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君欢(简)》 一、全身光L的美丽少女 红袖园。 珠光宝气的宝月阁中,有十个黑衣劲装高大结实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分站在阁中四个角落,四面墙边则站满了穿着入时眉眼妖娆的美人,所有人都往宝月阁最中央的地上看。在那儿,一个全身光裸的美丽少女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身旁地上瘫倒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眼看竟是昏厥过去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红袖园的老板玉如意就坐在宝月阁那张华贵的大榻上,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一双凤眼凌厉地瞪视着地上的两个人。 一旁的龟奴吴立讨好地堆着笑脸:「玉大姐别生气了,何必为了这两个J1A奶奶u才气着自己呢……」 玉如意冷笑道:「我若当真动怒,早把这两个J1A奶奶u拖出去喂狗了,还能容这和汉子私奔的小浪货坐在这儿发抖?」 地上的白玉梨闻言惊恐得抬起头来,晶莹的泪水从她娇嫩的脸颊边一串串滚落。 「玉大姐,奴没有和人私奔,」她即使泣不成声,语音还是娇嫩得勾人:「奴是被宋义比J的……这个贼人破了奴的身子,还强着奴做了好些个无耻的事……最后又欲要带奴逃出红袖园,奴是被比的呀……」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玉如意就怒火攻心,她执掌红袖园八年,这个京中第一的销金窟就艳压其他妓馆八年,八年来经她手上调教出的名妓无数,从书画琴棋到应对进退到床笫工夫,红袖园中的美人都是誉满京城,玉如意也因此练就了一双利眼,买进姿色绝佳的童女,再悉心调教成红袖园中一株株的摇钱树,这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 白玉梨是在十三岁上被买进来的,她父母双亡,被人拐卖进红袖园,虽然还只是个雏儿,玉如意一眼就看出她的资质,那一头浓密的乌发,雪样莹白的肌肤,桃花眼,柳叶眉,樱桃嘴,只要好生调教,待长成了必然成为京中奇货可居的花魁! 同期买进的几个童女也颇有秀色,于是红袖园着实在这几个女娃子身上落了不少本钱和工夫,书画琴棋诗酒歌舞无不费心教导,白玉梨也的确颇有天资,在所有女孩儿中表现最是出色,就这样把她精心呵护到了十六岁,哪知一朝不慎就被园中打杂的宋义给J了,两人私下里不知苟且了几回,宋义时时对着她眉来眼去,玉如意觉着不对劲,这才开始上心留意,又命吴立等人细心监视,果然就在今晚逮到这两个小J1A奶奶u收拾了东西准备逃出红袖园,园中的十个护院立时赶上,一顿拳脚便把宋义收拾了,白玉梨则被剥去了上下衣裳跪在地下等着发落。 还能怎么发落? 玉如意嘴角勾出一个冷笑,三年的苦心经营,一夕全成了泡影,这小骚蹄子还是被院里打杂的小厮破了身的,京中贵人知道了哪个不嫌脏?卖不出好价钱的比婊子还有什么用处?好好的一棵摇钱树当场成了赔钱货,宋义这狗奴才就是再死十次都不嫌多。 但白玉梨还有用处。 很久没用到这个处置了,只因所有妓子都被严厉教导过,没人敢触犯园中的规矩,一旦敢犯就只能等着接受这生不如死的惩戒——就因为大家都谨守规条,所以只要有人犯禁那就必须杀J儆猴,否则往后谁能心服? 现下四面都站满了园中的姑娘,所有人都看着,这正是立威的好时机。 这小贱人既然自己往死里撞,那也怪不得谁了,玉如意一溜眼望向地下的白玉梨,只见她梨花带雨,哭得抽抽搭搭,一张俏生生的脸庞本就别有一番动人心处,这是平日里大伙都看得到的部分,真正让人销魂的却是平日里看不到的地方…… 浑身光裸的白玉梨肌骨细腻,手脚修长,偏偏生了一对硕r,顶端的两颗红樱粉嫩挺立,那双莹白的巨乳正随着她的抽噎巍巍颤动,直把阁中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由那双大乳再往下看,是细瘦得不盈一握的软腰,在一点深深的脐眼下,就是最勾人心魄的所在——那儿竟是鼓蓬蓬白生生的,就如一个小巧的白面馒头般,上头没有一点毛发,只有一道细细裂缝,隐隐从里头探出一颗小小水润的赤红蕊珠来。 这雌儿不过年方十六,竟就长成这一副艳媚的身子,那对大奶子,那颗自己探出头来的骚比芯子……怪不得宋义忍耐不住,真要入了那骚穴,还不知道如何销魂! 四周的黑衣护院们一双眼直往白玉梨身上盯过来,目光几乎都停在她的大奶子和小嫩穴上,感受到十个男人灼热的视线,白玉梨满面绯红,以手环x,腰也在不自觉地扭动着,只觉羞耻之极,但这媚态却更把男人的欲火撩拨起来,在那身黑衣之下,男人们的欲望显而易见地上升起来。 「玉大姐,你让他们别再看着奴了,好羞人的……」白玉梨微微扭腰嘤咛着。 玉如意却眯起了眼,自己当初的眼光是不错的,这雌儿果然天生是这行的材料,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勾人心魄,颠倒众生。 这小贱人已经卖不上好价钱了,完全是自作孽,但只要换个作法栽培,把她从倾城名妓打造成荡女淫娃,或许也是一条明路。 横竖她这身子既已破了,索性让她一破到底,若是卖出了名声,对红袖园也未尝不是好事。 赌一把。 「这就羞了?再来还有更羞的呢,」玉如意眼神森然,看着地下的白玉梨:「你这小淫妇既敢和人私通,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本来指望你争气成才,也为自己挣个好出路,现下是不用想了。我告诉你,接下来一个月我会把你赏给这些护院,让他们好好调教你,之后你就用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东西侍候所有到园子里来买你的老爷官人们,等你被玩腻玩残了,我就打发你在园子里替老爷官人们倒夜壶,总之这辈子你都别想出红袖园。」 四周围观的妓子们都是一凛,每个人都被吓得发抖,脸上却不敢带出表情。 白玉梨眼睁睁地看着玉如意那张美丽的面孔变得残酷冰冷,她知道玉如意的话在红袖园中就是圣旨,那十个护院从四个角落一起走近她,白玉梨眼中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终于凄厉悲鸣。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救命!谁来救奴……啊……」 她已经赤裸裸地被那些男人们架起,随着她奋力扭动,那双大奶上下弹跳,她的手脚却是动弹不得。 「玉大姐,饶了奴、饶了奴……」 她还在颤声求饶,玉如意却已不再理会。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带她到后院去找个房间把事办了?」玉如意笑得冷酷:「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十个护院一声不吭就把人架出了宝月阁,玉如意又让吴立找了几个小厮把已经被打残了的宋义扔出园外。将妓子们打发出去,地上稍做打扫后,宝月阁看起来还是那么珠光宝气,华贵无匹。 没有人在乎被扔出去的宋义最后下场如何,也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白玉梨会有怎样的遭遇。 -- 二、真看不出这s蹄子 γμsんμщμμ.νΙ 接下来十天里,园中妓子照常接客,笑脸迎人来者不拒,顺服得像一窝小猫似的,但私下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后院杨花阁里的动静。 这日傍晚,几个妓子们又聚在后院里窃窃私语。 「水仙姐,已经十天了,玉梨儿一直没有从杨花阁里出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山茶你就是胆子小,能有什么事?」水仙淡淡地撇撇嘴:「玉梨儿虽然没出来,江通他们十个不是天天都进杨花阁吗?那小骚货每次被操得浪了什么y话都说得出来,整个后院都听得到她的淫叫声,你还怕她被操死了不成?」 牡丹也不屑地插口:「咱们几个是一起进园子的,大伙儿学的都是书画琴棋,谁像她一样满口的骚话?就算真的动情得趣,也没有这样浪的,真看不出玉梨儿这骚蹄子骨子里这么淫荡。」 海棠轻蹙眉心:「牡丹姐,你说玉梨儿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牡丹还未开口,月桂已自叹道:「那日玉大姐说的你没听见?咱们这些人还有从良的可能,她以后只能永远留在红袖园接客了,怕是只有死了才能出这园子。」 柳絮也叹道:「好好一个女儿家,竟落得这步田地,说来都是那宋义,无端端破了玉梨儿的身子,简直是害人害己。」 一旁的丁香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嘴角却闪现一丝Y毒的笑容,转瞬即逝。 真的很笨呢……那个宋义,受人撺掇几句就真的去破了个清倌人的身子,笨成这样真是死了也不冤。 自打进了红袖园之后,白玉梨姿容出众才艺俱佳,处处显得人人都不如她,丁香看着早就心里有气,既有个现成的蠢人可利用来破了她身子,那还有客气的?其他姐妹满嘴同情,谁知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背地里使绊子下毒手?在这种地方本就谁都不该信任,只有成为真正的花魁,才能扬眉吐气。 各怀心事,一时间几个妓子都不说话,却在这时又听见杨花阁里传来骚浪的淫叫声。 「啊……老爷操得太重了,奴的小比都要给老爷捣烂了呀……啊哈……啊啊……别这么用力拧奴的奶子,奶头儿都肿了……」 那淫叫声似痛似爽,痒酥酥地撩人心弦,几个妓子听了都是脸红心跳,只怕再听下去自己都受不住,当下各寻由头散了,只留下那娇吟浪语回荡在后院中。 -- 三、自己跪下去把它侍候得舒 щоо1⒊Ⓒом 十天前白玉梨光裸着身子被江通等人架进杨花阁后,她又是羞又是怕,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娇颤着,愈发显得美人儿楚楚可怜,风情万种。 这十个护院都是玉大姐养来看家护院的,自然体格精壮结实,平日里他们寻常也不得和园中的姑娘们说句话,谁承想今日竟能玩上这么标致的小美人儿,看着她的大奶子和馒头比,众人都是血脉贲张,连呼吸都变得拙重。 「这是避子汤,你先喝下。」江通冷冷道:「既是进了这儿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玉大姐说了这一个月我们哥几个须得好好调教你,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白玉梨委委屈屈地喝下那碗避子汤,害怕得不敢作声。 一旁的孙正扮起白脸温言出声:「何必吓着小姑娘家呢,是玉梨姑娘吧,先喝杯茶我们再慢慢计较。」 「就是就是,」郑十一马上捧来一盏热茶递到她面前,殷勤道:「你先喝杯茶压压惊,若是肚子饿了这里也有梅花饼可以吃,味道不错的,你尝尝看。」 一旁的王三、卓青、高斐、常东也围了过来劝她吃喝,要她宽心,白玉梨见他们几人对自己处处透着照顾殷勤,也就安心下来,吃了饼,喝了茶,陆芝见茶盏空了又给她续了一杯。 喝下了第二杯茶,身上暖和不少,白玉梨总算由惊恐中安定下来,也开始意识到在一群男人中光裸着身子实在羞赧,于是低声道:「几位老爷,能不能找件衣裳给奴穿着……」 高斐笑问:「怎么,你冷吗?」 其实不冷,甚至有些热,心口也闷闷痒痒的,下腹处还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得一颤,小穴里竟开始潺潺流水。 白玉梨满面羞红,不觉夹紧了白皙的双腿:「不冷……不过还是该穿衣裳的。」 卓青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笑道:「横竖一会儿还是要脱的,又何必穿呢?」 不过多久白玉梨就觉得头晕无力了,她娇软地倒在身旁的陆芝怀里不住扭腰,嘴里也开始溢出难耐的娇吟。 常东在一旁笑得不怀好意:「玉大姐给的这药还真是好用,这小骚货马上就开始发骚了。」 王三道:「只怕也是因为我们给她下的药量重了点,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药若不够重,怕大伙不能尽兴,所以只好多用点了。」 郑十一也道:「药用得多是好事,小骚货也会觉得勾起来爽利舒服的,何乐不为?这就开始了吧。」 陆芝美人在怀,却是半点不急,他左手环住美人纤腰,右手粗砺的大掌搓肉着美人的大奶,又拿指头捻动那红嫩的奶头儿。 「啊啊啊……」白玉梨眼神迷离涣散,身子颤抖着,竟是小小泄了一回。 陆芝看着美人的淫态,忍不住失笑:「我不过是摸摸这浪奶头儿你就丢了?还真是个小骚货啊。」 「奴……奴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你光着骚比露着奶子泄身的模样都被哥几个看光了,」陆芝继续搓着她的大奶,享受着弹润的手感:「实话告诉爷,你这小浪比被宋义C过几遭?」 「三遭……」白玉梨情潮泛滥,根本无法思考,只能顺着陆芝的问话回应。 「那狗奴才操得你爽利不?你让他C丢了几次?」 「爽利……爽利得很……奴被操丢了很多次,记不得了……」 「那狗奴才怎么操的你?」 「他、他回回都把奴背对着从后面C,撞得奴小穴都肿了……」 陆芝沉下脸,又去捏弄她奶头:「这小淫妇,连话都不会说,你那不叫小穴,叫骚比或淫穴,知道吗?」 「呜嗯……」奶头儿被掐,白玉梨又是一阵舒爽的震颤,娇吟道:「知道了,是骚比……是淫穴……」 「很好,接着说。」 「他从后面C奴的淫穴,撞得淫穴都肿了,他又要奴替他品箫……」 「又错,」陆芝再捏了她奶头一下,这回加重了力道:「什么品箫?那就是吹鸡8,狗奴才就是要你这小母狗吹他的狗鸡8!」 「啊……是,奴是小母狗,奴就是替狗奴才吹鸡8的……后来那狗奴才把他的狗精全射进了奴嘴里,要奴一口一口替他咽了,还要奴把他的狗鸡8都舔干净。」 「狗精好吃不好吃?」 「唔嗯……略有些咸味臊气,却也不坏……」白玉梨一边回想着,眼神更迷蒙了:「奴想吃……还想吃……」 白玉梨一边说着骚话,所有人一边都看见她肿胀充血的骚比豆子又从那肉缝中探出头来了。竟被自己的y话撩得如此动情,这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淫妇! 「呵呵……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们自然有精水喂饱你这小骚货。」 陆芝一边说话一边故意以手指去肉拈她那探出头来的骚比豆子,白玉梨受不了这突然的剌激,在他怀中剧烈颤抖浪叫着,又泄了一回。 陆芝还不放过她,又以手指在她淫穴中搔刮,抠出了许多淫水连着手指塞入她口中戏道:「这是你自己的淫水,好吃不好吃?」 被y药蒙昏了头的白玉梨毫不反抗,小嘴含住沾满淫水的手指就开始不住吸吮。 「好吃……」她媚眼如丝瞟向陆芝:「奴还想吃老爷的浓精。」 陆芝戏弄了她这么久,其实早也忍不住了,立刻站起身扯了裤子,一条紫红狰狞的大肉棒马上挺立起来,贴在他自己精壮的小腹上。 陆芝调侃她:「想吃什么,自己跪下去央求央求这大鸡8,把它侍候得舒坦了自然有好吃的。」 「唔,老爷真坏……」白玉梨娇嗔着,竟当真跪在地下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开始以口套弄起来。 「嘶……」陆芝舒爽得倒抽了一口气,又拍了拍她的脑袋:「小淫妇儿,怎么只含这么点,须得整根吞了才好。」 「呜……」白玉梨口齿不清含混道:「陆老爷胯下养得好大龟……淫妇儿实在吞不下这许多……」 「也罢,慢慢练着吧。」陆芝捧住她脑袋,咬牙切齿不断往她嘴里抽送:「工夫总会一日一日长进的。」 其他九人看着这活春宫,听着这骚话声,早都坐立难安了,孙正也扯开了裤子走到白玉梨身后拍拍她白嫩的大屁股。 「撅高点,孙老爷现在就要干你的淫穴!」 白玉梨x中早就酸麻难当,她口中还在吞吐着陆芝的大鸡8,一听孙正这话,忙不迭地把个肥白屁股翘得高高的,还一边淫荡难耐地扭着腰。 孙正从她背后能看见那紧致的肉缝里已渗出不少淫水,把她自己的大腿根处都打得一片湿,看起来淫靡异常,于是孙正也不再忍耐,挺起鸡8就破开肉缝,尽根插入那迷人的小穴中。 「啊……啊……孙老爷的鸡8太粗,g穿淫妇的骚比了呀……泄了……泄了……」 她这一叫口中的肉棒就掉了出来,陆芝立刻一巴掌打向她两颗大奶子,把两颗奶子打得左右晃荡。 「没眼色的淫妇,只不过是骚比被g至于浪成这样吗?连个鸡8都叼不住,还得多调教才行!」 白玉梨被这一巴掌擦过两颗奶头,竟也爽得晕陶陶的,穴里因为泄身又开始一收一缩,颤声道:「多谢陆老爷教诲,淫妇有老爷的调教必定出息,淫妇这就给老爷吞鸡8。」 说着又一口将陆芝的肉棒含入口中,这回果真含得更深了些,吞吐之际也更能全面照顾周到,陆芝陶醉地看着胯下的白玉梨奋力吞吐肉棒的样子,又淫荡又可爱,忍不住拍拍她脑袋赞许道:「小淫妇儿是个受教的,不枉我这么卖力气教你……对,就是这龟头棱子,要细细的嘬,舌头再用点力,就是那里……对了……老爷要射了,小淫妇儿接好来,一滴别漏啊!」 一边说着陆芝一边在她口中疯狂抽送,终于把一泡浓精尽皆送入了她嘴里,白玉梨呛了几口,终究全部吞了下去,还不忘贴心地以小嘴为陆芝清理肉棒上残余的精水。 -- 四、这是赏你的,别浪费了 「谢陆老爷赏小淫妇的浓精,啊……」白玉梨娇嗲地回头望向在她身后操干小穴的孙正:「孙老爷别这么使劲撞啊……操死淫妇了……老爷的大卵蛋把奴的屁股都撞红了……」 「我不使劲怎么把你干得爽利?」孙正C红了眼,被这么紧窄的小穴包裹着,令他根本停不下来:「小淫妇这淫穴儿倒紧,老爷在外头也p过不少比婊子,就没一个紧得过你这口x……这小淫妇儿骚穴还在夹,想把爷夹泄了不成?打你这骚淫妇!」 孙正果然一边操干一边拿手掌啪啪啪地打向她两瓣肥白娇嫩的屁股,一下就把她屁股打得红通通的,打得她浪水直流,口中娇吟:「啊……好狠心的老爷,把小淫妇儿骚比打坏了可就不能用了……」 「放心,这浪小淫妇儿是愈打愈发骚的,哪里会坏?唔……愈打骚穴夹得愈紧,还真能夹……小淫妇儿接好了,这是赏你的!」 孙正尽根插入,直接就把一泡浓精灌入她穴里,这泡精水又多又浓,许多便顺着她的穴口流了出来。 「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王三和郑十一推开孙正,猴急地把她往大床上抱,白玉梨方才上下两张口都被灌满了精水,一时娇软乏力,只能仰躺,欲T1横陈,还在微微娇喘着。 「咱们得分配分配,谁g小嘴?谁玩骚穴?」 白玉梨娇声央求:「好老爷,方才陆老爷的大鸡8撑得奴口里酸疼,可怜见饶了吧。」 王三不痛快了:「就他是老爷,难道我们俩不是老爷吗?你倒是说说,小嘴不让插,那还能插哪里?」 「老爷可以插奴的奶子啊,」白玉梨为了让小嘴可以歇一会,刻意用双手捧起自己一对大奶子搓肉着,媚声诱惑道:「一会出了精,就直接射在奴的大奶子上,岂不有趣?」 喜得王三眉开眼笑:「小淫妇儿倒会耍,好,老爷就干你奶子,让十一哥草你淫穴好了。」 郑十一不置可否,只靠近前察看她的浪穴1,皱了皱眉头:「这穴里精水灌得太满,得收拾一下才好。」 他左右张望,正巧看到桌上方才喝茶时所用的一把小瓷勺,立刻计上心来:「这个好。」 郑十一拿起小瓷勺走向她还在收缩蠕动的小穴,冷道:「自己把骚肉拨开,我替你把精水掏出来。」 白玉梨乖巧地伸手拨开紧闭的肉缝,露出里面粉嫩收缩的媚肉,郑十一将小勺插入肉穴里掏取精水,小勺在穴里搅弄的感觉太过剌激,白玉梨不觉又扭起腰来。 「别乱动,这勺要是断在里头可糟了,你得忍耐点。」 白玉梨闻言果然不敢再动,只能透过口中不断呻吟来缓解x中的骚痒。 很快郑十一挖出了一满勺的精水,将勺子递到白玉梨口边:「喝了吧,这是孙哥赏你的,别浪费了。」 白玉梨眼神魅惑地含住勺子,将勺子上的精水尽皆吞了,郑十一又挖了几次,待x中白浊的精水掏尽,只剩清亮的淫水时,郑十一拉她起身,自己躺在大床上,又命她背对自己大张浪穴1,将挺立的大肉棒整根吞入穴中。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又能搔到淫穴中平日搔刮不到的痒处,白玉梨才一坐下骚穴就痒到不受控地扭腰淫叫,自己上下套弄起来,竟是不用躺在下方的郑十一出一点力,套弄之际,白玉梨觉着身下的龟头似乎顶中了一处,酸酸痒痒,那地方只要一碰就如登极乐,她多试几次得了滋味,便开始奋力套弄起来,撞了不过十余下,y比里又开始剧烈收缩,骚水瞬时一泻千里。 「啊……奴又丢了……」她白眼一翻,软倒在郑十一腿上。 「老爷都还没开始动呢,你就把自己玩丢了?」郑十一笑她:「这小淫妇儿这么不争气的?骚比倒是紧得很,就是不大耐C。」 「唔……奴的小比虽不争气,还是耐操的,」白玉梨撒着娇:「老爷多试试便知了。」 「这骚淫妇只顾着自己耍,就不用管老爷了吗?」王三气鼓鼓的:「还不快把奶子挺起来夹老子的鸡8!」 「是奴怠慢了,只顾自己舒坦,没照顾到两位老爷的鸡8,」白玉梨立刻振作精神,小穴裹好郑十一的肉棒,奶子挟紧王三的鸡8:「这就让两位爷尽兴,老爷们且安心受用着,等淫妇儿自己动吧。」 说着她果然便自己上下套弄起来,全然不用王三和郑十一费一点力气,口中还不住地淫叫着。 「啊……十一爷的鸡8太长了,每一下都要顶穿奴的骚比,怎怨得奴发浪……都怪老爷的鸡8太会疼人了……三爷的大鸡8也戳着奴的奶子呢……啊,碰着奴的浪奶头了,大鸡8好y好热啊……啊啊啊……又要泄身了……」 「这小浪淫妇一张嘴就是骚话连篇,惯会哄人精水的,老爷们的鸡8都让你这张嘴给哄泄了!」 王三和郑十一听着她口中淫叫,龟头又被夹得畅美不已,两个各自挺腰再抽g数十回,也同时跟着出精了,王三在她一双大奶子上射满了白浊的精华,郑十一也把浓厚的精水全交待在她紧窄的骚穴里,跟着又拿起那把小瓷勺把她N上、穴里的阳精全刮下来送入她口中。 「吃吧,多吃一点,这可是好东西。」看着她伸出小舌舔食精水的淫态,王三的口气甚至有些爱怜:「我和十一哥的精水哪个好吃?」 「……都好吃,三爷的精水清甜,十一爷的精水浓得很,都快把奴的小嘴粘住了。」白玉梨乜斜着一双星眸望向剩下的其他六人,还舔着唇舌意犹未尽:「还有哪位老爷要上榻来和奴耍一场呢?」 -- 五、好了没有?后头还有人等着呢 一直等在旁边的何华和丁松等不得了,立刻扯了裤子往她走去,丁松不待她说话就强行把一根紫胀旺跳的大鸡8塞入她口中:「也休息了这么久,这小嘴又能用了吧?好生伺候着老爷的肉棒,一会赏你一泡大大的浓精。」 白玉梨感觉到口中这根鸡8热如火y如铁,又是粗如儿臂,当下不敢怠慢,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服侍,舔弄了一会,又柔声问:「只怕老爷站着C奴的小嘴不舒服,不若老爷躺下来,奴好尽心服侍。」 丁松自然大喜,立刻躺到床上,白玉梨站在床沿垂头开始以口就着丁松的大鸡8套弄起来,又道:「奴的骚穴如今空着呢,何老爷尽可随意的。」 何华喜不自胜,有心耍她,便走向床沿高高地抬起美人儿的左腿,令她骚穴大开,那根粗硬的鸡8只在穴口晃荡着,又磨又点又拿着鸡8不住拍打她的骚比豆子,就是不肯入进穴里。 急得白玉梨跟着摇晃俏T,想以淫穴去就那根磨人的大鸡8,何华偏是来来回回逗着她,白玉梨穴里实在骚痒难当了,吐出口中肉棒颤声道:「奴的骚穴痒入骨髓了,只求何老爷怜惜,把老爷的大鸡8赏了奴,插进奴穴里给奴解痒吧……」 何华见了她骚y哀求的媚态如何不喜,果然把胯下粗硬的鸡8送入她x中,那淫穴早被逗弄得骚水直流,肉棒一插进去就发出「噗哧噗哧」响亮的浪声。 「如何?看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吃爷的鸡8吃得这般有滋有味,想来是吃得美了?」 「美……美极了,奴的骚穴让老爷干得美极了……好喜欢吃老爷的大鸡8啊……」 何华看着两人交合处,鸡8不停耸动,直把穴里的骚水都带了出来,穴口处一片泥泞,他摸了一把又忍不住赞道:「小淫妇儿这张馒头比实在俊俏,一根毛儿也没有,大鸡8入穴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实在助兴。」 她一张口说话浪叫,便是又把嘴里的鸡8冷落下了,丁松扶着肉棒拍打她的脸颊斜祁道:「这小淫妇儿又贪懒了,只顾着下面的小嘴吃鸡8,上面的活儿就不肯好好干了吗?」 「淫妇儿知错了……」她颤声娇吟着:「老爷别恼,奴这就好好g活……呜嗯……老爷的大龟头真好吃……呜嗯……这大肉棒把淫妇儿嘴里都塞满了……」 于是上头的小嘴和下头的骚穴各自把鸡8含得紧紧,吞吐有声,丁松和何华像是有心较量一般,都不肯出精,害得白玉梨上下两张口不住流涎,哀求不已,后头常东和卓青两人也不住催促:「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后头还有人等着呢。」 丁松和何华听到后头催促,也不好再较量下去,于是何华奋力晃动腰身,丁松扶住她的脑袋上下套弄,两人终于把精水交待了。白玉梨照例把口中浓精一滴不落地咽下,x中精水则又以小勺刮了喂入嘴里。 吃了一肚子的精水,白玉梨浑浑噩噩,小穴鼓胀发热,却仍然压不住腹下骚痒,在y药的药力催化下,她还在渴求着有人g她,手指也就不自觉往奶头和小穴处自己捻动了起来,口中发出渴求的浪叫声。 「唔嗯……老爷们还不来C淫妇,淫妇儿好可怜……骚穴等着老爷的鸡8怜爱呢……」 -- 六、这是怎么?怎么还哭了? 常东和卓青立刻上前,卓青扶起肉棒对准一下子戳入她口中,抚慰了那张空虚的小嘴,常东则好整以暇剥了三颗葡萄笑道:「瞧这骚穴一抽一抽的,想是饿了,可怜得很,先吃点果子充充饥吧。」 说着就拿葡萄绕着她的骚比豆子逗弄了好一会,然后依序把葡萄塞入她y比中,葡萄入穴的异样感觉让她不自主倒抽了一口气,充满弹X的小穴立刻裹紧了三颗葡萄,但这三颗葡萄哪能缓解她x中搔痒?她又开始难受得扭腰摆臀起来。x中浪水又是潺潺流出。 「老爷好坏……」白玉梨娇嗔着:「这葡萄解不了饿,奴要老爷的大肉棒……」 「啧,小淫妇还这么挑嘴?那没法了,谁让老爷我疼你呢?」常东坏笑着:「这就喂饱小淫妇下面这张嘴。」 说着他就尽根捅入那紧窄的肉缝,开始没完没了地C捣起来。 「啊……不行哪……葡萄还在比里……」她挣扎着:「老爷别再操了,葡萄若是操进奴的胞宫里可怎么好……这坏心肠的老爷……欺负奴的老爷……先替奴把葡萄抠出来呀……」 常东当然不会理她,笑道:「小淫妇儿不用怕,等爷把葡萄捣成汁再喂你喝些。」 说着就开始一下一下C捣她的淫水比,捣得又深又重,葡萄汁液随着淫水在常东的C捣下四处飞溅,常东还抓住她两颗大奶子用力肉弄,直把两颗奶子肉得红肿变形,奶头儿也翘得高高的,媚态纷呈,煞是好看。 「本以为这骚货今天小比已经被干了那么久,必定g松了,没想到还是那么紧致,嘶……好会夹的小骚比,今日老爷的精水就舍予你了!」 「啊……谢老爷赏赐……啊……浓精灌满了……好浓……好多……奴的y比装不下了呀……」 她被操得全身颤抖,又泄了一回,只能无力喘息,常东拿小勺把她x中葡萄的残渣挖出,喂进她嘴里。 「吃吧,不要浪费了,」常东笑道:「这上头的阴精这么多,可是大补之物,老爷再多挖些与你,小淫妇儿可要吃干净了。」 