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标记》 tt.1 路执涯嘴里塞着她的上衣,双手被反绑在桌腿,裤子被脱到膝盖,内裤还好好穿着,脸上有鲜红巴掌印。 脸肿了。 厨房传来玻璃落地破碎声,伴随着女孩失声尖叫,她气冲冲的从厨房出来,走到他面前,踢了踢他的腿。 路执涯抬头。 “啪!” 又一巴掌落到他脸上。 “路执涯!你是不是故意的?把玻璃杯放那么高那么边缘,我一开柜子就掉下来砸到我额头了!” 她捂着额角,怒气冲冲,酒气扑面而来。 明明是你太矮,垫着脚也看不到悬空橱柜缘故。 嘴里的衣服塞得他两边咬肌发酸,左右两巴掌打下来,火辣辣的,又疼又憋屈。 就在十分钟前,喝醉酒的席薇带着两个保镖闯进来,把他钳制绑住,嫌他吵,让保镖出去,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塞进他嘴里,然后第一巴掌落下。 席薇只穿着一件白色蕾丝边内衣,露出的半乳圆润雪白,沟壑深深。 “看你还敢不敢推我!”她坐到他并拢的双腿上,和他面对面,近在咫尺:“哼!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有敢推我!” 席薇是路执涯的粉丝,路执涯是刚摘得影帝的当红一线。席薇也是席苍的妹妹,席苍是可乐影视的幕后老板,是一手捧红路执涯的资本。 “给我道歉!”她怒吼,因为生气,胸口起伏跌宕。 怎么道歉?他嘴里塞着东西,四肢被绑得动弹不得,而且昨天见面时,他不是故意要把她推开的,只因为她突然冲过来,他误以为她是疯狂粉丝,要咬他标记他,所以他才把她推开,让她摔地上疼得直掉眼泪。 “可恶!你为什么还不道歉!是不是看不起我!还有,你杯子碎了,我没喝到水,也要道歉!” “唔……”路执涯呜咽一声,但醉得失去理智的席薇还没发现他嘴被堵着。 见他迟迟没道歉,席薇愈加生气,扬手又要打他,落到一半停住,觉得打他自己手也疼,不值当。 于是开始扯他的衣服,露出半个肩膀,埋头咬下去。虎牙刺破他皮肤,将标记毒素注入。 男生一辈子只能被一个女生标记,只能跟标记他的女生受孕。 路执涯剧烈挣扎,可无济于事,保镖绑的是结实的死结,挣扎只会让手腕脚腕磨出更深的伤痕。 虎牙沾着他的血迹,席薇笑得恶劣:“等死吧你!” 被标记过的男生再接受其他异性的标记毒素,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死亡率高达35%。 席薇以为,路执涯早就被标记,他操粉。她咬他,绑着他不让他去医院,他会死。 路执涯还在挣扎,瞪着眼,咿唔抗议,双腿搓动,把岔开坐在他腿上的席薇带着动来动去,让她把自己放开。 标记毒素注入的十二小时内,可服用阻断药,有几率阻断标记,时间越早越有效。 “不准动!”席薇烦躁的拍他的大腿,不小心拍到他的裤裆。 “唔~”路执涯吃痛闷吟,同时,有股异样的热感涌上来,他好似闻到了混杂在酒气里面的特别香气。 特别的香气,特别的吸引他。 她舔去嘴角不属于自己的血,咽喉还是发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开始恹恹欲睡。 “我好渴,妈妈~我在这儿……” 她委屈的哭了两声,然后倒下来,趴在他肩膀睡了过去。 她双唇贴在他肩颈,呼吸痒痒呼在他皮肤上。胸膛压着两团软乳,灼热蔓延到心口,路执涯呼吸沉重,越发的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那香味像另一种毒药,让路执涯上瘾,越嗅越不可自拔,勃起的阴茎顶着她大腿,涨得他难受直冒冷汗,只能小幅度的挺着腰,这样一下一下的蹭着她大腿缓解。 他毫无办法,没办法自救,没办法叫醒怀里的人,最后也没办自控,眼神炙热的盯着女孩干净洁白的侧脸,射了一裤子。 第二天早上,席薇保持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睡得安稳,路执涯却麻了半个身子,四肢僵硬发冷。 来接他去参加活动的经纪人按了好几次门铃,等待许久不见他开门,拨通他的电话。 手机就放在桌面,在他身后。轻快的吉他铃声响起又安静,路执涯绝望的闭上眼睛,怀里的人不舒服的动了动。 睁开眼,嘴里的衣服被拿掉,酸涩的下颚一松,路执涯看着眼前迷糊揉着眼睛的女孩渐渐升起怒火。 “松开我。”声音嘶哑压抑。 “嗯~”她像才睡醒的几月婴儿,左顾右盼找熟悉的人或东西,皱着眉扁着嘴,眸目湿润。 “席薇!”路执涯觉得她下一秒会哭着找妈妈。 大声的一吼,迷糊的席薇被吓清醒,生气的嘟起嘴,握住拳头砸在他胸口:“好吵!” 她已经忘记昨晚干都干了什么,酒后的脑袋发昏发胀,难受得让人烦躁。她困惑的看清现在的情况,对于路执涯为什么被绑着、自己为什么坐他腿上,只奇怪了几秒,就若无其事的起来走到沙发上躺下来接着睡。 “席薇!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极限的隐忍让路执涯手臂青筋凸起,肩膀上的咬口血迹自己发干。 “你骂谁呢!”席薇怒气冲冲撑起沉沉的身子,向他走去,脚下拌到自己乱丢的外套,“咚”的摔跪在地上,一个磕出淤青。 席薇捂着自己的膝盖:“好痛呀,好痛……” 她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丰满胸脯对着他,微微摇晃着积压着,路执涯偏开视线,内心却有个恶魔怂恿着他多看几眼。 “放开我,我拿药箱给你擦药。”她是骄横的大小姐,吃软不吃硬,路执涯压下内心的怒火,缓和语气。 “好吧。” 席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很热,而且看见的东西都带着模糊边缘,口渴得很,她费了好大力气都解不开绳子的结,最后用桌上水果刀把绳子割断才解开。 双手松开,路执涯活动僵硬的手腕,将脚上的绳子解开。 “快点给我擦药,也要喝水!”席薇抱着自己双腿,仰着脖子看提裤子得路执涯,趾高气扬。 “席薇!”昨晚的屈辱旁路执涯火气一点即燃,他冷冷的瞪着坐地上的女孩,却被她乳白的腿根、拥挤的乳沟弄得心烦意乱。 抓起手机回拨经纪人电话,一接通,他说:“立刻去买阻断剂送到我家!” -- tt.2 ℱúщêńɡê.Ⅽòⅿ “你被我咬了?”席薇不仅没愧疚,还幸灾乐祸:“才被标记的人发情期很不稳定,你说你会不会在演戏的时候、在上电视的时候突然发情呢?你粉丝一定会崩溃吧?” “席薇,不要太过分,是你咬我的!” 路执涯愤懑,他知道阻断药对他可能已经没用,他昨晚射了,还闻到她身上于他独一无二的香味,但事已至此,她是席家捧手心的小公主,他能耐她何? “咬你又怎样?”她嚣张得让人想咬回去:“路执涯!我要喝水!” 路执涯将地上外套拾起丢她身上,攥住她手臂往大门拉扯:“快滚。” “敢让我滚!我是席薇!抓疼我了!放手!信不信我让我哥哥把你雪藏!”双脚蹬着地面,手腕被他抓得发白,可他越想赶她出去她越不想随他愿出去。 “那就封去吧!”路执涯忍耐到了极限,伸手一捞,搂紧她腰身将人抱离地,走了两步,他就后悔了。 还是来自标记人对标记体散发的引诱香味,像瘾君子闻到了毒品的味道,那香味钻入鼻子后路执涯忍不住再去闻,搂紧的腰又细又软…… 席薇离地的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他的腰身,在他发怔之际,将他衣领拉扯露出大片胸膛,她恼怒的张嘴朝他心口咬了下去。 “嘶,”尖锐的虎牙又刺破皮肤,路执涯倒吸气,也许是这次咬的是心口,靠近心脏,他格外的疼,心跳也格外的快。 “席薇……”℉dκχs.℃óм(fdkxs.com) 镜头前的影帝路执涯有多高不可攀,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他索性放弃抵抗,让她咬,抱着她的腰,轻压着她后脑,让她把大小姐的脾气都咬进里面。 又被她咬,彻底没救了。 他没反抗,反常的安静下来,还把她抱得更紧,席薇松开嘴,嘴角还沾着他的鲜血,困惑的抬头,发现他低眸看着自己。 那眼神幽幽,带着情欲。 席薇大感不妙:“路执涯……唔……” 唇被唇封住,血腥味弥漫两人之间,胸口的咬伤流出的血漫到他腹部肌肉,伸入的舌尖舔过她的作案工具虎牙…… “路执涯!不可以碰我!我没允许你碰我!” 他把她放沙发上,防止她逃跑,防止她挣扎,膝盖压开她双腿,脱下自己的上衣,把她双手绑上。 席薇怕了,可仍然不会求饶:“路执涯,我是席薇!你敢对我那样我就让我哥封杀你!让你没戏可拍!” “随便你。” 他是当红一线,是电视机前少女怀春的对象,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幻想,也是席家的商品,是她手中的玩具,她说封杀就真会被封杀。 可来不及思前想后,浴火燎人,路执涯渐起的燥热驱使他去靠近她,她就像蛋糕上的奶油,诱人不已,什么前途戏路都弃之不顾,他现在只想舔她一口。 “唔~”内衣边缘被挑开,他从缝隙滑进被罩握住她的饱满,感觉自己慌乱的心脏被他抓住,胸前发紧又发痒,席薇情不自禁呻吟。 “路执涯!”被吃了豆腐,怒不可遏:“你敢!我会让你……唔……” 捆绑的双手被压在头顶,他捏着她下巴脸颊,把吵闹的小嘴堵上。 “哼……”他舌头搅得她晕头转向,席薇反抗拱起的腰慢慢软塌下去,被压开的双腿中央,变成了待人造访的世外桃源。 感觉她的平息,路执涯松开捏着脸颊的手,重新开始,缱绻的引着她小舌与自己游戏,越吻越深,越深越让席薇大脑缺氧失去抵抗,开始配合。 鼻息吸入的香味有迹可辨,是蜜糖气泡水味,甜甜的、浓郁的。路执涯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脖子肩膀上,一边贪婪的闻着这少女独特的香味。 脖间密密麻麻的细痒,内衣已经被他解开,乳尖玩弄于他之间,又捏又压,席薇抿紧唇,但呻吟还是从溢出。 “席薇,你要对我负责。”路执涯在她耳畔低语。 席薇没听清,因为压着的双腿被释放,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抬起她的臀,裤子里坚硬的东西顶着她穴口,还恶劣的撞了两天,撞得她瑟缩、撞得她流水。 “混蛋……”她嗔骂,声音带了害怕的哭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你咬我,就得对我负责。” “负责个屁,你又不是第一个被我咬的!你什么东西!”她从不低头,骄傲的小公主,说谎也要高高在上。 路执涯动作一顿,拢着她双乳含住其中一颗红果,席薇闷哼,双脚蹬着他后背,但越反抗,他越兴奋,干脆将裤子拉链拉开,将那胀硬的肉柱放出来。 席薇和兆舒舒看过a片,她被比国内外视频都粗长的东西吓得不清,那么大的东西插进那么小的洞一定是灾难,她开始害怕的求饶:“路执涯,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 “我好像发情了,好热……”他低语,呼吸沉沉热热的吹在她乳间。 “不可以,今天不可以……没有……没有套……”她哭了,绑着的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让他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被标记得男性与标记他的女性受孕率非常高,不戴套的体外射,即使事后吃紧急避孕药,依然有可能怀孕。 席薇不想怀孕,妈妈一定会对她失望透顶。 确实没套,路执涯却没为此停手,舌尖在她乳间舔湿一路,向下的手滑入内裤,深入秘密森林,找到阴蒂。 “路执涯!我说了不可以!”她双腿收紧,夹着他的腰:“改天,改天我和你做……” “就今天。” 中指在潮湿穴口徘徊打转,可没有进去,路执涯将夹紧腰的双腿并拢,内裤被扯下,炙热的阴茎插在她腿间摩擦。 他问:“负责吗?” 她先摇头后点头,泪眼汪汪,被被强迫的不情不愿:“负责……” 路执涯轻笑,抱紧她双腿,柱身在她无遮挡的穴口沾上粘腻:“你对谁负责?” “你……”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压迫屈辱,席薇抽泣,话断断续续:“路执涯,对你……” 他满意了,在因她而起的情欲下笑得很开心,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由快到慢的撞着她的臀、她的腿,让她阴蒂高潮,让自己射在她肚子上、胸上。 杜伽拿着阻断药匆匆赶来,门铃响了许久没动静,打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正当要助理去楼下叫物业拆门时,路执涯穿着浴衣姗姗来开门。 “药在这,谁咬你了?” 门口倒歪着一双高跟鞋,再走进去的场景,衣服乱扔在地毯上,还有两根绳子,杜伽心惊肉跳,以为哪个狂热女粉潜入把他绑架强上。 路执涯拿过杜伽手中的袋子拆开药盒,白色药粒含水咽下。面对经纪人和助理的慌张疑惑,他沉默没解释,手拿着喝剩的半杯水走向房间。 “说话呀!”杜伽心急的跟在他身后,最近有太多小鲜肉被爆出发情而纷纷塌房,多少嫉妒眼红他路执涯的人盯着他出现端倪,杜伽现在想他妈的骂脏话。 席薇颓唐的坐在床边,头发半湿凌乱,身上穿着他干净的衣服,宽宽松松显得她很小只。 她愤怒,也惘然若失,快要高潮时,她有点不自控的想让他进来,强烈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下面流了好多水,这种新奇的体验比赛车把油门踩到底还刺激。 “还要喝水吗?” 席薇接过喝掉,着急的呛咳了两声。 “慢点,还要吗?” 不知道她是怎么洗澡的,左边头发湿透,右边干燥乱蓬蓬的。 路执涯伸手欲把贴她脸颊的湿头发撩到耳后,被她推开,连带她手中的杯子掉地上,没碎,咚咚滚出去,惊醒房门目瞪口呆的两个人。 席薇,席氏药业的小公主,杜伽以为路执涯是被私生粉绑架强上,现在看来不是,更像路执涯把小公主诱拐回家绑上,强迫人家咬他两口,不曾想人家小公主不愿意负责,他攀高枝无望,邃叫买阻断药…… 杜伽从路执涯签约可乐开始一路带来,对他很了解,猜测归猜测,他不觉路执涯会做出那么禽兽离谱的事。 “我的包包,去拿我的包包给我!”门口旁观的陌生人让席薇抓狂,她落魄的样子,不可以让别人看到:“让他们走开走开!” 杜伽和助理自主的转身离开。路执涯在客厅电视里底下找到她的包包。 席薇拿着手机,想打给妈妈诉苦告状,把路执涯收拾掉,脑海里闪过高潮时的欢愉,她最后打给保镖石良。 “到底什么情况?” 席薇已经被保镖接走,杜伽还满头雾水,而路执涯像什么也没生的默默收拾一地狼藉,让杜伽心焦追问不停。 “没什么,就你想的那样。” 杜伽要疯了,到底哪样:“你是不是被咬了?” 路执涯点头,捡起地上的外套,丢进洗衣机,身后杜伽无能怒吼:“行吧行吧!反正公司没规定你不能谈恋爱!别怪我没提醒你,被别人知道你已经被标记,你就完了!” 谈恋爱?路执涯恍惚,席薇答应负责任,她应该会信守承诺吧? -- tt.3 ℉úщêńɡê.còм 阻断药无效,被标记的第叁个早上,路执涯迎来真正意义上的发情。 在梦中被燥醒,发现自己腰腹紧绷,阴茎蓬勃顶起裤子,肿胀的欲望像瓶子里满满的水,怎么倒置都能把他浸没,脑子昏得没法正常思考。 他把裤子脱了,直立发红青筋盘踞,龟头胀圆欲喷。握着根部往上撸,除了让自己更燥更胀脑袋更沉外,完全没有射出冲动,被堵住了一样,需要某个人的疏通。 路执涯满头大汗,拨打电话给席薇,响没到两声被掐断,他再打,再被掐断,往复几次,终于接听。 席薇和兆舒舒在国外买仓库,在和仓库老板讨价还价时,包里手机响个不停,连续按掉几次,她走出仓库,烦躁的拿起接听。 “路执涯!你有毛病?” “席薇,你在哪?”听到她的声音,滞涨的热又开始乱串,握着自己的阴茎,路执涯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 “在哪关你……”呼呼声很大,席薇以为他那边在刮风,细听之后才发现是他的粗喘:“你不会发情了吧?” “是。”他承认,跪在床上,手机放在枕头上,通话外放声最大,对着她声音自慰:“席薇,说说话……” 席薇幸灾乐祸:“是不是感觉要死了?欲火焚身?” “对,我很难受,想操你。”拇指按压顶端,好似是她的手在圈弄,细微轻吟传到她耳朵里。 他仿若在耳畔和她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朵上,席薇痒的缩了缩脖子,想起自己被他压在沙发侵犯,冷哼:“难受死你吧!混蛋!”ƒdκχs.∁ó㎡(fdkxs.com) 电话被挂断,路执涯在拨过去提示已关机,估计被拉进了黑名单。 席薇将路执涯拉进黑名单,心情愉快的走回仓库。她看过发情期相关的a片,那些发情的男人完眼里只剩标记人,完完全全的精虫上脑,为了疏解爆炸的欲望,让他学狗叫就学狗叫。 手机震动,路执涯发来一张图片,席薇点开,喷张红胀的龟头,血管凸起得肉柱,俯视的拍摄角度,细枝末节一清二楚。 后面又收到他的语音:“你在看吗?在看,对吧?” 手机发烫,席薇有种被他调戏错觉,脸颊有点热,席薇羞怒的将他微信也拉黑,心想等她回国,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他。 微信也被拉黑了,路执涯难受的趴倒在枕头,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人,情欲又堵在下面,胀得要炸不炸,身心折磨。 四十分钟后,杜伽提着抑制剂火急火燎的赶来,此时的路执涯躺在床上像熟透的苹果,全身透红,眼里都是迷惘的水雾。 杜伽去年才和初恋结婚,十几岁就被老婆标记,感同身受的知道发起情又不在老婆身边有多折磨人。不过比起纯情的未成年人发情,成年人的发情更加欲血沸腾。 “你说你以后怎么办?”杜伽将针从扎进他手臂推药,看着咬紧牙关强忍的路执涯,哀叹不已。 路执涯的出身并不好,他父亲在坐牢,母亲妹妹已经去世,还没进入娱乐圈前,他只是不修边幅的程序员,即使现在成了耀眼的明星、前途无量的影帝,但在席家面前,也不过是个门不当户不对的演员。 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那个飞扬跋扈任性刁蛮的小公主,走一步看一步吧。 标记初期发情期不稳定,随着时间推移,发情期会逐渐稳定周期,但发情周期因人而异,有的男人是半个月,有的男人是一个月、一季,一年。 路执涯无法预测自己的发情周期,为了防止这段时间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发情,他随身携带抑制剂,但在参加这次活动的红毯上,即使提前打了抑制剂,他仍差点当众撑起裤裆。 席薇带着帽子口罩,手里端着相机,伪装成新任跟拍站姐混在他的粉丝群里。当路执涯看过来,对他粉丝们打招呼时,席薇拉下口罩,玲珑舌尖舔湿嫣红的唇,向他抛去明确的性暗示。 尽管她戴着帽子口罩,路执涯扔能一眼认出她。眼观她故意的赤裸裸的小动作,路执涯强装镇定移开视线,老干部的摆了两下手就要离开,被红毯主持人拉了回去。 主持人:“路老师别走,先和我聊聊。” 尬聊路执涯是拒绝的。 席薇手臂放在广告围栏上,相机吊在脖子上,左右摆着脑袋,对他挤眉弄眼,白皙的皮肤,好看的五官,灵动的眼睛。 路执涯已经极力控制,余光却忍不住往她那里瞟,导致主持人问了什么他只听一半,许久才敷衍的回应主持人几个问题。 坐在台下宾客位,相熟的导演编剧来和他叙旧,随便问他新剧本挑得怎么样。 标记初期,毒素会让体内激素发生变化,面对席薇以外的女人,路执涯会出现排斥烦躁感,这使原本在感情戏上硬伤的路执涯更难,现挑选剧本更加谨慎,有感情戏的本子,他都不考虑。 刘编剧:“我两年前写过一个故事,武侠的,给你看过,记得吗?” 路执涯回忆,两年前他才初露头角时,刘编很欣赏他,拿着自己新完成的武侠剧本来找他,说他就是心目中的男主角。可惜那时搞笑爽剧兴起,快意恩仇的武侠剧没落,资方对这种大投资收益还不保证的正剧失去信心,刘编的那剧没能筹拍成功。 现在网络对内娱唱衰,观众对各种甜宠剧已经看腻,严肃大义的正剧又被移到中央,刘编的武侠剧开始筹拍。 可是物非人也非。两年前的剧本为讨好些现在的观众,把角色情感简化,让主线在不失逻辑下把仇报放粗。而于两年前懵懂青涩的路执涯,现在的路执涯内敛成熟,已经不符刘编心中热烈豪爽的形象。 “我的阿疯长大了嘛。”阿疯是男主名字。刘编拍着路执涯的肩膀:“所以你现在是盗岩!” 盗岩是男二,在路执涯模糊的记忆里,这是个嫉妒心仇恨心极重的反派,阴狠毒辣,复杂的身世。 看导演和编剧热情又略强硬的表情,不能拒绝,路执涯没演过反派,心动了,答应去试镜。但刘编直说不用,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盗岩。 路执涯一时无语,喝掉半杯水,见有其他演员和导演编剧攀谈,他借口上厕所,眼睛扫着大厅,找席薇。 席薇站在去厕所的通道口向路执涯挥手,路执涯看到了,杜伽也看到了。杜伽双臂交叉,眼神动作都警告他别去,但路执涯不管,跟随席薇而去。 ……… 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 tt.4 席薇在国外认真工作两天,放开疯玩十天,晾他快半个月,想必他过得很煎熬痛苦。 过道天花板低矮,他很高,黑色西装银白色胸针,白炽灯耀眼于顶,自上而下投出五官立体的阴影,压迫感很强,缓缓而来,让席薇想起自己为什么装成他粉丝靠近他。 因为帅,因为头等舱发的宣传册上,他穿着空少服的代言图锐利神秘,让她一眼不忘,知道他是哥哥影视公司的艺人便迫不及待的去见他真人。 她捧着的相机不知去向,帽子拿在手里背在身后无聊的摇动,工装裤运动鞋,站在男厕的门口,看起来就是个调皮捣蛋鬼。 “路执涯,这几天过得开不开心呀?”她明知故问。 面前高大的身影还在向前,故意的快要撞上她,还要慢悠悠的向前走,直到逼得她后退背靠着墙,才停下,低眸沉声说:“你说呢?” “警告你,离我远点。”席薇双手推搡他靠近的胸膛:“我会喊人的!” 席薇走的不是正门,她当着他粉丝的面开了个好头,避开安保眼线,从女厕窗户爬进来,现在外面估计有不少真爱粉正跃跃欲试。 “我还没喊,你喊什么?为什么把我拉黑?既然拉黑我了,又来这里做什么?” “我乐意呀,做什么……”她勾了勾手指:“低头,我就告诉你。” 活动现场尽是娱记,可路执涯不在乎,他循着香味弯腰低头,席薇踮脚尖在他耳畔暧昧问:“我香吗?” “香。”他点头,手指撩起她一缕长发卷着。 杜伽在过道拐角望风,路执涯伸长脖子偏向她,欲要亲吻她脸颊。 席薇侧开脸躲过他的吻,笑得明亮,露出邪恶的小虎牙:“那你现在要跟我走吗?” 活动才开始不久,若现在离开难免会被别人揣测,但路执涯犹豫之后,还是点头答应,因为发情真的太难受,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和她做爱的幻想。 “我去和杜哥说一声,去停车场等我,等会上我的车一起走。” 路执涯放松了意志,呼吸绵沉,双手握住她细腰不准她躲,埋首在她脖颈,缱绻的亲了两下才放开她。 席薇没躲开,也没打算躲开,因为她发现,在镜头粉丝面前不苟言笑的路执涯,在自己面前为了欲望低声下气的样子,很有意思。 “我要在这里等你。”她不容拒绝的语气:“才不去停车场晒太阳。” 任性又娇气,也许是被标记的原因,路执涯觉得她这样还挺可爱:“嗯,别乱跑,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离开前压着她肩膀浅浅的吻了一会儿她。半个多月的压抑,即将得到满足,路执涯压制着亢奋,低头确认自己没有出现端倪,才回到活动现场再露几分钟脸。 等他再回来,男厕门口站着的人已经不在,地上有她踩着草地爬窗进来和出去的泥脚印,意识被她耍了,路执涯眉头紧锁。 衣服里面一团被她撩起的火。 “路执涯!”女生的尖叫。 几个被席薇怂恿爬窗进来的女粉丝,从女厕出来看到活生生的路执涯,激动尖叫的把他围住。 女粉丝揪着他的衣服,一个个虎牙都那么尖,围堵过来,让路执涯感到一阵恐慌,双手举过头顶:“你们好,先冷静,别激动。” 本想过来偷窥影帝和大小姐偷情的杜伽和助理看见情况不妙,快速上前把粉丝隔开。 几个女粉丝的年纪看起来十多岁,应该是旷课逃学过来追星的学生。 路执涯制止了杜伽和助理叫安保把粉丝驱逐的行为,给她们签名,严肃的教育两句,让她们别翻窗走正门出去,然后离开活动现场。 回到车上的路执涯脸色慢慢发黑发臭,杜伽和他商量刘编剧那部戏的事宜,路执涯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窗外发呆,偶尔点两下头,表示他有在听。 席薇早已跳上车离开,对自己的恶作剧颇为满意,尽管当时路执涯反应不大,到她的主动勾引对现在的他来说后劲十足,之后估计又得打抑制。 微信电话都还在她的黑名单,聊天记录里只有他发过去的一张自拍色图,和两句语音,一句发成功了,一句前面红色感叹号。 路执涯趴在床上,手机屏幕停留在和她的聊天页面,床头柜上放着待研究的剧本,但他无心看,他想给她打电话,打视频,聊骚,裸聊,都行。 席薇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博,搜到路执涯的粉丝超话,然后刷新热门,果然不出所料,昨晚那几个被她怂恿翻窗的学生在开心的尖叫。 说:枝丫本人神颜!也没有想象中的高冷,虽然被我们吓到了,但还是耐心给我们签名,我更爱他了! 席薇嗤笑,如果这些粉丝知道他们的“老公”已经被标记,给她发几把图片,会不会心碎成渣,被老房子直接埋入九泉。 又翻了会儿新贴,有很多昨天活动的透图,照片里的路执涯不管和多少个人入镜,他都是最亮眼的,西装革履,一身不苟言笑的高贵气质。 席薇不解,他明明是普通甚至贫穷家庭出身,那一身高贵气质哪里来的?和她举手投足都是克制儒雅的二哥有点像,但比二哥多了疏离,也比二哥好看。是与生俱来吗? 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路执涯从餐厅端盘子的变成明星,刚进入娱乐圈那会儿看人目光闪躲自卑,乖巧的唯唯诺诺,后来自信慢慢建立在成就上,见多了娱乐圈形形色色的人,会形成自己的保护气场。 黄罄鸣跑去隔壁市做赛车场,和一条山地越野赛道,他舅舅给他批的山林开发证,从一月动工一直在那里盯进度,突然打电话给席薇,说他回来了,出来聚一下聚。 席薇让石良不用跟着就在停车场等她,乘电梯到十二楼的酒吧,黑了一大圈的黄罄鸣身边坐着兆舒舒,一屋子人,都是从小认识的人。 黄家长辈觉得黄罄鸣去搞赛车是不务正业,把他钱断了,逼他回家继承家业,可黄罄鸣和席薇一个个性,越是强迫越是反抗,资金断了,他就回来找发小们借呗。 但是在场发小们,除了兆舒舒和席薇,哪个不是被家人拿捏的在手里,哪个不是私下听到风声,被父母警告少管闲事的? 黄罄鸣也深知处境,把希望寄托在席薇和兆舒舒身上,所以席薇一推开们进来,就迎来黄罄鸣的一个攀交情的熊抱。 席薇把满是烟味熏鼻的人推开:“走开!几天没洗澡?臭死了!” 走到兆舒舒身边坐下。灯光偏暗的包厢里,黄罄鸣视线永远追着席薇,有点忧伤:“好久不见,来一个爱的抱抱不行啊?” “不行!”席薇本人比黄罄鸣直接了当:“你会千里迢迢跑回来给我玩爱的抱抱?确定不是想打架?” 席薇和黄罄鸣在小时候常打架,每次打架都是黄罄鸣被打哭,长大之后懂事不再动手,但彼此说话还是很冲。 “看你说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和你打架呢?” 戏谑的玩笑话,赢得席薇不屑的轻笑,黄罄鸣眼底闪过失望,挨着她坐下:“除了和我去飙车玩,有没有兴趣和我发展一下赛车产业?” 在几个中年导演和编剧的唆使下,亮导让自己的干女儿把外套脱了,站在桌子上跳舞。 路执涯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找借口离开,从包间出来,巧合的看见席薇推门走进隔壁的包间,他向走廊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席薇在和一群朋友嘻嘻哈哈时,服务员敲门进来,说有个席先生请席薇去一趟。 酒吧是私人的,以前席薇和朋友出来有和哥哥遇到的情况,这次席薇以为也是哥哥,所以直接和服务员出去,黄罄鸣和兆舒舒也没有任何怀疑。 “我哥和谁来的?” 妈妈打电话和她说,最近有个哥哥似乎有结婚的苗头,和一个女生行为亲昵,说不定现在,她哥正和她未来嫂子在一块。 “这个我不清楚。”服务员笑笑,把她带到通往二层的楼梯口就离开:“席先生让你在这里稍等。” 席薇满脸疑惑,左右看空荡荡的走廊,心感到怪异不安,要走回黄罄鸣包间,身后黑暗里伸出捂住她嘴巴,将她搂紧束缚。 “耍我?”路执涯低头耳语,低沉温热:“这次想怎么逃跑?” 是路执涯,席薇恐惧慢慢平息,被他吓得不轻,恼火的骂人,因为被他捂着嘴,咿咿唔唔不知她在骂什么。 ……… 谢谢,新年快乐 -- tt.5 席薇小学时被人像这样从后面捂住嘴巴,注射药物塞进袋子里运出学校。那时候席氏重心从房地产转到药业研发,暗箱操作过很多黑色药业曝光,拉踩腾升,毁及他人利益,幼年的席薇成了别人报复勒索的筹码。 所以,当路执涯从后面捂住她嘴巴抱住她时,她浑身冰凉,脸色苍白,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才平复惊恐的情绪,而后生起腾腾怒火。 路执涯放松臂力,席薇从他怀里挣开,转身一巴掌扬向他脸庞,他抓住她手臂:“别生气,我们该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发情的是你,难受的是你,关我什么事?没钱买抑制剂?我给你!” 尽管抹了口红,仍然可看出她脸色有点后怕泛白。路执涯不知自己的小偷袭会把她吓成这样,有点愧疚,不过她无情无义的甩人,让他挺不开心。 “什么叫和你没关系?是你咬的我,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沉声:“你答应要对我负责。” “烦死啦!”席薇的手腕被他握得发疼,她抽不回来,扭动着:“放手!不放手别想我对你负责!” 为什么被标记的男人只能和标记他的女生生孩子?要是单单发个情多好,这些男人就不会为了自己后代天天跑来叫你负责了,有心情就和他做,没心情就拿五十块钱打发他去买抑制剂。 “我放手你也不会对我负责。”路执涯戳破,他已经对她有些了解。 被家人宠坏的小公主,别人给她的承诺必须要做到,她答应别人的事,却健忘的不放心上。 “哼!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因为你粉丝多吗?”席薇抬起下巴,嚣张跋扈,挑衅:“那让你粉丝网暴我呀,看我会不会哭唧唧的对你负责。” 路执涯放开她手臂,语气温柔:“对不起。” 席薇愣:“干嘛突然说对不起?知道我不好惹了?” “刚才我突然出现抱住你,把你吓到了吧?”路执涯怀柔攻略:“你脸色不好,生气也应该,我以后不这样了。” 态度从强硬争辩蓦地转变成善解人意,席薇还没消化过来,他的大手掌落到她脑袋上揉了两下。 高高在上的气场立马被他抚成小妹妹,席薇内心暴跳如雷,但她没像刚才那么生气恼火,将头顶的手用力推开后,她说:“什么以后?是这辈子都不能!还有,你骗我出来,我要为此道歉。” “嗯,这辈子都不能。” 他目光晦涩,在席薇不解的目光里,他先解开自己衬衣两个扣子,露出锁骨胸肌线,然后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上发青的一块:“这是我这段时间打抑制剂弄青的,你要不要也给我道个歉?” 席薇突然感觉有点心虚:“凭什么给你道歉?是你自己太笨,就不能换成打屁股?” 她眼神躲开了,路执涯无声轻笑,向前两步逼近,微微弯腰,半敞的领口里风景都送到她眼前,席薇看了眼,又多看了眼。 “打屁股我一个做不来,需要别人帮我。”他脸蓦然靠近,近得嘴唇只离她脸颊几厘米:“但我不想打抑制剂,您……赏我一次?” 兆舒舒给席薇推荐小玩具时说过,有些男人的作用还不如小玩具来得快乐,可兆舒舒也说,器大活好的男人会让人欲仙欲死。 席薇想起上次被他压在沙发上夹腿侵犯,没有进入,却让她泄了好多水,脑袋空空的,直到现在,她还会时不时的回想那种快感。 “路执涯,你操粉吗?” 席薇是他的假粉,只补过他一两部电影,看过的电影里他都是正派形象,和女主最大的感情戏是牵牵手,但人都有两面性,谁知道他私底下的生活会不会比她叁五年带个女孩去打胎的伯伯还烂呢? “你是我粉丝吗?是的话就操,不是的话,从来没有。” “切。”席薇不太相信的样子:“我爸爸说,男人的嘴天生会说谎。” 她好香,今天是浓郁的玫瑰香。路执涯越靠近她,和她呆在一起越久,闻到的香味越明晰,越让他蠢蠢欲动。 标记人会以自己的心情性致向标记体散发出相应诱香,暗示标记体该以什么样的热情和力度服侍。席薇很难闻到自己身上香味变化,但被他咬过的路执涯能轻易闻到。 “我没有说谎,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经纪人。”路执涯补充强调:“杜伽是个墙头草,他会什么都告诉你。” 脸颊被他炙热的手掌固定,下巴被他拇指顶起,路执涯眼帘半降,眸色滟欲,人是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她的。 她唇那么红,那么好看,一直在他眼前张合,他对她的诱惑哪有那么高的自制力,心一晃,就捧住她脸吻了下去。 轻咬着果冻,添湿了棉花糖。 而她,好像并不讨厌他的亲吻,愣愕之后是欣然接受的张开牙关让他进去。 杜伽曾自信十足的向同行炫耀,说他家路执涯绝对不会像某小鲜肉那样当众发情,塌房塌到粉丝祖堂,他家路执涯是个妥妥宅男,打游戏比和女演员握手熟练。 现在,杜伽眼睁睁看着路执涯沦为欲望的奴隶,屁颠颠的跟着席薇离去,身为经纪人的他不仅感到无力,还觉得啪啪打脸,还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等那辆可以让他在市中心付买套房的豪车关上车门,杜伽才猛拍大腿惊醒,路执涯既没戴帽子也没戴口罩,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狗仔“快来拍我”嘛? 石良开的车,车里很安静,谁都没说话。 席薇在安慰自己,她带路执涯回去,是因为自己生理期快到,欲望强烈的想要,绝不是因为被他敞开的胸口景色诱惑。 路执涯在忍,长腿交迭,平静的脸色发红的耳朵,面色凶悍的石良时不时偷瞄他一眼,让他忍住发骚想贴上她的冲动。 席薇中途下车买盒避孕套,石良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发现石良没有跟进来,路执涯松了口气。 他热了,靠近她,贴着她后背,搂住她肩膀,按耐不住的抚摸磨蹭:“你保镖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当然,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保镖。”硌着她腰磨蹭的东西她不会单纯的以为是皮带。席薇痒还羞,想让他别乱动,还没开口,他自己先不动了。 隔靴搔痒只会让他积欲成灾,路执涯只揽着她肩膀,等待电梯到顶层,待她按下指纹打开家门,路执涯便再也忍不住的低头深吻。 席薇呼吸都被他夺去,脑袋缺氧晕乎乎的,因为身高落差,她不仅得仰着头还得踮着脚,为了好受点勾住他脖子。 路执涯握住她细腰,推着她往后走,热吻之余投一眼视线去她后面,大致看到沙发在哪里。 ………… 女主还没喜欢男主,男主是想让女主负责,感情欲望上都倾向她 没有被标记的人和普通人无异 还有就是………写简介文案比写文还费脑~_~ -- tt.6 席薇不告而别,黄罄鸣喝得烂醉被人抬回去,一觉昏到第二天下午醒来,手机里两条汇款信息,一条是来自兆舒舒,一条来自席薇。 席薇浑身都酸,特别是腰。昨夜在床上,他将她手臂束缚在后背,后入的深深抽插,她趴着枕头上,两只乳随着他动作来回磨着床单,高潮连连。 席薇提前说过,只做一次,但是陷入情欲的路执涯哪里会遵守,把她推到在沙发后,撕扯掉自己的上衣就压上来,双手握着她饱满的胸。 跪坐的姿势不仅让他结实大腿绷紧裤子,还让腹部几块肌肉拉紧,暗青色的血管从裤头延伸出来,席薇隔着一层热雾望着他,胸口蓦地一疼。 “唔~” 是他伸手进了她衣服里,食指勾出内衣里的乳头捏着,席薇过电,那致命的两个点在他手里,像朔胶小玩具样被他玩弄,又酸又痒。 明明酸疼在胸口,可最难受的却是下面的穴道。席薇曲起膝盖,抬脚搭在他腰上不自禁的蹭,好潮热,她穿着裙子,抬脚也许散热好受点。 “席薇,要去床上吗?” 抚摸着她抬起来放腰间的小腿,光滑细腻,路执涯还有理智,也快要没了,因为她裙底像神秘花园,散发的香味引诱着他快低头探寻。 席薇心脏还突突乱跳,她看着他的眉眼,他的肩膀、胸口、腹肌,在做爱之前,她觉得自己可以再多欣赏一会儿他的完美的肉体。 她在发愣,眼神迷迷的,路执涯低头吻她,席薇立马回应,舌尖抬起让他吮,觉得好奇妙,呼吸都想给他吃掉。 “嗯~路执涯……” 裙子拉链卡在中间,席薇见到他手臂肌肉绷起,接着衣服被他撕开丢地上。 席薇整个震了一下,内衣歪歪扭扭,立起的乳尖粉红诱人,路执涯含住,席薇咬住唇,呻吟还是溢出来。 她隐忍的呻吟真好听。下面胀的难受,路执涯解开裤头,手指像弹钢琴似的,故意在她湿漉漉的内裤上轻点,点到阴唇,点到穴心,点得她发颤不止。 “路执涯,不能那样!”从来没被别人这样调戏的席大小姐感到羞耻的同时,一股渴求的痒从他点过的地方蔓延开来。 “好,不这样。” “哈~” 他不点了,他手心覆盖揉捏,将她内裤拨到一边,手心不仅沾满她流的水,还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翕张。 手心里的晶莹闻着有点怪,路执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是甜的。 席薇捂住自己的眼睛,不看他伸舌舔手心的色欲靡靡,可接下来穴心贴上湿热灵活的东西,让她电流蹿过,拱起腰夹紧他的头。 鼻尖顶着她阴蒂,舌尖在找她入口,顺便把她爱液卷入口中,手摸向桌上避孕套,将她内裤脱掉。 穴口顶着龟头,席薇不安,细腰被他握紧一提,双腿大开被强势拉过去撞,他挺腰龟头陷入,卡在穴口。 “啊!”疼,席薇皱眉,情欲褪去,她害怕后悔了,双手推着他胸膛,挣扎着:“不要了!路执涯!” “怎么可以不要?”你不要,也不妨碍我给你。 浅层的穴道裹着他龟头,吞吐着挽留着,路执涯揉着她屁股,呼吸粗喘,眼角发红。抓住她后悔反抗双手压在她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腰迎着,路执涯狠狠撞入。 “啊!哈……”撕裂般的疼痛,他撑开了小小的甬道,半条粗大在里面开疆扩土,席薇指甲刺进了他手背。 几丝血丝个爱液一起被带出来,路执涯动作变慢,看着席薇眼泪从眼角滑落,他低哑轻声说:“对不起。” 他慢下来,缓进缓出,玩弄着她的阴蒂,转移她对疼痛的注意力,渐渐的,除了疼痛,快感涌现,像海浪扑来。 眼神在散聚,穴肉密密麻麻吸着他,感觉她快要高潮,路执涯挺着腰加快速度深度。席薇失声呻吟,夹紧他腰,天花板摇晃,痉挛着。 “嗯~”她吸吮得他差点要射,路执涯停下舒服的忍不住闷吟。捞起席薇抱怀里,带她去房间。 复式平层,她房间在二楼,但从匆匆扫过的客厅家具放置可看出,这里不是她常住的地方。餐桌上不放花瓶不放杯,半开放的厨房里不见热水器影子,没有居住的人气。 席薇伏在他胸口,双腿无力松松的缠着他的腰,人才从高潮中回神,泥泞的花穴贴在他腹肌上,随着他上楼的起伏,摩擦着他腹肌,晶莹的爱液顺着他腹部向下流。 路执涯将她身上仅剩一件衣服内衣脱开丢脚下,还没有走到二楼,他就被腹部那热热湿湿的触感折磨够呛,托高她臀部,从脸颊但唇,最后深深的探入她口腔深吻。 席薇攀着他肩膀,舌尖相碰交缠,她没发现自己身体在下移,直到花心顶到东西,他赫然撞入。 “唔~”又被撑开,席薇下意识收紧,尖锐虎牙弄到他舌头,血腥味弥漫,可他却越吻越深,抱着他一步步走完台阶,走进房间。 “哈嗯~”后背陷入陷入柔软的大床,席薇指甲在他肩膀勾勒一道道红痕,下面水声和啪啪声一齐,她流了好多水,湿了一块被子。 路执涯呼吸越来越沉,和他进攻的动作一样,之前对着各种a片自慰都没没法发泄的堵塞,现在却像即将开闸的水库,在她层层软肉包裹里,射意越来越强烈。 “慢点……好~深……不唔嗯~” 后仰着脖子,脂白的双乳在他快速的撞击下来回晃动,两个乳头像树上熟透的红果被风吹动,席薇感觉自己被溺在了水里,潮水让她窒息让她大脑缺氧。 “哈嗯~” “唔…” 路执涯在她的高潮里射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全都在她里面释放出来,被憋了那么久的欲望得以舒缓,他伏倒在她身上,满怀的香味,抚慰的亲着她脸颊肩膀。 好累,好烫,好舒服——平复中的席薇脑海出现几个词。她有点明白兆舒舒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男人了。 “路执涯,你可以走了。”她声音发哑,连带着沉重的呼吸。 “什么?”路执涯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起上半身看着脸红喘息的席薇。 “已经做完了呀,你当然得走。”席薇从他怀里滚出来,卷着被子坐在床中央,下面在痛,还很湿,但她梦忍。 路执涯气笑了,浓眉深眼,嘴角嘲讽的上扬,又痞又邪。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只把他当泄欲工具了吗? “你笑什么?”他这样又帅又坏的模样,让席薇不解也移不开眼。他笑什么?他是不是在笑她第一次可以随便找个男人做?! 路执涯把卡在臀部的裤子解下,踩着踢开到一边,在她注视中,将还套在肉柱上的套套撸下来。 他动作慢条斯理,席薇欣赏着,他久久不回答她的问题,她有点不满:“你快走吧,浴室可以给你洗澡。” 她是不是还觉得,把宽敞整洁的浴室给他洗澡,他路执涯是不是还得对她感恩戴德? 路执涯憋着一股火,撕开一个新套,像刚才把套撸出来一样,不紧不慢的套上去,把空气排好,然后膝盖压着床爬向她。 “喂!我不要了!”席薇慌了,后退着,被路执涯抓住脚腕拉回来。 “你不要,我要。”他说。 席薇恼火的抬脚欲踢,也被他抓住,两脚腕在手里,撑开,最私密的地方向他开放,席薇奋力将双腿合上。 可惜标记毒素只会让男生被动忠诚,不会降低男女间机能差异,路执涯从小腿摸到她臀,双臂用力轻而易举将她翻过去,趴在床上。 “啊!路执涯!” 他压制着她,把她双手反制身后,席薇趴着,头发披撒凌乱贴着汗湿的脸颊,臀缝里他龟头在滑动,异样的酥麻撩痒,尽管她从来没有被别人那么对待感到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抗拒又期待,阴道翕张想吞东西。 食指勾勒穴口的水液,拉起的银丝很快断掉,路执涯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后背,细嗅着什么,咬着她后颈,像野兽咬着自己的猎物。 他没舍得像她那样狠咬,只是惩罚她拔屌无情的象征性轻咬一口,两指拨开阴唇挺腰撞入。 “哈~”被填满,席薇腰软陷,屁股在他调整下撅到合适的高度,承受着他的进攻。 快意比刚才还强烈密集,席薇侧脸压着被子,撞得前前后后,撑开侵犯的是下面,可她莫名其妙张着嘴呼吸,呻吟不出声,眼泪直流。 路执涯放开她双手,掌握她细腰进犯,粗大的肉棒碾过她敏感的,深入浅出,撞着她宫门。 “哼~好深……别额额……”他突然加快速度,席薇话不成句,胸脯磨着被子,好痒好痒。 席薇忘了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她只记得昏睡过去前路执涯又射了一次换个套,然后把软成一滩的她抱起来,让她躺无水的浴缸里,手臂勾起她腿就进入,疯狂的挺动腰。 兆舒舒接连两个电话没把席薇吵醒,倒是把路执涯吵醒了。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躺在他臂弯里,睫毛很长,呼吸缓缓,安静的睡美人,比醒着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可爱乖巧多。 -- tt.7 杜伽说,标记毒素会让人对对方产生莫名的迷恋,为此什么蠢事都做得出来。杜伽以前才被老婆标记时,因为老婆一句玩笑话,去女厕撸了一场给老婆看,内裤擦手丢垃圾桶,空荡荡的上了一节体育课跑1000米的体测,现在鸡吧都能回忆起被牛仔裤磨破皮的痛苦。 那自己以后会为了她做出什么羞耻发蠢的事呢?路执涯盯着她白净的睡颜在胡思乱想,突然发觉自己现在痴痴望着她乱想的样子就很蠢,于是起来披上浴衣,下楼做吃的。 路执涯把房子逛了一遍,冰箱连电都没有开,橱柜里比地板干净,家具新的跟刚买的一样,唯有衣柜放满,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全是她各种各样的鞋子。 这间房子不过是她放衣服鞋子包包的仓库。路执涯只好拿手机叫派送。 杜伽好几条消息,说《小疯子》的主演已经敲定,开机时间在明年,在开机之前,导演会安排武术老师来教些动作功底。 路执涯会了个“嗯”,超市派送还有段时间才到,他弯腰收拾做完乱丢的衣服,发现沙发上一滩干掉的污渍,用湿毛巾擦了很久,才勉强把那污渍淡化。 是她昨晚流的爱液,她水好多,充当润滑,让他畅通顺利……又热了,路执涯扼住脑海回想昨晚的场景,将毛巾拧干晾起。 在等派送员把菜送来中,他忍不住上楼看看她是不是醒了,见她依旧在床上熟睡,洁白的脖子上布着红点。 看着那些草莓印,那些他昨晚的杰作,莫名有种自豪感,蹑手蹑脚上床,偷偷亲了一下她脸颊。 他以为她起码要睡到下午一两点才醒,所以专心致志的在厨房里生火做饭,可席薇中途醒了一次。 就在他偷吻她离开房间后,她迷糊的睁开眼,浑身上下无力酸痛,心里在骂着路执涯,伸手摸到自己手机,先看时间后看未接电话。 没给兆舒舒回电话,而是打给魏东鸿,让他打一百五十万给黄罄鸣,挂掉电话,手机放一边,接着睡觉。 身边空空,她以为路执涯早走了。 路执涯做好叁菜一汤,已经是下午叁点,席薇还没有下楼,他上去叫醒她,却被她枕边震动的手机吸引。 黄罄鸣给席薇打电话,想问她昨晚干嘛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和别人一样不想借钱给他,所以连理由不想的疏远他。 落地窗没关,阳台风吹进来窗帘飘扬,黄罄鸣用力抓了几下自己短发,昨晚喝太多他脑袋还昏沉。 放耳边的手机接通,可传来的不是熟悉不耐烦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低沉,黄罄鸣感觉天旋地转,心脏被丢进油锅又被捞起来。 路执涯:“喂,你好。” 黄罄鸣:“你谁呀?” 路执涯:“席薇还在睡觉,有事的话我……” 黄罄鸣:“我他妈问你是谁!跟席薇什么关系。” 路执涯看向席薇,说:“我叫路执涯,她男朋友。” 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她不是和兆舒舒忙着拓展事业吗?她不是妈妈的乖宝贝不会背着妈妈谈恋爱吗?她不是说爸爸哥哥太凶交不到男朋友吗? 黄罄鸣眼前浮现高中时,元旦晚会表演,他因为没看她上台表演,去后台找她,刚好遇见扭伤脚坐在台阶上的席薇在拒绝一个男生表白。 他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她说:我又不喜欢他,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啊。 那时候的席薇对他红了脸,黄罄鸣便以为她口“喜欢的人”是自己,在后来背她去医务室的路上,他心情比满天繁星还闪烁跃动。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吗?黄罄鸣好难受,从小到大一路打闹,好像在这一刻都变得虚幻。 “她…标记你了?” “嗯。” 席薇初中时虎牙生长,牙痒情绪烦躁,磨着棒棒糖咬碎一口口吐掉,黄罄鸣曾戏谑的把手臂伸到她面前让她咬,被她推开,她说她才不会随便咬人,要咬就咬最爱的。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黄罄鸣呆坐不动,他只是在腾阳市忙了几个月而已呀。 路执涯默然,他和席薇什么开始在一起的?是从她咬他那一刻吧,尽管她刻意忽略曾答应对他负责的承诺,但他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挺久之前。” 一阵无言沉默后电话坏掉,路执涯将手机放回原位,把人唤醒。 熟睡的席薇被强迫叫醒,她没什么起床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路执涯一张放大的帅脸后,才有那么一点脾气,不过是有气无力的那种:“你怎么还没走?” “起来吃东西。” “我不要,我要睡觉。”她烦躁的转过身,腰间的酸累,娇气的抱怨:“腰好酸,都是你的错!” 路执涯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的电话告诉她,见她烦躁的拉着被子闭上眼睛,当刚才什么也没生活,手伸进被子放在她腰上,力度不轻不重给她揉。 他手掌巨大,热热的,按压着舒缓酸痛,很舒服。睁开眼看他,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席薇从善如流的趴好享受。 她没穿衣服,满手都是她的香味软滑,路执涯不好控制,手中力度越来越轻,按压快变成了抚摸,从她腰窝到腰脊。 酥麻蔓延一片,席薇睡不着了,头顶传来他声音:“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可以吧?” 昨夜被他控制虽然有些屈辱,但不可否认好爽。席薇度量一番,觉得他挺好用的,身材好,长得好,又长又大,所以拿起手机爽快的把他拉出黑名单。 路执涯没想她那么直接就答应了,手掌停在她后背上,指腹无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她后背。 后背酥酥痒痒,席薇难耐,想起昨晚的热烈,腿心发热,她推开他手,不想白日宣淫:“去衣柜给我拿件衣服。” 夏天的轻薄外套,穿在不着一物的她身上,长度堪堪盖过臀部,像件情趣衣,他仔细看,能朦胧看见昨晚咬过嘬过的乳粒粉红的。 “下楼等你。”再看会失控,路执涯移开眼,匆匆离开房间还贴心关上门。 没想到大明星会做饭,而且秀色可餐,香味满屋,席薇拿过路执涯递来的筷子,迫不及待的夹了块无骨排骨放嘴里。 “你怎么会做饭呀?”席薇惊讶,她糖盐还分不太清,和妈妈一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她是另眼相看的。 “学的。”不是刻意学,是从小开始帮爸爸做饭,到后来自己做饭,他不过是越来越熟练而已。 “好吃!”她不吝夸张,吃完排骨吃鱼,没了困顿的睡意,眼睛笑意明亮,因为这一桌菜。 路执涯垫着时间,等她吃饱,开口说:“席薇,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就那样的关系呀!”纸巾擦拭嘴巴,席薇睁大眼仿若没听懂,装天真无邪,拿模糊定义敷衍他。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 他沉着脸,席薇觉得自己现在说错话,可能被他拉上去操一顿,她下面还肿着,尽管被操回舒服。 “嗯嗯嗯!先培养感情呀,我都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她笑嘻嘻的,虎牙调皮可爱。 她的话不可信。 -- tt.8 路执涯上飞机前给她发了条消息:下午两点飞机落地关州,我回来了。 等了五分钟,没见她回复,他又给她发:你在干嘛? 直到空乘来提醒关闭信号设备,席薇依旧没有回复他消息。其实他已经习惯她忽略他消息的事实。在国外的叁天,他每天给她发的消息,不是半天才回复就是隔天回复,而且回得敷衍,不是“晚安”就是“要好好工作哦”。 下飞机开机,席薇在他消息发出两个钟后回: 在想你呗。 今晚有没有空去和我朋友吃饭?都是我的好朋友,带你认识认识要不要呀? 杜伽发现口罩帽子捂得严实的路执涯,平时高冷的眉目突然变得柔和带笑,还没等他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路执涯恢复原样,问他:“我今晚没什么行程安排吧?” 杜伽答:“没有,不过明天八点到十一点你有武术学习,下午两点有个电视台采访不能迟到,晚上七点郭导邀请你参加一个艺术售卖会,公益性的,不能不参加。” 路执涯点头表示知道记住,单手握着手机拇指触屏,将超级的“好”发送成功,手机也没放回口袋,留在手机把玩转圈,不太像他会做出的动作。 身为经纪人的杜伽不免担忧:“执涯,你今晚不会有私人行程吧?我得跟你去。” 红毯活动坐没几分钟就急着去厕所偷情的人,把自己是公众明星身份忘得干净,与其哪天从热搜上看到他和某某女子出入酒店,杜伽情愿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做那个和他一起上头条的“开房对象”。 这样,还有点解释的空间。 “没,我在家哪也不去。”路执涯把手机揣回口袋,顺手拿过自己的行李,迈开大步。 “行,没有最好,有的话一定要告诉,别背着我偷偷摸摸啊。” 路执涯是杜伽入行带的第一个艺人,杜伽也是路执涯入行跟着的第一个经纪人,因为如此彼此尽心尽力的负责和相互信任,杜伽虽然有点怀疑,但还是信任了路执涯的人品。 