀疑霍扉婷该不会是真回来了?自语道:“不会吧……” 霍扉婷拎着一个白色香奈儿手提包出现,在那一瞬间,游真不得不佩服曲歌近预料准了。 客厅里只有抱着沫沫的游真,霍扉婷没看见曲歌近和那所谓被他带回来过夜的女人。 霍扉婷声音愤怒,问道:“他人呢?” 在霍扉婷到家前的两分钟,曲歌近就像知道霍扉婷快到了,进了卧室,和那女人鬼混去了。 游真指指他们的卧室,霍扉婷立即就向卧室走去。 “婷姐,你冷静点。”游真放下孩子,去拉霍扉婷。 就冲霍扉婷这个气势,游真担心霍扉婷会闹得不可开交,会对曲歌近带回来的女人又打又抓。 霍扉婷伤害到那只野J没事,那只野J反过来伤害到霍扉婷就得不偿失了。 卧室门没有上锁,霍扉婷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一走进卧室就正好遇上那女人胸前围了一张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那女人看见霍扉婷,下意识捂住x部,嚷嚷道:“你谁啊?!” 霍扉婷的炮火不是对准这女人的,她推开站在浴室门前的女人,迈步走进浴室一看,没看见曲歌近。 好样的,这属于他们两个人共浴的主卧浴室,他还允许别的女人来洗澡了。 霍扉婷退出浴室,要拐去卧室床上找曲歌近,那女人想去抓霍扉婷,却被跟在身旁的游真推开。 游真呵斥道:“人家两夫妻的事,我劝你不要插足,穿好衣服快滚!” 此时曲歌近坐在床上,背倚在床头上,已经听到了她们吵闹的声音,翻了一页书来掩饰自己的高兴。 在听到高跟鞋哒哒比近的声音,曲歌近正要放下杂志,头就被什么给砸了一下。 曲歌近被连续砸了几下,才看清楚是被霍扉婷手里的香奈儿包给砸了。 真皮质地的包敲击在脑袋上,不会让人好受。 曲歌近护着脑袋退到墙角,想道,她是真舍得,拿她仅有不多的宝贝包包来砸人。 “禽兽,畜生,你去死吧!你对得起我吗?才分手几天你就带女人回家!” 霍扉婷咒骂着,一直拿包抡曲歌近,曲歌近不反抗,只把脑袋护好。 被曲歌近带回来的女人看见霍扉婷架势这么猛,曲歌近还这么无能不反抗,女人意识到为了曲歌近这么一个孬种男人和霍扉婷互扯头发g架,着实划不算。 曲歌近点她出台,没上床就把钱给了,女人不吃眼前亏,事情没办,钱到手了,还是赶紧溜走是最佳选择。 女人快速拿着衣服返回浴室把衣服换上,等穿好衣服要走时,霍扉婷已经把香奈儿手提包的带子打断了。 霍扉婷也打累了,不想打了,把这破包扔在地上,就要去找行李箱,收拾行李离家了。 他们经常这样闹分手,每次一闹分手,曲歌近不出几天就来哄了,所以霍扉婷以为这次也一样,两人分开冷静几天就会好,她也就没安心回来收拾行李。 这次居然闹到曲歌近带了别的女人回家,还让别的女人用了他们的浴室,霍扉婷就忍无可忍,要收拾行李走了。 见到那女人已经走了,霍扉婷也不打了,曲歌近对站在门边看着他们的游真,说道:“游真,沫沫还在客厅,你去陪沫沫玩。” 把游真支走后,曲歌近捡起地上坏掉的香奈儿包,对霍扉婷说道:“这包补一补还可以用。” 霍扉婷站在衣柜前,正收拾着衣服,她连衣服上的衣架都不拆下,随手一裹衣服,就要把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对曲歌近的话充耳不闻。 “你如果不愿意用修补过的包,我可以去二手店给你买一个旧的,保证给你淘个一模一样的包回来。”曲歌近拿着那块破包,走到霍扉婷身边。 霍扉婷变得无比讨厌曲歌近,讨厌到连他声音都让人恶心。 “滚。”霍扉婷骂道。 曲歌近从背后贴上来,双手钳上霍扉婷的腰,往怀里一拉:“我打也让你给打了,骂也让你给骂了,怎么,你难道还要我以死谢罪?” “放开我!” 曲歌近不放,并把霍扉婷转了一个身,手臂箍着霍扉婷的腰臀,让霍扉婷正面面向他。 “犯不着这么生气,你自愿和宁博上床,没被他胁迫,那么我就学你,找了个女人回来上床,我们之间就扯平了,你恨我有什么意义?我都不恨你了。” 霍扉婷气得眼睛发红:“这一切没有意义,是你答应了分手,那我们就干脆的分手。” “是啊。”曲歌近的语气缓慢而冷静,“这次确实是我主动提出分手,我也说了,我再缠着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今天是你来找我,你冲进家里打我,把包打坏了不说,还把我带回来的女人吓跑了,我现在单身,带个女人回来解决生理问题,这不犯法吧?现在给我解决生理问题的女人没了,你说是不是该你顶上?” 霍扉婷听到他这么无耻的话,抽出手想扇他巴掌。 曲歌近挡住她的手:“你扇我巴掌可以,我之前扇了你一巴掌,你打三巴掌还回来都可以,只是这耳光还回来了,我们就复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女人都带回家洗澡了,晚来一步就是在床上看他们翻云覆雨了,怎么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霍扉婷不肯复合,不能做到像以前那样吵了架,两人滚个床单就忘掉不愉快,抬起的手正要放下,曲歌近就抓起了霍扉婷的手。 事情发生的突然,霍扉婷没有回过神,曲歌近握着她的手,已经往他的脸上抽完了三耳光。 -- 第260章:分分合合 只要脸皮足够厚,足够耍无赖,那么就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你已经打了我三个耳光,现在还回来了,我们扯平了。”曲歌近捏着霍扉婷的手,拉到嘴边,作势要去亲她的手。 霍扉婷迅速把手抽回来:“你不要一厢情愿了,曲歌近,我们结束了。” “我们已经复合了,刚刚才开始,离结束还有几十年。” 霍扉婷和他讲不通,手里拿过一件衣服,拆掉衣架,将衣服一对折,放进了行李箱。 见霍扉婷还是要收拾行李离开,曲歌近没有阻拦她,往床上一坐,说道:“你执意要走,我不拦你,你走了,我马上就带妞回家住,让她睡你睡过的床,睡你睡过的男人。” 霍扉婷又拆掉一个衣架,把衣架往床上扔,衣架打在了曲歌近的身上,曲歌近拿起那衣架,用衣架逗起了霍扉婷,挑着她下巴。 “别碰我。”霍扉婷生气,推开了曲歌近这个讨厌鬼把玩的衣架。 曲歌近知道她爱吃醋,舍不得与自己分开,否则不会一接到游真的电话说自己带了女人回家过夜,就急着往家里赶,生那么大的气。 “想一想,你要是离开这个家,别的女人就要代替你的位置了。”衣架落在霍扉婷的胸前,沿着x部轮廓划动,“我一天草你几次,我就一天操她几次,甚至更多,起码我们还有几年感情,我们除了X,还有别的东西牵绊,但别的女人就纯属是我解决吸奶欲的工具了,你离开我,你的损失是大于我的。” “你看我是多么的大度,你和汪涧云上床,我依旧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和宁博上床,我也愿意和你复合……” “好了,不要说了。”霍扉婷打断他的话,“我想,我们现在这个情况,暂时分开比较好,等过段时间,再谈别的。” 衣架打了打霍扉婷的屁股。 “可以,不过。”曲歌近神情胜券在握,“你今天离开这个家,我明早就带女人回家,你要是想通了,想要复合回到这个家,我就让她离开,给你腾出位置,或是我们三个人睡一张床也可以。” 霍扉婷瞪大眼:“你!” “你要理解,我是男人,我还没到七老八十,我需要每晚被窝里有女人摸,就是人家那七老八十的大爷,身边都有个小保姆伺候。” 曲歌近这一番话彻底把霍扉婷气哭了。 曲歌近是故意说这些话惹哭她,只要她哭了,事情基本就成了,她就不会离开了。 “你跟着宁博时,你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我在宁家长大,从小耳濡目染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叔叔伯伯作风生活,他们在外都是有好几个情人,好几个私生子女,我能做到你和我在一起时,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曲歌近起身就要把霍扉婷揽在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一会儿,哭完就没事了。 霍扉婷抗拒曲歌近的拥抱,肉着泪眼,质问道:“你确定你和我在一起时,你就只有我这一个女人?你就没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房间格外安静,忽然陷入了死寂。 知道霍扉婷要翻旧账了,曲歌近沉默几秒,说道:“对,就你一个,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撒谎!”霍扉婷驳斥。 上次明明是回京城,曲歌近却撒谎说是去别的地方,行李箱里装了一盒少了两枚的避孕套,还找出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这百分百是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至于是谁,霍扉婷不确定,但她倾向于猜测是钟洛婷,宁博睡她,曲歌近就报复X和曾经的白月光,宁博的现任妻子钟洛婷上床。 曲歌近否认和钟洛婷上床才正常,他不否认才不对劲。 “你撒的谎也不少,我起码身体对你忠诚干净,而你对我已经不忠了好几次。”曲歌近担心钟洛婷会翻出这笔旧账,在这件事上紧抓不放,那事态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他强行把霍扉婷抱住,揽进怀里:“快点哭完,哭完我带你出去吃跨年大餐,我们去广场倒计时跨年,开一间豪华套房在外面住一晚。” 霍扉婷不甘就这样在曲歌近的威比利诱下复合,手捶打着他的穴口,又想起他心脏不太好,便停下了敲他穴口的手。 但确实是难以放下他。 只要一想到曲歌近说,自己离开,这个家里就会立马有别的女人入住,空窗期估计三个小时都不到,无缝就有新人取代自己,霍扉婷就忍不下那口气。 自己种的树,结出的果子都让后来的人给摘了。 她舍不得劈断这棵树,就只能在这一棵树吊着了。 跨年夜餐厅的位置需要提前预定,曲歌近不确定能不能挽回霍扉婷,也就没有提前预定位置,想着洙城那么多家餐厅,总有容纳他们二人的席位。 曲歌近带着哭透审眼睛红肿的霍扉婷去找餐厅吃跨年夜大餐,去一家就被拒一家,原因是座位全都坐满了,今年跨年夜餐厅生意比往年生意都好,曲歌近提出多给钱让餐厅加一张小桌都没地方摆桌子,因为能摆桌子的位置,已经摆满了。 连着找了几家餐厅都没位置,霍扉婷觉得再找下去,今晚就会饿肚子了,遂提出就到附近的一家夜市,随便吃点东西填肚子。 进不了餐厅吃饭,去夜市脏摊吃饭,这不是曲歌近想要的,他否定,誓要一定去餐厅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霍扉婷说道:“今晚跨年吃饭的人多,相对应入住酒店的人也多,你说你今晚还要在酒店开房跨年,不如省下时间,先找个地摊随便吃点,再去找酒店订房,实在订不了酒店我们就回家睡。” 怎么可能订不了房!酒店那么多。 曲歌近有些动摇了,在霍扉婷的劝说下,最终开车去了夜市。 今晚跨年夜的夜市人也很多,小摊前支起的简陋桌椅都坐满了人,情侣占了多数。 坐不了位置,那就只能站着吃。 霍扉婷站在路边,捧着一盒炸J吃,曲歌近站在她身边,正给酒店打电话订房。 这次让霍扉婷说准了,这等同是节假日的跨年夜,几家知名大型酒店都满房了,连普通的套房都预定满了。 曲歌近心急如焚,平时对霍扉婷吝啬也就算了,今晚两人复合,还是一年一度的跨年夜,意义特殊,答应了带霍扉婷吃跨年大餐没吃成,跑到了夜市脏摊吃些垃圾食品,连酒店的江景房都不能订到,曲歌近自责不已。 一块裹着碎花生的炸J块递到了曲歌近嘴边。 “订不到酒店吗?订不到就算了,我都说了,我们跨完年回家睡,来,吃块J肉填填肚子。” 曲歌近看向了站在身边的霍扉婷,她正拿着那块炸J块。 霍扉婷看曲歌近只是盯着自己,不吃那块J肉,解释道:“这块J肉我没咬过,是干净的。” 知道曲歌近不吃别人剩下来的东西,霍扉婷特地向曲歌近说明了。 “我不喜欢吃炸J,你吃吧,一会儿订到了房,我让酒店前台给我送一碗面上来。” 曲歌近心中说道,本质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是喜欢吃炸J喝可乐的年纪。 霍扉婷收回炸J块之时,曲歌近的指腹擦过了沾在她嘴角的酱料。 霍扉婷望着曲歌近,以为他又会耍流氓,当着自己的面,把那带酱料的手指头嘬进嘴里舔。 “吃相斯文点,不要被别人误会我们是有多穷,连炸J都只有今天这种日子才能吃。” 曲歌近一边说,一边把抹下酱料的指腹揩在了霍扉婷的衣服上,蹭得一干二净。 -- 第261章:一年结束 看见自己的衣服被弄脏,霍扉婷效仿曲歌近,拿过炸J油腻的手同样蹭在了曲歌近的手臂上。 “知道了,我会吃得斯文点。” “你……”曲歌近扯过衣袖,急忙去看手臂衣服印上的五根油手指印。 冬天的西服不便清洗,尤其还是这种定制级的高档西服,面料特殊,每清洗一次,就会有磨损,就会更旧。 这种油手印沾上去,约等于这套西服就报废了,而且,这套西服还是庞心蝶送的…… 看曲歌近脸色凝重,霍扉婷知道是玩笑开过火了,惹曲歌近不高兴了。 “你不要愁着一张脸,你也往我衣服上揩了油啊,大不了你的衣服g洗费用,我一起给了。” “没事,一套衣服,脏了就丢了,本来我也想丢了。” 丢了?这么好的衣服,不就是沾了些油在上面,为什么要丢? 霍扉婷想道,莫不是他在暗讽隐喻些什么,自个儿在这里指桑骂槐,嘴上说了复合,心里对她和宁博的事还没跨过那道坎? “两位要住店吗?”一个老太婆凑到两人身边,大嘴一漏,门牙都缺了一块。 曲歌近揽过霍扉婷的肩往旁边走了两步,摆手示意不用。 老太婆说道:“我站在旁边好一会儿了,听到你们在打电话订江景房,今晚江边一圈的酒店都是客满,除非有人临时退房才能腾出位置,但今晚是跨年夜,每年的这一天,小情侣啊小夫妻都会是酒店的忠实客户,遇上退房的概率很小。” “我儿子在江边的半山腰开了一个小旅馆,视野和那些大酒店套房的视野差不多,你们现在入住,还可以赶上观看江边凌晨倒计时的钟声和烟花秀。” 曲歌近对这老太婆的推销很反感:“不用,我们一会儿去广场参加倒计时。” “是枕杞广场那里倒计时吗?哟,帅哥,你消息不怎么灵通嘛,枕杞广场那里的倒计时活动都取消了,去年那里发生踩踏事故,一死一伤,今年政府就严禁市民去往广场参加倒计时跨年活动,跨年倒计时活动改在了江边,你们可以乘船参加倒计时,但船只现在这个点已经开走了,就算没开,没有提前一个月预定购买船票,你们也上不了船,要不就是住在江边一圈的酒店里……” 看曲歌近不搭理自己,老太婆瞅向了靠在曲歌近身边静静吃炸J的霍扉婷。 “美女,你们还没有订到酒店吧?不如去我那旅馆将就住一晚。” 曲歌近护住霍扉婷,遮挡了老太婆看向霍扉婷的视线,语气不悦道:“没订到就没订到,订不到我们就回家睡,家里窗户推开就能看见湖,比江景的景色漂亮多了。” “可今晚住在江景边,能看见倒计时大钟,能看见烟花秀……” “我们不用。”曲歌近语气粗暴,打断她的推销。 就算订不到酒店,回到家住不舒服么?脑袋又没有坏掉,干嘛要在跨年夜去住什么破烂的旅馆。 老太婆碰了一鼻子的灰,略略一点头,双手揣在一个热水袋上,转身就要走开,去寻找下一对情侣推销。 “等等,婆婆。”霍扉婷叫住她。 老太婆转过头,听见霍扉婷问道:“婆婆,你家旅馆在哪里?离得近的话,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你脑子坏掉了?”曲歌近打断霍扉婷的话,拍打了两下霍扉婷的手,提醒她闭嘴,不要说话了。 霍扉婷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可以去住一晚。” “不远,不远,很近,就在江边。”老太婆的眼里亮起了光,指了指某个方向。 霍扉婷这种不经自己同意就擅自做主的行为,曲歌近被气得握住霍扉婷的手,捏着她的手掌,往她的掌心处掐。 “霍扉婷!” “哥哥。”霍扉婷按住曲歌近躁动的手,垫起脚,在曲歌近耳边悄声说道,“就去住一晚,你看那婆婆的鞋子都张口了,还用橡皮筋拴着在继续穿,她身上背的包也掉皮了,这么冷的天,人家到处在拉客,要是遇上像你这样脾气不好的人,还要被吼两句,人家年纪比你大,你不叫一声婆婆,阿姨总该叫一声……” 曲歌近看向那太婆,发现如霍扉婷说的一样,那太婆鞋子坏掉张口了,用了一根橡皮筋绑住继续在穿,身上的斜挎皮包破了皮,抱了一个脏兮兮发旧的热水袋,这样一个老人在寒风中穿梭,在夜市小摊前拉客,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怜。 曲歌近承认自己没霍扉婷观察的仔细,但万一这是对方的伪装呢?故意扮得可怜,故意引起人同情,然后就会出现霍扉婷这种心软的傻女人入住那衰败破烂的旅馆。 “你就是缺心眼,朝好的方向想,她至多就是推销她家的破旅馆,朝坏的想,把你拐去无人的地方,麻袋一套,找人对你先J后杀,挖了你的器官卖掉,这比把你卖去红灯区要赚钱的多。” 说这话时,曲歌近已经开车载着霍扉婷和推销旅馆的老太婆到大了目的地。 老太婆先一步走在前面,指着江边不远处半山坡开辟出的地界说道:“那里就是了。” 江边的黄金口岸在开发之初就被一群高耸的高档酒店占据,次之的地理位置是中档酒蹈赏一些连锁酒店,太婆所指的位置是距离江边还有一公里的山坡,只能步行。 那是一片商住混合的烂尾楼,那里的地理位置要高于江边的高档酒店,看到的风景可能会更好,但要爬很高很多的山间楼梯,鲜有本地人和外地游客去那片区域。 