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洗白日常(np)》 穿书成了恶毒继母 林栀穿书了,有两个俊美无双的儿子,还有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儿。关键是她嫁的好,嫁给了又帅还有权势的当朝重臣沉初尧,这么一听真是妥妥的女主剧本。 可林栀望着面前家徒四壁的屋子沉默了,她一点也不高兴。因为儿子不是亲生的是继子,女儿也不是亲生的是自己的便宜老公捡回来的,关键是自己的丈夫沉初尧因为几年前的兵变被贬为了庶人,如今还半身瘫痪只能靠她一个人照顾。 她就是这本狗血古早的玛丽苏文《颜倾天下》里男配的早死炮灰原配,还是个恶毒的原配,不仅打骂自己的继子继女,还好吃懒做,水性杨花,最后的结局也是被自己的老公沉初尧丢进火海而死。 当时林栀看到这里时觉得很是大快人心,没成想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穿成这个角色。 沉初尧看着门口站在发愣的林栀忍不住蹙眉道:“夫人,夫人……你在想什么?” 在他的连声呼唤里林栀回过神来,她知道该给沉初尧煎药去了。“时辰到了,现在去给你煮药。” 沉初尧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辛苦夫人了,跟着我这个药罐子真是苦了你。” 已经穿来两天了,对沉初尧的生活习惯林栀已经摸了个大概。林栀刚穿过来时为了避免原着里悲惨的结局她不是没想过逃跑,谁知只要离开沉初尧一定的距离她的身子就会痛苦不堪,仿佛遭到了某种反噬。 所以要想活命看来逃跑这招是不能用了,只能学着小说里那些穿书过去的女配们,跟着刷好感了,好好待她的继子继女指不定以后沉初尧官复原位时还能留她一条生路。 到了厨房,林栀找出昨日给沉初尧煎剩下的药。如今沉初尧空有一副好皮囊可到底是个下半身残废的废人,他不能自由走动,只能坐在轮椅上才能行动。 林栀不禁感叹道:“好好的无双公子怎么也会变成这样呢?”看过原着林栀知道沉初尧过的并不好,他自幼在吃人魔窟般的国公府里苟且偷生。因为他娘早死,自己又是庶出,没少被府里人欺负。 长大后沉初尧自己争气,考上了探花,取得了功名。跟林栀的姐姐林蕙相恋了,可是林栀嫉妒林蕙能嫁给沉初尧这样俊美有才的男子,于是设计替嫁。 等到沉初尧大婚当日掀开盖头时才发现新娘已经被林府掉了包,经过这一系列事件沉初尧愈发厌恶林栀,两人婚后没有丝毫甜蜜可言,直到后来的兵变失败,沉初尧被贬为庶人,身体有毛病的他才不得不依附林栀。 现在这么一看这女配确实死有余辜。 不过还是林栀忍不住抱怨出声:“真的是服了,为什么人家穿成恶毒女配都是什么小姐啊公主的,我来这本书里真是活脱脱当个老妈子。”没赶上男主最华贵的那段时间穿过来,现在家里又穷,还有几个难伺候的小崽子。 林栀拾了把柴火,恍惚间听到门外有隐隐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向门口那个畏畏缩缩的少年。 林栀拿出手帕沾了些水往上面的脸上抹去:“小欢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儿了?”这是她的继子,也是二儿子叫沉纵欢。 少年感觉她的动作很是温柔,很有耐心的在帮他擦脸,他第一次觉得这女子不是那么坏,可是哥哥说这是她的伪装不能信。 沉纵欢低着头,手帕擦拭后的脸颊露出原本白皙俊俏的脸。“娘,我有些饿了,还有哥哥,妹妹,我们可不可以先不去干活,先吃一点……” 说完这话他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他抬起手护在自己的前面。印象里那叫人害怕的抽绳并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柔软的玉手。 林栀的手轻抚着少年的墨发,“当然可以,想吃什么娘给你们做。”林栀的心里忽然抽疼了一下,刚才沉纵欢抬起手臂时上面密密麻麻的鞭痕真是触目惊心。 “以后你们不用干活了,娘来照顾你们。” 如今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个办法,林栀总得想办法改变现在的生活。 -- “我想做生意” zцōyōцsんц.cōⓂ 沉纵欢垂下眼睫,低头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他不敢想象今日继母居然会问他想吃什么,往日里别说这么问了,看见他林栀都会举起鞭棍就打。 沉纵欢抬头,水银般的黑眸不经意的扫过堆在在锅台上的鸡蛋,随后又迅速撇开了眼睛。“娘,可不可以煮些野菜……” 少年的声音越说越小,渐渐没了底气。 林栀有些心疼,他才十四岁的一个男孩子,虽然生了副好皮囊却十分干瘦,每次做着最重的活却还要承受着继母每天的怒气和殴打。 原着里沉纵欢是孤儿,一直在书里的最后也没介绍到他的身份。只说他从小便苦,很早就流落街头当了乞丐,后面被沉初尧带回沉府后收为了义子。 书中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过他的身份以及沉初尧带他回府的目的。不过正因为从小是个乞丐,好不容易有了个家所以哪怕受了再多的委屈他也不曾像大哥谢必瑄那样反抗。 对于沉纵欢来说,有一个容身之所已经很不容易,所以他才咬牙把继母所有的毒打和对自己的苛责都咽到肚子里。 药罐子里的药咕噜咕噜的沸腾,林栀转身把药汁倒入碗内。 “小欢你先回房间休息吧,等会儿娘做些吃食给你还有阿离送过去。”wòò⒙©©(woo16.com) 林栀口中的阿离就是舟离,也是沉初尧在外捡回来的。 舟离是个可可爱爱的女孩子,对于喜欢女儿的林栀舟离就像个小天使,所以林栀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刷高沉初尧的好感,然后再把这几个儿子闺女们养的白白胖胖的。 不过她对沉初尧的特别癖好表示不理解,既不爱财也不喜好女色,唯一的爱好就是在街上捡孩子回家收养,如今二十几岁的老处男已经是叁个孩子的爹了。 可是养孩子就要花钱,沉初尧看腿买药也要花钱。如今家里很是拮据,只能靠着田地里没多少收成的庄稼还有在无方镇打工谢必瑄来养活,想要照顾这一大家子谈何容易呢? 就连这便宜的鸡蛋在家里也算是奢侈品了。 “娘,那我就先回房间歇息一会儿,等中午时我来这儿做午饭吧。” 林栀有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儿子心里也算有点慰籍,她催促他:“好啦,你快去休息吧。” 走回房间的路上沉纵欢暗自猜测林栀这几日为何性子突变?真的是改过自新了还是另外想了什么恶毒的计策呢? “你要记住哥哥的话,哥哥不在家时千万不要吃那个女人给的吃食,还有一定要照顾好阿离跟爹。” 哥哥谢必瑄的话在脑海里回荡,沉纵欢心生警惕,也是,还是不能轻易相信除爹以外的任何人。 沉纵欢走后,林栀端着盛满药汁的陶碗去找沉初尧。没成想还没走两步就在院子里看见了独自推着轮椅出来的沉初尧。 正值深秋,外面刮起了凉风。风吹起了沉初尧有些单薄的外袍,上面还沾上了院里落下的金黄色的银杏叶。 这个男人就算落魄了却依旧很是矜贵,林栀如果没记错书里的情节,那沉初尧下半身的残疾与她也是有关的,是她在兵败前一日给他下了药,让他在兵败时因为全身麻痹而摔下了马。 如今他别说不能走路,就连人事也是不行。而这也是让林栀最佩服沉初尧的,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假装不知道的配合自己最恨的女人演这么一出夫妻恩爱的戏码。 林栀明白,他无非是自己生活上诸多不便,所以哪怕再对自己深恶痛绝也会暂时依赖她,所以他没好之前,林栀暂时还算安全的。 沉初尧凝眉,像是察觉到什么。他往银杏树下看去,恰好看见林栀走了过来。 眯了眯狭长的凤眸,沉初尧呢嘴角噙了丝笑意,他接过林栀递来的药一饮而尽:“劳烦夫人为了我这般尽心尽力,那几个小子今日没惹你生气吧。” 沉初尧笑着,可林栀从他的笑容里没读到一丝善良意,反而更像一种冷笑。 林栀收回空碗,摇了摇头:“没有,他们很听话。”再说她哪里是为了他,分明是为了给她自己谋条生路而已。 药已经喝完,林栀以为可以回去睡一会了。就在转身之际,沉初尧忽然拉住了她。 他问道:“夫人最近几日有些不对劲,似乎有话要说?” 林栀回头,果然人精就是人精,自己心里一点点的小算盘都逃不过他。 “家里现在条件不好,我也知道小欢是想读书的,所以我想做生意。” -- 第三章 zцōyōцsんц.cōⓂ “夫人想做生意?” 男人的声音像泉水般干净凛冽,林栀在沉初尧的话语中似乎没听出到这人有多吃惊。 林栀默默抽回被他紧紧撰住的袖口,似乎并不喜欢他的触碰。她回答道:“是,我想做生意。”不然靠种田全家温饱都困难,更别说好好照顾这几个孩子还有自己这个半身不遂的丈夫。 沉初尧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毕竟两人并没有夫妻之实。他略微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夫人想做就去做吧,只是不知道夫人想做什么买卖?” 这个时候的林栀有些吃惊,沉初尧竟然会同意她做生意。要说他这种文人是最厌恶商贾的。 林栀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无方镇上有一间客栈在租售,我想把它盘下来。”这间客栈的位置很好,原着里提到过,如果不是老板有事着急离开无方镇也不会着急出售,如今这可是个翻身的好机会。 说完这话,林栀仔细观察起沉初尧的神色。他似乎并没有太大的触动,神色淡淡道:“好,我行动不便就不能去无方镇了,谢必瑄那孩子在镇子上的醉霄楼当帮工,夫人若是真拿定了主意去镇子上那我我不拦着你。”Ⓦòò⒙©©(woo16.com) “只是眼下要紧的是我们没有盘下客栈的银两。”若是没有足够的银两盘下客栈,那这一切不过是纸上谈兵。 沉初尧朝她扯了扯嘴角,柔声道“夫人会有办法的对吗?” 林栀懂他的意思,就是做生意可以,但是别劳烦他就对了。 林栀早就猜到这个结果,所以她并不失落,沉初尧对她的客气都是假的。男人靠不住那她就靠自己,总有一天要让沉初尧对自己刮目相看。 “哦,厨房里有几个鸡蛋,我去煮碗鸡蛋羹给阿离还有小欢吧,他们长身体要多吃点。” 嘴上这么说,林栀心里还是在想盘下客栈的银子不是笔小数目,这些银子该从何而来呢…… 沉初尧听到后,眼神里难得有了些波澜。“夫人最近两日怎么对这几个孩子这么上心?倒是我这个做爹的失职了。” 林栀的心里有些心事,压根没听到沉初尧对她的呼喊。 “不理我?夫人真是无情呢。”