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今天死了吗?(NPH)》 不被承认的私生女 我叫崔音,是容氏家主的私生女,据说我母亲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见生下我后,容氏家主不光不肯娶她过门,还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 一气之下,就把我扔在了容家大门口,那是个大雪天。 据后来收养了我的崔爷爷所说,当时我像个小猫一样孤零零地躺在容家门口,雪越下越大,我的哭声也越来越微弱。 他心中不忍,实在害怕我这条小命不保,把我抱回了他所居住的那间又破又小的仆人房。 因着容家主不认我,他也不知道我生母的姓氏,就让我随他姓崔。 到我五岁时,我才隐约地知道了我的身世,因为在崔爷爷在府中做工时,他总会把我放到旁边,一边g活,一边照看我。 每当这时候,就会有一个容色比人的男子默默在远处看着我。 奇怪的是,他从不上前,也不跟我说话。 有一次,我见他又来了,便跑到他身边,想要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可是他一见我跑来,就扭头走了,我本来想追上他,但是脚下一拌,就摔倒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任何表示。 最终还是崔爷爷抱起了大哭的我。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是他的女儿,但是他却不肯认我。 可是凭什么,嫡兄自生下来就受万千宠爱长大,更被视为容氏的下一任家主。 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唯一有的,还是府中别的下人孩子玩破了,不要了的一个布娃娃。 崔爷爷只不过是容府的一个老仆人,能养我就已很不易,所幸府中吃住不用花钱,可是要想置办些别的,却也没有余力。 我不甘心,我主动接近了嫡兄,想要讨好他,让他认下我这个妹妹。 就算是父亲不认我,可是如果嫡兄承认我这个妹妹,想来我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可是没等我走到他身边,他身边的近侍就要驱赶我,“去去,哪来的小孩,少主也是你能接近的吗?” “我是他的妹妹,让我去见我哥哥。”我不甘心地抗争道。 一旁有人提醒道:“这就是老崔头抱回来那个。” “原来是她。”他们都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这时嫡兄终于走过来了,他冷冷地打量了我一下,“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可没什么妹妹。”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因着小孩子长得快,我又贪玩好动,鞋子穿不住,脚上的大拇指都露了出来。 可是他却穿得那么光鲜亮丽,从衣着打扮上看起来,我们确实不像两兄妹。 我鼓起勇气说道:“我跟哥哥同父,并不同母。” “哦?可是我父亲只有我母亲一个妻子,走开。” 他有些不耐地撞开了我。 没想到他如此冷漠,我有些难过地垂下了眼。 “赏她几个铜板,穿得像叫花子一样,真是丢容府的脸。” 侍从听闻扔在我脚下几个铜板,一行人扬长而去。 我跪在地下,捡起了那些钱。 “总有一日,我要让他跪下来向我求饶。”我心里默念道。 -- 我之所以想杀嫡兄 zǎjìǎòsнц.ⓒòⅿ 当然,只不过是嫡兄的一次拒绝,我不会轻易放弃。 说来奇怪,崔爷爷只是一个本分老实的人,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强占了,也不敢过多反抗。 就算收养了我这个家主的私生女,也没想着凭此在家主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我蓄意接近嫡兄,也不是他教我的,只是我想这样做而已。 似乎我天生坏种,也可能我是随了我那未曾谋过面的亲娘。 说起来我并不怨恨我的娘,毕竟她生下了我,但是容氏却不肯给这个为自己哺育子嗣的女人一个名分。 明明容家主的夫人早就过世了不是吗? 如果不能负责,为什么又要让她怀孕呢? 容家主作为一个实力强劲的武者,一个弱女子并不能强按着他行事不是吗?世道艰难,如果我的亲生母亲不丢下我,她又如何养活我们两个呢。 或许她也想不到,在大雪天把我扔到容家门口,这世界上真的有男人会狠心到坐视自己的亲生骨肉冻死的地步。 自小生活在仆从之间,我很是明白底层人的痛苦与心酸。 所以我才迫切地想要拿回本应属于我的一切。 终于我的又一次机会到来了。 在我九岁那年的一个春天。fùτāχs.℅м(futaxs.com) 容家主的师兄前来做客,我趁机接过了去前厅奉茶的活计,当然使了点手段,给本应负责此事的小厮下了点巴豆。 崔爷爷有时候会对这样的我,感到失望,他是一个极善良的人,从不会对人使诈,伤害、欺辱别人。 但是被他抚养长大的我,却是一个坏孩子。 其实这委实怪不得崔爷爷,我的血统和与之不符的地位,就注定我做不了好人。 毕竟在这个人吃人的世道,如果做好人的下场就是被人吃,那我宁愿做一个坏种。 果然,不出我意料,当我假装不小心跌在地上,摔破了茶碗时,不经意间露出的手腕上的伤痕吸引了林暄臣的注意,而他正是一个好人。 还是一个武功高强、地位尊崇的好人。 是的,虽然我鄙弃着好人,但是我也往往受着好人的恩惠。 比如崔爷爷,比如林暄臣,他问明了我的身份后。 得知自己的师弟竟然不肯认自己的女儿,大为吃惊,觉得这不是一个伟男子该做出来的事。 他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只因为我生了一双跟容家主很是相似的多情眼睛。 任是谁看了我的眼睛,恐怕都不会怀疑我与容家主的父女身份。 而与容家主自幼一起学艺的师兄,更是对这双眼睛熟悉无比。 有林暄臣这位大侠客主持公道,容家主有些不情愿地认下了我,却不肯让我认祖归宗,对外只说收养了一个义女。 在林暄臣没有注意的时候,容家主把我叫过去,告诉我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日后容家的一切都只会是容景,也就是嫡兄的。 我自然乖巧地应和。 但是我心里却暗想如果容景死了,那么这份家业除了我还能传给谁呢? 一时之间我都被心里突然涌出的如此恶毒的想法,惊到了。 但是在我走出容家主的房门,不经意地回头看去,却发现容家主痴痴地凝视着他夫人,也就是容景亲娘的牌位之后。 我又觉得我没有错,为了一个死人,把活着的人不放在眼里。 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置自己的亲生骨肉不顾。 这样冷酷无情的人,才能生的出我这样恶毒的女儿,我之所以想杀了嫡兄,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父亲呀。 -- 彼其乐土 zǎjìǎòsнц.ⓒòⅿ 而想杀了嫡兄,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嫡兄容景自幼就被倾容家举族之力,悉心培养,且他跟容家主一样,身上似乎都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我虽然生的机灵,跟着街上的大黑哥他们在一起厮混,学了些拳脚功夫,可是要想杀他,却也殊为不易。 此事却还得从长计议。 当务之急却是要照顾好崔爷爷。 毕竟他把我养那么大,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 我既然做了容家的小姐,虽然只是所谓的义女,我的祖父又怎么能再g伺候人的活计呢? 我再次求见了容家主,“家主,崔音想求家主给我崔爷爷的卖身契。” 容翱然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我连忙跪下,低头道:“崔音不敢,可是崔爷爷已经年迈不堪,在府里也做不了什么重活、累活了,求家主念在他抚养我长大的份上,把他的卖身契给崔音吧。” 崔爷爷这么多年养我长大,从来没因此得到任何赏赐与额外的银钱资助,从情理上考虑,无论如何,既然我已经做了容家的小姐,我的生父难道不该为此酬谢我的恩人一番吗? 容翱然淡然道:“你以为你知道的很多吗?你为何不问问你的崔爷爷,他的卖身契到底在不在我这里。” 府里的下人大多因一纸卖身契,生死不得自己掌握,我以为看似老实无能的崔爷爷也不例外。 没想到在我问询他此事时,崔爷爷却告诉我他从来都是自由之身。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我有些不解道:“那您为何要留在容府里?” 在我看来,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既为自由之身,何必屈于人下,任人驱使。 崔爷爷却微蹲下身子,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道:“好孩子,爷爷老了,寻一地终老便是了。而且后来我还有了你陪伴,你怎知此间不是我的乐土呢?” 我不由有些脸红,虽然知道崔爷爷很是疼爱我,但是我从来想不到,原来我对他有这么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我想崔爷爷就是最爱我的人了。 其实就算是容翱然真的给我崔爷爷的卖身契,然后崔爷爷一得解放,就离开了。 我不确定,如果他要带我一起走的话,我会不会因此跟他离开,哪怕从此再也不能回容府,做世家千金。 更别说做容氏家主,得到整个容家的力量。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其实我是嫉妒嫡兄的,嫉妒有许多人爱他。 但是崔爷爷虽老朽不堪,可是他对我的爱不掺杂任何杂质,却是用什么东西都换不来的。 崔爷爷一直希望我可以做个好孩子,此时的我穿上了以前就算做梦,都梦不到的绫罗绸缎,而且崔爷爷也在我身边。 我的身份也暂时得到了认同,我似乎也没有必要非得杀了嫡兄,而且据我判断,我单打独斗估计暂时都胜不过他,更何况他身边侍卫众多。 加之据我观察,容家主一点都不喜欢我,如果嫡兄死了,恐怕我就是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说不定还会被杀了给他陪葬。 毕竟我好像一点都不重要,而如果容家主想要孩子,恐怕一群女人都会扑上来给他生。 从崔爷爷的事上看,我对这个世界与周边人的看法还很片面,如果能做一个甜甜的富家千金,又有崔爷爷在身边,做个乖女孩也没什么。 我扑到崔爷爷怀里,拥着崔爷爷安心地笑了。 -- 山不来就我,我且去就山 可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有了一就会想二,更何况女子生于世间艰难,我又是这种尴尬身份。 容家主不喜我,我自然需想些法子,多些依仗才是。 我本以为做了容家的小姐,就能读书习字,未想到不知何故,容家主竟不肯请人来教授我学问。 莫非他想我做个睁眼瞎不成,原来他竟为了他的好儿子,防备我至此。 哼,那又如何?崔爷爷早年间识些字,平日晚间不忙的时候就会教我一些,我又勤奋好学,基本的字还是认识的。 他以为他不请人来教我,我就没办法了吗? 既然山不肯就我,我且去就山。 嫡兄可是有正经的名师教导,既做了正经兄妹,难道做哥哥的还能逃避见我不成。 何况容家主的师兄可还没有走,比急了我我就去找他告状,看到时候是谁下不来台。 嫡兄向来在静怡轩读书,我素来与厨房的柳婶相熟,在我小时候,还喝N的时候,母亲丢下了我,崔爷爷一个老人家,哪有奶水给我。 还是求了厨房里的柳婶子,在她喂养她家小子的时候,等她家儿子吃饱了,也让我沾沾光去喝点奶水。 虽然也从自己牙缝里挤出许多银钱给了柳婶,但是当时崔爷爷捡我回来时,别人都说他傻,冒着得罪主家的风险,收留我这个野孩子。 都道我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丫头晦气,即使崔爷爷给钱,大多人也不愿意喂我,说起来还是柳婶见我可怜,接了我这个差事。 说起来柳婶也算是我半个娘了,她自然对我与旁人不同,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有时候也会悄悄给我留些。 她见我光鲜亮丽地走进了厨房,忙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走上前来笑道:“音儿,如今你可是府里的小姐了,怎的来这腌臜地方?” “柳婶,您这是什么话,莫非我做了小姐,就不认过去的亲人了吗?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我不由地道。 “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忘不了我。”见着其他人虽然没有过来行礼,却也耳朵竖着听着这边的动静。 如今容家主虽然被迫认了我,可是府里人也不知他对我到底准备如何安排,虽然行头给我置办了,但是什么丫鬟仆人、先生,都没给我安排。 我这个小姐做的,实是外表光鲜,内里寒颤。 且我本与他们是一个身份,如今突然比他们高了半级,也不免让人不忿。 毕竟多年以来,他们承认的主子就是容家主和嫡兄容景。 我这个凭着一时运气,侥幸光鲜这一时的所谓小姐。 说不定等家主的师兄一走,又会被打回原形,与其交好于我,还不如多讨好嫡兄身边的大丫鬟。 更别提巴结我,不给我些馊水冷饭吃,就算不错了。 是以,我更加要把这小姐的名头维持住,毕竟一个人享受了更好的生活,又如何能被击到泥里去呢? 我把柳婶拉到一边,目中含泪道:“柳婶,我虽做了小姐,但是你也知道家主的态度,我想给嫡兄送点吃的,亲近亲近他,以后等嫡兄做了家主,也能给我条活路。” 柳婶听了我的话,见我可怜,犹豫了一瞬,终于拿过来给嫡兄灶上温的汤水,“你把这个送过去吧,小心不要撒了。” -- 初见白月光 我自然不会蠢到在里面下毒,我拎着食盒走到了静怡轩门口,门外看守的嫡兄贴身侍从李恺见了我,有些疑惑道:“怎么是你来送?” 想了想,还是在后加上了句“小姐”。 本准备接过我手中的食盒,我把那食盒抱在自己怀里,他自然不好上手来抢。 “我想来看看兄长,路过厨房见着给兄长备下的食物,就带过来了。”说着还露出了一个甜得能腻死人的笑,这种笑容可是我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的。 之前似乎是我有些激进了,且让容家主对我产生了些戒备,那么要想讨的家主和嫡兄欢心,自然我要学会扮演一个天真无害的乖女儿、好妹妹。 且我发现我似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想着做容府的小姐,却竟然都从没叫过容家主一声父亲。 他本来就对我没多少感情,我拿下属对待主上的态度对待他。 只把他这个父亲看作是让我在这个世上,得到权力与财富的工具。 且隐隐地带了一些怨愤。 他自然不肯亲近我。 我在他师兄面前故意跌倒,想必做得过为明显了,让他失了面子。 且他都没养育过我,对我自然没有什么亲情与好感。 只会把我当作觊觎他家业的一个小偷。 虽然可能我的确是,但是起码我不能让这一点过于明显。 他既然怕我跟嫡兄争抢,那么我自然要百般讨好嫡兄,以示我并无非分之想,只想要一份亲情罢了。 这也是我这几日,做了这名不符实的小姐才苦思出来的道理。 如若得了他们的欢心与信赖,那才能有机会图谋更多东西。 虽然我更小些的时候,接近嫡兄失败了,不过如今想想,一个穿得又脏又破的野孩子,突然说是金尊玉贵的嫡兄的妹妹,他自然无法接受。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我的衣着打扮也是上等人的样子了,且托我生母的福,她可能在我还长在娘胎里的时候,就预见到了我这一生的坎坷与不幸。 把我生得倒是有几分颜色,而长得漂亮一些的人,无论在何时,都或多或少能受到一些优待。 这不,眼下见了我的笑容,李恺都有些犹豫要不要阻拦我了。 他自踌躇间,却从内传来了一个清越的少年声音,“让外面的人进来吧。” 真真是雪中送炭,我差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幸亏咬住嘴唇崩住了。 推开房门之后,比嫡兄容景那一屋子珍贵典籍更加让我为之炫目的,却是此时正缓缓站起身的一个生的如天边明月一样,充满了圣洁与卓然之感的一个美少年。 可以说我长到九岁,从未见过生的如他一样好看的少年人,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简直浑身都要发起抖,一种酥麻之感从我的尾椎骨处往四肢五骸里涌。 我按捺住这种让我兴奋喜悦的情绪,强自镇定地走到了这少年的面前,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他,不忘介绍自己,“我叫崔音,哥哥你是谁?” 这少年轻笑了一声,“陈雪时。” “原来是时哥哥。时哥哥,你叫我音儿就好了。” 我自来熟地说道,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他此时在我眼中不吝于一颗巨大的宝石,我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叫嚣着一定要得到他。 他看着我,微微笑了起来。 我不由地更是感觉头有些发晕,脸颊似乎都有些红了,一时只想这一刻再久一些。 但是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谁让你进书房的?还不快出去。” 回头看去,不是挂着张晚娘脸的嫡兄还是哪个。 -- 意外之喜 倒是险些把嫡兄抛在了脑后,需知我可是来接近嫡兄,以求蹭他的课听的。 顺便跟他高好些关系,也让我在府中的待遇能提高一些。 不过见着这雪时哥哥,嫡兄似乎也可抛到一边去了。 陈雪时也就是容家主师兄林暄臣的徒弟,他此时正在代师父教容景本门心法。 在我试探地提出想要跟嫡兄一起学艺之事时,他竟然出乎我意料地痛快答应了,却是我没有意想到的,简直天助我也。 遇见这对师徒,当真是我的运气到了,也不枉当日我做戏一场。 甚至在言语间,我能感觉到可能在他看来,我跟嫡兄都是容家主的子女,反正教一个是教,两个也不多。 不得不说,陈雪时人生得好,心地也善良,真真是汇聚天下间的精华于一身。 从他身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如嫡兄一样被人尊重的感觉。 授艺的都答应了此事,嫡兄容景这个接受教导之人,自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着此日陈雪时已经传授了容景大半,他叮嘱我明日辰时一刻至此,正式跟容景一起听讲。 我自然高兴地应下了,简直想不到事情会进行地那么顺利,本来只不过是想学点策论之道,将来也不致被人嘲笑不学无术,腹中空空。 没想到竟然能跟嫡兄一起学武学心法,当真是意外之喜。 等我学了这心法,到时候勤学苦练,未必没有胜过嫡兄的一日,到时候这容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简直都要飞起来,脚步轻快地找到了崔爷爷。 向他报喜,“爷爷,爷爷,你知道吗?我要跟嫡兄一起学心法了,等我学会了,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崔爷爷听了这话,却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锄头,有些迟疑地道:“嫣儿,人要学会知足,这未必是好事呀。” 既然崔爷爷是自由之身,他白白给容家养了我那么多年,容家自然该给他些补偿,崔爷爷自己自然不会去要,可是我这个做孙女的却不能不帮他讨要。 容家主最后松口决定以后不让崔爷爷再在容家做下人的活计,拨了处小院给我二人居住。 其实有没有丫鬟服侍我,我并不是很在意,能跟崔爷爷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而崔爷爷知道这件事后,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受之有愧,后来在我极力游说下,便也接受了,但是他忙了一辈子,突然不让他g活了他也闲不下来。 在这小院里开了一片地,竟开始种起菜来。 听了崔爷爷这话,我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学心法,还能是什么坏事不成?” 崔爷爷本还想说什么,见我此时还在兴头上,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 当夜,我刚跟崔爷爷一起吃了饭,就有许多人闯入了小院。 为首者正是嫡兄,只见他身后两人押着柳婶,一见就是来者不善。 我不由地站起身来,有些不安与愤怒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 我的第一课 容景冷冷地道:“怎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清楚吗?” 我自然知道自己没有下任何毒,他凭什么这么比问我。 “有什么事你就说明白一些,我听不懂兄长的话。” “陈师兄吃了你送过去的汤后,不多时就嘴唇发紫,身上起满了红疹。柳婶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不会做出下毒的背主之事,而除了你,之后就没人接近过那汤。 不是你下毒手还能是谁?” 我听了这话,简直感觉比窦娥还冤,“我没有,如果我下了毒,那你怎么没事?” 这话自然有容景身边忠心护主的李恺来答,“少主知道是你送过去的,自然不敢喝。否则岂不是跟陈公子一样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我简直百口莫辩,“我没有做的事,凭什么让我承认?那汤可有剩余,你们查验了没有。” “陈公子道这汤极鲜美,喝得一滴都不剩,用过的碗碟也早就清洗过了。” “那也证明不了那汤有毒,好呀,一定是你,你不想我跟你学一样的心法是不是?你真恶毒,为了不让我学艺,竟然做的出给陈师兄下毒的事,来诬陷我。”我不由指着容景的鼻子斥责道。 而如此大的动静,容家主自然也难免被惊动了,好巧不巧,他刚来,就听到了这话。 一阵掌风袭来,我就如个纸片一样轻飘飘地被他扇了起来,撞到了墙上,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我口中往外涌。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打得移了位,四肢开始发凉,我要死了吗? 此时崔爷爷快步奔到了我的身边,他想抱我,却又不敢碰我,好像生怕把我的骨头捏的更碎。 一切都变得很遥远,我万万想不到本以为要从此开始波澜壮阔,意气风发的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我有些不甘心地想道。 隐约听到似是一个老者有些愤怒地喝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对音儿,她毕竟是你的骨肉呀?” 大概是崔爷爷吧,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大声音说话,简直震得我的耳朵都疼,好像不是错觉,我耳朵里正在往外流血。 随后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道:“我的骨肉又如何?不敬嫡兄,心思歹毒,残害同门,就该死。” 我本来想反驳我没有,但是急速流失的鲜血却让我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原来这就是我的生父,可笑我竟还妄想杀了嫡兄,没想到却先死在了他的手下。 如果我死了,大概只有崔爷爷会伤心吧,失去意识之前,我这样想道。 眼前的世界彻底昏暗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死,在我躺在床上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我很意外,我伤成那样,竟然都活了下来。 很快推门进来的陈雪时给了我答案。 “这紫旭丸果然好用,你这么快就醒了。” 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状。 反倒是我这个据说毒害他的人,此刻动弹不得的躺在床上。 我不由地重新打量了一下他,他还是看起来那么俊美,只是看见我这个九岁的小女孩因为他几乎被打死,如今瘫在床上的样子,竟然毫无任何愧疚之意。 我忽然觉得他可能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善良美好。 那么所谓的下毒难不成是他自导自演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因为不想教导我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轻笑道:“这就是我教你的第一课,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 只有未来相公才可以摸的洞 我不由地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是什么残酷教育吗? 话说现在反悔不跟他学习还来得及吗? 起初我只是想学点文化知识,以后不至于被人称作文盲罢了。 话说这位雪时兄,是想要把我培养成什么断情绝爱的大魔头吗?我是真的会谢。 现在想想,就算家主不给我请先生,我可以去外面学呀,真的不必强求跟嫡兄一样的待遇。 这次濒临死亡的经历,让我有些彻悟,比起什么钱财、名利、地位,我先要保证自己活着吧。 没等我胡思乱想太多,陈雪时竟然把手按在了我的肚子上。 本就是因为一些尿意,被憋醒的,他这一按,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微微挣扎着,却因为伤势过重,无力起身,只好呼唤起来,“爷爷,爷爷。” 想让崔爷爷进来帮我。 没想到陈雪时却带着些谴责地看着我,“真是不懂事的小孩子,都九岁了,还要吵着让爷爷帮你撒尿吗?” 话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这样,我三岁就知道自己去撒尿了好吗? 但是这个人大概很强,心机又很深,我目前大概斗不过他,只好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又道:“你爷爷年纪大了,让我代劳就好了,师尊吩咐我在此照顾你,直到你伤好。” 我不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哈哈,算计我,怎么样?自己也落不了好吧。 大坏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沦落到要给我把屎把尿的地步,真是活该。 却见他很是熟练地从床边拿起一个马桶,然后就要来解我的衣裤,我虽然身体还移动不了,但是嘴巴可还能说话。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崔爷爷虽然是个男子,却很心细,生怕我因为不懂得拒绝吃亏,早就教过我不可以随便让其他人脱自己的衣服。 陈雪时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不会认为我会对你这个豆芽菜有什么想法吧,而且这几天都是我帮你清理的身体,这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他会那么熟练地摸我的肚子来判断,是不是该到解手的时候了。 “我不要你,我要爷爷。”我抗拒道。 光是跟这个人待在一个屋子里,就让我感到窒息了,更别提让他帮我做这事。 “你爷爷年纪大了,他只是个普通人,经不了照顾重伤之人的疲惫,他也答应由我全权负责照顾你了。” 万万想不到,我唯一的亲人,崔爷爷,竟然会把我卖给他。 不知道他给爷爷灌了什么药,不行我要快点好起来,向众人揭破这个人的真面目。 容家主还说我心思狠毒,真正毒辣的是这位才对。 真希望他能像打我一样,一掌打死陈雪时。 不过我也就只能想想了,比起所谓的残害同门,大概是所谓的不敬嫡兄之语,才是容家主对我痛下杀手的原因。 真是人生多艰。 我在这边漫无边际地腹诽着他们,陈雪时解开我的裤子后,却有些疑惑地向我问道:“你长得好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洞。一个撒尿、一个拉屎,还有一个是做什么的。” 说着话,竟然还把手指往那里戳,我此时全身都没什么感觉,但是在这方面我可懂得比他多,不由有些得意地道:“你这就不懂了吧,只有女人才有这个洞,不过你不许乱摸,那里只有我未来的相公才可以摸,爷爷告诉过我的。” 陈雪时倒是不懂这些,在崔音昏迷的时候,因为好奇,还悄悄地摸过好多次那个小洞,感觉摸起来滑滑的,嫩嫩的,生得倒是很可爱。 此时听了崔音的话,破天荒地有些心虚,暗想可万不能被这个小破孩儿知道他已经摸过那里很多次了,否则岂不是要娶了她。 被她赖上可了不得。 因着心虚,竟是规规矩矩地给她把了尿,还拿着热毛巾擦了擦。 然后再不敢逗留,生怕被她看出什么。 “我去看看师尊那边有没有什么事,你有事拿传音纸鹤叫我。” 说着还给了我一把五颜六色的纸鹤,倒是很有趣。 -- 天才与凡女 zǎjìǎòsнц.ⓒòⅿ 我不由地吹了一口气,轻飘飘的纸鹤就落在了地上,有些苦恼,陈雪时也没有教我怎么用这传音纸鹤,不过我料想应暂不会有什么紧急之事去唤他。 此时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伸出来,帮我捡起了这青色纸鹤,这手的主人,却是嫡兄容景。 我不由大感晦气,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手,竟生在他的身上。 不料,他把纸鹤放在我枕边后,竟径直坐在了我身边,还碰到了我的身体。 我脸上的表情不由地扭曲了起来。 容景见状,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才道:“那日是我没有查探清楚,就来对你发难,是我不对。父亲也是对你寄望甚深,才出手这么重,你不要怪他。” 见我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又出言解释道:“你前几日为了见林师伯,给福子下巴豆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所以陈师兄出了事,才会首先怀疑到你。 你要知道,一个人总要为她曾经犯过的错付出代价的。你为了一己之私,伤害无辜的福子,来大到自己的目的,这是不对的。 当然父亲也不该那日出手那么重,但是你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说着话,竟还探出手来摸了下我的头发,似是觉得有些扎手,又快速地挪了回去。 “所以,你以后不要像个刺猬一样地对待周围的人,也不用费心讨好我或是父亲,我会把你当成妹妹看待的。” 容景见着我脸上的神色更加扭曲了,脸上不由有些挂不住,站起身来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我此时方才吐出了一口气,“咳咳,我没有不相信,只是你刚才压着我的肚子了,里面的东西好像还没完全长好,你压得我痛的说不出来话。” 容景连忙掀被看去,撩开崔音的衣服,却见果然她雪白的肚皮上往下瘪了一块,不由有些愧疚。 小心地把手覆上去,渡了些体内的灵气,加速那里面内脏的恢复速度。 半响额头出了汗,方才放下手。 我当日几乎被震碎了五脏六腑,虽然似乎被喂了些丹药,但是伤好地也没那么快了。 如今得他灵气相助,倒是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又长好了一些。 不过要不是他和那个好爹,我也不至于躺在这里。 本来心中微有些感激之意,思及此处又很快被恨意覆盖了。 “容家主修为高深,自然推测不好我一个凡女的承受能力,他毕竟是我爹,我又怎么会怪他呢?” 陈雪时倒也不白待了这许久,已经告诉过我他们都是修仙之人,而我此时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灵力术法的凡人女童。 而嫡兄容景更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是金单灵根,等正式拜入仙门修炼后,修行进度必是一日千里。 到那时,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当然最后一句话是我自己加的。 我说要不然容家主怎的那么看重容景,却对我弃之如敝履,原来他不仅出身高贵,还是个天才。 而我呢自小未被看出有什么卓越的天分,对天地的灵气感应也是微乎其微。 就算强行修炼,最好的结果恐怕也不过是到练气期。 原来竟不单单因为我生母不受喜爱,还有这样一层缘故在,我这才明白过来。 想必得知有我这个血统卑贱、毫无天分的女儿,让容家主很是觉得屈辱吧。 说不定当日还有借机消除我这个W点的成分在,那我就偏偏要想尽一切办法,活得比谁都嚣张。 -- 命定之妻 zǎjìǎòsんц.ⓒòⅿ 如今我因着他们,受了重伤,自然是有些索要补偿的权利,而修仙一途,如果天资不佳,那么吃些积蓄许多灵力的丹药,也是能快速进阶的。 而进阶之后,人的寿命也会增加,如果说凡人的寿命是顶多百年的话,那么练气期便是三百年,筑基期五百年,以此类推。 我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崔爷爷如今却已有七十多岁的年龄了,我是一定要踏上修仙一途的。而崔爷爷到了这个年龄,也未修仙,那么吃些灵药,便是让他延年益寿的法门。 如今想想,崔爷爷之所以一直带着我在容府居住,未尝不是想让我有个更好的前程,毕竟凡人跟修仙者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大多数凡人是没有资格得知修仙法门的,只有少数有仙缘之人可能会被加以点拨,得以进入修仙门派。 而大多数能够修仙的人,多半是出自修仙世家与一些宗门大派,先天血脉里就有这种力量。 我也不求别的,只求崔爷爷能陪伴我的时间再久一些,所以我把跟陈雪时讨要的蓄灵丹,给了崔爷爷吃。 初时崔爷爷不肯,在我殷切期盼的眼神下,却还是勉强吞咽下去了。吃了之后,我感觉崔爷爷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满头白发都变黑了,人也变得精神多了,不由欢呼。 崔爷爷也很高兴,这晚陪着我说了很多话,“音儿,你知道吗?我虽然不懂修仙的门道,但是我却看人很准,我觉得那位陈公子与你缘分匪浅。” “爷爷,你乱说什么呀?”如果见识到陈雪时的真面目之前,听到这种话,我会很开心的。 不过如今,我可恨不得陈雪时离我远一点。 偏偏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还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真是讨人嫌。℉ùτāχs.℅м(futaxs.com) 而陈雪时本是晚间,有些放心不下崔音,照顾了她数日后,竟有些养成了习惯。 谁知刚走近房门,就听到了两人对话,不由地折返了回去。 倒是没想到,崔爷爷一个凡人之躯,竟能看出这件事,的确,陈雪时并不是会无缘无故针对一个小女孩的人。 只因数月之前,他无意中做了个梦,因着他与常人不同,有些种族天赋在,他这一族,向来不会轻易做梦,而一做梦的话便往往是有些预言的X质。 梦中他竟是见到了自己的未来妻子,一个凶巴巴的小女孩,正骑在他身上欺压自己,且其状甚是彪悍。 醒来不觉惊恐万分,而此来随师父拜访师叔容翱然,却意外见到了比梦中少女年轻了一些的崔音,好巧不巧,正撞见她与街上一伙看上去不三不四的人,在行勒索诈骗之举。 极为愕然,难道自己的妻子竟会是这样个坏孩子吗? 等到了府中,才知道她竟是自己师叔的私生女,而在师父面前演戏的一幕,也是让他叹为观止。 就这样一个心术不正之人,想来不定是使了什么鬼蜮之法,才能在将来迷惑了自己的心智。 而他既然预见了这一可能X,就要设法避免一切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毕竟命运是很玄妙的,一个轻微偏差的选择,就可能导致完全不同的结果。 而崔音又故技重施,想来容府书房中的这一面,就是他们缘起的开始,见着女童脸上迷恋之意,他方才出此下策,虽然有些不地道,更因此挨了师尊责罚,但若是换来改变未来的可能X,也是值得的。 修仙之人,本就应逆天改命,所以什么命定妻子,大概都是可以改变的吧。 -- 虚不受补 次日清晨,我如往常一样醒来,经过这些天的疗养,我身体上的伤已经好的多了,却见崔爷爷伏在我的床头上。 不由伸出手,给爷爷盖了件被子,暗想爷爷今日倒是醒的迟,留神细看,却见他的头发白得似乎比之前更甚,之前还有些黑色头发掺在里面,如今却已经变成全白了,不由大惊。 连忙摇晃爷爷,他却久久不醒,我摸了摸他的鼻息,却是几近于无,惊恐地大喊了起来。 此时容景却走了进来,见此冷冷地道:“你是不是把陈雪时给你的丹药给他服下了?” “是这样,有什么不对吗?”难道那丹药吃下去,不是能让人灵力增长,从而延年益寿的嘛。 “他只是凡人之躯,体内没有灵脉,强行吃蓄灵丹,只会虚不受补,反而会加速衰老。”容景就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我。 “你怎么连这都不懂?莫非是担心这老朽年迈,拖累你不成?”容景似乎想不到有人能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可是我的确不懂这些,我自小只是跟崔爷爷学了些字,又哪里懂得仙丹的使用法门呢?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我也万想不到,自以为的好意,却害了崔爷爷。 想到昨晚他本来很是推辞,是我非耍赖让他吃的,如果不是我,崔爷爷也不会如此,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我不由地泪如雨下,强撑着身体下了床,跪在了嫡兄脚下,“兄长,我求求你,救救我的爷爷。” “要救他的话,需得有人自愿移植灵脉给他,他的身体才能承受那些灵力。”