「谢老爷替淫妇想着,」白玉梨颤声道:「啊……这是淫妇的骚水和老爷的精水,全是葡萄味儿,好香、好好吃……」 卓青却狠狠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打了几下,打得奶子弹跳不已:「这小淫妇儿只顾浪叫,吸个鸡8惯会躲懒,老子不玩这个了,还是gg骚穴吧。」 说着就把她身子举起,命她倒浇烛,将鸡8尽根插入:「自己好生动着,哄出老爷的精水来!」 白玉梨果然开始耸动下身套弄,一只手还陶醉地抠着自己的奶头儿:「啊……老爷的鸡8真是粗壮……奴夹得老爷爽不爽利?老爷C奴操得美不美?老爷也玩玩奴的骚奶头儿,骚奶头儿等着老爷疼呢……奴的骚比豆子被老爷的大鸡8磨得好痒……啊啊啊……要泄了……又泄了……」 卓青用力掐住她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儿,哼声道:「这不中用的小淫妇,要你哄出老爷的精水来,怎地自己就先泄了?没奈何,等老爷我自己来吧。」 说着卓青按住她雪白的大屁股,开始狂乱抽送,把她干得狂翻白眼,浪叫不止,抽了百来回才射在她红肿的小比里,因为是倒浇烛,阴精又多,许多精水向下淌,都流到了卓青身上,白玉梨贴心细意地以口替他清理净了,又伏在他小肚子边把鸡8上的粘腻腥膻都舔刮干净。 「爷抱抱奴,」白玉梨撒着娇:「奴让爷C捣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冷不防背后一只手将她从卓青身上提起。高斐把她拉过来命她双脚环在他腰间,双手则环住他脖颈,她一对大奶子抵在高斐结实的胸膛处,那紧窄的淫穴正好插进高斐滚烫坚挺的大肉棒。 「老爷真有力,只用鸡8就把小y奴举起来了呢……」 「小淫妇儿要人抱,老爷就抱着你在屋里走一圈,咱们边走边C,岂不是有趣?」 「嗯唔……老爷惯会欺负奴,这么C羞死人了……啊……撞得好深……好重……比里好痒……啊……啊……奴又要丢了……」 高斐开始抱着她满屋子走动插穴时,白玉梨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磨人,随着走路的动作,她一下一下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弄着,每一下都直操到骚比最深处,偏偏全身重量都挂在高斐身上,想挣扎都挣扎不过来,只能任那狰狞的肉棒不停捣勾着娇弱的淫穴,操得她泪花乱转,浪叫连连,一个屋子走不到半圈她已经被g泄了身子,剌激到哭叫不已,翻着白眼,口涎也不住由那张殷红的小嘴淌了下来。 高斐当然感觉到她穴里因为泄身而不自主地激烈蠕动,那蠕动的媚肉收缩紧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差点跟着丢了精。 「这是怎么?怎么还哭了?」他戏弄着她:「老爷干你干得不够爽利吗?」 「呜……就是太爽利,把奴爽得丢了精……」白玉梨泪眼迷蒙:「穴里现在一抽一抽的呢,奴都让老爷干得失了神了……」 「老爷可还没丢精呢,你说这怎么办?」高斐又逗她:「难道你只顾自己爽利吗?」 「呜……奴知道了,」她红着脸,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被g到红潮满面:「就请老爷尽兴操干淫妇的骚穴,随老爷爱怎么g便是了,不用顾惜淫妇。」 「甚好,小淫妇儿打点精神应付着,老爷这就开始干我的小淫妇儿了。」 -- 七、这副身子怎就这么呢? 「这小淫妇儿可真够劲,骚穴都肿成那样了,还能叫得那么浪。」 「那口穴儿水可真多,你看看她被抱着满屋子操干,走过的地方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她的骚穴又紧水又多,还很会夹,把老子的鸡8一直往里吸,又是个馒头比,看着鸡8插小穴的样子我就特别动兴。」 「还有那对大奶子又绵软又弹手,可会夹了,我还是第一次勾人奶子呢,射得真爽利。」 「那张小嘴也很会嘬鸡8,我就是交待在她嘴里的,这么漂亮的小淫妇吃精水的浪样怎么看都看不腻,她还把我的鸡8舔得干干净净的,真是懂事。」 「是啊,这么好的一个小比婊子、小骚货,接下来我们哥几个可得好好卖力气,每天喂她精水,肉她奶子,g她骚比,让她也一起爽一爽。」 「我看她很轻易就能泄身,今天被我们哥几个这样玩,不知道她丢了多少次。」 几个人说话间,高斐已经连着几下剧烈操干,低吼一声,在她淫穴里丢了精,待S完了全部精水,高斐原地将她放坐在地上,白玉梨已经被干得晕晕乎乎,几乎动弹不得了,但她的视线对上高斐胯间的一片泥泞时,还是主动凑上小嘴替他清理干净。 「呜嗯……嗯啊……」白玉梨把脸贴上高斐阴毛浓密的胯部,闻着浓烈的精水味,开始贴心清洁,啜啜有声:「老爷射了好多啊……这精水真浓,真好吃……奴替老爷舔干净些。」 白玉梨把挂在那丛浓毛上的精水都细心舔净了,小舌又绕着已然皱缩的鸡8吸啜一圈,流到卵蛋上的阳精自然也不放过,直把高斐爽得升天。 「小淫妇儿,喜不喜欢老爷抱着g?」 「喜欢的,老爷的鸡8太会干了,把奴干得浪水直流呢……」 高斐一瞥眼,才注意到她的骚比豆子竟还肿胀着,红艳艳的顶端从粉嫩的肉缝中半露出来。 「你都丢了这么多回了,这比豆子怎么还这么y?」高斐忍不住伸出手指去不住弹动那骚核:「难道你还想被g吗?」 「啊……别弹骚豆子……别……奴又泄了呀……啊啊啊……」白玉梨淫叫一声,又浑身颤抖着倒在高斐身上,一边还抽泣着:「老爷又欺负人……奴的骚豆子都被弹肿了……」 「不气不气,」高斐搂着她,看着怀中满身淫靡的美人儿,竟也有些心疼起来:「都是老爷不好,老爷不知道我的小淫妇儿这么容易泄身,下次一定轻轻弹。」 「呜……为什么一定要弹奴的骚豆子?」 「你不也很喜欢吗?」高斐肉起她的大奶笑她:「你这小淫妇儿,肉你的奶头你也丢,干你的骚穴你也丢,弹你的比豆子你也丢……这副身子怎就这么淫荡呢?」 「……奴也不知道……」 难道自己真就是这样淫荡吗? 白玉梨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又很快沉浸在奶子被肉的快感中。 高斐却浑不在意,玩了她的大奶子一会,才又拿起那把小勺挖出她穴里含着的浓精喂她吃了。 -- 八、不用奴…… γμsんμщμμ.νΙρ 十个人中的大哥是江通,他一直冷静在一旁看着这场y戏,直到其他九个弟兄都在白玉梨的娇躯上射过一回,雨散云收,他才淡淡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大伙儿想必都累了,晚上好好休息,若是天天都像今日这玩法只怕也吃不消,明日起订个办法,分早晚两班一次五人操干就好,免得姑娘受不住。」 这话当然有理,毕竟有一个月呢,其他九人都觉得很是。 「一切都听大哥的分派。」 「那今天就散了吧。」 「等、等等……」白玉梨突然打断他的话:「江老爷……」 「什么事?」 「其他九位老爷都耍过奴了,江老爷你……」白玉梨有些臊,毕竟她这话说了听起来就像在求他操干:「江老爷你不……不用吗?」 「不用什么?」 她咬着唇,羞道:「不、不用奴……不用奴侍候吗?」 江通看向她,白净鼓蓬的馒头比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肉缝里还看得到鼓胀发硬的骚豆子,一对白嫩大奶也被男人们的大掌肉得满是红痕。 「你今日想必很累了,改天再说吧。」江通还是淡然望着她:「兄弟们开心就好,我不要紧。」 白玉梨看着他的眼睛却不由得心头怦然,明明是那么冷淡的样子,为什么看着他自己就觉得全身发热……她有些恍然,眼神开始迷蒙,夹紧了小比,腰肢又开始扭动。 「唔……嗯……真的不要吗?」她娇软的声音又像是邀请又像是恳求:「奴可以侍候的。」 「他们九个已经要过你一回了,如果我也上,你定然吃不消。」 「不会的,老爷不用怜惜奴。」她的眼神愈来愈魅惑,沾染着满满的情欲:「玉大姐说过这一个月要老爷们调教奴,奴这不值钱的身子就是要让老爷们耍的,奴的骚比就是老爷们的鸡8套子,老爷们怎么玩奴都不要紧,奴要侍候得老爷们爽利才行。」 看来这y药的效果是太好了点……江通皱着眉看向落药的孙正和王三,两人别过头去,假装没看到江通谴责的眼神。 「老爷。」 白玉梨走向他,眼神炽热,手已摸上了他的胯部——那儿也并非全无反应。 「奴想服侍老爷一场。」 高斐等人也笑了,纷纷在一旁凑趣。 「大哥你就上吧,小淫妇儿既想要,大哥就陪她耍耍便是。」 「是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小淫妇儿都自己送上来了,大哥你若推拒,那就我来替你上好了。」 「高斐你想得美!方才你不是已经在她穴里灌过精了?真要上也是我上。」 「王三你哪边凉快哪边站吧,没事玩什么奶子,把人家奶子射得粘糊糊的,小淫妇儿一定最讨厌你。」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已经歇过一阵,现下精神着呢,我也想试试小淫妇的这口美性。」 「陆芝你瞧不起谁呢?难道就你精神好?我也可以来啊!」 「我也可以!」 「只要小淫妇儿想,我马上按着她再干个三百回合!」 「我三千回合!」 眼看九个人斗起嘴来个个跃跃欲试,真的让谁再多耍一次其他人必定心里不平,江通只好道:「都别吵了,还是我来吧。」 又看向白玉梨:「你可想好了?我一勾除非勾出了精,否则就停不下来的。」 白玉梨看着他冷淡的眼神又忍不住穴里发痒,只娇声道:「奴任凭老爷耍弄,只求老爷尽兴。」 「那好。」 江通脱了上下衣服,此前九个人操干她都是只脱了裤子,现下江通全身赤条条站在她眼前,那一身精壮贲起的肌肉,劲瘦的腰身,胯下挺立的庞然大物,看得白玉梨目不转睛。 从那一蓬阴毛中竖直挺立的大鸡8粗如儿臂,龟头又大又翘,角度刁钻,整根肉棒龙精虎猛地竖直贴在他紧实的小肚子上,白玉梨这才知道,不只女子秀色可餐,精壮的男子原来也让人想入非非。 光是想象这根鸡8一会儿g入穴里的销魂滋味,小比里已是收缩不断,淫水直冒。 「现在天色已晚,g完了一起洗浴,然后就歇了吧,」江通坐向床上拍拍床榻:「你过来。」 -- 九、任凭老爷随心 щоо1⒊Ⓒом 白玉梨听他叫唤,便乖巧走向他,一靠近就冷不防被他拉入怀中,她溢出的淫水把他的大腿都沾湿了,江通在她耳际低声问:「想我怎么干你?」 他的气息吹向她耳际,白玉梨就已经是迷迷糊糊了:「啊……任凭老爷……任凭老爷随心操弄……奴这一身都是老爷的,老爷怎么g,奴都喜欢……」 见她如此顺从,江通冷淡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就随我了。」 江通让她狗爬在床上,扶住她的小腰肢,知道她已经情动难耐,因此不用任何前戏就由背后尽根g入她小穴之中,只这一下白玉梨就被干得瞠目失声,脸上表情都不受控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江通那根角度刁钻的大肉棒在她x中来回抽动,劲瘦的腰身带动肉棒疯狂捣勾着柔弱的媚x,操得淫水四溅,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带来令人痉挛抽搐的销魂滋味,每一下都让白玉梨觉得淫穴似乎就要被捣穿,却又伴随着欲仙欲死酥痒骚麻的快感,让她淫叫不断,震颤不已。 「啊……好大好粗……老爷的大鸡8捅穿奴的小骚穴了啊……」她颤声娇吟,因为难忍的剌激感腰肢狂扭,却挣不出江通的掌握:「老爷的鸡8好刁钻……操得淫穴里好酸好痒……啊……老爷的鸡8欺负奴……啊……用力欺负奴……把奴g丢了啊啊啊……呜……老爷好坏,奴穴里还一抽一抽的老爷就插得这么狠……啊……狠心的大鸡8老爷……插得奴好快活……好老爷……老爷好会插x,把奴插坏了……又要坏了啊啊啊……」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在江通的操干之下白玉梨就连丢了两回,江通看向两人下身的交合处,她的丰T被他撞得整片通红,一动作那白花花红通通的臀肉就不住晃荡,虽然这后入的姿态看不到,但想必前方她的两颗大奶子也正在晃动不已。 想想方才高斐操她时的反应,江通坐向床沿双脚着地,扶起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把她转向自己,命她坐在自己怀中两腿大张夹住自己的腰,让那根粗长的大鸡8又直上直下顶入她的媚x。 「哦唔……老爷好大的鸡8……又把奴顶起来了……穴里塞得好满……」 白玉梨环着他的腰舒服得眯起眼向后仰,两只大奶子随着身下男人顶撞操干的动作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江通的肉棒又粗长又有力,像根竖直的大铁棍插穿她的骚穴,把她一下一下顶得老高,又一下一下地重重坠下,这样剧烈的刺激令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整个人都要被高潮的巨浪淹没。 江通持续耸勾着,近距离欣赏着她美丽的脸庞被g到满面潮红的样子,她淫荡骚浪的神情,她胸前弹跳的一双大奶以及N上那y如石头的两颗红樱,感受着她淫穴里汁水淋漓、媚肉层迭紧致包裹的蠕动……太爽利了,这么美的肉体,这么紧致多汁的小穴,又是这么敏感易泄的体质,这一切足以让每一个g过她的男人都为她疯狂。 「啊啊啊……奴又被老爷的鸡8g丢了……」她颤声娇吟:「奴是爱吃鸡8的小淫妇儿……奴的骚穴就是每天要给老爷操的……」 她高潮中的小穴紧紧绞着他的鸡8不断剧烈收缩,把江通也夹得兴热如火。 「真的这么舒服吗?」他的眸色幽深,持续操干着,哑声问:「就这么喜欢被我g?」 「嗯……」她如痴如醉地看着他,下身还在不断被他捣弄着,这根角度刁钻的大鸡8带给她太多的快乐:「老爷的鸡8太棒了……」 「那就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我g丢了的样子吧。」 江通突然又把她转身背向自己,双手架住她两条大腿,让她淫穴大张,像替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抱起,火热硬挺的大鸡8又捅进她骚比里,开始抱着她在屋内走着。 「啊……怎么又……好深……太深了呀……老爷的鸡8太长了……插到底了……奴的两颗奶子被老爷干得上下跳……奴的骚穴都被大鸡8塞满了……呜……好羞的样子……老爷们别看奴呀……都别看奴……啊……」 -- 十、不要看奴啊……不要……丑死了…… 方才白玉梨被高斐抱着g时就知道这个姿势的厉害了,只是那时是面着高斐,还没有那么羞人,现在却是背着江通,自己被肉得通红的大奶子、干得发肿的馒头比、胀得发硬的骚比豆子全暴露在众人面前了,江通的大鸡8还在不停耸勾着,白玉梨的两片比肉被他干得翻进翻出,每次捣g都带出骚穴里一股一股的淫水,淌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把围观的九人都看得移不开眼了。 「这……还是大哥厉害啊,小淫妇儿被大哥干得不知泄了几回?」 「大哥这么用力g,小骚货奶子晃得厉害,看得我头都晕了。」 「你们看小浪货的骚比豆子整个都露出头来见人,可怜见儿的,肿得收不回去了吧。 「不止收不回去,还耸得高高的,竖得好直,简直像个小鸡8似的。」 「她的比里都发大水了,干得『哧噗哧噗』好大声,听到我又硬了。」 「奶头儿也y得像石头一样,真想肉一揉穴1一吸。」 「叫得那么y、那么骚,哄得老子鸡8都硬了。」 「原来小淫妇儿这么喜欢这种小孩把尿的g法,明天我也要这样g她。」 白玉梨听到众人对着自己的奶子、骚比、淫态评头论足的,羞耻感更甚了,她拼命扭动挣扎,哭喊道:「不要……不要看奴啊……不要……丑死了……」 「怎么会丑呢?你自己看看。」江通把她抱向屋子角落的一面落地西洋镜前:「一点都不丑,你是最漂亮的小美人儿,每个男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都会想干你的。」 白玉梨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细致的脸庞梨花带泪,美丽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而耸动着,穴里贪婪地吞吐着大鸡8,眼中的淫态极其勾引、魅惑、撩人,就像在做着最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真的很淫荡,但也很美。 「这是……奴被老爷勾着的样子吗?」 「是啊,多美的模样。」江通放下她一条腿,让她能单脚着地支撑,另一条腿仍然高高吊在江通手上,大肉棒又入进穴里,缓缓C着她的x心:「小穴里面太舒服了,我真想g到天亮,不过不让你休息也不行,你再陪我耍一耍,等出了精,我们就洗浴休息了。」 「嗯……」白玉梨被这缓慢又充实的抽送撩拨得麻痒难当,她眼神迷离,娇声道:「奴都听老爷的。」 「那就好好看着,看清楚老爷是怎么草你的。」 话一说完江通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每一下都像要捣烂她的淫穴一般,又麻又爽的感觉直透花心。 「看着镜子。」江通揉捏起她的大奶,玩弄着她的奶头儿:「小骚穴夹着鸡8不放呢,奶头儿也翘得好高,淫水多得都滴到地上了,看你多淫荡……喜不喜欢老爷这么干你?」 「啊……好喜欢……再肉肉奴的奶头儿,奶头儿想要老爷疼爱呢……老爷的鸡8磨着淫妇的骚比豆子……比豆子都快被老爷玩化了……老爷的鸡8好有力啊……每一下都插得好深……啊……突然这么用力……老爷抽得太用力了……淫妇的x要坏了……干坏了啊啊啊……淫妇不行了……好烫……老爷的精水太多了……奴的穴里含不住,要坏了啊啊啊……」 江通奋力一顶,把自己和怀中的小淫妇一起送上了高潮,这波高潮实在来得太猛烈、太爽利,随着江通顶入淫穴最深处,射出浓冽滚烫的精水,白玉梨两眼一翻就软倒在江通身上,人事不知了。 -- 十一、这小馒头有什么难吞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玉梨悠悠转醒。 唔……自己是怎么了,她试着想坐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骨头酸……对了! 她终于想起自己昨晚和十个男人的荒唐y戏,瞬间完全清醒,一坐起身来才留意到她还是在杨花阁的那张大床上,身上干干净净的,还系上了崭新的红缎肚兜和丝质睡袍。 她记得昨晚最后的那场操干,她许是被g昏了,后来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谁替自己洗浴,谁给自己换的干净衣裳,她完全没有印象。 白玉梨掀开锦被挣扎着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只有上身系着肚兜,披着长睡袍,下身却是光裸着的。她不觉红了脸,又躲回被窝去了。 不一会由外头传来一个脚步声,白玉梨大概猜得到是谁。 毕竟她这一个月都不能出杨花阁,除了他们十个,也没有谁能进来。 「你醒了吗?饿不饿?」 是江通的声音,他又穿上护院的黑衣,一身劲装站在她眼前,手上还捧了碟小馒头。 「谢老爷关心,奴也是才醒过来,怎么不见其他人?」 「他们都去护院了,你放心,今天我们都不会来吵扰你,你可以好好休息。」 「咦?可是玉大姐不是说、说……」白玉梨愈说愈羞,头便垂下去了:「说这个月奴都要听老爷们的调教吗?」 「那也不能没有分寸,昨天是我不好,把你C昏过去了。一见你昏过去我们就立刻去通报玉大姐,是她说让你今天好好养着的。」 面对眼前这个曾几度春风的小女人,江通眼里有一丝柔情,原本冷淡的话声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们今天都不会过来,昨天的事怪我,所以今天我留下来照顾你。澡是我帮你洗的,衣裳也是我替你穿的,你不用疑心。」 白玉梨总算明白了,又羞着问道:「那……那为什么奴的下身是光着的?」 「是为了方便上药,」江通自腰间取出一个黑色的药瓶:「你的穴儿肿得太厉害,昨天大夫看过后就留下这瓶药膏,玉大姐要我替你今天抹三次,明天就能好全。」 白玉梨脸更红了:「我自己抹吧,就不劳老爷动手了。」 「不行,大夫说了,这药得把里里外外伤处都涂抹均匀,你自己又看不清,难免会有漏失,还是要人帮忙才行。」 白玉梨软弱地提议:「那、那也可以找个小丫头或嬷嬷来帮就好……」 「现在只有我们十个人能进杨花阁啊,」江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是你要他们九个人一起来帮忙呢?」 「不、不用劳师动众……」白玉梨更羞:「那就烦老爷帮奴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要不要先吃点馒头?」 白玉梨摇摇头:「现下不饿。」 「那就先上药吧,把被子拿开……」 白玉梨慌忙道:「奴、奴还是先吃馒头好了!」 「不是不饿吗?」 她心虚道:「奴想想……又还是有点饿。」 江通看着她忸怩羞涩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平日冷淡的一张脸突然就变得亲切爽朗起来。白玉梨被他的笑容吸引,一时也忘了羞怯。 「那就先吃吧,其他的事吃完了再说。」 「老爷也吃些吧。」 江通已经吃过了,不过听她这么说,也没有拒绝,于是陪她坐着一起吃了个馒头。 她吃得很慢、很慢,就算端来茶水让她就着吃,她还是吃得慢吞吞。 江通看着奇怪:「这是小馒头,只有三颗,一颗分几口就着茶水也就吃掉了,怎么吃了半天才吃这么点?」 她又红了脸:「馒头太大了,吃不下。」 江通大概猜出为什么了,看她红霞上脸,他突然忍不住想逗弄她,便戏道:「昨天比这小馒头还大得多的东西你都能一口吞,还吞了不少个,这小馒头有什么难吞的?」 -- 十二、又想要了吗? 白玉梨闻言嘤咛不止,放下馒头以手掩面,羞道:「老爷怎么这样羞奴……奴不来了……」 江通看她羞得可爱,忍不住把她搂入怀中:「不羞不羞,有什么好羞的,你愈是羞答答,老爷愈是看着喜欢,忍不住又想逗你了。」 白玉梨让他一搂心头怦动:「老爷……老爷喜欢奴?」 「你这样一个小美人儿,谁看了不喜欢?」江通笑道:「不过小美人儿不好好上药,到时小比好不了,那可就不美了。」 白玉梨不说话,满脸的难为情。 「你别扭捏了,我只替你上药,又不做别的事,上完药你就好好歇息,这不是很好吗?」 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听到只是上药不做别的事,白玉梨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失落。 「知道了,就烦老爷帮奴吧。」 「我先替你检查一下小比,被子拿开吧。」 白玉梨羞答答地把锦被掀了,一双白嫩玉腿还是夹得死紧。 「玉梨儿,腿夹得这样紧怎么看伤呢?乖乖的,把腿打开了。」 这是江通第一次这么唤她呢……白玉梨情思萦乱,心头鹿撞,终于颤抖着分开双腿。 江通伏在她双腿间看着她的小嫩穴,许是因为年轻,馒头比恢复得很快,早没了通红肿胀的可怜模样,又回到弹润白皙鼓蓬蓬的状态,昨天被那么多大鸡8g进了小穴,今天那道肉缝看起来还是那么紧致迷人。 外观看起来一切都好,就是不知道里头怎么样。 「玉梨儿,你自己拿手掰开穴儿让我看看里面吧。」 「唔嗯……」她又开始扭腰嘤咛:「老爷怎么叫奴做这种事……羞死奴了。」 「我一手得拿药瓶,一手得敷药啊,不掰开穴儿怎么把药涂进去,还是叫高斐或陆芝来帮你掰x?」 「呜……不用了,」白玉梨泫然欲泣:「奴自己来。」 说着便害羞地闭上眼,咬牙颤抖着,春葱似的手指向下伸,把那迷人的肉缝打开来。 肉缝一打开,江通就看到穴口鼓胀饱满的那颗比豆子,娇媚可爱,看了就想让人一口含进嘴里吸吮,比豆子下方娇嫩红艳的媚肉层层深入如花朵绽放,穴里看起来紧窄得连一根手指插入都觉费力,媚肉间皱褶颇多,还在不停地蠕动,一看就是个上品名器,难怪昨日每个C过她小穴的人都是赞不绝口,江通凑近前去看得入神,他的气息吹向她比口,就算白玉梨闭着眼睛也感觉到了。 真羞……小穴被在意的人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的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x中也开始渗出晶莹的露水。 啊……被看到了……白玉梨管不住下身的变化,只觉得羞愧不已:「老爷别看了……奴的小穴伤得重吗?」 「其实看起来已经没事了,」江通还在紧盯着她穴里渗出的露水:「不过小穴好像很难受,都渗出水儿来了,玉梨儿又想要了吗?」 「啊……老爷别再看了,」她颤抖着以手掩面:「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小穴会这么、这么坏……」 「小穴不坏,只是比较贪嘴,」江通哑着声:「喂饱它就没事了。」 他突然将嘴凑近穴口,拉开两片比肉,轻轻将那颗红艳鼓胀的比豆子一口含入嘴里不住吸嘬,白玉梨立刻被他的动作吓得全身打颤,倒抽了一口气。 「啊!老爷快松口呀,不能这样的,奴的下面脏呀……」 「不脏,玉梨儿的小比一点也不脏。」 说着江通又伸舌舔弄起比豆子下方的媚肉,把渗出的淫水一点一点吞了。 「老爷别喝呀……啊……老爷好会舔……奴的比豆子要被老爷舔化了……啊啊啊……丢了……奴又丢了……啊啊啊……」 她穴里不住收缩,果然又泄身了,流出更多的淫水,江通也一点一点以舌头卷出来,全咽下了。 她甫一泄身,全身都是娇软无力,媚眼迷蒙:「老爷,奴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江通抱着她让她躺好,又笑道:「玉梨儿的比水有股玫瑰味儿,很是香甜。」 「唔嗯……别说了,」白玉梨又羞得捂住脸:「老爷又笑奴……」 「我这是在赞你,怎么是笑呢。」江通笑道:「小穴看起来没事,不过我还是帮你上药比较安心。你方才已经丢过一次,一会我上药应该就不会再出那么多淫水,这样药膏不会轻易被淫水冲散,敷药的效果才好。」 白玉梨这才知道江通舔比是为了自己,她感动不已:「老爷待奴真好。」 江通又让她分开腿间肉缝,仔细以小药杵沾了药膏替她上药,果然颇为顺利。 「药上好了,你就歇一会,好好养着吧。」 「那老爷呢?」她依依不舍。 看见她眼中的依恋,江通一笑:「你先睡下,过午我再来看你。」 白玉梨甜甜一笑,目送江通出了房门,然后她就沉沉睡去。 -- 十三、老爷,奴是不是太了呢? 她睡得很沉,睡得很久,连江通端着点心再度进门都没有发现。 江通进门看到她还在睡也吓了一跳,既而一想昨天她一个弱女子应付他们十个强壮结实的男人,还把每个人都侍候得那么周全,自然辛苦,会这么累也是当然的。 看来待她养好了,还是得好好安排调教的顺序和方法才行,江通一边铺排着点心碟子一边想着。 听到动静白玉梨终于星眸微睁,一眼就看到江通的身影。 「唔嗯,老爷到了,是奴失礼,不知怎么就睡到起不来身。」 「你是昨天累坏了,本就该多睡会的。」江通笑道:「既然醒了,过来吃些桂花糕吧。」 白玉梨才想下床,又红着脸扭捏道:「奴的下身光着呢。」 「这儿一时是真没有裙子给你系着,晚点我再帮你拿来。」江通道:「那就像早上一样在床上坐着吃吧。」 江通于是把茶点托盘移到大床边放好,分好点心递了一碟子给她,也把茶水备好在她身旁:「捧着碟子小心吃吧,别掉床上了。」 