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宅太后(1v2)(小妈+伪骨科)》 1互识 先帝那会儿,前皇后倒了,尚是太子的今上要萧家送一个女儿入宫,眼看老皇帝没几天可活了,萧家送了萧灜进宫。她爹娘都没了,唯一的哥哥还因公务被外放,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没当两天皇后摆设,老皇帝便去了,萧灜成了太后摆设,无尊无权,终日深居松鹤宫,似乎是要一辈子老死宫中。 她爹是战功显赫的武将,但是哥哥萧寰死活看不下兵书,学不成兵法,却寄心于百姓生计,没能随爹从军,而是在从文后入了工部。 她十一岁那年,胡虏生事,边塞起了战火。她给爹做了枚平安扣,送他出征。 从那时起,爹寄回来的家书里时常提到一个人,跟他一道打仗的一个失宠的皇子。那皇子只比阿寰大两岁,方束发之年,爹大抵是把曾经对阿寰的期望寄托在他身上,格外关照他。 萧灜本以为那个皇子就算失宠了,在军中也会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而若是阿寰,爹定不会放松历练,因此并不看好那个皇子。 爹对他则很是赞叹,说他不只虚心领教兵法,还不顾爹和其他高级将领的阻拦,执意亲自提枪冲锋陷阵。有一次流矢刺穿他的穴口,险致他丧命。 后来爹战死疆场,埋骨青山,家书也断了。 爹手上的兵权基本转移到那个皇子手上,他后来又一步一步谋得了储君之位。 萧灜不关心权谋什么的,阿寰一个高民生的工部官员也不大参与这些,但是得知最后是那个皇子,内心隐约有一点欣悦。一个视爹亦师亦友的人治下,应当会国泰民安。 然而当他们的权谋波及到她,那个皇子,符胜,旋即成为她最讨厌的人之一。她性子阴沉,但从不无端计较什么。 她起初没想到符胜是个小白脸,就那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莽劲,她一直以为他会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她很怕疼,但是很羡慕那莽货能陪在她爹身边搁边关挨打。 在先帝灵前她头一回见到他,肌肤白得似乎与通身缟素融为一体,低低地说话,声音清清冷冷。身形修颀,看上去很文气,将浴血沙场的肃杀之意掩藏得很好。不过他一眼也没看她,这点他后来承认了,他说选妃那天他才第一次看见她,还憨批地把她也当成了参选的秀女。 符胜登基几个月后,选妃被提上日程,萧灜被叫去主持。 甫听到要主持选妃一事,她自然是紧张的,鬼知道狗皇帝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选得他不满意保不齐要惹祸上身。 她问掌事女官有没有特定的标准,答说未定,她便盘算着反正他都很佛得不做要求了,就挑一些自己看着顺眼的吧。虽然她手上毫无权柄,日后不太会跟小皇帝的后妃们打交道,但总还是会的,选一些看上去不整幺蛾子的吧。 她刚提起兴致,女官又说皇帝不预选太多人,且她的意见只作参考。顿时又懒怠下去,早该意识到的,自己只是个摆设罢了。干脆啥都不说好了,反正没用。 殊不知新帝已在来的路上了。 符胜下朝后,无事便往选妃的殿阁去了。他此前一直不近女色,但隐约有一种预感,他总能见到一眼便投缘的姑娘,便打定主意自己决定选妃的事。让小太后过去,不过是因为没个像样的人主持不太好,他又实在讨厌那些都曾踩过他母妃的太妃们。 一眼望见坐在上首的一身藏蓝色华裳的女孩子 他自认不是色批,但那个人完全是他喜欢的长相,眼眸细长,眉峰上挑,俊雅飞扬,唇角则下撇,增了些生人勿近的严冷气度。看上去就很适合跟他相与,且还有几分像他一个很紧要的故人。 “那个是谁,朕就要她了。”符胜指着那人,面色微红道。 “那是……太后娘娘。” 看出他的心事,近侍徐礼小心翼翼地告知他。 符胜:“?” 他转头疑惑地看向徐礼,徐礼朝他点点头,的确是的,不,肯定是,不说服制,就那个位置也不会错,而且他先前传话时见过小太后,可以确定就是她,一脸厌世还姿容绝美的人他拢共就见过这么一个。 符胜又定定地盯了萧灜半晌,“传话下去,选妃的事先罢了。” 出于谨慎,徐礼特意请示这个罢是怎么个罢法,是今日先罢了,还是直接遣散。 “直接遣散。”符胜道,“朕晚些时候去和太后谈心。” 说罢,面上又是一红。 萧灜一直摆烂,并没留意到新帝来过,只没瘫多久便被告知选妃中止,秀女们直接遣散出宫。这还真是惊喜,麻烦事直接没了,而且不用对跟她年岁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们评头品足了,省了尴尬。 “娘娘。” 她无视殿上一勾花容失色的美人,正准备回宫,被一个内侍叫住了。有点眼熟,似乎是皇帝身边的人。 “陛下说晚些时候去和您谈心。” 她想不通有什么好谈的,便没多想,自认为不曾得罪新帝,毕竟交集少得可怜。 不承想后来谈着谈着谈到了床上。 -- 2谈心() 阖宫的人都知道,萧灜跟老皇帝并没有夫妻之实。 她进宫时先帝行将就木,缠绵病榻。 但哪怕只挂着这么个身份她都觉得恶心。 更别提她还被比到病榻前侍过几日疾,在国丧之时以未亡人之制服丧。 如今还要毕恭毕敬面见造就她这般处境的人。 理智告诉她要紧是活命,不要冲撞那个人,心里积攒许久的郁气却难以平息。自取灭亡又如何,现时的处境已经寂沉沉如死一般,何必再委屈自己强颜恭敬。 况且太后的身份在这儿,虽不是最尊贵的,但见了最尊贵的人也不必跪。新帝无论以什么缘由来见她,名义上都要向她问安。 是以符胜来后,她一如既往冷着张脸,姿态是爱搭不理。他说一句,她懒散着回上几个字。 符胜看向她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回想起幼时养过一只猫儿,成日卧在精致的小窝里,他想抱一抱得强行将之拉出窝来。他很喜欢那只猫,后来它死了,他很伤心。不久,母妃也没了,他察觉猫儿与母妃的死都不寻常,便没心思伤心了。 他现时看萧灜很像那只猫,勾起他的爱欲,还有当时的悲痛与压抑的宣泄口。 他屏退了所有宫人。 见状,萧灜支棱了起来,背离了身后的软枕,身子坐直,不知他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朕寻得心仪之人了。” “哦是么?那便,恭喜陛下。” 果然,是选妃的事罢了,而且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好哇。 “朕心悦你。” 然而不待瘫回软枕上,符胜旋即令她神色大变。 “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惊怒之下,连摆架子的“哀家”都忘了称。 “我们这样的身份,便无需再计较‘身份’了。” 符胜将横二人中间的小几掀翻到地上,伏卧到她身上。 “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咕咚的巨响隔着外殿传到殿门口,萧灜的贴身宫人盏雪怕是她出事,险些要闯进去,被徐礼姿态温和地拦下了。 “你要做什么?” 萧灜不能相信,爹在家书里数次赞可的后生,是一个想对她霸王y上弓的禽兽。 “朕想知悉你的一切。” 符胜又重复了一遍那句同他一样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话。 手已经剥解起萧灜的衣裳,所幸她回宫后换了套简便些的衣服,不再是主持选妃时那套繁琐的藏蓝色礼服,很快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委顿落地。 她已经被气得身体发颤,寻常人知悉另一人的一切,从身体开始? 不住地挣扎、踢打正压制着自己的男人。 符胜清冷的眉目凝滞一瞬,撷了散落在旁的一条腰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绑缚起来。曲腿压住她乱动的腿,彻底将人压制住。 自作主张亲昵地唤了声她的闺名,“阿灜。” “很快就不冷了。” 挣扎中,她脸上的脂粉已被蹭花,唇畔、眼周都湮红一片,落在他眼里还是好美,桀骜感因反抗的痕迹愈加重了几分。 眸光又认真地逡巡过她每一寸肌骨,此前从未入过心的,在军中听到的荤话尽数涌上头。 积着厚茧的大手由她精致的脸颊刮至穴口,握住绵软的两只兔儿揉捏。 真的好舒服,从前军爷们说女人身子多香多软,他不解,母妃很早就不抱他了,他忘了女人身体的触感,并且觉得自己的身体就不难闻,也不y。 现在懂了。她哪里都好香好软。 因为萧灜手被绑起来,丧失还手能力,他双手各握住一只乳儿,肉弄不已。 唇凑到她唇上,生涩地吻她。 她偏头不让他亲到唇上,他便紧追过去,想起女人的舌头多好吃的荤话。 这他以前也听不得,这会儿却分外躁动,鲜红的舌尖吐出来,望她唇齿间试探,趁她不备钻入她口中,紧紧纠住她口中丁香。 胯下那畜生早硬挺多时,他探指解了自己的衣带,扯下裤腰将之放出来,一手握住,难耐地在她腿心滑蹭。 肉物遭桃源洞正涟涟不尽淌着的春水浇淋,丝毫未得到纾解,反而更加胀痛。 他松开身下人的檀口,跪坐起身,无师自通地把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湿润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蜜穴,握着肉棒往里塞。 然而洞口太小太窄,y塞连头都进不去。 又搜罗起听过的荤话来,实在没什么收获,反倒是聪明的小脑瓜自行想到探手下去,指腹肉进花瓣内壁,分开双指将洞口撑开来。 如此还是很小,但总算是用力将肉冠挺了进去。 “呃啊……” 萧灜忍不住叫了出来,这滋味实在久违。 而且挺枪直入,他可真够可以的。 该不会还是个雏吧。皇子不是很早的时候就会被教引房事么。 真的没人教过符胜房事,到教引年岁的时候,别的皇子锦衣玉食,他在军中吃土。他的全部经验就是那些荤话了,没找错地方已经很强了。 粗长的肉茎在紧窄的穴道中一寸寸挺进,每挺进一寸便被穴道内壁的软肉咬得更紧。 他以为务必得尽根没入,但是愈进愈艰难,汗湿面颊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你再入,我要没了。” 萧灜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他终于想起一个词,欲仙欲死。原来不是军爷们吹牛啊,这种事真的会死人。 她穴内射h哒哒软乎乎的,销魂蚀骨,然而委实紧致,他只能浅浅抽插,总觉得不够快意,不时挺胯重顶一下。 浅浅抽插时,她的喘息轻轻的,像是幼时养的小猫幼爪一下下挠在他穴口,他深顶时就重促起来。这变化很悦耳。 于是他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所谓的九浅一深。 春水渐渐多了起来,他放开了一直重重抽插起来,连续数次将肉物连根抽出,再深深插入。 直到她小穴忽然痉挛,紧绞之下,他欲望也攀了顶,尽数泄在她体内。 察觉女孩儿柔嫩的腿根在自己掌心轻颤不已,他将肉茎自她体内拔了出来,将她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来,帮她轻轻按了会儿,顺带揩油。 胡乱地捡了件衣物将她腿间的泥泞擦了擦,但他的东西流不完似的,就着女孩儿透明的蜜液不住地往还微微翕张着的花穴外淌。 他白净的双颊泛起点红,但并没留意到女孩儿身下一点朱红也未见。他没有在意这件事的意识,他以为处子,也就是军爷们口中的“雏儿”,便是穴道紧窄罢了。 他只看到她脸上妆几乎已经被汗液花没了,大片自然的潮红,唇瓣也被她自己咬得殷红如火。 比带妆的时候还艳还绝。 心旌霎时又动了起来,俯下身咬她唇瓣。 萧灜被绑缚在头顶的双手落了下来,手背掴在符胜脸上。 “混账东西。” 全然罔顾他是九五至尊之事。 就是个混账、混账、混账。 -- 3长夜( fǔsんǔτаńɡ.©ǒм 符胜将缠在萧灜手上的腰带解开来,纤嫩的雪腕上是挣扎时被勒出的红印,他虚虚攥住,“阿灜你尽情打朕骂朕吧。” 她刚刚掴那一下轻飘飘的,只是从他脸上擦过去。手已经酸得举不起来了。 “你满意了,滚。” 她侧过脸,冷冷地说。 “朕没有满意。” 方才被她一绞他便缴械了,根本就还意犹未尽,不能滚。 就着穴口汩汩淌出的液体,硕大的肉冠再次抵了进去,紧接着顺利入到深处,重重挺动几下。 “混账!” 她又是骂,手按上他的脖子,却根本没力气往下掐,心不甘唇擦着他脖颈子找到喉结,张口咬住。 “唔……” 他闷哼一声,这下是真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情欲被回应的舒爽,她身下的小嘴被迫咬着他身下的巨物,上面的小嘴却主动叼住了他颈部最敏感的一处,且因着贝齿深深陷入颈肉,她小舌不经意间舔在他喉结的凸起上,一下一下瘙痒入骨。 然而她忽然松了口,打了个冷颤。 时值初秋,天渐渐凉了下来,夜里尤甚。 思及此,他托住她的T和背,将她抱了起来。 方抱坐起身,肉物又往深里入了入,重重捣向花心,比方才还要畅快许多。 而且这般紧紧搂抱着,她的穴口压抵着自己的胸膛,温软的乳肉和顶端的莓果蹭在自己穴口,极致的肌肤相亲。 实是惊喜所得,符胜本以为能插x足矣,不知这种事门道多了去了。 本想立刻就这样与她相对搂抱着弄x,怕她冷,抱着她起了身,朝她寝殿走去。 反而又发现了新的惊喜,每走一步肉茎便自发向她x深处顶去,抑或颠动中无意刮蹭她的敏感之处,惹得她喘息渐促。 “哈啊……” 一路行到寝塌之际,他甚至不想就这样放下她来,再走动着插上一会儿,但是其间她已经泄了一次,浑身酥软,腿已经快勾不住他的腰了,要掉不掉,他遂在床沿坐定,褪下还留在身上的上衫裹到她背上,一手扣住她软嫩的臀肉,一手搂紧她的背,挺腰继续抽插。 这个姿势下,他比先前放开很多,每一下都用力顶到花心,与她交着颈子在她颈侧粗重喘息。 她手臂缓过来,不再酸痛不已了,却一时无所适从了起来。 虽情知无用,她伸手拍打起他的脊背来。叵耐这莽汉,衣冠楚楚之时看着瘦,只是因为身上几乎没一丝多余的肉,这会儿膀子光裸了她才知他身上肌块半分不缺,且y鼓鼓的,就她的力道,估计充其量算是给他搔痒。 又想起他跟着爹打过仗的事了。想起爹除了说他参军用心,提及他的性情每每都赞一句敦厚温和。所以闻听他要夜里来与自己谈心时,毫无戒心。 但凡稍加揣测,一个新帝,一个帝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摆设太后,帝还比太后年长四岁,二人谈心,能谈什么正经心? 她怒而抓挠起他的背来,由于她从不留指甲,更是无济于事。倒是误挠到他背上的残疤时,他多少有点痛痒的感受。 这回符胜乖觉了,不再被她高潮时紧紧吸绞就缴械,宁肯将操弄放缓片时,直待她泄了好几回身才再次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乏累之下,她眼神涣散起来,干脆阖了眸,放空心神,想着就这样睡去,或终可自今夜解脱。 知道心疼她,符胜再次依依不舍地将肉物自她体内抽离,将她放平到寝榻上,拉过叠放在一旁银蓝缎面的锦被,她身子太美,他没舍得立马给她盖全,先拉过被角盖住她泛起凉意的穴口,视线往下逡巡,越过盈盈一握的腰枝留恋地停滞在花穴处。 本就生得妖冶,经霖雨两番滋灌,肿得嫣红的穴口并前端浓黑的耻毛,都湿淋淋的,糊着大股浊白。 以后还想插她。想在没有任何人知晓的时候,按着她插个没完。还想在她寝殿以外的地方,在光亮的天穹下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每一寸肌肤时插她,在落雨的檐下雨声伴着身下的水声插她,在自己的寝宫宽大无比的龙床上,甚至想在自己打过仗的塞外在腥风微苦的野林中,各种所在。 又恍然思及,若能在颠簸的马背上像方才那样抱着她插,定销魂百倍。 这种种y思,目下都实现不得,但胯下畜生还是再度棒硬起来了。 他迟迟不给萧灜把衾被盖好,她翻了个身自行钻到被中,趴伏在锦被中双目紧阖。 他跟到衾被中,想把她翻过身来,她睡她的自己C自己的,应该互不影响吧。 然而忽地定睛一看,又是动了动聪明的小脑瓜后,这般,从后面,也可以进去呐,而且似乎更便利些。 趁萧灜惫懒,他双腿分开跪她身后,抬起她的T,挺腰将肉物送入穴中,浸着湿乎乎的蜜水直愣愣就捅了个尽根,险没卡到宫口处。 萧灜将将要睡着,被他这一下顶得惊醒,重重喘了一口气,手紧紧抓住身前锦褥。 “你……” “阿灜你睡你的,朕插朕的。” 他一面继续顶胯,一面伏身吻咬在她颈侧,激起阵阵酥麻。 她他妈也不想奉陪,但是,“你,你觉得你这插法,我睡得着么?” “那……阿灜便陪朕彻夜不眠吧。” 到后来,记不清又被他弄了几次,她昏了过去。 之后不久,他终于也消停了,肉茎就埋在她体内,搂着她阖了眼。 -- 4残莲 fǔsんǔτаńɡ.cǒм “万岁,到上朝的时辰了。” 天到了五更时分,层层叠叠的暗色罗帐外,徐礼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太后身体有恙,朕赶着侍疾,罢朝三日。” 符胜睁开刚眯瞪了会儿的眸子,摸了摸怀里的人,自认为聪明地进行了憨得一批的发言。 他才歇了多久会儿啊,就五更啦。 萧灜眠浅,徐礼开口时便醒了。 是以,当徐礼正苦思如何劝谏,一道低哑但狠凶的少女音自帐中传出: “滚!” 徐礼一惊,心道果然是搅扰了苦短虫Xia0,不光皇上不愿起,那位也发了怒。 “滚下去!” 隐隐约约听到踢蹬的声响…… “滚去上朝!” 啊这下很明确了,小太后原来是在说皇上呀,不是他。 慢来慢来,头一回见有人如此解气地说皇上,就言官也没见敢叫皇上滚的,小太后当真不怕死。 后来帐中没了片刻的声息。 皇上八成是生气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萧家女承了雨露便放肆起来,实在愚迷。 正这样想着,帐中又传来一声字正腔圆的“滚”,再然后伴随着拖着可疑咂水声的“朕滚,朕滚”,和窸索起身的声响,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揭开帐子。 符胜坐至床沿,中衣只松散地披在身上,胸膛大剌剌地敞开,玉肌上几圈红红的牙印分外刺眼。 “服侍朕更衣。”声音容态倒还端着清冷。 徐礼上前时,一抬眼又瞥见了符胜面上的潮红和唇上水光。心下禁不住自扇耳光,现在看来人家不是放肆,是有恃无恐,日后可小心着不能得罪了,毕竟是位连皇上都能骂的主。 视线又落了下来,这一落不要紧,但见符胜身上薄透的中衣半遮着并掩不住的,身下龙根硬挺挺杵在胯间,上面还肉眼可见沾着一层透明的水液,并点点浊白。 ——刚抽出来的,她的蜜液和自己留在她体内的东西都被牵扯出来些。抽出前甚至想插上几下,但是转眼腿就被她踹了几脚,这才灰溜溜抽了出去。还是听阿灜的,大局为重。 “万岁……” 徐礼低语示意一声。 “再去备一盆水来。” 打点得差不多了,符胜深深地看了眼帐子才离去。 真宠呀,徐礼暗暗咂舌。也幸好真宠,听了小太后的话要乖乖去上朝。满朝皆知皇帝不把小太后放在眼里,真传出去说侍疾不上朝,是个人都……不会联系到尽孝上去。 彻底没了符胜的动静后,萧灜倏地起身,吩咐盏雪给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汤。 泡在浴桶中时,她手指探到下体,穴口红肿一碰就疼,但还是嘶着气,将穴内W浊一点点清理出来。 总还是不放心,耐着困意和浑身的酸痛,烦躁地起身披衣,伏在早被恢复原样的小案几前写了一张方子,差盏雪按方子去太医院抓药,嘱咐她不要惊动太医,只说是吃着调补,不要给任何人看方子的内容。 这方子盏雪认识,姑娘从前用过,是一味能避子,又的确有温补之用的药方。 姑娘入宫时没验身,按说后宫妃嫔,倘若不是皇上亲自召进宫的,都得验一验是否完璧之身,若非完璧,那便是该当株连的重罪。被当作弃子送进宫时,临到验身这关,她作出新后威势,敛眉肃目斥责宫人,不教任何人触碰。 她先天身子骨差,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是整个人在气质上半点不娇柔,纵只容色淡淡,也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度,更别提发作起来时。 盏雪当时就恍惚觉着,姑娘真的可堪母仪天下,只是命数正坎坷。 胡乱睡了几个时辰后,萧灜起了身,坐到小几旁。 掌中握着一柄小刻刀,将一段檀木雕刻成莲,她手很快,刻透审仍旧无聊,便继续在莲瓣上刻写经文。 盏雪来向她禀报,陛下赏,不是,是孝敬了许多东西来松鹤宫。 她冷冽笑了声。辈分高就是好啊,始终会有占便宜的时候。 即使被身为自己庶子的帝王以妃嫔之分折辱临幸,幸罢的赏赐还是得称作“孝敬”,孝敬嫡母呐。 “陛下真是仁孝。” 她手上力度一重,将精致绝l的檀莲斩断一瓣。 盏雪帮她肉疼起来,好端端的心血毁了,生生成了残瓣莲。虽说姑娘雕功甚好,她自个儿并不在意这一朵两朵莲花吧,更难的物什,她雕琢的多了去了。 要紧的是,刀子没割到她的手,不然便是手破血流的惨状。 说话间,陛下真的来了,由头是:“太后身体有恙,朕来探望。” 这恙可不就是因他来的。 萧灜随手将残瓣檀莲掷到案头,充作摆件。刻刀扔回刀匣中,命盏雪将匣子带下去收好。 符胜这回打扮得丰神俊朗,一袭牙白色绣淡金色龙纹的圆领长袍,饰以窄带箭袖,将蜂腰猿臂,宽肩长腿的风致尽数勾勒出,看得殿上的宫人们面热心跳。 不过萧某人眼皮子也懒怠抬,在他告座之时,出于礼貌抬了一下眼皮,不可避免地被惊艳了一瞬,他容色极佳,但眉眼偏凝重,这个颜色正冲淡了郁气。 眼皮子很快就落了下去,空色罢了。况且若说好看的男人,她是看着萧寰长大的。 说来好笑,符胜一介武人莽夫,长相清冷文质,俊逸出尘。阿寰从了文,却通身浓郁的肃杀之意,俊美至极,令人心生神往又望而生威,所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所以她对莲花颇有好感。 她这边爱答不理姿态轻慢比昨日更甚,符胜却还在屋外的时候,双眼就寻到了她。 她穿的老叶子绿的襦裙,如云鬓边只别了一支素钗,很符合一个寡居的太后的身份。说起来选妃那天也是,一勾姹紫嫣红中,独她一人着暗沉的藏蓝色。但老气暗淡的颜色反更衬得她肤白脸嫩姿容绝世。 这会儿裙衫外另罩着薄薄一层白绡,些微的风便将绡纱吹动,也吹得他心口痒。 “阿……” 到嘴的“阿灜”,因着想起宫人还未屏退,换了恭恭敬敬的“母后”。 萧灜更不想抬正眼看他了,手攥成拳,紧握到指尖发颤。 讨厌他。 但竟然不至于到恨的地步。 如果是别人,定早已恨毒。但他,做那种事,好像只是脑子不好而已。 极其一根筋。 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占有她,尽快占有她。 喜欢地还过于轻率。 符胜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他倒也不是完全没眼力见,只是压抑多年,现下他就算看出什么来,也还是继续我行我素。 他到萧灜对面落座,偏头望见那朵残莲。 起先没发觉断了一瓣,自如地拿在手中赏玩时发现了,修眉不由皱起。 “这样的东西怎生在你……母后屋里?” “我自己弄坏的。” “既然如此,那便教尚制局进献新的来。” “陛下当真不懂赏玩,”萧灜却半点不受恩,“残着不是更好?” “嗯……残莲的确别有一番意境。” 他于是顺她意装模做样地夸了夸。 又摆摆手,内侍捧着一个锦盒上前。 “陛下今日不是已孝敬了哀家很多礼物么?” “这礼物寓意不同些。” 萧灜瞟了眼他口中的“寓意不同”,是一只雕工精美的h玉如意。 忍住没冷笑出声,这不是讽刺么?她命半点由不得自己,他还送如意。如的哪门子心意。 慢着,这玩意儿有些眼熟。 到底是讽刺,她的确喜欢如意。还喜欢亲手刻制,更喜欢在完工后闲得没事找事再在空处刻一些经文,就像对待方才那朵檀莲一般。 