席薇穿着moni的定制小红裙,裙背是棱形镂空,白色蝴蝶结别再腰后,丝带长过裙摆到小腿,她扎着丸子头,留着两缕和丝带一样轻玲可爱的碎发,提着小包包。 路执涯从楼上下来,便看到了无聊站在车旁的席薇。和她华丽可爱不同,他一贯的灰色大外套,帽子口罩,除了身高气质不低调,其他都低调。 保镖没跟着她,她自己开的车。 路执涯站在车旁,在走向副驾驶座和面前的后座门之间犹豫了两秒,然后拉开后座车门钻进去。 “路执涯!坐前面!” 如他所料,屁股还没坐实,席薇立马不满。 “不能,就这里。”路执涯将帽子口罩摘下放一边,五指拨弄头发,漫不经心又倔强的回答。 上虎牙抵着下嘴唇,她鼓着气,后视镜里的眼神似要下一秒爬到后座咬他两口。路执涯在摇摆要不要妥协,为她尝试去坐副驾时,她“哼”了一声,发动车子。 她怎么那么好说话了?这有点奇怪。路执涯手肘放副驾椅肩,身体向前,目光游移在她充满情绪的侧脸轮廓,睫毛很长,鼻子巧而高,很漂亮。 席薇感受他的注目,瞥了眼,凶道:“不准看我!” 她不爽他坐后座,感觉被他当成了司机,这个男人不仅有偶像包袱,还有点不懂事。 路执涯装模作样的闭上几秒钟的眼睛,睁开眼解释:“大小姐,我坐副驾驶座会晕车。” “你当我是傻子嘛?只听说过晕车的要坐副驾,没见过一坐副驾就晕车的。” 路执涯不知怎么开口解释前因后果,长腿缩在狭窄的空间坐好,换个话题:“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去卖呀。”她戏谑:“你那么帅,很值钱的。” 路执涯附和她的玩笑:“被卖掉的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数钱?” “当然啦,我才做的指甲,不适合干粗活。” 路执涯目光由她提醒移到她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上,红到白的渐变色的指甲贴,吊坠小小蝴蝶结,是她今天裙子的搭配,她似乎很喜欢,得意的微抬下巴。 他以为她在玩笑,期待着和她朋友见面相处,但到了餐厅天台的花房间,她的那些女性朋友看见他像见了带露玫瑰,满眼惊喜的围住他。 魏醺云:“好帅!薇薇,你真的把他带来了!” “啊!路执涯!牙牙,我是你粉丝哦!记得嘛?我在国外一场秀上和你见过面,还跟你拍过照呀!我叫周颖!现在也是可乐的签约艺人,前辈多多指教!” 路执涯轻握周颖的手立马放开,礼貌微笑,他对周颖没有映象只觉得眼熟。 他是可乐的顶部艺人,低层新签约的艺人很难有机会和他见面,周颖喜欢崇拜路执涯,为了他不顾家人反对进了娱乐圈。听魏醺云说路执涯今晚会出现这里,她和魏醺云不熟,但也乐意贴着脸跟了过来。 激动的几个女生欲上前一步,席薇挡在他面前:“不能碰他,收好你们蠢蠢欲动的獠牙,他已经是我的了!” “什么意思?”周颖和其他两个女生皆是一怔:“标记了?” 周颖脸色瞬息万变,真爱粉知道自己偶像已经独属她人,从震惊变得愤怒失望,最后因为忌惮席薇身份而隐忍情绪。 路执涯微笑有点僵硬,眼神也只是在周颖停留片刻就落在当在自己面前的席薇身上。席薇的宣布无关感情,就是她性格使然,霸道的警告别人不准碰她的东西。 与周颖分崩离析的表情控制不同,魏醺云和另一个女生对路执涯只是单纯的好奇,和对路执涯颜值的仰慕,既然席薇已经占据,她们震惊之后是恭维席薇动作好快,不给别人机会。 席薇愉悦的听着别人的讨好,帅气如路执涯给她带来的虚荣心爆满,此时此刻,路执涯不仅是好用的性爱对象,还是拿得出手让人嫉妒的工具人。 “人给你带来了,快点把合同签了。” 路执涯被席薇标记,也不妨碍魏醺云和他拍照发朋友圈炫耀。等她们在路执涯摆完全部拍照姿势后,席薇提醒魏醺云今晚的正事。 “好啦好啦。”魏醺云来回滑着手机屏幕查看刚拍的图片,席薇将两份合同放她面前,她拿起笔签下字:“就定你发给我的第叁套,定价是男套叁千二百,女套叁千一是吧?” 席薇翻到合同明确定价条约上,男女套都是四千,把名字写到一半的魏醺云停下笔:“你们芙蕖抢钱呢!那么贵!” 席薇指了指被当真人立牌用了会,现失去价值被丢角落的路执涯:“说好把影帝偶像带你面前就签字的,出尔反尔鄙视你啊!” 魏醺云:“不是,真的太贵了,公司两百多个员工,我妈要是知道我买那么贵员工制服,会骂死我的,薇薇你给便宜点~” 席薇又指了指路执涯:“你绝帅偶像不值八百块钱吗?” 魏醺云拍着桌子理论,讨价还价进一步焦灼:“他都被你标记了,还能值八百块钱?你没咬他我还能搞,你都咬他了,我搞空气呀!” “你搞空气也行,签字就好。” “咳…”路执涯喝水呛了一口,两个谈价还价中的女人谁都没看他一眼。 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生气,如果自己没被她标记,她会不会为了涨八百块钱立马把他推出卖了? “前辈,她们当着你的面,那么过分……”周颖为路执涯感到不值和悲愤,席薇明明就不喜欢路执涯,那种语气,偶像在她眼里就是筹码商品。 路执涯放下水杯,是维护席薇,也是安慰自己:“薇薇她不是那意思,你说你是可乐艺人,有去试戏吗?” “有……”路执涯关心,周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是我和你还差很远呢。” “我刚入行面试试戏也很困难,要努力。” 路执涯和周颖说着话,看着的却是席薇。席薇余光见路执涯别的女生闲谈融洽,本和魏醺云谈价还价,现在心情更不好。 最终,魏醺云还是签下合同,无关路执涯值不值八百块钱,席薇身上的裙子吸引了魏醺云,听是芙蕖moni的定制,魏醺云动了心思,席薇答应安排,所以她签了。 周颖小心问:“前辈,你和席薇……那之前你和骆允熙也是真的吗?” “不是,我和骆允熙只有工作关系。” 路执涯说完,谈完正事的席薇过来抱住他胳膊,天真无邪的打量着周颖,问路执涯:“骆允熙是谁呀?” “女明星呀,和你家男人传过绯闻呢。”魏醺云,对路执涯挑眉说:“是吧,路影帝?” “我和骆允熙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没有其他接触。”怕她不信,路执涯看着她眼睛认真说:“我说真的。” 席薇嗤笑,落座在他身边,服务员把甜食撤下上前菜,红酒倒进席薇面前的酒杯。 席薇:“哦,原来是这样。” 路执涯眉头拧了一下,不言语。周颖不平的说:“席小姐,现在粉丝群体很多种,有种粉丝叫cp粉。前辈和骆允熙有过两次合作,有很多cp粉,所以有些莫须有的事情都是cp粉讹传出来的。” 周颖那么解释,显得她善解人意,而席薇不好较真。 席薇好似听懂也没听懂周颖的话,嘻笑着有点撒娇的靠向路执涯,又是无辜清纯的眼神看着他:“我没有误会你啊,我相信你的嘛~” 路执涯“嗯”了一声。余光里的周颖灼灼的盯着他们,席薇抱着路执涯的手臂,嘟囔一句:“亲我一下。” 魏醺云和另一个女生纷纷抗议:“好好吃饭,别黏糊糊的秀恩爱,好倒胃口!” 这是她第一次乖顺的向他索吻,尽管起因不明,路执涯却还是顺从的低头啄了一下她红唇,闻到的,不只有红酒香味,还有她身上酸甜的类似草莓味的香味。 周颖低头摆弄餐具,席薇傲娇得意,开心的坐好,端起酒杯喝完杯中酒:“好开心,我要请客!哼。” -- tt.9 χyцzんāīщц.cしцъ 她喝得微醺,路执涯带她先离开。 席薇没醉,却比喝醉还踉跄的粘在他身上,在电梯里拉扯他外套帽子的吊带,踮着脚尖舔咬他脖子锁骨,尖锐虎牙将要把他皮肤刺破放轻力度,在这个地方留下湿湿浅浅的牙印。 路执涯被她撩拨得呼吸不稳,弯腰配合她,按了负一层键后,拉下口罩和她亲吻,手拂过她后背蝴蝶,放在她臀部摩挲着。 “唔~”电梯里很闷热,席薇心跳呼吸一团乱,酥麻在相碰的舌尖传到她脊椎,无力发软。 臀上的大掌用力把她按住,席薇整个人陷在他怀里,心口贴着心口,感受彼此的心跳,呼吸换着呼吸。 甜甜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味,反正路执涯越吻越不可自拔,舔过她的虎牙,喉结滚动,喝下她的口水,直到席薇舌头不适拍着他胸口,他才舍得放开她。 出了电梯,块明块暗空旷的地下室似乎比狭窄封闭的电梯还热,燥热从脚底、从手心、从心口涌现,汇聚到那里,路执涯被欲望冲得思绪凌乱,眼眶起红,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直到她说话。 “我喝酒了,你开车。” 路执涯搂着她肩膀的手微僵,挂在他一只耳朵的口罩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晃动:“我不会开车。” “哦,你不会开车。”前半句轻飘飘,后半句兀然转折,她抬眸:“那你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搞暧昧,签情侣合同什么的吧?” 路执涯脑袋发沉,即是精脑快上虫什么都脱口而出的哄,也是实话实说:“不会,我不需要做那些博热度。” 周颖说的那些虽然没有恶意,但在路执涯面前茶言茶语,席薇不爽别人觊觎她手里正玩热乎的玩具,别人想要,也得等她施舍。 她脸色不太高兴,路执涯以为她在介意自己和骆允熙的传闻,握住她手柔声解释:“我刚出道时和骆允熙搭过两部戏,都有感情戏,所以观众对我和骆允熙多幻想,但骆允熙现在在发展电视视剧圈,和我没有任何交集。”щòò㈠⒍νìρ(woo16.vip) 他好热,席薇站在他身边明显的感受到他体温身高,从他手心传来的温度灼热。 席薇并不在意他和其他女明星传的绯闻,只要不是真的,不是在她眼前发生,她还不会那么计较,不过路执涯比她还在意的样子,让她恶作剧心起。 她双手环胸,一副作天作地的娇蛮:“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就把那个女明星的联系方式删光!微博也取关!” “取关不行,会引人猜测,让别人觉得我和她真有过什么现在闹掰了。” 他说得有道理,玩闹和闹事是有区别的。席薇放宽了条件:“那就删掉她联系方式咯。” 路执涯想了想,身体燥热得很,拿出手机翻通讯录。席薇瞟向他手机屏幕,一溜滑下去的备注都是“人名——剧名/职业”格式,他在最低部找到骆允熙没犹豫的拖进垃圾桶。 他不拖泥带水犹豫挽留讨好了席薇。席薇心情愉快,看他把微信联系都删了,小跳步回到他身边,钻进他怀里抱着他腰蹭蹭:“你真乖。” “你也乖。”路执涯克制的亲吻她头顶,抚摸她后背,看见席薇车子旁边的那辆越野下来一男的,卫衣牛仔裤,神色幽暗不善。 席薇背对着,不知道黄罄鸣在向他们走来,而路执涯也当他是陌生人忽略,故意的,挑起席薇下巴吻下去。 席薇仰着迎合路执涯的吻,她发现亲吻可以让身体变得暖暖的,心尖颤颤的,使不起力气贴向他。 黄罄鸣停下脚步,愣愕的看着眼前拥吻缠绵的男女,拳头握紧又慢慢放开,说不清这股火的起因,是被横刀夺爱,还是出于嫉妒。 “席小薇!”大庭广众,再恩爱也不懂会到家再搞吗?况且路执涯还是个明星,就那么迫不及待让别人拍到他和席大小姐有点什么? 熟悉的怒吼声,沉腻在热吻中的席薇推开路执涯,先擦去嘴角的口水和碾出唇外的口红,才回头不解:“你怎么在这?不是回腾阳市监工了吗?” 黄罄鸣视线从她身上移到她身后的路执涯:“你妈妈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吗?” 席薇不悦皱眉:“我妈妈不会管着我社交,我跟谁在一起你意见那么大干嘛?又想跟我妈妈告状呀?!” 席薇排斥的话语让黄罄鸣发觉了什么,他看着路执涯的眼神变得戏谑,甚至嘴角扯动轻笑:“那倒没有。二维女朋友过生日在十二楼,跟我一起去吗?” 路执涯轻握席薇的手,席薇回应的动了动,她说:“我不去,二维女朋友我又不认识,再说,他老换女朋友,我懒得认识。” 黄罄鸣嘴角弧度因为他们之间一来一回的小动作消失,他茫然,席薇对路执涯的态度到底是不是玩的? 显然,耳赤眼红的路执涯已经进入被动发情,他不可能让席薇跟别的男人走:“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家的。” 黄罄鸣嗤笑嘀咕:“你才没资格去她家。”抬高声,却是:“我先走了。” 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席薇困惑的目送黄罄鸣离开,路执涯在后抱住她,有力炙热,席薇抬头问他:“去附近酒店吗?” “去我家。”越野车离开停车场,路执涯知道黄罄鸣是谁,和席薇关系多好,不过他仍然当什么都不知道,带着某种期待问:“他是谁?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 “没谁呀,就是朋友。” 席薇轻描淡写的回答让路执涯心生烦躁,翻涌的欲望下,失去忍耐,扣紧她腰部,路执涯从她耳后吻到唇边。 湿湿痒痒的,传到下面潮湿一片。席薇不太愿意的躲开他的吻,发情的男人会丢掉尊严,可也太急不可耐,她可不太喜欢这样。 “路执涯,你干嘛!” 她躲开他索吻的下一刻,路执涯暗沉沉的把她托臀抱起来,走向关着门的安全楼梯间。 席薇吓了一跳,双腿夹紧他腰。 安全楼梯门打开又关上,声控灯亮起来又熄灭,席薇后背抵着坚硬冰凉的墙,路执涯埋首在她胸口,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胸口锁骨。 “唔~”席薇抱着他脑袋,胸口被他啃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异样的快感。 要在这里做爱吗?有人路过怎么办?石良来接她听到动静推开门怎么办? 席薇思绪混乱,亦步亦趋,脚尖才碰到地,被强势反转面对着墙,胸握在他手中变着形,乳贴剥离,席薇痛而痒,后腰顶着他勃起,弄歪了蝴蝶结。 “嗯~”痛苦而欢愉的呻吟,镂空的后背,路执涯舌尖画着她肌肤,酥麻如电流传导四肢百骸,席薇站不稳,双手扶着墙。 工作之后的深夜,累倦的路执涯翻看她朋友圈,从头到尾,从深夜到早晨,在她发布的照片里,几乎可以完整看到黄罄鸣和她一起成长变化的轮廓,而她现在对他说,黄罄鸣不是谁。 也是,比起和她一长大的人,在她的生活里,他才是闯入者,无足轻重。 安全裤和内裤被他强拉下来,下面一凉,让溺在情欲里的席薇回过神,接着听到皮带解开声,她慌张要溜,身子一沉,被他压在墙上。 “别抗拒,很快。” 勃起涨红的阴茎插入她腿间,擦着她穴口阴蒂,蹭了一身水,她下意识的夹紧,更让他失控的加快速度。 “哈~路执涯嗯~” 手掌扣紧她小腹抬高臀部,席薇被迫撅起屁股迎接他侵犯,明明害怕他无套插入,空虚流水的穴却期待他填满,紧紧的吸住他…… “席薇,这段时间有没有像我一样,时不时的想起我?”推开她圆润的臀瓣,他低头看着她嫩红的穴口留着水。 乳房随着他动作在衣服里摇晃,乳头摩擦布料,硬硬的发胀需要人疏解,她抿紧唇不发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也许是他声音太小她没听到。 粉嫩的花朵又滑落露水,就滴在他阴茎上。路执涯看着这一幕,眼眶很热,龟头似笔在穴口划,感受着她不舍的挽留,再也忍不住插了进去。 “啊嗯~”粗大的肉柱撑开,小穴满足的裹紧它,席薇惊呼,楼梯声控灯亮起来,照清紧贴在一起的他们。 路执涯被吸得头皮发紧,挺着腰入得更深,擦过她里面某点,引得她发抖吸得更紧,路执涯抬起她一条腿,朝着那里撞。 她叫得太大声,灯光一直亮着,路执涯把手指伸入她口中,压着她舌头,她咬着他手指,呻吟粘腻细长。 “舒服吗?”路执涯在她耳边喘:“好紧,好多水,我好爱……” “嗯嗯~”席薇含着他手指,下面被他深深侵犯,水声稠密,快感从脚趾往上顺着脊梁淹过大脑,席薇一片空白,虎牙咬破他手指,小穴紧紧吸着她泄了好多水。 路执涯射了,射在她里面,席薇后知后觉他都干了什么,但高潮之后软绵无力,连生气瞪他的眼神都带着情丝。 路执涯抱紧她,下巴蹭着她肩膀耳畔,还在她里面还有再来一发趋势,但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即使欲望填胸,他也得压下来,把她裙子整理好,擦干净顺着她大腿流下来的精液。 “路执涯!你混蛋!” 席薇鼻子酸涩,委屈至极,眼泪滑落,路执涯慌了神,后悔不已,一边拉上她内裤,一边吻去她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哼!”席薇抽泣着别开脸,随意抹掉眼泪推开他走出楼梯口,脚步踩在棉花上的漂浮,踉跄的扶着楼梯门站了会儿。 “薇薇……”路执涯紧跟她后,小心护着,怕她摔倒。 “不准叫我薇薇!不准!”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针对标记人间的紧急避孕药比普通紧急避孕药副作用伤害更大,路执涯后悔愧疚,当时带着怨念,而且发起情来不带脑子,一心只想射出来,射给她,席薇那么生气,他怕她就这样丢开他了。 腿间湿湿黏黏,席薇不舒服。 石良不久到,见席薇在生闷气不禁皱眉看向路执涯,路执涯把口罩戴好,露出的眼神始终在席薇身上,没发现石良不喜的打量。 石良说夫人在青烟区的四合院和朋友吃饭,让席薇过去一起。 席薇烦躁的“嗯”一声,没有好奇多问,倒是身旁的路执涯忐忑,自己是不是也要和她一起去? 路执涯:“那我……” 席薇:“停车,靠边停车。” 车外是闹市中心,九点的城市灯火通明,街道上满是来往人流,她就这样,把他赶下车,让他戴上外套帽子无措的站在闹市街边,看着她扬长而去。 路人好奇的打量他,怕被认出来,路执涯拉着帽子遮挡,尽量降低存在感,左右观望,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着。 越野车打鸣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一包黑色塑料袋丢出来,砸在他胸口,里面东西稀里哗啦散落一地。 是几盒抑制剂,最便宜的那种。 路执涯面色冰冷,戴着墨镜的黄罄鸣扬起不屑的讥讽,车窗关上,越野车轰油而去。 白色盒子躺在脚边,路执涯一阵失神,直到身后传来几个女生“他好高好酷”的嘀咕,他才惊醒捡起地上的东西,慌忙躲起来。 杜伽找到路执涯的时候,路执涯在没人没路灯的胡同道里,和昏暗的环境融在一起,旁边还是个垃圾桶,隔开他和闹市。杜伽远远的感觉到他不太对劲。 路执涯仰望着头顶的天空,没星星没月亮,黑乎乎的,他想起了父母和妹妹,也想着席薇,发觉自己和席薇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杜伽匆匆赶来的恼火,在看到孤寂忧郁的路执涯一刻,被浇灭得七七八八,猜他是因为席薇,杜伽忍不住为他叹息:“执涯,回去吧。” “嗯。”他恹恹点头,将握手一直紧握的袋子丢进垃圾桶。 杜伽眼尖,看到路执涯手指有伤口,还是咬伤,雪渗进指甲缝已经干枯,他恨铁不成钢:“你手怎么回事?人家咬的?我说你怎么那么屁颠颠的跑出来,越来是跑去给人家反复加深标记呢!” 路执涯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若无其事的把手插衣兜里,上了车,像个哑巴一言不发,让杜伽气得没地出气更生气。 标记体再被标记人咬,会加深标记吗?路执涯没去特意了解过,起码他身体现在没有特别的感觉。 ………… 女主不太讨喜,她以后会喜欢男主的,就是过程比较费男主 1v1文,只有一个男主, (其实我不会写虐文,真的(???)) -- tt.10 ℱúщêńɡê.Ⅽòⅿ 叁进的院子中间蓄了荷花池,荷花盛开的月份已经过去,圆绿荷叶遮住的池子旁放着一圆桌,围坐的几人谈笑风声。 席薇一进门就看到妈妈在和一个穿着旗袍、烫着卷发的复古阿姨在谈论她,说她和兆舒舒创立的公司发展不错,最近很乖,都没有和黄罄鸣出去玩闹。 旗袍阿姨比席妈妈还欣慰开心的回应,席薇觉得对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一个戴着眼镜、斯文有礼的男人提着烧开的茶壶从廊道走来,她才想起和妈妈说话的阿姨是谁,同时怔愕的盯着谭序天。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生都会对哥哥身边的朋友产生好奇并萌生暗恋?席薇高中时,对哥哥那个说话做事温柔得有点慢吞吞的朋友谭序天心跳加速过,为此穿着小短裙去找哥哥,又因为没遇到谭序天而失落回来。 那段青葱时光里暗恋持续到谭家举家移民,得知他离开消息的席薇躲在房间暗暗落泪,偷窥画的人像手稿丢在垃圾桶里,被妈妈捡起来收藏好,妈妈安慰她别难过,她的未来会遇到更好的谭序天。 所以说,更好的谭序天回国发展,目睹过她哭泣的妈妈便想填补她的遗憾,给她牵线搭桥,让她重新认识她以前偷偷喜欢、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喜欢的人。 但是,妈妈宠爱她却好像没有考虑到她也会长大,再见到初恋者,除了惊讶,和回忆起那段无限伤感的时光,她对谭序天已经没了心跳加速的感觉。℉dκχs.℃óм(fdkxs.com) “还记得我吗?你长大了,薇薇。”谭序天没怎么变化,他笑起来还是很温柔,纸巾擦干手上水渍,向她身手:“好久不见。” 席薇握上他的手,笑容后知后觉绽放:“好久不见……谭大哥。” 谭序天记得,她以前是害羞甜甜的喊他韩哥哥。 相握的手放开,席薇坐到妈妈俞清身边,乖巧恬静的对长辈问好,谭妈妈满脸写着喜欢,拉着席薇的手先夸她的好,然后聊起谭序天。 为了掩盖路执涯遗留的味道,席薇在车上喷了很弄的香水,在这突如其来的相亲桌上有点突兀,她偷瞄着谭序天,他一如既往的挂着浅浅笑容。 谭序天在倒茶,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眸回望,席薇慌忙收回目光,和以前偷看被发现咬着唇掩饰的小女孩一样。 谭序天笑意更深。 席薇脸红,不是因为懵懂少年的暗恋又回来,而是觉得尴尬窘迫。她含着别的男人射的精液和初恋相亲,这该怎么算? 谭序天和妈妈回国住这院子,时间太晚不便打扰太久,俞清和谭妈妈约好下次聊天的时间地点就意犹未尽的离开。 谭序天把他们送上车,在门口挥手,席薇看着车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心沉沉的满是感伤,感觉是在看自己的青春越来越远。 俞清将席薇的手握着:“薇薇,什么感觉?还喜欢他吗?” 在席薇到来之前,俞清早已经把谭序天的情况打探清楚。单身,名校毕业,子承父业,回国是有意把公司迁回国内,谦虚有礼,对长辈耐心孝顺。 内裤湿透了,贴着难受,席薇根本就没有在想现在的谭序天吸不吸引他:“不知道,过去很久了。” “那就先接触接触,如果不喜欢了就做朋友。”俞清抚平席薇裙摆破坏美感的褶皱,闻着浓郁的香水味,蹙眉道:“今天喷的香水好浓,又不好闻,妈妈给你定些新的香水。” 席薇紧贴着椅子,遮住后背裸露而不知道路执涯有没有留痕迹的肌肤,她抱着俞清的胳膊,依偎着妈妈,生气告状:“妈妈,昨天爸爸骂我了,说我老借钱给黄小鸟!” “你爸爸最近火气莫名其妙,回家妈妈说说他。” 一上午握着木剑挥舞和扎步训练,路执涯手掌磨得火辣,刚结束训练,就要换衣服赶去电视台做采访。 在车上对问题搞时路执涯显得心不在焉,息屏的手机放在扶手上,他盯着发呆,助理把稿子递过来他放到一边,杜伽想开口说他两句,他兀自拿起手机,解锁,点开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 席薇还在赖床,拿着pad躺床上玩游戏,手机静音震动,从被子里摸出来一看备注,冷哼一声把手机丢一边不管。 无人接听自动挂机,路执涯保持手机贴着耳朵的动作许久才放下,然后拿起问题搞粗略浏览一遍。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里有他的粉丝,等待采访开始间隙签名合照,一开机,路执涯端着话筒等主持人热完场,然后问问题。 都是一些关于工作和日常生活小问题,中间关于读书、偶像力量、激励才是重点。 路执涯一番发自肺腑的发言之后,主持人拿出一个小条子,是电视台在网上收集的,关于粉丝最想问他的几个问题,没有提前对过搞,其中有一条是: 已经奔叁了,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有没有想过交女朋友、结婚成家的想法? 路执涯沉吟片刻,站摄像机后面的杜伽心提起来,生怕他一时脑热把和席薇的事给说出来。 路执涯回答:“有,就像粉丝说的,我都这把年纪了,没有想过谈恋爱显然不合理…呃……所以,遇到合适的喜欢的女孩,我会争取的。” 主持人挖坑直问:“那现在有没有遇见一个让你很心动、很想去抓住的女生呢?” 严肃对待每个问题,一丝不苟回答的路执涯蓦地笑了一下,说:“最近有点忙,也不知道去哪里才能遇见她。” 杜伽有点担心路执涯后面那个关于恋爱的回答,会让别人多想过度理解,想和电视台沟通重录一遍,但一想到席薇,那个作天作地的傲娇小公主,放弃了。 他们的事情迟早会公之于众,与其像别的明星那样被娱记突然放锤,吓倒一片粉丝,不如提前开始散布路执涯想谈恋爱、会谈恋爱的预警,让粉丝慢慢接受,即使后面曝光,粉丝也不会太沸腾。 谭序天和他妈妈来拜访,席薇起床洗漱换衣服,和妈妈跟谭妈妈聊了会,谭序天对她家花园开的花感叹,两个妈妈见状,心照不宣的推席薇带他去赏花。 “这些花是我爷爷种的,不过花种是我爸爸挑的,因为我妈妈喜欢月季,就支架搭建了这条月季花道。” 圆形的拱门上缠绕盛开的月季花,谭序天走过需要低头,若不然头会撞到低垂的花朵。 藤本月季种类很多,花色从白到红,但妈妈喜欢白色,所以种的大都是粉白色的月季。一朵朵粉嫩的花朵簇拥一起,迎着阳光绽放,抬头远看近看都是梦幻的。 “那你喜欢什么花呢?” 席薇用手挡着额前刺眼的阳光,谭序天走到她左侧,替她挡下阳光,席薇轻声说了句谢谢,指着在微风里摇晃的绣球花:“我喜欢那个,也是我爷爷种的,有很多种颜色。” “我以为你会喜欢玫瑰这类,没想到是它,为什么呢?”按理说,小女生更偏爱代表浪漫与爱意的花朵,不是吗?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她只是随便一指,随口一说:“因为小时候爷爷给我剪一朵,我就能抱满怀,像公仔布偶一样,还香香的。” 席薇的爷爷已经过世很久,她嘴边总挂着爷爷,可想而知,爷爷生前对她多宠爱,她有多怀念爷爷。 晚上七点,路执涯踩点到达小堂馆,郭导在和其他人叙旧,他签了登记表,隔空和郭导打了个招呼便自顾逛。 宴会像小型展览,白墙上挂着上个世纪珍贵的电影黑白图片和胶片,照片大多是老一辈艺术家的戏照。除了照片胶片,还有书法字画,具有收藏意义的老相机。 每个展品标着价,旁边放着笔和便利贴,如果喜欢想买,可以在便利贴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没有人留名的展品会回收,在宴会的最后,宴会主人会推出几件新藏品做竞拍。 路执涯浏览过照片墙,站在一本手稿剧本前,这是提点过他的一位老编剧笔下优秀剧本的原稿。 他站的地方靠近门口,当看见席薇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进来时,笔下的数字“7”划出长长一尾。 长发放下,烫了微卷,比昨天轻灵活泼多了成熟。路执涯就这样,手僵硬的握着笔,眼直直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从面前走过。 如果不是谭妈妈热情的拉着她手不放,她不会答应谭序天的邀请出现在这里,也不会与路执涯遇到,更不会想起他昨天过分行为,让消下去的火气又冒起来,然后赌气的无视他。 她身边的人是谁?路执涯心头盘绕着比大山还重的疑惑,握紧笔的手骨节用力得僵固,把助理的电话写完整,那一串数字在他眼里变得模糊。 所以……因为昨天的失控,她换人了?不要他了? 肩膀蓦地一沉,路执涯看向身旁,黄罄鸣笑得轻蔑讥讽:“知道薇薇身边的男人是谁吗?” 路执涯把肩膀搭着的手拿下来,黄罄鸣笑容变得怪异:“呵,她以前暗恋的人,算初恋吧,还为了他哭过。” 路执涯垂下眼帘,眸中一片灰暗,看向席薇,她挽着别人的手,依偎的人儒雅有礼,她巧笑嫣然,一对绝配壁人。 黄罄鸣见他暗自神伤的模样,笑得很开心:“路执涯,你很快就会被薇薇甩了!” “是嘛?”路执涯挑眉,胸腔因长呼气大起伏后,他看着丢了自己一袋子廉价抑制剂的黄罄鸣,不冷不热的说:“你好可怜。” 黄罄鸣笑容猛然不见:“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可怜谁?” “不可怜吗?那位是初恋,我是她男友,你是什么?她的第一位铁哥们?”平淡叙之,睥睨视之。 “你!”黄罄鸣被戳了痛处,咬牙切齿:“路执涯,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被薇薇咬一口?她可以不止咬你一个!” “那她咬你了吗?你和她一起长大,竟然入不了她的眼。”路执涯微笑:“你发怒,是因为嫉妒我吗?” 猫被踩尾巴会反手打脚,但黄罄鸣被戳着痛点嘲讽,因为场合得强忍动手的冲动。黄罄鸣恶狠狠的眼神似要吃人:“谁嫉妒你这个杀人犯的儿子啊!” 路执涯面色冰冷,无言可说,蒙了一片阴雨。是真的,他父亲确实因为杀人还在大牢里。 “呵呵。”黄罄鸣得意的笑了笑,视线移到他身后,席薇携着谭序天向这里走来,黄罄鸣轻笑:“你说,薇薇什么时候会好奇查你的资料呢?” 路执涯拧眉,握紧了拳头又无力的放开。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好奇去查,但如果是自己主动和她坦白,她会不会没那么在乎? “黄小鸟,你怎么也在这啊?”席薇远远瞄见路执涯和黄罄鸣有说有笑表情变化丰富,怕他们在这场合不打不相识,过来看看。 黄罄鸣看看带着眼镜笑意浅浅的谭序天,又看看一脸高冷严肃的路执涯,嬉笑着说:“来找你男朋友说说话咯。” 立刻地,谭序天眉头皱起片刻,目光落在路执涯身上。 “哼!”席薇没否认和路执涯的关系,只是看了一眼路执涯,很不高兴生气的模样:“黄小鸟,我借钱给你是让你游手好闲的吗?” 面对谭序天不太友好的打量,路执涯更在意席薇的反应,见她没有否认和自己的关系,心底丝丝欣喜,眉眼的冷无声化掉。 “席小薇,你训人的嘴脸跟我爸妈真像。”黄罄鸣暗自观察着两个大男人微变的神色,很有意思。 对席薇摆手:“那我先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了句:“你男朋友说,你男伴真装!” 谭序天怔然,略显无辜。 席薇瞪着路执涯。 路执涯不慌不忙开口:“我并没有说过这种话,请别误会。”说着,向谭序天伸出手:“你好,我叫路执涯,薇薇的男朋友。” 谭序天盯着他的手两秒钟,才握住:“你好,我叫谭序天,薇薇的……哥哥。” -- tt.11 杜伽没想到送一个出去要接两个回来,席大小姐不仅上了他们的保姆车,还上了他们影帝的房子。 进门子脱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席薇打量一圈上次喝醉闯进来的地方,瘫坐在沙发上,脚丫子踩沙发边缘抱怨:“脚好酸呐。” 路执涯将她手提包放一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然后默默无言似有幽怨的坐下。 席薇见他还有脾气,也上了脾气。 她没有向他解释与谭序天的关系,在宴会上她一直待在谭序天身边,而他也没有自讨苦吃的全程插在两人中间。直到宴会结束,两人一个因为对方没来哄她而满肚子的怨念,一个因为对方没解释与别的男人的关系而满脑子的不悦、臆测、心灼……复杂情绪。 “路执涯,你在对我生气吗?”席薇不理解,他为什么对她生气,她都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了,他到现在还没对自己昨天的行为低头哄她,他凭什么生气? 宴会结束,谭序天要送她回家,他站在远处旁观,还是她自己拒绝了谭序天,走向他的。 浅蓝色的迭纱七分裙没遮住她脚踝,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指压在他皮鞋上,她蹙着眉,困惑与不满都在脸上,趾高气扬的,态度更像诘问。 “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路执涯反问。 “我不想知道。”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反正就是不能现在生气,她要他哄她:“你昨天射我里面害我吃药,这事还没过呢!你知道那药的不良反应列得有多长吗!” 路执涯冷漠的眼眸出现了波澜,手掌无意识的在沙发磨了磨,关于谭序天,关于她初恋,先翻篇了过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席薇冷哼:“说句抱歉就行了?你以为我是叁岁小孩很好哄吗?” 路执涯拧眉苦想,他记得上一次在她的公寓,她很喜欢他做的饭,要不做顿宵夜让她消消气? 席薇爬过去坐到他怀里,刁蛮的命令:“我现在很饿,喂饱我。” 满怀的香甜气息,圈住的腰又细又软,路执涯无可避免的向她伏低,手掌在她腹部轻轻抚摸几下,柔声回应:“等我一下。” 然后将坐自己腿上的漂亮女孩抱到一边,起来将西装外套脱掉,解开袖口卷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席薇上一秒还在欣赏他卷起衬衫袖子的禁欲深沉,如若男模特的衬衣广告在自己面前播放,心潮澎湃的期待他打破形象,弯腰脱裤和她做爱,下一秒就看到他转身走向厨房。 半倚着沙发的席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坐直身子,又兀地叹息倒回去。好吧,吃饱再做也不迟,他又跑不了。 冰箱里只有鸡蛋,路执涯打算煮鸡蛋面,抬手打开上方橱柜,身后有人悄无声息靠近,双臂保住他白衬衣下的窄腰,胸口贴着他后背。 路执涯一定不知道自己白衬衫西装裤、一条黑色皮带分割腰与翘臀、618的比例有多诱人,所以肆无忌惮的随处散发自己的荷尔蒙勾引人,让站在厨房门口偷窥的席薇春心荡漾,色迷心窍的就贴上了他。 “路执涯,你好帅好帅呀。”她由衷感叹。 贴上他坚实的后背,手在他腹部摸,摸清他衬衣之下一块块的腹肌,热热的,手指勾住衣扣,她想扯开,手背抓住。 比起她春水涟涟的行为,后背贴上的温暖胸口让路执涯感觉到的是异样的安宁感,就像柴米油盐的夫妻偶尔的恩爱举动,他抓住肚子上上乱摸的小手,凑嘴边吻了一下。 “你不是说饿吗?” 她另一只手摸到他皮带扣:“不是肚子的饿。” “哦。”他笑了一下,又吻了她的手,但吻的是手心。 原来她指的不是肚子饿。 悉悉酥酥的静电从手心流过手臂四散全身,席薇应激反应的抱紧他的腰,路执涯转过身,把她脸颊一缕长发撩到耳后,随带弯腰低头吻她额头、脸颊、嘴角…… “路执涯……”席薇被撩拨不住,情不自禁的垫着脚去迎上他的唇,试探的伸出舌尖便被别人急迫的占有。 后背撞上冰箱,席薇被吻得迷糊糊的,双腿发软的往下滑,路执涯膝盖顶在她腿间,掌心裹住她胸,隔着衣服,拇指精准的按压乳粒。 “嗯~”呻吟逸出,乳尖在内衣里立起,硬硬的硌得发胀难受,像被打开了泄洪开关,下面热热的流出爱液,她夹着他膝盖。 路执涯拉开她身后的拉链,裙子剥开露出她肌肤白皙的双肩,密密麻麻的吻从脖子到肩膀,牙齿勾着内衣带脱下,他拉扯内衣往下,饱满白嫩的一双兔子跳出来。 他捧着一个揉,捧着一个吮吸。席薇抱住胸口的脑袋,发胀的奶子被他揉得更胀,他啧啧的吮吸,好像真的能喝到什么。 裸露的后背贴着冰箱有点凉,而胸前又过于热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席薇咬着唇也抑不住的发出舒服的轻吟,手指扣着他后背,体内荡漾的热让人迷惘。 “嗯~不要……在这里……” 路执涯抬起脸,眼中欲色比她重,唇色殷红,唇边还挂着没吃够的津液,呼吸沉沉,原本在她大腿乱摸的手托起她的臀,把她抱回房间。 席薇就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衣服还完整,这有点不公平。双腿夹紧他的腰,席薇胡乱扯开他衬衫扣子,露出他大片胸膛,肌肉结实,胸口处两点黑色是她上次咬伤的结痂。 食指指尖在那结痂的地方画着圈,路执涯魂都快要被她圈住了,轻轻痒痒的撩拨得他呼吸越发沉重,低头,便看到她伸出红色小舌尖舔了一下他心口。 路执涯眼神越加低暗,大腿肌肉紧绷着,裤子里肉柱发硬发烫。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在卧室床上和路执涯翻云覆雨的席薇没听到。 电话无人接听提示后挂断,俞清疑惑的拿着手机,那么晚还不见谭序天送席薇回来,她转而打给谭序天询问,但是谭序天也没有接电话。 已经回到家中的谭序天见手边电话响,伸出手又犹豫停顿,直到电话自动挂断。 谭序天想起宴会最后,席薇婉拒他送她回家转身走向那个的男明星,他猜俞清还不知道席薇交了男朋友,或者是席薇不想父母知道她交了这么一个男朋友。 席薇的手机响了两次,一次是妈妈打来,一次是谭序天打来。 她高潮过一次,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润红,神情绯色靡靡软得不行,路执涯还插在她里面,挨过她高潮痉挛紧致的包裹后,又挺着腰抽插。 “嗯~”涌出的爱液流到床上,他粗长的肉柱在汩汩的穴里缓慢抽动,慢慢的,席薇感觉又来,腿不安的蹭着他腰,想要他更多更快。 路执涯抱着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握着她晃动的奶子,见她又贪吃的咬紧他,他突然退出来。 下面一空,席薇不解空虚的看着路执涯,扭着腰向他靠近索求:“路执涯~我还想要~” “想要什么?有多想要?” 路执涯俯身和她接吻,舌尖勾缠,席薇唔唔的说不清话,只把他腰缠得更紧,小穴贴着他肉柱翕张,被他吻得晕乎乎的。 “哈~”席薇被他反转趴着,久久没吃到想吃的,她大小姐脾气有点显露:“你干嘛~我说我还要!” “就给你。”路执涯握着自己的肉柱在她泥泞的穴口乱画,席薇颤抖着,不自觉的抬起屁股,路执涯推开她臀肉,把流着水的穴口看得更清。 “哈嗯~路执涯~”被他龟头顶顶画画弄得空虚燎火:“我要~我要~”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谭序天是你什么样的哥哥?”路执涯将龟头送进去,卡在穴口磨着。 “嗯唔~就…就是普通哥哥…哥哥的朋友……”席薇难耐的自己往后移,企图自己一点点吞进他的全部,但被路执涯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阻止了。 “普通哥哥?那谁是你特别的哥哥?”路执涯粗喘中带着点轻嗤。 “你!哥哥!路执涯……路哥哥~我要~好难受~”灼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臀瓣,龟头卡在穴口进来了也没进来,席薇要被他逗哭了,情欲上头,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 “那以后不要再咬别的男人,只标记路哥哥一个人,好不好?”路执涯双肘撑在她两侧,俯身在他耳边说:“说好,我就给你。” “好!只咬…只咬路哥哥……哈嗯!” 路执涯深深撞入,席薇吃了个撑,细腰塌陷爽得说不出话,随之而来的,是路执涯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入侵。 后半夜席薇累倒之后,路执涯没有抱她去浴室清晰,也没有把湿掉的床单换掉,他就抱着她睡,闻到的味道有股很浓郁的香味。 这香味也不算好闻,但会让路执涯很上瘾很安心,而且只在他们做爱之后出现,洗澡以后会很快消散,所以,路执涯很愿意和她睡在湿乱不堪的床上,没有一点难受。 杜伽让助理小伊比平时晚两个钟去接路执涯,还未雨绸缪的提醒小伊买套新衣裙带去,但门铃按响过去五分钟还没动静,小伊站立难安,在想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昨晚几点钟睡的席薇不知道,早上还没醒,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从小腿爬上来,像蛇一样,攀爬蜿蜒,最后停留在腿间,吐出蛇信子舔着粘腻的穴口。 酥酥痒痒的,睡梦中的席薇呻吟一声,阴唇被两指掰开,紧接着粗长炽热的阴茎赫然闯入,席薇惊醒,抱着枕头,路执涯压着她,进进出出,喘息在上方传来。 睡不着了。高潮像海啸山崩,席薇虚脱无力,路执涯抱紧她在怀,明明已经射出来还那么硬,在她里面缓慢抽动,脸埋在她脖间,嗅着什么,像小狗。 “薇薇……”他情不自禁的要和她接吻,席薇不想,躲开,嫌弃两个人都没有刷牙。 没吻到她唇也不妨碍他细细缱绻的抒发温情,眉角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让席薇有种是他至宝的错觉。 “我要洗澡。”席薇声音浅轻:“没力气……” 路执涯抱她去浴室洗澡。 小伊要离开时门开了。路执涯穿着短袖围了条围巾,席薇穿着他的卫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长腿细白,瞄了眼进来的人,接着专心吃东西。 小伊把袋子放席薇面前,怯生生的说:“这是新衣服,给您的……” 席薇一口面,一块小酥肉,嚼完了咽下去,说了声谢谢,又对厨房里洗锅的路执涯说:“你平时欺负助理吗?” 路执涯还没说话,小伊先诚惶诚恐的摆手摇头:“没有没有!涯哥平时对我们工作人员很好的!没有欺负没有欺负……” “噢,那你那么怕我干嘛?”席薇不解的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比里面那位高冷影帝还凶吗?” 路执涯也不是凶,只是平时不苟言笑的高冷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不近人情,但在和身边人的相处上,他是少言寡语而随和宽容。 “没有没有,您长得很漂亮很甜美。”小伊揪着衣角,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的亲妹妹、上司的女朋友、席家的大小姐交流。 席薇吃饱了,剩半碟子酥肉,筷子放碗口:“那不要‘您您您’的称呼我,我又没路执涯那么老。” “好的好的,席小姐。”小伊直点头。 听到她说他老的嫌弃声,路执涯皱了眉,在心里算了一道简单减法,也就比她大五岁,他也就二十九岁,算老吗?还是她拿他比的是谭序天? 小伊询问路执涯还去不去训练,得到回答后表示在楼下等他,然后得救似的立马离开了这间房子。 路执涯在她对面坐下,眉宇轻蹙有心事。席薇托着脸颊欣赏他帅脸,顺带夸他:“路执涯,你做饭好好吃呀。” “嗯……”他情绪淡淡:“我很老吗?” “没有呀,年轻有为,未来可期。” “那我也不是被称乎为‘您’,还是你觉得,我比昨天晚上的谭先生年纪大?” 没什么醋溜味,席薇也听不出醋味,只是有点不喜路执涯老在她面前提起谭序天,莫名有种现在与过去的强对比性,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有呀,你比他小。”席薇拉着卫衣帽子的两根绳子,好奇道:“你接新剧啦?现代剧还是古装剧呀?” 路执涯看着着急转移话题的席薇,眸光微敛:“古装,反派,男二。” 席薇惊奇:“你竟然不是男一号!谁把你男一号抢了?我给你抢回来!” “不是谁抢,是我想演。” -- tt.12 席薇一时好奇,跟着他去训练馆,以为是针对他一个人的一对一训练,进门才看到一屋子的人,武术老师、威亚老师、配角,有点乱有点嘈杂。 他们去了隔开的另一个训练场,演女主角的女生腰上捆了威亚,吊在一个木板平台上,摆着“金鸡独立”的轻功姿势跳下来,落地颤颤巍巍的。 席薇微微叹气,有点后悔来,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感觉自己没拿根棍子和他们一起练,很异类。 路执涯演过军人警察,武戏的动作功底有些。木剑插木筒里,他却用脚尖踢起地上乱放的木剑,一把抓住后,扭着手腕转动,漫不经心的小动作,配上他的脸,很酷很帅。 路执涯有点得意,他侧眼看向席薇,发现在场每个人都目睹了他刚才的耍酷,除了娇气找地方舒服坐着的她。 席薇抬眸发觉气氛有点变化,好多人在看路执涯又悄然收回目光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角落里不知什么岗位的几个女生满眼粉色泡泡,一脸花痴的捂嘴偷笑。 腰酸人困,席薇打了个哈哈,环顾四周,打量着那位演女主角的小红花,远远的,发现她被她汗水弄得有点脱妆,席薇感叹,就不能像路执涯那样素颜训练吗? 经纪人也发现小红花脱妆训练的样子有点滑稽,示意训练暂停,让化妆师给她卸妆。 小红花捂着勒痛的腰踩着软垫走下来,见自己专属休息椅坐着一个陌生女人,还很漂亮,不由得着急的问经纪人:“她是谁呀?该不会是导演要把我换掉吧?” “不是。”经纪人摇头,瞟向远处和武术老师说话的路执涯:“路影帝带来的人,也许是新招助理,别理会,她坐就坐。” 小红花将信将疑。可这圈里的工作人都知道,经纪人是不会招那么漂亮的女助理放在男艺人身边的,况且路执涯刚才耍酷以后眼神飘去、又失落收回的模样,和篮球场上扣篮望向自己暗恋女孩的男孩没区别。 兆舒舒要回国了,她在国外的事情按理还没有忙完,现在回来说明出了意外状况,席薇这个只为了兆舒舒集权存在的头号股东和懂事得回办公室坐两天了。 比起以往兆舒舒对席薇消失去玩的无所谓,这次兆舒舒在电话里多了几句抱怨,说她工作忙得要死,连她最喜欢设计师的新鞋子都没有时间去买。 席薇立马打电话给鞋店客服询问某大师新出的作品,听到已经售罄,而且大师最近不打算出新设计品的话后,小声商量的问兆舒舒可不可把鞋子换成包,兆舒舒“呵”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中午十二点路执涯的训练结束,离十二点还有半个钟时,席薇接到了妈妈电话,说谭序天派人送了件礼物过来,是鞋子,碰巧是兆舒舒想要的那几双里的其中一双。 俞清问:“薇薇,昨天晚上和序天宴会结束以后还去哪里玩了?你都没回家呢。” “没去哪玩呀,就是……”就是丢下他和别的男人做爱去了:“就是结束之后分开……然后我突然不想回家……在外面过夜了。” “噢~这样呀。那别人送你礼物,你也要有所回应啊。”俞清笑声很轻,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说谎时什么断句,却没拆穿,只以为席薇对谭序天没那么容易放下,还是喜欢。 “我今晚请谭大哥吃饭,妈妈,等会儿我回家拿鞋子。” “妈妈把鞋子放你房间,回来的时候留点空肚子,妈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 “好。” 路执涯在《小疯子》里的饰演角色用的武器是长刀,很重,要双手握住把柄,虎口容易磨红,两个钟下来整个手掌是磨损的火辣。 席薇在低头给兆舒舒回复消息,路执涯走到她面前都没发现,耳朵被碰一下,她才抬头看路执涯:“干嘛?” 路执涯蹲下来和她说话:“饿了吗?” 小伊忧虑的环顾四周的人,还好,别人虽然震惊八卦看着路执涯亲近席薇,但没有人拿手机拍下来。 “不饿。”席薇摇头。 “我饿了,陪我吃饭。” 棚馆里人多气燥,没有降温设施,路执涯的外套在小伊手里,他穿着的短袖汗水湿了后背和胸口,湿掉的衣服贴着他肌肤,隐约看到他充血的肌肉。 路执涯毛巾盖脸上擦汗,从额头到脖子,毛巾滑露出他脸,跟变魔术似的,把他帅脸变在她眼前,浓眉邃眼,她承认是真的很撩人。 “不可以,我要回家,这几天忙工作。”说着,站起来:“石良来接我。” “你……有工作?”路执涯怀疑的语气。 席薇被小看,不满:“我当然有工作,比你工作多了去了!你什么语气?以为我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做,只会败家的大小姐吗?” “不是那意思。工作很急吗?陪我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路执涯安抚的伸手摸摸她脑袋,还没摸两下,被席薇推掉。 “没有。”席薇想起了什么,刻意放小声问:“对了,你上次主动发情的什么时候?” 路执涯回想,她咬他的最开始几天都会用到抑制剂,后来是隔天,最近是叁天前,不过即使没有主动发情,她随便勾引一下,他也容易陷入发情。 “叁天前。” “那就是你这段时间会没事啦?” 席薇查过资料,数据显示,被标记的男生发情周期大多数是30天左右,所以,她认为路执涯也是大多数中的一个,一个月发情一次。 她神色雀跃,仿若摆脱了什么困扰已久的麻烦,路执涯心里有点不开心,觉得她一点也不关心他,除了发情,他还会情绪莫名低落,还会对她产生很强的依恋,也会突然像个愣头少年内心翻涌着想立马见到她。 “真的很忙吗?” “真的,没空。”席薇重重点头。 路执涯没再说什么,默默和她出去,送她上了石良的车,站在原地直到车子消失在视野,才回头对助理说回家研究剧本,路上打了外卖就行。 席薇吃完妈妈做的午饭,上楼洗澡然后补觉,俞清端水果上去,看到把放被窝外面的胳膊上一些暧昧痕迹,以为她昨晚没回家,整晚和谭序天在一起。 席薇醒来才打电话给谭序天,先谢谢他送的礼物,再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谭序天说:“晚上可以吗?” “可以,你喜欢吃?我订餐厅。” “还是按你的喜好来吧,我都可以。伯母说,你不太爱吃西餐,订中餐就好。” 谭序天温柔的话语潺潺流水的动听,席薇想起来,自己跟谭序天第一次见面,她碰掉了别人家的花瓶,正慌乱自脑时,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柔声安慰她没关系,没伤到自己就好。 抱着鞋子去公司献给兆舒舒,听完兆舒舒讲明自己回来的原因“哦”一声,发觉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后,毫无愧疚的离开公司去餐馆等谭序天。 没有订包间,在餐馆大堂随便的一个位置,也不是什么星级餐厅,就普通人都消费得起的餐馆,这里的粤菜和湘菜很地道,顾客服务员来来往往,烟火气很重。 西装革履的谭序天出现,戴着眼镜举手之间卷墨流动,他应该是才从自己公司出来,在市井的这里显得有点突兀不入。 见他到了,席薇让服务员把自己提前点的几个菜上桌,又把菜单递给谭序天,让他补几个自己想吃的菜。 谭序天点两道清淡的菜,席薇没好奇,就看着他想说很喜欢他送的鞋子时,他先开口说:“我肠胃不太好,吃得比较清淡。” “抱歉呀,我不知道,下次定辣菜没那么多的餐馆。” 谭序天温和而意味深长的笑答:“好,那就下次去别的餐厅吃。” 席薇礼貌微笑,喜欢鞋子的话变成了谢谢他送的东西,心里面感觉有点微妙,上次宴会她在他面前默认了路执涯是她男朋友,但好像对他没什么影响,并且向她更进一步了。 ……… 哎呀,我发现我笔力真不行,文笔也不咋滴,但我又菜又爱写 唉,辛苦我的读者了 ?▂? -- tt.13 席薇在他家电视柜里翻出一大堆游戏器,他在厨房给她做饭,她屁股底下垫枕头,坐在电视机前一阵捣鼓,好不容易的把游戏链接上,前程序员——有数据强迫的路执涯放下手里锅铲,跑出来,抢下她手里的游戏柄、关主机的动作一气呵成。 席薇手里空空,炸毛:“路执涯!小气鬼!我就玩一会儿!” 路执涯把switch塞她手里:“一会也不行,玩这个。” “我不要这个,就要玩那些!”席薇把switch扔一边,双手抱胸,任性刁蛮。 路执涯没惯着她,把东西一件件放好回抽屉,见她还不高兴的鼓着气,勾着她细腰往怀里带:“要我给你玩也可以,只要你先让我玩玩我想玩的。” “你想玩什么?”席薇抓住他衬衫,衬衫下的肌肉温热,心跳有力。 能玩什么,他的手自己在她裙摆徘徊,摸着她大腿,显而易见的想玩的就是她。 “张嘴,别咬我。”路执涯眼眸昏沉,声音低缓。 “啊……”席薇微张着唇,乳白色的虎牙间伸出粉红色舌头,她就像俏皮的吸血鬼少女对他做着搞怪表情,有点破坏他低沉嗓音营造出的暧昧氛围。 路执涯一声轻笑饱含无奈溺爱,低头吻住调皮捣蛋的女孩,舌尖顶着舌尖进入她口腔,解不开的勾缠着,吸吮着。 “唔~”席薇舌尖腻腻麻麻的,嘴里的津液快要被他吸走,呼吸也被他搅乱,人发软的靠他胸口上。 路执涯跪地上的,曲折的腿上坐着她,没多重,有点血液不畅的难受,可这种难受却让现在的路执涯感觉到异样的快感,就好像他发情时,会忍不住想求她施以疼痛。 “哈~路执涯!” 身子往后倒,席薇惊吓的伸手撑向地面,但路执涯不会让她摔到,把她放地上,让她趴在垫坐的抱枕上,路执涯俯身和她接吻。 裤裆里发硬的一团擦过她腿根,吻到嘴角、到耳垂、到脖子,双手也没闲着的钻进她衣服裙子,勾开内裤,碰到已经潮湿的穴口。 “嗯~路执涯……好痒……”席薇夹住他的手,轻颤着蜷缩,眼眸水雾,唇被吻得红透,一副谁见了都爱怜的模样。 “痒就要挠挠。” 衣服推上去,露出洁白光滑的后背和内衣的扣子,裙摆里的指腹点着花心,后背印着他双唇,席薇烧得耳垂发热,热流都汇聚在小腹,穴口被他指腹点开了,流着爱液,饥渴难耐。 内衣扣子解开,胸口一松,饱满的双乳在衣服里晃荡,正当席薇期待着路执涯给她揉胸时,他突然起来,着急走向厨房。 关火放水,烟很快被抽油烟机吸走,锅里半熟的鱼黑了一半,路执涯在心低骂一句,燥热盘踞在身体里,裤子被撑得难受,她说她要喝的鱼汤今晚是做不成了。 明天后天他都有戏要拍,也许晚上还得熬夜拍,任性作天作地的席大小姐又该和他闹了,他还没时间哄。 席薇湿哒哒的,他还不回来,她拿着一个避孕套走进厨房,娇声滴滴:“路执涯,不做饭,做我……” 跟被遗忘主动上前伸手要糖的小孩子一个模样,有点可爱过头了,路执涯心脏一刺,感觉是她剥开一个口子深深的扎了进去。 “好,做你。”路执涯将她抱到厨台上,双手顺着腰线往上,按住衣服里的两颗乳尖,席薇娇吟着。 席薇没有吃晚饭,所以做到一半,肚子咕噜叫的声混在啪啪声里,席薇有一刻因为饥饿感清醒过来,但转瞬就被路执涯的给予的快感淹没。 蕾丝内裤像旗帜挂在她脚腕摇晃,快感铺天盖地来像浪潮缓缓褪去,席薇身子后仰着,视线失焦,小穴还痉挛的吸紧他肉柱。 路执涯捧起她乱晃的奶子含住,挨过她高潮带来的致命紧致,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到客厅沙发。 厨台上大滩爱液,地上也有,一滴又一滴,他走两步就折磨一下她,从厨房到沙发,一路行迹。 “啊!路~执涯~嗯嗯~好深嗯~” 被放到沙发,席薇还没缓过来,他将环腰上的双腿压开,卡穴口的龟头深深推入,撞开宫口后一下又一下,频率越来越快。 “饿了?喂饱你,好不好?”说着,加快速度,次次到最深,抵在里面射出来。 “好~哈~”席薇又高潮了,眼前白茫一片,快感从脚尖到头顶又冲回穴心,力气瞬间没了。 路执涯倒在她身上,吻着她发额,呼吸沉重,还插在里面的肉柱贪婪的享受小穴不自禁的翕动。 她好香。路执涯在她发间细嗅,大掌盖住她一只嫩白奶子轻柔,她舒服也不舒服的哼唧唧,休息完了,路执涯拿手机点外卖。 他怎么还不出来,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腰乱动,里面的肉柱戳到她敏感点,让她无力轻吟,吞吐着爱液又流了出来。 套子打结丢掉,两人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尽,她上衣推到锁骨裙子掀到腰,未闭合的粉红穴口流着晶莹的爱液,路执涯灼热的看着她腿间泥泞,本就没褪去的情欲更重了,阴茎硬得发胀。 席薇颓颓的躺那里,眼眸泛着水光,脖子衣服堆得难受,芊芊玉手无力的乱扯想脱下来,奈何虚脱没力气,扒拉的小动作娇怜羸弱。 路执涯呼声更沉了,帮她把衣服脱下来,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展露眼前,肌肤细腻雪白,奶尖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诱人犯罪。 “薇薇,我这两天要拍戏。”路执涯俯身靠近她,说话时呼吸扑在她胸口,她动了一下,红梅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 外卖在一个钟后送到楼下,保安代劳拿上来需要十分钟左右,在这一个多钟里路执涯听着席薇的求饶,连哄带骗把,从沙发回卧室大床。 “我不吃了,哼!”席薇盖着被子,软绵绵的趴在床上,面对路执涯喂到嘴角的东西,生气的转过脸:“要洗澡。” “吃完再洗。”路执涯把人从被窝抱起来,席薇被迫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小脸潮红。 “你是不是不爱干净?”席薇质疑,他每次做完之后就只腻歪在她身上摸摸亲亲,明明她一身汗,床上都湿湿难受,他却视若无睹,腻歪得开心。 “也不是,你很干净。”他对她的依恋重,生理心理上喜欢腻在满是她味道的世界里,高潮时自我意识都丢得差不多,不管是汗液还是爱液,对他来说都是香的。 “哦。”席薇心不在焉,摇摇晃晃的将要倒回床上,路执涯叹息着将她抱起来,席薇赤条条的双腿缠住他窄腰,进浴室。 席薇本着有人伺候就不动手的天性,站在花洒下面,背靠着路执涯的胸膛,任由路执涯挤压沐浴露往她身上抹。 只是,泡泡越多,席薇在他双手的抚摸下情欲也越满。转身和他面对面,看见他因为照顾她淋着比平时温度高的洗澡水,紧致发红的肌肤表面缭绕着蒸气。 粗臂、腹肌,他闲散的眼神,都那么色气。 -- tt.14 昨晚很晚睡,从浴室出来后路执涯抬着她腿又做了一通,澡白洗了,他又抱着下面水腻的她安然入睡。 第二天席薇还得爬起来洗澡赶去公司开会,看到桌上他做好的早餐,牛奶被子下面压着字条,写着他这几天的工作安排,叮嘱她吃完早餐回笼睡。 席薇着急离开,把字条放包里匆匆离开,到了公司,股东例会已经开到一半,她坐下来没多久扶着额头瞌睡,兆舒舒直咳嗽,她醒了,一望旁边是几个中年男人关切的盯着她看。 席薇在芙蕖没设职位,但是是芙蕖最大的持股人,是兆舒舒强有力的后盾,专门的浑水摸鱼,对公司事务一知半解,但对旗下品牌好看的新季衣服非常关心。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跟黄罄鸣去哪玩了?” 会后,席薇把鞋子给兆舒舒,然后恹恹的瘫坐在沙发里。 “没……黄小鸟回去做他的赛车场了。”席薇闭着眼。 兆舒舒换上新的高跟鞋,转了两步,心满意足:“薇薇,这鞋子谁帮你买的?你哥哥还是你爸爸?” 着名大师的限量作品,只在一个地方的专柜出售,兆舒舒在国外工作时为此让秘书飞去买但没买到,那么难抢到,席薇还没出国去排队,兆舒舒能想到有那么大能耐的只有她哥他爸了。 “谭序天,那几天他刚好在国外,聊天时我提了一句,他就让人去排队了。” “谭序天?是那个你以前喜欢的人吗?” “嗯……”耳边兆舒舒的笑声变得暧昧,席薇睁开眼,兆舒舒一脸揶揄的打量她脖子,席薇辩解:“我昨晚可不是跟谭序天在一起哈!” “那是谁?” “路执涯,大明星,贼帅了,还有腹肌。”席薇得意,想起路执涯观感和手感都不错的腹肌,嘿嘿一笑。 “是挺帅,但你怎么突然和明星走近,你以前不喜欢和娱乐圈沾边的吧?” 他们这圈子里的人总有几个男的女的,以各种方式和娱乐圈沾点边,不是为虚荣心上镜头,就是为了欲望把镜头的人拉到身下。 席家人一向不喜欢也警惕出现在媒体镜头前,连开娱乐公司的席恪也是如此,受家人的影响,席薇对身边那些爱在娱乐圈里游玩的朋友比较疏远,对娱乐明星不怎么关注,连微博,也是和路执涯搞在一起后才弄了一个号。 “……路执涯真的好帅,做饭又好好吃。”席薇喟叹。 兆舒舒见她一副迷妹样,半信半疑:“真有那么帅吗?我看他照片也没那么夸张呀。” “他没长你审美上,但长在了我审美上啦。”席薇抱着抱枕,提议:“哎,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他跟你吃顿饭呀!” “过几天吧,我还得出趟远门,海外分公司的仓库没完善好,派去的管理人能力如何我也要看看。” 席薇点头:“好呀,刚好他这几天也要拍戏。舒舒,我妈妈要我问你,今晚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下午的飞机。”兆舒舒抬起手腕轻敲表面:“还叁个钟起飞,赶时间一会儿就走,你也回家休息,一副没睡醒的样。对了,茶水间的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芒果蛋糕。” 席薇没吃早餐,听到兆舒舒的话开心的起来又坐回去,腰后垫着枕头:“要吃,让人拿给我。” 兆舒舒按下内线,让外面的秘书把冰箱里的芒果蛋糕拿进来,吩咐随行的助理让车开到楼下,现在就去机场。 昨晚路执涯和席薇在甜品店门口拉拉扯扯时被人拍了,就两叁张照片,从街对面拍摄,没有拍到席薇的正脸,拍到了路执涯揽着她肩膀对谭序天挥手的得意。 粉丝一双眼睛对偶像的识别比高科技还牛,平时裹得严严实实就抬手扶一下墨镜,立马能从那小动作确认是自己偶像然后尖叫,更何况那几张照片里,路执涯都没把口罩戴好,所以现在粉丝也疯了。 微博上还风平浪静,疯的是真爱粉丝群里的人,有哭的,有震惊的,有祝福的,有不相信等哥哥澄清的,反正信息刷新的速度,让拿着手机的杜伽眼花,跟看弹幕十倍速滚动似的。 “要澄清吗?”小伊一脸担忧。 “不用,这都是事实,让人发言引导,执涯是明星,也是普通人,迟早会交往结婚的。” 群里有工作室人混进去的潜水号,这个粉丝群的粉丝大都是从路执涯出道就一直支持的,好多人已经从学校步入职场,狂热已过大都理智,杜伽不太担忧会发生脱粉回踩的事,就是怕路执涯自己先脑子一抽,背着他直接官宣。 一场戏过后准备下一场戏,路执涯发型故意用了发油做定型,不仅油腻发亮,而且味道还很大。每场戏的台词都是导演现场给的,戏也是现场讲的,好在路执涯的消化能力很快,记下羞耻的台词后进入羞耻的角色,晚上十点多才结束今天的拍摄。 结束立马冲去厕所把头洗了。路执涯擦着头发出来,杜伽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口等他。 杜伽说:“粉丝群里有人传你和席薇的事了,目前没人爆出去,不过你最近最好注意点,狗仔粉丝都有可能跟踪你。” “嗯,知道。”路执涯只是停顿一下便从杜伽面前走过,态度满不在乎。 杜伽也不是生气,就是身为经纪人的担忧,他觉得路执涯现在曝出恋情还是有很高风险的,毕竟《小疯子》还没官宣演员名单。 “执涯,你要不开场直播吧?说两句你最近专注事业?” “不用担心。”路执涯难得除台词之外,说一段话安慰别人:“已经签约,《小疯子》剧组没那么容易换掉我,而且……伽哥,环境变了,比起前几年,现在有热度有讨论度的艺人更有市场,我都紫红挺久了,该黑红一回了。” “你这到底是在承诺,还是在自暴自弃呢?” “实话实说。我出行会注意有没有人跟踪偷拍的。” “随便你吧。”杜伽无奈,他想说他担心的不是粉丝群体,而是老板和公司高层。 席薇毕竟是席家小公主,如果以后路执涯和席薇出了什么矛盾,老板只会偏向自己的妹妹,路执涯和可乐的合同还有十二年,一项高额违约金面前,轻而易举就能把毫无背景的路执涯打击死。 路执涯以为席薇已经离开他家,当回到家看到餐桌空空,茶几上放着剩半的外卖,他心里暗喜,大步走去推开虚掩的卧室门,席薇正趴在床上,幌着小腿打游戏。 “黄小鸟!你这个废物打野!那么多残血你一个都没收割!” “席小薇!我也残血了!不走跟你一样送死呀?你才是个笨蛋!” 路执涯靠近的脚步停住,变得面无表情,故意放重脚步拖出声,床上沉迷游戏的人回头望了眼,又没事发生的接着骂。 “你才是笨蛋!我死了!要掉星了!都怪你!你个菜鸡,我以后再跟你打游戏我就胖十斤!” “喂!说谁菜鸡呢?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战绩?0/5/0,你还是个辅助!谁的辅助像你这样!买点辅助装都不至于是这样!你的星都是花钱的吧?” “啊!黄小鸟!绝交!”她就是花钱找代打买的段位,但是她不允许别人说出来:“我不玩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你最牛你最厉害,别挂机,给我点时间刷经济,我不会让你掉星的。”黄罄鸣认命道。 席薇把手机摔到枕头上,回头看路执涯,他已经走进浴室,关门声音“嘭”的一下,连黄罄鸣都听得一清二楚。 黄罄鸣疑惑:“你那什么声?不会是你撞墙了吧?” 席薇:“才不是,快点刷,输了就立马给我还钱!” “恶毒的女人。”黄罄鸣嘀咕,专注于游戏之后不和她吵了。 游戏赢了,路执涯也洗完澡出来。黄罄鸣嚷着开下一局,席薇说不想玩了,还没退出房间,房主黄罄鸣已经点了开始匹配,同时她身上沉重,路执涯爬上床压在她后背,热烘烘的。 “好玩吗?”路执涯宽大的身躯把娇小的她罩在怀里,伏在她耳边低沉轻问,屡屡花香钻进鼻尖,忍不住亲吻着她脸颊。 手机传来黄罄鸣暴躁的声音:“哇,一楼把我打野抢了,席小薇,我玩射手,你用小鹿跟着我。” 席薇把麦克风关掉,预选了黄罄鸣说的英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痒痒的,她缩着脖子躲开:“也不是很好玩,我打完这局游戏再说。” “不好玩还要打完?” 捧着手机的双手被路执涯压制,席薇被压迫得不舒服,不满的扭脸瞪他,却迎上他的吻,被封得严实。 他强势,不许她反抗的直入,搅动她嘴里津液,席薇的不满情绪都被搅没了,呼吸断断续续,人忘记反抗。 “你怎么不说话了?”黄罄鸣疑惑问。 路执涯放开她手腕,滑进她肚子与床被的间隙,往上抓住两团奶子揉得变形。 她没穿内衣,只套着他一件短袖,布料顺滑,他揉着摸着也顺滑。 “唔~”席薇抿紧唇,明知道已经关掉麦,但总有一种会被黄罄鸣听到的错觉。 “回答他呀,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了。”路执涯轻笑,捏着她奶尖,眼帘半遮,懒散的吻着她头发、肩膀、后背。 “哈~路执涯,好疼嗯~痒……”胸被他玩得好胀,奶尖在他手里作得痛苦又欢愉,席薇难受的想起来,路执涯身躯把她困得更紧。 黄罄鸣又说:“唉,我这边有个温泉度假村,二维说过几天要过来玩,你也一起来吧?舒姐工作忙完没?忙完叫她一起呀。” 没有回应。 此时的席薇翻转仰躺在床上,双手交迭被压在头顶,路执涯抬着她下巴和她接吻。氧气耗尽,席薇晕乎乎热呼呼的,双脚踩着被子。 “你怎么不动了?席小薇你干嘛去了?你怎么在泉水一动不动啦!”游戏已经入局,小鹿在泉水一动不动,黄罄鸣逐渐暴躁。 “你为什么不动?”路执涯明知故问,席薇娇哼,路执涯笑了笑,闲置的左手握着她一只小白兔,隔着衣服,含住凸起的奶尖。 “嗯~路执涯,混蛋~让我打完…啊~”席薇咬唇,洁白的虎牙沾着津液,他每咬一下吮一下就有一次电流通过,麻麻酥酥,腿间潮热。 路执涯松开她的双手:“打,谁不让你打了?” 掀开她衣服吃着她奶子,路执涯带着情绪,下嘴有点重,在上面咬出牙印,红点吮了一胸口。 “路执涯……嗯哈~”席薇抱着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短发间揪,头顶是游戏的打斗声,而他的吻越来越向下,过了肚脐,内裤被扯开。 下面一空,流水的穴口就这样暴露,黄罄鸣吐槽声兀然响起,席薇羞耻紧张的合上双腿,路执涯掰开。 席薇先感觉潮热的穴口被吹了一口气,凉凉痒痒的,让她更热更难耐,紧接着是他灵活的舌尖,滑过阴唇,舔着花心把露水都喝掉。 席薇脑子在他舌尖碰到那里的一刹那炸开了,什么游戏黄罄鸣都变得模糊,一瓶满瓶的潮水在她身体晃荡,随时倒地泗流。 甜的,像草莓味的鲜奶,路执涯卷着她的爱液吞咽,浴衣里面硬得不行,欲望充斥着。 “唉唉唉!打野追他呀!席小薇!快回来让小鹿上我!” “啊~哈~” 沉沉的呼吸和粘腻的水声中,黄罄鸣的吼叫兀然响起,席薇找回点理智,摸向头顶的手机关掉,就在指尖碰到手机时,路执涯的手指插了进入。 他的手指修长,对着她的敏感点快速抽动,席薇拱紧腰,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路执涯在她的呻吟和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更燥热,那种欲望堵在一处,让他几乎癫狂失控的感觉,是发情了。 突然的,他主动发情了,距离上次发情,才过去没五天。 “嗯嗯~路执涯……路执涯……”席薇揪紧被子,眼眸扩散的空洞,脸颊泛红,张着嘴,无意识的念着他名字,在他手指的操弄下高潮了。 “我在,舒服吗?”路执涯攀到她胸口,伸着舌尖舔她奶子,很腻她:“给我操好不好?让我射给你。” 标记基因里出来的情欲,烤灼着路执涯的理智和身体,他现在不只身体热得想烧起来,肉棒胀得爆炸,还感觉自己随时失控,只想狠狠的操她射给她。 但是被标记人对标记者骨子里的臣服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极度克制,卑微的抱紧她赤裸的身体取悦,乞求她同意。 她同意,他才能操她。 席薇还在缓冲,路执涯已经急不可耐,高挺的鼻子在她奶子上划来划去,眼神迷得很,说的话全都是情不自禁:“薇薇~给我操你,求你了,我需要你,唔~你叫床真好听,我会让你舒服的,薇薇……薇薇……” 身上的男人像变了一个人,高冷无情的影帝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趴在她身上求着他做爱,肉棒龟头胀得充血。 席薇发觉他不对劲,捧起他脸,看路执涯眼角发红,皱着眉委屈,微张着嘴,呼吸很热,欲望布满眼睛,一副发情了只想做爱的模样。 席薇坏笑:“路执涯,做爱要戴套。” “嗯……薇薇给我戴?”浴衣腰带已松开,粗长的阴茎磨着她腿根缓解。 席薇看着那更比之前勃起都大都长的肉棒,脸发烫着,幻想着插入自己身体里,空虚的小穴忍不住期待的翕张想吃它。 “拿给我。”席薇看着他眼眸说。 路执涯伸手在床头柜里翻,因为离得有点距离,自己的胸口就伏低在她眼前。 席薇的奶尖还残留着他牙印和酸胀感,想到自己被他那么凶残的对待,席薇感到不公平的捏住他乳头,学着他对她的模样,用力的捻着拉扯。 “嘶——”路执涯倒吸凉气,低头看满是恶趣味坏笑的她,欲望像海啸席卷而来,理智的围墙被推到,路执涯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操哭她。 “唔~”没得意多久,路执涯强势压着她和她接吻,凶猛和急不可耐,他舌尖乱闯深入,她心跳加快,感觉自己真的会被他吃掉。 “啪!”抬手打了一巴掌路执涯,双腿被他大开,穴口磨着一根肉棒,她气呼呼娇滴滴的:“路执涯!不准动,动一下我就打你啦!” 下巴被他挥了一巴掌,路执涯轻抚她打的地方,不疼,有点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路执涯感觉自己真的疯了,他竟然还想让她再打几下,因为好爽……肉棒为此跳动。 路执涯眼里是填不平的欲海,将套套咬开套上去,然后将远离他的席薇抓住脚腕拉到自己身下。 “路执涯,你知道小狗怎么叫吗?你叫两声,我就跟你做爱。”她脚丫子踩在他胸口。 席薇还没认清自己的局势,她以为发情的路执涯什么都听她,可实际路执涯不是听她的,而是听从自己的欲望。 “你找叫我给我听,我学……” 路执涯握住她膝盖压向两边,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磨了几下,挺腰拓开插了进去。 “啊~路执涯!我没…嗯哈~” 没给她抗议的机会,路执涯快速抽插。 席薇被撑得说不出话来,眼睛发酸眼泪直掉。 路执涯将她头顶的手机关掉丢开,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饱满的双乳在跃动,路执涯眼前一片花影的迷乱,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和她一起到欢愉的顶峰,所以握住像水球一样柔软的奶子。 上下都在他的掌握里,席薇堵塞的嗓子一下子通开似的,小穴流出更多爱液,呻吟高亢,双手胡乱的抓住他手臂,留下几道指甲划痕。 她越来越多水,润滑着,路执涯进入更顺畅,水声越来大,感受着她小穴对自己的吞吐,他越来越快越来深。 “小狗怎么叫?这样吗……汪汪?” “啊哈~嗯~路……好嗯深……” 他噙着坏笑,看着身下软烂的女孩,恶趣味的念着“汪汪”反问,肉棒狠狠的深入。 “嗯~啊路执涯……”快感像大雨倾盆而下,她躺在那里,雨点打在她身体上,又快速蓄满把她淹没,席薇失去了意识,全身在颤抖。 “唔…把我夹得好紧。”路执涯停下,细细感受她从里到外的高潮,她失神的眼睛,痉挛的身体,吸紧他肉棒的层层穴肉。 天花板是白色,席薇以为自己上了天堂,突然下面一空,紧接着天旋地转,路执涯把她抱起来盘做在他腿上,席薇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他拖起她臀,肉棒又插入。 “哼啊~”好深,高潮才过去,席薇又空虚的吸紧了他。 路执涯抱紧她于怀,他喜欢这个姿势,不仅能深深的插入,还可以和她面对面拥抱,亲着她额头,绷紧腰和腿,疯狂的抽插起来。 黄罄鸣刚开始对席薇挂线的事感到困惑和着急,后来想起之前的拍门声,游戏顿时索然无味。 席薇交了个男朋友,除了帅了点,家世不如他、能力不如他,还出自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可偏偏席薇就看上了这样的人。 如果席薇是和谭序天在一起,而不是突然天将的路执涯,黄罄鸣也不至于像现在那么的不服气。 路执涯带席薇去了浴室,精疲力尽的席薇以为结束,路执涯把她放洗漱台前,让她面对着镜子,然后推她弯腰撅起屁股,拨开臀瓣插入,席薇虎牙快把自己唇咬破也没忍住的叫出来。 混蛋,席薇在心里骂,可没一点多余的力气说话,花心被他捣烂了,爱液喷了好几次,顺着大腿流地上,麻痹的快感又席卷脑海。 席薇后面哭了,一边抽泣一边呻吟,路执涯不仅没怜香惜玉,反而操得更恨了,眼睛发红的,抬起她腿快速抽插,失控的野兽一样,要把自己的猎物玩死。 席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回到床上的,第二天是下午才醒来的,身体像散了架,酸痛无力,偏偏她又饿了。 路执涯在拍戏,手机男助理阿盾拿着。手机响起来时路执涯的一场戏进行到一半,阿盾没管电话。 路执涯竟然没有接她的电话,席薇生气,肚子好饿,却提不起一点力气起来。都怪他昨晚发情像发疯了似的折磨她,越想越气,肚子咕噜响了一下,席薇委屈的想哭。 她堂堂席家小公主,却被男人弄成这样。 路执涯的戏份拍完个人杀青,阿盾拿着他手机走过来,说席薇刚才打了两个电话给他。 路执涯拿过手机立马给席薇回电话,昨晚他发情没节制把她做虚脱累倒过去,也把她下面弄肿了,虽然擦了药,他还是愧疚和担忧有其他伤。 委屈的暗自流了一会儿眼泪,手机响了,看备注是路执涯,席薇怒气填胸的接听:“路执涯!我要死了!” “那里很痛吗?”路执涯皱眉,愧疚温柔:“对不起,我现在马上回去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我哪里都不去,我好饿,好累,哪都不要去就躺着……”肚子又响了一声,愤怒的席薇委屈巴巴:“我好饿呀,没力气~” 路执涯哄道:“我今早给你做好早餐,就放在客厅……” “不要不要!”她无理取闹:“我说我没力气了!我不起床,你要回来喂我吃东西!我腰好酸,手也好酸,都是因为你,你不回来喂我吃东西,我就让我哥哥封杀你!哼!” “行,我现在就回去,你先告诉我,身体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席薇安定下来,抱着被角:“我要吃麻辣龙虾,要吃酸辣鸡爪,要吃红烧排骨,要吃剁椒鱼,要吃麻辣豆腐。” 路执涯:“……吃点清淡的,行吗?” “不行不行~我就要吃这些,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啦~”委屈死了,娇滴滴的哭腔,听得路执涯直心疼。 -- tt.15 路执涯在车上用湿纸巾擦掉嘴上口红和发胶,头发粘腻凌乱,胡乱抓了几下,还算可以看过得过去,本想戴上帽子口罩下车去给席薇买吃的,被杜伽拦住,让小伊和阿盾去。 席薇也不是不能起床,她就是单纯对路执涯昨晚行为的报复,语言威胁加撒娇卖可怜,无理取闹软硬兼施,他敢不回来她就……也不会做什么。 挂掉电话之后,席薇刷微博,浏览他的大超,看到一条高赞热评,是粉丝摹画他的动漫图像,锦衣卫的着装,抱着剑,却低眸缱绻的注视着什么。 图片超有冷血大佬为伊人低眉垂眼的宠溺氛围,下面一大堆的粉丝在喊老公,席薇下拉着评论,都是舔,真不好。 她觉得没意思,留了一条格格不入的、透着满是不屑的评论:他呀,是小狗,昨晚趴我身上摇着尾巴求爱。 席薇洗漱钻回被窝不久,路执涯提着满手的东西回来。把东西放下先回房间看她。 席薇和进门的男人对视然后气哼哼的错开眼睛,拉紧被子,一副在生气拒绝交流。 路执涯含蓄询问过过来人杜伽,他发情时即使伽嫂在身边还会不会用抑制剂,因为主动发情不好控制,容易过度,容易把对方伤到。 杜伽斜视耳朵已经变红还一本正经的路执涯,说:“你还没稳定适应,最好打半剂,没那么……冲。” 杜伽当时憋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的词形容那种理智泯灭,兽欲上头,沦为欲望布偶只想做爱射精的感觉。 被子遮住了视线,席薇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不安心的伸手两根手指压了压被子小心偷窥,然后就又和向她走来的路执涯对上眼。 她生气盖上被子又忍不住偷窥的样子比猫还傲娇可爱,路执涯想笑。 电话里嚷嚷着累死饿死的人蓦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双臂交迭于胸口,呲着虎牙“恶狠狠”的瞪着他。 “呵。”路执涯再也忍住,被她顶着一头乱发、小脸闷红的“凶神恶煞”给吓笑了。 “路执涯!笑什么?我的红烧排骨麻辣龙虾呢?” “在外面。先起来洗漱。”路执涯嘴角扬着,弯腰伸手要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被她嫌弃的推开。 “你脏兮兮的,又臭臭的,不要碰我。” 他身上穿的西装左右一块块的污渍,头发硬邦邦的杂草头,发胶的味道冲鼻的难闻,要不是他脸还是那么好看,把这身乞丐装穿出一种别样美感,她才不会让他靠近自己半米之内。 现在他进入她半米范围,已经是她对他的纵容了。 “嗯,我去洗澡,大小姐自己出去吃东西?” 席薇倒回去,盖好被子,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贯彻到底:“不要,我要你喂我吃。” “你不是说你快饿死了吗?” 路执涯松开领带,外套脱下挂自己手臂上,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不耐烦的小女人。 “快去洗澡,再不快点我就真的饿死啦!” 路执涯头发半干,穿着居家的睡衣,把赖床上玩手机的女人抱出卧室放沙发,逐一打开盖子把菜摆她面前。 一眼看去,席薇直皱眉,她点的菜,有一半都对不上,全换成了偏清淡口的菜。 路执涯见她皱了眉,下一秒就要开口质问,先一步解释到:“不能全是重口味,饮食营养要均衡。” “营养均衡和口味清淡有什么关系呀!”席薇拿过筷子,嘴上满是嫌弃,饥饿的身体先诚实的让她动起了筷子。 一块无骨排骨放嘴里,席薇评价:“不好吃,和你做的差远了,但填肚子嘛,勉强勉强啦。” 路执涯嘴角不自禁上扬,淡定的“嗯”了一声,起来走进厨房,没过多久,一股焦糖味飘过来。 吃得半饱的席薇慢悠悠的夹着菜,看向厨房,路执涯背对着她炒东西,从冰箱拿瓶牛奶,一会儿后,浓郁的奶香混着焦糖味,让席薇期待万分,垂涎欲滴。 焦糖奶茶放在她面前,热气缭绕,香味浓郁,让席薇想立马尝一口,看着路执涯的眼神都带着点崇拜:“路执涯,你还会煮奶茶呀,好厉害。” “嗯,就随便煮煮。”路执涯矜持的点点头,将桌上垃圾袋放垃圾桶,端起水喝一口。 “你给我吹吹,吹凉了,我想快点喝。”席薇迫不及待,也就在路执涯这里她能为非作歹,在妈妈面前赖床又无理取闹的,她会被批评刁蛮不懂事。 浓眉微邹,路执涯淡漠的:“我又不是你的保姆。给你吹也不是不行,先亲我一下?” 席薇放下筷子,从沙发一端爬到他身边,亲了一口他脸颊:“亲了。” 不就是亲他一下嘛,做爱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呢。 蜻蜓点水的,他怎么感觉比深吻还甜还撩心?她身上散发的香飘过来,是橘子汽水味。 路执涯端起那杯冒热气的焦糖奶茶,放嘴边,呼着气吹,吹了很久都没凉,他嘴角发酸才发现自己有点蠢了,为什么不放桌上拿个东西扇呢? 一杯奶茶喝见底,席薇满足的把手放自己鼓起的肚子上,懒懒的倚靠着沙发,路执涯坐在她身边看剧本,她慢慢滑过去,挨着他肩膀。 密密麻麻的字,席薇看得眼花:“你在看什么呀?” “剧本。”合上剧本放一边,路执涯揽着她肩膀往腿上带:“洗澡吗?” “我要打游戏。”她还惦记着他不让她碰的游戏机,护宝似的,她非要玩一玩:“我吃饱了,要玩游戏消食。” 路执涯默然起身,在电视柜里拿出上次的switch,席薇不满的嘟嘴,扭过脸去表示不要,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是兆舒舒,说她忙完回国了。 席薇把玩游戏的事忘一边,脚丫子垂离地两厘米左右慢晃,愉快的和兆舒舒闲聊。 路执涯瞧了眼那对小巧白嫩趾头圆润的脚丫子,默默将餐卓收拾好,拿起装焦糖奶茶的空杯回厨房洗。 过了一会儿,席薇穿着拖鞋蹦跶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他,说:“路执涯,你明天晚上必须有空!” “为什么?”她好像挺喜欢从后面抱住他的,但换他从后面抱住她,她会生气的跳起来打人。 “因为舒舒明天晚上有空呀,我带你去见她。”席薇搂着他窄腰的手扯着他衣服警告:“舒舒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必须有空,不能不去!” “有空,这几天都没有行程。嗯……你朋友喜欢什么?我需要带个见面礼吗?”路执涯内心喜悦,有种去见家属的感觉。 “舒舒是鞋控,她喜欢鞋子,不过你不用送礼物,她想要的已经买不到啦。”她从他后面走到他面前,认真的看着他的脸:“你只要很帅很帅就可以了,要比精修图帅的那种帅!” 路执涯眉头微不可见的挑了挑,觉得自己又会被她当花瓶拿出去用了,就像上次她拉他去见魏醺云全程是个工具人一样,说不定这次她又借他促成什么。 不过她的目的是什么都没关系,路执涯仍然点头答应。 席薇钻进他与厨台之间,低头打字给别人认真回消息。洗好的被子倒放在托盘,路执涯双手撑着台面,她就站在他封闭的怀里。 “路执涯,你会烤肉吗?”兆舒舒想吃的餐厅是在平棠区的一家烤肉店,席薇觉得挺好的,那里的酒评价很好,但关键是路执涯要会烤肉,因为她不想自己动手,还想在兆舒舒面前炫耀他的厨艺。 “会点。” 路执涯没出道前当过服务员,给别人烤过一段时间的牛排,虽然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经历,但他自觉在厨艺上有点天分,手艺还没忘。 “路执涯!”高兴的席薇踮脚搂住他的脖子,明眸笑齿,好像会烤肉的不是路执涯,而是她自己:“你也太厉害了吧!你煮的奶茶也好好喝,要是能天天喝就好了。” “也不是没可能,除非……” 除非你对我负责,和我结婚。 床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下床就什么都记不住的席大小姐,她对他的关系态度他还看不明朗,她除了对他做的饭菜表现得十分热爱,关于他其他的,却没有什么探索的欲望。 路执涯把话咽回肚子,握住她细腰,低头靠近,声嗓低沉撩人的:“除非你跟我住一起。” 席薇笑容变浅,松开他脖子走出他怀抱:“不行,我不能天天在你这里住,我妈妈不希望我这样。” 席薇可以一两天夜不归宿,因为家里人知道石良会保护她,可以随时从石良那里得知她的动态,但要是搬出去和别人同居,那事情就不简单了,爸爸妈妈会先把路执涯里里外外祖宗十八代看透一遍。 路执涯感觉自己因为席薇的影响,现在特别的能钻牛角尖,就如她说的,她说她妈妈不希望她这样,不过是简单的家规管束,但他却猜疑失落席薇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的存在。 “你妈妈对你管的很严格吗?” “也不是啦,就是……我不能离开妈妈。”席薇怀着心思,眼睛飘忽的没看他。 她边玩手机边走回沙发,路执涯跟在塔后面,也不是故意玩偷看她跟谁聊天的,就是身高优势,恰巧视力又好,居高临下的就看见她跟谭序天发消息:那明天晚上可以吗?介意我带朋友吗? 呵,这个……死女人……原来约了不止他一个人。 席薇感觉后背有点冷,但她只一瞬间的不适就忽略掉,然后会房间把他卫衣脱下换上自己的衣服,提着包出来时,才看到路执涯面色阴沉。 “你干嘛对我黑脸?”席薇瘪嘴质问。 路执涯看了眼穿戴整齐准备离开的她,冷漠的收回目光,手里拿着剧本没看进一个字:“你回家?” “是呀。”席薇觉得他是想她离开才摆出一副欠揍的样子,顿时心情愉快,安抚他说:“我过几天再来找你。” 过几天再来找他,这话听得路执涯更不舒服,就好像他是她情夫似的,两人在一起还得偷偷摸摸有一天没一天。 “真的只是回家?”路执涯烦躁的将剧本放下。 确定不是去找那个谭大哥吗? “是呀是呀!”席薇迈着小步调绕过沙发走到他前,岔开双腿坐到他腿上,路执涯顺势保住投怀送抱的人,她娇声哄:“路执涯,明天晚上你就又可以见到我啦,不用那么想我哒~” 不仅是你,还有一个比夏天台风还高级的情敌。路执涯轻笑了一声,扣着她后脑勺深吻,惩罚的咬重了她唇,立马被她报复回来,也在他唇上咬出血。 唇上的疼只让路执涯吻得更霸道,捏住她脸颊不准她咬人,舔过她虎牙,卷走她所有。 席薇脸被捏疼,呜呜生气的拍他胸口,没拍第二下,自己顶不住陷入热粘的吻里,暖暖晕晕的,他什么时候松开脸颊,指腹滑过脖子锁骨都不知道。 “哼!路执涯……”他放开她,眼底漫雾,她娇嗔。 路执涯意犹未尽,吞咽的喉结滚动,说话的声又沉又紧:“我昨晚差点伤到你,对不起。” “好……”席薇没头没脑的应和一声,坐在他腿上起不来,他手在她腰背上抚摸,痒痒的。 “我送你。” 路执涯把她抱放一边,自己起来换衣服,席薇清明过来,唉声叹气的撞头抱枕,没一会,路执涯一贯捂严实的装扮穿好,送她到小区门口,给她开车门。 “到家给我打电话。”路执涯关上车门前,身手抚摸了一下她脸颊,白腻光滑的,手感很容易让他上瘾。 “哦。” 回到家,席薇避开佣人和俞清,回房间洗澡,然后把身上显眼的暧昧痕迹,才下楼窝俞清身边聊天。 路执涯发现有人躲在绿化带后面在偷拍,给杜伽打电话说自己跟席薇被别人偷拍到了,杜伽比他还淡定,甚至还有一种“终于走到今天”的释然。 杜伽说:“公关方案都帮你想好好几个了,你说你是想承认,还是否认,亦或是不承认也不否认呢?” 路执涯想起自己看到席薇给谭序天的信息,许久才回答到:“到时候再说。” -- tt.16 ℱúщêńɡê.Ⅽòⅿ 席薇中午离开家,俞清问她去哪里,她说和谭序天约好吃饭。 在路执涯到之前,兆舒舒和席薇先吃了点东西。服务员在帮她们烤肉,望着落地窗外的通明城,市兆舒舒突然问:“薇薇,你知道谭序天的父母离婚了吧?” 席薇牙签叉起一块西瓜,听到她的话又放下:“知道,我查过了,还知道他父亲让他母亲净身出户,没给他留什么东西,两家自负盈亏的小公司,估计他心里很不甘。” “你知道就好。” 路执涯和谭序天在餐厅门口撞上,彼此扬着礼貌的微笑,谭序天说了句好巧,路执涯笑说不巧,他也是来赴席薇约的。 谭序天脸色眼见低沉起来,最后勉强扬起一个笑,先一步推开门进去,看背影隐忍着脾气。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谈话的两女生齐齐看向包间门口,谭序天温文儒雅笑意谦和,紧随其后的路执涯比较高冷,笑容浅显不尽,但也是善意的。 也不知是不是在谭序天的衬托下,路执涯不止比照片好看,让看遍国内外帅哥的兆舒舒眼前一亮,心里感叹一句真正的帅哥果然很耐挑剔,随后对现在的局面有点懵,席薇让这两人凑一块是什么情况? “谭大哥!”席薇开心的向谭序天挥手,忽略一旁的路执涯:“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叫兆舒舒。舒舒,这位是谭序天,我哥哥的朋友,那个是路执涯,大明星。” “哦哦……你们好,久仰久仰。”兆舒舒蒙圈之后平静,打量着眼前两男人,不禁感叹自己对席薇任性妄为的底线还摸不清楚,要是换她,她才不敢让两男人碰上。fdκχs.cóм(fdkxs.com) “兆小姐才是年轻有为。”谭序天笑容在无意看见兆舒舒脚上穿的高跟鞋后变得僵硬,片刻恢复自然,落座在席薇对面的位置,看着席薇的眼神不再温柔。 兆舒舒脚上穿的,是他出国那段时间给席薇买的鞋子,她当时那么开心的收下,转眼却穿在别人的脚上,谭序天明确席薇对他的态度了。 喜欢是喜欢,但那是以前的喜欢,和现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和他走近,也许只是因为她妈妈乐意看到她才那么做的。 路执涯也注意到兆舒舒穿的鞋子,表面平静内心得意和窃喜,将要坐下来时,席薇突然对他说:“路执涯,你的位置在这里!” 她提前让服务员在厨师区的旁边放张椅子,特意为他准备的,方便他随时给她做她想吃的,就是比较容易被油烟熏到。 路执涯看了眼谭序天,抿着唇听话的走过去坐下,席薇满意不已,让他煎一块肉给她吃。 屁股还没坐热,路执涯被大小姐指挥的站起来,脱下外套,不紧不慢的卷起长袖,然后戴上手套拿过厨师递来的工具,开始操作。 兆舒舒有点理解席薇为什么那么的喜欢和高度评价路执涯了,就他明明很一副高冷自大的模样,但他很听话,而且站在灯光下,那侧颜轮廓高低起伏深刻,慢条斯理的挽着衣袖的模样,耐心细致,他本人就是人间一道佳肴。 谭序天瞄对面两女人都呆呆的看着路执涯,轻咳一声:“路先生还会做饭呢?” 路执涯点头,牛肉在铁板上滋滋响:“嗯,薇薇爱吃嘛,谭先生工作忙,应该不怎么进厨房吧?” “是,我确实不会做饭。我有点好奇,作为艺人,路先生平时饮食没有什么要求吗?” “有,挺多要求,不过最近比较松懈。”不过是为了保持身材罢了,多吃就多运动,说到底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演员有时候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健身没时间就从饮食上严控。 牛肉卷着青菜放到蘸料碟中,端到席薇面前,席薇转身端给兆舒舒:“舒舒,你快吃吃看,很好吃的。” 兆舒舒看向路执涯说了声谢谢,在席薇催促中拿起快筷子夹入口中,咬一口顿时嫩汁铺开,好吃的让兆舒舒怀疑路执涯兼职影帝主业是厨子。 “真的好好吃。”兆舒舒赞叹:“哇,长得帅做饭又那么好吃,难怪薇薇那么喜欢你。” “嘿嘿。”席薇得意脸:“路执涯,再做一个,给谭大哥吃。” 谭序天微笑:“很期待路先生的厨艺,先说声谢谢了。” “不客气,毕竟是大小姐的命令。”路执涯无奈状,侧眼看向撑着脸颊欣赏他操作的席薇,镊子夹盘子的肉放铁板上。 兆舒舒拍了张席薇撑着下巴聚精会神看路执涯的照片发给黄罄鸣,黄罄鸣秒回,说“你他妈有病,给我看这有意思?”,兆舒舒没回他,和谭序天攀谈起了事业。 牛肉煎好给谭序天,路执涯自觉的再做一块给席薇,兆舒舒表示还想吃,不等路执涯开口,席薇先不顾情面的拒绝了。 “尝都尝过了,路执涯是一个人厨子,只给我做饭,你也不行。” 兆舒舒啧啧感叹二十多年的友情就这般脆弱,路执涯嘴角往后扯,谭序天翻起了菜单点套餐,顺带问她们想喝什么。 “我们点过了,谭大哥,点你自己想喝得就好。”又看向忙碌的路执涯:“路执涯,你想喝什么呀?” 路执涯:“喝你喝的就好。” 服务员倒酒,路执涯做好的菜放在她面前,席薇没急着吃,见今天的谭序天比任何时候都疏远礼貌,她说:“谭大哥,你才回国,工作还顺利吗?” 这是席薇第一次主动和他聊起工作,谭序天笑眼瞧着对面席薇,她活泼可爱的外表,心机缜密的内里,吊他玩了一段时间,目的为了什么他还想不通。 “还可以,渐渐就得心应手了。”谭序天想了想,说:“不过回国那么久,现在想想有些朋友都没时间聚一聚,比如你二哥……席恪最近也忙吧?” “不知道耶,但我哥哥进入集团已经过去一年,按理他不会那么忙的。谭大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帮你约我哥哥见面叙叙旧。” “希望你哥哥有空,谢谢薇薇。” 谭序天需要拓展圈子人脉,他主动提及席恪就说明他早已经和席恪断了联系,现在也缺一个机会联系上,席薇是席恪的妹妹,她可以给他机会。 利用人家,被人家发现察觉,总得给人家点补偿吧,反正他本来就是哥哥的朋友,旧朋友再联系也不是什么大事。 菜亮了,口感变了,席薇咬一口就放下不吃了,瘪嘴转向路执涯,他正盯着手中红酒发呆。 路执涯有点听不懂席薇和谭序天的几句谈话藏了什么,有钱人的世界真复杂,以前他没戏没行程宅在家打游戏时,杜伽一边找人帮他理财,一边笑他没野心,养活自己就满足。 “你怎么了?” “没什么。”摇头,见她咬过一口的菜放骨碟里,自然而然以为:“是要吃其他的吗?” “嗯,是呀,让厨师做就好了。” -- tt.17 χyцzんāīщц.cしцъ 黄罄鸣将照片放大又放大,席薇侧脸变得模糊,可她小女人的神态模糊也能看清。 儿时尘封的记忆浮现,黄罄鸣想起席薇小时候很缠她爷爷,因为爷爷会给她烤小饼干,会带她去吃街边小吃,会在院子支起烧烤架给她自己烤小香肠,她说她最爱爷爷和妈妈,因为他们做的饭饭最好吃。 她小时候是个小胖纸,脸上肉肉的婴儿肥,眼睛圆圆亮亮的,说话时轻轻嗲嗲的,好多小朋友为了掐一下她脸上的肉肉,都喜欢和她成为朋友,就只有黄罄鸣,嫉妒她太受欢迎,每天给她找茬和她吵架打架。 兆舒舒早提醒过黄罄鸣,女孩子是不可能对一个天天和她对着干的男孩有好感的,但黄罄鸣那时还不知道自己喜欢席薇,每天还是会和席薇吵吵闹闹。 直到知道席薇暗恋的人不是他,他的世界轰然一塌。郁闷生气,他觉得席薇不该不喜欢他,带着这样的情绪,他又在她面前蹦跶,导致他十八岁成人礼过得惨淡,她在为谭序天的移民哭泣,连个礼物都没给他送来。 黄罄鸣不在关州,打电话给二维让他去看看,二维听说席薇的男朋友是高冷影帝路执涯,自己的新女友都不哄了,立马开车去找兆舒舒。 二维到餐厅时他们已经吃完相继离开,只有兆舒舒在门口打电话,见到匆匆忙忙左顾右盼找着什么的二维,很疑惑。 “不和你小女友玩,你来这干嘛?” “不是,鸣哥说薇薇带男朋友来见你,我来看看,她呢她呢?”左看右看,不见席薇开的车。 “走了。”兆舒舒说:“薇薇好像已经咬了路执涯,路执涯对薇薇挺听话顺从的。唉,你对路执涯的了解怎么样?” “咬了?!”二维手放自己发凉的脖子上,他万花丛人,对女生们的獠牙还是很畏惧的:“咬了就……咬了呗……” “你在娱乐圈里混,说说你对路执涯的了解。” 二维在做传媒公司,对娱乐里的人比较了解,不过他接触的都是网红小明星,和路执涯只见过几次,而且都是在一些宴会晚会远远见过。 “我也不怎么了解,听说挺清高,不爱交朋友不喜欢和圈里人聚会,没什么黑料,也没绯闻……不过,娱乐圈嘛,牛鬼蛇神都喜欢装人设,表面一套背后一套。”щòò㈠⒍νìρ(woo16.vip) “那你用自己优势,好好查呀,问问你的前女友们,他有没有偷偷和哪个女明星暧昧,操不操粉。” “哦。”二维点头,后知后觉察觉什么:“唉,你干嘛那么的着急呀?不会是薇薇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给他送车送钱送资源吧!” 兆舒舒乜视着二维:“也不是,我就是觉得薇薇这次比较较真。让你查就查,废话很多呀你!” “较真啊?”他幸灾乐祸的拍手大笑:“那鸣哥真惨呐!那我不得多找几个美女去安慰他嘛?哎呀呀,让他给我磕头拜师不拜,这下好了吧,又被别人撬走了!” 席薇喝酒之后很缠人,不管醉没醉,她喜欢粘在你身边,像猫似的往你怀里钻,脸颊微红,眉眼乖巧笑意甜美。 “路执涯,你知道我多有钱吗?我爷爷给我留了你拍一辈子戏都赚不了的钱,还有还有很多东西。” 她岔开坐他腿上,熏熏的脸庞贴在他胸口。 “钱够花就好。” 路执涯搂紧她,她高跟鞋脱落在地,车里没开灯,城市灯火透过车窗照进来,忽明忽暗,她红唇眉眼时隐时现,唯有她的馨香永远不散去。 席薇嗤笑:“我爸爸说,男人呀,在女人面前的话术是一套,在男人面前又是另外一套,自以为是的猎人,永远喜欢把女人当猎物诱捕。” 路执涯拧眉,她带着恶意揣测他对她的感情,他有点生气,随即又为她想到了理由:“席薇,为什么对我说这话?因为谭序天吗?他想……” “是呀,他想和我结婚,讨好我妈妈,因为我有很多钱很好的家世,可以解决他的困境,但我又不傻。” 她眼含轻蔑,路执涯心像被石头压住的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不管说什么,在她眼里,他和谭序天没有什么区别。 车里安静,席薇抬头看他,他眼眸像车外的黑天深沉淡漠,表情平静得有点疏冷。 席薇抓着他胸口衣服,挑眉笑问:“为什么不说话?” “我该说什么?”他反问。 “你应该说‘放心吧薇薇,我单纯只爱你的人,我不是为了钱和你在一起的’。” “我说了你会信吗?”路执涯低眸,直视着她眼睛。 席薇微愣,玄即笑得单纯天真:“当然相信啦,你说呀,说你爱我,说你好爱好爱我!” “不要,不会。”路执涯扭头看向车窗外,蓦地更加高冷,一副修了无情情道的模样,任由妖女穿着裙子露着香肩也无动于衷。 “怎么不会?你明明就会!”席薇扯了他衣领,靠近他,呼吸就呼在他下颚处:“你之前演的那个警察,不是对女主说过一句很出圈的台词吗?就那句……‘我在守护你的世界,也是在守护我一切’,说呀!说给我听听!” 红酒味里掺夹着玫瑰香,她饱满胸口贴紧他胸口,在他身上乱蹭,路执涯定力越来越散,燥热上升。 “那是台词,背出来的,并不是我主意识想说的。”路执涯握紧她细腰,想要把她放回旁边座位,但席薇双腿紧紧夹着他两侧,不想下去。 “那现在说点你想说的,就说你爱我。” 掖裤腰里的衣服被她拉出来,小手钻进衣服摸着他一块块腹肌,指尖从下往上,从微凉到温热,烫了路执涯一路,小腹紧绷,不禁他撩的呼气变重。 “别闹。”路执涯抓住衣服的小手。 席薇把另一手伸进去,也被他抓住,她不悦:“路执涯,你快亲我。” 十字路口红灯停下,开车的石良像快石头动也不动,仿若暧昧的他们不在他的世界,但路执涯没专业训练的保镖那样心若磐石,他有羞耻心的。 可他对席薇也没有定力。她仰着脸,淡色的眉,棕色的眼,红色的唇,一副等待他亲自盖章的画。 路执涯感到口渴,吞咽口水,移不开视线。 “路执涯~”他还不吻她,她只好自己跪起来吻他。 路执涯明明是想推开她的,但唇贴上唇的一刻,他已经忘了上一秒想的事情,本能的回吻,舔过比果冻还滑还甜的唇,便探进去抓住比小金鱼还灵活的小舌。 不自觉松开她的手,开车的人到底有没有在偷看都不重要了,路执涯沉溺在她的吻,身体燥热,越热就吻得越深,直到裤子扣子解开,她拉下拉链。 “别……”路执涯制止席薇脱他裤子,呼吸很沉,声音很低,眼里的欲望铺了一层,握着她手腕没用什么力气,似欲拒还迎。 他哀求:“回家再做,好不好?” “不好!”唇被他咬得充血,席薇固执的挣开他束缚,按着裤子已经硬成一团的东西,笑得天真有邪:“我突然想给你做,你不准动。” “唔~有其他人,别这样……”她就按了一下,路执涯感觉自己快炸了,身体热得丢进了热锅里,心跳加快,想要她接着玩自己,可强烈的羞耻心让他难以接受。 席薇见他忍得脖子发红,额头冒汗,僵硬着身体,手臂青筋暴起,她坏笑更甚。 “我挡住了,他看不到。”席薇诱哄:“路执涯,我第一次想帮你,你不想要吗?” “不是……”路执涯脑子乱成一团,她散发的香味越来越浓烈,仅剩的理智警告他别纵容席薇玩闹,可她隔着衣服小手摸在那里好痒好爽,他还想要更多。 对唯一标记人渐渐失去抵抗力,路执涯双眼迷离,望着她咬着唇,自甘堕落,心理安慰自己,保镖是男的,是专业的,不会乱听乱看的。 席薇扬着调皮玩味的笑,拉下他内裤,肉红的肉棒立马在她眼前竖挺树立。席薇第一次那么直观的看着这根东西,好大好长,难怪她每次和他做爱都流那么多水。 她注视着那里,路执涯感觉她视线烫到,他闷哼一声,肉棒晃了晃。 席薇双手握住晃动的肉棒,路执涯喘息像夏天的风湿润燥热,他手放她腰上,握着她细腰。 AV里怎么弄的来着?手里的东西好烫,手心黏黏滑滑的,席薇第一次给人撸管,有点害羞,还觉得他的肉棒好诱人。 忍住想自己吃的冲动,席薇学着片里女优,从下到上的撸动。 “呵~”路执涯呻吟着倒吸凉气,旋即死死的咬住嘴唇,不管多爽都不出声。 她动作是生疏的就懂上下套弄,但也足够把路执涯弄得浑身火海里的滚烫,魂都给她了,感受着她小手握紧上下,快感在她手心,持续不断。 如果这时石良看一眼后视镜,会在忽明忽暗的车外灯光下看到路执涯后仰着,眼睛泛红迷离不堪,咬着唇忍耐的样子痛苦而享受,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肉棒好像变大了点,龟头胀红,小孔流出稀稀的液体,席薇好奇,手指抠了抠小孔。 “啊嗯……”被电击中似的,就那一下,让路执涯大脑一空,就想死在她手里。 “喘得真好听。”席薇观赏着他欲望迷迭的模样。 路执涯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慢动作,双手握住她的手快速带动。 池子里的水越蓄越满,终于满出来时,泉眼怒喷,他脑子里的弦“嘭”的断掉,大脑片刻空白,整个人都被掏空。 高潮过后,路执涯回神,两人的手上流有精液,整个车厢飘满膻腥味,昏暗之中,他激射,席薇感觉自己脸也溅到了。 “薇薇……薇薇……”他声音嘶哑的喊着她名字,高潮过后习惯性的对她服臣,抱紧她磨蹭爱抚,轻吻着她脸颊和脖子。大口呼吸,是瘾君子解毒似的嗅她身上的香。 “路执涯,其实有挡板,我故意没用。” 这车有挡板可将前后区隔开,开关按钮就在座椅旁边,只能后面的人按到,席薇故意没用,就想让路执涯在别人面前高潮。 石良定力很好,早在他们开始暧昧时,他就已经戴上了耳机,后面发生什么,他没看到没听到,能猜到也不会去想。 “嗯~”路执涯早把羞耻心丢掉了,他现在只想和她亲亲腻歪,放松下来才理解,她为什么那么容易被她操腿软,原来被玩的人就是容易腿软。 用衣服把她手擦干净,路执涯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才打开车门下车,牵着她的手走向电梯口。 老早混进小区停车场蹲守的狗仔,看见路执涯和一个女生先后下车亢奋不已,在车里举着相机咔咔狂拍,把路执涯牵着席薇、搂着席薇一帧不落的记录下来。 正当狗仔和伙伴兴奋的讨论憧憬热搜头条时,石良下车敲响他们车窗。 ………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tt.18 席恪将石良从狗仔那里收来的相机照片摆在席薇面前。席薇挺直腰看了眼,无所谓,无聊的手指在桌面画圈,等着哥哥发落。 席恪不会责备席薇,他对席薇比对父母对她还溺爱,席薇初见路执涯,也是他应妹妹撒娇安排的。 戴着银色金属中戒的右手轻放在偷拍的相机上,席恪说:“不会有什么绯闻传出来。哥哥问你,你跟路执涯谈恋爱开心吗?” 狗仔拍的照片和视频都在这里,包括狗仔本人和粉丝群的爆料,席恪已经让人处理好,他还没准备好,让自己妹妹在风口浪尖上。 “还好吧,他挺……好的。” 席薇第一次进入可乐大楼是为了见路执涯,不过她扑向路执涯时被他当成危险分子推倒在地,第二次来还是因为路执涯的关系。 但这次的心境不同,她竟然有点紧张,怕哥哥拆散他们。 “你开心就好。”席恪若无的叹息,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档案袋:“这是路执涯的资料,回去一字不落的看完。” “哦。”席薇接过,不问原因,眼睛盯着席恪西装领口别着的黑金色胸针,觉得特好看,看起来很适合装高冷的路执涯。 席恪顺着她视线低头看:“喜欢呀?哥哥让人定制一套给你。” 席薇开心点头:“好呀,不过要男款的。” 席恪变了脸:“送给路执涯的?自己定。” 席薇撅嘴小声嘟囔一句“小气鬼”,不禁好奇:“哥哥,路执涯是你捧红的,你对他映象很差吗?” 席恪对路执涯的第一映象是乖。杜伽第一次把路执涯带到他面前时,路执涯穿着服务员的制服,双手拘谨的交握于前,不太敢看人,问他什么回答什么,规矩的像个从小到大没犯过错的好学生。 后来证明路执涯是真的乖,不像他包装出来的高冷人设,他本性上随遇而安,没有大追求,容易满足,所以好控制听话,比其他艺人少了各种不定因素,因为如此席恪才把更多资源倾向他。 “不差,我是对你身边出现的男人映象都很差,特别是黄家那小子。哦,你谈恋爱了,他是不是开心死了?” 这讽刺说得,一点也不考虑席薇本人尴尬的感受。 席薇转移话题:“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跟路执涯谈恋爱呀?” “也不是,你有自己的想法,谈恋爱哥哥不管你,但想结婚要慎重……”席恪顿了顿,又说:“哥哥问你,妈妈是不是还不知道你和路执涯的事?” 她在妈妈面前没提过路执涯,出来找路执涯的理由不是朋友约就是谭序天,加上聊天时,她让妈妈不要干预她和谭序天的发展,妈妈最近没跟石良通过电话,一直以为跟她暧昧的是谭序天。 “昂……原本我……没想跟路执涯发生什么,再说……我就是跟他谈个恋爱又没说一定会结婚……”越说越小声,心虚的不敢看席恪。 她咬路执涯的时候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起来面对路执涯气势汹汹的拉脱质问,觉得他竟然胆大包天敢凶她,就很生气不喜欢他,想随便给他点钱补偿就算了。 后来他对她一些恶作剧挺忍耐包容的,她就有点改观,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差劲,而且他做饭真的好好吃。 “谈恋爱开心就好,走吧,和哥哥去吃饭。” 席薇挽着席恪等电梯,后面跟着他的助理秘书,电梯门开时周颖和她经纪人站在一个高层后面。 面前的高层扬起讨好的笑容,热情惊喜的和席恪攀谈,周颖目光游移在席薇身上,被经纪人拉着衣袖走出电梯让位置,心里仍然阴郁着。 比明星耀眼比落日辉煌的偶像影帝路执涯,配席家万千宠爱的小公主,听说来是绝配一对,可席薇即是小公主也是刁蛮霸道的大小姐,周颖只觉得席薇是狐狸精,路执涯跟她不合适,路执涯应该找一个贤惠温顺的。 感受到周颖偷偷的打量,席薇对她挂起微笑。眉眼未变,笑得摆满敷衍和不喜,周颖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席薇在路执涯家里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喜欢找他的衣服穿,长袖衣穿她身上像水袖裙。 路执涯承认她这样穿可爱又性感,看得他起火,她真空的俏皮又方便他撩起衣摆进入,可他最近消费欲强烈,一不小心就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尽管她不是每天住他这里,他依然兴致盎然的腾出给她腾出半个衣柜。 席恪让石良送席薇回家,半路时,席薇把档案袋里的资料看完,面色凝重,让石良掉头去路执涯家。 