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不会谈恋爱》 过去 夏露水仰躺在床上,许寒星覆上去,结实的手臂陷入床垫,他低头吻她,额头,眼睑,鼻尖,脸颊,最后来到嘴唇,先是浅浅印上,仔仔细细亲了亲她的唇瓣,再探入舌尖吸吮她的,他做过很多次已经非常熟练。 女人双颊酡红,已经动情,口中小舌被男人缠来缠去,简单的推挤分泌大量的唾液,又被男人吞咽下去,“呜嗯~”嘴里边边角角都被细致妥帖的舔舐到,分开时夏露水只知道张嘴呼吸,男人却一路向下亲去,含住一边小巧的胸脯,把乳头舔得硬起来,舌尖磋磨乳粒,夏露水耐不住挺腰,男人手在摸另一边的胸,像按住翘尾巴想翻身的鱼一样把她按下去。 夏露水不满踩了踩许寒星的小腿,许寒星才往下摸,摸到她腿心湿了,剥下泅湿的内裤,湿滑的阴唇在灯光下明晃晃的一片小水洼,许寒星吐出含得殷红肿胀的乳头,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 许寒星舌头仔细刮过外阴褶皱,流出来的水全被他舔进嘴里,他也不忘照顾凸起的阴蒂,又吸又咬,只是轻轻的咬夏露水就会发出呻吟,“嗯啊~”夏露水不甘示弱会用力把许寒星的头往两腿中间按,听到他呼吸急促,费力吞咽,她生理心理才全部满足高潮。 每次她被舔到高潮就完事了,夏露水不准许寒星插进去,连手指都不行。她推开被她的体液喷了一脸的许寒星,侧起身子想去拿纸巾擦干黏腻的下体,许寒星低声问她: “要去洗澡吗?”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未满足的浓浓情欲, 夏露水回头瞟他一眼,还没开口,他又补了一句: “我帮你洗。” 她点头当是同意了。 绵密丰盈的洁白泡沫涂满她的全身,再被温水全部冲走,夏露水张开手,岔开腿,她是没存一点旖旎心思的,高潮后全身发软,她只想许寒星手脚麻利点,让她快点躺进被窝,因此对许寒星胯下支棱的一大团视而不见。 夏露水没那么困的时候偶尔会帮他撸一发,但是一次不够,许寒星勃起得很快,几次下来夏露水就烦了,她对于男性性器没什么兴趣,对插入性爱的想象更是会想到一些不好的感受: 白的红的肉,诡异的失重感,身体被剖开,内里瞧了个干干净净,脆弱的黏膜,内脏会像果冻一样被搅动得碎掉,从身下流出来…… 许寒星皮肤很白,五官精致有些女气,夏露水觉得可以用“秀丽”这个词来形容他的脸,他把有些扎眼的额发捋开,露出一双形状姣好的眼睛时,夏露水总能想到土狗蹲在桌子下等主人吃完饭那种安静温驯的眼神,仅限右眼,因为许寒星的左眼是义眼。 对了,许寒星还是她名义上的弟弟。 夏露水任由名义上的弟弟给她搓洗身体,思绪飘回十多年前的夏天。 夏露水站在墙边,房子里一个女人瞪大眼睛看过来,嘴往院子里努了努,夏露水与她对视上慌张移开视线,像被当场抓获的小贼,她沿着墙根跑走,跑到离窗户远点看不见女人的地方就停下来了。 今天太阳很大,照得院子里土黄的地面亮堂堂的,大家都在外面玩,叁五个女孩子在荡秋千,用轮胎和生锈的铁链做成的秋千晃悠悠的,院子中心有一堆人在踢球,跑跑跳跳尘土飞扬,大家都像猴子一样灵活,只有夏露水一个人就贴着墙站着,听到身后女人把窗子关上的声音她紧绷的心才慢慢放下来,但仍是一动不动。 阳光照得头顶发热起来,夏露水也不进屋,回屋里陈老师,刚才站窗边的女人,一定又会说她不合群,陈老师瞪着眼,叉着腰:“怎么不去和大家玩?太文静了、太老实了”,夏露水默不作声,她从书上看到文静老实不是贬义词,但是这时候是,这胜似责骂的话让她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站了多久,夏露水感觉头顶热得像有虫子在咬,她看着地面多了几块黑斑,才意识到是眼睛有些看不清楚了,在她几乎想要跪倒在地的前一秒终于听到陈老师尖细拉长的声音唤她们回去。 “都回座位上坐好!” “今天我们迎来了一位新伙伴,许寒星同学,大家欢迎!” 夏露水维持着搓脑袋的姿势看到一位穿着白上衣黑裤子的少年,瘦瘦高高的,站在陈老师身边只比她矮一个头,在阳光充足的房间里他的脸白得发光,夏露水看着他的脸就想起自己曾经拥有的一个芭比娃娃,只是娃娃有两只眼睛,而少年,只有一只。 他的左眼里面没有眼球,黑漆漆一个空洞。 同学们看到他的瞬间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小孩子对与残缺的人事物总是抱有天然的好奇和不自知的恶意,更何况许寒星周身气质就和乡下格格不入,他像电视里的人一样白,嘴巴那么红,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很大,要是没有左眼突兀的黑洞,他就是电视明星那样精致漂亮的人。 “独眼龙!” “算命的瞎子!” “妖怪!怪物!” 很快有人给他取外号,嘲讽,谩骂,今天放学路上夏露水一路听着“独眼龙”这个词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她把来了新同学的事告诉了爸妈。 “他没有左眼睛,只有一只眼,班上的人喊他独眼龙。” 爸爸很严肃的对她说:“你没有嘲笑人家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爸妈才不约而同松一口气, “永远不要去嘲笑身体有残疾的人,他们不是自己想变成这样的。” 夏露水吃着饭,心里想我根本不关心他到底是不是残疾人,她想的是自己不合群的事情,她知道和爸妈说了后能得到的建议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大胆些,笑一笑,主动和别人打招呼”之类的,胆子是想让它大就能大的吗?又不是吹气球,无缘无故对别人笑别人觉得她脑子有问题,可能会换来羞辱,这个夏露水试过了,还有“主动”,她就是因为做不到而困扰。 夏露水想自己在某种意义下也是残疾人,她成天惴惴不安,从心底就不想和旁人打交道,大多数时间她就在一旁看着。 第二天上学,陈老师急切的想让许寒星融入集体,于是半随意半命令地说:“许寒星你去和周强他们一起踢球吧。” 少年像某种矜贵鸟类落入泥地里,过分白净,而乡下孩子成天在外疯跑差不多和泥巴一个色,他们手脚结实,浑身散发粗野的生命力。周强他们自然看不惯许寒星,从一开始就是,比女人都白的脸,穿得像个“上等人”,肯定是个软蛋,出乎意料的是许寒星竟然踢得很好,他跑得快,又灵活,缺失的眼睛好像对他的视力毫无影响,他总能踢进球。 场上的孩子们脸无不通红,额头上都是汗,许寒星皮肤还是那么白,出汗也比他们少,陈老师看了一会球赛,满意的回屋了,她觉得许寒星已经融入集体。事实上周强心里窝着火,自己竟然会输给这个新来的小白脸,他不服气!铆足了劲去抢球。 “喂独眼龙,你会不会踢球啊!” 明晃晃的恶意找茬开始了,周强朝小伙伴使眼色,附和他的声音多了起来, “就是啊,独眼龙,你会不会踢球啊”,赵小勇边说边用手去推许寒星,其他人也开始做小动作,不是去推他就是去踩他的脚,尽管这样,许寒星还是踢进了一个球。同时,他也表示不玩了。 “喂!独眼龙你跑什么,玩不起啊”,周强好胜心强,输了面子上过不去,许寒星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大声嘲讽,“听说你是个野种,野种就是玩不起啊!” 他发出夸张的笑声,球场上的其他人也起哄, “独眼龙,输不起,是野种!” 整齐划一喊口号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许寒星身上,他仍旧面无表情,眼神平淡,夏露水觉得他像只白鹭,此刻羽毛被打湿,周围一圈青蛙围着他呱呱叫,但他毫不在意。 于是当天放学回家,她把这件事描述给爸妈听,爸爸夸奖了许寒星,批评了一番讲脏话的周强等人,叫夏露水不要讲脏话,跟许寒星学习,学习什么呢?被骂不还口?夏露水只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被骂肯定会哭。 周末,妈妈带着夏露水一起去赶集,先去商店里买日用品,然后再买点菜和水果,买水果允许试吃一个妈妈永远让夏露水当试吃员,被葡萄酸得五官皱起的夏露水在人群中好像看到了许寒星。 少年面前摆着一座青椒小山,旁边有个纸壳上写了叁元/斤,他的左眼睛上贴了一块白纱布。穿白衣的白皙少年和翠绿青椒很是亮眼,夏露水牵着妈妈的手,不知道要不要和妈妈说那是她的同学。 “买点青椒回去炒肉。”妈妈牵着她径直走过去,夏露水突然紧张起来。 然而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夏露水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六块钱。” 妈妈买了两斤青椒。 夏露水全程盯着翠绿的青椒看,她不敢去看少年的脸,在她的审美中许寒星是长得好看的,但是他也是奇怪的,最主要的是他没有对自己释放出善意,夏露水不是会主动交朋友的。 十多年后夏露水也确实没几个朋友,只是当初冷淡的少年,如今却变成了她的弟弟、男仆、自慰器。 -- 过去(2) ƒαdIαńχIαòsんūò.čòM 夏露水一直认为当初爸妈收养许寒星就是为了让他照顾自己,毕竟她从小到大听到爸妈对许寒星说过最多的话就是: “你要好好照顾姐姐啊,她不懂事。” 夏露水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不怎么知道人情世故。 六年级时,爸妈突然很高兴的告诉她有了个弟弟,而且弟弟是她的同学,两人当惊喜和她讲,期待她会开心,她可一点都笑不出来,特别知道是许寒星,那个“独眼龙”,夏露水虽然不会这样叫出口,但是心里还是会这样称呼他,她第一时间想的是她会不会受到牵连,也被嘲笑。 接下来爸妈给她仔细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告诉她许寒星身世有多么多么凄惨,他爸妈因为车祸去世,城里的亲戚都在踢皮球都不想管他,结果他被送到乡下奶奶家,前几天奶奶也去世了……可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学生能有几多感触和共情,“那又不是没有比他还可怜的人!”小小的夏露水指着电视里缺胳膊断腿的流浪汉,振振有词道:“他也可以去讨饭啊!”кайdèsⓗǔ.ⒸоⅯ(kandeshu.com) “爸爸也是才知道他是爸爸朋友许柏林的儿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讨饭你知道吗!