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老鸨当老公》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这是一条不算繁华的商业街,大约有七、八米宽,道路两旁贩卖着各式各样的小商品:有卖扇子的、卖胭脂水分的、有穷困潦倒的书生呆愣愣的贩卖着书画的,还有一些穿着布麻衣、拿着一篓筐水果在卖的…… 大街上,小商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在这些贩卖着各式各样商品的小贩们的旁边,在这条大街的一个拐角的角落里,有一个穿着灰色破旧麻衣的女子低着头跪在那里。她旁边不远处的地面上有着一张白色的破布,盖在那张破布下面的是一张又旧又脏的草席,草席上面躺着一个死人。 死人的双脚露在破布外面。 那是一双长满硬茧的、糙的、枣红色的大脚,上面还有着深紫色的冻疮,脚趾甲里面是黑色的污泥,脚底裂着一条条深深的裂痕。从这些细节上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劳动人民;也可以看出来,这双脚的主人是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而非一个娇小柔弱的妇女。 那条白布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原来这名跪在街角、挽着双髻的清秀少女,是一个苦命又孝顺的穷苦女子。因为没有钱为父亲下葬,而愿意将自己的下半生交付于未知的命运,选择踏上卖身葬父这条不归路。 而就在这名少女身旁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面,正站着两名观察着她的青年。 两个青年一前一后的站在那里,站在前面的青年穿着一件鹅黄色绣致花纹的锦衣长衫,手里拿着一把坠着白玉扇坠儿、绣着金丝线的折扇。站在后面一点的则是一名穿着灰黑色紧身短衫的男子,他的脊背站得挺直,容貌硬挺、面色冷淡、眼神犀利,但是对着锦衣公子的神色却明显的是恭敬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一对儿主仆。 锦衣公子的脸上带着轻挑的笑容,看着少女的眼神深邃的仿佛不可见底的古井。他握着的折扇,无意识的用扇子敲击着另一只手的掌心,看着少女却懒洋洋的对着灰衣男子问道:“便是这女子吗?” 灰衣男子神色恭敬的对着锦衣公子微微弯腰,语气平淡的答道:“是的,少爷。” 锦衣公子将手里的折扇在纤长的手指上漂亮的转出一个圈儿,然后握在手里,似乎一边思考着一边喃喃自语的说:“倒是有些许姿色……” 随即,锦衣公子下决定一般的用扇子敲在手掌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说:“带回去吧!” “是。”灰衣男子再一次的对着锦衣公子微微弓腰行礼,然后转身走向那名卖身葬父的少女。 灰衣男子走到少女面前的时候,少女却并没有抬起头去看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是何模样。也许是生活的压迫,让这名少女毫无欲望抬起头看看这个也许是她将来生命的控者的男人,她只是一直低着头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沉默的等待着那么一个可以给她足够银两能够葬下她的父亲的人。而这个人是谁,是男是女、是善是恶,也许是她毫不在意的,也或许是她绝望去想的。 灰衣男子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二十两的银锭,伸手将银子举在少女的眼下,语气冷淡的说:“这是给你的银两,我家公子买下你了,你拿好银子跟我们走吧!至于你父亲的丧礼,自然有我家公子寻人替你办。” 少女这时候才淡淡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子。不过只看一眼,便能从男子身上穿着的普通的短衫上看出来这个男子只不过是一个替人跑腿的小厮。所以少女又转头看向周围,随即她的视线定格在一个正在走向她的、面带轻佻笑容的锦衣男子的身上。 那是一名二十八、九岁的男青年,身上穿着的衣服、手里拿着的折扇、甚至是扇子上挂着的扇坠儿,在少女的眼中都只显示出一个字——贵。是的,就是贵。少女叫不出那锦衣公子穿着的衣衫的料子的名字,但是却知道那上面的一小块儿布料的价钱,足够她们家宽松的生活一年。 少女略一想,便猜到这个人就是自己以后的真正的主人。她保持着下跪的姿势蹭着满是泥土沙石的地面转过身,一边对着锦衣公子重重地磕一个响头,一边说道:“小女子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少女的声音带着水乡女子的温婉,但是语气里却透出一种女子少有的男子般的坚毅,这是锦衣公子所预料不到的。他此时已经走到少女的身前,看着少女的眼神稍有些惊讶,不过却在少女抬起头前又变回了他刚刚那种轻挑的笑容。 少女抬起头看着锦衣公子,语气自然而又显得大气的说:“公子买下村女,让村女能下葬家父,村女感激不尽。原本村女应该立刻随公子回尊府,但是父恩难报,孝字万不可失!村女虽为一女子,但是却也知道‘百善孝为先’这句话,所以村女请求公子宽限七天,让村女能亲手为家父办后事。待村女处理完家父的后事,定为公子做牛做马,以还公子的无限恩德。” 锦衣公子听见少女的话后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仔细的打量了少女几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久后,锦衣公子手里的扇子“哗”的一声打开,他对着少女爽朗的大笑道:“好,好一个小女子,好一个百善孝为先!” 少女抬起头,奇怪的看着站在她身前不知为何笑得如此开心的锦衣公子,而锦衣公子却把折扇伸过来,挑起少女的下巴轻佻又不在意的说:“呵,便允你七天又如何?七天之后,你到东城十里的招浔巷肖府报到就好。” 锦衣公子说完话后收起折扇转身便走,灰衣男子看一眼少女,扔下手中的银子在少女的身前之后也快速的随着男子走了。 少女拿起银子,看着主仆两人离开的方向奇怪的想着:城东十里外的招浔巷不是只有一个“叶府”吗?为何又变成了“肖府”?不过这些却跟她这个卖身葬父的女人毫无关系——是“叶府”还是“肖府”,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呢?她需要的只是这个她手里捧着的银子,能葬下她的老父亲的银子。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在线阅读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肉文屋 /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伊始,卖身葬父的少女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花月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灰蓝色的一层布。她转头向周围看看,才发现她正躺在一个有着顶棚的大床上,而这架床还是那种古风味儿十足的老式木床。 从床上艰难的爬坐起来,花月捂着一阵阵钝痛的额头,手上的触感告诉她,她的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她的额头受伤了。而在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她的脑海里面随之而来的是一幅幅仿佛电影般的画面:从小贫困的家庭和成长环境、老父亲每日耕田种地的勤劳身影、父亲死时伏在尸体上痛哭流涕的十五岁的少女、变卖所有家产却仍然凑不出葬礼的银两、绝望的跪在街角卖身葬父的情形、被买下后战战兢兢的跑来肖府做丫鬟的景象、最后被醉酒的主人意图非礼而撞墙自杀的画面…… 凌乱的记忆到这时终结,花月悲催地捂着额头做无声的呻吟:怪不得自己的脑袋上包着纱布还一阵阵的疼呢,原来是撞墙自杀啊!不过这个女孩儿还真是有够贞烈的,主人都答应她让她当小妾,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否则以她这个身份,不是嫁给同样的小厮、下人当老婆,就是被当做玩物随随便便送给别人……这么一对比,当一个吃香喝辣的小妾也总比其他的要好吧? 而且主人肖家泽要房有房、要车有车(马车)、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虽然人品似乎有些差但也不是那么差,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样样都不错,凑合凑合也是可以的。前“花月”这么想也不想的直接撞墙自杀,赔上一条小命儿不说,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还被自己这个二十一世纪女人占据了身体,她这是何苦呢? 花月虽然赞赏前“花月”的贞烈和勇气,但是她却更加势利一些,也更加实际一些。 花月拉开床边的床帘,从床上走下来,一边看着身处房间的格局一边回忆着自己上辈子的身世:普普通通的小康家庭,大学毕业后被家里安排进一家小广告公司当前台接待,每月工资足够吃喝用度和小小奢华一下,花月十分满意自己当时的生活。只不过因为某天一不小心遇到车祸,再一睁开眼的时候就变成一个同名的十五岁的卖身葬父的小姑娘的身上,估计以后便要替这名小姑娘继续下半辈子的人生了…… 花月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花花心思,想着有什么奇遇,遇到一个有钱又专情的美男幸福快乐的过完一辈子。她距离相信美好爱情的小萝莉的年龄已经很遥远了,她知道在这个封建社会中想遇到那样的男人绝对是异想天开,所以她现在只想实际一点,想想如果肖家泽再来接近她,她要用什么手段半推半就地从了那个男人,然后成为肖家泽的小妾,衣食不愁的度过下半辈子。当然,如果让这个男人迷上她那就更好了,这样就可以喜剧结局、皆大欢喜。 花月接收了前“花月”的记忆之后,明确的得知这个世界还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但是却并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朝代,甚至连使用的语言都和汉语不同,并且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 花月知道,这里一定是一个架空的世界。 其实架空的世界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说可以像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女主一样盗用一些诗词歌赋,然后惊艳全场,甚至夸张一点的还有可能被称为百年难遇的学者什么的。 但是悲哀的是,如果连语言也是架空的话那就悲催了。 是的,在这么一个连语言都架空的世界里面,花月就算想盗用一首李白的静夜思念出来听听,估计都没有人能听得懂!而且就算可以翻译成这个世界的语言,但是诗词的平仄韵脚却都没有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花月愁苦为何人家穿越就可以凭中华五千年的文化泡到帅哥,自己却连盗用都不行的时候,关着花月的小屋子的门忽然被一脚踢开,瞬间的一道巨响将沉思中的花月吓了一跳。她诧异地看向小门,原来是肖家泽和他那个灰衣小厮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这时的肖家泽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长衫,手里依然拿着他那把折扇。而他后面跟着的小厮却还是那套灰黑色的短衣。 看来那灰黑色的短衣应该是这个时代小厮的特定服装吧?花月偷的打量几眼两人,一边在心里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动作,一边探察着肖家泽的脸色:肖家泽此时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脸上还挂着轻笑,只不过看着她的眼神却仿佛透诡异。这让花月在心里暗自提心吊胆,猜测肖家泽一定是不怀好意。 而事实也如花月所预料的一般,肖家泽确实是在打一个不好的主意,并且这个主意对花月很不利。 肖家泽轻巧的瞄一眼小厮,小厮立刻默契的猜到肖家泽的想法,转身面无表情的向着花月走过去。 小厮气势汹汹的走向花月的模样把花月吓到了,她惊恐的退后两步,直到脚跟抵在床板上的时候才迫不得已的停止后退。只不过她的退后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小厮依然走到她的面前,捉住她的手臂将她往肖家泽的身前一带,然后使巧劲儿一推,便把花月推倒在地上,令她跪在肖家泽的面前。 现代人的骄傲让花月觉得下跪的姿势极其羞辱,她下意识的挣扎两下,但是她的肩膀和半条手臂却被那灰衣小厮紧紧的握在手里,令她动弹不得。所以此时她只能效仿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乖乖的跪在肖家泽的面前,然后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看着肖家泽,试图让对面的人怜香惜玉。 只可惜“怜香惜玉”四个字似乎本不能体现在肖家泽的身上。他看着故作可怜的花月的眼神里毫无一丝怜悯,只有一阵阵彻骨的寒意让花月瞧个仔细。这眼神不禁让花月暗自打个寒颤,在心里想道:这事情要糟,而且很糟糕!难道因为前花月拒绝他的求欢,让他恼羞成怒,所以此时想要来报复她吗?花月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幕幕电视剧里古代片中的各种刑罚的场景,让她忽然想大声哀嚎:哦,不要,她现在愿意了啊愿意了!哦,随便哪一个亲爱的北鼻,救命啊! 肖家泽抬着花月的下巴,脸上的笑容在花月的眼里觉得万分诡异。他将脸凑近花月的脸,语气懒散的说:“宁可死也不愿意服侍本公子吗?” 花月这回真的是浑身一颤,眼睛瞬间瞪大: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如此慵懒的声音和语气,却让她觉得危险、觉得害怕得浑身颤抖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其实这个时候的花月是有一点儿佩服自己的,因为在这种危险地情况下,她居然还可以如此神经大条的想起这么恶搞的事情,她还真是有胆量啊! 然而就在花月还没想好如何措辞、如何回答肖家泽的话的时候,肖家泽却已经甩开花月的下巴,直起身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花月。 花月仰起头看向肖家泽,这一瞬间,她只觉得眼前之人就仿佛是那站在深坑陷阱旁边,冷眼往坑里面看着猎物的毫无怜悯之心的猎人,而自己此时,俨然就是被困在陷阱里无力挣扎的猎物……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在线阅读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肉文屋 /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胭红,初来乍到的穿越女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肖家泽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月冷声说道:“好啊,既然你不愿意伺候本公子,本公子便如你的愿,你以后就不用再服侍本公子了!”他转身面对着灰衣小厮,随手一指花月说:“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送到囚院去,给‘那个家伙’做媳妇!” “是的,少爷。”灰衣小厮一如既往的听话,一手扭着花月的胳膊、一手拎着花月的衣领,便把花月提了起来,大力的推送着往门外走去。 花月忍不住回头想要去向肖家泽求情,因为她并不知道所谓的囚院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她想象中那种潮湿暗的地方,是不是要啃像石头一样硬的馒头、吃馊的发酸发酵饭菜;而且她也不知道肖家泽想要把她嫁给的所谓的“那个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一个十恶不赦又变态猥琐的人,那可就恶心了。 但是花月回过头去,看见的却是一脸沉的肖家泽,眼神冷的让她诧异又惊恐的没敢开口求情,一下子把想要开口求情的话语全部收了回去。 这样的肖家泽把花月吓到了。 花月以为,她回头看见的一定是一脸狡黠、慵懒笑容的肖家泽,她以为肖家泽一直就是那么一个仿佛什么都不以为然、不甚在意的人。但是这个时候的肖家泽的神情,却让花月实实在在、明明白白的意识到,站在她眼前的肖家泽不是一个如狐狸般的男人,而是一个如狼一般的男人。 而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狼的进攻更加凶猛、直接、凌厉,以及残忍。 如果说狐狸的进攻是设下一个圈套让人自己跳进去的话,那么狼的进攻就是直接用锋利的牙齿狠狠的撕裂你!并且他不会像狐狸一般给你婉转的余地。 花月直觉的知道,就算自己此时再想向肖家泽求情他也是不会答应的,因为这个男人的计划是早就决定好的,是不容改变的。花月觉得谋的味道更加强烈起来,但是她却又不觉得自己本身这个普通的少女有什么值得肖家泽做出什么算计的事情,所以花月猜到,肖家泽如此强硬的想要将自己送到那个囚院里面,为的应该是那个被囚禁的男人。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肖家泽如此费心的算计呢?花月稍有些期待了。但是随即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那个人的妻子,或者不能称之为妻子而只能称之为女人,花月便觉得丧气:从被囚禁着一点看来,那个男人就不值得她有什么期待的了。 谁愿意嫁给一个囚犯呢?也许有人会,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花月——至少不会是现在的花月。 花月被灰衣小厮押送着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就在花月一边走一边感叹着肖府真大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来到一间破旧的红色小木门前。 小木门所在的位置很偏僻,周围长满野草。木门的门栓上挂着一条大的灰色锁链和一把铜色的大锁,旁边的白色围墙大约有三米多高,墙头上还有着一些碎钉子之类的尖锐物镶嵌在上面,看起来就像是害怕里面的人跑出来一样。 花月偷偷地侧耳倾听一下,但是却并没有听见院子里面有什么响动,似乎是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一样。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会如此安静呢?安静的有些诡异了。 花月被押送过来的时候,肖家泽其实一直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照理说他应该是走在两个人身前的位置——作为一个主人,他不应该走在下人的后面。 但是他此时却走在花月和灰衣小厮的后面。 这让花月好奇原因的同时,也不敢回头去看肖家泽的表情——因为她害怕了,她对这个男人感到恐惧。 也许别人会觉得花月的害怕太过于小题大做,甚至会觉得: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但是花月却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敢于杀人的人,这个社会是一个主人杀死女婢不用偿命的社会。所以花月会害怕,她害怕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莫名其妙的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三个人在小门外站定,肖家泽没有开口,小厮自然不会开口,而花月也是不敢开口。 直到三人在门外占了大约四、五分钟后,肖家泽才看着小门对着花月说:“你觉得里面关着一个什么人呢?” 其实花月这个时候是很想冷冷的来一句颇有古龙风味儿的两个字——男人。因为她只猜到那是一个男人。不过此时她可是不敢就这么回答的,所以她低低的垂下脑袋,什么话都没有说。 肖家泽并没有怪罪于她的沉默,或者说他本就不在意花月的回答。他转身看着花月,脸上的神情终于恢复微笑,而且是笑得很和颜悦色。只不过他越是这样笑花月便越是觉得危险,就好像越是美丽的蘑菇越是有剧毒一样。 “我现在要将你嫁给的便是里面的那个男人。”肖家泽看着小门,“而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好好的看住那个男人,不能让他从这个院子里面逃出来,并且向我报告他的情况和一举一动。任务完成得好,你便能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度过每一天;但是如果你要是把人放跑了,那么……” 肖家泽转过头来看着花月。他的脸上虽然还是轻笑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无比的冷、狠毒。这让花月知道,接下来男人说的话一定会是真的,他如果说要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那么这个男人就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承诺! “你就永远别想出来,而且一辈子会过的生不如死。” 肖家泽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事实。这种平静的态度让花月觉得恐惧,但是也许是这一上午的惊吓过多也过大了,所以此时的花月反而平静下来,心里想到:什么事情最多也不过是一个死字,她本来早就应该死亡,此时的生命不过是赚来的,能多活一天都是侥幸,她又何苦害怕那么多呢? 花月一边默默地安慰着自己,一边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向肖家泽,点点头声音平淡的说:“我知道了,你是让我来监视里面的那个男人。” 肖家泽不置可否。不过他却知道,花月既然会这么问,那么便是已经接受他的任务了。 花月沉吟一下,又看着肖家泽问道:“我可以问一下,这种监视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到头吗?”她可不想一辈子被都关在这么一个小院子里面,过着没有自由的笼中鸟的日子。就算每天好吃好喝,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肖家泽轻笑,眼神里似乎有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声音缓慢慵懒地说:“直到他死。” 意思便是除非那个男人死亡,否则花月这辈子也是别想出来了。 我可以杀了他吗?听见肖家泽的回答后,花月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样一个残忍的念头。不过想想,既然肖家泽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那个男人,反而是把他关在院子里面时刻监视,她便知道那个男人估计对肖家泽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而她如果不知好歹的杀死那个男人的话,估计她的下场便是替他偿命吧? 所以最终花月并没有把这个傻问题提出来。 而且反过来说,就算给花月一把刀让她杀人,估计她也是不敢的。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在线阅读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肉文屋 /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胭红,被囚禁的因是监视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花月并没有再提出什么问题,而肖家泽也不再开口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灰衣小厮见两人不再言语,便从侧腰的腰带上拿下一把大钥匙打开锁头和锁链,又把钥匙紧紧地挂回腰间,然后慢慢地推开小木门。 花月从他小心翼翼的态度上看得出来,他开门的时候非常的谨慎。再联想到那高高的墙头,花月奇怪的想着:难道这院子里面关着的人是一个武林高手,所以才让肖家泽他们这么小心谨慎的?当然,这个念头花月也只不过是一闪而过。她并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高人们飞来飞去的武侠世界,因为从以前的花月的记忆中,她并没有看见过有什么关于门派、武功之类的事情。 小木门打开后,肖家泽便抬起下巴点点门口笑眯眯的说:“进去吧!”然后不等花月反应,转身便向着来时走过的小道离开。而他这么一走,花月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站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去看那个灰衣小厮。 花月其实是有些害怕这个灰衣小厮的。肖家泽虽然同样让花月害怕,但是他一般都是笑眯眯的样子,所以花月也敢和他说话。 但是这个灰衣小厮却是完全不同。 花月自从看见这个灰衣小厮开始,他便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连一个起伏的神情波动都没有出现过。这副样子让花月很容易的便联想到僵尸。虽然花月知道这种联想是毫无意义的,但是面无表情的人总比笑眯眯的人要更吓人的不是吗?而且这个人的手劲儿非常大,花月这个时候还觉得刚刚被他握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呢!在强大的武力面前,花月觉得她这个小女子还是十分的弱小的。 其实相比于小厮这个“职业”,花月觉得这个灰衣小厮其实更像是一个身负高强武功的大侠,或是那种像西门吹雪一样冷冰冰的剑客。但是他只是一个小厮,只是一个跟在主人后面跑腿的下人,这一点让花月觉得极有对比。 就在花月的思绪即将飘往外太空而且转不回来的时候,她的耳边忽然传来灰衣小厮冷冷的声音:“跟我进来。” 这句话一下子便将花月的思绪拉回现实。她转过身看向灰衣小厮,向着他微微点头,然后跟在灰衣小厮的身后走进小木门。 刚一进门,便能嗅到从院子里面散发出来的一阵阵潮湿腐败的气息。花月忍不住捂起鼻子、皱起眉,不满意的打量着这个小院子的情况: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院子,东、西、南方向是三面高高的围墙,小木门是在南边的围墙上,而木门对着的方向则是一套住宅和一间独立的小厨房,门与西面的围墙的夹角处是一间茅草搭的小茅房。 这间院子大约有一百多平米,木门旁边东西方向的围墙的夹角处是一颗一人的大柳树,树下面是一口一米多高的带着小木棚子的水井,以及旁边的一张一平米多的方形石桌和两个小石凳。院子的地面上铺着青石板,但是在石板的缝隙中却是杂草丛生,野草的高度几乎没过花月的小腿。 看起来这个院子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花月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继续跟着灰衣小厮向着南面的主卧房走去。 越接近卧房,花月的心里便越发的紧张:到底即将成为她的男人的那个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花月在心底期盼他至少是一个帅哥,否则的话实在是太不养眼了,她估计会接受不了的。 两个人走到主卧的门前,灰衣小厮抬起手推开大门。 门一打开,一股更加恶臭刺鼻的腐败、发酵的味道扑面而来。花月这回是不复刚刚的淡定,直接捂着鼻子跳到灰衣小厮的身后囔囔的说道:“我们放放味道之后再进去吧!” 灰衣小厮没有说话,只是回头不屑的看一眼花月,然后走进屋子推开旁边的窗户。 花月站在门口没敢跟进去,只是探头探脑的往里面观望。不过屋子里面也有些大,花月这么站在门口看也着实看不到什么景象,所以她张望两眼后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等着屋子里面的味道再淡一些之后才进去。 大约在门口站着的时间快有半盏茶的功夫,屋子里面的味道终于淡了一些。 花月微微提起裙角,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进屋子。 花月走进去的时候,灰衣小厮还站在窗口向着外边观望,似乎并不打算再理睬花月的样子。而花月也因为奇怪怎么他们打开门好半天也看不到一个人,也就没有再理会灰衣小厮,而是一个人向着屋子的深处走去。 打开大门走进去的地方,似乎是这间屋子的大厅。大概有几十平米,中间摆着一张大大的圆木卓和六、七个小圆凳,两侧各自摆放着两张待客的方木桌和木椅,木桌上面甚至还放着茶壶和茶杯。只不过这些桌子、凳子、椅子和茶壶、茶杯上都满是灰尘,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去触碰了。 大厅的西南方向还有着一道挂着灰蓝色帘子的小门,应该是隔离卧房和大厅的。 花月并没有在大厅里看见其他人的踪影,所以便猜想那个被关着的男人大概就在这道门帘的后面,在那个卧房里面。所以她好奇地走过去掀开门帘,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个被关着的男人的模样。 当花月打开拿到灰蓝色的帘子的时候,她听见里面有轻微的锁链移动的声音。花月下意识的猜想着:大概那个人被锁连锁着吧? 在花月猜想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毫不在意。但是当她真正的看见屋子里的景象的时候,她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连忙抬起手捂住嘴巴,试图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那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呢?花月觉得如果自己不是真正的见过,她是绝对不可能想象出,她的眼前竟会出现如此肮脏和残忍的景象的。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 他披头散发,满是泥污的双手抱着头,头放在曲起的膝盖上,身上穿着的是破破烂烂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脏衣服。他的双手手腕上和双足足腕上各自绑着一条短的锁链,大约有一个女人的手腕细,长不过半米——但是那铁链的重量花月却是能猜出一二,想必走起路来一定很是费力。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一动不动的继续蜷缩在卧房中的一张宽大的木床的床脚下,听见花月进来却也是毫无反应,就好像是一个不会动的雕像。 因为男人的脸埋在双膝间,所以花月本看不到他的模样,只能看得出来他的骨架很宽阔,猜想着如果他站起来的话应该会很高大。但是……花月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眼男人:她要嫁给的便是这么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吗?这么脏的男人,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如此一副肮脏、惨淡的模样,花月看在眼里,便在心里万分的不情愿和这个男人发生什么关系——谁知到他有没有什么疾病?她可不想死的那么早。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在线阅读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肉文屋 /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胭红,蜷缩在墙角的男人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看着蜷缩在床角的男人那么一副病态的模样,花月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甚至产生一种厌恶的心态,十分不想靠近那人。 但是她必须去靠近。 因为她以后就要住进这个院子里、这个房间里,并且还要监视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所以她是不可能同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接触的。而早接触和晚接触,花月一向是信奉“早死早托生”的。 所以花月向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越是接近男人,花月的鼻子便能嗅到更加难以忍耐的恶臭味儿:原来这间屋子里面的那个腐败的味道,便是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吗?花月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前,尽量用不那么厌恶的口气说道:“那个……我以后就住进来了,将来请多关照哈!” 花月说完话,男人仍然一动不动,这让花月有些尴尬的同时很怀疑男人是不是坐在那里睡着了。她有微微弯下腰凑近男人,伸出一手指想要去推推男人的肩膀,但是在这个近距离的观察下,她却忽然发现那两条拴在男人的手腕、足腕上的锁链的细,竟然比男人的手腕还要!花月一瞬间心软了,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可怜,所以伸手的动作更加轻缓。 但就算是如此轻柔的触碰,在花月的手指刚轻轻的推动男人的肩膀时候,男人却还是像极其惊恐一样大声的尖叫起来,然后一巴掌挥开花月的手,在花月诧异的眼神下手脚并用的爬到床的另一头,用双手捂着头,像鸵鸟一样撅着屁股将头藏在床底下,害怕的浑身颤抖。 花月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小丑一般的模样:这个人有毛病啊?!这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吧?!她转过身想去房间外面问问灰衣小厮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回过头的她却看见灰衣小厮正站在那挂着门帘的门口,双手抱着靠在门框上,眼神冷漠的看着那个鸵鸟一般的男人。 花月急忙张开嘴指着男人对着灰衣小厮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男人他……” 灰衣小厮打断花月的话说:“他是一个疯子。” 还真是疯子?!花月被打击到了,踉跄的退后两步,觉得眼前一片金星、耳朵一阵嗡鸣:肖家泽这也太狠了吧,居然要把她嫁给一个疯子?要是这个疯子发起疯来砍人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先去把剪子啊、厨房的刀啊什么的尖锐物品藏起来啊?花月光明正大的瞄两眼男人手脚上的铁链,庆幸地在心里感叹道:幸好他被锁着,行动不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灰衣小厮竟然拿出两把钥匙走过来。 花月看见这个情景,立刻想到灰衣小厮是要去给男人解开锁链,她连忙想也不想的、连害怕也顾不上的大声喊道:“喂喂,你要做什么?!他是一个疯子耶,你居然给他开锁、放他自由的让我和他生活在一个院子里?你注意一下我的生命安全好不好?!”怪不得围墙那么高,要是把这个疯子放出来,还不得引发一场恐慌啊?! 灰衣小厮转过头来嘲讽的看着花月,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的说:“让他的手上有一条锁链,然后勒住你的脖子吗?” 言下之意便是锁着这个男人花月更加危险。并且,他们本不在意花月是生是死,大不了花月死了,他们再去找一个人去监视那个男人就好。 花月无语凝噎,懊恼的在心里想到:这些人本不会在乎她的生命安全,她刚刚又何苦自讨没趣?所以她接下来不再言语,看着灰衣小厮解开男人的锁链,然后拿着东西往门外走去。 灰衣小厮一边走一边说道:“以后你便住在这里了,米面蔬菜会在随后送来。” 花月跟着灰衣小厮一直走到院子里,看着他走出院子,再把那个破木门紧紧地从外面锁上。听着锁链的声音,花月不禁想到“坐牢”两个文字——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坐牢呢?只不过这里没什么人管罢了。 花月有些黯然,转回身看着屋子的房门,有些愤愤地想着:混蛋啊,还要和疯子住一起……如果那个疯子没她力气大,她可以实施家暴吗?真是气死她了! 花月回屋子的时候,那个疯子仍然保持着头埋在床底下的姿势浑身颤抖。花月看着他的这个模样和姿势,真是越看越生气。她直接走过去,提起裙子一脚踹上男人的屁股,将男人踢的滚倒在地上。 男人被踢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儿,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后也不敢抬头去看花月,只是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接着颤抖。而花月看着这个男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心中忽然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悯,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仍然是一脚踹在男人的腰上,叉着腰大声说道:“给我滚起来,这像个什么样子?!”这就是她以后的男人吗?真是太恶心了! 男人听到花月的呵斥后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紧紧地蜷缩在地上,侧身背对着花月躺在那里,双手抱着他的双腿,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腿里面不敢出来。 看着男人害怕的窝成虾米一般的模样,花月终于心软下来。她大大的叹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反复的嘟囔着“迁怒是不对的”,一边走到男人的身边蹲坐下来,尽量轻柔的去抚男人那鸟巢一般的头发,试图安抚男人的惊恐。 男人在花月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脑袋的时候,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但是当花月的这个动作不知疲惫的持续了十分钟以后,男人终于不再颤抖,而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享受着花月的抚,就好像一只小猫一样。 不过如果用小猫来形容男人的话,花月真的会吐出来的,因为这两者的形象实在是相差的太远了。 这样抚的动作似乎完全勾起了花月天中的母爱情结,让她对自己眼前的男人生出一种怜惜的感觉。也许是下意识的举动,想让男人更舒适一些,所以在看到男人对她的抚不再有抵触后,花月就慢慢的抱起男人的头,试图将男人的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做一回人枕头。但是她的这个动作似乎惊吓到了男人,男人惊恐的爬起来,在花月反应不及的情况下一下子跑到床脚,然后一如既往的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大半天的努力完全作废,男人恢复到最初的戒备状态,花月气得想大喊大叫。不过想到这样做的话会更加惊吓到那个男人,花月便只能暂时忍耐着怒气,决定先把男人无视掉,然后开始打扫起这个屋子。 这个屋子大概有大半年没有人打扫了,地上、桌上、甚至床上都满是灰尘。花月看了看,从墙角拿起一个同样满是灰尘的铜盆,以及一条变成灰黄色的布巾,从房间走出去,去院子里的井口打水…… 在把屋子完全收拾好后,太阳已经是立在人们的头顶上了。花月用手遮着额头看看天色,猜想着这个时间大概是下午一、两点钟。她看看院子里面的杂草,用手背抹抹头上的汗水,决定除草的工作明天再继续执行,坚决不在这么艳阳高照的日子晒在院子里面。 俗话说的好:一白遮三丑。所以花月还是很讨厌把皮肤晒黑的。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在线阅读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肉文屋 /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胭红,待嫁的男人是疯子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正当花月投洗着已经变黑的布巾、现在的抹布的时候,院子外面的木门忽然传来一阵锁链的响动声。花月放下手里的抹布,猜想着应该是灰衣小厮说的米面什么的送来了。 不过真是送来的好晚啊!花月自己已经饿扁的肚子:她可是早饭、午饭都没吃啊,还干了一上午的活儿。这要是在以前,这完全就是一大奇迹!估计她的那帮姐妹们看见了一定会喊:天啊,懒人花月竟然能干活儿了?赶紧拿出手机拍下来,这比天上下红雨还要稀奇哩! 接过几名壮的大汉递过来的米面和蔬菜、菜油、调味料等东西后,花月默默的将东西提到已经打扫干净的厨房,并没有分出心思再去理会那些送来东西的下人们——这个时候的她只想着赶紧走进厨房,然后将这些米面蔬菜做成可口的饭菜,好填饱她那饥肠辘辘、腹鸣不已的肚子。 而那几名大汉也没有在院子里稍做停留,在花月接过他们送来的东西后,就直接走出院子利落的锁门离开。 院子里面的那个独立的小厨房并不大,花月刚刚收拾的时候便已经观察过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单间:它的正南方向是一个方形的灶台和切菜的台子,灶台右边是两捆柴火,左边是两个半人高的水缸。每个水缸的上面都盖着一个木制的圆板盖帘,木板中间钉着一条凸起的长方形木条,木条打磨得很光滑,两侧微微凹进,看起来应该是用来充当把手的。两个水缸一个装满了清水、另一个却是空的,不过在看见那个空的水缸底部留下的几个发黄的米粒儿后,却让花月明白这个空的水缸大概不是水缸而是用来装米的米缸……真是有些绕嘴。 厨房北面是一个大大的橱柜,上面摆着一些碗盘箸勺等厨房用品。花月在下午收拾这个厨房的时候,单单刷洗这些碗盘便花费了不少的力和时间。 将大米开封倒入米缸,又从橱柜底下翻出一个半大不小的木桶把面倒进去,再把蔬菜、**蛋分别找出竹筐装起来,把调味料等都放入小罐儿摆在灶台旁边……等做完这一系列的杂事后,花月抹抹汗水,熟练地将灶台生起火,并拿着瓜瓢在水缸里面舀出清水倒入铁质的大锅里,准备烧一锅开水,然后利用白面和蔬菜、**蛋做一碗简易的疙瘩汤吃。 其实使用这种古老的灶台生火做饭,身为二十一世纪新新女的花月是绝对不可能会,更不可能熟练的。但是这个时候她居然能如此顺利的生火,绝对是沾了从前的花月的记忆的光。 小花月是一个贫穷的农家女,从小母亲早亡,几乎是她那勤劳的老父亲一手带大的。只不过她的老父亲着实是不太会做饭,所以等到她能踩着小木凳够到灶台的时候,便是她一直负责父女俩的饭食和所有的家务,也练就了她的好厨艺。而且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花月虽然是小小年纪,但是农活、针线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并且还是他们村子里面做针线活、农活最好的一个姑娘。要不是因为她的老父亲是因瘟疫而病死,村子里面的人害怕传染,不愿与她再有接触,又狠心的把她赶出村子,她也不可能落到这种卖身葬父的境地,从而导致她的死亡。 花月一边唏嘘小花月的悲惨经历,一边舀出些许面粉倒在洗刷干净的小铜盆里,并加入适量的水,熟练地做出面疙瘩。又从旁边的竹筐里面拿出蔬菜择好、洗好,切成适当的宽度……当材料都准备好后,花月打开旁边的锅盖,在滚水里面加入调味料、加入面疙瘩和蔬菜,以及在面疙瘩熟后打入一个蛋花儿,随即盛出来,两碗热乎乎、香喷喷的疙瘩汤便出锅了! 花月端起碗深深地吸一口气,扑入鼻中的疙瘩汤的香味儿差一点让饥肠辘辘的她流出口水。忍耐着现在就开吃的欲望。花月吞吞口水得奖两碗疙瘩汤放在托盘上,一脸满足又小心翼翼的端回屋子,准备和那个疯男人一起解决他们此时最大的民生大计——饱腹问题。 把两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端上桌子,花月回头看看依然蜷缩在床角,但是却偷偷的抬起头看向桌子上的疙瘩汤的男人,花月忍不住一笑:看起来他还知道饿啊?不错,还不太傻!想了想,花月又将装着清水的铜盆搬到床边的小凳上,男人抬起头悄悄地看一眼花月的动作,随即又把炽热的视线转回桌子上的疙瘩汤上。 男人的这个小动作花月自然看在眼里,一边在心里笑着想:这个脏男人竟然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动作,一边将自己怀里揣着的一张从前的那个小花月的手帕拿出来浸在水里,微微拧干后向着男人走过去,准备给他擦擦脸、洗洗手,然后再让他吃饭。 花月是忍受不了一脸脏兮兮、一手污泥的人上桌吃饭的。 花月走过去的动作将男人惊吓到了,他的眼睛一瞬间瞪圆,然后立刻低下头将脸埋在双腿间,双腿往后一缩、手臂紧紧一抱,将自己缩成个球儿。 花月好笑的笑出声来:怎么越看这个男人越可爱呢?虽然脏兮兮的样子,但是却也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 似乎是欢乐的气氛让男人不那么惊恐。他悄悄地抬起头想看看情况,但是下一秒却看见花月正蹲在他身前,瞬间被吓得又缩回脑袋。不过这回的花月可不能让他就这么缩着了,所以花月伸出手去男人的手背,慢慢地拿起他的手。 男人并不配合,花月刚拿起他的手,他便惊恐的抽出手缩回去。不过花月并没有放弃,而是耐心的一次次去拿男人的手,动作一如既往的轻柔,并且在男人的旁边语气温和而慈祥的说着:“我们擦擦手好不好?你想吃饭吗?饿了吧?你擦擦脸、洗洗手,我们就上桌吃饭好不好?” 依然是把好听的话反复说过好几遍,动作也反复做了有五分钟,男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对花月不是那么戒备和抵抗。也许是察觉到花月对他来说真的无害,他终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慢慢的任由花月拿开他的手。花月对着男人温柔的一笑,拿起手帕去擦男人的脸,男人向后躲了一下,却并没有太大的反抗,而是半推半就的让花月的手帕擦在他的脸上,然后又好奇的看着花月将他的双手放进水盆里,一点点的替他搓洗,并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水盆里的清水变得浑浊乌黑。 给男人擦好脸后,花月惊讶的发现男人竟然有着一张不错的面孔,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帅气并且温文儒雅的俊秀外貌。他的眉毛较之一般的男人稍淡一些,但是眉形却极其好看,配合着下面那一双清澈又显得迷茫无辜的桃花眼,真是让人看上一眼便流连忘返,舍不得移开目光。 花月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脸看了有一分多钟,看的男人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随即反应过来的花月淡定的转过头拉着男人上桌吃饭,却在心里鄙视自己:花月啊花月,你可是都过了花痴的年纪了啊,怎么还对着一个男人的脸看的忘神呢?不过这个男人长得确实是漂亮,看的忘神也没什么关系,至少在这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她的眼睛得到了很好的“保养”,把先前被男人乞丐般的装束刺伤的眼睛“补”回来了。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在线阅读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肉文屋 /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胭红,与疯子的同居生活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把汤勺、汤碗都递到男人的手里的时候,花月无比庆幸男人是能自己吃饭的,而不用她劳心劳力的再去喂他吃饭。不过看着男人那个脏样子,花月决定饭后一定要给这个人洗洗澡——他身上的味道就要熏得她吃不下去饭了! 所以花月这顿饭是端着汤碗走到院子里吃的,而代价是被蚊子在脖子上和手上叮下好几个大包。 吃完饭刷完碗,花月即将而来的任务就是给那个男人洗澡。虽然男女有别,但是花月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却总感觉不出来有什么好羞涩的,她甚至觉得给这个男人洗澡,和给他们家养的那条狗洗澡没有什么区别——都要她亲自动手! 其实花月在心里面是鄙视这个男人的,并且有着一种不平等的态度,这和她对自己被迫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被关在这个院子里而攒下的恼怒、不甘、悲愤等等的负面情绪是有关的。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样子是不对的,但是她还是无法做到对这个男人真正的心平气和。 男人虽然对吃饭并不反感,但是对于花月摆好在一旁的、装满烧好的热水的浴桶,他却仿佛在害怕一般的不敢去看。并且在花月拉着他的一条手臂走向木桶的时候,他居然还用另一条手臂紧紧的抱着床柱,剧烈的摇晃着脑袋表示他的强烈的反对。 只可惜就算他再怎么反对,花月也不会如他所愿的不给他洗澡的:他身上的那种酸腐的味道她已经不能忍受了!可以想象吗?那种站在垃圾场周围的感觉。而她此时就是这么一种感觉!虽然人类的鼻子在对于气味儿的适应期大概是是三到五分钟,但是也许是花月的潜意识作祟,她居然能断断续续的嗅到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这真是让她受不了! 看着男人不论她好说、歹说、怎么说,就是说死也不配合,花月的耐心终于用完了,她恶狠狠的扯着男人的手臂,大声的、坚定的吼道:“你今天想洗也得洗,不想洗也得洗!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了,这是没有用的!”说完这句话的话月忽然想起周星驰的那部经典的电影,以及那句经典的台词——“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花月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抚额:她为毛会想起这句话啊?这本是完全不同的事件啊! 强制的把掰开男人抱着床柱的手,将男人那脏兮兮的衣服一件件剥掉,然后推进浴桶里面。花月拿着早上用来擦灰的布巾在浴桶里浸湿,然后开始擦洗男人同样脏兮兮的身体。 男人照样和花月从前养的狗一样,在澡盆里面很不老实,给他擦洗的时候总是试图从浴桶里面跑出去。花月最后发怒了,直接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脸上,打得男人嗷嗷直叫。而这时男人才老实下来,瞪着无辜又茫然的大眼睛捂着脸颊看着花月,乖乖的任由花月擦洗。 看他这么乖巧,花月终于开心一点。她抬起手男人的脑袋,温柔的说了一声“乖”,然后凑过去亲亲男人另一边的脸颊,对着男人绽放出一道灿烂的笑脸。 这个时候的花月,还真把这个男人当成他们家的那条傲娇的小京巴对待了。 随后花月又低下头去投洗布巾,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刚刚还一脸傻气和无辜的男人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一丝狠毒的神色,并且看着花月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诧异和疑惑…… 因为男人后来的配合,给男人洗澡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几乎是花月让他抬起那条胳膊,他就乖乖的抬起那条胳膊;花月让他怎么动、怎么摆姿势,他就怎么动、怎么摆姿势,让花月替男人搓澡的时候,能很顺利的搓下来一堆堆黑泥球子…… 看着木桶里面已经彻底变黑的洗澡水,花月极其淡定的扭过头龇牙咧嘴一阵,然后又再次极其淡定的回过头继续替男人“刷洗”。 给男人洗澡的时候,比较费心的便是男人那一头杂草般的头发——或者比喻成是一团缠绕的很“迷茫”的水藻般的头发,也许更加合适和形象。 所以花月在替男人梳开那头杂乱的头发的时候,费了不少心思。 因为那长长的一堆头发实在是太乱了,要梳开、梳顺便很是费劲儿。再加上花月稍一用力梳发,男人便会仿佛疼得要人命一般大喊大叫的鬼哭狼嚎,从而更是加大了花月完成梳发任务的艰难,所以最后花月在给男人梳开头发的时候,忍不住狠狠地戳了男人的脑袋好几下,抱怨出无数句“杂草”、“鸟巢”之类的话语。 洗完澡自然要解决穿衣问题。 这个时候的花月才想起来,她刚才竟然忘记打开衣柜看看里面有没有衣服,而就这么的给男人扒光了,然后推着他洗澡。如果里面没有换洗的衣服,难道还要让男人再穿上那件脏衣服吗?那这澡估计也就是白洗了。 花月拍拍男人的脑袋让他好好的待在木桶里,然后转身走到卧房的那架大衣柜前打开衣柜。打开的同时,里面传来一阵潮湿的味道。 花月捂着鼻子挥挥手,试图挥散些腐味儿。 衣柜里面的衣服还算多,各式各样的男式衣衫几乎让花月看花了眼。花月随手挑出一件宝石绿的外衫和一件宝蓝色的外衫,拿到衣柜外面抖落上面的浮灰,又随手把衣服搭在衣柜旁边的木椅上。 衣柜的底部还有两套看起来还算新的被子、床单、枕头等,虽然上面也有着浮灰,但是总要比现在他们卧房床上的那套床上用品要干净得多。所以花月很当然的直接将这套床上用品重新铺在床上,然后将以前的那套直接抱起来扔到院子里,准备下一次灰衣小厮他们来的时候让他们给换一套新的。当然,花月也不会忘记让他们再给她拿来一些女式的衣裙,否则她以后就要被迫的穿男装了。 将从衣柜里面拿出来的那件宝石绿的外衫给男人裹上,花月推着男人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用被子给他盖好,一边轻轻的拍着男人的脑袋一边轻声说道:“乖乖的睡觉哦,否则半夜会有大怪兽来把你叼走的哟!” 花月刚说完就自己笑了起来。 此时的她还真有一种给一个大孩子当妈的感觉。 其实这个男人不哭、不闹、不倔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不是吗?尤其是这张洗干净的小脸,比起那些偶像明星都是绰绰有余!花月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亲男人的额头,他的头发说:“其实当一个傻子挺好的,不是吗?至少不会觉得被关在这里面很难过,不会想着从这里面逃出去但是却没有一点办法,不会觉得不甘心、觉得愤怒、觉得无奈、觉得绝望,觉得恨不得想杀死一切看见的生物……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还有我这么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来照顾你,你还真是有福了啊!” “不过……”花月轻轻的凑到男人的耳边,柔声却又幸灾乐祸的说出一句:“只可惜,如果你不是傻子的话,这时候我便已经成为你的女人了吧?我可是被肖家泽那个家伙强迫要嫁给你的女人哟!如果你不是傻子,待在这个监牢里面都还能温香软玉呢,真可惜了不是吗?”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在线阅读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肉文屋 /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胭红,沐浴后的穿衣问题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花月不在意的笑眯眯的转身离开,准备去把刚刚男人洗完澡的浴桶里面的水倒掉,然后再烧一桶好自己洗一洗:干下这么一天的活,她可是早就累的流下一身臭汗了啊! 而离开花月视线的男人,则是目光深沉的看着花月的背影,久久凝视。 等到花月沐浴过后,披散着头发、披着宝蓝色的男式长衫走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看着男人毫无戒备的睡颜,花月轻轻地嗤笑一声:“真没有防备心,你就不怕我狼大发把你吃了吗?呵呵,就算真的把你吃了你也不明白、不懂吧?” 花月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床头,撩起男人的又黑又亮的长发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这个男人长得真是美丽啊!长长的睫毛又弯又翘,一双桃花眼清澈无比,着实是有倾城绝世的诱受的风姿。而且虽然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已经不再是当下女喜欢的纯洁美少年的阶段,但是这种懵懵懂懂的痴傻模样却还是让她母爱泛滥,情不自禁地将男人当做孩子来宠爱。 如果真的嫁给这么一个男人的话,如果这个男人是正常人的话,如果他们并没有被囚禁的话,其实他们可以真的像一个完美的穿越故事一样,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结局吧?其实这个男人的身上,还真有男主角的条件呢!高大帅气,看起来温文儒雅,格似乎也很温和……呃,好像这样的人在穿越文里面大概都是悲催的男二号吧?倒是肖家泽此时符合当下流行的男主角的一切条件。 不过要让花月和肖家泽谈恋爱,花月觉得,她还不如买块儿豆腐去撞墙自杀呢! 这种男人在小说里面也许是完美的男主角人选,也许可以专情又深情。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想要找到那么一个既符合男主角的完美条件,又对自己十分专情的男人,花月只能说一句:“也许有可能,但只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往往这样的男人都早已经被别的女人抢光了。” 所以看着疯子男人的时候,花月忽然在那么一瞬间觉得很庆幸。 也许,和这样一个男人过完一辈子,也有可能是幸福的吧?至少他是听话的,帅气的,温和的,任由她欺负而又不会反抗的…… 花月掀起被角钻进男人的被窝,轻轻地在不碰醒男人的情况下窝进男人的怀里,然后伸出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声音柔软的轻声说:“夫君,晚安哟!” 待花月睡熟后,刚刚还熟睡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他静静的盯着花月的睡脸好一会儿,直到眼睛瞪得发酸,才又终于安心的闭上眼睛继续刚刚的睡眠。 