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表里不一》 序 钟书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疲软乏力。小腹隐隐有火在烧。 朦胧间觉得身上压着一个胳膊,无数记忆疯狂向脑中涌来。 没等她接收好脑海中的记忆碎片,眼前画面的冲击便使她如遭雷击。 睡在钟书书身边的是一俊美男子,眼睛微闭,正笑着打量她,手还在揉捏着她的肚子。 钟书书身上还盖着薄薄的一层丝被,男人的手就压在丝被上,而丝被下的身体正是一丝不挂。 两人这么互相对看很久,直到钟书书缓缓接受了穿越这个事实。 身份也接收完毕,她是合欢宗的少主,眼前人是她此次攻略目标。 蓬莱岛的闻一仙君。 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是她攻略别人却反被困在这里吗? 意识到身处的情境前钟书书已经猛地推开了身侧人。 小腹不再如火般灼烧,瞬间遍布寒气,犹如针扎般缓缓向周身各处散去。 钟书书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梦里大雪纷飞。 那是她来山谷的第一日。 合欢宗有叁大术法,媚术幻术毒术,所谓的叁名少主便是在这叁个功法上最精通的人。 外人常常只道媚术,不过只是因为媚术入门容易所以弟子广阔,常常在外行走接触到的都是修媚术的,就给人们造成了不少误解。 而钟书书,便是这一代少主里幻术顶尖的存在。 她为闻一仙君造了一场幻术,踏入了几百年间外人都无法踏足的山谷。 门,开。 那是一场她曾以为的梦境,原来她比她想象中更早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钟书书心下一跳,犹豫着爬起来慢慢走到门前,轻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青衣女子,年龄看着有些小,笑着递上了手中的餐食,“仙君前往蓬莱讨论这届法会的事宜了,迟几日回来。走前告知姑娘如果有急事可先行离去。” 这女孩不说她都差点忘了这等重要信息,马上临近每十年一届的法会,年轻一辈的秀场。 她选择这个时间来攻略闻一也是因为就算进不来山谷在蓬莱也迟早能等到他。 面对门外笑盈盈地女孩,她笑的有些僵硬。 想走?哪那么容易。 她误服了千年一株的天山绒果,没有闻一来给她解毒等待她的结局只有暴体而亡。 每日症状不一,时而火气攻身时而寒气入体。 七日一循环,越到七日离的末尾症状越发的重。 方法不慎,救命的药也会成了害人的毒。 她在未彻底来到这个世界前便开始频繁入梦。误食果子那日真是意外的很,它长得一点也不特别,面前还有一个迷糊的身影说着这是什么宝物,看多了逆袭小说的钟书书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等待她的不是化茧成蝶,而是百蚁蚀心般的痛意。 法会还有两月,她要在这之前解除身上的毒就必须依赖这个仙君。 -- 2.交易 ℍαīταиɡsんùωù.dē 钟书书等了叁日,闻一仙君迟迟未归。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被极度的恐慌和随时有爆体身亡的危险充斥着。人在被逼到绝境时,恰恰又会生出异于往日的理智。 山谷的灵雾浓厚,青鸟把她带到山顶后便没再出现过。 钟书书研究了几日这个世界的修炼法门,她意外发现在这副身体下,有着一个奇怪的禁制,单单依靠修炼的突破有限,只不过她年龄不大,还未修炼到能触碰到那禁制的水平。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这本书,与寻常普通书籍并无任何区别,她再次按照书里的步骤调整好气息,却没有了刚刚那种感觉。 体内另一股庇护她经脉真气已然微弱。 这个仙君早已知道她的状况却还未归来,传闻果然说的没错,没一点慈悲心肠。 世间十大宗门叁大仙境在顶尖的,永远都只是那么几个人。 所有传言里的仙君皆雅正高洁,有一颗仁德之心。偏偏这个闻一仙君喜怒无常,不理世事。ρo1捌sīτе.©oⅯ(po18site.com) 闻一进来的时候,钟书书神智已然有些不清醒,浑身发着汗,略微凌乱。 他不禁轻笑一声,怎么每回见她,都如此狼狈。 一阵暖流融入周身筋骨,钟书书只觉体内绒果反噬的痛苦渐渐缓和。 许久之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人的发尾末梢落在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使钟书书第一时间看了眼被子下的衣物是否尚在。 还好还好。 闻一看着她几度变换的脸色,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姑娘这般提防我还睡在我的屋内?是欲拒还赢还是” 话刚一开口便被钟书书截住,“仙君,难道不知我等你为何吗。” 听听她这嗔怒的语气,真是恶人先告状。 “你没经允许食我谷中至宝,还要怨我不成?” 钟书书低头,压了压嗓音,尽量态度诚恳的说着,“怎敢,只求仙君替我解毒,日后必定倾尽全力报答。” 闻一侧过脸面向她,像神色极认真般低声问道:“怎么报答,以身相许?那岂不是完成你的攻略任务了。”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 那个绒果怕也不是意外那么简单,如果没有闻一仙君引她前去她又如何能进入禁制之内。 钟书书目光带了丝冷意与审视,“仙君之前愿出手相救,那我身上必定有你所求,仙君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到底有什么事是她可以做到他却做不得的? “就这么求?钟少主,下次求人可不能这个态度了。”只见他眼睫上掀,露出笑意满满的桃花眼。“我要你拿到这届法会的魁首。” 钟书书呼了一口气,以她的实力,拼尽全力并非不可能。 几个片刻间,钟书书脑中飞快的计算着各种意外的概率。她的手中并无底牌,只能用尽量冷静的声音问道: “解毒时日漫长,我拿了魁首后,仙君不管我了怎么办?” 闻一神色微动,查看了下她身体的状态后转身走向雾里。 慵懒沙哑的声音随房内散尽的雾气一起传来,“姑娘没有和我谈判的砝码。” 房间恢复了安静,躺了很久钟书书才意识到,这是他的房间,她霸占着人家的房间还试图谈条件,一时之间有些窘迫。 脑中不时闪过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睛,竟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总觉得有些许熟悉,可她只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孤魂。 算了,多思无益。 钟书书眸色一暗,精神放松,至少,总算搞定这位难缠的仙君了。 梦里她又回到来到这个世界前,她正躺在手术台的无影灯下,就这样一分一秒的等待生命的终结。 她所经历的人生,不过短暂又艰难的20年,先天心脏病,无论如何挣扎也难逃命运的捉弄。 这回,她想好好活下去,才不枉老天垂怜,给了她这一次机会。 -- 3.温泉(H) ℍαīταиɡsんùωù.dē 在热毒反复的时候,钟书书就意识到了,一个周期已过。 闻一的真气作用已经减弱,只能护住她的心脉不让她爆体身亡。而周身的痛痒并不能得到缓解。 这日夜风微凉,山顶的南侧静悄悄的,一只灵雀正蹲在桃花树上打着盹。 钟书书刚从温泉里迈出,腿间被吹来的风扫过轻轻一颤。 雾气散开了些,带了丝寒气,灵雀被突地惊醒,看向正向这走来的白衣身影。来人乌发如缎,没有束着只随意散在身侧。一双桃花眼平添了几分魅惑。 钟书书也看到了来人,下意识将双臂阻挡在胸前。她还不敢裹紧身下的亵衣,努力扯松些。 怨只怨这亵衣轻纱而至,薄如蝉翼,太贴身反而看得真切。 闻一停在了十步外,从袖中抽出丝绸缓缓裹上了眼睛。 只见他衣衫未褪,慢慢迈入温泉,浑身湿漉漉的,紧贴着身躯的布料勾勒出欣长身躯,肌骨线条流畅,钟书书像烫到般瞬间挪开了目光,同时趔趄后退,慌乱间再次摔坐在水中。 闻一辨着方位,伸手将少女扶稳。 被他的气息包裹着,钟书书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挺立摩擦着布料,痒意遍布全身,不由自主望向男人跨间,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钟书书赶紧羞红了脸拉开两人的距离。 微微抬头偷瞄了一眼身侧人的神情。 只见他面上并无情绪,只着手开始把手中的冰灵珠灵气往她身上调动。ρo1捌sīτе.©oⅯ(po18site.com) 还好,没被发现。 钟书书曾是个画手,而闻一仙君长得与她最爱的那幅仙上图十分相似。那幅画很露骨,仙上慵懒饮着酒,酒液把衣衫打透,她甚至在那张画上私密处微微画出一团鼓包,不过审核没过变成了半身图。 今日持续的时间比往日增加,钟书书已经渐渐意识到潜伏的药劲儿慢慢开始复苏。