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骨科1v1姐弟)》 ##第1章你可真脏 八月的湖城热得人发躁,临近夜里十二点,还余了半城的人隐匿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纳凉寻欢,而秦简就是其中之一。 她穿暗红的长裙,胸前被裙襟裹得严严实实,裙摆也长及脚踝,脚下踩得是杏绿色蛇皮高跟,金色的细跟踩在地上,正发出不急不缓的咔哒声。 听得出来,她享受于深夜游走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就像她喜欢与死人为伴,为死人塑容整形那般,悠然自得。 她留了一头及腰的黑亮长发,被烫成慵懒妩媚的大波浪,垂在右肩之上,下唇微厚的嘴上厚涂着鸽血红,冷艳又高贵。 视线再往上看,就是她那挺翘的鼻子,连接着略显英气的野生眉,衬得那双柳叶眼少了几分魅惑,再加上那颗坠在左眼尾的红色泪痣,反倒让她气场足得像是刚血洗战场的女王。 可偏她背后开了深V,V字的尖端还一直漫过了腰际线,暗红色的布料将她背上的肌肤衬得雪白,蝴蝶骨也随着步伐摇曳,赤裸裸得清晰可见。 “今儿挑个技术好的,洗干净了送我屋去。” 秦简声音清冷好听的像是叁月里被雪打过的桃花。 “哟,难得呀,姐姐今儿是准备开荤了?您看我行吗?行的话,给您开个友情价。” 接话的是个留着碎盖狼尾,穿深灰色宽松无袖背心,黑色休闲短裤,腰间系了件灰色长袖,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男生。 秦简睨了他一眼,笑:“姐姐想要个干净点的,最好带着点儿少年感。” “又要干净又要技术好,还要少年感,姐姐您可真会难为人。” “去606等着吧,一会儿挑好了给您送过去。” 男生抓起挂在颈间的耳机扣在耳朵上,转身朝前厅走去。 “丁海,记得叫人给姐姐送瓶酒。” 丁海没接话,只背对着秦简打了个响指。 秦简放心走向电梯口。 其实丁海这人挺有意思的,整天戴着个耳机,里边却从未响过一首歌,人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所以近两年来,秦简点他点的最多。 可惜啊,今晚她不想讲故事,只想睡男人。 秦简站在电梯里,透过镜子似的电梯门打量自己。 妆容精致,身材姣好,衣着性感又得体。 别的不说,只这外在条件,就足以让人对她一见钟情。 可是她的工作却让所有人都对她退避叁舍。 因为她是个在殡仪馆工作的入殓师。 也就是说,眼下除了这些图她钱的鸭子,几乎没有一个正经男人在知道她的工作内容后,还愿意和她交往。 今天下班的时候,她还听见打扫卫生的大妈跟抗尸工李鑫编排她。 “长得再好,穿得再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嫁不出去?” “正经人看见她这骚浪样儿,更得躲得远远的啦!” 她当时就隔着他们两米远,李鑫听完大妈说的话后,甚至还扭头对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她知道李鑫这笑绝对不怀好意。 于是狠狠踩了高跟鞋,就像在踩他们的嘴一样,用咔哒咔哒的声响掩盖住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然而李鑫却追了上来,跟在她身边贼眉鼠眼地问:“小简啊,你这是要去揽月?” 听到这句话,她是诧异的,不过她没应声,只冷着脸,继续将高跟鞋踩得咔哒咔哒响。 “别去那了,我陪你免费睡怎么样?” 她脚下的步伐连停顿都没有,只侧头扫了一眼李鑫,哂笑道:“免费给我添堵?” 李鑫丝毫不介意被她贬损,反而还觍着脸继续大言不惭地推销自己:“我是长得不济,但我活好啊,你跟我睡一次,我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抱歉,我每天努力修复遗体,就是为了避开你这样的男人,并不断提高自己的择鸭质量。”说完,她快走几步,甩开了李鑫。 她175的净高,腿长步大,勉强只有165的李鑫紧跟慢跟,还是被她甩开了。 她推门离开时,隐约还听见李鑫在远处咒骂。 “他妈的,你个倒贴钱的婊子,装你妈逼啊装,老子早晚有天办了你个骚货!” 瞧瞧,她身边围得就是这样的渣滓,揽月的鸭子虽然要钱,但贵在让她舒心畅快。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六楼。 秦简走出电梯,朝左拐了一头,只走了十几步就插卡推开了606的房门。 里面还是熟悉的布置,走边灯依旧散发着昏黄亮光,打在宽大的雾霾蓝与姜黄配色的布艺沙发上,显得格外温馨自然。 象牙白的大理石茶几上摆着两个果盘,一个装着切成月牙状的西瓜,一个装着饱满到坠出果盘的提子,卖相都不错,看着就甜。 秦简脱掉高跟,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凉意随之沁进脚心,她喟叹一声,几步走到沙发前坐下。 这时她才发现果盘的侧面已经摆放了一瓶古卓大麦2010和两个装了冰块的酒杯。 她探身抓起已经打开瓶盖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浅黄色的液体流进装满冰块的杯子里,被挤掉了大部分的颜色。 她把酒瓶放回到茶几上时才发现这酒居然有50°,以她的酒量估计喝不完这一杯就得醉了。 不过也好,醉了才能更好的享受特殊服务。 听说女生第一次做会疼,有了酒的加持,再加上一个技术好的鸭子,她应该会快乐多于疼痛吧。 秦简端起杯子,冰凉的触感加上杯壁外侧被冰块冻出来的水珠,让她热到发躁的心难得静了下来。 中央空调喷出的冷气也开始自四面八方缓缓涌来,不多时,秦简便彻底凉快了下来。 她倚靠在沙发背上,怀里抱了个比她腰还宽了一半的抱枕,一口口轻酌着泛着焦糖味儿的酒。 其实这酒不光闻起来香,入口也带了丝甜,还透了淡淡的蜜桃味,配合上冰块,这50°的酒喝着倒也不呛喉。 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滴答滴答走着,时针渐渐偏向数字1,秦简把怀里的抱枕撇到一边,探身准备给自己倒第二杯酒。 她伸手抓了半天,但酒瓶好像带了闪避技能,叁番五次从她手边躲开。 她晃了晃头,单手撑在茶几边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瓶。 她落在地上的脚因为这个姿势微微抬起,脚尖点地撑着身体,自觉注意力已高度集中,却依旧抓不到酒瓶。 看着拥有两个重影的酒瓶,秦简气不打一处来地扬了下手。 这次倒是碰到酒瓶了,不过那扁平的瓶子却哐啷一声倒在茶几上,瓶口大口大口往外吐着淡黄酒液。 酒水洒在茶几上,朝着秦简的方向迅速蔓延,焦糖味瞬间扑满鼻腔。 在酒水要沿着茶几边缘流淌到地上时,秦简扑通一下跪在了茶几与沙发之间的空隙里,所幸那里铺了地毯,跪下去没有那么痛。 她屈身迭跪在茶几前,双手抵在膝盖上,低头探出舌头去舔桌边的酒水,一下下的,小猫喝水一样。 男人推门进来的一瞬,看见得就是这样一幕。 丁海跟在他身后,透过他肩膀探头往里望,还没望到什么,男人便一晃身,抬脚进了606。 “欸,我警告你,别乱来,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丁海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只等来嘭的一下关门声,而他想要跟进去的姿势也因此定格在半空中。 “……” 操,什么鸟人,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秦姐认识丫,纯属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刚才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临时眼瞎,把站在厅里四处张望的鸟人当成新来的男模了,还想着这鸟人外型气质刚好符合秦姐的要求,就凑上去想问他经验如何。 谁知道他还没开口呢,丫就先举了手机,指着里边的照片冷声冷气地问他这个女人在哪个房间。 那气势,要不是他知道秦姐未婚无男友,都差点以为丫是正房来抓奸了。 “你要干嘛?”他挣了几下,企图把衣领从男人手里挣出来。 “说,这个女人在哪个房间。”男人力气很大,他完全挣不脱。 “你先说你要干嘛?我们这有规定,没有正当理由,不能向他人透露客人动向。” “还有,你给我把手松开,不然我就叫人把你打出去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告诉我,她在哪个房间,否则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的拳头快。”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握拳将食指指节怼在他太阳穴上。 太阳穴被怼得隐隐作痛,这要人命的架势他不敢轻视,只能带着男人来了六楼。 …… 门被男人自内落了锁,丁海被锁在门外,侧耳贴在门板上听室内的声音。 可听了好半天,里面都静悄悄的,就好像男人不曾进去过似的。 确定秦简应该是没事儿后,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然后又耐心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什么动静,他这才转身离开。 606室内。 秦简听见有人进来,却没有停止舔酒的动作,只微微侧扭了身子看向门口。 门口站了个晃到重影的男人,她看不清样貌,只觉得男人很高,身上好像有股清冽的气息。 她朝他招了招手,便又低头专心舔食茶几上的酒水,一直把所有酒水都舔干净,她才满足地直起身来,动了动发酸的脖颈。 等脖颈舒服了,她才发现男人还站在门口没有动,她双手撑在茶几上,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想要往门口走。 可她的腿和脚完全不听话,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左,动了好半天愣是没挪动一步。 她索性栽回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朝着门口勾了勾手,语气含混道:“你,给我过来!” 男人依旧站在门口没有动。 “丁海!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给我挑了个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秦简闭着眼,双手胡乱拍在沙发上撒气,语气愤愤,“丁海!丁海!” 喊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她这才睁开眼,再次朝着门口看去, 结果这一看,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呈放大重影状出现在自己眼前。 “秦简,你可真脏。” ———————————————————— 作者有话说: 新书每晚八点准时更新,暂定每晚更新一章。 感谢各位宝贝的支持,走过路过请点个收藏投个珠珠,感谢~ -- ##第2章要人命的妖精(H) ƒцщёиɡё.Ⓒò 秦简倏然一笑,她抬手抓了男人的衣袖,醉意熏熏道:“茶几是干净的,我也是干净的,这里脏的只有你。” 男人穿得是件橄榄绿的纯棉T恤,被秦简一抓袖子,衣领直接扩到肩头。 裸露在外的肩头带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凭秦简对人体构造的了解,她只看一眼就知道他衣服下的身材绝对差不了。 视线再次落回到男人脸上,但那张脸晃得厉害,她松开抓他衣袖的手,联合着另一只手去捧他的脸,捧空了叁次后,双手才堪堪覆上他的脸颊。 秦简探头凑近去看,鼻尖几乎顶上了男人的鼻尖,“你长得好像我弟弟。” “他的鼻子也像你一样这么挺,眼睛也是这么大。” 秦简用食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的右眼尾,“他这也有颗黑色的泪痣,哈哈。” 说完,她放开手,仰靠在沙发背上笑得不能自已,直到眼角有泪渗出来,她才用中指指腹拭了下眼角的泪珠,笑着道:“你知道吗,你们除了长得像以外,还有一个很让人生气的共同点。” 男人没搭腔,只安静坐在她身边,等她自己把话接下去。 “那就是都很讨厌我。”x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他讨厌我到什么程度呢?” “讨厌到,他自从上了大学,就再也没有回过湖城。” “讨厌到,每年我去景州大学看他,都得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他知道。” “讨厌到,把所有我给他花过的钱,都重新打回到我的银行卡上。” “讨厌到,他交了女朋友,都不肯告诉我,不肯带回家来给我看看。” 秦简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哗啦啦流个不停,两只手擦都擦不赢。 男人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想帮她擦眼泪,秦简却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同情的,我秦简长这么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个讨厌我的弟弟吗,我就当他死了好了。” 秦简放完狠话,撩起裙摆,劈头盖脸地在自己脸上一顿乱蹭,等放下裙摆时,她已经成了一个花脸猫。 男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拉了她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 “你干嘛?”秦简挣扎。 “脏,去洗洗。”男人攥得紧,没让她挣脱。 “脏脏脏,脏什么脏?我都说了我很干净,你才脏!”秦简抬起自己被男人抓着的手,低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让秦简兴奋地咂了咂嘴,但男人依旧没把手松开,他拽着步伐踉跄的秦简去了卫生间,一直走到洗手台前才松了手。 不过他并没有放过秦简,而是用那只被她咬出一圈血痕的手掐了她的后脖颈,把她往洗手台前狠狠一抵。 他用力捏着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强迫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妆容残败的自己,沉声问:“脏不脏?” 秦简醉眼朦胧地看着镜子里口红糊了一下巴的自己,突兀笑了,“不脏,我就算顶着这张花了妆的脸,那也是干净漂亮的。” 男人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脖子往后狠狠一提,秦简便被迫站直了身,仰头面向天花板。 他掐着她往卫生间里边走了两步,天花板上亮着的灯刚好就嵌在秦简头顶的正上方,白色强光照进眼里刺的她眼睛疼,她刚想抬起手臂去遮挡,脸上就猛然被喷了一波凉水。 遮光的动作变成了抹水,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男人已经抓着开到最大档的淋浴喷头,将她全身上下喷了个精湿。 “你有病啊,我要投诉你!”秦简张牙舞爪去夺男人手里的喷头,但男人太高了,随便一抬手就能躲开她的动作。 但撕扯中男人也湿了身,秦简看着男人湿衣下诱人的肌肉线条,突然就扒住他的肩膀,踮脚亲了一下他的唇。 躁动的空气瞬间静止,等秦简再有反应,男人已经先一步挤了沐浴露,在她脸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着。 “这个是洗身上的,你居然往我脸上抹!”泡沫糊在她口鼻处,让她呼吸困难,说话不自觉带了喘意,胸脯也跟着呼扇。 “是吗?” 男人把手从她脸上一路移到背后,他双手勾了V字边狠狠一扯,“那我就好好给你洗洗身上,反正你浑身上下全都是脏的。” 被撕裂的长裙堆积在秦简脚下,男人话里带了愤懑,往她身上涂抹沐浴露的手法也异常粗暴,他甚至还挤了满满一掌心的沐浴露往她娇嫩的私处狠狠一揩。 然后那只略显粗糙的大手便开始在她私处狠狠揉搓起来。 那狠厉的揉搓动作就像要把她的私处搓掉一层皮肉似的,疼得她打颤挣扎,甚至还张了嘴狠狠往男人肩头咬了几口。 可男人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还把她强制禁锢在怀里,更加猛烈地揉搓她的私处。 绵密的泡沫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蔓延到他的小臂上,她的小腹因此沾染上雪白的泡沫,黑色密林隐匿其中,说不出的旖旎。 渐渐地,她好像适应了那股疼痛,嘴里甚至发出浅浅的呻吟。 男人听见她的呻吟,手上动作不自觉又重了几分,这让她的阴蒂染上一阵异样的酥麻,快感瞬间直达她的大脑神经中枢。 紧接着就有一股热流自穴口处涌出,打湿了男人的掌心。 她面带潮红绷直了身子,等热流涌尽后,才软趴趴地赖倒在男人怀里,再无挣扎反抗的力气。 接下来,男人用了同样的手法,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揉搓了一遍。 她的乳尖甚至因为这暴力的搓洗破了皮,丝丝鲜血将胸前的泡沫染成了浅淡的粉色,伤口盖在泡沫下丝丝拉拉泛着疼,可乳尖却因此变得更加挺翘。 不过男人并没有因此手下留情,他把秦简推到花洒下,调试了几下开关,最终热水在咔哒声中喷薄而出。 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调的,亦或鸭店的淋浴就是如此特殊,在花洒流着水的情况下,被扔在一边的喷头依旧强力地喷射着水柱。 男人弯腰捡起地上的喷头,抓着它探手到秦简的私处,强力的水柱随之喷射到她的阴蒂上,几乎瞬间就让她尖叫着达到了二次高潮。 男人的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被水打湿的复古棕五分裤的裤门处渐渐鼓起个帐篷来。 但估计是布料湿了紧贴在身上的原因,欲望崛起的速度明显被压制了许多。 他将秦简抵在墙上,不依不饶地用喷头冲洗着她的私处,即使她已经因为水柱强力的刺激,高潮到全身痉挛,他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一直到秦简话不成句地求他停手,他才淡淡回了句:“得多冲几遍,不然我嫌脏。” 秦简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水柱的刺激下,高潮了好几次,最后在水帘下兴奋到缺氧,头脑一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了,而那个男人正赤身裸体地半跪在她膝间,手上捏着一根狰狞的巨物往她私处探去。 虽然醉酒加短暂的缺氧昏迷让秦简头脑犯浑,但她依旧留了根神经保护自己。 她拢了拢腿,侧身探手摸上床头柜,只摸索了几下便甩了个硬盒给男人,“戴上再做,我可不想得病。” 男人看着她轻车熟路给自己扔避孕套的样子,突然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下一刻,他直接抓住秦简的腿狠狠往下一拽,然后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单手压着巨物抵上她闭合的穴口,猛地挺身刺进她体内。 被撕裂的痛意直达大脑,眼泪瞬间自眼眶中涌出,秦简瑟缩着,下意识伸手去推覆在身上的男人。 她声音带了颤意,“痛,你出去。” 男人低头看疼得脸色发白的秦简,眼中满是诧异,他以为秦简经常出入鸭店,早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可他刚才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贯穿了一层薄膜,再看秦简那副痛到不行的模样,他下意识把巨物从她体内抽出。 果然,盘虬着青筋的性器自肉穴中带了几根透着黏意的血丝出来。 男人看着因为性器退出体内,而飞速在床上蜷成一团的秦简,不由得呼吸一窒。 他愣了半天后,才小心躺在她身后,包饺子似的把蜷成团的秦简圈进怀里,紧实的小腹贴在她脊背上,灼热的性器就抵在她股沟处,这让秦简忍不住地颤栗。 他大手包裹着她瘦削的肩头轻轻抚动,道歉安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之后我会轻一点的。” 结果这反而让秦简炸了毛。 “之后?你还想有之后?” “我让丁海帮我找个技术好的,他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愣头青过来,这次我一定要投诉!坚决投诉!” “而且我不会给你钱的,你这技术倒贴钱都没有人愿意用。” 男人听着秦简说的话,也不知道她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说的话都合情合理,思路清晰,却唯独没有认出他是谁。 “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你原谅我好不好?”男人吻了吻秦简的后脖颈。 秦简觉得颈后有些细痒,忍不住往身后侧了侧头,呢喃道:“你别撩拨我,没用的,我不会再用你了,之前我明明说了要技术好的,丁海偏偏给我送来个没经验的,搞得我好痛好痛,你让他给我换一个,换一个技术好的,破处就得要技术好的来做才舒服……” “我也能让你舒服。”男人突然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细细抵舔起来。 秦简紧绷蜷缩的身体随着敏感的耳垂被反复挑逗而松懈下来,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她的腿心里。 秦简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再次贴上自己的私处,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去抵抗,结果这个举动却让私处把肉棒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男人自她身后闷哼一声,突然抬起左腿压住她的双腿。 他把她夹在腿间慢慢挺动腰身,肉棒随着动作在她腿心前后抽插,柱身反反复复摩挲过敏感的阴核,渐渐将她的私处带出一汪水来。 那滑唧唧黏糊糊的水儿随着动作渐渐涂满柱身,在充分润滑下,男人挺动的速度更快了。 秦简被性器磨弄的舒服地蜷起脚趾来,头也扬起来,靠在男人肩上,嘴中还不自觉发出难耐的,猫一样的浅浅呻吟。 男人被她勾的眼底发红,突然就翻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秦懒懒,你就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 ##第3章做她最忠诚的王 fцщёиɡё.Ⓒò㎡ 秦简平躺在床上,一张冷艳的脸因为情欲染上绯红,柳叶眼里也含了水,纤细的胳膊上扬落在枕侧,神情恹恹。 “秦繁,我警告你,你不许叫我懒懒,我不懒,我可勤快了,我不就是在妈妈肚子里多呆了半个月吗,大人叫我懒懒就算了,你凭什么也叫我懒懒,不许叫,听见没?” “秦懒懒,你到底喝醉了没?” “嘿嘿,我没喝醉,我可清醒了,我跟你说,懒懒是我的小名,只有我爸爸妈妈和秦繁知道,所以你是秦繁对不对?” “嗯,我是秦繁,醉鬼秦懒懒。” “你才是醉鬼,你全家都是醉鬼,我酒量可好了,50°的酒自己能喝一瓶,嘿嘿~” 秦繁从床上拾起避孕套,看了看包装上的型号,中号。 他第一次用,也不知道这个型号适不适合自己,只能先撕开包装,抽出胶套往自己的性器上套。 结果费了好大的劲,好不容易把胶套套到底了,性器却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而且胶套入口还勒得他性器生疼,索性把胶套从上面撸下来,丢在床下。xfàdIàń.⒞om(xfadian.com) “懒懒,你给我的避孕套不适用,这次做我就先不戴套了好不好?我没有病的,你放心。”秦繁一边低声诱哄着,一边掰开她的双腿,俯身舔上她水淋淋的私处。 “嗯~但是不许内射。”秦简恹恹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透着娇憨的羞涩。 “嗯,我不内射。”秦繁顺着她意。 他灵活的舌头一下下抵舔着敏感娇嫩的阴蒂,惹得秦简全身都在颤抖。 “痒,别舔了。”秦简夹了夹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秦繁这次没有顺她的意,反而还用双手扳住她的大腿,让她无法并拢腿根,只能大敞着双腿暴露出诱人的私处。 阴蒂已经被舔的水光泛滥,嫩红色的小珍珠也俏皮地从阴蒂包皮中翘出头来,等待爱抚。 秦繁粗粝的舌尖重重地顶向那颗小珍珠,然后狠狠勾了下,秦简便受不住地叫出声来,腿根也跟着急速颤抖,艳红的肉穴更是飞速翕动着往外挤出一股水儿来。 舌尖探向肉穴,把那股带着黏意的水儿卷进口腔,这是秦简为他动情的证据,是属于他的战利品,所以理应由他来处理。 属于秦简的甜腻气息布满口腔,秦繁按耐住躁动,把舌头顶进穴口,小心抵弄,刚才他强硬的进入让她痛到蜷缩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这次,他一定会带给她最极致的快乐,以弥补他刚才的鲁莽行为。 柔软灵活的舌头在穴口里小心掏弄,一进一出间在小珍珠上掠过,直到秦简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起伏,他才开始肆意用舌头搅弄起那鲜嫩柔软的穴肉。 他努力把舌头顶进最深处,门齿因此磕在因动情而充血变得嫣红的阴蒂上,舌尖一下下顶向敏感的甬道上壁的嫩肉上,两相夹击,秦简顷刻达到了高潮。 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大脑空白一片,神智却像是从高空坠落,旋转翻滚,她恍惚有种身体也在跟着飞速下坠的刺激感。 秦简十个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原本粉嫩的趾尖变得青白,腰肢也高高挺在空中,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秒,她的腰肢才猛然塌落在床上,然后如跳上岸的鱼一般张着嘴剧烈喘息。 秦繁并未就此罢休,他把中指缓慢插进甬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心抽插,直到秦简适应了被抽插的感觉,他才左右晃动着中指,一边抽插一边扩张她的肉穴入口。 许是彻底动了情的缘故,原本紧缩的穴口因为秦繁手上的动作变得放松,很快就让他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在食指与中指合力抠弄下,那肉穴里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秦繁摇晃着手指在甬道里肆意探索,直到指腹摸到甬道上壁那块突出的软肉,他才停了动作,只用指腹去摸那块软肉。 “唔……”原本一直乖乖躺着被探索开发的秦简突然嘤咛出声。 秦繁眼底一亮,知道他这是找到她的G点了,于是两根手指打着圈的轮流去摸那块软肉,直摸的秦简腰肢乱扭,嘴中嘤咛哼不成调,才猛地把无名指也塞入甬道内。 秦简被快感操纵,倒也没觉得身下又被加了根手指进去有什么不适,但秦繁却看得清楚,她的穴口因为第叁根手指的加入,那圈原本嫣红肥嫩的穴肉已经被撑得发白变薄。 他尝试着动了动甬道里的手指,大面积的触碰,让G点被抚摸得更加全面,他甚至明显能感觉到一直处于快感中的甬道在疯狂收缩挤压他的手指。 于是把遗留在外的拇指按在那颗娇嫩敏感的珍珠上,配合着穴中手指的抠弄,打着圈地用拇指揉搓起珍珠来。 “啊……”秦简媚叫一声,圆润挺翘的屁股突然自床面腾空而起。 下一秒,一股清亮的水自她穴口处喷出,刚好温温热热地打在秦繁的性器上。 秦繁手上动作没停,依旧抠弄摩挲,那水便一直随着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秦简随着喷水的节奏摆动着腰肢,嘴里也不自觉魅声媚气地哼唧:“别弄了,好难受,好痒……唔~” 腰肢的摆动让甬道内的手指跟不上节奏,但也正因如此,那紧绷的穴口竟又扩出了一指多的空隙。 秦繁低头看了看自己性器,自觉已经能够被那紧致的肉穴入口吞纳下去,便把手指自甬道中抽了出来。 手指抽出后,又带出了一股滑腻的粘液,他把那粘液涂抹到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充当润滑液。 此时秦简的屁股已经落回到床上,但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她全身漫上一层绯红,穴口和小腹还在微微痉挛着。 秦繁也不急,只单手捏住粗大的性器抵上穴口,轻轻按压着柱身用龟头磨弄着,也不进去,就打着圈的摩挲。 一直等到龟头充分沾染了粘液,他才尝试性的用手把龟头压进去半个。 龟头的小幅度侵入让秦简忍不住地轻嗯出声。 “还很疼吗?”秦繁立即停住了动作,紧张问她。 “不疼,很舒服……你能再插进来点吗?”秦简的声音像裹了蜜,甜媚的不行。 秦繁轻笑一声,用动作回应了她的请求。 他捏着柱身的手继续用力,很快整个龟头便沉进了穴口。 可是他并不敢继续深入,只让龟头停在入口处,他看着被龟头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屏息道:“懒懒,你确定这样不疼吗?” “嗯~不疼,可是我那里边好痒,你能不能再进来点,给我止痒~” 秦繁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突然松了口气,他不再有所顾忌,只挺了腰身把整根滚烫的性器狠狠捅进那个紧致,湿润,温暖,诱人的甬道里。 甬道里的褶皱被圆润硕大的龟头层层顶开,秦简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叫,“嗯~好胀,好舒服……想要更快一点……” 秦繁得到了鼓舞,俯身下去,双手撑在秦简身侧,用最原始的姿势在她身体里疯狂打桩。 他的性器长而粗壮,甚至还盘虬着青筋,几乎每动一下都狠狠擦过甬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龟头也顶上了布有敏感神经的宫颈口。 秦简口中的呻吟被撞得破碎不堪,只能发出最简单的音节,嗯,嗯嗯,嗯嗯嗯~ 但这声音对秦繁来说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像个上了战场的将军,用火热的性器在她的体内疯狂驰骋,而她那破碎的呻吟就是让他冲锋的号角声。 伴随着那振奋人心的号角声,他快而有序地进攻着,并一点点击溃她紧闭城门的堡垒,一鼓作气闯进她的最深处,抢占那最宝贵的城池。 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入,一次又一次的掠夺,最后在他的低吼中,他终于把从她那掠夺来的城池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从这一刻起,她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秦简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瑟缩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宫腔涨涨的,却又莫名透着股暖暖的舒适,她浅而短地低吟着,像是陷入迷雾中的少女,身处危险境地,却又沉迷,无法自救。 秦繁身上汗涔涔的,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她浑圆雪白的乳房上托着两粒殷红的豆粒,圣洁又色气。 他垂首亲吻上去,虔诚又贪婪。 在他的前半生中,她一直是他的光,是他的救赎,是他走向光明前程的引路人,是他纵使远在千里之外也依旧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他确实曾拙劣地躲避她,疏远她,但这并不是因为讨厌她。 恰恰相反,他很爱她。 可也正是因为太爱她了,所以他想要占有她,掠夺她,侵犯她,甚至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体内,无时无刻都不与她分开。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念头吓到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举动,所以他才故意远离她,以抵抗那份过于偏执病态的爱。 如今,他已经坦然接受自己的病态,执着,以及那份病毒一般的爱。 他就是要她全身心的属于自己,他就是要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 只要她乖乖归顺。 他就会做她最忠诚的王,把她捧在手心,奉若神明。 -- ##第4章七年前 秦繁抽身而起时,发现秦简眼角挂着泪。 他用拇指小心抹去那点滴水意,又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整个人温柔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说好不内射的……” 秦简醉眼朦胧,眼底带着满足后的餍足,虽是在埋怨,但那声音却媚得能流出水来。 秦繁手上动作一顿,他视线落在秦简的小腹上,眼底倏地燃起一簇火。 “对不起,懒懒,这次是我不好,下次我绝不会这样了,我发誓。” 他说话的语气歉意十足,听起来是真心诚意在认错。 可若是有人能看到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就是故意放纵自己,故意为非作歹,故意在秦简体内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甚至觉得只这样还远远不够。 不过他并不打算肆意妄为下去,身体上的臣服并不是他唯一想要的,他要她身心如一,要她非他不可。 所以,他要文火慢炖,一点一点地沁进秦简的心里去。 清理完秦简腿心的泥泞已经是凌晨叁点多了。 秦繁给前台打了电话,要了药膏,并嘱咐前台明早找人去商场买一套女士长裙送过来。 前台应下后,没多久606的门便被人从外敲响。 秦繁随手套了浴袍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是丁海。 丁海拿了一管药膏塞给他,他看着秦繁那副已经把秦简吃干抹净的模样,脸色差得像是被人割了腰子。 秦繁看得出丁海是愤怒到脸色发白,他冲丁海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等会再走。” 原本要离开的丁海顿住身形,回了秦繁一个你要找事我就揍你的眼神。 秦繁没有理会,只转身去了趟浴室,出来时单指勾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丢给丁海,还顺手塞了两百块钱给他,“帮我洗好烘干,剩下的钱就当是给你的小费,谢谢。” 说完,秦繁便关上了606的门,徒留怀里抱了湿衣服的丁海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前,等到他的衣服也被浸湿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地爆了句粗口。 他是担心秦简,这才借着送药过来看看,结果没承想反倒被秦繁给侮辱了。 他把秦繁的衣服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一走了之,但走出去好远之后又折返回来,冷笑着把衣服捡起来带走了。 …… 秦简也不知道是被折腾得太累了,还是喝酒喝得太醉了,整个人睡得很死,但随着秦繁往她私处涂抹药膏的动作,她偶尔还是会小声嘤咛,甚至无意识地去夹腿。 她的声音娇娇媚媚的,听得秦繁差点没控制住,想要趁她睡着再要她一次,不过看着被自己肏弄到红肿的小穴,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打点好一切后,秦繁怕浑身赤裸的秦简被空调吹感冒,便扯了凉被盖在她身上,然后自己才隔着凉被紧贴着她平躺下来。 闭眼躺了一会儿后,秦繁突然翻了个身,面朝秦简侧身躺着。 他睁开眼,眼底弥漫的全是得到心上人后的欢愉,然后他的视线便一直胶着在秦简的脸上。 睡着的秦简看起来乖巧的不像话,娇娇软软地往那一躺,叫人看了就心生兽性。 秦繁眨了眨眼,突然想起自己上一次和她同床共枕还是七年前。 …… 七年前秦繁十五岁,刚参加完中考没多久,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但在那个暑假,他却经历了大多数人一生都不会经历的痛苦。 在秦繁的记忆中,七年前的湖城拥有迄今为止最热的六月。 临近中考的日子里,他在学校除了有刷不完的试卷,背不完的单词和课文外,还有听不完的聒噪蝉鸣。 往年那些蝉都是七月末八月初才开始出没,但那一年它们好像被阳光毒辣的六月刺激到了。 全都提前了整整一个月,铆足了劲从土洞里爬出来,然后拼了命地在枝头鸣叫,像在为短暂的生命做最后的献祭,悲怆却惹人厌烦。 秦繁当时是住校生,一直在学校熬到中考正式结束才回家。 回家的那天下午,家里意外地清静。 他在家里整整转了一圈,才发现一直在他们家照顾一家人吃喝拉撒住的保姆李妈不在。 也因为李妈不在,他那不会做饭的父母,秦怀宇和方竹媛自然也没有做上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等他回家开饭。 最后还是方竹媛勉强做了两个最简单的辣炒素菜,以及一锅米汤透亮的粥,才勉强开了饭。 吃饭时,饭桌上的气氛低压到不行,一向爱在餐桌上问他学习情况的秦怀宇一声不吭,脸色还阴沉的吓人。 秦繁估摸着他是生意上又有什么不顺的地方了,于是也不吭声,就乖乖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先动筷。 不过让秦繁意外的是,从不主动给人夹菜的方竹媛竟在秦怀宇还没动筷时,破天荒的先给他夹起菜来。 “稳稳,来,尝尝妈妈做的菜好不好吃。”方竹媛笑容恹恹,说话的声音也沉闷得紧。 秦繁拇指在筷子上不安地摩挲了两下,他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秦怀宇,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夹起碗中的青菜品尝起来。 青菜被方竹媛炒得甜辣甜辣的,一点咸味儿都没有,细品还透了一丝苦,估计是她误把白糖当做盐用了。 这导致秦繁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他扶在饭碗上的左手也不自觉地敲击起碗壁来。 他是用指腹敲的,没有任何声音,但还是引起了方竹媛的注意。 “怎么了稳稳?是不好吃吗?” 方竹媛说着自己夹了一筷子青菜尝了尝,尝完她眉头一皱,道:“李妈家中有事请了长假,我就想着自己练练厨艺,毕竟总是吃外卖也不健康,要是早知道我会把晚餐做成这样,还不如点外卖回来吃。” 方竹媛说完叹了口气,然后也不问秦繁愿不愿意,就直接往他装过菜的空碗里舀了两勺米汤:“不爱吃妈炒的菜就多喝点米粥吧,是你爱喝的甜粥,这个应该不难喝。” 秦繁看着碗里泛着油花的米汤愣了愣神,随后便觉得有些反胃:“妈,我有点困,想去睡觉。” 秦繁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吃饭了,可方竹媛却像听不出来似的。 “是考试太累了吧,哎,活着就是很累的,睡着了就不累了。” “不过你还是把粥喝了再去睡吧,不然饿着上……床睡觉不好。” 方竹媛临到嘴边的路字硬被她改成床字,听得秦繁头皮发麻。 他坐在餐桌前没动,但放下碗筷的双手却开始不安地在桌面上扣动着,隐匿在餐桌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抖动起来,鞋跟发出哒哒哒的点地声。 “稳稳,你怎么回事?又犯病了是不是?”一直沉默的秦怀宇突然出声问道。 秦繁闻言回过神似的停下所有动作,有些害怕地抬头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秦怀宇。 他从小就有多动症,从他记事以来父母就没少为他这个病操心,甚至为了能让他稳一点,就连他的小名都被改唤作稳稳。 其实这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毛病,无非就是注意力难以长期集中,静处思考时会不自觉做一些肢体动作。 虽然他偶尔还会因为别人小小的招惹,控制不住发火,和人打架,不过好在这并没影响到他的学习成绩。 否则,他一定会被秦怀宇更加严厉的责罚。 是的,没错。 每次他犯病秦怀宇都会责罚他,而且责罚他的手段还不止一种。 一种是在他打架后,把他关在黑暗的地下室,跪在指压板上面壁思过。 一种是在他上课乱动影响到课堂纪律,被老师告状后,把他关在地下室里,让他坐在椅子上,对着监控器,维持一小时的端坐姿势不许动。 期间在书房远程监视他的秦怀宇若是发现他动了,就会来到地下室,用一把特制的小牛皮鞭抽打他的后背,一直抽打到他的后背皮开肉绽为止。 上初中之前,他曾无数次经历这样的责罚,直到小学毕业,他报考了必须住校的湖源中学才逃过继续被责罚的命运。 但即便这样,他也一直是害怕秦怀宇的,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己多动算是什么大病。 不过经过长期的治疗和严格的家长管控后,他上了初中后就确实很少犯病了。 而他今天这样纯粹是因为家里的气氛太压抑,在这样的气氛下,他格外容易思想走私,坐立不安,所以才会不自觉做了些小动作,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这是犯病了。 对他来说,这只是气氛环境造成的影响,就像是猎物看到提枪的猎人,会不自觉地发抖。 不过他从小被秦怀宇责罚怕了,他不敢忤逆他,所以他说他是犯病那他就是犯病了,“可能是最近中考的气氛太紧张,所以犯病了。” 秦怀宇嗯了一声,没有问他有没有持续服药,也没有提出让他去医院做干预治疗,更没有提出要惩罚他,而是反常地说:“把粥喝了就去睡觉吧。” 秦繁看了眼碗里根本称不上是粥的米汤,眉毛一拧,端起碗将米汤一饮而尽。 这米汤喝进嘴里没有丝毫的米香味儿,只泛着甜到发苦的涩味,秦繁喝完放下空碗,眉头拧得更紧了。 “我吃好了,您们慢用,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秦家孩子该有的礼数秦繁一点不落,起身后还把椅子无声归位到餐桌下。 他转身离开的步伐也很稳健,可等到彻底离开父母的视线范围后,他立马叁步并作两步,敏捷快速又轻巧的,两个台阶两个台阶地往楼上跑。 家里住的是别墅,他的卧室在二楼,是个套房,里边有独立的卫浴。 在喝下那碗飘着油花的米汤后,他的胃里几乎立刻就开始排山倒海,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急速往卧室赶,生怕再晚一步自己就会吐在外边。 吐过之后,秦繁才勉强觉得舒服了一些,不过他倒是真的困了,强撑着洗了把脸,漱了下口,便折返回床上昏睡过去。 而这一觉,差点就让他溘然长逝。 -- ##第5章七年前(2) 秦繁一觉醒来,入目满是洁白,右手背上还隐隐作痛。 他茫然地抬起右手看了看,只见手背上插了根连着软胶管的细针头。 因为抬手的姿势,鲜红的血液自血管倒溢,顺着六号半的针头往软胶管里回流。 手背痛的更厉害了。 他把手放回到床上,扭头看向病房窗外。 窗外有一棵西府海棠,长得枝繁叶茂,刚好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坠在枝桠间拇指大小的青色果实,影影绰绰躲在长椭圆状的树叶后,偷偷生长到生机勃勃。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些果实摇摇欲坠,像是曾被狂风暴雨蹂躏过,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挂在树梢上,苟且偷生。 阳光透过树梢,强势地在他身上盖了一层斑驳树影和灼热光斑,他歪了一下头,便有一束光斑直直打在他的眼睛上。 那束光很亮,很热,刺进眼睛里带着光明和灼热,但也正因如此,才让他感觉到自己确实还活着。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打开,秦繁闻声扭头去看。 是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她穿着和护工一样的衣服,手里拿了份报纸放在了蓝白色的床头柜上。 “阿姨,我没有订报纸。”秦繁勉强撑身坐起来,他背靠着床头,说话的声音有些哑。 “哦,这个是怕病人住院无聊,免费给发放的湖城早报,在咱们这住院的病人都有份。” 阿姨说完便拿着厚厚一摞报纸出了门,继续给下一个病房的病人发湖城早报。 秦繁探手拿起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报纸,头版头条上印着几个大字:旷远公司宣布破产,股东血本无归,法人负债千万! 秦繁看着这几个字,抓着报纸的手猛地一攥,把规整的报纸攥出许多褶皱来,好半天他才松了手,把报纸重新拍回到床头柜上。 他脸色苍白如纸,思绪混乱不堪,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缓缓蜷缩进被窝里,瑟瑟发抖,缓了好半天才恢复如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在他要睡着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人从外打开。 是秦简。 秦繁躺在病床上,朝向他走来的秦简笑,等她走到病床前坐下,他才嘶哑着声音道:“姐姐,还好你回来的及时,不然我和爸妈都得因为食物中毒而命丧黄泉,现在想想还觉得可怕。” 秦简怔了一下,随后勉强笑着说:“是啊,妈妈实在是太马虎了,她做的菜一定很难吃吧。” “确实,甜辣甜辣的,估计她是把糖当作盐了,但就算这样,那菜还是透着苦味儿。” 秦繁咧嘴笑了笑,“总之我以后再也不要吃妈妈做的饭了,实在是太难吃了。” 秦简点点头:“嗯,不吃了,这要人命的饭咱们以后再也不吃了。” 秦简说完这句话后,沉默迅速裹挟了她和秦繁。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秦繁再次开了口,问:“姐姐,这个暑假你有什么打算?还要去别的城市进行户外采风吗?” 秦简沉吟了一下,道:“不去了,今年暑假姐姐想打暑假工。” “那我跟姐姐一起。” “你跟我一起干嘛?你年纪这么小,哪个地方会要你?” “我可以隐瞒年龄,去小饭馆里端盘子送菜,我个子高,不会有人质疑的。” 秦繁说的很认真,认真到秦简忍不住问他:“旺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姐姐是说家里破产的事儿吗?”秦繁目光往床头柜上一移,“想不知道还挺难的,现在医院怕住院的病人无聊,会人手发一份免费的湖城早报。” 秦简视线一移,果然,极具医院特色的蓝白床头柜上正放着一份湖城早报,头版头条上的标题像是生怕读者看不见似的,做了特大加粗处理。 秦简用拇指指甲一下下掐着食指指腹,犹豫了好半天后,才道:“旺旺,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食物中毒?” 秦繁一愣,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抓住秦简那只焦躁不安,开始自我残害的手,“姐姐,是不是食物中毒有那么重要吗?” “我觉得重要的是我还活着,往后的日子还得过,学也得继续上,毕竟我们的人生不能因为短暂的波折而止步不前。” 秦简没想到秦繁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突然觉得年仅15岁的秦繁体内蕴含着成人都无法掌控的能量,它们磅礴而激勇,带着势如破竹的坚定力量,稳定了她那颗迷茫不安的心。 “真希望爸妈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秦简反手握住秦繁的手,语气透着凉。 …… 因为偷偷吐过,所以秦繁出院要比秦怀宇和方竹媛出的早。 出院之前,他曾单独去看过秦怀宇和方竹媛。 他去的时候他们都是睡着的,各自的手背上插着针头,脸上罩着氧气罩,脸色都一样的灰败难看。 秦繁站在两张病床尾端,分别盯着他们看了半天,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到两张病床中间,为他们分别掖了掖被子。 途中他的手指曾重重划过他们的脖颈,但他们居然都没有醒。 那样子看起来就算被人掐死,他们也毫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不过摆在病床边的两台心电监护器不会说谎,那上面的心跳数字分别从65,62飞速涨到了75,78。 他盯着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的两个人无声笑了笑,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转身蹲在秦怀宇的病床前,小声哽咽道:“爸,我跟姐姐都希望你跟妈能快点好起来,以后无论怎么样,我们一家四口共同承担,而且我和姐姐都相信,那些苦难迟早都会过去的,只要人活着就都还有希望,所以你和妈一定要赶快好起来,赶快出院。”否则他和秦简还要背负一大笔高昂的医疗费。 秦繁说完,有两滴泪自他脸上滑过,落在秦怀宇的手背上,然后他便看到心电监护器上的数字又上涨了不少。 秦繁用拇指抚了一下秦怀宇的手背,擦去那两滴泪,指腹上的湿意令他作呕,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轻轻叹了口气,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 秦繁出院的第一晚,秦简没有领他回家,而是拖着两个偌大的行李箱,带他去了叁十元一晚的小旅馆。 他早就听说家里的固定资产已经被法拍抵债了,所以并不惊讶秦简会带他来这种地方住。 只是他没想到,秦简为了省钱,竟只要了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狭小又简陋,还没有窗户,一进去就得开灯。 打开灯后,昏黄的灯光衬得墙壁微微泛黄,上面还有形迹可疑呈喷射状的干涸水迹,整个空间都散发着微弱的霉臭味,让人闻了就皱眉。 秦简抬头望了望墙皮四裂的屋顶,上边吊着个扇翼生锈的吊扇,扇翼与扇翼之间还扯丝挂绺地缠着蛛丝,简直烂的不能再烂。 房间里靠墙摆了一张一米五的行军床,然后床边余了将近一米的地界,床头处摆了个挂衣架,剩下的地界就只能供两个人活动更衣。 秦简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小旅馆,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应的样子,而是带着秦繁找到了店主,直接跟店主讨价还价,最终以四百元一个月的价格把那个房间月租了下来。 先交了一半的房租后,秦简又讨要了两个塑料盆和两块抹布,然后就带着秦繁接了水回房间打扫卫生。 两个人仔仔细细地打扫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吊在屋顶的吊扇都踩着椅子擦了个一干二净。 之后秦简还把床上发黄发硬的床单被褥撤了下来,让秦繁迭好了交给前台。 等他从前台回来时,秦简已经擦干净了床,在往上铺之前她在医院陪床时买的被褥。 因为是水泥地面,晚上拖了关门睡觉也不好干,所以秦繁只暂时简单地清扫了一下。 到这,这个房间才算是勉强能住人了。 铺好床铺的秦简,按下嵌在床头墙上的吊扇开关,等了得有一分钟,那吊扇才慢悠悠地转起来,所幸转起来之后风速还算可以,倒也让打扫了半天卫生,浑身是汗的两个人凉爽了不少。 两个人站着吹了会儿风,彻底消了汗后,秦简从两个行李箱里分别拿了她和秦繁的衣服,以及洗漱用品。 “走,去洗澡,一会儿回来睡觉。”秦简递给秦繁一瓶沐浴露,洗头膏,一个牙刷盒,以及一套夏装。 “姐姐,这是你从家里带出来的吗?”秦繁看着那两个疑似百宝箱,又被秦简重新锁好塞进床底的行李箱问。 “嗯,趁封门前溜回去偷偷带出来的,还带了爸妈的,不过那些现在都寄存在一个小店里,等他们出院了再去取吧。”秦简边说边示意秦繁跟她走。 秦繁跟在秦简身边,问:“那姐姐身上现在还有多少钱?” “大概还剩叁万多,我之前拿了几个妈妈的名牌包出来卖,这些钱大概能顶到他们出院。”秦简说话不疾不徐,淡定得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秦繁扭头看向秦简,“那姐姐想好要做什么暑假工了吗?” 秦简点了下头,“发传单吧,我都问好了,每天八十,日结工资。” 秦繁问:“那我可以去吗?” 秦简扭头看了秦繁一眼,“不用你去,赚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秦繁叁两步走到秦简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发传单也不是什么技术活,我也可以的,你就让我和你一去吧。” 秦简抬头望着秦繁,语气强硬:“你去了就是童工,是违法的。” 秦繁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去应聘的时候他们看你的身份证了吗?” 秦简愣了一下,道:“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长得这么高,我不说,谁能看得出我未满十六岁?”秦繁说着用手在秦简头顶比划了一下,“姐姐,我可是比你还高了五公分。” 彼时秦简已经一米七五,她看了看已经有一米八的秦繁,突然无话可说。 如果秦繁不说话的话,只看外表,确实不会让人想到他只有15岁。 “行,那你明天跟我去试试吧。”秦简顿了顿,“不过去了之后你不要说话,有什么问题我会替你回答。” “为什么?”秦繁不解。 “……你还没变声,一开口说话肯定会露馅。”秦简语气带了笑意。 “……”秦繁无语,但为了能减轻秦简的负担,只能点点头应下来。 说话间,秦繁跟着秦简出了小旅馆。 “这个旅馆没有洗澡的地方吗?”秦繁问。 “喏,那不是写了吗?洗澡出门左拐,大众澡堂,两元一位。”秦简转身指了指旅馆前台。 秦繁跟着转身去看。 果然,前台下方贴了一张纸,上边印着几个加粗加黑的宋体铅字:洗澡出门左拐,大众澡堂,两元一位。 好吧,他确实是眼大漏神了。 秦简看着他那窘样儿,突然笑出声来,“走吧,眼大漏神的秦旺旺。” 秦繁抓了抓发烫的耳朵,跟着秦简左拐,“姐姐,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嗯?”秦简拖长了调,拿眼睛睨他。 “你在外边能不能别叫我旺旺,感觉像在叫小狗一样。”秦繁说完一脸迫切地望着秦简。 “旺旺多好啊,寓意好,又顺口,关键还好吃。”秦简做了个磕咬的动作,问:“难道你不觉得旺旺仙贝很好吃吗?” “所以爸妈问你想给弟弟起个什么小名的时候,你才毫不犹豫地说了旺旺对吧?”秦繁低眉耷眼,“当初你还不如叫我贝贝,最起码听起来不像小狗。” 秦简狂笑,她指着路边悠闲逛街的几条流浪狗问秦繁,“你信不信,我喊一句贝贝,最起码得有叁条狗往我跟前跑?” 秦繁摇头。 秦简突然蹲下身去,朝着流浪狗柔声唤道:“贝贝,贝贝~嘬嘬嘬。” 果然,立时就有四五条流浪狗朝她奔来。 秦简见状又立马站起身来,喊了两声旺旺,气势很足,朝她跑了一半的流浪狗瞬间调头逃窜。 “怎么样?”秦简得意地瞄了秦繁一眼,“是不是叫贝贝更狗一点?” 年仅十五岁,因母亲极度爱干净,而从未有机会接触过宠物狗,不知狗狗习性的秦繁完全不懂其中奥妙,瞬间就被秦简的实操给说服了。 “旺旺比贝贝有气势,比稳稳寓意好,怎么想都是旺旺更适合你。”秦简有理有据。 “好吧,不过有外人在的时候姐姐可不许叫,不然我就叫你秦懒懒。”秦繁也不傻,知道牵掣秦简。 “好啊。”秦简痛快答应,毕竟她也不想暴露自己那个和秦旺旺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小名。 …… 洗完澡回到小旅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秦繁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坐在床边,冲他拍了拍里侧床铺,示意他躺到里边,只穿着短袖短裤的秦简,突然感到有些局促。 他穿着拖鞋,十个脚趾蜷缩着抠动鞋底,甚至不敢多看秦简一眼。 “快点,上床睡觉,明天还得早起。”秦简催促。 “还是我睡外边吧。”秦繁讷讷的。 “不行,万一你翻身掉到床下磕坏了怎么办?”秦简拒绝。 她见秦繁迟迟不肯动,便抓了他的手腕使劲一拽,“赶紧的,别磨叽了,这都十点多了。” 秦繁没有防备,被拉倒在床上。 他的脸贴在床褥上,闻到浅浅淡淡的甜香味儿,有些愣神。 秦简拍了他后背一下,“赶紧往里爬,别趴在这碍事儿。” “哦。”秦繁应了一声,长腿一曲,膝盖搭在床边一顶,整个人便翻到了床里边。 他背贴着墙,侧躺着,生怕自己身躯庞大,占多了位置让秦简没地方躺。 秦简提腿上床,平躺好了,才出声道:“你往我这边挪挪,能躺开。” 秦繁闻言脸上一烫,闷声说了句,“不用,我关灯了。” 然后也不等秦简应声,长臂一挥,手指刚好点上墙壁上的开关,啪嗒一声,整个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只能听见头顶的吊扇还在嗡嗡地运转。 秦繁闭眼侧躺了一会儿,觉得后背贴着墙凉嗖嗖的,还挺得劲,正伸直腿也想贴着墙时,腰间突然搭上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 他僵了身子不敢动,也不敢吭声。 那只手抓着他的衣襟拉了拉,“旺旺,你往我这边靠靠,别贴着墙睡,这床够我们平躺的。” “哦。”秦繁稍微动了动,但依旧侧身躺着。 秦简怕他屈了身子,便翻身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捞,“你这小孩怎么这么木呢,都说了够睡。” 秦繁猛然感觉胸膛上贴了对娇软,当下就一失神,真被秦简揽过去了几分。 但秦简好像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松开手,拍了拍他腰侧,道:“想躺平就躺平,想翻身就翻身,别屈了身子,影响发育,你还在长个子呢。” “哦。”秦繁动了动,平躺下来。 “睡吧,明早七点就得起床。”秦简说完便没了动静,然后过了没多久,秦繁就听见她熟睡后平稳的呼吸声。 可是秦繁哪里还睡得着,他在黑暗中瞪着天花板,脑海里还在反复循环刚刚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柔软触感。 渐渐地,他竟感觉身上生起火来,热辣辣的,没多久刚洗过澡的干爽躯体就变得汗涔涔的了。 他在黑暗中悄悄侧了身,又把后背贴在墙壁上汲取凉意散热,但是已经适应了黑暗环境的双眼,竟能够隐隐约约看清平躺在身前的秦简了。 秦简睡得很熟,胸脯有微微地起伏,胸前一对娇软没有侧身的时候那么圆润,但是依旧鼓鼓的,大概有他一掌那么大。 秦繁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胯下有些难受,准确地说是崛起的性器被内裤勒得难受。 是的,他看着熟睡的秦简,竟然可耻的硬了。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缓缓把手自裤沿探进内裤里,然后开始缓缓地撸动崛起的性器。 撸动的时候,他的视线一直在秦简的脸上和胸上游动,大概撸了十几分钟,他便交代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自渎,而且第一次就这么大胆,躺在自己姐姐的身边撸,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悬崖间走钢索,危险又刺激。 但也正因如此,他的第一次自渎格外的爽,爽到他腰眼发麻,爽到他双腿紧绷,爽到他满身大汗也不觉得热。 手心还包裹着他射出来的灼热,那液体滑腻腻的,在他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来时,差点自他手心中溢出去。 他小心托着那洼灼热,然后从床上坐起身来,装作尿急的样子,从秦简身上翻身下地。 秦简睡得迷迷糊糊地,也没察觉出异样,只喃喃问了句:“旺旺,你要去厕所吗?” “啊。”秦繁站在地上,有些心虚地应了声,他特别害怕秦简闻出空气中弥漫的精液的味道。 不过他显然是想多了,秦简并没有闻到过精液的味道,所以即使空气中有不一样的味道出现,她也只觉得是这个房间散发出来的异味,而且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注意到这点异常,只嘱咐了一句,“厕所在一楼走廊的尽头,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秦繁松了口气,打开门锁,猴子一样灵活地窜了出去。 等他处理完自己的产物回到房间后,秦简依旧睡着,他蹑手蹑脚地爬上床,重新躺回到秦简身边,想着接下来一个月都要与秦简同床共枕,不知怎的,心中竟莫名开心起来。 他悄悄探手摸了摸秦简散落在枕边的长发,顺滑的手感让他浑身一颤,莫名就到了一个爽点,他觉得自己有病,居然莫名其妙对自己的姐姐起了歹念。 他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然后缓慢地挪向墙壁,把后背贴在凉丝丝的墙壁上,企图让自己的六根清净一些。 然而这些都是徒劳的,他的脑子里一直晃过秦简穿着短袖短裤的模样,细腰长腿,肌肤白嫩,双唇不染自红,举手投足间都异常诱人。 偏偏她还不自知,频频做些亲密动作,惹得他心生邪念。 七年前的那一夜,他几乎睁眼到天明,亦如七年后的这一夜。 ———————————————————————— 作者有话说: 前天断更一章,今天补一个6000+的超长章,希望宝子们看到尽兴。 -- ##第6章都听你的(H) 早上九点,606的房门被人从外敲响。 一夜没睡的秦繁飞速起身开门,生怕那敲门声吵醒秦简。 门外是一名女服务员,她手腕上挂着两个装衣袋,双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是简单的火腿叁明治配牛奶早餐。 “您好先生,这是您要的衣服,以及早餐。” 秦繁点了点头,却没有接托盘,只抓了挂衣架,把装衣袋从服务员的手腕上取下来。 “麻烦您把牛奶替换成鲜榨果汁,火腿叁明治替换成培根煎蛋叁明治,放番茄片和生菜叶,做好后请等到十点再送过来,谢谢。” 秦繁说话的声音很轻,语气疏离客气,但声色清朗温润,十分动听。 原本目光平视,只能看到他胸膛的女服务员听了他的话后,忍不住偷偷抬眼瞧他,结果这一瞧更是被他出众的样貌迷得脸颊飞红。 这男人长得也太帅了吧。 肤色白皙,鼻梁高挺笔直,剑眉压着一双双眼皮折痕很深的丹凤眼,眼尾平滑微微上翘,俊美却不失男子气概,让身处鸭店见惯了美男的她都看直了眼。 秦繁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不应声,忍不住出声问道:“您好,您听清我的要求了吗?” “好,好的,先生,我会按照您的要求给您更换新的早餐的。” 女服务员赶紧垂下头,结结巴巴应了一句后,慌里慌张地端着托盘走了。 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她还忍不住趁机回头往606的门口看,只是秦繁早就关了门回到房间里了。 他把装衣袋随手挂在卧室门口的挂衣架上,重新躺回到秦简身边。 秦简睡得很香,黑亮的头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一张小脸睡容安然恬淡,胳膊上扬落在枕边,细嫩柔软的手微微握成了拳。 他把食指探进她微敞着的掌心里挠了挠。 许是觉得细痒,秦简微微动了下,但没醒。 秦繁便加了些力气,秦简抽了抽手,没抽开,便软软嘤咛开来,那声音细软诱人,像只撒娇的猫,听得秦繁身下又起了反应。 他把食指自秦简掌心抽出,探进她因嘤咛而微启的朱唇间,指尖轻轻撬开她贝齿,缠着她柔软娇嫩的小舌搅弄起来。 秦简口腔中被搅弄出津液,发出暧昧的水声,秦繁沉了眸色,把修长的食指抵到她喉间,狠狠一压,一种异样的压迫快感促使她从睡梦中醒来。 睡眼朦胧间,她看见一张有些熟悉的俊脸,以为是做梦,嘴里含着秦繁的食指无意识嘬了两下,然后张嘴吐出口中的食指,侧了个身,视线便立马被男人的好身材深深吸引住了。 秦繁身上的睡袍因为侧身的缘故,胸襟处大敞着,露出鼓囊囊的白嫩胸肌,上面缀了两点红,像是酸甜可口的山莓,再往下就是线条流畅的鲨鱼肌。 秦简抬手揉了揉眼睛,她头有些疼,但隐约记得昨晚她破例睡了个鸭子,眼下看来这鸭子到是挺优质。 虽然宿醉让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是怎样干柴烈火的一晚了,但身下一动就微微刺痛的感觉告诉她,昨晚绝对战况激烈。 她停下揉眼的动作,把手探进男人的浴袍里,抓了他腹肌一把,硬邦邦的,巧克力板似的。 “身材不错,昨晚辛苦了。” 秦简声音有些干哑,估计是宿醉的原因。 秦繁看着依旧没有认出自己的秦简无声笑了下,他抓住秦简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带着她往自己胯下摸去。 小兄弟早就硬邦邦地挺在那等待爱抚了。 “我这更不错,要不要再试试?” 秦繁说这话时鼻音很重,听得出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否则他哪还等得及询问秦简的意见。 手下是灼热的棒状物,硬邦邦的,竟一手握不住,可想而知被浴袍掩盖住的景色有多壮观。 秦简一想到昨晚是这么一根庞然巨物伺候的自己,身上登时烧起一股火,身下的刺痛也更明显了,但是小穴却可耻地流出一股水来。 这显然是食髓知味了。 她微垂着头,不敢看男人,内心却一片哀嚎,她昨晚居然喝断片了,什么都没记住! 她装着淡定,摇头道:“不行,我下面还疼着,等下次吧。” 男人轻笑出声,语气竟带了丝宠溺:“逗你的,你那昨晚都被我肏肿了,我可舍不得再折腾你。” 秦简脸上一烫,也不知道是被这宠溺的言语给撩到了,还是被肏这个字眼给激到了,只挣扎着抽手,想要脱离那根灼热的性器。 “乖,不给我肏,那总得帮我撸出来吧,不然把它憋坏了,你下次就没得用了。” 男人的声音极具蛊惑性,秦简竟真的不挣扎了,只任由男人的大手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的小手,带着她在性器上来回撸动。 她能感觉得出手中的性器更热,更粗,更硬了,她身子僵硬着,身下又泄出一股水来。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怎的,她隐约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甜腥味,还夹杂着很淡很淡的,透着清凉感的药膏味。 她觉得这是自己流出来的那股水的味道,心里顿觉尴尬,只小心夹了夹腿,希望身下别再流出那臊人的水来。 秦繁注意到她在偷偷夹腿,语气中透了浓重的欲望,问:“湿了?” “才没有!”秦简矢口否认。 男人探手到她腿心揩了一下,湿意盎然,他声音透着愉悦,“你下边这张小嘴可比你上边那张诚实多了。” 他把手抽出来,淫水自他指尖扯出丝来,他把那点湿涂抹在秦简的小腹上,那游走在小腹上的指尖像带了火星般灼的她小腹发颤。 男人好像感觉出了她的敏感,带着她在性器上撸动的手猛然加速,她感觉环着的手屡次撸过一圈环状带,那触感咯哒咯哒的,有点好玩,便忍不住加了些力气去撸动那里。 “唔……”男人突然呻吟出声,把秦简吓得一激灵,下意识问:“是我弄痛你了吗?” 男人喉结翻涌了一下,沉声道:“没有,你做得很好,宝贝儿,那里是我的敏感点,你可以握得更紧一些,这样我会更爽。” 秦简是第一次在这方面被人夸奖,一双小脚躲在凉被里蜷了又蜷。 在撸过那圈环状带时手下又加了几分力气,渐渐地,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没多久就听男人喟叹了一声,抓着她停了手上的动作。 停了大约十几秒后,男人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挺胯在她手里重重顶了两下,这才松了力道,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低喘着说了句:“辛苦你了,宝贝儿。” 这就完了? 她疑惑地抬头。原本一直盯着男人胯下看的视线渐渐移向他的脸。 这男人的下颌线流畅完美,脸型棱角分明,双唇淡红水润,鼻梁直且挺,眼睛明亮透水,眼底带着高潮后的红,整体长相俊美却不失男人味,只是和她的弟弟秦繁竟长得十足的像。 “秦繁?”她不可置信。 “嗯?”秦繁声音透着高潮后的慵懒。 原本被秦繁亲过的小手,瞬间拍打在他的脸上,掌心与脸颊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简裹着凉被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她动作太猛,宿醉后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头眼也跟着昏花,缓了好半天,像糊了层雾一样的视线才通透起来。 “秦繁,你居然背着我做鸭!?”气愤冲刷着头脑,让她忘了,秦繁不仅做了鸭,昨晚还睡了她。 “怪不得你上了大二后就不要我的钱了,还把之前我给你花过的钱全转了回来,感情你是在当鸭子赚快钱!” 她天天盼着他学业好,事业好,处处好,结果他倒好,搁这卖身! 秦简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裹着凉被跨坐在秦繁腰间,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场血脉压制。 秦繁也不反抗,任由她又打又咬,等她折腾累了,才悠悠开口:“打够了?” 秦简微喘着瞥他,看他那不痛不痒的样子就恨得牙根痒痒,“秦繁,你良心不会痛吗?啊?我从十九岁起,为了家,为了你,去和死人打交道,没朋友,没社交,被孤立,独来独往七年了,每天靠着和鸭子聊天维持语言表达能力,排解内心孤寂,结果你就这么回报我?” “你背着我当鸭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给睡了,你是不是往脑子里灌屎了?” 秦简顶着一张漂亮脸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大俗话,把秦繁听得又愣又乐。 好像喜欢一个人,哪怕她说着最粗俗的话,也会觉得她可爱呢。 秦繁稳了稳心思,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倾向委屈和愧疚。 “对不起,我错了。” “这么多年真是辛苦我们家懒懒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湖城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再让你落单,让你深夜没人陪,没人爱。” “还有,我真的没做鸭,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故意没有通知你,自己回了湖城。” “回来后我想着你喜欢上夜班,经常12点多才下班,就等到夜里12点跑去你单位接你下班,去了才听你同事说你提前下班来了这里,这才追到这里来。” “结果一来就发现你喝醉了,然后我就被你……” “怪我,我当时就应该坚定意志,誓死抵抗,哪怕被你生扑硬上了也不应该有反应,更不应该晨勃,还让你帮我打飞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这该死的生理反应,对不起……” 秦繁说着满脸歉意地把她的两只小手抓进自己手里搓了搓,“刚才打疼了吧,我给你吹吹,你要不解气你跟我说,你还想怎么打,我帮你打,省得你手疼。” “哼,瞧你假惺惺那样儿。” 秦简冷着脸,一把甩开秦繁的手,心里却实打实信了他的话。 她从来没喝过烈酒,昨晚都直接把自己喝断片了,那断片前还不知道怎么耍酒疯呢,把秦繁办了这事儿,她还真有可能干的出来。 而且她刚才淫水也流的哗哗的,要不是那疼,估计又得逼着秦繁提枪上阵,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那方面的欲望肯定更强,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晨勃也不是人能控制的,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 想到这,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意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儿就当是个意外,咱们今天出了这个门,这事儿就算烂这屋里了,以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该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秦繁一点也不意外秦简会这么说,他也压根没想过让她马上适应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要她不因为这事儿崩溃,自闭,排斥他,他就有的是时间,耐心,和手段去征服她。 “都听你的。” 秦繁声音还透着委屈,听得秦简心里一揪,忍不住暗自唾骂自己是个畜生,并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喝烈酒。 -- ##第7章姐姐就用房租补偿我吧(H) 自我唾弃结束后,秦简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有个硬棍正隔着薄薄的凉被杵在自己后腰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耳根爬上一抹红,忸怩地从秦繁身上下来。 “对不起,你实在太诱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会硬。” 秦繁这句直白的道歉犹如核弹,瞬间炸毁秦简所有的淡定自如。 她颅内血压飙升到极致,脑海开始反复播放一段事实:她昨晚和秦繁睡了,就在刚才,她还帮他撸了一发。 得了,这下她更羞得无地自容了。 她猫一样跪趴在床上,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凉被里,缩成一小团,又羞又恼。 刚才树立的那点属于姐姐的事后威仪顷刻瓦解。 可是他说她诱人,说他忍不住会硬,她不仅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羞赧愉悦。 她脑子有些乱,心也怦怦乱跳,她觉得她整个人都扭曲错乱了。 她明知道这件事是错的,可她居然一点都不排斥。 而且比起乱伦,她竟然更在意秦繁是不是真的当了鸭子。 甚至在听了明确的解释后,她除了相信,心底还隐约有点兴奋和欣喜。 此时此刻,她懊恼极了,躲在被窝里用指甲不安地轻挠床褥。