进门两个大纸箱摆在眼前,席薇绕过把档案袋放在沙发上,卧室里传来动静,阿盾推着一纸箱出来,看到她说路哥在收拾东西。 半间卧室大小的衣帽间空置大半,挂上她尺寸的衣裙。席薇站在门口,无声无息的看着路执涯将箱子里的一件白色卫衣挂到柜子里。 “路执涯,你知道的,我不住你这里。” 路执涯先“嗯”一声,然后说:“但你偶尔在我这里睡。” 席薇感到一盘大雨哗啦淋头的无力,迈向他的步伐有些沉重,她觉得这小小的衣帽间有点郁闷,她本人也郁闷,想不开,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路执涯……” 她闷闷不乐走近,颓唐的额头撞在他胸口,路执涯抱住她,搂紧她的肩膀,搂紧她的腰:“怎么了?” 席薇从他胸膛抬起头:“路执涯,和我说说你的家世吧,你父母,你妹妹。” 档案袋里关于他的一切都有,包括他的学历、人际关系、社会履历,也包括他父母案子的庭审记录,他车祸以后的赔判,但资料是资料,她要从他口中听他说。 路执涯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他把席薇抱得更紧,指尖发抖,害怕再失去所在乎的。 “我家世……很普通……”语塞,如鲠在喉,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出以前的事情才算合理,他怕他说了,高高在上的席大小姐会嫌弃他。 “我知道,我要你说。”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冰冷,逼迫别人自揭伤口,而富裕出生家庭美满的她没法感同身受,能让她稍微共情他悲惨的,是道德上的怜悯之心。 -- tt.19 关于父母的感情,从初中开始住校的路执涯并不知道早已破裂,周末里的平静也只是父母装给他看,而还年幼的妹妹却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妈妈对爸爸的打骂里度过。 直到高中的某天,学校放假半天,路执涯回家,在门口听到妈妈的吼骂,开门看到妈妈向爸爸扬手落下,而性格一向温吞老实的爸爸面对突然回来的儿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还手推开妈妈。 就是那无心有力的一推,妈妈滑倒向后倒下,后脑撞了桌角,眼睛都没闭上便没了。 爸爸抱着妈妈一直哭,说他不是故意的,说让妈妈别吓他,但直到医生来了,警察来了,妈妈都没再开口骂过他,爸爸的精神也奔溃了。 那段时间里路执涯唯一感到庆幸的是,目睹这一幕发生的是自己而不是妹妹。 爸爸判刑入狱后,路执涯成了走读生,他要给妹妹做饭,要把成绩稳在前五十名才能免学费,妹妹生病把家里积蓄花掉大半后,他开始打零工,忙得没时间和同学打篮球,也不敢参加班级花钱的集体活动。 紧巴巴的生活里路执涯和懂事的妹妹过得还算开心,他们都很乐观,觉得等爸爸出狱以后就会变好了,但生活总和期望相反,他们没等到爸爸,爸爸在监狱里自杀了。 强烈的自责懊悔和负罪,让爸爸没法原谅自己。狱警和法医说,爸爸在外出劳工的工地捡了根钉子含嘴里带回牢房,用了好几天时间把钉子磨锋利,然后一下又一下划着手腕,直到手腕割烂深入见骨,血染了一床被子。 路执涯那时才上大学,每天都在为学费和生活发愁,他把爸爸葬了之后若无其事的回家和妹妹说他去看了爸爸,爸爸在里面很好,他很快就可以出来和他们一起生活了。 妹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也许在哥哥浮肿悲哀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她应了声好,但之后的日子里,路执涯再也没听过她提起爸爸。 不在的人就放心底吧,生活还在继续,他还有一个妹妹要养。所以路执涯整理好的情绪,接受一切发生的,努力学习拿奖学金,在别人还在沉迷游戏时,他已经开始实习。 事业上步入稳定后,生活似乎变得明朗,但程序员的工作常常需要黑白相接的加班,他送妹妹去大学报道的前一个晚上通宵加班,开车时就晃神揉了一下眼,迎面撞上一辆逆行的车。 气囊弹开他晕过去,醒来固定在医院病床上。警察遗憾的告诉他,对方酒架把他们撞入快车道,紧接着被其他车辆撞侧翻,妹妹当场死亡,他很幸运,多处骨折但没有内脏损伤。 医院里昏天黑地,路执涯叁天没说过一句话,也不想吃东西,医生给他插入鼻咽饲管,心理医生在他床边坐了一整天,才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我很好”。 家人都离他而去,以惨状的方式。很长一段时间里,路执涯眼前挥之不去的,永远是妹妹开心收拾行李期待大学校园的开心笑颜下一秒血肉模糊的惨状,他直到现在都在懊悔自责,自己没有疲劳驾驶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路执涯的日子黑暗低迷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路执涯关上门窗打游戏,饿了吃泡面,困了倒头就睡,醒来就打游戏,不敢去想其他事情,也找不到一个让自己振作起来的理由。 住他隔壁的一对老夫妻老先生去世了,儿女远去他国没消息,寂寞孤独的老奶奶做了一个蛋糕,敲响路执涯家门,邀请他去她家吃顿饭。 那天把家里囤的泡面速食吃完的路执涯去老奶奶蹭了顿饭,往后的日子里去老奶奶家吃饭成了常态。 有次帮奶奶做饭,微波炉冒烟,路执涯拔电无措的站在那里,看着老旧油黄的微波炉发呆,突然就像被闪电击中了般,他醒过来,觉得自己该出去找份工作,他要给奶奶买新的家具。 投出去的简历没回应,他去餐厅当服务员,老板觉得他长得不错,把他当花瓶放大厅招客,人手不够时充当厨师给客人烤肉又炒饭,就是这时候,杜伽遇到了他,把他带到席恪面前。 可乐那时才成立,席恪需要一个有潜力的人带起他的公司,恰好路执涯出现,也恰好,路执涯作为可乐最元老的艺人,把可乐的资源享受了一遍。 “路执涯……你好可怜……”席薇想了想,这样说:“你妹妹好可惜……” 路执涯眨着眼把泪意咽回去,席大小姐不会安慰人,但很会把人家的痛点都找出来。 “是呀,她才十八岁,和你一样,她活泼明媚,青春才刚刚开始……”路执涯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透过她眉眼努力回忆另一个珍视爱护的女孩。 席薇咬了一下唇,把他双手拉开,不仅没因为他的悲伤而软心,反而依旧跋扈:“哎!路执涯,不要用这种凄凉的眼神看我想着你妹!你搞骨科吗?!” “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很愧疚很后悔。”路执涯抿眉,他更难受,席薇并没有对他过往经历没有表态。 “那都过去啦。”席薇说得过于轻松,她想到了什么:“哦~你说你不会开车,坐副驾驶座会晕车,是因为车祸阴影吗?” “嗯……”路执涯神色黯淡:“席薇,你觉得我是灾星吗?” “你是大明星,是红彤彤的大影帝,什么灾星呀!世上天灾人祸那么多,有几件发生在你身上是……概率学问题不是你的问题!别自怨自艾的,你那几千万的‘女友粉’会心疼的。” 路执涯泛红的眼眶皱起的眉毛,一副强忍悲伤假装平静的可怜样,终究让席薇心软了,乱扯的安慰,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对于他的过往,她除了感到同情,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换种角度来看,他以前经历是很悲惨,是很让人同情可怜,但他后面出道一炮而红,人人追捧,一路坦途,是多少人的梦寐以求,这算是上帝关了他的门却开了他窗吧? 黄罄鸣之前的嘲讽挑衅让路执涯觉得席薇对他的过去很介意,他双手放她肩膀上,动作小心轻柔,低眸注视着她眼睛,喑哑问:“席薇,我是杀人犯的儿子,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你……真的觉得我不是灾星吗?” “不是,你爸爸又不是故意杀了你妈妈,都是意外,路执涯,你不是灾星。”席薇严肃:“我貌美如花小富婆,才没时间治愈别人呢,我说你不是就不是,不准你凄凄惨惨的,我要的是帅气高冷会做饭的路执涯!” 真不讲理。 路执涯却心脏乱跳。紧绷松开,她依旧是这样蛮横无理,没有改变,说明她真的没有过多介意他以前什么样的经历,她只看现在的他。 “路执涯,你有听我说话了吗?”他又盯着她脸发呆,席薇不满的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 多年压埋在心底的东西轻了许多,路执涯回顾发觉自己的人生出现过许多分割线。父母离开,妹妹离开,再到重新出来生活,他觉得今天也改变了什么。 霸道骄纵的大小姐可能不是他的太阳,但一定是在他世界里,拿着喷漆乱跑乱喷乱画的捣蛋鬼。 “听着。”路执涯抓住胸口乱戳的手:“想亲你。” “那你亲呀!”席薇眼睛微眯,轻笑着,把“我貌美如花你想亲很正常”这几个字摆脸上,得意的仰着脸等着路执涯低头弯腰。 他捧着她脸,低头弯腰,唇碰唇和果冻相碰似的,又甜又软,他忍不住多添了几下才依依不舍的撬开她牙关进入,沿着上颚一直往里滑。 “唔……”他舌尖像蛇深入快碰到她喉,她打了个机灵,双手抓紧他的衣服,那种感觉像你快睡着了,又被人猛然一下拽醒,清醒的感受着他舌尖接下来的骚扰,然后又慢慢迷惘在骚扰缠绵里。 路执涯整理不要的衣服会捐出去。阿盾蹲在门外许久,终于等他们说完话安静,探着脑袋往里一瞧,见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最后一箱子留着下次再带走,把客厅里的几个箱子搬上手推车,圆润细无声的离开。 席薇有点喘不过气,她感觉自己醉了似的,轻飘飘的要他托住才能站稳。 路执涯放开让她喘息,自己也没好到那里,扶着她后脑勺,咫尺距离温热的呼吸相互拂面,两人眉眼都染了情色,望着彼此眼睛。 在席薇额头印了一吻,路执涯声音低哑:“薇薇,我记得上次跟你朋友一起吃饭,你朋友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席薇迷惑,她想不起来吃饭时兆舒舒都说过了什么,但在这种暧昧无限的氛围下,不管她记不记得,这句话真不真,她都会顺意的点头:“嗯,真的,好喜欢你呢。” 笑意含蓄到绽放,路执涯把她抱紧,像抱了一捧白玫瑰在怀里,纯白香味浓郁,他揉着她发梢,好想永远这样抱着她。 “饿不饿?我收拾完做饭给你吃?” “不饿,我跟哥哥吃过了。”席薇推开他,指着衣柜里一条荧亮色的裙子:“路执涯,这种裙子显我黑,丢掉。” “嗯。”路执涯把那条裙子放回收的纸箱里:“还有哪件你不喜欢?”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真是的,我以后不要你给我买衣服!” 他挂进衣柜的衣服有一半被她嫌弃的丢回纸箱,路执涯在旁看着,她比他本人还郁闷他的眼光。 “路执涯,我发现,我还是适合穿你的衣服,比如这件白衬衫。”长袖衬衫,熨烫平整,她摆弄在胸前,目测长度刚好能遮住臀部。 原地转了一圈,她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暗示着什么,路执涯被她击中了,脑海里自动弥补她穿着他衬衫的样子。 她一定不会好好扣上扣子,敞开领口,隐约露着春色,下面一双笔直白皙长腿,每走一步,上下都晃动着勾人。 “嗯,下次穿给我看。”路执涯把衣服挂回去,蹲下来收拾被她嫌弃扔掉的衣服。 衣服一件一件折好迭箱子里,他手法没家政专业,但一定比家政耐心,明明是要丢掉的东西,还会分门别类放好,整理收拾好后,用胶带封上箱口。 路执涯把衣帽间整理完出来,席薇坐在电视剧机前的地毯上,把他的游戏机都祸祸了一遍,而且归置了历史成绩,路执涯的之前的存档都没了。 她打得起劲,他看得一言难尽。最终路执涯叹息的放过自己,走到她身边坐下,连接上另一个手柄,加入她。 “路执涯,玩这个,回合制的一对一,你输了就去花店给我买束花,不准戴口罩帽子,就穿成这样立马下楼给我买!” 他穿着运动短裤纯白短袖,手臂没遮挡,小腿旧伤疤裸露,这样没有掩饰没有防卫的出去,就像鲜肉掉进老虎窝里,不走运的遇到几个狂热的女粉扑上来咬,他不仅得进医院抢救,还得挂在热搜头条上抢救。 “那你输了呢?”路执涯看着屏幕,操控着选场地和角色。 “我输了的话,就滚回自己家,不打扰大明星你看剧本被台词啦!”她笑得灿烂,尖尖的小虎牙狡黠洁白。 这算什么惩罚,两条都是针对他的惩罚,奖励都是她的。路执涯表情不变,没意见:“嗯,那开始吧。” 席薇兴致勃勃的专注游戏,但这种对战格斗型的游戏她本来就不玩,除了上下左右键她懂,其他的现场摸索,火球丢出去歪了两个,唯一击中让路执涯掉了点血。 “到你了。”席薇很满意自己的有效操作。 路执涯没出招,操纵着人物靠近,而她面对他的靠近既不退也不躲的,呆呆站在那里。他余光瞄向她,好心提醒:“可以躲招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反应超级快的,在你发起攻击一刻我就能躲开。”她大言不惭。 就在她说完的一刹那,路执涯快速按键,屏幕里席薇的游戏人物被路执涯一踹加勾拳打倒在地上,血条不见了五分之一。 她不高兴了:“不公平不公平!我还没用大招,你也不可以用大招!” “这不是大招,连招也没按出来。” 路执涯忍俊不禁,他觉得和她玩这种游戏,暴力互殴会变成互打小拳拳,输赢就看一来一回的小拳拳让谁的血条掉得更快。 席薇慌了,看来略懂皮毛的自己确实不是这位大神的对手,于是游戏也不好好打了,就提各种无理要求:“路执涯,我出招的时候你不能乱动!喂喂喂!为什么你不走过来一点让我踢到你!” 路执涯听从她的指挥,走过去一点,一动也不动的让她打倒在地,轮到他时象征性的动两下,眼看他血条比她短了半截,胜利眼前,她情绪高亢。 正当席薇以为要赢时,屏幕爆红,她没看清路执涯的招,她只看见血槽瞬间掏空。笑容僵住,她猛然瞪向旁边人:“路执涯!” 面对席薇的怒气,路执涯毫不走心的忏悔:“啊……一不小心,打出了暴击。” “哼!你就那么不想我留宿吗?”席薇气呼呼的丢掉手柄,路执涯还没摇头,她噌地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转身走向卧室:“你不想我非要!我偏不走!我要洗澡了!” 浴室门没反锁,席薇在门口等了等,许久没等到外面的人来哄她,她发泄情绪似的把衣服脱下来用力丢进衣篓里,打开花洒,热水淋身。 路执涯把地毯上的游戏机放回抽屉,她的耍赖让他嘴角扬着,本想去哄哄脾气暴躁的大小姐,浴室里传出淅沥沥的水声让他改变了主意,换了长裤加件外套,他叫车去了躺超市。 席薇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一手扶着头上裹着湿发的毛巾,一缕头发裹不住的从她左耳后垂下来,落在她锁骨盘成一个圈。席薇左顾右盼找着路执涯。 “路执涯!路执涯!”屋子安静,没人回应。 -- tt.20 超市没多少人,路执涯戴好帽子口罩,推着购物车直奔生鲜蔬菜区,在等大叔杀鱼时,旁边称螃蟹的阿姨和买螃蟹的一对小情侣时不时瞟向他。 小情侣的女友已经扒着男友的手臂窃窃私语,又激动又不敢相信的模样,显然已经认出了路执涯。 路执涯拿过鱼转身走开,怕引起太多注意带来骚乱,快速挑完东西就结账离开。手机地图显示附近没有花店,他让出租车绕了路,走进花店时,店员迎面习惯性微笑然后慢慢呆住。 “就这束,谢谢。”红玫瑰黑色包装纸,色彩对比强烈,和她一样,是热烈而鲜明的。 店员想看又不敢看他,打开收银机的密码摁错了两遍,结账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店员现在满脑子的问题,比如“他真的是路执涯吗?他买花干嘛?送给谁?送女朋友?他谈恋爱了?他真的好帅呀……”。 “要……要写卡片吗?”店员磕巴问。 “不用。”路执涯抱起花,说了声谢谢,握住门把拉开玻璃门出去。 一阵强风吹来,外套鼓起,帽子也被吹掉地上,碎发吹开露出额头眉毛,路执涯眯了眯眼。天边的落日被厚厚的云遮住,看起来要下大雨了,他弯腰捡起地上帽子,玫瑰花色掩映他低垂的眉眼。 席薇发量有点厚,她举着吹风筒吹了半天,头发蓬松成狮子头发尾仍旧是湿湿的,她手酸累了,吹风筒关掉,抱着枕头倒靠沙发上颓废不起。 路执涯回来,便看到沙发上头发凌乱、蔽体围巾松垮的席薇蔫蔫的一动不动,雪白的双腿交迭,腿根子半遮半掩,活色生香。路执涯从进门到放下东西,都舍不得移开半眼。 “路执涯,你真的给我去买花了!”席薇爬起来,浴巾摇摇欲坠,沟壑深深,她激动的跑向路执涯手中的玫瑰花。 路执涯眼瞧着她酥胸跳动,浴巾越来越松,有可能下一秒就滑落。他紧了紧嗓子,说:“嗯,给输掉游戏的大小姐一个补偿。” “哼,算你懂事!”席薇抱过玫瑰,闻了闻,很香:“你一个人出去,就没碰到狂热粉丝,扑上来把你咬了?” “遇到过,就你。”他迈步上前,和她之间就隔着一束玫瑰,低头靠近,浑厚的气息,低低的声音末尾是短促的挑逗。 黑色的眼眸沉入了海,注视着深不见底,他在跟她求索着什么。席薇挑了眉,眼尾多了丝妩媚,轻笑着踮起脚尖,回应而撩拨。 路执涯视线紧锁着她越来越近的红唇,情难自禁的微张双唇迎接她,正当要亲上时,她蓦地后退。 “发情了?”她坏笑:“发情也不想跟你做爱。我头发没干,你给我吹干。” 路执涯深吸一口气,没把燥热压下来,反而感觉更糟糕,他觉得热,得脱衣服,得靠近她解渴。 吹风筒呼呼吹响,路执涯站在沙发后面,勾起她头发在手心吹。风是热的,他也是热的,洗头水的香味里有淡淡的独特香味。 路执涯忍耐得面无表情,席薇却在没心没肺的给玫瑰花拍照。突然呼呼风声停下,吹风筒落在她身侧,紧接着纤薄肩膀被一双炽热手掌握住,席薇感觉头顶被人吻了一下,抬头往后看,下巴被他掐住。 “唔~”手一抖,手机啪嗒掉落。 他闯入得毫无防备,搅乱了她的水源,舌头被他控住,席薇连收回的权利都没有,就这样不舒服的仰着脖子和他接吻。 “为什么不想跟我做爱?我没让你舒服?” “没…哈嗯~疼……” 肩膀的手滑过锁骨插进浴巾握住她奶子。胸口猛然被人握住,又酸又痛,还有种奇妙的感觉,席薇浑身一颤,两颗樱桃被他捏着把玩,呻吟断续。 听着她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路执涯笑得邪魅:“不见得。” 席薇咬唇,把他手推开,拉上浴巾捂着胸口,回头瞪他:“把衣服脱掉。” “脱了就会和我做爱吗?”他问完,想也不想的将上衣脱下丢地上。顿时,他的宽厚的肩背、精实的腰身摆在她眼前。 他站着,她坐着,他撑起的帐篷与她视线平齐,她只看了一眼,拿起手机打开相机,一把拉住他裤子,对着他腰拍了张相片。 肚脐以下是平坦小腹,肚脐以上是块状腹肌,相片里的席薇指甲是红色,四指伸进裤子里,只有拇指压着纽扣。 路执涯期待她更往下,但她没有接着。他双手撑着沙发背,见她拍的照片与刚才的玫瑰一起发了条微博,文案是:有人送玫瑰,有人发情求爱。 她微博没有认证没有简介,就关注了他的微博和超话,不会有人知道这张腹肌瘦腰照片出自影帝路执涯,但她现在有点不高兴,对他刚才用力捏她乳尖耿耿于怀,所以她报复的去他大超再发一遍。 路执涯无所谓,她开心就行,他现在想不了太多。 刚吹干的头发蓬松,把她原本就小的脸庞掩映得更小精致。从他那个高度看下去,不只能看到她饱满的酥胸,还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薇薇……”路执涯念着她名,眉宇展开,欲望填充,眼神比汤粘稠,手伸向她裸露的后背。 手机随手丢一边,席薇转身站起来,身上浴巾随之滑落,路执涯目光上下打量,呼吸重得负千斤,像虔诚的信徒面对自己降临的女神,路执涯小心的克制的亲吻她的腹部。 他的吻轻轻痒痒的,一路上,到了胸部变成舔,含住她一颗秘果吮吸,拿舌尖挑动。 席薇抱住胸口脑袋,手指插进他短发里,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腿有点软,下面难受,不自觉并拢双腿。 “路执涯,好吃吗?”修平的指甲刻意在他后背划出红痕,乳尖被他咬更用力,席薇胸口发胀:“嗯~” “嗯,好吃。”路执涯回应,接着去吃另外一颗。 “哈啊~” 闲散的左手摸着她肚子,画着圈圈往下,直到来到森林边缘,进入森林,找到藏起来的阴蒂,指尖挑动,整个手掌盖住阴户揉挲。 席薇站不住了,整个人倒向他,阴蒂在他手里,海浪一波一波的拍上岸,她水流到他手心了。 路执涯舔着她心口,仰目看她:“席薇,薇薇……” 席薇低眸与他对视,一刹那间心口跳动剧烈,她站在沙发上,低头和他热吻,就在这时,只在她穴口徘徊的手指插入了湿润的甬道里。 “嗯呜~”席薇一不小心咬到了他舌头,又是满是血腥味的吻,狭窄的甬道里他手指进进出出,擦过她软肉,推起一层层的涟漪。 “哈嗯嗯……路执涯…路执涯嗯~要到了~” 她趴在他肩头,穴道收缩越来越快,而他动作也越来越快。电流从肚子蹿上脑袋,被击中后几秒钟里,席薇处于宕机状态。 路执涯将她从沙发抱过来,手臂托着她屁股,握紧她腿根。席薇软软的趴他肩膀喘息平复,转眼被他轻放到床上。 裤子里热浪翻滚胀得欲破开,他极力克制兽欲上头的失控粗暴,在台风下的抽屉翻出几个避孕套和一盒抑制剂。 席薇不解:“有我在,你为什么还要用抑制剂?” 语气里还有点生气,她觉得他这行为侮辱了她的魅力,她就刺裸裸的躺他身下,他还找抑制剂,他什么意思? “为了你好。”路执涯嗓子哑得可以,拆开盒子将一支药的针冒拔掉,对着自己手臂扎进去。 “等一下!”席薇抢过抑制剂:“我帮你打。” “好。”路执涯眼里出现某种迷恋,把手臂伸她面前。 “谁要打你手臂了?”她向他命令:“把裤子脱了,趴好。” 路执涯神经一松,欲望代替理智,他听话的解开扣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粗长的阴茎释放。 他趴不下来,肉棒比棍子难折,只好跪在那里,背对着席薇。 席薇越想越不高兴,针头刺进他翘臀,他身子一颤轻吟一声,席薇却没把药水推进去,直接把针拔了丢掉。 路执涯没了后顾之忧,转身将席薇扑倒,舔着她脖子:“好爱你。” …… 疫情好讨厌呀,希望快点过去 -- tt.21 席薇没被做晕过去,但感觉自己被虐待了。 手臂撑着床,背后的路执涯扣着她腰撞得很深,饱胀的奶子来回摇晃,穴肉被推开又主动裹紧肉棒。他角度找得好,盯着她的敏感点撞,她爱液流淌水声密咂,一浪浪的潮水积聚上来,刹那决堤,烟花在她脑海绽放。 “唔~”是哭还是呻吟席薇自己也分不清。 她倒在床上喘息,痉挛的穴紧紧吸住肉棒,路执涯随着她倒下而沉下腰,致命紧致的吸裹过后,他又慢慢动起来,席薇却向前爬不想承欢,他把她一把拽回身下,肉棒重重一插。 “哈嗯~路执涯,等一下……等一下……” “嗯?可不能让你等~”说着,一只手压在她肩背,一只手伸到小腹抬起她屁股,高度调好了,挺着腰深入浅出,低头看着自己红色的肉棒被泥泞的肉穴全吃进去,让他更疯狂。 肩膀的手压得她动弹不得,随着他动作她脸颊摩擦着被子,奶子又是压又是碾,席薇想骂人,但被侵犯的快感让她说不话来,她只能流着眼泪张着嘴,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 “薇薇……”路执涯扣紧她腰,涨大的龟头敲着宫门,席薇尖叫失声,酥麻从那里蔓延而上,他发狠的快速抽插,和她一起高潮射精。 “哈嗯~”席薇完全瘫软,脸颊泛红,眼里盈满泪水和情欲。 路执涯趴她身上,亲着她脸颊和脖子,摸到她两侧压扁溢出的丰满乳房,呼吸喘喘:“老婆~薇薇~亲爱的~你里面好热,我射给你了~” 她不让他叫她宝宝宝贝,那他就叫她其他的,他现在脑子被欲望牵着走,为了做爱得到高潮,让他叫她爸爸都行。 “嗯~”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又起了反应,席薇不过是扭动了一下屁股,他埋她里面的肉棒又变硬了。 有完没完呢,席薇爽完怨气的腹诽。他退出来,把她翻过仰躺,阴茎在她小腹上滴着从她小穴带出的爱液。 “路执涯,让我休息。”席薇声音沙哑。 他的回答也哑得可以:“嗯,给你休息。” 避孕套摘掉,龟头沾着精液,席薇喘息着看着他握着自己湿漉漉的阴茎在她阴户摩擦,顶着她阴蒂玩弄,仿佛下一秒就会插回没闭合的穴道里。 把她一条腿勾在臂膀,指腹抚摸大腿内侧,他侧脸吻着她膝盖,一路向下,她感觉游鱼经过,滑的、湿的,发痒的却是小穴,情不自禁的翕动,想要他填满。 他一脸享受沉沦,眼眸全是她为他流水张腿的样子,欲海无尽。他把舌头伸进肉棒操开的小穴里时,伸手摸到一个新的避孕套。 “啊!路执涯、别……啊!” 他舌头顶着穴肉游动,席薇如若被雷惊到的要推开他脑袋,可还没碰他头发,他蓦地抬头。她看到他红色舌尖湿漉漉的收回嘴里,然后他拉着她腿抬起她腰,整根插入,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大开大合的深操。 路执涯看到她眼角的流的眼泪,看到她张着嘴又是喘息又是哭泣呻吟的样子更亢奋,双手握紧她细腰,把撞出去的她拽回来。 “嗯嗯哼~要到~路……唔~” 麻痹的快感从尾椎到头顶,席薇眼前一片模糊,潮水把她推上岸,她整个人无力湿透的躺在沙滩上,还没完,路执涯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臀,借着大床的弹力,自下而上的抽插,爱液滴到他大腿上,润滑了碰撞。 她好紧,好会吸,路执涯跟本舍不得放开她,挺着腰往上撞,抱紧她在怀里,把她呻吟堵住,舌头搅乱她呼吸。 席薇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接二连叁的高潮后,她虚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无力的拍拍他胸口让他停下,但路执涯以为她在跟他调情,只会更猛烈的索求。 她后悔了,她不该耍小性子,她应该把抑制剂打进他身体里,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无所顾忌的放肆。 “呜~”终于,缓过又一次高潮后,娇气的大小姐放声大哭,路执涯却被他小穴吸得头脑昏沉,搂紧她的腰深深抽插几十下后,脸埋在她耳旁射出来,粗喘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脸颊。 “混蛋呜呜……”席薇哭声幽怨。 路执涯闭眼抚摸着她后背吻着她额头,柔声哄:“别哭,我弄疼你了?换个让你舒服的姿势,嗯?” “不要……我不要啦!要洗澡……呜……”席薇扁着小嘴,委屈至极,眼泪不停掉。 路执涯吻去她眼泪,在她里面的阴茎因为她的嘤嘤哭泣又硬了,他把她抱起来,走向浴室:“那就去浴室。” 他踩着丢地上的衣服走向浴室,甬道里面的肉棒随着他的步伐在微动,席薇说不来的感觉,说舒服也不太舒服,微微搅动,隔靴搔痒,让她难受。 席薇以为要结束了,但发情的路执涯还没打算放过她。他打开淋浴,让她坐在洗漱台背靠镜子,在她注视下摘下避孕套,洗洗阴茎又套上新的避孕套,然后走向她。 席薇整个人是抗拒的,可路执涯的吻技实在太好,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乳粒被玩得胀胀硬硬,小穴又空虚的流着水,转眼间她面向镜子,清楚的看到自己被他后入的享受表情,被他操到高潮的双眼失神。 路执涯没有克制扶尽席薇,所以席薇高潮后无力的滑落到地上时,他护着也跟她跪地上,只是她是虚脱的瘫倒,而他是将她双腿掰到一边,换了个姿势接着操她。 席薇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痉挛着抵达高潮,路执涯加数抽插,在临界时拔出来,将避孕套脱掉,然后用手快速撸动,一道浊白射到她大腿、泥泞的穴口。 他发情缓解之后喜欢舔她,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嘴角,舔过她胸口和锁骨,最后在她脖间贪婪的嗅着什么,带着无尽的满足和讨好。 清理好她,把她抱回床上,路执涯收拾一地乱溅的水,地上衣服和她换下衣服放洗衣机,在考虑要不要给她做饭吃时,回卧室,她已经睡了过去。 闭着眼,嘴角怂拉,还是那个委屈巴巴的样子。 席薇凌晨被渴醒了,身体散架的酸痛,腿间也不好受,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她一看抱着她的路执涯睡得那么熟,委屈又生气,忍不住无声流泪。 一切拜他所赐,他却心安理得睡得那么香,她又不是他的飞机杯用完就丢,他凭什么睡得那么香? “嘶!”手臂刺痛,路执涯惊醒,低眸看怀中人,她在用尽吃奶的劲儿咬他手臂。 路执涯蒙圈了两秒:“席薇。” 席薇放开嘴,他手臂赫然见了血,但不是两排整齐的牙口,而是两个冒血的小洞,像被吸血鬼咬一样,她虎牙也是这个威力。 “我渴了,叫不醒你。” 叫不醒他,所以就咬他想喝他血? 看在她声音细细哑哑,人又在他怀里困顿可怜的样子,他把梦中被咬醒的火熄灭,起来去给她倒了杯水。 席薇喝完水,缩回被子里安然入睡。路执涯将凌乱脸庞的几缕头发撩回她耳后,低声问:“薇薇,饿不饿?吃不吃东西?” 席薇没有任何回应,动也不动的呼吸匀称,路执涯看了一会儿她睡着的样子,才关掉台灯抱着她重新入睡。 -- tt.22 ℱúщêńɡê.Ⅽòⅿ 路执涯的好朋友约他打球,他想带席薇一起去,但席薇和兆舒舒在按摩店舒服的躺着,根本没有看到他的消息,电话也没有接。 直到他球已经打完,一群人商量去哪里吃饭,她才给他回电话,说话慵懒无力的“喂”,路执涯问她在干嘛,她说她在一个小黑屋里要被蒸熟了。 蒸没蒸熟不知道,不过她声音听起来很享受舒服。朋友在看他打电话,路执涯掩饰的背过身,问她:“我和朋友准备去吃饭,过来吗?” 席薇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路执涯不是在工作就是窝在家里背剧本,除了经纪人助理发短信给他手机响两声,从来没见过有哪个朋友打电话给他长聊,席薇以为他盛名在外已经高冷到没朋友了。 徐赫和胡元钦,一个是给过路执涯启蒙的前辈,一个是同期出道合作过很多次的同辈;一个开始写自己的剧本兼做制作人,一个淡出银幕组建工作室当了导演。 尽管平时几人不常联系,但不可否认,在路执涯刚进入娱乐圈跌跌撞撞的前两年,他们在路执涯心里留下了不小影响,比起其他因为工作认识的人,路执涯和他们更亲近。 秋天的下午风凉飕飕的,席薇穿着短裙连帽外套,从大楼出来双腿直起疙瘩,她有点后悔从桑拿房出来,上了车让石良开暖气,食指滑着手机屏幕把路执涯发来的定位转发给石良。 停车场入口拦杆提起抬起,石良降速绕进去,前面突然有个小孩从警卫亭里蹿出来,石良急刹车,小孩吓得脸色惨白的跑开。 席薇猝不及防的前倾又整个人砸回座位上,还没缓过神,接着“嘭”的一声响,她撞到副驾驶的座椅,包包因惯性滑进座椅底下 跟在他们后面的车没料到他们会急刹,给追尾了。 “哇痛!”席薇捂着额头。 “哪受伤了?小姐?”fdκχs.cóм(fdkxs.com) “还好,就撞了一下。” 石良拧着眉,回头察看席薇安好,没有急着下车检查,而是直接开进停车场停好,才开门下车。 左后车灯被撞碎,追尾的是一辆suv,紧随其后,停在相邻的车位。 石良如虎似熊,面色阴沉把对方的司机吓得不太敢说话,上来说了好几句对不住。石良一言不发的脱下外套,suv司机见状连后退两步,以为石良要动手,脸白慌忙之际,就见石良转身把外套披在下车的席薇肩膀上。 席薇拢紧石良的外套,走到车尾:“哇,我又可以去哥哥的车库挑车了。” “先报警吧,我们会赔偿的。” 冷硬而显得高傲的女声,下车的中年女人一头短发,收腰的条纹西装服,强势和睥睨。席薇困惑她是不是没看清她撞的是什么车,所以才会拿鼻孔说话。 席薇觉得有趣,心里在想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厉害的背景时,中年女人身后下车的人让席薇轻笑了一声,然后变成单纯无害的小女生站石良身边。 尽管戴着帽子口罩,但席薇一眼就认出是骆允熙。本人比电视上还瘦,瘦得有点形销骨立,胸没她大,腿没她直,不过身高比她高,画着眼线的眼睛也好看,轻拉着经纪人衣服的样子,挺温柔端庄的。 席薇在打量骆允熙,骆允熙也在偷偷打量着席薇。比起自己为了上镜的暴瘦,女生的体态饱满匀称,挺俏的鼻子,眉毛浓密睫毛弯长,眼睛又灵又明,皮肤像泼了牛奶的细腻,很漂亮灵动的女生,关键没化妆。 骆允熙羡慕还有点嫉妒。 骆允熙的提醒让方匆收敛了口气,看对方座驾知道不是普通人,她上前,试图用微笑感化凶神恶煞的石良:“抱歉呀,你们没有受伤吧?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愿意看到,我们心平气和的解决。这样,先报警,然后通知保险公司,可以吧先生?” 石良惜字如金的点头,回头看了眼席薇,从驾驶座里拿手机报警。 席薇不加掩饰直勾勾的盯着骆允熙。方匆挡在面前,微笑的问席薇和石良是父女吗,心里却是诽议席薇一副清纯学生样,怕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席薇没搭理方匆,而是越过方匆看向她身后的骆允熙:“我知道你,骆允熙,和路执涯演过两部电影。” 也就合作过两部电影,但也是那两部电影里的角色,让骆允熙和路执涯的cp粉丝庞大,直至现在,尽管他们已经多年没有合作同屏,关于他们的剪辑视频,哪哪都有。 被认出的骆允熙摘下口罩,得体大方的向席薇挥手:“你好呀,你是路执涯的粉丝吗?” “不是……”席薇嘿嘿一笑:“我是他老婆哟。” 骆允熙和方匆以为她说的是老婆粉,只一笑而过。 骆允熙对席薇的样貌身材感到满意。艺人不会一辈子演戏,总得谋取其他赚钱的出路,比如在自己当红时多签潜力新人带带,把新人捧红,让新人为自己赚钱,骆允熙看到席薇时,心里的想法就这样。 她想签席薇,可席薇连靠近的机会都不给她。 肩上外套挂车门,席薇对石良说:“我要先走了,不用等我,会有人安全送我回家的。” 说完,朝草坪石板路去,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还有,我妈妈打电话给你的话,你就说我一直跟舒舒在一起。” 石良顿了顿,颔首答应。内心很挣扎,他是席薇的保镖,俞清是席薇的妈妈,可她们都不是他的雇主,他的雇主早已经去世,不过,从席薇九岁到现在,他一直在身后保护她。 他们的对话更像上下级。骆允熙追上席薇脚步:“你叫什么名字呀?能和你认识吗?” “席薇。”她眸子转了转,小声八卦好奇:“你是特意来跟特别的人吃饭吗?” “只是和几个朋友聚一聚,你不要和别人说哦。” 骆允熙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明明方匆已经婉拒了胡元钦邀约,但听到路执涯也在,她不顾反对执意要来,却在来的路上给路执涯发条客气的信息弹出的红色感叹号敲得呆住。 路执涯把她给删了。也是,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他误以为她是不认识的人从通讯录删掉很正常。 骆允熙和路执涯认识时十七岁,还读高中,蓦然看到路执涯心跳加速,她惊叹,那么帅气的男生,眼神却是忧郁黯淡的,让人好想知道他有什么故事。 以前一起合作拍戏,很多时候骆允熙主动跟路执涯搭话,他都听着回应,她以为她跟他关系算亲近,可后来才发现,他对谁都如此,那不过是他的为人礼貌,没有任何特别和刻意的暧昧。 “席…薇,咱们能加个好友吗?”方匆没跟上来,骆允熙在包里拿出手机,很真诚。 席薇停下,纠结犹豫之后咧嘴一笑,开心的笑容让人觉得她因为和大明星做朋友而兴奋激动。二维码亮给骆允熙扫,刚巧路执涯发消息来问她到哪,席薇回复到门口。 骆允熙不急着跟席薇提签她的想法,套近乎,摸清背景之后才更好考量。现在的娱乐圈红不红不单靠脸和玄学,还得看背景。 “刚才不好意思把你们车撞了。”骆允熙不好意思的笑说:“开车的是你叔叔吗?很抱歉哈,他看起来很生气。” “没事。”满不在意的摇摇头,走尽石板小路到喷泉池,席薇猝不及防打了两喷嚏,抬眸看向前方的大门,路执涯推门出来接她。 骆允熙也看到路执涯,有点惊讶和困惑,就算放以前,他也不会特意下楼接她,他不是那样的人。 她看向身边女生,刚才宣示自己是路执涯“老婆”的席薇吸着鼻子走向路执涯。心一沉,不好的预感让骆允熙笑意消失,也许席薇说的“老婆”,是真的老婆。 风吹得席薇头发飘扬,路执涯看着她两条光光长腿直拧眉。 席薇走到他面前,额头撞他胸口,带着轻微的鼻音说:“路执涯,有点冷,把外套脱给我穿。” “是不是因为没买过月历所以不知道现在几月份?你的短裙和现季节搭吗?”她鼻音听着可爱可一点不讨他喜。 他拉开拉链脱衣的动作一气呵成,席薇穿上,袖子长出大截,扒拉着才把手钻出来,面对他的关心的阴阳怪气,她不高兴的撅嘴:“不搭就不搭,好看就好啦。” “你穿其他的衣服也好看,身体更重要。”路执涯握住她从长袖钻出来的手,很凉。 “嘻,我穿什么都好看。”席薇小得意。 骆允熙平复震惊的心情,掩饰着失落扬起笑容打招呼,路执涯礼貌回应,手扶着玻璃门让她先进。 “好久不见了,路大哥。”骆允熙像以前那样称呼他,但比以前更疏远:“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呀?都没传出什么风声来。” 关于路执涯各种爆料不少,按理说,他结婚,即使藏得很好没被爆料,圈内人也多少会传一知半点,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像惊雷一样。 结婚?路执涯看向抱着他手臂睁着无辜无知大眼的席薇。 “还没结婚,不过快了,对吧?亲爱的,你说什么时候?”他似笑非笑,注目着等回答。 席薇没料到自己随口说的话会给自己挖个坑,当即装害羞,低头避开路执涯的视线,小声的回答:“等你有空呀~” 他可以为了她随时有空。路执涯表情没变,视线放回前方,可将她手滑落手臂十指相扣的动作,又告诉别人,他现在心情很好。 骆允熙感到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在他们身边有种打扰,他把她删掉,更可能是因为女朋友吃醋的要求。骆允熙笑得有点苦涩:“路大哥,徐赫前辈和元钦哥都在吃了吗?” “还没,在包间等你来。” 路执涯事先不知道骆允熙会来,他知道徐赫和胡元钦准备拍电影,约他出来打球吃饭是想让他出演男主角。但路执涯档期不允许,他本人看完剧本也没意向,所以准备当面婉拒,随便让一直不愿多接触他生活圈的席薇见见人,可骆允熙的出现,让路执涯明白,徐赫他们是想让他和骆允熙同框,赚一次经久不衰的cp热度。 “那你一定看过徐赫前辈写的剧本了吧?觉得怎么样?” 上了二楼,包间门就在不远前,路执涯停下脚步:“还可以,只是不太符合我现在的选剧要求,人设剧情台词都挺好,你打算接了?” 方匆赶上来,骆允熙微微一笑,摇头:“我接了一部电视剧,没有档期,不过嘛……”她看向席薇:“我倒觉得你女朋友很适合这剧的女主角。” 席薇定住,一副不知道怎么说的错愕,路执涯神色漠然掠过骆允熙投向包间门:“她不在这圈里。” 说完,拉着席薇推开包间门。 骆允熙感叹着惋惜,看着席薇乖巧活泼的背影,心想不是圈里人却能和路执涯走到一起,而且出行坐着价值不菲的车子,那家世背景一定不普通吧。 “这就是影帝的小女友吗?果然很漂亮灵动。” 看到路执涯所说的女友,胡元钦导演物人的毛病发作,视线粘在席薇身上好一会儿,快把人看穿了,才自觉失礼的收回目光,由衷感叹。 “你们好,我叫席薇。” 骆允熙寒暄打趣:“我也在呢,徐编,胡导,漂亮妹子已经是路大哥的了,看看我呀?” 徐赫高兴摆手:“看了看了,还是那么漂亮又有气质。别光站着,坐吧,让服务员上菜,想吃什么自己点,不用客气,胡导请客。” 胡元钦:“唉!不是说好的你请吗?怎么就变成我了?你这样可不讲信用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席薇将路执涯的外套脱下盖腿上,对面两个幼稚的大人推脱的玩闹热了场,路执涯见他们实在是为了两个饭钱快吵起来,开口说:“还是我请吧,毕竟我带了女朋友,让你们当电灯泡挺不好意思。” “那就先谢谢执涯,啊不!是先谢谢席小姐!” 揶揄让席薇腼腆微笑,一反在路执涯面前的任性妄为,现在安静的坐在路执涯身边,乖巧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女学生,只是桌下双手烦躁交握。 有点后悔来了,看来路执涯所谓和朋友一起吃饭,也和爸爸哥哥一样,最终目的都是工作,她不喜欢坐在这种饭桌上,不但得听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还得端正仪态装成乖孩子。 徐赫:“两位大明星,我跟元钦给你们的剧本抽空看了吗?”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放席薇面前的是一道鳜鱼豆腐,浇了辣椒红油,看起来特别好味道。 她拿勺子筷子迫不及待挖了块鱼肉,发现有刺,放碗里不吃了,拧着唇观望其他菜。 “看了,真心不错,可惜我档期排满没办法接,我还特意多问了几遍伽哥。”路执涯把席薇碗端过来,将鱼刺给挑完又放回去。 方匆叹息:“哎呀,我们允熙过几天要进组,电视剧的拍摄周期比较长,档期确实调不开,见谅哈。” “先不要急着拒绝嘛,男女主角性格挺有意思的。”在今天这顿饭前,胡元钦其实已经收到他们两个人的婉拒,但想用旧交情再争取:“再说了,我们电影还在筹备,着急也不能立马开拍,说不定等你们明年拍完手头的戏,才可以过报开拍呢。” 徐赫使劲附和:“唉!执涯,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客串邹琢导演的戏啦?邹导的戏角色那都是颠覆形象的搞笑无厘,你都能抛开包袱去客串邹琢的戏,那我们这种悬疑风里掺点浪漫爱情的,你也可以考虑考虑嘛。” 提起前段时间的客串,路执涯脸色不自然了一下后恢复,仍然礼貌回绝,随便把话题引骆允熙身上:“那不是前段时间有空才去客串邹导的戏嘛,演员演戏包袱不包袱的。要说起敬业,听说骆允熙你前段时间受伤了还坚持拍戏,现在没事了吧?” 、 “哦,已经没事了,就是扭到脚而已,没有新闻里说的断腿那么夸张。”骆允熙笑说:“不过,因为受伤,导演给我放了两天假,不像你口中说的那么敬业哦。” “受伤就该养伤,敬业不全体现在带伤工作上。允熙呀,你在电视圈拍了几年戏,是不是该回电影圈拍一两部正剧再创辉煌了?” 骆允熙为难的看向自己经纪人:“这个我当然有考虑,不过嘛,不是现在,而且真的没时间,胡导,别为难我嘛。” 席薇小口挑着碗里的鱼吃,吃完向路执涯投去眼神示意,路执涯给她夹新的,挑去鱼刺倒了半杯果汁,席薇继续沉迷在自己美食世界,不参不在意与他们的谈话。 路执涯蓦然开口:“最近认识了一个新人,叫古行唐,我觉得他不错,肯吃苦努力外形出众,就是没什么名气,但我保证,你们面试他,会喜欢他的。” 徐赫一直注意着低眸不言认真细致给女朋夹菜的路执涯,席薇人很乖巧,看起来是依赖附属路执涯的一方,但从细节上,更多是路执涯听话于席薇。 路执涯很少向别人推荐新人,他个人比较孤僻,很难和别人打成一片,对恭维套近乎的人保持疏远清醒,他用“保证”推荐的新人,那一定是真的很有潜质。 “执涯力荐的,那一定喜欢呀。” 既然骆允熙和骆允熙确定不会接他们的电影,他们得另作打算。席薇的出现的让胡元钦是惊艳的,所以放在路执涯的心思行不通,他就盯起了人家老婆,说不定以后席薇一炮而红,路执涯对他感激不尽呢。 席薇在用刀叉子分开肉和骨,突然对面就传来胡元钦的询问:“席小姐,在哪高就呀?” 路执涯看向对面一脸目的性的两人,眉宇微扬。徐赫见他这样,大笑着打趣:“执涯,紧张什么?又不是撬你墙角。” “你撬不走。”路执涯笃定。 “那可不一定。”徐赫跟胡元钦齐齐面向席薇:“席小姐,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好看,就不想某一天和执涯站在一起,成为明日新星吗?” 一屋子子看向她,特别是路执涯,眼神淡淡的。席薇感到压力,弱小无助的摇头:“执涯希望我以后在家相夫教子,不要抛头露面。” 说完,还畏缩的暼了眼路执涯,十足的被压迫得不成样子,当即让胡元钦等人岔岔不平。 路执涯想掐她的脸问问她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明明是她自己不想,还挺会把责任过错都推给别人。 “执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那么大男子主义呢!席小姐,别管他,做你想做的。你看呀,当下就有个难得的机会。执涯看剧本的时候,你在旁边有没有瞄两眼?我们就需要你这样……” “可别忽悠我天真可爱的老婆呀。”路执涯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像是对她不给他面子的不满,但在别人眼里就是过度纵容里透出的无奈:“她不进圈,虽然好吃懒做,但我能养得起她。” 什么好吃懒做?他也不给她面子。席薇不满的撅了撅嘴,当即反击:“明明我每天都起得很早早,捡你乱丢的臭袜子臭衣服……” “啧。”路执涯忍不了了,伸手在她脸颊轻掐了一下,引得她瞪眼邹眉,路执涯嘴角微扬。 “你们是故意在我们面前吵这种恩爱架的是吧?”胡元钦大龄剩男,羡慕不来就有点嫉妒:“看来你请客真是一点也不冤。听说这里的酒挺贵,我点一瓶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可以吧?。” 路执涯爽快:“行。” 席薇娇色满面,挑着菜吃。骆允熙有那么一刻也好想谈恋爱,也渴望有一个男人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可路越走越远,她就越知道I,爱情不是人人拥有,抓住事业更现实。 从餐厅出来已经黄昏时候,温度更凉,席薇鼻音变得更重。路执涯搂紧她走向停车场,席薇难受的吸着鼻子:“路执涯,你真的去给邹琢导演客串了?演的什么角色呀?搞笑吗?” “就一个普通角色。” 路执涯好像刻意的不想席薇提这件事,可席薇就好奇,他与风格迥异的导演合作,会是什么样的:“电影名字叫什么呀?什么时候上映呢?哈秋~” 她打完喷嚏,鼻子直接堵了,路执涯眉头紧锁,忽略她的问题,拢好外套把她裹紧:“回去要洗热水澡喝感冒药。” “我知道我知道。”席薇揪着他衣服:“你还没回答我呢……算了,你不用回答了。郑重通知你,等那部电影上映,你得陪我去电影院看,不管有没空!” 阿盾把背包网球拍放后备箱,路执涯拉开车门护她上车,想起那个霸总的台词,叹息:“嗯,大小姐自己先别忘记。” “路执涯,我腰酸酸的。” 腰后的酸涩让席薇怎么坐都不舒服,路执涯将坐得扭捏不定的人拉到腿上抱着,大手按压着她腰,但席薇的不适没缓解,反而觉得越来越累手脚冰凉无力。 “你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 “肚子……”席薇虚弱:“我好像来生理期了。” “每次来都那么难受吗?” “不是。” 脑袋歪歪的靠着他胸口,被他搂得愈紧,冰凉的手在他温热的手心里,让她觉得也没那么冷。 也许是因为刚好着凉,所以这次才会比以往都难受,但被他紧紧抱着,莫名又觉得不太难捱可忍受。 她安静的在怀里不吵不闹,娇气任性的捣蛋鬼突然变成蔫掉的茄子,闻不到她身上的诱香,路执涯不安担忧,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头压了满枝雪的难受。 “薇薇,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他低头,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去医院。你不怕被别人拍到,我还不想跟挂热搜呢。”席薇缩着肩膀尽量往他怀里缩,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暖一点似的。 她将手揣回口袋,还是凉,开始烦躁又委屈的瘪嘴:“我手冷!” 他眼里除了担忧多了几分失落,随即席薇的抱怨娇嗔,还有腹部贴进来的冰凉小手让他不能去多想其他的。 席薇取暖不忘吃他豆腐的摸了一把肌肉:“路执涯,我发现,你有好大用处呢。” 摩挲着她手臂给她热量,她虚弱的脸上扬起了活灵的轻佻,笑得有点坏坏的,配上浓重的鼻音,不要俏皮可爱,路执涯遵从内心想法低头亲她额头。 他说:“那你就好好用吧。” 席薇听完,不客气的把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 热水澡洗完出来,路执涯端着煮好的生姜水要她喝掉,席薇不喜欢生姜冲味,偏过脸拧着眉,不管路执涯连哄带威胁也不喝。 她倔强不乖的样子让路执涯家长心理的想训她又怕她更叛逆,最后深深的剔了她一眼,把生姜水放床头柜,他转身出去冲感冒药。 他顺手掩上门,蓦地安静下来的房间让席薇感觉好空荡,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生姜水,她盯着犹豫了许久,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口。 只一口,席薇把生姜水放回原位,然后躺好。虽然路执涯哄她喝掉的耐心照顾让她感到愧疚,但很抱歉,她是真的受不了那么浓郁的生姜辣味。 “家里没有红糖,明天去买。现在有没有好受点?。” 她压被子上面,闭着眼睛,睫毛轻颤没睡着,眉宇忍耐的邹着,唇色变浅。路执涯一摸她额头,有冷汗,她整个人都在强忍,他心提起来。 “薇薇,很痛吗?” “痛……”席薇睁开眼,水汪汪的:“好痛,路执涯,我是不是出问题了?呜~” 不止手脚冰凉,腰部酸痛,小腹涌起一阵阵的疼,像被人用脚反复碾踢一样,疼得她直冒冷汗。 她从来没有那么痛过,以前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妈妈就会让人给她调理身体,她生理期一向温和健康的,为什么突然就痛成这样了?而且,现在妈妈又不再她身边,她感觉更难受,好委屈。 “路执涯,我要回家,我要我妈妈。”席薇抽泣,眼泪从眼角滑落,路执涯擦都擦不完,只会越擦越慌乱。 “别怕,我在呢,没事的,别乱想吓唬自己。” 他安慰着她,给她换上厚衣服,戴好帽子口罩,将她抱起来,翻出很久没碰过的车钥匙,匆匆去医院。 ……………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tt.23 席薇以为路执涯要送她回家,他抱小孩似的把她抱下楼放进车里。席薇躺到在后座位,脚底车门关上,许久都没有听到车子发动声,她爬起来看,路执涯握紧方向盘的手用力得骨节发白,点着屏幕输目的地的手在抖。 她想起来,他坐副驾会晕车,是因为妹妹死在那个位置上,他心理有愧疚有阴影,再坐进驾驶座,他会想起那些惨痛,所以他颤抖害怕,怕那种事情又会在他身上发生。 路执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开过车,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刚拿到驾驶证跟妹妹在路边小摊吃面庆祝的平静,但幸福画面一转,是玻璃破碎天旋地转,车子侧翻在人行道,妹妹挂在副驾血滴落在他身上的血腥画面。 “路执涯……” 席薇虚弱的喊了他一声,他没听到,紧绷着神经目视前方,车子好不容易动起来,席薇从后面爬到前面,让他不禁吓一跳,急踩刹车停下。 “席薇,好好坐着。”他低声蕴着怒气。 “我不要坐后面。”她先不高兴,不顾他的阻拦,膝盖压着扶手箱爬到副驾驶座,坐好了,扭头看他:“我就要坐这里!” 路执涯又气又奈何,她脸色苍白虚弱,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喜怒哀乐都在那里摆着,还不有不让人反驳一句的霸道。憋了长长一口气,路执涯面色沉沉给她扣上安全带。 有阴影在害怕的人是他自己,又不是她,他该高兴她没有这种经历,他不该因为她不理解不让路他内心的阴影而对她生气,这是强加于人的伤害。 “乖乖坐好,别乱动。”最终妥协,路执涯心无二用的专注于开车。 停车场照明忽明忽暗,肚子的疼一阵一阵的退下又涌现。席薇感觉他在停车场转了一个世纪才走出去,她攥紧安全带,难受的把腿缩到座椅上,心情烦躁难受的想发脾气,但因为知道他经历他心理阴影,她忍着。 十字路口红灯,和前面车辆保持安全距离稳稳停下,路执涯莫名松了松,手心出汗放在膝盖擦了擦。 他目光紧盯着前方,跟着红灯倒数时间,跳跃的红色数字和路两边多彩的霓虹让他感到恍惚。尽管他知道现在不可能会有一辆车从前面冲过来,但他仍然不敢松懈的顾盼左右。 “路执涯。” 压抑痛苦的细微呼喊让他惊神,看向身边的人,她拧着眉,眼眸雾水,下一秒就可能哭出来。他不禁心一紧:“怎么了?更痛了吗?” “嗯。”席薇捂着肚子的手伸向他,他握住了:“路执涯,你妹妹是不是和你一样好看?” “嗯……。”不太理解她为什么突然问起,握紧的小手很凉,他裹紧也暖不了的错觉。 “比我好看吗?” “……你们是不一样的。”红灯还有半分钟,路执涯双手捂着她的手,以为她生理期脾气暴躁要无理取闹,问一些类似于“和你妈掉水里先救谁”的考验题。 他已经做好回答挨骂的准备,可她只是眨了眨眼,说:“路执涯,我想安慰你的。” “嗯?” 席薇扁嘴委屈:“知道你因为车祸有创伤,我想安慰你的,但是我现在好难受,没有心情安慰你……先欠着,下次我再安慰你……” 眼泪快掉出眼眶,感觉是他把她欺负了,如果不答应她,就是一种罪过。不过欠安慰这种事情路执涯第一次听到,觉得好笑,开车的紧张恐惧也因为她而没那么沉重。 “嗯,先欠着。” 席薇倏地把手抽回来:“那你快点开车!开快点!你看外面推推车的老太太都比你走得快!我要痛死了还没到呢!” 