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野男人们(NP高H)》 迹象(1) 主卧里,裘欢通过全身镜观察自己的打扮。 两条细吊带挂在肩膀上,领口到腰腹形成深V设计,清爽的布料险些裹不住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她伸手调整性感睡衣的边缘,努力藏住小乳尖,薄纱之下,微微凸起,倒显的更色情。 她开始脑补老公看到自己身穿情趣睡衣的表情。 怎么样也该冒两条鼻血以示尊敬吧? 今天是他们结婚3周年的日子,距离他回到家还有半个小时,得赶紧布置。 裘欢换上丁字裤,跑到客厅,打开电视,用手机投影了一部岛国成人动作片,还把跳蛋,硅胶阴精等藏在茶几下的柜子里。 第一次穿这种内裤,很不习惯。 腰线到底档的布料越来越少,延伸到肉缝,只剩下一条细绳,下身凉飕飕的,跟没穿一样,完全可以直接塞入肉棒,想到被老公压在身下狂操的画面,羞涩又兴奋。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亲热了。 说时迟,那时快,手机铃声响起,裘欢莫约着时间,他该到家了,快飞地接了电话,光着脚丫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 “欢欢,开门,有惊喜。” 电话那头,叶华彬声音轻快。 他回来啦? 准备了什么礼物? 裘欢满脑都是老公说的“惊喜”两个字,连猫眼都没看,飞快地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身材颀长,一手捧着束鲜花,一手抱住毛茸茸的泰迪熊,看着险些扑到自己怀里的女人,面色复杂。 一瞬间,空气变得安静,剩下尴尬。 好大个惊喜…… 难不成觉得近期冷落了她,特地安排个男人解解闷? 裘欢像个雕塑一样站着。 “开心吗?”叶华彬不清楚自己的老婆险些被陌生男人看光身子,电话那头滔滔不绝,“待会儿有个重要的会议,整个部门的人都要加班,没办法按时回去了,你先收下礼物,老公后面再补偿你哦,爱你!” 叶华彬的声音一下子拉回她的神志,浑身像触电般震了一下。 “嗯,开心。”裘欢应道,单手捂住若隐若现的奶子,两团小白兔太大,遮住乳头部分区域,力道挤压乳肉,更加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男人站在门口,呼吸微微一窒。 要不是她开口说话,他会怀疑她是个定制的硅胶娃娃。 oh不……硅胶娃娃没有她身上的质感。 肌肤胜雪,泛着健康的光泽,手感一定极佳! 藏在男人裤裆里的肉棒立即翘起来,涨得难受。 “开完会就赶紧回来吧,爱你。”裘欢挂断电话,目光重新落在陌生男人身上。 他长得太招摇,灰色休闲上衣,黑色长裤,容貌俊秀,气质卓越。 这年头,送快递的都这么卷了吗? 在她注视下,男人目光愈发幽深,蛰伏着兽欲,似乎琢磨着要不要把她剥光吃进肚子里。 太可怕了! 心里直犯怵,希望他能尽快离开,裘欢催促道:“把、把东西给我吧。” 把鲜花递给她后,他说:“玩具熊有一米四,你拿不了,我帮你送进屋里。” 音量不大,咬字清晰,声线深沉,略带嘶哑,透着撩人的性感,可以去应聘声优了。 这么好听的声音,滑入耳里,绝对算享受,如果她没有接近全裸。 裘欢很想拒绝,可触及到他极具压迫感的眸色时,不自觉地挪开身子,指引他把东西放在玄关处。 男人把泰迪熊放在玄关处的凳子上,目光自下而上地观察裘欢白嫩干净的脚丫子、纤细的小腿,到匀称的大腿…… 目光凝聚在她腿心的位置。 她竟穿丁字裤。 透过细绳,粉色的贝肉清晰可见,没有任何体毛。 这个比太美。 不做点什么,对不起此情此景。 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坏裘欢。 她看到自家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连求助邻居的机会都没了,恐慌无助感油然而生。 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男人再不走,自己就危险了。 “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裘欢怯声地提醒。 平常说话声音不小,此刻,她提不起音量,总觉得自己理亏在先。 手捧花束,裘欢试图用鲜花遮挡胸部的春光,遮住上面挡不住下面,藏在薄纱睡裙里的腰线顺畅紧致,盈盈一握,更加凸显胯部的曲线。 她偷偷地夹紧腿心,脚指头微微蜷缩,泄露了内心的紧张,反而进一步勾起男人的渴望。 他看着她因害怕呼吸加速而起起伏伏的乳沟,声线更低沉了几分:“一路赶过来,很渴,有水喝吗?” 裘欢露出为难的表情,犹豫着拒绝还是走进卧室里换一身衣服倒杯水给他,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个自来熟,他直接绕开她,往里走。 “我给你倒,你在门口等一下。”裘欢赶紧过去,努力拦住他。 “嗯。”男人应道。 裘欢把花放在餐桌上,跑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转身撞到男人宽阔的胸膛,失声惊呼,条件反射地拉开距离,往后倒去,步伐一时混乱,险些摔在地上,千钧一发间,腰肢被他搂住。 卧槽! 她瞳孔瞠大。 明明已经接住她,关键时刻,他脚心一滑,身躯如泰山地压向她,就在裘欢以为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宽大的手掌护住了她的头,耳边听到手肘碰撞地板的清脆声,男人疼得脸色都变了,喉咙溢出闷哼声。 她被他身躯牢牢地笼罩着,早已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裘欢有骂街的冲动,又怕自己惹怒他,他会做进一步出格的事情。 接近全裸地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在裘欢世界观里,已经很出格了。 她甚至联想起岛国的成人动作片,淫乱人妻色诱快递员。 限制级的画面充斥着大脑,她睁大眼眸打量前方的男人,中肯地认为他要比aP里的帅多了。 五官立体,修眉俊眼,好看到一塌糊涂。 裘欢不敢再想下去:“快起来!” -- 迹象(2) 4㈦5χ.cΘм 听到她的话,上方的压迫感骤然消失,他还真起来。 看到举止,裘欢暗暗地感到歉意。 她把他误当坏人了,也许人家确实只是口渴。 就在裘欢打算起身的时候,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小腿,搂住纤腰,他把她腾空抱起,走向沙发。 “喂——!你要干嘛——!”裘欢扑腾着身子,手脚乱动。 “不是要起来吗?我帮你。”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要自己起身,不是让他抱起来!裘欢瞠大眼睛。 男人把她放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身体倾向她:“水呢?” 裘欢眨眨眸,赶紧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他:“呐,给你了,赶紧走吧。” 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骤然记起和老公打完电话后,手机放在玄关那边。 这下子完蛋了!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论时刻拿手机的重要性! “是么?”男人露出轻佻的神情,“感觉你挺需要我的。” 这说的是什么混蛋话?! 她自认还是有一点脾气的,刚要质问,他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了一个播放键。 空气中响起女性抗拒又兴奋的喘息声:“雅蠛蝶……雅蠛蝶……” 裘欢被雷的外焦里嫩。 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把视线挪向电视屏幕。 有个女人身穿背心短裤,被一个快递员从身后强行抱住,丰满的乳肉在他手里都变形了。 难怪这一幕如此熟悉,淫乱人妻色诱快递员就是她刚才找的电影。 原本计划是和老公一起欣赏,来一次cosplay的,哪想到如今真的遇到,现实中,她穿的比电影里更暴露,而他没穿快递制服。 嗯……还要比里面的男优帅得多。 男人的视线愈发火热,眼见他的脸愈发靠近,裘欢心跳的节奏更乱了,在他亲到自己的瞬间,用矿泉水抵在两人中间,一边思索着怎么离开,一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是口渴吗?你先、先喝水。” 他接过冰镇过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后,仰头喝了好几口,裘欢趁着这个空隙,赶紧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一个蛮横的力道抓住她的手臂,乳肉也跟着颤了好几下,紧接着,她坐在男人的腿上,股沟被什么热热的粗壮的东西顶着。 这个行为的性意味就很强烈了。 裘欢很清楚男人的意图,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下颌被男人擒住,唇瓣被他堵住。 “唔……不……”她秀眉皱成一团,想挣扎,拗不过他的力道,有什么液体被他强行渡到嘴里,转眼意识到是他喝的矿泉水,透着凉意,和他灼热的唇舌一同侵占每一寸口腔。 裘欢和现在的老公从高中相识,大学恋爱,一毕业就结婚,从来就只有一个男人,没试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一下子被一个陌生人亲了嘴,愤怒无助。 他的手和电视屏幕里的快递员一样,移到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大力地揉捏乳肉。 为了诱惑老公,她挑选的睡裙布料极少,堪堪遮住粉色的小乳头,此刻全落入这个陌生男人手里。 许是他的手摸过冰镇的矿泉水,残留着些许冰凉的触感,食指微微曲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她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 -- 迹象(3) 4㈦5χ.cΘм 身躯不自觉地扭动,她努力躲开这种愈发强烈的快感,殊不知更加容易引起男人进一步的掠夺。 裘欢事先喷了香水,柔软的身体散发出幽幽的香气,这样的气息滑入男人鼻腔,轻易勾起藏在他体内最深的欲念。 他加深唇舌的力道,如麻花般缠吮着她粉色的舌尖,握住绵乳的五指收拢,放开,又收拢,肆意感受滑腻绵软的乳肉。 隔着薄薄的布料,手感依旧极好。 这对奶子玩起来不是一般的爽。 嘴唇都快被他吸肿了,感觉他的唇舌正后移,隔着发丝在亲吻着耳朵的轮廓。 裘欢喘着气,连忙求饶:“嗯……不要……” 天啊。 这话和小h片里的女主角说的一模一样。 她赶紧又说:“我、我有老公了,不能这样的……” 想起她所谓的老公,男人“噢”了一声,轻声笑问:“他人呢?” 乳尖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轻轻收缩。 嗯……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好舒服…… 裘欢愣生生地吞回呻吟声,红着脸,努力沉下声音:“很快回来,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男人丝毫不慌:“是么?怎么刚才听你说,他在开会?” 裘欢:“!!!” 他把他们的对话听进去了! 叶华彬今晚有重要会议,按照尿性,一时半会儿肯定无法回来的。 难道……难道她要被他操了吗? 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和睦,她认为自己的身体只能给老公看,给老公肏,根本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玩弄,更何况还是一个陌生人。 裘欢用假话吓唬他:“会议已经结束,他在回来的路上,不想坐牢就赶紧放开我!” 一下子就把她作乱的小手压在手臂下面,男人的手掌游刃有余地揉搓她晃动的乳肉,在她耳边低声调侃:“好啊,你去报警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裘欢险些被气死,眼睛红了一圈。 “你也想要。”揪了揪她敏感的乳尖,引来她一声轻呼,他笑得肆意,“看,乳头都硬了。” “猜猜,你的奶子漂亮,还是女优的奶子漂亮?”他抛出一个问题。 “不要!”裘欢想要保护的睡裙吊带被他用力扯断,轻飘飘的布料往下垂落,两团雪白的绵乳弹了出来,微微颤着,攫取了男人的视线。 看着娇小,发育却极好,乳房丰满得不能被他一手掌握,还这么漂亮,细嫩的乳肉点缀着乳尖,颜色如小小的粉色的嫩樱桃,不管是乳晕还是乳头,尺寸都恰到好处,此时正微微挺立。 他不爱吃甜食,但如果甜食都像她奶子那样,怕是会上瘾。 “不用比了。”男人哂笑,关掉电视,省得看女优的身体,听女优的声音,俨然找到更美妙的乐趣。 顾不得继续挑逗裘欢,他猛地俯首,张嘴含住粉嫩的乳尖。 当男人唇舌裹住乳尖的瞬间,裘欢眼眸微微撑大,透着诧异,激愤和隐约的羞涩。 奶子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吃了。 “放、放开我……”她小嘴喘着热气,声音发软地挣扎。 垂眸看着把头埋在穴口的脑袋,似乎察觉她的注视,男人及时抬起眼眸。 他眼睛漂亮的过分,眼睫毛纤细浓密,如天然的黑眼线,瞳孔漆黑,泛着锐光,此时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嘴里的动作并未停止,挑逗口里的乳珠,手也跟着唇舌的节奏大力揉搓绵软细嫩的右乳。 “不……嗯……啊……” 舌头还在打圈圈,时不时重重地嗦硕,乳肉被他含住大半,像几天没吃过饭,饥渴难耐,俊脸凹陷,看起来色情至极,舒服的裘欢忍不住扭动水蛇腰,努力躲开这种愈发要命的快感。 两颗乳尖越来越肿,微微发硬,体内像被点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焰火,热得要命,小穴也跟着发麻发痒,急需要东西填充。 “老公……嗯……救我……”她努力加紧双腿,避免淫水流出骚穴,生怕男人发现她已经发情了。 裘欢美眸蒙上晶莹的泪光,秀丽的脸染上情欲的颜色,透着无助,难受,羞愧。 好舒服…… 怎么会这样…… 她腿心夹的更紧了。 听到她嘴里呼唤老公,男人松开嘴里红肿的乳头。 他看向客厅两人的婚纱照,眸光触及叶华彬的照片时,微勾唇角,一边把玩手里的乳肉,一边嘲笑:“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在结婚纪念日这天放你鸽子。” “嗯……啊……你……你……瞎说……”裘欢娇声抗议,维护着叶华彬。 他轻呵一声,不以为然:“既然他不懂得珍惜,我帮他履行老公的责任,帮帮你。” 裘欢:“……” 她岂不是还要代替叶华彬感谢他? 不顾她阴沉的脸色,男人把怀里的娇躯压到身下,两人横躺在沙发里。 好在沙发又宽又大,一点都不妨碍他占便宜。 裘欢发出惊呼声,不容她反应,双腿被他掰开,在他看到的瞬间,她双手遮住小穴,丝毫没留意到靠拢的手臂把双乳挤到一起,腹部裹着薄薄的睡裙,显得无比色情。 “不行,不能更进一步了!就到此为止吧,刚刚发生的一切就不再追究。” 裘欢死死地守护私处,仿佛那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是她的底线。 “做不到。”他露出气定神闲的笑。 男人俯首亲吻她的手,从手腕的位置一路吻到手指,舌尖钻入指缝,很有耐心地往里探,碰到了小阴唇。 一直靠紧缩阴道压抑着淫液,这一刺激,立刻破防,粘稠透明的体液溢出花心,打湿了裘欢的手心。 -- 迹象(4) 这一反应让裘欢羞红了脸,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牢牢地抓住,被迫分开,摆成羞涩的M形,她只能挪动小屁股,捂住淫穴的双手加重力道,可惜溢出的淫液太多了,他舌头又灵活地往里钻。 尝到她体液的滋味,他露出惊奇的表情。 没想到她流了这么多水。 男人笑了:“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她体内流出来的是巴氏腺液,透明黏腻,只有动情的时候才会有。 男人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 小穴不仅漂亮,还很干净。 他萌生出一个尝试女人私处的念头。 男人眼里充斥着的渴望吓坏裘欢:“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您也有女朋友对吧,您女朋友知道会生气的。” 她话里都冒出“您”这个词了,俨然已经彻底没辙,还在捶死挣扎。 男人不甚在意地说:“母胎solo。” 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放肆地游走,他斜斜勾唇:“要是你想当我女朋友,勉强考虑一下。” 裘欢没料到一个快递员也如此酷炫狂拽,更差点被他脸皮的厚度吓跪了:“别闹,我有老公……别……别啊……嗯……” 护住淫穴的手被强行掰开,他耐心被花光了,紧接着她感到有什么火热柔软的触感正抵住花缝,吸吮着淫液,紧接着快速地向上滑去,阴核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她老公都未曾舔过的地方被他毫无顾忌地品尝,裘欢心里感到慌乱,羞愤,又刺激,感到有一丝丝电流一阵一阵地涌向身心,舒服得不自觉地收缩淫穴,送出更多体液。 他恶意取笑:“流这么多骚水,对得住你老公吗?” 对不起…… 裘欢一想到自己老公在加班,她被别的男人看光奶子和小穴,还不能自控地流出淫液,愧疚快把她淹没了。 男人故意补充道:“还是说,你本来就喜欢被其他男人玩?天生一个骚货?” “不是的……我不是骚货,不喜欢被其他男人玩,只爱我老公!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她颤着声音求饶,强忍的泪水溢出眼眶,打湿白皙的小脸蛋儿。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男人默了几秒,缓缓掀唇:“我们来打个赌。” 裘欢知道自己没得选:“什么赌?” “即便给你老公打电话,他也不会回来。” 他一脸笃定,自信到让裘欢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些想笑。 哪个男人知道自己老婆身陷险境会置之不理?! 可能别人会,但叶华彬不是这样的人。 裘欢抓住唯一脱身的机会:“好,一言为定,不过你要先起身,我才能去拿手机。” 男人依旧将她压在身下,单手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号码。” 裘欢:“……”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报了一串数字。 男人拨号后点击外放。 电话很快就通了,裘欢连忙喊了句:“老公——唔——” “救我”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小嘴立即被他捂住了,但她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来证明身份。 “作弊后果会很严重哦。”他在她耳边柔声说,胯下突出的阴精隔着布料抵住她小穴。 “唔……唔……”裘欢美眸隔着泪光死死地瞪他,祈求自己老公反应过来。 “老婆?老婆?!”电话那头的叶华彬发现老婆用了陌生号码给自己打电话,有些诧异,一开始觉得她可能遇到危险,后来又认为她在家,不会发生什么事,最大概率是在催他回家,喊裘欢名字两下后,急匆匆道,“老婆,还有紧急的工作要忙,先不说了哈,晚点给你回电话。” 他挂了电话。 他竟然挂了电话! 怎么会这样?! 裘欢一脸难以置信。 俯视她小表情的男人露出欠揍的笑,提醒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愿赌服输。” 预料到她会挣扎,他一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裤头,拉开裤链。 不要……不要……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裘欢接近绝望地疯狂摇头。 -- 迹象(5)() 藏在裤子里的肉屌撒欢似的弹了出来,恰好打到裘欢的小硬豆,滚烫滚烫的,刺激得她忍不住收缩逼穴。 她往下一看,脸色倏地白了。 漆黑茂密的丛林矗立着一根狰狞的巨龙,青筋缠绕在紫红色的棒身上,顶端正溢出透明的液体,和他俊秀斯文的容颜极其不搭。 裘欢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她不是垂涎,纯粹感到害怕。 怎么可以这么长这么粗,完全超过她的认知范围。 老公工作越来越忙,经常早出晚归,两人做爱次数锐减,她体谅他工作帽频,听从闺蜜劝解,大量恶补性爱知识,可是阅片无数,也没见过这个尺寸的巨屌啊…… 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取悦了他,修长的手抓着棒身,硕大的龟头顺着她肉缝上下摩擦,大发善心地提醒:“我要进去了。” 裘欢苦着脸:“能不进来吗?” 男人露出邪恶的微笑:“不能。” “那……那……”裘欢退而求其次,“带个套吧,我在危险期呢,你也不想年纪轻轻,突然多一个野孩子吧。” 她的请求非常合理。 他撇撇唇角,不悦道:“在哪?” 裘欢心头掠过欢喜,努力憋住笑意,用眼神向他示意茶几底下的柜子,在他松开手转身找避孕套的时候,她手脚灵活地爬起来,拔腿跑向玄关,还没来得及迈开两步,纤腰被男人的大掌攥住,狰狞的巨棒从后方抵住湿漉的花缝,往里施压。 他要进来了…… 陌生男人的鸡8要插进小穴里了…… “不要……”蓄在她眼里的泪水断了线般,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有老公的,我们感情很好,你饶了我吧……” 一旦插进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裘欢使了吃奶的劲挣扎,可是手臂被他从后方抓住,身体被迫往后退,巨硕的龟头就这么直挺挺地挤进逼穴里,她险些喘不过气。 他阴精头太大,进来的速度又很快,感觉肉穴被强行撕裂,又疼又涨。 裘欢哭喊着:“好疼……别、别再进来了……” 男人脸色也跟着变了。 她流了这么多水,应该可以正常插进去,没想到逼穴这么小,像第一次开发一样,死死地绞着他的龟头,肉逼为了适应他,还在不停地蠕动收缩,带来要命般的快慰,不停地诱惑着他贯穿她身体,把她往死里肏。 可听到柔软无助的哭泣声,他心软了。 再加上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强行操进去,只怕她受不住。 男人叹了口气,停止入侵,把她的手指压在沙发背上,放柔了声音:“我不想弄疼你。” 裘欢背后是他火热的胸膛,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哽咽道:“不想弄疼我,就放开我。” 男人伸手拭去她眼泪,唇瓣覆上她的耳朵:“停不下了。” 他一手握住他的绵乳,一手往下探去,有技巧地捻着小阴蒂,怀里的小身子微微一颤,温热的液体自花心往外涌去,浇在他的龟头上。 啧啧啧,又出水了。 -- 迹象(6)() 男人语气带着蛊惑:“我需要你,正如你需要我。” 我不需要…… 过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裘欢感到一股骇人的压力往她体内推进,他的肉棒尺寸超标不说,还又欲又烫,带来愈发清晰的撕裂感。 不管怎么样拒绝,他的巨屌还是插进来了。 原本准备和老公做爱的裘欢一时无法接受被陌生男人操的事实,精致的小脸露出绝望痛苦的表情,这种情绪刚刚冒出来,身后的男人一个猛地挺腰,硕长的阴精完全没入她紧致湿热的花穴,龟头以凶悍的力道撞击花心,顶得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 好深…… 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微微眯了眸,有一瞬间恍惚,连同反应都慢了半拍。 裘欢垂眸一看,往日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来,透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好刺激。 这一感受化作行动,她紧致的壁肉急剧收缩,绞吸一直克制冲刺念头的可怕肉棒,尖锐要命的快感让他倒抽了一口气,险些缴械投降了。 对于生理欲望,他向来都是克制的,今天像被她下了降头般,变了另一个人,满脑都叫嚣着如何压倒她,c哭她。 男人的阴精埋在她体内,声线紧绷:“小东西,放松点,你快把我夹断了。” 裘欢近期DOI次数本来就少,现在被迫承欢,小穴并不好受,听到他变了音调的声音,竟有种报复的快感,故意收缩腹部,似乎要让他知难而退般:“那你出去……啊——!” 握住绵乳的大手收紧,乳头被他手指用力一夹,带着惩罚的气息,刺激的她再度尖叫,肉逼放松了力道,就在她还没缓过神的空隙中,他抽出硕大火热的巨屌,以缓慢的速度往肉穴里施压,再度撑满她的下体,不留一丝缝隙。 他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一手湿漉的体液,擦到她脸颊上,得意扬扬道:“我出去,你舍得吗?” 鼻翼间闻到淡淡的私处气息,裘欢羞得无地自然,听到他揶揄的话,更是羞怒交加:“不要脸!” 男人哑声一笑,双手抓住她纤腰,挪动紧实的臀部,抽插她嫩软的小穴,节奏很慢,但每次到大花心的时候都刻意加重力道和速度,又沉又重地把阴精头嵌入宫口,温柔得来又有些强横粗暴,每次移动都能搅出更多透明的体液。 他漆黑的眸子锁定她布满潮红的脸颊,落在她紧抿的唇瓣。 她淫叫声绵软压抑,很好听。 男人一边操她,一边逗她说话:“听听,小骚比的水哗啦啦地流,声音越来越大,有这么爽吗?” 她也不想流水的…… 裘欢内心接近奔溃,还要死咬着牙齿不回应,不想遂了他的意,可身子依旧被他压着,肉棒一进一出地插着小穴,又粗又涨,每次顶到花心都传来酥麻的快慰。 她越压抑,越试图通过收缩阴道挤出侵犯的巨龙,快感来的越快越多,脊椎都跟着发酸发麻。 快克制不住了…… -- 迹象(7)() “嘴上说只爱老公,小骚比却被别的男人操到流水,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他在她耳边邪魅地低语,恶意地刺激她,“不要脸的是你,喜欢被别的男人玩,天生一个淫荡货。” 裘欢双眸喷火地瞪他,目光触及他俊脸,顿觉这些邪恶粗鄙的话多了几分清新脱俗的味道。 下一秒,骤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被他容颜干了魂。 连忙敛敛心神,死咬着唇,低声呜咽。 她才不是骚货…… 更不喜欢被他玩…… 裘欢很想大声反驳,可体内的快感来得如此真实,迫使花穴吐出大量的淫液,无法控制身体的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痛苦又舒爽。 男人漆黑的眸微微一眯。 呵,还挺嘴硬的。 他刻意加重臀部力道,几乎是肆虐地贯穿她泥泞湿热的淫穴,胡乱冲刺,每一下都试图用龟头挤入宫口,迫使她必须用力抓住沙发背才不至于被他撞飞,沉甸甸的绵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剧烈晃动,被他吸肿的乳尖有一下每一下地擦过沙发,时不时像被电流击中,送来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涌入中枢神经,再发散到四肢,爽到浑身都在微微发颤。 第一次体验浑身失控的感觉。 这是传说中的高潮? 她要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到高潮了? 太羞耻了! 裘欢秀气的细眉拧成川字,眼泪扑簌簌地滑落,有几颗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男人自上而下地垂下眼睑,看到她脸上有一种濒临绝望的神情,深邃的眸色凝住了。 虽然她的身体在迎合他的巨根,但浑身散发出痛苦的气息,秉着呼吸,嘴唇都被她咬出血了,再持续下去,怕是会窒息。 他鬼使神差地倾身,轻轻地吻去她脸颊的泪珠,一系列动作下来,男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诧异,连同身下的裘欢也忘了哭泣,眼眸盛满晶莹的泪光,难以置信地看他,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到。 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傻里傻气,又有点软萌。 男人望着她,一下子恍了神。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她那句——开完会就赶紧回来吧,爱你。 起初只觉得这个女人连枕边人出轨多时都不知道,傻得可怜,顿时起了挑逗的心思,后面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第一次强迫女人,这种感受并不好受。 男人皱眉:“别哭了。” 哭得他心烦意乱。 裘欢目露警惕,委屈地扁唇,仍不放弃说服他:“要我不哭也行,你……你停下来,放开我,一切来得及。” 听了她的话,他眸波微微晃了晃。 握住腰肢的大手松开了,紧接着骇人的压迫感从肉缝里抽离,有股黏腻的体液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不用想,流出来的都是她淫水。 小穴被他操的热热的,少了肉棒的填充,竟有种空空的感觉。 裘欢压下这股莫名的失落,咧嘴笑了,笑意还没来得及绽放,小身子被他掰到正面,他手臂勾起她小腿,沾满她体液的粗壮滚烫巨屌再度抵住淫穴,慢慢地往里施压。 “早就停不下了。”说完这句话,男人大手扣住她后脑勺,重重地覆上她的唇。 没料到她竟紧咬牙关,不给他舌头伸进来,他眸底掠过笑意,一个挺身,狰狞的肉棒没入肉缝,一插到底,如愿地听到她抽气声。 趁着这个空隙,他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软嫩的小舌头,一前一后地耸动臀部,火热的肉棒在她淫穴里大幅度地抽送。 他早就停不下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 迹象(8) ⑷㈦5χ.©om “唔……嗯……”裘欢紧皱秀眉,小嘴被迫迎接他蛮横的掠夺,身后抵住沙发背,无路可退,一只腿搁在他手臂上,青紫色的巨龙不断地抽插娇嫩的肉穴,拍打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不得不承认,很舒服,舒服到几乎要奔溃。 他察觉怀里的小身子在微微发抖,阴精头每顶到宫口,她腹部急剧收缩,紧致湿润的甬道更加用力地咬住巨硕的肉棒。 看样子,快高潮了。 男人松开她小嘴,凝视她布满潮红的小脸,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因他的顶撞发出压抑破碎的呻吟声,已经被他操到意识溃散。 雪白的肌肤沁出汗珠,浑圆的绵乳随着激烈的抽插晃动弹跳,漾出色情的乳波,险些迷了他的眼,犹记得她奶子的滋味,他猛地低头,叼住其中一颗嫣红的奶尖,时而饥渴地吸吮,时而用牙齿拉扯乳头,吃的不亦乐乎。 “嗯……不……不要……”淫穴被巨屌大力贯穿,现在敏感的乳尖又被他用嘴巴玩弄,裘欢爽得险些窒息。 太舒服了…… 她感觉自己大脑开始发白,快要死了般。 可是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我、我不行了……”裘欢扭动身子,试图躲过要命般的快慰。 她的求饶并不顶用,敏感的乳头好似和男人的唇舌连接在一起,小穴被他用巨屌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嫩肉,把阴道塞得又满又胀,火热硕大的阴精头撞击花心,顶得她神魂颠倒,小嘴不自觉地吐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嗯……啊……” 乳尖被他吸吮的红肿挺立,再吃下去只怕会破皮,男人良心大发地放过她,提醒道:“小东西,低头看看你的小淫穴是怎么吃我鸡8的。”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神智迷糊的裘欢听话地垂下眼眸,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已经被他抽插出雪白的泡沫,淫水直流,色情的画面刺激的她羞愧不已。 就在此时,他的手往下一探,揪住那颗充血勃起的小阴蒂,用力地捻摁。 不要啊! 裘欢内心疯狂地呐喊。 还没叫出声,花心和阴蒂同时传来麻痹般的快慰,她弓起腰身,紧接着腹部急剧抽搐,一大股液体自花心涌出,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肉棒依旧嵌在她的体内,男人目光透着诧异。 她竟然潮吹了。 很快,惊讶被要命的快慰取代,她身体还在剧烈哆嗦,痉挛的肉逼不停地吸吮肉棒,剧烈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男人额头青筋凸起,双眼赤红,抓住她腰身,力道大到手指陷入她的肌肤里,凶猛地撞击,要把她撞散架了般。 小淫穴太销魂了。 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大力贯穿肉穴,接近疼痛的快慰蛮横地涌上来,裘欢哭泣求饶:“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放、嗯……放过我吧……” “吸得这么紧,怎么放过你?”男人声音沙哑地取笑。 又一阵野蛮的抽插,在她再度痉挛收缩的阴道里,他扣住她臀瓣,用力一推,同时窄臀奋力顶入花心,灼热的白液射入她酸痛的子宫深处。 -- 迹象(9) 4㈦5χ.cΘм 两人保持交合的姿势,男人的头埋在她肩窝处,热汗打湿了他衬衣,胸膛上下起伏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裘欢好不容易缓过气,侧眸看到他紧闭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磨牙恨声道:“就不怕我去报警?” 他头也不抬,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她,还不忘先解锁。 裘欢:“……” 过了好几秒,见她一动不动,男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微微哂笑:“你不会报警,怕叶华彬知道后会介意。” 裘欢脸上闪过一丝心思被看穿后的狼狈,然后满目震惊:“你怎么知道我老公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男人再度笑了笑,简单收拾后,留下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我会补偿你。” 后方传来大门合上的声音,裘欢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她单手撑着沙发,全身虚脱。 乳白的精液混着她的体液从下身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提醒她一切都不是梦。 她被一个男人操到高潮,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电话响起,裘欢如梦初醒,跑到玄关处拿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自己老公,百般委屈涌上心头,酝酿着是否诉说一切,却听到叶华彬怠倦的声音:“老婆,我还在开会,要很晚才能回去,别等我了,你先乖乖休息哦。”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裘欢紧紧攥住手机,委屈巴巴。 “可以快点回来吗?我……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 “一直都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好怕的。” “今天不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呢?” 裘欢不再说话。 叶华彬调整了态度,低声哄道:“乖啦,结婚前我们说好的,老公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如果老公工作有闪失,哪来的小钱钱给你花呢?” “……” “刚收到一个好消息,我下个月发季度奖金,金额比预期中多出10W,好好想想要买什么,晚点帮你清空购物车。” ——我会补偿你。 这就是他说的补偿? 裘欢大脑冒出这个念头,转眼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正准备追问,被叶华彬一句紧急的“领导叫我,不说了,老公爱你”挂断电话。 看着黑屏的手机屏幕,她后背一阵发凉。 隐约间,裘欢感觉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并没有做好准备。 想到什么事般,她脑海灵光一现,抓起放在餐桌鲜花里的卡片,通过美团搜索花店名字,成功联系上花店工作人员,当她追问快递员身份的时候,得到的消息是今天送花的快递员在路上撞到一辆车,腿受伤了,车主好心地帮他送货。 他们并不知道车主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排除了那个男人不是快递员,依旧没什么卵用,裘欢强行打醒精神,重新收拾了家,把放在玄关处的泰迪熊拿进客房,客房床上躺着个一模一样的熊娃娃——她去年的生日礼物。 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在纪念日这天放你鸽子了。 想起那个男人自信笃定的话,裘欢眼圈泛红,嘴唇颤抖。 -- 疑心(1) 不会的,他只是太忙了。 裘欢扬起脸,把泪意比进眼眶,在药箱里找到紧急避孕药后服下,跑去洗澡。 她在床上等叶华彬回家,不知不觉睡着了,再度醒来已是半夜,身边多了一个人。 看到老公睡得一脸安稳,裘欢又想起自己身子被其他男人强行内射,满腔愧疚。 对不起……老公…… 裘欢准备伸手摸摸他脸,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弹出一条短信。 不会是垃圾广告吧? 三更半夜的,营销人员都这么拼么? 好奇心驱使下,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用他指纹解锁手机,看到了短信内容。 ——我睡不着,满脑都是你~ 发件人只有一个简单的英文备注:LH。 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聊天记录。 这句话怎么看都觉得暧昧,裘欢自认智商还够用,发这条信息的一定是某个肖想自家老公的女人。 紧接着,又有新信息。 ——快到上班时间,我们又可以见面了。 裘欢气得脸都绿了。 敢情这女的还是他同事! 她鲜少检查叶华彬手机,当晚翻看了他最新的短信、微信、QQ、乃至微博、知乎、豆瓣,找不到半丁出轨的证据,从而得出一个结论——那个女人单相思,厚颜无耻地纠缠她老公。 思索许久,裘欢决定主动出击。 她和往常一样早起,花一个小时做了丰盛的早餐,有海鲜粥、水煎包、J蛋火腿三明治,连喝的也准备了三样,分别是蓝莓酸N、营养豆浆和鲜榨果汁。 叶华彬习以为常地各吃一点,临走前和裘欢吻别。 在别人眼里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在他出门后,裘欢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材料,炮制一顿精致的爱心便当后快速地洗澡化妆,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 叶华彬在当地一家龙头游戏公司工作,她知道他在里面担任的岗位是游戏引入商务经理,其余一概不知。 当她迈入市中心5aj**大门时,有种刘姥姥走进大观园的错觉。 说她是刘姥姥也没错,她一毕业就当了全职家庭主妇,只因为他说舍不得她抛头露脸,朝九晚九。 这个家有他养。 进电梯前要刷卡,裘欢准备向叶华彬打电话求助,身后传来一声——嫂子? 叫她吗? 裘欢转身,看到一个长得很醒神的小伙子,剃着寸头,单眼皮,高鼻梁,轮廓清晰,休闲打扮,流露出一股干净利落又青春阳刚的气息。 她迟疑:“你是……?” “罗明哲,彬哥去年晋升,请同事们聚餐,我们见过的。”年轻小伙露出整齐亮白的牙,贴心地问,“我出去吃午饭呢,你要找叶哥吗?他在二十楼,我帮你刷卡。” 在罗明哲帮助下,裘欢顺利通过门禁,眼见电梯要合上,她急忙赶过去:“等一下!” 电梯门徐徐打开,裘欢在心里叹一句这世道还是有好人的,没来得及笑开颜,瞳孔倒映出一张俊秀的容颜。 强行操了她的男人竟然出现在眼前。 他正朝她微微一笑。 -- 疑心(2) 裘欢像被施了“定身咒”,四肢僵硬,双腿几乎无法走路。 “进不进的啊?不进就别挡路!” 后方传来的急躁催促声拉回裘欢注意力,转身往后看,五六个衣着光鲜的职场人都在等着进电梯。 就在电梯门重新合上的瞬间,她纤细的手腕被人狠狠地抓住,大力地往里一扯,险些跌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 “站稳了。”他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脖颈。 察觉她的耳朵变红,蓄在他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不需要看他,裘欢都捕捉到他语气里的捉弄,身体不自觉地后退,试图和他保持距离,可跟在她身后进来的一群人已经霸占了电梯的剩余空间,她只能紧紧地挨着他,挤在电梯角落里。 裘欢一手拎着饭盒,紧绷神经,暗暗地祈祷快点到20楼,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和她作对,电梯几乎每一层都有人出去,再进来。 突然间,手机振动了下。 她从单肩包里掏出手机,屏幕弹出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你很怕我? 裘欢先是感到莫名其妙,随后记起什么般,往身边一看,对上他蓄满笑意的黑眸,倒抽一口气。 短信……他发的?! 他他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男人的目光触及裘欢因惊讶而微张的嫣红小嘴,想起她唇舌的滋味,眸色骤然转深,左手又用手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再这样看下去,我会忍不住在电梯里肏哭你。 这这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裘欢的眼珠子差点凸出来,再也不敢直视他。 本以为自己乖乖听话一切就过去了,臀部被温热的手掌覆上,左右摩挲,动作缓慢又色情。 用脚趾头思考,都能知道罪魁祸首是他。 这个男人不讲武德! 裘欢怒火中烧,恼怒地瞪向他。 紧接着,她收到他短信:都说别看我了,就这么想被我c? 裘欢被气得不知道怎么回应。 觉得自己被钓鱼执法了。 见她不理自己,男人脸上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情,身材颀长,衣冠楚楚,谁又能想到他的右手已经探入身边女人的裙底,手掌慢慢地抚摸她大腿内侧,肆意感受她身上丝毫不亚于婴儿的娇嫩肌肤。 不同于他的镇定自若,裘欢内心有十万个草泥马在狂奔,原先嫩白的小脸染上一大片红霞。 乍一看像是羞红了脸,但男人知道,纯粹被气的。 无论多生气,她都不敢再看他一眼,生怕被他压在电梯里肏。 呵,长记性了。 男人勾起唇角,手指顺着她股沟蜿蜒,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往中间的肉缝一压,如愿看到她瞠大黑白分明的眸子,但他不满足于此,指尖继续探索,快速地找到她敏感的阴蒂,重重地摁压下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裘欢险些叫出声,好在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是魔鬼吗? 大庭广众之下猥亵她?! 通过她脸上的表情得知她在骂自己,男人挑起眉,摁住小阴蒂的指腹继续用力,在上面打转。 -- 疑心(3)(微) 尖锐的快感以蛮横的姿态袭向阴蒂,裘欢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不小心惊动了站在她前方的陌生男人,他转身回头,目光触及她娇美的容颜,脸上的不耐烦被惊艳取代,自以为很绅士地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吗?” 此时的裘欢满脸潮红,美眸蒙上一层水雾,像求助、难受、羞涩、生气……浑身散发着无辜又脆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让男人腾升出一股蹂躏她的冲动,不自觉地滑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还没来得及打发他,裘欢漆黑的瞳孔险些瞪出眼眶。 藏在私处的大手无法无天地撩开她底裤的边缘,修长的手指探向肉缝,如愿地摸到湿意,男人俊秀的脸露出促狭的笑。 沾满滑腻淫液的指尖一抹,更加顺滑地摁捻那颗充血勃起的阴蒂。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每触碰一下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慰,比迫裘欢需要大力地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叫出声。 “人家问你话呢。”罪魁祸首插了一句。 “……”他不是人,鉴定完毕。 被赶鸭子上架,裘欢深吸一口气,尽最大力量调整状态,朝前方试图引起自己关注的多余男人艰难地摇摇头,算是应了他的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玩弄小阴蒂的手指移向肉缝,拨开湿润的贝肉,缓慢地插入阴道,仔细地摩挲软嫩的壁肉,在探寻到某个h豆粒大小的肉珠后,蓄在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快速地用力摁压那里。 沉闷的电梯里响起一声女性短促又压抑的闷哼声。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裘欢。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裘欢不知所措地瞪他,罪魁祸首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玩弄她淫穴的手却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万分恶劣地抽插起肉缝,搅出更多的淫液。 在老公的公司电梯里,所有人注视下,被其他男人玩湿了x,堪比大型社死现场。 她紧张,害怕。 又感到刺激,舒服。 因为恐惧,每一寸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放大了小穴传来的快感。 这种隐蔽的刺激感不亚于被肉棒操到高潮。 皮肤在一寸寸地发麻,束缚在内衣里的乳尖逐渐发硬,她浑身急需更多的爱抚。 就在裘欢以为自己绷不住的时候,眼前掠过叶华彬的脸,过往的甜蜜涌上心头,刹那间,滔天的内疚战胜了欲念,她右手抓紧饭盒保温袋,仿佛在抓住残留的理智,喉咙发出一连串类似咳嗽的声音:“抱、抱歉,我感冒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定程度化解了尴尬的场面,很多人走出电梯,腾出多余空间,裘欢以接近逃生地速度跟在人群后面。 就算还没到20楼,她也要离开这个地方,选择换乘另一部电梯。 临走前,她回首,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血条差点空了。 他食指微屈,移到唇边,舔了舔残留的淫液,系列动作后,给她发了条点评的信息:味道不错,挺甜的。 -- 疑心(4) 裘欢气得浑身发抖,回了一句:变态。 好几秒后,她不甘心地追加:死变态。 就近找了个洗手间,擦拭腿心的液体,裘欢直奔20楼,向前台妹纸打听叶华彬的工位,前台妹纸叫住了一个经过的女人:“连桦,可以把她带去叶经理那里吗?” 这名字真有趣,听起来就像莲花。 如果姓白,妥妥的白莲花。 裘欢忍不住笑了,引来这个叫连桦的女人的注视,收敛唇边的弧度,客气道:“麻烦你了!” 连桦细细地打量裘欢,露出一个职业微笑,礼貌又疏离:“您是?为什么找叶经理?” 见她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裘欢没有多想,扬扬手里的保温袋:“我是他的家属,特地送饭来!” 连桦看着她,沉默了两秒,保持良好的态度:“华彬哥还在开会,一时半儿走不开。” 阿这……岂不是白来了? 裘欢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提前和叶华彬打声招呼。 就在此时,叶华彬的声音从远到近地传来:“桦桦,走,一起吃饭去。” 说好还在开会呢?! 打脸速度过快,连桦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裘欢转过身,朝自家老公热情地招招手,眼里尽是藏不住的欢喜,却发现蓄在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叶华彬脚下的步伐也变得缓慢沉重:“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他语气里没有惊喜,更多的是讶异和一丝质疑,仿佛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裘欢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好似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窘境,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你的老婆,手里还拿着保温袋,现在又是午饭时间,出现在这里挺正常的啊。” 透着打趣的男性声音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裘欢愕然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呼吸顿住了。 对她又摸又操的男人出现在眼前,他毫不避讳,似乎还在替她说话? “说的也是!”叶华彬朝他毕恭毕敬地打招呼:“覃总好!” 裘欢眉头慢慢收敛,大致猜出他的身份,也明白他为什么有自己的联系方式。 前段时间,叶华彬和她提过他们团队来了一位新总监。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部门可能面临着大换血,导致他最近的工作压力很大。 感觉和自己对视的目光缓慢下移,经过胸部,渐渐落到她裙子的三角区,骤然回想起他指尖的温度,裘欢条件反射X地合拢双腿。 望着犹如惊弓之鸟的她,覃深眸里的玩味和揶揄更多了几分:“华彬,听说你昨晚没参加运营部的产品分析会,理由是赶回家和老婆过结婚纪念日,那时候我不太理解,现在总算明白了。” “原来,你藏着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越到后面,他的语速越慢,似乎怕他们听不清般。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现场三个人都变了脸色,堪称大型灾难现场。 裘欢凝视叶华彬,眼里盛满震撼和忧伤。 他昨晚确实有会议,可没有参加,还以陪她为借口请假,实则大半夜才回家。 为什么要骗她?! -- 疑心(5) ⑷㈦5χ.©om 叶华彬一边顶着老婆的质问目光,一边思索覃深的话。 他总觉得覃深表面在夸裘欢长相,实际借机敲打自己——因为他没有参加跨部门的产品分析会。 甚至可能有第三层含义,提醒他不要在办公室乱高男女关系。 这段时间,他和连桦走得太近了,难免被有心人看破他们之间隐晦的关系。 “连桦,昨晚的会,好像你也缺席?”覃深把视线移到另一边。 被公司集T女性公认的钻石单身汉注意,本该庆幸,此时,连桦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昨晚她和叶华彬在一起,自然跟着缺席。 连桦心如打鼓,硬着头皮回答覃深的问题:“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叶华彬赶紧补充:“今早要了开会的资料,也看了会议记录,晚点我们找运营部的同事们对一下重点内容,肯定不会影响项目进度。” “亡羊补牢,犹未迟也。”覃深似批评,又似肯定,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意味深长地说,“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享受午餐时光。” 临走前,他不忘向连桦展示领导式的关怀:“保重身体,注意劳逸结合。” 连桦受宠若惊:“恩恩,好的。” 覃深正儿八经的画风在遇到裘欢的时候,他曲起食指,轻搓鼻翼,却在只有裘欢看得清的角度,伸舌舔了舔唇角,仿佛在回味什么。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裘欢:“……” 这是什么人啊? 刚训完下属,转眼勾搭下属老婆。 直到覃深走远,叶华彬和连桦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新总监的气场太强了,而且对办公室里的动静了如指掌,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法眼。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一直强忍着不发作的裘欢冷冷地注视自家老公:“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连桦,你先去吃饭。”叶华彬打发连桦后,转过身,扬起标志讨好的笑,安抚的口吻,“老婆,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找个会议室再慢慢聊好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裘欢重重地吸了口气,被迫收敛脾气,听从他的建议。 快速地合上会议室的门,叶华彬开了灯和空调,给裘欢拉开椅子,请她入座,服务十分到位。 就在他从保温袋里掏出饭盒,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手被人用筷子重重地敲了一下,对上老婆充斥着怒火的眸子,他缩回手,端正坐好,乖巧极了。 一个大男人对她示弱,裘欢拿他没有办法,想起发生的一切,心酸难过又憋屈,眼睛立刻红了一圈:“为了纪念日,我提前2个月筹备,布置好一切,你却让我等了一晚上,现在只顾着吃午饭?” 叶华彬自知理亏,赶紧过去,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怕你担心,没在电话里说……” 他声音越来越委屈:“本来打算回到家就告诉你的,你又睡着了,我舍不得叫醒你,早上又赶着出门,就忘了说这事。” 裘欢试图推开他:“我信你个鬼!” -- 疑心(6)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同样是出事故,叶华彬送人去医院,他的领导覃深帮快递员送花和礼物,看了她身子,紧接着吃光抹净。 一想到覃深看着自己时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裘欢没有缘由地恐惧,能隐隐感觉到,他们之间不会轻易结束。 她已经对不住叶华彬一次了,不能再对不起他第二次。 裘欢陷入深深的内疚,都忘了继续指责叶华彬,眼眶噙泪,表情很痛苦。 老婆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叶华彬有些乱了套。 往日他说的话,她都会乖乖听进去。 这次怎么了? “老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叶华彬点开手机相册,向她展示汽车追尾时拍的照片,时间和路线都对的上,他一鼓作气地给她看了自己和保险公司工作人员聊天的记录,叹一句,“幸亏我们买了车险。” 这句话转移了裘欢的注意力,他又展示过硬的证据,态度非常端正,再加上她一直沉浸在自己身体出轨对不住老公的内疚中,很快就信了他的说辞,神色担忧:“你没有受伤吧?” 叶华彬见奏效了,连忙应道:“没有,没有。” 裘欢不放心,站起身,拉着他的手,检查一番:“让我看看。” 叶华彬趁机把她抱入怀:“回家再检查,脱光光让你看个够。” 裘欢用拳头轻锤他胸膛:“不正经!” “我可想你了!”叶华彬深深地嗅着她头发散发出的馨香,目光触及她秀美的侧脸,皮肤白皙,嫩的可以掐出水,脸上掠过欲念,“今天可真漂亮,特地这么打扮,来公司引诱我吗?” 他不由分说地伸出爪子,抓住藏在她衣服里的一坨软肉,用力揉搓,喘着粗气:“奶子好像变大了。” “别、别闹了,这里是公司耶!”裘欢感觉他已经把头埋入肩窝,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嘴上拒绝,暗暗地羞涩又期待,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亲热了,突然间眼前浮现他手机里的短信,皱起眉,“LH是谁啊?” 手里的动作停了两三秒,叶华彬继续亲吻她脖颈,语气迷迷糊糊的:“LH?英文名字缩写?我也不认识。” 裘欢使了劲推开他:“怎么会呢?她给你发短信,说她睡不着,满脑都是你,还说快到上班时间,你们又可以见面了!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叶华彬沉下脸:“你看我手机?” 没料到自己反被质问,裘欢略感心慌,确实觉得偷看别人手机的行为有些下作,很快找回思路,语气很y地反问:“不能看吗?” 叶华彬脸色更沉了。 对于他的反应,裘欢露出受伤的表情:“原来你手机里有我看不得的东西。” 这句话简直要坐实他出轨的猜测。 叶华彬眸底掠过不耐烦,午休时间快过了,不能继续纠缠下去,他开始发挥商务对待客户特有的三寸不烂之舌:“怎么会?!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突然翻看我的手机,感觉自己不被信任,有点难过。” 他总有一套自圆其说的说辞,裘欢辩不过,回到话题的重点:“那你说啊!LH是谁?她在你手机**里,备注了这个名字,不可能不认识她的!” 从不知她如此难缠,难道女人在这方面天生敏感? 叶华彬肉肉泛疼的太阳穴,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记得了!她是一个客户,游戏研发公司的商务,有一次参加行业分享会,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好多年都没联系过了,早上好像有收到过这样的短信,她喝醉了,发错人,唉,我上午工作太忙,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就没想起来。” “用你的手机给她打个电话,现在!”裘欢要求。 “……” “快!” 裘欢骤然提高音量,吓得叶华彬拿在手机的手机差点掉了。 他一脸惊奇:“老婆,你好凶。” 裘欢后知后觉地眨眨眼,好像是耶。 不过谁面临这种情况,都有点脾气吧? 为了显得温柔一些,好被他接受,裘欢缓慢地拉长尾音:“快~” “……” “呐,这个人早上就删了,最近游戏行业限制版号,很多公司撑不下去,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叶华彬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机页面给她看,“没有手机号码了。” 万万没想到,裘欢昨晚对LH的短信内容和号码都拍了照片,露出亲切和蔼的浅笑:“现在有了。” 叶华彬点点头,竖了一个拇指,算是服了她,赶鸭子上架地拨打了LH的号码。 裘欢轻声提醒:“外放哦!” 电话连接的声音嘟嘟嘟地响,晓是自认细心如尘的叶华彬也跟着紧张起来。 算是信了那句话,在对象出轨这件事上,女人都是福尔摩斯,他大脑飞速运转,准备好电话拨通后的说辞,然而……连桦没有接。 也对,她知道他和老婆在一起吃午饭,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联系她。 侥幸躲过一关,叶华彬连忙恶人先告状:“我就说嘛,她发错信息了,你要是还不相信,就看我手机吧,随便你看。” “……”昨晚已经翻过了,就连美团都看了,并没有找到开房记录。 得知她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理亏,叶华彬趁热打铁:“欢欢,我工作已经够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人和事,当初我们这么快结婚,也是因为想着先有安稳的家,才能全身心去拼事业,这些年,一直为我们的小家庭奋斗,起早摸黑的,难道你还不懂我吗?” 他早出晚归,她看在眼里,所以也从不敢有过多要求,如今看到他眼里有疲惫,对待上司覃深如履薄冰的姿态,裘欢自然是心疼的。 她态度软了下来:“我、我还不是在乎你嘛!” 叶华彬故意冷着脸,不说话。 裘欢急了,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生气啦?” “最爱的老婆不信自己,搁谁身上都生气!”叶华彬摆了一会儿臭脸。 他想起什么般,转到她身后,掀起她裙子,“要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 疑心(7) “喂——你要干嘛啊?”裘欢被自家老公把身子压向会议桌。 少了裙子的遮掩,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她羞得脸都红了。 “老婆!”叶华彬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目光发直,“小内裤中间湿透了。” 在电梯里被覃深用手摸的,裘欢有种出轨被抓包的慌乱感,心跳如打鼓,红着脸撒谎:“不就是刚才嘛,你乱摸我的x。” 叶华彬把脸埋在她屁股中间,深吸了一口气,坏坏地笑道:“摸几下x就流这么多水,身体比以前骚多了,想念老公鸡8了吧?” “快放开我,这里是会议室,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裘欢挣扎着起身,紧急着发出尖锐的惊呼声,“啊——!好痛!” 臀部骤然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直起身,撩起裙子往后看,但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到,小手顺着皮肤细细地抚摸,左边屁股多了两排牙齿的纹路。 “留个烙印啊,让你长长记性。”叶华彬贼兮兮地说。 “你……”裘欢不觉得自己有错,被迫接受惩罚,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张熟悉的容颜,愣是发不出脾气,指了指饭盒,语气拔凉拔凉的,“赶紧吃吧,时间不够啦!” 许是她嘴巴开过光,叶华彬接到一个工作电话,脸色立马变正经:“手头突然有个紧急的事儿要处理,饭我就不吃了,要去忙了。” 临走前,他俯身,抬起她下颌,来了一个火热缠绵的舌吻,直到她险些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轻轻地啄下红肿的唇瓣,眼里有柔情荡漾:“今晚不加班,争取早点回去。” 裘欢乖巧地点点头,直到他走远,伸手抚摸滚烫的脸颊,暗戳戳地期待晚上。 这种甜滋滋的心情被一个微信添加好友的消息打破。 纯白色的微信头像,昵称只有一个英文字母:Q。 大概率是覃深,她手指颤抖,准备删除,转瞬又看到他加了一次,这次有了备注——你的野男人,敢不通过? 裘欢:“……” 他在她身上装了监控吗? 确实不想理会他,又顾念在他是叶华彬的dAboss,几番思索下,满心忐忑地通过验证。 又欠:有什么事吗? Q:上25楼找我,如果不方便,我也可以下去(微笑脸) 又欠:(点点点的黑人表情) 又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Q:昨晚走的时候,有条黑色的细线勾在我衣服纽扣上,好像是你睡裙的吧?晚点,我还给华彬,让华彬带给你。 卧槽?! 还有这回事?他唬我的吧?! 毕竟他很擅长钓鱼执法。 裘欢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时候,又收到他的微信。 Q:拾金不昧、物归原主,我该做的,不用谢。 裘欢:“……” 他哪只眼看到她要说谢谢? 裘欢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比疯了。 她把饭盒重新装回保温袋,怀着上坟的心情去到目的地——25楼,总监办公室,不情不愿地屈指敲门。 “进来!”覃深的声音悦耳有力。 -- 迎合(1) 4㈦5χ.cΘм 覃深转动办公椅,视线从落地窗移到门口,看着裘欢正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怕别人听到他们谈话般,她还特地观察窗户是否拉上帘子。 一副做贼的心虚样。 裘欢称不算高挑,甚至有些娇小,胜在皮肤白嫩,五官精致,一双黑亮水灵的眼睛贼勾人,唇形也很美,此时微微泛肿,看来刚才和叶华彬接吻了。 准备就绪后,她目光挪回覃深身上。 他的办公室很宽敞,装潢讲究,接近门口的位置摆放会客的真皮沙发,再远点就是办公桌椅,旁边还有一大面墙的书柜,充斥着浓浓的资本家的味道。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审视自己,像看猎物一样。 他们之间一定会碰次面的,总要做个了断。 裘欢暗暗下定决心,把保温袋放在沙发区的茶几上,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为什么要把华彬昨晚请假,没有出席会议这件事告诉我?” 明知昨晚叶华彬没按时回家,他还故意在公众场合说那些话,分明想让夫妻两吵架。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她防御的姿态让覃深感到很好笑。 脑子不算笨,能猜到他话里的部分用意。 “我说过,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在纪念日这天放你鸽子,不过现在看来,他给了你想要的解释。”覃深唇角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提醒与不提醒,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你并不关心真相。” 裘欢瞧不惯他一副洞察一切、高高在上的姿态,嗤之以鼻:“真相?真相就是他回不回家,都属于我和他之间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好吧。”覃深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放下原先翘起的修长大腿,走向她。 随着他的接近,裘欢脚不听使唤地后退,没想到他竟然直奔沙发,打开保温袋里的饭盒,连忙跑过去:“喂——!你干嘛——!这不是给你吃的!” 覃深棋高一着,端起饭盒,手执筷子,理所当然的语气:“我没吃午饭。” “跟我有什么关系?!”裘欢气结,想去抢,奈何人家身高卓越,怎么样都够不着。 “昨晚你榨取了我这么多精液,补一补。”覃深夹起一颗虾仁,丢进嘴里,挑高了眉。 味道竟还不赖! 听到他的话,裘欢微张嘴唇,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c人老婆,还抢人家午餐,甚至把话说的像是她霸王y上弓! 就没见过比他还不要脸的人,偏偏还长了一张俊秀无害的模样,肚子里全是坏水。 妥妥的斯文败类! 裘欢抢不过他,无奈地垂下双臂,仰望他轮廓清晰的下颌:“覃深,你到底想怎么样?” 覃深一手举着饭盒,一手抚摸她的脸,拇指摩挲下唇,眼里闪烁邪恶的光:“我想怎么样,你不清楚吗?” 能不清楚吗? 欲望都写在脸上了。 说白了,他想继续操她。 裘欢别开脸,躲过他触碰,小脸布满倔色和痛苦:“我有老公了,他还是你的下属,我们不能这样。” 覃深放下手里的饭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搂入怀里,身体往后倒去,坐在沙发上,翘起的肉棒隔着布料抵住她屁股,手掌扣住她脖子后方,拉近自己,四目相对:“昨天被我操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小骚比一直吸着我的鸡8,哗啦啦地流水,上下两个嘴都在叫。” -- 迎合(2) 淫秽下流的话从他好看的唇里吐出,竟无半分违和感,足以证明他在说骚话这件事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能把裘欢气到头顶冒烟。 身穿性感睡衣给陌生人开门,颇有引诱血气方刚男人的嫌疑,可并非她本意,整个过程中她一直都在拒绝,怎么就招惹到这畜生了?!还不依不饶起来! 自认为脾气颇好的她开始抓狂:“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有夫之妇?心不甘情不愿的,有意思么?” 手掌下移落到她腰间,微微用力,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裘欢因紧张而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脸颊,隐约还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覃深勾唇一笑,声音温柔:“有意思啊,我就喜欢看你一脸欲拒还迎的表情,嘴上喊着不要,不停地强调自己有老公,可是身体要比任何人都要淫荡,骚水直流,还叫的贼好听。” 裘欢怔住了,她知道他没节操,却没想到如此没节操,下一秒涨红了脸,说不出是生气比较多,还是羞愧比较多。 好半响,她牙缝挤出几个字:“你taMadE有病!” 盈亮的眸子盛满怒火,衬得整张脸生动起来,莫名的勾人,覃深看得心痒痒的,笑眯眯地承认:“嗯,我有病。” 裘欢:“……” 覃深给出精辟的总结:“我们两就是奸夫遇荡妇,天生一对。” 你想当奸夫,我不愿做荡妇啊! 裘欢用手抵住他胸膛,趁着他还没用强,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好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我还约了朋友,下次有机会再聚。” 见他不打算主动松开自己,她另辟蹊径,利索地爬到沙发另一侧,即将可以起身,总觉得过于顺利,按照他的套路,该趁她还没成功逃离,就把他压在身上。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成功地预判了覃深的动作。 小腿被他往后扯,身子被他宽阔的身躯笼罩住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眼见他要亲上自己,裘欢伸手堵住他的唇,绞尽脑汁地挣扎:“这、这里是办公室,不太妥。” 抓住她手腕,拉开距离后,覃深一边啄她白嫩的手心,一边说:“比电梯好,不是么?” 裘欢:“……” 他还想在电梯里操她? 太低估他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别再拖了,晚点你老公得找我汇报工作。”他说。 纳尼?!吓得裘欢下意识地张大了嘴。 倒给了他占便宜的机会,覃深覆上她唇,舌头长驱而入,灵活地搅弄她的舌尖,时而舔允,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温柔混着粗暴,紧紧地纠缠。 “唔……不……”裘欢眉头紧蹙,“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想起他的骚话,愣生生地吞回肚子里,换了个词,“别……别……这样……” 如她所愿,他放开她的唇瓣,从她舌头勾出一缕y媚的银丝。 “别怎么样?”覃深把脸埋入她纤细的脖颈,落下灼热的吻,“这样?” 紧接着,大手抓住一只饱满的r,重重揉捏:“还是这样?” -- 迎合(3)(微) 不容裘欢反应,覃深长长地“哦”了一声,如梦初醒:“我记得你喜欢这样。” 她的衬衣离开半身裙,被他一路卷到穴口,露出纤软的腰,平坦结实的小腹,裹在胸罩里的绵乳因挣扎微微抖动,白嫩嫩的,超晃眼。 抓住半罩杯的白色乳罩,往下一扯,粉色的乳le1在眼前娇艳欲滴地盛开,他俯首含住。 “唔……”听到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裘欢连忙用手背压住唇瓣,可乳尖传来的快感如一条条情欲的细丝,将她紧紧缠绕,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挣扎,又像把乳肉往他嘴里送,以便他含得更深一些。 感到嘴里的乳尖逐渐转y,变得肿胀,他又大力地吮两下,不舍地松开,看到它的颜色由粉转深,透着盈亮的水光,像被雨水洗礼过的瑰色樱桃,覃深露出满意的笑:“这样就硬了,果然喜欢被人吃奶。” “另一边也想要吧。”他大力抓住另一只r,微微用力,乳肉溢出指缝,乳头离他嘴巴更近了。 奶子大就是好,轻轻低头就能吃到。 覃深伸出柔软的舌尖,顶了顶乳珠,再围着乳晕转圈圈,一片湿漉,抬起眼眸,刻意在她注视下,把它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另一只手抓住刚被玩过的绵乳,虎口揉搓下缘,食指和拇指夹住湿润的乳尖,随着他唇舌的舔允,节奏一致地拉扯,肉捻。 水蛇腰因快感无助地扭动,断断续续的轻微呻吟溢出她的指缝,呼吸变得急促厚重,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像动情了,又像内疚。 ——嘴上喊着不要,不停地强调自己有老公,可是身体要比任何人都要淫荡,骚水直流,还叫的贼好听。 回想覃深的骚话,裘欢眸底的水意更浓郁了。 一切只是生理反应,她不是荡妇。 她不能再对不起老公。 千钧一发间,抓住理智的尾巴,裘欢一手抚摸他的墨发,把他头往绵乳压,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西装口袋,掏出他的手机,按了110…… 拨打键还没来得及按下,手腕传来剧痛,手机掉下,落回他手里。 覃深双腿半跪,压着她下半身,看到手机屏幕的瞬间,讶异地挑起了眉。 她竟然记住了锁屏密码。 “确定要报警?”覃深把手机递给她 “……”裘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你们家的房贷还欠一大半,前两个月又贷款买了车,叶华彬如果没有工作,车贷房贷你能背吗?”覃深作出深思的模样,提醒道。 裘欢浑身僵住,默不作声。 “哦,好像不行,你没有经济来源。”覃深推翻这个方案。 裘欢嘴唇抿成一条线,像被掐住命脉,愤怒又无可奈何。 “让你们父母帮忙?”覃深又抛出一个解决方法。 “别说了!”她一气之下把他手机丢到沙发另一个角落,身子微微颤抖。 “双方父母都在县城做小生意,最多算小康,一两百万的房贷车贷,怕是做到退休都还不完。” 他从容淡定的神情,冷静自如的语气,让裘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招惹了一个惹不起的男人。 -- 迎合(4) ⑷㈦5χ.©om 身下的娇躯渐渐发软,她几乎喷火的眼眸黯淡下来,露出放弃挣扎的神情,俨然被他震住,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他的玩弄。 覃深牙关紧了紧,骤然捏住她的下颌,审视那张发白的小脸:“为了一个男人,没了尊严,值得吗?” 裘欢眸波一晃,觉得这个男人愈发不可理喻起来。 比她接受现实,现在又质问她的决定,脑抽了不成?! 既要当比婊子,又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他! 裘欢冷冷一笑,漆黑的眸子睥睨上方的男人:“你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她眼里明显的鄙夷刺痛了覃深,心脏猛地一缩。 类似的话,他很久很久前就听过。 那个男人一周有1-2天来探望他们母子,临走前,母亲总是苦苦哀求他多待一会儿,卑微到尘埃里,即便明知他始终要回到原来的家庭。 他不解,母亲目含泪光,蹲下来和他平视,摸摸额头柔软的发,温柔地低声说:“这是妈妈爱爸爸的表现,等你长大,就懂了。” 如果爱一个人,需要看人脸色,需要委曲求全,他宁可不要。 “我不需要懂。”覃深眸色逐渐冷冽,捏住她下颌的手指越收越紧,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指印,在她耳边轻声说,“也不在乎你爱不爱他。”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尖,看起来两人这般亲密无间,心却未曾靠近。 裘欢眉头一蹙,发出细微的闷哼声,他含住自己的耳垂,大口大口地吮吸,一手强行掰开双腿,另一只手掌拖住她的屁股,往他胯部方向用力,隔着厚重的布料,y硕的肉棒直直地抵住花缝,故意往里施压。 感觉灼热的唇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裘欢的眉头越皱越紧,生怕他留下痕迹,又觉得他动作过于墨迹,根本不赶着上班,像刻意拖延时间,等叶华彬过来汇报工作,亲眼目睹老婆出轨。 拿捏不准他真实想法,她只能所有事情都做最坏的打算。 小手移到他的腿心,主动抚摸胯下,手心传来的热度惊人,她鼓起勇气,主动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怯生生地和他愈发幽深的眸子对视:“午、午休时间快结束了,直接进来吧。” 怪异的举动让覃深略感讶异,犀利如刃的目光在她小脸细细逡巡,猜测道:“怕叶华彬闯进来,看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c?” 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覃深紧抿唇角,过了几秒,自信满满地讽刺:“亦或者,你以为我打算这么安排?” 她骚比那么紧,刻意做足前戏,待会儿进去可以少受点苦头,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黑白分明的美眸掠过一丝惊慌,坐实他的推断。 覃深勾起一缕坏笑,语气慵懒缓慢:“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你想想啊,老公亲眼目睹自己被其他男人插穴,画面多刺激,到时候你的小骚比估计紧到夹断我的鸡8。” 裘欢脑海浮现他说的场景,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凉透了心。 握住她的手,继续拉开裤链,内裤往下一扯,粗壮的紫红色男根打到她手心,覃深冷冷地命令:“想我今天放过你,自己主动点。”——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比TW:难受,总在写纯发泄肉文的时候,希望人物立体点~ 我又开始放飞了……还是顺着心走吧…… -- 迎合(5)()(收藏满100) 灼热的温度吓得裘欢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好不容易制止这种冲动,目光触及他粗长狰狞的肉棒时,眸光微变。 怎么比记忆中还大些? 尺寸过度超标,这货该不会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吧? 她畏惧的神情取悦了覃深,这种愉悦感还没维持多久,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涤荡干净。 握住烫手的巨根,她主动长开双腿,将底裤撩到一边,露出粉嫩的小骚穴,用硕大的龟头顶住比仄的肉缝,见他没有挺腰插进来,裘欢揽住他的脖颈,腰部用力,试图坐在肉棒上,强迫下身吞下这个巨兽。 低估了他,又高估了自己。 感觉阴道要撕开…… 好痛…… 刚才被他又亲又摸,奶子各种揉搓,下面已经有了潮意,可是后面又历经一番言语戏弄,她早就没了吸奶欲,此时被迫霸王y上弓,男人的阴精头卡在她阴道里,每下去一点点,都带来撕裂感,她挺担心自己会被弄坏。 覃深面无表情地盯着裘欢眉心拧成一团,依旧没有帮忙的意思。 她的逼穴里面不够湿润,甚至有些干涩,摩擦力过大,他也不舒畅。 如果她求他,兴许他会良心大发地让她好受一点。 怀里的女人似乎还不懂得用示弱的方式换取男人的怜悯,一鼓作气,y是把可怕的巨根塞入体内,瞬息间,脸色白到几乎接近透明。 龟头和大半截鸡8猛然被小穴紧致地吸裹,壁肉自我保护机制下,渐渐地分泌液体,一张一弛地蠕动,那股快慰通过神经涌到尾椎骨,迅速地窜到头皮,覃深兴奋的脸色大变,险些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直接射精。 像好几辈子没c过比。 额头青筋凸起,暗暗唾弃自己,随后重重地吸了口气,缓解这股要命的快感。 他倒是爽了,裘欢难受到想哭,又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抓住他肩膀,挪动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他的巨硕,速度极慢。 覃深背靠沙发,眼眸半眯:“就这?你老公汇报完工作,我都还没S。” 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惬意和戏谑,好像在嘲笑她道行不够。 他一提起叶华彬,再大的疼痛似乎都不重要,裘欢以及其亲密的姿态搂住覃深,一边耸动腰肢,一边轻吻他的唇。 禽兽归禽兽,他长了一副欺骗世人的皮囊,嘴角弧度上扬,好像时刻露出浅笑,双唇厚度恰到好处,健康的粉色,触感极佳,裘欢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可动作青涩,眉眼透着不情愿,并不能大到讨好的目的,覃深感到莫名的好笑。 在做爱这件事上,她不像结婚多年的女人。 看来叶华彬没调教过她。 这个念头涌出来,比裘欢刻意的献媚来的有效,他扣住她后脑勺,用力地回吻,在她抬起小屁股,刚抽离肉棒的时刻,长驱直入,狠狠地往上一插,整根没入。 怀里的女人喉咙溢出不适的闷哼,被他吞没在唇舌里。 她小嘴没有一丝异味,有种干净的气息,甚至有点点甜,舌头绵软,吸吮起来,像吃果冻般,味道好极了。 -- 迎合(6)() 覃深一边啃裘欢的嘴唇,一边猛干水x,富有弹X的绵乳在他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总在肉棒顶到花心的时候,骤然夹紧指缝里的乳尖儿,恣意拉扯。 淫穴已经湿透了,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骚水,打湿两人结合的地方,明明爽的要命,可她皱着的眉头愈发收紧,仿佛在深陷痛苦中。 被他插穴,脑子里却是另一个男人。 覃深冷冷地笑了,将怀里的小身子抱起,粗长的肉棒全塞入湿漉的肉穴里,阴精头抵住花心,随着他的动作,磨蹭敏感的子宫口,给她送去酸胀感。 身体往下沉,她睡在柔软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修长的腿分成M形,膝盖压向乳房,紫红色的巨屌在小穴一进一出,撞击出滋滋水声,粉色的贝肉被摩擦成嫣红色,泛着y媚的水光。 好深…… 裘欢爽到压抑的闷哼声都变得调。 她半眯着眸,看向上方的男人,他只拉了裤链露出插穴的巨屌,其他地方整整齐齐,衣冠楚楚,黑亮的眸子里是一贯的冷静自持,一瞬不瞬地观察自己。 想到被他操湿了x,娇喘声越来越克制不住,裘欢羞恼极了,别开脸,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强行掰正她的脸,他压低声音:“睁眼,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裘欢怒目以对:“有病吧你!” 覃深笑弯了眸:“就是有病呗,喜欢看你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淫水又开始哗啦啦地流,表面很痛苦,暗地里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裘欢唇瓣张了张,担心像上次那样被他伸舌头进来吃嘴,又赶紧闭上。 多说一句话,都在损耗她的生命值。 “和叶华彬比起来,我怎么样?” 覃深故意放缓速度,在肉穴里缓慢移动,磨磨蹭蹭的,逗她心思不灭。 人渣、畜生、禽兽、败类…… 裘欢把能骂的词都骂了个遍,却没骨气说出来,下身被他磨得难受,也打死不开口。 “你不说我能知道,小骚比紧的跟没开过苞似的,就他那尺寸,能满足你?” “闭嘴……啊——!” 一直慢速度的巨屌突然插进最深处,似乎要把她往死里肏,快慰又夹着疼痛,裘欢尖叫出声,再倒抽一口气。 “还是哥哥的鸡8爽吧,又大又粗,填满你的小骚比。” 他一边说骚话刺激她,一边大力插穴,每一下都抵大最深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填满她小骚比。 言行合一。 裘欢咬牙,见不得他得意的神情,被迫忍下这口气,同时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 尖锐的快感在逐步吞噬身体的控制权,淫穴仿佛具备生命力般,加速蠕动的频率,吸吮他的巨屌,把它紧紧地吸附在体内,试图得到更多。 “感觉到了吗?小骚比越来越紧,快高潮了。”覃深俯身,在她耳边柔声问,“被其他男人操到高潮,你就是这样爱你老公的?” 本就愧疚难过,这下更是接近奔溃,裘欢被折磨的接近发狂,可越是这样,快慰来的越汹涌,小腹剧烈收缩,浑身发颤。 -- 迎合(7)() 体内不属于她的那根硕大火热的肉棒早就察觉到这点,重重地贯穿,强迫她接纳自己熊熊燃烧的欲望,撞到她身体一次次地往上移动,头顶多次碰撞沙发扶手。 最要命的莫过于汹涌澎湃的快感,比得裘欢喘不过气,细眉紧皱,小嘴发出无意识的闷哼声:“嗯……嗯……啊……啊……” 隐隐约约,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裘欢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嗯……有……有人……在……嗯……门口……?” “你老公呗。” 吞吐巨屌的甬道急剧收缩,夹得覃深脸色都变了,深吸几口气,射精的念头依旧强烈,他不得不抽出紫红色的肉棒,带出大量的骚水,打湿他的裤裆。 裘欢脸上掠过讶异,觉得他良心未泯,从沙发里爬起来,险些没站稳,有只大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她身子压向沙发靠背,裙子被他撩到腰间,剥开内裤,露出大半个屁股。 白嫩嫩的肌肤上,一口清晰的牙印显得触目惊心。 不用想,叶华彬的杰作。 覃深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沾满她淫液的硕大阴精头再度抵住肉缝。 察觉他的意图,裘欢花容失色:“你疯了吗?这个时候还来?!” 她连忙站起身,怎料肩膀被他牢牢往下压,灼热的巨屌直挺挺地戳进来,抵住最深的花心,还在持续往里施压,似乎要顶穿小腹,酸慰的感觉如爆破般沿着脊椎冲向天灵盖,她失声尖叫,幸好嘴巴被他及时捂住,指缝间传出失控的“呜呜呜”声,细腰弓起,往后仰首。 去了…… 她去了…… 裘欢小身子剧烈地哆嗦。 “叫的那么大声,就不怕你老公打开门?”男人嘶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打趣。 覃深抓住她晃动的奶子,粗长肉棒继续蛮横地贯穿正在痉挛的甬道,带出一股股淫水,淫水混合着汗水,从结合处滴落,没入地毯。 又潮吹了。 小骚比又紧又湿,水还多,太他妈欠操。 他呼吸愈发粗重,只想把她往死里肏。 刚高潮过的身子禁不住这么狠厉的掠夺,裘欢被迫承欢。 想到老公可能在就在门口,万一打开门,看到亲爱的老婆露着两个奶子,抓住沙发背,身子压得低低的,小穴里塞满别的男人的大肉棒,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她宁可当场死亡。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道男性的声音:“覃总,在吗?” 还真是叶华彬! 他不会要进来吧?! 裘欢呼吸都停了,哭泣哀求:“覃深……嗯……啊……不……覃总……我不行了……放、放过我……求、求……您了……” 沉重快速的撞击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有所减缓,反而来的更加野蛮、汹涌。 “还不够。”覃深残忍地拒绝,继续沉沦在她美妙的淫穴里。 “呜呜……”人家都到门口了,还在c人老婆!太不是人了!!! 裘欢感觉他火热的大掌顺着肌肤的汗滑到腹部,迫使她站直身子,奶子在他另一个手掌中变形,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酥麻刺痛感,红肿的唇被他再度含在嘴里。 舌头相互缠绕,鼻翼间都是两人浓郁的情欲气息。 -- 迎合(8)(微)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覃深眉宇微敛,看着她。 裘欢美眸覆满水光,仿佛难受得要命,可是光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胸膛,腰肢摇摆,身体自觉地迎合他的狂猛入侵,沉浸在他赐予的情欲里,痛苦又快乐。 漂亮的惊人。 覃深看迷了眼。 这种感觉很陌生,似乎要脱离掌控,他并不喜欢。 好在她甬道越收越紧,一定程度夺走他注意力,覃深像野兽地猛捣抽搐的淫穴,几乎要顶穿子宫。 “嗯……啊……又……去、去了……” 如电流般的快感在她每一寸肌肤流窜,满身酥麻,裘欢又一次大到了顶峰,紧接着,他继续深入贯穿,感觉有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入花心。 呜呜……他射进来了……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她再度浑身抽搐,小穴用力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洒在他小腹的位置,衣服裤子都湿了。 好丢人。 她大脑迟钝地想。 激烈的性爱榨干她的体力,只想躺下就睡,但情况不允许。 她的老公还在外面。 迷糊间,有人在说:“覃总,我可以进来吗?” 苏锦绣不放心地推开门,嗅到浓郁的情欲气味,露出惊愕的神情。 她知道有个女人进入覃深办公室,一直没出来,为此她拦住叶华彬,没料到遇到这种情景。 覃总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碎了芳心的姑娘们认为只有一种可能,要么他是基佬,要么还是基佬。 现在……苏锦绣把目光移向覃深。 宽大的办公桌后方,他坐在舒适的办公椅里,靠着椅背,平时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乱了,好几根黑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漆黑的眸子非常幽暗,像探不着底的深渊。 姿态慵懒,又散发着该死的X张力,看得她忍不住悄悄地吞了吞口水。 “让叶华彬十分钟后过来。”覃深慢声道,朝助理下命令。 “嗯,好的!”苏锦绣应道,主动帮他打开办公室的新风系统,有助于散去黏腻的情欲味。 听到叶华彬的名字,躲在办公桌下方的女人立即有了反应,肉棒被她牙齿划过,疼得覃深发出闷哼声。 刚转身走的苏锦绣立即转过身,以为他还有什么吩咐。 覃深呼吸有些不稳,伸手捏了捏裘欢的脸颊,警告她收敛尖牙,同时注意到苏锦绣的动作,意味深长道:“小苏,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应该很清楚。” 苏锦绣点头如捣蒜,得到他允许,如同获得特赦,一溜烟似地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裘欢满腹委屈地吐出口里的肉色巨屌,勾出y媚的银丝,也分不清是她的唾液、体液、还是他的精液。 平常叶华彬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她都不乐意般他口,这下好了,被这个男人操了,还帮他吃鸡8,还是一根刚c完自己射了精的鸡8,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憋屈极了。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又被覃深按下,被迫跪在他两腿间。 “叶华彬要来了,想要你老公看到你这副模样?满脸都写着刚被其他男人c完。” “放P,不是有十分钟么?” 裘欢怀疑他故意让自己置于险境,否则刚才就说一个小时了。 “要么现在被发现,要么乖乖舔鸡8。”覃深耸耸肩,“随你选。” 选你大爷……裘欢准备起身,果真听到叶华彬的声音:“覃总,我进来了。” -- 迎合(9) 4㈦5χ.cΘм 还真被他说对了! 裘欢再也不敢乱动。 他的办公桌足够宽敞,但高度有限,她不想坐在地上,只能继续保持接近耻辱的姿势——单膝下跪,乍一看还以为她在向覃深求婚。 身前的男人并不满足于此,见到叶华彬走过来,膝盖龟速活动,似乎要站起身走过去和他谈话,吓得裘欢赶紧摁住他大腿,顾不得脸颊还在发酸,利落地张开小嘴,主动含住巨硕的阴精头,卖力地舔允。 刚射过精的肉棒尺寸依旧伟岸,在她伺候下,很快填满她的口腔,神采奕奕,越来越嚣张。 禽兽! 裘欢内心暗骂,嘴上的动作不敢停下来。 动作青涩,但懂得注意避开牙齿,生怕惹他不快,他会直挺挺地站起身,朝叶华彬露出他引以为豪的大鸡8。 其实她觉得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奈何承受不起后果,只能如砧板鱼肉,任他玩弄。 覃深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朝叶华彬说:“来这里坐。” 闻言,裘欢浑身一震,瞠大了眸,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人坐在覃深办公桌对面。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自己老公准备汇报工作,而她的屁股正对他,淫穴还在流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姿势半跪着,红肿的嘴在替其他男人舔鸡8。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块木板。 这个场面,堪比社死。 叶华彬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前方,只觉得覃深和平常不太一样,又说不上缘由,他脸上蓄着淡笑,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个猜测缓冲了他内心的紧张感,毕竟对于接下来的工作汇报,心里特别没底。 过去一段时间,游戏版号暂停审批,行业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迷。 覆巢之下无完卵,公司玖幺互娱也受到严重打击,投入过亿的三个研发项目拿不到版号审批结果,无法如期上线套钱,公司还有近千号人要养,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现有的老产品,或者引入新产品,通过产品发行和渠道买量两条线延长它们的生命周期,给公司带来流水,以求度过寒冬。 上个季度数据显示,老产品已经临近生命周期尾声,盈利能力腰斩,他们急需要引入一批高质量的游戏项目,这恰好是叶华彬负责的工作。 然而,好的游戏项目有市无价。 过去对掌握渠道资源发行爸爸卑躬屈膝的研发团队一旦拿到游戏版号,如拿到众多公司的生杀大权,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们转瞬成了市场上的香饽饽,姿态摆的老高。但凡研发公司的资金流健康,都不愿意外放产品,宁可自己组建发行买量团队,把中下游的钱一并赚了。 叶华彬连续几个月拜访、联络多个研发商,试图为公司引入优秀的项目,接连碰壁,现在手里拿到两个游戏项目,评级都特别低,肯定大不到覃深对他的工作要求。 他怕总监对自己工作不满意,一气之下取消下个月的季度奖金。 覃深单手翻阅桌面的资料,又看了看叶华彬电脑里的PP体内容,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淡声道:“你觉得你的工作做的怎么样?” -- 迎合(10) ⑷㈦5χ.©om 看似寻常的话,实则波涛暗涌。 从结果来判断,叶华彬没有带领团队引入公司需要的游戏产品,退一步,观察过程,他工作投入度也不够,还和下属乱高男女关系。 能力和德行,都不称职。 偏偏含住他命根子的女人坐井观天,目光如豆,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叶华彬的事业,甚至可能沉浸在献身后的自我感动里。 跟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傻。 对上覃深幽暗而犀利的目光,叶华彬感到一种无声的压力,明知自己大不到覃深的要求,也不能如实地承认,找了很多理由,诸如行业不景气、游戏研发商打算自己做发行、近期已经拜访了几十家公司等,以证明他已经尽力了。 这些话传入裘欢耳里,心如刀割。 老公这么努力工作,她却被其他男人操到高潮,多次内射…… 不应该这样…… 裘欢难受到无法呼吸,顾不得这么多,吐出嘴里的巨屌,死死地捂住嘴巴,竭力地控制情绪,生怕自己闹出声响。 硕大的肉棒离开温暖的包裹,覃深挑起眉。 不用往下瞧,他知道裘欢已经被愧疚淹没了。 蠢女人!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覃深皮笑肉不笑道:“这么说来,非但无过,还劳苦功高,给你颁个特殊贡献奖?” 他修长的手指敲击桌面,速度从慢到快,像奏响了倒计时,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叶华彬险些被吓出心脏病,换做别的领导可能被他忽悠到,早就领略过覃深做事雷厉风行的手段,绝对不敢心存侥幸。 他连忙摆正姿态:“不敢当,都是分内工作,我们**会和运营部多点沟通,加强跨部门合作,一起为公司引入好项目,再多给点时间,一定有成果。” “能意识到这点最好,希望最终能落实在行动上。” “必须的!” 叶华彬表面义无反顾,内心虚的很。 莫约着裘欢快憋坏了,覃深挥手让叶华彬离开。 临走前,他叫住叶华彬:“一手消息,六九集团有款湿G的项目接近研发尾声,付费不错,留存也高,经过评估,是一款月流水过亿的游戏产品,重点跟进。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好好珍惜。” 叶华彬双眼放光,像被大馅饼砸中,兴致波波地应道:“好的,我们一定竭尽所能拿下它!” 看到覃深朝自己颌首,算是认可他的态度,叶华彬微微松了口气,合上笔记本,收拾桌面的资料,转身离开,不经意间扫到沙发区茶几上的保温袋和饭盒,脸色变了一下。 他总感觉覃深那句“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别有所指。 办公室的大门重新合上,覃深想起叶华彬刚才僵住的背影,笑得像只恶作剧得逞的老狐狸。 椅子后移,覃深好整以暇地俯视藏在桌子底下的裘欢,不由地怔住。 原先嫌弃地毯脏,打死不坐下的裘欢此时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鼻涕眼泪一起流。 娇小的身子随着她压抑痛苦的哭泣一颤一颤的。 奔溃了。 裘欢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进浴室里,拧开花洒,冷水从头顶浇灌。 如今已是初秋,水流带着傍晚的凉意,被打湿的衣服黏住肌肤,她有些冷,又觉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些,想要静下心来思考破解此时困境的方法。 不能任由覃深对她为所欲为。 裘欢迅速脱掉衣物清洗身体,试图抹去那个野男人的气息,从旁边置物架上扯了件浴巾,潦草地擦干身体和头发,走出浴室,放在洗手盆旁边的手机亮起来,有个群视频弹出来。 接通后,画面出现一张明ya艳的脸,露出张扬的笑容。 “哈喽,宝贝们,我在富士山脚下,准备登山,突然好想你们呐,你们在干嘛,想我不?!” “沈清影,taMadE小声点,我还在金主爸爸这里呢!”偷偷摸摸接视频的顾天真压低音量骂道,“一个人跑去日本high,还问我们想不想你,严重怀疑你在凡尔赛!” “谁让你接了家教的工作,阿欢又爱黏老公,一心做二十四孝老婆。”沈清影拒绝认罪,注意到裘欢眼睛红肿,连忙问,“欢欢宝贝噢,发生什么事儿啦?几天不见,憔悴了!” 覃深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裘欢吞回肚子里。 沈清影,标准的富二代,在H城颇有人脉,知道她被欺负,一定找覃深算账,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可能会波及叶华彬的工作,她也不想让叶华彬知道覃深和她的关系。 总要说点什么搪塞沈清影,裘欢向**提起叶华彬手机里的暧昧短信,问问她们的想法,得到一致的回答——叶华彬出轨了,千万别信他的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再傻乎乎下去,只会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要裘欢接受叶华彬出轨,比接受被覃深c穴内射还难。 视频过程中,她一个劲儿地替自己男人说话,还提到根本没有证据,胡乱臆测只会损伤两人感情间的信任基石。 聊到最后,沈清影和顾天真果断地放弃这个话题。 当她们放弃劝说她的时候,反而令裘欢陷入自我质疑中,脑海充斥着覃深的魔音。 ——华彬,听说你昨晚没参加运营部的产品分析会,理由是赶回家和老婆过结婚纪念日。 ——现在看来,他给了你想要的解释。 ——提醒与不提醒,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你并不关心真相。 那个男人说话总是喜欢绵里藏针。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在疯狂地暗示她。 到底是什么呢? 裘欢一边用风筒吹干头发,一边冥思苦想。 灵光袭来,她记起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 ——连桦,昨晚的会,好像你也缺席? 连桦,**的商务主管,和叶华彬在同一个部门,面容秀丽,梳着一头蓬松的低马尾,看起来g练又具有亲和力,像职场女人该有的样子。 裘欢把她名字的首个字母一组合,不就是LH。 起初,她险些被叶华彬那句“英文字母缩写”带进坑里。 头发有个八成g,裘欢收起风筒,回到客厅沙发,面色凝重地拨打LH的手机号码。 电话正在接通中。 -- 真相(1) 短短几秒,像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 裘欢双手做出祈祷的姿势,暗暗地希望这个电话别打通。 事与愿违,手机接通了,对面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裘欢设置外放,垂眸思考几秒,紧张地清清嗓子:“收到一个错寄的快递包裹,上面写了你的电话,名字叫连桦,是你的吧?”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回答:“我最近没有网购。” 她挺聪明的,没有直面问题,虽然今天听过连桦的声音,传播途径变了,裘欢并没有十足把握。 就在裘欢思考如何推进尬聊的时候,她又说:“不过,我确实叫连桦。” 声音很轻,却如惊天炸雷,在裘欢脑海无限循环。 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了。 裘欢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地往后倒去,靠在沙发里,眼前一片漆黑。 