一看到旅馆是在那片区域,曲歌近牵过霍扉婷的手,掉头就走:“我们还是回家比较好。” “来都来了,就走几步路的事,不难。”霍扉婷决定要上去。 人家婆婆都坐他们的车,把他们带来这里了,这样一走了之,会给人带去希望,又置人于失望,这样让人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予希望。 晚上11点47分,老太婆在前方带路,健步如飞,曲歌近挽着霍扉婷的手登梯,终于成功到大那座旅馆的门前。 那旅馆没有曲歌近想象中破旧,入户做成古代四合院的样式,大门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江边小住’,这里偏僻,没有人气,周围就数它一家的灯最亮。 曲歌近预计今晚花1200元住一晚江边豪华套房,但只花了120元入住了这鸟不拉屎的旅馆。 推开窗虽然能清楚看见江边屹立的倒计时五彩大钟,但房内陈设简单,还散发出一股霉臭味。 曲歌近的腿还没从爬了很多层山路楼梯的发抖中缓过来,但看见趴在窗户上看夜景的霍扉婷后,他就靠了过去,下体往她屁股上顶,手摸进了半身羊绒裙底里,要去脱她腿上穿的丝袜。 “先洗澡。”霍扉婷身体微微抗拒。 曲歌近抱着她,逐一亲起了她耳朵、脸颊,说道:“时间来不及了,做了再洗,跨年倒计时没剩下几分钟了,就让今年的结束,从操你开始,明年的开始,从操你结束。” -- 第262章:跨年B 亲了几分钟,按照霍扉婷的身体敏感度,这时候摸上去,应该会湿手了,但曲歌近发觉霍扉婷还是g的,湿得没有原来那么快了。 曲歌近把霍扉婷转来面向自己,正面去亲她:“怎么,对我没感觉了?” 霍扉婷没回答,躲了一下,第二下想躲没躲开,被曲歌近强行亲到嘴,手指灵活且迅速扯开霍扉婷内裤,手指弯曲着往里掏。 连着掏了几下,霍扉婷的呼吸才逐渐加重,脸上微微发红。 曲歌近从她的嘴,移到她的脖子上亲,手摁在她的背上,让她在窗台上靠好了。 前戏匆匆,下面有一点湿润后,曲歌近就想要先进来,急着要占有她了。 今夜还长,先做一次先吃饱,再慢慢来二次。 霍扉婷看曲歌近熟络到单手就脱掉裤子,手搓了两下就把身下那东西唤醒了,急得就要进来。 “戴套。” 曲歌近摁住霍扉婷的手,防着她反抗阻挠:“宁博草你的时候,他戴了吗?” 据那天去酒店调查的警察们说,在房内没有发现避孕套,他们是无套做的。 既然都可以让宁博无套c,曲歌近想道,那自己以后也可以不用戴套,本来就准备要个孩子,只是别阴差阳错,提前一步又怀上了宁博的孩子。 如果事情变成这样,曲歌近想只能让她打胎了,不可能再次让宁博的孩子生下来。 霍扉婷不想和曲歌近掰扯翻旧账自己和宁博有没有戴套,她现在只要求曲歌近戴套,她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她坚决道:“戴套,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不戴就不做。” 随即眼神就示意了下床头摆放的避孕套。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还是想要无套S,哄着她道:“老婆,就一次,就今晚一次,以后都戴,快别耽搁时间了,倒计时要开始了。” “你如果不想破坏气氛和兴致,不想又闹得不欢而散,不想错过倒计时,那就快点戴套。” 霍扉婷很坚决。 曲歌近被她坚定的眼神给看得投降了,压下了怒火,看了眼远处江边的倒计时大钟,松开她,大步走向床头,一边拆避孕套,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这破旅馆的套子万一是坏的,或是不符合我尺寸,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霍扉婷没回应他,监督他把避孕套戴好。 “来吧。”曲歌近戴好后走到霍扉婷面前,转过她的身体,按着她趴下去的背,要对她后入。 霍扉婷趴在窗台上,头扭着望向身后,亲眼看着曲歌近戴着避孕套进入,才回正了头。 入口与内部没有充分湿滑,初入进去还是有些不舒服,霍扉婷忍下了,反正曲歌近一向都是如此急迫。 现在还进步了,知道湿了才进去,以前是无论湿或没湿,他都直接进去,时间不够长不说,技术烂到霍扉婷喊疼,一度认为他该去看男科了。 “假设套破了,或本来就是烂的,怀上小宝宝,你不能有意见,这是天意。”曲歌近的手伸入霍扉婷胸前衣服里,抓住她穴肉着,嗅着她耳边的头发,身下一下下地抽动。 霍扉婷被操到摇晃不止,等到完全适应体内抽送的异物后,说道:“不要说假设的事,我目前不想要小孩,你不要在这时候,说起这么扫兴的话。” 这怎么能算作是扫兴? 这是曲歌近一直以来的心愿,无论霍扉婷如何不同意要孩子,曲歌近想在积极想着一切办法让她受孕,即便现在戴着避孕套,他也在想办法要把套高掉。 江边矗立的大钟开始新年倒计时六十秒,停泊在江中的船只里,传出了人们统一的倒计数声。 霍扉婷趴在窗边有些冷,她身体未被完全带动发热,尤其下身被脱得光溜溜的,窗外的风吹进来,她冷到蜷缩着手,问道:“我们进房间后,你没开空调?”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墙上的空调,回答道:“没开,现在要开吗?” “不了。”霍扉婷咬牙坚持着,不想错过跨年倒计时。 这不是她经历过最冷的跨年夜,上一年的跨年夜才是最冷的。 那时不知道怀上了曲歌近的孩子,然后在无数次争执吵架中,孩子就离开了她。 那时冷到全身都僵了,连曲歌近拿身体捂都捂不热。 也是像今晚这样的夜晚,曲歌近陪她在医院度过了跨年夜。 跨年夜一过,曲歌近就去了洙城。 那一次,她以为他们分开了,成为了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产生联系了,但每次认为这次一定会分开时,下次相遇时,只会联系的更紧密。 每一次回看过去,霍扉婷都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这么久,而现实里,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三个年头了。 曲歌近是霍扉婷跟过最长时间的一个男人了。 初识那年,霍扉婷十九岁,现在已二十一岁,曲歌近也从当年的二十七岁,长到了二十九岁。 江边倒计时数字时钟上,背景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底色。 从十开始倒计时,每变换一个数字,参与跨年倒计时的人们,心里就振奋一下,齐声跟着数字变化呐喊。 当倒计时数字成为1,江边的烟花齐齐绽放升空。 曲歌近异常兴奋,霍扉婷索然无味。 “老婆,新年快乐。”曲歌近的头蹭着霍扉婷的脖子,身下用力一提,才让霍扉婷打起了精神。 霍扉婷转头捧过曲歌近的脸,伸出舌头与他缠吻。 “哥哥,新年快乐。” 江边烟花秀还在持续,曲歌近就心急如焚拉着霍扉婷从窗边转移到了床上。 房内太冷了,霍扉婷受不了,三番五次说让开空调,曲歌近才离开霍扉婷的身体,找到空调遥控板,对着那台非全新的空调胡乱按了几下。 “坏的。”曲歌近丢掉遥控板,拉过霍扉婷的腿往身前一拖,重新挤进了那道肉缝,“忍一忍,很快身体就做热了,这是你选的旅馆,我都说了不住,破旅馆就是这样的。” 敢情这是自己的错了?霍扉婷只得闭嘴。 曲歌近边c不出声的霍扉婷,边脱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压了下来,捧着霍扉婷的头说道:“舔这里。” 这里是指曲歌近的乳头。 霍扉婷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异样,看着上方一脸色相的曲歌近。 “我从来没舔过你那里,为什么今天叫我舔你哪里?” “觉得爽就想让你舔呗。”曲歌近处于兴奋中,没意识到霍扉婷的第六感已经启动,他搂着霍扉婷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身上,以便她舔奶头。 霍扉婷双手扶在曲歌近的肩上,并未按照他的意愿舔他的乳头,而是盯着他眼睛说道:“我说了,我从来没舔过你那里,你说你觉得爽想让我给你舔,究竟是哪个女人舔了你那里,让你爽了?” -- 第263章:怀个宝宝 “你不要用那种质问的语气审问我,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你高清楚,我们不是在吵架,我在这时候也分不出精力和你吵,你不想舔就算了。” 曲歌近说完埋头去亲霍扉婷的乳头,咬上了她柔软的乳房舔。 “前几天我们吵架后,你是不是和谁上床了?”霍扉婷推开他的头,捧着他的脸,要他看着自己回答,“你和谁上床了?” 曲歌近不耐烦,推开霍扉婷架着自己脸的手,不带任何心虚地说道:“N1TaMa能不能不要专挑这种时候吵?我没和谁上床。” “真的没有吗?今天之前,你还带了女人回家,要不是游真打电话告诉我……” “那女人是我花了五百元故意带回家,游真打电话给你,也是我叫她打的,我只是想和你复合,比你回家。” 曲歌近全盘托出,扫了兴,推开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霍扉婷。 “你真是好样的,霍扉婷,我没被谁舔过乳头,我就是觉得舔个乳头会爽,想让你给我舔一下,你就这样敏感,你是那种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可不是那种随便和女人上床的男人,你不要把我想得和你一样下贱。” 曲歌近愤怒的从床上走下去,手里一把扯下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就往浴室里走去了。 真是自己多虑,错怪了他吗?难不成自己的直觉也有失灵的时候?霍扉婷看曲歌近的反应,倾向于是自己过于敏感,想多了,冤枉了他。 浴室门发出砰的一声响,那是曲歌近把浴室门砸来关上的声响。 霍扉婷对冤枉他感到抱歉,摸摸索索下床,进了浴室,做好了认错求他原谅的准备。 曲歌近站在花洒下,套弄着肿大难受的阳物,想要让没有射出的精液流出。 “哥哥,不要生气了,是我说话不对,我向你道歉。” 曲歌近背对着霍扉婷,没有理会她,手里仍然上下套弄肉搓着阴精。 “哥哥。”霍扉婷凑上去,双手圈住了他的腰,头靠在了他背上,“不要生气了,小心气坏身体。” 以为要多叫几声哥哥才会让曲歌近消气,然后刚一贴在曲歌近身上,霍扉婷就被他推来靠在浴室玻璃门上。 一条腿被挑起,那灼烧烫人的肉棒就拍打在了霍扉婷的大腿根部,蹭动着,随时都要进入。 “你还知道我身体?我以为你是盼着我被你气死。”曲歌近一只手插进霍扉婷的头发里,握着她头发,另一只手扶着下身,要往那操开的小穴里插。 霍扉婷的手靠在曲歌近的胸膛前,她不拒绝他的进入,只是…… “哥哥,戴套。” “不。”曲歌近态度强硬地拒绝了,“这作为你冤枉我的补偿。” 听到曲歌近不答应,霍扉婷反抗:“不行,必须要戴套。” “戴套有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就一次不戴,会怀上孩子?” “会啊,我是易孕体质,一碰到就容易怀,所以还是戴套比较安全。” “你以前接客,为了多挣那几千元,你都可以接受无套,那你怀上了吗?你除了为我流过产,还为其他男人流过产了?” 又被曲歌近提起流产那件事,霍扉婷扁嘴,心情不太妙了,曲歌近趁此压了上来,全部进入后,松开了她的头发,搂着她的腰在她耳旁说道:“说爱我,我没停,你也不许停。” 霍扉婷不想说,别开脸不想面对曲歌近,可曲歌近非要追着她的脸去亲她,加上站着被曲歌近操的这个姿势太顶了,下面涨得发酸,他一顶,霍扉婷腿就软,比在床上有感觉的多。 “说。” “爱,爱哥哥。” “很好。”曲歌近抚了抚霍扉婷脸上的湿发,继续c着贴在浴室玻璃门上的她,“继续,我没停,你也不许停。” “爱哥哥……” 随着他们的呼吸,吐出大片气息,浴室门窗上有了大片的水雾,霍扉婷被操到上气不接下气,抓着曲歌近肩膀的手都在抖动。 反观曲歌近精力用不尽似的,霍扉婷被转来面向浴室玻璃窗,双x贴在玻璃门,曲歌近后入挺动,贴在玻璃门的两个圆x挤压成了扁x,擦净了玻璃门上的水雾。 霍扉婷心服口服,信了他没和别的女人睡过。 就他这个年纪,这个体力,如果和别的女人睡了,他不会这么生龙活虎。 霍扉婷还特地去看了他射进体内的精液,那些精液粘稠,顺着阴道0,从大腿根滑出来。 没有戴避孕套做防护,霍扉婷就用土办法,拿手去把精液掏出来,曲歌近看见后,抓着她的手问道:“你做什么?” “我掏一掏。” “有什么好掏的?”曲歌近坚决不准她碰射进体内的精液,拿过花洒就往霍扉婷身上冲洗起来。 先给霍扉婷洗好澡后,曲歌近再把自己洗干净,转移到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曲歌近就来了第二次。 这次曲歌近不急了,但霍扉婷累了,她想要睡觉,可下面被曲歌近c来发g,她有些疼,担心曲歌近今晚兴致好,会来第三次。 “哥哥,我们先睡觉,好吗?” “不许睡。”曲歌近不想自己的造人计划没有霍扉婷参与,他要她投入,好好地爱自己。 今晚用尽所有力气,应该就会中了。 过了今晚,如果连着两次无套都不中,曲歌近想着,那就要去想别的办法把霍扉婷骗来怀孕了。 所以今晚是关键,一定要命中,曲歌近在心里祈祷着。 为了尽快结束,霍扉婷只得装起高潮,一听到霍扉婷发骚的呻吟,曲歌近的喘息就加重了。 他的身体固然对她的呻吟声有很大反应,但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样叫过,他就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很奇怪,有时候他求着自己叫出声,有时候他又不愿意听见自己呻吟,比如现在。 好不容易捱到曲歌近结束,动作一停下,霍扉婷就挡不住困意,闭上眼睡了过去。 中途被曲歌近摇醒了两次,想叫醒聊天说话,但霍扉婷困到眼睛都睁不开,随便他怎样了。 曲歌近来不了第三次了,他也累了,这是一件体力活,他已经体力不支了,在霍扉婷身旁躺下后,握过她的手,看起了她熟睡的模样。 脑里偶尔闪过几帧与庞心蝶在床上拥吻亲热的记忆,曲歌近都迅速甩了甩脑袋,试图想要把那些记忆从脑子里甩出去,清除干净。 他逃避着,不想去回忆就在前几天,他和庞心蝶有了亲密行为。 除了插入式性交ei,他们什么都做了。 之所以没有进行到最后那一步,也是曲歌近为自己铺设的一条后路,只要没和庞心蝶有实质X的X行为,假如东窗事发被霍扉婷知道,他还能狡辩。 他抚摸着霍扉婷的脸颊,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女人才是他毫无保留爱的人,而另一个女人……只是利用罢了。 有了霍扉婷为宁博生的那个孩子当案例,曲歌近觉得当下唯一能把霍扉婷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方式,只能是让霍扉婷怀孕了。 “老婆,快点给我怀个宝宝吧,这样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离不开我和宝宝,看在宝宝的份上,你都一定会原谅宽容我,懂得我的苦衷和难处,对不对?” -- 第264章:抱着睡觉 霍扉婷半夜是被热醒的。 房间里的空调没有打开,只是被曲歌近抱在臂弯里睡觉,就如同被火炉炙烤,热到她大汗淋淋,往曲歌近怀外钻。 挣扎逃出怀里的动作惊醒了曲歌近,曲歌近眼睛都没大睁开,以为她要走,迷迷糊糊一把按住了她。 “去哪儿?” “我不去哪儿,太热了,你不要抱着我睡觉。” “睡前你还觉得屋里太冷,现在又嫌太热,你很难伺候。” 曲歌近看霍扉婷是真热,身上衣服都没一件,脸上被热到流汗发红,于是松开了她,改为牵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握。 这样好多了。 霍扉婷吁出一口气,闭上眼正要睡觉,就听见曲歌近躺在旁边窸窸窣窣的,发出扰人的动静。 霍扉婷也没看现在时间是多少点,外面天还是黑的,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哥哥,你安静些,不要乱动。” 安静了几秒,霍扉婷就感觉到被曲歌近握着的那只手无名指上一凉,有什么东西从无名指穿上去了。 虽然没睁眼,但霍扉婷知道那形态是一枚戒指。 曲歌近在耳边低声说道:“明早我开车带你回候城,你把户口本从老家拿来,我们就在候城把结婚证办了。” 大半夜的,一时兴起说什么疯话?霍扉婷闭着眼,装起了睡。 “你不说话就同意了。”曲歌近就当她是同意了,天一亮就开车带她走。 霍扉婷睁开了眼,举起那只被曲歌近戴上戒指的手看,昏暗灯光下,无名指戴上去的不是钻戒,而是一枚细细的金戒指。 这算是求婚吗? 求婚都不讲一些感动的话,都不问愿不愿意嫁给他,直接就说回候城拿户口本,领结婚证。 “你想想你的处境,再想想你娶了我这样的人,你爸会怎么看你?宁家的人会怎么看你?”霍扉婷放下手,转头看向躺在身旁的曲歌近,“我和宁博生过孩子,你觉得就我和宁博这层关系,宁家容得下我?我嫁给了你,难保宁博不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当初,霍扉婷生下宁博的孩子,曲歌近和宁博都不约而同把霍扉婷这个生母的信息隐藏掩盖了,除了他们两个,没人知道宁南的生母是谁,这是作为死对头的他们唯一一次的默契。 “我们结婚保密,不让他们知道,我只是想让我们这段关系在法律上合法,我们依旧是住洙城,我们不回宁家大院,而宁博……”曲歌近捧过她的脸,认真说道,“我保证以后他不会再踏入洙城一步,他不会来骚扰你了,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沉默着。 曲歌近看着霍扉婷,等着她点头说同意。 只有越快把结婚证办了,曲歌近的心才彻底踏实。 “我们现在这样,与领没领证都一样,就这样过吧。”霍扉婷摸摸手指上的金戒指,说道,“这戒指我就不还了,送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 “那就明天回候城,只要结婚证一领,我给你买十个钻戒,把你这十根手指全戴满。” 曲歌近的手揽在霍扉婷的腰上,腿往她身上搭,夹着她腿说道:“你只要答应和我把结婚证领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就被霍扉婷褪下来,还给了曲歌近:“那你留着送给其他女人。” 曲歌近顺势拿过戒指,与她杠上了:“好,我就转送给其他女人,你不愿意嫁给我,多的是女人嫁给我,你不要后悔。” “幼稚。”霍扉婷翻过身想要睡觉,但腿被曲歌近夹着,她想动却动不了。 “放开我。” “明天回候城拿户口本。” 霍扉婷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想要通过睡觉逃避曲歌近的纠缠。 但曲歌近的纠缠没有停止。 在东方破晓露出一缕微光前,曲歌近就扒开霍扉婷的双腿,趴在她身上,一直操到她睁眼求饶,但嘴硬的是,她仍旧不答应回候城拿户口本。 领证和生孩子总得选一个。 既然她不愿意领证,曲歌近就替她选了。 先在她肚子里高个孩子,那样她即使千般万般不愿意领结婚证,也必须为了孩子要领证结婚。 “你可以走了。” 地下室小黑屋里,那扇被关了许久的门终于打开,一套新衣服,一双新鞋子放在了宁博面前。 在被关着的这些日子里,宁博吃喝拉撒都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小黑屋,他从最开始的跋扈嚣张,到最后的一言不发,被磨到精神抑郁紧张。 门口有两个人拿着警棍,蒙着脸,看不出模样,在宁博把衣服鞋子穿好后,他们往宁博头上戴了一个蒙面套,押着他走出了这间地下室小黑屋。 宁博没有力气反抗,连日来,他一天三顿吃的都是馒头,他连这间地下室小黑屋位于哪儿都不知道,就被带出了关押他的‘牢房’。 他被带上了一辆车,车开了多久,他不知道,等车停下,他就蒙着面被推下了车,倒在了路边。 “以后再敢踏入洙城一步,你的两条腿就别想留了,不信的话,你尽管试一试。” 对方如此警告道。 听见车驶离的声音,宁博快速摘掉蒙面头套,想去看车牌号,但那辆车的车牌被遮挡了,什么都看不到。 随着宁博被一起推下来的,还有一叠现金、他的证件、手机。 宁博没有在洙城久留,拿上钱就走到大路,招了一辆出租车往机场开,他被关押的这些天里,无法洗漱打理,长出的头发乱糟糟的,胡须满脸,就像一个在野外生存已久的流浪汉。 直到坐在洙城飞京城的候机室里,宁博才把手机开了机。 一开机就涌进了十几条短信,发件人是钟洛婷,她打不通电话,质问宁博去了哪儿,孩子高烧不止,烧成了肺炎,一直退不了烧。 这都是12月的短信了。 最新1月的短信,钟洛婷说孩子痊愈了,喊着爸爸,想见爸爸,催促宁博回家,或是回一个电话。 即将登机,宁博站在登机口前没有回电话,逐条查看着收件箱里的短信,打算到了京城就回宁家大院见孩子。 收件箱里几乎全是钟洛婷发来的短信,翻到最底,是白紫航打不通电话发来的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宁总,我怀孕了。 -- 第265章:必须打胎 “卡里有一百万,打掉。” 回到京城休养了半个月,宁博才不慌不忙约见了白紫航,一见面,宁博就把已准备好的银行卡放在桌上。 白紫航拿了,就是同意打胎。 白紫航不拿的话…… 呵,哪儿会有不拿的。 白紫航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会打胎,宁博就没有想过这个假设。 宁博提出打胎,是白紫航预料之中的事,又不是每个女人都是霍扉婷,能幸运生下宁博的孩子。 可白紫航不想打胎,不是因为怀上的孩子是宁博的,而是上次她费劲千辛万苦为那已婚老男人怀上孩子,被闹事的原配打到流产,医生说她怀孩子的可能X几乎是零。 现在又怀上了孩子,白紫航就不想失去这个孩子了,给一百万也不可能,这孩子要是流掉了,那就真的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 白紫航的年纪不是十八、九岁了,她三十二岁了,不小了,可以没有丈夫,但孩子来了,那就先把孩子生下来,把他养大,这样自己老了后,也有人照顾自己。 白紫航私心是想留下这孩子的,为了自己,为了以后。 宁博看白紫航坐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以为她是嫌钱少,在耗价。 “我加到两百万,趁现在月份不大,打胎轻松,你把孩子流了,对你我都好,我不想南南有个弟弟或有个妹妹。” 婚后爱玩是一码事,玩归玩,但宁博不想再高出私生子或者私生女,即便将来要生孩子,孩子都该从明媒正娶的钟洛婷肚子里出来。 他就算不考虑自己的名声,也要顾及宁南的名声。 宁南是名正言顺入了族谱的宁家人,是宁求之的长孙,连曲歌近这种私生子都没被宁求之公开承认身份,没有入族谱,就凭宁南姓宁,地位都比曲歌近高。 宁南在宁家的前途无限,何况老爷子宁求之喜欢宁南,宁博不会傻到至于给宁南添一个私生子或私生女,婚前那些女人怀了孩子都生不下来,何况是婚后了。 “宁总。”白紫航把桌上的银行卡推回到宁博面前,“我完全可以不用告诉你,我怀孕了,但我认为你作为孩子的父亲,有这个知情权。” 宁博眉一挑:“嫌少?三百万,外加一套别墅当打完胎的营养费,就这样了,这是我能给出最高的了,你不要贪得无厌。”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认为像她们这样的女人,都是冲着钱而去的。 是,白紫航承认,她是爱钱,可以为了钱做任何事,但现在她在金钱和孩子之间,她选择这个孩子。 不是想留下这孩子向宁博索取金钱,她只想为自己留个后代,等老了,身边没有个男人依靠,还有个一儿半女在身边服侍。 白紫航在这行呆得时间不短了,她见证过她们这种女人的各种下场,遇到稍微有点良心的男人,跟着他们的女人们能幸福安稳过日子,遇到没有良心的男人,那就是人间地狱了。 “宁总,我年轻时打过几次胎,去年也流过产,身体不大好,医生都说我以后怀不上孩子了,这次我能怀上这个孩子,是老天爷眷顾恩赐我,我非常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宁总你放心,我不会让宁总你负责,不会向宁总你索取一分钱,我不会向任何人,包括以后孩子生下来,我绝不会透露孩子父亲是谁,我不会破坏宁总你现有的生活,我只想求宁总你帮我一个忙。” 宁博没说话,看了一眼白紫航没有显怀的肚子,又看了一眼白紫航的脸。 白紫航见宁博不接话,咬咬干燥的嘴皮,说道:“我能力有限,想求宁总你帮忙给我办移民手续,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回国内了,我会和孩子呆在国外,呆到我死为止。” 之所以想要移民,白紫航也知道自身怀着宁博的孩子是不安全的,生下来更不安全。 宁博家那只母老虎,白紫航早就有所耳闻,要是让母老虎钟洛婷知道自己生了宁博的孩子,他们母子俩是绝对活不了的,她只能带着孩子远离才是最安全的。 白紫航以为宁博会垂怜自己,看在孩子的份上都会放过她,但宁博起身就朝白紫航的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 “现在把孩子打掉,我可以补偿钱和房子给你,你不要比着我给你打胎,那样的话,你不但一分钱都拿不到,我还会让你在京城呆不下去。” 这几个耳光打醒了白紫航。 她终究还是把宁博想得太善良了。 当下为了稳住宁博,白紫航只得说道:“好,我打。” “识时务为俊杰,你是个聪明的人。”宁博向来能动手,就不用多动嘴,“我这两天就会安排个医院,你做好准备。” 白紫航点头。 宁博看把白紫航打老实了,临走前拿起放在桌上的银行卡,塞在了白紫航的穴口上。 “打掉孩子,我们的关系也清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白紫航不说话,仍是点头。 等到宁博离开,白紫航从胸前抽出那一张薄薄的银行卡片,打了一个电话,联系起专门g偷渡这门营生的地痞。 既然正规渠道走不出国门,那就不得已用别的手段离开这里了。 三天后,宁博接到接白紫航去打胎的人的电话,说联系不上白紫航,与白紫航同住在一起的女人一问三不知,不知道白紫航的去向。 “审那女人,一直到审出来为止。” 宁博挂了电话,摸了摸坐在他腿上的宁南。 那颗小脑袋上长出了一片毛茸茸的头发,摸上去很是柔软,宁博一脸慈爱地指着一张照片,教宁南说道:“这是妈妈,叫妈妈。” 一岁多的宁南正在牙牙学语期间,已经能模仿大人教的话,发出很多个词的音了,他看着宁博指着的那张照片,一下抓过了那张照片,对着照片上的霍扉婷叫起了妈妈。 “妈,妈。” “对,这就是妈妈。”宁博慈爱的脸忽然变得愤怒,靠在宁南耳边说道,“你妈是一个贱人比婊子,她就是下贱货,她和别的男人跑了,不要你了,长大后,你帮爸爸杀了抢你妈妈的男人,好吗?” 宁南还不懂什么是杀,他抓着霍扉婷的照片抖啊抖,开心地看着把自己抱在腿上的宁博,笑着叫爸爸。 看见宁南可爱漂亮的模样,宁博愤怒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表情喜悦,他将宁南抱起来,在宁南柔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亲昵说道:“我们南南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宝贝,遗传到妈妈,真是越长越帅了。” -- 第266章:情深不寿 桌上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呼吸屏发出亮光,因无人接听,那抹亮光又暗了下去。 任大红双手被绑,嘴被胶带封上,扔在了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她看着在屋里翻找的三个男人,瑟瑟发着抖。 一个男人发现任大红在看他们,摸出弹簧刀,走向了她。任大红见势低下头,不与他们有眼神交流。 那一把冰凉的弹簧刀贴在了任大红的脸上,任大红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想清楚没有,要不要告诉我们,白紫航去了哪儿?” 任大红来到京城后,一直都是与白紫航同住在一起。 宁博派来接白紫航去打胎的三个男人上门后,没找到白紫航,却遇上了正好领着一个男人回家的任大红。 他们恐吓走了那男人,把任大红绑了,打电话请示宁博下一步该怎么做。 宁博让他们审问和白紫航同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审到她肯说出白紫航下落为止。 任大红是真不知道白紫航去了哪儿。 她和白紫航不交心,关系一般,白紫航尽给她介绍一些秃头大腹男人,钱大部分都是白紫航收了,分到任大红手里的钱着实不多。 任大红住在白紫航家里,纯属是白紫航要求的,因为白紫航可以理所当然从她的皮肉钱里克扣一笔租金了。 任大红是从农村来的,为人自卑老实,白紫航说她不乖乖听话租住在一起,就不给她介绍客人了,还贬低像她这样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女人,男人们没几个会喜欢她这样的乡巴佬。 这不趁着白紫航两天没回家了,任大红就偷偷接了私活,自己找了散客回家,结果两人一进家门,就遇上来找白紫航的这三个男人。 任大红觉得自己十分倒霉,白紫航不知道上哪儿招来的仇家,连累到自己了。 弹簧刀仍贴在任大红的脸上,嘴上的胶带被男人一下撕开,疼得任大红嘴角都肿了。 “说,白紫航去了哪儿。” “我不知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紫姐和我关系不好的。”任大红哭哭啼啼,摇着头说道。 男人威胁道:“关系不好,你们还住在一起?骗傻子啊?快说,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这脸蛋划烂,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出门见人。” “大哥,求你放过我,我是真不知道……” 任大红哭的稀里哗啦,男人的眼神从她泪如雨下的脸,往下滑去。 在哭泣中,有几滴泪水落在乳沟里。 两只脚踝并拢被胶带缠绑,凌乱的坐姿中,黑色丝袜里露出玫红色的内裤。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面露色光,弹簧刀向下移,去挑任大红的领口。 任大红发觉这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了,还有些不情愿,身体想逃开那把弹簧刀,可那把弹簧刀的刀尖刺疼任大红皮肤后,任大红又认命了。 罢了,不就是让男人捅几下。 这身体已经被无数个男人糟蹋了,不值钱了。 原本今天就要带男人回家里上床的,还是保命要紧。 任大红还想留着命赚钱,等到曲瑞芗从牢里出来,她就从良,拿着那些钱和曲瑞芗开一个小店。 任大红妥协后,那男人就扔掉弹簧刀,抱住任大红亲了起来。 屋内其他两个男人从卧室走出,看见任大红被按在沙发上,撅着一个大白花屁股,被操到娇喘连连。 “老三!”为首的男人呵斥道。 今天他们是被宁博叫来带白紫航去打胎的,不是来c女人的。 那被唤作老三的男人抱着任大红的屁股耸动,任大红跪在沙发上,两个奶子前后晃得人眼睛都晕了。 “老大,这妞味道挺正,活好水多,她就是做这一行的,平时还要花钱p,现在这免费p的机会,不p白不p,你也快来,白紫航找不着,兄弟们先享受了再说。” 那男人嗤之以鼻,而另一个男人已按耐不住,肉着下体走了过来。 任大红还没有和两个男人同时发生关系,看见那男人来了,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却被那男人抓过头发,强行让她含住那充满汗臭味的鸡8。 “呕……”任大红发了一声干呕,吐出了那恶心的鸡8,但立马又被那男人重新塞了进来。 旁边那男人观看了一会儿,又跑去房间搜刮东西,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带走。 没找着白紫航,那总归要找点辛苦费。 被两个男人轮流操了一个小时的任大红受不了,求着身上的男人射出来。 “叫爸爸。” 任大红立刻叫爸爸。 “小母狗叫两声。” “汪汪。” 任大红都按照他们的指令照做了。 等他们终于c完,任大红躺在沙发上,只剩半条命了,双腿黏糊糊的,合都合不拢。 去房间搜刮的男人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本存折,开户人写着任大红,存折上有五万块。 男人指挥两个小弟把任大红的衣服穿好,带她去银行,把这笔钱取出来。 “不行。”任大红气若游丝,说道,“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陪你们睡多少次,我都可以,但这存折里的钱,我唯独不能给你们,这是我陪睡很多男人才赚来的钱,我好不容易才攒下的,我男人出狱后,我们需要这笔钱重新开始。” 那三个男人听到任大红的话,大声笑了出来。 “你男人知道你这钱来得不干净,他会要你吗?他怕是娶一个离过婚的老女人,都不会要你这种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 “会。”任大红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会要我的!” 曲瑞芗坐过牢,他有W点,任大红想着自己在这行做皮肉生意,她也是有W点的了。 他们两个有W点,这样才般配。 “少啰嗦。”男人是打定主意要比着任大红把这笔钱取出来。 看见任大红衣不遮体的娇嫩样,男人就想先在任大红身上过一把瘾,先把欲火发泄了。 兄弟三人都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任大红已被两个男人轮奸了,当第三个男人欺身而上,奸污她的时候,她身体已经不太行了。 平时为了存钱,任大红饮食很差,经常饿肚子,除了来例假陪不了男人,其他时间,她都用来拼命接客,几乎没有休息过。 就是这拼搏精神,才让她好不容易存到了五万元。 她是不肯把这辛苦赚来的钱拱手于他人。 男人抓着她xc动的时候,她心脏忽然不舒服,哀求男人停一停,男人非但没停,还操得更狠了。 “你要不要把钱给我们?