一个推着儿童车的老太太缓缓的,从他们不远的人行道上路过。 “我们在等红绿灯,没动。”路执涯叹气,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是骗人的,吼他吼得中气很足。 “我不管我不管!哼!再开得那么慢,我就下车自己打车回家。”她声调急转直下,又变得哀哀凄凄的:“路执涯~我好痛~我难受~我想回家,我想要我妈妈~” 路执涯已经开始习惯她翻来覆去的情绪变化,柔声安慰:“会没事的,别怕,只是单纯的着凉,到医院检查就知道了。” “嗯~”席薇乖乖的缩在座位上,捂着自己肚子,碎碎念的委屈巴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疼,我都没有乱吃东西。小时候妈妈不准我去吃肯德基,初中的时候好奇跟黄小鸟他们去偷吃路边摊,回家拉肚子刚巧来生理期都没有疼。” 两边的夜景在快速后腿,路执涯车速快了不少,耳边她的碎碎念夺去他一半注意力,另一半放在开车上,那些让人不安恐惧的记忆不再钻进他脑海。 他搭腔:“所以,下次不要再穿那么短的裙子,再着凉感冒。” 她不开心了:“你在管我穿短裙吗?不准我穿得暴露吗?我不喜欢你这样管我。” 他开着车,边解释:“嗯,天冷的时候还是要管管的,你不喜欢也要管,我煮的去寒姜汤哄了那么久你也没喝一口。” “你还记仇!”席薇蜷缩的双腿转到另一边,背着他,赌气的不想理他。 抵达医院,路执涯下车绕到副驾前,席薇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肚子的疼痛也让她没心思和他长闹。等他开车车门弯腰,她搂住他脖子,整个人被他托抱起来。 她趴在他肩颈,安静乖巧,从进医院到医生诊室,她都闭着眼睛,快要迷糊过去时,路执涯说:“我女朋友肚子剧痛,在生理期,但她以前没痛经过,这是第一次。” 紧接着,席薇感觉重心不稳,他扶着她后背,把她放检查床上。 医生是个黑发夹白的女医生,瘦瘦的,笑起来很和蔼,摘下席薇口罩帽子看了看她脸色眼瞳,手按压着她肚子检查,一边问些基本情况。 “最近休息怎么样?有没有熬夜?工作压力大吗?” 席薇摇着脑袋:“没有,都没有,我休息很好,没有经常熬夜。” “有在服用什么药吗?或者不久前服用过什么药吗?” 席薇摇头,脑海闪过什么,她豁然想起来:“我之前吃过紧急避孕药,是标记类的,大概一个月前吧。” 医生点点头,瞥向一边高大的路执涯,也没说什么,就开了些检查的单子,作为医生,还是提醒标记类的避孕药损害比较大,夫妻生活还是戴套更好。 路执涯也不知道在听没在听,戴着口罩帽子站那里垂着眼,很酷很帅,是个渣男的样子,医生看席薇长得也漂亮,按理说应该可以找到其他很帅的男生的呀。 “对不起。”扶着她去检查,席薇纤细的手臂在他手中握得发疼:“我以后绝不会那样做了。” 医生虽然没有明说,不过话里字间已经暗示,让她痛苦的罪魁祸首是他。 席薇脸色很不好,各项检查结束到输液室吊输液她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让路执涯内心更慌乱懊悔。 给她扎针的护士觉得路执涯眼熟,频频偷瞄着路执涯,叁心二意导致针头扎得太深,席薇刺疼得吸了口气,本就对路执涯有怨念,现在更是满肚子火。 “小心点。”路执涯心疼提醒。 护士道歉,小心认真给席薇扎好针,调好滴液速率,离开前不忘确认的多看两眼路执涯。 “路执涯,都怪你。” “是,都怪我,我的错。” 她左手背上输着液,右手臂贴着抽血后止压的棉签,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压脉带的绑痕,路执涯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 他真的很怕她一直对他冷着脸,她不闹不作时那么聪明和冷漠,他真的怕她一冷静一思量,就把犯错的他踢开了。 “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输液室里有人在偷抽烟,席薇去走廊坐着,发现人来人往更糟糕,不远处的儿科输液室传来的哭声吵闹,她头疼,烦躁的捂着肚子,一点也不想花费体力生气。 “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她第一次挂着吊瓶坐在医院走廊,从小家庭医生服务到家的条件,让她觉得这里嘈杂混乱。人生百态,她又不是体验官。 被标记的人在她面前心理上会有种臣服,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伤害,被标记的人多半愧疚不安,自责后悔,直到她痊愈直到她原谅。 路执涯没得到她的原谅,像夏天的蝉惊扰的收声,想说话却又怕她更生气,所以听话的闭上了嘴,却又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将虚弱的她抱入怀里。 她该握起拳头往他胸口砸两拳,可窝在他怀里很暖很安全。跟被惹毛被主人抱起来的小猫,她哼唧唧没多久就安静下来,靠着他胸膛,听着他沉稳心跳,疲倦袭来。 “我错了,别和我冷战,这样很吓人。”他低头,下巴轻抵在她头顶,慢蹭着,低低哀哀的嗓音,在嘈杂的儿童哭声很突兀,有那么一刻席薇感觉全世界都是他的背景。 “哼~你活该!”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多生气,就是痛经太难受,现在输液药效上来,疼痛缓解,她烦躁与怒火消下去了些。 席薇在他衣服口袋找到自己手机,除了几个朋友未读的消息,出乎意料的骆允熙给她发了大段消息,大意就是:很欣赏你,女生要有自己的事业,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签约,签约之后会给你很好的资源。 今天的饭桌上骆允熙对路执涯没有表露过多的情感,也许她以前喜欢过路执涯,但席薇看得出来,骆允熙是利益心大于恋爱心的那种人。 手机蓦地摆到他眼前,路执涯看了眼屏幕,她说:“对她说,我累了睡了,别打扰我。” 路执涯拿过她手机,指尖点着键盘字还没打出来,席薇不满的晃着双脚:“是要你说,不是要你打字!” 路执涯抓住她输着液还乱动的手放平,长按说话,松开发送:“抱歉,她对你的签约没兴趣,还有,她很累已经睡了,请你不要打扰。” 席薇拿回手机,心里有些莫名开心和得意,往后靠了靠,仰望着和他眼睛对上,无波无澜的平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淡漠。很满意他现在的反应,席薇软软的贴回他胸口,又想起来他是个公众人物。 “路执涯,会不会有人偷拍呀?明天热搜就是我们怎么办?” 路执涯眉毛微挑,任她“察言观色”的考查完,等她满意的倒回自己胸膛闷闷的担忧,他看了眼吊瓶,水平线还没过半:“上就上,你怕?” “怕呀。”她承认:“突然多很多情敌出来打我骂我,是很可怕的。就之前那个流量小生被拍到和女生暧昧,听说被人肉得可惨了。” “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语气坚定郑重:“如果被拍到曝光,我们就坦诚公……” 席薇冷嗤,打断他后面的话:“谁说你没有让我受伤害?”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愤愤不平:“我痛经不就是因为你吗?哼,我还没原谅你呢!” 路执涯大手覆在她放在小腹的手背上,他像在道歉忏悔,又像在挽留自恼:“薇薇,我那时候发情是个没思想的禽兽,没控制那样对你,让你不得不吃避孕药,你生气不原谅也是合理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别什么话也不对我说,好不好?” 他低声下气,席薇就喜欢他对她低声下气,小狗就该对着主人摇尾巴,要不她咬他标记他,就不是一件好玩有意思的事了。 “好吧,我不会不和你说话,但是我没说原谅你,除非……”尾音拉长,她暂时想不到他做什么可以换得她的原谅。 “除非什么?”路执涯着急。 “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 她给石良发消息来接她,路执涯看着,将她手指捂住。席薇抬眼,他说:“你觉得我不可以把你照顾好吗?” 席薇把他手推开,将消息发送出去:“和这有什么关系呀?我是想回家。” 她是个恋家的乖女孩呀。 路执涯抿嘴不言,晦暗不明,低眸深沉的望着只管自己开心快乐的大小姐,心里有点堵塞的难受,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休憩。 路执涯发觉现在的自己情绪太低落,太过于在意席薇对他的感受评价,他转移着注意力去想除她以外的事情,但思绪来来回回都是她,他注视着她闭眼的长睫毛,悲观的想,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和她结婚生孩子呢?她什么时候才能喜欢上自己呢? 调查显示,在生老病死前,超过八成的被标记者直言自己更希望先比标记者去世。这是因为被标记者对标记者有着非常深的情感和心理依赖,一旦对方离开、被对方抛弃,被标记者往往难以接受自己一人生活的状态,大部分人无法走出灰暗的割裂期,致郁产生自杀念头的男人不再少数。 路执涯怕被她抛弃,怕以后孤独一人,怕明明生活毫无生气还得上台表演微笑,所以,他在努力让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对自己友善点。 走廊人来往渐渐变少,席薇睡得安心,路执涯手一直放在她肚子上不曾离开。 对面长椅来了对母女,发烧的小女孩额头贴着退烧贴,左手绑着固定板扎着针,被妈妈抱在怀里,一双黑乎乎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惊奇的对妈妈说:“妈妈,那个人抱的小孩子好大只呀!” 路执涯不禁一笑。 妈妈不好意思的将女儿搂紧,忍俊不禁小声解释:“不是小孩子,是那个哥哥的女朋友。” 小女孩似懂非懂:“哦~” 吊完药水拔针,席薇迷糊醒过来,拿着检查单去找医生,只是简单的激素不平没有其他问题,开药吃一段时间,加生活作息规律,很快就能调节回来。 石良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对面体育馆大门关灯时,远远看见路执涯搂着席薇从医院走出来,娇小被路执涯护着。 “到家给我消息。” “知道了。” 车门关上,席薇将口罩帽子摘下,余光的车窗外人影高大轮廓模糊,他双手插衣兜里,背光站着看不见表情,但在帽子的阴影下,席薇莫名感觉他的失落,郁郁寡欢的情绪。 她摇下车窗,手压着车玻璃,倾身向前仰起脸:“路执涯,要不你亲我一下再走?” 她脸色已经不再苍白,也许因为口罩长期捂着的缘故,脸颊淡淡的粉,目光流盼灵动的,漂亮可爱还诱人。 见他迟迟不动,她眉毛耸动咬着唇:“不亲就算了。” 作势退回去。路执涯向前迈步,捧住她的脸,口罩下拉盖印上她唇,软软弹弹的,他舔了舔才放开,没有更深入。 “哼……”席薇伸出舌尖,舔过他舔湿的唇,再抬眸看他,眼里潋滟波光,娇媚勾人:“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路执涯呼吸一沉,根本没法无视她的蓄意勾引。知道她故意让他难受,路执涯毫无怨言,甚至被迷惑到,身子一动就要听话上车:“好啊。” “不行!我开玩笑的!”她自己先怂了,车窗缓缓上升:“再见拜拜!” …………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tt.24 造型师在给他弄头发,路执涯配合的端坐不动,手指翻着手机日历,前面红色标记间隔天数越来越宽,却宽不出七天。他隐隐担忧,发情周期稳定后交的不是“每月公粮”,而是“每周总结”,出个远门还得带她。 而这几天,可能是他的发情期。 俞清早晚一碗中药喂席薇,两天过去,席薇感觉自己一开口说话一股中药味,比路执涯煮的那碗姜汤还让她抗拒,可药是妈妈喂到嘴边的,她不能拒绝。 爸爸回来被妈妈训了一顿,说他不关心家庭,为免误伤席薇躲在院子里偷听。原因是俞清暗示喜欢的珠宝耳坠席珺没带回来,俞清从家庭琐事到太太圈里听来的流言指桑骂槐叨了几遍,直到助理火急火燎的把耳坠送过来,席珺才把老婆哄好,松了口气,上楼看身体不舒服的席薇。 席薇缩被子里装睡,被子盖住了鼻子,席珺将被子压压,指腹滑过女儿的脸颊,没叫醒她,站在床边约半分钟便转身出去。 听到阖门声,席薇睁开眼,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这个时间点,路执涯差不多要走红毯了吧。 路执涯去厕所挽起衣袖打了两针抑制剂,回到化妆间小伊拿着一黑色长方形礼盒,说是席薇让石良送过来的。 是一条bolo tie。黑色绳索交迭于深红宝石下,绳末端是黄金镶嵌,纹路弯绕,宝石是活扣。 “还有吗?”红宝石很凉,放在他手心很快变得温热,沉甸甸的,路执涯呆看许久。 小伊微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路执涯是在问她席薇有没有给他留话。小伊摇头:“没了,那个保镖大叔说,是席小姐送你的,然后就走了。” 路执涯沉默点头,将领带解下戴上手中的,造型师帮忙固定整理,解开了他衬衫两扣子,露出他一点锁骨和胸口,配合他着装,重新做了一个发型。 活动场地的红毯是露天的,主办方工作人员会安排出场顺序,轮到会有人通知从候车场开过去。 路执涯握着手机在想要不要自拍一张照片发给席薇,让她看看自己戴着她送的领带好不好看,但杜伽就坐在他旁边,他很纠结要不要当着这种有时损友的经纪人面前举起手机臭美自恋。 等了几分钟,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大片乌云经过遮住太阳。路执涯往车外看了眼,看到骆允熙提着裙摆往这边走,轻敲着他车窗。 “有事吗?”路执涯降下车窗,表情淡漠。 “抱歉,能借一步说话吗?” 骆允熙想了想很久,关于路执涯为什么不愿意席薇出来工作,她能想到的合理理由唯有一个,是路执涯已经被标记。 她没有标记过谁,但她了解被标记的人,不仅身体被锁死,还会对对方产生非常的情感依赖,生理影响心理。有的男人害怕女方喜欢上别人,被分手抛弃,会将女方牢牢掌控,甚至不惜犯罪的将女方关起来,不准许她出去接触其他男人。 而路执涯——骆允熙打量着眼前的路执涯,笔直劲松的身姿,暗邃的眼睛平静如水,疏远冷漠,看起来私底下也有可能是个病态阴狠性格的人,会给女朋友造笼子…… 骆允熙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一点荒唐,目光落在他敞开的领口和那颗显眼的宝石上,一时恍惚,发现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今天穿的不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魅力是……外放摄人。 “说吧,有什么事?” 他们站在花坛旁边,没有刻意避开视线,两个人的经纪人和助理都在不远的车旁看着,也有其他艺人能看到他们。比起钻上对方房车被有人拍下,这种大庭广的坦荡,即使有人做文章更好解释,但骆允熙真不应该这场合上来找他。 “路大哥,我觉得男女关系里,双方除了感情,其他还是自由的,即使你被标记……也不该以爱限制对方……” 骆允熙含蓄的话还没说完,路执涯大概明白她的来意:“你好像比我还喜欢我的女朋友。你以为真的是我不许她出来工作吗?” “不是吗?”语音回复里,可是他真真实实说的,不耐烦的说她女朋友对签约不感兴趣。 “她有工作,不会进娱乐圈,她看不上。如果她想进,你觉得有你签约的机会吗?”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每时每刻都那么闲,却不能立马回复他信息。想起她轮回的回复速度,他心里莫名酸涩还有点怨气。 骆允熙愣怔,她忽略了自己能签席薇,路执涯也可以签,而且比她早,任何时候都行。如果路执涯控制欲强,那他应该早已经把席薇的一切都拦在自己范围内。 “是嘛……那抱歉,是我打搅了你们。”骆允熙苦笑,觉得自己真蠢真可笑。 细究起来,她也不懂自己是不是真的想签席薇,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执着的接近了解席薇。 “路大哥,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眼前的男人坚固凌然,再也不是她第一次见到的、初出茅庐不安忧郁的路执涯,也是别人无论如何也抢不走的、别人的标记男友。 “有空就结。”她之前说的,等他有空就结婚。 路执涯心房空荡荡,看向花坛摆的假花,花叶蒙着一层灰尘,一滴雨水打到叶子上滑落,接着一滴又一滴的雨点。 大雨猝不及防像倒水似的落下。骆允熙慌乱的抬手遮挡,助理打开雨伞匆匆跑来,可也避免不了,妆容花了,礼服湿了。 阿盾举着雨伞跑过来,大风裹着大雨,半边衣服湿掉,回到车内,杜伽一脸牢骚不解他干嘛跑出去跟骆允熙说话,如果有新闻出来,又得麻烦解释。 大雨只停留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随着头顶的大片乌云飘走。路执涯擦拭身上雨水,黑屏的手机屏幕亮起,她席薇给他发消息:为什么没有直播?我还想看你走红毯的样子呢。 路执涯打开相机,给杜伽:“帮我拍张照。” “算了。”想了想,他把手机拿回来,对她卖惨:我刚才被雨淋了,天气挺凉的。 她回:这跟不开直播有关系吗? 你问主办方去吧——他冷漠的发完这条信息,有些负气的将手机放进内口袋里,眼神冰凉的看向车外多云的天空,让一边看着他的杜伽,感到莫名其妙。 感觉他字里的冷漠,席薇撇嘴,哄他:哥哥别感冒,我会心疼哒~ 他没回。工作人员来通知到他们入场,前一个走红毯的骆允熙还在对着各大媒体镜头摆pose,路执涯站在入口等着,淡漠的看着眼前,主持人见到他,异常兴奋的念他名字,他不得不向前,和骆允熙相隔不到两米。 好在主持人懂事没有强行把他和骆允熙拉到一起,他应付完主持人和镜头后,进了会场,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他旁边巧笑嫣然的骆允熙让他眉头一邹,后礼貌微笑着坐下。 不出所料的,路执涯和骆允熙一块上热搜了。他们的cp粉狂欢不已,郎才女貌,影帝视后,直说“他们嗑的cp照进了现实”,拿着显微镜在抠他们昨晚的细节,等他们走红毯之前避开所有人单独说话的视频被爆出来,两家唯粉都开始半信半疑。 席薇凌晨四点多被电话铃声吵醒,迷糊爬起来一看,是路执涯的视频邀请。 路执涯最终没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跪在床上给她打视频,腿间的帐篷高高顶起。他很热很燥,在梦中被不停下坠的空虚感惊醒,一睁开眼,欲望叫嚣强势席卷,慌乱拉开床头柜子,却发现这几天频繁使用,抑制剂已经没了存货。 平躺在床,举着手机,席薇带着没睡醒的惺忪和怨气:“你干嘛大早上……” 席薇像被雷击中,睡意全无,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屏幕。路执涯浑身赤裸,跪在镜头前,阴茎高高的竖起,腹部肌肉随着他的喘息起伏,他紧绷着,像在忍耐又像在等待释放。 好色情。 “薇薇,我难受,发情了……”他声音压抑喑哑,丝丝委屈,眼底水波荡漾。 不用他说她也能看出他在发情。画面太过于冲击,席薇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路执涯,你好骚……发情就打药……” 谁能想到,昨天领口微敞却一脸高冷,被粉丝追着喊着“老公又欲又冷”、高不可攀的男人,现在正一丝不挂的给她打视频发情自慰,脸色潮红,和裸聊男主播一样。 “没药了,我想要你,嗯~”目光紧盯屏幕里漂亮白嫩的脸蛋,手圈住根部往上,除了生硬的触感,他没觉得有多舒服,反而把什么东西推到了顶端,又涨又堵,难受得狠。 “路执涯,你好色情……”席薇脸颊发烫。他铃口深出液体,龟头湿润的深红,柱身盘踞青筋,他握着上下撸动,下流又迷人。 “薇薇,镜头拉远点,我想看你……更多。”无法疏解的燥热堆积在胸口下身,看得摸不着,他想闻她身上的味道,深呼吸只有干燥的空气。 席薇把手机放枕头上,调整好镜头,看着他喘息,微微挺动着腰撞着自己的手,额头一层薄汗,她小腹痒痒的。 她穿着吊带睡裙,没有穿内衣,领口处露出浅浅风光,因为他的刺激,乳头立起顶着衣服。 路执涯深吸一口气:“脱掉衣服,薇薇~让我看你奶子,薇薇……” “好吧,看你那么主动的份上。”他发情求爱的样子席薇看得兴奋,好想录下来。 勾着吊带滑下肩膀,一对活泼大白兔占满他视线,他呼吸发沉,乳尖似红梅,喉结滚动,他想吃。 “好白,好圆…”他感叹,带着浓浓的渴望。 他眼底热焰灼烧,席薇勾着唇坏笑,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握住:“还很软,路执涯,你想吃吗?” “想,想操你。”奶白细腻的乳肉溢出她手缝,纯色的情色,路执涯感觉一点快慰,撸动的动作加快。 席薇见他反应热烈,放软声音娇媚的说:“路执涯,揉得酸酸胀胀的,难受~嗯……我想亲你~” 她咬着唇瓣,轻揉着自己的奶子,媚眼如丝,像块石头砸进他胸口。 路执涯胸腔更闷热,下面硬得难受,拇指擦过铃口,他颤栗着,想起自己在车里被她当着别人强行给他撸,像起她被操红的小穴流着爱液,柔弱无骨的小手,吸吮蠕动的穴肉…… “哈~”路执涯加快速度,仰着脸,喉结突出,另一只手指甲掐进大腿绷紧的肌肉,给予自己更强的刺激,但所有自给自足的刺激没有她的香味笼罩显得乏味。 他感觉自己忽上忽下,燥热把他吞并,他只想射出来,可又射不出来。阴茎硬胀得将要炸开似的,脑子一片混乱,干硬的撸着撸着,突然身体一下被完全掏空的空虚,又被一股凄凉的悲伤填满,路执涯差点哭出来,眼泪在打转,秃废的跪趴在镜头前。 “薇薇,我好难受……我想要你,要你……”他带着哭腔哀嚎。 他猛然趴下,席薇以为他射了,听到他委屈难受的哭腔,才发觉不对劲:“你没射吗?你怎么了?” 他什么都不管了,一心只想射出来,圈紧自己的柱身,要哭不哭的哀求:“薇薇,说你爱我,只跟我一个人做爱……” “好好好。”男人可怜兮兮的哭求,真让人受不了:“我爱你,我爱路执涯的身体,只跟他一个人做爱,只对他一个人流水,小穴只让他一个插。” “唔~”身下终于舒服了一点,但还不够:“我怎么插你操你都可以吗?” “对,怎么样都可以。我会张开双腿迎接的进入,可是你先舔我脖子,然后吃我奶子,一路吻过我的肚脐,喝掉我流出来的爱液,才会插进来……”席薇耳朵烫得可以。混蛋,他竟然让她口述这种羞羞的事情。 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幻想着自己在和她做爱,亲吻着肌肤,阴茎插入她湿漉泥泞的小穴里,穴肉咬紧…… “薇薇……”他喘息着,迷离着,快感攀爬。 席薇手臂挡了挡自己凉凉的胸口,结巴说:“我……我被你……插得好满好舒服,好爽~路执涯,流的水都被你插回去了,我难受,你快点……快点操我~” “嗯~好,快点,我快点操你!”他呼吸加重,手中速度加快,龟头摇晃,快感从腹部蔓延开来,大脑一闪而过的发白,他咬着唇低吟着,浊白一股股射出来,射到屏幕上,床单和枕头上。 席薇呆滞的看着手机,双腿拢紧,好热。她还在生理期,什么时候才结束呢?她好想跟他做爱,和他亲吻呀。 路执涯虚脱的躺倒,好累,跟她做一晚上都没有这种疲惫感。好久才缓过来,路执涯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和她说话,就拿着手机在那里喘。 席薇听着他的喘息声,胸口痒痒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不太有感觉放弃了。她好奇:“路执涯,你好像很累?射出来很难受吗?” “射不出更难受。”被标记的小狗就这样,得对主人忠诚,只要主人给的骨头,随时可能发疯,如果被主人抛弃,流落街头,很可怜的。 他坐起来,手机“不小心”的拍到自己还坚挺的肉棒,沙哑着说:“我要出去买抑制剂,你好好补觉。” “为什么?”她困惑,困惑他已经射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抑制剂,凌晨五点,他又能去哪里买到抑制剂。 “什么为什么?不然……你现在立马飞到我身边?”她把发情想得简单,对标记毒素威力无知,要是射一发就万事大吉,哪里还会有发情期抑制剂这种发明出来。 “烦死了,吵我睡觉!”她看最后一眼屏幕里美好的酮体,挂掉视屏把手机塞枕头底下。 天色还没亮,席薇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路执涯跪着自慰,感觉皮肤异常敏感,和轻柔的被子相碰,痒痒的。她抱住被子滚到床的一边,极力把脑海里色情的画面都赶走,可一闭上眼睛,都是他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的模样。 抱着被子不如抱着真人舒服。席薇滚回原来位置,手伸进枕头下拿手机,给他发:我想到让你做什么才可以原谅你害我吃药痛经了。我要见你,随叫随到,我就原谅你啦。 他几乎秒回:好,随叫随到。 席薇莫名开心激动:给你打电话! 路执涯:等你打电话。 席薇抱着手机在被子上来回滚着,有什么东西盛开了一样,她只觉得好高兴,好期待,盖上被子,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 tt.25 χyцzんāīщц.cしцъ 一觉醒来满心愉悦。俞清端着药敲门进来,席薇在衣帽间挑衣服,戴着一顶白色鸭舌帽哒哒跑出来,在妈妈面前转圈,裙摆旋转:“妈妈,我要和舒舒去香山的庄园骑马拍照,这样穿好不好看?” “好看,外面太阳很大,注意防晒,要穿外套别着凉。出门前要把药喝了。” 席薇闭着气把苦药喝完,坐下化了个淡妆,打开微博看看自己送他的礼物有没有粉丝在夸,铺天盖地的都是路执涯和骆允熙同框新闻。 看到有人激动的说内部透露他们是真的传闻时,她脸垮掉,愉快期待的心情瞬间冲掉。 她堵着气,微博一直下滑,滑过关于路执涯和骆允熙的事情剪辑、各种cp粉路人的围观尖叫,直到看到有人在夸路执涯昨天的造型很帅很有感觉,特别是配饰的别样领带,那颗宝石值小几百万,与他的帅气魅力相得益彰,她才关掉手机,下楼找管家拿车钥匙出门。 凌晨的五点多钟的药店店员趴在收银台上睡觉。路执涯穿着风衣腰带松垮系拢,遮住尴尬的位置,进门直奔放抑制剂的货架。回到车上撩起衣袖,锋利针头刺入皮肤他不仅没觉得痛,反而是种安扶。 今天的武术动作练习课是去不了了,同样被路执涯美梦里吵醒的杜伽哀怨的问他为什么,路执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哪不舒服了?不舒服去医院呀……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淋个雨就生病,你有那么……”杜伽想通了什么,语气一顿,唉声叹气不忘调侃:“我会给你请假……你要是实在难受,建议爬去找大小姐。” 说完,挂掉电话往旁边一放,杜伽闭上眼睛接着睡,可思维很清醒,横在胸口的小腿存在感越来越明显,他轻轻摸着,最后演变成亲舔,攀爬着往上。 脚丫子踩在杜伽胸口,老婆眼都没睁一下,懒散冰冷的警告:“别吵、我、睡觉。”щòò㈠⒍νìρ(woo16.vip) “哦。”杜伽缩回去,躺平空看天花板,偷瞄睡姿不雅睡衣卷到腰,内裤蕾丝边陷进臀沟的老婆。平静过了两分钟,杜伽猛然起来扑向老婆,不忍,以下犯上。 大概十点钟接到席薇的电话,路执涯汗淋淋的从健身房出来,无线耳机里席薇的语气不太开心:“路执涯,我在你小区外面不太远的地方等你。可恶……你和骆允熙上热搜了,还天造地设的一对!” 路执涯毛巾擦汗,将湿透的上衣脱掉,走向浴室:“媒体乱写造话题罢了,生气的话,我把微博头像换成你大头贴。” 这种cp热搜工作室一般都不会刻意澄清,热度和话题度会给艺人关注度,况且涉及感情问题,容易越解释越让人胡想连篇。 “不要!你快点给我出来,我不会等你太久的,哼。” 席薇接着浏览网上关于他和骆允熙的“恋情”,不屑又不满,还忍不住的往下翻,翻到一张ps图片,是骆允熙电视剧里和男主结婚的照片,不过男主的头换成了路执涯。 底下评论各种粉丝,六成在高呼“绝配”,叁成在尖叫“牙牙老公好帅”,一成在感叹骆允熙又美又温柔。 席薇情绪有点上头,在相册里翻到偷拍路执涯在厨房给她切水果的背影照片,“好巧撞老公了”的文案都编辑好了,却在发表时给刹住了车。 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虚假的图片虚假的娱乐新闻生那么大的气呢?还差点就把路执涯的私照发出去,让雪亮的粉丝有迹可循,让自己陷入被口水淹死的危险里。 可是,什么都不做,她又觉得心里好堵呀。 路执涯简单洗个澡,收到席薇发来的定位。她把车开到距小区门口叁百米远的地方,并附带一条提醒:你有叁百米的距离考虑,该不该哄哄我。 她生气了,啊~应该是说爱醋了。路执涯心情却不错。 石良处理掉那几个狗仔不久,路执涯身后就换了一波跟踪人士。他下楼就发现躲躲藏藏缩头缩脑的人好几个,不过他不在意,手插进衣兜,像普通人出行那样悠然,跟着手机地图的箭头走,一路上在想该怎么哄好大小姐。 前面路边有个大爷在卖炒栗子和烤红薯,路执涯觉得大小姐不太可能会吃这种平民食物,接着接着向前走——路过的小孩手上拿着的气球折的小狗吸引了他的目光。 席薇抿着唇,气鼓鼓的数着时间等路执涯,五分钟一过,她冒出了把路执涯埋混凝土里盖楼的想法。 又过五分钟后,副驾驶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躯坐进来,车内空间瞬间显得狭窄。 路执涯长腿伸不开,不舒服的收着,看向旁边人,她瞪着眼,抿着唇,目露凶光,就更小鱼干被别人偷走的猫一样,在暴躁边缘徘徊。 席薇看看他手里的气球小狗,又看看他。就他眨眼的一刹那间,浓眉邃眼,她想——看在他那么帅的份上,不生那么大气了。 “路执涯,这个小狗是给我的吗?”她双臂交叉与胸:“你当我叁岁小孩很好哄吗?” “不,叁百米的距离有点短,路上只有这个适合你。”他实话解释:“不想要的话,我下次再送你其他的。” “谁说我不要了。”她一把抢过来,以一种轻蔑眼神看着轻飘飘的气球狗,捏了捏它的头,说:“路执涯,说点情话哄我吧。” 路执涯面部渐渐严肃起来,他像座雕塑,唯有眼眸在思索的转动,搜肠刮肚仍然想不出什么情话,想到也说不出口,僵硬的对席薇眨眼。 “路执涯,你变哑巴了吗?”席薇撅嘴,气球小狗的脑袋被她捏变形:“你都背过那么多剧本台词了耶,情话都不会说一句吗?还是你就不想对我说?” “你是你,剧本是剧本,不能混为一谈。”他邹了眉。 说到底,魅力无限高冷自矜的路执涯不过是他展现给观众的一面,他本质是沉默寡言,喜欢宅在家玩游戏不见人的路执涯。在她还没闯进他的世界前,他与杜伽的日常交流直奔重点,说完工作不是坐一块玩游戏就是看球赛,突然让他说情话,他想说却说不出口——除非在床上。 “那你就拿这只成本不到五毛钱的小狗哄我吗?” 小狗被丢回他怀里,路执涯紧紧牙关,缓缓张开薄唇,席薇心生期待,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可他一开口却是:“席薇,有狗仔在偷拍。” 席薇看向车外,果然看到有辆黑车停在马路对面,车窗半降,相机镜头遮遮掩掩。席薇下意识的压低了帽檐,在扶手箱里拿出墨镜戴上。 她比他还怕被拍。 拉着他往前挡挡,缩着的席薇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凭什么他跟别的女明星上热搜,而她这个正牌女友畏畏缩缩? 胸口衣服被她拉扯,突然又被她推开,路执涯右手搭在前台面上,不慌不忙的看着她一系列动作,仿若忘了自己才是明星,狗仔拍的不是他。 “哼!我才不怕,被拍就被拍,曝光有影响的是你又不是我,到时候代言解约制片换人,你就哭唧唧吧!” “无所谓。”他气定神闲,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什么叫无所谓?你怎么那么没野心呢!” “赚够了。”他看向她,眸光低落:“你喜欢有野心的人?” 见他泛起若有若无的忧郁感,席薇想起早上他发情的样子。脸色潮红,眸子浸泪,咬着唇压抑呻吟,比他西装革履一言不苟的站在灯光下有趣多了,她想起来心痒痒的。 “才不喜欢呢,我喜欢你啊。”她突然灿然一笑,语调轻轻婉转,风中飘扬丝带般的撩人。 她看起来是单纯说句情话,能当真的成份不高,但路执涯就是爱在她身上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听到她的“我喜欢你”,心间微跳,感觉他们的未来近在眼前。 “所以,大明星要不要当着狗仔的面亲亲喜欢你的人啊?亲我我就不生气啦。” 柳眉轻挑,她手撑着扶手箱,靠向他,墨镜上倒映着他影子,墨镜下是她的红唇。 路执涯慢条斯理,勾着带子将口罩摘下,然后是帽子,迭在一起放台面,左手拨弄两下自己压塌的头发,右手伸向她脖子扣进距离,漫不经心又热烈的吻落下。 浓郁的中药味盖过了诱香,闻辨不清晰,好处是他能忍住变成禽兽的冲动,坏处是他没有归属感,只好往她更深处索取。 -- tt.26 席薇要甩掉后面狗仔所以车速很快,坐副驾的路执涯脸色有点白,抓着安全带目视前方。席薇瞟着他,记起他曾说坐副驾会晕车,想安慰,看到后视镜里又出现的黑车,烦躁的警告他,不准吐,吐出来就绝交。 香山庄园是席薇爷爷给俞清的聘礼。芙蕖和杂志合作在这里借地拍摄,模特穿好衣服牵着马赤脚踩草坪上,工作人员围在她们周围。 坐在遮阳伞下的人闲散悠哉,二维手臂垫着后脑勺,墨镜也挡不住他对女模特们关心的目光。兆舒舒手里捧着杂志书,余光中一辆白色车子从林路出来,车速不慢,一停稳,副驾门立马打开,路执涯扶着车门,看起来不太好。 席薇和路执涯从车上下来,二维美女都不看了,把墨镜推到额头,打量着跟在席薇身后高大的路执涯。 和他以往其他场合看到的路执涯没什么区别,依然的人群目光所向,连在工作的模特摄影师都纷纷看向他们。 不用席薇主动介绍,二维自己热情的握住了路执涯的手,满脸戏谑的问路执涯和席薇交往什么感觉,他好转说给黄罄鸣听。 兆舒舒拍了一巴掌二维后脑勺,二维好疼的摸着脑袋。路执涯看向席薇,席薇也在看他,眨着好奇的眼睛。 路执涯把手臂搭在席薇肩膀上,看着她眼睛,回答着二维的问题:“她不太乖,很闹腾。” “不可能吧?”二维浮夸的惊讶表情:“我们薇薇最乖了,叁句不离妈妈,出国要人陪,可是个胆小乖巧的宝宝。哦~那应该是薇薇太依赖你了。” 席薇瞪了一眼二维:“适可而止。” 整个庄园被一条桦树带将别墅和教堂分隔开,别墅是上个世纪的仿巴洛克风,铜黄色的墙体刻着浮雕,巨大的水晶灯下家具也很复古。 席薇将双肩宝放沙发上,换上骑马服兴致勃勃的拉着路执涯去骑马。 拍摄完成后,兆舒舒让工作人员离开,二维把几个女模特挽留,美其名曰交朋友,手把手的教人家骑马,又在马踢蹄美女受惊不敢乱动时,救人于危难翻身上马,胸口贴着人家后背,安慰美女别怕,有他在。 黄罄鸣在车里抽烟,烟雾缭绕,他看着远处笑得开心的席薇向路执涯张手拥抱,神情黯然,直到把烟抽完捻灭,他才开门下车,向他们走去。 原本氛围是愉快的,直到黄罄鸣出现,对勒紧缰绳帅气回头的路执涯说:“骑马跑来跑去多无聊呀,玩点简单又有趣的游戏吧?输了开车回家。” 席薇蹙眉:“你有病哟?我饿了,要和路执涯去吃饭。” “他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厨子。”黄罄鸣看向路执涯:“你不会不敢玩吧?” 路执涯对马术不擅长,他为了拍戏只练过一个星期,跑跑圈还可以把控,而席薇刚才和他聊到,她的哥哥喜欢马球比赛,以前偶尔和黄罄鸣打着玩。 没必要为了争强好胜而在席薇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所以,路执涯实诚的点头:“嗯,确实不太敢。” 黄罄鸣嗤笑:“席小薇,你男朋友不行呀。” 席薇蹙眉,陷入深思,瞄了眼马背上挺拔英俊的路执涯,认真的点着头,对某些事情的肯定:“我觉得他很行。” 二维没忍住偷笑出声,黄罄鸣不屑轻哼,倒是路执涯本人正方向理解席薇这句话的含义,以为席薇希望他去和黄罄鸣比。 路执涯答应和他的游戏,前提是没惩罚也没奖励。黄罄鸣让人在叁十米外的草地插了两根旗杆,连骑马服都没换,握着球杆说,谁把球打进就算赢了。 “我的头盔护膝给你戴。”席薇把自己戴的头盔解下来给黄罄鸣。 黄罄鸣也不矫情,当着路执涯的面,蹲在席薇的面前,把她护膝解下来。 路执涯平静的看着他们,席薇连手套都给了黄罄鸣,看他们默契的样子,不是第一次把装备给对方用。 席薇握紧马球,待两个人都上马严阵以待后,将马球抛出去,落在离他们不远的前方,几乎同时,路执涯和黄罄鸣夹紧双腿架马前行。 但总归路执涯在技术上就落人一大段,况且这是他第一次接触马球。黄罄鸣占据了他右手可以挥杆的空间,抢占先机将球打到自己有力位置,路执涯努力在后追逐,但是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巨大落差的角逐下没一会,黄罄鸣把球打进球杆之间,胜负已分。 黄罄鸣赢得简单,却没有一点赢的喜悦,也没有趁机嘲讽路执涯。他把球杆用力丢在草地上,然后勒紧缰绳调转回去,就好像这几分钟的奋力拼搏,不过是为了泄泄怨气。 兄弟赢了,但二维发现,围观这场不算激烈的激烈比赛的女生目光大都游移在路执涯身上,比起球谁控制谁赢了,她们好像更感兴趣于路执涯挺拔英俊的背影、有力的四肢夹紧马肚挥动球杆。 黄罄鸣潇洒的跳下马,伸手拉住席薇马甲肩部:“走了,不是说饿了吗?” 路执涯骑在马背上,慢悠悠的步伐往回走,帽子投下的阴影里目光淡淡,抿着双唇,隔空和她对视着。 席薇推掉肩膀上的手,等着慢吞吞的路执涯。黄罄鸣回头看了眼路执涯,神色黯然,边走边把她的护膝手套解下来。 她在等他,没有和她朋友一起把他一人丢身后,真好。路执涯踢了踢马肚,加快速度。 “路执涯,你好慢呀。”没有手套,席薇双手背在身后以免阳光晒到,有些不耐烦。 “我输了。”路执涯低落的说。 “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虽然输了球但比黄小鸟帅多了。” 她走到他后面,拍了拍他后背:“蹲下来,背我。” 路执涯觉得她的安慰挺怡人,蹲下来,她一贴上后背,手臂绕后托紧她屁股站起来。 席薇双腿圈紧他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人变得懒懒娇娇的,在他耳后嗲嗔:“路执涯,我都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 “想吃什么?” “好吃哒~” 他们的晚饭是私房外送,满满一桌子的菜肴,可席薇没急着拿筷子,而是去厨房眼巴巴的等着路执涯做的糖醋排骨出锅。 掀开锅盖,浓郁的香味溢满屋子,客厅里的人闻着味道进来,见了白盘子里盛着的酱汁浓稠铺一层的排骨咽着口水要跟席薇抢。 席薇护食的把食物圈在手臂间,不准二维碰一块,说这是路执涯给她做的,路执涯做的菜除了她能吃,谁都不能。 “你也太吝啬了,多年的交情,就吃一块!”二维拿着筷子扒拉着席薇。 席薇端着盘子背过去,这第一口必然是她先吃到。第一口排骨含嘴里,席薇才给二维夹一块,仅仅一块。 酱甜弥漫舌尖,二维眼睛一亮,看向路执涯的眼神多了点其他的,心里闪过对黄罄鸣的叹息,又伸着筷子向席薇索要第二块。 “不行不行。”嘴角沾着点酱汁,数着盘里仅剩的七块排骨,坚决拒绝:“就算你叫我爸爸也不行。” 二维出去把兆舒舒给拉了进来,席薇对舒舒的分享很大方,二维趁机捡漏,叁个人没几下就吃完了。 意犹未尽的回到餐桌,感觉眼前一桌子菜味道也就那样。对面坐着的黄罄鸣无视身旁美女模特的搭讪,二维舔了舔牙,说:“鸣哥,糖醋排骨还挺好吃。” “是嘛?”黄罄鸣冷漠:“我不喜欢这道菜。” 是不喜欢这道菜呢,还是不喜欢这个人呢? 路执涯擦干手,席薇迈着愉快的脚步走到他面前,拽着他衣服扬起脸,路执涯愣了愣,嘴角扬起,弯腰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席薇转身,像个拿到糖的小孩满足的拉着他的手离开厨房。 深秋的傍晚天黑得很快,壁炉里放着炭火,为了营造氛围,二维把沙发推到一起,围着一张小小的茶几,水晶灯关掉换成暖黄的壁灯。从藏酒室拿出几瓶酒,二维转着摇酒壶炫技,调出来的酒味道很有点烈,席薇想喝,被路执涯拿走,提醒她还在生理期。 席薇不高兴的鼓着小嘴,她坐在地毯上,屁股底下垫着枕头,身后靠着沙发和路执涯的小腿,她回头问他:“你会调酒吗?” 他会做菜,还会煮奶茶,要是会调酒就更完美了。 “不会。酒我替你喝。”酒杯不大,盛的酒占容量叁分之一,他一口闷掉,火热的感觉从口腔流到胃部。 “哇~路影帝好帅呀!”一个女生花痴感叹。 其他人齐齐看向他,路执涯表情不变,杯子放在席薇胸前的桌面。 路执涯身为屏幕里难得一遇的“高岭之花”,真真实实的出现在眼前是让人挺兴奋的,模特在席薇去换衣服没在路执涯身边时,热情迷妹的找路执涯合照要联系方式。 席薇下楼见路执涯礼貌得体的拒绝女模特加好友,心里还有点开心,而现在她看对面女模特激动崇拜的神色,不喜的咬了咬唇。肩膀蓦然垂下一只手,指尖挑起在她耳后脖颈处蹭了蹭。 熟悉她的人自然知道她不高兴,而路执涯指尖的安抚也没什么用,她还是瞟了眼那模特。 黄罄鸣没把他们的小动作遗漏,路执涯席薇不高兴,他就觉得舒畅。路执涯喜欢替席薇喝酒那就让他喝个够,拆了两幅新牌,输牌罚酒的规则一说完,手里的牌顺滑的发出去。 不过席薇没接牌,她知道自己在这种牌局上是个黑洞,身子往后一靠就没碰。 黄罄鸣不得已,牌换成骰子,一对一的摇,谁大谁赢,专门针对席薇,让路执涯一杯杯喝下浓烈的白葡酒。 席薇不在意路执涯为她喝了几杯酒,她嬉笑的盯着那个女模特,最后兆舒舒也跟着一起针对起了女模特。 女模特输掉喝了两叁杯,委屈娇滴滴的靠向二维撒娇,说自己好可怜老是输,二维顺势把手臂搭在她一字肩上。骰子又传到她和席薇手中,多输几次,女模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总裁和大股东,惶恐慌乱的捏着酒杯无所适从。 对方惶恐不安,席薇觉得没意思不玩了,一回头发现路执涯已经喝红了眼尾,熏熏的搂着她肩膀,下巴搁她头顶,低沉慵懒的说:“我去上个卫生间。” 路执涯站起来,侧着脚步从两沙发缝隙走出去,他背影看起来不摇不晃,除了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他好像没醉。 席薇收回目光看向黄罄鸣:“黄小鸟,你故意的。” 一旁女模特已经不敢乱动,黄罄鸣撇嘴:“彼此彼此啦,他酒量看起来不太行,要不这样吧,干脆把他灌醉,看看他酒品怎么样。” “咦~是因为你自己喝醉又唱歌又跳舞的很丢人,也想让别人跟你一样丢脸吗?” 二维:“不丢人呀,我就觉得鸣哥唱得多好听呀,全是感情。” 黄罄鸣斜了一眼低笑的二维:“去度假村泡温泉吗?” 二维很积极,揽着新女伴的肩膀:“去呀,开车自架半天就到了,路上看看风景多窃喜,是吧?娇娇,有空和我们去玩吗?” 名叫娇娇的女模特脸红害羞,矜持没多久点头答应。黄罄鸣在看席薇,席薇却在数着时间在担心路执涯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醉倒在厕所了吧? 一晃神,发现他们在等自己的回答,席薇情绪不高:“我身体不舒服,过几天才能去。舒舒,你呢?有时间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能腾出几天时间。” 过了两分钟,路执涯还没回来,席薇按耐不住的起来去找他,却在走廊处,被悄无声息跟上来的黄罄鸣拉住了手臂。 “你对他那么担心吗?只是上个厕所也要去看一眼。”他拽得她手臂实紧,她挣脱不开,气恼的瞪着眼,他轻笑:“放心,没人要对他怎I么样。” “他喝醉了,我没担心他,是怕他在厕所睡着了。” “还说不是担心……我觉得我也有点醉呢~” 席薇抬眸看他含笑挑眉的表情,淡漠:“我觉得你没醉,是欠揍了,快放开我手。” 黄罄鸣没放开她手臂,只是松了力道,她骨架小,纤细的手臂握手里仍有软软肉感。黄罄鸣笑意淡去,露出不解的神色:“你在谭序天和他之间选了他吗?为什么呢?” “什么选不选的,我想跟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提起谭序天,席薇想起了一件事情。在自己为谭序天哭泣的那段时间,刚好是黄罄鸣的18岁生日,躲在房间伤心的席薇给黄罄鸣折了一罐子千纸鹤当礼物,但是黄罄鸣误以为这是她原本想送给谭序天的告白礼物,于是傻愣愣的搭了躺飞机把自己生日礼物送去给谭序天,回来之后当什么没发生过,抱怨席薇没有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黄小鸟,我之前让石良把一罐千纸鹤拿去给你,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每个千纸鹤上面都写有我的祝福,你是不是把东西送去给谭序天了?” 黄罄鸣愣愕。回想那个18岁夏天,自己确实做过不少蠢事,但他没想到,流行折星星折千纸鹤给喜欢的人那段时间,那罐子千纸鹤是她送给他的,他以为她很讨厌他,而她也在不久之后出国上学了。 “都写了什么?”黄罄鸣看着席薇,目光熠熠,就像很久之前,他站在篮球场看着她一样。 席薇错开他眼神,用力甩开他的手:“能有什么,就是祝你每天开心快乐不要再臭美,类似这种的。” 一楼卫生间有两间,一间在走廊尽头左转,一间在通向院子的楼道口,他去那间了呢? 肩膀一重,人被拉入怀里,双手死死被圈紧,黄罄鸣让她无法挣脱,低声沉沉说:“薇薇,跟我定婚吧?我父母最近想安排我结婚。” “你疯了?”席薇整个人在他阴影下,惊愕的挣扎,他抱得越紧:“你不想结婚就跟叔叔阿姨说清楚,我不会帮你打掩护假订婚。” “我认真的。”他低眸注视着她:“你既然能标记路执涯,也可以标记我的。我们两家联姻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况且,你心底不是也认为你父母不接受路执涯,才瞒着你妈妈跟他谈恋爱吗?实话说,你没多喜欢他。” 席薇的父母是长辈安排的包办婚姻,先婚后爱,开始签了合同不建立标记关系的合同,后来变成谁也离不开谁的恩爱典范。有父母的先例在,席薇对联姻并不反感,但不反感就不代表能随便和别人订婚结婚,起码对方是谁也不能是黄罄鸣。 从小到大,席薇对黄罄鸣从打闹的讨厌,到发觉他喜欢的别扭无视,现在仍然觉得他只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如果和他订婚结婚,不管以后他们生活如何,席薇心底对他永远有种愧疚,对不喜欢人的愧疚。 “你先放开我。” “不。”在游戏桌上黄罄鸣也喝了酒,也许就是因为喝了那几杯酒,他才放开胆子,不管不顾的尾随而来,抱紧她,缓缓低头欲吻她:“咬我一口试试看?” 席薇偏开脸,黄罄鸣唇要碰到她脸颊的前一秒,后衣领被猛然一拽,接着牙根一痛,回过神来躺在地上,路执涯已经拉着席薇的手离开,黄罄鸣看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席薇回头看了眼地上躺尸的黄罄鸣,跟着黑着脸散着寒气的路执涯回到客厅,拿了他们的外套和她的包,然后朝大门走去。 一群不明真相的人面面相觑,路执涯现在的气场太像一个冷酷压抑的暴力犯,兆舒舒怕席薇跟他走会出事,她开口制止:“等一下,太晚了开车回去不安全。” 二维搭腔:“对呀,有矛盾当场解决,薇薇的房间在叁楼。” 席薇以为路执涯会对他大发脾气,但回到房间后,他坐在沙发上,双肘支着大腿手捂着眼睛额头一言不发,沉默中压抑中,脑海里不停浮现黄罄鸣快亲上她的一幕。 正常男人都不会忍,况且席薇和黄罄鸣的关系本来就很亲近。 席薇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被强吻被束缚的人是她,何况她已经明确拒绝了黄罄鸣。以两家世交的关系,还有利益上的牵扯,席薇和黄罄鸣是做不到绝交的。 “路执涯,我可没有背叛你。”席薇曲起膝盖跨坐在他腿上。 “我听到了,你们会联姻?那我算什么?”他从厕所出来,赫然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又听到黄罄鸣说到联姻,他连该有的愤怒都忘了,愣在原地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你是我男朋友啊,我不会跟黄小鸟联姻的。” “也不会跟我结婚,对吗?”他皱着眉,也许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心里已有答案,他眼里都是失望。 “当然不是……”席薇移开视线,看着他领口出神片刻,弱弱的回答:“我们结婚,没那么容易的……” 狗仔已经拍到他们车里热吻,现在应该在兴奋计划怎么利益最大化,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从顶层跌落,像所有被扒出发情期用药的无数男艺人一样,他会被粉丝抛弃,会被别人谩骂,从“梦中情人”变成“人夫”。 在车里索吻时席薇是冲动,但冲动之后,她认真想过,该和妈妈坦白跟他的关系。 她的躲闪让路执涯心口疼,他心酸颤着声,说出自己一直忽视却明白的事实:“席薇,你不喜欢我,你防备我。” “我没有!”一口否决,席薇承认自己以前对他刻意防备,可现在没有,起码这一刻没有。 “你有……”路执涯无力委屈,从她闯入他家门把他标记到现在,他们关系进展如何的按键在她手里,他对她主动,她有时候会刻意忽略。 他喝得六七分醉,耳坠红透,眼眶也发红,哀怨委屈中泪意闪闪。 剑眉邃眼,鼻梁高挺,明明是英气清俊的人,却可怜兮兮得让席薇愣怔,看着他湿润的眼眸,她慌乱无措:“路执涯,你……你不可以哭,我没有欺负你!” 酒精让他显露本色,经历大悲的脆弱无助,又快被她抛弃的难过受伤:“你有……你把我标记了,既不负责也不补偿。” “你喝醉了,不能哭呀,我会对你负责的。”席薇跪起,搂紧他脖子,唇离他下巴几厘米。 她身上散发一种香味,路执涯从来没有闻过的香,这香让他联想到一个小女孩拿糖讨好喜欢的小男孩。他想埋进她脖颈深深呼吸,可忍住的侧过脸:“我没喝醉,你和黄罄鸣要结婚了。” “谁说我跟黄罄鸣结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保证。” “你发誓……只标记我一个人。”他嘴角下拉,很孩子气。 席薇竖起四根手指:“发四,只标记路执涯路大明星一个人,绝不会跟黄罄鸣结婚。” 信誓旦旦,路执涯还是心尖跳动,仍侧着脸,眼眸却已经不受控的转向她,手心悄无声息的摸她腰。估计觉得自己刚才委屈巴巴的模样太有损形象,他轻咳一声,才平静开口:“席薇,我才是你男人,以后不准你跟别的异性太过亲密。” 他眼泪收回去,情绪肉眼可见的转好,看来是哄好了,席薇狡黠一笑,虎牙尖尖,直点头:“嗯嗯嗯,你是我男人,唯一的。” 嘴角不禁扬起一点弧度,闻着她香,醉醺醺的舒服,手掌在她腰间轻摸。 腰间的手心隔着衣服也是热热的,布料滑过皮肤,有点痒,席薇想起了今天早上那通视频电话。薄唇近在眼前,她伸出舌尖舔了舔。 路执涯含住了她调皮小巧的舌尖,张开牙关让她进来,吮吸着乞求她逗留久点,又在她软绵不自禁的轻溢一声后,主动推她回去,然后是掠池搜刮。 屁股底下慢慢有东西顶上来,席薇伸手摸了摸,路执涯吻得更加热烈,长指穿去她发间,呼吸缭乱,分不清你我。 席薇脚尖勾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礼盒,和一盒的药:“这个是我给你定制的一套西装服饰,这个药是避孕药,给你吃的。” “我吃的避孕药?”路执涯拿过那盒药,蓝色的包装上面印着标记类药物的标志,酒精还没消化,他还是熏熏的,脑袋没法正常思考,他满是不理解。 “对呀,我家药业的新药,临床试用已经通过,很快就上市。”她撒娇:“这个药只针对被标记的男性,副作用很小的,你吃吧,以后做爱你射在我里面好不好?” 路执涯自动过滤可了很多信息,只听到了“射在我里面”,然后像有个小喇叭在他脑海里一样,循环播放着。 “好。”他点头。 “每天吃一粒,不能间断,忘记吃我就跟你分手。” “分手”两字让路执涯本能的搂紧她,埋在她勃间细嗅,温热呼吸吹在她皮肤上痒痒的:“现在吃吗?” “好呀。” 揉了揉他听话的脑袋,席薇拆开药盒抠出一粒白色的药,发现没有水可以给他喝,把药塞了回去。 路执涯握住她收回的手腕,含住她手指,舌头勾走指尖的药,生咽下肚。 席薇呆了呆,目光变得沉静。路执涯圈紧她腰,肚子贴肚子,席薇很快偿到一个苦涩而缠绵的吻。 -- tt.27 脖间密密麻麻的亲吻,席薇像在水面随着涟漪轻漾,他手钻进衣服,训练磨出一层手茧的手摩挲着她后背,内衣扣解开,胸口一松,席薇着凉般的收紧呼吸。 手掌裹不全她的奶子,拇指按了按奶尖,怀里的人轻颤,溢出绵软的呻吟,路执涯细致又缓慢的亲吻她脸颊,另一手臂扶着她随时软倒的细腰。 “路执涯,你今天早上发情给我打视频…哈~痛~” 他不想她想起自己发情失控不顾脸面的样子,握力收紧,水球似的胸被他捏变样,看到席薇难受的皱眉咬唇又立马放开,安抚道歉的慢捻着奶尖。 一只被实实的宠幸,另一只就会空虚发痒。席薇倒在他怀里,没被他照顾另一胸难耐的轻蹭着他的胸口,路执涯发现后,在她后背抚摸的手掌缩回了前面。 席薇自觉的抬起双臂好让他把衣服脱掉,雪白的一对乳跃然眼前。路执涯在早上打了过量抑制剂,即使现在已经勃起,情绪依然稳定。 