连桦仿佛嫌裘欢受的打击还不够,语气透着疑惑:“华彬哥的家属?” 照理说,等不到裘欢的回应,她大可挂断电话,如今故意追问一句,像希望确认裘欢身份,更像挑衅。 裘欢冷冷地勾唇:“明人不说暗话,你和我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连桦没料到她直截了当地问,愣了愣,早就厌倦躲躲藏藏的日子,开门见山地说:“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被正妻质问,她还理直气壮起来,恬不知耻! 一股股怒火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裘欢咬牙切齿道:“适不适合,由不得你来说。”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连桦的节操突破她想象,讽刺的口吻,“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裘欢原以为覃深是她遇到过最没有底线没有节操的人,转瞬间,被连桦刷新记录。 穴口剧烈起伏,转念,她恶狠狠地压制怒气。 为这样的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裘欢冷笑道:“你这么优秀,怎么不见他和我提过离婚?” 简单一句话杀伤力极大,堵的连桦一时半儿挤不出半个字。 不知是淋了冷水澡,还是被叶华彬出轨这件事气的,亦或者被覃深操到身体脱水,裘欢头疼得厉害,无意跟她继续争执,准备中止这场难堪的战争,下一秒听到连桦补刀:“华彬哥说过,他和你继续在一起,只是顾及你没了他后,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而我不同,我有T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只要我留在他身边,偶尔看几眼,他就很满足了。” 她的话像**,突突突地打在裘欢身体上,险些全线奔溃,关键时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老公也说过,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之所以没出去工作,因为舍不得我劳累,他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连桦:“……” “这些话,他都没和你说吧?”裘欢语气愈发温和,“想来,我应该和你说一声谢谢,感谢你支持他的工作,帮助他升职加薪,我才有小钱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连桦:“……” “对哦,同为女人,还是提醒一句,我和我老公生的孩子,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疼爱,众星捧月,万一你有了,连户口都很难落吧?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私生子。” 连桦:“等着瞧!” 裘欢笑盈盈道:“他下个月要发奖金,我得花点时间清空购物车,你慢慢加班吧!” 对面的女人被她气得挂断电话,裘欢逐渐收敛唇边的弧度。 她低头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 给她头顶点缀绿色的男人还没有回来。 ——争取今晚不加班,早点回去。 想起叶华彬的话,裘欢浑身笼罩着悲凉。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她不记得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喉咙干渴的特别厉害,站起身,险些晕倒,用手抚摸头部,滚烫滚烫的,找到药箱,掏出退烧药,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强撑身体,挨到床边,重重地往下倒。 裘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回到高中。 那年,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他有双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扬,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在女生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他叫叶华彬,被老师安排坐在她后面。 下课的时候,他总是拍打她的肩膀,问东问西。 好笨,进尖子班肯定走了后门,裘欢猜想。 同学们都说她是老好人,大概率是吧,她不排斥给他讲题,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高考放榜,叶华彬成绩比她高出很多分,有资格选择更好的一流学府。 在大学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时,裘欢以为出现幻听了。 为了突出真实感,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她。 校园林荫小道回荡着裘欢两个字,同学们频频回首,裘欢很不好意思。 她追打他,他一边跑,一边叫。 叶华彬说,她的名字取得好,裘欢,求又欠。有钱等于欢快。 赚钱这种事情应该交给男人,他会让她一辈子都过的欢快安稳。 她只是笑笑不说话,并没有当真。 直到大四下班学期,他刚知道她发烧,凌晨五点跑到她的宿舍,和宿管阿姨争执了好久,把她从六楼背到学校门口,十二月的风透着凌冽,他四处打不打车,厚脸拦下一辆辆私家车,好不容易说服一个好新人送他们去医院。 裘欢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 当他求婚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他规划他们的未来,她也总是配合。 为了让叶华彬感受到家庭的洁净和温暖,她把一切收拾的整整有条,有一次他提到晚饭味道欠佳,裘欢隔天报班学习,提高厨艺。虽然,她打心里不喜欢待在家里。 妈妈说,夫妻相处,总要有一个人学会退让、成全。 她便成了这么一个人。 沈清影觉得这样不行,她会脱离社会,和叶华彬少了共同话题,裘欢立刻恶补游戏行业的专业知识,有事没事就了解行业动态,以至于叶华彬和她聊起工作的时候,她也能应上几句。她知道现在游戏行业不好做,对叶华彬晚回家的行为予以更多宽容和理解。 直到……覃深出现,打破了一切。 生活并没有她想的这么好。 即便,她已经尽力了。 裘欢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呼唤她。 欢欢、欢欢…… 似乎很焦急。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 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扬,此刻里面布满疑惑。 叶华彬手肘抵住枕头,俯视着她:“欢欢,没做早餐吗?” 裘欢肉肉泛疼的眉心,心酸愤怒之余又感到好笑:“你有没有良心啊,老婆还在发烧呢,让她起来做早餐?” “之前也是这样啊,外面的早餐我又吃不惯……”很少见裘欢直接地表大不满,叶华彬有种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伸出手背探探她额头,温度有点高。 放往常,裘欢可能会强忍不适,爬起来给他煮吃的,经历了昨晚,她身心力竭,连质问吵架的劲儿都挤不出来,此时什么也不想管。 裘欢转过身,背对他,阖上双眸,好不容易睡着,叶华彬像烦人的苍蝇在她耳边继续嗡嗡嗡地叫,见她不理会自己,他强行把她抱在怀里。 叶华彬左手心放着刚准备好的退烧药丸,右手端着玻璃水杯:“先吃药,吃完再睡。” 裘欢板着脸,像个缺乏人气的漂亮木偶,一言不发。 她今天怎么了?和平常不太一样。 一分一秒地过去,逼近上班时间,叶华彬只好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喝点水,吃完药,身体很快就好起来了。” 语速偏快,声音还是很低柔的,像哄孩子。 裘欢眼睛一点点发红。 叶华彬继续哄道:“乖啦,我的老婆最乖,最不让人操心。” 泪水即将滴落,她别开脸,有气无力道:“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背后的温暖消失了,他把水杯和药丸放在床头柜,叮嘱道:“睡一会儿行了,早点起来煮点粥喝。” “对了,今天开始转凉,最好别出门,想买菜的话,在APP上点,直接到家,很方便。”叶华彬一边换衣服,戴手表,打领带,一边唠叨个不停,“我在家门口装了一个智能可视门铃,有人经过,都可以通过手机APP查看,实时的,可以提高安全性。” 裘欢仗着身体不适,连一句“嗯”都懒得赐予他,身子缩在被里,眼睛紧紧地闭着。 额头落下熟悉温润的触感,耳边是他的声音:“老公要去忙了,争取早点回来,爱你。” 在他合上房门的瞬间,她强忍的泪水滑落,没入枕头。 -- 真相(2) 争取早点回来,已经成了叶华彬的口头禅。 他一次次地给她希望,又一次次地让她失望。 裘欢暗暗地想,在她的病痊愈之前,但凡他能做到一次,她愿意给他解释的机会。 可惜,她等来的是父亲身边住院的消息。 裘欢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年迈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旁边坐着满脸愁容的母亲。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裘妈没看到叶华彬,表情很微妙。 裘欢愣了两秒,骤然记起今天周六,他不需要上班。 “他最近工作很忙,这个时间还在公司加班呢。”裘欢打马虎眼。 “华彬是个好孩子,平常相处的时候,多谅解,知道吗?”裘妈叮嘱。 “嗯……”裘欢强忍心酸,握住爸爸的手,他已经睡着了,轻声问,“爸爸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 想起老伴儿,裘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突发心梗,医生说什么冠状动脉多处阻塞,要尽快做心脏搭桥手术,我也不太懂,医生叫做,就尽快做吧。” 眼见母亲要哭,裘欢连忙打气:“爸爸身体向来y朗,一定可以痊愈的。” 裘欢找主治医生了解父亲情况,得知这个手术属于比较成熟的一种常规手术,医生技术熟练的话,死亡率可以控制在1%左右,手术后注意休养,所有费用8万左右。 得知手术成贡剖很高,她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听到手术费用时,脸色微微一变。 为了凑够新房的首付,双方父母掏空家里积蓄,前段时间叶华彬又贷款买车,每个月的工资还房贷车贷,存下来的并不多。 她点开手机APP,银行卡余额只有9万。 如果这笔钱,她赚的,绝对花的义无反顾,可如今,她还得咨询另一个人的意见。 或者说,得看另一个人的脸色。 就在裘欢思考怎么和叶华彬沟通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裘欢身体不受控制地跟过去。 在医院林荫道下,连桦主动牵叶华彬的手,两人并排散步,姿态休闲。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连桦都没看清来人,被打的触不及防。 直到脸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她捂住脸,震惊地看向裘欢。 叶华彬也被震到,回过神,急忙甩开连桦的手,说出渣男标配语录:“老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又一个巴掌声划破空气,叶华彬的脸偏到一边,皮肤浮现清晰的五指印。 裘欢定定地站在两人身前,右手掌隐隐发麻。 好几秒后,她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爸生病了,却和小三幽会,叶华彬,你可真行。” 丢下这句话,裘欢转身离开,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被打了一巴掌的连桦想追上去,被叶华彬拦下。 她委屈极了:“怎么能随便打人?!” 叶华彬:“她打你,你就该受着。” 连桦当场傻眼,怔怔地看着叶华彬朝裘欢方向跑去。 不远处,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一张俊秀的容颜。 想起裘欢泛红发抖的手掌,覃深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仿佛被打的是他。 她发起火来,够带劲啊。 叶华彬厚脸跟在裘欢身后,裘欢顾及父母情绪,没有在医院继续为难他。 好不容易挨到回家,她单肩包丢在沙发里:“别急着解释,先听点东西。” 点击手机屏幕,响起连桦有别于平常温和形象的嚣张声音。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华彬哥说过,他和你继续在一起,只是顾及你没了他后,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而我不同,我有T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只要我留在他身边,偶尔看几眼,他就很满足了。 这段话打乱叶华彬准备好的说辞,脑子飞快运转,打算开口的时候,裘欢又说:“还有呢,看完再说。” 她的手机出现一段录像——从远到近,叶华彬任由连桦牵他的手,整整持续30秒。 如果录音算连桦单方面的说辞,那么录像已经成了两人勾搭的石锤。 叶华彬脸色出现很微妙的变化。 “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你们牵手半分钟?除了你情我愿,我想不到其他理由。”裘欢背靠沙发,斜眼看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叶华彬,“当然,也可能是我的想象力过于贫瘠,不如,有请华彬哥告诉我?” 她身子微微发抖,俨然在竭尽全力地扼住脾气,努力维持理智。 足以让叶华彬乱了阵脚。 他没见过这样的裘欢,全副武装,似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徒劳无功。 “我们**经常需要外出应酬,你知道的,上两周,有家研发公司的制作人是东北人,特能喝,我g不过,连桦主动帮我挡酒,连续几天下来,直接胃出血,来医院做检查。”叶华彬在裘欢愈发薄凉的注视下,愈发没底气,降低音量,“她毕竟为了我才弄成这样,我又是她的直属上级,于情于理都该来看她。” “她确实对我有意思,不过我一直和她说我有老婆了。”见裘欢一言不发,叶华彬连忙向她示意左手,“婚戒,从来没有摘下过,他们都知道我很爱你。” 视线从戴戒指的手一点点地移到他略显慌张的脸,裘欢没有过多表情,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 真相(3) “老婆,说话啊!”叶华彬走过去,死皮赖脸地坐在裘欢身边,抓住她的肩膀,来回晃动,“你不说话的样子,好可怕!” 裘欢身体还没康复,被他晃得头晕眼花,高冷的神情彻底破防,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开他:“叶华彬,我在你心中,是个智障吗?这种解释也会信?” 看她脸色苍白,叶华彬立刻收起洪荒之力,处于想亲近她又怕她不舒服的状态,颇为手足无措:“没有及时甩开连桦的手,越过同事间正常的界限,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 好一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裘欢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哑口无言。 除了牵手,确实不知道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但她绝不信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突然之间想起覃深问连桦的问题。 ——连桦,昨晚的会,你好像也缺席? ——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事前和组织会议的同事打过招呼。 去医院。 这三个字多熟悉。 她质问叶华彬为什么没有回家和她过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也说过。 ——昨天晚上急着赶回家,车速太快,路上追尾了,前面开车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不得不送她去医院。 裘欢想着想着,笑了出来,越笑越夸张,双手捂住脸,肩膀抽搐。 原以为惊险过关的叶华彬看傻了眼。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又怎么啦? “老婆?我知道错了!你……你……打我吧,骂我吧,总之别这样……”他的心很慌。 裘欢抬起头,眼里有泪光,像是笑出来的,又像是发自内心的忧伤。 “手机里有汽车追尾时拍的照片,时间和路线都对的上,因为你确实开车追尾了,你也真的去了医院。”裘欢语速越来越慢,可吐字清晰,几乎是咬牙切齿,“但是,并不是去送那个因为追尾受伤的人,而是去探望连桦。” 经过加工后的信息被她拼凑出真相,叶华彬困难地咽了咽口水。 裘欢隔着盈亮的水光,看着眼前变得模糊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我们结婚纪念日当晚,你宁可推了紧急会议,也要去看另一个女人,中间还给我回了个电话,说爱我!婚内出轨,谎话连篇,你就这样爱我的!” “老婆……” 叶华彬伸手想碰她,被她大力拍掉。 裘欢想到即将要说的话,连呼吸都觉得痛,豆大的泪珠滑落,瞬间用手抹去。 “叶华彬,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他傻眼了。 “谎言一个接着一个,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裘欢食指肉肉泛疼的太阳穴,浑身疲惫,准备回房休息,刚站起来,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男人的脸挨着她锁骨,耳边传来他充满愧疚的声音:“欢欢,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有和她保持好距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怀里的女人宛若木偶,一言不发,叶华彬转过身,正面对她,为了迁就她的身高,弯下腰,眼眸布满诚恳和乞怜:“我爱的人只有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要开始找工作了。” 她来了这么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 叶华彬不太理解:“你不用出去工作,我可以养你,养一辈子。” “你taMadE有病吧!”裘欢被气得爆粗口,后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每当我想出去的时候,你就说你可以养我一辈子!结果呢?!” “结果就是你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老婆……”他的神情委屈又无措。 眼见叶华彬那货又要靠近,裘欢连忙做出阻挡的手势:“老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们家,我该体谅,该理解,对不对?接受被你养,就要接受你有其他女人,对不对?”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相信我!”叶华彬做出发誓的手势。 看着他诚恳的表情,放往常,她大概率缴械投降,如今只觉得虚伪极了,满腔悲凉:“那我说声谢谢咯,谢谢你在她和我之间,选择了我,毕竟她有T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偶尔看几眼,就很满足了,我不同,我没了你,就没了经济来源,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老婆,你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叶华彬摇摇头,不认可她的话。 “亦或者,你非常享受家里有人把你当大爷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裘欢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愿继续与他争执下去,“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叶华彬被她毫无留恋的态度刺激到了,想起覃深办公室里熟悉的保温袋和饭盒,抓住裘欢的肩膀,手指陷入肌肤:“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 倏地,裘欢心跳漏了半拍,脸色逐渐苍白。 叶华彬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猜测道:“为什么那天中午,你会去覃总办公室,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覃深用叶华彬的工作威胁自己,她还真的就范了,嘲笑他不懂什么是爱,裘欢感到无比讽刺。 她朝叶华彬轻轻一笑:“他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 真相(4)(收藏满200) 叶华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他手掌的力道很大,两边肩膀传来疼痛,裘欢面不改色。 “听不懂是吧,我再说一次。”她刻意放缓语调,“覃深,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见他整个人都懵了,裘欢心底腾升一种在他伤口撒盐的畅快感,扬起嘴角,讥讽道:“不同于你和连桦,我和覃深没有牵手,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了,拥抱,接吻,做爱……” 察觉叶华彬的脸色黑如锅底,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连同呼吸都急促很多,裘欢慢慢地补充:“对哦,他还内射,精液又多又热,全进了我身体。” 叶华彬的手掌高高扬起,在即将落下的瞬间,看到裘欢朝掌心的方向抬起下颌,似乎早就预判到这一切,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无法狠下心打她。 “怎么?你能做,我不能做?”裘欢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取笑的口吻。 凌厉的掌风落在叶华彬脸上,他脸颊红了一大片,悔恨莫及:“欢欢,我对不住你,但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了,实在受不住!” “都是真的,我说都是真的。”裘欢眼睫毛颤了颤。 “我不信!”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呢?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了。”裘欢眸光复杂,像被什么触动了,又强行振作。 “我和连桦只是牵了手,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 叶华彬很慌张,只差把心脏掏出来给她看。 裘欢扑哧一声笑了:“这么算来,你还吃亏了!” 一把抱住她,两人穴口隔着她交叉抱胸的手,宛如无法跨过的楚河汉界,叶华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自顾自地收紧手臂,语气接近恳求:“欢欢,再给一次机会,我们重头来过。” 他脸颊在她耳边厮磨,模样可悲又可怜:“我保证,和连桦断的干干净净,和其他女人保持好距离,这种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 裘欢毫无波澜的神情听到他下一句话的时候变了。 “爸爸在医院呢,等着做手术,他身体状态这么差,禁不住我们离婚的打击,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察觉原本充满抵触的身躯突然变得柔软,叶华彬心知有救了,轻吻她的耳朵,没有收到进一步抵抗,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额头,亲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最后抚上她的唇。 已经很久没亲热,他骤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渴望她,将她推到在沙发,贯穿了她的身体,困难地移动,喘着热气道:“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被动地迎接他的索取,裘欢不说话。 在叶华彬射精后,趁着他去洗澡的空隙,她吞食了一颗避孕药,给沈清影发了条微信,让她帮忙查查连桦去医院的原因。 后来几天,叶华彬一反常态,经常按时回家,要么陪她,要么移动办公,即便有时候晚归,他也在公司和她视频,以证明自己在乖乖工作,晚上缠着她做爱,似乎要让她立刻怀上宝宝,比得裘欢受不了,偷偷外出打了长效避孕针。 与此同时,覃深存在感极强,微信约她外出,长期等不到她的回复,骚男人给她发了短视频,还是超清特写的那种! 黑色丛林里矗立着巨硕的肉棒,被他用手裹住。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是健康的粉色,完全属于手控党福利,和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的反差。 好看是真的好看,变态也是真的变态。 裘欢把他的微信删了。 就在她满心琢磨着找什么样工作的时候,叶华彬所在业绩中心开展半年度团建活动,去A市蜜月湾旅游三天。 作为员工福利,这次团建可以携带家属。 叶华彬和秘书苏锦绣确认过,覃深出差,不参加这次活动,他说服裘欢跟着过去,裘欢本来没什么兴致,想到连桦也可能在,便答应过去凑个热闹。团建活动并没有她想的这么有趣,甚至可以说挺累的,有各种拓展破冰活动,领导讲话环节。 晚上,叶华彬和部门有临时会议,裘欢猫在酒店房间,和沈清影、顾天真视频。 顾天真来一句“都十一点多了,还有会,你老公可真是日理万机”,重音落在“日”这个字上,沈清影在群里发了张医生诊断书。 连桦怀孕了,已经2个多月。 压下给叶华彬打电话的冲动,裘欢把手机留在酒店充电,外出找叶华彬。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海滩凉亭里看到了他。 噢不,准确来说,看到了他们。 隔了点距离,叶华彬坐在椅子里,连桦半跪在地,像是在帮他口交。 “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裘欢受惊程度不亚于见鬼。 她脊背发麻,猛地转身,对上覃深含笑的眸子,觉得还不如见鬼。 -- 觉醒(1) 4㈦5χ.cΘм 还没来得及反应,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霸占她的鼻腔,被他强行揽入怀里。 “你干嘛啊!”裘欢压低音量抗议。 她试图推开离她近的过分的胸膛,注意力准备移向凉亭,一股蛮横的力道摁住她蠢蠢欲动的小脑袋,脸颊贴着他的穴口。 “想被他们发现就继续乱动。” 低沉好听的声音自上而下地传来,伴随着他沉缓的心跳声,裘欢慢慢安静下来。 他们所在的咖啡屋离海滩凉亭不远,又没有多余遮蔽物,确实容易被发现。 无意关心覃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反正他作为公司业绩中心老大,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她想了想,低声道:“能不能借一下手机?” “可以啊,不过……” 随着他拖长尾音,裘欢撇了撇唇,知道他不会轻易安好心。 “微信被删了,拍到什么都发不了给你。”他惋惜地说道。 “亲戚家小朋友拿手机玩,不小心按错了,对不起……”裘欢咬牙切齿。 话没说完,她脸色变了。 “男的女的?我的大鸡8岂不是被看光了?” 听着他逐渐拔高音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生怕引起叶华彬和连桦的注意,裘欢连忙捂住覃深的大嘴巴,妥协了:“你想怎么样?”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裘欢感觉手心被他轻啄了一下,像触电般,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目瞪口呆地看他。 没想到覃深还有这种骚操作。 隐隐发麻的手藏在她身后,裘欢踮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内心憋屈极了,怎么就遇到这个禽兽,沦落成和叶华彬半斤八两的人。 抓住她的手,放在裤子口袋的位置,覃深幽声道:“自己拿。” 裘欢:“……” 一只手伸入他的K袋,直奔目标,依旧隔着布料摸到他结实紧致的大腿肌肉,手感贼好,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裤裆鼓起小帐篷,吓得裘欢连忙抽出手机,倒退两步,仿佛他身上有病毒。 意料之中的反应仍是逗乐了覃深,脑袋朝叶华彬的方向偏了偏:“再不拍,他们就走了。” 裘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根据记忆在他手机锁屏页面输入一串数字,竟然解锁了。 明知她记住密码,他也没有改。 顾不得这么多,她点开相机,镜头对准叶华彬和连桦。 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部分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画面看起来静谧又美好。 裘欢轻声问:“觉得她怎么样?” 黑不溜秋的,哪能看得清? 覃深发挥钻研到底的精神,发现叶华彬的头微微后仰,似乎很享受连桦的口技服务,中肯地评价:“怎么样都比你好。” 察觉她脸色骤变,似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覃深补充:“口活。” 原意问连桦为人,却被他拿这个来比,裘欢觉得自己不该和覃深说话。 他大脑里全都是色情龌龊的想法。 录好视频后,裘欢用他微信重新添加自己,转念觉得他可能会以此为要挟,换成邮件的形式,确认发送成功,把手机还给他。 回酒店路上,覃深有一搭没一搭地逗裘欢说话。 得知他开车过来,想着自己手机电量不多,此刻又接近凌晨,裘欢向他借车,被覃深一口回绝。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不过,我可以勉为其难送你一程。” “不不不,不敢劳烦您。” 打车回去,固然不安全,坐他的车,只怕更危险。 一眼看穿她想法,覃深唇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放心,我不碰你。” 顿住,他过了几秒,又说:“除非你愿意。” 裘欢:“……” 不愿再见叶华彬一眼,裘欢不得已坐上覃深的贼车。 宝蓝色的法拉利在高速上驰骋,特别拉风。 看着快速倒退的景色,一直沉默的裘欢突然问:“有烟吗?” 覃深按了下汽车扶手箱,里面躺着一包香烟,黑盒白边白字,包装深沉又矜贵,有种低调的张扬感,和他身上的气质莫名的契合。 里面几乎是满的,看得出他平常很少抽。 裘欢抽出一根纯白色的烟支,点燃后,皱着眉吸了一口,动作并不娴熟。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可以缓解情绪,在她身上并没有效果,为了分散注意力,裘欢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为什么要引导我知道这一切?” 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和叶华彬走到现在这一步,覃深功不可没。 覃深:“存在欺骗和妥协的感情,不如不要。” 裘欢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 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感到很离谱。 “别这么看我。”覃深目视前方,面色不改,“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坦诚。” 裘欢:“……” 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认知倒是很清晰。 覃深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会走出来的。” 他这是在安慰她?裘欢笑了笑:“需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么?” 对于她的讥讽,覃深半点不恼,笑眯眯道:“用不着大张旗鼓,我很容易满足的,肉偿即可。” “我草你大爷!”和他讲话,爆的粗口比她过去二十余年的都多。 覃深扬扬眉,颌首以示赞许:“大声点!” 按了一个按钮,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夜风呼呼地灌来,吹散裘欢的长发,仿佛也吹散她心头的Y霾。 “我草你大爷!”裘欢又喊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双手做喇叭状,“叶华彬,我草你大爷!我草你大爷!” 从小被教导要讲礼貌,知礼节,结婚后,她妈妈又经常强调,夫妻相处,要学会退让、成全、体谅。 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 这么一发泄,竟有种久违的畅快。 转念间,她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连桦的口活要比我好?” 仿佛怎么样都要和那个女人比个高低。 “没试过,但你实在太渣了。”齿感很强,分分钟担心她终结他下半身幸福。 “……” “虽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比比小啊,又多汁,肏起来容易上瘾。”他笑着安慰。 不愿意被压制,裘欢阴阳怪气道:“你也不错,人格低下,好在鸡8够粗够大。” “嗯,这我知道。”他不以为然。 “……” 你一言我一语,车很快停在裘欢家楼下。 看到离开的背影又折返,车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你家,还是我家?” 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似一切都蓄谋已久,只等她跳进坑。 -- 觉醒(2)( ⑷㈦5χ.©om 想了想,裘欢加了一个前缀,活儿好的狐狸。 她要发泄体内的邪火,恰好他是个不错的对象,你情我愿的事,谁都不吃亏。 记起家门口有一个智能可视门铃,有人经过会直接通知叶华彬,裘欢毫不犹豫地答道:“你家。” 车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他带她去买安全套,嘴里念叨道:“那天,不是我不愿意戴套,你家的那些,尺寸实在不适合我。” 挤兑别人,还不忘夸了自己。 这一嘴毒舌的功夫,无人能及,裘欢默默地吞下“我打了避孕针”这句话。 骚男人到店里,直接拿了尺寸最大号的避孕套,超薄型,拉着她研究,十分尊重使用者的感受:“颗粒型、螺纹型,要哪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音量并不小,引起女收银员的注意,看到覃深的瞬间,直了眼,脸色逐渐变红。 裘欢赶紧低下头,用头发遮住半边脸,低声催促:“都可以,快点!” “哦,好。”转眼,他追问,“味道呢?玫瑰香?桂花香?” 裘欢头疼扶额,转身想走,被他扯住手腕,温热的手指下滑握住她的手掌,听到他说:“选好了,我去买单。” 坐回车里,她双手捂脸,一直忘不了女收银员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他竟然所有类型所有口味都买了,拎着一大袋避孕套,美其名曰,都试试,她才知道自己喜欢哪种的。 听到这话,裘欢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双腿隐隐发软。 他住的地方位于市中心核心地段,有着让人着迷的江景,不是一般的豪华住宅。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发现她在观察周围环境,似乎做好一有不妥随时跑路的准备,对他没有一丁点信任,覃深感到有些好笑,忍不住自我反思一番,他有这么十恶不赦吗? 回顾过去,两次都是他强操她,又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害怕了,想反悔?”覃深问。 “能反悔吗?”裘欢抬起下颌,斜斜地睨着旁边身高卓越的男人。 “言而无信可不是个好习惯。”覃深语气有着浓浓的打趣,按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走了进去,本以为裘欢会落荒而逃,刚转身,一股蛮力袭来,毫无防备的覃深被她大力推了一把,脊背撞到不锈钢墙壁,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被她用手搂住脖子,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他缓缓地垂下眼眸,对上她清亮的眸子。 迅速扣住她的后脑勺,覃深吻上她的唇,贪婪的,急切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彻底地笼罩她。 唇舌品尝她嘴里的滋味,似乎还不够,大手来到她臀部,往上一抬,几乎秒懂他的意思,裘欢搂住他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吻,借助他手部的力量,双腿缠住他的腰身。 这个浪荡的动作如同热油,浇在覃深身上,引来他更深层的掠过.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电梯墙面,搂住她纤腰,不让她滑下,另一只手掌隔着衣物肆意揉捏丰满的乳肉,惹来急促的娇吟。 他的唇移到裘欢耳边,低哑的声音透着取笑:“**骚。” 绵乳在他手里已经变形,肿胀男根有节奏地撞击她的腿心,裤裆和内裤都抵挡不住它天然的攻击X,蹭的裘欢小阴蒂酥酥的,麻麻的,感觉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打湿了底裤。 夹在他腰间的腿更紧了,裘欢侧首,热唇贴着他的耳:“彼此彼此!” 敏感的耳后区域被她热气拂过,嗓音刻意放柔,显得娇嗲柔媚,酥到覃深头皮发麻。 她在故意挑逗他。 覃深知道的。 他非但没有生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 这样的挑逗还在持续,裘欢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所到之处,带来清晰的水渍,看着他的耳朵变红,连同他呼吸也失了节奏。 裘欢挑高了眉。 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带。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她含住覃深耳垂,轻轻地舔允,紧贴她的男性身躯瞬间紧绷,甚至能察觉到抵住肉缝的男根更大了几分,似乎要戳破衣物,塞进她体内。 “好玩吗?”覃深轻声问。 “哪是在玩?”裘欢眨眼笑道,“看不出,我在努力伺候你么?” 垂眸,深深地望着她娇俏的脸,覃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辛苦了,礼尚往来,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 电梯门开了,覃深一手搂住她腰,一手托住她小屁股,大步往家走去,每走一步,都用阴精顶撞她的花穴,刺激的裘欢只能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避免滑落。 担心被人看到,她把脸埋在覃深肩窝的位置。 经过人脸识别,打开入户门,覃深在玄关处放下她,这操作让裘欢略感惊讶,原以为按照他的尿性,直接把她压在沙发里大干特干。 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女性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半开玩笑道:“你要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还好不是,否则……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裘欢跟在他身后,琢磨他话的意思。 他似乎不打算和她发展长期关系,至少不会发展恋人的关系。 难道已经有对象? 裘欢偷偷观察他的家,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 觉醒(3)(珠珠满200)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拍的,这是高兴的事情,他木着脸,唇角僵硬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她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剪了。 在她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倒扣,好似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液体。 “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裘欢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体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y泡下,收敛了很多,但裘欢从小耳濡目染,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此话怎讲?”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么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波波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欲望。”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耳边是他性感又低哑的声音:“做商务,脾气可不能这么差。” “再说了,我可没调教人的想法。”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么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团绵乳,大力揉搓。 裘欢被他骚操作震住,反应过来,黑着脸挣扎:“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才穿了两次,染上红酒渍,堪比报废。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覃深解开她衣领的纽扣,一个又一个。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首堵住蠢蠢欲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吸吮,舔咬,裘欢呼吸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乳的大手扯下胸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沾了红酒的手指肉捻两颗樱桃色的乳尖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娇哼,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奶子往他手心送。 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触摸,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乳沟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乳,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乳尖,它残留了些许紫红色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傲然挺立,又蛊惑人心。 条件反射X地含住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乳肉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奶香味,怕是护肤品和衣服的气息?覃深说不出个所以然,觉得不难闻,甚至……好闻的过分,胸部的体香更为明显,吸入鼻腔,轻易让他沉浸其中。 成瘾的感觉,覃深并不喜欢。 他不自觉地加大唇舌的力道,重重地舔吸本就红肿的乳尖,恶作剧般叼住顶端,拉的长长的,在她皱眉的时候,猛地松开,一来一回,惹来裘欢的抗议。 “你以为你在拉面吗?!”又麻又疼,裘欢小脸皱成一团。 “担心奶头被我咬掉?”覃深很恶劣地笑问。 “……”废话! “这就是你帮我口交的感觉。” “……” “总觉得鸡8随时要被你咬断。” “……”难不成变相吐槽她口活儿差?小J肚肠! “那时候又不是自愿的。”裘欢想了几秒,不甘心地反驳。 “噢?敢情现在自愿了,技术突飞猛进?” 他眉眼的揶揄过于浓郁,裘欢别过脸,不愿看他,更不愿回答。 覃深搂住她的腰往后一退,两人同时倒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背拂过她脸颊,他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笑容,再俯首含住她右乳,唇舌的力道轻了很多。 -- 觉醒(4)() 甚至……有点温柔。 裘欢紧抿唇瓣,努力克制试图溢出齿缝的娇吟,水眸慢慢地转向覃深。 他虎口揉搓乳肉下缘,探出粉色的舌头,轻舔被他吸的红肿湿亮的乳尖,看着它越来越挺,越来越y,笑意都快溢出眸底,好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像个调皮的孩子。 在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着实有种令人着迷的反差感。 仿佛被他吃奶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奶尖儿很享受他的舔允,主动往他嘴里送,覃深透着笑的眸子一抬,和裘欢四目相对,吓得她连忙转移视线,心头涌现偷窥被发现的慌张。 伸手压住红唇,轻轻地咬手指背面,好似在压抑什么。 “Hey!”他温热的手掌迫使她转过脸,和自己对视,“做爱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放松身心,跟着感觉走,去接纳,去享受。” 裘欢望着他,眉头逐渐蹙紧:“和喜欢的人做爱,才是一件美妙的事。” 覃深怔了一下,随后左手松开她的r,色情缓慢地下滑,蔓延到她裙底,拨开底裤,探入早已经湿漉如沼泽的水x,感受肉缝敏感地收紧,笑了笑:“你喜欢我?” “这只是生理反应,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裘欢白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像听了天方夜谭。 “这不就结了。”覃深修长的手指在花缝里困难地移动,一进一出,带出不少淫液,瞅了一眼泛着水光的小穴,徐徐道,“你也有吸奶欲,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当然有,裘欢也知道,否则今晚就不会跟他走,只不过内心还有点接受不了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做爱。 对他有反应又是不争的事实。 许是忘不了他让她体验了高潮的快乐,又许是想报复叶华彬出轨,甚至可能……受传统惯性思维束缚太久,现在身体某处疯狂叫嚣着要释放。 挣扎了好几秒,她又腾升出一股刚才在电梯里挑逗他的勇气和豪情,淡淡地掀唇:“是,又怎么样?” 她微微抬起下颌,直勾勾地俯视他,眼神很稳,好似女王般,傲慢自信,还有点嚣张,漂亮的脸蛋有了精气神,灵动起来。 覃深瞳孔微微一缩,意味深长道:“你开心就好。” 裘欢迎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命令的口吻:“继续。“ “好……”覃深拖长了音,慢慢地吐出一个“的”字。 仿佛收到什么指令,乖乖地臣服,又透着浓浓的蛊惑,浑身散发一种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骚到了骨子里。 裘欢默默地吐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读心术,察觉她内心想法,一直在玩弄湿x的那根手指对准肉逼凸起的小点点,用力摁压,刺激她身躯猛地挺起。 对上她难以置信的眸子,覃深笑问:“舒服吗?” 唇角的弧度恰好到处,看起来温柔又人畜无害,落在裘欢眼里只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就不能有个温馨提醒吗? 骤然刺激她G点,险些失禁了! 羞耻到想哭! 没等来她回应,或者他压根就没给她时间缓冲,对着内壁凸起的地方,覃深继续猛戳,非常很关注她真实的感受:“小骚比一直在流水,难道不舒服? “唔……”裘欢皱眉闷哼。 被急剧的快感刺激到差点窒息,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她斜睨着他,艰难地说:“还……行吧……” 肉缝急速收缩,死死地吸住他手指,肌肤泛起的红潮吞噬了原本的颜色,连同腿心两侧的皮肤都是诱人的淡粉。 濒临高潮,还那么嘴y。 覃深默默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窄小的肉穴里,微微曲起,透着薄茧的指腹按压最敏感的那处肉逼。 她下颌扬起,眸底的倔色逐渐被迷离取代。 抓住一只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绵乳,覃深明知故问:“只是还行?”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很,不停地刺激她,裘欢浑身都在哆嗦,小穴恬不知耻地往他那里凑,淫液越来越多,爽到难以言喻。 裘欢知道他想让自己屈服,偏不愿遂他意:“嗯……没……鸡8……舒舒……服……” 她是说鸡8,可没指明谁的鸡8。 他的?叶华彬的?不排除还可能是其他人的。 赤裸裸地挑衅他。 