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舔穴的男人们》 排队TX的男人们1 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门外,放着一把椅子,椅子边上摆着一块白板。白板边上有一个洗手池。 白板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舔x十分钟,五十块钱。并在上面贴着一张不大的二维码,示意扫码付钱,概不赊账。 椅子上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年龄看起来二十出头,嘴里叼根烟,手上拿根铅笔,在卷边的本子上记账。 “虎子,你拉我到这来干嘛?”被工友虎子强拖乱拽的给拖到排尾排队的杨毅,满脸的疑问。抬头往前一看,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边,而且一水儿的全是男人。 “前面这么多人。你要排队买啥呀?我可没钱。”杨毅嘟囔着说。他才从老家来到这里,刚刚找了个工资日结的活,每天起早贪黑的板砖,除了够吃几顿饱饭,晚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昨晚还是遇到虎子这个老乡,才在一间挤着十个人的破宿舍里勉强住了一宿。本来还挺感激这个老乡心肠好,免费收留了他一晚。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拉着他来这里排队,也不知道要让他给买啥。 “买啥?”虎子推着死活不愿意的杨毅,哥俩好的对他挤眉弄眼,神秘兮兮的说:“哥们,咱俩是老乡,老乡能骗你吗?哈哈。这儿可是咱们这样的人能享受到的最大的乐子!” 见杨毅依然满脸疑问又警惕的瞅着他,杨毅也干脆不绕弯子,直白的说:“瞧见最前面那个矮房子没?” 杨毅转头垫着脚,穿过前面队伍男人们的头顶,使劲往前面瞅,终于看见了个老屋,回过头看着虎子点点头,听他继续往下讲。 “咳。哥们。那里面正躺着的。。”虎子难得的脸上显出羞臊的神情,吞了吞口水,说:“那里面可是有个仙女儿。” “仙女儿?”杨毅这回是真觉得自己被这老乡给耍了。呸了一口,摇着头就想走。只是回头一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只这一会儿功夫,就又排了二十来个人。竟然真有这么多人在这排队?杨毅又不想走了。心中倒是好奇,前面那屋子里到底是个啥玩意。一大早上就跑来这么多大老爷们排队。 “切。哥们,要不是昨晚你自己在被窝里哼哼唧唧那声音大的,让我们几个老哥都睡不消停。。你以为我愿意带你来这好地方啊?” 虎子撇嘴,这回也不拦着杨毅了,只是双手抱x说:“小杨,哥告诉你。这儿可是逍遥窟。今儿咱俩排的还挺靠前的,看样子应该能排上咱。如果想下次再来,指不定就舔不着仙女儿的嫩/x了!” “舔。。嫩穴。。?”听见虎子说出来的后面几个字儿,杨毅脑袋嗡的一下子,脸瞬间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啥。。嫩穴?”咽了一口口水。杨毅小声问。 “切。嫩/x,就是嫩/x呗。女人下面那玩意儿。没舔过吧?”虎子见杨毅一脸羞涩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还是个雏儿。别说给女人舔x了,就是女人的小脚趾头,都没舔过。 -- 排队TX的男人们2 ρò⒅ň.©òм “没……没……还真……没……嗯……没舔过……”杨毅心里一激动,这说话都磕巴了。 “行了行了……哥今天就来带你爽一把……长长见识。”虎子见杨毅磕巴紧张的样子,心中很是受用。又小声的说:“今天你舔过了嫩/x,喝过了y/水之后啊……哥保证你,以后自己摸鸡8的时候,嘴里的舌头都含着一汪水儿,脑子里就想着那个味儿。射精的感觉肯定比以前爽多了!” 镜头在回到队伍的最前面。 范侯嘴里叼着烟蒂,也不点燃,就那么用牙咬着斜歪着叼着。手里动作倒是利落。懒懒的瞟一眼刚刚从屋里面出来的男人。明显的胯下湿濡一片,眼神迷离。嘴巴鼓鼓囊囊的。 “咽了。再不咽,一会儿味儿就淡了,都是你自己的口水味儿。”范侯好心提醒。 “唔。嗯……她。不……恙。(她不让咽)”男人含着嘴里的淫水,吐字不清的红着脸作解释。 “切。姐今天兴致还挺高……行了,下一个!”范侯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会,直接喊下一位。 “我!该我了!”排在队伍第二位的男人,着急的举手。刚刚排在他前面那位,在里面舔x舔到时间的男人刚走出来的时候,就一个健步冲进去了。г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给。刷仔细点儿。”范侯递给男人一个一次性杯子,里面放着一根牙刷。 男人接过来,对着洗手池上面的镜子,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刷牙。他平时差不多两天能刷一次牙,主要g活的工地条件不允许,他也从来没刷牙刷得像现在这么仔细过。 “舌头上面死点劲儿刷。姐下面金贵着呢。你可别舌头上带着菌。”范侯在看守男人们仔细刷牙刷舌头上面,还是很严肃的,半点不敢懈怠。掐着时间,必须刷够五分钟。 又挑剔的抓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头发洗完了?” “是,是,来之前刚洗的……胡子,胡子也都刮干净了。”男人笑眯眯的把范侯下一项要检查的部位也展示出来,仰着脸,示意他的下巴上没有半点胡茬。 “呦呵,看来还是个回头客……这的规矩倒是都懂哈。”范侯不屑的扫了一眼男人光滑的下巴。心道姐的大腿根可嫩着呢,要是被你们的胡茬刮了一下,准不高兴。 “嘿嘿……自从前天舔过十分钟,我这两天每晚都梦到司马小姐的……阴蒂。Y……”还没等男人说完,被范侯摆摆手叫停,“行了,行了。赶紧进去。别让姐等……” 眼角扫过门里面有走步的动静,知道里面的人时间也满了。 话音刚落,眼见着这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年轻男人快步走进屋里,范侯伸着脖子回身往屋里面瞅,直到看到刚刚排第一位的也已经嘴角挂着y/水,蹭着小步依依不舍的从里面被撵出来,才收回眼神,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清清喉咙喊道:“下一位。” -- 排队TX的男人们3 ρò⒅ň.©òм 比起屋外的热闹,屋里面就是另一番光景。 女人懒懒的半躺在床上,身上套着一条睡裙。屁股下面垫着个坐垫,手里居然还捧着一本书。仔细一看,还是本让人念不出名字的深奥的哲学书。 床边上也坐着个漂亮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和门外的范侯年纪相当,手里握着个手机,每十分钟一报时。十分钟一到,不论那跪趴在地,脑袋藏在女人的睡裙之下,如何沉醉于口舌舔弄,如何不舍得钻出来的男人,都会被尤艳给拉起来,撵出屋外。 “时间到了。”尤艳看着手机,又抬头看看女人的神情,宣布十分钟已到。他驾轻就熟的把完全沉溺在口y之中,听不见他的报时的男人,往后用力一拽。“时间到了。”尤艳再次出言提醒。 “再……再让我。舔一会儿吧……”男人吞吞口水,依然跪在地上,还要说什么。突然嘴被女人轻轻抬起的白嫩小脚给堵住。 女人动了动身子,放下手里的书,轻哼了一声。把脚往这男人嘴里顶了顶,男人欣喜若狂的张开嘴,把小脚含在口中,用舌头在嘴里狭小的空间内缠绕着女人的脚趾头吸吮。 “姐?让下一个进来继续舔?”尤艳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表情,确认女人这是来了感觉,想留下这个幸运的男人继续伺候的的意思。 “范侯。让下一个进来吧。姐快。高潮了。”尤艳亲自从屋里走出来,扫了眼门外依然排着的长龙,低头对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范侯说。яòùщёи.clùв(rouwen.club) “呦~这时候,不是通常都由你亲自上阵伺候吗?怎么把这好事儿给别人了?”范侯挑眉撇嘴问。 “唔。我。今儿个口腔。溃疡了……”尤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自己舌头溃疡,今天不能伺候女人了。 “得嘞。你。还有你。今天有福了。一起进去吧……”范侯嗤笑了一声。随即站起来,指了指前面跃跃欲试,面露喜色的两人。 尤艳有些不爽的带着两个长相颇为顺眼的年轻民工走进屋里,走之前还瞪了范侯一眼,说:“我虽然舌头破了,手还是可以给姐捏脚的……” “切。姐才不稀罕手呢。姐在高潮之前,只,喜欢,舌头。”范侯不爽的回怼。范侯与尤艳二人,自小陪着女人长大,是女人身后的两个跟班。不过总是争风吃醋,互看不顺眼。 床上的女人正在闭眼享受。 身下的花/x被一个男人深情的舔允,两只脚则分别被两个男人捧在手里,低头含着。 男人甲,跪趴在床上,脑袋伸进女人的胯下,伸长舌头在女人已经充血的Y/蒂上轻轻舔弄,之后又将舌头放平,朝下继续扫过整个淫穴和阴唇,再把舌头停在女人淫穴和后面菊/x的交接处,来回摩擦。 最后继续向下,一路舔到女人的菊/x,舌尖轻轻的往肛门里画着圈圈的顶舔。 “嗯……继续……”女人已经动情,双手按着男人甲的脑袋,大张开双腿,把下体整个贴紧男人甲的唇舌。 -- 排队TX的男人们4 身下的y/水涓涓流出,被男人甲忘情的吸舔入嘴里,他觉得自己现在兴奋得头皮发麻。他的舌头好像已经代替了自己的Y/j,在女人的Y穴里抽/插,喝着女人的淫水,竟使他大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Y/j已经涨得爆炸,一触即发。 他想象着自己的舌头就是自己的性器,自己的嘴就是自己能够取悦女人的唯一器官。 他卖力的舔弄着舌头,在女人的菊/x和Y/蒂之间来回滑动。 男人乙和男人丙,二人跪在床边,双手则搭在床上,每人握着女人的一只脚。 舌头伸长,凑到脚上。从脚底开始舔,舔过脚跟到脚掌,一路向上,直到舔到那纤细饱满白嫩的五根脚指头。男人们才张开嘴一根根的把它们纳入口中,把舌头缠绕在每根脚趾头上面细细吸吮。 吸吮完一根脚趾头过后,又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过脚趾间的缝隙。或是放平舌头,大面积的舔过女人的整只小脚,或是摆动脑袋张嘴把小脚含入口中,上下耸动。 “嗯。。爽。。要到了。。”女人终于在三个男人的热情口舌伺候之下,按住男人甲在她胯下晃动的脑袋,颤抖着一个战栗,大到了高潮。 这三个幸运的男人,今后几天里可以带着女人的味道笑着入睡了。他们争先恐后的爬到女人胯下,吸舔着女人因高潮而流出的大量y/液,像一群抢食的公狗一般。 尤艳适时的走上前来,把三个已经争相舔x舔到入迷的男人们拽了起来,不爽的说:“时间到了。都滚出去。” 见男人们都晃晃悠悠的退出屋外,尤艳才柔声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的女人问道:“姐。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多少人了?”女人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哼声问。 “之前是十八个人,刚好伺候了姐三个小时。。刚才见姐要高潮了,才又叫进来两个人。。这一共就是二十个人了。”尤艳平静的叙述。 “三个小时了?”女人笑了笑,说:“这批男人功夫真差,居然给我舔了三个小时,才让我有感觉。” “是啊。姐。要不。。咱们明天换个地方?”尤艳建议到。 “算了。再待几天吧。。告诉范侯,让外面的男人下午再来。。我现在没那个心情了。”女人吩咐。 屋外排队的男人们一个个满脸失望。却又不愿散去。不过是再多等几个小时而已,他们如果走了,下午想再来排到前面,肯定没机会。 他们对‘仙女儿’的规定都清楚。知道里面那位仙女儿基本上每天想要爽三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晚上再来一次。爽过以后,就闭门不见了。 掐指来算算,差不多每天能有五六十个幸运儿,有幸能够进入屋内,跪舔嫩/x,吸吮蜜液。 -- 排队TX的男人们5 目前排在队伍中间的虎子皱着眉头,翘着脚,往前面看看。一个一个数。“一、二、三。。。哎呀!小杨!