他指尖碰触她胸口,像描摹着世上最完美的人体雕塑,小心珍爱的轻拂过每寸肌肤,而痒痒麻麻的传遍席薇全身,看着他半醉红眼、欲望迷迭的模样,魂被轻飘飘的勾走,吞咽的渴求和他接吻。 路执涯成全了她,裤子的束缚加上她坐在上面有些难受,可还没等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品尝红挺的奶尖,她已经主动摸到他裤头,解开扣子后退的扯了扯他裤子。 呼吸急促,路执涯配合的将裤子往下推,坚硬滚烫的东西数值在两人之间。席薇额头抵在他胸膛,低头看见他肉棒铃口泌出一些液体,她伸手擦掉,立马感觉臀下坐着的双腿绷得更紧。 伸进他衣I服里摸着一块块腹肌,好硬,他现在哪里都硬,所以他今天早上那副要射射不出来快哭的模样,处在爆炸边缘内燃得痛苦。 她要摸要看他的腹肌,他右手抓住左边衣角,左手缩向衣袖,上衣利落脱下丢在地毯上,美好有力的肉体展露在她眼前,背靠着沙发,和她对视,一副投降任意折磨的模样,甚至还催促的挺了挺腰,肉棒擦到她手臂。 双手握住,他抿着唇喉中压抑,上下的撸动有些慢,席薇带着一种亵玩的心态,一边观赏着愈加晦暗沉溺的神色,一边慢吞吞的帮他疏解。 路执涯了解了她,知道她这人对他玩心很重,就像此刻灵巧的手假装笨拙的指甲划一下他的柱身,让他频频发出声。他没让她胡作非为到底,手掌顺着她腰侧曲线滑落,握住她的手,主导她规范动作,也挺着腰,摩着她手心。 “路执涯,你要多久才射?”不会是像今天早上一样,干撸了十多分钟,要哭也还不出来吧? “不久……”喘息声像夏天的风很燥热,路执涯靡重的视线游移在她摆动的雪白胸口,樱红的唇和染着浅浅情欲的眼睛上。 身下的裹紧上下动作,快意波浪拍打,电流似的酥麻越来越明显,从她指尖蹿到大脑,他加快了速度,眼前一片白,精液射到她胸口和自己腹肌上。 路执涯呼吸喘喘,揉着她粘腻的手,埋在她脖颈嗅着她散发的香味。 席薇在他裤子擦了擦手心,有些不满的撒娇:“路执涯,我也要~” 他低沉的“嗯”了一声,又说:“乖一点……” 接着开始在她脖子耳朵吻舔,湿湿热热还有点痒,席薇酥麻的躲了躲,他追去在她耳垂下面一点的地方留嘬出红印,席薇全身发软。 下裙被脱掉,路执涯抱着她站起来时他的裤子掉到脚踝,他踩着踢开裤子,把她抱到床上放下,然后含住她奶尖,双手揉着。 席薇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有点后悔,担忧路执涯喝了酒还在发情期,会失控的不管她身体的不允许强行进入。 路执涯吻遍她身体的每个地方,给予她最充实的慰藉,在她全身透粉,快慰的眼泪在眼眶打转,舒服的就差一个刺激时,他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枕头上,吻着她的后背边推着她腿根,让她稍微撅起屁股,最后隔着衣服精准按压住阴蒂。 “哈~”席薇颤抖,脚趾蜷缩着,在他的揉弄下迎来高潮,痉挛过后软绵绵的趴着喘息。 二维在门外听了一会没听到吵架砸东西的声音,隔音实在太好,他百无聊赖的回到楼下,淡定的兆舒舒瞥了他一眼优雅的摇着红酒杯。 嘴角撕裂脸颊浮肿的黄罄鸣死气沉沉,坐在角落的位置一口一口的灌着酒,二维心情七上八下,深怕席薇和黄罄鸣会为此决裂。 他屁颠颠的跑过去想安慰黄罄鸣,黄罄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滚。” “别呀,鸣哥,别悲观嘛~” 第二天早上席薇起来时,黄罄鸣已经离开了庄园,路执涯在洗漱,她在阳台给黄罄鸣打了一通电话。 激动的狗仔以为路执涯身为一线男演员天花板,事业顶峰期,肯定不希望自己的恋爱被爆出来影响前途,所以匿名电话打到杜伽那里时,语气得意傲慢,表示不给够钱,他们就曝光。 杜伽原本还想给路执涯营销想谈恋爱结婚的通告久一点,有意和狗仔谈,可一天狗仔开出来的价钱,他连营销的钱都不用花了,当即表示爱曝就曝,谁怕谁啦? 路执涯又不是去嫖去干犯法的事,这个世界对正常谈个恋爱的男演员包容心多大呀,去年还有一个厕所门口掉抑制剂被拍到的男明星现在不也照样滋润,况且,说起嫖,也是席大小姐嫖的路执涯。 他家路影帝多无辜可怜呐…… 路执涯开车很慢,穿过小树林出现一座教堂,婚礼的音乐传出来,门口摆放着鲜花和婚纱照。 车窗开着,席薇趴在窗口看远处的教堂。 “我妈妈和我爸爸的婚礼也是在那里举行的。在我初中的时候,这里就开始接受婚礼预订了。” 车子行驶中,路过的教堂更快被留在后途,拐入通往大门的甬道后,路执涯在后视镜里只能看到教堂塔尖,很快消失不见。他看向席薇,开着窗背对着他,头发被吹得扬乱,说话声小小的。 很奇怪,席薇心情莫名有点兴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兴奋,只是想着做下决定和妈妈介绍路执涯,她就又期待又不安。 “你以后结婚,也会在这里举行吗?”只是旁人平淡的口吻询问,他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急切和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以后的结婚对象是他。 席薇笑意轻扬:“也许哦。” 她这次竟然没有逃避转移话题,可路执涯一点也不开心。 -- tt.28 ℱúщêńɡê.Ⅽòⅿ 俞倾和老公出差去了,大概半个月回来,叮嘱保姆定时给席薇喝药,这段时间不准她到处玩。 席薇很听俞倾情的话,没有出门,每天按时喝药,只是窝在家里很无聊,她想给妈妈打电话说说路执涯,但纠结过后变成了打给路执涯。 接电话的是阿盾,路执涯在训练不方便接听。下午两点多钟,她和兆舒舒在花园里喝下午茶时,路执涯回了电话,她没遮蔽,在兆舒舒身边接起电话,音量还不小。 “我刚才没空,打电话给我,怎么了?”在路执涯的记忆里,席薇是很少主动联系他的,除非是她刷到了某些cp向的视频剪辑心情不爽。 “没什么事不可以打给你吗?”确实没什么事,那时候席薇只是单纯想听听他的声音。 “可以。休息好吗?身体累不累?”他坐在地上,腰上还缠着威亚钢丝,呼吸累的喘,声音轻柔。 前天晚上的互慰在她生理期中,结束之后他抱着她问了好几次“肚子痛不痛”,虚脱软绵的她摇头,他一副懊悔自责的小狗模样,对着她忏悔——以后不这样了——我吃药你就不用吃,就不会疼了——连一口姜汤都喝不下,中药你一定很讨厌…… 直到她烦了,警告他再叨叨不停,她就把他踢下床他才安静下来,半醉的人精神奕奕的抱她去洗澡。 “午觉才醒不久,我不累呀。路执涯,这几天有空吗?和我去玩吧?” “我明天去宣传电影,可能没时间。” 《小疯子》的剧组加快了进程,之前预计年后开拍现提前到这个月月尾,路执涯电影宣传过后就会紧锣密鼓的去定妆拍照,然后先拍完外景,年后再去影视城。fdκχs.cóм(fdkxs.com) “哦,你要进组了呀~那真忙。” 二维今天已经开着自驾车带着他的狗和美人奔去泡温泉,兆舒舒来找她也问她什么时候去。妈妈明令禁止她这段时间出去玩,她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可和路执涯一起去玩的话,她觉得不听妈妈的话一次也没关系。 但路影帝没空,这让她有点不开心。 “是有点忙,但和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路执涯以前以为席薇只有在喝酒之后黏着人,现在知道,她不管什么时候都对身边亲近的人黏糊。对兆舒舒是这样,对他也是这样。 她需要他想见他却找不到人时,她会发脾气,这可能出于某种心理原因,但她大小姐的教养又让她懂得闹得有度,对一些事情,比小女生更多的思考和容忍。 “哦,那你先忙,我想吃你做的菜再打电话给你。”说完挂了电话,一点说拜拜的时间都不给路执涯。 多云的天气风不小,裙摆飘扬,树阴下的咖啡早已经凉透,保姆换了壶新煮的。兆舒舒端起杯子放手心:“罄鸣在相亲,他父母最近和姜家走得很近。” 席薇拧眉:“姜家?但黄小鸟说,和他相亲的人是刘诗婧,刘诗婧我认识,在国外和她玩过一段时间,她父母可不是和姜家一样经商的。” “嗯,罄鸣不入仕途,在父母眼里叛逆心野,安排一场门当户对的婚姻牵扯他,是对他最大的管教。” 兆舒舒轻抿一口咖啡,看向托腮走神,在为某些事不太开心的席薇:“薇薇,因为路影帝没空,你也不去玩了?” 席薇辩解:“不是,我不是因为他没空陪我才不想去玩的,是我身体不舒服在调理,妈妈不让我乱跑。” “哦。”兆舒舒也不拆穿她,只是有些担忧的问:“你跟路影帝交往虽然没多久,但如果认真的话,一直和良叔欺瞒你妈妈是不是不太好?” “我知道。”席薇泄气的趴桌:“我在找合适的机会坦白嘛,等妈妈爸爸回家就说。你呢?那个心理医生朋友怎么样了?” “没意思,不撩了。” 去宣传地的飞机晚上十点半起飞,路执涯在收拾东西之前先做了顿晚饭,打包进保温盒里,送去给席薇。 杜伽说他多少有点恋爱脑,人家大小姐才不会因为他亲手做四五碗菜就感动得把心掏出来。路执涯不在意席薇会不会感动,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面对杜伽的揶揄,他也回击向伽嫂告状杜伽给喜欢的歌手买了花却没给自己老婆买。 预警出事的微笑表情包很快发过来,杜伽小心翼翼的解释了好久,终于哄好老婆了,回头见坐在沙发上路执涯手点屏幕,口罩都挡不住他笑意,在给席薇发消息。 菜送到时还冒着热气,管家以为席薇点外卖,免不了说几句,席薇招来一直照顾她长大的保姆,多拿两双筷子,得意炫耀的让他们尝尝。 “真好吃,薇薇,这是哪家私房菜呀?”保姆惊讶,心里却有点失落,以为席薇是要按时她饭做得不好吃。 “这不是私房菜,我男朋友做的,他厨艺特别好吧?” “是谭公子做的?真看不出来,可真好吃。”除了和席薇一起长大的黄罄鸣和二维,只有一个谭序天男生是上门拜访,俞倾对他的态度也很欢迎,保姆和管家自然以为她口中男朋友是说的谭序天。 席薇摇头,放下筷子认真说:“我男朋友不是谭序天,是路执涯,很帅的。” 说完,她心里觉得轻松,就好像把什么沉重的秘密说出来一样。家里佣人知道,不就等于女主人俞倾知道了吗?她安心等两天就能知道妈妈对路执涯的态度了。 管家和保姆觉得路执涯这个名字听着耳熟,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不过他们也没资格管那么多,只在心里感慨两句小女孩是真的要长大了。 上传照片发朋友圈,发微博,看到有人点赞了,她才满意的放下手机,喝掉中药,跑回房间洗澡顺带刷牙。 黄罄鸣点赞她的朋友圈,给她发来一张相似的叁菜一汤图片,说:刘诗婧的厨艺也不错。 席薇嗤笑,懒得和他争,刷了一会微博,看路执涯粉丝们写的各种段子,还有路执涯和骆允熙的cp热度降下来,心情愉快的睡觉。 在她熟睡,路执涯飞机上补眠时,关于他们被拍到的剪辑视频被曝出来,迅速上头条,一时之间各种震惊满天飞,热心的路人群众们在凌晨两叁点把梦中的好朋友叫醒一起吃瓜,只有路执涯的粉丝,在心碎。 视频剪辑缩短,一层水印画面有些模糊,但没有打码,又是在大白天拍到的,一点也不妨碍别人看清路执涯和席薇的脸,还有他们在车里热吻两分钟,隔着屏幕都能感到火热。 粉丝说:草,来人快把我打晕,这不是真的! cp粉说:谢谢,再嗑我是狗。 路人说:半夜惊醒……不说其他的,摘帽拨发,勾脖子热吻,真的好欲……哥你演的戏里我最爱这段~ 轰轰烈烈的炸开之后,总会开始有人针对的出来复盘分析。粉头子的,站姐的,吃瓜前线大博主的,从路执涯更久之前一些细枝末节开始分析,一个个的论证路执涯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找出他谈恋爱之后的变化,还有关于和骆允熙的“糖”,现在都变成了“礼貌刀子”。 以上那些还算好的,比恋情更爆炸的一点是——路执涯被标记了。 世人皆知,男人被标记,这辈子就只属于这个女人。所以,路执涯被标记,比谈恋爱更让粉丝崩溃。 粉丝痛哭:假的一定是假的,除非牙牙亲口承认,我不相信他已经是别人的专属了! 粉丝怀疑:这女的是不是袭击哥哥了?前段时间大粉群里不是说也有点风声吗? 热搜有七八条是关于路执涯的,还有一条是关联与骆允熙的。疑似被被标记,粉丝塌房脱粉,他的电影和代言,全国的人都在关心,而做为当事人的路执涯才下飞机。 微博比菜市场还热闹,杜伽看了眼路执涯的微博主页,发现还没开始掉几个粉,他让工作室早就写好的声明,没过半个钟,掉了几万。 工作室声明大致意思:路执涯有自由恋爱的权利,请大家多关注他的作品,尊重他的感情选择。 手机一开机全是那些不怎联系的圈内朋友问他热搜是不是真的消息,唯独没有席薇的。看时间,她应该还没有睡醒。 车里很安静,大家都是奔波的困倦,好像每个人都很淡定,但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提着,不是怕恋情曝光后果难料,是担心有些人趁机搞事,给路执涯扣一些莫须有的黑料,在这种时候,什么都有人信。 路执涯登上微博,热搜评论没浏览,直接编辑简短的一句“是有那么一个人,我主动追的”,然后发出去。 他没有解释标记,大多数人默认为,他承认一切都是事实。 粉头评论:和你认识了好多年,喜欢你好多年,看到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也开心,希望你真的开心幸福,尽管消息很突然,我也能理解。 这话把粉丝堵得只能流泪祝福,祝福不了的错付取关,但更多的人只是默默看个热闹感叹两声,路执涯的粉丝群体很庞大,叁个钟掉的那十几万粉丝,比他预料的要少。 保姆敲门吵醒了席薇,洗漱下楼,早餐还没吃一口,她捧着pad脚缩在椅子上刷微博,看到顶部路执涯的发言,心里甜滋滋小得意的点个赞。 想到当初是自己喝大破门而入绑的他,有点点愧疚和感动。 网上能搜索到的关于席薇的资料,早在二哥知道他们在一起后就已经删掉。家里会把她保护得密不透风,尽管露了脸,席薇并不担心路执涯的粉丝能把她查出来人肉。 关于席薇,粉丝能知道的是,她在粉丝群体里出现过,并且怂恿了几个单纯的学生粉跟她一起翻窗进活动会场,还有之前有人拍到她路边和路执涯挥别朋友的照片。 因为怂恿并以身作则翻窗的前科在,路执涯粉丝对席薇的猜测不友好,有人说她是普通粉丝靠着某种原因勾搭上了路执涯,还有人说,在那次翻窗事件里她袭击咬了路执涯,而路执涯阻断药无效,所以被迫和她在一起了。 席薇看着超话里那一大堆的臆测,还真的给说中了些,她就是强迫了路执涯呀。 激动的粉丝说:那个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视频里她明明发现了镜头,还做出仰脸的动作勾引牙牙,就是个心机婊狐狸精! 席薇摸了摸滑滑的脸蛋,原来路执涯的粉丝是知道她长得漂亮的。 吃完早餐喝药,席薇想给路执涯打电话,路执涯先打了过来。接听,他沉稳的声音传来:“睡到自然醒的吗?” “嗯。”席薇刻意沉默,想听他先说。 “看了热搜了吗?” “看了。” “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短短一句话的坦诚和维护,已经挤不进其他要求了。席薇抱着松鼠抱枕,空闲的手揪着松鼠耳朵:“路执涯,你……之后不会真没戏演了吧?” “放心,混了那么久,这个市场还没那么快就能立马把我淘汰掉。我只是谈恋爱,不是杀人放火。” “那就好。”她猛然想起来:“刚官宣恋情就出席宣传活动,没事吗?” “不会有事,有安保,有控场。”她在真心的关心他,一切的舆论压力都变得值得,他试探的问:“你在担心我?为什么担心?”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她几乎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喜欢你呗。” 路执涯心脏扑通乱跳,想极力维持平静,可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杜伽发现,路执涯耳朵好红,笑得像个十八岁的单纯少男。 -- tt.29 宣传活动现场涌入了毫无相干的各路记者,路执涯的粉丝也在场外堵着。杜伽为了其他艺人的安全和正常宣发,在犹豫要不要让路执涯出席时,导演说没关系,现场会有人控场和加强安保。 事实如导演所说,整场发布会下来没有人捣乱,一切都按正常程序完成,只是活动结束离开,在门口简单回答记者时,路执涯被凑上来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记者叽叽喳喳问什么的都有,问题来回也就那几个,无非全是关于恋情真假、什么时候开始,女方是什么人,有没有打算把女方介绍给粉丝认识…… 路执涯随便拿过面前的一个话筒,统一回答:“恋情是真的,不久前在一起,跟她的生活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不值得大家过度关注。” 连夜飞回关州,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多,杜伽和其他人把他安全送到家后离开。 卧室暗着,路执涯开了盏小灯,径直进衣帽间取睡衣,转出来发现大床上鼓鼓的,他以为疲倦花了眼,走近看,席薇睡得安稳,脸颊粉红。 他弯腰靠近,看清了她浓密长长的睫毛,呼吸浅浅毫无设防,他闻到安逸清宁的香味,唇印在她脸颊上她都没反应,连呼吸频率都没变一下。 梦中的席薇躺在夏天的草地上,脸颊被一只蝴蝶吻了一下,痒痒的,不远的溪流水声潺潺,她听到了呼呼风声却没有被风吹到的触感,她奇怪的想起来,就这样醒了,懵懵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浴室的吹风筒声停下来,席薇翻身过来,看到穿着宽松短裤短衣的路执涯从浴室出来,直向她这儿来,掀开被子,床陷下去,他躺进被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温热潮湿的怀抱,席薇趴在他胸口,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他的心跳声明显,她才确定自己没做梦,他是真的路执涯。 “路执涯……”她没睡醒的,绵软的唤他名字。 “嗯,睡吧。”把她滑落遮住脸的长发撩回耳后,路执涯低头轻吻她额头。 席薇一只手撑着他胸口爬起来,又伏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找到他的唇,吻到后提不起力气的滑落。路执涯这时搂紧她肩膀,没让她软软的滑走。 下巴被他抬起,纯粹的亲吻渐渐变得湿润,路执涯舌伸入时席薇像抗议他扰人的轻哼一声,不过没拒绝,他舌面滑过她尖尖的虎牙,顺利进入,很快和她舌交缠。 好热,席薇把胸口的手臂移开,立马有陌生宽厚的手轻薄她胸,像玩面团一样揉着,她又疼又胀,哼唧唧的抗议。 路执涯分开两人的吻,液线拉长断掉,呼吸交换。 变硬的奶尖顶着睡衣立在他两指之间,他的吻从脸颊到耳坠到脖子,最后到胸口,咬住衣服凸起的一颗。 她是在这里睡觉,是专门等他回家的吧?像夫妻一样。 路执涯这么想着,更卖力的让她舒服,吮着奶尖尖,爱抚着她后背,摸过臀瓣发现她没穿内裤,从臀沟摸到尽头,摸到潮气的穴口。 她觉得恋情曝光,让妈妈看见,主动去查去了解路执涯,她只需要等几天就可以知道妈妈对此的态度,好过自己主动和妈妈说,被妈妈当面刨根问底她与路执涯开始不太愉快的感情。 也许在决定让狗仔为所欲为的那一刻开始,席薇心里对他已全然接受,她现在很松,攀附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颤栗和快乐。 “薇薇,特意等我回来吗?” “嗯~”手指的插入,她反射的抓住他衣服,小穴吸着他手指,爱液在刺激中越来越多,湿了他一手。 路执涯很喜欢她的回答她的反应,跪在她双腿中,将她双腿再打开些,在小片草地里找到阴蒂。 “嗯啊~”席薇忍不住呻吟,阴蒂和穴道都在被玩弄,酥麻从那里蔓延开来,她穴肉敏感的吸紧他手指,爱液流更多。 “路执涯~好舒服~动一下…”他手停着不动,她空虚欲求不满的扭动,眉眼间都是欲望难舒的难耐。 路执涯却把手抽了出来,把裤子里早硬得不行的阴茎,龟头作画似的滑动,顶在翕张湿透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缓缓填满,席薇夹紧他腰,满得低低呻吟,在他迫不及待的摇摆进出中,叫床声越来越大。 “叫老公,薇薇……叫一声?” 睡裙推到腰部,双乳在衣服里摇晃,路执涯伸手入衣握住一只,像棉花糖又软又甜,潮热的甬道吸紧他,灵魂都要献出给她,感官中的快意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快失控,一旦发情,就会像公狗一样挺腰索取。 他撞得好深,碾过她的高点。虽然觉得他有点想太多,以为公开等同领证,可在情欲翻涌,快感积攒中,她娇声喊:“老公……老公~” 路执涯放弃了自控,任由情欲控制,握紧她的腰,浅出深入,在啪啪声里夹杂着她类似哭泣的呻吟,爱液溅被子上。 臀部抬离受着抽插,席薇摇晃得看不清眼前。穴壁酥酥麻麻,从脚底到头顶的快感淹没她,高潮像浪潮拍岸缓缓褪去。一股热流喷龟头上,她在他底下失去焦距。 高潮痉挛的甬道紧紧吸着他,深吸一口气,忍过她高潮,见她恢复一些后,他勾着她背将她抱起来。 席薇便完全坐在他阴茎上,全部插入,深得让她以为自己要被贯穿,路执涯接下来的挺腰耸动,她像起起落落的风筝,掌握在他手中。 搂紧她快速进出,粘腻的水声,许久之后,路执涯终于忍不住小穴的吸裹,抓住她饱满的臀,暴力的狠狠抽插十几下后,抵在最深处射给她。 精液冲着穴壁,他手臂一松,席薇倒回床上,虚脱的喘息。 外面天色渐明,路执涯将自己和她的衣服脱下丢床底,双手揉着双乳,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生理盐水,爱抚着,让她准备迎接下一波高潮。 早十点路执涯需要去做定妆,杜伽敲门等了叁分钟,电话没人接听,他心想不对劲,斗胆打席薇的电话,果然没多久,电话接通了,说话的人却是路执涯。 嘶哑困倦的嗓音,杜伽不用想也知道什么情况。工作上剧组不可能为了路执涯个人原因而推迟,杜伽压低了声骂骂咧咧让路执涯快点起来干活,路执涯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门开了,杜伽进去没看到席薇,房门虚掩着,他提醒路执涯快点后,和阿盾到电梯口等他。 路执涯看了眼时间,不紧不慢的将地上衣服捡起来,洗漱穿衣,走到床边。她睡得很沉,路执涯试着叫醒她,她烦躁的扁起小嘴,眼睛没睁开,他无奈留了张便条。 -- tt.30 有关路执涯的恋情来回上升下降的挂在热搜几天,尽管不会给他带来毁灭性打击,但仍旧会有变化变化,比如之前有意向合作的品牌代言纷纷撤回。 这些对于路执涯来说不算什么损失,反而因为这样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在配合剧组拍完定妆照后,他有两天空闲,跟席薇腻在一起。 俞倾并不关注娱乐新闻,也没有人敢走到她面前说叁道四。在一场晚宴上,俞倾遇到许久没联系的谭母,挽着谭序天的手臂与老熟人交谈,她过去攀谈,在靠近时感觉到谭母相比之前的淡漠礼貌。 俞倾挺喜欢谭序天的,温润如玉,细心顾人,不似她自己的老公霸道古板,席薇爱闹任性,需要一个包容耐心的伴侣。 就在不久之前,俞倾从石良那里得知的相关消息是,席薇在山庄和朋友玩,带着男朋友。席薇日常和她交流中会提到感情状况,她以为女儿仍然喜欢谭序天,所以石良口中没指名道姓的男朋友,是谭序天。 可当她以未来亲家的热络靠近谭母时,对方却显避嫌的后退,气氛正微妙,谭序天出来感叹解释:“伯母,自从薇薇向我介绍她男朋友后,我跟薇薇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男朋友?”俞倾和身后的席恪都稍怔,不过很快恢复平常,笑得温婉:“这样呀……薇薇提起你时‘大哥大哥’称呼,真是把你当哥哥了。” 怪不得谭夫人脸色淡漠对他们冷淡,把和别人谈着感情的女儿撮合给她儿子,换了谁也会不喜。 谭序天不置可否的笑笑,回忆起被席薇当工具拿用,他说:“伯母,这几天薇薇和男朋友的新闻在网上可上了几次热搜头条呢,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路先生当红演员,万众瞩目。” 路执涯本身再优秀,也不过是可乐旗下的演员,席市财团下的打工人,没有与之相配的背景,在席薇父母眼里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席薇瞒着父母和路执涯偷偷交往,是因为比谁都清楚,父母在婚姻上的一套标准,路执涯大部分都不满足。 比路执涯刚出道那几年偶尔有狂热粉丝大半夜敲门的情况好得多,他这次不用搬家,也没有人上门骚扰,网上对他们的讨论任然没平息,他们却还顶风作案,冒着风险手牵手的出门。 夜晚的八点多中,人工湖岸,路灯相隔几米,偶尔夜跑的行人从他们身边路过,十指相扣的手揣在他外套口袋,很暖。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陪过一个人慢悠悠的散步了。” “嗯,我也是。” 他恍惚,不管是当演员之后,还是当演员前,他忙着生计,住在剧组埋头戏里或是宅在家里沉迷游戏。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生活很狭隘,跟上学时的叁点一线没什么区别,可他又懒得去改变,因为不知道为谁改变,觉得没意义。 但现在和她慢悠悠走着,即使凉凉风的吹过来,他仍然觉得温暖,岁月静好的温暖,他想到了结婚的事情,或许可以买个戒指,试着对她求个婚。 “有人在钓鱼!”席薇指着前面违规夜钓的人,有些兴奋,眼眸明亮:“路执涯,我小时候也会和爷爷钓鱼,旁边架着烤架,爷爷钓起适中小鱼就会让我放烤架上烤,不过都被我烤烧焦了。路执涯,你厨艺好好。你小时候喜欢做什么呀?” “我小时候卖过气球。为了给班里妈妈患癌的同学义卖,充了很多气球去游乐园卖,不过后来中暑晕倒进了医院,没卖出去一个,全都飞向天空。” 回忆过往,不管美不美好,是车祸之后,路执涯一直遏制的行为,但现在握紧她的手,以前的种种,包括父母妹妹,想起来并不是痛苦的。 “啊~我小时候也义卖过!卖的是…是……想起来了,是我妈妈给我准备的发卡,各种各样很好看的。”她骄傲:“我是那场活动里成绩最好的哟!发卡一下就卖完了,连家长都跟我卖!” 能不好吗,上千块钱的发卡,她十块五块的喊价,不仅家长心动,连短发的男老师也很心动。 昨天把她弄得太狠,两瓣阴唇红肿,安安分分的相拥睡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缠着腰的白腿勾着他抚摸亲吻,最后免不了又一场水乳交融。 冲洗时精液顺着她大腿流下来,路执涯快要控制不住想把她按墙上进入时,她气呼呼的拍着他胸口,说好累好累呀,抱怨他为什么浴缸不放水让她站着洗澡。躺进了浴缸,她又捂着肚子说吃好吃的,要喝他煮的焦糖奶茶。 路执涯有时候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可能是个性爱工具和厨子,一面满足性欲,一面满足食欲,身心吃饱喝足,刷微博刷得无聊,就觉得他房子小,闷,闹着下楼散步。 二维说他今晚在大厦楼顶放烟花求爱,人工湖的地理位置可以看到,她兴冲冲拉着路执涯顶着狗仔偷拍的风险出来围观,但距燃放的时间点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天空黑乎乎的不见一点动静。借花献佛的想法估计要变泡沫,她觉得二维可能要被人家放鸽子了。 相握的手她突然松开,路执涯侧看开始分心低头玩手机的席薇,有点不太满意,他还想跟她感受感受细水长流的恬静呢,于是伸手勾住她肩膀,想偷看她屏幕。 二维花名在外,把人家女孩子吓跑没来,烟花没必要放了,他说他现在正准备去那个酒吧买酒解愁。 席薇很激动,给二维发消息:烟花别不放呀,我要看! 二维:好吧,给小公主放烟花,不能浪费了。 他们在树底下,席薇环顾四周的视野,笑意盈盈,拉着路执涯的手小跑到湖中曲折的木桥,几百米外的天股大厦像笔直发光的铅笔,投影着广告。 席薇指着大厦:“路执涯,看那栋大厦!等会儿会放烟花,是我让人给你放的呦!” 他刚才看到她和朋友的信息了,虽然惊喜程度大打折扣,不过四舍五入就当是她用心给他准备的,他仍然心生期待,毕竟,不是每一天都有那么恰巧的“捡漏”。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大厦霓虹灯熄灭,距离太远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烟花蹿上天空的亮点。 时间停滞了几秒钟,一朵灿烂辉煌的烟花在大厦上空绽放,红色的字母“i”在烟花中央闪闪发亮又很快黯淡消散。 他们站在过河桥上,仰望着天空,初冬的风吹着,他们一动不动,隔了挺久时间终于第二朵烟花盛开,不出所料的是个爱心。 席薇笑意没了,她陷入沉默,觉得二维被放鸽子是有原因的,这稀稀拉拉的两叁颗烟花,土得百米开外都能闻到土腥味,活该被甩。 她很后悔对路执涯说是自己让人准备的烟花,显得没不仅没品味还很傻乎乎。 烟花放完,一个i,一颗心,一个u,路执涯目光幽幽的,口罩遮住半张脸,席薇看到他眉头动了动,不仅没惊喜,估计也被土到了。 “我这个朋友不靠谱,让他放烟花怎么就放这些呀,下次我们去日本看烟花,顺便泡个露天温泉。”席薇懊悔的拉着路执涯离开原地。 路执涯嘴角扬起又落下,不知道为什么,比看一场盛世的烟花还开心,特别是她尴尬窘迫的想撇清与她没多大干系时。 “我觉得很好看呀。”他说:“每朵烟花都有意义,都能读出来吧?你读给我听听?” 席薇停下来,回头仰望背着路灯的路执涯,剑眉邃眼,高俊深沉,所以……这位在粉丝面前时常高冷禁欲的路影帝,是想听她说我爱你吗? 她咧嘴一笑,他不见口罩底下她俏皮的虎牙,但她在对他眨眼:“i love you?” 路执涯眉角微扬:“说中文。” 席薇轻快的向他跳近一步,凉凉的手勾着他热热的脖子:“我爱你……我爱你。” 她说了两遍,一遍比一遍轻,一遍比一遍深情,目光和他对视,柔柔灵灵的,他感觉她迈脚走进他心房时绊到了门槛,把他心脏摔得狠狠一颤。 路执涯相信,她这两句“我爱你”,是可以当真的。 “嗯,回家。”他笑眼弯起,奖励的摸了摸她脑袋。 慢悠悠的往回走,冬天也不觉得冷。 路执涯明天要进剧组,飞去南方拍外景。席薇期待今晚路执涯的粗暴对待,尽管今天早上做了好久,可一想到会分开很久不能见面,她就想多做几次。 相握的手在她摆动下来回摇晃,她现在的心情开心兴奋,隐隐期待着什么,脚步轻快,像个放学牵着家长手回家的小孩,此刻家里一定有她想得到很久的东西。 石良的出现让席薇沙发上坐路执涯腰上扭动的想法破灭,听到石良说妈妈要她立马回家时,她表情僵了一下,瞥一眼身边的路执涯,默然点头上车。 “回家给我打电话。”路执涯不知道席薇的忐忑不定,和她挥手道别。 妈妈担心女儿让人来接回家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妹妹还在世,他也不希望妹妹太晚回家,不过他还是有些失落,因为她还没打算让他见她的父母。 第二天的早上,阿盾早早过来接路执涯去机场,在车流如水的十字路口,路执涯接到席薇的电话,语气很着急地问他现在在哪里。 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他说他在去机场的路上,问她发生了什么,她说没有。 “我定好机票和你一起去南方了,机场等我。” “薇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不是无缘无故跟他跑去剧组玩的人。 “说了没有。”她烦躁的挂了电话。 到了机场候机室,路执涯在候机室的后排沙发找到席薇。她戴着墨镜,脚边立着行李箱,手肘倚靠着沙发扶手,有些不同以往的冷艳。 习惯了她任性调皮的路执涯觉得她有些陌生,或者说,第一次见那么成熟稳重一面的席薇。 -- tt.31 路执涯的出生和遭遇对于席薇来说并不算什么,她不懂路执涯的苦难,也不在乎他经历,只是偶尔想起来心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可怜。 但对于席薇的父母来说,路执涯在这样不幸的环境中成长,并且还是个人人称赞的影帝,他们更多担忧路执涯背暗的一面,就像席薇当初防备怀疑路执涯天天想让她负责一样,他们也觉得路执涯和别的男生一样带着目的和席薇在一起。 俞倾知道这样先入为主的看法很容易中伤别人,可关于自己的女儿,即使换另一个家世比路执涯更好的男人,她也做不到公正看待。 席薇和路执涯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让俞倾生气伤心的是,席薇拿谭序天迷惑她,甚至和石良编织谎言欺骗她,让她以为她的宝贝女儿一直乖巧听话的跟谭序天往来,夜不归宿也只是和好朋友去玩而已。 从石良凝重的神色能猜到妈妈现在情绪,在回去的路上席薇已经在心里默默想好怎么解释和路执涯的事情,包括美化她和路执涯的相遇,包括适当的夸奖路执涯的细心温柔。 可一切都不如她想的那么顺利,温婉柔和的妈妈这次很没有耐心,并没有给她介绍路执涯的机会,一开口就说,已经了解路执涯是谁了。 了解什么呢?是屏幕里那个光芒四射,高冷疏远的影帝吗?还是和合作女明星的一些花边新闻里的绅士路执涯?亦或是粉丝口中惊为天人帅气逼人的枝丫? 那都不是他呀。 “宝贝,不要和妈妈说你有多么的了解他。你们认识还不到半年,他是个演员,半年时间都可以在演戏,我和你爸爸认识那么多年,还没办法完完全全了解他,宝贝,妈妈和你明说,妈妈不太喜欢他。” “为什么呢?妈妈,他不是你表面看到的样子,他人格健全,性格很好,对我很好很包容。” “如你所说,那么他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男友,但是,完美的东西是不是意味着潜藏更大的危险?宝贝,你爸爸还霸道古板惹我生气呢,他如果是普普通通想和你过日子的人,怎么会什么都纵容你呢?” 俞倾握着她的手,语言恳切,温和相劝,席薇却呼吸堵塞的难受,她似乎明白了妈妈的担忧顾虑,眼睛发涩,替路执涯感到一股委屈:“妈妈,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性格随遇而安,并不是野心家。” 席薇很依赖俞倾,在兆舒舒几人眼里是实打实的“妈宝”,对妈妈言听计从,从不抗拒。俞倾发觉到女儿的过度依赖时,有意识的悄然退出女儿的世界,但现在俞倾有些后悔,她的后退可能并没有让席薇独立,而是促使席薇把依赖分散投向别人,比如兆舒舒,比如路执涯。 俞倾深深看着席薇:“有野心的人会把野心摆在脸上吗?你看你爸爸,有把野心写在脸上吗?” 席薇不言语,沉默的低头。 一旁的席珺从母女两人的争论中,又一次认识到自己在她们的心中形象如何。他神色未变,仍然是皱着眉的严肃,握着女儿肩膀轻柔的将她面向自己:“妈妈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也知道,妈妈很爱你很怕你被欺骗受伤,所以情绪上难免激动了一些。” “爸爸也是这样,但我认为我的宝贝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判断决定,不过在做你自己的决定之前,爸爸问你一个问题。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和最爱你的爸爸妈妈吵架疏远,这样好吗?” 席薇眼睛泛红,抿着唇,微微摇头:“不好……” 最爱的父母,喜欢的男人,放置在天平上,不用怀疑的倒向父母。席薇难受伤心,因为爸爸妈妈并不喜欢接受路执涯,而她自己只是停留在难受想哭,其实并没有想怎么改变这样的现状。 飞机头等舱,席薇拉开遮光板看着外面的云层发呆,坐在她身边路执涯因为她低迷冷漠而感到不安。 她在排斥,在对他不满,他能闻到。 “为什么突然跟我去拍戏?不像你想象中的好玩,很闷的。” 路执涯去牵她的手,席薇扭过来看她,目光淡淡空空的,仿佛没装着他,但眸子里全是他影子。 他大概大概可以猜到,她和家人吵架了,吵架的原因和他有关系。她从小依赖、在家人的宠爱下长大,她心里明白谁更不可失去,他也明白。 “就无聊跟你来看看呀,没关系的。”席薇松开相握得手,眼神躲闪,随便点着面前的电影屏,她蓦然想起来,他之前客串的喜剧电影快要上映,而她曾要求过他要和她一起电影院看。 “席薇,和家人吵架了吗?” 席薇点开电影的动作一顿,身体歪歪靠向他:“嗯,是呀,这可是我最叛逆的一次。” 为爱出逃吗?也不算吧,她没觉得自己有多爱路执涯,只是一想到和他分开一时接受不了而已。昨晚大半夜偷偷收拾行李定机票,她突然因为父母对他的偏见愤怒,所以一时冲动跑过来了。 席薇其实有点后悔,妈妈估计现在很生气对她很失望。 “是因为我吗?”路执涯轻声问。 席薇看着眼前的他,表面无波澜,淡定的像等一个平常的回答。席薇摇头:“不是…你很好……” 路执涯不再多问,低垂的眼眸掩饰着失落伤感。席薇点开的电影进入片头曲,耳机一人一半,钢琴曲动听悦耳,他勾住她的手,低头靠近,呼吸扑在她耳畔。 耳后痒痒的,席薇看向他,撞进藏于山谷的幽潭,他暧昧的目光落到她唇上。席薇回应的抬起脸,吻向他的唇。 路执涯迎上她的回应,柔软的唇相碰,手扶压着她后脖子加深。 坐在他们身后的阿盾和小伊从座椅之间的缝隙看到重迭的头颅,尴尬的背对双方看向别处,路过的空姐看到,震惊的回到服务仓。 小城镇最好的酒店也不过是进门厕所,双人床边上一张单人沙发,席薇站在门口一眼望到头,比她家厕所小的地方连阳台都没有,格局不合的巨大衣柜门上,嵌着一面镜子,正对着床。 路执涯去过沙漠拍戏,睡过一夜起来满是沙子的露天帐篷,这样的工作环境对他来说算非常好,但对于席薇来说,就像被关在小黑屋里。 阿盾仔细检查有没有藏摄像头后离去,房间只剩席薇跟路执涯,路执涯说等会儿餐送到,很饿的话他行李箱里有些能量棒垫肚子。 席薇把高跟脱下,外套丢沙发上,在行李箱里翻出一套睡裙:“我要洗澡。” “和你一起。” 浴室好小,玻璃门隔开干湿,浴缸就在淋浴的旁边,他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散发着热源,逼仄得感觉连转身的多余空间都没有。 路执涯贴着她后背,一八七的身高抬手就能碰到天花板花洒,水温是他调的,淋到她是温的,可在没有暖气的南方,依然氤氲了一室的雾气。 席薇用他的衣服擦掉口红,头发打湿贴在肩头,他由高而低的视线看完她立体的起伏,席薇感觉头顶视线炙热,抬头一看,温水淋她脸上,视线模糊,那张帅气的脸在靠近。 他有点强势的闯入她口腔中,摸过她雪白的肩头后背,留恋着柔软的双乳。 吻了很久,水雾氤氲狭隘空间都让席薇感到缺氧的晕软,身子摇晃时,路执涯放开她,双手握着她细腰,吻落在她脖子胸口。 满屋子浓郁的性爱芬香,路执涯在发烫,情不自禁的一路向下,不受控制的跪下来,吻着她胸口,吻着她肚子,又在她腿间闻到更让他着迷的气味后,喘息着舔抵她的肚脐。 小腿肚都在颤,席薇全身都酥麻的,抱着他的脑袋,五指插进湿透的短发。 “路执涯~”忍不住像呻吟,明明站在水下,却热得像烤着火,水都从下面的小洞流失不停。 他的吻从肚脐回到胸口,咬住一颗奶尖,席薇抿嘴轻哼,大腿根上他手掌火热。 淅沥沥的水流声掩盖不住暧昧的撞击声,席薇后背靠着墙,一条腿挂在他手臂上,粗长的阴茎全部埋进她身体里,深入浅出,媚肉被带出来又被撞回去,顶着宫口。 “哼嗯~路……”她想让他慢点,一开口娇媚的声音溢出来,他动作更粗暴,绷紧的肌肉,快速的侵犯,席薇嗓子紧得只懂呻吟。 路执涯眼中情欲粘稠,白兔似的双乳在他眼前晃动,他干咽着喉结滚动。 席薇被他盯得突然有种羞耻感,推拒的抓紧他手臂,指甲在他皮肤划了几道红痕,惹得路执涯更兴奋,紧密的进犯。层层软肉裹着他又放开他,电流麻麻的从那里传开,快感从踮起的脚尖淹到大脑,席薇眼前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在颤栗中寻回视线。 “好紧……”路执涯停下来,小穴痉挛快速的吸吮让他爽得想射,他低头和她深吻,等她缓过了高潮,把她另一条站立的腿抱起来。 双腿大开,爱液滴落在地,紧靠墙壁随时会掉下来的危险,席薇害怕的圈住他脖颈,下一秒,他深深插进去,快速抽动。 熟悉的酥麻快感涌上来,席薇又一次高潮,在她高潮时,路执涯低喘着随着她一起射在她里面,一波一波的射出,阴茎在她里面动。 没退出来,路执涯将她抱紧,托紧她臀,舌尖和她舌尖缠动,交换着呼吸和津液,感受着她小穴挽留满足缓缓的翕动,他又硬了。 沐浴露抹在她脖子胸口,白色泡沫掉落一地,路执涯一边给她洗澡,一边让她转过身去,双手撑着墙弯腰翘臀,掰开臀肉插进去。 酒店送餐放在门口许久早已凉透,小伊和阿盾看了眼,敲门时浴室的两个人才出来,席薇虚脱躺在床上,路执涯穿好衣服去开门。 小伊和阿盾没进去,也不敢往房间里面多看,说导演制片人和其他演员已经到齐,等会儿要下去一起吃个饭,问路执涯要不要下去。 路执涯掀开门口餐车的盖子,点头说分会儿就下去,让阿盾叫客房服务把餐车推回去。 “坐起来,给你吹头发。等会下去和导演一起吃饭,今晚拍戏通告就会出来,明天开始拍,我会很忙照顾不了你,小伊会陪着你。” 吹风筒呼呼的吹着,路执涯拨动长发,她松垮懒散的坐在床边。头发吹得半干时,她盘着的双腿动了动,估计他射得太多,刚才没有清理完,现在从里面流了出来。 她伸手,指尖摸到粘腻,浊白挂她指尖,她抬头:“路执涯,你刚才没给我洗干净。” 路执涯看着她指尖的东西,沾染着她浓烈的味道,眼神变深,他抓住她手腕,抽出纸巾给她擦干净。 明明按着她肚子冲了好一会儿的。 -- tt.32 席薇头发蓬蓬,素颜下楼,穿着厚外套,脸色有些疲惫。飞机转高铁再到私家车,一路风尘仆仆,她本想不吃晚饭直接睡觉,等下楼看到其他人比她还累的脸色,甚至有女明星脱妆浮粉不自知,她顿时觉得没那么困了。 导演编剧是见过席薇的,而其他人见到路执涯身边的席薇,都一脸好奇八卦的偷瞄着她,而席薇只关心吃的,乖巧隐身坐在路执涯旁边,安静吃饭任由别人看。 大家都舟车劳顿想早点回去休息,导演也不矫情说什么鼓动人心的话,就简单说了几句对拍摄的安排,对演员的工作的要求,还有几句客套就完成演讲,让大家吃饱就回房间休息。 酒店的菜有股很重的生姜味,席薇挑拣不吃一些,路执涯一边听着导演说话,一边看席薇眼色,她看哪道菜多一眼就伸手夹哪道菜给她。不知什么时候饭桌交谈说话声小,大家都看着路影帝斥候小女友吃饭。 演女主角的演员是大路执涯几岁的前辈,看路执涯时时刻刻注意着小女友,自己还没吃几口,羡慕的说:“哎呀,是今天才开始交往的吗?好黏糊,之前都看不出来执涯是那么体贴的人。” 对于路执涯官宣的女友,除了曝光视频里那模糊面部,再无其他资料曝光。席薇是人人都知道的公开,但也是人人想了解的秘密,就算是同在娱乐圈的其他人,八卦吃瓜体质一点也不比普通人弱。 路执涯说:“有段时间,因为在她陌生的环境,所以要多留意点。” 女演员打趣:“那么留意,怕她丢了还是怕她被人骗走啊?” 路执涯笑而不语,席薇这时对演员甜甜的问好:“姐姐好,我叫席薇,我其实挺聪明的。” 谁都喜欢软萌甜妹,而且还是个有点幽默感看起来漂亮无害的软妹。女演员被逗笑了笑,其他吃完饭想回去休息的人见状不急着离开,留下来看热闹吃大瓜。 也许是大家的心之所向,女演员好奇开口:“席薇妹妹,你真的是路影帝的粉丝吗?” “是呀!”席薇甜甜一笑说完,侧看身边路执涯,他一脸平静的吃了一口饭,淡定得仿佛和他没什么关系。 “唉!那真的是他先追的你吗?”众人神采焕发,赶路的疲劳消失得一干二净。 因为时常有男艺人被女粉丝企图恶意标记的新闻出现,现在的男艺人和女粉丝现实距离已经堪比汪洋两岸,在场的男艺人都知道,除非某些隐秘原因和女粉有接触,一般情况遇到都躲着,喜欢并主动追自己的粉丝不说没可能,但听起来也很天方夜谭。 席薇咬了咬唇,有些害羞的模样,实力上是不知道怎么编故事,因为没有什么追不追,更多时候是相互强迫。 她看着路执涯,眨巴眼睛,一副害羞不知道怎么说,要让他来解释的模样。 路执涯放下筷子,纸巾擦拭嘴角,缓缓起身:“真的。吃饱了,我先跟她回去休息。” 路执涯牵着席薇的手,席薇回头和一桌子的人露出俏皮的虎牙,天真无邪笑嘻嘻的挥手。 留在原地的人目送离去,意犹未尽的,他们还没有问到关键的问题,就是现在网上吵得很凶的,就是——路执涯到底有没有被标记。 这问题很有意思,加入进来的人不单是路执涯的粉丝,还有许多无关路人。原本只是简单吵吵路执涯有没有被标记,现在已经演变成两性问题,一方在说男性献出身体自愿被咬怪不了谁,一方在说男性谈恋爱时女性就该自觉保护男性自觉的闭上嘴。 被标记的男性对标记的女性表现出依赖,焦虑和讨好。生理与心理的单向双重依赖,让男性焦虑害怕自己被女性抛弃,往往为此会放低姿态讨好女性。但有些心理本就不健康的男性,把焦虑无限放大,进而做出囚禁女性的犯罪行为。 路执涯的粉丝认为他没有被标记,因为路执涯依然是高冷的路执涯,没有因为谈恋爱而发生改变,就连车里的那段亲吻,都是席薇勾搭索吻的,正常男生都忍不住,他们的“哥哥”对席薇没有没有半点低微的讨好! 没有半点低微的讨好吗?不久之前在浴室里性爱,路执涯不知跪地上吻她肚子,沐浴露抹遍她全身后,他还用自己的身体去蹭她滑腻的皮肤,精液一滴不剩的射给她,抱着她低哑的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和他做爱”“怎么不咬我了”…… 这些不算变相挽留与讨好吗? 飞机上他感觉到她的烦躁和逃避,还不安的索吻深吻呢。 路执涯把她行李翻来放衣柜里,然后整理行李,将剧本放灯下,一袋子的抑制剂也放灯下。 席薇躺在床上看他忙碌收拾的背影,她很迷茫,在想就爸爸问她的,为了他和家里闹矛盾到底值不值得。 “路执涯,你有没有特别特别想要的东西呀?” 路执涯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下,转身看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考的席薇。不知是不是太敏感,他觉得她现在像要给他补偿,好无负担愧疚的把他抛弃。 “没有。”他冷冷说道。 “怎么会没有呢?”她爬到床边,双手撑着自己下巴:“我小时候很喜欢很喜欢做手账,现在也喜欢买好看的笔记本贴照片,你说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嘛,我给你买呀~” 床头手机突然一阵响,席薇脚尖勾过来,是兆舒舒他们知道她为了路执涯跑来这里,正一人一句的劝说别冲动,和父母好好谈,想想其他办法。 席薇把手机扣在床被上。 蹲在她面前,和她对视,她眨着写满真诚的眼,路执涯呼吸不畅,压着胸口的难受,索性说出来:“我要和你结婚,可以吗?” 席薇愣住,眼神呆愣的看着他,片刻后慌张的转着眸子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正当他失望的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回避转移时,她笑意明媚,开心的点头:“可以呀!” 轮到路执涯自己愣住,思绪百转千回无非都是在想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心脏还是克制不住的咚咚直跳。 “真的吗?” “真的!”席薇重重点头。 嘴角弧度浅浅上扬又落下,路执涯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那么开心,也不能表现太冷漠,于是略显小作的:“我不相信。” 席薇向前,抱住他胳膊,答非所问:“路执涯,如果……我让你签婚前协议,你会不会生气?” 心跳变慢,路执涯真的愣怔住,他该怎么回答,她问出这种问题的原因是什么,他可以说生气吗?但生气的不是婚前协议,而是她本质上对他的不信任。 “会。”路执涯内心苦涩,抽出手臂,转身去收拾东西。 席薇拉着他胳膊不放:“先不要生气好不好?你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到我是因为和爸爸妈妈吵架才跑来这里的。路执涯,你答应跟我签婚前协议,我妈妈就不那么生气了。” 他没说话,面部绷紧,唇线拉直,可那双眼睛底下透着委屈的湿润,回答得声线压抑:“席薇,在你们眼里我图你什么呢?” “我没有揣测你图我什么,是我爸爸妈妈担心你图我什么!我和他们说你很好很好,他们不相信我的话,让我跟你保持距离,如果我那么想的话就不会想跟你结婚了。” 席薇这话仍然是伤路执涯的,但她不管,她只是和他说实话,在没有得到爸爸妈妈的点头祝福前,她不会穿着婚纱跟他宣誓。目前为止,她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只有这一个。 “不好,你太会欺负人了。”路执涯失望的背对她,一副拒绝和她商量的模样。 原本想好好跟他解释的席薇,因为他的拒绝交流火气蹭蹭往上:“路执涯!我哪里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你知不道我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因为你我跟妈妈吵架,天没亮就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找你!你还敢给我脸色……呜……” 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嘴巴一瘪,委屈的眼泪往下掉。 明明是她在强迫他签婚前协议,他还没委屈完呢,她先哭起来了。 路执涯真心觉得自己上辈是踩了她家祖坟坟头,这辈才会被报复的拥有一个骄纵任性席大小姐,好无奈好无力又好心疼,可她说她为了他离家出走啊。 “我没说不可以签,你先别哭。”路执涯抹掉她脸颊的泪,坐在床边,把她揽进怀里。 席薇抽泣哒哒:“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和妈妈吵过那么凶的架,她那么爱我,签婚前协议是让她安心,又不是我觉得你是贪婪的人才让你签的。我答应你结婚就结婚呀,我家人反对我也不好受呀,我不只有爸爸妈妈,我还有哥哥外公外婆舅舅伯伯叔叔……”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他拍着她后背,擦去眼泪,妥协了。 席薇嘟嘴轻哼,吸着鼻子伸手拿手机:“我现在给我妈妈打电话。” “噢,好……”路执涯紧张,还没准备好和未来丈母娘说话,况且对方对他还不喜欢。 电话拨出去便接通,没有按免提,路执涯听到细微温和的女声,没有责备质问席薇,而是温温柔柔的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偷偷跑出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我跟路执涯在一起,他会照顾我的。” “嗯,他需要工作没那么多精力顾着你,妈妈还是不放心,会让石良过去陪你。你也不要玩太久,快到圣诞了,过几天就回家吧?等他拍完戏,再带来给爸爸妈妈看看。” “好。”席薇乖巧,又犹豫:“妈妈……爸爸现在是不是特别生气呀?” “你爸爸的脾气你也知道,没事的,妈妈会跟他沟通,你晚点打电话给他道歉就好,妈妈不会让爸爸骂你的。” “好~妈妈拜拜~” 事情好似没有路执涯想象中的那么严峻。他以为席薇的父母态度强硬,以至于席薇叛逆反抗,但一通电话,席薇乖巧听话,她妈妈也没有排斥他的意思,甚至还主动提起让席薇带他回家看看。 路执涯都开始怀疑,她刚才又哭又闹的,是不是她自己把事情想严重了。 “薇薇,你妈妈听起来……不讨厌我。” 席薇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谁说我妈妈讨厌你了,她只是觉得你不是最好的而已。” 对,关键问题在于,俞倾不是讨厌路执涯,而是认为路执涯不是最好的,认为他图谋不轨,但如果席薇真的喜欢不舍,她即使觉得不好,也会愿意去了解,再做决定。 路执涯的心情又变得明朗起来,甚至隐隐克制的喜悦激动:“那你说和我结婚……是认真的吗?” “当然认真的啦。”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和你妈妈说?”路执涯忐忑,搂紧她肩膀,深怕她是随口答应答应,转头就忘记。 “当然不能现在和妈妈说,她认为我做这个决定是冲动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 事实上,席薇答应愿意和他结婚时确实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路执涯问她可不可以结婚的眼神太多希翼,她心一乱跳,就答应了。 不过,她现在也没后悔答应。 席薇抬眸认真脸:“我刚才说的婚前协议也是认真的,你签不签?” “签。”刚才的郁闷委屈一扫而空,路执涯爽快答应。 ………… 嗯………想说点啥,但忘了………晚安 -- tt.33 χyцzんāīщц.cしцъ 拍摄地在城外景区,路程半个钟左右。这里的气温随着一天时间变化,早中晚分别像叁个季节,席薇醒来时房间只有她一人,外面太阳很大,温度不低。 她没有去拍摄地看路执涯拍戏,对这个古朴古色的小城镇更感兴趣,穿上长裙和外衣打算去游玩,一开门见眼圈发暗的石良,和提着早餐的小伊。 剧组人员的叁餐在酒店做好运到拍摄地,小伊提着的早餐也是酒店今天早上准备的米粥包子和鸡蛋,她怕席薇嫌弃,还特地去外面买了面包做了叁明治。 尽管如此,席薇还是没有吃小伊的早餐,并且让小伊以后也不用替她准备早餐,她戴上墨镜走出酒店,沿着街道走看看,自己找到一家早餐店,点了一碗红豆薏米粥。 