容景道。 灵脉?我身上有容家主的血,即使天赋不佳,应该也是有灵脉的吧。 到底救爷爷重要,修炼什么的,以后总会有法可想。 我不由伸出手来,捏住了嫡兄的袍子,“移植我的,我愿意。” “就算你愿意,也没那么容易,还需要三种极珍稀的灵材加以辅助,就算是以我容府之力,也仅能拿出其中一样。” “是什么灵材?我会想尽办法找回来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轻易放弃。 “其中一种灼灵草,生长在穹隆秘境;另一种碎心石,只有黑龙潭才有。而这两个地方,都是凡人之躯所不能大的,你要是去的话,起码要先修炼到筑基期,习得一些足以自保的法术。才有可能侥幸采回来。”容景娓娓道来。 “那修炼到筑基期,大概要多久?”陈雪时曾说过我恐怕只能修炼到练气期,筑基期对于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的话,百年可能有些希望。”果然,容景给了我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答案。 就算过了一百母审,我真的修炼到筑基期,崔爷爷就能等那么久吗?他的身躯到那时,恐怕已经化为尘土。 我不由有些泄气,但是我又想到,既然凡人之躯不能大,那么我如若到了练气器,却也突破了修士与凡人的界限,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况且如若到了那时,难道我就不能邀一些人,与我同往吗? 只是这时间却也不能太久。 -- 因为没有脱衣服而被看破 三年之后。 让我意外地是,陈雪时知道了崔爷爷的事后,竟然会主动提出教我三年,在这三年里,我勉强触到了练气三阶的门槛。 这自然是不够去穹隆秘境的,不过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 在我寻找可以跟我一起去秘境取回灼灵草的人时,我偶然遇到了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神秘人,他开价三千灵石,卖给了我一本小册子。 这灵石嘛,我自然是没有的,但是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潜意识告诉我一定要得到这本册子。 于是我毫不羞愧地拿来了陈雪时的钱袋,得到这本册子后,我翻开,发现上面写的第一个法术,就是隐身术。 这种法术,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好人会学的,不过正适合我。 当晚,在陈雪时发现自己钱袋不见了,来找我算账的时候,我悄悄地隐起了身。 果然,他走进我的屋子时,却没有看到我的人影,有些疑惑地道:“崔音这小丫头躲哪里去了?” 见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强忍住没有笑出声。 暗想有了这个法术,倒是方便我做事了。 谁知陈雪时却不走,在屋子里乱转,走了走之后,竟然坐到了我身上。 甚至好像觉得我这个P垫不错的样子,还在我身上颠了颠,我那么瘦小,他那么高大,怎么禁得住他的重量,不由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尖叫了起来。 “啊,快从我身上下去,陈雪时。” 陈雪时这厮却坐着不走,笑道:“唉,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崔音在说话?” 看来被他看破了我的隐身术,我不由地解除了这法术,小声道歉道:“雪时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偷拿你的钱袋,你快从我身上起来吧。” 陈雪时这才舍得从我身上移开,笑道:“你小小年纪整天不学好,说说吧,偷了我的钱袋,就学会了这么一个残次品法术吗?” 我不由地把原委道出,陈雪时听了却道:“你可知道,隐身术学不到家,被人看破,要被人打死的。学隐身术的多是做杀人、偷窃g当的,向来为人不耻。” “那又怎么样,法术本无好坏,只不过是有些人把法术用到了邪道罢了,我一定会善用这门法术的,不过雪时哥哥,你是怎么看破我的?” 我不由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一开门,就看到了你的衣服坐在这里,就猜到你使隐身术了。”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有些泄气,看来我学了一个残破的版本,不过却也不妨,大不了我要施这法术时,把衣服脱了就是了,等解除时再穿上。 既然有这残缺版本,我相信总能遇到完整版本的。 不过眼下却需得好好讨好陈雪时一番才是,于是我殷勤地给他锤起了肩膀,“雪时哥哥,你感觉这个力度怎么样?” “重点,嗯,再轻点。”陈雪时毫不客气地使唤了起我这个小童工。 此时我再次暗恨,为什么容家主不肯多给我点钱,而我唯一的收入来源:上街跟大黑哥惩戒为富不仁的人,顺便捞点小钱的行为,也被陈雪时严厉禁止了。 他威胁我,如果不停止这样做,就不肯教我了,我只好点头答应。 而因为我与嫡兄容景的进度大不相同,且容景本就是天纵之资,陈雪时也不敢托大教他多少东西,早已经拜入了天艳宗,做了宗主的关门弟子。 听说如今已是到了筑基期。 这差距也是颇为大了。 -- 被天阳门大师兄看光了 而近来,我却也探的穹隆秘境十分玄妙,进入之后,会随机把人传送到任意位置。 所以呢即使我组了队伍,恐怕也未必能帮上我。 且我又向来拮据,如今有了这隐身术,却也多了许多把握。 不意临到进入穹隆秘境当天,我却发现了天艳门一行人,而嫡兄容景也在其中。 真是有点晦气。 但是我也好奇他们来秘境是做何事,跟我的目的有没有冲突。 于是不顾陈雪时的阻止,脱了全身的衣物,连着头上的装饰等物都解下。 赤条条地悄悄地走到他们左近。 但是刚走到他们身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天艳门领头的那大师兄却突然顿了顿。 我不由有些疑惑,下意识地挡了挡x,难道被他发现了不成。 料想不应该啊。 我可是之前跟陈雪时试过,看不出来的。 于是顺理成章地放下了手,还下意识地挺了挺x,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也跟着一起抖了抖。 那大师兄却突然开始笑,真是奇奇怪怪,我不由地撇了撇嘴,看来嫡兄去的天艳门也不过尔尔呀。 见着嫡兄似乎在边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大师兄。 我忍不住走到他身后,仗着他看不见我,握住了他腰间的钱袋子。 虽然修仙界是有纳戒的,但是许多人还是喜欢随身带个钱袋,嫡兄也不例外。 不过这可就便宜了我。 谁知我手刚放上去,那古怪的大师兄就轻咳了一声,道:“容景,看好自己的腰间。” 嫡兄一低头,就把钱袋又系紧了一些。 我只好有些遗憾地缩回了手,不由踱步到那大师兄身侧,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见他没有反应,我不由地起了坏心,既然因为你提醒,我拿不到嫡兄的钱袋,那你的我就不客气了。 谁知我刚要伸手,他竟突然挪了下身子,我收势不及,差点跌到他身上。 他却突然轻咳了一声。 见屡次不得手,我本想离开此地,不理会他们这群人了。 谁知那大师兄竟突然让众人先自去歇息一番。 然后径直向我走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搂住了我的腰,带着我飞走了。 我不由有些惊慌,原来他竟然能看到我,而且我就贴在他的怀里,光溜溜地被个青年男子抱着,感觉好奇怪。 等到了一处林子里,他终于把我放下,道:“真是大胆的小姑娘,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我连忙离他远了一些,用一只手臂掩住了x上两点朱果,另一只手试图遮掩那只有未来丈夫才可以看的地方。 有些庆幸,幸亏我生得小,还能稍微掩住。 却见他还紧盯着我看,不由有些羞恼,“不许看了,只有我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看我的身子。” 他却不由地大笑起来,“刚才你光着身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走动,莫非他们各个都要做你的丈夫不成。” “我施展了隐身术,他们自然看不到我,倒是你怎么能看到我?”我不由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指住他责问道。 却见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胸前,不由地又缩回手,试图遮掩自己。 “真是有趣的小姑娘,放心,我不是什么变态,对你这种小女孩没什么兴趣。”可是他的眼睛却不住地往我身上瞟。 -- 出去一趟多了个丈夫(微) 莫非这就是色狼吗?因为我的年纪无论在修真者中还是在凡人中,都很小,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我。 我不由有些害怕。 却还是要问清到底他为什么能看见隐身的我,明明刚才那么多人,包括嫡兄都没发现我的。 “这是我的天赋,能看穿一切隐蔽之物,破除小小隐身术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我还从未看到过光着身子出来隐形的。”他有些嘲笑地道。 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来还有他这样的存在,怪不得陈雪时不让我轻易用隐身术。 我有些不开心地嘟了嘟嘴,我还以为隐身术是个多么了不起的法术,却又被一眼看穿了。 “别担心,这个世上有如我一样天赋的并不多,不过那些修为高深者,稍覆盖些灵力在眼上,也可以看穿隐身术。”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天艳门这回来的人,修为高的多不多?” “区区不才在下,就是此中修为最高者,我是筑基后期,与我同等修为者,如果没有这种天赋,也不能看穿你。” 我不由地松了口气,看来这次在秘境中,躲避些他就是了。 他却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竟然迅速地伸出手来,捏了下我的一只不慎没有盖住的小豆豆,我不由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叫了起来。 “干嘛捏我?坏蛋。”我愤慨地指责道。 “我只是告诉你,我也是个男人,总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所以不可以随便在我面前走神,更不许故意避开我。” 不避开他,莫非要在他面前光着走来走去不成,还说自己不是变态。 此时,我终于产生了一些来自成人世界独有的压迫感。 我只有十二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情,真讨厌。 见着我有些抵触的眼神,他竟然又捏住了我的下巴,我修为不及他,却是躲避不及,竟然把他的嘴对上了我的。 我不由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却是在我的嘴巴上研磨了许久,然后竟还要把舌头伸进去。 这太犯规了,我下意识地推开了他。 没想到他倒顺势退开了几步,有些抱歉地叉了下手,示意休战,“抱歉,抱歉,没有忍住,你太可爱了,等你再长大点,想找情人的话,一定要先考虑哥哥呀。” 还说自己不是变态,这就现出原型了吧,我用手背抹了下嘴巴,奇怪地却并不觉得如何讨厌。 感觉倒是软软的,弹弹的。 但是嘴上却抗议道:“才不要,我不要跟猥亵小女孩的变态在一起。” 说完我扭头就想跑走,去找陈雪时穿衣服。 可是刚转身,却被他压在了一边的树g上,后背被粗粝的树皮磨得有些难受,而且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从成年男性身上传过来的热度,让人不可忽视。 他把我往上提了提,在我耳边说道:“我叫季辞修,记住我的名字。小猫咪,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是这个名字,季辞修,我不由地在心中默念,“才不要告诉你。” 谁知他竟然把手伸进了我身下的那个只有丈夫才可以摸的洞里,“我摸到这里了,以后我就是你未来丈夫了,做丈夫的怎么不可以不知道妻子的名字?” 这样就是未来丈夫了吗?我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做我的丈夫,一定要够强。” “如何才算是强?”季辞修有些好奇地问道。 其实我也对此没什么概念,不过要一定要说一个我们都知道的标准的话,既然嫡兄被称为天才,那么能胜过他的就也是强者了吧。 这样如果有一天我杀他的时候,还能帮我忙。 “起码要比容景强。” “你认识容景?他是我同辈师弟,虽然进境极快,可是我也不弱,看来以后不光要为了扞卫大师兄的尊严,也要为了做你的丈夫,更加刻苦修炼,以不让容景胜过我。”季辞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我却很是认真对待此事,“自当如此。” 季辞修见状虽然感觉有些戏弄过了,却也不由地正色起来,虽知除了自己,此处恐怕也无人能看破她,还是解下了自己的衣袍,递给她。 我不由一怔,却还是接过去穿上了。 不过等我走回去时,接除隐身术后,陈雪时看着我手里多出来的衣袍,不由有些变色道:“这是谁的衣服?” 我下意识觉得不好让陈雪时知道,我这一出去,就多了个未来丈夫,否则他该禁止我用隐身术了。 假装不在意地答道:“路上捡的。” 虽然陈雪时好像还有些不信,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再问,我不由地松了口气。 -- 遇灼灵草 却说灼灵草生长之地在秘境中极热的地方,且旁恐有异兽看守,但是穹隆秘境传送本就具有极大的随机X,为了帮助我,陈雪时把他的手臂与我的手臂缠在了一起。 我摸了摸陈雪时的手,笑了笑,“雪时哥哥,我可要抓紧我,不能放开哦。” 陈雪时却不由地僵住了身子,想起了那个梦,把崔音的手缓缓移开,正色道:“你不能随便抓男孩子的手的。” 什么嘛,相伴三年,你也没少抓着我的手教我修习法术,怎么这时候又开始讲这个,真是差劲。 难道说,“你是不是看见天艳门有几个漂亮女修,怕被她们看到呀?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我不由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比问起陈雪时。 陈雪时却白了我一眼,“我每天做你的保姆,哪还有心思去看漂亮姑娘。” 这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不过我忽然想到昨天季辞修说他是我的未来丈夫,想到容家主当年对我生母始乱终弃,已至我成了私生女,那么我自然不能做跟他一样的人。 我要忠于未来的丈夫,那么说起来,我好像也不该随便抓陈雪时的手了,如果让季辞修知道就不好了。 我不由悻悻然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陈雪时却看了我一眼,道:“你现在还小,先让你抓我的手,等长大就不可以了。” 眼看着陈雪时的手要碰到我,我想到不能做始乱终弃的负心人,下意识地躲开了。 陈雪时不由道:“你是生气了不成?” 我有些忧伤地叹了口气,“你不懂的。” 陈雪时却拉住我脸颊两边的肉道:“十二岁就开始叹气,会未老先衰的。” 说好了不让我碰他,他又来摸我脸,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算了,反正季辞修又不知道,大不了不在他面前跟陈雪时互摸就好了。 我又暗自把自己的底线往下拉了一些。 拉着陈雪时的手,就踏进了一个泡泡状的通道中。 这通道传送具有极大的随机X,只能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上灼灵草了。 不过多试几次,想来是有机会的。 不是,不是,全都不是,在进入无数个秘境中的空间后,虽然采了许多灵草与灵石,填充了我瘪瘪的钱袋。 但是,连灼灵草的一个影子我都没看见。 “雪时哥哥,我们分开找吧,这样应该会快一些。”每个人进入秘境的时间是有限制的,如果超时就要投入更多的灵石。 而我向来一穷二白,而雪时哥哥手头也不宽裕,我们就是贫穷二人组,自然要当省则省。 一路行来,也未遇到什么妖兽,料想以我的修为,应该也足以应付。 陈雪时似是也觉得这样比较合理,沉硬了一下,道:“好,注意安全。” 说着还给了我一道灵符,“遇上危险捏碎,我就可以感知到。” 我把灵符仔细地收到了自己的小荷包里,跟陈雪时挥了挥手,同时进入秘境,意料之中地被送入了不同的空间。 看着石壁上其状血红,周围似有浓烈的火灵气灼烧的那颗草,我与图鉴中灼灵草的样子对比了一下,相差无几,看来这就是了。 然而此时,异变突生。 作话不收费:对我的短,我也很绝望,希望明天不用加班,多些时间更新 -- 唯一的袍子被嫡兄坐在身下,X和肩膀被抓住了 耳边听的似乎要有人降临到这个小空间的声音,我连忙把身上的袍子一解,施展起了隐身术。 却见那人正是嫡兄,原来是他,我刚想解除隐身术,与他相会,想来他总不至于跟我争抢灼灵草,他知道我要用来救崔爷爷的。 却见他刚把手伸到草根处,突有一赤红色的小蛇钻出来,竟然迅速地咬了一口容景。 我见状连忙停下了解除隐身术的动作,见那小蛇咬过嫡兄之后,迅捷地游走了。 而嫡兄却面色有些不对地立住了,把灼灵草塞到怀里,然后竟往我隐身处附近的山壁走过来。 然后目光移到了一物上,好巧不巧,那正是我情急之下,解下的黑色袍子。 只见嫡兄把我的袍子拿起来抖落了抖落,似是觉得这袍子不错,竟然把袍子平铺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在上面,双腿盘坐,五心朝上,似乎是运起了心法。 看来他恐怕是中了毒,我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可是灼灵草在他怀里,我的袍子也被压在他身下。 袍子可以不要,大不了又被季辞修那变态看见光着身子,被他捏捏小豆子罢了,反正他说是我未来丈夫,让他占占便宜好像也没什么吧。 但是灼灵草呢,万一容景使坏,明明找到却不给我,如果我向他讨要,必得承认我发现他中毒,却不施以援手,那他恼羞成怒之下,不知会如何对待崔爷爷的救命仙草。 只是少不得暴露出我的隐身术了。 我走到嫡兄身边,轻轻地叫道:“哥哥,我是崔音,把我的袍子还给我。” 然而嫡兄听到我的话后,却似乎有些受到惊吓,身子颤了一下,竟然吐出一口乌血来。 我不由咋舌,这却不是我故意为之,当然我并没想到,无人之处,突然冒出一个少女声音,有多么可怕。 而嫡兄呢,不巧,虽为修仙之人,却竟然怕鬼。 我虽然感到有些心虚,不过他的确坐着人家的袍子嘛,不还给我,难道让我一个青春比人的美少女在自己的兄长面前赤身裸体不可。 我只好又靠近了嫡兄一些,在他耳边道:“哥哥,快把袍子还给我。” 谁知嫡兄却趁此一把抓住了我,好巧不巧,抓的还是人家近来有些发胀,刚刚凸起的小豆包。 容景初时实在被吓到了,但他毕竟已是筑基期的修士,没有小时候那么怕鬼,吐出W血后,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料到是有人装神弄鬼,刚才受惊之下,倒未听清那鬼的言语,此时抓住这鬼,却感觉手上触感异样,似被只小鸟在手上啄了一下,弄得心里痒痒地。 忍不住又在那鬼周身抓了起来。 我终于忍不住现身出来,“哥哥,你干嘛摸人家的身子。” 容景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捉的竟是崔音的x和一只肩膀。 脸色不由地绯红,却还强言道:“干什么捉神弄鬼的,还不好好穿衣服,整天跟陈雪时鬼混在一起,他也不教你点好。” -- 哥哥我可是你亲妹妹 zǎjìǎòsнц.ⓒòⅿ 骂我可以,骂陈雪时不行,这三年都是他在陪着我,教授我修为法术,我多少也与他培养出了一些革命友谊。 于我来说,陈雪时比容景这个正牌兄长可做的好多了。 我不由不忿道:“那你呢?你又教了我什么好事?摸妹妹的x吗?你这变态。” 容景好像这才意识到手里还抓着我,连忙放开了手。 我见状不由地哼了一声,就开始推容景,要他离开我的袍子,好让我穿在身上。 此时容景却面色有些痛苦,竟然被我一推就倒。 我不由有些失色,难道他竟然中毒真的如此深。 那还不趁此时,从他怀里抢走灼灵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披上了袍子后,就立马把手伸到容景怀里,去摸灼灵草。 谁知他都好像有些昏迷了,身上摸起来好像岩浆一样热,竟还坚决地按住我的手,不许我去找灼灵草。 我不由有些气愤,都什么时候了,还来挡我的路。 就让他在这里等死吧,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曾经在此出现过。 我不由地抬起一只脚,随着我的动作,白嫩的小腿露了出来,我却不知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既带着些孩童的天真狠毒,又带着些少女的青涩娇媚。 只是出于泄愤目的地重重在容景下身处踩了两脚。 哼,上身不能擦,我的灼灵草还在那里,不能踩坏。 而下身嘛,我知道容景比我多二两肉,说不定容家主也是看在他多这点肉的份上,对他那么看重,对我那么漠视。 听着随着我的动作,容景不由地粗喘了两声,我不由有些得意地笑了,更是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道,又往上面擦。 可是这回我却没能如愿,只因为容景赤红着双眼,用他有力的手臂握住了我的脚踝。 我不由有些吃惊,原来他还有力气呀,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赔笑道:“哥哥,音音见你那处生得有趣,玩耍了一番,可不要见怪啊。” 谁知听了这话,容景却手上发力,竟然把我抡到了地上,带起一片尘土。 啊,怎么可以这样,我的袍子刚才就因为他铺在地上,被弄上好多土,又这样,要脏死了。 我心中此时还在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些微末小事,可能是我下意识地认为容景不会伤害我。 毕竟我可是他同父所出的亲妹妹。 所以当容景欺身上来,爬到我身上时,我竟然还说道:“哥哥,不可以让我当你的肉垫。” 容景却未理会我,反而道:“既然妹妹说我那处生得有趣,不如妹妹亲身感受一下如何?” 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不由地尖叫了一声,“啊,哥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谁知容景却一边把我的双手按在两侧,一边用嘴解我匆忙间系上的衣带,同时还蛮力压制住我想要踢他的双腿。 我此时心中还抱着一些希望,试图唤起他的一些理性,“容景,你看看我,我是崔音,是你亲妹妹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是换来的却是容景在终于解开我袍子的系带后,发出的一声轻微的愉悦笑声,似是在庆祝一场胜利,然后是令人生疼的啃咬。 我不由地痛呼出声,“啊,哥哥,别,别这样。” 容景却道:“昔日伏羲女娲不也是亲生兄妹,且比你我关系更近,同父同母,不也是一起交合,还被视为创世神。那我们又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 -- 你能给我的只是你的身体罢了 zǎjìǎòsん 不,不可以这样,伴着胸前、颈间传来的火辣辣地痛楚与酥麻之感,我的头脑却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不能任由嫡兄这样对我,否则我会被他毁掉的。 那么如何自救呢?想到与陈雪时分开时,他给我的灵符,被我装在了荷包里,而那荷包也被我跟袍子扔在了一起,在施展隐身术时。 而此时我的手还被容景压制着,我只好凑上前去,学着季辞修亲我的样子,去找嫡兄的唇来亲。 可是嫡兄此时正埋在我的胸前,吃我的小豆子,真不知道那处有什么滋味,季辞修喜欢捏,嫡兄也喜欢吃,不都是人身上的肉吗?他们自己也有的。 嫡兄察觉到我挣扎的动作,却是把我压得更扁,他真的好重呀。 我只好出言恳求道:“哥哥,你轻一点,我痛,亲亲我的嘴巴。” 嫡兄听到我的话,好像震了一下,然后按我说的,放开了我可怜的小豆子,转而把嘴巴压在了我的上面。 见我紧盯着他,他不由地拿出一只手,来遮盖我的眼睛。 我这双眼睛生得极像容家主,难道他也对此不安吗? 所以不敢看我的眼睛。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但是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把得到解脱的那只手缓缓地在我的袍子上摸索,可是摸了许久,都没摸到我的荷包。 可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声音却在我唇边响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接下来我被嫡兄遮盖住的双眼重新见到了光明,却见嫡兄拿出一个眼熟的墨绿小布包,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正是我百寻不得的荷包。 “还给我。”我不由地挺起身子,要去夺。 却把自己的身子贴的离他更近了一些,我双腿间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淫物压在我的腿心处,不由地一阵胆寒。 自小由崔爷爷抚养长大及被陈雪时带在身边教导三年的经历,让我很是明白男人身上与我的不同之处。 而如果被他身上那东西插到我的身体里,我会坏掉的。 无论从身体还是到心灵,毕竟我还太小,只有十二岁,就算是凡人,也少有十二岁就做这种事的女孩。 而且我和容景身体里可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做这种事,简直是天理不容。 然而嫡兄却不懂我的恐惧,也可能他是明白的,却并不在乎。 他见我来夺,却把那小荷包扔得远远的,却是让我再也够不到。 怎么能这样,我不由有些绝望地落下泪来,“陈雪时,雪时哥哥,快来救我,我要死掉了。” 听到了我的呼喊,容景却微抬起身子,从自己怀中掏出了我此行的目标——灼灵草,“想要这东西吗?妹妹。” 他还故意拉长了音调,着重在“妹妹”两个字上。 我不由更感屈辱,但是我的确很需要这件东西,因为如果想要崔爷爷好起来,这件东西是不能缺少的。 而且要寻找到灼灵草,跟机缘有很大关系,如果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灼灵草现身。 而崔爷爷却也不能等得太久。 “哥哥,哥哥,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不要这样伤害我。” 我不由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地流着泪恳求容景。 可是容景却低下头温柔地舔去了我的眼泪,然后道:“可是你又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呢?身份、地位你都没有,论修为更是远远不及我,你能给我的只是你的身体罢了。 别忘了,崔爷爷还仰赖着容家的供养吊着身子,如果我下令让他们停止这一切,后果你是知道的。” 的确,他说的没有错,我不由地渐渐放弃了挣扎的动作。 -- 哥哥教你如何做女人(强制)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 容景见我放弃了挣扎,似乎满意地笑了一下,但是我的眼睛已经被泪水填满,已经看不清楚。 接下来不用他盖住我的眼睛,我就自己闭上了。 可是黑暗中的触觉似乎更加明显。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容景的头发垂在了我的胸前,弄得我有些发痒。 他在亲我的嘴,似乎想要夺去我的全部呼吸,我甚至怀疑他想要以这种方式杀死我。 看来不仅我想杀他,他对我恐怕也有很深的怨恨。 可是为什么?他比我拥有的多得太多了,不是吗? 在我以为自己将要被他的亲死时,他终于舍得放开了我的嘴巴。 然后竟然在我的小腹上亲了一亲,道:“真不知道如果这里怀上了我的孩子,父亲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个变态,竟然这样想,我的小腹也不由得抖了一下,千万不要怀上他的孩子,我无比恐惧着这件事。 容景却没有在我的小腹上过多停留,他扳开了我的腿,似乎在看我的腿心,“妹妹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这里还没长毛呢。” 这也过分羞耻了,我的脚趾都不由地因此蜷缩了起来,没有长毛难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他甚至还贴在我的腿心上,亲了一亲,“又粉又嫩,真是让人忍不住去蹂躏啊。” “这里除了哥哥,有没有人摸过?陈雪时有没有摸过这里?”他边摸着我的腿心边道。 见我不答,还恶劣地捏了一下我腿心处似是一个小核的东西,有许多奇怪的液体从我身体里流了出来。 我不由地替陈雪时辩解道:“不,他才没有,不像你一样……”后面的话却是不敢说出口。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像我一样变态吗?”他嘴上语气轻柔,可是插进我腿心小洞的手指,却告诉我他生气了。 被异物突然入侵的感觉,不由地让我下体一阵紧缩,却是把他吸得更紧。 “妹妹,瞧,你的小穴有多喜欢哥哥。你不是说我没教过你什么吗,哥哥现在就来教你如何做女人。” 我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去看,却见我身下那个本应该只让我未来丈夫插的小洞,正在被嫡兄的手指塞满。 如果让季辞修知道了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怪我? 可是嫡兄插了这里,那他又算不算我的丈夫,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可是嫡兄没有给我太多的思考时间,他竟然掏出了他身上那淫物,然后就拔出插在我小穴里的手指,要往我的小洞里插。 “不行,哥哥,这太大了,我还很小,会坏掉的,等音音再长大一点,再让你插好不好?”到底是恐惧占了上风,我还是不由地想要往后拖延。 可是嫡兄却不容抗拒地拿他那长肉棍去戳我腿心的小洞,“不,哥哥,快拿走,痛啊。” 因着我的洞实在太小,且我还在不断扭动,他迟迟戳不进去,似乎有些恼怒,竟然捏住我的大腿根,强制地把那物钉在了我的洞中,然后是毫不迟疑地推进。 终于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好像破掉了,似乎有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我感觉痛的要死掉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然后嫡兄却好似有些开心地道:“瞧啊,妹妹,这是你的处子血” 竟还变态地把手在我身下抹了一下,然后伸到我的眼前让我看。 -- 咬住自己的嘴唇,忍耐着被自己亲哥哥() 若说让人羞愤欲死的情景,大概也就是眼前这样了吧。 我只见容景手上嫣红一片,还伴着些水渍。 我感觉我要坏掉了,但是容景却反而更加兴奋,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似乎插的更深了,带起一阵疼痛。 我不由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以避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嘴中尝到铁锈似的味道,我默默地咽下了这种滋味,我在忍耐着这种违逆人l之事带给我的耻辱。 很奇怪,明明是作为私生女的我,却对这种事分外在意。 而作为容家嫡子的容景,却是这种暴行的实施者。 我不由地在心中思考,嫡兄真的比我高贵吗?他也不过是个卑劣的男人罢了。 而我的身体似乎对他很有吸引力,看他此时在我身体里忘情地抽插就可以感受到这一点。 他的脸似乎都因为兴奋涨红了,还有点点汗滴从他胸膛上流到我的身上。 此时我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已经分开了,反倒能很理智的思考这些事。 我虽然只有十二岁,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小孩子一样的存在,似乎并不能被称为女人。 但是世界上大概总有一些变态,就是喜欢凌虐我这种小女孩。 我只不过是不幸了一些,恰好遇到了,而尤为不幸的是,这人还是我的兄长。 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我反而更有杀他的理由了。 不仅是因为地位与家产,更是由于他对我的侮辱。 而且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即使我因此弑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了吧。 或许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然而让人难过的侵占行为仍然在发生,我感觉嫡兄好像已经在我的身体里捅进拔出了千百下,我感觉我的里面都要被他磨出茧子了。 可是在他在我的身体里挤出了许多白色的腥臭之物后,他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难道c自己亲妹妹的滋味真的有这么好吗? 在我混迹市井时,许多人对骂起来,就会互骂‘’操你老母‘’什么的,到了此时我才懂了‘c’这个字的真正含义,无非是把他身上的一块肉捅进我的身体里罢了。 在这件枯燥的行为进行了许久之后,我倒也学会了自我安慰,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趣味。 这就是嫡兄如此乐衷于这项行为的原因吗?我似乎有些理解他了,虽然我仍然不会原谅他对我的羞辱。 但是我却不由地在此时想到了与我相伴三年的陈雪时,他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呢?会觉得我不知羞耻跟自己的亲哥哥睡在了一起,还是会因此可怜我这个被迫对亲哥哥献身的女孩呢。 不,我绝不会要陈雪时可怜我,我的尊严不允许我这样做,哪怕我的身体已经被嫡兄撕扯得不成样子,我仍然希望我在陈雪时眼中是完整的。 即使不幸被他得知了这件事,我宁愿让他认为我是为了灼灵草主动对嫡兄献身,也不要他可怜我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 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再怀一个孩子?() 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那么陈雪时对我好,也是想要我的身体吗? 毕竟就像嫡兄说的,除了我的身体,我什么都没有。 从没有像被嫡兄压在身下的此刻,我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可是如果是陈雪时的话,我想我是愿意对他献出自己的身体的。 可是即使我愿意给,那陈雪时又愿意要吗?毕竟他连手都不想让我摸。 我不由感到些沮丧。 我是知道的,我相比起来那些成熟、高挑、前凸后凹的大美人,是远远不及的。 ‘哥哥,我只是个小女孩,你为什么喜欢我的身体?‘这个问题,无疑问嫡兄,更能得到明确的解答。 他们都是男人,想必有相似的看法吧。 容景此时边用他的长条肉棍鞭挞着我的腿心,边道:‘正因为你小,什么都不懂,而且还是我的妹妹,操弄起来才别有滋味啊。‘’’ 原来是因为血缘上的禁忌感与我的无知吗? 那么陈雪时大概是不会喜欢我用自己的身体报答他的。 毕竟我跟他并没有这种亲属关系,而且他最怕的就是我的无知,因为这往往意味着需要他耗费更多的经历来教会我。 崔爷爷的抚养之恩,我用自己的贞洁来报答。 而陈雪时的教导之恩,我却想不到可以报答他的方式,这样很不好。 想到陈雪时,我不由地道:‘哥哥,你c够了吗?时间太长,陈雪时会着急找我的。’’ ‘陈雪时,又是陈雪时,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他可以给你的,哥哥一样可以给你,还可以给的更多。’ 说着话,容景似乎更加用力地捅我的小洞,我感觉到更多鲜血流了出来,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哥哥,轻一点,又流血了。’ 可是我的疼痛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不过似乎他对陈雪时也有些顾忌,再又一次在我体内倾泻出他的浊液后,终于舍得拔出了他在我体内肆虐的孽根。 我强撑着坐起身,看到他的肉棍上还带着我体内的血。 而我的腿心处,因着被嫡兄强行抽插了这许久,有些发肿,许多白色浊液混着血丝在从里面涌出来。 幸好我学过清洁术,此时使出来,把那浊液从我身体里清掉,感觉身体也舒服了许多。 刚才被嫡兄压在身下,竟然什么法术都想不出来使,原来我竟如此无力,恐惧于他的强大。 嫡兄见了我使清洁术去除身体里他的东西,似乎有些不满,‘妹妹,你这样如何怀上哥哥的孩子呢?‘ 我忍不住小声辩解道:‘可是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再怀一个孩子?’ ‘不,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女人了,不再是孩子了。’容景却正色道。 说着话把一物扔到了我怀里,我感觉胸前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灼灵草。 幸好他还算言而有信,我乖乖挨操,他就把灼灵草给了我。 