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秦繁看着床上那蠕动的一团,心里愉悦极了,他伸手拍了拍那团害羞鬼,故意逗她:“你刚才说离开后咱们之间的事儿就算烂在这里了,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只要还没出这个门,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秦繁说完便伸手去掀她身上的凉被,她打了个滚,把凉被裹在身上,躲在里边闷声道:“不可以!” “为什么?” 秦简下意识夹了夹腿,羞赧道:“你刚才还说舍不得折腾我呢,怎么这会儿就又兽性大发了,我那还疼呢……” 秦繁挑眉,他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并说些大道理。 比如他们这是乱伦,这是不对的之类,没想到她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呵,他倒是小瞧了自家姐姐的接受能力。 或许,她也喜欢他?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他把秦简连人带被一起抱进怀里,她忍不住轻颤,震得他手臂跟着颤,“别怕,我就是想帮你洗个澡,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我理应照顾你。” 说完,也不顾秦简的拒绝,直接长腿一摆,下床去浴室,一气呵成。 浴室。 秦简把秦繁从被子里小心扒出来,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上满是暧昧痕迹,看的他欲火四起。 但他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那股想把她按在墙上狠肏的念头,只调好了水温,把她带到花洒下为她清洗。 被彻底淋湿后,他挤了沐浴露在掌心,往她身上涂抹,只叁两下就激起她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过火的行为,虽然性器昂扬叫嚣的厉害。 “我可以自己来。”秦简声音打着颤,身体也跟着一起颤。 秦繁没吭声,又挤了一泵沐浴露往她胸上抹,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娇媚如猫。 腿心湿了一片,要不是身上被全部淋湿,恐怕她腿心的水意就瞒不住了。 思想走私间,腿心骤然被顶了一下,然后便感觉私处被揉弄了几下。 “别……”她伸手推拒。 “乖,你这要洗干净,一会儿还得上药。”他声音喑哑,却极具诱惑。 可是这哪洗的干净呀,他越揉搓水越多,最后她那里竟大喇喇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透过他的指缝落到地上。 秦简羞愤极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淫浪,明明只是无欲望地搓洗,居然就高潮了。 她软趴趴地将额头抵在秦繁胸膛上,抬手捂住脸,小声呻吟呜咽,是带了舒服与难耐的声音。 但她指缝间有水意渗出,秦繁愣了愣,揽住她腰的手臂紧了紧,柔声安慰:“不哭,啊,宝贝儿,这不丢人,都怪我手上没深浅,乖,不哭了。” 他知道她是因为被他揉搓到潮喷,觉得难为情才哭的。 秦简抽噎,声音含混磕巴:“我想自己洗……” 她没察觉出秦繁叫她宝贝儿有多暧昧亲密,只觉得自己淫浪的可怕,身体的异样让她感到陌生,她喝断片了,忘记了昨晚的过程,眼下这种情况让她不知所措。 秦繁没有应声,只微微松开那只揽着她腰的手臂,用事实告诉她,没有他的帮助,她今天压根走不出这个浴室。 腿软站不住的瞬间,让秦简身心一慌,下意识抬臂环住秦繁的脖颈,秦繁也反应极快地重新托揽住她,一举一动间,性器准确无误地嵌进腿心,贴着肉穴一滑而过,惹得秦简又颤巍巍地泄了身。 柱身被浇了一片热乎乎的淫水,秦繁闭了闭眼,企图抗拒那股诱惑,但很快便败下阵来。 他把秦简翻了个身压在瓷墙上,语气难耐又蛊惑:“宝贝儿,帮帮我,把腿并紧。” 秦简下意识按他说的做,然而下一刻,性器便从臀后再次贯进她腿心。 她眼睛猛然一睁,瞳孔微微缩小,灭顶的快感让她身上一软。 还好秦繁一直托揽着她的腰,不然她肯定是要跌坐在地上的。 “宝贝儿,坚持一下,我不会弄痛你的。” 身后的秦繁微喘,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后,性器开始在她腿心里飞快抽插。 水润的柱身滑过她穴口,顶撞到阴蒂,阴蒂包皮被龟头顶开,阴核被肏得酥麻一片。 渐渐的,快感顺着腰椎爬进大脑,惹得她浑身一颤,双腿无意识紧绷起来。 “唔……宝贝儿好棒。” 秦繁声音夹杂了欲望,变得不再清朗,但却格外的温柔。 只单单这一句夸奖便让秦简鬼迷了心窍,把腿紧了又紧,下意识满足他需要的快感。 秦繁喘息声更重了,腰肢挺动的又快又狠,囊袋也因此打在秦简的臀部,发出臊人的啪啪声。 阴核被磨得充血挺立,酥麻的快感节节攀升,秦简忍不住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她颅内空白一片,随着秦繁继续抽查,脑海里开始放起烟花来。 她觉得她的魂儿都要被肏飞了,整个人晕乎乎软趴趴的,像踩在云朵上。 这种虚无的快乐持续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秦繁闷哼一声,停了抽插的动作她才回过神来。 她小腹因为高潮不住地痉挛,穴口也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水。 好像自打被秦繁碰了,那水就没停过,就跟她那里边装了眼泉水似的。 秦繁把下巴搭在她头顶,微微喘息着,道:“宝贝儿,我爱你。”说完他垂首亲了亲秦简的肩头。 甜言蜜语最为致命,更何况秦繁用温柔到爆炸的语气说爱她。 有那么一瞬,秦简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心底有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缓缓膨胀,让她觉得温暖而饱满。 …… 洗完澡从浴室里一身清爽地出来后,秦繁拿了条旗袍给她套上。 旗袍是改良版的,窄腰宽摆,鸦青色,面上绣了青栀白花,是她不常穿的风格,但却意外的合体。 她穿好后,坐在床边休息,秦繁也不避讳,直接当着她的面给自己换衣服。 反倒是她,即使有了肌肤之亲也依旧羞涩,转开了视线不敢去看。 装衣袋的拉链被拉开,秦繁扒开袋边后整个人愣了叁秒钟,随即嗤笑一声,没将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 秦简听见他笑,好奇地看过去,只见袋子里的衣服被剪成了草裙模样,短袖自衣摆处剪成细条,一直延续到胸口,短裤的裤腿也如法炮制。 而衣架上还夹了几百块钱和一张便条,她好奇地走过去看,只见便条上写了一句话:丁爷赏你的,拿去买新衣服吧。 秦简诧异:“你惹到丁海了?” “嗯,可能吧。”秦繁把衣架上的钱抽下来,神情淡定道。 秦简讶然,丁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秦繁得干了什么,才能惹得他这么生气?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敲响,秦繁去开了门,是早上的女服务员。 “先生,这是您要的早餐。”女服务员偷偷瞄了他一眼。 “谢谢。”秦繁接过托盘。 “不客气,祝您用餐愉快。”女服务员说完就红着脸要走。 “稍等,麻烦您叫人帮我去买一套男装。”秦繁开口叫住女服务员,嘱咐了自己的穿衣尺码后,把从装衣袋里拿出来的钱递给了女服务员。 秦繁端着托盘折返回室内,喊秦简吃饭。 秦简坐在餐桌前,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果汁和叁明治,心头不由一震。 如果没有特别提出,揽月的早餐向来都是牛奶配火腿叁明治。 她不喜欢牛奶,这件事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才对,毕竟这是她十九岁才产生的厌恶。 十九岁那年家里出了事之后,她暑假为了多赚些生活费,她曾瞒着秦繁起早帮鲜奶站送牛奶。 那时候帮鲜奶站送奶每个月只能拿到八百块,但贵在鲜奶站包早餐,送剩下的牛奶还免费供应给员工喝。 她为了省钱,每次都在店里喝牛奶喝到饱,然后再打包一份牛奶和自己的早餐带回去给秦繁。 时间久了,就喝伤了,导致她到现在都不曾喝过一口牛奶。 她原以为自己当年掩饰的很好,秦繁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没想到他居然都知道。 秦繁看见她盯着早餐发呆,问:“怎么?不合胃口吗?” 秦简回过神来,眼睛有点发涩,“没有,挺合胃口的。” 她掩饰般喝了口果汁,又咬了一口叁明治,可眼泪到底还是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秦繁隔着餐桌探手为她抹去眼泪,语气充满歉意,“对不起,当年让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以后不会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过苦日子了。” 秦简吸了下鼻子,故意笑道:“当然不会了,我现在入殓一次两万,整个湖城恐怕都没有比我工资还高的入殓师了。” “嗯,我们家懒懒最厉害。”秦繁一点都不吝啬夸奖秦简,这反而让秦简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她才是姐姐,怎么反倒要弟弟哄起自己来,他还叫自己的小名,真是没大没小了。 “不许叫我懒懒,你怎么上完大学回来,还变得没大没小的了?”她一本正经,严词纠正。 “好,不叫你懒懒,”他故意顿了一下,“以后只叫你宝贝儿。” “行不行?” 他语气带了笑意,声音也透着勾人的宠溺,听的人耳根发烫。 “不,不行,”秦简羞得不行,“你得叫我姐姐。” 秦繁哦了一声,音调拐了好几拐,“姐姐这是吃干抹净了,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不想对我这个纯情大学生负责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为难姐姐,姐姐就用房租补偿我吧。” -- ##第8章学习一下接吻 ƒцщёиɡё.Ⓒòм 秦简满脸问号,表示没听懂秦繁是什么意思。 秦繁解释:“我昨天一回来就去把早在网上看好的商铺租下来了,准备开个陶艺吧,现在手里剩下的钱也就够装修和开业用的了,所以我想暂时先住姐姐那。” 秦简很认真地想了想,她觉得一个已经大学毕业的男生,肯定需要独立的生活空间,“我现在卡里还有一百多万,要不我还是直接给你买套公寓住吧。” “姐姐,你不是已经买了一套公寓?两室一厅,你分我一间住就够了,至于房租,我可以肉偿,我一个成年男人,总不至于还让姐姐养着。”秦繁言笑晏晏,语气却透着百分百的认真。 秦简听了这话差点没被口中的果汁呛死,肉偿? 她没听错吧?她的亲弟弟想要对她肉偿房租?这就很离谱啊?! “姐姐,按照揽月的收费,我这一夜够不够一个月的房租?不够我今晚可以肉偿补差价。”秦繁继续语出惊人。 秦简被这虎狼之词惊得舌头打结:“够,够了。” 她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脑子里空白一片,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x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嗯,够了就好。”秦繁喝了口果汁,满意地点点头。 秦简像只小鹌鹑,羞怯地垂下视线,咬了一口叁明治,完全没发现沙拉酱沾到了自己的嘴角上。 秦繁探手用食指帮她抹掉,她以为电视剧中的剧情要在自己身上上演,结果下一秒秦繁的食指竟探进她嘴里。 秦简惊讶地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舌尖便被指尖搅了又搅。 “姐姐,沙拉酱好吃吗?” 秦简说不出话,只下意识点头。 “下次换个方式吃,会比现在更好吃。” 秦繁色欲满满,意有所指。 秦简被他那撩人的语气勾得晕头转向,也听不出其中含义,但她总觉得眼下这个姿势过于色气,便后倾了身子,吐出了他的食指。 秦繁收回手,抽了张餐巾纸包裹住食指顶端打着圈擦了擦,然后看了她一眼,故意将餐巾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秦简猛然想起那垃圾桶里有数团擦过精液的纸团,整个人瞬间就坐不住了。 这也太色情了吧! 她的弟弟怎么可以举手投足间都色气满满,充满暗示! 脸红的要滴血,但她依旧假装淡定,叁两口吃完早餐,准备开溜,“我要去上班了,我那套房子在盛和家园,11号楼1单元801,入户密码是0928。” “我送你。”秦繁跟着起身。 秦简反应迅速,“你衣服还没到呢,你打算穿着浴袍去送我吗?” 秦繁笑:“嗯,不行吗?” “当然不行!” “哦?是怕我穿成这样给你丢人?” 秦简扫视了秦繁一眼,宽肩窄腰大长腿,光这身材就不是其他人免费能看的,再加上那张脸,出去走一遭还不得被人给扒光了? “不是,你这样出去太扎眼了,保不齐出门就得被人劫色。”秦简很认真道。 秦繁没忍住轻笑出声,她的话无疑是讨到了他的欢心,“所以姐姐是想表达,我是你的私人专属,美色只能供你赏用对吗?” 秦简被他的理解震惊到,不过是几年没接触,这人怎么就没脸没皮到这个地步了,骚话张嘴就来,也不知道害臊! 她想要否认,可到了嘴边的话却被敲门声打断。 秦繁去开了门,回来时手里拿了套男装,他脸上带着踅微的得意,也不说回卧室换衣服,直接当着秦简的面就开始换,给她看得口干舌燥。 他身材很好,肌肉练得恰到好处,没有用力过猛的感觉。 195的身高在视觉上让他有种傲人的压迫感,上下身比例5:8,可以说是她从业多年,见过最完美的一具男性躯体。 而且他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坨,坠在四角裤里,软着都分外雄伟。 再联想到刚才在浴室里被他压着腰磨逼,整个性器刺穿她的腿心,还能探出叁分之一的柱身在外边,也不知道昨晚她是怎么把这样一根庞然巨物吞纳进身体里的。 这样想着,秦简猛然觉得自己腿心一痒,穴口处又开始犯潮。 她不自觉夹了夹腿,生怕那里又出水,把刚才秦繁在浴室给她涂抹的药膏给冲没了。 秦繁衣服换的很快,叁两下把自己收拾利索,便拉着秦简往外走。 两人走了没几步,秦繁便感觉秦简步伐忸怩缓慢,于是慢下步伐,从牵手变成了搂腰,垂首小声在她耳边问:“是那不舒服吗?” 秦简轻咬了一下嘴唇,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我抱你走。”秦繁手上一使劲,瞬间将她打横抱起。 秦简没有准备,短促地低叫了一声后,脸色潮红,“你放我下来,你这样全揽月的人都得知道我昨晚被你给折腾惨了。” “那正好,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姐姐是我的人。”秦繁笑得春风得意。 “你不害臊!”秦简觉得自己身上又烧起火来,她挣扎了几下,但完全无法挣脱秦繁的怀抱。 “害臊?有什么好害臊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更何况我们两情相悦,理应如此。”秦繁声音爽朗的不行,他是打心眼里觉得高兴,也是打心眼里想要广而告之,因为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秦简彻底占为己有了。 而且从昨晚到现在,秦简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生气,或是懊悔的样子。 这让他十分确定,她是对自己有感情的。 准确地说,在发生关系后,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在赤裸裸地告诉他,她也喜欢他。 他对自己的判断力向来自信,他绝不会判断失误。 “谁跟你两情相悦了,你不要脸,你快放我下来!”秦简这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她挣扎得也很轻微。 “好好好,是我不要脸,是我单相思,但你总得给单相思的人一点表现的机会,不然我还怎么追求姐姐啊。”秦繁没脸没皮,顺着她的话往下续。 “谁让你追了,说好出了门那事儿就算烂屋里了,你怎么还想些有的没的。”秦简把脸埋进他胸膛里,整个人软乎乎的,后颈到耳背都透着红。 她一颗心被撩得砰砰跳,她是真的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拒绝的话。 她觉得自己有病,年纪一大把了,还跟着秦繁胡闹,误打误撞地睡过就罢了,居然还真的不顾人伦羞耻期待起秦繁的追求来。 甚至一想到会和秦繁谈恋爱,脑子里就忍不住冒粉红泡泡,一点也不像一个二十六岁的成熟女人该有的反应。 “嗯,我是答应了你,让那件事烂在屋里,但我没说不会发展恋爱关系。” 秦繁毫不费力地抱着秦简往外走,途中碰到丁海,他直接忽略了丁海挑衅质问的眼神,只抱着秦简径直走出了揽月的大门。 丁海原本想追上去质问,但看到秦简把头娇羞地埋在鸟人怀里,看样子一点也不反感,两人之间甚至隐隐透着股融洽的粉红氛围感,他便决定先不多管闲事了。 反正秦简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他再单独问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好了,别他现在置了半天气,结果人家两人擦出爱的火花,他反而成了多管闲事的那个外人。 出了揽月的门,秦简依旧埋头在秦繁怀里,她闷声道:“我没开车,你打辆车吧。” 她爱穿高跟鞋又不喜开车,所以即使有驾照有车,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她也很少自己驾车出门或是上班。 她原本以为秦繁会听她的,打车送她上班,哪知秦繁竟带她去了停车场,把她放到了一辆suv上,她认识这车,全款落地要十六万。 她非常好奇秦繁上学期间到底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他大二那年还了她十万,眼下刚毕业,又是租商铺又是买车,到时候还要装修,再加上两年的学费生活费,他手里少说得有四五十万才敢这么折腾。 秦繁将她放在副驾驶上,仔细地帮她扣好安全带,正要关门去驾驶座开车时,秦简却拉住了他的手,惴惴不安地问:“秦繁,你这两年到底在靠什么赚钱?你真的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吗?” 秦繁一愣,随即故意吓唬秦简,“你说呢?这年头想要赚快钱,不违法真的很难。” “啊?”秦简小脸一皱,整个人都不好了,“那趁现在没有东窗事发,你赶紧收手吧,我可以花钱送你出国躲躲风头。” 她情真意切,是真的着急,也是真的想要包庇他。 秦繁弯着腰,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然后才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无奈笑道:“姐姐,你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可是我们陶艺系最优秀的毕业生,而且从入学起,庆德先生就对我青睐有加,你觉得我跟在他门下学习四年,参展无数,又私接了不少高端定制,会赚不到钱吗?” 秦简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秦繁刚才是在逗她,她却信以为真。 她有些羞恼,她觉得自己就是太在意他了,所以一接触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就会关心则乱,脑袋也空荡荡的,反应不过来,只当所有都是真的,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完全无条件信任他。 但其实她平常不是这样的,她出入社会多年,自认就算社交不足,也绝对是个有头脑有魄力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二十六岁的年纪就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家产。 可偏偏一接触到秦繁,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精明,所有的果断,所有的疏离有礼,所有的漠不关心都被灭得粉碎。 秦繁就是她回归自然纯真的一扇门,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不再是那个成熟冷静的入殓师秦简。 接近他的她,会有小脾气,会撒娇,会害羞,会关心,会心中小鹿乱撞,会对以后有期待。 这和在外人面前的她完全不一样,但她竟意外的喜欢这样有血有肉有情绪的自己。 眼下一分析,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喜欢秦繁,珍视秦繁,所以才会在他面前如此肆意直白,袒露关怀。 这样想着,她突然揪住秦繁的双耳轻轻拧了一下,然后松开手红着脸窝进座椅里,语气傲娇:“你下次再这样吓我,我就跟小时候一样打你屁股,惩罚你,哼。” 秦繁被拧了耳朵后,整个人愣了几秒,然后耳根处才后知后觉地烧起来。 他像处于微醺状态似的,整个人飘飘然地,觉得秦简可爱到不像话。 他深吸了口气,忍住想要狠狠蹂躏秦简的欲望,单手掐住她的下颌,强制她歪头看向自己,“秦懒懒,你怎么这么可爱?可爱到我现在就想肏哭你。” 骚话溜进耳朵后,秦简脸更红了。 秦繁说完松了掐她下颌的手,改扣住她后脑,低头亲上她那张诱人的红唇。 秦简没有接吻的经验,秦繁也有些笨拙,只趁着她惊讶张嘴的瞬间,借机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试探性地在她口中与那软香的小舌纠缠探究。 两个人甚至都不会交换呼吸,只纠缠到差点背过气去,两人才难舍难分地微喘着分开。 秦简唇边沾染了银丝,秦繁松开扣住她后脑的手,为她擦去唇边银丝,声音充满欲望道:“懒懒,接吻好像比做爱更难,今晚下班我们应该好好学习一下接吻的技巧。” 这话把秦简说得头脑一声嗡鸣,脚趾羞到全部蜷缩起来,她抬手推了秦繁一把,声色不自然道:“你再不送我去上班,今晚我就下不了班了。” “那我是得快点送你去上班了,晚上我还想要多点时间和你一起探讨学习呢。” 秦繁说完笑得肆意又浪荡地抽身离开副驾。 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系了安全带,踩了油门载着秦简扬长而去,就好像在用行动告诉秦简,他有多期待她晚上能早点下班。 -- ##第9章没有下次 fцщёиɡё.Ⓒò㎡ 把秦简送到湖城殡仪馆时,已经是下午一点。 此时殡仪馆里静悄悄的,没见到半个人影。 秦繁只站在门口就感觉有股凉气扑面而来,看样子里边至少得比外面低了十几度。 “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就行。”秦简挡在门口,没让秦繁送自己进门。 “我回去也没事儿干,这里还挺凉快的,要不我进去等你下班吧,这样也省得我来回跑了。”秦繁态度很随意,表情也看不出有何不妥。 “不行。”秦简态度坚决,语气不容置喙,“你去哪都行,就是不能进这里。” 秦繁下意识抬手捻了一下左耳垂,拇指状似无意地拂过耳根处,他不再强求,脸上绽开个笑容,“好,都听你的,那你快下班了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好过来接你下班。” 秦简点点头,心中黯然松了口气,她站在门口目送秦繁把车开走,这才转身进了大门,往自己的更衣室走。 走廊里静悄悄的,她步伐轻巧,尽量不发出声响。 眼下还不到两点半,有胆大的同事会留在休息室午休,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脚步声吵醒他们。 她的更衣室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面积不大,里边只摆了一张单人床,一个鞋架和一个衣柜,墙壁上钉了一排挂衣钩,用来挂放一些零碎东西。xfàdIàń.⒞om(xfadian.com) 屋子里唯一的窗户常年用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密不透风也不透光,就好像没有窗户一样。 所以一进门她就打开灯,反锁了房门,然后才换了双平底鞋趿拉在脚上。 她趿拉着鞋子走到衣柜前把柜门打开。 衣柜里的衣服叁类两色,白色大褂,黑色职业装,黑色常服。 自从当了入殓师,只要身处殡仪馆内,她就绝不穿色彩艳丽的衣服,就连高跟鞋也都是黑色低跟,只有下了班,回了家,她才会换上类似昨晚的装扮去鸭店寻欢作乐。 可自从被李鑫撞见她出入揽月后,她小白莲一样素净的形象便彻底破裂。 他甚至还偷拍了照片在同事之间流传,流言蜚语也随之肆意疯长。 不过她既然做得出这事儿,她就不在意被人说叁道四,只是她非常厌恶被人盯上的感觉。 她可以浪荡不羁,找鸭解闷,也可以和看对眼的男人做炮友,但这绝不代表任何男人都能让她张腿等肏。 所以她厌恶李鑫,厌恶所有像他一样自以为是的男人。 换好衣服后,秦简将长发束在脑后,低马尾的造型让她看起来更严肃端庄,她朝衣柜门上的试衣镜里看去,如果不是身处送人往生的殡仪馆,她这会儿的形象倒像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不过做这行久了,她到是觉得能送死者体面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好事。 她关上衣柜门,走到床边坐下,把踩凹的鞋帮从脚跟下拽出来,鞋子牢牢穿在脚上后,她才起身打开房门,走到洗手间仔细清洗了双手。 …… 工作间在走廊中段,秦简进去时没想到里边居然站了个男人。 秦简没有打招呼,做这行不成文的规矩太多,不与生人主动打招呼便是其中之一。 工作台上已经摆好了遗体,看样子是出车祸走的,头凹面塌,肢体扭曲,下体部分更是血肉模糊。 “麻烦您,尽量把我大哥恢复到生前模样,无论多少费用我都能承担。”男人把死者生前的照片递送到秦简面前,照片里的人大概叁十多岁的样子,神情严肃正派,眉眼与眼前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我尽量,您现在可以先回家了,等修复好了我们会通知您。”秦简从工作柜里取出工作器具,然后给自己戴上手套和口罩。 “拜托了。”男人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说完微微鞠了一躬才转身出了门。 秦简拿起水软管,小心给遗体冲洗身上的血迹。 眼前死者的死状让她想起了自己父母当年的死状,也是车祸,身体被撞的支零破碎,头凹面塌,纵使她当了多年的入殓师,再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依旧会有波澜。 而她刚才不愿意秦繁跟自己进来的原因也和此有关。 当年秦繁是亲眼目睹了父母车祸惨状的,只是她不在场并不知情。 后来给父母出殡时,秦繁说什么也不敢去,她气急打了他一巴掌,强压着他去了出殡现场。 回来后,秦繁一直做噩梦,甚至一度严重到需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而她那时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亲眼目睹了父母死亡的场面,而她又亲手把他推到了最不愿意面对的场景里。 这对于当时只有十五岁的秦繁来说有多崩溃恐怖,不言而喻。 但她却不知道如何弥补秦繁心里的裂纹,而且她那时为了赚钱养家,也没有时间,精力和耐心去和他沟通交流,最后所有的歉意和关心都变成了金钱上的弥补。 然而这却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僵硬生疏,到最后竟只剩下金钱往来。 等秦繁读了大学,就连金钱往来也断了。 但到底是彼此唯一的血亲,即便秦繁烦她,她也还是会想秦繁。 每次她想秦繁的时候,她都会偷偷跑去学校看他,而且她还不敢让他知道,因为她怕他烦自己,也怕自己接受不了他厌烦自己的模样。 仔细算下来,他们其实已经有七年没有好好见过面,聊过天了。 但如今亲密接触之后,竟意外地没有陌生感,甚至……还有些浓情蜜意起来。 或是这就是血亲之间奇妙的羁绊吧。 …… 秦简为死者净身,肢体缝合,颅骨重塑,面部精修,上妆,清理工作台,一系列流程做下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秦简把自己拾掇利索后,出了工作间,她没想到死者的家属竟一直在外等着。 男人见她出来,迎上来问:“辛苦您了,请问我大哥的面貌恢复的怎么样了?” “基本与生前一致,头部做了颅骨重塑,塌陷部位做了填充,面部伤口做了皮下缝合加胶水粘合,化上妆之后基本看不到面部伤痕了。”秦简说话时脸上神情淡然,语气平静自然,“您可以进去看看。” 男人脸上滑过犹豫,随后就摇了摇头,“我就不去看了,能让他在外人面前体面地走完走后一程就够了。” 秦简有些惊讶,不过并未表现出来,她以为男人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就是为了看遗体复原状况的。 “我已经通知我同事过来装棺了,等装完棺,您就可以带死者回家摆灵了。” “谢谢您。”男人很客气。 秦简回了句不客气后,示意没什么其他事,她就要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男人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了。 可秦简刚走出几步,男人却突然出声叫住了她,“秦小姐,请留步。” 秦简诧异回身,下一秒就见男人自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她面前。 “秦小姐,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之后如果有问题的话,我想能够随时联系到您。” 秦简垂下视线看了看男人手里的名片,黑底金字,只印了名字和手机号。 景泽彦 130XXXX8888 她后退了一步,没有接景泽彦递过来的名片。 “实在不好意思,景先生,我们公司有规定,入殓师私下不能与主雇有联系,如果事后有任何问题,您可以直接联系我们公司的客服,届时我会提供上门修复服务,眼下还请您见谅。”官方用语自她口中说出,居然没带半点不近人情的味道,甚至都没有让景泽彦觉得尴尬。 景泽彦很自然地收起名片,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之后他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秦简可以回更衣室了。 秦简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便转身离开了。 景泽彦看着秦简的背影有些出神发愣,一直等她进了更衣室,他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殡仪馆。 …… 秦简不是殡仪馆有编制的正式员工,而是就职于殡葬公司,只是她所属的公司与殡仪馆有合作关系,所以她才直接入驻殡仪馆工作。 虽然与有编制的正式员工比起来,这样的工作好像并不稳定,但是贵在上班时间自由,工资也是随着技术的提升而增长的。 就比如她现在身为特级入殓师,修复一具事故遗体的费用起步价就高达2万元。 这是殡仪馆正式员工无法企及的数额,也是她工作自由,时间自由,挥霍自由的资本。 而她走到如今这一步,除了舍弃正常的社交,还舍弃了她的梦想。 她叹了口气,默默换上一条黑色v领收腰长裙。 这裙子穿在她身上衬得她腰肢盈盈一握,肌肤白得像雪,头发一散开,气质立马从严肃端庄变成高贵冷艳,任谁见了都得多看几眼。 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嗡嗡振了两下。 秦简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是秦繁给她发的微信。 【我到了,你还有多久能出来?】 【马上。】 秦简回了消息后,把下午穿来的长裙迭好放进背包里,然后换了高跟鞋,步伐轻快愉悦地往门外走。 刚走出殡仪馆大门,秦简就见秦繁正心不在焉地倚靠在车门上与李鑫说着什么,她步伐顿时慢了下来,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打了折扣。 秦繁见她出来了,心不在焉的神情立马变成溢于言表的开心,他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而后大步朝她走来。 秦繁个子高,步伐大,只几步就走到她身边,闷热的空气随着他的到来而流动开来,让秦简觉得迎面扑来一股清冽气息,她贪婪地嗅了嗅,心情再度愉悦起来。 秦繁很自然的把她揽进怀里,侧头亲了亲她的耳廓,声音小而勾人:“想死你了,宝贝儿。” 秦·高贵冷艳·简秒变秦·娇憨害羞·简。 李鑫看着和平常判若两人的秦简,登时惊得两眼放大,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 “小兄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玩的花着呢。” “哦,谢谢提醒,我就喜欢她玩的花,越花我就越兴奋。”秦繁混不吝道。 “你不会是她包养的鸭子吧。”李鑫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外表出色,气质绝佳,一看就是从小培养出来,如同贵公子一样的男人。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现在的鸭子能有这样浑然天成的气质。 难道是家道中落,半路做鸭? “是不是有差吗?反正你那用来显高的脑袋已经认定这是既定事实了。”秦简突然冷声接话。 “你他妈说……”李鑫原本想要骂秦简,但却被秦繁一瞬间阴冷下来的眼神吓得失了声。 秦简感觉气氛不对,下意识抬头看了秦繁一眼,却见秦繁正笑得眉眼弯弯,见她抬头看自己,还笑夸了句,“怼的漂亮。”说完他便拉开车门,让秦简坐进了副驾。 给秦简系好安全带后,他摔上车门,与李鑫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笑着小声说了句:“没有下次。” 李鑫莫名打了个冷颤,但他看秦繁笑意盈盈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幻听了,一直到秦繁开着suv扬长而去,他才晃了晃脑袋,双手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胳膊,缓步离开了殡仪馆。 -- ##第10章我想怎么耍流氓就怎么耍流氓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秦简惬意地窝在副驾驶座里,整个人显得有点慵懒,“刚才李鑫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问得很随意。 可秦繁听了她的问题却没有马上回答,他食指有节奏地敲了几下方向盘,然后才开口回她:“劝我回头是岸,别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秦简侧头看了秦繁一眼,橘红色的余晖映在他脸上,让她看不懂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是什么意思,只犹豫问道:“他就只说了这些吗?” “当然不是,昨晚我能找到你也多亏了他指路。”秦繁舔了下犬齿,他的视线一直盯着窗外的路况,但突然探出的右手却精准地抓住了秦简的左手。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大大一只能够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着,让她心底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心安。 她想到李鑫不会说出什么好话,索性坦白:“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找鸭是真的为了排忧解闷,不过昨晚也确实是故意买醉破处。” 秦繁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问出了一个令秦简意想不到的问题,“这么多年你就没想过谈恋爱吗?” 她以为他会问她为什么要买醉破处,没想到他的问题会如此出人意料。 她被问得有些恍神,反问道:“做我这行的,什么样的人才敢跟我谈恋爱?” “所以你就把情感寄托在那些鸭子身上?”秦繁音节拔高了几分。 “我昨晚知道你在鸭店时,都快被气得失去理智了,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谈恋爱,而去和那些鸭子乱搞。”秦繁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仿佛昨晚的怒火又熊熊燃起。 “你知道吗?我昨晚差点就因为这个伤了你。” 秦简诧异,但却回忆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问他:“你为什么会差点伤了我?” 秦繁深呼了一口气,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接受不了你自暴自弃在鸭店乱搞,哪怕你正常谈恋爱,正常换男人,我都不会像昨晚一样失控。” “你那里疼的厉害就是因为我失控强要了你才造成的,虽然你喝断片了,不记得了,但你总该记得疼。” 秦繁的坦诚让秦简无所适从,这种清醒正常的状态下的表白,如同当头棒喝,震得她心跳都跟着漏了半拍。 她双手握成拳,接不上话,只狠狠咬了下唇,让痛意证明眼下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秦懒懒,你真以为我躲了你那么多年是因为讨厌你?你真以为我把钱还给你是想和你断绝来往?你真以为我在大学和别的女人谈恋爱了?” “难道不是吗?”秦简把下唇咬得更狠了。 秦繁怒极反笑,“是个屁,我躲着你是因为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喜欢你,我怕和你太亲近了,控制不住犯下错误。” “我把钱还给你是希望你意识到我已经有能力养活自己,不需要你再为我牺牲,我不是早就说过,你可以辞去现在的工作,去做你想做的。” “至于谈恋爱那件事儿,是你自己脑补的吧,我长这么帅,身边要是不围几个痴情种,还对得起我这张脸吗?” “?”秦简一脸震惊,所以这么多年都是她曲解了他的意思? 她一直以为他躲着自己,是因为她压他去出殡,让他厌烦自己导致的。 也一直以为他还钱是想摆脱自己,是不想因为她的付出,而背负太多的思想压力,被她操控人生。 可是谈恋爱…… “不对,谈恋爱的事情不对,我前天被一个女生加过微信好友,她跟我说的你在和她谈恋爱,还说她想跟你一起回来见我,一起留在湖城创业,可是你不同意。” 秦繁闻言眉头打了一个结,把车停靠在路边,松开抓着秦简的手,管她要手机,“给我看看那个人的微信。” 秦简从背包里翻出手机,打开微信,指着一个头像是女友视角下拍摄的秦繁照片,网名叫慕繁的微信说:“就是它。” 秦繁拿过她的手机,点开对话框,看了看对话内容,果然如秦简说的那般。 他眉头紧锁,打开转账,想要看一下实名,微信却提示该账号没有实名认证,无法转账。 他顺手点开资料,资料却一片空白,朋友圈到是有内容,但毫无例外都是一些关于他的碎碎念,以及他的照片。 照片还多是以女友视角拍摄的,整个朋友圈营造出来的氛围就好像这个人真的在跟他谈恋爱。 可是,他并不认识这个人。 他仔细翻看了朋友圈里的所有的照片,企图找到破绽,但一无所获,而且这些照片都是货真价实的,不是AI换脸合成的。 在看到最早一条朋友圈动态后,他脸色一凛。 那是一个短视频,是他室友肖润在图书馆怼脸给他拍的。 他记得当时肖润说学校论坛在进行校草评比大赛,想要他去参选,但是他拒绝了,也让肖润当他面把视频删了,眼下这个视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朋友圈里? 他瞥了眼眼巴巴盯着他的秦简,决定先放下心中疑惑,哄她:“这是假的,一看就是AI换脸,估计是哪个女同学喜欢我喜欢到走火入魔了,自导自演了这一切,现在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吗?” 秦简半信半疑,“现在AI换脸技术这么厉害了吗?” “现在AI换脸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难。” 秦简突然红了眼眶,她声音透着委屈,“可是她知道你所有的习惯喜好与生活细节,跟我描述的时候如数家珍,就像你们真的在一起过。” “要不是她说的太过真实细节,我也不会信以为真,更不会因为这样而难受的要死,甚至心灰意冷地想要破罐子破摔去买醉破处。” 她这几句话说的秦繁一颗心像是坐了过山车,兴奋又害怕。 兴奋的是,这几句话证明了秦简是真的喜欢他的。 害怕的是,她竟是因为这个才去买醉破处。 若不是赶得巧,被他撞上,她就真的…… 想到这秦繁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身上瞬间盖了一层火。 “坐好,我带你去报警。”秦繁重新发动了车子,真的准备带秦简去报警。 秦简抓住他要挂挡的手,急促拦道:“别,咱们这样去报警,也未必查得出来什么,不如先自己私下调查……” 秦繁眼底阴翳的似要用目光杀人,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状态,敛去眼底的阴翳,笑着摸了摸秦简的脑袋,柔声道:“好,那就先按你说的办。”毕竟报警确实太便宜她了。 “嗯……”秦简点点头,眼巴巴看着他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先去吃饭吗?我有点饿了……”说完,她的肚子好像在验证她的说法,真的咕噜叫了一声。 秦繁这下被她逗得彻底放松下来,他笑得不行,问:“带你去吃裕华街上的尚味麻小好不好?” “好。”秦简脸颊红扑扑的,她今天只吃了一份叁明治,喝了一杯果汁,体力又消耗极多,这会儿确实饿得厉害。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秦繁才挂了档,加了油门,把车往裕华街开。 秦繁安静地开了一段路后,突然开口:“懒懒,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秦简抬眼望他。 “以后你喜欢什么都对我说出来好不好?别藏着掖着,你要学会勇于表达争取,这样才不会错过自己喜欢的东西。” “好。”秦简点头应下。 秦繁得到回应,忍不住扬起眉毛,故意套路她,“嗯,那今天就先从表达喜欢开始。” “好。”秦简不疑有他,开始顺着秦繁的套路走。 “这样吧,你先说句我喜欢你,来适应适应。” “我喜欢你。”秦简望着他,说的认真又诚恳。 秦繁右手握拳,掩唇轻笑,“嗯,不错,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秦简乖得不行,老老实实听他忽悠。 这让秦繁的心情瞬间从脚尖愉悦到发梢,“继续。”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秦简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的时候,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秦繁被她喊得耳尖冒了红,但依旧贪得无厌,“还不够,继续。” “秦繁,我说,我爱你!这样够不够?” 秦繁眼底闪过讶异,随后反应过来,秦简哪里是在顺着他的套路走,她分明就是在借机向他表白。 嘴角扯出弧度,他笑得肆意又张扬,“嗯,够了,傻瓜懒懒。” 能听到她亲口承认她也爱他,这就足够了。 “哼,小屁孩,一天天不学好,就知道套路人,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听不出来呀?”秦简也笑盈盈的,其实她一点也不烦秦繁套路她,她反而觉得他说的对。 喜欢就要勇于表达争取,它不应该成为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它干净纯粹,是世间最美好,最闪闪发光,最值得被肯定的一种情绪。 虽然可能会错付,但那又如何?总比错过要好的多。 “所以是我被反套路了对吗?”秦繁恍然大悟。 “哼,不然呢?”秦简得意。 “你可真厉害呀,秦懒懒,”秦繁装得委屈,“那你今晚是不是得好好安抚一下我这个被反套路的笨蛋?” “嗯?”秦简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你想干嘛?” “我想——”秦繁故意压低声音,“干你。” “你!”秦简轰得一下头冒火星,脸蛋烫的能煎蛋,“你流氓!” “呵,你才知道啊,晚了,上了我的车,就是我的人,以后我想怎么耍流氓就怎么耍流氓。” “你不要脸!”没谈过恋爱的秦简,此时像个16岁的少女,羞得不知所措。 “嗯,你说对了,我就是不要脸,要脸哪有要你爽啊。” 秦繁说完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下了车,从车头绕到副驾驶门前,打开门,等着秦简下车。 没了安全带的束缚,秦简整个人蜷缩在座椅里,把头埋进膝盖羞成小小一团,秦繁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意,探手像安抚小猫一样捏了捏她的后颈,“秦懒懒,再不下车麻小就被别人买光了。” 秦简依旧缩着不动,闷声道:“我可以吃别的。” “什么?你想让我抱你下车?行啊,我这就抱你下来。”他故意装着听错了话捉弄她。 大庭广众被抱下车,岂不是更羞人? 秦简瞬间顾不上害羞了,慌忙自己下了车,等下了车她才发现秦繁正笑的一脸得逞,顿时生起气来,也不理秦繁,只自己往尚味走。 走了没几步,她便被秦繁从身后揽了腰,“真生气了?” 秦简哼了一声没接话。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这么逗你了。” “宝贝儿,我发誓,以后真不这么逗你了。”秦繁认真哄她。 秦简依旧不为所动。 秦繁在她腰侧挠了挠,语气带点哀怨,“求你理理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啊,小祖宗!” 这句话瞬间让秦简破了功,她不知道别人青春期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眼下她觉得自己已经从26岁变回到16岁,会因为男生几句哄人服软的话而小鹿乱跳,忍不住心软。 “那今晚你得给我剥虾。”她绷着脸,故意提出要求。 “好,你不提这个要求,我也会给你剥虾的。”秦繁语气宠溺。 “那我换一个,今晚罚你睡沙发。”秦简见坑就推。 “祖宗,你到是换个人性一点啊!”秦繁哀嚎。 “哦,那罚你睡客房。”秦简憋着笑。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嗯?小祖宗?”秦繁掐了她腰侧一下,带着气恼的意味。 秦简但笑不语。 她径直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几份麻小后,便开始等菜玩手机。 秦繁可怜巴巴坐在桌子对面,隔着桌子抓着秦简空着的手玩,等她一抬眼看他,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就开始放电,那阵势猛的,差点起火花。 他企图用男色贿赂秦简心软,结果秦简不吃这套,只看戏般道:“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别想我心软。” 秦繁闻言像泄了气的充气娃娃,往座椅上一赖,满脸都写着:果然,即使弟弟再帅,姐姐也是自带免疫系统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求求珠珠和收藏,拜托拜托(?????д?????) -- ##第11章我就蹭蹭,不进去(高H) 秦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秦繁正站在客厅的沙发前出神地看挂在墙壁上的七幅油画。 油画里面的人物分别是,秦怀宇,方竹媛,他和秦简,是全家福。 这七幅油画逼真的像是照片,画尽七年来人物应有的变化,就好像……秦怀宇和方竹媛还活着,而他就一直长在她眼前一般。 秦简见状猜出他下午没有回来,所以眼下才会看画看得入神。 “你今天下午没回家。”秦简倒了杯温开水喝,今晚的麻小有点咸,到现在她还觉得渴。 “嗯,去了趟装修公司,商量了一下装修方案。”秦繁转身坐在沙发上,打量刚出浴的秦简。 秦简穿了条鸭蛋青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头发半干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水濛濛的像块羊脂玉。 瘦削的一字肩坠着纤细的吊带,衬得锁骨诱人又勾魂,一双娇乳高耸着,显得那腰肢更细了。 裙摆落在膝盖之上,露出一双细长雪白的腿,脚踝关节处透着粉,十个脚趾晶莹圆润,浑身上下都美得不可方物。 “宝贝儿,你可真美。”秦繁衷心赞美,他的视线像条火蛇,紧紧缠绕在秦简身上。 秦简轻呛了一口水,羞嗔道:“你别瞎说,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就真美了。” 她嘴唇被水光沾染的晶润莹亮,透着粉水晶般的粉嫩,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吻上一吻。 秦繁喉头涌动,欲望的触角转瞬崛起,他扯了扯浴袍衣襟,大喇喇地往沙发椅背上一靠,指着斗志昂扬的性器,真挚证实:“它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秦简身边,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水,好像这样就能浇灭他体内的欲火般。 秦简近距离看到那根顶着浴袍的巨大凸起,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狠狠灼了一下,她飞快撇开目光,肉眼可见的脸红起来,那红是顺着脖颈一点点漫到脸上去的,她清了清嗓子,假装淡定:“秦繁,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 刚才从外面吃饭回来,她可是被他强制着在停车场帮他撸了一发的。 “没随时随地发情,它只钟情于你。”秦繁说完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巨物隔着浴袍狠狠往她腿心一怼。 秦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抗拒他的撩拨,“刚才在停车场你忘了自己怎么说的了?” “没忘,我说只要你帮我射出来,今晚就不肏你。”秦繁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坦荡自然,就像在谈论一件和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事。 “那你还这样……”杵在腿心里的性器灼热的不行,直烫的她穴口流水,可这水一点灭火的作用都没有,反而惹得性器越胀越大。 秦繁垂首咬了一下她的耳尖,门齿细细密密地磕咬,声音魅惑如蛊,“你确定你真的不想要?” 他挺了挺腰胯,昂扬的性器叫嚣起来,他分明感觉到她的湿润与情动。 秦简被磨得娇喘连连,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可她一想到那样的巨物贯穿进自己体内,还不知道是怎样的疼痛,理智便顷刻战胜了情欲,“别……别这样……” “别哪样?”秦繁生猛顶撞,逼她说出羞人的话。 秦简被逼得眼眶一红,声音透着难忍愉悦的哽咽,“别这样肏我的小逼,我受不了,呜……” 秦繁被这破碎的声音勾的不行,抬手扣住她后脑照着她那张粉嫩的唇就吻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缠了她的舌勾舔磕咬,一下下的,循序渐进,给她充分的喘息机会。 圈揽她腰肢的手臂越搂越有力,像要把她揉进体内似的,扣着她后脑的手指穿插进她的发丝里,指尖微微按压她的头皮,竟产生一股直击灵魂的酥麻感,她被他的热情逼得无处可逃。 身下越来越湿,她被他顶撞的呜咽呻吟,喉间破碎的声音是最惹火的春药,他和她吻的难舍难分,身下亦是如此,直到把她重重推上高潮,温热激流的水渗透他的浴袍,浸润灼热的性器,他才停下所有动作。 秦简因为高潮塌软了腰,整个人依托在秦繁怀里,一双软胸抵在他胸膛,两股快节奏的心跳纠缠在一起。 她下巴磕在他肩头,嘴角挂了一丝淫靡的津液,目光迷离失焦,整个人喘得不行。 胸乳磨蹭间,她的乳头很快便挺立起来,对着秦繁的胸膛磨蹭。 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小声嘤咛,发红的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泪水。 秦繁垂首在她颈肩处深嗅,鼻间满是属于她的甜腻气息,他声音勾魂摄魄,“宝贝儿,你的嘴可真甜,不知道下边的小嘴是不是一样甜。” 秦简被高潮余韵拉扯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脱力般赖在秦繁怀里,秦繁侧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小声引诱,“让我亲亲它好吗?” 穴口被这句话撩拨的发痒,但秦简还是摇了摇头,拒绝。 秦繁反手把她抱到餐桌上坐下,他站在桌边,很轻易就用腿抵开了秦简闭拢的双腿。 拨开衣摆,滚烫的性器昂扬在秦简腿间,秦繁双手撑在她身侧,沿着桌沿倾身向前,那盘虬着青筋的巨物不费吹灰之力就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抵上了她的穴口。 “不给亲就得给肏,宝贝儿,你总得选一个。”秦繁挺腰,龟头重重撞向娇嫩的穴口,激得秦简忍不住躬身颤栗。 她摇着头,努力推拒,嘴里呜呜嘤嘤,话不成句,“不,不行,我……怕。” 秦繁眸色深深望向她,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怕什么?” “怕疼,你那太大了,我会坏掉的。”没有酒精的麻痹,她不用试,也觉得这庞然巨物插进自己体内会把自己插坏掉。 秦繁被她的话取悦到了,勾唇笑得愉悦,他把手探进她的内裤,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小穴,中指就着湿滑淫水插进那娇小幼嫩的甬道,一下接一下地抠挖。 甬道里嫩肉蠕动挤压他的中指,带来紧致的快感,他轻叹一声,“宝贝儿,你可真紧,小逼明明都被我肏开了,今天居然又恢复如初了。” 指尖触及到甬道上的敏感点,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大脑,只顶弄了几下,秦简穴内便泄洪般涌出一股水来。 她仰了头,身子控制不住地软塌下去,整个人娇喘呻吟着躺在了餐桌上,秦繁拉下她湿透了的内裤,拇指配合穴内的中指耐心地揉搓那颗挺翘红嫩的小珍珠。 秦简被快感弄得五感放大,敏感的浑身颤抖,小腹不住地痉挛,滑腻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打湿了秦繁的掌心和手指,他借机把食指插进去,耐心扩张着那紧到他腰杆发麻的小穴。 抵进小穴的手指连插带抠,快感惹得秦简躺在桌子上疯狂摇头,她声音破碎的厉害,“不,不要,不要了,要尿出来了。” 酥麻的快感让她顾不上羞臊,嘴里啊啊叫着,话音一落小穴便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打在秦繁小腹上。 她浑身痉挛着,身上一点点泛起绯红,神志不清地呢喃,“不要了,不要了,在弄我就要死掉了……” 秦繁抽出手指,趁势捏着性器抵上穴口,龟头在湿滑的穴口打圈,直到完全浸润,他才轻轻压了性器,把龟头往那被抠弄到艳红的穴道里怼去。 “唔……秦繁,秦繁。”秦简感觉到下体被那灼热的棒状物入侵,身子不自觉躬起来,想要躲避,她是真的怕这根庞然巨物插坏自己。 即便她明知,它早就侵入过她体内,可她记不得那感觉了,只打心底里感到害怕,怕被贯穿,怕被撕裂,她像一头被赶到绝路的幼兽,发出胆怯又凛冽的呜咽。 “不行,我怕,秦繁,求求你,不要……”她抓住他撑在餐桌上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整个人都紧张得发抖。 秦繁俯身亲了亲她小腹,舌尖滑过嫩如脂膏的腹肉,种下片如罂粟般的快感,他抬手揉上她胸前的娇软,两指夹着树莓般的乳粒揉捻拉扯,“乖乖不怕,我就蹭蹭,不进去,保证不弄痛你。” 龟头一下一下往穴口拱,只浅浅撑开穴口,没有进去,再加上胸前的撩拨,被亲舔的和着了火一样的小腹,秦简意识很快开始飘荡模糊,只觉得快感一波又一波地麻痹着她的神经。 秦繁身下渐渐用力,小穴入口已经被肏的软烂,不知不觉将他整个龟头都包含了进去。 秦简觉得身下饱胀的厉害,但是不痛,随着动作还渐渐觉得舒服起来。 她意乱情迷地把手插进秦繁的短发里,轻轻抓着他的发丝呻吟,整个人动情又迷人。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只等有心人将她从枝头摘下。 秦繁身子上移,勾带着已经插进穴口的性器往秦简身体深处闯,甬道里的褶皱被缓慢地,一层一层地破开,嫩肉收缩着,似欢迎似排斥,吸的他腰眼发麻。 他嘴巴拱到秦简胸前,张嘴含住那一抹樱红,门齿细磕,舌尖撩拨,让秦简舒服的化成了一汪春水。 下一刻,他受不住的狠狠一挺身,彻底将秦简贯穿在身下。 秦简没有防备,被顶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吊了口气,细腰挺在空中急促扭动,好半天才从被贯穿的高潮中回落下来。 她娇喘着抬手捶了秦繁肩头一下,声音透了水地嗔道:“不是说了只蹭蹭,不进来?” 秦繁此时彻底占据主动权,他咬了咬她颈侧,语气带着点揶揄:“宝贝儿,你真是傻得可爱,你不知道在肏逼的时候男人说得话最听不得吗?” 秦简躲他,一张小脸挂了被顶撞后的春潮艳色,“我以后再也不会信你说得话了。” 他用鼻尖蹭了蹭秦简的耳垂,小口朝她耳孔吹气,挺动着性器哄她:“宝贝儿,我也没全骗你,至少我是真的没有弄痛你,而且你现在也被我肏的很舒服不是吗?” 粗大的性器一下接一下的往身体深处贯,嫩肉被细细密密地摩挲,阴唇也随着节奏跟着柱身在穴口处进进出出,黏滑的淫水被顶撞成淫靡的白色泡沫,秦简被肏的身心愉悦,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缓慢肏了一会儿后,秦繁嫌这样肏着不过瘾,起身掐了她的蛮腰狠狠冲撞,他的手掌大而热,她的腰细又软,被他掐在手里有种脆弱的柔美。 速度一快,她就被撞的哼哼唧唧呻吟不断,很快就绷直了双腿到达高潮。 穴内的嫩肉因为高潮不住地收缩挤压性器,像是一道道钩子,差点勾的秦繁射出来。 他停了抽插的动作,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抽插起来,这次他的速度更快更狠了,一下下的像是要把性器捅进秦简的心里。 秦简怕被他撞飞出去,主动勾起腿,盘住他的腰,整个人娇软诱人的不像话,甚至还不知羞地呻吟道:“好快,好舒服……” 得到夸奖的秦繁热血上头,身下运作的更卖力了,百十下后,他觉得浑身窜过一抹电流似的快感,飞速把性器从穴内抽出,单手捏着龟头,任由乳白的的精液射满秦简的小腹。 秦简被肏的高潮迭起,尖叫一声后晕了过去,但她的小腹却因为高潮余韵,依旧一拱一拱地痉挛着。 秦繁看着她昏过去的娇弱模样,满意地勾起唇角,他抽了几张纸巾仔细清理好各自后,才抱着她回了卧房…… 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求一波收藏和珠珠,拜托拜托(????????) -- ##第12章到那时,他的光还会爱他吗 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八点多,秦简从床上伸了个懒腰,手落回床侧时才发现秦繁没睡在身边。 她没多想,以为秦繁在另一个卧室睡觉,只翻身下床洗漱换衣,等一身清爽地在家里转了一圈后,她才发现秦繁没在家。 她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还不到八点,难道他出去买早点了? 正想打电话问问,秦繁那头却先把电话打了过来。 “起床了?宝贝儿。”他声音温柔的能溺死人。 “起了,你去买早餐了?”秦简站在窗前接电话,空着的手无意识地去拔摆在窗台上的仙人掌的刺。 “没有,我在商铺里,装修公司的人喊我过来确定动工。”秦繁耐心解释。 “哦。”秦简应了声,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但也不想挂电话。 “对了,早餐我已经做好了,虾仁咸粥配辣菜,都在锅里热着,你记得吃。”秦繁嘱咐道。 “好。”秦简应下,随后问,“那你吃早饭了吗?” 秦繁:“放心吧,我不会饿着自己的。” 秦简说了句那就好后,依旧不说挂电话,就那么干举着手机,一个劲的用另一只手拔仙人掌的刺。 秦繁柔声道:“宝贝儿,我得去忙了,你快去吃饭吧。” 秦简又嗯了声,也不主动挂电话,等着秦繁挂。 秦繁也不挂,两人拖了一会儿,秦繁才轻笑哄她:“乖,挂电话吧,等晚上下了班我去接你,到时候就能缓解你的相思之苦了。” 秦简拔刺的手一顿,觉得脸颊微微发热,嘀咕一句,“臭美,谁想你了。” “嗯,你不想我,就是舍不得挂我的电话。”秦繁的声音清朗又愉悦,听得秦简脸颊更烫了。 “秦繁,你脸皮可真厚。”秦简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玻璃窗中映出她脸红心跳的模样,以及被拔光了刺的仙人掌都能证明,秦繁说中了她的心事。 “秦简啊秦简,你有点出息吧,都26岁了,怎么就恋爱脑成这样?”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小声嘀咕,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但她真的忍不住想秦繁,想听他的声音,想无时无刻都跟他腻在一起,一旦分开就想得不行。 可能是将近七年的情感缺失让她格外在意重新拾起来的感情。 也可能是所谓的雏鸟情节,秦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让她不自觉深陷认定。 更可能是她本身就藏了那份见不得光的情感,在无人约束看管的情况下,喷薄而出,热烈而缠腻。 …… 秦家老别墅内。 “你小子可以啊,一回来就把人给搞定了?”肖润凑过来用手肘顶了秦繁一下,他鼻梁上架了副护目镜,脸上扣着防尘口罩,手掌沾满了灰白泥浆。 秦繁把手机扔在案台上,垂眼看向肖润,“搞定?呵,我们两情相悦,一拍即合。” 肖润脸上有惊讶一晃而过,随即竖起大拇指,“你们不愧是一家人。” “嗯?”秦繁睨他。 “都是一样的变态。”肖润咂咂嘴。 他知道秦繁喜欢的是自己的亲姐姐,同样身为非独生子女,他和他姐见面就掐架,所以当初他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简直惊掉了下巴,不过后来就接受了。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秦繁晃了下脖子,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他嘴角勾起个散漫的笑,“谢谢夸奖,不过我劝你有空八卦,不如好好查查被谁破解了云端ID。” “那我哪知道啊,我就一玩泥巴的,哪懂这些歪门邪道,而且我手机都丢好几个了,ID 就一个,谁知道是不是丢手机的时候被人拷了。”肖润眼底布满血丝,在清水池里洗了洗手。 他昨晚拉了一宿陶坯,这一大早还以为秦繁是给他送饭来了,结果这家伙一来就翻遍了他的手机,查出有人登陆了他的云端相册,窃取了有关于他的照片视频。 秦繁狠狠踹了一脚案台,他拿起案台上的另一部手机往桌缝里一卡,手上一使劲就把手机掰成了个bsp;,手机屏幕还在顽强的闪烁着叁原色,仿佛在控诉,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对它一个无辜的手机下黑手。 秦繁把掰坏的手机扔进垃圾桶,冷声道:“以后你就用老年机吧,智能机不适合你。” “……!”肖润的心在滴血,但他敢怒不敢言,因为秦繁那身戾气都快化成刀把他碎尸万段了。 “那还用我去查这件事吗?”肖润擦干手,把护目镜和口罩摘了下来,干巴巴问道。 “查。” 秦繁捏了捏指节,又道:“你今天记得找人去裕达那边搞一下装修,我跟懒懒说了要开个陶艺吧。” “成。”肖润走到案台前整理一个个木质的骨灰盒,刚才秦繁踹案台时把它们都震得移了位,他得整理好才行,不然到时候就分不出该用哪盒骨灰做哪种瓷器了。 随着肖润整理的动作,秦繁的目光落在一个金丝楠木的骨灰盒上。 几十个盒子里就那一盒贴了标签,上边标记着这盒骨灰要制作成骨粉含量为百分之65的套装咖啡杯。 骨瓷的骨粉含量能达到百分之51就已经算高了,这一份要百分之65,很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秦繁用指尖敲了敲那骨灰盒,问:“这是什么时候接手的?” 肖润掀眼看向骨灰盒,“上个星期,指名要你手工做,不做注浆,雇主京里的,七位价,生骨粉,听说还是个16岁的雏,这有钱人就是玩的花啊。” 秦繁面上毫无波澜,只嘱咐了一句,“一年以上的苏坡泥料备好了通知我。”随后便要离开。 眼看出门,他突然又转身安排,“对了,最近湖城殡仪馆有个叫李鑫的人吵到我了,有空记得处理一下。” “昂,”肖润跟在身后送他,听他安排就应下来,然而下一秒反应过来,激动道:“我操,这事儿都推我身上了你干嘛去?” 秦繁露出一个微妙的神情,大方回应:“去找我家懒懒谈情说爱。” 说完,便关门离去。 肖润看着紧闭的大门,突然发出单身狗的哀嚎:“这还是我人狠话不多,把工作室当家的繁哥吗,这分明就是纯纯的大情种啊,我日!” …… 秦繁离开秦家老别墅后,又开车去了一趟华科心理。 自从决定把乐骨开回湖城,他就精神亢奋的厉害,算下来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睡过一次整觉了。 “说说你最近都经历了什么。”曹华腆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像个弥勒佛。 秦繁坐他对面,神态坦然道:“把乐骨开回湖城了,就开在秦家的老别墅里。” 曹华蹙眉,“怎么想到把乐骨开在那?” “地理位置好,私密性高,”秦繁顿了顿,又道:“或许还因为对那足够熟悉。” 曹华腮帮子一鼓,开始吹胡子瞪眼,“糊涂,以你的情况,去那很容易犯病。” 秦繁抬手摸了摸左耳根,他左耳根处纹了一个浅白色的W,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长得实在太白了。 “我不常去那,也会有影响吗?”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只要去那就肯定对你有影响,和去的次数多不多没关系。” “可是我失眠的状态在没回来之前就有了。”秦繁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还双手交叉活动起指关节来。 曹华抚了下后脑勺,问:“你最近是不是又在筹划,或是已经实施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秦繁眯了下眼,没有接话。 曹华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自己问对了,“那八成和这件事有关。这样,你要么去医院开些安眠药,要么每天加大运动量,无论是吃药还是累的,你都必须尽快调整好睡眠,否则时间久了,一定会犯病。” 秦繁叹了口气,随后竟笑了起来,这让曹华心里一懔,“你别自暴自弃,你那不算什么病,和人格分裂比起来,你这都不算事儿,所以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心情愉悦放松了,能安然入睡了,就不会犯病。” “嗯,我知道了,曹叔。”秦繁说完站起身来,“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您。” 曹华点了点头,也不准备送他,只嘱咐了句:“有任何异常就赶紧过来。” 秦繁从十五岁起就在他这看病,断断续续这么多年,两个人早就熟稔的像是叔侄一般,所以也懒得跟他客套。 秦繁出门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走出东风路,在路边的商店买了一盒烟,然后就站在路边抽起来。 傍晚的阳光已经没那么毒辣了,但是风依旧带着热乎乎的粘腻感,吹的人心底发躁,秦繁叼着烟倚靠在路灯杆上,视线眺望向远方,眼底带着点阴郁,身上透出股让人窒息的孤烈感。 他每抽完一根烟就把烟蒂塞进烟盒空出来的缝隙里,一直抽了叁四根,才踱步到垃圾箱旁,把余了不少烟的烟盒扔进去。 随后他单手插兜,眯眼望向夕阳,直到有路人女生过来搭讪要微信,他才回过神似的转身往停车场走去,完全不给那些女生认识自己的机会。 就在刚才,他突然憎恨起死去多年的秦怀宇。 如果不是他,他会以正常人的状态活着,也不必担心犯病后会吓到秦简。 他太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正正常常的和秦简在一起了。 可是,他做不到了。 他手上沾着鲜血和骨灰,骇人的脏早就沾染了他的灵魂,唯有一颗心还算炙热,只是在有可能犯病的情况下,他心里万般迷茫无措。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秦简在一起是错的,哪怕她也喜欢自己,哪怕病态的占有欲已经充斥在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里。 可是眼下他是真的怕了。 他怕秦简会害怕自己,怕她会因此离开自己,更怕自己会伤害到她。 但他迫切地渴望光,渴望救赎,渴望被温柔以待,渴望秦简不顾一切的爱他,渴望所有想象之中的美好。 可他偏偏是肮脏的泥洼,一旦靠近他的光,肮脏就会被烘烤沉积到极致。 到那时,他的光还会爱他吗? 他不知道,他只期望被曝光的那天永远不要到来。 -- ##第13章最好的证明 “上车。”秦繁拉开副驾车门,让秦简上车。 秦简今天出工早,所以下班时间提前了许多,她委身坐进副驾,自己系上安全带,乖的像个洋娃娃。 秦繁今天安静的有些奇怪,秦简坐在副驾歪头看他开车。 他今天穿了白t配亚麻七分袖彩色竖条纹衬衫,衬衫的配色是黄绿蓝白,搭上卡其色休闲西装短裤清爽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脖颈很修长,颈侧绷直会显现两条笔直的筋,喉结凸起个诱人的弧度,有种年轻男人特有的朝气蓬勃感。 他下颌线清晰流畅,开车的神情带着迷人的专注,抓着方向盘的手因为肌肤太过白皙透明,指节泛着微微的红,看起来又纯又欲。 秦简一想到这双手曾在自己身上动情游走,就忍不住心底荡漾,穴口发潮。 她视线落在他手腕上,发现他戴了一个类似复古银材质的手环,细丝编织状,中间带了个圆盘,圆盘上边是浮雕的花体英文W。 秦简抬手摸了摸圆盘上凸起的字体,问:“新买的?你戴着很有个性。” 秦繁笑着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把手环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来,“喜欢就送你。” “不用,你戴吧。”秦简推拒,她没想要他的东西,只是单纯夸奖。 “你打开储物盒看看。” 秦简依言打开车台下的储物盒,只见里边躺了个白色皮质裹了圈绿丝带的首饰盒。 “拿出来,打开看看。” 秦繁一步一步引导她。 秦简把首饰盒从储物盒里拿出来,这盒子拿在手里很有质感,皮面有种温润质感,金色搭扣配在首饰盒正侧面,有种说不出的贵气,但首饰盒上没有透露任何品牌信息。 她翘起搭扣把首饰盒打开,只见里边躺了条和秦繁手腕上戴的一样的手环。 只不过圆盘上的花体W变成了花体L。 “帮我把盒子里那个戴手腕上。” 秦繁再次把胳膊伸到秦简面前晃了晃。 秦简抿唇轻笑,依言为他换上盒子里的手环。 “怎么样,情侣款,是不是很酷?” 秦繁嘚嘚瑟瑟地晃着手腕上的L手环。 “嗯,超酷。” 秦简给自己戴上了那条W手环,把手腕和秦繁的并在一起看了又看,眼底是掩不住的喜欢。 “不过你怎么一开始不戴这条。” 秦简戳了戳他手腕上的L手环。 “随便戴的,没挑。我本来想着你要是注意到了,又喜欢那就和你一起戴,你要是没注意到那就是不喜欢,那我就不送了,等明天再换个款式戴,一直换到你喜欢为止。” 秦繁说得随意,但是却透着快夸我聪明的语气。 “好啊,秦繁,你这长了八百个心眼全用我身上了是不是?” 秦简被他的语气逗笑,“想送礼物就大胆送啊,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怎么行,我可是网上冲浪一级选手,知道你们女孩子不喜欢直男审美的礼物,才特意想了这个办法试探,我希望我用心选择的礼物能全部出现在你身上,而不是被遗弃在一个角落里当收藏品。”秦繁说得认真,看样子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 秦简突然觉得这样的秦繁很可爱,认真的可爱,“谢谢我们稳稳这么用心,姐姐今天真的有被感动到。” 秦简摸了摸他的头,像在赞赏一只忠诚又憨气的小狗。 秦繁被夸的粲然一笑,耳尖微微透了红,整个人像被蜂蜜包裹住的小熊,打心底里开心愉悦,还带着微微的羞赧。 把车停回自家小区的停车场后,两人步行去小区外面的餐馆吃晚饭。 吃完晚饭时天还微微亮,月牙挂在空中,半白颜色融进黑蓝的夜空中,有种静谧的清爽。 马路上人很多,大多行色匆匆,他们手牵着手走在人行路上,安逸散漫,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手心微微沁出汗来,来自秦繁掌心的热度直达心底,让秦简有种暖暖的饱胀感,这种平淡日常的散步曾是她可望不可即的事情。 她没想到,她有一天也能和其他情侣一样,牵着喜欢的人的手自由漫步在大街上,她原以为这件事一辈子都不会发生了。 然而眼下,这件事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尤其这个人还是她的弟弟,这种概率在她这称之为奇迹也不为过。 最关键的是,他们此时此刻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在街头散步。 可能在普通情侣眼中这是平平无奇的一件小事,但在她眼里,能和秦繁毫无思想负担地自由漫步在街头,就是最幸福浪漫的事。 秦繁余光瞥到秦简嘴角高高翘起,也不自觉跟着她笑,“想什么呢?那么高兴。” 秦简回神,她神色羞怯,“没想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这样跟做梦似的。” “不,这是我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秦简侧抬头看向秦繁,“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你也是喜欢我的,这太魔幻了。” 秦繁抓着秦简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咬了下,问:“疼吗?” “有点。”秦简眼巴巴看着他点头。 “疼就是真的。” “但疼得不够真切,要不你再咬狠一点?”秦简把手使劲往他嘴前凑。 秦繁闻言睨她一眼,作势要狠咬一口,吓得秦简闭紧了眼,但下一秒就感觉秦繁轻轻亲了下她的手背,然后就把她的手放下了。 