两人一起吃糕喝茶,没一会儿茶点吃完了,江通又起身收拾,细心把床上回复原状,收拾得干净整齐。 「让老爷服侍,是奴不应该,」她歉然道:「实在该奴自己来的。」 「这有什么?」江通坐在床沿,看着她娇嫩可爱的俏模样忍不住又撩拨她:「昨天你服侍了我那么久,今天我服侍你一回,也没什么不对。」 白玉梨闻言又红了脸,咬着唇问:「那……老爷觉得昨天奴侍候得好吗?」 「当然好,玉梨儿侍候得特别好,」江通看着她,眼神怜爱:「老爷很喜欢。」 老爷说喜欢呢……她想起昨日的滋味,不觉微微扭腰,穴里又开始酸痒起来。 「奴……奴也最喜欢侍候老爷,等奴好了,还要让老爷……让老爷疼爱奴。」 白玉梨羞涩地诉说心肠,末了却又眼眶微红:「昨天晚上奴也不知怎么,被老爷们耍弄着奴就开始发骚,奴好羞,可是又忍不了,老爷,奴是不是太淫荡了呢?」 「不是,」江通见她纠结难过,决定实话实说:「你昨日会那么放浪是因为昨晚你吃的点心和茶水里都下了药,那是玉大姐安排的,她怕你才开苞不久就要侍候我们十个会弄不来,所以用了药。偏偏王三他们捏不准药量下得太多,所以你昨天才会那样的。」 白玉梨总算明白,却又可怜兮兮地道:「但是今天的茶点里没有下药吧。」 「当然没有。」 「今天没有被下药,可是奴心里想着老爷,下面就湿了。」她垂下头不敢看他:「奴果然很淫荡。」 江通听到这话,呼吸不由得浊重起来,眼眸也变得深沉。 「又湿了吗?让我看看。」 江通不容她反抗,直接掀开锦被,用力分开她双腿,就看到肉缝由隙中渗出的潺潺淫水,清亮透澈。 「真是个小淫妇儿,就这么想要被操吗?」江通说着y话,口气却很宠溺。 她以手掩面,羞得不得了:「只求老爷别讨厌奴……」 「怎么会讨厌?」江通靠向她身旁搂住她:「老爷最喜欢玉梨儿小淫妇了,不只是我,其他人也爱得很,小淫妇儿愈淫荡,老爷们会愈爱。」 「老爷不嫌弃奴吗?」 「有什么可嫌弃的?这里每个人你不是叫老爷就是得叫官人,连我们这样的人都被你抬举成老爷了,」江通自嘲道:「可是说穿了我们也只是妓馆的护院而已。你人在娼门是身不由己,要想好好过下去本就只能讨好每个老爷官人,会来妓馆寻欢的男人除了那些自命清高的才子文人之外,大多都是好硬的。你淫荡是好事,只有让愈多男人宠爱你,才能把日子过得更好。可恨我帮不上太多忙,只能调教你侍候男人的本事,好让你往后过得顺遂些吧。」 -- 十四、今日奴投桃报李 γμsんμщμμ.νΙ 白玉梨闻言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奴竟不知老爷这样为奴设想……奴一定好好学,绝不辜负老爷对奴的用心。」 「这话也说得过重,玉梨儿别想太多,慢慢来就行。」他拍拍她的头:「也该用药了,你下面流了这么多水,干脆先泄了身之后清理干净再上药吧。」 白玉梨穴里正骚痒着,听了这话自然也意动,便羞道:「都照老爷的意思。」 「小淫妇儿这身子这么敏感,我看昨晚陆芝光是玩你奶头儿你就丢了,我们现在也来试试。」 江通右手隔着肚兜托住她一只大奶,还在手上拈了拈分量:「小淫妇的N真大,这小肚兜都罩不住呢,一半儿露在外面,不如脱了吧。」 说着江通就解开她的肚兜,白嫩饱满的两只大奶子就这样完全暴露出来,白玉梨下意识地想以手遮挡,却被江通把手格开了。 「玉梨儿的奶子这么大这么美,有什么好羞的,就该露出来让老爷看个够,奶头儿翘得高高的呢,颜色红嫩嫩的也好美。」 江通看着怀中美人儿的大奶赞叹了一回,接着就绕到白玉梨身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后背紧贴自己的胸前,双手自身后环抱她,一边一个抓住两只大奶子开始肉弄。 「来,你靠着我不妨,老爷这就来玩玩玉梨儿的大奶子,让玉梨儿再爽利一回。」 她的奶子实在太大,江通的大掌也没法整个覆住,只是上下来回搓弄着,享受那弹润丰满的触感,又不时拿粗砺的指节去点弄捻动那顶端的红樱,直把白玉梨玩得y声不止浪叫连连。 「啊……老爷这样肉着奴……太难忍了……啊……」 「难忍就别忍,叫出声来就舒坦了,」江通也被她的娇吟声干得心痒难耐:「也别忘了多说点骚话,十个男人有九个都是爱听的。」 白玉梨果然不管不顾地娇声浪叫起来:「啊哈……啊哈……老爷好会肉N啊,小淫妇儿的浪奶头都要被老爷玩坏了……啊……老爷好坏,这样弹奴的奶头儿,弹得小淫妇儿奶头好爽……奶头儿最喜欢老爷肉了……又痒又爽利……肉得奴骚水流不停,下面好痒……又要丢了啊啊啊……」 白玉梨被玩到失神浪叫,小腰一扭便泄了身,骚穴里不住淌出淫水,把江通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片。 「啊,老爷的裤子被奴弄脏了,」白玉梨娇声喊着,有些不安:「这儿也没别的裤子可换,怎生是好?」 「不用担心,擦一擦就行,裤子是黑的也不大显。」 「奴替老爷擦干净。」 白玉梨拿起床边一条手绢开始伏在他胯下细心擦拭黑K上的W渍,一碰到他胯下白玉梨心就开始怦怦地跳——那处早已一柱擎天,像根火热粗硬的大铁棒一样直直地高耸着。 「老爷的鸡8都硬了呢……」 「那是当然,」江通苦笑:「玉梨儿小淫妇刚才叫得那么浪,我这鸡8又怎么压得下来?」 「都是奴不好,老爷这处y得这样,不出精是下不去的,」白玉梨媚眼迷离娇软道:「不如让淫妇儿用嘴服侍老爷一回吧。」 江通的确也忍不得了,便哑着声道:「也好,老爷就试试玉梨儿这小嘴上的功夫。」 白玉梨伏在他胯间动作轻柔地褪去他裤子,没了遮掩的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几乎贴上他的小腹,头角峥嵘。 看到这根角度刁钻火热粗硬的肉棒,想起这根肉棒昨日在穴里捣弄的销魂滋味,白玉梨就不觉夹紧了双腿。 「奴的小穴现下不方便,这就用口侍候老爷。」她媚声道:「老爷这旺跳的鸡8昨日把奴的穴儿都欺负肿了,还把奴g昏了过去。今日奴投桃报李,也要好好玩弄老爷一番。」 -- 十五、小儿就有这些花招 щоо1⒊Ⓒом 眼见事事顺从的白玉梨竟说起要玩弄男人的话,江通「咕」的一声,喉头不住上下滚动,只觉口干舌燥心跳加快,简直想不顾一切按住她把她插得大声哭叫再晕过去一次,不过他强行忍耐着,只直勾勾地看着身下浑身光裸眼神娇媚的小美人儿。 「老爷今日就尽着你玩弄,」他的声音低沉下来:「能把老爷玩丢了精就是小淫妇儿的本事。」 白玉梨娇媚一笑,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通,一手握住他粗如儿臂y如铁棍的大肉棒,就把龟头前端抵在了她自己的奶头上不断打转点弄着。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以及她骚媚入骨的神情,江通差点没忍住就要交待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啊……老爷的鸡8GFu的奶头呢,」她骚声叫着:「奶头儿都被老爷的鸡8逗硬了。」 「小淫妇儿就有这些花招,」江通咬牙忍耐道:「不是说用嘴吗?」 「但这样也别有意趣呢,老爷的鸡8好像变得更硬了。」白玉梨看着江通因为自己的撩拨而快要失控的样子就觉得开心,她笑得又天真又勾人:「奴这就用小嘴侍候。」 白玉梨俯身以口就他的肉棒,一下便将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她的小嘴又温暖又柔软,那条灵巧的小舌不时逗弄着棒身和龟头相接处,也不忘挑逗着前端的马眼,两只小手握住棒身来回套弄,最撩人的还是她的表情,她嘴里含着大鸡8,晶莹的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看着江通的眼睛,脸上的神情又像享受着大鸡8的美味,又像不堪大鸡8的捣弄,这既天真又欲媚的表情,光看着就把江通爽上了天。 「小淫妇儿惯会躲懒,」江通哑着声:「不能只侍候龟头,也该练习整根吞着才对。」 「唔嗯……咕碌……」她含混不清地回应着:「可是老爷的龟头太大了,奴的嘴儿吞不下呀,等奴慢慢练吧……咕碌……以后一定能全吞进去的……」 「现在就该练了,趁老爷鸡8挺着,自己试试看。」江通道:「不是说要好好练,不辜负老爷的用心吗?」 白玉梨闻言果然努力把大肉棒又吞得深入了些,龟头顶端直抵她喉咙深处,那角度上翘的大龟头立时引发喉咙深处的剧烈痉挛,操得她咳嗽不已,眼中泪花乱转。 「唔……」 她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直想吐出口中肉棒,江通却不放过她,固定住她的脑袋,鸡8开始往小嘴里狂抽猛送,把她的小嘴当成是淫穴一般操干。 「玉梨儿得忍着,一会儿就会习惯的,对,就是这样,嘴里吸紧些,把小嘴儿当成小比一样吸紧老爷的鸡8……舌头可以卷住肉棒试试,留神着牙不能刮到,小嘴儿可以再用点力吸,试试再深一点……对,就是那处……好小淫妇儿,好玉梨儿,好会吃鸡8的小嘴儿……老爷要射了!」 江通忘情地捧着她的脑袋来回抽送,最后终于把一泡浓精灌入了她的小嘴里,白玉梨连忙一口口咽了,但还是有些不及吞入的,沿着嘴角缓缓流下,激情过后,她又握住肉棒把上头残余的精水细细以小舌舔得干干净净。 「嗯唔……老爷好坏,」白玉梨红着眼撒娇:「这么用力C奴的小嘴,还射了这么多,奴都吞不下了。」 「那是因为玉梨儿的小嘴太舒服了,我实在忍不住。」江通爱极了她这张小嘴吸精的感觉,爱怜地把她嘴角的精水拭干净了:「玉梨儿学得真快,把老爷的鸡8侍候得好爽利,方才玉梨儿泄身时穴里的淫水还没弄干净呢,我来给你清一清,然后就上药吧。」 江通又伏在她双腿间拨开肉缝吸舔她的小穴,引得她浪叫连连,又是小泄了一回,直到把淫水吮尽,敷上药膏,他搂着她安静睡在床上,双手肉着那一对大奶,舒服得不想动。 歇了一会儿,江通才起身着K:「我得走了,你好生养着,晚上再来替你上药。」 白玉梨实在舍不得他:「老爷晚上早点来,奴想着老爷呢。」 江通又戏她:「是想着老爷,还是想着老爷的鸡8?」 她嘤咛一声:「唔嗯……老爷又笑话奴。」 「放心,我会早点过来的。」江通在她耳际轻道:「老爷也想着玉梨儿小淫妇啊,真想早点C上玉梨儿的小嫩穴。」 「嗯……」白玉梨红了脸:「奴会乖乖养好,很快就能让老爷尽兴了。」 -- 十六、啧!人不就是被你G昏的? 自江通离开,白玉梨就一直等着晚上他快点过来,等着等着终于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喜得娇声叫唤:「老爷来了?」 一看清楚来人却楞住了,是江通带着孙正、郑十一、王三、卓青、高斐、常东、陆芝、何华、丁松,十个人一起走了进来,江通手上还拿了一个小包袱。 「怎地老爷们都来了?不是忙着吗?」 「他们都很担心你,所以护院的工作一完就急着来看你了。」江通解释着。 「多谢老爷们关心,」白玉梨甜甜一笑:「奴休息了一整天,已经好很多了。」 「对不住啊,昨天我们玩得太过了,」王三首先搔搔头认错:「见你精神不错我就放心了。」 丁松也道:「我们今早忙着做事,心里都是担心的,大哥告诉我们你回复得差不多了,我们才过来的。」 高斐挤到她身旁坐在床沿道:「都怪我不好,定是我昨日操得太用力把你都C哭操坏了,以后我一定小心。」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炫耀吗?其他人听得脸都绿了,纷纷开始学着高斐自我谴责,实则只是想夸跃自己的床上雄风。 「不不不,我想了想,只怕是我不好。」孙正道:「我昨日g就干了,还干得那么深,把你都C泄了我还狠心拼命的g,还拿巴掌扇你的屁股儿,打了那么多下,一定是不小心打伤了你。」 「我看还是我的错,」何华看起来对自己深恶痛绝:「我把你的腿举得那么高做什么?一定是顶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所以你才会受不住的。」 「明明是我的错。」郑十一道:「我让你背对着我观音坐莲,害你爽得停不下来猛磨我鸡8,最后我又撞得那么深,想必是把你伤着了。 「其实全该怪我,」常东道:「我没事塞什么葡萄,果子是生冷的东西,偏偏我还顶着那些葡萄猛干,把你干得这么狠了还拿葡萄喂你,一定是害你冷着了。」 卓青道:「是我太贪心了,昨天只有我又干了小嘴又操了小穴,还要你倒浇蜡烛,偏偏我又金枪不倒磨了你那么久,害你累坏了。」 这些人一个个把错揽在自己身上,脸上却不见愧色,还有些得意扬扬的意思,看得陆芝忍不住冷哼:「你们这些人也太抬举自己了吧,真以为自己多厉害了?小淫妇儿又不是被你们g昏的。」 陆芝形容相当俊俏——或许是十个人之中长相最俊美的,但同样也是说话最尖酸狠辣的一个。 他这番话虽然刻薄,却是一针见血,这盆当头冷水一浇,原本扬扬自得的几个人全都像是落汤J一般垂头丧气。 「咳,」身为罪魁祸首,江通不好意思不下诏罪己:「还是我不好,以后大家也都要引以为戒,玉梨儿是女孩子,我们太粗鲁了可不行。」 王三最是没有心眼,听得大哥叫玉梨儿叫得很是亲切,也就跟着叫了:「玉梨儿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温柔一点。」 「多谢三爷怜惜。」白玉梨也笑了:「几位老爷这样关心奴,奴实在不安,老爷们安心,奴明天就会好的。」 明天就会好了是吗……几个人光想起昨天的y戏就血脉贲张,一起神色贪婪地望向她,像是一群大灰狼正在盯着眼前美味的一只小白兔,裤裆下的肉棒都高高举起。 白玉梨当然也看到了,羞得满面通红:「不行,现在不可以,老爷们说会怜惜奴的……」 「兄弟们别闹了,」江通正色喝止:「昨天的事不能再发生,如果还是大家一起上玉梨儿一定受不住,所以我们得定个办法才行。」 啧!人不就是被你g昏的吗? 不过江通是大哥,大伙儿也不好当面挖苦他。 高斐首先发问:「那大哥想怎么定这个办法?」 「玉大姐交待的,这个月由我们十个人来调教玉梨儿,所以每天人人都不能落空,只要不一起上应该还可以。」江通道:「照我昨天说的,我们就分早晚两班,一次五个人,先试试看,如果不好可以再改。」 「那好,」孙正早等不及了,马上想着占位:「我要早班!」 一时「我也要」、「我也要早班」的声音响彻杨花阁。 「凭什么呀,你说要难道就一定是你?」陆芝嗤之以鼻:「谁还不是想早点C上小淫妇儿?难道十个人都能塞早上?」 -- 十七、老爷不想抱抱奴吗? 常东也点点头:「我看抽签吧,抽签公道点。」 其他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决定抽签,何华立马找来一把筷子做了十支签,由一到十,分出单双,放入筷桶中大家抽,说定抽中单数签的人排早班,双数签的人排晚班,插干的顺序也由抽中的数字前后顺序决定。 最后抽签的结果王三、孙正、郑十一、何华、丁松五人排上早班,卓青、高斐、常东、陆芝、江通五人就排晚班。 王三抽中早班开心得不得了,不停朝着白玉梨挤眉弄眼:「玉梨儿等着,明天一早我就来找你。」 「好了,次序既已定下,大伙儿就快回屋去休息吧,别误了明天的差事。」 九个人听了这话都有些恋恋难舍的样子,连说话最刻薄的陆芝听见要走都意兴阑珊,不过想想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才最重要,尤其是早班的五个人,更是巴不得一觉睡醒马上天亮,于是也就散了,一时间杨花阁中就只剩下江通和白玉梨相对。 「他们都走了。」白玉梨眼中柔情蜜意。 「是啊,都走了,我这就给你上药吧。」 「嗯唔……只是上药吗?」她如怨如诉地瞟了江通一眼:「奴等了老爷一下午,方才又闹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只剩下奴和老爷了……老爷不想抱抱奴吗?」 「我当然要抱抱我的玉梨儿,不过今晚还是让你好好歇着吧,」江通眼底透着心疼:「明天一早你就要辛苦了,不好好休息可不行。这样,我先打水让你洗浴,身上干净舒服了再替你上药吧。」 白玉梨听见洗浴正巧撞在心上,略一思索心生一计,于是笑着点点头接受安排,江通到后堂安排热水,不多时就招呼白玉梨入后堂洗浴,白玉梨看着那一大桶热水,脸上漾开了笑容。 「这水泡着一定舒服,老爷和奴一起洗可好?」她眼神艳媚。 江通明知这是个危险的诱惑,却也难拒她的邀请。 「也好,我们一起洗。」 白玉梨开心地除下身上的睡袍和肚兜,又替江通把上下衣衫都脱了,两人望着彼此光裸的身体,眼中都燃起了火焰。 白玉梨迷恋地看着他魁伟健壮的一身肌肉:「奴替老爷洗洗吧。」 白玉梨拿起一盒洗浴香膏,红袖园的洗浴香膏用料不惜工本,加了上好的丁香、沉香、青木香、桃花、玫瑰、真珠粉、李花、麝香,闻着香气迷人,还能润泽肌肤。 白玉梨以手替江通抹上洗浴香膏,抹着抹着就动了兴,把一大坨香膏抹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她目光迷离,嗓音甜腻:「老爷,奴替你把身子抹净了再冲水入浴吧。」 说着就双手捧起一对大奶,把奶子当成了澡巾,用那对大奶上的香膏在他全身涂涂抹抹。 「老爷身量太高了,先坐在这小凳子上等奴替你洗洗后背。」 江通被她的动作燃起欲火,不多说话就坐到凳子上,白玉梨站在他身后,一对大奶放在他肩颈上替他开始按摩,口中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不小心碰到奶头儿了,好痒啊……又碰到了……」 江通强忍着扑倒她的欲望,简直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洗完了后背,开始洗前穴,白玉梨一对大奶贴上他前穴时,江通倒抽了一口气,白玉梨向下一看,那根狰狞上翘的大鸡8早已经竖得YIng比aN比an的。 「老爷真是强壮……」白玉梨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满意极了,她笑得妩媚冶艳:「前穴洗好了,老爷站起身来让奴替老爷把鸡8也洗洗。」 江通终于抵抗不了诱惑站起身来,肉棒在抽动着,哑声道:「小淫妇儿过来,就用你骚比里的淫水替老爷洗鸡8!」 -- 十八、这样的坏小儿就该好好罚一罚 白玉梨惊呼一声整个身体已经被江通举了起来,江通把她双腿盘上自己腰间,y如铁棍的大肉棒就粗暴地捣进了她紧窄多汁的小穴里,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啊……老爷太大了……出去呀……不要了……」她因为紧胀的疼痛和销魂的舒爽而哭叫着,双手握拳徒劳地捶着江通的胸膛:「老爷好坏……好坏……奴要被干坏了呀……」 「小淫妇儿才坏,这样戏弄老爷,」江通红着脸哑声道:「这样的坏小淫妇儿就该好好罚一罚,今晚老爷就灌满玉梨儿小淫妇的骚比!」 「呜呜……淫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爷饶了奴这一遭吧……啊哈……老爷好会gx……啊哈……痒……穴里好痒呀……呜呜……」 江通已经C红了眼,只想发泄自己的欲望,她愈是哭喊挣扎他就愈是大力耸g,把怀中的美人儿干得奶子上下摇晃颤动,淫荡至极,江通看着两只雪白大奶上抹着的洗浴香膏,皱了皱眉。 「小淫妇儿方才替老爷抹身,现在老爷也来替小淫妇儿洗洗这对大奶子。」 江通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抓起浴勺替她把奶子上的香膏冲洗干净,他力气极大,只靠一只手抱着怀中哭闹不休的小美人儿竟也稳如泰山,香膏冲净后,一对白白香香耸动着的大奶看起来更是诱人,奶子上的水滴随着操干的动作随处喷溅。 「大奶子已经洗干净,」江通低沉的声音响起:「既然洗干净那就可以开始吃了!」 他突然垂头叼住她一颗奶头儿用力吸吮,突如其来的疼痛快感让白玉梨失声浪叫起来。 「啊……奴的奶头儿……不要这么用力吸呀……坏了、会坏的……啊……奴的奶头儿好爽啊啊啊……」 感觉到包裹着鸡8的层层媚肉开始剧烈收缩,江通知道她已经泄了,但他还是没有停止操干她。 「小淫妇儿这就泄了?老爷可还没有。」他吐出口中那颗被吸得红艳肿胀的奶头儿咬牙道:「还有一颗奶头儿!」 「啊啊啊啊……」 随着江通吮住另一颗奶头的动作,白玉梨失声哭喊。 「老爷好坏……奴的两颗奶头儿都被老爷吸肿了,小穴要被老爷插坏了呀……啊啊啊……奴又要丢了……丢了啊啊啊……」 江通自己的欲望也大到了顶峰,随着她淫穴的收缩他也奋力抽插数十下,将一大泡浓精灌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随着精水射出,江通一时清醒过来,看着怀中梨花带泪的美人便慌了手脚。 「玉梨儿对不住,我冲昏头了,我这么欺负你……我、我就是个不要脸的大龟蛋!」江通一巴掌扇向自己的脸颊,脸颊立时高高肿起。 白玉梨连着泄了两次,手脚都软弱无力,心里却很是充盈。 「老爷别自责,是奴想着老爷、故意诱着老爷的,」她娇软地躺在他怀中,一脸的幸福满足:「老爷这么疼爱奴,奴很是喜欢。」 「你可受伤了没有?」 江通看着她一身的狼狈,后悔不已,她的两颗奶头都被吸肿了,小穴泥泞不堪,两片比肉被干得都阖不起来,肉缝中还淌出许多白浊的精水,骚比豆子也胀得大大的,看起来就是被过度玩弄的样子。 「老爷放心,奴没有受伤,只是现在是真没力气了,」白玉梨俏皮一笑,而后撒着娇:「老爷帮奴把身子洗了抱奴湿AnG可好?」 江通立刻抱着她坐上小凳,替她全身洗浴,连小穴的皱褶处也不放过,把自己灌入的浓精仔细清洗干净。洗浴之后江通打开包袱,取出新的肚兜、纱裙和睡袍小心替她穿上,然后抱着她湿AnG,开始为她上药,看着她肿胀通红,惨遭自己蹂躏的小穴,江通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 「老爷这是怎么了?」白玉梨担心道:「莫非是奴侍候得不好吗?」 小穴都肿得不象话了,还在担心这种事……江通愈想愈是痛恨自己。 「你没有不好,不好的人是我。」江通嘶哑着声音:「你放心,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老爷何必这么说?」白玉梨又摸上他的胯间,笑得甜蜜满足:「奴想了老爷一天了,老爷肯这么疼爱奴,奴穴里也美,心里也美。」 江通还是满脸沉郁:「别再说话了,你好好歇着,那边盖碗里的避子汤,你明日在他们来之前记得喝下,我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出阁外,心里做出了决定。 -- 十九、一会儿三爷出了精会弄湿裙子的 隔日一早白玉梨还睡在床上就被几个不大不小的脚步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王三、孙正、郑十一、何华、丁松五个人已一身黑衣劲装,整齐站在床边笑YY地看着自己。 丁松首先笑着打招呼:「玉梨儿睡得可真香,到这时还没起身?」 「唔,老爷们到了,很晚了吗?」 「其实天才将亮。」郑十一笑道:「不过我们都早早就起了,还顺道儿给你带了早点,一会儿可以吃。」 孙正一脸急色,心痒难耐直盯着她:「我想到今天早上要来找你,昨天大半晚都睡不好,J一叫我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何华道:「莫说你了,我也差不多,昨天一晚上实在难熬。」 王三跃跃欲试:「那就可以开始了吧,我可是第一个。」 白玉梨这才知道他们五个人有多想着自己,再看看自己一觉就沉沉睡到了天亮,还让他们等着,实在怠慢。于是道:「是奴太贪睡累得老爷久等,奴这就拿香茶漱口,一会儿定让老爷们尽兴。」 「你别忙了,」王三已经猴急地爬湿AnG,兴奋地对她上下其手:「老爷想了你一晚上,想得鸡8都硬了,你也不用急着漱口,老爷一心只想g小骚穴呢,这就来吧。」 白玉梨摇头道:「不可以的,奴不把自己打理干净怎么好侍候老爷们呢?且奴也得先喝避子汤。三爷别心急,奴很快的,待奴整顿好了再好生服侍三爷。明天奴也会早起些,一定不让老爷们等太久。」 「那好吧。」王三一只手搓着胯下鸡8,一只手摸进她的小肚兜里在大奶子上掐了一把:「你快去快回,老爷忍不住了。」 白玉梨起身自去洗漱喝汤药,其实她没花太多时间,但王三坐在大床上抓耳挠腮,实在心痒难熬,等她从里间出来走向床边,王三已经等不得,一把抓过她来按在床上,自己扯开裤子掀起她的纱裙就想顶进去。 「三爷别呀……」她挣扎着呼道:「等奴先脱了衣裳再侍候,奴现在只有这件纱裙,一会儿三爷出了精会弄湿裙子的。」 「湿就湿了,改日我买十条给你。」王三眼睛都红了:「快点,我等不得了!」 「等奴脱裙子……啊!三爷怎么就顶进来了,别撞得这么深呀!把奴的小穴都撞麻了……啊啊……淫水都让三爷撞出来了,裙子会湿的啊啊……」 「嘶……小淫妇儿好紧……老爷的鸡8都要被这骚比夹断了……好爽……淫水儿好多啊,把老爷的卵蛋都打湿了……啊!」 王三等得太久想得太久,且兼她这淫穴又实在太过紧致,鸡8在媚肉的蠕动包裹下抽插得太过爽利,捣g不过二十来下竟然就丢了精。 王三拔出肉棒,看着精水缓缓自小穴口流出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王三,你也太不中用了,」郑十一坏心眼地嘲弄他:「这就是你弄脏小淫妇裙子的报应吧。」 孙正也毫不留情地耻笑:「像你这样怎么能喂饱小淫妇儿下面这张嘴呢?还是站一边去,让哥示范给你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何华拍拍王三肩膀坏笑道:「王三你这么快出精,留给其他弟兄们的时间就更多了,谁知道了不夸你一句仗义呢?」 丁松也笑道:「既然已经泄了身就别占着小淫妇儿不放了,快把位置让出来,我们都等着呢。」 「taMadE还是不是兄弟?有这么笑话人的吗?」王三涨红了脸:「我不管!这次不算!我要再来一回。」 孙正马上沉下脸来:「什么不算?王三你还真敢说!」 郑十一平素和王三最好,但现在也指着他鼻子说理:「一人只能出精一次,人人若都像你这么赖皮,小淫妇儿这骚穴岂不是要被操烂了?」 「亏我还夸你仗义……别动!你那臭d要敢现在塞进去我就跟你翻脸!」 「王三你别闹,时间不够,我是最后一个呢,可别害我没得玩啊。」 呜……被众兄弟这一通挖苦谴责,王三气得牙痒痒的,却也心知众兄弟绝不可能让步,于是苦着一张脸,表情比哭还难看。 白玉梨缓缓起身靠近王三,柔声安慰道:「三爷别气,兄弟们之间哪好急眼呢,不要为了奴吵架。」 「可是……他们笑话我不中用!男子汉大丈夫的这种事哪能忍!」王三心里一时委屈,竟对着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白玉梨诉起苦来。 其他四人想想方才的玩笑话的确是犯了大忌,将心比心,换了是自己被这样嘲笑也一定拼命,看着王三一脸愤怒,四人也略有些羞愧,只觉对不住兄弟。 「三爷才不是不中用呢,」白玉梨轻轻搂住王三安慰他:「只是因为太想着奴才会这样的,明天别急,慢慢来就是了,奴的穴儿尽着三爷操弄呢。」 「唔,玉梨儿,还是你最好……」 王三被搂得心花怒放,把头埋进她两颗大奶之间不住撒娇,看得其他四人拳头都硬了——这早泄的臭小子凭什么! -- 二十、谁管后面的人时间够 γμsんμщμμ 「三爷既出了精,让奴先替三爷把鸡8吮净了吧,」白玉梨又笑道:「三爷在奴穴里出了那么多精,也该赏些给奴上面这张小嘴才是。」 「嗯,都赏给玉梨儿。」王三喜孜孜地看着她伏下身子跪在自己胯间细心舔鸡8的模样,又痴痴问道:「玉梨儿喜欢吃吗?」 「喜欢,三爷的精水是甜的呢……」白玉梨一边说话还一边在吮着鸡8,啧啧有声。 「喜欢就多吃些,老爷以后天天喂你吃。」 