我练气三阶的法力,支持不了我同时使太多的法术,清理了身上,可是那被嫡兄的白灼之物和我的血弄脏的袍子,我却再不能去弄干净。 那么就这样光着出去吗?让季辞修碰见就坏了,毕竟他能看破我的隐身术。 嫡兄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为难,‘妹妹,你求求我,我就把自己的衣服给你。’ 可是穿男子的衣服更奇怪吧,被陈雪时发现,又说不清了。 算了还是遮掩一下身上的红痕吧,我只好低声下气道:‘哥哥,我求你了,求你把衣服给我穿。’ 容景施舍似地把他白色的外袍脱下,罩住了我的头。 -- 季辞修大笨蛋,活该做乌g 我挣扎着从嫡兄的外袍里露出了头,可是他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太大了。我穿在身上,袖子长长的,衣服下摆都拖了地。 反正是嫡兄的衣服,弄得越脏越破越好,我不由得想到。 可是嫡兄似乎看破了我的小心思,竟然过来把衣袖给我往上卷了卷,然后并指为刀,把长出来的下摆割破了。 这样一来,我似乎得逞了,又似乎失败了。 我有些沮丧地看着我光裸的脚尖,为了方便遇到不测时施展隐身术,我这次并没有穿鞋子,下摆被割短,却正好把我的脚暴露在了人前。 此时嫡兄也低下头看起了我的脚,然后竟然俯下身子,把我托抱了起来,‘瞧,我说过哥哥能比陈雪时给你更多,他没有这么抱过你吧。’ 我有些不安地在他臂弯里扭动了下身子,但是此时下身刚刚被撕裂出一个大口子,这种动作,只让我的伤口更加疼痛。 ‘嘶。’我不由皱紧了眉头。 嫡兄见状也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妙地僵了僵,然后道:‘不要乱动。’ 为了防止我下身的伤口再裂开,我只好僵直着身子,坐在他的手臂上。 他却把我又把他怀里按了按,‘贴近点,小心掉下去。’ 我有些气闷,不过我的身体此时确实很不适,有这么个人形坐骑倒也很是省力,他喜欢抱着我,就随他去吧。 不过我心中默念着可万万不要被季辞修看到,刚答应他做我的未来丈夫,一转眼就跟容景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被他撞见可是有些不太好。 我人虽小,可是也懂得礼义廉耻,不过呢我身边的人似乎都没有我这种高尚的情C,但是显得我品格尤为高贵了起来,谁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的品X可比嫡兄这种变态好多了。 正在我为此洋洋自得之时,好巧不巧,我就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容师弟,你这是?’ 我不由得把头埋在了容景肩膀上,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然而我的算盘注定会落空,毕竟像我一样身形的女孩,此时在穹窿秘境里可并不多,而在其中不好好穿衣服的更是绝无仅有。 所以在容景自然地招呼了一声‘季师兄’后,不出意料地季辞修叫道:‘崔音,赖在容师弟怀里像什么样子?还不快下来站好。’ 而且他还竟走到了容景身后,跟我脸对着脸道:‘你又使你那半吊子隐身术了不成,是不是被容师弟捉到打了屁股。’ 我有些气恼,不过他说的跟事实倒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我是被嫡兄身下那条长鞭打了屁股,却也不由嘲弄地想道:‘哼,大笨蛋,还说要做我的丈夫,连老婆被人欺负了都看不出来,活该做乌龟。’ 而容景此时察觉到身后两人的动静,却是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两步,跟季辞修拉开了些距离,然后不咸不淡地道:‘只是家中小妹贪玩走累了,我这个做兄长的,出门在外自然应照顾她。’ -- 当着嫡兄的面,未来丈夫要帮我检查身体 闻得此言,季辞修也不由有些诧异道:‘原来你们竟是兄妹吗?生得可真是一点也不相似。’ 当然不像了,他长得比较像早逝的容家正室夫人,我见过她的画像,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难怪容家主这么多年来都对她念念不忘,对她留下的独子也是青眼有加。 而我呢除了一双眼睛随了容家主,其他的大概都似了我那没福分的娘亲。 想到她,我情绪不由有些低落,如果她当初知道把我留在容家,会被自己的亲哥哥奸污,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那么做。 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在强者如林的男权世界如何生存下来,又会不会像我今天一样,被随便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欺辱。 那么我的出生,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容家主一时失控之下,强迫她所生呢? 我想这些事情,还需要我去探寻。 眼下我却是没心思跟季辞修斗嘴,怏怏地垂下了眼。 而季辞修看着崔音尤带些稚气的小脸,有些失了血色,长长的鸦羽一样的睫毛覆在她的眼睑上,带出一片浓重的阴影。 不由得暗想,她虽年幼,可却着实美丽。从前只知容师弟是家中独子,从未听说过他有别的兄弟姐妹,可见容景这个一向独来独往之人,竟然心甘情愿把她抱在怀里看护,想必确是他亲妹不假。 只是两人并不同姓,想必是外室所出,不方便认回家罢了。 难怪她要问清自己是否强过容景,才肯告知自己的名字,想来是小女孩不服输的心理作祟罢了。 可是想到她人虽生得小,但是肌肤吹弹可破,小小茱萸也是十分可爱,不由心头发热,关切地问道:‘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自然会苍白,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呢,但是又不可直言相告,我只好含糊得道:‘只不过是腿上受了点轻伤,不妨事地。’ 却见季辞修似乎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吾等修仙之人,每一分精血都蕴含修为之力,自然不可小视任何伤口,音音过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早些治愈才是。’ 闻言我不由地大惊失色,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傻瓜,我怎么忘了他同样是个变态,竟然还要检查我的身体,不由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地道:‘不,不用了。’ 而容景也出言帮我推拒道:‘大师兄,男女授受不亲,我稍后自然会帮妹妹疗伤,多谢你的好意了。’ 谁知季辞修竟道:‘容师弟,难道你没听音音说过吗?我可是她未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使眼色打断了‘大师兄,未来的大师兄。我也想进天艳门修习呢。’如让容景知晓,我连挑未来丈夫,都要能胜过他的,那可是不大妙。 季辞修自然发现了我的小算盘,却也没揭破,笑道:‘的确是大师兄,那么我未来的小师妹还不快来让大师兄好生教导你一番。‘’’ 而容景此时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我和季辞修的‘眉来眼去’了,出言阻止道:‘大师兄,不要戏弄我小妹了,她还年幼,可是会当真的。’ -- 惊天动地‘’爷孙恋‘’ zǎjìǎòsнц.ⓒò 闻得容景此言,我有些不快地想到,怎么此时我又年幼了,我说我还小,担心会被你弄坏的时候,也没看你停下手来。 而季辞修倒是正色道:‘容师弟,此言差矣,我观之汝妹却是块良材美玉,如若我师不收,吾却少不得要觍颜把汝妹纳于门下。’ 他作为天艳门大弟子,又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自是有收徒的权利的。 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我,我不由地为我挑丈夫的眼光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想到此人第一次见面就捏我小豆子的行径,我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寒,这个人不会是想把我收为徒弟玩些什么奇怪的师徒游戏吧。 夫妻就是夫妻,师徒就是师徒,关系还是不要太复杂为好。 幸好容景还算有点良心,又是坚决帮我拒绝了,然后就把我从季辞修眼前生生带走了。 想到此日一别,不知他日何时才能再与我这未来夫婿相见,我倒不由得生出些不舍之意,‘季辞修,你要想我啊。’我不由地大喊道。 而季辞修也应景地伸出一只手,呼喊道:‘崔音,我不会忘记你的。’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我们二人倒好似牛郎织女,被铁面无情的‘王母娘娘’容景强行分开,一时间我不由地生了些戏瘾,半是真挚,半是作伪地低泣了起来。 直到容景**地揪着,他被我的眼泪打湿的衣领,神色不明地看着我问道:‘你就当真这么喜欢他?他可是比你的爷爷还要老。’ 什么?!我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原来他竟有这么老了,莫不是想与我谱出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爷孙恋‘’’不成,亏我还把他当成未来丈夫的人选,真是上当受骗了。 他个为老不尊的变态,竟还妄想吃我这根嫩草,虽然我这嫩草已经被容景吞入肚中,吃得渣都不剩了。 我这边尤自忿忿,却没有发现容景此时正在为清除了一个碍眼地,妄想从他这里挖墙脚的男人而露出些冷笑。 而稍远处季辞修却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自来身强T健,兼之已修炼到筑基后期,隐隐又要突破到金丹期的势头,更是不会轻易感染风寒。 料想必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于他。 却万想不到竟是自己的‘大舅哥’容景,在崔音面前诋毁于他。 还尤自回味着与崔音分别之时,她脸上凄婉之态,倒觉自己确实很是喜爱这年幼的稚女,可惜她家大人看管地过严,否则却是有可能忍不住擦枪走火,教崔音领会到大人世界里的残酷与极乐。 虽觉容景对待崔音有些过于亲密了,却只以为是兄长对幼妹喜爱之故,毕竟就算是修仙界,也少有骇人听闻地凌辱亲妹之事发生。 何况她又那么稚嫩,被自己摸摸小穴就以为一定要嫁给自己了,真是天真地有些可爱了。 季辞修却不知此时的崔音,已在不怀好意之人的挑唆之下,对他横生了恶感,更别提什么相公娘子的事了,有那人在崔音身边,定是不成的。 -- 拿父亲的亲生女儿来开荤 zǎjìǎòsнц.ⓒò 当然了,季辞修在容景看来,只不过是路边随意一个野草,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易剪除,真正有威胁的,却另有其人。 他怀里搂着崔音,虽然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如果想得到她的心,却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看着她不甘心,然后又被比着给自己c,脸上屈辱的表情却也很是有趣。 不过要说他是喜爱崔音,却也说不上,毕竟只有像季辞修那样的变态,才会喜欢这个耻毛都没长出来的小丫头吧。 虽然她的味道不坏,但是身为男人,身体和情感本就可以分开的。 虽然他以前没有过女人,但是拿父亲的亲生女儿来开荤,想必如果父亲知道了,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不过却也难说,毕竟一个连自己妻子都可以送出去的男人,又会对自己一夕风流出的产物,能有多少感情呢? 崔音这小丫头,大概还以为自己是她的亲哥哥吧,虽然自己在知道那个不堪的秘密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甚至一度想要跟崔音好好相处,可是谁让自己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生父并非容家主,而是一权势极大的人物。 既然父子之情是假的,那么更别提要维护什么兄妹之情了。 崔音这个小丫头,向来眼中就对自己充满了敌意,这次自己不慎中了情毒,倒是正好拿她来解。fùτāχs.cοм(futaxs.com) 如果要怪就只能怪她那个好父亲,谁又能明白自己心中的隐痛。 本以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容家下任继承人,却发现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一次献媚的产物,如此W浊的出身,父亲之所以对他好,大概都是出于对母亲的愧疚吧,毕竟她生下自己就死了。 而容家却因为她,重振了声威。 那么他想要得到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吧。 崔音啊崔音,他本不该对她那么坏,毕竟他们两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同病相怜的。 可是她的眼中除了敌意,全无对自己的亲近之意,眼里嘴里都是陈雪时。 那么就让自己成为弄碎她的第一个男人吧,如此恐怕她就再也忘不了自己了。 我自然不知道容景心里的变态念头,如今容景已经抱着我出了穹隆秘境,加上他又在里面折磨了我很久,算来陈雪时也早该出来了呀。 莫非他找不到灼灵草,觉得不好对我交待,眼看着传音纸鹤一个个用完,陈雪时却迟迟未出现,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焦急。 正在我忍不住挣脱嫡兄的怀抱,要冲进去找他时,我却看到陈雪时怀里抱着一个着天艳门弟子服饰的妙龄女子走了出来。 虽然我也知道陈雪时也到了该发春的年龄,但是我在这边担心他,他却在里边跟别人谈情说爱,还是让我很不爽。 ‘’喂,陈雪时,你怎么这么慢?‘’我有些不快地道。 ‘’崔音,又没大没小,你该叫我哥哥。还有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来帮你,别觉得我欠你的。’’陈雪时似乎也很不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我。 我忍不住道:‘’容景才是我的正牌哥哥,你算我哪门子哥哥?‘’说着话我也不顾对容景的恐惧与厌恶之情,就拉住了容景的袖子,以向陈雪时示威。 陈雪时扫了一眼我们两人相接的衣袖,似是冷笑道:‘’这是过河拆桥不成,怎么见到了容景,就要把我丢到一边了吗?也成,先还你欠我的四千零六十二块灵石。‘’ -- 26断交也要讲基本法 慢着,慢着,三千灵石我也就认了,那是我偷陈雪时钱袋买隐身术的钱,“这一千零六十二块灵石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由地大惊失色道。 陈雪时却轻哼了一下,慢条斯理地道:“我陪了你一千零六十二天,保姆费加束修,怎的一天一个灵石也不为过。要想跟容景走,先拿钱来。” 这可真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也顾不上再拉容景的衣袖,连忙上前对陈雪时讨好道:“雪时哥哥,是我错了,你抱着这个姐姐累不累?让我来吧。” 陈雪时却手一偏,躲开了我的讨好,然后对那天艳门女弟子道:“说好的,带你出秘境,还请惠赠五百灵石。” 我了个去,本还以为是什么英雄救美的爱情故事开端,原来只是J商见钱眼开。 我见那女弟子生得很是俏丽,不由觉得陈雪时有些暴殄天物了,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讨好这美人,反而跟她要钱。 那女弟子似乎也没想到看上去光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的陈雪时竟然张口闭口都是钱。 本来似乎想出口道谢,也被陈雪时的话堵了回去,憋屈地挣脱开陈雪时的怀抱,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五百灵石,我不会欠账的。” 陈雪时拿出那钱袋,点了点里面的数,满意地点了下头,“钱货两讫,还请下次继续惠顾。” 我真的对陈雪时的财迷一阵无语,看来如果想报答他,大概只有用金钱了,但是不巧地是,本人最缺的恰恰是钱。 容家不给我月例,跟陈雪时出来的日子,我更是毫无进项,也就是今天在秘境中得了些灵石与灵材,却也没有许多。 看来以后要找机会,背着陈雪时,g笔大的,我暗暗想到。 而此时陈雪时送走金主后,见着我在原地发愣,不由地道:“还不快跟上来,今天开张了,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呀,好耶!” 我不由地欢呼了一声,就跟上了陈雪时,就在我们两个人要走的时候,此时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回头看去,见着容景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啊,差点把嫡兄忘了,不过此时灼灵草已经拿到了,嫡兄对我来说没用了。 而且得知我的未来丈夫季辞修真实年龄足以做我的爷爷,这种疑似骗婚的行为,让我下定决心不把他看作自己的未来丈夫了,如此一来,也没必要纠结于被嫡兄操了,是不是对不起季辞修。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如果我越在意这件事的,嫡兄岂不是越开心? 我要学会坚强一点,身体上的疼痛并不能打倒我。 当下我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随意地瞟了一眼容景,问道:“雪时哥哥,我们今天吃什么?” 陈雪时也很有默契地无视了容景,“宫爆虾球怎么样?我看你上次很喜欢。” 我们两个兴高采烈地谈论了起来,感觉今天好像过年一样,灼灵草到手,离就崔爷爷的希望也更近了一步。 -- 27.下身血流不止,一定是被嫡兄坏了 坐到客栈里,吃着今天这难得的美味,顶着旁边容景的死亡凝视,我毫无压力地吃了三大碗饭,太好吃了。 而此时陈雪时看着我有些隆起的肚子,好奇地摸了一下,“崔音,你这肚子是有什么特殊功能吗?平时吃半碗饭都嫌多,怎的今天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我不快地拿筷子打掉了陈雪时的“咸猪手”,“哼,女孩子吃饭,怎么能说多?况且人家还在长身体。” 平时不是吃野菜就是淡得出个鸟的菜,偶尔在野外打到一只未开灵智的野外,都算是开荤了。 我能不吃得少吗? 这都要怪陈雪时还有容景。 真是讨厌的人,厚脸皮地跟上来,陈雪时还说什么大家都是有上一辈的交情,不能对他太过无礼。 到底是谁对谁无礼呀?也就是陈雪时不知道我那个好兄长对我做了什么罢了,哼。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得确实太多了,临到睡前,我肚子还有些发胀。 睡到半夜,我被小腹上的难受痛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大片大片的鲜血正从我腿心往外流,泅湿了我的小K,弄得床上、被褥上也都是血了。 我不由大惊,披上寝衣,就冲出门外,去“邦邦邦”地敲容景的门。 过了许久,容景才有些面色不善地给我开了门,看他头发完全披散着,想必是睡到半途被我吵醒了。 我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关上房门,就掀开了寝衣,指给容景看我腿心还在流血的部位。 “一定是被你给操坏了,我半夜醒来,就发现这血止不住了。” 见状,容景似乎也有些失色,喃喃道:“不会这么快吧?” 我也顾不上许多,抓着容景的手臂,“都怪你白天那么用力,我都叫你轻点了,这么多血,我不会死吧?”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也有些乱了分寸。 容景倒是比我镇定地多,从纳戒里取出一瓶药,倒出来给了我两颗,“这是上好的止血丹,先吃些。” 然后又让我躺在他的床上,让我把下身的腿屈起来放在床上,他剥去了我的小KK,仔细查看了起来,还又把手指伸进了我白天才被他的大棍子捅过的小洞,半饷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以前流过这么多血吗?这里。” “自然没有,流这么多血会死的,一定是被你捅坏了。”我肯定道,坚决杜绝肇事者这种试图推卸自己责任的行为。 容景把手指从我的小洞**,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低笑了一声,“傻瓜,你这是来了潮水,连这都不懂,你是女人吗?” 潮水是什么?我有些迷茫,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个,崔爷爷只告诉过我那个小洞不可以随便让人捅,只有未来丈夫才可以。 还没跟我说过这个。 半饷在容景解释了一番后,我才懂了什么是潮水。 不由有些羞红了脸,原来如此。 而容景脸上似乎也有些复杂,“原来你之前都没来过初潮,还当真是个小女孩。” 若是他早知道崔音竟然这么YOucHI,也可能就不会对崔音下手了,不过还好,倒也差得不是许多。 容景刚才因对女童强制性交ei而生起的一些微妙愧意,又在崔音刚松了口气,就毫不客气地伸出手要肉体补偿费和精神损失费的死要钱行为中消磨殆尽了。 既然如此,“妹妹你知道半夜进入一个男子的房间,意味着什么吗?” -- 28.被嫡兄啃脖子 sèγùщèи.cοм 闻言我不由警惕地看向他,拉起我的小KK,就要跳到床下。 谁知嫡兄却一把抱住了我,“妹妹,都来了哥哥的房间,可不能轻易出去啊。” 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下身都流这么多血了,容景都不肯放过我,莫非他是什么禽兽吗? 容景低头看到我谴责的目光,把手盖到了我的眼皮上,“乖,闭眼。” “为什么老让我闭眼,是因为我的眼睛生得像父亲吗?”我不由指出了这一点。 闻言我感到容景的手似乎一颤,从我眼皮上挪开了。 “你喜欢看哥哥的身体吗?我没想到妹妹是个小色鬼呢。”容景却反而如此道。 我不由涨红了脸,“胡说,你胡说,我才没有。” 为什么一个本应直击核心的灵魂发问,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容景也太狡猾了。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看来我还是弱了一点,做不到像他那么厚颜无耻。 而足够无耻的嫡兄此时已经啃起了我的脖子,我感觉我吃麻辣鸭脖的时候,都没他吃得这么仔细。 可恶,好像我是自动送上门了一样。 不行,我不能吃亏,于是乎我趁着嫡兄凑在我身上的时候,用手拂开了他披在肩上的长发,一口对准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糟糕,好像用力有点过度了,嘴里都是血腥味,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反正是他活该,谁让他欺负我的。 此时嫡兄也不由地停下了啃我脖子的动作,用手摸住了被我咬的地方,然后又用手指摸了下我的唇瓣,带起一阵酥麻之感。 “妹妹,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 “你才是小狗,许你咬我,就不许我咬你了吗?”我不由地开始指责嫡兄的双标行为。 谁知容景又开始笑,“真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带着点宠爱意味地摸了摸我的头,哼,我的年龄在他的嘴中也是一直变化的,操我时我就是女人。 这个时候又觉得我是小孩子。 “觉得我小,就不要欺负我。”什么嘛,不过是仗着比我大了几岁,就这样戏弄我,懂这些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再大一些,一定会比他懂得还要多。 容景却道:“这可不是欺负,这是我爱妹妹的方式啊。” 简直要笑死人了,哪个哥哥会用c自己妹妹的方式来表大兄妹之情,只不过都是他的借口罢了,难道他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忍不住露出了有些不屑的表情,谁知嫡兄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道:“至少我可没想着你死啊,可是妹妹你当时在穹隆秘境中,是想让我死得吧。” 那又怎么样,“明明是你自己被蛇咬伤,中了毒,为什么又来怪我?” “可是,如果是妹妹受了伤,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见死不救,还来欺负落难的哥哥啊。” 容景边说着,就边用他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我嘴里四处钻来钻去,弄得我痒痒的,我忍不住推了推他。 谁知他却把我搂的更紧,手还开始不老实地向我的后背和胸前摸索。 -- 29.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给你二次() 容景边摸着我,还又在我换气的间隙,调笑道:“真不知道妹妹的三大碗饭,都吃到了哪里?怎么还是这么小小的,简直让哥哥都有点无从下手了。” 我不由地喘着气白了容景一眼,“浓缩的就是……是精华。” “哦,是这样嘛,那哥哥可要好好尝尝妹妹的精华了。”容景说着话,就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压在了床上,又开始折磨我的两颗小豆子。 “不要吃这里了,会长不大的。”我虽小,但是看别的成熟妇人,胸前有很多都是非常壮观的,在我看来那样的胸脯充满了母X。 此时我不由地想起了柳妈,当年她也是受了我连累,被从厨房赶到别处,勾起了粗使婆子的g当。 不知道她如今还会不会怪我。 而容景看着身下崔音的眼神又变得极缥缈,就知道她又开始想别的,心思没在这里,不由地咬了一下那刚开始露出些成熟迹象的小朱果,崔音吃痛,果然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 眼睛里似乎还带了些水汽,要哭不哭地看着自己。 “妹妹,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粗暴。”我刚觉胸前一痛,就又听到了嫡兄的变态发言。 天啦撸,难道他还觉得他自己很温柔吗?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不过呢,这种事虽然我有些不太情愿跟嫡兄做,但是被强制打开过的身体,尝过了这种又痛又奇妙的滋味,却也有些微妙的渴望。 但是这一点我是不会告诉嫡兄的。 容景又开始他的好似恶魔洗脑一样的言论,“不要怕,这里越被哥哥吃,生得才越大呢。” 边说着就边把我的一整个小笼包都吃进了嘴中,我不由地呜咽了一声,“哥哥,轻点,不要整个吞下去。” 我真担心他觉得我那处好吃,就给我咬掉了,在我看来,容景此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幸好,在把我r上的肉都在嘴里吞吃了一遍后,他终于舍得放出我湿哒哒地,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的小笼包。 我连忙用手护住了我的小奶子,嫡兄也太可怕了,人至少不该这么变态。 谁知嫡兄见状,却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头,“真是个小傻瓜。” 什么嘛,明明是你太过分了,谁知看到我的眼神,嫡兄却笑得更是愉悦。 解开他的裤子,抽出了他的那条长棍,又是这捅得人生疼的东西,也不怪我误会是被他捅坏了,才流了这么多血,嫡兄的长棍,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 眼看他又要把他那丑东西塞进我的小洞里,我不由地试图阻止道:“不要捅了,那里还在呼呼流血呢。” 谁知嫡兄却满不在乎地施了个清洁术在我那里,“这样不就可以了。” 怎么能这么使清洁术,“可是还在流啊,不行的。” 嫡兄扒开我小洞旁边的门帘,看了看里面,似乎有些犹豫地道:“如果施个治愈术怎么样?就是不知道处女膜是不是也会因此长好。” 什么?那个膜碎掉的时候,我就感觉很痛了,还要再让它长好,又弄破吗? 我不由畏惧地缩回了脚,试图把自己离嫡兄远一些。 嫡兄却又拉住了我的脚踝,把我扯得离他更近。 “你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给你二次破处。” 怎么还可以这样威胁人,但是我怕疼,虽然我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是也不想受无谓的损伤。 -- 30.哥哥不要C了,否则等小洞长好,就要变成 “哥哥,你想怎么样?”变态的嫡兄竟然都想得出来二次破处的事情,简直又刷新了我对他下限的认识。 当然能做出强奸只有十二岁的亲妹妹事的人,本就不该对他的节操有过多期待。 容景言道:“我不想怎么样,妹妹还是**,让哥哥插就好了,不用多做别的。” 说着话,就分开了我的腿,似乎有些犹豫地摸了下我的小洞道:“好像让我施清洁术弄得太干了。” “那就算了吧,哥哥,我困了,该回去睡觉了,我还要长身体呢。”如此正好不用被嫡兄插了,毕竟下面还流着血呢,而且陈雪时也在左近,被他知道就不好了。 说着话我揉了揉眼睛,就要起身下床。 谁知嫡兄却又抓住了我的大腿,把我的腿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低下头,就把嘴凑在了我的小洞上。 感受到那好像蛇一样滑腻的触感在我小洞里不断游移,我不由地一阵战栗,小腹紧缩,感觉到一些东西又在往外涌。 嫡兄这时抬起头来,抹了抹嘴,笑道:“还真是个坏孩子,喂了哥哥一嘴的血。” 说着话还要凑到我嘴上,“你来尝尝你自己初潮的滋味。” 我不由得呜咽了一声,“不行,好脏。” 在我抗拒的眼神下,嫡兄到底没有强制让我尝自己的血,只是自己涮了涮口,然后就把他的长棍又塞到了我的小洞里。 “妹妹,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睡觉。” “不对。” “强奸。” “真是个坏孩子,哥哥睡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叫碧血洗银枪。” 容景也不再让我猜谜,径直给出了答案。 天啊,他满脑子都是这种淫秽的话语,像这种满脑子肮脏思想的大人,真的是太讨厌了。 而且这种人,我真的有杀他的必要吗? 连我下面流出来的血都肯吃,格调却也太低了。 杀他都是脏了我的手吧。 我在心里吐槽着嫡兄,他却自畅快地在我小洞里进进出出,他身上的热度比我高得多,好像烙铁一样在我身体里要烙下他的痕迹。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有些惊恐地道:“别插了哥哥,否则等我的小洞长好后,就变成你的棍子的形状了。” “哈哈哈,妹妹,你是不是故意惹我发笑?不过我喜欢这个说法,就让我把音音的小穴c成哥哥的形状吧。”容景却伏在我耳边闷笑道。 说着话,他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反而又加速了抽插的频率与深度,“妹妹,你好嫩,感觉一戳就出水,说,是不是生来就是哥哥的小骚货?” 他竟然敢骂我,我不由地回击道:“你才骚,对自己的亲妹妹都发情。” 谁知容景不怒反笑道:“你可不是我的亲妹妹,你都不知道吗?” 还有些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哼,我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我自然是容翱然的亲生女儿,多半是嫡兄既想继续操我,又不想担了奸淫亲妹的名声,竟如此哄骗于我。 他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 自然此时我没有想到他话中的另一层含义,也不怪我愚钝,毕竟容家主对他实在太好了,不是吗? -- 31.与陈雪时隔着一道房门,被嫡兄套在长棍上 容景没想到自己难得的好心提示,崔音却没有领会到真正的含义,既然如此等她知道真相后,可不要怪自己瞒着她了。 毕竟自己也不觉得那是多么光彩的事情。 而崔音不是一直想要容家吗?难得他心软了一回,想给崔音个机会,她都抓不住,真是个小傻瓜。 不过嘛,她就像一道美味的小点心,虽然年岁还小,却对自己极具诱惑力,自己都有些在她面前失控了。 这样可不是个好兆头,容景边抚摸着她稚嫩的身体,边想道。 没多久,就察觉到从她体内喷射出一股热液,击打在自己分身上,看着小丫头有些雾蒙蒙的眸子。 容景意识到她泄了身子,不由地有些苦恼起来,她才十二岁,就这么多汁,再长大点,不会被碰一碰就流自己一手水儿吧。 真是太过敏感的身体,才c第二回,就已这么会流水了。 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容景有些坏心地在自己还在她体内埋着时,就强行翻转了她的身子,果然崔音又是呜咽了一声,大概是太过兴奋了吧,容景毫不羞愧地如此认为。 我没想到这个人,操到一半,就突然把我弄得后背朝上,下身过于刺激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好巧不巧,这客栈的墙壁并不如何隔音,马上就有人敲了敲墙,不满地道:“大半夜地,闹猫呢?注意点影响。” 听到这毫不客气的怒斥,我不由地扭头怒视了容景一眼,都是他,这么突然地作弄我,我才会失去对自己声音的控制。 谁知容景却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我的屁股,道:“再大点声,我的好妹妹,吵死他。” 容景仍然是这么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有些喜欢这种无耻。 便故意地大声叫了起来,“哥哥,哥哥,你好大,弄得人家那里好胀、好痛啊,轻点啊啊啊啊……” 果然在我这立体女声夹杂着嫡兄的两个卵蛋在我股间撞击的啪啪声,我们成功地激怒了隔壁的人。 只听得隔壁传来重重地推门声和房门被重击后又回弹的噼啪声,我不由地偏头与嫡兄相视一笑。 却又觉得不该对他笑,又下意识地抿住嘴巴,把头偏了回来。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不多时我就听到:“这间屋子住的是你的朋友?你可得管管。” 然后是陈雪时温柔却又似夹杂着些无奈的语声,“我尽力。” 不是吧,只是些恶作剧,虽然扰民了一些,没必要叫家长吧也。 想到被陈雪时发现我跟嫡兄滚在一起的样子,我就不由尴尬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连忙就施展起了隐身术。 然而我忘了嫡兄的棍子还在我体内,所以呢虽然我隐身了,却也没有耽误嫡兄抱着我c。 甚至在陈雪时敲了敲房门,说道:“容师弟,我知道你还很年轻,只是这是在外面,不要太过放肆。”时,还抱着我把我抵在了房门上。 一边道:“陈师兄,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有只小猫半夜突然闯入我房中,宽衣解带,对我投怀送抱,我也是没有忍住,下次不会了。” 边说着,还边大力地鞭挞着我可怜的小洞,把我套在他的棍子上,抵在门后,上下摆弄。 太过分了,我又忍不住叫了出来,却听陈雪时有些迟疑道:“容师弟,崔音,崔音她在不在这里?” -- 32.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跟亲哥哥苟 我简直要被吓得流出泪来,连忙对容景摇头,见容景没有反应,意识到我的隐身术没有解除,连忙主动迎上容景,低声哀求道:“哥哥,不要说我在这里。” 却见容景还是张口欲言,只好解除隐身术,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口。 边流着眼泪边亲吻着他。 容景的那根棍子似乎更加兴奋起来,捅得更深了,我又感觉到了一阵疼痛,感觉肚子要被他捅穿了。 容景把嘴偏了偏,我连忙又要去堵他的嘴,却被他在额心点住,道:“你这样我怎么回答他?” 我只好停下,容景对外面扬声道:“陈师兄,崔音怎么会在我这里?她恐怕现在在梦里啃肘子吧。” 我听到陈雪时在外面似乎是勉强地笑了一下,道:“说的也是,容师弟也要保重身体啊。” 然后是一些安抚声,与散乱的脚步声。 接下来是一片难言的死寂,我心里不由得打鼓,陈雪时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连忙就要脱离嫡兄的怀抱,却被嫡兄在x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怎么,用完就想跑?” 又是搂抱着我,上下操弄了一番,末了在我体内射出了许多白浊之物,还道:“不许用清洁术弄没我的精液,早晨我要去检查,没了我就再灌,否则我就告诉陈雪时是你在我的房间。” 这个人,也太过分了。 我只好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踮起脚尖悄悄地溜回了我的房间,谁料刚阖上房门,扭头就看到了端端正正坐在我屋里的,不是陈雪时,又是哪个? 我不由面上变色,“雪时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而陈雪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冲过来揪住了我,把我提溜在了怀里,放在膝盖上,撕扯我的寝衣。 我不由挣扎着尖叫道:“雪时哥哥,不可以。” 然而我身上的布料早就被容景弄得有些破破烂烂,此时陈雪时又是气急,不多时,我就光溜溜地完全把身体暴露在了他面前。 