她睁眼不解地望他。 “你这细皮嫩肉的,磕一下就得破皮,我可舍不得真咬。”秦繁牵着她拐进小区门口。 “不过我有更好的办法证明这一切不是梦。” “什么办法?” “到家你就知道了。”秦繁神秘一笑。 “那我们快点回家吧!”秦简突然拉着他跑起来,即使她脚下穿的是高跟鞋,也依旧步履如飞,那急切的心情昭然可见。 她的长发在空中飞扬,发梢掠过他肩头,带来丝丝缕缕的痒。 他跟在她身后小步跑着,心脏却跳得厉害,就像两分钟跑了八百米。 他停住步伐,把她反手拉进怀里,抬手抵扣住她后脑,让她侧耳贴上自己的胸膛。 此时此刻,他为她心跳如兔,就是最好的证明。 “懒懒,你听,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据。” 他扣住她后脑的手格外有力,像是怕她听不真切。 砰砰砰—— 耳边的心跳声振聋发聩。 这一刻,秦简真的听见了来自秦繁心底的那句我爱你。 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今晚十点,加更一章。 -- ##第14章好肏的想 ƒцщёиɡё.Ⓒòм 一进家门秦繁就把秦简抵在门板上,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把胯下的灼热隔着裤子狠狠顶上她的穴口。 “懒懒,这也是我爱你最好的证明。” 早在楼下,秦简就被他叁言两语撩得淫水四溢,如今被巨物一顶,那汪淫水便透过内裤渗了出来。 秦繁眼尾发红,他探手到她的内裤之下,揉上那诱人而湿润的穴口。 秦简小腹一缩,热流再次涌出,打湿了他的指腹。 秦繁把手抽出来,指尖勾勒着黏滑甜腥的淫水往秦简唇上抹,“这也是你爱我的证明,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你如此动情。”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一下一下地吸吮她的娇嫩和甜美,手下是她饱满柔软的奶团,揉搓间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主动把胳膊勾上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相交间,欲望的火焰燎遍全身,秦繁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放火,最后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色喑哑地问:“懒懒,想不想做?” 都这样了,还用问吗?x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秦简心底吐槽,她睁开眼嗔怨地瞪他:“你说呢?” “呵,宝贝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做?”他就是要逼着她说出求肏的话,他就是喜欢听她说臣服的软话。 他把巨物从裤子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打在秦简的小腹之上,惹得秦简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下的小穴痒的不可思议,亟待这火热性器的解救。 她腰肢半软,抬腿用膝盖顶了顶那双硕大圆润的囊袋,“你应该比我更想做。” 秦繁被顶得深喘两下,一把撩起秦简的裙摆,把裙摆掖进她内衣里,内裤湿的滴水,也脆弱如纸,只一下就被秦繁撕裂,落在地上发出水润的啪叽声。 性器插进腿心,就着湿润快速抽插起来,阴蒂被灼热的柱身磨得起火,酥麻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不过两分钟秦简便被磨逼磨到了高潮,抽搐着泄了一汪春水出来,顺着那依旧硬挺的的柱身噼里啪啦滴落了一地。 小穴痒的不行,像有蚂蚁在爬行啃噬,甬道内的嫩肉颤颤巍巍地缩了一次又一次,以这种方式强烈呼唤肉棒的探访。 “现在呢?”秦繁锲而不舍地逼问,让秦简败下阵来。 她环住他的肩颈,眼神迷离,声音娇媚,撒了娇地求他,“我想要你,你进来帮我止痒好不好?” 秦繁眼底爬上笑意,胯下又开始顶弄,刚才的高潮还有余韵,眼下敏感到不行的珍珠又被狠狠摩擦,秦简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 “你想让我怎样?” “我……我想让你把鸡巴插进我的小逼里,帮我的小逼止痒,好想好想,求你……”顾不上羞耻,骚浪的话脱口而出,下一秒,饥渴难耐的穴道便被那根期盼已久的肉棒重重贯穿。 “唔……”满足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秦简被插得的爽到极致,她的头高高扬起,嘴唇刚好触碰到秦繁的喉结。 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惹得秦繁喉头翻涌,一把掐住她的腰,在她体内疯狂进出起来。 呻吟声被肉棒撞了个支离破碎,嘤嘤呜呜的自她唇中溢出。 甬道内的嫩肉像是有吸力的吸盘,包裹着柱身,带给秦繁极致的舒爽感,他拍了拍秦简的大腿,“把腿盘我腰上。” 秦简闻言照做,整个人挂在了秦繁的腰上,秦繁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转身就往卧室走,每走一步性器都会重重贯进她深处,直插的她双眼翻白。 等进了卧室,秦繁把她压在床边狠狠肏弄了几下后,让她翻身跪在床边,从后边进入到她的甬道内。 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像个淫荡求肏的母狗,她即使已经被肏的意乱情迷,也依旧感到羞涩无比,把脸深深埋进床褥里。 而且这个姿势插得又狠又深,两个偌大的囊袋也刚好打在她的阴蒂上,体内体外双重刺激让她飘飘欲仙,没几下便把她肏上了高潮。 她塌软了身子趴在床上,一双娇嫩的奶团被压变了形,但秦繁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大手拍在她屁股上,激得她浑身一颤,“挺起腰来,乖乖。” “唔……”秦简被打的淫叫出声,她腰软的厉害,小腹痉挛不止,根本挺不起来,“挺不起来……” 秦繁掐了她的腰,强制她挺起来,然后自她身后深深入她,顶得她在床上前后游弋,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 “叫大点声,晚饭没吃饱吗,宝贝儿?”秦繁又打了她屁股一下,脆响的声音伴随着他的骚话,以及微微的痛感,再次把秦简送上高潮。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要了……”她伸手抓住床褥,往床头的方向爬,企图摆脱身体里的那根灼热。 可是秦繁并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抓了她的腿只一下就把她重新捞回身下,她因为高潮全身都泛起粉红,秦繁弯腰亲上她的腰,舌尖舔过她的椎骨,又激起一波强烈的快感。 她实在是受不住凶猛如熊的高潮,整个人哭唧唧地平趴在床上,拒不配合。 秦繁伸手扒开她幽闭的股缝,性器就着湿滑再次挤进穴道里。 秦简浑身一颤,她没想到她都趴平了秦繁还能进来,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痉挛的厉害,性器被挤压的快感连连,让秦繁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亲了亲秦简那翩翩欲飞的蝴蝶骨,然后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胳膊以平板支撑的状态支在她头两侧,身下开始再次快速抽插起来,粗硬的耻毛在秦简屁股上磨来磨去,带了痒意。 她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这个姿势竟误打误撞提升了快感的持久度。 “乖乖,你的小逼这样更紧了,夹的我好爽。”秦繁侧头咬上秦简的耳尖,嘴里的骚话刺激着秦简的神经。 他喘息着,热气打在她脸上,坚硬的腹肌就贴在她后腰上,她被他肏的飘飘欲死,说不出话。 秦繁这样肏弄了十几分钟后,狠狠贯了几下,才低吟着把性器从水润紧致的小穴中抽出来,他捏着柱身抵上秦简的腰窝,用手指撸了几下冠状沟,然后便有大股的灼白射进那诱人的腰窝里,直到把腰窝射满,他才松了手,翻了身,躺在了秦简身边。 秦简此时全身抽搐着,整个人的灵魂都被高潮的快感拉到了半空中,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她好像在飞,这个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秒才有所缓解。 秦繁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亲了亲,“宝贝儿,你的小逼真是太紧太会吸了,好肏的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秦简羞得不行,双手捂住耳朵,羞恼道:“你闭嘴,不许说了,不害臊。” 秦繁看着她羞涩的样子眼睛亮的不行,下一刻,秦简便惊叫出声,“你怎么又硬了!” “呵,我都说了,你太好肏了宝贝儿,就算精尽而亡,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说着,秦繁翻身而起,反剪了秦简挣扎反抗的小手,再次提枪闯进她的体内运作起来…… ———————————————— 作者有话说: 想问一下,看书的宝子是喜欢剧情多点还是肉多点?这本感觉比之前两本含肉量都高了,大家是不是不太喜欢看肉?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多走剧情。 -- ##第15章你点的火,得用你的水来灭(H) 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一点,秦繁才算偃旗息鼓。 他帮秦简清理完身上的泥泞时,她已经累得什么都不知道,猫一样蜷在床上昏睡过去。 他委身蹲在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又深情,就像在亲吻这世上最宝贵的珍宝。 她全身赤裸,布满暧昧痕迹,睡颜恬静淡然,带着圣洁的韵味,秦繁爱惜地抚上她的脸。 她的脸线条流畅,肌肤细嫩光洁,衬得身上的爱痕更显斑驳。 看着这一幕,秦繁心里说不上来是悸动还是心痛。 克制与沉沦他选择了后者。 她是他的解药,也是勾他上瘾的毒品。 淋漓的快乐夹杂着上瘾的疼惜,让他那令人战栗的凶狠灵魂得到安抚。 今晚,他一定能睡一个完整的安稳觉。 …… 秦简第二天醒来,见秦繁依旧没睡在身边,心里不由有些失落,还带着一丢丢气恼。 可当她打开房门,闻到浓郁的饭香味道,听到厨房传来轻微的做饭声时,心情又瞬间好了起来。 她轻轻哼着歌去卫生间洗漱,等把自己收拾的清爽利落后,才蹑手蹑脚去了厨房,自秦繁身后猛得来了个熊抱。 柔软的奶团紧紧贴在秦繁的背脊上,让他不由身子一僵。 锅里的红豆粥还在咕嘟咕嘟冒泡,鼻间满是浓郁的香甜味道。 “我还以为你又走了呢。”秦简用侧脸蹭了蹭秦繁的后背。 他哑然失笑,已经无心去切摆在菜板上的西芹,“原来我们家懒懒还是个小粘人精,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因为以前是你粘着我啊。”秦简环着他的腰,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起他的腹肌来。 “有吗?”秦繁被她撩拨的声音微微发颤。 “当然有,自从我初中开始住校,每次放假都是你催着我赶紧回家,后来我读了大学也是你催着我回家,爸妈都没你催得勤。” “我大学暑假的时候出去写生,你还老是让我带你一起去,总之只要放假,你都要缠着我,你忘了?” 他当然记得,他甚至比她记得更清楚。 如果他当年没有这般缠人,他恐怕早就死在中考结束的那天晚上了。 甚至就是利用这一点,在昏睡前发了条变相求救的短信,他才得以存活下来…… “没忘。”他抓起秦繁一只作乱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按,故意转移了话题,“懒懒,你点的火,得用你的水来灭。” 秦简手下触及到那滚烫硕大的巨物,下意识要缩手,但秦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钳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侧一扯,两个人瞬间对调了位置。 秦繁力气很大,单臂环了她的腰轻轻一提,就把她推坐到了厨台上。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粉嫩软弹的唇,纤长骨感的手透过裙摆探入内裤,插进她身下泛水的肉穴,问:“懒懒想用下边的水还是用上边的水?” 嫩肉如小嘴一般嗦弄着他的中指,受到柔嫩肉穴如此撩人的关照后,他身下的巨物昂扬得更厉害了。 中指在小穴里抽插起来,带出丝丝缕缕的粘腻汁液,指腹狠狠戳弄那坨敏感嫩肉,俯身到被玩弄的脖颈泛红的秦简耳边,声音欲而撩拨地问:“骚水出这么多,懒懒是在暗示,想用下边的嘴帮我灭火吗?” 秦简紧咬着下唇,脸上浮出难耐的潮红,身下被秦繁抽插的水声潋滟,没两下她便绷直了小腿,十个透粉的脚趾狠狠蜷缩起来。 不过一分钟,她便被他指交到高潮了,他像个手持利刃的王者,布局掌控了她所有敏感的地带。 她松开被咬出牙印的下唇,张嘴深深喘息,声音魅惑动人,让秦繁不自觉垂首深吻上去。 唇舌交缠,津液互换间,秦繁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胳膊环在她腰间微微用力,将她提离台面,还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借势想要脱掉她的内裤。 秦繁却隔着裙子按住了他的手,艰难逃离他那要把人魂魄都吸走的热吻,目光迷离,微喘着道:“别。” 秦繁乖乖收手,惹得秦简有些诧异,他怎么如此听话。 下一秒,她就被抱下厨台,高潮余韵让她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 她抓着秦繁的胳膊想要稳住身形,却不想秦繁垂手摆脱了她的抓靠,环住她腰肢的胳膊也微微松离,任她直直滑跪在地上。 不过在她真正跪地的那一刻,秦繁飞速俯身托了她一把,让她不至于磕坏了膝盖。 他单手解开裤扣,大手拉下裤沿,那根白白净净,龟头粉嫩,盘虬着青筋的硕大便整根弹跳出来,秦繁迭跪在地上,那火烫的巨物刚好打在她脸颊上。 她羞得抬手捂眼,虽然这根滚烫的家伙她已经用过好几次了,但如此近距离直视还是第一次,再加上一想到秦繁想要让她口交,她便更羞怯了。 虽然这根大家伙长得还挺好看,比她想象中的粉嫩娇俏,但是她不会被这外表所迷惑,这粉嫩娇俏的外表下,是多凶狠彪悍的坚挺她可是深深体会过的! 虽然她身下已经有些习惯了它的入侵,但每次结束后,即便过了一夜,她的穴口处还是会被撑得微微发痛。 要是被这么个庞然大物顶进口中,恐怕会窒息而亡吧,她下意识抗拒,身子微微后缩。 秦繁低垂着头,看她被吓到后缩的小怂包样,喉头翻滚一下,沉声笑道:“又怕了?” 秦简双手撑在膝盖上,抬头望他,眼底带了一点点祈求的意味,问:“我可不可以选择第叁种方式帮你灭火?” 她抬起手握住那根巨物轻缓地撸动了两下,希望秦繁能够答应下来。 秦繁舒服地眯了眯眼,但随后便伸手捏了秦简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邪气十足地说:“不可以呢,我的小乖乖。” 他另一只手捏着柱身凑到秦简嘴边,诱哄教导:“乖,伸出舌头舔舔它,就像舔棒棒糖那样。” 秦简心里虽然抗拒,却还是乖乖听话,探出了舌头舔了一下泛着粉色,犹如水蜜桃棒棒糖一般的龟头。 有些粗粝的舌尖滑过整根性器最娇嫩的部位,惹得秦繁闷哼一声,过电般的快感让他轻扬了下巴,忍不住抬手扣住秦简的后脑,将她按向胯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感觉大家好像也挺喜欢肉的,所以决定今晚再肉一下。祝大家吃肉愉快。 嘿嘿嘿,十点还有一更,不卡肉。 -- ##第16章宝贝儿,毕业快乐(高H) 龟头猛地被塞进口中,整个口腔被撑的发酸冒水,因为事发突然,秦简没控制住牙齿下落,门齿磕在冠状沟处,让秦繁闷哼出声。 她抬手推搡秦繁,吐出口中的性器,有些急恼,“我没这样过,会伤到你的。” 她到是没有责备秦繁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是担心自己会磕咬坏他。 秦繁揉了揉她的头顶,哄小猫似的,“没关系,宝贝儿,我会好好教你,让你成为我最优秀的毕业生。” 他抬手在厨台上拿了一瓶柠檬蜜,打开瓶盖,往那白嫩的柱身上挤了一道琥珀色的,质地晶莹剔透的蜜液。 淡淡的柠檬味道扑面而来,这瓶柠檬蜜是秦简之前买来早上冲柠檬蜂蜜水用的,她懒得自己切柠檬拌蜂蜜所以才买了现成的,没想到今早竟被用在了这里。 “家里没有沙拉酱了,这个柠檬蜜的味道应该也不错,毕竟是你自己买的。”秦繁把瓶子放回台面,他挺了一下胯,色气十足地引诱,“宝贝儿,尝尝这根柠檬蜂蜜味的棒冰,你会爱上吃它的感觉的。” 鼻间清爽的柠檬味道更浓郁了,秦繁还在引诱她,“宝贝儿,把舌头伸出来,就像舔棒冰一样舔它。”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抵住秦繁的诱导,探出小巧灵活的舌头抵舔上柱身,那柱身的温度要比她的舌头高多了,蜜液浇在上边化成了更稀薄的质地,渐渐蔓延包裹住柱身。 所以她舌下除了灼热的温度,就是酸甜的蜜液味道,那感觉更像在舔一支放温了的竹筒蜜粽。 “很好,你做的很棒,就这样去舔舔龟头,它也需要你的爱抚。”秦繁被舔的汗毛站起,但依旧耐了性子去教导,没有强硬的把性器贯进秦简的嘴里,去强制享受那醉人的口交快感。 秦简异常听话,乖乖探舌,一下接一下地舔着龟头,甚至因为淋了柠檬蜜的缘故,渐渐真的舔出那种舔冰棍的声响来。 那动静淫靡骇浪,龟头渐渐被舔的晶莹水润,欲望开始通过小腹烧向大脑,秦繁几乎被烧红了眼。 他再次扣住秦简的后脑,手下用力,“宝贝儿,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将它含进嘴里。” 秦简依言去做,龟头被柔嫩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灵活的舌尖不安分地顶弄着马眼,然后顺时针在龟头上打圈,这个举动让秦繁忍不住低喘出声。 他用拇指摩挲着秦简的耳廓,毫不吝啬地夸奖,“宝贝儿,你可真聪明,都学会举一反叁了。” 秦简耳尖一热,本能地羞耻感,让她想要把口中的性器吐出来,秦繁察觉出她的意图,瞬间按压了一下她的后脑。 粗长的性器贯进口腔深处,龟头挤进狭小的喉口处,惹得秦简生理反射性地想要呕吐,而这个生理反应恰巧引起喉头极致的收缩。 龟头被喉口挤压,快感激得秦繁发疯,他抓了秦简的长发,让她不能脱身,然后挺动腰胯,一下下把性器往她喉口处顶,“宝贝儿,忍一忍,我马上,马上就好……” 飞速的抽插顶弄,让秦简眼中泛出生理性泪水,晶莹的水珠顺着眼角滑落而下,一滴滴打在冰凉的瓷砖上。 她眼角发红,泪眼朦胧的样子我见犹怜,这让秦繁兴奋的更厉害了,秦简脸上强烈的易碎感,让他发疯发狠,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爽到腰眼发麻的快感袭遍全身。 终于,他低吼一声,性器在喉口狠狠顶了两下后,一股透着腥咸味道的灼热喷涌而出。 秦简措不及防,被滚烫的精液呛得止不住咳嗽,一半精液被她咽了下去,一半精液因为咳嗽溢出口腔。 淫靡的灼白自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再顺着脖颈渗进裙领下的乳沟里。 秦繁眼底透着释放后的红,他把性器自秦简口中抽出,拉了裤沿将它收回裤中。 他拇指反擦过她的嘴角,指腹揩了精液探进她嘴里,指节一屈,按在下切齿上,秦简被迫微微张开了嘴。 唇齿微张的状态让秦繁看清她舌齿间满是灼白,他用余下的手指轻轻挠了挠秦简的下巴颏,逗猫似的。 下一秒,他猛地抬起秦简的下巴,单膝跪地,垂首吻上她的唇。 唇齿间是他与她的味道,其中还带着柠檬蜜的酸甜清爽,他轻轻抚着秦简的后背,直到把她亲的满脸绯红,眼底再看不到气恼的情绪后,他才停了动作,然后用极其欲孽的声音道,“宝贝儿,毕业快乐。” …… 一大早饭没吃上,到被迫又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秦简心里还是有些恼火的。 她坐在餐桌前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熬得香甜的红豆粥,暗戳戳想着以后要不要找个法子教训一下秦繁。 “不合胃口吗?”秦繁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问。 “啊?”秦简回神,但完全没听到秦繁问的什么,只知道他是跟她说话了。 秦繁把西芹拌豆干,炝拌土豆丝往秦简面前推推,“要是不喜欢喝粥就多吃点菜,或者我给你煮个面?” “不用不用,我挺喜欢喝的。”秦简边说边舀了勺红豆粥飞速往嘴里送。 “慢点,小心呛到。”秦繁摇了摇头,有点无奈。 “哦。”秦简点点头,喝粥的速度果真慢了下来。 这哪里是姐姐啊,这分明就是个憨憨。 听话,好哄,好养活,脾气和身段还软的不像话,让他看了就想狠狠欺负,狠狠蹂躏。 “秦懒懒,你怎么这么听话,这么乖?” 就连他的放肆蹂躏她都忍受下来,简直乖得他心尖发疼。 秦简想了想,其实她脾气也没多好,但就是想听他的话,想宠着他,惯着他,想他开心,哪怕他为所欲为,还老在那种事情上欺负她。 “就……想你开心吧。”她犹豫开口。 “是吗?”秦繁眼睛一亮,“那吃完饭我们再做一次吧!” “咳……”秦简成功呛到自己,她是想让他开心,但是他的开心,竟是想过荒淫无度,没羞没臊的生活?! “秦繁,你是不是有病?” “嗯?” “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你可能有性瘾症。” 秦繁闻言笑得不行,缓了好半天才道:“嗯,我是有性瘾症,不过这个名称还不够准确。” “?”秦简疑惑。 “准确点应该叫,肏你上瘾症。” 秦简羞得头嗡了一下,她低垂下头一个劲的喝粥吃菜,再也不敢跟他搭话。 她怕她再搭话,他又兽性大发,提枪上膛,把她就地正法。 她心中幽幽叹了口气,秦繁以前明明就是个乖得不行的小奶狗,怎么现在就成了个骚话连篇,还总也喂不饱的小狼狗? 简直离谱! -- ##第17章想抱抱你 fцщёиɡё.Ⓒò㎡ 傍晚下班的时候,秦简刚要出更衣室,就又被李鑫给缠上了。 “哟,这不是秦大富婆吗?” 李鑫虽然比秦简矮了半头,但是因为常年搬尸体的缘故,身型被锻炼的结实有力,堪堪往她门前一挡,便彻底拦住了她的去路。 秦简目不斜视,冷言冷语道:“让开。” 这是在单位,他到也不敢真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挡在门口不让走,在嘴上占占便宜。 “怎么?急着去见小情人啊?”李鑫笑的淫荡极了,“欸,你知不知道个高的长骨不长鸡,他除了花活多,肯定没我的粗大,持久,耐用。”xfàdIàń.⒞om(xfadian.com) 秦简厌恶地蹙起眉头,没吭声,默默往屋里退了两步。 李鑫脸上带着邪淫逼近,他胯下已经鼓起一个小包,“真的,你跟我做一次就知道了,我保证肏的你欲仙欲死,再也不花那个冤枉钱。” 秦简从门框旁的墙壁上摘下把剪刀,刀柄在食指上转了一圈后被她握在手里,刀尖对准李鑫的裆部,她目光瞄着那微小的凸起,不屑一笑,无声胜有声。 “操,你个骚娘们笑什么笑?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在这办了你是吧?”李鑫向前两步,反手就把门关了。 “你别过来!”秦简把剪刀往前一刺,厉声道。 李鑫只微微顿步,便躲开了剪刀,他油腻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恶狠狠道:“你这把小剪刀给老子剪屌毛都不够用,你还想用它威胁老子?” 李鑫步步逼近,逼得秦简不得不往后退,很快就倒退到了拉着厚窗帘的窗户前。 但她竟没有丝毫胆怯的意思,反而抬手用剪刀剪断了挂在窗边的一串珠链。 李鑫以为她被吓得慌了神,随手乱剪的,然而当他扑向她的时候,她却灵活地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抱住了厚实的窗帘。 下一刻,秦简伸手使劲一抽被剪断的珠链,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厚实的窗帘从空中飞速坠落,直接将李鑫整个盖住。 秦简借机绕到李鑫背后,隔着窗帘踹了他膝窝一下,趁他失力跪在地上,按住他后脑重重往墙面上磕了几下,而后又觉得不过瘾,把剪刀狠狠插进他肩头。 李鑫被磕的头晕眼花,无法从窗帘下挣脱出来,肩膀被扎的瞬间痛嚎着栽倒在地,恶毒咒骂:“啊!我操,你个骚娘们,竟敢跟老子玩阴的,老子早晚要肏死你!” 秦简闻言又狠狠踢了他后腰几脚,要不是他在窗帘里蜷缩成球,她绝对要把他踢到不举。 “嗷嗷嗷,我操你妈,秦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秦简看着李鑫缩在地上哀嚎叫嚣只觉得可笑,她转身离开更衣室,去卫生间洗了手,这才不疾不徐地离开了殡仪馆。 秦繁等在大门外,一见到秦简出来便立马拉开车门,等她上车。 然而秦简却朝着他的方向跑来,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她便已经扑进他的怀里,把脸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 秦繁有点讶异,但却很快反应过来,双臂环抱住她,轻声问:“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就是很想你,想抱抱你。” 可秦繁分明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栗,他知道她在说谎,却没有拆穿,只抬手轻抚她的后脑,安抚她。 默然间,秦简紧紧抱他。 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选择不告诉他刚才在殡仪馆里发生的事。 而且她也不想让秦繁为她出头。 他年轻气盛,万一因此惹了事端,必定会毁了前程。 而她身为当事人就不一样了。 她无论做什么,都算是正当防卫,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顶多也是防卫过当。 而且她的社会经验和阅历告诉她,李鑫绝不会声张此事,除非他想失业。 如果后续他继续纠缠,那她大不了就跟公司申请调换工作地点。 以她的能力,无论在哪,都能大把赚钱,而李鑫却不行。 想清这点,她原本在见到秦繁那刻涌起的委屈以及后怕的情绪消退了不少。 她深吸了口气,鼻间满是秦繁身上的清幽乌木香以及淡淡的陶土气息。 “你今天去拉坯做陶了?”她换了话题。 “嗯,接了个单子,去朋友那做出来了。”秦繁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捻她的耳垂,舒缓她的情绪。 “等我店里开业,带你也体验一下做陶器的乐趣。” “好。” 秦简应下,然后赖在秦繁怀里又不说话了。 他的怀抱宽厚强大,暖暖的让她很安心。 两个人静静拥抱了好一会儿,秦繁才开口道:“上车吧,外边怪热的,等回家开了空调再给你抱,到时候想抱多久都行。” 秦简轻轻点头,然后脱离他的怀抱,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委身坐进副驾。 秦繁把车门关上后,脸色阴沉地扭头朝殡仪馆门口看了一眼,李鑫刚好从里边出来。 他额头通红一片,看到秦繁站在门前,便骂骂咧咧地往大门口走来。 秦繁眯了下眼,左手拇指被按进掌心,指节发出咔的声响,他心里隐约生出个不好的念头。 秦简看他迟迟不上车,又见李鑫出来了,怕撞一起生出事端,便落下车窗催他:“稳稳,上来开车呀,不是要回家吗?” 秦繁闻言侧低头透过车窗看了秦简一眼,他笑应了一声这就回,然后才绕过车身,坐进驾驶室,开车载着秦简扬长而去。 李鑫追出来的时候,只闻到呛人的尾气,他原地咒骂几声,才愤愤往公交站台走去。 他家住在城南,离着殡仪馆有些远,原本他每天都开车上下班的,但是今早上班,他的车子莫名坏在了马路上。 找了人把车拖去4S店修,结果店里的人一检查,说他这车毛病多了,要放店里大修几天。 没办法,为了省钱,他现在只能坐公交车回家。 不过这的公交车只能把他送到秦淮路,到了秦淮路他就得步行回苏家村。 他现在当扛尸工虽然赚的不少,但他命不好。 要不是几年前爹妈得病掏空了家底,房子被卖,命也没留住,还害得他只能委身住在湖城最破败的城中村里,眼下他也不至于受这个折腾。 公交车到站很快,李鑫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路途中他看到市中心那一排排高楼大厦,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攒够钱再买一套房,讨上个老婆。 不过现在的女人不是骚浪就是拜金,也真是贱的可以。 如果不考虑传宗接代,他到宁愿天天花钱睡妓女,一天换一个,永远不会腻。 天色渐黑,翻飞的思绪随着公交车到站而中断。 他下了车,沿街往苏家村走,走到一半,正想抄小路时,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大哥,救救我!” -- ##第18章网上订的猪崽送到了吗 背后被两坨软肉紧紧抵着,求救的女人声音急迫,还带着颤音,看起来是真的遇到了麻烦事。 苏家村虽然是城中村,但因为离着商圈远,一直没有被开发的意思。 再加上这里房租便宜,住的多是底层人员,流动性大,龙鱼混杂,以村子为中心点,向外扩散五公里,整个区域都脏乱差的可以。 为了加强管理,上边到是下来安装了不少监控,但隔叁差五就会坏掉。 毕竟这个地界偷摸抢砸奸的二流子多,斗殴抢地盘奸女人的事儿屡见不鲜,但谁也不想因为这事儿进局子,就想了法子上边安装一个他们弄坏一个。 但这些二流子也不是二五眼,知道把主要路口的监控留着用,省得真出了大事查不到监控,上边追究下来吃不了兜着走。 平常他们再巴结巴结管这片的红角,一来二去,上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发展了。 这样一折腾,苏家村就成了湖城唯一一处叁不管的地界。 平日里要是有生人打这经过,男的不死也得扒层皮,女的嘛,钱色两空都算好的。 总之知根知底的正经本地人是不会往这个地界跑的。 而抱住他的这个女人,明显就操了外地口音,估计是来这打工的,想在苏家村找个便宜的房子住,结果被这片的二流子给盯上了。 可是他并不想管这闲事儿,虽然他跟这片的地头蛇很熟,但他没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强出头。 不划算的事儿他向来不做。 他掰开女人的手臂,头都没回就要走,女人却不死心,追上他抱住他的胳膊,胸前的软肉蹭着他的臂膀,惹得他心底起了涟漪。 “大哥,求你帮帮我,事后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以身相许也行!” 李鑫撇头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但模样清秀,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粗声粗气道:“那我不止要肏你,还要让你给我生崽子你也干?” 女人抹了把眼泪,下了狠心道:“干,总比被一群人轮奸强!而且,被他们轮完有没有命活都不知道。” 李鑫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同意,但话都说这份上了,他若还是不帮,这面子和肥肉可就都没了。 于是转身把女人挡在身后,对刚从胡同里跟出来,比他瘦弱许多的叁个二流子道:“差不多得了,你们卖我个面子,放她一马。” 为首留着杀马特发型的红毛男笑得猥琐至极:“哟,这不是我们老大的初中同学李哥吗?你这是打算英雄救美?” “别废话,就说能不能放过她吧,能的话就算我欠你们个人情,以后到了奎哥面前高低给你们讨点好处。” 李鑫说完握了握拳头,展现出发达的肱二头肌,暗示这人不要不识抬举。 他知道这群人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人情,但他身后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好肏的,值得他为之搏一搏。 他倒也没真信了女人求救应下的话,但他也不怕她赖账,只要还在苏家村,他就有的是办法玩她,到时候把她肏服了,她不跟着他也不行了。 红毛男手里拎着一看就是从女人手里抢来的包晃了晃,流里流气道:“可是这女人的油水太少了,哥几个不肏一肏,这买卖多少都有些亏。” 李鑫以为红毛男这是不打算给他面子了,正想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时,却听红毛男话锋一转。 “不过既然李哥都开口了,那兄弟们就卖你一个面子。”红毛男吹了一声口哨,“嘿,小娘们儿,今儿你可得把我们李哥伺候好了,否则哥几个一起轮死你。” 女人躲在李鑫身后,闻言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几乎要在他衣背上抓出洞来。 “谢了。”李鑫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扔给红毛男。 红毛男颠了颠,一扬手对两个小弟道:“走了,别耽误李哥好事。” 说完叁个人便溜溜达达折返回胡同离开了。 女人见状长舒了口气,松开了抓着李鑫衣背的手,李鑫转过身笑得不怀好意,“人帮你赶走了,该跟我回家肏逼了吧。” 女人蹬蹬后退两步,露出个刚出虎穴又入狼口的表情。 李鑫上前一步抓住她手腕,两眼一瞪,厉声道:“怎么?你想反悔?” “不,不,不是。”女人瑟缩着,害怕的样子惹人怜爱,“我就是没心理准备,我,我还是个处女,我怕。” “多大了?居然还是个处女?”李鑫明显不信,说着还探手往女人私处抓。 女人一缩身子,刚好躲开他的袭击,她哭哀道:“大哥,我,我今年20,家里穷,父母非要我辍学打工拉扯弟弟,但是打了两年工他们发现我赚的钱不够用,就想我嫁给一个死了好几个老婆的富老头,然后用彩礼给弟弟买房子,我不愿意,所以才逃来了湖城,你救了我,我理应报答你,但,但是,你能不能娶了我,我想在湖城落脚,不想被抓回去嫁给那个克妻的老头……” 李鑫一听这话乐了,也顾不上去试探女人了,他没想到这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好事,“你是认真的?” “嗯,是,是认真的。”女人懦懦点头,“不过我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在那个背包里,你……能不能帮我找回来……” “这好办,他们拿了钱一般都会把包扔在路边,你跟我去里面找找,没准就扔在胡同里了。”李鑫拉着女人的手腕往红毛男离开的胡同走。 “大,大哥,我怕,我能不能在这等你。”女人腿软的走不动,一边说一边往地上滑。 李鑫看她也不像装的,便同意了,自己走到胡同里去给她找背包,结果这一去好久也没出来。 女人在外边等的心急,喊了几声也不见李鑫应声,她强撑着走到胡同口看了看,却发现里边空无一人。 她觉得很是古怪,也不要什么背包了,扭身就跑,生怕没有李鑫的保护,自己再遇上那些坏人。 …… 秦繁带秦简从外边吃完饭才回家,回到家之后两人洗了个鸳鸯浴。 擦枪走火的瞬间,秦简却突然推开了他。 “不行,我排卵期到了,不能真空上阵,你去外面买盒避孕套回来吧。” 秦繁低头看了看自己硬的能捅破天的小兄弟,目光有些幽怨,但到底还是妥协听话,让秦简帮他撸了一发后,穿戴整齐,去楼下买避孕套。 趁着独处,他一出门就打开手机,点开了一个全黑的App。 App界面很简洁,首页只有一块小地图,上边有一个红色小点在不停闪烁,微弱移动。 秦繁点了一下右上角的加号,输入一串代码,点击添加,添加成功的提示一出现,便立刻按了最下端的VC按钮。 画面瞬间转跳到新的界面,秒速推出一堆语音包。 细看每个语音包的旁边都标有时间。 他拇指上滑下翻,找到了下午六点半左右的语音包,点击收听后,听筒里居然传出秦简下班时和李鑫对峙的声音。 随着语音的播放,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完之后瞬间切出界面,进入微信给肖润发了条消息。 【网上订的猪崽送到了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哎嗨嗨,求珠珠求收藏 -- ##第19章满足少女意愿(H) 肖润隔了一会才回复。 【刚到,先养几天,还是?】 【养着吧,别养死了。】 秦繁发完消息把手机装回兜里,他身上沉着股凉气,把刚才那股欲火熄得一干二净。 买完避孕套回家,一推卧室门才发现秦简居然反锁了门。 他隔门静立好半天,才敲门道:“秦懒懒,你故意的是吧?” 秦简躺在床上装死不吭声,但却支棱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有咔拉咔啦的响声。 没一会,一张银行卡自门缝处插进来。 秦简翻身坐起来,眼看着银行卡滑向门锁搭扣,咔咔两下,反锁的卧室门便被秦繁从外打开了。 秦简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秦繁揉了揉她的头,笑她:“你真以为这道锁能困住我?” “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天真。” “不想做可以直说,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要违背少女意愿的地步。” 秦简脸皮薄,被他叁言两语说成了大番茄。 她没有不想做,她就是想教训他一下,谁知道他居然会撬锁。 还有什么叫违背少女意愿,不应该是违背妇女意愿吗? 他嘴怎么这么甜呀,简直甜死人不偿命! 秦简主动往床里挪了挪,秦繁见状眼睛一亮,直接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对着她纤细嫩白的一截脖颈亲了下去,边亲边问:“我这算不算违背少女意愿?” 秦简被亲的浑身发软,她的手自他衣襟处伸进去,摸上他劲挺的脊背,声音含了水:“不算,你这算是满足少女意愿。” 秦繁吻得更热烈了,他一下下亲着秦简裸露在外的肌肤,双手稳而精准地扒去她身上的束缚。 雪白娇嫩的胴体赤裸呈现在眼前时,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再次燃起。 乳粒在他口中俏生生立起,肉穴里的水潺潺流出,浇在他滚烫的龟头上,他挺动着性器轻车熟路地探访,一层层推开迭在一起的娇软嫩肉,正要运作时,秦简却回过神来推他。 “别……要带套,我真的到排卵期了……” 秦繁在她体内狠狠挺动了几下,声音欲的不行,问她:“懒懒不想要个宝宝吗?” 秦简双腿勾在他腰上,被插得轻喘连连,“想……但……我们不,不可……” 秦繁知道她想说什么,他狠狠往她宫颈口顶弄几下,几欲肏开这处关卡,阻止她把话说下去。 如此肏弄一番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笑道:“要不别戴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秦简正要严词拒绝,却猛地感觉秦繁将性器自她体内抽出,她紧张的不行,生怕秦繁乱来。 然而下一秒就听他撕开个避孕套,随后坚挺火热的性器便再次将她贯穿。 这次她明显感觉到性器上多了一层润滑的薄膜,她松了口气,但身体还是有些僵硬。 秦繁覆在她身上,细细亲吻她的耳垂,“逗你的,瞧把你紧张的,小逼缩这么紧,都快把我的鸡巴锁在里边动不了了。” “谁叫你吓唬我!”秦简捶了他肩头一下。 “我错了,乖乖,你放松点儿,不然我会肏坏你的。” 他诱哄她,灵活的舌头在她身上放火,很快她便再次陷入欲望的深渊。 性器开始在甬道里大起大落,插得她快感连连,忍不住呻吟…… 秦繁今晚格外凶猛,整整用了四个避孕套后,他才偃旗息鼓,秦简和他温存了一会儿,便累的昏睡过去。 他借着昏黄的夜灯看秦简安然的睡容,直到确定她确实睡熟了,才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推开隔壁的卧房门,摸黑走进去,一直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目光沉沉,直到窗外的灯火只余叁两,他才回到床上躺下。 他眼下精神的不行,丝毫没有睡意,躺在秦简身边到是可以睡着,但是他怕他半夜犯病,吓到她。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等她睡着后,自己来另一个卧室睡,这样就算是犯病,也会尽量减少吓到秦简的可能。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把空闲的枕头搂进怀里,或许他明天应该拿件秦简穿过的衣服给这个枕头套上,也许这样可以帮他尽快入睡。 …… 李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装修简陋的房间里,而且这个房间没有窗,只有一扇门,门槛下还连着十几阶台阶,看样子这是一个地下密室。 他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昏迷前是被红毛男用板砖砸了头,然后被他在脖子上扎了一针后,就什么也不知道晕了过去。 很显然,他这是被人给阴了!那个小娘们绝对也是同伙! 他头晕的厉害,扶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移步到门前,企图寻找逃跑的办法。 然而这扇门就像一块大铁饼,严丝合缝的,连个锁眼都没有,根本没办法从这下手。 他不死心地踹了两脚,结果那门纹丝不动,甚至连个动静都没有,他这才放弃从这找突破口,转而在房间里打起转来。 可是这房间粗劣的不像话,墙面都是水泥糊的,偌大的空间除了他就剩一张铁铸的椅子,那椅子重的不像话,抬都抬不动,也无法当做防身的工具。 总而言之,他出不去了,只能在这等候处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打开了,进来的人和红毛男有几分相似,但是这人留着寸头,脖子侧面纹了个拇指大小的花体R字,双手各自戴了副纯黑指虎,整个人看起来暴戾极了。 李鑫赶紧躲到铁椅后面,与男人对峙:“你不是奎哥的人?” 男人冷哼一声,“在苏家村混的就一定是他手下的人?” 李鑫被噎的没话说。 奎哥是苏家村的地头蛇,手下兄弟无数,他惯性以为出现在附近的混子都是他的手下。 “能告诉我,你们绑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吗?” 他没权没势,一穷二白,虽然和奎哥有些交情,但是也没有张扬跋扈到处惹是生非,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值得被如此大费周章的绑架。 他唯一得罪过的人就是秦简,难不成真是她雇人对他打击报复? 男人冷冷一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兄弟最近缺钱了,随机挑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割几对腰子卖钱花。” “你们不是秦简花钱雇来报复我的?” “秦简?”男人愣了一下,很明显不知道李鑫说的人是谁。 李鑫一看这状态,反而彻底紧张起来,如果不是秦简报复他,那他眼下的处境可比被报复危险多了。 “管你什么勤俭不勤俭,你这对腰子老子今天拿定了。” 男人说完竟一脚踹倒椅子,李鑫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躲闪不及,双腿被压在铁椅下,被砸断腿的痛让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男人被吵得心烦,抬拳就往李鑫肋骨上重捶了两拳,威胁道:“别叫了,再叫老子打死你!” 金属质地的指虎打在肋骨上疼得人几欲昏厥,李鑫明显感觉自己肋骨断了几根,他咳嗽了几声,嘴中喷出血来,强忍着不痛嚎:“别别别,大兄弟,有话好商量,你不是缺钱吗?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还会更新一章,请看文的宝子投投珠珠点点收藏,没有珠珠的在评论区走个评论也行啊,想跟大家互动一下,哎,不然写着没劲(?????? )? -- ##第20章不太习惯和 ƒцщёиɡё.Ⓒòм 男人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在他身边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像在看一个死人,语气恶劣地问他:“两颗肾一百万,你说你都住在苏家村了,上哪能给我凑一百万去?” “能,能凑到,我,我刚才说的那个秦简,特有钱,我可以提供地址,你们去把她绑了,别说一百万,二百万她都有!” 李鑫疼得浑身发抖,喉间隐隐发出痛吟,边说边尿裤子。 男人看着顺着他身下渗出来的淡黄尿液,瞬间厌恶地皱了下眉头。 他懒得搭茬,只抓着李鑫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往地面一磕,一声类似西瓜落地的闷响后,李鑫便彻底没了动静。 而意识丧失让他更加无法控制身体的生理机能,身下渗出的尿液更多了。 男人嫌恶地站起身,按了一下戴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道:“师妹,叫人把他抬去手术室吧,肋骨已经帮你打断了。” “收到。”耳机里的女声透着愉悦。 …… 秦简被送到单位后,正想着是揭发李鑫骚扰自己的恶行,还是要跟公司提出调换工作地点时,突然听到扫地大妈们八卦。 “哎,小李这辞职辞的也太突然了吧,没来单位,就给主任发了个短信,这是连工资都不要了啊,难不成是买彩票中奖了?” “哟,还真没准,我之前确实见他买过彩票!” 小李?x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秦简心思一转,难不成是李鑫? 于是犹豫开口:“阿姨,你们说的小李是李鑫吗?” 其中一个胖胖的大妈白了她一眼:“不是李鑫还能是谁?李鑫走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这个大妈就是曾经跟李鑫一起八卦她的大妈。 秦简没吭声,只觉得奇怪,难道李鑫是怕她今天来揭发他的恶行,所以连夜辞职了? 大妈见她不说话,突然来了劲儿:“不会就是你把小李捣鼓走的吧?” 秦简哑然,然而大妈却认为她是默认了。 “你可真行啊,不就是说你几句小话,至于嘛?”大妈拿拖把拖了几下地,每一下都往秦简脚下杵。 秦简懒得跟她计较,转身就往自己的更衣室走。 另一个大妈咂咂嘴,也是默认了李鑫辞职和秦简有关。 下午五点多,秦简修复完遗体,准备收拾东西换衣服下班时,突然接到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 说是前两天修复的一具遗体,因为突然断电,水晶棺解冻,导致遗体妆容被毁,等一下雇主会派人接她去家里给遗体重新补妆。 她痛快应下,挂了电话就整理起工具箱来。 湖城有守灵叁天的规矩,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那具出了车祸的遗体出了问题。 这样想着,她把塑形工具也一起装上,有备无患。 出了殡仪馆的大门,秦简才发现雇主家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快步走到车前,拉开副驾车门,歉意道:“不好意思,整理工具迟了点,让您久等了。”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听见秦简道歉,赶忙摆摆手,“没关系,我也是刚来。” 秦简委身想要坐进副驾,结果却被司机阻止:“小姐,请您移驾后座,副驾位置有点小,恐怕不方便您入坐。” 秦简看了看自己提在手中的工具箱,想了下,系着安全带抱着它坐在副驾确实有点不方便。 她关了副驾的门,走了两步,拉开后座车门,结果在弯腰入座的瞬间,惊了一下。 “秦小姐,又见面了。”景泽彦看着有些吃惊的秦简率先开口。 他靠坐在后座左侧,前椅上伸出个小桌板,上边摆着一台笔记本。 怪不得前后座之间的隔板被升了起来,原来是他在后座办公。 秦简点了点头,道:“要不我还是把工具箱放后备箱里吧,我去前边坐,省得耽误您办公。” “后备箱装了东西,不方便放您的工具箱,而且我的公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您可以放心入座。”景泽彦说话有种浑然天成的优雅感,语气不急不缓,声色透着成熟男人应有的稳重。 秦简闻言只好坐了进去,后座空间的确更宽敞一下,即便她坐进后座,脚下依旧留有能够置放工具箱的面积。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秦简端坐着,像刚上小学的小学生那般,整个人神经都紧绷着,她不太习惯与陌生人独处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 而且她也没想到,雇主居然会在来接她的车上。 大概是察觉到气氛过于尴尬紧张,景泽彦稍稍把车窗降下来点,有风自缝隙里吹进来,让密闭的环境有了透气的空间。 秦简因为这点风,悄悄松了口气,挺直的腰板微微弯了弯,坐在一旁的景泽彦把她的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眼底渐渐漫上一层笑意,突然就想逗逗她。 “秦小姐,你是在紧张吗?” “啊?”秦简猝不及防,嘴比脑子快一步发出反应。 景泽彦右手握拳掩唇轻咳了一声,但说话的语气依旧带了笑意:“看起来秦小姐确实很紧张。” 秦简汗颜,她不太想跟景泽彦说话,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莫名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而且以他们的关系,也不太适合谈笑风生,毕竟他们只是主雇关系,而且还是忌讳颇多的白事儿主雇。 可是她看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这些,居然还有心思逗她。 “是有点紧张,入殓师当久了,不太习惯和活人接触。”她故意这么说,只是不想再和他对话。 可景泽彦却浑不在意,甚至把话题接了下去,“秦小姐没想过换个工作吗?” “没有。”秦简把天往死里聊。 “也是,以秦小姐现在的收入水平,半路换工作确实会损失很多。” 秦简颔首微笑,没接话,景泽彦却又问她:“冒昧问一句,秦小姐高中是在湖城重高就读的吗?” 秦简被问得心头一震,迟疑几秒后,才不动声色地礼貌性回复:“是的。” “是06级的学生?”景泽彦追问。 “是。”秦简微微蹙眉,暗想景泽彦难道是她的校友。 果然下一秒景泽彦就朗声道:“我第一次见秦小姐就觉得秦小姐眼熟,原来我们还真的是同级校友。” 秦简抿了下唇,并没有景泽彦那么高兴,准确的说,她并不想和校友之类的相认。 “你好,秦简同学,我是06级3班的景泽彦。” 景泽彦突然朝她伸出一只手,她侧头去看他,只见他笑得眉眼温柔,满眼期待地等她握手。 秦简看着他的笑颜有些恍神,他朝她说出这句话时,她居然觉得似曾相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啊,单机一样的日子好无聊……(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第21章是激动的吗 “你好,秦简同学,我是高一叁班的景泽彦。” 秦简蓦然想起,十年前景泽彦就已经向她这样介绍过自己。 她垂眸看了看伸在自己面前的这只手,白皙匀亭,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 她朝一旁挪了挪,没有握上景泽彦的手,她语气淡然,神情也带了丝疏远:“对不起,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能与生人握手。” 景泽彦也不尴尬,淡定收回手后,还能坦然调侃:“我还以为你又要说,不好意思同学,我不早恋呢。” 秦简把被风吹乱的鬓发拢到耳后,目光幽远地望向窗外,窗外的景色被车窗膜镀上一层浅墨色,一切都显得悠远而陌生,就仿佛她不是土生土长的湖城人一般。 “我以前那么狂妄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记不得那些事情了。” 又何止是狂妄,简直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景泽彦心思流转,望着她的侧颜有些出神。 秦简的面部比例很协调,叁庭五眼,额头光洁饱满,鼻子挺翘秀气。 而且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的眼神永远都是无欲无求,冷冷清清的,带着股自然而然的疏离与傲气,有种不与世俗为伍的清脱气质。 在学校时,她从不叁五结群,拉帮结派,强迫自己融入人群。 哪怕独来独往被人暗处诋毁,她一个人走在校园里也气势如虹,能够轻松碾碎那些腌臜言论。 她甚至能够独立抨击试图拉踩她的人,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她的勇气,都是他所渴望的。 所以在他眼里,这样的她就像太阳那般耀眼,叫他想靠近又怕被灼伤。 因为那时候的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触不到阳光,所以才格外向往太阳,可他又怕自己被太阳照出狰狞可怖的暗影。 毕竟从前的他,远没现在活得光鲜亮丽,肆意潇洒。 当年他身为景家的私生子,不过六岁就被去母留子,接回景家。 在景家孤立无援的那些年,为了截获更多生存资源,他从小就落了俗套,戴上面具,努力把自己包装得平易近人,合群搭伙,与每一个可能有利用价值的人拉近关系,哪怕对方是他厌恶的人。 他无比讨厌那样的自己,可这个面具一戴上,就再也没摘下来过。 所以他向往秦简,向往她身上一切他所没有的特质。 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此生都不会终止。 要不是后来出了那件事,他大概早就不顾一切要留秦简在身边了。 不过错失时机也不全算坏事,至少他现在比从前更有话语权,能自由选择自己的未来伴侣了。 他收回思绪,贪婪地凝视秦简,“大概是因为你那时候活得太耀眼,太肆意了吧,所以总会有人替你记得那些你认为平平无奇,不值一提,但对他来说却闪耀无比的日子。” 说完,他顿了顿,后补了一句:“比如我。” 近乎表白的话语直球般冲进秦简的耳朵里,她收回看向车窗外的视线,迎面对上景泽彦灼烈的视线,平静如水道:“谢谢。” 此时此刻,景泽彦的心本就像一壶沸腾的水,在听闻秦简这句谢谢后,那壶沸腾的水里好像被扔进了两颗泡腾片,剧烈的躁动自心底猛烈升起。 果然,秦简还是当年那个秦简,纵使近几年的生活不如意,她也依旧没有被抹平棱角。 他收回视线,抬手扯了扯领带,心底的躁动让他热血贲张,他有点享受此刻的气氛,虽然这很怪,但他确实很中意秦简这股让人拿捏不住的劲儿。 车窗被他落了一半,车内的冷气和车外的热风形成对流,他迎风说了句不客气,叁个字被风吹碎了送进秦简的耳朵里,没有尴尬与不自在,坦然到赤诚大抵就是如此。 景泽彦住在永达别墅区,车停在别墅门口时,已经将近六点。 他大哥的遗体就停在一楼大厅,大厅里除了灵堂摆设,再无其他,看得出来是特意清整过的。 秦简拎着工具箱走到水晶棺前,水晶棺正嗡嗡地发出运作的声响,遗体躺在里边姿态安详。 只是面容上的妆像是被水滴过,有些许的花,看样子确实是断电后缓冻出的水自棺盖滴到了脸上。 只补妆,不用塑容,修复起来就简单多了。 大概只用了半小时,秦简就收工了。 秦简原本想让景泽彦看一下修复情况是否满意,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又像上次那样拒绝了。 “我送你回家。”景泽彦自觉这个时候邀请秦简留下吃饭不合适,所以便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不用了,已经有人来接我了。”秦简拒绝。 景泽彦愣了一下,想问是男朋友吗,但又觉得自己这样问过于突兀,于是曲线救国,准备亲自出去探探风:“那我送你出去。” 秦简抬眼看了景泽彦一眼,这次她没有拒绝。 景家很大,从别墅走到大门口,要路过一个很大的院子,两个人沉默着并排走了近十分钟,才算出了景家的大门。 秦简出来时,一眼就看到秦繁正背靠着驾驶座的车门,仰头望天,嘴边还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他今天穿了条玫红色嘻哈风短裤,配了件墨绿色的宽松T恤,脚上踩着双AJ,这配色虽然看着夸张了些,但却意外地被他驾驭得很好,有股青春不羁地气息扑面而来。 他听出了她的脚步声,抬手把叼在嘴边的烟取下来别在了耳朵上,然后绕过车头,径直走到秦简面前,拎过她提在手中的工具箱。 “今天累坏了吧,一会儿带你去吃川菜,好好补补体力。”秦繁像是没注意到景泽彦的存在,只低着头柔声跟秦简说话。 秦简一直敛着的神情突然生动起来,她脸上带了些笑意,语气都跟着悦动起来:“好。” 但转头面对景泽彦时,她的语气又恢复到疏离淡漠的状态:“景先生,我们就先走了,您请回吧。” 景泽彦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底挂了些凉,但他掩饰的很好,彬彬有礼的客气:“让你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工作,本应我送你回去才对,结果却麻烦这位先生单独跑一趟过来接你。这样吧,等我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单独请你们二位吃饭,还希望二位不要嫌弃。” 他故意管秦繁叫先生,没有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身份。 秦繁本想接话,说句来接自己女朋友下班是理所应当的,您不必如此客气。 结果秦简却先他一步,抢先回道:“您不用这么客气,只要雇主有需求,无论让我去哪工作都是我的职责所在,而我老公来接我下班也是应当应分的,所以您不必因此请我们吃饭。” 秦繁闻言轻咳了一下,很明显是被秦简那句老公给惊喜到了。 紧接着,为了掩饰自己雀跃的情绪,他装作嗓子不舒服又多咳嗽了几下,才接话:“嗯,我老婆说得对,您确实不必如此客气,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牵起秦简的手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 秦简明显感觉出牵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看了秦繁一眼,嘴角不自觉勾了笑,故意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明知故问:“老公,你怎么手抖成这个样子,是激动的吗?” 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各位宝子,我高估了自己码字的速度……╭(°A°`)╮我早该意识到我是个龟速选手,这章我本来是写了一半的,我觉得今晚两个小时内我能写完剩下的一半,结果……emmm(′?ω??`) -- ##第22章你确定不再做一次(H) 景泽彦目送两人开车离开后,才转身往别墅走去。 一进入别墅,他就把领带扯开,扔在了地上。 一股无形的暴戾缠绕在他身上,把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搅了个稀碎。 他踏阶直上二楼,一路上见到什么就摔什么,一直摔进体修室,才拿了根高尔夫球杆满世界地抽打一切能见到的东西。 一直抽打到大汗淋漓,满地苍夷他才收了手。 他把西装外套脱掉扔在地上,汗湿的衬衫紧贴肌肤,带来极度不适。 眼下他已经没有耐心去解衣扣,只徒手顺着衣领将衬衫扯开。 衣扣一粒粒崩落,噼里啪啦地躲闪进阴暗角落。 等把汗湿的衬衫也扔到地上,他才用手捋了一把被汗湿的头发,走出体修室,准备去隔壁浴室冲个澡。 然而出门时却刚好碰到景志轩。 景志轩看着满地的狼藉,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给景泽彦一巴掌。 然而他手刚举起来就被景泽彦给抓住了,他双目赤红,神情带了阴狠感:“想打我?” “放手,你个逆子!”景志轩被气得脸色发白。 “放手?”景泽彦嗤笑,“是放开我的手,还是把你的手放在我脸上?” “景泽彦,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景志轩暴怒,“你以为你大哥走了,景家就你说的算了吗?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呵,是吗?”景泽彦甩开他的手,像嫌脏似的从裤兜里掏出绢帕擦了擦手。 擦完之后,他把绢帕扔到脚下,似笑非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在公司里养的那些走狗到底是认人还是认钱。” “你!”景志轩气急,脸色突然由白变红。 他捂着心口,以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跪在地上,慌张地自衣服口袋里摸药。 景泽彦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景志轩自口袋中掏出药瓶,哆哆嗦嗦拧开瓶盖,倒出两粒药片喂进嘴中,他才状似可惜道:“哎,居然又让你在鬼门关捡回一命。” 景志轩跪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抬起手哆哆嗦嗦指着他骂:“你个畜生!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当年就不应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哪怕当初让你跟着你妈一起死掉也好!” “是啊,当初让我和我妈一起死掉也好啊,那我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 景泽彦说着就蹲在了景志轩面前,他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视自己。 “好好瞧瞧,我这个你亲自保下来的祸害,是不是长得很像你年轻的时候。” 他笑得阴冷,俯视景志轩的目光也充满鄙夷。 “景志轩,你早该知道劣种随根的。” “你会遭报应的!”景志轩气得浑身发抖,却拿景泽彦无可奈何。 “哦,是吗?”景泽彦松开捏着景志轩下巴的手,站起身来,抬脚踩上他撑在地上的手。 “你说得对,我确实早晚会遭报应的,就像我大哥那样,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也会被一辆失控的车撞得支离破碎。” 说着,他脚上用力,狠狠碾着踩在脚下的那只手。 “不过这不是我的报应,而是你的报应。” “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作恶多端的人,本就应该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景志轩痛的额角冒汗,但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手要被踩断时,景泽彦却突然松开了脚。 “明天还要给大哥出殡,今晚您早休息吧。” 景泽彦态度转变太快,景志轩都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转身走进了浴室。 景志轩这才松了口气,他捧着被踩到红肿的手,背靠在墙壁上喘息。 原本他今晚来这是想看看大儿子景瑞林的遗体修复的如何,结果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乒乒乓乓乱响。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景泽彦在楼上作乱,如此惊扰逝者的行为让他怒不可遏。 他本想上楼教训教训他,可谁知这逆子竟如此忤逆他,简直反了天了! 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小子如此表里不一,狼子野心! 甚至还觉得他乖巧懂事,聪明伶俐,比他大哥更适合继承企业。 结果他辛苦栽培二十年,却全因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而反噬! 造孽呀! …… 借着夜色隐匿在小树林里的SUV正颤颤巍巍地抖动,像是一叶飘摇在浪尖上的小船。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车里的两个人依旧汗涔涔的。 秦简跨坐在秦繁胯间,裙摆堆积在纤细的腰间,臀肉只堪堪被遮住,被含进体内的性器正顶着她的宫颈口狠狠冲撞。 她双臂环着秦繁的脖子,软着骨头挂在他身上,显然是被肏没了力气。 车厢地板上躺着两个被打了结的避孕套,里边充盈着乳白液体,无一不彰显秦繁的凶猛。 秦简是真的没想到两句老公能换来两场激烈的性事,还是在荒郊野外,车震。 “懒懒,再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好不好?”秦繁一双手不老实地抚弄着她的背。 她摇了摇头,不肯再叫。 事前她曾故意逗他,结果他回:“何止是激动的手抖,就连小兄弟都快被你叫的硬炸了。” 随后这头被打了发情素的小狼狗就把车开进了小树林,想把她给就地正法。 起初她本想借没套不能做来摆脱他激昂的性致。 结果谁知这厮不仅身上带着,车里居然还备了好几盒! 这简直就是为随时随地的发情做足了准备。 眼下她若是听他的话再叫一声,肯定会被更激烈的索取,她只想想就觉得腰酸腿软。 秦繁看她拒绝,便掐了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又狠狠扯下。 只这一下,性器便彻底贯穿了她甬道深处最娇弱的入口。 冠状沟与入口的嫩肉紧紧镶嵌,细微的痛与痒同时在体内迸发,秦简情难自控地仰起头,难耐的呻吟自她口中溢出,就连指甲也不自觉地掐进了秦繁的颈肉里。 “乖,再叫一声老公就放过你。” 秦繁很满意她现在的反应,因为她眼下的每一个举动都昭示着他拿捏住了她的弱点。 秦简好半天才从被贯穿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她低垂下头,与秦繁抵额相视,发红的眼尾还挂着被肏穿时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老公……”她声音透着娇媚和踅微的委屈。 秦繁细心吻掉她眼尾的泪珠,“真听话,我的乖女孩。” 他这次难得说话算话,反手就把秦简抱放在了座椅上。 性器自秦简体内抽身而出时,带出股水喷在皮质座椅上,发出细微的淅沥声。 他把套子从坚挺的性器上撸下来,然后自椅背袋中抽出纸巾,擦了擦柱身,等清理好自己,把裤子重新穿好后,他才重新抽了纸巾为秦简清理被肏弄得湿润艳红的小穴。 行云流水地擦拭又惹起一阵涟漪,被肏到微开的穴口不住吐蜜,一连浸湿两张纸巾。 “乖乖,你这里馋的直吐水,你确定不再做一次?”秦繁说这话时,眼底隐约泛着红光,好像只要秦简松口,他就能立马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秦简瘫软了好半天,才堪堪从快感的浪潮中抓回一丝理智,自然是不肯再做。 她拨开秦繁看似清理实则点火的手,拿起被扔在椅背上的内裤往腿上套,用行动拒绝他的引诱。 秦繁见状没再说什么,只默默清理起地板上的狼藉。 等秦简将自己打理妥当,他才开门回到驾驶室,点着火,开车带她回家。 一路上他性器硬的发疼,车速被他提了又提,几乎是踩着违规的边缘把车开回了家。 而回家的这个空档,他一直在想,一会儿应该如何诱骗秦简继续为自己的小兄弟泄火…… 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23章简直不是人(高H) 一进家门秦简便被秦繁半扛着进了浴室。 她看他硬了一路,就料到他在外面放过她只是暂时的,回到家必然还会对她纠缠索取。 眼下索性就放弃抵抗,任他发挥了。 毕竟要是喂不饱这头小狼崽子,那她绝对是没办法安生睡觉的。 若不是为了阻绝景泽彦想要追求她的想法,她也不至于因为两句老公就被秦繁折腾个腰膝酸软。 至少不至于野外车震,虽然这样是挺刺激的,但是提心吊胆的做,对她来说,兢战多过快乐。 思想走私间,她已经被秦繁扒光了扔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洒落在身上,让她发出舒适的轻哼。 身上被秦繁空手涂了沐浴露,手掌与躯体之间多了层滑腻,他认真涂抹,好像真的无欲无求一般。 但双手停留在她乳房上的时间远超别处,她心下暗笑,抬手抓住他的手,主动带着他揉搓那对娇软。 只揉搓了几下,她口中就断断续续发出甜腻的呻吟,勾的秦繁眸色幽深。 乳粒在抓揉下挺立而起,时不时自秦繁指缝中探出头来,她用指尖趁机揉捻,呻吟愈发勾魂。 “懒懒,是你勾引我的。”秦繁贴身上前,硬邦邦的火棍轻车熟路地插进属于他的私人领地。 “嗯~”秦简被插得腿上一软,松手勾上他脖颈,眼神带了勾人的魅惑,“就做最后一次好不好?等你射了我们就去睡觉,我今天真的有点累了。” 原来她主动撩拨不过是借机提出要求。 秦繁垂头朝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痒的她忍不住侧头。 但他却不想轻易放过她,张口就含住她的耳尖,细细抵舔,而后松开,一下一下地顺着耳尖啃吻到她的颈侧。 这个吻一直延续到锁骨,直到他在那线条流畅,覆了薄薄一层雪白嫩肉的锁骨上种下一颗草莓后,他才应了秦简的要求,“好,等我射了就放你去睡觉。” 他抽身而出,在洗手台的橱柜里翻出个套给自己戴上,而后让秦简翻了个身,面对着瓷墙,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攻进私人领地。 他单臂圈住她纤细的腰,开始在她紧致的包围下横冲直撞,娇嫩的双乳坠在半空,随着撞击跳如脱兔,他探出空着的手去抓,像玩弄保健球一般,五指如波,一下接一下地挤压揉搓。 秦简双手撑在瓷墙上,身子被肏弄的前后耸动,形成惯性,后贯的时候总能把性器吞进身体的最深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神智也随着快感渐渐飘散。 她被肏的泄了一次又一次,感觉身体内的水份正随着高频率的高潮走向干涸。 而秦繁却总能停在她体内,一次次忍过高潮时甬道发出的急促夹击,然后再次提枪律动,直到把她肏的彻底失了力气,滑跌到地上,也依旧没射。 秦简双眼迷离,迭跪在地上像是在面壁思过,她也的确在面壁思过,她怎么就天真的以为秦繁真的能听她话,轻易放过她。 “宝贝儿,我还没射呢,要不我抱你回床上继续做?这样你也轻松些。”秦繁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柔声征求她的意见。 不,与其说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倒不如说是在向她下达通知,他们要转换战场了。 果然,秦繁没等她同意,就擅自抱着她去了卧室。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秦简几近咬牙切齿道:“禽兽!” “嗯,我是禽兽。”秦繁覆在她身上挺动腰胯,再次将性器埋进她体内,“不过我只对你禽兽。” 一次又一次的凶猛冲刺狠狠冲击着秦简的快感神经,她的小腹一直痉挛着,甬道也缩得越来越紧,越来越高频,双腿几乎被肏到紧绷,十根脚趾蜷缩着,就连发梢好像都在快感的冲击下变直了。 穴壁被快感磨去自控力,她有种要被肏到尿失禁的感觉,这让她下意识想要夹紧腿心,奈何性器粗大,她根本做不到。 她抬手去推秦繁,带着哭腔喊停,“别……别肏了……要尿了……真……的……呜呜……” 秦繁闻言不仅没有停下肏弄,反而还把她推搡他的手钳制住按在她头顶,“那就尿出来。” 语落,滚烫的性器进出的更加凶猛激烈,每一下都凿开她深处的花心,再狠狠拔出来。 一来一去,像在真空的储水器里做虹吸实验,那种拧巴到极致的快感顺着花心蔓延进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里。 本就含了泪的眼眶更加酸涩,随着猛烈地肏弄,泪花开始飞溅,秦简哭得鼻尖发红,她在秦繁身下疯狂摇着头,语不成句地呜咽:“不……不要了……呜呜……好……好酸……小穴好酸……呜呜……稳稳……求求……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你叫我什么?”秦繁喘着粗气问,但身下猛烈的动作依旧没停。 其实他早先一直收敛着自己的欲望,他怕自己把秦简肏坏了,或是肏怕了,所以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每天只简单的要她几次。 毕竟她太娇嫩了,只连续轻缓地肏弄几次,就能把她肏的欲仙欲死,一觉昏睡到天明。 可是他身体里一直住着一头猛兽,被欲望囚困,久久得不到释放,已经憋得快要失去理智。 而秦简今天偏偏如此主动撩拨刺激,他设下的囚笼便再也困不住它,只想满足它无法无天的欲望。 “稳……”秦简刚吐出一个音节,便被秦繁用性器惩罚似的狠狠一顶。 “再好好想想,你到底应该叫我什么。”他在她体内穿梭,如果她再喊错,他不介意肏得更狠一些。 秦简哭红了眼睛,她像个易碎的瓷器,被秦繁肏得浑身忍不住颤栗,全身上下都透着淡粉色,她哽咽得不行,声音娇得让人心生怜悯。 可秦繁偏偏心狠的要命,她越是如此,他越来劲儿。 “乖乖,叫对了我就射给你。”他垂首亲了亲她哭红的眼,声音裹了蜜似的引诱她,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松懈。 身下越来越大的咕叽声狠狠刺激着秦简的耳鼓膜,酸麻酥痒一再自甬道深处涌出,滚烫的性器像是有了磁力,每一下都干的她小穴发颤,腰眼发麻,眼看就要泄洪而出。 “老……老公……求你……快射给我……”到底是再也受不住这折磨似的快感,她哭叫着喊出令秦繁满意的答案。 “乖,老公这就射给你。” 秦繁终于应下她的要求,她本以为这下她就能逃脱那令人颤栗窒息,想要尿出来的极致快感。 谁知秦繁身下的动作却又快狠了几个等级,就像在腰上装了新的马达,囊袋打在她阴户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穴内水意更甚,咕叽咕叽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 她不行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下一秒,令人窒息的高潮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在他身下花枝乱颤,全身像通了电似的,抽搐不止,腰肢扭动如水波。 全身的淡粉渐渐加深,被送到极致高潮的叫喊声随着泄洪般的尿意喷薄而出。 “啊——!” 长长的一声浪叫后,秦简在床上躬成了一团。 她像一只被煮熟的小虾,浑身泛着淡红,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此时粗大的性器也堵不住的水流自穴口激流而出,带着淡淡的甜膻味道。 性器在甬道极致的挤压下,终于喷出一股热流。 秦繁舒服地闷哼一声后,又往秦简体内狠狠顶撞了两下,把囊袋内所有的存货尽数挤出,这才彻底放过她。 他严丝合缝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用心享受她穴内高潮带来的刺激。 两具姣好的肉体静静地交迭在一起,色气又纯洁。 “乖乖,要是每次你都能这样满足我,别说让我射给你,就算你让我把命给你,我都愿意。” 他声音蛊惑的不行,但字字真心实意,他是真的愿意把命都给秦简。 秦简被高潮冲击的大脑空白,灵魂像是飘到了外太空,根本听不清秦繁在她耳边说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也只顾得上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竟然尿湿了叁分之一的床铺。 羞愤与震惊奔袭进脑海,以往十几秒的高潮就已经让她飘然欲仙,她以为那样的实力就已经很棒,很好了。 但她没想到,眼下这场持续了五分钟以上,让她尿湿叁分之一床铺的高潮,才是秦繁的最终实力。 这简直不是人! 秦繁看她在自己身下失神,不禁失笑,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清理好两人,随后才把她抱去隔壁卧室。 “宝贝儿,我去隔壁收拾一下,你今晚就先在这睡吧。” 秦简还是怨他没有节制,把她折腾到尿床的,不过却狠不下心怪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里对他生出股依赖感,不想他离开自己半步。 于是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小声留他:“别走,陪我睡觉,那些明天再收拾吧。” 秦繁闻言眼睛亮的不行,他翻身上床,把秦简揽进怀中,“好,我不走,我陪你睡觉。” 秦简嫌他搂得不够紧似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而后没多久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24章你把我碰硬了怎么办 刚进九月没几天,天气突然因为两场暴雨而凉爽下来。 秦简恰巧来例假,休假在家休息。 一连几天下来,她被秦繁伺候的像是没了骨头的软体动物。 简直惬意到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想在家安安稳稳当米虫。 早先她来例假头两天必定会痛的死去活来,所以每个月来例假时休假已经成为她的惯例。 然而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因为有了性生活的原因,又或者是被秦繁伺候的太好,这次例假到是没太难受。 所以在例假即将结束的这一天,秦繁特意带她去已经装修好半个月,正在试营业的乐陶陶艺吧体验了一下做陶器的乐趣。 两个人驱车抵达乐陶时,不过早上九点,但乐陶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多都是父母带着孩子来参加亲子体验活动的。 秦简被秦繁领进去的时候,突然就笑了。 “怎么了?”秦繁轻车熟路地取了条皮质围裙。 秦简伸了胳膊,配合着他把围裙穿上,“没怎么,就是觉得我们和这里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秦繁走到她身后,在她腰间用围绳系了个蝴蝶结,“嗯,确实有点格格不入,要不我们抽空生个孩子配合一下这里的气氛?” 秦简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凝固,她学秦繁的样子,在存物柜里拿出围裙给他穿身上,等绕到他身后给他系围绳时,才开口问:“稳稳,你是不是特别想要个孩子啊?” 她记得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想要个孩子这种话了。 “当然不想,孩子只会分走原本只属于我的爱,我怎么可能会想要孩子。” 秦简站在他身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真的这么认为。 那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叁的提起这件事? 她垂下眼去系蝴蝶结,但系了好几次都歪歪扭扭,丑到炸。 秦繁明显感觉出身后人的异样,他反手扯过围绳自己随便打了个结,然后转身宠溺地揉了揉秦简的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别多想,我是怕你喜欢孩子,然后因为这个而不要我了。” 秦简闻言眼睛睁得溜圆,抬头望秦繁,“怎么会!” “不会就好。”秦繁笑得妖孽极了,眼底好像散发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妖气。 “所以你叁番两次发表这种言论,是在试探我会不会因为喜欢孩子,而选择跟别人结婚生子?”秦简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秦繁的意思。 “嗯。” “那我要是喜欢呢?” 秦繁整理围裙肩带的手顿了一下,他抬手捏了捏秦简的耳垂,认真道:“你要是真喜欢小孩的话,那我就和你生一个,反正现在可以提取细胞进行基因筛选和改造,只要钱到位,我们一样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后代。” “可是基因改造是不被法律允许的,如果真的那样,我们就彻底犯罪了。” 秦简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随后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秦繁好像真的特别特别爱她,爱到宁愿犯罪也不愿意放她走。 “啊,或许吧。” “但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因为任何世俗的原因而放弃和你在一起的,哪怕断子绝孙,没有后代。” “反正我就只活这一世,我不想因为那些和我无关的后事而牺牲自己的幸福。” “所以我希望你也和我一样,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我。” “永远不要。” 他目光灼灼,语气虔诚而执着。 秦简一颗心被他叁言两语征服拿下,它砰砰跳着,热烈而激情地催促秦简回应那情话般的誓言。 但是她总在这种时候笨拙如稚子,说不出连篇回应,只能真切简短地回一句好。 好在秦繁也不觉得她这样是敷衍,得到她的回应后反而有种喜上眉梢的雀跃。 他拉着她走到一个角落,把早就备好的陶坯放到拉坯机上,步骤熟练地开机拉坯,仔仔细细地给秦简做示范。 秦简坐在他对面,有样学样,手上沾了水,小心触上在拉坯机上旋转的陶坯,只轻轻一碰,那陶坯就变了一个形状。 她尝试用手掌捧着陶坯,拇指在中间轻轻一戳,那陶坯就变成了一个碗状的容器。 样子虽然七扭八歪的,壁厚也完全没有规律,但感受着陶坯在手下自由变换,确实有种随心所欲操纵方寸之地的快感。 怪不得小时候秦繁一接触到这个就会立马老实下来,多动引起的注意力不集中,也因此得到了改善,以至于后来考大学,他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陶艺制作专业。 秦繁在她对面,看她把陶坯弄得七扭八歪的,眼底不自觉带了笑意,开口指导她:“手要稳一点,力度轻一点,不要急。” 结果他越说,秦简手下越没准头,原本陶坯在她手下还像个荷叶边的碗,经他一指导,整个工程瞬间塌方。 秦简小脸一垮,不服气地又重新塑形,她身为一个美术生,好歹也是选修过雕塑课的,人家不都说知一而通百吗? 她好歹也是有些个艺术天赋在身上的,怎么可能征服不了一坨泥巴? 她可是连遗体塑形都分分钟拿下的人啊! 可当那坨陶坯再次成为一坨山丘一样的泥巴时,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没有一旁的小朋友玩泥巴玩的好。 秦繁见状也不再口头指导了。 他搬了小板凳坐到秦简身后,把她圈进怀中手把手教她。 后背隔着衣服传导过自秦繁胸膛散发出来的温度,让秦简觉得心里平静不少,手把手的教学也让秦简渐渐进入状态。 她的手随着秦繁的牵引去施力,做造型,没一会儿,两个人便协作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咖啡杯。 两个人正全情投入制作第二个杯子时,身旁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妈妈,你看他们已经做好一个杯子了诶!” “是哦,我们也要加油咯。” “爸爸,他们为什么要抱在一起做陶艺啊?” “他们不是抱在一起做陶艺,那是老师在手把手教学。” “那为什么老师不这样教我啊?” “老师们太忙了,等老师们有空了,也会这样教你的。” “可是我觉得哥哥姐姐是在谈恋爱诶~” “我觉得也是!” 其他年纪稍微大点的小朋友跟着起哄。 …… 秦繁个子大,做陶艺的时候一直探头在她肩颈处,动作暧昧而亲密,眼下被小朋友指出来,他到是厚脸皮,不觉得有什么。 可秦简听着这些童言童语的对话,脖颈却烧红了一片,身体也有些僵硬,即使秦繁带着她运作,她手下的动作也不如刚才那般灵活。 “等过几天,我叫肖润他们再开一个情侣体验班,到时候我再带你来玩,这样就不会有小朋友打扰我们谈恋爱了。”秦繁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秦简闻言羞涩之意更甚,手上几乎忘了运作。 “宝贝儿,你脸红的样子真美。” 秦繁真心夸赞,但却惹得秦简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埋怨他当着小朋友们的面没个正经。 结果秦繁不仅毫不收敛,反而还蹬鼻子上脸,凑到她耳边,耳语道:“宝贝儿,你把我碰硬了怎么办?” 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十点加更一章。(●'?'●) -- ##第25章私人标签(H) fцщёиɡё.Ⓒò㎡ 说话间,秦简感觉自己后腰处果真戳了个硬邦邦的棍子。 “秦繁!”她小声而急促地喊了一声秦繁的名字,语气带了急臊,“你别这样。” “我别哪样?”秦繁明知故问。 “你……你别随时随地就……就……还有这么多人呢……”秦简羞得不行,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太诱人了,我能怎么办?”秦繁语气无辜极了,他挺直了腰,邦邦硬的性器戳得秦简后腰发软。 秦简额头泛起一层薄薄的汗,她抿了下唇,小声问秦繁:“你能不能让它软下去……我还没……那什么呢……” 她例假还没彻底结束呢,他就这样,她怎么应付得来。 “跟我来。”秦繁突然起身,单手半揽着她的腰,让她挡在自己身前,带她去了二楼的私用洗手间。 一进到卫生间,他就迫不及待地把秦简抵在墙上,以掠夺的姿态去吻她,唇齿交缠间,他模糊地要求:“宝贝儿,帮我撸出来好吗?” 秦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主动探手到他胯下抓了抓,秦繁便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滚烫硕大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秦简单手抓住它,小心细致地撸动。 秦繁靠墙而立,欲火上的小手细嫩柔软,抓得他心痒难耐,他仰着头,喉结上下翻涌,“宝贝儿,再快点。” 他微喘着,但胸腔却起伏的厉害,欲望在控制他的感官与理智,他恨不能将秦简按到身下,让她帮自己口出来。 秦简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一味的提升手速,但直到手臂挥动的酸痛,秦繁也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没好吗?”她问。xfàdIàń.⒞om(xfadian.com) 秦繁低沉的笑了一声,问:“累了?” “有点……” 秦简说着手上的动作就迅速慢了下来,秦繁的大手立马包上她的小手,带着她撸动起来。 他手上的速度比她快了几倍,她除了握着性器外,几乎不用做任何动作,只机械地被他带动着撸弄性器。 “宝贝儿,你的手可真嫩,肏起来又紧又舒服。” 秦繁突然说起骚话来,好像是在为自己助兴。 但这话听在秦简耳朵里,却像春日里纷飞的柳絮,光听着就让人觉得心痒痒。 “宝贝儿,你亲亲我。” 秦繁眼底带了抹赤色,脖颈也渐渐泛起一层粉红,他喘得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秦简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而后低头吻上他凸起的喉结,门齿轻轻磕咬那块凸起的软骨,没几秒便听秦繁闷哼一声,停了手上的动作。 大概过了四五秒,他又带动着她的手狠狠撸了两下性器,然后才松了手,把她狠狠搂进怀里,沉沉喘息。 “谢谢宝贝儿。”他吻了吻她的颈侧,语气带了点事后的沙哑,声色听起来格外性感。 秦简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上下抚动,像是在安抚一只急切求关爱的奶狗,“不客气,很高兴为您服务,稍后请您务必支付一对情侣咖啡杯当做服务报酬。”她俏皮回他。 “好,别说是一对,只要你喜欢,哪怕是十对百对我都给你做。”他笑得胸腔共鸣,身子微颤,“你不再提点其他要求了?比如要对情侣戒指,要我的银行卡密码,或是其他值钱的玩意儿,男人事后可都是很好说话的。” “是吗?” “可你整个人都已经是我的了,你说的那些还用我要嘛?” “哦~也是,是我草率了。”秦繁被她几句话说的身心舒畅,有种夏日里遇到一抹清风的畅快。 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后,迎面就被一头小香猪碰了瓷。 那小香猪长得粉嘟嘟的,只有42码的鞋那么大,也不知道它在躲什么,慌里慌张就撞倒在秦繁的腿上。 秦简弯腰把撞倒在地,肚皮朝天碰瓷的小香猪抱起来看了看,只见小家伙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正滴溜溜乱转。 “诶,润哥你别追它了,你都快把它吓破胆了!”楼梯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女声。 “琳琳你别拦我,我今天非把这头猪崽子宰了吃肉不可,居然敢在我车上撒尿,那可是我刚买的新车!” 楼梯拐角处突然闪现出一个留着顺毛碎短发,长相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生。 只不过他鬼哭狼嚎的声音听起来和长相着实不符,而且他跑的挺快,几乎瞬间就跑到了秦简面前。 秦简怀里的小香猪一听见男生的动静就挣了命地挣扎,四只小猪蹄乱刨,秦简几乎就要抱不住它。 最后还是秦繁一把揪住小香猪的后脖颈,将它提到空中,它才老实下来,但嘴里却发出极其惊恐的猪叫声。 男生站定在秦简面前,好半天才伴随着猪叫声震惊道:“秦,秦,啊,不不,繁嫂!你是繁嫂对不对!?” 结果还没等秦简应声,他就被秦繁兜手打了一下脑袋。 “好好说话,叫什么繁嫂。”秦繁蹙眉教训男生。 “啊?我不叫她繁嫂那叫什么?她不是你的人吗?我记得之前你说你已经把她追到手了啊?难道我记错了?”男生往一旁一缩,生怕秦繁又给他一巴掌。 “她是属于我,但不是附属于我,她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名字,所以你应该认识的是她这个独立完整的人,而不是只单纯的把她当作我的女朋友,我家宝贝儿这么优秀,难道不配拥有自己的姓名?” 肖润被说的一脸懵,完全不知道秦繁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一个称呼这么较真,难道叫繁嫂不是应该的嘛?这可是因为他认可秦简的身份才这么叫的啊。 一旁的秦简也有些惊讶,但她知道秦繁为什么会突然如此认真地纠正这个男生对她的称呼。 其实秦家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尤其是老一辈的那些血亲。 在秦繁出生之后,那些血亲只要一来他们家,就会秦繁姐姐,秦繁姐姐的叫她。 起初她因为喜欢秦繁这个弟弟不觉得怎样,甚至还觉得挺好的,所以从来没有计较过这个称呼。 后来她满十八岁,家族给她举办成人礼的时候,爸妈因为公务忙,没时间,就拜托了大姑帮忙去与策划沟通定制成人礼的过程。 结果成人礼当天,一进会场就看到生日墙上竟赤裸裸贴着秦繁姐姐十八岁成人礼这几个大字,她几乎瞬间就烦了。 直接在礼会现场翻了脸,站在台上一顿输出。 她记得她当年好像说过,自己首先是秦简,其次才是秦繁的姐姐,她希望大家先认识的是她这个人,其次才是她的各种身份。 不过她没想到,秦繁居然到现在还记得这件事。 那时候他才十四岁而已,正处于青春期,是玩性比记性还大的时候。 秦简想到这不禁觉得心头一甜。 她抓住秦繁的手捏了捏,笑着对男生说:“你好,我叫秦简,秦繁的秦,简单的简,你叫我繁嫂就好。” 说完她偷偷挠了一下秦繁的掌心,秦繁侧头看她,她也刚好抬头望向他。 她眼底的笑意很深,用秦繁能看懂的眼神告诉他,此时此刻,她很愿意成为他的私人专属,附上他的私人标签,这是她赋予他的认可与特权。 _________________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26章他的朋友们 ƒцщёиɡё.Ⓒòм “你好,繁嫂,我叫肖润,秦繁的大学室友兼创业合伙人。”肖润伸出手来,想要与秦简握手。 秦简犹豫着,她自从当了入殓师就再也没有如此正式的与人建立社交了。 她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习惯了职业规则条例,如今以正常状态建立社交反倒让她有些局促。 “没事儿,我身边的人都没那么多忌讳,一个个心大的不行,你放心接触就好。” 秦繁小声的提示安抚让秦简多了丝建立正常社交的勇气。 她伸出手与肖润握了握,脸上挂着自然大方的笑意,她想说些什么,比如很高兴认识你之类的。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咽回肚里,太久没有正常社交了,她不太清楚这样说对不对,会不会太像教科书上的对话,索性就笑着点了下头。 庆琳赶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她认识秦简,也知道秦简是秦繁的姐姐,所以一过来就自来熟地招呼道:“这位就是秦简姐姐吧,你好姐姐,我叫庆琳,是这两位的师妹,准确的说,我是他们庆德老师的女儿,不是与他们同学校的那种师妹。” 庆琳很活泼,脸上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容,看样子顶多也就二十岁。 不过她穿着很优雅唯美,像极了电视剧里有家世背景的大小姐。 “你好,庆琳妹妹。”秦简平易随和道。 “姐姐叫我琳琳就好,他们都这样叫我。”庆琳走到秦繁面前,抱过小香猪。x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她话题转得飞快,下一秒就开始对肖润道:“它可是繁哥好不容易才答应我买来的开店吉祥物,你看你把它都吓成什么样了,它要有个叁长两短,我就把你也一起宰了给它陪葬。” 肖润眼睛一瞪,没好气道:“你至于吗,不就是一头猪,看你宝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生的。” “你才是猪。”庆琳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只轻轻抚摸着小香猪的后背安抚小香猪。 秦简看他们说说闹闹,脸上笑意更甚,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朋友之间这么活跃的气氛了。 秦繁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看她高兴他也跟着嘴角扬起个弧度。 这对肖润和庆琳来说是很罕见的一幕,反正自打他们认识他以来,他就很少会笑,几乎整天都板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一样。 “姐姐,你真该多陪陪繁哥,自打认识他以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笑,以前的时候他天天板着脸,活像个阎王。”庆琳年纪小,有些兜不住话,有什么就说什么。 “是吗?”秦简抬头看秦繁,秦繁冲着她笑的很温柔,一点也看不出板着脸的阎王样。 “繁嫂你别听这丫头瞎说,她才和繁哥接触几次啊,我和繁哥接触的多,他私下看你照片的时候笑的比现在欢多了。”肖润打趣道。 庆琳闻言手一顿,随即又笑着调侃:“也是,我哪有你跟繁哥在一起时间长啊,你俩读书的时候恨不得天天24小时黏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呢!” “你们两个很闲是不是?这都快十一点了才来上班,让你们做的事儿都做完了是吧?”秦繁开口即戳人死穴。 “我那边基本上算是收工了,已经给那头猪做完手术了,现在估计应该早就醒了,繁哥要不要去看看我的杰作?”庆琳道。 “……?”秦简闻言有些愕然,给猪做完手术了?去看看她的杰作? “嫂子是这样的,你别看琳琳年纪小,但是她读书早,因为她特喜欢小动物,就学了兽医专业,所以她现在已经是个非常优秀的兽医了。”肖润帮忙解释。 ……就挺年少有为? 秦简突然有点羡慕,步入社会后,能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是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的事。 “你呢?”秦繁突然把矛头指向了肖润。 “啊?我也完成了,这次盘子做的非常好,厚度和清透度是我做陶瓷以来做的最好的一次。”肖润语气有些兴奋,说完还得意地抬手摸了一下鼻子。 “嗯,有空我会去看的,你们去忙你们的吧。”秦繁言语间居然有种上位者的气场。 一场朋友间的会面怎么突然就有种下级给上级汇报业务完成度的感觉呢? 秦简身为一个局外人虽然不解,但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毕竟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本就是不同的,或许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只是她没想到秦繁居然有这么强势的一面,就像步入社会许多年,已经是一个成功的领导层人物一般。 原本秦繁打发走肖润和庆琳是想带秦简继续做咖啡杯的,结果两人刚回到楼下,秦简就接到了殡仪馆那边打来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秦简挂了电话后,匆匆给自己解围裙。 “怎么了?”秦繁一边帮她一边问。 “你还记得之前说你是鸭的那个人吗?他前几天辞职了,但是他朋友今天报案说他失踪了,现在警察已经到殡仪馆那边了,主任正通知所有人回去接受警察的调查。”秦简解释。 秦繁蹙眉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他居然失踪了?” “嗯,之前班上的同事说他辞职的时候只给领导发了辞职短信,还有人因此猜测他是买彩票中了奖,没想到居然是失踪了。”收拾妥当后,秦简和秦繁边讨论边往店外走。 “虽然只跟他接触过一两次,但他那个人说话还挺欠揍的,没准是因为这个得罪什么人了,被人家收拾了。”秦繁合理推测道。 “或许吧。” “你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走出店门,秦繁让秦简站在门口等他,自己去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 秦简坐进副驾驶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走吧,你送我过去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儿吧,我估计询问调查要不少时间,你在那等着也是浪费时间。” “好,我正好可以回来看看肖润新做的瓷器到底怎么样。” 说话间,秦繁踩了油门,将车朝着去往殡仪馆的路上开了出去。 -- ##第27章可就要用你的头骨了 拉着红棕色厚绒窗帘的书房暗沉沉的,唯一的光源来自电脑。 戴着银丝眼镜的男人坐在书桌前,手肘撑在桌边,双手交迭抵在下巴上,蓝光镜片上反射出电脑里的监控画面。 李鑫被一条拇指粗细的铁链困在铁椅上。 他嘴唇干裂,面色枯黄,精神萎靡,像一坨被滂沱大雨浇过的泥巴,闭着眼松懈地赖躺在座椅里。 若不是有铁链拦着,他恐怕早就像摊烂泥一样摔滑到地上起不来了。 他有些神志不清,思绪也非常混乱,只隐约觉得肚皮上有一条很长的线在隐隐作痛。 不过腰侧要比肚皮上的那条线痛的更厉害,而且腰侧的痛总是在转移,一会儿是右腰,一会儿是左腰。 虽然他知道那伙人必定只拿走了他一个腰子,否则他也不可能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被割走了哪个腰子,出于心理原因,他总觉得腰侧两边在轮流做痛。 心理性疼痛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可能是因为少了个腰子的缘故,他还总是控制不住尿意,叁不五时就会稀稀拉拉地尿出点尿来。 不过到底是没了腰子,尿尿的力道都没从前那么足了。 他甚至感觉不到尿液是顺着阴茎里的尿道管里尿出来的,就好像一出膀胱那尿就敞开了洒出来。 再加上已经有几天没进食了,肋骨还被人打断了,一呼吸就痛的要死,这种肉体上的伤痛与邋遢让他恨不得立马咬舌归西。 可是他又隐约觉得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奎哥每隔叁五天就会找他喝一次酒,如果他找不到他,没准就会报警,那他就还有获救的希望。 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家就他一个独苗,他就算少了个肾也该活下去,好歹要给自己留个后。 男人坐在电脑前看着监视画面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李鑫,突然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电脑发出的幽幽蓝光打在男人笑得邪气的脸上,把他映得如同自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之王。 “去给他弄点吃的。” “我不会做饭,你又不是不知道。”站在他一旁,穿着一身赫本风小黑裙的女人语气带了点娇怨。 “炸香肠你不是很拿手?”男人推了下眼镜,语气淡淡。 “呵,懂了。”女人笑得娇俏,“等着看好戏吧。” 半昏不昏的李鑫是被人用鞭子抽醒的。 女人手中半米长的小牛皮鞭挥打在李鑫身上啪啪作响。 她脸上戴了副猫女面具,衬上赫本风的小黑裙,整个人显得妖冶毒艳。 李鑫神智渐渐清醒起来,他努力抬头望向女人,只见女人裙领下袒露出的锁骨上刻了个花体Q。 很显然,绑架他的人是一伙有组织有纪律的黑恶势力。 女人见他醒了,笑着问他:“醒了?” 她手里的小牛皮鞭还沾着他的血,这样狠地抽打他,就算是入土的腐尸也被她打活了。 不过他嗓子干涩的撕裂般疼痛,哪怕他憋了一肚子要骂人的话,也根本回应不了什么。 女人见他不搭话也不恼火,反正她也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一头猪一样的萎烂生物体能说出什么中听的话来。 她从身后的桌子上端来个餐盘,那餐盘莹白薄透,端在她手中有种诡异的莹润感。 不过这看起来像玉石一样通透的餐盘里却摆着叁根与它不匹配的,切了花刀的香肠。 香肠开花的状态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油炸的,上边洒满了烧烤料,看着很香很诱人。 李鑫这几天一直以相同的姿势半躺在铁椅里,不仅身子骨累的发疼,浑身上下也因为久不活动而水肿的厉害,眼皮更是肿的在努力睁眼的情况下,也只勉强裂开个缝隙来。 但即便如此,在看到食物的那一刻,那两道缝隙里也依旧冒出光来。 “想吃吗?”女人把盘子凑到李鑫面前晃了一圈。 “想——”李鑫的声音嘶哑难听,字音被他拉得老长,像是砖块擦过水泥地,呲呲啦啦难听又刺耳。 女人露齿一笑,一双尖利的犬牙立在唇边,配上她眼下的装扮,像极了中世纪的吸血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暴虐嗜血的气息。 她踱步到铁椅后,从餐盘里捏了一根香肠塞进李鑫嘴里。 李鑫用嘴唇抿住香肠,舌头配合着门齿将香肠截成几段,然后也不咀嚼,直接就囫囵吞枣似的把香肠咽进肚里。 他被香肠噎得喉咙咔咔作响,面色涨红,但依旧抻了脖子想吃下一根。 “想让我把你松开,痛痛快快的吃吗?” 李鑫被噎得嗓子发疼,连单纯的想字都说不出来了,但他依旧疯狂地点头表示自己想吃。 女人见状还真就给他松了绑,只不过没彻底松开,绑了他一只手在扶手上。 她把餐盘塞进那只被绑在扶手上的手里,嘱咐李鑫:“好好端着,可别摔碎了,这东西可比你的命还金贵呢。” 李鑫哪里听得进她的嘱咐,只滑跪在地上拼了命地往嘴里塞香肠。 他也分不出好吃难吃,反正都是香料味,只是吃着吃着察觉出有一根香肠的肉质与其他两根不太一样。 这根香肠吃起来更Q弹,肉质更脆嫩,也不知道是什么肉做的,反正口感好极了。 “吃饱了吗?”女人走到他身后,用小牛皮鞭点了点他的后脑勺。 李鑫脱力但满足地仰倒在地上,被绑在扶手上的手高高扬起,手中的餐盘差点随着他的动作掉到地上。 好在女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餐盘,她稳了一下心神,厉声道:“不是说了让你好好端着?这可是我师兄做的第一个生骨粉餐盘!” “今天这餐盘若是碎了,他再做,就定然不会让我只取你的肋骨了!” 李鑫闻言瞬间打了个激灵,整个人也从地上挺坐起来,他单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废力问:“你说什,什么?” “哼,我说今天这餐盘要是被摔碎了,我师兄再做,可就要用你的头骨了。” 女人语气冷冰冰的,她说完只双指捏着餐盘的边缘,任由餐盘坠在空中晃来晃去。 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加更。 -- ##第28章监控器里的表演 李鑫费力从地上挣扎而起,把餐盘抢下来紧紧抱在怀里。 但是这么一折腾,他肋扇那更疼了。 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难受的要死,脑神经也一绷一绷地跳着,整个头颅像是熟透了的西瓜。 此时只要有人对着他脑门来那么一下脑瓜崩,他的头颅绝对会瞬间炸裂。 他因此没站稳,抱着餐盘重新跌回到地上。 他艰难地仰起头,仇视地盯着女人,干裂的双唇颤抖着发出恶毒的诅咒,“我今天所受的罪,终有一天会千倍百倍的返还到你们身上!” 说完,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如同一张被脱了骨血的人皮,癞皮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女人抬脚踩上他胯间,尖锐的鞋跟顶在他私处,没怎么用力,就痛的不行。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李鑫的诅咒,反而还笑着问他刚才的香肠好不好吃。 李鑫闭着眼躺在地上,他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论女人再说什么,他都不会感到震惊了。 眼下,他必须保存心智和体力等待救援。 女人把他拖拽回铁椅上,重新捆绑起来,良久后才用小牛皮鞭对着他私处戳了几下。 “这里是不是不疼了?”女人好奇问他。 李鑫别开脸,装死。 “啧,怪不得古代的太监被切了命根子也能活下去,原来这东西被切了,没多久就不疼了呀!”女人语气透着点兴奋,但这点兴奋在李鑫听来就像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一下扎进他本就残破不堪的心上。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被阉了吗? 他又开始觉得胯下痛了,就像被人凌迟一般。 他在铁椅上奋力挣扎,嘴里发出恶心难听的咒骂,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被救出去,留个后。 眼下这个信念竟也破灭了! 女人见他这种反应满意地咯咯笑起来,但她好像还嫌不过瘾似的又道:“自己的鸡鸡吃起来口感如何?” 呕—— 随着她话音落下,李鑫肿成一条缝睁不太开的眼睛竟骤然睁开了。 那双浑圆的眼珠像是要脱离眼眶一般,鼓出来老高,把眼皮撑得很开。 他眼白布满血丝,整个瞳孔缩成一条细线,随后又扩散放大,盛满整个黑眼珠,样子惊悚恐怖极了。 但他越是这样,女人就笑得越兴奋,甚至还好奇地问他:“我香料撒的挺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遮掩住尿骚味,不过刚才看你吃的挺香的,应该是挺好吃吧,毕竟这可是我唯一的拿手菜。” 他脑子里开始不断回放刚才吃香肠时吃到的怪异口感,他吃的原来竟是自己的家伙事儿! 他惊得肝胆俱裂,口中不住干呕,可实在吐不出什么,手又被绑着,想扣嗓子眼都不行。 “你是不知道,处理那根东西的时候有多难,又要去皮又要泡冰水,生怕味道太大你吃不下去。” “又怕它做出来缩水太多,我特意炸熟了之后,比对着买了好几种香肠,才最终挑选出两根和它差不多形态的一起做好了端过来。” “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啊。” 随着女人的描述,李鑫突然又想到自己稀稀拉拉的尿尿,却感觉不到尿液自尿道管流出的感觉,原来竟是因为被割掉了…… 他身下痛意越来越严重了,几乎痛的他心脏紧绷,跳都跳不动了。 他张大了嘴,努力喘息着,但是鼻子和气管好像一起罢工了,肺里好半天都吸不上一口气。 他的肺也被割了…… 鼻子也坏了…… 或许心脏也被挖走了…… 他只剩下一个躯壳了,他活不成了…… 空气中又弥漫起一股尿骚味,随着尿骚味的扩散,铁椅上的李鑫渐渐不动了。 女人嫌弃地捂住鼻子,用手里的小牛皮鞭抽了李鑫几下,但李鑫居然僵直地固定在椅子上,一动没动。 她眉头拧成一团,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边探了探,居然没气了? 这是被她给吓死了? 这人真是够怂的。 自己的家伙事儿少没少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她怎么可能真的动手处理那只是想想就觉得作呕的污秽东西。 要不是师兄想用生骨粉练手,她甚至都不愿意为他开膛取肋。 是的,李鑫除了少了几根无关紧要的肋骨外,浑身上下没有少一个零件,但他偏偏把自己吓死了,简直是个废物,一点也不经玩。 不过这下好了,师兄有一整具完整的骨架可以用来练手了。 女人抬头望了望西北角,她朝西北角的监控摄像头做了个搓指动作,就像是在指尖碾压死一只蚂蚁那样。 坐在电脑前的男人透过监控器看到这一幕,突然抬手摘掉眼镜,也没放下,只一松手,任由眼镜砰的一声掉落在电脑桌上 他张开右手,拇指和中指分别撑在眼眶两侧,用掌心严严实实挡住了自己狭长有神的双眼。 他身体轻轻颤抖着,有一滴清澈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至下巴,然后那泪珠便自下巴处跌落到黑暗中,他好像在为一条生命的消逝而感到悲伤。 但下一刻,他的嘴角竟挑起一个高扬的弧度。 他居然在无声大笑。 他笑得浑身忍不住轻颤,笑得面部肌肉扯动到了泪腺,忍不住流下兴奋的泪水。 这样笑了好半天,他才松开手,用拇指轻轻拭了一下泛着湿意的眼角,然后伸手扯开领结,把领带甩在地上,一颗一颗解开了黑衬衫的衣扣。 精彩的表演结束了,他这个导演兼观众也应该离场了。 …… 秦繁已经在殡仪馆外边等了两个小时了,秦简却迟迟没有出来,电话也打不通。 他有些不耐烦地点燃了一根香烟,也不抽,就夹在指间任它自燃。 夜色渐浓,烟头上的星火都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一闪一闪的,牵引着白烟腾空而起。 半弯的月牙隐匿在云朵间,朦胧的月色流萤一般洒落,远处的树上隐隐传来蝉鸣,引得秦繁心烦意燥。 这么好的夜色本该和心爱的人一起吃牛排品红酒,但偏偏天不遂人愿,他在殡仪馆外吃饱了火气。 他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鞋底狠狠碾灭星火。 他等不及了,他要进去问问,到底是怎样的询问,能让人一连六七个小时出不来。 -- ##第29章专心求爱的羔羊 殡仪馆里静悄悄的,把秦繁的脚步声衬得无限大,他不清楚警察会在哪里进行询问,只遇到房间就敲门进去看看。 但是一连开了几个房门,都不见里边有人,这让他更加恼火了。 直到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遇到一个中年男人,他才舒缓了点情绪。 “您好,请问警察询问室设在哪里?”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说:“警察已经走了啊,你是有什么线索要提供吗?” “走了?”秦繁眉头紧锁,“请问您认识秦简吗?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你找秦简?你是她什么人?”中年男人警惕起来。 “我是她男朋友。” 男人狐疑地打量着秦繁,道:“她被警察带走了,警察说有问题要单独询问她,都这个点儿了她还没回家?” 秦繁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握成拳,也没回答中年男人的问题,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该死,他一直以为秦简是在殡仪馆进行问话,都没有查一下定位和录音。 上了车,他拿出手机打开定位软件,查了一下定位最后所处的位置,湖城桃新区公安局。 他发动车子,把手机与车内蓝牙连上,音响里开始传出秦简在殡仪馆被询问时录下的语音。 音响里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询问声。 “听说你和李鑫有矛盾?” 秦简隔了一会儿才回道:“算是吧。” “能说说你和他之间产生矛盾的原因吗?” “请问我的个人隐私问题和这个案件有关系吗?” “有没有还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我们也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因个人恩怨而引发的恶性绑架案件,而你是目前唯一一个已知和失踪者有个人恩怨的人。” 男警说这段话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大片的沉默后,秦简开始叙述和李鑫之间的过往恩怨。 “所以他最后一次骚扰你,你进行了正当防卫?” “是的。” “第二天他就辞职了?” “是的。” “在这之后您就再也没见过李鑫?” “是的。” 一阵细微的骚动后,一个听起来大概有叁十多岁的男声道:“秦小姐,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要对您进行测谎。” “所以我现在是被你们当做嫌疑人了,对吗?”秦简声音拔高了几分。 “秦小姐,请您不要激动,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您怕李鑫事后对您进行打击报复,而私下进行了一些有利于您的行动。” “但是我们目前也只是怀疑,如果您的确什么也没做的话,还请您跟我们回局里进行测谎,这样能够更好地让您自证清白。” “总之我们办案还是相信证据和科学的,在没有切确证据和依据前,我们不会随意对您下定义,还请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随后录音里就传来椅子的挪动声和多人脚步声。 秦繁本以为录音到这就结束了,结果过了五分钟后,音频里出现一个令人意外的男声。 “您好,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是秦简遇到的那个有钱的主雇的声音。 “您是?”最开始的年轻警察出声问道。 “您好,我叫景泽彦,是这位小姐的同学,刚巧下班路过这里,想请她吃个饭,请问她这是?” “是这样的,她们班上发生了一起失踪案,我们正例行带秦小姐回局里进行询问调查。”男警察解释得很委婉。 “原来如此。”景泽彦若有所思道。 由始至终秦简都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她当时到底是什么状态,但是听后续的动静,这个叫景泽彦的大概是跟着一起去了公安局。 音频到这里算是正式结束了,公安局的询问室里一般设有信号屏蔽器,他给她的手链无法继续正常运作。 秦繁听完录音后,暴躁地打了一下方向盘,他脚下猛踩油门,将车子开到了限速极限。 二十分钟后,秦繁终于赶到了桃新区公安局。 然而他走进大厅时,刚好撞见秦简从里面出来,那个叫景泽彦的男人就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他身上有股属于同类的气息。 秦繁站定在原地,他没急切的上前查看,只等着秦简朝他走来。 秦简脸色不太好看,但一看到秦繁,她整个人瞬间生动起来,朝他走来的步伐也渐渐加快。 直到扑进秦繁的怀里,她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 景泽彦自她身后与秦繁近距离对上视线,空气中瞬间飘起浓浓的火药味。 自打上次见面,秦繁就感觉出这个景泽彦对秦简有不一样的情愫,这次更加坐实了他的想法。 他喜欢秦简。 秦简只短暂地抱了秦繁一下,随后很快与他分开,与他并排牵手站在一起。 “你好,景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秦繁主动伸出手去与景泽彦握手。 景泽彦听到秦繁叫自己景先生,心中一怔。 他不动声色瞄了秦简一眼,见秦简正诧异地望了秦繁一眼,他才笑着伸出手与他交握:“你好,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 看样子秦简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是谁,但他居然直接叫他景先生,这说明他已经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他的身份。 呵,这对姐弟真有趣。 “我叫秦繁。”秦繁收回手,他微微垂了眼皮,有些傲然地看着景泽彦。 景泽彦微微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金名片,微扬着下巴递给秦繁。 两人视线再次对在一起,他借着这种方式无声地宣誓着自己的实力,以抵抗秦繁傲然俯视的目光。 其实他186的个头并不矮,但跟195的秦繁比起来,就显得矮了。 他用俯视的眼神看自己到也没什么问题,但他就是觉得不舒服,有种类似被猎人藐视的感觉。 “我叫景泽彦,和你姐姐是老同学。” 秦繁闻言眼睛一眯,不动声色地接过名片看了一眼。 恒泽集团CEO 景泽彦 156xxxx8888 公用名片,张口就是我和你姐姐是老同学,摆明了在挑衅他。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秦繁很随意地把名片塞进兜里,眼下他穿的花里胡哨的,像只花蝴蝶,浑身上下都泛着股二十啷噹岁的小伙子专有的,仗着年轻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羁气质。 景泽彦打心底看不上这种吊儿郎当的货色。 但吊诡的是,秦繁眼底不经意间会透出股独属上位者的凛冽。 只是他掩饰的很好,若不是他天生对同类气息敏感,恐怕也察觉不出他这不符合身份的气息。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他从小练就的本事就是伪装,没达到目的前,他可以假装不知道,做个专心求爱的羔羊。 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加更,求猪求藏,求大家伙疼爱一下我的儿子和女儿……╭(°A°`)╮ -- ##第30章胆肥了(H) 秦简今天本就心情烦躁,如今猛地听见景泽彦揭穿了自己和秦繁的真实身份,心中的郁火更甚。 她早就知道景泽彦对自己有意思,所以那天在他家才故意叫了秦繁老公,想要彻底阻断他追求自己的念头,结果这人不但不知难而退,反而还暗地调查她和秦繁的关系,迎难而上了。 “景总,很感谢您今天出手相助,不过眼下天色已晚,我和我老公只能改天再请您吃饭,以示感谢了。” 秦简说这话时,握着秦繁的手微微收紧,她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了,乱伦就乱伦吧,她敢作就敢当,反正她没有兴趣跟一个陌生男人纠缠不清。 况且她这个人向来冷情,就算得了别人帮助,只要不是她主动求援,她也不会存什么感激之情。 都是另有所图罢了,她又何必真的惦念于心? 景泽彦假装愣了一下,随后笑得温润道:“你想拒绝我的追求可以直接拒绝,但是不用拉弟弟来当挡箭牌,上次就差点被你骗过去,好在后来我想起来高中的时候,曾经见过你带着弟弟去基地玩。” 说着他打量了一下秦繁,“弟弟和小时候长得很像,就是眉眼舒展开了,你们秦家的基因真的很优秀。” 他这话说的真心。 他是真心觉得秦家的基因优秀,也真心觉得只有拥有这种优秀基因的秦简才配得上他。 “没骗你,是真的。” 秦繁说完勾唇一笑,明明无声,景泽彦却感觉到了一股嚣张气焰。 景泽彦闻言笑得更柔和了,他没再说什么,也没有露出诧异震惊或者不齿的神情。 只换了个话题道:“既然这样,你们更得请我吃饭了,也别改天了,就今晚。” 秦简皱眉,正要再次拒绝,秦繁却一口应下,“好啊,那就请景总挑个地方吧。” 秦简抬头看了秦繁一眼,秦繁像是感应到了一样,也低头看她,同时还用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她的手背,无声安抚着她。 …… 吃完饭回到家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秦简简单地冲了个澡后,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走出浴室时,秦繁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 “嗯,让肖润做了吧,不过这几天天气不正常,让他做的时候注意调控温度。” 秦繁听见秦简出来的动静后,抬眼望向她,然后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秦简犹豫了一下,看他好像真的不在意被自己听到打电话的内容,二次朝她勾手,她才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她一坐下,秦繁就把右手搭在了她肩膀上,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然后手垂在她肩膀上,用食指缠了她一缕头发把玩。 “不过收尾工作你们记得要做仔细一点,别让我因为这个再废二遍心。”秦繁鼻音有点重,他今晚和景泽彦喝了不少酒,车都是她开回来的。 “知道了,繁哥。” 庆琳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传出,秦简一听到她的动静,就想起她支着一对小虎牙,笑得可爱俏皮的模样,忍不住嘴角挂了笑。 秦繁拿眼神瞄她,眼底透着你笑什么的意味,秦简看出来了,唇语对他说,你对琳琳温柔点,她还小,别总对她凶巴巴的。 秦繁看着她那张粉红水润的唇一张一合,满脑子都是绯色情节,根本没注意她在说什么,直接单手抵住她后脑,狠狠噙住了她的唇。 “唔……”秦简被突然袭击式的吻激出一声娇吟。 她双手抵在秦繁胸前,使劲推他,唇和唇分开时还发出暧昧的水声,她小声嗔怨:“还没挂电话呢!” 秦繁把手机扔到茶几上,双手透过浴袍摸上她胸前的娇软,五指撩拨摆弄,很快就把两粒莓果般的乳粒挑逗的挺立起来。 “别……”秦简被他揉的腰肢发软,半躺到沙发上,眼波流转间,带了点欲拒还迎的魅惑。 秦繁把手探到她腿心处,中指一勾,滑腻的淫水便扯着丝从腿心中荡出来,“原来宝贝儿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沾了淫水的中指顺利挤进小穴里,指尖推开层层嫩肉后,在敏感点轻轻抠挖几下,嫩肉便交迭着吮吸起他的中指。 “宝贝儿,你可真会吸,被人听着就这么刺激,嗯?” 秦简被身下的快感操纵,纵使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她也没有力气反抗,秦繁实在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就像会点穴一样,只轻轻触碰,就让她浑身瘫软爽的动弹不得。 她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轻喘着让秦繁挂电话,但秦繁根本不听她的,甚至直接把她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俯身舔上她腿心的媚肉。 “啊~”敏感的阴蒂被粗粝的舌尖滑过,带起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几乎就这一下,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腰肢前后摆动了几下,穴口猛地涌出一股汁水后,腹肉开始肉眼可见的痉挛。 “宝贝儿,你今晚可真敏感。” 秦繁亲了亲她大腿内侧,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干穴口涌出来的汁水,然后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替她重新穿好浴袍。 秦简脸颊绯红,被轻易放过后,忍不住问了句:“这就完了?” 他今晚怎么那么心善? 秦繁轻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不然呢?你想我肏你?” “……”秦简语塞,她只是觉得今晚他过于规矩,就这么简单地欺负她一下就完事儿了,难道他今晚兴致不好? 她偷偷瞄了一眼他那,鼓囊囊的,老大一坨,看得出已经加满油蓄势待发了,怎么就突然打住了呢? 秦繁捕捉到她的视线,抬手照着她脑门轻轻落下个脑瓜崩,“看什么呢?你例假刚结束,做了对身体不好,再馋你也得忍几天。” “!”秦简被他说得羞愤难当,一个翻身把发烫的脸深深埋进抱枕里,但红透了的耳尖却依旧出卖了她。 但没两秒她又弹簧般从沙发上弹坐而起,秦繁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生怕秦简兽性大发,把他生吞活剥了。 结果秦简压根没奔他来,而是一把抓过被他丢在茶几上的手机翻看了起来。 “早就挂了,刚才逗你的。” 秦繁偷偷松开了抓住裤腰的手,以为这一幕秦简没注意到。 结果秦简打开通话记录,看了看通话时间,确定他没骗她后,才睨着他,恶趣味地报复调侃:“怎么,把裤腰抓的那么紧,是怕姐姐强奸你吗?” 说完,她瞄了一眼被他抓皱的裤腰,勾唇笑了一下,那种赤裸裸调侃他的意味不言而喻。 秦繁还是第一次被她反将一军,脸颊飘过一丝可疑的红晕后,突然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恶狠狠地捏了捏那两团还挺着的奶团子,道:“秦懒懒,你胆肥了,现在什么荤话都敢说了是吧?说完还敢笑?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还笑不笑得出来。” __________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31章满意了吗,小祖宗(高H) 秦简被秦繁按倒在沙发上,他一双修长的大手顺着衣襟将她的浴袍扒开。 浴袍自她肩头滑落,雪白娇嫩的上半身大喇喇地裸露出来。 浴袍带还挽在她的细腰之上,上半身的赤裸与下半身的严密形成强烈对比。 秦繁跨骑在她腰腹之上,看她被欺压在沙发上的模样,心头像被羽毛轻抚过,细细的痒,伴随着欲望在骚动。 她双手抵在他腰腹处,眼尾泛着桃花红,一双奶团在她手臂的夹持下,高高耸立。 莓果似的樱红立在上边含羞带怯地颤着。 秦繁拧了一下樱红,惹得秦简眼中噙了泪,她似痛似欢地嘤咛一声,双腿屈起,大腿抵在了他后腰上。 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面料渗进后腰里,他胯下的庞然巨物硬的更厉害了。 “宝贝儿,是你欲求不满,别怪我不懂体贴。” 说着,秦繁随手扯下裤子,露出昂扬的性器,粉嫩浑圆的龟头自马眼处透出淡淡的水意。 秦简以躺着的姿势,近距离看到这根庞大而狰狞的巨物,心头不由一紧。 “我错了……你别这样……” “现在认错,有点晚了,宝贝儿。” 秦繁起身就要撩她衣摆,她紧忙抓住他的巨物,撒着娇地跟他商量:“我帮你撸出来,或者口出来也行,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秦繁被她抓的性器一麻,快感瞬间顺着脊梁杆涌进大脑。 他目光流连在她那被夹持的高高耸起的奶团上,“让我放过你也行啊,但今晚我们得玩点不一样的。” 秦简不解,直到秦繁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双手卡在乳房两侧,把两只娇软紧紧拢在一起后,她才隐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她心底有点紧张,也有点期待,不知道秦繁会不会做出她想到的那种事。 羞畏的视线落在那根兴奋到青筋贲张的性器上,秦繁被她这眼神看得浑身冒火,单手压了性器就往那被挤压的如壑谷般的乳沟顶去。 滑腻的前列腺液沾染在嫩肉之上,帮昂扬的巨物顺利的开疆扩土。 他腰上一挺,整根性器瞬间没入那滑嫩紧致的乳沟之中。 只是他的性器实在粗长,她的乳沟并不够用,一贯而入后,叁分之一的柱身自乳沟上端探了出来。 她仰躺的姿势让后脑刚好抵在沙发的扶手上,脖颈半屈着,下巴磕在锁骨上端,探出来的龟头刚好挤进她微张的口中。 湿热的舌抵上敏感的龟头,粗粝地舌尖探进马眼中,只微微一动,就让秦繁忍不住的喟叹出声。 “宝贝儿,你舔舔它。”酒后的鼻音加上舒服到发颤的尾音,让秦繁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性感撩人。 秦简听话的用舌尖顺时针舔着滑腻的龟头打转,口中弥漫起淡淡的咸腥味儿,并不让她反感。 细密的酥麻让秦繁脊背挺得笔直紧绷,他双手覆在秦简的手背上,带动着她揉搓那双娇乳。 肉团在两双手下不停地变化形态,像是储满水的水球,挤压在性器上,引起一种异样的,不规则的触碰型的快感。 被快感操纵的人神智总是有些混沌,秦繁渐渐忍不住抽插起来,他双手紧紧抵在秦简的手背上,强迫她把自己的双乳聚拢的越来越紧。 或许是喝过酒的缘故,秦繁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低吟声渐渐自他喉间涌出,带着股难以自抑的兴奋。 他每抽插一下,龟头都会重重顶开她的唇齿,掠夺般自乳沟插进她嘴里。 饱胀的囊袋也自肋扇处一路摩擦击打在乳房下端,贯击声刺激得人耳膜发胀。 拍打,摩擦,挤压这一系列动作让秦简快感迭起,淫靡的喘息像勾魂的镰刀,惹得秦繁抽插的更加卖力。 一直到双乳被抽插的红了一片,指印也开花似的布满两只奶团,秦繁才低吼着将灼白射进她乳沟中。 灼热的液体把乳沟烧得滚烫,秦简敏感地浑身发颤,也跟着到了高潮,身下穴口处涌出大量的汁水,打湿了沙发。 “舒服吗,宝贝儿?”秦繁额头泛起一层薄薄的汗,他低哑透爽的声音撩得秦简腰肢发软。 “舒……舒服……”秦简并拢双腿,努力克制,不想让小穴里的水泛滥成灾。 “比肏逼还舒服?”秦繁松开手,反手拍了拍她夹紧的双腿,又问:“这就高潮喷水了?” “秦繁,你知不知羞啊!” 他怎么什么话都问得出口! 秦简身子骨酥的厉害,他一松手,她抓着双乳的手也跟着滑落,原本聚拢着的双乳瞬间松散了几度,紧紧闭合的乳沟人字状裂开个缝。 乳白液体粘在乳壁上拉出丝来,状态淫靡的不行。 秦繁见状眸色一沉,回手用指腹沾着精液细致地在她胸间涂抹起来。 “唔……” 秦简的身子被他调教的敏感的不行,只要他一碰,她就忍不住地颤栗,好像浑身都长满触发快感的神经。 “如果在这种事情上害羞,那老公还怎么让你快乐?”他把精液涂满她的乳房,像涂抹精华液一般,就着这润滑液体按摩她的双乳。 酥麻的快感让秦简忍不住挺起腰肢,她身上渐渐泛起玫粉色,生理兴奋替她回应了他的问题。 他手下用力掐了掐已经把他的精液完全吸收掉的娇软,满意道:“看来宝贝儿很喜欢这样。” 秦简仰着头,嘴唇紧抿,她舒服的说不出话来,紧闭的双腿也控制不住穴口湿意的涌出。 她实在难以招架秦繁的撩拨,她的这具躯体好像天生为他而生,是独属于他的大型游乐场。 秦繁俯身亲了亲她的喉咙,舌尖勾挑,语气邪魅:“宝贝儿,你高潮的样子可真美。” 秦简嘤咛一声,语调带了哭腔,“好痒,想要……” 她小腹中燃了团火,下坠着烧得小穴空虚无比,急需粗大填充,嘤嘤祈求让秦繁几欲失控。 但到底还是顾忌她的身体,只将她翻个身按趴在沙发上,让她腿心紧紧并拢,将再度硬起来的性器狠狠贯穿进去,用柱身严丝合缝地飞速磨肏她的阴蒂和穴口。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一下接一下的肏弄,直到把她肏到阴蒂高潮,忍不住地浑身抽搐着瘫软趴到沙发上,他才抓着性器抵在她腰窝上狠狠撸动了数十下,将灼热尽数射进她的腰窝。 “满意了吗,小祖宗?”有汗自他身上滴落到秦简的后背上。 他几度失控想要肏进她的逼穴里,但顾忌她的身体,又强制自己忍了下来,这么一折腾,身上已然憋出一层汗来。 他在她身上挥洒热汗,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最后像朵花似的盛开,花心肥美多汁,她自然是满意了。 “满意……谢谢老公~老公真棒~” 她学他的样子夸他,真心实意。 这句话成功讨了秦繁的欢心,他肆意一笑,起身抱她去了浴室清理身上的痕迹…… 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我因为做了一个梦,所以决定这本书写完之后,写一个名叫《巨屌御姐》的小短篇,预计五万字左右写完,然后再开姐弟《你我同欢》又名《角色扮演》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我不准备学习了,我准备笔耕不辍,嚯哈哈哈哈哈,因为我太想写《巨屌御姐》了,所以我这本完结之后我会马不停蹄就写,嚯哈哈哈哈哈,脑洞说来就来,根本不给我进修的机会| ??? )?咱就是说只要我写的够多,没准写着写着就升华了,嚯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吧,我真的太喜欢我做的梦了,然后我就特别想写巨屌御姐(?_?|||) -- ##第32章证明实力 “别去了,辞职吧。” 吃完早饭,秦简回房间换外出的衣服时,秦繁跟到卧室门口,郑重其事地向她提出这个建议。 秦简对着全身镜整理了一下裙领后,瞥了眼倚门而立的秦繁,问:“不上班你养我吗?” “嗯。” 秦繁应了一声,走上前去从她身后把她环腰抱进怀里。 他下巴磕在她头顶,搂着她微微晃着身子,撒娇道:“我养你,你就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秦简看着镜子中的秦繁,抬手轻轻拍了拍环住自己腰的手臂,笑道:“别闹了,我早去早下班,到时候还能和你去看电影。” 秦繁垂首亲了亲她发顶,强行把话题绕回去:“你不想闲下来的话,那就换个工作?比如开个画室?重新把专业和爱好捡起来吧,你该为自己而活了。” 秦简脸上的笑意淡下来,她挣开秦繁的怀抱,转过身,仰头望着他,“秦繁,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我好,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这份工作。” “可能最初我是无奈之下才进入这行,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一行也挺好的。” “安静悠闲,高薪自由,不用做无用社交,而且送逝者体面的往生也很有意义。” “至于爱好和专业,我可以利用业余时间抓起来,你看客厅里的油画就是我画的啊,不是挺好的吗?” “而且我现在就是为自己而活,没有委屈自己。真的,虽然最近被李鑫的事情弄得有些烦躁,但是问题不已经顺利解决了吗?” “所以你别闹了好不好?你就安心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安心创业,没准等你创业成功了,我刚好就想辞职休息了,我们顺其自然慢慢来好吗?” 秦简说完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有点哄着他,又兼着点讨好他的意味。 秦繁垂眼看她,笑意不达眼底,“好,都听你的。” “那走吧,送我去上班。”秦简牵起他的手往门外走。 …… 秦繁把秦简送到班上后,就驱车去了秦家老别墅。 他一进门就见肖润正拿着一罐莹白的粉末往陶泥里掺兑。 “繁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肖润整个人兴奋的声音发颤,就算不听声音,只单看他的状态,就有一种刚磕完药的兴奋感。 “我交代的事处理完了?”秦繁走到案台边看了看,他在罐子里捏了点白粉捻了捻。 “差不多了,监控录像昨晚就找人送过去了,这会儿那个女孩应该已经在做笔录了吧。”肖润有点期待地看着秦繁。 “不够细腻,这些拿去重新磨一遍,浸水提纯后再用。”秦繁抽了张纸巾把指尖那点白粉擦去。 肖润得了指点,兴奋的眼珠发赤,“这样处理之后,我是不是可以把瓷器做得更薄了?” “没必要一味追求薄度,稳才是核心。”秦繁严格道:“最近天气有变,素烧1288,上釉1169,注意控温。” “知道了。” 肖润一直拿捏不住天气变化后,应该如何精准控温,但秦繁却能够轻松应对,就仿佛他天生是个控温计。 除此之外,他对骨粉的掌控也分外精细,那敏锐度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制作骨瓷而生。 也正因如此,他总是做不出如他那般精致细腻,含骨粉量高的骨瓷。 “16号那天的事儿安排好了吗?”秦繁摆弄着工作台上的骨灰盒问道。 “早就安排好了,等好吧。”肖润说完咧嘴笑了,“金条我也准备好了,你现在要做那个吗?” 秦繁点了下头,随后又安排道:“你抽空去把我之前做的那批货挂出去卖了吧,顺便好好宣传宣传,我陶瓷艺术家的身份也该公之于众了。” “你缺钱了?咱们接单赚的钱不够你花?”肖润疑惑。 “大概是缺了吧。” 秦繁想起早上秦简坚决不辞职的态度,不禁眉头紧皱。 她大抵是觉得他没钱,想再多工作一段时间,给他创造更好的创业基底和生活品质。 毕竟前不久她刚借口说要入股乐陶,送他一张五十万的卡。 “办妥之后在滨湖那边给我定套别墅,不用太大,上下200多的就行,记得把账面做干净一点。” “你这是要准备婚房?”肖润咂咂嘴,他感觉自己被强行塞了把狗粮。 秦繁扯唇苦笑,他倒是希望这是婚房。 可事实上,这是他用来证明自己实力的东西。 直到现在秦简还是不自觉的把他当作弟弟,而不是把他当作她的男人,她的依靠,所以她才会如此在意那份所谓的高薪职业。 她打心底里还是觉得他需要她的照顾。 所以他想要把她安稳地留在身边,就必须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足够让她安乐无忧,足够让她去实现自己真正的个人价值。 肖润见他只是苦笑不说话,自觉大事不妙,便也不再多问什么。 他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抽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塞进秦繁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就自觉地捧着骨粉罐去做提纯了。 下午四点多,秦繁才从叁楼下来,庆琳刚好来别墅没多久,正抱着小香猪坐在肖润身边看他拉坯。 “繁哥在这你怎么不跟我说?” 庆琳偷偷掐了肖润胳膊一下,肖润被掐得手一抖,原本就要成型的小碗瞬间塌方。 “我为什么要说?是你见不得繁哥,还是繁哥见不得你?”肖润翻了个白眼,重新拉坯。 庆琳说不过他,只站起身来,踹了他的椅子一下。 刚拉起来的陶坯又倒了,肖润一个起立,抬手就捧住了庆琳的脸蛋使劲揉了揉,“你过分了吧,庆琳?” 泥水沾了庆琳一脸后,肖润才猛地松开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秦繁身后,在秦繁身后冲庆琳做鬼脸。 庆琳气得不行,但她深吸了口气,安慰自己,庆琳,你可是庆德的女儿,是庆门的大小姐,何必要跟一个幼稚鬼置气,以后找个机会折磨他不就好了。 这样想着,她很快扯出个笑脸来,“繁哥,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晚上约了你嫂子一起看电影。”秦繁往一旁侧了侧身,把还在他身后挑衅庆琳的肖润晾了出来。 他单手提了肖润的衣领,道:“让他去请你吃贵和苑的野生大黄鱼吧,那边最近新到了一批10年生的,2800一斤。” “繁哥!不至于吧!我给她洗脸还不行吗?2800一斤,你不如让她把我吃了!”肖润哀嚎。 他最近刚买了辆好车,手头紧得很,哪有闲钱请她吃那么贵的鱼? “哦,那要不你借他那辆Aventador去跑跑隆山?”秦繁再次提议。 庆琳搭腔:“成啊,正好我最近手痒,想跑个山路赛个车什么的,也不知道那么低的底盘会不会被刮坏啊,这800多万的车,维修一次应该挺贵吧?” 肖润听着两人一唱一和,顿时心里一横,“得了,繁哥你就向着她吧!我请,我请还不行吗!咱们去吃黄鱼,吃大个的,今天不吃够两万块,我都不能带她出贵和苑的大门!” 庆琳闻言咯咯笑起来,其实她知道秦繁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帮肖润。 如果肖润今天不出点血,她改天就得让他割肉,也就只有他这种单细胞生物才认为秦繁是在偏袒她吧,哎。 秦繁松了手,明明他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大,他甚至还比肖润小了几个月,但是每次这两个活宝凑到一块,他都得像个大家长一样制约他们。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极了一个刚处理完孩子之间矛盾的老父亲,“你们去吧,我走了。” “繁哥,要不你把嫂子接过来,咱们一起去吃饭?”庆琳提议。 “你这丫头是不是有毛病,没事儿非得吃狗粮是吧?”肖润语气透着揶揄,“你没听繁哥说今晚还要和嫂子去看电影呢,你个小屁孩就别添乱了。” 庆琳眼底闪过一丝阴翳,但随即又笑道:“那好吧,那只能改天再约嫂子一起吃饭啦!繁哥记得替我向嫂子问好~” 秦繁点头,随后离开了秦家别墅,驱车去殡仪馆接秦简下班。 -- ##第33章看个动画片你也能硬(H) 九月初的院线电影没有一部中看的,秦简选了八月中上映,还有排片的《爱宠大机密》去看。 结果跟秦繁进了放映厅才发现他们好像是“包场”了。 进门后,秦繁也没带着她往下走,直接拐个弯坐到离入口最近的位置上,大概是倒数第叁排椅位。 离正式播放影片还有十分钟,厅里还开着大灯,灯火通明的。 秦繁把买来的爆米花和饮料放在扶手的卡位上,随后就摆弄起手机来。 他的手指修长,单手操作手机一点也不费力。 秦简坐在一边,看他倚靠在座椅里专心操作手机的样子,觉得他又乖又帅。 他自从回湖城后,好像很喜欢穿色彩明艳的衣服,但是一点都不非主流,反而有种朝气蓬勃的少年感,可能是人长得高大帅气,即使穿的像只花孔雀,也依旧清爽的不行。 秦繁感觉出有视线黏着自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秦简的后颈,问:“老公是不是帅的让你挪不开视线了?” 秦简舒服地眯了眯眼,“你说是就是吧。” “嗯?”秦繁收起手机,凑过去啄了一下秦简的嘴唇,“挺甜的啊,怎么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甜?” 秦简被亲的脸颊一热,打开他的手,嗔怨道:“大庭广众的,你老实点。” “这里又没有人,就算有人又怎么了,我亲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秦繁说着又要亲她。 这次秦简早有防备,直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瓮声瓮气道:“有监控!” 她话音刚落,又有两叁个人走进放映厅。 “现在有人了,你老实点吧……”秦简警惕地往一旁侧了侧身。 秦繁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笑意,倒真的没再“欺负”秦简。 放映时间到了,服务员关了灯,把放映室的门从外关上,刚进来的几个人落座在最佳观影区,与他们隔着四五排的距离。 影片伴随着3D环音开始播放,秦繁刚开始还有认真看电影的态度,可是没过十几分钟,他就开始分神。 一会儿给秦简投喂爆米花,一会儿给她递饮料,俨然一副看电影是附带的,照顾秦简才是主要的状态。 秦简吃了没几口,就觉得自己好像被秦繁当成小朋友在照顾了,她有点不自在,自己好歹要比他大四岁呢! “稳稳,你不用这么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的,你这样弄得我好像个小孩子似的。” 秦繁闻言把放在两人之间的爆米花和饮料挪到了另一个空位的卡位上,之后他抓过秦简的手,捏了几下,道:“那要不换你来照顾我?” “你都把东西拿走了,我怎么照顾你?” 秦繁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裤腰里,“这样照顾。” 他带着她的手在自己坚挺的性器上撸动了几下,“可以吗,宝贝儿?” 她觉得自己要羞死在这里了,焦急拒绝:“不可以!” 秦繁完全无动于衷,还无辜地问她,“你说什么?声音有点小,我没听清。” 秦简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也不敢再提声拒绝。 毕竟放映厅里还有其他观影者,万一被他们听见,这岂不是成了大型社死现场? 不过她也真没想到,他对着自己献了半天殷勤,居然是为了这茬事儿。 于是挣扎几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用行动证明自己是拒绝的。 但奈何秦繁握得紧,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牵引在那灼热上游动。 “秦繁,你还是不是人,看个动画片你也能硬?”秦简气不过,探身凑到秦繁耳边骂他。 秦繁脸皮厚的不行,“做人哪有做禽兽爽?” “这里有监控的,你是想给别人演一场活春宫吗?”秦简也顾不上羞涩了,直接大胆说出自己的忧虑。 结果秦繁不但不引以为耻,反而还趁火打劫,他扭头亲了她脸颊一下,“嗯,我知道,所以才只让你帮我撸,不过你要是再凑这么近,我就立刻肏你小逼,你信不信?” “你!”秦简缩回身去,她是怕了秦繁了,她知道他说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亏她刚才还觉得他乖,眼下他哪里还有乖的样子,分明就是个顶着清俊少年外壳的大淫魔! 秦繁见她乖乖就范,嘴角挑起个得逞的笑容。 他带着她的手飞速运作,口中溢出难耐细微的轻哼,秦简怕被别人听见,就用另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他起初只是亲她的掌心,后来便故意用舌尖轻舔她的掌心,突然而来的,濡湿细痒的触觉刺激的她忍不住惊叫一声。 前排的人听见动静,纷纷回头,秦简羞得缩回到椅子里,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装死。 索性放映厅足够黑,空位间隔也足够远,不然她通红的脸色一定会出卖她此时正在做什么不知羞的事情。 秦繁像个没事人,停了动作坦荡的任人回头看。 等那些人一收回视线,他就又运作起来,性器甚至还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涨大了几分。 秦简感觉出手下性器的变化,因为羞臊,她的额头渐渐渗出一层汗来。 这人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怎奈她无力挣脱他的钳制,只能认命地闭着眼,任他为非作歹,直到十几分钟后他才终于交代出来。 电影散场后,秦简还有些气,她因为刚才的事太过紧张刺激,运作的过程中浑身僵硬挺直,这会儿身上的肌肉都还在隐隐作痛,所以一直坐在座椅上没动。 “祖宗,生气了?”秦繁明知故问。 “要不你打我几下解解气?”秦繁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头上放。 秦简气鼓鼓地不说话,秦繁见这招不好使,就凑上去亲亲她的嘴巴,又亲亲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小声道:“我错了行不行?” 秦繁戳了戳秦简气鼓鼓的脸蛋,“你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离你近了会硬,这个我真控制不住,但是我下次尽量控制好不好?你就跟我说句话吧,求你了,小祖宗。” 秦繁又亲了亲她嘴唇,“你不说话,我就一直亲你,把你的嘴亲破皮也不会停。” 就算放映厅此时只剩他们两个了,秦简也架不住秦繁的厚脸皮,他对着她又哄又亲的,简直把她拿捏死了,只叁两下就把她亲没了魂。 “刚才太紧张了,肌肉绷得太紧,这会儿放松下来,浑身疼,走不动。”她开了口,语气还带着点气恼。 “对不起,宝贝儿,老公这就带你去按摩放松一下。” 秦繁说完就身体力行地抱着秦简出了放映厅,直奔休息区的按摩椅而去。 二十分钟后,秦简身上的僵痛终于有所缓解,但秦繁还是亲自背着她去了地下停车场。 开车回家的路上,秦繁又逗了她一路,但她故意不冷不热的回应,心里却乐得不行,暗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等到自家小区,秦繁把车停好,又背着秦简往家走的时候,秦简才揪了秦繁的耳朵,对有些蔫儿巴的他说:“行啦,我原谅你了,你看看你这闷闷不乐的样,早知如此,你就该老实点,让你不听我的话。” “所以你生气是装的?” “没有,生气是真生气,但是又舍不得一直跟你冷战,所以下不为例,听见没?” “听见了。”秦繁身上的气息重新活跃起来。 “听见了,下次还敢?”秦简故意逗他。 秦繁没回话,只突然停住步伐不再往前走。 她有些不解,刚想问他怎么了,下一秒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秦姐,好久不见。” 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昨天还说这两天工作不忙,结果今天就忙起来了。晚上我打算加个班。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今天的儿砸是个会服软的小怂包? ??? ? 精虫上脑的时候女儿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等满足欲望之后,就开始怂兮兮服软了。 秦简:既然都认怂服软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了,不然还能离咋滴?凑合过呗,反正我是拿他没办法了~ 秦繁:谢谢老婆,老婆真好! -- ##第34章蓄谋已久的偶遇 ƒцщёиɡё.Ⓒòм 秦简没想到会在自家小区里碰到丁海,算下来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 秦简从秦繁背上跳下来,很熟稔地问:“你怎么在这?