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百合)》 第一章 修仙界最难得的就是炉鼎,谁不想坐享其成修成仙身。 炉鼎分品质,及阴,及阳为上品,下品通过人为调教而成,是青楼常见货色。 沉亦南,云霜派白丹青坐下关门弟子,她头上有号称清雅仙子的师姐宋雨双,小透明的她总在她师姐的光环下被人常常拿来做比较。 天生体弱多病,磕磕绊绊长到十六岁年龄,从小到大自闭又懦弱无能,被欺负了也不敢吭一声。 一天,她同往常一样从学堂回青崖峰,被修为高她不止一倍的弟子拦住,拦她的人很多,都是她熟悉的。 那些人也是各个山峰长老的亲传弟子,个个心比天高,常结伴而行捉弄沉亦南。 这世界性别分六种,男女为基础性别,坤泽,乾元,中庸为第二性别,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分化的时候。 那群亲传弟子里已经有几个分化第二性别了,他们对性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正好有个送上门的,尝尝鲜味在理所应当。 他们把沉亦南拖入山林里,拔掉她的外衣,沉亦南委委屈屈的蜷缩在一棵树底下团为一团,反抗他们的山匪行为。 “哭什么哭?你不过是宗门的蛀虫,站着讨了个好师尊就成天无所事事,我们这是替宗门教训你”。 沉亦南无可厚非的听进去了,她心想,真的吗?自己为宗门添麻烦了,他们是在做正义的处刑。 “师姐,上次下山的时候醉仙楼推出的……”一旁小弟子作吞咽动作,把最后的话小声的说出,“活春散,要不要用在沉亦南身上”。 醉仙楼出得药那可是专门调教雏儿用的,在烈的性格也会成为求欢之物,身体会感到空虚和瘙痒,尝此药的人会渴望有硬物填满下体小穴。 一个眼神示意那位小弟子,得到允许后,小弟子将药包从怀里掏出,揪一小撮塞进沉亦南的口中。 药只有浓烈的苦味,和唾液融合化为液体吞入腹,沉亦南眉头紧锁,眼挤出了几滴泪珠,眼神逐渐朦胧。 她全身燥热,细微的触感就让她“嗯哼”两声,娇喘起来。 不由自主地把腿夹紧,围观的弟子都知道沉亦南是陷入了情潮,指着她骂道,“骚货”。 “唉!你们快看,她现在这模样像不像发情的母狗,瞧,她把自己的裤子都弄湿了”。 为经人事的沉亦南只会夹紧双腿寻求快感,听他们的话直觉羞赧,可抑制不住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涌来,毫无抵抗之力想要去迎接。 “连自慰都不会,青崖峰果然名不虚传,都是些纯洁无瑕的仙子”,领头的大师姐怀着报复的心理辱骂,她和沉亦南的师姐算是劲敌。 大姐头目光扫向四周,大伙都识趣的离开,嘴里小声抱怨,“秦师姐真小气”。 秦何玉,二十又叁,女性乾元,和沉亦南的师姐是同一批弟子,她曾也想进青崖峰的,可惜的是青崖峰峰主没收她,反而收了一个路边乞丐。 直到现在还心怀不满,通过折辱青崖峰弟子的方式来换回内心的自尊,不是她进不了青崖峰,是青崖峰她看不上来安慰自己。 蔑视的眼神朝向还在地上扭动的沉亦南,蹲下身轻吹一口气在沉亦南脸庞上,这举动让沉亦南颤栗好久。 似乎要到高潮了,夹着的腿来回摩擦,沉亦南仰头闷声淫叫,她知道旁边有人在看着。 “叫出来!!!”秦何玉捏着沉亦南的下巴命令道,“我叫你放声叫出来”。 “嗯……嗯……”沉亦南依旧憋着音,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呵”,秦何玉怒极反笑,对付这种雏儿她有的是办法,“你可别后悔,到时候我让你想叫,叫不出”。 沉亦南不明白秦何玉的话中意思,她结束了一波小高潮之后停下歇息会儿,然后就被带到山下的一处小院。 院落景色优美,有池塘,梨花,地面草坪铺着,柔软舒服。 这是要做什么?沉亦南想不清楚,带她来这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药效猛烈而持久,直到现在沉亦南还经历着欲望的折磨,私处瘙痒难耐,好想让人抚摸。 她的手在裤腰带上徘徊,羞耻心止住了伸进去的动作。 不能伸进去,至少没有人看着。 “告诉我,你多久自慰一次,还是说……从来没有过?”秦何玉邪恶的想,她一定要让沉亦南成为青楼里的名妓。 她为沉亦南解下腰带,剥掉薄薄的内衫,里面的肚兜绳结轻扯,从沉亦南身上滑落,为发育成熟的果实,暴露在空气中,小巧可爱,上面的尖头遇冷风挺立起来,引得秦何玉内心跳动。 拇指一边搓揉沉亦南的乳头,一边辱骂,“瞧,你可真骚啊!乳头原来这么硬了,跟石子儿似的,下面的水还在吐吗?” 手顺着小腹摸向两腿之间,拉出来一条银丝,“看来身体很实诚嘛!” “你……别……”,沉亦南用手臂挡住双眼,那一下真要她命了,前所未有得触感……差点就要再来一波小高潮。 “求求你,放了我”,她潸然泪下,泪如连珠,突然,她挺起了腰肢,上下小幅度的摆动,“嗯……嗯……嗯……”不间断的喘息,一下子停在最高处,然后摔落在地。 “呼呼呼”,胸腔汲取着大量氧气,发丝凌乱,汗水从额头不停地往外冒,疲倦涌上心头。 好累,好想昏睡过去,可是…… “啊……嗯……”又想要了。 -- 第二章 гoμsんμщμ.clμь 秦何玉脱掉沉亦南已经濡湿了的亵裤,沉亦南的两腿间丘壑光洁无毛。 秦何玉想,这浪蹄子难道是天生白虎,还是说仅仅只是还没发育。 掰开并拢的双腿,小穴花瓣略微朝两边展开,一条细缝挤压出许多水来。 尿道口在阴道下方,那里沾满了上方的分泌物,秦何玉用手沾了点,湿湿滑滑的。 看着手中的液体她品尝了一下,不似青楼里的娼妓带着一股骚味儿,反而是一股清甜。 沉亦南见秦何玉吃下她的分泌物羞赧的撇过头,不与秦何玉直视。 她这动作引起了秦何玉注意,秦何玉又沾了点水,凑到沉亦南嘴边,“你还没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吧。” “张开嘴!!!” 沉亦南死命不从,嘴唇闭的严严实实,自己怎么可能尝自己下体的味道。 “不吃?”秦何玉目光投向了那还在吐水的小核,“你这全身上下可不止一张嘴”。 这什么意思,沉亦南思索起话中含义,不止一张嘴,哪还有那还有嘴呢? 一瞬,她感到了私密处一阵刺痛。 原来是,秦何玉小拇指一根指节插入了穴口中。 “唔……嗯……好痛……”沉亦南睁大了双眼,瞳孔放大,牙齿咬着嘴唇咬出了血珠,“快住手!”séγūщéй.čóm(seyuwen.com) “不行了……嗯……不行了……”没多余的力气挣扎,嘴里喊着的声音都气若游丝。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说过我会让你想叫,叫不出,这不过是个开胃菜,你这就不行了,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秦何玉又加了一节指节,洞口太小也不是什么好事,小拇指在里面前行格外吃力,更别说食指之类的指头。 沉亦南将来注定会是个勇猛的乾元,现在已经有很明显的分化征兆,普通女性那不可能这么小的。 “你知道吗?你小穴现在可饥渴了,我指头在里面被吸的……拔不出来了”,秦何玉轻描淡写的描述她现在的状况。 撩起沉亦南的细发,尽显苍白的脸美丽而动人,鼻尖有颗小痣,嘴角流出来的血珠添了份艳色。 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就这么简单的玩几下,就面临高潮了,真是没出息,秦何玉内心自嘲。 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一前一后来回伸缩,“啵”一声响,她的小拇指从沉亦南体内抽出。 “哗哗哗”,被堵住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出,撑开细窄的路口,顺着大腿根流在地面上。 “噗”,沉亦南尿道喷出小距离的尿液,这次的高潮伴随着潮吹。 “啊……嗯……啊……嗯……”秦何玉把手伸向自己腿间,当着沉亦南的面表演起了自慰。 裤子退到脚踝,膝盖跪着,这能让沉亦南更好的看清楚她粗壮的腺体,和小口。 浊白液体喷射在沉亦南小腹向下的位置,秦何玉高潮结束后用腺体蹭起了沉亦南小腹。 腺体硬硬邦邦,火热炽人,滚烫跟烧火棍似的,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够,不够啊!沉亦南你说有什么办法解决呢?”秦何玉又用手撸动起她的腺体。 她跨坐在沉亦南身上,腺体头对准沉亦南小穴,她想插进去。 可滑溜溜的蜜液让她左右刺偏,心急如焚的直接牵起了沉亦南的手,让沉亦南为她套弄。 沉亦南如同破布娃娃一样,任凭秦何玉摆弄,她在喷尿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冰凉的手掌缓解了秦何玉的燥热,但这还远远不够,平时她都是去青楼里解决的,那些名妓技术高超,玩的花样百出,在那才能让她泄火。 “沉亦南,你快醒醒,要我……要我……” 俯身下去,压在沉亦南胸前,本能的想去标记,寻到脖颈出,却没标记的位置。 她忘记了沉亦南还是个没分化的小屁孩儿。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拦不住秦何玉标记的动作,这样虽然会让沉亦南受伤,但这与她又有何干。 尖齿破开沉亦南后脖颈皮肉,未成熟的果实强行挤满了不能消化的信息素,胀痛感一点一滴袭来。 得到满足的秦何玉一脸兴奋,她嘴角边还有残留的血污,信息素飘散,引得外面的家丁一个个腿软无力。 “既然你以后是要分化成乾元,我得不到的那别人也休想得到”,秦何玉用指甲抠挖沉亦南腺体,挑出一根至关重要的导管,那就是传输信息素的重要枢纽。 “啊……”沉亦南从昏睡中惊醒,感受到后脖颈处有东西在剥离,抽丝剥茧般疼痛,“快住手,别再弄了”。 “你忍一下,就痛这一会儿”,秦何玉理直气壮的说出残忍的话,好似一位关心丈夫的妻子。 “啊——快停手,我求求你了”,沉亦南泣不成声哭泣,断断续续把话说清楚,嗓音嘶哑,冷汗不止。 “求我也没用,你命中注定的”。 一条手臂长的导管抽出,“看,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血淋淋的一幕呈现在眼前,沉亦南空洞的眼眸无法再聚焦,摆在面前的血管只模糊知道大概形状。 “你以后就乖乖从了我,没了这根导管那个坤泽会嫁给你,无法完成标记你不过是个废人”。 秦何玉说得没错,这世道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坤泽负责生育,乾元保家卫国,中庸维持社会产能。 一个软弱的乾元是要被歧视的,倒不如残废好,至少会有人可怜。 “咚咚咚”,一阵敲门,“秦二小姐,有人找,说是云霜派白丹青坐下弟子宋雨双,二小姐是否要去前堂见面?” 哦!看来是沉亦南师姐找上门来了,不知她见着自己师妹在别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感受,“去,把她叫进来”。 “好的,二小姐”。 -- 第三章(重口) sещещù.cōм “咯吱”,院门打开的那一幕,宋雨双怒急攻心,骂到:“秦何玉,你这畜生”。 她的师妹被人骑在身下,脖颈的腺体被挖,无悲无喜的接受一切惨不忍睹的折磨,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入木叁分都是做爱的痕迹。 “你这畜生!!!沉亦南她还没成年,你简直往为人道”。 骂声对秦何玉不痛不痒,她还有空调侃,“你师妹小穴的味道可甜了”。 沉亦南私处被折磨的不成样,秦何玉也好不了哪去,她把沉亦南能用的地方都用了个遍,就连胸前红线挂着的玉佛也不放过。 那玉佛还在她体内,红线在外悬吊着,她把拇指伸进沉亦南嘴中搅拌,扯出来一条长长的口水丝,藕断丝连的与手指拉出来的距离形成一道耀眼的弧线。 “怎样?你师妹是不是很完美,凌虐的美感很适合她,想必你已经湿了吧。” 秦何玉一语道破,宋雨双确实湿了,师妹,她妄想已久的宝物,每当夜深人静就会幻想与师妹做爱,通过画像来自慰。 她同样觊觎沉亦南,与秦何玉的区别就在于她不敢做,身为青崖峰的弟子她必须做好榜样,为人处世都是严格要求。 “我早就看透你了,混与人世间最底层怎么可能没接触过肮脏事儿,藏得再好又怎样,寂寞难耐的时候还不是要去解决”。 秦何玉逼近宋雨双,“哦!对了,或许我两早就玩过同一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这?红……儿?”⒮éγūщéй.⒞óm(seyuwen.com) 话语间连连挑刺,宋雨双始终保持着临危不乱。 “怎么?说到你心坎去了?”秦何玉衣衫褴褛拍着宋雨双肩,在宋雨双耳畔悄咪咪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 这右手不老实的从肩滑向胸前双峰,左手搂着宋雨双脖颈,胯下贴着大腿,湿漉漉的蜜液粘湿了宋雨双白色弟子服。 “要来一发吗?你乳头都硬了”。 难为了秦何玉,沉亦南身为雏儿,没能让她尽兴,她正却人来陪,这不,人找上来了。 “你手放老实点,我对你没兴趣”,宋雨双嗓音清冷的警告,“你可真是荤素不忌”。 听此话秦何玉也不脑,反而顺水推舟接下,:“谬赞了,但比不过你闷骚”。 她的手搁着宋雨双腿间湿哒哒的裤子来回摩挲,轻声细语的描述她的触感,“你们坤泽都是水做的吧,下面小口还在噗叽叽吐着水很欢啊。” 喉咙干涩,口水不停歇的分泌,宋雨双咽下去,阴恻恻地对秦何玉说:“是你自找的,秦何玉”,挑起的情欲不是那么好收拾。 她把秦何玉抵到墙边,右腿膝盖撞击秦何玉下体,花心那受到猛烈的冲击一下子就高潮了。 “啊……嗯……宋雨双你就这点能耐?”秦何玉用话语攻击,玉佛还在她体内,刚那一撞估计陷进去很深。 “唔……嗯……轻点儿……”宋雨双手脚没轻没重,快感都要被她磨没了,“手……插进来,啊……快点……” “秦何玉,你平时都那么浪吗?是不是经常被人压在下面”。 “你觉得呢?我平时在上在下不清楚,可你在下我可清清楚楚”。 “唔……嗯……啊……啊……啊……”宋雨双把食指指节全根没入秦何玉穴中,粗暴的在里面扣挖,指甲刮擦肉壁流淌出很多血来。 似碰到什么冰凉之物,宋雨双逮出一看,竟是她师妹沉亦南的贴身玉佛。 这下她可没有玩弄的心思,玉佛对一个人来说就是信仰,祖祖辈辈供奉的神明怎可让他人糟蹋,亵玩。 “秦何玉,你不是要玩,那我陪你玩个够!”宋雨双掐着秦何玉脖子,遏制住她的四肢,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虫卵,使用灵力强行催熟,肉嘟嘟的肉虫在地面上爬行。 “你想干嘛?宋雨双!!!”秦何玉自知玩大了,惹怒这只恶狼下场很严重。 “你说呢?苗疆蛊虫杀人不见血,这只母虫正在找寄生体,你上下洞口这么多,是时候展现你的魅力了,不是很饥渴吗?这不,我叫这颗虫子来陪你”。 “好好享受吧!”定住秦何玉,宋雨双也不再过多纠缠,拿着玉佛和沉亦南衣服,就带沉亦南回青崖峰。 “啊——宋雨双,你不得好死”。 肉虫从拇指大小的穴口钻进去,黑色的阴毛被虫子扯下不少根,扫清障碍,光溜溜的阴阜明晃晃露在空气中。 虫子先是撑开两边花瓣,它把体下一根尖刺,刺入秦何玉狭小洞穴内,从刺尖儿一点点喷射一股精液,精液催生秦何玉穴内大量淫液。 不停的流,不停的流,如同汪洋大海无止歇,草地上一洼小水池全是她流下的液体。 直到穴道干涩,榨得一滴不剩,洞口被肉虫用触须挠痒,慢慢的变大,看准时机,肉虫一溜烟钻进去。 扩大的肉壁无法再收缩,永久性的展开,闭合不上,成为母虫产下幼虫的通道。 没一个小时,秦何玉萎缩的子宫塞满了母虫诞下的虫卵,肚子如同怀孕七月大的孕妇,乳房膨胀一倍不止。 今后她每两个月产下数以百计的幼虫,严格来讲这些幼虫都是她的孩子,产下幼虫会分泌孕激素促进乳液甘甜量多。 皮软的腺体只能一直这么下去,不会有挺立的那天,她感受不到用腺体插肉穴的快感,只有被插才能缓解空虚和瘙痒。 一小时后,人生第一次生产,要不停的挤压腹部,帮助破壳的小虫顺利出生,秦何玉进屋,关门,蹲在书桌上,如,如厕姿势看着小虫缓缓排出。 有个体比较大的,堵在子宫口,秦何玉差点伸手去抓,粪便,尿液纷纷喷射出,才听到一声“噗”,幼虫从体内滚落。 大批量小虫子往秦何玉身上爬,她无暇顾及,小虫从乳眼吸吮乳汁,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环境淋漓尽致的体现在这屋中。 乳头就两个,够十几只小虫吸食,尝不到得另想出路,找尿液,粪便填饱肚子,不过这也是临时之计,等待它们的还是死亡。 足足产了四个小时,被榨干的秦何玉无力望天,她未曾想过她会有今日之辱,宋雨双她不会放过,沉亦南亦是。 端了个火盆,木炭烧的“滋啦滋啦”响,秦何玉逐一把幼虫丢进火盆,一并烧的连渣都不剩。 -- 第四章(上药play) 青崖峰,断山角,一处别院亮着灯,现在是晚上七点,沉亦南迷迷糊糊地从梦中惊醒。 “这里是哪?”她从未来过这,简谱的陈设摆列,有沁人心脾的檀香味儿,沉亦南走下床,小腿酸软,被绑到在地。 身上仅仅挂着肚兜,衣不蔽体,脖颈缠着一圈纱布,隐隐约约传来疼意。 无力感悄然来袭,没倾诉对象,也只能藏着掖着吞进肚子里,她不会流泪,不过是受了点儿委屈。 听风声好像有人来了,沉亦南像受惊小兔躲在门后,警惕的握着门栓,想趁来人不注意一棍子敲晕。 脚步在门口停止,好似知道里面有人躲着偷袭,手把门推开,人还站在外,床上之人无影无踪。 “看来小猫咪在玩捉迷藏啊!”