你以为讨饭是什么好事吗!” 夏露水一愣,被厉声吓到当即哭了出来,妈妈赶紧安慰她,“多了个弟弟照顾你很好的,不要哭了。” “露露,你要快快长大,变成明事理的孩子,知道吗?”爸爸放柔了声音,温声劝慰她,“等你长大了就会理解爸爸妈妈了。”夏露水年纪虽小,但也不是完全不会察言观色,她知道事情没有回旋余地,爸妈决定好了,才慢慢的不情不愿止住哭声。 “姐姐。” 许寒星这样叫她,白净瘦高的少年站在她面前,看上去像哥哥而不是弟弟,他提了一袋子青椒递给她,夏露水不接,小脸撇向一边,许寒星就直直的伸着手呆站着看她,最后还是妈妈接了过去,她对许寒星说:“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姐姐,好不好?” “好。” 升上初中夏露水一家搬去了城里,新学校离家有些远,夏露水一如既往地交不到朋友,但她不是孤身一人,许寒星时刻陪在她身边,像条大尾巴狗,沉默寡言的,夏露水从不主动找他说话,她心里还是有道坎过不去。 初中就已经有早熟的女生频频来找许寒星搭话,夏露水爸爸觉得女儿是看不惯许寒星只有一只眼睛,于是出钱给他买了只假眼,看上去有些呆板,但像个正常人了,许寒星本来就长得好看,皮肤白净,五官精致,他完好的右眼可以看出是形状优美的桃花眼,补上缺失的眼睛后美貌自然招蜂引蝶。 夏露水有天被直接叫到走廊,为首的外班女生对她说:“你弟弟长得不错,介绍给我怎么样?我也可以把我弟弟介绍给你谈朋友。”一个眼睛细小,有些胖的男生站了出来,他比夏露水还矮,对她笑了笑,夏露水觉得浑身不舒服,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好在许寒星及时赶过来, “你们找我姐姐做什么!” 对方说了来意,许寒星冷着脸拒绝,拉着夏露水就走,背后有人好像骂了几句难听的话,但是许寒星拉着她的手一步都没回头。这之后许寒星应该是做了什么,没人再来找过夏露水,许寒星离她离得更紧了,他向老师申请和她做同桌,下课除了打水或者去厕所几乎寸步不离。 他是在害怕我和爸妈告状他早恋,夏露水这样想,虽然许寒星没早恋,但是他招蜂引蝶,很多小女生喜欢他,这是他的错,夏露水自以为捏住了他的把柄,开始毫不客气的支使他。 爸妈给许寒星的零花钱全都进了她的肚子,家庭作业也让他代写,那段时间夏露水过得快活极了,直到成绩下滑太严重她“压榨”许寒星的事情被发现为止。 爸爸狠狠批评了她一通,她噙着眼泪,心里还是有点责怪许寒星,她都没说许寒星在学校招蜂引蝶,他竟然打小报告!但夏露水好久没见过“蜂蝶”了底气不足,她只好瞪了许寒星一眼。末了爸爸对许寒星说:“好好照顾姐姐不是这样全顺她的意,她不懂事做错了要及时纠正她,知道了吗?” “知道了。”许寒星低着头,面容冷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犯了大错。 夏露水现在觉得当时许寒星一定是一点都不知道,不然怎么会照顾她照顾到床上去。 高二那阵子严令禁止学校暑假私自开补习班,城里私立的补习班收费又很高,家里有些负担不起两个人,爸妈于是合计着把她和许寒星送回乡下去参加那边的补习班,但是爸妈都要工作,乡下老家又没人照顾她们,正在犯愁之际,许寒星主动站出来说: “夏叔,我可以照顾姐姐的。” 许寒星虽然被夏家收养,但是姓氏没做更改,他叫夏露水“姐姐”,却没有叫过爸爸妈妈。 “做饭洗衣都有我来做,姐姐可以安心读书。” “就你?”夏露水完全不相信。 “露露你很喜欢吃的青椒酿肉一直是寒星做的,你不知道吧”,妈妈笑着说道,“老家里有些东西没搬走,洗衣机还在,不用手洗衣服,有寒星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最后爸爸开车把她和许寒星送到老家,临走前他又偷偷塞给许寒星几百块钱没让夏露水看见,“寒星你也要好好读书,照顾好自己!” “夏叔,我会的。” 哪知第一天晚上就出了状况。 大约傍晚开始下暴雨,一般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夏露水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坚持打开大门吹着水汽吃晚饭,第一餐许寒星做了小炒肉和皮蛋煮空心菜,门下廊前来了几只躲雨的狸花猫,它们对夏露水抛来的肥肉片只嗅了嗅,不吃,然后自顾自的在那舔毛,夏露水也不生气,她想待会得让许寒星去扫地,可以等他洗完碗再去。 雨在夏露水吃完饭洗完澡躺床上了还没停,爸妈房间里的床拆掉了,只剩她房间里有两张床,她睡一直以来的大床,许寒星睡小床,他只能蜷着腿睡觉。 夏露水翻了个身背对许寒星睡觉,半天睡不着,于是起来去厨房喝水,才打开厨房灯,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速度飞快从她脚边跑过,她吓得站在原地短促惊叫了一声,突然,灯一下熄灭,停电了! 夏露水有点害怕了,刚才脚边逃走的应该是老鼠,老鼠是会咬人脚的,厨房里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清,她现在只穿了双凉拖鞋,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黄澄的光亮照进厨房,许寒星拿着一只蜡烛走了过来。 “你没事吧?” “什么事都没有,刚才停电了!” “嗯,我点了蜡烛,要不要带杯水回去?” “我去倒水,你要喝吗?” “我来吧。” 夏露水往边上站给许寒星让出地方来,脚趾头突然碰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啊!有老鼠!” 夏露水再不镇定,被老鼠咬一口可不是能开玩笑的,她急得跺脚想跑走,一不小心把许寒星手里的蜡烛撞到洗手盆里,熄掉了。 许寒星一把将上蹿下跳的夏露水抱了起来,夏露水也顾不得那么多,抱住他的脖子催他:“快走!快走!” 结果许寒星抱着她还没出厨房就突然来电了,夏露水看到她的膝盖把许寒星的短袖撩了上去,她的腿正紧紧贴在人家胸前和肚子上,“喵~”地上一只狸花猫绕着许寒星腿边走,叫了一声。 “停电前我看到有老鼠了!” “嗯。” “你没关好大门才让猫进来了!” “嗯,我待会把它赶出去,你还要不要喝水?” “你先放我下来。” 夏露水回到房间,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心跳还没慢下来,不过不是因为老鼠,而是因为许寒星的脸,微微卷翘浓密的长睫,清凌凌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微微抿起的红唇,她刚才死死扒在他身上,他的身材很结实,似乎有锻炼的腹肌…… 厨房里,许寒星愣了半天没去接水,怀中仿佛还留有少女柔软馨香的触感,她很轻,全身上下都柔软得不可思议,身上传来和他一样的沐浴露味道,刚才她只知道一个劲的抱住他的头,小巧的胸乳几次擦过他的唇边,也许是害怕极了,她乌发散落,眼眸微湿,双颊绯红,求助的目光望着他,他险些遏制不住滔天的欲念,他只能把她抱得再紧些,再久一点。 许寒星接满一杯水一饮而尽,再次接满准备端回房间,他存着不可言说的心思没有洗杯子或者换个杯子,吓到夏露水的不知道哪里来的狸花猫就安静的坐在厨房地板上,仰头看着他,猫眼看到了一切。 “嘘,不要告诉她。” -- 补习 ƒαdIαńχIαòsんūò.còM 可能因为昨晚下了暴雨,今天的天气格外好,早上的温度令人感觉十分舒适,被闹钟叫醒的夏露水慢悠悠起床去刷牙洗脸,看到两只同款漱口杯,里面的牙刷也是同款,她没好气的把许寒星叫过来,“这是哪来的,我的杯子去哪了?” “这是来之前买的新的,家里的没带过来。” “这你买的?” “嗯,姐姐不喜欢吗?” “怎么买长得差不多的,拿错了怎么办?” “一套正好两个所以买了。” 许寒星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就是故意买一套的,他笃定夏露水不会在意到他的心思,果然夏露水没再问什么,她问了哪个是自己的就开始刷牙,许寒星并没有走开,夏露水吐了一口泡沫,有些不耐问他杵在门边干嘛, “我也还没洗漱。”少年额发湿了,干净的桃花眼亮亮的,眼尾有些发红,因为皮肤白十分明显,灰色短袖领口和胸前有明显的湿渍,像是刚运动完, “不知道先来后到吗?去外面等着。”夏露水不客气的推开他关上门,许寒星那样子看上去应该是去晨跑了,难怪昨晚身材摸上去似乎挺有料,边刷牙边回忆了会许寒星的腹肌她又想到老鼠和猫,对了,应该让他不要赶走猫的,这可比腹肌重要多了!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等她火急火燎洗漱完来到客厅,就看见沙发上卧着一只肥肥的狸花猫,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吓人的那只,它理所当然的趴在软垫上,许寒星不但不赶它,还一下一下给它顺毛。 “轮到你了,你最好快点,还没吃早饭呢,今天第一天去补习班不要迟到。” 夏露水也想摸摸猫,示意许寒星去洗漱快点走开。 “姐姐,我早上晨跑去了一趟补习班,大门被铁链锁上了,问了旁边房子里住的人,他们说这里暑假不开。” “怎么回事呀,你打电话给爸爸说了没?” “打了,夏叔说他打电话去问,让我们在家里等。” 等夏露水吃完许寒星做的早饭,夏爸才打电话过来,“都打好招呼了,你们两个直接去赵老师家里补习,今天下午就去。” 夏露水正用吃剩的面条逗猫,那只狸花猫看都不看她扔的面条一眼,一动不动像个大土豆,她上去揉搓猫猫头,软乎乎的手感极好,“你在这家里要抓老鼠啊,知不知道,大土块。”肥肥的狸花猫连喵都懒得喵一声。кайdèsⓗǔ.ⒸоⅯ(kandeshu.com) 下午太阳正毒辣,夏露水扎起头发,把短裤换成了过膝的白裙子,打着遮阳伞,整个人像朵茎杆笔直的百合花,门外,许寒星推着辆单车,让她坐上后座,少年长身玉立,他穿着普通的白T恤黑裤子,站太阳底下白得发光。 “这么大的太阳你还骑单车去啊,不晒吗?”夏露水把遮阳伞撑过许寒星头顶,“你是不是傻?” 许寒星因为她的举动不禁带着笑问她, “那姐姐想走路去吗?要走好久的。” 夏露水当然不想走,看见许寒星带着笑意的脸她觉得莫名其妙,是在笑她体力差?但她还是回屋拿了顶遮阳帽给许寒星戴上,让他慢点骑,不然她不好撑伞。 到了地方后夏露水发现只有她和许寒星两个人来补习,赵老师看上去年纪和夏爸差不多大,很和善的样子,他给夏露水和许寒星一人倒了一杯茶,问了她们一些基本情况。 “噢,寒星才十五岁吗,长得真漂亮,比女孩子都漂亮啊!年纪这么小就长这么高啦!听你爸说你成绩很好啊,你是要补习哪科,说给赵老师听听。” 夏露水在一旁听着赵老师问完许寒星,接下来应该会问自己吧,她在心底提前演练了一番对话,结果赵老师好像对许寒星很感兴趣的样子,一直笑着和许寒星搭话。 直到许寒星说了一句:“姐姐和我补习的科目一样。”赵老师好像这才注意到她,但是他又说今天先不上课,聊聊天认识一下,夏露水紧张起来,许寒星突然拉她站起身来,说:“既然不上课我们就先回去了,谢谢您的招待,明天这时候过来可以吗?” 赵老师拍着许寒星的肩膀送他出去,回去的路上夏露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说出口,“赵老师好像很喜欢你。” “是吗?” “是啊,肯定是因为你成绩好。” “不说这个,姐姐你晚上想吃什么菜?” “红苋菜!”夏露水顿时把心底一小点不愉快抛之脑后,并开始期待起晚饭。 去赵老师家补习了几天夏露水觉得有些不舒服,赵老师讲题很快,夏露水有些跟不上,还有就是只有两人都做错的题赵老师才会停下来讲解,如果只有自己做错,赵老师会让她直接看答案解析,要不就是装没看到,反正不会给她讲。夏露水有时候提问他也有些不耐烦,久而久之夏露水也不问了,可是这样哪能算补习,不和她平常自己一个人做题一样吗?她如果去问许寒星,赵老师直接说:“不要耽误寒星的进度!”寒星寒星叫得这么亲热,夏露水内心不满,连带着讨厌起许寒星来。 出乎意料许寒星义正辞严地对赵老师说:“赵老师,给姐姐讲题不会耽误我,我也可以进一步巩固知识点,如果学生做错了老师不给答疑,那她来补习有什么用呢?” 赵老师本来带着笑意听他讲,闻言直接黑了脸,他严肃说道:“你和你姐姐本来进度就不一样,这样吧,你们以后分开上课!” 第二天赵老师就把许寒星安排在他卧室里上课,夏露水还是在客厅,他这样说:“你弟弟比你聪明,我先给他讲,你就做些题打好基础不懂再来问我,这样更有效率。”夏露水应了,虽然他偏心许寒星很明显,总之赵老师愿意给她答疑就好,她看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暗自想自己要全部做对追上许寒星的脚步。 夏露水差不多做完了一套题,赵老师的卧室门还是紧闭的,她在心底暗念赵老师该来给她讲题了吧,等了又等还是没人出来,墙上的挂钟指向叁点多了,夏露水踯躅了会鼓足勇气想去敲门,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接着像是灯泡破掉的声音,她犹豫着去拧了门把手,没拧动,从里面反锁了! 不会是许寒星惹赵老师生气了吧,夏露水还怀疑是不是打起来了,她于是大声敲门, “许寒星开门,你们怎么了,开门呀!” 门被打开后夏露水做足准备看见一脸怒容的赵老师,结果看到赵老师一脸血的躺在地上! “你……”夏露水还没问出口许寒星就拉着她往外面走,步履飞快,一路上骑车也飞快,夏露水抱着他的腰,恍恍惚惚有种他们在逃命的错觉,也许,他们真的在逃命。 到家后夏露水看着许寒星一言不发拿了衣服去洗澡,她知道应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可是她看到的景象让她不敢问出口,她战战兢兢的坐在沙发上,越想越害怕,如果,她想如果刚才看到的是赵老师的尸体…… 许寒星很快洗完澡出来,夏露水紧张的看着他,说了句:“除了血迹还有指纹……” “什么意思?”许寒星坐到她旁边,夏露水最喜欢的柚子味和水汽一齐袭来,现在她闻着只觉得发堵,她微微颤声, “你杀了人,现场会留下你的指纹,刚才回来得很快没有擦掉。” “呵,哈哈哈哈”,许寒星听了竟然笑出声,“姐姐,你觉得我杀人了?那要报警抓我吗?” “你还笑得出来?”夏露水被许寒星的态度激怒,也不再害怕了,“你为什么要杀赵老师?” “因为他想猥亵我。”许寒星收了笑容平静的说。 “!”原来是这样吗!难怪一开始对两人的态度就天差地别,格外偏心许寒星,难怪他一回来就去洗澡,因为很恶心吧,夏露水惊讶之余有些愧疚,亏她还嫉妒许寒星得到特殊关照, “你…你还好吧”,夏露水小心翼翼的询问,她一直是个不靠谱的姐姐,但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安慰弟弟。 “姐姐想安慰我吗?” “嗯,你想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夏露水点了点头,“那么,摸摸我吧,姐姐。” 许寒星微微蹙着眉,桃花眼里好像进了雾。 -- 游戏 许寒星压低身体,目光从下往上看着夏露水,漂亮清澈的桃花眼里透着无辜,可怜可爱,夏露水抬手摸摸他的头,他的头发蓬松柔软,发尾还是潮湿的,许寒星主动蹭了蹭夏露水的手掌,像只被雨淋湿了的幼犬,他是如此渴望主人的怀抱,在她想要收回手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 “这里也要,姐姐。”只是摸头不够,得寸进尺的小狗来讨食一样凑得更近了,呼吸可闻的距离,愈加浓郁的柚子香味让夏露水有些头晕目眩,她的手被握着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少年白净的脸,许寒星的皮肤很好,皮肉细腻光滑水润,仿佛光线都可轻易穿透,此刻他又是十分乖顺的姿态,桃花眼里流露出虔诚的光,看夏露水像是可以拯救他的女神,没有她就不行。 但摸了几下,也许才半分钟夏露水就有点厌烦了,她从来不是温柔贴心的姐姐角色,她从小到大一直可是被娇纵的人物,不会也不想照顾人,现在她这个平时小大人一样“懂事乖巧”的弟弟向她撒娇,这让没有很好同理心的夏露水无法适从,这种不适转而变为不耐, “你好了没有?”夏露水微眯着眼,她已经厌倦扮演好姐姐了。 她还留着一点点耐心没有抽回手。 许寒星的脸红得像发烧了一样,不管不顾的握住夏露水的手,像没有安全感的小狗硬把头埋到她的颈部,毛茸茸的头发和湿热的气息蹭得她脖子发痒,“你干嘛呀?”夏露水不禁有些羞赧,要知道她们在这之前从未如此亲近过,果然是这次事件对许寒星打击太大了么。 许寒星不应声,他紧紧握住夏露水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夏露水感受到他发热的脸,沉重的呼吸,她动了动手指,一不小心摸到什么湿润滑腻的东西,她又看不到许寒星是否在流泪,也没听见他叫痛,“你到底还要我摸多久啊?”夏露水那点少女的羞涩心思也很快消失了,她本能的觉得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很奇怪,如果有得选,她只想选择接受以前那个冷淡懂事的许寒星,而不是现在这样“生了癔病”一样的疯狂贴着她的人。 “姐姐,还要摸摸这里。”许寒星握着她的手触碰到刚才滑腻湿润的部分,稍微用力弯曲她的手指,一颗眼球落到夏露水手心里。 看清手上是什么的时候夏露水吓了一大跳,她尖叫着要扔出去,许寒星却盖住她的手掌强迫她和自己十指交迭,“不可以扔掉哦。”夏露水强忍着不适,问他:“你把这个……这东西拿出来想干什么!”她空闲的另一只手还是被许寒星抓得牢牢的,想推开他都不行。 “呵呵,姐姐害怕了吗,”许寒星低声笑着,语气流露出一丝眷恋,“姐姐不要害怕,我只是想要姐姐多摸摸我。” “还要摸哪里啊,都摸了这么久了,你差不多也该……” “不够,不够,就是不够!”许寒星的嘴唇贴在夏露水脖子上的动脉处,湿濡的唇舌轻舔慢咬,留下一枚暧昧的红印,他趁夏露水发火前握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残缺的左眼里。 “你又让我摸了什么啊?”黏腻,湿润,像被什么阴暗的爬行动物缠住,夏露水紧张得腿肚子发抖,心里发虚,她突然意识到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弟弟,她一直把他当外人,一个好用的仆人,他也一直冷淡不多言,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她自认为自己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可是人心隔肚皮,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呢?他说的是真话吗?他会伤害她吗?夏露水根本不能确定。 “姐姐,你知道'真理之口'吗?” 许寒星突兀的问了她一个问题,夏露水僵直着身体,没有思考的余裕直截了当回答没有,许寒星却觉得她生硬的态度很有趣似的,心情很好的给她解释了一番:“在意大利罗马希腊圣母堂的门廊上有一个大理石雕刻的人脸像,人脸张着一张大嘴,传说不说真话的人把手放进去就会被咬掉。” “是吗”,夏露水兴致缺缺。 “是的,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现在姐姐的右手在我身体的'真理之口'中,我来问姐姐几个问题,姐姐如实回答我怎么样?” “你身体的'真理之口'?那是什么?有点恶心,你放开我的手问什么我都回答行不行?”夏露水还不知道自己的右手在哪里。 “不行,那样怎么知道姐姐是不是说的真话呢?” “难道现在这样你就能知道?别玩了快放开我!” “好了提问开始!第一个问题,姐姐知道我最喜欢吃的菜吗?” “什么啊,这我怎么会知道,你问这些无不无聊啊!” “我知道姐姐最喜欢吃青椒酿肉哦,饭桌上有这道菜每次都能多吃一碗饭。” “嗯,你手艺不错,可以放开我了吗?” “那么第二个问题,姐姐知道我的生日吗?” “在冬天十二月份吧,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 “姐姐真的很诚实啊,记不清我的生日就这么直接说出来,都不掩饰一下,诚实到让人难过。”许寒星话音未落瞄准夏露水的脖子重吻了上去,他咬着她一小块侧颈肉,含混不清的说:“这是惩罚。” 夏露水痛得叫出了声,“你是疯狗吗!突然发什么疯?”她两手由于挣扎又传来了湿黏的触感,恶心得她几乎要吐出来。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姐姐,你喜欢我吗?” 夏露水当即就想回答“不喜欢!”但是鉴于许寒星今天怪异的表现,她怀疑他会做更过分的事,许寒星属狗吗牙齿这么利,她的脖子细皮嫩肉的可禁不住再被咬一口了,于是她昧着良心说了, “喜欢”,她怕许寒星不信又加了一句,“你毕竟是我弟弟。” “姐姐,你说谎了。” 