她将那如意握在手中观赏片时,还真是她自己的手笔。她琴棋书画样样不精,独好刻石。在宫里日子无聊,便悄悄与尚制局打好关系,从那里弄到石头自己刻着玩,刻好了交到尚制局那儿去。东西太多,她无意自己积着。 自己耗费心血做的东西回到自己手上,她当然不排斥,只是…… “陛下,送礼成双。如意是一对。” 这玩意儿她当时是刻了一对的。 而听到“一对”,符胜以为心事被说破,脸上泛起一抹浅浅的樱红。 “那又如何。” 落在萧灜眼里,却是抠门还有理。 “不是一对的话,哀家便不要了。”她把锦盒往他那边一推,摊回靠垫上。 “不可!” “寻常的双物也就罢了,这如意上刻了经文,只有一只看不全。” “经文?什么经文?” 符胜懵了。 “这如意上刻的经文,还附带梵文。”萧灜将如意翻转,指背抚着背面的文字道。 “这……不是寻常雕花吗?” “看不懂梵文总看得懂旁边的汉字吧。” 他仔细看去,一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明晃晃跳进眼中。 他再没读过书,《心经》讲的什么也多少有些了解。 “另一只该不会出事了吧?” “没有没有。朕之后遣人将另一只送过来。” “好。” 她平平无奇地应了声罢了,他心下却涌起潮浪来。 她对他言“好”,是在夸他吧。虽然没送成信物,但她显然领会到了他的好心意,那她今天应该不吝给他一些奖励吧,应该…… 符胜发起了呆,萧灜不会主动跟他搭话,便把他的神识喊了回来,一手端起了茶杯。 端茶送客的礼他不会不知,但是他无视了这个小举动的意味,眼里只瞥见一小截凝着霜雪的腕子,且被晃得有些口g。 由是很没眼色地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杯茶,低头饮了一口。放下茶盏时,说要与太后谈心。 听到“谈心”,萧灜脸色骤变,“昨日才谈过,今日不谈。” 见符胜垮着脸想反驳,她又加了一句,“陛下以为哀家的身体是铁打的么?” 那当然不是,花瓣或者棉花打的还差不多。 不过知她支应不来,他还是让了步,止邀她后日到烟洲榭相会。 拒绝不得的那种邀约。 -- 5溪合(兄长) 身心皆麻木着,被符胜于烟洲榭中压制着时,听着四下潺湲的水声,萧灜想起她同萧寰第一次没有流血的性事来。也是在水边。 那是山深人迹罕至之处,翠林掩映间有一条小溪涧。 他们于暑热中无意间发现了那里。她不喜出门,去京郊的名刹里上完香只想在厢房歇着,萧寰y是把她拽了出去。 清凉下来后,萧寰要回去,她却还不想走动,从身后抱住他劲窄的腰身,心内杜撰再歇一会儿的借口时,手不经意往下滑落摸到他胯间。 两个人都激灵一瞬,她抬眼对上他探究的视线。 “要做么?” 眼含笑意好整以暇问他。 “不想要小命了?” 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幻想。 “……只看一眼总行吧。” 自初次以来,他们每一次性事,于萧灜而言都如同受刑,不过不妨害她兴致来了去纠缠他。 萧寰的性器跟他的长相一样,攻击X过了点,彼时才十六七的年纪,已颇为可观。每次碰她都会让她出血,于是下狠心不再碰她。 这会儿如她意,在溪边一块巨石上坐定,打开腰带的暗扣,将腰带解下来扔到一旁,纨K下拉,肉红色的巨蟒被放了出来。 萧灜在他跟前蹲下身,握上那尚还绵软的物什。 “咦怎么又大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跟能感觉你又长高了一个道理。跟你站一起时我觉得我矮了,或者,手握住它时发觉我手又小了。” 她唇瓣就在近旁翕翕张张,他忍住捅进她嘴里的冲动,“看了一眼了,走吧。” 正欲拉开她的手,她双唇贴过去在j身上亲了一口。 萧寰瞳孔骤然紧缩。 “要不我用口舌帮你?” “不消。” 不是不想,只是不消。 她本来不想的。 素来喜洁,在春宫上看到玉人吹箫的图卷时内心是排斥的,但对上他的性器,忽然就放开了。 反正还不想走路,索性真帮他一回。 她探出舌在j身上舔了舔,没什么异味,只是青筋有点刮得慌。 生涩地舔了会儿后,她张口想含进去一会儿,牙齿刮到他好几次后,才顺利把肉冠含入口。 j身太长,她干脆摆烂,只将肉冠含在口中吮啜,其余部分用手照顾。嘴巴很快酸了,但是感受到他欲根在她口中、手上渐渐变硬变烫,决定再坚持一会儿。 萧寰手插入她发间轻轻抚摩,这小疯子,十几年来没大没小、只知道凶他然后再被他凶回去的小疯子,竟然主动为他做这一步。 忽而想到什么,他把萧灜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作什么?” 她手捂着双唇皱眉诘问他。 “换一个姿势。” “什么姿……你脱我裤子干嘛?” 他不光褪了她下裳和鞋袜,还将自己的外袍脱下,铺在草地上,带着她躺倒下去。让她身体与他反向相对,扔了句:“继续吃吧。” 萧灜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继续张口含吮他。紧接着他双手攥住她腿根,将她双腿掰开来,伸舌舔上她的淫穴。像她方才舔他那样,先只是试探一下,而后正式展开攻势,不住地攻向x缝。 极致的酥痒感在身下绽开来,她被激得腿乱动起来,意识到他又是用的舌头之后,腿干脆从他手中挣脱开,偏到他头侧。 “你……不行!” “为何?你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么,你如此帮我,我也帮回去。” “我那儿紧挨着小解的地方,脏!” “……我那儿跟小解就是同一个地方。” 冒着她可能马上要罢工不g的风险,他提醒了她声。 “对呀……” “那承受便罢。” “可是我受不了!” “流血的话你更受不了。” 他再次将她双腿在他下颌前分开,双手紧紧锢住,继续舔舐,抽空子还钻了进去,刮擦肉比1、抽插进犯,甚至大口吸吮蜜液。 这滋味太刺激,她很快撒开了他的性器,只顾伏在他腰间喘息。 见状,他将外袍裹在她身上,把她放到巨石上,自己跪坐在她身前一意给她舔。 头一次,萧灜身下像发了大水似的,浇到他脸上、脖颈乃至锁骨上,甚至顺着胸肌线条流下去一些,不知具T淌到了哪里。 可知的是,他的性器已经强势勃起。 她从潮喷的失神中渐渐摆脱出来,望见他握着性器,幽幽地看着她穴口。 “进来一次试试?” 帮他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他于是半点不矫情,伏到她身上,试探着将肉蟒往她穴内入去。 “出血了也没事。”她抱着他说。 毕竟来都来了。 这次真的没有出血,肉茎浸在水中,比过往几次舒适太多。 于萧寰而言,过往几次也不是不舒适,就着血液也能渐渐感受到润滑,只是想到她是在遭受凌虐,心里半点也痛快不起来。 心情大好,他俯下脸勾着她舌头吸吮吻舐,手滑至她身前,虎口轻重交替着拿捏嫩白的奶子,使她身体很快限溺于酥麻之中。 但是他很快暴露了本性,见她身子骨软得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将她两条腿大张着捉在腰两侧,大开大合地挺腰操干起来,顶得她身体不住晃动,背很快被巨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得发疼,喊他换个姿势。 他于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巨石上,他继续在她身后提着她两条腿g。 气得她想骂娘,但是不能,他们是一个娘。 她身体是正是反,只要还待在那块石头上,有什么差别吗。 后来萧寰背着她往山下走的时候,骂她事多,来回要换姿势,她马上回怼他爱做不做。 “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自己不会把持一下吗?” “废话,当然不会。换作你你会吗?” “我当然也不会。但是你整天以兄长自居,要我乖乖叫你哥,还跟我一般计较,不觉得站不住脚么?” “我本来就是你哥,都是爹惯的你,成天没大没小地直呼我的名。” “我们就差两岁。” “只差一刻钟我也是你哥。” “就要直接叫你名字。” “除非出事了,求我兜底时是吧?” 就这么吵到萧灜实在倦乏,伏在他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 6冷战 水殿风荷,烟丝醉软。 少女仰躺在编织细密的竹席上,身上宽大的衣袍除腰封还坚守着以外,悉数散开,香肩美乳并一双雪白的长腿皆大剌剌敞露在外。 伏在她身上进犯多时的男人,粗喘着将雨露倾泻至她体内深处。从她体内撤出后,拿过早先自她穴口扯落的素色抹兜,将彼此身下的黏腻稍事清理。 萧灜已然乏极,身躯微动,软软地侧卧席间。 男人从她身后抱住她,手握着她娇嫩的双乳,长腿也勾住她的双腿纠缠磨蹭,款款温存。 一温存,神思便飘忽起来。 “从前每场恶仗过后,都会有军爷说倘若能再睡一遭女人,便是明日马踏尸骨也知足了。有阿灜后,朕懂这滋味了。” “什么军爷?萧……熔么?” 听他提起军中旧事,萧灜却神色骤变。 “萧将军心里只有亡妻,没有这些俗欲,也没人敢在他跟前说些不入流的话。” “那你就敢在我跟前说这些不入流的话了?” 她忽然就耐着酸软,手撑着席面坐起身,将先前被身后人的咸猪手扒落肩头的衣衫拢紧。 符胜隐隐察觉出什么来,还扶了她一把,“阿灜如何知道萧将军?” “哦对,你们是本家来着。” “他是我爹。” 萧灜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这句话。跨坐至他腰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纤长的脖颈子垂下,面上神情被鬓边散落下的发丝遮掩住。 “阿灜……朕……” 符胜慌乱起来,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于你而言,我爹算什么?” “朕那时候母妃没了,在京中也待不下去,只能去军中历练。人人都不看好朕,只有萧将军对朕诸多照拂。于朕而言,他是恩师,亦是肯同朕交心的益友。” “哈哈哈,那你就这般对待我,你所谓恩师的女儿?” 萧灜冷厉地笑出声来,按在他脖颈上的指节皆收紧起来。 “朕先时只说选一个萧家女做继后,不知会是你……” “不是我还会是别的女孩子,只有您在乎的人算人么,其他人就随意沦为固权的工具是吧?” “是朕考虑欠周到,”符胜自心底抽了口凉气,“朕会好好弥补阿灜。还萧将军的恩情也好,朕本身就爱你也好,你什么要求朕都可以答应。” “放我出宫。” “绝不。” “你……” 萧灜手往下重重揪住他衣领。 “朕任何事都可以准允你,唯独不许你离开朕。” “为何?” “喜欢的人务必要留在身边,亲手护好。毋使其再像母妃那样,早早弃朕而去。” “那你怎么不护好我爹?” “恩师……是他护的我……是他代我去的……” 他声势忽然就弱了下来。 萧灜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那你,再也不要碰我。” “呃,这件事也不可以准允。” “倘若我心有所属呢?” “阿灜不要心仪其他人,就心仪朕好不好?” 萧灜几乎要被他气到心梗,撒开手,站起身来,兀自朝水榭外行去。 “阿灜……” 他旋即起身大踏步追了过去,伸手想把她拢进怀中,被她拂开。 她走得急,裤子都没穿,行路时大半截玉腿曝露在大开的衣袍下摆外。 “阿灜你腿……” 他在旁提醒她这回事,她完全不搭理他。何况宫里就他一个男人,这点事算什么。 行过一段路,路遇几个正侍弄花花草草的小宫人,萧灜随便逮了一个扶她回去。 小宫女并不知她的身份,由她的仪态和身上料子不凡的衣裳断定是位主子。俯低眼瞅见裸露在外的那截长腿,不免红了脸,这位美人主子怎会如此放得开。瞥见美人腿微微打颤,又懵懂她为何腿软。 “朕扶你罢。” 符胜还跟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试探。 小宫女这才发觉还有一位男主子,听他自称“朕”,这不是皇上才能用的,顿时也开始腿软了,不知该跪下行礼,还是继续搀扶一意往前行的美人。 萧灜察觉她的异常,吩咐她专心扶着自己。 回到松鹤宫,萧灜径奔小佛堂,锁紧门,无力地瘫坐至观音像前的蒲团上。任凭符胜在外叩门,一声也不应。 “阿……母后……” 扶萧灜回来的小宫女听到他唤“母后”,人都傻了。 盏雪本来想打发小宫女下去领赏便罢,猛然虑及她可能已多少猜到点什么,问她是否想留在松鹤宫侍候,自然是百般愿意。 萧灜在小佛堂待了好几日。 其间每每想到那日与符胜的交谈便心烦不已。 “那你怎么不护好我爹?” “是他护的我。” 怎么也没想到生自己养自己、将自己跟阿寰没两样地拉扯大的阿爹,会给自己抛下这么大一个麻烦。 让符胜他自己去送死好了。 然而再心烦,都要走出去。毕竟还有一个人,萧寰还没死不是? -- 7出宫 “太后娘娘在小佛堂。” 休沐日,大清早的,符胜来松鹤宫扑了个空。 “还在?她这几日一直没出来过么?” 盏雪点点头,“除了入浴,包括饮食,娘娘都待在小佛堂。” “是还在生朕的气么……” 这盏雪就不敢回应了,当然符胜自己也心里有数,恐怕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这不要紧,人在自己身边就好。 “她也礼佛么?” 礼佛就说不准了,盏雪心道。萧灜的确对佛经有了解,入宫后甚至因为无聊学起梵文,但还不至于十几岁的年纪就念起佛来。她倒是经常在小佛堂刻石,说是里面的蒲团很舒服。 “太后经常会去小佛堂么?” 他又问。 盏雪如实称“是”,真的挺经常去……坐里面的蒲团的。 符胜不由产生强烈的愧疚之感,她才十六岁便过上了老女人们才有的黯淡无趣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虽然选一个萧家女入宫这事不是他主导的,但得经过他同意。 不过一想到如果她没进宫他可能根本见不到她,便释怀许多。 目下在身份上,他们很尴尬,但这是小事,可徐徐图之。要紧的还是,她人来在自己身边。 “她大概几时能出来?” “奴婢说不准。” 符胜于是在小佛堂外徘徊逡巡起来,片时后竟真的把人等了出来。 但萧灜甫一见到他眉头便皱了起来。 刚清净没几天。 “你想出宫么?”符胜寒暄没两句就说出了来意,他素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乖觉地没提那天的事。知她既然出来了,见到他只是脸色变差,而没任何要避着他的意思,那便是想通了。 “如果出宫以后就看不见陛下了,那当然乐意之至。” 萧灜也清楚他所谓“出宫”不是她想要的、彻底离开这地方,还是忍不住嘴毒。 “不是……朕说的是一起出宫散散心。” “不想。” 拒绝得极其干脆。 “慢着,问你件事。” “阿灜但说无妨。” “我哥回京没?” 想到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又加了句:“萧寰,工部员外郎。” “尚未。”符胜道,察觉她的想法,于是也解释句:“朕知道阿寰,他出京是工部安排的,不是朕。” 萧灜没搭理他,只是黑着张脸小声嘀咕一句:“趁早别回来了。” “什么?” 抬起眼对上符胜疑惑的眸光,又是很干脆的一句:“不想。” “这……” “等他回京以后朕从速安排你们见面好不好?” 此时,正在烈日底下视察工事的萧寰打了个嚏喷,是哪个小疯子在想他么? 最终,萧灜跟着符胜出宫了,为了不打眼换了男装。深墨色交领袍,腰间缠两圈蹀躞带,长身玉立,英姿飒爽。 同行的那个看上去比符胜年岁浅一点的男人,一直一脸呆愣地盯着她,她便扫了一记Y恻恻的眼刀过去。 不承想一记眼刀下去那人眸光更痴了。 “哥,这是你身边新来的小公公吗,我可以和他好么?”符胜的堂弟,瑞王世子符朗悄悄对他道。他其实是个男女不忌的,肖想工部员外郎萧寰很久了,可惜萧寰是个正经的,脾气也不近人。符胜今日带的人脸跟萧寰像了七八分,连带上气质,若不是这人面貌要Y柔许多,他险些以为是萧寰在眼前。 而既是符胜身边的人,想必不是内监便是侍卫。这人细胳膊细腿的,穿得再有模有样,也不像是提得动刀的,想必是个小公公,应当要好勾搭许多。 符胜:“?” “你辩不出雌雄?” “什么?这难道是……” 符胜点了点头。 “饶臣弟狗命!” 望见符朗惊惶的神色,萧灜多少猜到他俩说了什么,双手搭后腰上,微微作个白眼,看来他们家不止是符胜脑子不好。 符朗脑子还是好的,除了有时候那啥令智昏。他把两人带到锦缘斋后,就乖觉地去别处安排了。 锦缘斋是帝京最富盛名的首饰铺子,名媛贵妇云集,来光顾的当然也不乏为母亲、姊妹或心上人拣选礼物的世家子弟,萧灜和符胜在店家眼里当然是后者。 但是看着符胜不是挑东西,而是一往深情地盯着萧灜,店家觉出有哪里不对来。 店里的满目琳琅,萧灜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致,她看自己亲手打制的东西最顺眼,而且她本来也没女儿家对红妆惯常会有的浓厚兴趣。若不是幼时身子骨实在差,她可能会随她爹学武。 “没有喜欢的么?”察觉她兴致缺缺,符胜问道。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东西。”她只喜欢做这些东西的过程,每一个细小的雕工都蕴含着匠人的心血。 “你不喜欢么!”符朗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钗钏首饰什么的么?而且说虽然尚制局里什么好东西都有,但还是外面的东西更新鲜。 “我为什么会喜欢。” 萧灜仍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符胜先前以为她平日里装扮得素净是为了迎合太后的身份,不想她只是不上心。 “小公子许是不喜欢这些太花哨的,那边有素净些的发簪和冠带。”店家在一旁看得目瞪狗呆,但还是讪讪陪笑道。一个大男人陪另一个看女人用的首饰,认真的么! 宠妻到休沐日会陪夫人逛首饰铺的重臣,不多,但不代表没有,比如说萧家家主萧煜。而去锦缘斋冠带区转悠的人虽然也不多,但不乏一些恩爱夫妻,比如萧煜夫妇。 是以,在白龙鱼服之际,撞见朝中重臣这样的小概率事件真叫符胜遇上了,而且还是个也识得萧灜的。 符胜将萧灜紧紧抵在角落里的橱壁上,嘴唇擦着她的耳廓说了句:“阿灜稍待。” 两人的身体几乎全贴在一起,他手搭在她腰上,心旌一时有些飘荡,虽说隔着冷硬的蹀躞带吧。 萧灜侧过脸,眉目敛起,运气真好啊,她不想出宫就是担心会出幺蛾子。 转念又滋生一个念头,倘若萧煜知道她和符胜的关系又能如何,他不可能把家丑宣扬出去,而他手还没长至宫中,动不了她。 于是心一横,将符胜往前一搡,竟没搡动,抬眼Y鸷地觑他一眼,符胜被这一眼驱散几丝旖旎心思,旋即佯装被推动,往后踉跄了一小步。 萧灜长腿一跨便从角落迈步出去。 “伯父别来无恙。”在萧煜身旁站定后,她一手背在身后,冷声言道,唇边则噙着一抹淡笑。 符胜没想到萧灜是出去主动暴露存在,不过完全没生气,阿灜肯定自有考量。 萧煜循声望去,眼前的少年陌生又熟悉。 “寰哥儿?” 那张脸,他第一反应是萧寰,但萧寰这会儿不在京中,而且身形不相符。 “伯父对我不熟也就罢了,怎么还错认了我哥。” “你……怎么可能!” “灜姐儿?”萧夫人却是不小心惊呼出来,旋即便掩住唇,再轻视萧灜,当朝太后的名讳也不可乱呼。 “我是被相好的友人带出来的。”萧灜将“相好”二字说重了几分。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恶心一下萧煜她还是很乐意的。 她比近先前藏身的角落,摸进符胜收得有些窄的袖口里,扣住他手腕,把他拉了出来。 符胜腕子被指腹和指掌交接处都带着薄茧的纤手擦过,似被小簇火苗灼到,烫热起来。 萧灜松开手后,又状似无意地在符胜后腰摸了把,把人带得离自己近了些,生怕萧煜夫妇看不出他们俩之间有什么。 他们早该料到,小皇帝比她年岁还稍长几岁,发生点什么是很轻易的事。 而符胜一定会气她不知廉耻地把事情戳破,从而厌恶她。一举两得的事,何乐不为。 萧煜再惊怒,此时也只能压下情绪毕恭毕敬地面对符胜。 符胜神色淡漠着,姿态高冷,说了几句不宜招摇什么的,就学着萧灜方才,摸进袖口扣住她的腕子,拉着她走开了。不过少女的手腕实在纤细,大手很快便滑落下去握住她的手。 “阿灜。” 上了马车后,符胜轻唤一声。 萧灜没搭理他,空闲的手臂支在马车窗框上撑着面,闭目养神。 “阿灜手上为何有许多薄茧?” 他才想起来问她这回事,自己的手糙是因为常年习武骑猎,他很好奇萧灜是怎么弄的。 “不爱摸别摸。” 她一脸嫌弃地抽出手。 “朕只是好奇。” 当然是因为经年操持刻刀,但是萧灜懒得解释。 符胜只能自行发散起思维。她不会武功,也不太可能做什么粗活,难道是因为频繁习字?再联想礼佛一事,他脑补起萧灜没日没夜地抄经直至笔杆将手磨出薄茧来。他想不出以萧灜的身份,有别的什么事要大量写字。 “阿灜是谪仙么?” 他忽地开口问道。 “你在讽刺我?” “不是,没有,朕是真心这样想。” 符胜只觉得萧灜年纪轻轻的便禁欲冷淡得可怕,只有谪落凡尘的仙子会这般。 “你见过脾气这么差的谪仙?” “阿灜脾气是有些差……”不过人不坏,时常炸毛反而很可爱。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便没说出口。很多话他都不曾说出口,比如她像自己从前养的猫儿那回事,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像,情事酣畅时她难以自禁的呻吟声也像。 “呵,陛下觉得我脾气差就离我远远的。” “不是,不觉得。” 萧灜重重叹口气,他为什么就是不讨厌自己啊。 明明脾气那么恶劣,人那么冷淡,方才在锦缘斋里又那么不懂事。 -- 8孽缘 “朕也打过猛虎,是年少时的事了。不过朕不太会说话,没说书先生讲的好听。” 茶楼里,说书人说着打虎的故事,符胜有感而发。 萧灜朝他的穴口处淡淡扫了一眼。你还杀过人,也差点被人杀过。 她在他离心房不远的地方摸到过残疤,他肩背上也残着没消干净的疤,到底是经过沙场的武人。 外表却极具欺诈X,朦朦冷冷似仙儿一般,半点看不出粗莽的迹象。 她很快收回眼,继续一样一样地检阅着桌上的糕点。 她人看上去冷淡,其实好甜口,不过食量浅,遇上喜欢的东西也用不了太多,便一样用上一块。 符胜则看她吃糕点看得心满意足,总算是找到她一样欲求了。 邻近的雅座上有侍从捧着一碟喷香的海棠糕过来相赠,说是与公子合眼缘。 邻座被纱帷掩着,影影绰绰透出女子的身影。 肯定是冲着符胜来的,他一副招桃花的形容,萧灜想着。不料邻座侍从谄媚地将糕碟奉到她面前,恭敬地言道:“小公子请慢用,可否有幸获知小公子的门楣?” 她险没被噎到。 符胜忙一手拍抚她的脊背,一手给她递茶。 接过清茶啜饮两口后,萧灜温雅地笑着言了句: “我叫萧寰。” “还有,我年岁不小,已经十八了。” 自从符胜对她言过后,她就反感起“合眼缘”这个词来了,不过是馋人身子罢了。 “阿灜为何骗那人你是阿寰?” 符胜还多管闲事问了句。 “不然我说我是谁,符胜么?” 他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萧灜也是后知后觉,瞅他一眼,见他神色淡然,看起来不预计较。 何止是不预计较,他还想她往后都直呼他的名。 “陛下不觉得自己贪得无厌了些么?” “已经许久没人呼过朕的名了,朕想……” “纵有,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萧灜端起清茶又饮了一口。符胜心被刺了下,这大抵就是话本子里写的“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可是若执着于先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人,终此一生都无法做到的话,岂不是太亏。 