忽然觉得身下湿热难忍,花月在睡梦中不住的扭动,最终难受的从梦乡醒过来,眼神朦胧的睁开眼睛。 呆呆的看着床顶好一会儿,花月才想起来她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而且此时还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她歪头看向已经被她踢到墙角蜷缩起来的男人,伸出手向自己的腹部去,到一手潮湿。 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花月猛然坐起身掀开被子,借着窗外照进来的余光看向床面,床单上果然一片洪水泛滥…… 花月呆愣三秒钟后,爆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凄惨的尖叫。 我草哦,这个疯男人尿床了啊!!! 忽如而来的女人凄惨的尖叫声,把正在熬夜整理帐本的肖家泽吓了一跳。他手里刚拿起来的想要喝一口的热茶也陡然坠落,茶杯在桌子上“嘭”的一声碎裂开来,茶水也顺势奔流而出。也幸好肖家泽手疾眼快的拿起账本,才避免了刚刚整理好的账本被茶水浸湿的悲惨局面。 肖家泽微怒的皱起眉,忍耐一般的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轻轻揉压,向一旁等待着伺候的灰衣小厮问道:“刚刚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最近有需要惩罚的丫鬟吗?这动的是什么大刑,竟然叫那女人叫得如此凄惨? 灰衣小厮想了想,随即恭敬地回道:“少爷,最近并没有对女子用刑的事。这声尖叫……恐怕是那个被关在囚院的花月发出来的。” “哦?”肖家泽饶有兴趣的一挑眉,脸上不悦的表情渐渐被狡黠的笑容所代替。他的手指轻轻的敲击在桌面上,发出一道道有规律的敲击声。随后,肖家泽的声音里稍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嘲讽说:“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你说是不是,臣?看来我们明天就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好了!” 竟然能让那个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小女人发出这样凄惨的尖叫吗?叶钧,你到底做出什么事才导致如此,我可是很感兴趣啊!肖家泽脸上的笑容愈发地讽刺,眼神也愈发的狠。 名字叫做叶侧臣的灰衣小厮微微弯腰,恭敬的回答:“是,少爷。” 肖家泽没有再开口,叶侧臣也没有再动弹。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沉默的有些诡异。 肖家泽看看叶侧臣,见他这么好半天还是毫无动静后,忍不住皱起眉头无奈地对着他说:“臣,我刚刚在喝水,但是现在茶杯摔碎了。”肖家泽一脸无辜的指着桌面上碎裂的茶杯和那一片水渍。 叶侧臣皱眉,叫来外面一样在守候的小厮打扫了桌上的一片残迹。 肖家泽无奈的捂着额头,毫无办法的说道:“臣,我是在向你表达我口渴了!” 叶侧臣的眉头深皱,沉默一会儿后说道:“抱歉,少爷,我没想到。” 肖家泽忍不住敲击桌面,瞪着叶侧臣愤怒的大声说道:“那你还不去给我拿杯茶来?!” 叶侧臣点点头说:“好的,少爷。” 叶侧臣转身离开,准备走出房门去给肖家泽端茶。 肖家泽无奈的叹一口气:这个人也就是这种时候这么迟钝,真是拿他没办法啊!肖家泽的脸上露出一道他也不曾察觉到的包容和放松的笑容。 叶侧臣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身体,在肖家泽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神中慢慢的回过身来,无比淡定的看着肖家泽,眼神认真的说道:“少爷,你说话太拐弯抹角了。既然口渴,直接说出来不好吗?你的表达能力太差了。” 肖家泽石化,看着说完这句话后自然地走出房门的叶侧臣的背影,他忍不住再次狠狠地敲击上他身前的那个无比倒霉的桌面,在内心里面狠狠的咆哮:叶侧臣,你个笨蛋啊!我表达能力太差?嗯?我表达能力差?就算再怎么差,也比你这个三闷棍打不出一个那啥的人好! 肖家泽无比悲催:叶侧臣那个可恶的家伙,也只有在讽刺他的时候能多蹦出几个字来! 当然,肖家泽如此自毁形象的一面,也只有在叶侧臣这个被他称为“可恶的家伙”面前,才能自然的流露出来。 也许,这便是两人之间奇怪的友情吧? 只是这段友情,叶侧臣真的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他有时会希望可以持续一辈子,但是这么想的同时他却又觉得无比的愧疚——对另外一个人,对他的另一个主人的愧疚。 背叛。 他其实已经同时背叛了两个人。 月光下,叶侧臣脸上的哀愁和忧郁似乎谁也无法抹平。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在线阅读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肉文屋 /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胭红,尿床及背叛的友情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在囚院卧房中的花月此时也是一脸忧郁的表情,其忧郁的程度并不下于叶侧臣。 花月看着湿透的被子,以及他们两人身上因为沾染某些体而发出酸臭味的男式长衫,无语凝噎:她这辈子是造的什么孽啊!要和如此极品的男人住在一起,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原本以为和一个懵懵懂懂的疯子睡一张床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眼前的这个事实却给予她最讽刺的反击——和疯子睡一张床也很有“危险”,被“洪水”冲走的危险! 花月看看一脸朦胧睡意,因为被她的尖叫而吵醒的、揉着眼睛的叶钧,忍不住伸出脚踹了上去。 叶钧被花月踢了一脚,无辜的看着她眨眨眼睛,随即“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扑倒在床面上,又开始摆出他那个经典的姿势——用撅起来的屁股对着花月。 花月哭笑不得,并且觉得叶钧刚才的一系列举动似乎是在向她撒娇。否则,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战战兢兢的躲在床脚惊恐地看着她吗?又怎么会仿佛别扭一般的背对着她大哭。 花月的心似乎因为叶钧的这个举动而柔软下来,她伸手打了一下叶钧的屁股,笑骂一声:“混蛋小子,这么大了还尿床!” 花月在打叶钧的屁股的时候并没有使力,而这一点叶钧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渐渐的停止哭声,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看花月,却看见花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仿佛害羞一般的又扭过头去,在床上蠕动着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花月实在是不忍心再去责罚这个可爱的男人,只好凑过去把被子掀起来,然后将叶钧抱在怀里狠狠的揉搓几下。她拍着趴在她口任由她揉搓的叶钧的脑袋,柔声说道:“小坏蛋,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若还敢尿床,非打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花月拿起叶钧的手,张开嘴在叶钧的食指上惩罚的轻轻咬一口,然后又轻轻的亲亲。 叶钧疑惑地歪着头抽回手,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忽然,叶钧把刚刚被花月咬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最后奇怪的看着花月,眼神仿佛在说:也不甜啊,你咬什么? 花月“呵呵”的笑了起来,抬起叶钧的下巴亲亲叶钧的嘴唇,忽而内心感慨:真有种没花一分钱就包下夜店里最昂贵的鸭子的感觉——虽然她从来没敢做过这种事。 俗称:有贼心没贼胆儿! 所以,~\(≧▽≦)/~其实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了啦! 不过花月自己也觉得这么说稍微有点恶心了,那么这段就过去吧! 叶钧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迷茫,他抬起手去花月刚才亲吻的自己的嘴唇,随即有样学样的把嘴唇凑过去亲吻花月。 但是这个时候的花月却忽然笑眯眯的把叶钧的脸往旁边一推,在叶钧因为没有亲到而委屈的眼神中从床上站起来,又在叶钧闪烁中带着期待的眼神下缓缓地扒下他的衣服,然后却又忽然一反刚才缓慢的动作,利落的跳下床去抽出床上被尿湿的床单,笑眯眯的抬起头对着叶钧说:“夫君,你自己先玩儿会哦,妾身去洗你‘冲’了的被单!” 花月转身抱着被单离开,脸上的笑容却忽然消失,瞬间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个男人似乎真的有些奇怪呢!说他真的是疯子,他有时候的举动却会让花月觉得他并没有疯,而且花月的女人的直觉也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真疯;但是要说他是装疯,他居然还能装的如此恶心的装可爱、装可怜、装无辜,甚至大半夜不故形象的尿床……花月此时是真的有些糊涂了。 至于他是真疯还是假疯,花月准备以后再接着试探。 而叶钧看着花月离开的背影,脸上迷茫的神情也在一瞬间消失,留下的是同样的面无表情。只不过相比于花月眼中慵懒和随意的神色,他的眼神却是锐利而狠的: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目的,是不是肖家泽放在自己身边的奸细,会不会反叛肖家泽而转投自己的麾下,这也是他要考虑和谋划的。 这个夜里,四个人的心思复杂。 第二天午时,肖家泽带着叶侧臣来到囚院。 打开锁着锁链的大门,漫步的走进院子后,肖家泽和叶侧臣诧异的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院子里面安静的太诡异了。平时肖家泽一个人的时候,这个院子如此安静还情有可原,毕竟他是一个不吵不闹的疯子。但是如今花月也住进里面了,为什么这个院子还是如此安静? 难道两个人逃了?肖家泽有些担心的快步走向北面的卧房,伸出手去推门,结果使劲儿一推之下门竟然没有被推开——这道门从里面上着锁。 肖家泽有些奇怪了:既然门从里面锁着,难道两个人没有逃走?那么为什么会如此安静?不会是……两个人都没起床吧?肖家泽抬起头看一眼照在头顶上的日头,觉得在屋子里面睡觉的两个人实在是太懒散了。 不过此时的肖家泽却并没有想过,两个人既然被关在这个囚院里,成天无事可做,除去吃饭、上厕所等杂事之外,不多睡睡觉还能干什么呢? 肖家泽收回手,举起他那把华贵的扇子对着门敲了三下,然后等待里面的人来开门。但是过去三分钟之后,卧房里面仍然是毫无动静,被晾在门外面的肖家泽有些不耐烦了。他眯起眼睛更加大力的敲着门,看得旁边的叶侧臣轻笑起来:里面的两个人摆的谱儿还真大。 “咚咚咚”的敲门声吵的花月不能睡觉,昨天因为给叶钧洗被子而很晚才睡的她,今天的起床气显得越发的严重。所以在她被吵醒的时候,她也就下意识的顺口大吼了一声:“吵毛吵啊?!你菊花痒欠草啊!” 肖家泽被花月的怒吼惊了一下,不过随即却满头雾水:花月刚才说的是啥? 原来花月下意识怒吼出来的话是汉语,这个世界的人本听不明白。 而且幸好是汉语,否则她的麻烦一定不小。 大吼过后的花月一脸郁的坐起来,而旁边的叶钧也因为花月的吵闹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又无辜的看着花月。花月心疼叶钧昨天也跟着她折腾了将近一晚上,便拍拍叶钧的脑袋让他接着睡,然后披上叶钧的那件宝蓝色男式长衫走下床,披头散发的去给肖家泽开门。 当花月打开门,肖家泽看见花月的时候,肖家泽和他身后的叶侧臣两个人均是一愣。 此时的花月穿着一件男式的宝蓝色长衫,因为男式长衫对身材娇小的她来说过于肥大,所以此时她的肩膀几乎有一小半露在外面。而昨天沐浴过后就没有扎起来的头发也随意的披散在身上,花月整个人懒洋洋的靠着门柱,微微仰头的看着比她高出一头多的肖家泽和叶侧臣。 而这种情况,让肖家泽和叶侧臣两稍微一低头,便能看见她优美的颈线和小巧的锁骨,以及那露出来的白皙的肌肤。 香肩半露、青丝披散、睡意朦胧而显得媚眼如丝……此时的花月让肖家泽面色瞬间深沉下来,手里的折扇也被他紧紧地握的嘎吱作响:穿着如此暴露,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和那个男人做出那种颠鸾倒凤之事?!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在线阅读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肉文屋 /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胭红,试探、谋划及探风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面对着好似已经和叶钧颠鸾倒凤的花月,肖家泽只觉得愤怒如滔滔江水一般凶猛的涌上心头,但是一时之间他却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愤怒到底是因为花月就算死也不委身于他,却宁愿同一个疯子结为连理;还是因为知道叶钧在囚院里也能如此享福,随随便便就能勾取一个女人的心? 反正此时,肖家泽和花月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见肖家泽和叶侧臣两人都不说话,花月稍有些不耐烦的微微眯眼,却用着充满诱惑的语气问道:“肖老爷和小厮大哥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肖家泽极怒反笑,手里的折扇耍出一个花样后搭在花月露在外面的肩膀上。 花月的视线随着肖家泽的扇子随意的扫向她的肩膀,因为露出的肌肤本比不上她夏天穿小吊带的时候露得多,她也就没在意的抬起头回看肖家泽,无所谓般慵懒的笑笑。而花月的这种莫不在意的态度让肖家泽又是一怒。他凑近花月的耳旁,在她耳边语气轻佻又嘲讽的说道:“这时候还早吗?已经日上三竿了呢!想必小花月和那个疯子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吧?” 花月自然听得懂肖家泽语气里面的暗示的嘲讽是什么,不过她此时却没有什么欲望去解释和理睬,也就反而顺着肖家泽的话,翘起兰花指捂着嘴同样语气轻挑的笑着说道:“是啊,那个死鬼昨天折腾了人家一晚上,到早上天快亮的时候才让人家睡下,人家到现在还有些腰酸背痛呢!”说完,花月还伸手捶捶她那条小蛮腰,用来证明她说的话不假。 不过其实,花月说的也算是实话。 叶钧那个家伙昨天“冲”的那床被,她辛辛苦苦的洗了一晚上,早上快天亮的时候才洗完并晾在院子里的杆子上。这一晚上的折腾,当然是累得她腰酸背痛腿抽筋儿,并且还让她十分想念家里面那个她花费大价钱买下的高质量的按摩椅。 听见花月毫不解释的暧昧的话后,肖家泽的面色更是沉。 不过让他更加生气的却是站在卧房门口探头探脑往这边看的叶钧! 此时的叶钧身上裹着他和花月昨天晚上盖的那床被,两条干瘦的仿佛火柴棍的双腿露在被子下面,看起来竟然像是里面什么也没穿——不过确实,他的身上真的是什么也没穿。昨天晚上叶钧的衣服浸到那啥啥,所以花月拿去洗了。而花月后来也懒得再给叶钧翻衣服,所以也就凑合的睡了。 所以被子里面的叶钧,是真空的! 肖家泽看着叶钧冷笑一声,转过头看向花月,目色深沉的说:“连那种男人你也能要,当真是瞎眼了!” 肖家泽的语气中除去嘲讽和鄙视,还带着一点点的酸味儿。 花月不在意的轻笑一声,看着肖家泽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这可是肖老爷你给奴家做的亲事呢,奴家再不愿意,也只能如此了啊!”花月着垂在前的长发,故作哀怨的叹一口气。 “哼,没想到叶钧你变成疯子还有女人前仆后继,真是好不快活啊!”肖家泽冷笑的看一眼叶钧,又嘲讽、轻蔑的望一眼花月,随即气的拂袖而去。 而肖家泽身后的叶侧臣则是眼含深意的看一眼花月,又望一眼叶钧,随即也跟着肖家泽离开了。 花月看着两人的背影,不屑的嗤笑一声。 转回身看向仍然站在卧房门口,裹着被子、被风吹的颤抖着身体且显得怯怯的叶钧,花月一边走过去替他拢拢被子,一边语气哀怨的说:“夫君啊,看来你和那个肖家泽结怨可不小哟,妾身以后要如何自处呢?”花月的语气似乎饱含深意。她情深款款的握起叶钧的手拿在口,满目含情的看着他说:“嫁**随**、嫁狗随狗,妾身的心意夫君可曾明白?” 花月故作深情和幽怨的看着叶钧,结果看了好半天,叶钧却还是那副一脸茫然的样子。她看的无聊,随即垮下脸、扔开叶钧的手,不满意的抱怨着撒娇说:“真没劲儿,你真是太没劲儿了!” “唉,你要是不疯有多好?否则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就可以装作小人得志的模样玩儿一会儿了。唉,人太聪明果然是寂寞如雪啊!”花月装模作样的叹一口气,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姿势,随后又仿佛想起什么的看着叶钧问道:“对了,刚才肖家泽叫你叶钧,夫君可是这个名字?” 叶钧还是一脸茫然,似乎并未听懂花月说的话。 花月又重重的叹息一声,随后泄气一般的挥挥手说:“算了算了,就当做你是这个名字吧!” “不过……”花月低下头看着脚尖,双手背在身后,踮着脚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仿佛在喃喃自语的说:“肖家泽今天来这里想做什么呢?” 叶钧的眼神闪烁一下,惊讶地看向低着头说话的花月:刚刚……从花月口中透出来的是男人的声音?!是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叶钧忍不住看向花月的口,恍惚的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靠在上面的触感,随即肯定:这个花月确实是女人,不是男人。 花月随后抬起头以四十六度角明媚忧伤的望天,幽幽的恢复女声自问自答的说:“谁知道呢?来这里不到半刻钟、说过几句话就走了,难道他是闲的无聊吗?有钱人的思想还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呢!” 花月低下头,用手拂拂头发,依然用男声说道:“等你有钱了不就知道了吗?” “有钱啊,什么时候才能有钱呢?”恢复成女声说话,花月此时自问自答玩儿的很愉快。 而这个男女声变换的绝技,倒是和她的爷爷有关。 花月的爷爷是一名著名的口技表演艺术家。所以自小在爷爷的熏陶下,他们家每个人都几乎有一手口技的绝活儿。而花月最拿手的便是这百声百态,不论是哪个人的声音,只要让花月听上一遍她便能学的惟妙惟肖。 而这自问自答的游戏,花月是从小玩儿到大的。 不对!猛然间想起来自己忘记和肖家泽他们要换洗的女式衣裙的花月,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摇头晃脑道:“悲催了哟,没有衣服穿!”不过幸好衣柜底下还有着一些针线,她拿着男式衣衫修改一下,凭着小花月留下来的手艺,还是能做出来一件合适夏天穿的衣裙的。 把衣服又好好的裹一裹,拿着一条腰带绑好,花月回身叶钧垂下来的长发说:“夫君,妾身去给你做早餐,你先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 叶钧同样是不明白花月的话,笑嘻嘻的拉住花月着他头发的手,拿在手里把玩。 花月无奈,推着叶钧的后背将他推回卧房,把他好好的安置在床上后才转身走出房间,去到厨房准备早餐——或者应该说是午餐。 早餐的话花月一般喜欢喝粥,什么八宝粥、杏仁粥、红豆粥、绿豆粥、柴鱼花生粥、皮蛋瘦粥、糯米雪荷粥、人参乌**粥等等等等,她都特别喜欢。只可惜如今这个小厨房并没有那些材料,她便只能做一碗最简单的蛋花粥了——说明白也就白米粥里面加**蛋而已,自家的小厨房,哪能做成人家大酒店的蛋花粥?再说花月也不会。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在线阅读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肉文屋 /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胭红,愤怒及暗示和口技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熬粥,加蛋花,盛出来撒上一些细碎的绿色葱花;洗好两黄瓜拍碎切丁,加糖、加醋再加上少许的盐,拌好放入小碟儿中;锅里面加上少许的油再倒入蛋翻炒,加入切成小块儿的西红柿、加入少许清水,加入盐等调味料,做熟后盛在一个汤碗里。 也就两刻钟的时间,花月便做好两碗蛋花粥、一碟儿糖醋黄瓜、一碗西红柿炒**蛋。 这只不过是最家常的菜,但是当花月将这些饭菜端入大厅、放在餐桌上,并且替叶钧擦好手和脸,将筷子放进他手中的时候,叶钧忽然觉得,这些菜吃起来似乎会比他从前吃的那些大鱼大要好得多。 似乎,有一种家的感觉。 而这种气氛花月也感觉出来了,并且让她十分享受这种“过日子”的感觉。 谁让这是她以前完全没有过的体验呢?而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也让花月暂时遗忘他们此时还被关在一个院子里面,人身自由完全没有保障。 饭后花月去厨房洗碗,经过院子的时候才想起来她昨天晚上计划好今天要除草的。不过看着院子里面那片面积不小的草丛,花月坚定地决定:就算使用家暴,她也要让叶钧和她一起除草!否则那么一大片草啊,她从现在忙到第二天早上也拔不完。 刷完碗后,花月便给叶钧穿好衣服、束好长发,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扯到院子里。 花月指着两人眼前那一片仿佛汪洋的草丛,装作大气又悲伤的说:“夫君啊,草丛军团已经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们的封地,难道我们还要如此委曲求全的让他们蹂躏吗?妾身不才,却也不愿做这屈辱的俘虏!妾身愿与夫君同甘共苦、共度难关,从今天开始,我们便拼尽全力的进攻吧!将这些侵占我们家园的草丛大军从我们的家园里面赶出去!” 花月的话听起来让人有些热血沸腾,只可惜叶钧此时是一个疯子,所以他表面上还是毫无反应,甚至目光都没有停留在花月的身上,只是一直看着落在房檐上的两只麻雀。 不过这也只是表面现象,叶钧此时的内心却是翻腾不已。 花月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他吗?暗示他,她愿意和他一起、站在一个方阵,共同抵抗肖家泽?叶钧有些不敢确定花月是用这些院子里面的杂草来比喻侵占他家产的肖家泽,还是真的只是在说让他们一起除草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真的想要投诚,这些也还不够。 他不可能凭借花月的几句话便相信她,不可能在这么的短短不到一天的相处中信任花月。 叶钧并不能如此迅速的信任花月,因为他不能排除花月所有示好的暗示或是暧昧的举动都是虚假的,都有可能是肖家泽和花月一起设计出来让他相信花月的陷阱。而当他真正的相信花月,并将他装疯的事实和计划都告诉她的时候,她便能将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的告诉肖家泽,让肖家泽能顺利的给予他致命一击,并给予他无情的嘲讽:谁让你那么容易相信人呢? 所以比起相信花月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叶钧更加相信花月是肖家泽放在他身边监视的棋子。 只不过这颗棋子肖家泽能不能完全把握,花月会不会反叛肖家泽且转而投入自己的阵营,这却是叶钧所在意的和想要完成的计划了——将花月拉入自己的阵营,让她反叛肖家泽,让她成为自己的棋子,再透过她传递给肖家泽错误的信息和情报…… 当然,这些他都不着急。他有很多的时间,也有足够的耐心。 他期待的等着肖家泽重新败给他的那一天。 看着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她说话的叶钧,花月却仿佛毫不在意。她笑眯眯的把从厨房角落里翻出来的两把钝锈镰刀中的其中一把拿出来放进叶钧的手里,抬起头兴致勃勃的看着比她要高出一个头多的叶钧说:“夫君,我们开始除草吧!” 叶钧无语。他忽然觉得,也许刚才花月的话真的不是在暗示什么,也许她真的只是想让他帮忙除草而已。不过越是这么想叶钧便越是觉得郁闷,反而不想再去帮忙花月除草了。 而至于花月刚刚的那句话的真意到底是什么,大概也只有此时依然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笑眯眯的看着叶钧的花月自己知道了。 本来花月真的是想要让叶钧和她一起拔草的,但是在叶钧完全不配合的情况下,花月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去忍受叶钧装出来的那个痴傻的模样了——花月实在是没有耐心去教一个她一遍遍的把着他的手教他拔草,但是却毫不配合的乱扔着草屑、耍脾气大叫的人。 花月本来就是个没有什么耐心的人,叶钧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想再去理会他。 不过叶钧既然敢这样,花月自然也不可能让他好过。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倒在地上打滚、好似死也不拔草的叶钧,冷冷地撂下狠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儿饿肚子。既然你不愿意拔草,那么晚上就不要吃饭了!我可不想再去理会你这么一个不愿意劳动的人。” 花月说完后,转身蹲下开始自己一个人拔草,当真不再去理会耍闹的叶钧了。 晚上的时候,那些杂草果然如花月预料的一般并没有拔完,还剩下一小半院子的杂草需要打理。 花月此时已经是累得几乎直不起腰,双手上也布满被草丝划破的细小的伤口,以及满手、满指甲的泥污。而这个时候的叶钧却是悠悠闲闲的坐在门槛上玩儿着一条绿草叶,这副乐天的样子真是气得花月恨不得一脚揣上去:凭什么她在这边拔草拔得累的要死,他却在那里悠悠闲闲的玩儿啊?!本来那句不给他吃晚饭不过是随口说说,想吓吓叶钧的,但是此时,花月却异常坚定的下定决心——今天晚上说死也不给叶钧晚饭吃了!不干活就想吃晚饭?没门儿!美得你吧! 所以晚上叶钧的口粮真的被花月克扣了。 看着叶钧见她吃饭而流露出的那副馋的流口水的样子,花月在心里毫不怜惜的冷笑:活、该! 叶钧看见花月吃完晚饭后就往床边一坐,把从衣柜里面拿出来的一件淡蓝色长衫捧在手里就开始剪裁,不再对他理会一眼,便猜到花月是真的狠下心不给他饭吃了。他眼眶一红,委屈的不知所措,索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放声大哭。 而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叶钧的哭声真的是可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但是花月这回是真的狠下心不给叶钧饭吃了,她自然是不会因为如此的小事,而对不起自己刚刚下定的决心。所以就算叶钧再怎么哭闹,她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为所动,坐在那里为自己将男式长衫修改为女式的连衣短裙而万分的努力着。 叶钧见哭嚎没有用,转身又扑到花月的腿上大哭,拉着花月的袖子就不放,直接用来抹鼻涕眼泪,恶心的花月使劲儿的想抽自己的袖子。只可惜叶钧这回也是狠下心用尽全力扯着不放,花月着实是比不过叶钧这么个男子的力气——虽然这个男人已经瘦的火柴棍儿有的一拼,但是依然像那句俗话所说的一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叶钧依然比花月这么个娇小玲珑的十五岁少女有力气。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在线阅读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肉文屋 /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胭红,拔草的暗示和惩罚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花月无奈,索抬起手叶钧的头发说:“不用撒娇了,我只准备下我一个人的晚餐,并没有多出你的份,所以就算你哭死我也没有办法给你弄出吃的东西来。” 叶钧仿佛没听懂一样接着哭泣。 花月不再理睬叶钧,转而认真的修改手上的男式长衫。 叶钧渐渐地不再放声大哭,他抽噎着抬起头,用他那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花月,看的花月压力甚大。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停下手里的活儿看向叶钧,不过此时她不给叶钧吃饭的念头还是没有放下,所以她只是疼惜的看着叶钧说:“夫君,去睡吧,睡着了肚子就不饿了!” 表面上叶钧还是一副没有听懂的表情,但是内心里的他却在愤怒的张牙舞爪的怒吼和咆哮:该死的女人,居然说睡着了就不饿了?!既然睡着就不怕饿了,那你也别吃饭啊,我们一起睡觉睡到饿死好不好?你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女人! 似乎猜到叶钧的心里一定在咆哮和纠结,花月幸灾乐祸又得意的笑了起来,笑的叶钧在心里直咬牙,恨不得把对面的女人当作晚餐一口吞下去。 不过表面上的叶钧却更加可怜兮兮的看着花月。 花月的心思一动,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似乎准备有什么动作,而她的这一举动让叶钧内心一喜,期待的想到:难道她良心发现,要去给我做饭了? 只可惜花月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挑起叶钧的下巴,直接凑过去亲吻。 叶钧在心里大叫一声可惜,不过随后却也津津有味儿的缠绵亲吻。他的手情不自禁的爬上花月的肩膀,试图将花月推倒在床上再继续动作,只可惜下一瞬间他却忽然想起来自己此时还是一个“疯子”,所以刚伸出的手便讪讪的收了回来,不敢再有下一个动作,怕给花月看出破绽而报告给肖家泽。 但是刚刚他那么明显的动作花月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如果叶钧直接伸手推倒她,花月也许会以为那是男人的本能所以不去在意,但是叶钧竟然会忽然收回手?这个动作可就不大可能是什么本能或是潜意识了吧,它只可能是思考过后的动作。 所以花月在心里暗暗一笑,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面却已经确定下叶钧的确是装疯的了。 至于花月要不要把叶钧装疯的事情告诉肖家泽? 开什么玩笑啊!肖家泽那个男人既然敢把她关在这个院子里,又毫无好处、毫无薪水的让她去监视别人,她又怎么会让他如愿?而且临进院子时他给她的那句威胁——“如果你要是把人放跑了,那么你就永远别想出来,而且一辈子会过的生不如死”的这句话,她可是记得刻骨铭心啊!花月忍不住冷笑:她生平最痛恨的事,其中之一便是受人威胁。既然肖家泽敢威胁她,那么就不要想着能不被她报复! 所以叶钧和肖家泽,你们两个自己去狗咬狗吧!她只负责监视,而监视的内容她自然不会据实以报——两个人势均力敌,她才能好好的玩儿这个“无间道”的游戏不是吗? 不过相比于肖家泽,花月其实还是向着这个和她一起被关在囚院里的叶钧的。 而原因自然是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感觉到叶钧的唇在渐渐地向下转移,此时已经贴在她的脖颈上了,花月忽然嘲讽的一笑,伸手按住叶钧的肩膀使劲儿往后一推,叶钧便措不及防的被她推倒在床上。他眼神迷茫的看着花月,似乎在疑惑花月为什么会忽然推开他,也在疑惑花月想做什么。然而花月却只是拿过放在一旁的绣花针,和那件已经从男式长衫逐渐向女士短裙转型的宝蓝色长衫,施施然的摆在叶钧和她的中间,慵懒的看着跌倒在床上的叶钧说道:“夫君,太晚了,这个时间还是睡觉吧!妾身把这件衣服缝好也要睡觉了。这个时辰呢,是不应该再玩儿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了,不是吗?” 花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叶钧满脸无辜迷惘的表情,拉过叶钧的手给他脱下外衣,然后把他哄上床睡觉,并且体贴的盖好被子。而在脱叶钧的衣服的时候,花月也顺便注意了一下他的情况:啧啧,情况好像有些不好啊!这么睡会不会出什么毛病呢? 不过,这又关她何事呢?花月自顾自的缝衣服。 第二天一早,花月便早早的起来去做早餐了。虽然表面上嘴硬也不心软,但是她心里面却还是心疼叶钧会饿肚子的。 两人吃完早饭后,花月又到院子里面拔草去了。 而这回的叶钧似乎也学乖了,走在花月的屁股后面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她一起拔草,乐的花月把他拉过来就是一口响亮的“啵”,然后咬着他的耳垂儿在他耳边柔声说:“夫君真好,妾身好感动啊!今天中午做一顿好的怎么样?来盘儿红烧?” 在花月眼里,红烧是最好吃的一盘儿菜了! 然而叶钧的想法是:来顿好的,居然就是吃红烧?!你所谓的好是什么啊?吃惯了海参鱼翅等名贵菜肴的叶钧纠结了,于是他不再理会花月的调戏,转身继续默默的拔草。 大约是下午未时(13:00~15:00)的时候,院子的门外传来一阵锁链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花月从拔草的劳动中直起身来,抬头望向大门,疑惑的皱眉:这阵锁链的动静也太吵了吧?照比平时肖家泽来时开门的声音要大的好多,难道来的人不是肖家泽?而就当花月皱眉的盯着门口的时候,叶钧却忽然停下拔草的动作并快速的将手里的杂草往旁边一扔,然后战战兢兢的窜到了花月的身后,从后面搂着花月的腰浑身颤抖起来,样子看起来已经是恐惧到极点。 花月看着叶钧这个样子,心下产生一阵强烈的不祥的预感。虽然她并没有猜到是什么令叶钧如此害怕,或者是令叶钧装的如此害怕,但是她却明明白白的知道:接下来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院子的门被打开了,在花月警惕的眼神中,从门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灰色仆人服装的壮男子。他看起来有一米八几的个头,浑身肌纠结、满脸的络腮胡子,浓眉大眼的样子本来应该让人觉得有种虎虎生风的霸气以及肃然的正气,但是此人的眼神里面却流露出一种奸佞猥琐的意味,活生生将他那充满正义感的彪形大汉的形象,转变成一个光有硬挺气质却毫无品质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 花月手里的镰刀立刻被她紧紧的握住并举在前。她满脸戒备的看着那个彪形大汉,上下打量一翻后冷声的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彪形大汉并没有在乎花月那上下打量的目光,反而一脸猥琐笑容的看着花月说:“我是谁,和你可没有关系。”随即,男人用充满邪恶的目光将花月从头打量到脚,摇头晃脑的装作惋惜的说:“啧啧,你这丫头还真是有一副好皮相啊,怪不得老爷也想让你当他的小妾呢!”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在线阅读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肉文屋 /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胭红,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面对彪形大汉的下流话语,花月不屑去理睬,反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脸警惕。 而彪形大汉见花月不回他的话,反而兴致更高,很自得其乐的又接着说道:“只可惜你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居然还撞墙自杀?嘿嘿,如今落在这囚院里面给一个疯子当婆娘,好不快活吧?” 花月眯下眼睛,语气平淡的说:“这和你也没有关系。” “是是,这当然和我没有关系。”彪形大汉也不反驳,反而笑嘻嘻的对着花月走过去。 花月眉头紧皱,手里的镰刀握的更紧,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个对着他走过来的彪形大汉。而此时,她能感觉到站在她身后的叶钧抱着她的腰的手臂收的更紧,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里,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仿佛整个人的依靠只有她一样。 但是花月此时却已经顾及不到他了。 花月看着渐渐走近的彪形大汉,思维急速的旋转着:她和那个人在体型和体力上相差太大,如果那个人动,她一定不是那彪形大汉的对手。花月察觉到那人的眼神虽然似乎很猥琐,但是目光却不只是落在她的身上,而是将眼神更加长时间的落在她身后的叶钧的身上,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男人的目标似乎不是自己,而是躲在她身后的叶钧。想到这里,花月隐隐猜到也许这个男人还在忌惮肖家泽曾经想纳她为小妾的事情,所以不敢对她怎样,害怕肖家泽对她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而他若动了自己的话他也会没有好果子吃。 既然得出这么个结论,花月便对她自己的安全放下心来,转而将思虑放到叶钧的身上:虽然男人看起来似乎不敢动她,但是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便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想要对叶钧做出些什么呢!而她……她是放弃保护叶钧而自己躲到一旁呢,还是为叶钧拼命一回,拿着镰刀和这个彪形大汉动武? 花月再次扫一眼那个男人,随即在心里打了个冷颤:开玩笑啊,她的小腰都没人家大腿呢,跟人家动武?那就是茅坑里点大灯——找死(屎)! 所以花月决定静观其变,如果自己阻止不了的话,那就只能弃车保帅了。 果然,彪形大汉走到她的身前的时候并没有对她动,也没有把她手里拿着的镰刀放在眼里,而是神态轻松的看着她身后的叶钧对着她说道:“小娘皮,我不动你这个细皮嫩的小丫头,放你一马,你就乖乖的躲开,将你身后的疯子交给我如何?” “你要对他作何?”花月看着彪形大汉完全不把她手里的镰刀放在眼里的样子,便知道眼前之人一定是有些自负的能耐,否则不可能如此气定神闲的完全不将她当作威胁。既然如此,她又何故举着一把无用的镰刀在他的眼前献丑呢?所以花月将镰刀慢慢放下,然后一的掰开叶钧的手指,将镰刀放在叶钧的手里。 花月的意思很明显:我退了,你自己加油吧! 毕竟花月可不是莽夫,明知道自己不敌的情况下还鲁莽冲动,举着镰刀和人家拼命。而且她本来就没有那么宽大无私的圣母神,愿意为叶钧这么个和她相处还没有两天的人,做出什么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的事或是为他去吃些什么苦头。所以说到底,花月也只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市民而已,虽然她自认为也是很善良、有时候也是很无私的,但是她却还没有善良到那么伟大地步。 “我要对他如何,你这个小丫头也管不着吧?”彪形大汉看着花月掰开叶钧的手指,把镰刀放在他的手里,居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指着花月嘲笑的大声说道:“而且你都准备抛弃他了,还问这些做什么?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放、荡、女、人!” 彪形大汉的语气中带着对花月的不屑和侮辱,但是花月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因为这个时候的她就算发脾气大吼大叫也没有用,那只是无用功,只会让这个男人看笑话而已。所以她并没有露出什么生气的表情,而是直接忽视男人的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份侮辱她花月是记住了。等到有机会,她会让这个白痴的笨蛋男人知道,女人的复仇心可是比君子还要狠毒千万倍! 花月准备退离开叶钧的身前,而感觉到她的动作的叶钧连忙扔下手里的镰刀,紧紧的拉住她的袖子,用闪着泪光的大眼睛哀求的看着她,用力的摇着头,眼神似乎在说:不要,不要离开我,救救我! 但是花月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用力的扯下自己的袖子。 花月冷声说道:“自求多福吧!”夫君…… 接着便是一场单方面的虐待。 彪形大汉将叶钧按倒在草丛里,用一条腿压着叶钧的双腿,一只大的、长满茧子的大手握住叶钧纤细的手腕,举在他的头顶牢牢压住,并用另一只手抓住叶钧口的衣服,然后只是稍稍一用力,便将叶钧身上穿着的那件宝石绿色的长衫撕碎,只留下叶钧腿上穿着的那条白色的、花月今天早上刚给他翻出来的长裤。而男人看着叶钧这副狼狈的样子,得意的哈哈一笑,眼神中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举起手便对着叶钧那张瘦小的瓜子脸一巴掌扇过去,霎时,叶钧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通红的五指印。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彪形大汉邪恶的笑声,让在一旁弯下腰接着拔草的花月感觉十分恶心。她狠狠地攥住一棵草,然后又狠狠的拔出,将她无声的愤怒宣泄在那片无辜的杂草上。 但是她的脸上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莫不关心的态度。 她,不能让那个男人看出她的愤怒。 这个男人为何要来到这个院子?这个男人为何会有这个院子的钥匙?叶钧刚才如此害怕的表现,是不是在表示这个男人来到这个院子,对他做出如此残暴的行为不是一次、两次?这个男人既然敢如此嚣张的做出这种事,并且毫不遮掩、毫无偷偷之相,就表示他做的这些事必然是在肖家泽的默许之下。而原因,大概也是和自己一样,为了试探叶钧是不是真的疯了吧? 但是需要如此吗? 花月用余光瞄向男人和叶钧,看见男人此时已经把泪流满面的叶钧按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上,然后一拳拳、一脚脚,毫不怜惜的对着叶钧实施单方面的虐待。他的眼睛此时发着已然疯狂一般的红光,嘴里的大笑、快乐的眼神、仿佛天下无敌一般的态度,让花月忍不住在心里大声的喊叫着:变态,变态! 花月开始祈求这场单方面的施暴能快点结束,但是这场虐待却足足的实施了半个多时辰。这个过程中,她只能装作毫无所动的在那里继续拔草,她不能被那个男人看出来她对叶钧的好,不能让那个男人看出她也许会反叛肖家泽,而把她对叶钧的好告诉肖家泽。如果肖家泽知道自己对叶钧的感情,她的无间道就不能实施,就不能让肖家泽放松警惕,也许会影响到叶钧的计划,进而让叶钧和肖家泽之间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提前结束,因为她毁于一旦。 所以花月拼命的忍耐着,装作漠不关心。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在线阅读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肉文屋 /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胭红,忍耐下的怨恨心情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男人走的时候,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而他的这副表情,差一点让花月忍不住丢下脸上淡定的伪装,直接张牙舞爪的扑过去将他撕碎。 但是花月并没有这么做。 她并没有和那个男人撕破脸皮,并没有毫无理智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此时冲上去也毫无作用,其结果大概会是和叶钧一样被男人暴揍一顿,或者是被提起来扔到一旁,而绝对不会产生什么对她有利的结果。 所以,花月握紧着拳头,目不斜视的与男人擦身而过。 她脚步稳健地走到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叶钧的身前,慢慢地蹲下身,并没有去理会男人开门离开然后锁上锁链的举动。此时,她的眼里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叶钧。她颤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上叶钧被打的肿胀的脸颊,但是她如此轻柔的触碰,却也让叶钧小小的呻吟出声,想必他的脸颊已经痛到就算昏迷也能感觉疼的地步吧? 花月心疼得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手,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 她真的不知道,明明以为没有那么重要,明明以为可以冷眼旁观,但是看见他这幅凄惨的模样,她竟然心疼的想扑在他身上放声痛哭流泪。 不过她却并没有后悔不去帮他:心疼虽心疼,但是她依然不会选择为他而冒险。 这种心态,连花月自己都鄙视自己。 不过这便是她——自私,永远以自己为最。 花月猜测,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放弃自己的利益而全力的为他拼命。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也许,她便是爱惨了他吧? 最后,花月将瘫软在树下的叶钧费力地扶起,将他的一条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他一点一点的挪进屋子里面,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她扯着袖子擦擦眼睛里将视线遮挡住的眼泪,拿起面盆快步走进厨房舀回一盆清水,撕扯下一条干净的布条浸湿,然后慢慢地擦拭着叶钧身上沾满泥污的伤口。她一边擦,一边哭,眼泪仿佛是打开了水龙头的自来水一般拼命地往下流。她止不住。 她的内心充满着愧疚,也充满着疼惜。她低下头亲吻他的伤口,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用唾为他消毒。她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有用,但是她却知道他们这个小屋子里面连个金疮药都没有,她只能如此的用最原始、最陋的方法,尽她的那小小的绵薄之力。 伤口都处理好后,叶钧的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似乎已经睡熟了。 花月看着他满脸乌青红肿的样子,忍不住握起他的手,低下头用脸颊贴着他的手轻轻的说:“夫君,妾身现如今帮不了你,但是总有一天妾身会帮你报仇的。妾身会挖下那人的眼睛,切掉那人的鼻子和耳朵,砍下那人的头颅,破开男人的肚腹,拔出男人的肠子,断掉他的手足!妾身要将他的尸体悬挂于门房之上,让所有的人看见,欺负我家夫君的人绝对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誓言说完,花月的心里逐渐浮现出一个计划。但计划的实施,却是漫长而需要等待的…… 而装睡的叶钧听见花月的话后,惊讶于竟然有一个女子能将这等残忍之事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他在心里觉得一阵恶寒,但是又忍不住因为花月所说的残忍之事是因为自己而感到洋洋得意。 自此之后,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 肖家泽依然时不时派人将生活用品、米面吃食送来,但是他自己却不再踏足这个院子一步,而是有时候派来叶侧臣来囚院将花月带过去他那里,对着花月询问叶钧的一举一动。面对肖家泽的提问花月自然是据实以报,不过她看在眼里的叶钧的那些装疯的破绽和漏洞,她倒是一点也没有和肖家泽提过,保密工作做得密不透风,着实是比叶钧那个家伙演技高多了。 想到这里,花月总是苦中作乐的想到:如果自己哪一天能穿越回去,应该试试去往演艺圈发展一下,说不定过几年后的影后宝座就是她的了。 那个壮的彪形大汉自那之后也时常来到这个院子。 每次彪形大汉来的时候都会先和花月聊上两句,然而聊天的内容不过是他自己在一旁辱骂、嘲讽花月,而花月爱答不理,不是坐在一旁缝衣服、绣花,便是拿着水碗浇着她在院子里面留下的几株开花的野草而已。 随后便是彪形大汉虐待叶钧的场面。 刚刚开始的时候花月经常是差一点便忍不住,不过那个男人隔个一周便来一次,花月便习惯了。不过在习惯的同时,她想要复仇的决心也越来越坚定。而这个决心越坚定她就越显得更加漫不经心,甚至在一、两个月之后,在彪形大汉虐待叶钧的时候,她竟然还能笑着走到彪形大汉身边举着水碗问他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彪形大汉刚开始还对花月的有意亲近充满警惕和戒备,但是随着后来的“相处”,看着花月这么个娇俏美丽的少女每次都对他语笑嫣然,甚至有时候还会或是笑吟吟的、或是娇嗔的和他抱怨囚院里面一点意思也没有,让他给她带些好吃好玩儿的东西进来。他看着花月向他如此示好,便以为花月被关的实在无聊,想讨好他进而得到一些有趣儿的玩物,甚至还会不自量力的以为花月是不是对他起了什么旖旎的心思——毕竟他着实是长得高大威武、英俊潇洒,而那个骨瘦如柴的疯子看起来便一定是满足不了花月,所以那小娘皮思、春了? 彪形大汉在两、三个月后就慢慢的放下了戒备之心,甚至开始和花月说说笑笑,有时候还拉着小手调调情。虽然他现在还不敢背着肖家泽对花月做出什么,但是吃吃小豆腐的行为却不少,看着花月的眼神也一天天的朝着情深意浓的方向前进,甚至有时候还会故作温柔体贴的问花月有什么需要的、想要吃什么点心,或是想要哪家的胭脂水粉。 而这个时候的花月自然一律是撒娇打诨、要这要那,指使着彪形大汉在城东给她买麻团儿、在城西给她买木梳、在城南给她买梳妆镜、在城北给她买价钱不便宜的老字号的玫瑰胭脂……按理说花月这样折腾是个人都会生气的,那彪形大汉又怎么可能这么顺着她,还好脾气的、花钱如流水的给她买东西呢? 这自然是因为花月太明了,也太懂得这些鄙的男人的心思。 花月在讨要东西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像个刁蛮小姐一样理所当然,而是婉转的讨要,语气娇嗔媚人,媚眼儿那更是抛得一一个又一个,愣是让本就不聪明的彪形大汉被迷得找不到北了,那哪里还有心思和花月生气呢? 所以,花月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花月刚开始实行计划的时候,叶钧还在心里有些愤怒花月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好吧,虽然还算不上,但是在他心里花月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还对着那个折磨、虐待他的鲁的、恶心的男人乱抛媚眼儿?!虽然叶钧也看见花月在那人离开之后便冷下犯脸恶心的样子,并且也隐约猜到花月这么做是有什么谋用心,但是却还是因为花月这种谄媚的行为而气得想掐死她! 所以叶钧便不再给花月好脸色看了,对她爱答不理。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在线阅读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肉文屋 /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胭红,誓言及开始的前奏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叶钧渐渐地对她冷淡下来,不再和她撒娇,花月自然是能察觉出来的,也能猜出来他如此的原因。而他这种闹别扭的样子,其实让花月又委屈又伤心——难道他以为,她愿意对着那个她恨不得杀死的男人笑意连连的吗?!她愿意每天背着良心、犯着恶心的感觉去对他谄媚,对他讨好吗?!他以为,她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啊?! 花月恨不得想不再去帮他报仇,直接不管他算了! 但是……每每看见叶钧被男人打得半死不活,而又不理睬她,背对着她独自蜷缩在床角的时候,她便觉得眼前的家伙就如受伤的小兽一般只能自己独自舔舐伤口,实在是太可怜,也……实在是别扭的太可爱了! 想到这里,花月的眼睛便仿佛发出闪光:啊,真是可爱的萌翻了! 花月被关入囚院第六个月的时候,她已经在这个院子里面与叶钧相处整整半年了。而就在这一天,花月做下一个也许会让她后悔一辈子的决定。也许这个决定是对的,也许这个决定是错的,但是不论如何,花月却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实行了。 而实现的日期就在明天。 所以在这天晚上,花月和叶钧都吃完饭上床睡觉后,花月忽然做出一个令叶钧当下完全反应不过来的举动——她毫无预兆的拉住他的领子,一把将他拉至眼前,然后对准叶钧的唇狠狠的吻下去。她的腿缠绕上叶钧的身体,她在用行动表示自己的邀请。她知道明天便是她一生中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她都有可能命丧黄泉。所以她在今天,也许是这最后的一次机会,行动在叶钧的身上、喃呢在叶钧的耳边,她要告诉他:“夫君,妾身如今的举动是在告诉你……”花月的声音停顿一下,随即用汉语在叶钧的耳边一字一顿的喃呢着说:“我、爱、你。” 叶钧并不知道花月说的是什么,他甚至没有听清花月在他耳边发出什么样的音节,但是他却能明白花月的邀请,以及——她的深情。 虽然叶钧也不知道花月表现出来的深情是真的还是虚假的,不过在这一刻,那些都不重要了。 深深的、复杂的眼神隐藏在黑暗之中,叶钧的手揽上花月的腰,两人的黑发缠绕,十指相扣。 今夜,注定不眠…… 第二天一早,花月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的梳妆台前,把彪形大汉送她的一家名贵的木梳店卖的桃木木梳扔在一旁,反而拿着一把破旧的桃木梳子一点点的梳开她的长发。 叶钧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揉揉朦胧的眼睛。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白皙的皮肤上面除去被打的一些青紫色的瘀伤和伤口,并没有其他任何欢爱的痕迹。而花月不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是因为她知道绝不能让那个男人在叶钧的身上发现痕迹的存在,不能让他知道花月其实和叶钧已经关系匪浅,因为不论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看上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关系——不论这个女人是不是他的女人。 距离叶钧上次被打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而那个彪形大汉几乎每次都是隔七天就来一次,那么就是说,今天那个彪形大汉就会来到这个院子里。 花月将手里的桃木梳子放下,对着镜子里面娇嫩水灵的自己露出冷笑:这一天就要结束了! 时间很快便到了下午,这个时候的叶钧正在和花月吃饭。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压抑,虽然平时他们吃饭的时候也不会说话,但是花月却会时不时的给他没有菜的饭碗里夹菜,动作温柔、眼神温和,并且会怕他噎到的给他递个水、擦擦嘴角的饭粒儿什么的。 但是今天却没有。 今天的花月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自己低着头闷声的吃自己的饭。 其实叶钧从昨天晚上便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花月似乎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他此时正在装一个疯子,所以他本问不出口。 而花月也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向。 花月刚刚和叶钧一起吃过午饭,彪形大汉就来了,仍然是穿着那件灰色的仆人装。他的眉目中带着喜色,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洋洋的——这便是他这两个月来到囚院时的神态情况,若是不知道个中缘由的人,只看他此时的神态状况,一定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是一个饱受相思之苦而好不容易看见情人的痴心男子,而不是一个喜欢暴揍别人的变态虐待狂! 彪形大汉的名字其实叫做王彪,很符合他的形象的两个字,这是花月在这个男人出现后的一个月后便打听出来的。 而她对这个男人的称呼是——彪哥,简而言之就是:sb。 看见王彪来后,花月故作喜形于色,笑意吟吟的扭着腰就迎了上去——其实花月知道这种花枝招展的扭腰的动作最是俗气、三流,也被一些人认为是下三滥的女人才会有的动作,但是这个王彪却着实是喜欢这样扭腰的女人,还说什么这样扭的花月特别迷人,真是让花月欲哭无泪,只有忍着**皮疙瘩和不适强迫自己做出这种动作。 不过这种动作做多了,花月却觉得这样扭腰倒是挺好玩儿的,也就不那么在意了。而且想想,其实西索不也总是这样扭来扭去的吗?呃……为什么会忽然联想到这个家伙?花月囧囧的在心里面挥手将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小丑装的西索挥散。 花月走到王彪的身前,娇笑的伸出食指戳着王彪的肩膀对着他说:“彪哥,你又来了啊!看起来你似乎是很想念‘这个家伙’呢!”花月在王彪的面前以及肖家泽的面前,从来不叫叶钧为“夫君”,而是用“这个家伙”、“那个家伙”来代替称呼。 “想他?嘿嘿,哥哥怎么会想他?哥哥就想我的小美人儿,只想我的小花儿!”王彪一边坏笑着说,一边伸手拉住花月的小手,走过去想给花月一个拥抱。 但是花月却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娇嗔着躲开王彪的拥抱,继续用手指戳着王彪的肩膀说:“哎哟喂,这青天白日的,彪哥想做什么?嘻嘻,这可不好看哟!” 小花儿?!还牛粪呢!真是恶心的称呼!花月在内心咆哮:为什么她会联想到鲜花在牛粪上?不过就算是牛粪,也不应该是这个“牛粪”啊!应该是品质优良的、营养丰盛的,像肖家泽和叶钧那样的“优质牛粪”啊! 王彪倒也没有勉强的去抱花月,不过却执着的拉过花月的小手来去,笑嘻嘻的调笑说:“哥哥我还能想要做些什么?嘿嘿,不就是我的小花儿心里在想的事情嘛!” 花月表面上意味深长的对着王彪一笑,娇嗔的抽回手瞪一眼王彪,但是内心里却在冷笑:和我一样?