小伊坐在席薇对面,拘谨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心叹大小姐竟然没有让身边保镖在凳子上铺一件外套再坐下。觉得好梦幻,席薇穿着昂贵整洁的衣裙,手捏勺子搅拌碗粥像搅动着花园遮阳伞下的下午茶,缓慢优雅,这间墙壁熏黄的早餐店变成了装潢别样的高档餐厅。 不久,去给席薇找当地旅游地图的石良回来,席薇边吃粥边看地图,发现能玩的地方就两个,城南的古楼大院,还有路执涯拍戏的竹林景区。щòò㈠⒍νìρ(woo16.vip) 小伊纠结很久,小心试探的开口:“那个……席小姐……” “叫我薇薇就好,不用怕我,我不凶。”席薇将地图合上,如路执涯所说,会很无聊很闷。 “……哦,薇薇姐,”小伊还是拘谨胆小:“因为可能会有一些粉丝或狗仔到这儿偷拍什么的,路哥怕你遇到危险,希望你不要乱跑……” “放心,我不会乱跑。” 她确实没有乱跑,去古楼大院逛了一圈,拍够照片就回来,在酒店的门口,好几个和她一样拿着相机的人蹲在树阴下。 他们手里还拿着当地旅游地图,有男有女,估计是专业偷拍明星似照的人,席薇悄悄路过,就听他们在商量: “景区已经管控进不去了,爬山也不现实,我们分一个人在这里蹲守,几个人去景区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拍到。” “哎,我和组里一个工作人认识,他说路执涯这次带女朋友过来耶!要是能拍到她的照片,我们就能赚更多钱了!” “真的吗?那你问问你那个朋友,他女朋友是不是也在景区拍戏呀!” “我那个朋友很忙的好不好……” 席薇脚步停了停,又若无其事的进了酒店。他们还在讨论着偷拍计划赚钱美梦,却不知道最大的商机刚刚从他们面前路过。 能明白路执涯为什么不想她乱跑了,席薇回到酒店房间,小伊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陪着她。 兆舒舒忙工作,黄罄鸣事业不再是赛车场和越野车道,那个温泉度假村也囊括进去,后续会有酒店投资,她借的那一百几十万远远不够,黄罄鸣答应父母相亲联姻,大概是为了得到足够资金。 只有一个游手好闲的二维能陪席薇联网打游戏,怕自己带不动席薇上分,还去职业队拉了好几个人过来,席薇基本不用动,上分上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二维在麦里问她:“怎么一个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玩了?不是你的风格哟。” 席薇闷闷回声:“想玩就玩,不是你说的吗?” “对对对,我说的。”二维无奈的语气:“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这次想在哪办派对?” “没想呢。”席薇游戏里被击杀了,她兴趣缺缺,这局结束之后下线。 吃过晚饭,看了时间,晚上七点十五分,路执涯还没有回来,席薇皱眉:“路执涯为什么还不回来?有夜戏吗?” 小伊回想着路执涯今天的排戏:“没有,但难保导演会突然变戏,或者拍摄不顺利就晚点收工……”见席薇脸色越来越沉,小伊捧着手机:“薇薇姐,我现在给阿盾发消息,问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算了,你也回自己的房间吧。”席薇抱着枕头蔫蔫的躺在床上,她想回家,感觉自己一天就顶不住了。 小伊不敢走,路执涯特别嘱咐过,不能让席薇一个人呆着,不过她没让席薇觉得自己烦,独自到房门外守着。 小伊关上门房间只剩她一个人,原本狭小的房间突然变得有些大,很安静,席薇不适的拿出耳机戴上听音乐,刷微博,刷到一条关于她的。 路执涯的粉丝不知道从哪里挖到她和二维在国外留学的合照,二维花花公子的名声在外,他们以为席薇也是二维众多前任中的一个。 又不知道哪些“知情人士”出来透露,二维变成花花公子之前有个很相爱的白月光,但白月光嫌弃他不够大方和他分手,于是越传越邪乎,席薇现在变成了一个狠心抛弃初恋的物质坏女人。 这条谣传博文的热度不低,毕竟是男神影帝的女友,看那架势是要奔着热搜去。 席薇不在乎路执涯粉丝怎么骂她,因为都是嫉妒,但要是事情变得说不清楚闹开,路上随便抓人一问都说她是个放荡拜金的狐狸精,她可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脾气了。 二维第一时间发文澄清:吐了,那是我可爱美丽优秀的发小,望周知。 舆论一下子反转。挥金如土的富二代的发小应该不会拜金吧?应该是金子本身吧?到底是谁高攀谁了?那什么影帝的粉丝是不是该反思反思你家哥哥追人家,是不是也因为拜金呀? 路执涯的超话热闹又平静,都是那几个活跃过激的粉丝,来回也就那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不用席薇亲自去反驳,已经有平复心情接受现实的粉丝帮她说话: “不用那么贬低女生吧,贬低她不就代表牙牙的眼光不行吗?理智点,他可是很认真的。” “没觉得女生有你说的那么不堪,热恋的时候想和男朋友接吻很正常,他认定的女孩总有优秀的一面。比起其他男艺人,牙牙这样很负责很man不是吗?” “……我觉得那女生还挺漂亮……还是个富婆……” “如果被标记了你们还能那么理智吗?” “标记……无所谓吧,只要他演技在线,颜值在线,永不偷税漏税,我只是他剧粉而已……” 席薇没那么生气了,甚至还挺开心,愉快的放下手机去洗漱。短短两个小时事情反转,路执涯的好多粉丝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她们偶像的主动追求因为看上女方背景? 席薇愉快的心情很快消去,陌生的环境加上身边没有熟悉的人,她感到不安,烦躁的拿手机一直给路执涯打电话,接听的是阿盾,说路执涯还在对台词。 “他又不是死掉,让他接电话!”席薇恼火道。 阿盾不敢违抗发火的大小姐,走到路执涯身边轻声示意,路执涯拿过手机到一边接听,“喂”字还没说全,就传来她生气夹杂委屈的怒吼: “你为什么一整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让我一个人在这个小破房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现在回来!” 路执涯微拧眉头,她似乎有点不对劲:“我很快就回去,忙起来忘了给你打电话,小伊不在你身边……” “我说,我要你现在回来。”她蛮横要求,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把电话挂了,他再拨过来也拒听。 路执涯隐隐不安,一脸凝重的回来,旁人见他脸色严肃,气氛也跟着变低,导演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 “台词已经对好了,开始拍吧?天色很晚了。” 刚在镜头面前琢磨怎么拍的导演摆手:“算了,明天吧,大家都累了,状态不好拍。” 回酒店,卸妆,刷卡进门,房间亮着灯,安静的什么声都没有,路执涯急切迈步进玄关,看到卷着被子躺在床上的席薇安然无恙,心落下来。 席薇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淡的转过身背对他,路执涯绕到她面前,伸手要把她揽入怀,她猛的用力推开他的手,坐起来双臂环胸,怒视着他。 “哼!不是不用背台词也行、到点就要走人的大咖吗?为什么那么晚才收工?你加班费一小时多少万?我给你!” “因为导演想在年前拍完外景,所以戏份排得很紧,实在太忙,抱歉没给你打电话,别生气。”闻到的香不浓烈,很淡很虚飘,她是不安定的。 路执涯一直以为即使他们以后结婚了,席薇不会是那种连环电话催你回家的性格,反而很有可能是他要时时刻刻看着她别乱跑别玩疯的人,但现情况看来,他的判断出了差错,不会仅催促还会命令他快点回来。 她理应生气,一整天没有打电话给她,没有告知她晚点回来,都是他自己的错。 阿盾放下东西赶紧离开,席薇瘪嘴无理取闹,她仍然烦躁急需他的安抚。 席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去闹,她需要一个熟悉信任并爱她纵她的人陪着,在陌生的环境里她没有安全感,这是小时候被绑架留下的后遗症,以前出国留学,还要妈妈陪读才肯去。 “不要碰我!你身上什么怪味?!”服饰残留的一些味道,不臭也不好闻。 “我去洗澡。”肩膀被推了一把,路执涯一动不动,手放在她腰间,她没推开。 “那你去呀。”他不仅没放开她去浴室,还在不知不觉中拉进两人的距离。 腰上的手臂圈得紧,他拧眉抿唇要似要说点什么的表情,席薇等了等他还没说出来,没耐心的拍了一下他胸口,烦躁的投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胸膛。 “我明天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了!”她赌气的说。 路执涯下巴搁她头顶,将她抱紧,任她不安的小动作揪着他袖口,路执涯左手握住她手腕,右手扣紧,十指相握,怀里的人安定下来,身子放松歪着枕着他臂膀。 “我忙着工作顾不到你,明天我让小伊送你。” 他声音低沉缓缓,温柔又耐心,可她听着不太满意,他是不是觉得她碍着他工作,迫不及待想送她回家呢? “路执涯,你粉丝骂我了。”席薇仰起脸看他,扁嘴挑眉暗示他要做点什么。 “在哪?”他问。 席薇拿过手机打开微博进入他的超话,把那条高评论高点赞阴阳怪气的贴给他看。路执涯无声浏览着评论,过了一会儿从口袋掏出自己手机,然后找到那帖子,点赞了一条说他很认真对待,和另一条说他既然喜欢席薇那席薇就有值得喜欢的优点的评论。 “你疯了!前途不要了?”席薇惊愕,她只是想让他看看发泄,顺便让他发现二维的热搜,和广大网友纷纷怀疑他追她是出于“拜金”,她好安慰安慰他。 演员亲自下超话和粉丝对线,不管合不合适,粉丝会先群情激奋,认为他吃着粉丝福利还践踏粉丝,这堪比公布恋情的又一惨况,估计杜伽明天看到热搜,都会沉不住气的想捶死他。 “前途……”路执涯沉吟,目光深深:“我自认为……结婚……也就是和你好好在一起更重要。” 一颗石头“咚”的一声掉进她心湖里,激起层层波浪,席薇莫名的激动,难以平复。他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吧,为什么这次会让她有种脸红心跳,想像得到糖果的小孩高兴的跑出去向所有人炫耀的感觉呢? 席薇呆呆的对他眨眨眼,蓦地张嘴咬住他手臂,路执涯吃痛皱眉,席薇舔掉两小牙口渗出来的血:“路执涯,我会跟你结婚的,我保证。” …………… 好无聊,好拖沓………啊~(摆烂) 没人看是有原因的( ’ ’ * ) -- tt.34 ℱúщêńɡê.Ⅽòℳ 席薇睡觉往他怀里拱,直到他在掉床底的边缘她才停下来,即是在梦里也抓紧了他的衣服,他动一下她便往他胸口压一点。 飞机在下午两点,可她没有起来赶车,小伊敲了很久的门她还赖在床上,被窝里还残留着路执涯身上的味道,被子盖过脑袋,她决定再玩两天,反正圣诞节还有很多天才到。 这场打斗戏需要从马上摔下来,有特拍没法用替身,一切都准备好路执涯坐在马背上,腰上钢丝拉扯着他和马同步摔倒,然后在地上滚出一段距离,再利落帅气的手撑地板起来。 地上垫垫子,铺上枯叶细沙掩饰,已经做好缓冲和保护,可当席薇远远看着路执涯摔滚下来,仍然被吓了一跳,心慌张乱跳。 电影是把完美的一幕幕剪切到一起,他凶狠疯狂的表演有前因后果,调动着关众情绪不会让人出戏,但现场拍摄像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对着一群围观人发狂,席薇看着很别扭难受,她觉得他拍戏的时候除了狼狈和危险,一点都不帅不酷。 席薇没有进去打扰路执涯,在封锁区外远远观望了一会儿就离开,回去的路上他们还遇到那几个职业偷拍的人,被工作人员拦在景区外面。 休息时路执涯问席薇到机场了没有,席薇没回,他已习惯她的回复速度,留言让她上飞机前给他发消息,就把手机给阿盾拿着,然后去对下一场戏的台词。fdκχs.cóм(fdkxs.com) 晚上收工回去路上,席薇还没有给他回复,估计是这几天都不会理他了,还会给她自己找借口说不想打扰他工作。明明他昨晚还把她抱得那么紧,哄了好久,她转头就忘。 化妆师在给他卸妆,回到酒店还要去配音间同期配音,彻底忙完工作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房间,刚进门一个黑影从厕所门口蹿出来,跳到他身上。 路执涯稳稳接住席薇,纤细双腿圈住他的腰,疲倦感消失不见,他惊喜埋在她脖间,满是甜甜的橘香。 “不是说回家吗?”手臂收紧,抱着她走向房间里面。 “突然不想回不行吗?”席薇张嘴咬他肩颈,没咬破,就留了一个牙印。 重心往后倒,路执涯把她放床上,压在她身上不起来,撩开她脸侧的头发学着她的行为咬住她耳朵,舌舔过她耳廓,湿湿热热的,他呼吸喷薄进她耳朵里,很痒。 “当然可以……” 席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路执涯亲着她脸颊,密密麻麻,到嘴角,到两唇,耐心温柔的吻着,待席薇沉沦,眉间和他一样的多情才撬开唇齿深吻。 呼吸被他截住,席薇让他搅了一会儿才找回呼吸。他开始有些强势,扫过她牙,舌尖伸到里面挑逗的顶着她上部,席薇整个人一颤,发软的想吞咽却被他勾住舌头纠缠阻止,津液都让他吸走。 “唔~”席薇呻吟,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没了力气,从他肩头滑落,投降的掉在两侧。 路执涯单腿跪在她双腿间,膝盖顶腿间,隔着衣服揉着奶团子,放开深吻她急促喘息面色泛红。 路执涯在她锁骨嘬出一颗草莓,席薇却因为胸部被他揉得发胀,异样的感觉迷乱感官,她觉得是难受的可又忍不住拱起腰迎合他的动作,敏感的腿心也被他膝盖弄得好痒。 “路执涯~好痒呀…”抬脚踩在他大腿上,情欲冲斥,脚心擦着他裤子,注意力转移好受了点。 大腿磨的发热,勃起更明显,路执涯攥住她脚腕,拉高,吻了吻她磨得粉红的脚心。 脚心温软酥麻的触感让席薇“轰”的一声崩塌掉,随后浪潮更加翻涌,整个人浑身发软,穴肉翕动,爱液不自禁的流出来。 她穿着裙子,在他把她脚腕拉高时,裙子已经滑落到她大腿,从他那角度看下去,灰色内裤浸湿变深色的过程目睹完整。 “湿了。”路执涯指尖碰到湿掉的那里,隔着一层布料抚摸,席薇轻哼颤栗,他勾开内裤边缘手指探进去。 描摹阴唇往上,摸到那颗硬硬的阴蒂,才轻轻一碰,席薇猛然夹紧双腿:“嗯~路执涯……” “叫老公。”捏住轻揉,在她失声呻吟中他趁机提要求。 速起的快感麻痹她大脑,席薇充盈着,只想要更多,夹紧他的手,在他的抚弄下,浪潮扑上来,快感淹没,她胸口快速起伏娇声喊着:“老公,老公~” 阴蒂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席薇很快被更深的空虚感折磨,她想要他插入,但他俯身亲了一下她额头后起开:“等我一下,我去洗澡,很快。” 席薇虚弱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嗯”了一声,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双脚踩在床沿打开着,正面对柜子上得镜子。镜子里,爱液从内裤边缘流出来,特别淫靡。 路执涯快速洗完出来,阴茎早已勃起,浴巾围着鼓起一团出来,看到席薇仍然是之前的姿势,双手投降的放在两边,双腿打开,唇很红,长睫毛眨眼扇动,她真的好美。 扯掉浴巾,路执涯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迫不及待俯身将她搂住抚摸,她给予回应,主动伸出舌尖给他吃。 镜子里的两个人交缠不休,席薇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掉,赤裸肉体相拥,路执涯抬起她屁股扶着阴茎在穴口划了划,逗得她爱液涌出更多后才慢慢插进去。 两人满足喟然,等她适应了自己的大小,穴肉暧昧的吮吸起来,他把剩下的全插进去,然后挺着腰深深浅浅,越来越快。 “好大……哈嗯~”席薇不知怎么,眼泪不自觉的冒出来,披头散发,下身抬高摇晃,水声渐渐响起,被撞出去又被扯回来。 “要……要嗯~到~”酥麻的快感从那里蔓延开来,她眼神发散,穴肉快速吸着他肉棒。 路执涯扣紧她腰加速撞击,席薇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颤栗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失去了灵魂,一股热流喷到他龟头上。 路执涯快要被她痉挛发紧的小穴吸得丢了理智,缓缓晃着腰,在摇摆下爱液淌到床上湿了一片,路执涯给她休息的时间,低头含住一颗奶尖吃,另一边握在手里玩。 “嗯~” 奶尖一痛,席薇还没回过神来,路执涯又开始动起来,他直起腰,将她抱起来,嗅着她发间的香,喘息加重,进犯粗暴:“嗯~好香~我也想咬你标记你……” 视线越过他肩头看到镜子里的淫乱,路执涯挺动的翘臀,绷紧的后背,有力的手臂,还有自己晃动的双腿,在他怀里上下起伏的身子,席薇看着这一切,羞涩又刺激,小穴情不自禁的收紧,淅沥沥的又高潮一次。 “弄弄就高潮了?水流得哪里都是,要不要休息?”路执涯抚摸着她头发,他真的要不忍不住,像凌虐她老喷水的洞穴了。 席薇有气无力的点头:“嗯……” 路执涯拔出阴茎,把她放到床上,正当她以为她有很多时间休息缓神时,路执涯将她抱起来换了个位置,让她面对着镜子趴下,然后抬高她的臀部,跪在她后面一插到底…… 席薇最后真实的哭了好一会儿,他抬着她一条腿,撞得她抽泣呻吟断断续续,伸手擦掉她眼泪,嘴上让她别哭,可因为她的哭声更亢奋的抽插,直到泯灭的快感爬上大脑,抵在她最深处射在里面。 满足的倒在她身上,路执涯亲着她,一点也不想抱她去洗澡,就想让浓郁的性爱香味不散去,黏糊糊的链接彼此。 席薇觉得路执涯有点恐怖,明明前一晚上折腾那么晚,第二天还能精神奕奕的早起去拍戏,她是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一觉睡到大中午,要不是石良怕她在房间出什么事情的狂敲房门,她还能再睡久一点。 -- tt.35 为给圣诞节腾出一长段的玩乐时间,按往年惯例她会把要处理的工作压缩到圣诞节前做完,所以魏东红带着助理抱着一大堆需要她亲签亲审的文件出现在酒店时,她揉着没睡够眼睛,一本本翻开细看批改、签名。 花钱让酒店厨师另外做了一顿饭,席薇还没吃一口,对面的魏东红边吃边告知她,还有多少个视频会议,和谁谁谁有个电话要打,又和谁谁谁为了什么该吃顿饭。 席薇在听又没在听的样子,翻着手里的文件,眼眸随着浏览左右转动,时不时回应魏东红的点点头。 把一沓文件解决完后,魏东红把电脑留下就回了关州,路执涯电话打来时她在回复邮件,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路执涯一些“累不累”“吃饭没”的日常问题。 路执涯以为她才睡醒,懒得搭理他,又因为下场戏要开拍,他叮嘱她快点吃饭,说自己今天应该收工早点,得到她不咸不淡的回应后安心的挂掉电话,接着找回不择手段凶狠阴险的反派感觉,走到镜头前。 门口传来滴卡开门声,盘腿坐在沙发敲着电脑的席薇抬眸看了眼回来的他,收回目光专注于屏幕。 路执涯进来前听小伊说了她今天的事,见她认真专注工作没有出声打扰,但却有些幼稚的好奇的走到她旁边,凑过去看她的电脑屏幕,看到一张数据表,什么投入多少回报又是多少。 席薇斜眼看凑过来的脑袋,路执涯若无其事的站直,“哗”的拉开拉链脱掉外套,然后走进浴室。 穿着浴衣坐在床边,沙发和床距离不到一米,路执涯腰带松垮,衣领敞开,结实的胸膛,腹肌漏着几块,双腿对着她微微打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连内裤都没穿,身子前倾手肘压膝盖的姿势玩手机。 席薇合上电脑,打量着眼前似等着金主来宠幸的从业人员的路执涯,笑意暧昧:“你在干嘛?” “玩手机。”他头也不抬,手指确实在点击屏幕。 “给我看看。” 他在看手机日历,有些数字被打上红色标记,席薇不解:“这红色圈圈什么意思呀?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你不知道吗?”他反问,眉宇靠拢似有不满。 “我怎么会知道。”某个事件的纪念日?那未免也太多了点,她翻过上个月,也是有很多红圈圈。 路执涯从牙尖吐出几个字:“发情期……” 席薇恍然大悟,数着少年圈圈的间隔,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不是说一个月一次发情期吗?你怎么那么短……上次是十天前,上前次间隔五天,虽然你还没稳定发情期,但未免波动也太大了吧?你真惨,我生理期才一月一次呢。” 发情时没有标记人的安抚很慢缓解,上次他在视频里射不出来快要哭的样子,席薇印象深刻历历在目,设想下次自己不在他身边,而他发情倒处找她的场景,席薇不厚道的发笑。 “拜谁所赐?”眼眸一沉,气场有点冷。 席薇不敢笑了,摸着下巴思考状,暼着他的胸口和浴巾下的长腿:“你的发情期快到了耶~” 对——路执涯在心里认证。 席薇将手机还给他,故意忽视他浴巾里面慢慢抬起的东西,将电脑打开,一面敷衍的给承诺:“放心啦,等你这次发情期过了我再回家。” 路执涯想跟她做爱,但第一次见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在纠结是缠着她做爱还是先欣赏一会儿她认真模样,席薇伸出脚,踩在他膝盖上。 圆润的脚趾头,涂着一层指甲油,她还没动一下,他都已经感觉充满了诱惑,撩拨着他的情欲。 “发情的时候可以看片自慰射出来吗?”她好奇道。 路执涯抚摸着她脚背,发热的手心直一路向前直摸到她小腿,听着她好奇的问题,他莫名觉得有点委屈,她一点也不关心他,上次视频对着她自慰才勉强射出来,她用心一点也不至于还会问出这种问题。 “不可以。” 路执涯被她标记之后就没有对着片里陌生男女打飞机,尽管如此,他也知道发情看色情片没办法缓解,只会让发情的人更焦虑更难受,感觉自己和标记人越来越远,精神依赖感强的人甚至会有种背叛了对方的负罪感。 席薇突发奇想:“那要是是我们两个人的性爱视频,你看了可以射出来吗?” 也许可以吧,但比起视觉上,在无法插入的情况,路执涯其实更喜欢听着她的声音做,因为标记关系,可以让他在嗅觉和听觉对她的辨别很灵敏。 “试试看。”路执涯握紧她的脚腕,豁然站起来,向前两步,她脚擦着他大腿内侧往上,最后脚趾踩到他硬硬的阴茎,脚心端着他软软的囊袋。 龟头从浴衣缝里顶出来,他压着她的脚磨着自己哪里,表情严肃认真,要不是眼睛里透着情欲,还以为他在做着什么正经的事情。 席薇打开手机录像,对准他腰部,看见从浴衣钻出来的红色肉棒在动,她恶作剧的用力踩了踩,路执涯重重喘息,圆孔渗出一些液体,望着她的眼神,晦暗如网,顿时周围的空气变热炒粘稠。 腰带松开,没有拍他上身,把这一色情的一幕拍下来,席薇脚心滑动磨着粗壮的阴茎,他舒服的压抑喘息,身体绷得紧,一条条青筋在腹部凸显。 路执涯再也没法忍住,他渴求更多,她的足底按摩不过是小小开胃菜。把她双腿撑开挂在两边扶手,路执涯痴迷的吻着她双腿里侧,勾开内裤伸出舌尖舔了舔。 “啊~”席薇差点拿不住手机,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湿热的柔软碰着柔软,电流传遍每一个细胞,胸口跳空了一片。 她原本没打算拍他脸,但他突然跪在她面前,埋头在她腿间,他迷失沉沦的脸在镜头前放大,如若舞台直拍,把他的情欲、痴迷、伸出舌尖的色情都拍了进去。 “嗯嗯……”舌尖试图顶入,席薇手一抖,手机电脑都掉在地上,情不自禁抓住他头发,爱液泛滥。 路执涯吮掉她流出来的爱液,把她内裤扯掉,修长的双指抚过穴瓣,插入开拓,席薇瘫在床深处,扭着腰呻吟着。 等她涌出更多爱液,准备好接纳更大的东西,他就把着自己的阴茎推入,只插入一个头就被她吸得苏爽,浅浅的挺动一会儿,在她放松时一股捣入到底。 “嗯~嗯~路执涯~”席薇不停的叫出来。 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录像还在继续,他对准两人的交合处,阴茎抽出满是爱液的晶莹,深深插入,囊袋晃动拍着她屁股,爱液溅到腿根上,湿了两片森林。 原本是要拍他,却变成了他拍她。也许是有些羞耻感,席薇变得敏感,穴肉把他咬得紧,而他更用力的撞击,席薇呻吟越来越密,最后戛然而止,她高潮痉挛,整个人在颤抖。 事后,路执涯把那段长达一个半小时的视频发到他手机,席薇趴在他胸口上,声音沙哑:“路执涯……圣诞节是我生日,新历生日,我要和朋友去玩的。” “想要什么礼物?”路执涯抚着她后背,他想请假回去和她过生日,下一秒席薇就替他做了决定。 “送…你最想送的。不要请假回来陪我,我要跟朋友玩,等农历生日的时候,你再回来呀。” 新历生日和朋友过,农历生日和家人过,两个生日隔了二十天左右,那时候路执涯戏也差不多拍完,她可以在那天带他回家给妈妈看。 “可我想……” “不用啦,我有安排的,你先快点完成年前的拍摄。”她打断他的话。 路执涯不太开心,他有点失落,觉得席薇是不是不想带他出去见人,虽然知道她从小到大身边围绕的人一个比一个优秀,但自己也不是差到拿不出手呀。 “好吧。”心里在委屈,嘴上却很听话。 那现在等他发情期之后,她就回去,然后等农历生日到来,她就可以牵着他的手回家了。那天是她生日,妈妈不会生气的。 席薇心里想得美美的,愉快的起来亲一口他脸颊,然后倒枕头上:“睡觉!晚安!” 路执涯伸手关掉台灯,黑暗里吻了她的脸,手臂搂着她的腰,说:“晚安。” -- tt.36 发情周期没固定,路执涯不知道它会提前到还是推迟来,所以这几天他都带着抑制剂,防止片场上失态。 这两天在拍男女主的戏,路执涯没参与。席薇昨天晚上总算把工作做完,一觉睡到生物钟醒来,日常身边空着,她坐起来才发现他没去工作,正在床尾地板做俯卧撑。 席薇爬到床尾。绷直的身躯,手臂撑着地板,随着浮沉动作,肌肉伸拉线条起伏,白色短袖里藏着有力野性的肉体,席薇揉了揉眼,坐床边,双脚放在他背上,感受到背部肌肉的运动。 他喘息粗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 “你怎么没去片场拍戏呀?”不知道是不是还没睡够,她突然感觉身体有点乏力,想趴到他后背上闭上眼睛接着睡。 “今天没有戏。” 他回答完,踩在他背上的脚离开,紧接着沉甸甸软绵绵的人趴到他后背上,懒懒瘫软。 “噢……那出去玩吧,我闷在酒店好多天了。” 席薇不重,路执涯做了几个俯卧之后撑着不动,席薇耳朵贴在心脏对应的后背,听见他低沉微喘的声音:“那你起来洗漱?” 她不动:“好累呐~” 他身体虽然硬硬的有点硌人,但温度高,暖暖热热的,冷天气从被窝爬出来抱着也算舒服。 路执涯无奈,搂着五体不勤的大小姐进洗浴间,牙膏挤好,打算捏着她脸颊亲手给她刷牙,大小姐自己拿过牙刷刷,含着一嘴的泡沫,望着镜子里高她一截的男人捣怪的挤眉弄眼。 路执涯嘴角上挑,眼里满是温柔,接了杯水放洗漱台,席薇咕噜含糊的对他说:“我要洗澡,给我放热水。” 今天是周日,街上很热闹很多人,怕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没去人多的地方,他们在小城边缘游玩,在河边的树荫下遇到两推着小推车要出摊的中年夫妻。 卖的小吃席薇没见过,远远就能闻到焦甜味,开着火,边走边做,女人坐车里凳子翻动着烤盘里的丸子,男人推着慢慢的向前移。 席薇想吃,招手让他们停一下。拇指大小的丸子,裹了一层白糖烤成焦黄色,咬开里面是流汁的绿豆心,特别的好吃,缺点是含糖量过高。 七块钱一小袋,她吃了没几颗尝尝味道就全塞他手里,下一秒去奶茶店买奶茶,悠哉的绕了个大圈回酒店。 在离酒店门口不远的人行道上,一个裹着头发的少数民族老奶奶在地上铺一张布,摆着自己做的银器小饰品,席薇在其中挑了一颗小铃铛,在路执涯面前摆了摆,叮当响。 “挺好玩的,帮我绑手腕上。” 衣袖推起露出一截手臂,红色的绳子银色的小铃铛,衬得她越发白皙。 席薇晃着手臂,眼睛却是在看他笑,路执涯听着那叮当声,与她明媚的眼睛对上,他和她一起笑,情绪莫名的有些开心兴奋,整个人像泡在了温泉里,血管舒张,血液缓缓加速,热热暖暖。 “很好看。”他握着她手腕。 “当然啦。”她得意,跟他回酒店。 身体微燥,路执涯以为是心理欢跃的问题,等他们进了电梯,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她散发的香味浓郁,带着糖的甜腻,他闻着越来越贴近她。 发热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从后面抱住她,手搂着她腰收紧,低头细嗅。 发情了。 席薇心照不宣,回头看了眼他,发现他低垂眼帘神色悠悠旖旎。冒出什么想法,她蓦地勾起唇,坏坏一笑。 不好的预感,路执涯心跳加速,不是害怕,是期待她能对他做什么坏坏的事情。 席薇先进门,路执涯手臂还放她腰上,紧随其后进入房间,几乎是抬脚把身后门关上的同一时刻,路执涯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怀里,在她转身精准吻到她的唇。 席薇双手放他胸口推了推,欲拒还迎,迎合他的急切张开牙关,路执涯扶着她后脖子,舌头伸入交缠,舌尖舔过她一起牙尖,莫名躁动的去探她衣摆。 天气冷出门穿了厚衣服,他不好发挥,脱了外套才实实的裹住被内衣包住的半圆球,软软暖暖的,抓一下比暖水球还好玩。 “嗯~”她还没溢出声,他舔。先控不住的从喉间传出细微的呻吟,紧接着是放开她,急不可耐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释放充血发胀的阴茎。 席薇的衣服也被他脱光,从玄关到床边丢了一路的衣服,席薇一步步艰难走上床,身后贴着炙热的路执涯,舔着她的耳朵,揉着她的胸,阴茎顶着她的腰,湿湿的,他好像已经开始流点东西出来了。 “你超级香的。”他亲着她的脖子:“摸我。” 席薇伸向后面,摸到他的胯骨,往上点是腰,往下点是屁股,她小手像打火机,明明有点凉,但所过之处都久了火,路执涯难耐的挺着腰,阴茎贴紧她后腰磨动。 “路执涯……嗯~捏疼了~” 奶尖掐在他指间揉捏,又痒又胀,席薇娇气,身体发软站不稳的往后倒,路执涯抱紧她,抬起她下巴和他接吻。 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吃完了嫩豆腐似的乳,一路向下找森林里的溪流口,舌尖轻轻拨开,鼻尖顶着阴蒂,是吻也是吮。 在他舌头一次次的顶入搅动后,席薇拽紧他头发淅沥沥的潮出很多水,路执涯抬起头,舔着嘴边的爱液,神色比黑色浓稠,甘愿沉沦的迷迭,滚开的热水似的。 席薇贫富短暂高潮的喘息,他在拿自己阴茎滑着她阴部,龟头渗出的东西蹭在那里,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胸,问她:“想进去操你,可以吗?” “等一下,要不要拍下来?”席薇想退开一点,腿被他紧紧抱在腰间动弹不得。 “好……”他可能没听到,只是想早点插入,他好难受,那里胀得要炸,脑袋热乎乎的。 席薇起来没急着找手机,而是把手腕的小铃铛解下来,绑到他的肉棒根部。银色的小铃铛坠在他阴囊上面,和肉红色的棒身对比有些鲜明,席薇恶趣味的笑了笑,手指弹了一下铃铛,叮当响。 铃铛和小拇指一样大小,晃动发出的叮当其实不大,但知道了又那么一个东西在,听觉会刻意的在啪啪声里寻找细微的声响。 可这细微美妙的叮当声,在她满满爱液被他带出浸湿后,里面的小珠子被黏住,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辨不到,最后变成一个小疙瘩,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和他的囊袋一起撞着她。 手机放在床头的台灯下,拍到了床,也拍到镜子。镜子里面席薇被路执涯扛起了腿,手机里面的席薇也会被路执涯扛起腿,路执涯的腰像在摇船一样,带动着胯部。 快感水涨船高,席薇身体被泡在里面渐渐分不清方向,她爽得眼泪直流,他也爽得眼睛泛红,微张着唇喘息,看身下的人快要高潮,加快了速度。 席薇颤抖不止,路执涯俯身吻住她,坚硬的肉棒在痉挛的穴里面浅浅抽动,等她回过神来,身上被他翻过去,抽出的肉棒从后又插回去。 她就无力反抗的趴在他下面,细腰塌陷,爱液溅得哪里都是,他掐着她的腰,撞得特别狠特别深,他发狂得好像这是他们最后次性爱一样。 本质来说,发情是标记毒素激起的繁衍冲动,应该比平时性爱更快射出来,但他好像有点问题,除了铃口比平时流出更多腺夜外,他只变得狂热粗暴,掐着她的腰操不过瘾,就绷紧双腿压着她肩膀操。 他射第一波席薇已经高潮了叁次。她趴在那里高抬着屁股,就像专门为他存在的淫荡玩具,他抵在她最里面射了好多,伏在她后背喘息,迟迟不肯出来。 “路执涯~”呻吟嘶哑带着一点哭调:“我累死了……” 路执涯吻着她后背,手摸着她两侧压扁溢出来的乳肉:“等会给你按摩……我还有好多要射给你,我是你一个人的,只射给你……乖一点,腿张大,要全部插里面才踏实。” 席薇手指动了动,人想爬起来以主人的身份训斥他。路执涯拔出来,把她抱起来,面向着镜子,她看到镜子里全身粉红眼睛盈盈的自己。 “看,你好美~”路执涯痴迷,伸着舌头舔她脖子脸颊,虽然很淫靡,但他配上他那张脸就变成了邪气。 “等一下,我要休息。”席薇拧眉鼓嘴,软绵绵的抬手房主他湿热的舌头,可路执涯舔她的手心也舔得开心。 酥麻的电流从手心传入,席薇发痒的收回手,被路执涯抓住手腕,含住她的两根手指吸吮。 “哼……”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呻吟,席薇坐在他的大腿上,爱液流到他大腿上。 路执涯抬起她臀部,龟头顶着她穴口慢慢被吞没,席薇坐在他那里,全部吞进去,直接顶到宫口,撑得酸胀。 他张开双腿她落两边的双腿也被撑开,面对着镜子,他们都能清楚的看见她是怎么吃下他的肉棒,他又是怎么挺动着腰上下运动的。 双乳甩得厉害,席薇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羞耻又刺激,头往后仰靠在他肩膀,忍不住的张开嘴呻吟:“嗯嗯哈~唔~” 路执涯双手抓住她乱晃的双乳,低眸看着她沉溺的脸,呼吸粗喘:“想看你高潮,流眼泪也想吃掉你……嗯~薇薇的小穴好会吸…要高潮了?嗯?给你给你……” 席薇真的虚脱了,她叫得口干舌燥,路执涯去给她倒水喝,她躺在床上越想越委屈,瘪着小嘴哼唧唧的抽泣。 她以为他就从此放过她了吧,但等她喝完水,路执涯就迫不及待的过来抢她好不容易补进嘴里的水,吻得她晕头转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来,抵在镜子上插入。 也许是因为今天喝的奶茶有点大杯,她肚子里面有他很多的精液,有点胀胀的,他抱着她双腿插了一会,她感觉到一股更大胀意,同时被玩得敏感的小穴酥爽越来越强烈,她很矛盾,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快感涌上来。 “嗯……停…我要~” “给你,都给你……” 路执涯奋力的撞着她的敏感点,席薇眼前一白,身体解控尖叫着,一道水柱射出来,淋到他肚子,淋在他们链接的地方,淅沥沥的湿了一大块地板。 席薇又羞又气,委屈的眼泪不停掉,路执涯却兴奋到了极点,小穴里的肉棒激动的大了几分,他吻着抽泣的席薇,一边安慰她,一边操得更猛。 “薇薇~老婆~宝宝~好厉害~别哭,我很快,很快也射给你~好香,好香……” 事后席薇直接在他怀里睡着。路执涯平复了欲望却还没平复心灵的跳动,他抱紧累得睡死过去的席薇,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臀部,心灵的慰藉得到满足后,他才起来给她擦身体,收拾自己弄出了凌乱。 席薇第二天是被晃醒的,一醒来就感觉下面满胀,快感从尾椎往上爬,冲进她大脑,她抓紧被子,哆嗦的迎来高潮。 大早上醒来又发情的路执涯舔湿了梦中席薇的小穴,抬起她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他打了抑制剂,翻涌的情欲在射过一次后很快褪去,她昨晚被他弄得红胀,不能再经一轮的蹂躏。 “啪!” 路执涯胸口出现一个巴掌印,席薇怒等着眼,脸颊粉红的,喘息和他一样快。 “路执涯!你混蛋!是不是要我揍你!” “对不起,给你揉揉身体。”路执涯摸着她的腰,默认不敢狡辩,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腰,一脸她怎么骂都可以的安静乖巧。 她翻身,腿间粘腻,还流出昨晚和他今早射进去的精液。席薇难受,气呼呼的:“哼!我要洗澡!” 路执涯调好热水,他们站在淋浴下,浊白的精液从她里面流出来。 她还累又困,想泡澡他不允许,说是为了卫生安全考虑,她才不管那么多但也懒得自己放热水,所以她现在趴他胸口,一动不动全靠他伺候。 洗澡出来她躺会床上闭上眼睛就睡。枕在他大腿上,路执涯拿着吹风筒给她吹头发,呼呼直响,吵得睡不着得席薇直皱眉。 头发吹干,他放好东西爬上床和她一起补觉。闭着眼睛的席薇突然转过来看他,说:“路执涯,我以前在国外交过一个男朋友。” 路执涯给她掖被子的动作一顿:“为什么突然和我说?” 席薇躺平,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我妈妈不喜欢那个男生,实际上我跟他在一起不到一个星期,没多喜欢他,我现在连他名字都记不清了。我跟他分手,是因为我妈妈不喜欢他我就和他分手了。” 她妈妈说不喜欢就分手了,她是那么的听妈妈的话吗?想到她也是因为妈妈不喜欢他才吵架跑来这里的,路执涯有些难受,危机感涌上来,他觉得她是要和他分手。 果然,她就是个任性刁难的小公主,自己答应要和他结婚的承诺,转头就忘了。 “所以呢?”路执涯无声轻笑。明明刚刚还和她做爱,怎么转眼就变了呢? “所以,我的不听话叛逆,会让妈妈重新考虑的。”他还没理解她的话,她话锋一转:“路执涯,你知道你一年的收入,能抵一家中小企业奋斗多少年的收益吗?” “不知道。”她现在好冷静理智分析的模样,让他觉得隔阂,他都已经答应签婚前协议了,她现在在想干嘛?盘算什么不要他的理由吗? “不知道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价值很高你很优秀,我们家人没有人歧视你的职业、看低你的收入,他们只是一时不接受你和我的关系。某一天你和我家人见面的时候,你不用放低姿态,你很好的,要自信,像站在你粉丝面前那样。” “我没有自卑……”路执涯将她紧紧抱住,眼眶有点热,心软软的。 她真好,我好爱她。 他以为她因为妈妈不喜欢他,就要找些理由放弃他抛弃他了,原来是安慰他,让他知道,她真的有在认真对待他们的关系。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tt.37 机票订在晚上,在得到她的肯定和承诺后,路执涯不再那么的患得患失,接下来的的工作里效率翻倍,他想快点回去,也许今年不用自己一个过年。 黄罄鸣带刘诗婧出现在派对,席薇有点意外,以为黄罄鸣这人很抗拒父母的安排,和刘诗婧的相处还很冷淡。 不过想到黄罄鸣曾向她晒过刘诗婧做的饭菜,席薇觉得他还改不了口是心非的毛病。 身为派对主人的席薇热情欢迎刘诗婧,回忆在国外相处游玩的那段时间聊得很开心。黄罄鸣坐到兆舒舒旁边,环顾一周没发现路执涯,他很纳闷。 兆舒舒解释:“在拍戏,不过礼物倒是送来了。” 角落沙发上的杜伽有些拘谨,路执涯托他买的戒指,包装好送来给席薇。席薇当着他的面把盒子拆开,看到是颗钻戒没多惊讶,拿出来戴进手指,拍了张照片发给路执涯。 席珺对女儿为了个男人跑去小城镇的行为,气得脸色不怎么好,席薇哄了好久,念了几天“最爱爸爸”才把他哄好。有俞倾在席珺也不敢对席薇训话,他们两夫妻现在同一了意见,席薇和路执涯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路执涯有待考察。 得到爸爸妈妈松口事情就没那么的难攻破,圣诞节之后席薇比任何时候都热爱工作,把工作忙完路执涯的戏也差不多拍完,在一个温馨的早餐,席薇提出自己生日要带路执涯回家的想法。 看新闻的席珺手中的平板放桌面,俞倾的擦拭嘴角,偌大的餐厅气氛有点冷,席薇在等他们反应,一会儿后,俞倾才开口:“那就带他回来给妈妈看看吧。” 比起一味的反对打压,让席薇叛逆做出其他极端行为,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了解路执涯本人再做其他判断更好,毕竟他们也不是真的非常讨厌一个没见过面的年轻人。 回来时路执涯很低调,裹得严严实实从通道出来,粉丝不知道他提前一天回来没人去机场接机,很顺利的离开机场回到家。 席薇去他家找他,开门就撞进他怀里,蹭着他胸口:“路执涯,后天和我回家见爸爸妈妈吧?那天也是我生日,也会有其他长辈在。” 没料到她回那么快就带他回家,路执涯愣了愣,光听着她的决定已经开始紧张不知所措:“嗯,那我要……要带什么见面礼?你父母喜欢什么?” “我爸爸喜欢喝酒,我妈妈喜欢花艺,不用什么贵重的,心意足够就好了。” 席薇坐在他大腿上,他已经神游着想当天要准备什么、穿什么衣服、怎么表现才会让她父母喜欢他,又杞人忧天的想如果他父母一点也不喜欢他该怎么办。 拍了拍他胸口,走神的路执涯眨眼看她,她说:“这几天把你的工作行程安排好,不要迟到,也不要太早到,看我那天给你发消息呀。还有,是我生日,不要忘了给我买礼物!” “嗯,你想要什么礼物?” “要……要条手链吧,我买了条白裙子,要搭条合适的手链。”席薇想了想,他给她买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审美实在不怎么样,让他送点简单的吧,手链应该买不到太丑。 “好。” 她指节戴的钻石折着光,路执涯牵起她的手,拇指轻柔按在戒指上,这是他匆忙之下托杜伽帮他买的,尺寸在她睡着时量的,很合适,配她纤细的手,很漂亮。 杜伽和他说,席薇拿到礼物拆开,看到是枚戒指很开心,立马就戴到手上,还向她最好的朋友炫耀,那是她男朋友送的。 举着手在眼前左右端详,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周围一圈细细的点缀碎钻,整体很大,日常戴着并不方便,但因为是他送的,席薇觉得挺耐看的。 “戴着不方便,以后日常戴的婚戒要简约点。”她评价一番,认真说:“芙蕖好像有些设计师也懂首饰设计,要不让舒舒给找个设计师吧?” “不用,把你的要求说给我听,我来订做。”戒指,求婚,这些都该是他准备的。 还没有见家长,路执涯已经幻想到未来的幸福,他们的结婚场景,他们的婚后生活,甚至孩子叫什么名字,他怀揣着憧憬无比希望那些日子快点来临。 “嘿嘿,那我什么要求你都满足吗?”席薇抬腿岔开坐他面前,手搂他脖子,眉角微扬,娇俏顽皮,虎牙尖露出来。 “是。”路执涯回抱她腰身,呼吸都变得暧昧。 他以为她要和他做点什么羞羞的事情,毕竟他们已经好多没有见面没有拥抱,他也想在她身上释放原始的欲望,但她下一秒从他身上下来,兴冲冲的拉他出门,说去看电影。 他客串的那部电影在元旦那天首映,半个月过去票房突破了18亿,成绩很好,他在剧里的演技也一如既往的好,这几天玩手机常刷到他的单独剪辑。 那个梳着光滑大背头,穿着合身西装,帅气的脸冷漠的眼,一开口就是“胜利的曙光在我手中”“我就是上帝选中的救世主”等等,满满一屏幕中二台词,巨大的反差让人好笑又印象深刻,颠覆别人对他的认知。 他答应演这种反差角色已经把包袱丢掉,出道以来立得最久的高冷人设在这部电影之后崩塌得差不多,以前他说他是个游戏宅男没人信,现在别人怀疑他不单单是游戏方面的宅男那么简单。 路执涯现在已经不太去看自己上映的剧,不过也不排斥在一些地方看到,他有演员的素养,但和席薇去电影院看他中二搞笑的样子,他是抗拒的别扭的,可是他答应过他要一起去电影院看。 席薇很激动期待,可到了商场,才进门口就有路人向他们投来探究怀疑的目光,随时要把她身边那个捂着脸也遮不住气场的路影帝给认出来。 没有带保镖也没有助理跟着,要是被人出来可能会乱。他公布恋情本就有粉丝不喜,要是被认出来围住,冒出一两个心碎失望不理智的女粉咬他一两口,别说看电影了,能不能抢救回来都是未知。 不敢冒险去电影院,席薇仍然兴致勃勃,把车开到人少得江边,在宽敞的后座,路执涯拿着手机,席薇依偎在他怀里,看着手机屏幕里一本正经说着有些羞耻台词的路执涯,笑得开怀,眼泪要掉下来。 路执涯在她的笑声中一脸冷漠,席薇视线从屏幕移到他脸上,笑得更开心了。 “很好笑吗?” “好好笑……唔……” 掐住她下巴抬起,以吻封住,小鸟一样快乐叽喳的笑声被吞掉。路执涯把手机放回衣兜里,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方便吻得更深。 车里开着灯,外面是黑夜,路过的人可以看见他们在里面干嘛,一路跟踪他们偷拍的狗仔也可以看见,所以叁更半夜,他们第二条在车里热吻的视频传得哪里都是。 比上次捧脸热吻更过分,这次路执涯不止抱她了,还依稀可见手在她后背抚摸,隔着一层车窗、隔着一个屏幕,都能感觉到他们分分钟失控的走势。 回到家,洗完澡,路执涯拿着手机径直走向坐沙发上翻看他剧本笔记的席薇,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反抗,将手机放她眼前,播放着他们拍的性爱视屏,还是她被他操失禁的那段。 “啊!我不看!”席薇捂住眼睛,自己的呻吟传出来,钻进她耳朵。 “我陪你看完你想看的的电影了,你也要陪我看完我想看的电影啊。”路执涯把她手拉下来,强迫她一起看。 席薇脸红,屏幕里的自己脸更红,泪眼朦胧的被路执涯钉在镜子上操,他腰部摆动的动作很快,自己尖叫一声后哭着尿了出来。 再次捂住眼睛,趴她身后的男人身体温度很高,下巴搁在她肩颈,说话低沉惑人,热气吹进她耳朵:“是不是很精彩?我拍完戏回酒店,反复观看了很多遍。” “路执涯!你流氓混蛋!拍这个是让你发情期时用的,不是平时当小视频看的!” 她气呼呼,红着脸鼓着嘴,眼眸圆润明亮,怪可爱的。 路执涯身体蹭着她身体:“那不是发情期,又想和你做爱,我该怎么办?” “那就问我有没有空和你做个爱呀。”席薇轻佻戏谑。 路执涯亲了亲她脸颊,现学现用:“有空吗?做爱吗?” 席薇假装矜持,像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一样沉思。路执涯估摸她是不同意,于是不等她回答就把手伸到她腰间,把浴衣腰带解开。 他让她倚靠沙发坐起来,双腿向两边打开,他就埋头于她腿间,先是礼貌的亲吻,而后是渴求的亲吻,接着是急切的刺探,最后是感激的喝下她赏的琼浆玉露。 自从上次给她口过后,路执涯新奇的发现她爱液不只香香的诱人,还甜甜的可口。 席薇小波高潮流出的水都让他喝掉,他卷着舌尖在回味,握着她膝盖把双腿张得更开,粗大的阴茎插入,顶进一个龟头又抽出来再顶进去。 他就是不全部插进去,折磨得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她急切的想要被填满,被他恶趣味的挑逗弄得想生气:“我要……进来…” “你想要什么?”果然,他这样问。 “要……要你热热的肉棒……啊嗯!” 整根插入,粗壮的肉棒撑满穴道,席薇尖叫。路执涯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身,手掌压着她的屁股,让她迎着自己深入,层层软肉裹住挽留,紧致的让路执涯想把她操坏。 -- tt.38 一大早起来发现全网都在讨论他们昨晚河边车没车震,席薇困顿的抓着头发,一条条评论刷下去,都在感叹路执涯最好最欲的感情戏原来在屏幕之外,以后请狗仔们多拍点,他们爱看。 网友热评:就……票房大卖,车震庆祝,不行吗? 他们昨晚可没有网友说的那样,亲完之后还进一步做,而是回家关上门,看着羞羞的视频做着羞羞的事。 生日那天下了很大的雪,路执涯自己开车来心慌得很,拐进私人公路不久就看到大门。大门缓缓打开,路执涯搓了搓自己的手暗示自己别那么紧张,然后开进去。 “妈妈!他到了!” 落地窗外有车停火,席薇期待开心的跑出去,鞋子在甬道上留下一路脚印,穿着西装内衬高领毛衣的路执涯从车上下来,看到飞奔向他的席薇,也看到门口站着的端庄温柔的俞倾。 左右手提着几袋拜访礼物,席薇怀里还抱着他买的两束月季,路执涯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到俞倾面前:“伯母好,我是路执涯。” 俞倾笑意温若流水,点了点头:“进来吧,下雪挺冷的。” “谢谢伯母。”路执涯更加紧张,心悬起,深深吸了口气。 他和电视上差不多,不太爱笑有点高冷,外形俊朗高大,不过俞倾走过那么多的岁月看过那么多的人,对路执涯的第一映像倒不是电视里刻板的沉默睿智,而是一种明明紧张到极点却不止强装镇静,还要努力保持形象的大男生。 席薇把怀里一捧月季分给妈妈:“妈妈,路执涯送你的花,我跟他你最喜欢的花是月季,他就买了月季,我的这束是顺便买的呢。” 俞倾接过月季,有点惊喜:“哦~谢谢小路,冬天很难买到新鲜初开的月季呢。” 路执涯下意识想说不客气,觉得不合适立马收住,笑意腼腆的说花店订的。手中东西佣人接过,客厅里坐着的人老幼年少皆有,满满坐在沙发上、游戏桌前,她的家人多得出乎他的意料,一道道目光投注而来,路执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身体僵硬,估计脑子也迭机了,席薇想笑又不能笑,让他这个平时和经纪人不说两句话,闲暇时间都对着游戏画面的轻微社恐一下子面对那么压迫力十足的人,确实有点难为他。 席薇领着路执涯走到爸爸伯伯等长辈面前,先向在场的人郑重介绍了路执涯是她男朋友,接着对路执涯一个个介绍她的长辈亲人。 “这是我爸爸。” “叔叔好。” “嗯,坐吧,别站着。”席珺凝视着路执涯,淡漠而有礼数点头,示意他坐下。 路执涯感觉头顶空气变重,尽管她爸爸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喜,路执涯也觉得后背吹着冷风,无所适从。 席薇的生日也是年前的家庭聚会,往年外公外婆和舅舅一家也会来,但因为舅舅因公出差不能来,外公忙着公务,外婆身体又不舒服,所以比去年少了些人,但不管如何都是热闹的,她的生日礼物永远可以堆满一个角落。 男性长辈对路执涯保持着观察保留的态度,女性长辈却对路执涯很喜欢。 富态阔达的大伯母就跟席薇初次见到路执涯那样,盯着他那张脸看了许久,然后由衷感叹:“小路真人比电视好看多了,薇薇,怎么跟小路认识的?谈多久了?” “大概八月份开始的吧。” 关于他们怎么认识的,席薇已经美化的和爸爸妈妈交代过,但席薇知道父母一定去查过他们认识始末,知道是她喝醉强咬路执涯,颠覆心里对路执涯的揣测。 认识不到半年就带回家见父母,长辈亲戚们觉得没什么,他们那一辈才急促,见叁两次面就在长辈操持下结婚,现在小年轻自由恋爱轰轰烈烈的他们有时候也会羡慕,只要席薇喜欢就行。 亲戚长辈们对席薇的恋情乐闻其见,是因为他们仅仅是亲戚,所以是在事外旁观,但席薇刚从实验室出来、才知道路执涯这号人物快成妹夫的大哥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和席恪坐在游戏桌旁,观望了一会儿被一群伯母堂弟堂妹围在中间,让合照就合照、要签名就签名、问什么就答什么的路执涯,有点憨憨不太聪明的样子,非要挑毛病,那路执涯长得太帅以后招蜂引蝶也是种缺点。 席恪手里端着热咖啡,感觉有道锋利的目光落到身上,回头一看,大哥正斜眼睨他,想刀人的眼神。席恪心塞,席薇前段时间还求他别把与路执涯的关系告诉父母,他以为妹妹对路执涯也就是新鲜感而已,他也没料到妹妹把人带回家了呀。 “他虽然是我公司演员,但我又不能决定他的一切。”席恪干咳两声,辩解道:“再说了,薇薇喜欢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瞪我干嘛?况且路执涯本人不错,适合薇薇。” 路执涯的经纪人是杜伽,但把路执涯捧出来的人是席恪,把路执涯培养成现在瞩目明亮的路影帝也是席恪。席恪是这里面了解路执涯的,比起背地里左搂右抱婚后才收敛的富家子弟、高门公子,席恪认为表面高冷实力内心感性温柔的路执涯很适合席薇。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大哥咬着牙。 “你天天住科研室,我哪敢打扰你呀。”席恪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对路执涯的了解慢慢说给大哥听,免得他和爸爸妈妈一样,带着偏见看路执涯。 两层高的蛋糕推出来,明亮的灯光只留头顶一小吊水晶灯,席薇戴着生日主角的帽子,簇拥于人群中心,像童话里的公主,周围的人祝福她。 路执涯在人群之中,满眼都是幸福开心的影子。 热闹的分完蛋糕以后是热闹的晚饭时间,路执涯不论在哪里都不是一个会找话题的人,他只会接住别人的问题,所以他在热闹中总是显得有些孤僻,不过席薇一直在他身边,她是快乐无忧的小公主,和别人一来一往的聊天中带着他,让他显得没那么游离局外。 他就像小媳妇一样,桌子底下手指勾着席薇的衣服,特别的依赖她的存在。 路执涯在一杯杯斟满的酒中渐渐上头,大伯说句什么他没怎么听清,一旁的席薇得意洋洋的对大伯说:“他会做饭哦!而且超级好吃的!” 大伯惊讶之后看向席珺,拍着老弟的肩膀揶揄回忆:“哎呀,我记得你以前也做过饭,听说把弟妹给吃进医院了?