覃深轻轻地颌首,似乎认同她的想法,脑海想起办公室里她强行把他肉棒塞进逼穴,血色全无的脸,扬了扬眉,似无奈,似叹息:“就知道你对我的大鸡8念念不忘。” 裘欢:“……” “不过,有些事,急不来。”他说。 裘欢不太理解他的话,骤然,阴蒂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几乎是同时,她瞪大了眸,看向埋在腿心的脑袋,绷紧全身,仿佛被人拿捏住命门。 覃深含住敏感的顶端,重重地舔允,鼻息间闻到黏腻的气息,都是她淫液的气味,夹住他手指的肉缝在急剧痉挛。 她已经受不住了,身体哆哆嗦嗦地左右扭动,似乎想逃离这个要命的快慰。 但他哪允许她逃? 在花穴里进出的手指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摁压到肉逼的凸点。 随着他源源不断地刺激,她身躯越绷越紧,越绷越紧,脚趾顶住地毯,弓起纤腰,腹部快速收缩。 高潮了。 这个动作维持了好几秒,她失重般瘫在沙发里,剧烈地喘息,厌厌地抬眸,对上一双漆黑阴沉的眼。 他俊脸覆上一层黏腻透明的液体,鼻子有,嘴巴有,还有些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往下滴落,没入衣服,形成水渍。 在茶几上找到纸抽,他慢条斯理地擦拭脸颊,幽幽地取笑:“不止还行吧。” 水量多到,好似给他洗了个澡。 被她淫水浸湿的纸巾精准地投入垃圾桶,他刚转身,被裘欢用力一推,触不及防地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里。 散发出酒香的紫红色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如细小的水柱淋在胸膛、腹部,以及……高高鼓起的裤裆。 “礼尚往来。”裘欢说。 剩下一口的量,裘欢仰首饮尽,放下酒杯,走向覃深,半弯着腰,目光细细地临摹他的面容。 无疑是极好看的。 从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 脸颊瘦长,眉毛浓密且有形,眼睛深邃有神,时而掠过谋算人心的精光,鼻梁高直,如挺立的山峰,透出一股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被压迫的锋锐。 这是一张写满野心和故事的脸。 仿佛他的脚步永远都不会为女人停歇。 裘欢把几根垂在他额头的黑发往后一拨,露出饱满的额头,指腹顺着他脸颊的弧度缓慢下滑,看着他的唇瓣,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红酒裹着她口腔的温度,顺着她唇舌,落入他嘴里,覃深一时分不清味蕾尝到的甜味,来自于她,还是来自于葡萄酒。 裘欢一边与他舌头难分难舍,一边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原意是动作流畅又自然,但鲜少主动勾引男人的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花了好些时间才扒开他衣服。 前两次都是他衣冠楚楚地占她便宜,总算能看到他的肉体。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她的眼都直了! “还行吗?”覃深用她的话笑问。 裘欢深吸了一口气,连忙移开视线,又觉得自己行为过于不知所措,如个遇到心上人的愣头青,强装镇定,和他四目以对,撇唇道:“嗯……还可以吧。” 才怪! 这身腹肌不亚于年轻时候的吴彦祖,像个行走的荷尔蒙。 幸亏他平常习惯穿衬衣,要换成紧身点的衣服,公司的女人绝对无心办公。 “OK……”覃深点点头,似乎接受她勉强的认可,命令的口吻,“继续。”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 噢,她刚才说过。 “好的!” 裘欢伸出柔软的粉舌,顺着他下颌龟速移动,舔过他的喉结,线条流畅的锁骨,直到乳头。 男人的乳头颜色不深,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毛发,甚至还有点嫣红带粉,乳间距也刚刚好,实属老天爷偏心的那种类型。 在他愈发灼热的注视下,她含住了他的乳尖,几乎是瞬间,本就紧致的肌肉更紧绷了。 裘欢抬起眼眸,和他对视着。 粉舌围绕着挺立的乳头画圈圈,尝到了酒的味道,重重地吮了一口。 闷哼声从覃深喉咙溢出,又被他吞下,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小看她了。 两边的胸肌都留下她唇舌的痕迹,一路吻到腹肌,小手来到他腰间,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动作太快,幅度又过小,被挺立的大肉棒……卡住了。 当下,覃深痛的嘶了一声,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意外!意外!”裘欢朝他伸出手心,示意他淡定,又强调两次意外,一边暗暗地怪他长得太大,一边脱掉他裤子,再小心翼翼地扒内裤。 再怎么注意,也躲不过弹出的大d突袭,龟头重重地打到她唇瓣上,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顶到鼻翼,吓得裘欢连忙往后躲,护住鼻孔。 转念又觉得过于大惊小怪,怎么样都戳不进去的,松开手。 男人向她挑起眉头,近乎挑衅,简直在看扁她。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也许,从他们相识那一刻,她就没有退路了。 鼓起壮士断腕般的决心,裘欢握住昂扬的性器,还没撸动,就被它灼热的温度烫到手心微微发麻,险些松开它。 尺寸太凶残了,她记起它塞进穴里的撕裂感,也记起被它操弄到高潮的极致快乐。 两颊不自然的红晕更深了。 “等一下。”裘欢说。 覃深眸底掠过疑惑,看到她一手抓住自己的鸡8,一手伸向茶几,找到手机后点击浏览器,在里面输入:打飞机的技巧。 “……” 她打算现学现卖? 把他当什么了? 覃深又气又想笑。 还好她不是一边看一边实C,快速翻完资料后,她放下手机,垂眸片刻,似乎在复习功课,好几秒后,挺直身子,小脸染上几分肃色:“我准备好了。” 覃深:“……” 这副模样好像要赴刑场。 想起她之前口交带来的尖锐齿感,以及刚才脱裤子,差点把他鸡8折了,其实赴刑场的人……是他。 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覃深皮笑肉不笑道:“请。” 刚才倒了些红酒,现在基本干了,为了增加润滑,裘欢朝阴精头吐了一小口唾沫。 这种事很私密,第一次g,她内心有些忐忑,拿捏不准他喜恶,瞅了覃深一眼。 这里家具极少,宽敞干净,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本质上有点洁癖。 覃深确实不习惯,对上她布满试探的眸子,鬼使神差道:“继续。” 生机波波的性器被她借助润滑用手上下撸动,许是她的手太小,又许是他鸡8过大,并不能完全裹住,贼自信的覃深倾向于后者。 她的手到大顶部,像打开瓶装的可乐盖,轻轻旋转,刺激敏感的阴精头,令对她不抱希望的覃深体会到极致的快慰,倒抽了一口气。 小东西的学习能力还真不赖。 他情不自禁地挺动胯部,极具压迫感的巨屌顶到她唇瓣,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龟头。 棒身像充气般越来越大,她勉强含住一部分,脑海掠过刚才看的知识点,柔软的舌尖舔扫龟头下方冠状沟凹陷处,大腿的肌肉如触电了,瞬间绷紧,他的反应鼓励了裘欢,继续舔允。 口腔被肉棒塞满,到处都是他的气息,以及红酒的味道。 上方的男人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技术比之前好多了,险些想给她颁发一个飞跃进步奖,但称不上多熟人,青涩里又带着讨好,反而满足了他体内的征服欲望。 虽然他知道,她只是不想输给连桦。 怕是那句“怎么样都比你好,口活”刺激到她了。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逐渐吞噬覃深的理智,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胯部用力,巨硕的肉棒往她喉咙挺进:“小骚货,再快一点!” 对他给自己的称呼,裘欢并不满意,嘴里塞满鸡8,自然无法反驳,握住根部的小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捧住睾丸,摩挲揉捏,如愿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颇有成就感。 然而,挑逗男人的后果很严重。 被他强行把肉棒塞进口腔里,越来越深,在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释放出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一滴不漏地射进她嘴里。 裘欢惊呆了,反应过来,连忙拨开扣住自己脑袋的大手,吐出口腔里的精液,双手捧住乳白色混着她唾沫的液体,分量贼多。 “很有营养的,别浪费。”覃深懒洋洋地提醒。 裘欢气不打一处来,把精液全抹在他穴口,一下不够,还要涂抹均匀,腹部都不放过:“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自己享受吧!” 不小心戳到男人的侧腰,他快速闪躲,发出闷闷地笑声。 原来他这里怕痒! 像发现新大陆,裘欢咧嘴,笑弯了眸,故意挠他那里。 覃深连忙说:“别、哈、别……玩了……” 没有半分往常的冷静自持。 见她不依不饶起来,他迅速抓住她作妖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单人沙发里,戳了戳她纤细的侧腰,哪知……她根本不怕。 他捉弄不了自己,裘欢忍俊不禁:“哈哈哈哈……我不怕痒……” 她眼角弯弯,笑得张扬肆意,美得让人窒息。 覃深看呆了眼,手指不听使唤地挠她腰窝,想让这种快乐持续的更久一些。 裘欢笑着强调:“我都说不怕痒咯!” 不理解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她,不经意间抬眸,她对上覃深漆黑明亮的眼睛,那里布满柔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专注的可怕。 顿时,裘欢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难,连忙别过脸,不自觉地咬手背。 突然,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头顶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交织出暧昧的氛围。 裘欢把身子往后挪,紧紧地贴着沙发,试图拉开距离,觉得该说点什么,随口问道:“还行吧?我的口活。” “很好。” “什么?” 裘欢以为他会像自己那样,敷衍一句“还行”、“勉强”、“尚可”,突然来一句“很好”,被他整不会了。 “我说——”覃深放缓语速,把裘欢当成耳背,“很——好——” 他音量越来越高,她不得不捂住耳朵:“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比——连——桦——好——” 裘欢愣住,意识到他话里的含义,瞬间有些恍惚了。 男人的骚操作层出不穷:“裘——欢——的——口——活——比——唔唔唔……” 被她大力捂住嘴,耳边是她咬牙切齿地声音:“别说了,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 覃深颌首,她手一松开,大嘴巴又开始吆喝:“裘——欢——的……” 裘欢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察觉他眸底掠过得逞的狡黠,Y测测道:“你就想这样吧!” “不止,还要这样。”覃深掰开她双腿,不知何时再度挺立的巨屌抵住她小穴,动手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两人首次坦诚相见,虽然早就有了一腿,裘欢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相比之下,覃深动作利落很多,将可怕的阴精头对准肉缝,悍然挺入。 “慢、慢点……” 他们中间多了一条雪白手臂,她掌心正抵住他小腹,试图减缓肉棒进入小穴的速度。 阴道提前被他用手指扩充过,裘欢也努力张开腿心,配合地调整角度,协助他进来,但肉棒尺寸太大了,带来很强的异物感。 俯视她布满痛苦的小脸,覃深也不轻松,齿缝蹦出几个字:“已经很慢了。” -- 觉醒(5)(收藏满300) 裘欢身子娇小,嫩比还格外狭窄,刚才流了这么多水,还是无法顺畅地进入,好不容易把硕大的龟头挤进肉缝,越到深处却越发窄小。 湿热滚烫的软肉裹住阴精头,殷切地吸吮马眼,仿佛要吸出他的精液,可怕的快感从神经快速窜上头皮层,半身都是麻的。 小骚比太他妈紧了。 覃深健T用力,重重地一戳,狰狞的巨屌全塞进去,直击最深处。 被贯穿的疼痛只在一刹那,紧接是可怕的充实感,还没来得进一步感受,敏感脆弱的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蛮横地撞击,那么触不及防,裘欢像被电流击中了,纤细的腰身高高弓起,过了几秒,陷入疯狂的痉挛。 又去了…… 裘欢大脑晕乎乎的,有些失去思考的能力,浑身每一根毛孔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舒服的说不出话。 “竟敢偷偷高潮,我还没开始c呢!” 男人声音和往常不太一样,微微变了调,鼻息呼出的气息落在她脸上,灼热的可怕,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温度,传到她肌肤上,好似点燃了一团火,要把她燃烧殆尽。 忍得难受的覃深把她双腿架到肩膀上,抓住女人柔软纤细的腰身,沉重地贯穿她的身体,强迫小穴一次又一次接纳自己,撞的沙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快速前移。 “嗯……啊……慢……慢点……我……不行了……” 裘欢还没从上一个高潮缓过来,思绪有点迟钝,甚至不能顺畅地组织言语,只能顺从本能地求饶。 “现在就喊不行,太早了点!” 覃深嗤笑。 被淫水浸湿的巨大肉屌缓慢抽离,龟头快到阴道口,就在她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再次狠狠地顶入,撞击尽头的花心。 深的可怕,宫口酸痛又快慰。 再来几下,身体会被他操穿了吧。 裘欢摇头拒绝,骤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惊声尖叫:“又、又不带套!难道你真想多一个野孩子?!” 男人一下子僵住身体。 “生下来就不被祝福,爹不疼娘不爱……”裘欢哭丧着脸,滔滔不绝。 “住嘴!”他声音透着罕见的烦躁。 “……” 上一秒还担心被肉棒撑坏的淫穴,下一秒合上了,黏腻湿热的液体被阴精带出来,喷洒在她大腿两侧,缓缓流下,打湿深灰色的沙发。 从躺下来的触感来说,应该是真皮。真皮沙发护理讲究,向来怕水,这下……怕不是毁了? 看这个质地,没有好几万拿不下来。 给大鸡8戴上安全套,覃深回到裘欢身边,眯着眸,细细地看她——她双腿紧紧地合起,一脸便秘的表情,似乎有苦难说。 “怎么了?”她提的要求,他都照做了,还有不满意的? 裘欢起身,才发现身体发软的厉害,单手抓住他的手臂,勉强站稳,佯装镇定:“整天在沙发里肏,不腻么?” “是我思虑不周,抱歉了。”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他很绅士地牵她的手,“请跟我来。” 房子得有两百多平,过于宽敞,她跟在他身后,偷偷地打量他的背影。 身材修长,肩宽腿长,如行走的衣架子。 嗯……除了蓄势待发的某个器官,外表哪里都很完美。 “到了。” 蓦地,男人停下步伐,幸好裘欢反应过来,及时刹车,没撞到他后背。 看清眼前风景后,她连忙摆手:“不不不,这里不可以。” 试图逃跑的小身子被他一把抓住,压向透明的落地窗,覃深亲吻她后肩细嫩的肌肤,柔声说:“换个地方,换个新体验。” “别、别闹……”裘欢因玻璃上的凉意瑟缩了一下,手掌抵住它,小脸布满慌张,“沙发挺好的,我们回去吧!” 所在的楼层很高,已经半夜了,客厅昏黄的灯远远地洒在他们身上,显得他们这一户格外扎眼。 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覃深半弯着腰,搂住她的背,握住晃荡的翘r,低声笑道:“说腻了的人是你,想回去的人也是你,真难伺候。” 肉捻早就立起的奶尖儿,右手探向敏感的淫穴,摸到大量的蜜水,黏答答的,他勾起唇角:“好在下面的小嘴够直接,够真实。” “覃深……别……啊——!” 腰身被他压下,她为了站稳,单手扶住膝盖,另一只手压向玻璃,强大的异物感从阴道口挤了进来,粗粗的,热热的,蛮横地撑大紧致的肉逼。 全根没入,直捅子宫口! 感觉到避孕套微凸的那圈橡胶边缘也险些塞进来。 裘欢倒抽了一口气,眼角有泪:“混蛋——!会被对面的人看到的!” 被她骂的覃深丝毫不恼,笑得更深:“老公在门口,都可以被我操到高潮,会怕被别人看?” **…… 自从认识覃深,隔几分钟她就想爆一次粗口。 还没来得及骂人,花穴被狠狠塞满,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乳尖擦过微凉的玻璃,快慰的全身都要麻痹掉。 “嗯……呜……嗯……”裘欢喉咙发出痛苦愉悦的呜咽声。 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色,黑漆漆的,如万丈深渊。 他每一次用力贯穿她身体,她都有种即将撞破玻璃,从高楼坠落的恐慌。 -- 蜕变(1)(珠珠满300) “怎么不拒绝了?”覃深在她耳边轻声问,大力地顶撞她,模仿她语气,“嗯……不、不要……别……” 压抑又欢愉,断断续续的,竟挺像。 裘欢紧紧地咬牙,吞下嘴边的呻吟,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她越这样,覃深越喜欢取笑她:“舒服的说不出话?”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大手握住翘挺的r,眉眼尽是揶揄,“愿意主动被我操了,现在才不好意思?” 裘欢身体突然一僵,心脏像被锤子重重地敲击。 皱眉看向无名指,那里的婚戒掠过一抹耀眼的银光。 她脸色白了几分。 就这么恍神的功夫,覃深突然加快速度,强悍地撞击娇嫩脆弱的花心,骤然的刺激让裘欢绷紧腰身,差一点点又泄了。 她做好准备迎接至上的快乐,他又放缓动作。 明显是故意的。 那种距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难受极了,裘欢拧起细眉,似乎陷入什么困境。 好几秒后,她轻声说:“要……” 覃深唇边划开一个完美的弧度,自信又愉悦,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要什么?” “鸡8,要鸡8速度快点,大力操我。” 裘欢回应的速度太快,不假思索,和她平常不一样。 感觉吸吮肉屌的魅肉愈收愈紧,覃深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忍得也很难受。 好奇心驱使下,单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正对自己。 目光触及裘欢面容的刹那,覃深呼吸顿住。 她唇边挂着笑,满脸都是泪。 交织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 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深哥哥怎么不动了?”裘欢问。 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呼唤他,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娇媚,本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但覃深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眸光复杂。 “小骚比痒痒的,好难受,要大鸡8,快点嘛。” 放下节操,裘欢骚话一句接着一句,哀求的嗓音娇软酥骨,诱人至极。 不得不承认,刻意撩人的她……无人能抵抗。 覃深拔出紫红色的巨屌,掰正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深深地挺进去,分毫不剩。 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贯穿、占有。 “嗯……啊……好大……好舒服……” 空气中荡漾着她娇媚的呻吟。 他眯着眸俯视怀里的女人,动作更加粗暴,简直要把她往死里肏。 “啊——”裘欢被他硕大的肉屌顶得喘不过气,像要被他操穿了,重重地撞击落地玻璃窗。 就在以为她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手及时介入,护住脑袋。 她身体依旧有种坠楼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恐慌和极致的快慰在体内同时绽放,带给她从未有过的震撼和刺激。 一阵又一阵的快慰如潮水般涌向身心,她沉浸在无尽的快乐里。 在痉挛的水x中,覃深更加肆意狂妄地捅刺,临近射精的瞬间,鬼使神差下,低头吻住她的唇,吞下淫荡的淫叫,绷紧全身肌肉,在她体内倾泻而出。 被生物钟唤醒,覃深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她已经走了。 从床上坐起,瞄了一眼手机,早上七点多,裘欢几乎没睡。 乍一看,他倒像被抛弃的那一个。 覃深睡意全无,去餐厅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环顾四周,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似乎他和裘欢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直到丢矿泉水瓶的时候,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枚白金戒指——她的婚戒。 一栋老式居民楼里,裘妈正准备老伴儿的午餐,听到大门传来声响,带着疑惑从防盗门的猫眼往外瞅,看到自家女儿背着大包小包,明显要搬家的架势。 这吓坏了她,连忙开了门:“欢儿,怎么回事啊?” 裘欢在手机搬家平台付了尾款后,告知搬运师傅,朝母亲挤出一丝自以为很自然的笑:“想回家住,多陪陪您~” “和华彬吵架了吧?”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裘妈主动接过她手里的单肩包,减轻她的负担,不忘絮絮叨叨,“你也真是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能一生气就跑回娘家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沟通好好商量?亲家母知道了,得说我们没有家教。” “妈。” 这声呼唤饱含委屈和隐忍。 裘妈中止了说教,看向女儿。 裘欢眉头皱了又皱,好几秒后,舔了舔发g的下唇,努力以轻松的语气陈述:“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们……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见母亲怔住,显然没想到乖巧孝顺的叶华彬会做出这种事,裘欢连忙说:“我和他已经走不下去了,您能收留我吗?如果连您都不要我,我就只能睡在天桥底下了。” 说到最后,裘欢对着母亲调皮地眨眨眼,仿佛已经重新振作。 裘妈一眼看穿她心思,知道她不想让自己担心难过,心里满满的柔情和怜惜:“傻孩子。” 她抱住了女儿,轻声说:“欢迎回家。” 裘欢的行李并不多,两人齐心协力,很快把她以前的房间腾出来,打开窗户通风,换上新的床单和被罩,一切似乎回到她刚毕业的时候。 高压汤锅发出蜂鸣声,裘妈说:“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厨房看看。” “我帮帮你。”裘欢跟在母亲身后。 “不用。”裘妈果断拒绝,“看你的样子,好些天没睡好了吧,赶紧睡一会儿,什么事,睡醒再说。” 她出去的时候,特地帮女儿轻轻地合上房门。 母亲体贴的行为让裘欢内心一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难得的安稳让叶华彬夺命电话破坏了。 从昨晚发现老婆跑了后,他就不停地微信、电话轰炸,比得她不得不将手机设置为飞行模式,这觉再也睡不踏实。 左翻右翻,她好不容易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外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正是母亲和叶华彬的声音。 裘欢见到了这生都忘不了的画面。 -- 蜕变(2)(留言满200) 向来温和知礼的母亲手持一根湿漉的长拖把,不断地抽打叶华彬的头部。 ……如果没记错,她经常用那个打扫厕所。 没见过这样的丈母娘,原本想冲进门的叶华彬被打的节节败退,狼狈不堪,频频用手臂挡住臭气熏天的拖把头。 “妈——!您让我见见欢欢吧!有话和她说!求您了!” “做出这样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见她?!” “不是啊!妈!都是误会!” “误会?!”裘妈冷冷一哼,“我家女儿,什么性格,我最清楚,她绝对做不出冤枉别人的事!” 裘妈越想越生气,殴打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眼睛都被气红了:“我们辛辛苦苦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宝贝,不是去你们家受气的!既然叶家不会教孩子,那我就替他们管教管教!” 眼见动静大到吸引了左邻右舍,按照母亲的尿性,绝对不希望家丑外扬,裘欢连忙现身,安抚住暴走的母亲,带叶华彬下楼。 他们选了个老小区比较僻静的地方。 裘欢有些烦躁地把头发往后捋,露出饱满好看的额头,眼神极其冷淡:“这婚我是离定了,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晚点会有律师上门,和你聊聊财产的问题,我的要求也很简单,清算资产后,均等分割。” 准备了一堆解释的叶华彬彻底懵比,他甚至还想过质问她一声不吭离开的行为,已经让公司活动组织者急坏了,他们险些报警,一切思绪掠过大脑,抵不过她眉眼的坚决。 关于离婚,她是认真的,他们都知道。 叶华彬摇头拒绝,想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可裘欢已经提前预判了他的行为,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她冷冷地看着他,嘴唇紧抿,浑身萦绕抗拒和不耐烦。 “老婆,我不同意离婚。”叶华彬一瞬不瞬地凝视她,“我们结婚的时候,发过誓,要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直到白头偕老,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熟悉的誓言把裘欢拉回他们新婚摆酒的那一天。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她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讽刺。 “你也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只对我好。”裘欢面色无波,轻飘飘地反问,“做到了么?” 这个问题,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叶华彬怔住了。 “医院回来之后,你保证过,要和连桦断的干干净净,保持好距离,昨晚十一点多,你们在做什么?”裘欢又问了一句。 叶华彬下意识地开口:“我们在开部门会议,讨论如何和六九集团加深合作,他们有一款湿G的3D手游项目,测试数据很好,覃总希望我们能够拿下来。这么好的项目,一般公司宁可自己内部发行买量,不愿意放出来,他们项目制作人已经拒绝了我们。” 裘欢淡淡地“哦”了一声。 叶华彬急忙说:“昨晚我们就在商讨,如何接近他们的总经理冷听风,只要冷听风点头,这件事就能定下来,我最近一直忙这件事,你知道的!” 关于工作,他几乎不隐瞒她,因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不仅听懂了,偶尔还能给一些让他惊喜的建议。 裘欢微微勾唇,淡漠中透着讥讽。 他总能把一部分事实讲的信誓旦旦,宛若那就是全部的真相。 裘欢淡声问:“还有吗?” 叶华彬迟疑了两秒,坚决地摇头。 裘欢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越来越深,险些笑出泪来。 原来出轨真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狗改不了吃屎的。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裘欢直起腰,给叶华彬发了一条微信——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 经过处理的那种,能够清晰地看到他们的模样。 铁证如山,叶华彬百口莫辩。 “华彬。”她语气平淡地呼唤他的名字,“这些天,我一直在质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笨,一直被你瞒在鼓里,就算连桦在电话里里叫嚣,依旧愿意给你机会解释,后来,我想通了,不是我笨,而是我太相信你了。” “我养你啊!” “我爱的人只有你。” “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对你好。” 裘欢重复叶华彬的口头禅。 “对哦,还有一句。”她目光慢慢地落在他脸上,嘲讽道,“争取早点回家。” 眼见叶华彬又要靠近,裘欢连忙后退,险些摔倒,做出一个禁止前进的手势:“不要过来——!” “结婚那天,我们说过要互相扶持,不离不弃,但是前面还有几个字,彼此坦诚,彼此信任,这些话……你全忘了。”裘欢被气得浑身发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勉强缓过来,慢声道,“过去这些事情,我不愿再深究,只想说一句,我们就这样吧,不要闹得太难堪。” “欢欢,对不起,对不起……”叶华彬看到她脸色接近扭曲,意识到自己伤了她的心,狠狠地掌刮脸颊,神情卑微又可怜,“是我不对,忘了初心,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真的是爱你的,知道你不见了,急到差点要疯了,担心你出事,寻遍了整个蜜月湾……” 他近乎自虐的行为让裘欢感到厌烦至极,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叶华彬——!你taMadE听不懂人话是吧?!” “我们已经结束了,如果你再死缠烂打,连桦帮你口交的视频就会‘不经意’间出现在你朋友、同事、同学那里,甚至会发给你爸爸妈妈欣赏,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好儿子如何坐享齐人之福。” “不愿意协议离婚?也行,那就走诉讼途径,让法院审理,只不过……”裘欢眸底浮现接近残忍的冷锐,“你作为婚姻过错方,我会索要离婚赔偿,要求你净身出户。” “游戏圈子小,你最好确认自己承担起一切后果。” 说到最后,裘欢脸色愈发淡漠,眼眸却越来越红,像一头嗜血的狼。 自知无法换回一切,叶华彬被她神情震住了,讷声道:“真要这么做?” 裘欢微笑:“要不,你试试?” 叶华彬自然不敢尝试,后果他承担不起,被迫接受裘欢协议离婚的方式。 看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裘欢整个人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松了,后退几步,单手扶住儿童游乐滑梯,一屁股坐下来,双手抱膝,蜷缩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包纸巾,她缓缓抬眸,看到覃深。 好几秒后,裘欢反应过来,冷冷说:“想约炮?我没心情。” -- 蜕变(3) ⑷㈦5χ.©om 覃深挑高了眉,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没料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竟如此光辉,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俯视裘欢。 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像个走丢了的孩子,全无刚才冲着叶华彬张牙舞爪的气势,覃深收敛唇边的笑意,把纸巾塞给她,手插回K袋,嫌弃的口吻:“别哭了,好丑。” 裘欢攥紧手里的维大手帕纸,单手抹去脸颊的泪,重重地吸了下鼻子,眼里充满敌意:“覃总大老远来这里,有何贵g?总不会只为了送一包纸巾,顺便吐槽我丑吧?” K袋里的手把玩着她的白金戒指,他原以为她不小心落下的,下意识地觉得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知不觉便来到她的家,远远地目睹她和叶华彬决裂。 现在看来,她已经舍弃那段感情,也舍弃了见证这段感情的婚戒。 覃深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不可以吗?” 裘欢:“……” 实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裘欢此刻也没有心情应付他,敷衍地点头:“可以可以,不过我还有事,恕不招待了。” 覃深看着她勉强站起身,冷着小脸,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戒指在拇指压出深深的印记。 哪曾受过女人的气?他有些懊悔来到这里。 两人朝相反的方向离去,倏地,身后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覃深——!”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他扼住脚步。 “如果我能安排冷听风和你见面,可以让我加入玖幺互娱吗?” 裘欢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略微紧张。 他们在客厅交媾后,去浴室泡澡,又被他折腾了一次,好不容易躺在床上歇息,给没电的手机充电,浏览叶华彬的微信,无一不是言之凿凿的谎言。 覃深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想报复他们。” 裘欢:“你们公司招人吗?” 覃深:“不招你这样的。” 裘欢眸光黯淡了几分。 她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 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大四的实习,以及获得过两次国家励志奖学金,如果她还是个应届生,也许这些可以成为谈资,如今毕业三年,除非走后门,大型公司不可能选择一个没有半点工作经验的人。何况,她还是已婚未育。 要她在小团队从头做起,也不是不可,但她不甘心。 当年她和叶华彬一起参加玖幺互娱的校招,最先拿到offer的人是她,最后却为了腾出时间筹备两人婚礼,被迫放弃这个机会。 如今要被连桦讽刺她没有T面的工作,不能自食其力。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酒量好,漂亮,聪明,适合做商务,这句话是你说的!” 裘欢猛地抬眸,看向覃深,目光灼亮。 覃深:“……” 他记得自己说的是酒量好,漂亮,也不笨…… 裘欢想起叶华彬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项目:“我会协助你们拿下六九集团最新的湿G手游,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 覃深翻身堵住她的唇,并没有允诺什么。 “可以吗——?”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裘欢又问了一次,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听他们说,覃深是一个公私分明,铁腕手段的人,底下不留无用的员工,又见过他不动声色地鞭笞连桦和叶华彬,裘欢拿捏不准他的回答。 “一切想法不落地都是空谈,用行动来说服我。”他说。 覃深的声音低沉醇厚,向来好听,如今,好听的过分。 裘欢弯起眉眼:“你说的!” 即便背对着她,他依旧捕捉到她话里的亢奋愉悦,撇了撇唇。 至于这么开心么? “我说的!”覃深唇角浮现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浅笑,“我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离开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把玩起手里的戒指。 -- 自由(1)(留言满300) 裘欢下定决心的事,没有人能改变。 受她委托的离婚律师很快找到叶华彬,他对于共同财产均等分割这件事并没有提出异议,甚至同意把他们离婚的事情瞒着住院的裘爸,避免影响他心情,但叶华彬也增加了附加条件——裘欢必须删除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 裘欢爽快地答应了。 办理离婚登记那天,天气出奇的好,阳光明媚,不冷不热的,微风吹在身上很舒服,裘欢打扮的比往常更精致,像一块磁铁,时刻吸引旁人的目光。 在她当着自己的面删除视频,眼见要上计程车,叶华彬叫住她:“欢欢。” 裘欢不解地看他。 叶华彬的心充满了不舍,总要找点话:“没有留底吧?” 裘欢扑哧一声笑了:“言而无信?你以为我是你吗?” 叶华彬:“……” 她干净利落地上车,关上门,催促司机出发。 不再看叶华彬一眼,将他远远地抛在身后,仿佛毫无留恋,彻底跟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裘欢直奔医院探望父亲,父亲平常还算注意身体,年龄又不是很大,状态尚可,手术排期很快定了。 他问到叶华彬为什么不来看自己,裘欢笑着回答:“华彬这段时间赶项目,每天加班,忙透审会抽时间过来的。” 坐在对面的裘妈一言不发,面色略显凝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女儿学会了面不改色地撒谎。 知道裘欢离婚,沈清影一直闹腾着要带她去嗨,庆祝她恢复单身,恰好她们和顾天真很久没见,三人很快确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当地Sky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快节奏的音乐震耳欲聋,男女在舞池中央肆意地扭动年轻的身躯,脸上露出陶醉兴奋的表情。 大厅一侧的卡座上,沈清影背倚柔软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穿着精致高跟鞋的嫩白小脚随音乐节奏晃来晃去,如猫眼般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的男人,一脸百无聊赖,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手臂被人拍了拍,沈清影立即来了精神,神情兴奋:“有帅哥?在哪在哪?!” 顾天真翻了个白眼,向她指了指入口的位置,听到一旁轻佻的口哨声,忍不住掏掏耳朵。 这里够吵的了,她还能吹的这么大声,肺活量惊人。 沈清影把裘欢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颇有玩味地笑道:“小欢欢,你不正常。” 她x大腰细T翘,她们都知道,平常都藏在衣服里,此刻S曲线被V领包T黑裙勾勒出来,妩媚而不色情,性感却不低俗。 别说男人把持不住,就连自己都想摸一把。 和她想法一样,顾天真把裘欢拉了过来,色眯眯地摸摸她小手,不过瘾,碰碰她的脸,只差肉她存在感极强的小白兔,让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们心碎了一地。 裘欢任由顾天真揩油,笑着反击:“你正常?” 自己穿的裙子好歹到大腿中部,沈清影的超短裤险些连大腿和屁股的分界线都包不住。 沈清影耸耸肩,神色无奈,语气却透着压抑不住的嘚瑟:“没办法,x没你大,只能露露一米七的大长腿。” 和她身高差不多的顾天真插了一句:“我最正常了。” 裘欢和沈清影默默对视,异口同声:“就你最不正常!!!” 哪有人泡high吧穿T-湿irt牛仔裤,还背了一个双肩包,仿佛下一秒可以掏出作业本来写。 “我也不想的,金主爸爸给的钱太多,强行延长补习时间,根本来不及换衣服。”顾天真想起苏世故,忍不住磨牙,转念不愿被这个男人影响心情,注意力重新落在裘欢身上,“不说我,说说你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晃来晃去的小脚倏地停下动作,沈清影看向裘欢,难得正经:“叔叔不是要做手术吗?你手里有钱不?” 她不等裘欢回应,连忙掏出手机,自顾自地说:“算了,我还是直接给你转吧,不够再说。” 手机屏幕刚亮起,她还没来得及转账,就被裘欢伸手阻止。 沈清影眉头皱起:“跟我客气?没必要。” “都说救急不救穷,你帮的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裘欢心里很感动,想了想,还是委婉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房子和车子归叶华彬名下,但他按照房屋现在的价值给现金补偿,够用的。” “沈大款,甭担心了,看她的样子,应该都规划好了。”顾天真拍了拍沈清影的肩膀,贫嘴道,“你要是钱多没处花,可以资助资助我。” 沈清影给顾天真抛了一记卫生球:“行啊,你去结婚再离婚,资助多少都可以。” 她们的互动逗乐裘欢,她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也把接下来入职玖幺互娱的计划告诉她们。 发现蓄在沈清影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裘欢感到一丝不安:“有什么问题吗?”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沈清影眸色凝重,轻轻地叹了口气,“覃深怎么看冷听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冷听风非常厌恶覃深。” 不是讨厌,而是厌恶,可见两人有深仇大恨。 顾天真一边吃零食,一边八卦:“怎么说?覃深抢了他女人?” “不全对。”沈清影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微微压低了声音,以两人听到的音量说,“冷听风是独子,他妈妈一直想有个女儿,收养了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小他三岁吧,叫冷雨晴,她也有意思的,一见覃深误终身,P颠颠地跪舔人家,更有意思的是覃深一直对她避而远之,后面直接出国留学了。” “冷听风、冷雨晴,他们家取名都和天气现象有关。”顾天真吐槽。 裘欢不理解地追问,“那个女孩长相欠佳?” 她总觉得按照覃深表面斯文内在禽兽的性格,不可能会放过貌美的妙龄少女。 沈清影接过服务员送上的龙舌兰,轻抿了一口,又翘起了二郎腿:“颜值和我差不多,你说漂不漂亮?” 摒除她潮流清凉的装扮外,沈清影身材高瘦,五官明ya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自信动人的气息,远远一瞅就觉得这姑娘家境一定很好,如行走的人间富贵花,还是一朵贼臭美的花,能让她觉得漂亮的人极少,裘欢算一个。 “不得了!”顾天真给沈清影送上彩虹P,将吃瓜精神发挥到极致,“后来呢?” “大概五年前,覃深回国那天,冷雨晴出车祸,人没了,就在机场附近,过去很有可能是为了给覃深接机,冷听风疼妹妹疼到骨子里,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接受这件事。在这件事上嘛,覃深看起来很无辜,站在冷听风角度,也能理解他为什么对覃深恨之入骨。” 这个消息冲淡了裘欢的好心情,肉肉泛疼的眉心:“你和覃深很熟吗?曾经……在一起过?” 冷家在H城的名头一直很响亮,原因很简单,搭了**行业高速发展的便车,落到冷听风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他开始布局其他产业,酒店,百货,影视,游戏,其中游戏不过是众多产业的一部分。 他们家大业大,沈清影了解并不奇怪,相比之下,覃深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业务总监,称不上多有名气,她没道理知道这么多。 沈大款喜欢追求自由刺激,不排除他们打过炮。 -- 自由(2)(珠珠满500) “我倒是想啊!”沈清影毫不掩饰自己对覃深美貌的垂涎,语气透着可惜,“见过两三次,没机会说上话。” 沈清影对颜值要求高,顾天真对着裘欢问:“有这么帅吗?” 唇边时常蓄着淡笑的脸从她眼前掠过,裘欢沉Y片刻,不情不愿地应了句:“勉强……还行吧。” 她撇撇唇,倾身端起茶几上的J尾酒,喝了一大口,越想越不爽,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人品贼差,我从来没见过人品这么差的人!” 闻言,沈清影略感惊讶:“这个我倒没听说过,只知道他是众多投资机构里的香饽饽,当初回国,有家公司给他年薪开到千万,他完全不考虑,后来想想也是,他在华尔街有企业狙击手之称,早就翻身成了资本大佬,不需要替人打工,得知他去了玖幺互娱,出任总监一职,大家挺惊讶的。” “哪家公司这么土豪,给他年薪千万?”顾天真问。 “我们家啊!”沈清影答。 “失敬失敬。”顾天真朝她行了一个抱拳礼。 “惭愧惭愧。”沈清影做了同样的手势。 ……两逗比。 裘欢看看顾天真,又看看沈清影,扑哧一声笑了,颇有几分豪情壮志地说:“不管怎么样,我总要试试才知道结果,希望下次见面就是我的庆功宴!” “脱单快乐!”沈清影朝她们端起酒杯。 “友谊万岁!”顾天真向裘欢举杯。 裘欢思索片刻,露齿一笑:“做自己万岁!” 随着振奋的“Cheers”声,她们把酒杯碰到了一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喂,沈大款!”顾天真再度拍拍沈清影,“你不是要帅哥吗?吧台那个,不错吧。” 沈清影顺着她的视线移到吧台,有些讶异。 那里坐着个男人,黑衣黑K,利落的亚麻色短发,皮肤偏白,衬得蓝色眸子深邃如海。 好一张帅气的亚裔混血面孔。 看身形,得接近一米九了,和覃深差不多。 裘欢眸底掠过惊艳:“认识?” 沈清影笑了笑:“前段时间去富士山玩,风俗店见过。” 风俗店,鸭店、牛郎店的雅称,大多数都是些纤细的美少年,服侍丧夫的贵妇或者贵族家中的女内侍,他和漫画里的美少年相差甚远,倒有一些没落贵族的矜贵气息。 沈清影朝他举了举酒杯,红唇勾起娇媚的笑,向顾天真和裘欢疯狂安利:“器超大活贼好,就是收费有点贵,有时候脾气不怎么样,你们要不要试试?” 顾天真裘欢:“……” 沈清影:“我办了一张SSS级VIP卡,服务次数还没用完,不用客气哦!” “不是我要跟你客气,我对男人……提起不起兴趣,你知道的。”顾天真摇头摆手,抗拒得很。 “你呢?”沈清影问裘欢,“已经恢复单身,没什么顾忌吧?重要解决生理需求,热乎乎的肉体要比硅胶阴精用起来舒服多了。” 见裘欢一个劲儿瞅着吧台那边,没有立即表态,沈清影以为她还有什么心理负担。 她输出自己的价值观:“宝贝儿,婚姻本质不过是夫妻,嗯,或者说双方吧,现在也不只有男女才能领证结婚,婚姻本质不过是双方签订的经济契约,用于约束大家的行为,更好地传宗接代,生育出GDP增长所需的搬砖工而已,说的再难听点……” 见她又开始宣传性爱自由这一套,顾天真笑着说:“已经够难听了。” “不够——!”沈清影字字铿锵,句句掷地有声,“从古至今,男人通过婚姻制对女人进行排他X独占,垄断女人的子宫,以便生出自己的种,从而完成财产继承和基因传承,简单一句话,这种制度是男性剥削女性的工具,早就不适用于现在了,好在你已经顺利逃离火坑!” 沈清影猛地抓住裘欢的双手,露出诚挚的表情:“欢迎加入我们的单身俱乐部,尊重欲望,享受X自由!” “这些观点,你爸知道吗?”顾天真一边打趣,一边试图搭救裘欢。 沈大款倡导的那一套并没有对错之分,却未必是裘欢想要的,她不希望裘欢陷入为难的境地。 “爸?”沈清影不屑地瘪瘪唇,转头看向顾天真,“他有资格说什么吗?我可是隔段时间就有女人跑来攀亲戚的人。” 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小到她都还没记事,对母亲的模样全无印象,只知道父亲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一卡车都装不完。 裘欢:“说这么多话,不渴吗?” 见她把酒杯递到自己唇边,沈清影接过,抿了一口,继续热情安利:“所以呢?我的SSS级VIP卡送不出去?” 说这话的同时,沈清影不忘向吧台的黑发蓝眸帅哥抛个媚眼。 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仿佛知道她在推销自己。 裘欢的目光落在顾天真身上,顾天真立即摇头如拨浪鼓,生怕接这个烫手山芋,不由得失声笑了:“你以为我这身衣服是特地穿给你们看的呀?” 沈清影朝着顾天真做了个鬼脸,“还是我了解小欢欢~” 裘欢:“不过……” 顾天真不甘心地说:“不过!听到没有,她说不过!话还没说话完呢!” 插了这句话,顾天真柔声问裘欢:“不过什么呀?” “不打算和闺蜜抢同一个男人,即便只是金钱关系。”裘欢挤眉弄眼道。 顾天真:“!!!” 欢欢变了。 被沈大款说中了。 裘欢细细观察周围垂涎自己的男人,把手伸到沈清影的面前。 转眼掌心多了三四个套套,眼见她继续追加,裘欢连忙阻止:“够了!一个就够了!” 娇小玲珑的身躯走向吧台,越来越远,顾天真略显焦虑:“就这样放任她吗?” 沈清影背靠着沙发,舒服地翘起二郎腿,惬意道:“放心吧,这个场子,我罩着的。” -- 自由(3) 4㈦5χ.cΘм “来一杯马提尼,要一点橄榄,谢谢。” 他找了张吧台的椅子坐下,朝调酒师说,一脸意气风发,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 可不是么,今天公司谈成了大单,被合伙人硬拉进来酒吧,说是这里的美女素质高。 猎艳倒是其次,他确实想喝一杯。 听到身边传来不少抽气声,他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马提尼,瞟了两眼合伙人,被他垂涎的眼神吓到了,好似几百年没见过女人。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一边端起杯子往嘴里送酒,一边顺着合伙人的视线看向大厅一侧的卡座,那里坐着三个年轻的女孩。 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明媚的眸子,他立即移开视线,偷窥被抓住的窘迫感驱使下猛灌了一大口酒,却不小心呛到,咳嗽了好几声,脸涨得微红。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 妆容精致,好身材衣服都快裹不住了,她才是来猎艳的。 他对这样的女孩向来不怎么感冒。 男人转过身,面向吧台,试图忘记刚才的困窘。 “喂喂喂——!她走过来了——!”合伙人兴奋雀跃地提醒他。 “哪个她?”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尤物啊!这个场子有几个能称得上尤物!都在那桌了。” 右手边空荡的位置多了一个人,他和她靠的挺近,鼻翼间闻到似有若无的香水味,淡淡的,并不刺鼻。 