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女人窈窕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远去,最后消失不见, 待女人走后沉初尧卸下平日的伪装,那张清冷的俊脸上哪里还有什么笑容,只有藏不住的厌恶。 “林栀啊林栀,就你的脑子,不太适合做生意呢……”不过算计人确实很有一套。 他闭上眼,脑海中回想起当时林栀端给他的那碗茶,若是没喝那茶他说不定还是意气风发的探花郎,而不是这个坐在轮椅上只能靠着女人孩子来养活的残废。 忽然一片金光的银杏叶掉落在沉初尧消瘦的肩头,他侧头去看,却好像怎么都没有力气。沉初尧的额头突然渗出冷汗,嘴唇发白,白玉般的脸上此刻也有些狰狞。长指死死揪住胸前的衣衫,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渐渐的他痛的没了意识,怎么会……寒毒,竟然发的如此的快。 -- 有点古怪的“女儿” 林栀并不知道沉初尧寒毒发作晕倒在外,此时的她正在厨房里忙的焦头烂额。 她翻遍了厨房,只找到了些青菜以及几个鸡蛋。 她的厨艺并不突出,不过简单做几个菜还是绰绰有余。 林栀将青菜洗好,等锅里油热时就放点盐下去炒,没两分钟一盘简单的炒青菜就做好了。剩下的鸡蛋,林栀决定给两个孩子做个鸡蛋羹。 她利落的将鸡蛋在碗边磕破,然后放水把鸡蛋打散,加了些青葱还有盐在锅上蒸了一会儿,直到锅里飘出食材的香气,她才熄灭了柴火。 做好后她将这些连着刚才煮好的饭送到沉纵欢的房间。 林栀走到房门前停了下来。她听到里面传来沉纵欢的声音,似乎是在教妹妹舟离读书。“对,这个字就是念字,阿离很聪明,进步很大。” 沉纵欢的性子好,声音也温柔,哪怕自己受了很多苦,他也永远待人和善。 林栀想自己似乎还没见到自己传说中的大儿子谢必瑄呢,原着里说沉纵欢跟谢必瑄性子相反。要是说沉纵欢的性子像温和兔子,那谢必瑄就像只恶狼,对谁都充满恶意。 外面细碎的日光照进屋内,舟离坐在沉纵欢的腿上奶声奶气的说道:“阿离没有,都是哥哥教的好。” 林栀瞧着着温馨的场面,不难看出就算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也很好。 少年很少被夸奖,所以听到舟离说:“哥哥教的好”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阿离要好好读书,以后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舟离点头,随后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两个乌黑的马尾。她凑近哥哥耳边悄声说道:“哥哥,什么时候我才能不扎这两个女孩子家家的辫子啊,我也想像哥哥一样把头发束的高高的……” 闻言,沉纵欢难得有了些不悦的神色。他放下手中的书,眉头微皱的教训起舟离来:“胡闹,哥哥跟爹怎么跟你说的?下次不可再提这种事。” 舟离不懂为什么不能提,他一个男孩子已经穿了叁四年女孩子的衣服了。以后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可是哥哥我……”舟离话没说完,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他拽了拽沉纵欢的衣角:“哥哥,那个女人又来了。” 沉纵欢顺着舟离的视线朝外看去。 怎么又是她?这两日简直殷勤的有些古怪。沉纵欢起身,“娘,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吧。” 沉纵欢不喜欢林栀这个继母,不过该有的礼节还要有,他接过林栀手里端着的盘子叫人进屋坐了下来。 林栀进屋,捏了捏舟离那张可爱过头的娃娃脸:“我看见你在教阿离读书就不想打扰你们。”不得不说舟离这个女儿林栀很喜欢,关键她长的很可爱,虽然才十一岁,不过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林栀已经能想象到舟离长大后的容貌了,那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穿书虽然成了个拿着be剧本的恶毒女配。不过能无痛当妈,还有几个高颜值的儿子女儿,林栀觉得老太爷没有太亏待她。 舟离被她捏了一下,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拍掉林栀的手:“唔,你别碰我!” 沉纵欢将人护在身后,略带歉意的向林栀解释道:“娘,阿离她性子孤僻,不喜欢被人碰的,娘也别往心里去。” 林栀知道,舟离不是不喜欢被人碰,只是不喜欢被她碰而已。“没事,我只是怕你们吃不饱,所以简单做了些给你们填填肚子。” 要想培养亲情,不可能一步两步就培养出来的,现在不喜欢她可以,她有的是时间跟耐心。 沉纵欢指了指桌上的一荤一素,微颤着声音问林栀:“娘,这些是你做的吗,是给谁的……” “做给你还有阿离尝尝的,快吃吧。” 少年听后眸光微动。他刚才不过在厨房里说了一嘴,林栀居然主动给他和阿离送吃食来,这真的还是她吗? 还是说菜里放了东西…… 林栀也不傻,从沉纵欢犹豫不决的神情里她知道沉纵欢必定对她心存芥蒂,可能不会吃这些东西。所以她先用筷子当着两人的面每样尝了一点。“放心,娘不会害你们的,你们在长身体,明天我再去镇子上买些菜回来。” 沉纵欢看着那碗鸡蛋羹,这真是给自己做的吗? “娘……”沉纵欢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舟离在他的身后悄悄的戳了戳他:“哥哥,我想吃,我饿……”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口,沉纵欢无奈的笑了笑:“那就谢谢娘了。” 沉纵欢带着舟离坐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挨打也不需要干繁重的杂活就能吃上的热饭,他的眼眶有些热热的。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放下心中防备,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旁,林栀正在给女儿舟离喂饭。“来,阿离张嘴。” “啊……”舟离在美食的诱惑下乖巧的张嘴,一块嫩滑的鸡蛋很快被他吞入腹中。 林栀看着舟离,真是她的宝贝女儿。她是越看越喜欢,只是不小心间一粒饭粒掉在舟离的裙摆上,林栀伸手想要给她拂去。 舟离看着那双玉手慢慢靠近他下身,他忍不住瞪大瞳孔,随后护住两腿间大叫:“喂,你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哥哥说,想要看这里的女人都是流氓,男子汉是不能随意给女子看这里的,这里是男人贞洁所在,只有以后的妻子才能看。 所以,林栀就被他当成了流氓。 林栀被舟离吓了一跳,她一时摸不着头脑,“阿离,你怎么了?” 沉纵欢的脸色都变了,他放下筷子,语气严厉的斥责到:“阿离,哥哥怎么跟你说的?” 林栀总觉得两人之间好像在极力隐藏隐藏着什么。 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直到一声叫喊打破了这种氛围。 邻居六婶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哦呦喂,小栀啊,你男人在外面晕倒了一直说冷,你快去看看吧!” “怎么会呢?刚才我看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 误会 门口的站着一个大婶,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小栀啊,你男人已经被我老头子跟我儿子扶上床歇着了,只是他身体烫的厉害,嘴里却还说冷。” 林栀听后立马回了房间,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说这样就这样,原着里说沉初尧中过寒毒,这症状莫非是寒毒发作吗? “哥哥……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舟离看着林栀走远他才敢跟沉纵欢道歉,他知道爹跟哥哥们为了隐藏他的身份花了很多心思,可他还是经不住一点的考验,这次又差点出了岔子。 沉纵欢闻言,颇为疲惫的闭上眼,“阿离,你最不该在她面前乱了阵脚,知道了吗?”就连他都知道林栀是林府嫡女,她跟林府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而林府又是太子的党羽。 太子跟爹又是死对头,所以说林栀留在爹的身边,她的目的和动机到现在还很难猜。 舟离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一言不发。沉纵欢安慰了他两句,“好了,没事。切记下次不可再犯,你离她远些就好,最近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舟离乖巧的点头,不过他又想起来刚才六婶儿说的。“那哥哥不去看看爹怎么样了吗?阿离不想爹出事。” 听到舟离这么一说沉纵欢心下确实有些不放心,他决定让林栀照顾爹不如自己去,“好,哥哥去看看爹,阿离在这儿呆着看会儿书。” 舟离听后拿起书本坐在简陋的木桌旁承诺道:“好,阿离好好读书,哥哥快去照顾爹。” “嗯。”沉纵欢点头,随后急匆匆的跑往沉初尧跟林栀所在的屋子。 等他到了他才后悔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 沉纵欢白皙的面庞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天呐,他看见了什么?爹居然缩在林栀的怀里小狗一般的用脸蹭着林栀,而他那个继母呢?微散着衣服,露出胸前一片春光…… 他背过身,以为破坏了两人的好事。所以他打算趁两人不注意时逃跑,就当没看见这一幕。 可是房间里香艳的场景让少年的腿就像灌了铅一般寸步难行,奇怪,他的下面好难受。 林栀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以及少年浅浅的脚步声。“不是你想的这样,小欢你先进来。” 林栀表示自己确实冤枉,听说沉初尧晕倒了她立马跑了过来。就算没什么感情,这人到底也是她名字上的丈夫。谁知道她刚进来男人就赖上了她,他的身子烫的有些蒸人,嘴里还一直喊着冷。 沉初尧光洁的额头上也出了不少的汗,把额前的鬓发都打湿了。可绕是如此他嘴里一直喊着:“唔……冷……好冷……” 林栀当时不过想碰碰他的额头,确认下这人的情况,谁知沉初尧一把把她拽进怀里抱着不撒手了。男人的长臂环过她的腰,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小太阳,抱在怀里取暖,再也不肯放开。 