我感觉陈雪时的呼吸似乎有些乱了,而我体内刚被容景射进去的白浊之物,实在太多了,我的小洞有些承受不住地,正在往外倾泻那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更不妙的是,还有许多经血在往外流,而这些东西都流在了陈雪时的衣服上。 我简直不敢抬头看陈雪时的表情。 可是陈雪时却掐住了我的脖子,强行跟我对视道:“崔音,你怎么这么贱?连自己亲哥哥的床都爬。” 我奋力地去扯他的手臂,“咳咳,放开我,我没有,是他比我的。” 听闻此言,陈雪时收回了他的手,却一把将我推到了地上,“那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明明是容景的错,陈雪时却在怪我吗? “哼,我是想对你求救,可你那时大概在跟天艳门那女弟子献殷勤吧?”我也不服输地昂起头指责他道。 陈雪时抬起手,似乎是想打我,我不由地闭上了眼睛,道:“打呀,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跟亲哥哥苟合的贱种。” 半饷没有察觉到脸上的痛感,我不由地张开了眼睛,却见陈雪时有些怔然地看着我,然后把手伸向了我的腿心?! -- 33.被陈雪时的手指快速抠挖,小洞里的白浊、 虽然如果陈雪时想要我的身体,我也是愿意给他的,可是眼下我的小腹被容景的精液塞得发胀,小洞也被弄得发肿,还有血和白浊之物在不断流出来。 这也太肮脏了吧,属实不是一个献身的好时机。 然而陈雪时却是走过来,轻轻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放到了桌子上,我不由有些迷惑不解,莫非他想在桌子上操我吗? 就算是嫡兄也没有这样做过,谁知陈雪时却道:“忍着点。” 然后就把两根手指塞进了我那刚被嫡兄过度使用过,一时间有些不能合拢的小洞中,“啊呀,雪时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由地发问道,莫非是想用这物插我的小洞吗?嫡兄倒是这样玩过我的身体,但是陈雪时脸上却没有容景那样夹杂着沉迷与欲望的神情,反而异常清明。 他安抚地用另一只手碰了碰我的肩膀,可是刚触碰到我赤裸的肩头,又迅速移开了手。 只见他又狠又准地用自己的长指,往外抠挖嫡兄留在我体内的东西。 但是他的手指有些粗糙,随着他如此快速的动作,随着白浊和大量鲜血涌出的,还有我体内的一些透明黏液。 嫡兄往往用各种方法弄得我身体里出了这种水儿,就开始更加畅快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再是无知,此时也明了这是女人身体里,方便男人插自己小洞,而自发分泌出的液体。 我想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这些透明液体流出,但是被嫡兄调教、操弄过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随着陈雪时越发急切的动作,终于我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喷出了一大股水流,溅到了陈雪时的手上、身上,甚至连他的脸也被溅上了从我体内涌出的东西,甚至还带着些血丝。 天啊,我简直要晕死过去,这是什么地狱画面。 终于我忍不住道:“雪时哥哥,如果你只是想要清除容景弄在我身体里的脏东西,清洁术就可以的。” 说着话,我的灵力也因着眼前这极其窘迫的场景,而自发从空气中吸纳了更多,非常自如地使出了两个清洁术,一个给自己,一个给陈雪时。 而陈雪时本就因我身体里的东西溅到了他脸上,而神色有些呆滞,此时被我施加了清洁术后,似乎神色更加木然。 我不由有些担心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雪时哥哥,你没事吧?” 陈雪时这才回过神来,好似看着不懂事的叛逆少女一样望着我,问道:“你怎的早不给自己用清洁术,莫非这么喜欢带着容景的脏东西睡觉?” “我才没有,是,是他威胁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才这样的。”我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好羞耻啊,结果不仅没有瞒住陈雪时,还被他抓了个现行。 不过他竟然没有想到用清洁术,看来我在法术运用上的技巧有赶超他这个老师之势啊。 我不由有些得意地想到。 然而还没得意多久,就被陈雪时拉开了我盖在脸上的手。 -- 34.清早与陈雪时走出房门,却迎面撞上了季辞 糟糕,一时不甚,脸上的表情没有藏好。 果然陈雪时本是很温柔地看着我,见状立马就变换了神色,好似野蛮人一样,竟揪住了我的耳朵,严厉警告道:“以后不许单独跟容景待在一起,更不许让他操你。” “啊,疼啊,轻点,雪时哥哥。” 我不由地眼泪汪汪讨好于他,人家的耳朵怎么能随便拎起来,好歹我都十二岁了,在嫡兄那里更是把我看作女人了。 雪时哥哥怎么还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对我,这是T罚,是家暴,是不对的行为。 需要我们每一个人,不论是小孩子还是大人,都奋起反抗。 然而我的抗议无用,且为了防止容景再来骚扰我,陈雪时竟然还把自己房间里的被褥抱了过来,要贴身看管我。 真是可怕,后半夜我就被陈雪时紧紧地箍在怀里睡了一觉。 梦里很是不安稳,竟梦到我变成了一个小猴子,本来欢天喜地四处摘桃吃,却不慎被如来佛祖用大掌盖住了。 我简直有些呼吸不上来,蹬腿挣扎了许久,方才得以醒来,却发现口鼻间被陈雪时的手臂牢牢压住。 而腰腹处也被陈雪时的一条大长腿给盖住。 我不由地伸手推了推他,陈雪时一下子猛地坐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容景来了?” “不是,是你压得我太难受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真没想到陈雪时的睡相竟然这么差,要不是我醒觉得早,说不定就要活活被他闷死了。 我不由心有余悸地大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陈雪时这才露出了一个有些抱歉的笑容,“对不住,雪时哥哥不是有意的。” 此时客栈后院传来“咯咯咯”地公J打鸣声,见着天色有些变亮,我也无意再睡。 在包袱里寻了件完整的衣裳穿好,而陈雪时此时也整理了下衣衫。 “雪时哥哥,不如我们快走吧,躲开容景,料想他不会再追上来的。” 嫡兄虽然变态,到底是个好面子的人,想必做不出再三厚脸皮跟着我们的事情,他太没下限了,我此时却是有些怕他。 竟生出了些逃避的情绪。 而陈雪时却有些不赞同,“哪有被害的人千方百计躲着加害人的,不要怕,雪时哥哥给你出头,我这就去找容景。” 我们两人争论着,倒是不约而同推开了房门,然而不巧的是迎面就撞上了我曾经的未来丈夫季辞修。 此时六目相对,不由都有些讶然。 糟糕,不会被他误会我和陈雪时偷情吧?昨天才与他依依不舍地分别,结果今天就被他发现跟另一个男人从客栈房间走出来。 他不会误会我是个花心的坏女人吧,虽然是他欺骗了我他的年龄,因此我单方面作废了这场口头婚约,但是他却不知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在他看来,岂不是我没理? 不行我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于是我恶人先告状地指责起了他:“季辞修,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怎么会出现在客栈里?说是不是你三心二意,跟别的女人昨晚在一起鬼混。” -- 35.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sèγùщèи.cο 季辞修听闻此言,连忙辩解道:“此言差矣,我不过是跟几个同门师弟、师妹们相约在这里下榻,好商议下一步的去向,并不是来做什么不轨的g当。” “倒是小音音你,怎么这么早就跟这位公子一同出门?” 见到季辞修有些怀疑的目光,我自觉自己跟陈雪时关系很是清白,虽然可能陈雪时对我做出的事有些狎昵了一些,但是他也是为了我好罢了。 虽然使得方法可能没有那么恰当。 不由理直气壮道:“兄妹之间,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雪时哥哥只是担心我的安危,才跟我住一间房的。” 闻言季辞修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和陈雪时,半晌才道:“可是你们两人长得可是一点也不相似,再说你不是容景的妹妹吗?据我所知,容家只有他一个儿子。” 要说这也是外室所出的私生子,那容家主的私生活可也未免太过丰富多彩了。 “我跟雪时哥哥情同兄妹,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是容景所远不能及的,如果我有选择的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当雪时哥哥的妹妹。” 我不由地吐露出自己埋在心里很久的话,忍不住看了陈雪时一眼,想来他听到我剖明心迹的这一番表白,一定会很感动吧。 然而我却觉得陈雪时的神色似乎有些失落,不由地想到,莫非他觉得做我的哥哥,不够T现他在我心中的重要X。 可是如果说我们两个人情同父女,也有些过分了吧,那不是超级加辈吗。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那从这种关系算,陈雪时的师父林暄臣,岂不要改叫自己的师弟容翱然一声师侄,这也太高笑了。 想到容家主脸上会露出的表情,我不由地乐出了声。 见着季辞修和陈雪时都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住脑,又流露出自认为充满感恩之情的眼神,深情地望了陈雪时一眼。 然后对季辞修道:“我跟雪时哥哥的情谊,像你这种大骗子想必是领会不了的。” “怎么我又成了大骗子?”季辞修似乎有些好笑地问道。 哎呀呀,我简直都不好意思说,像他这么老的家伙,竟还想做我的丈夫,也太过分了。 但我又不想让他觉得是我的错,所以只能直言道:“你的年龄比我的爷爷还大,竟还妄想做我的丈夫,欺骗我这个纯真少女的感情,不是大骗子还是什么?” 听闻此言,陈雪时不由地一震,原来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竟还发生了这样一个插曲吗? 看到季辞修身上那件与当日崔音悄悄跟踪天艳门众人,跑回来后身上多了的那件衣服如此相似的着装。 当初的疑问,似乎在今日得到了答案。 明明是该如释重负的,崔音不仅跟自己的哥哥发生了肉体关系,又跟眼前这人关系不明不白,如何还能做自己的妻子? 可是听到崔音亲口说只是把自己当作哥哥时,陈雪时扪心自问,不由感到一些怅然,三年的陪伴,到头来只是得到了这么一句情同兄妹吗? 感觉似乎有些不值,容景没有做什么,就得到了她的身体。 而眼前这人,听上去更是差点做了崔音的丈夫。 可是难道这不就是自己当初的目的吗?使尽一切方法都要阻止崔音做自己的妻子。 为何离原定目标如此接近时,他却感到如此心慌? -- 36.心魔大誓 sèγùщèи.cοм 不,不该是这样的,此时此刻陈雪时不由感到一阵痛苦,或许,当初想要改变命运的想法本就是个错误。 他又不是石块瓦砾,是没有心的东西,他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有感情的。 从崔音九岁就陪她到了现在,三年时间中眼里只有这一个小女孩,对她产生一些感情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可她还太小,自己不能把一些不当的恋慕之情横加在她身上。 十二岁,本该是在父母怀抱里受尽宠爱的年纪,过早接触情欲之事对她无疑是一种伤害。 自己也算是她半个监护人,自然不能看着她走向歧途,更加不能监守自盗,染指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女孩。 此时陈雪时不由带着些警告地道:“这位公子,音音还是个小孩子,如果有什么不当的言行,让你产生什么误会,我在这里代她赔礼了。 你正是好年纪,不要把目光放在音音的身上,她还太小了。” 季辞修本来对这两人的关系存了些疑虑,听到如此大家长式的发言,难得有些腼然,此时不由整理了下衣衫,长揖到底,行了个十分正式的礼节。 然后道:“我说喜爱音音,乃是发自真心,希望兄台能给我个机会。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至于年岁,我已离金丹之期只有一步之遥,算来不过半年,即可突破,放眼整个修真界,八十岁就修至金丹期的也是屈指可数。 我等修者,区区几十年的差距,不应该成为阻碍我和音音良缘的障碍。” 的确,金丹期的修者就能拥有八百年的寿命,八十岁就大到这个境界,可以说是极快了。 就算是陈雪时,也不能说在自己八十岁之前就一定能突破金丹期,说来眼前这人可算是难得的俊彦了。 但是陈雪时仍心存一些疑虑,“音音还太小了,她只有十二岁,就算对你产生了一些朦胧的好感,可是等她再大一点,对世界的认知更清晰一些,未必还如今日一样喜爱你。到了那时你会不会因此对她不利呢?” 崔音天分很是平平,日后如果她真的嫁给季辞修,如若季辞修仰仗自己修为高深,欺负崔音,那到时就算自己想为她出头,可是管得了一时,又岂能管得了一世。 两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谁又知道门内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还有容景这颗定时炸弹在,如果有一天季辞修知道了崔音被自己亲哥哥奸污过的事情,又会不会因此轻视她? 这一切都存在着太多未知的可能姓,崔音已经很可怜了,他不能让她落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而季辞修见着陈雪时面色更加凝重,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屈臂冲天竖起右手食指与中指,立誓道:“我季辞修在此立下心魔大誓,如若我有朝一日对崔音不利,就让我加诸于她身上的伤害,千倍百倍反噬于己身。” 然后又并指为刀,取出自己穴口上一滴心头血,喂给崔音喝下。 救命,我还有些迷惑,怎么这两个人就自说自话地为我做了决定。 季辞修还喂给我这么奇怪的东西,我只是个小孩子,真的要对我发出这么沉重的誓言吗? 那我岂不是反悔说不要跟季辞修好了,都有些太过对他不起。 算了,反正是他对我不利就反噬他,又不是反噬我,如果他不伤害我,自然不会受伤。 我只能如此自我安慰道。 -- 37.希望下次见面时,你不会被你所谓的“好哥 而陈雪时也有些被季辞修的决心震撼到,但即使如此,有些该说的话还要说:“就算你真心喜爱崔音,至少也要再等三年,等她十五岁时,再来问她的决定。 那时她应该心智会更成熟一些,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修仙之人,闭关修炼一阵子,几年就过去了,等三年也不算什么,季辞修自问还没有那么等不及,何况足够耐心的农夫,才能收获更加成熟的果实,不是吗? 可是给她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也不过分吧。 边这么想着,季辞修就边快速地握住了崔音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啄吻了一口,然后道:“等我,不要轻易喜欢上别的男人,否则我不能伤害你,却可以杀了夺走你的男人。” 我了个去,季辞修果然还是一个变态,这种危险发言真的合适吗? 果然我不该对这个负心的世界,抱有太多的期待。 我不由摆出死鱼眼,木然地对季辞修点了点头,以作应答。 然后不由地暗想,要是到时候我真的变了心,不肯嫁给季辞修,干脆就告诉季辞修我喜欢的是容景好了,反正嫡兄这种王八蛋,被季辞修杀了正好。 就算是容景侥幸未死,恐怕也会与季辞修两败俱伤,到时候季辞修受了伤,想必也没力气找我算账,我正好逃跑。 何况还有这道心魔大誓的约束在,到时我岂不是高枕无忧,我不由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却又暗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坏了,竟然想到这样利用季辞修。 如此也难怪他们喜欢我,我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跟他们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了。 又觉不能这么诋毁自己,这只不过是我这个弱小的女孩,想出的一些自救之法罢了。 当下见季辞修离开,连忙拉起了陈雪时的手,“雪时哥哥,我们快走吧,趁着容景还没醒来,见到他我心情就会不好的。” 而陈雪时也觉这间客栈当真为个是非之地,再待下去,不定还会出来个什么角色,也顾不上去找容景算账了。 省得打起来,闹大了被师叔容翱然知道,反而对崔音更加不利,毕竟世人对女子总是格外苛刻,而师叔又向来不喜欢这个亲生女儿。 当下就反握住了崔音的小手,也顾不上节约灵石与法力,就走出客栈,召来飞剑,向远处行去。 而楼上的容景此时也推开了窗,看着落荒而逃似的两人,微微冷笑着想道:“大师兄虽然修炼起来很是灵光,可是对于想要得到之物却过于放纵了,真是愚蠢,竟被陈雪时的三言两语骗了过去。 他真当那个陈雪时是什么圣人君子不成,若无想法,一个年轻小伙子整天围着个奶娃娃转干什么,说不定陈雪时比自己还早,在崔音九岁时就对她起了心思。 崔音,我这次就暂时放过你,希望下次再见面时,你不会被你所谓的‘好哥哥’干得大了肚子。” 听到敲门声,才阖上了窗扇,又做起了师兄弟们眼中,光洁无垢的容氏少主。 把一切不堪的念头都隐藏在完美无缺的笑容之下。 -- 38.坐在桃树上身体发热,探索自己小洞时,却 却说灼灵草到手,那下一步便是去取位于黑龙潭的碎心石了,但是穹隆秘境与黑龙潭相隔甚远,却也不是一日便可到大的。 且陈雪时小小一柄飞剑,上还要搭载着崔音,少不得又要拖慢些许速度。 且有的地方,环境很是特别,下设阵法,却是飞剑所不能直接翻越的,必得找到出口,才能穿过。 而这日两人却是正到了一处桃花林附近,相距百丈时,陈雪时就感觉脚下的飞剑,有些不听他使唤了。 不过此林甚是宽阔,且他料想小女孩家家,准是很爱些花草。既然绕路不便,倒不如进林与崔音畅游一番。 小孩子嘛,也是需要溜溜的,老在飞剑上待着,感觉崔音都有些没精神了,蔫嗒嗒地靠在他的怀里。 虽然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可爱的小脸蛋,鼻间似乎还能闻到隐约的桂花甜香。 她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不吵不闹,很是可爱,但是他却也怕把她闷出病来。 果然一提及去桃林玩耍,崔音一下子就活泼了一些。 陈雪时大概是觉得有些累了吧,作为一个懂事的好孩子,我不能拆穿大人的无力。 毕竟男人不能说不行嘛,这我还是懂得。 于是我很是善解人意地答应了陈雪时的提议。 不过这桃林确实很好,不光有纷落的粉色、深红、浅绿的花瓣不断飘散在空中。 更难得的是竟还有许多异常饱满的桃子挂在树上。 一边开花,一边结果,这大概就是修仙界的不同之处了吧。 我不由赞许地看了陈雪时一样,果然足够J诈,这下连g粮都要省了。 陈雪时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冲我微微一笑。 “雪时哥哥,我去那边摘桃儿,你在这边,我们分工合作。”既然来都来了,当然不能空手而归。 不等陈雪时说些什么,我就撒着欢儿跑到了桃林深处。 耳边只听得陈雪时叫嚷些,“你慢点……小心……” 我不由暗笑他越来越婆妈了。 随着我的奔跑,不多时就发现了一颗结满了红润、光洁,有的还带些青涩果实的桃树。 我最喜欢吃脆脆的水果了,当下就蹬掉了脚上的鞋子,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树,胯坐在树上,摘了一个小桃子,在衣服上抹了抹,就送入了口中。 别说,酸酸甜甜,可真好吃。 我忍不住又多吃了几个。 然而在我想要再多摘些,带走时,却忽然有些头发晕,全身发热。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见着四下无人,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腿心在树杈上磨了磨。 但是却还觉不够,不由地把自己的手,伸入了自己的裙下,从大腿往上摸上去,抚慰着自己的身体。 正在我体内的水儿往外流,滴到了树皮上时,我感觉身下好像摇晃了一下。 大概是错觉吧,我又把一根手指往自己小洞里送了送。 “啊。”好舒服,我能感觉到自己那处的肉又湿又嫩,摸起来可真舒服。 在我还想在自己体内探索地更深时,却突然不知从哪里伸来一条藤,竟然一把缠住了我的脚踝,生生把我倒吊了起来。 -- 39.桃花瓣被吸进腿心里,白s小裤裤被月牙男 “呀咦。”这是作甚?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就大头冲下地被倒吊在了桃树上,我的裙子都整个散落下来,盖在了我的脸上。 而我的小KK也因为刚才流水儿时,我担心弄脏,而半褪了下来,此时我的下半身除了小KK还半挂在腿上,整个赤条条的暴露出来了。 大片大片的花瓣又在往下落,甚至有的还落在了我的腿心处,我身体不由地一阵紧绷,似乎倒是把那花瓣吸了一些进我体内,带起一阵酥痒。 定是有人作弄于我,却也太过无耻,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人随便看的吗? “是谁?快出来,好不要脸,竟然这样对我。”我不由有些生气地斥道。 却是无人回应。 渐渐地,除了桃花花瓣又是大片大片地落在我的身上、发上,四周一片寂静,连风声也听不到了。 我不由害怕起来,“雪时哥哥,雪时哥哥。”呼唤着陈雪时,祈求他来救我。 但是他却没有来,我悄悄地要把手伸向我的荷包,却立马又被捆上了手。 “到底是谁?这样装神弄鬼的,怎么你很喜欢看我的身子吗?”我不由挑衅道。 终于此时传来一声男子的轻笑声。 “小姑娘,在别人的地方乱撒尿可不是个好习惯,话说你有十岁吗?” 随着他的话语,我脸上的裙子也被揭开。 我不由怒瞪着他,却见一个生了双月牙儿似眼睛的年轻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似是被我有些惊到了,竟然把手一撒,我的脸又被裙子盖住了。 “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对不住,对不住。”随着男子的语声,我的裙子又被掀开了。 却见他脸上哪有半点抱歉之意。 我不由心里冷哼了一声,真是假惺惺的人。 “知道对不住,为什么还不放开我,难道你在欺凌女童吗?”我这个年龄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十分小,既然他问我有没有十岁,那我就当自己九烁擅了。 “非也非也,我不过是代你家大人,管教一下你罢了。我乃是此地主人,你不问自取我的桃子,还在树上乱尿,难道我还教训不得你了吗?” 我却没想到这桃子是有主之物,是了,怪道此地有阵法限制,飞剑不能直接翻越。 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道:“一个桃子又值几个钱,我赔你也就是了。” 什么乱尿,我可是不承认的,不过比起被人说偷偷自慰,乱尿就乱尿吧。 “我并不缺钱,只是想教给你这道理,不要随便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哼,你又没挂牌子,写着这桃子是某某之物,我还以为是野外天生天长的,既然是上天赐予,那自然人人有份。” 那男子似是沉硬了一阵,“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接下来我感觉身上一松,脚上一轻,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落,幸好那男子还讲点道义,飞身接住了我。 站定之后,我本来刚想说点什么,却见他面色一变,然后手里握着一个很是熟悉的白色物什,送到我眼前,“这也是你的吧。” 我定睛看去,那不是我的小KK还是什么?不由地夺过那物,劈头给了他一个大巴掌,“好色之徒,不要脸。” 然后就要跑走,可是刚挪了几步,就感觉腰间一紧。 -- 40.裙子被扯掉了,有些被人形春药魅惑到,用 我低头看去,竟是自己身上的腰带被他拽住了。 “我救了你,不道谢反而还打人吗?”此时他手里仍然拽着我的腰带,走到了我身前,俯身看着我。 真讨厌,这样显得我好矮小、无力呀。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长高。 “要是你不捣鬼,我也不会被绑住,算什么救了我。” 我不由抿起嘴,瞪视着他道。 “那你为什么打人?”此时男子把另一只盖住自己脸颊的手移开,倒果然是红了一大片。 哼,这家伙脸皮还真嫩。 “明知故问。”真是太无耻了,就算是嫡兄,我觉得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却见他眼睛似乎倒是很清澈,竟有些无辜地看着我。 真是装什么纯,拿着我小KK,还假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成。 我也懒得跟他拉扯,既然桃子是有主之物,今天可算是白来了,还是去找陈雪时要紧,早点赶路,找个客栈,我要洗个热水澡,去去晦气。 我推了他一下,就往外走,谁知他竟然不放开我的腰带,自然而然地,随着我身上一轻,裙子坠地。 “还说你不是好色之徒,把我的裙子都扯掉了。” 此时我也顾不得遮掩,反正刚才大概已经被他看光了。 而陶子修只见这个年幼的人类女孩,光着下半身就指着他怒骂。 不由地把眼睛往她那最为神秘之处瞥了又瞥,粉嫩嫩,羞答答地,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她刚才在把手指往那里送,此时还有点点水液在从那里流出来。 刚才自己本来不想多管这小女孩的,吃几个桃子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不过没想到这女孩竟在自己身上撒起了尿,此时仔细看去,似乎也不是尿。 他自化形,就没见过多少人,尤其是这么小的少女。 可是不知怎得,许是他到了年纪,长出来的桃子也有些特别,每个人吃了都会有不同的效果。 而随着女孩的贴近,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汁液正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让他忍不住想多留住这女孩一会儿。 而我此时又感觉腿一阵发软,尤其是靠近他时。 “你是不是在桃子里下了药?” 我也是经历过情事的人,对男女之事有了些了解,这种反应再三袭来,我也有些明白过来。 此时面前的男人,倒是有些羞腼道:“没下药,只不过效果有些不同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感觉腿心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简直是行走的春药。 但是说来有些羞耻,自从被容景弄了几回,我倒是对这事儿产生了些兴趣。 只不过碍于陈雪时,一般不敢流露出对这种事情的渴望。 所以才有些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安慰起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好像没什么见识的样子,让我暂时用用应该也没事吧, 说起来这种事总是我吃亏的,白给他个便宜,料想他整日待在这桃林,应该也不能出去乱说。 -- 41.音音的小洞好痒 sèγùщèи.cοм 想到此处,我不由地有些生y地勾勒起了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底绣着几支粉桃的小肚兜,把男人的手放在了我的胸脯上。 “哥哥,我想要你,你喜欢我吗?” 果然男人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软桃,有些颤抖了一下,随后想要挪开自己的手,却被我一把搂在了怀里。 然后我继续渴望地看着他,“哥哥,音音的小洞好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进来止止痒呢。“ 边说着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果然听了这话,他不再试图离开,而是缓缓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你多大了?” “十二岁。”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难道他还会因为这个,到此时就把我放开吗? 从嫡兄身上,我意识到男人发起情来就是野兽。 我的亲哥哥都能强暴我,那别的男人又能好到多少呢? 何况眼前之人与我非亲非故,只不过因缘际会有这次相交罢了。 果然男人身子微微一震,却下意识地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用手缓缓解起了他的腰带,他也在同时快速脱着他的衣服,男人嘛,都是一样的。 在他把我放倒在铺满了厚厚一层桃花花瓣所织就的垫子上时,我还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我这样做真的对吗?是不是有些随便了,可是转念一想,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想怎样就怎样,这是我的自由。 然而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退缩,一把扯下了我的小肚兜,这下我们两人可是肌肤相贴,完全赤裸相见了。 他用自己那两颗小红豆摩擦我的,把我的两粒红果磨蹭地棒棒y。 然后又用手指甲去刮蹭,带给我一阵难言的快感。 他的肌肤也很是柔滑,好像一大片白玉一样覆在我的身体上,还有些淡淡的桃花香气,想来是在桃林居住久了的缘故吧。 我凑上唇,在他脖颈上啄吻,嫡兄就喜欢亲我的脖子,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似乎效果还不错,在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更高了。 竟还有汗水从他的x上往下流,我不小心舔到了嘴里,却不是我想象中难闻的气味,竟跟我刚吃的桃子味道差不多。 我不由地推了推他,把他弄得远了一些,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眉目,确是有些柔媚之意,“莫非你是桃子成精不行?” 他笑了一下,“你真聪明,不过也不全对,我是此处之主,在桃林中,万物都是我的化身。” 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那么跟他睡一觉倒也不算吃亏,我不由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竟然连血都是甜甜的,真可怕。 “你的血味道真好,可要小心啊,不许欺负我,否则我就吸干你。” 我不由地恐吓道。 当然这种威胁自然没被他当真,我此时的修为体魄只比普通的凡人强上一点,又怎么会被他看在眼里呢。 他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我察觉到他那个淫物此时正在我腿间挪动,微微张开了双腿,以更好地容纳他,可是他却半懂不懂地迟迟不进来。 真是让人着急。 我只好坐起身,用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却见他那里生得很是粉嫩,难得的是也没有黑毛,不像嫡兄一样,每次进我那里,都扎得我难受。 -- 42.忍不住趴在陶子修双腿间,吸食他带着灵气 我不由地俯下身子,亲了亲这长得很是喜人的肉棒,却见那物急剧收缩了一下,然后竟喷出一些液体在我脸上。 啊,好没用的男人,这就到了吗? 而陶子修在男女之间的情事上,可谓是白纸一张,懂得还没有崔音多,只是下意识地遵循着本能带给崔音快乐。 谁知崔音却犯规地亲他那里,他有些忍不住,就泄了一些东西出来。 见着崔音的小脸上被喷上了些乳白色的透明浆液,看上去有点狼狈又可爱,不由地伸指给崔音擦了擦。 我感觉有些奇怪,他那里喷出来的东西,似乎也是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在他手上舔起了残余的液体。 似乎还带着些灵气,天啦撸,我不由更是奇异地看了他一眼,他真的好特别,精怪都是像他一样吗? 越舔我感觉对那白色液体,越生出更多渴望。 不够,还不够。 我忍不住趴在他双腿间,把那还带着些残浆的柱头含在了嘴里,不住地吸食。 而陶子修第一次进入那如此柔滑的小口,且崔音的小小尖齿还不时地在他的柱身上刮来刮去。 出于男性的本能,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分身往崔音的嘴里又松了几分。 感受到更加紧致的快感,不由地“吁”了一声。 我感觉到他柱头的液体渐渐无了,忍不住抬头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却见他身子抖动了一下,摸了下我的头,“我叫陶子修,叫我子修。” 啊,桃子羞吗?我感觉这个桃子也不是很害羞,但是很好吃。 我微微眨动了下眼睛,以示明白。 然后他就开始耸动身子,把他那物在我嘴里戳来戳去,唔,有些太胀了。 我有些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谁知他却按住了我的头,我被迫吞入了更多他的柱子。 不过还好,他没让我等太久,抽插了几十下后,就灌给了我许多好吃的白浆,还带着些淡淡的桃子味儿。 我满意地吸着他的东西,吸过一轮后,正在回味他的味道时。 他却把我从他胯间拔了起来,真是小气鬼,多含会儿都不可以吗? 若是嫡兄在此,我才不要含他那长着许多黑色毛发,长相极其狰狞的丑东西,偏偏这种福分,这个桃子却不要,真是不懂享受。 然而与我料想的不同,他却是把我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我坐着他的大腿,环抱着他,然后就用自己的柱子往我的花心处塞。 当然了有先前那许多润滑,且我的身体是乐于对他打开房门的,他进入地很顺利,然而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入的感觉,还是让我忍不住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留下个小小的齿印。 他却没有阻止我,只是摩挲着我光裸的脊背,上下游移,我感觉我的身体更加热了。 此时我突然想起陈雪时还在另一边摘桃子,纠缠了这些时候,他不会过来找我吧。 让他看见眼前情状可是大大不妙。 不由地推了推陶子修,“我要走了,我的同伴还在等我。” -- 43.被桃子哥哥说自己的名字是催Y,本不让他 然而桃子却更加猛烈地在我身体里捣弄,甚至还触动了那最敏感的一处,大片大片的花液又喷涌出来。 还好我刚吃了几个桃子,又吃了这人形桃子的白浆,要不可无水儿可流了。 陶子修喘息着道:“莫急,你那同伴吃了我的桃子,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你且让我好好抱你一番,你也很喜欢我的身体,不是吗?” 啊,我倒是忘了陶子修是此间的主人,让陈雪时昏睡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毕竟还小,体力有些不足,刚又泄了回身子,有些懒洋洋地挨在陶子修胸膛上。 既然如此,那倒不是很急了。 而陶子修倒是精神地很,身下不住耸动着,把我的腿心戳得又麻又酥,还能分心来寻着我的小r吃。 他的头在我胸脯上不住挨蹭,头发垂到我细滑的身子上,弄得我发痒。 我只好往后仰着身子,以不让他的头发碰到我。 他似乎察觉着了这一点,手一招,就取到手中一个桃枝,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就用桃枝束了起来。 见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他不由笑了一下,“我可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那贪吃的小姑娘,你叫什么?” “说谁贪吃,不过是吃你几个桃子,拉着不让人家走,棍子还插在人家身体里,就乱给人家取各种外号,真是坏桃子。” 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指责他道。 “我叫崔音,你叫我音音、音儿、崔音都可以。” “崔音,催y,怪不得我修炼这许多年岁,从未让人近身,初次一见你这人类小姑娘,就起了情念。原来你是来催y,坏我修行的坏孩子。” “明明是你把持不住,却来怪我,哼,放开我,不许拿你的棍子来戳我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说着话就作势起身,然而陶子修却又握住了我的腰,又把他的分身往我身体里送去了更多,此时他的分身整根都没入了我的身体里。 我腰肢一软,又忍不住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我不由暗自唾弃了一番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然而随着他把自己的白浆注入我下面的小口,我却感觉到一些前所未有的轻飘飘的感觉,周身灵力似乎也吸取的更多了。 见着我有些不解的眼神,陶子修出言为我解惑道:“多吃些,我的阳精可是大补之物,说不定还能让你升些阶位呢。” 还有这种好事,“那别的男人射进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 “我可是半神之躯,岂是凡夫俗子能比的?怪道你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却知这事趣味,原来早被人调教过一番了。” 