王三拿起小瓷勺自她穴里抠出浓精,喂入她小嘴里,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接着就轮到孙正,孙正看着王三的前车之舰,不敢太过猴急,果然等着白玉梨先除了肚兜和纱裙才开始操干,初时要她倒浇烛,在她坐在身上夹着鸡8套弄时正好玩弄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玩得她浪叫连连,跟着又来一招隔山取火,干得穴里淫水声大作,让她一连丢了两次,最后又把鸡8尽根捣入她小口中,就在她嘴里出了精,那浓郁的精水都教白玉梨一口口咽下肚里。 郑十一昨日已尝过她骚比的销魂滋味,今日就想操她小嘴,白玉梨于是跪在他胯下,将肉棒尽根吞入。郑十一肉棒很长,不过昨日白玉梨已经让江通调教过一场,照着江通教的方法仔细舔允,又辅以一双小手套弄,竟也哄得郑十一畅美异常,没两下就在她嘴里丢了精。郑十一大受打击,王三却在一旁笑YY地欣赏着郑十一的脸色,这下两人有伴,郑十一也不敢再嘲弄王三了。 接着丁松和何华一起走到她身边,白玉梨一望而知两人这是想一起操干她,当下娇媚一笑,任着两人尽情摆弄。何华坐在床上两脚大开,命她趴伏在自己胯间好生用小嘴侍候,丁松走向她身后拍拍她雪白的大屁股,示意她狗爬着撅起俏T,而后把一根粗长紫胀的大鸡8尽根捣入她湿润紧窄的小嫩穴。 他们三个人串成一串耍做一处,倒把其他围观的三人都看得不亦乐乎,尤其是白玉梨被操得满脸媚态、穴肉外翻的模样,更让围观的三人又是y兴顿起。 可惜一人只能出精一次……看到丁松和何华又拿着她的身子开始较劲狠命操干的样子,三人都是心痒难搔,心下暗暗决定明日必也要尽兴玩弄,谁管后面的人时间够不够?非得C久些才不亏! 何华和丁松两人既是有心较劲,操干起来自然持久,白玉梨被操得又丢了两回,两人才各自把浓精灌入她的小嘴和y比之中。 「唔,」白玉梨吮净精水后吐出口中肉棒,媚道:「何老爷的精水又多又浓,把淫妇儿小嘴都喂饱了……丁老爷这旺跳的鸡8也干得奴穴里好美,等淫妇儿替老爷吮净了吧。」 白玉梨贴心以小舌替两人清洁了下身的泥泞,他们五人都出了精,精神却仍是好的很,一直对着白玉梨上下其手,又是抠小比又是肉奶头的,玩得她淫叫不断,又泄了一回,末了,王三给她烧了盆水方便她净身,何华也在桌上铺排了早点叮嘱她多吃一些,五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 二十一、男人的怜惜竟是这 щоо1⒊Ⓒом 白玉梨被玩得泄了多次,原也有些困倦,吃了早点净了下身,连衣裳都没穿就卧回床上沉沉睡去,直到中午。 「玉梨儿……玉梨儿……」 听到这熟悉的叫唤声,白玉梨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江通坐在床沿看着她。 「老爷来了?奴好想你。」 她开心地坐起身来搂住他,江通身子一僵,却没有回抱她。 「看你睡得这样沉,是他们五个早上操得重了?怎地没穿衣裳呢?」 「那纱裙被三爷的精水打湿了,奴又困倦,净了身子就睡到现在,」白玉梨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还是笑得甜蜜:「老爷能想着来看奴,奴很欢喜。」 「正好我给你带了好些衣裳来,这些是玉大姐让人给你打点的,一会儿你自己收拾收拾。」 「多谢老爷想着,」她羞红着脸:「老爷现在……不抱抱奴吗?」 「不方便,外面有人。」江通还是表现得很淡漠,只替她把锦被盖好,又突然对着门外高喊:「可以进来了。」 门外走来一个高佻丰满的丫头,年纪和白玉梨差不多大小,看着倒也端正整齐,进门就朝着白玉梨一礼:「小姐好。」 「你是?」 「小的叫翠花,是玉大姐指来替小姐做些杂活的。」 江通道:「接下来一个月杨花阁的杂事就交给翠花来做了,她每天会替你熬汤药、送饭、洗衣送衣、打扫、烧热水。除了送饭之外,她每天只有午后会进杨花阁来打杂,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交待她做,需要传话也可以让她帮你。」 「这样……那就偏劳你了,翠花。」 「这都是小的该做的,」翠花道:「中午的点心一会就给小姐端上桌,然后我就开始替小姐洗衣打扫烧热水吧。」 「等等,」白玉梨叫住她:「点心放着,把脏衣裳带走,打扫的事明日再开始吧,你可以先走了,我有话想和江老爷说。」 翠花一楞,又看看江通,半晌道:「小的明白了,这就做事去。」 于是翠花放下茶点,带走脏衣裳,轻悄悄地带上了杨花阁的门,阁中就只剩下江通和白玉梨了。 白玉梨看着江通,江通却明显在回避她的目光,白玉梨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只觉心头五味杂陈。 「老爷?」她试探着:「你说以后翠花过午会到,那你呢,你还来不来?」 「我……」江通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叹道:「你有人服侍我也就放心了,我……不是一定非要来的。」 ……昨日还在她身上恣意纵情,今日就对她生疏冷淡至此,男人的怜惜竟是这么不可靠吗? 她咬着唇:「老爷厌弃奴了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江通强忍着心头激动,不去看她幽怨的眼神:「你今早也辛苦了,晚上还要接着累,得抓空好好休养才对,我就不扰你,先走一步了。」 「不要……」白玉梨见他如此决绝,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是强颜欢笑:「老爷先别急着走,正好老爷带了衣裳给奴,不如就请老爷挑几件喜欢的,奴穿上了晚上好服侍老爷。」 「我不懂这些,你自己决定就行了。」 「奴想穿上老爷喜欢的衣服来侍候老爷,」白玉梨的眼神已近乎恳求:「求老爷了。」 「……那好吧。」江通还是不忍看她伤心:「要怎么挑呢?」 白玉梨总算展颜:「奴把这些衣裳穿给老爷看,老爷只要告诉奴喜欢哪一件就行了,不会耽搁太久的。」 「我知道了,就看看吧。」 白玉梨见他肯响应自己,喜得抖开包袱把他带来的衣裳铺了满床,先是一条嫣红彩绣穿花蝴蝶的肚兜,这肚兜颜色鲜亮,衬得她肤白如雪,只是略小一些,根本罩不住她那对大奶子,看起来显得更加诱人。 「这条肚兜老爷喜欢吗?」白玉梨双手托着自己的大奶笑道:「老爷看这胸前的蝴蝶,绣得好细致……」 江通光是看着就觉得胯下火热,哪堪她故意撩拨,立刻便道:「我看这件就很好,就是这件,其他不必再试了,裙子就是床上白色的那条纱裙吧,这样就很好看,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忙,晚上再过来。」 「老爷……」 她才娇声叫唤,江通已经头也不回走出阁外,白玉梨心下委屈,既而一想,今晚江通就会再来,也就稍稍释然,今晚就能和他再见了呢,虽然其他四人也会一起调教自己……白玉梨想着到时的光景,忍不住满脸通红,小比里又开始湿润起来。 -- 二十二、别把奴的腿张得那么开呀 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白玉梨穿上江通喜欢的装扮,刻意描眉画鬓,轻点朱唇,又用了香粉,身上打理得干净喷香,稍等一会,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是卓青、高斐、常东、陆芝、江通五人进来了。 「老爷们来了?」白玉梨笑着迎接:「今日可辛苦了,快过来喝杯茶吧。」 高斐立刻笑回:「不辛苦,只要想到一会儿可以C上我的小淫妇儿,就什么都不辛苦了。」 白玉梨羞得低下头来。 常东上下打量她一会儿也笑道:「小骚货今日这一身挺漂亮啊,打扮得这么好看?」 「是啊,要侍候老爷们怎么能不用心装扮呢?老爷可还喜欢?」 白玉梨像是在回常东的话,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江通的。 江通却没有看向她。 「呵呵,小淫妇儿穿什么都好看,不穿就更好看了,」卓青心痒难耐,已经凑过来开始上下其手:「横竖最后都是要脱掉的,不如现在就脱了吧,我是第一个呢。」 「等等,」江通终于说话:「大伙今日忙了一天,都是一身臭汗,要想C玉梨儿,就都先去把身上洗干净了。」 陆芝也附和:「大哥说得有理,不洗干净些一会难免坏了兴致,我现在去烧热水,大家都来洗浴吧。」 说着陆芝和江通就率先进了后堂烧水,其他人也跟着进去,卓青走之前还隔着纱裙在她小比上捏了一把。 五个人显然都很在意陆芝说的身上肮脏会坏了兴致,这一洗就洗了很久,半个时辰后,卓青最先走出澡间,身上光溜溜的,他的皮肤白,一身肌肉倒也好看,那胯下的大鸡8已是昂然耸立。 「卓老爷洗好了?其他老爷们呢?」 「他们都还在搓鸡8呢,一个个洗得可认真了,就怕熏坏了小淫妇儿,」卓青直盯着她那对大到肚兜都罩不住的肥白大奶子直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就开始了吧,别浪费时间。」 「是,老爷今日想怎么玩,奴都会好好侍候……啊,老爷别这么急呀,奴这纱裙会被扯破的……啊,怎地又把奴举起来了……别把奴的腿张得那么开呀……这小孩把尿似的羞死奴了……啊!大鸡8操进来了,好麻好痒啊……老爷抽得太猛了,淫妇儿的小比受不住……啊啊啊……」 卓青只脱了她纱裙并没有除掉她的肚兜,就仿着昨日江通操她的姿势狠狠把鸡8g入她的y比之中,又举着她边走边g来到落地大镜子前,一样让她好好看着自己被操的y样。 「昨天看大哥这样1的时候我就想试试了,」卓青兴奋地看着镜中她的样子,在她耳边道:「你自己看看这小比夹着老爷鸡8不放的模样有多淫荡,小淫妇儿这口馒头比是真好,一根毛儿也没有,鸡8g骚穴的动作看起来特别清楚,你看看你这小y比,流了好多骚水,把老爷的卵蛋都打湿了,自己说这小比是不是欠操?」 白玉梨被卓青耸动的大鸡8操得小穴麻痒胀红,又看到自己镜中骚浪的媚态,再被他的y话撩拨,也就被自己体内不断高涨的欲望淹没了理智。 「啊……淫妇儿的小比太淫荡了……这么淫荡的小比就是要给老爷操的,啊……老爷顶得好深……淫妇儿这小浪比侍候得老爷爽利不爽利?老爷不用怜惜淫妇,只管把小淫妇儿操烂了吧……啊啊啊……」 「淫妇儿这骚比里一抽一抽的呢,想必是又丢了,唔,夹得老爷好爽,来,对着镜子自己玩骚比豆子给老爷看……就是这样!嘶……夹得更紧了!小淫妇儿夹紧了y比,这是老爷赏与你的!」 卓青大吼一声尽根一顶便把白玉梨又送上了一波高潮,他自己也在她紧窄的媚x中爽快地把白浊的精华全数灌入,只觉畅美无比。 那鸡8贪恋着淫穴里的舒爽,一时便舍不得抽出来,卓青举着她又奋力顶了几下,直到精水出尽,才走回床边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她一躺湿AnG,比中的淫水和阳精便大股大股流淌出来。白玉梨被干得心神荡漾,媚眼蒙眬,自己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往下抠弄出阴精再放入口中不住吮咂,满脸陶醉。 「老爷赏与奴的精水又多又美,淫妇儿好喜欢……」白玉梨迷醉地吮着指上白浊,咂咂有声:「吃也吃不够呢。」 卓青爱怜地肉着她的比豆子,又抠出许多精水来:「好淫妇儿,你慢慢咽着,老爷每日都赏你。」 一旁高斐、常东、陆芝、江通在他俩干得正响时就已经自后堂走了出来,四人都是赤身裸体,露出一身壮硕的筋肉,悠然坐在一旁看着两人y戏。 「卓青看不出这么会玩啊,」高斐笑着嘲戏他俩:「看把小淫妇儿这骚比都g肿了。」 卓青嘿嘿笑道:「昨日我看着大哥GFu儿,就觉得这样操她小淫妇儿似乎特别动兴,今天便依样画葫芦了。小淫妇儿看来是被干得爽利了,不枉我这么卖力气辛苦一场。」 「淫妇儿多得老爷宠爱,把这么多精水都舍与奴了。」白玉梨娇声道:「奴实在欢喜,这就替老爷吮了鸡8,让老爷好好休息一回吧。」 卓青自然没口子地答应了,坐在床上两腿大开,一脸享受地看着胯间的小美人儿低头替自己舔弄鸡8的模样,只觉得人间至乐莫过于此。他拍拍她的脑袋爱怜道:「慢慢吃不妨,都是你的。」 -- 二十三、我C儿小嘴不妨着 γμsんμщμμ. 「什么慢慢吃?卓青你爽完了就快滚下床吧,弟兄们还等着呢!」高斐斜祁着:「你俩这么磨蹭法何时才轮到下一个?老子排在你后头也算是倒了大楣。」 白玉梨闻言一时住了口,回首歉然道:「让高老爷久等了,等奴侍候好卓老爷便立刻来服侍。」 高斐上了床来到她身后,示意她抬起俏T:「小骚货先把屁股撅高,让老爷把里头的精水抠出来了,一会儿才好插穴。」 白玉梨果然顺从地抬起了雪白的屁股,任高斐拿着小勺往她穴里抠弄,不一会儿便抠出许多浓精,也一起给她咽下肚里。 卓青玩了这许久,又被白玉梨吮得爽利,于是也痛快下了床把位置让给高斐,高斐的肉棒已经y如铁棍,一湿AnG就先把她的红肚兜褪了丢向一旁,露出两只肥白大奶,不住玩弄,又用力捻动顶端红艳艳的奶头儿,把她玩得不住呻吟。 「小浪货才被g丢了几回,现下奶头儿又欲得这样了?」高斐戏弄她:「真是个小淫妇儿。」 「啊……奴就是老爷的小淫妇儿,奴的骚比和奶头儿尽着老爷玩弄,」白玉梨颤声娇吟:「只求老爷多赏奴些精水,奴就欢喜了……」 高斐喜道:「小淫妇儿放心,老爷今日一定喂饱你这口骚穴!」 说着就让白玉梨侧起身子,把她一条玉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自己跪入她大开的双腿间,鸡8生生顶入淫穴中不断冲撞,撞得她瞠目失声,撞得她两只奶子不住摇晃,那晃起的阵阵乳波连绵汹涌,直把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啊……老爷怎把奴的腿抬得这么高,鸡8入得太深了……顶到最深处了……穴里好麻好爽……啊啊……大鸡8把穴里都撑满了,奴要被干坏了啊啊啊……」 她一边骚声浪叫着,常东已一边举着自己的大肉棒来到她眼前,撑开她的小嘴就把那根狰狞的鸡8塞了进去。 「呜……呜……」 白玉梨侧着身子也没法挣扎,一下就被常东把鸡8捅入了喉咙深处,险些让她要干呕出来。 「呼,」常东舒爽得叹了一声:「一早就一直听郑十一夸这小嘴儿肏起来有多销魂,听得老子鸡8都硬了……高斐,我GFu儿小嘴不妨着你吧?」 「不妨不妨,」高斐笑YY地继续g她的y比,把两片白嫩的比肉干得翻进翻出,骚水四溅:「老实说,你一插进淫妇儿嘴里她这骚比就夹得更紧了,小淫妇儿好像很喜欢两个洞一起插啊,常东你再试试肉肉她的浪奶头儿……噢,夹得更紧了,抽她的大奶子试试,我也打打她的肥屁股儿……」 「呜……呜……」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都是啪啪拍打的声响,白玉梨的奶子和俏T都被他们的巴掌扇得红通通的,声音虽响,她也不觉得痛,反而有一种情潮汹涌的激动快感。 「噢……这淫穴太会夹了,乖乖小淫妇儿夹得老爷好爽,看这骚比豆子也肿得好y还一抖一抖的,老爷替淫妇儿肉肉这骚豆子……啊,小比里抽得好紧……不中用的小淫妇儿,这就丢了?」高斐爽然闭上眼继续猛力C捣着:「丢了精的骚穴勾起来就是又紧又湿又爽利啊……」 「嘶……难怪郑十一赞得停不了口,」常东也在奋力捣勾着那张小嘴,肉着两颗奶头,随着他迅速的抽动,她嘴上的胭脂几乎都糊在他粗长的肉棒上,看起来艳媚至极:「这张比嘴可太会吸了,小淫妇儿怕不是属金鱼的?怎么这张嘴又小又会嘬?老爷都快被你吸干了。」 常东和高斐一边夸赞着她的小嘴和y比,一边卖力插勾着,白玉梨只能不停承受着上下猛烈的撞击,又痛又爽的快感冲击得她淫水飞溅媚眼频翻,连丢了两次,终于两个精壮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约而同在她的小嘴和淫穴里射了精。 两人拔出肉棒时,白玉梨已经被干得浑身都像是要虚脱,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她还是细心地把两根大鸡8上的阴精以小舌贴心清理干净,x中的精水也以小勺挖出咽了下肚。 -- 二十四、快一点 γμsんμщμμ.νΙρ 接下来就该陆芝上场,陆芝走向床边,看她软倒在床上娇弱无力地喘息,星眸微张,口角挂着一些残精,两个奶子被打得红通通的,顶端的奶头儿也被玩得肿胀不堪,下身两片原本光洁的比肉被干得红肿微翻,透明的淫水多到打湿了大腿,那原本紧闭的肉缝被操到阖不起来,肉缝中探出头来的骚比豆子被玩得肿大了一圈,泡在淫水中艳媚地一抽一抖着,看了就觉得可怜可爱。 「小淫妇儿可真浪,都不知道被g丢了几次,这淫穴还一张一阖等着给大鸡8插呢,」陆芝一张嘴就是刻薄损人,笑道:「我看我们一天十个人只怕都要喂不饱你。」 「只求老爷怜惜,」白玉梨下身还在扭动,娇媚地叫着:「多疼疼淫妇儿便好了。」 「啧啧啧……看看这奶头儿肿得这样,想必很疼吧?」 「唔嗯……」白玉梨媚眼迷离:「老爷亲亲它、含含它,只怕就不疼了。」 「玉梨儿小淫妇的奶子这么大,不如这样……」陆芝坏笑道:「小淫妇儿自己舔舔它含含它吧。」 「什、什么?」白玉梨神情茫然。 「来,你试着把两个奶头儿含进自己嘴里吸一吸,」陆芝笑着催促:「快一点,老爷想看。」 其他几人听得眼都直了,居然还有这玩法? 不过所有人同步看向她那对肥白挺翘的大奶,不约而同吞了口口水……真大,这么大的奶子,说不定她真能吸得到自己的奶头儿。 光想象就让人血脉贲张。 「老爷,奴、奴不会……」 「不会就要学啊,来,坐起身来,两只手捧住自己的大奶子往上举,举高点,对了!就是这样!」 陆芝兴奋得不停技术指导,白玉梨也迷迷糊糊地照着做,把一双奶子捧得高高的,她的奶子又大,乳尖又翘,果然这一捧,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儿就轻轻松松来到了嘴边,其他人都看呆了,每个人才刚射过的鸡8又开始挺得高高的,目不转睛地期待着接下来的Y1N艳景象。 「现在自己含自己的奶头儿给老爷看,」陆芝的呼吸声也变得浊重:「横竖是你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奶子,想怎么爽就怎么来,老爷要看小淫妇儿把自己舔到丢的样子!」 白玉梨颤抖着把两颗奶头儿塞进了自己嘴里不住吸吮起来,小舌开始绕着奶头儿灵巧地打转,爽得她不住扭腰,淫水潺潺。被男人们称赞不已的口技现在用到了自己身上,她这才感受到男人被这张小口吹鸡8时能有多爽快,两个奶头儿凑在嘴里给小舌舔弄着,时不时还撞在一处对磨着,爽得她快升天了。 「啊啊……奶头儿好爽啊……」她眼角泪光闪动,快被自己高疯了,放下一边的奶子,以手指疯狂搓捻着挺翘胀红的奶头,一手还捧着另一颗奶子y把奶头儿塞进嘴里叼着不放,高得大奶子都被拉成长形了:「小淫妇儿要被自己吸丢了啊啊啊……」 她眼神迷离y媚,一边说着浪话,一边交互吸嘬着两个奶头儿,下身则空虚地上下耸动,只渴求着能有根大鸡8塞入自己骚比中猛力操干,好止住这销魂蚀骨的酥痒。 「老爷、大鸡8老爷……」白玉梨看着陆芝,连连哀求:「求老爷疼奴了……」 「求老爷什么?小淫妇儿说清楚,否则老爷怎么知道呢?」 陆芝自己鸡8也已经y得发痛,却还是故意要逗她,看着她痛苦难耐扭腰浪叫的骚态,让人淫欲更炽。 白玉梨哭喊着:「求老爷把大鸡8赏了奴吧,别再折磨淫妇了,淫妇的贱x就要痒死了!求老爷狠狠g穿淫妇吧……」 「呵呵,这欠干的淫妇急什么?老爷这不就来了?」陆芝笑YY道:「自己躺好了把比肉掰开,老爷这就让小淫妇儿爽一爽!」 白玉梨巴不得这一声,连忙躺在床上两腿大张,两手一左一右把两片比肉分开,露出了肉缝间不断蠕动流水的小穴和发浪的骚豆子,两个屁股蛋儿还在不断摇晃着。 「啊……老爷快来……骚比想着老爷的大鸡8了……啊啊……老爷好坏,怎么是拿手指插奴的淫穴……啊啊……好深啊……老爷别抠了啊啊……」 「呵呵,嘴上要老爷别抠x,那小腰在扭个什么劲儿呢?」陆芝笑得不怀好意:「小淫妇儿分明很喜欢啊,一根手指想必是不够的,小淫妇儿这样骚浪,必得要三根手指才能快活。」 -- 二十五、这也才一天,小嘴上的功夫就长进了 「陆芝你别太狠了,玉梨儿受不住的……」江通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大哥你别担心,我不会真伤了小淫妇儿的,再说玉大姐吩咐我们几个要调教她,她本来就该好好学着,小淫妇儿就是卖比的,这口骚穴若是调教不好,她以后还怎么侍候那些老爷贵人们?」 说着陆芝真把三根指头都插入她小穴里,一边还用大姆指肉拈她的硬豆儿:「玉梨儿小淫妇只管受用着就是了,老爷的手指侍候得淫妇儿爽利不爽利?插得够不够深?」 「啊啊……太深了啊……奴的骚比被手指干了,老爷的手指好会插x,抠得淫妇儿骚水直流……求老爷再挖弄这硬豆儿边边……啊,美死淫妇儿了,好难挨忍……啊哈……啊哈……淫妇儿要被手指C丢了啊啊啊……」 她失声浪叫着,伴随着陆芝剧烈的抠挖动作,她的浪T不住摇摆,大量淫水自x中喷溅而出,就此泄了。 旁边几人看得目瞪口呆,血脉贲张。 「陆芝你也太会玩了,我看小淫妇儿这骚穴真要被你高坏了。」 「没想到这口浪穴1这么能喷水,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小淫妇儿还在摇着屁股呢,看来还能玩啊……愈来愈淫荡了,可真对了我胃口。」 只有江通走向她身边,心疼问:「你没事吧?下面都肿了。」 眼见江通关心怜惜,白玉梨心头一甜,什么辛苦也都忘了,她柔声道:「没事的,江老爷不用担心奴,一会儿奴还要侍候老爷呢。」 江通还未及开口,身旁的陆芝已笑道:「侍候大哥之前得先侍候我才行,老爷可还没出精呢。」 「是,奴知道了,奴这就让老爷爽利一回……」 江通沉声道:「陆芝,她这小穴今天不能再用了,你要出精只能在她口里。」 陆芝看着江通冷冷的目光,只好一叹:「知道了。」 于是靠向白玉梨脸边,陆芝举起湿淋淋的三根手指头道:「小淫妇儿比里淫水太多,把老爷的手指都泡皱了,还不快给老爷舔舔干净。」 白玉梨乖巧地含入三根手指,温软的小舌细细舔弄,果然把上头的淫水都舔净了。 「自己的淫水好吃吗?」陆芝坐在床上笑道:「现在要喂你吃老爷的精水了,快自己爬过来吸老爷的鸡8。」 白玉梨浑身已娇软无力,还是爬到了陆芝胯间,叼起那肿胀旺跳的鸡8就开始卖力吸吮着。 「唔,好淫妇儿,这也才一天,小嘴上的功夫就长进了不少啊……」陆芝陶醉地拍拍她的脑袋:「再吞进去些……昨天怎么教你的?龟头棱子要细细嘬,整根都要照顾到才行,卵蛋要轻轻摸……」 方才也戏弄得她够了,这次陆芝并未强行忍耐,加以她的口技也的确美妙,因此陆芝畅然享受着小美人儿的吸含舔弄,不多时就捧住她脑袋奋力抽插数十回,将蓄了多时的热精一股脑儿全灌入她小嘴之中,精水来得又急又多,白玉梨不敢怠慢全都咽入腹内,毕竟陆芝这人虽然老变着花招羞她玩她,但她自己也在这y亵的玩弄中高潮不断,回味无穷。 小嘴吮净了浓精,白玉梨仰躺在大床上不断喘息,她还未自连番的情潮中平复下来,奶头、y比、骚豆全都是潮湿泥泞红肿不堪的,但是只要想到接下来操干她的那个人……白玉梨就心头怦动。 -- 二十六、连碰都不肯让奴碰……老爷就这么讨 终于……要来了……他抽中的是晚班最后一个;因为是晚班,时间比早班充裕得多;因为是最后一个,他可以对她恣意爱怜在她身上纵情发泄……只要想到他的温柔细意,他的狂暴抽g、他紫胀狰狞角度刁钻的大肉棒挺入自己淫穴时带来的汹涌快感,她就忍不住淫水潺潺,小硬豆儿也在肉缝间开始胀大,还一抽一抽的……自己真是淫荡啊,她想。明明全身都已经被玩成这样了,只要想到他,自己还是觉得穴里酥痒难耐。 白玉梨媚惑地看着江通,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渴望:「老爷……奴想你了……」 江通的眼神却很复杂,又是渴求又是隐忍,他也光裸着,肉棒更是一柱擎天翘得老高,但他没有立刻走向她,只定定地看着她美丽的胴体,眼神幽暗,叹了一口气。 「今日你也累了,就到此为止,一会我替你烧水洗浴,你就好好歇着吧。」 所有人听江通这么说都怔住了,白玉梨更是茫然失措。 卓青下巴都快掉了:「我没听错吧?这么个小美人儿在眼前你说你不弄?」 「就是啊大哥,」高斐看向他竖得如铁棍般的鸡8摇摇头:「看你也不像身体不舒服啊。」 常东也道:「小淫妇儿还盼着你疼她一场呢,大哥你真忍心让她失望?」 陆芝冷冷分析:「撇开这些不论,这个月她就是要待在杨花阁里让我们十个人调教,如果大哥你坏了规矩,玉大姐恐怕会再找其他人来教她,这样没关系吗?」 江通紧拧着眉心看向陆芝——总觉得陆芝似乎已经由自己的态度看出了自己深埋的心绪,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陆芝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知道了,我来吧。」 江通终于走向白玉梨,看着他走来,白玉梨心如鹿撞,下体忍不住一阵酸麻震颤,她已经准备好承受接下来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与欢娱。 岂料接下来江通的行动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江通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脸就开始撸动自己的大鸡8自渎,他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眼中欲火势成燎原,可是他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白玉梨颤声问。 「大哥你不是吧,这不对啊。」卓青忍不住上前以手分开白玉梨两片红肿的比肉:「这里可以用的。」 江通厉声喝道:「你别去碰她!」 吓得卓青连忙缩了手,陆芝也道:「大哥你要是怜惜小美人儿,大可以要她用嘴侍候,现在这样算是什么调教?说不过去。」 「这当然也是调教,」江通沉声道:「将来玉梨儿接客,什么样的客人都会有,当然也会有人对她做我现在正在做的事,真遇到了就是这样侍候,没有不对。」 白玉梨咬着唇,眼眶都红了:「可是老爷……」 「你别说话,」江通也在咬着牙,他撸动的手速更快了:「好好躺着休息就行,其他的别管。」「 其他人这时也都猜得出来江通可能在想什么了——对一个正常男人而言江通这么反常的作法只能证明一件事:江通怕是对小美人儿动了真心,他死活不肯提枪上阵只是因为怜惜白玉梨的身子,可问题是他这么做人家真能领情吗? 所有人都看得出白玉梨根本就快要哭出来了。 大伙儿也不是不想劝,但一个光着身子的大男人一脸忍耐严肃地对着个小美人儿撸动自己大鸡8自渎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且这人还是他们的大哥,总觉得不知从何劝起。 白玉梨眼角泛泪,支起娇嫩如花朵般的身子就要伸手去碰他:「老爷别这样,还是让奴来帮老爷泄火吧……」 「你别动!」 白玉梨手才碰到那昂然挺立,鹅蛋大的龟头,江通立刻慌得闪身避开,但来不及了,龟头一阵抽动,白浊的浓精大量自马眼处喷洒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几乎全溅在了白玉梨的脸上和大奶子上。 白玉梨楞楞地呆坐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水浓烈的气味,江通的眼神看起来如此气恼慌乱,还皱起了眉头。 「连碰都不肯让奴碰……老爷就这么讨厌奴吗?」