想我怎么杀了你?真是白痴! 而王彪看见花月的笑容,却以为她是又在对他抛媚眼儿,心里活分的心思动得更加厉害了。 不过幸好此时的王彪还在畏惧着肖家泽对花月的心思,并不敢做出些什么。 花月忍着恶心的感觉和王彪亲昵一会儿后,王彪离开花月的身边,走进屋子里面去找叶钧。他拉住躲在床脚的叶钧的手腕,将叶钧拖拽着拉出门外。而被他拉着的叶钧则是一脸的惊恐表情,手不住的去抓身边任何可以延缓他被拉出屋子的东西:门帘、门框、花瓶等等……但是一来他力气没有王彪大,二来他拉着的东西并不沉重也拉不住,所以他还是轻易地就被王彪强行扯出门外。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在线阅读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肉文屋 /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胭红,牛粪和牛粪的对比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花月面无表情的坐在树下的石桌和石凳那里。石桌上摆着一个茶壶和一些简单的小点心,她的手里拿着一只棕黑色的茶杯,里面的乌龙茶正冒着热气,散发出来的清新的味道十分诱人。但是花月却并没有喝下一口,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边神游天外一边机械的转着手里拿着的茶杯,仿佛在思考着些什么。她的耳边传来叶钧不住的凄惨嚎叫,但是她却仿佛充耳不闻一样。 花月的这副样子看起来冷漠异常。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王彪终于虐待完叶钧。他摇晃着脑袋,一脸享受的表情,眯着眼睛走回花月的身边,然后一屁股坐在花月身边的石凳上。 花月在心里对王彪鲁的动作一阵嫌恶,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然后转过身对着王彪笑眯眯的递过去已经冰冷的乌龙茶,语气娇媚地说:“彪哥累了吧?快,喝口凉茶润润嗓子!” 王彪毫不怀疑的接过,笑呵呵的一口喝下,茶水顺着脖子流下来。而这副情景也让花月又一阵恶心:喝个水也流一脖子,真是鄙。 不过如果是换个人这样喝水——比如就换成肖家泽,估计花月便又是另外一个感叹了。也许,花月还会闪着亮光的眼睛在心里花痴的尖叫:哇,好帅好感啊! 王彪将茶杯往石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不雅的“咚”的一声。他并没有看见花月的眉毛轻轻地皱了一下,又在下一个瞬间恢复原状。他用放下茶杯的手去拉花月的手,湿漉漉的手上还沾着茶水,通过这个牵手的动作又将茶水抹在了花月本来还很干净、干燥的手背上。 花月在心中翻个白眼儿,站起身走到王彪的身后,双手放在王彪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起来,顺便将刚才沾在手上的茶水抹在王彪的衣服上。 王彪显然很享受花月的服侍,他闭上眼睛露出放松的笑容。 花月的手渐渐往上,按摩着王彪的脖子,手上的劲道也越来越大。不过王彪却并没有在意花月这异常的举动,因为这两个月中花月经常给他按摩,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并且知道花月按摩完脖子之后就会按摩头顶,给他活动脖子。他起先并不知道活动脖子会让人无比的舒服,不过经过花月那双小小的柔软的手给他按过之后,他便觉得,这世上最大的享受莫过于此。 他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这个女人让他情不自禁的爱惨了,他甚至愿意花费一个月的工钱去给她买点心、买胭脂、买最贵最好的桃木梳子……他想娶这个女人,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肖家泽的面前请求肖家泽将这个女人嫁给自己——就算也许这个举动会让肖家泽发怒并责罚他,他想他也在所不惜。 不过他却不知道这个他一不小心就真的爱上的女人,一心想的便是为另外一个男人报仇,为另外一个男人而心的布局杀他,而他以为的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享受,却是这个女人为杀他而埋下的伏笔,是他“最后的晚餐”。 双手扶住王彪的脸颊,花月嘴角噙着冷笑,双手猛然的用力向左一扭,只听“咔嘣”一声,王彪的正脸已经转到身后,他的脖子做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王彪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享受的模样,闭着眼睛,嘴角上还是一抹幸福的浅笑。花月这个时候才真真正正的、仔细的查看起王彪的模样,她如今才知道,原来王彪笑的时候竟然有两个看起来异常可爱的酒窝…… 花月的手颤抖起来,渐渐挪离王彪的脑袋,而王彪的身体在没有支撑的力道后很自然的向后仰倒过去。眼看着他的尸体就要撞在眼神有些茫然的花月的身上,花月的手腕却忽然被人拉住然后猛然向后一扯。 花月的后背撞在身后之人的膛上的同时,王彪的身体也躺倒在冰冷的青瓷地面上。 花月眼神茫然的歪头看向身后,扯着她退后并抱住她的人是叶钧。 叶钧眼神冰冷的看着王彪的尸体一会儿,随即垂眸看向花月,顿了顿后声音平淡的说道:“我从没想到你竟然会杀人,或者说从没以为你会有杀人的勇气。”然而这个女人竟然杀了人,杀死了这个经常虐待他的人……他能说她不是为了他吗?他有理由说她不是因为他吗?叶钧的心忽然柔软下来,眼神温柔的看着被他拥在怀里完全依附着他的花月:也许这个女人…… 然而花月在眼神茫然的看看叶钧后,她却从迷茫中渐渐坚定下来,随后又忽然趋于冷淡。 花月回过头看着王彪的尸体,手放在叶钧的小臂上然后坚定地拉开叶钧的手,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她向前一步站到王彪的尸体的背面,也就是王彪的脸前,在深深地看了王彪一眼后,她忽然转身就走,在叶钧疑惑的眼神中淡定的走进厨房。而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她的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正是那把他们用来除草的镰刀。 花月看一眼叶钧,发现此时的叶钧在她面前已经完全卸去伪装。这时候的他看起来眼神非常的凌厉,以前花月总以为他过于温顺的桃花眼此时看来竟然隐隐的让人觉得害怕。 花月拿着镰刀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但是她却并不是在害怕叶钧的眼神,反而是在她看见叶钧那严肃凌厉的眼睛之后,她竟然有一种意外的安心的感觉。她的手渐渐的不再颤抖,脚步坚定的一步步走到王彪的尸体面前,深深地吸一口气后蹲下身,花月一把拉住王彪的头发向旁边一扯,手里的镰刀高高举起又狠狠的对着王彪的脖子剁下…… 血花四溅,随着艳红色的鲜血的流出,王彪的头颅骨碌碌的滚到花月的脚边。 花月看着那颗血模糊的头颅呆愣了一秒钟有余,之后手里的动作便愈发的干脆起来,麻利的将王彪的尸体分解:将他的手足、臂股、口鼻剁下,舌头拔出、眼睛挖出,抛开他的肚皮挖出心肝脾肺等脏器扔出院子,拉出肠子缠在他的手、足、臂、股上,然后一股脑儿的塞进他的肚子里…… 花月毫不留情的分尸动作让叶钧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月:这个看起来娇小玲珑的小女子竟然有如此的胆气,能做出这种他看见后都有些恶心反胃的事,真是应下那句老话——最毒妇人心。 虽然叶钧对花月竟能为他做到如此而感动,但是看见这一幕,他却反而觉得有些忌惮这个原来被他轻视的女人了——能做出这种残忍之事的女人绝不简单,和她相处的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如果让这种女人成为自己的敌人,恐怕他以后必定会有不小的麻烦!说不定,他甚至会输给这个他一直从未看清过的女人。 不得不说,叶钧对花月的警惕心比从前更加强烈了——虽然花月做出这种事,完全是因为想要为他报仇,以及,不想看见任何人再次伤害叶钧。 女人的爱情是盲目的,同时疯狂的女人的爱情也是残忍的。 甚至是疯狂的。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在线阅读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肉文屋 /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胭红,复杂的爱恨及杀人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将王彪的尸体完全肢解完毕,天色已经昏暗了。 花月抬起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却适得其反的将手上的血污又抹在她的额头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让花月的眉头紧皱。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上面又是褐红色的鲜血、又是黑色的污泥,脏兮兮的样子让她情不自禁的把眉头皱得更加紧,烦躁的扯起裙角擦拭手上的血迹。 好不容易的把手上的血污擦干净一些以后,花月一点点拎起王彪破碎的尸体,走向囚院的门口。她伸出手想将院门打开,但是随即却发现,此时的囚院的门已经开启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而当她推开门后,便看见门后竟然有着一个眼神惊恐、脚步虚浮的穿着灰色仆人装的男子。而这个男人在看见花月出来后,下意识的急急退后两步,差一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他神情呆愣的缓缓低下头,看着花月手中拎着的王彪的尸体忽然尖叫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仰起头看着花月,破音的对着她大喊道:“别……别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别杀我!” 在囚院门口出现的这个男人是王彪的朋友,叫做赵强,和王彪一样在这个肖府里面当仆人,也是住在一个仆人通铺里面的王彪的室友。他们两个人平时感情很好,就像兄弟一样,小时候又是邻居,真可谓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 赵强知道今天是王彪来囚院的日子,照理说平常这个时辰王彪应该早就回去了,但是天色已经昏暗,他却见王彪还没有回来,便有些担心的走来囚院看看。哪知道他刚将门推开一个小缝儿,就惊讶的从门缝儿里面看见脸上、身上沾满鲜血的花月,看见她正面无表情的拿着镰刀肢解着他的朋友王彪的身体。他当时就被花月的样子吓坏了,差一点大小便失禁。而此时他看着花月提着镰刀和破碎的尸体慢慢的走向他,脸上依然是那副冷漠的面无表情的样子,更是已然被吓破胆,哪里还记得他的朋友王彪已经遇害,哪里还记得花月只是他一只手就能抬起来的一个弱女子呢?此时的他只想哀求眼前这个仿佛是地狱走出来的母夜叉一样的女人,饶过他的命罢了! 花月看着赵强胆怯的样子,忽然嘲讽的冷笑出来。她冷的看一眼赵强,将手里的尸体往赵强的怀里一扔,在赵强惊恐的尖叫着把王彪的尸体扔到一旁的动作中冷淡地说道:“滚。” 一个“滚”字,却仿佛成为赵强的大赦。他一边大松一口气的闭上嘴,一边屁滚尿流的爬起来,竟然对被扔在一旁的他的好友的尸体完全不顾,就那么独自逃跑了。 看着赵强的背影,花月嗤笑一声,转身轻巧的走进院子。 院子中,叶钧正站在屋子的门口抱着手臂看着她。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花月却在看见他的同时,忽然觉得一直悬起来的心安定下来,就像漂泊不定的小船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她对着叶钧狠狠地冲过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搂着叶钧的腰——现在也只有叶钧可以让她依靠一下了,虽然她自己也并不知道,她的这个依靠是不是很“安稳”并值得她信任。 但是她此时只有这么一个依靠,这么一个仿佛是依靠的依靠。 叶钧早在花月跑向他的时候张开双臂,准备迎接花月入怀,所以花月在投入他怀里的时候他便顺势的同样紧紧搂住花月。他抬起手着花月染血的头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安慰道:“不怕……” 叶钧竟然看出来表面冷静的花月,其实心里面惊恐不安的快要被吓死。 花月的眼眶一瞬间湿润,一时之间大为感动,心中的各种说不清、道不明感情也霎那间爆发出来。她扑在叶钧的怀里放声大哭,嚎啕的用哭泣诉说着自己的惊恐以及第一次杀人的害怕又愧疚的复杂心情。 叶钧着花月的头发,无声的安慰她…… 赵强奔跑着离开囚院以后本来是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躲起来的,但是在他奔跑了一盏茶的工夫后,他又忽然觉得他不应该就这么的丢下王彪的尸体跑了——这样多不讲义气?而这个念头一出现,赵强奔跑的脚步便有些犹豫起来,跑的也越来越慢,更加是忘记看路,竟然一下子跑离了原本的路程。不过随即发现自己跑错路的赵强却觉得自己这是因祸得福,因为他居然跑到了肖家泽住的院子不远处。他认为这是天意,是老天爷要他尽快地将花月杀人的事情报告给肖家泽,好让肖家泽把那个女魔头杀了,一命还一命。 不过想要闯进主人院子里之前,他也要做好心理准备的,毕竟如果万一有哪里一不小心冒犯了主人,他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下来还不一定呢!所以站在肖家泽院子门前的赵强深吸一口气,反复的喃喃着:“我是因为有人死了才敢闯进来的,我是因为有大事发生才不得不打扰主人,主人一定不会怪罪于我。” 大约一刻钟之后,终于给自己壮起胆子的赵强一不做二不休的冲着大门直奔过去,对着看门的两个黑衣仆人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你们快去报告老爷,我要见老爷,我们肖府里面出人命了,有人被杀人碎尸了!有人死了!” 赵强这个时候并没有说出来被杀死的人是王彪,因为他知道,王彪和他们一样只是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仆人而已,如果只是说王彪被杀死了,恐怕没有人会当一回事儿,而他今天晚上能不能见到肖家泽也就不一定了。 看门的两个仆人看着一脸发疯表情的跑过来的赵强先是一愣,随后听见有人死后,两个人的脸色忽然变白:负责肖府安全的全是他们这帮弟兄,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人死了恐怕他们也要受牵连,不好脱身。 看门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将想要冲进院子的赵强先拦了下来,准备询问详情,以备以后要是真的受到什么牵连,也好明白事情经过、起因等,好有机会辩解几句,想想法子脱身。 其中一人对着赵强问道:“你是赵强?你说有人死了是怎么回事?” 赵强脸色变得有些戚戚,知道自己想隐瞒下死的人是王彪的事情是不行了,不把事情和他们说清楚大概是见不到肖家泽的,所以他便一五一十的将他看见的事情对两个人道出。 不过赵强却故意略过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狂奔的事,同时也将他扔下好友的尸体独自逃跑的事情隐瞒下来。 看门的两个仆人一听,只不过是死了一个仆人而已,脸色便渐渐的恢复平常,不再像前面一样那么郁。不过又听赵强说到杀人的竟然是被关在囚院里面的女人,而他们又隐隐约约知道这个女人既然是被肖家泽送进囚院里的,那么肖家泽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便又觉得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恐怕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必定很复杂。所以两个人互相用眼神沟通一下,便都觉得这件事应该要报告到肖家泽那里等待指示。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在线阅读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肉文屋 /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胭红,复杂的情感和告密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两个人做好决定后,其中个子稍矮的一人就对着高个子的另一人点点头,然后走进肖家泽住的院子里面去找肖家泽,而高个子的仆人则是语气冷淡的对着赵强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吧,说不定等一会儿老爷会见你。” 赵强一听,面色立刻一喜:喜的是一能看见平常的仆人本见不到的老爷,心里自有一番得意;二是将这件事告诉老爷之后,那个女人恐怕就不能因为想要杀人灭口而来杀死自己了,而是肯定先要设法想着怎么保住她的小命了!不过赵强想到这里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逃跑的时候很是匆忙,囚院的门本没有锁,里面的那个女魔头会不会已经逃跑了呢?赵强忽然担心起来。如果那个女魔头逃跑,然后再跑回来杀自己灭口……赵强忽然觉得自己的小命有些难保了! 赵强大约在门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刚才那个走进门的稍矮的黑衣仆人便走了出来。他神情冷漠的看一眼赵强,随即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老爷让你进去。” 赵强得意的眯起眼睛,脸上止不住的笑意,颠儿颠儿的走进院子向着肖家泽的书房走去。 看着赵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矮个子的黑衣仆人忽然诡异的微笑起来,而另外的那个高个子的黑衣仆人一看见他的这个笑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幸灾乐祸的微笑着说道:“那个赵强这回是偷**不成蚀把米吧?嘿嘿,主人要杀人灭口?” “看主人的意思,可不是吗?”矮个子的黑衣仆人回头看一眼高个子的黑衣仆人,眼睛笑得眯起来,脸上同样是幸灾乐祸的表情,语气颇为嘲讽的说:“那个女人现在想必对主人是还有些作用,主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那个女人杀了人,无故招惹来麻烦?而这个看见那女人杀人的傻小子估计不会有活路了……嘿,看来我们这回有好戏看了。” “这个赵强还真会找事儿,竟然跑来主人这里送死,不是脑袋被门缝儿挤了,大概就是被那个女人杀人碎尸的样子吓傻了吧?”高个子一边鄙视着赵强的脑子,一边又稍有些感叹的说:“不过那个女人竟然敢杀人,还碎尸?我记得我好像见过那个女人,个头矮矮的一个,看起来也是弱不禁风的温婉样子,没想到倒有些手段,竟然能把王彪那个大个子给杀了?说实话,我要是单论力气,说不定还真比不上王彪那个傻大个子呢!” 矮个子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嘲讽的说:“不是听说王彪最近看上了什么狐媚子吗?花钱大手大脚的,还把积蓄也都全部花光了。这样看来,估计他看上的就是那个女人呢!女人杀人还有什么手段?说不定是趁着王彪手软脚软的,就在床上把人给杀了。” 矮个子的话说的露骨下流,说完自己还止不住的□几声,让对面的高个子听见他的话后止不住的摇头,规劝道:“我说田子啊,你怎么总是没个正经呢?你这胡言乱语要是让弟妹听见,她非扒下你一层皮不可!” 矮个子听见高个子说出“弟妹”两字,又听见他说“扒皮”,愣是在这闷热的夜晚打了一个冷颤,双手不自觉的搓着手臂抱怨说:“我说哥哥诶,你就不能不提那个母老虎?我到了八辈子的霉,才鬼遮眼的娶了这么一个河东狮吼的传人啊!你说我怎么就不事先调查调查她的家底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娶回来了。” 高个子“嘿嘿”坏笑两声,一巴掌拍在矮个子的头顶,大笑着说:“还不是被弟妹的美貌迷了眼?” 矮个子随即郁闷的点点头,默认道:“确实啊,我家的母老虎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赵强走进院子后,第一眼便看见一直跟在肖家泽身边的叶侧臣正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赵强有些惶恐又有些谄媚的对着叶侧臣笑笑,而叶侧臣却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转身推开书房的门,背对着赵强声音毫无波澜的说:“进去。” 赵强诺诺的“诶”了一声,与叶侧臣擦身而过,走进书房。 书房里,肖家泽正坐在一张铺着裘皮毛毯的靠椅上。他的左手拿着一个账本,另一只手拿着一毛笔,他的视线凝注在账本上,但是话却是在对赵强说的:“死的人是王彪?” 赵强低着头站在书房中央,声音惶恐的回答:“是、是……” 叶侧臣从门外走进来,静静地站在赵强右侧后的方向。肖家泽抬起头眼神饱含深意的看一眼叶侧臣,随即转头打量一眼赵强,一边将手里的毛笔放下一边说道:“把你看见的经过说出来。” 赵强捏捏衣角,有些犹豫的张张嘴,最后决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叙述给肖家泽听。而这个时候,他并没有隐瞒下他的那些丑事——他虽然敢欺骗那看门的两个黑衣仆人,但是他却不敢对肖家泽隐瞒一二。 肖家泽听完赵强的叙述后,脸上爬上一抹冷笑,对着赵强微微抬着下巴说:“你出去吧!” 赵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觉得肖家泽真的是很干脆,向他询问那个女魔头杀人的事情经过居然只对他说了三句话:“死的人是王彪?”、“把你看见的经过说出来。”、“你出去吧!” 然后就这么的把他打发出去了。 赵强谄媚的对着肖家泽笑笑,并给他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算了,见到老爷也算是开眼见了。 但是赵强却不知道这个开眼的代价却是他自己的生命。 肖家泽在赵强转过身后就对着叶侧臣使了一个眼色,叶侧臣默契的微微点头,并在赵强走过他身边时直接悄无声息的伸出手抽出腰间缠着的软剑,然后状似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挥,赵强的脑袋便瞬间与身体分家,骨碌碌的滚在地上,而他的身体也倒塌在地,鲜红的血从脖颈上流泄而出。 肖家泽不在意的抬起手打出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发出后,立刻就有四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并熟练地收拾起书房中的血迹和赵强的尸体,几个人的动作很快很迅速,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书房便已经恢复如初的洁净。而收拾好后,四个人这才恭敬地对着肖家泽弯腰行礼,然后又默默地拎着装着赵强尸体的麻袋走出书房。 悄然出现,悄然离去,四个黑衣人就仿佛从来不曾出现。 肖家泽的食指敲击在他身前的桌面上,仿佛在静静的思考着些什么。几秒钟过后,他忽然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叶侧臣,似乎已经做出决定,然后语气平淡的对着叶侧臣说:“明天早上把花月带过来。” 叶侧臣微微皱眉,最终却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头。 看见叶侧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肖家泽对着他饶有兴趣的挑眉,忽然笑着问道:“你想要说些什么吗?” 叶侧臣张张嘴,表情很是犹豫。 肖家泽无所谓的挥挥手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也没兴趣。” 叶侧臣低下头,用余光看着肖家泽,发现他此时已经把视线重新凝注在账本上。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账本也是考校的一丝不苟,没有一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假账。叶侧臣忽然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不住的在心里问着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自己真的忍心这么做吗? 最终,叶侧臣狠下心来,在心里发誓:绝对不能让他死,绝对不能!即使让他一命换一命,他也绝对做不到……做不到亲手将那人推往地狱!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在线阅读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肉文屋 /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胭红,得意及被杀人灭口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天空的色泽有些透亮,看起来并没有往日的那么蓝,浅浅的颜色,阳光也很微弱。 这些都表明,此时不过是一日的清晨。 缀着蓝色稠质床帘的木质双人大床上,叶钧和花月两个人正盖着同一张白底红花的、稍有些旧的锦被,两个人的手轻轻地搭在一起,花月的头顶抵在叶钧的肩膀,静静地相拥熟睡着。 但是就在此时,这个看起来温馨的时刻,屋外却忽然传来缓慢却有力的“咚咚”的敲门声,这让一向潜眠并且昨晚大受惊吓的花月瞬间惊醒——难道是来抓她的吗?!被吓醒的花月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不过随后她却镇定下来,慢慢的翻身下床,随手拿起搭在旁边椅背上的衣裙小心翼翼的穿起来。而此时,她的心里除去害怕自己接下来即将要迎接的是死亡的命运之外,还有的另外一个想法就是:不要把睡熟的叶钧吵醒了。 也许这是花月最后一次关心叶钧,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对爱的人的温柔。 只可惜叶钧还是被吵醒了,与花月一样被喋喋不休的敲门声吵醒。 叶钧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花月已经起床,正背对着他在穿衣服,穿的是一件水绿色的女式长裙,是花月自己用针线修改他的衣衫做出来的,样式很特别,至少是他以前完全没有看见过的——而他也渐渐发现,花月做出来的衣裙的样式大多数都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花月穿好衣服后回头去看叶钧,本来想趁着叶钧睡觉的时候偷吻睡美人,只可惜她回过头时却看见叶钧正睁大眼睛在看着她,这让她想要偷吻睡美人的计划瞬间落空。她一时之间有些失望,但是随即却又对着叶钧温柔的一笑,笑弯着眼眉,无声地说出一句:“我出去看看,你好好的再睡一会儿。” 说完话后,花月也没等叶钧的回答,直接转过身走去开门。 叶钧侧身躺在床上,凝视着花月走出里屋的背影,眼神复杂而深邃。 花月在转过身离开后,脸上温柔的笑容却立刻消失,变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其实她的心却在微微的颤抖:她并不是什么英雄烈士,她只是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一个甚至有些胆小懦弱的女人。虽然她并不后悔为了叶钧而去杀死王彪那个变态虐待狂,但是她却非常怕死,非常害怕此时来敲门的人的目的是想要把她抓起来然后杀死——毕竟她现在杀死了人,而在她的观念中,杀人总是要偿命的。 其实这也不然。 花月此时并没有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她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中,杀人有时候真的并不算什么大事;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中,有实力、财力、势利才代表着一切;而她更加不知道的却是,肖家泽的三种“力”已经强大到就算她杀人,就算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肖家泽如果想要保住她的话她就能完全没事。 花月战战兢兢的、手指颤抖的打开门,抬起头便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是一身灰衣的叶侧臣,而这也算是花月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每次看见肖家泽,都会在他的身边瞧见这个冷面瘟神一般的叶侧臣,由此,花月便猜测此人定是肖家泽的心腹。 叶侧臣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冷淡的瞥一眼花月后对着她说出一句:“主人找你。” 叶侧臣说完话后利落的转身就走,一点也没有等等花月的意思。他身高、步大、腿长,一会儿功夫便已经走出不小的距离,将花月远远的落在身后三、四米。 花月无语的看着独自一人先离开的叶侧臣,默默地抬起脚快步的跟在他的身后,并且因为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眼下逃跑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所以在心里并没有想要侥幸逃走的想法,只是老老实实的跟着他走,并且准备认命的接受未来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而看着叶侧臣的背影,花月忍不住轻声一叹,情不自禁的以四十六度角抬头望天的明媚忧伤的姿态,在心里无比的感慨道:这个人竟然完全不在意她是否会转身逃跑,就那么的自己一个人走在前头,还如此大胆的把后背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难道就不怕她一刀捅过去让他死翘翘?她可是刚刚杀过人的、危险的杀人犯啊!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太自负,还是太轻视她了。 不久后,花月被带到肖家泽的房间。 这次是花月第一次走进肖家泽的房间,她没有来过这里之前,本来以为肖家泽的房间或许是华丽的、或许是典雅的、或许是布满金银财宝的、或许是充满文人气息的……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想到,原来肖家泽的房间是如此的质朴的。 普通的一张木制双人床,挂着淡蓝色的床帘,然后再没有其他的装饰;一张普普通通的木桌,一把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椅子,一面小小的铜镜,一个不大的衣柜,以及一把藤编的摇椅,便组成了肖家泽房间的整体布局。而面对这朴素的比一般的老百姓还朴素的房间,花月真的是有些呆愣,甚至是用着充满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肖家泽,目瞪口呆的脱口问道:“老爷,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而不是某个下人的房间?” 肖家泽原本想兴师问罪而摆出来的冷面孔,因为花月的这句话瞬间破功。他忍不住好笑的看着花月呆愣的模样,手里的折扇一敲手心,语气轻快的反问道:“我都住在这里了,难道这还不是我的房间吗?难道就不允许我住的简单一点儿?” 简单一点儿……花月被噎了一下,有些讪讪的想到:自己何苦多嘴的这么一问?有些鄙视自己的花月对着对面站着的肖家泽谄笑,讪讪的不再多嘴。 看见花月的笑容后,肖家泽却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神情冷淡的向后一坐,便坐在那张旧木的椅子上,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对着花月问道:“听说你杀了王彪?” 花月的笑容一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长长的发帘儿挡住她的半张脸。她微微点头,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肖家泽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左手的手掌心,敲击的速度很有节奏感,与此同时,他又语气缓慢的看着花月问道:“为什么?因为叶钧?” 花月此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因为昨晚刚刚杀人和现在有可能被杀的恐惧,花月此时的思绪已经很是混乱了,几乎不能冷静的思考。她的心里充满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和肖家泽坦白,还是和他打马虎眼,随意的撒个谎混过去。 花月没有说话,肖家泽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花月,而这凝注的视线也让花月越来越紧张,最终忍不住抬起头,看着肖家泽一鼓作气的开口说道:“老爷,杀死王彪并不都是因为叶钧。当然,叶钧也在这其中起到了一些推动的作用。” “哦?”肖家泽手上用折扇敲击手掌心的动作戛然而止,饶有兴趣的挑眉看着花月,放下手臂,用手肘支着椅子的扶手、单手撑着下巴,仿佛好奇的对着花月说道:“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看见肖家泽又恢复笑容,花月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觉得并没有刚刚那么紧张和害怕了。她随意的抬起手拂拂耳边垂下的长发,转身往旁边的躺椅上一坐,侧身倒下去躺在躺椅上,自信的笑看着肖家泽说:“因为这个人很危险。”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在线阅读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肉文屋 /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胭红,恐惧和异样的心情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没有杀意,至始至终肖家泽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里面都没有杀意。 刚开始花月因为慌乱而不知所措,所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肖家泽的想法,但是随着她的神逐渐镇定下来,她却发现在肖家泽的身上一丝杀气都没有,她也因此而肯定,肖家泽并不会因为王彪的死而将自己杀死。 既然没有了死亡的威胁,花月自然是放松下来,只是先前的大起大落却还是让她双腿发软的几乎站不住脚,所以下意识的因为不想让自己出丑而做出来的举动,就是直接躺倒在旁边的躺椅上,并且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出来自己是因为腿软才故意躺下的,便又做出来一幅诱人的侧卧姿态,还在心里自我安慰地想到:说不定这次可以使用一下美人计,装装可怜的好让自己摆脱惩罚? 花月以贵妃醉酒的姿态躺在躺椅上,故意把少女白皙娇嫩的小腿露出一截,但是就是这个动作,让花月的心忽然恍惚一阵:少女?她不当少女可是很多年了啊……如今这少女的白皙肌肤,还是前花月留下来的“恩赐”呢,真觉得有一些讽刺! 收回思绪的花月微笑的看着肖家泽,自信的侃侃而谈:“王彪对叶钧施虐的举动是老爷故意安排的吧?不过老爷想必一定没有看见王彪对叶钧做出那些事的时候,他的眼神有多么的恐怖,就仿佛是一条十天没吃的恶狼,双眼布满血丝,变态的笑声也让人忍不住浑身起满**皮疙瘩。”花月仿佛想到那种场景一般,下意识的露出嫌恶的神态,情不自禁的搓搓自己的手臂,接着又用平淡中略带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而且他最初看见我的时候,那种毫不掩饰的□眼神让我厌恶至极。对于我来说,这种人的存在本身便是一个巨大的威胁,然而既然是威胁,自然要想出法子来消除。” 顿了顿,花月抬起手看看自己修养的圆润漂亮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而叶钧,只不过是在让我除掉这个威胁的时候良心好过一点的借口罢了——哦,我可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杀人的,我是因为王彪对叶钧的虐待而太过心疼叶钧,才不得不杀死王彪的。其实我的本质,还是一个善良纯洁的小女孩儿而已!”说到这里,花月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抬头对着肖家泽说:“老爷,人家杀死王彪,你会不会怪人家呢?” 花月的解释让肖家泽觉得脊背窜起一阵凉气,觉得毛骨悚然的同时,也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因为什么?因为如果这个女人不自己对他说出事实的真相,他还真以为这个女人是真的只因为叶钧才会杀人,以为这个女人是一个纯良且胆小的普通少女。 这个女人,真会做假。 肖家泽不得不佩服这个连自己都猜不透的女人,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 然而刚才那番话的真假,只有花月自己知道了。 肖家泽叹息一声后略有所思的说道:“也许选择你去监视叶钧,是我犯的一个最大的错误。”肖家泽直视着花月,“你这样的女人应该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花月有些猜不准肖家泽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她说的。所以花月只是挑挑眉,沉默不语,对着肖家泽露出甜美的微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香艳,肖家泽从床上起身走到花月的身边,拉起花月的一绺头发,然后弯下腰亲吻在花月的唇上。花月此时并没有拒绝,也许并不是因为她刚刚想的美人计的计划,而是因为她从一开始便被这个男人吸引。 说一句矫情的话:这个人对她有一种致命的诱惑,不是爱,但是诱惑却比爱更加强烈。 花月被动的张开嘴放肖家泽的舌进入,与其纠缠之时,她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与叶钧在一起时候的情景,这使她的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愧疚。不过愧疚过后便是茫然:叶钧无疑是喜欢的,肖家泽呢?无疑是吸引着她的,但是这种吸引又和喜欢完全不同,只是一种内心无比渴望的诱惑……也可以说是肖家泽的费洛蒙太有魅力了。 也许爱着一个人但是却又被另外一个人吸引是可耻的,但是不可不承认,花月可耻了。不过花月却也并不在乎那么多,因为比起委屈自己她更愿意忠于自己的欲望,活得更加恣意! 这个清晨充满香艳。 花月离开肖家泽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并没有被留下来,肖家泽依然让她回去监视叶钧。而且她杀死王彪的事情也完美的被忽略了。这让花月觉得自己的美人计估计起了一些作用。 花月在走之前,肖家泽曾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说:“为何我说要娶你当小妾的时候,你抵死不愿,但是如今却又十分欢畅的委身?”肖家泽想起刚才在床上无比热情的花月,对此万分不解:他并不能明白一个女人为何不愿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和他共赴欢乐,反而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况下和他颠鸾倒凤。 花月面对肖家泽的问题,无奈的一笑,刚要踏出门口的脚收了回来,转过身看着肖家泽。 其实花月能如此,却是因为她活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那时候一夜风流十分稀松平常,甚至连女子去夜店点个少爷什么的都能被论为时尚、独特,是女强人的标志,既是如此她又哪里会在乎这些? 免费的高质量少爷伺候着,花月自然是不在意的,她又不是没消费过。 不过真话可不能对肖家泽说,所以花月回眸一笑,十分洒脱的说:“俗话说的好:宁为妻不为妾。在下是宁可一枝红杏不入墙,不愿独守空房空悲切。既然不能成为老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当个小妾在下却是十分不满意的,又不愿委屈自己,那自然还不如去死好了!” 肖家泽默然,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这样想法的女人;也第一次从一个女子的嘴里,听见女子对不平等婚姻的高声的抗议。 花月在回到囚院之前,被叶侧臣领到了另外一个院子。花月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到那里之后却发现那是一间大浴室,她恍然大悟:自己身上还有着刚才欢爱过后的气味儿,自然不能就这样回去,那肖家泽的心思还真是细腻。 不过花月不知道的却是,这本不是肖家泽的主意,而是叶侧臣自己的意思。 他这一路都面色深沉,只在花月出门的时候眼神冰冷的看一眼花月,之后再没瞥她一眼,只是冷冷地领着她离开。 花月对于叶侧臣的冷面并不是豪无察觉,虽然并没有肯定的答案,但是她却能猜测出来叶侧臣看着她时那更加冰冷的眼神,是因为她和肖家泽刚刚做的事情——虽然她曾经yy过叶侧臣和肖家泽有什么猫腻儿所以在吃她的醋,但是花月自然知道在现实生活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花月则是猜叶侧臣大概是以为自己勾引肖家泽那啥,以至于迁怒大概就没错了。 花月在心里摊手:古代的忠心什么的,最讨厌了!傲娇什么的……其实也挺可爱的。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在线阅读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肉文屋 /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胭红,世界对比和消费观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叶侧臣在外面守着门,花月便进入浴室中的浴池浸泡。 被暖暖的水包围的感觉真不错,花月慢慢的洗,也不着急,想把自己身上的气味儿全部洗净。不过想了想,又想起刚刚穿着的衣服大概也有味道了,便走出浴池围上一条毛毯,隔着门对等在门外的叶侧臣诚恳的说道:“囚院那里一直没有女式的衣裙,我都是在穿叶钧的旧衣服改的,真的很不方便。不知道……”花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叶侧臣,便免去称呼直接说道:“可以给我一些女式的衣裙吗?” 花月在屋子里面静静地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叶侧臣回话,他的这种态度,也让花月知道他一定是不准备给自己准备衣裙了。所以花月翻个白眼儿后又回到浴室里泡着,用一副慵懒的姿态在水池里面躺着,耍赖的在浴室里高声的对着站在外面的叶侧臣说:“那就让我在这里待着吧,没新衣服穿我就不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后的花月自己小声的笑出声来:这还真是孩子气的话啊,真无赖! 叶侧臣被花月气的皱眉,不过却也因为知道让花月穿着那件衣服回去确实不妥,便转身出去,招呼一个路过的丫鬟给花月准备衣服,然后在衣裙拿过来后愤愤的直接从窗口扔了进去。 几件漂亮衣群被毫不在意的扔在浴室内地上,花月有些心疼的连忙爬出水池去捡。翻来覆去的把衣服检查一遍后,花月庆幸的叹出一口气:幸好地上铺着干净的毛毯,并且没有被她甩上水渍、污渍,所以衣服只是显得有些皱巴巴的而没有变脏或是怎样。不过就算如此花月也是忍不住有些生气,皱眉瞪眼的对着窗外比出一个《武林外传》里面的郭芙蓉著名的鄙视手势,然后将衣服里面一件粉蓝色的衣裙慢慢的穿上。 花月回到囚院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三刻,想起来叶钧早饭、午饭应该都没吃,此时必定是饿坏了,她就忍不住加快脚步的走进把屋子。然而走进去的花月看见的,却是叶钧还躺在床上呼呼睡大觉的样子,这让花月忽然童心乍起的一下子扑到叶钧的身上去,将熟睡中的叶钧一下子惊醒。 惊醒的叶钧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狠辣,不过却在看见趴在他身上的是笑嘻嘻的花月的时候,眼神一瞬间柔和下来。他伸出手搂住花月的脖子将她的脑袋压下来,又把唇凑过去亲吻,花月也识趣儿的配合着,所以一吻过后两个人都笑弯了眼眉。 叶钧并没有问花月为何会换身衣服,也没有问花月在哪里沐浴,而花月自然也不会傻傻的去提。而叶钧不过问的理由,花月猜有两个:一是他信任自己,所以才会毫不过问;第二个理由与第一个理由正好相反——叶钧并不信任自己,所以他觉得自己回答的时候一定会说假话,所以问不问都一样。 虽然花月十分希望叶钧不过问的理由是第一个,但是她却不能欺骗自己,她不得不承认叶钧不过问的理由百分之八十都是第二个。而且叶钧也猜得不错,就算叶钧问她答案,她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回答是因为和肖家泽那个,所以才会洗澡换衣服的。 所以对于叶钧的不信任,花月觉得这也算是正常的。 虽然她还是觉得有点儿伤心。 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花月忽然觉得有些心慌,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到来,并且,纠缠的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一个月之后,很突兀的,叶侧臣带着一群人闯进囚院。而此时花月正和叶钧一起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她的手里还拿着针线在绣花。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花月戒备的下意识挡在叶钧的面前,对着眼前的叶侧臣冷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不过相较于花月慎重的凝视,叶侧臣只是淡淡的扫一眼花月,然后便把视线移到花月的身后,一副完全不把花月放在眼里的样子。花月看见也不在意,只是有些奇怪叶侧臣带着这一大群人来囚院做些什么,会不会对叶钧或是她不利。 正当花月警惕地盯着叶侧臣的时候,叶钧忽然伸手搭在花月的肩膀上,然后在花月疑惑的回头看他的时侯上前一步站在花月的身旁,对着叶侧臣笑着说道:“侧臣,你来了。” 听见叶钧亲昵的喊叶侧臣为“侧臣”的时候,花月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东西,一瞬间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仿佛找到钥匙而被打开锁头的箱子一般一切逐渐清晰:叶侧臣竟然是叶钧放在肖家泽身边的卧底!不过显然这个卧底要比自己的演技更加逼真和专业,自己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并且还以为他是肖家泽的心腹……而既然他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带来这么多人来,显然是肖家泽已经败了吧? 而这个时候花月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叶侧臣在自己与肖家泽欢爱过后脸色会那么的难看了:因为在叶侧臣的眼里,自己已经是他的主人叶钧的女人了,而自己竟然还敢在他的眼皮底下与主人的敌人颠鸾倒凤,而他却完全不能阻止,甚至只能被迫的站在门外听墙角……他应该会觉得这很受侮辱吧? 在花月发呆的时候,叶钧已经和叶侧臣讨论完一些事宜。而后来,她又被叶钧一起带出囚院。 叶钧从囚院出来后,先是和叶侧臣一起去往一件华丽的屋子里面换了一身华贵的衣服,然后领着花月和叶侧臣等人一起去往这个府宅中最大的大堂,并且召集了这个院子里面剩下来的所有人,将能留下来的人留下来,不能留下来的比如肖家泽的人、肖家泽的死忠等等遣散的遣散、灭口的灭口,将诺大的整个府宅里的人员重新整顿一边。而这一个过程中,花月一直没有说话和发表意见,她只是默默的站在叶钧的身边。 直到傍晚,叶钧终于把所有事物都安排完毕。他将其他人都赶走后领着花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疲惫的抱住花月倒在床上,将头埋在花月的怀里。 花月苦笑着叶钧的头发:该结束了吧?自己和这个人的关系能如此和谐,不过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在一间囚院里面,如今这个人走出围困着他的牢笼,他将拥有更广阔的天空,那么他还会在乎她这么个家雀吗?不,他一定不会,所以她最多也只能当他的小妾吧?花月的笑容越来越苦涩,着叶钧的头发的手越来越舍不得离开这个人的头发:也许她可以不在意当肖家泽的小妾,甚至是养在外面的小三儿,但是她却不能忍受当叶钧的小妾——因为她并不爱肖家泽,所以肖家泽娶谁、爱谁、和谁有关系与她都无关。但是叶钧……她绝对不能忍受叶钧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那会让她会发疯的! 果然,随后如花月预料的一般,叶钧声音愉快的告诉花月他想娶她为妾,虽然不能让她当他的正妻,但是他一定会一直宠着她、爱着她,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叶钧说了很多很多,说想要和花月生一堆孩子,然后男孩儿怎么怎么样、女孩儿怎么怎么样……一切都很美好,只不过这美好的未来规划却让花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最终忍不住冷冷的笑出声来,大声地鼓掌说:“好,好,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到我都忍不住想流泪呢!”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在线阅读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肉文屋 /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胭红,揭开谜底后是苦涩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听见花月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叶钧奇怪地抬起头看向花月,然而他看见的却是花月神情嘲讽的对着他冷笑。叶钧微微皱眉,一手撑着花月耳边的床板从花月的身上起来,而花月也侧身往另一边一滚,翻身坐到床的另一旁,然后看着叶钧语气坚定地说:“娶我做正妻,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叶钧眉头紧皱,有些生气花月的不知好歹。他想当然的认为像花月这样小小的婢女,让她做自己的妾就已经是对她特殊的对待、是她莫大的荣幸了,然而她居然还敢不知足的要求做自己的正妻?难道她还看不明白她的身份吗?不过即使叶钧在心里是如此的不屑于花月的身份,但是他也没有把心里的心思表现出来,反而一脸为难的对着花月语气温柔的说:“小月儿,不要提这种无礼的要求,好吗?” 叶钧的声音温柔如水,甚至包含一丝宠溺和无奈。他自认为如此已经是对花月天大的宠爱了。 只是叶钧的这句话在花月耳朵里听来,却是如寒冬腊月时挂在房檐上的冰锥,让她觉得冰冷刺骨,但同时也让她摆脱刚刚生气的情绪,自嘲的捂着嘴轻笑出声,看着叶钧的眼神戏谑而充满不屑。她语气嘲讽的说:“你竟然认为这是无礼的要求吗?”花月伸出手拉住叶钧的一绺头发,凑过去轻轻亲吻一下后声音里充满遗憾地说:“你既然如此认为的话,那我们就分手吧!” 叶钧的眼睛骤然睁大:这个女人她说什么?! 花月从床上站起来,然而接下来却忽然直直的对着叶钧跪下去,膝盖与地面相撞击后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而她的这个动作也把叶钧吓了一跳,叶钧连忙从床上站起来去扶花月的手臂,但是花月却跪的很执拗,叶均一扶之下竟然没有将花月扶起来。他诧异的看着花月,不敢置信的大声问道:“小月儿,你在做什么?!” “夫……”花月本来习惯的想要脱口而出“夫君”两个字,但是刚开口说出一字之后,她却把另一个字强压着咽在口中。她微微垂头,声音缓慢却坚决的说:“叶老爷,请你,放我离开吧!” 花月觉得自己的这句话说的好难,甚至比刚刚说要“分手”艰难好多。 叶钧忍不住把眉头紧紧的皱着,一瞬间脑海里面不停的猜测着花月想要离开他的理由,并且为自己猜出来的答案而愤怒不已。他伸出手强硬的抬起花月的头与自己对视,看着花月面无表情的脸,叶钧愤怒地大喝道:“为什么?因为肖家泽?!”他只能猜到这个理由。 花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叶钧:他居然以为是这个原因吗?! 花月“呵呵”的娇笑起来,眼媚如丝,着头发对叶钧抛着媚眼儿说:“叶老爷以为如此吗?” 看见花月露出只有对着外人才会做出来的媚态,叶钧知道花月也生气了,并且知道两人如果还保持着这样的态度的话,必然是什么也说不清楚。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气,声音冷静的说:“花月,为什么要离开我身边?给我一个理由。” 花月甩开叶钧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决定实话实说。 花月看着叶钧的眼睛说:“我接受不了做你的侍妾,也不能接受你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更加无法接受自己的男人有不止我一个女人!”花月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来,举在自己和叶钧的眼前,“你看见这只手了吗?他的上面已经染上鲜血。他可以杀一个人,也可以杀两个人,更加可以杀无数人——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不敢保证将来的我,在看见你和别的女人暧昧的时候会不会不受控制的去把那个女人杀死!叶钧,叶钧,叶钧……你不知道我的嫉妒心有多重,你也不知道我的自尊心有多大。我爱的人他必须爱我,他必须只有我一个女人,他必须只和我一生一世,否则,我宁可放弃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也不愿接受一份已经出现瑕疵的爱情!” 花月的手紧紧地抓在叶钧口的衣服上,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目光坚定不移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恳求的说:“叶钧,放了我吧!如果你不想我发疯,如果你不想我改变,如果你还想让我们之间的感情还留有一个美好的回忆,而不是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彼此厌恶……那么,叶钧,放我离开吧!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花月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来,流得越来越汹涌、仿佛无法停止,“如果我变了,如果我变得尖酸刻薄,如果我每次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乱发脾气,我会去争风吃醋,我会去像其他男人后院里的女人一样耍心机、耍手段争宠,我会变成另外一个恶毒的样子……那时候的我还是我吗?我只会是一个悲哀的重复着自古以来的女人们的悲哀的女人。” 花月渐渐松开握着叶钧衣领的手,看着叶钧似乎越来越茫然的眼神,轻轻地、自嘲的笑着说:“那个时候的我只会被你厌恶吧?你会觉得‘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这个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样无聊’、‘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的恶毒’、‘这个女人嫉妒的嘴脸真是令人厌恶’……然后,你就会渐渐地遗忘我的好,你会渐渐的觉得有另外一个女人走进你的心,你会渐渐的开始拿我和另外的女人做比较,然后彻底的忘记我们曾经的感情……最后,你会亲手杀死我,或是在之后的某一日厌倦我后赐我一死。” 叶钧听见花月说到“死”的时候忽然回过神,他看着花月大声的反驳道:“我怎么会让你死?!” “难道不会吗?”花月握住叶钧微微颤抖的手,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始终看着叶钧的眼睛,自嘲一般的笑起来说:“哦,也许不会,也许我会更惨的被你一直囚禁起来,就像冷里的妃嫔一样永远孤独的、寂寞的、冷清的过完凄惨的下半生——这是我要的吗?这是你要的吗?这是我们的结局吗?” 叶钧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他不知道为什么花月会这么想,但是如果照着花月的话去想,说不定他以后也许真的会……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他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混乱、变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思考:他是不是应该如花月所说的放她离开?在他们还保持着美好的恋情之前? 花月看见叶钧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茫然,在心里苦笑一下,但是却更加凑近叶钧,在他的耳旁诱惑的说:“放开我吧,叶钧,放开我!你已经这么决定了不是吗?你并不想让自己和花月之间的感情变成枯萎的落花,所以你决定放弃……是不是?” 叶钧的眼睛一瞬间变得麻木无神,但是不久后却忽然回过神来。他看着花月,忽然觉得也许就这么让花月离开才是正确的。 所以叶钧说:“好。” 一个好字,便已决定两人的缘尽。 花月苦笑:这个“好”字,竟然是自己引诱着叶钧说出来的,竟然是自己耍手段逼迫他说出来的……不过这样也很好不是吗?起码不是他自愿同意的,自己也能留下一个美好的假象。 第二天一早,花月独自一人背着一个包裹从“叶府”里走出来。