原来容景不仅那物是个丑东西,连阳精都没这种好处,怪不得他饥不择食到对我这个妹妹下手了。 除了强迫我,大概别的女子都不稀罕他,不愿让他c吧。 “那就多来几回吧,桃子哥哥。” 我不仅更加主动地迎合陶子修,还变换着姿势,让他又多喂了我几回,等到终于结束时。 不由地倒立了起来。 -- 44.被桃子哥哥抱着快乐地转圈圈 sèγùщè “你在干什么?”陶子修有些好笑地倒看着我。 “当然是让你的东西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了。”我要把这些东西里的灵力都吸得一干二净。 然而陶子修却似是沉硬了一段时间,才道:“虽然你喜欢我的阳精很好,我也不是介意你吸里面的灵力,但是我已修成人形,与男子的功能一样,你这样,很可能怀上娃娃。 虽然我对子嗣也感到很新鲜,但是你不觉得你太小了吗?这么早生孩子不好吧。” 听到此言,我不由地一下子把腿放了下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事,如今我已来了葵水,跟男子做这事,很有可能怀孕。 不由地白了脸,拉住陶子修的衣袖,“那怎么办?” 陶子修想了想,从一颗桃树下摘了个桃子,“你把这个桃子吃下去,就暂时不会怀孕了。” 我连忙接过,三下五除二吃了下去,末了还想向陶子修讨要些。 然而陶子修却道:“你跟我欢好,自然随时可得这桃子。” “可是我要走的。”不定哪天嫡兄又兽X大发,操我这个小妹,万一真生出个孽种,长得残缺,可就不妙了。 我再三恳求,陶子修才给了我三个桃子。 “多了也会坏的,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过多用到这桃子。” 既然知道有怀孕的可能,那我到了城镇中,去买些避孕的汤药也就是了,倒也不必非吃这桃子。 我谢过陶子修,就施了个清洁术,把身上的狼藉都清理掉,穿上衣裙,就要去找陈雪时。 然而此时陶子修却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脚都因此悬空了,在我耳边低语,“音音,等你做完了事情,可要来看我啊。” 我不由有些头大,本就是当做一场露水姻缘,还要有以后吗?不过感受了下身体里的灵力,似乎到练气七阶的范围了,一下子升了四阶,比我苦练三年成效还好。 既然陶子修的阳精有如此奇效,那再来上几回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我点了点头,在陶子修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甜甜地道:“桃子哥哥,音音会想你的,音音不在的日子,你可不许找别的女人啊。等我救完爷爷就回来找你。”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陶子修又带着我快乐地转圈,我不由发出了银铃似地笑声,裙摆在空中舞动成一朵绮丽的花朵。 然而此时我眼角余光却不期然地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躯,有些僵硬地看着我们两人,似乎已经在那里立了很久了。 我不由地推了推陶子修,他也很配合地放开了我,我脚刚踩上地面,就连忙向陈雪时跑了过去。 “雪时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好朋友桃子哥哥,他是此地的主人。” 我仰头看着陈雪时,却见他勉强扯起嘴角,似是想露出个笑,然而我却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很是苦涩。 而陶子修此时也徐徐走了过来,“我是陶子修,跟音音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其实说起来,也不仅仅是朋友关系这么简单。” 说着话还暗示X地对我眨了眨眼。 我简直都不敢看陈雪时脸上的表情了,站在他身边,都感觉到一股股冷气吹来。 连忙拉起了陈雪时的衣袖,“雪时哥哥,我们还要赶路,快走吧。桃子哥哥,再见。” 对陶子修挥了挥手,就带着陈雪时要出桃林。 -- 45.糟了,被陈雪时发现了我留在陶子修身上的 然而刚要原路返回,我忽然想到这桃林,飞剑不能直接跨越,既然我都跟桃子哥这样那样了,就是一家人了。 那借个道应该不难吧。 我立马又拖着陈雪时回头找陶子修,陶子修似乎没想到我们会回来,此时正半褪了自己的衣服,查看自己的肩后。 不巧的是,以他的角度可能看那处不是很容易,然而我和陈雪时的角度却正好很明显得能看到,他本来白皙如玉的身体上,刺眼地落了口齿痕,都有些渗血了。 我不由有些疑惑,当时有使这么大力气吗? 然而此时陈雪时却是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强迫我张开嘴,打量了一下我的贝齿,然后一把将我推远。 冷冷地道:“这才几天,离了容景,又这么快跟这人高上了?你才多大,就离不得男人了吗?” 被他嫌弃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伤,但是他说的却也是实情。 “那又怎么样,我的身子是我的,由我自己做主,我爱跟谁好就跟谁好。”我还是忍不住出言辩驳道。 “既然如此,去黑龙潭,想必你也不用我陪了,就让这人陪你去好了。” 说着话,陈雪时就一甩袖,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不,不可以抛下我,陶子修虽然精液于我大补,但是比他更重要的是陈雪时。 三年的陪伴,于我可谓是刻骨铭心,我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也顾不得跟陶子修借路的事了。 “雪时哥哥,雪时哥哥,是我错了,不要丢下我。”我一边飙泪,一边跟在雪时哥哥后面哀求。 早知道就不跟他顶嘴了。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谁都替代不了。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小跑,但是他腿长,我腿短,直累得气喘吁吁才勉强没有跟丢他。 雪时哥哥似乎这次很生气,出了桃林后,虽然没有召出飞剑,立马把我甩个十万八千里,但还是一径地埋头疾走。 眼看这也不是办法,看到路边有块石头,我故意踩了上去,然后“哎呦,雪时哥哥,我扭到脚了,你等等我啊。” 见着陈雪时的身影似乎在前方顿了顿,我见和好有戏,连忙就地坐下,捂着我那只脚的伤处,大声喊了起来。“好痛呀,我是走不了路了,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一会儿天黑了,会不会有老虎来吃我。 如果老虎来了,我就敞开怀抱,随便它们吃,反正在这个世上也没人需要我,我爹不认我,我娘抛弃我,我哥强暴我,现在连雪时哥哥都不要我了,我还是死了干净。” 边说着,大颗大颗的珠泪就从我的眼睛里滑到了脸颊上,说到后来,却也不全是做戏了,勾起了我许多伤心事。 又想到崔爷爷也因为我,现在生死不知地躺在病榻上,我更是难过。 在我自怨自艾了许久后,终于一袭天蓝色的衣摆扫到了我眼前。 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去,我看到陈雪时蹲了下来,然后拿住我那只脚,脱了我的鞋袜。 -- 46.被冷酷无情的雪时哥哥指责被狐狸精迷惑, 陈雪时见着崔音的小脚,生得很是莹润可爱,指甲头粉嫩嫩地,似乎因着长期不见日头的缘故,白得有些过分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肤下的青色血管。 明明是如此正经的场合,他只是要查看一下她脚上到底重不重,然而从刚才他脑中就一直在想象她跟那桃林主人,在他昏睡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是什么情况之下,才能让她在一个陌生男子肩后留下齿痕。 他一直想要把她当个孩子,毕竟她才十二岁,可是就是这张看似天真无邪的面孔,却不知已干了多少男子的魂。 而她仍显得有些稚嫩,不过饱满的身躯,却已经承载了容景,甚至那桃林主人的欲念。 此时摸着她的小脚,即使她可能并没有主动引诱自己,但是他还是不由得心神有些激荡。 连忙定了定神,仔细查看了一番,果然脚踝处是有点红肿了。 又摸了摸她的骨头,感觉好似有些微的错位,像这种小伤,用法术医治都嫌浪费,且因着一些隐秘的心思。 陈雪时缓缓地用指劲在她的小脚上发力,给她疏通了下经脉。 本就是崔音为了留住他,故意弄伤的自己,如今见着陈雪时回转,自是破涕为笑,尤自辩解道:“雪时哥哥,我不会故意干坏事的,那里的桃子实在古怪,我吃了几个就全身发热,然后那人就来了,先把我绑了起来,又扯开了我的裙子,我才无奈之下与他在了一起。” 当然崔音却是没提自己也是顺水推舟,有意与陶子修交合,止止小穴的痒之事。 人嘛,总是会下意识美化自己的行为的,更别说崔音了。 而陈雪时听了崔音的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听到那细节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当下就把崔音的白袜扔到了她的脸上。 “那你还跟他依依不舍地,我看那就是个狐狸精,迷了你的眼。” 念诀召来自己的飞剑,一跃而上,道:“你还不快上来,傻站着干嘛?” 听了陈雪时的话,我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袜子从脸上拿了下来,真是一点也不君子,哪有把袜子扔到女孩子脸上的。 但是此时我也不敢多说,生怕又惹得陈雪时生气。 本就没甚大事,又被陈雪时疏通了番经脉,加上因此时已是练气七阶,恢复速度也是大大加快,脚伤已是大好。 再迟会儿,大概就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我伸出手,想让陈雪时借力给我,陈雪时却无动于衷,只是微微向他身后指了指。 什么嘛,来的时候还让我站他前面,他搂着我。 经过陶子修这个小插曲就对我这么冷酷无情了,也太负心了雪时哥哥,但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现在先忍耐一下,有机会再报复回来。 我乖巧地自己爬上了陈雪时的飞剑,也没用飞身术什么的,哼,本来还想告诉陈雪时我修为到了练气七阶的这个好消息的。 不过要是他知道我是吸了陶子修的阳精,才得到的这些灵力与修为,少不得又要跟我生气,还是不说为妙。 狼狈一些,弱势一些,降低他的戒心,找到机会,一定要Y他一把,让他后悔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 我正畅想着,陈雪时却急速地驱动起了飞剑,我差点没被他甩出去。 -- 47.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我的身体已经成熟了 我连忙从后抱住了他的腰,还别说,纤瘦有力,脱了衣服,身材大概也不比嫡兄和桃子哥哥差。 然而下一刻我又立马打住了自己的想法,不行不行,不能亵渎雪时哥哥,破坏我们纯洁的兄妹关系。 但是久站着是很累的,何况我刚才又跟陶子修大战了几百回合,且陈雪时又比我高得太多,是以本来我是摸着他腰的,到了后来手不自觉地慢慢往下滑,然而却碰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触感。 类似于容景的长棍与陶子修的柱子硬起来的手感。 我立马缩回了手,可是心里却不由地打鼓。 我知道男人的那里平时就是软趴趴地,只有动了情欲时才会硬起来。 而雪时哥哥此时那里就那么y,又那么热,莫非他也动了情欲不成? 可是方圆百里之间,并无人烟,他又能因为什么动了情欲呢?联想到他这几次撞见我和容景还有陶子修在一起的样子后,都对我大发脾气。 一个有些惊人的猜测浮现在了我的心头,莫非他其实也想操我,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说不成。 其实我先前是愿意对雪时哥哥献身的,只是我感觉他好像没有这个意思,又被他知道了自己跟嫡兄的事,有些自惭形Hui,息了这个念头。 经过今日之事,我意识到我跟陈雪时之间并没有强有力的联系,所以他才能说丢下我就丢下我,如果再有下次,我要怎么办呢? 还像这次一样对他摇尾乞怜吗? 可是如果他跟我有了肉体关系,就不能随便丢弃我了,否则我就告诉他师父林暄臣,说他对我始乱终弃,必要时我还可以给他怀个孩子。 到了那时,就算他想抛开我,林暄臣也必不能同意。 虽然这样算计陈雪时好像不太好,可是他必须陪着我,我不许他离开我。 想到此处,我把刚刚从陈雪时那透过衣衫,都能感觉到热度与坚硬的胯下之物上移开的手,又放了回去。 并且用我从嫡兄和陶子修那里学到的技巧,用自己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胯下之物上寻找他的敏感点。 我见他似乎并未明显反感这件事,更是大胆地撩开了他的长衫,试图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然而我手刚凑上了他的腰带,就被他抓住了手,“崔音,不要放肆。” 然而此时我却一点不怕他,能对我起反应的话,那么想必他很快就会对我丢盔卸甲,像嫡兄和桃子哥哥一样,或凶狠或温柔地操我的小洞。 “雪时哥哥,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身体吗?我九岁时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我一直想跟你在一起。其他人都不重要,只要你想要,我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 我半真半假地对陈雪时倾诉着衷肠,别管以后,眼下先让我和他的身体能够结合在一起。 “崔音,你才十二岁,你还记得吗?”陈雪时似乎仍然有些退却,想要劝阻我。 可是我看中的东西与人,既然今日让我看到到手的苗头,又如何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成熟了,能够吃下雪时哥哥的大肉棒了。”床第之间的荤话,我也是能够说上几句的。 且据我观察,无论是嫡兄还是桃子哥哥,每当我说这种话时,他们的反应都会非常激烈。 然而陈雪时却沉默了好久。 正当我有些失望时,陈雪时却突然单手把我一捞,带到了他胸前。 -- 48.你这整个人和这副的身子,都是我的() 然后我的胸前传来剧痛,低头看去,陈雪时的两只大掌紧紧地把我的两个小r握在了手里。 甚至我感觉他的指头都陷在了人家的乳肉之中,我的小r还在不断的发育中,正是幼嫩之时,如何禁得住这样野蛮地对待。 “雪时哥哥,轻点。” 我不由带着点哭腔地道。 甚至有些被吓到了,刚刚与桃子哥哥经历了一场水乳交融、非常和谐的情事,已经把嫡兄带给我在床第之间的恐惧,抹去了大半。 我没想到雪时哥哥会这么粗暴的对待我。 然而雪时哥哥却道:“这就受不住了?不是说你的身子已经足够成熟,能吃下我了吗?” 我微微有些心虚,但是谁知道他一上来就来这么硬的,就不能温柔一点对人家嘛,嫡兄也不过是亲吻我那里罢了。 哪有这么蛮力肉弄的。 “雪时哥哥,音音错了,不要这样对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头认错也就是了。 然而,陈雪时却没有如我料想地放开我。 “晚了,崔音,你知道我忍你多久了吗?我总是提醒自己你还是个小孩,不能在你面前暴露出丑态,要耐心地等你长大。 但你又是怎么做的?一次两次地跟容景在一起苟合,我知道是他比你的,但是天艳门大师兄和刚才那桃林主人,总是你自己招惹的吧。 既然你的比这么贱,谁都可以c,那我又何必在你面前故作清高,玩什么兄妹游戏。你给我记住,你这整个人和这副淫贱的身子,都是我的。” 随着这极具侮辱X的话语,陈雪时的大掌也已经扯开了我的衣襟,伸入了我怀里,刚才有衣物的阻隔,痛感其实还没有那么强烈。 这次被陈雪时直接把手伸进肚兜里捏,我感觉小豆子都要被他弄掉了,感觉乳肉都要破掉了,也太过分了。 然而奇怪的是,我却因为他那对我占有X的发言,感到莫名的开心,果然我已经坏掉了吧。 我本应该感到愤恨、屈辱的不是吗?然而我却因为从中听出了陈雪时对我的爱意与对跟我关系亲近的其他男子的嫉妒之意,而感到异常兴奋。 果然不只是我离不开陈雪时,陈雪时也无法离开我。 但是这还不够,我需要他更加明显地表明对我的在意程度。 我不知道心中是否变态地希望他对我再过分一些,以抵消我对他隐约的歉疚之意。 于是我压抑着自己语调中的兴奋,故意跟他唱起反调,“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又没在我身上标名字,这可没人认。” “那我就操到你服,你这小贱人。” 随后我察觉到陈雪时胯下之物抵上了我的腿缝之间,然后也不脱衣物,就蛮横地往里插,粗糙的布料被他捅得进了我幼嫩的小径。 我不由地呜咽出声,“呜,雪时哥哥,不要这样乱来,先脱衣服再插啊。” 随着我的话语,陈雪时倒是顿了顿,“你果真是熟得很了,主动让男人脱你的衣服,你贱不贱啊崔音?” -- 50.真与假我已说不分明 sèγùщèи.cοм “雪时哥哥,我们换个地方投宿吧。” 贼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也太丢人了,淫水被人误当作雨水什么的。 我简直希望把这一刻从我生命之中删除。 然而雪时哥哥却似乎不懂我的心事,“好音儿,你的小嘴更紧地吸着我呢,松开些。是被人听到你的声音感到兴奋了吗?” 啊,我忘了,还有声音,怪不得他要掩住我的口鼻,“你为什么不早说到这里了?雪时哥哥。” 我简直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 恨不得一口吃了陈雪时,以消我心头之恨。 可是转念一想,是啊,我此时不就正在吃他吗?只不过是用下面的嘴。 “我本来想说的,不过又想给你个惊喜。”陈雪时故作无辜道。 我简直要吐了,听听这还是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陈雪时果然是数年如一日的变态呀,这一点早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了解到了。 却因为跟他相处时间长了,而慢慢放松了警惕,他也肯定是故意捅我的尿道口的,难不成是想破我尿道口的幢起?我也是醉了。 戏弄归戏弄,陈雪时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我带离了小镇上空,然而晚上落宿在哪里又成了问题。 谁知陈雪时却满不在乎地道:“你今晚不用睡了,也就不用想在哪里落宿了。”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我简直要把自己的一口老血吐在他脸上,此时不过是申初三刻,他是要操我七八个时辰不成,这也太禽兽了。 我是不想离开他,可也没想把我的小命给他。 我不由有些惧怕地伸出手来拔他的阳具,然而却下死力都拔不出,此时陈雪时方才为我解惑道:“别白费力气了,我下了咒,等到明日辰时方才可以分开。” 我的雪时哥哥,您真是多才多艺,什么技能都会啊,可是能不能不把您的聪明才智用在这上头。 您知道要想持续用一件东西,不能过于使那东西疲劳吗? 然而细思之,这也却另类地跟他分不开了,算了,他开心就好。 好在这迎面而来,汹涌的狂风似乎让他也觉得有些难挨,终于大发慈悲地带我降落在了地面上。 只是他的东西还依然顽强的插在我的身体里。 且也没让我歇息,反而就地把我推倒在了一块青石上,我只好摊平了手脚,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他做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我的顺从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暴虐,“你这小贱货,别人强操你,就这么摊平了让人c吗?你还有没有点骨气。” 还揪住了我的一个小奶尖,使大力往外拉扯我的细r。 我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忍着疼回应道:“雪时哥哥又不是别人,你喜欢对我做什么,音音都爱得很。” 此时我终于吐露出我的真心话,虽然疼,但是这种痛由雪时哥哥施加给我,还是让我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或许我骨子里就有喜爱被人施虐的癖好在。 只是先是由嫡兄暴力地打破了我对未来丈夫的美好幻想,那么既然不能把最好的自己献给心爱之人,随便他们对我做些什么都无所谓吧。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 但是我又告诉自己,雪时哥哥对我坏,也是因为他喜爱我,我要心甘情愿地忍受他带给我的一切痛苦与欢愉。 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我已经说不分明。 -- 51.被雪时哥哥掐着脖子 sèγùщèи.cοм 但是我也无瑕去想这些有的没的,雪时哥哥虽然有些粗暴,但是我尚且稚嫩的身体却因为他的肉弄与挤压,被强行送入一个个高峰,汹涌的情潮让我渐渐有些迷失了心智。 只能一味地承受着雪时哥哥的索取。 陈雪时只要一想到在他之前,就有至少两个男人进过崔音这娇嫩的小穴,就忍不住心中的暴虐。 见着崔音的头发都因激烈的情事而带来的汗水打湿,本来灵动的双眸也因着他肆意地抚弄而变得有些迷蒙,就连她的小腹都因着他的白浊之物,被S地鼓了起来。 然而这也不能让他忘记其他男人曾对她的占有,在情事到了高潮时,还是揪住了崔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道:“说,你的小jian比是谁的?” 我此时头脑都有些昏沉了,不意陈雪时却突然来了这么一手,男人的好胜心真是可怕,我只好满足他,“音音的小比是雪时哥哥的。” 然而陈雪时却还没有罢休,“如果我娶你,你守得住自己的身子吗?” 这个问题却有些难以回答,明明我跟季辞修有个三年之约,还是雪时哥哥一手推动的。 现如今又来这样问我,怎么都感觉雪时哥哥有些强行加塞儿之嫌。 见着我迟迟未回应,雪时哥哥却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怎么,跟我上了床,被我操得淫水直流,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吗?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回答,我就掐死你。反正你这小贱人招惹了那么多男人,把你往荒地里一埋,谁能说一定是我杀的你。”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我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他说要我回答,如果我给不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万一他手一重,我可真是性命堪忧了。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雪时哥哥,你要是娶我,我一定会守住自己的身子。”我只好挑着想象中雪时哥哥大概爱听的话说。 真是危险的男人,听了我的话,雪时哥哥似乎有些满意地笑了一下,接着却道:“我不信,但是等我专门为你打造一套锁具,安在你这骚浪的小比上。等我操你的时候,再用钥匙打开,那么就算你不想为我守贞,却也一定要守了。” “咳咳。”我忍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竟还有这样变态的做法,雪时哥哥真是又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但是,“我尿尿怎么办?”被男人插的小穴锁上也就罢了,但是人有三急,万一他不在我身边,我想排泄可怎么办? “那就憋着,等我回来再尿。” 当然陈雪时没有告诉崔音的是,贞C带通常会为女子排泄专门流出两个小洞。 但是既然自己可以c崔音尿尿的地方,而那肛门也是可以入的地方,干脆要做贞C带的话,就都给她封住。 如此一来,崔音要想拥有排泄自由,少不得紧紧跟随着自己,顶多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否则他可不能担保,崔音是否会因此做出什么不太雅观的事情。 -- 52.粉嫩多只的小鲍鱼被得红肿了,就连本应用 怎么这样啊,讨厌的雪时哥哥,竟然这样吓人家。 想到如果戴上那物件的场景,我就不寒而栗,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他真坏,坏透了。 但是我却不想离开他,有时候我也不是很明白自己。 雪时哥哥此时还把手放在我的脖颈上,感觉我好像一只小J仔,性命垂于他这个执刀人之手。 这种包含些恐惧与窒息的感觉,不由地让我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 雪时哥哥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疯狂地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我可怜的小洞。 我感觉里面的肉都要被他操薄,磨烂了。 极致的缺氧感觉,不由让我翻起了白眼。 嘴巴也被弄得有些合不拢,伸出舌头,大口呼吸着空气,透明的诞水都因此流了出来。 陈雪时见着崔音这淫贱之态,查看了一下她的下体,只见本来粉嫩多只的一只小鲍鱼,都被他弄得红肿了,媚肉都因着他的动作有些外翻。 那可怜的一颗小阴蒂更是被他故意戳弄地充血肿大,他伸手去摸了摸,就感觉到崔音不自觉地颤了颤,自己还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更是察觉到又是一股水儿浇在了上面。 终于大发慈悲地解了咒,把自己的分身从崔音娇嫩的小花瓣里拔了出来,许多白浊之物夹杂着粘液,汹涌地从那幼细的花道中喷射了出来。 我发现雪时哥哥把他的东西抽出来了,不由地松了口气,然而有些羞耻地是,被这样极端占有的身体,竟突然觉得有些空旷。 然而雪时哥哥并没有让我旷地太久,他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跪伏在了这大石头上,然后我本该用来排便的地方,就感觉到熟悉的y度。 “不,雪时哥哥,这里不行。”我不由地伸出手臂,想要阻止他这种对我身体不当的用法。 然而被连操了两个时辰的我,身上气力失了许多,且他修为又比我高,所以毫无意外,我后面那个洞也失守了。 又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撕裂般的疼痛,雪时哥哥的大肉棒在毫不留情的地开垦那我最后的处女地。 他边捉着我的手臂,边道:“崔音,记住你的身份,不能对我说不行,怎么这里不给你相公c,还要留给哪个野男人来开苞不成?” 明明还没有成亲,没有婚约,这就自称相公了吗? 然而我却不敢说,只道:“雪时哥哥,我没有,只是那里不是用来操的。”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比你更清楚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用法。”然而雪时哥哥却这样对我说道。 再怎么欺骗自己,我还是觉得雪时哥哥太过分了,“不,不可以继续了。” 我终于忍不住试图反抗。 就着跪伏的姿势就往前爬,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然而他手上一使劲拽我的胳膊,我反而被这种反坐力弄得把自己的肛门又送得离他可恶的肉棒进了一些。 反而帮助他插得更深了,真的是要死了,干嘛不好好的c小洞,偏偏要c这里。 即使是雪时哥哥,我也不由生出些怨恨,哼,有朝一日,定要雪时哥哥也尝尝被人几乎从中间撕裂的感觉。 -- 53.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就把你丢给狼群,给 然而此时的我,却不仅打不过他,还被他压在大石头上,像狗一样地跪着给他c。 更加过分的是,那本该只往外排出秽物的地方,还被雪时哥哥射入了许多又浓又烫的精液,本就刚被撕裂的谷道,因着这污秽的液体,更加刺痛了。 然而雪时哥哥却一点反省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音音,你的后穴和尿道都是被我开苞的,现在我的分身上面还都是你的血呢。” 听着他的语气似乎还为此感到些自豪与兴奋,真是足够变态。 我有些不忿地想到,为什么总是女人要受这些哭,我疼,他们却爽,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雪时哥哥,我真的生气了,你要对我道歉。” “啊,是吗?雪时哥哥错了,音音。”听着陈雪时这毫无诚意的道歉,加上感受到我的后穴里丝毫没有减轻的沉重负担。 我简直心都在滴血,男人都是禽兽,雪时哥哥也不例外。 老天呀,派个仙女姐姐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吧,我再也不要跟臭男人待在一起了。 然而至少此刻,老天爷又是如以往一样,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 别说什么仙女姐姐,此地就连个人影子都欠奉,除了幼小又可怜无助地,被雪时哥哥按在身下狠操的我。就只有一声声的狼嚎在不远处为雪时哥哥的两颗蛋击到我身上时发出的“噼啪声”,还有抽插时带出的水声伴奏。 偏偏雪时哥哥这坏蛋,还一边c着我的后穴,一边不怀好意地道:“小音音,你知道吗?狼做这事时,会把自己的阴精埋在对方的体内,射精时会打结,直到自己的精液都流到对方的身体里,才会缓慢地解开。” 呀咦,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我并不想知道狼交配的过程,感觉耳朵都要烂掉了。 “雪时哥哥,别说了。”感觉J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然而雪时哥哥却不顾我的抗拒,又接着道:“所以小音音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就把你丢给那群狼,不知道小音音这样皮肉白嫩,小穴水儿多的小姑娘,狼是把你先杀后J还是先J后杀呢? 当然也可能会把你拖进洞里,圈养起来,轮流灌精,c大你的肚子,生出一窝窝狼崽子。每日跟狼群生活在一起,吃与他们相同的食物,小音音说不定你会身上长满了又黑又密的长毛,变成一只女狼呢。到时候就算是容景见了你,恐怕也认不出来了。”、 说着话,雪时哥哥还拿指甲在我光裸的脊背上掩着我脊椎骨从上往下滑动,带给我刺痛与惊悚之感。 简直要被他吓死了,“呜,雪时哥哥,你随便用音音的身体吧,我再也不喊痛,不喊停了,不要吓音音了。” 雪时哥哥到底还记不记得我还是个孩子,又在说什么惊悚的故事,故意吓人。 虽然明明知道他在恐吓我,我还是没出息地怕了。 “那音音你自己说,雪时哥哥还可以用你的哪里呢?” 反正是个洞他大概就能用吧,我的肚脐眼儿倒也是个洞,且生得浅,不会被插得太深。 我挣了挣,拉着雪时哥哥的手,带他去摸我肚子上的洞。 -- 54.被雪时哥哥带血的狠戳肚脐眼,肚子要被戳 “哈哈,真是让人意外地有创造力啊。”雪时哥哥似乎对此很是赞赏,果然又把我像煎饼似的翻了个面,拿还带着我血的肉棒又来戳我的肚脐眼。 这回他倒是克制了一些,“音音,你知道肚脐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的?”我这该死的好奇心,还是让我忍不住发了问。 “是喂给我们的孩子食物的地方。” 我就知道,他又没抱好心,幸亏刚跟桃子哥哥要了几个用来避孕的桃子,否则还真说不定被他操得怀上了种。 “那雪时哥哥你不要插了,不能让孩子吃你的肉棒啊。”我貌似天真地劝阻雪时哥哥。 然而雪时哥哥却道:“现在那里又没孩子,先让孩子的爹用用,也不过分。” 你都知道没孩子了,又来扯什么爹不爹的,我心里吐槽道。 似乎被雪时哥哥发现了我心里的话,他带着些恶意地狠戳了下我的小肚脐,感觉肚子都要被他戳破了,“呜,疼呀,雪时哥哥。” “瞧瞧,又是喊停,又是喊疼,刚说要听雪时哥哥的话,这又不长记性了,莫非音音真的想去给肮脏凶残的狼群下崽儿不成?” 怎么这样过分,我只好含着泡儿泪,不敢再说话。 伴随着雪时哥哥凶狠地戳弄,我本来被灌满了精液的小腹,也被他越戳越瘪,大股浓浆都从我的小穴中不断排出。 我感觉肚子里凉凉的,好像风都灌进去了,“雪时哥哥,是不是破口了?” 我颤颤巍巍地问道。 陈雪时此时微微停下了攻势,抹了抹崔音本来很是白嫩,如今被他弄得遍布红痕的小肚皮上的W浊,翻看了一番,“看不出来,这样吧,雪时哥哥吹点气进去,你感受一下肚子里有没有胀气的感觉,就能知道了。” 说着话雪时哥哥施了个清洁术在我肚皮上,然后把嘴巴贴在了我的肚脐眼上,当真往里面吹起气来。 “呜哇。”感觉好痒啊,雪时哥哥嘴巴上的热气好像并没有吹进我的肚子里,反而吹得我肚皮上暖洋洋的,心都要软成一团水了。 陈雪时见着崔音这小丫头,脸蛋红扑扑,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心知她喜欢自己这样对她,不由心下一软。 伸出舌头在她肚脐眼里舔了一下,察觉到她的身体果然更加放松,于是更加温柔地绕着她的肚脐,舔起了她的身子。 见着崔音似乎有些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使了几分力气地捏了下她小r上的软肉,倒留下一个青色的指痕,果然她有些受惊地睁开了眼睛,像个被人欺负惨了的猫咪,有些炸了毛。 “不许睡,好好感受雪时哥哥是怎么调教你这副淫贱身子的。” 立马崔音的眼睛里又可怜兮兮地充满了恳求之意,但是陈雪时最是了解她不过,不把她弄得狠了,让她长了记性,赶明儿自己一没看住,又该被外面的野男人们g去了魂儿。 就得让她知道,随便让人操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一旦被自己发现,她就要接受惩罚,直到自己觉得满意,在这个过程中,昏睡、喊痛、喊停都不管用。 -- 55.如果崔音敢怀上别的男人孩子,就帮她压死 他就是要让崔音明明白白地,用自己的身体切身感受到他的怒火。 没道理他因她不自重的行为而心肝备受煎熬,而她却乐得不知自己姓什么,见着个生得稍微周正些的男子,就把身子交付了出去。 转回头来还要自己好生伺候她这个小祖宗,利用人也不是这个用法。 她当自己是什么?免费的保姆不成。 她欠自己的,永远还不清,而他也不用她来还,因为他会亲自向她讨要。 也不用什么金银财宝,她这副骚的一碰就出水儿的身子就可以。 虽然陈雪时是这样想的,然而崔音到底人小力微,这样持续数个时辰的奸淫,加之孩童天X中的渴睡,还是让她忍不住昏迷了过去。 陈雪时摸了摸崔音的鼻息,觉她在睡梦中似乎也很是惊惧,又想到万一把她c病了,还是自己这个御用保姆要吃苦受累。 修仙界的灵药也并非包治百病,到时候少不得还要给她寻医问药,折损灵石不说,到头来她香香甜甜地昏睡着,劳动的却是自己。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个孽债,想来定是前世欠下的,丢又丢不开手去,只好趁着她年纪还小,慢慢扳正她的性子,不要见个男人就扑,怀上不知道哪个的野种。 想到此处,陈雪时不由地把手按在了崔音的小腹上,用力往下压了一压,果然崔音又睁开了眼,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想来实在是倦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果她肚子真装了别的男人的种,那他就像刚才的动作一样,帮她压死、弄碎那野种,再用自己的分身捣进她的子宫里,把那野种的皮肉彻底捣碎,以让它知道那里不是它该生存的地方,趁早去往别处投生。 忽而又想到,何必这么麻烦,干脆趁现在,她还昏睡着,把她的子宫摘掉,反正他养崔音这一个小孩子,就养够了。 就算是自己跟崔音的孩子,如若像了崔音的性子,不定会多么讨人嫌,且那又不是崔音,他不确定对那孩子会有没有对崔音一半的包容与忍耐。 既然如此,这胞宫似乎就是无用的东西了。 陈雪时不由地把手伸进了崔音的花径中,只要他施法把自己的手指变得更长一些,就能触到那胞宫。 正在陈雪时缓缓进行这项动作时,崔音又被陈雪时的举动惊醒了,眼看着只要陈雪时不睡,他就会摆弄自己的身体,闹得自己也睡不下。 加之崔音敏感地察觉到了陈雪时身上的冷锐之意,出于对自己生命安危的忧虑,担心雪时哥哥真把自己丢到狼窝里,却是把陈雪时的头按在了自己刚刚发育不久,其实还很平坦,躺下时像个摊开J蛋的胸脯上。 “雪时哥哥,早点睡吧,你听听音音的心跳,再不睡音音会累死的。” 陈雪时侧耳听了听,果然跳得很是急促,也罢,暂且放过她,等以后事情真的发生了,再惩治她也不迟,且到时候且不是更加名正言顺? -- 56.如果你被狼了,我就用飞剑从你小洞C进去 他也不挪开压在崔音穴口上的头,就枕着崔音的幼r,闻着她身体中散发的馨香,压在崔音身上睡了过去。 被男人这样压着,崔音简直又要喘不过来气,不过还好他睡下就不会再折腾自己,崔音不由微微感到些慰藉。 到底是倦意深重,虽然身子难受,崔音还是和陈雪时交叠着身子,席天慕地昏睡了过去。 然而正在我睡得极香甜时,突然又被手臂上传来的好似有倒刺在刮的触感惊醒。 终于忍不住斥责道:“雪时哥哥,你还有完没完?” 随着我扑腾起身的动作,我似乎还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还被挠了一下。 然而等我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哪里是雪时哥哥,却是一只眼睛中冒着幽光的狼正趴伏在我身侧,见我醒来,就弓起了身子,似乎想要袭击我。 此时天色已大明,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想到昨天雪时哥哥吓我的话,我不由地大惊失色,幸好此时我还记得自己是个修仙之人,且又有了练气七阶的修为。 连忙运起法力,就射出一道光波,向这狼打去。 一下子它身上就见了血,奇怪的是,这狼却并未恋战,只是似乎有些不舍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连帽疲了拢身上的衣服,平复了下心神,不多时雪时哥哥用荷叶捧着许多清水回来了,听闻我刚才的遭遇。 