午后,符朗为他们定了帝京最大的风月场所最好的院子。 饶是如此,萧灜还是嘴欠言了句:“小王爷这般拮据,定不了两个院子么?” “兄嫂自然该安歇在一处。”符朗笑嘻嘻说,心下想着萧灜身份低微,脾气倒是大,不过冲那长相还有符胜宠她的劲头,他乐得恭维恭维。 “兄嫂?” 闻言萧灜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蹙起两道修眉,冷冷笑了声,主动推门入了身后的院落。 符胜心口闷窒,急吼吼跟了过去。 符朗高不太清状况,但眼前门扉已紧闭,不宜听墙角,乖觉地撤了。 “朗弟不知你的身份,还望阿灜海涵。而且名分的事,等时机成熟了朕便解决。” 符胜渐渐察觉,这哪里是出宫散心,简直是来纠他的心。 见萧灜只顾四幢埔看,复道:“朗弟只看出你跟阿寰容貌相像,并没有想到你的真实身份。” 果然把她的神思引了回来,“所以他是想打阿寰的主意么?” “嗯……” “那我跟他应该挺聊得来。”唇角还绽开一丝笑意,“不过我奉劝他不要打阿寰的主意。” “那朕便不准他再有所肖想。都听你的,你准许谁打阿寰的主意,才教谁打。” “陛下可是一言九鼎。” 她笑意又深了几分。 他一时沉溺进去,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真正开怀的笑,她容貌张扬,这般笑起来时俊采无双,还隐隐透着点勾人的邪肆之感。 他俩都是第一次来青楼,还一来便是最好的房间,都没见过世面似的左瞅右瞅起来。 整个房间华美精致,比不得宫里的寝殿大气,却别有一番缠绵春意。卧榻竟是一张宽大的圆床,自顶端垂下晕红的纱帐。卧榻后的隔间内有一方浴池,热汤上飘着一层殷红的玫瑰花瓣。满室皆熏着馨雅的甜香,教人骨软。 萧灜揶揄一句,“怎么没见着姑娘,这样好的房间,怎么说也该来个花魁罢。” “阿灜不就是姑娘?” 符胜朝她比近。 “有阿灜,哪里还稀罕花魁?” 察觉到危险,她步步后退,直到被他扑倒在身后宽阔的圆床上。 不知触动哪个机关,床下掉出一个雕花锦盒,符胜起身去捡那锦盒。萧灜于是寻到空子也起了身,绕到床榻与他相对的那边,自顾脱卸外衣,又去了鞋袜,钻入纱帐里,拥一条锦被,躺卧在榻上。 符胜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霎时耳根红透。 他本来该看不懂里面是什么东西的。 同阿灜爱爱以后,徐礼给他找了几本小册子。他看到那些东西就想起了小册子上的图景。 这锦盒有好几层,分别陈列着缅铃、玉势之类助兴的物什。 他拿着锦盒挨到萧灜身旁。 萧灜瞅了眼盒子里的东西,登时便将盒盖重重阖上。 “你想对我用这些东西?” 见她神色不善,他连忙否认。 “用也无妨,只是我会认定你不行。” “要借助工具才能弄湿我,就是你不行。” “再者,天晓得这里的东西被多少人用过,你对我用着试试。” 种种威慑之下,符胜打消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对,能睡她就足够开心了,旁的花样可有可无。 然而很快他就发觉,仅仅睡她似乎也仅仅是幻想。 她已裹紧锦被,阖上双眸,“另外,我困了,别的事来日方长罢。” 身上却忽然一重,符胜隔着被子压了上来,伏在她耳畔哈气,“不要只睡觉,回宫后再睡好不好?” 见她无视自己,强行扒开被子,自她身后抱紧她,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会儿摸摸脸,一会儿捏捏腰,甚至滑落至她腿心,隔着衣料肉摸柔软的花穴。 萧灜只恨自己没片时即入睡的能耐。正气恼间,感觉自己后颈被一个温润的小东西擦到,没忍住好奇转过头,摸上符胜的脖颈。 纤手自颈窝一寸一寸滑到锁骨,酥麻之意漫上相触的肌肤,进而直抵心口。 又主动“调戏”他? “这啥?” 她只是从他衣领里摸出枚墨色的平安扣,细细察看。 “这个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么?” 符胜不免有些失望,她唯二的主动,上次是拿他当工具人,这次是误会了,不过还是乖乖把扣子自颈上摘下,递给她。 平安扣这种东西,一般不会用墨玉,除了特别好这口的,比如萧灜,她爱极了墨玉。 她在扣子里孔内壁看到个小小的“灜”字,是自己的手笔没错了。她刻好东西后习惯打上自己的印记,若是自己留着或赠亲近的人之物,会刻一个“灜”字,其他则刻一个“萧”字了事。 五年前她给要出征的父亲做过平安扣,用的便是墨玉,父亲之后遣她又刻了一个,她以为父亲是丢了原先那个才问她讨新的,便仍旧留“灜”字,原来是送了符胜。 这是什么孽缘? “这个可以送我么?”她问,不想把刻了她的名的东西留他那儿。 “阿灜想要朕自然给,只是这物件来自朕一个紧要的故人。” 还算他讲义气,萧灜心道。 “拿更好的跟陛下换。” “朕不要,除非是阿灜亲手做的。” 他已经盘算起别的好事来,遂随口道。正常的女孩子不会刻石头吧。 “好,送你我亲手刻的东西。” “你会啊?” “我为什么不会。先前那对h玉如意就是我做的,陛下不信可以跟尚制局的掌事确认一下。” 竟然还是个中高手。 “不行……”他虽想要她亲手做的东西,但眼下有更迫切的事。 “你到底想怎样?” “咳,用一个亲亲来换,要你主动亲朕。” 他脸微红道。 “好。” 萧灜勾住他的脖子,抬头轻吻在他唇上,一触即分。 “东西归我了。” 将扣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不是多偏执的人,虽然反感他的无耻,但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事不会摆清高的架子。行吧,说白了就是并不怎么讲原则。 他神思一时有些恍惚。 真……真亲了…… 但是这一吻来得毫无预兆去得又太快,说是毫无所觉也不为过。他有些懊恼但又无可奈何,不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另一件事。 他从她手里夺过平安扣。 “这扣子是阿灜的父亲给朕的,该不会是阿灜做的吧?” “所以物归原主。” 萧灜伸手想把扣子夺回来,他却死死攥在手心。 “朕要留着。” “你……出尔反尔的小人!” “阿灜莫气,这是几年前做的了吧,那时候做工不好,别要回去了!” 见萧灜脸色暗沉下去,符胜慌忙劝抚起来。 慌不择言。 “你还诋毁我的手艺!”萧灜更生气了。 “不是……很好的很好的,朕一直以为是出自专门的匠人之手,只是现在你的技艺一定更好了……” “滚。” 她低吼一声。 “让朕留着吧,这是你送朕的第一件东西。” “不是我,是我爹。” “出征前家人都会送保平安的东西,朕当初却没人管。只有萧将军赠了朕这枚扣子,后来朕出门时便习惯性戴着,真的很喜欢。”符胜认真言道,“现在知道是阿灜亲手所刻,更喜欢了。” 萧灜没吭声。这算什么,诉可怜博取同情么?她是心软的人吗?她只是嫌麻烦才放弃要回去了。 扣子的事总算尘埃落定,符胜又不安分起来,翻身再度将她压在身下,眸光炽烈地盯着她。 “去去去,我困了。扣子给你了,你满意了。” “朕那不算满意吧,毕竟在被阿灜发现之前,扣子本来就好好的是朕的。” “可是方才因为你出尔反尔我赔了。” 萧灜气得一把揪住他前襟,另一只手狠命擦了一下嘴唇。 “啊这,朕记性不好,险些忘了。” 他是真的差点忘了,那个吻太轻了,轻到缺乏真切感。 -- 9身份( fǔsんǔτаńɡ.©ǒм 被他纠缠得紧,一口一个“阿灜”在耳畔聒噪,萧灜撒开他衣领,“那你快些。” “阿灜放心,片刻极好。” 为让她信服所谓片刻,他即刻解起她衣服来。方才她自己卸了腰间难解的蹀躞带,褪了外袍,所以他很快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剥下,只余为方便穿男装遮掩曲线抹在胸前的素绡。 素绡将她穴口勒得紧紧平平,他一面探手松开绡纱,一面心疼道:“这纱勒得这样紧,阿灜也不怕把乳儿勒小。” 他的确不太会说话。正如萧灜不会好好说话。 “嫌小别碰。最好干脆别碰我这个人。” “你是什么样,朕欢喜什么样。” “那就别说些有的没的。” 说话间,绡纱被除下,嫩白的穴口前一道刺眼的红印曝露出来。 “阿灜疼么?” 他皱紧眉,指背轻轻滑过红印。转而两手虎口各托住一边乳儿的下缘,他俯首下去,脸埋入她温热的怀里,张口吸在印子上。 未及回应,她被穴口双重酥痒之意袭得嘶出一口气来,手不由自主抱住他后脑。 “朕帮你疏通片时。” 说罢,两片薄唇顺着狭长的印子,一口一口在她胸前吮过去。吮了几个来回后,便开始不乖巧地探向别处,隆起的小丘处、双丘之间的沟壑乃至小丘顶端的红果儿。吸吮不够止渴,他又将红果儿纳入口中,皓齿轻咬,抑或在口中以舌卷舔,很快便将果儿作弄得翘硬起来。 她通身的禁欲感似被撕开一个口子,冰消雪融,绯红的欲潮翻腾出来。 待他抬起头时,女孩儿双丘已然被吃得湿哒哒的,喉间溢出克制的低喘。 手忽然在锦褥上摸到什么,原来是床柱上所系的长长的红绸。 他心思又活泛起来,又俯下首望她唇上轻咬一口,将她的神思拉回来,“阿灜不想用那锦盒里的玩意儿,这个可以试一试么?” 将红绸覆在她腕子上,手隔着红绸捏弄她的腕子。 滑凉的绸缎就这样在她腕上造出轻重缓急的触觉。随口言了句: “随你。” 他心下一喜,阿灜这会儿好生随和! 却丝毫不知她的真实心境——她手不绑着的话,会因无处安放,不受控地抱住他。他若是又想绑她,绑便是了,横竖在他这莽夫身下,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他又自软枕下翻出一方蒙眼的红绸,“这个不如也一并试了?” 她又是一句简单的“随你”。眼睛被蒙上,就也可以不看见他了。他皮囊虽好,但讨厌他就是讨厌他,被他压在身下时,她既不想触碰他,也不想目视他。 眉眼被遮住的萧灜,容貌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双凤眼,还有斜飞入鬓的长眉,美归美,也实在凛然,给她添了几许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 趁阿灜不注意,朗弟悄悄跟他絮叨来着,就阿灜那容貌和通身的矜贵克制气,若生为男子,也绝对是佼佼者。因而寻常男子不会喜欢她,或者说不敢喜欢,驾驭不了。 啊,若阿灜生为男子,可能便是活生生的另一个萧寰。他们兄妹二人委实相像,不止是容貌,还有气质,据朗弟说,脾气也挺像的,都很不近人。亲兄妹很少有这般相像的吧,而且萧将军那般宽厚随和的秉X,是怎么把俩兄妹养成这样的? 心上人就在身下,符胜思绪很快回转来,吻在萧灜净白的脸颊上,又往下含住她的唇舌,与她接吻。大舌探入她口中,四处搅动,又将她的舌纠至自己口中,含紧吮吃。 直待她肺腔起伏剧烈起来,他才松开她唇舌教她换气。自己的唇舌片时也不闲着,继续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游移滑动,咬了会儿她的颈子后,许是方才吃得够了,没在她双乳上流连太久,鼻尖和唇瓣顺着她身体的中轴线寸步行过。行到尽处,伸手分开她腿心稀疏的毛发,并两片丰厚的肉唇,吻在她腿心,张口含住顶端绵软的小肉丘。 萧灜此时像个瞎眼的残废,任他摆弄,触觉敏感得要命。被他含住花蒂时,险没哆嗦着直接泄了,两腿不由自主夹住他的头。 他以为被她认可,舌尖微动,舔起小肉丘来,被小丘虽微末却不逊于女孩儿乳儿的绵软触动,齿尖又将之撕咬起来。 她小丘处和花穴内皆已酥麻得不像话,残存的理智还是想推开他。 这莽夫还有身为九五之尊的自觉么? 奈何她双手皆被红绸缚住,他方才缚得不紧,却也是她挣脱不开的程度,何况这会儿手软脚软更没力气。 不过还是造出了几分动静,她身子跟着动弹起来,使他留意到。 他伏在她两腿之间,身躯半抬,大掌按压在她穴口处,将她身子锢住。 “阿灜乖,朕在勉力让你舒服。” “你还记得,你什么身份么?” 她喘着粗气道。 “朕的身份?” 还知道自称朕,那看来是记得了,萧灜勉强舒了一口气,不料下一刻,他扯下蒙住她眼的红绸,定定地望进她已有些涣散的双眸里。 “你的男人呐。” -- 10饮酒() 要么说符胜皮囊好,脸首先让女人生不起气来。眼眸黑沉,神采专注,定定地望着你的时候,似是眼里只能容你一个人。 不过,她的男人? 萧灜自认为她没有男人。 就连阿寰也算不上。 因为他们不可能有结果,现在是,从前也是。方才在茶楼把阿寰的名姓告诉邻座时,也是打定主意看他日后被姑娘缠上的笑话。 现在没有男人,以后也不会有。 若不能跟阿寰有结果,也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有结果。 从前就决定,等阿寰婚事定下来了,就去带发修行,不依傍任何人,落得自在。 她不由笑了起来,无情的嘲笑,透着点子邪肆。 “谁给你的自信?你分明是我儿子。” “叫母后。” 倘若无视是她双手被束缚、身体也被压制的状况,这会儿她胁迫符胜,像极了从前在床上阿寰胁迫她叫哥哥的时候。 “母后……” “乖,再叫一声。” 符胜本只是咂摸一声这称呼,却旋即被她拿捏住占起便宜来。 “阿灜既然喜欢,朕叫便是。” 他重又蒙住她双眼,趴回去她两腿间,指腹肉捻开缝隙间正淌着蜜水的两片花瓣,“但是没有哪个皇儿对母后做这种事。” “母后先前只骂皇儿混账,难道不也是您教子无方?” “又不是我养大的你。” “那母后从今日起,便多教教皇儿,管管皇儿。皇儿定会好生侍奉您。” 说罢,伸出舌刺入幽窄的花径中。 方才吃了许久小肉丘,她穴内已松软许多,他的舌进入得很顺利,湿软软如一尾滑溜的鱼儿,在里面兴风作浪,时而刮舔肉比1,时而如阳具般抽抽入入,还不时吮绞穴道浅处的肉珠。将能想到的吃法通通用上。 她腰身难耐地款摆起来,双腿再度缠紧他的头,不多时穴内又抽搐起来,大股的蜜水涌出,全被他接入口中。 因为接得有点急,他还被呛了一口。 咳嗽许久,嗓眼还是又痒又憋,他只好起身下床,去找水喝。 “活该。” 她声腔软着低骂一声。 再就是,用这玩意儿都能被呛到,不愧是他。 他并没有找到水,倒是一眼在床边案上看见一壶酒,急忙忙便掀开壶盖,举着壶口就畅饮起来,也不怕再被呛次。 这般喝法,几股酒液流出壶口,淌到他唇畔、下颌。 他探舌舔了舔嘴角的酒液,霎时想起嘴角还残着点阿灜的蜜水。舌尖醇香的酒液染上阿灜的味道,更甜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自脑中浮现。 他持着酒壶回到床上。手蘸取几点酒液,抹在她穴口,伸舌舔食入口,滋味果愈加销魂。 遂分开她穴口,将美酒浇了进去。 “你作什么!” 萧灜惊呼起来。穴内猛传来一阵湿凉之意,即便被蒙着眼,她也能感受到他是浇淋了什么进去。 “朕保证,只将酒液淋在阿灜穴内浅处,并且朕很快吃掉。” “你……” 他果然很快便饥渴地张口吮吸起花穴来,软舌扫过能接触到的每一寸肉比1,生怕漏了一滴蜜酒。吃一回还不够,他又往她穴内淋了好几回酒,每一次都吃舔得干干净净水声啧啧。 得寸便要进尺。就着醇酒吃她穴儿吃得够了,他又将酒浇在她腿根,偏头舔舐起腿部的细嫩来,惹得她惊喘不定。 还将酒液浇在她纤长的脖颈、雪白的双峰并腻白的楚腰间。流连她穴儿太久,许久未照顾她身体的其他地方,甚是想念。 就着酒水吃她胸前的红果儿时甚至痴心妄想,倘若她能为自己怀个孩儿,这里也能吸出水便更好了。 咬她脖颈子的时候,她开口说:“别的地方造次就罢了,不许把酒泼我脸上。” “我厌恶饮酒。” 酒色财气皆乱人心神,酒尤其直接。 “好,朕依阿……母后。” 然而都离她双唇这般近了,他又望她唇上舔了一口。 她偏头躲开,暗骂他怕不是狗成精了,这般喜欢舔她身体。说什么真龙天子,就他,哪里有半点龙章凤姿。 他却很开心。从军中听来的那些荤话,阿灜不教他说了,但那些东西的确很在理。 在军中时,美酒与美人,是能让人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东西,升官发财甚至都在其次。这两者,他从前半点也不知一顾,今日却一同用了,岂非幸事? 萧灜不知已泄了几回,将将要昏过去之际,身下被他一举贯穿。 -- 11云雨() 边享用边伺候她许久,他身下早y得鼓鼓胀胀,在又察觉她泄身之际,解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胯间巨物,一举捅穿花穴。满足地喟叹一声后,挺腰抽送起来。 却苦了她,身子刚高潮过,穴内尤其敏感,哪受得了他那般重的插入,一时间由下体至腰眼,皆酥麻得不像话。不过不知为何,他只抽送几下便将巨物拔了出去。 虽说方才一直舔她,没做多剧烈的运动,体内越燎越烫的欲火却早致使他浑身大汗淋漓。操干起来女孩儿后更觉着身体燥热,是以他暂且离了她的x,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后,马上又插了回去。跪在她腿间,捧起她双T往下压,使她腿心紧紧咬住自己的肉物,耸动劲腰猛烈地在她穴内抽插。 “混账……” 她不禁骂出声。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他急忙忙又入了进来。 “阿……母后何故又骂朕,皇儿方才将您侍奉得不舒服么?母后也该疼疼皇儿了罢。” 男人指尖深深陷入她软软弹弹的臀肉中,挺胯龙根一下重比一下地撞向她花心,撞得她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我,你母后,没要你侍奉……” “是皇儿自作主张没错。但皇儿耽溺于您,您总该些微垂青则个。” 他的声音还如往日一般端着清冷,理直气壮,末了还带点委屈之意,愈发显得可憎。 “混账!” 看着她殷红的唇瓣翕张,他眸色愈沉几分,探身解了她腕上的红绸,抱着她坐起身,与她相对搂抱着继续弄x。大手扣紧她纤薄的背脊,俯下脸去亲她双唇。 “母后别骂皇儿了,不如与皇儿做一做嘴,好久没亲到母后的小嘴了,好香好软……” 欲火燎烧之下,他随口说起荤话来,这话不是军中听来的,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能说。 “唔……起开……” 从方才开始,萧灜避开同他接吻就是嫌弃他口中的酒气,他不查,在军中历练出的决断劲儿起,追着她亲个不停。又伸手扣住她后脑使她避无可避,撬开她齿关,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掳掠。 咬了许久她小嘴,餍足些了,他双手又卡住她腰,俯下脸去吃她还残着几多酒香的乳儿,两边轮流照顾,将方才自她口中掠夺来的津液又还了许多在她乳儿上。 “母后的乳儿也香香软软,还有酒香,倘若也能流水便好了,都喂给皇儿。” “你住口!” 她双手抱住他后脑,头无助地往后仰起,残存着最后一丝硬气斥他一声。 “住口……”他皱皱眉,“朕不能。” 不清楚她说的是哪种住口,是不要说话了还是不吃她乳儿了,总之不能依就是了。 她气极,趁他舔弄乳头口舌松动之际,手放开他后脑,身体往后倒去,却很快被他捞住,扣在怀中。 “阿灜别闹,朕不乱说话了就是。” 薄透的红绡帐里,两具雪白的身躯紧交缠、热厮磨,歆享那蚀骨极乐。 他又在她穴里顶弄了百十来下后,总算将阳精倾泻在她体内深处,放她身子软倒至身后的锦褥上,阳物却仍恋在她体内。 圆床便好在这里,形制宽大又圆融,可随意扑倒她摆弄她,不怕她掉下床去。 他想起什么来,揭下她眼前的红绸,但见她平素凛然的凤目已然迷离,浸满水雾。大掌由她精致的脸颊往下抚摩,双目跟着逡巡而过,只觉她每一寸冰雪样的肌肤,似乎都泛着淡淡的粉,瘦削的胸腔犹在起起伏伏。 一副被狠狠欺负过后的弱受样。 也的确是被他狠狠欺负来着。他还一口一个母后,将这次欺负的背德之意也亮明出来。 不觉想起不知在哪里听过的一句艳词来: 这形模则合挂巫山庙,又怕为雨为云飞去了。 阿灜若入画,大抵合得上这词。不过他才不要她为雨为云飞去,只要她真真切切在自己身下,同自己云雨不歇。 绮念方起,身下还留在她体内的欲望也跟着又起来了。 “阿灜,”他缱绻唤她一声,长了记性好心提醒她,“朕又来了。” 说罢,攥紧她腿根,再度硬起来的肉茎在她体内搅动起来,激得她穴内软肉哆哆嗦嗦着拼命吮咬起来。 然而g看着她身子被自己顶得晃晃悠悠,实在口干舌燥,他俯下身去,一手捏住绵乳,一手扣住她一只手同她十指交缠,唇也凑到她唇上吻她。 萧灜累极,干脆阖了双眸,昏昏沉沉着由他摆布,受他新一轮的操干。待她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他终于消停下来,静静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本也想阖目休歇片时了,恋在她穴内的肉茎却猛被一股热流浇下。 好生奇怪,阿灜为何又泄了? 她口中还忽然呢喃一声:“阿寰……” 有那么一瞬,他紧张她是不是喊的哪个野男人,反应过来是她兄长后霎时放了心。那日她问他倘若她心有所属如何,他没有回应,她还是不要心有所属为妙,就算心里没他也不要有其他男人。 她又连着叫了好几声“阿寰”,语气中逐渐透出怒意,末了还冷硬地喊了声:“萧寰!” 符胜很疑惑为何在做了那档子事之后,阿灜梦到的是她兄长。更好奇梦里大舅哥究竟做了什么,教她那般生气,竟连名带姓呼喝起来。 -- 12旧事 fǔsんǔτаńɡ.cǒм 若是问萧灜的嫡亲兄长萧寰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简单的三个字可概括:小疯子。不是行事举止多癫狂,只是毫无闺秀风范。 娘亲早逝,爹始终未续弦,一直是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他俩带大。因为他俩年岁只差二岁,又都天资聪颖,萧灜稍大点了,萧熔索性让她跟萧寰形影不离着学一样的东西,只除了她身子骨差,习不了武。 萧熔刀枪剑戟诸般武器都会,玉石匠人操持的小刻刀也会,据说当年就是凭亲手打制的一柄玉簪赢得了夫人的芳心。萧寰习武的时候,萧灜就去跟阿爹学刻石,后来又随家中一个曾是匠人的老奴学了几年。 兄妹两人年岁渐长,萧熔军中事务忙起来了,就嘱托做兄长的阿寰好生照顾妹妹。男女大防什么的,武人看得很淡,父子女三人相依为命,阿灜又是被当儿子养大的,有什么好防的。 萧寰的确尽到了兄长的责任,也的确管不了萧灜。她仗着微弱的年岁差,从不正经把他当哥哥,加上两人性情、习X都很相近,还都是容易动怒的性子,两个人太懂对方,又言必回怼,几乎是一直争执着长大的。多是为一些日常琐事,一方轻易看到另一方不讲理的地方,心虚但又寸步不让,最后多是y碰y头破血流。 他实在管不了她的时候就骂她“小疯子”,后来越喊越顺口,甚至她也听顺耳了。 爹去了以后,萧灜越发孤僻,更加少跟家中的**来往,只同萧寰黏在一处。他晨起习武时,她坐庭阶上刻石头。他读书时,她在一旁作画。甚至因为实在没有心情,两人之间惯常为小事发生的龃龉一度消失。 萧灜快到及笄之年,本家一位好心的叔母张罗着为她相看,毕竟在外人眼里,她虽身世惨淡,但容貌美,才艺佳,必然要嫁一良人,怎可能在闺中蹉跎一生。 在那个时候,萧寰开始意识到从前没有意识到的东西。人到一定年岁要为自己、为家人的将来打算,他却从没有想过把萧灜嫁出去。他看着长大的,跟他那么像的小疯子,凭什么便宜给别人。 “你也要离开我么,说为你相看就巴巴地过去。” 萧灜从叔母那儿回来后,他阴阳怪气诘问她。 若是别人家的妹妹,早去辩解或是安慰了,但是他妹妹冷清着眉目,“是你要离开我才对吧。” “七叔母方才同我说了许久,等你来年入了春闱,考取功名,定不愁有佳偶结缘。还说什么到时候藉你的风光,你妹妹我的婚事也会好说许多。” 他早知道会是这么个回应,还是难免心气不顺。 “阿寰,我不明白,”她又道,“为何一定要与人结为夫妇,我就想跟你过一辈子,倘若你成亲了,我就遁去空门带发修行。” “说什么傻话。想跟我过一辈子,那便过啊。” 他重重捏起妹妹精致的下巴,不由分说将一个凉凉的吻送到她唇上,之后大抵是心虚,松开她下巴,略微别开了眼。 “只是若跟我过一辈子,只做妹妹,你觉得够么?” “不够便多做点什么。”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回吻过去。 是夜,柳花Y下,萧家其他姑娘甜腻腻呼着的“寰哥哥”,世人眼里萧灜的亲哥哥,将身上大氅褪下裹她身上,抱着她亲到夤夜将毕。 之后,萧寰在琼林宴上,抑或其他所在,遇到有意结亲者,尽数以父丧在身为由相拒。 却没料到,防得了来路正的,防不了来路歪的。 他一个同窗,同时是萧家远亲,平素与他交好,邀他宴饮时,在他的酒里下了y药,欲设计使他与自己的妹妹交合,以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 不期他定X实在太好,即便中了药,心里无欲,竟一直神思清醒着,忍到回了府,教心腹小厮带仁去准备冷水。 直到赖他书房里的萧灜,多事地跑出来,拉住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天知道他当时多想反客为主把她扣进怀里,扯烂她身上的衣衫,就地拿她泄欲。 ———————————————— 嗷下章写兄长破处h 下药梗狗血,但的确带劲儿啊 -- 13初试(兄长) 萧寰下腹如有一团火在烧,弯腰扶墙,好容易捱到净房门口,萧灜犹牵着他的手。 “我去净房,你要跟着过来么?” “你中药了。” 眼见他眼角通红,额汗密实,气息乱喘,她眉目凝起,笃定地言道。 “需要我帮忙么?” “不消。” 他想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她却攥得更紧。 这时节带仁从净房中出来,“公子,冷水备好了。” “冷水伤身,我帮你。” “你若帮我,伤的就是你的身了。” 萧寰滑坐至冰凉的地砖上,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萧灜却并不以为意,跪坐至他身前,仰头吻住他,还将小舌滑入他口中,给他渡过去点津液止渴。 带仁知趣地退了下去,将外间的门带好。 残存的理智告诉萧寰不该下手,她现在还没满十五岁,即便好多女孩子这个年岁已经成亲甚至成了母亲,身子脆弱也是不争的事实。 奈何她主动钻进怀里,终是没忍住扯开她前襟。她胸前两个刚发起来的小白馒头映入眼中,罪恶感登时涌了上来,但还是伸手捏了上去,虎口卡住两团绵软,十指重重握下去再松开,然后复握紧。 倘若摸一摸她可以使欲望泄下去便好了。 这样想着,他手上力度愈加重了几分。 “唔……” 萧灜吃痛地哼哼了声。 “摸疼你了?” “嗯……不,没有。你舒服就行。” 她是疼的,但更多的是奇怪的酥麻感,身下连带着开始产生湿意,是自己碰自己时从未有过的感觉。自书中看到的一些y词艳语意味清晰起来。 她额头抵在萧寰喉间,视线下垂,望见他胯间鼓起的大包,神色陡然复杂起来。 早知道他那玩意儿这么大,杵在胯间跟藏了把凶器似的,就让他自己去泡冷水澡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以前是真没留意过,毕竟有事没事看自己哥哥下面干嘛。 萧寰抬起她的脸,俯首张口含住了她一边小白馒头,牙齿厮磨在嫩肉上,舌头卷住顶端的莓果重重吸吮。他摸上去的时候尚且是奇怪的酥麻感,含上来时,她整个上半边身子酥了。 然而无论怎么摸她吃她,欲望都并没有消弭,反而越涨越疼,怎么也出不来。他于是抱住她后T,让她双腿在自己腰侧分得大开,把她腿心按在自己胯上,稍微慰藉点。又暂且松了她的乳果,对她说:“你蹭一蹭我。” “怎么蹭啊?” 他索性将欲根放了出来,粗长的巨蟒周身青筋虬结,伞状的顶端硕大,通T怒红,g看着好像就能感受到热度。 他引着她的手往下握住那肉蟒,“帮我摸摸。” 察觉她有一瞬的怔愣,“摸摸就行,不让你吃下去。” “谁说我怂了!” “我没说。” “你就是那意思。” “随你怎么想。” 他抬手掐开她双唇,深吻下去,肉红的双舌紧紧交缠,牵扯出阵阵旖旎的水声。 萧灜还毫无技巧,双手环住肉物,生涩地上下套弄,玉指探到顶端的铃口处有点点湿意,试探着抠弄片时,终于听到他似满意的一声轻叹。 但直到她手酸了,他还是没出来。 “有用么?” 她皱紧眉。 他没回应,只是拉开她的手,自行掌住了欲望,准备自己解决。 未料她狠狠心,撩开裙子,“你要不进来?” 他摇摇头,但还是扯下了她的亵裤,将肉蟒抵在她腿心,摩擦拍打。女孩儿尚稀疏的芳丛掩映下,桃源洞津里淌出潺潺蜜水来,浇到蟒身上。渴水的大虫受到点点滋润,多少好受了些。但不够,这点水不足以解渴,而且想教什么窄紧的物什夹弄,把里面满蓄的浊浪夹出来。 萧灜被他蹭得腿心瘙痒,身下湿意愈发浓,理解了他方才说的蹭他是怎么一回事。身躯紧贴他的身躯时,察觉他浑身热汗淋漓,已经湿透衣衫,脱起他衣服来。 她好像很久没见过他的身体了,年岁大点后他多多少少会防着点她,因此记忆里他还是纤细的少年躯体。现在他也才十六岁,虽说还是少年,但身形与记忆中已经完全对不上了。他说是弃武从文了,其实一直没间断过习武,显露在外是通身浓重的肃杀之气,脱了衣服后体格健美不输武人。 她顺着他腹肌摸下去,堪堪摸到腹侧线条之际,忽被他放倒在地上。 地板很凉,他因为身躯太烫反觉得舒服,她知道这点,纵着他没说什么。 他彻底脱了她的裤子,扯烂她下裳,将之铺在她身下,握着她腿根将她双腿并拢紧,挺腰使肉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若是平时,这法子应当有用,但在体内y药的肆虐之下,同先前的一切尝试一样无效,只是把那肉物磨得更y,把她腿根磨得通红。 “直接进来吧。破个身子罢了,我本也不想嫁给别人。” 萧灜心疼他,双臂抱紧他的背。 他当然不是顾忌她会破身子,他家小疯子,他不插还要便宜别人么,是怕她穴儿太小太嫩受不住。现在看来必须得进去了。 -- 14(兄长) 萧寰将手伸到萧灜身下,摸到满手的湿腻,但两片花瓣还是闭得很紧。一只手指试探着插入穴中,旋即被内壁的软肉紧紧裹挟住,往里入不多几分触到一层薄膜,便没继续往深入。他往穴里送入第二根手指后,她就开始哼哼了,待第三根手指强硬地挤入时,她甚至摆着腰挣扎起来。 “别用手了,你进来啊!” 他暗道一句小疯子不知天高地厚,这她都承受不住,若他性器进去,穴口保不齐得撕裂。 然而欲火烧灼之下,他也忍不了了,便如她愿,扶着胯下长龙硬生生抵入她穴里,触到那层薄膜,未及犹豫,烙铁般y烫的性器前端一举将之捅破,顶到深处。 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自性器通至全身。好阿灜,从前只道她是个小疯子,不想能带给他这般极乐的体验。 不觉俯下脸咬住她双唇,双手肉上她双乳,将她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同时占有。 直到面颊被湿意浸透才恍然意识到什么,松开口,放她哭出声来。 萧灜下体已疼到麻木,泪珠不由自主地便不停地往外滚,唇被他松开后又不受控地抽答出声来,一声一声抽到萧寰心坎里。 多久没见过她哭了?她性情随他,说白了就是男孩儿性情,刻石头时刀子割到手,划开血淋淋的口子,也只是嗷嗷叫,泪珠忍着憋在眼眶里,他喊她哭出声来都不,一方面是真能忍另一方面是不想他看笑话。这回却哭得、疼得身子都抽抽。 拼命按捺住下腹的邪火,将胯下肉棒从她穴里慢腾腾抽出来,发现棒身上沾了不少血,她腿根也是大片血迹。入眼殷红加上刺鼻的腥气,他顿时清醒不少。 他竟然在地上就要走了她的初次。 而且,她肯定不止是那层膜破了。 他重重地叹口气,暗骂自己混账。忽又想到什么,自她怀里摸出一方雪白的巾帕,擦掉自己棒身上和她腿根并穴口处的鲜血,起身将帕子放置到桌案上,之后把她抱到内室他床上,急匆匆去给她找外敷的伤药。 她刻石头时免不了伤到自己,兄妹俩的院子里都时常备着伤药,因而他很快回转来,将药膏小心翼翼涂抹在她下体开裂处。 他拔出去后,她就舒缓下来很多,上好药后疼痛感被压制地所剩不多,淡淡地对他言了句:“你去洗冷水澡吧。” 萧寰没忍住眉目垂低浅笑起来,外强中g不知轻重的小疯子,这件事他要拿捏她一辈子,初次被他g哭还怂得教他自己去洗冷水澡。 他虽说也恼自己混账,压不下去体内y药,她这么小就要了她,但这回事怎么也得经,早点就早点吧。他从不是什么圣人或君子,喜欢她就一味怜惜她,她该承受的东西就得受着。 这般想着,他手再度扶上胯间肉蟒,肉冠抵近柔嫩的穴口,试探磨蹭。 危险陡然迫近,萧灜急得声调加重几分,“你去洗冷水澡吧!” “没良心的东西,刚刚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进去的?现在反悔,晚了。” “你才没良心,我下面都裂了。” “这药膏很好用。” “你进来试试!” 萧寰说得不错,因为萧灜时常要用,那药膏置办的很名贵的一种。以往在她手上用尚且很快能止住血,而且能融进水中与水不想抵触,现在抹在她穴口和肉比1内侧,也很快修复了伤损。 而且她下身花瓣处刚抹过药膏,触感湿凉又滑润,滚烫的肉物抵在其间觉着分外舒爽。 想到什么,萧寰取了些温水过来,将质地略显滞重的膏T化开,化得滑腻腻的,倾倒在自己的肉棒上。藉着这点润滑,将肉棒一寸一寸填入她穴里。 “你!我再也不让你……” “碰我了”三个字梗在萧灜喉头。这次也被他的粗大撑得很疼,但没有上次那种仿佛被一柄各方位都开了刃的凶器,将软嫩的穴肉处处割开的涩痛之感。这次他那物事进得很顺,她只是觉着撑得胀痛,不至于破开流血。他挺腰缓缓地抽插起来后,胀痛感似乎也轻了起来。 “所以之前……” “我这物事对你来说的确大了点,”他手往下按住她发育得还算不上丰腴的双乳,一手掌住一边,“也的确是你里面水还不够多。” “放松。”他一手揉捏她一边乳肉,另一手用指捻玩她另一边r丘顶端粉嫩的小果子,“你自己再出点水,这药膏化开的水顶不了几时,到时候你又要被我割破。” “话说那么白,不嫌臊得慌。” 他又是低眉浅笑起来,暗红的双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几句话而已,有你正同你哥我做的事臊得慌?” “还有,这次还哭么?哭我就不亲你了,让你放开了哭出声来。” “滚。” ———————————————————— 下章还是兄长,下下章应该也,都是肉。我很喜欢他哈哈哈 -- 15同眠(兄长) 又凶起来了,看样子她是不哭了。 萧寰于是覆唇下去,蛮横地将自己的唇压在她双唇上,不施加任何温存的技巧,只为将她动情之际的吟哦声切割得细碎。手探进她大敞着的襟怀里肆意玩弄小白馒头。 心中快意,可算是有一回事能治住她了,而且是治的死死的。 很快,天青色锦帐掩映里,床榻大动起来。 这床萧灜小时候还睡过。她不是黏人的性子,但是是恶劣的性子,或者说只黏萧寰的性子。想闹腾萧寰的时候,赖他房里睡过几回觉,只为整晚在他耳旁聒噪折腾得他睡不着。她本来也不是话多的人,只是对上某人话会多。 现在她却被他压这张床上,被他掐着腰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双唇也被他牢牢堵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大抵算是报应? 寻常处子,头一回泄得很快,萧寰却因为体内的药力,表现得丝毫不像处子,第一回就磋磨了身下人很久。之后又作弄她好几次,直弄到她穴口两片花瓣肿得红通。 她早先还披在背上的上衫,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抛到了床下。 他就赤着身,将同样赤条条的妹妹打横抱起,去净房入浴。两个人如被汗洗了似的,加上他有几次没忍住,将浊白弄在了她身体里,必须得好生清洗一番。 中间趁帐中声息暂歇,带仁来问过一次,这会儿已经将冷水处置掉,在浴桶中换好热水。 浑身酸软,浸入舒适的热水中后,萧灜就靠在萧寰怀里,使唤他给自己洗澡。 他没忍住,原本是好好给她搓洗身子,并清理她穴儿里的异浪,结果弄着弄着,在水里就又要了她一次。 还骗她是药力还没过,她只有撇着唇忍着穴口的肿痛,乖乖地任他折腾。 总算消停下来,给她擦干身体,伺候她穿上中衣之际,萧寰若有所思言道:“爹知道了会不会气活过来。” “他嘱托我这个做兄长的好生照顾你,我却把你照顾到了床上。” 萧灜神色未变,止唇角咧出一丝笑意,“若能,便好了。” 他正理她衣领,手一紧,攥住她前襟,把她带近自己,望她唇上轻吻一下,“别难过了,是我不该提起这茬。” 一种阴暗的情绪在他心里滋生,有了他,她不再需要有任何其他人,包括爹。她最爱重爹,但是爹能给她的,他也能给,爹不能给她的,自己还是能给。 “我不难过。”她却逞强,“人总归要下世,爹不过是早了点罢了。” 他又把她抱到妆镜前,给她打理鬓发,他中药那会儿是午时,现下已经入了夜,不过还未到就寝的时候,她等会儿还要回房,发丝散乱着不成体统。 萧灜突然觉得他这架势像个老妈子。也的确,爹出征以后,基本就是他是老妈子了。 她不把他正经当哥哥是因为,她觉得他们应该互相照顾,而不是自己单方面受他照料。事实却是,她仅仅是越发闹腾他,还是他照顾她的时候多。 她瞥见一旁一方染了浓重的血W的帕子,拿过来想扔掉。 萧寰忙将帕子自她手中抢走,“没大没小也就罢了,还没轻没重的。” 萧灜摊摊手,“这帕子血W太重,扔了呗。” “这是你的处子血。” “那又如何?” “你说如何?” 他瞪她一眼,一双凛然的凤目青白分明,自将帕子叠好妥善收了起来。 萧灜同他拉开点距离,望着他在房里行动,着素白的中衣腰间止勒着两圈雪青色的细带,穴口半露,腰身窄瘦,忽然就有点馋他身子。 他们俩很多东西都很像,包括外在的容貌,只有这副男子的躯体,且是很美的男子躯体,他有而她没有。所以她的色欲向来很淡,在对上他的时候却泛了起来。 真的很想占有他。但是不行,下面还太肿。 于是只笑嘻嘻对他言道:“今晚我跟你睡。” 很纯洁那种睡,只是同榻而眠。没能力吃他,好歹抱抱摸摸。 他考虑得妥帖,“你先回房,晚些时候我去你房里,免得透出风声去,被人说闲话。” “好啊。” 她嘴上应地轻巧,心里却起了些悔意。 但是夜深时候,萧寰潜到她房里,上了她的床榻,掀开衾被自她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旋即从半昏睡的浑沌状态中醒转,翻身回抱他。 他捉起她一只手探到他跨下,触到那白日里精神得不行此刻则正乖顺蛰伏着的肉蟒。 她有些犹疑,手僵着不敢有什么动作。 “握住,”他开口吩咐,“握着它睡。” “你……果然比我以前以为的骚。” 他手望她小嫩T上重重捏了一把,“再乱说话,现在就硬起来干你一次。” 萧灜顿时来了脾气,先前他说骚话,是“几句话而已”,她如实评价他,他却说她乱说话。还威胁她,他哪里来的自信说y就y,他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心中这般愤愤,便拿手中他那正绵软着似乎很好欺负的老二出气,将之使劲拧了一把,惹他闷哼一声。还自认为杀人诛心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现在就硬起来,你看你有那本事么?” 未料手中那畜生忽就硬了好些,还丝毫不能被她的手压制住地,半挺起来。 耳畔他喘息也粗重起来,“你看我有没有?” “我错了阿寰。” 她手马上缩走,却猛又被他按了回去。 “不是,是哥哥,大哥、兄长!我错了!” -- 16早合(兄长) 见萧灜服了软,萧寰就放她安稳睡了一夜,只是在她睡前,扼着她的脖颈子胁迫她叫了好多声“哥哥”,大有幼稚地把她这么多年欠的“哥哥”都讨回来的架势。一晚当然讨不全,横竖能治住她了,以后慢慢跟她算十四年没大没小的帐。 天渐渐热下来以后,清早萧寰穿一件素白的薄衫在庭前练剑,出了汗薄衫被浸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萧灜在一旁刻石头,没看过他一眼。他剑练完了,她正好也刻完了,抬起眼之后就眼巴巴跟在了他身后,直跟到净房门口。 “我要沐浴,你……” 萧寰长眉敛起,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下一瞬他就被萧灜抵墙上。 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小疯子要不长记性了。 果不其然,萧灜朝他放肆地一笑,一腿勾住他后腰,仰头够到他下唇张口咬住。 她皱皱鼻子,他现在身上汗味儿有点重,不过阿寰就算是汗都是好闻的,勾人的气息。 他俯下脸,双臂抱紧她,让她能亲到的地方多点,也去回吻她,回咬她唇瓣,吻开她两排齐整的贝齿,把她的小舌g入自己口中肆意戏弄。 不过当她手滑入他衣衫里,还不安分地沿着他腹侧线条下移,将他下腹的欲火撩拨地更盛时,他打掉了她的小咸猪手。 “不行。” “为何?” “不长记性是吧,你会受伤。等你年岁大点后再说。” “等我年岁大点。”萧灜忽然就往后退了几步,“等到你成亲么?届时我就遁入空门。” “我何时说要成亲?要娶也是娶你。” 然而她并没理他,“嗳你说我到时候是剃了头做姑子,还是就蓄着头做坤道?我更好释教的东西点,可是我想要我的头发,要不在释教带发修行罢。” 他比近她,一把攥住她腕子,“你是在欲擒故纵么?” 故意激怒他,让他主动g她。 “不是,我是在认真打算。你怎么娶我?我是我爹的女儿,你是我爹的儿子,是你自毁前途,还是我六亲不认?等同你腻了,我就去带发修行。” “你懂什么叫认真?同我腻了,你倒是说何时敢腻烦我?” 他把她摁回去墙上。 “现在就腻了。”萧灜想从他怀里挣脱开,不出意外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她真不是欲擒故纵,只好把声调放软些:“不闹了,你去沐浴吧,我去等饭吃了。清早起来陪你练剑,你不饿我饿。” “你先把出家的事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那样想的。” 裂帛声陡地响起,他撕烂了她的下裳,怒与欲交织在一起,未及试探桃源洞津是否足够濡湿,硬挺如同凶器的性器便一举闯入,顶到深处。 一时间萧灜疼得声音都颤抖了,这次肯定比上次好不了多少。 “你是更不想我死,还是更不想我出家?” “我宁肯把你干死在身下。” 萧灜别说被他弄得,气得要撅过去了。她方才主动勾引,他一意怕她受伤,现在居然说要干死她。恐怕这还是疯得轻了,倘若没有兄妹这一层情谊在,不定还要把她折腾成什么样。 所以她奉劝人不要打萧寰的主意。不要招惹上他,会变得不幸。他自己无心的时候寡欲像个圣人,药物也能忍,有了能把你干死过去。 他要得是她服软,她这会儿偏不,咬着牙闷声忍着,双臂无力地搭他背上,下颌抵在他肩上,疼出的泪水很快顺着脸颊滴落他肩头。 感受到肩头的湿意,他也忍住不心软,这次势必让她长个记性,继续发狠地往深里顶她、撞她,把她干得身躯颠荡不休,直把她弄得哆哆嗦嗦泄了好几回身,才将性器自她体内抽离,抵着她腿根将大量浊白射在她小腹上。 虎口捏紧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还胡思乱想么?” “不了。我再也不想你了。” 她还在置气,冷声说。 “小疯子!” 他骂出声,手没忍住打了她屁股一下。是他掉以轻心了。在这回事上他的确能治住她,但顶多是要挟她守规矩叫声“哥哥”这等不痛不痒的事,要紧的事上这小疯子固执得一批。 而他打她屁股那一下时,她似乎活了过来,瞪他一眼,“爹都不曾打过我,你就是这般照顾我的?” 身躯也自他怀里滑走,软倒在地上。 “你既知道要我照顾你,还说什么出家之类的混账话!” 他把她身体翻了个面,压制着她迫使她俯跪在地上,又在她T上打了一下,“有错就受罚。” 他力度算不得重,但女孩儿的肌肤太软太嫩,很快就泛了红,他看得眼热,复用力肉弄起来。 萧灜腰和腿很快就酸了,双膝被地面磨得发疼,“别闹了阿寰,我以后不乱说话了就是!” “仅仅是说句话的事么?你心里还是乱想!” “我心里也不乱想了。” “你这般回应只是在敷衍我吧。” “萧寰!” 他将再度硬起来的性器自她身后狠命插入,掐着她的腰一下重比一下往深处顶撞。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前,隔着衣料重重揉捏她胸前的绵软。 他从后面来入得太深,萧灜一口气险没喘上来,“……我真不是敷衍你,你别闹了!” 素来喜洁的两个人,自初次以后,再一次在地砖上滚作一团。 —————————————— 知道你们都喜欢攒着了,不过还是希望有空的时候能吱一声,不然攒着攒着把我攒坑了……我看起来是个靠谱的人吗哈哈哈 -- 17说笑 ƒǔsんǔτаńɡ.©ǒм 符胜细细吻着身下人的薄躯,从肋骨形状分明的腹侧,到不盈一握的楚腰。 阿灜真的太瘦了,似是只有一层冷白的皮匀好了堪堪覆在骨上,能掐到点肉的地方属实有限。 他已经得知她过午不食,但是有了他,这旧有的习惯还支应得来么?该说服她改了才好。 不知是出于顾惜身体,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在情事上分外克制,虽然战局通常不由她掌控,但她总尽力保持清醒,甚至能在他太不识分寸之际威胁一二。 希望促使她克制的那别的原因,不是单纯想禁欲,哪怕是嫌弃他也好。他总觉得萧灜对修持佛法有些兴 趣,别是被什么规戒影响到了。 肯定也有嫌弃他的成分在…… “几时了?” 萧灜终于自梦境中挣扎出来,意识逐渐凝聚回来。 符胜正顾着顺着雪颈向下吻去,没搭理她。 “几时了……”她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沙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她手上没多少力道,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单纯覆上,但是重在威胁之意。 “大抵……申时了。” “该起身了。” 她才发现就符胜这“片刻”,被褥已经泥泞不堪不好用了,遂扯过先前被冷落的另一条锦被,半铺在身下半覆住身体,将春光半掩住。 “阿灜不让朕看也晚了。”他喉头滚了滚。 “滚,我是冷。”她干脆把整个身体裹入衾被中,“去给我拿件衣服。” 符胜将先前被抛到床尾的衣物给她拿过来,她只披一件外衣,起身下床,去了后面的隔间里。身躯浸入兰汤中,全身心的疲惫舒缓了一二。 清醒时身体被一个男人磋磨,入眠后被另一个折腾,她能不累才怪。 符胜捱着她也进了浴池,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碟果子,剥了一粒葡萄,将晶莹饱满的果肉咬在口中喂给她。 萧灜张口接了,肉麻了点,不过还算他细心懂事。她的确渴了。 “阿灜你方才在梦中唤了阿寰好多声。”他忽然有些幽怨地言道,“朕险些以为你心里惦记着哪个野男人。” “阿寰就是野男人。” 她心不慌肉不跳,极其镇定地如实回应他。 “阿灜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 “朕还不至于把醋吃到兄长身上。” 萧灜伸手够到果碟,自己给自己剥起葡萄来,不预再搭理他。她实话实说了,是他自己不信的。 还有,阿寰比他要小两岁,算他哪门子的兄长?主动给人占便宜,也就是他才肯做出的事了。 符胜自她身后搂住她,脸蹭到她浸过水湿热热的颈窝里,偏头去抢她口中的果肉。因所触皆是她滑腻的肌肤,水下,手很快不安分起来,擦着女孩儿的冰肌雪骨四处撩弄。 “我累了。”萧灜皱皱眉,“时候也不早了,等下便回宫。” “只消片刻,阿灜连片刻也不肯施予么?” “你今日的片刻已经用完了。” “那,那朕不动阿灜下面的小嘴,你可以用上面的小嘴帮朕弄出来一回么?” “不可以!” 萧灜果断拒绝。 “它现在干干净净的……” “不行!” 其实他那东西颜色比阿寰的还干净,安生着的时候粉粉嫩嫩的,她就不同意。