包裹里面有着一些花月的衣服和首饰,还有着叶钧让账房提给她的一千两银子。 花月最后看一眼“叶府”的门,狠狠地闭上眼告诫自己以后要将叶钧忘掉,然后大步的离开。 以后的路该往哪里走花月并不知道,但是她此时却想去江南散散心,去看看四季如春的景象。而江南的话,如果能在那里落脚就更好了。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在线阅读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肉文屋 /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胭红,离开只希望是遗忘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花月离开叶府已经十多天了,她一路南下,最终来到一个叫做“福安”的江南小镇。 福安小镇不算大却也不算小,镇中虽然不繁华富裕,但是却安宁祥和,百姓们看起来也善良淳朴,所以花月决定暂时先在这个小镇落脚,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包裹里面的一千两银子至今已经花出去约一钱银子了,花月这一路的旅费着实不低,就是她尽量节省也没省下多少——虽然这一钱银子在富人眼里看来什么也不算。 花月的这些银子是想留着开一间小客栈或是绣坊啊、书坊啊什么的小店的,所以决定在福安落脚后的她并不想急着买房子,而是想要先租一间便宜的民房暂住,然后看看小镇里面有哪间客栈或是大房子便宜,好买下来用做开店。 花月最终看中的是一间镇西的小四合院里面的一个单间儿,那是一家开豆腐店的老婆婆和她的儿媳妇、小孙子的家。她们家前院儿的屋子正对着小镇里面的一条热闹的大街,用来做豆腐店和豆腐作坊,后面的屋子是她们自己的卧房、厨房和柴房,除去这些以外还有几间空着的屋子,两人商量一下后便决定租出去挣个小钱儿,看见花月独自一人还是一个小姑娘,便也放心花月,就以每月270文的超低价钱租给花月。 花月自然是很满意的租下房子,并且预先支付了三个月的房钱。 花月的房东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她的夫家姓沐,所以大家都叫她沐大娘。与她一同居住的妇人是她的儿媳妇,姓曹名翠莲,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却是早已为人母,他们家的儿子沐珂如今已七岁,正是招猫逗狗的年纪。而曹翠莲的夫君、沐大娘的儿子名为沐震天,听说七年前朝廷征兵的时候去当兵了,从此再无一丝消息,被留下的沐大娘等人只能靠卖豆腐为生,只不过生意不好不坏,也就能糊口而已。 所以花月能租下他们家的空余房子,倒是对她们家带来一笔不算小的收入。 花月从前既然是当前台接待的,对于待人处世自然是有一番心德,所以没住几天便和沐家三口相处融洽,让沐大娘待之如亲生女儿一般,对曹翠莲也是“翠莲姐”长、“翠莲姐”短的,哄的曹翠莲把花月当成闺蜜,几乎什么事都和花月说上两句。而花月更是颇得他们家名为“珂宝”的七岁顽童沐珂的喜爱,一有时间就如一条小尾巴一般跟在花月的身后甜甜的叫月姨,让平时大为头疼其顽劣的沐大娘、曹翠莲笑意连连,直夸花月有人缘儿,连他们家那个“小老虎”都降得住。 花月在沐大娘家居住的几天里,除去时常出门寻找合适的房子之外,平时都在帮着沐大娘和曹翠莲一起做豆腐、卖豆腐,而她这样的帮手让沐大娘两人十分感动,以至于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把花月拉着一起,并且从来不收花月的饭钱。而花月虽然也没有给饭钱,但是却也不愿意如此欠人,所以每次出门必定会带回来些食、水果加餐,算作是饭钱吧! 随着时间渐渐的流过,花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除去月事无缘无故消失,有时候还会觉得恶心想吐、厌食烦躁,并且她的肚子也一点点的向外凸出……虽然还不明显,但是种种怪事还是让花月忍不住紧张起来,在心里猜道:难道她居然意外中奖——怀孕了?! 一个月后,看着自己越来越大、就要掩饰不住的肚子,花月终于忍不住偷偷换上妇人的服装、梳起妇人的发饰,一个人悄悄地跑去镇北的小医馆求医。结果答案真不出她所料:为她把脉的老医师十分高兴的对着她说“恭喜”,并且说她已经怀胎三月。 当时花月的脸色啊,真是彩万分。她忍不住捂脸:三月……怀胎三个月?三个月前她和叶钧、肖家泽都那啥过,那孩子是谁的啊?!要是生出来了,是跟她姓花还是姓叶、姓肖?!虽然心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不算好的念头,但是花月表面上却是十分惊喜的和老医师道谢然后道别,只在走出医馆、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后才面色复杂起来:这个孩子来得很突然,花月并没有想过她会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生孩子——且不说她现在能不能赚到钱养活自己和孩子,单单说她这个未婚的女人忽然怀孕,又是一件多么大的丑闻?!而她会不会被村民们抓起来浸猪笼,还是一个十分麻烦的问题。 但是……将手抚在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上,花月最终做下决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这是她的骨,她一定要将这个孩子生出来!孩子孩子……就算你没有爹,娘也一定会对你好的。 花月回去的时候是直接以妇人的装扮面对沐大娘和曹翠莲的,当时两人和珂宝正在院子里吃午饭,看见花月的妇人装扮的时候两人吓了一跳,沐大娘甚至连手上的筷子都惊得掉到了桌子上:她们完全没想到花月怎么会忽然做出如此的打扮。两人对视一眼,均是不解的看向花月,而只有朦朦胧胧不知道花月衣着打扮含义的珂宝笑眯眯的对着花月喊了一声“月姨”,然后热情地拍着自己旁边的凳子招呼花月过去吃饭。 而花月接下来做出来的事,更是让沐大娘和曹翠莲震惊不已——花月居然直接红着眼睛跑过去,一把推开挡在沐大娘身前的凳子,然后直直的扑进沐大娘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声凄惨的让人心碎。 珂宝被花月凄惨的哭声吓到,捂着嘴巴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花月的哭泣让沐大娘和曹翠莲大为惊讶和不解,同时她们也为平时温婉体贴的花月哭得如此可怜而心疼不已,两人连忙安慰的安慰、询问的讯问,都想快些知道花月哭成如此模样的原因到底为何。而花月抽抽噎噎几声后,终于哽咽地抬起头,用那双哭红的眼睛看着沐大娘和曹翠莲说:“沐大娘,翠莲姐……我,我,我怀孕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花月说完后,便在沐大娘和曹翠莲惊讶得目瞪口呆的神态中继续放声大哭,而她的哭声也终于唤回两人的神识,曹翠莲皱眉的将珂宝拉扯着推进旁边的屋子里不许他出来,然后回到院子里无措的看着沐大娘,眼神里面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娘啊,花月哭成这样,这可怎么办? 而沐大娘此时也是不知所措。她只不过是一个见识短浅的村妇而已,一辈子都在这个小镇里面过活,这种未婚怀子的事情她大半辈子都没遇到过一回,这让她如何有主意?她呆呆的着花月的头发,重复地说着“不哭不哭”,心里更是六神无主。 花月扑在沐大娘怀里哭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抬起头期期艾艾的把自己最近的经历半真半假的讲给沐大娘和曹翠莲听,说自己卖身葬父被一富豪买去当小妾,但是不久后富豪便厌倦了她,打发的给她一些银子就把她赶出家门,而她自父亲死后便已经孤苦无依,只能颠簸流离的来到这个小镇寻找落脚之处,但是没想到……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在线阅读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肉文屋 /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蜜橙,怀胎后的真实谎言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花月用袖子遮住自己的眼睛和半张脸,似乎是无脸见人一般,但是其真实用意却是掩盖自己闪烁的冰冷眼神,以及害怕沐大娘和曹翠莲从她的脸上看出破绽。 花月低垂下头,捂着脸微微耸动肩膀的动作,让看见的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便是她在伤心地哭泣。 花月语气哀怨的说:“没想到……没想到我竟然怀上那人的孩子……沐大娘,翠莲姐,我该怎么办啊?我该如何是好?我一个毫无糊口之力的弱女子独自一人流落外乡,还怀着那恶人的孩子……我、我还不如去死!”花月忽然从沐大娘的身上站起来,神情慌张的皱着眉头四处张望一下后便对着旁边的桌子一头撞下去,瞬间额头上便撞出一滩血迹。 花月突然的自杀举动让两人惊呆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的去拉住花月,让花月撞在桌子上。而此时看见花月额头见血,曹翠莲尖叫一声,沐大娘更是担心的瞪大眼睛连忙抱住花月的腰使劲往后拖,避免花月再一头撞上去。 沐大娘心疼的撕心裂肺的大叫道:“月娃子啊,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事又不怪你,要怪也怪那天杀的、欺负女人的坏男人,你这样自我作践又是为何啊?你这是要吓死沐大娘啊!月娃子乖,你听沐大娘的话啊,不要再想着死了,把孩子生下来好好的过活吧!这……这……你要是死了,你让沐大娘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还有你的孩子,你要是死了可就是一尸两命,你又如何对得起你那未出生的孩子?!” 花月似乎被沐大娘的话劝说的冷静下来,她乖乖的瘫坐在地上,听着沐大娘和曹翠莲一起劝她不要轻生。她表面上眼神呆呆的似乎在茫然无措,但是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一口气:在这个封建的社会里面未婚怀胎可是女人的大罪,就算沐大娘和曹翠莲对她再好、和她再亲近,也不一定会不在意的吧?毕竟现在的人受到的思想教育就是这样子的,所以沐大娘和曹翠莲得知她的事情后,往好里说,说不定只会把她让赶出去,并不对外宣扬;往坏里说,说不定沐大娘她们,会召集镇里的人把她抓起来然后灌猪笼。而反过来,如果她一开始就把自己的遭遇说的凄惨无比,按照沐大娘和曹翠莲这心软的子,必定不会为难于她,反而还会想尽办法帮她隐瞒,这样就把自己被动的地位变成主动。而她的计划实施后,沐大娘和曹翠莲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般心软下来……唉,虽然这么做是有些对不起一心相信她的沐大娘和翠莲姐,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她这谎是必须要撒的! 从那天以后,沐大娘和曹翠莲便给花月找来一堆妇人的服装让花月穿上、让花月做妇人打扮,并且对外说花月是他们亲戚的妻子,丈夫也去当兵了,因为怀孕无人照料才来投奔她们来的。而因为花月平时并不出门,也和邻居们没什么接触,所以邻居们并没有发现花月以前穿的是未婚姑娘的服装,也并没有发现花月是未婚怀胎,对于一向老实的沐大娘和曹翠莲的话深信不疑。 转眼间,时间已经从夏季变成秋末,马上就要迎来冬天了。而这个转季的时间,也正好是病菌、病毒流行的时候,所以意料之外有意料之中的,沐大娘生病了。 沐大娘如今已有五十四岁,古人寿辰要比现代人短暂,以至于沐大娘如此岁数已经算是高龄老人了。所以在病魔的折磨下沐,大娘的身体迅速垮下来,一个小小的伤寒就折腾的沐大娘要死要活,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也因为要拿出一大笔费用来给沐大娘看病而变得更加难以糊口。 花月见如此情景,自然不能自己私自藏钱,所以她便把自己包裹里的银子拿出来三十两用来给沐大娘看病。而曹翠莲看见花月的三十两银子,立刻把眼睛瞪得滚圆,惊讶的大张着嘴巴说:“小……小月呀,你这银子是……?”她怎么会有这么一大笔银子? 花月微微垂头,用手抚着耳鬓的发丝,装作声音窘迫的说:“是……是那个男人给的。” 曹翠莲听见这话后慢慢的把嘴巴闭起来,心中暗想道:看来花月从前的那个男人还真是有钱,竟然给花月三十两银子……应该还不止吧?花月这些日子应该也花出去一些了。也算那个男人大方。思及此,曹翠莲又想到花月此时拿出来的银子既然是那个男人给的,想必是算作补偿花月为他孕有一子的赏赐和把花月赶出来的养老钱。而这个想法一出现,曹翠莲就有种在欺负被抛弃的可怜女子的感觉,所以她在心里是十分不想收下来花月的这份银子的,但是想到沐大娘的病情和家里的情况,曹翠莲最终还是不得不收下这份银子,并且十分慎重地对花月说:“小月,这银子姐姐不能白白收下,这是你的……”曹翠莲怎么也想不出词汇来形容,只能避开那个词接着说:“算姐姐向你借的银子,姐姐一定会还的!” 花月听见曹翠莲的话后却是一笑,拉着曹翠莲的手轻轻的摇头说:“姐姐只是口头上把我当妹子,其实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这怎么会?!曹翠莲急的瞪大眼睛,刚想开口解释却又被花月打断了。 花月笑着说:“我知道姐姐的意思,但是姐姐难道不明白妹子的意思吗?姐姐和沐大娘把我当亲闺女、亲妹子,妹子自然也是把沐大娘当亲娘、把姐姐当亲姐姐,既然是自家人生病、自己的娘生病,妹子怎么能眼看着不掏钱?妹妹怎么能说这钱是借出来的?姐姐,你这是瞧不起妹子吗?” 花月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满脸严肃的看着曹翠莲,看的曹翠莲双颊绯红,连连摇头解释说:“不、不,小月妹子,姐姐不是这个意思!”曹翠莲知道花月这么说必定是想让她无愧的接受这三十两银子,她感动的双眼泛红,最后直接抱住花月哽咽着说:“姐姐知道妹子的心意,知道妹子是把姐姐和娘当做亲人,也知道妹子是真想拿钱给娘看病。但是正因为如此,姐姐却更加不想用妹妹的钱:那些银子可是那个男人给你的……给你的……” 遣散费?花月在心里挑眉的接下曹翠莲的话,微微笑出来紧紧地握着曹翠莲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拍拍曹翠莲的后背劝慰的说:“姐姐,妹子的银子还有,还有很多。三十两不够,妹子还有四十两、五十两、六十两……姐姐,你要知道银子是向来不比人命重要的,你何苦拿银子来玷污妹子和姐姐、和沐大娘的感情?我们此时都想看到的,便是沐大娘快些病好罢了。” 曹翠莲最终还是感动的痛哭流涕,万分感激的接下花月的银子,并且没有再提过归还的事情。 而看到这种结果的花月在心里深深的叹息一声:她又做了这种算计别人的事情。虽然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这种事对真心待她的沐大娘和曹翠莲做出来,她还真是有些小小的心虚。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在线阅读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肉文屋 /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蜜橙,算计来算计去的果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转眼间秋天过去、冬天来临,此时已经到新一年的一月份,而花月也已经怀胎六个月了。 至于沐大娘的病,早在两个月前于花月的银子的支持下已经完好如初了,并且经过花大把银子买来的补药的滋补后,她的身体更加健康硬朗,连面色都愈发的红润起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都说人情债难还,这回沐大娘和曹翠莲却算是欠下花月一个大大的人情。花月觉得,用这三十两银子让沐大娘和曹翠莲欠她这么一个不小的人情,而且还对她与沐大娘和曹翠莲之间的亲情、友情等除爱情之外的感情的加深,起到一个大大的推动的作用,可以说是完美的丰收。而这一份人情更是为将来埋下的一颗种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用上。 花月在心里细碎的算计着得失,但是她却还是把另外一点直接忽视了,而那一点就是:身为普通妇女的沐大娘和曹翠莲有什么地方值得她算计呢?就算让她们欠她一个天大的人情,她们也不一定有什么地方能帮到她、能还上她这个人情啊! 所以说花月其实只是别扭的在为自己还残存的善良找一个城府的借口罢了。 不过自古有一句老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柳柳成荫。花月的这个“人情”其实很快便可以被还上了。 沐家的院子从上面看是一个矩形,院子坐北朝南。朝南方向的位置,也就是正前方本来是他们家的大门,不过因为面对着大街,所以大门被拆,将之改成一间小屋子,权当作店铺,只留下大大的一扇窗户和一道小门儿,窗户下面是一架木头制成的台架子,平时将做好的豆腐摆放在上面,人站在屋子里面叫卖,看起来颇有点儿现代的玻璃橱窗的感觉——只不过现代的橱窗有玻璃,古代的也就是一个糊纸的木头架子的窗框而已,并且这个窗框在做生意的时候被大开至墙壁两侧,基本上除去关门的时候把它关上防止进风、漏雨等自然灾害外不起什么作用。 店铺左边就是豆腐作坊,那里放着一座大大的石磨和数麻袋的黄豆,以及一些做豆腐的原料和工具。小店铺并没有直接进入内院的门,所以想要回到内院和内院后面的卧室必须要先经过豆腐作坊,从豆腐作坊屋子里的小门出去才能到达内院。说到内院,其实不过是一块儿三百多平米的空地而已,走过这片空地就是沐大娘她们的卧室、客房、厨房和柴房了,而花月的卧室则是在院子的东南角,是一间单独的小屋子,听说是以前沐大娘的丈夫沐老爹还在世的时候盖的一间小小的书房,只不过如今里面的书墨早已经卖的卖、扔的扔,改成一般的卧室了。而沐老爹其实也是一个读书人,只可惜一生与科举无缘,连个举人都不是,只给镇上富裕的人家当个账房先生混口饭吃。听说没有考到功名是沐老爹一生的遗憾。 一个院子不可能没门,因为大门被改,所以便在院子的东北角留下一道小小的后门。只不过这道小门时常是挂着一把大锁,常年门扉紧闭,而曹翠莲或是花月出去买菜的时候都是走店铺旁边开着的一扇小门的,毕竟那里正对着街道,买菜什么的从那里走更加方便一些。 这天还是和往常一样,花月帮着曹翠莲在前院的店铺里面卖豆腐,沐大娘在后院看着珂宝。一月的天气在北方来是非常的寒冷,只不过这里是江南的小镇,所以温度并不寒冷,上街买菜、闲逛或是路过的人皆是薄衣薄衫,偶尔有几个穿着短袖的孩子互相追逐着跑过大街,银铃般的笑声便在街上肆意的扬起。 看见放在木质台子上的豆腐快卖光了,花月和曹翠莲招呼一声,便走进屋子里面去拿下一盘豆腐。然而当花月端着豆腐走在院子里的时候,却听见前面店铺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尖叫声惊得花月脚下一个踉跄,手里端着的豆腐差一点洒在地上。花月站稳脚步后随即想到刚刚的那声尖叫是曹翠莲的声音,便担心的连忙快步的跑出去,并在心里猜测稍有一些姿色的曹翠莲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亦或是被镇上的哪个流氓出言调戏了。 结果花月端着豆腐跑到前屋探头一看,曹翠莲正被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抱在怀里呜呜的哭,这让花月一瞬间以为曹翠莲被这个高大的男人欺负了。不过下一秒花月自己却已经把这个荒唐的猜测推翻,因为她看见曹翠莲的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背,把头埋在男人的口。如此亲密的动作,答案自然是昭然若揭: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沐大娘的儿子,曹翠莲那个参军七年的丈夫——沐震天吧? 花月好奇的偷偷打量沐震天,发现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大概二十八、九岁,身穿暗红色长衫、脚蹬黑色长靴,模样长得普通,但是眼眉之间却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霸道凌厉,并且感觉上让人觉得很安全可靠,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稳重气质。瞄过两眼后的花月低垂下头默默地叹息一声,哀怨的在心里想到:怎么好男人都结婚了呢?这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她以前所期望的最佳男友的复制版嘛,真可惜人家已经有老婆儿子了,而她对成为小三儿并不期待。 发觉到花月的视线,沐震天抬起头看向花月,凌厉的眼神往花月的身上一扫,随即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态:他们家里面怎么会还有一个大腹便便、身做妇人打扮的少女? 沐震天自然是猜不到从前还算有些家底的沐家,如今已经需要靠卖豆腐、租房来赚钱糊口了。 看见沐震天对自己露出疑惑的表情,花月神情温和、态度友善的对着他一笑,随即大大方方的走出来把豆腐往旁边的桌子上轻轻一放,抬起头对身材高大的沐震天微笑的说道:“是沐大哥吧?大哥别疑惑,小妹可不是什么坏人。小妹姓花名月,因故流落异乡居无定所,来到此镇后被好心的沐大娘收留,如今暂住在咱们家。至于其他……我想这些还是等到之后再说吧!” 花月暧昧的掩着嘴偷笑,眼神打量在还趴在沐震天怀里的曹翠莲的身上。而曹翠莲听见花月说话,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此时和她的夫君相拥的姿势,确实是有些羞人,便脸颊绯红的松开手抹抹脸上的眼泪,害羞地站在沐震天的旁边看着花月,嘴里喃喃的吐出一句“妹子”,结果接下来心里就乱的是什么也说不下去了,站在原地用手扭着衣角,害羞的仿佛地上有条缝儿她就能立马的钻进去。 花月看见曹翠莲如此害羞,善解人意的笑着开口说:“姐姐,妹子明白,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妹子在这里照看一下生意,姐姐快带着沐大哥进屋去看看沐大娘和珂宝吧,她们两个如果知道沐大哥回来了,一定非常高兴,定是想快一点见到沐大哥的。” 曹翠莲有些懊恼自己看见夫君后竟然连儿子和婆婆都忘了,这让她觉得十分羞愧。她连忙对着花月点点头,然后推着自己的夫君走进豆腐作坊,穿过那里的小门进到里屋去看沐大娘和珂宝。 花月看着两人的背影叹息一声,再一次有感而发的感叹一句“好男人都没了”,然后端着豆腐摆在窗外的台子上叫卖。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在线阅读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肉文屋 /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蜜橙,沐震天的参军归来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容貌清秀、能说会道的花月在外面买豆腐,自然是为沐家的豆腐摊招来不少的生意,豆腐摆上去的时间大概才过去一刻钟,台子上的豆腐便已经卖出去一小半儿了,生意着实是好的不得了。 花月看着木架子上剩下的豆腐沉默不语,就在她琢磨着一会儿是不是再去拿些豆腐出来卖的时候,珂宝忽然撩开豆腐作坊和店铺之间的小门上面挂着的蓝色布帘,蹦蹦跳跳、嘻嘻哈哈的走进来,然后直扑进花月的怀里,抱着花月的腰仰着头说:“月姨、月姨,和娘叫你进去呢!” 小孩子不懂事,扑进花月怀里的力道可真是不轻,撞得花月一个踉跄。而幸好花月最近几个月已经被珂宝扑得很习惯了,所以只是踉跄两下就站稳了,并无大碍,否则珂宝这么突然地一撞非得把她撞倒不可,这么一来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可就是真的危险了。 花月低头看看珂宝,这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她真是越看越可爱。她珂宝的头,声音温和的笑着说:“知道了,你等月姨一会儿,月姨把摊子收了就和你一起进去。” 珂宝乖巧的点点头,转身跑到一旁帮着花月把放在桌子上的钱罐子抱起来,站在那里等花月收拾摊子。而花月则是把豆腐端进店铺里,然后关上窗户、在窗子上架上木栏,最后招呼着珂宝端着豆腐一起进屋子。 把豆腐放在豆腐作坊里面,花月从珂宝的手里接过钱罐,拉着珂宝的手一起走进内院。 走进院子的时候正巧看见沐大娘和曹翠莲在往院子里走,花月迎着他们走过去,一边把手里的钱罐递向曹翠莲,一边看着沐大娘说:“沐大娘这是准备去厨房亲自下厨给沐大哥做一顿好吃的吗?” 沐大娘笑眯眯地“啊”了一声,那边曹翠莲伸手推开花月递过去的钱罐,同样笑着说:“娘去做菜,我要去菜市场买菜,妹子就帮我把钱放进我屋子里吧,顺便把珂宝这孩子带给他爹看着。”曹翠莲拍拍珂宝的脑袋。 “诶,翠莲姐要去买菜吗?”花月稍有些惊讶,随即又把钱罐推向曹翠莲的手说:“不如我去买菜吧,你和沐大哥好好待一会儿。”花月猜想曹翠莲和沐震天分开这么久,这小两口一定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哪知道曹翠莲竟然害羞的直摇头,声音诺诺的说:“不了不了,我去就可以了,妹子你就快进屋和你沐大哥说说话吧!”然后便把钱罐往花月的怀里一推,就那么的跑了。 花月莫名其妙,随机不在意的珂宝的头转眼看向沐大娘,刚要开口说话,沐大娘却高兴地笑着说:“月娃子别客气了,快去屋子里和你大哥说说话,别来厨房打扰我了。大娘啊我,就自己去做几个小菜,你家大哥可是从小就爱吃我做的菜呢,你可别来帮倒忙哟!”沐大娘说完话后轻轻地一推花月的后背,将花月向曹翠莲的屋子推出一步,然后快步的走向厨房,脸上洋溢的笑容让人看了也忍不住展开笑颜。 花月无奈,只能领着珂宝、抱着钱罐走向曹翠莲的屋子。而想到屋子里面此时只有一个沐震天、一个陌生的大男人站在里面,花月还真是有些尴尬:男女共处一室什么的,最要命了! 抬起手敲敲房门,等里面传来沐震天低沉的一声“进来”后,花月这才牵着珂宝的手走进屋子。 沐震天此时已经脱去外衫,只穿一件月白色的里衫坐在床边的桌子旁。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曹翠莲的木梳,并看着那木梳呆呆的看着出神,直到花月领着珂宝走进来之后他才把手里的木梳放在旁边的梳妆台上,抬起头对着花月和珂宝一笑。而看见自家爹爹对着自己露出笑脸,珂宝立刻就松开花月的手,“呵呵”的笑着抛弃花月转而扑进沐震天的怀抱。 沐震天同样笑呵呵的把珂宝抱住,眼神里面充满深深的宠爱。他把珂宝举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抬起头看着花月说:“是花月妹子吧?你的事娘和翠莲已经告诉我了,你以后就安心地在我们家住下吧,不用顾忌什么,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花月见沐震天除去凌厉霸道的外表后竟然是一个温和和善的人,不自觉地在心里松口气:看来沐震天这关是过去了。花月笑着走过去,将钱罐放在沐震天身前的桌子上说:“沐大哥和沐大娘、翠莲姐对花月的关爱和照顾,花月自是感激不尽,既然沐大哥如此说了,妹子便放心的住下了。那么以后,如果妹子有什么做错的、做不对的地方,就请沐大哥多多见谅喽!”花月笑着将钱罐推向沐震天的面前,“这是今天的豆腐钱,沐大哥替翠莲姐收好吧!” 沐震天点点头,但是把钱罐接到手中后,他却突然响起来他本不知道应该把钱收在哪里,便有些讪讪的抬头对着花月傻笑。而这一笑,竟然让他整个人的气质从凌厉霸道变得憨态可掬起来,让花月忍不住捂着嘴偷笑,挪揄的看着沐震天说:“沐大哥,你还真是……”可爱到爆!花月摇摇头,接下来的话因为对于古人来说太过露骨,所以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从沐震天的手里接过钱罐,走到另一旁打开床前的梳妆台左边的柜子,一边把钱罐里面的钱放进去一边笑着解释说:“翠莲姐和沐大娘平时都不把妹子当外人,这放钱的位置也从来不避讳妹子,妹子也就知道翠莲姐平时都是把钱放在这个柜子里的。” 珂宝看见柜子里的钱后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学着花月的样子捂着嘴笑呵呵地说:“哦哦,珂宝也看见钱放在哪里了,以后珂宝有钱买糖葫芦了!” 珂宝的话引来沐震天轻轻地一巴掌,拍在珂宝的头上,宠溺的笑着逗弄说:“小娃子还想偷偷拿钱去买糖葫芦吗?你人还太小,人家不卖你的!” 珂宝一扁嘴、小脸一皱,仰头看着沐震天说:“才不会。珂宝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卖糖葫芦的雷叔叔一定会把糖葫芦卖给珂宝的。” 花月弯下腰去捏捏珂宝的鼻子,笑着调侃道:“哟哟,都小男子汉呢,还要偷偷拿家里的钱吗?” 珂宝听见花月的话后小脸皱得更紧,随即面无表情、一脸严肃地说:“珂宝是男子汉,才不会自己拿家里的钱去买糖葫芦呢!” 花月点点珂宝的小鼻子,夸奖道:“是吗?珂宝真帅!” 珂宝得意的把小下巴一抬,趾高气昂叉着腰的说:“珂宝本来就帅。”反正要吃糖葫芦月姨都会买给他,他才不会自己偷偷地拿家里的钱呢!啊,他又被月姨夸奖帅了,月姨肯定老喜欢他了才会常常夸奖他的,月姨这么做一定是想要当珂宝将来的老婆……嘿嘿,月姨长的漂亮,将来娶她当老婆也不吃亏,他就勉勉强强的接受吧! 至于坐在一旁的沐震天,却是疑惑的看看花月又看看珂宝,在心里疑惑着这个“帅”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花月忽然对着珂宝说“帅”。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在线阅读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肉文屋 /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蜜橙,珂宝的猜测老婆论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花月和珂宝在那边说说笑笑,沐震天在旁边时不时的上两句,时间便在聊天中很快的过去了。 这个时候沐大娘忽然推门进来,看着珂宝小大人似的和花月一人一句的说着话,忍不住笑着对他们说道:“珂宝,别和你月姨贫了,快,菜已经上桌,咱们大家吃饭去吧!小天,你也快来吃饭,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酱肘子,你媳妇儿还做了她最拿手的东坡给你。” 花月的眼睛暗地里一亮:东坡?!她的最爱啊!不过……花月疑惑的回头看着沐大娘说:咦,翠莲姐已经回来了吗?她怎么没进屋来啊?” 结果沐大娘听见花月的话后却是“哈哈”的大笑一声,看一眼自家的儿子,暧昧的笑着说:“那个丫头现在还在害臊着呢!” 花月和沐震天自然明白沐大娘话中的意思,便也一起笑了起来。而珂宝虽然什么也不懂,但看见三个人都笑的那么高兴,也就跟着一起“咯咯”的笑着,活像一只抱窝的小母**。 和沐震天、沐大娘他们一起吃过饭,花月倒是在他们的言谈中了解了一些关于沐震天的事。 原来沐震天七年前参军的时候刚好碰到一场战争,正是花月的身体所归属的青苑国和邻国的朱月国的战争,战争的具体原因沐震天并没有多说,只是说这场战争是在边界的地方发生的,最先是因为朱月国边界的盗贼频频侵犯青苑国边界的村民,扰乱民生,导致边界的镇守将军不得不派兵围剿、攻击,最终因为种种原因而两国开战。 两军交战七年,沐震天也借着这场战争从一个小兵一点点的成为十尖子、百步长、团长、兵首……直到如今为青苑国打赢胜仗,被青苑国天子亲封为“震威大将军”,赐京都豪华府宅一座,良田百顷,侍婢及家仆各百人,年俸禄万两、粮三百石! 万两啊万两……年俸禄一万两雪花白银啊!花月内心颤抖的低垂下头,默默地伸出手夹起一只**翅膀放进嘴里小口的啃着,刘海儿遮住了闪耀着诡异光芒的眼睛:一万两白银、豪华府宅、良田百顷、仆人百名,简直是超级豪华钻石男!啊,翠莲姐真是幸福,竟然能找到这么一个有钱有势又有权的男人,而且沐震天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正直诚恳、绝不花心的男人,典型的忠犬,还是大将军,样貌合格、家世合格、人品合格、身家合格——绝对能打到一百分!真是羡慕啊、羡慕啊、羡慕啊…… 花月抬起头哀怨的扫一眼沐震天,结果这道视线却被敏感的沐震天所发现,他疑惑的望一眼花月,吓得花月连忙低下头装作专心的继续啃**翅膀。而她的这个小动作,倒是让沐震天一瞬间忘记再去猜疑花月刚才幽怨的眼神的含义,觉得这个女孩儿好笑的同时,也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花月,声音严肃的说:“我听娘和翠莲说过你的事了……你要我帮你做主吗?找到那个让你怀孕的男人,然后让他娶你、一同抚养你们的孩子?” 花月完全没有想到沐震天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下意识地睁圆眼睛脱口而出道:“不要,孩子我自己能养!”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人的手掌心里逃出来的,怎么可能再自己跑回去?!而且就算回去他的身边,也不过是给他做妾罢了,早做晚做还不都是一样。如果她想要给他当小妾的话她就早当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花月在心里撇撇嘴,暗道这几个人真是没事儿瞎心,要是真把她送到叶钧的面前,那才叫好心办坏事儿呢! 沐震天、沐大娘和曹翠莲在听见花月的话后,极是诧异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均是不可思议的看向花月,沐震天更是瞪圆了一双虎目:他们全都没有想到,一个怀孕的女人居然不想嫁给她的男人,还说想要自己一个人抚养大肚子里面的孩子?花月的这个回答,和在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的女人有可能做出来的决定完全不同,甚至是完全相反。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叫他们惊奇和不解。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大,花月一愣后自嘲的一笑,放下嘴里啃着的**翅后从袖口抽出手帕,动作优雅的擦擦嘴。她抬起头看着沐大娘他们,眼含笑意、神态平和、声音平淡的说:“我和他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说到这里,花月的话停顿了一下,随即微笑着说:“也许在你们看来,我应该感激涕零的去做他的妾……但是我不能,绝对不可能接受。” 因为这绝不是我想要的。花月在心里苦涩地一笑:如果我真的爱着那个人,那么——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这才是我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是我要的。 执子之手,十指相扣;相伴一生,与子偕老。 这才是我要的。 花月神情温柔的将手帕打开,上面是她自己绣的花样,绣着一对儿美丽的并蒂莲。她看着手帕上的图案,默默地微笑着说:“沐大娘,翠莲姐,沐大哥……你们一定很不理解我吧?不理解我为什么会拒绝你们、拒绝嫁给自己孩子的父亲。其实我也不理解。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妥协了,那就是违心。” 曹翠莲和沐大娘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无奈的神情。她们两个人虽然不知道花月心里所想,但是她们却以为那个花月曾经的男人,也就是叶钧,是一个玩儿完女人就扔的混蛋,所以她们对于花月说的不想踏进那人的家门也是能理解的,以至于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而沐震天原本就觉得那个让花月怀孕,但是却不负责任的把花月赶出来的男人是一个“混球”,他本来就不赞成花月再去找那个男人,并且他刚刚能说出那番话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沐大娘和曹翠莲的软磨硬泡。所以如今看见花月拒绝,他自是完全不在意的,甚至是在心里十分的欣赏花月的决定:这妹子还真是一个豪爽干脆的爽朗女子!那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应该要。 沐震天忍不住笑着拍拍花月的肩膀,大声的赞赏说:“好!” 而沐震天的这种不拘小节、不畏“男女授受不亲”的举动,更是让花月好感大升。 沐震天对着花月说:“妹子豪爽,那种男人本来就不应该再去理会!妹子若想,哥哥一定为你寻找到一个足以配得上妹子的好男人,而那个让你怀孕的混蛋,就让他滚到天涯海角吧!” 花月嘴角抽搐,对于沐震天的话却之不恭:拜托,找男人她自己不会找啊?用得着你来找?不过……心里虽然鄙视着沐震天说的话,但是花月表面上却仍然不能说些什么不讨喜的话,只能抿嘴故作淑女的笑笑说:“沐大哥的好意妹子心领了,至于缘分这回事,妹子只能说:随缘吧!” 而花月的这句“随缘”又让沐震天在心里感叹了一句:通透! 沐震天完全被花月刻意表现出来的温柔、聪慧、淑女、坚毅的假象迷惑了——或者说沐家人全部被花月的假象“欺瞒”了。 至于花月源源本本的格——其实直到如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花月自己都有些茫然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花月自己都不清楚了。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在线阅读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肉文屋 /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蜜橙,想要和真实的假象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沐震天这次从京都回来,为的不过是接自己的老娘和老婆回京都过好日子,而如今又多出来花月一人,他自然也要将花月一同带回京都。 而他的这个决定,花月并不是很在意。在江南小镇也好、在繁华的京都也好,只要能过上好日子,又管他所在何处、所处何方呢?再说京都是什么地方?是首都,是天子脚下!那里能不好吗?所以花月自然是美滋滋的跟着沐震天一家人一起坐着沐震天租来的马车进京了。 但是,事情往往总有个但是…… 花月无语的看看小马车车厢上那糙的木板墙壁,忽然烦躁的伸手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借机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这辆小马车的车厢又闷又小,而且车厢里面充满了怪异的味道和浓度不低的二氧化碳,这让嗅觉敏锐的花月几乎感觉不能呼吸了。要不是还尚有一丝理智存在,她早就恨不得跳出马车跟在后边跑了!而且她只要一想到堂堂的青苑国的震威大将军沐震天,回乡后带着母亲和老婆回京,乘坐的竟然是一个破旧、狭窄的小木板马车,就忍不住想要捂脸:一年一万两雪花白银的俸禄啊!我说震威大将军,你能不能不要如此寒酸?!知道的人晓得你节俭、简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小气、抠门儿,连自己的亲娘和妻子也能如此刻薄的用这么破旧的马车接进京城呢! 花月等人所处的江南小镇距离京都不算遥远却也不近,乘坐马车赶路,一个多月后才到达京都。 而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份了。 沐震天等人到达将军府的那天,因为花月本来并不在沐震天打算迎接的人之内,所以她住的地方并没有准备。直到他们到达将军府,并将因为赶路而显得疲惫不堪的沐大娘送进给她准备好的庭院之后,沐震天才叫下人开始赶快收拾、准备花月的住处,所以等到晚上众人吃过晚饭后,才将将的收拾好一个小院子给花月。而花月搬进去的时候真是睡意朦胧、呵欠连连,并且进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掀起被子、倒在床上蒙头睡大觉。 花月住的地方是在距离沐大娘所住的院子,有大约二百米远的一间幽静的小院儿。院子里面只有一间不算大的单人房间,角落里有独立的茅房、院子中央是一棵大桃树,桃树上面竟然还开着星星点点的细碎桃花,煞是好看,让花月惊喜不已。 花月在将军府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因为怀孕八个月,所以花月的身边除去沐震天派来的两名伺候的丫鬟之外,还跟着一个笑容慈祥、心细如尘的接生婆,整个人被细心的照顾着,过着“主子”一般的生活。 所以花月对现在的生活真是太满意了:她决定如果可以的话,要一辈子赖在将军府利做个米虫! 只可惜如果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可以照着自己预想的发展下去的话,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不是人了。 距将军府三百公里之地,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妹妹陶华公主的公主府。而如今住在那个地方的除去享有青苑国第一美人之称的陶华公主外,还有她三个月前才与之成婚,如今与陶华公主正是新婚燕尔的驸马爷:青苑国玉器部的皇商之首——叶钧! 原来叶钧与花月分手后,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整合了叶家以及肖家的所有财产,并且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有幸与陶华公主邂逅于美丽的落日时分,并甜言蜜语的把公主骗到手里,借机成为皇商、成为驸马爷! 其心机和手段,真不简单。 午后的阳光穿过一扇敞开的窗户,照在书房里面的桌面上,映出一片零零碎碎的小光点——原来顺着光照向上看去,那里立着一棵大树,光正是从树叶之间的间隙中泄露出来的。 有一只手擦过光线举在桌面上,张开十指纤长的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支毛笔,接着打开一张白纸在桌面上铺好并用镇纸压住,慢慢地用毛笔在纸上草草的勾勒几笔,然后一名脸上带着温柔笑容、站在桃花树下的妙龄少女便跃然纸上。 叶钧手里的毛笔依旧动做着,一边细心地描绘着少女身上穿着的华丽装,一边抬起头向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道:“出来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叶侧臣瞬间出现在叶钧视线凝聚的地方,单膝跪地,低着头恭敬地说:“花月一切安好。现在身处将军府。” “哦?”叶钧稍有些惊讶的挑眉,没有想到花月竟然和震威大将军牵扯到一起。他放下手里的毛笔,站直身子、双手背后的对着叶侧臣问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叶钧的声音略显低沉。 叶侧臣缓缓道来,将花月近几个月来身边发生的事都一一道出:包括花月如何使用叶钧给她的银子,她是如何与沐震天的母亲、妻子相处融洽,如何编造谎言欺骗沐家婆媳,如何编排“混蛋某人的抛妾弃子”的故事,如何拒绝沐震天说要为她做主的事,以及花月已经怀胎数月、产子在即…… 几乎事无巨细的,叶侧臣详细的道出了花月的近况。 叶钧最开始的微挑的眉毛渐渐聚拢,惊喜和愁容似乎同时在他的脸上浮现。他用手背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闭了闭眼,然后仿佛喃喃自语的说:“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孩子几个月了?” 叶钧几乎是明知顾问——他哪里不知道他和花月最近一次房事是在何时?又怎么会估算不出花月怀子的时日?他只是想确定一下罢了。 叶侧臣回想一下,声音平淡的说道:“八个月。” 不过叶侧臣却还是有些心虚和担心的:肖家泽和花月的那次……也是八个月前。 “八个月了啊……”叶钧说话时候的语气似乎是叹息,又仿佛毫无情绪。他重新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七个清雅娟秀的小字:二月桃花不如梅。 桃花依旧笑春风,但是,最终他的归宿却是那化高傲为绕指柔的梅花。 叶钧再一次的将手里的毛笔放下,微微沉默一会儿后抬起头对着叶侧臣说:“任务继续。” 叶侧臣点点头,然后消失在书房内。 叶钧在叶侧臣走后,忽然浑身疲软的跌坐在他身后的木质靠椅上,一脸沉的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面闪过很多的画面,有最开始他还年少时那无忧无虑的大少爷的日子,接着是成年后接下父亲手中的生意成为家主的日子,然后是曾经被他轻视的肖家泽击败他后被囚禁的日子,最后……是花月陪在他身边的日子。这些画面都是他记忆深刻的往事,他知道,如今的花月已经在他的心里站下一个不小的位置,虽然这让他有些不想承认——他居然会为一个女人钟情,这是他从前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而且更让他没想到的却是,这个女人爱他,但是却毫不留恋的离开他、不想和他在一起。 叶钧有时候真的不懂花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她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都有了他的孩子,为什么她还能如此坚持的不当他的妾?好吧,虽然他现在已经成为驸马,不可能再有妾室,但是这些花月现在还不知道啊!她为什么怀着他的孩子,还这么坚决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难道真正疯的并不是他这个装疯的人,而是那个看似正常但是却已经疯癫的女人?! 叶钧觉得自己有些无力了,对那个女人一筹莫展。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在线阅读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肉文屋 /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蜜橙,二月的桃花不如梅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陶华公主此时正侧身躺在她的软榻上,她的塌前正跪着一个扎着双髻的少女。少女穿着粉红色的短裙衫、橙色的绣花鞋,一张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冰冷的表情,和她甜美的长相及打扮并不匹配。 陶华公主身边还站着一个少女,穿着鹅黄色的短裙衫、蓝色绣花鞋,同样扎着双发髻,只不过与上一个少女不同的却是,这个少女是一个瓜子脸的女孩儿,脸上的神情也是与前一名少女不同的笑意吟吟,神态间尽显女子的妩媚。 “就是那个女人吗?已经怀孕八个月了……”陶华公主的语气有些恍惚,神情懊恼的咬咬下唇,随即大声说道:“繁枝,带我去见那个女人!” 被称为繁枝的红衣少女抬起头,刚想要答话,那名站在陶华公主软榻旁边的黄衫女子却忽然惊叫道:“公主不可!” 笑意吟吟的少女收起脸上的笑容,从陶华公主软榻的左边急急地跑到陶华公主的软榻前,同繁枝一起跪在那里,抬起头一脸气愤的说:“公主,您怎么可以屈尊降贵的去见那个卑贱的女人?!自是让桐花去把那个贱女人捉来晋见公主!” 桐花对于驸马爷从前的女人颇为厌恶,而理由自然是因为她的主子陶华公主——她偏向陶华,而其他与陶华抢叶钧的女人她都讨厌。 繁枝微微皱眉,悄悄的伸手扯住桐花的衣袖,转过头严厉的瞪一眼格鲁莽冲动的桐花,并在桐花委屈的瘪瘪嘴后才抬起头对着公主说道:“公主,您去见那个女人,不妥,有失身份。” 其实繁枝很想对陶华公主说“不如让繁枝替公主找人将那个女子杀了,好让您舒心?”这句话,但是聪慧如她却又知道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为这个主意会被深爱着驸马爷,并且一切以驸马爷为重的公主严肃的拒绝。它完全不可行。所以这句话也只是在繁枝的脑海里闪过一遍,便被她抛弃了。 繁枝说话时的语气很平淡也很冷静,所以她的每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底气很足,并且很有道理。而陶华公主本就与繁枝、桐花关系亲近,平时也就能听进去一两句繁枝的话。 但是这次的陶华公主却拒绝了繁枝的进言。她娥眉微颦的沉默一会儿后,忽然神情坚决的从软榻上直身坐起,不容拒绝的对着繁枝、桐花说:“这个女人我必须去见,而且……刻不容缓!” 繁枝的眉头紧皱,张张嘴后轻轻地叹息一声,无奈的顺从说:“那么公主,明日便摆架震威大将军的府宅,去见见那个驸马爷如今还惦记的前任小妾吧!” 原来叶钧和花月的事竟然被陶华公主所知。只不过她们却不知道花月并不是叶钧的妾。 第二天一早,将军府便一阵**飞狗跳。因为陶华公主的到来,几乎所有将军府的人都跑到大堂去拜见公主,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怀孕八个月的花月。 其实花月是不喜欢去见什么劳什子的公主的,因为这女人不仅是身份高贵而且得宠的公主,又因为皇上的宠爱进而逃过公主生来便背负着的联姻的命运,并且还是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最终还“人间佳话”、“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嫁给自己所选所爱之人……这种几乎浑身撒发着“我好幸福我好幸运我就是女主范儿”的女人,总是会糟到同为女人的嫉妒羡慕恨的,所以花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还未看见这个陶华公主、不了解她的情品质之前,已经下意识的抵触和厌恶她了。再一想到一会还要让她给那个女人下跪,花月简直觉得聚满人的大堂有些呼吸不顺畅,真想大开杀戒的把所有人都砍死……呃,罪过罪过,自从她杀过人之后竟然留下了如此暴力的后遗症,真是倒霉的喝连凉水都撒牙缝。 公主的派头很大:陶华公主人未到的时候就派人来通知一会儿会下架将军府,所以众人早早的就被沐震天召唤来大堂里等待公主的驾临,结果数百人在大厅里等了数个时辰,一直从卯时站到未时,陶华公主才携着美婢两名、仆人若干的姗姗来迟,这派头何谓不大? 躲在人群的最后的花月忍不住在下跪的时候,对着因为被众人挡住视线而完全看不到她的陶华公主翻一个白眼儿:派头真大,可是人家身份摆在那里不服气都不行,公主什么的真是讨厌至极。 跪拜过后大家都站了起来,沐震天和曹翠莲陪着公主,其他人则解散。 花月也想跟着大家一起回房再睡个回笼觉,结果当她被丫鬟扶着向院子的方向刚走几步的时候,却忽然被陶华公主身边的丫鬟桐花喊住。 只见桐花上前一步,傲气的对着花月喊道:“那边那个大肚子的女人,站住!” 花月身边扶着她的丫鬟停下脚步,花月视线一扫,发现只有她一人是大着肚子的,而其他人不论是老头还是老太、年轻的还是年少的,都没有大肚子或者肚子大的人。她有些疑惑:公主和她从未有过接触,喊住她做什么?想看看怀孕的女人什么样,为将来当妈妈做好提前准备? 花月不解的转回身,被丫鬟扶着走到陶华公主的面前,微微弓腰施礼,低着头声音轻柔的道一声:“民妇花月,见过陶华公主。” 站在陶华公主身边的桐花轻嗤一声,冷笑的瞪一眼花月。而陶华公主和繁枝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一看就比桐花的要喜怒不形于色。 花月心里的心思百转,但是却仍然猜不出陶华公主和她身边的丫鬟对她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施礼的动作不动——没听见公主说“平身”或是“起来”,她便只能保持这个动作。而因为她的身子沉重,花月下蹲的姿势保持的异常艰难,只一会儿便满头虚汗。 曹翠莲见公主等人对花月这么欺负,虽然表面上不敢说些什么,但是内心却也有些鄙视公主的:竟然让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保持施礼的动作,真是一个坏女人!而身为震威大将军的沐震天则是与曹翠莲想的完全不同,他想的却是:难道这个公主的驸马爷和花月有什么关系?就是那孩子的父亲?怪不得花月说死不去做人家的小妾,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众人之中只有沐震天碰巧的猜到事实。 陶华公主对同样站在她身边的繁枝使了一个眼色,繁枝就默契的走到沐震天等人的身边将他们领走,宽敞的大堂内一时之间竟然只剩下花月、陶华公主和丫鬟桐花三人。 见没有其他人碍眼,桐花走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花月的脸上,将花月打的跌倒在地——但这也不过是花月做的戏而已。 花月刚刚在看见桐花对着她走过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好,所以暗自提神准备着。又见桐花扬手想要打她,这个举动虽然在她的预料之内,并且她也能轻松地躲过桐花的这一巴掌,但是花月在思考过后却并没有躲避:对方是公主的丫鬟,当着公主的面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打人,想必不是那个陶华公主的指示就是她的默许。而花月与陶华公主两个人身份悬殊,所以花月自然是猜到她要是躲开的话必定不会好过,也就没有反抗,任由桐花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但是花月自然不是站在那里让人打的窝囊货色:桐花一巴掌打过去时,指尖虽然有扫过花月的脸颊,但却是几乎擦着花月的脸过去的。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在线阅读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肉文屋 /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蜜橙,公主的到访和挑衅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桐花的那巴掌表面上看似实实在在的打在花月的脸上,但是被掩埋在瞬间中以至于模糊不清的事实,却是花月在桐花的那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就使巧劲儿的往后一倒,接着动作自然的跌坐在地上,同时十分巧妙地躲过桐花的那一巴掌。 花月的这个细微的举动实在是太为隐秘,就连桐花都有些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手,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打到花月。 不过陶华公主却想当然的以为花月被打到了。所以她暗爽的偷笑一下,并在心里装大度的想着:既然那个卑贱的女人被打过一巴掌,她也消了些气,那么宽容仁慈的本公主就不和她计较了——和这种下、贱的村妇计较真是有失她皇族的身份,着实是太不应该。 接下来陶华公主便没有再过于为难花月,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月,语气冷淡却嘲讽意味浓重的对着她说:“起来吧,坐在地上像个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在欺负一个无知鄙的村妇。” 无知?鄙?村妇?!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居然敢恬不知耻的在老娘面前耍大刀?!老娘一堂堂现代知识女居然被你称呼为无知鄙?!姐儿不辞辛苦的作战于各类题海中的时候乃还不知道在哪里背三字经呢!姐儿拿着科科满分的卷纸笑傲于所有众同学、老师、教授之中的时候乃还不知道在哪里背诵《女戒》在呢!姐儿驰骋职场打败无数竞争对手的时候乃还不知道在哪里绣花儿呢!姐儿礼仪举止完美地穿梭于各种社交场合的时候乃还不知道在哪里学礼仪呢!!!花月在心里默默地咬牙愤怒,不过明面儿上她可是没有显露出一丝波动的情绪,脸上仍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谓是喜怒不形于色之至极。 花月此时还保持着楚楚可怜的一手捂着被打的脸、一手撑着地面的,无不散发着“我很柔弱”的姿势跌坐在地上。但是她并不准备一直在地上坐着:地上湿寒的凉气对她腹中的胎儿犹为不好,而且陶华公主也言明让她起身了,想必是等她站起来后要好好的和她“畅所欲言”一番。 想到这里,花月装作低下头看着地面,但是其真实目的却是借着低下头的举动好让别人看不见自己表情,在暗中掩藏起自己眼中那因为地位差距而产生的些许不甘和愤怒。她此时真的很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骨子里的骄傲,而狠狠地教训眼前的这个只不过十八、九岁的花季年龄,并且愚蠢的跟个草履虫似的女孩儿。但是话又说了回来,要是真让她对这个身份是公主的女孩儿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话,反而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为人不耻和丢脸的——且不说这是一件多么的鲁莽冲动而又愚蠢、不自量力的去挑衅皇家威严的举动,只单单是因为这种看起来就像是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幼稚举止,就让她望而却步了。 花月在心里叹一口气,接着吃力的扶着身旁的桌腿一点点的站起身,却又因为腹中沉重,导致她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跌到。 这个过程中花月一直低垂着头,然而这回低头的原因却不再是掩藏她的眼神了,因为她已经从刚刚的愤怒状态中恢复平时的冷静状态。所以她低垂着头的样子只不过是做戏而已。 花月吃力地爬起来走到一旁站定,一手扶着腰、一手捧着肚子,小心地护着腹中的胎儿。她的头到此时还依旧是低垂着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鞋尖儿上,而她那仿佛永远不敢抬起来的头颅,以及她脸上那柔弱的惹人怜爱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一名被欺负得狠了也不敢反抗的良家妇女,让见到她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产生一丝怜惜。 而这就是花月想要造成的结果。她这是努力、用心的在效仿白飞飞装纯时候的模样,而原因自然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举个例子:就好比看过《武林外史》的人都知道,沈浪在一些事上对白飞飞和朱七七两人的态度几乎是大相径庭,既然连沈浪这种聪明的几乎变态的人都是如此,那么谁还能不明白柔弱才是女人最大的武器,谁还能不明白柔弱的女人有时候才能更占优势一些? 当然,柔弱的模样在情敌和敌人的眼里,自然是不可能起到什么大作用了,只能让对方产生轻视。不过这有时候也是一个骤然反击的机会。 陶华公主轻蔑的看一眼柔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的花月,心里实在是有些瞧不起这种矫揉造作的女人,觉得这样子的女人简直是给她们女人丢脸。她神情不屑的走到花月的面前,有些颤抖的抬手上花月的肚子,随即脸上露出苦笑:这里面孕育着的……便是夫君的孩子吗? 