竟然没有良心地抚掌大笑道:“崔音呀崔音,定是昨天被它听到了我二人之语,它今日才会来寻你这个新娘,要让你去给它们下小狼崽儿。” 我不由感到一阵恶寒,搓了搓自己手臂上被狼留下的口水,“别的男人你这么介意我跟他们好,倒不在意我跟狼交合不成?” 此时陈雪时才微微收了收笑容,“如果你被狼操了,那也算不得人了,干脆你也不用活了。到时我就用我的飞剑从你的小洞里插进去,架到火上烤好,然后我就一口一口把你的血肉都吃得一干二净。 如若他人问起,我就告诉他们你的故事,以警戒世间如你一样,不懂洁身自好,到处招蜂惹草之人。” 我真是谢谢你了,雪时哥哥,谢谢你过去三年在我面前收敛你如此变态、极端的本性。 可我也不想被狼c呀,如果让我选的话,我还是更喜欢男人操我。 但是我又想起了桃子哥哥,他说他是桃林中万物的化身,桃林中除了树就是草,那他岂不是植物幻化成的人,俗称“植物人”,似乎也不太正常。 算了,想那么多g啥,既然是新的一天,当然要有新的目标,我不由地摇了摇雪时哥哥的袖子,“雪时哥哥,我们回去看看崔爷爷吧,出来这么久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而且灼灵草也要放好。” “你倒是提醒了我,崔音,你我的事还未过明路,这次回容家,我就告诉容师叔我要娶你为妻的事。” 这么快的吗?想到雪时哥哥要在我下身施加刑具之事,我感觉腿心好像都要开始隐隐作痛了。 当然我又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幻觉,是在真的发疼,想来是那处生得过嫩,又被雪时哥哥使用过度的缘故。 -- 57.被我发现你对我不忠,我就杀了你和你的J 想到雪时哥哥对我做的事,我不由有些退缩了,虽然之前我是不想离开他的,但是他现在过于沉重的爱让我感到有些窒息。 我不由试图挣扎道:“雪时哥哥,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你这么年轻英俊,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你的。如果这么快就跟我订下婚约,岂不是有可能断绝你真正的良缘。” 陈雪时静静听完了我的话,然后俯下身子,掐住了我下半张脸,“别的女孩子再漂亮我也不在意,我就喜欢音音你这小嫩比。你不用为我担心,如果我发现你对我不忠,我就杀了你和你的奸夫,到时再找所谓的良缘也不迟。” 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我绝对相信这是雪时哥哥能做出来的事。 看着崔音惊惧的眼神,陈雪时不由地道:“别这样看我,音音,只要你乖乖听话,雪时哥哥会对你很好的。你本是容师叔的亲生女儿,却只是拥有一个义女身份,并无甚继承容家的可能。 你不是想要权力、地位吗?我出自颖川陈家,陈家亦是赫赫有名的修真世家,声势并不弱于容家。如果嫁给我,你在你父亲和容景面前可是大大地扬眉吐气了。且我为陈家的长子嫡孙,亦是有做家主,统领全族的可能。你做了我的夫人,到时我的权力分你一半,不是极好吗?” 我这才知道陈雪时来历如此不凡,不由更是添了几分惧意,如若我惹他不快,除了他自己要百般折磨于我,说不定还要招来他们举族的追杀。 世上果然没有白得的馅饼,我没想到陈雪时三年的陪伴与教导,而我要加以回报的却是我一生的自由。 正在我迟疑间,雪时哥哥加重了掐我脸蛋的力道,把我的头强行抬起,凝视着我的眼睛,“崔音,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我哪敢说个“不”字,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雪时哥哥是极好的,是音音高攀了。” 雪时哥哥这才放松了对我脸颊的禁锢,把手伸到我的肋下,把我抱起来,用自己的大嘴堵住了我的小口。 由于身高的差距,我的脚尖很勉强才能触到地面,我有些别扭地被雪时哥哥的舌头在口中如狂风过境似地一阵卷弄。 良久雪时哥哥才喘着粗气,把我贴在他怀里,摸着我的头道:“好音音,不要妄自菲薄,这天下配得上我的只有你,但是你不要再让雪时哥哥失望了,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我不由感到心口有些紧缩,把头埋在他胸前,乖顺地点了点头。 察觉到雪时哥哥又要把手伸到我的领口,我不由地按住了他的手,“雪时哥哥,我们早点赶路吧,已经耽误了半日多的行程了。” 谁料雪时哥哥却道:“你在想什么?小色鬼,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回事,我只是要给你整理下衣服罢了。” 我不由气结,明明是他老对我动手动脚,还能怪我误会他? 此时雪时哥哥又坏笑道:“小音音,是不是昨晚雪时哥哥没有喂饱你?不要着急,等到了容府,雪时哥哥晚上会去你闺房安慰寂寞难耐的小音音的。” -- 58.我还不够尊重爱护你吗? sèγùщèи. 让陈雪时这一说,仿佛我真的成了什么不知餍足的色女,“雪时哥哥,不许逗我了。你要是让我当你的妻子,就要尊重爱护于我。” 哼,我虽然人小,但是基本的道理是懂得的,不过是一时被他吓住了,睡了一宿后,头脑也清醒了一些。 他说让我做他妻子就做他妻子,这凭什么?总要让我心甘情愿才是。 我已经看出雪时哥哥对我的偏执占有欲,此时占据优势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他。 毕竟在他口中,我是个能有很多男人的女子,虽然他对此深恶痛绝,可也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对啊,如果不是因为被他知道我和嫡兄还有桃子哥哥的事,他也不会在我面前过多表示他对我的在意,反而让我有些患得患失地担心他抛弃我。 可是现在虽然他嘴上说得厉害,当然操我身子也丝毫没手软,但是实质上我除了被他睡了又睡,并没有实质上损失什么东西,因为我本来就身无一物。 这不为了诱得我答应他做他的妻子,他还要给出让我分他一半权力的承诺。 然后还像个妒夫一样,用尽手段要让我离别的男人远远的。 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他有了别的女人,我却不会像他一样言行如此暴烈,反而会松了口气,甚至可能还会有些感谢女菩萨前来施恩,救我于水火之中。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毕竟变态也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他要是能被人转移些在我身上的注意力,那可是再好不过。 如此看来,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是比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要重得多了。 当然他固然可以禁锢我的身体,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但是他却管不了我的心。 如果他要让我心悦诚服,自然要听我的话,让我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看来还是我心智太过稚嫩了,先前不知道要利用这一点来C控雪时哥哥。 果然听了我的话后,雪时哥哥僵了僵,半晌才道:“我还不够尊重爱护你吗?你贴身的小衣,哪件不是雪时哥哥亲手给你洗的。” 他说到这个,我不由脸色爆红,“谁让你帮我洗了?明明用清洁术就可以的。” 谁知雪时哥哥却摇了摇头,不赞同地道:“你作为个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精致,用清洁术一定就洗得干净吗?还是自己用手洗得更放心。要不是雪时哥哥如此悉心照顾你,哪养得出这么粉嫩多汁的小比。” 又来了,这个老色鬼,“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我先前是不懂,当真一度把他自己如父如兄一样的人物,那么父亲、兄长帮自己洗小衣,似乎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发生了昨夜的事情后,我再也无法用以往的眼光来看待他,一想到可能在我九岁的时候,他就对我存心不良,不由地一阵恶寒。 莫非他竟然喜欢YOucHI女童,怪不得对那天艳门女弟子也是不加以辞色,毕竟她发育得很是成熟。 -- 59.本是自己用来避孕之物 sèγùщèи.cο 见着我看待变态一样的眼神,陈雪时不由地在我脑门上轻叩了一下,“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那时不过是好心,怕你得病罢了。倒是你,是不是见我好欺负,把洗衣服的活儿都丢给了我?” 说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心虚,我可不是什么千尊万贵,被如云的仆从簇拥着长大的娇小姐,洗衣自然是早早就学会的。 只不过自从发现雪时哥哥会主动帮我洗衣服,就越发惫懒了起来,倒是仗着他的爱护,娇惯起了自己。 所以他那么过分地对我,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毕竟我确实受了他很多照顾。 思及此处,我连忙转移话题,“雪时哥哥,我有点饿了,我们快走吧,我想去吃热乎乎的饭菜。” 而陈雪时此时从袖中掏出几个有些让人眼熟的桃子,“这是我在你衣服里发现的,先吃了,垫垫肚子。” 正是我向桃子哥哥所讨要的用以避孕之物,此时服下倒也正好,然而雪时哥哥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是那狐狸精送你的吧?你不许吃,但浪费也不大好。” 说着他就把一个桃子塞进了自己嘴中,好似咬着仇人的血肉一样带着些凶狠地嚼着。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我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谁知他见状,吃得更是迅速,不一会儿就把陶子修送我的那几个桃子都吃下了肚。 算了,雪时哥哥吃了,大概效果也是一样的,且有他看着,嫡兄想必没机会对我做些什么。 我勉强对他笑了笑。 而陈雪时只当崔音是不满自己吃光了老情人送她之物,却未想到这桃子的真正用法。 吃光桃子之后,就召来飞剑,把崔音圈在怀中,向容家驶去。 然而有时候孽缘就是来得这么不凑巧。 两人刚到容府门口,还未落定,就不期然遇上了容家正大开中门,迎接少主回府的情景。 当然了在容家人面前,容景还是不愿意轻易暴露出,跟自己名义上妹妹的不l关系。 是以对两人视若无物地径直走进了容家大门。 而其余人等这才上前迎接家主的师侄与“义女”。 容景自前去天艳门学艺,已许久未回容家,如今短短三年就大到很多人一生都未必能到的筑基之境,可谓是绝顶的天才。 他的突然归家,可谓是容家一件称得上光耀门楣的大喜事。 一时间,府里又是放鞭炮,又是宰杀羊、猪等物,倒好像过年一般。 而我与陈雪时自然也沾容景的光,参与了容家欢庆少主回府的盛宴。 许是容景的出息让容家主心情很是愉悦,就连对着我,脸上的神情也是和悦了三分。 在宴前,我早已去看望过崔爷爷,过了三年,崔爷爷的身躯依然很是透擅,面色红润,头发整齐,身上也很是洁净,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容家有派人好好照顾他。 其实起初我也没想到一出去,就会过去三年,但是穹隆秘境和黑龙潭其实只是传说中的地方,要找到具T地点并不容易。 -- 60.为不相G的人感谢自己亲生父亲,可是有些 虽然我临走之前,把崔爷爷放在了冰棺中,但是其实多少还是对崔爷爷的境况没有抱过于乐观的态度。 如今终于寻到灼灵草,救崔爷爷的希望又增加了三分之一,且他还被照顾的这么好,就算是我也不由得对容家主心怀感激之情。 想到此处,我不由地举起酒杯,道:“容家主,多谢您派人照顾崔爷爷,这恩情崔音有一日定会报答的。” 从小崔爷爷就教导我,别人对自己施恩,一定要记得报答。 我起初对此不以为然,但后来我发现做出类似报恩的举动后,往往还能从恩人那里得到更多,那么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以为自己如此落落大方的表现,定会赢得容家主赞赏,然而谁料容家主本来脸上还含着丝笑容,听了我的话后,却突然变色,拂袖退出了席间。 我有些不解与难堪地左右看了一眼席上众人,却意外地见到容景脸上似乎带着些嘲弄的笑容,出言提示道:“妹妹,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感谢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有些里外不分了。” 闻言我不由有些愕然,竟是这样吗? 此时我似乎见着容翱然快速翻飞的衣摆,好像微顿了下,我下意识地追出了几步。 或许容家主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厌恶我的存在,那么他脸上的笑容可能也不仅仅是因为嫡兄回府,也有几分是因为我的归来吗? 可是多年的隔膜,却让我对此有些不可置信,我微立了立,终于还是没有追上容家主,反而走向了与他相反的方向。 “爷爷,你说容家主是因为我,才这么悉心关照你的吗?”我趴伏在崔爷爷的冰棺前,大颗大颗的眼泪有些忍不住地滴落在了上面。 就算是的话,那也太迟了,我已经跟嫡兄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亲生兄妹之间绝对不能存在的关系。 如果被容家主知道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我还是要尽快脱离容家才是。 此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我没有回头,道:“雪时哥哥,我要嫁给你,你要快点把我娶到陈家,只是要让我带崔爷爷过门。” 陈雪时面色有些复杂地得到了,这个自己一度想回避,如今却又很想拥有的结果。 只是这件事的大成,并不完全出于崔音对他的爱意,恐怕更多地还是因为容景与容翱然的存在。 崔音,你又在利用我吗? 不过听着女孩有些发颤的声音,看到她微微抖动的幼小身躯,陈雪时还是心软了。 百转千回,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崔音是让他渴慕的存在,她要脱离容家,有什么是比嫁人更好的方法呢? 而愿意娶她的,恐怕也只有自己了。 那么她以后还能脱离自己的手掌心吗? 就算是做出出格一些的行为,有崔爷爷这个人质在,他就不信她还敢轻易背叛、离开自己。 过得几年,等她年纪再长一些,给自己诞育几个子嗣,忙着哺育幼孩,想必会日渐变成个温驯妇人。 如此没有冲动之下,刨出她胞宫的行为,倒是很值得庆幸了。 当然此间外,也有其他人驻足,碰巧得知了这件好事,既然被他所知,那么崔音想要借出嫁远离容府的愿望,就不能那么轻易实现了。 -- 61.你该知道在一个父亲面前,告诉他有人对自 “你要娶崔音?你知道她才十二岁吗?”任是自诩看淡万物的容翱然,也不由得被这一重磅消息冲击到了。 他向来认为自己这个师侄很稳重,所以虽然崔音离家三年,但是因为知道陈雪时陪她一起,所以倒也算是有些放心。 只当是陈雪时出于善念,及一些同门之情,有意看顾自己这个小女儿罢了。 况且若不是陈雪时的丹药,崔爷爷的身体也不会衰落地如此快。 他倒是并未想到陈雪时会对崔音这个小孩子,有什么想法。 没想到他们离开三年,刚回来陈雪时就要娶崔音,那么在旅途中陈雪时对崔音做过些什么,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容翱然不由地把崔音带到了一边,“陈雪时是不是欺负你了?” 被容家主这样一问,我不由有些红了眼圈,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即使此时让他知道,又还有什么用呢? 何况如果他知道不只陈雪时要了我的身子,连他的亲儿子,我的亲哥哥容景都对我做出了暴行。 那么以他对我和容景的看重程度,我觉得自己没有重要过嫡兄,能驱使他为我找嫡兄算账,那么又何必自取其辱,说出那个不堪的秘密呢。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 容翱然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头,但是手伸到一半,却又放回了原位。 “如果你嫁给陈师侄,也不失为是个好归宿,只是你还太小了,再等至少三年吧,起码等你及笄。” 又是三年,陈雪时大概想不到他曾用来搪塞季辞修的借口,此时又难倒了他。 我不由想笑,但是却觉会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而陈雪时此时却走了过来,撩袍跪在了容翱然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容师叔,不能再等了,音音肚子里恐怕已经怀上您的外孙了。” “什么?”容翱然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就崔音这个小不点,好像昨天还在他眼前蹦蹦跳跳,穿着开裆K要扑到他怀里让他抱。 在他眼中,只是一颗小苗苗的崔音,肚子里都怀上种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容翱然此时气力盈于袖中,把手置于陈雪时头上,比问道。 “是师侄不对,与小师妹日夜相对,忍不住对她生了爱慕之心,更情难自禁地跟她在了一起。” 容翱然倒是气极反笑,“很好,很好,你很诚实。但是你该知道在一个父亲面前,告诉他有人对自己还没成年的女儿做了这样的好事,应该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陈雪时察觉到容师叔果真是动了肝火,自己一句答得不对,恐怕就有性命之尤,就是此时师叔把自己打死,让他师父知道了,多半还要说一声死得好。 “千不对,万不对,都是师侄的错,就是师叔杀了我,也是应当的,但是音音的腹中已经有了我二人的骨肉,师侄只求师叔答允,把音音嫁给我,让我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去补偿她和孩子。” -- 62.天真纯洁好似百合花一样的小女儿,懵懂中 说实话,我是有点茫然的,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肚子里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就算有了也能这么快知道吗? 不由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感觉很平啊,里面好像也没什么异物。 而落在容翱然眼中,就是自己天真纯洁好似初生的百合花一样的小女儿,懵懂中就被陈雪时骗得珠胎暗结。 简直心都在滴血,这可是他唯一的亲骨肉,不明不白就被人欺负了去,甚至是在自己的默许下。 他是可以杀了陈雪时,可是崔音和孩子要怎么办? 没有父亲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受人耻笑,他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其实到今天这个地步,最该怪的是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 一念至此,容翱然不由有些心灰意冷。 然而即使不杀陈雪时,也需得给他些教训,不至小看了崔音,也要让他知道崔音是有娘家撑腰的。 解下了自己的腰带,灌气力于上,就向陈雪时身上抽了上去。 “奸淫同门幼女,今天我就代你师父清理下门户。” 陈雪时知道需得过容翱然这一关,才能名正言顺地得到崔音,其实他也在赌,赌容翱然不会让自己的外孙失去父亲,女儿失去丈夫。 而崔音也很配合,没有说她肚子里并没什么孩子,很乖,需要待会儿好好奖励她。 当然很快击在陈雪时身上的力道,就让他没时间再去胡思乱想。 容师叔已是元婴真人,足足高了他两个大境界,刚被打了几下,陈雪时就不由吐出了血沫,那里面应该还有他内脏的碎块。 他不由把目光移向了崔音,见着小丫头没有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真是个坏丫头,要不是为了她早点离开容家,不用见到容景,被人发觉他们兄妹之间的乱伦之事。 他哪就至于亲口在容师叔面前承认欺辱了他爱女之事了,毕竟不管喜不喜欢这个女儿,都是他的亲生孩子。 只不过根据他身上的痛觉,似乎容师叔比自己想象地还要看重这个女儿。 当然了也就代表他会被打得更重。 眼看着师叔打了百来下还没有罢手的意思,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陈雪时,还是忍不住叫道:“崔音,崔音,救我。” 不得不说,即使知道陈雪时是为了我在挨打,我还是有些暗搓搓地希望容家主再多揍他一会儿。 听到陈雪时对我的呼唤,我只好整理了下表情,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扑到容家主面前,“爹,爹爹,您饶了雪时哥哥吧,他是个好人。” 容翱然从容地又在陈雪时身上抽了数十下,眼看他的衣服都被血W得看不出本来颜色,方才罢手道:“好人可不会勾出骗J幼女的事,音音你清醒点。” 见着容翱然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眼神,我虽然有些心虚自己的作伪,但是我也是为了容家的面子,将来要是你知道,说不定还会感谢我没有说出你的好儿子对我做的事。 不由提了提胆气,“爹爹,事已至此,您就成全我们吧。” 容翱然似乎有些失望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转头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陈雪时道:“让你师父和陈家的长辈来正式向我提亲。” 说罢就不肯再看我们任何人,径自遁走了。 “可以了,雪时哥哥,你起来吧,不用再装了。” 陈雪时有些虚弱地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道:“我腿被你爹打断了,可先起不来了。” -- 63.双手C在雪时哥哥发间,被他带着血气的亲 腿都被打断了,好像确实有点惨。 我的目光不由地移向了他双腿之间,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这里还完整吗?” 陈雪时没好气地道:“放心,这第三条腿我可是护得好好的,容师叔大概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守活寡,并没对这里下重手。” 我不由有些没趣地儿移开了自己的手,抬步就要走,却一下就被雪时哥哥捉住了脚,雪白的巾袜都被他弄得W了,我稍微感到些厌烦。 “雪时哥哥,我是要叫人来抬你回屋,快放开我。” 陈雪时哼笑了一声,“还没过门就开始嫌弃我,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小丫头。怎么,看到你爹为你的事这么上心,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不用讨好我了?” “我没有。” 然而陈雪时心里对此大概不太相信,所以我被他拽得扑倒在了地面上,然后陈雪时就扯开了他的衣袍,捉着我的手,让我去摸。 “这都是为你受的伤,你需得明明白白记住这一切。” 我这才发现,他伤得的确很重,有的地方都可以看见骨头了,不由带着些惊叹地道:“雪时哥哥,你命可真y,这都能撑过去。” 伴随着我的话语而来的,便是陈雪时带着血腥气的啃噬,唇齿间尝到的都是他的血,那吻又忽而向下,在我颈间落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印迹。 我忍不住把双手插入了雪时哥哥发间,“呜,雪时哥哥,不要了,会被人看到的。” “还怕什么,容师叔已经同意我们的亲事了,夫妻之间的事,谁又能多管。” 随着他的头越来越往下,埋在我的胸前,吞吃着我胸前的乳肉时,我也不由有些意乱神迷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感觉又酥又痒,身子简直要化开了。 然而正在陈雪时犹豫是回房继续,还是说浅尝辄止时,有人帮他做出了选择。 “你们还算不上夫妻,陈师兄还请自重,毕竟我的妹妹肚子里还有孩子不是吗?可不要伤着了,否则到时候父亲一怒之下,说不定会拒绝把妹妹嫁给你。 毕竟她还年幼得很,留在家里几年,又有多少人知道她从前的事,凭她的姿色和容家的地位,嫁给别的男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们两人不意容家主走后,此地竟又来了个不速之客,容家主教训师侄,自然不许别人随便窥视。 自然而然,能在容家主之后,到此的便是容景了。 陈雪时连忙帮我掩盖了一下身上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然后道:“我们之间的事,还不劳容师弟费心,毕竟相比起禽兽不如,奸淫亲妹,还要掩掩藏藏的缩头乌龟。我陈雪时做下的事,我就敢认,到时候还请你来喝杯喜酒。 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大舅哥了,将来孩子出生,还要叫你声舅舅呢。” 陈雪时说完,我只见容景面色有些发青,然后只听他冷哼了一声,“是吗?可是我倒觉得,妹妹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要叫我声爹呢,陈师兄可不要乱认子嗣,平白替我养了孩子。” -- 64.时更有怀孕的可能 sèγùщèи.cοм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可是兄妹乱伦,生出的不会是正常的孩子吧?” 容景听闻颇感兴趣地看了一眼我的小腹,“妹妹不妨试着生出来看看,我觉得不仅是正常的,定还是一个英才。” 我被他看着头皮发麻,然而陈雪时也不让步,摸上了我的肚子,“一定是我的。” 容景上前了几步,扯住了我的一条手臂,“我倒觉得更有可能是我的,毕竟女孩子破处时更有怀孕的可能X。” “可是那时候我还没来初潮呢,也能怀孕吗?”其实我对这些也不是很懂,倒是有些认真地加入了讨论。 “你忘了,你来初潮的时候,我又弄了你几次呢,还让你肚子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回去,不让你弄出来呢。” 说到这里,我倒是记得嫡兄的确当时射进来很多,虽然后来用了清洁术,但是难保没有漏网之鱼,毕竟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 忽然陈雪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地道:“我倒险些忘了,你跟那桃林里的狐狸精也有一腿,你肚子里怀的不是他的种吧。” 我不由替桃子哥哥辩解道:“不要说那么难听嘛,桃子哥哥大概是植物成精,不能叫狐狸精的。”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哼,果然是狐狸精,人不在这里,我说句他不好,你就这么护着他。要是他的孩子,那可留不得。” 见着雪时哥哥使劲按我的肚子,我不由地挣开了容景,猛推了一下雪时哥哥,“你弄疼我了,雪时哥哥。” 容景也颇为不赞同地道:“真是凶残啊,陈师兄。因为嫉妒,就要杀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吗?” 嫡兄这话说得倒很有悲天悯人的情怀,我不由地站在了他身边,同样带着些谴责地看着陈雪时道:“太凶残了,雪时哥哥。” 而陈雪时本就被容翱然打得进气多,出气少,刚才不过是强撑着不愿在崔音面前折了面子,此时被崔音这一推,加上又见崔音跟容景竟隐约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终于忍不住又喷了几口血,半跪伏在了地上。 我被雪时哥哥如梅花般似四处喷溅的血,喷了一脸,终于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等等,我好像肚子里并没有小孩子吧,为什么我们三个要如此认真争论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雪时哥哥竟然还被气得吐了血。 当然了与此同时,陈雪时也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暗想大概是失血过多,脑子不清醒了,竟吃起了这没来由的飞醋。 当然说没来由也不全对,至少崔音是跟那狐狸精好过,还是崔音这不知廉耻的小比婊子的错。 一时更是气闷。 而容景抹了把脸上同样被喷上的血,出于好心提醒道:“陈师兄好像真的有些撑不住了,音音你还站在这里,不喊人来救,不是真的想他死吧?他是不是得罪你,得罪狠了。其实你要是不想嫁给他,也不用让他死吧。” 说着还貌似怜悯地看了陈雪时一眼,而陈雪时本就受伤严重,此时气血上涌,也有些怀疑崔音这小贱人莫非故意害他,竟然一下子昏了过去。 -- 65.口对口地给雪时哥哥哺药,小N尖被他揪肿 见着陈雪时昏了,容景倒是对身侧的崔音道:“妹妹,陈师兄的身子看来有些虚呢,其实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哥哥,哥哥的**你是晓得的,虽不敢称天下第一,但是比起陈师兄这中看不中用的样子,大概还是强上许多的。” 容景脑子是坏掉了吧,“哥哥,兄妹怎么能成婚呢?” “那么不是兄妹就可以了吗?”谁料容景竟还不依不饶地拽着我的袖子问。 到底不能让雪时哥哥死在我面前,眼看着我的袖子快被他扯掉了,洁白的臂膀都露出了大半。 我暗想我和嫡兄是同父所生的亲兄妹,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此时急于脱困,我不由敷衍道:“可以,可以。” 听到我的话,容景终于舍得放开我的衣袖,我也连忙跑出去,叫人去找灵医救命。 却听得容景在我身后有些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不是吧,即使你们有些龃龉,好歹也是从小认识的师兄弟,不用看陈雪时倒霉,就幸灾乐祸成这样子吧。 我不由摇了摇头,嫡兄这是越发没有做人的下限了。 要说雪时哥哥的确命y,虽然身上加上吐出来的血水,装了几大盆,经过灵医诊治,加上用过补血药,休养了几天,除了面色有些发白,伤势就好了大半。 我不由地暗想要是雪时哥哥如此硬的命数,分给崔爷爷一半就好了。 然而很快我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只因雪时哥哥近来仗着自己受伤,加上认为我当日太冷酷无情,每日厮磨着让我贴身伺候他,以作弥补。 成日家娇气地很,非说自己手上没有力气,自己喝不了药,非得让我喂他。 喂他也就算了,谁知他又非说我手脚太粗苯,都喂洒了,非得让我嘴里含了,口对口地哺给他。 我起初不肯,谁知他却道他家长辈要来了,若是见他伤这么严重,少不得会对我这个新媳妇有些看法。 想想我日后要跟陈家人一起生活,倒是不好初次见面就闹得他们对我生了不满。 只好强忍着奇怪的混杂味道,一口口吞下那苦涩中那还带着甜味的药汤,分次渡给他,往往喂着喂着,就被他带到了床上,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 他说自己手上无力,抚弄我身子各处的时候,却是灵活的很。 喂了他几日药,我感觉自己身上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秘密可言。 且他太坏了,每日把我的小奶尖揪得肿大,几乎要破皮不说。 就连双腿间突出的那个小头,也被他老是拽着玩,他一拽,我腿心里的那个小洞就往外流水。 只要在他身边,我的小KK就没有g的时候,每每出了他的屋子,我都觉自己好似被他吸干了精气。 而他倒是日渐精神饱满了起来。 活似个妖精一样吞噬我的生气过活。 崔爷爷还是不要像他命y为好,像这种妖精,一定会被天收的。 好在,容家主不久就把我从这种被男妖吸精气的痛苦生活中解救了出来,他认为男女成婚之前不宜见面,不让我再去照顾陈雪时,我不由松了口气。 觉得他这个爹倒是也不赖,可惜这好来得晚了点,要是我没被嫡兄破了身子,说不定还能留在容家。 毕竟我小时候的梦想可是打倒嫡兄,把容家攥在自己手里。 -- 66.猜猜我是谁? 然而自从我不用照顾陈雪时,嫡兄却又跟我拉拉扯扯,到底我是要成亲的人,哪能跟他厮混,没得搅了我的亲事。 好在被我拒绝了几回后,容景可能也顾忌被父亲发现,倒是没有再来打搅我。 如此平静地过了数日后,林暄臣和陈家的人终于一同来提亲了。 林暄臣见了我后,倒很是喜欢,道:“没想到当年让雪时来教授容景功课,倒是给他找了个小媳妇儿回家。” 我不由有些脸红,却是上前对林暄臣道谢,“多谢师伯当年对我的眷顾,我才得以做回爹爹的女儿。” 林师叔却把手放在自己唇上,示意我不要再说。 我知道林暄臣大概是怕被陈家人听到,担心他们因此看轻我。 但是迟早要知道的事,藏着瞒着我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如果陈家因为我私生女的出身,不能接受我,那么还不如趁早摊开说了。 当然了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再见陈雪时,死亡名单上再多加他一个人罢了。 我正暗自想着,陈雪时却突然走过来,揽住了我的腰肢。 做心疼状:“音音,你身子弱,快回去躺着休息。” 我本来想说我没有,我身体好得很。 谁料立马收到了陈家人一些意味深长,还带着些了然的目光。 得了,看来我这未婚先孕的名头是跑不掉了。 话说没有一个人觉得十二岁的小女孩能怀孕,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吗? 不过是从伦理上还是从世俗观念上,这都很奇异吧。 但我转念一想,能培养出陈雪时这种变态大哥哥的人家,本就不正常。 怎么办,还没进陈家,就感觉有些想要退缩了。 我有些默然地退下了堂中,如陈雪时所说的去休息了,毕竟在他们眼中我是个小孕妇,做戏要做全套嘛。 谁知我刚脱下了外衣,转向屏风后,就被人捂住了眼睛,“猜猜我是谁?” 还能是谁,“哥哥。” “你的哥哥可是多得很,再说具T点。”来人却又故作神秘道。 我有些厌烦,还是耐着性子猜道:“修哥哥。” “还算你有点良心,还记得我这个未来相公。我只当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跟你那个雪时哥哥一起骗着我立了心魔大誓,还让我等你三年,再来问你要不要做我的妻子。 谁知那陈雪时竟然如此不守武德,趁着我不在就对你下了手,听说你还怀上了他的种,可有这回事?” 我把他的手从自己眼睛上移开,转过身子,面对着他,“我不想骗你,修哥哥,我确实跟雪时哥哥在一起了。不过我没怀孩子,那都是雪时哥哥为了让我们尽快成婚,扯的谎。” 说来我好似是有些辜负季辞修了,但是这是陈雪时帮我做的决定,要怪只能怪陈雪时。 他让人发誓,又让人等我三年,结果自己却没有禁受住我的诱惑,要了我的身子。 当然这么说好像对陈雪时也不太公平,如果我不主动引诱他,说不定他还真的能再忍些时候。 -- 67.他的眼泪(微) sèγùщèи.cοм 然而季辞修可不知道我心里这许多想法,“既然没怀孩子,那也不必一定要嫁给陈雪时,跟我走,像我们之前约定好的嫁给我。” 说着就握住了我的手腕,要拉着我走。 “等一下,修哥哥。”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想到季辞修这就要直接带走我,陈家人可还在前厅跟我爹商讨我和雪时哥哥成婚的事呢。 让人发现可了不得。 “修哥哥,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已经先答应要嫁给雪时哥哥了。” 我不由有些愧疚地看着季辞修。 季辞修听闻此言,却是大感受到欺骗,他本以为陈雪时是类似于崔音家长辈一类的人,才那么恭敬地听他的话,哪想到原来陈雪时是打着骗走自己的主意,好对崔音下手。 “是不是他强迫你的,不要怕,告诉我。”季辞修不由地问道。 虽然后来雪时哥哥操得太狠了,但是起初是我不想让他离开我,主动献身的,与其说是强迫,但不如说是半推半就。 见我不答,季辞修也有些明白了,“好得很,原来我倒成了碍在你们两人中间的了,既然这样,我来享用一些本该得到的东西,也不过分吧。”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说着,季辞修就开始撕我的衣服,我又是难堪,又是不想被人发觉,躲闪着不让他碰我。 见我躲,季辞修好像更加生气,对我施了个定身术,然后就在我的脸颊上恨恨咬了一口。 很快他立下的心魔大誓就发挥了作用,在我脸上可能只是有些刺痛,可是反噬到他身上,大概不异于刀割产生的疼痛。 他的血,从脸颊上一滴滴流到了我心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与悲伤。 不由地轻轻道:“修哥哥,抱我去床上吧,小心不要让人发觉你在这里。” 季辞修听闻,拦腰把我整个身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依言把我放到了床榻上。 我有点忧伤地看着他,“修哥哥,我把我的身子给你,你得了我的身子,就离开这吧。” 其实做夫妻,无非就是做这点事儿,我觉得季辞修大概只是有些不甘心,让他操我一次,大概就能满足他的心愿,不会再纠缠我了。 “你以为我要的只是这个吗?不过既然你想给,我就要了你。”季辞修把他的脸颊贴在了我的上,他的血有的都流在了我的嘴巴上,我不由地舔了舔,感觉是苦的。 啊,原来不光是血,季辞修竟然在流泪吗? 为什么要哭呢? “明明是我先跟你说好要做你的丈夫的,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坏丫头,骗了我。”季辞修伏在我身上,却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让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一番如**般地施虐似的性爱的我,不由感到些无所适从。 “就这样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在这里操了你,最好操得你浪叫地让陈雪时听到吗?” 季辞修口中喷出的热气拂在我的耳边,吹得我的耳朵和脸蛋都烧红了起来。 原来是我把他想得太坏了,可是这大概也不能怪我,因为无论是容景、陈雪时还是陶子修,他们都对我的身体异常渴望。 -- 68.修仙界的未来还能好吗? 我还以为,以为季辞修也无非是想在我身上发泄淫欲罢了,原来他竟还如此为我着想。 此时此刻,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修哥哥,你可不可以摸摸我的头,夸夸我。” 以前崔爷爷身体好时,见我多识了几个字,总会摸摸我的头,夸我聪明好学。 自他身体衰弱沉睡不醒后,再没有人这样做过了。 季辞修似乎对我提出的这个要求有些意外,却还是伸出手,有些别扭地道:“音音,你长大了,变得更漂亮了。” 虽然感觉有些不同,但是这种夸奖,还是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忍不住闭上眼睛,把季辞修当做崔爷爷,哭了起来,“爷爷,我好想你啊,你不在的时候,音音好惨啊。哥哥他操了我,操得我好痛啊。雪时哥哥也变了脸,又是吓我,又强迫我嫁给他。” 然而眼前之人到底不是崔爷爷,所以他听了我的哭诉后,不是像崔爷爷一样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是直接解了我的定身术,拔出剑来,就拉着我要去杀人。 “修哥哥,你不要冲动,到底他们是我的哥哥和未婚夫君呀。” 我不由得掂起脚尖,搂住了季辞修的脖子。 季辞修感受到滚烫的大颗大颗眼泪,都掉在了自己的衣领里,怀中小女孩的身体就好像一片柳絮一样轻柔。 更是感觉万分愤怒,初次相见时,这还是一个小猫咪一样对世间万物都十分好奇的可爱女孩。 虽然小,但是骨子里自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朝气。 哪像如今一样被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生磋磨地如此逆来顺受,前怕狼后怕虎的。 他之所以能做天艳门大师兄,凭的不光是武学修为,更因为他实则还有股正气在,多得门中人信服,所以初见崔音时才有意提醒容景小心钱袋,更没当场点破崔音。 虽然没少戏弄崔音,对她更是生了许多绮念,但是到底没有丧心病狂地把自己的肉棍,蛮横地插进这个幼小女孩的稚嫩身躯中,以她的痛苦来为自己取乐。 而是选择耐心地等她长大。 此时突然发现,自己向来十分欣赏的容师弟,竟是这样一个强暴亲妹的大J大恶之人,怎么能不又震惊又愤怒。 枉天艳门中一众长老还把容景看作是这一代中的中流砥柱,如此品X之人怎么堪当大任。 还有那陈雪时,听闻是修真世家陈家的下一代继承人,还是隐世宗门无想门掌门的嫡传弟子。 这样两个极有身份的人,却都是做下强奸十二岁幼女这令人不齿之事的y贼。 修仙界的未来如果交给这样的人,还能好吗? 此时季辞修倒不是囿于儿女情长,想要与他们争风吃醋了,他更多地是出于公心,大感自己有责任与义务,揭露这两人令人作呕的真面目。 然而在他还没有发挥正义时,大门却被人一脚踢开。 随后容景带着众人,出现在房门外,“季师兄,你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 69.情人要成亲了,新郎不是我 此时呈现在众人眼中的,便是季辞修脸颊上似是破了个大口,在不断往外涌着血。 而崔音的小脸上也有个渗血的齿印,脸颊晕红,衣裳也被撕扯地不成样子。 而季辞修手里更提着剑,拉扯着小J仔似的崔音,小女孩眼里还在往外流泪。 一个手持凶器,修为高深的男子,闯入一个尚待字闺中的柔弱少女的房间中,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这间房中,刚刚发生了如何香艳的事情。 当然了作为崔音的兄长,容家的少主,容景当然有权利责问闯入自己幼妹房中的人,到底意欲何为?哪怕这人是他同门大师兄。 季辞修此时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他本在洞府中为突破金丹期而奋力冲击,突得师弟容景传信说自己幼妹要成亲了。 甫一得知自己为之立下心魔大誓的小情人,竟然这就要嫁人了,新郎还不是他。 季辞修如何能惹得下这口气,当下就瞒着师门长辈,自行偷偷出了闭关之所,前来找崔音**。 如今知晓崔音早已被容景所害,饱受他的摧残,此时又被容景带人“捉J”,哪还不能明白自己是着了容景的道。 不由有些生疑地扫视了一眼崔音,她是他的妹妹,要是帮着容景一起害他也是不无可能。 我自然发现了季辞修看我的目光,但是我也没想到容景会把季辞修拉进这摊浑水,明明只是我跟陈雪时要成亲罢了,容景干嘛又来害季辞修。 此时一股热气上头,我暗想不能让季辞修不明不白地吃了亏,不由地伸出手臂,挡在了季辞修面前。 “修哥哥只是担心我这么小嫁人,是不是被人胁迫的,他是个正直的人,你们不要误会他。” “好个正直之人,在别人议婚之时,前来强抢新娘子,这便是侠客所为吗?” 此时一个隐含怒气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我只见他们都自动站到两边,给后面的陈雪时让了一条道出来。 季辞修把我拉到了身后,“容景、陈雪时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你们做下的恶事你们心里清楚,有我在,休想再伤害音音。” 此时他长剑一挥,一道剑气劈过,若不是陈雪时闪躲地及时,只怕就要被劈成两断。 饶是如此,那剑气的余威还是极大地震慑住了众人。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他们只是修仙之人,还不是真正的仙,不能做到断绝七情六欲,自然是怕死的。 而且自古以来,无论是人类还是禽兽,雌X向来是雄性用尽生命追逐之物,这少女虽然年幼,但是已经初具芳华,隐隐有颠倒众生之势。 美人向来是被英雄所得。 修仙界众人也是慕强的,何况爱八卦是人类的天X,十二岁的YOucHI萝莉,引得陈氏少主与天艳门大弟子醋海生波,动起g戈。 为了争抢貌美萝莉,杀得双方血溅五尺,该当是何等爆炸X的狗血秘闻。 而身为有幸观看全程的当事人,为了保得小命回家,自然应多加保全自身。 才好把这集香艳与禁忌于一身的狗血三角恋故事,传播给修真界的普罗大众知晓,毕竟修仙不易,娱乐生活总要丰富一些才好嘛。 -- 70.想要吃席很容易 sèγùщèи.cοм 事情的发展并没让他们失望,只见疑似被背叛的当事人夫陈雪时,有些落寞地抬起了一只手,“音音,你是要跟他走,抛弃我,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爹吗?” 我虽然有些想要吐槽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口口声声孩子孩子的,但是他毕竟跟我情分匪浅,还允诺我将来要分一半陈家掌家权力给我,即使出嫁前夕,旧情人来搭救被人所迫,被比出嫁的新娘子,为情私奔的故事是很感人没错。 但是我跟陈雪时的关系有点儿复杂,属于他虽然粗暴对待我,但是我又有点舍不得离开他的情况。 再说即使真跟季辞修一走了之,就能得到什么好结果吗? 我和他彼此之间,其实都很不了解对方,虽然我是很感动他要为我对抗容景、陈雪时他们的壮举。 但是我还是拉住了陈雪时的手,站到了他身边,有些抱歉地对季辞修道:“对不起,修哥哥,我是自愿嫁给雪时哥哥的。” 季辞修简直要被崔音气死,手中长剑都有些发抖地指着崔音道:“你才十二岁,他就强迫你,睡了你,你还自愿嫁给他,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我虽然有些惧怕,但是出于对季辞修的歉意,还是往前站了站,试图安抚情绪有些激动的他,毕竟说起来他还算是个正常人,总不能让他对这糟糕的世界太过失去信心。 正当我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时,突然小腹间急速地抽痛了一下,忍不住踉跄了两步,倒恰好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季辞修的长剑上。 幸好我生得矮,他的剑只不过扎到了我肩膀往下一点的位置,卡在了我的肩胛骨上。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我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倒霉,竟然好死不死,偏偏痛了那么一下。 当然了比我更倒霉的大概就是季辞修了,因为他的心魔誓,所以落到我身上的伤,到他身上,就是千百倍的痛。 立马他的鲜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喷涌了出来,活似命案现场。 当然了如果再没人施救我们两人的话,明天相信本是来提亲的宾客们,就可以吃上席了,只不过不是喜宴,而是丧宴。 在我昏迷过去前,因着季辞修的惨状,我竟然微妙的有些感到安慰,毕竟有人比我伤得更重。 因为这,就算这辈子跟季辞修做不成夫妻,我也要把他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待。 当然了,在度过了漫长的昏睡后,我还是一如往常醒来了。 只不过刚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面色憔悴、胡子拉茬的陈雪时。 我不由有些好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我刚想出言嘲笑他,却一使力就扯动了肩上的伤口。 陈雪时见状连忙把我按下,让我躺好,面色有些沉痛地道:“对不起,音音,我不是故意害你失去孩子的。” 他在说什么傻话,老是说同一个老梗,累不累呀。 然而小腹里不断传来的抽痛,和阴道里不断往外流淌的血,还是让我明白他这次说的是真的。 原来我真的怀上了孩子,然而我甚至连它什么时候来到我身体里的,都不知道。 第一次感知到它的存在时,就是失去它的时候。 虽然我甚至连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但是血脉相连的天X使然,我还是感觉到一阵难言的痛苦。 -- 71.你不嫌丢人 sèγùщèи.cοм 我忍不住把这种痛苦发泄到了陈雪时身上,“一定是你,你早就说过要弄死我肚子里的野种,你这下开心了。” 我把手捏成拳头,在陈雪时脸上、身上一阵乱捶,陈雪时沉默着接受一切,并没有还手,直到我有些打累了,才背过身去,不去看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陈雪时。 只听得身后的他,长叹了口气,掖了掖我的被子。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远,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担心穿鞋子发出过重的声音,光裸着双脚就冲向了地牢之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身上的伤刚刚被包扎好的季辞修,正是被巨大的铁链锁在了容家的地牢。 幸好地牢门没锁,想来是看守之人疏于防范之故,我连忙拉开门,扑到季辞修身上,拍打他的脸颊,“修哥哥,修哥哥,你醒醒,我是崔音啊。” 过了许久,季辞修方才稍微张开了眼睛,有些无力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很厉害的吗? 我更是着急地拍打他的脸颊,甚至动用法力,吸取空气中的水汽,汇合成一条小小的水柱,浇在了他脸上。 然而令人恐慌的是,他这都没醒,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热得吓人,不行,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徒手就去扯绑在他身上的铁链,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好歹季辞修还是容景的大师兄,也太过分了。 然而我手刚碰到铁链,就被烫得一下子松开了手,怎么会这样? 此时我身后响起了一个令人胆寒的声音,“妹妹,不要白费力气了,这铁链是由岩浆中所锤炼千年的玄铁所制,需得用秘法才能解开。” 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容景,“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他可是你的大师兄呀。”sαňγê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然而容景却道:“我这样对他的原因,你问问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不想跟他打什么哑谜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而容景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走到我身前,把手伸到我的膝弯处,把我横抱了起来,我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他出言警告:“你难道不想救季辞修了吗?” 我只好暂时忍耐着被他抱到了自己房中,他把我放到床上,然后拿热水浸过的巾帕擦拭我的脚上,因为刚才的走动而沾上的W渍。 然后又把我的脚塞入了他的怀里,暖了起来,“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刚小产,就不穿鞋到处走,瞧你的小脚多凉,仔细做不好小月子,将来落下一身毛病。” “还提什么将来,我只感到我现在就要死了。”我使力却抽不出自己的脚,只好又狠狠往容景胸前蹬了几下。 容景却没有生气,“哥哥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留在容家,我就放了季辞修。” “我不要,我留在容家做什么,做自己亲哥哥的禁脔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脏。” 谁料容景却道:“父亲很想你,留在容家多陪陪他,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再碰你了。” 我才不信容景竟会有这么好心,我带着些警惕地看着他。 谁料容景却道:“父亲其实很爱你,你大概不知道。容家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还没发现吗?” -- 72.喝点哥哥的血补补身子 的确,他们都是在容府之外,要了我的身子。而在容府之内,多少还心存几分顾忌。 修仙界果然残酷,实力为尊,因为我年纪小修为低,所以他们就随意玩弄我的身体吗? 但是在容府有容翱然坐镇,就算是嫡兄也不敢过多放肆。 真是让人厌恶的现实。 我有些不甘愿地发现并承认了这一点。 见我不说话,容景道:“你刚掉了孩子,需得好好养身子,父亲与陈家商议把你多留在家几年。” “陈雪时也同意吗?” “父亲毕竟是他的师叔,长辈发话,难道他也能不听吗?” “哼,陈雪时,这么容易就退缩了,果然是个懦夫,不配做我的丈夫。” 我不由有些气愤地抱怨道。 见状容景满意地笑了笑,“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 我乖顺地把身子伏在了容景的怀里,“哥哥,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你不要欺负我。” 我感觉容景的身子一震,过了会儿才伸出手臂,紧紧地把我箍在了怀里。 在我的脸颊上爱怜地啄吻了一番,然后才喘着粗气道:“好妹妹,哥哥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们才是本应该在一起的啊。” 我感到到他胯间的粗长之物在顶着我的身子,不过这次不知为何他却没有肆意地扒下我的衣服,不顾我的下身还在流血,就来强操我。 莫非他觉得我失去的那个孩子可能是他的不成?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冷笑了下。 男人都是这么在乎自己的血脉吗?就算是容翱然,也会因为我是他的骨肉,而强迫自己来爱我。 其实他本心是以我为耻的不是吗? 这种虚假的爱,我宁愿不要。 我想着忍不住攥紧了容景的衣物,容景微微放开我,“我是不是抱得太紧了,你很痛吗?” 见着容景脸上有些紧张的神色,我勉强笑了笑,“我还好,就是头有些发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流的太多了。” 容景思索了片刻,然后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把手伸到我嘴边,“你喝些我的血吧,这里面含着我的灵力,应该能补补你的身体。” 我有些讶然地看着容景,却见他神色很是认真,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容景只见崔音试探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然而伸出小香舌,舔了一口他手臂上的血,似是觉得滋味不错,又眯着眼睛多吸了一些。 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心地伸出了小尖牙,自己又在他手腕上扩大了伤口的面积与深度。 容景虽然觉得有些痛,但是看到小丫头正握着他的手腕,美滋滋吃得正欢,倒不忍心打搅她的好事。 自己曾让她流了许多血,如今奉献一点自己的血肉给她,也算是一种交换。 只是小丫头未免有些过分了,体内的灵力都被她吸去了大半,可还真会吃啊。 容景抽了抽自己的手臂,然而却见崔音的眸子湿漉漉地,很是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又觉自己太过吝啬了,她喜欢喝自己的血,就让她多喝一点,横竖这些灵力过后再从天地间汲取些,就会回来的。 -- 73.s诱的结果就是阉掉哥哥(200珠免费章) 是以在容景的有意纵容下,倒让崔音吃了个饱。 我有些满意地抹了下嘴,把被我吸得唇色发白的容景推到了床上,“哥哥,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感受到体内充盈的灵力,我满意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冲击练气九阶了,原来容景的血这么好用。 不下于桃子哥哥的精液。 看来我以后又多了一条增加修为的法子,便是吸身怀灵力之人的鲜血,这大概是种邪法儿,但是管用就好。 在人人皆是鱼肉的修仙界,凭实力说话,等我也到了筑基期,想必到时能欺负我的人,会变得更少吧。 这么说,容景也不是对我全无贡献啊。 那我自然应该对他客气些,所以我只是抽出了一把短剑,然后抵住了他的脖子,“交出锁住季辞修的钥匙。” 本来想直接去找容家主要钥匙的,但是想到八成是被容景藏起来了,我才跟他虚与委蛇,本以为要费许多功夫,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制住他。 容景却有些虚弱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没这么乖,所以钥匙不在我身上。” 然后就歪头晕了过去。 我大感挫败,但是这个良机不能错过,所以我只是用短剑挑断了他的手脚筋,然后扒了他的裤子,见他那物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竟还挺立地很,真是有够变态。 于是出于为人间除害的目的,我把他那条长棍削去了一半,这就算是我这个妹妹给哥哥的最后礼物吧。 然后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短剑上的血。 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自行来到了地牢。 这次这里倒多了许多看守,我抽出从容景手指上扒下的玉石扳指,让他们看,果然见状他们就对我放行了。 季辞修还是半死不活地被绑着,这倒是有些难办,我只好使灵力,砍断了他身后的木桩,然后拖着他的脚,拉着他出门。 见状有一个守卫想阻止我,却立马被另一个人拉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 然后他们就不再管我。 我大乐,看来嫡兄早就给我开了方便之门,这样看来,似乎对待他的方式,有些过于凶残了。 不过他活该,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把季辞修拖到地牢出口时,陈雪时终于姗姗来迟,我不高兴地道:“雪时哥哥,你怎么来这么晚?” 陈雪时自也有一腔怨气,“你叫我去偷崔爷爷,自己却来救他,到底是爷爷重要还是他重要?” 我微微气弱,但是,“要不是我色诱容景,你能那么顺利偷走爷爷吗?” “色诱?你又跟容景做了什么?他可是你哥哥。”陈雪时有些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哼,只不过是断了他的子孙根罢了,让他再嚯嚯良家少女。” 陈雪时不由咋舌,本想对此发表些什么评论,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快来帮忙,季辞修重死了。”我毫不客气地把这差事交给了陈雪时,反正他要当我丈夫,自然是妻子有事,丈夫服其劳。 陈雪时有些认命地接过季辞修,抬起他的脸一看,发现都快被磨烂了,出于对情敌的打击报复心理,依然保持着与崔音同样的姿势,又拖行了他一段,才召唤来飞剑,把他放了上去。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们一起,目标太大了,容景醒了恐怕要来追杀我,所以咱们还是分开比较安全,我躲一阵子就去找你。” -- 74.不知道那孩子要是生下来,叫你外公还是爷 我也知道,等容景醒来,恐怕会饶我不过,就是我爹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子的小畜生。 但是他们要是找不到我,又能拿我怎么办? 送走了陈雪时他们,我正准备取出之前让陈雪时从他家取得飞舟,然而还没等我拿出,就有人从后握住了我的肩膀,正好捏住了我被季辞修的剑捅到,还没好全的伤口。 大事不妙,我心中警铃大作。 缓缓转过头,正是容翱然站在我身后,“不肖女,刚刺伤你哥哥,就要私逃出家吗?” 我没想到容家主来得这么快,察觉到他的指尖都陷到我的血肉里了,我可怜兮兮地求饶道:“爹爹,好疼啊,松开些。” 容翱然极少看到这个女儿对自己求饶,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但是想到容景身上的惨状后,又加大了分力道,“他可是你哥哥,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我一下子来了气,“那你知道他又是怎么对我的?他强奸了我,还让我怀了孕,要是那孩子没有流产,不知道生下来是该叫你外公还是爷爷呢?” 其实我也不肯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容景的,但是安在他身上,一点不过分。 “这,这怎么会?他可是你哥哥,怎么会这样做?”容翱然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自己悉心培养的继承人,能做出这种悖逆人l之事。 但是又突然忆起陈年旧事,“难道,难道他知道那件事了?” 一时也顾不上责罚崔音,只让侍卫们看好小姐,不许她逃走。 就飞奔去儿子的屋子外,要去查问他是否知道他母亲的事了。 可是见着一盆盆血水从里面端出来,又觉得不是时候。 夹在亲生女儿和本就满怀愧疚的养子之间,容翱然不由犯了难。 要是惩罚崔音,可是没有女孩子会拿自己的名节诬陷兄长,受到伤害的女儿报仇并没有错。 但要是帮着崔音报复容景,但是自己本就对他母亲不起,当年在他母亲临死前更是在她塌边答应,他有生之年一定会好好保护、栽培他,可是他又做出了这样伤害姐妹的事,不惩罚,似乎会让他越长越歪。 索性崔音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了容景,他这个当爹的倒不如对此事装聋作哑,由得他们去闹,必要时加以规劝与调和,不要闹出人命就好。 又想到崔音失去的那个孩儿,唉,更觉惋惜,那也是条小生命啊。 忽而想到,其实这两人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若是能成为一对夫妻,那么以后两人都能承欢自己膝下,他不用失去任何一个人。 但是想到容景被崔音把命根子都伤到了,这可不好救治,不由地为两人的将来感到迷茫。 只能安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 我都被关在房里两天了,每天除了有人送饭,连半步都不让我出这房门。 陈雪时说不定还以为我不知道逃到了哪里,正在逍遥快活。 可是没人来救我了。 这日正在我练习术法时,就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然而似乎比以往更多了几分Y狠的声音,“把门打开。” -- 75.被黑狗血泼了满头满脸fцтαχs.com 不好,是容景,我跳起脚来,他好得可真快,这么快就来寻我的晦气了,看来还是伤得他太轻了。 我连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趁着门被打开之前施展起了隐身术,贴到了墙边上。 容景命人打开房门后,看到屋里空空如也,并无崔音的半个人影。 面色一沉,“崔音逃走了吗?” 看守的侍从知道崔音似乎是犯了大错,才被家主关了起来,联想到有传言称少主近来好像伤到了那不可言说部位,心知恐怕这事儿跟小姐脱不了关系。 更是加倍小心看守着崔音,生怕少主找不到小姐,把怒气都发泄在他们底下人身上,连睡觉的时候都是轮换着来。 此时见屋里没人,也是大惊失色。 容景想了想,立马就掩上了门。 正好撞到了我鼻尖上,痛啊,鼻子都要被撞扁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容景察觉到有一股气流飘过,冷笑一声,出言对外道:“把东西递进来。” 我有些好奇地要看看容景到底要做什么。 谁知刚向容景那边探了探头,就被泼了满头满脸的脏东西。 我拿手一抹,见好像是血,腥味重得很。 看守的侍卫本好奇少主拿这东西做什么,见着少主泼上去后,空气中似乎隐约现了一个人影,本还想再看就被李恺一把拉住了,随后房门立马被紧紧阖住了。 “你不要命了,少主的事也敢多看?” 李威有些后怕的缩了缩头,可是想到自身的职责所在,还是向里喊道:“少主,您不要伤了小姐,不然我们没法儿对家主交差。” 随后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有些Y柔的声音道:“我自然不会伤了她,倒是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儿,不该看的不该听的,出了这个门就给我忘得一干二净。” 李威得了少主的保证,心里微微有了点底,但是又觉少主这是真被伤得狠了,音色都有些变了。 他也不敢太过触少爷的霉头,毕竟无论是哪个男人碰上这种事,都不能轻易过去不是。 跟李恺等人一起退出了三丈之外,不敢多听这对兄妹在做什么。 门外的容景看着被黑狗血泼得现了原形的崔音,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幼嫩的身子,“妹妹似乎并不担心我来报复你,瞧着似乎又圆润了一些,想来心情很是不错吧。” 这个色鬼,都被我割了一半,还有闲心看我的身体,看来还是割得太少了。 “被关着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想到哥哥你正躺在病榻上呼呼流血,下身再勃起不能,我这做妹妹的就忍不住每天多吃了几碗饭。” 我说着还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下半身,可惜被袍子盖住了,看不出他那长棍如今到底如何了,有没有长出来又。 容景自然发现了崔音的目光所触及之处,走到崔音身边,就着她此时两脚微微分开的姿势,就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她腿心的小缝里。 数日未经受过情事的身体,此时干涩无比,被这样横插进来,我不由地低吟了一声,太突然了。 -- 76.毕竟同父所生fцтαχs.com “小贱人,炮制你,不一定要用那物,我光凭手指就能插得你要死要活。” 容景一手抓住了崔音的小奶子,一手把两根手指都插入了她的幼径中,感受到那紧致无比的触感,更是放肆地用拇指抚弄上了崔音两瓣之间的花蒂。 “这才多久没挨操,就又长上了?” 我微微扭了扭身子,却被容景恶意地夹住了花径里内壁的软肉,要不是一只小r被他拽住,就险些要软到地上去。 “你明明说过我不愿意,就不再碰我的。” 见着崔音的身子敏感地泛起了粉红色,容景更加恶劣地用自己的指甲抠崔音花穴里的嫩肉。 那地方生得又细又嫩,哪能经受住这么粗暴的对待,见着崔音眼中泛起了泪光。 容景才道:“我是这么说过,可是你吸了我的血后刚说完让我好好歇息,就立马重伤了我,你是想让我一睡不起吗?” 这可有些冤枉我了,我忍着腿心的痛,辩解道:“我可没想杀你,不然就直接抹你的脖子了。” “那我还要感谢妹妹的不杀之恩不成?”,容景说着话就咬住了崔音的一只小奶头。 感受到胸前的刺痛感,我不由苦了脸,怎地他都被割了,还这么有兴致? “这可是在容府里,小心被爹发现。”我不由提醒起了我的好哥哥。 谁知容景却故作诧异地叼着崔音的奶尖,抬起了头,看到崔音的细r随着他的动作被拽了起来,带起崔音的一阵痛呼。 方才吐出了被他弄得发肿,红艳地要渗出血的小小朱果。 “怎么,你不知道吗?父亲正发愁不知道如何解决我们之间的争端,所以决定不管这件事,只要别出了人命,随便我们怎么闹。” 呜哇,太不负责任了吧,本来刚对容家主这个爹生出些孺慕之情,我就被他弄得失语了。 那,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我可是挑断了容景的手脚筋,割掉了他的一半孽根,要是他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这可就坏菜了。 手脚筋还好,再接上就是。但是我又没有孽根,要是他用刀剑把我腿心里挖去一大块肉,那不得痛死我吗? 我被自己想象中血淋淋的画面,吓得打了个冷颤。 容景自然没有错过崔音脸上的恐惧之色,“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就敢下这种狠手呢,真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我倒不是对容景的人品抱着什么不恰当的期待,只不过是认为自己侥幸可以逃出容府,才敢下手。 谁知道容翱然来得那么快,我这个好爹,我可真要被他害死了。 想到我们共同的父亲,我连忙打起了感情牌,“哥哥,我们毕竟是同父所生,相J何太急?如果有什么能对你加以弥补的,我立马就去做。” 谁知容景却道出了一个我从不知道的秘密,“啊,忘了告诉你,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是容家主,他只是我的养父罢了,所以J你这小丫头,可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你敢割我的分身,就是被你父亲送给我赔罪,也是应该的。” -- 77.充满仇恨与背叛的出生(微)220珠免费章 我被这一迟来的重磅消息,几乎要砸晕了头。 什么?他竟然不是容家主生的,也不是我的哥哥。 那么我此前因被迫乱伦而产生的痛苦,都白费了不成。 不,也不算白费,毕竟我才十二岁,没来葵水时就被他强行奸污了,我感到痛苦也是正常的。 “哼,既然爹爹是你的养父,那么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强奸恩人的女儿,又有什么可值得夸耀的吗?” 哼,竟还要容家主把我送给他赔罪,真是充满了高高在上,令人厌恶的语气。 “你若只是容家主的女儿,我自然不应这样对你,可是谁让你还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要不是她,我娘也不会落得个早亡的下场。” “你说的是我娘吗?”我被容景话中的恨意所惊到。 “没错,当年要不是为了救你娘那个贱女人,我娘也不会被那人看上,以至怀上了我,后来因为对容家主心中生了愧意,郁郁而终。 可是她大概万想不到,她为之付出贞洁以至生命的好姐妹,却在她死后没几年,就爬上了她丈夫的床,还生下了你这个小野种。” 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我的出生在容景的嘴中是充满了背叛与仇恨的。 可是出身是我所不能选择的,但是容景却把由上一辈的恩怨纠葛产生的怨气,都倾泻到了我的身上,对我无疑是很不公平的。 我大胆地反驳了他,“我娘是我娘,我是我,你恨她,应该去找她报仇,而不是欺负我。” “再说就算我娘在你母亲死后,爬上了容家主的床,是背叛了姐妹情义,但是又不是我娘让你娘怀孕的,你最该恨的是你的亲爹。” 容景被崔音的话语揭破了心中的隐痛,的确自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他就陷入了两难的纠结之中,要不要为了母亲之死,去寻自己的亲身父亲报仇,可是那到底是他的亲爹,他又怎么能轻易犯下弑父之罪呢? 而且他的亲爹,是修仙界中有至尊地位之人,其权势修为,又不是他可以轻易抗衡的。 所以,所以他才因此欺负起了最为弱小的崔音吗? 一时间容景也被自己内心隐藏的卑劣所惊到。 崔音只见容景脸上神色忽而狰狞万分,忽而却又充满了柔情之色,不由悄悄退后了几步,生怕容景突然发起狂来,伤了她。 然而还没退几步,就被他拽住了胳膊,扯到了怀里,“你说的没错,我是不该欺负你,可是谁让你不好好穿衣服,在我中了情毒时还故意引诱我。所以你被我操了,也该怪你自己不该高估我的忍耐力。” 我更是大感冤枉,“我才没有引诱你,你胡说。” 谁知容景却边咬我的脖子上的软肉,边道:“少女不自知的引诱才最为致命,何况如果不是故意想要献身,没有女子会用脚去踩一个中了情毒男人的阳具。” 我哪知道他当时被蛇咬了,就中了情毒,还以为他是中了别的毒,没人医治就会死。 只是想在他临死之前,好好羞辱他一番。 而用脚踩他下身,只是觉得用那种方式,能更加侮辱他罢了,然而容景却把我余后的申辩都吞入了唇齿之间,他太坏了,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头脸上都是被他泼的黑狗血,他也不嫌脏,恶心死他。 -- 78.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手铐,S尿) 然而容景的热情却让我有些遗憾地发现,他不仅不嫌脏,还喜欢地很。 啊,就算他不是我的亲哥哥,我还是觉得他太变态了,对这样的我都能下得去口。 陈雪时这狗东西,口口声声说要当我的丈夫,我都又要被容景这不是男人的家伙操了,他还不来救驾,真是没用。 当然此时我选择X忽略了陈雪时并不知道我还被困在容家,甚至被容景囚在怀里的事。 幸亏临到了,大概因着我割掉了容景的一半孽根,所以他没能做到最后。 容景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平复了下喘息,才道:“都是你g的好事,将来要是守了活寡,可怪不得旁人。” 哼,他当我会嫁给他吗?我能守什么活寡,我想要男人的话,招招手就会涌上来许多。 稀罕他吗?他也太过自大了。 谁知容景却道:“你可是说过,不是兄妹就可以的,是想反悔吗?” “我什么……”我刚想说自己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但是看着容景脸上大有我说个不字,就要把我剥皮拆骨,吞吃下肚的意思。 连忙把后边的话打住,委委屈屈点了下头,只当是自己说过。 容景这才满意地顺了顺我被他弄得凌乱的发丝,以手为梳,边梳边道:“不要急,很快,哥哥就能恢复的。” 我才不着急,我看是你比较急才对。而且都说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了,又自称什么哥哥,我看他似乎对不l关系情有独钟。 真是没救了。 “你不是要去黑龙潭找碎心石吗?哥哥和你一起去。” 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跟我去,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我正在凝神猜测间,却觉手腕上一凉,连忙看去却见我腕上被一青铜所制的梏拷上了,容景这变态甚至把一头拷在了自己手腕上。 “容景,你干什么?” “你会隐身,出门当然要做点准备,不然你跑了可怎么办?” 啊,简直要疯了,“你当我是囚犯不成,快解开。” 容景却轻笑一声,“要说囚犯也是对的,是我爱的囚徒。” 啊,身上简直要被他肉麻地激起一片J皮疙瘩了。 算了,先忍他,等出了容府,再伺机逃脱。 “那哥哥会帮我拿碎心石吗?”我眨眨眼睛,做含情状凝视着容景。 容景却笑了一声,“不用这么看我,你的眼睛老是让我想到父亲。” “恶心,变态。”我恨声道。 “哦,这就觉得变态了吗?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自找的。” 容景把我放到了我平时吃饭的餐桌上,我有恃无恐地看着他,都被我切了一半,他还能兴什么妖。 却见他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露出了那只剩半截的孽物,然后就扯开了我的双腿,用那残缺的东西捅进了我的腿心。 其实我倒是对他心怀了些怜悯,都这样了,还要操我,真是身残志坚。 似乎是因为到底少了半截的缘故,所以他这次并未如何抽插,我嘴角刚露出了对他雄风不振的嘲笑,谁料一大股热流就喷入了我的体内。 那感觉不像精液,闻到空气中的腥臊味儿,我一下子了悟过来,“啊,脏死了,你竟然尿在我里面。” 