白玉梨蹙起柳眉,扑簌簌地掉下眼泪,心痛欲裂:「奴明白了……原是奴不配,奴再也不会痴心妄想!」 白玉梨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就这么边哭边躲进了后堂。 「玉梨儿、玉梨儿……」 江通心疼地唤着,但她头也不回,不久后堂就传来她呜咽的哭泣声。 -- 二十七、我只知道她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 其他四人看向江通,目光中满满的不以为然。 「大哥你这么做实在……」卓青摇摇头:「实在不应该。」 「你懂什么……」江通眼神黯然,他自己也觉得很痛苦。 「我们怎么不懂?」高斐撇撇嘴:「你不就是心疼小淫妇儿,不想她一天侍候这么多人,被干得比都阖不起来吗?」 江通沉默了,高斐这话虽然粗俗,但也的确直白说出了江通的想法。 「我这样想难道不对?」江通烦躁起来,为了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她这么一个花朵似的美人儿,沦落到这种肮脏地方已是可怜了,还无端端被个J1A奶奶u才破了身子,又被罚在杨花阁里关一个月,还得侍候我们,我就是不想看她受这些苦,难道我错了吗?」 「你还真是错了。」 陆芝点点头——也就是他敢当面指着大哥的鼻子说他的不是。 「你觉得你这是在替她着想,你怎么就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想领你这个情?」陆芝清醒得冷酷:「如果是我们其他人说不操她,她或许真能松了口气,但是大哥你不一样,小淫妇儿爱你爱得很,你宁可自泄也不肯操她,你让她怎么想?」 「胡说八道什么,」江通莫名地脸红起来:「她这么天仙一样的美人儿,怎么会爱我?」 「小淫妇儿怎么会爱你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贪图你鸡8大,也许是贪图你花招多,谁知道呢?」陆芝说着自己都笑起来:「我只知道她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这绝对不是我胡说八道。」 「那倒是,小淫妇儿虽然骚浪得很,谁来操她都能把她C丢了,但是她对大哥你真的就是不一样。」常东也点点头:「就拿今天来说,她问我喜不喜欢她身上穿的衣裳,可是她的眼睛都是看着你的。」 「真的。」高斐也道:「你今日虽然故意躲着她,但小淫妇儿方才挨操的时候一直在偷眼看你。」 江通闻言心里像是打翻了油盐酱醋,五味杂陈。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像就只能叹气:「她是妓子,我们是妓馆护院,不管她或我心里怎么想,我们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一个月里多顾惜她一点,让她少挨几次C,少吃一点苦而已。」 「大哥这想法固然是怜香惜玉,不过还是想差了。」陆芝冷冷道:「你也知道她是妓子,这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营生,玉大姐也放话要让她一辈子走不出红袖园了,往后她每天过的什么日子我们都能料想得到。和她往后余生相比,接下来这一个月或许反而会是她这辈子最快活的一个月。若真是如此,这一个月里还没法让她随心所欲,想爱的人不能爱,想做的事不能做,那你到底是在怜惜她还是在挫磨她?」 江通深吸一口气,内心大受震撼。 「大哥你也别误会了,」陆芝淡淡道:「就像你说的,身份摆在那儿,我们该做的事,她该做的事那都是躲不掉的,这一个月里我们十个人就是得调教她。不过如果这一个月里能让她对着我们十个人每天过得开心,那不比你自以为是的怜惜重要吗?你到底是想她这一个月笑还是想她这一个月哭?」 江通闻言如遭雷击,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卓青突然拍掌:「陆芝你有一套啊,想得这么明明白白,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好有道理!」 高斐也点点头:「陆芝平常那么刻薄,今日说的倒是半点不错,如果这个月小淫妇儿还不能过得开心,往后更开心不起来了。」 常东也撺掇他:「依我看,大哥现在就快进后堂找小淫妇儿好好道歉吧。」 「我这就去,」江通喃喃:「可是……我该怎么做?」 陆芝失笑:「还真是关心则乱,连卓青都想得到的事大哥你想不到?卓青你告诉他。」 卓青果然清了清喉咙:「大哥我教你,道歉是很简单的,你见了她就好好陪个礼,然后小淫妇儿想做什么想吃什么你替她安排妥当,她想挨草你就操她,她想吃鸡8你就喂她吃鸡8,这就是道歉了。」 「这算什么道歉,」江通沉下脸:「别给我乱开玩笑!」 「大哥别生气,卓青就是个粗人,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陆芝宽慰着:「不过他说得倒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实际怎么做大哥你随机应变就行,横竖小淫妇儿爱你爱得很,只要你肯去找她,你对她做什么她都会高兴的。你好生哄着小淫妇儿,我们几个不打扰你,就先回去了。」 「是啊大哥,我们先走了,你快去哄哄淫妇儿,她还在哭呢。」 「你今晚如果就睡在杨花阁也不要紧,横竖明早见了王三,他们大家也都心照,这没什么的。」 -- 二十八、奴不生气了,奴要老爷疼 说着四人各自穿上衣裤真就走了,江通心乱如麻,他们四人一走,他抓起一件睡袍就冲入后堂,果然就看到白玉梨光裸着身子坐在小凳子上倚着大澡桶,还在抽抽噎噎,她的脸上、身上一片黏糊,全是他方才射出的精水。 「玉梨儿,这么坐着会着凉的……」 他靠近她,想把睡袍披在她身上,她却扭过身子不理他。 「玉梨儿,是我错了,你要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不理我好吗?」他不顾她身上的狼籍,突然便蹲下身去搂住她:「我舍不得玉梨儿伤心。」 白玉梨被他一搂慌得挣扎起来:「老爷你做什么,奴的身上脏,快松开手……」 「不脏,玉梨儿一点都不脏,再说这也是我自己的精水,有什么可嫌弃的?」江通在她鬓边轻吻了一下:「是我不好,惹哭了玉梨儿,看你哭我就心疼,都是我的错,玉梨儿能原谅我吗?」 「老爷不用跟奴赔罪,」白玉梨赌气噘起小嘴,又开始掉泪:「奴是低三下四的妓子,原不配侍候老爷。」 「是老爷不配玉梨儿侍候,今日便颠倒一回,让老爷来侍候玉梨儿洗浴,权当给玉梨儿赔罪吧。」 「哪能呢,奴不能这么没规矩……」 白玉梨立刻就想站起身,但被江通按在凳子上动不了,只有顺从。江通拿起桶中水瓢开始为她冲去身上腥黏,又取了洗浴香膏替她抹身。 「老爷先替玉梨儿洗洗脸,都是老爷不好,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儿都沾上老爷的精水了,先抹干净了冲冲水……好了,看我的玉梨儿多好看。」 「啊……老爷……」洗净了脸蛋的白玉梨如出水芙蓉,红霞上脸,她羞涩地垂下头。 「再来洗洗这对大奶子,好大好白,沉甸甸的,老爷一手一个都握不住,上头也沾着精水,得洗干净才行;这奶头儿红艳艳的翘得好高,老爷得帮玉梨儿搓搓干净才好。」 他开始轻轻捻动肉捻着那对翘奶头儿,直把她玩得颤声娇吟,坐立难安。 「啊……啊……老爷别肉了,奶头儿好痒啊啊……」 「洗干净了,好美的奶头儿,」他的眼神幽暗:「让老爷品品……」 然后他就垂头含住了其中一个尖端的粉嫩,不住吸吮,嘬嘬有声。 「啊啊啊……老爷不要啊啊啊……奴忍不得了……」白玉梨被吸得太舒爽,直翻白眼,小腹不住抽搐:「奴的奶头儿要被老爷吸化了啊啊啊……」 「玉梨儿这就丢了?老爷还没替玉梨儿洗小淫穴呢,」江通的手探向她下体,分开肉缝:「小比好湿啊,吞着老爷的手指不放,瞧这贪吃的小嘴还在流口水,好淫荡呢。」 「奴只要看到老爷,小比就忍不住流骚水了。」白玉梨满面羞惭:「奴这么淫荡,老爷可会嫌弃奴?」 「老爷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江通又吻她的小嘴:「方才老爷忍着不插穴,也是心疼玉梨儿的小比一天要侍候这么多鸡8,想让玉梨儿少受点苦的。老爷又怎么会嫌弃玉梨儿呢,玉梨儿端庄老爷爱;玉梨儿淫荡老爷也爱。」 白玉梨闻言心中激荡,回身就抱住了江通,嘤咛道:「老爷不用怕奴辛苦,奴只要有老爷疼爱,就算小比被操得再肿心里也是美的。」 「老爷知道,所以老爷赶紧来哄哄我的玉梨儿,」江通在她耳际轻道:「一会儿老爷替玉梨儿洗干净了就来侍候玉梨儿的小浪比,定要把这小比侍候得舒爽了才算是赔罪。」 两人坐在凳子上细意缱绻,江通动作轻柔地抠洗她的小穴,直到洗得白净细嫩,两人又冲水净了身子,江通拿着大澡巾裹住她娇躯又把她抱回床上来。 「玉梨儿还生老爷的气吗?」他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 「奴不生气了,」白玉梨撒着娇,眼波含情:「奴要老爷疼。」 「老爷这就来好好疼爱玉梨儿一番。」 -- 二十九、老爷摸摸看 pó⑱xyz.vip 江通爱怜地看着她绝美的脸庞,白嫩无瑕的胴体,颈、肩、臂、手、r、腰、T、腿、脚、足……无一不美,最迷人的还是她的馒头比,今日已经受了那么多次操干,洗浴之后,那处还是这么紧致弹润,细小的肉缝中可以看到顶端那颗赤红的骚比豆子胀大发硬,透明的淫水正在渗出。 「玉梨儿的小比真是又美又香,」江通凑上前去吸嗅一会,忍不住吻上那两片白嫩的比肉:「有股玫瑰花的香气。」 「啊……老爷别舔奴的比啊,今日那儿含了很多精水,怪脏的。」白玉梨不安地扭着腰肢,但又觉得小穴让江通舔得特别舒爽,销魂的快感直冲心头。 「已经洗干净了,一点也不脏,」江通含住那颗比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又把手指深入穴里抠弄:「这小比今天挨了这么多C,还是紧得很呢,又流了好多水儿。」 「啊啊……老爷好坏,又吸骚豆子又抠小比……今日奴挨了这么多C,偏偏只有老爷不肯C奴!」白玉梨想想还是委屈得不得了,幽怨道:「老爷就这么欺负奴!」 「别气了,老爷现在不是正在疼爱玉梨儿吗?」江通笑道:「这就用嘴和手先让玉梨儿快活一回。」 江通果然俯下脸去口手并用又舔又吸又挖又捣把她侍候的畅美不已,淫叫连连,抠到穴里其中一处软肉时白玉梨瞠目失声,小穴骤然缩紧,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玉梨儿是怎么了?」江通察觉她的异状,又戳向那处软肉:「可是这处特别快活吗?」 「啊啊啊……就是这处……好难忍的快活啊啊啊……」白玉梨扭腰淫叫,直翻白眼。bàǐπǐ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是吗?那么这处就是玉梨儿的花芯了,」江通笑道:「女人挨操时除了骚比豆子之外,被g到最快活处就是这花芯,每个人的花芯位置不同,玉梨儿的花芯原来只在穴口进去右处不远,这花芯位置这么浅只要是根鸡8就能操得到,难怪玉梨儿这么淫荡,这么容易就能被g丢了,老爷这就一起玩玉梨儿的硬豆和骚芯,小淫妇儿只管好生受用着。」 「啊啊啊……老爷把淫妇儿的骚豆子整个含住了啊啊,舔得淫妇儿好爽利……老爷戳得淫妇儿的花芯好痒……啊啊……太快活了,淫妇儿要丢了啊啊啊啊……」 白玉梨爽到极点颤声娇吟,整个淫穴都在不受控地痉挛收缩,全身抽搐着,大股淫水喷出,把江通的脸都打湿了,江通知道白玉梨这是被自己玩丢了,便一口口把她的淫水都咽入腹中。 「好香甜的淫水儿,」江通戏道:「玉梨儿小淫妇,老爷侍候得你快不快活?爽不爽利?」 「好快活……好爽利……老爷不只是把淫妇儿玩丢了,竟是要把淫妇儿玩死了……啊……」 「玩死了还会活过来,活过来老爷再继续玩死你,这样死一回又活一回,玉梨儿小淫妇喜不喜欢?」 「喜欢的,」白玉梨光裸的身子缠住他,又拿手轻轻套弄他的大肉棒,娇声道:「但求老爷以后天天玩着奴,把淫妇儿操得死去活来便最好了……老爷把淫妇儿玩得丢了,自己还没泄身,鸡8一跳一跳的,看着好吓人呢。」 「看着吓人,看不见就不吓人了,」江通在她耳际低吟道:「玉梨儿坐上来自己动,把鸡8吞进骚穴里,那就看不见了。」 白玉梨春情涌动,媚眼迷离,果然坐在江通身上倒浇蜡烛,那根紫胀旺跳的大鸡8一破开花穴,立时把里头塞得鼓鼓满满的,撑得她娇俏呻吟,小腰款摆。 「啊……老爷的大鸡8把淫妇儿的骚穴撑得满满的呢……」白玉梨颤声淫叫:「比里好痒啊,奴都要被撑坏了……」 「玉梨儿忍着点,还没入到底呢,再坐深些,好好把老爷的鸡8都吞进去。」 江通也忍得很辛苦,她的y比实在太紧了,一操进去整根肉棒就被里头的媚肉紧紧包裹住,那肉逼还在不住收缩蠕动,渗出潺潺淫水剌激着棒身的每一处,每一次深入的动作肉逼都在紧咬着棒身,龟头处的蠕动剌激尤其剧烈,简直让江通都快爽得升天。 「嗯啊……唔嗯……」白玉梨娇喘着一点一点把小腰沉下去,只求把肉棒吞尽:「奴再多吞些,老爷的鸡8好粗,把奴的小比撑得这样开,啊……这坏东西欺负着奴,插得奴下面都肿起来了……奴夹得老爷舒坦吗?再多放进去些……噢,好深……老爷摸摸看,是不是全吞进来了……」 -- 三十、奴今晚想含着老爷睡觉 pó⑱×Уz.viρ 江通一摸,果然除了两颗卵蛋外,整副鸡8都尽根而入,他心头畅美异常,欣赏着小美人儿坐在他身上的淫态,手指也不住去逗弄那露出头来的骚比豆子:「玉梨儿小淫妇好会吞鸡8,现在试试自己动一动,老爷的鸡8今天任你C着玩。」 「奴……C老爷的……奴不会呀……」白玉梨闻言慌了手脚,羞了脸蛋。 「怎么不会?你在老爷身上倒浇蜡烛不就是C老爷了?」江通笑着鼓励她:「快点儿,老爷想看玉梨儿小淫妇C老爷的骚浪样,先自己玩奶头儿给老爷看看。」 白玉梨果然羞得捧起一双大奶,手指在两个YIng比aN比an的奶头儿上来回弹弄着,把自己玩得奶儿颤动,媚眼频翻,比里的淫水不断泄出,把江通的下身也都浸得湿答答的。 太剌激了,果然自己的敏感处自己最知道,白玉梨被自己抠奶头的快感干得y心荡漾,骚水漫流,小穴夹紧江通的肉棒忍不住开始上下主动套弄起来。 「噢……淫妇儿的浪奶头都被自己抠硬了……这浪奶头、骚奶头……怎就翘得这样淫荡……老爷快看啊……快看看淫妇儿玩自己奶头的骚样子……啊啊……淫妇儿坐在老爷鸡8上g老爷呢……大鸡8磨到奴的骚豆子了,老爷看,骚豆子一抽一抽的呢,啊……奴又丢了啊啊啊……」 白玉梨爽得比里媚肉不住收缩紧绞,口中浪叫不止,高潮过后,她身娇无力软倒在江通身上,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还昂然硬挺着。 「啊……淫妇儿又把自己玩丢了……」她颤声道:「是淫妇儿不中用,老爷都还没出精呢……」 「玉梨儿这小嫩比夹得老爷爽利极了,怎么会没用呢?」江通柔声道:「玉梨儿只是吞老爷这鸡8吞得太久,有些累了,还是让老爷来吧。」bàǐπǐ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说着江通就在她身下大力耸勾起来,捣得穴里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啊啊啊……老爷只用鸡8就把淫妇儿举起来了啊……太大了、插得太快了……顶得好急,淫妇儿的小比都要被老爷撞坏了……」白玉梨泪眼迷蒙:「太深了……淫妇儿吃不下呀……啊啊……奴不行了……奴受不住……啊哈……受不住啊啊……」 「不,玉梨儿可以的,玉梨儿是老爷的小淫妇儿,一定能吞下老爷的肉棒。」江通肉住她紧翘的奶头:「再忍忍,等老爷把穴儿再操开些,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奶头儿被他不紧不慢地掐肉,白玉梨舒爽极了,小比一抖,大量淫水漫出,果然让那根狰狞的肉棒顶入更深处,江通对于她穴内的敏感处知之甚详,更着意操干她的花芯所在,直把她干得春潮翻涌,比起前一刻哭喊难耐穴内的酥麻酸胀,现在她的呻吟声中更多的是对插穴的渴求。 「啊啊……好狠心的老爷,干得淫妇儿小比都阖不上了,」白玉梨陶醉不已,又捧起一只大奶子吸舔起自己奶头儿:「奴就是老爷的小淫妇儿……奴的奶儿任着老爷玩弄,奴的穴儿尽着老爷操干,只求老爷把精水赏了给奴吧,淫妇儿想吃老爷的精了。」 「……老爷这就射给玉梨儿。」看着她的y媚神态,江通C红了眼,开始加快捣g的速度,突然低声喝道:「好生接着,老爷要丢精了!」 白玉梨只觉比里一阵潮热黏腻,就知道江通出精了,那精水一股一股全射入她媚x深处,多得穴里容不下,全淌在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老爷好疼玉梨儿……」白玉梨情不自禁以手指去沾起交合处的白浊浓精,吮入口中回味着方才的余韵:「这精水又多又浓,玉梨儿好喜欢。」 江通抱住她,只觉得心满意足:「玉梨儿的小比肏起来太舒爽了,老爷也好喜欢。」 两人抱得难舍难分,满心爱怜喜悦。 久久,白玉梨道:「奴替老爷把下面吮净了吧。」 于是俯身以小舌温柔吸舔,把江通下身的白浊吮得干干净净,吮净之后犹不肯歇,看着眼前已然皱缩的艳j还是爱不释口,叼着不放,只含糊道:「奴今晚想含着老爷睡觉。」 江通失笑:「小淫妇儿古灵精怪的,这是做什么?」 「老爷的鸡8操得奴死去活来,奴舍不得放开,今晚就想这么睡。」白玉梨俏皮一笑,撒娇道:「求老爷疼一疼奴的小嘴。」 「好吧,都依玉梨儿的。」江通戏道:「不过你可得小心些含着,别半夜发恶梦就把老爷的下半截给咬断了。」 「原来老爷怕这个?」白玉梨笑道:「老爷放心,玉梨儿舍不得呢。」 两人嘲戏一番,也觉有些倦意,于是就这样搂抱着睡下了。 -- 三十一、她应付最多的人不就是你吗?每天每 一觉睡到天光微亮,白玉梨被口中异样的酸胀感撑得醒过来,只觉气息一窒,一睁眼就看到江通侧着身子以手支头,眼神温柔地看向自己,他的肉棒在她口中又挺立胀大起来。 白玉梨自然爱怜地吮咂起口中艳j,发现它又是y如铁棍了。 「老爷一早就好精神呢,」她吞吐着口中宝贝,咂咂有声:「可要奴先侍候一会?」 「天将亮了,王三他们很快就到,我们还是先起来梳洗了吧。」江通爱怜地看着她:「等王三他们走了你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中午必来会你。」 「那奴先服侍老爷梳洗。」 白玉梨于是起身贴心为江通梳头着衣,也将自己打理了一番,把江通替她备的避子汤喝了,两人又亲嘴咂舌一阵,甜腻得不想分开。 还是江通怕误了王三他们早上值守园子的时间,最后狠下心来先行离去,江通前脚才走,王三他们几人后脚就来了。 「玉梨儿醒了吗?」王三一进门就笑着招呼:「昨晚睡得可好?」 「老爷们来了?」白玉梨也笑回:「多谢三爷想着,奴昨晚睡得很好。」 郑十一左右张望了一回,转了转眼珠子:「只有你在吗?」 白玉梨怔了一下,才笑道:「这儿现在只有奴在,奴已经梳洗妥当,等着侍候老爷们呢。」 当下心知王三他们五人许是听陆芝他们说了昨夜的事,猜到江通昨晚就宿在杨花阁,也是为免她尴尬,所以今天才晚些到杨花阁来。 于是六人彼此心照一笑,把这些事儿先丢一旁。又怕误了欢会的时间,王三立刻就搂着她上床,才梳洗好的白玉梨很快又被操得钗横鬓乱媚态百生。 接下来十天大抵如此,王三他们早上来与她相见,顺便给她带来早点,完事后他们会给她烧水洗身,有时还会一起共浴。然后她会睡到中午,等着江通送来点心两人一处欢会。午后翠花会来打扫画阁,给她带来许多吃食衣物,替她烧好一天用水,两人也会闲聊一会。然后等她傍晚洗浴之后就是晚班五人的时间了,不管是早班还是晚班,他们十个人总是在她身上恣肆颠狂,往往耍得她颤声求饶,但她愈来愈掌握了侍候他们的方式,也愈来愈能承受并且耽溺于他们狂烈的操干。 每个人的喜好各各不同,孙正喜欢每次变着花招操她,每每把她玩得全身娇软无力;何华和丁松、高斐和常东则喜欢两两一起g她,看着她上下两张嘴同时侍候两根鸡8的淫荡模样,他们就干得更欢;王三喜欢她倒浇蜡烛,一边由下方耸勾着一边玩她的一对大奶;郑十一喜欢g她的小嘴,也喜欢一边后入她的小比一边打她屁股蛋儿,他说这样能更操得深些;卓青和陆芝则喜欢边说些y话边用些令她害羞的姿势操干她,尤其是陆芝那满嘴的刻薄话总是把她羞得满脸通红小比紧绞,而这恰恰就是他们最想看到的样子。 至于江通,最在意她也最令她在意的这个人,对她永远是那么贴心细意温柔呵护,但在床上兴到浓时又是那么狂放肆虐,总能把她操得颤声哭喊淫叫不止,带她走上欲仙欲死的情欲顶峰。 他们十一人就这样胡天胡地过了十几日,直到她那日来了癸水他们十个人脸上表情都垮了下来。 江通首先关心她是不是腰酸背痛,强着她不淮下床走动,忙着要给她熬红糖水,又威胁着其他九人在她癸水期间要让她好好休息,不得再到杨花阁来扰她,江通这话一说,其他人当场都不依了。 「这哪能啊大哥,」王三第一个不服气:「玉梨儿身子不爽多休息是应该的,可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进杨花阁了?我们还是可以来陪陪她照顾她啊。」 「就是,」郑十一也道:「再说小淫妇儿只是下面不方便,我们除了照顾她,也还是可以和她亲近的。」 江通冷冷道:「玉梨儿过去几日每天都要应付我们那么多人,现在来了癸水正应该趁机会多休息最好,男子汉大丈夫的,也就是让你们忍耐这几天而已,有什么好抱怨?」 她应付最多的人不就是你吗?每天每天的! -- 三十二、奴愿意服侍老爷们 几个弟兄都不爽起来。 况且要说忍耐,平日里大伙已是够忍耐的了,她这紧致多汁的骚比一旦C过,尝了滋味,有哪个男人能忍住不想的?更别提那销魂的小口、扭起来要人命的纤腰和那对大奶了,经过了这些,谁不是巴不得把她整天按在床上操得她大声哭叫,操得她比都阖不起来?一天只能出精一次这已经是很委屈、很顾全大局了,现在居然说这几日连杨花阁都不淮进? 其他九人暗暗腹诽着,看向江通的表情愈来愈不以为然。 「别为了奴的事不高兴,」白玉梨连忙打圆场:「奴这几日身子不便,可也不能太让老爷们受委屈,虽然这几日奴的小比不能让老爷们尽兴,还是可以用其他方法,奴愿意服侍老爷们。」 其他九人闻言迅速变脸转怒为喜,全围坐到她身边,众星捧月似的。 「还是玉梨儿对我们最好!」郑十一、丁松和孙正满脸感动。 「就是啊,玉梨儿这么疼我们,我们一定也会好好照顾你的。」王三干脆搂住她,头靠在她x乳间不住磨蹭。 「我每天早上给你熬红糖水,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何华也展现贴心。 高斐道:「小淫妇儿这番心意老爷们就笑纳了,这几日要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只管告诉我,就算是想把月亮上的玉兔烤了吃老爷也想办法把它抓下来。」 常东也道:「老爷别的不会,推拿按摩的工夫还可以拿来说嘴一番,小淫妇儿这几天如果有些什么身上酸痛只管说,让老爷也侍候侍候你。」 卓青和陆芝哼哼:「常东你倒是有心,只是别按着按着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小淫妇儿得多休息,你要是摸得她浪上火来,又解不了她的痒,那可就白折腾了。」 「要你们俩多嘴,我当然知道分寸,再说什么叫不该摸的地方?小淫妇儿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摸过?要你们说。」 江通的表情很复杂,他心知白玉梨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弟兄们对自己不满,或许也是心疼大伙儿接下来这几日的忍耐,但他还是担心她太累。 「玉梨儿,真的没关系吗?」 「江老爷不用担心我,」白玉梨柔声道:「奴这一个月本就该侍候老爷们的,而且大家都这么心疼奴,对奴又好,奴心甘情愿服侍老爷们。」 「……我知道了,就照你说的办吧。」江通看向其他九人:「今天的决定我会告诉玉大姐一声,这几日大家还是可以进杨花阁找玉梨儿,但一定要注意不可以让玉梨儿太过劳累,如果玉梨儿不舒服,也绝对不能强着要,知道吗?」 白玉梨在癸水期间还愿意侍候众人,大伙心下都是感动,哪还有什么怨怼?现在听江通这么说,九人都是齐齐点头。 「知道,大哥放心,我们一定会一起好好照顾玉梨儿的。」 杨花阁的大床上,以白玉梨为中心,大伙儿又是笑得愉悦融洽一团和气。 -- 三十三、可以安排接客了 近午,宝月阁里,玉如意听了江通的报告,美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轻道:「既然这小贱人甘心侍候你们,那也好,你们就用这几日好好调教她那张小嘴就是,你可以下去了。」 江通一走,玉如意脑中不断转着念头,总觉得白玉梨这件事,以及她和这十个护院之间的关系不大对劲。 玉如意身为红袖园老板,当日把白玉梨关入杨花阁一个月是为了杀J儆猴,既是惩戒白玉梨,也是让其他妓子知道警惕,不要再动些胡涂念头免得害人害己。 但是江通和翠花每日都会来和自己通报白玉梨的动静——听起来她在宋义被逐后连一点关心宋义下落的样子都没有,她和宋义真的是情人私通吗?还是真如当日她自己所说,她就是被宋义奸污失身的? 若是如此又很可怪,宋义头脑简单,貌不惊人,性情也逆来顺受,唯一的好处是吃苦耐劳,在红袖园期间他就是各个妓子杂工嘲戏使唤的对象,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白玉梨自己引诱与他私通,那宋义哪有胆子爬上一个清倌人的床——这是玉如意当日的想法。 但现在玉如意愈想愈觉得古怪——白玉梨和宋义的确不管哪方面相比那都是云泥之别,小淫妇儿再没见识,这三年来在红袖园也是锦衣玉食地养着,她真有可能舍了将来大好出路,去勾搭一个没财没貌没出息的低下杂工?显然不合理。 既然白玉梨勾引宋义不合理,宋义有胆主动破白玉梨的身子也不合理……莫非这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推动?做这事的人是为了陷害宋义还是为了陷害白玉梨? 答案显而易见,幕后黑手却还模糊不清。 看来还是得慢慢查了,横摆在眼前的还有另一件烦心事,就是那十个护院对白玉梨的态度。 明明一开始是叫那十个护院每天好好调教白玉梨,务求让她受尽苦楚折磨,往后再也不敢忘了教训,玉如意觉得自己这么做已是很残忍的惩罚了——每天被十个龙精虎猛的男子变着法儿各种操干,试想有哪个女子能承受得住? 偏偏白玉梨就受住了,而且似乎还乐在其中,除了第一晚她被干得昏迷不醒外,后来就再也没有找过大夫。翠花每天回报白玉梨的衣物上经常沾满了大片大片的淫液和精水,还曾有几件纱裙是被扯破了的,可见那十个人玩起淫妇的身子也并未留力。每天都有园中的妓子来告诉她那十个护院天天进杨花阁,每次操干起来杨花阁中的淫叫声就传遍后院,甚至还有晚上的客官听了她被操干的淫叫声就心痒难耐地互相寻问这小淫妇儿是谁,大家都想尝尝她的滋味…… 这么短时间就能适应每天男人们的猛烈操干,若不是天赋异秉的淫娃荡妇,谁能做到? 看来这次自己留下白玉梨的判断很正确,真是捡到宝了。 或许不用等一个月期满,就可以安排白玉梨接客了?玉如意眼中闪现一丝笑意,心下暗暗盘算着。 -- 三十四、老爷们喜欢 ℗ó⑱xyz.vi℗ 在白玉梨来癸水的这五六日间他们十个人也不分什么早班晚班了,横竖一天出一次精,一次只有一个人能用她的小嘴,没了一起亵玩她的乐趣,倒也不用结伴同行。