宋雨双抿唇轻笑,眯着狐狸眼,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把热腾腾的一碗鸡汤放桌上,反手接下一击。 “师妹,武功还要再练!”一把扯过沉亦南手中武器,沉亦南踉跄地摔在宋雨双怀里,宋雨双顺势环抱。 “师姐!怎么会是你?”澄澈的眼眸倒映宋雨双面孔,纵使遭遇腌臜事也保持着洁白懵懂的心。 对刚才冒犯的事她感到羞愧,耳根子烧的绯红,离开宋雨双怀抱,揪着一缕长发不敢直视的小声说:“对不起,师姐,”。 沉亦南越是这样宋雨双越是想狠狠把她办了,想看师妹在床上哭泣,想听师妹一遍一遍不耐其烦的喘息叫师姐。 啊~要泄了。 “师妹,躺到床上去,师姐喂你喝鸡汤,夜晚天凉裹着被子好些”,用上位者的语气命令沉亦南,宋雨双也不是故意的,平日习惯了这样说话。 “不……好,好的,师姐”,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强势的气场逼迫答应,她原本想讨要件衣服蔽体,胆小如鼠的她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啊~张嘴”,一勺飘香四溢的鸡汤喂在嘴边,沉亦南势如破竹喝下,鸡汤好喝是好喝,不过上面的油脂让人难以下咽。 “你身上的伤我一下替你换药,明天你就待在这别去学堂了,好好休息一天”,宋雨双收拾汤碗,有预谋的说。 她回来时手里拿着几瓶药水,搂开沉亦南裹紧的被子,解开那最后防线,假正经的用棉布沾湿药水均匀涂抹在沉亦南身上。 细嫩的肌肤,宋雨双冰冷的手指划过有微微泛红的痕迹。 最先解开脖颈的纱布,那还有一条很深的裂口,伤触目惊心的吓人。 宋雨双是能治好沉亦南的,沉亦南不会残废,可这又对她有什么好处呢?治好了沉亦南是要让她眼睁睁看着沉亦南标记别的坤泽。 废人也有废人的好,乾元沾风惹草的多,说不准她师妹也是其中一个,所以要趁早断了沉亦南念想儿,老老实实的一辈子待在她的监视下。 可怕的占有欲,这就是站在顶层的坤泽,摆脱了叁妻四妾的命运,世界都会围绕他们转。 重新包扎后,手来到背部,沉亦南后背肌肉线条明显,是常年锻炼出来的,有完美的身材,可惜却是个乾元。 “翻过来”。 沉亦南听此命令立马翻个面,正对着宋雨双,她眼神瞟来瞟去就是不去看宋雨双。 沾湿的棉布轻触乳尖,沉亦南手捏紧了被絮,不知该讲不该讲,只怕讲出来师姐会用奇怪的目光打量。 忍一忍吧,只是普通的上药,不能用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师姐是高尚的,都怪自己龌龊。 难为,纠结的表情宋雨双看得一清二楚,她皮笑肉不笑的享受整场盛宴。 坐着的位置被她打湿一片,宽大的裤腿,一些爱液沿着大腿,膝盖,一直流淌到脚跟,乳头挺立,搁着两层衣服都能看出凸出部分。 只要瞄上一眼就知道宋雨双忍着情潮,她能做出涂药这举动,她的心肯定是有百分把握不被看穿,也就傻瓜沉亦南至今还蒙在鼓里。 药涂到私密部位,沉亦南别扭用手挡住,“师姐……我……我自己来就行”。 “别动,听话,不要多想”,宋雨双语气微微严肃,正儿八经的像个药师。 “把腿分开”,宋雨双略有一丝不耐烦,微弱的情绪波动被沉亦南捕捉,她闭着眼,咬着牙,豁出去,分开了腿。 啊~师妹下体好漂亮,宋雨双一脸满足,她的手颤抖的去触碰,从上划到尿口,两指撑开小嫩屄两瓣阴唇,樱花色的洞穴一缩一吸。 吐气越加粗重,她好想用双手捧着,日日夜夜舔上一口,叉开的坐姿改为跷二郎腿,这样能缓解穴口欲望。 宋雨双时不时抽动几下,老旧的床板“嘎嘎”摇晃。 涂抹阴道要浸湿整块布条,先把棉布裹成细小的圆柱体,前面细,后面粗,将柱体棉布推入穴道,独留最粗的一节,有指甲盖那么长,这样才好拉扯出。 异物填塞的过程很难受,身体本能的排斥,肉洞收缩,挤压,想尽办法不让棉布入侵。 干涩,没有润滑,进去了也磕磕巴巴,不仅沉亦南不舒服,宋雨双也费力。 像沉亦南这种人不搞点特殊手段,她的下体是不会分泌爱液的,俗称禁欲。 要把药效充分吸收,就要扭动棉条,宋雨双塞的很紧,转动起来非常吃力。 不平整的纹路刮擦穴壁,这不仅让沉亦南连连闷哼出声,还让她产生了对插穴就会不适的映像,总之就是很讨厌被人入侵的这种感觉。 -- 第五章(微重口,人兽) 伤口处理完后,就到睡觉时间,宋雨双假借洗澡理由去浴池自慰。 泡进温热的水池里,她的左手揪起左边乳头,右手抚摸自己的嫩屄,胯下张开很大,毛发一缕一缕在水中飘扬。 “嗯……啊……师妹,师妹……”想象自己正被沉亦南口交,她的舌头从下腹舔到大腿内侧黑深林,手拨开了阴毛,看见深红色的蓓蕾。 “啊……师妹,插我,插我……”宋雨双的指节伸入密道,水声激荡,浴池里充满了淫靡气息。 走上岸,她从玉盒里掏出仿真腺体,储物袋拿出沉亦南玉佛,望着那玉佛就像看到沉亦南在她面前。 脑海里构思画面,她们坦诚相待,戏水龙珠,她唤沉亦南,阿南,沉亦南唤她雨双。 她们两情相悦,没有人阻碍,日日笙歌,夜夜狂欢。 仿真腺体她用嘴含住,伸进伸出在口中搅动,舌头舔到麻木才把仿真腺体拔出。 玉柱上沾满了口水,口水从上面丝丝滑落,宋雨双脸颊绯红,深情款款的看着玉柱。 穴口已经耐不住寂寞,大口大口地吐出的淫液,用滚烫的媚肉包裹冰凉的柱身,全根没入。 肉壁夹紧仿真腺体,她把衣物穿戴整齐,谁也看不出她身下夹着个巨物。 累了一天的沉亦南躺床上就睡,加着宋雨双在鸡汤里下迷魂药,现在她睡得人事不省,天大的事也惊醒不了她。 宋雨双来到床前,蹲下身摩挲着沉亦南眉眼,轻声低喃着,“师妹,师妹”。 浅浅的一吻落入沉亦南眉间,月色撩人,还有慢慢长夜。 头靠在沉亦南平坦小腹,成功进入梦乡,二十几年头一次睡得这么香。 清晨,宋雨双归还玉佛,套在沉亦南脖子上,去浴室掏出那根玉棒,棒身湿哒哒的滴水,清洗后重新装入盒子中等待下次品用。 收拾打扮了一会儿,沉亦南清醒,她糯糯的唤声,“师姐”,手还揉着睁不开的眼睛。 “现在还早,要再睡会儿吗?”宋雨双轻柔的说,有了平日大师姐照顾师弟师妹的样子。 “不了,师姐,再睡头就要晕了”,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她紧忙缩进被子里。 宋雨双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告诉沉亦南,“衣服在柜子里”,指了一个方向叫沉亦南自己去拿。 这意味着沉亦南要光溜着身子在屋里溜达一圈,这还挺难为情的。 她在心里想,师姐昨晚看都看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自己还没分化,和一个坤泽在一起谁也不吃亏。 就这样半遮半掩的走到柜子前,拿了宋雨双洗净的衣服穿上,衣服略长,要挽住半截袖子才合身。 “你今日就好好休息,明日再去学堂学习,回梨落院时小心路滑,昨晚下了一场雨”,嘱咐完后宋雨双提起佩剑就离开。 白日宋雨双要处理的事很多,宗门的优秀弟子统一安排在主峰学习,只有到傍晚才能回各自山峰小憩。 “嗯,师姐,你也小心”。 目送宋雨双离开,沉亦南打扫起了屋子,想着昨日给师姐添麻烦了,把师姐的屋子弄得一团糟,师姐疲累的回来还要收拾,一想想就过意不去。 把院子里的草除了,屋子也打扫干净,整个院落看起来焕然一新,仅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利索的干完活,这些人不愿做的事,她做的乐此不彼。 关上门把锁,她还要回去喂养她的小狐狸。 狐狸是她在一月前,后山捡的,捡来时小狐狸奄奄一息,白色皮毛沾满了血迹,左后腿骨折,沉亦南用微薄的药理知识勉勉强强治好了些,不过狐狸现在走路还是一瘸一拐。 路过食堂要了两个馒头,屁颠屁颠跑回梨落院,“小狐狸,我回来了”。 狐狸睁开眼皮,慵懒的起身生懒腰,甩甩头,跳下桌,迎接沉亦南。 摸了摸狐狸头,沉亦南笑着说:“真乖!” 来到书架旁,翻看还没看完的医书,狐狸跟着沉亦南屁股后面走,沉亦南走一步,狐狸也跟着走一步。 回头望,沉亦南不解的问,“是饿了吗?”一手搂起狐狸。 带狐狸来到它的饭盆,里面还有满满当当的肉,顺着狐狸毛,问狐狸,“是不喜欢?” 一个月下来沉亦南尝试过很多食物喂给狐狸,可狐狸要么不吃,要么只尝一口,狐狸瘦弱的样子很让人担心那天就被饿死。 狐狸用头蹭了蹭沉亦南下巴,“嘤嘤嘤”叫唤,沉亦南身上有药味,它闻出来了。 “怎么了?”感受到狐狸情绪低落,沉亦南低下头与狐狸泛着泪光的眼眸对视。 粉红小舌轻舔沉亦南脸颊,莫名有点痒痒的,沉亦南抱狐狸远了些,用袖子擦干口水。 “小狐狸,你怎么这么挑食,不好好吃饭,伤口可是好不了的”。 狐狸歪着头,似懂非懂。 叹口气,无奈的抱着狐狸搓揉了几把,把腰间口袋里的馒头拿出来吃,一边看着晦涩难懂的医书,一边咀嚼馒头。 正当沉亦南被书中问题所困扰,一抹白色毛茸茸尾巴扫过,成功吸引了沉亦南注意。 尾巴轻拍沉亦南手臂,狐狸头又蹭了过来,在沉亦南脖颈停留一会儿,绿色的眼睛瞬间变红。 