换房子了?” “没有,朋友喝多了,刚给他送回家。” 丁海今天穿的很不一样,正儿八经的T恤配长裤,脖子上也没挂耳机,就连头发都被修剪的短了些。 “不打算介绍一下你旁边这位吗?” 丁海还记得上次秦繁从揽月把她带走的事儿,打量秦繁的眼神透着肆无忌惮的直接。 秦简正想介绍,秦繁却率先开口。 “她老公,秦繁。” 他语气透着冷意,居高临下地垂着眼帘看丁海,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已对秦简宣誓主权,生人勿进的气息。 丁海轻轻侧了下头,并没有理会秦繁,而是盯着秦简等她的答案。⒳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嗯,他是我老公……” 秦简想到之前离开揽月时,丁海把秦繁的衣服剪得破碎不堪,两人再见面气氛也剑拔弩张的,就知道肯定是秦繁干了什么,不然以丁海的脾气,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秦姐,你在揽月也呆了小两年了,就算胃口没被养刁,但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啊。” 丁海这话说的夹枪带棒,很明显就是在针对秦繁。 秦繁不怒反笑,他没说什么反驳的话,但看向丁海的目光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丁海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他抬手搓了搓脖颈,嘴里小声嘟囔一句,“尼玛,怎么有种被刀了的感觉。” 秦简无奈,“等明天下班,我们请你吃饭,就当为之前的事给你赔不是了,好吗?” 秦繁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丁海对她一直挺照顾的。 说实话,她感觉得出来,他并没有把自己当金主,而是把自己当朋友的。 所以,她不希望因为误会,而失去这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得了,我这个月的假期都用完了,你心意到了就行了,要是这小子对你不好,你跟我说,我们那最近新来了一批小伙子,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个合你胃口的。” 丁海上前抱了抱秦简,小声在她耳边道:“这小子就是个疯子,你提防着点他,要是有事记得去揽月找我。” 秦简没在意他这话,只觉得是秦繁之前为了找她,肯定是跟他发生了大摩擦,所以他才一直耿耿于怀的,但是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她抬手拍了拍丁海的背,应道:“好,我知道了。” 丁海松开她,故意朝着秦繁的方向吹了声口哨,火上浇油:“秦姐,空了记得来揽月玩。”秦繁懒得跟他呈口舌之快,丁海自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趣的很。 他挥了挥手,留下个潇洒的背影走了。 “走吧,我们回家。”秦简牵起秦繁的手,拉他往家的方向走。 “你跟这个人关系很好?”秦繁状似无意地问。 “应该算是很好吧,他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你没回来之前,我和他交流的最多,算是我现实生活中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秦繁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 “嗯,你不要因为他的职业而歧视他,他其实还挺可怜的,十几岁的时候因为母亲重病,他无力支付医疗费,才选择做了这行。后来他母亲去世了,他就做了不接客的鸭头,他对那些新入行,家庭有困难的人非常照顾,也算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清流了。” 秦繁想起那天丁海还算护着秦简的举动,心里信了几分秦简的话,原本要刀人的目光也收敛起来。 既然如此,那看在秦简的面子上,就先放他一马好了。 不过,他总得为自己说过的话买单。 …… 偶遇这种事,一次两次是巧合,倘若超过叁次,那必定是蓄谋已久。 比如当下。 秦简因为公派车突然爆胎,不得不在路边打车去主雇家,却在打车期间第四次偶遇景泽彦。 她认为这绝不是巧合了,如果不是蓄意安排,一个集团的CEO,怎么可能整天闲的像个街溜子,满世界的偶遇她? 虽然前叁次对方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与她正常寒暄后便驱车离开,但她依旧感觉得出,他对自己并未死心。 但她总不能极端到每次都对他重复一遍自己已经有男朋友,还是与亲弟弟乱伦的事实。 不过她多少觉得景泽彦脑子有点问题,正常人得知她的恋爱实情,难道不是有多远躲多远才对吗? 还是他依旧认为她是在骗他? 车窗缓缓落下,景泽彦还是那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他透过窗,满脸淡然笑意地道:“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秦简站在路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沉默点头。 她态度疏离的就像身边罩了一层透明的防护罩,有距离感的同时,也让人肉眼可见地察觉出她抗拒与景泽彦社交。 “等车?”景泽彦一点也不介意她这冷得像冰一样的态度。 秦简沉沉看他一眼,终于还是开口了:“嗯,如果景总没什么事,可以把这个地方空出来吗?” “?”景泽彦不解。 “您的车停在这里,影响出租车停靠。”秦简换了个手去提工具箱。 “上车,我让司机先送你去工作。”后车厢的门缓缓滑开,景泽彦往一旁座位挪了挪,示意秦简上车。 秦简提着工具箱后退一步,“您身为集团CEO,定然日理万机,所以您不必因为我而耽误自己的行程。” 她这种拒人千里的态度,让景泽彦额角一紧,不过他并没有显露出异常的情绪,只装作与秦简的关系又近了一步的样子说:“难得你为我着想,既然如此,我就不强求了,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都不忙,可以一起吃个饭,叙叙同学情谊。” 他话音一落,车门便被关上,他冲她绅士点头,示意自己先走一步。 秦简看着飞驰而去的豪华商务车,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问号,这个人没事儿吧? 怎么听他这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步? 难得为他着想? 他是有什么妄想综合症吗? 还是久居高位,净听些顺耳的话,已经被捧得听不出别人的言外之意了? 又或者,他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为了一步一步渗透她的防线? 秦简抿着唇,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愈发觉得景泽彦难缠了。 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 ##第35章等他回家的爱人 fцщёиɡё.Ⓒò 车子飞速行驶,后视镜依稀还能看到秦简的影子,不过很快就有出租车停下来把她载走了。 景泽彦闭上眼,整个人倚靠在座椅里,手指无意识敲打着座椅扶手,发出叩叩的声响。 如果蓄意接近无法让他达成目标,那么他不介意强取豪夺。 反正他拥有如今的一切,本就是想让自己活得更痛快肆意些。 而得到秦简就是现今唯一可以取悦他自己的方法。 不过他没想到,秦简居然天真地以为,揭发自己悖德之事可以劝退他。 呵,简直太小看他了。 区区悖德之事,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这反倒是如了他的意。 毕竟这样的关系为世俗所不容,若是把他惹急了,他倒是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把秦繁搞到声名狼藉,无法在湖城立足。 他倒要看看,一个男人没钱没地位,如何能够长久地拴住一个女人的心。xfàdIàń.⒞om(xfadian.com) 凭满腔真情吗? 若真是凭满腔真情,那到那时他更应该放过秦简。 难不成他会心甘情愿,让秦简做一辈子的入殓师,养活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 虽然只见过两次,但他感觉得出秦繁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或许他身后有什么背景,但是有背景又如何。 以他现在全国都屈指可数的身份地位,难道还拼不过他? 而且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击垮了他,那以同类对同类的了解,他绝不可能再留在秦简身边当软饭男。 不过这也是下下策了,他并不想过于针对秦繁,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然这个未来小舅子确实惹人厌。 甚至一想到他跟秦简应该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想弄死他。 但秦繁好歹也是秦简唯一的亲人了,他不想和景志轩一样嗜血残暴。 他抬手掐了掐眉心,早先就算是谋权他也没有废过这么多的心神。 他喜欢的女人,果然不是那些认钱不认人的俗媚货色可以比的。 等把秦简弄到手后,就把秦繁阉了送去别处吧,他可不想在身边留个碍眼的东西。 …… 傍晚的时候秦简是自己回家的。 最近秦繁很忙,总是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 所以最近这些日子,都是她自己回家,然后做好饭,等他回家。 一进厨房扑面而来的烟火气,让秦简打心底生出一股踏实的感觉。 秦繁没回湖城的时候,家里是鲜有烟火气的。 那时候,她习惯了去楼下的轻食店吃东西,或者点外卖,吃速食。 总之能凑合一天是一天。 因为那时候对她来说,吃东西不过是满足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所以吃什么,怎么吃,她是毫不在意的。 如今秦繁留在身边了,厨房里早就不再是单一的速食餐品,瓜果蔬菜应有尽有。 这让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比以往更有奔头,有意义了。 其实她是不太会做菜的,但是她实操能力很强。 总能一边看着美食APP上的教程,一边做出色香味俱全的东西。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下厨天赋? 所以秦繁早出晚归的这几天,她下了班就会回家做饭,然后热着等秦繁回家吃。 等到晚上近十点,秦繁还没有回来,秦简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沙发旁的落地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秦简的睡颜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电视机里还在播放蜡笔小新。 可能是因为之前生活太压抑,也可能是因为打心底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个幸福的小家庭。 所以比起言情剧或是什么,秦简更喜欢看这类温馨的家庭类动画,虽然她总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但蜡笔小新确实是能让她放松心境的,比如此时此刻伴随着剧情推进的声音,她睡得格外香甜。 秦繁一回家就看到秦简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厨房里还隐约传来饭香味,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着秦简安然的睡相,不由心头一暖。 他也是有为他深夜留灯,等他回家的爱人的人了,这一刻他好像已经惦念了许多年。 很多年以前,秦家还辉煌,秦怀宇夫妇还坐拥无数资产时,他就觉得生活在空旷的别墅里,无聊又没有人情味。 他也从未见过方竹媛为秦怀宇留灯,留饭。 理由无非是,这么晚不回家,肯定是和别人在饭局上商讨业务了,她没有必要等他,或者是留饭什么的。 那时候他总认为是别墅太大,太空旷,人太少,所以每日家里都冷冷清清的,人情味都被偌大的空间给冲淡了。 现在看来,是他误会了,不是别墅太大,太空,而是人出了问题。 他在玄关处脱了鞋,赤脚走到沙发前,想要抱秦简回卧室去睡,但秦简即使睡着了,也好像为他留了一根神经出来。 他刚靠近,她就醒了,即使他赤着脚,走路无声无息的。 “稳稳,你回来啦。” 秦简抬手揉了揉眼睛,又抻了个懒腰,口中溢出刚睡醒的,含含糊糊的哼唧声,好半天才撑身从沙发上坐起来。 “嗯,回来了。”秦繁把她睡乱的头发整理好,别到耳后。 “我厨房还给你热了菜,是你喜欢吃的芦笋炒虾仁和芙蓉蛋。”秦简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带着点迷蒙,但是依旧没忘喊秦繁吃饭。 “你吃了吗?” “没有,怕你回家自己吃饭无聊,所以特意等你回来一起吃,谁知道你回来的这么晚,我现在吃肯定会胖。”秦简被他一问,一张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那你陪我少吃点,这样就不会胖了。” “成吧。”秦简低头找拖鞋,结果拖鞋还没穿脚上呢,她就猛不丁被秦繁打横抱起。 “哎呀。”事发突然,她下意识叫了一声,然后双臂紧紧环住秦繁的脖子,等被他放到餐厅的椅子上坐下,她才回过神来。 “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干嘛随时随地对她散发男人魅力,害得她心脏跳得厉害,砰砰的,像揣了只小兔子在胸口。 秦繁但笑不语。 他走进厨房,从保温柜里把两道菜端到餐桌上。 这两道菜卖相很好,温温热热的,非常适口。 两人安静吃着饭,等到吃完饭秦简才问:“你最近这么忙是在拓展乐陶的业务吗?” 秦繁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回她:“嗯,最近拓展了情侣制陶类目,顺便洽谈了一批定制陶瓷的单子,不过店里的事情有肖润他们帮忙打点,倒是没太让我操心,我最近主要在准备出国办展的事儿。” “出国办展?” -- ##第36章你最好现在就把门打开(H) 秦简大眼一瞪,瞬间来了精神。 “嗯,你忘了你老公是谁的学生了?”秦繁戴上围裙,把碗筷收好去水池边洗碗。 “当然没忘,景州大学陶艺学院的院长,兼陶艺系教授的庆德先生。”秦简坐在椅子上,脚尖点地,手肘支在餐桌边缘,少女托腮状看秦繁洗碗。 “记性不错,不过庆德先生还有个身份。” “什么身份?” “奥斯汀·Q。” 奥斯汀·Q? 那个声名享誉全球的,国际陶瓷艺术家——奥斯汀·Q。 据说他是现在唯一一个,活着作品就能被拍卖出上亿美金的陶瓷艺术家。 不过他为人低调神秘,从未在媒体前露过面,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作品火人不火。 秦简还真没想到,当年她去送秦繁上大学,在学校见到的那个面目慈祥,精神矍铄的老爷子就是奥斯汀·Q。 “那你是在帮庆德先生准备展览吗?”秦简脚丫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她觉得这事对秦繁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机遇。 秦繁存放好碗筷,摘下手套和围裙,重新返回到餐厅后,才回答秦简的问题。 “不是,是在准备自己的展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边说边去沙发旁把秦简的拖鞋拿到了餐厅,他蹲在她身前,帮她把拖鞋穿脚上。 她的脚丫并不秀小,但衬在黑色的拖鞋里,显得格外莹白透粉,像是被晚霞映照着的玉瓷雕像。 “我的护照好像已经过期了,现在再办恐怕来不及,”秦简有点惋惜,“等下次吧。” “好,那我争取早点举办第二次个人展。”秦繁语气宠溺。 不过他这话却成功把秦简逗笑了,哪有人第一次个人展还没正式举办呢,就已经想着准备第二次了? 其实秦繁只是随口一说,他并没有真的想带秦简去,不然哪怕她没有护照,他也是有办法带她去的。 但是他这次出国的主要目的是帮老师处理两个叛徒。 办展只是顺便之举,否则他压根不用出国,肖润就能帮他办好这一切。 眼下反正也是要出去的,他就顺便亲自办个展,回国后好名正言顺的齐身名流,省得秦简怀疑自己那些钱的来历。 “走吧,洗澡睡觉去。”秦繁把秦简从椅子上拉起来。 秦简被他拉得扑进他怀里,一双娇软贴着他胸膛弹了又弹。 “没穿内衣?”秦繁眸色一沉,“你今天上班也没穿吗?” 秦简窘得不行,结结巴巴道:“穿,穿了,就是做饭的时候有点热,顺手给脱了……” 秦繁鼻间喷出股热气打在秦简耳尖上,他掐了秦简的屁股一把,“走,洗澡去。” 秦简把他推开,“我先洗!” 说完,她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跑,鞋底打在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秦繁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腿长步大,即使这样也没被秦简落下。 几乎在她反手关门的瞬间,他就把手自门缝中探进去,握住她要锁门的手,道:“一起洗,今晚不肏你。” “傻子才信你说的话!” 秦简可不会相信他说的鬼话了,他这人只要精虫上脑,不管之前说的多好听,多认真,都会出尔反尔。 眼下已经十一点多了,等他纾解完欲望估计都要天亮了。 她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喂不饱的狼崽子连夜的折腾! 于是低头咬上他手腕,强制着他把手自门缝中抽出去,把浴室的门反锁了。 站在紧闭的浴室门前的秦繁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圈冒了血筋儿的牙印,不由挑了下眉。 这小东西可真是越来越懂他了,如今为了躲他,嘴上到是一点也没留情。 不过手腕上丝丝拉拉的疼竟让他心底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兴奋。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声音透着浓厚的欲望:“宝贝儿,你最好现在就把门打开。” 否则等他自己把门打开,那她今晚绝对会被他肏晕。 在花洒下淋浴的秦简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原本温热的水流好像瞬间降下温来,冰的她浑身一哆嗦。 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咬住下唇,脑子里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到底还是选择了把门打开。 雪白的胴体被温水浸润的水淋淋的充满诱惑,秦繁几乎瞬间就把她顶到了洗手台前。 他探手摸了她腿心一把,那里被水冲洗的清清爽爽的,没有供他顺利入侵的黏滑感。 秦简透过洗手台的镜子看见自己浑身赤裸的被秦繁抵在洗手台上。 胸前的奶子颤悠悠的,秦繁紧贴在她身后,用指腹揉搓她腿心那颗娇嫩敏感的小珍珠。 对镜自赏的羞耻感,以及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浑身轻轻颤栗起来。 镜子中的她,浑身正肉眼可见的泛起浅淡的绯色来。 她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只几下就被揉搓的小高潮了一次,黏滑的淫液顺着穴口滴滴答答地流出来,糊了秦繁一指腹。 他把手指探进小穴,进进出出地扩充一番后,才把滚烫的性器挤埋进去。 秦简被他顶得身子前倾,随着活塞运动的开始,胸前的那双奶子开始白兔一样弹跳,被镜子反射出来,是说不出的淫靡感。 这样直接刺激的视觉感官下,秦简的小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秦繁还没肏几下,小穴便一张一合地抽搐起来,直把他的性器往最深处吸。 “宝贝儿,你的小逼好会吸,都快把我绞射了,是不是之前几天没把你肏舒服?欲求不满了?”秦繁故意浪言浪语的刺激她。 果然,那张小嘴吸吮的更厉害了。 秦简被肏的呻吟不断,快感一波一波的自身体绵延进脑海深处,她只本能的啊啊叫着,根本无法回应秦繁的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那我今晚就好好满足满足我的小宝贝儿。” 秦繁掐着她的腰,进攻的愈发猛烈,就像要把她的腰肏折一般。 一直折腾到凌晨叁点多,在秦简带着哭意的求饶中,秦繁才算彻底放过她。 等第二天日上叁竿,秦简才好不容易醒过来。 她起床溜达了一圈儿后,发现秦繁这厮果然早就已经出门了。 秦简洗漱完,去厨房给自己弄吃的。 结果一进厨房就发现保温箱正处于保温状态,而且上边还被秦繁留了便条。 昨晚辛苦宝贝儿了,今早吃些好吃的补补身体,等晚上你再好好犒劳犒劳老公。 这意思不言而喻,不就是让她吃好吃的补充体力,等着他晚上回来吃她? 呵,他倒是挺懂互惠互利,不过这在秦简看来,他简直妥妥就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禽兽。 秦简打开保温箱,看着里边有些过于丰盛的早餐不由叹气。 这家伙看来是昨晚运动完就没睡觉,不然按照他这几天出门的时间来算,根本就做不出这么多吃得来。 他干脆修仙得了,从早忙到晚,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间,结果还全用来发情了。 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37章走了霉运 九月十六号,是秦繁出国的日子,秦简起了个大早送他去机场。 一同去的还有肖润和庆琳,不过肖润是要陪同秦繁一起出国的,而庆琳就是单纯跟过来给两人送行。 临登机前,秦繁想要抱抱秦简,然而在外面秦简向来羞怯,压根就不给他抱自己的机会。 而且她特怕秦繁这个小流氓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做出些什么羞人的举动来。 比如来个法式热吻什么的。 她那么敏感,光被他亲就能腰酸腿软,站都站不稳。 如果被别人现场观摩到那一幕的话,那她岂不是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所以拥抱吻别什么的,大NO特NO。 不过庆琳倒是大大方方地和两位师兄抱了抱,然后打趣道:“繁哥要是舍不得嫂子,就记得忙完赶紧回来,不要在国外逗留太久。” 庆琳这话直接让秦简羞红了脸,不过除了秦简,其他两个人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肖润拍了拍庆琳的头,大大咧咧道:“行了,你个小屁孩在家好好照顾好自己和那头猪就行了,不该操心的事别瞎操心,一天天没大没小谁你也敢打趣。” “嘁,你想这么被打趣都还没机会呢,你个单身狗!” 庆琳对肖润向来少了一份对秦繁师兄的那种尊崇,所以大多时候说的话都是把他往死里怼的。 肖润懒得跟她计较,用指节敲了她额头一下就拉着秦繁溜了。 秦繁被他拉扯着走,一步叁回头,这会儿倒是有种恋家小奶狗的样子了。 “嫂子,你这是彻底把繁哥给拿捏死了,你看他那舍不得的样子,我感觉等他进了安检看不到你人之后,肯定得泪眼朦胧,来个爆哭十八连。” 庆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闪亮亮地望着秦简,大有一副我说话很准,你信我的架势。 秦简被庆琳的话逗得笑出声来,那种淡淡的离别伤感情绪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哪有那么夸张啊,又不是小孩子了。”秦简语气很柔和,面对庆琳她总忍不住像对小孩子那样柔和的对她。 庆琳有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等他们落地我问问润哥就知道啦~他们进去了,我们走吧!” 庆琳挽起秦简的胳膊,想要和秦简一起走。 秦简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就好转起来,她得试着和更多的人接触,建立正常社交,她不能一辈子都活在那方小小的天地里,就算她不介意,秦繁迟早也会介意的。 “你会开车吗?要不要我送你回你工作的地方?”她跟着庆琳的步伐往外走。 这小姑娘太欢快了,步伐都灵动的很,她跟着有点吃力。 这大概就是小姑娘与熟女的差距? 不过她好像从小在外人面前就是这般沉稳的,只有面对秦繁的时候才会带几分肆意欢快。 “不用啦,我会开车,而且我带了司机过来,你不用担心我~” 目送庆琳被司机开车载走后,秦简才去开自己的车。 她从后备箱里拿出双平底鞋换上之后,正准备坐进主驾把车从车位上开出来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 公司客服给秦简打电话,说景泽彦点名要她去家中工作时,她真怀疑这是景泽彦为了接近她而设下的丧心病狂新套路。 然而看着眼前被撞得七零八碎的女性遗体,她不得不怀疑,景家大概是走了什么霉运。 不过短短两个月,景家已经接连有两人因车祸殒命。 经过尸身复原,秦简觉得眼前这位女性应该是景泽彦的母亲。 不过景泽彦看样子好像并不伤心,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心理素质好,还是已经被刺激得麻木了。 而且这次塑容,他竟然全程都在现场。 虽然遗体早就被处理过,已经没有什么血污之类的痕迹,但这次遗体损毁程度要比上次严重很多。 肢体多处骨折,骨茬戳出肉体之外,面部凹陷情况近乎全脸重塑。 在公司分派两个助理过来帮忙的情况下,秦简还整整忙碌了将近六个小时才彻底将遗体修复完毕。 可见这次的遗体损毁程度有多高。 而且这次遗体修复景泽彦显然是花了大价钱的,她们公司甚至在景家别墅搭建了临时的遗体修复室。 而景家也确实财大气粗,这次用来进行遗体修复的别墅也并不是用来住人的,甚至都不是上次给他大哥摆灵出殡的那套别墅。 看样子他家更像是随手买了多套别墅,以备不时之需。 比如家里有白事,用来摆灵出殡。 就像有些有钱人不会选择在墓地存放家人的骨灰,而是买一套大平层当做祭拜场所来用。 只不过景家更有钱,他们是用别墅。 秦简把手套摘掉,反套在一起装入塑封袋后,丢进公司准备的回收箱内。 她双手迭交在一起,活动了一下手腕,才将身上的白大褂脱掉,迭好放进另一个塑封袋里。 景泽彦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里,观看了遗体修复的全过程。 甚至在上妆时还着重要求妆容务必精致,务必要遮掩住脸上的残破痕迹。 所以这次遗体脸上的伤口她不仅全用胶水粘合,甚至为了掩饰大的伤口痕迹,还在皮肤表面涂了一层仿生溶液。 这种液体涂抹在遗体上可以在短时间内形成一层偏肉色的薄膜,能够完全掩盖住伤口痕迹以及尸斑。 不过这东西很贵,一般主雇不会花高价用这种东西。 但景泽彦对遗体修复要求高,又不缺钱,所以公司就为他提供了这项服务。 而秦简从业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在工作中使用到它。 想来这次遗体修复的费用大概要在五十万以上了。 “辛苦了,叫上同事一起去洗个澡吧,这里的装修很完善,楼上有叁个洗浴间,够你们用了。”景泽彦背对着窗户,脸上被大片的阴影遮盖,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秦简下意识拒绝,“谢谢好意,但我没有在外边做清理的习惯,如果您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我就直接回单位了。” 她匆忙赶来,并没有带可以换的衣物。 而且在外清洁,她自觉环境不熟,少了分安全感。 景泽彦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在秦简身上。 如果没有阴影遮掩,他眼中的肆无忌惮大概率会让秦简当场发飙。 不过秦简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让人不自在的感觉。 她懒得维持表面的和善,只敛好工具箱准备自己先行离开。 景泽彦没有阻拦,反而是收起了一身的躁郁,起身将秦简送出了大门。 “你们公司的车一会儿还要拉设备,能够载人的地方不多,你就别跟他们一起挤了,我派司机送你回去,刚好也能让你同事们轻松一些。” 景泽彦行事作风很沉稳,安排的也有理有据,甚至怕秦简拒绝,还补充了一句:“你看你同事们也挺累的,他们送你回去还要多走一段路,别墅区也不好打车,这次你就别拒绝我了,老同学?” 看着景泽彦这幅真诚的模样,秦简倒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刚才察觉到的那丝不自在可能是错觉。 到目前为止,其实景泽彦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除了有心安排的偶遇外,他一直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 哪怕她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好的情绪。 但她也的确做不到和一个自己明知对自己有意思的男人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来往。 “谢谢。” 秦简点头应下。 景泽彦都叫她老同学了,如果她再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那他们两个人的面子都不好看。 毕竟其他几个同事就在一旁看着。 于情于理,主雇兼老同学向她伸出援手,她都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直接当着外人的面撅了他的面子。 在她经验不多的社交礼仪里,在外人面前维持各自的体面,是最好的教养之一。 至于私下,当然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才对。 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今天浅浅爆了一下肝,更叁章~求一波收藏和珠珠 ( ?°? ?° ?)老规矩,八点一更,十点二更,十二点叁更,嘿嘿嘿ε(*?ω?)_/?:?☆ -- ##第38章是不是你做的 景泽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但别墅里灯火通明。 他知道,是景志轩在等他。 客厅很寂静,走进去全是脚步声的回音。 景泽彦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 家里没雇住家保姆,他不习惯自己的私人领域有外人入侵的痕迹,就连景志轩的到来都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想要摔打些什么释放一下心底的怒火。 然而不请自来的景志轩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只一心想要兴师问罪。 “是不是你干的?” 景志轩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厉害,语气透着股我虽然在问你,但是无论你回答是还是不是,我都会认定这件事就是你干的的意味。 “什么?”景志轩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他这种毫不在意,或者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让景志轩勃然大怒。 景志轩站起身来,一挥手就打掉了景泽彦捏在手里的水杯。 “你妈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景志轩脸红脖子粗地朝景泽彦嘶吼,好像声音越大就越占理,说的就越对一般。 景泽彦深吸一口,企图压下心中的怒火。 但当他企图解释,却看到景志轩那已经宣判自己就是背后主使的眼神时,心底的那团火终于如跌到大理石茶几上的水杯一般炸裂。 他一脚踹在百斤重的大理石茶几上,桌腿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呲啦声。 景志轩几乎瞬间就被茶几挤退地跌回到沙发上。 他窝在沙发里,狼狈地挣扎,但双腿却被紧紧卡在茶几与沙发之间的缝隙里。 小腿腿骨传来碎裂般的疼痛,他瞬间出了一身汗,他挣扎着,想做些反抗。 但他老了,年迈的身体已经配不上他的野心和掌控欲了。 “我妈的事不是你做的吗?” 景泽彦解开袖口,将衣袖仔仔细细地挽到手肘之上。 “把一个正常人关进精神病院,每天把药当饭喂给她吃,好好一个人生生被折磨疯了,大晚上跑到顶楼够星星。” “你说,她掉下去的那一刻,会不会清醒过来,发誓变成厉鬼,亲手把害她的人拖进地狱?” 景泽彦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勾着笑,像是在说什么趣事。 “凭你的经验,你觉得是高空坠亡痛,还是被车撞死更痛一些?” 景志轩躺坐在沙发上,身上汗如雨下,多年上位者的习惯让他拉不下脸求饶,但他可以尝试着解释。 “你亲妈当年妄想症严重的分不清现实虚幻,甚至屡屡要带你一起死,所以我才不得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是吗?”景志轩解开两个衣领扣,小幅度地活动着筋骨,像是在做什么热身运动。 “我怎么记得是你在葛婉婷怀孕的时候,看上了还在读大学的我妈,然后隐瞒已婚事实,把她追求到手,囚养了起来?” 景泽彦左手握上右手手腕,顺时针转动着。 “那是邱玲青爱而不得,故意抹黑我!她这种变态女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景志轩声音更高了,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说的就是事实。 “我觉得这世上谁都会骗我,但唯独青姨不会骗我。” “她是这世界上最爱我妈的人,她甚至为了我妈而殉情。” “你告诉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要骗我?” “当爱情的幻境破灭,当一个女孩从被爱的人,变成为人不耻的金丝雀,哦不,哪里会是金丝雀呢,不过是被叁而不自知,当了十年二奶的傻女人罢了。” “当她被原配扒光了送给那帮野蛮下流的混混,却为了孩子选择活下去,结果孩子却叁番两次要被你抢走时,你猜备受刺激的她会做出什么应激反应?又或者,如果换做是你经历这些,你会不会疯?” 听了这些,景志轩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我亲爱的父亲,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很难以置信?” “这都是葛婉婷做的啊,你和她同床共枕32年,难道一直没看清她是个什么人吗?” 景泽彦说着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绕到沙发背面,双手搭在沙发背上,俯身凑到景志轩耳边道:“以您对我的了解,如果我要报复她,报复她的儿子,我会怎么做?” 他声如鬼魅,让景志轩不寒而栗,竟是半句话都接不下去。 “反正我不会让他们车祸而亡,这种死法简直太便宜他们了,一击毙命哪有长久的痛苦大快人心。” 景泽彦说完拍了拍景志轩的肩膀,大厅里再次回响起他的脚步声。 景志轩看不到他的动向,但听动静能判断出,他是走到了大厅的展示墙前。 那里展示的不是书籍名画古董瓷器,而是放了一根比一根贵的高尔夫球杆。 他从小就喜欢收集这些。 “您知道吗,对我而言最好的报复不是杀了他们,而是要对他们进行心灵狙击。” “我就是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得猖狂肆意,我就是要狠狠地把她儿子给比下去,我就是要她年老无依的时候对我低声下气,我就是要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以牙还牙才解气!” “所以我怎么会蠢到去雇人行凶呢,我亲爱的父亲,您实在太不了解您的儿子了。” 展柜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景志轩听着这声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听见景泽彦自里边挑选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出来。 咔哒。 球头落地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空荡的大厅里响起球头拖地而行的刷刷声。 这声音与景泽彦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令人惊恐的合奏曲。 景志轩浑身开始不自觉地发抖,像犯了帕金森综合症一般。 一直到景泽彦的身影重回他的视线范围内,他才松了口气,身上的战栗也随之停止。 “哎……”景泽彦轻叹口气。 高尔夫球杆被他双手握在身前,他双腿微微岔开站立在茶几前,以很专业的姿势做了几个挥舞球杆的动作。 景志轩又开始全身发抖了,汗珠自他额角处滑落。 他一直怀疑景泽彦有躁郁症,可从小到大的体检测试都证明,他是一个身心再健康不过的孩子。 景志轩紧闭着嘴,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如果景泽彦把那根球杆挥向他,不吭声就是他为自己保存的最后的颜面。 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ゝ下章有肉肉~ -- ##第39章隔着手机也能发情(H) 景志轩其实很喜欢自己这个小儿子,他聪慧机敏又从不露骄,自小就展现出了高敏度的商业头脑。 他曾经因为他一个小小的提议,才创建下如今的丰功伟绩,那一年他不过才5岁。 他记得当时他在玩玩具挖掘机,但玩了没多久,他就烦了。 跑来问他,为什么湖城的挖掘机那么少,他想看个真的都看不到,难道大家都不要房子住吗? 湖城明明那么大,离着京城那么近,为什么那些人只一门心思往京城跑,难道就没有人因为买不到自己喜欢的房子就退而求其次吗? 就比如我,我想要玩真的挖掘机,但是我太小了,只能选择玩这个假的。 那时候他还只一心搞橡胶产业,但因为这是湖城特色产业,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橡胶公司和工厂。 他能闯出来一点名头已经很不容易,正苦于没有更好的出路时,这番童言童语竟惊醒了他这个梦中人,于是他才开始进军湖城的房地产行业。 结果因为入行早,收购的地皮又多又便宜,只短短几年他就赚的盆满钵满,也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建立起如今这个多产业集团。 所以他认为景泽彦天生就该投胎到景家,他也应该帮他一步步走到商界之王的地位,不然他当年也不会费尽心机把他带回家来培养。 还让他顶着原配所生,但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放在环境更好的江南水乡养着,直到身体好了才接回身边的名头,让他名正言顺根正苗红地长到现在。 景泽彦没想到景志轩在这种时候还能晃神,他嗜血地笑了笑,道:“父亲,如果要进行肉体报复,我更倾向于亲自动手。” 他双手握住球杆,将球杆以标准姿势挥动出去,球头毫无意外地砸向景志轩的下巴。 景志轩被吓得双眼紧闭,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他诧异地睁开眼,只见球头正堪堪贴在他的下巴上。 他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景泽彦重新挥杆,动作之快,他甚至来不及闭眼,下巴那便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孽畜到底还是用球杆打裂了他的下巴! “就像这样,您明白了吗,我亲爱的父亲。” 景泽彦松了手,球杆落在茶几上发出巨响,大理石的茶几面居然被砸的裂了条缝。 景志轩被这动静吓得一抖,整个人像丧家之犬一样瘫软在沙发里。 “父亲,下次打高尔夫千万小心,不要站在正在挥杆的朋友身后,否则下次伤的就不是下巴了。” 景志轩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下巴碎裂的他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真好,世界终于清净了,至少有叁个月都不会再有人质疑他了。 景泽彦满意地笑了笑,他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没事人一样转身去了二楼。 ……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秦简接到了秦繁发过来的视频通话。 秦繁所在的城市的时间要比湖城晚了六个小时,所以天色还隐约透亮。 看背景环境,他大概已经身处酒店的套房内了。 “宝贝儿,想我了吗?”秦繁说话的声音很是慵懒。 他穿着浴袍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浴袍带只松松系在腰间,衣襟软绵地敞开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鼓囊囊的胸膛还透着肉眼可见的水润,发梢甚至还滴着水。 秦简觉得他在对她进行视觉勾引,而且她有切实证据。 “想了。”她脸颊飞红,如实回答。 她没有反问秦繁有没有想她,因为她曾在网上看见网友说,当一个男人问你想不想他时,其实就是他想你了。 “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秦简被他这话问得呆住了,她没想到秦繁居然能在正常情况下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他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 “你不说正经话,我就挂了。”秦简脸皮薄的不行,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握在手里的手机是个烫手的山芋。 “宝贝害羞的样子好美。” 秦繁眼睛笑出一个勾人的弧度,妖孽一样透过视频紧紧盯着秦简。 秦简被他看得浑身发烫。 她现在是真想把视频通话挂了,把手机扔一边去。 因为她觉得秦繁透过视频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火热了。 她甚至感觉自己私处因为他这撩人的眼神而泛出湿意。 她抽过一个枕头,把半张脸埋进去,只留出双眼睛去看视频,以阻止秦繁用火辣的眼神看自己。 结果移动间睡裙卷到腰上,纯白的棉质内裤在视频中一晃而过,圆润肉实的阴阜藏在洁白里,成功勾起秦繁的欲望。 他解开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将镜头往身下一移,清朗的声音透着股喑哑的情欲味儿:“宝贝儿,鸡巴被你撩硬了,你帮老公撸出来好不好?” 秦简看着视频中粗硕的性器,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而后才把手机扔到床上,轻声嗔怨:“秦繁,你是不是有病!隔着手机你也能发情!?” 居然还说什么让她帮他撸出来?他是不是精虫上脑,脑壳被吃空掉了? 秦繁看着变成黑屏的视频也不在意,只用空着的手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脑海中幻想这是秦简再帮他撸管。 在大脑有意的联想下,快感很快来袭,他开始故意沙哑着声音说那些骚话给秦简听。 “宝贝儿,你的手好嫩,好会撸。” “嘶……爽死了,宝贝儿,你慢一点,玩的时间长一点,老公还不想射……” 秦简支棱着耳朵听手机里穿出来的骚话,心被撩拨的痒痒的,终于还是忍不住重新拿起手机。 她想看看秦繁到底在干嘛? 为什么他这话听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再帮他撸一样。 结果她这一看,顿时脸红了一片,感情这人正一边自渎一边幻想…… 她夹了夹腿,感觉自己身下湿了一片。 被秦简看到自渎后,秦繁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秦简把这声音听进耳朵里,只觉得小穴冒水冒得更欢了。 她把另一个枕头夹在双腿之间,小心磨蹭,想要解痒。 结果枕头的边缘卡进小缝里,随着她夹腿的动作一下下摩擦过阴蒂,反而让她觉得更瘙痒难耐了。 秦繁透过视频,发现秦简动情的举动,便开始尝试诱导她自慰。 “宝贝儿,你替老公摸摸小逼好不好?”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性,秦简听后竟真的把手探进内裤里。 “对,用手指去揉那颗凸起的小豆豆,相信老公,你会快乐的。” 秦繁耐心极了,秦简伴随着他的教导,很快就找到了取悦自己的窍门。 阴核在她的揉捻下渐渐挺立起来,随着快感的来袭,她不自觉绷紧了双腿,这样的举动让阴核更充分地暴露在指尖下。 布满快感神经的阴核在指腹大面积的刺激下,很快颤栗着达到了泄洪点,秦简全身水蛇一样扭动起来。 她把手狠狠地夹在腿心中,小腹不停地抽搐,穴口有热流正在汩汩涌出,她居然把自己玩到高潮痉挛了。 伴随着她高潮后的娇吟声,秦繁也到了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 此时镜头正对着秦简那张娇如桃花的脸,他狠狠撸动着性器,没几下便有乳白色的液体自马眼中喷出。 他微眯着眼,看那液体喷到手机屏幕上,就好像在对着秦简那张引人犯罪的脸进行颜射一般。 得到释放后,他仰头轻叹。 早知道肏她有瘾,他就应该时时刻刻把她拴在裤腰带上,片刻不离身的带着。 可惜……他不够干净,没办法把她光明正大的带在身边。 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40章身处迷雾 丁海最近几天有点懵,他总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迷雾中似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潜伏了将近六年的贩毒组织,居然在一夕之间被铲除的一干二净。 起初揽月被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次会和往常一样,查也查不出大纰漏,顶多以涉黄为由,交点罚款之类的了事。 毕竟他那个传说中的老大法眼通天,多年来一直游走在黑白两道,把毒品生意打点的利利索索,让人无从下手追寻源头。 为了掌握这个组织的犯罪事实,他在揽月潜伏了将近六年,结果都从小角色熬成掌握湖城毒品运输链的“鸭头”了,也愣是没见过老大的庐山真面目,就连电话都没打过一通。 他们联系全靠最原始的书信,反正他一有任务,揽月的前台就会出现一封打印好的书信,他对照着解密表一查,就知道任务是什么了。 总之就是完全没有机会了解到任何关于组织老大的背景消息。 直到前几天,揽月以组织卖淫的罪名被查封,结果没两天上边就打通了关系重新营业。 可是只营业了叁天,揽月的贩毒产业链就疑似被警方彻底掌握了。 而他也是在那天头一次接到了来自老大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还算沉得住气,问他揽月最近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要把他往死里搞。 丁海握着手机凝神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揽月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 那些个有生意往来的,都被打点的很妥帖。 至于那些来嫖鸭子的,就算再财大气粗也不至于为了个鸭子花费大把的精力来搞垮揽月。 更何况揽月里的鸭子职业素养极高,很少出现得罪客人的情况,就算是得罪了,组织里也有专门的人去摆平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在背后给揽月使绊子。 反正也绝不会是他的同行。 他有自信,他都摸不清组织的底细,就更不会有其他同行能摸清组织的底细了。 而且如果真的是同行干的,领导绝对不可能不通知他配合行动的。 他如实回答后,电话对面的男人沉默了片刻。 “丁海,如果东窗事发,你会怎么办?会带着台前小汪一起亡命天涯吗?” 男人说完,不等丁海给出答案便挂了电话。 而丁海却因这么两个问题顿觉后背冰凉一片。 前台小汪是叁年前来到揽月的,名叫汪行美。 本来以他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女孩子会想和他谈恋爱的。 而这个汪行美却在明知他是鸭子的情况下,依旧对他穷追猛打。 但他不仅是鸭子,更是一名卧底警察,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和她产生感情纠葛。 可是这个汪行美胆子大的不得了,叁番五次主动献身,得不到就下药,性子野得很,一来二去,两个人就从炮友转正了。 虽然他和汪行美的事整个揽月人尽皆知,但是老大为什么会突然向他问出这个问题? 一个组织贩毒买卖人口卖淫的老大,会有闲心关注一个手下的情感生活? 甚至还在危急关头问出会不会带着前台跑路的话? 这未免也太不合情理了。 然而这个问题还没等他搞明白呢,揽月就被警方一窝端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上报组织,让组织仔细排查汪行美的身份,就已经跟随着揽月里的其他成员一起锒铛入狱。 而今他正在等待身份合理化,他想重新回到阳光之下。 …… “据悉,我市警方联合武警部队于9月26日捣毁本市最大贩毒卖淫组织,共抓获犯罪嫌疑人501名,停业整顿涉黄场所12家,其中包括揽月,汉宫,遥平……” 秦简早上打车去单位的时候,临下车前突然在收音机里听到这条报道,一直到进单位她都处于愣神中。 所以丁海会被抓起来判刑吗? 揽月在湖城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鸭店了,而且它和传统的声色场所不同。 它更像一个疗养型商务会所,或者说是一个高级商务酒店也行。 里边的鸭子也不全靠卖身讨生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揽月里的鸭子更像是可以卖身的“心理理疗师”。 而且揽月在湖城屹立多年,一直没有出过大问题,想来幕后老板就算没有通天本领,那也应该是个黑白通吃的主儿了。 可若是沾上贩毒二字就不好说了。 也不知道是有人借着娱乐的名义在揽月贩毒,还是揽月的人本身就在贩毒。 如果是后者,那可就不止被抓起来判刑那么简单了。 可惜秦简并没有丁海的联系方式。 不过就算有,如果丁海已经被抓的话,恐怕也是接不到她的电话的。 但是那样最起码能够判断出他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秦简幽幽叹气,她只能在心底祈祷,希望丁海面对的不是最坏的结果。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秦简接到了秦繁发来的微信消息,说是今天有点忙,晚上就不跟她视频通话了,让她回家之后早点休息,不用等他。 秦简回了个OK的小表情过去。 秦繁那边紧接着回了句,我会想你的,宝贝儿。 秦简看着这句话,脸上不自觉泛起笑意。 她选了个亲亲的表情包回过去,又发了句我也会想你的。 她以为秦繁也会回她一个亲亲的表情包,但是他那边好像确实很忙,她等了好半天,秦繁都没有再回复她的消息。 秦简看着对话框,心头隐隐泛酸,不过到底是理智大过感性的。 她怎么说也26岁了,何必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这种事情而自寻苦恼。 她退出微信界面,约了一辆网约车后,才收起手机去更衣室换衣服,准备正式下班。 …… 耸立在半山腰的巴洛克式别墅里散发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窗外瓦蓝的天空洁净无瑕,未被半点云彩沾染。 暗红色的液体在冰冷昂贵的地砖上蔓延,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正死不瞑目地望着窗外。 仿佛灵魂已经顺着四敞大开的窗户逃出生天。 男人摘下银丝眼镜,看着镜面上的血滴眼底浮现出一丝厌恶的情绪。 他取出胸袋中的绢帕,擦干净镜面上的血后,将眼镜重新戴了回去。 从里黑到外的西服套装穿在男人身上有种近乎妖冶的颓美感。 他走到尸体旁边,捡起掉落在地上形似十字架的迷你匕首,用绢帕擦净刀刃上的血后,才将绢帕掷在地上。 匕首被他倒握在手里,闪着寒光的利刃正冲着他的喉咙。 他垂下眼帘,把匕首精准地插回挂在颈间的刀鞘里。 咔哒一声后,刀鞘合体。 原来那用来杀人的匕首入鞘后竟真是一个巴掌大的十字架。 他不是信徒,但代表爱与救赎的十字架,却在他手下完成了最原始的使命——处死叛逆者与奴隶。 他垂首吻了吻它,而后松手。 杀人利器顷刻间变成精致惹眼的巴洛克全钻颈链。 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今天工作有点忙,我看看能不能在十点前写出二更……宝子们不用等更新,熬夜伤身,注意休息~如果更新了第二天再看就好啦 -- ##第41章深夜通话 没有视频通话的夜晚好像少了点什么。 是隔着手机也依旧热切的言语温存,还是深夜中精神与肉体的寄托,秦简也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盯着天花板,说什么也睡不着。 时不时还会拿起手机打开与秦繁的微信对话框去看,即使她知道今夜等不到他的视频通话。 正当她把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时,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两下。 她几乎鲤鱼打挺般从床上翻身而起,然而拿到手机点开微信的一瞬间,她原本有些期盼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不是秦繁给她发的微信消息。 她把视线从置顶对话框上移开,目光下移,居然是慕繁给她发的消息。 这个微信号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给她发过消息了,她几乎已经忘了她的存在。 【姐姐睡了吗?】 秦简看着对话框里的内容没有任何想要回复的欲望。 正想删除拉黑的瞬间,慕繁又接连发来十几条消息。 不过这次不是文字,而是图片。 她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没有顶住自己的好奇心,点开了慕繁的对话框。 只见对话框里居然铺天盖地地发来十几张关于秦繁的照片。 有类似接机的机场照,有办展时的照片,有入住酒店的照片,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几张秦繁穿西装的照片。 照片里他穿着一看就是高级定制款的西服套装,从里到外一身黑,衣领处没有系领带,而是挂了一条巴掌大小的巴洛克风全钻十字架颈链。 而且他顺毛小奶狗的发型也变成了微卷发,发尾还被梳起来在脑后扎了个小揪,额前留下几缕碎发,把线条硬朗,轮廓深邃的脸衬托得更加英气俊朗。 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戴了一副银丝眼镜,可她万分肯定他并不近视。 照片中的他,时而抬手扶眼镜,时而单手握腕,甚至还有微微弯腰,双手合十做祈祷状的姿势。 如果忽略他冷冽的气质和深潭一般幽深的眼神的话,照片里的他更像一个拥有顶级社会资源的高阶层基督教信徒。 然而实际上,秦简越往后看越心惊。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别墅里拍的。 他站在窗前,身后是茂密的树林和盎然的绿地鲜花。 然而这样的美景下,他的眼神却仿佛正透过照片在杀人。 嗜血的笑意一直挂在他唇边,冷白的肤色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让他彻底失去所有的人气儿。 这样冷血残暴的气质又哪里会是基督教信徒,这分明就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阴暗,恶劣,暴戾,嗜血,被这张照片展现的淋漓尽致。 即使照片中的人和秦繁长得一模一样,但在看到这张照片后,秦简下意识想要否定这就是秦繁。 她甚至觉得这没准只是一个和秦繁长相相似的人。 然而他右眼尾的那颗黑痣却告诉她,这就是秦繁本人。 纵使他身上令人胆寒的杀戮气息与他平日里张扬花孔雀的气质大相径庭,也依旧无法否认他就是秦繁本人的事实。 所以平日里在她面前的状态都是装的吗? 秦简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她完全忽略了为什么慕繁会拍摄到这些照片。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是被吓到了吗?】 大概是因为秦简一直没有回消息,对方等的不耐烦了,所以接连发来几条消息。 【姐姐是不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秦繁?】 【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他这样,哪怕只是透过照片看着他,我都能颅内高潮。】 【姐姐,这世上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女人能接受得了他真实的模样了。】 【姐姐应该是害怕他照片里的样子的吧?哈哈……】 【姐姐,你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身上才能浸润出这样的气质来?】 秦简的思路一直在跟着慕繁发来的消息走,在看到最后一条消息时,她脑海里下意识闪过杀人二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简目光死死盯着对话框的顶端,那里正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对话框里再也没有收到慕繁的消息。 秦简心里七上八下的,脑海间猛然闪过一个念头,她退出对话框,直接点开秦繁的对话框,给秦繁打了视频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秦繁接起。 此时此刻,视频电话里的他正穿着照片里的那套黑色西装,脖颈上也依旧挂着那条一看就很贵的全钻十字架。 他好像置身于宴会,周围的声音乱糟糟的,身后偶尔有穿礼裙的外国女人经过。 “都快两点了,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班了?” 秦简直勾勾盯着他看,好半天都没回他的话。 秦繁见她看自己看的愣神,语调温柔地问:“宝贝儿,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秦简回过神来,她想了想道:“你今天的造型很帅,看的有点入迷了。” 看着他那张布满温柔爱意的脸,她到底还是无法直接问他有没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秦繁抬手摸了一下十字架,问她:“喜欢我这么穿吗?喜欢的话,回家穿给你看。” 秦简果断拒绝:“不要。” “?”秦繁挑眉。 “总觉得你穿上西装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哦?是吗?”秦繁整理了一下衣领,问:“是气质变了吗?” “嗯。”秦简点点头。 “那我现在是什么气质?” 秦简有那么一瞬觉得秦繁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了。 “变得成熟稳重了,一点都不像那个出尔反尔的厚脸皮小狗了。” 秦简笑眼弯弯,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自然些。 “呵,毕竟是在外工作,肯定是要稳重一点。” 秦繁眼底泛出一丝宠溺,好像刚才只是秦简的幻觉。 “好了,你快睡觉去吧,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乖,等我28号回去,让你好好看个够。” 他哄她的语气依旧甜丝丝的,让人听了心尖酥酥麻麻,下意识就想按照他说的话去做。 电话即将挂断之际,秦简突然仓促道:“秦繁,如果……” “嗯?”秦繁顿住要按挂机键的动作。 “如果你在外面遇到不顺心的事,一定要跟我说好吗?” “好。”他笑着回应她。 “我的意思是,以后不论你遇到什么事,不管我能不能帮到你,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哪怕你罪孽深重,我也会永远无条件,无底线,无道德束缚地站在你这边,做你最坚定的拥趸者。 秦繁脸上绽开个更灿烂的笑,“好,我知道了,我家宝贝儿今晚怎么这多愁善感啊,看起来我得早点回去陪你了,不然你这小脑袋瓜又要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了。” 秦简抿了抿唇,没吭声。 秦繁见她不说话了,便再次哄她去睡觉,“乖,把电话挂了去睡觉吧。” “嗯……晚安。” “晚安。” 电话一挂,秦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可以肯定,秦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她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自己的事的呢? 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哦豁~十点前码完了,可给我厉害坏了,掐腰站会儿~(? ̄??? ̄??) -- ##第42章你只喜欢 ƒцщёиɡё.Ⓒòм “听说了吗?害小李的人已经找到了!” 秦简一进单位就听见八卦二人组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八卦,听内容居然和已经被警方定义为遭人杀害的李鑫有关。 她不由放慢脚步,好奇地支棱起耳朵听起八卦来。 “我听说他是被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给绑走割了腰子后才被杀的!” “哟,是吗?那害他的人不得判死刑啊?” “判个屁的死刑,害他的人已经死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侄子就在市公安上班,他跟我说的!” “这害人的人也会被人害死?” “什么被人害死啊,我听我侄子说,那个割人腰子的红毛男是被通缉后,逃窜到外省,为了躲避追查,驾车走山路时出了岔子,坠崖而亡。据说警方找到他的时候,人都快烂没了,要不是那头红毛还挂在脑袋上,警方都不敢确认那就是被通缉的犯人!” “哟,吓死人咯,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这人啊可不敢做昧良心的事!”⒳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听完两位大妈的八卦,秦简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她拐进更衣室把门反锁起来,用手机搜索起湖城新闻来。 果然,新闻里的内容与大妈们的八卦说的大差不差。 案件前后细节也基本全部被曝光。 根据时间推算,大概是她被调查的那晚,刚好有人提供了一组监控视频,警察根据视频内容在第二天找到了现场证人,两者相衬刚好能够证明这件事与她无关。 她之前一直以为是景泽彦叫来的律师帮到了她,但现在看来她能洗清嫌疑并不全是律师的功劳。 秦简消化过滤这些消息时,手机又自动推送来一条新的消息。 【爆!景家厄运连连,恒泽集团股票下跌,景家二少景泽彦凭一己之力稳定时局,董事长景志轩竟做出这种决定!】 她拇指左滑,把消息清空,关于景泽彦的事情她并不感兴趣,不过单看这xx震惊风的标题,就大致能窥见内容到底有多劲爆了。 大概率得是董事长退位让贤之类的,才值得商业报道的记者写出这种风格的标题。 秦简按了一下锁屏键,手机瞬间黑屏,她把手机放进挂在墙上的背包里,开始换工作服。 秦繁不在身边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公司的业务多的有些离谱。 她现在平均每天要修复叁具遗体才能下班,不过这倒是分散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等工作彻底结束,时间已经偷偷溜到晚上七点。 可高强度的工作让她的身体格外疲惫也是真的。 下班回家后,她只洗了澡换了衣服,也没吃饭,就直接回卧室休息了。 大概是因为昨晚整夜没睡的缘故,秦简今晚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熟睡了过去。 …… 月亮隐匿在楼顶西侧,羞涩地探出半张脸来,在白雪的加持下,只这点月光就几乎照亮了楼周的一切,课这份月光却独独没有照亮隐匿在廊亭石柱后的秦简。 她从石柱后探出头来,屏息凝神地盯着男生宿舍楼的门口,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才轻轻换了口气。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偷偷来景州大学看秦繁了,只记得她从廊亭花开看到廊亭花败,又从廊亭花败看到廊亭白雪皑皑。 她双手扒在石柱上,指尖被冻得发红,鼻头也被寒气侵染的发疼,呼吸间有种毛细血管被冻裂的细碎痛感。 干枯在廊亭盖顶的紫藤花枝蔓并不能遮挡风雪,她脚下没过脚背的积雪正透过脚底一点点汲取她身体的温度。 双脚已经被冻到发麻,但她好像丧失了知觉,只贪婪地注视着站在宿舍楼门口与女同学讲话的秦繁。 她离得远,有些看不清秦繁脸上的神情,但却看得出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很羞涩紧张,因为她的肢体动作很多,不像秦繁,只规规矩矩地站着,很认真地倾听女孩说的话。 “同学,你是要找人吗?我可以帮你把他叫下来。”身后突然响起个男声,把秦简吓得一激灵。 她慌忙转过身,朝男生摆手,“不是的,我就是随便在这转转。” “天挺冷的,你穿这么少会冻感冒的。” “没关系,我一会儿就走。” 秦简有些窘迫,她并不希望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越不希望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男生没再说什么,他把拿在手里的羽绒服披在秦简身上。 那羽绒服大的离谱,秦简几乎被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等她挣扎开来,想要拒绝男生的好意时,才发现男生早就跑没了影。 而她被关心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冷,索性裹紧了那大的像棉被一样的羽绒服,继续隐匿在石柱后边偷看秦繁。 因为被不知名男生干扰到,所以她不知道秦繁对女孩做了些什么,但眼下女孩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她原地手舞足蹈地转了几个圈后,突然扑进秦繁怀里,然后双手勾了他的脖颈,踮脚就要朝他唇上吻去。 秦繁没有拒绝,反而很温顺地低下头,去迎合女生。 秦简看到这一幕瞬间血压飙升。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看着即将接吻的两个人,也顾不上隐藏自己了,只松开抓着羽绒服衣襟的手,跌跌撞撞往男生宿舍楼的门口跑去。 然而步伐还没迈开,就被偌大的羽绒服绊倒在地,地上的积雪明明堆得很厚,可她依旧觉得膝盖疼得锥心刺骨。 眼泪顷刻布满面颊,刺骨的寒意仿佛让跌出眼眶的泪珠瞬间结了冰,脸颊也因此产生紧绷绷的痛意。 她抬手抹了把泪,忍痛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在看到秦繁已然和那个女生忘我地吻在一起后,她的心脏瞬间产生一股强烈的,如同被铰刀绞碎一样的痛意。 她双手抓发,崩溃大叫:“不可以,秦繁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欢别人。” “你只能喜欢我!” 语落,一阵坠楼般的失重感席卷全身,秦简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她像只濒死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甚至还抓起黏在胸口的衣服用力呼扇起来,这样机械地喘了好半天,她才彻底缓过神来,发现刚才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床头的小夜灯散发出昏黄的亮光,她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起身下床,准备再去冲个澡。 结果打开房门的瞬间,却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她愣了叁秒钟,既没有扑向秦繁,也没有说话,而是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空间和时间被房门阻断滞留,秦繁被她的举动弄得有点发懵。 但他反应很快,抬手敲了敲门问:“怎么了宝贝儿,是被我吓到了吗?” “对不起啊,宝贝儿,我提前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会吓到你。” “宝贝儿,让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等不到秦简的应答,他有些急躁,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秦简这是怎么了,于是再次开口:“宝贝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就在秦繁压下门把手,想要开门的瞬间,秦繁突然抬手握住被压动的门把手,隔门问他:“秦繁,你只喜欢过我一个人对吗?” _________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43章生日快乐 fцщёиɡё.Ⓒò㎡ 秦繁压门把手的动作顿住,他目光幽深,似透过门板看到了秦简,他正式且认真地唤她的名字:“秦简,无论是过去时,现在进行时,还是未来时,我都只爱你一个,这一点你永远都毋庸置疑。” 秦简心头被这句话撑得发胀,空气因为眼眶中的泪水变得潮湿粘稠。 窗外静悄悄的,夜里十二点之后的月光侵略性十足,它透过薄纱质地的窗帘闯进房间里,与床头的灯光交相辉映。 房门被猛地拉开,秦繁恍惚间觉得怀里一沉,下一刻那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已经把头埋进他胸膛,抽啜道:“秦繁,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他抬手抚了抚她后背,心头被她的泪水浸润的软软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们家宝贝儿是个小哭包呢?” 梦里的不快被秦繁轻轻抚走。 但秦简其实一直有个心结,她很想知道秦繁到底有没有跟那些找他表白的女孩子谈过恋爱。 可是她不敢问,她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其实答案无非就两种。xfàdIàń.⒞om(xfadian.com) 一是谈过,二是没谈过。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她好像都无法接受。 如果他谈过的话,那暴烈的独占欲一定会让她疯掉。 如果他没谈过的话,那为什么她有很多次都看到他在楼下与某些女孩畅聊到临近关寝都不肯回宿舍? 她的脑补已经把她逼向绝路。 所以她一直都不敢问,也一直在麻痹催眠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 毕竟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 身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谈过恋爱不是很正常吗? 更何况他现在是跟她在一起的。 可眼下潜意识告诉她,她不仅依旧在意,甚至还在意到就连做梦都在纠结这件事情。 不过她也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慕繁。 是因为那些照片,是因为她意识到有人比她更先知道秦繁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在这之前,她本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秦繁的人。 但事实告诉她,有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女生比她更了解他,更能接受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这让她很难不去在意!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和秦繁在一起了,可他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暴露过那样的面孔。 是还不够亲密吗? 还是说另一个女生比她更值得信任? 又或者说,那个女生与他的关系,比她更亲密? 满脑子的疑问排山倒海般涌向心间,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眼泪决堤般涌出眼眶,就让她幼稚一次吧,让她摸着他的心问问他,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柔弱无骨的手自他衣摆处探上去,手下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触到紧致流畅的肌肉纹理,从腹部一路上滑到胸口,掌心紧紧贴在健硕的胸肌之上,渐渐感觉到强劲有力的心脏搏动频率。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在宿舍楼下与一个女孩子拥吻。” 