她还没说话,他已经感觉自己被撩到了。 既然坐过来,她对他也有意思?要不……要个电话?开场白怎么说才好呢? 她会不会嫌弃他不够帅? 有些人夸过他长相,只是和她一比,就被比下去了。 男人也曾谈过女朋友,却从未像现在一样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合伙人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人家看了好几眼,明显对你有意思!看她身材,玩起来肯定很带劲。” 最后这句,他都快听到口水声了,眉头不自觉地皱到一起。 合伙人又说:“你不上,我就上!” 刚起身,男人按住了他的肩膀,往下压,强迫他做好,朝裘欢看去。 对视的瞬间,她的唇角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他牵着她的手,离开闹腾的酒吧大厅。 原以为自己紧张,没想到她的手心有些薄汗,她也没有表面那么义无反顾嘛。 这种事,他觉得男人要有点风度,照顾照顾女生的想法,提议去旁边的酒店,记得那里的环境不错,还可以看到江景,然而,她摇头拒绝了,提醒他这里二楼有KTV。 她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想把自己当快餐。 说不上什么原因,薄怒涌上他的心头,最快的速度要了一间包房,给工作人员消费,要求他们不允许人进来,合上门的瞬间,他如饿狼般将她抵在墙上,吻上她的唇。 怀里的小身躯微微一僵,仿佛没料到他会这么凶猛,原以为震住她,他感到一些欣喜,下一秒被她搂住脖颈,热情地回吻,唇齿充斥着她香甜的气息。 好些时间没发泄了,禁不住她的诱惑,男人下身涨大了一圈,被牛仔裤挤得很痛。 她观察能力很强,意识到他脸色变得扭曲后,主动帮他解开裤裆,释放出肿胀火热的肉棒。 他对自己的分身向来很有自信,细细地看她的脸,打算找到一丝惊叹、欣喜的表情,却蟆羽而归。 男人的失望很快被裘欢身材曲线折服,搂她的背,强迫她把身体往自己方向靠近,同时把脸埋在丰盈的乳肉里,贪婪地吸吮乳头,另一只手爬到她的翘臀,卷起裙摆,肆意感受滑腻的肌肤。 尤物这个词有时候暗含贬义,但形容她并没有错。 原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来,没几分钟已经克制不住操她的冲动,男人掰开她的腿,感到些许潮意,准备把鸡8塞进去的时候,被她阻止了。 “戴套。”裘欢提醒他。 她的眼眸略微迷离,可依旧清醒,甚至透着些许冷锐,让他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 刚才,他被欲念冲昏了头。 单手给自己戴上避孕套,为了迁就她的身高,膝盖微曲,身子往上一顶,阴精艰难地没入她体内。 裘欢皱眉,闷哼了一声。 他的性器不算很粗,却足够长,直直地顶到子宫口,带来一股酸痛的快慰,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肉逼,男人脸色立变。 他喘着粗气,略显窘迫道:“我、我们换个姿势?站着不太好操作。” 裘欢:“……” 要换成覃深,站着也能把她往死里肏。 大致猜到什么原因,她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男人拔出肉棒,建议她换成后入式。 她抓住沙发扶手,调整了一下小屁股的弧度,试图帮助他顺利进来,殊不知她衣服半褪,黑色的布料衬得她肌肤胜雪,更有种欲遮还羞的娇媚,撩得男人险些绷不住,急急忙忙地握住她的纤腰,贯穿泛着水光的淫穴,一下下地撞击。 龟头好几次都碾磨到她敏感的花心,促使她体内分泌出越来越多淫液,润滑两人私处。 裘欢双颊逐渐泛起淡淡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感受,感觉男人身体猛地一颤,不动了。 “抱歉,我太久没做了。”他连忙解释。 “没事。”裘欢整理衣物。 “休息一下,我们再来一次?”他从背后搂住她,试图挽留。 “说好一次就一次。”裘欢伸手轻拍他的脸,“说过的话,要算数哦。” 收拾完毕,她离开前,听到身后的男人问:“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 裘欢回道:“有缘再见吧,不过下次,就要收钱了。” 果然,他并没有追来,收钱这个词把他唬住了。 覃深在家和死党们开黑,关键时刻,响起门铃声。 三下两除二,他完成了三杀,点击回城。 手机那头传来延绵不绝的彩虹P:“哇塞——!覃爷,你太牛了——!血条一半干掉对方刺客、杀手和法师!” 原本还想回几句,覃深看到门口的裘欢,关闭了游戏语音聊天功能,边操作,边说:“想约炮?我在开黑呢!” -- 你的最大最粗最持久(珠珠满600) 这句话似曾相识,裘欢想了想,记起了。 ——想约炮?我没心情。 她说过的话。 这个男人记忆力超好,同时小心眼,嘴上喜欢得理不饶人。 裘欢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嘴唇动了动:“一路赶来,有些热,借个地方洗澡?如果有水喝,就更好了。” 覃深憋住笑,优雅地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他跟在裘欢身边,看着她换了鞋,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喝一大口后,熟稔地走向主卧的更衣室。 衣橱里有好几套女性睡衣和秋季套装,其中一套和她上次来时穿的一模一样。 这货不会一直把弄脏自己衣服的事放在心上吧? 裘欢看向脚上的粉色内棉拖鞋,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目光落在覃深身上,他全神贯注地玩游戏,操作溜的一批。 她不问,他也没有解释,因为一旦主动解释了,就暴露了自己在暗暗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沉默好一会,裘欢强忍的白眼终于翻了起来。 死傲娇! 拿了件睡衣、毛巾,她把头发扎起来,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她并没有关门,试了水温后,视若无人地脱下衣物,放在置衣架上。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落在她肩膀,沿着蝴蝶形状的漂亮锁骨、高耸的欲R一路向下,淌过紧致的小腹,没入私处…… “覃爷——?怎么回事?满血被对方刺客瞬间反杀?” 手机传来程晨杀猪般的惊呼声,一下子把覃深的注意力拉回游戏里。 他刚才关了麦克风,还依旧保留听筒模式。 覃深背倚着洗手间的门,把手机设置成静音后,发了几个字:速战速决。 一直沉默的苏世故应道:我帮你打配合,直推中路。 对手们看到这段堪称侮辱的话,险些被气死,抱队围攻覃深和苏世故,抵不过两人默契的配合,纷纷成了送人头。 迎来胜利后,覃深放好手机,动手脱衣服。 眼见他赤裸着身体,强行挤进浴室,裘欢连忙说:“你干嘛呢?!” 覃深把她堵在角落里,抬起小巧的下颌:”大晚上跑到我家洗澡,不是讨肏?“ 看向嫣红微肿的乳尖,他眸色一沉,右乳在他的手掌变形,拇指和食指拉扯脆弱的顶端:“其他男人玩过?” 疼痛夹着些许快慰的感觉涌了过来,裘欢将到嘴的呻吟吞下去:“你在乎?” 裹着水汽的眼睫毛衬得她双眸湿漉漉的,娇媚又隐含脆弱,配合她话里的挑衅,让覃深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蹲下身,他掰开她一条腿,纤长中指不由分说地捣入闭合的小嫩比,没扣出精水,看来那个男人没射进去。 勉强压下怒火,覃深加多一根手指,强行撑开肉逼,一进一出,带出透明的骚水:“别人那里得不到满足,过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细微悠长,裘欢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换位思考,她也不喜欢覃深操了别的女人,又来肏自己,显得滥交又不卫生。 裘欢以泛凉的淡灰色瓷砖墙为支柱,比迫自己站稳了:“别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鸡8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她刻意放慢语调,拉长尾音,生怕他听不清般。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恭维粗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流畅。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好几秒后,淡淡地开口:“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红润的唇瓣,将唇腔里的液体强行度给她,直到裘欢喘不过气。 “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裘欢瞠大了眸,觉得他疯了。 好后悔来找他,可惜这一段不能重演。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操到泪流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枕边再度空荡荡的。 覃深眉头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他像是被嫖的那个,还是免费的。 覃深再次见到裘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一间商务音乐酒吧里,空气飘浮着悠然舒缓的音乐,她坐在表演台的椅子上,身体挺直,手持麦克风,缓慢掀唇,嗓音如迷雾般慵懒温柔。 她唱的是NorahJones的I''veGotToseeYouAgan。 想再见你一面。 要不是一楼靠窗的卡座上坐着冷听风,还以为是唱给自己听的。 这些时间,但凡能接触到冷听风的场合她一定会出现,也吃遍了闭门羹,为了推动合作熬夜做了两家公司的SWOT分析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这次,她和往常不一样。 裘欢身上的这套米白色宽松毛衣配不规则黑色格子裙,冷雨晴也穿过。 如果这算巧合,她鼻翼上方凭空多出的一小颗黑痣绝对是刻意添加的。 平时披在肩上的棕色卷发扎成蓬松的丸子头,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耳边,妆容清爽,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远远一瞧,有七八分像冷雨晴。 他知道裘欢好胜心强,却没料到她为了一份工作拼到这种程度。 站在二楼俯视一切的覃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裘欢发了一条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侧目对上死党苏世故揶揄的目光。 苏世故看看覃深,又看看裘欢,很快转向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冷听风,笑了笑:“I''veGotToseeYouAgan,这首歌是冷雨晴唱给你听的,她用这个来吸引冷听风,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和他们同个大学,又和覃深走得近,很了解当年的恩怨情仇。 在苏世故看来,这些事里,覃深纯属躺着也中枪。 然而,冷听风站起身,离开的时候瞟了裘欢一眼。 覃深:“打脸了吧。” 苏世故:“好吧,他的口味还是没有变。” 一曲完毕,常年跟在冷听风身后的女助理给裘欢递了张纸条,匆匆离开,裘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出去。 “不去拦住她?”苏世故问覃深。 -- 有人要耍花样(收藏满400) 覃深看着裘欢离开的方向,脸色微微紧绷,旋即又放松下来。 “那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自由。”他淡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你会后悔的。”苏世故叹了一声。 “……去你的,就不能盼我点好吗?”覃深重重地锤他肩膀。 “还不够好啊?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顺利进行。”苏世故一脸揶揄。 覃深笑了笑,回到卡座上,问一直在玩游戏的程晨:“你哥说,我们一直很顺利,现在怎么样?顺利不?” 程晨抬起下颌,略带稚气的脸布满兴奋:“覃爷,被你猜中了,六九集团这款最新的湿G项目还真是换皮游戏,数值玩法几乎和他们那款女性向的《后宫美人传奇》一样,微调了美术,听说最终版的名字也差不多,叫……《魂穿大清当皇帝》。” “猜中?不能用个精准的词么?”覃深抬起手,准备敲他脑袋,看到他脖子瑟缩了一下,作罢。 危机解除,程晨又笑了起来,凑到覃深面前,向他展示了几个核心玩法:“这算不算自己抄自己?” “有什么稀奇的,网易不也经常自己抄自己。”覃深想到游戏行业抄袭成风的现状,眸底掠过一丝鄙夷,“不管是《后宫美人传奇》还是《魂穿大清当皇帝》,归其根本,都是换皮加买量的模式,玩法千篇一律,美术也不咋地,现在上线还能骗点钱,大半母审……” 顿住,覃深沉思了一会儿:“扛不过4个月,前期投入的钱将打水漂。” “才4个月?”程晨露出不可思的表情,“《后宫美人传奇》生命周期有两年,虽然现在回收大不如前,每月也有千万流水,验证过的换皮产品通过买量手段,怎么样也能撑个一年吧?” 买量,顾名思义,向市场占有率高的APP购买广告位,通过投放平面广告或视频广告来吸引用户注册下载游戏,为游戏引流,是一种常见的营销手段。 只要渠道合适,流量够大够便宜,垃圾游戏也能赚大钱,久而久之,很多公司重心都放在如何用更短的时间复制成功项目的经验,而非用心研发一款产品。 当抄袭也可以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谁又愿意投入时间精力做原创? 慢慢地,便产生了“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 这种规律很常见,但程晨不敢相信原本撑了2年的项目,现在只能撑4个月。 可是,覃爷的眼光又毒又准,对市场的预判从未出错。 程晨暗叹自己道行不够,转念又问:“既然六九集团这款项目不赚钱,为什么还要接呢?” 覃深把目光投向一直不说话的苏世故,模仿程晨茫然的表情:“对哦,为什么?” 程晨:“……” 苏世故皮笑肉不笑道:“……有人要耍花样呗。” 被冠上“有人”标签的覃深颌了颌首,故作恍然大悟:“嗯,肯定是冷听风,只有他这么恨我,分分钟盼我身败名裂。” 想起跟在冷听风身后的裘欢,覃深逐渐收敛唇边的笑。 他都同意她入职,还一头撞过去。 为大目的,愿意牺牲一切。 结果是她最终想要的? 刚走出酒吧门口,裘欢发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等自己,旁边站着一个高瘦的女性背影。 她身姿笔直,一身黑西装,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偏偏穿着浅口小皮鞋,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美观又时尚。 裘欢认出,她是冷听风的助理——温凌。 她一直跟在冷听风身边,是他的左膀右臂。 温凌能力有多强,裘欢不知道,裘欢只知道她和冷听风一样,不言苟笑,让人总想保持距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打开车门,邀请裘欢坐进去。 夜深人静,车辆稀少,车在一间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冷少在等你。”一路沉默的温凌总算开口说话了。 “……”不应该先给张房卡吗? “过去会有人接应你。”似乎看穿她想法,温凌补充道。 “……”裘欢点点头。 她进去酒店大堂第一件事是借个共享充电宝,给关机的手机充电。不等手机开机,立即有个看起来级别就很高的酒店管理人员迎了过来,要给她引路。 电梯门合上,数字不停地跳跃,停在最高层。 裘欢跟在酒店经理身后,进了房门后,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法式英l风的大客厅,来到卧室。 冷听风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的海面。 这一幕,很霸道总裁。 奈何人家个儿高T型好,光一个背影都十分迷人。 察觉站在身边的酒店经理默默地退场,后方响起细微的关门声,裘欢的眸光晃动了一下。 私密的空间只剩下她和一个对她而言称得上陌生的男人。 这意味着未知和危险,裘欢并没有选择离开。 “冷总!”裘欢主动打破沉静。 在冷听风转过身时,她对上他的眸子,准备好的话顿了一顿。 那是一双常年居于上位者才有的眼睛,沉静,锐利,无形中透出一股威慑力。 令人难以直视。 当覃深不说话的时候,偶尔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接触惯了,裘欢倒有抵抗力。她很快回过神,言笑晏晏:“我是玖幺互娱**的裘欢,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和我见面,希望能向您展示一下我们公司现有的发行渠道和买量渠道,肯定能帮贵司最新的研发项目推向市场,获得广大用户。” 冷听风只是看着她,默默不说话,目光不曾离开她。 裘欢唇角的笑都快僵了,自顾自地说下去:“口说无凭,我准备了PPT,给您展示一下这边的情况。” 从单肩包里掏出超薄笔记本,她走向冷听风旁边的小型办公桌。 总统套房就是好,各类设施应有尽有。 裘欢庆幸了一番,坐在椅子上,打开笔记本,还没来得及连接酒店wifi,电脑屏幕呈现出她和覃深的聊天页面,那里有个存在感极强的视频。虽然是静态的,封面却是——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紫红色的鸡8。 某个男人深夜发骚录视频诱惑她,她今天准备删除来着,被其他事情搁置了。 裘欢连忙关闭微信页面,自以为反应速度很快,暗暗祈祷身后的男人没看到,刚点开桌面的文件,男性声音划破尴尬的空气:“不用。” 纳尼?!裘欢瞳孔瞠大。 冷听风说:“已经展示过了。” -- 暗示她脱衣服(收藏满500) 他果然看到了,还辨认出那个是覃深的微信。 这无意间暴露覃深和她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冷听风厌恶他,难保自己不会被殃及池鱼。 裘欢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但是不甘心啊! 握鼠标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无意间反而关闭了准备一个月的PPT页面。 往后挪挪椅子,裘欢站起身,屁股抵住了桌沿,扬起小脸,仰视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男人,眸子掠过隐忍的坚定和倔强,覆满浓浓的迟疑和无助。 过了好几秒,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还、还没展示……完……”裘欢嗫嚅道。 她咬着下唇,伸手慢慢地解开固定丸子头的发卡,柔软的发丝迅速散落,披在肩上,衬得巴掌大的脸更小了,肌肤莹白如玉,黑漆漆的眼睛水光隐隐,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浑身散发着柔弱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呵护。 这个人不包括冷听风,因为裘欢在他眼里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还真是铁石心肠啊…… 见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冷听风提醒道:“继续。” “……”他在暗示她脱衣服?裘欢猜测。 “这里恒温,不会着凉。”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地明示了。 当她选择跟着冷听风离开酒吧,已经预见这个场面。 “覃总希望和您沟通一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先约个时间?”裘欢担心他拔屌无情。 “你让他明天来六九找我。”冷听风说。 覃深过去,让覃深身份上低他一等,像有事相求,而且他还没挑明时间,很可能要让覃深等很久。 六九集团有产品,但玖幺互娱有渠道啊,明明可以双赢的事情,倒显得玖幺互娱跪舔般。虽然事实也是这样,但裘欢觉得覃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可不能干。 裘欢露出为难的神情:“覃总明天都是会,最近六九集团附近新开了一家意大利餐厅,口碑很好,环境也静,最适合谈事情了,您和覃总后天中午在那里碰个面,可好?” 冷听风抬了抬下颌,裘欢不解,随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到了……门口。 他并不接受她的方案。 裘欢牙关紧了紧,担心他看到自己一脸愤懑,连忙耷拉着脑袋,默默地转身,合上笔记本后塞进单肩包里,以受挫又强行镇定的语气道:“我懂了,既然这样,不好继续打扰您。” 临近门口,她蓦然回首,露出了天真灿烂的笑容:“不管怎么样,谢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说实话……” 裘欢面露感慨:“您长的特别像我小时候的邻居家的大哥哥,走之前,冒昧地说一声,再见,听风哥……哥……” 最后一个字,喊的亲昵绵长,又有点深情。 杵在落地窗边的冷听风迈开大长腿,以极快的速度逼近裘欢,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和之前判若两人,把裘欢都整蒙了。 娇小纤细的身体被迫腾空,冷听风把她抱在怀里,往床走去。 “这……这也太快了。”裘欢头皮发麻,感觉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在她手上。 他把她压在身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大力摁在她脑袋两侧,俊脸如蒙上一层寒霜:“做戏就要做全套。” 话音一落,冷听风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 硕长的巨D拼命地往子宫口施压() 男人的唇案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薄薄的,带着一丝深夜的凉意,但强行伸入她嘴里的舌头灼热的惊人,以摧枯拉朽的姿态掠夺她的呼吸。 裘欢险些喘不过气,从两人交缠的唇腔中溢出无助的嘤咛声:“唔……嗯唔……” 好在冷听风尚存一丝人性,在她快窒息的时候,微微抬首。 俯视怀里的小脸,他墨色的瞳孔缩了一缩。 裘欢两条修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似惊恐,彷徨,又似抗拒,不情不愿。 一时间,冷听风分辨不出哪个才是她真实的想法。 这个女人挺会伪装的,所做的一切都在故意迎合他,绝非表面上这么无辜单纯。 宽大的手掌探进她白色毛衣的下摆,触碰到腰间的肌肤,柔嫩的触感让他挑了一下眉,顺着妙曼的曲线,摸到胸部,动作顿住。 与此同时,裘欢眸底闪过一丝懊恼。 冷雨晴娇小削瘦,胸部不算明显,为了模仿她,她刻意用绷带缠住存在感极强的酥胸。 现在看来,这个行为怪突兀的。 卷起她衣角,冷听风脱掉她碍事的毛衣,黑眸灼灼地凝视被束缚的绵乳:“没想到你也喜欢玩这一套。” “什、什么?”裘欢突然结巴起来。 冷听风默默不语。 他用解开丰乳的白色绷带缠住她手腕,一层又一层,打了一个活结,放在她脑袋上方。 释放出的雪白绵乳高高挺起,这个姿势下,形状更漂亮,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晃来晃去,乳波起伏,乳尖晃动,散发出浓郁的情色气息。 身前的男人低头,猛地叼住一颗嫣粉色的奶尖,啧啧吮吸,另一边绵乳也躲不过他玩弄,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 裘欢欲哭无泪,总算理解他说的这一套是哪一套了。 冷听风似乎要她身上吸出奶水,唇舌力道很大,咬的裘欢乳尖又疼又麻,最后忍不住弓起腰身,把可怜的奶子往他嘴里送。 “嗯……唔……轻、轻点儿……”细碎的求饶声如猫咪呜咽,委屈极了。 “我懂。”他骤然说,说透审,大力地啃咬另一边旷了很久的乳珠。 裘欢恶狠狠地倒抽一口气,险些爆粗,又怕惹怒了这个小祖宗,费尽千辛苦才扼制怒火,眼里有泪光,声音颤抖:“我……不懂……” 本不奢望惜字如金的冷听风答疑解惑,他却来了那么一句:“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 纳尼?! 竟然是盲的,白瞎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裘欢表面哭哭啼啼,内心骂骂咧咧。 当男人扒光她下体的衣物,小嫩比溢出的液体打湿他手心的时候,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读心术,刻意朝她张开手掌,湿漉的指缝之间拉出了晶莹的细丝。 明明没有说话,裘欢却从他脸上读到了一行字——呵,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他有毒。 冷听风用沾满淫液的大手重重地拍拍她屁股,让她换成跪趴的姿势。 被捆的双手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上身前倾,压低腰肢,屁股高高撅起,小骚穴被他尽收眼底。 之前和冷听风见过几面,一直没搭上话,算来算去,他还是个陌生人。 白晃晃的灯光下,想到自己主动向一个陌生人展示身体最隐私的部分,裘欢脸颊发红发热,像火烧一样,无意间放大了感官,虽然他什么都没做,淫水止不住般涌出花缝,打湿粉艳的花瓣,显得小嫩比娇艳欲滴。 许是错觉,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明显,等她再仔细听的时候,只有拉裤链的声音。 不会要直接来吧?! 裘欢苦着脸。 穴口被个滚烫的东西抵住,验证了她的猜测。 冷听风话不多,但动作简单又直接,用力一顶的同时,握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腹部压去。 小穴已经湿透,却没有经过任何扩张,被他毫无预警地贯穿,刺激的裘欢眼角飙泪。 他他他……实在太大了…… 她浑身因疼痛而紧绷,不受控制地夹紧小穴,让身后的男人脸色微变。 顾不得她还没适应,冷听风大手扣住她胯部,再度大力地顶撞,硕大的龟头碾压最深处的宫口,顶得裘欢忍不住弓起腰肢。 又痛又酸,隐隐夹着快慰,太刺激。 裘欢适应不了,准备拉下面子,祈求他来个中场休息,没料到冷听风顺着她的姿势,手掌移到她的腰,支起上半身,小屁股坐在他身上,脊背贴着宽厚结实的胸膛。 硕长的巨屌分毫不剩地插在她体内,拼命地往子宫口施压。 裘欢花容失色:“冷、冷听风!这个姿势不行!真的不行!” 听到干脆利落的呼喊声,冷听风抓住她的腰身,健腰用力,凶狠地捣入淫穴。 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穿了,满脸泪水。 “不叫听风哥哥了?”冷听风说,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依旧平淡如初,插穴的动作不曾停止。 他果然喜欢冷雨晴! 有恋妹情结! 变态程度和覃深有一拼。 裘欢心里骂归骂,连忙换了个拯救自我的策略,娇弱地呜咽:“嗯……听……听风哥哥……别……再插了……会、会坏……的……” 哪知这根本不是救命稻草,反倒像火上浇油,他的动作更狠更猛,简直就像禁欲了几百年的和尚突然开荤,要一次性吃个饱。 一手捏住她上下晃动的翘r,指尖肉捻脆弱红肿的奶尖,冷听风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尖,薄凉的声音透着些许沙哑:“哪个舒服?” “嗯啊……”骤然加深的刺激让裘欢仰起头,眸里盛满情欲的光。 被快感磨钝的脑袋瓜有些理不清他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 摸咪咪和BB都很舒服 ⑷㈦5χ.©om 最后,裘欢大胆地发挥主观想象力,得出一个看似靠谱又没什么信心的推测。 他在问她摸奶舒服,还是肏逼舒服…… 裘欢顺从本心:“嗯……都……都舒服……”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全都要,她快被自己的高情商折服了。 身后的男人骤然停下动作,裘欢觉得穴儿被粗长肿胀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又涨又热,还酥麻,她甚至能感觉到它贲出的青筋在跳动,像在酝酿着脾气。 他肏起来要她命,不操的时候也像在琢磨如何要她命。 太难讨好了。 也不知怎的,电光石火间,她get到那句“哪个舒服”的真实意思——他和覃深操她,哪个更舒服。 而她的回答是……都舒服。 这绝对是个送命的答案。 按照他的尿性,不会接受自己和覃深平起平坐。 裘欢既后怕,又想吐槽。 她甚至觉得冷听风留下她,只是为了验证他的插穴技术比覃深厉害。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很难将他冷峻精致的面容和如此幼稚的行为联想起来,裘欢暂时把这个猜测丢在一边,专心应对目前的难题,微微回首,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红着脸:“摸、摸咪咪和肏逼比都很舒服……” 她甚至高举被绑的双手,主动摇晃小屁股,试图吞吐粗长的肉棒,来佐证这段话,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肉屌在她体内越来越大,他眸光依旧保持锐利。 裘欢怕惹怒他,不得不直面那个问题:“我……我和覃……总……啊不……覃深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反正他没有她和覃深DOI的石锤,能赖就赖。 冷听风垂眸凝视怀里的女孩……目光鬼使神差地掠过她高耸的酥胸,临时用了另一个词——小女人。 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娇小。 就这么个小家伙,短短十几秒,脸色从震惊到嫌弃,又从嫌弃到怯懦。 五彩纷呈。 不过她挺聪明,最后捕捉到他话里的含义,却还不够高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反而暴露了她和覃深的关系。 冷听风微微动了动唇:“你和我也不熟。” 裘欢:“……” 敢情他在说她随便?还是说他自己随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裘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脑子快速转动的时候,冷听风压低她的身子,重新调整成跪着的姿势,强悍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这个姿势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顺畅地贯穿小嫩比,才动几下,透明的骚水又流个不停。 湿润,紧致,灼热……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听风的眉宇蹙了一蹙,紧接着连连耸动健T,蛮横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宫口。 裘欢满脸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冷听风俯身,胸膛隔着被汗打湿的衬衣紧紧地贴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边吐槽了一句:“戏好假。” 裘欢:“……” 被戳穿心事,她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肉穴。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鸡8都被她小穴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大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魂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报平安的信息。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她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很想笑,但笑不出来。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转身的时候,撞入男人宽阔的胸膛,吓得脸都白了。 冷听风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 看到了多少? 她抬眸,细细地盯着他的脸,他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 “洗澡。”冷听风说。 “哦哦哦,好。”裘欢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她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尤其……私处还流着他的体液。 发现他跟在她身边,裘欢不解:“你不是洗过一次吗?” “再洗一次。” “……” 他说的“再洗一次“真实含义是”再操一次”。 听他说话,就像要做一篇阅读理解,结合上下文综合分析才能干et到他真正含义。 顶不住冷听风频繁地操弄,裘欢很快晕了过去。 那天,她得到了一个“血”一般的教训。 手机要永远有电。 -- 特别想你( 4㈦5χ.©oм 窗户半开,秋风掠过一层薄薄的白纱窗帘,洒在裘欢身上。 她身穿粉色棉睡衣,趴在床头看手机,盯着覃深微信的那句“做得很好”,微微出神。 原以为他不愿意主动去六九集团旁边的意大利餐厅吃饭,毕竟这个安排仅仅方便了冷听风。 覃深仿佛知道她已经尽力了,毫不吝啬地夸奖她,且他对昨晚自己跟着冷听风出去的事,只字不提。 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做什么事情,他似乎并不在意。 过了好一会儿,裘欢握着手机敲敲打打,问出打工人最关心的问题——月薪多少? 他之前就说晚点有HR联系她,HR和她沟通offer细节,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Q:8K Q:觉得低? 裘欢还没来得及回,又收到这么一句,眼珠子转了转。 在一线城市,如果和同年毕业的同学相比,肯定低的,但又要比应届生的平均薪资水平高。 她这个没有正儿八经工作经验的人实在没有资格嫌弃什么。 求又欠:总会涨的,不是么? Q:看你表现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求又欠:我怀疑你在暗示什么…… Q: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流口水的表情) 裘欢嘴巴张了张,眼前浮现出覃深那张欠揍的俊脸,忍不住翻了白眼,给他回了一个洪世贤的表情包——你好骚啊。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耿直的表情包伤害到,骚男人没有及时回她信息。 她刷刷视频,看看资讯,隔几分钟又会点击微信页面,依旧没动静。 工作日,他可能在忙。 裘欢自我安慰一番,又忍不住懊恼。 看在小钱钱的份上,她该给他几分薄面的,毕竟他现在掌握着工作的生杀大权,决定她接下来可以喝粥,还是吃肉。 转念,她又觉得自己过于神经质,覃深不会出尔反尔。 他算不上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但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裘欢走出房间,发现晚餐后的父亲坐在沙发里看新闻联播,而母亲又去厨房忙活。 术后的裘爸身体大不如前,好在心态够好。他看到女婿很少探望自己,持续追问媳妇儿,得知叶华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连孽种都怀了,坚定不移地站在女儿这边,甚至为了让女儿不要担心自己,严格遵守医嘱,连平常爱吃的烧鹅、烧鸭都不碰了。 裘爸饮食不健康,裘妈劝了大半辈子都没见效,这会儿忍不住吃味:“果然女儿才是爸爸的小棉袄。” 裘爸站起身,在作死的边缘试探:“我下楼买个烧鹅腿?最近高活动,有八折。” 裘妈露出得体的微笑:“去啊。” 裘爸立刻坐回原来的位置,拿起遥控器,正儿八经道:“到点看新闻联播了,这个重要,这个重要。”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片段,裘欢内心一暖,唇角微扬。 她把手机揣到睡衣口袋里,走到厨房,母亲正准备煮木瓜百合银耳糖水。 “妈,不是刚吃完饭么?怎么又煮东西。”裘欢撸起袖子,想要帮忙。 “叫你早睡总是不听话,熬夜伤肝,银耳补肝润肺,待会儿要多吃点。”裘妈把g银耳放在水里泡,嫌裘欢碍手碍脚,挥手赶她,“行了行了,这里不需要你,快出去吧。” 裘欢退到厨房门口,倚在门框边上,打量不大的厨房。 小的时候觉得这里很大的,如今窄小的可怕,多站一个人都觉得挤,不到四平米的空间放满了家用电器,就连墙面和地砖都非常有年代感。 她目光落在老式碗筷消毒柜上,它柜门总是关不严实,曾经有蟑螂跑进去。裘欢总想换掉它,一提起这件事,就被裘妈否掉,理由是还能用,不能花冤枉钱。 其实,她担心裘欢的钱不够用,裘欢也是知道的。 裘妈和裘爸以前是钢厂的职工,钢厂效益不好,严重亏损,十几年前倒闭了,好在也给他们留下这套单位集资房。两人用手里的存款在家附近的中学开了间早餐店,生意还算不错,近些年年纪大了,店面交给亲戚做。他们赚的不算多,也够自给自足,但并不能给裘欢更多支持。 对此,老两口一直挺内疚,但裘欢却觉得爸爸妈妈已经尽最大努力给她最好的了。 一定要努力赚小钱钱,不能让他们担心,裘欢暗暗下定决心。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掏出来一看,点开微信,显示覃深发了张图片,似乎要回击她那张“你好骚啊”的表情包。 直觉提醒裘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还是带着疑惑点了进去,出现一张半身图。 男人坐在皮椅上,身穿银灰色西装K,裤裆的位置绷得紧紧的,很明显可以看到肉棒兴奋起来的形状。 他正在输入一段文字。 Q:在开会,特别想操你 不知怎么的,裘欢脸一下红起来。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直接地表大自己的欲望。 裘欢左手拿手机,低头咬住右手食指关节,犹豫怎么回复他,下一秒又收到条信息。 Q:一边开会,一边c 即便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裘欢还是被这句话吓到,脑海浮现一群人在开会,他把她压在会议桌上大干特干的画面,一股热气直往头皮涌。 明明很丧心病狂,她下身却湿了。 这也太饥渴了吧。 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臊得慌。 最要命的是裘欢一抬头发现母亲站在自己身边,脸上透着狐疑的神情,吓得裘欢手机差点掉了。 -- 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珠珠满800) “欢儿,身体不舒服吗?”裘妈问。 “啊?!没、没有啊!”裘欢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回口袋,一脸不解。 “那为什么脸这么红?”她伸手去探女儿的额头,皱起眉头,“温度很正常啊。” “可能是因为……厨房不太透风,我又穿太厚吧。妈,糖水煮好叫我,我先回房了。”裘欢说。 她准备溜回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被裘爸叫住:“怎么整天呆在屋里?过来陪爸爸看看电视。” 裘欢选了离窗户最近的单人沙发盘腿坐下,仍不放心地往后看了两眼,确保没人,才谨慎地回覃深消息,同时把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告诉父亲。 裘爸先是一愣,随后关心她去哪个公司,什么行业,做什么,上班时间是怎么样的,压力会不会很大。 得知裘欢去的是游戏行业,还是和叶华彬同一家公司,工作X质少不了应酬出差的时候,他的脸色显而易见地沉下去,说那份工作不靠谱。经过他的打听,离家很近的那家重点高中还缺个图书**,钱不多,但胜在事少安稳,重要的是那里有不少优质的单身男老师…… 看到女儿快速地低下头,双手抱膝,脸埋在膝盖里,如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裘爸立即停下来,不再说话。 她刚离婚,伤口还在流血,现在催她谈对象,确实太快了。 恰好裘妈走了过来,找到药箱,手里多了一根水银温度计,递给裘欢:“先量量体温。” 裘欢:…… 为了让妈妈安心,裘欢还是把温度计塞进腋下,对准手机的时间算时长,音调平缓道:“随着移动互联网飞速发展,游戏用户数量持续成长,年轻一代对游戏的接受度很高,游戏市场销售收入持续告诉增长,行业前景很好,这个行业里,玖幺互娱成立时间久,规模大,上市这么多年,股价一路走红,是为数不多的游戏大厂,恰好认识里面的朋友帮忙内推,才有这个机会的。” 见老爸老妈不说话,她挪到裘妈身边,放软声音,喊了一声绵长的“妈——”。 “机会难得,我不能错过。”裘欢抓住裘妈的手,轻轻晃了一下,撒娇的调调不能更明显了。 裘妈被她晃的没办法,要她夹稳温度计,态度放软:“和叶华彬同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觉得奇怪吗?” “公司近千人,好多层,哪是这么容易碰到的?再说了,碰到了也没关系啊。他对不住我在先,难不成我还要躲着他不成?该绕道走的人是他!”裘欢脑袋转向父亲,寻求认可,“爸,你说是不是?” 在她渴盼的注视下,裘爸轻轻颌首,随后意识到自己屁股坐歪了,马上又板起脸,默不作声。 裘妈瞟了一眼老伴儿。 他没再反对,相当于变相支持。 住院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很依赖她们,尤其是欢儿,她把一切都安排的仅仅有条,好似记忆中的小女孩一下子长大了。 她已经可以照顾他们了。 裘妈感到欣慰,又有些落空,隐隐还有点担忧,忍不住返握裘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欢儿,你要记得,爸妈不盼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安稳开心。如果在那里,做的不顺遂,千万别勉强。” “放心吧妈!”裘欢侧身,抱住了母亲,露出坚毅的眸光,“经过这么一遭,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会让自己过的不顺遂的,要对我有信心哦。” 把手伸进衣服里,拿出水银温度计,她看了看,兴奋地说:“三十六度五,体温正常!” 放好温度计后,裘欢主动跑去厨房,为父母端来热乎乎的糖水,喜滋滋地喝美容养颜爱心糖水,陪两老看电视剧。 听说游戏行业加班已成常态,所谓福利好,如包餐,提供零食,晚下班打车报销,都是为了让员工能安心地留下来尽情发挥光和热。 趁着还没正式上班,她能多陪他们一点是一点。 打工人最痛苦的周一早上,裘欢去玖幺互娱人力资源部报到,办完入职手续后,HR小姐姐带他到20楼找她的直属领导——叶华彬。 看着朝自己露出微笑的前妻,叶华彬表情失去了管理,满满的难以置信,以至于HR小姐姐也忍不住诧异:“今天你们部门会入职一个商务助理,你不知道吗?” 叶华彬意识到自己失控了,尴尬地笑:“知道。”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裘欢,还以为是哪个高管把想混实习证明的应届生亲戚塞进来。 虽然覃深和他提前提过,看在最近**事情特别多,增加一个人手帮帮他。那时候覃深用的词是新人,但她有潜力。自己有进一步打听信息,可惜覃深只是说到时活他会知道,那时候听说覃深和董事长有个会,就不便继续聊了。 “你好呀,叶经理。”裘欢一手背着单肩包,一手抱着HR给的入职资料,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的得体又灿烂。 叶华彬僵硬地点点头,对着该片办公区域的同事们拍拍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大家看过来,旁边这位是我们部门的新同事裘欢,今天入职的商务助理,认识一下。” “大家好啊!叫我阿欢就可以了,还请多多关照。”裘欢目光快速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最终落在连桦身上,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叶华彬带她到工位,朝旁边的小伙子说:“小罗,她刚来,又没有经验,帮忙带带。“ 罗明哲立即站起身,正色道:“好的,彬哥,包在我身上。” 叶华彬还约了其他研发公司的制作人,没有继续停留,离开的时候看看连桦,又看看裘欢,大脑嗡嗡作响。 他觉得自己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 被小三为难(珠珠满900) 罗明哲转动椅子,移到裘欢身边,压低音量喊了一句:“嫂子好,我是……” “明哲嘛,去年你们部门聚餐的时候,我们见过!”她笑着补充,“还有两个多月前,你帮我刷了楼下的门禁卡,我记得的!” 主要是他长得太醒目,轻而易举地hold住寸头发型,想忘记有点难。 没料到她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罗明哲受宠若惊,挠挠额头,略显拘束。 转瞬,他听到裘欢说:“别再喊我嫂子了,我和你们的老大已经不是夫妻关系。” 还以为她托了叶华彬的福才入职的,罗明哲眨眨眼,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见裘欢笑得肆意,似乎很洒脱,不好追问,只得调皮道:“是我们的老大。” 对于他的纠正,裘欢笑了笑。 刚入职,罗明哲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实质X的工作,先让她熟悉员工手册,了解规章制度,认识部门同事以及业务信息,给她一些时间熟悉环境。 离开工位一会儿,再回来,他看到连桦手里拿着一沓纸质资料,在数落裘欢。 她说裘欢打印的合同资料不是双面的,格式没有按照要求来,排版乱七八糟,连累她送去法务盖章却被打回。 连桦神情很平和,连同说话的语气都很轻柔,像个前辈在耐心指导新员工,但言语里又像嘲讽裘欢连实习生都不如,这么简单的事也g不好。 “阿欢今天刚来,不熟悉正式合同的格式要求,很正常嘛。”罗明哲过去打圆场。 “所以我才教她啊,毕竟只是个助理,什么事都要做,都要学。”连桦面朝裘欢,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你说是不?” 连桦的岗位名称和罗明哲一样,都是高级商务专员,不过连桦偏产品引入向,而罗明哲对接y核渠道,不管如何,她可以轻轻松松地从职级上碾压裘欢这个小助理。 裘欢非但没被激怒,还很谦和地应对:“说的很对,不过,我刚才收到合同电子档时,有问过你要注意什么,可能你在忙,没听到吧,我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先打印一个版本了。” 连桦:“……” 裘欢又说:“纸质合同交给你,没检查就拿去法务盖章,看得出,这份文件真的很赶。” 罗明哲发现蓄在连桦唇角的弧度愈发僵硬,呼吸都急促了些许,俨然在克制情绪,正准备继续充当两人润滑剂,裘欢嘴唇动了动,压低了音调,显得有些可怜无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的理解方向是对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出错了,抱歉,下次一定记得事前追问清楚。” 重音落在“追问”这个词上,她再次暗搓搓地控诉连桦没有配合工作。 裘欢凑到连桦身边:“格式排版有什么淫穴要求,可以指导指导我吗?” 她的话让人挑不出错,态度又谦虚。 连桦的牙关紧了紧:“明哲才是你的导师,问他!” 裘欢接过她手里作废的合同,一脸乖巧:“好的。” 转身的瞬间,她眼里有笑意。 不同于她的意得志满,罗明哲忧心忡忡。 他私下给裘欢发了一条微信:阿桦资历老,得罪她,容易被排挤。 裘欢:好声好气,她也会针对我。 罗明哲不解:为什么? 看来连桦和叶华彬在一起的关系还没正式公布。 裘欢想了想,回了一句:我比她漂亮吧。 定睛一看,屏幕里的字让罗明哲差点被水呛到,咳嗽了两声,连忙放下手里的水杯,侧过脸,望向裘欢。 她坐在椅子上,脊背直挺,长卷的秀发拨至一边,露出了秀气的脖颈,肌肤白皙如玉。 不知怎的,罗明哲回想起一股淡淡的幽香,是她经过自己身边时留下的味道。 这股气息越来越明显,心脏乱了节奏,直到一张放大的容颜出现在眼前,他虎目圆睁,下意识地靠着椅背,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窘迫和尴尬。 “正式合同有哪些格式要求?还没告诉我呀。”裘欢一脸狐疑地观察他。 “问的是这个啊……”罗明哲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不然呢?”裘欢道。 还以为问我为什么偷窥你…… 这句话掠过罗明哲大脑,连忙改口:“没、没什么,我现在教你。” 他把书面文件流程和注意事项详细地告诉裘欢,裘欢一边实C,一边认真地记录关键点,精致的脸蛋儿多了几分肃色。 罗明哲盯着她看失了神。 她比连桦漂亮了不止一丁半点。 帮连桦打印资料,拿去法务盖章。裘欢在纸质便利贴上写了这行字,贴在电脑屏幕显示器的边沿。 一周过去,纸质便利贴也越来越多,几乎每一条都有连桦的大名。 晚上十点半,裘欢整理完手头的资料,转身发现人都走光了,她又坚守到最后。 离开工位,去接了一杯热水,回去的时候,她发现有个男人很嚣张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晃动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他手指捏住一张纸质便利贴,正在看里面的内容,唇角蓄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这不就是出差了好几天的覃大总监吗! 总算舍得回来了。 覃深看她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悠悠地笑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做便利贴软件。” 裘欢放下水杯,给电脑解锁,鼠标移到桌面便签的位置:“你说的是这个?” 覃深瞟了她屏幕一眼,立马戳破她的小心思:“纸质便签的内容是展示给别人看的,好让其他人知道背地里都是连桦在使唤你,你替她承担了很多工作。” 裘欢双手捧起热水杯,吹了吹,慢慢地喝了一口。 对于他的话,她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看着他,她忍不住暗叹办公桌的质量抗打。在身高挺拔的覃深虐待下,它还能稳稳当当,丝毫不晃。 “待到这么晚,也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你有多努力?”覃深发现她深夜下班会在朋友圈里打卡。 “对啊,这不就让我们的总监逮了个正着?”裘欢朝他眨了眨眼。 明知她在故意放电,覃深还是被她娇俏的模样触动到。 