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声音,但是直觉告诉夏露水现在此刻许寒星很生气,她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想从他身边逃开,却看到令她震惊的画面,那湿濡触感的来源:她的手指在许寒星的左眼里! “啊啊啊唔呃、恶心死了,滚开!你这个疯子!”夏露水剧烈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硬是脱不了身。 “姐姐,说谎的人手会被咬掉,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吧。”许寒星竟然还笑得出来,这诡异猎奇的画面让他的笑容泛着一丝鬼气,他的脸不正常的潮红着,嘴唇也是鲜红似饮了血。 “姐姐,你的手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他摁着夏露水的手还往眼睛里伸,“姐姐说不定能摸到我的大脑呢,那样你就会知道我的心意了,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啊,姐姐,姐姐……” 许寒星疯了一样重复着喊她,他一边喊一边流下眼泪,他并不是伤心,而是兴奋得不能自持,压抑的情感一齐释放。夏露水看到他的样子反而冷静下来,她亲了一下他的唇。 “……” 像是按了遥控器的暂停键,许寒星停下了疯狂的举动和呓语,“姐……姐……” “你喜欢我?” “嗯呜、”许寒星没有回答直接亲了上来,他急切的想通过唇舌相接表明心迹似的,又或者是饿了太久见到食物的人,拼了命想多吃一点,夏露水猝不及防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质问和斥责声消失于唇齿间。 分开时有银丝断开,夏露水想到软体动物发情吐出黏腻汁液,她的手倒是离开了许寒星的脸,但还是失去自由,被紧紧握着,而罪魁祸首本人不说话,又露出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少年的脸秀丽端正,一边桃花眼湿润含情,一边可怖空洞无物,他也许真的发烧了,脸色红得不正常,红唇晶亮亮的,他仰着头还想索吻,夏露水眉头一皱, “等一下、”小狗听见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你想要和我亲近,以后就得听我的话,知道了吗?”夏露水转念一想许寒星平时都是很听话的,又说:“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像今天这样强迫我!” 许寒星仍然是一副状况外委屈的样子,“还不快点放开我的手!”夏露水提高了几个音度,他才不情不愿的松开夏露水,“姐姐,不要骗我。” 而夏露水活动了下被握得发酸的手腕,看着不老实往她身上贴的人,想着也许需要训一训狗。 -- 假期 夏露水本意是想让许寒星重新变回一条安静的狗,就像他之前表现出来的一样。 首先得要弄清楚让他应激事件的来龙去脉,夏露水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口:“那天你在赵老师的卧室补习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具体情况。” “姐姐想知道吗?这可是让我自揭伤疤,姐姐难道不担忧我会再次受伤吗?还是说,姐姐会安慰我的?” “……抱歉,我只是想……”夏露水确实不想再“安慰”他一次,她琢磨了半天也找不到好的说法,许寒星却主动说了出来:“他站在我身后借给我讲题动手动脚,所以我就用台灯打了他,我没下死手,他应该只是晕过去了,不是姐姐想的我杀了人。” 少年像在诉说旁人的事,语气轻巧,甚至面带笑容,自从他向夏露水表白心迹后他好像变了个人,再也不冷淡寡言,时常对夏露水微笑,桃花眼里的情意一丝一毫都不会遮掩。 “……你没打电话告诉爸爸吗?” “暂时还没有。” “你打算怎么办呢,无凭无据,对方又是老师……” “我有证据,昨天不是还给姐姐了吗?” “什么时候给我了?你昨天只是在……”夏露水话说一半住了嘴,她觉得复述许寒星的行为还是有点羞耻,昨天给她的,难道是眼球? “对了”,许寒星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到了,“我的左眼里有针孔摄像头。” 夏露水惊讶,“为什么眼睛里会有那种东西?算了不重要,那你打算报警吗?” “本来我打算昨天和夏叔商量的,谁知道姐姐竟然愿意安慰我,太过高兴我就给忘了。” “你!看你的态度经历过这种事你其实一点都不害怕伤心吧!”亏她还认真考虑他应该怎么办,心疼他真是愚蠢! “不要生气啦姐姐,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许寒星说完就出去打电话,夏露水坐在沙发上,把已经默认软垫是自己专属座位的狸花猫挪到腿上给它顺毛,肥肥的猫咪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十分享受,夏露水五指深陷于厚实的毛绒绒里,也就没去想为什么许寒星打电话不让她听到。 下午夏爸开车来接许寒星去了警察局,夏露水想跟着去两人都不准,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百无聊赖,习题册也不想做,拿了冰箱里最后一支小布丁吃掉,最后躺床上看着天花板旋转的吊扇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深蓝的天幕挂着几颗微星,窗外晚风拂过树影斑驳,她听到客厅传来说话声。 “明天就收拾东西,回城里带你和露露去玩,忘记这些个不愉快!” “夏叔真的不用,你和阿姨工作这么忙,不能再让你们费心照顾我。”许寒星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这个暑假就去玩,你们现在才高二,高中还有一年努力时间,现在想去哪里玩告诉夏叔?” “在这里就很好,那件事情……发生后是姐姐安慰了我,夏叔,我想和姐姐待在这里,可以吗?” 夏爸听了只觉得这孩子过分懂事,他看着只有一只眼睛的许寒星更觉得可怜,另一只被当作证物拿走,警察说个把月后才会还回来。不过自家女儿会安慰人倒是让他有点意外,“在这里都是你在照顾露露吧,乡下没什么好玩的,你们年轻人待在这会不会很无聊?” “我现在不想见到很多人,在这里就好,姐姐就很好。” 夏爸看到许寒星仅存的那只眼睛在灯下微微湿润,想到儿女的关系融洽是好事,他思虑了会,还是说:“等下露露起床我跟她说下。” 听到这夏露水推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她许寒星如同见到主人的小狗,紧紧的盯着她直到她坐到沙发上。 “爸我都听到了,我……” “寒星你先回房间去,我和你姐说几句话。” 许寒星走后,夏露水赶紧向爸爸表示不乐意就在乡下,她说了一大堆理由,什么有老鼠咬人之类的,但她没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那就是许寒星向她表白让她困扰这回事,夏露水没有绝对的把握她能让许寒星变回乖顺的狗,夏爸还以为她和许寒星关系很好呢,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俩关系完全跑偏了。 “你知道寒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爸爸问她,“他现在不想见人,情绪消极,他又那么信任你,你作为姐姐,就陪他度过这段时间吧,开学爸爸就来接你们。”夏露水想说其实许寒星精神状态好的很,他一点也不脆弱,什么情绪消极都是伪装的,但是看到爸爸一脸殷切的看着她,她知道爸妈工作很忙很累,爸爸头上都有明显的白头发,她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不想引起无谓的争吵,就当她好不容易善良一次,用一个暑假的时间去“治愈”弟弟。 第二天夏爸带着两人去镇上饭店吃了餐饭,买了点水果零食回家,最后他塞给许寒星几百块钱再回了城里,夏露水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车默不作声,许寒星上来牵住了她的手, “姐姐,我们的假期开始了。”他声音欢快,雀跃之情溢于言表,夏露水瞅着白面红唇笑容灿烂的人,“你想做什么?” “我想和姐姐约会!” “约什么会?这乡下去哪约会?” “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去哪都行,还有……” “啾”,他亲了夏露水一下,亲完又得寸进尺的说:“姐姐,你也亲亲我好不好?” “你搞什么!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亲我的吗!” “姐姐有说过吗,抱歉我没忍住。”看到许寒星笑弯的桃花眼夏露水就知道他一点悔意都没有,果然当晚,他就摸到了她床上。 小狗的吻毫无章法的落下来,带着清新柚子的香气,“姐姐,姐姐,”扑头盖脸的吻弄得夏露水张嘴要骂,却被许寒星趁隙亲住,软滑的舌尖交缠,夏露水气息不匀,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唔嗯,哈啊,混……蛋!” 许寒星的手隔着薄薄的睡衣摸上了她的胸,先是轻轻揉捏,而后变得肆意妄为,虎口卡住乳肉,修长的手指搓弄着乳尖,直到乳珠变得硬挺,他撩开碍事的睡衣,肉贴肉直接上手爱抚,不知轻重在少女白皙的胸脯上留下红艳的指印。 激烈的亲吻中多余的口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下,两人身上俱出了汗,夏露水像尾活鱼不断挣扎,终于换来个喘气的机会, “姐姐,我硬了。” 话音未落散发着高热的硬挺棒状物戳上了她的大腿,一下一下的蹭着,夏露水是真的害怕了,“你这畜生,我不要!” “畜生?是啊,我是对姐姐发情的畜生”,炽热的情欲从那只仅剩的桃花眼里如水般全然倾泻出来,“姐姐,你也湿了不是吗?” 