而当陶华公主的手碰到花月的肚子的时候,花月的身体仿佛害怕的颤抖一下,这让陶华公主更加鄙视这个貌不惊人的卑贱女子。 当然,花月的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其窘迫的一个字:痒。 叶钧此时正在书房里面看着一本账册,他的生活总是离不开那些繁杂的账本。而就在叶钧聚会神的对着账务的时候,叶侧臣忽然从窗口直窜进屋内,动作利落的单膝跪在叶钧的面前,声音快速却语气平淡的说道:“主子,陶华公主去见花月了。” 叶钧手里的账本,在听见叶侧臣说陶华公主去见花月的时候,就“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而就在这一瞬间,他心里头的第一个闪念就是:花月的事情被陶华发现了?他会不会因此有麻烦?公主会不会对他发脾气?然后,叶钧才想到花月、想到花月肚子里面的孩子:糟糕!花月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子嗣,他扪心自问,是想要留下来这个孩子、把这个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抚养长大的。而公主既然去见花月,自然是已经知晓花月以及花月肚子里面有着他的孩子的事,那么公主此时的心思到底如何,她容不容的下这个无辜的孩子?!要是容不下的话,这个孩子恐怕要有个三长两短了…… 叶钧干脆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眉头深皱的对着叶侧臣说出一个字:“走!” 而走出书房门外的时候,叶均才担忧的想起来花月本身:这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恐怕要发生在两人之间了。只希望陶华下手能轻一些,能不伤害到花月肚子里面的孩子,能在他赶到之前给花月留□气儿。 叶钧在三刻钟后终于走进将军府,并且通过沐震天的带领,来到公主与花月所在的大堂附近。而就在他距离大堂还有一个拐角、距离还不到四十米的时候,他听见的、远远传来的第一句话却是:“你说什么?!这个孩子不是叶钧的?!” 叶钧惊愕的愣在原地,一瞬间美丽的桃花眼瞪的仿佛连眼角都要撕裂开来。 原来花月从地上站起来后,陶华公主便直言不讳地对花月说,花月生下孩子后她就会把孩子带走,领回公主府里抚养长大。她承诺花月,会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并且在花月生下孩子后给花月一笔永远用不完的金银财宝。而后她还要求花月带着钱离开,并且永远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也不要让孩子知道他真正的母亲是花月。 结果花月在听见公主的话后,突兀的抬起从刚刚一直垂下的头颅。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在线阅读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肉文屋 /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蜜橙,巴掌和撕裂的眼角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花月冷笑的抬起头,对着陶华公主嘲讽的一笑。而她脸上露出的那种嘲讽意味严重的笑容,更是让陶华公主为之一愣,随即产生一种“你这种女人也配看我、也配对我嘲笑”的愤慨。 但是陶华公主还没来得及开口呵斥花月,呵斥她竟然敢“胆大包天的在自己这个公主的面前做出这种无礼的行为”之前,花月便已经好笑的看着陶华公主说:“陶华公主,你以为我是卖孩子的人牙子吗?难道陶华公主此次大架光临,竟然是想尝尝当一回人牙子的感觉,所以来拐卖儿童的?”花月又抢在陶华公主张嘴申辩前说道:“只可惜民妇可不愿意卖孩子呢!” 花月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陶华公主被花月的话和动作气得杏眼一眯,但是她却也理智的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大发雷霆的话必然是什么也做不成,而且更会破坏自己早就想好的计划。所以陶华公主强压下内心的愤怒,待到自己心情平复一点后,才声音里略带威胁意味的对着花月说:“你可要想好了,这可不是你能拒绝的事……你懂吗?” 花月不置可否,微笑的看着陶华公主说:“公主何必为难小妇,一定要夺下这个孩子呢?公主和驸马爷自己生一个不好吗?” 话说到这里,花月也猜到公主的驸马爷一定是叶钧了。至于公主的这次到访的原因,不是叶钧让公主来索要孩子,就是这个公主想要在叶钧发现她之前把她这个有可能成为障碍的女人清除。而两者互相比较,花月觉得第二种的可能几率比较大一点。 不过就算理由为何,花月都不会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的。 听见花月反问的话,陶华公主冷笑着抬头,俯视的看向站在她眼前、矮她半个脑袋的花月,神情间充满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视和不屑。她神态高傲的看着花月说:“这你不用管。你要做的就只有服从,其他的你别无选择。” 然而花月却并不在意陶华公主眼中的轻视。她同样高傲的昂起头,笑容中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和略微的讽刺。她看着陶华公主的眼神与陶华公主一样,都带着傲慢和轻视,神态上仿佛和陶华公主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花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神态轻松的看着陶华公主,语气含着笑意的说:“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陶华公主的脸色骤然一变,一瞬间有种心思已经被眼前的人猜破的惶恐,但是随即她的脸色却又恢复正常:她并不认为花月真的能猜透她的心思,因为在她看来花月不过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且还是在小村庄里面长大的无知的村妇而已。 但是花月接下来的话,却让陶华公主觉得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她脸色沉的听着花月的滔滔不绝,花月每多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灰白一分。 花月的声音平淡中略带着嘲讽。她说:“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的心思太好猜了。” “你想要在我生完孩子后把我赶走,然后代替我抚养孩子,让孩子以为你是他的亲娘。而你,也能把我的孩子当做人质,威胁我永远不得出现在叶钧和你的面前、身边,这样的话你既能放心的排除我这个障碍,也能在叶钧的面前充当好人,让他以为你心地善良、不辞辛苦的为他抚养他‘糟糠’的孩子,让他对你的感情更深。而你如果再聪明一点、再能做戏一点,还能做到和我的孩子亲如母子——或者说至少在表面上亲如母子,然后让我的孩子对你死心塌地,将来说不定还能利用这份亲情让我的孩子与我母子相残。呵,这么一来可不只是一箭双雕,而是一箭数雕啊!公主的心思真是让人忌讳,城府深的也让人胆儿颤。”花月嘲讽的说完一通话,意料之中的看见公主的脸色已经从沉青黑变得惨白一片——这是被人揭穿埋藏在心底的暗心思后的尴尬和羞愧。 但是接下来花月却并没有再去剖析陶华公主的心思,因为就算再去剖析,这些对她来说也是毫无用处。她此时想说的却是另外一番话,一番她思来想去,最应该说的话。 那就是……谎话。 陶华公主既然能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来到将军府落脚,那么按照花月对叶钧的了解,叶钧不可能不知道她的事情,不知道她的肚子里面怀着孩子。 花月知道叶侧臣一直忠于叶钧,她也知道因为如此,叶侧臣是一直不耻她的:因为她不仅与叶钧关系暧昧,更与叶钧的敌人肖家泽颠鸾倒凤。她还知道叶侧臣因顾及叶钧的名誉和感受,所以对于此事一直不曾开口道出,深埋在心底,以至于叶钧也一直不知道她这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可能并不姓叶,而是姓肖。 古人重视子嗣,尤其是第一个儿子。 叶钧既然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那么就算当初与花月一刀两断,此时他也必定不会轻易地就此罢手,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将花月留在身边。并且因为公主的原因,他应该不能时常的与孩子见面、照顾孩子,那么为了能让孩子很好的成长,叶钧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把花月留下来让她照顾孩子,然后将她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让她从此过着与世隔绝的监禁生活,只能独守空房的期盼着他个别时候偶尔的一次临幸……这绝对不是花月想要的生活! 但是就算再不愿意,无权无势的花月想要离开叶钧的身边,那就只剩下三个字:不可能。 但是花月是一定要离开叶钧的身边的。 且不说花月要是和叶钧在一起后是她算小三儿还是公主算小三儿,单单就说是公主,或者说是公主背后的皇室,这些面子比命大的强权者们,容不容得下皇家的驸马竟然敢有侍妾这件事还不一定呢!容得下还好,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花月估计自己除去会被虐的很惨之外还能留下一条小命儿;但是若他们容不下她,眼里不容沙子的话,就算叶钧把她藏得在隐秘,能瞒得过皇家的眼睛吗?到时候她可就是命堪忧了啊!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会留在叶钧的身边,除非叶钧对她一往情深、生死相交,愿意为她抛弃功名利禄,否则她就算与之相爱至深,也定是抵死不从!她决不是那种圣母到愿意为爱而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为一个爱她却更爱权势的男人丧命。 所以花月是一定要摆脱叶钧的。至于如何摆脱……花月看一眼陶华公主:希望就在于这个和她一样深爱着叶钧的女人身上。 皇室会为面子而抹杀花月,而公主却是因为爱。只要让这个爱着叶钧的女人以为她不是阻碍,再利用这个女人摆脱叶钧,也就是顺水推舟的了。 所以花月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决定她下半生的决定。 一个……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却绝不后悔的决定。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陶华公主,笑容中带上一丝略微为难的神情。她的脸上是欲言又止的表情,嘴巴张了合、合了张,直到陶华公主忍不住皱眉的盯着她,眼神中的怒气也越来越深沉的时候,她才声音愧疚的把话说出来。 “公主,非常抱歉……您的这个计划花月不能帮您完成了,因为……”花月的手轻柔的抚上自己的肚子,从上往下慢慢的抚,就好像在抚摩着自己最宝贵的珍宝。她委屈的看着陶华公主,声音可怜的说:“因为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本就不是叶钧的啊,你要我如何给你们抚养,用来加深你们的感情?” 而也就是这句话,才让一向沉稳大方、气质怡然的陶华公主,一瞬间仪态大失的惊声尖叫道:“你说什么?!这个孩子不是叶钧的?!” 这才有了叶钧在大堂外不远处的拐角里,听见这句话后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在线阅读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肉文屋 /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蜜橙,拆穿的心思和谎言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此时,叶钧心中的复杂情绪真是如长滔滔江水一般翻腾不已,他的耳朵里面现在除去花月的声音之外,已经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响了。 而花月接下来的话,却像一支支利箭,狠狠地刺中他绞痛不已的心脏。 “这孩子当然不是叶钧的。我和叶钧在一起的时候,说实话,他的情况可真是不太好,既然如此我为何又要给他生孩子?和他做那种事都不过是因为他至少还长了一张不错的面皮罢了。而我当时也因为一时新鲜对他的美貌迷恋不已,还被关在同一间院子里,天时、地利、人和都齐聚了,也就闲的无聊的玩儿玩儿而已——那时候不玩儿他解闷儿的话,那就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什么?我不要脸?嘿嘿,脸皮值几两银子?天大地大不如银子大!脸皮能比金银珠宝和我亲?” “·荡?哎哟喂,这些事儿算个p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不就是男人多一点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公主哟,姐姐可告诉你,每一个男人都有每一个男人不同的滋味儿,你要是这一辈子只享受一个男人,那你可就真的是太吃亏了!温柔的,儒雅的,俏皮的,阳光的,威武的,霸气的,娇柔的,强势的,尖锐的……啧啧,这男人每一个类型都有一番不同的风姿,难道妹妹不觉得每一种都很吸引人,让人很想尝试一下他的味道吗?” “什么,不觉得?那你可是真的太单纯了啊小妹妹,反正姐姐是想要尝遍世间所有美男子的味道的——叶钧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是最后一个,更加不是中间的那一个——他只是一个开始的前奏罢了。” “公主哟,姐姐和你说,叶钧那个家伙在床上可是真真的放不大开,做起来的姿势都是那几个老动作,真是乏味至极!而姐姐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的生父呢,却是完全不同,他可是这颠鸾倒凤、风花雪月中的个中高手,那一撞一击之间的滋味儿……呲,姐姐到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呢,真是美妙的不可言表!” “什么?爱?开什么玩笑,想当初我假纯的骗得那人的身子后还对他温柔不已,好吃、好喝、好话的当神一样的供着,就已经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还爱他?嘿嘿,这话真真是可笑,姐姐我这辈子还真是没爱上过什么人呢!不过就算必须要爱上一人,自然也是要爱我这孩子他爹啊,至少人家的容貌不必叶钧差,唇舌手足以及那里的‘功·夫’更要比叶钧强出百倍,让人家尝过一次就终身难忘、刻骨铭心呢!” 当花月用轻佻的语气说出“刻骨铭心”四个大字的时候,叶钧已经一脸怒容的出现在大堂的门口;而当花月口中最后的一个“呢”字出口的时候,身手迅速的叶钧已经站在一脸惊愕的花月的面前,并且一巴掌打在花月的脸上,将花月实实在在的打倒在地上。他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月,双目赤红的对着她大吼道:“花月!我完全没有想到你……你这个贱·人!” 原来叶钧刚才在大堂不远处的拐角位置听见花月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后,先是惊愕的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老半天才堪堪的回过神来。随即回过神来的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运起他那不算太熟练的轻、功直奔大堂,接着愤怒不已的给了花月一个巴掌。 而在叶钧的身后,紧跟着跑过来的还有一脸震惊表情的沐震天、曹翠莲以及仆人若干。 叶钧微微垂眸的看着自己打过花月脸颊的那只手,心里一阵阵的酸涩痛楚,他甚至觉得自己口闷得就要窒息:为什么……花月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她心里的真心话吗?叶钧转过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叶侧臣,他在心里期盼着一直在为他监视花月的叶侧臣能说出什么话来反驳花月,能告诉他花月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她并没有和肖家泽有那种关系。然而叶钧回头后,看见的却是神情闪烁、面色惨白的叶侧臣,这与平时淡定悠然的他大相径庭,而这也让叶钧心的里忽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让他猜到花月说的话是真的——至少说孩子不是他的那一句也许是真的。 叶钧感觉很难过,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他觉得他曾经居然会爱上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耻辱! 浓浓的爱化作恨。曾经觉得她可爱的地方如今已经变成可恶的地方,从前觉得她毫不做作,和他在一起时热情奔放,此时却觉得那是一种、荡表现。而更让他觉得恶心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是肖家泽那个混蛋的破鞋;而更让叶钧无比的痛恨的却是,即使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虚伪好色的本质,但是却完全没有办法对她下得去杀手!甚至就在刚才,如果自己使出三分内力的话那个女人必然会被他一击毙命,然而他却在手掌就要打到那个女人的脸颊的时候,忽然惊恐不已的连忙收回所有的内力,拼着被内力反噬的后果收回所有的内力……所以最终他也只是将她打倒在地而已。 而最可恶的是,当时他的想法居然是害怕她的死亡、担心她会受伤,甚至在她跌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居然忍不住心疼,居然想要将她拉起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叶钧忍不住在心里鄙视自己:以往这种背叛你的人你不是能毫不犹豫的斩杀吗?!叶钧啊叶钧,你如今还会对这个女人心软吗?你已经从一个杀伐果断的男人变成优柔寡断的女人了吗?! 花月在叶钧突兀的出现大堂门口的那一刻就已经呆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叶钧会忽然跳出来站在她的面前。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面空白一片,仿佛什么都不能思考,唯一的能记起的就是叶钧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叶钧说完全没有想到……他说完全没有想到什么? 叶钧会武,他的这一巴掌花月本不可能取巧的躲过去,所以被实实在在的打在脸上,然后被这巴掌上带着的巨大力道打翻在地。她捂着火辣辣、疼痛不已的脸颊,一脸呆愣的抬起头看着叶钧。 然而就在看见叶钧眼神中的怒火后,花月脸上呆愣的表情却瞬间一变,变成嘲笑一般的神情。她仿佛完全不在意的爬起身,而她起身的动作虽然看似随意自然,但是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她似乎浑身僵硬,手脚也在微微地颤抖痉挛。 花月一边低着头动作轻巧的拍着裙子上因为刚才跌到而沾上的灰尘,一边语气仍旧是漫不经心的说:“哟,竟然都被你听见了啊,本来是想一辈子都瞒着你的。”花月抬起头,脸上是灿烂并妩媚的笑容,歪着头一脸嘲笑的看着叶钧说:“不知道你听见后会不会难过呢?呵呵呵……都骂我贱·人了,一定挺难过的吧?这可真是我的罪过哦!” 叶钧恨的是咬牙切齿,瞪着花月的眼神凶狠狰狞,紧紧握着的拳头上连青筋都显现的非常清楚。而看见他这么生气,陶华公主很是心疼的咬咬下唇,然后情不自禁的跑过去拉住叶均的手,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仰着头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感觉到陶华公主的贴近,叶钧脸上的表情忽然一顿,一瞬间心理面思绪百转:他居然忘记顾及陶华的感受了,他真是该死!他愧疚的低下头去看陶华公主的表情,他以为她会生气,以为她会或是愤怒、或是哀怨、或是恼怒的看着他,然而当他看见陶华公主的表情后,他却只在陶华公主的脸上看见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担心和心疼的表情。他一愣,随即忽然叹息一声的牵住陶华公主的手,然后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看着花月:这个女人,这个第一个在过去和现在依然能牵动他情绪的女人,这个他爱过的并信任过,最后却被其伤害过的女人……叶钧,你还能爱这个女人吗?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在线阅读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肉文屋 /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蜜橙,再无法弥补的裂痕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面对着“叶钧,你还能爱这个女人吗?”的自我提问,叶钧的回答是:不,当然不。这种该死的女人最好给他滚得远远地,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所以叶钧对着花月说:“我们之间的恋情早已经结束,你如今有别人的孩子,我也有我现今挚爱的妻子……我们并无瓜葛了。我曾以为孩子是……但是现在证明已经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你以为从前我们还有羁绊,而这个羁绊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现在知道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我们之间的羁绊就没有了,而我们之间也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以后更不用再见面啊、说话啊什么的,是吗?”花月不在意的笑笑,随手将耳边垂下的一绺长发别回耳后,看着叶钧声音嘲讽的嗤笑道:“咿,你这人讲话还真是爱弯弯道道的,就不能直白一些,非要让人好好的思考一下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后才能明白。我真讨厌你这一点,亏得我当初还能忍受你那么长时间——哦,对了,那是因为当时在装白痴吧?呵呵,要是你早这个样子,说不定我们就不会有什么瓜葛了。”花月抢在叶钧想要说什么之前沉下脸,冷声说道:“毫无瓜葛,这也是我的初衷。驸马爷,如果陶华公主没有找来将军府的话,我可是永远不会见到你的,所以请不要有多余的猜想。” 而叶钧听见花月的话后却是冷笑:初衷?如果你的初衷是永远不再见我,那你为何又来到京都? 叶钧不再言语,只是厌恶的看一眼花月,然后转移开自己的目光。他现在想起花月,只觉得她是一个比风尘女子还要让人厌恶的·荡的女人,而想起以前的甜蜜,更是让他有一种想要反胃的感觉:他觉得再和这种女人说话都是自甘下贱。 所以叶钧携着陶华公主傲然离去,两人都不再去理会花月。 而陶华公主也知道,这个女人以后大概再也不可能成为自己的障碍:这样的女人最是让男人瞧之不起,尤其是叶钧这样自傲的男人。花月啊花月,你这是输在我的手里,还是输在你的·贱上? 跟在陶华公主身后的桐花却不想就这么的轻易离开,所以她在叶钧和陶华公主都转身走后,回过头狠狠的瞪一眼花月,无声的骂出一句“女表子”后傲慢的跟在陶华公主的身后离开了。 看见叶钧和陶华公主以及他们的侍从、婢女们都离开大堂渐行渐远,花月终于忍不住一脸煞白的跌倒在地,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而看见花月如此的惨象,曹翠莲吓得尖叫一声,连忙跑过去想要扶起花月。而就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花月的手臂的时候,花月忽然抬起头看着曹翠莲,费力地伸出手握住曹翠莲的手腕,急切的喘息着说道:“姐姐……快……快去叫产婆,我……我要生了!” 曹翠莲呆愣的低头一看,发现花月的群子上血水一片:小……小产?! 看着一大群人跑过来将她围住,看着沐震天大叫着让人去请大夫和产婆,看着曹翠莲焦急的喊着沐震天将她抱入最近的卧房放在床上,看着产婆匆匆的跑过来,连汗都顾及不上擦一把的替她接生,看着一盆盆热水端进然后染红又泼出……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花月的心思却并不在这上面。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边用力地呼吸着使力生产,一边在心里心酸的想着: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花月啊花月,这一次恋情被你断的干干脆脆,你可满足、你可高兴了? 不…… 很难过,非常难过。 花月在心里对着自己冷笑的嘲讽:明明你是准备让叶钧经过这件事后对你完全的死心,然后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婚嫁与君再不相干。你做到了,但是你又看到了什么?你看到原来叶钧对你的爱不过是如此浅薄,你看透叶钧的本质,看透他对感情的轻视和淡漠,也看透你们之间绝对不可能会有结果的爱是多么的虚幻,更加看透其实你在叶钧心里的位置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你所做的一切都像小丑的话剧,多么的可笑? 你看看,你随便说出来的谎话叶钧都能深信不疑,他甚至不会思考一下你这话中漏洞百出的破绽,这表明他是一直没有相信过你啊!而你又何苦在他离去之后还这么痛彻心扉? 而且这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吗,你现在这幅难过的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你还难过什么?你还伤心什么?你不是早就和他断绝关系了吗?你不是早就看淡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吗?你不是想起来他的时候也不会有情绪波动吗?你不是能狠心的否认你们之间的感情吗?为什么看到他之后……看到他之后……好吧,她承认看不见和看见是两码事!看不见的时候她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看见之后,那被刻意掩埋的感情却会一次的喷涌而出,强烈到她甚至连反驳都不能反驳——因为它是那么的清晰明了! 叶钧,我爱你,但是同样的——我恨你! 我对你的爱从没有像此时一样强烈,我对你的恨也从没有像此时一样浓烈。你可知道爱的尽头不是恨也不是淡漠,而是平常心?我现在还做不到平常心,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会用我全身的力量对抗这爱与恨,做到对你的平常心! 花月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发誓叶钧不再是她此生的挚爱,发誓会用平常心去看待这一段逝去的感情。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因为这是属于她的骄傲,她不应该因为一个男人遍体鳞伤! 不过就算花月如此的憎恨叶钧,花月还是不能否认叶钧不值得她爱:因为她知道叶钧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他……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 如果她连这一点都否定,那么她当初爱上叶均岂不是说明她自己有眼无珠? 所以说,花月其实觉得叶钧只是像每个人一样都有缺点,只不过这个缺点让她容忍不了、弥补不了,正因为这个缺点,才奠定下两人最终互相仇视的分手道路。但是她相信叶钧的这个缺点,终能有一天被某一个人接受或是填补起来,虽然这个人不是她,但是她还是想要祝福这个人早点出现,祝福这个人就是陶华公主。 而这自然不是因为花月圣母,非要去祝福人家,只是花月觉得敬佩陶华公主的爱:她做不到像陶华公主那样,明知道自己的爱人和另外一个女人有瓜葛之后,还能露出那样心疼和担心的眼神;她做不到像陶华公主一样爱得那么深切,爱得那么简单直接。她一直敬佩着这样可以爱的纯粹的人,因为她永远做不到,因为她的爱情总是带着许许多多的杂质。她不可能只因为爱而爱,不会因为一份爱而就算受到天大的委屈也会一直爱下去,会一直坚守自己的爱情。她永远做不来这么纯洁的爱情。 所以她才会在叶钧和陶华公主在一起后,送上一份祝福。 只因为她敬佩陶华公主的爱,再无其他。 在当天午夜,花月生下一名又白又胖的婴儿,虽然和所有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脸上、身上的皮肤都皱巴巴的没长开,但是花月眼里,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婴儿。 花月生下来的是一名重量为六斤的男婴。据沐震天请来为花月和小婴儿调理身子的大夫说,他还是一名非常健康并且身体强壮的小宝宝。对于这一点花月感到非常的开心,也非常的庆幸:她就害怕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会因为意外撞击导致的早产而留下什么无法弥补后遗症——比如先天心脏病啦、身体孱弱啦之类的。 幸好他没有。花月再一次对此感到深深的庆幸。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在线阅读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肉文屋 /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蜜橙,值得与不值得的爱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在花月生完孩子、沐震天和曹翠莲回去卧房后,两夫妻睡前躺在床上商量许久,最终决定把花月昨天说的话以及她和公主、驸马之间的事情隐瞒下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并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件事还不能让昨天并没有参与进来,所以毫不知情的沐大娘知道:对于年龄甚高的沐大娘来说这件事过于刺激,他们害怕沐大娘猛然听说此事会因为太过着急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而出事。所以两人思前想后,便决定对沐大娘隐瞒此事。 商量好的沐震天和曹翠莲两人在第二天一早,就把昨天下午同他们一起听到花月和叶钧、陶华公主之间三人的情感恩怨的下人们叫道书房,然后直接命令他们要死守这个秘密,并且直接威胁的对他们说:“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的话,我就要你的小命!” 而这些下人们既然是皇帝送过来的,那么一个个在来到将军府之前必然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的,每一人都是被调·教得极好的奴隶。即使如此,他们自然是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且抛开沐震天的威胁不说,这件事本身就牵扯到陶华公主,而把皇家隐私拿来嚼舌,那绝对是不要命的事情,他们这些下人又如何敢搬弄是非、传出流言蜚语? 所以在沐震天的命令和皇威的双重威胁下,下人们自是不敢泄漏一句主人的私密。 除去命令下人们不得传出流言蜚语之外,沐震天和曹翠莲便按照之前的想法,将当日的事绝口不提,更加不去理会花月曾经说出来的那些对他们来说是不知羞耻的话,尽量的当作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过就算沐震天和曹翠莲如此,两人在见到花月的时候也会过多过少的有些尴尬,不可能真的当做并无此事发生。而花月自然也很清楚两人是不可能将这件事真的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且不说她说出来的那些在这个时代中,绝对可以被称之为·荡、道德沦丧的话,单论她竟然和公主、驸马扯上关系,这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花月自然是不想去给沐家的人惹麻烦的。所以在表面上大家依然如旧的怡然相处的假象下,花月的心思已经不复最初的平静和安然了。 始终是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 三个月后的春末之时,当花月的身子完全调理好、孩子也很健康强壮的时候,花月趁着清晨众人未醒时分,留下一封书信,带着自己剩下的银两和家什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将军府。 花月这回依然是向着江南方向旅行的。虽然这让她过多过少感觉到有些惆怅:才刚刚从江南小镇离开不到一年,便又要走回去了……这算不算是无用功呢?早知道当初就不来京都了,省得自己还要再跑回去一趟,如果当初老老实实的住在福安小镇里多好啊,就不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自己当时不跟着沐大娘他们一起走,也一定会惹来是非的。毕竟不跟着回去将军府享福,而是独自一人留在江南小镇里,再加上她孕妇的的形象,这其中的缘由定会让人止不住瞎想,到时候必然会有许许多多不得好的流言蜚语传出来。 其实害自己流落江南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叶钧和陶华公主。如果不是他们两个闲来无事的跑去将军府打扰她惬意的生活,那么她此时,可是依旧在在将军府里面好吃好喝的过着无忧无虑的米虫的日子啊!这两个人真是太可恶了。想到这里,花月不禁深深的叹一口气,十分幽怨的的替自己抱怨道:只可惜这一回,她再不能于安静祥和的福安小镇落脚了,毕竟跟着将军出镇,又独自一人灰溜溜的带着孩子跑回来,虽说她能无愧于心,但是邻里之间的流言蜚语必然不会好也不会少的。 不论是哪个时代,人们的想象力总是丰富多彩的,而八卦便也就更加多姿多彩起来。 当花月离开一个时辰后,曾经伺候花月的女婢到时间起床了。 这名看起来才十七、八岁的少女先是简单的收拾好自己,然后就去到花月房间,准备为花月穿衣洗漱、为婴儿喂。然而当她因为顾忌着熟睡的婴儿所以不敢敲门,只能蹑手蹑脚的推开花月也同样因为害怕敲门声吵醒婴儿所以从来不锁的门,继而并走进屋内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花月并不在房间里,并且放在花月床边的婴儿车里面,也没有那个刚刚出生数月的长得白白胖胖、分外讨人喜欢的小婴儿。 丫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忙在屋子里面扫视一眼,最终失望的发现:屋子内真的没有两人的踪迹,甚至连银钱、细软都被收拾得妥妥贴贴带走了,看来那两人并不是躲在屋子里面和她玩儿捉迷藏——虽然丫鬟自己也知道她的这个猜测实在是太滑稽、太无稽之谈,但是她此时是真的希望花月是在和她开玩笑。 不过事实显然不是这个样子。 猜测到花月和婴儿其实是卷包袱走人后,丫鬟的心里有些惊恐,因为她不知道将军会不会责怪自己。虽然将军平时是一个宽容温和、和蔼待人的人,但是她依然不确定自己在把一个经由她伺候,并且刚生完孩子、身体还虚弱的妇人和一个未满一周岁的婴儿看丢后,将军会不会勃然大怒的进而惩罚她。 不过唯一令丫鬟感到有一丝安慰的,就是她在花月的床上发现花月留下的一封白色的信封。 那个信封是放在花月床铺上的那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上的,惨白的颜色和亮红色的绣花锦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丫鬟的心脏砰砰的乱跳起来。 这名丫鬟虽然是一个下人,但是她并不愚笨,甚至相反,她是一名很聪慧而且细心的少女,所以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派来照顾怀孕的花月,并且一直无功无过的伺候到现在。而也正因为如此,当她看见花月留下的那封写着“沐大哥、翠莲姐亲启”的白色信封的时候,她才会对于昨天晚上或是今天早上发生什么事已经了然于心:看来,这个她伺候将近一年的花月已经离开将军府了。 丫鬟跺跺脚,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拿起那张白色的信封,咬牙的将它送到沐震天的手里。 当沐震天从丫鬟的手里接过那封白色的信封的时候,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既觉得松下一口气,也觉得愧疚,更加觉得担心:担心花月这么一个柔弱的清秀女子,还带着一个娇嫩的孩子在身边,会遭到别人的欺负。 不过就算他担心也没有什么用。沐震天沉下脸色打开信封,只见信上写道: 致沐大哥、翠莲姐: 小妹自入沐家,便为沐大娘及兄长、姐姐惹来诸多烦忧,至今又惹来皇家公主,自无脸再麻烦于大哥、姐姐。现小妹身体大好,锦儿也健康强壮,自当是离开之时。 勿念,妹一切安好。 小妹花月。 沐震天将手里的信纸折起,眉头深皱:这个丫头……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在线阅读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肉文屋 /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蜜橙,离开之时的白信封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三年之后。初秋,九月。 繁华的大街上,一个穿着布短裙的年轻少妇正牵着一名四岁幼童,低着头快步的经过一间挂着“如花楼”三个大字的华丽高楼。这名少妇的脚步略显匆忙,显然是想快快的走过,但是她手里牵着的孩子显然和她的想法不太一样:只见那名幼童忽然在上书“如花楼”三个大字的牌匾下,骤然的停住脚步,随手一拉牵着他的小手的少妇,在少妇疑惑的停步回头看他的时候,指着华丽楼阁二楼上一扇挂着朱红色窗帘的窗户大声说道:“娘,娘,你看那里!那里有一个漂亮姐姐哦,是美人!是一个大美人诶!” 幼童纯洁的惊呼声音引来众路人注视的目光,这让牵着幼童的少妇一脸尴尬,不过也下意识地顺着幼童指着的方向看去,心里想着:既然有美人看,那就不要吃亏的看一眼再走吧!而且她也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竟然能让他们家一向眼光高的跟什么似的沐锦宝贝这么惊讶,居然在大街上就喊了出来? 花月抬头看去,只见那挂着朱红色丝绸窗帘的、打开的窗子后面,隐约露出来的是一名看似二十来岁的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似乎正坐在窗子后面,用手拄着自己的下巴、手肘支在窗框上出神地看着天空,眼神空洞、表情淡漠,似乎在想着些什么。窗帘微微遮挡住他的半个脸颊,不过这点小障碍却并不影响花月看清他的样貌:他的脸上涂着艳丽的妆容,纤细微弯的娥眉、狭长妩媚的凤眼、笔挺的鼻梁、浅红色的樱唇,头发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脸颊双侧垂下来几绺碎发,做工致奢华的凤形白玉发簪饰于脑后…… 花月看了许久,最终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妖孽!绝对的妖孽! 如今四岁的沐锦看见自家娘亲已然看呆,用胖乎乎的小手捂着嘴巴“嘿嘿”的偷笑出声,接着得意的摇晃着花月的手臂,用着炫耀的口吻说:“怎么样,娘,是一个绝对倾国倾城的美人吧?嘿嘿,真是漂亮的让人想要流口水!” 窗边的美人自刚才沐锦喊出的那一嗓子“美人”的时候,就被这噪音拉回神游天外的思绪,只不过为了面子,他依然保持者看天的姿势没动,似乎并不想被别人知道他的兴趣已经被楼下的幼童吸引。他在心里露出得意的笑容,止不住的大声呼喊着:快快,再多夸人家几句吧小弟弟,人家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听见别人对自己这倾国倾城的美貌,做出这么直白的欣赏和赞美了!快,再说说我有多美!还有那个穿着破衣服还没看清楚正脸的少妇,你也快夸夸人家,人家长得这么美,不就是天生让人夸的吗?赶紧夸我! 花月自然是猜不到,那个连她自己看了都要心动的美人此时心里如何感想,不过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定然是会多多的美言几句的——倒不是说她故意上去谄媚,而是女人大多数都喜欢听别人道自己美貌,这种赞美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那么浪费些时间夸上两句逗人开心的话,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这些花月却并不知道罢了。 所以花月只是微笑着低下头沐锦的脑袋,随意的敷衍两句:“是是,那个美人漂亮极了,是娘亲见过最美的女人。锦儿竟然一下子就看见了,真是厉害啊!” 沐锦抬起小下巴,得意的眯着眼睛说:“那是当然,锦儿长了一双寻找美人的眼睛嘛!” “是、是!”花月宠溺的说着,随即拉着沐锦的小手,准备带着他离开这个众人注目的地方。但是当她刚刚转过身要走,余光却瞄到这栋“如花楼”的大门旁边竟然贴着一张招工布告,只见上面写道:招侍婢、使丫头、洗碗工数名,年龄不限,月钱面议。 花月的眼睛一亮,弯下腰、低下头的在沐锦耳旁小声的对着他说:“锦儿,看见那门旁边的布告了吗?一会儿娘进去招工的时候可就全靠你了!” 沐锦习惯的点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大包大揽的说:“包在锦儿身上,娘放心!” 花月被沐锦拿着小胖手拍脯的动作逗得一笑,正想领着沐锦走进那栋名为“如花楼”的阁楼里面,谁知刚抬脚,她的眼前就忽然飘下一条粉红色的手帕,让她的脚还没离地两厘米起就又收了回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那条手帕。 手帕落入花月的手中后,她下意识的打量起来,发现这是一条质地上好的蚕丝手帕,白色的布料上绣着一朵血红色的、开放的妖娆妩媚的曼珠沙华。 花月抬起头看向上方,看见那名原本拄着下巴抬头看天的美人正垂下头对着她眨眼,笑容中带着十分明显的诱惑之意,这让她一时之间,只觉得面对着那张灿若烟花的笑容让她的心脏猛地快速跳动两下,随即回过神来的她却很是懊恼:怎么一个女人的媚眼儿也会让她有这种被电到的感觉呢?真是太奇怪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真的是太美了吧!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她从来都不是同恋,从来只喜欢男人,如今忽然对一个女人感到心动,果然是因为错觉吧? 花月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嗯,一定是错觉。 花月正想要拉着沐锦走进“如花楼”去应聘,只是她刚低下头收回自己的视线,准备抬走脚进去的时候,却听见楼上忽然传来一道较之平常女声略微尖锐,但是却也悦耳动听的声音对着她轻声喊道:“喂,那个牵着小男孩儿的少妇,你要上来玩一玩儿吗?” 花月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这妓·院难道也开始招待女客人了?! 结果当花月抬头看去,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般,出声喊她的人正是刚才对着她扔下手帕的那个倚窗而坐的妖娆美人。只是此时这个长相艳丽的美人已经从靠坐变成直立,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一边用涂着红色指甲的纤纤玉指着她,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对,就是说你呢,小娘子要不要上来玩一玩儿?人家可以给你打折哦!” 美人对着花月勾勾食指,随即将指尖放在他那粉嫩的下唇上轻轻一吻,并再次对着花月抛下一个媚眼儿。 花月暗自吞吞口水,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那白皙的玉指和红嫩的樱唇上挪开,转而落在美人的身上:美人穿的衣服是红色的宽松纱裙,质地非常薄而且还半透明,随着他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的动作,宽松的上衣不禁从阁楼上凌空的垂落下来,朦胧之间从那歪斜的领口中,还能看见一片白皙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再配着他脖子上缠绕着的嫩黄色丝绸做的仿真杜鹃花,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粉嫩诱人。而且从他那宽大的袖口中还能看见一小截儿白嫩的手臂若隐若现,无不透着诱惑的美感。最后,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半透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紧紧包裹着他曼妙身姿的红色肚兜:美人的肚兜上面绣着的是两只游戏花丛的莹蓝色燕尾蝴,两只蝴蝶分别停在他那汹涌澎湃的双峰顶端,燕尾部分环绕着峰峦,整幅画面透着无尽的诱惑和·靡。 花月的视线在美人的身上扫过一圈儿后,却忽然觉得美人的左似乎有什么地方很是奇怪,便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左面的那只蝴蝶上,认真仔细的打量好半天。而美人被花月打量着,也没有一点羞涩,反倒是一副“我就是美,我就是值得人家盯着看”的自信态度,完全没有一丝扭捏。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在线阅读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肉文屋 /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浅翠,如花楼下偶遇如花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直到连花月旁边的沐锦都发现,自家的娘亲似乎将她那露骨的视线停留在人家身上的时间太长了,尴尬的微微拉扯一下花月的手,花月这才收回视线。 花月微微一笑,抬起头对着上面的美人调笑着说:“上去玩儿的话……许赊账吗?” 美人的面色一僵,接着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条手帕,动作潇洒的在面前挥舞一下,然后将手帕的一角含进嘴里轻轻的撕咬,娥眉微皱、面带娇嗔,万般惹人怜惜地看着花月说:“那……就许你赊账一回吧!嗯~~~快点上来哦,人家……等·不·及·了~!” 美人那“等不及了”四字的声音语调仿佛娇喘呻吟,似乎是在忍受着无尽的煎熬中发出来的。而这种声音的含义花月自然是明白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忍不住一哆嗦,在心里呲牙咧嘴的想到:自己居然被那人当面“发·情”了……这算是邀请吗? 美人说完话后对着花月俏皮的一笑,随即抬手将窗帘拉上,没有再多言一字、也没说他的花名为何。这让花月觉得有些难办,还真的在心里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要是自己真的进去找他,自己又应该和老鸨说什么呢?她连他的花名都不知道啊,又如何点他接客呢?看来那个人果真如她所料,不过是闲的无聊的出言戏弄她两句啊! 不过刚刚那个丢手帕的情节倒有些像潘金莲和西门庆,只不过他们两人身份却是颠倒过来了。花月好笑的想着:为什么也是丢手帕呢,难道说古代人都是这样没有创新能力的?花月忽然联想到如果潘金莲不是丢手帕而是丢一盏茶杯下来……不过如果真丢的是茶杯,那必然不是什么艳情故事而是悲剧了——西门大官人被砸得头破血流,带着一群爪牙,找武大郎和潘金莲讨要医药费的大悲剧! 花月撇撇嘴,将脑海中的脑部剧情抛诸脑后,随即牵着沐锦的手,在围观群众们诧异的目光下面无表情、淡定无比的走进如花楼。 花月和沐锦走进如花楼后,看见一名少妇带着孩子走进如花楼的客人、小姐们,无不意外的都对着花月和沐锦好奇的瞅过去,而花月却是神态轻松毫不在意,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逛个花楼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沐锦又因为不明世事,所以显得落落大方。 这母子两个连进花楼都进的大摇大摆。 一个女人、一个小孩来逛花楼,如花楼里面管事的公自然是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虽然他心里面知道,这两个人是被他们如花楼的老板勾进来的,但是表面上他却当做不知道的对着两人走过去,抬起双臂将两个人拦下来。 公笑眯眯的打量他们一眼,语气嘲讽的说:“诶哟喂,怎么这小娘子和小弟弟也来我们如花楼闲逛啊?我们这里可是不招待女客的。难道两位的夫君、父亲正在我们这小楼里面挥霍,所以两位来砸场子了?这可不行哟,两位好好冷静冷静就赶紧出去吧,我们楼里面的‘腿子’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善茬儿,要是弄伤你们可就不好了!” 而这“腿子”一词,一般都是商家雇请的打手、护院之类特殊用途的仆人的俗称。 公见这少妇被他们的老板轻易地勾搭进来,便觉得这女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果子,定是那种比他们楼里面的女人还要可耻的荡、妇,所以在明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进来的情况下,他还拦下两人嘲讽一通,自是因为想看这对儿母子的好戏,想看看她们会怎么解释,为何她们这一少妇一幼童会进来这种不光彩的地方,好让两人丢脸。 只不过这名公的愿望,遇到花月就着实是要落空了。 只见花月含羞的一笑,微微垂下头声音温顺的说:“小妇看见楼外面贴着说要招工的布告,便进来看看,这使丫头和洗碗工的月钱都是如何啊?” 花月并没有选择询问婢女的工钱,因为婢女们伺候的是花楼里面的上等姑娘,并且在姑娘们陪客人的时候也要端茶递水。这样一来,就有一不小心就被客人看上,然后拉去强行非礼的危险,所以她也就没想过去做女婢,只是询问了使丫鬟和洗碗工的月钱。 公一愣,没想到花月开口问的竟然是这个。他不禁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一番花月,发现花月的穿着打扮很普通,是一般的妇的打扮,没有什么风尘女子或是那种女人的坏模样,而且脸上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卑微的表情,这倒是让他心里也不禁疑惑起来:这女人到底是因为老板的勾搭才进来的,还是因为想要找活计啊?照理说这个女人应该是被老板给勾进来的,但是现在看她这幅温顺诚恳的样子,别说,还真不像是在说假话……难道这妇人真的是进来招工的? 公猜不透花月的真正想法,只得说道:“若你是来应那布告的,就跟我来见见老板吧!” 所以最终公还是领着花月去见那红衣美人了。 公在对着花月说完“跟我来见见老板”的话后,就收起脸上笑眯眯的虚假的迎客表情,神情平淡的领着花月,绕过一群群对坐着吃饭聊天以及调情的客人和小姐们,来到大堂东北角的环形楼梯。 来到楼梯前的花月下意识的微微抬头向二楼看去,但是在看到二楼的景象的时候,花月却被眼前的一幕吓的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那铺满大片的红色毛绒地毯的二楼地面,内心为这奢侈的派头大为震撼:铺这么多大片的地毯也太浪费钱了吧?!记得在现代的时候,那么一小块儿次等的普通地毯都要五十多块钱,而这片做工细的绣着金色牡丹花的红地毯,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便宜……难道是因为这样才能凸显出如花楼的档次吗?但是这么大面积的地毯洗起来也很麻烦啊,这种工作应该不会是使丫头来做吧?! 花月的心里有些战战兢兢,不禁垂下脑袋紧皱着眉头:刷地毯这种工作最费劲儿了。要她一个前台接待去刷地毯,还不如让她去门口当迎宾小姐接待客人呢,保管只要有男人在这如花楼的门口经过,就一个都别想溜走!不过因为想到接客是有一定程度的危险的,所以花月很快的便把这个念头抛弃,在心里思考着怎么刷地毯会更加简单一些。 而此时的花月俨然是已经忘记,这刷地毯的活儿还不一定能摊到她的身上呢!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停止,公奇怪的回头看一眼花月,看见的却是花月一副苦恼的样子。他先是一愣,有丝疑惑的想着:这女人为何愁眉苦脸、眉头深皱?转瞬间一道灵光自他的脑海里划过,公猜到一个可能,而这个可能让他的脸色开始变得诡异——这个女人到底想的是什么?她是真的来当使丫头或是洗碗工的,还是本就冲着老板来的?难道她早就知道如花就是老板,所以才跟他说是为那布告而来,好让他领着她去见老板吗?若是这女人真的是因为知道如果她直接要求去见老板的话,一定会被拒绝,所以才欲擒故纵的说她是应那布告而来的,好让自己引她去见老板……公沉下脸色。那么这个女人的心机不可谓不深。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在线阅读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肉文屋 /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浅翠,倒转的金莲和西门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心里头心思百转的公,表面上却当作是没看见一般毫无作为。他用眼神示意花月跟着他上二楼,随即转过身不发一言的踏上楼梯,看样子并不在意花月有没有跟着自己上来,也并不在意花月到底是不是对他们的老板早有预谋——反正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给人家干活儿的公,管这么多事作甚? 跟在公背后的花月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背影疑惑的眨眨眼睛:她怎么隐隐约约的在这个人的身上看到那么一丝丝叶侧臣的影子?难道是因为两个人对自己的态度都是那么的轻视和不屑一顾?真真是好笑了啊,自己上辈子是对其他人不屑一顾,这辈子却轮到被别人不屑一顾,真应下那一句古话:风水轮流转。 花月自嘲的一笑,对这些倒也不是那么的在意,想想也就看开了。她拉着沐锦的手跟在公的背后,脚步轻巧的踏上二楼,眼神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名公的年纪看起来是三十五、六岁,驼背、圆脸、身体壮、浓眉大眼。虽然模样看起来并不怎么好看,但是笑起来的样子却也不会让人讨厌。而且他还很高大,个头要比花月足足高了半个头,花月想,如果这个人不是驼背的话,也许自己的头顶才堪堪到达他的肩膀。 不知不觉间,花月已经跟着公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门的门口,看着他抬起手轻轻地敲击三下门板。花月觉得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贸贸然的跑进花楼里面打工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当耳朵里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的时候,如花正坐在梳妆柜前,拿着一个浅粉色的桃花状发饰往头发上装饰,并在将它别在头发上后开始修补他脸上致的彩妆。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因为就在刚才,他被一个小男孩儿很直白的赞美容貌,并且他还勾引了那个小男孩儿的娘,成功的让那个少妇看他的眼神变得痴迷,并且答应他上来如花楼“玩一玩儿”,这让一向爱美又自恋的他觉得心情愉快:他的美貌果然是男女都无人抵挡!就算扮作女人也照样能把女人迷得找不到北,那就更别提男人了。 其实如花虽然见那女人被自己迷住,但是他却并不期待那个被他调戏几句的少妇会真的走进如花楼来找他——虽然那个女人在他轻佻的戏言后,竟然给予他一个一般女人不会提出的有趣的问题。 那个女人竟然问他能不能赊账?如花惬意的看着自己红色指甲上被描画出来的金色蝴蝶,嘲讽的笑意在他的脸上浮现:这真是一个滑稽的问题。那个女人居然问花楼会不会赊账?这真是太好笑了!所以相比于那个奇怪的女人,如花反而觉得被那女人牵在手里的那个白白胖胖的,并且很直白的赞美他貌美的小男孩儿让他更感兴趣!因为他觉得:那是一个多么可爱的、招人喜欢的、爱说实话的孩子啊!他就喜欢说实话的孩子,尤其是实话实说的赞美他倾城容貌的诚实的孩子。 而如花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竟然真的领着孩子进来了,走进这个良家妇女和良家子弟的禁区。 看着眼前跟着公一起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摆出一副恭顺样子的少妇,如花疑惑了:这女人竟然敢进来花楼……难道这名少妇本就不是一个良家女子?如花联想到这个女人刚刚问自己的问题,想想后便觉得花月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在如花的心里,他一直认为贤良淑德的好女人是绝对不会进花楼的,更不会随随便便的在花楼门口与花楼里的姑娘驻□谈。所以他在心里也就对花月有些轻视。 不过如花看着花月的眼神却并没有将这份不屑表现出来,依旧如往常一般魅惑勾人,看着花月的时候那双狭长而妩媚的凤眼里仿佛流动着无限的风情。 而花月看着如花的眼神则是稍有些惊讶和诧异:她完全没想到那个像潘金莲一样扔下来手帕,勾引自己这个“倒版”的西门庆的美人,竟然就是这个奢华的如花楼的老板!花月忍不住八卦的在心里猜想着如花对她扔出手帕的原因,猜测着难道如花楼已经拮据到,需要老板亲自上阵招来揽客人吗?花月被她自己脑海里面的吐槽逗的一笑。不过这也只是她的内心小剧场里的脑补罢了,只是一个玩笑一般的吐槽,绝对不可能成真。因为单单从那二楼走廊从头铺到尾的华丽的金牡丹红地毯上,便能看出如花楼的家底到底有多么的丰厚了。既是如此,如花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拮据而出来拉客呢? 在知道如花的身份并且知道人家有钱有权之后,花月便再没有花钱捧捧这人的场子,或是等以后闲来无事时找他玩儿一夜的念头了。毕竟她的胆子就算再大,也不敢用钱去买她家大老板、大boss的那啥啥啊! 