刚下机,他原本不需要回公司的。 --- 三次元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顾及身体,没……及时更新,抱歉抱歉。 感谢风雨无阻投喂珠珠的宝贝们!遵守承诺,调整付费章节的价格!! -- 我怀疑你在勾引我(珠珠满1000) 看到她电脑屏幕任务栏,覃深眸底的柔光微微收敛:“你在跟六九的项目?” 她的任务栏那里隐藏了一个文档,只露出“代号H”的字眼。 按他对**的了解,轻而易举就猜到这是六九集团的游戏——《魂穿大清当皇帝》。当初覃深和冷听风碰面,对项目合作大成了共识,但合作细节需要**负责人叶华彬和他们的员工继续对接,说白了还存在争执点。 关于游戏上线后的收成比例按照2:8分,还是3:7分,双方已经碰面了两次,至今没大成一致,导致无法推动合同流程。 “嗯……”裘欢点开那份游戏合同合作协议书,“希望谈成的分成比例是我们80%,六九20%,毕竟我们还要承担游戏项目后续的导量和运营,这些都要花钱。” 大概是刚喝过水的缘故,她唇瓣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很诱人。 覃深盯着她看了两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很自然地夺走裘欢手里的杯子,不顾她脸上的震惊和隐隐嫌弃,仰首喝了一大口,稍微缓和了干渴感,声线低沉道:“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怎么由你来跟?” 她刚入职没多久,职级又低,叶华彬不太可能把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退一步,即便叶华彬顾念旧情,给她机会表现,连桦也不会轻易同意。 起初叶华彬要她和他后天去见六九集团研发副总的时候,裘欢也感到很奇怪,想到连桦怀孕了不能喝酒,又觉得正常,解释道:“商务主管邹琴请了一个月的病假,连桦说自己前段时间应酬太多,胃穿孔了,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我过去打打下手吧!” 按照公司对这个项目看重程度,万一能正儿八经地谈成合作,肯定有功,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连桦轻而易举地挤兑走。 “话说……”裘欢挪动椅子,拉进了她和覃深的距离,单手撑着下巴,“冷听风这么讨厌你,怎么最终同意合作了呢?你们到底聊了什么呀?” 冷听风性格软y不吃,她又想象不出覃深低声下气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实在好奇。 覃深扯扯唇,似笑非笑:“总不能对不住你的付出。” 既然他知道她跟着冷听风出去,自然也猜得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裘欢抿紧唇瓣,不说话。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覃深淡淡地说。 那时候,他已经同意她入职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说的。”裘欢眸色坚定而明亮。 没想到她记得自己说的话,覃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所以你觉得什么比爱情重要?钱?” 明明是个问句,在他嘴里倒像是结论。 “难道不是?”裘欢反问。 “钱确实很重要。”覃深轻轻地颌首,目光重新笼罩住裘欢,悠悠地说,“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满足你。” 盯着他俊秀的容颜,裘欢眼里有难以掩饰的震惊。 这个声称自己母胎solo的男人要包养她? 不知怎的,裘欢感到很好笑:“这句话,对几个人说过?” 她的语气充满质疑和玩味,覃深收缩了漆黑的瞳孔,牙缝了挤出两个字:“你觉得呢?” 难得见他沉下脸色,似乎她漫不经心的态度伤害了他那高傲的自尊,连一直晃动着的大长腿都停下动作了。 这样可不行,他是她老大的老大,地位很重要,得罪不起。 裘欢自我反思后,努力忍住笑意,虽然效果不太明显:“抱歉,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间接受不了。” 覃深:“……” “被一个肾好活好的大帅哥包养,确实很幸福啊!”裘欢吹完彩虹P,难得坦诚地说,“那不是我想要的。” “别人给的钱,总有花光的一天,但自己挣的就不一样了。”她的神情逐渐严肃,精致的小脸写满野心,整个人散发着喷薄欲出的生命力。 覃深眸波晃了一下,攥着杯柄的手微微收紧,提醒道:“这条路并不好走。” 站起身,裘欢离覃深更近了几分,奈何人家身高卓越,即便坐着,也不比她站着矮。 她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把他往自己的方向靠,两人面对面,眼对眼。 “不还有你帮我吗?” 裘欢的声音轻柔又带着点娇媚。 女人的馨香涌入鼻腔,覃深心旌摇曳,单手搂住她的腰,两人的唇瓣险些贴在一起。 “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他露出邪魅的笑。 这层办公区域只剩下他们,部分区域的灯已经关了,覃深小半边脸沉浸在光线里,轮廓更为分明,俊美的过分。 裘欢努力不被他美色蛊惑,笑着回应:“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讨好!” “你现在是我领导的领导,决定整个部门的走向,我讨好你,不是应该的么?” 覃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那双大眼睛又黑又亮,盛着笑意,毫不掩饰自己的阿谀奉承。 好似……他只是让她更快升职加薪的工具。 他松开她的腰,轻抚她脸颊,不急不缓地说:“今天,你领导的领导决定吃斋。” 放下水杯,覃深跳下办公桌,动作灵活又潇洒,给满脸莫名其妙的裘欢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 竟然没有推倒她?他吃错药啦! 裘欢皱眉。 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打车到家也要接近一个小时,第二天还有晨会,忍不住叫了声:“喂——” 他没有停下脚步,裘欢忍不住又叫道:“覃深——!” 语气焦急里透着一丝娇蛮,没规没矩。 你就是这么叫你领导的领导? 覃深本想挤兑一句,又觉得她没大没小的呼唤挺悦耳的,仿佛两人少了层级关系,站在原地:“又有什么事?” “很晚了!” “然后呢?” “在你家借住一晚,行不?” “……” “不强迫你吃肉!” “……” -- 下面给你吃(猪猪满1100) 从公司到覃深家,开车只要十分钟。 一来一回,裘欢在路上省了2小时,可以用于睡觉,怎么样看都划算,何况他那里还备有换洗衣物。 为了坐实自己对他没歪心思的话,她一到他家就快速地蹿到客房,洗漱后呆在里面体验游戏产品,研究一会儿发现肚子饿得慌。基于商务工作需要应酬,裘欢必须保持好身材和脸蛋,严格控制卡路里的摄入量,她晚上只吃了几片饼干,然而这点热量根本扛不住高强度的搬砖。 记起他冰箱里还有些简单食材,她的门开了一条细缝,看到主卧已经关灯,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餐厅,开了灯,准备煮碗面吃。 锅里的水开始冒小气泡,裘欢转身去拿面条,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迎着覃深意味不明的眸色,不好问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毕竟……这是他的家。 作为客人的她弯着眸,好声好气地问:“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卸妆后,她的肌肤还是白皙透亮,几乎看不到毛孔,比带妆状态小了好几岁,像20出头的少女。 让人腾升一种人畜无害的错觉,配合她放软的音调,纯美的可以掐出水。 一定是因为她太矮了。 覃深想。 裘欢:“不吃?那算了。” 刚庆幸自己可以少洗一个碗,她听到他哑着声音说:“吃。” 厨房发挥空间很大,可以站五六个人,但她不习惯他在身边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自己,打发道:“好吧,先到餐桌那边坐一下。” 不一会儿,裘欢朝着不远处的覃深问了一句:“要几个蛋?” 他刚想回一句“不用“,被她抢先回答:“噢,我知道了。” 覃深:“……” 十分钟的功夫,两碗热腾腾香喷喷又很简单的J蛋汤面出炉。 覃深那一碗躺着两个完整的糖心荷包蛋,而裘欢只给自己下了个水煮蛋,面的分量也比他少了一半。 见他挑高了眉,似乎为他们的区别感到好奇,她坐到他对面,递给他筷子。 裘欢拿起手机看时间,笑了笑:“已经过了12点,祝你生日快乐喔!” “每次生日,我妈妈都会给我煎两个荷包蛋,希望我能够无病无灾,顺顺利利,以及考试每科都满分,也给你弄了一份。” “试试,味道肯定不错。” 别的不说,裘欢对自己的厨艺非常有信心。 覃深没有过多的表情,捏着筷子,默默地看她。 他并没有立刻问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这是随便都能打听来的消息,她甚至会听到自己是沈昌盛私生子的传闻。 市场总监兼董事长私生子的双重身份足以让很多人对他表忠心,尤其是在董事长身体不好,急着确认继承人的阶段。 而裘欢不仅在言语上讨好他,还时刻落实在行动上。 想到这里,覃深的唇角扬起一丝难以觉察的讥笑。 就连裘欢也觉得自己这话来得突兀。 原本煮面条没备他那一份,恰好他跳了出来,又通过闲来的八卦知道他生日,她就顺手给这份面注入生日的灵魂。 可能他会误解她本意,就像他以为她看到通过考核的消息后仍然去取悦冷听风一样。 实际情况是——她的手机没电了。 要解释吗? 连夫妻都有误解隔阂,她和覃深最多算是炮友和同事,有必要心连心? 裘欢低头吃了一大口面,发现寿星公还是一言不发地瞅着自己,尤其是他脸上的笑,好看归好看,也让人瘆得慌。 暗暗吐槽自己多事,她问道:“怎么一直盯着我?” 裘欢摸摸自己的脸,以半自恋半开玩笑的口吻说:“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爱上我了?” 一直默默不语的覃深站起身,双手撑在餐桌上,探向她,自上而下地笼罩住她娇小的身子。 他本就高大,坐着都比她有气势,这下更是气场全开,压迫感十足。 让裘欢误以为他下一秒会强吻自己,来那么一句:女人,我爱上你了。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说? 即便说了,她也不信。 就像他刚才说的——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满足你。 覃深是不是母胎solo,裘欢不确定,但经过这些天里里外外的八卦,再结合沈大款给的信息,这个男人也曾有过其他X伴侣,一旦女方试图深入交往,他立即断了联系。 他几乎不和异性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 那些暧昧的话,裘欢更倾向于理解为他在试探她。 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似乎脑海里掠过很多想法,覃深不由得加深唇边的笑意,反问她:“很想我爱上你?” 他声音压得很低,轻轻的,带着点点喑哑,再结合俊美无涛的脸…… 撩人。 非常撩人。 定力稍微差点,都会扑过去吻他。 裘欢坐直身子,抬起下颌,直视他锐利的目光,一脸义正言辞:“我怀疑你在勾引我!” “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给你机会去讨好你领导的领导。”覃深说。 他单手覆上她的脸,拇指摩挲被汤汁滋润过的唇,顺着唇缝滑过她洁白的贝齿,动作缓慢又色情。 至于怎样讨好,昭然若揭。 “吃斋,你说的!”裘欢提醒道。 这个男人的滋味确实让人难忘,不过她第二天还要早起搬砖,不像他,他可以上班不打卡。 “NONONO!”覃深更正她的说法,“我刚才说的是今天,决定吃斋,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 裘欢眉头一蹙。 流氓,还是个时刻给她下套的流氓。 “何况你不是问我饿不饿吗?你下面给我吃。”他悠悠地笑了笑。 裘欢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说的是她下厨煮挂面给他吃,不是她的下面…… 和他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何况……理都给他占了。 思前想后,她只有尿遁一招,连忙放下筷子,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准备回房,奈何身高低人一等,腿更不及他长,两三秒的功夫,被覃深逮住。 他把裘欢牢牢地箍在怀里,双手各抓住一只绵软挺翘的欲R,隔着薄薄的睡衣大力地搓肉。 “下面还没给我吃呢,怎么就跑了。”覃深在她耳边轻轻说。 说完,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起来,像饿坏了一样。 -- 前夫听她被野男人X(微) “嗯……覃……覃深……别闹……”裘欢试图推开在胸前作乱的贼手。 她明知两人力道悬殊,也要垂死挣扎,却引来男人更大力地亵玩,他食指和中指精准地夹住敏感的乳尖,往外一拉,酸慰又酥麻的快感涌上裘欢大脑,本就无力的小身子愈加发软。 “没穿N罩,就这么想我玩你?” 覃深还在她耳边轻轻地“嗯”了声,尾音上扬。 “谁、谁……睡前穿胸衣啊……” 裘欢在心里暗骂他自恋,偏偏有一股液体溢出了花缝,连忙偷偷夹紧腿心,可被他操熟的身子还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似乎想找让她快乐的源泉——抵住她臀瓣的巨根,隔着衣物,熨烫她的肌肤。 天呐…… 内裤肯定湿了…… 被他发现少不了又说她骚。 眼见男人火热的唇从耳朵一路吻到纤细的脖颈,在自己肩膀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裘欢更是花容失色。 后天她要和叶华彬去见六九集团的研发副总,准备穿露肩的小礼服,计划要泡汤了。 她又不敢直接说出这个理由,按照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劣根X,只怕啃得更卖力。 裘欢苦着脸,可怜巴巴地说:“还要上班呢!” 覃深对于这个求饶的说法嗤之以鼻:“我们都一样。” 裘欢瞪大了眼,内心呐喊——他们哪里一样?! 似乎听到她不满的心声,他难得好心地解答:“十点有董事会。” 沈昌盛出院了,要考察他和沈一修的工作成果。 老不死就怕这家小破公司败在他们手里。 想起这些事,覃深咬紧牙关,快速地撩起裘欢的裙摆,一路卷到穴口。 如愿地看到雪白的奶子,蓄在心里的怒气散了几分,他毫不犹豫地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体香如春药般,让他肉棒涨的生疼。 “有董事会你更要早睡了。”裘欢推着他坚如磐石的肩膀,试图说服他,即便希望渺茫。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她祈求,手机响了起来。 “等、等等,接个电话。这么晚,肯定有急事。” 她朝他扬了扬手机屏幕,发现蓄在覃深唇角的弧度更高了,漆黑的眸色晦涩难辨,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歪心思,裘欢内心咯噔一跳,目光触及来电显示的名字时,瞳孔微微扩大。 叶华彬? 三更半夜给她电话作甚?! 有什么事微信留言不行吗?! 见她如临大敌地杵在那里,覃深笑着催促:“接啊。” 裘欢“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立马挂了,摇摇头:“他和连桦刚领证,大晚上和前妻通话,容易让人误会,还是别了。” 手机被他轻易夺取,覃深帮她回拨过去:“这么晚,肯定有急事。” 拨过去就算了,他丫的还点击外放。 难不成要叶华彬听他肏逼?! 裘欢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 倒不是在乎前夫的想法,只是觉得做爱这种事情极其隐私,没必要堂而皇之。 “冷……晚点再回房c好不好……”趁着叶华彬还没接电话,裘欢找了个不可能成立的借口。 这里安装了恒温恒湿的中央空调,她穿的再少,也冷不到哪里去。 覃深脱下浅灰色的长睡袍,浑身赤裸,两间之间的巨物很嚣张地挺立着。 事先内裤都没穿,他一早就想好要肏逼了。 老J巨猾! 裘欢再次暗骂。 覃深将宽大绵软的睡袍铺在餐桌上,将她一把抱上去:“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这语气像是讨夸奖。 裘欢:“……” 电话接通,手机传来叶华彬的声音:“欢欢,还没睡吧。” 在人前,他会叫她阿欢,人后,就叫回欢欢,似乎他们还可以做回朋友。 裘欢毫不客气地回怼:“睡了还能接你电话?有什么事……嗯啊……” 快慰自乳尖传遍全身,她扼住喉咙的淫叫,水眸往下看。 他用嘴狠狠地叼住她绵乳的顶端,用力吮吸,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还不忘抬起那双蛊惑人心的黑眸,观察她神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无辜,仿佛在说:你忙你的。 裘欢浑身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羞怒。 她用手捂住嘴,好不容易倒抽一口气缓过来,咬着牙道:“有……什么……事快、快说……” 实在不确定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毕竟这禽兽知道她全身的敏感点…… “你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手机那头的声音很明显,但凡有点经历的人都能猜得出发生了什么。想到她可能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叶华彬浑身难受。 那曾经是他的女人。 叶华彬躲在洗手间,也不太敢大声说话,生怕吵醒睡着了的连桦,又压抑不住联系裘欢的念头。 “没……事?我挂了。”裘欢准备挂断这则社死的通话,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右手被覃深抓住,被迫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随着他手掌的节奏,按压自己的乳肉。 你想干嘛! 裘欢怒瞪覃深。 眼见他要说话,她并不想叶华彬知道自己在覃深身边,连忙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 太自作自受了。 空气中响起两人接吻的声音,他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双腿,毫无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漉。 骨节分明的手指挤进肉缝,感受甬道的紧致和湿热,最近不像是被其他男人玩过。 不过也可能其他人的d太小。 回想起前段时间她半夜跑到这里洗澡,实则约炮,还是她的事后炮,覃深唇舌更用力了,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 两人唇舌交缠间,不停地溢出裘欢压抑的喘息声,全都落到叶华彬的耳里。 叶华彬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都扭曲了。 重重地吸了几口气,他压住怒意,沉下声音:“欢欢,你听我说,后天晚上跟钟总吃饭的时候务必小心,他小动作特别多,行业里好几个女孩都着了他的道。” 他严厉的态度稍微拉回裘欢的注意力,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推开埋在自己腿心肆意妄为的脑袋。 覃深在很卖力地吃她下面。 小肉蒂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爽歪了。 再这样玩下去,得泄了。 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裘欢绷紧神经,艰难地回应叶华彬那句话:“你、你不去?” 原本计划他们一起去见六九集团研发副总钟萧祥,确定合作的分成,看他语气,像是让她一个人赴约。 叶华彬:“最近在和一个新的渠道谈合作,明哲经验不足,他一个人跟我不放心。” 整个部门还有比裘欢经验更不足的? 这个借口他还真说的出口。 覃深内心嗤笑不已,发现身下的女人娇躯微微僵硬,做爱的兴致也被这个突发情况带跑了不少。 裘欢冷下小脸:“这个研发项目,覃总一直很重视,你就不怕我一个人过去,谈崩了嘛?” 不笨嘛…… 关键时刻搬出他这尊大佛。 她借他过桥,自然得付出点利息。 覃深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露出粉嫩嫩的阴户,两片肉唇泛着水光,分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淫水。估计她的占比多一些,小肉缝在一收一缩往外吐出透明的淫液。 全神贯注等叶华彬答复的裘欢发现私处被一个硬挺滚烫的异物抵住,巨硕的龟头正试图挤入肉缝里,带来清晰钝痛的异物感。 他他他是人吗? 这个时候还插穴! 就不能等等吗?!!! 叶华彬似乎也在思考她的问题,好几秒才说:“尽力就行,你谈不拢,我也有兜底方案,放心吧。” 连桦和钟萧祥很熟,已经为他的孩子联系了英国的知名学校,合作的概率很大。裘欢过去应酬,走个过场而已。何况裘欢经验浅,没有推进成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会受到太多苛责。 如果这个项目最后由连桦推动合作,她就有晋升成商务主管的筹码了。 “所以你的兜底方案是什……唔……唔……” 小嘴被覃深捂住,她瞠大美眸瞪他。 覃深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小身子往自己的肉棒施压,要捅穿她的肉穴。 她的注意力太分散了,流的水都没平常多。 “别再问了,他不会说真话的。”覃深在她耳边低声蛊惑,“还不如好好被我c。” 操你大爷…… 好不容易弄来的工作没了你赔我啊…… 裘欢瞪得更起劲。 一方面是怒火无法发泄,另一方面是……好些天没用过的甬道被他用巨屌强行撑开,好痛啊! 怀里的小身子扭动个不停,充分地表大自己对他的抗议,她难受了,也让他不好过。 覃深只好把话说开了:“现有的商务主管邹琴刚提离职,多了个管理岗,叶华彬想利用这个机会为连桦铺好前路,至于怎样铺路,他不会告诉你。” 或者说是连桦要求叶华彬这么做。 这个猜想,覃深没有说。 听到这个消息,裘欢好像被点了x一样,一动不动。 在惯性的驱使下,她湿漉漉的肉缝一寸寸地吞下长硕的异物。 美眸泛出隐隐的水光。 覃深凝视眼前精致又缺乏血色的小脸,语气温柔又残忍地揭开真相:“他还是选择了连桦。” 话音刚落,他的手移到女人纤细的腰肢,健体重重地向上一顶,顶得裘欢下意识地收缩花穴,想挤出要撑坏肉逼的巨物。 “太、太深了……轻点儿……” 她推他的肩膀,大声抗议,似乎忘记正在和前夫通电话。 叶华彬眼前浮现她小穴儿塞着别人鸡8的画面,攥紧手机,手指关节泛白:“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继续忙吧。” 好几秒都等不来她说的拜拜,娇媚的淫叫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 “鸡8好大,没试过这么大的鸡8……要撑坏了……” “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不不……不要碰那里……会尿的……” “啊啊啊啊……太爽了……要高潮了……S、射在里面,都给我……我要……要给你生宝宝……” 酣畅淋漓的性爱后,裘欢像树懒一样挂在覃深身上,大力地喘息。 被快感磨钝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了。 覃深见她不想动,托起她满身大汗的小身子,任由疲软的分身埋在她体内,将睡袍披在她肩上。 他走到冰箱面前拿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大口,额头的汗随着动作滴落,顺着锁骨下滑。 “带着套呢,你怎么给我生宝宝。”覃深强忍着笑意。 “……?”他说什么? “何况……叶华彬的电话早就挂了。”男人的笑已经忍不住了。 裘欢迟钝了几秒,才get到他的话,郁闷地嘟囔:“不早告诉我!” 害她还卖力地叫了这么久,嗓子都哑了。 “你叫的这么好听,哪舍得打断?” 覃深又喝了一口冰冻矿泉水,将她压在冰箱门上,堵住她试图继续吐槽的小嘴。 恰好她渴的厉害,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去索取,水被他含过,带着些许温热,还有独有的甘甜,进了她体内。 不少液体溢出她的唇角,沿着肌肤下滑,最终汇聚在两人交合的私处,裘欢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巨龙又开始苏醒。 悲从心来。 她再也不想吃面了。 -- 他怎么你的?也让我学习学习(留言满400) 覃深如不知足的饕餮频繁索要,直到裘欢昏了过去,也没有立刻放过她。 他不正常。 裘欢迷迷糊糊地想。 不仅她这么觉得,就连覃深也这么觉得。 洗漱后,他换上新睡袍,坐在窗前的沙发里,手指夹着一根点燃了的香烟,目光看向床上的女人。 她双眸紧闭,纤细密集的眼睫毛还裹着几分沐浴后的水汽,脸颊透着红晕,怎么看都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可秀气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字,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床的一边。 在他这里,她并没有安全感。 她身体想和他保持距离,言语也这样。 ——怎么能说勾引呢?明明是讨好! ——你现在是我的领导的领导,决定整个部门的走向,我讨好你,不是应该的么? 回想起她的话。 她目的从来都不是拿下他,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 他要她的身体,她要他提供有用的信息,乃至于关键时刻可以提携她。 直截了当,各取所需。 不是挺好的么? 为什么看到她前夫的来电,心里冒出不爽? 听到她要给自己生宝宝,明知是气话,仍克制不住地开心? 他对她产生了占有欲。 一路思考,覃深得出了这个自觉离谱的结论。 这样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开始? 傻女人为了保住叶华彬的工作,甘愿放下自尊讨好他? 目睹她撞破叶华彬和连桦奸情,干脆利落地给了叶华彬一巴掌? 还是为大目的,不惜打扮成冷雨晴的模样,在台上低声浅唱NorahJones的I‘veGotToseeYouAgan? 有些理不清了,但他很清楚,和裘欢进一步发展并不在他的计划里。 似乎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男人好看的眉宇萦绕着一缕罕有的烦燥。 也许……一切基于…… 覃深的视线顺着她脸蛋一路下滑,隔着被子,在脑海里勾勒出女人妙曼的身躯。 她的身体他还没玩腻,基于男人天X,他并不想和其他人共享。 NdA比紧,水多皮肤好,叫声也很好听,最关键的是她很识相,确实不多见。 过几个月吧,过几个月再说。 裘欢生物钟很准时,但再怎么准时的生物钟也禁不住覃深往死里肏,一觉醒来已经十二点。 浑身像被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她想打电话骂他,恰好注意到他的留言。 帮你向给叶华彬请假了。 裘欢心中的怒火弱了几分,转念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点到她和前夫的微信聊天页面,最新的一句是——昨天玩的太嗨,起不来,我晚点再过去。 这语气,像公司是她家开的,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至于昨晚她玩了什么,叶华彬也听到了,请假故意提这茬,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直属领导兼前夫并没回她信息。 裘欢气得在原地站了两分钟才缓过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克制住再删覃深微信的冲动。 董事会里,正在汇报工作成果的覃深连续打了3个大喷嚏。 沈一修坐在一旁:“怎么了?不舒服?” 对上弟弟关怀的目光,覃深摆摆手:“没事,估计有人在想我。” 沈一修:”……“ 想的有点狠。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裘欢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买了一份三明治,在下午的上班时间点前赶到公司,打完卡后,立即通过考勤系统后补了张事假单。 回到工位,屁股还没坐热,她被叶华彬带到那层楼一个偏僻的小会议室。 看到他刻意锁上门,裘欢往后退了几步,一脸警惕:“有什么事不能在工位说,要来这里?” 叶华彬边走向她,边问:“为什么要故意气我?” 裘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起她那些y言浪语,叶华彬一把抓住她肩膀:“让我听别的男人操你的声音,很好玩吗?” 他力气很大,弄疼裘欢。 裘欢看他颇有失控的节奏,冷声道:“叶华彬,你冷静点!” “说!他怎么操你的?让我也学习学习。” 他低头想吻裘欢,迎面而来的是狠戾的巴掌,俊脸被打偏,可见她使了狠劲的。 裘欢面若寒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么做,就是猥亵!你想落一个猥亵女下属的骂名吗?!“ 脸颊密密麻麻的痛成功地令叶华彬清醒了些许,依旧不甘,眼眶泛红:“那个男人是谁?” 裘欢皱眉,认为他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很可笑。 叶华彬脑海浮现一个人,试探地问:“覃总?” 她说过覃深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他们之间什么事都做了……还在她体内内射…… 叶华彬不信她是这样的人。 后面他也曾找覃深助理苏锦绣求证,苏锦绣说那天中午覃深办公室里的饭盒是她留下的。 饭盒是淘宝的爆款,款式一样并不稀奇。 他只当裘欢故意气自己,便放下这件事。 现在,她毫无征兆地入职公司,他不得不起疑。 -- 回怼前夫( 4㈦5χ.©om 当覃深的名字从叶华彬嘴里出来,裘欢眸光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惊慌,很快稳住情绪。 在员工面前,覃深很注意保持距离,他时刻散发出领导的威严X和距离感,深深地隐藏人渣败类的本质,公司中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叶华彬之所以这么猜测,大概率……因为她曾经说过覃深是自己野男人的气话。 如果叶华彬有把握,就不会问出“那个男人是谁”的笨蛋问题。 电石火花间,裘欢理清思路,直直地看着曾经爱过的男人:“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前夫?还是直属上级?” 她语气轻飘飘的,透着不屑。 不管是前夫,还是直属上级,他都没资格管她私人生活。 再也没有资格。 意识到这点,叶华彬的胸腔隐隐作疼。 他舔了舔发g发白的下唇,讷讷地说:“公司不提倡办公室恋情,这会牵扯到工作利益,也影响员工氛围,覃总作为部门总监,他应该以身作则,而我是你的直属领导,有权限也有责任提醒你。” 话说到后面,他的音量越来越小,而裘欢的目光越来越薄凉,竟禁不住笑出声,眼角泛着泪光。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正儿八经道:“等你和连桦离婚的时候,再使用直属领导的权限责任来提醒我。” 起初她也不知道他们结婚的事,直到离婚后的一周刷朋友圈,看到了他们领证的照片。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说来也好笑,身为同事的罗明哲他们并不清楚。 大概率这个信息只对她可见。 连桦在向她宣告主权。 那个女人以为她还在乎叶华彬,生怕她把他抢走。 可笑。 裘欢摇了摇头,简单整理衣裙外套和薄款丝巾,挡住覃深故意留下的吻痕,转身离开。 她身后传来叶华彬执着的呐喊:“欢欢,覃深不适合你。” 背对他,裘欢翻了个白眼,心想:又是覃深,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话? “我们之所以这么难拿下六九集团的项目,是因为覃深得罪了冷总。”见裘欢在门口时停下步伐,叶华彬连忙上前,继续说,“他在大学的时候高大了一个学妹的肚子,抛弃人家,直接出国。听说这个女孩是冷总的妹妹,冷总和他势不两立。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对你认真的。” 这番话听起来情真意切,似乎不希望她被渣男欺负。 “叶经理,我想你误会了。” “……” “覃总和我,只是简单的同事关系。” 裘欢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事实。 “像您和我那样。”她说。 叶华彬望着女人纤瘦的背影,眼眶更红了。 “如果您不信,您可以问问覃总。”裘欢又说,在心里暗暗补充——如果你有胆的话。 迫不及待地打开会议室的门,她的心已经飞到办公位上的三文治了,饿到胃疼,脚还没迈出去,裘欢被人堵在门口。 连桦穿着宽松的衣服,依稀可以看到肚子微鼓,看到裘欢,又看向她背后的叶华彬,秀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裘欢没心情看她表演变脸,绕开她走了。 她离开前不忘再弄弄丝巾,很不小心地让连桦看到脖子上的吻痕。 虽然只漏了一小片区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背后依稀听到连桦和叶华彬愈发激烈的争执声,裘欢回到工位,觉得嘴里的三文治味道太棒了,就差杯喝的。 端着空杯子去茶歇区,恰好饮水机没水,她叫住途径身边的人:“哎,这位同事,能帮忙换个水吗?” 高个儿的小伙子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你叫我?” 周围倒抽了一大口气,大家望向裘欢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隐隐的崇拜,好似她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裘欢看清他的脸,已经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位什么级别的大佬,可话还得接下去:“不可以吗?” 正准备说“那不好意思,我找别人哈”,她跟前的男人笑了:“也不是不可以。” 他长得眉清目秀,这么一笑,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为女同事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又说。 他轻而易举地解决裘欢的难题,离开前,特地看了裘欢工牌一眼。 回到位置,裘欢收到一堆消息,她点开和苏锦绣的聊天页面。 照理说苏锦绣是覃深的助理,定位和职级要比她高得多,可她对裘欢格外热络,看着她的眼神总有一种“我懂的”的高深感。 苏锦绣:姐妹儿,你火了! 苏锦绣:不信看看内部论坛,都在讨论你。 果不其然,热度最高的帖子——叫沈总换水的牛人是谁?胆子这么肥? 回帖已经过百,浏览量快过千,对于千人以上的公司来说,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还不是火了么。 下面把她信息都扒出来,有人说话酸溜溜,也有人post她和沈一修一起的照片。 俊男美女,好不养眼。 已经组建起磕CP小分队,但这可就难为苏锦绣了。 苏锦绣自顾自地说:沈总和秦总的关系是…… 她用冒号取代了“两兄弟”这三个字,有些瓜不能留下传播痕迹。 沈一修统筹公司研发项目组,是玖幺互娱的研发总监,而覃深则是运营总监,负责发行和买量业务,是公司最核心的两个中心了,额外还有一个职能中心,无非就是财务部,人力部,行政部,法务部等职能部门。 除了总裁,只有沈一修和覃深在公司呼风唤雨,照理说应该多少涉及到权利争斗,可关系和谐得惊人。有人不经意间听到沈一修喊覃深哥,这就有了覃深是总裁兼董事长沈昌盛私生子的传闻。 裘欢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发了一行字:都跟我没关系。 苏锦绣:可是你们3人…… 她已经脑补出他们三人行的画面,颜值都太高了,不知道该羡慕谁才好。 裘欢叉掉聊天页面,全神贯注投入在明晚的应酬上。 她查了钟萧祥的很多资料,依旧没什么头绪,不知不觉又到了下班时间,肚子饿得咕咕叫,苏韵锦叫她上去一起吃饭,等裘欢到了后把她带到总监办公室。 原来她说的一起吃饭,是指和覃深一起吃。 -- s情地R她的软N 4㈦5χ.©oм 绕过他们曾经颠鸾倒凤的沙发,裘欢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看了看跟前的牛排套餐,又看着苏锦绣为他们合上门,太阳穴隐隐作疼。 总以为他们关系隐藏的很好,哪知苏锦绣已经知道。 “小苏没你想得那么笨。”覃深快速浏览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 刷刷两下在纸上签了大名,紧接着他又翻阅另一份资料。 听到对面的女人淡淡地“哦”了一声,再也不说话,覃深把文件夹放在右手边,缓缓抬眸。 她坐的挺直,专心致志地攻克晚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看都没看他一眼。 视线触及她脖子上的丝巾,他脸上浮现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这缕几不可察的笑意止住了,眸光停在她饱满的r。 薄西装也遮不住它的弧度。 小了。 才两周的时间。 持续下去不得。 好在她不怎么挑食。 简单的惠灵顿牛排在她嘴里像是什么美味,溏心蛋切了好几块,不停地往嘴里送。 有这么好吃么?Ъしχs①.còм(blxs1.com) 裘欢纤细的手腕被他突然攥住,转移方向,叉子上方的J蛋落入男人嘴里,她看着他皱眉咽下。 昨晚煮的J蛋挂面,他一点都没动过,放在他对面的那份晚餐也并没有溏心蛋,瞧得出他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覃深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漱漱口,转身的功夫,她人已经到门口了。 他人高腿长,大手一抓,轻易地将她逮到怀里,轻声说:“想去你工位那里肏?” 来这里当然不可能只是简单地吃晚饭,喂饱了她,紧接着她就要用身体喂他饥渴的肉棒。 小西装被他解开,挺翘的软肉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裘欢呼吸也跟着乱了节奏:“别、别玩了……还有工作要忙……” “互惠互利。”他说。 突如其来的暗示让裘欢放软挣扎的力道,任由他把手探入后背,松开内衣带。 感受到她服软,覃深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后背,把话说得更全面:“任何合作应当互惠互利,玖幺互娱需要六九集团,六九集团也需要玖幺互娱,千万别以为我们在求着他们。” 男人的手宽大温暖,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道,沿着脊背的曲线滑动,挑逗里又带着耐心,蕴热她的肌肤。 裘欢腿发软,许是昨天他操的太用力,又许是被他勾起情欲,半依偎在他怀里,眸子散发着清亮的光:“难道不是?” 一直以来,大家都说这个项目对公司明年规划很重要,势在必得。 “还以为你很聪明。”覃深挤兑道。 “你居于上位,获得的核心信息更多,有助于进一步做决策,我哪能和你比!”裘欢拒绝承认自己智商低。 “这是个点,但不是最核心的。” 覃深将她抱到沙发那里,像在抱一个小女孩,色情地肉她的软N:“你和冷听风打过交道,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光看他的脸,还以为在开会,可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脚踝滑到神秘的三角区,隔着内裤肉捻脆弱的小肉蒂。 裘欢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用理智压制在体内乱窜的欲火,吞吞口水,艰难地答:“铁石心肠,目中无人,还有……” 覃深默默地等她下一句。 裘欢:“他长得很好看。” 覃深:“……” 他肉N的大手骤然收紧,裘欢倒抽一口气。 幸亏胸部不是气球,否则准爆。 裘欢连忙又说:“不如你,他长得很好看,但一点都不如你,哪里都不如你!” 覃深“哼”了一声,摸比的手探入她湿润的肉穴,慢慢地往里挤。 凌晨操了好几次,都把她c晕了,小骚比还是这么紧致湿热,天生就该被男人玩般。 裹着些许莫名怒意,他摸到甬道凸起的小点,指腹不听使唤地加重了力道,猛地一摁。 快感如飓风席卷,裘欢紧缩腹部,喉咙溢出闷哼声。 险些泄了身。 淫穴像失控了,不停地继续收紧,试图夹住他作乱的手,她勾住他的脖颈,拉进两人脸部的距离,明媚的眸子瞅着他:“轻点嘛~” 语调放软,目光如水,勾人又委屈。 “铁石心肠,目中无人,还有长得一点都不如我的冷听风,他愿意做亏本生意?”覃深神情冷硬,但插穴的手却放轻了力道。 一进一出,大量淫液涌了出来,打湿他手心,少些许顺着指缝滴落,没入她裙子里。 这个男人太了解她身体了。 好舒服。 裘欢咬了咬唇,清醒些许,摇摇头:“不愿意。” 当初她建议冷听风和覃深在六九集团附近餐厅见面,冷听风毫不客气地拒绝。 脑子清醒的很,计较的很。 裘欢像发现了什么,兴奋道:“他不做亏本生意,你也不会低头,当初能大成合作,六九集团一定有利可图,即便现在分成还没谈妥,钟萧祥也不可能忤逆冷听风的意思,一定会推动合作的,但是我们表现太热切,反而让钟萧祥得寸进尺。” “嗯。”覃深摸摸她的头,认可她的想法,“人是社会活动的主T,弄清庄家的性格以及人物关系,预判他的行为,事情的发展方向自然掌控在你手里。” 一直窝在她怀里仍由他为所欲为的小女人爬起身,半跪在沙发上,抓住他沾满透明淫液的手,伸出粉舌,从指根舔到指腹,再含进嘴里,轻轻吸吮,像在舔超小号的肉棒。 难得主动起来。 望向观察自己的男人,裘欢笑弯了眸:“互惠互利。” 从她踏进这间房就知道躲不过被操的命运,佯装离开也不过是让他分享更多信息。 虽然都是些方法论,却如当头一棒,她思路清晰了很多,知道接下来怎么破局。 稍微讨好他,也并无不妥。 毕竟他要她身体,她也喜欢他床技和鸡8。 覃深用沾满她唾液和淫水的手摸摸她脸颊,示意她留意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 那里有一根叫嚣着要插穴的巨龙。 -- 【打赏章】章节内容出错,调整成打赏章,订 裘欢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依赖又乖巧,主动脱掉身上的深紫色西装,露出连衣长裙,吊带滑落,藏在里头的浑圆软N弹了出来。 嫣粉色的奶尖儿和空气接触,微微挺立。 几乎是瞬间,她看到覃深裤裆的位置又涨大几分。 裘欢娇媚的水眸往上一抬,和他视线碰撞。 覃深靠在沙发上,姿态休闲惬意,唇角蓄着浅浅的笑,从骨子里透出欠揍的从容。 好似觉得她玩不出什么花来。 被看扁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便在DOI这件事上。 裘欢自认为自己要比以前好多了,主动扒他裤子。 覃深今天穿简约的灰色长衬衫和休闲裤,要比解西装K的步骤少很多,顺利释放里面的巨棒。 这根东西瞧多少次都犯怵。 裘欢握住紫红色的肉棒,像舔他手指般,从根部慢慢舔到最上端,动作尽量轻柔自然,可当她含住巨硕的龟头时,很难继续下咽,口腔被涨得满满的,两颊泛酸。 深喉什么,她实在做不到,裘欢相信,以他的尺寸,任何人都做不到。 嘴巴不够,用胸部来凑。 她身体前倾,小手从双乳外侧向内推挤,白皙柔软的乳肉勉强裹住他的分身,来回摩擦,丁香小舌跟着吮吸鹅蛋大的阴精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棒身蜿蜒,滋润着紫红色的棒身和嫩白的r,也打湿凑近的两个粉乳尖儿,画面淫荡色情。 上头的男人眉宇逐渐蹙在一起,呼吸紊乱,连同双腿两侧的肌肉也愈绷愈紧。 她技术依旧不怎么样,但神情认真又卖力。 如果她想讨好他,覃深承认,他被讨好到了。 至少此刻她的脑袋瓜里,少几分算计。 内心的愉悦远远大于她给自己肉体带来的快感。 “越涨越大,就这么按捺不住?”裘欢故意问,眼角眉梢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小得意,宛若笑他定力不够。 覃深将她蓬松的头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手掌顺着脖颈,拂过后背,最后撩起碍事的裙摆,沿着股沟,三指覆上隐秘的私处,中间隔着被她淫水打湿的棉内裤。 水真多。 覃深拨开内裤,塞一根手指进去,缓慢抽送,很快又多加一根,骚穴发出黏腻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他手指比不上粗壮火热的肉棒,但更为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按压摩擦每一处敏感肉逼,让一直强行压抑快感保持专注力的裘欢快速潮喷。 爽翻了的嫩穴还在急剧收缩,死皮赖脸地绞着人家的手指,不舍得人家出去。 “就这么按捺不住?”他反问。 被淫水浸透的大手覆上她的脸,覃深用拇指摩挲女人红润的下唇,涂上透明淫液,俊秀的脸蓄着惯有的坏笑。 刚高潮过,裘欢浑身绵软,喘着热气,好不容易才撑住上身,不至于倒在他怀里,显得自己过于溃败。她不干的目光落在男人高高矗立的嚣张巨龙上,感觉胸部的肌肤都要被它熨热了,凑近的两个小奶尖儿也被它烫得红肿酥麻。 一低头,含住他的拇指,吸吮上面属于自己的淫液,裘欢美眸带笑:“嗯。” “想被操。”她又笑着说。 裘欢的眼睛又黑又亮,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像个勾人魂的小妖精。 覃深眸色转深,拇指玩弄着她的舌尖,声音喑哑:“想被谁c?” 裘欢愣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看似无意的话,实则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要被贴上他私人标签。 基于男人的劣根X……? 还是他喜欢她……?? 他神情和往常一样,似笑非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装比感。 覃深往日种种行为在裘欢脑海里掠过,克制住撇唇的念头。 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喜欢呢! 何况……被他喜欢,不见得是好事。 裘欢露出自以为无比真诚的表情,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语气娇滴滴的:“覃深,想被覃深c。” 她爬起来,一鼓作气脱掉把淫液打湿的裙子,赤身裸体地爬上男人的胯部,半蹲的姿势,单手握住男人充血挺拔的巨屌,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骚穴,试图露出更大的小缝隙,好吞下他的巨物。 越来越主动,越来越乖巧,也越来越淫荡。 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嫩比面对男人大鸡8的时候,本能地抵抗,即便她本人已经尽力放松了,好不容易吞入大半个阴精头,原本嫣红的小脸只剩下一片惨白。 回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被他操比,她怎么就有胆子一鼓作气坐下去。 裘欢的眉头蹙在一起,瞅着纹丝不动的男人,喘着气,娇弱道:“帮帮我嘛~” 她的求助在覃深的预料之中,可他发现自己并不太想帮她,即便蠕动的嫩穴如此销魂,销魂到险些吸了他精液。他也在极力地克制着,关注她的变化。 裘欢这些变化,他全看在眼里,却没有让他感到欣喜。 眼见她撅着嘴,准备强行吃掉不属于自己的巨屌,覃深说:“怎么帮?” “摸摸……”她身子前倾,两团软N往他健硕的胸肌凑。 乳尖不小心碰到一起,酥酥麻麻的快慰令两人都同时变了脸色。 覃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压下立即狠操她的念头,低头吃她的N,嘴里叼住嫣粉色的奶尖,恶狠狠地吮吸,啃咬。另一边N他也不放过,大力揉搓,拇指和食指揪住奶尖,肉捻拉扯,惹来女人娇喘求饶。 “不是要摸摸吗?只摸摸怎么行。” “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让人吸的?” “一吃奶,腰就扭来扭去,骚穴不停地流水,就这么舒服?” 他哑声取笑,健T一点点地往上顶,循着缝,整个龟头都被湿热的肉逼包裹住。 在她身体下压的瞬间,他往上一顶,酸慰的快意刺穿小腹,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再也蹲不起来。 “不动了?” “那我来了。” 覃深握住她的腰,持续地侵犯,却一改高歌猛进的风格。 他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深,时而浅,极其有耐心,以及有些许温柔,尽可能地满足她的需求。 “舒服吗?”他问。 “嗯……舒、舒服……” “谁让你这么舒服?” “嗯……嗯……覃、覃深……覃深……” 裘欢娇喘着,一次又一次地呼唤他的名字。 眸光迷离,情潮染面,连同身上的肌肤也露出极限运动后的粉色光泽。 覃深越看心越乱,最后骂了一句“草”,封住她的嘴,封住让他意乱情迷的呢喃,腰身失了控制,蛮横地撞击脆弱多汁的嫩穴,好几次快把硕大无比的龟头挤进她子宫口,裘欢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有思考的时间,大脑都是接近疼痛的快感,以及满满的求生欲。 她挣扎着要逃脱,却躲不过一次深过一次的掠夺。 这样的操弄还不够,覃深将她抱起,侧卧在沙发里,紧致结实的x腹部贴着她的脊背翘臀,抬起她小腿,从后方贯穿湿漉潮热的嫩比。 “覃深……不要……” 裘欢嘴巴一得空,立刻发声。 他胸膛本就宽敞,这么一来,完全罩住自己,形成围攻的姿势,她犹如砧板鱼肉,裘欢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抗议的声音又被男人堵住,侵略X极强的巨屌以刁转的角度肆虐嫩穴,她感到阴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极致的快慰让她浑身都酥软下来,情不自禁地抬起小腿,扭动T儿,调整姿态,好更顺畅地迎接男人肉棒。 “不要什么?”覃深一手罩住她晃动的软肉,大力揉捏,夹住乳尖,如愿地听到她尖锐的娇喘,恶劣地说,“不要只是肏逼?还要肉肉奶子,摸摸小骚比?” 裘欢无力地摇摇头,可他另一只手还是精准地落到敏感红肿的小花蒂,狠狠地肉捻,折腾的裘欢眼角冒泪,小穴儿又层层收紧,痉挛,喷水。 身后的男人一个深入,动作微微停滞,健壮的腰肌绷得紧紧的,像是即将射精,裘欢感到有几分庆幸,可关键时刻覃深忍住了,额头的细汗流下,打湿纤长浓密的睫毛,他微微一笑,用肿胀的大肉棒顶到她的最深处。 “还没有停。”他边说边c。 覃深根本不想停,也停不下来,甚至脑海里蹦出一个摘掉避孕套直接用精液灌满她子宫的荒唐念头。 “呜……嗯……会……会坏的……” 裘欢眉头蹙在一起,满脸都是痛苦又快慰的神情,但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知厌倦地迎接他的索取,沉沦在他赋予的情潮里,连同意识也愈发模糊,已经放弃了思考。 