夏露水的胸被抓着,腿被许寒星单腿分开,他从上往下摸了一手湿润,试探性的用手指插入花道,才到入口夏露水就剧烈挣扎起来, “我说了不要!你放开我!”夏露水掐着许寒星的手臂,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呜呜呜呜不要……” 看到她哭泣的脸,许寒星还是心软了,他轻轻舔掉她的泪水,“不要哭,姐姐,我不进去。” 夏露水还在哭,小小的胸脯不断的起伏,过多的眼泪让她视线模糊,鼻塞头晕,她恍惚间听到了许寒星的保证不禁放下心来,但随即,他却继续说:“姐姐,我要别的奖励。” 那天晚上,许寒星舔遍了她全身,他遵守承诺没有插进去,却把浓厚粘稠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手上,身上,像发情的公狗标记雌性一样,弄了半宿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着。 -- 学弟 早上六点,许寒星依照生物钟自然睁眼醒来,天刚蒙蒙亮,夏露水还在睡,长发凌乱,只露出白皙粉润的半边小脸,她的身体柔软又温暖,此刻在被子底下如同纤细的藤蔓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她,像是再普通不过一对亲密的恋人,力道之轻,生怕把她吵醒,静静看了好一会她恬静的睡颜,许寒星才起身洗漱准备去做早饭。 今天的早餐是汤河粉, 切一点薄薄的猪肉瘦肉片,用酱油、耗油、料酒、砂糖、生粉腌制十分钟,新鲜的河粉煮熟过凉水,再用煎蛋加滚水煮开浓白的汤底,倒入肉片搅散划熟,最后加入沥干水的河粉回温叁十秒,尝下咸淡,不够加点盐,出锅后撒上葱花就完成了。 夏露水设置的闹钟适时响起,明明许寒星还想去叫她起床吃饭的,听到声音自己却如同听到开饭铃声的狗,兴奋的跑到主人床前,“姐姐,早上好!” 夏露水已经习惯睡醒就看到许寒星的脸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少年等比例放大成青年男性,皮肤还是让她嫉妒的白皙干净,没有瑕疵,五官精致,桃花眼清澈又明亮,热切的情意和爱慕毫不掩饰漫出来,双颊上的绯红如同朝霞映衬在雪地上,是一只快活又漂亮的小狗。 当初高考夏露水成绩一般,勉强考上了普通一本,去了C市上大学,许寒星和她填报的志愿一模一样,他是铁了心要和她绑定在一起,夏露水连他的成绩都不知道,夏爸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同意许寒星照顾夏露水,大一下学期许寒星在校外租了房子,把夏露水接出来一起住,夏露水问他哪来的钱,许寒星只说打工挣来的,也不告诉她打的什么工。 吃完早饭,许寒星骑着单车送她去上课,他习惯给她准备好一切,保温杯里装着冰过的橘子汽水,上完第二节课饿了塑料盒子里有昨天晚上买的蓝莓果酱夹心吐司,还有一小瓶剥好的坚果。许寒星和夏露水的专业不一样,这个夏露水还是知道的,当初夏爸好说歹说让许寒星选了适合自己的,但是尽管课程不一样上课时间地点也不一样许寒星还是每天都要和夏露水一起吃饭,好在他的手艺挺好所以夏露水没有怨言,她被养习惯了也不觉得没有社交会不自在。 “姐姐,今天中午吃虾,你想吃白灼还是红烧?对了,昨天还买了点羊肚菌,清炒好不好?”雪肤花貌的青年带着笑容,再自然不过低眉顺目与她讨论人间烟火柴米油盐,夏露水随意说了“都行”,许寒星又让她上午的课结束后在教室等,他把夏露水的课表全记熟了。 夏露水从后门走进教室,陈茹一看见她就向她招手,大声道:“露露,来这里坐!” 陈茹的声音吸引了些目光落到夏露水身上,这导致夏露水有些不好意思,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去,坐到位子上才慢悠悠的和陈茹打招呼, “早上好。” 陈茹是她分配到的大学宿舍寝室长,夏露水其实很不擅长应付她这样大大咧咧自来熟的人,她搬出宿舍那天全寝室只有陈茹毫不避讳的问她是不是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许寒星在楼下不能进女生宿舍,她想着反正大家不熟就懒得解释,索性默认,结果陈茹自告奋勇的帮她搬东西,这倒让她有些诧异,两人也慢慢熟悉起来。 陈茹有些神秘的对她说:“露露,有小道消息今天我们学校会来一批艺术生学弟,怎么样,待会和我去看看呗!” “我没兴趣,你不能找其他人陪你吗?”夏露水没到第二节课就开始吃坚果,顺便投喂了陈茹几粒。 “嘿嘿,你不是名花有主了吗,找别人我不放心,要是和我看上同一个人那我们的友谊不就会破碎,反目成仇,争风吃醋,顾影垂怜,咎由自取……”陈茹最近沉迷看宫斗剧,老把自己想象成小白花女主,还乱用成语更让夏露水无语。今天中午的菜色她都挺喜欢的,不想错过,主要是如果许寒星知道她去看学弟他会不高兴,虽然夏露水不认为她们在谈恋爱,但是许寒星好像不这么认为,小狗的占有欲很强烈,黏她黏得紧,只在嘴上乖乖喊她姐姐。 “那你就一个人去看嘛,万一你和学弟搭上了多一个人在那岂不是会碍事。” “欸?一个人好尴尬啊,你就陪我一下好不好,我保证不耽误你和男朋友甜蜜吃午饭!” “你说什么呢,今天一天满课,只能中午去看,你就会耽误我吃饭的。” “第四节课取消啦,群里通知你没看吗?我保证在中午下课前放你回去吃饭,拜托拜托!” 夏露水想到没课自己一个人会很无聊,如果发消息告诉许寒星他肯定会让她来他的教室,夏露水可不想去听他的课,听不懂是其次,主要是不想被他的朋友们看见,不想和他们打招呼,许寒星受欢迎夏露水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不善交际的她是有点自卑的。 “好吧,陪你去看,但是第四节课下课前一定要走。” “走走走!” 九月份天气还是很热,应该是军训那会天气都是炎热的,夏露水那时候也是热死人的天,好在许寒星给她准备了很多防晒霜,甚至还有清凉油,她还记得许寒星白净的脸被晒红了脱皮,嘴唇发白也要趁休息的时候先给她擦上一遍全脸的防晒霜,再从自己带的大保温杯里给她倒一杯冰凉的水,军训期间他不让她喝汽水,说那样只会让嘴巴更干。 夏露水和陈茹站在树荫下,训练场上一眼望过去全是穿着同样衣服的人,绿葱葱的还戴着帽子夏露水根本看不出哪个人好看,顶多看得出肤色和高矮胖瘦,“快看那边那个,好高好帅啊!”夏露水想让陈茹别这么大声,周围看军训的不只她们两个,但是大嗓门的只有陈茹,都引来一些异样的目光了。 “露露,你快看啊,第五排最边上那个是不是很帅!” “你说就说,别用手指指人家,会被看见的,还有太大声好丢脸。” “对不起嘛”,陈茹嘴上草草抱歉,行动却完全没那个意思,她拉着夏露水靠得更近了,声音倒是低了几度, “靠近围栏网的那班,最边上那列最后一个,宽肩窄腰的,身高又高,和你男朋友好像!” 夏露水顺着她说的看去,看背影确实鹤立鸡群,“你别乱说,长得肯定不像。” “哎呀知道不是谁都像你男朋友那么帅啦!”陈茹揶揄道,夏露水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确实,许寒星有一副好相貌。 正在这时教官下口令向后转,夏露水猝不及防看到了那个背影酷似许寒星的人正脸。 他帽檐压得很低,细碎的黑发下一双眼睛深邃狭长,眼珠漆黑如墨,有阴郁之气,鼻梁高挺,薄唇,面部轮廓利落俊美,和许寒星秀丽端正的长相完全相反,这个人显得锐利又冷淡,毫无亲近感。 虽然是不好相与的长相但是夏露水也不能否认他是帅哥,不免多看了几眼,男人突然和她对视,如同捕食的鹰隼目光带来压迫感,夏露水慌忙移开视线,为了掩饰她特意转过头去问陈茹现在几点? “快十一点半了,你要回去了吗?” “嗯,你还要在这看?” “对,还没看到符合我心意的帅哥呢!” “你刚才不是说有好多帅哥吗?就比如围栏边上那个,不喜欢?” “看正脸不像好人,不是我的菜。” 夏露水听了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好笑,她也觉得那张脸太有攻击性了,但是此刻还是得快点回教室,然后再去吃饭,吃饭最要紧,因此她把这个凶戾长相的学弟抛之脑后,赶紧回去。 在教室门外她就看到了许寒星,男人很高,十分引人注目,“姐姐,你去哪里了,我听说你第四节课取消了?” “只是随便闲逛了下,你怎么来这么早,又翘课了吗?” 许寒星又露出小狗可怜的眼神,“没有……只是想快点和姐姐回家吃饭。” 许寒星把那个租的房子称为家,夏露水觉得他脑子有毛病,他很喜欢也很享受两人被误认为夫妻,为了和她黏在一起总做些蠢事。 到了晚上,他做的蠢事会更加过分。 “哈啊、呜”,许寒星卖力的舔弄她的乳尖,“轻点、嗯”,他听了转而轻轻的咬乳珠,舌尖钻进乳孔企图榨出乳汁,另一边没亲到的被他宽大的掌心包住,指尖揉弄,他偏爱留下痕迹,在舔弄的间隙抬头问她:“姐姐,舒不舒服?姐姐?” 他早就硬了,本能的破坏欲让他想把身下的女人弄得乱七八糟,但是他还是忍耐着,在她的小腹留下一连串的吻痕,最后吻上她湿淋淋的花谷,如同陷入毒辣的沼泽但他完全不想脱身,他爱夏露水因为他而发情,舌尖剥开阴蒂上那层皮,仔仔细细的舔弄吸吮,直到花穴更加泛滥,不一会夏露水就绷紧小腹,喷了出来。 -- 野狗(强制) ƒαdIαńχIαòsんūò.còM 夏露水一个人的时候时常感觉到强烈的视线,不管她是处身于人群中或者独自等着许寒星,夏露水四处环视也找不到那束视线的源头,如影随形。有几次她伸长脖子到处看的样子被许寒星看到,他以为是夏露水在很热切地等待着他而高兴得不得了,一整天都笑得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说起来夏露水以前没有这么敏锐,也许是许寒星眼睛的缘故,或者是以前她从未把他放心上,她一直不曾察觉他这个弟弟对她异样的心思,更别提他别有情意的注视。 许寒星表白心迹后在她面前总是笑眯眯的,一双桃花眼里仿佛揉碎了星辰,目光满含爱意,落到她身上她感觉轻飘飘的毫无压力。最近夏露水觉察到的却是一种捕食者观察猎物,衡量是否可以捉住一样的令她直觉危险的目光。 这之后发生的事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 许寒星周末会去兼职,他似乎想瞒着夏露水他的工作内容,目前还不太能拿出手,他是这样说的。夏露水也不追问,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许寒星会把饭菜提前准备好,她只要起床后热一下就行,碗筷他回来后会清洗。 今天晚饭时间到了许寒星还没有回来。 