鼻子嗅沉亦南身体残留的味道,通过气味追中这几天遇到的人。 弄伤沉亦南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一轮明月当空,山间只有几处小屋亮着灯,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狐狸和沉亦南一起躺在硬床板上,待沉亦南熟睡,狐狸睁开了眼。 一裸体女子环住沉亦南腰身,鼻尖轻蹭沉亦南脸颊,嘴找准位置,蜻蜓点水般吻了下沉亦南唇角。 女子起身找了件深色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身,动人的身姿,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翘,衣服勾勒出硕大的乳房,腰带收紧了腰身。 再看一眼熟睡的沉亦南,转过头,蹑手蹑脚出去,忆起白日闻到的味道,挨个去寻找。 伤害沉亦南的,她要千倍万倍奉还才得以解心头之痛。 离这最近的是一个女乾元的院落,狐狸悄无声息闯进屋,使用媚术令女乾元下体腺体膨胀,发硬。 直接杀了太便宜了他们,要想了个办法羞辱他们,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泥泞中。 脑中灵光一闪,她去找这位女乾元的伙伴。 把这附近伤害沉亦南的弟子都聚集过来,通通使用了媚术,里面有男有女,分别让他们叁两成群为一队,一起作活塞运动。 女乾元匹配到的是另一个女乾元,她们都身怀巨物,彼此之间轮流口交,插穴。 就算穴口被撑得流血,也抵挡不住她们交合的心,巨物入了个尖头,洞穴就像是要裂开了。 媚术强大者能创一个世界,世界规则任由施法者定,狐狸设下不射一百次精液的人不许醒,这一百次是要他们精疲力竭而死。 要是让他们长辈,好友……或是陌生人看到他们交欢的样子,这点子不错,狐狸坏笑,她给每个人都安排引人注目的位置值岗。 分别是广场,竹林,山间小路。 两个女中庸狐狸好心的扔一根棍子让她们互插,棍子好坏全凭运气,有光滑的,也有生着倒刺的。 体位设为开放性,人类的极限她还不知,玩出什么样的花就看他们本事。 现在就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姿势让人口交,有蹲在别人脸上的,有抱着别人头塞入自己下体的,还有就是六九式相互慰藉的。 山上的人整完,就轮到山下的。 狐狸来到市井繁华的怡红院,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楼里的姑娘看来客人了,花枝招展的迎接。 “客官是要看戏还是要鉴穴?我们醉仙楼的姑娘一等一的好,体下那都是出了名的名穴,包客官您满意。” 她们嘴里说得戏是每月业绩出色的姑娘,用转盘上限制的道具表演一出活春宫,要让观众沸腾起来才算得上完美,是谁都能进,这就是醉仙楼长盛不衰的秘诀。 里面开始热火朝天,乐师敲打着乐器,有一层薄纱遮挡,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狐狸望眼欲穿,想窥视进去,却被一层屏障遮挡。 整个醉仙楼设有法阵无数,想进去就要按照里面的规矩行事,保护客人隐私那是基本常识,想偷窥,门都没有。 “客官您还是里面请”。 狐狸被带进去,入眼全是淫靡场面,前排是富贵人家观看席,后排就是普通百姓的位置。 楼上叁层分大,中,小包间,包间适合比较内敛的客人,只要有点闲钱就会叫位姑娘服侍。 锣鼓喧天,好戏开演,观众席灯光熄灭,主持这场节目的是今日表演姑娘的调教师。 这位调教师可不得了,她在醉仙楼十二风云人物排行榜排名第一,调教人的手段数一数二,扬名了整个玄明大陆。 “演出,开始!”苍劲有力的声音响彻片场,欢呼声接踵而至。 青橘味信息素缓慢从一位薄纱女坤泽腺体内释放,前排客人凑着鼻子去品闻,温和的气息扑面而来,占据大脑和神经,四肢百骸逐一舒坦。 女子解开衣纱,观众才得以一亲芳泽,傲然挺立的胸脯,山峰之巅配有殷红果实,乳尖挂有细链,摇摆之间链上摇铃响动。 走到道具台,拿了一串银制缅铃,铃上花纹雕刻不一,有大有小,小的有蚕豆那么小,大的如同铜珠那般大。 狐媚的含住最大的那一颗,撩拨底下看客的心,他们屏息凝神,期望早点看到刺激的场面。 女子不失所望,她跪姿岔开两腿,修剪过的毛发成倒叁角形,私部若隐若现。 吐出缅铃,从嘴角一路向下滑,路径锁骨,乳头,小腹,一直滑倒深林处边缘地带。 “插进去,插进去”,底下观众统一用词,欲拒还迎活跃了观众气氛,又增添了微妙的互动性。 女子得逞一笑,满足他们心愿。 腰背贴地,屁股坐在小腿肚子上,左手食指,中指分开花核,右手缅铃长驱直入。 外翻的阴阜,主持人也就是调教师过来,在阴蒂,花户上涂满蜂蜜。 “大家,好戏还在后头”。 助手从后台牵一只饥饿的灵犬,闻到是食物的香气,灵犬撒丫子狂奔,观众秒懂了调教师用意。 好奇和猎奇心促使他们有看下去的欲望,猜想那蜂蜜的用处。 狗伸出粗糙的舌头在女子下体舔弄,如同吸水海绵,吸食着女子花蜜,淫液,刮擦女子连连呻吟。 “嗯……啊……” 头偏向调教师在的方向,这是她仰慕的人,她愿一生都是这位调教师麾下优秀的作品。 全身心配合身下狗的律动,摇铃在体内“叮铃铃”清脆作响,深情仰望狗头,右手抚摸狗的毛发。 -- 第六章(3P) гoμsんμщμ.clμь 席下的热闹不管席上事,坤泽女子接下来挑战一秒吞二十厘米长的冰柱,调教师一个眼神示意助手,助手立即会意。 清了清嗓音,拔高音量,“在座的各位,有奖竞猜这名坤泽女子要多久被这跟冰棍弄高潮”。 很快,场下报出答案,“十秒”,也有人说,“二十”,猜的人起了争执。séγūщéй.čóm(seyuwen.com) “绿萝小姐昨晚还跟我睡过,我不会记错的,就十秒”。 每个人都能说出绿萝高潮的准确时间,或许只有内部人员才知内情。 醉仙楼的姑娘在被调教时就被告知她们的身体不属于自己,高潮要经允许,撒尿,排便亦是。 这只是一个活跃气氛的法子,一切都在醉仙楼掌控之中,请的托随意写个数字,看到的人便会给绿萝提示。 “客官,您要选多少”,做记录的小姐姐问狐狸,狐狸不耐烦的报出,“叁十五秒”。 她就不信真有坤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高潮,随便说一个数字打发这位做记录的小姐姐。 来这的目的很明确,她是来找人的,又不是来猜奖,台上表演的坤泽释放的信息素紊乱了她嗅觉系统,停留在此只是为了恢复。 统计两叁分钟结束,下一轮的表演开始。 冒着寒气的冰棍抬上台,股股白烟飘然欲仙,不做润滑的小穴想吞进去简直痴心妄想,还好刚才有只狗舔过,腥臭的口水足够了。 前戏充足才不会受伤,绿萝姑娘的演出正式开始。 台上的轮盘派上用场,一阵鼓声响起,众人目光齐齐被吸引到转盘上。 小助理用力一转,配合绿萝表演的道具即将出场,指针指向红色飘带,台下观众一片唉声叹气。 怎么会是一块布,这有什么好看的,他们来这就为寻求刺激,不是只单单看人被插,要是表演那么单一,那还不如花钱亲自体验插穴的快感。 “大家别急,红飘带有大用处呢”,助理开口稳住场。 飘带交到调教师手上,由调教师为她的作品增色,艳丽的表演往往是多人的配合。 缓缓来到绿萝姑娘身后,轻声细语的在她耳畔说,“我的好姑娘,准备好了吗?” 绿萝娇羞的点头,“准备好了”。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交代的,调教师用红布挡住绿萝眼睛,绳结捆绑在后脑勺。 “请吧!”伸出左手引领绿萝下体正对那根冰棍,挡住的眼睛无法确定方向,有可能会插入尿道,也有可能插入屁眼。 要一鼓作气吞下去,两次叁番会失了观众观看的兴致,所以,无论插到那儿都要假装一副很舒爽的样子。 心脏“扑通扑通”,左耳能清晰听到心跳动的节奏,史无前例的尝试,紧张溢于言表。 由观众和主持人一起数,“叁,二,一”,恰到好处的调节观众的氛围。 一屁股坐下去,小穴无恙,但后庭遭了殃,冰晶遇热带动里面的粪便,血污排出,没有快感可言,只有深深地撕裂感蔓延全身。 “啊——嘶……”撕心裂肺的惨叫,引得观众心头一悸,吞咽口水,这才是他们想要看的,被玩坏的表情。 绿萝不再犹豫,上下抽插起来,额头冒着冷汗,脸上也要保持微笑。 “啊……嗯……好舒服……好舒服……” 单手撩起发丝,挺立腰身,胸前两个肉球起起伏伏,从一到叁十五,要时时刻刻在心中默数。 “记住这种感觉,这是要高潮了,以后会帮你大忙的”,调教师的话在脑海里浮现,那种感觉……回想起调教师用毛笔,弹珠,以及手抽插小穴,穴肉到临界点不停地收缩,抽搐。 “叁十四,叁十五”,收紧媚肉,全身绷紧,菊眼把冰棍截断,“嘎嘣”碎在地。 她做到了,尿液喷射,淫液泛滥成灾,她高潮了。 台下一阵欢呼,“绿萝小姐高潮了,她高潮了”。 “有请幸运观众上台领奖,奖励一百万上品灵石,和一张包场劵”,一共有七名观众猜中,其中包括狐狸。 狐狸拿着沉甸甸的灵石还有些不知所措,出趟远门就赚了一辈子的钱,内心多少是有点复杂。 醉仙楼这次虽然损失百万灵石,可赚足了人气,十年之内不缺客源,一两天的事就能赚回今日的损失。 “今晚,在下请客,美人随叫随到,酒水管够”,请来的拖按照醉仙楼交代办事,钱包空空如也的人也能享受到左拥右抱,美人在怀。 摆上了昂贵的仿真腺体给那些女中庸和女坤泽,双头和独龙的都有,颗粒和平滑的也都有,这是一场情欲的狂欢。 “客官不来插奴吗?”两个火辣的坤泽女子贴着狐狸,她们的乳沟包住狐狸的手臂,上上下下来回摩擦。 就算是情场老手也经不起挑拨,况且是以淫荡而出名的狐狸。 火气冲昏了头脑,狐狸抑制不住体内的骚动,“那就来一发吧”。 瘸着腿,把其中一个摁在桌子上,另一个替她解衣。 她把前面美人的嘴用舌撬开,唇枪舌战的搅动一番,拉出一条细丝后,又把后面的用双头龙插出一连串浪叫,叁个人保持着你插我,我插你的姿势。 夹在中间的狐狸能同时感受两种不同的快感,一种是来自后穴菊眼,另一种则是前穴嫩屄。 穴口对着穴口,浓厚茂密的黑森林刺激着前面美人的尿口,美人小段小段喷出尿液,后面的也不甘示弱,用细嫩的双手挑弄狐狸乳尖。 “嗯……啊……在插快点……啊……在插……快点……”狐狸把前方美人送入顶峰,翻过身,拔出菊穴的仿真腺体,重新插入前穴,又把后方的美人插到高潮。 这情潮持久,狐狸玩了两个坤泽都没能让她泄身,这样不行,迟早会出事的。 跌跌撞撞跑到醉仙楼后院透气,好闻的信息素传来,身体本能的去搜寻,一路来到一幢木质别楼。 上楼梯,推开门,把里面正在喝茶的秦何玉吓一跳。 “你那儿来的?看上去很面生啊!”秦何玉凑近了瞧,以为是个想爬上床的妓女,扭过头悻悻然的说:“我没空陪你们玩无聊的把戏”。 她来这是为解决蛊虫问题,她的好友夏致应该能解决。 夏致,就是那位调教师,人看上去端庄得体,可内在却一直沉迷房中之事,与秦何玉不谋而合的成为多年挚友。 “好香啊……唔……嗯……”滚烫的液体从狐狸两腿间滑落,她自顾自地抠挖,情欲难耐,她推到了秦何玉。 把秦何玉压在身下,鼻子去嗅那清香,舌舔秦何玉喉间,手不安分地伸入衣领。 大圈大圈的布条缠绕秦何玉乳房,因为生了幼虫的缘故,所以奶头一直流着乳汁,她堂堂女性乾元叫人看到她产奶,这成何体统! 一转攻势,反身就把狐狸压倒,“小美人儿,瞧上去不像是醉仙楼的,寻欢作乐也该找对人才是”。 狐狸搔首弄姿的在秦何玉身下扭动,她的耻丘贴紧了秦何玉腹部,双腿夹住秦何玉腰。 雾气蒙蒙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插我好吗?” 诱人的请求谁来都无法抗拒,秦何玉变了个脸色,玩世不恭的警告狐狸,“小心别被玩坏了”。 -- 第七章(走剧情,有肉的) sещещù.cō 秦何玉先是给狐狸降火,桌上温凉的茶水一口含嘴里,整个身子往下移,俯身在狐狸叁角地区。 咬住充血的阴蒂头,舌头搅动茶水击打阴蒂,拨开云雾,才看清狐狸下体的真正面目。 整体是偏大的,阴唇肥厚,颜色鲜艳,红枣色洞穴,像是无尽深渊引人着迷,吸入魂魄。 鼻尖剐蹭那耻丘,小心翼翼地吐出茶水为狐狸清洗带有骚味的下体,先弄干净了,在细品。 比身体低一个温度的水温冲击着狐狸心房,她还想要很多,仅仅一次怎么能够。 “再……再给我点水……我……我要不行了……”娇喘着把话说完。 胸前那两颗红豆夺目,想不去关心都不行,乳晕简直大得离谱,是常人无法企及的程度,除非妖兽。 妖兽本性淫乱,雄性生殖器粗大,往往还伴有倒刺,为去迎合,雌性也跟着发展大,不仅大,而且还深。 注意到这点,秦何玉怀疑起了狐狸身份,以防万一咬破手指在狐狸肚脐画降妖咒。 狐狸哪能管这么多,她脑里只有“做爱”两个字,属于是情欲冲昏了头脑。 咒文发生反应,狐狸耳朵,尾巴显了形,她欢快的甩动尾巴求欢,呈大字摊开,挺起臀部去贴秦何玉大腿。 “原来是只野狐狸”,秦何玉狡黠一笑,她还没玩过妖兽呢,还不知是何等滋味。⒮éγūщéй.⒞óm(seyuwen.com) 拿起桌上茶壶,壶嘴儿对准狐狸小口,热气腾腾的茶水灌入洞穴中,秦何玉食指,拇指捏紧狐狸两瓣阴唇,在狐狸耳边说道:“别流出来了”。 听话的狐狸连连点头,自己主动抬高了屁股,腰背离地。 如此简单就被驯服,秦何玉有些失落,她想起了沉亦南,下腹一阵火热,可心却是记恨着的。 怒气上涌,看着狐狸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丝恨意,想要大开大合的发泄这股明火,秦何玉叁指并拢,毫无阻碍的插进狐狸阴道。 在里面漫无目的地抽插,旋转,泡在穴道里的茶水扑簌簌喷溅的到处都是。 “不是跟你说别流出来吗?你为什么也那么不听话”,秦何玉抬起狐狸胯部,把狐狸双腿架在她肩膀上,取出手指,用那永远挺立不起来的腺体大力顶弄狐狸阴阜。 “沉亦南,沉亦南,我要你们都去死”。 情绪一激动,秦何玉乳房又产出大量乳汁,乳头孔眼放大,伴随着猛烈撞击,大股大股醇香浓郁的奶水浸湿裹缠胸前的白布。 一声闷哼,秦何玉到达了高潮,她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呼气,完全失去了玩弄狐狸的心思。 狐狸不甘就这么结束,她起身退掉秦何玉裤子,用嘴为秦何玉口交,想让秦何玉重新再来操干她一次。 不料,被一脚踢开,秦何玉斜眼看着狐狸,傲慢的姿态对狐狸说:“我也是你能玩的?下贱的畜生!” 秦何玉走过去掐住狐狸脖子,手劲越收越紧,以至于狐狸感到了强烈窒息。 意识回笼,狐狸才知自己在干嘛,求生欲让她蹬着双腿挣扎,手臂拍打秦何玉手背反抗,“快……放开……我……”话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像看什么肮脏玩意儿似的看着狐狸,秦何玉晦气的甩开被勒出红印的脖子,气鼓鼓的回凳子上坐着。 房门被推开,夏致带着她的优秀作品进屋,本是想给绿萝上药的,一想到秦何玉会等不耐烦就过来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夏致扫过杂乱的房间,问向秦何玉,可当她看到狐狸时,眉头一皱,猜想净雪国王族怎么会跑来玄明大陆。 “这狐狸从哪儿来的?”严肃认真的看向秦何玉,这事关重大,容不了马虎。 净雪国是看守鬼门关要塞,一旦恶鬼突破哪儿,就意味着鬼王出世,世间将永无安宁。 “我哪儿知道,她突然就闯进来,还把我吓一跳”,秦何玉没好气的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给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 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秦何玉屁颠屁颠跑到夏致面前献殷勤,“夏大医师,来,你过来坐”,又是捶背,又是按摩的,她对她亲爹都没那么好。 “找你呢,是有难以启齿的事想请你帮忙,你那么博学多才应该能替我解决心头之患”。 “少贫嘴,说正经的”。 “这……”秦何玉望向绿萝,她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绿萝,带这只狐狸去隔壁屋休息,我待会儿再帮你上药”,夏致明白好友的为难,支开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外人。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秦何玉敞开心扉问夏致,“你有听说过苗疆蛊虫吗?” “苗疆蛊虫?你是说苗疆蛊虫?”夏致用余光瞟向秦何玉,“苗疆人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灭绝,他们培养的蛊虫还是蛊毒深受世人厌恶,现如今流传下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 “可我……真真切切的中招了,是那个青崖峰首席大弟子宋雨双……她会不会是接受了苗疆人的传承”。 一经猜想就细思极恐,回想起宋雨双平日那古怪的性格就一锤定音,“是了,宋雨双就是苗疆人”。 看着好友神似疯癫,夏至给秦何玉喂了一颗镇定剂,“你冷静点儿,先把脱衣服了,我帮你瞧瞧看是什么情况”。 处于对夏致的信任,秦何玉脱掉衣服,缠在胸前的裹布摘下,“滴答滴答滴”乳汁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裤子推下至脚踝,坐在木椅上,双腿搭在两旁的扶手,手不用撑开阴核,那穴口就已经打开。 “看吧!”