目前绒果的效力还未完全迸发,她找的书籍里都未详细说过如何解,但从每日的症状和书中只言片语间她便也有些明白,缓解的方式甚至让人难以说出口。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 脑中不自觉蹦出闻一仙君在温泉里的身体。 她想画他。 她缓了几日才终于换得平心静气。 法会在即,师姐传来了月余抵达的音讯,钟书书盯着手里镜子般大小的圆盘发愣。她看到了师姐的定位信息她很想知道山谷设了结界这里的信息师姐那里也能看到吗? 为了疗养两人都搬来了遍布温泉的南侧,她的院落距离闻一仙君的并不远。 钟书书穿上鞋往仙君院落走着,厢房里没人,不远处的温泉雾气缭绕,她往后院去寻,闻一正静坐悬于水中,周围火龙缠绕,她只能看到男人健壮的裸背。 钟书书不由自主又往前走了一步。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他慢慢转过头来, 几步之遥。 从闻一的角度,正好看到她修长的玉颈,一片酥胸因衣衫的凌乱微微裸露,甚至隐隐能看见胸中的沟壑,水遮雾绕里,闻一目光不移。 一瞬间,有股热血往头顶上涌。 钟书书看不真切里面人的神情,正欲开口只见刚刚水中的身影已然消失,回身却见闻一就站在她身后。 突然出现的身影吓得钟书书拍胸后退,“仙君做事前能不能出个声。” 闻一目光紧紧攥住她,像把她吸进去,女人天生的直觉让钟书书渐渐不安,她转身便准备离开。 闻一及时抬起手臂轻轻环住了她。 “冰灵珠恐也不能缓解几日了,其实还有另一种缓解的办法。” 他的声音低而缓,清冷的嗓音入耳,眸中却欲望不掩。 钟书书瞬间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是她也曾一闪而过的想法。 理智的弦被拉到极限便有断裂的风险,此刻的她就像行走在钢丝之上。 进退不得。 在很多时候,在曾经叛逆的青春期,她都觉得她对性有着异常的渴望,她不知道这种渴望是来自于她身体导致的缺失而周遭都沉浸在情欲里时的羡慕还是真的来自内心的想法。 到真正可以实践的时候,心底的天平竟还不能产生倾斜。 其实闻一手臂环的松,只需轻轻挣扎便可逃脱,他们两个谁也没动,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看得钟书书越发心神缭乱,惊慌不已。 “仙君,你,你,我有任务在身的。”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在给你攻略的机会?” “攻略成功仙君,可,可世人就知道了,你名声” “嗯?”闻一声音更低了,隐约的,带了几分沙哑。“合欢宗的攻略什么时候以情欲为标准了,况且我并不在意世人知道与否。” 钟书书后背一僵,闻一试探性的轻轻在唇间印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却偏偏挠人心房。 -- 泌乳(H)修 钟书书不闪不躲的承受了这个吻。 试探出态度后闻一便疾风骤雨般再度吻了下去,这样缠绵窒息的吻两人心跳越来越快,闻一不再满足手轻轻解开衣摆的扣子,只见那本就松散的衣襟一开,两个蜜桃似的乳儿便蹦跳出来。 失了布料阻隔,二人俱是浑身一酥。 “比我想象的,还要诱人。”闻一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两个手指轻轻的从少女的腰间点到胸部,随即张开握住,掌下的触感软绵而有弹性,一双手竟是握不住,用拇指从乳缘划了上去,轻轻摁在乳尖上。手指上一片湿润,细闻还带了丝奶香味。 闻一怔愣住了一下,眼睛染上了一抹猩红,“钟姑娘出人意料的点真多啊。” 钟书书羞愧难当,伸手便要推他,闻一眼疾手快地捉住她两只细腕便固定在头顶。 “今日若是我没提出钟姑娘准备何时爬上我的床?” 男子像观看观赏物一般始终只注视着挺立的奶尖,说话间的鼻息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少女胸上,异样的电流布满全身,钟书书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腰身不自觉弓起,雪白乳团拱得高高,几乎送到他嘴边。 闻一停止了逗弄,消掉了空气中的距离。 舌头开始开始不断顶着奶头转圈再重重吸嘬。奶儿随着他的啃咬颤颤巍巍。他便又吸进口里大片奶肉,不停向口腔深处咽,直咽得奶头抵至喉咙才罢休。 满腔的奶汁味刺激着他的欲念。手下揉搓的力用的更重些。 钟书书感觉一股陌生的感觉包围着她,酥酥麻麻的,她在窘迫混乱的思绪中想后撤一步,可身前精壮的手臂牢牢禁锢住她。钟书书用力咬着唇,又涨又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忍不住躬着身轻泣:“不、不要了,.....嗯.....嗯....” 这一声柔媚软甜的呻吟听的闻一头皮发麻。他眸色暗了暗凑过去咬了咬她的耳根,“钟少主,这可才刚开始。”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奶头被拉扯起来,力道之大想把乳尖拉扯掉一般,只见男人另一只手也缓缓抬起,曲指便是一弹。 一粒乳汁从奶头里缓缓渗出,顺着乳丘滑落。 钟书书心口发颤,此时她双颊已经红透了,虽然极力忍着,还是不由得脱口而出一串串呻吟。 “啊,啊哈....轻...轻些....” “你的症状都这般重了,轻些可治不了。”闻一这般说着一边又把手伸到身下,慢慢顺着肉褶深处的洞口插了进去,钟书书瞬间扭动起来,他的吻时轻时重,浑身如火般烧着,只觉腿心一热,涌出一大股热液。 钟书书以为自己失禁了开始呜呜呜哭个不停。 按着闻一试图继续向下的脸,说什么也不让他动。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快把手拿出去!” 怎么喊着体内的异物感仍在。 闻一亲她眼角的泪,身下的巨兽早已硬的他发疼,:“莫哭了。这只是你太舒服了嗯…哥哥的真的快撑不住了……” 什么哥哥,钟书书羞泣着,“你,你比我大那般多,做祖宗都可以了。” “祖宗也行,什么都行,嗯,你别这般紧。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一会儿我怎么进去嗯?”闻一剧烈喘息着,很重很重的在颈侧嗅着少女的体香,他还一直并未得到纾解,体内的火已燃烧的越来越旺,耐下心继续诱哄:“不舒服吗?”边说伸入体内的手指也跟着抽动起来。 脑袋早已停止思考,身体的欲望支配着她,她,想要。 闻一不给她迟疑的时间,俯下身继续轻轻啄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再在嘴唇上流连忘返,大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身下的少女,等到钟书书开始哼哼唧唧闻一便慢慢再塞进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一起破开层层褶皱往里送着。 “把腿打开,再打开点。” 闻一艰难的喘息着,这感觉太磨人,太让无法克制。但他不敢急躁,忍耐着等她一点点适应。 直到察觉开发差不多才又把唇凑过来,吻住了她。 声音暗哑,低语道:“我要进去了。” 痒意和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开,钟书书感觉到了异物入侵的感觉。紧张得一下抓住闻一的手。闻一含笑着带着她的手慢慢向下。 “想看看进入你身体的是什么吗。” 她不敢睁眼,被闻一的手轻轻的带着摸上一个柱状物,那物滚烫异常,粗壮到一双手竟难以握住,她被带着将这物慢慢塞进自己的身下。 “我不要了,不要了,太大了,我会坏掉的!”再触碰到那滚烫之物时钟书书心里就在剧烈颤抖着。 她没想到这话反而更激起了眼前人的情欲。 闻一把她拦着的手轻轻带走,一下便抵了进来。钟书书只能感到刚刚触碰过的圆圆的龟头正在撕裂她的下体。 少女的不断挣扎让闻一忍的额头冷汗淋淋,这般慢身下人还在不住喊着。 “呜呜呜轻点,轻点,好痛。”钟书书此时已吐字含混不清,两人口间银丝相连。 闻一额上青筋裸露无奈撑着放慢了速度,龟头刚一进入,钟书书便下意识的夹了一下,湿热的软肉一下缠抱上来,带着腻甜的水液急急忙忙从四面八方涌着。闻一嘶了口凉气。 真是个妖精。 太紧了。 闻一差点被这一下泄了出来。尾椎的麻意渐渐传遍全身。他被身下的娇躯磨的犹如火烧,他咬着牙轻轻往她臀上拍打了下。 “这么急切是怕我喂不饱你吗?” 话音一落,她就被一记猛里插干撞得浑身乱抖,肉体碰撞声和钟书书的尖叫同时响起,她情不自禁的蜷起脚趾,指甲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紧致的阴道剧烈蠕动收缩着,只听“噗”的一声,一股清甜粘腻的汁液迸射而出。 “呜呜……唔唔唔……呜!!”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全被身上人吞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男人边吸吮着小舌一边含混不清的问,“还痒吗?” 