咱俩正好排在十八和十九。等到下午,里面那位仙女儿想爽第二波的时候,咱俩应该刚好能舔着她高潮前的Y/蒂!” 杨毅未曾尝过其中滋味,虽是心中好奇,但因为已经站着队伍里面等了有三个小时,而且看样子还得继续等上几个小时,有些不耐烦的撇嘴说:“高潮前的Y/蒂有啥好?Y/蒂不还是Y/蒂。” “切。没舔过女人性的小处男,就是没见过世面。”虎子挑眉自豪着准备给这个小老乡讲讲其中差别,小声说: “高潮前的Y/蒂充血硬挺,含在嘴里口感肉肉的有弹X。。总之,就是口感好着呢。。没充血的Y/蒂嘛。口感总是相比之下要差那么一点,不过那时候可以多舔舔她的阴唇,让她慢慢有感觉。。嘿嘿。。能让仙女儿逐渐产生快感,也是咱们的造化!” ----- 自从那天下午舔过仙女儿的小/x,喝过仙女儿身下的y/水之后,杨毅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好像脚下踩着棉花,走起路来都感觉轻飘飘,总像是还在做梦。 “小杨!小杨!唉,叫你呢!”身旁的工友喊他好几声,都没见他有啥反应。嘟囔着这小子不是着魔了吧?工友抬起手在杨毅眼前晃晃。 终于把杨毅从流着口水傻笑中唤醒。 “小杨?没事儿吧你?咋了这是?叫你也没反应。不是中暑了吧?”工友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太阳,担心这身边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一看就是之前也没g过啥重体力活的。可别再中暑了。 接过工友递过来的矿泉水,杨毅尴尬的笑笑。仰头牛饮了大半瓶。舔舔舌头,舌尖上那味儿早就没了,只不过像是烙进了心里,喝水的时候,总能感觉舌尖上还残留着仙女儿的y/水儿味儿。 这感觉真他妈爽。高得他这几天特别爱喝矿泉水。饮料不行,饮料味儿重,喝进嘴里就感觉不出来舌尖那点残留的味儿了。就喝矿泉水最好。最后一口,含在嘴里,不咽进肚子里去,舌头在嘴里搅着这股水儿打转,他鸡8就能硬挺起来,硬邦邦支棱着,顶着内裤。 现在是大白天,青天白日的。杨毅感觉自己鸡8硬了,也觉得害臊。尴尬的谢过工友,又抬头把剩下的小半瓶矿泉水给咽了。 站起身来,继续健步如飞的在高楼之上,绑钢筋。他之前就是搬砖的,工头说钢筋工给的钱多。看他年轻,学得快,刚好现在缺人手,就临时调了他过来g活。 杨毅心中盘算着,绑一天钢筋能赚300块钱,比搬砖多了一倍工资。就是劳动强度大,需要出大力气。扛钢筋也是经常的事情,一天下来腰酸背疼的。但好在是工资日结,赚够了就可以休息一天。 他计算着,今天等结了工资,明天就请一天假。明天大早上就去那间房前排队,最好能赶上仙女儿上午那波情潮。听一个宿舍的工友说,仙女儿上午,下午还有晚上,下面那处的味儿都不一样。而且那处流的y/水的粘稠度也不一样。嘿嘿,他尝过了下午的,也得去尝尝上午和晚上的。 -- 排队TX的男人们6 杨毅一边手中忙着绑扎钢筋,一边在脑里面想着昨晚上,同一宿舍的工友说的话。 他这两天已经正式住进了老乡虎子的宿舍。一间宿舍住十个人,上下铺。一面墙摆三张上下铺的单人床,另一面摆两张。缺口处刚好还有个小厕所,里面就一个蹲便和一个洗手池子。平时能用凉水洗把脸,洗洗头。 住一个月每人200块钱。他心里哼哼,就这么小的蚂蚁窝,还这贵。 晚上,十个臭男人各个都是二十出头的精装年纪。吃饱了饭,没有别的娱乐,免不得躺床上聊女人。 他们也没见过啥女人,但都在那位仙女儿门外排过队。有的是幸运儿舔着过女人的Y/蒂,阴唇,淫穴,喝着过y/水。有的没那个命,长得太丑,被门口的那位范爷给拦住了。 杨毅这才知道,原来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去舔那么几口y/水喝的。还得长相过得去,眉清目秀的才让进。年龄也有限制。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 听说,之前有个老哥,三十五了,小半辈子的处男。都在门口给范爷跪下了,人家也没让他进去。 “呸。那男的我见着了。长得黑瘦黑瘦的。他也真好意思去排队。就算是二十五岁,长成那副德行,他也进不去。”虎子呸了一口,像是在替仙女儿抱不平。 继续说:“仙女儿那嫩/x,要是被那男的舔一口,嫩/x都给W染了,说不定Y/蒂都硬不起来了。被那条舌头给舔,就算舔一天都不一定能爽快。” “还是得像我老乡小杨这样的。身材正,长得又好的。”虎子翻个身,往他下铺看看,杨毅正躺在那张单人床上。 “小杨,怎么样?嘴里还有那话儿的味儿没?”虎子笑眯眯的扒着床铺,低头问他。 “早没了。。这都过去三天了。”杨毅皱皱眉头,翻个身,嘟囔句。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味儿像是刻在了他的舌尖上,每次喝矿泉水,都能飘散在嘴里。 杨毅一想到那味儿,嘴里又生出许多口水。他闭上眼,心里回忆着那天下午的细节,右手向下伸进裤裆里,握住自己的肉/棒,闭眼肉搓。 那天下午,他排到第十九号。虎子先进去了。 “给你。把牙和舌头好好刷刷。”范侯递给他一个一次性杯子和一根牙刷,牙刷上沾了点牙膏。 “哦。”杨毅心跳如雷,接过东西,对着旁边的洗手池张开嘴,仔仔细细的刷。 “特别是舌头。”过了几分钟,范侯站起来往屋里面瞅瞅,随后趿拉着拖鞋,走到他身边,斜眼看他,撇嘴继续说:“你小子今天走运了。。滚进去吧。” 他疑惑着往里走,心道虎子咋还没出来。不是他舔完之后,才轮到自己舔吗? 通过一条不长的昏黄走廊,一阵吸舔吞咽的声音从不远处虚掩着的门里传出来。 他心跳的更快,吞吞口水,稍稍定定神,哈着腰快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走到门边,他小心的推开门缝,探头往里面瞧,这一瞧不要紧,瞬间血液上涌,满脸通红,脑袋里好像烟花炸开一般轰隆作响。 -- 排队TX的男人们7 “傻愣着什么?还不快点儿。”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悦的响起,之前虎子跟他提过,这男人叫尤艳,和门外边那位范爷一样,他们都唤他一声尤爷。 屋里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个小桌,上面摆着几本书。仙女儿身上只穿一条红色睡裙,双/r半遮不遮的,皮肤白皙似雪,阖眸靠握在床边,身下的睡裙已经掀起来,大半个屁股露着。 此时的尤爷和虎子全都跪在女人的脚边,不同的是,尤爷在给女人肉脚,手边放着一盒护脚精油,双手抹了一些在那只嫩白的小脚上,上下肉搓。又特意在脚底x位上按压。这是在给仙女儿做足疗呢。杨毅心道。 再看跪在仙女儿另一只脚边的虎子,就不同了。他在给仙女儿舔/脚!杨毅惊得眼睛大睁,刺激得他直吞口水。 现在的虎子和他平时认识的虎子拍若两人。现在的虎子简直就是一只乖巧的狼狗。伸长了舌头穿梭在主人的脚趾缝间,口水流了满地。从他喉咙里还一直发出唔唔声。 杨毅用眼角快速扫了一眼虎子身下,更是震惊。 虎子的裤裆处一片湿濡,显然是已经射过精了,现在依然还支棱得老高。双腿紧紧挨着,屁股坐在跪着的后脚跟上。 弓着腰,像一只想要把自己卷成一团的刺猬。双手捧着仙女儿的嫩脚,时而伸出舌头狂舔,时而张大嘴,把白嫩小脚含进嘴里,像性器官一样在他嘴里抽/插。 虎子这个姿势很可能是有意的,他每次卷成一团低着头舔着捧在手里的嫩脚的脚趾头的时候,那只美足的脚后跟有时会在他翘起的裤裆出扫过。 很显然每次扫过,虎子都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可是又爽得他总期待着仙女儿的美足足跟能再从他裤裆上扫过,哪怕是被仙女用力踩踏他的宝贝鸡8,他也愿意。 这时候的杨毅已经不需要尤爷的催促了。他咽咽口水,双腿一软也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向前爬了两步。脑袋直接就蹭到了仙女儿的私处。 他睁眼被眼前的美景震惊。那处红彤彤,湿哒哒的小/x还只是一条x缝,并未张开。分别由两侧的阴唇覆盖着。沿着x缝往上看就是已经充血变得有些硬挺的Y/蒂。 他心道,今天自己真是好运气。可能是祖上烧了高香,能让他这样的人钻到这般仙女儿胯下来。 “舔啊?”女人本是闭着眼的,等了半响还没有人继续舔x,这才不悦的半睁开眼睛,斜眯着往床下瞄了一眼,道。 仙女儿的声音太好听了,只是两个字的娇叱女声,就让杨毅心中涌起一股愿意为她上刀山下火海的想法。 他伸出舌头开始把两片阴唇含进嘴里细细舔弄,仙女儿的下体已经非常湿润。本来也该是如此,毕竟在他前面,这里已经被十八个男人的口舌讨好舔弄过。 杨毅闭着眼睛,把舌头缓缓移动到仙女儿的Y/蒂上。唔唔。果然口感肉嘟嘟的,好嫩。好喜欢。 -- 排队TX的男人们8 ρò⒅ň.©òⓂ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舌头还算能够与这个Y/蒂相配,都是块软肉。不,不,他的舌头还是太粗糙了,他尽量放轻了舔弄的力度,仅用舌尖g舔女人的Y/蒂花蕊,或是用舌尖蜻蜓点水般的按摩。 “嗯……真是个笨蛋……”女人发出一声呻吟。随后杨毅的脑袋就被女人用力按进了私处,他的嘴唇口舌完全贴在淫穴上面,鼻子紧紧贴着女人的Y/毛,软绒绒的黑色Y/毛奇妙的令他感到心安。 “你倒是快舔啊!姐的快感正吊着呢,马上就高潮了!”跪在旁边给女人肉脚的尤艳,急不可耐。看这男人笨的不会舔x,真想一脚把他踹开,自己来舔。姐现在和极致快感只差临门一脚,他可不忍心姐迟迟大不到高潮。 “唔……唔……”终于,女人胯下的脑袋开窍了。 杨毅开始快速的扫动着舌头,集中火力在女人的Y/蒂上,舌头上也稍稍加了力度,在那Y/蒂上或是画着圈舔,或是只停留在上端充血最为硬挺的一点舔弄。他无师自通的通过本能的舔弄女人的Y/蒂。 又在女人舒服的呻吟中,舌头往下滑过,伸长舌尖往Y穴里面顶。把自己的舌头当做是性器官一般,在女人的Y穴里抽/插。 他感觉自己已经爽到神志不清了。他的舌头就是他的性器官,哦,天啊,他的性器官居然在女人的Y穴里抽/插。他喝到了从女人Y穴里流出的蜜液,这就是他的春药。 哦,天啊。他正喝了春药,用嘴里的性器官,在女人的花/穴里面进进出出。唔。他大口的吞咽着从那处吸出来的蜜汁。 额头已是一层薄汗,身上的T恤早就湿透了,他没有经过女人的允许,直接把自己的T恤脱了下来。后来再想想当时的自己,实在是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居然敢不经允许就赤裸着上身。但好在他上身很是健壮,胸肌腹肌样样不差,这才没有被尤爷给扔出来。 他继续卖力的在女人的Y穴里抖动舌头。 之后,舌头又重返Y/蒂舔弄g舔吸吮。哦。他的嘴就是他的性器官,他的性器官正在服侍着女人的性器官。 他感觉头皮发麻,居然射精了。在射精的快感中,他又伸长了舌头,伸进女人的Y穴里抖动。啊。女人的淫穴突然剧烈收缩了几下,他的舌头被夹得生疼。却又爽得他一个战栗,双腿大颤。 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身子被挤到一边,好像有个人影挤进了女人的胯下,那里本来还是他的位置。但他已经全身发软,无力争抢。яòùщёи.clùв(rouwen.club) 收回那天的回忆。被他握在手里上下肉搓的肉/棒,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S的一塌糊涂。 “C。小杨。又射了?”从上铺传来虎子的哼唧声和嘟囔声。“你丫体力是真好……啊。哈……”上下铺的床一阵晃动,杨毅知道虎子也在想着仙女儿打手枪。 安静的夜晚,十个臭男人蜗居在一个破旧的宿舍里。全都在被子里悄悄打手枪,打了一炮又一炮。 -- 排队TX的男人们9 ρò⒅ň.©òм 不知疲惫,不怕精尽人亡,只求释放那无处宣泄的欲望。 “啊……哈……”杨毅再又一次上下快速耸动之后,射了出来。 耳边传来另一位同宿舍工友的话:“taMadE,下次打手枪之前,得买块果冻含嘴里头。果冻那东西就像仙女儿下面那Y/蒂似的。含在嘴里特别带感。哥几个,下次你们也试试。” 杨毅悄悄的把工友的这句话记在心里。半夜当他辗转反侧,依然无法入眠的时候,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拿了手机,去楼外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果冻去了。 果然……嘴里含着果冻,舌头在上面轻舔。哈……杨毅手下又快速撸动起来,闭眼把嘴里的果冻想象成女人的Y/蒂,他红着脸,砸着嘴巴,舔弄着舌头,不介意流出嘴角的口水,他动情的转动着嘴里的舌头,手下加快了动作。