所以花月收起轻慢浮夸的心思,一板一眼的开始和如花探讨着使丫头和洗碗工的工作内容,以及她最关心的工钱问题。 在把使丫头和洗碗工的具体工作及工钱都打听明白、考虑仔细后,花月最终决定当使丫头:因为比起刷碗工来说,这个职位的工钱会比较高一点,而且不用经常接触凉水,在劳动上也比前者要轻松许多。而花月这个使丫头被分配的任务,无非是打扫后院一小块儿地面的卫生,而这样,每个月的工钱就由有一两二钱银子。这算是非常高额的工资了,换算成人民币的话每个月大概能有五千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要比花月上辈子做前台接待时的月工资要多上一点点,而且如花还说这里可以包吃包住,并且允许她带着沐锦一块儿住进来,这简直是让花月十分的满意。 所以花月很顺利的便和花名如花,身份为如花楼老板兼老鸨的美人签下招工合同。 合同工期暂定为一年。 转眼间时光如流水匆匆走过,此时已经是一年的尾巴:十二月。 花月在如花楼已经工作有已三个月,如果算上初到时候的九月和本月的这几天,在这里度过的时间也有将近四个月了。 如今的花月已经和后院的使丫头、厨娘以及小厮、护院们混得相当的熟,甚至是前院儿的姑娘、小姐、婢女们有时候也会和花月互相调侃几句。这不外乎是花月努力拉关系的结果。并且其中沐锦这个可爱小宝宝的个人魅力也起到极大的作用:玲珑可爱的沐锦尤其受到一群大姐大妈们的喜爱,也享受着护院、小厮等叔叔伯伯们的溺爱,这让花月着实是沾了不少的光。而且因为如花也特别喜欢沐锦,常常笑嘻嘻的抱着沐锦就能逗弄一天,几乎是当成自己家孩子一样疼爱、溺爱,因此两人的关系越发的亲昵,好得让花月这个亲娘看见都忍不住有些嫉妒,所以花月在如花的面前也算是沾了一点儿沐锦的光,没有像其他的下人们一样被如花完全无视,看见花月的时候他也会冷漠的扫一眼,给花月一个熟视无睹的眼神。 因为如花考虑到花月带着沐锦,而让沐锦去和那些成天喜欢家长里短的女人们挤在一个床上绝对不利于小孩子的身心健康,所以如花思考过后便没有让花月两母子去和其他的使丫头们一起挤大通铺,而是让她和沐锦住进后院的一间单独的小屋子里,这也就算是唯一的特殊待遇吧!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在线阅读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肉文屋 /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浅翠,因沾光的特殊待遇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每年的十二月,对黎丰城里面的各个秦楼楚馆来说都是一个“黄金月”,因为每到这个月份都是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大赛的举办之时,并且除去各个花楼要选出一个花魁之外,还要在城里各个花楼中的花魁之内选取出一个百“花”之首,也就是说,在花魁中选出一个最受客人们爱慕的花魁,而这个最受欢迎的花魁则被称为“魁首”。 黎丰城内一共有大大小小的秦楼楚馆十二家,其中有五家属于是那种名气高、质量好的花楼,而剩下的七家则是一般或是姑娘质量不高的花楼,光顾的人也是小户人家或是偶尔花一次“大钱”找乐子的低消费者人群。 前五家花楼属于是那种陈设华丽、豪华装修的大型花楼,这样的花楼里面姑娘们的人数多且都是模样好、身段俏的美女,还有一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或是某一样特别通的清倌儿、花魁等充当门面,惹得不论是管家、还是商家、抑或是武林人士都热切追捧。这样的花楼无疑是赚钱的,而且赚得很多;而剩下的七家花楼则是那种姑娘也就十几个、的样身段也稍差的花楼。这些虽说也算是赚钱,但是挣的银子却是连人家“黎丰城五大花楼”中随便一个花楼的百分之一都不足。可见,黎丰城五大花楼到底红火成个什么样子。 既然有五大花楼坐镇,“百花之首”的称号自然是不可能给予那些质量低下的小花楼,所以每年的“魁首”便要在前五家花楼的花魁中选出,并且为防止魁首大赛之前的花魁选举大赛的时候撞到一起,影响到他们在花魁选举大赛时开门售票来赚钱,所以每年黎丰城内的五大花楼选花魁的天数,都是由上一次各个花魁的排名分配的:从十二月十一日起,去年的“魁首”所在的花楼于十二月十一日举办花魁选举大赛,接下来按照名次一日一日的排列下来,一直到十二月十五日结束。 而那些不被看好的小花楼,虽然也会随大流的在各自的花楼里面举办花魁选举大赛,但是一般都会选在十二月的十一日之前或是十五日之后,与五大花楼举办的花魁选举大赛的时候错开,否则这些小花楼就算举办花魁选举大赛,也不会有几个人去观看的——毕竟这时候他们都去看美人更多、节目更彩的五大花楼的花魁选举大赛了。 十二月十五日过后的五天,是“魁首大赛”的准备时间。而十二月二十一日那天,才是黎丰城十二月中最热闹的魁首大赛。在这一天里,黎丰城五大花楼的花魁齐聚一堂,于五大花楼之首的风花雪月楼展开魁首大赛,将美人和彩的节目一起观赏,真可谓是视觉的一大享受! 至于黎丰城的前五家花楼,则分别名为:风花雪月楼、潇湘馆、如花楼、天仙阁、红袖坊 五大花楼的先后排名取决于每个花楼的花魁的排名,每年更换一次,除去风花雪月楼的花魁每年都能抢得魁首,使之一直能排名在五大花楼的首位之外,其余四家花楼的竞争很是激烈,排名也年年在变,几乎每年都能在魁首大赛上看到新的花魁走上五大花魁之一的位置。 然而有一个花魁却是连续四年都在魁首大赛上出现,而这个人就是如花楼的头牌:清倌儿娥凤。 娥凤是如花楼连续四年的花魁,也是去年的魁首大赛上排名第三的清冷型美人,享有“如花楼第一美人”之称,绝技是一手神乎其技的琴艺。她永远是一身飘逸的白衣、一张波澜不惊的恬静面孔,静静地往那里一坐,就让人觉得她仿佛就是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白莲;而当她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白玉做的古琴上轻轻地拨动琴弦的时候,悦耳的灵动琴音掠过,更让人有一种仿佛在听仙人抚琴的感觉。 只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许人间见白头。 娥凤今年已然二十一岁,和其他花楼里色艺双绝的花魁们相比,她在美貌、气质和技艺上虽然不落下风,但是在年纪上却输人一等,所以在上次的“魁首”选举大赛上她只排名第三。不过和其他十五、六、七的小姑娘相比,这样的成绩也算是不错的了——毕竟她们这些女人吃的也就是这口青春饭,而她这种“上了年纪”的花魁,居然还能跻身于黎丰城五大花楼“魁首”大赛的第三名,这也不可否认的证明了她的美貌和实力。 因为去年如花楼的花魁在魁首大赛上排名第三,所以今年如花楼的花魁选举大赛的举办日期被定为十二月十三日。而如今,距离如花楼的花魁选举大赛举办的日子还有十二天,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花楼里面的姑娘们一个个的跟打了**血似的,拼命的开始排练起节目来,都想在花魁大赛上争得花魁之位,然后在魁首大赛上一展风采。而如果能参加魁首大赛,就算没有被选为魁首,也能凭借着“五大花魁之一”的称谓让自己的身价一步登天的直线上升,并且在成为花魁后,还能自主的选择要接待的客人,能在个别的时候选择休假或是拒绝个别的客人,这种特殊待遇和其中的殊荣让姑娘们的虚荣心大涨,没一个不想夺取这花魁之位的。 而如此,轻松的也就是花月她们这些下人了。因为姑娘们要好好的准备花魁大赛和魁首大赛,所以自十二月一日起,黎丰城内各个花楼闭门停业,姑娘们都卯足了劲儿准备节目,为了盛大的、一年一度的魁首之争和五大花楼之首的美称做足完全的准备! 在距离如花楼的花魁选美大赛只有一天的十二月十二日的清晨,花月是在睡梦中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她无奈的从床上坐起来,拍拍同样被吵醒、正迷糊的揉着眼睛的沐锦的头,轻声安慰两句并将沐锦从新滚进被窝后,一脸睡意朦胧的披上衣服推开房门,准备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花月伸出脑袋探头看去,却见如花正大发雷霆的站在院子里面训斥着两个跪在他面前的护院。他似乎是刚刚起床的模样,大红色的丝绸质衣服穿的松松散散,头发也没梳,青丝柔顺的披散在他的肩头,发尾垂在他的小腿处。 花月四处扫一眼,发现院子里面几乎站满了人:这些人中有使丫头、有婢女、有厨娘、有小厮、有护院,甚至是连前院儿的姑娘们也跟着跑来后院儿凑热闹了。他们将如花和两个穿着蓝色护院服的高大男人围在中间,不时唧唧喳喳的和旁边的人们小声地说着八卦,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护卫指指点点。而其中最显眼的则数前院儿的姑娘了,因为她们一个个都穿的花枝招展,惹得小厮、仆人们都爱往他们的身边儿凑,使得他们身边的嘈杂声更加明显。 看到这种混乱的景观,花月有些迷糊的搞不清楚状况,只得将好奇的视线放在如花的身上,再仔细的去听他在吵闹着什么。 而如花似乎对看向自己的视线很是敏感,就在花月再次将目光投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居然毫无预兆的忽然扭过头向花月看过去,这一眼让花月紧张的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僵硬、心跳剧烈,一瞬间脑子空白一片。 然而如花只不过是随意的一瞥而已,不到一秒钟就移开目光,直接无视花月。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在线阅读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肉文屋 /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浅翠,黄金月和花魁私奔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花月在如花不在意的转移开目光,并且继续去吼跪在地上的两个护院的之后,才渐渐地找回自己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自制。她的眉头微微抽动两下,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而感到万分丢脸,不禁在心里暗自懊恼:那人只不过是一个长的颇为漂亮的男人而已,你又不是没见过美人,干嘛每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这么卑微? 不过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花月还是舍不得将视线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开——无论如何,还是会有一种想要一直看下去的感觉。 如花暴怒的吼了很长时间,花月也一直靠在门框上听了很长时间,倒是也把发生的事情的大概听个七七八八:原来事情的起因,竟是在这花魁选举大赛之前的最后一天,他们发现上一任花魁娥凤和身为公的赵强,居然在昨晚趁夜逃走、双双私奔,让如花楼一夜之间失去一个重要的头牌,和一个管理着花楼大大小小事宜的背后管家兼账房。 花月略微皱眉思索,便想透让如花如此气急败坏的原因。 这次花魁大赛的表演者名单和所要表演的节目项目都已经对外宣布出去,甚至连门票都高价贩卖出去了,而如果这个时候放出去前任花魁不能出演节目,而且这个美若天仙的清倌儿还跟着长相丑陋的公私奔的消息,那么花月估计,那些冲着娥凤来的客人们——那些位高权重、有钱有势的客人们一定不会就这么的善罢甘休,定会惹出些什么事情来给如花楼一个好看。而这样的话也必定会让其他的花楼嘲笑的看着如花楼的热闹,这对于爱面子的如花来说,简直是丢脸丢到家门口儿了!而且不提娥凤,单单就说这个掌管着如花楼所有财务账务、大小事宜,以及掌握着如花楼各种人脉关系、房产地契、姑娘们的卖身契等等物品的赵强跑了,就能让一向井井有条的如花楼大乱! 举个例子:比如说一个如花楼的姑娘想要赎身,然后拿着银子去找如花赎回卖身契,而这时如花就算答应,也找不到那张小纸片儿放哪儿了!毕竟如花楼有上百个姑娘,每一个姑娘的卖身契在将来都有可能会成为一棵摇钱树,被某一个人花重金赎去,所以这些卖身契自然要好好的收藏。而这些“杂事”如花一向是懒得去管的,所以基本上如花楼的大小事物都是交给赵强去处理。花月就曾经亲眼看到,如花将一个新买来的姑娘的卖身契随手的扔在赵强的手中,然后理都不理的回房去睡午觉……以至于如今,如花大概还真是不知道赵强会把那些东西藏到哪儿去了。 所以说娥凤和赵强的私奔,无疑是对如花楼的一个巨大打击,导致如花楼损失惨重。 至于那两个跪在地上听训的护院,则是完全的灰了:他们一个是看门儿的、一个是守夜的,就因为没有注意到娥凤和赵强的私逃,以至于两人被如花无理取闹的迁怒了…… 训完人的如花气愤的仰天怒吼:“如花楼的声誉都被这两个贱、人抹黑了!” 而听见这句话的花月则是在心里无奈的捂脸:一个花楼还有什么声誉啊…… 看见吼完的如花气愤渐平,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刚刚那么狰狞恐怖了,众人这才敢走上前去对着他劝说几句,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个嘴里道出来的阿谀奉承的好话均是说得毫不羞涩。 只可惜偏偏有人不识趣儿,专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见众人中一个长得颇为貌美的姑娘似乎有些发傻,非要一脸苦恼的对着如花说道:“如花姐,这娥凤姐和赵阿公跑了,那明天她的节目怎么办啊?客人知道的话还不闹翻了天?!” 少女脸上的表情很是苦恼,一张小脸皱成一个包子,语气也带着说不出的惆怅,看起来是真心的在为明天的花魁选举大赛而担心。但是就算如此、就算她是出自于好心,如花在听见少女的话后还是忍不住沉下脸色不发一言,而那个刚刚发问的少女则被如花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双手不自觉的扯着衣角,止不住的在心里后悔:如花姐的脾气一直不好,现在她这么生气……自己刚刚怎么就嘴贱的上去搭话呢?!真是傻透了! 如花瞪一眼那名少女,却是不了了之的没有再去追究女孩儿的失言。他咬咬下唇,最终眉头一皱,不情不愿的说道:“明天由我假扮娥凤上台演出!” 话说到这里,如花忽然停下言语,转而一脸青黑的冷哼一声,眼神冰冷的扫过院子里面站着的姑娘们,看的姑娘们一个个害怕的低下头去。 如花高傲地抬起头,不屑地看着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但是却没有真材实料的女人,气愤难平的握紧拳头,瞪大双目的看着她们说:“真是太丢脸了!如花楼里除我之外,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娥凤的琴艺的,甚至连这次的花魁选举大赛,都要我这个做妈妈的给你们这些小浪蹄子擦屁股?哼,真是美得你们了,我这如花楼真是养了一群废物!除了娥凤,如花楼里面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把琴艺拿得出手的?哦,你们这些家伙真是让我白养活了!一个个只知道在自己那张毫无特色的脸上涂脂抹粉,只知道吃喝玩乐,只知道浪费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买衣服、买首饰、买胭脂水粉……你们说说自己,哪一个能拿得出手,哪一个能配得上去参加魁首大赛?居然连一个出彩的技艺都拿不出来,而能拿出来的东西也都是那些低俗的、不入流的货色,真是丢死人了!” 姑娘们被如花骂的面红耳赤,内心里面虽然不服气的反驳着如花的要求太高,明明她们的琴艺都不差,只不过如花和娥凤的琴艺实在是太过超凡脱俗,才会显的她们的琴艺笨拙的拿不出手罢了。而且什么叫连一个出彩的技艺都拿不出来?绿乔的书法、墨染的白描、凤仙儿的歌舞、梦麟的歌喉……她们哪一个拿不出手、哪一个不是艳名远播、哪一个没有一手绝活儿?!只有如花楼里面最下等的姑娘们的“技艺”才稍稍的有些拿不出手,不能登大雅之堂罢了。 只可惜这些反驳的话姑娘们也不过都是在心里面想想而已,表面上仍然是连一口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个拼命地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脑袋长在口上,就害怕被如花注意到,会受到他的牵怒和惩罚。 而如花还是不依不饶的骂着,手指最后都要戳到那些娇俏的姑娘们的鼻子上了。 说实话,如花骂人的时候很是有一种泼妇骂街的感觉,十分的不雅。但是这些在花月看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只觉得那人说不出的可爱,甚至连骂人的话都要比那黄莺的歌声好听一千倍、一万倍。 如花的声音尖锐刺耳,有时候还因为故作女声又发音太高,故而发出一两道尖锐的破音嗓子,但是这声音在花月听来却极为享受,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对着那张红红的小嘴儿亲上一口——花月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魔了,竟然一见到这个人就有一种被诱惑至深的感觉,一颦一动都牵引着她的情绪,恨不得扑过去暴的脱掉此人的衣服然后狠狠地颠鸾倒凤。这种感觉如此的强烈,要不是她有着极其强悍的自我控制能力和冷静自制的理智,说不定她早就不故后果的化身为狼,将那人吃干抹净了!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在线阅读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肉文屋 /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浅翠,只会因你化身为狼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花月觉得她对如花的感情是属于一见钟情。 在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花月就被他身上那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她说不出来那人身上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却能感觉到此人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随、那么尖锐。在如花那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慵懒的神态之下,她似乎能很自然地发现如花隐藏在心底的脆弱……是的,花月居然从这个浑身仿佛闪耀着女王气质的人的身上看见脆弱,这让她无比的惊讶,甚至觉得不敢置信。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总是想要给予他拥抱和安慰,并且无比的痛恨着自己不是一个有着坚实臂膀的男人,不能给他一个安心依靠的港湾…… 花月对于自己此次表现出来的感情很不解也很疑惑,因为她一向对感情很淡薄,即使是叶钧,她都没有对如花的这种无时无刻不想上他的感觉,所以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感情可以这样的浓烈。 但是这种浓烈的感情却被花月深深的掩埋在心底,并且从没有表现出来的想法:因为花月看出来这个男人是明显的同恋,他对女人毫无兴趣。而花月看出来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有一些相熟的朋友也是,她耳濡目染罢了。 即是如此,她又何苦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就算她表示出自己的感情、耍尽心机的去追求那个人,那也都是无用功罢了:要一个弯男变直去喜欢、去爱一个女人,简直就是笑话!就算有人能成功,那么成功的几率又是多少呢?如花如今已经几乎完完全全的“进化”成女人了,几乎除去身体的生理机能之外就是一个女人!这样的弯男又怎么可能再度去喜欢女人呢?花月觉得自己一定不可能得到这份爱,那么为了这份爱所做的一切就都是一个赔本的生意,所以她并不准备做出些什么——她依然将爱情当成一场算计。就像她所说的一样:她永远做不来纯洁而毫无杂质的爱情。 人生名言是“永不做赔本生意”的花月,坚决的将这份感情隐藏的丝毫不漏,只是有时候,在偶尔遇见的时候才默默地注视两眼,然后又极快的、漫不经心的、自然地将视线挪开,再无其他表示,冷漠的就仿佛如花是一团无形的空气,从没有入过她的眼里。 但是却是维持她生命的本源。 因为花月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让她至今为止没有被一人察觉到她对如花有着别样的感情,甚至连作为花月心目中的主角,心思一向细腻如尘、敏感异常的如花也没有察觉到——他只当花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使丫头,只当她是自己喜欢的锦儿的生母罢了。 脸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花月最后看一眼如花,转身走进屋子里面把睡得“呼呼”的沐锦叫起来。她笑眯眯的看着赖在她身上撒娇不起来的沐锦,伸出食指点点小孩儿的额头说:“乖乖,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喽!再不起床吃饭,你的如花姐姐就要一个人把点心全部吃光了哦~!” 沐锦猛然睁开大大的猫眼,感觉颇为傲娇的瞪一眼花月,仰起头声音不屑地说:“如花姐姐才不会把我的点心吃光呢,她都是把最好吃的点心留给我的。娘,你的谎话实在是说的太假了,质量太低,太有失你的水准了,真是‘马达马达大内’!” 花月撇撇嘴,对于儿子不标准的日语很无奈,但是却被儿子萌萌的傲娇表情煞到,直接抱起沐锦就“吧唧”一口亲在他那滑嫩的小脸蛋儿上,宠溺的夸道:“我家宝贝真是可爱至极啊!”虽然自家宝贝并不像她原本期望的成为一个小楚轩,但是成为一个傲娇的智者也不错啊!哦吼吼吼~!花月在心里得意无比。 原来这沐锦今年三岁,表面上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宝宝,然而不得不说的却是,他其实是一个高智商的神童!这一点是花月在沐锦一岁时,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看见他将邻居家的小孩儿耍的团团转的时候才发现的,这让花月无比惊讶,因为在此之前花月并不曾发现沐锦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没发现沐锦有多聪明,她完全没想到沐锦竟然如此的聪明——甚至若不是沐锦还有着孩子的单纯和懵懂,花月还真怀疑她家的宝贝儿子被穿越了! 不过不论沐锦是不是穿越的、不论他是否智商高超,他都是花月的孩子,都是她的宝贝儿子! 后来花月还渐渐的发现,她家的孩子不止智商高,甚至连心思也比一般的孩子成熟许多,有的时候花月还要反过来听取沐锦的意见,十分开明的将沐锦当作一个平等的交流对象。 所以在这个时候,花月很自然的就把刚刚在屋外听见的事情对沐锦慢慢的讲述一遍。 沐锦板着一张小脸听的认真,脸上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可爱异常。他着下巴思考良久,微微点头,抬起头后看着花月语气平淡的说:“如花姐姐照顾我们这么久,这次我们要是能帮上忙的话,就尽量的帮一把吧!”说到这里,沐锦的小肩膀一耸、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摇头说:“虽然我觉得我们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花月“噗嗤”一笑,伸手沐锦的小脑袋说:“心意在就好。” 沐锦微微点头说:“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花月和沐锦虽然都是这么决定的,但是在心里却都不认为他们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而且就算有,顶多也就是沐锦逗逗如花开心,花月去多干几个活儿、跑跑腿而已。然而让他们都没想到的却是,当天晚上如花便派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去找花月,让花月去他的房间里见他。花月和沐锦对于如花的这个决定感到很疑惑,但是两人都隐约的猜到,这件事很可能和明天的花魁选举大赛有关。 沐锦伸手拉拉自家娘亲的袖子,面无表情的仰起头看着花月说:“我们一起去?”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沐锦愣是把它说成了陈述句。 “啊,好啊,你也去听听是怎么回事好了。”花月回答得很是干脆,无所谓的拉着沐锦的小手,跟着如花派来的婢女一起从后院走向如花所在的前院儿的二楼,一直走到如花的房间,并在婢女通报后走进他的房门。 花月等人走上二楼的时候,如花正坐在屋子里面的桌子旁边喝着一杯冒着浓浓香气的热茶。他的耳朵里面渐渐地响着三个人从远到近、从一楼慢慢的走上二楼,并向着他的房间走来的脚步声。他能清晰的听出来这三个人的脚步声里面,两个人的脚步声较重、一个人的脚步声较轻,而且他还能轻易地从这些轻重不一的脚步声里猜出来,前两个声音较重的脚步声是女婢和花月的,而另外一个声音较轻的、节奏感也让他感觉到十分熟悉的脚步声则是沐锦的。 如花的眉头微微皱起,在见花月等人走进来后便把手里的茶杯“咚”的一声放在桌面上,眯起眼睛转头看向花月等人。他的视线在沐锦的身上淡淡的一扫,随即将目光落在身穿棉布制的苍蓝色丫头装、低垂着脑袋的花月身上。 如花把眉头皱得更深,有些不满的对着花月说:“你怎么把锦儿也带来了?” 如花的意思很明显:你把一个小孩儿带过来瞎搀和什么?他一边不满的看着花月,一边用眼神示意婢女离开,而女婢则是恭敬的一福后转身走出房间,并把门牢牢的带上。 如花见女婢走出去后,就将视线重新落在花月的身上,等待花月的解释。 然而花月却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沐锦笑嘻嘻的扑进如花的怀里,抱着如花的腰抬起头看着他说:“如花姐姐想和娘亲说什么?说你想当锦儿的爹吗?”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在线阅读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肉文屋 /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浅翠,一见钟情和当后爹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沐锦对着如花俏皮的眨眨眼睛,样子可爱极了,然而他刚刚的那番话却是让如花一瞬间觉得背后汗毛耸立,差一点以为自己已经被沐锦看透他男人的身份了。 但是后来如花就很快的想到,沐锦此时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娃娃罢了,哪里可能有这么仔细的观察力,能看透完美的易容、看得出来他是男人?而且他又怎么会这么聪明的用如此隐含深意的问题来试探他呢?所以如花便以为沐锦的那句话只是无知的童言,也就笑呵呵的着沐锦的脑袋调侃的说:“姐姐可不是男人哦,怎么给锦儿当爹啊?” 花月看见如花的谎话说得如此之自然,不禁在心里感叹:脸皮之厚,实乃天下少有!敬佩啊! 如花在对沐锦说话的时候,那故作苦恼的语气明显是在逗孩子玩儿,聪明如沐锦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沐锦在心里默默地翻一个白眼儿:如花姐姐这是还真把他当孩子哄了?想到这里,沐锦不禁偷偷的瞄一眼在旁边装纯的自家母上大人,忽然觉得,如果这个男人真被自家母上大人追到手的话,指不定天天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呢!就冲着他这副宠人的劲头儿,还不把他老娘给宠上天去了? 如花着沐锦的脑袋,真是越看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儿越是喜欢,真恨不得抢回来当自家的儿子!然而如花逗弄孩子的乐趣还没享受多久,接下来他就被沐锦的一句话噎住了。 只见沐锦十分认真的睁大眼睛,对着他说:“那如花姐姐就再投胎呗!” 花月捂着嘴偷笑:自家儿子的冷笑话讲得真是越来越……冷了。 如花被沐锦噎下一句,正想找个理由转移话题好掩饰他的尴尬,然而这么一想,他又忽然想起来他今天让人找花月来他的房间,是有正事要谈的,所以如花也就没有再去逗弄沐锦,揉揉沐锦的手感极佳的柔顺长发后,收起脸上玩笑的表情扭头看向花月。 但是就在如花抬起头正想对花月说话,他却又忽然想起来这个女人竟然在他找她过来的时候,未经自己允许的就将三岁的沐锦一同带来,又忍不住有些生气:自己是找花月来谈正事的,这个时候她带个孩子过来做什么?如花面无表情的看着花月,再一次不满的对着花月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必定是要谈些事情的,你怎么还把锦儿也带来了?” 如花语气里的不满已经很明显了,这让沐锦觉得有些替自己的娘亲委屈:明明就是他要来的——虽然花月也没有阻止。 与沐锦不同的是,花月对于如花的提问不反驳也不回答,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吱。她似乎准备沉默以对,不去解释些什么,而她的这副样子也让如花怒从心中来,觉得花月这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因为沐锦而对这个女人太过放任了,才让她没大没小;一边张开嘴准备开骂,想着要狠狠地给这个不知深浅的女人一个教训。 然而就在如花张开嘴但还没来得及发声的时候,他口前的衣服就被沐锦拉了一下,沐锦紧张兮兮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声音可怜的说:“如花姐姐,你不要生娘亲的气好不好?是锦儿自己要来的,锦儿想念如花姐姐了,不关娘的事!” 听见自己一向疼爱的沐锦在为花月求情,如花只好看一眼花月后,便将花月擅自把沐锦带来一事压过不提。他抬起手揉着沐锦的小脑袋上的头发,眼神慵懒、漫不经心的看着花月说:“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这次找你来就是因为你的身形、身高与我相似,所以我需要你在明天的花魁选举大赛上假扮成我的样子,替我去招呼客人——赵强那个该死的乌跑了,怎么也要有一个接待客人的人。”如花眯起眼睛看着花月,“我的话你懂吗?” 赵强这个公走后,招待客人的任务本来就应该落在如花这个老鸨的身上的,但是他因为要在明天的花魁选举大赛上代替娥凤上台演出,以至于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他就在这如花楼里面寻到身材、身形与他极为相似的花月,并提出来这个易容假扮的法子让花月先暂时顶替他一下——花月和如花两个人的个头正巧差不多,大约都在一米七六左右,身材的玲珑曲线在背后看也大为相同,所以如花才找到花月,让花月来假扮他招呼客人。 花月听见如花的目的后似乎有些惊讶,下意识的用右手捂着嘴巴,脸上全都是惊愕的表情。她好像有些胆怯,一张微圆的鹅蛋脸上满是尴尬、矛盾的神情,似乎想要拒绝,又害怕的不敢开口的模样让如花感觉很是无奈:连招待客人都不敢吗?看起来这个女人不合适啊!但是除去花月,他在如花楼里就再也找不到与他身高相仿的人了——楼里哪个姑娘不是娇小玲珑,哪还有女子会像花月这般如男子一样高挑?想到这里,如花沉下脸色,眯着眼睛威胁的对着花月说:“你没有反对的资格,要么假扮成我的模样去招呼客人,要么带着行李滚蛋!” 花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深深地看着如花,脸上是一副不敢置信又不情不愿的样子。然而在她小心翼翼的观察如花的脸色好半天,最后确定下如花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后,她只能仿佛屈服的低下头小声的“嗯”了一声,总算是答应下来了。 如花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得意的笑得将眼睛弯成一条月牙儿:这才对嘛,这个女人吃他的、用他的、还睡着他家的房子,那么这种该挺身而出的时候就应该毫不犹豫——或者就算犹豫也要不敢犹豫的为他赴汤蹈火! 然而花月其实并不是如花想的那么心有不甘的。除去状似不满的表象外,花月其实内心十分激动:能有地方展示自己的能力并帮助她心爱的美人,而且这个机会还是美人强压在自己的头上的,这让她能不激动吗?!而且这个机会的诱因还真是巧了。想当年她还在肖府的囚院里面的时候其实才一米五多点儿,矮矮的一个小萝莉,结果没想到生完沐锦后却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大补各种汤药,反而一下子让她窜高许多,这才有机会让她因为身材高挑而能帮到如花,而这也花月忍不住脑补,觉得是不是因为她注定要帮助如花,所以身高才会在短短的三年之内窜上二十多厘米?! 当然,花月也知道这个理由是不可能的。因为按照科学的角度分析,大概其真实原因不过是因为花月本身的父母的遗传基因,再加上她生完孩子后营养终于能跟上,以及这三年之内因为要养育自家儿子而劳动量增大,顺便锻炼到身体的综合结果。而且十五岁的少女本来就还在长个儿,花月如今也才不过十八周岁而已,三年之内窜个二十多厘米也不会太让人惊讶。 看着母亲大人装作不情不愿,其实非常乐意的答应下如花姐姐的要求后,坐在如花腿上的沐锦忽然垂头一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看起来没明白母上大人本的如花姐姐,却是略逊一筹啊! 如花被小小的叹息声吸引,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却瞧见发出叹息的沐锦的脸上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这种模样让如花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锦儿还真是一个喜欢装小大人的,可爱的孩子啊! 这时的如花已经忘记他刚刚要再对花月叮嘱些什么了。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在线阅读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肉文屋 /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浅翠,假扮老鸨骗过如花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沐锦低着头叹息一声,忽然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花月说:“娘,你就不要再装了,如花姐姐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就不要再装下去了吧!我喜欢如花姐姐,你也喜欢如花姐姐不是吗?那么对他伪装就没有必要了。” 沐锦的暗意是:老娘你喜欢人家喜欢的要死还要瞒着人家你的本来面目将来拆穿了可怎么好啊你就装吧装的人家跑了你就高兴了! 只可惜不明就里的如花,在听见沐锦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后却是猛然一惊,下意识的将思维引到另一个点上,诧异地看着沐锦:这个孩子他在说什么?装?如花的神识有一刹那的恍惚,而恍惚过后才想起来他第一次看见花月的时候,花月本就不像是这种格温吞、气质柔弱的人,当时的花月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爽朗而狂放的女人,甚至说更像一个在同女子调侃的风流男人、一个贪图美色的纨绔子弟。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认为花月是一个子十分温吞的普通小妇人的?是从每次看见花月的时候,她都是低下头躲避自己的眼神时开始?还是从花月每次见到自己,都是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时开始的?还是当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对沐锦表现出的温柔和无微不至的母爱时开始的?也许,这些都是自己渐渐对她放下戒心的理由吧!一个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的爱着自己的儿子的小妇人,他一向是没什么兴趣去关注的,这也自然让他下意识的对花月开始无视,进而最终导致现在的他完全的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原因了。 如花的警惕心一下子被吊起来,他一脸怀疑地盯着花月,几秒钟后忽然冷笑着开口问道:“我记得你的名字……是花月对吧?居然能骗得过我的眼睛,你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呢!” 花月抬起头对着如花“呵呵”的傻笑一声,着头发,眯起眼睛的看着如花说:“哪里哪里,如花姐谬赞了,花月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妇人而已,只不过稍稍有些小聪明罢了。” 如花冷眼的看着花月,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花月却直接略过这一点,开始干脆的转移话题。 “如花姐交派给我的任务我会努力完成的,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那就是如花姐和我的样貌实在是相差得太多,虽然身形相似,但是如花姐又如何能把我装扮成你的样子?”花月对着如花露出疑惑的表情,一脸诚恳的看着如花,等待他的回答。 确实,如花的样子和花月的样子实在是相差的太多了。 如花虽然貌美倾城,但是看起来却已经是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了,瓜子脸、凤眼,眉宇之间的妩媚和风韵浑然天成;然而花月今年则是实实在在的十八岁,虽是作少妇打扮但也透着花季少女的稚嫩,鹅蛋脸、杏眼,眼眉之间显现出的是少女的温顺柔弱、楚楚可怜,而且样貌也只不过是普通之姿而已,连如花楼最低等的姑娘也比不上——这一点让如花尤为恼火:他的替身竟然是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少妇!他真是感觉委屈。 不过其实花月表面上的普通之姿也只是化妆术的掩盖而已。 化妆术对于现代职业女来说基本上都是驾轻就熟,何况花月上辈子因为职业关系还被公司半强迫的培训过一年半,自然是对于如何才能将自己的特点凸出化变美,或是将自己的缺点凸出化变丑,都是轻而易举的了。所以她打扮打扮后,其实也是能混上中上之姿的。 如花觉得让花月这样容貌普通的少妇来假扮自己,简直是有辱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貌,以至于他在面对花月的提问的时候就显得很不耐烦,甚至心烦气躁的觉得和这些普通人说话真是太艰难了:他们居然连大名鼎鼎的易容术都不知道!而且居然在他说出“易容”后还不能理解他的意思?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所以如花很是不屑的看一眼花月,高傲的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能把你变成我的样子!” 花月这才稍稍的有些放心:看如花这个傲慢的态度,想必一定是有把握让她在假扮成如花后而不露出马脚吧?而她刚刚自然也注意到如花最开始所说的“易容”两个字,再联系如花的这副有成竹的自信模样,便隐约猜到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以假乱真的易容术也说不定——毕竟现代的化妆术也能把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那么这个世界有易容术也不会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不过……花月看一眼如花下意识的表现出来的高人一等的姿态,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两下,就微笑的瞄一眼如花那汹涌澎湃的脯,眼睛一眯,怪声怪调儿的笑着说:“就像如花姐姐现在的这个样子吗?” 听见花月的话后,如花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震惊:难道自己男人的身份真的被她们母子发现了?! 如花的表情瞬间一僵,随即眼神锐利的盯向花月,一时之间两人周身弥漫的僵硬气氛让被如花抱在怀里坐着的沐锦浑身僵硬下来,就害怕自己的母亲一时逞强,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这个喜怒无常又喜欢睚眦必报的如花“姐姐”。 沐锦在心里内牛满面:娘啊,咱们最近可是在他手底下干活儿滴,你要是把这个饭碗丢了,下次能不能再找到这么个轻松又赚钱多的活计还不一定呢!而且你舍得天天看不到如花姐姐娇俏的玉容吗?! 结果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花月这时候还真偏偏和如花对着干起来。 看见如花冰冷锐利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是平常的花月、如果她对面坐着的人不是如花,那么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或许会吓得瑟瑟发抖。但是现在对着她散发出王八之气的人是如花,花月的反应自然是不能再与平时相同——因为如果自己此时被吓到的话,就太没面子了,这简直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承认自己胆小懦弱,绝对是丢脸丢到家门口的表现! 所以花月很淡定的迈着姗姗莲步的微笑着走上前去,走到如花的面前弯下腰,伸出食指和中指挑起如花的下巴,凑到他的脸前对着他笑眯眯的说:“这张脸真漂亮啊,就是不知道是画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呢?”花月的大拇指暧昧的摩擦着如花的侧脸颊。 如花一巴掌拍开花月附在他下巴上的手指,随即伸出手一把扯住花月的领子,将花月的脸拉得更加凑近自己。他的眼睛里面翻滚着滔天的怒气,一字一顿的反问道:“你、是、觉、得、我、的、美、不、是、天、生、的、吗?” 如花面目狰狞:谁敢质疑他这天生的美貌姿容,他就跟谁急! 花月连忙变换表情,将脸上调侃的神情变成一脸的痴迷相,语气轻柔而坚定的说:“不,在我心里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其他一千个、一万个美人都比不上你的一手指头。”花月的手再度爬上如花的脸颊,视线集中到如花樱红的唇上,低下头慢慢的凑过去…… 察觉到花月似乎想要对着自己的唇吻过来吃豆腐,如花瞬间松开扯着花月领口的手,接着反手一推,将花月推离开他身边。他瞪向花月,正想警告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竟然敢胆大包天的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但是随即他却看见花月正用着调笑的眼神看着他,眼含笑意,并且被他推得退后两步后就再没有走向他,反而站在原地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刚刚被他弄皱的领口。 如花一下子恍然大悟:这……这个女人在耍他?! 如花恼羞成怒的狠瞪着花月。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在线阅读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肉文屋 /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浅翠,调戏炸毛的美老鸨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花月见如花真的要炸毛了,连忙做出一个谄媚的笑容看着如花说:“如花姐别生气,开玩笑、开玩笑的!生气多不值得啊?” 如花气得翻一个白眼儿,不过却因为沐锦的原因,也没太放在心上。 花月收起嬉笑的表情,终于开始认真。她重新走到如花的身边,只不过这回她却是坐在如花身边的椅子上,对着如花问道:“你要我假扮你招待客人,我觉得没有问题,但是有一点我却有些担心,那就是我完全没做过类似‘老鸨’这类的职业,所以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招待客人才最符合这个职业的服务态度。还有就是,我完全不知道花魁大赛的流程以及如何评选,我觉得这些事的细节你应该和我说一下,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如花虽然不知道花月说的什么“服务态度”、“流程”等词汇意思为何,但是也能隐约的猜出其中的含义,并且又见花月认真起来,也就把脸上的不悦收起,公事公办的回答着花月的提问,但语气中还是不免有些上位者面对下属时的高姿态:“怎么样招待客人你随意,反正我没想过你能招待好。至于花魁选举大赛……”如花用手托起下巴,无聊的说:“其实很没意思,姑娘们上一个个的上台演出、展示才艺,最美的、比赛结果第一的那个会被选为花魁……” 花月听见如花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忽然皱眉的打断如花的话,声音低沉的说:“不,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如花挑眉的看向花月,不耐烦的用眼神示意:那你要问什么? 花月淡淡的一笑,并没有理会如花眼神中表现出来的烦躁和不耐,刚想说话但是还没来得及张嘴发声,那边坐在如花怀里的沐锦已经先她一步开口问道:“娘亲要问的,是比赛的大略流程和如何评审花魁,以及评审官是谁的事情吧?” 如花吃惊不小,满目复杂的低下头看向沐锦:这个三岁幼童居然比我先猜到花月所问何意?!不过随即如花又想到,既然他们是母子,那么比他先猜到也就并没有什么了,这才微微释怀自己好似不如一名孩童聪慧。 沐锦抬起头看着如花,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好奇,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替花月向如花问道:“如花姐姐,花魁选举大赛的时候是怎么选取的?是一大堆人一个一个的表演节目,然后让参加的客人来挑选、评审,还是让指定的评审官来选出花魁?” 如花愣了愣,没想到花月和沐锦问的竟然是这个。他迟疑的抬起头看看花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沐锦这个孩子的面前说选花魁的事情,但是接下里他又想到,花魁选举大赛的时候倒也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节目一般也都是较为文雅类之类的抚琴、吹笛、起舞、高歌等。这么一来他也就不太在意了,这才缓缓说道:“这花魁选举大赛分为四个阶段,首先是如花楼内部的选择,从如花楼百余人中挑选出最出挑的三十人,这三十个人,才有资格在明天晚上的花魁选举大赛上表演节目。” “第一个阶段从本月的一日就已经开始,评审是我和赵强,从百余人中一一挑选身材样貌或是气质技艺最为出色的三十人。这次的选择不需要审评、挑选她们的节目,只是从身材、外貌、气质等外在条件上选举而已——虽说这样一来,对那些有才但是无颜的姑娘们自然是不公平的,但是这花楼之中又哪有公平可言?”如花嗤笑一声,仿若自嘲。 “第二个阶段,就是明天晚上的花魁选举大赛的初赛。首先是为这些挑选出来的三十人编排序号,让她们依次登台表演节目。节目过后,便会由侍女们拿着分别标有一至三十的数字的花篮从客人们的面前走过,客人们若喜欢哪个姑娘的节目,就从如花楼的小厮那里买下牡丹花,再往标有姑娘序号牌的篮子中投放一朵牡丹。这次的选择是可以多选的,也就是说一个客人可以给多个姑娘的花篮里面投放牡丹花,并且只要有钱的话,就算买上一百朵放进去都是可以的。而一朵牡丹花则是要一百文。”花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眼神中却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些许得意,只听他说:“这个主意是我五年前想到的,首先用于如花楼的花魁选举大赛,结果现在整个黎丰城都在用这种选拔方法了。” 花月在这时也好笑的接上一嘴道:“嘿,这个初赛的选拔主意真好,既能让客人们参与活动而不至于只枯燥无聊的看节目,又能靠卖出去的牡丹花赚银子,如花姐真是聪明啊!”而且一朵牡丹花就一百文啊……一百文!一百文略估算大约是现代的五十元钱,五十元一朵花儿,真是暴利! 如花瞥一眼花月,表面上对于花月的夸赞不惊不喜,其实内心却在郁闷:我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能就只夸奖我一句聪明呢,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赞美了吗?!果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妇女,真是一点也不懂文化!如花懊恼的在心里对着花月翻一个白眼儿,有些失望,所以声音不咸不淡地说:“真啰嗦,你还听不听了?” 花月连忙谄媚地对如花笑着说:“听、听,一百个听,如花姐你接着说!” 看着花月讨好的样子,如花又在心里翻一个白眼儿,接着说道:“这次的初赛只会选出前二十人,后十人淘汰,被选出来的二十人接着比赛。” “第三个阶段是花魁选举大赛的复赛,这时的比赛项目是固定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每个参赛的姑娘都要从中选出一样作为技艺展示,而这次的选取却不是自主的,而是姑娘们要逐一在竹筒中抽签两次,确定自己的表演项目和题目:第一次抽选的是所要表演的项目,如抽到的木签上写的是‘诗’字的话,那就要现场作诗一首。写的是‘画’的话,就要现场作画一幅。每个项目所规定的时间都为半柱香,超过的就算做自动弃权,强制退出比赛;第二次抽签决定的是技艺的题目,如抽到的是一个‘梅’字的话,那么作诗的人要做一首咏梅的诗,作画的要画一幅寓意为梅的画作。这次的评审不再是客人,而是由我们黎丰城五大花楼共同邀请的评审人,分别为:城守的孙大人、本城师爷甄长青、黎丰城第一富商金五爷、朝华书院的赵夫子、海峰帮帮主邱枫、风花雪月楼陆夫人和楚馆的楚爷,一共七位评审。这次要选出来的人只有七名,其余十三人全部淘汰,而接下来也就要进入到花魁选举大赛的最后阶段了。” “陆夫人?楚爷?”花月又□一句,疑惑的看着如花问道:“他们两个人是……?” “陆夫人是风花雪月楼的调、教师傅,四十年前还曾是连续十二年的风花雪月楼的花魁和黎丰城的魁首,自十三岁出道以来一直到嫁人从良的二十五岁,期间一直红遍整个大江南北,曾被誉为青苑国第一红牌。”如花的话这时停顿一下,慢慢伸出手指沾一下摆放在他面前的茶杯里的茶水,接着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两个字——“楚殇”。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在线阅读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肉文屋 /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浅翠,流程评审和调、教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花月低头瞄一眼如花在桌面上写下的“楚殇”两个字,心里猜想着,这大概就是那个“楚爷”的名字。而“殇”这个字的意思是:未成年而死,想必如果这个名字不是那给楚爷起名字的人抽儿了才会起这样的名字的话,那么大概就是这位楚爷在哀悼自己在少年时期就因为种种原因成为小倌儿,所以是才觉得自己当时便已经“死亡”了吧? 花月这边还没想清楚这个楚爷这个名字的寓意到底为何,就听那边坐在她身旁的如花声音平淡的说:“楚爷在早年出阁迎客的时候花名叫做楚殇,在此之前也是颇有名气的倌儿,算得上是黎丰城里面小倌儿中的‘魁首’。而他现在则是整个黎丰城里最出名的调、教师傅之一。只不过与同为调、教师傅的陆夫人略微不同的是,陆夫人调、教的是姑娘,而楚爷调、教的却是小倌儿。” “楚爷当年红极一时,如今虽然年纪不轻但却也是经验丰富,教起人来自是有一套不俗的手段,而在他的手底下,就算是最无趣、最鄙的男子也能被他调、教成手段高超的倌儿爷。至于他手底下教出来的徒弟们,更是那些偏好‘南风’的世家子弟们争相抢夺的对象,他最小的一个徒弟‘兰儿’则是黎丰城里现在最红的小倌儿,听说还是金五爷的心头、孙大人的眼中宝,两人为兰儿争风吃醋已有半年之久……哼,我倒看不出那个兰儿有什么好的,整个人瘦得跟个麻杆儿似的,在手上岂不是骨头都咯手?总要有点才有感觉嘛!”如花偷偷的伸手自己腰间结实又有弹的肌:这样的起来才有手感! 花月从如花嘲讽不屑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嫉妒和羡慕,还有一丝丝的落寞。她垂在身侧的手此时正微微的颤抖着,只有拼命地紧紧握住拳头,她才没有让自己的手无意识的攀住如花的肩头,并将如花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他是在嫉妒那个叫做兰儿的小倌儿被争相抢夺,而他自己则是无人相伴吗?可是如花,你哪里知道像我这样暗恋你的人有多少呢?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但是请不要认为自己无人追捧,因为我还站在你的身后……虽然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对你的这份无望的爱还能持续多久,但是在这一秒,它是真实的,美得就像盛放的桔梗花。 花月抬起手将自己耳边的碎发撩起别于耳后,转移自己注意力的说:“四十年前……二十五岁……那么陆夫人今年已经是六十五岁的高龄了?那楚爷如今又是年岁几何?”刚刚如花便已经说他“年纪不轻”……该不会也是一个老头子吧?亏她还对这个人的名字产生什么旖旎的联想呢,要是一个老头子,她岂不是欣赏不到一个漂亮的美男了? 如花在听见花月的问题后并没有抬起头立刻回答,反而是闷闷的继续沾着茶水在桌面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儿,直到画出四、五个后才接着说道:“陆夫人虽然已经六十五岁,但是见过她的人都只会把她当成三十多岁而风韵犹存的美妇人,真可谓是驻颜有术。而楚爷的年纪便小些,今年刚过而立,听说前不久还娶下一房小妾并令其怀子……哼,小倌儿都当了二十多年,应该都被男人做的下面松了,居然这样还能有心思去娶一个女人,他能举得起来吗?真不知道那个听说貌美如……咳!”如花想到自己的名字,有些不自在的抬起手握拳放在唇边低咳一声,随后又傲慢的眯下眼睛说:“真不知道那听说长得不错的小妾怀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亦或是他育子不能,所以找人代他生的继子?” 花月皱眉:难道这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同相斥?所以如花一提到兰儿、楚殇就妒意横飞?结果还没等花月想清楚,如花自己就不耐烦的挥挥手转移话题说:“不提他了,扫兴,我们接着说花魁大赛。” 花月在心里忍不住偷笑:这家伙真是越看越可爱了!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能每时每刻的诱惑自己而不自知呢?为什么他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自己的情绪呢?为什么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眼神都会让自己在心里大喊“萌翻了”呢?真是每多看他一秒就真真的多爱他一分,就连他骂人的样子,都会让花月会觉得他十分可爱、娇憨——真可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不过可惜的是下一秒花月又忍不住的联想到另外一句:“仇人眼里出狗、屎”…… 赶紧把脑子里面的想法挥散,花月又重新把注意力凝住在如花的侧脸上,一瞬间的痴迷失神过后,花月大为庆幸如花视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桌面,否则自己刚刚失神的时候定会被如花看出马脚。 恢复平静后的花月对着如花问道:“前面三个阶段我都明白了,那么最后呢?最后一个阶段是什么?” 如花刚想回答,这才想起最后一个阶段有些不妥,而沐锦此时还坐在他怀里呢!又想到刚才把沐锦遗忘,居然在个孩子面前说什么“举”、“不举”的问题,连忙羞愧的低下头瞥一眼他怀里坐着的沐锦。 而花月看见如花的动作,一瞬间就猜到如花心里所想,便也跟着低下头去看,不过她心里倒没有如花那么计较:自家的儿子自家明白,她们家沐锦对于这些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听不听什么的她可不介意——花月一直觉得前几年人们提倡的“孩子的‘’教育应该早,避免孩子因为好奇而尝试犯错”的理论很有道理,所以沐锦早早的便知道一些其他小孩子十多岁才能知道的事情。当然,这其中也有花月本身对于这方面较为开放,所以从来不避讳沐锦的原因。 花月随如花的视线低下头一看,这才发现小沐锦已经困得眯着个眼睛直点头,样子虽然可爱,但是也委实令花月大大的心疼一回,脸一红,暗自吐吐舌头:她这个做娘的还真是心,因为平时儿子高智商且成熟的表现,居然忘记儿子今年也不过才三岁而已,就算再怎么聪明,他的身体也还是小孩子的,怎么可能和成年人一样大半夜不睡觉还神采奕奕?花月觉得有些愧疚,连忙把自家儿子从如花的怀里抱出来,动作虽然轻柔,但是感觉敏锐的沐锦却还是被吵醒了,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向花月。 花月低头亲亲沐锦的小脸儿,微笑地说:“锦儿先睡会儿吧?” 沐锦迷迷糊糊的点头,闭上眼睛靠在自家娘亲的口上补眠。 花月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毫不客气的走向如花铺着红色锦被的大床,然后把沐锦放进床铺里面盖上被子。坐在一旁桌子边的如花虽然不满意花月把他的房间当作自己屋子的随便举动,但是想想沐锦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也就没有多说话,只是在花月的背后睁大眼睛瞪一眼花月,不满的小声嘟囔两句:“讨厌,我今天新换的被子,老娘自己都没睡过呢!便宜你了。” 耳朵特别灵敏的花月直接把如花的抱怨当作没听见,但是却对花月自称的“老娘”两个字很是敏感,眼睛里闪过一丝沉痛的神色:老娘……如花,你真的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当作女人吗? 虽然花月已经放弃把如花掰直,只想着一辈子看着他,亦或是偶尔逗逗他开心、调戏几句吃吃豆腐什么的也是不错的,但是如今亲耳听见,如花真的把自己当作女子一般的用“老娘”两个字自称,她还是有些伤心难过的:她不想她爱的是一个“女人”,非常不想! 不过这份难过自然是被掩藏在她微笑着的表情下的。花月自是死都不肯让一个她爱慕的、但是却不爱她,甚至是鄙夷她的男人看她的笑话的——就像一个不是百合的普通女人忽然得知另外一个女人喜欢自己时,心理面产生的鄙夷、恶心以及嘲笑。 