九个弟兄很贴心地把原本午间的时段还是留给了江通,其他时间兴之所至就各自过来关心美人儿,顺便享受她那小嘴销魂的侍候,等在她嘴里出了精,就抱着美人儿在怀里玩玩她的大奶儿,和她说说话,一起喝点红糖水也觉得甜蜜得很。 这日侍候完孙正,翠花就进阁来打扫和收拾衣裳,又给她烧上热水和红糖水,两人一起说话。 「翠花,这几日都辛苦你打扫了,这儿有红糖糕,一起坐着喝茶吧。」 「我是下人,哪敢和小姐一起呢……」 「你坐着就是了,一起说说话吃吃糕点不好吗?」白玉梨微笑:「也陪我休息休息。」 翠花这才坐下了,喝了口茶,吃了块糕。 「好吃吗?再多来一些。」 「多谢小姐。」翠花看着白玉梨不由得一叹:「小姐每日都要侍候这么多老爷们,真的辛苦了。」 翠花是玉如意派到杨花阁打扫顺便监看白玉梨动静的,这几日她冷眼旁观,白玉梨为人随和,从来不摆什么小姐架子,又是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听其他妓子说白玉梨是因为和人私通破了身子,惹怒了玉如意这才被锁在杨花阁中每日遭人操干蹂躏,翠花想想总觉得可怜可叹。bàiniànщen.∁om(bainianwen.com) 「我是受罚才被关进杨花阁的,」白玉梨叹息:「这辈子大概也出不了红袖园了,每日侍候这么多人的确不轻松,幸而十位老爷都是怜香惜玉的人,并不十分为难我反而对我诸多照顾,能有幸服侍他们我也该知足了,哪里敢计较辛不辛苦。」 「说起来小姐会落到这般境地都是因为和宋义的事,这人现在被逐出红袖园了,小姐会想念他吗?」 「想念?」白玉梨难得情绪激动,红了眼眶咬牙道:「我会被锁在这里就是这J人所害,他强破了我的身子,我恨不得拿住了这人将他打死!明明我和他此前话都没说过几句,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话都没说过几句? 翠花闻言心中一动:「可我听说小姐你和他是两情相悦的。」 「怎么可能,」白玉梨掉下泪来,恨道:「我又不傻,我们这样的人,这样的身子那是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的。陈嬷嬷、李嬷嬷、吴管事的天天叮嘱时时交待,我又怎会不知道在被梳拢之前身子清白有多重要?我就是再胡涂也断不会把清白毁在宋义手里……」 「小姐别伤心了,」翠花劝慰着:「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过好现在的日子,想想接下来怎么做才是。」 「我怕是没有什么接下来了……」白玉梨笑得苦涩:「失了清白,贵人们看不上我,我也没有挑捡客官的资格,就只能听玉大姐的安排了,她要我侍候谁我就只能侍候谁,只是……唉……」 真希望这个月永远不要结束……这十多日相处下来,白玉梨已经把一颗心都系在了江通等人身上。江通自然是她心头最在意的人,其他九人对自己也是温柔善待,加意呵护,他们的胯下本钱既大,床上工夫又好,每个人在床笫之间花招百出,个个都能让自己意乱情迷欲仙欲死,她的身子也在他们调教下变得愈发淫荡艳媚,轻轻一碰就能浪水直流,第一晚她曾被他们十人轮番操干到昏迷过去,可是现在一天没有他们的滋润她就春心难耐,以后的日子如果没有了他们,自己这身子骚痒起来不知道要有多难忍。 「小姐放宽心,像小姐这样的品貌一定会有贵人疼爱怜惜,将来必然前途无限。」 「前途我是不敢想的,」白玉梨又一叹:「只是难为了翠花你,还得服侍我这样没前程没时运的人。」 「小姐说的哪儿话,能侍候小姐是翠花的福气,」翠花一笑:「别说这些伤心事了,一会儿我收拾妥当就出阁去,小姐想想有没有什么要我明日替你额外留心或准备的?」 「唔,」白玉梨思索一会:「明儿多拿些桂花糕、酥饼和梨条来,我看几位老爷都喜欢这些,陆老爷和孙老爷特别爱喝龙井,江老爷喜欢碧螺春,三爷喜欢蜜水,都替我多送来备着。还有嘴上擦的胭脂也不够了,这几日用得凶,一并替我带过来。」 「我记下了。」翠花又问:「这些全是替老爷们备的,小姐就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当真没有。」白玉梨摇头笑道:「老爷们喜欢,我也就开心了。」 -- 三十五、老爷们养出来这么好 pó⑱xyz.vip 这日夜里陆芝来了,净了下身就让白玉梨伏在大床上以小嘴侍候,白玉梨跪在陆芝胯间,以口就着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鸡8上下套弄,陆芝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淫妇儿这张小嘴是愈来愈厉害了,吸得老爷好舒坦,」陆芝拍拍她的脑袋戏问:「今儿吃了多少根鸡8了?」 「大家都来过了,老爷是最后一个。」白玉梨细心舔吸着龟头棱子边缘,她知道陆芝最喜欢这里,媚道:「老爷这旺跳的大龟头每次都把淫妇儿嘴里比里折腾得死去活来,奴自然要好生服侍,老爷觉得淫妇儿侍候得好吗?」 「当然好,吸鸡8的本事长进很多。」陆芝陶然问道:「你这身子也快干净了吧?」 「今日已经差不多了,明日开始就可以好好侍候老爷们,奴也已经和其他老爷们都说了。」 「看来明日你这骚比又该遭灾了,」陆芝笑着,一手又去肉捻她红艳艳紧揪揪的奶头儿:「已经五六日没C这小比了,还真是想念得很。」 「啊啊……奴的骚穴也好想念老爷们的大鸡8……每日都想得……啊啊啊……比里湿答答的……」 白玉梨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忍耐着奶头儿酥麻的快感,还要一边回颖平芝的话,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愈来愈娇媚。 「明日淫妇儿就能用下面的小嘴儿侍候老爷们的大鸡8了……淫妇儿好欢喜……想要老爷们狠C淫妇儿的骚穴,想要小比被干得阖不上来……淫水儿流得床上都是……啊啊……」 被她的小嘴不住吮咂,y话不住撩拨,陆芝y兴更炽再也忍耐不住,捧着她的脑袋不住抽g她的小嘴:「淫妇儿好生接着,老爷要丢精了!」вàǐπǐ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呜……呜……」 陆芝抽干得又急又猛,射出的精水又多又浓,糊得她整张口里都是,还有些不及吞咽的白浊都自口角溢了出来,流在她身上。 「老爷真坏,每次干得爽了就猛抽一通,精水又滴到淫妇儿奶子上了。」 白玉梨捧起奶子舔舐着大奶子上的精水,一边y媚地看着陆芝:「老爷赏给淫妇儿的阳精,若不咽干净岂不是糟蹋了?」 「横竖小淫妇儿自己也舔得到,又怎么会浪费呢?」陆芝欣赏地看着她自舔的动作,笑得很惬意:「我们几个干了你这么些天,我总觉得你变得更好看了,奶子好像也比初时大了很多,看来老爷们的精水还真是补得很,把小淫妇儿养得又淫荡又标致。」 陆芝说着又叹道:「玉大姐想必很快就会要你去卖比接客了,老爷们养出来这么好的小骚比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一个呢。」 白玉梨听见这话就红了眼眶:「老爷,奴舍不得你们……」 「老爷们自然也舍不得小淫妇儿,不过万般皆是命。」陆芝一边肉着她的奶头儿一边道:「沦落到这儿来也是命,要想改命就得自己争气。一直和我们几个混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靠你这张脸、这张小嘴、这张比去讨贵人们喜欢,才能替自己挣个出路。」 「多谢老爷教诲,」白玉梨黯然,苦涩一笑:「奴明白老爷的意思。其实要挣出路是指望不上了,奴现在身子已破,又背了个勾搭奴才的W名,只怕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红袖园,等过个几年奴卖不动了,玉大姐就要打发奴在园子里给老爷贵人们倒夜壶,奴又哪能有什么别的出路……」 「那也难说得很。」 陆芝想起今日午后在玉如意的床上,他也在做着差不多的事——当他捻动着玉如意的乳头儿把她玩得颤声娇吟时,一边听着玉如意说出的关于她对「白玉梨私通宋义」那件事的怀疑……陆芝自己也有相同的看法:白玉梨不可能看上宋义,还与之私通。 他决定问清楚。 「玉梨儿小淫妇,你当日真的和宋义有奸情吗?你们真的是两情相悦?」 「没有的事。」白玉梨的奶头儿被玩得酥痒难耐,但她还是坚定摇头:「老爷是今天第二个问奴这事的人了,没有就是没有,奴不知为何人人都觉得奴和那厮是两心相悦,奴也没有私通任何人。」 「我想也是……嗯?今天还有人这么问过你?」陆芝警觉:「是大哥问的?」 「不是,是翠花。」白玉梨老实回答。 翠花当然是玉如意的眼线,她问的就是玉如意想知道的,看来这事定有内情,且玉如意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陆芝沉思着。 自己能做些什么? -- 三十六、老爷们好狠的心,把奴这X儿都要C坏 翌日清晨天才将亮,白玉梨春心难耐,早早洗漱完,全身打理得干净香喷,只着了一件春意肚兜就坐在大床上等着王三他们五人上门。 没过多久王三等人已经开门进屋,一个个胯下耸得y直,眼中欲火如炽,白玉梨还未开口招呼,王三已经把她扑倒在床上扯了裤子就尽根挺入,干得白玉梨骚水四溅浪叫不止。 「三爷别一下就干得这么重呀……」白玉梨媚眼迷离娇声道:「奴又不会跑……啊……别这么用力g淫妇儿的花芯呀……捣死淫妇儿了……」 王三哪里肯听?还是不住猛力耸勾着,晃得两个大卵蛋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激烈拍打,啪啪有声。 「玉梨儿小淫妇想死老爷了,老爷忍了这么些天不就是盼着现在?」王三咬牙忍耐着被她紧窄的媚肉夹到快要升天的快感,下身拼命捣g:「自己说说,老爷干得小淫妇儿美不美?」 「美……美死淫妇儿了……」白玉梨被王三这不要命似的狂抽猛干爽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她也疯狂摇晃着下身迎合王三的操干:「莫说老爷想着淫妇儿,淫妇儿也想得老爷们好苦,每日都想得比水直流……今儿终于盼到了……啊啊啊……奴的大鸡8老爷……淫妇儿这骚比就是要天天给老爷操的,求老爷狠心些,把淫妇儿这不值钱的身子捣烂了吧……啊啊啊……」 她媚眼一翻就被王三操得丢了,y比里骚水直流,媚肉也不住蠕动颤抖着。 王三极力撑着被她媚肉夹得紧缩的快感,用力捏住她硬挺发胀的奶头儿咬牙道:「这就丢了?小淫妇儿还是这么淫荡这么会夹,差点把老爷夹丢了精,今儿可不能轻饶了淫妇儿,非得把你这小淫妇儿干得比都阖不上来!」 白玉梨爽得哭叫起来:「好狠心的三爷……啊……穴里好痒啊啊啊……奴今日竟是要被三爷干死了……奴的穴儿好快活……求老爷操死淫妇儿啊啊啊……」 王三自然也不客气,连着又把她C丢了两回才在她穴里出了精,接着孙正、郑十一、何华、丁松五人依序而上,人人都要g她的小比,又不肯快快泄身,只想死命操弄她,没多久就把她花朵般娇嫩的两片比肉都干得红肿外翻,果然阖不起来了,上头的骚比豆子被肉得东倒西歪,大股大股的精水自肉缝中淌出沾得她大腿根处一片白浊,看着好生可怜。 等到丁松最后终于耸干了数百来下在她穴里出了精,白玉梨已是全身都瘫软在丁松身上,哭得梨花带雨:「老爷们好狠的心,把奴这穴儿都要操坏了,呜呜……」 丁松一边抠挖出x中浓精喂她吃下,一边哄着她:「老爷们旷了这么久,难免干得重些,瞧这可怜的y比和骚豆子,肿得好大,老爷心疼呢。」 「哼!」白玉梨乖巧地咽下精水,又似怨似嗔地瞟了丁松一眼:「老爷嘴上说心疼奴,干得爽来就不管不顾的,奴方才求老爷轻些老爷还愈C愈重,把奴都要g昏了。」 「这不也没昏吗?」丁松涎着脸笑,又去吸她那两颗被肉得红肿胀大的奶头儿,把她玩得又扭起腰来:「小淫妇儿别口是心非,老爷如果当真轻轻C,小淫妇儿哪有这样快活?实话告诉老爷,方才淫妇儿被g丢了几遭?」 「嗯唔,奴数不清了,」白玉梨羞红了脸:「老爷好坏,问奴这样的事……总有十遭吧。」 「淫妇儿这小比是愈来愈耐干了,」丁松爱怜地挖弄她的淫穴,又刮出不少精水喂入她口里:「而且前面被他们几个干了那么久,老爷这鸡8捣进去还是紧得不得了,勾起来爽利极了,可惜一天只能出一回精,否则老爷真想C上你一整天。」 「老爷不急,明日再来与奴欢会就是,」白玉梨吮着丁松的手指,媚态横生:「奴每天盼着呢。」 -- 三十七、今天晚上谁也拿不走的,对不对? 晚上的五人也是一般y兴如火,卓青在她的y比里狂烈抽g,尽情喷洒,高斐故意把精水糊在她的大奶子上,要她挺起奶子自己舔干净,常东则是出精时抽出鸡8要喂入她嘴里不小心就喷得她满脸精水,立刻就被陆芝挖苦得面红耳赤,只好先带她去把脸洗了再来侍候。 她一洗完脸回到大床边就看到陆芝已坐在大床上鸡8翘得y直等她,都不用陆芝开口或出力,白玉梨立刻坐到陆芝身上倒浇烛,自动摇着雪白的大屁股套弄起来。 陆芝舒服地享受着白玉梨的侍候,她的每一下套弄都恰到好处顶在陆芝棒身最舒爽的位置上,有些陆芝教过她,有些却是她自己找到的,他发现这小淫妇儿真是天生就该吃这行饭的,这样淫荡敏感的身子,紧窄粉嫩的骚比,她能很快适应每一根鸡8的操干,并且用身体记住取悦不同男人的方法,让她自己和g她的男人都抵大极乐的巅峰。 看来玉如意玉老板这回果真是发现了个活宝贝啊……白玉梨的第一个客人只怕玉如意已经在物色了,会是谁呢? 「唔,老爷不专心,」白玉梨眼神y媚,小穴还在不断上下套弄他的鸡8,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穴口的阴精被捣得一片白浊:「勾着淫妇儿的骚比难道还在想着别人吗?」 「没有的事,玉梨儿可冤枉老爷了,」陆芝失笑,伸手去捻动她的奶头儿:「老爷怎么会去想别人?别的小淫妇儿骚比有你紧吗?奶子有你大吗?」 陆芝捻弄奶头儿的手法颇为高明,直把白玉梨玩得快要失神。 「啊……哈啊……那老爷想什么呢?」白玉梨不甘示弱以x中媚肉夹他的龟头棱子,陆芝爽得倒抽了一口气。 「老爷只是在想这小淫妇儿套鸡8的本事愈来愈强了,夹得老爷都快忍不住啊,」陆芝笑道:「到时那些老爷贵人们想必爱你爱得鸡8都舍不得抽出来。」 陆芝只顾嘲弄着,却不想白玉梨和一旁的江通脸色顿时都暗了下来。 「……老爷,奴舍不得你们。」白玉梨停下套弄,泫然欲泣:「奴……奴不想接其他客。」 卓青、高斐、常东、陆芝和江通五人听了这话心中都是五味杂陈,江通更是黯然神伤。 卓青叹道:「小淫妇儿这样可爱的一个美人儿,老爷也舍不得啊,可惜老爷没用,不能赎了小淫妇儿带回家。」 高斐道:「淫妇儿近一个月来挨了老爷这么多顿C,老爷哪能不疼你?不过身在娼门很多事也是由不得人的。真的不接客,只怕玉大姐还要拿出其他手段挫磨你,到时老爷会更舍不得。」 常东劝道:「这近一个月来我们调教了你不少,你也学得很快,那些贵人老爷们只要一勾上你想必都是爱不释手的,你不愁讨不了他们的喜欢。」 陆芝看着她缓缓道:「我要说的话那日其实都已经和你说过了,总在这混不是办法,要挣前程只能靠你自己的本事。」 白玉梨当然知道陆芝的意思,可是……她看向江通,眼神纠结复杂,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是江通自己开口了,他的眼中虽然有痛楚,但更多的是真挚温柔:「玉梨儿,我知道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只恨自己现在没有能耐护着你……不过我始终是爱你怜你的,不管你接不接客,和谁在一起,只要你一句话,我都会等着你、守着你。」 白玉梨被江通这话感动了心肠,泪珠儿便滚滚而落。 「呜呜……呜……老爷……呜……奴还是好怕……奴以后不知道得接多少客,也不知道会接什么样的客……奴……老爷会嫌弃奴吗?」 江通心疼不已,也不管她身上的泥泞污秽,一把就揽住她娇躯入怀,吻向她的小嘴儿:「玉梨儿是老爷心上的人,老爷只有爱怜,哪来嫌弃?玉梨儿不怕,老爷会陪着玉梨儿的。」 白玉梨又倒在江通怀里抽泣了好一会儿,才轻道:「奴知道了……奴相信老爷。」 他们俩搂抱成一处,其他四人自然也知趣,纷纷下了大床,穿衣着K,没多说话就一起离开了,只为了让他们俩互诉心肠。 杨花阁中,江通拥着白玉梨,有无奈有感伤,但更有爱意与怜惜,两人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气息和心意,久久都没有说话。 终究是白玉梨娇软地开口了:「老爷今晚能留在杨花阁陪奴吗?」 「玉梨儿是老爷的宝贝,老爷当然要陪着。」江通又吻吻她发梢:「老爷先抱玉梨儿去洗浴,然后我们就一起睡觉。」 「嗯。老爷抱奴。」 江通抱着她入了后堂,两人互相帮着对方搓洗身体,洗浴之后擦干身子两人也不穿衣,江通就抱着她上了大床,温柔地看着她:「睡吧,你今日也累了。」 「奴不累,」她的小手握向他下体:「老爷如果还要,奴可以服侍老爷。」 江通看着白玉梨,他迷惘了,他的玉梨儿天生一副淫荡媚惑的身体,脱了衣裳就能颠倒众生,却又会不时对他露出这样单纯清澈的眼神,依偎在他怀中,关心他的需要。 就像饿了就要吃,累了就要睡,所以他若想要了,她就会张开双腿紧裹住他让他快乐让他满足——在她看来一切就是这样简单。 她只要他快乐。 自己曾被人这样爱过、关心过吗?或许不是没有,但再也没有人能像她一样爱着他也被他爱着,为他牵肠挂肚也被他牵肠挂肚着。 只要看着眼前这双美丽的眼睛,江通就觉得很快乐、很满足。 他爱她,这份爱基于肉欲又凌驾于肉欲,就算不进入她湿热紧致的身体,就算她的身子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就算她只是个人人轻贱的妓子——他就是爱着这个妓子,这个小淫妇儿。 「老爷想要抱抱玉梨儿,」他轻轻搂住她光裸细致的胴体:「玉梨儿好软、好暖、好好……老爷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抱着就很开心了。」 「奴也是,」白玉梨看着他,眼波温柔如春水:「只要在老爷身边,奴就很开心。」 「老爷,」她暖暖的嘴唇依恋地贴在他穴口,眼角突然滑过一滴眼泪:「不管以后奴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以后老爷会不会一直陪着奴,今天晚上谁也拿不走的,对不对?」 「老爷当然会一直陪着玉梨儿,」他吻去那一滴泪:「不过你说得对,都对。」 -- 三十八、今天要了这么多次 ℗ó⑱xyz.vi℗ 宝月阁内室里,玉如意光裸着身子仰躺在大床上,几度春风后身旁的男人意犹未尽,还在肉捻着她挺翘的乳头,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玉大姐这乳头儿真美,怎么玩都玩不够的。」 玉如意斥着男人,语气却娇软:「叫玉儿,我还比你小着一岁呢!谁是你玉大姐!」 陆芝笑着吮住她的乳尖:「玉儿对我真凶,想必是方才操得不够爽利,没把玉儿侍候舒服了?」 「已经很舒服了……你这冤家!」玉如意咬着唇在他下身拧了一把:「坏东西操得人死去活来,要了命了!」 「玉儿轻着点,要是捏坏了以后还怎么让玉儿快活呢?」陆芝伸手去抚弄她的逼穴,那儿也是一片光洁无毛:「玉儿不快活我会心疼的。」 「没了你我就找旁人快活去,」玉如意眼中又是媚惑勾引又是挑衅张扬:「要想快活我难道非你不可?」 「玉儿竟然存了这样的心吗?看来我不多卖些力气是不行了。」 陆芝倏地翻身压住她,狰狞昂藏的肉棒就铁棍一般尽根捅入她湿润的甬道凶狠地捣勾起来,他干得太深、太猛烈,玉如意就连口中颤声娇吟都是支离破碎的。 「啊啊……坏东西……出来……啊啊……把人穴儿都要捣坏了……啊啊啊……」 「哪能出来呢?我不多用点力让玉儿记住我,玉儿就要找别人快活去了,」陆芝每一下操干都狂烈地撞到最深处:「非得让玉儿知道想要快活就只能找我才行。」bàiniànщen.∁om(bainianwen.com) 「啊……别操得这么深呀……穴儿受不住了……别撞花芯……会坏的、要坏了……」 「这穴儿这么紧,怎么C也C不坏的,」陆芝没有停下动作,当然也没减轻力道:「现在我很想听玉儿说说,以后要快活该找谁来?」 「你……只要你……」 「我是玉儿的谁?」 「是玉儿的亲郎君……把玉儿操得好快活……」玉如意媚眼迷蒙迎合着他的捣g,娇声道:「玉儿不要别人,只要郎君……郎君快丢了精吧,玉儿不行了。」 陆芝看着她软语娇态,实在爱入心里,也就不再忍着,再抽g百来下就把精水射入她媚x中。 情潮平复后,玉如意被搂在陆芝怀中,她咬着唇看着身旁的情人,又重重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眼中如怨如诉:「你就爱欺负人,今天要了这么多次,回头累死你这老腰!」 「谁让玉儿说要找别人快活?我不争气点可不行,」他在她耳际低声坏笑:「话说回来,玉儿觉得我这是老腰了?我是不是该再好好证明自己一回呢?」 「我劝你留着点吧,」玉如意瞟他一眼,哼道:「晚上你不还要进杨花阁?难道现在就把自己榨干了?」 陆芝失笑:「我们几个进杨花阁也是你的意思,你现在不是要摆脸色给我看吧。」 「那小淫妇儿侍候得如何?」 「功夫愈来愈长进了,难得的是天生一副风流淫态,只要是男人就会喜欢的,」陆芝又肉肉她一双白嫩乳儿:「玉儿你这次是得了宝贝了。」 「是吗?」玉如意扬眉,有心挑事:「她好还是我好?」 「她和你很像,不过还是不同的,」陆芝吻她的脸颊:「她乖巧听话,不像你狠心泼辣,每次见了我就又拧又咬又掐又骂人。」 「我要是狠心泼辣,早就把你下半截都咬下来了,」玉如意在他唇上轻咬一口,恨道:「哪还能让你在这儿说我!」 「玉儿是真凶啊,不过玉儿舍不得的,」陆芝笑道:「再说了,我就不喜欢乖巧听话,偏偏喜欢狠心泼辣的,你说怎么办?」 玉如意是久经欢场历练的人,自然不会轻易陷入男人甜言蜜语的陷阱,不过听陆芝这么说心下还是舒服的,便不再为难他了。 陆芝又问:「一早我就听吴管事说小淫妇儿的头个客人你已经找好了?是谁?」 「是北辰王二世子。」 北辰王二世子?陆芝心头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 「怎会找上这个人的?」 「二世子一年前就曾提过要我替他物色妓子,偏偏他开出的条件这样刁钻,我也很为难,所以才拖到了这时候。」 「是什么条件能把你都难住了?」 「他不要清倌人也不要花魁,说只要找地位最低下的妓子就行,」玉如意叹道:「可他是北辰王世子,我怎可能真的胡乱塞个人过去?这一耽搁就到了如今。我也是前几日才想起了这事,玉梨儿小淫妇是个出色的,只是恰恰败在宋义这事上,送到北辰王世子那儿倒是条件齐全,玉梨儿若懂事,也可趁机挣个出路。」 陆芝戏道:「你不是说要让她一辈子出不了红袖园,怎么还替她想起挣出路的事来?」 玉如意冷哼:「我就是吓吓她罢了,留她一辈子我得养她一辈子,想想也不合算,趁着机会不错,打发她飞高枝去就完了。」 「玉儿就是这般嘴y心软,」陆芝笑了,又寻思道:「不过宋义和小淫妇儿当日的事我总觉得有古怪,淫妇儿说她是被宋义强破了身子的。」 「但宋义这人你也知道,又笨又胆小,给他七个头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动一个清倌人才对,」玉如意道:「我看这事是背后有人陷害故意为之的,我会再查,你也替我留心就是。」 「北辰王世子啊……」陆芝一叹:「大哥若是知道玉梨儿要接客了,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你说江通?我看他对小淫妇儿倒是贴恋温柔得很,一点男人气概也没有。」玉如意摇摇头:「你看着还比较像大哥呢,我也摸不清你们九个人为什么都那么听江通的。」 「大哥救过我们九个人的命,不只一次。」陆芝正色看向玉如意:「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大哥就是大哥,他的恩情我们不敢忘的。」 「你们十个人是五年前一起来红袖园护院的,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玉如意俏脸贴上他胸膛:「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 -- 三十九、世子加上六个侍卫,你吃得消? 白玉梨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北辰王二世子,这消息在红袖园里像烟花一样炸开,然后惹出众人的一片惊叹。 北辰王朱翊光早年在北方为朝廷靖乱开疆,深受倚重,在朝中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膝下只有二子,长子朱致尧二十岁就尚了今上最宠爱的德昌公主,结缡五年依旧如胶似漆。 白玉梨的第一个客人却是北辰王的二世子朱从舜,朱从舜十二岁起就跟着父亲边关闯荡建功,和一般养尊处优的王孙公子截然不同,这八年来他在父亲帐下给自己挣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却颇遵北辰王家风,不张扬、不显荣,他手下的六个护卫死士都是忠心耿耿,每每在战场上为他出生入死,屡建奇功,也成就了二世子的赫赫声名。 这样炙手可热的大人物竟会是白玉梨的头一个客人?园中妓子们都没法平静下来了。 山茶道:「牡丹姐,我还是不敢相信,那北辰王二世子真是玉梨儿的第一个客人?」 「谁能信呢?这位北辰王二世子可是个天大的贵人,」牡丹叹息:「看来玉梨儿这回是要飞高枝了,可惜了咱们没这福气。」 「说来奇怪,二世子是金尊玉贵的人物,就算狎妓也该是找清倌人,怎么会是让玉梨儿这样的小骚蹄子去侍候?玉大姐为什么会找她?二世子那边竟也肯要?」 「这个海棠你就不懂了,我听陈嬷嬷说了,是二世子那儿自己说的不要清倌人,还说了他们只是粗人,不会阴风弄月,只是一晌贪欢,所以找地位最低下的妓子来侍候就行。」 「他们……?难道说……」水仙脑中飘过一个想法,又是面红耳赤,又是毛骨耸然。 「据说二世子和他手下六个护卫向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柳絮压低了声音:「玉梨儿这一去只怕也是折腾得很。」 「人家不要清倌人不要花魁,偏要找地位最低下的妓子,可北辰王世子的身份摆在那儿,玉大姐也不可能真送个歪瓜劣枣过去,」牡丹点点头:「玉梨儿在我们之中方方面面都是拔尖的人物,若不是出了宋义那件事,她也不至于关在杨花阁,现下反倒有机缘进二世子府了,这么看来竟是因祸得福啊。」 丁香暗暗咬牙,自己陷害白玉梨破身原本就是想断送了她的花魁之路,谁承想半途杀出一个北辰王二世子来,白玉梨若是因此飞上高枝,这叫人如何甘心! 「我觉得北辰王世子身份高贵,再怎么说也还是该让清倌人侍候才是,」丁香不咸不淡地说道:「小蹄子先让J1A奶奶u才破了身,后又被那么多护院占了一个月,哪好去侍候北辰王世子呢?玉大姐也不怕砸了招牌。」 「谁知呢,那些高门大户的世家子在想什么也不是咱们能揣摩的,」海棠叹道:「不过如果玉大姐和北辰王世子能改了心意,咱们兴许也有机会去侍候了。」 山茶窃笑:「海棠姐难道你想?如果真像柳絮姐说的那样,世子加上六个侍卫,你吃得消?」 海棠咬牙斜祁:「我吃不消,把你这小蹄子送进世子府慢慢挨着!」 「玉梨儿不就熬住了?我看也没那么难,」丁香垂眼淡淡道:「如果有机会得到世子宠爱,这也是条出路。」 「是啊,玉梨儿也算好运气,否则经了宋义那件事她哪还有什么前程?若她能有幸入了二世子青眼,最后出了红袖园,那就苦尽甘来了。」 