我立马就推他,手扶在桌上,往后退,容景这次倒是没有强抓着我,不过因为手腕跟他被铁链连在了一起,我退不太远也。 他把自己那半根拔了出来后,我看着从我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黄色液体,又想杀他了。 “你竟然在我吃饭的桌子上尿尿,太不要脸了。” “你的重点竟然是吃饭吗?”其实少了半根,容景也是能射精的,只不过他故意想要作弄崔音罢了,没想到小丫头更关心的是她的吃饭问题。 “一会儿我就派人来给你换张桌子。”容景安抚地摸了摸崔音的手臂。 “桌子能换,我的身体都被你弄脏了,这能换吗?”我又不是傻瓜,休想用区区一张破桌子收买我。 “这不叫弄脏,这叫哥哥标记你。” 天啊,他是狗吗?只有狗才会撒泡尿,以示这地盘是自己的。 -- 79.我和陈雪时找了三年的地方,容景竟也知道 容景这家伙到底不是狗,在我为了去除他留在我花径里的尿,施了数个清洁术后,还觉得浑身不舒坦时,有眼色地向外喊道:“李恺,让厨房烧桶热水送上来。” 李恺自是立马应下主子的差事,而李威心里却犯起了嘀咕,少主这进去这么久,单独跟小姐两个人待在一起,然后就要水。 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屋里做了些什么。 忽而想到男女之间做了那档子事儿,才会这么急地要水,可是这两人可是兄妹,不应该啊。 况且听闻少主已做不了男人,慢着,李威忽然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妹妹对哥哥下这种断子绝孙的毒手呢? 他觉得自己隐隐猜测到了真相。 一时间男子气概爆发,就径直拉开房门,要冲进去护卫小姐,远离少主的毒手。 然而李威嘴里喊着“小姐,别怕,李威来了。” 刚破开了门,还没看清屋内的情状,就被打飞了出去。 耳边听到一声极急促的少女惊呼,“呀,你做什么要伤他?” 只听得少主似是道:“你我二人的事,他横插一杠子,我不打他打谁?莫非你很乐意被他看你的身子吗?” 少女似乎又说了什么,李威已经听不真切,昏过去之前却暗自辩白:自己可没少主想的那么龌龊,小姐比他妹妹还小,他又不恋童,没兴趣看小孩的身体,只不过出于好心,想保护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罢了。 容景这烂人,我本来还觉他有些体贴,没想到他刚装了一会儿,就现出原型来。 哼,连家里的护卫都知道要保护我,容景这畜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我。 而容景本来心中还存了些,想要跟崔音鸳鸯共浴的念头,被李威这一搅,失了兴致。 自然对李威出手重了些,不多时李恺回来,见李威横卧在地上,地面上都是他的血,而房内崔音正用腕间的铁链勒在容景的脖子上。 不由大惊,“少主!” 谁知还没等喊第二声,就听容景道:“闭上眼,滚出去。” 李恺这才觉不妥,虽只看到了个背影,但是隐约可见崔音似乎身无寸缕,他身为容景的贴身侍从,对容景的心事自是了解七八分的。 被小姐割了半命根子都没对她如何,此时只不过被她勒住了脖子,又算得上什么? 倒是自己有些关心则乱了。 只好摇摇头,探口气,把李威搀到了自己肩上,拖着他去找大夫。 少主和小姐的事,家主都管不了,也不想管,他去凑什么热闹,看看李威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就是管了这事儿的下场。 哼,容景这癞皮狗,我勒他脖子,他竟然挠我痒痒,害我不得不放开了他。 尔后,他又给我披上了衣袍,他在前面走,我只能被迫跟在他后面,因为他还没解开我们手上相连的青铜梏,倒像遛条小犬一样地把我拉到了容家主的书房。 而容翱然见着崔音有些憋气地跟在容景后面,再看两人的手还连着,观其行状,自然是容景做的此事。 竟有些欣慰,到底没有白养容景这个孩子,都被自己的女儿割掉了一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没对她如何。 且同为男人,容翱然自然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虽然微觉崔音年纪太小,把他们放在一起,好像不太妥当。 但是吧,听闻容景竟然是要主动请缨,陪崔音去黑龙潭寻找碎心石,也把那些微的不妥当丢到一边。 他是知道容景的修为、法术的,有容景相助,崔音所要面临的凶险当会大为减轻。 见着容景取出飞舟,就小心翼翼地抱着崔音乘上,更是不自觉点了点头。 他只知陈雪时过去三年,陪着崔音四处找寻穹隆秘境和黑龙潭所在,似很是细心。 如今却觉容景在照顾崔音这方面,也不定会比陈雪时做得差,横竖这两个人都跟崔音发生了关系。 要是论亲疏远近,他自是更愿容景跟崔音在一起,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毕竟崔音要是极不乐意跟容景待在一处,见着自己,早就该呼救,她没这种举动,说明心中对容景大概也不如何反感,想想两个人还有过一个孩子呢。 我自然不知道容家主心里在想什么,上了飞舟,就尽可能坐得离容景远远的,暗自寻思着既然有容景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在,不用白不用,取到碎心石就想办法甩掉他。 我正暗自下着决心,手腕上一股巨力传来,且容景又用了些巧劲,却是被他直接扯到了怀里,“你又在起什么鬼心思?乖点,飞舟上不好乱动的。” 我听了这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却用空着的那只手掩住嘴巴,打了个哈欠,“哈,我困了,哥哥。” “还真是个小孩子,这么快就要睡了。” 说着,容景却让我枕到了他大腿上,脱下外袍盖住我的身子,轻抚着我的后背道:“睡吧,到了哥哥叫你。” 难道他也知道黑龙潭到底在哪吗?那位置可是我和陈雪时用了三年,才确定的。 见他x有成竹的样子,我倒当真躺下睡着了。 -- 80.她看日出,他看她,被发觉就要吃春笋似的 却说我和雪时哥哥之所以会回容家,其实还有一着,便是因为黑龙潭距离容家其实并不是很远。 只是地方隐蔽,外人轻易不知。 在飞舟上,晃晃悠悠,我倒奇异地睡得很沉。 醒来一看,正是日出之时,橙色的太阳和被染红的天空、灰白的云朵,互相交织在一起,倒很是美丽,我不由看得有些痴了。 而容景此时被自己大腿上突然失去一物,和手腕上被铁链拉扯的动静惊醒。 见着崔音正专注地看着外边景象,细嫩的小脸好似个被剥了壳的J蛋一样,在引人去品尝。 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好似坊间所寄卖的小娃娃一样精致可爱。 她却的确是个小娃娃,只不过她这娃娃会动,会笑,会哭,还会伤人。 可是就算她差点弄废自己,容景还是觉得这狠心的小姑娘太过可爱。 一时倒不愿去打扰她,倒觉此时此刻就他们两个,独自相处,她赏景,他赏她,都各自为乐。 倒希望这时间过得再慢一些。 我正看大火球和火烧云看得开心,就察觉到了身侧容景灼人的目光,本想忽略,但是他的目光太过比人了。 我还是不由地回过头,有点戒备地看着容景,“喂,先说好,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是这铁链太短了,我一起身它就动,你别怪我。” 他自然不会因此怪罪于她,正是想时刻掌控她的一举一动,他才故意设计的这铁链尽可能地断一些。 否则出来一趟,人跑了怎么办? 但是既然她如此自觉,那他也不好道破这一点,反而抿起了嘴角,“很好,你知道哥哥是被你吵醒的。我现在心情不大好,所以需要吃点鲜嫩可口的东西来泻火。” 我不知道他突然怎么又发起少爷脾气,我其实真正跟他相处过的时间,并不多,哪里知道他还有起床气,早知道刚才就小心一点了。 毕竟此时人在高空,万一他突然把我扔下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说还没拿到碎心石,还得哄着他些。 只好有些为难地道:“要不我们先落下去,找点果子吃。” 谁知容景却径直走到了我身边,扯住了我的手腕,“何必费事儿,赶路要紧,妹妹就够鲜,够嫩,让哥哥吃吃你就可以了。” 说着话就扯开了崔音水蓝色的衣裙,吃起了小女孩嫩似春天的第一只笋的小奶尖,以及凝脂似的乳肉。 女孩似乎起初还想要挣扎一番,可是最后却似是也知到底逃不过他的掌控,只好有些沮丧地任他吃自己。 我被容景弄得有些站立不稳,他就直接把我推到了飞舟的舟身上,后背上是铁制的冰冷触感,胸前是容景的灼热呼吸。 因着我们两人的T型差距,我被他单手架了起来,感觉到身后冷风飕飕地不断吹,我有些害怕地道:“哥……哥哥,放我下来吧。” 察觉到女孩语气中的颤声,容景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崔音在恐惧着什么。 可是这样才刺激不是吗? -- 81.小姑娘被吓得直流泪珠子fцтαχs.čom 所以容景非但没有放下崔音,反而还托抱着她,把她带到了飞舟的门边上,拉开了舱门,让崔音的后背直接对着外面的冷风。 果然,小姑娘很是惊慌地直来抱他脖子,似乎还流起了眼泪,感受到有些水珠被风吹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容景却是有些畅快地一笑,真是胆小啊,崔音。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以大欺小,反而被小女孩的主动拥抱所弄得心中一麻。 这才对嘛,主动抱哥哥,才是妹妹所该做的。 他更是大胆地把自己的半根直接往崔音的腿心戳弄,她这次非但没有阻止,在身子一僵后还主动迎合向了自己,甚至伸出只小手,帮他调整了下位置,好让他毫不费力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畅快地进入了那无比湿润柔滑的所在,微微吁了口气,就听到小女孩带着点哭音地道:“哥哥,可以关上门了吗?我冷。” 容景自然知道她不是因为冷,才主动讨饶,不过得了便宜,也不去点破她的小心思。 要说还是崔音启发了他如此恶劣的想法,在抽插了十几下后,才道:“瞧,妹妹,我这东西现在可不大中用了,要是原来可得至少百十下的,你不会嫌弃哥哥吧?” 我自然不敢说嫌弃他,其实也是出于真心地道:“这已经很厉害了。” 毕竟少了半根,还能用,已是有赖于修仙界灵医的妙手与丹药的珍贵了。 谁知容景却摇了下头道:“这可不够,所以妹妹你该如何做,知道了吗?” 我委屈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抱着他光裸的脊背,双腿缠着他的腰,挺立着腰肢,奋力上下让他的那半根在我的身体里,变换着位置。 直摇的自己的腰肢都要散了架,才有些气喘地道:“哥哥,这样可以了吗?” “原来你是这样理解的吗?虽然我对妹妹你的技艺进步如此之快,感到惊喜,但是哥哥要你做的不是这个,哥哥让你做的只是吸引那潭中恶龙的注意力罢了。” 竟然是这个意思,他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这老色鬼,我看就是故意捉弄我,占我的便宜。 更别说还要我去吸引恶龙,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哼,幸亏我也有些准备。 其实容景起初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在察觉到崔音比起开始的生涩,于性事一途上,大为进步。 而想也知道,是在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身上,汲取了不少经验,方才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 一时间又生出许多妒意,这小贱货,不知道吃了多少根男人的肉棒,才弄得这么娴熟。 虽然是他第一个破了崔音的身子,得了她的处子血,甚至还第一个让自己的阳精与她的阴精结合,让她的胞宫中曾孕育过一个小小人儿。 但是一想到在他不在时,不知她又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胯下曲意承欢的,他就忍不住要给她些教训尝尝。 即使这会让她害怕他,但是不好好调教,怎么得了呢? -- 82.千般筹谋fцтαχs.com 崔音自然不知道容景心中的妒意,知道了容景说要自己去吸引恶龙的注意力,反而松了一口气。 否则当真有些不好意思去利用他,这下因他竟也知道黑龙潭所在,而隐约生起的不安也随之消散。 大概他就是出于自己的一些私心,才查到了黑龙潭的位置吧。 正想着,崔音就察觉到了一股极冰寒的凉气,透过琉璃所制的小窗向外看去,只见有黑色的大石从布满了地面,让人很是压抑。 崔音不由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而容景发觉崔音小脸有些发白,倒是微有些歉意地摸了下她的脸,问道:“还是害怕吗?” 我也说不上上来这种感觉,“就是有些不舒服。” 容景此时也察觉到了此地隐含的强大压迫感,不光崔音不舒服,就连他也有些难受。 看来是到了黑龙潭。 “一会儿不要乱跑,听哥哥的话,否则小心被恶龙抓走吃了去。”容景摇了摇两人腕间的铁链。 真讨厌,这个时候还要吓人,我有些没好气地道:“知道了。” 飞舟行驶地离黑龙潭越近,我的不安感也越加强烈,一时顾不上嫌弃容景,主动凑到了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容景却是一怔之下,反用大掌把我的小手都攥在了掌心中。 我不由想起了当初与雪时哥哥在穹隆秘境时,也是去拉雪时哥哥的手,不过当时他先拒绝了我,后来看我有些失落,才又来握我的手。 容景比起雪时哥哥来,倒是更加主动呢。 此时容景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雪……学隐身术还挺有用的。”糟糕,差点把心里话吐了出来,还好我及时发觉,改了口。 我下意识地明白不能再容景面前,随便提及雪时哥哥。 然后容景却凉凉地道:“你是在想陈雪时吧?放心,灼灵草我能帮你拿到,这碎心石我也不会让你落空的。” 然而我听了,却忍不住想要吐槽了,这灼灵草是他给我的不假,可是却是我献身才到手的。 更何况要不是他横插一杠子,我早就拿到灼灵草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那样中了情毒的说不定就是我了,那么我会找谁解情毒呢?这又是一个未知数。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命运本就是变幻万测,不经意的一个选项,就会导致完全不同的结果,我又何必过多去想过去已发生的事情呢。 毕竟人要向前看,无论之前是好是坏,都已不能更改,何不放眼未来,拼搏一把呢? “那哥哥这次可要好好帮我啊。”我伸出小指,挠了挠他的掌心,嫣然一笑。 容景在这十二岁幼女的小脸上,已可以窥见她将来长成后的风华,此时她主动示好,更是让他有些迷乱了心智。 他突然发觉自己真正的心意,放着大好的时光不去修炼、玩耍,却特意去查阅些地方方志,与地图水册,为的不就是这一个微斜起? 只不过他错把对崔音的偏执当成了恨意,过去虽然得到了崔音的身体,却还不满足,以为自己是看不得崔音这贱妇所生的小野种,过得好的缘故。 几次三番用各种借口,催眠自己,蓄意接近她,玩弄她的身体,可是无形中却把她推得越发远了。 他以为自己是想毁掉她的,可是到头来,他觉得只毁掉了自己,他不知道此时如果对崔音说自己一直都很爱她,她会不会相信。 -- 83.我是不会破坏哥哥吃软饭的机会的 如果一个人百般伤害、羞辱自己,过后说其实很爱自己,如果是容景,大概是不会相信的。 推己及人,容景甚至不敢对崔音说出自己隐秘的爱意。 他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眸子,可是转念一想,若是他一直把她锁在自己身边,让别的男人再也接近不了她。 她就只能独属他一人,那么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他也太过低估了崔音的心智。 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既然能发觉雪时哥哥对我的爱意,自然也不难察觉容景对我诡异的态度。 试想我都把他命根子割掉了半个,结果他醒来却没有对我要打要杀,还放出了我,主动带我来寻碎心石。 他又不是我亲哥哥,那么对我异乎寻常的宽容,不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什么。 而刚才他攥我的手,又加深了我对此的猜测。 既然被我发现他真正的想法,那么自然他日后就只能任我摆布,反正我能狠心杀他,但是他大约却是舍不得伤害我分毫的,哦,除了床上。 毕竟他做起来,有时可不管我承受得了,承受不了的。 现在我的腰还有些酸疼呢。 此地虽名为黑龙潭,却没有什么人见过龙的存在,似乎更像一个传说。 但是那种来自等级压制的强烈压迫感,让我意识到容景说的让我不要乱跑,小心被恶龙抓走的话,大概是真的。 我不由地越发放轻了脚步,提起了些小心,毕竟我只是想来找碎心石,可不想高什么人龙大战。 倒不是我过于看轻自己,只是明白自己的实力,对上传说中的生物龙,我恐怕是毫无胜算,更有可能被他一掌就拍成了个渣渣。 我可才只有十二岁,大把的好日子没有享受过呢,再说崔爷爷还在等着我拿碎心石回去救他,可不能枉自在这里送了性命。 到时候万一真的惹来了龙出手,干脆把容景推出去好了,没准那还是个母龙,见着容景生得细皮嫩肉,且吸奶欲如此旺盛,说不定还会把他留下,让他做了自己的夫婿。 到时候说不定母龙一开心,别说区区碎心石了,什么别的珍宝都通通赏给自己这个小姑子也说不定。 要是母龙当真看中了容景,她肯定立马跟容景撇开关系,绝不会阻碍容景这一步登天的机会。 毕竟从这威压看来,恐怕这龙已到了化神期,容景要是吃上了这碗软饭,那容家岂不是也跟着J犬升天。 我正在这边编排着容景,幻想着他卖身给母龙,被榨干精液,还被龙尾拖回去继续压榨的情景。 而容景见着崔音在一边痴笑,虽不知她在想什么,却身上一阵发寒。 想了想还是道:“你会隐身术,一会儿万一真遇到危险,就跑,不用担心我。” 我没想到容景突然变得这么通情大理,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竟然主动解除了套在我腕上的青铜梏。 看来他是良心发现了,这才对嘛,爱我自然要把我的生命安危放在心上,强行拘禁要不得。 于是我也假装懂事地道:“哥哥,你放心,我会找人来营救你的,如果真有事的话。” 是啊,我一定会找人来救你的,只不过嘛至少要等你被母龙吃得一干二净,最好还跟母龙生了几个小龙再来,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 84.怎么老朋友都不记得了吗? 说巧不巧,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本来这黑龙潭周围似乎并未有什么走兽,很干净,是以我们没费多大力气,就寻到了碎心石所在。 若说在别处,碎心石十分珍惜少见,然而在这里,却是随处可见。 我当下就抓了一把在手中,那碎心石摸在手里,倒是有一股冰寒之意,怪不得此地如此凉爽。 如此顺利就取到碎心石,我不由地放松了心情,有了闲心四处打量。 却见一个石壁上却有一颗如我拳头大小的,花瓣状剔透晶莹的碎心石,不由动了心思,就去拉扯这碎心石花。 谁知这石花就好像长在上面一样,特别难拔,最后我几乎是用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气,才终于把这石花拿到手里。 一时有些得意地大笑道:“哥哥,你看这花漂不漂亮?” 容景自然是道:“好看,但是及不上你美。” 呀,问他花美不美,怎么又夸起了我,不过我听了心里还很是受用的。 我正要向容景走去,突然却觉得一阵地动山摇,随后我身后传来了似是一个积年沉睡的怪兽,在将要醒来时所发出的低沉吼声。 不是吧,这么惨,我就是摘朵石花而已,难道把龙惊醒了。 我怀着些侥幸心理,颤巍巍往身后看去,跟一个黄色的硕大眼睛对上了,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眼睛里带着的不屑与轻蔑的情绪。 天啊,这也太大了,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看清,一条通T漆黑,长着一头像小鹿似的角的,嘴巴大的能活吞下我的,有些奇异的兽出现在我面前。 我也是看过点龙的画册的,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龙了吧。 如果这黑龙不是正盘在我身边不远处,似乎因被我惊醒了,而有些恼怒地瞪着我。 恐怕我还会开心地跟容景分享一下,看到传说中生物的喜悦之情。 但此时此刻,我只担心被这黑龙吃掉,而且这黑龙似乎并不是条母龙,它对一边的容景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虽然我是不小心吵醒了它,但绝非出自我本意,想到是因为我拔出那碎心石花,才弄醒了它,莫非这是它心爱之物不成?那可得快点还给它。 我连忙把那花放到地上,“黑龙哥哥,你别生气,这花还给你,我们立马走,你继续睡啊。” 说着我就想跑到容景身边,而容景此时也向我奔来,眼看我们两人的手指尖就要碰到彼此时,我却察觉腰腹之间被紧勒住了,低头一看,正是一条似蛇一样,尾巴上还带着黑色长毛的东西缠在了我身上。 正是那黑龙的尾巴,我不由地很是恐惧,这也太可怕了,长得这么奇怪的东西。 而容景见状,也拔出剑来,要来砍黑龙的尾巴,按说他也是筑基期修为的人,可是剑击在这龙尾上,似乎没有砍破一丝油皮儿。 容景不由骇然,黑龙却没有跟这无知小辈多加纠缠的意思,只是大嘴一张,吐了一口龙息,容景就被吹飞了。 虽然看容景被这么轻易吹飞的感觉,有点滑稽,但是我想到此时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条黑龙,又笑不出来。 只好陪着小心地道:“黑龙哥哥,我是跟他一起的,你也像吹飞他一样,把我吹走就好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然而黑龙似乎并没有遂我心愿的意思,他用自己的尾巴把我托举到了他眼前,被他巨大的黄色眼仁盯着,我简直都要把胆吓裂了。 尤其是在我发现他的眼神中似乎还出现了一些回忆的情绪,与些感伤,还有愤怒,我更是大气不敢喘地跟他对视着。 我扪心自问,短短的十二年生命中,真的从未得罪过这位黑龙大哥,他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此时我竟有些羡慕起不知被吹到哪里去的容景。 过了许久后,他才带着些倦意地道:“原来是你啊,怎么老朋友都不记得了吗?” -- 85.光哥哥,你很寂寞吗? 呀,没想到是朋友嘛,这还不好办。 我不由松了口气,拍了拍黑龙的尾巴,示意让他放开我。 没想到接下来黑龙吐出的一句话,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记得你当初还欠我一个承诺吧?” 什么?这位仁兄当真不是来碰瓷的吗?虽然以他的实力来说,并不用这样,可是龙心难测啊。 我只好带着些迷茫地看着他,“我不记得了,可能是你认错人了吧。” “或许吧,但是你知道我沉睡了很多年,已许久未进食了。既然你不是我的朋友,那么就做我的口粮吧。” 黑龙说着就用他尾巴夹着我,要往他大张的嘴里送,看着他那闪着冷光的利齿,我身体一阵痉挛,乖乖,要是进了他的肚,我还哪有命在? 一个承诺而已,我就先认下又怎么样? 我连忙呼道:“慢着慢着,虽然我不记得你了,但是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有什么事好商量嘛,黑龙哥哥。” “你以前都是叫我玄初光的。”他倒并未被崔音一口一个黑龙哥哥所打动,虽然他是此界被族人遗留下的最后一条龙,但是上界里可还有不少他的族人在,大概黑龙也不只一条,一个烂大街的称呼,她倒是叫得欢。 玄初光,黑暗里第一束光吗?可是我可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光明的,黑漆漆的一条大长虫,不知道在这里阴暗发霉了多少年。 给他起名的人,倒是对他寄予了很好的祝愿呀。 “光哥哥,你法力如此高强,世间却少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是被人关在了这里吗?” 这个称呼倒是不错,黑龙暗自点了下头。 “不,没有人能够关住我。” 只是这个世界中不再有他的同类,叶明舒那个女人也不在了,无人可以信任,可以托付。 他独自一个出去,世人只会觊觎他的龙筋、龙骨,甚至是他的眼泪。 眼前这小臭丫头也不例外。 他本来独自一个睡得好好的,并不想搭理这两个小辈,取点碎心石就取点算了,谁知她还贪得无厌的来摘他身上的这朵石花。 不过嘛,反正本就是想送给她的,她摘了去,倒也应当。 说来可能也是缘分,要是她不多手多脚,说不定自己就把她放跑了。 五百年了,他以为她早就已经死得灰都不剩了,没想到原来早已投胎转世,变成了个小不丁。 那么没还上的债,也该清算一番了。 崔音并没发觉玄初光隐藏的念头,此时她已发觉这大黑龙似乎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可能只是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 “光哥哥,你很寂寞吗?” 玄初光一听,就从龙鼻子里喷出股水,直溅了崔音一脸。 “叶明舒,你还是这么讨人厌。” 崔音忍不住拿衣袖抹g,“这是什么东西呀?你的鼻水吗?” “只是我之前汲取的潭水罢了。” 还是觉得好恶心呀,“还有,我不叫叶明舒,我叫崔音。” “哦,知道了,崔音。”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无论是叶明舒还是崔音,他可认不错她,虽然刚刚差点错过她,不过那只是一点小失误罢了,玄初光如此安慰着自己。 -- 86.我也是第一次被人骑,没有经验,下次,下 此时,崔音对玄初光的惧怕已消去了大半,这条大黑龙,虽然样子奇怪了一些,但是好像一点都不凶呢。 那么再放肆一点试试吧。 “光哥哥,你想不想和我出去看看呢?” 玄初光自然看出了崔音大概又在觊觎他,不过嘛,他拒绝了她那么多回,结果她都死掉了,还没让她如愿过。 其实他后来对此也有一点后悔的。 好不容易五百母审遇到她的转世,还是不要太过自矜为好,于是点了点头,甚至龙尾一甩,就把她甩在了自己的背上。 崔音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骑上龙背,毫不见外地揪上了玄初光小鹿似的龙角,欢呼着说:“呀,我骑上龙啦,好棒啊。” 这龙可是至少化神期修为,试想当世有几人能有这福气,骑一回他,没想到她才十二岁,就有这种运气,而且听起来他与他口中自己的前世,渊源匪浅。 没想到寻碎心石,还能抱上这龙大腿。 “光哥哥,你能飞起来转一缺起?”崔音又提出了更多要求,虽然刚才从飞舟上下来,但是这可是龙啊,骑着在天上飞多威风呀! 玄初光也不怵这小要求,用龙爪撑起身体,就到了潭水附近,俯下龙头,猛吸了一口,崔音观之,似是把这潭水都吸浅了三寸深。 崔音见着龙腹鼓了起来,更觉龙身触感凉丝丝的,然后玄初光竟踏进了水中,把一阵电流拍进了水中,然后随着一阵白雾飘散,玄初光就腾空而起,飞翔了起来。 在空中直飞出了百千丈远,都没有听到身后的小P孩儿再发出欢呼,不由疑惑地往后看去,却见崔音似是被他释放出的雷电之力波及,面色焦黑,头发都炸了起来。 我也太倒霉了,就是骑个龙而已,怎么就遭雷劈了? 玄初光见着崔音的狼狈之相,也顾不上再让崔音看自己矫健的身姿,飞得有多么稳,有些心虚得找了个山头,就降落了下来。 “我也是第一次被人骑,没有经验,下次,下次一定不会劈到你了。” 听了玄初光的话,我勉力扯住了他的龙须,用我有些不听使唤的小细腿儿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果然人是不能得意忘形的,这不报应就来了。 我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还是用飞舟比较好。”毕竟安全啊。 而崔音与玄初光在这边玩耍,虽然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不过在寂寞了五百年的黑龙有心讨好下,也算是宾主尽欢。 另一头容景的处境可就不太好了,虽然玄初光本意并未想伤害他,但是有时候人走背字就是这么倒霉,容景被吹得竟撞到了一座山壁上,因着冲击力过大,整个人都嵌了进去。 此时容景才意识到面对比自己强大地多的对手时,有多么无力。 正在他边吐血,边挣扎着想要爬出来时,一个他万分熟悉的人竟来到了此处。 容景刚有些惊喜地想向他求救,然而来者却当x给了他一剑。 容景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来者,“为什么?” “哦,碍眼的人自然是能少一个是一个的,何况我早就该这样做了,不是吗?” 容景此时也不由默想,若是异地而处,不定自己能做得更好,说来也不算冤枉。 只是不知道他死了,崔音会怎么想? 伴随着大量失血所带来的眩晕感,容景已无力再去多想这件事,他渐渐失去了知觉。 -- 87.你.....别.....fцтαχs.čom 而这边崔音犯起小孩心性,抱着龙脖子扳着大黑龙的龙头看,“光哥哥,你的眼睛真漂亮,像黄色的宝石。” 玄初光听了后,不由闭了闭眼。 哈哈,他是害羞了吗?真有趣,他明明不知比我年岁大了几何,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我也不是非看他的眼睛不可,这么一个大玩具任我把玩,我自然是又看他的身体其他地方。 嗯,他的身体上有一层鳞,摸上去有点剌手,他的肚皮上的肉倒是光滑一些,我不由地沿着他身体的线条,一直抚摸了下去。 他也翻过身来,露出肚皮,让我玩儿,我发现他的肚子上竟还有些陈年旧伤,像是被人鞭打、灼伤过的。 不由万分小心地碰了碰,没想到他竟然身子抖了一下,我忙避开了他那处,又向别处抚去。 “到底是谁?这么过分。”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创口,如今都还没有长好,还一开一合地,我的手甚至能伸进去。 “你……别……”” 但是出于义愤,与想要探索到底为什么这伤口多年未长好的求知欲,在他阻止我之前,我的手就已经伸进去了。 然而跟我想象中可能会摸到一手血肉、断裂的兵器,甚至可能已经生了虫子的状况不同,我进入之后,感觉那里面好像没有在流血,好像还摸到了几个长条状的东西,那些东西碰到我的手指后,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呃,这熟悉的触感,还有这尴尬的位置,不会吧?我抬头看了玄初光一眼,只见他又闭上了眼睛,硕大的龙头都垂了下去,龙须似乎都有些发抖了。 感受到那几个长条状的东西,温度也随之上升。 我连忙抽出了我这不听话的手,在裙子上抹了一把,假作没事人状看了下远方,“这里的风好像有些大呢,要不我们下去看看吧。” 此时玄初光自然不便拆穿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总让自己这么无所适从呢。 玄初光惫懒、喜爱逃避的性子又犯了,甩了下龙尾,竟然听之如若未闻地,还是趴在那里。 我见他半晌都未动,这可不行,有些着急地去拉他的龙须,“快起来呀,不许睡了。” 玄初光竟然用龙爪拨开了我的手,然后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地上。 莫非他是生气了不成?好吧,就算再熟好像也不该随便摸别人的鸡鸡,何况不提我没有记忆的所谓前世,今生我们才见面第一天。 他又不是容景那些跟我睡过多少次的男人们,就算是黑龙,大概也是有自己廉耻心的。 倒是我过于莽撞,似乎轻薄了他。 我倒是难得自省了起来,想了想,还是用没有摸过他鸡鸡的手,像他们安抚我一样,摸了摸他的龙头,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光哥哥,我不该随便乱摸你。” 他虽然如今法力比我强大地多,但是看到他身上那些伤,我就可以发觉他似乎曾经受过很多苦,所以才独自一人沉眠于此,不愿意出现在人前吧。 -- 88.崔音正哭得伤心fцтαχs.čom 不知怎的,我忽然联想到了我自身的处境,我作为私生女出生,虽然没有挨过多少打,但是别人的白眼可是受了不少。 好不容易长到十二岁,又被容景奸污了,甚至还流了个孩子。 就连陪我三年的陈雪时,都对我有异乎寻常的占有欲,虽然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但是我内心又是隐隐向往着更多的自由的。 我不愿意被拘在陈家那大宅子里,我想在这个广阔的世界多看看,寻找到真正适合自己走的路。 我小时候是很渴望得到容家的权势与地位,可是出来见了许多世面后,我又觉得容家也不过如此。 在那之上,还有许多更加强大的存在。 可是论修为,玄初光可算是够强了吧,竟然也受过这么多伤,一时间,自怜加上心中突然涌起的悲伤,让我不由抱住了玄初光的头,哭了起来。 玄初光已经太久没有接触人类了,一接触就直接被人摸到了紧要之处,而且这人还是她,也有些尴尬。 此时察觉到大颗大颗的水珠流到自己脸上,睁开龙目一看,她竟在抱着自己哭,有时候就是这样,悲伤的气氛会感染到旁边的人。 想到她死后,自己所承受的孤寂与恶意,玄初光也不由地流起泪来。 崔音正哭得伤心呢,结果就感觉脸上好像被小石头砸了一下,初时想着大概是山上的碎石吧,也没太在意。 可是却发觉越来越多,甚至还越来越大的石头,接二连三的砸在自己脸上。 不由跳了起来,“是谁藏头露面,躲在暗地里打我?” 简直要毁容了好不好,就算不照镜子,凭着容景等人对她的痴迷,她也能知道自己美色的杀伤力。 容貌有时候也是一种武器,虽然她无意多加保养自己的脸蛋,但是暗算的人不觉得伤害她这个长成后,有可能倾国倾城的美少女的玉容,是在暴殄天物吗? 崔音一手掐腰,一手向前指去,然而环顾了左右许久,都没察觉此地有除了他二人外的存在。 正疑惑间,裙摆被龙尾干了一下,我有些疑惑地向后看去,只见玄初光用两只龙爪掩住了脸,从爪缝间露出眼睛闪躲着看了我一下,“没有别人,不要找了。” “没别人,那是谁在打我?”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遗落在地上的剔透晶莹的碎心石。 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你,碎心石是你的眼泪变成的吗?” 见着龙头点了点,我这才明白过来,要不碎心石在别处异常稀少,唯有在黑龙潭竟存有这许多。 我还以为这里气候、土质与别处不同,才自然而然产出了这许多碎心石。 原来,原来,都是他眼泪化成的。 “可是你是公龙吧,你怎么这么爱哭呀?” 想到黑龙潭附近和洞穴中大片大片的碎心石,大概玄初光得流了一潭眼泪那么多,才能化出这许多碎心石吧。 然而玄初光没有回答我,只是龙尾一甩,轻轻击在了我的嘴上。 “呸呸,你尾巴上都是土啊。” -- 89.被摸摸身子都发抖的你,要是让美女蛇勾引 我挥开了他的龙尾,“好好,我不说了,不过你可不要让别人发现碎心石是你眼泪变成的,这东西千金难求。外面的人可没有我这么善良。他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想尽办法,捉住你,让你每日每夜地给他们流眼泪,直到你哭瞎。” “我修为已到化神中期,等闲人奈何我不得。”玄初光有些不以为然地道。 “可是你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就算你修为高,小心被人骗了,尤其你这么纯情,被摸摸身子都发抖。要是他们派个美女蛇来勾引你,把你弄进陷阱里,散了功力,可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吗?” 崔音在人世间浸y过十二年了,感觉自己比这大黑龙还要明白人的丑恶之处。 而且,“要是他们觉得光你一个人流泪还不够,让你跟随便什么蛇呀、鱼呀、乌龟呀交合,你不从就给你下药,一窝窝地下龙蛋,你不是会被用废吗?” 玄初光幼时也是被许栋类驱逐、囚禁过的,只是从未有人用出崔音说的这法子,“我倒觉得这像是你会做出的事,所以你才这么明白吧。” “我……我哪有?”其实崔音也不过是闲时看了点重口味儿的话本子,连陈雪时都不知道的。 否则定要一把火将书烧干净,想到陈雪时,崔音不由怒道:“陈雪时,这不讲义气的家伙,说好了在附近接应我的,到现在都没个人影。幸亏我命大,等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话音刚落,就悠然传出一道似清泉击石一样的男声,“音音,你是想教训谁呀?” 玄初光只见崔音立马变了一份神情,满脸欢喜地扑到了来人怀中,“雪时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音音的。” 那男子倒生得很是英俊,只是玄初光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那种味道从人的灵魂里散发出来,不是随便用几个术法,就能消掉的。 虽然看似满眼宠溺地看着崔音,长着一张无害的脸,但是玄初光还是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然而崔音却恍然未觉地拉住了他的胳膊,爱娇地倚在了他的臂膀上,叽叽喳喳地讲起话来。 看上去这两个人很是熟悉,玄初光与她暌违几百年,更是相隔了一世的光Y,有的话即使他说了,可能她也不一定会信,反而还要责怪他。 所以他未发一言,就施展了腾空术,遁走了。 “喂,光哥哥,玄初光,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我刚跟陈雪时说了几句话,转过头想为他二人引见时,结果玄初光都不跟我告别,就直接飞走了。 而且这次他也没释放出雷电,就飞了起来,他刚才果然在捉弄我吧,没想到他看起来纯情,原来这么坏。 随着风儿送来了他的回答:“有缘自会相见。” 什么嘛,这么快就走了,我还以为得了个强援呢,算了,人还是要靠自己的。 此时见没有他人,陈雪时也不假装什么温柔大度了,拧住了崔音的小耳朵,“怎么,你就这么舍不得那黑龙?我还站在你身边,你就对他那么不舍,你口味也太重了吧,那可是龙,要是他操你,你不得立马死了?” “哎呀,你放开我,我们只是朋友罢了,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崔音扭着身子就要挣脱他的桎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