直到隐隐约约间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瞬间警醒。 有人进来了。 裘欢听到有人喊了声“哥”。 自然不可能叫她,而是在叫覃深。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像…… 想看个究竟的脑袋被男人的手掌摁住,她对上他布满警告的黑眸,总算想起自己现在全身光溜溜,立即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我说过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覃深声音透着罕有的薄怒。 “爸刚才来电话,今天你生日,家里备了菜,他让你尽快回去。”沈一修拘束地抓了抓亚麻色的短发,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盯着覃深的背,似乎要看清躲在他身前的女人。 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虽然他哥衣着齐整,茶几地毯上躺着女人的衣物,深紫色薄西装外套,吊带连衣长裙,旁边还有个工牌。 一切都在明示这里肯定正在发生**的事。 “好多年都不过生日了,我也还有事,让他别等了。”覃深淡淡地说。 等不到弟弟的回应,他侧眸,发现沈一修正看向沙发末端,那里露出了个可爱的小脚踝,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光泽。 不明缘由的怒火涌上心头,覃深用腿压住了裘欢的脚丫子,快速下逐客令:“出去,关上门。” “好的,哥!”沈一修笑了笑。 他推出去,门刚合上,又被打开,冒出半个身子:“生日快乐,哥!” 裘欢放松的娇躯立即紧绷,肉逼将深埋的巨屌绞得险些窒息,覃深黑眸半眯,太阳穴的青筋隐隐跳动,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身后没了声响,裘欢还是保持紧张的状态,可男人已经重新耸动强健有力的窄臀,狂野地抽插源源不断冒出淫水的嫩穴,不给她过多喘息的时间。 裘欢咬住下唇,克制住呻吟,小心翼翼地弱声问:“他、他走了没?” 却不知道自己的穴儿有多紧,仿佛要绞断覃深的肉棒。 他已经强忍了很久,现在几乎到极限了,可仍忍不住逗她:“自己看?” 纤细的腰被他抓住,蓦地从沙发坐起,身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门,裘欢都来不及喊“不要”,以为自己要被沈一修看光身子,陷入即将崩溃的慌张中。 与此同时,覃深下了狠力,往她体内重重一顶,顶的裘欢瞠大了眸。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她浑身陷入痉挛,爽到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 该死的! 在要命的快感里,覃深强迫她扭头和自己接吻,蛮横地顶撞十几次,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他很多年不庆生了,但今年的生日,还不错。 -- 【不要重复订阅】我是混蛋,你是喜欢被混蛋 裘欢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依赖又乖巧,主动脱掉身上的深紫色西装,露出连衣长裙,吊带滑落,藏在里头的浑圆软N弹了出来。 嫣粉色的奶尖儿和空气接触,微微挺立。 几乎是瞬间,她看到覃深裤裆的位置又涨大几分。 裘欢娇媚的水眸往上一抬,和他视线碰撞。 覃深靠在沙发上,姿态休闲惬意,唇角蓄着浅浅的笑,从骨子里透出欠揍的从容。 好似觉得她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被看扁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便在DOI这件事上。 裘欢自认为自己要比以前好多了,主动扒他裤子。 覃深今天穿简约的灰色长衬衫和休闲裤,要比解西装K的步骤少很多,顺利释放里面的巨棒。 这根东西瞧多少次都犯怵。 裘欢握住紫红色的肉棒,像舔他手指般,从根部慢慢舔到最上端,动作尽量轻柔自然,可当她含住巨硕的龟头时,很难继续下咽,口腔被涨得满满的,两颊泛酸。 深喉什么,她实在做不到,裘欢相信,以他的尺寸,任何人都做不到。 嘴巴不够,用胸部来凑。 她身体前倾,小手从双乳外侧向内推挤,白皙柔软的乳肉勉强裹住他的分身,来回摩擦,丁香小舌跟着吮吸鹅蛋大的阴精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棒身蜿蜒,滋润着紫红色的棒身和嫩白的r,也打湿凑近的两个粉乳尖儿,画面淫荡色情。 上头的男人眉宇逐渐蹙在一起,呼吸紊乱,连同双腿两侧的肌肉也愈绷愈紧。 她技术依旧不怎么样,但神情认真又卖力。 如果她想讨好他,覃深承认,他被讨好到了。 至少此刻她的脑袋瓜里,少几分算计。 内心的愉悦远远大于她给自己肉体带来的快慰。 “越涨越大,就这么按捺不住?”裘欢故意问,眼角眉梢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小得意,宛若笑他定力不够。 覃深将她蓬松的头发别到耳后,温热的手掌顺着脖颈,拂过后背,最后撩起碍事的裙摆,沿着股沟,三指覆上隐秘的私处,中间隔着被她淫水打湿的棉内裤。 水真多。 他拨开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挤进去,缓慢抽送,很快又多加一根,骚穴发出黏腻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他手指比不上粗壮火热的肉棒,但更为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按压摩擦每一处敏感肉逼,让一直强行压抑快感保持专注力的裘欢快速潮喷。 爽翻了的嫩穴还在急剧收缩,死皮赖脸地绞着人家的手指,不舍得人家出去。 “就这么按捺不住?”他反问。 被淫水浸透的大手覆上她的脸,覃深用拇指摩挲女人红润的下唇,涂上透明淫液,俊秀的脸蓄着惯有的坏笑。 刚高潮过,裘欢浑身绵软,喘着热气,好不容易才撑住上身,不至于倒在他怀里,显得自己过于溃败。她不干的目光落在男人高高矗立的嚣张巨龙上,感觉胸部的肌肤都要被它熨热了,凑近的两个小奶尖儿也被它烫得红肿酥麻。 一低头,含住他的拇指,吸吮上面属于自己的淫液,裘欢美眸带笑:“嗯。” “想被操。”她又笑着说。 裘欢的眼睛又黑又亮,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像个勾人魂的小妖精。 覃深眸色转深,拇指玩弄着她的舌尖,声音喑哑:“想被谁c?” 裘欢愣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看似无意的话,实则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她要被贴上他私人标签。 基于男人的劣根X……? 还是他喜欢她……?? 他神情和往常一样,似笑非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装比感。 覃深往日种种行为在裘欢脑海里掠过,克制住撇唇的念头。 这样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喜欢呢! 何况……被他喜欢,不见得是好事。 裘欢露出自以为无比真诚的表情,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语气娇滴滴的:“覃深,想被覃深c。” 她爬起来,一鼓作气脱掉被淫液打湿的裙子,赤身裸体地爬上男人的胯部,半蹲的姿势,单手握住男人充血挺拔的巨屌,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骚穴,试图露出更大的小缝隙,好吞下他的巨物。 越来越主动,越来越乖巧,也越来越淫荡。 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嫩比面对男人大鸡8的时候,本能地抵抗,即便她本人已经尽力放松了,好不容易吞入大半个阴精头,原本嫣红的小脸只剩下一片惨白。 回想起第一次在这里被他操比,她怎么就有胆子一鼓作气坐下去。 裘欢的眉头蹙在一起,瞅着纹丝不动的男人,喘着气,娇弱道:“帮帮我嘛~” 她的求助在覃深的预料之中,可他发现自己并不太想帮她,即便蠕动的嫩穴如此销魂,销魂到险些吸了他精液。他也在极力地克制着,关注她的变化。 裘欢这些变化,他全看在眼里,却没有让他感到欣喜。 眼见她撅着嘴,准备强行吃掉不属于自己的巨屌,覃深说:“怎么帮?” “摸摸……”她身子前倾,两团软N往他健硕的胸肌凑。 乳尖不小心碰到一起,酥酥麻麻的快慰令两人都同时变了脸色。 覃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压下立即狠操她的念头,低头吃她的N,嘴里叼住嫣粉色的奶尖,恶狠狠地吮吸,啃咬。另一边N他也不放过,大力揉搓,拇指和食指揪住奶尖,肉捻拉扯,惹来女人娇喘求饶。 “不是要摸摸吗?只摸摸怎么行。” “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让人吸的?” “一吃奶,腰就扭来扭去,骚穴不停地流水,就这么舒服?” 他哑声取笑,健T一点点地往上顶,循着缝,整个龟头都被湿热的肉逼包裹住。 嗯……啊…覃深……袭欢满脸通红,动手捶打覃深的肩膀,你…嗯…混蛋…… 她都已经示弱了,他不依不饶起来。 操她,吃她奶子,一个劲儿地说骚话欺负她。 怎么可以这么混蛋?! 她人小,力气也不大,此时浑身酸麻,打他的力道就像在帮他挠痒痒。 覃深的眸底漾着难掩的畅快:“可不就是混蛋。” 一想到她在这里工作,呆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总想扒光她衣服,狠狠地操她的小骚比,在她体内射满精液。 覃深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往下压,在裘欢诧异的目光里,他顺着她的手背,指引她用自己的指腹围着阴蒂打圈圈,紧接着旋转摩挲。 嗯……啊… 裘欢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 夜里无人的时候,也曾自慰过,可被男人拿着自己的手来玩,还是头一次。 阴蒂本来就敏感,一碰就出水,生理和心理双重刺激下,她爽到要飙泪。 再磨下去她又要高潮了…… 还没来得及抽回手,男人加重了力道,她往脆弱红肿的小硬豆一压,几乎同一时间,粗大的肉屌直直地顶穿嫩穴,重重地撞击最深处的柔软。 过电般的快感从子宫迅速窜遍每一寸肌肤,她浑身紧绷着,抽搐着,小穴不停地吐出淫水,又被他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 只要他不动,就流不出来。 覃深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让她的小腿环住自己的腰,挑眉轻笑:“不过,我是混蛋,你是什么?” 连续两次高潮让袭欢精疲力尽,可深埋在穴里的肉棒还没发泄,颇有越涨越大的趋势,带来愈发强烈的酸胀感。 裘欢吞下到嘴的呻吟声,恶狠狠地瞪他,又觉得自己的脸红彤彤的,布满情欲,光瞪人没有威慑力,低头咬他肩膀,不停地收紧牙关。 覃深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感到很畅快。 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她。 他心情舒畅地挺动着腰,上下撞击娇嫩的肉穴,甚至为了让她能咬得顺畅些,刻意放慢插穴的速度。 我是混蛋,你是喜欢被混蛋肏逼的小骚货。覃深含住她耳垂,一边舔一边说。 肩膀传来的痛意越强,他操的越狠越深,顶得裘欢不得不松开锋利的尖牙,紧紧地搂住他脖颈,避免被撞飞。 嗯……轻、轻点……啊…她哑着嗓子求饶,眼睫毛悬挂着泪珠。 凌晨被他操了好几次,小穴还肿着呢,禁不起持续强烈的索取。 覃深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放轻了力道,可她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心一下就软了。 你自己来。 好不好 他眉眼流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和专注。 裘欢轻轻颌首,双手借助他的肩膀,曲起膝盖,踩在沙发上,摇晃着翘臀,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那巨硕狰狞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很舒服,可……不太够。 她瞅了覃深一眼,明明没说话,他却读懂了她脸上的意思,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淡笑。 在裘欢身体下压的瞬间,他往上一顶,酸慰的快意刺穿小腹,她喉咙溢出一声尖叫,再也蹲不起来。 “不动了?” “那我来了。” 覃深握住她的腰,持续地侵犯,却一改高歌猛进的风格。 他时而缓慢,时而快速,时而深,时而浅,极其有耐心,以及有些许温柔,尽可能地满足她的需求。 “舒服吗?”他问。 “嗯……舒、舒服……” “谁让你这么舒服?” “嗯……嗯……覃、覃深……覃深……” 裘欢娇喘着,一次又一次地呼唤他的名字。 眸光迷离,情潮染面,连同身上的肌肤也露出极限运动后的粉色光泽。 覃深越看心越乱,最后骂了一句“草”,封住她的嘴,封住让他意乱情迷的呢喃,腰身失了控制,蛮横地撞击脆弱多汁的嫩穴,好几次快把硕大无比的龟头挤进她子宫口,裘欢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有思考的时间,大脑都是接近疼痛的快感,以及满满的求生欲。 她挣扎着要逃脱,却躲不过一次深过一次的掠夺。 这样的操弄还不够,覃深将她抱起,侧卧在沙发里,紧致结实的x腹部贴着她的脊背翘臀,抬起她小腿,从后方贯穿湿漉潮热的嫩比。 “覃深……不要……” 裘欢嘴巴一得空,立刻发声。 他胸膛本就宽敞,这么一来,完全罩住自己,形成围攻的姿势,她犹如砧板鱼肉,裘欢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抗议的声音又被男人堵住,侵略X极强的巨屌以刁转的角度肆虐嫩穴,她感到阴道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极致的快慰让她浑身都酥软下来,情不自禁地抬起小腿,扭动T儿,调整姿态,好更顺畅地迎接男人肉棒。 “不要什么?”覃深一手罩住她晃动的软肉,大力揉捏,夹住乳尖,如愿地听到她尖锐的娇喘,恶劣地说,“不要只是肏逼?还要肉肉奶子,摸摸小骚比?” 裘欢无力地摇摇头,可他另一只手还是精准地落到敏感红肿的小花蒂,狠狠地肉捻,折腾的裘欢眼角冒泪,小穴儿又层层收紧,痉挛,喷水。 身后的男人一个深入,动作微微停滞,健壮的腰肌绷得紧紧的,像是即将射精,裘欢感到有几分庆幸,可关键时刻覃深忍住了,额头的细汗流下,打湿纤长浓密的睫毛,他微微一笑,用肿胀的大肉棒顶到她的最深处。 “还没有停。”他边说边c。 覃深根本不想停,也停不下来,甚至脑海里蹦出一个摘掉避孕套直接用精液灌满她子宫的荒唐念头。 “呜……嗯……会……会坏的……” 裘欢眉头蹙在一起,满脸都是痛苦又快慰的神情,但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知厌倦地迎接他的索取,沉沦在他赋予的情潮里,连同意识也愈发模糊,已经放弃了思考。 直到隐隐约约间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瞬间警醒。 有人进来了。 裘欢听到有人喊了声“哥”。 自然不可能叫她,而是在叫覃深。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像…… 想看个究竟的脑袋被男人的手掌摁住,她对上他布满警告的黑眸,总算想起自己现在全身光溜溜,立即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我说过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覃深声音透着罕有的薄怒。 “爸刚才来电话,今天你生日,家里备了菜,他让你尽快回去。”沈一修拘束地抓了抓亚麻色的短发,神色有些不好意思。 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盯着覃深的背,似乎要看清躲在他身前的女人。 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气息,虽然他哥衣着齐整,茶几地毯上躺着女人的衣物,深紫色薄西装外套,吊带连衣长裙,旁边还有个工牌。 一切都在明示这里肯定正在发生**的事。 “好多年都不过生日了,我也还有事,让他别等了。”覃深淡淡地说。 等不到弟弟的回应,他侧眸,发现沈一修正看向沙发末端,那里露出了个可爱的小脚踝,肌肤白皙细腻。 不明缘由的怒火涌上心头,覃深用腿压住了裘欢的脚丫子,快速下逐客令:“出去,关上门。” “好的,哥!”沈一修笑了笑。 他推出去,门刚合上,又被打开,冒出半个身子:“生日快乐,哥!” 裘欢放松的娇躯立即紧绷,肉逼将深埋的巨屌绞得险些窒息,覃深黑眸半眯,太阳穴的青筋隐隐跳动,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身后没了声响,裘欢还是保持紧张的状态,可男人已经重新耸动强健有力的窄臀,狂野地抽插源源不断冒出淫水的嫩穴,不给她过多喘息的时间。 裘欢咬住下唇,克制住呻吟,小心翼翼地弱声问:“他、他走了没?” 却不知道自己的穴儿有多紧,仿佛要绞断覃深的肉棒。 他已经强忍了很久,现在几乎到极限了,可仍忍不住逗她:“自己看?” 纤细的腰被他抓住,蓦地从沙发坐起,身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门,裘欢都来不及喊“不要”,以为自己要被沈一修看光身子,陷入即将崩溃的慌张中。 与此同时,覃深下了狠力,往她体内重重一顶,顶的裘欢瞠大了眸。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四肢百骸,她浑身陷入痉挛,爽到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 该死的! 在要命的快感里,覃深强迫她扭头和自己接吻,蛮横地顶撞十几次,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很多年不庆生,但今年的生日,出乎意料地不错。 -- 现在跟她装可怜,早G嘛去了(猪猪满1200) 稍微喘过气,裘欢收拾好自己,快速逃离覃深办公室,避免他再次兽X大发。 说也奇怪,他没有继续为难她。 覃深眼里有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可裘欢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她满脑都在想着如何应付明晚的商谈。 商务主管邹琴离职后,**只剩下4人,叶华彬是部门负责人,其次是高级商务专员连桦和罗明哲,紧接着只剩下什么脏活累活都要g的商务助理——她自己。 如果和六九集团副总商谈失败的事情砸在她手里,怕是连试用期都过不了,升职加薪也成了妄想。 她决不允许自己落到这个地步。 落在身侧的拳头硬了,几乎同时,家里的爸爸给她电话,让她早点回家吃饭,裘欢揉了揉眉头,压下疲惫和烦躁的思绪,很有耐心地说自己工作多,要留在公司加班,周末再好好陪他们。 她的回答在裘爸的意料之中,毕竟不是第一次。 玖幺互娱公司楼下,裘妈拎着保温饭盒,里面装有女儿喜欢吃的饭菜,还有一大份炖了两小时的花胶瘦肉汤。她和老伴儿看着装潢高大上的门口人来人往,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没有门禁卡,上不去,也不知道女儿在几层楼,怕过去了一问三不知,会给孩子招笑话。 “她在忙呢,我们别给她添麻烦了。”裘爸安慰着裘妈。 “不行,她吃东西少,加班又多,看着都瘦了。”裘妈眼前浮现女儿变尖的脸,心疼得难以附加,主动拿过老伴儿的手机,清清嗓子,柔声道,“欢儿啊,妈妈知道你工作忙,但吃饭也很重要,饮食不规律容易引起胃病……” 老妈子又开始长篇大论地科普养生知识,裘欢很想耐着性子听完,可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不得不打断:“恩恩,知道了,我已经吃过饭了,最近事情比较多,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不用担心哈!” “吃过饭了……”裘妈觉得手里的饭盒变得沉甸甸。 “和同事一起吃的,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你就放心吧!” “我和你爸逛街呢,恰好到了你公司楼下,带着……”裘妈顿住,一时没想到合理的借口,就这么一两秒的功夫,听到有人在叫裘欢名字,她似乎有工作要忙,女儿很快说了再见,只剩下电话挂断的声音。 裘爸搂住老伴儿肩膀,安慰道:“她都说吃过饭了,别担心了!” 五十来岁的人,在小年轻们面前搂搂抱抱的,裘妈很不好意思,挣脱开,牵强地笑:“行吧,行吧,也只能这样了。” “这一趟也不是没收获的,对面那条街,看到没,有间新开的烧腊店,像老字号的分店,过去尝尝。” 也不顾老婆的反对,他拖着裘妈过马路。 裘妈一个头两个大。 这父女两个,真不让人省心。 让她妈不省心的裘欢忙得像个陀螺,连桦明知她手里事情一堆,还强行安排她去接待自己跟进的游戏研发商。 说好听点是接待,说白了就是端茶倒水,都是些吃力不讨好且没有什么增值的活儿。 期间,裘欢还推了沈清影和顾天真的约。 沈大款要带她去结识高富帅,努力帮她走出离婚的阴影,活出第二春。她见裘欢又没空,还没来得及@顾天真,顾天真眼疾手快地表明立场——老子很忙,老子不需要男人。 顾天真早在六月拿到了研究生**,还在帮导师忙项目,手里额外有一份家教的工作,恨不得把自己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她有好几次想推了家教的活儿,可苏老板给的钱实在太多。 谁又能跟钱过不去呢?尤其还是在穷的状态下。 顾天真不能,裘欢也不能。 她强迫自己忍了连桦不合理的需求,因为她现在没有资格说不。 气到受不了的时候,裘欢跑去洗手间,待个几分钟,再出来洗把脸补个妆,满血复活地回到工作岗位,继续运用为数不多的资源打听钟萧祥——六九集团研发副总,冷听风的得力爱将,也是她明晚要应对的人。 习惯性地伸手去够水杯,杯子却像有生命地递到她手里,透着些许温热感,裘欢愕然抬眸,看到叶华彬正站在身边,眼睛却落到自己的电脑屏幕上。 裘欢第一反应是锁屏,她对叶华彬仅存的一丁点信任早已耗光,最后还是扼住这个冲动。 显示屏上并没有见不得光的东西,如果她这么做,可能会让叶华彬有负面情绪。 裘欢旋转椅子,正面对着前夫兼现任直属领导:“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忘了拿钥匙。”叶华彬看了裘欢好几眼,才转身回自己工位。 他拿起桌面的车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紫檀貔貅。 裘欢送的。 小巧精致,携带方便,还寄托了她的祝福。 她希望它能带来财运和健康。 他一路晋升,财运有了,可弄丢了她。 叶华彬懊恼悔恨,以为时间会淡化一切,当他知道她有其他男人的瞬间,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 望着裘欢削瘦挺直的背,叶华彬满目复杂。 “欢欢,早点回去吧,别累坏身体了。”他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心。 “嗯,待会儿就走。”裘欢敷衍道。 她很看不惯叶华彬深情款款的嘴脸。 现在跟她装可怜。 早干嘛去了。 奈何他掌握着自己是否能转正的大权,只要他不太过分,她尽可能忍他。 “等我忙完明哲那边的事,过几天会再约钟总,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叶华彬又说。 “如果谈崩了,会影响我的试用期考核结果吗?”裘欢见周围没有其他人,摊开了问。 “运营经理程晨还缺个助理,只需要整理资料,打打杂,不用抛头露面地应酬,挺适合你的,有需要我可以沟通一下,安排转岗。”叶华彬艰难地开口。 裘欢望着叶华彬,曾经熟悉眷恋的脸庞,好一会儿,才淡淡地笑了。 如果让他的兜底方案落地,在公司层面,他验证自己的能力,记了大功,还帮连桦铺路,让连桦有晋升成商务主管的资本,还顺便找借口挤兑走她。 一石三鸟。 实在高。 “恩恩,知道了。”裘欢转过身,重新背对他。 “我不会让你丢工作的,相信我。”叶华彬情急之下抓住她肩膀。 裘欢斜视了一眼肩上的手,反胃得很,神色淡漠:“再不走,连桦得上来抓人了。孕妇经常生气,对身体不好。” 叶华彬眼里的光逐渐暗淡,选择了离开。 裘欢拍拍被他碰过的肩膀,越想越不爽,倒掉他装的热水,最后连水杯都丢了。 她也不想对着他和连桦,可决不能以失败者的姿态离开。 -- 单独赴约(猪猪满1300) 钟萧祥跟裘欢想象中差不多。 三十出头,中等身材,衣着得体,五官周正,眉眼之间透着沉稳和算计,以及以及隐隐的优越感。 他很早加入六九集团,策划出身,摸爬滚打升到制作人,凭借一款女性向的《后宫美人传奇》帮公司赚了数亿,前几个月刚晋升成研发副总。 钟萧祥在六九集团的定位和沈一修在玖幺互娱一样,可画风差别挺大的,知道玖幺互娱派了一个商务菜鸟和自己商谈,一脸阴沉沉,直到裘欢脱掉挡风衣,露出一字肩小黑裙,他脸色稍霁。 漂亮的女人,他见了不少,可脸蛋和身材俱佳,确实不多。 他助理眼疾手快地给裘欢倒上一杯葡萄酒,没两句就尿遁,生怕坏了领导的好事。 偌大的包房只剩下钟萧祥和裘欢。 裘欢一边说自己酒量差,一边主动干了手里的葡萄酒给钟萧祥赔不是。她还给缺席的叶华彬找了个借口,说叶华彬在路上追尾了,并非故意不来。她一直在跟玖幺互娱和六九集团的合作项目,了解情况,希望能借助面谈机会定下合作的分成。 钟萧祥移动椅子,几乎要和裘欢挨到一起,帮她把酒倒满,佯装漫不经心地问:“连桦呢?她也不来?” 裘欢微微侧身,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手托着精致小巧的下巴,直勾勾地瞅钟萧祥:“她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您和她……很熟嘛?” 声调软软的,似乎不胜酒力,透着些许娇嗔和俏皮。 钟萧祥看着心痒痒的,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勉强收敛獠牙,他也抿了一口红酒,润润干渴的喉,目光触及她迷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声带沙哑的厉害:“之前都是她接待我,见过几次吧,但身体要紧,不来也……” “好”这个字被他临时换成“不要紧”。 ——跟钟总吃饭的时候务必小心,他的小动作特别多,行业里好几个女孩都着了他的道。 裘欢记起叶华彬的提醒。 着了道的女孩……包不包括连桦呢? “钟总您太贴心了,连桦也一直记得您的好。”裘欢小心翼翼地试探,“她……” “不说她了,聊聊你吧。”钟萧祥打断她的话,“入行多久了?一直做商务?” 一开始的问题还算正常,到后面他开始关心她年龄,是否有男朋友,每个月赚的钱够不够花,大有包养她的趋势。裘欢多次把话题引到项目上,均失败告终,不经意间灌入四五杯酒。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从单肩包里掏出被纸巾压住的小包卫生棉,以上洗手间为由,离开位置,不下心落下手机。 钟萧祥刚想开口叫住她,发现她微信聊天页面有冷听风,打醒十二分精神。 这个小丫头认识冷总?! 他不由得猜测起裘欢和冷听风的关系。 裘欢躲在洗手间里,从卫生棉中掏出小屏安卓机,微信头像名字和冷听风一模一样。 冷听风和她探讨生命大和谐之后,让她当着他的面吃下避孕药。离开前,裘欢向他要了微信。 她注册一个新账号,复制冷听风的资料,给自己发消息,乍一看还以为是冷听风在联系她。 风:在哪 风:让人去接你 -- 这个女人表面柔弱 4㈦5χ.©om 身为顶级的钻石王老五,主动向冷听风献身的女人多如牛毛,他也不是什么洁身自爱的主,偶尔也和明星模特传出绯闻。恰好裘欢是游戏行业里的人,他们认识也很正常。从微信内容来看,两人关系不简单。 即便没有铁证,疑是冷听风的女人,钟萧祥也不敢动。 就在他想点开微信头像看看具T信息的时候,裘欢走了出来。 她小脸布满歉意:“钟总,对不起,肚子有点不舒服,久等了。” 贼手立即缩回去,钟萧祥和和气气地问:“哪里不舒服?” “女生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难受。”裘欢暗示他自己来月经了,再度打消他潜规则的念头,坐回位置,拿了个新杯子,用热水洗了一遍,才敢倒水喝,抿了抿,长长地舒口气,“现在好多了。” 她自然而然地看手机信息,脸上露出雀跃的笑,仿佛觉得太突兀,娇羞地瞄了钟萧祥一眼,让想用眼角余光看内容的钟萧祥立即坐直身,夹菜吃掩饰尴尬。 做戏做全套,裘欢给自己另一个微信号发个定位,还回了句:还在忙呢,忙透赏你说哈~ 颇有自攻自受的感jio。 “刚才我们聊到哪了?”裘欢放下手机,笑眼盈盈地问,旋即恍然大悟,“项目代号H的分成问题,游戏导量渠道要拿走游戏收成的50%,玖幺互娱还要承担项目的运营,八二分非常合理。” 谈到具T利益,钟萧祥变得严肃:“你们研发中心有3个自研项目,因为没有版号,不能如期上线,现有运营的项目已经逼近生命周期尾声,玖幺没有可以发行的新游戏,还有上千人要养,而我们愿意把《代号H》给你们运营,已经在帮你们一把,八二分做不到。要知道,《代号H》稳赚不赔,想接这款项目的公司一大把。” “想接这款项目的发行公司一大把,但能把这类的项目运营好,利益最大化的公司只有我们。”裘欢言之凿凿。 她列举玖幺互娱做过的成功项目,以及拥有的渠道资源,最后搬出另外两家研发公司。他们想要和玖幺谈合作,恰好也是女性向宫廷手游,测试数据中的留存和付费均很亮眼。六九集团的《代号H》项目不是玖幺互娱的唯一选择。 钟萧祥看着她年轻姣好的面庞,逐渐皱起眉头。 这个女人表面柔弱,说话却底气十足,似乎吃定他会妥协。 他当然会妥协。Ъしχs①.Ⅽòⓜ(blxs1.com) 冷总指定这个项目要放给玖幺互娱,分成不是问题。 如果玖幺互娱和其他研发公司合作,他准被问责。刚晋升没多久,下面一堆人盯着研发副总的岗位,恨不得把他拉下来。 关键时刻,他不能掉链子。 见钟萧祥神色莫辨,不急着反对,裘欢暗喜,从包里掏出一个礼盒,打开后放到他面前:“听说嫂子的生日快到了,小小心意,希望她能喜欢。” 盒子里躺着一条卡地亚LOVE项链,叶华彬前段时间送给她的,发票都在。丢了可惜,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不如拿来借花献佛。 空气突然安静,就在裘欢以为自己要凉凉的时候,钟萧祥收下礼盒,意味大成共识。 她眼眶灼热,连忙掏出拟好的合同,递给钟萧祥,他看过后,表示要拿给法务部门审核,没问题会尽快盖章寄回。 尿遁一个小时的助理听到开门声,准备上前帮忙,看到裘欢安然无恙,眼珠子都快掉了。 裘欢和助理送钟萧祥上车,也给他助理拦了一辆车,提前把钱给计程车师傅。 目送他离开,好一会儿后,她紧绷的弦终于松下来。 他们谈话过程,全程录音,裘欢不怕钟萧祥反悔。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父母已经入睡,她却感到难得的心安。 这份安定感在刷朋友圈的时候消失殆尽——几百年不发朋友圈的冷听风发布一张现场照片,显示他今晚在参加本市第二届青年领袖峰会。 钟萧祥还给他点赞。 裘欢艰难地吞咽口水。 钟萧祥应该不会向冷听风透露今晚的事吧。 应该不会吧。 -- 明着拆台(珠珠满1500) 怀着忐忑的心情入睡,裘欢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冷听风来找她算账。 玖幺互娱和六九集团的合作项目彻底h了,意味着她这些月的心血付诸东流。 第二天早上,她用遮瑕膏遮住黑眼圈,勉强打醒精神上班。公司楼下,遇到了罗哲明,罗哲明张嘴就问她昨晚是否顺利,不等裘欢回答,他从她疲惫的眼神里得到答复,让她先上去。 裘欢:“……” 她看起来就这么衰吗? 回到工位,裘欢登陆微信PC端,点开和冷听风的聊天页面,一筹莫展。 现在只能赌。 赌钟萧祥没胆子向冷听风打听他们的关系。 她双手合十作“祈祷”状,骤然微信消息闪烁,弹出钟萧祥助理的消息——合同流程到法务部门,盖完章后,会有人拿给她。 裘欢倏地站起身,椅子后滑,险些撞到罗明哲,好在他反应够快,急忙护住手里的卡布奇诺:“什么事这么开心?” 摸摸脸,裘欢道:“有吗?” 罗明哲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很明显。” 她眼角眉梢都是笑,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裘欢简短意赅地说:“成了。” 罗明哲想了想,不敢相信:“六九那边同意八二分了?” 裘欢轻轻颌首,心花怒放,恨不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勒令自己要稳住,不能得意忘形,至少……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 “那太好了!班没白加!”罗明哲由衷地为她开心,好一会儿才想起手里还端着杯咖啡,连忙递给她,“刚才看你精神不太好,顺手多买了一杯。” 裘欢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的工位,那里空空如也,卡布奇诺不像顺手买的,但也不排除人家在楼下喝完再上来,笑了笑,接过他的好意,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腹部暖暖的,眼眸弯弯:“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 “都是同事,不用这么客气。”罗明哲摆摆手。 “小罗,不见你对我这么大方啊!”后方观察许久的商务主管邹琴上前,高个子的她轻易搭上罗明哲的肩,毫不客气地揶揄,“不公平啊~” 罗明哲灵活应对:“琴姐想喝咖啡嘛,立刻到,照旧拿铁。” 见他快速溜走,邹琴大方地恭喜裘欢,同时提醒她小心。 裘欢不太理解,顺着邹琴的目光看到了连桦和叶华彬,心头的喜悦蒙上了一层厚厚的Y霾。 她职级低,表现得再好,只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真的要走?”裘欢问,虽然和邹琴相处时间很短,却很认可她的能力。 “今天是最后一个工作日,叶经理让我把工作交接给连桦,就差下午的人事流程。”邹琴说。 裘欢皱眉,语气透着可惜:“覃总挺认可你的。” “他是个很厉害的领导。”邹琴坐在罗明哲的位置上,神情苦涩,“说实话,我以前加班比你还猛,今年T检,毛病很多,再不调整作息,身体就要垮了。如果覃总早来几年,方向对了,可能不会这样。可惜太晚了,实在扛不住。” “怎么感觉你在劝我离开这行业?” “我们身处的环境不一样。”邹琴发现连桦拉着叶华彬去茶歇室,看向裘欢。 裘欢反应很快,抛了一句“晚点再聊”,急匆匆地跟上去,比她更急的还有连桦,门没合紧,就和叶华彬密谋如何抢走裘欢还没捂热的功劳。 快速推开门,裘欢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似笑非笑:“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讨论的事情好像和我有关。” -- 事情谈不妥,锅她背;谈妥了,功劳他们领( 目光触及裘欢,叶华彬秀气的面庞掠过一丝狼狈,挣开现任妻子的手。 避免裘欢看到自己和其他异性亲近,已经成了刻在他骨子里的应激反应。 刹那间,连桦的脸色如同吃了一份豪华“翔”套餐,再度挽上叶华彬的手臂昭示主权。 她面朝裘欢:“没有彬哥和我对你提供帮助,公司和六九集团的合作项目哪能这么快谈妥。” 人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裘欢被气笑了:“如果你还没有老人痴呆,应该记得昨晚和钟萧祥碰面的人只有我。” 要不是她机灵,她分分钟被钟色狼潜规则,哪可能透擅无缺地站在这里。 “是啊,我们也没说你有问题,你付出多少,都看在眼里。”连桦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以前辈的口吻来说教,“不过呢,我们是一个团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做的好自然都是大家的功劳。你看事情不能太狭隘了,知道么?” “我们……”裘欢斟酌这个词,犀利的眸光移到叶华彬身上,慢慢地问,“你也这么想?” 事情谈不妥,锅她背;谈妥了,功劳他们领。 裘欢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仿佛不喜不怒,可叶华彬心跳乱了节奏。 他下意识地避开她森冷的视线:“欢欢,现在谈这些都太早了,一天没收到盖章合同,一天都有变数。”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叶华彬,别让我瞧不起你。”裘欢淡淡地说。 言语里的分量如大山重重地压在叶华彬的心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收不回目光。 “既然这么舍不得,去追啊!”连桦大力地抽回挽住他手臂的手,又气又酸。 “开什么玩笑。”叶华彬连忙抱住新鲜娇妻,低声哄道,“别生气了,气坏身体,会影响宝宝的哦。” “是我在生气吗?明明是你在气。”连桦一边说,一边佯装挣扎,“你气我要抢走她功劳嘛,影响你在她心中的形象!” 叶华彬不说话。 发现环住自己身子的手臂力道弱了几分,连桦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他心事,他还露出失魂落魄不打算反驳的神情,悲从心来,眼睛红了一圈:“你以为我想抢的吗?要不是被你高大肚子,身体不好,无法应酬,我处理不了这件事?我和钟总关系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华彬见她快哭了,连忙轻抚她穴口,放低姿态:“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消消气。” 他不哄还好,一哄,委屈如滔天潮水淹没连桦,她哽咽道:“恰好邹琴离职,多出一个主管的岗位,我必须趁着肚子不明显,拿下这个晋升机会,否则……你想想,怀孕生娃带娃,接下来一两年,我只有陪跑的份了。” “再说了,我努力升职加薪,还不是为了我们家好!可是你眼里只有裘欢,完全看不到我的付出……” 眼见连桦越说越激动,叶华彬没辙道:“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家好,我都听你的安排。” 她眼睫毛挂着泪珠,唇角带笑:“接下来的月度员工大会……” 叶华彬:“我会宣布这件事由你牵头。” 有了他这句话,连桦如同吃下定心丸,满心憧憬地等待运营中心的全员大会。 好不容易熬到下一周,轮到**负责人讲话的时候,她盯着叶华彬,情不自禁地高扬嘴角,直到他汇报促进玖幺互娱和六九集团合作的人是……裘欢?! -- 被野男人公开表扬 4㈦5χ.©oм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裘欢身上,仿佛她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裘欢似乎没料到叶华彬当众表扬自己,脸上微微露出一丝诧异之色,转而有些不好意思,只差明面上补一句“都是大家的功劳,都是领导带得好”。 好一副愧不敢当的菜鸟姿态。 可是,当她眼神触及自己的时候,连桦明显感觉到,她眼里充满着讥讽。 怎么会这样?! 连桦怒火攻心,气得脸色险些扭曲,直直地瞪向叶华彬。 这个信誓旦旦说帮自己的人。 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叶华彬神情也并不好看,应约有种刀比脖子的憋屈感。 坐镇会议的覃深目光缓缓扫过叶华彬和连桦,在裘欢身上停顿了三秒,他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说:“裘欢?” 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在场大多数女性倒抽了一口气,仿佛名字在覃深嘴唇吐出来,已经戳中G点,她们望着裘欢的眼神多了几分羡慕嫉妒狠。 覃深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叶华彬:“新员工?”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不太确定,可又符合常理。 日理万机的总监大人不熟悉刚入职的底层小透明。 要不是身体下意识地记得被他操弄的滋味,裘欢差点都信了。 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还得向覃深学习。 暗知他们关系的总监助理苏锦绣,满心卧槽,感觉在看一部情感伦理剧。Ъしχs①.Ⅽòм(blxs1.com) 欢欢不是他推荐的吗?已经不记得了?难道是自己多想?叶华彬不得不回答覃深的问题:“恩恩,入职一个多月了。” 覃深这才顺着大家的视线,眸光凝聚在一脸折煞我也的裘欢,悠声笑道:“表现不错啊!” 对于认可的下属,他从不吝啬夸奖。 殊荣落到自己头上,裘欢没有丝毫快乐,只因为他这声“啊”尾音有点长,透出淡淡的促狭。 就在一刹那,裘欢觉得他看穿了背后的一切。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不该有愧疚。 不该。 令裘欢感到难以喘息的压迫感很快消逝,覃深又说了一句:“**所有人都表现不错。” 部门所有人包括叶华彬都露出了一丝雀跃。 除此之外,覃深在会议中透露出重磅消息,申请的游戏版号已经过审,公司自研项目很快上线,可以和六九集团的《H》项目一起运营,前途一片光明,大大地鼓舞了士气。 见大家没什么问题,随着覃深一句散会,大家按顺序地回到工作岗位。 抢在连桦找到叶华彬之前,裘欢以她能听到的音量说:“谢谢你。” 多像一个知恩图报的下属。 对上她诚恳、感激又愧疚的黑眸,叶华彬心情复杂。 员工大会开始之前的十分钟,他微信收到她发的短视频,一条她当着自己的面删除的视频。 连桦帮自己口交的片段再次出现在眼底,叶华彬手脚冰凉,很生气地打字质问:你说过没有留底! 裘欢慢慢地回了一句:言而无信,向你学的。 叶华彬:怎么确保你不会再用这个威胁我? 裘欢:我只是想拿回自己应得的。 这份功劳原本就不属于连桦,显得他根本没有资格愤怒。 她发的微信消息很快被撤回,速度快到他误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也不得不推翻对连桦的承诺。 也就有了如今这番面临现任妻子质问的局面。 要说难过?裘欢被夸奖的时候,他是开心的,毕竟抢走她的功劳并非本意。 要说开心?目光触及裘欢的面容,他隐隐有些害怕。 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裘欢。 叶华彬察觉连桦的怒火快克制不住,朝着裘欢说道:“你应得的。” 说完,他叫走连桦,避免她现场发飙。 见他们走远,罗明哲把椅子转了过来,提醒道:“有HR找你,像有好事情哦!” 许是罗明哲的嘴开过光,特别灵验,裘欢从人力资源部得知,她提前转正了。原本想请部门同事吃下午茶,又觉得自己层级太低,不好太过张扬,私下请罗明哲喝咖啡。 思虑万千,她多买了一杯,向苏锦绣打听覃深的下落,在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专属健身房找到了他。 -- 她讨厌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更加讨厌他那副 柱形沙袋和人一般高,看起来格外沉重,在覃深的重拳之下,左摇右晃,足以看出他每一拳的力道有多大。 裘欢把目光移到覃深身上,压抑不住内心的震撼。 他身穿简约运动装,衣服藏不住一身扎实的肌肉,爆发帘弃满,击中沙袋的每一拳都迸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像出枪膛的子弹要击穿人T一般,奔着要命去的。 裘欢突然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眼前的男人。 沈大款提过,覃深在华尔街有企业狙击手之称,早就翻身成了资本大佬。如今,他屈身在玖幺互娱当总监,只是为了讨好沈昌盛,好继承家业? 女人的第六感有些不讲道理,裘欢认为覃深看不上这家公司,又无法推断出他留在这里的真实目的。 察觉身边有人,这一股深重的戾气倏地消失,覃深降低了出拳的速度和力道。 “有什么能帮到你?”他勾起一抹淡笑,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似乎早料到她会来找自己。 “覃总说笑了!”裘欢走了过去,把特地买给他的咖啡放到一旁的茶歇区,坐在椅子上,一边欣赏美男打拳,一边悠声说,“Dou比leespresso,谢谢你帮我提前转正。” 听HR说,正因为覃深在会议表扬了她一句,她才得以顺利地提前转正,当然这也和商务主管离职后,**人手稀缺有关。 “如果要表示感谢,不止这件事吧。”覃深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透着一丝玩味,但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沙袋上,拳拳到位。 每一下都像砸到裘欢心上,裘欢牙关紧了紧,装疯卖傻:“不好意思,我没听懂。” 又是一个爆发力十足的拳击,覃深停下动作,摘下拳套,淡淡地说:“如果不是你用视频威胁叶华彬,叶华彬不可能把功劳算到你头上。” 职场中领导“抢功”的现象,他见得太多了。 “连桦帮叶华彬口交的视频,可是我帮你拍的。” 覃深朝她风骚地挑眉,仿佛自己做了件不得了的事,反而将裘欢气得半死。 她讨厌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更加讨厌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事事都在他掌握之中。 “道谢就要有道谢的样子,来,帮我擦汗。”覃深走到她身边,自上而下地抓住椅子的椅柄,把她笼罩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脖子挂着一条白色的运动毛巾,垂下的黑色发丝恰好落到眉心,额头满是汗珠,有几滴顺着下颌滑落,没入衣服里。 X张力拉满。 裘欢却无暇欣赏。 “噢……那个视频啊!好久之前的事了,你不提我都忘了。”她佯装恍然大悟,拿起他身上的毛巾,轻轻地擦拭他额前的汗。 覃深笑笑不语,似乎在享受她难得的温柔,又似乎故意不戳破她拙劣的演技。 这让裘欢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双手攥住挂在他脖子上的毛巾尾端,一用力,把他拉向自己。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看起来亲密无间。 裘欢努力压抑穴口翻滚的怒火,咬牙道:“我确实用视频威胁叶华彬,维护自己应得的利益,这有错吗!” -- 有病就去治,少在这里恶心我(珠珠满1900) 覃深幽深的眸光对上她的眼睛。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沁满愤懑,早已不复往日的纯粹和天真,时常蓄着不易察觉的算计和心机。 “你变了。”覃深说。 一句还不够,他补充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语气很轻,甚至有些柔和,却异常尖锐地钻入裘欢的耳朵,刺激着她的耳膜,她的眸波微微晃动。 被刺激到了。 强行压下在心头疯狂涌动的复杂情绪,裘欢勾勒出一缕讥讽的笑:“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这么快就忘了吗?”覃深忽地单手覆上她脸颊,两人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一股力道袭来,他触不及防地被她推开了。 裘欢厌倦以坐着的姿势和他对话,这会让她觉得他们地位不平等,即便事实如此。她站起身,力道之大,身下的椅子后移了几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裘欢额头青筋跳起,俨然被气得不轻。 覃深并没有被她粗暴的行为惹怒,拿起毛巾给自己擦汗:“这些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开心吗?” 这话很平常,多像一位朋友在表大对她的关心,但从他口里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裘欢的瞳孔越瞠越大,毫不掩藏眸底的惊奇,最后,低低地笑出了声,几乎要笑出眼泪,好不容易克制住,喘着气道:“覃深,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就去治,少在这里恶心我!”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质问,覃深挑挑眉梢,不可置否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又像等她下半句。 她的情绪攻击,对他如重拳打入棉花,不痛不痒。 裘欢攥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声音恢复平静:“人总是会变的,我变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她望着覃深的眼神逐渐坚毅:“别忘了!我之所以有今天,有你的一份功劳。” 听到她的话,向来镇定自若的覃深不禁蹙起眉头。 想起什么般,裘欢眸光变得柔软,泛着迷人的潋滟,就连唇角的弧度也愈发勾人:“如果不是你,我还沉浸在叶华彬编制的美好谎言里,不知道男人的身体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快乐,更不会重新回到职场。通过努力,养活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 怼完人,她转身离开,擦身而过的时候,被他攥住手臂。 被迫停在他身边,裘欢不满地瞪他,骤然对上他深沉凝重的黑眸。 “我可没让你出卖自己。”覃深轻扯唇角,语气里说不清是讥讽还是薄怒。 被冷听风用绷带捆绑双手后,往死里操弄的画面涌入脑海,裘欢眼睛泛红,嘴唇微微颤抖。 她已经努力不去想,甚至刻意忘记冷听风的存在,却让覃深轻而易举地戳破这层窗户纸。 出卖这个词,用得很妙,她无法反驳,也无意反驳。 “你说的没错,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让冷听风愿意和玖幺合作,来换取入职玖幺的机会。”她很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可脸部肌肉不受自己控制,像笑又像哭。 “这个机会,有人觉得不怎么样,可是,我认为值得就行了!” “不是每个人出卖自己,就能换来觉得值得的东西。” 随着她的话,她脸上的笑越来越自然。 -- 你没资格指责我 “覃总,还有其他指示吗?如果没有,我先回去工作,离开工位太久不好。”裘欢的语气透出客气和疏离。 覃深抓住女人的手掌逐渐收紧,突然之间,置于休闲区域茶几上的手机响起。 松开她,他大步走过去。 原来是尊贵的玖幺互娱董事长打来的。 身边骤然多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覃深斜眼俯视,发现裘欢正在偷瞄自己的手机屏幕。 “不是要回工位吗?”他挂断电话,再次看向裘欢,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并没有为她的长篇大论和偷看自己的手机而生气。 “嗯哼……”裘欢轻咳两声,掩饰一下尴尬,绕过他身边,端走起初买给他的咖啡,“这里含有大量的**,容易让人出现精神亢奋,您刚运动完,不太适合喝这个,我先拿走了。” 覃深点了点头,像认同她的话,可唇角微微下压,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洒脱。 难得请他喝咖啡,她还要刻意收回去。 