义愤填膺的说,头扭向一边,有种大义凛然的样子。 夏致从储物袋里拿出细长的银勺,告诉秦何玉,“待会儿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她把银勺伸入秦何玉内壁,剐蹭着里面的褶皱。 “嘶~你轻点儿……”秦何玉咬着牙呼气的说,轻微的刺激就让她肉穴敏感的流出淫液,享受着痛并快乐的感觉。 乳房似感到身体的兴奋,微微肿胀一圈儿,奶水跟开了闸的水库一样,“哗哗哗”,喷涌而出。 -- 第八章(有肉的,不过很少) 为秦何玉检查完身子,夏致愁眉苦思冥想,“难道秦何玉真的中苗疆蛊虫了?”忆起往事,夏致连忙摇头否决,“绝不可能,当年亲眼所见大火焚烧七七四十九天,锁仙阵下绝无活口,那里至今还是寸草不生的荒地”。 套上衣服的秦何玉问夏致,“有解决办法吗?” 夏致舌尖顶着后槽牙,眼睛微眯,坚毅的眼神盯着一个方向,“有,不过要去找纯阳亦或者纯阴之人,以他们的心头血为药引,逼出蛊虫”。 “纯阳,纯阴?这玩意儿几千年出一个,我这辈子岂不是玩完了”,秦何玉失了神般,瘫坐在椅子上无力望天。 “你也别急,我过几天去拜访药宗替你问问法子,知己难求,我会珍惜的”。 “药宗……你师父……”秦何玉不忍提起夏致的伤心事。 “无碍,她老人家已经管不了我了”,夏致坦然自若的面对话题,风风雨雨的大事都经历过了,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那……多谢了!”秦何玉起身告辞。 滞留会儿,夏致就去隔壁屋,一进屋绿萝就扑在她怀里哭泣,“你要走了吗?带我一起好不好?” 夏致不作回答,绿萝是醉仙楼的,她只不过是醉仙楼请来的调教师,露水情缘罢了。 “夏致!”这是绿萝第一次叫夏致全名,“你难道就没看出我对你的心思吗?” 这要夏致怎么回答,她的的确确没有看出绿萝对她的心思,自知自己天生感情方面迟钝,说出心里话总会误伤他人,沉默往往是最优之选。 胸口衣襟被打湿一片,怀中人儿像看开似的不再咄咄逼人,夏致木讷的像块木头,任由绿萝在她身上乱来。 缠绵悱恻一整夜,她肩颈全是绿萝的吻痕,绿萝正咬着她乳头,两边的齿印深浅不一,带着点血丝从上面流下,就像是要把乳头吞吃入腹,绿萝很大力的吸吮着。 天微曚曚亮,她与绿萝换了个姿势,绿萝全力以赴做到让她高潮迭起,教给绿萝取悦客官的方式和动作都通通在她身上试了个遍。 臀部被提起,绿萝舌头探进紧密狭窄的密道,跪姿野蛮的一拱一拱,头发,脸颊沾染上了黏滑的蜜液,绿萝心里叫喊夏致全名,嘴上任然毕恭毕敬的叫着调教官大人。 身份的悬殊,注定不能倾泻这份感情,绿萝是被困住的兽,而夏致却是自由自在的鸟,广阔天地只属于夏致,与绿萝没半毛钱关系。 一早起床,沉亦南没见着狐狸,她寻遍了整个后山也不见狐狸踪影,郁郁寡欢去上学堂,因耽搁的那段时间,她错过了山中闹剧。 默不作声地走到后排墙角的位置上,趴在桌子沉思,狐狸为什么会不见,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没照顾好狐狸。 前排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窃窃私语,今日好像少了很多人,沉亦南觉得世界都清净了许多。 无意间听到他们谈起那帮爱捉弄她的人,是才觉得世界清净的缘故。 “听说了吗?竟然有人在宗门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苟且之事,被执法堂的弟子带回去还不知悔改,真是丢尽了咱门云霜派的脸”。 宗门规矩第一条就是要洁身自好,违反门规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不出意外的话学堂今日会早点放学,到时候大家都会去主峰广场上观看执法弟子执法。 “咳咳”,到第一节法术课的长老教学,空旷的学堂没几人认真听讲,长老摇摇头,叹口气,内心腹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在这么教下去这里就要变成闹市,长老想了个法子,不如让他们出去打打擂台赛,理论的知识讲了他们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教书两百余年的经验让这位长老懂得了以柔克刚,制服这帮小鬼他绰绰有余。 一听是擂台赛个个都来劲儿,宗门不许私下斗殴,擂台赛就是他们解决私人恩怨的机会。 一群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欢呼雀跃的奔向学堂外,吵吵囔囔的声音让还在上课的学生羡慕不已,关系好的还会勾肩搭背一同去演武台。 沉亦南不禁勾起唇角,望着他们都是结伴而行心里又有些失落,何时才不会被当做异类,她已经很努力做到与他们相同了。 擂台上的战斗愈演愈烈,沉亦南猝不及防的被人推向武台,与她战斗的是个身强力壮的男性乾元,似乎听到台下的人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回头看是谁推得她,定睛一看竟是秦何玉本人,手握成拳,指甲陷进皮肉,她好恨,恨这个烦人的女人。 战斗开始,男性乾元不屑一顾讥笑两声,他扭动胫骨,完全没把沉亦南放眼里。 就当他还在活动手腕时,沉亦南的一拳裹挟着熊熊火焰迅速袭击,没有任何预料,实实在在的腹部挨上重击,吐沫星子横飞出去。 第二拳的出击被挡了过去,不过这次男性乾元手臂连带皮肉被烧焦,其味道由台上传入台下。 一拳接一拳,出击迅速而猛烈,沉亦南额头冒着不少冷汗,她显然有点力不从心了。 对手也不是吃素的,见沉亦南大势已去,他正面迎接沉亦南攻击,两拳相互抵消,余威震碎了擂台上的保护罩。 势均力敌的状态没持续多久,沉亦南被打得连连败退,呼吸都是对肺部的二次创伤,像坏掉的风机‘‘哧啦哧啦’’响。 耳边传来秦何玉恶魔般低吟,‘‘快认输’’。 绝不!!!孩子气般坚决扭过头,咬碎牙也要赢,莫名的想向秦何玉证明,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嗜血的欲望侵蚀大脑,有一瞬感到身体失去控制,力量成正比慢慢恢复,眼前倒地的男子身下流淌一大片血泊。 这……发生了什么?手心捏着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周围人的目光或是恐惧,或是紧张,齐刷刷的盯着她一人看。 师尊白丹青赶来,恶狠狠地扇了沉亦南一耳光,“孽徒!”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好像有一口气堵在喉管,微微颤抖的手垂下,那颗心脏滚落下地。 “扑通”,沉亦南双膝跪地,抱头痛哭,一身鲜血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异样的眼光如芒背刺,她脑中浮现一句话,“杀人是要偿命的”。 “师尊”,抬头求助白丹青,扯住衣角,无助的眼神可怜兮兮望着,小兽般呜咽,哽咽着又叫了声,“师尊”。 主峰那边派弟子通知该去观看行刑了,大伙也像是才回过神,长老带着弟子们先行一步去主峰,留下沉亦南和她师尊处理此事。 “玉佛拿出来”,等人都走完了,沉亦南师尊才开口说话。 掏出玉佛,上面爬满了裂纹,“这……师尊不是我损坏的”。 白丹青当然知道不是沉亦南损坏的,玄晶石打造的连大乘期修士也无法动上一丝一毫,佛象是镇压沉亦南体内的邪气。 天生的纯阳之体沦为鬼王祭品,好端端的一个人不能拥七情六欲,“唉!”一声叹息,“此事不怪你,跟我回去吧”。 跟着师尊登门谢罪,那位白胡子长老得知自己徒弟死亡的消息差点晕厥,沉亦南受到了惩罚,被关入地牢十年。 风波平息的一月之后,秦何玉探访牢房,正巧里面的沉亦南正在分化,沉亦南缩在潮湿黑暗的角落里。 无人看守的地方连人分化了都不知,浓烈的薄荷味儿席卷整个地牢,无数人因这味道发情。 牢房门无法打开,有一层禁制,一旦强行突破执法堂的人第一时间就会赶到。 “过来”,秦何玉伸出一只手,逗狗的方式逗沉亦南。 而沉亦南也不作理会,独自承受情欲带来的痛苦。 “呵,如此倔强,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秦何玉盘腿坐地,等沉亦南过来求她。 一个时辰过去,沉亦南自暴自弃的爬过来,不好意思的开口,“帮帮我”。 这回秦何玉倒也不急,挑眉示意沉亦南拿出诚意。 明白这个意思,沉亦南不做扭捏姿态,牵起了秦何玉右手,双手奉着浅浅地吻了下去。 每根指头她都用舌头舔舐,欲求不满,泛着泪光的眼睛可怜巴巴投向秦何玉,而秦何玉无动于衷淡淡的命令道:“继续”。 舌头来到手腕那里,嘴巴吮吸上面的筋脉,舌尖在口中旋转,轻扫那微凸起的青筋。 “嘬嘬嘬”水声,口水拉出一条银丝,秦何玉手腕那有一小圈红印,沉亦南擦干下巴上的水渍,像小猫一样用头蹭起了秦何玉手心。 -- 第九章(大肉特肉) sещещù.cōм 炽热的一团火像在下腹部燃烧,沉亦南忍不住把衣服解开,半敞开的胸脯吸收周围的冷空气,带着秦何玉手来到她乳房位置。 “摸摸我”,已经开始向秦何玉索取,私密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长,又胀又痛。 秦何玉的手一路向下,哪儿才能解沉亦南身上的欲火,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发烫发硬的柱身,只微微触碰一下沉亦南就射了出来。 “不行啊!沉亦南,这么快就泄身是没有坤泽喜欢你的”。 听这话沉亦南还有些委屈,又想着退缩不干了,无奈,一只手摸向沉亦南头,说:“乖”,另一只手为沉亦南套弄。 还不能使太大劲儿,一用力沉亦南就喊疼,这家伙比祖宗还难伺候。 由于脖颈处的腺体受损,下体发育出来的腺体就长的很小,也就成年人食指那般长。 粗也不算粗,和中号毛笔差不多,拇指堵住马眼,狡黠一笑,“别再流了,憋着”。 这一出把沉亦南整不高兴了,她拔腿就想跑,可惜把柄还在别人手上,只能老老实实任人宰割。 想射出一大股精液,哭唧唧流泪求秦何玉,“我憋不住了,让我射出来”。⒮éγūщéй.⒞óm(seyuwen.com) 她好像发现秦何玉见不得她流泪,只要一流泪秦何玉总会答应她任何事。 以为掌握了秦何玉软肋,磨刀霍霍就想拿来开刀,万万没想到秦何玉不吃这套。 “等着,还不是时候”,小样儿,真以为装哭她就看不出来了?沉亦南终究还是太嫩了。 计划失败,又想着用信息素压制秦何玉,还不会调动信息素控制人,初次尝试就把隔壁牢房的人给弄高潮了。 秦何玉露出危险的笑容,她的手握紧了腺体,阴恻恻地警告沉亦南,“别耍花样,老实点”。 尝到苦头,沉亦南立马点头哈腰。 “嗯……哈啊……别弄了……快放开……”憋了也就一两分钟,沉亦南就叫苦不迭,手去扯秦何玉握着的手,却被一掐果断放弃了。 “嘶……好疼……呜呜呜……别弄了……”嘴咬破了皮,头靠在栏杆上喘息,宽松肥大的囚裤染上了淫靡气息和浑白浊液。 好难受,想射却射不出,好难受,打开精关的那一秒,沉亦南扭动腰身,配合着秦何玉手一抽一插,“噗叽噗叽”大量精液射的满地都是。 射完之后,沉亦南躺地上休息,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关键的步骤是不是还没做,牙齿痒痒的,好想去释放。 “啪嗒啪嗒”,一阵脚步声,看来是又有人探牢房了,沉亦南没力气多想是谁,她已经这样了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呈大字摊开,胯部那根铁棍还高高挺着,眼睛假寐,甩秦何玉在一旁干等着,就像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嘭”,一击撞墙声,沉亦南不作理睬,师姐宋雨双的声音出现,她立马起身。 “秦何玉!!!怎么又是你?有完没完?”宋雨双拎着秦何玉衣领怒气冲冲的把秦何玉摔地上。 秦何玉陪笑道:“干嘛动这么大肝火,是你师妹哭着求着让我干她的”,扭过头看向沉亦南,“是吧!小亦南”。 她就是故意恶心宋雨双,宋雨双不爽她就觉得是值得的,挨得打根本不痛不痒。 “信不信我杀了你”,宋雨双抽出腰间佩剑,剑尖指向秦何玉咽喉。 开玩笑!秦何玉就没怕过威胁,杀了她那就等着秦家人追杀,况且青崖峰也背负不起杀人的名声。 “呵,来啊!”敢于挑衅宋雨双怒火的也只有秦何玉了。 徘徊杀与不杀之间,宋雨双突然就被反击,都怪那薄荷味的信息素,身为坤泽难以遏制住自己不去发情。 “宋大师姐,整个云霜派最淫荡的人非你莫属,怎么?你师妹的信息素不好闻吗?”手伸向宋雨双衣襟,拇指搓揉上面的红豆。 “沉亦南!”秦何玉震声喊到,“看着!你师姐是怎么在你信息素下发情的”。 大力撕扯掉宋雨双衣服,双峰从肚兜里蹦跳出,浑圆的大白馒头上两颗鲜红欲滴的圆珠,秦何玉随意挤压搓圆都会变个形状。 “师姐……”沉亦南不忍直视,偏偏在这时惹怒了秦何玉。 乾元是有信息素压制的,秦何玉属于最顶层那种,而沉亦南属于底层末尾。 强烈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控制住沉亦南本人,她以臣服的姿态膜拜秦何玉,秦何玉说的任何命令都会去认真执行。 “把头侧过来,好好给我看着”,脱掉宋雨双最后防线,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她师妹面前,她可耻的竟然有了感觉,下面的小洞扑扇着想让硬物填充。 双腿打颤,被秦何玉以把尿姿势提起,腿贴上冰凉的铁柱,穴口对着沉亦南挺立的腺体。 想干嘛,不言而喻了,秦何玉是想让她和师妹沉亦南交合,梦中的画面竟是在这一刻实现。 肉棍对准阴道,需要秦何玉帮助才能顺利插入,因那上面的淫液滑溜,刺偏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用手摆正肉棍位置,轻轻松松就进入宋雨双洞穴,内壁的媚肉搅得沉亦南闷哼出声,想射的欲望被强压,她不能射,射了师姐会怀孕的。 “别动”,沉亦南摇头哭求秦何玉手下留情,大滴大滴的眼泪“哗哗”流下。 有一刻秦何玉真的动了心,有打算放过沉亦南的念头,可手上的这个女人让她想起了一月前之辱,她没法放过宋雨双。 温柔的掐灭沉亦南要求,和蔼的语气告诉沉亦南,“你要怪就怪你师姐,射出来也没关系”。 知道沉亦南的顾虑,当着宋雨双面说:“你师姐巴不得怀上你的孩子,她也只有这种方式占有你”,还反问一句,“是不是呀?宋雨双”。 不想让师妹沉亦南难受,宋雨双配合秦何玉点头称是。 -- 第十章(剧情和肉各占一半) sещещù.c “那我就开动了”,秦何玉抱着宋雨双在沉亦南身上大开大合,紧致的小穴夹的沉亦南不间断的喘息和释放信息素。 沉亦南仰着头,脸憋的通红,每动一下她就会有想射精的冲动,太阳穴突突的跳,额头青筋暴起。 “不要再动了,啊……求求你,嗯……秦何玉”,沉亦南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哪是惩罚宋雨双,分明是在惩罚沉亦南。 “不行哦!在你没射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露出招牌式微笑,秦何玉把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 宋雨双也来劝慰:“师妹,射出来吧”。 她真的不想要孩子,为什么要逼她拥有,沉亦南心如死灰,连师姐都变得像糊涂虫一样糊涂。 “射出来!射出来吧!”耳边环绕着同一套说词,像魅魔的声音在蛊惑行人前行,沉亦南堕落了,她弓起腰肢,主动在宋雨双体内抽插。 “啊……师妹……啊……再……再干快点……”宋雨双舒服的眯起眼眸,手揉上自己胸,她不再去压抑这份感情,反而索取的量越来越大。⒮éγūщéй.⒞óm(seyuwen.com) “干快点啊!沉亦南,快让你师姐高潮,做好了待会儿我会给你奖励的”,秦何玉戏谑地说,她的一根手指和沉亦南胯下腺体一同插入宋雨双小穴,她的目的很明确,是为沉亦南寻找宋雨双花心的位置。 摸到肉壁有一点凸出,轻轻按压确认,宋雨双的反应给出了准确答案,是了,就是那里,那凸起的小豆就是宋雨双敏感点。 秦何玉拔出宋雨双紧收的媚肉,“啵”一声响,从穴道内淌出大股白浊精液,令秦何玉没想到的是沉亦南竟在一声不吭的情况下射出这么多。 夸奖了一句,“好孩子”,又重新调整方向,再次将沉亦南肉棍插入宋雨双体内。 初次尝试就一插到底,恰巧碰到花心,遭受刺激的宋雨双发出了一连串呻吟,“啊……啊……啊……”,再干快点的请求不断从一个仙尘不染的人嘴里说出,荤话都变得格外好听。 抽插的力度再次加大,沉亦南的精液像卸了闸的洪波,一股一股,慢慢的撑大宋雨双肚子,流在地面上的不计其数,里面的可想而知有很多了吧,可以拿个木盆,能把木盆装满一半。 好笑的看着师姐妹二人,她俩骚起来一个比一个还浪,青崖峰就是教出来这两个货色,比发情的母狗还下贱。 一直戳着花心,宋雨双终是忍不住了,抽搐身体去迎接高潮,叫声叫得比青楼妓女还淫荡,身处地牢的人都产生了连锁反应,跟着一起浪叫出声。 洞穴含住沉亦南肉棍十几秒就被无情拔出,因秦何玉答应沉亦南的奖励还没实现,她要亲自教沉亦南分化为乾元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标记。 秦何玉算是沉亦南半个老师,性事方面都是她为沉亦南启蒙的,既然都教出去了,那就教到底,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抹去沉亦南额头的汗,她为沉亦南整理凌乱的发丝,轻柔的喊到,“乖孩子,过来”,手把手引导沉亦南在她脖颈处腺体位置注射信息素。 