因为眼泪一直止不住,所以她说话时一直抽抽搭搭的,听得秦繁心疼死了。 “所以你就哭了,觉得我不爱你了?” 秦繁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宝宝一样哄她。 “嗯……秦繁,时至今日,你是把我当作可以共度一生的爱人,还是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性伴侣?” 秦繁拍打她背部的手停顿在空中,他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顿在空中的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秦简被他打得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他显然并不想放过她。 他把她的腰揽得紧紧,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疼吗?” “疼。”她语气诺诺,透了点委屈。 他语气透了点生气的意味,“疼就对了,省得还在这跟我说些个不着边际的梦话。” “我没有说梦话,我是认真在问你。”秦简哽咽的鼻音让秦繁胸口闷闷的。 他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是不是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让你觉得没有安全感的事情了?” 秦简脑海里瞬间闪过慕繁给她发的消息和照片。 其实她很想把这些摆在明面上,直接问秦繁是怎么回事,但是理智告诉她,既然秦繁没有跟她说,那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如果自己问了,反而可能会给他造成困扰。 所以她只要确认他是真的有好好在爱她就足够了。 “没有,就是觉得梦境很真实,怕你真的喜欢上别人。” “不会的。” 秦繁其实并不想说那些个哄小女孩开心的情话,因为他总觉得言语过于苍白无力,没有行动那般踏实可靠。 但是他知道,身处这样的时刻,越是直白坦诚的言语越是能够打动人心,给人以最大的安抚。 所以此时此刻,他必须说些什么,他要让他的女孩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她。 于是松开环抱住她的手,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目光真挚且执着:“秦简,如果我足够幸运的话,大概会在29岁时为过生日的你买一束鲜花和一把青菜,在47岁时为过生日的你买一条漂亮的红色长裙,在72岁时为过生日的你买一副又酷又好看的老花镜,在82岁时为过生日的你买一根全世界最结实的拐杖。” 秦简被他这串不着边际的话说得发蒙,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却告诉她,他说得这一切都是认真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话问得有些煞风景,但她真的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繁闻言宠溺一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现在收下这枚戒指的话,在七年后的今天我会为你买一束鲜花和一把青菜庆祝我们铜婚,在二十五年后的今天我会为你买一条漂亮的红色长裙庆祝我们银婚,在五十年后的今天我会为你买一副又酷又好看的老花镜庆祝我们金婚,在六十年后的今天我会为你买一根全世界最结实的拐杖庆祝我们钻石婚。” 秦简被他的话给惊住了,所以他这是在求婚? 不不不,他不是在求婚,他是在向她发出结婚申请。 秦简看着被秦繁捏在指端的金底黑瓷戒指,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澎湃感。 所以只要接受了这枚戒指,他们就算结婚了是吗? 他这是在以他的方式宣布自己的归属权吗? “秦繁,你是在申请和我结婚吗?”她结结巴巴地问他,小心翼翼地求证。 “嗯,可以吗?”秦繁深情凝视着她。 他在用他的方法告诉她,他是属于她的,只要她愿意的话。 “可以吧。”她颤颤巍巍地朝他伸出自己的左手,等待被他套牢的那一刻。 她不确定的语气让秦繁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可以!” 秦简后知后觉的坚定让他眉眼带了满意的笑意。 他把那枚他亲手做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然后捏着她的指尖,低头吻了吻那戴了戒指的无名指,温柔又虔诚。 “生日快乐,ma chérie.(我的爱人)” ____________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44章你帮我用它烘干好不好(高H) 情话与戒指让秦简缺失的安全感迅速回笼。 落在指背上的吻让压抑多年又不断发酵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喷薄而出。 衣扣上的双股缝合线在面对强烈的欲望时变得格外脆弱劣质。 衬衫衣襟缺少衣扣的禁锢后,显得那样单薄无力。 只需轻轻一剥,那美好而年轻的肉体就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秦繁胸前的两点在指尖的拨弄下迅速变成两粒艳红的莓果,秦简仰头吻上他那微微颤抖着的喉结。 她热情勾引,双手下滑,指腹摩挲过健硕的胸肌,紧实的腹肌,最终越过双重防线,掌控了那灼烈又骇人的导火索。 耳边传来一声难耐的叹息,连接到腰线的拉链被秦繁暴力拉开,急切的嘶啦声宣布这场以爱为名的战役正式打响。 肩头的吊带在人为的勾动下跌落肩头。 真丝质地的睡裙此时展现出惊人的丝滑垂感,贴着姣好的胴体瞬间滑脱在脚踝处,堆迭起一个醉人的衣陵。 搭在肩头的那双手缓缓下移,撩拨起雪白奶团上的两点樱红。 “老公,亲亲它们。” 秦简挺了挺胸,两粒樱红俏生生地立在空中,等待秦繁的亲吻。 身下的巨物被揉搓的火热,这是秦简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撩拨,他又怎么能够拒绝。 舌尖舔上其中一粒,酥麻的刺激感电流般涌向全身,秦简忍不住轻哼出声,腿心瞬间湿了一片。 裤子被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自腰间扒下去,得到释放的性器轻轻弹跳几下,宣誓着自己的强壮有力。 她踮起脚,提高了腿心的对应点,小手盈盈握住那根滚烫,往已经湿透的中心点戳去。 “老公,这里已经湿透了……你帮我用它烘干好不好……” 龟头顶上已经被浸润到水淋淋的内裤,稍一用力,那包着一汪春池的内裤就能渗出水来,湿滑的液体顺着龟头流满柱身的洗礼感让秦繁彻底乱了呼吸。 薄弱的内裤顺着腰侧线被撕裂,丝线崩断的声音刺激的秦简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私处彻底暴露在带着热度的空气中时,她眼尾已然沾染了一层绯红。 黏滑的汁水随着内裤的抽离拉扯出淫靡的丝来,细腰被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狠狠往上一提。 下一刻,那根滚烫的巨物便破开了她最娇嫩的私人领域。 随着抽插,一股一股的水被巨物牵带出来,咕叽咕叽的响声足以证明她那有多泛滥。 他在交织的喘息中开口:“宝贝儿,你听,加热棒只能让水沸腾,不能起到烘干作用。” 秦简双臂环在他脖颈上,借力双腿环在他腰间,男人好像天生就对这些格外敏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托住了她的大腿,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走路的空间,性器在紧致湿润的小穴里耸动的更深更快,几乎就要破开她的宫颈口。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选择被压在身下。 而是在落床的瞬间,反客为主,把秦繁骑跨在身下。 她双手抵在他腰腹间,双腿跨跪在他腰侧,自己撑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运作。 这个姿势让仰躺在床上的秦繁能够清楚的看到她脸上陶醉的神情。 她胸前的奶白跳动的厉害,全身的重量都砸在欲火上,只会让欲火进攻的更深。 果然,不过几下,龟头便重重凿开那娇嫩的宫颈口,享受起最紧致最舒服的服务。 秦简难得主动一次,但因为自己肏得太猛,没几下就把自己肏泄了,然后全身一软,软趴趴地萎下身来,覆在秦繁身上重重喘息。 高潮后的小穴还在不住地收缩着,甚至一下一下地把性器往身体的最深处吸,她趴在秦繁身上用食指在他的乳晕处画圈。 “老公,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只要加热棒烧的够久,就能够把沸水烧干?” 秦繁被她的热情撩拨弄得心神荡漾。 他记得除了她喝醉酒那次对他提出过需求外,此后的每一次都不曾要求过什么。 只逆来顺受的顺着他的心意来。 眼下她自己提出延长时间的要求,他又怎么可能不满足她? “是吗?那老公试试,不都说实验出真知?” 他翻了个身,把秦简换到身下,双臂勾在她腿弯下,把她往身下拉了拉,拉扯间性器插进她体内最深处,刺激的她小腿紧绷,十个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小穴也跟着夹紧,性器被夹在里边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勾着她的腿,尝试着挺胯,可她的小穴紧紧地锁住了他的性器,让他寸步难行。 “宝贝儿,放松点,你都快把我夹断了。” 他声音喑哑的不行,额角也冒出汗来。 可已经整整有十二天未被开采过的小穴在高潮后实在是紧致敏感到不行,说什么也不肯放松一下。 秦简感觉出了秦繁的隐忍,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她根本控制不住高潮快感下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 于是带了哭腔,“老公,我……我放松不下来……” 说话间,敏感的阴蒂被拨弄了一下,“没关系宝贝儿,老公会帮你放松下来的。” 指尖按在那颗艳红的珍珠上,快速的挑拨和揉搓让快感从阴道转移到阴蒂上来。 秦简受不住地扭动细腰,缩紧的小穴终于松懈下来,秦繁趁机挺动起性器,重新扩张着那紧致的穴道。 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一下又一下的辛勤耕耘,直到挥汗如雨,才在她猫叫一样的哭吟声中将滚烫灼热的液体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娇嫩的子宫被烫到痉挛,她抽搐着将十指插进他汗湿的发间,把他原本柔顺的头发抓的凌乱不堪。 他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没多久性器便又在她体内觉醒。 她被他撑的发胀,本能的摇头拒绝,可他却与她十指相交,将她推拒的双手禁锢在她耳侧。 他挺动着重新崛起的性器在她体内狠狠穿梭,就着她破碎的呻吟道:“宝贝儿,我觉得加热棒烧的还不够久,你听,还有水沸的声音……” …… 如果不是秦繁生拉硬拽要带她去市公证处做彼此的意定监护人办理,她觉得她的生日八成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这家伙昨晚实在太猛了,她到现在还腰膝酸软,穴口胀痛,简直想昏睡个叁天叁夜什么也不管。 直到她真的拿到那份意定监护人协议后,再看看戴在手上的黑金戒指,才恍惚有种后知后觉的清醒感。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在生日当天以这种迂回的手段和自己的亲弟弟结婚了。 秦繁把她拥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哭够了才开口:“哭够了,秦太太?” “嗯。”秦简从他怀里退出来,哭红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像一只无辜又呆萌的小白兔。 “那要不要跟秦先生回家继续睡觉?”秦繁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残存的眼泪。 “……”秦简默然。 睡觉?是睡双人觉还是单人觉,这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 秦繁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就是单纯的补眠,不过你要是已经不困了的话,那就跟我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秦简好奇。 秦繁神秘一笑,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去了你就知道了。” 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今晚二更,下一章还有肉肉~?|?''?)?? -- ##第45章我们做爱吧(高H) 湖面被夕阳映得波光粼粼,秦简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沐浴在绯色阳光之下,全身都带着股通透的空灵感。 谁能想到秦繁出国办了次展,回来就能豪掷千金买下这套滨湖别墅呢? 秦繁坐在圆桌前,倒了两杯红酒出来。 他把纤细的杯梗夹在指缝根部,压着杯座在圆桌上轻轻晃动着红酒杯,酒液随着晃动在杯中打转,透明的杯壁被暗红色沾染,充斥着暧昧的痕迹。 秦简站在窗前欣赏窗外的美景,他坐在圆桌前欣赏窗前的秦简。 今夜,她将绽放在这扇窗前,成为这里最美的私人风景线。 醒好的红酒被递到秦简手中,她举杯轻抿一口,嘴唇被酒液浸润,水润的光泽让上唇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秦繁眼帘微垂,遮去眼底的欲望,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多了丝禁欲气息,柔顺的黑发被抓成经典的叁七分,这样的造型要比他微卷发黑西装的样子更平易近人些。 “喜欢这的景色吗?”秦繁抬手捏了捏秦简的耳珠,声音透着惬意。 “喜欢。” 耳垂处传来细微的痒,让她的声音透着颤。 秦繁了解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只一个状似无意的小举动就能撩拨的她腿心泛潮。 “那我们今晚就住这吧。” 他松开手,指尖顺着耳根下滑,一路游走过她纤细的脖颈,娇气的蝴蝶骨,以及性感至极的腰窝。 指腹隔着长裙在腰窝里打转,指尖的温度如同星火一路烧进小腹,那种空虚又灼烧的感觉,就是欲望四起的象征。 秦简捏着杯梗的手微微发白,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只是今晚住这吗?” “当然不是,我更想你以女主人的身份正式入住进来。” “嗯……”应答的声音因为撩拨被拖长了声调,秦简往一侧挪了挪,躲开那只作恶的手。 “所以我现在是被你养起来了对吗?”她双目含水,一张一合的嘴唇让人看着就想狠狠亲上几下。 “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知道她往日里对他软不过是因为爱他才事事顺着他。 也知道她实际上是个非常要强的人。 不然她也不会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将他带出困境。 所以他不太想勉强她,虽然他非常想要她辞掉工作。 “我当然愿意,不过被养着不等于要当废人,我还是要工作的。” “我养你不是想让你成为一个满心满眼只有我,丧失自我价值的人。我养你是希望你从现在开始能把我当作你最牢固的后盾,大胆去做你想做的,无论是提升自我价值,还是升华自我能力,你都要做最好的自己,你要学着为自己而活,去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 秦繁这话说的诚恳,秦简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可是…… 她无法让自己步入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环境中去。 常年与尸体为伍,让她着实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她没有建立良好的社交会有多崩溃。 就像秦繁说的,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家里,只围着他转,她只要另寻出路,只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无可避免会和人打交道。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她已经病入膏肓,无法以正常的心理去融入社会。 但如果她一直做入殓师,就可以得过且过,自我蒙蔽,因为职业而放弃社交,这样至少不会被人觉得她有病。 所以她是不可能离开这个行业的。 她把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精能够麻痹她的思维,也能够消灭她的羞怯。 “老公,我们做爱吧。” 空掉的酒杯被扔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声闷响,秦简刻意回避话题的样子让秦繁心头抽痛。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一份她并不喜欢的工作。 这份工作明明让她受尽了冷嘲热讽,也让她丧失了社交能力。 按理说她应该厌恶这份工作才对,可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有能力不靠这个生存,却依旧不愿意换掉这份工作? 她到底在顾忌什么?还是说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思绪被秦简的热情打断,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后又动手脱去他的衣服。 她瓷白的身躯被夕阳染上诱人的绯红。 喝过酒的她胆子格外大,单手扶上他胯下的巨物,问他:“老公,你是想在这肏我还是想去床上肏我?” 指腹的嫩肉被推进马眼里,她轻轻摩挲着那个凹陷的小眼,眼神迷离,脸颊上还带着饮酒后的酡红。 “在这吧,这里景色好,有落地窗肏起来应该会更刺激,你摸摸,我都湿透了……” 她自问自答,说完还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腿心探去。 果然,她那里已经湿润到不行,黏滑的液体足够让他顺利入侵。 她捏了捏粗硬滚烫的性器,转过身去,双手撑在玻璃上,高高翘起浑圆挺翘的屁股,微微岔开的双腿让紧闭的阴户敞出个缝来,淫水自缝隙中滴落出来,她难耐地轻轻摇晃着屁股向他发出邀请:“老公,快肏进来……里边好痒……求你肏我……” 秦繁深吸一口气,巨物被她几句话撩拨的又硬又疼,于是掐了她的细腰,顺着那冒水的裂缝一举顶进那温暖湿润的洞穴里。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性器刚进去就被穴道里的嫩肉密密匝匝地勾着往深处去。 他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拇指按进她的腰窝里,恶狠狠地往小穴里边顶。 在酒精的麻痹下,秦简彻底丧失羞涩神经。 她被秦繁肏得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后背上的蝴蝶骨随着动作翩翩欲飞,口中的呻吟声要比以往大了许多。 她甚至还随着动作主动往后捶坐迎合,囊袋因此撞击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发出臊人的啪啪声,但她却一点都不嫌害臊:“老公……再快点……” “宝贝儿,你确定?” “嗯~”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秦繁的速度瞬间提升,秦简没料想到他会这么猛,撑在玻璃上的手瞬间失力,再也撑不住她的身躯。 一双娇乳因此被紧紧挤压在玻璃之上,随着秦繁的肏弄,两团软肉不断的变换形状,时不时还会发出啵唧啵唧的摩擦玻璃的声音。 这样大起大落式的肏弄让秦简很快就迎来一场极致的阴道高潮。 她十指紧紧扣在玻璃上,指尖泛白,一张情欲满满的小脸自空中高高扬起,眼角不断地渗出生理性泪水,嘴中也断断续续喊着要不行了,要去了。 但秦繁并没有因此减速,反而掐着她的腰往她身体最深处刺去,直到她绷紧了细腰,僵直了身体在空中停顿了好长时间后,他才松了手,任她顺着玻璃软趴趴地跌滑到地毯上。 等她挺过这波高潮,他会让她知道今晚的主动求肏到底有多刺激…… 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秦简宝贝曾经因为工作问题被人嘲笑侮辱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打心底不信任外人,也不愿与人社交,但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当自己好多年不和活人打交道所以不会社交了,心理处于渴望正常生活又怕被正常生活狠狠虐打的一种纠结心态里,其实已经是一种心理障碍了,但是她自己没意识到,秦繁已经意识到她有问题了,但还没想到应该怎么治愈她……哎 -- ##第46章她让仇人之子节哀 “我培养的暗线就是用来给你当狗仔搞偷拍的?” 说话的男人虽满头银丝,但精神矍铄气质不凡,说话的声音也中气十足,丝毫不显年迈疲乏之意。 他坐在皮质沙发中,面前是一张铺满了照片的茶几。 7寸的照片张张出彩,拍的宛如个人写真,而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繁。 庆琳站在茶几前脸色不太好看,她弯腰敛起散放在茶几上的照片,宝贝疙瘩似的装进自己随身背着的背包里。 “这些个没用的废物,都说了要保密,结果还是把我给卖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庆琳语气愤愤,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哼!”男人狠狠拍了一下沙发扶手,他双手保养的很好,一点都看不出这是一双年近六十的人所拥有的双手。 “我还没死呢,你就想掌权夺势了?” “爸!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庆琳敛了身上的怒气,跑到庆德身边讨好的给他做肩颈按摩。 “你说你看上谁不行,非要看上他?” 庆德神情舒缓了些,但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那您为什么非要收他做关门弟子?还为了他把肖润接纳进来?甚至还把叁分之一的管辖地都交给他打理?” 庆琳一连叁个问题把庆德问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我替您回答吧,因为他足够优秀,足够讲义气,足够忠心,所以您才会如此器重他,那我看上他不也是人之常情?” 庆琳手上动作没停,她这个爹固执的很,但对她其实并不严格,不过他不希望她跟秦繁有情感纠葛倒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她以为他如此器重秦繁,如果自己能够把秦繁拿下。拉来给他做女婿,他应该会是认可的,毕竟他现在给秦繁的权利都已经要超过她了。 “你懂什么!他是足够优秀,但还没有优秀到可以做你人生伴侣的地步!” “爸,让他成为我的人,我们的庆门一定会更强大,他忠诚可靠,只要……” “痴心妄想!他就是一头不懂伦常的野兽,他是足够凶猛优秀,有成为百兽之王的本事,但你却没有驯服他的那个本事,而且不懂伦常之人根本就没有人性,你拿什么驯服他?” 庆琳手上的动作一僵,她犹豫着开口问:“您都知道了?” “你说呢?”庆德捏了捏眉心,眼中犯出丝倦意。 “我会让他们分个干净的。”庆琳声音透着坚定。 “胡闹,我庆德的女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为了个男人去做那等腌臜之事!” “我不会去破坏他们的感情,我会让她知难而退,主动和秦繁分个干净彻底。”庆琳手下力气渐大,庆德被她捏的直皱眉,但却强忍着没吭声。 “琳琳,你最好别那么做,有的人在遇到真爱前天生就是顽石,任你雕刻琢磨也泛不出玉色光点,可一旦遇到,便是拼个玉石俱焚也是不会屈服放弃的,如果明知是这种结果,你还要尝试吗?” “当然,如果她能克服一切走到他身边,我会为他们奉上最真挚的祝福。” 庆琳敛下心神,开始专心给庆德做按摩。 庆德察觉出自己女儿心意已决,只微微摇着头叹了口气,心道一句也罢,少年人的情感都是如此灼烈的,若是不撞一回南墙又怎算年轻过,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 “恒泽集团董事长于下午叁点抢救无效去世,据悉此前景家长子与景夫人也是因为……” 空荡荡的别墅大厅里100英寸的液晶电视正突兀播报着这样一条社会新闻。 从二楼下来的景泽彦意料之中地挑了下眉。 他刚在体健室练完拳击,此时身上汗津津的,一直被梳理的很整齐的背头因为汗水的浸润散落开来。 他用挂在颈间的毛巾随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走到茶几前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他坐进沙发里,拿起角几上的电话,播了个号码出去。 “你好,麻烦帮忙安排一下遗容整理。” “就要秦简。” “再见。” 电话被挂断后,景泽彦起身重返二楼。 他得去冲个澡,或许还应该叫人过来给自己做一个憔悴的妆造,不然他这精神抖擞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自己是个接连痛失两位亲人,又刚死了亲爹的大孝子。 …… 秦简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走了什么霉运,上一刻还在镜头前强忍泪水宣布自己正式接任恒泽集团董事长之位,下一刻就神色憔悴的出现在遗体整容室里。 这次他没有要求秦简去家中为景志轩整理遗容,而是自己亲自跟着灵车把景志轩的遗体送进殡仪馆,等待秦简为遗体做最后的归整。 殡仪馆外边跟来了大批的新闻记者,他就是在殡仪馆外宣布自己即将接任董事长职位的,而后便忍泪退场,来到了遗体整容室。 景志轩的遗体没有大面积的创伤,只在腹部有一个直径约五厘米的管状伤口。 据说他是坐车外出时遇到一辆运输钢管的货车急刹车,惯性下有几根钢管刚好破窗而入。 大车司机和小车司机当场死亡,他因为坐在后座躲开不少钢管。 但还是不幸的被一根钢管戳穿腹部,造成了严重的内脏破裂和大出血。 经过叁天叁夜的抢救,最终还是因为内脏破损严重而离开了人世。 伤口其实已经被医生缝合的很好了,秦简只需要整理遗容为其化妆即可,所以这次的工作她完成的格外快。 打理好一切后,她照例询问了景泽彦是否还有其他要求,景泽彦摇头表示没有后,她便整理好工具箱,准备离开工作室。 不料离开之际却被景泽彦抓住了手腕。 她措不及防,手中的工具箱跌落在地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你干嘛?”她声音生冷僵硬。 景泽彦红着眼眶,像是在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的样子,“陪我一会儿好吗?” 秦简愣了一下,没拒接也没同意,只蹲下身去整理散落开来的工具箱。 景泽彦见状也蹲下身帮她捡拾工具,秦简去接他递过来的工具时,手背上猛然被一滴温热的液体砸中。 她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蹲在自己面前的景泽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说出节哀二字,便把工具摆放回工具箱里。 装满工具的工具箱再次闭合,秦简提起工具箱走出工作室,这次景泽彦没有再阻止她离开。 走廊里响起她离开的脚步声,景泽彦走回到停尸台前,看着宛如睡着一般的景志轩,突然哭着笑了。 “你听到了吗,父亲,她让我节哀,她让仇人之子节哀。” “景志轩,你早该死的,她明明是那么高傲的存在,却因为你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至泥潭,变成如今这样,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叫我节哀,你说你该不该死?” “你当然该死,你就去地下陪你的老婆儿子忏悔赎罪去吧,你最好别和我妈撞见,否则我让你做鬼也不得安生!” 景泽彦句句泣血,他心里恨极了,连带秦简的那份一起恨着。 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抱歉今天太忙了,紧赶慢赶快十点了才写完一章(′?ω??`) -- ##第47章有我在你就不用怕 风自耳边呼啸而过,秦简按下升窗按钮,把吹乱长发的大风隔绝在窗外。 秦繁今天更换了回家路线,脚下的油门好像已经被他踩进车底,车速已经达到限速边缘。 秦简看着秦繁发红的眼眶,犹豫着开口问他:“怎么了,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吗?” “没有。”他硬着声音,可秦简依旧听得出他的声音在发颤,他在害怕。 她想或许在来接她的路上,他目睹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比如车祸。 “稳稳,”她轻轻唤他,想告诉他别怕,自己会陪着他,但终究怕伤了他自尊,“你开慢点,我有点害怕。” “别怕,有我在你就不用怕。”安慰的话反倒被他说了出来。 “嗯,不怕,但开慢点好吗?这条路上的风景很好,开慢一点,大长的夜我们不急着回家。” “好。”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秦简松了口气,她打开手机连上车载蓝牙,放了一曲轻柔缓和的轻音乐,无言的安慰着秦繁紧张的情绪。 秦繁跟着音乐放松了紧绷的情绪,他缓缓舒了口气,但脑子里依旧循环播放着自己刚才在来接秦简的路上看到的那一幕。 路上他开着车与一辆重型越野擦肩而过,随后便透过后视镜看到那辆越野以自杀式袭击的方式撞向一辆高级商务车。 他自镜中看到有人从车中飞落在地,那人趴在地上朝他的方向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像是在召唤他一起下地狱。 剧烈的撞击声和鲜红诡谲的场面让他心神一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夏天。 炎炎夏日中,他顶着被晒到红肿发痛的皮肤在烈日下汗流浃背地散发传单,从庆华路一直发到裕华小吃街。 发到打算从头再来,沿街摆摊卖凉拌面的父母面前。 他记得那天是秦简看到殡葬公司发布入殓师招聘培训广告的第二天,那天她刚好独自一人去了公司应聘。 所以她领发的那份传单被他接了手。 两人份的传单足足有叁千多份,足够他发遍半个湖城。 于是想了个省力的办法,去人流量最多的裕华小吃街发传单,这样发的快,走的路程也会大幅度减少。 他守在路口,朝过往的路人分发传单,大抵是托了长得好看的福,倒是没有人拒绝他的传单,甚至还有小姑娘给他送水喝。 起初他一直守在路口,隔着小吃摊和人群远远地看着在凉面摊里忙碌的父母。 有那么一刻,他看着忙碌到双唇干裂也不曾停下来喝一口水的父母,心底突然产生了可以原谅他们要带他一起奔赴黄泉的想法。 于是发着传单一点一点朝着凉面摊靠近,一百米,八十米,六十米,四十米,就近了。 也不知道是阳光太烈还是心底隔阂太深,距离越近步伐越沉重,还有十米,再走十米,他就要跟他们打招呼了,他要叫他们爸妈,要单独面对他们了。 步伐顿在原地,他开始觉得呼吸困难,那种被秦怀宇支配的失力感涌上心头。 他手脚僵硬,动一下关节就疼,他站在十米外隐约听到有客人说方竹媛拌的凉面好吃。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尖猛地疼了一下,像是被大头针扎过。 口中泛起诡异的苦甜味道,汗珠顺着额角滑跌到地上,不知道会被坚硬的水泥地面抵裂成几瓣。 不能原谅,绝不能原谅。 他们是要杀死自己的凶手,他们拥有这世上最恶毒的心,他们不是负责的好父母。 他们甚至没有秦简坚韧可靠。 他不需要原谅这样的人,他们也不配为人父母。 步伐没有意外地向后退去,退去的速度要比前进快了许多。 然而退了没几米,方竹媛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突然扭头朝他所在的方向看来。 “诶,小繁来了。”她拍了一下秦怀宇的臂膀。 秦怀宇朝她望着的方向看过去,“过来,吃面。” 他的声音很低沉有力,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原本退去的步伐变成前进,秦繁抓着传单的指节泛白,他的步伐沉重缓慢,几乎是硬着头皮龟速移动。 不过短短叁米距离,他足足走了八步。 又是十米的距离。 这十米就像裂在他心里的鸿沟,想跨又憎恶,不跨又胆怯,他进退两难。 然而就在犹豫的空档,一辆重型越野失控地冲向凉面摊,爆裂般的撞击声隔着十米的距离炸响在耳边。 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秦怀宇和方竹媛在向他招手。 他们浑身是血,扭曲的肢体贴覆在地面,碎裂的骨头戳穿皮肉,反向弯折的手臂依旧不屈不挠地前伸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朝他的方向大张着,像是要将他一起拽进黑红色的地狱。 “秦繁,跑……快跑……” 恶魔般的呼唤在耳边响起,他们在召唤他跑向地狱。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朝他们的方向跑! 他不可能自投罗网! “秦繁,快跑!” 秦怀宇的声音像是诅咒,轰鸣着穿破他的耳鼓膜。 他当然要跑,他要反方向跑,他要逃离这要他命的人间炼狱。 手中的传单雪花一样散落一地,他在众人纷杂的慌乱尖叫中落荒而逃。 他要拼命跑,要跑的比车还快,这样他们就不能带他一起走了。 耳边有风呼啸而过,烈日下少年奔跑的身影消失在路口,他漫无目的地跑。 跑啊跑,从中午跑到傍晚,把鞋底跑穿,把脚板跑破,粘稠的液体渗进鞋底,粘连的痛意让他神智渐渐清晰起来。 一直跑到街边的路灯亮起,他才停下步伐,失力地仰躺在人行路上。 他大口喘息,带着血腥味道的空气挤进肺里,让他呕吐窒息。 脑海中全是秦怀宇和方竹媛血肉模糊朝他招手的样子。 他的胃痉挛着,那种中毒后的隐痛难受又开始曼延过全身。 他们居然想要再次把他召唤进死亡陷阱里。 简直疯了! 眼角滚烫,鼻尖发酸。 好像连老天都在为他愤愤不平。 轰隆的雷鸣声炸响在耳边,大雨倾盆而至。 终于,再明亮的路灯也照不亮他前进的路。 “秦繁,有车!”耳边突然响起秦简急切的声音。 他回过神来,只见迎面开来一辆小轿车,眼看就要相撞,他急忙把方向盘朝右打到底。 空中响起刺耳的急刹声。 车子终于在撞上路桩前停了下来。 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颅内瞬间被安全气囊弹打到血压飙升,驾驶室被小轿车撞到变形,他以最快的速度和反应,用血肉之躯护得秦简安全。 在看到秦简神志清晰地朝他喊些什么后,他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被摧残过一次的儿砸下意识曲解了父母车祸时说的话,导致心理阴影加深,秦家父母破产后投毒带他自杀是觉得破产了没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如果父母死了把他留在世上,他一个未成年不好生存还会成为拖累秦简的累赘。 比如如果父母死掉,留下他和秦简相依为命,秦简为了供养他势必耽误自己的前程和婚姻之类的,秦简独身一人的话能够供自己读完大学,比较轻松,毕业后找工作嫁人都是非常容易的,但带个拖油瓶弟弟,成为一个扶弟魔的话就很难了,就算不难人生也会被耽误。 而且秦简又刚好还在外地没有回家,所以父母才计划带着秦繁自杀。这样也不怕秦繁年纪小没生存能力拖累秦简,又能放心秦简一个人生活。 (?????? )?我可怜的儿砸,小小年纪便遭遇了这么悲惨的事情,导致心理扭曲变态了…… 今晚二更,有肉,嘿嘿(っ?з?????? -- ##第48章病房里的性爱狂欢(高H) 秦简没想到,轻微的脑震荡竟让秦繁整整昏睡了两天。 一入夜,只有她和睡着的秦繁存在的单人病房里静的过分。 她半躺在陪护床上,脑海中思绪翻飞,她觉得出事儿的那天秦繁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他不会那样。 他经历过那件事后,对于车辆的敏感度要比常人高出许多。 他既然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开车上路,那就不可能轻易被马路上突发的车祸给吓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那就是他在接她下班之前,遇到了和那件事相似度极高的车祸现场,不然肯定不至于让他神经走私到那般地步。 她无声叹了口气,关了床头亮着的小夜灯,滑躺到陪护床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月光流水般透过窗洒在两人身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病床上的身影突然动了一下。 下一刻,秦繁便从病床上飞速翻身而起,他双腿垂在床边,双手撑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秦简并没有睡实,听到动静后,她飞速打开小夜灯,撑坐起身,双脚探下床摸索着把拖鞋穿在脚上。 她起身走到病床前,探手摸了摸秦繁的头,像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小奶狗。 “秦繁,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秦繁猛地抓住她的手,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 小夜灯能照亮的范围有限,秦繁背对着窗,大部分的面目都隐藏在黑暗中,但即便这样,秦简还是感觉出他正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胸前,然后盯了几秒后,视线又落到他们交握的手上。 月光下,他们的手上各自带着的黑金戒指正熠熠生辉,他目光胶着在两枚戒指上,好半天才移开视线。 只是这次他的视线竟直直盯向了她的腿心处。 秦简被他盯得不自在极了,下意识想要挣开他钳制自己的手,然而秦繁并没有给她挣开自己的机会。 他站起身来,拦腰将秦简抱摔在病床上。 秦简躺平的瞬间,他一条腿撑在床沿上挤开她紧闭的双腿,用膝盖抵在她腿心处顶了顶。 “姐姐,我好想你。” 他俯下身,狠狠啃咬秦简的唇,那笨拙而热烈的吻让秦简恍惚觉得这个人不是秦繁。 她抬手推拒他的亲热,“秦繁,不行,这是在医院,你还病着!” 秦繁像个不讲道理的暴徒,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粗喘着道:“有什么关系,病房里的性爱狂欢不是比在家里更刺激?” 他单手褪去她的上衣,内衣被他粗暴地推到锁骨下方,乳尖颤栗着被他含进口中。 他用门齿轻轻磕咬着乳粒,舌尖逆时针在乳晕上打转,秦简被刺激的弓起身子,嘴中开始发出小声的呻吟。 猫似的娇喘惹得秦繁理智出窍,他大口大口吮吸起她的奶子来,力气大的像是要从乳腺中吸出奶水一般。 “轻点……老公……疼……”秦简受不住的求饶。 秦繁呼吸一窒,他吐出被吮吸到艳红发肿的乳尖,问:“你叫我什么?” “老公……” 钳制秦简的手突然松开了。 秦繁探手解开她的裤扣,他单手托起她的腰,把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同褪下。 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散发出骚甜的味道,晶莹水润的肉穴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羞怯极了,正一翕一张地缩动着。 秦繁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不由眯了眯眼,他释放出自己身下的昂扬,单手扶着柱身压着龟头在那水润的穴口浅浅摩挲。 那紧缩狭小的肉穴像是早就适应了龟头的刺激,张开个小孔想把龟头往里边吸。 但秦繁偏不让它如意,只浅浅戳弄一下便拔出来,洞穴因此发出臊人的啵唧声,他捏着昂扬的根部,用柱身弹打着汩汩冒水的穴口。 巨物粗大,每一下都能把整个阴户抽打完全,阴核被刺激的挺立而起,就连阴蒂包皮都包不住它了。 冒着水的穴口因为抽打发出淫荡的啪啪水声。 “老公……想要……”秦简被折磨的空虚极了,忍不住开口求肏。 秦繁跪在她身下,把她双腿捞起架在肩头,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抬离病床。 劈开的腿心让水淋淋的阴户近距离暴露在秦繁的视线下,他喉头翻涌,单手压着性器,亲眼看着巨物一点点整根没入那紧致诱人的小穴里。 秦简被这缓慢的进入折磨的身心躁动,她主动挺了腰,求他:“老公……快一点……好痒……” “哪儿痒?”秦繁的声色要比往日里更低沉,也更色气。 “小穴里痒……”秦简抬手捂住脸,燥热漫延到双颊之上,变成羞涩的红。 “鸡巴不是已经在你小穴里了?”他明知故问,逼她说出更羞耻的话。 “你动一下……” “这样?” 他挺了一下身,性器在小穴里进出了一个来回便停下了。 秦简发出一身难耐的吟哦,双腿自他肩头滑落,主动盘到他腰间,勾着他运作,“别停……老公……求你别停……” “别停?那我肏穿你好不好?”他恶趣味地问她。 “好……”她已经被欲望操控了神智,眼下只想要他更猛烈的入侵自己。 终于,在她的允许下,啪叽啪叽的肏逼声毫不掩饰的充斥满整间病房,秦简被肏的呻吟不断,又怕这动静把护士引来。 于是抽了枕头抱在胸前,张嘴狠狠咬上去,让呻吟声尽数渗进枕头里。 然而病床却随着两具交迭晃动的身躯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代替了秦简发出“无病呻吟”的浪叫。 直到天色见亮,这场让病床声嘶力竭的性事才因秦简被肏到昏睡过去而结束。 秦繁处理完两人身上的泥泞,慵懒地仰靠在病床上,将满脸情欲绯红的秦简揽进怀里,他无意识地捻搓着秦简的耳珠,等到天色大亮,才起身换衣,拿起手机离开了病房。 他走到病房走廊的尽头,打开窗,混着青草香的空气涌挤进鼻腔,他半倚在阳台上用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3580谁安排的?” 他的声音透着股冷意,比清晨夹带着露水的空气还要潮湿阴冷。 “稳……稳哥?”电话那头的肖润试探性叫道。 “……” 秦繁不耐烦地用食指指尖敲打着手机背。 肖润有点激动,他清了清嗓子,才勉强稳住情绪,“3580不是您安排的吗?” “计划已提前启动。”秦繁朝窗外看了一眼,七年前见过的那棵西府海棠长得更茂盛了,几乎就要遮天蔽日。 “我会把这件事查清楚的,您放心。” 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秦繁因幼时留下心理创伤,情景再现后会诱发心理疾病非典型分离性漫游症。 和经典的分离性人格障碍(多重人格)不同,分离性漫游症是有短暂失忆或者长久失忆的一种漫游症状。 一般漫游者会失去自己曾经所在的环境记忆,他会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记忆,生活背景和人际关系。选择性获取以前生活环境中的某段记忆作为漫游时的记忆或新的人生背景,以记忆中的身份去创造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 他会完全忘记原本的自己,而误把自己认为是自己曾经记忆中的某个人。 (举个栗子:比如隔壁老王患有分离性漫游症,他睡醒后犯病,忘记了自己是隔壁老王,把自己当成了老王隔壁的邻居李明,漫游期间他就会全程以李明的生活习惯去生活做事结交朋友。) 而秦繁之所以得的是非典型分离性漫游症,是因为他是以保护自己为目的,用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身份,即秦稳的身份醒过来的。 这个身份本身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也记得属于秦繁的记忆,他不需要重新创建新的身份背景人际关系,只是性格略有变动。 因为秦稳是被秦怀宇和方竹媛催化出来的“怪物”,他是秦繁内心深处进行自我保护的反抗人格,一切能够威胁到他的他都会倾尽全力去铲除,所以他的症状被称作非典型分离性漫游症。 -- ##第49章她的日记 2009年8月21日 晴 赔偿金下来了,安葬费终于有着落了,等把爸妈的后事处理好,就去公证放弃继承权吧,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那些高额债务…… 2009年8月23日 阴 今天是正式学习入殓课程的第二十天,老师开始正式带大家进行遗体塑容观摩了,我大概是第一个把自己父母遗体当做学习模特的人。 2009年8月24日 阴 原来是我错怪了稳稳,我是个不合格的姐姐。 2009年8月25日 晴 原来遗体并不能完全燃烧殆尽。 2009年8月27日 多云 最近天气阴晴不定,老天爷可真善变,但没有人善变,人类变脸的速度快过翻书。 2009年8月31日 晴 还有两天课程就要结束了,公司的领导人很好,居然允许我在学校附近的工作点就近工作,这样我就不用休学了,到时候也可以上夜班了,不会耽误白天上课。明天送稳稳去学校时,要记得取两千块钱出来给他当生活费。 2009年9月6日 大雨 郭珊珊说我身上有股臭味儿,我明明洗了好几次澡了,怎么还会有臭味儿呢? 2009年9月11日 大雨 她们都说我身上很臭,王静然都吐了,席诺说一想到我在做那个就吓得睡不着,或许我该搬出宿舍去住的…… 2009年11月15 晴 稳稳又长个子了,给他买的衣服都有点不合身了,我这个姐姐当的好失败,而且今天明明是给他过生日,他却给我买了一件羽绒服,难怪他瘦了好多,给他的那些生活费估计有大部分都被他省下来给我买羽绒服了,栾城确实要比湖城冷了许多,难为他一边学习还一边惦记着我,我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我要成为最优秀的入殓师,听公司里的前辈说,文律前辈现在修复一具遗体净入一万五,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带稳稳一起过上更安定的生活。 2009年11月21日 多云 我明明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了,为什么大家还是要找我的茬? 2009年12月1日 大雪 他们说我天天板着个死人脸看着就晦气,辅导员明明看到他们对我动手动脚了,我明明向他求助了,他为什么转身就走了?也是嫌我晦气吗? 2009年12月4日 晴 何菲说我应该退学,她说以前即便我表现得再清高孤傲,大家也会看在秦家有钱,我又长得还不错的面子上对我礼让叁分,现在秦家已经彻底衰败了,我这种自命清高的人活该被人回踩,她早就看不惯我了,要不是之前她爸妈在秦家的公司上班,她才不会缠着我跟我做闺蜜,所以那些情谊都是假的吗? 2009年12月21日 雨夹雪 终于搬出来了,马上就要放假了,等开学后,再坚持半年就可以申请实习了,到时候我就没日没夜的工作吧,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没有朋友不被人喜欢认可没关系的,我不需要,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只要有钱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难倒我,我会带好稳稳,让所有人都对我们刮目相看,我不会让那些落井下石的人得偿所愿! 2010年1月6日 晴 人际关系是一张庞大复杂的网,互相利用与算计,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践踏抛弃,与其在这方面消耗时间精力倒不如多修复两具遗体,遗体永远不会嫌弃你,不会辱骂你,不会背地里乱嚼舌根,他们安静老实,任你摆布,这就足够了。 …… 2011年6月24日 晴 终于毕业了,稳稳马上就要升高叁了,刚好有足够的时间照顾他了,过几天就回湖城租个学区房吧,不能让他再住校了,这么关键的时期,后勤保障工作得做好啊…… 日记到这里就没有再往下记录了,秦繁合上那本属于秦简的,只写了叁分之一的日记本。 他把日记本装进打包箱里,又装了一些秦简积攒的稀奇古怪的小摆件,有猫和老鼠的,有哆啦A梦的,还有蜡笔小新的。 他今天是回小房收拾东西带回别墅的,本来秦简只要求他把客厅的全家福油画带回去就好了。 但是他想让那个别墅里多一丝属于她的生活气息,便想着将她攒的这些小摆件一起给带回去,结果没想到顺带着翻出了这个日记本。 他知道偷看秦简的日记是不对的,但是他还是看了,他想知道他没陪在她身边的那几年她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 很显然,从日记看来,她过得并不是那么顺心如意。 不过没关系,从今以后他会让她过上称心如意的生活。 …… 秦繁最近一段时间接连不断地带秦简去乐淘做陶艺,去的次数多了,店里的小朋友们到都跟她混了个脸熟,就连几对经常去玩的小情侣也跟她熟了起来。 起初她觉得很不自在,总是呆呆的像根木头一样不知道怎么跟她们沟通交流。 每次她想不到可以应答的话时,总是下意识向一旁的秦繁投去求救的目光。 但他并不是无时无刻都能帮她。 比如今天他因为临时有事要出去,就把她特意托付给了一个五岁的小朋友。 还故意跟小朋友说他要出去做一件能够拯救世界的大事,所以要小朋友临时帮他个忙。 小朋友信以为真,干脆也不做陶艺了,吵着闹着要跟他一起去。 结果他把小朋友神神秘秘地拉到一边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秘密对话时小朋友有好几次都向秦简投来了一种类似这个人好可怜的眼神。 最后小朋友终于不再吵着闹着要和他一起去,而是小手一拍胸口,信誓旦旦道:“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姐姐的!” “好,等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水果硬糖吃。”秦繁笑眯眯的,显然是和小朋友彻底达成了共识。 然后秦简就被小朋友一路照看着,玩泥巴,参与制陶互动,不管她做的好不好,互动的顺不顺利,小朋友都会毫不吝啬地夸奖她。 “姐姐做的很棒哦~” “姐姐的声音很好听耶~” “姐姐笑起来像天上的云朵~” 这句话成功引起秦简的好奇心,小孩子奇奇怪怪的比喻让人觉得有趣极了。 “你为什么要说姐姐笑起来像天上的云朵啊?”她问小朋友,语气亲近自然,没有一丝不适感。 “因为天上的云朵软乎乎的,看起来很甜。”小朋友天真道。 秦简脑子转了个弯,觉得小朋友大概是联想到了棉花糖,但可能忘记了棉花糖这个名称,就说了最像棉花糖的云朵。 她笑了笑,下意识用手宠溺地点了点小朋友的鼻子,小朋友捂着鼻子笑得开心又羞涩。 他捂着鼻子,小声又乖巧地问道:“姐姐不怕我了吗?” “怕你?”秦简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哥哥说你怕生,让我帮他照顾你一下,别让你落了单哭鼻子,可是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怕呀,你明明很合群,性格很好,根本不需要我特别关照,而且只要你愿意,就没有人会拒接和你成为朋友,因为你性格真的好,而且还……长得很漂亮,总之要是我让妈妈跟我一起来玩泥巴,她早就把我屁股打开花啦!真的!”小朋友脸红红的,但说话的神情认真极了。 秦简莞尔,她没想到秦繁会跟一个小朋友说这些,也没想到一个小朋友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觉得自己那颗原本早就冷却的心好像正在慢慢变热,变活跃…… 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女儿属于那种面冷心热的人,只要有人主动示好她都会热情回馈,高中时期是因为追她的男生太多了,所以才会很直接的拒绝上来与她结交的景泽彦,她误把景泽彦当成了追求者,实际上她是那种看起来高冷我行我素但只要你愿意靠近就会发现她性格脾气都很好也比较好说话的那种人,后来家庭变故加上职业原因被同学排挤欺负,才让她开始戒备心增强不愿与人社交……其实本质是个拥有高冷外表的甜妹啦~ -- ##第50章于情于理都 fцщёиɡё.Ⓒòм 监控画面中,庆琳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物,却宛如被禁锢了似的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下室的铁椅上,看样子也没有丝毫想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监控器,仿佛正透过镜头在看监视她的人。 秦繁坐在书桌前,目光从电脑上的监控画面挪到一旁的相框上。 相框里镶嵌着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张泛黄的遗书。 那是七年前的那个夏天,秦怀宇和方竹媛带他服毒自杀前留下的遗书。 是他转遍别墅时发现的救命提示。 遗书的内容很简单,几个关键词就能总结出全篇内容:破产负债,丧失生存勇气,携子共赴黄泉,不做累赘。 与遗书摆在一起的是一个被透明盒子罩着的老式直板彩屏手机,09年最新款手机。 如今这手机依旧完好无损,能够正常使用,不过秦繁从09年起就再未用过这个手机。 这是他用来发出求救信号的手机,从他获救的那一刻起,它便注定不再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机。 他永远记得,当年在他昏睡过去之前,给秦简发的那条短信。 【姐姐,我好想你啊,好想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你。】 这是他求救的证据。⒳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也是他进行谋杀的证据。 他在发现父母策划的自杀行动后,之所以没有选择提前报警或是事后拨打120求救,而是选择配合父母的行动,然后背地里回房间呕吐出有毒的饭菜,并发短信暗示秦简尽快回家,不过是在拿自己的命进行一场豪赌。 就赌他呕吐后中毒反应会大幅度减轻,就赌秦简一定会连夜回来,就赌在她回来之前秦怀宇和方竹媛会先一步毒发身亡,就赌他会成为这场有预谋的自杀里唯一的幸存者和胜利者。 然而他到底还是预判失误,他没想到毒性散发的居然那么慢,也没想到秦简会回来的那么快。 不然他一定会成功铲除那两个恶魔的使徒。 他永远都记得秦怀宇在地下室折磨他的那段日子,也永远都记得方竹媛从来都是冷眼旁观的,还美其名曰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起初他还真的信了,直到他们连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他才幡然醒悟,这所谓的父母不过是把他当成了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私有物。 所以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趁机反击回去! 他很早就知道,那个家中从头到尾只有秦简是真心爱他,是她在他饱受摧残时把他拉出那黑暗恐怖的地下室,也是她告诉他要考去可以住校的湖源中学,她从来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即便在濒临绝境的那段日子里,她也从未想过要放弃他。 所以他这一生都将属于她,他将全身心的忠诚于她,无论是谁都休想使他们分离。 如果有人想用他背地里的身份吓退她,那他不介意教那人重新做人,哪怕对方是自己恩师的女儿。 镜片泛起冷色调的蓝光,指尖有节奏地敲在桌面上。 12个小时是他为庆琳定下的受罚时限,如果她能够一动不动的在铁椅上坐上12个小时,那他绝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不过他相信这世上除了他,就只有死人才能一动不动的在那坐满12个小时。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秦繁抬眼望去,下一刻便站起身来朝来人微微弯腰鞠了一躬,道:“老师,您来了。” 他让出书桌前的转椅请庆德落座。 庆德看着电脑里的监控画面问:“几个小时了?” “叁个小时了。”秦繁站在庆德身旁,语气不亢不卑,但对庆德的态度却十分尊敬。 “嗯,打算惩罚到什么时候?”庆德手里盘着一对文玩核桃,咔啦咔啦的摩擦声在安静到能够听清呼吸声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晚上八点。” 秦繁话音一落,盘玩核桃的声音瞬间消失,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只剩下两道呼吸声。 无声对峙好半天后,盘玩核桃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庆德叹了口气道:“差不多就得了,她没你那个本事。”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还是您老教给我的。”秦繁声色平稳极了,庆德听得出,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对庆琳惩罚到底了。 “我只问你一句,你当真是因为她把3580搞砸了才惩罚她的?” 庆德的视线全程都落在监控视频上,他这独一份的宝贝疙瘩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她提前启动计划,为不守规矩,用人不精,致使目标生还,为办事不利,于情于理都该接受惩罚。” 秦繁视线也一直盯在视频上,受罚这件事被他说的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也罢,她是该吃些个苦头,为自己的娇纵任性买单。” 庆德不是那种典型的老派大家长,面对自己的女儿和得意门生,他有足够的包容心,亦有顺其自然之态,因为他知道,护犊之心只会让他的女儿成为一朵不堪重用的娇花。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秦繁的肩膀,语重心长道:“3580恐怕会落下把柄,景泽彦的实力不容小觑,早先那叁起之所以能成功,恐怕是他故意放水。如今他没死,必然是早就起了防备心,不然我们培养的那些人,怎么可能失手?接下来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我会的,老师。”秦繁敛回视线,半垂的眼帘遮下他兴奋嗜血的目光。 …… 12个小时内庆琳动了叁次,一动不动的坐姿让她浑身酸痛不已,平均每隔四个小时她就会因为腰疼而犯规。 肖润拿着半米长的小牛皮鞭抽打在她身上没有半点心慈手软。 如果他对她心慈手软,那秦繁必定会亲自过来施刑,到那时候就不只是单纯的被鞭挞了,他会沾了盐水专挑肉质细嫩的部位抽打,比如腰腹。 为了让庆琳避免被酷刑,他只能下狠手了。 等八点一过,肖润便立刻拉开电闸,这样庆琳才能安全的离开铁椅。 否则她刚一起身就会被高压电击打全身,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任何束缚,她也一直乖乖坐在铁椅上接受惩罚的原因。 她的臂膀和腰侧几乎被抽打的体无完肤,她瘫软在铁椅上根本没有力气起身,肖润给她打了一针止痛消炎药,问她:“这么做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是不想给自己留遗憾罢了。”庆琳双唇血色全无,说话的声音也打着颤。 “可就算她退缩了,他也不会接受你。” 庆琳冷哼一声,“那又怎样,你也想说我做错了是吗?” 肖润知道她是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性子,索性不再说话。 他倒是希望秦简能够经受得住考验,毕竟在秦繁的世界里,她就是他全部的光和希望。 如果没有了她,他都不敢想象秦繁会变成什么样。 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第51章最满意的一次奖励 fцщёиɡё. 秦繁回来后,小朋友果然得到了一盒什锦水果硬糖,他兴高采烈地分给秦简一大捧。 说是用来奖励秦简乖乖配合他完成任务的奖品,小朋友分的高兴,秦简也接的开心。 征求小朋友同意后,她的那捧水果硬糖见者有份,分发到最后她手里只剩下一颗荔枝味的水果硬糖。 透明的糖纸被她撕开,塑料纸特有的嘶啦声在这一刻听起来格外悦耳。 糖纸被撕破的瞬间,清甜的荔枝味扑面而来,白色的糖块被她毫无征兆地塞进秦繁嘴里,“谢谢我们家稳稳对我的费心照顾。” 秦繁有一瞬间的愣怔,直到荔枝味自口腔中弥漫开来,他才粲然一笑,道:“没想到被自己媳妇儿奖励的感觉要比幼儿园第一次得到小红花的感觉更好。” “是吗?”秦简拉起他的手往店外走,“可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因为过于活泼好动从来没有获得过小红花呢?” “NoNoNo,你记错了,我确实得过,但因为活泼好动又被老师收回去了。”秦繁笑眯眯地解释着,看样子好像已经不在意从前多动症对他带来的影响了。xfàdIàń.⒞om(xfadian.com) “那真可惜,不过没关系,我对你的奖励永远有效,永远不会被收回。”秦简也笑,整个人都被甜甜的气氛给包裹起来。 “但是它会消失。”含在嘴里的水果硬糖已经融化了一半。 “不会的,你还记得摆在家里的那些小摆件吗?”秦简问。 “嗯。”秦繁当然记得,那还是他亲自收拾好带回别墅的。 “那些就是对你的奖励。”秦简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微信购物小程序的界面给秦繁看,“新款已经在路上了,等我们回家应该就能收到了,这家店就在湖城,从我毕业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他家购买这些了。” 秦繁想了想那些被自己打包回家的小摆件,一个个不过掌心大小,造型精致可爱,他以为那是秦简收集的迷你手办。 原来竟是给自己的“小红花”? 所以这几年他才做了8件让她满意的事? “你的奖励机制是什么?”他问她。 “心动瞬间。”自曝后的羞耻感让秦简脸颊微微发烫。 “那这个奖励有点少啊,我认为我在床上的表现就应该足以让你心动上百回了,而不仅仅只是八回。” 秦简对他张口就来的荤话已经见怪不怪,反正现在是在外边,她确信他不会当众发情。 “你的心动点有点高啊,宝贝儿。”说着,他故意捏了她腰侧一下,“不过我有把握凑齐整个系列的摆件。” “啧,那可有点难呢,一共叁个系列,平均每个月都会出叁四个新款,想凑齐可不容易……” 这会儿是下班时间,来停车场取车的人不少,秦繁带着她七拐八拐才找到自己停车的地方。 他拉开副驾车门,秦简一下就看到了放在车座上的一盒全新的水果硬糖。 秦繁拿起那盒糖,很郑重的把它递到秦简手里。 “这盒水果硬糖是专门奖励给乖乖听话,没有社恐的秦简小朋友的。” 他语气宠溺极了,让秦简眼眶发酸。 糖果盒被打开,她挑了颗荔枝味的糖放进嘴里,果然,被奖励的糖果吃起来更清甜。 “秦繁,恭喜你获得第十个心动瞬间奖。” 秦简单手勾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得微微弯了腰。 下一刻,她便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清甜的荔枝香气瞬间弥漫进唇齿之间。 秦繁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得到过的最满意的一次奖励。 …… 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时间段内,有人浓情蜜意,有人病房叹气。 而景泽彦就是那个在病房叹气的倒霉蛋。 他的下半身依旧毫无知觉。 他自认为自己的保护措施已经做得万无一失,但到底还是低估了对方出击必死的实力。 而且他也没想到这次的计划居然会提前这么多,按照正常推算,属于他的这场车祸至少应该延后半年。 毕竟这不是单纯的复仇计划,他组织的胃口很大,想要在杀他之前吞并恒泽。 所以他就算要把计划提前,也绝不应该提前到现在,还把实施地点定在他离开殡仪馆的路上。 要知道景家如同中了诅咒一般接连死了叁口人,几乎所有人都在等待属于他的结局。 甚至有不少媒体记者就潜伏在暗处,等待下一次的诅咒来袭。 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如果能证明是人为设计,那这个消息几乎可以惊爆全国,甚至可以让大多数人一夜之间平步生云。 毕竟早就有人怀疑这是他为了争夺家产而设下的死局,那些鼻子比狗都灵的家伙,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样的消息。 还有集团里的那些老家伙,肯定巴不得他也出事儿,甚至背地里推波助澜,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瓜分恒泽。 只是大概没有人能想到他会在必死的车祸中捡回一命吧。 估计那些老家伙们这几天已经在想办法侵占股份了,眼下就等着被收买的医生宣布他抢救无效的死讯了吧。 可惜啊,所有人都低估了他的实力,他可不是景志轩那个老家伙,外硬内软,会任人横插一杠。 叁天后,那些蠢蠢欲动侵占股份的老家伙们将被恒泽永久除名。 其实说到底他应该好好感谢那个人的。 感谢他帮自己一举铲除仇视了20年的景家人。 否则他眼下还真没有心情去亲自了结他们那肮脏污秽的人生,毕竟从景瑞林死亡的那一刻起,光是牵制集团里的那些老家伙就耗费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不过他本以为自己让他顺利复仇就算是感谢他无形中的帮助了,甚至还想着他的复仇计划只要按照自己推算的进行,之后会看在他无形中帮了自己一把的份上,不追究责任放他一马。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连组织的利益都放弃了,只一心想要他的命,把计划提前了。 要不是自己早有准备,恐怕真就着了他的道。 是为了秦简吧? 呵,亏他之前还只是想把他阉了远远地送走。 既然他占有欲那么强,那就应该承受不按套路出牌的后果。 景泽彦按下升床按钮,病床床头缓缓升起,他倚靠着床头坐起身来,伸手够过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简单的操作后,他往外拨打了一通电话。 “一个星期后,帮我给滨湖8号的户主送份大礼。” 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后着脸皮求下收藏和猪猪 -- ##第52章你的眼泪只应该为难以抵御的情潮而 秦简已经记不清这是秦繁第几次起夜了。 起初他起夜不过几分钟就会带着满脸的湿意回来。 显然每次起夜,他都会用冷水洗过脸才回来。 她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像是头陷入困境的小兽,努力在她怀中寻求温暖和安慰。 但是每次用不了多久,他又会很快睡着,她就算想出言安慰都没有机会。 如此反复循环下来,秦简被他折腾的已经睡意全无。 不过眼下这次起夜有点奇怪,他已经出去将近半小时了,居然还没有回来。 秦简探手打开床头的夜灯,借着昏黄的灯光撑身起床,去卧室外查看情况。 卫生间里没有人,其他卧室里也没有人,那秦繁就只可能是在一楼了。 她打开楼梯间的壁灯,趿拉着拖鞋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的尽头她就看到秦繁正站在客厅的油画墙前,直愣愣地盯着挂在墙壁上的油画看。 秦简小声叫他名字,问他大半夜的怎么想起跑客厅来看全家福。 可秦繁就仿佛关闭了听觉系统一般,对她的言语没有丝毫反应。 甚至还在她的问句中朝着油画全家福抬起一只手来。 皎洁的月光下,她清楚地看见他抬起的那只手里正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 尖锐锋利的刀尖狠狠刺向油画,唰啦唰啦的割纸声带着渗人的寒意,秦简被这一幕吓得身上汗毛炸起。 她惊愕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然后眼睁睁看着七幅油画无一幸免,全部被秦繁用水果刀划了个稀巴烂。 不过秦繁的目的看起来不是将油画全部毁掉,而是仅针对画中的秦怀宇和方竹媛。 他用锋利的水果刀将七幅油画中属于秦怀宇和方竹媛的面孔全部划了个稀巴烂。 而且他下刀的力度和位置非常精准,完全没有扩出到脸部轮廓外,让这七幅油画的其他部位都保持了很好的完整度。 做完这一切后,秦繁丢掉手中的水果刀,金属与瓷砖碰撞发出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这声音好像把他惊醒了一般,他浑身一抖,开始看着面前被毁掉的油画剧烈喘息。 可喘了没几下,他便抬起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色开始肉眼可见的变红,他好像在与自己做斗争。 他想要将空气狠狠地吸进肺中,却又用双手紧紧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不能呼吸。 他在分裂,在撕扯,在与一个看不到的人做斗争,他好像要将自己亲手送进地狱。 突然,有人在一旁抓住了他制裁自己的双手。 “秦繁,你别这样,你松手,你这样会伤到自己的。” “秦繁,你看看我好不好?” “秦繁,没事的,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我们松手好不好?” “秦繁……” 秦繁双目赤红,终于在一声声急切的呼唤中找回自我。 他在秦简的哄慰下慢慢松开紧扼自己喉咙的双手,肌肉紧绷关节僵硬,舒缓的瞬间胳膊和指节都发出咯咯的响声,随之而来的是过度僵硬后产生的疼痛。 但秦繁没给自己任何缓冲的机会,立马俯身将身边急哭了的秦简拥进怀里,他浑身疼得不行,甚至已经感觉不出是她在颤栗还是自己在颤栗,只本能地开口安慰,“没事了,我没事了,宝贝儿不哭,啊,乖……” 背后的衣物被一双温热的小手紧紧揪住,秦简抽噎得不行,眼眶里像装了一汪泉水,不住地往外冒着温热的泪水。 很快,他胸前的衣物就被泪水浸湿了一片。 “对……不……起,我不该……不该……让你把油画带……带……回来的,我……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已经好了……对不起……”她窝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是啊,明明之前住她那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又开始这样了呢,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场车祸? 他的思绪很乱,大脑经历短暂的空白后,开始不受控地播放起车祸后这几天发生过的事。 紧接着他便飞速确认,从病房中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进入漫游状态中,直到今晚他才从漫游中醒过来。 频繁的起夜就是他强制肌体重启,强行与秦稳切换身份的象征。 大脑的高速运转让他头痛欲裂,额角有青筋暴起,他呼吸有些紊乱,但依旧不忘安慰秦简。 “宝贝儿,这不是你的错,可能是因为之前出车祸,头部受创,让我想起了那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今晚才会这样……等天一亮我就去看心理医生,你别怕,我没事儿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明显感觉到秦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心里疼得不行,却只能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他恨死自己的这个毛病了。 他恨不得将秦稳绞杀在睡梦之中。 但他做不到,他和他是同一个人,拥有同一具躯体,秦稳只不过是他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罢了。 他无法将他永远的囚困在心底,就像他永远无法彻底抹杀他一般。 他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进入漫游后,身为秦稳的他也依旧会视秦简如命。 秦简被他哄得心里发酸,她自觉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她从没有真正了解过他心里的想法,就因为她忽略了太多的细节,所以才让他心里落了病根,以至于他变成如今这样。 愧疚与疼惜一起涌上心头,她把额头抵在他心口,伴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哽咽道:“稳稳,等你把病看好了,我们就去拍合照吧,去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纱照和全家福,好吗?” “好。”他声线平稳的应下,心中却已然波涛汹涌。 去拍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婚纱照和全家福吗? 视线余光落在挂在墙上,已经被毁得颇具后现代艺术风格的七幅油画上。 好像她亲手画的更有意义。 说不清为什么,比起去拍摄,他更想让她亲手去画。 他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揽着她站在落地镜前,看着她对镜一笔一划亲自画出属于他们的幸福瞬间。 然后在油画完成后,亲手脱去她身上洁白的婚纱,与她在镜前疯狂做爱,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成一朵娇花。 光这样还不够,他还要狠狠内射她,用精液将她温暖的子宫灌满,他要让属于他们的至纯血脉永永远远地留存于世,见证属于他们的爱与孽。 想到这,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张嘴咬上她耳尖:“宝贝儿,别哭了,你的眼泪只应该为难以抵御的情潮而流,就像这样……” 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二点叁更,不卡肉,啊~求珠珠求收藏啦 -- ##第53章射进来(高H) 腿心突然被坚挺硬生生顶开,秦简受不住的嘤咛一声。 