夏露水看着渐黑的天色,想打个电话问他,玩了一整天电脑夏露水根本没注意手机没电了,她翻箱倒柜找数据线结果只找到一条弯曲过度缠结脱皮的坏线,没办法只好出门去买新的。 她买了线顺便在店里充了一会电,天已经完全黑了,好在是大学城附近,一路上都有亮着灯的小店,夏露水打电话给许寒星没人接,于是决定随便找个吃晚饭的地方。кайdèsⓗǔ.ⒸоⅯ(kandeshu.com) 路边有很多露天的烧烤摊,夜宵烤串的油烟混杂着酒气扑面而来,夏露水没看见有卖正餐的店误入了烧烤长街,她为了远离这乱哄哄的环境快步疾走,七拐八拐走到了小巷子里。 周围一下子冷清下来,嘈杂的人声全都消失不见,油烟味也闻不到了,孤零零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微光,夏露水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是迷路了,打开手机导航也走不到大路上,她想找人问路,听到脚步声回头,一个人也没有。她一走身后又传出脚步声,停下又听不到,她心里一慌,站在路灯下不敢动,她警戒的看着四周,手指悬在报警拨号键上,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按下去,夏露水站了五分钟,什么都没发生。 她暂时放下心来,长舒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把手机导航音量调到最大,慢慢离开路灯的照亮范围,她盯着手机里的手电筒照亮的一小块路面走,只有光亮才能让她感到安全,身后的脚步声应该是自己走路的回音,尽管拼命心理暗示,但害怕的情绪还是不能消除,越走越快的夏露水踢到路面凹凸不平处,眼看就要摔到地上,突然腰上一暖,有人把她拦腰抱住。 夏露水半边脸埋在来人紧实的胸肌里,一颗心卡在嗓子眼想叫没叫出声,她推开来人,平复了下心情,出声致谢:“谢谢你抓住我才没摔倒。”她看到这人有点眼熟,他身高很高,和许寒星差不多,戴个帽子看不清脸,穿着一身黑色。“我好像迷路了,请问你知道怎么走到大马路上吗?”夏露水没有直接报小区名字,她还是有点警惕心。 “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比许寒星听起来更低沉,夏露水不知为何感觉他没有恶意,“那就谢谢你了。” 夏露水跟着男人七拐八拐来到了租的房子小区门口。 “……”她犹豫要不要问对方为什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 “学姐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有些熟悉的凶戾的脸。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学姐是忘了吗?你来看过我军训”,男人明明长相凶狠却挤出微笑的样子更让人害怕了,“我叫邬迢。” 夏露水想起了之前和陈茹去看过的艺术生军训,那个背影和许寒星很像正脸却长得不像好人的学弟,但她并不打算承认,自认为回到了安全地带的夏露水语气不善,“你记错了吧,我不记得你。” “学姐可以现在认识我,我叫邬迢,是今年报道的新生,只低学姐一届,身高185cm,体重73kg,我擅长拉大提琴,喜欢……” “你别说了”,夏露水觉得奇怪又好笑,到底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自报家门?“改天再聊吧,我要回去了。”夏露水觉得邬迢像某种大型犬似的,有那种喜欢亲近人类的大型犬,也不管人类受不受得住就猛扑过来,邬迢刚才那一大段自我介绍给她的感觉就是那样,如果是狗狗她还是觉得可怕中带点可爱,但是学弟是个男人,那大块头加上凶戾的脸,只剩莫名其妙的可怕,和可爱根本沾不上边。 夏露水交往的男性基本只有许寒星,许寒星是个好弟弟,好仆人,基本上什么事都给她安排好了,这也导致她的人际关系十分简单,如今突然冒出来个想“认识”她的学弟,夏露水的第一反应是拒绝掉这个麻烦。 “……”邬迢没说话,他沉默的现在原地目送夏露水上楼,夏露水轻手轻脚的,避免弄亮楼梯的声控灯暴露自己住在哪层,好不容易来到门口,手机屏幕突然一亮,许寒星打电话过来吓她一跳,她一边插入钥匙拧开门锁,一边接起电话,在开门的瞬间有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巴并把她推进房间关上了门,手机也被轻而易举夺取,挂断电话。 “学姐,是我。” “我把手松开,你不要叫好吗?” 夏露水被邬迢结实的拢在怀里,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她只能点点头。 嘴巴脱离束缚的下一秒夏露水就叫出了声:“救、”话没说完就又被捂住,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学姐怎么言而无信呢?” “唔唔、” “我第一眼看见学姐就喜欢上了,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邬迢深嗅着夏露水的头发,温热的气息让夏露水觉得头皮发麻,“我一直都很想认识学姐……” “唔唔唔唔唔……” “学姐想说话吗?那我就再相信学姐一次,不要大叫哦。” 男人缓慢放开手,不过还是保持着从背后紧紧抱住夏露水的姿势。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夏露水小心翼翼的问他, “学姐,很抗拒我?放开就想逃走是不是?” “不是的!只是这样不好说话!”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什、”邬迢掰过夏露水的下巴吻了上去,简直像是被狗在舔,宽厚的舌头撬开牙齿,横冲直撞舔到牙龈上颚,强硬的搅动她的舌头,他亲得十分激烈,夏露水被捏着下巴嘴合都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指,一吻结束,邬迢舔了舔她湿淋淋的下巴,又当着她的面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干净,深墨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夏露水有种被野狗盯上的错觉,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撕咬并把她拆穿入腹。 果然,邬迢以完全不容许她逃脱的力道掐住她的手臂,又是一个漫长激烈的吻,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夏露水怀疑他要咬下自己一块肉。 “嗯唔,唔、哈啊”,“放开……呜放开……”夏露水拼命挣扎还是被男人压制得死死的,如果是许寒星的话会听她的话,可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学弟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夏露水很后悔那天答应陈茹去看什么学弟,她一边被亲得毫无还手之力一边抽泣,换气不顺小脸憋得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而发情的怪物却没停下施暴,他只是把夏露水流出的眼泪全舔进肚子里,还尝试去舔舐她的眼球。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变态!救命!救命啊!唔!” 男人亲上来堵住她的嘴,依旧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咬人,舌头在她嘴里肆虐,邬迢摸了摸她小巧的胸脯,摸到她下面发现她湿了,内裤薄薄的一层贴在阴唇上,他的手指一靠近马上陷入软肉中,少女浑身发抖,反而像在邀请他一样,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插入手指。 夏露水仿佛被扼住了脖子,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强烈的害怕憎恶让头脑发热晕晕乎乎, “许寒星,为什么没有来救我?” -- 疯狗(强制) ƒαdIαńχIαòsんūò.còM 小穴被手指插入了!带着薄茧的男性手指缓缓侵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夏露水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源源流出,这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流这么多泪,加起来可能比她至今为止的人生里所有的泪水还要多。脑袋很晕,鼻子塞住呼吸不畅,眼睛哭到刺痛,房间里没开灯,黑暗似乎变成了某种浓稠的固态压得她喘不过气。 邬迢早已适应黑暗,他一手插着夏露水的小穴,另一只手抽空抚摸她的头,他花了点时间才分辨出她鬓边潮湿不是汗而是泪,“学姐,露露,不要哭,我会让你快乐的。” 两指继续深入扩张阴道,薄茧剐蹭着穴口并不痛,但是夏露水有种天然的恐惧,她害怕受伤,疼痛,控制不住幻想内脏从下面全部掉出来,“求你了,放过我吧!”黑暗中她看不到邬迢的表情,害怕得声音发抖,果然,邬迢沉默着,手指又往穴内进了几分, “呜、哈啊”,男人粗壮的手指在她阴道里到处摸索,不知摸到了什么,他突然开始用力按压摩擦那处软肉,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呜呜不要了,拿出去!”夏露水在尖叫声中高潮了。 男人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视线逐渐聚焦清晰,夏露水近距离看到邬迢的脸,浓眉,眼裂狭长,深墨色的眼珠,眼白有些多,细碎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某种兽类一般阴郁凶戾,夏露水觉得他看自己直白渴望的目光像看着一块肉,高潮后她全身疲软,气息不稳的问他:“你、你……怎样……才能放了……” 男人不答,又伸手插入她的阴道,高潮后软肉毫不费力吞下他叁根手指,他挖出更多滑腻的花液,随后夏露水看到他解开了裤子,肉粉色的阴茎直挺挺像活物一跳一跳的,顶端渗出些透明汁液,丑陋!