你不给我们钱,一会儿我让他们两个还轮流操你,把你操死。” “不给,那是我和阿瑞的钱……”任大红说到一半,眼前就出现了一幕画面。 她看见曲瑞芗穿着白色西装,面带微笑向她伸出手。 她经过一面镜子,看见自己身穿洁白的婚纱,提裙一步步走向了曲瑞芗。 当她把手放在曲瑞芗的手上,感到身上好温暖,有好多光照了过来,任大红在那瞬间,觉得这辈子都圆满了。 “c,这女人为什么吐白沫了!”骑在任大红身上的男人看见任大红身体抽搐,嘴里吐出了泡泡状的唾沫。 男人赶紧从任大红身上下来,三个男人看着任大红抽搐吐了一分钟就没动静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胆大的男人上前推了推任大红,而任大红已无任何反应。 手指探到任大红鼻下,鼻下已没有了呼吸。 他们才意识到,他们活活把人操死了。 -- 第267章:变得不幸 “人死了?” 宁博听到自己派去找白紫航的人把任大红弄死了,大骂他们是一群蠢货饭桶。 “你们要弄死她,起码要把白紫航的下落问出来再让她死,你们就这样把她弄死了,这要上哪儿去寻白紫航?” 天大地大,这白紫航怀了孩子跑掉,过个几年把孩子带回来,到那时事情就难看了。 宁博不甘被白紫航摆这一道,想着白紫航逃走后,第一时间说不定会去找霍扉婷。 可他这辈子都是不敢再踏入洙城一步了,他在洙城吃到的苦头,足以对他造成威慑。 别看曲歌近不回京城,住在洙城,这洙城现在俨然已成了曲歌近的老窝巢穴了,只要宁博坐飞机降落在洙城,他到洙城的信息必定很快传到曲歌近的耳朵里。 宁博与曲歌近曾经斗的个你死我活,现在宁博没法和他斗了,曲歌近那家伙不知道搭上了什么力量,突然就变得……变得……比以前还要狠了。 换成以前,宁博还有力气与曲歌近斗个几回合。 现在宁博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被关在地下室那段与屎尿为伴的日子,他最挂念的人是宁南,最怕不能活着回去见到宁南了。 儿子还那么小,他还想留着一条命看着宁南长大娶妻生子。 宁博现在和曲歌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赌不起,自从有了宁南,宁博就不拿命和曲歌近博了。 曲歌近在他的洙城,他就在他的京城,互不招惹,况且有了宁南,曲歌近就算想要继承侵占S集团,还得排在宁南后面了。 “你们现在立刻去洙城一趟,去我发送的这个地址蹲守,看白紫航会不会来这里。” 宁博去不了洙城,可以派人去。 他发送的位置是霍扉婷和曲歌近的住址。 那三人当天就飞去了洙城,蹲守了几天后,连白紫航的影子都没见着。 宁博问及曲歌近的情况,他们说曲歌近早出晚归,有些时候晚上都没回家,问及霍扉婷的情况,他们说霍扉婷很少出门,即使出门了,都是一个人买菜,一个人散步。 听到霍扉婷一个人在家,宁博的心又痒了。 可一想到掳走霍扉婷或对霍扉婷做了什么的后果,宁博就有些怯了。 以前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怯’这个字。 “没蹲着白紫航就算了,我会往你们账户打一笔钱,你们拿着钱跑路,永远都别回京城了。” 宁博觉得白紫航有本事,那就躲一辈子,不然只要有她的消息,一定把她捉住,将她的两条腿卸下来,丢到路边乞讨要钱,让她余生都在屈辱中度过。 唯一知道白紫航去向的人是均子。 白紫航找了地头蛇,花了三万块,计划坐船偷渡到V国,再坐集装车运往F国,时间共计四天。 白紫航与均子约定好了,等到了F国,就和均子联系。 等到了第六天,均子都没等到白紫航联系自己,就在他心里隐约感到不安时,一通陌生来电显示在手机上。 均子还小小惊喜了一下,以为白紫航终于来电报平安了,可看见来电不是显示F国,均子就大为失望。 “你好,请问你是汪强均先生吗?” 均子纠正道:“是汪强均女士。” 女士?警察确认了下电脑上的身份证资料,上面明明写的是X别男。 “你好,汪强均先生,我们是市公安一分局的刑警,我们接到美亚花园业主的报警说闻到隔壁房子传出臭味,我们出警后,来到美亚花园1栋302,敲门无人应后,于是找来开锁的技术人员打开了门,发现客厅沙发上有一具女尸,我们提取了她手机最近的通话记录,联系到了你……” 均子如遭雷劈。 白紫航偷渡跑掉后,美亚花园1栋302就只有任大红住了,均子最近是打过任大红的电话没错,但手机无人接听,没有联系到任大红,均子暗想任大红估计接了私活,和男人滚床单正忙着,等忙过来了,就会回自己的电话了。 哪儿知道,她这下永远都不能回自己的电话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均子又变得有些不相信。 任大红去年来的京城,为人单纯,被白紫航压榨,她都不吭声不红脸,和人从不结仇不结怨。 这样一个老老实实的女孩,怎么会死在家里? 警方让均子亲自来一趟警察局就知道了,还询问均子是否能联系到死者的家属。 家属? 任大红在农村的那些亲人家属,全都大字不识一个,不知道任大红在城里做什么工作,任大红每月都要寄钱给家里人,这下任大红不在了,他们的经济来源也断了。 曲瑞芗算是任大红的家属吗?应该不算,这两人至多算前男女朋友。 均子去警局认领了任大红的尸体,死因是猝死,生前发生过X关系,在其体内提取到了三名男性的精液。 结合任大红的特殊工作X,警察初步判断是过劳死,警方想追踪和任大红生前发生性关系的三个男人,想要他们做个笔录,还原一下事发经过,但没有任何线索。 任大红结交的人员复杂,警察走访邻居均一无所获,2007年的美亚花园,只有小区正门有一台监控,后门和侧门都没有监控。 假如任大红不是猝死,而是被谋杀,那都会成为一桩不能破案的凶杀悬案。 警察们不会花费太多的精力为一个妓女破案。 均子决定给霍扉婷打一通电话,告诉她任大红死了,白紫航下落不明的事。 电话接通后,手机那头是曲歌近的声音。 没等均子说是什么事,曲歌近就说道:“你以后不要给她打电话了,也别来洙城找她,她已经不是你们那行的人了。” 均子顿了顿,把任大红死亡的消息告诉给了曲歌近,让曲歌近和曲瑞芗说一声。 均子不知道曲瑞芗已经从监狱里释放出来了,如果知道曲瑞芗已是自由身,他一定让曲瑞芗去殡仪馆看任大红最后一眼。 “还有,你和婷婷说一声,紫姐怀了宁博的孩子偷渡到f国,现在了无音信,多半也遭遇了不测。” 均子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有一辆从v国开往f国的冷冻车出了意外,车上十几个偷渡者被冻死在车里。 报纸上没有披露偷渡者的身份,但均子已经预感到白紫航可能不在了,不然说好了到大f国就联系报平安,而这通报平安的电话却始终没有在均子的手机上出现。 曲歌近在手机那头没有多说,就说了一句知道了。 隔天均子接到曲歌近的电话,曲歌近提出拿一笔钱给均子,送均子出国,但必须遵守的条件是出国后永远不能联系霍扉婷,与霍扉婷彻底断了往来。 “她不能靠近你们,不然她会变得不幸。”曲歌近如此说道。 -- 第268章:情趣内衣 霍扉婷洗完澡一走出来,就被曲歌近从身后抱住,手摸在下垂的x上,说道:“老婆,我送你一件礼物。” “去洗澡,你身上好臭。”霍扉婷不关心他送的礼物,对他一身的汗臭味皱眉嫌弃。 曲歌近工作一忙起来,可能两、三天不回家,离家的时候身上是那套衣服,回家的时候身上也是那一套衣服。 “礼物我放在床边,我洗完澡出来要看你穿上。” “快点去洗澡。”霍扉婷等不及要推开抱着自己的曲歌近,免得被他的臭味沾染上。 床边放了一个纸袋子,曲歌近去洗澡后,霍扉婷拿起那纸袋子拆开,拆开前她就没想过是什么好礼物了,打开之后,一看见里面是一套情趣内衣,她就丢开了。 曲歌近快速洗完澡出来,看见霍扉婷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但没换上那套情趣内衣。 “快点起来穿上。”曲歌近拿过那套情趣内衣,在霍扉婷身上比划着,要她穿上。 霍扉婷烦躁:“我好困,我要睡觉了,要穿你穿,我不穿这么变态的东西。” 这哪里变态了?不就是内裤有拉链,内衣是透明的。 “你觉最近怎么这么多?快点穿上……”曲歌近说到一半,在灯下,仔细看起了霍扉婷的脸。 她的脸最近貌似圆润了些,也容易困了,该不会……是怀孕了? 一出现这种想法,曲歌近就开心,放下那套在霍扉婷嘴里变态的情趣内衣,说道:“你会不会是怀孕了?” 霍扉婷睁开眼:“什么?” 怀孕?这怎么可能。 除了跨年夜那晚没戴套,之后曲歌近每次都有戴避孕套,避孕措施是做好了的,怎么有机会怀孕。 可霍扉婷不知道的是,曲歌近虽然戴了套,但那些套都被曲歌近扎了小洞。 “你等着,我下楼给你买验孕棒,你躺着床上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曲歌近穿上衣服就激动的出门了,霍扉婷喊也喊不住。 验孕棒买回来,霍扉婷测了,一条线,根本就没有怀孕。 “你再测一下,万一这支不准。”曲歌近早已想好了这种情况,买了好几种不同牌子的验孕棒,让霍扉婷当着他的面测。 即使是当着他的面测,那验孕棒也没有显示霍扉婷怀孕。 “验孕棒可能不准,明天我抽空陪你去医院,验个血检查下。” 卫生间里,灯光朦胧昏暗,霍扉婷坐在马桶上,抬眸无奈看向曲歌近:“哥哥,去医院查血还是一个结果,这怎么可能会怀孕。” 怎么没有可能不会怀孕。 曲歌近想自己都往避孕套上扎针眼了,那霍扉婷就有可能会受孕。 她现在长得圆润了,还容易犯困,这就是怀孕的前兆,曲歌近没有以前那么马虎了,他会时刻关注霍扉婷的身体情况。 “你听我的,我找人预约,明天去查血。” 那套情趣内衣被曲歌近丢进了衣柜的最底层。 曲歌近搂着霍扉婷一起躺在床上,已经想好把婴儿床买回来后,摆放在卧室里的哪个位置了。 怀没怀孕,霍扉婷最有经验了。 她的身体,她了解。 她十分肯定自己没怀孕,而第二天去了医院查血后,也验证了她的想法。 查血也证明霍扉婷没有怀孕,曲歌近在回家的路上沉默了,一言不发。 霍扉婷主动找起曲歌近说话:“哥哥,我们周末去野餐好不好,昨天我看电视,本地新闻台报道洙城新建了一个公园,好大一片湖,还有很多白鹭。” “周末我加班,去不了。”曲歌近意志消沉,对希望又一次落空而感到不平。 宁博的儿子都快两岁了,他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 在庞心蝶的帮助下,‘浩寸企业’被曲歌近吞并收购,他的前岳人,即‘浩寸企业’的董事长饮弹自杀的事已在业内传开,而他的前岳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送进了精神病院疗养。 业内人士猜测这些事的发生与曲歌近脱不了关系,但也只是猜测,除了曲歌近自己,谁都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当初曲歌近从京城来洙城发展,是这个前老丈人力排众议,让曲歌近在‘浩寸企业’工作,现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孙家的企业就改姓曲了,不让人怀疑曲歌近是一头白眼狼都难。 宁求之多少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催促着曲歌近回京,回到s集团就职,还要介绍豪门千金与他认识。 霍扉婷的肚子一天没消息,曲歌近一天都不会回京城。 如果真的有一天回京城,那都是曲歌近带着怀了孩子的霍扉婷回京城,让宁求之承认他的身份,接纳霍扉婷是他的妻子。 任大红去世,曲歌近没有和霍扉婷说起,也没有告诉她,她曾经的好姐妹白紫航怀了宁博的孩子,偷渡出国下落不明,极大可能在偷渡过程中意外去世,否则依霍扉婷那性格,她是要伤心一番的。 但曲歌近把任大红死亡的事告诉给了曲瑞芗,曲瑞芗听了,只说任大红是活该。 “她跑去当妓女,接客接多了死掉,这怪得了谁?这种事,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曲歌近虽然对任大红无感,但想到如果当初曲瑞芗没有招惹任大红,或许任大红现在还好好活着。 世事难料,活在当下掌握好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所以查完血确认霍扉婷没有怀孕的当晚,曲歌近把那套扔进衣柜底层的情趣内衣又翻找出来,强迫霍扉婷穿上。 “你这人好奇怪。”霍扉婷半推半就穿上那套黑色情趣内衣,搂着曲歌近亲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你以前都没让我穿这些变态奇怪的东西。” 就像吃厌了白面包,但在不得不吃的情况下,往白面包上抹了一层果酱,以便能下咽。 这情趣内衣对于曲歌近而言就是果酱。 一想到曲歌近对自己可能腻了,霍扉婷捧着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对我身体感到腻了?” 腻?怎么会腻。 曲歌近觉得自己一辈子对霍扉婷的身体都不会腻,他对她的身体仍处于很新鲜的阶段。 前几天的一个夜里,庞心蝶穿着情趣内衣跪在面前给曲歌近口时,他就幻想着霍扉婷也能穿上情趣内衣。 “说话。”霍扉婷捧起曲歌近低下去的头。 曲歌近只想少说多g,拉开霍扉婷的腿就扛在了肩上,在被霍扉婷提醒要戴套后,曲歌近没有摸出放在枕头下的避孕套,而是说道:“我快S的时候再戴。” -- 第269章:向往幸福 яoцsℎцщц.cⅬц♭ “这怎么行?”霍扉婷用手去挡,身子连连往后缩,“你一进来就要戴,从头到尾都要戴上。” “我又不是进来后就S,没S之前都是安全的,快点,你不要坏我兴致。”曲歌近拉过霍扉婷,重新把她压在了身下。 霍扉婷不从,脚蹬在了曲歌近的小腹上,顽强的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撕开要亲自给曲歌近戴上,说道:“必须从一开始就要戴上。” “我S之前戴。”曲歌近轻易就抽开了那只蹬在小腹上的脚,左手肘压住霍扉婷拿避孕套的手,右手就握住身下那根昂起的肉棒,塞着推进了小穴。 “曲!歌!近!” 霍扉婷恨死他了,他还露出得逞后得意的笑容,耀武扬威式在体内反复横冲了好几次。 “我说了S之前戴套,那就S之前戴,你再哭丧着一张脸,我到时直接S,你拿我也没办法。” 曲歌近趴下来压在霍扉婷身上,抱过她脑袋,下身又重重地挺动了几下,捧着她脸亲了又亲,靠在耳边说道:“是不是不戴套比较爽?” 爽不爽是其次,主要是…… “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霍扉婷眼泪连连,手捏拳头,锤打在曲歌近的背上,发泄着委屈。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从以前就想无套草你,只是你不知道。”曲歌近摸上了穿着情趣内衣的乳房,大手揉捏着,一埋头,鼻子隔着透明蕾丝的内衣,嗅起了乳房。 这奶子比庞心蝶的大,可霍扉婷生过孩子哺过r,x已经有些往下坠了。ⓡ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庞心蝶正年轻,奶子不大,但一手可以握住,还翘。 曲歌近咬上发硬的乳头亲吻,想着等以后孩子生下来,千万不能让霍扉婷哺r了,就喂N粉给孩子吃。 不然生一个孩子就喂母r,那生三个五个孩子,这一对乳房都被拖垮了,变得不漂亮了。 或许是没戴套,也或许是曲歌近的技术有长进,霍扉婷下面湿的厉害,越操水越多,锤在曲歌近背上的手没有停下,只是随着身下春水泛滥,捶在曲歌近背上的手放缓了。 曲歌近坐起来,拉过她的两条手臂,挟在她胸前,身下c动的越快,那奶子波动的就越快。 “嗯…”霍扉婷闭着眼呻吟了两声。 当有了点感觉的时候,曲歌近故意抽出来,装作戴避孕套。 身下一空,空虚就迅速爬满了全身,霍扉婷睁开眼,手圈在曲歌近腰上,示意他进来。 “我不戴套?”曲歌近探着她口风。 霍扉婷张了张腿,脚环在曲歌近腰上:“戴了就快点进来。” “戴了就要S,你想我这么快S?” “快点。”霍扉婷被他磨的有些烦躁了。 这事是他要做的,勾起人欲望了,他又吊着人胃口,想用不戴套来作为交换。 床品是越来越烂了。 “是快点把套戴上进来?还是我直接这样进来?” 霍扉婷爆发,推开他:“滚。” 曲歌近被那一推,毫无防备地跌坐在床上。 被惹怒的霍扉婷从床上走下,穿上拖鞋就去浴室洗澡了,曲歌近愣了一下追上去,浴室门已从里面被反锁上了。 “你发什么疯?霍扉婷,把门打开。”曲歌近拍门。 做到一半抽身离去,霍扉婷洗个澡对她没什么影响,难受的是曲歌近都y到要大g一场了,被迫终止。 曲歌近从拍门变成了砸门,双眼猩红说道:“霍扉婷,你给我把门打开!” 门外的声音无论有多大,霍扉婷都置之不理,曲歌近有本事把门砸开冲进来强奸自己,没本事把门砸开那就活该在外受苦。 霍扉婷泡了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门外也渐渐安静,已经自行撸S的曲歌近不回到床上,他就守在门边等霍扉婷出来。 当门一打开,浴室里水雾飘了出来,他就扑了进去,抱着霍扉婷就亲。 霍扉婷一耳光扇在了曲歌近的脸上。 “从你让我穿那套变态的情趣内衣,我就开始忍你了,曲歌近,你别比着我又说出分手两个字,那两个字你没听腻,我说都说腻了。” 霍扉婷回到床上后,曲歌近还站在原地,摸了摸被霍扉婷打的脸颊,然后曲歌近小心翼翼爬回床上,靠近侧躺而睡的霍扉婷,去摸她的x,想要求欢,但霍扉婷不为之所动。 曲歌近不敢强求,担心真惹恼了霍扉婷,又要闹分手,只能贴着她身体,一边摸她的N,一边说道:“老婆。” 