林栀伸手推他:“喂,你醒醒,你让我给你打些热水来啊。”眼下沉初尧这个情况可以说是寒毒无疑,可他现在意识模糊,任由林栀怎么推搡就是推不动身上这个男人。 别看沉初尧瘦,小腹上却有着结实的腹肌。他的手臂也有力,林栀努力半天衣带都散开了也还是无用功。 林栀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一根什么滚热的东西抵在那儿,她有些好奇的向下探索。“这是什么?”待摸到那根巨物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捏了捏。 高昂着的肉棒被人这么摸,林栀身边的男人突然腰眼一麻,只听他低喘道:“唔……啊……” 寒毒本就有副作用,沉初尧那本来不能人事的下身突然变得肿胀不堪,肉棒就这么怒涨在裤裆里。 居然还被人不小心碰到了。 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林栀脸都红了,他既然不能人事,怎么下身那性器那么粗长?林栀不解的出声询问:“你不能人事?那现在怎么……” 男人有些难耐,寒毒渐渐侵蚀了他的意识。他觉得自己又冷又热,好难受。 没等人说完,沉初尧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食指轻柔的摩挲着女人嫩红的唇瓣,“不能人事?夫人不如试试看,看我行不行……” 他俯下身子,暧昧的吐息悉数洒在女人颈处,因为舒服,沉初尧忍不住在女人胸前蹭了两下。 林栀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她看出男人眼神浑浊。她也知道沉初尧现在脑袋并不清醒,就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欲兽。“喂,你看清楚,我是林栀,就是那个你最讨厌的林栀。” 她略带寒意的声音唤回了沉初尧的一丝理智。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沉初尧迅速起身,还没等他开口道歉,倒是自己儿子沉纵欢先跑了进来。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在自己儿子错愕的表情里,沉初尧有口说不清。 林栀整理好衣衫,开口给他解围,“不是你想的这样,小欢你先进来。” -- 第六章 林栀整理好衣服,理了理微微散乱的鬓发,把沉纵欢叫了回来:“小欢,你进来吧。” 沉纵欢听到她的呼声踌躇的进了屋。 刚进屋他就觉得屋内好像热的受不了,奇怪,这么冷的天怎么会这么热? 红晕爬满了这个少年的脸颊,刚才无意间看到女人诱人的雪肌,如今在他脑海里仿佛挥之不去,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纵使如此沉纵欢还是强装镇定的向两人行礼:“爹,娘。” 沉纵欢的声音中有些难以察觉的颤音。 养子的异样悉数落在林栀的眼里,她张口解释道:“你爹身中寒毒,刚才寒毒发作他一时失了理智。” 林栀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她相信自己这个儿子能懂她话里的意思。 沉初尧眸色深深,理智占据了上风。他肯定了林栀的话:“你娘说的对,看来往后我还是要好好养好身子,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 说话时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事实上身中寒毒的他饱受折磨,平时里他的双腿没有知觉,在寒毒发作时却感觉全身的气血都集中在了小腹下方。他腿间硕长的肉棒也会高昂起来,叫嚣着欲望。 想到这里,沉初尧看了眼林栀。以往寒毒发作时她从来都没关心过他,换个说法就是他的这位夫人巴不得他快些寒毒发作身亡。 今日却一反常态,居然主动过来照顾他。这也让一向用手解决的沉初尧失控,在林栀柔软的娇躯贴上来时他忍不住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栀察觉到身边之人的视线,她偏头望去,对上一双茶色的凤眸。“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沉初尧的眼神过于温情,让林栀有一种他在看心爱之人自己的错觉。 沉初尧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跟夫人成亲时我送给夫人的信物,夫人可还记得?” 林栀面不改色:“夫君给的我自然是记得,那兔子香囊我留到现在呢。” 沉初尧听后没再说话,兔子香囊只有他跟林栀知晓,莫非真是自己怀疑错了? “夫君没事的话早些休息。” 林栀替他掖好被子。她知道,他估计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在试探她。可是他并不知晓她对原着里的情节了如指掌,就算他是个男配林栀也将这个婚礼时的小细节记了下来。 两人间的相互试探落在沉纵欢眼里就成了恩爱,他垂下眼睑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爹,娘。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阿离还有些功课需要我辅导。” “好,你回去吧,饭菜冷了的话热一热就好……” 后面的话沉纵欢没有听到,他关上门落荒而逃。 少年仓皇的背影让林栀坚定了做生意,然后供几个孩子读书的想法。 “小欢长大了。”沉初尧说,他刚才看见了,他的养子,对自己的养母有了反应,那胯下支起的帐篷可骗不了人。 “是,明天我就去镇子上看看盘下那客栈。等有了钱我会送他去读书的,有些东西我们教不了他。” 林栀说完转身想去给沉初尧倒杯水。 沉初尧见她想走出声把人叫住,“等等,刚才那件事抱歉。”他不是正人君子,可强迫一个弱女子,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林栀没想到他会跟她道歉,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想要弄清原着里两个一笔带过的问题:“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得回答我两个问题。” “夫人想问什么?作为你的男人,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沉初尧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带着丝玩味,真有意思,自己的夫人现在才对他有好奇的想法? “第一,你为什么要收留这几个孩子。第二,你的下身怎么回事,你真的不能人事?” 沉初尧并不良善,无缘无故领养叁个孩子肯定目的不一般,不过这在原着里并没有具体说过。还有就是,明明下身没有知觉,那男根又怎么会那么热,那么大…… 想到这里,林栀的脸有些发烫。 沉初尧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夫人对这个疑惑,那我告诉夫人。我把那几个孩子带回来不过是看他们可怜,至于第二个问题……” 话说一半,沉初尧的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他神色的痛苦的捂住胸口:“嗯……又疼了……” 林栀俯下身子,以为他寒毒又发作了。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胸膛,却不小心被男人拽住手腕。 男人稍微用力,林栀一个不察就跌落在那人温暖的怀抱里,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戏弄了。她质问那人: “你没事?” 沉初尧伸手将她头上歪歪扭扭的簪子戴好:“当然没事,夫人希望我有事?” 他凑近她的耳畔,男性滚热的身躯跟女人贴近:“还有啊,我不能人事夫人不是知道的吗?那杯茶,不也是你的杰作吗?” 坠马后那钻心的疼痛让沉初尧时至今日也记忆犹新,他想,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这个女人啊? -- 第七章 林栀被男人禁锢在怀里,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钻入鼻尖。隔着单薄的中衣,她能感受到男人强健的心跳声。 林栀抬头,看着沉初尧那张比女人还要妖艳几分的脸,“我好心关心你,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说出这句话时根本不像是疑问句,几乎是肯定的说出口。林栀知道,他无非是拿这个戏弄她。 男人潋滟勾人的黑眸里,散发着兴致:“哦?原来夫人不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吧,上次坠马后我的腿就没用了,除了寒毒发作时其余时间没有知觉,现在夫人记住了吗?” 沉初尧表面上不在意,林栀却注意到他嘴角的笑意有些苦涩。也是,毕竟他曾经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下身的残疾几乎是断送了沉初尧回朝堂的所有希望。 林栀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起身,这次沉初尧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她很轻易的站起身来。林栀把手放在他毫无知觉的腿上:“沉初尧,我有信心治好你的腿,而且以后你一定会做出自己的一番功绩的。” 原着里沉初尧虽然前期拿了美强惨的剧本,他有勇有谋,却在兵变前夕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在茶里动了手脚,又在兵变时被心腹背叛。 接二连叁的打击让这个有野心有抱负的青年渐渐懂得藏起锋芒,他在被贬为庶人的那几年里忍气吞声,他每天对着自己厌恶的人眉开眼笑,每天都坐着与自己内心相违背的事。 可后来,他成功了。沉初尧多年的隐忍换来了原着男主虞王的赏识,他做了许多,最终也赌对了,皇位之争中虞王最终将几位兄弟踩在脚下,虞王杀了暴虐成性的太子,当上了新皇。 新皇登基,作为功臣的沉初尧也被封侯。封侯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曾经那些欺辱过他的,这其中也包括林栀。最后,他那个恶毒的原配被他推进了火海。 