恶心!看一眼夏露水马上就想扒着床铺逃走,邬迢当然没有让她如意,他一把按住她双手举过头顶,边吻边插了进去,肉刃像是从中间把她劈开成两半,小腹深处传来酸胀感,他跟着接吻的节奏缓慢挺了挺腰。кайdèsⓗǔ.ⒸоⅯ(kandeshu.com) “!”并不痛,夏露水还是忍不住又哭了,这种明明是强暴却温柔的亲吻让她气愤又无可奈何,邬迢极尽温柔地吻她,就像是许寒星曾经做的那样,下身耻骨相接,男人粗硬的阴毛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时蹭到她的阴蒂,这让夏露水又痛又爽,身体自动保护机制分泌出大量爱液让阴茎进出更顺滑,男人动作慢慢粗暴,一下比一下用力要将她钉在床上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两人的体液都在穴口反复摩擦生出大量白浆泡沫,他终于放夏露水张口呼吸,在她耳边低喘着:“露露,舒不舒服?” “不……哈啊……我不……知道” 男人动作更卖力了,他让夏露水抱住自己的背,紧紧的顶到更深处,疯狂戳刺着她的敏感点,夏露水爽得只能徒劳的张大嘴巴,眼泪和唾液横流,邬迢又凑了上来搅动她的舌头亲得啧啧作响,“啊,唔啊,喜欢!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夏露水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脑子里炸开迷乱的烟花,她死死扣着他的背高潮了,邬迢达到顶点的瞬间却把阴茎从湿红小穴中抽出来,精液全都射在了夏露水的肚子上,胸上。 夏露水的意识陷入黑暗。 第二天她是被舔醒的。 出租屋不准养狗,她以为是许寒星大清早发癫,想出声骂他,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嘴唇也黏在一起,喉咙发干,直到狗东西舔上她的嘴巴,下腹也突然被深深一顶, “啊……”她终于看清了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不是许寒星,是邬迢!“你醒了,”夏露水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只能像条死鱼一样任由他不知疲倦的抽插了十几分钟,“呃啊,要射了,”最后时刻他拔了出来没射进去,夏露水身上全是干涸的精斑,鬼知道他射了多少次。 “……射了就走开!”“露露……”“不准那样叫我!”夏露水的起床气很大,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看着邬迢那张阴郁凶戾的脸也不害怕,“滚开,我要上厕所!” 邬迢听了把她拦腰抱起朝厕所走去,“我帮你。”夏露水趁机扇了他几个耳光,高大的男人一句话没说,随便她打,稳妥的把她送进厕所。 过了一会他出声问夏露水好了没,夏露水不说话把门反锁了,她想许寒星最好快点回来送这个变态进局子,不过在那之前她还要报复,她要没收变态的作案工具,再折磨他…… “砰砰砰、”“开门”,邬迢低沉的声音如同催命铃响起,他开始砸门,“露露,你以为躲在里面有用吗?”夏露水看着门把手一颤一颤摇摇欲坠,拿起马桶刷在门破开的瞬间打了过去,被轻易躲开,男人毫不费力的抓住她把她带回床上。 夏露水只好服软:“不要了,我不要做!”“现在不做,你休息吧,露露想吃什么早餐?” “……你还想要做什么,滚出去!”夏露水最恨这种强迫后的假温情,她祈祷许寒星赶快回来,邬迢赶紧去死,她恨急了邬迢! “不要这样看我”,男人露出受伤了的表情,夏露水只觉得他更面目可憎,“露露,我们才是应该在一起的!” “变态!去死!” “……”看着夏露水怨恨的眼神,邬迢一个用力把女人按到床上,手掌死死的钳制住她,“不要这样说,露露,我喜欢你,我们应该在一起!”“神经病,你去死吧!”邬迢听得眼底发红,夏露水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白皙的皮肤上有他留下的红痕,昨晚上明明那么亲密的交缠……他不想听到更多令人伤心的话,强硬的按住夏露水不断挣扎的身体吻上去、 “露露,唔、哈啊我们才是一对,你是我的、唔、姐姐……”邬迢边亲她边说些狗屁倒灶的话,夏露水只当他在放屁,她去掐去咬他,邬迢还是以温柔却强势的态度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夏露水渴了他嘴对嘴的喂水给她,中间还做了饭喂她吃,休息一会又是无休无止的性爱…… 许寒星一直没有回来,夏露水找不到手机,更不知道白天黑夜几时几点,她像只落入蛛网的虫豸,几乎被邬迢困在了床上。她把知道的所有恶毒难听的话都对邬迢骂了个遍,他一开始还会表现出难受的样子,后面已经习惯性亲到她失语,频繁又过多的性爱让夏露水脑子也不太清醒了,她有时听到邬迢喊她“姐姐”会以为是许寒星回来了,她应一声邬迢高兴得像得到大骨头奖励的狗,身下动作更加卖力,夏露水浑浑噩噩的被送上高潮,身体还在享受快感余韵,意识却仿佛抽离出来,她陷入深度睡眠…… -- 监禁 ƒαdIαńχIαòsんūò.còM 夏露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打开门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发现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这是哪里!夏露水漫无目的走了一会,她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像都是做梦,直到邬迢的出现。 高大的男人走过来自带一种压迫感,细碎黑发下深邃狭长的眉目间显着阴郁,高鼻薄唇,面部轮廓刀削般利落。他看到夏露水抬手向她打招呼,结实的手臂看起来像是可以轻易捏死她,夏露水觉得他的笑容也可怖,拔腿就跑,不出意料马上被捉住,男人从背后搂着她,“露露,不要乱跑。” 邬迢带她到的地方是自家的私人海岛。 岛的外围是一圈海杧果树,盛开的五瓣白花像手掌平摊,没开的花苞形状却尖锐如扁梭,人工路边还长了一大片红刺林投,底下纠缠着繁茂的厚藤,叶片十分肥厚,油润得仿佛塑料假植。岛上唯一的建筑是一栋乌木色的别墅,外墙上长条的防腐木像肋骨一样整齐排列,中间空心格的部分镶嵌着大扇落地玻璃,反射阳光看不清内部。 邬迢紧紧握住夏露水的手带她绕了小岛一圈,向她展示凭她自己一个人绝不可能逃走。 夏露水快要崩溃,她拼命打他结果只有自己手痛,“你到底想要什么?钱?要多少?”кайdèsⓗǔ.ⒸоⅯ(kandeshu.com) “我要你”,男人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深墨色的眼珠流转着情意,“直到露露接受我为止,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 “你神经病啊,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夏露水控制不住带着哭腔,“我不会报警了,你放我回去吧……” 邬迢放松了对夏露水的钳制,随后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他帮忙擦眼泪,但是他明显掌握不好力道,夏露水的脸颊肉直接被他压得凹进去一块,夏露水又害怕又委屈,哭得更厉害了。 “……” 邬迢有些手足无措,随后又想到什么,他躺下把夏露水抱到自己身上,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不要哭,露露,不要害怕我,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做你讨厌的事了。” “那你现在就放我回去啊!”夏露水握拳锤他的胸,手反而被肌肉弹开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什么优势也没有,她恨恨的咬上他胸口,锤他的手用力揪住他的乳头, “嗯唔”,男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夏露水的力道对他来说就像伸爪子的幼猫,夏露水觉着这样还不解气,她干脆坐到毫无抵抗的男人肚子上,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双手掐他的乳头,“嗯~”邬迢的声音逐渐变得奇怪,夏露水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戳到她,回头看到邬迢裤子鼓起一大包,他硬了, “这样也能硬,你这发情的变态!”夏露水又恶心又生气,尤其是她看到邬迢脸上的红晕,她用尽力气扇了他一巴掌,“喜欢被我打是不是!” “只要露露高兴,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好。”男人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湿亮亮的,像只予取予求的大狗,他沙哑着声音,“露露,来的时候我带了充足的物资,也已经帮你向学校请假了,你不用担心。”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算什么东西!” “露露,你冷静一点”,邬迢把她两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长相凶戾的大狗极为依恋的说道:“露露,我是你的弟弟,是最爱你的人。” “死变态!别在这说这些疯话!” “是真的,如果叔叔当初收养我的话,我们就会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姐弟,你知道吗?” “你在说什么?” “我也是许柏林的儿子。” 夏露水记得好像听过这个名字,这不是许寒星的亲生父亲吗,她有些疑惑的看着邬迢,他和许寒星长得一点都不像,但是第一次看见他时背影是相像的…… “那你和许寒星是兄弟才对,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邬家吗?