霍扉婷闭着眼装睡,曲歌近握着坚挺的下身在她身上蹭了半个多小时,没蹭来霍扉婷的回头,曲歌近只好把蹭硬的下体自行搓射了。 还不敢轻易射在霍扉婷身上,怕把她洗干净的身体弄脏,又被她嫌弃。 曲歌近在床上扭来扭去,霍扉婷一直没睡着,等到曲歌近安静下来,就凑在了她耳边说道:“老婆说周末想去公园,那我和老婆一起去。” 霍扉婷没吱声,当她提出要去公园,曲歌近就说周末加班工作忙没时间,现在求和,周末又有时间了。 霍扉婷不知道他周末到底是加班,还是不加班。 曲歌近从身后抱住霍扉婷,说道:“这个周末是晴天,我陪老婆去公园看花。” 霍扉婷还是没有理会曲歌近。 因为一旦理了,曲歌近就会无休无止地纠缠了,今晚指定就睡不成觉了。 到了周末,曲歌近有意借来了游真的孩子沫沫陪伴他们一起出游。 霍扉婷对曲歌近的气还没消,不想跟他一起出去,可曲歌近把借来的沫沫往霍扉婷怀里一塞,霍扉婷就舍不得放下这孩子了。 曲歌近连哄带拉把抱着沫沫的霍扉婷送上车,开车前往霍扉婷说的那家公园,霍扉婷抱着沫沫坐在汽车后座,沫沫有三岁了,已经能认人说话了。 没有爸爸妈妈陪在身边,沫沫也不害怕,只因这个抱着她的漂亮阿姨身上味道太好闻了,比妈妈身上的味道还好闻。 因为沫沫,霍扉婷才愿意开口和曲歌近说话,打破冷战僵局。 “你把这小孩带出来,游真不担心吗?” “借她小孩给你玩玩,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担心。”看霍扉婷终于肯理睬自己了,曲歌近很高兴。 霍扉婷不解:“游真高兴什么?” “孩子带久了也会烦,今天不用带孩子,她和她老公终于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 原来孩子带久了也会烦吗?霍扉婷理解不了这种心情,她的孩子,她是盼望能带在身边,哪怕一天也行。 霍扉婷一走神,曲歌近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那张突然变哀伤的脸。 从游真那里借这个孩子出来,曲歌近是想激发霍扉婷的母X,想让她产生给自己生孩子的想法,而不是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去思念她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 “沫沫,你妈说你都会唱歌了,快给阿姨和叔叔唱一首歌。” 曲歌近这一打岔,随着沫沫稚嫩的歌声响起,霍扉婷就被拉回了现实。 驾驶座上的曲歌近开着车,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暖而明亮,路两旁的行道树上,开满了粉色的小花,曲歌近跟着沫沫稚嫩的歌声哼了起来,霍扉婷一下就被这种平凡的小幸福击中了。 爱人在身边,孩子在怀里,在一个阳光四溢的日子里,坐在车里驶向鲜花怒放的地方,一切安稳温暖,这正是她向往的幸福生活。 -- 第270章:公园摸X яoцsℎцщц.cⅬц♭ 周末来公园的人很多,大家都趁着休息时间来到洙城这座新建的公园游玩。 沫沫平时被抱习惯了,一下车就不愿走路,要霍扉婷抱着她。 三岁的小孩不轻了,霍扉婷抱着她走了几分钟的路,就又热又累抱不动了。 “沫沫,瞧见前面那棵花花树没有?你牵着阿姨的手走到那里,阿姨再抱你,好吗?” 霍扉婷指向百米远外的一棵树,想要沫沫自行走到那里再抱她,沫沫摇头,被霍扉婷放在地上后,她就紧抱着霍扉婷的大腿,要霍扉婷一直抱着她。 “我来抱,这孩子是不沾地的小公主,我们都是她奴才。”曲歌近手里还拎着一筐零食,单手就把那不肯走路的沫沫公主从霍扉婷腿边抱了起来。 一被曲歌近抱上,沫沫就嚎哭起来,嘶声裂肺地扯着嗓子哭,不要曲歌近抱她,犹如遭遇了人贩子,拼命挣扎。 霍扉婷看沫沫哭的那么惨,想说服曲歌近还是把孩子拿给她抱,曲歌近不同意,不想霍扉婷累着了。 “这孩子娇生惯养,走几步路都不愿意,我一抱她,她就哭,她越哭,我越要抱着她,小孩不能惯的。” 转头又对哭的鼻涕泡都快流进嘴里的沫沫说道:“她抱你和我抱你都是一样,你委屈哭什么?不准哭,再哭我就把你丢进大老虎的嘴巴里。” 沫沫哭的更大声了,引起路人异样的侧目注视。 霍扉婷看不下去了,说道:“哥哥,你别这样吓她行吗?小女孩需要哄的。”ⓡ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哄?哄什么? “这样爱哭不听话的小女孩,没人会喜欢,不许哭了,你再哭就回不到你爸爸**身边了,我要把你丢进大老虎的嘴里,你进了大老虎的肚子里,你就一辈子都看不见你爸爸妈妈了。” “我叫你别吓她,别吓她!”霍扉婷气得对曲歌近又拍又拧,“闭嘴啊!” 曲歌近这才闭上嘴,一路听着哀切的哭声,寻到了公园一处草地,在一棵树下,曲歌近放下了手里的沫沫和装着零食的竹筐。 沫沫一被曲歌近放下,就极其委屈抱着霍扉婷的大腿嘤嘤哭泣。 霍扉婷蹲下来,抱过沫沫,拍着她背,哄道:“不哭不哭,阿姨帮你打这个坏叔叔。” 说着,假装去打在铺野营垫的曲歌近。 “叔叔坏,打了叔叔,沫沫就不哭了。” 沫沫看霍扉婷在曲歌近面前晃了几招,没有真打他,便走到曲歌近面前,亲自打在了他身上,打完就跑回了霍扉婷怀里。 曲歌近作势要把她从霍扉婷怀里拉出来:“这小孩反了天了,敢打我了!” “打你又怎样?你把她弄哭了,还恐吓她,你不该打?”霍扉婷拍了下曲歌近,“走开,铺你的垫子。” “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曲歌近指指倚在霍扉婷怀里做鬼脸的沫沫,“小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找机会把你丢进老虎的嘴里。” 垫子在草地上铺好,霍扉婷靠在树下坐着,沫沫就顺着腿爬到她身上,头靠在她x上,手扯着她领口,快要把里面的内衣扯来露出来了。 周围还要很多成堆坐在草地的人,霍扉婷毫不在意沫沫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但这一幕被曲歌近看到,气得抓过趴在霍扉婷身上的沫沫,抬手想要打她两屁股,被霍扉婷吼住了。 “你干嘛,你要打她吗?她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她不听话就应该打,她要是个男孩,现在已经被我踢下去了。” 曲歌近很愤怒,有人碰霍扉婷的x。 即使那是个三岁小孩也不行,因为那是他只有一个人能碰的地方。 霍扉婷骂了句神经病,把又被吓哭的沫沫安置在身边坐下,拆了一支棒棒糖哄着沫沫。 她一边安抚哭泣的沫沫,一边对曲歌近说道:“是你从游真那里把孩子带出来玩,可一出来,你对她又是恐吓,又要打人家,她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就算她把手伸进我穴里,她也是无心之举,小孩子懂什么?你三十岁,她三岁,你何必这么幼稚要和小孩计较。” “你认为她把手放进你穴里。”曲歌近看了一圈周围,“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该制止她?” 霍扉婷说了句是。 曲歌近正从竹筐里拿出零食水果之类的东西,一听霍扉婷说是,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摔,站了起来,说道:“你就是以前经常被男人在人前摸x,你才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 竹筐被曲歌近一脚踢倒。 曲歌近站起来后的身影,笼罩在靠坐在树下的霍扉婷。 霍扉婷望着站起来后的他:“是不是想吵架?” “分手我都不怕,告诉你,我受够你了。”曲歌近说完,转身就走。 到底谁受够谁了? 霍扉婷气得随便从垫子上抓起一样东西想去砸他,但扔出去的零食都轻飘飘地落下了。 “阿姨。”沫沫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快气哭的霍扉婷,稚声稚气地说道,“吃糖。” 如果不是沫沫在这里,霍扉婷也会像曲歌近那样无牵无挂地走了。 但她一个人抱不动沫沫,只能坐在垫子上,困在原地,等待情绪调整过来后,打算联系游真接走孩子,然后回家收拾行李离开。 霍扉婷都想好了,这次分手,她要去什么地方,下一任男朋友要交什么样的。 无论是帅是丑,有钱没钱,反正能保证的一点是对方不会知道自己的过去,不会像曲歌近这样,总拿她过去的事情说,一边介意,一边又不分开。 而仅仅过了十多分钟,曲歌近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水,看起来和十多分钟前说分手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霍扉婷靠坐在树下不正眼看他,他就专门坐在霍扉婷的面前,小声道着歉。 “老婆,对不起。” “我没有走,我忘了带水,这不,我是去找公园的超市买水给你喝,看,水蜜桃味的。”曲歌近拧开了瓶盖,要霍扉婷喝。 霍扉婷推开他,他又凑上前,把小孩们爱喝的一款饮料,插上吸管让沫沫喝。 沫沫懵懵懂懂,不清楚他们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曲歌近给她饮料,她就拿在手里抱着喝了。 喝了一口,举起来想让霍扉婷也喝。 “我不喝,沫沫喝。”霍扉婷说着,皱眉推开要抱住自己的曲歌近,说话前,眼圈已经红了,“等会儿回家,我收拾两件衣服就走,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带女人回家也别叫游真给我打电话,我对你真的死心了。” “那我也收拾两件衣服跟你走,老婆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曲歌近强行抱上霍扉婷,摁着她脑袋往自己肩上靠,“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生气,那你打我也行,我心甘情愿被你打。”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无论她怎么反抗让自己放手,曲歌近都不放手,一直到霍扉婷不反抗,曲歌近都维持着一个姿势抱着她,始终不撒手。 沫沫把那一瓶饮料全喝光了,看着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僵持一个多小时都没动,沫沫就困到靠在霍扉婷的大腿上睡起觉。 树上的花飘下来,落了三人一身。 霍扉婷耗不起了,说道:“曲歌近,你放开我。” “今年给我怀个孩子,你看沫沫枕在你腿上睡觉的模样好可爱,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不想要。”霍扉婷直接拒绝了他,“我认为你不合适当一个爸爸,你也没有当一个好爸爸的潜质。” 曲歌近知道她指的是刚才对沫沫的那些行为,曲歌近抱着她脑袋,低头往她唇上亲了一下:“自家孩子和别人家孩子能一样吗?我亲生的,我肯定把她捧在手心里疼,无论男孩和女孩都可以,今年怀一个。” “做梦。”霍扉婷黑着脸。 曲歌近又往她唇上亲了一下:“做你,想要把你脱干净摁在这里c。” “发情的公狗会被阉,你再当着小孩说这些话,我就把你的蛋捏碎。” “她睡着了,听不见,一会儿我去租一顶帐篷,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今天就要让你这条小母狗怀上我的崽。” 当曲歌近准备再次去亲霍扉婷,身边经过几个人,那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倒退回来,朝着低头亲吻霍扉婷的曲歌近喊了一声曲叔叔。 这一声熟悉的曲叔叔,让曲歌近的心脏忽然失重。 -- 第271章:权力美s 霍扉婷抬头就看见一个青春四溢的少女,她脸庞纯净,头上有很多条用红的、绿的、h的小绳子扎的细小辫子,一只耳朵上都有九个花花绿绿的耳钉。 身上的外套闪着亮片,打扮的很另类,用当下的话来说,就是很非主流。 “曲叔叔,这是嫂子吗?”庞心蝶脸上挂笑,友好地看着霍扉婷。 曲歌近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庞心蝶。 他前几天亲自送她到机场,她要飞回国外读书了,怎么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他和霍扉婷的面前了? 这着实令曲歌近一下回不过神。 有了外人出现,对方还称呼曲歌近为曲叔叔,霍扉婷没和曲歌近僵持下去了,她感到无措,看了看庞心蝶,又看向曲歌近,问道:“这是?” “sarah。”庞心蝶同行的人走在前面,呼喊起掉队的庞心蝶。 庞心蝶元气十足,大幅度地招着手说道:“你们先走,我和我曲叔叔聊会儿天。” 纱……什么?霍扉婷没听懂他们叫庞心蝶的英文名是什么。 “哎呀,曲叔叔和嫂子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庞心蝶蹲下来,摸了摸枕在霍扉婷腿上睡觉的沫沫。 霍扉婷急忙澄清:“这不是我们的孩子。” “可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家三口,周末带孩子来公园赏花玩。”庞心蝶瞄了一眼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曲歌近,笑的开心,盘腿坐下来,拿过垫子上的一个橘子,剥起了皮,说道,“曲叔叔不向嫂子介绍一下我是谁吗?” 霍扉婷看向曲歌近,等着他说话。 “庞心蝶。”曲歌近镇定地说道,“一个朋友的女儿。” 庞心蝶这下笑出了声,掰了一半橘子分给霍扉婷,霍扉婷摆摆手,不接受她的橘子。 庞心蝶就自己吃起了橘子,说道:“曲叔叔,你和我爸都没见过面,什么时候我爸就成为你朋友了?你怎么不说我爸是你老丈人?” 曲歌近被庞心蝶毫不留情地拆台,自尊心要强地说道:“我结婚了,我有老丈人了,只有一个老丈人,不会多认老丈人。” “曲叔叔,你不止一个老丈人吧。”庞心蝶往嘴里塞着橘子,嘴上的笑始终没有消失,“我认识曲叔叔你的时候,你和浩寸千金孙浩静结婚有了孩子,孙小姐命不好,走路不小心,一尸两命让曲叔叔没了妻儿,现在又和这个漂亮嫂子结婚,你这就有两个老丈人了。” 庞心蝶转头对霍扉婷说道:“嫂子,你平时千万要注意了,走路小心点,吃饭小心点,别让曲叔叔又当鳏夫了,迎娶他的第三任妻子,找到他的第三任老丈人。” 霍扉婷听不懂,以为这小姑娘和曲歌近是结了怨和仇,曲歌近眼色阴沉,看着庞心蝶,喊了她一声全名。 平时被曲歌近喊习惯了小蝶,现在被曲歌近喊了全名,庞心蝶知道他这是要生气了,或者说,已经生气了。 庞心蝶看见了曲歌近给霍扉婷买的那瓶水,指着那瓶水说道:“那瓶水有人喝吗?我吃了一个橘子,还是好渴啊。” 霍扉婷拿过水,把那瓶水递给了庞心蝶,恍然觉得庞心蝶面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谢谢嫂子。”庞心蝶咕噜咕噜大口喝起了水,一时喝快了,呛到了,喷出的水突然溅了霍扉婷一身。 霍扉婷呀地叫了一声,赶紧站起来清理自己身上那件白色裙子,枕在霍扉婷腿上睡觉的沫沫惊醒,一脸茫然,一时没认出霍扉婷,抱着她腿喊起了妈妈。 曲歌近也跟着站起来,又不敢责骂庞心蝶,只能眼神警告她安分些。 庞心蝶才不在意曲歌近警告的眼神,她对霍扉婷道歉:“对不起,嫂子,都怪我,我天生鲁莽,大大咧咧,没个女孩子形象,我把你裙子弄脏了,我赔一件吧,多少钱?” 一件百来元的裙子,用不着一个小孩掏钱赔。 在霍扉婷的眼里,庞心蝶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完全没有怀疑曲歌近和她会有个什么。 “不用了,我去附近洗手间整理清洗一下。”霍扉婷说着就要走,抱在她腿上的沫沫要跟着她一起去,曲歌近也要跟着她一起去洗手间。 带着沫沫一起去,就要随时随地抱着沫沫,霍扉婷抱不动她。 霍扉婷将抱在自己腿上的沫沫拉下来,推给了曲歌近,说道:“你不用跟着我来,你把沫沫带好,我去去就回来。” 曲歌近抱起沫沫,执意要跟着霍扉婷一起走,被庞心蝶拉住:“曲叔叔,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那就不好玩了。” “如果我觉得不好玩了,无聊了,那我也会跟着嫂子一起去洗手间。”庞心蝶那一张天真的面庞逐渐变得不天真,声音变低,“我和嫂子去了洗手间,我兴许就会让她看看我的手机。” 庞心蝶拿出手机,展示给曲歌近看手机上的屏保照片。 那张屏保照片是庞心蝶亲吻曲歌近突然拍下的,被庞心蝶设置成手机屏保照片,一点亮手机就可以看见。 “你说嫂子看见了,她会怎么做呢?”庞心蝶摇晃着手机。 曲歌近放下不愿意被自己抱而开始闹腾的沫沫,他留在了原地,没有跟着霍扉婷走。 他看着霍扉婷离去的背影,问道:“你不是出国读书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到这里了。” “这不是和曲叔叔分开了几天,我就疯狂思念曲叔叔了嘛。”庞心蝶站在曲歌近面前,双手挥舞着去遮挡他看霍扉婷的视线,“怎么,这里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了?