林栀想要做的不仅仅是改变自己的结局,她也想救赎这个男人。尽管他后来名利双收,可他的腿因为太久没得到医治,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这也是原着里沉初尧最大的遗憾。 林栀下定决心:“我会看好你的腿的。”她的首饰盒里还有些值钱的物件,明日拿去当铺当了,再想办法盘下那间客栈。 若是一切发展顺利,很快就能改变现在的窘境。 沉初尧靠在床头,她的话无疑是打破他所有的伪装。男人的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无力感,为何之前害他,现在又要来帮他? “好,我相信夫人。” 沉初尧心中虽然有些触动,可叁两句好话还骗不到他。他不是那个心思单纯的沉府庶子了。不过他仍不敢跟眼前这个女人撕破脸面,毕竟她的身后有林家,还有太子的势力。 “嗯,你先歇息吧,我去厨房做晚饭,吃完就睡吧。”林栀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敷衍她,他的话轻飘飘的,看来两人还没到敞开心扉的程度。要想夫妻间互相信任,她跟沉初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沉初尧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疲惫感忽然席卷全身。他低声道:“夫人,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听到他的话,林栀悄悄带上了门走向厨房。 厨房昏暗的烛火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小欢,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沉纵欢一跳,“娘,我在洗刚才跟阿离吃完饭后的空盘空碗,还有,我想给你还有爹做顿饭。” -- 自渎(微微h祝所有女孩子节日快乐啊) 摇曳的烛火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里面忙碌。 林栀看清那人,居然是沉纵欢。 也不知道他在这儿忙碌了多久,本来有些凌乱的厨房现在干净整洁。吃完后的脏盆脏碗也已经被他清洗跟干净放好,桌上也多了几盘热腾腾的素菜。 林栀指了指桌上的菜,转头问沉纵欢:“这是你做的?” “是。我不想娘这么辛苦,所以做了些菜给你还有爹尝尝,娘会不会怪我擅作主张……” 林栀打断他:“没有,我儿子很贤惠,以后不知道有哪个姑娘有幸当你媳妇儿。”说完,林栀用筷子夹起一块蘑菇放在嘴里,咸淡正好,沉纵欢的手艺还说的过去。 “很好吃,你把阿离叫来一块吃吧,你爹那儿我等会儿端过去……咦,你脸怎么红了,不舒服吗?”不知道是不是林栀的错觉,少年温和的俊颜上泛起了海棠色。 她不知道她无意间的一句话,却像一根针一般狠狠扎紧了少年的心里。沉纵欢有些急了,他慌张的摆手:“我不娶妻,我还小。我想一直留在爹娘身边伺候……” 林栀听后觉得有些好笑,“哪有男孩子不娶妻的,等过些日子娘送你去读书。考取功名后你就可以娶妻生子,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他的话她并未放在心上,就当作是童言无忌,或许是他还没到想要成家立业的年纪,以后他总会慢慢的懂。 本来是安慰沉纵欢的话,可似乎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少年的脸色沉重起来。他是个连亲生爹娘是谁都不知道的野孩子,哪里有什么心思成家立业呢? 再说读书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像做梦,她真的会送自己去读书吗? 沉纵欢放在腿侧的手紧张的出汗,他小心翼翼的问她:“娘,你真的会送我去读书?”这件事他之前简直想都不敢想,她为何近来转变的如此多。 林栀闻言,放下手里的筷子,想不到自己在孩子面前这么没有信誉。“当然了,娘以后不会骗你,来,拉勾。”她伸出小指在少年面前晃了晃。 沉纵欢看着她秀窄修长的手指,身体里仿佛有一处烧了起来。他将自己的小指勾上她的手指:“好,拉勾。” 明明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可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林栀想起沉初尧,他寒毒发作,如今也是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的时候,她有些担心他。 林栀嘱咐沉纵欢:“小欢也快些睡吧,我去看看你爹,想要什么明天早上告诉我,我去镇子上顺便给你跟阿离带些回来。” 沉纵欢顺从的点了点头,应到:“好……” 林栀端着还有余热的菜走回房间, 到了房门口时听到里面有男人暧昧的低喘声。 那是沉纵欢的声音,只是现在他似乎很是难耐。“嗯……唔……” 他的声音性感又有些微哑,门外的林栀听得有些脸红。 她敲了敲房门,试探性的问了句:“夫君?” 房门里的男人迅速作出回应:“别……别进来……”他不想叫旁人看到他难堪的样子。 屋内的温度明明刚好,沉初尧却难耐的在床上打滚。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下的寒毒又作怪起来,他一会儿觉得热极了,一会儿又冷的要死。 唯一不变的是他下身这根肉棒,已经硬的充血。本来很漂亮的浅色也涨成了深红色,他像以往一样用手搓弄,却越弄越难受。 他圆润的龟头处不断不断流出粘稠的浊液,渐渐他整个手都黏糊糊的…… 怎么办?这次自渎都不管用了吗…… -- “我说,帮我”(有h) zцōyōцsんц.c 窄小的屋内,青帐后男人纤长的身影若隐若现。 沉初尧枕在棉被上,他仰头紧闭着眼。骨节分明的长指覆在下身粗壮的肉棒上,他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男人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浓郁情欲,再也维持不了以往的镇定。他滚热的大掌摩挲着下身布满青筋的棒身来缓解自己的欲望。可这根本不够,身体本来受到寒毒影响,难受极了。现在,他更是连基本的自渎都做不好。 “怎么会……”以往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今日怎么都不行呢?越弄越糟,他白玉般的手掌中满是他污秽的浊液,可那根肿大的巨物半点不见疲软,反而紧贴着他的小腹下方,他感觉那里被他磨破了皮,有些火辣辣的。 林栀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她已经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沉初尧已经尽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门缝间还是流出他粗重低哑的喘息声。Ⓦòò⒙©©(woo16.com) 林栀再次敲门:“夫君,我进去了?外面有些冷,小欢给你做的菜要凉了。”他不让她进去的原因,她大致也知道。大概是他的自尊心,怕自己在她面前丢人。可外面实在是冷,这个家就这么大,不让她进去她又能去哪儿? 沉初尧这次没有阻止她。林栀进屋放下手里装着菜的盘子,她望向床上的男人:“下来吃点吧。” 隔着纱帐,林栀模糊的看到沉初尧的衣衫褪至腰间,露出他大半个精瘦的身子。往下看,就能看见男人一双笔直匀称的长腿。虽说他的腿不方便行动,不过林栀不得不夸一句他的腿很漂亮。 沉初尧侧目,看见他的妻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男人不悦的皱眉:“夫人若是看够了就转过身子吧……”虽说是合法的夫妻,可他不喜欢她,自然也没碰过她,更不喜欢她看着这么狼狈的自己。 被他这么一说,林栀回过神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随即背对着男人坐上木椅:“好,我不看。”眼睛不看,可耳朵不是闲的,后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听使唤的灌入耳中。 男人手指埋在腿间做着下流的动作,套弄着那高昂的性器。忽然一个不小心指甲刮过软嫩敏感的龟头,引起他的一阵微颤。 嘴角抑制不住的哼出呻吟:“啊呜……” 沉初尧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前的墨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下身的欲望却半点不见消减。怎么回事?他满脑子充斥着下午在他怀里的那具娇躯。 “帮我……”沉初尧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求她,寒毒带来的影响越来越超脱他的掌控,如今他这副如同发情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的眼角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此刻他马眼大开,里面不断流出晶亮的液体,直至打湿身下的棉被。 硬挺的肉茎不见疲软,而今他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林栀正坐在椅子上估算着自己的嫁妆,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你说什么?” 沉初尧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说,帮我。夫人……” 有宝贝说男主太多记不住,那等两章再出新男主吧 -- 用手帮他 zцōyōцsんц.cōⓂ 沉初尧的手指关节处微微发白,他在床上弓着腰,颤抖着薄唇艰难的说道:“求求夫人……帮我……” 沉初尧从小骨头硬,没想到第一次求人居然是在床上。 他一声声的喘息声灌入林栀的耳中。她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寒毒入体必定会痛苦万分。可目前来看,沉初尧不过是着急舒缓欲望,两人并没有什么感情。 沉初尧的意识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所剩无几,可林栀还是清醒的。她问自己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 或许是看出她的为难,沉初尧并没有逼迫她只是苦笑道:“也好,反正我们的婚姻也是你不情我不愿的,你不同意我不愿逼迫你。” 