虽说归根结底她的意思不重要,但能推脱几时是几时吧。 “你随便,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他心中失落,但是又没有办法,他也有点不舍得她为自己做到那一步。 总还是心有不甘,不能被她口,那便要回来。是以忽视她那今日片刻已用完的说辞,趁她不备自她背后入了她的身。 “你……” 不听话不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喜欢身后入,他那玩意儿还尤其长,虽说没阿寰的粗的骇人吧。 还把食指搅入她口中,不知道她这时候尤其想咬死他么。 这回过后,萧灜颐指气使着使唤符胜给她穿衣。 他一个紧张,把给她束x用的素绡勒的紧紧的。 “嘶…太紧了。” 在松绡纱时,他手摸上纱下沿,顺带着没入纱里侧的柔软地带。 “去。”她顾不上素绡因失了护持自穴口委落下去,拍开他的手,不耐地低低骂了声,自行拉回去系好。 她在闺中时没少穿萧寰的衣服,故而对付起男装来驾轻就熟。只是因为还没完全歇过来,捏着衣带的手有些 发颤,他于是夺过她手里的衣结,“朕来吧,朕这回安安生生的。” 萧灜打点好,径出了院门后,便见符朗已经过来候着了。 “歇息好了啊,我刚过来。”符朗讪讪道,假装先前没来听墙角。 “回宫。”眼看着符胜也打扮齐整着随了过来,萧灜道。 符胜点点头,这会儿了是不该在宫外逗留了。 “堂兄可尽兴了么?”符朗拉住符胜,小声道。他下午本打着带人去玩,因为符胜歇午歇过了头安排落了空。 “尽兴了。”符胜神思回到方才,红着耳根道。 符朗了然,他问的尽兴跟堂兄回的尽兴似乎不指同一方面,不过堂兄开心就好。 回宫后,符胜跟到了松鹤宫,带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能来太频繁,因此总掐算着日子,编织好由头。 “太后身子抱恙一整天,朕来问个安。” “松鹤宫不欢迎出尔反尔的小人。”萧灜沉声说了句。她本来只是记着符胜把她弄进宫这一大恨,现在又多了许多小过节。先前在浴池里他还算懂事,然而总T而言,他们之间很有过节。 她这个人素来记性很好,尤其是记仇。 见案上放着碗飘着浓浓苦味的汤药,符胜慌道:“阿灜真病了?!” 萧灜瞅了眼还烫着的避子汤,“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你心里有数。” 他们依例屏退了侍从,因此说话随意许多。 “阿灜不想给朕生孩子?”符胜有些失落,随即想到现在不是不想,是不能,忙道:“朕考虑不周,要委屈阿灜一段时日……” “陛下不必多虑,我就是不想。”她冷笑着道,接着马上恢复了面无表情。 果然还是不被阿灜喜欢着。他刚挥散的失落感瞬间又聚拢回,并且更沉重了。 “生孩子疼死了,要生自己生去。” 她反感怀孕还真不是因为讨厌他,主要是因为怕疼,况且是要走一趟鬼门关的事,除非事情在她眼里有实在重大的意义,比如陪她爹打仗。 “朕倒是想。”他幽幽言道。 她看笑话般觑他一眼。 “朕小心些,阿灜或许就不用喝那汤药了。”想到避子汤伤身,他道。 她并不以为意,低头啜饮清茗,微苦的滋味在口中弥散开来,先前吃的桂花甜糕的香气被压下。要图便图周全。 “阿灜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不知脑补了什么,符胜俊美的脸上泛了红。 “滚。” “那下次,下次吧。” 萧灜就着碗沿,咕咚咕咚闷了汤药。 待她漱过口后,符胜给她又递过去一块桂花甜糕。 “阿灜要再用一块么?” 她摇摇头。 “那朕吩咐人摆饭。” 她没用晚膳的习惯,平日里无所事事,很少动弹,至晚间毫无食欲,懒怠举箸,便免了自己的晚饭。但是她没阻止符胜传饭,她这会儿真的饿了。 眼见她默许,他很高兴,以为她这是肯为他破了不合理的清规戒律,日后他想必能得到更多。 -- 18刻像 fǔsんǔτаńɡ.cǒм 萧灜素衣坐在台阶上刻石头醒神,如瀑青丝随意绾在背后。 大抵是被符胜扯着出了一次宫,她先前静冷如石的心活泛起来,近日里时常想到年少时的事。 她喜刻石,连带着对丹青上点心。一些图样子先在笔下有,然后在刀下有。有一遭她觉着她对各类画作都见识过了,唯独没览过春宫,于是磋磨萧寰给她找一本。 萧寰把东西捎她手上时,她一脸谄媚:“我就随便翻翻,权当见见世面。” 他白她一眼,“不是什么世面都是见得的。” “知道了知道了。” 她正要翻开书页,萧寰挨到她身旁,登时虎躯一震。 “你干嘛?” “我找来的东西我不能看么?” 的确不能说不能,于是在一种古怪的氛围中,萧灜随意翻了翻,不期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这画工好生精致,还颇有石扬子大师的笔风。” “这就是石扬子的手笔。” “他还画这种东西?” 萧寰告诉她市面上大部分春宫图工都很粗劣,这种名家绘的版本,很不容易弄到。 她顿时两眼放光,“倘若我也卖画为生,我……” 瞅见他暗下去的神色,“算了没有倘若。” “你也想画吧。” 他当然一眼看出她是心生神往。 “伯牙难遇子期,不过有些东西,无须慧眼,人人都喜欢。比如这世人皆抵受不住的,声、色、利、名。” 她笑笑,意有所指。 “你也抵受不住不是么?” “自然。” “那你为何想法那般偏激,说什么想出家。只有受了罚的人才去清修,你倒好,巴巴地想去。我看你非得去了才知道后悔,才知道你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我的确也感兴趣啊。释教讲戒与定与慧,定下来的境界真的很舒服。无色无相方是真。” “我看你就是闲的。”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比如画春宫为生?若我画春宫,必定以你为原型,英姿勃发的美少年……” 不待她yy太多,他扼住了她的脖颈子。 她想她应该不是闲的,是欠的。 不知不觉间,萧灜手底下的玉块成了一尊巴掌高的立像,赫然是萧寰的脸和T态。 咳咳,当然是正经的有衣服的形制。 很快心虚起来,她刻萧寰的像干嘛,又贵,放在宫里又没用,但是刻都刻了,怕是只能私藏了。不是想刻一尊佛像来着么? 符胜偏生不合时宜地过来了,她便暂且把玉像隐在袖摆里。 见她懒怠起身,符胜便不顾仪容,在她身畔坐定。 “去去去,挤死了。” 萧灜往一旁推他,他却把人紧紧锢入臂弯里。 “阿灜藏了什么?” 他还腾出一只手拉扯开她袖摆把玉像拿了出来。 她正为两人悬殊的力量差距生闷气,见符胜趁她不备翻出了“萧寰”,有些慌神,但是面上还维持着镇定。 “这刻的是阿灜自己么?好生传神。” 符胜望着小像眼露精光。这五官、这神态,若不是白得过于纯粹,他都要以为是缩小版的萧灜了。 她没回答,他这样以为也好。 他久久盯着玉像,然后对上了她的双眸。 “阿灜可以把这个小像送朕么?或者至少借朕保管。” “我辛苦的成果凭啥给你?”虽然用的是你家的料子吧。 “朕平素很少能与阿灜相见,很是思念……” “不行!” 察觉他的意图,她严词拒绝,完全不为他楚楚可怜的神情和语调所动,要他私藏阿寰的小像,那怎么了得! 他以为她是因羞涩拒绝,完全没受打击,还软磨y泡起来。 “这刻的不是我自己,我没那么自恋。” 萧灜嫌烦,终是神色晦暗着说出了实情。 “竟不是你……也对,这似是男子,朕先时还以为是着男装的阿灜……”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阿灜给男子刻像,那个人还很明显不是朕!” “你没看出来这像跟我长得很像么?”她无奈道,“哦对你刚刚看出来了。” 还误认了。 “这是阿寰。” 符胜瞬间放下心来,央萧灜也给他刻像。他虽说不至于把醋吃到兄长身上,但兄长有的待遇,他怎么也得跟上吧。 萧灜本来仍旧是推诿姿态,不知想通什么,容色忽霁。 “好呀,正好这里还有料子,我现在便给陛下刻像。” 细长的眼尾甚至带出一抹笑意。 “一定要现在么?” 符胜见她爽快地答应,自然欣喜,但是他来的初衷到底不在此。他走了以后,她有长久的工夫刻石。 “阿灜知道朕来一趟挺难的。” 疯狂暗示。 “是啊,所以您观摩我刻石就在此刻了。” “能看阿灜刻石的确很好,但……” “哦对了,我刻石的时候别碰我,也别跟我说话,否则我的手会顷刻间血肉模糊。” 她已经操持刻刀琢磨起了玉石。 他觉出她是故意的,不过也罢,忍一遭便是。她既然寻机推拒,他成全便是。 他于是安静地观了她刻石一下午。 记着叮嘱,一声也没吭过。 阿灜在刻石期间一眼也没看他,便将他的形貌尽数琢刻出,是类似画师那般有不同寻常的记忆力,还是把他这个人记在了心里呢? 盏雪很贴心地安排了好几种小点心,还送过来几本话本子。 他用了些糕点,话本子却翻了两眼便放下了。 他很好奇萧灜看的什么话本子,但是此刻他要认真看她刻石,以后便不纵容她以此为由推拒他了。 等玉像终于完工后,萧灜已是手酸颈痛。 “陛下还在?” 她惊诧道。 “朕一直都在。”符胜见她疲乏不已,自她身后为她按肉起肩颈来。 这个定力…… 她抬眼望了望天。 “天色不早了,陛下回宫罢。” 见他安生了一下午,她很温和地说。 符胜抱了抱她,又吻在她额上,方起身准备离去,就这,还一步三回头的。 “去吧。” 她揉了揉眉心,她长得是很好看么,还是很和善,已经盯了她一下午了吧,他还这般不舍? “对了,你的玉像……” “阿灜留着吧。” 他霎时不磨蹭了,快步离去,怕她追上他强令他带走玉像。 “我为什么要留着,不是你想要吗?” 她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喊了句。 “扔尚制局去。”眼见符胜去远了,萧灜偏头低声对盏雪道。 他不安分,她不是没对策。当朝陛下的小像,搁尚制局便不会出错了。 想了他一下午,她脑子都快昏胀了,不要再想到他了。 盏雪:“……” -- 19兄归 萧寰终于回京了。只是符胜犹豫要不要把一些细节告诉萧灜。 听闻她被送入宫,萧寰血气上涌,自心口呕出一口鲜血来。 思来恐她担心,还是不了。 恐怕更会令她寒心。一来她入宫之事总归与他脱不了g系,二来君主在臣下府中安插眼线这等事,不宜明言。 好在阿寰是个洒脱的性子,纵消沉,却断然不至于一蹶不振。平日里脸色差些,但上朝、公务皆有条不紊地跟进着,没见受了什么影响。 他容貌同阿灜生得是真像,但是面部线条要y朗俊毅许多,受灼晒数月的缘故,肤色也黑些。 是以符胜上朝的时候老盯着他看,罢朝后还很喜欢召见他。没至于高调地单独留他,但是找什么官员议事都带上他,比如问询户部钱粮的事喊上他一个工部官员。 有朝臣斗胆表示疑惑,他如实回问:“朕召见朕的爱卿有什么错么?” 时间久了…… 新帝是断袖这件事传开了。 这个传言其实已经存在一段时日了,毕竟后宫空虚日久。符胜对萧寰过于打眼的注目,使之日益甚嚣尘上。 想到这个传言成真的后果,萧寰只觉得反胃。 虽然还摸不清符胜具T什么态度,仗着这段时日待他友善,一日萧寰大着胆子问起了萧灜的事。 想到那些上位者不会真关心他们,萧寰先讲明宫里那位是他亲妹妹后,方问太后近况如何。 符胜忽然满面红霞。 萧寰陡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兄长放心,朕将阿灜照顾得很好。” 话很短,但是听透审萧寰整个人都不好了。 信息量有点大。 首先是兄长这个称呼。据萧寰所知,符胜比他大两岁,所以凭什么厚着脸皮喊他兄长。 还有嫡母的闺名也是他叫的?虽然萧寰厌恶死这件事了。 “恕微臣直言,直呼太后名讳似是不妥。”萧寰冷着脸道。 “咳,一时失敬,是母后。” 符胜愈显局促。 然而这母后听得萧寰更膈应。 “择日,朕会安排阿灜与您见面。” 竟然还对他用敬语。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断袖,恐怕是招惹上萧灜,然后对他爱屋及乌罢了。 他忘了自己以什么心情出宫的,只是方回到萧家,萧煜那边许是听到点风声,也把他叫了过去。 再然后,萧煜就告诉了他之前在宫外遇见萧灜和新帝的事。 最后一点不嘲弄自己无能的忍耐之心荡然无存。原来她同新帝好上,不是被比迫,而是心甘情愿。 在京外办差时,许久没有萧灜的音信,他遣人回京探听,传她一切无恙,他竟然就信,还骂她没有良心,一封家书也不与。 后来知道她被送进宫,追悔莫及。 现在看来,原来不止是失了她的人,也失了她的心。 他当知她是个冷心冷肺的人。只是早知会变心,不如一直维持纯粹的兄妹关系。若不是她招惹他,他同样是冷性情的一个人,自然能忍住不动心。 新帝又遣人知会他,重艳宫宴当晚,安排他与萧灜会面。 好呀,他倒想看看届时她如何诉说与新欢的恩爱胶漆。 -- 20亭会(兄长) 重艳宫宴上萧灜只在为内眷设立的筵席上略露了个脸。 当瑞王妃带着瑞王世子,也就是符胜的堂弟符朗,来给她行礼时,她刚入口一块出炉没多久的栗子酥。 藏蓝色礼服的宽大袖摆将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又因着颔首,眉目也看不分明。 还热乎的香甜酥点下腹后,萧灜放下袖摆,对瑞王妃表了丝歉意。 瑞王妃性子和善,又怜她年岁浅便要在太后的位子上孤寂一生,便没将她略有些轻慢的姿态放在心上。 倒是小王爷符朗,看到萧灜的脸后惊得跟见了鬼似的。他知道小太后是萧寰之妹,颇有兴味,遂巴巴地跟了母妃过来。这一见,先时的吊儿郎当尽数丢去,一举一动拘谨地不得了。 终于明白为何跟堂兄好着的那位,同萧寰长得那般像了。 萧灜记性素来好,特别是对人的面孔,所以她当然也还记得符朗。 看架势,符胜还没有告诉符朗那日他口中的“嫂”的真实身份。 她没一丝尴尬之意,反是对着符朗笑了笑。 “小王爷何必见外。陛下在哀家面前就从不见外。” 陛下在她跟前怎么个不见外法,符朗当然知道,只有谄媚地说了句: “我怎能跟皇兄比?” 抬眼望见萧灜脸上因不怀好意而显得有点子邪肆的笑,霎时被晃了神。她容貌本就张扬,肆意笑起来时俊采无双,且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多英气。 也终于明白堂兄为何行事大胆至斯了。 瑞王妃看到儿子对小太后颇显突兀的谄媚,并没多想。她知自家儿子的德性,只以为符朗是折在了美貌跟前。 “这般颜色,可惜了……” 目睹着萧灜早早离席后,瑞王妃不免叹了句。 一向爱美的符朗却是一声没吭,只敢在心里默言不可惜。毕竟……堂兄已经……受用过了。 另一边厢,萧寰饮宴不多时,便有内侍引着他离了席。 他被引至御花园深处的一个湖心亭,亭名“听澜”,秋夜清冷,亭子四周已围起锦帘。 掀帘而入,亭内纤尘不染,明火辉煌,中间的桌案上摆着几碟精致的糕点果子,甚至有个小茶炉正煎着茶,避免茶水冷掉。显然是妥帖安排过的。 至于活物么,只有一个正倚在美人靠上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很没规矩地卸了冠戴,正轻佻地玩着拂尘的尘尾,低眉敛目不知在思忖什么。 通身气度倒是慵闲出尘,硬生生把深墨色内侍服穿出点仙风道骨。不用说,是萧灜无疑了。 察觉他来了,甩着拂尘大步朝他行过来。“萧寰!” 见他反应冷淡,蹙起眉:“听说你心绪没因为我的事起太大波动,看来不止啊,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吧。” 他冷笑一声,是啊,他当然没把她放在心上,更没有因为她有生之年头一遭尝到痛彻心扉的滋味,“你就是死了,我日子还是照常过。” 他今日参宴的礼服形制,黑金发冠将满头乌发尽数拢起,一丝不苟不垂落一缕鬓发,更衬得面如冠玉,也更显出神色凉薄。 “死者长已矣,存者多思实在是浪费心力。” “我起码没死。” 萧灜咬着牙言道,这有半点久别重逢该有的样子么。罢了,不跟他一般见识,“随便你如何,我是真想你了。” 她跪到他身前,抬手隔着暗色绸缎的礼服厚重的衣摆按在他胯间,摸摸索索地乱蹭。胳膊酸,又挺了挺腰杆子,嘴里咕哝一句:“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你……” 他却远没她那般淡然,瞳孔骤然紧缩,她上一次如此直白如此主动还是在上一次。 “一个时辰。” 她抛过去一句。 “什么一个时辰?” “这次见面啊。他比迫我,也的确会在一些细枝末节上让步。” 萧寰瞬间想透了许多东西,但还是问了声。 “萧煜说,之前偶遇你跟新帝一道微服出宫,是真的么?” “是。” 他便没再继续问任何事,状况如何已经心里有数,伏身拉起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住她。 她想回应一二,双唇却被他死死压住,不知他这个吻法是图什么,纤手于是不安分地往下够。 他索性带着她坐回美人靠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却片刻也没安生待,再一次跪至他身前,伸手摸到他腰带的暗扣,解开来,拨开他衣摆,拉下黑色中K,将那遭她撩拨半挺的狰狞巨物放出来,双手环握住,眸光直愣愣盯紧。 他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忍住了,他本来也不关心枝枝节节的事们,她还好好活着就行,很明显,新帝挺宠她的。 “我是真的很想你。” 她言了句,埋头下去便在他性器上舔舐起来。湿热软滑的丁香小舌游弋地迅速,很快上上下下地将还残着些许温驯的巨物舔了个遍。 “看出来了。”他情难自禁手插入她发间,方才他误会她变心对她冷语相向时,她都掷地有声明言想他,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当然真得不能再真了。 她总觉得不能吃够,手握定巨物j身,歪头张口含住根部一边硕大的囊袋,舌尖四处滑动描摹这滋生他子孙的物什的形状,嫌不够快意还作威作福重重吮吸一口。 他低重地喘息一声,“你怕不是打的直接用嘴给我弄出来的主意。” 她唇舌暂时离了他的物什,“我就是。” “你不需要做到这份儿上。” “我就想。” 她强硬地言了声,双唇大张,将巨物纳入口中,而且没有像之前那样敷衍地只吃下肉冠,而是不顾难受,不断试探纵深狭窄的口腔所能容纳的极限,甚至偏激地想去拿喉管接纳他。 他喟叹出声。看来这回,小疯子委实是想他渴他了。 -- 21亭合(兄长) 萧寰在情事上旷了大半年,止夜半孤衾独枕冷寂难眠之时,用她的元帕自渎过几次,此际果然被她用嘴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量极多,萧灜滚动喉头咽下去许多,但是还有许多没能接住,自口中流出。将余精用手指揩了,舌尖裹入口。 他忽握住她手臂将她捞起身拢入怀里,作弄心起,她偏头吻开他双唇,将未吞下去的精液渡入他口中,而后小舌麻溜地自他口中退了出去。他忍住吐掉的冲动,也咽了下去,她肯为自己做那么多,不妨遂了她的心思。 这一吻的工夫,他就又硬了,褪了她的下裳,肉弄几下已经湿漉漉的花缝,长指伸进去探路。 萧灜却握住他的腕子,果决地说了声“来”。 应当是真的太渴他,只是吃了他一会儿,她穴内花露的丰沛度便很可观了,他于是让她跨坐至身前,扶着粗炙的肉物戳刺进去,直取花心。 她轻吟一声,总觉得他每长高些,胯下那肉物就随之粗些大些,这次似乎也不例外,吃下后比以前更撑得慌。 他挺腰的动作疾骤起来,肉棒在紧窄的花穴内左冲右撞,急搅重顶,折腾得她纤腰难耐地乱摆。 一手掌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揉捏她的乳儿。衣物太厚,他索性层层剥开她前襟,雪白的乳肉陡然袒现在眼前。 她没束x,也未穿亵衣。 好个小疯子,一早想着干他把他拆吃入腹,他赴会前可是只打算叙个旧谈会儿心来着。 将她一侧乳儿握在手中后,掂之觉着比往时重了几分,初次要她时还是刚发起来的小馒头,揉捏着、看着长大,这会儿则已经出落成两只挺翘的碧桃,g看着就觉得玉润可口。 双眼愈发红热几分,俯下脸咬在她双乳的交接处,惹得她双臂紧紧抱住他后脑,仰颈呜咽出声。 临近出精之际,他舍了妹妹的温热怀,将她放躺在美人靠上,手将她两腿分开,握着她的腰抽插数下,肉物将将要抽离她下体之际,她抬起一腿勾住他的腰。 “弄在里面就行,省得被过来洒扫的宫人发现异样。” 见他有些迟疑,又道:“我近来一直在用避子汤。” 萧寰于是没客气,重又入到深处,对着宫腔阳精肆意射出。 而后将阳物自她体内抽出,手轻轻拨弄几下她穴口花瓣,羞得两嫩片紧了紧闭起来。几小股已泄出来的阳精还被他使了巧法用指塞回穴内。 见她小腹微鼓,联想自己方才的做法,分明是把她那穴儿当壶使了,用来蓄积他的阳精,然而他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一直没肯想太多,不过想来,别的男人对她不会像他那样,知道她怕疼怕累拒斥生子一事,除了初次把控不好轻重以外,极少把阳精弄在她身体里面。 “你还是怕生孩子啊。” 他到底没忍住说了出来。 萧灜还处于高潮的余悦之中,身体欢快着,没察觉他语气里隐晦的那一点酸意,只是接着他的话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倘若你很想要,可以为你生。” 想到什么,又补了句,“正好骗符胜是他的。” 听罢萧寰脸色就更差了,“让我的孩子认别人作爹爹么?” 玉指捻住她的下巴。 “那你说怎么办嘛。” “别乱想了,我不想要孩子。” 他终归松了手。 她不想,他当然也不会想,毕竟孩子是两个人共同所有的。 萧灜的母亲T弱,怀上她已经很不易,生下她之后不多几年,在她记事之前便下世了。萧寰还记着点那时的事,记得母亲的温柔与美好,遗憾母亲的早逝。他不想她步母亲的后尘。 “你去给我弄点水来。” 她躺在美人靠上,意态仍然软软的,说了会儿话,口中更渴了。 他于是去小茶炉里接了一盏茶,目见小炉底下的兽金炭已燃尽五六分乌金,心里对时间有了个底,还早。 一个时辰,说多不多,说少也没那么少。 伺候她饮完茶,自己也用了些解渴,回到她身边后,不经意瞥见滚在美人靠另一端的拂尘。 观形制怎么也不像是内侍能用的。 他拿过来细观,手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质腻,通T还精细地琢刻着蟠龙纹,是帝王闲时拿来把玩的藏品还差不多。 心思莫名一动,将那拂尘的玉柄末端抵在她穴口处。 “阿灜,想不想试点别的?” “嗯?” 她尾音明明是表示疑惑的上扬,他却曲解为意表肯定的下顿,指拨开嫣红未褪的花瓣,将拂尘柄身慢慢戳入幽秘的穴道内。 -- 22亭欢(兄长) 萧寰一腿曲起,半跪在她身前,手握着那温凉的玉杆,在她体内戳入戳出。 可能本身是欲淡之人,萧灜瞧不起这死物,“这便是你所说的别的?相会的时机难得,我更想你亲自来。” 他于是将她调整为侧卧,将阳具插入她口中,手继续操持着玉杆捅她。 那玉杆的粗细,比及他的阳具差之多矣,但还是被幽径紧窄的花穴吸咬得紧紧的,深浅进出间带出大股晶莹的花蜜。 杆身雕琢的蟠龙满布龙鳞,刮得她穴内软肉瘙痒之意更重,口中则含着他的炙物,上下皆充实着,不多时,她欲望就攀了一次顶。 将她高潮时下体疯狂吞咽的美景尽收眼底,萧寰狠狠肉了一把她的臀肉,“小疯子,说想我亲自来,怎么这就被这死物弄到泄了?” 萧灜想反驳他,若不是上面吃着他的东西,玩那尘柄的又是他,她何至于泄得那般快。奈何正是因为被他的东西将嘴堵得满满当当,她一个字也吐不出。 好在以他的性情,如何肯教她壶中花蜜便宜许多给那死物件。旋即将尘柄自她穴内抽出,阳具也离了她的口,扶着她跪趴在美人靠上,自她身后将阳根重重捅入直捣花心,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你慢点!” 她急促地喘着气皱眉斥他。 刚高潮过的小穴尤其敏感脆弱,湿软地一塌糊涂。又粗又烫周身虬结青筋凶器般的肉物,没入其间纵情肆虐,推平每一寸褶皱又近乎全根抽离,不待将歇片刻又猛地推进来,对弱嫩的花径来说属实是一种摧残,快感高涨带来难以言喻的极乐感的摧残。 