花月觉得,如果按照如花的格,真被他知道自己喜欢他的话估计能得瑟的满城皆知,并且还要在大家的面前摆出一副高傲的神色,用此来表示对她的不屑一顾和藐视,好让大家都看看他是多么的有魅力,连女人都不要脸面的上赶着喜欢他……而他此时做的是女子打扮,如果被大家得知她喜欢他,定是将她当作那断袖、分桃之人,说不定比这个时代未婚生子的女人的下场还要恐怖。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在线阅读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肉文屋 /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浅翠,楚殇和断袖、分桃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把沐锦哄上床并把他哄睡熟后,花月这才悄悄地回到桌子旁边坐好,对着如花询问花魁选举大赛的最后一个阶段。 如花回头看一眼床上睡熟的沐锦,下意识的放轻声音,抬起手放在桌面上支着下巴,用着很是炫耀的口吻对着花月笑眯眯的说:“最后一个阶段就比较好玩儿了。” 如花说话的时候十指纤长的手就托在他小巧的下巴上,手肘支着桌面,仿若白玉的手指与略微粉红的脸蛋儿交相辉映,食指一点一点的点在他的侧脸上,瞬间吸引到花月的全部目光,让她再一次的一瞬间失神。不过想起来如花话里的意思,花月又皱眉的想到:好玩?什么意思?花魁大赛怎么和好玩儿联系到一起了,难道还有什么杂耍表演不成?花月疑惑起来,却又有些期待如花口中好玩儿的到底是什么,就挑眉的对着如花问道:“你说的好玩儿又是指的什么?” 听见花月的问题,如花贱贱的一笑,笑的将眼睛眯成两个弯弯的月牙儿。他故作神秘的对花月勾勾手指,在花月自愿的把头凑上来后,才在花月耳朵旁边小声地说:“最后一个是考校姑娘们‘那个’的能力的。在比赛的最后一关的时候,由我站在二楼抛绣球,客人中谁接到那个绣球谁就是最后一关的评委,也是本次花魁选举大赛中最幸运的一个人……嘿嘿!”说到这里,如花忍不住猥琐的笑出声来,看的花月直眼抽,忍不住在心里抓狂的大叫道:形象,注意形象啊!这种猥琐的样子在一个大“美女”的脸上显露出来,真是让人分外的别扭! 花月又听如花接着说道:“小厮会将那名幸运的客人带到台子上的屏风后面,然后给他遮上眼罩,再让姑娘们一个一个的走到屏风后面伺候他享受。这个时候不论姑娘们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让那个男人在之后说出她的名字,那么那个女人就是本次花魁选举大赛的花魁。”如花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幸灾乐祸的看一眼花月,才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一回就不是我抛绣球了,而是你。你可要好好努力啊,千万小心选到一个在台上就能毫无顾忌的发出恶心声音的男人哟!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丑男。” 花月假纯的露出鄙视的眼神,做出郭芙蓉著名的手势对着如花说道:“真是太不纯洁了!” 不过想也知道,如花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自然是听不懂花月的调侃的,所以他同样鄙视的瞄一眼花月,语气上居高临下的说:“花楼里面哪有什么纯洁?你太幼稚了!” 花月扭过头四十六度望天,心里内牛满面:沟通问题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俗话说的好,三年一代沟,那么她和如花要有多少倍的代沟啊?! “对了。”如花忽然严肃的看向花月,这严肃的表情让花月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猜想着如花应该是有什么正经事要告诉她……但、是!如花接下来却是用着严肃无比的语气,说出来一句令花月巨囧无比的话——只见如花表情严肃认真地说:“这一关是不允许直接‘那个’的,否则就算失去资格。” 花月捂脸:如花姐,乃用不用这么搞笑啊?!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那么不纯洁的话! 如花把明天的基本流程都和花月说完后,已经是深夜子时了。花月看看窗外那一片漆黑的冬夜景象,忍不住抬起手打个呵欠,半眯着眼睛转回头慵懒的对着如花说:“如花姐,天好黑啊……” 如花以为花月和他一样开始犯困,便掀起同样要睁不开眼睛的眼皮抬眸瞄一眼花月,挥着手像赶苍蝇一般的说:“是啊,天真黑,那你回去睡觉吧!”你去睡觉后我好也上床睡觉。 结果花月却不干了。她笑得温柔的看着如花,学着如花的样子用手支着下巴一脸苦恼的对他说:“你要我现在去把锦儿叫醒,然后领着他在寒冷的深夜踏着露霜回去吗?”如花似乎想要反驳,但是花月却在如花说话前伸出食指点在他的唇上阻止他开口,笑眯眯的用充满诱惑的暧昧语气对他说:“不要反对哟,只不过是一起睡一个晚上而已,人家不会对你做、出、什、么、的哟~!” 如花冷眼的看着花月对他动手动脚,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胆大包天了,并且深刻的反省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纵容她了。 如花冷下脸色,面无表情的对着花月说:“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不要以为我宠爱锦儿,你就能在我这里无法无天!你最好给我一直记着你卑贱的下人的身份!”如花一巴掌拍开花月还愣在半空中的手,声音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尖利,但是在如此激动的情绪中,他还是能尽量的将声音控制在一个低分贝的状态中,大概是他潜意识的担心把床上睡着的沐锦吵醒,所以才下意识的放低音量吧? 如花冷笑的看着花月,语气里透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视,他说:“我让你假扮我并不是必须的,我随时都可以找个借口让别人代替我去招待客人,你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只不过是减少一些麻烦的一条简短途径而已。所以不要以为我有事要让你办,你就可以用此来要挟我,跟我提出这些无礼的要求!” 花月被如花拍的一愣,她不明白她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如花怎么就能给出她这么大的反应,觉得她是在提出无理的要求?难道他听不出来自己刚刚提出的要留下来过夜的话,只是一个随便说说的玩笑吗?说实话,她还真没有想过要留下来过夜呢,毕竟她不觉得现在的如花能接受她。而且和如花同睡在一张床上,她还真怕自己会一下子控制不住的兽大发,把如花就地解决、吃干抹净。 当然,这一点的前提是如花还能对女人有感觉,否则……谁都明白花月一个人是不可能的。 但是花月如此激动的原因又是什么?还有那种蔑视的态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地位差距的距离?难道她没办法摆脱这个差距,与他站在同等的位置上?花月忽然有一种急迫的想要出人头地、有权有势的感觉,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站在这个人对等的地位上去,才能与这个人平等的说话玩笑。但是花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唯一的资本就是叶钧给的那一千两银子剩下来的八百六十三两,但是这些银子在真正的有钱人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她能怎么办呢?她什么都没有,如今能好吃好喝的也是因为依靠着如花的花楼。 看见花月发呆,如花以为他威严的把花月震住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他高傲的昂起头,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手背后一手指着门说:“出去吧,牢牢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再有什么无谓的奢望!” 花月被如花的声音惊的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一眼如花。她微微弯腰行礼,语气恭敬的说:“是,如花姐。” 花月转过身轻轻地走到床边抱起沐锦,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如花的房间。 站在原地的如花看着刚才还在嬉皮笑脸的花月却在下一刻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的背影,忽然不知为何的在心里产生一种失落的情绪,然后猛地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在线阅读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肉文屋 /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浅翠,代沟和留宿美人房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如花咬着下唇不去看关上的门,听着屋子外面花月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走下楼梯的脚步声,心一点点的冰冷,茫然无措地坐在床上:她生气了吗?又有一个人不能忍受自己任的脾气走开了吗?哼,他才不在乎呢,才不在乎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开,才不在乎他们说他虚伪下、贱,才不在乎他们说他任坏脾气,才不在乎他们说他娘娘腔、说他恶心…… 如花闭上眼睛仰倒在床上,一把拉过红色的被子盖在身上,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将身体缩成一个虾米:红色啊,多喜庆的颜色、多耀眼的颜色,多……温暖的颜色。 如花把被子扬起来盖住脑袋:他最喜欢这个颜色了,最喜欢了。 花月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房间,而被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的沐锦似乎是因为实在困乏,所以并没有被一路的颠簸吵醒,直到花月将沐锦重新放进被窝的时候,沐锦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拉住花月的手声气的说:“娘,我渴……” 花月的思绪这时才好像被拉了回来——原来她刚刚的一路上都是在出神,甚至如果再详细一点儿地说,其实她在如花拍开她的手、对她大吼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出神了。从那一刻开始,她就不由自主的在思考着自己如何才能让手里的银子变成更多的银子,思考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和如花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或者更好一点的,如何在权势和财力上压倒如花,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对于如花来说更加有利用价值,才会让他在有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来找她寻求帮助,成为他的港湾和依靠。 不过这一切脑补都在自己儿子可怜巴巴的喊着“渴”的时候被打破了。 花月从自己那不切实际的脑补中回过神来,讪笑着沐锦的脑袋,随即转过身子在桌上的茶壶中倒出一杯茶水,准备拿过去给沐锦喝。但是就在茶壶中的水倒进茶杯后,花月这才发现茶杯中的水是凉的——毕竟这壶水还是下午倒的,如今已然是深夜,如何还能有不凉的道理呢? 茶杯里的凉水让花月微微皱眉,觉得在寒冷冬夜让孩子喝凉水非常糟糕,特别容易坏肚子。但是此时她却也毫无办法,又不能大半夜的去厨房烧水,再说就算烧水至少也要等上两刻钟,那时候沐锦早就不耐烦的再次入睡了吧?所以花月只能将就的把茶杯握在手里捂上一会儿,等到茶杯里的水不那么凉之后才端到沐锦的面前,半搂着沐锦喂他喝水,然后把喝完水的沐锦好好地送进被子里面,给他掖掖被角,并在心里想着:要不干脆买一个小火炉放在屋子里面,晚上热个茶水喝什么的?不过江南的冬夜再冷也比不过北方的深秋,火炉在这边几乎用不上,买起来也不好买吧?那就还是让相熟的护院张大哥帮忙跑一趟算了,她懒得跑腿儿寻觅,而她这个少妇也能美其名曰“妇人不宜抛头露面”。而跑腿儿的报酬嘛,她好像还有一些闲来无事腌制出来改善伙食的咸没吃完,等明儿个割下两斤,再在花楼里面买下一壶成本价儿的米酒,一起送过去就好了。 花月将沐锦安置好,又开始苦恼自己的赚钱计划。她其实想过了,自己想用手里多八十多两银子找方法去赚钱,实在是非常困难,她甚至想不出有什么主意能赚钱。她以前看过的穿越小说不少,里面不乏有一些专门详细的讲述主角是怎么发家致富奔小康的,但是一本小说里面的内容就算再仔细,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毫无漏洞,所以那些发家致富的点子在花月看来,不过都是些无稽之谈,她还真没有觉得有哪一个小说里面的方案,放在现实世界里面还能真的成功的:且不说原料问题,单单就说人们都不傻,就算再奇特的东西也不可能有那么热烈追捧的欲望,更别说王侯将相、普通百姓们都抢破头的争相购买的景象了!不过……她确实知道一些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比如说她会的家常类的松花蛋啊、皮冻啊、面筋啊、煎饼果子啊,点心类的西米露啊、蛋挞啊、芋泥葵花饼啊之类的。不过就算这些东西她能做出来,也只不过是和街边的小吃一样都是毫无身价儿,想要靠它们赚大钱还真是做梦! 花月最终失望的仰头望天:难道她真的只能一无所成? 好吧,其实这种现实情况下她真的只能是一无所成,毕竟生活可不是一本穿越小说里面讲的那么简单,随时随地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你想都想不到、猜都猜不透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打乱你原本预定好的计划。 花月有些懊恼的捂住脸,决定先把这件让她感觉不好的事情抛到一边。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脑海里忽然情不自禁的再次想起刚刚的情景。但是这一回的花月却无法再像之前那么的冷静了。 oh~no~!刚才她光顾着想怎么赚钱、赚钱后又怎么在如花妇人面前扬眉吐气,都忘记去反驳如花对他的挑衅了!结果最后就搞得像是她口才不行,主动要求爬床,却又在被嫌弃的时候找不出理由反驳,就像默认了如花的鄙视一样可怜巴巴的被如花赶出来……真是的,虽然她刚刚确实是没想过要留宿在如花那里,但是经过如花这么一来,她倒还真是不留在如花那里过夜就不舒服似的,总觉得不反调戏过来那就太丢人。啊,真是面子害死人啊!花月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从容的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然后莲步姗姗的重新走出自己的房门: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还是去把人调戏回来好了,否则就太吃亏了不是吗?明明没有那个想法却被人诬蔑,而她自不是那种想要污蔑就能诬蔑的女人,所以既然被诬蔑了,那她就让这个诬蔑成为事实好了!这样就不会觉得吃亏了。 自花月从他的房间离开后,如花便进入一种低气压的状态中,躺在大大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郁闷的要死,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那个女人气的太过,所以才会失眠。而正当他想着明天要不要在花魁选举大赛后让花月去扫茅房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一阵急急地脚步声踏上楼梯,并且脚步轻快的向着他的房间走来。 他能听出来那是花月的脚步声。 如花疑惑的从红色的锦被中探出头来看向大门,心里似乎有着一丝期待。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如花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是霎那间却又被他自己收了回去。他偷偷地清清嗓子,装作不耐烦地轻声喊道:“谁啊,这么晚还来打扰我,不知道我要睡觉吗?!” 只可惜如花那响亮的声音让他露出马脚:这可不像是一个刚被吵醒的人能发出的清澈的声音。 花月捂着嘴“呵呵”的笑两声,眼神里透着一丝诡异。她把自己的声音放柔,吴侬软语的说:“哎呀,如花姐,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花月真是该死!不过花月想想我们的计划呀,想到如果明天一大早还要再来找如花姐装扮一趟,着实是太过麻烦,而且还会打扰到如花姐的睡眠时间是不是?所以花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过来和如花姐一起睡一晚比较方便一些,您说是不是呢?” 花月最后几句话的语气明显带有哄孩子的感觉,但是偏偏如花就是爱吃这一套,他就喜欢被别人顺着、宠着,甜腻的软话一说,他自己就先蔫儿了。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在线阅读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肉文屋 /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浅翠,红色和调戏大比拼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如花先是郁闷的哼唧两声,接着又有些矛盾的在被子里蹬蹬脚,最后还是决定让花月进来。 但是表面上如花自然是不能表现出他很愿意的样子,所以整理整理自己的被子,又把略微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用着故作不屑的语气大声说道:“你怎么这么麻烦啊?进来吧、进来吧,门没锁,今天要是不让你进来睡觉,就好像是我多事似的。我何苦欺负你这么一个小丫头?” 花月在心里得意的比出一个“v”的手势:很好,花月,今天的美人让步很大,你都能把他搂进怀了,这就是进步啊!要再接再厉! 花月笑嘻嘻的推开如花的房门走进去,随即在轻轻关上门的同时不忘再给那个别扭的美人两颗甜枣,故意讨好的说:“才不是如花姐欺负人家呢,如花姐一直都是大方宽容、善良美丽,简直是全天下女人的榜样,要不怎么会好心的让小的进来睡觉呢?” 如花对于花月的夸奖十分受用,对着花月点点头,偷偷地向床里挪出一点位置留给花月。 花月看见如花的小动作后偷笑一下,接着十分豪气的一边走向如花的大床一边脱去外衣扑到床上,并在如花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把掀开他的被子钻进他的被窝。她伸出手揽住某人的小腰,表面上一片纯良,但是暗地里却笑得一脸猥琐。 花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如花姐,我们一起抱抱的睡哦,这样暖和~!” 震惊过后的如花气呼呼的拿开花月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瞪一眼花月后大声吼说:“滚一边儿去!天气又不冷,哪里用得着抱着睡?!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把你的贼手伸过来的时候,居然趁机在我肚子上了两下吗?赶紧死开死开,一个女人这么不知廉耻怎么行?!” 花月对于如花的话毫无反应,依旧死皮赖脸的蹭过去抱住某人,然后把脸埋在某人柔软的假上蹭蹭,撒娇的说:“才不要嘛,如花姐的怀抱香香软软的多温暖啊,人家可是舍不得离开呢~!再说两个女人抱抱有什么廉耻不廉耻的?难道如花姐觉得自己是男人吗?还是如花姐觉得人家是男人呢?啊,我明白了,其实如花姐是想要我在抱过你之后对你负责吧?哎呀,这可真是太难办了,如花姐要是真的要我负责的话,我是负还是不负好呢?”花月露出一脸的“我在思考人生大事”的严肃表情。 看着花月装疯卖傻的摆出一副故作苦恼的样子,如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抬起腿就想对着花月的肚子踹过去,但是想到花月是一个女人,而他的这一脚踹下去估计直接能把花月踹的吐血身亡,也就迟疑的没敢再踹下去,所以一时之间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那条抬起来的腿到底应该是放下来,还是应该轻轻地踹过去表示一下他的愤怒,以至于如花的那条腿也就愣愣的在两人的身子中间的位置,久久的停留下来。 留意到如花抬腿的动作的花月则是趁机一把握住如花的脚踝,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如花的一个脚趾头,再用小拇指勾勾如花的脚心,煽情的摩擦。 花月对着如花暧昧的一笑,着如花比一般男子小巧太多、致太多的玉足,非常流氓腔的说:“哟,小娘子,你自己把玉足伸过来,难道是想让我亲吻一下吗?” 如花一瞬间瞪大眼睛,脸上不由自主的飘上两团红晕,急忙扭过头去不敢与花月对视:他简直是不敢置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女人,她怎么会比一个男人还要流氓?!这标准的调戏和吃豆腐算是什么啊?就算这女人知道他是男人,但是她一个少妇居然对他一个男人耍流氓……这像是什么话啊?! 这时候的如花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他是应该像从前一样把对自己耍流氓的人一脚踹出去,还是要因为如花是女人,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继续忍着?这太不是他如花的风格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处于这样的下风! 如花忽然不服气了,他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爷们儿,虽然爷们儿的有点娘,但是他还是要有爷们儿的气魄的! 如花一下子翻身压在花月的身上,一边用眼睛瞪着花月一边在心里想到:平时都是他调戏人,这次怎么能输在花月这个小丫头的手上,怎么能甘拜下风?!所以如花自认为十分下、流的将手进花月的衣服里,并把手放在她的左上揉捏两下,然后眯下眼睛嘲讽的对着花月说:“小丫头,你这是在勾、引我吗?你认为这有用吗?” 花月的心一颤,一股特别的酸酸麻麻、酥酥软软的滋味从口上蔓延至全身,有种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的感觉。她尴尬的想要动动还没有被压迫的大腿缓解一下身体上的不适,然而她这么一动却不小心的将她的膝盖顶上如花的小腹,这让她有一瞬间的惊讶和尴尬,但是就在这时,她脑海里面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因为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绝不能示弱的,所以花月毫不在意的对如花灿烂的一笑,然后气定神闲的拿开他的手,抛过去一个媚眼儿的说:“勾引倒还真是说不上,不过我认为它还是挺有用的,你看看,如花姐这不是被我逗得炸毛了吗?” 花月用手挑起如花的下巴,露出一副挑衅的轻佻笑容。 如花起先以为花月被他握住,一定会羞愧不已、恼羞成怒,但是他完全没想到花月竟然是对此毫无反应,而且她还敢伸出手指他的脸! 如花气的想拍开花月的手,但是在他动手之前花月却已经识趣儿的把自己的手挪开,捂着嘴打个呵欠,然后翻过身背对着如花语气平淡的说:“不玩儿了,我困了。如花姐,咱们好好儿睡觉吧!” 如花忽然觉得一愣,刚刚还止不住翻腾的怒气一下子平息下来,觉得心里凉凉的。他不明白花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以为花月对他动手动脚、言语调戏的本原因是迷恋他,虽然对于这份来自女人的迷恋让他很是苦恼,但是他还是会不自觉的因为自己的虚荣心而得意着。不过与花月越来越近的相处,他却又对“花月喜欢自己”这一点感到疑惑了,觉得花月本没有迷恋他的想法,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或是觉得他有趣才会故意来招惹他、耍弄他。他认为这是一种耻辱。 看着花月背过去的身影,如花咬咬下唇,最终气呼呼的也转过身去:不喜欢就不喜欢,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又不是没人喜欢!你想逗弄老娘,老娘还不给你机会呢!你…… 忽然感觉到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缠住自己的腰肢,手臂上温热的体温接触在腰腹间敏感的皮肤上,使得如花下意识的把身体一缩,一瞬间脑子“嗡”的一声变得无法思考,刚刚还在想着的事情也被骤然打断。接下来背后的那人还死皮赖脸的贴上来,柔软的、真正的山峰贴在自己的背上,从没有和女人如此亲密过的他顿时觉得尴尬又不自在,想往前挪挪却又被那条手臂紧紧地搂住,他只能恼羞成怒的转回头对着花月大喊道:“花月!你又在做什么?!” “抱你。”花月回答的理直气壮。 如花被花月气得一口气憋在口,闷闷的大口喘气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并一遍遍的在心里劝解自己:这是一个女人,如花,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对一个女人动手,这样就太不是东西了! 花月自然知道一味的强势是讨不到好处的,所以她凑到如花的耳边,语气温柔的轻声说道:“我想抱你,非常想抱你,你给我抱抱好不好?”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在线阅读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肉文屋 /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浅翠,得意和想抱你入怀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听见花月说想要抱他的话后,如花不可否认他的心一瞬间柔软了,他觉得他有些喜欢这个温暖且让他觉得安全的拥抱。他把身体往后挪挪,使自己的后背更加紧贴在花月的身体上,然后缩在花月的怀里。又因为两个人的身高相仿、身材相似,所以只要如花蜷曲起身体,花月就能轻易地将如花整个人抱个满怀,将两人的双腿纠缠在一起。 花月在如花的耳边充满诱惑的说:“我不会对一个‘女人’做什么的,你相信我吧,我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而且你香香软软的抱起来非常舒服,我很喜欢,所以我想要和你做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想要和你聊天说笑,我不想再看见你露出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种要笑不笑、要哭不不哭的表情,那会让我心疼你的。如花,我想和你好,你同不同意?我们做好朋友怎么样?做最好、最好的朋友,你说好不好?” 花月的言辞有些暧昧,那“和你好”三个字又意味不明,可以理解为“和你关系好”亦可以理解为“我想和你相好”,反正是模糊的用词,而这样说也正好方便以后花月翻盘。不过……花月一边想着,一边动作温柔的抚着如花的头发:只和如花做什么好朋友的话,她还真是十分的不甘心啊! 如花茫然的眨眨眼睛,似乎被那一句“做最好最好的朋友”打动,心里产生一点儿小小的期望。他轻轻的“嗯”一声,握住花月搭在他肚子上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如花忍着内心复杂且说不出滋味儿的情绪波动,尽力的用淡然的语气说出一个字:“好。” 花月在如花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笑容:这豆腐吃的真爽,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甜言蜜语,果然‘女人’对这个就是抵抗不了。只是……花月忍不住眼神黯淡:事实上在刚才她更想说的其实并不是要和如花做好朋友的话,而是——“如花,你来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只可惜花月并没有这样说出口,因为她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而至于为什么是说“妻子”而不是“夫君”,理由自然是因为花月觉得,像如花这样的人只适合做被疼爱的小媳妇儿,而不适合做为女人扛起一片天的“夫君”。 第二天一早,如花便把还想赖床的花月从温暖的被窝里面揪出来“化妆”。花月不情不愿的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拉拉滑下肩膀的衣襟一边从床上走下来,走到旁边用屏风隔离出来的洗漱间里洗脸漱口,接着又微微梳理一下自己在睡觉的时候滚的杂乱的头发。 等到花月从屏风后面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后,一瞬间的惊艳感觉出现在如花的眼底,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他面前,整个人仿若出水芙蓉般的花月。 不知为何,如花居然会觉得此时的花月要比从前看见的时候,在气质上更加富有成熟的韵味儿一些,并且眼眉之间也漂亮、致不少。而当他再仔细的看一眼花月时,他便发现花月的眉毛、鼻子、眼形、肤色等部分都与昨天有着一些微小的变化:眉毛变得更细一些、鼻梁变得更挺拔一些、眼形变得漂亮一些、嘴变得小一些、脸上微微发黄的肤色变得白一些,甚至是发型也不像平时一样随随便便的挽一个发髻,又因为不注意保持所以时刻都是蓬头乱发的,此时的花月乌黑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脑门儿与众不同的参差不齐的刘海儿,更是让她整个人显示出一丝与平常女子的不同来…… 这些细微的改变让如花惊讶不已:难道花月也会易容术,而且技艺湛的连自己也看不出来?!他昨天本……不,应该说他一直以来就没有发现花月易容过!如花眼神复杂的看着花月。 花月见如花瞪着双凤眼看自己,眼神里面还有着幽怨的感觉,忍不住捂着嘴对着他灿烂的一笑,随后挑眉问道:“是不是很惊讶我变漂亮了?” 如花先是一皱眉,随后直言不讳的说:“是,你变漂亮了。” 如果说昨天的花月是一个普通的清秀少妇的话,那么今天的花月看起来则更像是一个娇柔妩媚的美妇!还有刚刚她那伸手捂着嘴巴、眼睛微眯的慵懒笑容,更是让她看起来十足的妩媚妖娆,这让如花忍不住的有些嫉妒,嫉妒花月是一个女人,拥有女人天生的妩媚妖娆。 如花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花月一遍,忍不住委屈的问道:“你会易容术?”如花对花月有些不满:她既然会易容术的话,那昨天还和自己装糊涂做什么,好玩儿吗? 花月连忙摇着头解释说:“我才不会那种高深的东西呢!” 花月对着如花讨好的一笑,走过去搂住如花的腰,将身体微微倚靠在如花的肩膀上说:“像易容术这种只在小说话本里面出现过的东西,只有像如花姐这样深藏不漏的民间高手才有可能会呀!我这个只是女人的化妆术而已,就是按照人的脸型对五官的加工和装饰——其实人的五官只要稍稍变化,就能让一个人几乎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哦,是吗,那你们女人的化妆术还真厉害呢,以后有时间我们交流交流。”如花见花月说的轻巧,就以为花月在敷衍自己,故意不对他透露。他先是有些生气,但是接下来想想却也觉得花月这么做其实没有错,毕竟哪有人会把自己的手艺不藏私的对外人说出来呢?而且花月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本事什么的自然要藏好掖好啊!所以如花和花月说话的时候就显得不是那么在意了,又因为对此事不再好奇,也就并没有多问,只是一边扶着花月的肩膀,一边将她按坐在梳妆镜前面的椅子上,然后语气稍有些得意的对着她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拿些东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易容术!” 只见如花说完话后就干脆利落的转身走到一旁,从柜子底下的大箱子里面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他小心翼翼的将这些罐子捧在怀里,走回花月的身边后将那些罐子依次的、井然有序的摆在梳妆柜上,接着伸出手捏住花月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面向自己,然后打开一瓶瓶罐子,把里面或是膏体、或是粉末、或是体的东西挖出来些许,最后有主有次、有多有少的抹在花月的脸上。 挖东西,抹在花月的脸上,再挖东西,再抹在花月的脸上……这个动作持续的重复着,接着不久后,花月就在镜子里面看见自己的脑袋上顶着一张如花的脸,还是毫无妆容的素颜,这让她有些惊悚也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却是好奇。 花月把脸伸向镜子前,认真的对着镜子左照右看:哎哟,这易容术还真是神奇,自己的脸就像真的一样,本看不出半点儿……呃,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儿的不和谐?花月下意识的从如花的梳妆柜上拿出他的化妆用品,用类似粉底的东西开始在她的脸上修补着易容术留下的微小瑕疵,然后又用胭脂混合着粉底调出与她的肌肤类似的颜色,认真的补上正常的肤色以及加深脸部轮廓特征的影,对这张脸再次上妆,并且因为没有眼线,所以退而求其次的用眉笔勾画出狭长妩媚的眼线……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在线阅读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肉文屋 /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浅翠,甜言蜜语易容化妆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等到花月完成脸上全部的补妆后,就看见如花目瞪口呆的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眼神十分诡异,而那犹如实物的目光也让花月忍不住浑身一颤,感觉**皮疙瘩已经布满全身。 被如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让花月有丝不好意思,但与此同时,她也觉得发呆的如花真是太可爱了!她直接伸出手想要去拉住如花的领子凑过去“香”上一口,结果可惜的是,在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如花的领子时,如花就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并且激动的抓住她伸过去的手,用双手握住后眼神发亮的对着她说:“花月,你……你是怎么办到的?!你居然可以把易容术的瑕疵部分用那些化妆的东西修补上,而且还只会让人以为它不过你脸上的粉和胭脂,完全猜不到这是易容!花月,你真是太了,这个化妆术真是太神奇了!” 如花激动地弯下腰从花月的背后搂住花月的脖子,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将身体压在花月的肩膀上撒娇的对着她说:“花月,这个化妆术太有意思了,你一定要教给我好不好?花月,你教给我好不好?我好想学会它啊,好想、好想~!花~月~~~” 其实本来如花是没想过一定要把花月的化妆术学到手的,毕竟他认为那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讨巧的小儿科而已,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化妆术竟然能弥补易容术的瑕疵!所以为了让自己的易容技术更加完美湛、毫无破绽,如花只能忍辱负重的使用美人计,势必要将花月手里的化妆术学来!如花在心里一边找借口一边鼓励着自己。 而完全不知道如花的想法的花月,则是有些讪讪的想着:其实你的易容术才神奇吧?化妆这可是现代女的必修课啊,这些东西比起易容术来应该简单的多吧?看看就会了,有什么好学的呢!不过花月自然是不可能对如花说实话的,因为如此的话,她就少了一个能和如花相处的理由和机会。 所以花月趁机如花的头发吃豆腐,维持着表面上让人如沐春风的职业微笑,其实内心荡漾的找不着北的用宠溺的语气说:“好啊,以后有时间的话我就慢慢的教给你好了,保证你一学就会。”而教导的过程必然也是充满着jq的不解释!哦,还有如花撒娇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如果他能天天对着自己撒娇就好了。 易容完毕后的花月离开梳妆台,转身去立在床边的衣柜里面翻找如花的衣服穿,为接下来完美地扮演如花、当个合格的老鸨做准备。而当她打开衣柜并看见里面装满的红色系列的纱衣、丝绸衣裙等等衣服时,强悍如花月也忍不住面色僵硬、嘴角抽搐:柜子里面几乎全是红色的衣服啊,几乎全是!她完全没有想到如花居然喜欢红色喜欢到这种地步,衣柜里面不是红色的衣裙居然都没有几件。 看了看,花月最终无奈的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华贵的,绣着金色牡丹花儿的红色丝绸长裙穿在身上,再配上一件淡金色的外衫,脖子上缠着潜紫色的纱巾——整个打扮如果评价的话,只有两个字来形容:艳俗。但是如果这一身艳俗的装扮配上如花那张娇媚妖娆的面容的话,却显的超凡脱俗,也就只剩下一个“艳”字了。 花月默默捂脸:果然美人穿什么都漂亮……但是有一点她要好奇的是,如花的脸到底是不是易容啊?男人的脸真的可以这么柔、这么无棱无角的吗?花月偷偷瞄一眼如花。 而在另一旁,如花坐在梳妆镜前认真的往脸上涂涂抹抹,目的是把自己的脸易容成娥凤的样子,好在晚上的花魁选举大赛中假扮娥凤表演节目。 不过因为如花对易容术实在是太过熟练,所以在易容的时候他还是能分心看看花月那边的情况的,以至于当他的余光瞄到花月在自己的衣柜里面翻翻找找,磨蹭半天后才找出一件衣裙勉强穿上,但是穿上后却还是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冷“哼”一声,放下手里的眉笔对着花月说道:“你挑什么挑啊?里面每一件衣服的价钱都在一百两以上,随随便便哪一件拿出来都是云绣坊的品,穿出去绝对好看又争光,还用得着你费心的挑来挑去、挑三拣四?你当你选媳妇呢啊!” 如花十分不屑的对着花月翻一个白眼儿,表示自己的鄙视之情。 一百两银子?!还是云绣坊的成衣?!花月瞪大眼睛,愣愣的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那一套衣裙,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衣服而是银子了。 一百两白银估计是五万元rmb,而云绣坊则是全青苑国最有名的成衣店,没有之一。一般云绣坊出品的品衣服除去达官贵人、王侯将相、皇亲国戚之外是不卖的,而如花这个小小的黎丰城……好吧,是江南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的黎丰城的花楼老鸨,照理说应该也是没有多大资本买下来这么多件儿云绣坊的品衣服的,难道——云绣坊的背后老板和如花是那啥啥的关系?花月在心里着下巴思考着。 看见花月对着衣柜里面的衣服发呆出神,如花想当然的以为花月是看中自己的衣服了,就大方地挥挥手无所谓的说:“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挑两件儿拿走吧,反正我最近也要重新更换衣柜里面的衣服了,而这些旧衣服将来也是要扔了的。不过若你要是都喜欢或是拿不定注意的话,全部拿走也无所谓。” 全、全部都扔了?!花月猛然瞪大眼睛,被如花那“爷就是有钱,买粥从来买两碗,都是一碗吃一碗倒”的得瑟样子吓的内心花枝乱颤:我哩个翘哟,这么财大气,自己将来得赚多少钱才能养得起这个浪费可耻的人啊?!她怎么就非要一见钟情这么个败家子呢?悲催哟! 花月终于,被如花的财大气震蔫儿了……所以说想要“娶个老鸨当老公”真难! 夜晚对于每个秦楼楚馆来说都是最佳的营业时间,而此时正巧是晚间亥时整,正是如花楼即将举办花魁选举大赛的前期时刻,想要走进如花楼,欣赏姑娘们表演节目的顾客们多的仿若人山人海。但是如此拥挤的景象却也不见人们互相推搡,只见往来之人都是一个个有条不紊的往里走,既能在这些细节的地方体现出这些人的素质教养,也能从这些人华贵的着装上看出来,他们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就是达官贵人,再不就是什么故意装模作样的暴发户,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老百姓——再说普通老百姓哪有那闲钱来看花魁选举大赛呢? 客人们进入如花楼后,就会有穿着如花楼制服的丫环、小厮走过来讨要“门票”,而这些门票则是如花楼特制的牡丹花形状的木牌,上面刻有小篆的“如花”两个字,两个字大小如米粒,模仿起来极难,所以这木牌倒也并不害怕被别人仿制。 来到如花楼的客人将木牌交给小厮、丫环后,小厮、丫环们就会据木牌上面的编号和印记,将客人们逐一领去如花楼的观众席上:或是二楼的贵宾席包间儿,或是一楼大堂用屏风、纱帘儿等物隔出来的隔间儿,或是直接流水席般的坐落在大堂上的一排排普通桌椅的坐席,反正依照这些来客的身份地位、权力财力不通,所分派到的作息自然也是不同的。 当然,若是身份地位不行的话也可以花重金买取好的座位,而这用来买座位的银两,自然也能让如花楼更好的赚个金银满钵。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在线阅读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肉文屋 /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浅翠,化妆术及楚爷登楼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身穿红色华丽长裙,假扮做如花模样的花月此时就站在如花楼一楼的大堂中央,每每见到小厮和丫环们领进来的人是有身份的贵客时,她就会连忙扬起谄媚的笑容走过去搭讪一会儿、拉拉关系顺便把楼里面的排得上名号的姑娘们往他们的身边上一送,这叫比赛、生意两不误;但是如果小厮和丫环领进来的不是什么达官贵人或是富商,亦或是什么有才华的才子之类的,花月就会让旁边的大丫环去招待领路,因为这些人基本上是无关紧要的,她不可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 大约在晚上亥时三刻,如花楼迎来了第一个“大人物”的登场——身为本次花魁选举大赛的主评委之一的“楚爷”。 楚爷身着淡蓝色长衫、白色长裤,足凳一双黑色绣金纹的长筒靴,手里拿着一把绘着桃花的纸扇。他走进来的时候态度翩然自若,再加上容貌着实是艳丽异常,霎那间便将如花楼里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甚至连一些客人都对着他吞吞口水,忽然觉得自己怀里抱着的女人有些胭脂俗粉了。 楚爷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也许是为派头、也或许是为着其他的目的,反正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长相粉嫩乖巧,年龄约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年的身材纤细高挑、容貌柔艳丽,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他眼里流动着的娇柔妩媚的目光,倒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个被调、教的极好的小倌儿,并且还是一个尚未开封的倌儿:就像女人的第一次叫破、处,而男人的第一次则叫做“开封”,词意是:开启封闭的后菊,从此后口出入自如的意思。 花月第一次听见“开封”这个词的时候还觉得挺恶搞的,但是想一想,倒还算是有些形象。 见楚爷走进如花楼,花月连忙凑过去招呼,隔着大老远就一边对着人家走过去一边大声的娇嗔道:“哎哟喂,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楚爷嘛!看门儿的小厮是没长眼睛还是怎么的,楚爷来了竟然都不进来通报一声,好叫我亲自迎接?这不是怠慢了咱们的楚爷嘛?!” 其实扮作他人的时候鲁莽的开口是不对的,因为就算面容易容的毫无区别,但是不同的声音也会使人露馅儿,这是易容之人最明显的破绽之一。 只不过这个破绽对于花月来说却完全不是事儿。托花月祖上传下来的手艺的福,花月模仿声音百态早已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是她的儿子沐锦,在她的教导下都能模仿很多人的声音了,那么如花的声音对她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所以自从花月假扮成如花,站在如花楼的一楼大堂招待客人后,她再开口时说出来的话的声音就已经是如花的声音了,而至今还尚无人能分辨出来两人声音的不同。 花月刚刚嘴里说出来的客套话,明眼人都知道那只不过是花楼间的讨好罢了,所以楚殇自然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被客套的楚殇面对着花月——事实上是面对着“如花”的恭维,却微微皱眉,眼神嘲讽、语气颇为冷淡的说出一句:“多日不见,你的言行举止依然是如此虚伪做作,真是不讨人喜欢。” 花月一僵,心里稍有些抱怨的暗道:如花乃个死鬼,居然没把你和楚殇交恶的事情告诉我,你这让我如何下台?不过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花月的反应也是极快的,她连忙学着平时如花表现出来的神韵对着楚殇摆出高傲且不屑的表情,微微昂头,语气嘲讽的看着楚殇自恋的说:“奴家讨不讨喜又关你楚爷何事?难道楚爷是看上奴家却又不敢说出口,才处处关注着奴家的言行举止?哎哟,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花月一拍大腿,用手帕掩住嘴,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嘲讽楚殇说:“楚爷可别忘了,您家里还有娇妻等待着您回去播撒雨露、共赴云霄呢,如今您对人家心有旖旎,这可怎么对得起您家那刚刚产下麟儿的娇妻呢?” 花月对着楚殇翻一个白眼儿后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一边喊着一个姑娘招待楚殇去贵宾席就坐,自己则是跑到门口迎接进来的下一位贵客。 而楚殇虽然对于“如花”的自恋已经习惯成自然,所以并不把“如花”的话放在心上,不过察觉到“如花”似乎语言又锐利一些,他稍有些狐疑的瞄一眼花月的背影,但是却也没当回事儿:他哪有心情去管那么一个成天只知道爱美、以为自己天下第一漂亮的老女人呢?更何况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对他表现出直白、明显的敌意。 楚殇转身和他领着的少年一起跟在走过来的丫环后面,去为他们这些评委和身份特别的客人们准备的贵宾席入座。而少年则是微微抬头偷瞄一眼“如花”,眼睛里浅浅的浮现出一丝嫉恨的眼神。 继楚殇之后,评审们陆陆续续的到来。 大约在亥时四刻的时候,城守大人孙如楠和本城师爷甄长青一同到来。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走进来,一个是穿的英姿勃发、一个是穿的淡然儒雅,只可惜两个人都是四十多岁近五十的年龄,孙如楠虽然身材魁梧但是却一脸的大胡子,看起来长相有些吓人;甄长青个头矮小且身材发福,走起来犹如滚球,看起来莫名的滑稽。 只不过这两人的眼神都炯炯有神,气势上也不弱,叫人不敢看轻。 花月见到两个人走进来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如花早上对她详细的描述的“贵客”的样貌,想起来这两个人就是贵客之中的贵客:城守大人孙如楠和本城师爷甄长青。 花月连忙走过去笑着招呼起来说:“哎哟,孙大人、甄大人,您们可是来了,可叫如花好等啊!” 花月走过去时顺势靠进孙如楠的怀里,娇羞的抬起头抛个媚眼儿,然后一只手扶着孙如楠的膛、另一只手戳上甄长青的口,对着两人笑着说:“孙大人、甄大人,您们可来了啊,如花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您们呢!” 被花月靠着的孙如楠在花月靠过去的时候就皱起眉头,似乎想要躲开,但是最终却好像因为想到什么似的铁青着脸色并没有躲开,只是将头扭转过去不再去看“如花”;而与孙如楠不同的却是,甄长青似乎很喜欢“如花”这种亲昵的动作,他微微向着“如花”小挪一步,笑眯眯的将“如花”戳在他膛的手握在掌心里,眼神温和的看着“如花”却并不发一言。 花月微微有些惊讶: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对如花一往情深?哦,天啊,第一个情敌!红色警报! 花月在刚开始惊讶的同时就已经把头低下来避过别人的视线,她在嘴角上挂上一抹娇羞的笑容,笑着抬起头的同时不着痕迹的从孙如楠的怀里走出来,却也绕过想将她拥入怀中的甄长青,站到距离两人不远的位置。 花月对在旁边站着的丫环使个眼色,然后转头向孙如楠和甄长青露出灿烂的笑脸,十分形式化的说:“两位大人快快去贵宾席坐好吧,奴家为两位大人准备大桌的美酒佳肴,还等着大人们去品尝呢!”她也不等两位的回答,就笑眯眯的转身走向如花楼门口,去迎接那个刚刚走进来的魁梧大汉,并且一边走向他一边喊道:“哎哟,邱帮主,奴家可是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啊,您怎么能来的这么晚呢?”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在线阅读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肉文屋 /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浅翠,楚爷登场情敌警报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面对花月装出来的近乎谄媚的言行,邱枫的反应却很是与众不同,也可以说是非常奇怪。 只见邱枫在听见“如花”的声音和说出来的话后,先是眼神瑟缩一下,身体也下意识的有一种想要往后退的趋势,但是反应过来后的他却又在一瞬间控制好自己的身体,稳稳的站在原地,眼神也快速的恢复到平和状态。他将双手抬到前,对着“如花”微微拱手后爽朗的大笑着说:“邱某来晚了、来晚了,请如花老板莫要责怪啊!”邱枫四处转头看看,将大堂里面宾客云集的场面尽收入眼底,接着对“如花”笑呵呵的恭维道:“如花老板的生意依然兴隆繁盛啊,今天也不例外,都要人挤人了,邱某在这里恭祝您生意越来越好、财运亨通啊!” “哪里哪里,托福托福!”花月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甩着手帕笑眯眯地敷衍着,但是她的心里却在为邱枫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对如花那种特殊的恭敬态度感到惊讶。不过正因为如此,她也就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不小心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被眼前这个好像知道些如花的底细的人看出什么马脚,所以她在与邱枫短短的调侃几句后,就招呼着邱枫去到贵宾席,然后去迎接下一位客人了。 大约在晚上亥时五刻多一些的时候,客人们都到齐了,而贵宾席上富商金五爷、超华书院的赵夫子,以及坐在最右边的风花雪月楼的陆夫人都已经在其位了。 所以此时花魁选举大赛正式拉开序幕,姑娘们开始一个个登台表演。 首先上台的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姑娘。她的脸上蒙着白纱,拿着一只玉箫,在台上展示着一首熟练地萧曲。箫声呜呜咽咽,说不上好听还却也说不上难听,反正花月是没那个能力去欣赏的。 而花月也早在看见那女孩儿登台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笑开了:这种装扮已经太不流行了!早几百年前就已经老土不已,现在谁还对这种装b范儿严重的“神仙姐姐”感兴趣啊?结果花月还没笑一会儿,她就发现场下的客人们似乎都很热情,气氛也很热烈,这让花月笑容一僵,在心里默默的尴尬:虽然这种清高清倌儿的样子在穿越小说已经被写到泛滥、写到狗血,甚至已经上升为天雷的地步,但是那是在小说里,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看文人的眼里如此!所以说现在这么个落后的时代的话……这样子的女人还是挺让人垂涎的。 比赛时间过得很快,二十九名姑娘们都表演完节目,最后只剩下前花魁“娥凤”的压轴节目了。 “娥凤”此时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纱制长裙,是一款低式收腰长裙,外面穿着的淡紫色薄纱外衫轻盈如蝉翼,可以看出衣服的料子绝对是上等品。“她”的手里抱着一把白玉古琴,动作优雅的登上如花楼大堂中央临时搭建的木质高台,跟在“她”后面的两个娇俏丫环,将两人合力抬上高台的木质琴架摆上高台中央,而一名小厮则拿着一张椅子放在琴架后面。 “娥凤”回头示意三人离开后,慢慢的座上椅子开始弹琴。 花月其实并不懂得古琴这类优雅的古典音乐,她最多只会随意的拉弄一下她爷爷的宝贝二胡,只可惜总是拉不成调子,唯有一首《童话》拉的不伦不类,但是却也缺少原曲的韵味。所以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花月,对于如花演奏的古琴曲只有两个字的评价:好听。 是的,好听,花月也就只能给予这仿佛天籁之音的琴曲如此普通的赞美。 花月向来是不喜欢听古曲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那个层次和深度去欣赏这种需要丰富底蕴才能听懂的音乐,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和如花不可能是俞伯牙和钟子期,她不可能听得懂故去古琴曲里面暗含的深意。 花月以前从没觉得她听过的那些古曲有什么好听的,但是如今却又不同了,从如花的手底下流泻出来的琴音悦耳动人,奇迹一般的让一向不喜欢听古曲的花月都听得入迷,她着迷的想:如花的琴艺必定是不同凡响的,所以才能让她这个牛嚼牡丹的家伙都十分喜欢。 比赛的第一个阶段结束后,可想而知的是,留下来接着继续比赛的人中必定有“娥凤”。 第三个阶段部分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才艺展示。这一轮开始轮到五位评审评判了,所以姑娘们一个个都有些紧张,只有“娥凤”和个别几个似乎很有自信的清倌儿姑娘们显得不甚在意。 花月将视线一一扫过台上的二十位“姑娘”,发现其中在容貌上和娥凤差不多或是稍高一筹的有几位,但是在气质上与娥凤能相提并论的只有一名穿着青色绸质长裙的少女: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相对来说要比娥凤貌美一些,气质上和娥凤有些相似,都是走高贵典雅的路线。而花月想到这里,忍不住转头瞅瞅“娥凤”的脸,然后捂着嘴偷笑起来:如花装的真像啊,那清高的小神态放在他的身上还真是觉得有点搞笑…… 这一阶段的比赛“娥凤”抽到的题目是“诗”和“菊花”,他思考约半柱香的时间后,写下一首不算出彩但是也没有错漏的七言绝句,不过与其他姑娘们彩的作品相比,他这首小诗就显得分外普通了。所以最终结果是“娥凤”输掉这场比赛,由另外七个姑娘进入下一场比赛。 看见花魁选举大赛到达最后一个阶段,花月捂着脸偷偷地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呲牙咧嘴一阵,然后扭着腰肢转身爬上二楼去拿绣球。她郁闷的将绣球捧在手里,垂头看着一楼大堂那乌压压一片的人群,看见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色或是猥琐的神色。这一幕让花月觉得一阵反胃,眉梢一挑,她就不耐烦的将手里的绣球随意的扔到楼下下去了。 只见绣球从半空中划开一个弧度,轻巧的落入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男人的桌席上。 绣球面前的男人身材魁梧高大、面容英朗俊逸,浑身泛着一种逼人的贵气,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微微抬起头,眼神毫无波澜的看一眼站在二楼走廊上,慵懒的半倚着栏杆也正垂下头看他的“如花”,随即在其他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拿起餐桌上的绣球,接着——将绣球重新往天上一抛! 男人这个举动惊呆了众人,也让花月微微一愣:这个男人居然没有接绣球?一会儿可是有七个美女伺候啊,就这么放弃了……难道他是弯的? 看见绣球重新飞起来,反应过来的客人们连忙去抢夺绣球,这时候便可以看出这些本来还装作矜持高雅的男人们的本了:这些人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抢夺绣球,背地里下手儿、明面上拳打脚踢还不算是个事儿,花月甚至看见有人拿出一包儿白色的粉末捂上鼻子对着周围的人泼洒,然后那人周身一圈儿的人就全昏倒了。花月忍不住扭过头去:这手段……用的着这么夸张吗?! 其实花月也是不知道,如花楼贵为江南烟花之地之翼的黎丰城第三大花楼,其楼中的姑娘各个身价儿不低,更别提红的发紫的几位红牌和花魁了,那可是千金难买一次牵小手儿!甚至是想见一面都要用千两的金子、银子铺路,并且有一些清倌儿就算再有钱也见不到——见她们可是要凭借真材实料、诗词歌赋的! 而如今因为花魁选举大赛,这些貌美身娇的姑娘们不仅能算得上是免费伺候人,还能因为花魁之位用尽心思手段,那服务只不定要比平时花千金求来的一夜要好多少倍呢,这让平时难得有机会接触这些高等的姑娘的男人们,如何不如狼似虎?!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在线阅读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肉文屋 /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浅翠,演节目及如狼似虎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最终“抢夺”下绣球的,是一位看似文弱的身穿橙色丝绸长衫的少年。 