少女搂着他的脖子呜呜的摇着头,眼中带了些水光,身子早已被他插的浑身滚烫,双腿随他的进进出出剧烈颤抖。 她被连绵不断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地狱天堂来回巡游。 钟书书不知道这般被压着插了多久,直到意识消散前,男人才在她的穴里射了出来。 -- 新攻略目标 这场情事来的意外,钟书书醒来时已是日常叁竿。 看了眼清爽的身体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好像是,仙君帮她清理的,在清理的过程中他要又了多少次她晕乎乎的已是无法记起了。 若不是身上还隐隐作痛钟书书简直要怀疑昨日是自己的一场梦。闻一仙君的态度并未有丝毫好转,又开始了时常消失个叁五日的把戏。 偶尔回来会带回来一些功法秘籍,得闲了才会指导两下,两人之间再未有过僭越的行为。 上一世的病痛与排挤使钟书书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闻一仙君,在躲着她。 大约是那晚的冲动让他懊悔,钟书书也非常知情识趣的主动避开他。 法会将近,钟书书告辞了青鸟前往蓬莱岛内,在离开这日她才看清这座山谷的全貌,进来时靠着误打误撞,她待了几月的地方原来坐落于瀚海周围,入口在蓬莱,出去却要踏鹤离去。 她回头望了几眼,路已然消失,山谷再次隐入结界。 储戒内的装了足够支撑她的冰灵珠和传讯符。 她问过青鸟她的症状怎么得到了缓解,至少,如今靠冰灵珠就可以压制下了。 小姑娘支支吾吾的吐露不清,她也没追根究底,哪门哪派没点秘密呢,不管闻一做了什么,只要不碍她的性命她也管不得他。 她还记得与他的交易。 夺冠。 与师姐会和时钟书书已奔波了一整日,正瘫在蓬莱安排的住宿处。白初进来时就看到自家师妹这幅模样。 “攻略失败了也不至于这般死气沉沉吧?”一进院落白初便把她喊醒。 “谁说我失败了。”钟书书想到了那日的缠绵不由得反驳道:“睡到算不算成功。” “那还能叫心念石吗?”白初低低哼了声,随意坐在了窗旁,一身火红与屋内的装饰格格不入。 各大宗派总笑合欢宗这样一个最浪荡的地方,偏要把宗内的灵石称之为心念石。 其实只因攻略成功的标准便是情谊绵延心心念念。 看似布满情欲的地方却最想要真心。 白初正一脸嫌弃的左右查看屋内,“为什么蓬莱总爱这么素静的颜色。” 绕了几圈才停下,扔出了几张窃听符。 “刚刚就觉得你这里空气波动有些不同,每次法会都弄这些真不嫌麻烦。” 钟书书有点窘,她从进来就躺在这里动都没动过。 白初带回来的信息有些多。 钟书书暂且还不知道这名师姐是否算可信之人。并未把自身情况吐露。往往很多事情亲近之人更容易下手。 朋友才会被出卖,而敌人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今年的比试内容在一处上古秘境,千年来每次开启这个秘境最后的魁首大多都是修剑术与幻术的。 她就这样成了夺魁热门选手。 每个宗门都是十人队伍,第二日等众人聚集完毕合欢宗的越长老单独来找了钟书书和白初。 “宗里的灵石示警,你俩的攻略目标需要换一下了。” 白初无奈的冲她眨眨眼。 昨日晚间来的时候她就有告知她这次历练意外太多,她的目标离奇死亡,而钟书书的目标因境界太高自动划离了灵石的范围。 钟书书察觉一丝怪异,但并未直言,之前这些事情不是没出现过,只是很少。更没有划离这个说法。 她的体内还有禁制,她尚且无法分辨能信任谁。只能先默默做事。攻略跟增长修为并不关系,只是能在藏宝阁兑换,所以她并不担忧她的攻略目标。 至少,她不信,有比闻一仙君还难的。 旁边的白初和她完全不同,颇有些紧张。白初是天生修行的根骨,若不是总容易在历练时喜欢上攻略目标,早就晋升长老行列了。 “白初的目标是天音寺的长青,小钟你则是剑宗的柳辞。” ... 静默。 心念石可能真的不喜她俩,一个佛修,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让柳辞得以在九州闻名的不止是他的风流韵事,还有他一剑拜天山的实力。 钟书书暂时搁置了她的攻略计划。 她目前最紧要的是夺魁,完成约定。 回了厢房钟书书便翻阅起了前些时日看过的功法,作为经历过现代大学鞭打的人,是不会忘记考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 一阵敲门声直接打断钟书书的修炼。 她起身开门,有些无奈扶额,门外是刚刚分开不到半日的白初。 她换了一身青色长衫,眉间画了个清淡的梅花妆,趁在她脸上竟显出不同往日的妩媚灵动。 “怎么换风格了?” 白初径直进屋,自己倒了杯水,随后神色慵懒的向后靠了靠,“没办法嘛,投其所好。” “半日就有战果分享了?”钟书书有些惊异于她的效率。 “哪能这么快,我就远远观察了一下,佛修,人家下不去手,你说我这样会不会毁他修行。”白初睁着她的大眼睛投出疑惑的目光。 “不然....”她还琢磨着合适的安慰口吻,少女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算了,他长得完全和我口味。你不知道,长青这个人太低调了,我参加了半日宴会,道听途说听到的柳辞信息都比特意打探的长青要多。” “主要还是我们合欢宗跟他们交往实在不多,我今日见到柳辞的姐姐柳潇了,那气度身段,不来合欢宗真是可惜了。” 钟书书忍不住想笑,“来合欢宗变成你这样吗?” 作为音宗下一任的宗主,柳潇的名气九州之内确实没几个人盖得过。光列数她的情史就能让众人讨论个几日几夜。 “我这样不好么,你到时接触柳辞时提防一下他这个姐姐,听说他每一个来往过密的女子都是被他姐姐打发走的。” 姐控? 很就兴趣乏乏的任务变得更枯燥无味。 -- 宴会 ℍαīταиɡsんùωù.dē 每届法会前举办方都会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她顺着人流一路向湖心走去,西边半圆的落日洒下一层绯红的薄纱将入目所及的天地湖海皆笼罩在一片余晖中。 蓬莱仙境,从不是虚名。 远处的飞鹤轻轻破开轻纱往岸边迎来。 这座单独开辟出的孤岛只有一座巨大的殿宇,四周古树参天,铺向正殿中央。 脚步声纷乱响起,众人陆续抵达。 “还是蓬莱场面搞得大。”白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秘境百年都没被开过,里面宝物定然不少,你到时可给师姐多带出来点。”边说边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师姐你再进不去秘境也别回宗门了,我怕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秘境的人选是从比武台获胜选手筛选。白初在比武场从来都是叁甲。 但进入秘境要先经过心塔。 一共五重,她从来没通过过。ρo1捌sīτе.©oм(po18site.com) 刚一迈进殿内便听见琴音合着曲声缓缓传来。 抬头的刹那,烟雾缭绕中,她看到了在这个时空见过的第一张面孔。 她默默地移开了目光,转身投入众人,这场宴会本就是为各大宗门彼此熟悉而成,喧嚣自然不可避免。 白初擅修毒,也擅解毒,不管哪里的宴会都会被团团围成一圈讨要各类丹药。 世人热衷八卦,哪里都不意外。 钟书书就默默坐在她旁边听着来自九州各处的传闻。 正听的津津有味时,周遭都安静了一下。她疑惑的抬头,顺着大家的视线看向殿外。 只见迎面走来两个蓝衣身影,张扬至极。 瀛洲柳氏。 两人站在一起让人一时之间不知先看哪个,只见男子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唇角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与传闻不逞多让。 柳潇就和钟书书想象的有些许不同。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媚骨天成。可她细细望去只能看到眼底寒冰。她不自觉就打了个哆嗦,能庆幸的是,柳潇作为音宗下一任宗主,并不在参赛之中。 “长玉佛子可真有福。”一个看痴了的蓬莱小弟子在旁边轻轻呢喃。 “柳潇与天音寺的佛子长玉已经分开了。”音宗的小师妹小声澄清着。 白初也被勾出了八卦之心。“这么快?上一届法会两人还一起参赛来着。” “啊?修欢喜佛的那个佛子?不是说柳潇痴恋闻一仙君吗?” 闻一?钟书书条件反射的抬头往不远处看了一眼,与他正好垂下的目光对上。四目相对,钟书书心脏跟着重重跳了一下。 脸上带着被抓包的绯红火速移开。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况且闻一仙君近百年未出,估计早就不染凡俗了吧。” 她边听边在心里无声反驳着,这位祖宗可比凡俗中人更能折腾。 外表再看着一片祥和也少不了明争暗斗。 钟书书作为候选人很快便被针对上。 药宗的青黛在大殿之上表明想与她合奏一曲。 “上次法会见了钟少主的琴音倾羡已久,回去苦练数日,不知钟少主可否赏光?” 在修仙界与曲会友只是个说法,除了对古谱的掌握,内力的调整更加困难。世人常说最好进的宗门是音宗,最难练的宗门,也是音宗。 喜爱琴乐苦练一首演奏容易,而音宗的法器曲库之多,令人目眩。 合奏最难的便是对彼此内力的迎合。 钟书书的笑僵在脸上。 她是个音痴!找不到五线谱那种! 白初还在旁边杵了杵她,“这个小姑娘我看着就不喜欢,一会儿一定要碾压她!” 全场的瞩目下,她的心脏比任何时候跳的都快,让她带了一丝以往心脏病复发的恐慌。 她僵硬的点了点头。 大殿中央,钟书书脑里不断演练着一会儿要如何用内力震断琴弦,再装作受伤倒在一边。 手抚上琴的那一刻,竟然震不断,她不敢用力过猛怕被人注意。 青黛那侧弦音已起,钟书书在这侧憋得脸通红,正当想放弃时一股力缓缓带动起了她的手,她感觉到一丝熟悉的真气正与体内的真气会和。 声声相逐,将场面气氛一波波推向最高潮, 一曲完毕,下方皆是喝彩声。钟书书从侧面退下,青黛笑着走过来和她来了个拥抱。 女孩脸上的笑意看着真诚,满脸惊喜与满足:“钟少女又进步了!看来我是追不上你了。” 钟书书呼出一口气,刚刚真是太紧张了,她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接受着不属于她的夸奖。 不是她进步,是背靠大树。 殿内的另一侧有一束目光从头至尾追随着她。 柳辞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跟身侧人耳语。 “听说这个姑娘,前些日进了归魂谷。” 柳潇嘴角带笑,一双美眸却没什么情绪,“可能这个女孩是他想等的人。” 柳辞但笑不语,只是那笑容里有些嘲讽的意味。 静默了很久才道:“千年已过,他想等的人永远回不来。人死如灯灭,空有执念只会害人害己。” 女人转过头,用一种戏谑的眼神调笑道:“学会替人担忧了?” 少年佯装无奈的叹口气,“只是看她可怜。” “正好听说她的攻略目标如今是你了,那你去拯救下吧。” “我?”他合起折扇轻轻的用扇骨敲了敲自己的虎口,“可惜了。太稚嫩,没兴趣。” -- 醉酒(H) 钟书书的亮眼表现让她在宴会的下半场成了热门人物。 一杯杯酒下肚走路都开始有些晕眩。在彻底醉倒前钟书书还记挂着白日闻一的传讯,比试前他会来给她再解一次毒。 几番推脱才回了住所。 从院落到房间,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哪里有人来过的痕迹。 她恨恨念叨了下,骗子。 没人等她那她还是去继续喝酒吧,脚步在迈出屋内时有些不稳,仿佛不受控一般,猛然撞上一个胸膛。 看清来人钟书书有些羞怒,刚刚她找了那么久不出现,要走了人才来。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现的这么突然。” 闻一微微眯了眯眼睛,几日不见小姑娘脾气怎么大这么多。 “求着我解毒的又不是你了?” 钟书书:“我...我...” 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什么,她只觉得舌头打着结明明一肚子话却吐露不出。 酒将她心中的委屈放大,少女开始掉起眼泪。“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你老牛吃嫩草。你你还设局引我上钩。” 闻一被她骂的怔愣片刻,听了会儿女孩的哭声,终究没忍住开始耐心哄着。 可女孩充耳不闻只一个劲掉眼泪。 今夜解毒还不知要多久,闻一只能先给她点穴稳住,晚点再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 钟书书此刻只觉浑身烧的要晕厥过去,背后的人还在闭眼自顾自的输入灵气。 她动也动不得一开口娇喘便溢出来。 闻一终于察觉不对,睁开眼只见女孩呼吸急促,娇喘吁吁,还在用怨恨忍耐的目光看着他。他赶紧解了穴,女孩一下瘫软在他怀里。 一瞬间,钟书书所有的感官都被闻一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占据。她的所有骂声被吞回了肚子里。她觉得她的脑袋马上就要裂开。 “可能你今日饮酒太多,灵气吸收的过程让酒精更深入了。”闻一试图安抚她解释道。 可钟书书的大脑此刻异常迟缓,每个字都听见了却仍不知他在表达什么。 钟书书口鼻间皆是他的气息,她抓住他胸前的衣料向前嗅了嗅,呢喃着:“为什么这么香?” “你用什么洗的澡?” 少女状若认真又满脸红晕的神情勾的闻一此刻很想逗逗她。 “下次带你一起?”闻一稍稍弯下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盯着他的视线钟书书没有闪躲,她的思绪像成了浆糊,有点转不过弯,她好像没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只是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 闻一的动作微微顿住。随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算了,不欺负你这个小酒鬼。” 他怕再支撑一会儿容易把持不住。 上次已经是个意外了。在掌握全局前他并不想伤着她。 “下次不许喝这么多酒了。” “你今日难道没喝吗。”钟书书努力仰起头瞪他,怎么还想约束她。 红扑扑娇憨的脸配上刚刚纠缠哭闹中凌乱的衣服,她的神情不但不凶对闻一来说还有种致命的吸引,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很想欺负她一下。 他这般想着也这么做了,额抵着额亲上了她的唇。“其实也可以算喝过了。” 牙齿不小心磕撞到一起,湿润的唇舌交缠中少女没忍住逸出痛声,“嘶...啊...”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别这么快叫床啊?”在钟书书窒息前闻一慢慢松开了她,少女带着懵懂的眼神抬起头,似是不明白怎么突然的中断。 闻一瞥向她红唇开合之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他摩挲着她的唇瓣,手指不断擦拭唇边的银丝,压低着声音问:“还难受吗?” 他承认他是有私心的,他渴望着她说一些话能让他给自己找下些留下的理由。 钟书书点着头,她只觉这次症状并没有缓解怎么还有加重的嫌疑。丝毫没有意识到是她在渴望他。 “嗯,难受,好痒。”她含泪看着他。 闻一听到痒字便懒洋洋向她伸出了手,握在腰侧,低声诱哄着“那你想让我怎么给你止痒?” 边问手边到处游走,慢慢移到了胸部,“像之前那样?” 钟书书还是用那种目光看着他,似默认似许可。 他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手兜住她屁股,手指覆盖住整个花户搓弄。 “......嗯......嗯......” 听到少女的呻吟他低低笑出来,俯首将脸直接埋在她的脖子上又沉又重的呼吸了下,他用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说,“下次想要直接说,好吗。” 闻一不断舔吮着她的脖颈,慢慢又移向双乳。被他吸过的地方又痒又热,钟书书攥紧了身上男子的衣衫,只怕他那只手一不注意让她掉下去。 男人的指尖还不断在她敏感处按揉,钟书书感受着下体不断喷出水彻底将布料打湿。 闻一停止了在少女身上的啃咬,专心的看着少女在他手指的不停动作下的表情。 他的手指不停的在她小穴上打着转,不再进一步,也不褪去衣物。 可怜钟书书上半身赤裸在空气里,小穴还贴着湿透的衣服,奶尖暴露在空气中引起阵阵颤栗。她觉得又痒又涨,想起闻一前些日的躲避以为他又后悔了。 “嗯......你怎么不动了。”她想委婉的暗示他继续,只听男子有些恶劣的笑道:“怎么办,我想让你自己动。” 闻一慢慢把她放在了床上,沾到床的这一刻钟书书才意识到自己屁股有多湿。 在上一次情事结束后她恶补了许多有关知识,合欢宗本身就是以情欲而闻名,这种书自然少不了,甚至尺度大到她好几次弃而又拿。自然也知道流那么多水是什么意思,上次以为的失禁也只是她太敏感了。 男子声音带着笑,“把衣服脱了。” 钟书书的脸瞬间更红了,她在那些恶补的书里也见过这些,她一想到后续的内容穴内竟是又吐出一大口淫水。 她颤抖的慢慢脱去了衣物。 试图拿手去挡胸前却被挤压的越发高耸,微一用力下一道乳白色的奶汁喷出,钟书书羞耻难当,只望眼前人不注意才好,赶紧拿手摁住奶尖。 闻一哑声道:“你这是不想浪费等着我来吸吗?” 吸,吸奶?这是他一个仙君能说出口的话吗! 正当她震惊之余闻一慢慢移开了她的双手,捧着其中一个奶儿用力吸了起来,少女浑身一软不由嘤咛出声。 “啊....嗯啊....再..再重些” 一边得了舒适另一边还在又涨又痒,比之前更甚,她忙托起另一只奶儿向男人嘴里喂去。逐渐就变成了少女托着胸部喂着仙君,而仙君一手揉捏着奶子一手去身下不住探索。 温热的鼻息喷在胸前,穴下还有只手在又拍又打,钟书书浑身酥酥麻麻。 