他不止不放慢放轻身下捅她的动作,还伏到她背上,一腿搭美人靠上,另一腿稳站在地面,宽阔的背将她的身躯尽数拢住,仿佛是骑乘在她身上一般。 他身上礼服尚端肃齐整,只胯下那红烫的孽根在身下人体内快速地进进出出,两只硕大的子孙袋不住地拍打在她花穴口,肉体相接声清脆淫靡不绝于耳。 两手绕在她身前尽情抓肉她胸前手感嫩如豆r的两只碧桃,粗重的喘息声近抵她耳畔,转而呜至她颈侧,探舌舔吻不休,喘声没入喉,只余一声声藏着更小更细的钩子的呵气声。 萧灜本来尚能克制一二如潮似浪的汹涌快感,听到他带点受气但又绝对不能说他受的呵气声,反而忍不住,穴内一阵痉挛,又攀了顶。身体陡然松懈下去,被他一个重顶,整个人垮下身扑在美人靠上。幸好两只乳儿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不然定会遭回疼。 他嗤她一声没出息,拿捏着她的腰,抬高她的T,骑在她身上又捅了她百来下才再一次把精ye射给她,烫到她身体深处。 阳具在她体内留恋片时把精液往深里堵了堵后,自她体内抽离。他把她翻了个面,将阳具塞回她体内继续堵着精液,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去吃她双唇。趁她双目迷离神思涣散,使坏将她唇瓣咬得殷红,而后舌强势闯入她口中,扫过她口腔每一寸软壁,与她的小舌缠舞,将她口涎夺入自己口中吞食。有一点口涎浪费了些,顺着她唇角滑至她下颌,他索性也舔吃殆尽,转而复去攻占她口腔。 她知道他不招惹则已,一招惹是亲个嘴就能再硬起来的程度,也的确感受到身下小口正吸吮着的肉物肿胀了几分,偏个头与他交涉:“阿寰,我不想躺着了,被你压累了。” “那就不躺着了。” 他将她抱起身。他素来对女上位兴致一般,战局当然得被他牢牢掌握着,让女人自己动算什么,于是让她背抵着自己的胸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臀瓣,掐着她的腰挺动胯部自她身后插她。 张口咬在她削瘦的肩头,手紧紧攥住她腿根,在她嫩生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齿印、指痕。 她下面被插的太爽,两条纤白的玉腿腿舒服得左抖右歪,不给她拿捏着点不知道乱动成什么样。 这遍过后,萧灜将上衫拉回去肩头,伏下身给他舔干净他阳物上的精液,又把他阳物放入口中,把他吃出来一回。 小茶炉里的炭火已经燃尽,兄妹俩犹亲昵间,棹波的声响迫近,想必是划船接人的内侍来了。 两人皆整理好衣衫后,萧灜搂着萧寰拼命亲他,双腿g紧他的腰,舌深深抵入他口中,将方才用口接了的他的阳精与他分食干净,甚至妄图将舌伸到他喉中。一番恋恋不舍的亲热,连已经戴回去头上的内侍冠都碰歪了。 有这次不定有无下次,纵有下次不知能在何时,偷欢大抵如此。 -- 23深夜(帝足交沫) 几番酣畅的情事过后,萧灜身慵腿软,萧寰扶着她登了船。 若不是颇多顾忌,他多想直接抱起她。 在船上坐定后,萧灜手触到挂在腰间的拂尘,探出舱室,将拂尘的手柄在湖水里搅了搅。 拿到这柄拂尘时,她还跟符胜夸这尘柄的雕工好来着,说赶明儿自己也刻一个。今夜之后,还怎么直视拂尘。 “……你还要把这拂尘还回去么?” 萧寰心情有些复杂,问她。 “呃,倒也不。” 湖面有风,她方出了许多汗,他很快把她拉回去舱室里,她索性软软靠在他身上。 慢说那划船的内侍不敢探头窥视,纵然敢,兄妹之间这般亲昵亦是无妨的。 这会儿萧灜才想起该跟他叙旧来。借着舱口一点凉白的月色捧着他的脸看他时,忍不住嘲笑出声:“哈哈哈你黑了好多!” 回宫后,萧灜先入了浴。再贪恋阿寰的气息,也不能久留在身,当断则断吧。 沐浴时发觉身上留了不少痕迹,暗自腹诽,符胜近几天最好是别来烦她。 她还未出浴桶的时候,盏雪便端来一盏茶,她饮了一口后皱了眉,但还是坚持喝了下去。不知道盏雪怎么悄悄地备的避子汤,反正她很神通广大。 不期方穿好寝袍准备歇息,符胜就过来了,也是穿的内侍服。 盏雪暗叹这俩祖宗,一个个上赶着穿人家内侍的衣服,没眼看没眼看,便带着近随匆忙退下了。 临退下前不忘提醒一声,“娘娘今夜在湖上吹了半宵冷风,同公子久别重逢又伤神,早些安歇为妙。” 萧灜自然也知道轻重,因此不论符胜如何软磨y泡,就是不准他解自己的衣裳。 “你醉了?” 周身萦满杂着酒气的龙涎,她琼鼻皱了皱。 他这时节,清冷的嗓音缠着醉意,微带沙哑,咬字带上些糯感,竟真有几分少年人对满心孺慕之长辈撒娇的意味。 可惜了,萧灜不吃这套,起码表面上她半分声色也未显。 “管你?手上半点权柄都没有,我凭什么管你。” 萧灜道,容色和声音都端着惯常的冷意。她才不想跟他玩扮家家的游戏,“母后”听得膈应,不过便宜还是要占的,他想叫随他好了。 “阿……母后想要掌权?朕给。” “不想,麻烦死了。”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符胜怔了怔,到底是阿灜。她说因为没有权柄而不管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并无趁机揽权之意。她是真的无雄心,喜散漫。不过若她真想揽权,他也完全不会膈应,她应得的。 “阿灜不想做事,事情交给底下信得过的人便是。反正决断在你手上。” 说话的工夫,符胜也不装娇了,把人抱入重重罗帐中。 奈何萧灜拿盏雪方才的说辞,一意拒绝他今夜求欢。又累,心里又积着郁气,只想好好休息。 拗不过她,又实在怜爱她,符胜便顺了她的意。 然而酒气燥热,他又紧搂着她的腰,身下那物极不安分,硬挺挺杵起。 萧灜也不舒服,慢说是被他顶着后腰硌得慌,那玩意儿就那么杵着,始终是个隐患。正想妥协几分用手帮帮他,他捧起了她的双足。 罗帐内床头案上陈列着一枚覆着鲛绡的夜明珠,映出暧昧光影。她裸露在寝衣外的双足却掩不住的白,又那样软,那样玲珑,诱得他掌在手中轻轻重重揉捏好一会儿。 萧灜当然不认为他单纯想给她捏捏脚,果然,下一刻他拿捏着她一只脚,隔着他中衣蹭在他阳具上。不过恰如隔靴搔痒,能稍稍慰藉欲望却有些徒劳。 他于是褪下中K亵裤,放出已经胀得通红的肉棍,让她幼软的脚掌直接蹭在这孽根上。 犹觉不够快意,对她开了口:“阿灜踩踩朕。” 萧灜眸色暗了暗,脚掌在他阳物上踩了踩,又顺着他的指引,双足从两边夹住那巨根,模仿手活,贴紧了上上下下蹭弄他。 只要不入身,随他去了。 符胜望着她两只细白的脚丫,对自己胯下那巨物又是踩又是蹭的,怎么看怎么像是猫踩N。 忍着不违背她意愿,直接扑上去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攥住她两只足踝,加速她双足在肉棒上滑擦的动作,终于射出大片浊白的精液。 他取帕子将射到她双足、足踝和小腿上的精液拭净后,又伏下身,捧起她的双足,唇舌舔吻在沾过精液的地方。 九五至尊身份容色俊美至极的男人,伏趴在他名义上母后凤榻的床尾,肉红的大舌一寸寸舔舐过嫩白的脚背、足踝,还有女孩儿一小截纤细的小腿。 “你……” “如此,便不劳烦盏雪姐姐送水进来了。” 抬起眼与萧灜惊诧的视线相接时,他雪白的面颊已然红透。 明明已不知亲热过多少次,他总不免流露出纯涩若处子的一面。而萧寰,即便尚是处子时,也不会有这样的一面。 萧灜不免怔愣片刻,连符胜又挨到身侧,方亲过她双足便亲起她的嘴来,都忘了推拒。 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她双唇,符胜还算餍足地入了眠。 萧灜却长久辗转难眠,于是披衣起身下床,藉着溶溶皎皎的月色,坐在庭阶上刻了一夜石头。 她动作很轻,夜将尽时,盏雪才惊觉她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身,还止披一件薄薄的外衫,忙去取了前些时候符胜孝敬的一袭雪貂皮的大氅,给她披在身上。 见她刻罢一枚小巧精致的玉坠,手上暂时停了动作,盏雪忙道:“夜深天凉,娘娘快回寝殿歇息吧。” 萧灜抬头望了望天色,“几更天了,他该起身去上朝了吧。” “今日休沐。” 她神色垮了垮,额头一阵酸痛,掩唇咳嗽起来。 盏雪忙把她扶进寝殿。 ———— 越来越想,尝试,三人共沉沦,了 -- 24生病 fǔsんǔτаńɡ.cǒм 萧灜觉得自己恐怕是烧糊涂了,堕入淫靡的梦境之中,挣扎不能。 浑身赤裸着,四周境界宽阔,她却觉得分外拥塞。 睁不开眼,却清楚地知道谁是谁。 被两堵精壮的男人身躯夹在当中,身前,是阿寰掐着她腰,胯下长龙猛烈地将她次次贯穿。 被他插得半死不活的,但还是搂紧他后脑,伸出小舌去够他的舌头,与他相濡以沫。殷红的唇角一道道银丝狼狈地滴落,算是从他凶狠的掠夺中拿回一二慰藉。 另有一双长臂从她身后绕到身前,两只大手轻重交替地肉弄绵软的双乳,显然比阿寰要注重分寸许多,是符胜无疑。 一面玩她乳儿,符胜一面俯下脸咬她的背,将雪白的美背啃噬得嫣红红湿答答,身下同样肿硬的肉物却耐着g涸,只在她腿根磨蹭,接住正自x缝潺湲淌出的涟涟春水。 身体最敏感的几处皆遭玩弄,她不多时便穴肉紧绞泄了身,体内肉物却依旧狂浪,又往最深处猛捣数下,捣得她颤栗之意由肉体直抵心底。 将要出精之时,萧寰将肉蟒自她体内抽出,将她调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跪坐至她面前,将肉蟒捅入她两片软软的薄唇间,在她口中将阳精释放出来。 她险些被猛然冲至喉头的浊浪呛到,正打算慢条斯理着好生吞咽下去,伏在她身后的男人掰开她双T,骤然挺入方陷于空虚正湿软不堪的小穴。 怕她一时承受不来,符胜本欲先缓缓抽插片时,望见自她唇角淌出的浊白,以及她正一面艰难地含住她兄长粗硕的肉物,一面将流出口中的浊白用指揩回口中咽下,妒意滔天实难克制,双掌推着她蜜T就猛烈操干起来。 被身后人顶得身体猛往前一倾,将口中那根肉棒直吞到喉头,再管不住唇关,还未及咽下去的阳精吐出了些去。 深喉带来的窒息感,令她眼角不可遏制地滚落几行珠泪。 阿寰将阳具往外抽了抽,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他还能这么温柔?这果然是梦。 还有,这是什么破梦。都怪萧寰拿那尘柄插她下面,自己却退到她口中,不然她平白无故,怎么会梦入这种被两个人同时玩弄的情形。 思绪到这,萧灜竟成功从梦境中挣扎了出去,清醒过来后发现竟真的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摸着脸,不过当然不是萧寰,而是符胜。 因高热尚未完全褪下,她脸上还发着烫,却干干爽爽地,并没有流泪。然而锦衾里,身下已经湿透。 正想找什么由头让他出去,喊盏雪进来扶她去清洗腿间粘腻,他指背亲昵地蹭了蹭她脸颊,“阿灜看看谁来了?” “能有谁——” 病中初醒,加上刚做了那般糜艳的梦,她嗓音有些无力,尾音则藏着点甜腻。 符胜忍下一些此时不该有的邪恶想法,复道,“你看看。” 萧寰忽掀开帷帐,行到她床榻前。 “阿寰……”她顿时眼睛全睁开了,又下意识问了一句,“这合规矩么?” 外臣踏出后宫的寝殿,当然不合规矩,然而符胜只是又爱怜地摸摸她的脸,“规矩不是给我们定的。” 萧寰眸色陡然暗沉下去,她有所察觉,不动声色地把符胜的手按了下去。 “是不是那晚朕缠着你没让你迅速入眠,导致你彻夜难眠才出门吹风生了病的?” 符胜有些自责地道。以前出现过相似的状况,他夜里扮作内侍悄悄来找她,在不早不晚的点把她闹醒,她之后就会很难入眠。只是她从没像那晚那样,孤寂地到院子里待上一整夜过。 “陛下是怎么缠着你的?” 萧寰心情刚舒缓两分,又沉了下去。许多事早在意料之中,不过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兄长放心,”不待萧灜有什么应对,符胜先紧张起来了,又不小心喊了他“兄长”,“朕那晚没太闹腾阿灜,只是让她……让她用脚帮了朕一回。” 看着萧寰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下去,萧灜倒还淡定,反正他再生气这会儿也打不到她。 忽然想到什么,从床头的红香梨木案上拿来先前随手刻的那朵檀木莲,朝萧寰伸出手,“这个,给你。” 虽说毁了一瓣,她看到时总能想到他,就越来越喜欢。现在给了他,想必他看到的时候也能时时想到她。 从小到大,很多他用的东西,项坠、玉佩、发簪,亦或是如意、玉盏什么的,都是她做的。起先他还嫌弃她的手作丑,后来他们翻找出据说是爹亲手给娘做的还定下情的发簪,发现比萧灜早期的作品好看不了多少,萧寰才知道知足了。 萧灜留意到了,萧寰今日固发的玉冠和发簪都是她从前做的,但腰间的配饰们不是,想来进趟宫免不了要拿去打赏,所以没用她的手作。 岂料现时他心里积着一口郁气,并不领她的情,发觉那檀莲是个残了一瓣的,并没有伸手去接,反是有些冲地斥她一句:“小疯子,刻废的东西给我是吧?” “阿灜……疯吗?” 符胜表示不太能理解,阿灜挺正经的啊。 然而兄妹俩互相怄起气来,都没搭理他,萧灜又朝萧寰说了句,“你到底要不要?” “我够不到。” 萧寰站在离床榻两尺有余的地方,双手插在后腰上,颀长挺拔的身躯直挺挺待在原地。 “阿寰过来坐吧,只当在家中时便是。” 符胜本以为他们俩关系很好,没想到这就拌起了嘴来,不想他们难得的一次相聚不欢而散,打起圆场来。他一紧张就随阿灜唤起阿寰“兄长”来,不过萧将军同他关系甚好,倘若没有与阿灜那一层在,他也会把阿寰当弟弟把阿灜当妹妹好生照料。 他开了口,萧寰就没客气,也坐至床沿,从萧灜手里接过了那朵残莲。 可是若论在家中时啊,在家中时,她病了,从来都是他看顾她一整晚,晨起、夜里都把她抱在怀里,将她为数不多的软弱侵占殆尽。 萧灜趁势拉住他空着的那只手,很快转为十指交缠。直到二人掌心皆渗出热汗来,仍然没有一人有放开的意思。眸光也直勾勾交缠在彼此身上。 一旁的符胜若有所思,这兄妹俩都是冷且直的性情,倒是都挺黏对方的。 ———— 胜儿:这个(指那晚足交)是可以说的吗? 阿灜:滚。 -- 25塌前(兄长) fǔsんǔτаńɡ.cǒм 不多时,徐礼来禀报说有重臣求见陛下,符胜只好先离去,留兄妹俩在一处相处。 他走后,见萧寰仍只是拉着她的手,萧灜抬腿将覆在身上的衾被踢开,“你只想拉拉我的手么?” “好好养病,发什么浪。” 萧寰斥她一句,被她拉着手探入她寝袍里面,却丝毫没排斥的意思。 长指探到她腿心,还未捻到花唇,在她腿根处就摸到大片的粘腻,不觉在她腿根狠掐一把:“怎么回事?” 想到什么,变了脸色:“方才入眠时,梦到他了?” 萧灜意态懒懒的,不想多说话,只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什么,又马上摇了摇头。 见状,萧寰中指猛地自还流着汁水的花缝,插入她小穴里,“你果然梦到他了!” 她被这突然的一入弄得猝不及防,“我没有。” “那你为何点头?” “开始听错了,听成是梦见你。” “胡说,你分明是下意识认了,之后才想起来狡辩。” “可是我梦见的就是你。” “继续狡辩,”他指头在她穴里重重插了几下,又扒开她寝袍的前襟,望见两只雪桃上红痕点点,觉得甚是刺目,凤眸漆深,“那晚用脚帮他?恐怕不止吧。” 又往紧窄的花缝里塞了一指进去,两指并拢狠命抽插。 “这些痕迹是你弄出来的!那晚我衣裳也没让他解。他已经好些天没碰我了,若看见这些痕迹,你说他会怎么想?” 这才知道是错怪她了,他将手指伸了出去。 他就在跟前,她穴内却陡然陷于空虚,一时难耐地夹了夹腿。 他岂没留意她的小动作,手拉开她寝衣的衣带,将一身欲T1自宽大的寝袍里剥离出来,两手捧高她双T,“你既湿得难受,我便帮你将水饮尽。” 言罢,就这么端着她,先将流到她腿根的蜜水吃净,然后一口啃住花缝,接住饥渴地往外淌着的花汁,舌尖刺入穴中,疯狂舔舐起来。 萧灜被他又咬又舔,爽得腿乱动起来,然而很快就酥软得无力地垂落下去。 被他捧着的姿势,腰则一直腾空,往前挺着迎合他的双唇和舌头,很快便酸得不行,向他服软,“阿寰……累……” 她罕见地细声细气,如猫儿的絮语,干得他轻易遂了她心意,将她身躯放回榻上,又拖到榻沿。他自己跪至脚踏上,将她双腿拉得大开,俯下脸去继续吃舔她腿心。 可惜,被他如狼似虎地狂饮着,她身下的水不仅没少,还越流越多,最终随着她欲望攀顶猛地涌出一大股来,几乎浇了他一脸。 萧寰自她身下抬起脸来,本就冷艳至极的容颜,披挂了大片晶莹的蜜水,靡艳得不成样子。 “快进来吧,时间不多……” 萧灜脚蹭到他跨间,那处已是一柱擎天滚烫硬挺。 手捉住她的脚,萧寰重又醋意大发,放出跨间阳具后,不待她有所反应,一举刺入花心。 她不免嗔怪一句,“也太快了……” 他将她身躯捞起,抱在身前,抱牢她,挺胯往上重重顶她,直捣得花汁丰沛的穴口幢掐出细小的白沫。脸则埋入她双乳间,张口叼住一粒乳果,一面操她一面将那乳果咬得红肿,一颗吃得差不多了又去尝另一颗。 萧灜双手捂住唇,尽量压抑住喘息声。殿外许多宫人,符胜又不知什么时候会杀回来,她竟然被阿寰脱得躯体精赤揽在怀中恁般激烈地交合。 她还病着不宜再饮避子汤药,是以将要出精之时,萧寰把阳物插入她口中,让她也饱餐了他一回。 这天之后,她的病不止没见好,竟还缠绵起来。 为讨她欢心,符胜又屡屡召萧寰入宫,期盼她见到兄长,心情好了,身体也能早些好起来。 ———— 这一小节纯属即兴,骨科组太香了 -- 28士之耽兮(含兄长自渎) 紫宸殿偏殿。 萧寰今夜被符胜邀请宿于此。 他将侍浴的宫人尽数屏退,独自待在净房内。层层解下身上厚重的礼服袍,只余墨色的中衣中K。 “当啷”一声脆响,一个淫物自他腰腹间滑落到地上,是萧灜的脚钏,一枚缠丝金的。他赤足将那脚钏踩在脚下,低重地喘出一口气,仿佛隔着这触地已陷于冷凉的死物,能追寻几分她踝间的温热。 又将中K和底裤微微下褪,玉骨般的手握住胯间巨物,将之放出来透气。 通T赤红的肉蟒,周身青筋虬结,容态狰狞可怖,上面隐约可见点点血斑,血腥气似乎也若有若无能闻到几分。他行到浴桶旁,一手继续掌着胯间肉蟒,那一手撩取几点热汤淋在蟒身上,浓重的腥气被激发出来,是g涸于其上的、血的腥气与欲水的腥气相交织的气息。 腥浊的气味袭到鼻尖,萧寰两道斜飞入鬓的修眉紧紧蹙起,掌中原本半挺着的肉物又欲涨几分,更加骇人。 融了血W的热水将他白净的掌心弄W了,但他并没有清洗手掌和胯下肉棒,而是就着棒身被化开的血迹,双手将之握紧上下撸动起来。 脑海里清晰地回想着今夜的事,想她极尽低奢的妆造,和为干他弄x光裸的双腿和未加遮蔽的腿心,面上没显露什么,心中却极其愉悦,极其满意于她,恨不能摁着她把她亲到咬到唇瓣裂开。她却施着浓腻的口脂,因偷情,能看能激发欲望,却不能吃。 不只是吃不到她的嘴,除了插x,只能亲亲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等处,要揉捏她的胸乳只能隔着衣料,还不能把她衣物弄皱弄乱颇受拘束。 他滑坐至地上,背靠着身后的浴桶。 今夜她只是勾起了他的火,他思绪于是往往远处飘去。明明手底下只有自己粗硬的东西,双唇抿住将低沉的喘息声扼紧在喉中,脑中却满满是她,幻想着吸咬她的双唇,吃她的双乳,捏她的臀肉,捅她的小穴。 且记忆渐渐乱了,口中她的奶子,忽而是她十四岁时刚发起来暖在怀里的小包子,忽而是重艳宴那日裸露在秋日凉冷的空气中,尖尖挺立果肉饱满诱人的碧桃。她的肉穴却一直很紧很湿很热,贪婪地容纳他吞咽他胯下粗硬的孽根。 他要将她操烂般,一下重比一下地捅她顶她,弄得她哭泣出声,呻吟连连。 还想插入她上面的小嘴里,让她连哭泣呻吟的声息都变得微弱。他很少在她嘴中失控,这会儿却想把她哪儿哪儿都捅穿g烂,还想插入她双乳中间,粗糙的棒身不停地摩擦乳间嫩肉,直磨出血痂来。一切存于虚无的想像中,自然是越恣意越有助于积蓄快感。 他双手紧紧环着肉棒,越撸越快。再想到,符胜悄悄去了松鹤宫,她今夜必定要在符胜身下承欢,在被他操出血来后,被别的男人插穴,并且被别的男人将身上衣衫剥光,尽情歆享她每一寸肌肤,怒火相催欲火更盛,一双青白分明的凤目燃得通红,薄唇也再抿不住翕张开来重重喘气。 忽想到什么,一手继续快速上上下下撸动着肉棒,另一手探到衣襟里,自中衣内袋里取出一个荷包。那荷包里是萧灜的元帕,他将之取出来覆在脸上,手下继续动作。他一直将她的元帕贴身带,那是缠上她的铁证,也是夺她初次的铁证。 肉棒根部的两枚囊袋终于抖动起来,大股阳精自马眼中射出,喷洒到漆亮的地砖上。 萧寰松了手,喉结上下滚动片时,神思渐渐恢复清明。他怎么就那样耽溺于一个女人,那个人还是萧灜,不是亲妹胜似亲妹,更甚者,是只同他男女有别性情也比他恶劣些的,这世上的另一个他。 他把萧灜的元帕重新收好,将身上衣衫除净,泡到浴桶中。水已经微凉,不过即使还热着,也泡不软浑身棒硬的肌肉。他身材跟长相一样,攻击X十足,没什么温润可言,却是令女人看一眼就腿软那种。 他忽想起有一件事一直忘了跟萧灜算账了,他莫名其妙被一个女人看上了,那人还问他有没有什么弟弟妹妹。他说没有,死了。那人很轻易得知他有个妹妹是太后,神色极其复杂。讨厌或跟一个人闹气的时候会说那个人死了,可他口中那个人毕竟是太后,身份上是皇帝的嫡母。因为这件事,他受太后和皇帝宠爱的事在帝京传得更疯了。 所以今夜符胜邀他宿在宫里时,他没矫情地拒绝。 他低骂一声“小疯子”,伸手把胯下那又兴冲冲抬起头的玩意儿按下去,好容易弄出来一回,别再作妖了。 如今他已经是想到她就可以硬的程度了,无论是她难得懂事讨他欢心时,还是疯起来时,他积着火气想起她时,欲望就随时变得难以压制。 他这场沐浴属实漫长,但侍候的宫人们当然不敢多嘴多舌。出浴后,刚在卧榻上坐好,内侍禀报陛下来了。 他皱了皱眉,这个点皇帝来这儿,这是没碰萧灜啊,心情霎时好了许多。 符胜见到他,却是一脸沉痛,说:“阿灜来月事了,把朕赶走了。” 萧寰却觉得她月事未必是真来。太久不跟她在一起,他都忘了她的小日子是哪几天。只是看她今夜那狂浪样,想必是假来,恐怕还拿被他操出的血骗符胜是经血。她今夜也的确不适合再弄x。 符胜又说起了萧灜脚钏的事,“阿灜今夜佩戴的脚钏遗失一只,兄长可看见过?” 萧寰说他根本没留意到她今夜戴了脚钏。 “兄长对这些事真是不上心。其实朕本也不上心,只是对上阿灜,事事都格外留心,朕清楚记得她今夜两只足踝上都佩着脚钏,方才却发觉少了一只。” 这事揭过去后,符胜又道,“今夜兄长同朕抵足而眠可好?” 萧寰眉头跳了跳,果然特意来他这儿,不是只诉个苦、问个脚镯子的事的。可是他们俩关系很好么,而且多大个人了,两个大男人抵足而眠,当他们是周瑜和蒋g? 见他不像要答允的样子,符胜忙道,“明日我们还可一道去松鹤宫,跟阿灜一同用早膳。” 条件还算诱人,萧寰最终答应了。于是在彻夜长谈间,符胜问起许多萧灜幼时的事。萧寰看心情搪塞了一些,但有些事,不由自主就想多说给符胜听,让他清楚,是谁跟她形影不离着护着她长大,谁侵占了她近乎所有的软弱面。 -- 29捉J(兄长) “什么帕子染血还要妥善保存很久?” 符胜端坐在御案前,面容清冷如玉,抬眼问徐礼。 不知他为何忽有此问,思索片时后,徐礼试探着道:“女人的元帕?” 别的也的确想不出什么了。 “元帕?” “收拢女儿家的元红的帕子。” “元红……” “也就是处子之血。” 想到他对这些事知之甚少,徐礼解释道。心中纳闷,他第一次临幸小太后时没见着么,准是没留意,可今日又为何问起元帕之事来,莫非是看到了什么。 他已抿紧唇,不愿再多说什么。 倘若昨晚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萧寰的荷包里那方带血的帕子,符胜不会多想什么,可是萧灜遗失的那枚脚钏为何同那方帕子放在一处。 昨夜问起她时,她淡淡道:“一只脚钏罢了,随便遗失在哪儿吧。” 不想竟遗失在她兄长怀里,又被妥善收了起来,而她兄长却说根本没留意到她戴了脚钏。 她每每见到她兄长都会双目放光,比起见到上好的玉石料子时还要雀跃许多,他以为只是兄妹情深,还颇羡慕他们这种毫无芥蒂的亲情。 可他们是亲兄妹啊,以萧将军的性子,不可能把他们教出有悖l常的事来。 至于她昨夜,分明没到来月事的日子,她说是月信偶有紊乱,她既如此说,他自然是信的。