「下个月我们几人就要在红袖园被梳拢了,却不知到时会有哪些官人公子们上门呢……」山茶红了脸:「真希望能遇个好郎君。」 「谁不是这么想呢?这小骚蹄子想着郎君还脸红了?」牡丹一指戳向山茶脸颊戏道:「有工夫想这个,还不如再去把琵琶练一练呢,免得李嬷嬷一听到你弹的『月儿媚』她就脸儿臭!」 说得众妓子们都笑了,丁香却是暗暗沉思起来。 -- 四十、你替我们说,横竖你说什么玉大姐应该 北辰王二世子朱从舜……玉梨儿的第一个客人。 江通心头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其他几个兄弟也面面相觑。 郑十一不敢相信:「想不到玉梨儿头个客人会是世子爷……真是巧合了。」 回忆前尘,何华不禁感概:「咱几个从前在北辰军中出生入死,虽是暗探,也替他家背地里挣下不少汗马功劳,没想到退下来之后还有机会再见故主。」 「我们走的时候二世子才多大的人,怎么就想着狎妓来了?是不是该给北辰王透个信,让他管管自家孩儿?」 「卓青你是不是傻?我们离开北辰军六年,二世子现在都是什么年纪了,他要逛窑子、上妓馆,还用他老子操心什么?」丁松嗤之以鼻。 「玉大姐说了,接客时间就在五日后,到时二世子不会到红袖园来,而是要红袖园当晚一顶轿子把玉梨儿送到二世子所住的王府别苑,隔日晚上再去接人,这么长时间……」陆芝道:「听起来玉梨儿很可能不只侍候二世子,还会一起侍候其他人。」 江通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明白,北辰王当日犒赏军功时也常让众人席间狎妓取乐,那样的场合我们从前也都是经过的。」 「大哥,你担心玉梨儿吗?」王三叹道:「我是真担心,但好像也没别的办法。」 「就像你说的,担心也没办法。」江通强压下心头不安:「我还有重要的事得做。」 常东扬眉:「什么事?」 「玉梨儿会受罚是因为宋义的事,听起来玉梨儿勾搭宋义是有人造谣,宋义破玉梨儿身子怕也是有人唆使,」江通道:「要找出背后黑手,才能还玉梨儿名声。」 孙正问:「大哥打算怎么做?我们都可以相帮。」 「我要去找宋义。」江通道:「现在只有宋义可能告诉我们真相。」 「当日宋义受了我们十个人一顿好打,不过我们却也没有赶尽杀绝。」高斐道:「他被我和常东扔到土地庙旁的乞儿寮去,应该就是被乞儿们收容,跟着乞讨了吧。」 「我这就去找宋义讨个说法,」江通眼中有冷冷的火焰:「只要找出陷害玉梨儿的人,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算我一份,大哥,」王三立刻道:「我陪你一道去。」 「你们这就不对了吧,」陆芝失笑:「十个护院一下跑了两个,玉大姐知道了可怎么说?」 「你替我们说。」江通洞察地看着陆芝:「横竖你说什么玉大姐应该都会听的。」 这……陆芝一凛,只有苦笑,还真是瞒不住大哥啊。 「知道了,我来说吧。大哥你们自己小心些,土地庙那一带乱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能马上找到。」 「找不到我们就回来,明天再找,总是要找到为止。」 「那玉大姐哪儿……」 「你替我们说。」 唉。 「……知道了。」 -- 四十一、这是什么衣裳? pó⑱xyz.vip 江通和王三每日里到土地庙一带去找人,那处三教九流龙蛇混杂,找了两天都没有结果,后来才听得一个乞儿说好几日前宋义就被乞儿头带到城北郊外去帮着做杂工了,工期很长,大约七日后才会回来。 江通没再多说什么,横竖七日后就能见到人了,反而是白玉梨要进北辰王世子别苑的事更让人心烦意乱。 接下来三天里,他们十人被下令不得再进杨花阁,阁中李嬷嬷、陈嬷嬷等人不时出入,教她练习新舞步,说是世子府要她学的,又送来许多饰品、衣裳、脂粉、香膏,只留着翠花长驻阁中服侍白玉梨,务要让她这几日好吃好睡好好养着,好送到别苑去讨二世子欢心。 其他妓子们不时私语,也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也有感叹的……但所有人都把这当成了红袖园中近来最轰动的大事。 江通等十人心下百般滋味,只能强打精神一般留意着杨花阁的动静,也透过翠花探听白玉梨的起居、关心她的情况。 终于到了进世子府的当日,翠花和李嬷嬷一早就来服侍白玉梨穿衣,白玉梨只一看到那套衣裳就羞红了脸。 「嬷嬷这是什么衣裳?」白玉梨声音都在发抖:「奴怎好这个模样上轿?」 「这是二世子那儿派人送来的,事先打听了姑娘的身形,造得合身极了,姑娘一试便知的。」李嬷嬷看着也替她为难,但这是差事,只有道:「高门大户总有许多外人不知的讲究,姑娘别自惊自怪,待姑娘穿上了身,嬷嬷替你拿件斗蓬罩上不就看不出来了?姑娘快把这衣裳穿上,再把这金炼儿金铃儿挂上了,别误了时间。」 白玉梨无法,只好含羞穿了衣裳,又遮了脸羞道:「衣裳已穿好了,嬷嬷快替奴披上斗蓬,好羞人的。」 「姑娘莫羞,这衣裳是特别些,但穿在姑娘身上却也好看,世子爷必定喜欢。」李嬷嬷一边为她系上斗蓬一边又细细叮嘱:「姑娘此去是要讨贵人欢心,为自己挣前程的,在世子别苑不比在红袖园,姑娘务必顺从听话,讨得世子爷欢心,也是姑娘和我们众人的脸面。」 「奴知道了,奴一定小心侍候。」 「嬷嬷先到外头去替姑娘张罗轿子了,让翠花在这儿服侍着,一会儿好了再请姑娘上轿吧。」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有劳嬷嬷了。」 李嬷嬷前脚一走,翠花立刻就把一团锦帕塞到她掌心,锦帕中裹着小小硬硬的事物,打开一看,是一副白玉梨花耳珰。 「这是……」 「是江爷要我送进来给小姐的,他要我带话给小姐,要小姐别怕,他说他总是陪着你的。」 白玉梨闻言就红了眼眶。 「小姐别哭啊,才上的妆呢,」翠花劝慰着:「江爷对小姐可是温柔细意了,小姐也要好好的,才不会让江爷担心啊。」 「我明白,」白玉梨哽咽着,终究没掉下眼泪:「我会好好的,不让老爷担心。」 「小的来替小姐戴上耳珰吧。这一来真就像江爷陪着小姐一样。」 戴上了耳珰,白玉梨心潮略略平复,屋外催轿声起,她也就在翠花的陪伴下走出画阁,在众人的视线中款款上了小轿,往北辰王府别苑行去。 -- 四十二、世子爷向例是与 ℗ó⑱xyz.vi℗ 小轿抬着她走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王府别苑,随行的丫鬟是世子别苑派来服侍的金萱,人也生得俏丽甜净,她小心扶着白玉梨下了轿。 出了轿子白玉梨抬眼一看,世子别苑坐落在城外郊区,山木环绕绿荫葱茏,环境倒也雅致,只是不及红袖园气派繁华。 「到了,这儿就是世子别苑,」金萱浅浅一笑:「小的这就带姑娘进园。」 「有劳金萱姐姐。」 金萱带着她来到一处讲究的大堂,此时天已将晚,堂中摆设七张小几,上头放着精致的酒食,偏厅垂挂着缦帐和大堂隔开,里头隐隐传来熟悉的丝竹之声,是她这几日都在练习的那支舞曲。 「是谁在奏曲?」 「是府中乐师,」金萱微笑:「听闻世子爷已命姑娘习舞,一会儿必是要让姑娘在这大堂上献舞以娱佳宾吧。」 白玉梨这才猛然想到斗蓬下穿着的衣裳,还有堂上那七张小几…… 「奴……奴不是只来侍候世子爷吗?」白玉梨颤声问。 金萱打量着她身上的斗蓬,表情透着洞明事态的玩味,好像她早就一眼看出里头那件衣裳的样子。 「此前这儿也办过几次别苑小宴,」金萱笑得温柔娇媚:「世子爷向例是与他的六位随员同欢共乐的,姑娘绝色是目前仅见,世子爷一定加意怜爱。」bàiniànщen.∁om(bainianwen.com) 白玉梨都未及说话,堂门已经打开,几位紫衣侍女、黑衣侍卫簇拥着堂中一人进入大堂,此人身形高大容貌俊朗,身上的月白常服华贵讲究,自然就是北辰王二世子朱从舜了。 紫衣侍女们都是妙龄少女,姿容优美,六个黑衣侍卫都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长相端方,身形高大。 「问世子安,愿世子康健长乐。」白玉梨连忙盈盈一礼。 「白玉梨姑娘?」朱从舜打量着她:「姑娘好美的姿容,红袖园名下无虚啊。」 「世子谬赞,奴不敢当。」 朱从舜眼色一使,那六位黑衣侍卫就各自坐到了一张小几前,紫衣侍女们也各自站到侍卫身后侍立着,金萱却退到了偏厅的缦帐之后,就这么离开了白玉梨的视线。 朱从舜扬眉笑问:「姑娘是第一次到别苑来,可知今日来此何g吗?」 「奴……奴是来侍候世子爷的,」白玉梨在微微发颤。 「既是来侍候我的,自然是要让我开心了,」朱从舜笑道:「我与我这六位随从一向不分彼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只在战场上是如此,在这儿也是一样,姑娘要讨我开心,就得让我这六位随从也一起开心才行,我的意思姑娘明白吗?」 「明、明白的……奴也会好生侍候、侍候这六位老爷。」白玉梨羞得两腿发抖,险些坐倒在地。 「那好,既要侍候,总得认识认识这六位老爷。」朱从舜笑着依序介绍:「我右手边这位是赵天、接着是钱地、孙玄、李h、周宇、吴宙,名字本身不重要,就是照着百家姓和千字文的排序取的,不过他们的确都是我战场上生死交情的好兄弟,一会儿你侍候他们,就得像侍候我一样尽心尽力,知道吗?」 「奴知道了,」白玉梨咬着唇羞声道:「奴一定尽心,不知道世子爷和几位老爷们想要奴怎么侍候?」 朱从舜看着她的斗蓬,眼珠子转了转:「我是不是命人拿了舞衣给你,你没穿上吗?」 「穿了的……就在斗蓬下……」白玉梨不由得手一紧,扯住了斗蓬。 「既然身上穿着舞衣,还要这件碍事的斗蓬做什么,快脱了它。」朱从舜话声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莫要羞手羞脚的,这儿的每个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面,扭扭捏捏的可就没意思了。」 -- 四十三、好娇嫩的馒头B,今日真是开了眼界 白玉梨一凛,知道朱从舜这话就是在敲打自己,她不能让朱从舜不悦,她必须讨他欢心,可是……看向那些紫衣侍女和六个侍卫,她还是觉得好羞…… 「你自己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来?」他的话声不怒而威。 「不,奴不敢劳世子爷大驾,」白玉梨终于举起颤抖的手:「奴自己脱。」 她一扯系绳,那件单薄的丝质斗蓬就无声滑落到地上,露出了她身上羞人的舞衣,那其实都不能算是一件衣服,只是一条单薄的细长白纱,她雪白修长的颈上环着一条细细的金炼,白纱就挂在金炼上自她的两r之间垂到脐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子就这样完全坦露在外头,颈上的金炼又垂着几条小金炼,向下连到两个小金环,那两个小金环就扣在她挺翘发硬的奶头上,一边一个,看起来淫靡艳媚,令人移不开眼。她的腰间也围着一条细金炼,链子上垂挂着许多小铃铛,那条垂坠下来的白纱却又不是一坠到底,只坠到她腰间就穿过腰间金炼上的另一个小金环往左右一分为二垂向腿侧,脐下鼓蓬蓬白嫩嫩的馒头比整个暴露在众人眼前,让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这身舞衣该遮的地方半点没遮上,她白硕的大奶、红艳的奶头儿、纤细的小腰、娇嫩的逼穴、丰满的俏T和修长白皙的玉腿全部一览无遗。 朱从舜首先赞叹:「好娇嫩的馒头比,今日真是开了眼界啊。」 赵天也点点头:「属下也是第一次得见,望之令人销魂。」 钱地接着笑道:「只是看还算不得什么,一会儿还有更销魂的事呢。」 孙玄不停上下打量着她,悠然道:「这身舞衣穿在玉梨姑娘身上美极了,我等不及要欣赏姑娘的舞技,姑娘何时可以开始呢?」 李h插口道:「我看就是现在吧,我也迫不及待了。」 朱从舜悠然道:「那就开始吧。」 周宇于是一拍手,偏厅里的乐师一听到拍掌声就开始从头奏曲,白玉梨毕竟已经学了三天,一听到乐声,也就跟着含羞起舞。 过去三日练习时并不感觉有什么特别,但如今近乎裸身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跳舞她才觉得羞赧起来,这支舞抬腿、扭腰和下腰的动作特别多,每一晃动,她的大奶就不停抖颤,奶头儿上扣着的金环闪着耀眼的光芒。腰间金铃随着扭腰的姿势发出悦耳的声响,不时弹动甩打在她的小比上,一抬腿肉缝间的骚比豆子就冒出头来见人,最让她不安的是男人们灼人的视线,他们全在小几旁席地而坐看她站在中央跳舞,所以每个人的视线几乎都对在她逼穴的位置上,感受到男人们眼中的欲望和急促的气息,白玉梨的淫穴里不觉又开始一抽一抽地颤动了,肉缝间也开始渗出水儿。 唔……太羞人了,白玉梨简直无地自容,但她还是红着脸坚持完成每一个动作,终于舞曲接近尾声,最后一个动作她单腿站立,另一条腿高举到耳际,整个淫穴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这样y媚的舞曲、y媚的演出,彻底勾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朱从舜离座直接走向白玉梨,在她想将高举的腿放下时,朱从舜自她身后抱住她,把她的腿继续高举着。 「啊……世子爷快放奴下来,太羞人了……」 不顾她的反抗,朱从舜把她高举的腿架在自己的手上笑道:「这么美的馒头比大伙都是第一次见,当然要好好鉴赏一番,玉梨儿就这样把腿抬高,让几位老爷们好好看看。」 -- 四十四、今天找玉梨姑娘来就是要让六位哥哥 六个黑衣侍卫果然都围到她身边,坐在地上悠然欣赏她大张的y比和穴里蠕动的媚肉,有人靠得太近了,气息都吹在她的小比上。 「啊啊……老爷们别看奴那里啊……好羞啊……」 丝毫不理会她微弱的哀求,六个人愈看愈动兴还对着她的比评论起来。 「好美的淫穴,一根毛儿也没有,嫩得像豆腐一样。」 「上头的骚比豆子肿得好高,还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真是淫荡。」 「这穴儿粉红粉红的,颜色可真好看,已经发骚水了,光是被我们看着就能发骚,真是个小淫妇儿。」 「肉缝儿真窄,我试试……唔,把我手指头夹得好紧,鸡8要是插进去了还不知道怎么快活哩!」 「啊啊……老爷别把手指伸进去……啊……别抠奴的骚穴啊……奴受不住……啊啊……」 「要我别抠?这穴儿紧紧夹着我手指不放呢,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淫妇儿,」吴宙笑着把手指捅入更深处:「这么骚的小比不好好罚一罚是不行的!」 「啊啊……老爷别再捅了……太深了……啊……别转呀……呜呜……好痒……求老爷不要转了……啊……刮到奴的花芯了呀……就是那里……啊啊啊……」 白玉梨全身颤抖着,竟是迎来了一次小高潮,男人们都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就丢了?我只是伸进一根手指而已……真是个小淫娃啊。」吴宙抽出手指起身举向她小嘴边:「这是你自己的淫水,快舔干净了。」 「是……奴这就替吴老爷吮净了。」 白玉梨乖巧地张开小嘴,含住吴宙的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 「真乖,」吴宙满意地拍拍她的小脸蛋儿:「一会儿爷一定喂饱你这口淫水比。」 「啊……多谢老爷……」 李h的兴趣却转向她那两颗被金环扣住的奶头儿,它们翘得太高太挺,自金环中心的空洞处穿出挺得硬硬的,看起来就像在诱惑着男人们快来玩弄一番。 「这奶头儿红通通的,y得石头一样,是不是想要人摸呢?」李h的手指开始在奶头儿的顶端弹动着,戏问:「这样玩你快活不快活?」 「啊啊啊……快活的……老爷玩得奴好快活……」白玉梨颤声淫叫,小腰难耐地扭动着。 「快看看,这小淫妇儿上面奶头被玩,下面穴里就一开一阖的,」孙玄看着她的下身兴奋道:「骚水都流到大腿上来了,她这小比豆子泡在骚水里,愈胀愈大了。」 「淫妇儿今天还没被g过,下面想必是干净的,我来尝尝这比豆子的味道吧。」 赵天眼中欲火如炽,竟真的把嘴凑上她比豆子整颗含住开始用力吸啜,这粗暴的动作把白玉梨吸得又痛又爽,哭喊起来。 「呜呜……老爷别吸得这么用力啊……奴的比豆子都被老爷吸肿了,一会儿收不回去可怎么好……啊……」 「收不回去露在外面就好了啊,」钱地在一旁看着她的发骚样故意说着风凉话:「你这比豆子收不回去正好整颗露出来给大家看着,到时走起路来每一步都能磨得你骚水直流、磨到你丢,这不是正中你这小淫妇儿的心意吗?」 白玉梨想象着自己的比豆子当真肿到收不回肉缝的样子突然春心荡漾起来:「啊……到时淫妇儿走起路来都能把自己磨到丢,人人都看着淫妇儿在路上丢精的样子……啊啊啊……」 她就这样被比豆子和奶头处的粗暴对待以及自己脑海中的想象剌激到高潮了。 赵天把她穴里喷出的淫水吞了:「这小淫娃的骚水挺香甜,竟有股玫瑰味儿。」 「是吗?我也尝尝。」钱地粗暴地捅入一根手指刮出穴内淫水放入口中,而后笑道:「的确风味不凡。」 孙宇不耐道:「看你们这么玩法老子鸡8都硬了,世子爷,属下现在就想大g这骚比一场,请世子爷恩淮。」 朱从舜面对这直白的要求竟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冒犯,显然他和这六个侍卫之间真是推心置腹无分彼此,他笑道:「哥哥想g就g,何必问我,今天找玉梨姑娘来就是要让六位哥哥快活的,其他五位哥哥也别谦让,今夜一定要玩个尽兴才好。」 于是六个黑衣侍卫眼中淫欲如炽,都看向白玉梨,白玉梨却怔住了,她抬眼望向一直在身后举着自己大腿的朱从舜呐呐问道:「世子爷不先……不先让奴侍候一场吗?」 朱从舜在她耳际笑道:「今天找你来是给六位哥哥开心的,你若侍候得他们喜欢了,我自然也就喜欢,我若喜欢了,或许也会要你侍候,不过现在你还是先让他们开心一回吧。」 说着朱从舜就一把抱起白玉梨,沉声道:「撤宴,所有人离开,六位哥哥随我来。」 白玉梨就这样被带入大堂后方的暖阁去了。 -- 四十五、精水可是大补之物,小儿真懂得吃 白玉梨不安地看着暖阁中的一切,这里很宽敞,摆设简单而雅致,灯火通明。暖阁正中央摆着一张异常大的大榻,角落里有个木头架子,还放着一些白玉梨看不出用途的瓶瓶罐罐和杂什。 朱从舜一来到暖阁就把她放倒在那张大榻的最中央,其他六人则一声不响地开始脱下身上黑衣,不愧是世子爷的随身侍卫,他们六人身材结实利落,胯下本钱也惊人的很,此时褪下黑衣,六根直竖如铁棍的鸡8就这样对着白玉梨挺立起来。 「一会儿六位哥哥的大鸡8就会挨个儿捅进你的小骚比里,」朱从舜那张俊朗的脸上笑容半点不减:「你可要夹紧了穴儿好好侍候,侍候得哥哥们舒爽了,我自然有赏。」 「奴知道了,」白玉梨方才被六个人口手玩弄连丢了两次,现下还是全身娇软着:「奴求世子爷一件事。」 「你说。」 「求世子爷允许,把奴这身舞衣去了,奶头儿上的金环也除掉,」白玉梨娇道:「一会儿六位老爷玩奴的奶头儿才能更尽兴。」 「玉梨姑娘想得很周到,」朱从舜笑着点头:「世子爷淮了,你自己脱了吧。」 白玉梨于是轻解罗衫除下金环,光裸无瑕的娇躯就这样完全呈现在众人眼前,六人看得一瞬不瞬,喉结上下滚动着,下一刻似乎就要全部扑上大榻。 白玉梨知道今日她的任务就是要侍候这六个男人,讨朱从舜欢心,既然如此,她就要用尽一切办法榨干这六个人身上每一滴精水才行,江通他们已经教会了她许多,只要用上这一个月来自己所学到的,她自信这六个男人也一定能在她身上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六位老爷的鸡8看起来都挺得好硬了呢,不快些出精可不行。」白玉梨妖媚道:「不如让淫妇儿一次多侍候几位老爷,也免得老爷们久等。」 周宇哑声问:「小淫妇儿说说,你怎么一次侍候多几位老爷?」 「奴可以先坐在一位老爷身上倒浇烛,再来一位老爷插奴的大奶子,然后帮一位老爷咂鸡8。」白玉梨掰着指头数算,表情看起来淫荡又天真:「奴算得对不对?」 「算得太对了,兄弟们有僭了,容我先上。」周宇立刻躺上了大榻:「小淫妇儿现在就上来套老爷的鸡8!」 「淫妇儿这就来侍候,」白玉梨把周宇那粗硬竖直的肉棒对准了逼穴一坐到底,脸上立刻现出骚痒难耐的表情:「淫妇儿的奶子和小嘴儿还空着,还有哪两位老爷上榻来和淫妇儿耍一回呢?」 李h和吴宙立刻抢上前来占住了她的小嘴和奶子,接着四人就在大榻上上下下耸动着开始了荒唐的y戏。 一开始四人有些配合不上,但渐渐就熟悉了耸g的频率和速度,三个人都对她这副娇艳y媚的身子赞不绝口。 「……这骚比太能夹了,」周宇咬牙切齿地顶勾着她的小穴,一边用力掌掴她的浪T,打得两瓣屁股都是红通通的指痕:「愈打夹得愈紧,老子的鸡8都快被夹断了!」 李h也赞道:「这小嘴吃鸡8的工夫真是一流,这么长的鸡8也能尽根吞了,嘶……龟头棱子都快被你舔化了,小淫妇儿很懂啊……再把你这比嘴夹紧些!」 吴宙被两个大奶子侍候得舒服极了:「老子还是第一次g奶子,想不到这么爽利,小淫妇儿这对奶子比瓜还大,夹得鸡8好生快活。」 朱从舜从头到尾倚在榻上看着四个人的y戏,笑YY道:「能把三位哥哥侍候得这么爽利,红袖园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哥哥们只管尽兴耍弄,想在小淫妇儿身上出几次精都行。」 三人早就y火高涨,哪消朱从舜提醒?于是个个狠心死命操干不休,终于李h先在她口里出了精,白玉梨不敢怠慢,一口一口尽吞入腹中,接着周宇也把精水全数送入她淫穴深处,只觉畅美无比,眼看吴宙还在慢慢享受操干奶子的乐趣,白玉梨索性垂头一口叼住他的鸡8以小嘴套弄,吴宙没料到她小嘴上的工夫如此精湛,一番吹含舔咂,最后也就在她嘴里出了精,浓稠的精水全让白玉梨咽了下去。 白玉梨俯下身去又细心把周宇龟头上残留的阴精吮得干干净净,周宇拍着她的脑袋不住赞她懂事贴心。 「小淫妇儿侍候得太体贴周到了,」周宇感动不已:「老爷g过那么多比婊子,没一个及得上你。」 「多谢老爷夸奖,」白玉梨又半支起身子,对着周宇淫穴大开,媚声道:「奴还想求老爷一件事。」 「什么事?」 白玉梨眼神魅惑地看着周宇:「老爷方才赏奴的精水全在奴穴里,请老爷抠出来喂饱淫妇儿的小嘴可好?」 周宇坏笑道:「那当然好,精水可是大补之物,小淫妇儿真懂得吃。」 当下去寻了一只小勺出来,果然把穴里浓精挖出全喂进了她小嘴里。 周宇边喂她吞精边戏道:「这是泡过你淫水的浓精,好吃不好吃?」 「老爷的精水自然是好吃的,」白玉梨慢慢舔舐着小勺,好似十分享受阴精的美味:「奴好喜欢,真舍不得一口吞下。」 -- 四十六、若不哄着老爷出了精水,奴只怕要被 「倒不用舍不得,周宇哥哥有精水,老爷难道就没有精水吗?」孙玄y笑着:「小淫妇儿这就坐上来好生套弄,一会儿自然有精水赏你吃。」 白玉梨星眸微张,媚道:「可是奴方才套弄了那么久,现下腰酸腿软,真是坐不动了。」 孙玄不高兴了,立刻沉下脸来:「小淫妇儿也太娇了,这就坐不动,还怎么侍候老爷们?」 白玉梨躺在榻上拿枕头靠住上身,微微晃动着两颗屁股蛋儿,娇声道:「就烦老爷辛苦些操干淫妇儿的小比吧,这小比也想着老爷的鸡8,骚水流个不停呢。」 「也好,这就让小淫妇儿尝尝老爷大鸡8的滋味!」 孙玄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双手扶住她的小腰,紫胀硬挺的大肉棒就这么粗暴地g进她紧窄的嫩穴,一番狂抽猛干立刻插得她双乳乱颤淫叫不止。 「啊啊……老爷的鸡8太有力……捅坏淫妇儿的骚比了……次次都刮着淫妇儿的骚芯……痒死淫妇儿了啊……求老爷C深些,C重些……把淫妇这不值钱的贱x操烂了吧……啊啊……」 她只顾口中淫叫,不想一旁等着的赵天和钱地都沉了脸。 「小淫妇儿只顾自己爽利,难道让我们俩在一旁g站着不成?」 「啊……是淫妇儿不对……这就侍候两位老爷……啊啊……」她被孙玄粗暴的捅g插得一句话都支离破碎,媚声道:「请两位老爷分站在淫妇两边……啊……让淫妇儿用小嘴侍、侍候着……老爷还可以玩淫妇儿的大奶子……啊啊……」 「也好,我们就先试试小淫妇儿嘴上的工夫。」 两人果真支起大鸡8递向她嘴边,白玉梨连忙一手一握,一张小嘴就帽频地左右逢源起来,咂咂有声。她绝妙的吮功让赵天、钱地都是陶醉不已,垂头俯视那张小嘴努力吞吐左右帽频的样子也别有意趣,两人又不约而同伸手就去捏弄她两个硬挺的奶头儿。 「小淫妇这奶头儿硬绑绑紧揪揪的,捏起来倒也有趣。」 「大奶子这么软、这么弹手,平时没少让人肉吧。」 「啊啊……老爷们喜欢就太好了……老爷们的鸡8也是又大又欲,撑得奴嘴里好酸胀呢……呜嗯……好好吃的大鸡8……啊啊……再摸摸奴的浪奶头儿……奴好喜欢……啊……孙老爷好会g骚穴啊……把奴g丢了两次呢……奴的骚比夹得老爷快不快活?奴再夹紧些……」 「当然快活,」孙玄抽风似的下身拼命挺g,直插得两人接合处骚水四溅:「鸡8都快让你这y比夹断了,这口比实在没话说,又紧水又多,试过你这小比的滋味只怕再干谁都没那么爽利……淫妇儿好生夹紧着,老爷要丢精了!」 孙玄果然又是一通耸g就把一泡浓精全射入她比里,还意犹未尽地又抽送了几下,才依依不舍拔了出来。 「这比既然空出来了,老爷就来试试滋味,你这小嘴专心侍候钱地就行。」 赵天一看小比空了出来,立刻接替孙玄原本的位置痛快操干起来:「噢……被周宇和孙玄连着干了那么久,这比还紧着呢,真会夹,果然是好x……老爷今日非要在这穴里好好出一回精不可!」 「啊啊啊……老爷尽管操干着,不用顾惜淫妇儿……淫妇儿的比和嘴就是要给老爷们玩的……啊……钱老爷的鸡8在奴口里愈胀愈大了,跳得好生猛呢……唔嗯……让淫妇儿再咂一会儿……求老爷赏奴精水吃吧……」 钱地早已忍耐不住这小嘴内的紧致舒爽,也就顺势一挺:「老爷的精水这就都赏了小淫妇儿吧!」 白玉梨见钱地这次出精势头猛烈,不敢怠慢,小嘴儿赶紧包覆住整个龟头,将精水全咽了下去,还以舌舔唇,看似意犹未尽。 「唔嗯……钱老爷的精水真多,奴险些吞不完呢……啊……赵老爷干了这么久还不出精吗?淫妇儿的骚穴都让老爷干翻了呀……老爷看看奴的比肿不肿?大鸡8插得好深啊……奴玩自己的骚比豆子给老爷看可好?老爷快看哪……比豆子肿得好大呢,一跳一跳的……都收不起来了……啊啊啊……」 赵天被她这y声浪语引得兴动难忍,一时便丢了精,恨得奋起余威又在她比里狠命捣了十几下:「浪小淫妇儿!惯会满嘴骚话,把老爷哄得丢了精!」 「唔嗯……老爷这肉棒操得这么猛,把奴的比都要插坏了,」白玉梨撒着娇:「若不哄着老爷出了精水,奴只怕要被老爷干死过去。老爷别恼,奴这小嘴还想吃老爷的精呢,老爷替奴把穴里阴精掏出来喂奴可好?」 「也好,」赵天也不用小勺,直接把手指伸入她x中抠挖出阴精塞入她小嘴中狠狠道:「这些都是老爷的精水,小淫妇儿快吃干净了吧。」 「咕呜……咕呜……老爷真坏,这么用力抠奴的小比,奴吃就是了……」白玉梨一边慢慢舔允着赵天的手指,一脸陶醉:「老爷的精水太好吃了,等奴把老爷的手指舔净了吧。」 -- 四十七、世子爷说笑了,奴是妓子啊,不能也 就这样六个人都在她身上出了一次精,白玉梨仰躺在大榻上微微娇喘着,朱从舜打从这场y戏开始就一直侧身支着头饶富兴味地看着他们六个人玩弄她,却始终没有加入的意思。 白玉梨感受到身旁朱从舜的视线,便也媚眼回望:「世子爷就只是看着奴便好了吗?」 朱从舜笑了:「玉梨姑娘方才经受了这么多操干,难道现下还想着要?」 「奴只是怕今日人多,不留心就怠慢了世子爷。」白玉梨笑得轻浅:「世子爷若不要奴侍候,奴便自己知趣;若想着奴侍候,奴也自然千依百顺,必定让世子爷尽兴开心。」 朱从舜突然伸出手去肉她的大奶,笑道:「好一朵解语花,是个妙人儿。」 白玉梨坦然接受他的搓弄,也笑道:「世子爷谬赞了,世子爷一早言明不要花魁、不要清倌人侍候,只要红袖园中最低下的妓子,奴这才有幸能到这别苑来。