“啊……哈……”身体一僵,又战栗着射了一发——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出来,估计只有凌晨四点左右。杨毅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宿舍里的工友们一个个鼾声如雷。 他悄悄的走进那个小厕所。站在洗手池子边上,打开冷水,洗了一把脸,又洗洗头发,从K兜里,掏出一袋儿一块钱买的洗发水,倒在脑袋上仔细肉搓,直到头发上全是泡沫之后,满意的重新打开水龙头,脑袋伸在洗手池里,把泡沫冲掉。 抬起头,对着镜子咧咧嘴,又仔细的拿出简易的刮刀,把下巴上的胡子刮干净。 一翻动作高完,用了差不多十分钟。他掏出鸡8,对着蹲便池撒了一泡晨尿,冲干净厕所。从一堆旧衣服里面,挑了一件最新最干净的换上。拿着手机看看时间,四点半。 杨毅没想到,他出来这么早,居然还没排到第一位。远远就看见那间小矮房外面还站着一个男人。 “哥们,你这是几点就来排队了?”杨毅撇撇嘴,不太乐意的站在了男人的后面。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男人回头扫了他一眼,皱着眉头,没答话。继续对着小矮房站在。 杨毅挑挑眉毛,切了一声,也不再去自讨没趣儿。 天刚蒙蒙亮,约莫着也就凌晨五点刚过,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年轻人。排在杨毅身后的年轻人小王倒是个健谈的。 “哥们,来这么早?嘿嘿。现在的年轻人咋都这么重口……”小王笑嘻嘻的跟杨毅说。 “怎么就重口了?咱们男人想要给女人舔小/x,还不是正常需求?”杨毅不赞成小王的话。 “舔小/x,喝淫水当然都正常了……”顿了顿,小王挤眉弄眼的说:“就是这喜欢喝尿的也这么多,就不正常了……” “喝尿?啥喝尿?”杨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 “你装啥装?都这么早来排队了,还不好意思承认啊?”小王瞥了一眼他,摇着头说。 “小哥儿,我是真不知道……我就是晚上做梦都梦到给仙女儿舔小/x了,实在是睡不着觉,还不如早点起来排队……你,你倒是跟我讲讲啊。啥喝尿?喝谁的尿?”杨毅怕小王不信,急着解释。 -- 排队TX的男人们10 “喝仙女儿的尿呗。”小王见他真不知道。反正时间还早,就跟他聊聊。“咱们睡醒了第一件事儿,是不是得把鸡8掏出来去尿尿?”看杨毅点头,小王才继续说:“那人家仙女儿早上睡醒了,不也得尿尿?”杨毅继续点头。 小王接着说:“仙女儿尿尿和咱们这些个糙男人尿尿可不能一样。咱们是对着便池尿,人家仙女儿要对着咱们的嘴巴尿。。” 说到此处,见杨毅瞪圆了眼睛,满脸的震惊样,不免自尊心有点膨胀,咽了咽口水,接着神秘的小声说:“瞧见排在你前面那位没?” 小王向杨毅身后瞅了一眼,也就是看了一眼排在第一位的男人的后脑勺。 接着说:“他,几乎每天早上都能排第一。也不知道他每天是几点来排队的。有一次,我凌晨三点就来了,他还排在我前面。”说完还呸了一声,用来宣泄心中的不忿。 “别说他了,再说说喝。喝尿啊。”杨毅急着想知道喝仙女儿晨尿的事,回头扫了一眼站立挺直,气质看上去不像是他们这些打零工的工人的男人背影,撇撇嘴,催促小王不要跑题。 “他,就是专门来给仙女儿喝尿的。。听说以前还是仙女儿的相好,后来惹了仙女儿不高兴,被踹了。。现在整天来排第一位。。”顿了顿,又解释道:“排第一位,就是能伺候仙女儿尿尿的。” “他不像是打工的人啊?”杨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哼。他可是有钱人,贵公子。”小王不屑的冷哼,带着仇富的心理冷嘲热讽: “他的那辆加长款的林肯,就停在那边路口的拐角呢。。有好几个兄弟,都看见了。看见他每次用嘴伺候完仙女儿尿尿,都红着脸从屋里面出来,直接就走到那边路口上车。还有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的黑衣人下车专门给他开车门呢!” 云容紧皱眉头,耳边听着身后两人毫不避讳的说着嘲讽他的话。 攥紧了拳头,心道:韵雪,我知错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些乌七八糟的男人,怎么配?他们怎么有资格触碰你的私处,你的脚趾?他们的舌头怎么能在你的Y/蒂上舔允,他们的喉咙怎么配吞咽你的尿液? 两个月前,他因嫉妒成狂,竟没有考虑到后果,只是恼羞成怒的冲动下令拔了一个男人的舌头。那个男人才刚刚从女人的私处爬出来,嘴里还含着从女人下体流出来的y/水爱液。 他的怒发冲冠,果然触怒了他心爱的,永远小心伺候,永远低声下气讨好的主人司马韵雪。 女人因他的残忍感到生气,也因他的不能容忍其他男人接近自己而倍感无力,最后终于在他的跪到哭求之后,才叹了一口气,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那一天,云容作为地下王国的内阁首相,刚刚疲惫的与各地下组织的领导人开完视频会议。他急切的想要去伺候他的女神,他的主人。 -- 排队TX的男人们11 却在卧室外面,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嗯。。快舔。。嗯。。舔的不错。。要。到了。。” 云容的脑袋嗡的一下,嫉妒冲昏了他一向以精明自持为骄傲的大脑。他推门而入,入眼的情景正如他脑中所想。女人穿着纱裙,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脸上,轻轻晃动着屁股,下体在男人伸出来的舌头和嘴唇上厮磨。 “韵雪。。你。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在我们的。卧室里。要别的男人。。”云容眼中盛满痛苦,声音沙哑的低声控诉。 他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女人身体微微一僵,翘起嘴角笑着转头看他,“云容?会这么快就开完了?我没要他。。”低头看了看被她坐在T下的男人,继续道:“我只是一时兴起。让他给我舔舔小/x而已。” 女人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只不过是找了个男人用口舌伺候伺候她的小/x罢了,又没要真正要了男人。 然而云容却不这么想。他满意痛楚,居然抬高了音量,大声的说:“口舌也不行!” 女人微微皱眉,终于从身下男人的脸上抬起来,跨步下床,走到云容身前,双手抱x直视着他。 云容咬紧下唇,怒火中烧。眼睛扫过眼前被他奉为主人的女人,看向她身后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的男人,眼睛缩了缩。那个男人居然是他的同胞兄弟,又是他一直想要除之而后快的敌人,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他?是云锦? “来人!”云容咬牙切齿的唤人。几个黑衣贴身保镖鱼贯而入。 “把这个男人的舌头,拔了!”云容已经嫉妒到发疯。这是他最担心的隐秘,他担心与他长相相似的云锦会代替他在主人眼中的地位。因此他一直将云锦囚禁在国外,不允许他回来。没想到,居然他还是回来了! 云容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他想,韵雪肯定很生气,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要趁现在韵雪还没有喜欢上云锦的时候,就把他连根拔除,以除后患。 只要拔掉了云锦,之后他愿意承受来自女人的全部怒气。 他愿意受到鞭子的抽打,或者在菊穴里插入强大电流的跳蛋,或者被十几毫米粗的钢棒插/进尿道口里,或者要忍着膀胱炸裂的涨感不允许排泄,又或者绑住他的阴精让他一个月不许射精。。。 他都愿意承受。只要能让他把随时可能会代替他的这个男人除掉,不用杀掉这个男人,只需要拔掉他的舌头,让这个男人永远不能再伺候女人,就够了。在这之后,他愿意承受来自女人的一切惩罚。 嫉妒冲昏了云容的头脑。此刻的他已经少了平时的缜密思考的能力。如果他还有一点点能力思考,他就会发现正被黑衣人们拽到地上的男人,并不是云锦,只是一个和云锦,也和他自己,长得很相似的男人罢了。 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他不能容纳任何一个有可能跟他抢夺女人注意力的男人存在。 “啊。。唔。。”可怜的男人就这样被拔掉了舌头,昏死过去。 -- 排队TX的男人们12 司马韵雪由始至终,只是抱着双臂斜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残忍一幕。终于,昏死的男人被拖了出去。云容也从刚刚的激动中慢慢恢复清醒。 女人缓缓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抿了一口身侧仆人送上来的茶水。淡淡的说:“何必呢?” 云容身体一晃,双膝一软跪到地上,已爬行的姿势爬到女人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住女人的小腿,身体微微发抖,强作镇定的抬头恳求:“韵雪。。我错了。” “知错了?”女人的两条腿都被男人抱住,也无所谓。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身体舒适的向后靠,整个靠进了沙发里。身上仅着的一条白色纱裙,依稀可以见到裙内那对高耸的美/r,和下体浓密性感的Y/毛。 “是。我知错了。。求求你。韵雪。。随你怎么惩罚我。。就是别气坏了身子。。”女人的出奇平静,令云容更是害怕。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他居然在女人眼前,命人拔了刚刚伺候过女人的男人的舌头。。 “这可怎么办呢?”像是在问男人,更像是在问自己。女人仰头闭着眼睛低声问,让男人看不见她眼中的情绪。 “韵。韵雪。。”云容舔舔嘴唇,感觉嘴唇和喉咙发g,穴口也闷得慌。 半响,房间里除了男人怦怦的心跳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终于女人重新开口道:“不如就罚你。。” -------- 男人收回回忆。他已经在小矮房门前等了不下四个小时。这是女人对他的惩罚,但他甘愿领罚。只要女人愿意原谅他,只要女人高兴。 身后排队的男人们已经排出老远。终于,范侯从小矮房里走了出来。 范侯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穿着双拖鞋,打开门。把那个写着:‘舔x十分钟,五十块钱。’的白板重新摆在门边上。拖了把椅子往旁边一放,一屁股坐在上面。 扫了一眼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云容,撇撇嘴,一副幸灾乐祸小人得志的模样,“今儿个等几个小时了?要不明天小弟给你准备把椅子?” “不用了。”云容也懒得瞧他。受不了范侯这种市井小民的样,明明是一方诸侯太子,现在装起来油头粉面的小地痞也入木三分。 “切。姐刚刚睡醒,昨晚吃了不少的山珍海味,估计尿味儿有点腥。你可记得咽干净了~”范侯懒得抬眼,只是摆摆手,示意云容进屋去,随口半分真半分调笑的交代一句。 “劳你费心。”云容冷着脸,从范侯身边快步走过,几步踏进屋内。 “好了好了。你,过来。”范侯见云容已经进去,转过头来,就朝排在前面的杨毅招招手。“给,好好刷刷。”递给杨毅一副牙刷和一个纸杯。 杨毅已经是第二次来排队,对这些规矩都是熟门熟路。点头哈腰的接过来,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刷牙刷舌苔漱口。心里又是怦怦直跳,比起三天前的下午更是紧张。 -- 排队TX的男人们13 此时屋内的情景,和屋内这几个人的身份,是他想破脑袋都不可能猜得到的。 女人靠坐在床上,斜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云容,道:“两个月了。看着这么多男人给我舔x,舔/脚。你心里受得了吗?” “。。。”云容低着头盯着地面,没有说话。 女人也不生气,继续问:“你还想拔掉所有这些男人们的舌头吗?” “。。不想了。”云容把头低得更深,带着有些重的鼻音回答。 “怎么。。还。。哭了?”女人微微皱眉,从床上下来,站在云容身前,俯下身子,缓缓伸出手臂,右手的食指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抬起头来。 “对。对不起。。我知错了。。”云容难得在女人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眼泪从眼角滑落,脸色煞白,却微微带着些不正常的红润。 “发烧了?”女人动了动勾着男人下巴的手指,缓缓沿着男人的脸颊上滑,最终手背落到男人的额头上。手背传来的滚烫的触感,令女人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恩。”云容咬着嘴唇恩了一声。 他此时确实觉得头痛欲裂,而且身体有些发热,脑子也晕晕的。 可能是这些日子,每天都是踩着晨露站在外面,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从女人这里离开之后,还要处理工作,从白天一直忙到晚上。夜里却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中一再闪过女人的模样。女人生气的样子,高兴的样子,享受的样子,高潮的样子。。 这两个月,他每天如此,每天睡熟的时间只有两三个小时。再好的体力也有点吃不消。 “回去休息吧。”女人移开放在云容额头的手,重新站起身来,开口道。 “我。我还没伺候你尿尿。。”男人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来吧。”女人看看他,开恩般的启唇道。 云容得到指令,一如既往的快速钻进女人胯下,张大嘴,用嘴唇包住了女人整个Y/高,舌尖轻轻舔弄几下女人Y/蒂下端的尿道口,之后舌头顶住下颚。。 女人没有让他等待,一股尿液从尿道口流出,晨尿裹挟着一整晚的代谢物,混合着腥味儿和骚臭味儿,流进了云容的嘴里。云容凭借自己的本能反应,快速滑动着喉结,大口吞咽,没有浪费一滴。 “送他出去吧。”女人对身侧的尤艳说。 顺畅的尿完,女人借着依然附在她下体的口舌,微微厮磨,擦干净下体残留的尿液之后。毫不留恋的直接从男人脑袋上跨步离开,徒留神志有些不清的男人依然保持着仰着头张大嘴巴的姿势,嘴里无意识的转动着舌头,慢慢回味。 -- 夫共事一女1 我是猫,一只背上有黄色花纹的白猫。 我的主人是个俊美的公子,可惜却是个盲人,双目失明。 我想我应该是这世上最聪明的猫了。因为我居然可以认识汉字,虽然只认识四个字。 这四个字是:司马韵雪。 是家中二小姐的名字。因为主人日日写,夜夜写,而且每次写完还要默念上几十遍。我虽然是只猫,也觉得听得腻烦。 你不必怀疑,为何我说主人双眼失明,却又说他日夜写字? 因为主人他和我一样聪明。 主人书房里的书,都刻着凸起的文字。读书的时候,只要手指附在上面摩挲。写字的时候则靠着脑中记忆运笔。 有一次,主人还未来得及把写完的字藏起来,被二小姐看见了。“真丑。”哎,我是只猫,都能体会到当时主人心灵受到了多大的打击。 好在,后来二小姐竟然亲自握着主人的手,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那日二小姐走后,如果你看见了主人的表情,你一定会推翻我之前的说法。他绝对没有我聪明。不,主人他就是个傻子。 “二小姐来了~”门口的小侍欢快的通报。他们知道只要二小姐来看公子,公子定然高兴。 二小姐是主人的堂妹,住在另一所院子里。她是与主人来往最频繁的人,也是我在主人身边这么久,见到过的唯一年轻女人。 “你的猫倒是可爱。”二小姐每次来都喜欢逗弄我。 本来我还不觉得,被这个女人抱在怀里拔毛算得上什么恩赐,后来才慢慢醒悟。 回忆起刚进府的时候,我被个小侍童从门口拎进来,主人只是命人随便喂我几口残羹剩饭。 但自从被二小姐定义为‘可爱的猫’之后,待遇大为不同,居然一下子晋升为主人身边的宠儿。几乎与主人形影不离,伙食也不知好了原来多少倍。 想到此处,我忍着被拔毛的痛触,讨好的在女人身上蹭蹭。 “咦?你的猫好像背后的毛色变深了?”女人边拔毛,边问道。却又拍了下脑袋,俏丽的表情甚是可爱,黛眉微蹙,道:“抱歉,我又忘了你看不见了。” 司马荣翘唇笑笑,一向清冷的脸上展现出深深柔情,轻轻启唇:“无妨。” 向秀,另一个俊美公子,跟主人亦师亦友。 我挺喜欢他。因为每次他来,都会给主人带来很多本刻了凸起文字的书。主人见了总是高兴。 有几次,主人还会边摩挲着文字,边给我读。姑且是认为他在给我读吧,毕竟屋子里除了我,并没有别人,也没有别猫。 他念:‘先让自己的嘴唇,和她下面的“小嘴唇”来一个温柔的接触。之后轻轻探出舌头,要用舌头把她的阴唇分别向二边撬开。 先含住一片,用舌头扫动含在嘴里的它,里外二面都要顾及,然后换另一片,动作依然。Y/蒂是她最为敏感的器官,要用湿润的舌尖轻轻在上面g舔。。’ 主人念了一大段文字后,会停下来冥思苦想。若是有不懂的地方,会重头再用手指摩挲一遍。 我还是很同情主人的,毕竟他自小双目失明。 读到这些生僻的词汇,就连我这么聪明的双眼明亮的猫都高不懂,什么‘阴唇’‘Y/蒂’的,甚是难懂。 -- 夫共事一女2 主人许是终于弄懂了上面那段里文字的含义,皱着的眉头纾解,却在脸上浮起了红润。 我是只猫,但我也是有审美的。相信我,这时的主人绝对是美男中的美男。 他继续往下摩挲着文字,默念出声:‘除了舌头以外,双手也要温柔的在她的大腿内侧、乳房部位,轻轻地爱抚。 舌头则配合着尽力深入到她的花穴内部,抽插扫弄,直到能喝到许多从里面流出的粘液,才证明她来了舒爽的感觉。 这个过程中,灵活的舌头最为重要。她的娇嫩蜜穴和花核,在舌头的疯狂搅拌下,很快就会分泌出不少粘液,最终她会娇喘连连,向你大呼求饶。’ “求饶?”主人皱眉默念,半响又摇了摇头道:“此处不可。” 听得我一头雾水,想来这一定是什么既高深又重要的知识,才能让如此聪明通透的主人熬夜点灯苦读。 自那日熬夜苦读之后,主人变了。他每次‘看’二小姐的表情都变得很不自在,又总是心事重重。 小侍们也开始在背后议论,说公子对二小姐的感情已超出了兄妹之情的范畴,恐有乱伦之嫌。 是不是乱伦,我倒不懂。我们猫族,没有人类这么多规矩。只有公猫和母猫要好,就可以凑在一块交配。 至于兄妹之情嘛,我是懂的,而且非常赞同小侍们的议论。毕竟谁家兄妹会好到内室床帏上去? “嗯。。继续舔。。就是那里。。”女人的呻吟声婉转动听。 她按着身下那颗,正在卖力伸长舌头绕着花/x舔允的脑袋,腰眼一软颤抖着高潮了。 男人感受到嘴里含着的充血的花核一阵抖动,花/x收缩。嘴角含笑的抱着那处有吸撮了几口,确保把蜜汁都喝掉后,才从女人的腿间钻出来。 “司马荣,你真是越来越会舔了。”女人不吝啬对他的夸赞。因快感大到顶峰而愉悦的心情,夹杂着丝慵懒,哑声道。 “你喜欢就好。” 切,主人每次在二小姐面前就是个傻子,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喜欢就好,你高兴就好。。 我想那段时间,主人是最快乐的。 因为二小姐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来看望主人一次。每次都会进入内室,命令主人用舌头伺候她的花/x。 后来主人继续挑灯夜读,呃,虽然他双眼不中用,居然还学会了用舌头去舔二小姐的P/眼。果然得到了很好的效果。二小姐每次都被舔得双腿夹住主人的脑袋不松开。 哎。可惜好景不长。过了段时日,二小姐就又恢复了之前来看望主人的频率。甚至要十天半个月才过来一次。 听小侍们说,二小姐和萧家公子订了亲,两人总是成双成对。 主人时常独自发呆,脸上的落寞之情,就连我这只猫,看了都觉得心疼。那位萧家公子,我是没见过的。但据说是京城里与主人齐名的绝世俊美贵公子。 小侍们都说二小姐和萧公子门当户对,珠联璧合,金童玉女。还说萧公子顶着压力,宣称非二小姐不娶。 -- 夫共事一女3 ρò⒅ň.©òⓂ 至于是顶着什么压力,我虽然不全然明白,但也知道一二。 其一,是二小姐与宗室里的堂兄关系暧昧,也就是指主人。其二,是二小姐行事作风过为放浪,院中收了不少俊美小侍伺候左右。 第一点嘛,我可以证明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一只猫的证词,他们人类是否相信。 至于第二点嘛,我也可以证明是真的。我虽未去过二小姐的院子,却在主人的内室里,听到过多次二人之间的谈话。 “你。你昨晚是不是又要了那个新来的小侍,青竹?”主人坐在床边,正给二小姐捏脚。 “呦,堂兄。你每日足不出户,知道的却多。”二小姐闭眼享受,几乎懒得反驳。 “……罢了。”我说过了,主人在二小姐面前就是个嘴笨的傻子。想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乖。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二小姐把小脚丫从主人手里抽出来,难得好心的安抚了一句。 这句话,就连我这只猫都听得出是敷衍,我那傻主人却当真的了。 他翘着嘴角,一改之前的委屈,脸上透着温柔,讨好着哄道:“你翻个身啊,我再给你舔舔后面肛门。你不是喜欢?” 之后,房间里就传出一阵吸撮舔允声,以及女人舒服的哼哼声。 时光飞逝,又过了几个月。 这一日是二小姐大婚的日子,嫁的正是那位未婚夫,萧家公子萧澈。яòùщёи.clùв(rouwen.club) 我对那日的张灯结彩,鞭炮宴席记得不清。毕竟我一直陪在主人身边,他只是一动不动的在个角落里坐着,我也没办法到处张望。 但倒是记得那日的非同小可,因为从来不沾酒的主人,竟然饮酒了。 一杯接一杯的饮,一壶接一壶的往嘴里灌。 既然酒那么好喝,为何主人你从前从来不喝。我虽然是只聪明的猫,有些事情也很难高清楚。 之后是一波一波的人赶过来劝。 小侍们劝不住,请了老夫人来劝,老夫人泪流满面也劝不住,最后请了老太爷来。 老太爷摇头叹气的,亲自夺了酒杯,狠狠摔碎,骂了主人几句乱/l的畜生。 却在主人吐了一大口血,昏迷不醒之后,府内乱作一团。 三日后,二小姐终于又回府了。 说是回门。身边还挽着个俊美男子。依我来看,这个萧澈的容貌比起主人来还是要差上一点,只胜在眼睛清澈,深不见底。哎,主人的眼颈骑,漂亮是漂亮,可惜不中用。 自从三日前的昏迷之后,主人一直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今日才换了干净的衣裳,还破天荒的在脸上涂了点脂粉,显得脸色没有那么苍白,早早就来到了客厅里坐着等。 我打个哈欠,本想窝在主人怀里小睡一会儿。 毕竟这三日,屋内小侍和朗中们进进出出,老夫人一直坐在床边哭,老太爷也拄着拐杖频频敲地,嘴里大骂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难为我这只猫,也跟着没法好好休息。动动身子刚要睡觉,却感觉主人在使劲儿揪我的猫毛。是可忍,猫不可忍。 -- 夫共事一女4 ρò⒅ň.©òм 刚要炸毛,我聪明的猫脑突然感知到了客厅里的诡异气氛。 老夫人正抓着二小姐的手哭。边哭还边恳求:“算婶子求你了,就带着你堂兄一块儿回去吧。” 老太爷也面色尴尬的恳求那位新姑爷:“贤侄啊,你就收留荣儿一阵子吧。” 新姑爷不知所措,眼神带着询问去看站在一旁笑盈盈的女人,心中叹气,点点头咬牙回道:“好。” “只需给我腾出一间偏房,容我住下即可。”主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声音虽依旧清冷,但我知道主人心中很是高兴,语调里透着的兴奋,逃不过我的猫耳。我重新闭上眼睛,心道这是要搬家了。 看着整整装满了十辆马车的行李,萧澈的太阳穴直突突,心中暗骂,这哪里是只要小住? 马车后面紧紧跟着近百名小侍,以及厨房的伙夫和老妈子。 随着马车缓缓行进,我暗自对拉车的马儿们表示同情,心道同动物不同命啊。 毕竟这车厢实在宽敞,由它们八匹马拉着,也肯定吃力。我做为主人的爱猫,有幸可以坐进马车里,亲眼目睹着二夫共事一女的淫靡艳事。 要说,二小姐和主人的亲密共处,我早就习以为常。 但两个男人共同伸长舌头,在二小姐身上四处舔允亲吻,我还是第一次见。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一个男人亲上面,另一个男人就去舔下面。一个舔下面,另一个就去亲上面。一个舔下面的前面,另一个就绕到二小姐身后跪地上继续舔她后面。 请原谅我的语言贫乏。毕竟我只是只聪明的猫。 马车里除了二小姐的呻吟,就是两个男人舌头的舔允和咂嘴声。当然,如果我实在是看得面红耳赤,偶尔也会发出几声喵喵声。 