铺的好好的被褥被男人弄得皱皱巴巴,上面全是些水迹和各种斑斑点点。他再一次将手伸向胯下,企图用这无用的动作来发泄自己的浴火。wòò⒙©©(woo16.com) 鬓角微乱,汗水顺着下颌线一直流到他精致的锁骨处。谁能想到他第一次求欢就被人拒绝了呢? 手指握着硬挺的柱身,却怎么也泄不出来,甚至连往日的快感都没有。沉初尧低声呻吟:“呜……难受……” 就当他以为今天要被寒毒折磨死时,帘帐忽然被人撩开,林栀走了进来。 她知道寒毒狠辣,只是没想到会让一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在床上如同发情一般,愿意放下身段肆意求欢。 “没事,我帮你。”林栀捧起沉初尧的脸,在他苍白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我可以用手帮你,让你舒服。” 林栀褪下外衣,仅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因为沉初尧双腿不便,所以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沉初尧的肉棒抵在女人的臀瓣之间,他的身子本能的向上挺了一挺,想要摩擦着她腿间粗糙的布料来寻找快慰。 殊不知他这么一磨蹭,那粗糙的布料就擦碰过女人敏感的阴核,林栀觉得下身有了些湿意。 “你先别动,我用手帮你射出来。” 沉初尧乖乖听话没有动作,任由女人的手握住他粗壮的肉棒。跟他自己自渎时的感觉不同,她的手又软又热,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时叫他很轻易就有了感觉。 可是这样还不够,沉初尧看着女人那张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脸说道:“夫人如果不乐意就可以收手。” 在他的眼里,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他不碰她,她也不想让他碰。沉初尧一直认为,她守身如玉一定是为了太子,太子才是她的心爱之人,总有一天她会跟着太子离开。 “没事,用手帮你我还是可以的。”林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在沉初尧的身上满头大汗。他的身上实在太热。而且手中的男根也很炽热,在她触摸时它还弹了一弹。 林栀的指甲先是戳了戳他的软嫩艳红的龟头,然后又用手撸动着他的性器。沉初尧的肉棒虽然可观,却不狰狞,主要是他颜色漂亮,是深粉色的。 沉初尧的声音完全变了调,从刚才难耐的粗喘声变成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额……好舒服……”可是这样根本不够。 沉初尧低头,咬住女人系在衣服上的带子。没一会儿那束缚衣物的腰带就变得松松垮垮,他趁机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 林栀一惊,看他这样子,哪里还有刚才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的他真像一头恶狼。林栀拍掉他打算作乱的手:“夫君,这么心急不太好吧?” 沉初尧摸了把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腿间,又在她的肩呷骨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不能让我一个人舒服,其实夫人也很想要对不对?” 说完,他将那沾满她淫水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在她的目光里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将手指上她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沉初尧不死心,手又开始作乱。他揉捻着女人敏感的乳尖:“夫人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不碰你,不过你要是愿意你可以骑我……” 硬邦邦的肉棒就这么抵在她的小腹间,林栀不知道这张曾经为朝堂谏言献策的嘴为什么会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 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心软。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第十一章 林栀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她甚至怀疑刚才这个男人可怜巴巴的语气就是为了把她骗上床。 沉初尧的手包裹住林栀握住他肉棒的手,引导着她缓缓撸动,女人的食指时不时划过冠状沟挑逗着男人硕圆的龟头。他并不好美色,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他还真是有些欲求不满。 “夫人真的不想骑我吗?”男人含住林栀的耳垂,湿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褪了个干净,林栀觉得这人哪里像书里说的那般不苟言笑,反而像个狐狸精。 林栀现在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双腿都有些打颤。 沉初尧仍在低声蛊惑道:“夫人确定不考虑吗?” 他的舌头极为灵巧地舔弄着她的乳房,粗糙的舌头划过着挺立的乳尖,酥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从乳头处传遍全身。 林栀被他弄得香汗淋漓,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喘息:“啊……嗯……别、别舔了……”他故意引诱她,此刻她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小穴里热液已经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 沉初尧知道他能做的都做了,他不会逼她,怎么决定都看她自己的。 果然如他所愿,林栀被他勾起了情欲。 她起身脱掉自己的湿漉漉的亵裤。粉嫩漂亮的花穴就暴露在男人眼前,从沉初尧的视角来看,似乎能看见穴内软嫩鲜红的媚肉,尿道处还不停的有腥甜的淫液低落下来。 沉初尧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他忍不住赞叹道:“真漂亮。” “你的也不赖。”林栀用两瓣充血的阴唇对着男人略微有些弧度的阴茎磨蹭了几下。她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坐到底,毕竟这尺寸应该会直接捅到子宫口吧。 沉初尧还以为是她不愿意,“没事,不想做不必为难自己。”他又一次强调到。可他因为紧张而直冒汗的手心却出卖了他,他漆黑的眸子贪婪的盯着女人的窄小的花穴。 真的好想要…… 林栀察觉到他悄悄挺腰的动作,她咬牙。一口气的坐了下去。不出她的意料,那怒涨的肉棒破开小穴两侧肉壁,捅到了内里最柔软的地方。 紧致的小穴紧紧咬住男人的肉茎,层层迭迭的媚肉裹挟着肉棒缓缓送入深处,最让林栀受不了的是他的龟头不住碾压着水穴里的敏感点。 林栀趴在男人身上娇吟着:“不、不行了……我好累……”别说让她骑了,吞下男人这跟巨物已经够叫她费劲的了。 沉初尧双手撑在床榻,看着身上的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想要骑我,怎么还没骑就说累了?” 她卡着不动他也很难受,她穴中的嫩肉犹如一张张小嘴吸的他腰眼发麻。 林栀不想被他看扁,扶着他的腰上下动了起来,小穴上下吞吐着那根肉棒,却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林栀缓缓的动起腰肢,控制着起伏的快慢以及频率,只听床幔“吱吱”摇曳起来。 林栀动的极慢,只顾着自己快活,沉初尧的手捏着她的阴蒂,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嗯啊……好舒服……” 没一会儿,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下,她得到了高潮。背脊处突然一阵酸麻,穴口处淅淅沥沥的泄出一阵热液。 那一股滚烫的淫液悉数浇在沉初尧敏感的龟头处,他闷哼一声,换了个体位。把身上的女人再次压在身下,“夫人满足了如今也该我了吧?” 她那缓慢至极的动作根本不能让自己舒展,反而让他的欲望愈来愈大。 林栀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眸子有些害怕,她有些心虚的问道:“夫君想干什么?” “夫人觉得呢?”沉初尧分开她的玉腿,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推了进去。整根没入的性器,直直顶到女人柔软的子宫,龟头就抵在她的宫口不住的研磨。 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经受不住这般玩弄,林栀被他捣的浑身酥麻,几乎是哭喊了出来:“不要……不要了……” 可惜她的求饶声男人充耳不闻,他挺腰,大合的肏干起来,直到女人的臀瓣都被拍红了,可怜的阴蒂也肿得不成样子,他才有了射精的欲望。 “嗯……”沉初尧闷哼一声,及时把阴茎抽了出来。一股白浊从他的肉棒前端喷出,因为量多,这股浓稠的精液射的两人身上都有。 林栀身上黏糊糊的,并不想动。沉初尧还算有良心,拿出了帕子给她仔细的清理了一番。 “困了就睡吧。”沉初尧帮林栀把被子盖好,说起来也可笑,两人婚后好几年了,居然连一个被子都没钻过。 林栀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勉强的回了句:“嗯……”随后就昏昏欲睡。 事情的发展似乎不由两人控制,假夫妻居然也成了真夫妻。 林栀觉得自己快进入梦乡时,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沉初尧塞到自己的手里。她连开口问的力气都没有了,随手将那块玉放在枕头底下就睡着了。 沉初尧睡在她身侧的另一个被子里,背对着她。