带着哭腔的呻吟似乎比往日更娇媚一些,秦繁坏心思地问她:“宝贝儿,你是想被我抱着哭还是想被我肏着哭?” 秦简哪里能想到这种时候秦繁还会突然发情,她腿心被他顶得酥麻一片,腰肢随即软塌下来,抽抽搭搭泛着哭腔问他:“选择第一个可以吗?” “当然,”秦繁手臂使力,将她扛到肩头,往楼上走,“不可以。” 她在他肩上挣扎扭动,小手慌乱地捶打他的肩背,怨他:“不可以你还让我选?秦繁,我不发火你就把我当傻子是不是?” 秦繁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很显然,聪明女孩从一开始就会主动选择第二个。” 他撩起她的睡裙,把裙摆卷放到她腰上,已经濡湿的内裤被他一把扯下来,然后将手指轻车熟路地插进吐着水的小穴里。 交迭的嫩肉紧紧裹挟着手指把他往深处吸,这种体位的入侵让秦简羞涩不已,腰肢在他肩头不停乱扭,引得穴内嫩肉把那手指纠缠得更紧。 手指借着黏滑涌动,很快把甬道内褶皱的嫩肉一层层推挤开来,甬道上壁凸起的嫩肉带着踅微硬意,指腹按上去,肩头明显感觉到小腹的紧缩。 两根手指轮流按压让G点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就好像触碰到了泄洪开关,按一下便有大量的淫水自小穴深处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腿心滴落到地上。 秦简口中溢出难以自抑的哼叫,随着步伐的颠簸,手上的按压变成一轻一重有规律的戳弄。 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直达大脑,在被翻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她全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纤细的腰肢自床上高高挺起,腿根处的嫩肉震动的频率尤其快速,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感受潮喷带来水柱冲击般的快感。 眼睛几乎丧失了可视能力,像是在黑夜中骤然投放了一颗冷光弹。 亮白的光印进眼底,大脑处于涣散状态,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腹腔深处,她觉得宫腔内好似装了一颗燃着火的摇摆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最脆弱的敏感点,让她的身体变成欲望的游乐园。 激荡的高潮还没褪去,酥麻的小穴便被更粗大的性器入侵,重重一下撞击进来,耻骨被撞出羞耻的疼。 深深的抽送让胯骨撞击上胯骨,只几个来回,薄薄的皮肉就已经被撞得发红发烫,醉人的痛意让人上瘾,忍不住的想要迎合。 细腿缠腰,勾着爱人去往身体的更深处,晶莹的液体终究经不住猛烈的击打变成淫靡的白沫。 一圈一圈的白沫糊在阴户上,淫靡放浪,卷曲的耻毛毫无章法地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 她在秦繁的身下热烈绽放,泛红的眼角挂上晶莹泪珠,娇唇被顶撞的无力闭合,只嘁嘁嘤嘤哭叫着,发出一声赛过一声的舒爽淫叫。 浓烈的情潮来的又凶又猛,嫩肉裹挟着性器,狠狠夹弄着,几乎像是要把柱身夹裂,秦繁额角渗出汗珠,一颗一颗滴落在秦简的两颊上。 汗泪交织,宛如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儿,难舍难分的叫人心头悸动一片。 高潮中的秦简浑身都泛着绯红,就连眼尾那颗红色小痣都愈发艳红起来。 性器被痉挛高潮中的小穴挤压的发胀,积攒了许多精液的囊袋也鼓囊囊的,麻嗖嗖的想要喷薄,他腰眼一阵阵发麻,在强势的索取中狠狠挺腰,性器往深处撞击几下,把秦简送上情欲巅峰。 直到她的细腰挺起,紧紧贴上他的,他才垂首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准备抽身射在她体外。 谁知秦简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细腿再次缠上他的腰,小声嘤咛:“老公,射进来……” 快感好像被暂停了,秦繁声音晦涩,“不行,要是……” “没关系,是安全期,射进来……” 秦繁没再说话,只挺动腰肢再次抽送起性器来,接二连叁的高潮让秦简神智涣散,但她依旧紧紧环着秦繁,直到那股灼热喷洒进宫腔内,她才娓娓叹息一声,咬上秦繁的喉结。 翻云覆雨下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不过才打了两个本垒,天色就已经见亮。 清理好身上的情欲痕迹后,秦繁哄着秦繁入睡,不过他自己却没睡,只等她睡熟了便起身换了套衣服,驾车去了华科心理。 秦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既然起晚了,索性就打电话请了假。 临近中午她把自己打点妥当后,去一楼把那几幅油画取下来锁进了仓房里。 打点好一切,她正想给秦繁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时,微信上突然又收到了慕繁发来的消息。 【姐姐,相信这段日子你已经发现了秦繁的异常,怎么样,你还习惯吗?】 秦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不由眉头紧蹙。 片刻后,她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联,点开键盘回复慕繁的信息。 【我大概已经猜到你用了什么手段致使秦繁犯病,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了。】 她不善于说狠话,但不代表她没有狠心。 【难道他犯病的样子不可怕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能够赚那么多钱吗?】 【你知道为什么照片里的他会和现实里的他判若两人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根本就不了解你的枕边人?】 【有没有想过他背后隐瞒的事情是十颗强大的心脏都无法承受的真相?】 【所以呢?这会妨碍我和他在一起吗?只要他需要我,就算他身上背了血债,我也绝不会离开他,哪怕让我为他以命抵命。】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隔着屏幕秦简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志在必得,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会对她造成影响? 无论是身为亲人,还是爱人,她都可以肯定,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她更坚定地爱着秦繁。 无论他是谁,无论他会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放弃他,哪怕最后的结局是付出生命,她都不会退缩。 而且她已经知道慕繁是谁了。 毕竟在她有限的社交里,除了庆琳,应该没有第二个女孩知道她既是秦繁的姐姐又是秦繁的爱人了。 所以她非常肯定,慕繁背后的使用者就是庆琳。 她没再回复庆琳的消息,手指一划,退出聊天界面,准备给秦繁打电话。 叮咚—— 门铃声先于通话声响起。 她关了手机,匆匆下楼去开门。 “请问您是8号别墅的户主,秦简小姐吗?” 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啊~继续厚颜求珠珠求收藏~ -- ##第54章抢占人妻 女人怀中抱着一瓶DRC,瓶身的长度甚至宽于她的腰,酒瓶重重坠在她的怀里,把她衬得有种羸弱的娇美。 她穿红色的长裙,裙摆的开叉几欲越过臀线,脚踩纤细的高跟,步伐却未慢过一分,遮去叁分之一面容的墨镜让她多了几分凌厉气势。 康达庄园的管家朝她微微敛身,绅士地邀请她上车,她委身坐进去,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不愧是恒泽集团掌权人的府邸,就连巡园车都是辉腾。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幢法式别墅的门前停下。 车门被管家从外打开,他单手遮在门框上,等女人从车上下来。 金色的高跟鞋落在理石砖上,阳光洒下来,脚面是炫目的白,管家想要接过女人怀中的红酒,却被女人灵巧地躲开了。 “抱歉,我应该亲自去接你的。”景泽彦早早等在了别墅门口,他坐在轮椅上,气质一如既往的温润。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一个小时前,给秦简投送了一份天大的“惊喜”。 是有关于秦繁为父母复仇的犯罪证据。 说来可笑,同为儿女,她从未想过当年秦怀宇和方竹媛的死有什么蹊跷,反倒是秦繁这个被他们“迫害”多年的儿子,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调查他们的死亡真相,并成功复仇。 她就说景家怎么那么倒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一连死了叁口人,还都是车祸身亡。 现在说得通了,人为的报复,再离奇都说的通。 橡木塞啵的一声被从瓶口拔出,透着醇厚酒香的红色液体被秦简倒进酒杯里。 景泽彦安静地坐在她对面,视线不住地在她身上流连。 她很听话,按照他信里说的那样,穿了最性感的长裙带着他送的红酒来见他。 不过他真希望她是为了见他而赴约,而不是因为他在信里说的那句,如果不来,那这瓶红酒就当是我送给秦繁的断头酒,才来赴约。 可惜啊,她那么冷傲的一个人,到底还是因为世俗情感而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 呵,他倒是有点羡慕起秦繁来。 红酒杯被她递到他手里,他捏着杯梗晃着杯底那抹艳丽的液体,脑海中已经浮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于是举杯向前,“很高兴你能如约赶来,Cheers.” 秦简冷冷勾唇,并没有与他碰杯,只自顾自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景泽彦无所谓地耸了下肩,跟着将杯中酒饮尽。 “景总,您叫我来这里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品一品这85万一瓶的La Romai吧?” 食指指尖在纤薄的杯口滑过,指腹被压出一条细痕,她轻轻一点,高脚杯便倒在了桌子上,发出噹的一声,像是开战前的鸣枪警示。 直到高脚杯顺势滚到地上,摔个四分五裂,景泽彦才垂眼一笑,再抬眼时,往日那份温润如玉的气质已经消散不见。 他依旧笑着,但笑不达眼底,浑身多了几分冷意,就连声音也比以往喑哑了几分:“跟我结婚,我就放过他。” 秦简故意转了一下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黑金戒指,“怪不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景总至今没有伴侣,原来您是有抢占人妻的癖好。” 纵使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秦简的这番举动加言语刺激也还是成功的让景泽彦怒气上头。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如炬地盯着秦简,“这人中规中矩久了,就总会想玩点刺激的,你说对吗?秦繁的姐姐?” 秦简无所畏惧地将视线迎上去,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景泽彦的身影,手背上好像依旧残留着那滴液体的温度。 真是可笑,她一个见惯生死的人居然因为那一滴泪就让仇人之子节哀。 而眼下更可笑的是,在叁死一残的情况下,这人居然还想用秦繁的命,换她的人身自由,这是什么奇葩恋爱脑? 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等过完新年,我就跟你结婚。” 现在距离农历新年还有叁个多月,这足够让她和秦繁好好告别了,也足够找机会送秦繁远渡国外了,只要他能找机会出国,那之后的事就都好办了。 景泽彦当然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他没说话,只笑眯眯地盯着她,俨然一副笑面虎的姿态。 秦简见他不说话,就故意激他,“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和他断个干净,难道景总希望和我做爱时听到我叫他的名字?” “就一个月,在你安排他出国之前,你必须跟我完婚,否则我手里的证据不知道哪天就会不小心丢在公安局门口,被某位警官捡走,你说到那个时候警方会给你多少时间,让你和他切断关系?” 景泽彦的指尖有节奏地扣动着桌沿,哒哒的敲击声在催促着秦简快速下决定。 “好,我答应你,但这一个月内麻烦您不要打扰我们,谢谢。” 景泽彦没说话,只深深看了秦简一眼,抬手按了一下挂在耳间的通讯耳机,“袁叔,送客。” 秦简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她提着裙摆站起身来,纤细的手指被红色的布料衬得瓷白一片。 景泽彦看着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胸腔热腾一片。 早晚有一天,她会以这座庄园女主人的身份躺在他的床上,任他撷取。 哪怕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他也不会让她无名无分不清不楚的跟着他。 因为他不屑成为和景志轩一样的人。 …… 冰冷的雨水敲击在身上,带着刺骨的寒冷与痛意。 男人在雨夜中行色匆匆,他穿着黑色的雨衣和胶鞋,容貌被黑色的帽檐和口罩遮住大半,电闪雷鸣间,他将那个鸡奸男学生的男人逼近了死胡同,然后举刀将他刺了个对穿。 大雨瓢泼,鲜血和脚印被冲刷的一干二净,唯独那具尸体躺在地上无法消散。 又有人被赶进胡同里,惊恐让来人步伐跌跌撞撞,有人正不紧不慢地跟在那人身后,像是在赶一只老羊进圈。 赶羊的人也穿了一身黑色的雨衣和胶鞋,电闪雷鸣间,他加速前冲,还不等羊痛呼出声,他已然用利刃割开了那只羊的脖颈,脖颈间传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声像是雨水新浇筑出来的井发出的储水声。 先前杀人的男人看清了那只羊的脸,是那个以不能毕业为要挟一直猥亵玩弄女学生的人渣。 赶羊人摘下帽子,大雨冲干净他脸上的血迹,又是一道闪电亮起,他看清了他的脸。 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求一下珠珠和收藏,100收藏冲一冲,胜利在即!我已经看到破百的曙光,冲鸭,宝贝们! -- ##第55章世界之大啥病都有 “好巧,没想到你也会选择在今晚行动,我的好室友。”肖润摘下口罩,面上露出轻松的姿态,实际却在暗处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秦繁没搭话,只突兀地朝他伸出手。 他警惕地后退两步,问:“你要干嘛?” “匕首给我。”秦繁的声音比往日低沉了许多。 他犹豫着,他和秦繁虽然都干了雨夜杀人的勾当,但是他不确定秦繁是敌是友,万一他是无条件杀人,那把匕首给他,岂不是等于把自己的小命拱手送人? “还有一分钟,校巡逻队的人就会从这经过,不想被抓就把匕首给我,翻墙过去躲着。” 秦繁逼近两步,肖润一咬牙,把匕首塞进他手里,转身助跑几步,脚蹬着墙面往墙头一窜,眼看就要翻墙到胡同外边去。 结果脚踝却突然被倒在墙根处,没死透的男人给死死抓住了。 他撑着上半身在墙头上惊慌蹬腿,越慌越乱,好几下都没挣脱,直到秦繁用他给的匕首抹了那人的脖子,他才顺利翻过墙去。 一分钟的时间,短暂的他都来不及拉秦繁一把,让他跟自己一起跑。 “你在那里干什么?” 一墙之隔,肖润听见有人在询问秦繁,他脱力似的滑坐在墙根处,等待秦繁的回答。 雨越下越大了,明明秦繁离他更近,他却怎么也听不清秦繁的回答,就连别人的询问声也听不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墙头上突然冒出秦繁的声音:“走了,跟我去庆德老师那报道。” …… 窑炉里燃着熊熊烈火,湿漉漉的两个人被烤的干燥温暖。 夹杂着骨渣的灰白粉末被装进打粉机里,高倍转速下烧不掉的骨渣终于粉尘化。 庆德把打磨好的骨灰分给两个刚杀完人的年轻人,让他们自己处理最后的犯罪痕迹。 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把骨灰掺进陶泥里,然后熬了叁天叁夜,将罪证制成了晶莹剔透的骨瓷杯。 庆德来了之后,用骨瓷杯冲了两杯咖啡,推给熬得双眼通红的两个人。 秦繁端起自己烧制的杯子,轻酌了一口咖啡,温度适口,没加糖,够苦够提神,于是一饮而尽。 肖润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他不是害怕,而是亢奋,用自己杀的人做成的骨瓷杯喝咖啡,只是想想就足以令他兴奋的睡不着,他压根就用不着喝咖啡提神。 “你,做我的关门弟子吧,我可以帮你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权利,金钱,女人,或者复仇。” 庆德目光看向秦繁,他身上围着帆布围裙,围裙下是老旧掉色的蓝色粗布工服,这身粗糙的装扮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个院长或是教授。 “好。”秦繁没有任何犹豫思索,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其实权利金钱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复仇倒是很有吸引力。 更何况庆德已经掌握了他的杀人罪证,他没有理由对一个握了自己半条命的人说不。 而且想要复仇,他就必须强大起来。 眼下看来,能在学校里帮他悄无声息处理掉两具尸体的庆德无疑是最好的投靠。 庆德人老成精,看出了他的目的,“说说看,你为什么想复仇。” “为了让搅乱她人生轨迹的人血债血偿。” “我以为你是为了你自己。” 自己?如果真的只有他自己,那他到是不用复仇了。 毕竟想弄死他的父母早晚会被他反杀。 他只是看不得他的宝贝因此承受自己本不该承受的一切。 如果他们没有被坑到破产,或者是没有被谋杀,秦简就完全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哪怕身上背着外债,只要他们还活着,就不用她去做入殓师供养他。 她可以抽身去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养活自己,去走一条自己喜欢的道路,哪怕是结婚生子去过平淡温馨的生活也好。 可是有些人偏偏要把坏事做绝,那他又怎么能够甘心这些人潇洒无事的过一生? 只要他能力足够,他就一定会疯狂报复回去,他也要让那些人尝尝被破产和家破人亡逼到走投无路的滋味。 所以,他必须迅速成长,积攒实力。 而加入庆门就是最好的选择。 “知道我为什么要收你当关门弟子吗?”庆德看向秦繁的眼中透出精光。 秦繁摇了摇头,陶艺系一共32个学生,庆德只关照了他和肖润。 而他和肖润同时选择在雨夜杀人是巧合又不是巧合。 因为庆德私下曾意味深长地对他们说过,想要做出优质的骨瓷,只用化学原料和动物骨粉是不行的。 于是两个原本就存了杀人心思的人,想法意外地不谋而合,皆选择在雨夜,把自己早就盯上的猎物赶进胡同,想要杀人取骨烧灰做瓷。 是因为他做瓷的手艺比肖润好吗?还是因为疯子天生就喜欢疯子? “是因为我喜欢能够掌控自己的疯子,他,不行。” 秦繁看了看依旧沉浸在自己用人骨粉做出了比以往都更好的骨瓷杯的亢奋情绪中的肖润,心下明白了庆德说这话的含义。 庆德语重心长,“你的掌控能力和震慑能力远在他之上,我需要一个能帮我撑起门面的人,更需要一个能掌控自己和他人的人,我老了,琳琳那丫头年幼冲动,需要个人牵制。” …… “昨晚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庆德把我也收下?”肖润折了根树枝叼在嘴里,他现在和秦繁是一丘之貉,说话态度随意了很多。 “第一,昨晚巡逻队的人我熟,我有信心能蒙混过关。第二,因为将来你会杀人成瘾,庆门能给予你足够的保护,而我在庆门也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帮手。” 秦繁丢给他自己的手机,手机屏幕是亮着的,肖润翻看了两下,里边全是自己背着人虐杀老鼠和蛇的画面。 “第二个你没全说实话。”肖润把手机扔回给他。 他是控制不住自己搞虐杀,但是他不傻,不然他也不会只虐杀老鼠和蛇,毕竟流浪猫狗才是更好的虐杀目标。 但是虐杀猫狗一旦被人发现,他就只能灰头土脸的退学,而虐杀老鼠和蛇,就算被发现了,也会被说是在为民除害,所以在他智商占领高地的时刻,他是知道秦繁说的第二个理由是不全面的。 毕竟他清晰滴感知到昨晚到现在的秦繁和平日里的秦繁是不太一样的。 “因为秦繁不喜欢杀人,所以加入庆门后,我得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帮他。” “所以,你是?” “秦稳。” 简单地解释后,肖润瞪大了眼,道:“所以你现在是梦游状态,昨晚还跟我一起那啥?!” “嗯。”秦繁瞥他一眼:“你可以再大点声,这样全校的人就都知道你跟一个梦游的人在雨夜一起杀了人。” “啧,真是世界之大啥病都有啊。”肖润小声嘀咕。 不知道为什么,秦繁好像天生就对他有威慑力,他愿意听他的话,就好像他天生就该如此。 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啊~这章是秦繁和肖润大学加入庆门的始末,变态与变态携手共进……从某种角度说,精神力强的变态就相当于狼群里的领头狼吧~秦繁是变态之王这件事到底还是藏不住了,毕竟一个习惯虐杀,练手无数次的人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没杀明白,而一个完全没有练习过的人却一刀毙命顺带帮忙补刀,天生的变态果然是不需要练习的……╭(°A°`)╮ -- ##第56章蚍蜉撼树谈何容易 肖润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浑身汗湿,像是刚被从水中打捞出来的秦繁,心头涌上股难以言喻的痛惜。 所谓的心理治疗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种使用非常规性手段完成的脱敏治疗,这无论是对肉体还是精神都是一种高强度的变态折磨。 眼前的秦繁已经被催眠中的梦魇折磨的失去了往昔的凌厉,犹如一团干枯的稻草萎靡在电椅里。 他头发凌乱的像鸟窝,双唇干裂,目光涣散,瞳孔无意识乱颤,身上的汗水让高流电击流窜的更迅速,肖润几乎能看到青蓝色的细弱电流钻出他的皮肤。 眼前脆弱如白纸的秦繁让他很难把他同记忆中那个一刀封喉的偶像联系在一起,他不知道爱情到底给他的老大带来了什么。 在他看来感情只会给人带来痛苦,秦繁如此,庆琳如此,秦简大抵也会如此。 他不懂这种纠葛的感情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所有人冒险品尝。 他从小就情感淡漠,没有理解这方面的能力,不过他大概能够类比出来。 就像他把秦繁当成自己的导师,偶像,神明。 身为一名合格的信徒,如果必要,他会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般的拯救他的神明,哪怕付出的代价是生命,他也心甘情愿,视死如归。 爱情的力量大抵也是如此,所以秦繁才能够承受得住如此折磨。 他的思绪和回忆随着秦繁的清醒而终止,秦繁粗喘着撸了一下汗湿的头发,声音带着治疗后的沙哑问他:“几点了?”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下午两点叁十五分。” 秦繁撩起衣襟擦了把脸上的汗,迷茫痛苦的神情变得清明,“走,回别墅。” 他双手撑上扶手,从电椅中站起来,高大的身躯透着股潮湿的阴霾气息,在经历过高强度的自我虐待式的治疗后,他依旧强悍如狼,身躯挺直,步伐稳健。 肖润跟在秦繁身后,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繁哥,嫂子那边遇到了点麻烦。” 秦繁双耳一抖,扭了下脖颈,骨节发出咔咔响声,他双手交迭,活动了一下手腕,问:“3580威胁她了?” “是。”肖润舔了一下腮,语气带了点兴奋,“要不我亲自去会一会3580?” “不用,就浅浅警示一下吧。”秦繁声音透着丝轻蔑,“别玩太过了,我们还需要他的‘融资’。” “知道了,我会找人好好关照他的。”肖润夹着嗓子应了一声,模拟出女人说话的神情声色。 “呵,会玩。”秦繁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先送我去老别墅洗个澡换套衣服。” 肖润打了个响指,随后开着车火箭似的载着秦繁朝老别墅的方向“飞”去。 …… 超市。 秦繁推着推车跟在秦简身后装东西,推车轱辘滚在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嘈杂的环境中他盯着秦简的背影有些入迷。 他没想到自己要求了多次的事情,会在3580的威胁下火速得到结果。 秦简辞职了,说是觉得他说得对,她应该尝试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体验,比如换个工作,或是先陪他好好玩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被3580威胁了,他大概就真的信了。 推车里被扔进一包旺旺仙贝,秦繁不由想起秦简给自己起的那个用了没两年的小名,他推着推车快走几步,赶到秦简身边与她并排走,他笑着问她:“这么多年了,还是喜欢吃这个?” 秦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禁脸颊飞红,“是啊,到现在还喜欢。” 从接触零食开始,她就一直觉得旺旺仙贝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她一辈子都吃不腻,哪怕已经二十六岁的“高龄”了,来逛超市还是会习惯性的买一包旺旺仙贝。 “稳稳,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啊?”她挽住他的手臂,小声地问他。 “不会,你喜欢就好。”秦繁自货架上拎了包雪饼问她:“要不要再来一包雪饼?” 她摇摇头,虽然是同一个品牌的产品,但是这么多年来她只喜欢旺旺仙贝,她喜欢一个东西,既专一又没有原则性,哪怕明知道它吃多了会胖,也依旧十几年如一日的喜欢。 就连喜欢一个人也是这样,所以对报复性杀人的秦繁她有全世界最强烈的包庇意愿。 雪饼被重新放回到货架上,推车里只装了些日用品和零食。 “去生鲜区买点吃的吧,我想吃烤肉。”秦简撒娇似的晃了晃秦繁的手臂,奶团刚好挤在他手臂上,触感软的人发根直立。 “好。” 秦繁看向秦简的目光温柔的就要把她溺死。 这种平淡日常的生活像梦境一样美好而又不真实,但却是他无比向往的日子。 如果不是被3580威胁,她要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停在他身边做一个只对他撒娇的小女孩呢? 两个小时前刚结束的那场治疗,几乎激发了他心底所有的阴暗面,陷入催眠梦魇中的他,毫无征兆地梦到她得知自己背后的身份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任他哭求挽留,她都不曾回过一次头。 那种真实到即便醒来都心有余痛的感觉,他不想再在现实中体验一次,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她强行留在身边,不到万不得已,他永远都不会想把那套恶劣至极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也幸好现实给他的全是惊喜。 在他放任3580揭发他报复杀人的事情后,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坚韧大胆,她在第一时间内,无条件地站在了他这边,甚至为了保护他,向3580妥协。 他一直怕他的光因为他的黑暗面而弃他而去,眼下看来,是他多虑了。 他现在大致能猜到她想要做什么,她通过了他的试探,所以现在他愿意陪她把这场戏演下去。 不然他的小女孩怎么会体验到救他于水火的快乐呢? 是的,3580能够让人把惊喜顺利地送到秦简面前,不过是他有意允许的罢了。 3580大概到死也不会知道,他的那份惊喜是被他删减过的。 他以为自己拿捏了所有人,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蝼蚁罢了。 哼,蚍蜉撼树谈何容易? 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 ##第57章撅起屁股专心挨肏(高H) “秦简,你这几天过的很舒心吧,是不是把我们商量好的事情都忘在脑后了?友情提示一下,二十叁天后,要和你结婚的人是我。” 和秦繁过了几天蜜月般的小日子后,要不是景泽彦给她打电话,她几乎就要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秦繁自身后环住了腰,他用滚烫的巨物磨蹭她的腿心,并随手将手机自她手中抽出扔到了地上。 “我去戴个套的功夫你就能下床接别人的电话了?看起来刚才舔逼舔得还不够爽。” 本就湿滑的小穴被带了油滑的巨物轻易顶开,穴口被龟头撑的饱胀酸麻,秦简嘤咛一声软下腰来,自身的重力让巨物破体而入。 她双手撑在墙面上,迎接秦繁强势的进攻,嘴中漾出破碎的呻吟,依旧不忘问秦繁有没有挂断电话。 “谁知道呢,就算我没挂断正常人听了也会主动挂断吧。” 秦简闻言挣扎着要去地上捡手机查看,可秦繁却恶趣味的自她身后抓住她的奶团胡乱揉搓。 他啃咬她瘦削的肩头,在她后颈留下一串串水亮的吻痕,诱骗她:“宝贝儿,我逗你的,已经挂了,扶好墙,撅起屁股专心挨肏,乖。” 他抬手拍了拍她挺翘浑圆的屁股,啪啪声与捣穴声交织在一起,引诱秦简发出醉人的浪叫。 他俯身亲吻她的蝴蝶骨,舔她诱人的脊沟,用拇指揉搓碾压她的腰窝,光这样还不够,挺立的阴蒂也被他掐在两指间狠狠挑逗,不过五六分钟,秦简便被强烈的高潮激得潮喷起来。 就着十足的水意,他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埋头苦干,就算把她肏的双腿颤抖,哭着求他慢点,他也依旧速度不减,甚至把她肏得哭喊着说自己要尿了,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地往她身体最娇嫩的区域狠狠夯去。 直到那股温热的液体自她尿道口喷出,他才一口咬上她的后颈,狠狠地把灼热隔着套子射进她被肏开的宫腔里。 他猎豹一样的性交方式让秦简受不住的呻吟哭泣,后劲被叼咬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高昂起头,长发凌乱不堪,透着丝丝潮意,年轻的肉体总是精力无限,能够汲取走她最后一丝精力。 粗长的性器在喷射后依旧不愿离去,直到她软趴趴地滑到在地,那粗大才不情不愿地脱离出来。 秦繁把套子从性器上撸下去,打了个结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破漏后,才将装满乳白液体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 他又给自己戴了一个全新的套子,然后将瘫软在地的秦简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他贪婪地将她胸前的樱红含进口中,啧啧的吸吮声浪荡不堪,膝盖顶开她还软着的双腿,劲腰下沉,将粗大再次捅进那已经被肏熟了的甬道里。 油滑的套子即使再薄也没有肉肏肉来的舒爽,秦繁重重磕咬了一下被吸吮到艳红水亮的樱桃,激得秦简狠狠搂住他的头,她双腿贴在他腰侧,随着他的肏弄一张一合,夹得他腰侧发麻发痒。 樱红被他吐出,炙热的呼吸打在秦简胸间,她隐约听见呼吸紊乱的秦繁含混不清地说:“老婆,我真想把精液全都射给你,好让你生一个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 灼热再次隔着套子被射出,他狠狠顶弄,好像真的要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她温暖的子宫里。 被送上高潮的瞬间,秦简差点就想满足他的心愿,可这到底是不现实的,于是张嘴咬上他的肩头,隔着套子承受属于他的热情。 两个小时后,秦简终于“不堪重负”,被肏得昏睡过去。 秦繁精神抖擞地翻身下地,准备去拿纸巾过来清理战场,结果路过被扔在地上的手机时,发现手机屏幕依旧显示正在通话中,他眉毛一扬,裹上浴袍后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走出了卧室。 “没想到景总还有偷听别人做爱的癖好,怎么样,这个时长听的还过瘾吗?”秦繁自休闲室的圆桌上拿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倚靠着窗户吞云吐雾,说话的声音透着餍足后的慵懒。 “那还得谢谢你,给我这次光明正大听真人现场的机会,秦简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就是不知道还能为你叫几次。”景泽彦声音很平静淡然,隔着手机一点都感觉不出他的情绪是否有变。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永远都不会为你而叫。”秦繁说完便挂了电话。 手中的香烟才吸了一半,就已经没有再吸下去的欲望,冒着星火的那头被按在玻璃上狠狠碾压,灰烬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留下个不容忽视的黑色印记。 终于,半截扭曲的香烟死不瞑目地被秦繁丢在了地毯上。 景泽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眼都挂上了一层冷霜,他将手中的手机狠狠砸向地面,整个人都透着股嗜血的暴躁。 如果不是腿上的伤还没好,此刻就绝不只是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了。 裆部已经因为如临现场的叫床声而高高鼓起,他额角的青筋剧烈跳动着,眼底的暴戾狂躁渐渐被欲望抹去,他抬手按了耳间的通讯耳机,“袁叔,帮我送一个蜜果过来。” 裤子被女人轻车熟路地扒开,鼓胀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鲜红水淋的舌尖插进马眼狠狠一顶,便把景泽彦爽得闷哼一声。 这次的蜜果好像比以往的那些技巧更好。 柔软灵活的舌头在柱身上细密抵舔,硕大的囊袋被女人温柔的包含进口腔,吞吐间快感自腰眼漫延,景泽彦探手按住女人的后脑,让她为自己深喉。 深喉刺激出的呕吐感,让收缩的喉咙把龟头绞压的舒爽不已,女人忍耐力很好,含着泪忍着呕吐欲,还不忘伸手去揉搓他的囊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景泽彦正徘徊在射精边缘时,囊袋却被女人狠狠咬住,他一手揪住女人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下颌,企图让她松嘴。 但女人好像下定了决心要把他咬废,于是伴随着女人颈骨折断的声音,他迎来了人生中最痛的时刻。 -- ##第58章偶尔坏下规 fцщёиɡё.Ⓒòм 景泽彦从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还隐约觉得下体胀痛,但痛晕前他就清楚的意识到睾丸破损已经是既定事实。 他按响床头的呼叫铃,没两分钟便有医生赶来病房。 “会影响以后做爱或是生育吗?”他问得直白,把行医经验丰富的医生都听愣了。 “这个……”医生犹豫,睾丸虽然已经尽力恢复,但是损毁性的咬伤已经让睾丸几近丧失产精功能,至于勃起,他一直处于麻醉昏迷状态,实在没有办法确定。 “但说无妨。”景泽彦眼皮微垂,眼尾直长的睫毛贴上眼睑,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睾丸受损严重,虽然尽力保住了,但是今后恐怕无法产精,至于是否能够勃起,还要等你伤势恢复了再下定夺。”医生说完感觉自己背后冰凉一片,景泽彦可是这家私人医院的掌权人,他是真怕这位祖宗爷受不住刺激,拿他撒气。 “嗯,知道了,出去吧。”景泽彦意外的平静。 医生微微弯了下腰,大气不敢喘地小心退出病房。 医生一走,景泽彦便倚坐在病床上,吃吃笑起来,自己怨毒的诅咒成了真,死去的景志轩果真落得个断子绝孙。 一直到笑出眼泪来他才收了声,他把视线转向床头柜,从那里拿过手下送来的调查资料查看,里边很清晰地汇报了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是谁。⒳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资料里显示,集团里的那些老东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竟然想出这个损招对付他,他们是想让那个蜜果杀了自己的。 他把资料扔回到床头柜上,回想起在滨湖八号暗设的监视画面,整整一个星期秦繁都缠着秦简没出门,拉着她做遍别墅的每个角落,像足了性瘾患者。 要不是查看监控记录时,看到这些让他气火上头的画面,迫使他打了那通电话提醒秦简不要玩得太过,他倒还能晚些时候遭遇这些。 眼下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秦繁的手笔。 毕竟只有他还不想让自己死,也只有他才能够比他自己更了解那些老家伙。 因为他也等着吞下自己这块肥肉,而他的敌人不只有他,还有那帮虎视眈眈要分肉的老家伙。 其实对他而言,秦繁才是他牵制那帮老家伙最好的武器。 想到这,景泽彦掐了掐眉心,郁火堆积在胸口愤懑难平,新仇旧恨,到底要怎么算才能抹平? 之前他自己处理的那两个老家伙,为了继续留在集团吃红利,主动吐出了9%的股份给他,如今他手里握着景志轩和景瑞林的20%的股份,再加上他自己的,一共是42%的股份,光看股份数据,他已经是恒泽当之无愧的大股东掌权人,但实则不然。 剩下的58%的股份分别落在8个老家伙的手里,如今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这8个老家伙都会沆瀣一气,报团取暖,用58%的股份把他制约的死死的。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再吞掉9%的股份,将个人股份提升到51%才能够在集团拥有完整的话语权和决策权,从而彻底摆脱那8个老家伙的钳制。 但眼下有了之前那两个让出股份的老家伙为先例,其余六个人已经对他有了极高的防备心,不然他们也不会想让蜜果杀了他。 毕竟他眼下无亲无后,死了之后股份无人继承,就会由这几个老家伙平分接管。 十年后如果依旧没有继承人出现,股份将正式转移,到时候他们谁手里的原始股多,谁就是新的集团掌权人。 眼下他虽然没死成,但是已经注定要绝后,想来那些老家伙也满意的不得了,他们现在只需慢慢等待时机将他推向死亡,一切就都会朝着他们期待的那样尘埃落定。 景泽彦隔被捶了一下膝盖,微微痛感和想要弹腿的欲望让他心头一喜,但是这副还没有养好的残躯败体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他很难亲自去操刀对付那8个老家伙。 所以他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他是个做生意的正经人,实力再大也不想背景上沾染血腥,毕竟总有人虎视眈眈盯着他,他不能出一点错,所以他现在只能借刀杀人。 等有暗黑势力的秦繁帮他清扫障碍,然后在他志得意满想要吞下自己这块肥肉时,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景泽彦拧在眉间的川字终于在天黑前被熨平。 …… 秦简拿着画盘对着落地镜作画时,站在她身后凹造型的秦繁不老实地动了动搭在她腰间的手。 她蹙眉嗔他:“别动!” “好,我不动。”他嘴上是这样应着,但依旧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秦简腰侧的痒肉。 秦简没好气地打了他手背一下,“你再乱摸,我就不画了。” 秦繁看了眼只剩下一小部分就要完成的双人油画,眉心一敛,眼底闪过一丝自讨苦吃的哀怨。 早知道画个油画这么慢,他就不求她画了,要是去拍照的话,她这会儿早该被他肏得嘁嘁嘤嘤,没力气在这跟他较劲了。 他稳了稳心神,正想配合着秦简把这幅画画完时,被扔在圆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简手中的画笔一顿,明显对一波叁折的作画过程有了不满的情绪,但到底不是任性的小女孩了,只舒了口气道:“去接吧。” 秦繁歉意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后才走到圆桌旁去接电话。 “繁哥,送货员把陶罐送到了,您过来清点一下?” 是肖润打来的电话。 “嗯,半个小时后到。”秦繁说完挂了电话。 “怎么了?要出门?”秦简问。 “嗯,店里新来了一批货,我得过去看看,现在乐陶的手绘陶罐用量大,肖润自己一个人看不过来。”秦繁边说边脱衣服。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都画了半天画了,想来也累了,你就乖乖在家休息,等我回家就好。”西装被换成简单的休闲装,秦繁把手机装进裤兜里,走到秦简身后环住她的腰,亲了亲她脸颊,“你要是不累,就接着画画,总之你不要乱跑,一定要乖乖等我回家。” 秦简看了眼未完成的油画,其实就算不对着镜子凹造型,她确实也能画出来,但是有参照画得会更生动一些。 “好,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她侧扬了头亲吻上秦繁的下巴,缱绻的留恋与依赖让他心头一荡。 “我会的,毕竟它都快硬爆了。”他挺了挺腰,灼热隔着布料在她臀上顶了顶。 秦简耳尖一热,“流氓……” 灼热再次顶了顶她的臀缝后,伴随着秦繁爽朗的笑声离去,“走了,宝贝儿要记得想我们。” 秦繁走后,秦简去冲了个澡,把他临走前在她身上点燃的火浇灭。 正吹着头发时,电话铃声突兀响起,她听到那不是她专门为秦繁设置的铃声后,身上不由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心中也蓦然多了一抹不安。 电话响了好半天才被她接起。 果然,电话那端如她预料般响起景泽彦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穗康医院见。”景泽彦开门见山。 “景总,提醒您一句,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您身为恒泽的当家人向来一言九鼎,想来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坏了自己的规矩。”秦简抓着手机的手指节泛白,她声音里透出的寒意要比数九寒天来的更猛烈。 “是吗,但是偶尔坏下规矩我会觉得更刺激。”景泽彦并不在意她的语气有多生冷,当他透过监控发现秦繁离开时,他几乎立马就做出了要见她的这个决定。 他要给秦繁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喜,哪怕他现在没办法睡了秦简,但也要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刻给他送上份大礼。 秦简想到秦繁临走前还让她在家乖乖等他,和他那对自己眷恋的眼神,心里就忍不住揪痛。 如果她现在听景泽彦的话,出去跟他见面,光她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去。 于是再次拒绝,“对不起,在期限没到之前,我不会与你见面的。” “你会的,就二十分钟,如果二十分钟后我见不到你,那你就等着明天在新闻中看你好弟弟被捕的消息吧。”景泽彦说完就挂了电话,不再给秦简一丁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秦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终于在分钟跳了叁个数后,换了衣服,驾车赶往穗康医院。 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 ##第59章Hi,Wen 秦繁坐在会议桌主席位上,距离他五米远的位置挂着一块百英寸的显示屏,上边一共划分了8个影视格,每个格子里都装着一张神色焦急的脸。 而他的身后是一整面墙那么大的透视镜,镜子的后边是一个休闲室,休闲室里有12个年岁不一的孩子,他们有的在打电子游戏,有的在扮家家酒,有的在玩积木,甚至还有在发呆的,总之做什么的都有,但毫无例外,在肖润假扮的育儿阿姨的带领下,他们玩的都还算愉快。 秦繁脸上戴的金属质地的镂空面具,只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他嘴角噙着笑,用戴了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推了推有些遮挡视线的面具,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下屏幕上的八张脸,“大家好,想必大家已经知道我组织这场临时会议的目的了,如果各位有什么想法,尽管畅所欲言。” “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提醒你们一下,查网络IP,实景侦测,实时定位都是徒劳之举,至于民警协作,我劝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各位都不是普通人,儿孙后代读的学校也不普通,我们既然能够一次性把所有小朋友邀请过来做游戏,你们猜民警协作时我们会有多少胜算?” 秦繁双手交迭于胸前,整个人状态悠然放松,好像真的只是在开一场线上会议,“好了,现在开始,各位可以各抒己见了。” “你是景泽彦的人?”右上角的影视格里一个头发全白,面容却红润的老头面容平静问道。 秦繁挑眉,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捏着指节道:“姜董事好气魄,这个时候还能提得出问题,您的孙子姜狱要是像您叁分,大概也就不会在学校被别人欺负到尿裤子了。” 休闲室里,肖润给那个坐在一边发呆的,看起来已经有七八岁的男孩披了条毯子,那男孩长得很精致漂亮,穿得也华贵非凡,只是裤子却湿了一片。 “你!”姜耀祖气的鼻孔喷张,他这孙子哪都好,就是木,明明有能力有背景,但偏偏像个木头,总是在学校被人暗戳戳欺负。 “姜董事,他今天逼着我们每个人都把叁分之一的股份转给景泽彦,不管他是不是景泽彦的人,这个仇我们也都要记在景泽彦身上!”左下角影视格里,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男人阴恻恻地煽风点火道。 “哼,你懂个屁,他若不是景泽彦的人,到时候股份一到手,他把景泽彦干掉,我们拼搏一辈子的家底可就彻底易主了,我们平常跟景泽彦内讧归内讧,关键时刻还是要长点脑子,一致对外的!”正中间影视格里穿着健身服,身上覆着鼓囊囊的肌肉的男人道。 秦繁鼓了鼓掌,“各位不愧是掌控恒泽多年的老董事,想的很全面,不过我想提醒一下各位,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是股份重要还是孩子重要,你们可要好好掂量清楚。” “孩子没了再生就是,有钱还怕没有女人给生孩子?”一个梳着油头穿着高端定制西装,看起来尖嘴猴腮一脸阴狠精明相的男人道。 “啧,隋总不愧是出了名的一刀切啊,原来不只是做生意狠。”秦繁叩了两下桌面,“隋总,您看现在您还有机会找女人生孩子吗?” 通信视频中的八个人瞬间脸色骤变,他们用来视讯通话的仪器居然被人安装了远程遥控炸弹。 自私自利的人只在乎自己的生命,这一点秦繁很清楚,所以他早就命人做了两手准备。 右下角一个长相平平,留着平头,看起来存在感不高的老头突然开口道:“年轻人,你的这些手段应该留着去对付景泽彦,而不是我们,你把他做了,你就是恒泽最大的股东,我们这些人手里的股份跟他比根本不值一提。” 秦繁嗤笑一声,没有接话。 但老头脸色再次变了,他只用这一句话就试探出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已经知道他们八个人的真实持股率了。 “年轻人,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选择完全控股?”毕竟这种情况下,他要求他们交出全部的股份,是轻而易举的。 秦繁敛起脸上的笑意,对他来说完全控股是最高效有利的选择,但是经历过七年前的事情后,他从心底不愿意这么做,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把十几个家庭同时逼上绝路。 他这几年虽坏事做尽,在全球各地帮庆门吞并了不少企业集团的资产,但毫无例外,都从未把集团控股人逼到绝路上。 他这么做只是单纯因为经历过,就不愿再看到旧时的事反复在自己面前上演。 倒不是他有多圣人,而是那样的局面反复在他面前上演,无异于一遍又一遍的凌迟自己,逼迫自己回忆起不愿回忆的事情。 而且最主要的是,庆门的核心人员不多,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手分配到全球各地去掌控这些资产,残余下来的这些股东,只要想高品质的生存下去,就会为了残存的那点股份努力卖命,这样庆门掠夺下来的资产才能够持续高质量运转,为庆门提供源源不断的资源和金钱。 所以他只要在集中股权后铲除那个持股50%以上的持股人就足够了。 对于与景家有血海深仇的他来说,这次无论于公于私,最后的股权集中人都非景泽彦莫属。 秦繁吹了声口哨,没有正面回答老头的问题:“我这个人呢,最不喜欢的就是杀人见血,把别人搞得家破人亡,如果大家识相的话,今晚就都能回家吃到团圆饭,如果不识相,那我就只好送你们下去吃团圆饭了,总之晚餐时间一到,大家就一定能够准时吃上团圆饭。” 说完,他食指轻叩腕表表盘,秒针在他指下仓皇逃窜,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风轻云淡,但却让听的人惊恐万分。 存在感不高的老头眼珠滴溜溜转了转,显然他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当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转,现在就转。” 有了他做表率,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开始转让股份,在五点即将来临之前,那个尖嘴猴腮的精明男也软了态度,拿起手机开始操作。 “叮咚——晚饭时间到,感谢大家的配合,祝我们今后合作愉快。”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他不完全控股,是为了让我们继续为集团服务!”存在感不高的老头激动道,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了。 秦繁扯唇笑了下,很快按下会议桌上的通讯开关键,面前屏幕上的八张神情迥异的脸瞬间消失不见。 之后他疲惫地仰靠进转椅里,闭目养神了十几分钟后,才拿出手机给隔壁的肖润打了电话。 “都送走吧。” “好。” 孩子们陆陆续续被真正的育儿阿姨送回自己家,渐渐地,休闲室里只剩下那个一直呆坐着不参与任何活动的姜狱不肯回去。 肖润懒得费口舌,想把人砍晕了送走。 但秦繁却阻止了他。 他摸了摸姜狱的发顶,“走吧,你该回家了。” 姜狱抬头看他,黑黑的眼珠像是被水洗过的玻璃球,“你让我跟着你吧,绑匪先生。” 秦繁盯着他没说话,姜狱便又开口,“绑匪先生,我感觉得出,我们是一类人,你收下我吧,我将来会成为你最好的帮手。” 秦繁低垂的眼帘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思绪,一大一小两个人间诡异的沉默了片刻后,秦繁自脖颈间扯下那条全钻颈链递给姜狱,神情淡漠道:“走吧。” 姜狱把十字架抓进手里,拇指一顶,便感觉出这不是一条普通的十字架链饰,“绑匪先生,十年后我会找到您的。” “但愿你能找得到。” “我会的。”姜狱说完便自己朝门外走去。 “记得跟你家里人说,我会看着你长大的。” 姜狱没应声,但秦繁知道,他会说的。 一个小时后,除了姜狱,那些孩子都带着一张贺卡回到了家,而他们的家长在看到贺卡的内容后,毫无例外的全部脸色大变。 【我会看着他/她长大。】 …… “繁哥,你就这么把十字架给那小家伙了?” 肖润嘴撅得能栓头驴,那十字架他惦记好久了,秦繁都没说送给他。 秦繁睨他一眼没说话。 “那可是十字架啊,是你的保护符,是你权利的标志,你就平白无故送给那小崽子了?” “小崽子?呵,希望十年后你还叫的出口。” 秦繁刚上车,结果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便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车台上,随手按下启动键,结果车刚启动,那电话就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进来。 他眉头一蹙,到底还是接通了电话。 “Hi,; you for giving me the shares, e to bsp; Manor, I will give you a surprise.(嗨,稳,感谢你送我的股份,来康达庄园,我送你份惊喜。)” 打电话的人不等秦繁回话便挂断了电话,嘟嘟的挂机声让秦繁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把手机扔给刚坐进副驾驶的肖润:“查一下你嫂子的动态,快!” 油门被踩的隆隆作响,车子瞬间飞驰而去。 -- ##第60章我们回家 “定位还在别墅,但从五个小时前就已经没有更新过语音包了。”肖润刷新了一下APP界面,问:“要播放五个小时前的语音听一下吗?” 他怕秦繁和秦简说一些私密话,不太好意思擅自点开语音包。 秦繁脸色阴沉道:“放。” 听筒中公放出秦简最后的通话语音,听得秦繁抓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语音播放完毕,他怒火无处释放,只一个劲深踩油门,开着车一路往康达庄园狂飙。 他送秦简的手链不仅自带定位和监听系统,升级后还做了地理位置可控警报处理,只要秦简的活动范围超出他的可控距离,APP就会自动报警警示。 听语音,她是在他离开后洗了个澡,还没来得及吹干头发时就接到了景泽彦的电话,然后匆忙离开了别墅。 往日里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必定会第一时间把首饰戴回去,这次情况发生的太突然,她没来得及戴就走了,难怪他没收到警示。 怪他。 怪他太依赖高科技,没有留下人手看护秦简,以至于眼下的情况发生。 秦繁狠狠按了几下喇叭,飞速超过一辆又一辆的汽车。 肖润背脊绷得挺直,紧紧抓着车顶把手,“繁哥,反正股份已经到手了,要不要叫人手过来,干掉他?” “不用。” “为什么?” 秦繁脚踩刹车,疾驰的车骤停,惹得后边跟着的车差点追尾,车窗外是来自各个车主的怒骂,秦繁充耳不闻,命令肖润下车。 肖润双眼瞪得浑圆,“繁哥,我跟你去能帮到你,你让我这时候下车算怎么回事?” 秦繁不跟他废话,直接打开副驾安全带和车锁,“下车!” 肖润无法拒绝他的命令,下车后,他扒着车框,急赤白脸道:“哥,你等我,我随后就带人去抄了他的狗窝!” “不行!”秦繁语气不容拒绝,“除非之后我主动联系你,否则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终止全部联系,今后组织上有任何动向你直接向老师汇报。” “哥!”听着秦繁宛如交代后事的言语,此时肖润一直反应慢半拍的脑袋已经琢磨过味儿来了。 景泽彦那孙子既然敢如此嚣张的叫秦繁过去,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秦繁这次单刀赴会,是在拿命赌,赌景泽彦看他独身一人前往,会以为他已经做下万全反击之策,才敢只身前去赴约,从而不敢对他轻举妄动! 只是这场豪赌只有一半的胜算,秦繁这是不想拖累他,所以才让他中途下车,不留他做接应的! “关门!”秦繁眼底透着红,语气凌厉得让人无法拒绝。 副驾驶的车门被肖润摔上,车子几乎被秦繁秒速开走,肖润恼火地抬手敲打了几下脑袋,片刻后他还是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微信发给了庆琳。 【猪崽突然发狂,有时间做个手术吗?】 庆琳消息回复的很快,但是肖润看了之后却脸色一白,额头上瞬间沁出层冷汗。 【沙袋鼠旧疾复发,暂无人手可接诊。】 庆琳回复这条消息的意思是:之前他们无意中搞掉的揽月背后的贩毒组织竟东山再起,并在这个危急关头攻击庆门,现在庆门已经自顾不暇,没有人力支援他。 腹背夹击,这是景泽彦早就计划好的吗?所以他才有底气叫秦繁去康达与他正面直刚吗? 操! 肖润踹了一下路基,但他没发泄几下,就招手拦了一辆出租离开。 …… 康达庄园的法式别墅的大厅里正传出柔美悠扬的钢琴曲。 景泽彦穿着合体的西装,坐在钢琴前投入地弹奏着Franz Schubert的《Avila Maria》。 秦简穿着一袭白雪般的长裙端坐在餐桌前,她坐姿笔直,脸上画着精致淡妆,卷发被懒散地盘在脑后,露出优雅纤长的天鹅颈。 如果忽略她那双被拷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这大概会是别墅中最唯美的画面。 男人弹琴,女人欣赏,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桌子的尾端摆着两本红艳艳的结婚证。 一曲结束,大厅中几乎布满一面墙的荧幕突然亮起,里边播放着一条又一条的社会新闻。 车祸,劫杀,坠崖,溺毙,虐杀,直到被害人的名字渐渐从陌生变为熟悉,郭姗姗,王静然,席诺,何菲,辅导员马晓健…… 景泽彦操作着电动轮椅来到秦简身边,他端起桌边的一杯红酒浅浅摇晃,目光在她身上流连,“阿简,你今晚可真美。” 秦简冷着脸没理他,她的视线一直停在荧幕中播放的社会新闻上。 “感动吗?这都是你的小情人为你杀的人,老实说,我确实没有他那么爱你,毕竟我不会为了你去杀那么多人。” 景泽彦见秦简半丝目光都不肯分给自己,便肆无忌惮地往红酒杯里丢进两片白色药片,他捏着杯梗晃啊晃,直到药片彻底溶解才停下动作。 “这些原本你早该知道的,可惜你的小情人太机警了,居然删减了我送给你的惊喜,不过无妨,我备份多的是,这份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他说完把酒杯举到秦简嘴边,秦简这才把视线投向他。 她紧抿着嘴,不愿开口喝酒。 “如果不想让这些资料出现在公安局的话,就把它喝了。” 面对景泽彦无耻的威胁,秦简再次妥协。 暗红色的液体酸涩难饮,但她却一饮而尽。 空掉的酒杯被景泽彦随手扔到地上,玻璃碎掉的声音炸响在耳边,震得人心头一揪。 景泽彦抬手抹去秦简唇边的酒渍,沾了酒渍的拇指落在她胸口,白雪落下一点红,像有人朝她胸口开了一枪。 “你这儿比两个月前大了些。”景泽彦视线落在秦简双乳上,“看来你的小情人把你滋养的很到位,呵。”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不过无所谓了,眼下已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有更好的计划在等着他。 “等着吧,你的小情人马上就要来了,你猜他看到我们的结婚证会是什么表情?” 秦简情绪平稳的像是木头人,她不屑给景泽彦任何情绪反馈。 在她眼中,他就是只惹人厌恶的蛆虫罢了,他只能用那些罪证操控她的人身自由,却永远无法操控她的内心。 门外传来急刹车声,秦简坐在大厅里仿佛就闻到了橡胶轮胎焦化的味道。 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秦繁带着暴戾的黑暗逆光而来。 景泽彦看着独身一人前来的秦繁不由鼓起掌来,那掌声慢而缓,回荡在大厅中显得格外诡异。 敏锐的感官让秦繁一进入大厅就察觉出这里已经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布满了射击点,电子遥控,每一个瞄点都集中在他头部。 他从容不迫地朝秦简的方向坚定走去,嘴角挂着让人一看就心安的柔和笑意,直到走到秦简面前,看见她手腕上附着的手铐,他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景泽彦,“怎样才能让我带她走?” “只要你能打开手铐,就随时可以把她带走。”景泽彦扫视一周射击点,“放心,那些都是我用来自保的东西,只要你不威胁到我的生命,我就一定会让你活着把她带回去。” “毕竟她就是我感谢你协助我获取股份的礼物。”景泽彦操控着轮椅退后,然后隔了几米距离示意秦繁可以随便尝试破解秦简手腕上的手铐。 秦繁捏起手铐一看,锁孔精密复杂,一看就是做了特殊处理的,想要人工破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连椅子带人一起带走也不可能,秦简身下的椅子也做了特殊处理固定,就像是从地面长出来的一把椅子,根本不给人投机取巧的机会。 秦简知道景泽彦的目的,她冷着声对秦繁道:“秦繁,你走吧,我不会和你一起离开这里的。” 秦繁没应声,只拍了拍她手背以示安抚,然后开口道:“开个条件,换钥匙。” “成啊,一条腿换一把钥匙怎么样?”景泽彦自胸袋中掏出一把银色的钥匙,坠在指尖晃了晃,然后把视线落在自己还没好的那条腿上,“这把钥匙能开两个锁,按理说唯利是图是生意人的本性,但看在你是我小舅子,又帮我筹集股份的份上,我只要你一条右腿好了。” 秦繁闻言面不改色,其实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摆在桌尾的那两本结婚证,不过那又如何,只要秦简的心在他这里,那不过就是两张废纸罢了。 他抖开放在餐盘里的餐巾,绕到秦简身后,把她盘发的夹子取下,顺滑的长发一泻而下,落在肩头,黑亮的发色衬得秦简脸色煞白,她颤着音发狠逼秦繁离开:“秦繁,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就算你打折自己的腿我也不会跟你一起走的,你看到桌尾的那两本结婚证了吗?我现在已经是景泽彦的合法妻子了,接下来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所以,你现在最好立马给我滚,听见没有?” 秦繁无言,他将折成叁角形状的餐巾顺边折了几折覆到她双眼之上,然后扯着两角绕到她脑后打结,任她怎样摇头都没能阻止他为她遮眼。 被餐巾遮住视线的秦简终于忍不住落泪,眼边的潮湿被餐巾一点点吸走,连带着对秦繁的爱意一起隐匿在餐巾之下,她发了狠地嘶吼,“秦繁,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你听不见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就算你把我带走我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正常人谁会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你想带着我一起过东躲西藏的日子是吗?我告诉你,我不愿意,我倒是宁愿留在这里,最起码景泽彦他没杀过人,他有钱,他能让我过上安稳的,衣食富足的生活,之前我本以为你只是报复杀人,我还可以理解,毕竟血海深仇,甚至想用自己的人身自由去换你的平安,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在无差别杀人,你在拿人命获取快乐,我现在一想到我曾经跟一个无差别杀人的人睡在一起,我就觉得恶心,害怕,我是不会跟你这样的恶魔一起走的!你但凡还有一点人性,我求你,看在我们以前爱过的份儿上,离开这里,放过我!” 心脏像是被硫酸泼过,秦繁机械地活动了一下肩颈,他心中最薄弱的地方被一句句利刃般的话穿透,荧屏上滚动播放的社会新闻敲击着他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她在骗你,她想逼你走,她说这些是不想你为了救她而自断右腿,秦稳,她是爱你的,你要冷静,她是爱你才这样说的……”秦繁一遍一遍地安抚自己,一遍一遍地安抚那个马上就要涌出来想要保护自己的秦稳。 “我没有骗你,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和一个拥有杀戮欲望的心理变态在一起的。”秦简心痛的几乎要不能呼吸,她必须用这种办法赶他走,这是唯一可以保全他的机会,否则一旦他失去行动力,她这个本就无足轻重的人质就彻底失去价值,到时候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景泽彦玩弄于股掌之间。 像景泽彦这种眼中只有利益善于出尔反尔的人,怎么可能在他丧失行动力后真的放过他们,一切都是诱他走入死亡陷阱的烟雾弹罢了。 她猜,只要他没有丧失行动力,景泽彦就不敢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杀了那么多人还依旧能够在社会活跃,那背后一定是有势力支撑的。 今晚他能独身一人前来,应该是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在正常情况下,景泽彦绝不敢拼着鱼死网破的风险,真的对他怎么样,毕竟景泽彦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设了什么局,可一旦他丧失行动力,就都不好说了。 扎心的狠话被她一遍遍重复,每说一遍,她心底就破个窟窿,更何况是秦繁,可秦繁还是不为所动。 他走到大厅的西北角,拿起景泽彦早就准备好的,杵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 他把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左手持杆奋力一挥,砸在了荧幕上,巨大的碎裂声自秦简身前传来,她身体本能地一抖,然后整个人几乎静止,口中的狠话堵在喉咙口再也说不出口。 “不错,挺趁手。”秦繁的声线比往日低沉了几分,“姐姐,有些话就算说上千遍万遍也无法纠正一个变态的偏执,所以,这份属于杀人犯的爱,就算是死,你也得受着!” 破空的风声再度响起,球头敲击骨头特有的砰砰声在空荡的大厅响起,不过四下,空气中就飘散起浓厚的血腥味。 秦简狠狠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来,唇齿间的血腥味已经盖过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她已经报了和秦繁共赴黄泉的决心,却没想到这次景泽彦竟真的没有出尔反尔。 手腕上的束缚被打开,让她陷入黑暗的餐巾也从眼前剥离开来。 短暂的视力恢复期过后,她看到手拄着高尔夫球杆的秦繁正站在她面前朝她伸手。 视线下移,那条膝盖被打碎的右腿正颓然地拖在地上,黑色的西裤让暴力催开的血花隐匿不见,只有拄在地上的,被鲜血染红的球头在无声提醒着她,秦繁真的为了她亲手打断了自己的右腿。 “走吧,我们回家。”秦繁伸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说不上是疼的,还是害怕被她拒绝。 秦简抬起手,却没有将自己交付给秦繁,而是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是打他拿命去赌,是打他耳硬不听话,是打他不珍视他自己。 她站起身,双手提起裙摆,独自一人朝着离开的方向走去。 在一旁看戏的景泽彦看到这一幕不由挑眉,几秒后他鼓起掌来,“去追吧,只要能追上,你就能和别人的老婆度过一个激情而愉悦的夜晚,这是我对你最好的回礼,哈哈哈哈……” 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十点二更~ (′?ω??`)已经尽量不虐了,大家不要攻击我,我先给大家浅浅鞠个躬…… -- ##第61章再亲亲我,我就信(高H) 滨湖八号灯火通明,可秦简却像置身在混沌黑雾中找不到出路的盲人。 她在二楼的卧室麻木地翻找着秦繁的身份证件和护照,景泽彦意外的守约让她更加不安,她不管秦繁身后的势力到底多强大,安全起见,他今晚必须离开华夏。 早该让他离开的。 之前是她过于胆小和贪婪,听信了景泽彦的忽悠,害怕自己提前让秦繁出国而惹个鱼死网破,也怪她过于贪恋秦繁留在身边的美好,舍不得让他提前离开自己,如今她必须狠下心来赶他走。 楼下肖润持枪守在门口,他私自去康达接应秦繁时,曾劝秦繁先去看看腿,可秦繁不听,他只好跟着回了滨湖八号,万一再有什么异动,有他在总好过秦繁瘸着腿孤身奋战。 秦繁右腿被自己砸的血肉模糊,膝盖骨明显碎裂了,但他只简单地用绷带包扎了一下,就拖着右腿艰难地去了二楼。 卧室里,秦简坐在床边,床上杂乱堆放着些零碎东西,唯独她身旁摆的属于秦繁的护照资料规规整整,她看着秦繁渗出血的右腿,语气决绝道:“今晚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必须出境,去哪都行,只要是没有和华夏签订引渡条约的国家。” 秦繁双手握拳垂在身侧,他尝试性问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不会。”这比他预想中的答案更简洁明了。 他上前几步,在她面前蹲下,膝盖上的伤口狠狠撕裂,他曲折的右腿无意识颤抖,痛出的冷汗自他额角流下,他抓着她的手,仰着头,眼底隐匿着巨大的痛苦。 “你知道的,如果你不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自己离开的。”刚才在楼下肖润已经跟他说过了庆门如今的处境,其实他现在走不走都没用了,但是如果她能跟他一起走,他倒是还愿意搏一把。 秦简僵硬地挣开他的手,硬着声道:“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你想让我一辈子都跟你东躲西藏?是谁说要让我过上想过的生活的?我想要的生活就算不是纸醉金迷,也绝不会是像阴沟里的老鼠那般东躲西藏。” 所以她得留下来,留下来收拾这块烂摊子,她不会让他一直过这样的生活的,只要确认他安全了,她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处理掉景泽彦这个毒瘤,然后去找他,去和他正大光明的生活在阳光下。 但是这个计划她现在绝对不能告诉他,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宁愿被抓,也绝不会让她留下来冒险,所以她只能昧着良心说狠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杀人的,是我没有信守承诺,是我毁了你原本应该很美好的生活,对不起……”秦繁听了秦简的话,心里像扎了数百根刺,脑子里嗡鸣一片,身边的事物好像都失控扭曲了,一切物体都在交缠翻滚,他头痛欲裂,却本能的认错,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他撑不住地跪在地上,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头颅,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混乱,杀人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掠过,那些许诺给秦简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响起,破碎的膝盖顶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痛意直达脑髓,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他癫狂地抓住秦简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姐姐,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求你别不要我,别让我自己离开,爸妈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你不能对我好着好着就甩开我,我以后会听话的,真的,如果我不听话,你可以打我,就像这样。” 他抓着秦简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力气大的不行,秦简掌心触上湿热一片,那种灼烧的痛意顺着掌心漫延到心底,她强制自己将手抽出来,推开他,狠心道:“秦繁,住手吧,我不吃你这一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烦你。” 秦繁措不及防,破碎的膝盖因为这一推,狠狠怼在地上,冰冷的瓷砖上开始有鲜红漫延,他迭跪在秦简面前,眼泪依旧大颗大颗掉着,它们一颗颗砸向地面,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生生把秦简心里腐蚀出许多个孔洞来。 “姐姐,求求你,再疼疼我,啊?求你再疼疼我好吗,求你,求你别烦我,别让我自己离开……” 得不到秦简的回应,他失力地捂着胸口匍匐在地,脸色苍白难看。 “姐姐,我这好痛……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难道我生来……就是用来被抛弃,被厌恶的吗,你为什么和他们一样,做每一个决定前,从不问我的意愿,难道我不是人,不配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吗,当年他们要带着我一起死的时候,就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如今你也这样,说推开我就推开我,为什么,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秦简从不知道,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竟能缩成那么小的一团。 终究是不够狠心,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陷入痛苦,她怎么可能丝毫不动容,她扑跪到他面前,将他拥进怀里,吻去他那委屈痛苦的泪水,“稳稳,不是的,我没有想抛弃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活下去,我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你信我好吗?” 秦繁贪婪的把她拥进怀里,双臂紧紧禁锢住她腰身,仿佛要把她融进身体里,躯体间紧密的贴合和温度的交换,让那种使人疯狂的焦躁,不安,混乱的情况开始渐渐好转,他把头埋在她肩颈处,狠狠嗅她身上的香气。 “姐姐,你再亲亲我,再亲亲我,我就信。”