说起来已有过许多次,她同她兄长见过面后,便以各种由头拒绝他求欢,他也从没多想什么。 符胜只觉得心口前所未有的闷窒,从不曾想到过的事一股脑涌上来,不想相信,又由不得逃避。 他于是忽然高调地罢了几日朝,说要去京郊行猎,去邀请萧灜同去时,她没答应。 她的确不该答应,可见她拒绝得干脆,他心沉到了底,面上却丝毫没显露什么,甚至说她可教兄长这几日多进宫陪她。 在他去行猎的第二日,她就把萧寰召进宫,而他其实早在头天夜里就悄悄折返回了宫里。 那是午后,他未带任何仪仗孤身去了松鹤宫。整座宫殿静悄悄的,萧灜身边的大宫女盏雪已被他差人支了出去,其他宫人见到他慌忙向他请安时,被他制止出声,并被他罚去通通跪在宫门处。 他方轻步行入寝殿,便听见她细微的轻吟声。心这下真是凉透了。 总还是想亲眼证实,于是又往里行了几步,在厚重的帷帐前止了步,抬指将帷帐挑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 她寝殿内那张玄黑色的绒毯撤下去后,他另与了她一张雪白的虎皮。此时那张虎皮之上,一大一小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 她浑身赤裸,头埋在她兄长胯间,而她兄长尚披着件衣襟大散的中衣,双手掰开她双腿,脸凑在她腿心,二人分明正在互相舔舐对方的下体。 画面太过刺眼,他不想看清她在如何用嘴巴伺候她兄长,可又分明看得那样清楚,她没有把她兄长的性器含在口中,而是正在舔弄,在吃根部那两枚硕大的囊袋,双唇张着轮流擦在那两颗球状物上,口中小舌可能也在舔弄,双手则环着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弄。 符胜庆幸看不清她的神情,不然她以“不是随便之人”为由拒绝给他口,此时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忘情、痴迷地给她兄长口,只会让他的心更疼。 她抬了抬头,将她兄长那物的龟头含入口中,正想往下继续吞咽时,她兄长忽把她拉开,从她身下坐起身,把她扒拉到身前,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将性器刺入她腿心那已被舔开的湿腻腻的肉缝中。 “呜……” 她兄长性器的龟头刚没入窄小的肉缝中,她便难耐地呜咽出声,在那雄壮的利器一寸寸挺入之际,还款摆起水蛇一样细条条的腰身去迎合接纳之。 将她戳了个透透彻彻后,她兄长挺起了半掩在素白中衣下摆下的胯部,衣衫随着剧烈的动作也抖动起来。她伸手将她兄长肩上的衣衫往下拨弄,褪到肩头已下,忘情地亲咬起她兄长宽阔的肩膀来。 她几乎从来不曾主动吻过他,哪怕是在最动情的时候。也是他不争气,总能很快察觉她想要什么,不消她有什么表示便主动去就她。 符胜身下已肿硬得发疼,双目赤红,望见她身前被她兄长撞得上下晃荡又不断擦到她兄长胸膛前的乳波,并白雪样的绵浪间遍布着的点点红痕,可想而知两人的性事早进展过一些时了,方才他们互舔绝不是今日之事的前戏,而仅仅他眼前这一场交合的前戏。 一时恨不能冲上前去自她兄长穴口前将她双乳夺入自己手中,还想将她的小脸从她兄长肩头掰开抬起,将自己的性器抵入她殷红的双唇间,扣紧她后脑挺腰将她的小口当成她身下的肉穴狠C一番。 回过神来后,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再去窥视兄妹二人时,发现不消他出手,她将脸自行抬了起来,两条细嫩的藕臂抱紧她兄长的后脑,仰头将双唇送到了她兄长唇上。四片唇顿时比及二人身下的交合丝毫不输饥渴地纠缠吮动起来,两条肉红色的舌头也探出来加入战局。 他实在难忍,一只大手覆在了跨间已高高耸起的小山丘上,隔着衣物抚弄自己那孽根。 他现在心情极其复杂,对自己、对她还有对她兄长。 符胜此时恨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萧灜,可又实在是爱她,她那样过分地对待自己也还是喜欢她。还另有一种常人可能不会产生的想法——他就不该弄她进宫,这样她同她兄长就能不受阻碍地一直在一起,他就不会见到她并沉溺于她,哪怕她本不该同她兄长做这种事。 至于她兄长,符胜现在稍微懂萧寰为何唤她“小疯子”了,她骨子里的确有一股疯的劲头,而萧寰这个做兄长的呢,为何不加遏制还着了她的道。忽思及兄妹俩性情如出一辙,究竟是谁着谁的道还不一定,本来激昂了些的心境陡然又跌落下去。 心中又是颓败又是钝痛,符胜不提防重重扯了一把帷帐,将之拉得大开。 对上萧寰偏头扫过来的视线,他捂在胯间的手热烫起来不知往何处放,腰则向前弯了下去,最终竟单膝跌跪在漆亮的地砖上。 而那小疯子呢,犹紧闭着双眸,舔吻着她兄长的脸,直将她的口水替了先前她身下浇给她兄长的淫水。仿佛没察觉那样大的动静,又或者没想到是他,并不放在心上。 X之一事,极乐之余,便是如此狼狈,寻常时候神仙一样的人物若溺于其间,也不能免俗。 而望见符胜后,大惊之下,萧寰正顶弄妹妹的动作放缓下来,可又实在舍不得她x中的紧致与湿热,她近来还不知怎么学会了主动夹他,此时便正夹弄他,见符胜那样没出息,教窥硬的欲火越过了怒火去,还长久不吭声,索性破罐破摔偏回脸去,原本在萧灜身上四处游移的双手掐紧她的腰,快而狠地顶了她数十下,低吼着将阳精烫到她身体深处的宫腔内。 最后这几十下被萧寰弄得过于疯,萧灜浑身如被过了一遍电般,随着他的释放也泄了身,还罕少地惊叫出声。软软地趴在萧寰肩头喘了会儿气后,终于睁开了眼,湿漉漉的双眸方抬起,便恰好对上另一双同样湿润的眸子。 “为何要做这种事?” 几乎是迅速将心中乱麻斩开,符胜已从地上起了身,双目湿红着只是问了这样一句话。 -- 30处置 “为何?” 见到符胜,萧灜也很惊诧,转念想清楚,今日就是他下的一个套,咀嚼了一下他所问二字,反唇相讥,“你今日都来了,想必心中有数。” 见她这般反应,符胜心中愈发绞痛,她真是一点心都没有。和她兄长偷欢被他抓个正着,没有害怕的情绪,惊慌也没有,而且毫不心虚。不,她有一点点心,但都给了她兄长。 “你的初次也给了你兄长?” 他一手捂上穴口,又问。 “现在于你而言,我的初次给了谁很重要么?你强要我的第一晚,不就知晓我不是处子了么。” 萧灜双手抱紧萧寰几分,情事之后,他躯体被汗湿,很烫热,很舒服。 萧寰身躯微微抖了抖,很快便镇定下来,今日的结果是早有准备的,一起下地狱罢了。以为她是觉得冷了,将中衣彻底脱下来披到她身后。 符胜几乎想转过身去,都兵临城下了他们还在你侬我侬。可也的确,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朕不知,”他道,“在有你之前,朕从没碰过女人,许多事都不清楚。” 萧灜有些惊诧,她还疑心过他是不是个雏,竟是真的,却丝毫没心软,冷声回问他:“你怎的不疑心你父皇?” 听到这话,两个男人都惊了一跳,萧寰手轻轻掐她后腰一把,“你同先帝……” “放心,没有的事。只是陛下不给个解释么,你为何只疑心阿寰。” “你入宫时,父皇已行将就木……”符胜气息禁不住慌乱起来,“而且也从未见内廷司记录。” 她冷笑一声,“说不准只是没记录而已。” “可……可……” 符胜喉头梗塞半天,只吐出两个没有意义的字来。她自己没有心,却那样能拿捏他的心。这件事,是扎入他心口最大的一根刺,是他觉得无论如何都对不住她也对不住萧将军的渊源。 见他气焰越来越弱,她头靠回萧寰颈窝里,不预再同他视线相抵,“你不是疑惑为何阿寰叫我小疯子么。事实如此,疯子做事计什么后果,想做便做。你想如何处置随你。” 符胜手紧紧抓住旁边帐幔,又猛松开,拂袖离去,行至殿门口迎面碰上慌张归来的盏雪,把她吓得魂不附T。 跪地见他头也不回决绝地走远后,盏雪行进内殿,略略瞥见正裸身交抱在一起的两人,低着头将帐幔拉好,“姑娘……” 想问些什么,却被萧灜止了话头,“无事,你先退下吧。” 怎么可能无事,但想必现下她尤其贪恋还能同公子在一起的时机,盏雪便将惴惴不安的心收紧,乖觉地退了下去,去封宫人们的口风。 萧寰想从她身体里出去,却被她抱得更紧,“不要。还要做,今日之后还不知会如何,还有机会便好生用了,管方才发生过什么。” 他问:“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会如何处置我们?” “我不了解他。不管他。” “那就不管。” 他拍拍她的脊背,起身把她抱起,放到床榻上,“一直在地上,累了么?” “那不是废话。” 他弯下腰,张口咬在她挺立的乳尖上,“那之后便在卧榻上做。” 到暮色四合,她也几乎再无一丝力气,拉住要起身更衣离去的男人,“你今夜宿在宫中,陪我睡吧,直到有人来捉我们。”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又是在森森宫禁中被捉的现成,她索性彻底不管不顾了。 萧寰却隐约清楚,许久没有动静传来,符胜可能并不打算从严处置了。但也说不准,说不准他会在宫门被扣住。 见他执意要走,萧灜道:“你若出了什么事,我必相随。” “不消。” “你对我说‘不消’时,从来都是想我那样做的。” “这次真的不想。” “可我就想如以往那样,跟你所言反着来。” “小疯子。” 他俯身摸摸她的脸,珍惜地唤了她一声。 他出宫门的时候一如往常,没受任何阻拦。 这几日罢朝了,但是公署里的事照常,他也照常去,没遇见什么事。 朝会开了以后,一切也如常,只是符胜不再像以前那样,在朝堂上不时悄咪咪看向他,透过他想念萧灜。 他倒没再进过宫。宫中有消息递出,除了皇帝不再过去,萧灜那边也一切如常,宫务照常由她打理。 直到临近除夕,符胜召他入宫。 符胜拿着一柄出鞘的利剑给他看,“这是萧将军的遗物。” 他当然认出来了。 “你们不是亲兄妹,所以才……那样的。倘若恩师在世,也不会阻碍你们。一切都是朕的错,朕本来只该将阿灜当妹妹待。” 符胜将利剑收回鞘中,那日他冷静下来后就派人去详细调查兄妹二人的身世,得知萧寰事实上是萧灜的姑表兄,很小的时候便是了怙恃,为他的前途计,萧将军将实情瞒紧,把他当作亲子养在膝下。巧的是,他同萧灜容貌比寻常亲兄妹还相像,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他们的兄妹身份。 而从符胜话里听出什么来,萧寰问:“陛下是无论如何还想继续要她了?” “是。”符胜回应地干脆,“但朕知晓,她必舍不得你,所以……” “所以什么?” 萧寰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所以阿寰你,也可以继续要她。” —— 感谢每一个收藏特别是投珠的人,毕竟投珠一天只能一到二次,知道你们都后宫佳丽三千,能抽一天或几天给一篇人很少的文投珠表示支持,我觉得真是很有爱!么么! 另,这周末我必完结!fg插这儿了! -- 31马车上的三人行-前() 冬夜萧索,几辆马车奔行在残着积雪的京郊大道上,还有几队着重甲的侍卫紧紧护送。 形制最为宽阔的那一辆马车里,萧灜双眸阖着,面上酲红,被萧寰抱在怀里,符胜则坐在她另一侧,视线粘在她身上。 她素来很少饮酒,几小杯醇酒入腹,人就倒了,此时醉梦正酣。 而两个男人都没什么睡意,在此时此境下,互相也没什么好说的。气氛空寂又尴尬。 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符胜开口言了句,“路途还很漫长……” 他们这是在前往汤泉行宫的路上,要赶一夜的路。 “兄……”他一紧张就唤萧寰“兄长”的毛病还没彻底改掉,转而改了口,“阿寰,你抱累了么,要不换朕抱会儿?” 他现在当然不能更清楚,萧寰哪里是什么大舅哥,或许也算,算是表舅哥,但肯定不能拿这个身份相待。况且萧寰比他小两岁,他人是憨了点,但不做上赶着给人占便宜的事。 那边厢萧寰摇了摇头,他便将声响都吞了下去,耳边又只存辚辚的车马声。 在外人眼里他是杀伐决断清冷洒脱的帝王,但在这兄妹俩面前…… 他一直都想慢慢将萧灜的心捂热,至今也是。他清楚以她的性子,强取可得她的身却万万夺不得她的心。而她兄长最得她的心,跟她兄长,他争不得。 萧灜身上被穿了厚重的冬装,被萧寰紧抱在怀里,还裹着张绒毯,帝王规格的马车又本就极其御寒保暖,是以不多时之后,符胜发觉她额上出了一层密汗。 “阿灜好像出汗了。” 他自袖口抽出一方帕子,给她拭去前额和颈间的汗珠,又将她身上绒毯取走。望见给他们包的严严实实的身上,“将外衣也给她去一件罢。” 她最外面穿的是一身对襟的厚袄,符胜将衣扣解到她胸前时,萧寰忽抬手隔着她身上厚重的衣物按在了她一边乳儿上。 他猛停了手,望进萧寰微暗的双眸中。 路途还很漫长。这是他方才所言,但看起来,阿寰比他更懂这事的意义。 很快,他按在了她另一边r上。 两个男人各占一边,隔着衣料子肉弄起萧灜的乳儿来。 她的外袄实在太厚,符胜便将玉扣往下解了几颗,两人手探入她袄子里,隔着内里的衣衫继续肉她的x。 萧寰另一手揽着她的腰不得闲,符胜另一只手却因得闲,伸入她的袄裙下,隔着夹棉的中K包住她的阴道,也揉捏起来。 她正沉于睡梦中,这些动静还不至于闹醒她。 萧寰见状有些眼红,思及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又觉得算是扯平了。他问:“她湿了么?” “……她中K太厚。” 他试着把她裤子褪下来着,因为帽埔单手操作间,竟将她腰间衣结弄成了死结,也就暂且放弃了。 至于为何帽埔——是怕脱她裤子的时机,她两边乳儿都落入她兄长手中,而他又不能同她兄长争,必须得守好既得的领地。 萧寰将萧灜已被他俩肉乱的前襟层层拨开,褪到她肩头以下,只余一方轻薄的雪青色兜儿还兜着两座小丘。手探到她颈后,将肚兜细细的系带拉开,雪青色锦缎顿时委顿了半方下去,露出两座雪丘的上半部分,并其间诱人沟壑。 两个男人皆素了好多天,两眼抑制不住地放了光。符胜将肚兜往下拉到她腰间,手直接抓住一团雪,喉头上下滚动,恨不能俯首下去张口叼住吃上一番,奈何她正在她兄长怀里,得收敛些。便仍只用手抓,掌心擦在已微硬的乳尖上,五指紧紧往下收拢乳肉,换方位感受绝佳的绵软间,遒劲的指缝夹住了微硬的乳尖,指尖细细摩挲粉褐的乳晕。 萧寰却矜持许多,手掌摊开,只用掌心打着圈摩擦她另一边乳尖,感受到那粉果儿又硬挺几分,拇指和食指将之捻住往前揪弄。 察觉这一不同,符胜莫名有些羞赧,他是不是太急色了,看人家阿寰,多慢条斯理啊,若阿灜清醒过来以后还是这样,阿灜会不会更嫌弃他啊。正这样想着,萧寰忽偏头咬住了她颈侧的软肉,手上动作也不再是慢慢捻弄,忽转重促,五个指尖皆深深陷入她r丘内,一下一下又重又快得捏弄起来。 符胜怔愣片时,很快回过神来,也不再矜持,俯下脸,手捧住她一边奶子送入口中,像小儿吃N那样啧啧有声地吸嘬起来,将奶尖玲珑可人的乳晕和奶头吸食地湿答答的,又去咬香嫩如豆r的N肉。 渐渐地萧灜鼻息乱了,约略急促了些,嫣红的双唇也微微翕张。半梦半醒之间,能察觉穴口失了衣物遮掩,却还是好热,一边被干燥暖热的大掌重重捏肉,另一边则被湿乎乎的唇舌裹弄,颈侧被什么咬着好痒好痛。奈何在醉意的压制之下,她实在清醒不过来,将种种感受皆归结为梦境,继续陷在沉眠之中。 她唇间的轻吟声越大越大,干得两个男人都抬起头来,好巧不巧额头相触,一时陷于尴尬之中。 很快符胜退了一步,直言:“你亲吧,朕去肉她的穴儿。” 毫不矫情地,萧寰吻上她双唇,伸出舌头将许久未品尝过的她两瓣薄唇舔了个遍,然后才掐开她下颌,抵入她口中缠着她的小舌搅动不休,歆享她口中酒香和本身的甜香。 而符胜也毫无帝王包袱,将她的外袄彻底脱掉扔到一旁后,跪坐在铺了厚重毡毯的车板上,撩起她的裙摆钻了进去,解开她腰间衣结,将她中K和内里亵裤一并脱下。 如此萧灜双腿也忽地一凉,然而很快就也感受不到凉冷了。男人双唇亲上她一边腿弯,轻轻撕咬几口膝关节内侧那一点点嫩肉,又掰着她这条腿,将热吻沿着她大腿内侧,一寸一寸烙上。男人口中来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条腿上摩挲揉捏,肉了片时后极准极狠地一把抓住她整个阴道,掌心磨在湿乎乎的肉缝上,长指则正抓拢两片肥美的蚌肉并正那丛散着热气的萋萋芳草。 符胜已经吻到她腿根,大舌细细舔弄,由腿根内侧舔到她耻骨上,手指拨开她腿心芳丛,寻到隐在其间的小肉丘,轻捻细肉。他又去亲她另一边腿根,一手继续肉她花蒂,将那小肉丘磨得发烫肿胀,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的肉缝间,磨弄尚羞涩的缝口。 他中指先抵进她x中,多日未经情事,她小穴紧致若处子,这一指就进得很不容易。好在他已颇熟悉她的敏感之处,一指在她x中兴风作浪,专门扣弄她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很是得心应手,很快便迤逗得她穴内春水流得更加欢畅。 他将手指自她体内伸了出去,双唇舍了她腿根的嫩肉,改去尝更嫩更香的地方,便是方才被他的手指开拓了几分的花穴。 一时间,萧灜上下两张小嘴皆被男人吸食地水声靡靡。 身体的快感太汹涌,她以为的梦境,也就愈发清晰起来。 嘴唇被一人叼着,口涎被那人贪婪地吮吃着,双乳也落于那人两手之中,被变着花样地玩弄。身下,另一张贪婪的大口正含着她两瓣肉唇,吃着那里的蜜水,两只大手在她腿上腰间游移抚摩。 她这是又梦见被两个人同时作弄的情形了……而且,哪个是哪个啊! “阿……阿寰……” 趁男人亲她下颌等处松开她双唇时,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耳畔传来答应的声响,也的确是萧寰的声响,看来正亲她上面肉她双乳的是萧寰,那另一个…… 另一个人听到她在醉梦中只叫她兄长的名字,心中低落难受,舔她身下舔得更疯狂起来,双手则游移至她T下,抓到她的臀肉重重揉捏。 她实在受不住同时被这两个人弄,哪怕是在梦里,穴内一阵紧缩泄了身,大股花蜜被符胜接入口中。察觉他双唇还紧紧吻着她身下花唇,穴内忍不住又紧绞几下,几乎将他的舌头都夹疼了。 她不理解,这次又是为何做了这种梦啊!因为前些天正好被符胜窥见她和阿寰交欢的情景了么…… -- 32马车上的三人行-后() “阿灜泄身了。” 符胜撩起她的裙子,从底下探了出去。 心照不宣地,他俩把她的下裙褪下,为免她着凉,她外衫还留着,只是前襟被分得大开,细条条的身段敞露无遗。 手又共同碰在她穴口。 跟先前碰到头一样,纯属意外。不过这遭没抢,萧寰道:“把她再弄出来一次。” 两个人于是一道,继续给她扩张身下的窄径。 萧寰将她放平在矮榻上,使她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从矮榻上垂落下去。符胜仍旧跪坐在车板上,凑近她的脸,俯下脸亲她的嘴。 萧寰摸入她阴户里,符胜就去肉捻花蒂,不多时又将她弄到泄身。 她舒适地腿乱抖,被萧寰握住她腿根锢紧,却仍不愿醒转,萧寰见状笑意宠溺,“小疯子,睡得真香。” 符胜也是浅浅恬恬一笑。 他们俩各自将身上厚重的外袍褪下,撩起里衫的下摆,放出胯下长龙。马车够宽敞,三人的衣衫随意仍在矮榻上或车板上。 萧寰姿势极便宜,径扶着长龙插了进去,见符胜容色微怔,对他道:“你去用上面。” 言罢便自顾将肉龙挺送进她身体深处,将那紧窄的小户撑得满满当当,然后深深浅浅循着技巧抽送起来。 符胜却更懵了,“朕……没用过她上面。她说,她不是随便之人。” 车内一时又陷入沉寂之中,只有萧寰挺胯入穴的啪叽水声。他何其了解萧灜,甚至许多事若同她身份置换,也会如她那样做。片时后,略微有些过意不去,“她的确不是。” 忽然想到什么,“你那日……从什么时候见到我和她行事的?” 符胜心口一痛,“无事,这不要紧。” 拉过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朕先用她的手就好。” 脸仍旧俯下去,裹住她的双唇。 萧寰也就不再多言语,一手握着她腿根,一手掐着她的腰,狂插猛操,弄得她身下因对他胯下那大物吞咽地吃力,阴精不要钱似的越泄越多,在梦中都不好过。她穿透梦境想嘶叫出声,双唇却被另一双唇封紧,齿关张口的当口,还被人将口中丁香袭夺至彼口中,连呜都呜不出声,眸中春雨不觉潸然落下。如此,她更不愿醒了,怕醒来若梦境成真,她这般狼狈形容,被两个男人耻笑了去。殊不知,他们根本不会耻笑她,只会扑上去更狂热地撕咬她瓜分她。 果然,脸颊透过来点点陌生的湿热之感后,符胜松开了她双唇,双目微炽,“阿灜落泪了。” “醒了么?” “仍未。” “她酒量极差,怕是一整夜都醒不过来。” 符胜转去亲她雪嫩的面颊,将她的泪水一颗颗舔吃净尽。 萧寰性器已经被她绞了好几次,龟头又被她身体深处一大股热流兜头浇下时,终于耐不住要出精。便将性器自她体内拔了出来,将浓白的阳精S落在她小腹上。趁符胜分神看他离开她脸儿的工夫,将她上身捞起抱紧在怀里,激烈地亲吻她双唇,一面压她双唇一面呢喃多声“好阿灜”,爱她在梦中情欲也被他操得大动,毫不顾忌她这双唇堪堪在方才还在符胜口下,就像符胜亲她时也没心情顾虑她唇上口中他的口水来着。 待他离了她的唇,视线与符胜对上时,发觉符胜平素幽深的双眸正亮晶晶又委屈屈地看向他,神态像一只失落的大狗子。哪能不失落,本来就只吃得上一点肉沫,分神的工夫,这点肉沫也被抢了去。不去争什么,可未必代表真的不感兴趣啊。 若是女人对上他这副神态,早怜爱得不得了,可男人不吃这套。 不过萧寰答应过他,也没办法。很快,心中有了计较,“劳烦陛下继续在车板上待着了。” 这马车虽宽敞,毕竟空间局限,符胜约莫知道他的意思,脊背配合地靠至矮榻的塌沿上,双腿分开,双手紧握住跨间那正擎天的一柱。 萧寰将怀中人放至符胜胯间坐定,符胜手熟门熟路地摸到她腿心的小花口,这地界方才早被她兄长C软操开,春水涟涟,他伸指将小花口分出一个圆洞后,便扶着肉柱插送进去。耐了那样久的g涸,这会儿终于尝到甘露,那孽根一时撒欢,直挺挺便入了个尽根,这个姿势又插得极深,直接撞开她宫腔卡在宫口间,酥爽至极,记住这个所在,他挺动劲腰一次次往这小口撞去。 “不……不要……” 萧灜在梦里就挣扎起来,双臂乱呼啦,准又是符胜,想推他却思及他在自己身后,双手却被萧寰捉了,被他将腕子叠在一起扣住,唇也被他吮紧,再发不出声响。 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她嘴唇一直被攫住,都快给他俩亲秃噜皮了,还亲! 后来他不亲她了,把别的东西送到她嘴边,是半硬起来的他胯下那玩意儿,还沾着她阴精的气息,没什么味道,又总觉得有些彰显它存在感的说不出的味道。 萧寰想掰开她下巴,将龟头送入她口中,却被符胜阻止了,“阿灜现在睡着,还是等她清醒了再用她上面罢。” 思及纵使强行掰开她下巴将肉茎捅入她口中,她这样的状态恐怕难免会用牙齿刮到他,萧寰果真打消了这个念头。但他可不像符胜那样,满足于看别人吃而自己只用用她的小手的境地,便将主意打到别处。 他双手紧抓住她双乳,肉了两把后,将之聚拢紧致,使肉茎挺入其间的沟壑中。手继续拢紧她身前两团绵乳,摩擦在青筋纵横的肉茎表面。觉着不够快意,手掌自她与符胜正交合之处接了一把阴精,抹在j身上,摩弄得她双乳也湿乎乎黏腻腻的,也避免了柔嫩的乳肉被他性器周身盘根错节的狰狞筋络刮破划伤。 而他去接取她阴精时碰到了符胜的性器,险些没激得心境历来纯涩的符胜直接泄了。 符胜暂且放慢了在她阴户里抽送的速度,还将性器往外抽了几寸,不再一意闹她最脆弱的宫口,改去细细碾磨小户里那些敏感的小肉点们,一时忍下了射意。奈何看着、感受着,隔着她纤薄的身躯,萧寰的阳具就在她穴口处兴风作浪,他仍然不是很受得了。遂闭了眼,偏头去吮咬她耳垂,将一点小巧柔软的耳垂便吃得水声啧啧,专于自己同她的情事中,想着凭己力把她喂饱。 他专心,萧灜却专心不得,身下被他插得失神,穴口又很快被萧寰磨得生疼意识回拢去,快感如大山般压下来,小小的阴户哪里承受得来,全副身心都被制得牢牢的,泄身泄得尤其频繁,一次次将他绞得死紧,吸得他恨不能就随着她射在她体内。 待他实在忍不住之际,便也耐着不舍,让萧寰把她抱起,将阳精泄在她T外,免得她还要喝避子汤来避免有孕。 