所以他并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我知道你想卖嫁妆,你不用卖。这是上次我考中探花时圣上赐给我的,你拿去卖了去做生意吧,这个家不能总靠你绷着。” 身畔静悄悄的,传来她匀称的呼吸声。沉初尧知道她睡着了,“算了,下次再说吧。” 他吹灭了灯火,房间内突然一片漆黑。 没一会儿,他也进入梦乡。 还有一章在写了,12点前发上来 -- 第十二章 第二天林栀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那人的温度,沉初尧早早就起床了。 林栀揉了揉酸痛的腰,想起昨天那些荒唐事她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怎么就真跟沉初尧做了呢? “这是什么?”林栀起身洗漱时,眼角忽然撇到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素瓷碗。 她走进看,素瓷碗里似乎装了一碗米汤。桌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娘,这是早饭。”林栀知道这是沉纵欢的笔迹,只是这字歪歪扭扭,跟他那个俊美的外面实在是相差甚远。 林栀叹了口气,将桌上的米汤喝了个干净:“有孝心是不错,不过还是尽早送去读书吧。” 她不懂,沉初尧这个做爹的一直很疼爱几个孩子,怎么不教教孩子写字呢? 几口喝完米汤,林栀收拾起昨日被两人弄得皱巴巴床单。在掀开枕头时她看见了一枚做工上好的羊脂玉佩静静的躺在枕头底下。 那段迷迷糊糊中的记忆也涌入脑海,昨夜沉初尧是把皇帝送的玉佩给她了?羊脂玉有市无价,更是皇帝所赐,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给了她? 虽然说沉初尧这个人不小气,不过皇帝给的东西擅自送人,他未免也太胆大了吧? 林栀揣好玉佩,想要找沉初尧问了清楚。 谁知她刚踏入院子,就听到了舟离的求救声:“喂!救我!你快救我!” 舟离第一次这么急切的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果然爹还是不擅长这些。 “夫君……你在干嘛?”林栀看见自己的小女儿被沉初尧扯着头皮,沉初尧看舟离乱动还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句:“阿离别乱动了,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 舟离到底年纪小,被这么一弄立马眼泪汩汩:“爹,我就算不是你亲生的你也该对我好一些吧。你都梳了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梳上去过,阿离头皮都快被扯掉了……” 沉初尧皱眉:“小丫头胡说什么,我这不是梳的挺好?”他是男子,可以自己束发带冠,可是上手给阿离梳个女孩子的发型却那么难,弄了半天都别别扭扭的,本来精致的双马尾像两条难看的蜈蚣。 “我来吧。”林栀看不下去,从沉初尧手里要过梳子,给舟离梳起了头发。 她的力道果然比爹的小了很多。舟离感激的看着她,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说她的坏话了。 沉初尧颇为尴尬的为自己解释道:“我没有给女孩子梳过头发,可能力道有些重了。”两人见面,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 林栀一边给舟离梳头,一边回答他:“没事,那以前是谁给阿离梳头发的?”这么娇娇弱弱的女儿他居然都不心疼,把阿离的头皮都扯红了。 “之前是老二给阿离梳头发的,他也算厨艺女红样样精通。” 林栀继续给舟离编头发,“嗯,那小欢人呢?” 沉初尧别过脸,眼神闪躲:“应该去田里了吧。” “那以后我给阿离梳头吧,还有你的玉佩落在我那儿了。”林栀从怀里掏出那块羊脂玉佩扔给沉初尧。 沉初尧不解的看向她:“为何还要还给我?” “这是皇帝赐予的,你给我不怕杀头?” “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要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 两人的交流落在舟离耳朵里无疑刺耳,爹可不能被这个坏女人勾引去了。他装作委屈巴巴的抱着林栀,“娘,听说你今天要去无方镇,你可以给我带布娃娃吗?” 林栀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当然可以啊,那你还想不想吃糖葫芦?” 舟离不高兴的撅起嘴,可恶,谁想吃那个东西啊。居然没在爹面前撕破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居然还真的问他想要什么。 换作以往,她早就该大骂他不懂事了。 沉初尧对自己这个领养的“小女儿”顽劣的性子了如指掌,他怕舟离再闹下去会被林栀看出什么破绽。“舟离,你闹够没有,闹够了就回房看书去。” 舟离看出沉初尧有些不高兴了,他只能乖乖听话的回了房间,临走时还气鼓鼓的。 “她一个女孩子你该多惯着她一点。” 沉初尧点头,糊弄过去。他将手里的玉佩又塞给她:“这玉佩你拿着吧,你不是想要盘下客栈做生意?当了也好,如今我这身份也配不上这好东西。” 林栀还想说些什么,沉初尧已经打断了她:“天色不早了,你若是想去镇子上还是快去吧。若是……看到了谢必瑄那小子,你记得千万不要跟他置气,他就那个性子。” 无论如何沉初尧都不打算收回那块玉佩,林栀没办法只能收下。 林栀收拾好,拿好玉佩还有自己几件值钱的首饰打算去无方镇看看。 临走时沉初尧不忘提醒她:“夫人路上小心。” 林栀点了点头,沉初尧待她这般好反而让她心里有些不安。不过她还是点头回应了他:“我会小心的。” 待看见林栀走远后,沉纵欢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走到沉初尧身边,做了个揖:“爹,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确实如你所想,当初那个情报是娘……林栀传出去的,太子那边也有了动静,他在青州那儿招兵买马。岭南似乎也有异动,但是我暂时还没查出来。” 沉初尧点头:“小欢你做的很好,你让人继续看着那边,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是。”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秘密” 林栀刚离家没一会儿就下了雨。 沉纵欢坐在窗前木然的盯着窗外,就连舟离找他念书时他也没有听见。 “哥哥,这个是什么字?”舟离叫了他好多声沉纵欢都没有反应,舟离没见过哥哥这般丢了魂的模样,于是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口:“哥哥你在想什么?” 沉纵欢身上有伤口,被舟离这么一扯身上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面对舟离,他勉强露出个笑容,把舟离手里的书拿了过来,柔声指点道:“这个字是缓字……” 他的声音的很小,仿佛有些心不在焉。 沉纵欢听着外面的雨声,到了雨天他的腿就钻心般的疼了起来。不过这跟他心里的烦躁比起来不算什么,他也是少年人过来的,怎么会看不懂沉纵欢的心思呢? “小欢,你担心她?” 沉纵欢心下一惊,知晓爹误会了什么。他慌张的辩解道:“秋雨凉,娘又没有带伞,我只是怕她感冒了。”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沉初尧却毫不犹豫的拆穿了他:“她之前如何对你的你忘了吗,你没发现最近你开始不自觉的关注她了吗?她可是你娘,而且你要知道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沉初尧的话无疑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他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不中听,可事实如此,成大事的人怎么能被这些情爱绊住脚。 沉纵欢正是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年纪,他能接触的异性也不多,朦朦胧胧的竟然对自己的养母有了好奇的感觉,这种感觉后面会变成好感,再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事情沉初尧不想让它发生,所以要提前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沉纵欢有些闷闷的,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爹的眼睛。他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爹说笑了,她可是我娘我关心她是应该的,孩儿不敢有别的心思。” 舟离跟沉纵欢关系好,看见爹因为那个女人训诫哥哥,尽管他听不太懂。他还是忍不住替哥哥打抱不平:“切,谁喜欢她啊,谁没事关心她啊,她上次给我煮饭连油水都舍不得放呢……” 沉初尧这次想起来很久没有说教舟离了,这孩子最近有些不服管教了。“阿离,我还没说你。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最近你真是越来越跋扈了,我从仇家手里救下你,你就不能争口气?”沉初尧的话里有种说不出的严厉。 舟离被沉初尧训诫的哑口无言,别看他平时嘴厉害,碰到沉初尧保证被训的服服帖帖。早知道自己要被爹说,还不如让爹继续教育哥哥呢。 沉初尧说了两句就没再多说,孩子大了,有些事情他们自己有数也好。 望着外面滴滴答答落在泥地里的雨点沉初尧自言自语了一句:“她应该早就到那儿了,不用担心。”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得还是说给沉纵欢听得。 沉纵欢趁着这个功夫将自己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爹,你对她真的没有感情吗?那为何把那块玉佩给她,爹是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吗?” 到底是报复太子,还是报复林家,亦或者是报复她。 沉初尧的眸子暗了暗,喃喃道:“秘密……” 谁也不知道一个出生就不受宠的庶子在沉家那个吃人的地方是如何活下来的,沉初尧费劲心机一步步的往上爬。 