这公园是我叔叔投资建设的,公园开业我逛一逛。” “怎么样,漂亮吗?” 曲歌近没回答,往旁边移了几步,还是望着霍扉婷的去向,害怕她不是去卫生间,而是要离开自己。 他们才吵完一场架,霍扉婷的怒气说不定还没有消。 看曲歌近这样关注霍扉婷,庞心蝶一垫脚,双手圈上了曲歌近的脖子,亲上了曲歌近的唇。 曲歌近感到嘴唇一凉,霍扉婷还在他的视线里,庞心蝶这样做,霍扉婷如果一转头就可以看见。 “你烦不烦。”曲歌近一下子推开庞心蝶,用手蹭了蹭嘴唇,先是抬眸确定走远的霍扉婷没看见这一幕,才对眼前的庞心蝶说道,“你以后不准出现在她眼前,你不要起什么鬼心思,你要是还敢有下一次,在她面前出现,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被推开的庞心蝶抱上曲歌近,摇晃着他身体,撒娇道:“不要这样嘛,曲叔叔,你好狠心。” “你放开。”曲歌近去拉庞心蝶圈住自己腰的手,害怕到冷汗都滴下来了。 庞心蝶圈过他腰的两只手锁紧,十指交叉互扣,说道:“我不放,曲叔叔是我的。” 看见远处的霍扉婷走进了洗手间,曲歌近顶着满脑袋的汗水,呼吸已经有些急了,说道:“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我是不可能和她分开的,死都不可能。” “哎哟,我知道她在曲叔叔你心里的位置,你不都把她纹在x上了嘛。”说着,庞心蝶的脸还蹭了蹭曲歌近的胸膛,听着曲歌近被自己高到很快的心跳声,说道,“我没让你和她分开,我这个人很大度的,可以和她共存,一同拥有曲叔叔。” 曲歌近呼呼出了几口大气,稳了稳气息,拍了下怀里庞心蝶的背,说道:“小蝶,你放开我,好吗?我不能失去她,我求你了,你在这时候不要胡闹了。” “好吧,曲叔叔都求我了,我就放开曲叔叔吧。” 庞心蝶放开曲歌近之后,曲歌近的心脏还是跳的很快很快,他呼吸艰难,低下头就看见沫沫正抬头看着他和庞心蝶。 那一瞬间,曲歌近想把沫沫弄瞎毒哑的心都有了。 三岁的小孩,应该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 “曲叔叔,上次我陪你参加赵处长的那场饭局,赵处长那晚摸了我的大腿后,对我说,让我今晚去参加他老父亲的寿宴,你说我该去参加吗?” “随你。”曲歌近蹲下来,不关心庞心蝶要参加谁的寿宴,他双手握过沫沫的肩膀,与她平视,说道,“你从现在到回家都不许说一句话,要是说了一个字,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爸爸妈妈。” 沫沫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曲歌近,想起之前他恐吓要把自己丢进大老虎的嘴里,沫沫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拿手背擦起眼泪,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要找妈妈。” “赵处长说。”庞心蝶跟着蹲下来,蹲在正恐吓一个三岁小孩的曲歌近身边,“我今晚去参加了寿宴,他就和曲叔叔你签那个合同。” 赴一场普通的寿宴,不会让赵处长开绿灯签下那合同。 这寿宴不简单,赵斗全这老狐狸是看上了庞心蝶。 曲歌近一下反应过来,拆开一个棒棒糖,塞进了沫沫手里,说道:“赵处长邀请你去参加寿宴,你就去,记得打扮漂亮点,带上贺礼。” 对于曲歌近的答案,庞心蝶早在与赵处长见面的那场饭局上,赵斗全摸了她大腿,但曲歌近视而不见,庞心蝶心里就有数了。 美色和金钱是打通关系最好的良方,吹吹枕边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即使她不亲自上,曲歌近也会培养一堆美女去打通关系,那些美女还不一定能办成事。 她帮曲歌近事业更上一层楼,那曲歌近以后只会更需要她,离不开她。 庞心蝶说道:“我去了,曲叔叔就要连着陪我三晚噢。” 此时的曲歌近心跳恢复正常,也不冒冷汗说话大喘气了,他捏捏庞心蝶的脸颊,一脸宠溺地说道:“小蝶今晚只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参加生日宴,我陪你四晚。” -- 第272章:增加受孕 яoцsℎцщц.cⅬц♭ 霍扉婷从洗手间回来后,看见庞心蝶不在了,只剩坐在垫子上的曲歌近,还有一个哇哇哭泣的沫沫。 “妈妈—”沫沫一看见霍扉婷,抱着霍扉婷大腿哭得更凶了。 霍扉婷蹲下来抱起她,对曲歌近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曲歌近拿着手机,耸耸肩,语气轻松道:“没怎么啊,她就是要找妈妈,我哄不了她,我给了她棒棒糖吃,她不吃,还给我扔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是实话,曲歌近把丢在地上的那支棒棒糖指给霍扉婷看。 “沫沫不哭,阿姨一会儿带你去坐滑梯,好多小朋友都在那里玩滑梯。”霍扉婷拭去沫沫脸上的泪,环顾四周,对还在看手机的曲歌近问道,“刚才那小女孩呢?叫什么蝶来着?” “她算什么小女孩。”说到庞心蝶,曲歌近不屑道,“她十七岁,只比你小四岁,不是小女孩。” 十七岁?я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霍扉婷说道:“那她还叫你叔叔?!” “可能我长得比较老。”曲歌近放下手机,说道,“我又不是你亲哥哥,你不也叫我哥哥,她叫我叔叔,我也不是他亲叔叔。” 霍扉婷感到有点奇怪。 她称呼曲歌近哥哥是昵称,是爱称,那庞心蝶称呼曲歌近,一口一个叔,年龄差又不是叔叔辈的。 “她人呢?” “走了。” 曲歌近不想霍扉婷一直打听庞心蝶的事,说道:“我刚向公园管理处打了一个电话,去预定租借一个帐篷,公园管理方说今晚可能有雨,租帐篷过夜看不到夜景,我们晚上是回家,还是在帐篷里过夜?” 之前吵架的事,因为庞心蝶出现被打了一下岔,曲歌近提到回家,霍扉婷就连接起来,说道:“等回去把沫沫送还到游真手里后,我回到家就收拾行李离开。” “行。”曲歌近果断点头答应,“我还是那句话,你走哪儿,我就跟去哪儿,大不了我就放下所有工作,我就跟着你,缠着你。” “好啊,你就缠,我不信你肯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来陪我。” 霍扉婷压根就不信现在的曲歌近会放弃事业选择自己,以前他被宁博胁迫,在事业和自己之间,放弃了事业,来到了洙城。 现在他在洙城混得风声水起,如果未来发生了某件事,需要他在事业和自己之间选一个,他不可能会再昏了脑袋,去选自己。 霍扉婷很清楚现在自己对于曲歌近而言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睡了三年有点感情的床伴。 一个男人越成功,面临的诱惑就会越多,这最直接的诱惑就是女人。 霍扉婷在这种事上很清醒,她知道比自己家世好,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曲歌近的出身就注定了他优越的选择,哪怕他在宁家当一辈子抬不起头的私生子,他的配偶也只会是出身娇贵的千金小姐,普通女生根本不可能嫁入宁家。 曲歌近从一开始的选择就多,现在的选择只会更多。 他有换掉她的底气,但没有勇气,他尚还念着那份旧情。 霍扉婷甚至可以预料到曲歌近会被宁家越来越重视,曲歌近在向上爬,而她在原地,或是说,她在向下坠。 火锅店被曲歌近关了,不能抛头露面出去上班,在家跟着女家教学习那些乏味无用的课本知识…… 这些都是霍扉婷一步步往下坠而留下的痕迹。 一想到早晚都会分开,霍扉婷认为还不如趁自己年轻,早点和曲歌近分开好了。 趁着年轻,还有机会找到未婚的好男人,如果年龄一上去,未婚的男人们都成了有妇之夫。 可霍扉婷每次一想到要离开他,还是有些不舍,狠不下心,毕竟在一起三年了,养一条狗三年都有感情,何况是人。 他虽然说话难听,但对自己还是好的,霍扉婷想道,起码他是善良的,不对自己动粗。 从公园回到家,曲歌近为防霍扉婷会收拾行李离开,把沫沫交到在家中等候的沫沫手里,跟着霍扉婷进了卧室,反锁了卧室门。 没一会儿就传出了霍扉婷骂曲歌近是禽兽的声音,游真赶忙捂住沫沫的耳朵回了房间。 约半个小时后,曲歌近抽出了沾着粘稠T液的阴精,戴上了避孕套,重新挺入霍扉婷的身下。 看着霍扉婷被操红的脸,曲歌近趴下来去亲她的唇,伸出舌头舔了她一圈嘴,身下提快了速度,亲着发出哼哼叫的霍扉婷,身体骤然一停,一声呻吟后,射了出来。 霍扉婷要求他S完快退出去,他退出一半却使劲往回顶了回去,想把子宫口顶开,让没戴套前或许遗漏在阴道里的精子游入子宫,增加受孕几率。 霍扉婷被他折腾的腰腿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却没吃饱,走到窗边接了个电话,又把霍扉婷拉到身下再来了一次。 这一次曲歌近往霍扉婷腰上垫了两个枕头。 这是曲歌近道听途说,听说同房时往妻子腰后增加两个枕头,会增大怀孕的几率。 今年能不能怀上孩子,就看这两个枕头了。 结束后,霍扉婷看曲歌近累到腿都在抽筋,她问道:“你累的像狗一样,你享受到了吗?” 为了造一个孩子出来,区区这点累算什么。 曲歌近喘气回答道:“享受到了,很享受,如果全程不戴套,那将会更爽。” 这样S前才戴套和没戴套有什么区别吗?霍扉婷知道,这都一样会导致自己怀孕。 从入行当嫩模起,她就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不怀孕。 除了某一次和宁博做完忘记吃药怀上了宁南,还有坐完月子没来例假以为没排卵,和曲歌近无套做怀了孕外,她以前和别的男人无论怎么做,就是玩3p,被两个男人接帘浦S,她都没有怀过孕。 她有时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要砸在宁博和曲歌近这两兄弟的手里。 有时又觉得宁博有的,不给曲歌近,对他有些不公。 孩子早晚都要生一个,他现在这么想要,不如给他生一个,可霍扉婷觉得一旦和曲歌近生了孩子,那么她与宁博生的那个孩子从情感上,便会越来越淡了,她想着自己可能有了新的孩子,因为帽频,因为时间,情感天平就会倾向于第二个孩子。 曲歌近去浴室放水期间,走到阳台接了一个电话,返回抱过霍扉婷去浴室洗澡时,他说道:“我临时要去外地出四天的差,考虑你一个人在空房子里住着害怕,我就不把游真带去出差了,我把她留给你,让她陪你。” -- 第273章:两条项链 яoцsℎцщц.cⅬц♭ 不放心自己一个人住空房子是假,霍扉婷觉得曲歌近更多是拿游真监视自己,否则人全走了,她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分去找了男人。 霍扉婷没有揭穿曲歌近的真实目的,对于他的不信任情有可原,毕竟她和曲歌近在一起期间,确实和除曲歌近以外的男人睡了。 随便他怎么想,哪怕他不留游真在家里,霍扉婷也照常该干嘛就干嘛,不会再背叛他,劈腿找别的男人。 他可是死过一次,从死神手里抢救回来的人了,霍扉婷不想去刺激他,往他心里添堵。 四天转眼而过,曲歌近如期而归,日子风平浪静就这样过了下去,没有任何异常。 曲歌近照常很忙,霍扉婷依旧很闲,没有收入的她,从一开始每月从曲歌近手里领五百元的零花钱,涨到每月从曲歌近手里领一千元的零钱花。 这从五百元涨到一千元,还有一个过程。 霍扉婷以前当嫩模时收入不低,后来跟着宁博,钱是随便花,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曲歌近给的一个月五百元根本不够霍扉婷花,常常要求曲歌近多拿钱给她,曲歌近一开始是不肯多给零花钱给她,后来提出内射她一次就多给两百元,但她不同意。 霍扉婷见曲歌近既然要把X当成交易,遂提出曲歌近每和她发生一次关系,就给她五百元。ⓡ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这对于每晚都要做两次乃至三次的曲歌近认为相当不划算。 他们就大吵了一架。 游真目睹了他们吵架的整个过程,还是老样子,霍扉婷收拾行李要走,曲歌近挽留,他们的卧室门就又锁上了。 过了一晚,两人就和好了,完全像个没事人。 隔了几天,游真才从霍扉婷嘴里得知,曲歌近把她每个月五百元的零花钱涨到了一千元。 游真听了替霍扉婷难受,好心说道:“婷姐,你去外面公司当个前台,一个月都有两千元。” “前台也要文凭的,我连初中都没读完,人家会要我吗?” 霍扉婷就做过和男人睡觉的工作,还有懒散地开过一家火锅店,去做前台,她担心做不了。 “婷姐你长得年轻漂亮,哪怕没有文凭,人家公司也会要你的,前台不是技术X工作,就往那里一站,甚至不用站,坐着就行。” 霍扉婷听了心动,可是她找不来工作,报纸上虽然招聘很多,但她怕被骗子公司骗。 于是在游真的联系下,游真替霍扉婷找了一份杂志社的前台工作,朝九晚五,月工资1800元。 对比动辄以前陪男人睡一晚七、八千的高收入,这月入1800元的工资实在很低,但霍扉婷又想挣钱,需要钱。 几个月后,她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宁南,也就是小易的2岁生日到了,她想要提前存钱送孩子生日礼物。 但这份工作没做几天,就以被曲歌近发现,找来了公司,正巧目睹霍扉婷与一个男同事聊天说话而被迫终止。 曲歌近一拳打在与霍扉婷说话的男同事脸上,连拉带拽把霍扉婷带走了。 替霍扉婷介绍工作的游真也没逃过。 游真被曲歌近痛骂一顿,扣了两个月的工资,让她搬了出去。 九月上旬,游真突然提出辞职,带着老公孩子回京城找工作。 然而霍扉婷并不知道游真辞职了,她都是有事打电话给曲歌近,接电话的人是一个陌生甜美的女声,说曲总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 霍扉婷让她把电话拿给游真,对方说游真早半个月前就辞职了。 当晚曲歌近回到家,霍扉婷就问曲歌近是不是把游真开除了,就因为游真给自己找工作这事。 曲歌近否认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游真那是要生二胎,备孕,才主动辞职,我留了她,开出了很多丰厚的条件,她不留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走就走呗,她走了,招新的秘书进公司还不是一样。” 在霍扉婷看来,曲歌近就是很小气,她乱拳打在曲歌近的身上,骂他没良心。 “当初你来洙城,是游真忠心耿耿从S集团辞职陪你来这里打拼,你这个忘恩负义冷漠无情的东西!” 曲歌近一边躲着霍扉婷的打,一边说道:“她跟着我过来,我也相应给了她丰厚的报酬……” 后来霍扉婷打电话联系游真,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游真,提示音显示此号码已是空号。 霍扉婷便未能从游真嘴里得知她辞职的真实原因,这成为了霍扉婷很长一段时间的困惑与遗憾。 也许是曲歌近为了弥补霍扉婷,忙里抽空,腾出了三天时间专程陪霍扉婷去掖城这座海岛城市度假。 在掖城的免税店里,曲歌近答应送霍扉婷礼物,让她随便挑,不限金额,但只送一件礼物。 霍扉婷挑挑看看,在珠宝柜停下来,选中了某品牌一条价值七万元的项链。 那条项链分基础版和繁花版,二者款式相同,只是繁花版比基础版多了两朵花,基础版价格比繁花版的价格还要便宜两万元,霍扉婷看中的正是繁花版项链。 可曲歌近觉得繁花版项链很妖艳,他不喜欢,不想霍扉婷打扮的那么妖里妖气,只愿意买基础版素净的项链送给霍扉婷。 两人意见不统一,霍扉婷不想将就,不要那条基础版的项链,嫌曲歌近吝啬,转身就气走了。 曲歌近让柜姐把两条项链都包起来,他全要了,就跑去追霍扉婷了。 那两条一同被买下的项链,霍扉婷最终还是如愿戴上了繁花版的项链,而那条基础款的项链,霍扉婷根本不知道曲歌近一同买下了。 那条同款的基础款项链被曲歌近快递送出国,送到了庞心蝶的手里。 每个月,庞心蝶都要回几次洙城,她戴着曲歌近送的项链出现在机场,走上了曲瑞芗来接她的车。 曲瑞芗从后视镜里看见庞心蝶脖子上那条与霍扉婷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链,当即就咳了咳,客气问道:“庞小姐,你脖子上的项链……” 一被问项链,庞心蝶就开心地拿起那条项链展示,说道:“好看吗?曲叔叔送我的。” 还没等到曲瑞芗问那条项链是不是曲歌近送的,庞心蝶就自己抖落了出来。 庞心蝶和曲歌近的事,曲瑞芗早就知道了。 曲瑞芗刚开始得知也很震惊,他以为曲歌近对霍扉婷忠贞不二,一心一意,但曲歌近告诉他,自己只是利用庞心蝶,不喜欢庞心蝶,玩暧昧吊着庞心蝶,没和庞心蝶发生肉体关系,曲瑞芗是相信曲歌近不喜欢庞心蝶,只是利用庞心蝶,但不信曲歌近没和庞心蝶上过床。 曲瑞芗不是三岁小孩,每次都是他负责把庞心蝶从机场接到酒店,之后过几天再把庞心蝶从酒店送去机场,他不信曲歌近没和庞心蝶在酒店里发生点什么。 曲歌近不和她上床,她凭什么要给曲歌近好处? 这次接机,看见庞心蝶脖子上的项链和霍扉婷天天戴着的那条项链是同一条,曲瑞芗都怀疑曲歌近说不喜欢庞心蝶这话是假的了。 不喜欢,为什么要送一模一样的两条项链给这两个女人? 多的是项链,干嘛非要送同款项链。 