两人几乎弄了她一整夜,她身上和车板上,乃至同样裹着毡毯的车壁上,到处是浊白的Ji早已自发地蜷紧,却一次次被男人分开,特别是双腿,每次都被分得大开,腿根被捏得通红,腿肉上、她身体四处,遍布着樱红吻痕,皆是被男人按在口下吸咬出的。 到天光明明欲曙之际,萧寰g红了眼,本来还想弄她,符胜心思成熟沉稳些,掀开一角锦帘,瞥见窗格外的天色,拦下他,“阿寰别弄了,阿灜怕是受不住了,而且快到行宫了。” 他们于是恋恋不舍地又摸了她一会儿,给她将身体表面的精液和汗水擦净,将衣裳穿好穿齐。 又是萧寰将她揽入怀中,符胜仍旧有些眼热,但没有表现出来,心中是老子那句话: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萧灜喜欢释道两家那些玄乎乎空泛泛的东西,他想在行事之余与她多些话可说,便多去了解了一些,竟约略看出些有用的、以往忽略了的门道来。 -- 33行宫-剧情+ 容态冷清的年轻帝王行在前面,一个俊美挺拔贵气天成仪态不输君王的少年,拦腰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看身形是女孩儿的人,步伐稳健行在他身后,他不时偏头看向身后。 望见这颇引人好奇内情的一幕,行宫的宫人和侍卫等一应侍从们因早被交代分明,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舌根卷得僵曲。 直到薄暮时分,萧灜才醒来。她只着一袭真丝寝袍,整个人裹在松软的锦被中,本是极舒适的境地,却极其难受。 身上身下两张小嘴都隐隐作痛,整副身体酸乏地要命,敏感地不行。随意向一侧翻了个身,望见符胜的睡脸,暗道不好,怎么跟他又睡一起了。身躯于是翻向另一侧,竟又望见萧寰的脸,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马车上时,她其实醒了好几回,只是一直自欺是梦,始终沉于半梦半醒的境地。现在切切实实抵赖不得了。 甚至于对昨夜许多事,她记得清清楚楚。马车停过一遭,是侍从要给车内的暖炉换炭。彼时那两人都凑在她胸前,一人含着一边乳儿吮吃,符胜吐出他口中那边,把侍从打发走了,车队重新启程,他就继续去吃她的N。 她拍拍萧寰的脸,想把他闹醒,一时闹腾不醒他,便俯下脸张口重重咬在他下唇上,直把他痛醒。而后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萧寰双眸惺忪,瞥见她近在脸前,下意识将她揽入自己衾被中,手经由她寝袍宽松的领口一径探入她怀中,将一只绵软的雪桃攥入手中,而后阖了眼准备继续睡。 她欲从他怀中挣脱出去,无果,只又咬牙切齿着言了句:“你快给我解释!” 她不安分,将他欲火燎起,萧寰彻底睁了眼,瞥见符胜的身影,皱皱眉,“若你是问为何三人睡在一起,这我也不知。我携你在此处安寝时,他有事务要处置,并没有一同。” “你觉得我只是想问这件事吗?” 另一头符胜也醒转过来,先是惊喜地言了句:“阿灜醒了!” 察觉气氛微妙,脸色旋即木了下去,心虚着跟萧寰交换眼色。 萧灜当然很清楚这是两人串通好的结果,也清楚倘若可以,萧寰不会把她出让给任何人,但就是生气,生气他事先完全不同她商量擅自同别人定下主张算计她。而她给他摆脸色,本就是暴脾气一副,他心情也就更躁,掀开衾被坐起身,对符胜使一个眼色,符胜便捱近萧灜,将她抱至身前,见她有挣扎之势,双手锢住她双臂。 隐约有不妙的预感,她叫出声,“放开我!” 符胜仍紧紧握着她手臂,酸言酸语着问她:“倘若是阿寰这般捉着你,阿灜也会教他放开你么?” “我现在讨厌他甚于讨厌你。” “讨厌我?” 萧寰正在她身前,面沉如渊,将她寝袍解开,曝露出她袍底未着寸缕的躯体。手握住她两腿腿根,将她双腿往身体两侧掰得大开,又抬了抬她的T,使她身下那门户正对向他。 虽晨起时给她上了药,她穴口两片花瓣仍肿得嫣红,加上她人正在气头上,旁的心思一丝也无,花径里g干涩涩,花口闭合得紧紧的,分明是最不适宜行事的时机。 萧寰却径取出扶好胯间巨蟒,使滚烫的龟头撞向她腿心紧闭着的小花口,情知撞不开,还是不停地往那儿顶撞,顶得她身下蛰痛之意更甚,“讨厌我,十四岁的时候就g我进到你这里面去?” “讨厌我,不止一次,宁肯被我割出血,也要勾着我1?若说你年纪小时是孟浪爱乱来,后来呢,同他也行过事后,还宁肯被我弄出血,只为让我在你身体里能多待几时是几时。” 符胜此时方知,原来她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同她兄长燕尔过了。此前实在不想去追索的事实,由她兄长这样大喇喇说出口,令他心中愈发酸涩。再就是另一个事实也很清楚了,她说讨厌他半字非假,说讨厌她兄长不过是爱之至而赌气愈甚罢了。本想默默忍着酸意假充温厚无害,自己忽然被提及,不免问出口,“阿寰你什么意思?” “你为何对我和她起了疑心,自己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这措辞真是耳熟,符胜不觉哑然。他觉着他被兄妹俩的交锋误伤了,又情知他怎么也不算无辜,所以事实上也就不是误伤,是他活该遭着。 萧灜犹在挣扎,但身乏力弱加上两个男人的强势压制,动静甚微,“那你还这样对我?” “我能接受另一个人是他,旁人再不能了。他亦然。” “我不能!” “你清楚你能不能,忘了昨夜如何了么?” 昨夜……昨夜他们换了数种姿势弄她,其中就有现在这种,一人在身后禁锢着她,给另一个人行方便在她身前大开大合着弄她。 “放开我!” 她拼着全身的力气四T剧烈划拉起来,她越强势,萧寰也就越强势,不觉已赤红了双目,索性将她双腿压折至她身前,使她门户敞得更开,将性器压在她阴道上,上下摩擦,将嫣红的花口磨得更肿。又伸指分开y去掐她花蒂,欲强令她流水以翕张开身下小口。 符胜本来在心中酸意的驱使下,耐着性子做帮凶,却到底心性温和些,又俯眼瞥见她身体有异常,忙开口喝止萧寰,“阿寰别弄了,阿灜她小腹在抽抽,想必是难受得紧了!” 萧寰于是止了作弄她下体的动静,去看她时,发觉她本就平坦的小腹,更往下凹了寸许,而且果然正一抽一抽地,分外可怜。 符胜心焦地问:“怎么回事?” “你说你怎么回事。” 萧寰将她寝袍拢好,重新给她系上衣带。她闭眼不答,只小口小口地喘气,他去摸她的脸,一片冰凉,低笑一声,“饿了罢。” “啊?”符胜一怔,不过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就好,忙叫侍从摆膳。 萧灜喉间微不可察地“嘁”了一声。 循着符胜的吩咐,侍从们在床榻上支了一张红漆小桌,将膳食直接摆到了小桌上。 不想教萧寰摸到她,萧灜纠缠符胜继续抱着她。符胜本来还心虚,见她主动相缠心都化了,瞬间反了萧寰的水,将她搂在身前护得紧紧的。 —— 今天先这样吧,岭南困死了 这文写一章少一章了 -- 34进食( fǔsんǔτаńɡ.cǒм “阿灜需要朕喂你么……” 符胜话音未落,她兄长将一勺参汤递到她唇边,她双唇抿紧,头也偏向一侧去。她兄长于是将那汤含入口中,掐开她下颌,唇贴唇将汤渡到她口中,迫她咽下后舌仍然滞留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弄地水声汩汩。 深吻终了,兄妹俩唇角勾出银丝之际,她双手还被身后的符胜握在手中。昨夜早尝过更出格的事的滋味,但这会儿跟在车里时不同,明火辉煌的,她在自己怀里同她兄长缠吻,符胜不经意间将她的手越攥越紧,顺带着庆幸一早将侍膳的宫人们打发到了殿外。 萧寰又持箸夹了一片烧得软嫩腥气全无的腰花,另一手握住她下巴微微抬起,与她视线相对,“你是想我每一口都像方才那样喂你,还是乖乖的?” 她蹙着眉将那片腰花张口叼了,他明知她不爱吃动物脏器还给她夹这玩意儿,是暗讽她腰不好么。不想跟他说话,便只在心里记了他一笔。 因为太慢条斯理,这一餐用得很漫长,等萧灜反应过来时,她似乎已经撑了。 待她漱过口,萧寰盯着她重新泛起红润的双唇,探指按在其上,“吃饱饭了吧,吃点别的。” 约略清楚他想做什么,她拉着符胜的手隔着轻薄的寝袍覆在了她腿心。 她第一次主动来得如此猝不及防,符胜手直接僵了,转眼目见她兄长握着胯下胀得怒红的性器贴在她脸上,面色不虞,“你就拿他气我吧,就如先前拿我气他一般。” 被符胜捉个正着那日,他出宫回府静下心来后才想通,萧灜不慌不乱还贴他贴得更紧,又极解气地回怼符胜,分明有些夙愿得偿的意味,怕是早就想那样做了。 “我就……” 萧灜方张口,就被他将肉冠压至双唇上,她偏头欲躲,被他掐住掐开下颌,强势插抵入她口中,将她双唇撑得大开。 避无可避,她耐着双唇紧绷的难受之感,使坏齿尖厮磨在他j身上,到底舍不得,只是拿牙齿刮他,没往下咬。 他轻嘶一口气,卡着她颌颈交接之处迫她抬高头,“收好牙,不然今晚别想睡了。” 他也舍不得对她下重手,相应地话也没说重,她就执拗着不妥协,齿尖刻意刮过j身筋络凸起最敏感之处。 而一直被他俩忽视的符胜,清楚萧灜应当是拗不过她兄长,不再甘于g抱着她,也失落于她对自己的忽视,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在她身上揩起油来。 她阴道尚肿着,他手便早离了她腿心,转而覆在她r上,隔着衣料捏了一把。又低眉敛目不去看她兄长如何入她檀口的情形,湿热的双唇贴至她颈侧细细舔吻起来。 他这番动作,撩拨地她心口一阵痒,喉间溢出一丝轻吟,这吟哦未飘出她口中,却致使她口中软舌替了坚硬的贝齿,迎裹在她兄长的性器上。 萧寰得了好,当即就望她口中深插寸许,将她的头也抬得更高。而她则陷入一种不好再拿牙齿碰他的尴尬境地,只能被动地去迎合他。 清楚今日这情形她就算不至于继续使坏了,也不会好好侍弄他,他索性双手虎口大张卡紧她下颌,将她小嘴当作她身下花穴,挺动腰胯在里面抽插顶送。 口腔纵深狭窄,肉红的巨物还剩了好长一截在她唇外,他也就将他性器插她小嘴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不断加快插送的速度,j身粗砺的筋络愈发快得磨她口中丁香小舌,磨得她从舌根到舌尖都滚烫蛰痛。出于强烈自我保护欲,口涎也越泌越多,顺着她唇角淌出许多去。 符胜已解开她寝袍的系带,拉开她前襟,一手继续揉捏她乳儿,另一手游移至她腰间,抚摩方进食毕微凸的小腹,捏她大腿的软肉,四处揩油,唯独避着还肿着的腿心处。唇也由她颈侧呜至她后颈、肩头,乃至垂落在身前背后的鬓发等处,多少分去了她一些注意,使她不至于单纯处于口中受凌虐的境地。 由于顶送地又快又重,萧寰不小心将龟头捅至她喉口,不输她身下花径的紧致包裹感,令他舒爽得低喘出声。但太在兴头上,又未留意她的神情,他未深想,只以为是渐入佳境,不顾她双手环在留在她唇外那部分玉j阻拦他插得太深,擦着她掌心,强硬地往她口中那样深的所在顶弄数次。 最终他龟头就卡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处,将浊白的欲浪泄了出来。 欲望一崩洪,他也多少回过神来,将肉茎往外抽了几分,待阳精出净后方从她口中彻底抽离。 萧灜被呛得咳嗽起来,喉间吞了不少他的阳精,这一咳将喉头、口中残余的那些吐了好些出去,萧寰俯下身沉着脸用掌接了,又喂回她口中。清楚再吐他只会一次次再给她喂回去,她便忍着喉间涩意艰难地将他的东西一口一口咽下。 咽得差不多了,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半软下去的肉物放到她唇边,冒着可能会把那玩意儿再次舔硬的风险,尽量小心着给他把肉茎周身沾染的浊白也一点点舔净,通通咽入喉中。 终于侍弄好他,她低下头,声音嘶哑着言了句,“这下你满意了。” 他轻轻抬起她下巴,想怼她几句,却一时没能张口。原来她已双目红通,满面泪痕,他知她不会是委屈的,只会是被他弄得实在难受了,心中躁意终于稍稍被忽然腾起的悔意压制了几分。 而在鼻尖袭到一股浓重的麝香气,察知他出精以后,符胜便拢起她身上薄衫,只心疼地以脸颊厮磨她垂在后颈的乌发。 这会儿见兄妹俩气氛尴尬,一个心境又冷又沉,另一个欲表悔意却因躁意未消踌躇不语,他便开言了,“阿灜的身子目下不适合弄x,今夜便到此为止吧。” 接话的却是萧灜,“到此为止?” “凭什么,才只他快活了,你呢,自渎么?” 说话间,她一手伸到背后攫住了已戳了她多时的炙物。 符胜粗喘一声,“阿灜别闹……” -- 35温存(帝) fǔsんǔτаńɡ.cǒм 萧灜偏过身,摸索着去解符胜的衣带。他衣衫是最齐整的,白日里还和着衣就倦极躺下了。 在他身上胡乱摸了一会儿,发觉他衣服实在难脱,扔过去一句:“自己脱。” “果真么……” “脱。” 符胜去了腰带,脱下外衫,而后便罢了手,探寻的视线同她相接。她一语不发,只径去解他中衣的衣带,将他衣襟分开后,双唇便贴过去,吻在他穴口。指尖轻轻摩挲他心口旁边一处狰狞的残疤边缘处的肤肉,轻抚一会儿后又辗转去他身体别处点火,挺拔的背脊上、腹肌上、腰侧……到后来手探进他K头下,一把握住那硬挺滚烫的肉柱,稍稍使力往下掐了一把。 两个人皆气息不稳地微喘起来。 萧灜是清晰地忆起他这硕长的玩意儿做起乱来不输萧寰,再就是当着萧寰的面,对别的男人地火引天雷,她勇归勇,对收场如何也多少有点数。 而符胜魂销骨蚀之余,不断在内心警醒自己,她只是在藉亲热自己气她兄长而已,要好生配合她但绝不能自作多情。 她兄长果然气X重被激起,但并没发作,而是沉着脸径离了殿门。 觉萧寰走远之后,萧灜松开了符胜的性器,瞥见他面上温淡的红,“你就不气我拿你气他?” “是朕对不住阿灜,你随意如何利用朕。” 他缓声道,手去捉中衣的衣带,准备将衣服重新穿好。 萧灜的手却又钻入他K头下,还将他的性器放出曝露在她有些发烫的视线下。 他喉间微沙,“你现在不宜弄x,朕去净房自渎就是。” 不期萧灜忽伏下身,趴在他双腿间,俯首在他性器周身上轻舔一口,“你去自渎?” “不……” 于是她便用口侍弄起他来。 他的性器通T粉嫩,且历来好生清洗着,干干净净的,观之分外可口。 萧灜想起她爹在家书里提过,他到了军中后,从前在宫中被教出的好修养也没泯灭到,在军旅条件不济的情形下,也尽量保持身体的干净清爽。到后来他成了身份最贵重又最是大权在握的人,这些小节想必更会嘱咐近身侍从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又思及在他不知晓的情形下,她留意了他好几年,那时以为若能同他相识或许能成为很好的友人,这会儿却是因情欲相交缠,越发觉得他们俩之间的缘分难言又费解。 她探出口中丁香,由末端往上,细细舔过他那粉长玉j周身每一个沟络,终了张口吮住他龟头的前端,小舌轻扫间划过马眼将其间淌出的一点浊液扫净了,想必转而还咽进了喉中。 后来,他的龟头被她整个地含入口中,饱浸在她口中甜津里,又被她的小舌吮吻着,还能有什么旁的想法,只剩餍足与欣喜了好么。 她双手另环住j身上下撸动,吮了他一会儿后,又往口中吞了寸许j身进去,舌尖探头探脑着去扫弄尽可能多的所在,不时双颊凹陷下去卖力地吮吸全根。 “阿灜……” 餍足之余,他其实很想知道她在同她兄长交欢时,是不是时常用口服侍她兄长,因而口活这般熟练。但并没问出口,一来以萧灜的性情,这会儿问她同她兄长的情事必是败兴之举,二来问题的答案很清楚,问过确认过也只会令他更加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远不及她兄长。 他只支吾地唤一声她的闺名,她也就没留意他心情有异。 不过这不要紧,因为很快他就沉溺于她的温存之中,把心中任何不好的情绪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被她侍弄地阴囊抖动将要出精之际,他欲将性器抽离她口中之际,她双手握紧留在她双唇以外的那部分器身不教他出去,将他的阳精尽数在口中接了。 若能不咽下精液,萧灜当然不想,除非很特殊的情形。方才在他眼底下,她将萧寰的精液吞得干干净净的,又的确存着借他跟萧寰置气的心思,她也就没好意思太过不去,也将他的东西含在口中吞入喉头。 不过因为量多,也免不得被她咳出唇外许多去,符胜用帕子接走一部分,想把她抱起身扣在怀里抚慰一番,她却又将他的阳具含入口中,将残于其上的精液一点点吃净了。 哪怕是跟她兄长怄气,或者出于别的任何心思,她为他做到这份儿上,只令他心中无比熨帖。 总算将人拉入怀中后,他将唇贴到她唇上,探出舌来舔了舔她,约略品到几分自己那浊液的滋味,但更多的是她的芬甜,于是捉着她缠吻了好一会儿。 与她接吻间,他手探入她寝袍中,在尚肿着的花口间触到些微的濡湿之感,但并不打算要她,而是在放开她双唇后对她道:“阿灜同朕一道去这宫室后的汤泉中沐浴罢,这泉水对身体很好。” 倦乏之下,她伏在他肩头鼻尖哼出一个“嗯”字,由了他把她抱至殿后的泉池边,将她身上寝袍剥解下,携着她浸入舒爽的热汤中。 “阿灜还记不记得……” “什么?” 萧灜脸埋在交叠于池沿的双臂上,懒懒问他。 “没什么。” 他想起来先前同她在青楼最好的房间一同泡澡的事了,那个池子并非天然,但也修建地很有一番妙处。 只是那日入浴前她呼喊着她兄长的名字于梦中泄身,他打趣说生怕她心里有野男人,她说阿寰就是野男人……也是在那日,他头一遭求她用口唇帮他,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掬水淋在她未浸在水中的肩头和双臂上,又取了巾子为她擦拭身体的每一处。 不多时萧灜就察觉抵在她臀沟里的某柱状物,硬挺挺地烫起她来,“你……” 他这会儿正擦拭她穴口,被她点破微微红了脸。 “我再帮你一次?” 难得她待他如此好,他将巾子放下,捧起她一边乳儿,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又将之吐出口,“这回阿灜用双乳帮朕可好?” 用双乳随他摩弄就好,她答应地爽利。符胜便将她抱回殿中,使她半躺在更衣用的一张美人榻上,借着两人身体上还未g透的池水的润滑,将阳物挤入她双乳之间的沟壑里,自捉着她两边乳肉,在其间抽插摩擦。 末了,清理罢身体,他一面缠着她亲嘴,一面肉她双乳给她按摩穴口。 也惦记着她身下小口,取了宫廷秘制上好的消肿脂膏,用指腹亲取了,分开她双腿,细细肉在她腿心那两瓣软嫩的花瓣上,望花蒂并她腿根等处也抹了不少。 之后,将她拥在心口处,一夜好眠。 另一座宫室里,萧寰孤衾冷枕,睡得很不舒服。他本是孤狼性情,放在心上肯与相伴的只有萧灜一个,今夜却同她置了气,反比等闲时候耐不住寂寞之人更烦闷几分。草草自渎了一回方胡乱睡下。 -- 36终章-落定 清晨,萧灜正梳洗时,仍在别殿的萧寰遣内侍送来一枚发簪,说是给她固发用的,别的话一字也未教那内侍多带。 萧灜看那发簪,分明是她为他做的,还是在前不久,而非她入宫前。 她手中握着那枚发簪就要去找萧寰,说是还他送错的东西。她尚只着中衣,符胜只来得及望她背上披了件大氅,她人就一溜烟没影了。 符胜很有眼色地,没有马上跟过去。他很清楚她兄长在她心中地位很高,起码绝不是他可以越过去的,只是见今日这情形,他似乎还低估了她兄长的分量。 他俩昨日闹得那样不欢而散,这才一夜的工夫,一枚细簪,她就巴巴地亲自过去见她兄长了。 不,可能未必到得了一夜,昨夜她被他揽在衾被中的时候,心情就显而易见的低落,恐怕那会儿她就想萧寰想同他重归于好了。 萧寰昨夜所居的偏殿是书房形制,符胜轻轻移步过去时,萧灜正坐在书桌上,两条小细腿垂落桌沿。萧寰伏在她两腿之间,而她一足踩在萧寰肩上,颐指气使:“好好舔,不然不许用早膳。” 符胜呆呆地立在殿中,他对他们俩果然还不够了解,他想像过他们温存款款地抱在一起互诉衷肠,甚至在这片时的工夫里已经热切厮缠起来,也想象过并没谈拢冷场的情形,但都与眼下的情形不大相符。他们像是压根儿不曾有过什么不愉快。 “不吃就不吃,到时候用你用到饱腹。” 萧寰不知高了什么小动作,大约是咬了她花肉一口,抑或用指重重揪扯了下花蒂,惹她“嘶”了一声,“这就是你赔礼的态度么?” 这下符胜清楚了,看来是阿寰向阿灜低的头,一时无比羡慕,天大的事低个头就能博得她的原谅,他这辈子是想都别想。至于阿灜还提一嘴早膳,这是只打算她舒爽个几回,不弄大动静了呀。 他行到两人身旁,握住萧灜一边削瘦的肩头,“朕陪阿寰一道赔礼可好?” “好倒是好,只是你若如他方才那般态度恶劣,便趁早滚了出去。” “……阿灜放心,朕会谨守分寸。” 也心知肚明,她兄长纵使态度恶劣一次甚至几次,也可以继续在她身下美美喝汤,而他若也那样,就别想好好吃肉了。 他解开萧灜的衣带,扯开她前襟,一手握住了她一边乳儿,张口叼住另一边,手口并用服侍她香软白嫩的双乳。吸了一边奶子一会儿后,便去咬另一边,两边都不冷落。 因为有他的加入,她的情潮来得更快。两人把她侍弄得舒爽了好几回后,果然都忍住没有插她,帮她清理好下面的黏腻之后便传了膳。 从除夕到上元节这段时日,他们会一直待在汤泉行宫,来日方长。 用罢早膳,再于行宫四处赏赏景之后,不就挺百无聊赖的。 这期间,符胜都做好这些时日乃至终此一生,看兄妹俩亲亲热热,而他像个纯粹的局外之人的心理准备了。 结果他们俩嗯……真的很像始终长不大的会经常拌嘴的一对稚子。他想他多多少少接过了萧将军曾经的重任,在他俩中间调解,时间久了放弃调解,转变为放任调侃。 他当然也得了很多甜头,萧寰是真的极其了解萧灜,她会拿萧寰气他,也会拿他气萧寰。而就算这件事早被挑明宣之于口,她还是会如此做,两个男人则的确拿她没办法。 她同她兄长置了气,他转头就能多多少少得到点好,而他若得罪了她么……这后果太严重,他不预多想。他素来是个知轻重的人,不会轻易得罪她的,哪可能像她兄长那样三天两头不知因为何事,两个人就闹腾起来了。而少则片刻至一个时辰,久则延至次日,甚至不消他从中调解,她同她兄长之间的嫌隙便会烟消云散。 他后来才知晓,她和她兄长这两个“稚子”,是一直处于一种幼稚的你拉我扯的博弈之中。汤泉行宫萧灜轻易原谅萧寰,是因为她本就做好自己先服软的最坏准备,皆因她在萧寰眼皮底下主动g缠他。 上元节过完便要开朝,符胜和萧寰要回京,萧灜则循着她自己的意思留在了行宫。过了一些天,京郊行宫被收拾好了,符胜便接她去了那里。 这之后,她几乎再也没回过宫里。 几月后,宫里传出太后的死讯。这讯息的制造时机,符胜事先未明确告知她,以至于彼时她正在行宫里,缠着萧寰两个人欢好。 的确,她自己的“死讯”,她自己何时知晓无所谓,但是她兄长……不能不马上进宫。 因为这件事,她冷落了符胜好多天,他百般辩解都没用。她兄长也在一旁为符胜说话:“陛下日理万机,对这些小事不放在心上是应当的。” 符胜登时对她兄长心生感激,见她反而更生气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阿寰真的不是给他越描越黑么。 她的新身份是一介孤女,因为容貌跟已故太后甚为相像,被萧寰认作义妹。属于是因为她像她自己,所以她成了她哥的便宜g妹妹。 至于她的名字,录在萧家族谱上的本身就是错的,她这辈起名男孩儿从“宀”旁的字,女孩儿从“c”旁的字,她在族谱上的名字是“萧莹”,如今正好用回她爹原本给她取的“灜”字。 被符胜册立为后之后,她仍然没有回宫,此生长居京郊行宫,符胜迁就她随她宿在行宫。 她在行宫日子清静,沿袭了数朝数代的例行宫宴因此少了很多,至于所谓三千后宫佳丽在此代更是闻所未闻,世人皆赞她和符胜恪行节俭忠贞长情。至于她兄长,说是宿在与京郊行宫相近的庄子里。 纵然日久之后,有人看出什么端倪来,也不敢胡乱编排,只野史上添了隐晦香艳的一笔。 野史经常把萧灜写作惑世的妩媚妖姬,哪肯信她本人是极冷感极有出世之心的一个人。人们皆以为,若是冰为肌骨雪做心魄的一个人,哪可能把君王和她兄长都迷成那样,一个为她虚设六宫长随她居住行宫,一个为她终生不娶,只于某年月日领回府一个所谓的外室子。 焉知她确乎冷心冷肺,只是把为数不多的一点温热尽数予了该予的人罢了。 —— 别跑,还有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