他吃了那么多苦终于成了那个人人羡慕称赞的探花郎,他本该有大好的前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非要毁了他…… 沉纵欢感觉到了沉初尧情绪的变化。 “爹,其实……”安慰的话到了嘴边被沉初尧打断。 他知道自己儿子要说什么,无非还是那两句话。 “我知道了,我会振作的。” 他沉初尧当然要活的长长久久,不仅如此他还要亲眼看见那些人悲惨的下场。 还有一章,在码,等会儿发,新男主要出场了 -- 客栈的老板 跟沉初尧心里祈盼的差不多,林栀到了无方镇好一会儿了天空才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这里没有天气预报,明明早晨还晴空万里,临近午时天气又变了个样,变的乌云滚滚。 幸好林栀趁着变天时及时在摊子上买了把油纸伞。 林栀裹紧了身上的小衫,她踩到一块小水洼,浑浊的雨点溅到了她的下裙上她也毫不介意。 她将买给沉纵欢的书还有买给舟离的糖葫芦已经娃娃都装在一个袋子里拎着,“给两个小鬼带的东西都买好了,再去客栈看看吧。”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这客栈,别的还是次要的。 另外就是她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心结,那就是老大谢必瑄。家里那两个孩子还有沉初尧总是把他挂在嘴上,想来他们也是很想他的。 沉初尧也曾经跟她提过一嘴,希望她来镇子上时可以去看看谢必瑄,如今她来了,可是她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找这个大儿子。 找吧,他肯定不想见她自己,万一把她赶出去该怎么办?可要是不找,这破裂已久的母子关系又该如何修复? 想要增进母子感情,总要有人先迈出这一步。 林栀加快步伐,“算了算了,等忙完正事去看看那小子吧。” 林栀对原着小说也看了个不下五遍,谢必瑄这个角色是她最摸不清的。他是沉初尧从奴隶市场拍卖回来的,是个金发碧眼的西域美男。 原着里没说沉初尧为什么要买回他,谢必瑄作为配角,没有感情线并且性格还冷淡孤傲,活脱脱像他们西域的烈马一样,孤高又难以驯服。 至于他的结局,原着里只是说他回到了家乡寻找亲生父母,往后就再也没有交代。 正因为这个人物的已经信息少,又是个配角,所以林栀不太愿意接触他,可谁让他是她的养子呢?该去关爱还是要去关爱,总不能厚此薄彼。 雨越下越大,空气也变得湿冷。林栀轻薄的外衣根本不御寒,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好在走了半柱香的时候,长街的尽头处林栀终于看到了原着里那间正在转卖的客栈,客栈的牌匾上写着两个苍劲的大字:“有客”,门上还挂了个木牌,写着:“有事转让”。 这家客栈的名字倒是有些新颖。 “掌柜的,现在这间客栈在转让吗?”林栀踏进客栈内,立马被里面精致典雅的装修所吸引,里面的桌椅也是用了上好的紫檀木,大堂内还点了很清雅的熏香。 这个地段,这种装修,林栀想想就知道肯定是价格不菲。 敢用紫檀木做客栈的桌椅,这个老板也真是舍得,看来沉初尧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都不一定能盘下这家客栈。 年过半百的掌柜是个见过世面的,他倒没有因为眼前这个姑娘穿着平凡就轻视她。他停下拨弄算盘的手,捻了捻自己嘴上的山羊须颇为客气的说道:“姑娘想要盘下这家客栈?” 林栀点头,很坚定的说道:“是。”盘下这家客栈有了自己的店铺,再作出一番事业来,不能什么靠着男人来,沉初尧他总要回到朝堂去,到时候肯定会跟林家针锋相对。 所以她必须要为自己提前谋划一番。 掌柜听到她的话后给她竖起了五个手指。 林栀问他:“500两?”500两并不少,一两银子可是够普通人家半个月的开销了。 那掌柜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林栀更加吃惊的数字。 “姑娘,我们老板说盘下这间客栈要5000两。” 来的路上林栀想过盘下客栈或许要不少钱,只是5000两,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负担得起的。 许是看出她的窘迫,掌柜告诉她:“姑娘,这价格是我们老板定的,我们老板在二楼,你若是有兴趣,你可以上去问问,看看他是否愿意给你低一点的价格。” 林栀太需要这家客栈,于是她答应了掌柜:“好。” 掌柜闻言,放下账本,领着林栀到了二楼一间装修奢华的房间。 在房门口时林栀就已经能闻到里面一股好闻的暖香,这里里外外的都是烧的钱。 掌柜为她推开房门,将人引了进去:“老板,这位姑娘想要盘下客栈。” 重重迭迭的帘子后卧着一个衣着华贵,面容俊美的男子。在看到林栀后,他开口将掌柜打发了出去:“刘掌柜,底下还有账本没看完吧。” 刘掌柜何等聪明,一点就通。他给两人关上房门:“还有些账本,我这就下去看。” 随着门“咯吱”一声,林栀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她率先开口说明来意:“您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吧,听说这间客栈正在出售,我就打算……” 后面的话还没等她说完,帘后的玄衣男子已经撩开纱帘走到她面前。 “元霜,好久不见。” 再次听到这清朗的男声林栀恍如隔世,这人居然知道她的小字。莫非? 林栀抬起头来,撞进一双温柔似水的桃花眼里,果然越不想看见的人越容易遇见。 林栀强装镇定的朝男子行了个礼:“民妇林栀参见太子。” 是啊,她早该想到,这么大的手笔,除了当今太子殿下还有谁能拿的出来? 想不到吧太子是男主,另外提醒一句我的文笔也一般,很有限,大家图个乐就行,爱你们 -- 做他侧妃 zцōyōцsんц.cōⓂ 林栀给太子萧涅行了个规矩的礼,落在萧涅眼里就理解成了她有意的疏离。 “元霜,你与本宫之间何时如此疏远了。来,快起来吧。”萧涅想要把人扶起来,林栀已经先一步起身:“多谢太子殿下。” 动作很快,萧涅都没碰到她。林栀的衣角擦过他的指尖,萧涅有些难堪的收回了手。 林栀并不想跟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有过多接触,她直接把自己此来的目的讲了出来:“太子殿下,我想盘下这家客栈。” 萧涅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他的眼光落在她怀中露出的玉佩一角。这快玉佩就算过了很多年他也记得,当初的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可那时,那个沉家的庶子年纪轻轻就高中探花,他的父皇在大殿上亲自加封了那个年轻人。 当时的沉初尧可谓意气风发,所以只有萧涅知道,他处处针对沉初尧无非是嫉妒他。他嫉妒沉初尧的才华,也嫉妒他可以得到父皇的赞赏。 所以他才会利用林家,叫沉初尧生不如死。 萧涅忽然间如鲠在喉,他忽然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他……待你好不好?”Ⓦòò⒙©©(woo16.com) 哪怕林栀知道沉初尧对自己的好可能是因为她对他还有些作用,但林栀还是回答了他一句:“他待我很好,谢太子殿下关心。” 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是摆明了想要跟他划清界限吗?“元霜,你跟我过往的情谊你都忘了吗?你之前明明喜欢叫我涅哥哥的,你忘了吗?”萧涅往林栀身边走去,每走一步林栀就往后退一步。 直到林栀退到墙角退无可退时候她出声制止他:“太子,我已经是沉初尧的人了。” 她不是原主,亦不是那个对萧涅情根深种的林元霜。原主跟太子萧涅青梅竹马自幼相识,为了萧涅承诺的一句侧妃之位原主就可以付出一切。 用林栀的话来说,就是原主太过恋爱脑。萧涅其实从来都没喜欢过她,不然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私欲唆使她嫁给沉初尧呢?真正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眼睁睁看见那人走进深渊。 按照原着,萧涅是反派角色,他跟原主都是反派,所以下场都不好。 林栀是死在沉初尧手里,所以想要刷他的好感,跟萧涅就不能走太近。 对于她一反常态的疏离,萧涅自然是有些不适应,他早就习惯她跟在他的身后了。 萧涅把人逼在墙角质问道:“你当真这么狠心,你是不是怨我你被贬为庶人这两年里我没有看你?我也有很多身不由己,你知道的我是太子,我做到这个位置有多不容易,靖王虎视眈眈,我太子之位随时不保。” 林栀神情厌恶的别过脸,这些诉苦的话说给谁谁能信,狠心的到底是她,还是萧涅自己?他想要铲除沉初尧,还不是因为沉初尧是靖王的人。 萧涅看出她对自己的抗拒,他的语气软了下来,似乎在哄她:“这么多年是我忽视你,不过我答应你,等你助我坐稳了太子之位,我许你侧妃之位,往后东宫里也不会有其他女人住进去,除了太子妃的位置我什么都能给你。” 林栀虽然出生显赫,是太师府的千金,可她也是个庶女,本朝历来规定庶女不能做为太子正妻。 所以萧涅说的这些话对他已经是极限了,可在林栀听来这些话简直可笑。 做侧妃哪里比得过做正妻,沉初尧再不喜欢她,她也是沉初尧明媒正娶的正妻。 再说除了感情淡,沉初尧并没有苛待她,她又什么要为了一个侧妃的位置替萧涅卖命? 这么个人是怎么敢在这里质问起她来了。 林栀神色淡然的看着萧涅:“太子说笑了,我现在已经是庶人对于太子殿下已经没了利用价值,如果太子殿下愿意将这家客栈售卖给我我自然高兴,若是不愿意,那我另寻别家。” 无方镇离京城甚远,萧涅此次前来所谓何事?总不能是来看自己的吧,他定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栀冷漠的态度激怒了萧涅,他卸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手指掐住林栀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你拒绝我?你从小到大都没拒绝过我。” 他的声音带着怒气,手指也很是有力,林栀下巴都有些疼。 萧涅把人压在墙上,长腿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大掌在她姣好的脸上游离:“你给沉初尧下的药,我给他下的寒毒,怎么,他现在就是个废人吧?他不能人事吧,不如……” 这句话萧涅说错了,寒毒里的蛊虫恰好能让沉初尧的下身短暂恢复知觉。 “萧涅,放开我你个疯子,我可是臣妻!”林栀抓住机会狠狠咬了他一口,她的舌尖尝到了一股血液的腥甜。 