她努力夹紧屁股还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来。 闻一正在她胸前耕耘,只觉手掌黏腻异常。“嗯?喷水了?” -- 交缠(H) 蓬莱夜间的风都带着暖意,一下下从窗间吹向屋内交缠的身影。 钟书书听不得他说荤话,微微抬身拿舌尖堵住他的嘴,大舌很快反客为主不断搅弄追逐着小舌,津液从两人相交的唇齿间浸出,来不及吞咽,只剩下暧昧的交缠声。 含混不清的话语溢出来,“这么想要?” 闻一喜爱极了她这般放荡任人宰割的模样,不像平日里从眼睛一望,便能看到她满心的小算盘,真心少得可怜。 她不记得他了,他无数次穿越时空的破碎在梦里安抚爱哭的少女。 是啊,他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而梦境,向来是不被人当真的。 身下的少女正抱着他的脖子呜咽呻吟,剧烈快感带着他沉迷,他急促呼吸,喉咙无意识吞咽,手掌撑着身下少女的腿根又掰开了些,他微低头便看清内里的风景,仔细打量着自己为之着迷的一切。 小穴口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下不停有大波透明液体从里流出,花核已珍珠般大,穴口不住的瑟缩着,一张一合,他慢慢俯下身,薄唇喊住花核用力一吮,蜜液霎时间涌出来,淋了他满嘴。他温柔又强势的慢慢品尝着。 钟书书已被眼前这淫乱的一幕给惊呆了。本不该沾染凡俗的仙君正跪在她腿间。她颤的更厉害了,心里有些羞耻又控制不住。 每一点被吸吮的快感不断在脑中放大。钟书书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双腿猛地合拢夹住了身下人的头颅,试图去推他的肩膀,她一蜷起来便带动身下人舌尖便往更深处去了: “啊,你干什么……嗯,不行,不行……快停下……” “怕了?”他扣住她的腿和腰,不再让她来回扭动。声音含混不清,沙哑异常,拍了拍他的屁股带着命令的口吻,“抬起些。” 那颗蜷缩的小珍珠已经被蹂躏得异常肿起,哪里受得住他舌尖这样的玩弄?舌尖软软一触便是尖锐到全身战栗的快感。 他喉结还在一直在滚动,慢慢地吸,一声一声的,暧昧极了。 闻一食髓知味,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钟书书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小穴要烧起来,难耐至极的酥麻瘙痒逐渐被缓解,淋漓的汁水汹涌而出,不断喷洒。“……嗯……嗯!……” 少女眼神迷离,腿间温和的疼爱让她逐渐尝到乐趣。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顺从,隐隐约约笑了一声,他早已忍得大汗淋淋,慢慢停止了前戏,狠狠拧了一把她的臀肉,钟书书湿的厉害,她刚把龟头放入穴口,还没往里进,穴口就不停的将龟头往里吸。 闻一闷哼了下,喉咙无意识地滑动。初初进入他就爽到头皮发麻。 绵密的快感汹涌而来,钟书书双手不自觉的攀抚上身前人宽阔的肩,两人的奶尖不住摩擦着。 一手抬高她的腿一面缓缓挺进,下头瞬间顶弄到深处,小穴汁水横流,少女用力咬着唇,呜咽声还是难以忍住般从唇间溢出,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又涨又麻的感觉不断上升。 钟书书很快就受不了的想夹紧求饶,闻一像早看穿她意图一样,在她想动作前向交合处伸出指尖,顺着肉缝按住里面的小肉核,少女失了魂一样叫出声。 闻一在她的叫声中越发用力,可怜钟书书还不断呜咽恳求着,殊不知她的叫床声,才是他最大的催情药。 钟书书实在是受不住了,讨好似的去舔他胸前的奶头。 她的认知很简单,女人的奶尖被舔会那么爽男子应该也是这样。她想让他从这里获得快感后在身下放过他。 但这只加剧了男人的抽插。少女的穴口越来越涨,逐渐感觉下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烧的她发慌。 她开始挣扎起来,“嗯....嗯啊......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 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渗出,闻一轻轻吻着她的脸不断安抚,“乖,马上就舒服了。”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全然不管她的哭喊身体严丝合缝的压住她,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阳具开始极快极用力的滑动起来。力道大的似乎能把她揉进骨子里。 啪啪的抽打声响在这个平常的深夜里。 疼痛过后带来的是剧烈的快感,等到闻一慢慢停止插干,钟书书的穴儿已被完全撑开,屁股都有些合不拢,她这才意识到上次大概是这仙君克制着呢没全进来。 那种下体的饱胀感现在还在不时不时刺激着她的尾骨。 她穴内的水越流越多,已经沾湿掉身下的被子,身上的仙君还没有停的打算。不时的还在用着掌心拍打着,钟书书已是呻吟的说不出话。张着口艰难呼吸着。 每每顶到深处钟书书都会下意识抽搐。她感觉到她的穴逐渐撑成他阳具的模样。 许久,只见男人腰腹一挺,少女穴内一阵滚烫,一股淫液自穴内喷溅而出。闻一压在他身上重重喘息。 钟书书只觉腰眼发麻,这场如此沉浸的性事,比她想象的还要舒爽。 借着一点月光,她半睁眼眸,看见闻一正轻轻拨开她黏在额上的青丝,落下阵阵轻吻在她浸湿的发间。他的脸上浮出难见的温柔之色,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爱她至深。 沉沉的闭上眼她在心里嗤笑,她一个经历过两个世界的人难道还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行为吗。 别被深情迷住了眼。 算了,算了,她在心底叹息了下,就当是互利互惠吧。 -- 比试 ℍαīταиɡsんùωù.dē 瀛洲柳氏在很多年前有个怪闻。 家主之子怀孕许久,始终未生产。有些人说是天罚。 这一年,正是仙魔大战的第二年,瀛洲蓬莱死伤惨重,昆仑更是差一点就惨遭灭门。 大战的缘起在瀛洲。 这对龙凤胎十年才得以生产,年仅十八,便双双夭折。 柳氏作为瀛洲的古族,人们觉得理应承受这样的恶果。 在过了近千年后,苦痛已经渐渐被遗忘,瀛洲终于不再只能在暗处。似乎是为了弥补遗憾,千年后柳氏竟再出龙凤胎。两个惊才绝艳的年轻人逐渐在九州闯出独属他们的天地。 无人能掩其锋芒。 听到这个传闻时钟书书和白初正看着台上柳辞的比赛,未用法门十招制胜。 她和白初对望一眼,能来的都是翘楚,两人自认绝做不到这般。吃惊的同时没忍住问向来人:“没人怀疑千年前那对双生子没死吗?” 她从小看多了怪异奇谈,来人一讲她便把这些和台上深不可测的男子串联起来。 可能是他们这面的目光太过直接,隔着遥遥人海下台的人冲她略微颔首。ρo1捌sīτе.©oⅯ(po18site.com) 讲着故事的是天音寺的长悟,他被钟书书的问题问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求助般看向自家师兄。长青摸了摸他的发顶,看向她们二人解释,“他入寺门时间有点短,知道的不清,像柳氏这种古族生命的诞生往往很难,他们撷灵珠而生,灵珠碎,身毁魂灭。当年,那两颗灵珠正是在众人眼前破裂。” 他轻声念了句佛号,目光带有悲悯。 合欢宗大部分人运气还不错。在前几日的比试中都没遇到太过分的强敌。 今年来了几个常年闭关之人,下手不知轻重,已打伤不知多少各派弟子。 看来此次法会开辟的秘境的确诱人。 比试到了尾声,宗门的运气似乎也到了头。 不断的淘汰下长老也终于按捺不住,私下找来了白初和钟书书,“虽然我们宗门并不在意输赢,但也不能输的太过难看,我准备把你们二人的赛程提到明日,涨涨宗门士气。” “我没问题。”钟书书答应的很快,哪日比不是比,快点结束也是好的。 明日有长青的比试白初倒是不太乐意嘟囔着,“你们要派和风来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和风便是合欢宗的另一名少主,擅修媚术。她接受那些记忆时就记得这位传奇人物已经闭关几年了,脑中甚至无法呈现清晰的面容。 “他来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趁着你还能出风头好好表现吧。”越长老才不吃她这一套,交代一番便打发了两人。 这日终于迎来了整个赛场的高潮。淘汰已过大半,还在场上的只剩下高手了,一时间人声沸腾。 众人盯着圆鼎上的流萤转动,慢慢,形成两个名字。 柳辞,钟书书。 钟书书挑了挑眉梢投向越长老。 她可没有能打败柳辞的信心。 这场最后的赛事只分为上半场和后半场,她和白初本来在后半场老实待着,只为赚些眼球特意前调。 只见隔着人群的蓝色身影已然走到身旁。凤目勾人地一笑,微微弯腰,“请多关照。” 钟书书回了下礼“不敢。” 比试开始。 