这名少年长的普普通通,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圆圆的脸、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这倒是让他普通的模样看起来有一些可爱。 此时少年正得意的举着手里抢来的绣球,抬脚一跳,就越过了如花楼大堂中央那搭建的有两米多高的临时舞台,并且在跃过高台半米后,又稳稳当当的、轻飘飘的降落在高台上面,动作优雅飘逸的让人叹为观止。 看见少年那仿佛柳絮般轻飘无声的落地,看着他就在自己眼前一米外上演一场华丽的武侠剧,花月第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这个世界说不定,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异世界,它很可能是一个高手、大侠遍地跑的“武侠”的世界。而刚刚那位少年提气登台的身手,估计就是所谓的“轻、功”了。花月无奈的伸手抚额。在看见易容术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世界,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一个只有在各式各样的武侠小说里面才会频频出现的易容呢?她早就该想到啊,早就该在看见叶侧臣那么一个具有“大侠”气质的人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就猜到。而现在想来以前的种种,花月更是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处处都透着诡异,处处都显得危险啊! 还有那个什么邱枫邱帮主。花月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那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高大魁梧,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北方硬汉,想起他在面对“如花”的时候,那种潜意识的抵触和惊恐的眼神,就好像他在忌讳着、惧怕着如花一样。而又因为什么,会让看起来就彪悍的不得了的邱帮主,用这种惊恐的情绪去面对看起来柔弱纤细的如花呢? 其实单单只说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的可疑了,而他还会易容术……花月忍不住猜想:难道如花也是什么武功高强但是偏爱隐世隔绝的武林中人?!比如说“香香侠”、“囧囧侠”什么的?但是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花月自己推翻了:囧哩个囧啊,哪有什么隐士高人喜欢跑去花楼当老鸨的啊?除非他是爱穿裙子还爱绣花的练过《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 提到东方不败,花月的眼角猛地一跳,再联想到如花那一大柜子的火红的衣服,还有那花钱大手大脚的模样,还有那尖酸刻薄的高傲子,还有那随时随地散发着的上位置的王八之气……花月顿时觉得自己此刻的想法有些惊悚了:难道的难道——如花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某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花月在内心咆哮:我要不穿到《笑傲江湖》里啊!我不要自己爱慕的人“葵花宝典”了啊! 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出神的花月瞬间警惕的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扭头看去。而她接下来看见的却是,刚刚还笑呵呵的站在楼下台子上的少年此时正站在她的面前,而且那名少年的脸和她的脸之间只相差一公分的距离,并且马上就要贴上她的脸了!一瞬间,花月只能看见一双大得有些过分的眼睛在自己的眼前眨啊眨的,当时,其真实感觉就是:很惊悚! 但是花月却意外的表现的很淡定。 花月很自然的伸出手轻轻地推开那名少年紧凑过来的脸,然后冷冷的瞥一眼少年,显得高傲且带着微微的俯瞰天下的感觉。但是可惜的是只有花月自己知道,她的这份淡定其实只不过是被惊吓过度的反应不过来而已——突然被一张大脸摆在眼前,就算那张脸不难看,但是被那双黑洞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砍的时候,换谁谁都会觉得惊悚,更别提一向胆子不算大,又怕黑、怕鬼的花月了。 少年被推开也没恼,好脾气的对着“如花”笑了笑。他一边抛玩儿着手里拿的绣球,一边调侃的看着“如花”说:“老鸨姐姐是不是被本少爷刚才潇洒的身姿迷住了啊?都看呆了哟!” 听见少年的调侃声,嘴上从不愿意服输的花月此时总算是找回被吓跑的最初的理智了。她无比淡定的扫一眼少年,随即退后两步,并抬高头、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比自己要矮半头,顶多才一米六刚冒头儿的小小少年,不屑地笑着说:“我说小少爷啊,想要让姐姐被迷住,你还是回家多练练吧!连这么一个两米多点儿的台子都要先退后一步才能上的去,你还真是太嫩了啊!而且你的这个个头儿吧……”花月甩着手里拿着的红色手绢儿,动作轻佻的比量一下少年刚刚到自己鼻尖儿的身高,随后冷冷地一笑说:“我可爱的小少爷哟,您还是回家再多吃点儿豆腐补一补吧!” 少年被花月气的面颊绯红,撅着嘴瞪着“如花”的脸,手指颤抖的指着她大叫一声:“你!” 然后少年就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显然被气得不知道该说啥是好。 花月笑眯眯的把少年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推开,也不理会炸毛的少年,直接转过身挥挥手,让小厮和丫环们把屏风和椅子从一边的小楼梯上搬上高台,随后再转回身笑眯眯的对着少年说:“那么小少爷,您就快去下面的台子上享受姑娘们的伺候吧,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哟!” 少年被花月气得一跺脚,直接从二楼走廊上踩着栏杆飞身跳下。他依旧身姿轻巧的落在一楼的高台上,然后走过去刚刚小厮、丫环们摆好的屏风后面的椅子上坐好。他双手抱而坐,一张小脸上满是郁闷的神情,看起来着实可爱的紧。 花月自认为没有少年那拉风的一手儿,所以只能踏着小碎步乖乖的走下楼梯,站到屏风后面负责监视。而这监视的举动,自然是因为怕姑娘们和作为评审的客人谈好条件,耍心眼儿夺魁了。 想到这里,花月不禁内心抽搐:老鸨要贴身监视的这一点如花是今天早上才告诉她的!耍赖啊! 接下来便是花魁选举大赛的重头戏,此次比赛的最后一个阶段。 上一阶段留下来的七名姑娘中,第一个走出来的是那名花月一开始就觉得俗气的,穿着“神仙姐姐”装扮的白衣少女。女孩儿走上来之后先是拿下脸上遮着的纱巾,对着少年含羞带怯的一笑,然后走过去跪在少年的脚边,把头搭在少年的膝盖上。 花月看到女孩儿的脸后,才想起来这名少女就是昨天傻乎乎问如花“怎么办”的那个貌美女子。她觉得这个女孩儿虽然傻乎乎的,但是在容貌上却真的是不可多得的漂亮致,所以她猜想着:也许这个少女有夺魁大的可能。 只可惜花月的猜想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白衣少女抬起头看着少年,双手握住少年的手,把滑嫩的脸颊曾在少年的手背上,眼神中充满引诱之意的柔声问道:“小少爷,奴家可否与您共赴巫山云雨……” 只是女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少年便满脸通红的甩开少女的手和脸颊,在少女满是诧异的眼神中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来,对着少女的肚子直接飞出一脚。而接下来,那名白衣少女便被豪不知怜香惜玉的少年一脚踹出屏风,跌在屏风后面的台子上。 花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刚刚还挺好脾气的少年:这小孩儿是来砸场子的?!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在线阅读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肉文屋 /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浅翠,武侠世界初窥一角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台下的观众看见这么一个人娇滴滴的女孩儿被少年踹出屏风,侧卧的摔倒在高台上面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观众们顿时同情心泛滥、正义感爆棚,有的大叫着、有的不屑着,甚至还有人想要爬上高台来,想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踹人的少年。 只可惜还没等这些人爬上高台的楼梯,如花楼的腿子们便已经将他们架下台去,并且很是“客气”的“劝慰”两句。而面对这许多人高马大的如花楼的腿子们,这些人自然是不敢再次上前惹事。 坐在二楼观赏着楼下情景的如花嗤笑一声,在心里默默地鄙视着刚刚那些想要爬高台的客人,并在心里得意的想到:当我们如花楼的护卫是瞎眼的吗?竟然想要在如花楼闹事!不过……如花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神情危险的微微眯下眼睛看向那个好像察觉到自己做错事,而显得窘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少年:那个孩子看起来有些眼熟,难道他是…… 如花烦恼的皱眉:算了,如果真的是那个孩子的话,那就放过他吧! 如花对着抬起头用眼神向他询问该如何是好的花月微微昂头,用下巴指指那名少年,然后小幅度的摇头。而花月在看见他的动作后先是疑惑的挑起眉毛,接着眨眨眼睛表示明白,转头对想要爬上台来教训少年的腿子们做出个手势,暗示他们退下台去。 白衣少女被踢倒在地后捂着肚子大声咳嗽一阵,然后眼神惊恐地抬起头看向少年。但是当她在少年的脸上看见的是狰狞扭曲的复杂的表情后,她被吓到一般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边尖叫着跑向高台一边捂着眼睛哭泣,这一幕让众人觉得有些搞笑的同时,也让大家更加同情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那一脚得多痛啊!那个少年怎么能忍心去揍一个女孩子?! 花月同情的看一眼跑走的白衣少女的背影,觉得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着实是让人看不顺眼——虽然那个所谓的男人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 花月觉得既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如花楼的老鸨,那么这个少年应该会卖给自己几分薄面,所以她踏前一步拉住似乎想要追着少女一起走的少年的手臂,在少年疑惑又窘迫的回过头看她的时候,在脸上露出一个嘲讽异常的冷笑表情,故意激将的说:“哎哟,一个大男人还欺负一个女孩子,小少爷,您真是威风啊是不是?” 少年的脸立马因为如花的话而烧红起来,他尴尬的扭过头去,却又别扭的大吼着解释道:“谁让她那么贱,她居然……说出那种……她居然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踹出去的啊!我只是……只是下意识地脚就自己动了嘛,我本来就不是故意的啊! 少年的解释被所有人瞧之不起,台上台下瞬间都发出一大片哄笑之声,甚至在二楼上的如花也嗤笑一声,鄙视着那名少年的脑子和他的纯洁: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花楼!他居然去指责一个花楼里的姑娘犯贱不要脸?真是有病! 真是有病!花月在心里默默的翻着白眼儿咒骂一句,随即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鄙视的看着少年:这是病,得治!这个家伙不会是被家里的人保护的太好了吧?连花楼都来逛过,居然还不知道“规矩”,这孩子的成长过程也太“温室的小花朵儿”了吧? 看见大家的哄笑和花月的鄙视眼神,少年最终恼羞成怒,直接甩掉花月握着自己手臂的手,大步的走向高台边缘后纵身一跃,就在众人反应不及的时候,踩着几个刚刚笑得特别大声明显的人的肩膀或是脑袋,直接飞窜出如花楼大堂,然后消失身影踪迹。 如花呆愣一下,在台下众人或是抱怨或是幸灾乐祸的嘈杂声中不得不高声说道:“请大家安静!” 但是花月的声音显然高不过那么多大老爷们儿,这让她有些气恼,随即向着身边的小厮使出个眼色。而这名小厮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他显然已经看明白“如花”的意思了,所以他对着“如花”微微点头后,悄悄地离开大堂窜入后院,接着不久后又拿着一挂铜锣出来。 小厮拎着铜锣爬上高台,谄媚地笑着将手里的铜锣递给“如花”。然而如花却并没有接受,反而对着小厮抬抬下巴,而这个聪明的小厮稍微一愣,但是下一瞬间却又再一次的猜到“如花”的意思。 小厮“嘿嘿”一笑,往前走出几步站在“如花”身前不远处,接着“咣咣”的敲响手中的铜锣。 毫无逻辑的铜锣声吵耳又让人觉得心烦,刚刚还在台下吵闹不休的客人们纷纷捂住耳朵,不满地看向台上。而站在台上的花月却是笑眯眯的一抬手,让小厮停止铜锣声后高声说道:“各位大爷们,虽然刚刚的表演让大家失望了,而且还出现这么一个小小的麻烦,不过我们的花魁选举大赛却不可能就这么的结束哟!” 台下的人在听见“如花”说比赛还会继续进行之后,表情或是一愣、或是露出惊喜的眼神,随即就有几个反应快的人高声的叫喊着:“不如让我上去吧!”、“我来代替那个小子做评委!”、“再抛一次绣球吧!”等等话语。 花月淡淡一笑,高举起手中的绣球大声说道:“各位大爷们,这回可要注意抢哦!” 最终绣球落在一个身材威武的汉子手里,然后比赛结果顺利得出:花魁是那名青衣少女。 花月默默地觉得有些遗憾:其实那名白衣少女也不错,只可惜她遇到的是一个羞涩的毛头小儿。 花魁选举大赛结束后,花月又忙里忙外的送走那些来参加比赛的各有身份的评委们,直到午夜,她才浑身筋疲力竭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呈“大”字型躺倒在她的床上。但是就在此时,她身旁躺着的沐锦却戳戳她的脸说:“娘啊,你脸上的易容还没卸下来呢!” 花月这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把脸上的东西弄掉。她在床上哀嚎的翻滚几下,最终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去如花的房间敲门,并在如花打开门后,直接一脸悲痛的指着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还是我自己的脸顺眼一些,所以如花姐姐,您能不能把它弄下去?” 如花面色一沉,不发一言的点点头后把花月放进自己的房间——是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是因为自己忘记给花月卸妆,才会有这一幕的出现的! 如花从他的床底下拿出一坛散发着浓浓酒香的烈酒,并在装满热水的水盆中倒入一小碗儿酒,接着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小瓷瓶中装着的,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黄色粉末撒入水盆中,伸出手将水盆里的水搅拌均匀。最后,如花把那盆黄色的水端在花月面前的桌子上,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着她说:“用这盆水洗脸,就能把脸上的易容洗掉。” 花月惊悚了,因为她看着这盆土黄土黄的水,只觉得这东西糊在脸上说不定能毁容…… 如花看见花月呆愣的表情后,聪明的猜到花月心里的想法。他忽然有些恶趣味的对着花月一笑,随即一把抓住花月前的衣服,将她的脸拉到水盆上面,然后直接拿出一条毛巾沾上那土黄色的水就往花月的脸上擦。而花月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被如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但是在发现毛巾沾在脸上后,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就放下心来的享受着如花的服务。 然而最终,反倒是如花觉得既没有吓到花月,现在又给花月免费的擦脸的举动实在是太憋屈了,这才郁闷的把手里的毛巾塞进花月的手里让她自己擦脸——大爷他不伺候了!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在线阅读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肉文屋 /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浅翠,比赛结束免费服务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今年夺下如花楼花魁之位的,无可厚非的就是那名走清雅冰山美女路线的青衣少女——孟绯烟。 所以花魁选举大赛就这么平淡的结束……好吧,其实是波澜壮阔的结束了。不过这却并不影响接下来的魁首选举大赛。在接下来的五天的准备时间内,作为如花楼新任花魁的孟绯烟,心的准备出一首凄凄惨惨戚戚的萧曲,虽然这首曲子让花月这个现代人倍感牙酸,都忍不住想堵住耳朵不听了,但是在众多古人或是附庸风雅、或是真心喜爱的情况之下,孟绯烟于十二月十五日代表如花楼参加魁首大赛的那天,靠着这首萧曲赢得了本次魁首大赛的第三名。 虽然这个第三名没有让如花楼在黎丰城众多花楼内的地位有所提升,却也没有让如花楼的名次下降,所以孟绯烟也算是无功无过吧! 魁首大赛过后就是新年,不论是商人还是小贩,亦或是农民都停下了自己一年的辛劳,准备安安稳稳的过新年。而如花楼也是一样,自十二月二十五日过后他们就闭门停业,无论是姑娘们还是丫环、小厮们,都能一起过一个懒洋洋的新年。 花月于新年之后,她的地位也提升不少,从一个扫地的使丫头一下子被提拔为如花的贴身丫环,而原因据如花来讲,是因为他发掘到花月的管理才能和应变才能,以及接待才能——当然,这三个现代词汇是花月自己总结出来的,并且因为这三个才能,如花决定让花月跟在自己的身边先做贴身丫环,先逐步学习如何来管理如花楼,并且说,在她能熟练的管理整个如花楼之后,就让她成为如花楼的新任管家,管理着整个如花楼的财政大权。 花月对此感到很无奈,因为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工作,说不定她每天晚上都要看账本看到深夜。但是想到提升的工资和地位,而且还能天天伴随在自己喜欢的人左右,花月倒也觉得这份天上掉馅儿饼的工作很是不错。 所以这份工作花月一做就做了四个月,现今已经是新一年的四月初,春季。 在四个月的相处中,花月和如花的关系似乎越发的亲密了,虽然这种亲密让其他的所有人都嫉妒两个人的关系竟然会这么要好,嫉妒花月得到如花这个大老板的宠信进而提升的这么快,但是这份亲密却让花月自己郁闷不已——这个亲密实在是太诡异了,因为它本就是两个小女人叽叽喳喳分享着化妆啊、服饰啊、配饰啊、发型啊之类的闺蜜的亲密!本不是她想要的那种暧昧的男女关系的亲密! 花月在心里做失意体前屈: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吗?当你和你所爱的人越发亲密,但是那个人却只把你当做闺蜜! 花月简直就觉得,【orz】这个网络流行词汇就是被发明出来形容她这一辈子的悲催恋情的! 花月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接下来如花楼的老鸨的工作,她沿袭下如花的穿衣风格,只不过脸上的妆容却是浓妆艳抹,看上既去不丑也挺漂亮的,但是却让人有一种过犹不及的感觉,反而让人没有想要去亲近亲近的心思了——这也是她在这个花楼里面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而如今的如花,则是已经轻轻松松、悠闲自在地做背后老板了。 花月此时正站在前院的如花楼里面,招待一些大白天上花楼的客人。这些客人一般都是借着逛花楼的的引子,和一些“特殊职业”的人在此聚会或是商谈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们聚会时还会叫上几个姑娘作陪,吃上一桌贵的离谱的好酒、好菜,而也正因为如此,如花楼做出来的菜的味道都很不错,酒窖里的美酒也都是高级货,沐锦每次都吃得很香,直夸人家比他家母上大人的手艺的好太多了,顺便接收花月无数个白眼儿。 花月刚谄笑着送走一个客人去二楼的贵宾房,身穿蓝色锦衣的沐锦就忽然匆匆忙忙的跑进来,直接一边大叫着“娘”一边扑到花月的脚边,一把抱住花月的大腿,仰起头可怜兮兮的对着花月慌乱地说:“娘,快……快点,有个人倒在外面了!” 有人倒在外面?在哪儿?在门口?花月一脸的疑惑,而这个时候从门外面又走进来一名蓝衣小厮,他来到花月的面前对着花月恭敬的说:“花月姐,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有一个乞丐倒在门口昏迷不醒,不过还没死,此时已竟被我们的人扔到一旁了,不会打搅到我们的生意的。” “什么,被扔了?怎么可以把那个人就这么的不管不顾的扔了呢?!”沐锦惊讶的大叫起来,一把抓住花月的衣角,睁圆眼睛狠瞪一眼蓝衣小厮。 沐锦的这个动作让蓝衣小厮无奈的着头苦笑一下,默默地对着花月一点头后转身溜走。但就是在他转过身去的时候,他的眼神却瞬间冰冷下来,而且脸上也露出冷笑:哼,不就仗着自己能得到老板的喜爱吗?不论是老的还是小的都挺有本事的啊,不过,哼哼……看你们能受宠到什么时候!老板可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啊,连娥凤和赵强都能狠心的下追杀令,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等你们这娘俩不风光的时候,看老子怎么治你们! 而沐锦看见那蓝衣小厮毫不在意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着花月,不解的大叫道:“娘啊,怎么可以把一个昏迷的人扔到一旁不去理会呢?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花月的眼神黯淡一下。她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普遍的拿人命不当一回事儿,这种事情是她这个成长在和平年代,以及被她从小用这种思想教育的沐锦都接受不了的事情……花月皱起眉,拉起沐锦紧紧地握着自己衣角的手,转头对旁边站着的大丫环们交代几句后,一边牵着沐锦向门口走去一边语气淡然的说:“走,锦儿,我们出去看看。” 花月和沐锦两个人走出来的时候,预料之中的并没有在门口看见刚刚沐锦所说的昏迷的人。花月转头四处张望几眼,随即发现在如花楼的旁边有一条颇为隐蔽的小巷。她略微思考一下,就拉着沐锦一起走进那条小巷,然后果然在那条小巷里面,发现一个衣衫褴褛、面朝着墙壁侧卧着的乞丐。 花月瞬间捂住鼻子:她忽然有一种当年第一次看见叶钧时候的那种感觉,此时这个人和当年的叶钧一样,浑身撒发着让人几乎忍受不了的恶臭气息。 然而与花月不同的却是,沐锦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他松开花月的手,跑过去跪在那个乞丐男人的身边,伸出两只小白手抓住男人肮脏、破烂的衣服,一边推着男人一边焦急又担心大的喊道:“叔叔,叔叔,你没事吧?叔叔?你醒一醒啊!” 花月看见自己儿子的手不一会儿就变黑了,心里一瞬间闪过的念头却是:“这得有多少细菌啊!” 沐锦看见自家娘亲站在小巷口捂着鼻子一副嫌弃的样子,忍不住冲着天空翻一个白眼儿,随即对着花月大声说道:“娘啊,你在那里傻站着做什么?你不过来看看叔叔怎么样了吗?” “我看有什么用,你娘我又不是什么医生。”花月一边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说着,一边捂着鼻子走过去,蹲在沐锦的身边仔细的去看那个乞丐。 然而就是这么一眼,却让花月惊讶的瞪大眼睛,猛地从地上站直身子。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在线阅读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肉文屋 /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靛紫,新年和门口的乞丐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看见自家娘亲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从地上猛地站起来,沐锦十分不解的抬起头瞅花月一眼,疑惑的看着花月问道:“娘啊,你怎么了?”难道娘和这个叔叔是认识的?反应好奇怪啊! 花月没有说话,因为她此时慌乱的情绪使她本没有心情回答沐锦的疑问。她直接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面拿出一钱银子递向沐锦,皱起眉头声音冷淡的说:“锦儿,你拿着银子去请大夫过来,尽量快一点。将大夫请来后直接从后门带进我们的院子,最好不要惊动其他人。” 如今的花月和沐锦已经被如花安排进一个单独的小院子,这个院子以前是赵强的住所,作为如花楼管家专用的,所以在赵强和娥凤私奔后,现如今它已经归属于花月了。 花月的唇抿成一条紧紧地直线,眯下眼睛,将她的视线落那个乞丐的身上。 此时花月的情绪有些烦躁和慌乱:也许现在还小的沐锦并没有发现,但是花月却察觉到这个男人除去不知原因的昏迷之外,他的腿上还有着一片已经肿大、溃烂的伤口。花月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衣摆,手背上青筋暴露。乞丐腿上的伤口发黑发紫,有明显的冻伤痕迹,她虽然没有什么医疗上的常识,但是却也知道这样的伤口恐怕是能要人命的!而且如果不能好好的医治的话,那么他的腿……可能就要废了!并且他现在的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的糟糕,伤口处的溃烂大概已经引起感染,而他现在昏迷的状态,也许就是因为伤口感染而引起的发热、乏力,进而导致的昏迷。 沐锦虽然还在奇怪为什么一向斤斤计较的娘亲,会忽然这么干脆的掏银子让他叫大夫,但是他却也是知道此时并不是他向花月寻求解答的时候。所以沐锦对着花月点点头,同样干脆的接过花月手里的银子,语气认真的说:“好,我这就去找大夫过来,娘你先把这个叔叔抬进院子里去吧!记得找护院叔叔帮你,你自己抬不动的。” “娘知道的,你快去吧!”花月对着沐锦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去找人。 而在沐锦离开后,花月却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撩开乞丐头上遮挡着他的面容的杂乱而枯黄的头发,眼神复杂的盯着那个男人的脸。 是的,就是他,这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就是当初一身锦衣华服的肖家泽! 花月一直以为叶钧在夺回家产之后一定会把肖家泽灭口,而如今在这个地方碰见如此狼狈的肖家泽,却是花月从没来有想到过的。花月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人一直以来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高不可攀的无敌状态,而如今这种几乎反过来的状态,却让花月觉得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满足感,但是与此同时的,更有一阵心疼和难过蔓延至她的心头,让她忍不住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大吼着:这个男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这个男人应该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永远立于云端的! 花月有多么痛惜这个男人的失败,只有她自己知道。 花月的手轻轻的抚上肖家泽的脸颊,感觉到上面热的烫手的温度,她瞪着充满担忧的眼睛快速地把头凑过去,弯下腰将脑袋贴在肖家泽的心口上,担心的听着肖家泽的心跳声:肖家泽的心跳声虚弱但是却平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花月暗自松一口气,但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她在回过神之后,连忙伸出手先把肖家泽推至仰面躺好,双手穿过肖家泽的腋下并在他的前十指相扣,牢牢地交握起自己的手,然后拖着肖家泽向着如花楼后院的小门慢慢地挪动过去。 费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花月终于将肖家泽搬至自己所居住的院子中的卧房,并把他身上穿着的衣物等东西全部脱掉,直接光溜溜的将他整个人塞进自己的被窝。而花月这样做的原因,则是因为她绝、对、不、想,让肖家泽那身仿佛在泥塘里面滚过的、那又酸又臭的衣服,触碰到自己香香软软的床铺!甚至是同样肮脏、酸臭的肖家泽,花月也是强忍着内心的矛盾,手脚颤抖的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的。否则,如果此时的肖家泽不是几乎算是身受重伤,花月一定会在把肖家泽先洗香香,并再踹上两脚以解心头之恨后,才会允许他的肢体触碰到自己的床铺。 不久后,沐锦就拉着一个长胡子的老大夫小跑着过来了。而老大夫一边被沐锦拉着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慢……慢一点,孩子,慢一点儿!” 花月的房间的门此时是大大的敞开着的,因为她知道沐锦很快就会把大夫领来,所以她并没有关门,以至于花月如今能清楚地看见老大夫被沐锦拉着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这让花月立刻皱起眉头,下意识的训斥道:“锦儿,别拉着老先生跑,你这像什么样子?!” 人家老大夫多大的年纪了,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啊?!花月对着沐锦瞪眼睛。 但是沐锦却仿佛毫不在意的吐吐舌头,似乎并不觉得拉着老大夫跑这么一小会儿能出什么事。他放开拉着老大夫衣角的手,颠颠儿的跑到花月的身边,不过却并没有先和花月说话,而是站在肖家泽的床边双手扶着床沿,探着脑袋一边看着肖家泽一边对着花月说:“娘,叔叔怎么样了?” 花月因为沐锦的话而把眉头皱得更紧,过于担心肖家泽的状况的她此时忍不住心烦气躁,一想起肖家泽糟糕的身体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他赶紧好了。而这么想着的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好像表现的太关心肖家泽,这种按觉着实是奇怪。 所以种种矛盾的心情,最终只是让花月扯着嘴角,语气不耐的说:“死不了。” 花月说完话后转过身对着老大夫客气地一笑,用着温和的口气,声音里却不自觉的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心的看着老大夫说:“老大夫,请您快过来看看这个人怎么样了吧,他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胡子白花花的老大夫对着花月点点头,把身上背挂着的药箱拿下来拎在手里,然后慢慢地向着床边走去,并走到肖家泽的身边后将药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而此时站在床头的花月,也配合的把肖家泽盖在被子里面的手拉出来摆好,并且掀开被子,把肖家泽那条受伤的腿也轻轻地拎出来,然后抬起头一脸担忧的看着老大夫说:“老先生,他的这条腿的情况似乎也很不好!” 老先生先是瞄一眼被花月抬出来的脏兮兮的大腿,在心里猜测着床上的男人似乎是没穿衣服,复又疑惑花月和肖家泽之间的关系,猜想他们大概是夫妻。而接下来当他看见肖家泽腿上的伤口后,他却被那狰狞的伤口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感觉到自己被吓的心脏猛跳一下:断腿、溃烂、脓水……这伤可着实是不轻啊,想要治好也难! 老大夫惋惜的看一眼花月,随即叹一口气,有些感叹的对着花月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伤啊……” 老大夫接下来就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认真的开始为肖家泽诊病。而看着老大夫这种认真负责的态度,再加上他刚刚语气里面带着的那么一丝怜悯和沉痛,让花月知道这个老大夫一定是一名对自己的病人很认真负责的有医德的大夫,并且心地善良。 花月觉得这个老大夫要比现代那些昧着良心、冷漠无情的医生要好太多了。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在线阅读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肉文屋 /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靛紫,肖家泽狼狈乞丐装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老大夫在留下一堆昂贵的药方,以及一堆肖家泽养病时候的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他在临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很狐疑又很犹豫的看一眼花月,张张嘴,但是最终却还是没有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老大夫长叹一口气:现在的孩子,连儿子都生养的这么大了,孩子的娘居然还在花楼里面当老鸨,孩子还称自己的老子为“叔叔”,看来显然这个男人是一个没本事的,以至于孩子的娘还要在花楼里面做这种丢人的营生,真是苦了孩子和孩儿他娘啊!而且这个男人的伤明显是摔断腿后没注意,又在还没痊愈的时候冻伤了……唉,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这么瘸了,真是可怜,看来这一家三口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不好过啊! 老大夫走后,花月就拿着药方走出院子让一个小厮去给自己跑腿儿买药,接着让沐锦好好的照顾肖家泽,她自己就又去正堂招呼客人了:在其位司其职,花月的责任心太重,她不可能允许自己玩忽职守——就算此时她的房间里还藏着一个生病的男人。 而此时,刚刚还昏迷的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他呆呆的看一眼自己所处的环境,随即转头看向床边的沐锦。 沐锦看见肖家泽醒来后眼睛一亮,直接撑着床沿跳起来扑上床,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肖家泽的膛上,脸对脸的看着肖家泽笑嘻嘻地说:“叔叔你醒了啊?你感觉好些了吗?有哪里还疼吗?你在疑惑这里是哪儿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能说话吗?” 沐锦唧唧喳喳的说出一大串话,看起来十分开心肖家泽能醒来,也很关心他的身体状况。而与沐锦表现出来的热情相反的却是,肖家泽表现的非常沉默,他眼神空洞的一直看着上空,眼睛里面仿佛没有焦距,并且没有回答过沐锦一句话,也没有在继最开始看过一眼沐锦之后再把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沐锦不久后便发现肖家泽竟然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并且一直在呆呆的看着上面。他好奇的随着肖家泽的视线向上看一眼,不过当他看见上面什么也没有后,他终于明白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是不准备和他说话了。他有些小小的伤心,因为他第一次做好事救人竟然遭到这样的冷遇。 花月回到大堂后还没待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丫环跑过来通知她,说如花让她去二楼见他。 花月小小的愣一下,有些怀疑如花忽然叫自己去见他的原因,是不是和自己把肖家泽带回如花楼有关,亦或是因为他只是单纯的知道自己在“上班”接待客人的时候“偷懒儿”溜走,所以才把自己叫上去说道说道、教育教育……或者再囧一些的猜测,难道如花以为她刚刚不在工作岗位上的原因,是因为她也跟赵强和娥凤一样不声不响的和谁私奔了?让他害怕自己也会这样,然后给如花楼留下一大堆的烂摊子? 不过这些原因都是一些小问题,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混过去,所以花月也并不在意。 花月走进如花的房间时如花正坐在床上等着她。他的手里拿着一面镜子,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之后拿着镜子自照、臭美,用来打发等待花月来的无聊时间。 花月走进房间后如花并没有说话,也没说让花月坐下来或是怎么样,甚至没有拿开挡着自己脸的镜子看一眼花月——他这是要给花月一个下马威,让花月在这种无人理睬的情况下感到慌张和紧张,让她有心理压力,顺便显示一下自己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省得这小妮子总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儿,骂她的时候还敢跟自己嬉皮笑脸的。 只可惜如花着实是太小看花月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小看花月厚脸皮的程度——嘿,你不是不和我说话吗?好啊,那就我说呗!你不是不让我坐下吗?好啊,那我就自己走过去坐在你旁边呗! 所以花月一边厚脸皮的笑着说:“如花姐叫人家上来是想人家了吗?”,一边走过去坐在如花的身边,然后手习惯的搂住某人的小蛮腰,手指灵巧的在某人腰间的软上大吃豆腐。 如花无奈,对于花月越发的喜欢吃自己的豆腐的行为很是矛盾:因为在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喜欢一个女人的触碰的同时,又觉得这种触碰让自己欣喜并且想要的更多…… 纠结的结果就是如花每次都特别别扭,让花月既能吃到豆腐,但就是不给人解馋,每次只让吃一小口。所以接下来如花就气呼呼地甩开镜子,把花月在他的腰间的贼手拉开,转头狠瞪一眼耍贱的花月,伸出手指戳在她的脑袋上说:“你这个小蹄子,竟然还敢和我撒娇?你说说,你怎么把一个大男人带进我们如花楼了?还是一个乞丐?有银子是给你这么花的吗?还是那个男人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话说的……难道他是吃醋了?不可能吧……花月有些高兴却也有些不敢置信,同时在心里暗叹如花知道的还真快,寻思着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泄密,等被她知道后一定要叫那个人好看,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想到这里的花月含笑的看一眼如花,偷偷地又把手搂上某人的小腰儿,不顾如花锐利的眼神直接把脑袋靠进如花的脖颈间磨蹭着亲吻,舌头伸出来在他的耳朵上一舔后将小珠般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轻轻啃噬,手指也在如花腰上的敏感处撩拨起来。 如花被花月撩拨的浑身一软,一下子就靠在花月的身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口中也因为耳朵和腰间泛起的酥麻的感觉而发出一声浅短的闷哼。 听见如花仿若呻吟的“哼”出一声后,花月知道如花的心防底线已经被她触及,而接下来就是如花想要发飙的时候了,所以她马上识趣儿的拉离开与如花的距离——花月在心里通透得很,其实自己每次吃豆腐的偷袭举动能成功都是因为这是如花默许的:也许是因为身体的需求而默许,也或许是因为着其他的什么原因而默许,反正他会允许花月的触碰,但是在触碰之后他又会别扭的对着花月骂上两句,表现的自己好像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不过无论是哪个理由、无论他别扭不别扭、无论他是不是会尖酸刻薄的骂出些什么,花月都不在乎,因为她在乎的只是这么一个可以让她与她爱的人亲密接触的机会,喜欢如花喜欢到连如花的破口大骂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撒娇,觉得这样子的如花可爱极了,让她恨不得把那个可爱的人搂进怀里使劲儿的蹂躏,狠狠地亲吻他娇艳欲滴的红唇! 被狠骂一通的花月最终还是逮到机会岔开话题,委屈地对如花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带进如花楼里。 花月装作无辜的对如花说:“哎哟,如花姐,这可不能怪人家哟,这可是你那宝贝的不得了的锦儿心地太善良,要死要活的非要把人救进来的,我也没办法不是?又不能让锦儿这么小就晓得什么叫做见死不救。” 如花想想也是,毕竟他觉得以花月的格是不可能去救一个脏兮兮的乞丐的,更别提把人搬进自己的屋子里。所以如花瞪一眼花月,也就原谅她不经自己允许就往如花楼里带男人的行为了。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在线阅读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肉文屋 /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靛紫,发现藏人及被审问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花月后来又在如花的房间里磨蹭好一会儿,甚至最后十分自豪的说动如花,让他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看他的假是什么样子,并且还在浑圆丰满的就像真的皮肤的假上了一把,那感觉……有点儿像把玩有弹的圆形弹力球?花月在心里撇撇嘴:反正手感是十分的不咋地。所以花月一使坏,直接紧紧地抓住假往下一拽——然后花月就在如花痛的“嗷”的一声中把那颗半圆的假撕下来了…… 如花瞬间发怒的瞪红眼睛的看着花月,结果花月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在看见如花的“真身”的时候就已经直接理智全无。她一把将如花推倒在床上,将自己的身体随之附上,然后张口含上那颗小小的茱萸,那滋味儿……销、魂! 如花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虽然他在花楼里面看过很多次,但是他切身体会的这回却是第一次。他口中忍不住流泻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伸手搂住压在她身上的花月的腰,抬起膛配合着花月的动作。 如花羞耻的想着:他竟然会觉得好舒服…… 花月离开如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带着一身奇异的味道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当她看见自家宝贝儿子正窝在床铺上和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睡在一起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出现在他床上的男人是谁。而接下来,当她终于想起床上的人就是被她救回来的、浑身脏兮兮的肖家泽后,她忍不住捂着微微发疼的脑袋呻吟一声:我的天啊,她家干干净净的宝贝儿子锦儿竟然和那个臭男人睡在一起!这个臭可是真的臭而不是假的啊,他怎么能忍受的了?! 不对!花月忽然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把她的床占上,她睡哪里啊?!她刚刚把如花“吃”了,现在如花那个家伙还在别扭着呢,如果她这个时候再跑回去蹭床,估计会被那个害羞的家伙直接一脚踹出来吧?难道她要和肖家泽挤一张床?!虽然以前他香喷喷的时候她是不介意啦,但是现在可不同了啊!现在的肖家泽浑身恶臭,现在的她准备要为某人守身如玉…… “噗!”花月自己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来,觉得自己要守身如玉的这个话还真是搞笑,她猜想着,如果这个想法被她以前的朋友知道的话,估计会把她们笑死的吧?一向花心的花月要为某人守身如玉?这真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愚人节笑话! 大笑过后的花月无奈的睁大眼睛瞪一眼床上的男人,随即气愤的轻哼一声,转身走到柜子里面拿出一套床铺走到外面的套间,将铺盖在矮榻上铺好,准备在外面凑合一晚上。 花月捂着嘴打打呵欠:明天,明天就让那个男人换床,搬来这个矮榻上睡觉…… 第二天花月一睁眼,就看见自家的宝贝儿子正趴在床头看着她。花月“嘿嘿”的一笑,伸手一搂就把沐锦拉进自己的怀里抱住,然后拥着他翻个身继续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只可惜沐锦却一拱一拱的从她怀里探出脑袋,然后对着花月说:“娘,叔叔醒了。” 花月被沐锦的一句话惊得猛然睁大眼睛:肖家泽醒了? 花月下意识的迅速的从床上翻身起来,把睡得凌乱的头发随意的往后一甩,拉着沐锦的手就往里屋肖家泽睡的那张床走去。然而当她走到床边,低下头大量肖家泽现状的同时看见醒来的肖家泽那无神的双眼的时候,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曾经拥有着一双无时无刻不引人注目的狐狸眼的肖家泽,是那个眼神中永远散发着奇异光彩,如太阳般耀眼的男人! 因为此时的肖家泽眼神暗淡无光,就像一名失明的人一样,眼中全无神采。 这样子的肖家泽让花月惊讶的捂住嘴巴,完全不敢置信,也让她心痛不已。她默默地看着肖家泽眼神空洞的对着自己一笑,看着他慢慢的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扶着床柱坐起身,看见他身上盖着的锦被滑落,进而露出一片布满青紫伤痕的、瘦骨嶙峋的膛…… 花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对着自己淡淡的一笑,随即听见他对自己不确定的问道:“花月?” 他竟然不认识自己了吗?花月微微皱眉,对于自己已经被肖家泽遗忘而感到稍有些不满,但是转念想想,却也觉得有一种小小的赞同:也是啊,他们有四、五年没见过了吧?他们已经这么久没有见过面,不仅他变了,连自己也变化很大呢,所以不确定不是很正常的吗? 惊讶过后的花月恢复以往的冷静,她默默地把捂在嘴上的手放下,神态平和的对着肖家泽点点头,然后走过去把滑落的锦被重新披在肖家泽的身上。她弯下腰抱起沐锦,抱着自家的宝贝儿子一起坐在肖家泽的身旁,然后转头看着肖家泽,沉默一会儿后稍有些感叹的对他说:“肖家泽,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因为叶钧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的敌人,他绝对不可能是那种人,所以她一直以为肖家泽已经死了。但是现在肖家泽还活着,这是为什么?是肖家泽大难不死,机缘巧合的逃过一劫?还是他命不该绝,有人暗中相助?花月的脑海里面忽然浮现出叶侧臣的影子,随即肯定:答案大概是第二个。 “呵!”听见花月说以为自己已经死亡,肖家泽垂下头自嘲的一笑,但是笑弯的眼睛里依旧毫无神采。他并没有解答花月的疑惑,反而是低头看着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好奇的看着他的沐锦,一边抬起手漫不经心的沐锦的脑袋,一边对着花月嘲讽的反问道:“我还像活人吗?” 肖家泽的回答让花月忽然觉得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一时之间并不能理解自己的这种愤怒的情绪出现的理由又源于何处,但是她却明白自己想做什么,所以她直接一巴掌打在肖家泽的脸上,将肖家泽的脸打向一边。而她的这个举动也让沐锦小声“啊”出一声,诧异的看看花月又看看肖家泽,但是却聪明的选择闭口不言。 花月横眉竖眼的瞪着肖家泽,一把扯住肖家泽的领子将他的脸拉到自己的面前,对着他咬牙切齿的大叫道:“肖家泽!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对你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废物!” 肖家泽嗤笑一声,抬起头满是无所谓的看一眼花月。他并没有作答,甚至没有挣脱开花月的手,就那么随波逐流一般的任由花月扯着他的领子,仿佛砧板上的鱼任由人宰割,完全没有一丝抵抗的心。而他的这个样子更是让花月的心蓦然一痛,颤抖着松开手,随即又紧紧地握起拳头:他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花月痛苦的闭闭眼睛,但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却只剩下事不关己的冷漠。她抱着沐锦从床上站起身来,然后将沐锦放在地上,一边仔细的打量着沐锦的脸一边与肖家泽的脸对比一遍。最后,仿佛得到什么答案的花月将双手搭在沐锦的双肩上,看着沐锦认真的说:“锦儿,娘亲现在要去洗漱然后上班,你替娘亲好好的照顾叔叔行吗?你……有什么疑惑的话,就问叔叔吧!”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在线阅读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肉文屋 /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靛紫,终于化身为狼吃羊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 娶个老鸨当老公 作者:夏月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 沐锦通过刚刚花月和肖家泽的言行举止,已经猜到两人必定是旧时,但是看样子又好像关系不太好似的,还有那么一点儿“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而这其中的恩怨沐锦自然是猜不到的,他只是隐约猜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很是复杂,而这复杂的关系原因为何,却让沐锦很是好奇,以至于接下来听见花月说自己可以向叔叔寻求解答,便高兴的点点头,对着花月大包大揽的拍拍脯说:“放心吧娘,叔叔就交给我好了!昨天小厮哥哥拿回来的汤药都是我去请厨房的罗婆婆熬的呢,后来还是我喂给叔叔的呢,所以锦儿办事,娘你就放心的瞧好儿吧!” 花月被沐锦这种仿佛小人得志一般的神情逗得一笑,也就笑着夸奖两句“真能干”之类的哄孩子的话,并且在沐锦抗议的喊着“我不是小孩子了”和接收到无数个鄙视的白眼儿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去洗漱,接着提早上班,将一大一小的两人留在屋内。 花月走后,沐锦就把脚上穿的鞋子一脚踢掉,然后爬上床用手推推肖家泽的肩膀,皱着眉头说:“叔叔你快进被窝里面吧,你这样坐着会着凉的!” 沐锦把肖家泽推倒在床上,然后屁颠儿屁颠儿的给他盖好被子,但是在做完这些之后,沐锦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表情严肃的看一眼肖家泽的被子又看一眼肖家泽。他懊恼的对着肖家泽眨眨眼睛,然后一把掀开被角钻进了肖家泽的被窝,搂着肖家泽的脖子不松手。 沐锦一脸严肃地想着:果然是在盖被子的时候把自己忘了! 肖家泽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一眼面色严肃的爬过来搂着他脖子的沐锦,随即扭回头去,什么也没说的继续闭上眼睛补眠。 沐锦看见肖家泽又不理自己,有些生气的撅撅嘴:怎么又不理人啊!沐锦伸出手肖家泽的头发,然后发现手上竟然有黏答答、油腻腻的感觉,这让沐锦一瞬间咧着嘴巴在心里大叫道:忘记了忘记了,忘记给叔叔洗澡了!沐锦立刻转身一滚就滚出被窝,随即穿上鞋、踏着小短腿儿就跑出去了。 这时,刚刚还闭着眼睛的肖家泽忽然睁开眼睛向门口慢慢的扭头看去,直到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于门外之后,才又闭上眼睛转回头去。 被嫌弃了吗?肖家泽在心里自嘲的一笑:肖家泽,你还剩下什么呢? 拥有的全部没有了。想要的全部没有了。执着的全部没有了。珍视的全部没有了。 曾经当做对手的人已经把你打败,你的身家、财产、房屋、良田、商铺、佣人、奴隶……甚至是最信任的伙伴、能一同分享所有的欢乐与悲伤的人,都已经全部没有了。 你还剩下什么呢? 一无所有。肖家泽知道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连神上的也都全部没有了。曾经的他,生活的全部就是:管家、挣钱,或是和叶侧臣一起分享新开一个店铺的喜悦,分享一个商铺盈利丰盛的满足,或是分享在又吞并一家商行的荣耀,亦或是……分享失利的悲伤。 既然这些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只剩下躯壳游走在人世间罢了。 所以肖家泽此时就是这么觉得的,觉得他的生活已经毫无意义,他再也找不到自己要做些什么、能再做些什么,他睁着眼睛呆滞的看着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上已经再无一丝一毫的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就仿佛世界已经失去光彩,只剩下黑白两色。 当肖家泽就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自己的额头上传来,通过触感,他知道搭在他的额头上的是一条湿凉的毛巾。而接下来他又感觉到这条毛巾轻柔的擦过自己的脸,反复的擦,然后是脖子,掀开被子后是膛,擦完膛后又盖上被子,然后是掀开腿上的被子,开始擦腿……他在给自己擦洗身体吗? 当一阵湿凉的感觉划过脚心,肖家泽的身体终于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去,看见沐锦正面色严肃的拿着毛巾擦拭着他肮脏的脚掌。 肖家泽抽回自己的脚,慢慢的扶着床柱从床上坐起来。在看见沐锦疑惑的抬起头看他之后,他将手放在沐锦的头上轻轻地揉一下,随即眼神放空,声音空洞的说:“我和你娘七是在年前认识的,当时她正跪在街角卖身葬父,穿着一身布麻衣,低着头,看起来是一副可怜相……” 后来肖家泽便用一种毫无情绪的声音,对着沐锦将他和花月认识的全过程讲述出来。他的语气一直很平淡,但是沐锦却听的十分认真,不时的皱起眉表现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而当肖家泽把整个故事讲述完毕后,沐锦却是深深的叹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一眼肖家泽后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了,那个我想知道的答案。” 肖家泽淡漠的看一眼沐锦,猜到沐锦所说的“想知道的”大概就是他的父亲是谁,而他说的“大概知道了”,应该就是说他已经猜到叶钧就是他的父亲了吧?肖家泽想到这里的时候微微皱眉,有些好奇叶钧为什么会和花月分开,按理说他不是应该收花月当小妾吗?并且他还让花月自己一个人出来,放任花月在一个花楼里面……而且花月是做什么的?花楼里的姑娘吗?这是肖家泽所不知道、所以疑惑的,并且肖家泽还在疑惑叶钧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儿子遗落在外面。不过随即他却又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也就并没有再去询问或是再说些什么。 沐锦看见肖家泽又重新闭上眼睛,便知道他显然是不想再和自己说话,也就没有再去打扰他,而是爬下床跑到院子里面的石椅上坐着,用手支着下巴努力地思考:啊,看来自己的亲爹极有可能是这个男人或是他提到的叶钧。如果按表面上看,自己的娘亲和叶钧是情侣关系,亦或是说假夫妻的关系?反正自己最有可能的就是叶钧的儿子。但是看娘那种态度,还有她那对比自己的脸和这个男人的脸时候的那种慎重的表情,沐锦又觉得自己似乎可能是这个名为“肖家泽”的男人的儿子。 沐锦头疼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觉得他这么一个小孩子来思考这种“大事”实在是太费心费力了,所以他还是先去补充一点儿营养吧——厨房现在这个时间有点心吧? 沐锦颠颠儿的跑出院子。 而另一旁,花月对于肖家泽和沐锦是怎么相处的以及以后的未来又将如何,她却是并不在意的——或者也可以说因为这是她所不能控制的,才不想费心去在意的。所以花月也就并没有去关注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更没有去探寻两人说过些什么话、有过什么样的交流,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不知如何发展的未来,以至于后来肖家泽到底和沐锦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花月也是一直不知道,并且也不曾试探两人的口风。 等到花月当天的工作结束并准备回屋睡觉后,沐锦忽然面色严肃的对她提出来要让肖家泽留下,并且和他们一起生活在这个院子里面的近乎无礼的要求。 花月无比的苦恼和差异:沐锦竟然说想要让一个大男人,和她这么一个表面上宣称是寡妇的女人,以及寡妇的儿子同住在一个屋檐内?!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说花月这个小寡妇不耐寂寞,所以主动勾汉子啊!然后恐怕灌猪笼什么的都要出场了吧?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在线阅读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 肉文屋 /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 靛紫,还剩下什么和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