虽然不能实现正真意义上的标记,不过过吧嘴瘾还是可以的,牙痒痒得到解决,沉亦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她还想要但又不好意思说,扭捏的撇撇嘴,舌尖在嘴里蚕食牙尖上所剩无几的信息素,被秦何玉看出还死不承认。 宋雨双把衣服套上,她来这是有重要事情通知牢房里面的人。 两日前接密探传来的消息,净雪国被鬼族侵占了,那儿人员伤亡惨重,需要人族修士支援,击杀鬼族要去精灵之深寻求魂石,已经一千多年没人去那儿了,路途危险重重,宗门需要一批赶死队扫清障碍。 她不能护着沉亦南,明日起她就要去前线对抗鬼族,秦何玉这种大家族子弟自然不用上战场,本想花钱请人照顾沉亦南的,现在不费周章就有人送上门来。 把事情娓娓道来,赶死队一词宋雨双换了个词代替,说是将功补过,去了就能离开牢房,重回自由之身,她也没说是去哪儿,就说是配合内门弟子历练。 看着沉亦南睡去,她和秦何玉一前一后相继离开,秦何玉很聪明猜出她有事相告,在地牢外等着。 “有什么事就直说,答不答应看本小姐心情”,秦何玉先把丑话说在前,以一种玩世不恭的姿态去迎接沉重的话题。 “我师妹……沉亦南就交给你照管一阵子”,秦何玉瞟一眼宋雨双,猜宋雨双肯定没那么好心,就等宋雨双下面的话,“是去精灵之深”。 精灵之森?她只在史书上看到过,记载上写着那个鬼地方每年都会有变化,还劝告常人别轻易接触。 这是想让她陪着沉亦南去精灵之森?那也未必牺牲太大了,与沉亦南关系还没好到你侬我侬的层度,况且她还有一大笔家产要继承,便宜了那些叫不上名的弟弟妹妹,做鬼也要哭死。 “你先别急着回答,后天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宋雨双把事交待完就踏剑飞行,她赌秦何玉一定会答应。 -- 第十一章(触手 完结撒花) 两天时间,秦何玉终究还是没来,宗门里只剩几位位高权重的长老坐镇,空空荡荡的不像以前那样热闹。 一晃叁个月过去,沉亦南这边遇上了大麻烦,精灵之森的生命树失去了控制,树枝像触手一样吸取修士们身上的液体。 赶死队的一批人包括沉亦南在内被生命树包围,树枝从他们脚踝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跟蛇爬似的,冰冰凉凉的附着在身体表面,时不时地扭动位置让他们毛骨悚然,背脊发寒的颤抖。 他们人手一把下品铁剑,“乒乒乓乓”的被生命树缴械,树干分为几股细条,分别把他们四肢一一绑住,悬吊起来。 衣裳被细条上的溶液融化,大家都是不着寸缕的样子,沉亦南死命挣扎,被一根粗壮的枝条插入下体,其他人也都大差不差,甚至是被好几股粗壮树枝同时插入。 血从阴核那里流出,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强烈的撕裂感从下体蔓延全身,口也被堵住了,嘴里塞地满满当当,分泌出的唾液都被树枝吸食。 生命树开始释放催情的蜜液,沉亦南小穴,口中和后庭灌满了情药,待药效吸收,树枝就开始抽动榨取他们的爱液和唾液。 “啊……啊嗯……”,尝到甜头就有人央求生命树干快点,尚有一丝理智的人会寻求逃脱之机,虽也被干的浪叫,可他们不想就此沉沦。 润湿的阴道树干不费吹灰之力直直捅入子宫,沉亦南咬着牙忍受,肚子上鼓起一团跟树枝一模一样的形状。 十几人交叉享用过同一根树枝的几率很大,插在沉亦南穴道内的那根抽出,换了根在她旁边,正伸入一个女性中庸嘴里的树枝,树枝上还沾满了口水,蹭了蹭沉亦南穴口就长驱直入在穴内抽动起来。 而插她穴道的那根也是沾满了她身下的爱液,撬开那位女性中庸的嘴,伸进伸出的抽插,沉亦南羞赧地撇过头不敢看,很心疼那位吃了她蜜液的女中庸。 几根细条注意到沉亦南挺立的腺体,分别缠绕在上面,紧紧一勒腺体就会喷出大段大段淫液,出于好奇,细条就从喷出的入口钻进去。 即将就要陷入沉沦的沉亦南遭受刺激清醒,腺体就像一根银针刺入指尖那般疼,她扭动身子,细条从里面退出,穴内最粗的那根像听到什么好消息,它也想钻进腺体内瞧瞧。 接替穴道抽插的工作就交给那些细条,它们分别缠成好几股,一起插入沉亦南小穴内,粗细加起来比那根最粗的还要粗上几分。 沉亦南瞪大了瞳眸,有四指粗的枝条在体内伸入,钱眼大的洞口根本遭受不住,血液沾上蜜液在细条的抽动中被带出很多。 粘稠的挂在交合处那里,分开的腿让前面的人尽览无疑,他们惊讶,或是兴奋,每伸进去一点就会让他们喉头滚动,他们势必要看出沉亦南到底能承受多深的插入。 惨叫,呻吟被堵住,沉亦南释放信息素,她越是挣扎,缠住她的树枝就越是用力,好多人目光被吸引,看着沉亦南是如何被抽插的。 薄荷味迷人的香气,使他们幻想被沉亦南操干,联想到他们下体也被插着,有感觉的耸动腰肢意淫沉亦南在他们身下或身上律动, 齐齐到达高潮,只有沉亦南还在用小穴吞那巨物,马眼遭受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喷出的液体都带点血腥气。 最粗那根树枝尝试无果后就想回到原来岗位,可被沾满的小穴没有缝隙再给它钻进去, 去挤也没用,暴躁的耍起了小脾气,在沉亦南身上剐蹭。 皮肉翻开,如同鞭子甩在沉亦南身上,从头到脚都是翻卷出来的肉,活生生成了一个血人。 左眼被伤及,眼珠子整颗滚落在地,那根树枝还不甘心,是必要回到原来的位置。 细条也被弄烦了,反正再往里也进不去,索性就拔了出来,一拔出,那根粗树枝就立马钻进去,尝也尝不出蜜液的味道,抽动几下又换人祸害。 沾染上了血气就没树枝再搭理,沉亦南身下穴洞空空荡荡,撑开的穴肉吐着红白相间的淫液,闭上眼去感受生命的流逝。 挂脖子上的玉佛刹那间粉碎,沉亦南周身燃起了一把火,火焰只灼烧她一人。 正在秦府小憩的秦何玉心头一紧,不安感强烈而窒息,她着急忙慌的赶到精灵之森。 战场上的宋雨双也同样有此感受,如今她已怀上了沉亦南孩子,摸着腹部小声呢喃沉亦南名字。 十天一眨眼就过去了,路途中到处都是尸体,寻尸体的轨迹找到大队伍,秦何玉询问,“沉亦南在哪?”队伍中的人互看一眼,没人知道这人是谁。 “秦师姐往回走,看看有没有你找的人”。 秦何玉把他们都瞄上一眼,愤恨的离开,一路翻找十来遍终是无果,又过去了叁个月,她颓然回到秦府,呆在家中听前线战报。 “听说鬼王现世,人族修士已死了八千万余人,鬼族已经攻占了药宗,要不了多久云霜派也会被攻占”,密探把战况讲诉给秦何玉听,秦家这几天忙着搬离云霜派地峡。 “带我去战场”,秦何玉跟密探说,密探还有些犹豫,正巧秦何玉父亲赶来碰巧听见,震声说:“让她去!” 深知自己二女儿的脾性,不让她去估计会闹出很多事来,“玉儿,跟为父来”,带秦何玉到宅邸地下室,拿出了秦家祖先使用的宝器——噬魂扇。 “这是当年秦家第一代家主使用的武器,她同你一样想去战场杀鬼族,拿着噬魂扇单枪匹马就冲向沙场,创下战功赫赫才有了如今秦家”。 郑重的交给秦何玉,“好好保重”,不舍的目送秦何玉离开。 到达战场就见着宋雨双刚厮杀回来,瞧见宋雨双小腹微微隆起,六个多月的身孕还想着去拼杀。 “秦何玉,你怎么来了?我师妹她人呢?”宋雨双看秦何玉孤身前来预感不妙,察觉秦何玉眼神带有一丝逃离,她知道了,师妹沉亦南肯定是出事了。 宋雨双遇事冷静的可怕,擦肩从秦何玉身旁而过,进营帐休息一会儿又去与鬼搏命。 没拿到魂石前,鬼是杀不尽的,死去的人会以鬼的身份重新加入战场,就这样反反复复杀了十来天,魂石终于拿到了战场。 人们如同看到了希望,军心振奋,大快人心。 冬去春来,人族抢回了人族地盘,宋雨双在此期间偷偷诞下一女,托秦何玉好朋夏致交给她师父白丹青。 又重回净雪国,狐狸的身世也被众人所知晓,是夏致帮的忙,王族的身份就意味着她要靠自己的本事夺回自己的国土,与人族签下百年合作协议,欠人类修士一个人情。 真正面对面与鬼王博弈,发现鬼王弱不禁风的不堪一击,坐在王座上的鬼王似等着什么人来,凭着一只眼就能演出望眼欲穿的感觉。 宋雨双和秦何玉一行人来到净雪国大殿,鬼王皱巴巴的脸露出了诡异的笑,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啊啊”声,宋雨双抽出长剑,鬼王欣然的闭上眼,一剑下去,鬼王的头从大殿上滚落。 战争终于结束了,宋雨双解开了秦何玉身上的蛊,回云霜派就一直闭关修炼,她要修炼成仙,然后再扭转乾坤,回到过去救下沉亦南。 千年岁月修仙界迎来了史上最快渡劫飞升的人,宋雨双望着底下的人,从人群当中看到一张与沉亦南近似的脸,她忘了她和沉亦南还有个孩子,又看到秦何玉颇有威严的管束着她与沉亦南的孩子,好笑的摇摇头,离开了修仙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