柳辞松了松手腕,剑在剑鞘里未出。 她想起了传闻,剑宗有一些顶尖弟子,在比试中剑往往不拔剑便能震慑众人,只是因为他们的修炼早已化有形为无形,人剑合一才能成为合格的剑宗弟子。 钟书书不知是自己感知力差还是他的剑气没有外漏,她没有感受到丝毫锋芒。从两人出手的那一刻,钟书书便知道自己并无赢的希望。 他的真气与体内那股气息很像,根本不是她这个境界可以撼动的了的。可柳辞好像是有意在拖,稍微修炼深厚的人便能看出两人这个比试只有花招并无实质。 钟书书稍稍松了一口气,少丢些脸也是好的。 柳辞拖到了百招之外才慢慢收尾,钟书书已经做好输的准备时,一剑,离眼前人的喉咙只差毫厘。 她赢了,赢的莫名其妙。 一下台她便朝蓝色身影追上去,“你在干什么?” 一切未知的顺遂都让她恐慌。 她可以肯定自己并无什么女主光环,有些遗忘会慢慢苏醒,她的记忆来到了刚去归魂谷时,那剧烈跳动让她难以喘息的心脏,的确是她的。 已入胸口的剑尖也不是假的。 她在几日慢慢找回的记忆里寻到了她心底对闻一最深恐惧的缘由。 柳辞笑笑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难道你不想赢吗?” 他们在视线里博弈,谁也看不清谁,刚刚略微熟悉的真气让她直觉自己抓到了什么秘密。是闻一与瀛洲有关还是柳辞与归魂谷有关。这股真气的纯度绝不是一个修炼百年的剑修可以拥有的。就算他是世间少有的天才,可闻一已位列仙君,修行数千年了。同样纯度相互缠绕的真气必是同出一源。 “你不是柳辞?”她从听到传闻就思考过的疑问脱口而出。说完她就摇了摇头,“不对,你” 柳辞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嘘。”了一声,钟书书默默吞回了剩余的话。 他勾了勾唇,笑容中带了丝赞许之意,“看来我没猜错,闻一真往你体内渡了不少真气。” 柳辞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靠猜的,瞒不过你,那便让你赢堵住你的嘴好了。” 他的声音慢慢淡下来,“如果,你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他轻轻抹了下脖子,又拍了拍她的头,“当然,你这么聪明,定然不会。”威胁之语竟也被他说得轻描淡写。 听了他的话钟书书反倒松了一口气,世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他提了要求她反而心安。 -- 受伤 白初的对手也让人有些意外,钟书书正准备去挤兑下越长老。只见一只灵鸽落在她肩膀待了片刻她便离开了比试场。 灵鸽是宗门内的紧急传讯途径,台上还有宗门弟子在比试作为带队长老她说什么也不该这个时候离开。 钟书书有些疑惑跟了上去。 越长老来到了一座荒山,漫山遍野没有一点生灵的气息。空气中悬浮着一种让人难以喘息的压抑感。 钟书书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见过如此,随着上山的路途拉长钟书书都有些感到害怕了。周遭像有无数双眼睛黏黏的附着在她身上让人感到十分不自在。 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准备停下远处跟着的身影也停了下来。 “师傅,弟子未能完成任务,请师傅责罚!”回答她的只有一阵阵空荡的回声。 师傅?越长老的师傅不是宗主吗? 一阵风从钟书书身侧拂过,带着一丝血腥气味一点点通过鼻子扩散到她的脑海里。她心下一跳额上的汗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是她的血。 山林中响起一道十分苍老的声音,“你带了个尾巴。” 更浓厚腐酸的血腥气再次迎来,钟书书差点尖叫出声。 来人没有眼睛,一身血肉模糊的皮肉,只剩下骨头的手掌伸长数倍向她抓来,钟书书忍住反胃赶紧掐了个血印屏护,希望借此多少抵挡下。在他指尖穿破屏障的同时钟书书感觉有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眉心往自己体内涌入。 钟书书借着那股力赶紧结了个血印脱离。 塔里坐着的闻一慢慢睁开了眼睛,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看着眼前逐渐淡化的血莲,不禁揉了揉眉心。他的时间,不多了。可她好像还没完全适应这个世界。 青鸟小心翼翼观察了一小会儿,盘旋几圈停落在塔中人肩膀上:“仙上, 你不能再把真气渡给钟姑娘了。我看她的禁制短时间内并无碍,可您马上就要破境了。” 她已经陪仙君几千年了,从她只是个傀再到慢慢拥有自己的灵智。她受过嘱托要好好保住蓬莱这最后一丝古族血脉。她不愿这么放任他自苦自伤,可闻一从来不是个能听进别人话的人,她能做的的只有把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闻一没回答她,站了起来,看向塔外:“都准备了怎么样了。” “秘境结束就可以开始了。” 另一边的比武场。 白初在旁为钟书书加油鼓气着。却见她从刚刚回来就一直脸色苍白默默不语,以为她是太过紧张努力搜肠刮肚讲着各种笑话安慰她。 钟书书今日运道着实不算好。 她这场碰上了此次比试中最难缠的家伙,一个剑宗闭关了十几年的人,准确点说,是被关了十几年的禁闭。 他的所有比试对手都见了血。 修士们私下给他起了个阎罗的称号。 从目前的实力来讲钟书书是可以赢过宗灏的。但她刚刚被神秘人所伤,经脉各处皆有断裂,几乎不能运气。 比试开始,越长老回来了。 她刚刚应该还没有看到她。 她强装无事的上台迎战,宗灏阎罗的名头不是白来,每招每式都带着最强劲的攻击,钟书书故意在一招攻击下没有躲闪,他一剑刺进她肩膀,台下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钟书书笑了笑,在之前的二十年她不断被推进手术室,任由冰冷的器械在心上缝合操作,绒果初食的万蚁噬心,她早已不怕疼了。 她忍着灵力的巨大消耗结了个幻阵,一招,定胜负。 这场比赛她赢得艰难。 她的体力如果硬战只恐有性命之忧,不战只能引人怀疑,她实在不想再惹上那个神秘人,不是每一次她身边都会有人相助,这是她不断推算下最合适的结果。 柳辞眯起妖冶的丹凤眼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切。 她身上有地狱来的味道。 -- 穴内塞珠(H) 钟书书忽略众人的目光礼从比试台消失。 白初还有比试,塞给了她一堆丹药再叁叮嘱才准许她离开。 钟书书回到院落的时候闻一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的态度比往日恭敬了几分:“我知道今日帮我的是你,谢过了。” 闻一挑了挑眉梢又恢复成一副轻佻公子样,“你死了我上哪找人兑现与我的约定?” “就算你有你的考量,但你确实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闻一走过来掐了掐她的脸,“那我现在就想要你报恩怎么办?” 钟书书被他突然的动作搞得面红耳赤。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两人缠绵的时刻。 这个色魔! 退后一步忿忿的嗔道:“今日身体不适!” 闻一轻笑,倾身过来,脸与她贴着,“嗯?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想到哪去了?” 他脸上不动声色,指骨在她腕上游走,手臂绕到腰后轻轻环抱住, “还是钟姑娘想要了?” 一阵阵酥麻传遍钟书书全身,她推了推,“你别乱摸。” 这一下竟很轻易的便推开了。 闻一正了正神色,“魔界有一秘术,能使人重生,他们本身就是污秽之化,只要世间怨念不断,他们是怎么也死不绝的,你今日碰见的,应该就是其一。” “可我听越长老叫他师傅?” “当年魔界不少人是各大宗门叛乱而出的,这也不算奇怪。” 虽然闻一说的都符合逻辑钟书书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她很想问问自己身上的禁制又想起绒果之事,刚升起来的信任又降下去了。 正当她不断思忖之时闻一敲了敲她的头,“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 钟书书一惊回过了神,心尖一颤双手下意识就抱住自己。 狐疑的看了他几眼,她很怕他再做什么过激行为。他前几日的折腾小穴现在还肿着。 “过几日就要进入秘境了,你确定要带伤进去?” 钟书书想起答应他的魁首,又不情不愿的把手放了下来。 闻一倒真只是好好的检查了下身体。手规矩的和她保持距离。如最开始一样。 坐稳缓缓给她疗伤。 一阵阵暖流在经脉内流转,不断修复着破败的内里,肩上的伤口也逐步恢复。 她一日的疼痛惊惧逐渐被缓解。 体内的温热让她思绪也渐渐清晰,她的脑中不受控的冒出个念头, 希望他们这场交易,久一点。 即便他知道她不会死但看到少女身上的伤口心还是不免有些钝痛。 