曲瑞芗看着闹心,不敢想象万一要是被霍扉婷知道这事,曲歌近该如何交代。 那一定会是曲歌近的世界末日,抑或是霍扉婷的世界末日。 -- 第274章:热水烫猪 曲歌近的电话打来时,曲瑞芗已把庞心蝶送到酒店,正准备打电话给曲歌近。 这通电话来的正好。 曲瑞芗一接通就问道:“哥,项链怎么回事?” “什么项链?”曲歌近肉着眉心问道,“人接到没有?” 曲瑞芗:“庞小姐和嫂子脖子上戴的项链是同一条,你为什么要送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不一样,一条项链贵,长得妖艳,一条项链便宜,长得素净。” 曲歌近完全不觉得那两条项链一模一样,他也不觉得自己送一条霍扉婷不要的项链给庞心蝶有什么不妥。 没有庞心蝶帮衬,他走不到如今这一步,出于人情世故给点小恩小惠给庞心蝶,让她念着自己的好,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倒是曲瑞芗,他这是什么态度。 见曲歌近否认项链不是同款,曲瑞芗说道:“哥,游真为什么辞职,你我都清楚,游真发现你和庞小姐的事,对你失望,愤怒离开你,你觉得嫂子发现后,她会有什么反应。” “轮得到你教训我吗?做好你自己的事,不想干了,那你可以像游真那样,随时都可以滚。” 曲歌近挂掉电话,去看面前的一堆资料,长期的疲倦让他视线模糊,出现重影。 手机里,霍扉婷发来短信询问回不回家吃饭。 曲歌近随手回完一条不回来,就继续伏案工作了。 深夜十二点,洙城一间顶级豪华酒店总统套房内,曲歌近坐在大床上,头靠在庞心蝶的x间,闭着眼正享受庞心蝶为他肉太阳穴按摩放松。 “曲叔叔,舒服吗?”庞心蝶低下头问曲歌近,长发拂在曲歌近的脸上。 曲歌近恩了一声。 庞心蝶从太阳穴肉到了曲歌近的肩膀,捏着他肩膀,问道:“上次撞见我在办公室给曲叔叔你口的那位秘书,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曲歌近撒谎说道,“她照常上班,照常工作。” 庞心蝶哦了一声,手里的劲使大了些,说道:“但她当时看起来好愤怒啊,要不是公司里其他人拦着,她都跑到曲叔叔你面前,指着曲叔叔你的鼻头骂了,曲叔叔就不怕她和你家那位说?” “不怕。”曲歌近简略回答完,又没声了。 庞心蝶不死心,说道:“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曲叔叔的关系,曲叔叔,万一东窗事发,她会和你离婚吗?” 曲歌近睁开眼,回答道:“不会。” “唉哟,曲叔叔要是一直不离婚,那我怎么办呀。”庞心蝶不捏曲歌近的肩膀了,坐在了曲歌近的腿上,去摸曲歌近胸前的纹身,拂过纹身上霍扉婷的那一双眼。 “我爸说,我到了二十岁,就要把我嫁出去,我想要嫁给曲叔叔,我不想要嫁给那些官二代。”庞心蝶靠在曲歌近怀里,手指绕起了纹身上霍扉婷的鼻子。 曲歌近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庞心蝶,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不要,我想曲叔叔陪陪我。”庞心蝶抓住曲歌近身下那根已经立起来的肉棒,“想要曲叔叔的鸡8插插我。” 曲歌近摸了摸庞心蝶的嘴角,说道:“刚刚没把你这张嘴插爽?” “我要曲叔叔插插我下面。”庞心蝶跪在床上,搂上曲歌近的脖子,一边吻曲歌近的唇,一边说道,“下面那张嘴好紧,想要曲叔叔插一插,松松土。” 曲歌近捏过她下巴,看着她说道:“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我下面这根东西,只能她一个人用,这是我的底线。” 曲歌近看了一眼庞心蝶脖子上的项链,又看见庞心蝶表情委屈失落,于是靠过去主动亲了亲她的唇,说道:“你先休息,我走了。” 曲歌近连澡都没有洗,一件件把脱来扔在床下的衣服裤子捡起来,一件件穿了回去,回到家时,接近凌晨一点了。 霍扉婷被浴室里的冲水声吵醒,知道是曲歌近回来了,闭上眼继续抱着枕头睡觉。 睡得正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压在了身上,怀里的枕头被抽出。 “都这么晚了,你能不能……”霍扉婷还没说完,下身一紧,曲歌近就已经进来了。 霍扉婷痛到抓住曲歌近的胳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又不做前戏。 她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一脸疲倦的曲歌近机械X地抽插着。 “曲歌近,痛啊!”霍扉婷拍打着他胳膊,“你出来!” 曲歌近趴下来抱住霍扉婷,吻着霍扉婷的唇,下身仍是抽动着:“你一点儿都不湿了,弄得我也痛,忍忍吧,我们都忍忍,等我射了我就出来。” 霍扉婷痛的实在受不了,一巴掌打在了曲歌近的脸上,即便被打了,曲歌近也倔强着一张脸不肯退出霍扉婷身体。 已经十月了,很快这一年就结束了。 从年初造人,造到现在,霍扉婷的肚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各种手段都使上了,曲歌近现在只能强行内射了。 他想要抓紧最后两个月的时间,让霍扉婷怀上孩子。 如果还不行,那一定就是霍扉婷身体原因,流产有了后遗症,怀不了孩子。 如果确定霍扉婷怀不了孩子,曲歌近就想早做打算,听说现在国外有试管婴儿这种技术,且这种技术已经成熟了,可以选择胎儿X别和胎儿数量。 霍扉婷无法自然受孕,曲歌近就想要送霍扉婷去国外做这个试管婴儿。 既然可以选择胎儿X别和数量,曲歌近就想一次性让霍扉婷怀四个,生两儿两女就够了。 身下的霍扉婷想要推开曲歌近,拒绝和曲歌近做,曲歌近抱紧了她,吻在她的额头上:“婷婷乖,让我射进来。” 霍扉婷一听他喊自己婷婷,所有抗拒的动作都停下了。 曲歌近是不会喊自己‘婷婷’的。 他心情好时,平时对自己的称呼是老婆,他心情不好时,对自己称呼就是叫名字。 ‘婷婷’是钟洛婷,曲歌近只会叫钟洛婷为‘婷婷’。 他这是对旧爱还不忘?对初恋还惦记着? 曲歌近太困了,白天忙工作,晚上还要应付庞心蝶,回到家一看到霍扉婷,生殖欲旺盛,又强打起精神往霍扉婷身体里播种。 曲歌近失去意识前确认自己是射入了霍扉婷体内,S完就趴在霍扉婷身上睡着了,连从她体内退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是像以前那样事后抱她去洗澡。 第二天醒来后,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已经起床,坐在梳妆镜前化妆了。 他累到闭上眼,捋捋胸前不顺畅的呼吸,喊道:“老婆,我渴,我想喝水,给我倒杯水。” 霍扉婷回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眉笔,起身去给他倒水。 那杯冒着烟的热水被霍扉婷送到了床前,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还在睡的曲歌近,霍扉婷将那杯热水,毫不犹豫朝着曲歌近的脸上泼去。 -- 第275章:错叫名字 幸而那水是热水,不是滚水,曲歌近被突然泼到脸上的水从美梦中惊醒,翻身就坐了起来。 整个脑袋、整张脸都湿了,还有衣服,连同被子枕头都沾上了水。 曲歌近被泼了一脸热水,没有出现不适,相当于是洗了一把热水脸,迷迷糊糊看见霍扉婷手里拿着的空杯,他说道:“老婆,大清早的,我睡得好好的,干嘛招惹我。” 听到他喊老婆,霍扉婷奇怪热水都泼他脸上了,他为什么都不生气发怒。 那杯子被霍扉婷抛到床上,说道:“昨晚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招惹我?直接就y来,还不戴套,我现在就只是泼了你一杯热水,你昨晚怎么对我的,你该不会这么快忘了吧?” “啊?”曲歌近企图装作喝酒喝多了,断片失忆了。 但想到昨晚自己没喝酒,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把霍扉婷糊弄不过去。 曲歌近跪立在床上,上半身湿漉漉的,去抱站在床边的霍扉婷,说道:“对不起老婆,昨晚太累了,我昨晚做的时候,眼睛都是闭上的,我只想尽快高完,交了公粮就睡觉,没考虑到你,我现在就补偿你。” 霍扉婷心烦,不想他碰自己,推开他几次,都被他再次抱住亲了又亲,把脸上的妆容都亲花了。 一想到他昨晚叫婷婷,是把钟洛婷错当成自己了,霍扉婷心里就咯的慌,不报复回来,让他被伤害一下,他是不知道痛的。 所以当曲歌近求着霍扉婷给他口,霍扉婷也就半推半就趴在他身下,为他口了。 只是昨晚曲歌近S完没洗澡,上面留有味,但这不影响,霍扉婷对味道不敏感,比这味儿重的,她都口过。 “老婆,你看我,你眼睛看着我。”曲歌近被口的时候,很享受和霍扉婷有眼神的接触与交流。 他喜欢看着霍扉婷那张含着他肉棒的脸,眼神迷离地抬头望着自己。 相反,庞心蝶给他口的时候,他会闭上眼,庞心蝶的口技是远不如霍扉婷,只有被霍扉婷口的时候,曲歌近会感到头皮发麻,脸红心跳,有好几次都压下了心火,差点被霍扉婷口S。 “不行了,老婆,我想要你了。”曲歌近打着哆嗦,快速搂过还没口完的霍扉婷,亲起了她的唇,手指钻进阴道抽插了一二,发现还没有湿润。 曲歌近就拖过霍扉婷的两条长腿,抱着她的腿,从小腿内侧一路舔到阴道。 舌头软而有力,舌苔光滑,舔在皮肤上很舒服,每舔一下都是享受。 曲歌近掰着霍扉婷的双腿,舔着她的花心,尽心尽力为她口交,舌尖在尝到带腥的淫液流出后,曲歌近坐起来,握着阴精在阴道口蹭了蹭。 “你进慢点。”霍扉婷说道。 “好,我慢点,我一定不会弄疼老婆。”曲歌近扶着阴精慢慢进去。 下身开始发胀,里面光滑水润,当曲歌近完全进入后,霍扉婷昨晚被曲歌近强上引发的糟糕心情好了不少。 她一度快活到差点忘记报复曲歌近了。 她被曲歌近摆弄了好几次姿势,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在侧躺被曲歌近后入时,她捏紧了曲歌近抓在她x上的手,咬唇说道:“动快点,我快到了。” 曲歌近躺在她身后,掰开抬高她的一条腿,照她的话加快了速度,亲吻着她耳后:“老婆骚起来好多水,比老婆刚才泼我的水还多。” 床上本来就湿湿的,霍扉婷身下流的水把床单弄得更湿了,像躺在没晾g的床单上。 霍扉婷在高潮后,迅速做出一个残忍的决定。 既然昨晚曲歌近在做的时候,把她当成钟洛婷,喊了钟洛婷的名字,那么现在她故意喊宁博的名字,把曲歌近当成宁博,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老婆,老婆,不戴套好不好。”在把霍扉婷c高潮后,曲歌近也想要射了。 霍扉婷顺口就回答道:“不行,二哥。” 那声二哥让曲歌近立刻就停下了,霍扉婷只会叫自己哥哥,不会在前面叫个二字,曲歌近只听到过霍扉婷喊宁博为二哥。 “你喊我什么?”曲歌近脸色瞬间就变了,捏着霍扉婷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脸。 霍扉婷心跳加速,看这是真的把曲歌近惹怒了,刚才泼他水,他都没生气,现在喊了一声二哥就把他逗怒了。 曲歌近呼出的气息都飘着火星子了,霍扉婷不敢招惹他了,说道:“我叫你哥哥呀。” “你喊的,分明是二哥,我都听见了,宁博那样对你,你对宁博还是忘不掉,是不是就因为他下面长得大,能把你这张骚比c流水,我不如他,我把你c流水了,你就把他认成我。” “我没有啊。”霍扉婷继续扮着无辜,看见曲歌近受伤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是玩过火了,说道,“哥哥想S里面,那就S,我一会儿吃药。” 答应内射也没平息曲歌近的怒气,他这次连S都没有S,推开霍扉婷就下了床,拿卫生纸擦擦下身,就穿上了衣服裤子。 在这种事上,曲歌近很敏感,尤其还是涉及床上的事。 曲歌近从小就和宁博比,每一步,他都落后宁博一步。 曲歌近想道,宁博当初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霍扉婷都被宁博玩烂了,自己还从宁博手里把霍扉婷这个破烂抢了过来,把她当宝一样。 结果这么久了,她连个孩子都怀不上。 霍扉婷坐起来,对穿好衣服裤子向门外走的曲歌近问道:“你去哪儿?” 曲歌近没有回答,出门前把霍扉婷摆放在一旁的鱼缸从桌上推下来摔碎,水流的满地都是,鱼缸破裂碎成了一块块,一地的鱼儿在地上蹦跳着,做着垂死前的挣扎。 从那以后,霍扉婷觉得自己和曲歌近之间就有了一道裂痕。 那几晚,曲歌近晚上回家躺在霍扉婷身边睡觉,不但不碰霍扉婷了,还独自盖了一张被子,不与霍扉婷盖同一床被子。 霍扉婷找他说话,他也不理人。 眼看宁南的生日将近,她想求曲歌近帮忙把生日礼物带给宁南,她不得不想着办法与曲歌近和好,修复其关系。 【哥哥,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我爱哥哥,我永远爱哥哥,我在天鹅城餐厅预定了位置,还在K酒店订了一间套房,我们吃完饭在酒店过夜,你明晚多少点下班?我六点在天鹅城等你,不见不散】 看完霍扉婷发来的信息,身处酒吧的曲歌近面无表情放下了手机,把杯里红酒淋在了坐在他大腿上的陪酒女x上,一边淋红酒,他一边趴在女人胸前,伸长了舌头,从女人的乳沟里喝着带体香的酒。 白色乳沟里流出的红酒,一红一白,让曲歌近醉得不浅。 -- 第276章:有求于他 яoцsℎцщц.cⅬц♭ 天鹅城餐厅靠窗的一张位置上,霍扉婷独坐在座位上,桌上那盏黑色细腰花瓶里,插了一朵傲然的红玫瑰,与霍扉婷唇上的口红色彩一样鲜红。 时间已到了晚上八点,离与曲歌近约定的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 其它桌的客人早换过一轮了,只有霍扉婷还独坐在那里。 她已经给曲歌近打过两通电话了,曲歌近均未接,她第三次拨出他的号码,手机那头仍然传来忙音。 手机被霍扉婷怦的一下摔在桌上,她举杯向不远处的服务员示意:“再给我来一杯白葡萄酒。” 天鹅城的葡萄酒,按杯卖,一杯就是好几百来块了,喝掉一口就是好几十了。 等曲歌近来了,他买单。 这是霍扉婷今晚喝的第四杯白葡萄酒,光是酒费就是以千元计价了,服务员从吧台拿过葡萄酒,走向霍扉婷,一边弯腰为她倒葡萄酒,一边说道:“小姐,当心醉了,您可以提前联系人来接,也可以现在写下家庭住址,稍后您醉了,我们会安排专人送您回家。” “不用。”霍扉婷拿上倒好的白葡萄酒,脸转向窗外,欣赏起窗外的夜景,“我男人一会儿就来。” 服务员见证了霍扉婷从晚上六点等到了现在,再等下去,如果她等的人还没来,她就一直喝酒,今晚她就要喝醉在这里了。 服务员特地提醒:“本店营业到凌晨一点。” 霍扉婷没搭理服务员的话,将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 那就等到凌晨一点。ⓡ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今晚曲歌近要是敢不出现,她回去就和他分手,一刀两断。 窗外是洙城最繁华的地段,周围几栋大厦都是高级**和商场。 霍扉婷选在洙城最高级的餐厅天鹅城吃饭,正因为曲歌近的公司在这附近,但霍扉婷不知道具T在哪一栋。 他从来不和她谈这些,即便她问,他也不会说。 霍扉婷都是从曲瑞芗的嘴里得知一二,曲歌近的公司在这附近。 是在哪一栋呢?是东南方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大厦,还是西南方那栋外墙有着荷花图案呼吸灯的橙色大厦呢? 一杯白葡萄酒在霍扉婷欣赏窗外夜景的时候,不知不觉喝光了。 直到对面的座位有人拉开椅子坐下。 霍扉婷转过头,就看见曲歌近一副潦倒样,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胡子拉碴的。 他模样虽然长得不太好看,但平时西装革履,打扮下,倒也像个人样。 可现在连西服都不穿了,穿了件灰扑扑的外套,眼睛疲倦,眼下发黑,一看就熬夜了。 他这形象,扔在人堆里,是没一个女人肯回头看他的,除非他开着他的豪车在路上招摇一圈。 “服务员,点餐。”曲歌近一开口,不知是烟抽多了,还是上火了,声音都哑哑的了。 也不过问霍扉婷想吃什么,曲歌近就擅自点了两份牛排套餐。 霍扉婷放下酒杯,问道:“不喝点什么?” 曲歌近不看霍扉婷一眼,对在旁写菜单的服务员说道:“两杯鲜榨的奇异果汁。” “那我再要一杯白葡萄酒。”霍扉婷可不喝那绿绿酸酸的奇异果汁。 “我们这桌不要酒。”曲歌近隔空对服务员说道,“我们这桌产生的酒费,都不由我买单,谁喝的酒,待会儿你们就找谁要。” 霍扉婷看他作怪的样子就来气。 不要酒就不要,好好拿眼睛看着自己说就可以了,何必要对服务员说。 “我已经喝了五杯白葡萄酒,你一个月就给我几百块的零花钱,我可付不起那些酒费,你如果不付钱,我待会儿就在餐厅里走一圈,问谁愿意帮我付账,谁愿意给我付账,我就跟谁回家,多的是男人争抢着给我付这五杯白葡萄酒的酒钱。” 