同时,我开始怀疑主人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与这位萧公子交流过。否则二人怎么会配合得如此默契。 啧啧,两条舌头,四只手。就这样缠绕在二小姐的身上。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的舔弄伺候,竟看不出丝毫违和感。 萧澈,也就是二小姐的夫婿,亲自给主人安排了一间很大的院子。只是主人皱着眉头,很明显并不喜欢。 我不知道主人当晚跟二小姐说了什么。 但是第二日,主人就高高兴兴的又换了另一处院子。 这里比之前的要小上许多,从原来府里带来的下人们只能挤在一起,甚不方便。可是主人却面露笑容,很是满意。 要说好处,恐怕只有一个。就是这里与二小姐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即使主人的眼睛不中用,也可以很容易的就走过去。 当天的晚膳就是在二小姐的院子里面用的。 一张桌子,围坐着两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身后站着数名小侍伺候着夹菜添饭。我这只爱宠,则窝在桌脚,享用着专用猫食。 本来是时光静好,一片祥和。我享受着美味的咸鱼和小虾,感叹这萧府的伙食比起司马府也是不赖。 只是不知怎的,突然小侍们都被轰走了。屋里一阵安静。 我悄悄从桌下爬出来张望,感觉到桌上的三人之间的气氛甚是诡异。 当然了,他们人类之间的事情在我看来,总是充满了诡异和难以捉摸。 比如,主人常说我是只色猫,说我总喜欢看他和二小姐的鱼水之欢。 这句话就很是诡异。是不是色猫,我不懂。但我是猫嘛,自然喜欢看‘鱼’水之欢了。 -- 夫共事一女5 想到此处,我又重新爬回我的猫碗前面,叼起里面的咸鱼,开始咀嚼吞咽。 心里还在可惜着,只有鱼,没有水,就算不得‘鱼水之欢’了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水声。 准确的说是流水声。 二小姐在小解。而她的新夫婿萧澈正红着脸,钻进桌下,手捧着尿盆,给二小姐接尿。 我疑惑的转回头来,听着耳边的哗哗声音,咬着嘴里的咸鱼。半天都想不明白。 “萧公子怎么还用尿盆接?。。”猫耳听见了从桌子上方传来的主人的声音。恩恩,是啊。主人的问话也正是我想要问的。 明明记得,以前二小姐用膳的时候想小解,主人都是亲自跪在地上张开嘴去接的。 我好奇的竖起猫耳想听清萧澈的回答。 “我。。哼。我喜欢用尿盆喝。”萧澈果然比起主人来毫不逊色。接好了二小姐的尿之后,抱着尿盆就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二小姐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花直埔颤。我其实还不太明白她的笑点在哪里,但却突然明白了之前听到过的一个词语的涵义:内卷。 之后,两名男子彻底的内卷开始了。 午膳还没用完。二小姐还在桌上细嚼慢咽。 桌下却展开了一片混战。萧澈率先用脑袋挤进二小姐的跨间,钻进裙下,用口鼻在丝质的底裤上面磨蹭。 主人也快速摸索着跪在桌下,捧起二小姐的一只小脚,脱掉她的鞋袜,就把脚趾头往嘴里面含。 啧啧,被抢了桌下位置的我,只得小心翼翼的叼着我的猫碗,跑到稍远一点的位置,以免被这两个像是在抢食一般的男子,抢了我碗里的咸鱼。 自那日起,不知这两个男子是如何大成了一致的协议。总之,几乎每日的午膳和晚膳,主人都会和二小姐以及萧澈一块用。 至于早膳为何不一起,那是因为二小姐喜欢睡懒觉,每日早膳总是要拖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一块吃。 我的就餐位置也基本被固定了下来。从桌子正下方改到了桌脚。 当然了,即使是在桌脚就餐,以我的角度看过去,也可以把那些个桌下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后来久而久之,倒是成了我用膳的必看节目,没有那个节目,反倒觉得食不知味了。 要问我到底是什么节目?嘿嘿。 每次用膳到一半的功夫,就会有一个男子钻到桌子下面来。 有时候是萧澈,有时候会是主人。 若是萧澈,他每次钻到桌底,都会迅速跪在地上钻进二小姐的裙底,用牙齿直接把遮挡着那处的丝质面料咬住,拨弄到一侧去。再伸出舌头,贴在上面舔弄。那急色的样子,哪还有个贵公子的模样。 若是我的主人嘛,他就要没那么急色了。 他会摸索着缓缓跪在二小姐腿间,先用口鼻在她的跨间磨蹭,同时深呼吸,嗅着那处的味道。然后会用双手,摸索着把二小姐的双腿稍稍打开,抗在他的双肩上。 再从嘴里伸出舌头,隔着面料在跨间舔允,直到舔湿,才用舌尖把那湿润的布料拧成细细的一股,再用牙勾起来舔到旁边,露出里面早已湿漉漉的花蕊和花穴,口舌附在上面深吻。 -- 夫共事一女6 “嗯。。我的鲍鱼好吃吗。。”听到二小姐沙哑的询问的声音。我又如醍醐灌顶,突然明白了为何萧澈和主人都这么喜欢钻进二小姐的胯下去舔允,含弄。 原来那处竟是鲍鱼!恩。我点了点我的猫头,用爪子捋一捋我身上的猫毛。心道,原来人类也如此喜欢吃鱼啊。 当然了,也不是每日我们都会去和二小姐一起用膳。 比如那天。一个小侍过来跟主人通报:“小姐和姑爷游湖去了,交待公子自己用午膳吧。” 不用想。主人的午膳肯定是没吃。我都奇怪主人的肠胃到底是如何长的? 不在那女人身边的时候,就不用膳,只喝些水或勉强用些茶点。若在那女人身边,即使用了茶点,也能多添一碗饭。 主人不用午膳,府上倒是没有亏欠掉我这个爱宠的伙食。我低头正吃得津津有味。听到有小侍来报,向秀来了。 自从主人搬进了萧府,这还是向秀第一次来拜访。 我挺喜欢他。毕竟主人平日里,除了在二小姐身边会露出笑容之外,也就只有在这位亦师亦友的向秀面前会放下心中抑郁,露出笑容了。 果然,当我吃完猫食,回到主人身边时,看见主人正翘着嘴角和向秀下棋。 黑色棋子大些,白色棋子小些。为此,我还曾不满的喵喵控诉,这是对我们白色生物的歧视!包括对白猫。 棋盘也是特制的,每个格子都向下凹陷,特别适合主人这种双眼不中用的人类用来下棋。 “外界传言,司马少爷竟然做了堂妹的男宠,一同住在萧府。” “外界怎么说,与我无关。” “是与你无关。你只需伺候好你的堂妹就够了。”向秀笑了笑,落下一只,继续道:“不过,与你共事一女的那位萧公子嘛,可就惨喽。” “。。。”主人不再说话,也不落子。显然是在等待向秀继续往下说。 “他本来被举孝廉,得了个不小的官位。却因为忤逆老夫人,y是娶了。。咳。娶了那位。。之后,又有了你也进府小住的事情。。那老夫人一气之下,去给老太爷守灵,发誓不再回京。” 顿了顿,继续道:“萧公子的官职嘛,恐怕也是到嘴的鸭子飞喽~”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主人笑着摇摇头,又落下一枚黑子,道:“不用说我们司马家,就算是他萧家,世代积累下的家业,也不在意那点丰禄。。这官不当也罢。倒不如多空出时间伺候伺候韵雪。” 向秀被怼的一时无语。也不再多说。继续下棋。 突然门外噼里啪啦的传来一阵声响,紧跟着是小侍们惊喜的通报声:“少爷,二小姐来了!” “向秀也在。”女人还未等门口的小侍通报完,就已经走了进来,先是看见向秀一愣,笑着打了招呼。 之后直接拽着主人的衣带就往内室走。边走边说:“我两日未大解了,肚子难受得紧。本来刚刚游湖的时候都有了感觉,却被人给搅h了。萧澈接了圣旨,叫他去御前听宣。他说等他回来再给我舔舔,后面舔润滑了,就能解出来。我可等不及他回来了,你快点给我舔舔后面肛门。” -- 夫共事一女7 声音随着他们的脚步,越走越远也越来越小,后面的话几乎听不真切。 我跟着主人习惯了,摇着尾巴也大摇大摆的跟进了内室,却听见女人不悦的声音:“舌头上用点力气,还不如你的猫。”被女人突然点名的我,猫毛一抖,赶紧从内室里退了出来。 “你可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向秀低头把我抱在腿上,手指一下下给我梳理着猫毛。我舒服的眯眼,却感觉到我的猫爪下好像被什么y东西顶着,硌着不舒服。 一个炸毛,从他腿上跳下来,我可是此世间最聪明的猫,自然知道他胯下硬挺的是个什么东西,不禁喵了一声:你个伪君子。 比起和外面的伪君子待在一起,我到宁愿承认自己是只色猫。又跑回内室,继续观赏。 这时床上二人的姿势已经变了。刚刚是女人俯卧在床上,主人脑袋凑到她的屁股后面,伸着舌头舔允着肛门,时而舌头用力挤进屁眼的褶皱里面,g挑,带出丝丝透明淫液。 现在则是,女人仰躺在床上,主人正一边用手掌放在女人的小腹上,顺时针按摩,一边低下脑袋,探头伸长舌头去够着舔女人屁股后面的肛门。 “嗯。。你舌头死劲往里顶顶啊。。把出口那里给我舔湿了。。”女人还不满意,皱着眉头,用力按着主人的脑袋,示意他舌头再顶得深一点。 “唔。唔。”主人也没办法说话,只是用舌头的用力顶入,作为对女人要求的回答。 “嗯。。好了。。要出恭了。。快。去拿马桶过来!”女人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同时被肉着肚子和舔着P/眼,终于勾起了她大解的感觉。 她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一时竟忘了主人眼盲,只是嫌弃伺候她的主人起身的速度慢,就抬腿朝主人的头上用力踹了一脚。 “啊。”主人被突如起来的一脚揣在脸上,刚刚站起的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女人这时才想起来主人的双眼不中用。皱着眉头,咬唇。虽发觉自己刚刚那一脚踹的有点过分,可女人是被娇宠惯了的,哪里会开口道歉。只是愣了愣,便高声喊人。 想喊来外面伺候的小侍们进来扶起司马荣。以及伺候自己如厕。 最先进来的却是本就坐在门外,离内室距离最近的向秀。 他默不作声,先是扶起来依然躺倒在地的司马荣。又低着头,尴尬的轻咳一声,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看床上依然衣冠不整的女人。 “向秀。你来伺候我出恭吧。”女人倒是无所谓。颐指气使的抬起手,示意向秀上前伺候。 向秀身子一僵,彻底愣住了。 “你不愿意?”女人冷哼一声,不悦地加重了语气。 刚刚被女人一脚踹倒在地,此时还在被向秀搀扶着的司马荣最先反应过来,他赶在向秀踌躇不定之时,率先提高声音向门外唤道:“外面的人呢?怎么还不快进来伺候?” -- 夫共事一女8 声音落地,门外候着的一甘小侍鱼贯而入。 领头的那位叫青竹,他手里捧着个紫檀马桶,低眉顺目的小心的轻放在二小姐正坐着的床边。后面跟进来的几个小侍,也快速地依次将手里捧着的东西放入马桶里面。 马桶的最底部先是被铺上一层h沙,h沙的表面再铺上沉香木木屑,最后还会铺上一层烧焦后散着香味儿的红枣。这样既可以除臭又在大解时候掩盖了声音。 “青竹?怎么是你?”二小姐挑眉,将手随意的搭在青竹伸过来的胳膊上,被他温柔的伺候着坐在了马桶上出恭。 “主子。您都好些日子不见奴才了。奴才实在想念主子,就斗胆进来伺候。。”青竹跪在二小姐脚边,俯身低头,脑瓜子紧贴着马桶边缘,带着哭腔说。 我虽然是只猫,可也能感觉到这个青竹不比寻常小侍。看他长得眉清目秀,穿衣打扮也比其他小侍要好上许多,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一般。 当眼盲的主人听见二小姐唤了一声青竹的时候,身体明显僵住了。在我看来,恐怕要比刚刚向秀的身子还要僵硬。 屋内挤了一堆人伺候,我这只猫可没有观摩女人大解的喜好。于是摇着尾巴,从人群之间钻了出去,准备溜大到外面院子里晒晒太阳。 我无所事事的玩了会儿毛线球,顶着太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刚走回门口找了处Y凉地,想要小憩一觉。就被内室传出来的巨大声响吓走了瞌睡虫。 作为一只喜欢八卦的猫,我自然是要赶紧回去看热闹。 屋里,小侍们跪了一地。跪在最前面的青竹更是身体哆嗦的厉害,浑身都湿透了,一头精心梳理过的墨发也在滴着水。 二小姐脸色难看的依然坐在马桶上,主人则站在她旁边,俯身轻声哄着。 “不过是个奴才。你跟他置什么气?不喜欢,打发出去卖了就是。”主人柔声说。 “不要啊!主子!求求您别卖了奴才!奴才知错了,主子!奴才这就吃,只要是主子的东西,奴才什么都吃!”青竹跪着向二小姐的方向爬了几步,抱住二小姐的小腿哭求。 “哼。我就是平日里太宠你了。”女人哼了一声,没理会脚边哭成泪人的青竹,只是随意向跪满一地的小侍里指了指。被指到的小侍面露喜色,连忙跪爬过去。 主人微微皱眉,却依然如平常般轻轻扶起二小姐。