到底随她自己去适应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少女的肩背仍绷的笔直。闻一想到她刚刚的防备不由低声询问了下,“是我上次把你搞疼了吗?”想起前几日的激烈她下意识点头。 “让我看看。” 她猛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哪,满脸通红,紧摇着头。“不疼,早不疼了。” 他的双臂紧紧攥住她手臂,把她抱到床榻上,神色认真的在她耳边温声哄着:“我上次有点 没控制住,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一旦放低,像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温泉水,热气腾腾绕人心弦,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蛊惑与温柔。钟书书耳根一点点红透不再挣扎。 天色未暗,借着窗外的光,闻一能看见她腿根还有些泛红,中间的果实翕动的张着口,在他的注视下有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出,花穴上的珍珠红肿异常。他不禁叹口气,她真是太嫩了。 闻一俯下身,把头凑到钟书书腿间。 他含紧她的肉珠,唇瓣不停抚蹭。舌头慢慢钻进她的穴内挑弄。角度不断变化着,时轻时重地研磨。 钟书书感受着喷在身下的鼻息越来越沉重,唇舌还在不断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又涨又麻的感觉涌上来钟书书下意识用力咬着唇以防自己呻吟出声。 男人松开压着一侧的手揉捏住她的下唇,不让她咬伤自己。等钟书书老实了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不断挑逗她的小舌。 花核被顶的难受,她不断扭动着腰,细声呻吟着。 闻一笑了一下,在她穴里加重的啃咬吸吮起来。 钟书书被他吸的浑身要烧起来,想挪动一下男人便在屁股上狠狠拍一下。 拍打加速着刺激,舒爽快意让她濒临崩溃,脑中轰鸣一闪,钟书书只觉小腹失禁一般喷出一大口水。 “嗯......嗯啊啊啊!!” 闻一就这样被喷了满脸水,特别是嘴,没能含住的从嘴角不断流出,异常淫靡。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咬牙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多水?想不想尝一下自己的味道?” 他直起身环抱住她,先用唇轻碰了她一下,钟书书面一红,艰难喘着气一时忘记了扭开。 他的唇再一次附了上来,重重啃咬着,鼻尖相抵,呼吸交缠。房间内只剩下唾液交换的声音。 男人下身的坚硬不断顶着她,钟书书吓得呜咽哭出声。“我不要它了....” 察觉到她的不配合面前的人报复性在她下唇咬了一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身,“嗯?钟钟说的它是什么?” 钟书书说不出口,泄愤似的也咬了下他的舌尖。 闻一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是我错了,下次不那么用力了嗯?” 什么下次!谁说要和他有下次了。 “得给你消一下肿。” 钟书书还没消化他说的消肿是如何消。 便感觉有一个圆圆的头碰到了她底下的穴口,钟书书便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好冰…” “你在干什么!” 闻一面做委屈:“消肿啊。” 混蛋。 男人的手指不断戳动花瓣旋转着,像在给那个凉凉的东西开路,接着她就感觉她的身下被一圆溜溜的东西撑开。手指慢慢退出,只听啵的一声轻响。 钟书书瞬间哭出来,他,他,他怎么能这么过分。 一种难言的羞耻遍布在她胸口。 女子的私处怎么可以乱塞东西! 闻一察觉到身下少女情绪的骤变,一下一下亲吻掉她脸上的眼泪轻声安抚着,“是冰灵珠,给你消肿用的。你要不喜欢我拿出来?” “....” 以往每一次缓解疼痛的灵石让她不再怀疑。 钟书书喜欢他这样的温柔,扬起小脸享受他的啄吻。腿间火辣辣的痛感渐渐褪去,闻一又塞了一颗颗进去,他的喉咙滚了又滚,眼神愈深。 他没想到女孩竟能敏感至此,在冰凉的珠子下也能泄出来,淫水顺着股缝潺潺流下,顷刻间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少女小嘴里无意识的逸出声声娇哼,她直觉酸胀的感觉直穿心底。 闻一看着身下女孩缩在他怀里不断娇喘娇躯一颤一颤的模样,身上热意愈演愈烈。 “怎么办,我想更过分一点。” -- 沉沦(H) ℍαīταиɡsんùωù.dē 钟书书已经被快意折磨的晕晕乎乎。 迷迷糊糊中被男人的手带着褪下了他的亵裤,双腿间那根粗硕的阳物晃动了几下拍到了她的脸上。 她瞬间清醒。轻咬着下唇把视线从手里握着那根十分滚烫的东西投在闻一身上。 满眼拒绝:“你放开我!” 闻一强忍着腹下升腾起的欲火诱哄道,“我好胀,你帮我揉一揉它好不好?”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喘。 钟书书推开的力道渐渐变软。 闻一亲一口她嘴唇:“就一会儿,嗯?” 钟书书被诱的脸红心跳。 像壮士赴死般紧紧闭上了双眼,任由男人带着她的手不断揉搓。 手中渐渐黏腻,耳边的粗喘逐渐加重,她小心的睁开一条眼缝看了眼身下的男子,闻一正蹙紧了眉,眼神情欲迷离。钟书书觉得手都有些酸了,男子才终于难以忍耐带着她的手快速撸动起来。 乳白色液体喷射在了她脸上,顺着脖颈往下流到胸上腰间。 很烫,钟书书只剩下一种感觉,原来男子情动也会喷水吗,她想着想着下体便吐出一大口水,身下床褥湿乎乎的黏在腿间,她轻抬了下屁股想挪走。ρo1捌sīτе.©oм(po18site.com) 却被男人抓住臀肉亲了下脸。“真乖。” 她的掌心还握着男子的阳具,刚有软下去的趋势竟再次挺立起来。 她的手不受控般摸了下他前端的粉色,闻一“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用力的拍了下她的穴,穴内的珠子在他的拍打下又往里缩了几分。 “你这般用力是准备以后自己解决吗?” 手指有再次往里进的倾向。 钟书书怕他把手里滚烫的阳具一起塞进来,赶紧示好般像他带着她刚刚的动作一般再次撸动起来。 闻一爽的头皮发麻,说话间嗓音都带了颤。 “你想不想亲亲它。” 钟书书想到他之前在身下的舔弄。 他,他是想礼尚往来? 男人又一遍问着,却丝毫没再给她回答的机会。 龟头猛地塞进少女唇间,柱身初初进入一半便将整个口腔塞满,钟书书当下便被撑得眼泪汪汪,视野里都是那粗壮到骇人的赤黑棒身。 钟书书被他堵着嘴说不出话。唇齿间不熟练的舔弄着,她的动作生涩,闻一被她搞得又痛又爽,抑着呼吸闷喘了几声,不再怜香惜玉按着她的头急抽了数十下。 滚烫的浊精喷在少女口中,她喉头下意识往里一咽。 闻一被少女失神干咳的模样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眩晕感。 怎么会有人让他这般着迷? 他早已断绝尘缘数年,一开始,他似乎只是想偿还恩情。若说没有一点点私心,也是无人信的,明明萍水相逢,竟愿意为他牺牲至此,他没未别人拼过命,浮浮众生,皆与他无关。她是第一个进入他眼里的女子。 他好奇她,又怜悯她,想拯救她。 他在千年后找到了她,一魂二体,命途诡谲。 她变得孤僻多疑,命谱显示她无法寿终正寝,他无数次破境去往她的梦里,他想让这个小小的女孩多一点陪伴。 后来他又想,既然陪伴了这么久,那再救救她吧。 破境只能入梦。 带她回来的过程异常艰难。 她刚醒的那日他正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差一点失手伤了她。 他情难自禁的俯首吮舔她粉嫩的脖颈,再一一从耳廓锁骨双乳间扫过。 穴间的凉意早已散去,钟书书再次酥痒难耐起来,温软的触感不断游走在她全身。她感受着自己在被不断的安抚着,是会让她沉溺的温柔。她紧紧抱住男子的肩舔了下他的下颌。 闻一慢慢撑起身,四目相对。 她吻了上去。 情与欲之间,她愿意就此沉沦。 -- 过往 ℍαīταиɡsんùωù.dē 钟书书在梦里回到了她熟悉的地方。 她的父母依然忙于自己的家庭。她的离开没有影响任何人的生活。 扎两个马尾的女孩渐渐长成了大人模样,仍旧喜欢在父亲怀里撒娇,母亲正站在幼儿园的门口拿着玩具等那个追在她后面叫姐姐的小朋友。 她还记得,六岁那年,医生的叹息父母的争吵,一个很难活过成年的心脏给这个家带来了沉重一击。日复一日成了她的童年噩梦,美满和谐的家庭骤然消失。她是自己噩梦的缘起,在无数惊醒的夜晚里,空荡的房间里只有阿姨。 在刚刚记事起她就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在别的孩子都在讨糖的时候她要隔叁差五去医院。 她有自己的小小城堡,但她不是故事里的公主。 