服务员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打量,高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 曲歌近合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就这些了,从现在起不要上酒,现在之后产生的酒水消费一概不是我买单,谁爱付谁付,我管不着。” “好的,先生,你点的菜很快就来,请稍候。”服务员拿上菜单,对曲歌近微微一鞠躬,退了两步转身离开。 霍扉婷等他等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还不被他允许喝酒,敲桌说道:“曲歌近,你是觉得让我等你这么久,你很有面子吗?” “我加班。”曲歌近吐出这三个字后,终于正眼瞧了霍扉婷。 只见她打扮精致,发尾柔顺到都在发光,眼睛上贴着假睫毛,粉底扑了厚厚一层,身上喷着曲歌近不喜欢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到曲歌近的鼻下。 曲歌近不是不喜欢这种香水味,而是不喜欢所有的香水,只要霍扉婷喷了香水,他就觉得她妖里妖气。 妖里妖气的不止是身上的香水味,还有霍扉婷手上的指甲油,和她涂在嘴唇上的口红一样艳。 她还穿了曲歌近难以接受的衣服,v字领的黑绒连衣裙,领口都快开到肚脐眼了,露出两个半圆的x,只要动作大一些,乳头都走光了。 曲歌近不知道她打扮成这样,到底是来向自己道歉的,还是专门来气自己的? 唯一让曲歌近看顺眼的是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给买的,与庞心蝶是同一条。 只是这条比庞心蝶那条多了两朵花的项链都被她戴来妖里妖气的,方圆十里外的雄性动物都闻着味来了。 霍扉婷一听曲歌近说加班,急说道:“加班?那我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总得在电话里说一声,我才知道我会等多久。”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不等,你打扮成这样,又是请我吃饭,又说要请我住酒店,虽然这些钱大概率都是我买单,但按你的脾性,你没有事求我,你是不会大费周章的。” 曲歌近喝了一口桌上的白水,瞄了眼霍扉婷的x,移开视线,看向了外面。 被他看穿后,霍扉婷气焰一下就没了。 “那杂种的生日快到了,大概你是为了他,有求于我。” 听到曲歌近称呼小易是杂种,霍扉婷愤怒到腾地一下起身。 对于霍扉婷的生气,曲歌近不当回事,因为他有足够的底气,即使称呼宁南为一万次的杂种,霍扉婷都不敢离开,霍扉婷只能受着。 “你要是受不了我叫他杂种,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不过你离开了,你求我做的事,那就化为泡影了。” 霍扉婷拳头捏了捏,忍着心中的怒火,盯着那张面目变得可憎的曲歌近。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走来,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局面。 “打扰一下,先生女士,你们的前菜来了。” 放到曲歌近面前的前菜是一盘蔬菜沙拉,摆放在霍扉婷面前的是一盘水果沙拉。 “坐下来吃吧,不吃你可以走。”曲歌近指了一个方向,“门在那边。” 霍扉婷真的很想抄起面前的水果沙拉,一盘全扣在曲歌近的脑袋上。 可一想到小易,想到自己还要求着曲歌近办事,霍扉婷就捏着裙角,忍气吞声坐了下来。 正菜牛排上桌后,曲歌近对着霍扉婷点点下巴,说道:“你把我的牛排给我用刀叉一块块切好,然后喂进我嘴里。” -- 第277章:醒来被 яoцsℎцщц.cⅬц♭ 那一整块牛排被霍扉婷挥舞着刀叉,切成一块又一块的。 她将这块上好的牛排视作是曲歌近的肉,对牛排横切竖砍,发泄着对他的不满。 叉子叉着切好的一块牛肉送到了曲歌近嘴边。 连同叉子一起叉进曲歌近嘴里,戳坏他这张惹人厌的嘴巴的这种想法在霍扉婷脑里一闪而过。 但霍扉婷没有去实现自己的想法。 “快张嘴吃,我手都举累了。”霍扉婷拿着叉子,对肉都喂到嘴边不张口的曲歌近失去了耐心。 曲歌近双手抱在胸前,后仰坐在座位上,说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不耐烦?黑脸?” “你对我的态度也不怎么样,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快吃。” “我和你上床时,你认错人,把我喊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搁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你还想我有好态度对你?” 霍扉婷放下刀叉:“那还不是你先在床上叫别的女人名字。” “我什么时候在床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了?”曲歌近在脑里快速过了一遍,他确认自己没有把霍扉婷喊成庞心蝶。 除非是做了梦,说了梦话。 可是说梦话,能说明啥?ⓡóúωēиωú.⒱ìρ(rouwenwu.vip) 哪怕他说梦话喊了庞心蝶的名字,这也代表不了什么,而霍扉婷是被操的时候喊出了宁博的名字,这X质就严重了。 霍扉婷就知道他不会承认,说道:“在这件事前,你对我的态度也不咋地。” “还不咋地?”曲歌近被气得发出一声冷笑。 他自认对霍扉婷已经够好了,零花钱从五百块涨到了一千块,换成是以前,他是绝不会给她一分零花钱。 霍扉婷大手大脚惯了,花钱如流水,不把她的零花钱控制一下,她是有一万块,会花两万块的人,以后若是结婚了,家里就是有金矿都是遭不住她这样花。 曲歌近想着自己再大的家业,都会被她败光。 他把她看作是未来的妻子,想要帮助她改掉一些恶习,而她呢? 她在床上叫出宁博名字这事之前,曲歌近一直是想娶她的,认准了她,而现在,除非她怀上孩子,否则曲歌近不会打算娶她。 要分手就分,曲歌近一点儿都不怕她分手。 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曲歌近不想死抓着不放了。 “你到底吃不吃?”霍扉婷重新叉起牛排,递到曲歌近嘴边。 曲歌近就是想折磨她,就是要她切好牛排,故意不吃晾她的,可当肉再次递到嘴边,曲歌近还是张嘴咬上叉子,吃进了那块肉。 他嚼嚼,评价道:“肉有点老。” 霍扉婷叉了一块肉吃进嘴里,仔细品尝后,说道:“肉老?我看是你牙齿有问题,还没活到七老八十,咬个肉都嚼不动了。” 曲歌近嚼着肉,眼睛微眯。 当下一块肉送到嘴边,曲歌近转开脸:“都说肉老了,我不吃了。” 是他说要吃牛排的。 又是他让把牛排切成一块一块的,喂到嘴边。 霍扉婷费力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他就吃了一块就嫌根本不老的牛肉老,霍扉婷觉得他这个人是越难越伺候了,活脱脱的就一祖宗。 给老祖宗烧香求愿,老祖宗说不定还会帮忙实现愿望,可曲歌近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这顿饭,曲歌近只吃了一粒牛肉,霍扉婷生气归生气,但不耽误她吃喝,她不但把自己的那一份牛排吃了,她还吃掉了曲歌近那盘切好的牛排。 曲歌近看着她胃口这样好,说道:“等会儿去买几支验孕棒,去查查你是不是怀孕了。” “就是怀了我都会打掉,你这样对我,休想让我给你生孩子!”霍扉婷舀了一大勺蔬菜沙拉送入嘴里,边吃边瞪坐在对面的曲歌近。 “你试试看。”一提起打胎,曲歌近眸光发寒,“你要是怀上了,背着我,不声不响把孩子打掉了,杀了我的孩子,我就把你和宁博生的小杂种杀掉,剁成肉泥给宁家大院的花草树木施肥。” 为了让霍扉婷相信自己能做出这种事,曲歌近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添了一句:“我说到做到。” 他那样狠毒的神情,霍扉婷从没见过。 她正在吃沙拉,因为曲歌近的这段狠话,她一下胃口全无,放下了叉子。 “吃饱了就走。”曲歌近恢复了正常表情,招来服务员拿账单,买单走人。 从天鹅城出来,曲歌近说道:“不是说订了酒店?带路,我这几天熬夜加班,正困,想找个地方睡觉。” 霍扉婷低头不说话。 “走啊。”曲歌近去牵她的手,她闪躲。 看她是被刚才那段话吓到了,曲歌近一把抓过她,更要牵她的手了。 “走不走?带不带路?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让你在小杂种这种事上求我帮忙。” 与曲歌近拉扯了两下,没能拉开曲歌近牵住的手,霍扉婷还是被曲歌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入住了。 曲歌近是真的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一进房间,一挨上床,他脱了外套就趴在床上,头一沾上枕头,人就睡过去了。 霍扉婷站在房间里,听见他打起了鼾。 他睡觉,从来不打鼾的。 看来工作是真的很忙很累了,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一见到床就躺下了。 霍扉婷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睡醒,但一个小时过去了,曲歌近还是鼾声如雷,睡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霍扉婷坐了过去,坐在床上看起了他。 此刻曲歌近睡得就像一头猪,雷都打不醒,霍扉婷推推他,他也没醒,还是照样酣睡中。 霍扉婷都等累了。 之前等他吃饭,现在还要等他睡觉醒来。 霍扉婷趴倒在床上,看着曲歌近的样子,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却在快触碰到的时候收回了手。 这冤家,还是别给他好脸色了,不然他蹬鼻子上脸,只会越来越过分。 霍扉婷闭上眼,被他的鼾声影响,跟着睡起了觉。 等再次醒来,霍扉婷发现身上的裙子已经褪到了肩膀以下,曲歌近不知何时醒来,已骑在了她身上。 她睁眼醒来的那一刻,曲歌近刚好握着那粗圆的肉棒,从她身下挤了进去。 -- 第278章:以死相挟 霍扉婷以为曲歌近没有做前戏,被他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困意全无,都准备受疼了,那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 里面湿的很,够曲歌近横行了。 “你睡着觉都能被我舔湿,你是做了什么春梦?想着哪个男人?” 曲歌近动了几下,停下来握住霍扉婷的x,捏了捏,俯身要去亲她。 霍扉婷极不情愿的被他给吻上,又速速逃开他的吻。 “你是几天没刷牙了?嘴巴这么臭。” 霍扉婷皱眉拿手使劲擦了擦被曲歌近吻过的唇,什么烟味啊酒味,全在他嘴里聚集,真是臭死个人了。 看她这嫌弃的样子,曲歌近故意凑近她,往她脸上哈了口气:“臭就多闻闻,闻多了,你就习惯了。” “恶心!”霍扉婷捏住鼻子,看他身上脱得干干净净,说道,“你洗澡了吗?你不洗澡你就这样,万一我又染上病了,我……” 那句‘我和你没完’还未说出来,曲歌近就露出长着浓密腋毛的腋窝,要让霍扉婷闻。 “你闻闻,大前天的汗味还在。” 霍扉婷捏紧了鼻子,躲避着,不想闻曲歌近的腋窝,身体从床的这头,移到床的另一头了。 “你动什么?这时候还不该你动。”曲歌近双手扶上霍扉婷的腰,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压过她的两条腿,将腿都快折到她胸前了,好露出那完整的小穴,用力抽插起来。 霍扉婷捏住鼻子的手逐渐松开,被曲歌近日渐精益的床技折服。 “你是上哪儿拜师学艺了?” “找了个y窝,叫了一堆妓女陪我通宵玩了几晚,就玩出来了,你这个妓女,**不如她们。” 霍扉婷不知他是说笑,还是认真的,但听到他的话,下意识不高兴,拍开了他揉穴的手:“不要拿你这双脏爪子碰我。” “你今晚穿成这样,又是约我吃饭,又是约我来酒店,不就是要我操你,求我给你办事吗?” 曲歌近停下来,给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好在床上,摆弄开她的双腿,从背后压上去c。 “拿给男人c,你就要有被操的自觉X,没让你服务我就不错了,我服务你,你就少唧唧歪歪嫌东嫌西。” 曲歌近吸了一口气,扇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 “你这比被那么多男人c过,还生过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紧。” 本因他**有长进,霍扉婷心情变得不错,现在他那张贱嘴里吐不出人话,霍扉婷的好心情消失,说道:“曲歌近,你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曲歌近故意惹她,就想看她生气,要她在自己身下哭。 霍扉婷就不吱声了,随便他讲什么,闷闷的被他压在背上c,在来回晃动的床上分神想起了其它事。 当感到他在冲刺要射出来后,霍扉婷略微紧张,说道:“戴套,我们说好S前戴套的。” “你觉得我戴套有用吗?我不戴套,你也不会怀孕。”曲歌近按下霍扉婷要抬起来的脖子,将她狠狠一头按在床上,“你那1an比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你认为你还怀得上吗?你还给我流过产,那次流产之后,医生就说你不孕了,你翘好屁股,乖乖让我射进去。” “你胡说,你骗我,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说我流产了,怀不上孩子了,结果你说你是骗我的!” 霍扉婷拧着头要挣脱曲歌近,曲歌近死死把她按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如愿内射进她体内后,才说道:“你要觉得我骗你,你可以自己去医院检查。” “以后我们都直接射了,反正你也自然受不了孕,戴个套子还麻烦。” 曲歌近吁了一口气,松开了停止挣扎已经开始哭的霍扉婷。 他从她身上一下来,就立刻被她扑倒,去抓他的脸,骂道:“你太过分了,不就是我在床上喊了宁博的名字,你就记仇,就这样出言伤害我,你不也在床上喊了钟洛婷的名字,我只是效仿你而已,我们彼此彼此,你凭什么伤害我,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畜生!” 曲歌近已尽力在挡脸了,但还是被霍扉婷抓伤了脸,他没有还手,从床上被霍扉婷一路追到床下,再从床下一路被追到浴室,将发了疯的霍扉婷反锁关进了浴室,这场J飞狗跳的闹剧才停下。 曲歌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多了好几条抓痕。 这让公司里的人看见了,怎么了得。 浴室内的霍扉婷拍门,大声唾骂着曲歌近,嘴里嚷着说分手,发誓绝不和他在一起了。 曲歌近抚着脸上的伤痕,说道:“你不要忘了,你今晚是有求于我,你离得开我吗?你离了我,你去跟着宁博啊,你就算跟了他,他现在也结婚了,你一辈子都只配当他的地下情人,当他的玩物,见不得光,孩子不会叫你一声妈妈,那孩子,只有一个妈妈,那就是宁博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钟洛婷。” “你这么蠢,连做玩物都不够格,你没了我,你只有被玩死的命!” 霍扉婷踹了两脚门,怒吼道:“我宁愿死,我都不会和你一起了,你把门打开,曲歌近,你是个男人就把这门打开!” 现在霍扉婷不冷静,这门打开了也没用,曲歌近就任她在浴室里又哭又闹,等闹到没了声音,没有了力气,才把那反锁的浴室门打开,看见她像个死人似地坐在地上, 他抱她进浴缸里洗澡,她都没排斥的体力了。 曲歌近拿上酒店一次性的剃须用品,将脸上的胡子统统刮掉,沧桑潦倒的形象消失,整个人重新恢复了精神。 躺在浴缸里的霍扉婷忽然跳出来,冲向了曲歌近,曲歌近以为霍扉婷又要打自己,挡住了脸,免得脸上又被霍扉婷挠出伤。 可霍扉婷没有打曲歌近,她径直拿起曲歌近放下的刮胡刀,刀片抵在了右手腕上,以自杀相要挟。 “我包里有两个红色锦盒,是我送给小易的礼物,一个是我补给他去年一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是今年我送他的两岁生日礼物,你替我送到小易手里。” “没问题。”曲歌近表面镇定,可眼里紧张地盯着霍扉婷按在手腕上的刀片,“你今晚请我吃饭了,陪我睡了一觉,我转送个礼物,于情于理我都答应你,你把刀片先扔掉。” 霍扉婷没有扔掉刀片,她握紧了那刀片,说道:“这是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第二个要求就是我们分手,你永远都不许缠着我了。” 给宁南送礼物,曲歌近可以答应,但分手,曲歌近死都不愿意。 他一脸的无所谓,说道:“那你现在就割下去吧,割了,我都不需要叫救护车,我开车带你围着洙城转一圈,再送你去医院,你都不会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