当初邬家的二小姐和司机私奔,最后两人车祸去世,他们的儿子被你家收养,那个孩子是许寒星,而我被外公接走……”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说重点!” “在你刚上初中的时候外公想过去把许寒星接回家,我跟着去了,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是那么可爱,我当时就喜欢上你了,”邬迢说着说着露出微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回忆,“我马上想去认识你,却被他拦下来,他不准我靠近你。” “露露你知道吗?他是个心思歹毒的瞎子,利用你的同情赖在你家,还成为了你的弟弟,他只想独占你,明明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他连认识你的机会都不给我!不过没关系,现在他要回邬家了,我们做不成姐弟可以做一对亲密的恋人,露露,我爱你!”说到动情处邬迢一把将夏露水拉下来吻住,激烈的舌尖交缠置换唾液,场面淫糜又暧昧,夏露水照旧对他又打又咬,然而对他毫无影响,好不容易他松了嘴,夏露水才能大口大口呼吸,她怒道:“神经病!” 邬迢连哄带劝按着全程不配合的夏露水,只是在她腿间外面蹭着去了一次,夏露水打他大耳刮子把他脸都剐红了,她搞不清邬迢莫名其妙的执念,她也不想去懂,她在意的是邬迢说许寒星回去了邬家,那么她的仆人不就没了,她肯定一时半会不能接受没人照顾的生活,毕竟谁不喜欢乖巧好用的小狗呢?眼前只有一只时刻发情的野狗,他不如许寒星听话,思考脑回路也很奇怪。 邬迢会做饭,夏露水尝过后在心里和许寒星的手艺对比,答案是他不如许寒星,她观察了几天,发现他做家务也非常生疏,笨手笨脚的,也是,毕竟从小当少爷养,自然是娇贵的,但是夏露水一介平民也是娇养出来的,她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想念许寒星。 “你把手机给我。” “露露要手机做什么呢?” “这都几天了我都没和家里联络!” “不用担心,我早就和叔叔阿姨打过电话了。” “你说了什么?” “告诉两位露露和我一起出海玩乐去了啊,两位都很放心呢。” “你!” 几天过去了,夏露水尝试和邬迢冷战,但是这好像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他自顾自的碎碎念:“我一直都想和露露认识,以前我经常偷偷跑去看你呢,只可惜你从来没有注意过我,都怪他,他奸诈又阴险,不让我接触你……” “他”自然说的是许寒星,邬迢抓住一切机会在夏露水耳边贬损许寒星,夏露水忍不住回怼:“许寒星比你好多了,至少他听我的话,而你,一个饭菜都做不好吃的神经病,一点用都没有,我讨厌你!” “露露,不要讨厌我,我会听你的话,我会努力做好吃的菜提升厨艺,我会比他做得更好,你相信我!” “那你现在送我回去?” “露露回去后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夏露水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邬迢垂下眼眸,轻轻的说:“我不会放手的,邬家我可以不要,但是露露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要脸的神经病!” -- 绳缚 绳子绕了一大圈最终在背后绕手叁圈绑住打个结,夏露水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绳缚”制作流程。 邬迢手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胸前的龟甲环扣歪歪扭扭,但是绑得很紧,崭新雪白的尼龙绳吸了汗更加紧密的贴在皮肤上,一动就磨得发痛,但兴致高昂的男人胸前肌肉还是剧烈起伏隆起不定。 “露露,摸摸我,摸摸我!”男人语气急促又兴奋,他完全不知道屈辱二字怎么写,像大型犬翻肚皮讨娇,夏露水只是踢了他肚子一脚:“安静点。” 事情的起因是夏露水偷偷摸摸的想开船逃走,她趁邬迢做饭的时候偷了钥匙跑到来时的快艇上,在解开船泊绳的时候被当场抓住,邬迢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任由不停挣扎的夏露水死命薅他头发也不放手,“露露可不要做危险的事,我会很担心的。”夏露水不会开船,但是她想逃走,邬迢的头发短且直,她拼命揪也没揪下来几根。 邬迢抱着她回到房子里吃完饭后开始给她播放电影碟片消磨时间,夏露水实在忍受不了无聊的情节开始自己选片,意外发现一部很老的情色片,她不怀好意播放了这个,前面的剧情没什么好说的甚至让她昏昏欲睡起来,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男主角突然用鲜艳的红绳把女主角捆住,娇小的女人身体被红绳缠绕出繁复的花纹,她出了汗,电影中密闭的房间里,白皙的胴体仿佛珍珠在暗夜中散发出莹润的微光…… 夏露水侧头去看邬迢的表情,看到这香艳的场面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出几分凶相,锐利冷淡的目光看着屏幕,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苦大仇深的严肃片子。他发现了夏露水在看自己,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怎么了,露露想要吃点什么零食?还是要喝水?” “都不要,你为什么没什么反应?” “嗯,露露想要我做出什么反应呢?” “你这个变态不是受虐狂吗?看这种叁级片不会兴奋?” 夏露水往邬迢裆部瞄了一眼,他并没有勃起。 “只有露露才能让我兴奋。” “说这种话你自己难道不恶心吗?” 无人在意的电影正演到高潮片段,男女交缠情欲呻吟响起,看到邬迢的笑容夏露水更烦躁了,她满怀恶意的说道:“去拿绳子,我要绑你!” 邬迢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去捡主人抛出去球的狗,他屋前屋后去翻找,拿了条泊船备用的尼龙绳回来。 夏露水仿照着电影片段费了一番力气才把邬迢绑上绳子,他的肤色不如电影女主角那般白皙,体态也不柔美,宽肩窄腰的肌肉身材绑上粗糙的尼龙绳,像个码头上的卸货工。 那双深墨色的眼珠格外明亮,注视着靠在沙发上休息的女人,不听指令、无法忍耐的劣等犬。 夏露水踢了他一脚后就去房间翻找通讯设备,邬迢当然不会让她轻易找到,他提前藏了起来,被夏露水绑住的时候他就已经发情了,他一边忍受着情欲带来的充血折磨,一边哑着嗓子呼唤着夏露水:“露露,摸摸我,求你了,摸摸我吧!” “……” 夏露水充耳不闻,最后还是沉不住气质问他:“你把手机藏哪里去了?” “没用的,露露你绝对不可能找到,我根本没带过来,想用无线电没有密码的话你也用不了的。” “你这狗东西这么卑鄙?” 邬迢硬得难受,夏露水说的没错,他是被她羞辱就会勃起的变态,闻到她的气味,触碰到她一小块皮肤他就难以自持,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毫不犹豫,十分真诚,性欲就像吹气球般膨胀,他恨不得把她吞进胃里! “露露,你摸摸我,你只要给我一点爱就好,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夏露水面露鄙夷,一脚踩上他的裆部。 “嗯~” 毫无技巧的踩踏蹂躏,也许会断掉,但是他饮鸩止渴般渴求更多,邬迢跪坐着挺腰,主动把阴茎送到她脚心下,他大腿和腰腹缠的粗糙的尼龙绳不时剐蹭摩擦到夏露水的皮肤,娇嫩皮肉很快染上红痕,夏露水对着发情躁动的狗又是几个耳光。 打耳光她还不解气,她双手缓缓摸上邬迢的脖子,一下一下收紧,她闻到他身上草莓味沐浴露的香味,刻板印象,她只喜欢吃新鲜草莓,日用品只喜欢柑橘类清爽的气味,她没有松手。 邬迢的脸逐渐涨红,狭长的眼裂里深墨色的眼珠亮得惊人,由于呼吸困难他眼珠往上翻,露出更多的眼白,“杀了他!”夏露水脑海中一瞬间闪现出这种想法,“现在可以很轻松的杀掉他,”邬迢此刻就是被绑住的屠宰场上的大狗,凌驾于强壮生命的优等感刹时牢牢控制住了夏露水。 邬迢忍耐着配合她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的本能还是难免有小幅度挣扎,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轮廓,裆部濡湿一大块全是溢出的前列腺液体。他看见夏露水眼里流露出的疯狂,丝毫不想着脱身,反而挺腰磨蹭她的臀部, “露……露,我……咳……咳咳爱……” 夏露水没听到似的,继续收紧双手, “爱……咳咳咳……嗯啊……啊啊!” 他竟然在窒息前射了! 夏露水感觉坐着的肉体猛的一颤,她回过神松开手,看见邬迢翻着白眼流着口涎像是死了一样。 她用力拍他的脸唤回意识,满脸潮红的大狗对她露出甜蜜的笑,还颇为依恋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夏露水试着去解开绑他的绳子,尼龙绳吸了汗绞得很紧,她到厨房拿菜刀割了半天才割开。重获自由的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倒她,与她交媾。 不知道过了多久,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楚看到白日的碧海蓝天转变为黄昏的赤霞火海,天空,海水全都在燃烧,一只飞鸟也看不到,也许早已归巢。邬迢又挺着胸仰头来索吻,他想要她全部的注意力,夏露水没有躲开,接吻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如果邬迢不是像饿狠了的狗一样妄想舔干净她嘴里的津液体验会更好。 他一次比一次持久,久到夏露水觉得身下的阴道都被他插出一个不能完全闭合的洞,殷红的嫩肉被粗壮的阴茎插得翻出来,穴口湿滑的体液四溅,夏露水吟吟哦哦飘飘忽忽又看向落地窗,窗外赤色已经黯淡,晚霞逐渐转变成梦幻的浅紫和桃粉色,海面只剩几点粼粼波光,屋内没有光线体感很暗,夏露水全身仿佛浸在温水中,觉得世上只剩下和她做爱的邬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