小区里的孩子没人敢和她玩,她不能剧烈运动。甚至每一次的大口呼吸旁人都要带着惊惧恐慌的神情。 小小的女孩不想认命,她做最乖的孩子试图挽回父母的心,挽救这个家庭。ρo1捌sīτе.©oм(po18site.com) 每日清晨的第一件事便是坐在镜子旁演练微笑。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可爱好看乖巧,所有女孩想具备的她都一一做到了,清晨到日落,从来没等到过期待的身影。 在别人上学的时候她只能在窗旁望着。 家教老师是她唯一可以说话的人,他会给她讲着她接触不到的一切。 她翻遍书籍想为自己的心脏找一条出路。 可她看不懂,谁能教教她。 日夜的锻炼没有辜负她,至少,她可以上学了。 她上学的年纪太晚了,旁边都是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孩子,可她不在乎。她有着自己坚定地目的,她要活的久一点,医生的话像魔咒般日日环绕她,别人救不了她,那她自己救救自己吧。 家长会的那日老师们让她演讲下自己的励志故事,阿姨送她进入学校时,她远远便看见父亲牵着一个和她同样校服的扎着两个马尾的女孩。 女孩在这天之后慢慢反应过来。 哦,她不是悲剧缘起,在她到来前,这个家就支离破碎了。 她也逐渐懂得了一些词,比如,政治联姻,所谓的举案齐眉不过是貌合神离。 她不过是这场利益勾兑下的衍生品。 她曾想救自己的初心是想挽救这个家庭,现实的抨击差一点把她击垮,还好,她的心脏,在有些时候,有着它自己都想象不到的能量。 那一日开始,好像总有人在给她讲着睡前故事。可每一个故事结局都不太好,她去找阿姨说想听美满的故事。 阿姨却说她抑郁了,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她没有再问。 那时恐怖故事风靡校园,也许,她是真的通灵了。 没关系,是人是鬼都不重要,能陪着她就好。 她不是一个平和的人,所有的乖巧不过是伪装。她是有恨意的,她想要他们后悔,她不断的用无数荣耀证明着自己。 她并不是天资聪颖的孩子。为了这些荣耀她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时间,她不交朋友没有娱乐,整日埋头在学习与健身。 可现在看来,好像他们还是没有任何影响。 扎马尾的女孩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好像都笨笨的,钟书书就这样看着她不断被一个又一个渣男骗。 只知道哭的柔弱女孩一回家还是温暖怀抱。 陌生的女子脸庞和她血脉上的父亲在那不断安抚开导,直到女孩的哭泣转为笑颜。两个年过半百的男女对视一笑。 原来,是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吗? 她随意飘着想不明白,拥有着这颗心脏,会哭的孩子怕不是被人厌弃的更快吧。 哦,大概,会不会哭她都没有糖吃。 她不是可以吃糖的小孩。 闻一看着陷入梦魇哭湿了枕头的女孩,轻轻的抱了起来,不断抚慰着她的背部。 又开始讲起了故事,这回,是个童话故事。 女孩逐渐被安抚住,回归了平静。 他就这么注视着女孩不知多久,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起来,院落有脚步声响起,他不能再待了,在离开前掐了个清水诀,回身又看了一眼,俯身在少女额间落下一吻。 -- 进入幻境 钟书书在朦胧睡意里被白初的敲门声吵醒。 门外的女子正笑意盈盈看着她,手里还捧着一盒药膏:“快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本来就是皮肉伤。” 白初的表情还带有一丝狐疑,“真的?” “真的。”钟书书不断点头。 “那你也留着吧,这个去疤很快。” 打发走了白初钟书书拿着药膏在手里把玩着。 这个是宗门里藏宝阁才有的疗伤药,白初的任务率完成的很低,大约是长老给的。想到越长老她就有些头痛,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 剩几日的比试过的很快。 秘境的名额保留了往届的50人。 爱恨嗔痴像都离她很远,钟书书从心塔出来的很早。 在她前面的只有几个佛修和柳辞。临近关闭,钟书书看到了白初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她额头布满密汗,像是刚经历一场大战。 她上前去扶住她,没多说话。 他人的苦楚往往很难体谅,她在刚刚的每层试探里,都只是无尽的黑暗而已。 等待密林中人渐渐多了起来。长老开始给她们一一介绍着。 “那边站着的是蓬莱的岛主,这次开启秘境的一共有五人。他近些年境界提升不少此次就是其一。另一边橙色衣服的胡子很长的那位是剑宗的魁长老,是大前辈了,每一届开启都少不了魁长老。” “另两位是守境仙人,没他们的准许这阵是不准开的。” 人群中一声惊呼,众人的注意力便全被吸引走了 只见一白衣身影缓缓从天而降,带着海风般的气息。淡淡银光笼罩周身,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澄澈却深不见底。一时之间只如山泉流淌过心间。 四周众仙人修士齐齐恭敬的向他弯下身子。 他不需要用人解释,只需现身,众人便知,这就是九州闻名的闻一仙君。 钟书书晃了下神,眼睛却不离那仙风道骨不染尘埃的身影。 他,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万籁俱静,之前的宴会一直被烟雾隔着大家还并未看清面容。一见才知传闻未过,实在太过惊为天人。 刚刚还在听长老讲述的人群不由激动发问:“阵眼是不是由闻一仙君负责!” 讲解的长老刚刚也愣神片刻,被弟子换回神缓声回道:“那倒不是,阵眼另来了一位仙君负责。” 大家顺着这位长老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开启秘境的大阵中央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妩媚倾城的身影,烟霞轻笼,隔的太远让人有些看不真切。 没人再发出疑问,仙君之中只有一名女子,洛华。 她和闻一算是仙君中的两个极端,一个不沾凡尘,一个游历人间。 洛华修的是媚术,有关她的传闻,向来褒贬不一。 秘境有四个通道,进入前要先组队,往往宗门内自成一队。但这次心塔筛的太狠,除了天音寺每个宗门都没剩几个人。 通道选择利弊皆有,境遇同时代表着危险。 更多人都是随机站队。 钟书书瞥了眼柳辞站的地方,随后站到了后面。她隐隐觉得,跟柳辞在一队,或许会有很大收获。 钟书书醒来的时候感觉一阵摇摇晃晃。耳边不断有打斗叫喊,车窗外一双手拉住了她,钟书书心中一惊迅速清醒。 拽住她的是一女子,苗疆打扮,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车外倒了一地的尸体。手法之残忍满目断肢残骸,她赶紧移开视线捂住口鼻,还好之前解剖过不少尸体,不然这场景足够她呕出来。 “这...这是哪啊?”她颤悠悠发问。 没有人回答她。 她松开手喘口气的功夫血腥气再次袭来,难道...是旁边那个娇小女孩,杀得吗?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理原因,掌中少女的手也越发冰冷。 她想松开少女抓的更紧。 幻境中的世界是无法使用灵力的。 “刚刚发生了什么?”钟书书给自己提了下气再次发问。 还是没理她。 可能苗疆,听不懂汉语吧? 前方还有两拨人马正在厮杀,她在烟尘滚滚中看到了柳辞。 她紧拉着女孩不断表示“他是我朋友。”手语表情全用上了。 她对她有着一点莫名的信任,因为往往幻境中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与这场幻境切身相关的。而她能入这场幻境来也是被准许的。 女孩竟真的带她走了过去,几分钟,便杀了个干净。 杀完她去检查了下地上躺着的人,搜了半天,便,给他们断肢了。 果然是她。 钟书书瑟缩的往后退了一下,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守法青年,这一幕对她来讲着实有些太刺激。 轻轻地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靠近男人小声地说:“我刚前和她说话她都没理过我。” 柳辞看她一眼以同样轻微的声音回道:“你之前进过秘境吗?” 钟书书摇了摇头。 “这个秘境已经百年没开过了,秘境里的幻境都是曾在某片土地发生过的事情,一些高阶幻境,往往会有引领人带来人走进去,他们没有舌头,俗称,哑奴。” 钟书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果然,跟着这个家伙来到了一个难度系数最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