秦繁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泣下的哽咽。 秦简肩头的布料被泪水浸湿,喷洒在锁骨下方的灼热呼吸让她如被火燎,她喘息渐急,却依旧一下下耐心抚摸着秦繁的后背,她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并断断续续地用言语安抚他:“稳稳,你要相信我,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爱护你的意志永远无人能及。” “所以你说那些是想推开我,一个人替我把麻烦处理掉对吗?”秦繁清醒的意外迅速,言语刺激让他意识紊乱,但亲昵的肉体接触,让他的意识迅速稳定回笼。 秦简对秦繁突然的转变感到诧异,但是她已经无法张口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突然特别晕,身体开始泛出不正常的热,眼神渐渐朦胧起来,小腹像揣了团火,穴口冒出滑腻,迫切的想要什么填充进去,她粗喘着,夹紧双腿,面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 “懒懒?”秦繁察觉出不对,他起身将秦简抱起来,重力下沉,那条膝盖碎裂的腿痛的他发抖,他站在床边,右腿勉强着地,左腿抵在床沿上,才让他强撑着把秦简放到床上。 秦简神情迷茫的在床上胡乱扒着自己的裙子,很快就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秦繁眸色一沉,突然想起离开康达时景泽彦说的那句话。 看样子,是他给秦简喂食了春药,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来不及细思,西裤拉链已经被秦简扒开,她掉过头,把已经湿透的小穴主动怼到他还软着的性器上磨蹭,嘴里还发出淫靡的呻吟,勾引他肏自己。 性器在软穴的磨蹭下飞速崛起,他甚至不用动作,秦简便主动探手抓了他的坚挺往自己小穴里塞去,龟头刚堪堪挤进穴口,她便松了手,双手撑在床上,猫跪着往他小腹撞,粗大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将滚烫紧致的肉穴劈开,她轻啊一声,开始自主运作起来。 废腿搭在地上疼得秦繁皱眉,秦简热烈的撞击几乎让他站不稳,他尝试双手掐她的腰,但她动作太快,让他没办法维持住身形。 视线落在散放在床边的领带上,那应该是秦简找护照时连带翻出来的,他屈身拿起那根黑色打底带着暗色条纹的领带,趁秦简后撞时把领带绕到她脖颈上,他两只手各自握住领带的一端,有了这样的辅助,任秦简再怎样热烈地撞击他都能承接下来。 吃过春药的秦简格外的惹火热情,肉穴也要比以往更火热紧致,她穴里像是藏了一池春水,随着肏弄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水,没一会儿就将床褥打湿了一片。 她脖颈被领带勒着,喉间有种隐隐窒息的感觉,这让水淋淋的肉穴变得更加敏感,性器被肉穴热情地吞吐,药物促使下的猛力撞击让宫颈口很快就被龟头顶撞开来。 被破空而入的感觉刺激的秦简后脊发麻,小穴狠狠收缩几下,随着高潮的来袭,宫颈口竟狠狠卡住龟头让性器不能运作。 甬道猛烈的夹击和宫颈口死卡冠状沟的快感让秦繁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欲望,他手上无意识用力,领带随着拉扯将秦简推向窒息的边缘,她高扬着头,张开嘴努力喘息,却因为这个动作让快感神经更加敏感,小穴死死绞住性器不松口,秦繁低吼一声,将灼热尽数射进宫腔里。 在药物的控制下,两人抵死缠绵,足足做了四次,一直到精液灌满子宫,小腹微微凸出,秦简才从药物的控制中醒过来,宫腔饱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所幸她现在处于安全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秦繁即将射出最后一波精液时,卧室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外传来肖润焦躁的声音:“繁哥,景泽彦那狗崽子报警了,最多叁十分钟,我们就必须撤离了,你快点!” 秦简闻言下意识全身紧绷,痉挛的小穴将性器绞得有些发疼,秦繁拽着领带往她深处狠狠顶了两下后,将热精再次射进她宫腔里,她被烫的呜咽一声,要不是领带勒在脖颈上,她早就撑不住摊在床上了。 秦繁射精后将手中的领带越勒越紧,秦简在濒临死亡的窒息中迎来最极致的高潮,她全身抽搐着,雪白的皮肉下透出诱人的粉色,然后幻觉般听见秦繁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我们一起死吧,死了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就不用像阴沟里的老鼠那般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这样你就不用以自我牺牲的方式保护我了,让我们一起死吧……” 喉咙被勒的咔咔作响,耳边好像有警笛声响起,她张了张嘴,无声吐出个好字,如果生离死别已在所难免,那倒不如一起赴死。 意识的最后,她感觉脑海一空,五感便彻底消失。 见秦简晕了,秦繁倏地松手,没了领带的束缚,秦简立马栽倒在床上,性器因此自甬道中脱离,没了性器的堵塞,浊白自穴口处汩汩流出,秦繁站在床边大口喘息,他身上被汗水打了个精湿。 处理好秦简身上的斑驳,他抱着她换了个房间,她穿着睡裙躺在干净的大床上,身上清爽,如果不是脖颈上的勒痕太过鲜红扎眼,她就像睡着了一般。 秦繁俯身替她理好鬓边的碎发,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会让你活在阳光之下。” -- ##第62章被捕 丁海出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本以为这次自己可以顺利回到局里,当个隐姓埋名的小警察,安稳度日,不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 可他这硬件条件着实优秀,无父无母无亲无后,天生就是当缉毒警的好胚子,毕竟孑然一身的人当卧底最豁的出去。 而且揽月背后的老大把他洗的意外干净,局里怀疑贩毒组织背后还有残余,关键组织老大明显是非常器重他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力气把他洗干净送出去,估计是想让他扶持揽月东山再起。 虽然他觉得局里得出的这个结论简直扯蛋,卧底期间他连组织老大的面都没见过,说什么器重?这不是闹笑话呢吗? 不过接手停业整顿后的揽月也是个不错的活计,就算开门正经营业,那收益也是他当缉毒警的数十倍。 老实说,这段时间以揽月接管人的身份过日子,纸醉金迷的,让他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而且之前做前台的汪行美在看到揽月重新营业后竟第一时间回来找他了。 也不知道是惦记他的钱,还是惦记他的人,总之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他不介意多一个人和他一起挥霍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甚至还提了她当主管,接手了他当鸭头时要做的一些事情,没有有关贩毒组织的新线索他也乐得轻松,直接把打理揽月的活交给她。 自己没事儿就搁家里睡睡觉打打游戏,玩腻了就出去转转找找线索,晚上等汪行美回来,还能被动打个炮,生活不要太惬意。 不过这几天汪行美倒是格外忙碌,已经接连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 丁海从床上翻了个身,窗外的太阳已经挂的很高了,眼下约莫得有十点多了,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决定洗个澡出门溜达溜达…… 今年好像比往年都要冷,眼下不过十月底,出门就已经得穿厚外套了。 丁海裹了裹身上的皮夹克,这玩意儿巨挡风,但面对冷空气多少有些鸡肋,他有点后悔为了耍帅没有穿件毛衣了。 秋风呼啸,满大街关于秦繁的通缉令被吹得呼呼作响,也不知道那群同事怎么贴的,这才贴了不到一个月,这通缉令就能被风吹得满天飞,叁不五时就往人脸上糊。 丁海从脸上抓下一张通缉令团了团扔在路边,纸张上属于秦繁的那张脸皱巴巴的,但照片中的人的视线却好像一直黏在他身上。 秋风顺着衣领灌进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加快步伐往西四路走去。 当初刚见秦繁那会他就觉得这小子身上有股杀戮之气,是那种毒贩子见了都腿软的血腥气,要不他也不可能被他轻易唬住带他去见秦简,眼下看来他的直觉没错,这小子果然是个变态。 索性秦简也想得开,半个月前和那个什么恒泽集团的当家人景泽彦结婚了,举行的那个世纪婚礼轰动全国,多家知名媒体轮番播报,到现在还是湖城人津津乐道的八卦之一。 虽然他没有秦简的联系方式,但是看到她最后的归宿还不错,他就放心了。 他工作性质特殊,原本能不交朋友就不交朋友,所以认识秦简那么久他从来没有和秦简互相留过联系方式,秦简也没管他要过,两个人在这方面保持了高度的默契。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看似淡漠实则都在实打实地关心对方,他被放出来掌管揽月之后,在揽月收到了秦简在揽月出事儿被封第二天发过来的信件。 里边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说如果他有幸能从监狱里出来的话,希望他能好好做人找份正经工作,信封里还带了张存了十万块钱的银行卡,说是给他出狱后的创业启动资金,字里行间都是对朋友的关心,只是到最后信里也依旧没有留联系方式。 丁海点了根烟,站在西四路的地下桥入口狠狠抽了一口,暗自感慨:就凭秦简这行事作风,他要不是个缉毒卧底,不管她干什么,他高低都得认她做老大,给她卖命。 西四路的地下桥是个叁不管地界,这里是小毒贩们最喜欢搞毒品交易的地点之一。 这里路线四通八达,就算警察搞埋伏,也抵不住狡兔叁窟。 他没事儿就爱来这踩点,和小毒贩们混脸熟,小毒贩们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混熟了,没准就能把他再次“领入行”。 接连抽了叁根烟后,他才转身进了地下桥,今天地下桥里人很少,只有那个瘸腿的大高个蜷在角落里睡觉。 丁海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瘸腿高个,问:“小波今天没有来这吗?” 小波是他最近搭上的小毒贩,听说曾给揽月倒过货,而且这个小波最近实力大涨,出手的货要比之前纯了很多,他怀疑他是找到了更大的靠山,要不然就是揽月真的还有残存势力。 瘸腿高个拨了拨眼前杂乱的头发,睁着独眼看丁海一眼,“今早有个女人把他给带走了。” 瘸腿高个嗓子嘶哑的厉害,说出的话都带着嘶嘶的气声。 “什么样的女人?”丁海蹙眉。 瘸腿高个抓了抓稻草一样的头发,把眼睛重新挡住,蜷缩着躺在地上不再回答丁海的问题。 丁海见状往他怀里塞了一把钞票,示意他说下去,结果瘸腿高个把钱装兜里了,却翻了个身依旧不回答他的问题。 丁海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要饭的流浪汉,瘸着腿花着脸瞎着眼,也就能靠出卖点消息赚钱度日了,眼下居然还给他整这出。 丁海没好气地推了瘸腿高个两下,“开个条件。” 瘸腿高个躺那装死好半天,就在丁海以为彻底没戏的时候,瘸腿高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说了句跟我来,便拖着瘸腿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丁海愣在原地,眼看着瘸腿高个要走出视线范围了他才急匆匆跟上去。 结果出了地下桥,瘸腿高个先拿着他给的钱去服装店给自己买了套衣服,然后又去路边的小理发店剪了剪头发,临近下午一点,又拖着瘸腿去裕华小吃街随便找了个馆子要了份芙蓉蛋和芦笋炒虾仁吃。 等到快叁点的时候瘸腿高个还见义勇为,随手抓了个抢女生包的小偷送去了公安局。 丁海看着瘸腿高个那张被烧烂了的半张脸和瞎眼突然笑了,因为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这人给耍了。 他气得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要回家,可上车的时候,那瘸腿高个也跟着坐了进来。 丁海扭头瞪他,“下去。” 瘸腿高个用独眼看了他一眼,“师傅,去荣旺家园,6号楼。” “!”丁海震惊,荣旺家园6号楼是他现在住的地方,难道这瘸腿高个也住那?不可能啊,他都在那住了好几年了,从没听说有瘸腿高个这号邻居。 …… 丁海看着瘸腿高个自来熟地打开自己家的密码锁,然后拿着新买的衣服直奔浴室去洗澡,他惊讶的程度不亚于见到了长了八条腿的外星人。 等瘸腿高个一身清爽穿着新买的衣服从浴室出来时,丁海再一次见到了长了八条腿的外星人。 被烧烂脸的瞎眼瘸腿高个怎么洗了个澡就变成了秦繁? 我操,就离谱! 秦繁居高临下地睨震惊中的丁海一眼,走到沙发前坐下,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了本地频道,里边刚好播放本地警队的采访新闻。 遥控器被扔回到茶几上,秦繁朝还在愣神的丁海招了招手,“丁警官,过来仔细记住这几张脸。” 不知道为什么,秦繁身上有种让人无法违抗的气息,大概是因为知道他杀过太多人,所以叫人打心底忍不住怕他? 而且看秦繁这样,显然是把他的底细已经摸了个一清二楚,要知道贩毒组织的老大这么多年都没摸清他的底细,而秦繁却…… 丁海不由自主地按他说的话去做,他走到沙发前坐在秦繁旁边仔细看起新闻来。 电视里出境的人一共有13个,按照秦繁的指引,他记住了其中5个人的容貌。 “都记住了?”秦繁问。 丁海点头。 “刚才带你去的那几个地方是你所在的贩毒组织最新的据点,被抢包的那个女人是组织的联络员,我让你记住的这几个警察已被策反,你的枕边人汪行美才是组织背后真正的老大,证据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就到,这十五分钟内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秦繁语气平缓,即便丁海是个男人,也要被他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给迷死了。 丁海想了想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原因很多,但比较重要的一条是,我相信秦简的眼光。”秦繁没有过多解释,只一句话就让丁海没了刨根问底的欲望。 他其实想问他既然伪装的那么好,可以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玩人间消失术,为什么不直接离开,还要故意潜伏到地下桥去收集贩毒组织的消息,他可不信一个被通缉的连环杀人犯会心存正义。 “秦简结婚了你知道吗?”话锋一转,丁海突然向秦繁说出这样一句话。 就像是一个看着一对恋人没有走到最后的老朋友,多年后在女方结婚后,突然向离开许久的男方说出了女方最近的动态,语气带着满满的感慨。 秦繁从扔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也不抽,只放在鼻间嗅了嗅,他没有烟瘾,只在压力大的时候偶尔抽那么几口。 “你该带她一起离开的。”丁海叹了口气,以秦简的个性不会无缘无故就放弃他的,哪怕他是个杀人犯。 秦繁捏着烟蒂的指尖一紧,他笑了下,没有接话。 窗外的风依旧很大,卷着黄色的树叶在空中翩翩起舞,时间随着大风呼啸而过。 随着门外敲门声响起,秦繁自沙发上站起身来。 “你要去哪?”丁海起身,拦在他身前。 “躲的太累了,想找个地方睡一觉。”秦繁把指间的香烟丢进垃圾桶里,他拍了拍丁海的肩膀,“立了功当个狱警也不错,安全,省心。” 丁海浑身一僵,站在原地任由秦繁离去。 …… 当天夜里八点,湖城最大的贩毒组织被彻底一网打尽。 汪行美致死也不会想到自己放在身边多年的枕边人居然是个卧底叛徒。 她更不会想到,组织之前险些被全端,就是秦繁为了小小警告一下丁海所致。 她当时查出是秦繁在背后搞她组织的时候,只当是自己树大招风,引来了秦繁组织的疯狂打压。 于是牺牲了自己的父亲为自己顶罪,她在外边重新纠集力量与秦繁身后的组织交手,发誓要为自己父亲血祭。 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倒真让她压制了秦繁组织在湖城的力量,但没想到,秦繁这家伙却是最难搞的,在警察的全力搜捕中,她足足在暗处跟着一起寻了他一个月都没能找到他…… 甚至在她被捕之际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比一个被全国通缉的连环杀人犯先暴露! 这让她觉得自己这一个月以来是在与魔鬼做斗争,她怎么可能赢得过魔鬼! 一个小时后,让全国人闻风丧胆的连环杀人犯秦繁也通过群众举报,在一家黑旅店被抓,被抓时据说睡得正香。 -- ##第63章只是被风迷了眼 fцщёиɡё.Ⓒòм 月光冷清皎洁,却无法透过拉着厚重窗帘的窗洒进黑漆漆的房间里。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怎么不开灯?” 门边的开关被人按下,冷白的灯光亮起,让习惯了黑暗的秦简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 她已经被困在这个套房里很久了,她的脚踝与床脚之间连着长长的镣铐。 这镣铐有多长呢,长到她可以在套间任意穿梭,洗漱,唯独不能离开套间。 在秦繁消失不见之前,她原本想着等秦繁一离开华夏,她就回到景泽彦身边,趁他还没把证据交送出去之前想办法杀了他。 这样就算她因杀人被抓,秦繁也是安全的,只要能够保证秦繁全身而退,她并不在意自己会落个怎样的下场。 但她没想到,景泽彦已经无耻到极致,在他放他们离开的当晚就报了警。 所幸秦繁背后势力提前得知了消息,给他通风报信,让他连夜逃走了。⒳fàdIàℕ.ℂom(xfadian.com) 后来她就被他囚禁了起来,中途还被迫与他办了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她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把她当做保命的棋子,想警告秦繁,她的命掌控在他的手里,就算他躲得过警察的追踪,也不要妄图对他打击报复,否则一旦有风吹草动,她势必会被他拿出来当挡箭牌。 这期间她无数次想要与景泽彦鱼死网破,可景泽彦警觉性太高,又深刻知晓人性,每次她有机会动手的时候,他总会轻描淡写地提醒她:“到现在警方依旧没有秦繁的消息,说明他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但是你猜他如果知道你和我鱼死网破了,他会怎么做?他才22岁,还年轻,难道你就这么想让他为你殉情?” “秦简,你要学乖一点,你知道的,你就是他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要殉情,那晚你们就该一起死。” 景泽彦的话让她想起那晚在得知警察还有叁十分钟就会来的时候,秦繁用领带死死勒住她脖子后说的话。 他是想和她一起死的,但是她不知道他最后为什么放弃了。 她到是希望那晚秦繁没有松手,殉情总好过现在生不如死的现状。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秦繁既然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就说明他已经有了其他计划,就算是为了亲眼看着他一直处于安全状态下,她也应该好好活下去,而不是和景泽彦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至少在今晚之前她是这么觉得的。 景泽彦看她坐在床边呆愣愣的一言不发,不由挑了下眉,心里暗觉她是已经知道了秦繁被捕的消息,毕竟这个消息已经整整循环播报了叁小时了。 他扭头朝挂在床对面的液晶显示屏看去,果然屏幕已经被砸的四分五裂。 他踱步到床边坐下,抬手抚了抚秦简披散着的,顺滑的长发,问:“秦繁被捕了了,他活不久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想好拉着我一起去死的办法了?” “是准备趁我睡着的时候用镣铐勒死我,还是准备用台灯砸死我,又或者是用你之前藏起来的镜子碎片割烂我的喉咙?” 秦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让我去看看他。” “等着吧,死刑执行前,会有人通知你去和他见最后一面的。”景泽彦也冷冷看她。 秦简收回视线,平躺到床上,整个人平静的不可思议。 景泽彦停顿在空中的手猛然握成拳,他收回手,朝秦简勾唇笑了笑,“秦简,我确信,就算不久的将来秦繁死了,你也不会想陪他一起死的。” 秦简眼珠转了转,她没接话,只沉沉合上眼皮,整个人已经和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没什么两样了。 …… “据悉,11月15日上午九时许,在武装押解嫌犯秦繁去往法院受审途中,一辆失控的油罐车撞向羁押车辆,经过剧烈碰撞,油罐车发生爆炸,致使事故现场无一人生还,现经过亲属DNA比对验证,已确认现场遗体确属羁押嫌犯的8名警察与嫌犯秦繁本人,现警方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灭口行动,其目的是为了阻止嫌犯秦繁供出背后真正的黑恶势力……” 高级VIP病房中配备的影视器正在播放一个星期前发生的11·15案件,新闻还未播报完毕,秦简就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她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扎在手背上的针管因为她捂嘴干呕的动作,鲜血正往软胶管里回流。 双眼肿胀发酸,随着剧烈的干呕流出泪来,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十分钟才停下来。 之后她脱力的躺回到病床上,把自己紧紧团成一个团,双手捂在因为干呕而隐约有些痉挛发痛的小腹之上。 大颗的泪水跌落进软绵的枕头里,她紧紧咬住下唇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以放弃求生的欲望,她必须活下去,她必须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 是的,她怀孕了。 在康达庄园那晚,景泽彦在她酒中下了促排卵的催情药,那药服用后3小时内就能让任何生理状态下的女性快速进入排卵发情期,所以她才在安全期怀上了属于她和秦繁的孩子。 怪不得景泽彦曾那么笃定地说,就算秦繁死了,她也不会想陪他一起死的。 在警方找到她提取NDA做对比后,其实她是割腕自杀过一次的,但醒来后却被医生告知已经孕6周,千万不要再做傻事,她那时才知道,自己没来例假不是因为心里压力大导致的,而是因为怀了孩子。 而且景泽彦在确认她确实怀有身孕后,竟然无比高兴,就好像她怀的孩子是他的,他甚至还立马找律师立下遗嘱,他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集团的股份在他死后都归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所有。 她对此很不解,但也懒得问景泽彦为什么。 她现在一想到景泽彦都觉得恶心,压根就不想见到他。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秦简以为是景泽彦,她飞速闭上眼,不想见到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嫂子。” 居然是庆琳和肖润。 秦简有些惊讶地睁开眼,只见他们两个穿了一身黑,手里分别拿了一束鲜花和一份果篮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 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病床上坐起来,问:“你们怎么来了?” 在那晚,她就已经知道庆琳肖润和秦繁是同一个组织的人了。 但是她不相信秦繁是像新闻里说的那样被组织灭口的,否则她现在也不会安全的呆在这个病房里。 庆琳视线落在她单手捂着的小腹上,道:“我们来看看你,希望你别伤心过度,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秦简一愣,随即释然,一个杀人无数的组织,调查一个人的情况简直轻而易举,更何况那晚肖润就守在门口。 肖润视线落在秦简缠着厚厚绷带的手腕上,“嫂子,虽然繁哥……但是你得好好保重自己,你不要抗拒回到景泽彦身边,他身上的一切本该是属于繁哥的,所以你要回到他身边好好利用这一切,这是繁哥留给你和孩子的资产,我们之所以没动他,就是希望你能把他当成一个帮你打理资产的经理人,毕竟那么大的集团,光凭你自己是打理不好的……” “是啊,嫂子……你得振作起来,不管怎样,为了孩子你也要坚持下去,而且繁哥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活在阳光下……否则,那晚他也不会自己走……”庆琳语气哽咽,她现在是真心实意认了秦简这个嫂子的。 秦简听了他们两个人的话,蓦然笑了,她突然就想通了景泽彦迫使她怀孕的真实目的,为了自保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立遗嘱给她和孩子,大抵也是怀了不好的目的吧。 比如他死后让集团里的那些老家伙把她和孩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这么大的摊子落在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身上,那些老家伙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夺权机会。 毕竟人死如灯灭,谁也不能保证那个组织会一直保护一个已死之人的家眷,只要有机会,那些老家伙就一定会动手。 所以就算景泽彦哪天被灭口了,景家和秦家的纠葛也必定会在老家伙们的“帮助”下永无止境的延续下去,至死方休。 呵,景泽彦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还能来看我。”秦简眼底漫上倦意,“我困了,你们自便。” 肖润和庆琳互相对视一眼后,跟秦简道了声别,便结伴离开了。 …… 四月芳菲,春意盎然。 秦简在李妈的跟随下,挺着六个月大的孕肚在楼下的花园里散步。 李妈是秦家以前的保姆,是景泽彦特意为她重新雇聘回来照顾她的。 说是知道她不愿意与生人接触,便特意找了熟人来照顾她,省得她用人用的不舒服,心里有负担,刚好熟人也熟悉她的脾性和过往,和她也有的聊,能在他不在的时候陪她解闷。 瞧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感情有多好呢,就连李妈都被他忽悠住了。 院子里有几棵西府海棠开的正盛,树与树之间架了个秋千,每每秦简遛完弯都会去那坐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 李妈扶着她小心坐下,她肚子越来越大,不敢再让秋千晃荡,李妈就直直站在一边扶着秋千,小心守护着。 “都说这外甥像舅,等孩子落生,准定会是个迷你版的小少爷。”李妈想到昨天她陪着秦简去景家的私人医院做产检,医生说秦简怀的是个小少爷,就忍不住突然开口说了这话。 而且她之前回了信息闭塞的乡下,每日里又愁着养家糊口累的不行,好不容易有点时间看电视也是看些休闲娱乐的节目,所以她并不知道有关于秦繁的消息。 秦简轻抚腹部的手微微顿了下,随后笑着道:“是啊,肯定会很像稳稳。” 显怀之后她就做了羊水穿刺,确定了腹中的孩子基因染色体无异常,这就说明孩子不会因为是近亲结合所生而患有什么遗传疾病或是智力有缺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昨天做四维彩超时,医生不仅说了孩子的性别,还说小家伙长得很帅气。 这让秦简心里无比宽慰,也无比期待孩子的降临。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学成归来的小少爷,算起来也有些年月没见了,想来模样也是变了,恐怕到时候就算他回国了,站在我面前了,我都不敢认咯。”李妈感慨,在秦简有意的隐瞒下,她一直认为秦繁是出国深造了。 秦简沉默,有花瓣飘落到她手背上,她盯着那花瓣出了会神,道:“会见面的,也一定会认得出来。” 22岁的秦繁,爱她时的样子温柔又坚定,就算她要等到满脸皱纹,老眼昏花后才能去见他,她也一定能够马上认出他。 因为从今往后,不管历经多少岁月,他都永远年轻,永远温柔坚定,永远让她记忆犹新。 所以,她肯定会一眼就认出他。 秦简抬手摸了摸挂在颈间的那枚黑金戒指,内心坚定而笃行。 这黑金戒指是属于秦繁的那枚,他虽然到死都没能再与她见上一面,但是在死亡来临之际,他将这枚戒指紧紧攥在手中,护在胸前,在分不清谁是谁的残躯败体中,拼了命为她留下了这唯一一点念想。 她好像还能在这枚戒指上感觉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往后许多个想要去见他的日夜里,她大概都会靠着这残存的温度续命,直到孩子不再需要她为止。 细想她们在一起不过才短短叁个月,她以为她能够像他所说的那样,和他一起度过他的29岁,47岁,72岁和82岁。 谁知道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现实是他们如同两条轨道,只是短暂的交汇了一下,便迅速地分开了。 带着暖意的微风袭来,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有理由落下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医生说了,孕妇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否则会影响孩子发育的。”李妈语气透着关切。 “没什么,只是被风迷了眼。” ——全文完—— 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 ????????????)?明天开始更he番外,我儿砸先浅浅的死一下,明天满血复活继续撒糖……这个be结局比我大纲设想的缩水了百分之八十,因为写了这么多甜甜的经历,我也不想拿这个当结局了,写到最后想he,哎,be百分之八十设定我都没写,怕太虐了被群殴……只能草草来一波,很仓促的结个局。而且写了一天我已经思维混乱了,现在发言也颠叁倒四,因为我太纠结了,想按原定be走,但心里催促我he……哎……没想到当初信誓旦旦扛起be大旗的我也有今天……!我觉得我儿砸太可怜了……呜呜呜……写到最后不忍心写他死去的过程,只能缩减成一小段话……_(:τ」∠)_ -- ##第64章秦繁(H番外) fцщёиɡё.Ⓒòм 1. 伴随着滋滋的烤肉声,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诱人的肉香。 男人立在烧红的铁板前,面色苍白,额角冷汗直流。 不过十秒,他的十指已经被尽数烫烂。 又等了一会儿,他才将十指艰难的从铁板上挪开。 铁板上留下黏连的皮肉组织渐渐被烧干,变成黑色的焦渣。 真皮组织暴露在空气中有种十指连心的痛,但男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操作。 他简单的涂抹药膏后,随便缠了几个创口贴便算处理完伤口。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六年有余,这种铁板烫十指的事每隔一个半月就会重复一次。 不过妹妹昨天跟他说,这是最后一次,等这次伤口愈合,十指指纹就会彻底改变,到那时他就可以回国了。 火辣辣的痛顺着指尖漫延过全身,杀人的代价也不过如此。 男人吃了两片止痛药。 半个小时后,随着痛意的消散,困意渐渐涌上心头。 男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2.xfàdIàń.Ⅽom(xfadian.com) 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孩子身上带着白嫩嫩的奶膘,抱在怀里软乎乎的,让人心尖都忍不住发软。 小小的人像个奶团似的扒在怀里,黑眼珠又大又亮,像是两颗被水洗过的葡萄。 “爸爸,我好想你呀!”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说完捧着自己的脸就亲了两口。 脸颊上明显留下两摊口水的痕迹,但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也没有任何嫌弃的感觉。 “爸爸也想你。”他回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语气宠溺。 “行啦,不过就是半天没见,你们爷俩就想起来没完了?”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他侧头去看,是个个头高挑,身材曼妙的女人,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脸有些模糊,影影绰绰像隔了一层雾,让他有些看不清。 小家伙被女人说的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粉嘟嘟的小嘴,凑到他耳畔,小声道:“爸爸,你快去亲亲妈妈,她也可想你啦,她可是一直掐着时间盼着你回家呢。” 是吗? 他心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酸涩。 他抱着小家伙走进家门,想要给自己的妻子一个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凑进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 这种永远无法拉近的距离感让他心头揪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终于,伴随着心脏爆裂般的痛意,男人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药效过了,十指连心的痛迫使他从梦境中醒过来。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心中凄凉黯然。 又是这个梦,近六年来他做了无数次这样的梦,梦里他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心里却深刻的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然而现实中,他很明确,自己没有结过婚。 当年为了更换诈死替身,他曾在狱中服下大量的精神药物,促使自己精神混乱保外就医。 想来这大概是用药后遗症,大脑总是不受控制地为他编造一些奇奇怪怪,并不实际的梦境和记忆。 比如,他总觉得单身至今的自己有个爱人,虽然他的脑海里并没有属于她的面孔。 可是就像梦境里一样,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身高,叁围,喜好,脾性,甚至记得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媚态与娇喘,但唯独想不起她那张脸,甚至想不起她是否也爱他。 而且他一旦跟别人提及自己好像有个爱人的话题,他总会头痛欲裂到晕过去,所以这几年身边的人不敢说,他自己也隐忍着不会提。 但因为这个他觉得是编造的记忆实在太过真实,这几年他其实有尝试着找过这个女人,可是现实是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异性符合他记忆中的特点。 所以他想回国看看,也许,那个女人就在他这几年无法回去的国内。 他又吃了两片止痛药,等十指长出新的指纹,他就可以回国了。 3. 男人穿纯黑的西装,拄纯黑的蛇头绅士杖,就连衬衫也是黑色。 他才29岁,额前的发丝却已经掺杂了白色,丝丝缕缕沧桑至极。 他腰杆挺得笔直,右腿却微微跛着,虽然在绅士杖的支撑下并不显眼。 他站在湖城最高的建筑顶楼望着南方,透过云朵雾气看他最心爱的人,但却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模样,甚至忘了他们相爱的样子。 他已经在华夏呆了近一年,指纹的改变,让他在曾肆意虐杀过人的华夏以华侨投资人的身份过得风生水起。 这里的人记忆很短,又唯利是图,纵使他长得与连环杀人犯有八分相似,他们也架不住高额投资的诱惑。 只是这一年中,他几乎走遍整个华夏都没有找到他要找的,所谓的爱人。 虽然他遇到了很多个与记忆中身段相符的女人,但是她们的脸没有一张能够与记忆中那模糊的面庞契合。 眼下他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据说是他故乡的小城市,做最后的努力与尝试。 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徘徊了一个月了,小小的城市眼看着就要被他徒步走完,也依旧没有找到他心中想要的那个人。 或许,这真的是药物为他编织的一个虚假的记忆吧。 他在这里独来独往,在城市的边缘游荡,再也没有往昔的热烈与灿烂,他开始不再期待能够找到那个人。 但不知为何,他却迟迟不愿离去。 哪怕他在这里孤身一人,没有爱人,也没有子嗣,只有满身的孤寂。 4. 临近傍晚的阳光很柔和,天空泛着淡淡的红霞,非常适合一个人散步。 男人拄着蛇头绅士杖一个人走在街上,黑色的西装敛走太阳最后的热度,他步伐不紧不慢,心情被阳光熨帖的平和宁静。 沿着路边的西府海棠走,男人路过一家小学,校门敞着,看样子是要放学了。 不过和普通的小学有点不一样,这里没有熙熙攘攘的接孩子的家长,只有一个个小豆丁或结伴而行,或单人独行。 这在严格防范人贩子的华夏很少见,男人的步伐因此慢了几分。 这一慢就有个小朋友撞到了他的跛腿。 他停下步伐,见小朋友对着戴在手腕上的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说:“妈妈,等我玩够了,我肯定就回去了,你要不放心可以查定位的。”小朋友说完立刻挂了电话,生怕自己架不住妈妈的软话,错失可以自己决定何时回家的机会。 原来如此。 男人勾唇笑了下,大概是在培养这些小豆丁的独立性,所以才会配备了能够定位的手表,让这些小豆丁自己上下学。 只是眼前这个小家伙显然不是个听话的。 他单膝跪在地上,和撞了他的小朋友对视。 四目相对,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小家伙长得意外合他眼缘,奶白的团子脸,右眼尾坠着颗红色泪痣。 他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声音沙哑,故意吓他:“不听妈妈的话,你就永远也见不到妈妈了。” 小朋友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双眼噙着泪,好半天才问:“真的吗?那太好了!”他语气透着兴奋,那眼泪显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喜极而泣”。 这下轮到男人愣了,这小家伙的反应竟有几分像他,顽劣又胆大。 男人道:“假的。” 小朋友翻了个白眼,抬手胡乱擦了把眼泪,道:“嘁,没劲。” 男人笑了笑,站起身拄着蛇头绅士杖走了,这次步伐又恢复了不紧不慢地悠然状态。 可小朋友却像块牛皮糖,紧紧跟在他身后,扯着他衣襟问:“你可以绑架我吗?我妈太宝贝我了,每天都像守着金山银山一样守着我,我不想回家。” 男人没回话,只用绅士杖敲了小朋友的手腕一下,迫使小朋友松开抓自己衣襟的手。 不过男人没想到,这小家伙是个固执的,一路跟着他,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自己把自己给“绑架”到他家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巴巴瞅自己的小朋友,一点都没有要开门邀请他进门的意思。 小朋友一看是指望不上他了,索性耍起无赖来,自己抓了男人的手按在指纹锁上,然后自来熟地进了门。 刷的锃亮的小皮鞋被他脱在玄关处,他穿上属于男人的大拖鞋,磕磕绊绊往客厅走,边走边问:“有吃的吗?我饿了。” 男人没应声,只从容不迫地关上门,脱下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儿童拖鞋,给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小家伙换上。 他每到一个城市都会在家里准备孩子和女人会用到的东西,因为他总觉得记忆里的事情是真的,等他找到了,这些东西早晚会被用上。 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东西都被用上了,人却一直没找到。 肉乎乎的小脚丫被套进浅蓝色的云朵拖鞋里显得更加白嫩,拖鞋要比脚丫大了两码,但总好过穿男人的拖鞋。 男人穿上被换下来的大拖鞋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小朋友听见哗哗的洗手声,两分钟后男人拿了一包湿巾丢给他,“擦手。” 小朋友盯着男人,眼珠转了转,选择听他的安排。 电视被男人打开,调到了动漫频道,里边正在播放《喜羊羊与灰太狼》。 男人做完这些只身去了厨房,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小朋友便被浓郁的番茄汤的味道吸引。 他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跑到厨房门口,刚好撞见男人用小碗装了一碗汤汁浓稠的番茄鸡蛋汤面往外走。 小朋友后退了几步,跟着男人去了餐厅。 大概过了半小时,小朋友终于把汤面吃完,那碗干净的像是洗过。 他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突然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道:“诶,你给我当爸吧,我觉得你挺好的,不烦人,话少,眼里有活,比我家里那位只会给钱的强多了。” 男人眉头微蹙,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5. “把你的手表给我。” 晚上八点,小朋友的家人迟迟没有找来,男人才想起自己家做了反追踪设计,估摸是手表定位被屏蔽了。 小朋友看动画片看得入迷,手一抬,把手腕递到男人面前,让他自己取。 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手表从小朋友的手腕上摘下来,用手表给小朋友的妈妈发了条消息,便起身把手表丢到门外,只要脱离他家的范围,定位系统和通讯系统就会恢复。 晚上九点,小朋友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男人关了电视,给他在身上盖了条毛毯,然后盯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掐点算计他家长大概什么时候能找来。 九点半,房门如预想中那般被人从外敲响。 他快步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个身高175的女人,纤腰翘臀,一双奶子挺翘翘,39码的脚踩在粗跟鞋里。 居然和他记忆中的女人着一样的身材。 女人见到他的那一刻,满脸的焦灼瞬间消散,她眼里居然透着点不可置信,“秦繁?” 男人挑眉,“你好,我叫庆稳,你儿子在里边睡觉,带娃费用划卡还是微信?” 他指了指提前被他摆在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居然把他盯得有些发毛,他微微后退了一步,声音提高了一点重复:“你好,我叫庆稳,你儿子在里边睡觉,带娃费用划卡还是微信?” 女人依旧没吭声,只急切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强制他低了头,然后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娇嫩的触感让他不由瞪大了双眼,唇齿间是属于女人的甜美气息,津液互换,唇舌交缠,惹得他小腹发烫。 但理智让他抓住女人的双肩把她与自己分开,他被女人迫切的吻弄得微喘,“我是叫庆稳,庆祝的庆,稳定的稳,不是亲嘴的亲,接吻的吻,更不是叫你和我亲吻。” 听了他的话,女人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她松开抓在手中的领带,抬眼看他,这个男人比秦繁瘦多了,整张脸棱角分明,下颌线清晰,嘴唇也比秦繁薄了许多,右眼尾也没有黑色的泪痣,看向她的眼神也冷清至极。 他额前发掺杂着银丝,看起来要比她还年长几岁。 可她就是无比确定,他是秦繁,哪怕七年前她亲自证实了他的死亡。 “庆稳是吧,你好,我叫秦简,是那孩子的母亲,谢谢你帮我照顾着皮小子。” “真要感谢就付钱吧。”庆稳指了指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不好意思,走的太急,身上什么都没带。”秦简说着抬脚跨进房门。 庆稳看她,她穿的是裙子,没有口袋,也没有背背包。 “那下次再付吧。” 庆稳转身要带她去客厅看孩子。 “那怎么行,我虽然没带钱,但是可以肉偿。” 6. 庆稳被秦简一步步逼退进卧室,卧室门被她随手反锁。 庆稳宛如被调戏的良家妇男,被她逼得跌坐在床边。 秦简走过来,急切地解他的裤扣,庆稳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确定真的要肉偿?” 秦简抓了抓他已经觉醒的巨物,“当然。” “呵,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被肏哭了可别后悔。” 说完,他开始反客为主,翻身把秦简压在床上,双手抓住她v字裙领用力一扯,那裙子就像用最劣质的布料制成的,轻而易举被他撕碎。 裙下的胴体雪白细腻,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奶子浑圆肉实,他把内衣推到她锁骨上,凝视那双与记忆中极其相似的雪乳,他探手抓上去狠狠揉捏,乳肉自指缝处溢出,好像比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奶子大了些。 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吗? 他低头含住另一只奶子,凭借记忆惯性动作,娇嫩的乳尖被他用门齿磕咬的挺立,舌尖顺着乳晕顺时针舔弄,女人的嘴里开始像猫一样发出甜腻的细吟。 玩弄奶子的手渐渐下移,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摸女人已经湿润的小穴,被烫过无数次的指腹已经长不出深刻的指纹,但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依旧刺激的她浑身打颤。 指尖轻巧地剥开阴蒂包皮,摸上还未充血挺立的小珍珠,平滑的指腹在上边细腻捻压,酥麻的细痒感让秦简情难自抑地夹紧双腿,将他的手禁锢在腿心处。 闲着的中指顺势插进冒水的小穴,那穴口紧致的不可思议,里边的嫩肉层层堆迭,他费了好大的力才用中指推开。 “你年纪这么大了小逼居然还这么紧,是不是老公阳痿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看到个男人就发骚?” 秦简被这骚话刺激的小穴本能缩紧,她脸颊飞红,羞耻心让她无法回应庆稳的问话。 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甬道里顶弄,指腹摸上那块微硬的凸起,轻轻磨弄一阵后猛地一按。 G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简忍不住啊了一声,许久没有性生活的她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伴随着这声淫叫,小穴开始大股大股往外喷起水来。 高潮痉挛的小穴更加紧致,庆稳就着喷出来的淫水把食指一起送进去扩穴,如果不好好扩充,她这么紧,怎么可能容得下他的性器。 小穴被撑开的感觉让秦简忍不住又想淫叫,可她怕自己的叫声吵醒睡在客厅的儿子,于是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阻止自己浪叫出声。 庆稳一边帮她扩穴,一边用拇指揉搓娇嫩敏感的阴蒂,没几下就又把她玩的泄了身。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她脸上情动的神情,结果却见她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割腕伤痕,心口莫名一痛,下意识脱口问出一句,“你割腕自杀过?” 话音一落,秦简身子明显僵了下来,她小穴紧缩着,让他的手指无法动作。 “……是的。” “为什么?” 秦简翻手盖住自己手腕上的伤疤,她抿了下唇,双腿环上庆稳的腰,“别废话,肏我。” 庆稳眸色一沉,到底是被欲望擒住了理智,在她有意的勾引下,将硕大一点点抵进她的小穴里。 不过她实在太紧了,是那种带着紧张的夹缩,硕大每顶进去一分,她那里就紧一分,明显是太久没被肏弄过,小穴下意识排斥巨物的入侵。 这种被排斥的紧缩让巨物隐隐发疼,他再次揉上那颗珍珠,用阴蒂高潮让她放松,等她喷水的瞬间掐住她的腰狠狠地一贯到底。 “啊——” 她被这狠狠的贯穿激得叫出声来,她双手捂住嘴,欲盖弥彰。 他笑得浪荡,“叫吧,我这房间隔音做得很好,你儿子不会听见。” 说完他便开始掐着她的腰大起大落地肏弄起来。 他虽然瘦了不少,但劲腰依旧有力,性器把她小穴撑得饱胀,抽插肏弄的速度极快,而且力道又狠又重,让她丰腴的肉体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尤其胸前的两个奶子,摇晃的最为卖力。 浑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能重重撞在她娇嫩敏感的宫口处,她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不堪,但就是这样的力度让她切实体会到,那种活着的力量。 身子被他托起,她借着他的力,跪趴在床上,让他以后入的方式更猛烈的贯穿她的身体,直到被肏到软烂的宫口将龟头大口吞进去,她才有种彻底被满足的舒爽感。 就是这样,秦繁一直都喜欢用这个姿势将她贯穿,然后将灼热的精液射进她温暖的子宫里。 她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配合着往他怀里撞,他开始发出兴奋的低吼,她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然而在极致的高潮下,她并没有等到被热精烫宫的那一刻。 他在关键时刻将性器自她深处抽出,然后自己狠狠撸动了几下,将浓郁的灼热狠狠射满她的腰窝。 是了,这也是他不带套时最喜欢的一种射精方式。 秦简软趴在床上,她浑身久违地因为高潮高频的痉挛抽搐着,头脑空白的瞬间有泪自眼角跌落。 她的稳稳是真的回来了。 7. 秦简那张处于高潮情欲中的脸意外地和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轮廓高度契合了。 庆稳撩了一把贴在她脸边的汗湿长发,仔细看她那张泛着情欲潮红的脸。 是了,想象中,那具被他肏熟的躯体就该配上这张又纯又欲的脸。 欲盖弥彰的捂嘴,被骚话羞红的脸颊,高潮时涣散的眼神,那具躯体理应配上这样的脸。 清理好满身的情欲痕迹后,庆稳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红色长裙。 后背开V ,直入腰际线,胸襟前却保守的不行。 记忆中,他和那个女人第一次做爱,她好像就是穿着这样一条长裙。 他把长裙丢给秦简,示意她穿上。 长裙意外的合身,如果忽略被包裹的太紧的双乳的话。 秦简穿着裙子站在他面前,她看他的眼神带着痛惜,脸上还有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皱眉,刚才那高度契合的脸在这一刻与那轮廓彻底分裂开来。 他记忆中的女人不该有这样一张脸和这样的神情。 他骤然想起小朋友的话,她家还有一位只会给小朋友钱的男人。 他的记忆虽然混乱复杂,但他非常肯定,那个女人绝不会和别人结婚。 而且他记得他和女人分开的时候,女人未曾受孕,最后一次欢爱她正处于安全期。 脑仁因为这些回忆开始发疼,他不太能深想这些问题,每次想多了脑子就像被铁钩抓过一样,痛的骨头都发脆。 “秦繁,你怎么了?”秦简声音急切。 “庆稳。”庆稳抬手扶住额角,提声强调,“我叫庆稳。” 秦简咬唇不语,眼神透着满满的关切与痛惜。 “这位别人家的太太,请您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你的秦繁,我是庆稳,这样的眼神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被强奸了的替身。”庆稳撩了一下额前碎发,把痛意忍下,“要知道,我只是在收回我替您看孩子的酬劳,是您服务于我,而不是我服务于您。” 他说的话让秦简心头揪痛,那种与生俱来的,血脉相连的深切感应,让她无比确信他就是秦繁,可是他眼下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陌生极了。 而且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和这冷漠的话语明显就是记不起她了,关键看样子一旦提起有关以前的事情,他就会头痛欲裂,性情突变,这种情况下和他对质从前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但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那场车祸就是组织制造的…… 可是庆琳他们当时明明也是一副秦繁真的死了的模样,而且DNA验证也证明了车祸中丧生的人是秦繁…… 但眼前人像极了秦繁,无论是外貌还是做爱的方式,而且他说他叫庆稳,庆琳的庆,稳稳的稳,这样的名字让她怎么不怀疑,最关键的是那种血脉至亲的冲击感让她无比确认自己不会认错…… 眼下她无比急切的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所有的感觉都没有错,可是她现在联系不到庆琳和肖润,她无法通过他们证实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就连秦繁本人也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 他这种状态摆明就是经历了什么,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知道了,你叫庆稳,你不必再强调了。” 庆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下了逐客令,把拔屌无情发挥到极致,“时间不早了,您该带着儿子回家了。” 8. “出轨的感觉就这么爽?你这小逼都快把我鸡巴夹断了。” 庆稳已经记不清这是秦简第几次摸到他家来与他欢好了。 她那个儿子也是有点本事在的,隔叁差五就往他这跑,熟的就像回自己家,每次秦简来接他,他必定能睡成一头人事不省的小猪,给他妈制造出轨的机会。 性器在水润的小穴中抽插,快感逼的他腰眼发麻,身下的女人媚态百出,雪白的身子软趴趴的,却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秦简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在他腰腹两侧,小穴含着性器自主运作。 穴口被囊袋抽打的发麻发烫,粘腻的淫水在穴口与囊袋间拉出淫靡的细丝。 “难道只有我自己爽?”秦简娇喘着回问他。 庆稳掐上她跳如脱兔的双乳重重揉捏,只要一和她做爱,他脑子里的那个女人就鲜活生动起来,沉浸肉欲中的她拥有他不用幻想也能与脑海中的人完美契合的脸。 奶子玩够了,双手下移掐住她细腰,提着她狠狠往性器根部怼,恨不得将囊袋一起塞进她那水滑的肉穴里。 重重顶撞下,龟头破开她的娇软,“射进去更爽,要不要体验一次?” 秦简小穴一缩,娇软被破开的微疼,随着抽插变成丝丝拉拉的痒,她重重喘息,娇媚呻吟,“要……” 庆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的肏弄,身下发出更大的啪啪声,数十下重击后,龟头挺进宫口微微抽动,灼热激流而至,烫的宫腔痉挛,秦简受不住的四肢攀附在他身上,努力承受属于他的滚烫。 叁五秒后,他将性器自她穴中拔出,然后眼睁睁看着灼白自她被肏的艳红糜烂的穴口流出,他喉头翻涌,那种记忆中强烈的标记感促使他开口,“离婚吧,我娶你。” 尚在高潮中的秦简头脑空白,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腹肉随着高潮抽搐,一下一下的将灼白挤出体外,好半天才从欲海中找回飘散的神智。 “你刚才说什么?”秦简打理着身上的泥泞,问庆稳。 庆稳深深看她一眼,“没什么。” 穿戴整齐后,秦简自背包中掏出一个挂着黑金戒指的链子给庆稳戴在了脖子上。 他现在太瘦了,瘦的没有一根手指能戴住这枚戒指。 庆稳抓起挂在颈间的戒指皱眉想要扯下来,秦简拍了拍他的脸,阻止,“好好戴着,我的稳稳。” “你是要背着你老公和我私定终身?” 秦简从背包里掏出另一枚递给他,答非所问:“帮我戴上,戴在无名指上。” 庆稳犹豫了一下,脑子中闪过似曾相识的一幕,他眉头越皱越紧,捏着戒指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额角青筋直跳,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松了手。 戒指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咕噜噜地不知道滚到了那个角落。 秦简见他又是这种状态,心痛的不行,她已经尝试了很多次可以唤起他记忆的方法,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次也不例外。 她抓住他颤抖的手,无声给他力量,等到他面色缓和许多后,她才松手。 他额角沁出汗来,看向秦简的目光幽不见底,像是要把她看穿,也像是在无声质问她为什么总是能够让他陷入最难受的境界。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秦简被他那目光盯得浑身发疼,忍不住落荒而逃。 她知道唤醒他的记忆会让他痛苦,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她的爱人彻底回到她身边。 尤其在多次接触后,偶然得知他有个妹妹叫庆琳,她就愈发确定自己的感觉没错。 他就是她的秦繁,是她的弟弟,是她的爱人,是她孩子的爸爸,她无比迫切地想要他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每次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她又难受的要死。 她心中的苦痛,一点不比他身体上的少。 9. 庆稳最近开始频繁梦到有关那个女人的梦。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不再面目模糊,她开始变成秦简的模样频繁光顾他的梦。 梦里顶着秦简面庞的女人叫他稳稳,也叫他老公。 梦里的秦简还画得一手好画,不善社交,准确的说是社恐,她喜欢用迷你手办记录属于他的心动瞬间,逛超市还喜欢买旺旺仙贝,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可是这和他现实中认识的秦简完全不一样。 他现在认识的秦简热情奔放,他有几次悄悄跟踪过她,她没有社恐,她甚至能跟陌生的家长攀谈许久。 最关键的是现实中的她要比梦中的她开放,梦里的她只有在特殊情况或是喝了酒的情况下主动,而现实中的她每次来他家,都会主动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这种契合又反差的对比让他无比迷茫,他时而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记忆中的女人,时而又觉得是他和秦简做爱做的太多,扭曲了脑海中的记忆。 他甚至开始不愿意在梦中梦到那个女人,他觉得这样下去秦简早晚会代替那个女人,彻底占据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其实这样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们的身体高度契合,她那张脸也与记忆中的女人契合度越来越高。 可他一想到秦简有老公,还管他叫秦繁,就觉得她不仅出轨,还有可能一直把他当作那个叫秦繁的情人的替身。 情人的替身,这好像比出轨当情人混的更惨。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 庆稳从床上翻了个身,自床头柜上看到本该戴在秦简手上的黑金戒指,心底更复杂了。 这是他在她走后从床底下找到的,和他脖颈上挂着的是一对,但是他们相处这么久了,他脖颈上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她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戴的这个没准就是那个叫秦繁的男人留下的。 头又开始痛了,想的多了他的头就开始痛,最近尤为频繁,几乎每天都要靠吃止痛片才能维持正常。 他翻身起来,自床头柜上拿了两颗止痛片干咽下去,没多久就开始发困,止痛片就是这样,止痛的同时麻痹神经,让人忍不住睡觉。 …… 天还黑着,庆稳就大汗淋漓的从睡梦中醒来。 他头发全部汗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坐在床上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床头柜摸起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看时间。 9月28号,凌晨3点45分。 他居然睡了将近两夜一天。 他把手机扔回到床头柜上,整个人重新砸回到床上。 他仰面朝天躺了很久很久,梦里的情景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他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似的,过了两种人生。 直到日上叁竿,阳光照亮整间卧室他才猛然惊醒般从床上弹起来。 10. 秦简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33岁生日这天真的能够如约收到一束鲜花和一把青菜。 她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气质沉稳的男人,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抱着花和青菜小声而哽咽地问他:“是秦繁吗?” “是啊,是秦繁,是那个跟你约好了要在今天送你一束鲜花和一把青菜的秦繁。”秦繁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对不起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没关系。”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流的更欢了,她觉得自己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心里想的许多话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秦繁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而饱含歉意,如果不是那两枚戒指,他大概到现在也无法想起自己真正的身份,还一味沉浸在那纠葛虚幻的,被药物削减更改过的记忆里。 不过还好,还好老天垂怜,他又足够幸运,能够因为两枚戒指和一场两夜一天的梦境找回属于自己原本的名字和记忆,让他如约履行他曾对秦简许下的诺言。 他从胸袋中掏出那枚属于秦简的戒指,重新给她带回到左手的无名指上。 阳光下,黑金戒指散发出柔和的折光,他如回忆中那般低头吻了吻那戴了戒指的无名指,重复那句生日快乐,ma chérie.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要煽情到什么时候才能进门,要不要我给你们放点BGM?”稚嫩的童声响起,惊醒两个心绪复杂的大人。 果然,情侣之间一旦有了孩子,不管气氛多到位,那点催情的情愫都能很快偃旗息鼓。 “哎,大中午的,也不嫌热,赶紧进来,一会儿冷气跑光了。”这一年的秋老虎格外凶猛,即使到了九月底依旧要开空调散热。 秦简仓促地抹了抹泪,从门口让开,示意秦繁进门。 小朋友短袖短裤地捧着大桶冰淇淋坐在沙发里看动画片,一边看一边道:“之前我就说让你当我爸,你还装矜持不肯,现在还不是上门求着我妈给你当老婆,啧,老男人就是容易口是心非~~” 秦繁闻言眉头一挑,秦简立马拉住他手腕,小声道:“亲生的,忍住,不能打。” 秦繁眉头挑的更高了,真实的记忆回来后,他已经想到这小家伙是自己亲生儿子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臭屁,但也不是不能忍…… 他走到沙发前在小家伙身边坐下,看着几乎是翻版秦简的小家伙,忍不住露出个慈父般的微笑。 小朋友往嘴里塞了一口冰淇淋,目光一直盯在电视上,“之前一直没介绍,介于你马上就要给我当爸爸的份上,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家庭情况,我叫秦准,今年6岁了,我妈呢,秦简,33岁,离异带娃,恒泽的掌权人是她前夫,主要作用就是给我俩赚钱花,哎,你现在给我当爸爸也算便宜你了,她那个前夫很有钱的,你可以安心吃软饭~” 秦繁听着小家伙的话,忍不住抬手对着他脑门弹了个脑瓜崩,“你爸爸我更有钱。” 小家伙揉揉脑门,“妈,我爸打我,你不管管吗?” 秦简有些头疼,秦准是知道秦繁是他亲爸的,他早就见过秦繁的照片,之前第一次遇到秦繁执意跟着他回家,就是觉得这人八成就是他亲爹。 眼下他说这些话,不过是故意气秦繁,他气秦繁认出他们太晚了。 “我管不了,我连你都管不了,我还能管他?”秦简自暴自弃,开始找花瓶插花。 父子俩对视一眼,带着天生的默契,“走,带我(你)给你(我)妈做饭去?” 两人一拍即合,一大一小两个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前一后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秦简看着父子俩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这爷俩算是正儿八经地演绎了什么叫浪漫和生活格格不入又丝丝契合…… 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没有煽情的he结局,我认为大起大落之后回归简单正常的生活就是最好的结局,没什么煽情的情节,往后的日子里,就像秦繁之前曾许诺的,浪漫和生活一起抓,有属于鲜花的浪漫也有属于青菜的平淡生活,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会永远在他们的世界里好好相爱…… -- ##第65章抉择(番外) “爸,求您救救繁哥!” 庆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已经求了叁个小时有余,庆德却充耳不闻,只坐在茶桌前沏茶品茗。 “爸,求您救救繁哥!” 反复哀求让她的声音嘶哑不堪,每多说一个字都像硬生生咽下去一颗苍耳,到最后喉咙间的肿痛几乎让她失声,只能掐着喉咙气声哀求。 她匍匐在地,声嘶力竭,“爸,求您救救繁哥,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救他!求您!他不是您最看重最宝贝的得意门生吗?您难道真就忍心看着他死?爸,他的能力值得您冒险救他的,您看他即便身陷囹圄也以身犯险把揽月组织铲除了,他的忠心和能力值得您把他救出来!” 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茶桌上,庆德终于开口,“哼!你当揽月这个麻烦是谁搞出来的?他秦繁本就应该把这烂摊子收拾干净。” 庆琳跪爬上前,抓住庆德的裤脚,以命威胁:“爸,您知道的,我有多喜欢他,您难道想让您唯一的女儿跟着殉情吗?爸,求求您,就算是为了我,求您救他出来! 庆德合目,他这女儿真是昏了头,眼下居然要对他以命相要挟,心中思绪万千,他蓦然睁眼,“你到是愿意为了他殉情,可他未必领你这个人情。” 庆琳瞳孔蓦然放大,脸色愈发没有血色,但她依旧不愿放弃,“爸,只要您肯救他,我定会收心揽性,如您所愿和唐行结婚,求您,求您救他出来,哪怕是劫刑场。”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唐行是庆德发小的儿子,大她五岁,早在她还未出生前,唐家便与庆家约定好,若她是女儿,两家便结成儿女亲家。 所以打她出生以后,唐行在大人的授意下,一直将她当作自己的小妻子看待,而她却只把他当哥哥,后来遇上秦繁,她更是直接了当找唐行摊牌,逼得他海外留学,至今未归,亦未娶。庆德一直认为是她伤了唐行的心,总是想要弥补人家,但又不知道如何弥补,眼下她把自己赔给唐行,为秦繁换一条生路,或许……行得通。 庆德一拍桌子,厉声道:“胡闹!你以为这是在哪?这是在华夏!刑场岂是说劫就劫的!” 所以是真的没有办法救他出来了吗?即便她同意嫁给唐行也无法救他了是吗? 庆琳心头绞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庆德见状紧忙叫了人,将庆琳送去医院救治。 …… 一直在暗地掩护秦繁的肖润直到天蒙蒙亮都没想明白,秦繁为什么会自己主动报警,然后随便找了个小旅馆住进去,擎等着警察过来抓他。 他想起秦繁故意把他支开前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在暗处躲了一个多月了,是时候见见太阳了。” 明明就安排了他去安排偷渡事宜,只要偷渡出去,等待时机成熟再把秦简送过去,一切就皆大欢喜,明明就曙光在望,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懂! 天色大亮后,肖润还是决定要救秦繁出来,他刮了刮一夜之间长出来的青胡茬,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匆匆赶往庆德的住宅。 …… “只要您能让他保外就医,我就有办法换他出来。”肖润神色平静淡然,语气也不急不缓,因为他知道,如果在庆德面前摆出慌张的样子,只会让庆德觉得自己能力有限,空有救人的心,却没有救人的本事,所以即便他心里再着急,面上也平静如水。 “那你倒是说说你想怎样把他替换出来。”庆德眼神自他身上一扫而过,见他还算镇定,心里对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状态多少是满意的。 “繁哥的案子牵扯众多,他们要想全面了解,免不了要深入调查审讯,算算时间,最快也要叁个月才能正式给繁哥定罪行刑,这叁个月时间足够我做断骨增高和整容手术了,我跟在繁哥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格脾气习惯动作都了如指掌,这样只要找机会让他保外就医,我就绝对能把他替换出来,且不被那些条子发现,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会模仿一个人,我的变装模仿能力您是知道的。”肖润冷静分析道。 庆德目光深邃,“如果这么做,你将不能以自己的名义赴死,至死你都是另一个人,你的家人怎么办?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 “值得。”肖润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一个眼神变化都没有,他目光坚定至极,他愿意为了秦繁去死。 人生在世数十年,亲缘羁绊固然深刻,但短短数十年的人生中,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己。 早在秦繁送他过墙,帮他把第一个谋杀对象一刀封喉时,他们就注定要拥有超过血缘的生死羁绊,更别说这几年,秦繁一直督促他成长,甚至还数次救他于危难。 也许常人很难理解他对秦繁的感情,但是他自己很明确,秦繁就是引领他走上自己想要走的杀戮之路的神。 所以,他不允许他的神默默无闻的陨落,他的神必须是最强大的。 身为信徒的他,在必要时刻一定会为了信仰甘愿赴死。 因为信徒注定要为神明献祭一切,包括生命。 庆德闻言叹了口气,肖润顿时神经紧绷起来,以为他是不同意。 他正想着,如果庆德真的不肯帮忙,自己是否有能力让秦繁保外就医时,庆德却突然放声大笑。 “你和庆琳到是都够有情有义,好啊,我庆门交到你们叁个人手里,创下更大的宏图伟业指日可待。”庆德态度突然转变,“这些事情秦繁其实早就与我商量好了,我们已经做好万全之策。” 肖润不解,“老师,您的意思是……?” “早在事发之时,秦繁就已经料想到事态会走到如今地步,私下已经为自己安排好替身,半个月内,那个叫丁海的狱警会协助他在狱中服用大量精神药物,等病发后,他样貌性格都会发生变化,并且会因病自残,等保外就医后,他便能与替身对换出来,到时候我会安排一场车祸,让秦繁彻底消失在人世间……不过你们务必要让秦简也觉得秦繁是真的死了,否则亲属不够悲痛,警方那边一定会有所怀疑,等一切尘埃落地,秦繁就会以新的身份回归,达成他的心愿……” 随着庆德的解释,肖润想通其中奥妙,他忍不住问:“琳琳知道这件事吗?我听说她求你许久,您都不曾同意……” “哼,我若是轻易告诉她真相,她又怎么肯嫁给唐行?”庆德冷哼,脸上带着老狐狸般的笑意,“等她醒来,我再跟她说同意救出秦繁,到时候她也便能心甘情愿嫁给唐行了。” 肖润心底为庆琳捏了把汗,没想到庆德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算计。 不过也好,左右她和秦繁是没有可能的,按照他对唐行的了解,庆琳嫁给他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突然忙了起来,攒了两天才写完一章(??′?`?)? 还有一章番外就可以完结了,容我想想明天要写谁,要交代一下景泽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