萧涅并不在意,他亲了亲她的发丝,语气温柔的说道:“叫我涅哥哥……”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 “你变了” zцōyōцsんц.cōⓂ 面对萧涅的逼迫林栀咬住下唇一言不发,他越是逼迫她,她越是不乐意。 萧涅见此情景神情有些落寞,他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没有再对她做些什么。他哪里真的想要强迫她,他只是见不得她喜欢别人罢了。 萧涅背过身子,害怕看到她那双冰冷的眸子。再开口,他的语气里带着股入骨的悲戚:“元霜,其实我不过是想跟你回到小时候。”回到小时候两人无忧无虑的那段时光。 可萧涅也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他一步错步步错,如今的局面已经是他无法挽回的了。为了这可笑的太子之位,他究竟还要这般错下去多久? 林栀勾唇讽刺道:“太子说笑了,以你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从你利用我,让我接近沉初尧那天起,我们就回不去了。” 这些话无疑像一根根锐利的针一样扎进萧涅的心里。她说的没错,是他亲手推开了她,又哪里来的资格提出要跟她回到过去呢。 “既然太子没有别的吩咐,民妇就告退了。”林栀整理好衣服,不愿意与这人多做纠缠。 她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今日来这客栈真是个不明智的决定。 “站住,你等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萧涅的心头突然一阵慌乱。Ⓦòò⒙©©(woo16.com) 他踉跄的转过身去寻找什么。 林栀没有心思多待,推开门就想离开。这个客栈她是不想要了,还是找个别的商铺另寻出路吧。 “元霜,你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林栀没走两步,那抹玄衣就焦急的追了上去。萧涅捧了一个木盒递到她的跟前:“这里头是这家客栈的地契,现在我送给你,还有里面的几十号人我都可以留给你。” 他这次来无方镇本来是想拉拢当地的富绅,好叫那些人替自己卖命,没成想却遇见了她。 “其实这两年里我虽然没来找你,可是每个月我都给你写了信,你有收到吗?” 不知道是不是风大还是雨大,向来矜贵的太子殿下眼眶有些红了。 萧涅把盒子递到林栀的手里:“我不是不想找你,只是事事牵绊,我也曾派人过来看望你,可是他们并没有找到你,等宣京的事情忙完我定然会给你一个答复。” 末了他又补充到:“刚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够了。”林栀打断他,“无功不受禄,太子殿下将这地契收回吧。”她已经有了别的打算,不打算要这家客栈了。 随后她也解答了萧涅的话:“其实太子殿下不见得是喜欢我,你不过是少了个跟班少了个对你好的人你不自在罢了,你有你的追求,我亦是。”她不是原主,她只想为自己而活,不想要为了一个男人浪费自己的一生。 萧涅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抱着个木盒有些不知所措:“元霜,你变了。” 林栀撑着伞缓缓往门外走,听到萧涅的话时她莞尔一笑:“是啊,谁不会变呢,就像你,你忘了当初你的理想了?你当初可不是一个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当初的萧涅是口口声声说要兼济天下的翩翩少年郎。 萧涅垂下眼睑,掩盖住眼里悲伤的神色。“让你失望了……”京城贵女们人人都说林栀坏,现在想想她又何尝不是因为自己变成了那样呢? 萧涅想要再度追上她,却被刚才楼下的刘掌柜拦了下来。“殿下,你别忘了你来无方镇的目的,不能因为看见故人就失了仪态,薛小公子已经在后院等着见您呢。” 萧涅看了眼外面,外面还在落雨,“好,我知道了……”明日就要回京了,又要面对朝堂上的暗流涌动。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她。 林栀走出“有客”时,外面的雨越发的大,她想着见一见谢必瑄,于是问了一路才问出“醉霄楼”大概的位置。 因为走的太急,她没注意到默默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少年。 沉纵欢怕林栀回头发现他所以他特意压低了头上带着的斗笠。 “抱歉爹,我还是不放心,所以跟上来看看她……”这几日城郊混乱,又是雨天,她一个弱女子带着钱财出门难免叫人不放心,所以趁着沉初尧哄舟离睡午觉的功夫沉初尧跑了出来。 确定她安然无恙后,沉纵欢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又是一个阴间更新的时间,还有肉章的话,我再练练,等感情有了吃肉就水到渠成了。 -- 初见谢必瑄 林栀询问了街上的小贩,按照他们口中的说法寻到了醉霄楼前。 这家酒楼很是气派,别说是镇子上最大的,就这规模哪怕是放在都城宣京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谢必瑄就是在这儿当帮工的。 林栀把伞收好放在店门口,走进酒楼,里面很是热闹,一楼二楼目光所及之处满满都是人。 上菜的小二眼尖的瞧见了林栀,忙上前招呼她:“客官里面请,请问客官想要用些什么?” 看了看店里的招牌菜林栀随手指了指:“那就一份肉末烧饼,一份龙须面。” 小二点头:“好,客官稍等。” 酒楼中正是最忙的时候,林栀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坐下来。奇怪,谢必瑄一个帮工,怎么在饭点的时看不见他人呢? 等了没一会儿林栀点的菜被人端了上来,“来,客官,您点的东西。” 小二放下碗转身忙碌,林栀出声把人叫住。 “唉,小哥。我想问个问题,你们这酒楼里可有一个叫谢必瑄的帮工?” 小二面色有些为难,支支吾吾的。 林栀心领神会,从腰间摸到两个铜板扔给他:“别误会,我是他的娘,他离家很久我不放心,就想着过来瞧瞧。” 小二换了张脸,笑眯眯的接过铜板。“想不到夫人这么年轻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孩子,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把夫人挂在嘴边,现在他人在后院的休息,您可以去找他。”小二确实有些吃惊,怎么谢必瑄的娘长的这般年轻貌美,看起来很谢必瑄是同龄人。 小二的话说了一半,谢必瑄那个脾气古怪的混小子,不仅没把他娘放在嘴上,而且从来不提,有人问起他母亲时他还会神情不悦,所以酒楼里的伙计大多知道谢必瑄有个水火不容的娘亲。 林栀将饭钱仍在桌上,桌上的菜还一口没动:“谢谢你了,那恳请小哥带我去找他可以吗?” 小二拿人手短,只能答应林栀带她去找谢必瑄。 林栀跟在小二身后弯弯绕绕,路过一大片竹林才到一间雅间前。 这房间很是典雅,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帮工的房间。 林栀问小二:“小哥,你确定这是谢必瑄的房间?”一个帮工住的这么好的吗,要说帮工不应该是住在大杂间的吗? 那小二拍着胸脯保证:“是,绝对没错,楼里就一个叫谢必瑄的,他人很高大,一头金发是个西域人不是吗?” 金发,西域人。林栀听小二的描述应该不会错,是她那个叛逆的大儿子不会错了。 “夫人,我就把你带到这儿了,他就在里头你敲门进去就好,前厅事儿多我还要去忙。”小二说完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留下林栀一个人在门前杵着。 谢必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这个娘,她知道的。她都害怕谢必瑄听出是她的声音后门都不愿意开。 林栀有些踌躇不决。不过她想想,以后反正都要面对他的,逃避得了一时也逃避不了一辈子。 纤细的手指轻扣门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咚咚咚。” 屋内谢必瑄浑身光裸的泡在泡在浴桶里,昨夜他在黑市同人打架,身上一身的汗,所以他今日早起洗澡。 谢必瑄人很高大,虽然才十几岁,可这浴桶他一个人用已经有些伸展不开肢体。 他长的不白,皮肤是小麦色的。五官精致又深邃,的的确确生了张好皮囊。因为沐浴的关系,他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垂在腰间,琥珀色的眼睛里氤氲一片。 在听到敲门声时他也没有在意,酒楼里都是男人,他误以为是前厅忙不过来,他们来叫他去前厅帮忙。 谢必瑄舒缓着身子,对着门外说了句:“进来吧,门没锁。” 随着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谢必瑄也从桶里站起来,拿过块微软的布料擦拭起身子,准备去前厅帮忙。 细小的水流顺着湿发滴到紧实的腹肌上,谢必瑄用软布把水擦了个干净,再往下他看见他腿间粉嫩的阴茎此刻也胀大起来。 谢必瑄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西域人跟中原人不同,他们性欲极强。如今他舞象之年却没沾染过情事。 这里少不了爹的功劳,沉初尧的爹就是因为管不住下半身所以扯出了不少破事出来,所以沉初尧很厌恶风流的男人,所以爹没少对他还有纵欢进行教导。 谢必瑄擦干身体后将布丢在一边,四处寻找时发现自己没拿衣服。他背对着门口说道:“小六,是你吗?我衣服没拿你帮我拿一下。” 林栀手心都是汗,她打算不惊动谢必瑄悄悄的离开,她以为谢必瑄已经知道是她来了所以才让她进来。没想到她进来就是一副美男沐浴图,若是别人也就罢了,这可是自己的养子。 若是被他看见,那自然是两个人都尴尬,林栀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打算等晚些再来看他。 可今日仿佛事事不如意,谢必瑄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站住,你怎么来了?还敢偷看我,你真是半点长进没有还更无耻了。” 谢必瑄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我是来看看你,好歹我也是娘。” 谢必瑄将那块软布围在腰间,走出浴桶。他赤着足,脸上金制的铃铛脚环泠泠作响。“娘?你怎么敢说出口的,你见过跟儿子差不多的大的娘?” 免费精彩在线:「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