那个小侍快速的跪在二小姐身后,伸长舌头,在她刚刚大解过的臭烘烘的P/眼上舔弄吸吮,直舔得干干净净才停下来跪到一边。 紧接着又跪爬过来两名小侍,一人端着带着香味的清水,一人拿着柔软绢布沾湿了水,轻柔地给女人擦屁股。擦拭三次之后,女人才被伺候着重新打理好衣裙,坐回床榻。 那个叫青竹的小侍,则在二小姐离开马桶之后,就凑到马桶里。抓起里面的屎往嘴里送。 呕~我的天啊。我作为一只猫,都难以直视,实在是恶心。难道这个人类,其实是某只又傻又笨的犬类动物脱胎转世的? -- 夫共事一女9 好在跟我主人亦师亦友的向秀,向公子在青竹吞咽了一口之后,忍无可忍地皱眉道:“司马小姐,奴才们也是人,怎可让人去吃屎?这未免有违人道。” “哦?你可是在给他求情?”女人懒懒地翘唇问。 向秀愣了半响,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恩。却引来了女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好。向秀,你即是给他求情,那么就算是赌输了。君子愿赌服输。”女人得意的眨眨眼睛。 我听得满头雾水。怎么在我出去晒太阳玩毛球儿的功夫,二小姐还和向秀打了个赌?我用爪子挠挠猫头。 却敏锐地听见了主人的一声轻轻叹息。我抬头去看,见他一脸无奈和宠溺。嘴角依然挂着的笑容却比平时难看了许多。 向秀自从那天在主人的内室里,输了和二小姐的赌约之后。就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 以我一只猫的简单视角来观察,最大的变化就是他来看望主人的次数变多了。过去差不多要半个月,才会带着些专门雕刻了凸起文字的册子送来给主人,顺便陪着主人下棋逗趣。 如今却改为两三日,便过来看望。偶尔嘛,还会留宿在主人的院子里过夜。 那日,我躺在二小姐的院子里纳凉,夜深人静,内室里灯火通明。 要问我为什么会在二小姐的院子里躺着,那一定是因为主人也在这里呗。我作为他的贴身宠猫,一向是主人到哪,我就到哪。 “色猫,怎么躺在外面?”向秀从院外走进来,在旁边的小侍进里面通报的功夫,他倒是有空来与我说话消遣。 我喵了一声,转个身,懒得理他。这深更半夜的,他一个富贵公子,却毫不避讳地出入人家私宅,切,还好意思叫我色猫。 “我问你,你家主人是不是在里面正和萧澈一块儿伺候二小姐呢?”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姑且算是个白眼,虽然在人类眼里可能我们猫做不到。 总之,我又喵喵了两声,用猫语道‘没错。’明知故问。 这个向秀倒是个有趣的人类,他好像听懂了我的猫语,居然蹲在我身边,继续皱着眉头问:“二小姐已经七日没派人来找我了。你说她是不是腻烦了我?” 我愣愣地眨眨眼,刚想再喵喵几声,与他对话。却见他苦笑着摇摇头,又站了起来,眼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一般,紧紧盯着内室的方向,等待去通报的小侍出来。 我看得浑身一个激灵。这种眼神我熟悉得很,因为每天都能在主人想着二小姐时的眼里看见。 不知不觉的我也跟着向秀的步伐,走进了内室。比起他的脚步急促,我的猫爪走起来要不疾不徐优雅许多。 啧啧。床上的纱帘没有完全放下。隐约可见两男一女都不着寸缕的在床上颠鸾倒凤。 ‘颠鸾倒凤’这个成语,是我从院子里的丫鬟小侍们那里学来的。但我觉得用在他们三人的姿势上面,并不切合。 准确的说,床上‘倒着’的只有二小姐一人。另外两个男人是跪趴着的。 -- 夫共事一女10 司马荣和萧澈,二人跪趴在床上,伸长舌头张大嘴,正在汗流浃背的伺候着女人的小脚。 他俩每人捧着女人的一只小脚,舌头伸长,从脚底开始舔,舔过脚跟到脚掌,再舔到那纤细饱满白嫩的五根脚指头。之后张开嘴一根根的把脚趾头纳入口中,舌头缠绕在上面细细吸吮。 吸吮完一根脚趾头过后,又意犹未尽的用舌尖舔过脚趾间的缝隙。或是放平舌头,大面积的舔过女人的整只小脚,或是摆动脑袋张嘴把小脚含入口中,上下耸动。 “嗯。。向秀你来得正好。。嗯。。来‘品玉’。”女人带着情欲地呻吟声,哑声道。 “好。。”向秀听见女人唤他,脸颊羞红,轻轻点头。手上也快速开始动作,几下功夫就脱得赤身裸体。 我喵了一声,看着他还未上床就已经高高耸立的肉/棒,不禁摇头叹气,嫌他定力不足。却又对自己如今的处境颇为忧愁。想我孤家寡猫这么久,主人也不想着为我寻一只母猫相伴,真真是不应该。 就在我捂着猫脸胡思乱想的功夫。床上已经变成了三男一女的组合。女人的呻吟声更加娇媚,男人们讨好的舔允声和粗喘声也阵阵传来。 “嗯。。向秀。。你越来越会舔了。。嗯。。继续。”二小姐毫不吝啬地夸赞。 我不由得好奇的睁大眼睛,凑到床边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向秀的舌头真是灵巧异常。舔在女人的花/x处,时而绕着圈舔,时而压在花核上抖动,时而勾着粘液往嘴里吞咽,时而向下滑入穴口浅浅抽/插。 “唔。。嘶嘶。。你喜欢就好。”向秀先是用舌头在女人的花/x处舔弄,感觉到花核逐渐变硬,他加快了舌头扫弄的速度,花核轻颤。 随后他将口唇像吸盘一般整个盖住女人的Y/高,只用舌尖抵住花核不动。 双手则配合着轻轻托起女人的臀部,嘴唇和舌头缓缓下滑,沿着花/x向下滑到会阴处舔允,又继续向下滑到P/眼上,吸撮舔弄,细细品咂。 “嗯。。萧澈。你先进来。”女人舒爽得杏眼半睁,蹬了蹬右边小脚。脚尖挑起萧澈的脑袋,看见男人眼中溢满地深情和欲望,慵懒的轻哼。 “来了。”萧澈等着女人的这句话已经等得下边快要胀得爆炸,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额角滴着汗,余光扫了一眼还在专心致志给女人舔着P/眼的向秀,和依然舔允着女人脚趾头的司马荣。 微微皱眉,侧躺在了女人一侧,女人也侧身翻转了过来,与他面对面。 他将一条腿插进女人两腿之间,右手轻轻握住女人的一只小腿向上抬高。下体的硕大对准了女人的花/x,先是在外面温柔磨蹭。 这个姿势,既不影响另外两个男人继续服侍女人的P/眼和脚趾头,又不影响他用肉/棒直接伺候女人的花/x。 萧澈就这样,以侧入的方式缓缓插/入女人的幽谷深处,缓缓地摆动腰身,有节奏的一边关注着女人的表情,一边九浅一深的温柔进出。 -- 夫共事一女11 ρò⒅ň.©òⓂ 直到耳边传来女人难耐的催促声,才加快了胯下摆动的频率,快速抽/插起来。 每次连根插入,再缓慢拔出一小段,留着硕大的龟/头在花/x的内壁上寻找着女人的G/点摩擦。在女人舒爽的呻吟声中,再连根插入,反复如此。 我虽然是猫,可是对人类间的交配还是略懂一二的。 眨眨眼,抹了把流着口水的猫嘴,喵了一声,逃窜开去。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们几个人类后来的事,我并不清楚,却知道今晚又是回不了主人的院子了。 第二日上午,当我抻着拦腰,摇着尾巴,蹲在二小姐的院子里扑蝴蝶的时候,已是快到了午膳时间。我挠挠我的猫头,想到:向秀此时还不走,看来是又要留下来蹭饭吃。 我私以为,向秀肯定也是觉出来萧府的伙食比自家府里的要更美味些。不得不说这一点,他与我的品味倒是不谋而合。 萧府的厨子广罗五湖四海,口味多变。酸的甜的辣的咸的淡的,硬的软的嫩的脆的,啧啧,真是应有尽有。 要我说,二小姐算得上是我认识的人类中最棒的美食家,什么美食她都喜欢尝尝。只可惜就一个缺点,过为善变,喜恶不定。 比如,本来昨晚我还偷偷听到厨子们说,今天午膳二小姐想要吃川菜。我暗自琢磨着今日自己定能吃到辣子鱼,馋得我口水直流。现在却只能盯着碗里的白斩鱼发呆。 “怎么昨晚没睡好吗?”萧澈仔细挑了鱼刺,将鱼肉放进二小姐面前的碟子里。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你说呢?”二小姐显然有些有气无力,杏目圆瞪娇叱道。 萧澈红着耳尖,低头轻笑了一声道:“昨晚是我们唐突了。娘子莫要怪罪。” “我都说了,韵雪身子娇贵。泄身三次之后就不能再伺候了。你俩还没完没了的挑逗勾引。”这是主人特有的清澈嗓音,如清风拂面,却难得的还夹杂着怨怼。 “我。是我不对。一会儿我含着冰块给你那处冷敷一下,定能消肿的。”向秀哑着声道。 “还等什么一会儿?来人拿冰块来。”这是二小姐清脆的吩咐声。 我一边躲在桌脚继续吃我的白斩鱼,恩,味道也很不错。只要是二小姐爱吃的东西,没有味道差的。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围坐在圆桌旁的三男一女的说话声。 果然,没两口鱼的功夫。向秀就钻进了桌下,嘴里含着冰块,埋头在二小姐的石榴裙下,脑袋耸动着,唇舌也卖力的舔弄伺候了起来。 啧啧,这今后桌脚的风景又要增添一笔了。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1 “皇姐!皇姐!”有人在耳边轻轻的呼唤着我。 “嗯?”我从昏睡中缓缓掀开眼帘。入目的是司马荣焦急的脸。 ‘这是?’我皱眉沉思。晃晃有些发沉的脑袋,里面好像涌进了许多我不熟悉却又如此真实的记忆。 铛。铛。铛。铛。‘丧钟声?!’我扶着还有些微痛的头,先暂且放下脑中的疑问,在身侧司马荣的搀扶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大晋四十七年,晋皇驾崩。 令人万万不曾想到的是,晋皇临终之前,留下遗诏,命长公主司马韵雪为摄政王,辅佐新皇治理大晋。 “三日后,皇长子司马荣举行登基大典,继承大晋大统。”我手中把玩着虎符,好像那不是什么掌管几十万大军的兵权,而是闲暇时把玩的胭脂盒一般。只是掀了掀眼皮,淡淡的对跪满一地的众大臣道。 待众人皆走出殿外之后,从殿内的内室里走出一位年轻俊美的少年。 “皇姐,荣儿想一辈子陪在皇姐身边,不想当什么皇帝。”此男子正是年方十六的皇长子司马荣。 他站到我身后,乖巧的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按摩揉捏,轻重适中。 我舒服的闭上眼睛,反问道:“你不当,难道要让本宫来当?父皇弥留之际,脑子也是坏掉了,居然想出让本宫继承大统的想法。本宫只愿潇洒自在,万不愿被困于这大齐宫中。荣儿可是不愿为皇姐分忧?” 司马荣微微一顿,沉Y半响,才道:“荣儿愿为皇姐做任何事。” 我满意的又缓缓开口问道:“刚才可是看清楚他们的表情了?” 身后之人,手中动作并未停止,只是从喉咙中轻哼出声:“是,看清楚了。”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身后的司马荣已经改成蹲跪在我腿边,为我按肉着小腿。乖巧的有如宫里的婢女太监。 少年爱恋的凝视着皇姐半闭着的双眸和那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心中的那丝异样感情越发激烈。他动了动嘴唇,轻声道:“皇姐。。” 见女人扇了扇睫毛,慢慢睁开黑瞳,俯视着脚边的即将登基为帝的少年,道:“待你三日后登基,本宫就入住长公主府。” “不,不可!”司马荣心中刺痛。未经过大脑就出声阻止。只是见到那盯着他询问理由的黑眸之时,又有些心虚,不知该如何挽留。 “你若是怕孤单,登基之后,就迅速选妃选后就是。”我摸着已经把脑袋放在我大腿上撒娇的少年的长发,笑着说。 “不,不要!荣儿终生不会纳妃立后!”少年有些激动。 我凝视他半响,表情有些微妙。终于缓缓的说:“此事暂且不提,本宫想与荣儿做些更有趣的事。” 果然司马荣面色瞬间绯红,从地上站起来,微微点头,抱起我向内室的榻上走去。 “皇姐,你这里怎么长得这么漂亮。。”少年把嘴贴在我的Y/高上,轻声呢喃。 我笑着身子轻抖,大腿根夹紧了他的脑袋。“快点。又不是第一次看见。” “每次看。。我心中都欢喜。。”司马荣张开嘴,轻轻的含着两片阴唇吸吮。鼻尖则像小狗一样蹭在我的Y/毛上嗅嗅。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2 之后他伸出舌尖试探X的点了点还软嫩着的Y/蒂,然后深情的重重吻了上去。 “嗯。。”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顺利引出了我舒服的呻吟。挺了挺腰,想要少年吻得更深。 司马荣没有让我失望,他很快的放平舌头,快速的扫过整个Y/高,从花穴到花核,上下来回扫弄舔允。大口吞咽着从敏感的花穴吐出的一股股美味爱液。 “皇姐。。喜欢吗。。。”腿间的少年,口舌已经全部埋进我的身下,却不忘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半是询问女人,半是讨好的期待嘉奖。 “不错。。继续。。”我闭上眼,哑声催促。 少年见我舒爽,心中大为振奋。 他伸着舌头,开始沿着Y/蒂一路向下,滑过花穴,继续向下,舌头轻重适宜的滑过花穴与菊穴的交界处,也不停留,直抵肛门。 在肛门处顺时针逆时针的转着圈圈舔了一阵,舌头又重新向上滑回来,停留在Y/蒂上磨蹭含舔吸吮。 就这样,舌头在我的整个下体上,来回滑过了十数次,终于在又一次回到Y/蒂上,吸吮着,舌头轻拨,吸嘬着的时候。 我哼哼着,浑身一抖,淫穴收缩着大到了高潮。 待我余韵渐弱,少年又轻啄了几下Y/蒂,舌头伸向穴口喝着从里面涓涓流出的爱液,细细舔干净,又在穴口狠吸了一大口吞进去。 “嗯。。舒服吗,皇姐?”在一阵讨好的舔允之后,司马荣才抬起满是水渍,稍显青涩的俊美脸庞,期待的等待女人的嘉奖。 只是,此刻的女人却与往日好似略有不同。 见她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两颊潮红,百媚俱生。 更是干得司马荣吞了吞口水,胯下的巨物早已苏醒叫嚣着,却知皇姐的忌讳,不敢忤逆。至今还未与皇姐更进一步。 少年仔细观察着司马韵雪的表情,见她似乎依然沉浸在情欲之中。 抿唇一笑,重新又钻回皇姐双腿间,寻到那处花核,伸出舌头轻轻吸舔。 他惊喜的发现,花核在刚刚高潮之后,竟依然充血坚硬。 少年赶紧加速口舌的服侍,心中为自己之前的粗心懊恼不已。 皇姐既然欲望还未全数释放,他怎能就私自中断了口舌舔弄,这岂不是令皇姐吊在极乐门前,徘徊而不得入? 真真是该/死。 想到此处,少年早已忘记了自己胯下蓄势待发的欲望,而是一心一意的继续着为女人舔弄着身下的欲望之源,乞求女人能够大到更舒爽的释放。 司马荣不知道的是。 被他口舌服侍着的皇姐司马韵雪,当前正在感受着双重的刺激。 是来自两个时空的两个不同男人,于同一时刻,加注在她身上的双重刺激。 “姐。。唔。。姐。。”范侯感受到我身体的兴奋。激动的继续卖力的扫弄着舌头。 他小心的吞咽着来自花穴深处涌出的淫液,舌头顶到穴口,先是伸着舌在穴口周边舔舐着,之后稍稍施力,把舌尖缓缓的从穴口刺进去。 舌头立马就被四周簇起的皱襞疯狂挤压,甚至还能感觉到在频频震动。 范侯抽动着舌头,艰难的扫着湿热的皱襞,里面的肉好像一圈一圈的肉环,箍着他的舌头向里去。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3 ρò⒅ň.©òм “宝贝的反应好像很激烈……”身侧的几个男人,一直皱眉观察着床上不省人事,却又因情欲而面色红润的女人的每一丝表情,想要从中找出唤醒她的方式。 “范侯。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换我来……”尤艳见范侯的舌头抽插的速度缓慢,着急的想把人挤走,由自己来。 “别吵。”云容皱眉抓住尤艳即将挤到司马韵雪腿间的脑袋。继续道:“快看!宝贝好像动了一下。” 几个男人更加聚精会神,不敢错过女人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或者是嘴角,或者是手指尖,或者是眉头。 我正沉浸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之中。 似幻似梦,似虚似实。好像被唇舌推上一个个翻滚的浪头,身体随波逐流,失去了控制。情欲却如潮水般汹涌,不能得到舒缓。 “嗯……”我试图抬起手,压住埋在我腿间的脑袋,让他的舌头舔得面积更大,同时舌尖在Y穴里插入得更深。 我的脑子沉沉的发晕,一时竟并没有发觉,同一根舌头怎么能同时做到两种动作,并且同时伺候着两处敏感部位。 可身下的传来的快感,又如此的真切。 确实是在被一根舌头扫弄着花核,又被一根舌头抽插着花穴。 “荣儿……快舔……”我呻吟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荣儿?”男人们一个个脸色震惊,互看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确认了自己并非幻听。 司马荣听见皇姐的催促,打起精神奋力的抖动着已经有些麻木的舌头。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继续着从Y/蒂舔允,一路向下扫到肛门。再往返反复的动作。 舌头虽已麻木,却丝毫不影响早已被调教的本能,灵巧的舌尖一次次点着肛门g跳吸撮,又一次次的在Y/蒂上抖动按摩,不厌其烦。 “嗯……范侯……插的再快一点……”这次,我在对另一个男人说话。只是我自己却并未意识到其中的不可思议之处。 平时同时被两个男人伺候舔弄,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只不过……此时此刻却透着诡异。来自两个时空的男人,在同一时刻舔允着我的下体。 屋内的男人们听到我的这声呢喃,又都面露喜色。 女人喊出了范侯的名字。说明女人虽然神志不清,但情况还没有他们之前想的那么糟糕。 而另一个时空的司马荣确实身体一僵,暗自偷偷记住了这个被皇姐无意识喊出的名字。 心中暗暗发誓,改日定要把这个叫范侯的男宠发配去边疆,或者干脆拔了舌头,让他再也不能伺候皇姐。 在我的腿间花穴内,拼命抽/插着舌头的范侯,大脑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他听见女人唤他的名字,脑中绷着的一根弦突然断了,胯下的肉/棒几乎要发泄而出。 “姐……你。里面太紧了……我舌头难钻……”男人胸腔微微震动,低声回复。 却又不忘加快了舌头进出的频率。 他的舌头就像是他的艳/具一样,正在女人的花穴里抽/插。 他的艳/具还从未插入过这个神秘的幽谷。因为这是堂姐的禁忌,是他不可逾越的魔咒。 而此时此刻,他的舌头代替了他的艳/具,实现了他的愿望。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4 他几乎魔怔的用两手轻轻掰开女人的穴口,舌头钻进紧致销魂的玉门,感受着四周紧比过来的软肉,他的舌头快速抖动,按摩着每一寸嫩滑的褶皱。 他尽力伸长舌头在里面大力进出,摩擦着阴道壁上的层层褶皱,他抽/插着被箍得发麻的舌头。 每次撤出,都充满欣喜的舔掉穴口被带出来的淫液,吞咽入腹。再重新挤入那处紧致。 范侯的舌头被凶狠的挤压,难以完全伸展开。 他突然卷起舌,用尖尖的前端快速用力的推挤着四周,绕着圈刺向不断蠕动的嫩肉,又破开重重包裹,钻进阴道的更深处。 舌头舔的又酸又麻,感受着女人穴肉剧烈的蠕动。舌头被穴肉紧锁着进退两难,他仍极尽所能的抖动着舌尖。 我感觉身下湿热紧致的花穴,被柔软的舌头顶开,阴道壁上重峦叠嶂的褶皱紧紧包裹着它。 那根舌头迎难而上,突破重重阻碍,奋力抽/插,一来一往间引得我身下糜烂一片。 我哼着声,爽到头皮发麻。Y穴里的进出摩擦,配合着Y/蒂上的吸舔。使我挺起腰身,想要得到更多。 “嗯。。你们两个。。配合的。。很好。。”此刻的我已经不知道到底是那个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还是生活在大晋国的‘我’。 两个‘我’在这一瞬间完美的重合了。 终于,小腹收缩,被伺候得欲仙欲死的花穴一阵颤抖抽搐,我爽到了极点,大到了顶峰。竟兴奋的潮喷了出来。 两个时空的男人同时伸长舌头,咕噜的吞咽着从花穴中喷涌而出的液体。 “很好,荣儿的技巧又进步了呢。”我缓缓睁开眼,身上已经冒出一层薄汗。 头脑从之前的一片混沌之中,缓缓的恢复一丝清明。脑中又一次大量涌入的记忆,令我既熟悉又莫名的有些伤怀。 动了动身子,示意司马荣扶我起来。 只是司马荣却有些耍赖,他从我腿间慢慢的往上爬,直到与我面对面的距离,才停下。 双手在我的两侧支撑着身体,小心的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我的身上。 他用沙哑的嗓音,瓮声瓮气的撒娇恳求:“皇姐,荣儿那里胀得发痛。。就让荣儿进去一次吧。。好不好?” 本以为我会心软,却不想我冷哼一声,推掉身上的少年,直接拂袖翻身下地。 “皇姐!”司马荣一时惊慌失措,赶紧也跟着爬起来,跪于榻边。 “皇姐,您别动气!荣儿再不提了就是。”司马荣咬着唇,低头不敢再惹女人动怒。 看着深深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的少年。这个少年是三日后,即将荣登大宝的大晋皇帝啊。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缓缓吸气,终于收敛了心中的戾气。单手用一根手指托起少年的下巴。 他在抬头的瞬间,连忙换上最魅惑的笑容,他知道皇姐喜欢看他这样笑。 果然看见他的俊美笑颜之后,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角也跟着翘起。心道,果然俊美非凡。 “本宫说过很多遍了。荣儿与本宫乃同胞姐弟,不可做那乱/l的苟且之事。”我启唇道。 “是,荣儿知错了。”虽心中满是无奈,明明什么都与皇姐做过了,只差那最后一步,却一再被皇姐以乱伦为由,阻拦住。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惹皇姐不高兴,因此一直忍耐着。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5 这日,公主府中又迎来了新皇司马荣驾临。 满是竹林的院子里,几名俊朗乐师,或是抚琴或是吹箫,共同奏出一首首悠扬悦耳的曲乐。 此时正直午后,虽已入秋,可阳光正盛,我正半倚在乐师们对面的贵妃椅上,享受着身侧四位男宠的细心服侍。悠闲的张口接过扒好皮,剔过子的荔枝肉,咬碎吞入腹中。 司马荣快步走近竹院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幅女子笑卧美男中的画卷,眼中一丝Y霾闪过。 他挤到了女人的贵妃椅旁边,技巧X的夺了一名男宠手中水果托盘。面上依然挂着笑意,说道:“皇姐这里倒是热闹,怪不得皇弟派人来请了多次,皇姐都不肯入宫呢。” 吞下司马荣喂过来的一粒葡萄,女人才缓缓开口道:“宫中比起本宫这里,确实冷清。众大臣们递上来的选秀纳妃的折子,多如鸿毛。你也该是时候考虑看看了。” 司马荣正捏着葡萄的手一颤,面色有些发白,他微微咬唇,定定神,改坐为跪,丝毫不顾及自己已经身为大晋皇帝的尊严,他就那样以卑微的姿势仰视着女人。 “皇姐,你不再需要荣儿服侍了吗?”那跪在地上的新皇,脸上透着委屈,脑袋则放在女人的小腹,撒娇似的拱了拱。 此事又一次在司马荣讨好的唇舌之下,作罢。 男宠和乐师们已经识趣的悄悄退下,竹林里只留我们姐弟二人。 “皇姐。。嗯。。真香。。”司马荣钻进我的裙下,双手微微把我的双腿分开一些,脑袋顺利的挤进了跨间。他隔着丝绸布料,着迷的用鼻子在我的Y/高上,边磨蹭边嗅嗅,又张嘴用小白牙轻咬着Y/毛。 “快舔。”我哼了一声,示意他不要故意折磨我。 舌头卷住那块可怜兮兮的布料,旋拧成一股。借用牙齿的力度,咬到一侧,露出轻软的布料后面隐藏着的湿热幽穴。 没有了阻碍之后,司马荣伸出舌头,含住那两瓣呈月牙状的小阴唇,向两侧轻舔。 舔得湿润以后,又把唇舌附在那隐匿在顶端的嫩肉,此刻那块嫩肉已经微微充血硬挺。 “唔。。皇姐。。哈。。”年轻的新皇迷恋的旋转着舌头舔允,舌尖时而落在Y/蒂上g舔,时而下滑,扫过正在微微吐着蜜液的花穴。 “嗯。。不错。”头顶传来我满意的呻吟。 他身体一僵,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灵巧的舌头轻柔快速地滑过花蕊和花穴。 穴口微开,似有晶莹的温液渗出了边缘。他用舌尖轻轻一舔,然后大口含住,狠狠地吸了一口。 “荣儿。。”我舒爽的仰起头。纤细的手指抓住新皇的短发,掌握了他舌头舔弄的深度和频率的主动权。 随着头发被我向上提拉,他就放慢了舔舐的速度,舌尖的力量也变得更加轻柔,以轻舔和安抚为主。 随着脑袋被我向下用力按,他就加快舌头扫动的速度,并且努力把舌尖挤进我已经泥泞的花穴,抽/插/进出,或是与花蕊Y/蒂来一记深吻。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6 而同时在另一个时空里。 “姐!” “韵雪?”几个男人在为像植物人一般,静静的仰躺在床上的司马韵雪擦拭着身体。 突然,感觉女人的身体有丝异样。他们激动的连忙扑上起来,仔细观察着女人的神情。 但见,司马韵雪那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脸色潮红,唇缝间溢出若有似无的轻喘。 “姐好像要高潮了。”范侯率先趴在女人跨间,轻轻掰开她的两条长腿,眼睛紧紧盯着那处神秘的幽谷,惊喜的对另外两个男人说道。 话音未落,他便已经张开唇瓣,伸长软舌,覆盖在了那充血的微微战栗着的花核之上。 软舌蠕动着,尽力轻柔的舔允着那处已经黏腻湿热的花穴。 “嗯。。荣儿。。到了。”我似乎进入了浅眠。一个梦又涌了出来。 “斯哈。。皇姐。。”司马荣半眯着双眸,红着耳尖,情不自禁的抖动着软舌,将那幽谷里涌出的蜜汁全数卷进嘴里,细细品味一番才舍得吞咽下去。 “嗯。。”快感积累到了顶峰,我颤栗着大到了高潮。 司马荣从我的腿心处,嘴角挂着淫液,抬起头,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我。 我也撑起身子,低头看他。缓缓抬手,摸摸他的头顶,叹了口气道:“纳妃的事,就由你自己做主吧。” ----- 夜晚子时,小太监站在年轻的晋皇的寝宫之外,睡眼迷蒙的打着哈欠。 突然远远的看见了一辆极其豪华奢靡的马车缓缓向这边驶来。 他肉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可再仔细看过去,那可不正是真有一辆马车,已经入了前殿的门。 这普天之下能够坐着马车堂而皇之进入这大晋皇宫的,除了那位还能是谁?况且还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 小太监赶紧打起万分精神,激动的转身要跑去殿内通报,只可惜由于双腿保持一个姿势站得时间太久,导致一阵发麻。 不过他不敢耽搁,连忙朝里面喊道:“长公主殿下来了!” 紧接着听见殿内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和婢女太监的惊呼声。“陛下!小心地上凉!快把鞋穿上。还有外袍!” 声音未落,见里面一个身穿明黄色里衣,头发披散在肩头,赤着脚,显然已经就寝了的晋皇司马荣,已经冲出来,站在了门边,急切的紧盯着那缓缓驶来的马车。 他那满脸的喜色不难看出对来人的爱恋。 此时的司马韵雪正半倚在宽敞的马车里,享受着新进府的一名男宠的细心服侍。 见那名男宠正跪在她腿间,面若桃花,吐气如兰的脑袋紧贴那处幽谷,伸出红舌g舔吸吮。 司马韵雪微阖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手中不时的把玩着男宠柔顺的黑发,时而微微用力,示意他贴得更近一些,舌头在甬道里面探的更深一些。 男宠的乖巧令她满意,身子微微一僵,伴随着低沉的呼吸声,腿根夹紧x心处的那颗脑袋,享受着颤栗之后的余韵。 男宠继续埋头在花穴处,舌头缓缓沿着穴口滑动,安抚着刚刚颤抖着收缩过的嫩肉。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7 ρò⒅ň.©òм 姚焕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响,终于感受到含在唇舌之间的嫩肉逐渐变软,又不甘心的用舌尖在上面抖动着按摩几下。 他知道女人喜欢自己在她余韵之后还用舌头停留在Y/蒂上面,像是给红润娇嫩的Y/蒂盖上一床被子,舌头的湿热和温顺可以很好的延长女人的X快感。 果然他的百般讨好,引来了司马韵雪翘唇夸赞:“很不错……不愧是右相的嫡孙,京城第一美男。” 随着女人的夸赞,姚焕缓缓从女人腿间抬起头来,脸上挂着得偿所愿般的明媚笑容。 口鼻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液体,暧昧的舔舔湿漉漉的红唇,哑声回答:“公主……以后我再也不是右相的嫡孙,京城的美男……我就只是公主的男宠……姚焕……” 司马韵雪呵呵娇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倾身,伸出两根手指,在依然跪在她腿间的姚焕唇上细细摩挲。 然后稍稍施力,插入他毫无抵抗的口中,掐住那根舌头拎出嘴外,笑着道:“这条舌头不但会舔x,说话也是巧舌如簧。” 姚焕被女人掐住舌头,只能被动的配合着张开嘴,伸长舌头,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流出,沿着精致的下巴流过脖子,流过只着一层薄纱的胸前。 许是他无助的唔唔声引起了女人的恻隐之心,又或者女人只是没了继续调戏他的兴致。松了手指,慵懒得又靠回马车的靠椅上。 懒懒的抬起欲ZU,代替之前的手指,重新插入姚焕口中,寻着那根巧舌,勾了勾脚趾头,示意他用舌头缠绕在脚趾头上继续伺候。 马车平稳的在殿前停稳,司马荣已经迫不及待的不顾皇帝身份,等在马车边。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不待当马凳的奴才跪好,他就已经率先迈前一步,准备亲自挑开车帘搀扶里面的人下车,却被里面微带些薄怒的声音,吓得手一抖。 “且慢。”我听到外面的声音,不用往外看,也知道是谁正站在车边。 眼神示意姚焕停下来口舌伺候。他迷茫的抬头看我,舌头依然在我的脚趾缝之间摩擦舔过,我挑眉道:“你想在陛下面前失仪?” 他动作微僵,大脑的理智被唤醒。红着脸,低下头来。动作迅速又轻柔的先帮我整理好衣裙,穿上鞋袜。 才又简单为自己衣不遮体的薄纱里衣外面套上外衫,整理好之后,继续温顺的跪在我脚边,低着头,紧盯着自己的膝头。 “你怕他?”我见姚焕的姿势,不由皱眉问道。 “他是皇帝陛下,焕儿不敢直视。”姚焕回答的虽谦卑,可声音中的委屈却毫不遮掩。 “哼。”我冷哼一声,一手扯开阻挡外界视线的马车门帘,起身踏出。果然第一眼就看见了正满脸急切的等待她的晋皇司马荣。 “见过皇帝,深夜造访,多有打扰。”我嘴上说得礼貌,身子都未见一丝鞠躬之意。 “皇姐,你,你可是生荣儿的气了?”司马荣面色苍白,小心翼翼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平常打理国事井井有条的晋国皇帝。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8 ρò⒅ň.©òⓂ “哼。”我没有理会司马荣那副楚楚可怜样,已经一甩衣袖,挣开了他扶住我手臂的手。 迈步向殿内走去,丝毫不觉得这是在皇宫之中,倒像是如同在自家府内一般闲庭信步。 自一个月前,在大殿之上宣布广招男宠之后,司马荣难得的与我冷战了半日。 最终我终于叹气松口,同意一视同仁,今后与他再不提什么姐弟乱伦。他亦可做我的男宠,除了从前的给我口舌侍弄之外,亦可与我交欢。 他初尝人事,且正值盛年,精力旺盛。总是缠着我,要了又想要。直到我烦了,才不敢再缠着。 却在知道长公主府又添了新人之后,醋意大发,怒发冲冠。 居然以皇帝之名,下了道圣旨,以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那个新宠的族长头上。还好他还未完全失去理智,只是稍加惩戒,三日后就又将其恢复原职。 但此事还是引得我大为震怒。已有数日不与他来往。今日白天他亲自去公主府跪着求我原谅。 想了想,毕竟荣儿还小,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这才有了今晚的马车前往。 我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顿,回头朝马车看了一眼,提声道:“焕儿,怎还不下来伺候?” 话音落地,只见马车内那位俊美非常的男宠,已打开门帘,走下马车。虽仍然低着头,却难掩风雅俊朗的丰姿,举手投足之间已与之前派若两人。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姚焕见过皇帝陛下。”鞠躬行礼,不卑不亢。只是从头到尾都不曾抬头去看对面那妒火中烧之人。 等了半响,也不见司马荣有何动静。姚焕只得继续以深鞠躬的姿势弯腰站立。 我却早已不耐烦,不悦道:“皇帝好大的脾气,对本宫的男宠如此态度,可是对本宫也心生怨念?” 我的话终于把呆愣着的司马荣惊醒,他看着眼前的温润少年,心中刺痛非常,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可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他可是皇姐刚得的新人,还在兴头上。等他被皇姐玩腻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想到此,他忙讨好的满脸堆笑的追上走在前面的女人,撒娇道:“这是哪的话。荣儿只是见皇姐身边又多了新人,一时好奇,多看几眼罢了。” 我皱皱眉头,不再多言。纤腰被司马荣轻轻环住,他见我并未推开,脸上的笑容更胜,搀扶着我,动作亲昵的向殿内走去。 后宫伺候的婢女太监早已见怪不怪,全都低头盯着脚尖,当自己是聋子哑巴。 这晋国后宫几乎可以算是长公主殿下的一处别院。一个月来,公主殿下已来此就寝数次。这其中的隐情说出来可是杀头的大罪,晋宫上下无人敢透漏半分。 三人共同进了内室。不久,一阵阵呻吟和闷哼声破门而出。 婢女太监们一个个红着脸,跪在门外,有的心中暗道咱们长公主殿下真是勇猛,巾帼不让须眉,今儿个又是来个三人行。 有的心中腹诽咱们的皇帝陛下怎么平时一副仙人不容亵渎的模样,一遇到了长公主就如此不知廉耻,听听那声音喘的,还真比得上无数男宠了。 -- 跨越时空TX的男人们9 欢愉过后,我搂着司马荣,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姚焕则敬职敬责的为我用软布擦拭身体,伴以轻柔的按摩。 司马荣这时也懒得再与姚焕争宠,刚刚为了能够取悦皇姐,他已经把口舌和手指能用上的,各种技巧和姿势都全数施展了一遍。 司马荣入睡之前还在心里琢磨着,还要命人去外面多找些春宫图才行。皇姐总是喜欢新鲜的花样。 “韵雪。。”云容暗哑着嗓音,又在我半睡半醒的脑中响起。 我轻哼一声,搂着荣儿翻了个身。而那个梦却那么的真实。男人温热的大手,力度适宜的在我的腰部按摩着。好像是姚焕,又好像不是他。 底裤也在下滑。姚焕在用牙齿咬住底裤的边缘,慢慢下拉。 不对,这不是大晋,也不是姚焕。 “嗯?”我奋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好重。 “姐。。我们来服侍你。”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范侯。两个脑袋分别轻伏在我的胸前和双腿之间。 胸前的两朵茱萸被云容轮番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允。胯下的花蕊则被尤艳深情的g舔,吸撮。 Y/蒂之所以非常敏感,是因为它上面密布约8000个神经末梢。这一数量大约是男子龟/头神经末梢数量的2到3倍。因此,在刺激女子Y/蒂时要格外温柔、体贴。 “嗯。。姐。喜欢吗?我想舔你,把你舔到高潮,舔到你的什么天魂地魂命魂的所有灵魂都为我颤抖。。”范侯一边在花穴里搅动着舌头,一边闷声说。 “给我,好吗?”饱含乞求的语气里带着令人不察的诱惑,在我的蜜穴泥泞不堪的时候,轻声恳求。 男人从我急促的呼吸中得到了允许,他额头冒着细汗,弓起身子,从我的跨间起身。 轻轻托起我的两条纤长玉腿,抗在肩膀上,先是在那黏腻柔软的穴口外面磨蹭碾压,在确认那里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之后,挺身捣入,九浅一深的律动起来。 云容则依然尽职尽责的舔允着我的两只雪峰。舌尖之下滑腻的双乳和坚挺的乳头,令他爱不释口,欲罢不能。 口唇在一只手的抓握下,包裹住一只乳房,转动着舌头缠绕上乳尖舔吸;另一只手则附在另一只r峰之上,手指轻轻肉捻着顶端的朱蕊。片刻,又交换着舔弄伺候。 Y/穴里夹着的肉/棒有技巧的律动,每次都顶在我的敏感点摩擦挑逗。 “嗯。。”忍不住,从我的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身下的范侯见我舒爽,更是激动。他握住被抗在他肩头的我的小腿,扭头去把我的小脚含进嘴里。舌头快速的在脚趾缝之间穿梭,刺激得我头皮发麻,腰眼一软,颤抖着大到了顶峰。 我从睡梦中醒过来,看见的是皇弟司马荣正坐在床边沉默的看着我的睡颜。 “怎么了?”我掀开眼皮哼着气问。 “没什么,就想看着皇姐。。”司马荣笑笑,漆黑的眼眸中有些什么呼之欲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