可见,那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她影响很大。 裘欢回了个虚假的笑膈应他,转身的瞬间,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她想到什么般,回过身:“噢,对了,请你不要再提起那个晚上,更别再说什么‘我可没让你出卖自己’的P话。” “既然你看到我跟冷听风出去,不加以劝阻,而是选择了看戏。” “你没资格指责我。” 说透审,裘欢觉得自己意气用事了。 此时此刻,她没有实力和他叫板,不该自不量力地和他探讨这些的。 暗暗悔恨,她看到覃深朝自己gg食指。 他俊秀的面容带着惯有的浅笑,自信,从容,又透着蛊惑人心的气息。 不愿走过去的,裘欢还是挪了身子。 怼完人,还是怼得罪不起的人,她最好服个软。 裘欢努力让自己不露怯:“干嘛?!” 高管健身房乃半开放区域,他不会乱来吧?! 见他示意自己把咖啡递给她,像想喝的样子,裘欢松了口气。 运动后喝咖啡确实对身体不好,他一意孤行,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所谓地耸了耸肩,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可是覃深转身把咖啡放在另外一个不远处的茶几上。 颇为熟悉他性格的裘欢顿觉大难临头,她知道他此举是为了更好地和自己算账。 然而,意识到这一切,已经太晚。 覃深将她摁在旁边的墙上,高大的身子将她笼罩,带着些汗味的男性气息蛮横地窜入她鼻腔,顺着呼吸道进入体内,裘欢呼吸加快。 许是被他骤然散发的压迫感吓到,又许是被荷尔蒙爆棚的气味撩拨了。 “我现在不适合喝咖啡,只想喝……”男人的目光从她佯装镇定自若的小脸缓缓下移,落到浑圆挺翘的软N,纤细的腰,最后停在被裙子遮盖住的神秘三角区域,喉咙微微滑动,哑声补充了一个字。“水。” 那里的水分有多充沛甘甜,他最清楚。 覃深的弦外之音,裘欢当即心领神会。 私处仿佛被他柔软有力的唇舌搅弄着,力道时轻时重,他总喜欢极富技巧地吮咂小肉珠般的敏感阴蒂。 迅猛的快慰让她不自觉地躲藏,他吃得更开心,舌尖如灵动的蛇,不停地往湿润的肉缝里钻,模仿肉棒抽插小穴的动作,进进出出,享受着她的娇喘和求饶。 限制级的画面如幻灯片,在裘欢脑海里放映着,她浑身越来越燥热。 吐槽自己成了他一手调教出的荡妇,也暗暗庆幸早上画了腮红,不至于脸红的太明显。 她伸手抵住他结实滚烫的胸膛,做无力苍白的挣扎:“覃总,你又来电话了。” 他的手机再度震动个不停。 “好像有重要的事……唔……” 她一张一合的唇瓣被男人堵住,他的吻直接霸道,透着不容拒绝的强悍气息,和往常一样,但裘欢觉得不太对劲。 多了几分急切和渴望,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要通过占有的手段来掩盖自己的不知所措。 这种不寻常,覃深比裘欢更早察觉。 ——请你不要再提起那个晚上,更别再说什么“我可没让你出卖自己”的P话。 ——既然你看到我跟冷听风出去,不加以劝阻,而是选择了看戏。 ——你没资格指责我。 裘欢的话像被按了重复播放键,不停地在他耳边响起。 她凭什么说他选择了看戏?! 当他赶到门口,她已经坐上冷听风备好的车,远远地离去。 下一秒,他拨打了她的电话,得到了冰冷的关机提醒。 一切都在昭示她的坚决。 也是,她的选择并不难理解。 在寻常人眼里,攀上冷听风,要比攀上他,更快地实现阶级的跃升。 不难理解,这不难理解…… 可是他不爽她的选择,每当想起,就愈发不爽。 就连叶华彬一脸幽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他都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这一切,仅仅基于她的身体他还没c腻? 不,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刹那间,意识到什么,覃深整个人都僵住,放开她的唇,俯视怀里的女人。 她神情娇媚,迷蒙的美眸透出些许疑惑,像在思考着什么,俨然也察觉出他的失控。 即便内心那样震撼,他表情管理能力无人能及,唇角漾着漫不经心的笑。 “没你想的那么重要。”覃深说,一下子切回她之前的话题。 裘欢脸上的困惑更浓了,拿捏不清他话里的真实意思。 沈昌盛没那么重要? 还是,沈昌盛找他沟通的事没那么重要? 裘欢美眸掠过一抹锐光,近乎比问:“你觉得什么重要?”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可以细数他漆黑的睫毛,以及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恍惚。 他想起什么重要的人,重要的事,她敢肯定。 噗通、噗通…… 她的心突然跳得厉害,似乎即将揭开裹在他身上的那层神秘面纱。 然而,覃深伸出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蹭掉被吻花了的口红:“你确实该回工位了。” 他慢声提醒,却一语惊醒梦中人,裘欢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 窥视覃深的秘密和工作一比较,显得无关要紧。 走之前,她仍然不忘拿走冷掉的咖啡。 凝视她闪电离去的倩影,覃深脸色逐渐深沉。 --- 总算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人家了 -- 看不透他 一辆宝蓝色的法拉利飞速驰骋,驶入藏在半山腰处的别墅中,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覃深从车里下来,睨了一眼雄伟的大门,轻撇嘴角。 经过朝自己打招呼的佣人,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途经偌大的客厅,在餐厅看到沈昌盛和沈一修。 覃深拉开主位旁边的椅子,说了句不走心的话:“抱歉,久等了。” 他一坐下,管家立刻安排佣人上菜,全都是覃深喜欢吃的,可见一家之主有多宠爱他。 管家偷觑沈昌盛。 不同于喜欢装腔作势的中年富豪,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风度翩翩,气质正派,年轻的时候绝对惊艳了时光。 此时,他眉目凛然,似乎并不满意大儿子的行为。 沈昌盛望着儿子,兴师问罪:“多久没回家了?” 覃深向为他盛汤的佣人说声谢谢,思考起他爸的问题。 母亲死后才有资格踏进的地方,能称之为家? 他笑了笑,眼里透着讥讽:“一个半月?” “不对。”覃深快速否认,火上浇油地纠正,“一个月十八天。” 兄长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眼见父亲神情愈来愈黑,沈一修急忙充当和事佬:“哥最近可忙,工作之外,还脱单了。” 听到“脱单”两个字,覃深险些被口里的汤呛到。 他蓦然抬头,见弟弟一脸无辜地说:“爸,你之前叫他赶紧找女朋友,他确实很努力,我可以佐证。” 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他们兄友弟恭的互动让蓄在穴口的怒火逐渐熄灭,沈昌盛眸底染上笑意。 “他也会谈女朋友?”不太相信的口吻。 明里暗里给儿子安排了各种女孩子,全军覆没,沈昌盛已经不抱希望。 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大儿子终有一天会出柜。 “对方什么样的?”沈昌盛神情愈发柔和,最后望向当事人,“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 “好啊!”覃深爽快地答应了,对上沈昌盛的视线,缓缓地勾唇,“一个不够,怎么样也要两个起步。”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讽刺了父亲喜新厌旧,三心两意。 之所以覃深比沈一修年长,是因为沈昌盛结婚前先结识覃深的妈妈——覃柔。 他们相恋一母审,沈昌盛义无反顾地回去继承家业,和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结婚,这才有了弟弟沈一修,而覃柔一生都背负了“小三”的骂名,覃深也被贴上了“私生子”的标签。 时至今日,他仍摘不掉。 董事会上,那些跟着沈昌盛打江山的叔叔伯伯见到他的时候,会客气地称呼他为“覃总”、“阿深”,不知是夸还是贬地说他像极了沈昌盛年轻的时候。覃深很清楚,他们打从心底看不上他。 儿子的脸上挂着笑,眼睛深邃清冷,沈昌盛的心却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覃柔抑郁自杀后,不管做多少事,沈昌盛与儿子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远。 也许,从来不曾靠近过。 如果没有覃柔的遗言相助,覃深不可能回家,更不会回玖幺互娱。 看到主位上的男人收敛了唇角的弧度,覃深收回视线,慢声转移话题:“今晚的汤不错。” 管家伺机上前:“这道菜叫松茸绣球锦,厨师试制的新菜,汤底用的是新鲜松茸和土J炖煮,味道清甜醇厚,中间飘荡着的是一块豆腐切出的绣球花,嫩滑细腻,您试试?” 见覃深把盛了豆腐的汤勺送进嘴里,管家又说:“天气越来越冷,知道您要回来,老爷特地提前叮嘱厨房炖补汤的,驱寒暖胃,对身体好。” 垂下眼眸遮住一闪而逝的不屑,覃深喝下羹汤,再度看向父亲:“谢谢爸。” 随着这声温情脉脉的话,剑拔弩张的气氛转瞬消散。 “喜欢就多喝点。”沈昌盛面色恢复如初,注意力转到小儿子沈一修的身上,“你也动筷。” 不一会儿,他开始关注公司的运营现状,让两个儿子汇报各自负责的业务模块。 游戏版号,一种行政许可资质,相当于游戏的**。没有版号,游戏无法正式上线,研发投入的资金相当于打水漂。今年年初因机构改革,接近1年的时间暂停发放版号,直到现在才恢复审批,获批的游戏版号数量大幅减少,导致游戏版号成了“y通货”。 玖幺互娱确实高到游戏版号,却不是经过正规途径获得,而是收购了一个拥有游戏版号的“壳公司”,打算快速修改游戏的内容,套用别的公司旧版号上线运营。即便,他们都知道游戏版号和书号一样,不可以进行交易,因为它的资质是针对一个特定的产品。 对小儿子负责的研发业务线,沈昌盛一针见血地提出顾虑:“游戏套用别的版号上线,风险评估过了?” 看了看覃深,他哥似乎没留意到自己的求助,慢慢地夹菜吃,好不惬意,沈一修不得不硬着头皮答:“评估过了,确实有风险,相关部门出台了‘买卖版号’举报政策,对举报者给予一定奖励。如果被发现,一般的处罚是封停,下架游戏,以及罚款。我们项目一再拖延,不上线赚钱,前期累积投的十亿就没了。” “深儿,你怎么想?”沈昌盛问一个劲儿慢悠悠地吃饭的大儿子。 “和资金链断裂,公司解散相比,套版号的收益还是大于风险。”覃深淡淡地说。 他的话很刺耳,很直白,却也是事实。 “其实,不只是剩下国内上线一条出路。”话音一顿,覃深看向弟弟。 沈一修顺着他的暗示往下说:“是的,不能把J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我们可以把目光投向海外市场。游戏出海不需要版号,而且,从需求端来看,海外移动游戏空间是国内移动游戏市场T量的两倍,只要我们能‘因地制宜’,完成游戏本土化,就像王者农药,在海外版本里,加入了蝙蝠侠、神奇女侠等英雄。” 沈昌盛目光锐利,在两个儿子身上绕了一圈,他明白这个思路源自于覃深,最后还是顺着大儿子的意思,望着小儿子:“确实是一个新风口,要好好抓住。” 受到父亲的肯定,沈一修目露雀跃:“恩恩!” “吃饱了,你们继续。”覃深站起身,离开位置,走向不远处的旋转楼梯。 按照惯例,他应该会去自己的书房。 沈昌盛目送覃深离开,眸光晦涩。 小儿子性格豁大,聪明和善,有潜力的,却容易过于乐观,风险防范意识偏弱,以现在的能力绝对不能接下公司这个摊子,反观大儿子,聪慧过人,心思缜密,极具商业眼光,公司放在他手里只会发展壮大,可是……他有什么好想法总交给弟弟,丝毫不担心弟弟抢走自己风头。 他根本无意继承家业? 数十亿的资产,视若无睹? 回到家里,纯粹迫于他**遗训? 他们两兄弟感情和睦,沈昌盛固然开心,可自己看不透大儿子,隐隐有些不安。 -- 让我看看你的 4㈦5χ.©om 难得哥哥在家,沈一修快速地扒了两口饭,抱着个篮球往楼上窜。 书房门前,习惯在家里我行我素的沈家小少爷克制住直接推开门的冲动,屈指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传来哥哥的声音,他这才兴致波波地进去。 “哥!”沈一修脸上的笑意尚未成型,发现覃深站在书架前,端详着手中的相框,他的音调从欢快转向低沉,“你又在想覃姨了。” 沈一修的妈妈惨遭车祸,年底,覃柔抑郁成疾,吞食**自杀,远在国外的覃深甚至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那年,他们都失去了母亲,沈一修觉得自己很能理解覃深的心情。 覃深把相框放回原位,看到弟弟下垂的手臂和侧腰夹着一个篮球,打趣道:“被虐得还不够?” 说透审,他苦笑摇头:“算了吧,等你的三分球命中率稳定在35%再说。” 覃深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走向不远处的休闲躺椅。 “哇!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找你切磋?!”沈一修上前,拉张椅子在覃深旁边坐下,Ъしχs①.Ⅽòм(blxs1.com) 他哥半躺在椅子上,修长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手里捧着厚重的书籍,心无旁骛。 实在忍不下去,沈一修满脸不解:“收购空壳公司获取版号,以及游戏出海,都是你的想法,为什么不自己说?” “都一样。”覃深面不改色,慢慢地翻阅书籍。 “当然不一样,那是你的功劳!”沈一修知道他爸在暗中观察他们,日后把公司交给其中一个人。 论经验,论能力,论远见,他都不及他哥。有能者居之,他无意和兄长争抢。 覃深放下手里的书,目光落在沈一修白净秀气的脸上。 那张脸可以捕捉到沈昌盛的影子。 他的遗传基因确实非常强大。 过了好几秒,覃深翘起唇角,面容变得柔和:“说什么傻话?公司最终都是你的,你要好好争气,别让爸和我担心。” 沈一修:“你就没想过……” 覃深打断他的话:“没想过!” 对上弟弟诧异的双眼,他沉默一会儿,俊脸冷峻,语气淡然:“回到这里,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刹那间,沈一修心中泛起阵阵刺痛。 他觉得自己的妈妈破坏了别人的感情,他抢走了原本属于他哥的快乐童年。 “哥……”他低声呼唤。 弟弟哀怨绵长的呼唤让覃深忍俊不禁,拿起书,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脑门:“别这么叫我,我是直的,很直的那种。” 沈一修来不及闪躲,硬生生地接下这波物理攻击,佯装受了重伤,夸张地肉伤口:“口说无凭,除非你带嫂子出来见人!” “看你什么时候带弟妹来见我了。”覃深故作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忘了你母胎solo。” “这波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骂爸?胆子够肥的!” “……” 贫几句后,覃深把沈一修打发走,恰好手机弹出工作信息,处理完毕,鬼使神差地点开裘欢的朋友圈。 一个小时前,她发了最新动态。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附上新鲜热乎的照片。 照片里,她左手紧紧地挽着一个女生的胳膊,脑袋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 那个人身材削瘦,顶着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白白净净。 像极了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以提前转正兼拿到人生第一笔正式工资急需庆祝为由,裘欢约了沈清影和顾天真,相聚于当地肏逼D核心购物中心。 晚餐过后,沈大款拉着她们逛街购物,消耗刚摄入的热量。 眼见要被推进一家奢侈品牌时装店,裘欢和顾天真对了个眼神,准备拉着沈大款绕道走,却被她挽住手臂反杀。 “放心吧,我有那里的贵宾卡,折扣力度很大!”沈大款孜孜不倦,苦口婆心,“女人衣柜里一定要有一件能hold住各种场合的衣裙,尤其是你啊,经常要应酬,更加要把钱投资在穿着打扮上了!” “这个时代呢,时间就是金钱,欣赏内在美?out啦!大家都没什么耐心的!但是你有没有钱,有没有品味,穿着打扮,一眼就看得出来!” 顾天真朝裘欢幸灾乐祸:“她在说你!” 这一下子吸引了沈清影的战火,她平视常年素颜状态的天真宝,发出啧啧啧的嫌弃声:“难道你想一辈子当老姑婆吗?拜托你收拾一下自己!” 裘欢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顾天真,笑眯眯地回击:“她说的是你!” “我是说你们!所有人!”沈大款翻着白眼,硬拉她们进去。 理智提醒裘欢,她要是买了一件东西,还没捂热的工资彻底没了,可一看到精致的衣服包包首饰,再也挪不开视线,购物之魂在熊熊燃烧。 她目光锁定在一条黑色挂脖长裙——耀眼的碎钻镶嵌在圆形的领圈上,绽放出五颜六色的光,露背收腰设计,开叉延伸到大腿,性感中透露着优雅与端庄。 不等裘欢多加犹豫,工作人员迎了上去,夸她有眼光,挑中了巴黎时装秀的衣服,问她尺码以及是否需要试试。 裘欢心想:试试也无妨,毕竟来都来了。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裙子,裘欢走进更衣室,刚换上裙子,旁边手提包里传出震动声,以为收到工作消息,她急忙掏出手机,弹出覃深的微信。 Q:吃了没? 他要约自己出来吃晚餐? 裘欢想了想,迅速回复。 求又欠:早就吃过了,和闺蜜们一起,逛街呢 言下之意,她没空。不管他有什么事,她都不奉陪! Q:我也吃过了,可是又饿了…… 裘欢撇撇唇,暗暗腹诽:跟我有什么关系?! 下一秒,手机屏幕探出的消息让她险些心脏骤停。 Q:让我看看你的N Q:想舔 Q:我知道你也想的 裘欢脸色愈发硬沉,觉得自己一定倒了八辈子血霉,否则怎么会遇到覃深这个变态?! Q:每次吃你奶子,你都叫的好销魂 Q:赶紧的 Q:大不了让你看我的大鸡8,谁也不吃亏 裘欢单手捂着作疼的额头,闭眼养神,过了好几秒才稳住浑身窜动的怒火,把手机塞回包里。 然而,藏在衣服里的乳尖可耻地硬了。 -- 在他面前RN(留言满700) 刚打开更衣室的门,裘欢收到覃深的来电,被迫重新合上门,按了接听键:“覃大总监,我忙着呢!” 覃深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通过她朋友圈的照片判断出她的所在地:“我来找你。” 裘欢一阵头晕目眩,连忙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找我干嘛?”她有气无力地问。 “饿了。”他的语气可怜兮兮。 “给你看N,行了吧!”裘欢握紧小拳头,磨牙。 “要开视频,像我平常那样,把乳尖肉硬了。”电话那头,覃深喋喋不休地提要求,“你乳尖太嫩,不耐玩,加点润滑液才行。” “要不你低下头,说不定能吃到自己的奶子?” 他突发奇想,越说越过分,偏偏嗓音还贼有磁X,贼好听。 “行啊!只要你能低头含住自己的鸡8!”裘欢阴阳怪气地怼回去。 “小欢欢,想吃大鸡8就直说。”覃深拉长尾音,笑得很J贼。 裘欢深吸一口气,忍住怒骂的念头,与他约定视频时长。 从他要求的五分钟砍到两分钟,过程中她还多次强调不能录像。 要不是担心覃深不请自来,很难向沈大款和顾天真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才不会那么被动。 带上无线蓝牙耳机,接过他拨来的微信视频,裘欢把手机放在置物架上,固定好角度,解开脖子后方的圆形领圈。 抹胸设计的黑色布料往下掉,垂挂在腰间,挺翘的软N没了束缚,撒欢似得弹出来,在空气中晃出色情的乳波。 “那是什么?硅胶?”覃深观察贴在她乳尖上的两团肉色物品。 “x贴。”裘欢声音不温不火,并未流露出太多不满。 她慢慢地撕下紧贴乳肉的隐形文胸,随着动作,眉头微微蹙起。 “痛?”覃深问,语气轻柔得不可思议,透着些许怜惜。 裘欢动作一顿,一瞬不瞬地盯着覃深。 他的脸占据了大半个手机屏幕,半眯着漆黑深邃的眸。 “痛快点。”突然,男人俊美得令人讨厌的脸扬起一丝坏笑。 “……” 最近加班太多,都出现幻听了。 也对,他那样的人,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把取下的x贴放在一边,裘欢赤裸的上身暴露在镜头里。为了彻底满足他的淫欲,她特地拉近距离。 一对肥硕挺翘的软N怼在屏幕上,肌肤状态非常棒,白得透亮。 许是放不开,裘欢的呼吸有些急促,樱红粉嫩的乳尖也跟着起伏不定,蛊惑着血气方刚的男人。 没有一句废话,她握住自己的r。 裘欢的手,和她人一样,纤细嫩白,落在沉甸甸的豪乳上,堪堪裹住一部分乳肉,画面违和又色情。 覃深哑声打断她的动作。 光看她肉N还不行,他还要看她的表情。 -- 一个RN,一个撸棒(留言满800) 时间一点一滴地消逝,视频那端的俊脸缩小,屏幕里多了一根隐藏在黑色丛林里的巨物,尺寸惊人,但裘欢知道,那不过是它半勃起的状态。 蓄在覃深唇角的弧度加深,在无声地说——该你了。 大家都在电子设备里露出脸和关键性器,这很公平。 裘欢如他所愿,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 她微微张嘴,口腔分泌出的透明津液溢出唇瓣,恰好落在奶子上,给早已悄然挺立的奶尖覆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裘欢抬起眼睛,凝视覃深。 他半躺在休闲躺椅上,背对着昏黄的灯光,神情看不太真切,可半勃起的巨屌已肉眼可见地涨大,直直地矗立,神采奕奕。 轻而易举地成功挑逗一个总是嘲笑自己床技渣的人,她嘴角压抑不住地上翘。 裘欢一手托着乳房下缘,多了液体的润滑,指尖顺畅地围着乳晕画圈圈,一小会儿后,食指和拇指捏住脆弱敏感的奶尖。 回想起他肉N的情景,她加重了力道。 嫣粉色的蓓蕾愈发娇艳。 覃深喉结不易察觉地滑动了一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摒除恶劣的性格,这个男人哪哪都好看。 五指修长,青葱白玉,就连指甲也修剪得恰到好处,那股矜贵优雅的气息挡都挡不住,和狰狞的紫红色肉屌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该死的X张力! 裘欢也越看越发口干舌燥。 两人就这么隔着屏幕互相对视,一个肉N,一个撸棒,静静地倾听对方紊乱而厚重的呼吸声。 谁也不让谁。 突然之间,耳机传来愈发清晰的娇喘。 覃深目光幽深,对上女人迷离的双眸。 “嗯……嗯……覃深哥哥……”她朱唇半启,喘着热气,叫着他名字,以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 覃深下身肌肉随之一紧,克制不住的快感在她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中涌向大脑皮层。 在他临近顶端,女人说话的语气无奈又遗憾:“时间到了。” 显然,裘欢刚才在故意地引诱他。 “我们做人要言而有信噢,拜拜~” 话音一落,屏幕转黑。 覃深下体矗立着一根待发泄的巨屌,耳畔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声音。 “覃深哥哥……”压抑,绵长,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娇哼。 一瞬间,滔天的快慰迅猛地侵占他的大脑,他射了。 射精后的性器不可避免地疲软,覃深躺在睡椅上,久久无法回神。 好一会儿,他猛然想起,自己被一个女人的呼唤声迷了魂。 许久不见裘欢出来,沈清影去更衣室敲她门:“在里面睡着了吗?再不出来我报警了。” “好了好了!”裘欢应道。 她刚出来就被沈清影拉了出去,朝顾天真炫耀似的说:“看看,小欢欢多漂亮!” 半倚着墙打盹的顾天真一下子来了精神,“WOW”还没说出口,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回答:“确实很漂亮。” 音色清冷,语速缓慢,又莫名好听。 该死的熟悉。 裘欢脊背发麻,转身抬眸,看到了冷听风。 他正在打量她。 -- 临门一脚,她得罪不起他 4㈦5χ.©oм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可他的模样,他的气息,早已深深地刻进她脑海。 短短相视几秒,裘欢回忆起很多事情。 那个荒诞放纵的夜晚,以及她在钟萧祥面前撒的谎——误导钟萧祥以为她是冷听风的女人,从而推进六九集团和玖幺互娱的合作。 虽说协议内容确认过,一天没盖章,就不算板上钉钉。 临门一脚,她得罪不起他。 “冷总,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能撞上熟人!”沈清影看看裘欢,觉得她神情不太对劲,像见到了凶神恶煞的修罗,又看看冷听风,他西装革履,神色淡漠,如高岭之花。 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沈大款探究味十足地问,“你们认识?” 裘欢生怕他说出他们有一腿的事,即便明知不可能,做贼心虚地抢答:“冷总可是行业里的风云人物,想不知道都难。” 将她急于撇清关系的神情尽收眼底,冷听风依旧面无表情。 以退为进的女人,他见过不少。 他冷冷地掀唇:“不熟。” 裘欢:“……” ——我和覃总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你和我也不熟。Ъしχs①.Ⅽòм(blxs1.com) 回答了沈大款的问题,又讽刺了她。 好一句一语双关! “所有人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熟悉到好朋友开始的嘛!”沈清影拉着裘欢的手,靠近冷听风,言笑晏晏,“说句俗话,也不怕你笑!相逢都是缘分,欢欢也在游戏行业工作,日后见面,还请冷总多多关照。” 沈大款家大业大,在这里颇有人脉,她和冷听风相识,并不稀奇,但她特地为自己搭线铺桥,还是让裘欢心生暖意。 “谁很漂亮啊?!” 从更衣室的方向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似乎对冷听风夸其他人的行为感到诧异和不爽。 走出一个削瘦高挑的女生,她二十出头,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和裘欢一样,美得很张扬,眸底的睥睨呼之欲出。 她肆无忌惮地扫视裘欢,撇了撇唇:“也就那样吧。” 裘欢和沈清影默默对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同一种情绪——对她无语。 她们不好直接开撕,顾天真不混她们圈子,没有顾忌,诚恳地建议:“你要不要换一套啊?” 修长的食指对准女生的穴口:“很空耶。” 竟被嫌x小?! 女生震住,怒目瞪过去,目睹顾天真清秀的面容,乍以为被一个小帅哥羞辱了,脸上红中带青,五彩斑斓。 酝酿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发作,听到兄长沉冷的呼唤:“向晴!” 冷向晴转身,气得跺脚,迫于冷听风骇人的气场,委屈兮兮地喊了声:“哥~他取笑我~”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高岭之花千年不变的冷峻神色转向柔和,他摸了摸妹妹的发:“不与傻瓜论长短,我们回家。” 与此同时,温凌走了进来:“冷总,车备好了。” 直到他们走远,裘欢,沈清影,顾天真不约而同地模仿冷向晴的声音:“哥~他取笑我~” 甚至还加上她跺脚的动作。 三人齐齐作呕,笑出了声。 -- 那些不光彩的事,她说不出口(留言满1000) “话说,冷听风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天真宝好不容易止住笑,好奇地问道。 冷向晴,听起来像缩小版的冷雨晴。 性格嘛,说好听点叫天真烂漫,说难听点就是目中无人。 “冷雨晴去世后,他们家又从远房亲戚那里收养过来的。她刚回国,得宠着呢。”沈大款乐于向**分享自己收集来的八卦。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有这么多愿意出让女儿的远房亲戚?!”顾天真忍不住调侃。 “有钱呗,养足球队都没问题,对普通人来说,女儿被冷家收养,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实现阶层**了,未来分分钟回赠原生家庭。这买卖,稳赚。”沈清影一如既往地一针见血。 就在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的时候,裘欢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 她恋恋不舍地把黑色长裙给回工作人员。 要买下这件心头好,还得倒贴2个月工资,囊中羞涩,实在没这个底气去任性。 “既然喜欢,怎么不要啊?”沈清影立即意识到价格问题,准备帮裘欢刷卡,当做她提前转正的礼物。 裘欢离婚后自尊心有多敏感,顾天真都看在眼里。 她挡住沈大款慷慨的举动:“小欢欢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已经付过款了。刚才那位先生走之后,安排人过来付款的,还说您看中的,都入他的账。”工作人员上前,感叹道,“他对您真好啊!” 拿捏不住他们的关系,但被这么一个大帅哥眷顾,怎么能让人不羡慕嫉妒恨?! 裘欢:“……” 完蛋了! 对上闺蜜们如狼似虎的审视目光,裘欢只得挑着词来解释。 她提到两家公司正在谈合作,她和冷听风见过几次面,冷听风知道她跟着覃深做事,试图搪塞过去。 那些不光彩的事,对着推心置腹的死党,她还是说不出口。 沈清影也不强迫她,只是语重心长地强调覃深和冷听风都不是好对付的人,要她多留心眼。 迎上她们布满关怀的清澈目光,裘欢笑着颌首。 覃深有多不好对付,她已经领教过了,至于冷听风,她希望自己没有向他讨教的机会。 提着很轻却让她觉得沉甸甸的购物袋,裘欢坐就近的地铁回到家里。家里父母已经睡去,还给她留了一碗鸡汤放在冰箱里。 她心头一暖,合上了冰箱门。 今天摄入的卡路里已经超标,明天得运动两小时才能消耗掉,实在喝不下。 点击网购的APP,裘欢花了四分之一的工资给家里添置新的智能消毒柜。 终有一天,她会让爸爸妈妈住上好房子,用上好家具。 她眉宇透着劳累一天后的疲惫,目光异常坚定。 --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珠珠满2000) 睡前,裘欢犹豫再三,还是给冷听风发了条微信:裙子收到了,很喜欢,谢谢冷总! 过了两秒,她补发一个比心的可爱表情包。 然而……对面并没有回复。 要不是可以点开他的朋友圈,裘欢会怀疑自己加了一个假的微信号。 对别人的感激爱答不理的,不愧是cold总! 奈何人家钱多,随便丢的两三万,就当慈善捐款了……oh不,裘欢回想起六九集团之前的事迹,捐个款都是千万级别的,她只是他合作公司的小罗罗,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无论如何,她已经尽了礼仪,裙子可以穿的心安理得。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裘欢沉沉睡去。 她白天实在太累了。 当晚,做了一个美梦。她升职加薪,当上玖幺互娱的总监,给爸爸妈妈买了一套肏逼D商圈的大房子,一家人和乐融融,亲戚邻居一个劲儿地夸他们的女儿争气。 她在梦里笑醒了,骤然发现已经错过闹铃声,即将迟到,火急火燎地收拾一番赶去公司,在楼下远程打卡。 虽然住得远,她从来没迟到过,尽可能拿全勤,即便全勤奖金并不多。 新员工勤奋守时的姿态要摆好。 既然转正,也算在玖幺互娱初步扎根,要不挪一笔离婚资金买辆小电车吧?算上一个月的停车费和油费,还不如在公司附近和同事合租一个小单间。 裘欢一边排队买咖啡,一边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再度掏出手机的时候,微信消息爆炸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转发一条行业花边新闻。 一位ID为花花花的网友在微博向玖幺互娱的商务连桦喊话——再来招惹我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附图还是连桦的生活照,她脖子挂着一条卡地亚LOVE项链。 这条项链……不正是她送给钟萧祥的见面礼物吗?! 当初叶华彬送给她的,离婚后她看着眼晕,便借花献佛了,正常来说应该落入钟萧祥的老婆手中。 敢情……叶华彬也送给连桦了? 钟萧祥老婆看到自己和连桦戴了一条一样的项链,隔空“开火”? 不不不,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她主动撕比,极大概率证据在握,想看连桦的反应,决定是否继续爆料。 之前见钟萧祥打听连桦的消息,她就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单纯。 终于忍不住,裘欢扑哧一声笑了。 她声音过大,引起周围的注意,急忙捂住嘴,仍克制不住喜悦,笑得身体微微晃动。 “这么开心吗?”后方有人问。 裘欢定住,转身,对上覃深带笑的黑眸,有些诧异。 覃大总监也会亲自排队买咖啡? 无所谓了,裘欢眉飞色舞地说:“你相信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吗?” 他对公司一点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肯定比她更早知道这件事。 问完之后,裘欢觉得自己唐突了。 如果他相信这些,哪会这么欺负她呢? “我信。”覃深淡声回应,字字铿锵。 捕捉到她眼里的震惊之色,他低声笑了,灿若星辰的黑眸荡漾着些许柔意。 “到你了。”覃深提醒道。 裘欢如梦初醒,转过身,给自己点了一份J穴肉三明治和美式咖啡。 准备结账,她听到覃深对工作人员说“一起的”,心咯噔一跳。 领导请客必须成全,何况这不过是一顿早餐。 “谢了!”裘欢在人前给足覃总监面子。 一道银光乍现,覃深钱包里有什么东西掉落,就在他弯腰捡拾的时候,裘欢抢先一步。 “我帮你……”她的笑意尚未成型,定格成一个惊愕的弧度,举着手里的白金戒指,“怎么会在你这?” 这枚婚戒陪伴她三年,化成灰都认得。 “你落在我家的,忘了吗?”覃深刻意拖长尾音,语气暧昧。 怎么可能忘记?! 她撞见前夫和连桦藕断丝连,破罐子破摔地主动找覃深鬼混,隔天就约了前夫谈离婚的事。 这个戒指,她刻意丢掉的。 “小声点!”裘欢压低音量叮嘱,周围可能有同事,她可不想让大家知道他们的关系。 覃深无所谓地耸肩,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一直想给回你来着,总忘了这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裘欢急忙道,主动扫码付款,要请他喝咖啡以示答谢。 订单做好后,她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急匆匆地离开。 覃深手持咖啡,隔着咖啡屋的玻璃窗看向外面。 途径垃圾桶,裘欢掏出口袋里的白金戒指,丢了进去,动作干脆又利索。 对过往没有丝毫留念。 回到工位,放下单肩包后,裘欢准备快速吃完早餐开始一天的搬砖,屁股还没坐热,尖锐的女音划破空气,直奔她去。 能把“裘欢”这两个字喊得如此深仇大恨,在这个公司,只有连桦一人。 “什么事啊?”她慢悠悠地转动办公椅子,望向声源。 还冒着热气的开水,竟泼了过来,裘欢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木若呆J。 千钧一发间,一个熟悉的背影挡在她前面,罗明哲的衣服湿了一大半。 裘欢回过魂来,急急忙忙起身,检查他的伤势,幸亏天气冷,他穿了件外套,挡住这波歹毒的物理攻击。 如果开水泼到她脸上,得毁容了。 她越想越愤懑,气到浑身颤抖,怒火压都压不住,不得不指着连桦破口大骂:“你taMadE有病吧?!知不知道这样可以告你故意伤人?!” 罗明哲脱下衣服,接下旁边同事好心递来的衣物,仍不忘拉架:“阿桦心情不好,别和她计较。” “现在是她在伤害我……不……伤害你啊!你还替她说话?!”裘欢怒目瞪了一眼罗明哲,罗明哲立即噤声。 “裘欢!我知道是你……是你在钟总的老婆面前W蔑我的!你要害我身败名裂!好歹毒啊你!”连桦气得面色扭曲,已然失去理智。 她想要扑上来和裘欢一决生死般,被叶华彬从身后揽住,还不停地挣扎,顾及她的肚子,叶华彬也不敢使大力气,反而给了连桦继续胡闹的机会:“不要拦着我,我要大家都看清她的真面目!” --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连桦的一顿操作猛如虎,成功地让吃早餐的,刷新闻的,泡咖啡的同事们全都停下手头的事情,围了过去,交头接耳,对裘欢和连桦指指点点,发扬吃瓜群众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精神。 裘欢让罗明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后者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和连桦y刚,她拍拍他肩膀,让他放心。 随后,她转过身,臀部抵着办公桌的边缘,双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和披头散发,处于濒临失智状态的连桦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说,我在钟总老婆面前W蔑你。请问,我在她面前W蔑你什么了?”裘欢望着连桦,慢慢地问。 听到这个问题,连桦静了下来,不甘心地怒瞪裘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好意思说是吧?”裘欢缓缓地笑了起来,以大发慈悲的口吻继续道,“微博都传遍了,我就替你回答吧,你觉得我在钟总老婆面前,W蔑你和钟总有一腿。” 私下传播的小道消息被拿到台面上讨论,一下子炸开了锅,连桦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给她贴上小三的标签,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你和钟总有没有一腿……”裘欢可以拉长最后一个字,透着玩味地自问自答,“我不知道,既然你说我W蔑你,好啊!证据呢?拿出证据来!” 她向连桦摊开手心,做出索要东西的动作。 言语条理清晰,态度不卑不亢。 见连桦无力地依偎在叶华彬怀里,脸色惨白,似乎不打算继续无理取闹,提前停止这场闹剧,但裘欢要为险些受伤的罗明哲讨个公道。 她和叶华彬对视,目光愈发锐利:“再说了,我为什么要W蔑你?为什么要害你身败名裂?” 话锋转到连桦可以轻易回答的方向。 叶华彬面色剧变,情急之下,叫了裘欢的小名:“欢欢,别说了!” 他看着裘欢的眼神有愧疚,乞求,以及深藏的眷恋,疯狂地刺激连桦的情绪。 连桦怒不可遏:“你见不得我和华彬哥好,想毁掉我们的生活!” 此消息如深水炸弹,引发一片哗然。 去年叶华彬晋升,请同事们吃饭,他向大家介绍过裘欢的身份,虽然裘欢很低调,大部分人都误以为裘欢和叶华彬在刻意保持距离,实际上还是一对夫妻,哪曾想叶华彬已经和连桦走到了一起。 看连桦的肚子,得有五个月了吧。 问题来了,连桦是不是叶华彬和裘欢婚姻里的小三呢? 在同事们探究的注视下,连桦已经意识到自己中了裘欢的圈套,然而,火越烧越旺,已经盖不住了。 殊不知,为了这一刻,裘欢等了很久。 她想从容地笑,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眸底狠厉的恨意竟再也藏不住。 “拜托你高清楚先后顺序!”裘欢徒然拔高了音量,重重地戳了戳自己穴口,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是我,跟叶华彬恋爱7年,结婚3年,整整十年的感情……” 话说到这里顿住,她猛地看向前夫,双眸泛红,死死地盯着他,下唇微颤,似乎在极力压抑铺天盖地的委屈,看得叶华彬低下了头,他不敢直视她充满怨恨的目光。 他这个时候倒是懂得心虚了! 裘欢没眼看这个懦弱虚伪自私的男人,将怒火重新转到连桦身上,食指指向她,继续没有说完的话:“被你,这个小三插足!” “然后是我,主动提出离婚,刚办完手续,你们不到一个月就领证了!” “我要是见不得你们好,早就在大家面前戳破你们结婚,以及你怀孕的事情了!” 简单几句话,交代了她这段时间的隐忍委屈,可即便她以德报怨,还是换来小三的无情指控和W蔑。 围观的同事们纷纷化身为正义使者,他们义愤填膺地指责连桦的行为,说她卑鄙、无耻、插足别人的家庭,破坏别人的婚姻,还给原配泼开水,会遭报应的。 大家讨论声很小,连桦还是从他们的神情、口型中知道他们在骂自己。 她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慌张!钟总老婆在微博上跟她喊话,她都没那么害怕过。她可以和那些同事朋友们解释,说她是无辜的,是被陷害的,但这件事不同!她不仅要被行业内的人唾弃,还要被生活圈子里的人拒之门外。 名副其实的社死现场! 她抓住叶华彬的手,祈求道:“你说话啊!解释解释!告诉大家,事实不是这样的!” 尖锐的指甲陷入叶华彬的皮肤里,带来愈发清晰的疼痛,他看看连桦以及她鼓起的腹部,又看看裘欢,在这件事上竟然选择了沉默。 他让她小心别动了胎气,劝她离开。 残留的理智也在提醒连桦,该走的,再争执下去讨不到好处,可当连桦触及裘欢的眼神,她克制不住自己。 那个女人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受害者的神情,睥睨着她。 志得意满。 一切都是她的圈套! 连桦面如死灰,又心有不甘,朝着同事们苦口婆心地解释:“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们共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一切都是裘欢单方面的说辞,只要叶华彬保持中立,她就有挣扎的余地。 反正没有铁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覆盖了她的话。 ——我确实叫连桦,华彬哥的家属? ——明人不说暗话,你和我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适不适合,由不得你来说。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 曾经的通话记录把她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连桦转过身,死瞪裘欢,眼里有泪光。 又一次被她套路。 裘欢微微一笑:“这么快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需要我重播一次吗?” ---- 有人说,看这个故事很憋屈……都这样觉得? 这一刻,等很久了吧?(斜眼笑) -- 当众掌刮 4㈦5χ.©oм 她转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恢复了悠然自得的姿态。 裘欢心头的恶气总算是出了,倒是让叶华彬紧张万分。 他一边护住大腹便便的连桦,一边盯着她的手,额头沁满了细汗,生怕裘欢一个不小心,把连桦帮他口交的视频放出来。 面对一地J毛的狼狈局面,叶华彬望向前妻:“欢欢,是我对不住你!有什么事情,私下说,不要耽误同事们工作,好吧?!” 他无疑是好看的,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妥妥的小鲜肉,工作这些年,身上增添了些许成熟男人的魅力。 这么一个人,此时单眼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祈求,裘欢很难不心软。 毕竟,她对他心软了十年,有些情感仿佛刻在骨子里。 但裘欢知道,他不值。 俊男美女的两人相互对视,默默不语,彼此眼里都是破涛汹涌的情绪,场面竟有些浪漫,显得连桦竟这般多余。她似乎得到了他的人,还未彻底占领他的心。 连桦想起叶华彬在员工大会上表扬裘欢的画面,密密麻麻的恨意如痈审春笋涌上心头。 “你比我好不了多少!”她绷直身体,如上了弦的箭,要取下裘欢的性命:“钟萧祥是出了名的老色鬼,你一个人去应酬他?你能全身而退?!”Ъしχs①.Ⅽòм(blxs1.com) 连桦苍白着脸,冷冷地讥笑,说出没有证据的指控:“公司和六九集团的合作,肯定是你睡回来的!” 劲爆的结论理应引起所有人热议,此时却鸦雀无声,异常肃穆。 连桦已经杀疯了,根本没注意到异常,甚至甩开拉扯自己手的叶华彬,她以为自己的老公想要维护前妻,目眦欲裂,口不择言:“我说的有错吗?!谁不知道覃总曾经害死冷总的妹妹,冷总对他恨之入骨,如果没有猫腻,两家公司怎么可能合……” “作”字还没说出来,巴掌声响彻整个办公室,连桦一边脸被打歪了。 她眨眨眼,大脑嗡嗡嗡地响,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闹够了没有?!”叶华彬气得浑身颤抖,打了连桦的右手也在微微发颤。 他试图用自己“当众掌刮爱人”的恶名来换取在行业里继续苟延残喘的机会,但壮士断腕的行为并没有奏效,笼罩在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并未因此削弱。 “你打我?”连桦的眸子蓄满委屈的泪水,难以置信地看向丈夫时,总算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的覃深。 覃大总监脸上依旧挂着一缕天塌下来仍云淡风轻的浅笑,只是这一回,笑意未抵大眼底。 在他的淡漠注视下,连桦万分惊恐,似乎陷入某种万劫不复的困境里。 公众场合谈论领导是非,是大罪,何况她非议的还是在行业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覃深和冷听风。 生活和钱途尽毁。 -- 他知道她很介意 4㈦5χ.©oм “覃、覃总!”她话都说不利索,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 漠视连桦的呼喊,覃深往前走,吃瓜群众们纷纷给他让道,他来到裘欢跟前,目光却落在旁边的罗明哲身上。 罗明哲坐起裘欢的椅子里,早已换上同事递来的干净衣物,平常有健身的习惯,再加上肩膀比寻常人宽,别人的衣服落在他身上,丝毫藏不住衣服下的紧绷肌肉,阳刚的气息爆棚。 “听说你被人泼热水,还好吧?”覃深俯视他问。 被总监关心,罗明哲倏地站起身,受宠若惊。 “没事没事,冬天嘛,穿的衣服很多。”他想露出一个庆幸的笑,可对上覃深锐利的黑眸,笑不出来,只剩下满心忐忑。 覃深对他点点头,往裘欢看去:“你呢?” 裘欢眼波一动,没料到他会这么问。 这场闹剧持续这么久,少不了她在背后推波助澜,别人看不出来,她不相信覃深不知道。 他不打算深究她的责任?亦或者,他在故意立关心下属的人设? 不仅裘欢觉得奇怪,其他同事们也觉得奇怪,毕竟挡住连桦热水攻击的人是罗明哲。 “还好吗?”覃深又问她。 突然之间,裘欢捕捉到他言外之意。 泪意涌上眼眶,下唇不受控制地微颤着,她拼命忍住了。 ——公司和六九集团的合作,肯定是你睡回来的! 连桦的话,他听到了。 他知道她很介意。Ъしχs①.Ⅽòм(blxs1.com)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轻易地看穿她心思,但他眼里没有丝毫奚落,语气平淡,居然让裘欢有一种心酸的温暖。 她眨眨眼,隐去眸底潋滟的泪花。 “我没事,谢谢覃总关心。”裘欢客气地回答。 慰问完“受害者”,该处理始作俑者了。 覃深的黑眸掠过一丝极冷的戾气,浑身透出一种骇人的压迫力,向周围散播开来,叫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明明他还没说话,大家看向连桦和叶华彬的眼神已经充满同情。 覃深唇角蓄着淡笑,冷冷地望着叶华彬:“连桦看起来身体不适,你带她回家休息。” 叶华彬连忙应道:“好的好的。” 就在他以为顺利脱身,又听到覃深说:“如果没什么事,你们都先别回公司。” 透骨的凉意爬上脊背,叶华彬和连桦面色如土。 表面上,他在关心他们,实质上,他们觉得他的潜在意思是——他们以后都不用回公司。 连桦嘴唇微动,似乎还想说什么,一触及覃深暗含狠厉的黑眸,半个反对的字都说不出来。 “还有!”覃大总监徒然拔高音量,显然说话的对象变成所有吃瓜群众,“今天的事情,公司会彻查到底,有责必究,还没出调查结果之前,要是发现哪些人恶意传播,影响公司声誉,立即开除,行业内通报,且永不复用。” 偷偷录像、录音、拍照的人立刻停下手头的动作,他们尽可能撤回刚才发出的八卦消息,可即便这样,心里依旧不踏实。因为覃大总监没有看向特定的某人,但在场所有人都有一种被他注视的感觉,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无处躲藏。 “同样的话,我不会说两次,听到没有?”覃深慢声道。 他的声音低沉悠扬,一如既往的好听,但大家享受不起,纷纷回应:“听到了!” 离开前,覃深用眼角余光,看了裘欢一眼—— 如果分上下两部,可以理解为,上部已经完结。 欢欢实现了人物蜕变,完成复仇,下一部会揭开冷听风妹妹死亡的真相,以救赎为主。 整个故事基本遵循一个原则,恶有恶报。 比TW:如无意外,下部有很多cold总的肉肉。 -- 他们两人不是仇敌吗 风波并没有这样结束。 两天后,钟萧祥的老婆继续在微博爆料,她发出一个视频——能清晰地呈现酒后的连桦和钟萧祥进入酒店大床房,他们隔天才出来。 这坐实钟萧祥出轨连桦的事,瞬间掀起新一波全网吃瓜浪潮。 鼠标叉掉相关新闻,裘欢坐在工位上,脸上没有挂着笑容。 商务主管邹琴离职,叶华彬和连桦也不在,**只剩下她和罗明哲。根据人力资源部的消息,HR们会尽快给部门补充人手。 新的商务负责人没到位之前,她都有机会。 现在,她急需和覃深谈判的筹码,这个筹码就是六九集团放给公司的游戏项目正常推进。 拖了两周,还没收到六九集团法务寄来的盖章协议,意味仍有变数。 毕竟两个公司的员工私下偷情,网上的风评并不好。 说曹C,曹C就到。 裘欢接到一个并不熟悉的电话,温凌打过来的,让她立刻赶去A城俱乐部,她想要的合作协议书在那里。 挂断后,裘欢握住手机的手一寸寸地收紧,三秒后,抓起单肩包,疾步去卫生间补妆。 镜子里的女人扎着韩式蓬松丸子头,妆容自然清新。 她拿起眼线笔,在鼻翼上方轻轻一点,多了一小颗黑痣。 凌厉的眼神微微一收,瞠大瞳孔,天真无辜的感觉就出来了。 又要扮演冷雨晴。 能出动六九集团总经理助理亲自叫她的人,只有冷听风。 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然而主导权不在她手里。 目的地是紧靠肏逼D中心区的顶级私人会所,只有企业总资产过亿才有资格加入,温凌早已安排人在门口接她。 走进里面,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雍容华贵,裘欢在里面看到的都是各行各业最有权威最顶级的人。对她而言,他们平常只会出现在杂志新闻里。她觉得自己是这般格格不入。 什么时候才可以成为这里的会员? 裘欢在心里问自己。 蓝天白云之下,裘欢乘坐高尔夫球车,经过一大片望不着边的绿草坪,鼻翼间隐约能闻到淡淡的青草味道,沁人心脾。 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了。 高夫球车很快停下来,她下车后,微微遥望,捕捉到好几个熟悉的身影,最为高挑的莫过于冷听风和……覃深?! 他们两人不是仇敌吗? 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就在裘欢犹豫着该跑路,还是该跑路的时候,温凌朝她挥挥手。 刹那间,大家都看向她。 隔得并不近,裘欢还是清晰地捕捉到覃深的注视。 那双漆黑锐利的眼睛微眯着,淡淡的薄凉,深深的嘲讽。 裘欢有些不知所措,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由不得她选。 她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很忐忑,表面上仍然昂首挺x,面色从容。 “冷总好!”裘欢笑着朝邀请她过来的人打招呼,随后望向覃深和沈一修,“覃总,沈总,你们也在!” “欢欢急着要我们合作的协议书,球场离你们公司近,顺便叫她过来,不会介意我使唤你们下面的人吧?”冷听风突然开口说话。 他似乎在替裘欢解释什么,无意间透露出他们关系匪浅。 毕竟,他都叫她欢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