哈哈哈……” 席珺拿掉肩膀的手,瞧了眼眼眶起红的路执涯,又瞄了眼在偷笑的俞倾,低声说:“听说是听说,不存在的事。” 已经喝醉的路执涯端着的高冷褪去,变得有些多话而温和,忘记紧张忐忑,只记得自己对面坐着席薇的父母,自己要好好表现一点。 “叔叔,”路执涯打了个酒嗝,双手折迭好学生似的放在面前:“做饭是可以学……” 席薇夹起一块肉堵住了路执涯的嘴,路执涯不解无辜的咬住肉,不懂席薇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好像没有说错话吧? “爸爸,路执涯喝醉了。”席薇对脸色不太好看的爸爸讨好一笑:“我带他去客房休息。” 席珺眉毛压低,瞧路执涯端正坐着不摇不晃,是醉了,但没打算让他走:“还能陪叔叔多喝两杯的吧?小路?” 路执涯笑着直点头:“可以的,叔叔,我也有挺多话要跟你说。” 席薇一脸担忧,酒杯已经满上,路执涯端起来时酒液摇晃。他能有什么话呀他,要是爸爸这时候套路他些什么,他连察觉都没有。 席珺说:“薇薇被我们宠惯了,任性骄纵,你和她在一起时被气得不轻吧?” 诚恳老实的路执涯摇头又点头,也许喝了太多酒,他现在说话的语调很轻缓,不紧不慢的:“开始她确实让我很生气,但相处久后,我觉得薇薇她很好,快乐热烈,漂亮灵动,心思比我全面,考虑比我周到……” 席薇被夸得有些骄傲,她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吗?心思全面,考虑周到?还以为他会说她有点自私骄纵呢。 “爸爸,我觉得他说得对!”席薇得意。 “都是夸你的话,你当然觉得对。”其实席珺觉得路执涯说得挺对,他培养浇灌出来的女儿,可不是别人一眼认为的单纯天真大小姐:“你平时工作拍戏,应该没什么时间陪薇薇吧?” “是呀,我以后少接戏就有时间陪她了。” 路执涯说完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高浓度酒精的火辣流到胃里变得滚烫,真的断片了。 不知为何,回想起每次信息电话都是他主动,而她常常回应冷淡,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来,红热眼角泛起泪花,他已经忘了自己面对着谁就开始委屈:“但是叔叔,我觉得不是我不陪薇薇,是薇薇有时候不理我,我也没惹他生气……” 路执涯现在还记得,他有次问她吃晚饭没,她竟然第二天中午才不带任何标点表情的回:在吃午饭。更关键是她没向他解释昨晚为什么没回复他消息,他能不生气吗,能不委屈吗? 席珺被路执涯突如其来的哭诉弄得一愣,心想他一个大男人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在演呢?瞟向自己女儿席薇,说:“怕打扰你工作吧。” 席薇附和:“对对对,我是怕打扰你工作的嘛,没有不理你。” “真的……?”路执涯将信将疑,席薇对他眨了两下眼,他就打消疑虑委屈了,绽放的笑容没过两秒,脑袋一沉,眼前一黑,倒进了席薇怀里。 前一秒还以调笑惊奇的眼神看着路执涯的人被吓了一跳,俞倾忙让人把路执涯扶去客房。佣人一碰到他,他又醒了,挣扎着抬起头来,天旋地转满世界找着席薇的爸爸:“叔叔……叔叔……,谢谢叔叔……” 谢什么没说完,他又倒下了。 ………… 我觉得我写得挺没意思的,写文好累呀,等我写完这本我不想写了。 -- tt.39 ℱúщêńɡê.Ⅽòℳ 路执涯认为第一次去她家就醉得不省人事是种失礼,所以那天之后他都踹懊悔不敢问席薇她父母对他的看法。而席薇又忙着工作,去和兆舒舒开年会,没有空理他,导致路执涯丧气的以为,她父母对他不满意。 杜伽安慰心事重重的他别那么丧气,人家其实早就没看上你。路执涯暼了眼他没说话,只是眉头邹得更紧。杜伽见他认真出不来,说开句玩笑话,但路执涯真的不必整天胡思乱想内耗,大小姐估计不会太喜欢怨夫。 路执涯“哦”了一声,活动方的工作人员推开待客室的门,说到路执涯出场了。 才结束一场应酬的席薇,匆匆赶到十五楼的餐厅和合作公司的高层见面。那人是美韩混血,有点自大,非要喝白酒。魏东红替她挡酒,高层没多久就喝嗨了,画着大饼吹着牛,席薇觉得他脑子多少有点小。 等谈完事散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尽管有人替她挡酒,不过也要偶尔聊表心意的喝两杯也让她脸颊泛红,坐在车里醺醺欲醉,对面广场的广告牌放着路执涯的图片。 她想路执涯了,就电话给他问他在哪里。 和粉丝拜完早年的路执涯正准备离开现场,粉丝不舍的喊着他的名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没理会,和粉丝再挥两下手,到了后台他才给席薇回拨。fdκχs.cóм(fdkxs.com) “路执涯!你怎么没接我电话?” 电话里传来她娇蛮软音,尾调懒散似乎是喝酒了。 “刚才有事。”他上了车:“你喝酒了,在哪里?” 车窗外边张灯结彩迎新年的街道在速度中模糊,也可能是她醉醺醺的迷了眼,她在去他家的路上,车很多,走走停停,她摇摇晃晃特别不舒服。 “在去你家的路上。路执涯,我肚子好难受,你回家给我做饭吃~”席薇烦躁而委屈的要求着,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弄成这样。 “想吃什么?”看了时间,给她做饭估计她等不了,不如回去路上给她打包。 “吃鱼~”身子歪倒靠着车窗,说话声渐小。 过了零点半个钟,路执涯提着一袋饭菜回到家,早已洗澡解掉微醺的席薇坐在沙发上,穿着他的卫衣,白皙长腿伸直,头发蓬蓬乱乱的,手拿游戏柄聚精会神看着屏幕里自己操控的人物挨打。 “你回来了,快点!我要‘死了’!”席薇站起来,赤脚小跑到他面前,把游戏柄塞他手里,激动的指着屏幕,表示要是输了就要他好看。 路执涯丝血反杀,席薇欢呼的抱住他,搂他脖子垫着脚丫子亲了他一口,然后开开心心的打开塑料袋,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出来。 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太床,领口也不小,衣肩滑落一边,袖子时不时盖过她的手又被她推到手肘。 路执涯目光在身上游弋过后变得暗沉,毫无察觉的席薇指尖沾了漏出的汤汁,想吃又不像动手,于是就开始使唤他:“路执涯,你打开呀,喂我吃。” 路执涯将外套脱下,针织衫随着他脱衣动作被拉紧,形状隐约透出他胸口的结实,两衣袖往上捋,路执涯不仅给大小姐把盒子全打开了,还拿起筷子挑掉鱼刺喂进她嘴里。 席薇坐在沙发上,双腿窃意的打开,双手压在双腿间的衣服下摆,前倾着身子方便他的投喂,含住一口鱼肉,活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开心的摇着脚丫子。 “好吃,但没有你做的好吃。”席薇满足的笑道:“路执涯,你以后有空就给我做饭吃吧,我好喜欢你给我做饭吃,可以吃很久都不腻。” “我有空的时候你也会有空吗?”路执涯再喂她吃鱼,左手护着食送到她嘴里,细致的喂养。 “有呀,我可闲了,叁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工作也有人帮我工作的。” “既然平时很闲,那你为什么有时候回我消息是隔天?”你知道不知道,一个晚上的等待,就跟等轮回一样漫长。 他紧接着沉声说道:“还从不和我解释原因。” 席薇愣了愣,脑瓜子快速转动,嘿嘿一笑,讨好的坐到他身边:“偶尔一两天我也很忙的嘛~我以后不这样啦。” 路执涯呵呵一笑,明显不相信她的说辞,带着怨念夹起的鸡肉夹带辣椒,递到她嘴边。 席薇拧着眉满脸无辜,看看那颗辣椒又看看路执涯很认真的帅脸,一眨眼睛后扁起嘴巴,虽然楚楚可怜,但说出来却是:“路执涯,你是不是在逼我休了你?” 剑眉微扬,路执涯把鸡肉连带辣椒自己吃了,含在嘴里没几秒吐进了垃圾桶,席薇满眼轻笑,抱着他手臂胸部蹭着。 宽松的领口掉到一边的手臂,她没穿内衣,雪白的奶团露了半颗,因为抱着他,挤压得沟壑深深,在他那居高临下的视线里,看到的不止沟壑,还有起伏,还有跳动,还有凸起。 “自己吃,我去洗个澡。” 进去室内有暖气,衣服穿着挺闷的,燥热的起身回房间,衣服被人拉住,他回头,席薇舌尖舔过自己的唇,湿润杏红,故意的向前把领口露出:“辣椒辣不辣?我尝尝……” 暼向桌上那盘辣子鸡,路执涯正想要伸手拿筷子,感觉这样不对,于是捧住扬起的脸蛋,吻住樱桃红唇。 不是很辣呀。席薇小巧舌尖伸入他嘴里,探到他舌头勾着玩了玩,尝丝丝微辣就后退,他反客为主,轻咬住她不许她走,然后吮吸挽留,快把她给吻窒息才放开。 他站着,她坐着,他撑起的裤裆就在她眼前,她当没看到,调皮的抬起手对他摇了摇:“去洗澡,你刚才说的。” 路执涯为了保持身材过了时间就不会吃东西,以前席薇让他做宵夜他也只是坐在一边擦着手看她吃。席薇有时候觉得路执涯还挺可怜的,特别是自己不能吃,还要做给她吃时。 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吃饱喝足,盘退坐地毯上,屁股底下垫枕头,在认真祸祸他的主机游戏。他走到她后面并紧挨着坐下,她都没察觉,直到他从后面抱住她,她被吓了一跳,扭头瞪了他一眼。 “说过了,不要从后面抱住我。” “为什么不能?”她只是被吓到,并没有挣脱他的怀抱,路执涯收紧双臂,把她抱得更紧。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席薇把游戏柄放下,有些烦躁,可一想到自己对他的父母妹妹的事情一清二楚,而他对自己的过去半知不知,好像有点不公平。 纠结了一会儿,席薇语气变得缓和:“我小时候在学校上厕所时,被人从后面抱住捂住口鼻装进袋子,醒来的被绑了手脚……” “对不起……” “不用,只是一个心理应激反应,我以后会习惯你这样抱住我的。”席薇心情很微妙,如果在不久之前,她会暴跳的给他两下,但现在没有,好奇怪。 “我能理解,绝望的感觉。”顿了顿,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 谢谢你愿意习惯我的拥抱。 可能无法感同身受她当时的恐惧害怕,病床上对未来生活的灰暗无望是路执涯对自我的放弃,和她被绑架,在无时无刻死亡威胁的黑暗里的恐惧害怕不相通,但他知道小小年纪的她一定承受了莫大的伤害痛苦,她客服内心阴影变成现在活泼调皮的大小姐,一定克服了很多。 她比他强大,也让人心疼。 怪不得,她身边所有的人,她家人,她朋友,都那么的纵容她。 “没什么不能提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那些绑架我的人本来就有刑案在身,逃到国外更好,国外时不时的枪杀案,是有多少起有人关心真正原因的……” 席薇眼里泛着冷光嘲讽,轻飘飘的话沉甸甸的掉进路执涯的脑海,挺吓人的,路执涯觉得哪天自己敢跟别的女明星传出什么绯闻来,她会像现在这般无情而淡定的解决掉他。 氛围里没有一丝刚才的暧昧,除了游戏声音一时无人说话,路执涯搂着她,有意无意的手抚摸她肚子,席薇没回应,他有些焦急的去讨好,低头在她脖间细嗅。 “让你不开心的过去不提了,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好不好?” “玩游戏也很有趣呀。” 原本她是有欲望的,但一聊完绑架的事情,她就平静了下来,靠在他结实赤裸的胸膛里也没感觉,把长腿伸直,白花花的大腿根,让他发现她没穿内裤后,又捡起地上游戏柄接着玩游戏。 她故意的,就算没欲望,也要摆出自己的肉体,让他好受不起来。 路执涯确实很不好受,好在她的香不是拒绝他靠近的寒凉,他在她身上蹭蹭乱摸,抚过她露出的半边肩膀,到了锁骨,伸入领口握住早就觊觎已久的白嫩乳团。 怀里人颤了颤,轻哼一声,不咸不淡的:“不要打扰我玩游戏。” 路执涯笑笑,得寸进尺,眼睛和她一样盯着特效光炫的游戏屏幕,圈着她腰的手却伸进了她衣服里,握住另一个乳团一齐揉捏,直到奶尖在手心变硬。 游戏里机毁人亡,手里的游戏柄也掉落在地,席薇含着被蹂躏的胸,软软瘫在他怀里。明眸圆瞪,仰望中是他硬朗的下颚线,还有时不时浮动的喉结。 路执涯低头吻住怀里仰望着他的人,唇若果冻的甜蜜Q弹,路执涯舔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向深处,缠住她的舌。 丝丝缕缕的酥麻从胸口从舌尖传导而出,席薇渐渐来了感觉,当路执涯捏住她奶尖时,她忍不住呻吟,双腿不自觉并拢摩擦,手情不自禁的往身后摸到他的腹肌。 绷得好硬。 席薇的回应让路执涯吻得更深入更热切,席薇觉得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推着他腹肌。 面对面的坐他腿上,没穿内裤的腿心毫无遮拦,泌出的点点湿意贴在他腿上。他也没正经的穿条裤子,浴巾没蹭两下就在他腰间松开,埋在她胸口,吃得正开心。 手机电话扰乱了两个人的气息,衣服已经被他推到最上面,奶尖含在他嘴里像放在热水炉中,席薇看着沙发上的手机,想推开他又舍不得推开。 最终把他推到在地上了,席薇手脚并用,从他胸口爬过拿手机,趴在沙发上,却坐在他脸上。 是俞倾的来电,估计席薇今天晚上不会回家,所以打来告诉她后天回外婆家住,提醒她别忘了时间。 面对送到嘴边的露水小穴,路执涯欣然接受,柔软而有力的舌头在描摹着周口,席薇咬唇忍住呻吟的从动,手机里妈妈温柔的声音很飘渺。 “宝贝,我记得小路没什么亲人吧?他一个人过年吗?” “不知道耶。”席薇吸着凉气,下面舔得湿热,整个人像在汗蒸房里的无力:“妈妈,要我问问他吗?” “哦,妈妈只是觉得,要是没人和他过年很孤单,如果他有工作行程的话,也挺好。” 放下偏见认真了解路执涯后,俞倾挺喜欢路执涯。除了外貌出众,性格耐心细致,就是有种历经生死复燃后的无所追求,让他很安于现状的好,俞倾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他以后会有什么大规划和野心。 “妈妈,你是想邀请路执涯和我们过年吗?” 席薇话没说完,底下的人舌头试图顶入的动作停了下来,像在偷听别人谈话的,温热的舌头接着她的爱液,时不时舔一口,漫不经心,注意力都在她的话上。 “如果他不忙愿意的话。”俞倾补充一句:“我说的大年叁十那晚一起守岁,住太久,你爸爸会对我生气。” “爸爸怎么可以对你生气……”阴蒂被捏了一下,席薇狠狠咬住唇,低头看双腿间的那双幽暗的眼睛,她平复片刻后,匆匆结束通话:“妈妈,我现在去问路执涯忙不忙,我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席薇想起来,被路执涯扣紧了双腿,泥泞的穴口压在他唇上。手撑着沙发,席薇哆嗦的轻吟,路执涯吃掉舌头卷入口中的爱液。 衣服掉落盖住了他脑袋,看不见他感官越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舔吮:“路执涯嗯……你要不要……” “要。”底下传来低沉肯定的回答,温热的呼吸吹在她那里,又痒又热。 路执涯的舌头再热再灵活也满足不了她越发庞大的欲望,空虚得要死掉,席薇急切的想被狠狠填满,回头看他竖着的阴茎,如饥似渴往后退,水淋淋的穴口擦过他的胸口和腹肌,留下条水痕。 躺在地上的人舔去嘴角的液体,微眯着眼睛满是欲望,慵懒的看着她饥渴的抬起屁股,对准他粗大的阴茎缓缓坐下去。 “唔~”好大好舒服,也好长,她吃到一半就觉得够了。 穴肉包裹着炙热,路执涯被她的紧致吸得要叫出来。第一次尝试女上位的席薇不会技巧,就扶着沙发,上上下下、慢慢吞吞。尽管如此,路执涯也爱死了她主动的样子,奶子在衣服晃动,想抓住。 “路执涯,你好像没有上过春晚。”莫名其妙的,席薇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路执涯双手握住她细腰,扣紧往下压,同时自己挺腰网上顶,全部顶进去:“上什么春晚,我在上你。” “嗯啊~” 他腰力好,每次都被高高抛起落下,滚烫粗长的红色肉棒全插入,在她里面,承受着她不受控制咬紧,层层软肉化做波澜快感,席薇就这样被他送上云端。 -- tt.40 ℱúщêńɡê.Ⅽòℳ 戒指很快就订制出来,连碎钻都没有的戒指只刻着他们的名字,简约得杜伽都嫌弃寒酸,一度怀疑路执涯是不是心里有点失衡,既想和大小姐结婚,又不想大小姐家人觉得他刻意讨好,所以弄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那天晚上席薇跪在地毯趴沙发,他在她后面打开双腿进进出出时问她,想要什么戒指,被操得泪眼朦胧的席薇夹带着呻吟,断断续续的说:“简单点……刻我…名字……” 路执涯不太能想象她要求的样子,所以他在她要求的基础上加了自己的想法,刻朵花上去,像她一样美丽张扬又娇气的花。 “我觉得你还是重新顶一对戒指吧。”看过了跟品牌方给的饰戒一个质感的戒指,杜伽站在好友的角度诚恳的建议他,把设计师也换一个,找靠谱点的。 好吧,路执涯听从杜伽的建议。从席薇把他给她准备的衣服裙子嫌弃丢掉的前文看,他的眼光在她眼里非常差劲,他虽然很满意戒指的小巧思,但席薇可能会对他翻白眼。 “你不会……要入赘吧?” 一大迭的剧本他看都没看,抱着电脑在那里浏览一群,已被标记的男人建楼分享关于身体变化的心得,听到杜伽惊疑的猜测,他停住片刻,然后摇头又点头。 杜伽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随后又表示想通了:“也是,不被大小姐抛弃就不错了,还管谁嫁谁嘛。” 孤身一人谁嫁谁都无所谓,路执涯在意的是他们以后会有一个家,会有美满的生活,不过短期来说难实现,因为他还在乖乖吃药,她的家人也没完全接受他。fdκχs.cóм(fdkxs.com) “执涯,你知道的,我们会在她们身上闻到香味。”杜伽嘴角上扬,突然莫名得意和自豪,坐到身边胳膊搭他肩膀上:“你猜我这几天在你嫂子身上闻到什么香了吗?” 自从路执涯被标记之后,杜伽和路执涯的日常聊天内容多了一条两性标记相关,和女生之间聊生理期一样,杜伽有时候会和他调侃发情期和诱香,吐槽标记类的新药怎么怎么样。 “什么?”路执涯懒得搭理他,敷衍的接了一句。 杜伽很兴奋:“甜甜的奶香。我从来没闻过这种香味,怎么形容呢,就是很奇怪很亢奋,所以就去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路执涯斜视,杜伽一脸幸福惊喜的:“你嫂子怀孕了!” “哦,恭喜。” “不用太羡慕!哎,今年去我家过年吧?” “不要。”路执涯果断拒绝,把电脑合上,将那沓剧本拉到面前挑挑选选。 因为亲人都已经去世,路执涯刚出道的那几年都是去杜伽家过年的,但他发现他去杜伽家过年纯纯是个烧菜好吃的工具人后,他就一个人在家闷游戏,外面万家灯火红,他耳机里打打杀杀的音乐越响。 “我要和薇薇一起过。”路执涯笑意很浅,心里很开心很期待。 “哟,听起来不错,戒指是为了结婚吗?”在他们已标记的男人眼里,和对方结婚才有保障,因为法律只认婚姻关系,标记只归类为自愿的男女亲密关系,被女方抛弃的男方就算哭瞎眼也没用。 路执涯心里也不确定,戒指是不是为了结婚准备的。席薇承诺过会和他结婚,但没说什么时候结,席家在家庭维系中有自己的家训,席薇对此也很谨慎。他就像个眼巴巴等她娶回家的可怜虫,怕她不娶,又信她一定会娶。 年末盛会活动,现场有直播机位,路执涯坐在几个大导演的后面,左右都是有成就有名望的大前辈,只有他一个年轻面孔。 因为这段时间各个视频平台都流传着他演的搞笑中二霸总,导致现在找他的剧本与以往的正剧大相径庭,连关系好的编剧导演见到他都开始重新审视,摸着下巴惋惜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可塑面那么宽广。 路执涯一路下来面带得体微笑,直播镜头给他直拍,他举手高冷的挥手,主持人拿着话筒下来问他最近看新闻刷手机有什么感触,路执涯说祖国日益强大他很高兴。 蹲在直播屏幕前面的粉丝路人前一秒还在刷他喜剧角色名字,下一秒就换成了“格局”。 主持人知道路执涯拜访向来少言寡语滴水不漏,就把一个方形的小木盒送给他,说按住那个小按钮就可以打开盒子有惊喜。 路执涯按照主持人的提示按下小按钮,盒子弹开一道口,一只黑色蜘蛛钻出来要爬到他按按钮的手指上,路执涯被吓得不轻,盒子从手中掉落,沉静的脸色心有余悸,一会儿才明白是整蛊。 主持人在笑,现场的其他人也在笑,屏幕前的观众在疯狂截屏,唯有受害人哭笑不得的控诉一句:祝大家新的一年像我刚才那样,惊心动魄多姿多彩呀。 席薇没看直播,所以当他从车上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方盒子给她时,她毫无防备的按照他的提示按下按钮,蜘蛛从里面钻出来,安静的地下停车场回响着她尖叫声。 路执涯变成和主持人一样玩劣的人,看着席薇被吓尖叫住,口罩也遮不住他幸灾乐祸的笑容,帽子底下笑眼单纯。 “路执涯!”席薇拍了他一下,气呼呼的往电梯口走去。 路执涯抓住她手臂把人拉回来,蹲腿弯腰勒紧她臀部,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 席薇双腿下意识的缠到他腰上,又气又觉得好玩,搂着他脖子,瘪嘴娇嗔:“你是不是有病?” “有点。”抱着她往电梯口走,路执涯真的觉得自己是有点病的,要不然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很充实,明明什么都没做。 “哼。”席薇趴在肩膀上,手滑进他衣领里取暖:“路执涯,我今天和外婆一起看你演的警匪电影,外婆夸你是帅小伙。” “是嘛?”路执涯无声一笑,颠了颠抱着的人,腾出一只手按电梯,她在耳边说话,娇柔轻吟,唱歌似的。 席薇摘下他的口罩,指尖触摸他的鼻梁,像摸着什么完美的神话蜡像,从鼻子到眉毛。他好像没有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路执涯比以前更成熟更深沉。 “你好帅,能亲一口吗?”席薇认真问。 “随便亲,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电梯门打开,他们进去,光洁的墙壁映着他们暧昧的身影。 “能咬吗?”青春期那种虎牙隐隐发痒的感觉重现,舌尖舔过尖牙,席薇内心有股想咬他的冲动。 “咬哪?”路执涯眉宇轻扬,有些撩拨的意思。 “那里咯~”席薇含糊其辞,似笑非笑。 人落地,垫着脚尖,席薇还攀着他胸口,路执涯见她迟迟没付出行动,自己先忍不住的低头亲,唇才相碰,电梯门不合时宜的打开。 捧着她脸颊深吻,他后踢关上门,推着她走向里面,衣服一件件的掉,脱到最后路执涯一把扯下她内衣,埋在她胸口边舔边闻。 杜伽说,伴侣怀孕,被她标记的人会在诱香闻到特殊,比她本人更早发现怀孕。但是路执涯没闻到特殊的奶香,只闻到了玫瑰的热烈,也足够把迷得转不过来。 自己在吃避孕药,怎么会让她怀孕?想到这里,路执涯不甘心的咬住她奶尖,嘬得红肿,仿佛要从那里吸出点奶来。 被她嘬得火辣,席薇难受又舒服的扯着他头发,脚丫子无处安放的踩在他胯部上,把他裤子踩下去,皮带的扣子硌到肚子,路执涯解开扣子把裤子脱了,握着她脚腕引导她才在坚硬发烫的肉棒上。 胸口湿了,脚心也湿了,席薇软成一滩春水,在他手里被揉捏得不成样。 仰头喘息,退心热热的空虚,翕动的想要吃东西,路执涯从胸口起来吻住她微张喘息的嘴,舌头伸入,搅动以后贴着舌头往里钻,到了深处,她反射的想吞咽,就在这时,下面小口被一根细长中指插入。 “嗯~”含咽着他的舌,席薇眼呼吸一窒,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只觉得上下都被他深深插入,都含着吞咽着他。 席薇脸憋得通红,眼睛迷惘朦胧。手指在抽动,舌头在搅动,津液他喝光了,爱液却泛滥的流到沙发上,穴道泥泞,肚子缩起,穴肉吸着他手指。 路执涯把手指抽出来,手心的爱液抹在自己龟头上,推开她的双腿,硕大的龟头进入,席薇哼叫,见他卡在那里一动不动,难耐的抓他手臂。 “路执涯,要全部进来!我要你,快点~” 路执涯沉下腰,撑满她穴道,随后掐住她细腰深入浅出,越来越快。 “嗯哈~好棒嗯~”席薇浪叫,舒服的软躺沙发,放纵路执涯抬高屁股,越来越凶狠的侵犯。 “射你脸上好不好?” 她酡红迷乱的神色美丽又残破,路执涯特别爱,想把精液射她脸上当点缀,但席薇不许,或者说比起颜射,席薇更喜欢他内射。 “不要,射我里面,射我穴里~” 拿她没办法,路执涯将她折成一轮弯月,几乎是由上而下的操干,在她第二轮高潮里,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宫腔里。 事后温存,路执涯一路亲吻她的脊背,在床头抽屉里摸到那枚戒指套到她无名指上。瘫软的席薇举起手,看着手指上的异物,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她以为他给她套上了个廉价的手饰品。 “这又刻花又刻字母的是品牌给你发的饰品吗?”席薇皱眉问道。 路执涯腻歪着她,赤裸相贴,听着她不满的口气,小声戚戚的回答:“我订的戒指,不过我又重新定了一对。” “哦。”既然他重新订那就不跟他计较了,现在没力气跟他计较。不过说实话,她手指纤细白皙,戴着也不丑。 第二天是叁十,路执涯没忘记要去她家吃年夜饭的事,昨晚不管干到多晚,今早也一大早起来。先是再坚持一遍新年礼袋是否妥帖,然后去健身房跑半个钟,趴地上做一百个俯卧撑,接着做好早餐洗个澡,等席薇睡醒。 保姆阿姨做好一桌子饭菜就放假了,俞倾在装果盘,席珺在调酒,给他们开门的是席恪,见到路执涯,不多惊讶,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让他们进来。 路执涯做好了再被灌醉的准备,但这次和他想的不一样,没有谁刻意灌他喝酒。 俞倾和席薇在聊朋友的八卦,在大哥席佑和路执涯聊平时工作时,席薇揣着路执涯给她的那个方盒子走到席佑身边,路执涯犹豫要不要开口之际,席佑已经按下按钮。 “耶?哥哥,你怎么不怕呀?”席薇不太乐意,毕竟自己是被吓了一大跳的。 “哥哥看过真的,这很假好不好?”席佑不屑的把方盒子还给她。 “明明很逼真。”席薇不信,把方盒子给二哥,席恪跟大哥一样没什么惊慌。席薇又把方盒子给爸爸,最后餐桌上就传起了这个小玩具。 像所有普通家庭的年夜饭那样温馨,路执涯感到时间远去的恍惚,他记忆里身处如此般场景还是在父母在世前,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可想起来也像今天一样感到温暖美好。 俞倾把玩具收缴,席薇拿出手机播放路执涯被整蛊的直播录屏,然后不小心的点到了他们停车场里玩闹路执涯抱她上楼的爆料视频,底下还有粉丝的评论:别问狗男友这样抓弄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生气,答案请参考路执涯本人。 席薇嬉笑含糊解释一句,把手机收起来防止爸爸也看到。俞倾瞧向路执涯笑了笑,年轻人的打情骂俏很正常,她更想看到两个比亲爹还矜持的儿子也有那么一天:“大伯母今天给我发暖暖的照片,叁岁小孩圆溜溜的特别可爱,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孙子。” 催婚催生仅针对于席薇的哥哥们,但听到的人里路执涯心跳最快,他忖度也许今晚可以和俞倾提他想和席薇结婚,征询她和席珺是否同意。 “等我研究过了这阶段就考虑。”席佑逃避的吃饭,一块鸡肉放俞倾碗里。 和路执涯同龄的席恪在火烧身前,巧妙的引向了席薇身上:“妈妈,家里有小孩,薇薇不是还只是个孩子吗?” “我说的是小宝贝,嘤嘤学语那种。” 席恪有女朋友,俞倾有察觉到,但对方被他藏得很好,她也没刻意去查,只是提醒她有些女生是女朋友就只能当女朋友,结婚生子,要多方顾虑。 席薇抱住俞倾撒娇:“妈妈,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吗?” “是是是,你永远都是。”俞倾摸摸席薇脑袋,满是宠溺。 席薇将面前的一迭酸甜溜肉推到妈妈面前,这是路执涯刚才下厨做的小菜,就像推销路执涯本人一样:“妈妈,这是路执涯做的菜,他做饭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路执涯不禁紧张,忐忑而期待,又莫名觉得害羞,耳朵有点热,看着俞倾和席珺咀嚼咽下,等着他们的评价。 “很好吃呀。”俞倾赞叹:“学过做菜吗?” 得到夸奖,像得到了肯定的路执涯绷紧的心松开:“没学过,但以前的工作有接触,所以懂一些。” 席珺:“挺好吃的,但我不太爱吃酸甜的东西。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 “IT和服务员。”不计较上学时期打的零工,路执涯从毕业到现在也就从事过叁份工作。席薇和他说过,他不必在她家人面前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要有自我,所以自己以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经历,坦荡说出来没什么。 席恪抢话道:“他就是在当服务员的时候被发掘去做演员的。” 路执涯出道就是新星,但在多年前的演艺圈里,存在比较严重非科班的歧视,他要获得认可、获得进步就要去学很多东西。 台词不行就去上台词课,情绪表达不行就去跟老师学。他也不知道刚入行那两怎么过来的,密集的拍戏之外还要去上课学习,每个老师对他都很严厉,一做错就骂,骂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可也是这种每天被安排得紧密不透气的高压生活,让他没时间去回想,去懊悔,去自责车祸的事情,所以他在麻木里渐渐开始新生活,也算一种因祸得福吧。 年夜饭很快就结束了,席佑和席恪怕俞倾念叨催婚相亲的事,吃完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席薇和俞倾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席珺把两盒黑白棋子放下,示意路执涯坐下和他对弈。路执涯玩过围棋游戏,但没怎么玩明白过,他坐到席珺对面,有些无措。 “不会吗?”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席珺问。 “浅显的会一点,但对弈可能会让你觉得没成就感。” 席珺的黑棋已经落盘,路执涯执起白子落下。一来一回,没一会儿棋盘上黑白成区,原谦虚说不太会的人已经稳稳接过几招。 “薇薇说,你爱玩游戏,恪恪也说,你有时候在家闷着也不愿意去参加一些活动。” 路执涯落子的动作一晃,放到了错误的地方,落子无悔,他点点头,闷声解释:“是,我是这样的人,不太爱出去。” “薇薇和你相反,喜欢和朋友到处玩,你们两性格相差挺大,没少吵架吧?” “没有吧……我拍戏忙的时候,她去玩很正常呀。”路执涯不确定,回想着他们从开始到现在,好像没怎么吵架,倒是她有时候把他气得不轻,自己也没原则,哄哄两句就原谅她了。 席珺神色晦暗不明,看着路执涯:“倾喜欢你这样性格的男生,体贴温柔,善解人意,居家好男人……但是,男人,总要有自己的事业心,不为别的,为了家人。” 俞倾在和席珺联姻之前有个初恋,学考古的男生,戴着眼镜儒雅温柔,烧得一手好菜,就像面前的路执涯一样。 席珺的目光很有穿透力,路执涯有种被透过看其他人怪异感。抛开心里的怪异,他发现自己的棋输了:“叔叔你说得对,所以我现在一直在认真拍戏。” “嗯,那么等你拍完戏,再说与薇薇的婚事。”席珺捡起棋盘上的黑子,准备下一盘。 路执涯一怔,他好像没提和席薇的婚事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自己是不是跳坑了?没有坑吧? 老丈人不怒自威的气场,路执涯结巴了:“…哦…好…薇薇……也忙……” 他感觉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有点苦说出来,上一次被灌得烂醉,感觉都白干了,原本打算今天就说这事的。 零点快来临时管家支起了相机,背景是霓虹闪烁的院子,落地玻璃窗上贴着红色剪纸,席薇抱着俞倾的手臂和家人拍下既是年末也是年初的全家福,路执涯坐在沙发,有点失落。 快门按下,零点的钟声恰好响起,俞倾给每一个人发红包,到了路执涯面前,她说:“小路今年也要红红火火哟。” “谢谢伯母,祝你新的一年开心快乐,越活越年轻。”路执涯双手接过红包,席薇立马跑过来,眨眼暗示他让她偷偷看一眼里面的数额。 路执涯拆开口子让她看了眼,然后收好放进口袋,在没人注意他们两的时候,捧住她的脸,低头双唇贴在她耳垂,轻声说:“新年快乐。” 席薇明媚一笑,跟他玩说悄悄话游戏似的,学着他的低音说:“新年快乐~” “好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大孩子们相继回了自己的房间,路执涯被带到上次醉酒留宿的客房,俞倾挽着老公的手感叹:“还是他们小孩时热闹,他们一长大家里都变得冷清了。” 席薇的房间在叁楼,路执涯的客房在二楼,抱着相册下楼时,席薇看到二哥穿戴整齐的开车离去,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大哥是个单身狗了。 敲门声,在脱上的路执涯放下撩起的衣摆,开门是换下红色裙子穿上浅蓝睡衣的席薇,抱着一本相册,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 “新年礼物!”席薇向他伸手。 路执涯在外套内口袋掏出一个紫色小盒子,席薇跳上床,坐在中央位置,打开盒子,是条花枝项链。 花是红宝石,叶子是绿翡翠,花枝不大,设计是年轻简单的,很适合她,但不像是他挑的。 席薇怀疑:“这是你挑的礼物吗?” 路执涯认真脸:“是我挑的,怕你不喜欢,还问过伽嫂意见。” “那你有进步,我很喜欢。”她把手里的东西给他:“呐,这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 粉色的包装盒,拆开倒出来,掉进路执涯手心的,是一颗椭圆的跳蛋,绳子细长,遥控器分叁档。 ………… 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tt.41 席薇趴在床上,路执涯趴在他身上。相册翻到下一页,是她七岁时出演学校小剧场的照片,扎着两条羊角辫,脸颊描了红圈圈,但是路执涯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相片里活泼可爱的人上。 路执涯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在未来岳父岳母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拉低好感的事情。可越是警醒越是故意忽视,他就越是在意床头放着的跳蛋,偏偏送他礼物的人,正喋喋不休的回忆着儿童的美好,只有他一人思想太龌鹾。 长发不时扫到他脸颊,夹杂着幽幽香气,他每次吸气都是对她的渴望,终于忍不了,手放在她腰后,顺着她腰背的曲线上下抚摸,睡衣布料柔顺,摸着很舒服。 说到自己小学小提琴比赛得到一等奖的席薇停了停,炙热的大手已经摸到她臀部,盘旋揉捏,她假装不解和天真的回头:“你在干嘛?” 她挺会折磨人的,路执涯这样认为。 “你说呢?”身子向她压,路执涯埋在脖颈后面,下巴蹭开头发,亲吻露出的洁白脖颈,手插入她肚子与被子之间,抚摸着平坦小腹。 “你这样不好。” 席薇心里得意于自己小心思的得逞,表面在欲拒还羞的推拒,实际上跳蛋她早已经消毒,相册的讲解不过是她想看看他耐力有多强。 事实证明,也没多强。 “好吧。” 路执涯轰然离开她后背,闭眼仰躺在床大口呼吸努力平复,一副真的要禁欲的模样,期待着他进一步过分的席薇慌了。 “看你那么难受,做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闭着眼睛的路执涯在张嘴说话前嘴角轻微上扬,没让她发现:“不了,又不是发情期忍不了,在这里,在这时候做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好。” 你没发情但我发情了呀,席薇心里着急。她都明摆着让他操了,他这时候当什么君子呢,平时不管发没发情,都恨不得每时每刻在她里面吗? “我们接着看相片……” 闭眼的路执涯感到一片阴影落下,接着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睁开眼,席薇手撑着下巴舔着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要装到什么时候。 被看破了,路执涯抿嘴一笑,仰卧起身亲到她舔湿的唇,轻咬软嫩的唇,舌尖探入口中搜索,和同样灵巧的舌尖相碰下一秒热烈交缠。 “唔~”一只乳儿被握住,席薇呼吸像被人握紧了一样,片刻停滞又恢复,胸口变涨。 睡衣往上撩,浅蓝之间一截月牙腰,细且白。路执涯摸进睡裤里,顺着臀沟找到渗水的泉眼,指腹碰碰,穴口敏感轻颤。 席薇抓紧他衣领才没软趴下。路执涯单手解开睡衣纽扣,圆月洁白的双乳半遮半掩,自然圆润的挺翘形状,乳尖粉红半硬,路执涯扶好她肩膀,埋头吃下去,舌尖转画乳晕,嘬咬着。 “哈~”他手指突然的进入,席薇惊吓的夹紧,下一刻饥渴的吞起来,他抽插动作,让她感到灵魂飘渺和身体沉重的矛盾。 “好热呀,路…”胸口很热,穴道也好热,感觉自己要蒸化了,再也撑不住胸口压他脸上。 衣服滑落到背部,身体泛着粉红,乳尖被吃得又疼又痒。 路执涯把她上衣脱了,抓起床头跳蛋。席薇第一次玩这种玩具,轻微跳动的跳蛋碰到穴口时感觉奇妙也有些紧张。 看出她的紧张,路执涯没急着往里塞,而是调到二档捻在阴蒂,嗡嗡抖动不停,席薇颤抖不止,脚趾蜷缩抠紧被子,爱液喷涌,快感来得快急去得也快。 还没喘息过来,跳动的椭圆被塞了进来,在穴口阴道处,不停撞着穴壁,不同于被他填满的感觉,这样像被东西一下下的碰壁,又酸又痒,快感没来,空虚正不断扩大。 路执涯眼观粉红小穴吃进一颗粉色跳蛋,遗留一根细长的线,爱液把线浸湿顺着线流出来,她全身发紧,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路执涯观赏着艺术般观赏着现在的她,欲望缭绕而来,把裤子里发胀坚硬的阴茎释放,顶在她的臀缝里缓解,俯身舔咬她的后背。 “嗯啊~路执涯~好痒……”背上密密麻麻的亲吻舔痒,穴里的跳动颤抖,席薇感觉自己是朵花,也快要凋零了:“拿出来,不玩了!” 涌起的无尽空虚和燥热把席薇劝退了,但路执涯还没玩够,他能玩弄她的机会不多,所以格外的珍惜。 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路执涯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抱起来,下巴搁在她肩颈,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嘶哑低沉的说:“才二档,试试往上调?我的礼物玩一玩,不过分吧?” 询问的语气,却没等她回答就把遥控器按住,顿时,抱在怀里的人浑身绷紧,咬着唇也止不住呻吟溢出来,屁股无意识的撅起来轻微晃动。 “体验怎么样?舒服吗?”路执涯揉捏着她的胸以示安慰,臀缝的红热肉棒因为体位改变擦到腰部,画出一条腺液路。 何止舒服,快速跳动的胡乱的冲撞像个鲁莽的坏小子,席薇收紧小腹裹紧越是能感觉高频的跳动颤抖,连带她的身体也在颤抖,欢愉感越来越多。 “啊!唔~” 在路执涯把手指插进嘴里里,席薇五指抓紧床单,咬住嘴里的手指,灭顶高潮盖头而来,她像条小鱼被卷上岸,奄奄一息。 关掉跳蛋,席薇虚脱空洞的趴着喘息,路执涯抽出见血的手放进自己嘴里舔掉血迹,从她肩膀一路向下吻,到臀部,推开丰满的臀肉去喝掉她泄出来的水。 “好痒~” 沉重潮热的呼吸吐露在股间,灵活的舌尖不甘徘徊于外的试图伸入,顶着缝隙的软肉找不到路的探寻,又痒又酥,席薇舒服又难耐,里面含义一颗东西,他舌尖也闯进去。 空虚感又来了,不用路执涯推着腿根,席薇自己张开了双腿让他吃,穴肉抓不住滑溜溜的舌,夹到的是颗一动不动的跳蛋,她想要热的粗的肉棒。 真难受,席薇摸到遥控器开关。 路执涯听到里面轻响,舌尖勾着绳子把跳蛋扯出来,将她翻过来。 粉色光泽的跳蛋挂在他嘴边颤动,席薇穴里猛然一空,难受空虚的想要被插满,腿搭在他腰上,无声的催促他快点操她。 路执涯不紧不慢,握紧她细腰把人拉到身下,龟头放在耻骨磨动,渗出的腺液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席薇急切,没耐心的:“路执涯,快进来!我难受,要你!” “嗯。”压抑的回应从深处传出,路执涯眼睛犹如黑夜危险又神秘,低眸望着底下的脸红迷离的人,嘴边吊着的跳蛋还在颤动。 他抬手,她以为他会把跳蛋扔到一边然后狠狠操她时,他张开嘴,把跳蛋含进了嘴里。 舌头顶着口腔里颤动的东西,线条在唇中间垂涤,下颚线尤为明显,睡衣上衣没脱,纽扣解了两叁个,衣领歪歪斜斜。 席薇想起了他在警匪片里的一个特拍镜头。白衬衫上染着学,他嘴里吊着眼,在桥头望着一江河水神色幽暗却满身痞气。 此刻的他没有卧底归来退不掉的痞气,只有即将和敌人厮杀的紧绷凶狠,席薇感觉自己变成了制服的歹徒,忐忑的迎接他接下来的审判。 心跳狂乱,席薇亢奋异常,穴口爱液泛滥,她真的迫不及待需要他深深插入的安抚:“路执涯~我要你的肉棒,快点~” 听着她撒娇的说着直白的词汇,路执涯再也忍不住,将粗长的肉棒插入,一瞬间穴肉兴奋的把他裹住,感觉到她应在异常亢奋,路执涯也就没拖沓,深深插入立马快速抽动。 “哈嗯~好大~唔~”汁水四溅,啪啪回响,空虚的穴道一下子被填满然后被肆意横行,碾过所有敏感点。 席薇被撞得乱晃,吞吃一会儿,穴肉开始吸着他,快要高潮,他含着跳蛋没法说出话,于是停停下来不动,快要高潮的席薇一下子跌回地面,不解的看着他,双腿夹紧他的腰,扭着屁股自己动。 “快动一下!老公!最爱你啦!操我操我~射我里面~老公快动唔~” 她可真会拿捏他。不可否认,路执涯被她一两声“老公”取悦,握紧她的腰,挺动腰部快速深深的插入拔出。 席薇爽得弓起腰,淅沥沥的快感淋下来,脑海一片白茫,像雨后玫瑰落在雨地,席薇手背放额头喘息回复,小穴还在痉挛,吸得路执涯发紧。 拉出口中的跳蛋放席薇肚脐,路执涯俯身和她深吻。席薇热切回应,小手摸着他胸口紧绷发硬的肌肉,路执涯握住胸口点火的手往他们链接的地方,圈住没插入的根部。 握不过的粗,席薇心怦怦跳动,原来自己吃下去的那么大吗? 肚脐上的东西在跳动,路执涯揉了揉她的胸,手指勾起绳子拉着跳蛋在她肚子上画圈圈,像小虫子在爬一样,痒得出奇。 “别玩~”空虚的感觉又上来,席薇伸手想抢走,路执涯躲开她动作迟缓的手,跳蛋按压在她阴蒂上,她像被电到了一样:“哈嗯~” 又泄了,生理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路执涯把跳蛋丢到一边,将她捞起来吻去眼泪,手掌半托半抓着她屁股,路执涯开始挺动劲腰,一下一下,由快到慢。 “舒服吗?”路执涯低沉问。 她张开嘴想回答的一瞬,路执涯恶作剧加快速度,回答他的只有长长的呻吟,还有席薇攀附他肩膀指甲抠出的痕迹。 以往她爽完了之后就懒散娇气的不想配合,但她今晚好乖呀,跪趴在枕头上,双腿打开合适的大小,把操红未闭合的小口对着他,爱液多得不行,顺着大腿流下,也有从耻骨低落,毛发湿透。 路执涯欣赏了几眼美景就把阴茎整根插入,一手揉着她臀肉,一手掐着她腰,把撞出去的人拉回来,小穴把他吸得越紧他就越是奋力撞越是快速撞,撞得臀肉波动,撞得对奶子摩擦着被子,撞得她只能失声呼吸眼泪不停流,最后过瘾的抵在最里面射出来。 席薇不自觉出现哭腔,声音喑哑的娇弱的像是求饶:“老公~射得好多……我不要了。” 混着爱液的浊白随着她收缩翕张吐出来,浓郁淫靡的香充斥鼻息,路执涯好喜欢这种香味,应该说好喜欢她散发不同香才对。紧紧抱住她,爱抚舔咬,痴迷的做着事后工作,等她忍不住一身粘腻不耐烦的推他,他才抱她去浴室洗澡。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席薇睡过去,路执涯捡起那本被踢到床底的相册。她出生时被每一个家庭成员抱在怀里的双人照,两叁岁时的白嫩可爱,中学时穿校服裙的青春稚嫩,她的人生轨迹都在这里面看到。 席薇带路执涯去和兆舒舒几人聚会。年后的兆舒舒更忙碌,在繁忙的工作里偷出时间,黄罄鸣没带刘诗婧,二维的狐朋狗友一大堆,女孩子不是围着他转就是在偷瞄路执涯。 包房里吵闹,兆舒舒挨紧席薇说话,黄罄鸣从沙发站起来,跨过跪地上摇骰子的人,坐到路执涯旁边,倒满了两杯酒。 “喝一个,祝你……”停顿,似乎找不到什么祝福词:“早日结婚。” 路执涯碰了碰他的被子,不在意他眼底的轻笑:“你也是,早生贵子。” 席薇和他说过黄罄鸣的联姻,因为黄罄鸣的回避和刘诗婧渐渐对他失去包容而陷入困境,黄家那边一直施压于黄罄鸣,他挺不好过的,路执涯那么说话,跟踢他小腿没区别。 “哼,薇薇经常跟你提起我吗?” “没有,不过我好奇非要问,她不耐烦也会告诉我一些的。” 两个大男人幼稚的互掐没持续,双方都觉得很没劲儿,沉默了一会儿后,黄罄鸣端起酒,路执涯也跟着端起酒,谁也不看谁酒杯相互靠近碰到,沉默中仰头喝下去。 路执涯的祝福很快就实现了,黄罄鸣和刘诗婧突然传出婚讯,听说是因为刘诗婧怀孕,黄罄鸣差点没被打断腿。 这时候他戏已经快拍完,席薇来探班,站在镜头后面,看着他被导演扯掉半边衣服卖色。 收工换衣服卸妆,路执涯把席薇拉到面前,虽然是工作需求,但把他当美丽物件,过年时领着他到处和朋友聚会炫耀的席薇霸道,他觉得有必要解释解释。 “扯开衣服是因为妆造需要。” 席薇点头:“我知道呀,我没说你不能给别人看呀。看看而已,又不掉肉,我允许别人嫉妒我。” 如果哪天有人想把路执涯抢走,她不会伸手和别人抢,她不屑,她有很多很多选择,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路执涯深知这点。 早上席薇从被窝醒来,身边位置已经冷却,穿着吊带睡裙头发蓬乱的出去找路执涯,才走到门口察觉外面动静不对,有人在说话,感觉不止一两个人。 电视台上门拍摄采访,路执涯没和席薇说,昨晚在沉沦里也忘记和她说。 摄像机跟在采访的知名主持人后面,路执涯带他们参观自己的家,电视机旁边一扇推拉门进的是游戏房,主持人有点惊讶,没想到路执涯真的像网传那样喜欢打游戏。 “你喜欢打游戏,但我听说有很多游戏找你代言你都拒绝了,为什么呢?”主持人问。 “因为游戏只是我的一个兴趣,一份消遣,我不希望让我粉丝认为游戏对我很重要不可或缺,除了游戏以外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认真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作为公众人物,带给他们一个比较一心一意正面的形象吧。” 他们从游戏房出来,卧室门咧开一条缝,一双迷糊惊奇的眼睛探出来,路执涯和那双眼睛对上。席薇在默默关上房门前,摄像机大哥给她一个大特写。 路执涯解释:“她才睡醒。” 主持人抓着机会随口语气一问:“你们现在是住在一起了吗?” “算是。”冷峻的人蓦地笑了笑,走向厨房给主持人倒水:“你要喝什么呢?” “纯净水就好,谢谢。”主持人见他并不排斥,于是过分的想多问了一些大家都想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我们还不知道呢,感觉你把她藏得真好。” “我没有刻意藏着她,这得谢谢大家给我们的生活留有隐私。” 他回答得巧妙滴水不漏,主持人有眼色的不再问他们的事情,把话题拉回今天的到访主旨上。 席薇快速刷牙洗漱,换上婉约的碎花连衣裙,梳好头发涂上口红,又把踢乱的床被整理两下,坐在床边给门外的杜伽发消息,问自己该不该出去。 杜伽回,如果不介意上镜,等采访快结束时出来也可以。 席薇等采访结束才起身出门,面带害羞拘谨的微笑出现,镜头对准她,她挥着手走到路执涯身边,和主持人握了一下手:“我叫席薇。” 主持人目光流连在她明艳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之间,惊艳之色无法掩饰:“你好你好,真漂亮的女孩,突然就明白路执涯为什么突然公开恋情了。” 席薇羞涩一笑,心里在回答“那当然”,目光看向路执涯。路执涯不否认,还一本正经的附和点头:“对,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 采访视频被掐去了开头和结尾她出现的地方,电视播放里只有路执涯和主持人的交谈,不过幕后爆料有完整的视频,他的粉丝也终于认识席薇本人,近距离的看清,比和二维合照里更成熟更漂亮有气质的席薇。 “好漂亮,很端庄安静的气质,和牙牙挺般配的。” “查到了,人家姓席,可乐的大老板也姓席,大小姐哦,不过人看起来随和好相处的样子。” 席薇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看出她端庄安静随和好相处的,她只是出现在镜头里一分钟,对着镜头挥手笑笑,然后中规中矩的回答主持人几个小小的问题而已,她还抱住了路执涯胳膊,竟然没有粉丝骂她狐狸精。 黄罄鸣和刘诗婧的婚礼在香山庄园,上午在教堂举行仪式,下午在城堡宴待来客。 刘诗婧穿着白色婚纱出现,在钢琴曲中,挽着爸爸的手缓缓走向穿着西装胸前别花的黄罄鸣。 新郎左手插在裤兜里,注视着前方出神。所有人都以为黄罄鸣对这场婚礼不抱期待,但从小和他长大的席薇知道,他紧张时会把手插进口袋握紧,不抱期待走程序的人相反是刘诗婧。 神父问黄罄鸣,愿不愿意不论疾病贫穷都与刘诗婧结为夫妻,黄罄鸣说愿意。同样的问题到刘诗婧面前,笑意浅浅温婉的圣洁女孩注视着面前的黄罄鸣犹豫了几秒,才说愿意。 黄罄鸣掀开头纱亲吻新娘时,路执涯看向身边的席薇,彩色玻璃折射的阳光落在她肩膀上,掌声之间突然感到安静。 伸手牵住她的手,席薇转过来看他,路执涯心脏一热,轻声说:“我们也结婚吧?” 席薇愣了愣,随后绽放笑容:“好啊。” 掌声停下来,路执涯心跳却越快,想到了什么,笑意停滞:“可是,你爸爸说,等我拍完戏再说……” “我说可以就可以呀,别管我爸爸说什么,他想我这辈都不出嫁。” 路执涯犹豫开口:“我要入赘吗?” 席薇呆看他一眼,随后被他逗笑了,碍于场合捂着嘴,身子靠向他:“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没这要求呀。” “我其实也无所谓……你知道我只有我一个人。”路执涯目露伤感,趁机博同情:“我可以给你做好吃的,但……我不想当家庭煮夫。” 领着他去见所谓的朋友,只是炫耀自己有个帅气的男朋友,上门找他的频率和生理饥饿有关,她的一些行为就是在告诉他,选择他的理由是因为他长得帅还做得一手好菜,如果没这些品质,她早把他踹了。 “你在乱想什么?”席薇想笑又不理解:“我家没保姆吗?要你天天做饭?不趁着自己还没老有人喜欢多拍几部戏,干嘛当家庭煮夫?我又不喜欢黄脸夫~” 最终在席薇没忍住,说出“黄脸夫”几个之后掩嘴笑。路执涯仍是严肃脸,旁人看过来还以为席薇嘻嘻哈哈惹气了路执涯,他在忍耐,在看她笑。 所以说他仍然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太多条条框框。他可以给她做饭吃,也可以偶尔打游戏,每天和她住一起,抱着她做爱睡觉,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教堂婚礼仪式结束,黄罄鸣将刘诗婧抱上婚车开向树林掩映的城堡,带着祝福和他们挥手的亲朋好友从小路徒步过去,一边聊天,一边赏山庄的雪景。 席薇披着米黄色的毛绒披肩,长裙里穿了保暖丝袜仍然感到凉意,路执涯握紧她冰凉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回头看到教堂屋顶铺着厚厚一层雪。 一层灰黑一层白,很奇妙的意境。 “薇薇,我们的婚礼你想去哪里办?” “唔……就这里吧。我妈妈也是在这里和我爸爸结婚的。我记得我妈妈说过,她的婚纱保存下来,要传给我穿,等晚上回家我问妈妈。” “好。”干净蜿蜒的雪地小路像是通往幸福的大门,路执涯莫名有种终于和她谈婚论嫁,快要熬出头的欣慰。口袋里握紧她的手,路执涯一点也不想放开。 “啊,我妈妈在前面。” 俞倾挽着席珺走在他们前面,和别人交谈说笑,席薇快步走向前:“我现在就去跟我妈妈说,我要嫁给你。” 明明心里激动得不得了的路执涯,这时却矜持起来了,拉住席薇:“不着急,我可以……再等等。” 明天呀,后天呀,都可以说的,现在人好多,还是相互认识的亲戚朋友,多不好意思呀。 “哈哈。”她看着他坏笑,刚才没打算真的去跟妈妈说,她在逗他玩,现在得逞的对他发笑:“好吧,先给我看看戒指丑不丑,有图片吗?” 设计师之前给路执涯发过设置稿图,成品也差不多做出来,路执涯在手机里翻出图片给席薇看。 比起那个刻花刻字母的戒指好太多了,席薇满意的把手机还给他,不忘叮嘱:“还不错。不要忘记对我求婚这重要环节呀!” “嗯。”路执涯谨记于心。 跟着稀松人群走向城堡,两边是白色雪地,不知想到了什么,路执涯兀地说:“我觉得我好爱你,真的。” “嗯,我觉得我以后也会越来越爱你。”席薇回应,漫不经心又十分肯定。 …………… 不写了,完结了,是不是烂尾了? 发现写文需要很大的耐心,我原本的大纲不长这样,因为没耐心笔力也不咋滴,所以写成了这样。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