奴自知身份,世子爷有任何吩咐,奴自然都会依着世子心意。」 朱从舜悠然道:「我找妓子来这别苑就是要一口气侍候我六位兄长的,花魁或清倌人必然色艺双绝,但都难免自恃身份扭扭捏捏,不能让兄长们尽兴那又有什么趣味?反不如身份最低下的妓子玩得开,你就很好。我只是不懂,以你这样的姿容,为什么会是红袖园最低下的妓子?」 「奴是被个J1A奶奶u所害破了身子,那人还比着奴和他一起逃出红袖园,事发之后所有人都觉得奴是和人y奔的贱货……」白玉梨说着说着就黯然神伤:「事已至此,奴也无话可说,今日能有幸服侍几位老爷,见识北辰王府别苑气派,已是奴天大的福气了,往后的事奴也不敢多思,就是随遇而安吧。」 「你若有心离开红袖园……」朱从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我可以替你安排,以后就在别苑中侍候六位哥哥,这也是一条出路。」 离开红袖园……白玉梨内心瞬间有一丝动摇,只要能脱身贱籍,她就不再是人人轻贱的妓子,此后有二世子庇护,能在王府别苑安身立命以她现如今的条件看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她想起了那双温柔的眼睛、那个温柔的怀抱。 「多承世子爷厚意,」白玉梨垂下眼眸,想起他,她嘴角边就现出一抹爱怜的微笑:「不过奴现在还不能离开红袖园。」 朱从舜由她的神情看出了端倪:「你在红袖园中有心上人?」 白玉梨望向朱从舜,收敛笑容,眼神瞬间又变得艳媚起来:「世子爷说笑了,奴是妓子啊,不能也不配有心上人,这儿的每位老爷才是奴现在的心上人,奴这妆容、这身子都是为了讨老爷们欢心的,一切都是为了老爷们。」 朱从舜不免对她另眼相看,这个身份低下的妓子看似柔弱却意志坚强,很有觉悟,也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事。 「既然你这么懂事,那也好。」朱从舜笑道:「方才你服侍了六位哥哥,不过只有三位哥哥在你这小比里出了精,其他三位哥哥可不能落空,你就接着好生服侍吧。」 「奴明白,一定让几位老爷玩得爽利。」白玉梨媚眼如丝看向其他三人:「哪位老爷愿先来与奴耍一场呢?」 李h一马当先抢到她身边笑道:「几位哥哥都是谦让的人,我就占个先吧。」 「李老爷看来是等不及了,」白玉梨笑着摩弄他胯下巨物:「方才才在奴这小嘴里出了好多精水,现下又是YIng比aN比an的呢,就用奴这小比来替老爷消消火吧。」 「淫妇儿倒是懂事,一会儿老爷再多赏你些精水。」 李h拉过她身子让她狗爬在榻上,淫穴大张,接着扶住她纤腰就从她背后狠g进去,直把她干得大奶狂摇淫水四溅。 「啊啊……李老爷入得好深啊……好大的龟头……刮得奴骚芯好麻好爽啊……」她放荡淫叫起来:「好快活……奴要被老爷撞坏了啊啊……」 「呵呵,老爷这鸡8操得你爽不爽?」李h奋力挺勾着,白玉梨的反应让他愈来愈兴奋:「看你这淫荡的母狗样!摇着屁股求老爷C是吧?老爷今天非把这母狗x操坏了不可!」 「啊啊……淫妇儿就是老爷的小母狗……母狗的x尽着老爷g……啊啊……求老爷别留力,狠心教训奴这淫荡的狗比吧……啊啊啊……」 李h被她的y声浪语和紧缩的小穴撩拨得y兴如火,干了百余抽就一射到底,白玉梨也被干得昏昏然,小穴里不断抽搐着,嘴角也流下口涎。 「啊……老爷好猛的鸡8,把小母狗都g昏了,」白玉梨顺着李h的话讨好他,又狗爬到他胯边y声道:「小母狗这就替老爷把鸡8舔干净。」 说着果然不用双手,只靠小口和小舌舔弄,真像只狗儿一般把李h的胯下舔得干干净净。她大张淫穴狗爬着舔精时,比里大股阴精都直直落在榻上淌成了一处小水洼,白玉梨也学着狗儿的动作翘起屁股低着头伸出小舌,把那些阴精舔入腹中。 -- 四十八、 ℗ó⑱xyz.vi℗ 接着就该轮到钱地,钱地笑着走到她身边道:「几位哥哥们都玩得那么尽兴,今儿老爷也想在你身上弄个新玩意儿,不知道你愿不愿陪老爷玩?」 「奴这身子就是要让老爷快活的,」白玉梨娇媚道:「任凭老爷安排便是。」 「很好,你过来。」 钱地把角落的木头架子推过来,看到钱地推架子其他人的反应也明显兴奋起来,白玉梨这一细看才发现架上吊着一个秋千似的对象,但又和一般秋千看着不大相同。 「老爷这是……」 「这是秋千,不过这秋千不是站着打的,是坐着打的。」钱地笑YY道:「你试试便知道了。」 白玉梨在钱地帮助下坐上了秋千,这秋千靠着身侧和背后共四条吊锁和一大片皮靠背撑着,腰上也有扣索固定,颇为稳当,但坐椅的部份只是一段窄窄的皮子,堪够撑住她后腰和一小半的屁股而已。双手被束在秋千两旁,秋千腰部上方左右还有两个皮环,她的双脚就被大大张开架在那皮环上,整个粉嫩嫩的牝x就这样完全露出来,胀大的骚核和蠕动的媚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老爷这秋千好羞人啊……」白玉梨初次见识到这玩意儿却也心慌,手被束着,脚又不能着地,只有小腰不安地扭动着:「奴的穴儿都被看光了。」 「你这穴儿这么多人玩过了,还有什么好羞的,」钱地y笑道:「小淫妇儿放心,一会儿老爷就让你快活。」 一边取过一只玉势,在上头抹上一层香膏,就这样捅入她大开的花心。bàiniànщen.∁om(bainianwen.com) 「老爷为何要……唔,用这玉势C奴有何兴味?」白玉梨不解,但人被固定在秋千上,也只有受着。 「这么小小一根玉势自然不能让小淫妇儿快活,这只是用来给淫妇儿上药的,」钱地悠然地把玉势捅入花径深处,又慢慢转了几圈:「这上头抹了些助兴的药物,能让淫妇儿更动情,小比更紧致,出水更多,一会儿老爷玩起来自然也更尽兴,这药效很快的,淫妇儿等会就会舒服得求操了。」 果然不多久白玉梨就感觉到了由小穴中传来热热痒痒的骚动,整个穴里一抽一抽的,比中媚肉在不受控地蠕动,淌下许多淫水来,骚比豆子也竖得硬挺,简直令人坐立难安。 「啊……老爷……这药好厉害啊……奴穴里又酸又麻……好难挨忍……啊啊……」 x中的骚动传到全身,她难受极了,纤腰扭得水蛇一般,却是动弹不得,眼角流泪,口角流涎。 钱地却还没放过她:「噢,这骚比豆子竖得像个小鸡8似的啊,不照顾到可不行,在比豆子上也抹些药吧。」 「不要啊老爷……别抹、不能抹啊……淫妇儿会坏掉的!」 她小腰扭得更激烈,却哪里挣扎得开,钱地已经坏笑着以手指挖起一大坨药膏厚厚敷在骚比豆子上,还坏心地转动手指涂抹得更均匀:「淫妇儿别怕,一会儿你就会快活得叫亲爹了。」 药效实在来得太快,没一会儿她的比豆子就肿了一倍大,穴口流下的淫水多得滴到地上,骚麻的感觉加倍袭来。 「啊啊啊……骚豆子好痒啊……」白玉梨扭腰哭喊:「淫妇儿要不行了啊啊啊……」 钱地却还好整以暇和其他几人围观着她的浪样,一边嘲戏着。 -- 四十九、我们来打个赌 pó⑱xyz.vip 赵天笑道:「钱地你是真会玩,小淫妇儿这骚豆子肿得收不回去了。」 孙玄拱拱钱地:「比里的骚肉抽得好厉害啊,一会儿你插进去鸡8只怕真要被她夹断。」 李h啧声:「看看她这淫水儿流得满地都是,还真没看过这么淫荡的骚货。」 周宇肉着胯下狠狠道:「看得我鸡8又开始跳了,这淫妇儿真骚!」 「骚豆子竖得这么高,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吴宙坏笑道:「一人弹她这骚豆子一下,看她被弹几下能丢。」 钱地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好赌的?肯定第一下就丢了。」 「啊啊啊啊啊……奴不行了啊啊啊……」 白玉梨竟是被他们这一人一句y话,加上x中y药作用,没等他们六人打赌就泄了身,看着满地淋漓的淫水,六人先是一怔,然后全都笑了。 「啧,咱们还没赌就全输了,小淫妇儿真有一套。」赵天笑道:「小骚货赢了个彩头,老爷们奖你什么好?」 孙玄起了坏心眼:「不如还是一人弹一下骚货的比豆子做奖赏吧,我先来,你们接着上!」 孙玄果然对着她竖直的骚核重重弹了一下,弹得她全身抖动。 「啊……坏心眼的老爷……啊啊……别再弹了啊啊啊……骚豆儿要被弹掉了……啊啊啊……」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不过弹了六下,白玉梨又是在秋千上小泄了一回,眼神迷茫到对不上焦点,下身的欲望却是半点未灭。 「求老爷C奴的骚比、求老爷干死淫妇儿吧……」 她难耐地扭腰哭求着。 「真是个欠干的淫妇儿,这就来吧。」 钱地鸡8早已竖得高挺,还在故意逗她,举着鸡8在她穴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肯痛快插入。 「求求老爷了……奴的骚比给爷玩……给老爷玩……」她娇y地喘着:「求老爷把大鸡8赏了奴吧……」 「很好,老爷这就让淫妇儿快活快活,陪淫妇儿打个肉秋千吧。」 钱地y笑着开始推动秋千,白玉梨的娇躯随着秋千在空中一上一下晃荡起来,速度不快,却也晃得白玉梨飘飘然的。 「老爷这是……啊啊啊!穴儿捅穿了啊啊啊啊……」 江通突然抓住她双腿对准了她荡下来的y比,鸡8一挺到底便捅进最深处,只这一下白玉梨就被干得瞠目失声,x中媚肉剧烈收缩,竟然就这样大到了高潮。 钱地固定住她双腿开始激烈地来回捅g,他似乎已经从y虐白玉梨的一连串操作中燃起心头更大的破坏欲,止不住红着眼咬牙兴奋地捣勾着,脸上表情也愈来愈扭曲,一心只想g破这小淫妇的烂比! 「这肉秋千有趣吧,」钱地托着她屁股不住耸动,狰狞笑道:「你的淫穴儿吸得老爷鸡8好紧啊,泄了身的骚比就是这么会夹,你就等着老爷把你这贱比g烂了吧!」 「啊啊啊……求老爷怜惜,」白玉梨被操得又痛又爽,泪眼迷蒙颤声求饶:「淫妇儿受不住了……啊啊啊……」 「才说受不住马上又丢了?你这种淫妇还要什么怜惜?嘶……夹得好爽……愈用力干你就愈快活对不对?」钱地用力捏住她的奶头儿转动着:「骚比再夹紧些,老爷这就把精水舍予你了!」 「啊啊啊……奴这就夹、这就夹……奴夹得老爷快不快活?老爷别再折磨奴了,求老爷赏赐精水吧……啊啊啊……」 钱地果然奋力一捣,大量精水全灌入她淫穴深处,他爽得无以复加,又趁着肉棒还未瘫软奋力捣了几下,这才抽身离开躺回大榻上休息,随着他肉棒抽拔出来,穴内精水混着更大量的淫液全部泄在地上。 -- 五十、慢慢吃,好生吃G净了,老爷就爱看你吞 众人一看,白玉梨被干得两眼失神口角流涎,两片比肉红肿外翻,上头黏满了白浊的精水,看起来就是过度使用不堪摧残的样子。 吴宙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轮到我了,」吴宙看着她泥泞的下身就忍不住皱眉:「这骚比还真脏!」 随手拿过一条细绢帕子塞入她比中抠挖了老半天,又把两片比肉上的精水擦干净了,还是不甚满意,最后拿过一个酒壶来。 「老爷给你洗洗骚比吧,」吴宙笑着把壶嘴插入她比中开始倒酒:「小淫妇儿忍着点,还没灌满可不许喷出来,否则老爷就再灌一大壶进去!」 「唔……唔……」白玉梨拼命忍耐着酒水灌入穴中的肿胀感,颤声道:「奴下面好热好胀……奴要醉了呀……」 「再忍忍,老爷现在替你把这两片比肉冲冲干净。」吴宙拔出壶嘴,把壶中残酒淋在她的馒头比上,而后在比口处以手摩弄,洗掉挂在上头的精水。 「唔……奴快忍不住了……求老爷淮奴泄了酒水吧……」 「好乖的小淫妇儿,」吴宙看着她酡红的脸,颇为满意:「来,可以了,你自己把酒水喷出来了吧。」 「唔嗯……」 白玉梨的确忍不得了,也顾不了羞耻,小肚子一使力,比中酒水就如一道银箭般直射而出,看起来像是小孩撒尿一般。 「啊……奴真的醉了、醉了……」白玉梨满面嫣红,醉眼迷离,浑身都在发热:「奴好热……好热……」 「原来用下面的小比喝酒也是会醉的啊,今日算是长了见识。」吴宙把木头架子下方又垫上一大方毡子,隔开地上的阴精和酒水,笑道:「现在总算可以好好C淫妇儿这张小比了。」 醉意上头,白玉梨头目昏然,却也麻痹了身体被过度操干的疲累,只觉得晕陶陶懒洋洋的。 「奴……奴任凭老爷玩弄就是。」 吴宙立刻就把紫胀狰狞的大鸡8尽根顶入她紧窄的小比内,感受到蠕动的媚肉把鸡8紧紧包裹的快感,吴宙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鸡8入骚穴的动作,赞声不绝。 「小骚货这口馒头比又紧又美,插x的动作看得好清楚,而且都被那么多人g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呢……干得真爽,再夹紧些。」 「奴……奴的头好昏,已经夹不动了……」白玉梨醉眼蒙眬:「奴想要睡了……」 「睡?」吴宙沉下脸来:「你个小贱货睡了老爷还g个鸟?不淮闭上眼睛!」 「唔……奴要睡了……啊啊啊……」 白玉梨胸前一痛,陡然睁大眼睛,才发现吴宙不知哪里找来了两个r夹,一边一个,就夹在了她一对奶头儿上,两个奶头儿被r夹夹得硬挺胀红,可怜巴巴地立在那儿。 「这就不会睡着了吧,」吴宙坏笑:「放心,这夹子不会真的夹伤你,不过痛还是会痛的,这就不怕睡着了吧。」 「唔嗯……老爷好坏,怎么这样夹奴的奶头儿呢……」白玉梨胸前最敏感的两点受到这样的刺激,又开始忍不住扭动腰肢:「奶头儿要被夹坏了呀……」 「口是心非的小贱货!上面奶头儿被夹,下面的骚穴就绞得更紧了,分明是很快活吧,」吴宙一边操干一边y笑道:「等下让你试试更快活的,哪位哥哥替我把烛台拿过来!」 一旁的孙玄和周宇各自拿了烛台笑YY地靠到吴宙身边。 吴宙接过周宇手上的红烛,一手还托着白玉梨的屁股操干她,一手则举着蜡烛照向两人下身交合处。 「这样边照着边g淫妇儿的小穴也挺有意思的,」周宇在一旁也看得y心大动:「淫妇儿的x是真漂亮。」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呢。」 吴宙笑着把蜡烛一倾,滚烫的蜡泪就正巧滴落在白玉梨的骚比豆子上,白玉梨瞠目失声,小腰剧烈扭动。 「啊啊啊……奴的小比要烫坏了啊啊啊……」 吴宙却开心地笑了,惊喜道:「这小贱比才烫了一下就夹得更紧,险些把老子夹得丢了精!孙玄哥哥也帮帮忙,你烫她奶子,我来烫她y比!」 「不要啊……好烫……啊啊啊……」 白玉梨被固定在这肉秋千上哭喊着,却哪抵挡得住y兴高涨的男人们?孙玄举着蜡烛故意对着她的奶头儿滴蜡泪,吴宙初时把她的比豆子上滴得到处是蜡油,后来索性1nGjia0ei给周宇接手,自己拼命操干淫穴,白玉梨的奶子上、骚比上很快就覆满了蜡泪,她自己也被这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泪烫得又热又痛,高潮不断。 「啊啊啊……好烫……奴又丢了……被老爷g丢了啊啊啊……」白玉梨泪流不止,颤声娇道:「比豆子和奶头儿都要烫坏了啊啊啊……丢了……丢了啊啊啊……」 吴宙也在她媚肉的蠕动包裹下尽根一挺,精水全数射入y比深处。 「啊……好淫妇儿,夹得老爷好爽利,好久没有玩得这么快活了。」吴宙发泄了满腔欲火后居然变得温柔不已,爱怜地替她去了r夹、剥除掉身上凝结的蜡泪,又将她自秋千椅上解了下来:「这椅子上坐久了也不舒服的,爷抱你上榻躺躺可好?」 「多谢老爷……」白玉梨已经被玩得全身乏力,只能娇软地躺在吴宙的怀抱中喘息。 吴宙把她抱上大榻,又抠出她x中阴精喂她吃了,爱怜道:「慢慢吃,好生吃干净了,老爷就爱看你吞精的样子。」 白玉梨一口一口咽下吴宙喂给她的精水,只觉得倦得说不出话来。 一直在一旁观战的朱从舜突然开口了:「今日欢会就到此结束吧,玉梨姑娘侍候了这么久也辛苦了,还是让她先去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晚,其他的事明日再说。」 赵天等六人毕竟是世子随从,一听他命令当下恭谨齐声道:「谨遵世子爷吩咐。」 然后六人就各自迅速整装着衣,离开了暖阁。 -- 五十一、萱儿这小嘴真是愈来愈灵巧了,侍候 榻上终于只剩下朱从舜和白玉梨两人。 朱从舜还是侧身支头看着她笑:「玉梨姑娘还好吗?」 「奴是有些累了……」白玉梨疲倦地笑着:「奴现在全身污秽肮脏,已经不方便侍候世子爷了,还请世子爷见谅。」 「玉梨姑娘以一己之力侍候得六位哥哥尽兴快活,我是很多谢你的,何谈见谅呢,」他淡淡一笑:「一会儿我就命人为姑娘沐浴更衣,再让姑娘进些补汤,好好睡一觉,明早姑娘就会好很多的。」 「多谢世子爷想着。」 朱从舜拿起榻边一个小摇铃轻轻摇了几下,不多时,那位金萱姑娘就带了四个婢子进到暖阁,让两个婢子收拾起暖阁中的一片狼籍,两个婢子则搀扶着白玉梨到暖阁的偏间去,那儿已烧好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动作利落轻柔地为白玉梨洗身,白玉梨实在已经累极,也就任由她俩摆布着,洗好了身子白玉梨浸泡在热水桶中,水很温暖、很香,也许是加了什么草药,泡着泡着她就觉得全身的疲劳都舒缓下来。 这一泡就泡了两刻钟,婢子们侍候她起身更衣,换上轻柔的白色短丝袍,柔软半透明的丝袍轻轻磨擦着她还硬挺的奶头儿,两条白嫩光洁的大腿裸露着,却有一种凉爽的快意,白玉梨觉得全身都像是焕然一新的感觉。 走出偏间回到暖阁,一眼看到的景象就让白玉梨楞在当场,原先一直懒懒支着头躺在榻上的朱从舜终于坐起身来,他坐在榻边垂头看着自己胯下——那里蹲着那位金萱姑娘,正在以小口侍候着朱从舜胯间的昂然巨物。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白玉梨只能呆立当场,后方的两位婢子倒是安然通报:「秉世子爷,玉梨姑娘已经洗浴完毕。」 朱从舜闻言抬头看向她们,金萱却是置若罔闻,只专注着侍候朱从舜。 「知道了,你们先去安排补汤,玉梨姑娘就在此稍坐等着吧,很快就好了。」 这「很快就好了」说的也不知是补汤还是他和金萱的事……幸好这大榻真的很大,白玉梨也只能故做若无其事状,坐在稍远处的榻边等着。 只听得朱从舜称赞着:「萱儿这小嘴真是愈来愈灵巧了,侍候得真好。」 「……谢世子爷夸赞。」 一时间整个暖阁中只听得到金萱卖力吞吐,咂咂有声,过得不久,朱从舜才哑声道:「好萱儿,全都赏你了,好生接着。」 朱从舜捧住金萱的脑袋在她小嘴中奋力抽动着,显然是出精了,金萱也将小嘴裹覆住他的大龟头,将精水全数咽下,末了一样细心吮净龟头,替朱从舜整衣,又款款一礼:「萱儿多谢世子爷赐精,容萱儿先退下,这就去为世子爷传补汤。」 朱从舜摆摆手,金萱就安静退出暖阁。 白玉梨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多问,但又忍不住好奇:「世子爷方才和金萱姑娘那是……」 「萱儿是我专属的欲奴,和你很像,不过她只须侍候我就好。」朱从舜看着她,眼中有笑意:「你若有心,我方才说过的话你还是可以考虑考虑,六位哥哥似乎都很喜欢你,我也觉得你很好,做我们七个人的欲奴还是比在红袖园送往迎来好一些。」 「奴现在还不能离开红袖园,只有辜负世子爷厚意了。」白玉梨又道:「园中姐妹比奴出色的不知凡几,世子爷若有心,奴也可以请玉大姐替世子爷留意的。」 「是吗……」朱从舜又笑道:「那往后若世子别苑还下帖邀姑娘赴宴,姑娘来吗?」 「这也难说,」白玉梨叹道:「世子爷这六位兄长也算天赋异秉,六位姑娘来侍候都不一定吃得消了,何况我只有一个人?」 「的确是辛苦了,六位哥哥上半年一直都随我在北方边境保疆卫土,旷得太久,所以一朝得见姑娘才会玩得太过,至于分找六人侍候嘛……」朱从舜叹道:「哥哥们就喜欢有福同享不分彼此,也只有辛苦姑娘了。」 「六位老爷既是为国为民的英雄,奴侍候他们辛苦些也不算什么的,」白玉梨道:「往后若真有需要奴助力之处,世子爷只管开口便是。」 「玉梨姑娘真是风尘侠女了,」朱从舜笑道:「床上又有奇趣,我就是方才见姑娘和六位哥哥玩得如此快活,一时心痒难耐,才会让萱儿帮我去火,倒是让姑娘见笑了。」 「奴还真当世子爷对奴不屑一顾呢……」白玉梨不由得小脸一红:「世子爷既也动情,却又不用奴侍候这不知是何意?」 「哥哥们久旷,我知道今日姑娘必然要有一番辛苦,又哪好再提些不情之请呢?」朱从舜笑道:「今日见面我已经明白姑娘心性,姑娘虽然出身风尘,还蒙受冤屈,却是意志坚定有情有义之人,姑娘既肯应邀赴我之宴,往后姑娘若有什么需要相帮之处,我也义不容辞。」 -- 五十二、就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才更知道怎么做 说话间金萱已经手捧托盘来到两人跟前,恭敬一礼:「请世子爷和姑娘用汤。」 白玉梨一看,托盘上放着两盅热汤,朱从舜将一盅递给了白玉梨,又自取了另外一盅,白玉梨揭开汤盖,那是一盅浓浓的补汤,散着异香。 「世子爷这汤奴从未见过的,是什么汤呢?」 「这是北辰王府独门的补汤,补肾益气,滋Y壮艳最具奇效,玉梨姑娘只管喝就是,这汤于姑娘是有益的。」 「那就多谢世子恩赏,」白玉梨饮了口汤,滋味很好,又道:「世子也无须多礼,只叫奴玉梨儿便是,红袖园中人人都是这么叫的。」 「也好,以后就叫玉梨儿,」朱从舜笑道:「玉梨儿多喝些汤水滋补滋补,如果还要,我再让萱儿给你上一盅来。」 「世子客气了,这汤很好,奴一盅就够,世子爷只管自便。」 朱从舜却只喝了半盅就把汤碗递给金萱,眼睛直看着金萱笑道:「萱儿把这残汤喝了吧,今晚你来陪着玉梨儿睡,这汤就别浪费了。」 金萱接过汤,恭敬道:「萱儿谢世子爷赐汤。」 说着便饮了汤,又收起汤碗和托盘。 朱从舜道:「今夜我就睡在暖阁偏厅,这张大榻已经收拾干净了,就让你们俩睡着,萱儿记得替我好生侍候玉梨儿,我就先歇下了。」 说着朱从舜就离开了,金萱看着白玉梨娇柔一笑:「玉梨儿姑娘且在此先小歇一会儿,容萱儿先洗浴更衣,再来侍候玉梨儿姑娘就寝。」 「金萱姑娘也叫我玉梨儿就好,」白玉梨对这个事事周到的金萱姑娘颇有好感,再想到她是朱从舜的欲奴,和自己遭遇相似,又更生亲近之意:「我睡觉也不用姑娘侍候,姑娘自便就是。」 「玉梨儿也不用和我客套,叫我萱儿就行,世子爷也是这么叫的。」金萱笑得温柔迷人:「世子爷吩咐了要我服侍玉梨儿,我可不敢不听世子爷的,玉梨儿等我洗浴更衣,很快的。」 说着金萱就往方才白玉梨洗浴的偏间去了,不知是否药浴和补汤的作用,白玉梨经了那么多狂烈的操干,此时竟也不觉疲累,只斜倚着几个靠枕等金萱回来,金萱走出偏间回到暖阁,美丽的脸庞容光焕发,她身上穿的也是同样的白纱短丝袍,身材秾纤合度,看得出奶儿也不小,两个嫣红的奶头隔着纱衣若隐若现,光洁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小丛幼细乌亮的毛发。 白玉梨很少欣赏到其他女T,这一看到金萱的模样不免着迷赞叹:「萱儿真美,怪不得二世子这么偏疼你。」 金萱笑着坐到她身边:「玉梨儿怎么看出世子爷疼我的?」 「世子爷方才和萱儿如此缠绵,还把补汤赏给萱儿,」白玉梨逗着金萱笑道:「这还不是疼吗?」 「世子爷的确宠我,但却更宠玉梨儿啊,」金萱笑着,满眼温柔地把手贴上她脸颊:「世子爷怕玉梨儿侍候得辛苦,不敢让你太累,所以才用我的嘴儿出精,又给玉梨儿安排药浴补汤,现在又要我来侍候玉梨儿让你快活,世子爷岂不是更宠你吗?」 白玉梨看着她艳媚妖娆的眉眼,突然心头怦然:「让萱儿……侍候我?」 「是啊,玉梨儿方才让几位老爷这么快活,萱儿现在也可以让玉梨儿快活的……」 金萱一边轻笑着,一边已经伸手探入她丝袍内逗弄她硬挺的奶头儿,直把白玉梨逗得颤抖娇吟起来。 「嗯啊……啊哈……萱儿摸得我好痒啊……」白玉梨不由得扭动腰肢,只觉得下面又酸痒难耐了:「可是萱儿和我都是女人……我们又不能……啊啊……没有办法啊……」 「傻玉梨儿,」金萱笑着在她奶头儿上以手指轻弹了一下,又逗得她心神荡漾:「就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才更知道怎么做最能让玉梨儿快活啊,难道你嫌弃我,不愿让我侍候你吗?」 「当然不是……萱儿这么美、这么温柔,我……」白玉梨突然脸红心跳:「我也很喜欢萱儿的。」 -- 五十三、萱儿那么好,玉梨儿也想侍候萱儿一 「那就让我好好服侍玉梨儿一回好吗?」金萱的眼神变得y媚撩人:「玉梨儿一定会很舒服的。」 金萱突然跨坐在白玉梨腰上,扯开她自己和白玉梨上身的白纱衣,四颗白嫩嫩沉甸甸的大奶儿就这样坦露出来,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美丽的胴体,眼中都是赞叹。 「玉梨儿的奶子好大啊,萱儿一手握不住呢,」金萱一下就握起她的巨乳开始搓肉:「手感真好,一摸上手就停不下来了。」 「唔嗯……萱儿的也不小啊,」白玉梨也着迷地看着金萱晃动的硕r,想象着男人们躺在自己身下时看到的景象:「萱儿的奶子晃得真好看,世子爷一定爱煞了你。」 金萱看着她红肿硬挺的奶头儿,爱怜道:「好可怜的小奶头儿,今天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一定很疼吧,让萱儿来亲亲它、含含它。」 说着就垂头含住了她红艳的奶头儿开始轻轻吸吮起来,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捻动另一颗乳尖。 「啊啊……啊哈……萱儿的小嘴好温暖啊……」白玉梨娇吟起来:「玉梨儿的奶头好舒服,都要被舔化了……还要、还要……啊哈……啊啊啊……」 白玉梨竟被金萱温暖的小嘴和高超的舌技舔到了高潮,她全身颤抖不止,小穴流水潺潺,几乎被舔到失神。 「玉梨儿这么快就丢了?真是个小淫娃呢,」金萱捧起两颗硕r轻轻压在白玉梨的大奶子上,让乳尖和乳尖对磨,两人同时都感受到销魂蚀骨、如电击般的快感。 「啊……磨得好爽利啊……」金萱也快慰地娇吟起来:「玉梨儿的奶头还疼不疼?萱儿好好替你肉着,是不是舒服些了?」 「舒服的……萱儿的奶头儿好会肉……啊啊……啊哈……」白玉梨爽得淫叫不止:「好痒、好快活啊啊……」 金萱看着她的骚浪样忍不住笑了,又伸手去抠她穴儿:「玉梨儿的小穴好湿啊,让萱儿来给你解解痒吧。」 说着金萱就伏到她身下打开她双腿,看着眼前光洁无毛的穴儿一片潮湿淫靡的景象,笑道:「玉梨儿的馒头比真美,这颗硬豆翘得好高,都泡得湿答答了,萱儿来疼疼它吧。」 白玉梨只能感受到金萱那张温暖的小嘴把自己的骚比豆子整个含住了,吸得啧啧有声,令她媚眼直翻,金萱的小舌还在调皮地绕着硬豆打转,阵阵快感直冲白玉梨脑门,爽得她淫水横流穴肉不断收缩。 「啊啊啊……萱儿太厉害了……玉梨儿又要丢了啊啊啊……」 白玉梨连着让金萱玩丢了两次,她没想到不靠鸡8插x竟也能让自己爽得泄了身,看来自己的身体的确是很淫荡……淫荡又如何?她迷蒙地想着,这么舒服的感觉能一直享受着也没什么不好。 迷离的快感稍退后,她才发现金萱一直在身旁笑咪咪地看着自己。 「玉梨儿的淫水有股玫瑰香味呢,真好吃。」金萱笑问:「萱儿侍候得好吗?玉梨儿爽不爽利?」 「萱儿侍候得太好了,」白玉梨娇吟着,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情欲,伸手主动去肉弄金萱的奶头儿:「萱儿那么好,玉梨儿也想侍候萱儿一回,让好萱儿快活快活。」 -- 五十四、萱儿爱世子爷… ℗ó⑱xyz.vi℗ 金萱怔了一下,但白玉梨眼中的情欲也点燃了她的渴望,于是她也娇声道:「也好,玉梨儿没侍候过女人,知道怎么做吗?」 白玉梨有些迷蒙,但看着眼前娇美动人的金萱,她喃喃道:「玉梨儿来帮萱儿舔舔小穴吧,萱儿也会很舒服的。」 说着白玉梨就主动爬向金萱小比前方,一样分开她的大腿,着迷地看着眼前粉嫩的娇x,肉缝里面渗出的潺潺淫水打湿了顶端的硬豆,看起来艳媚至极,两片白嫩的比肉上长着小小一丛细密乌亮的毛发,十分诱人。 白玉梨忍不住把手指伸入那窄小的肉缝中轻轻抠弄:「萱儿的小穴好美、好小啊,夹得好紧……这里是不是只有世子爷用过呢?」 「啊……嗯嗯……萱儿的小穴只有世子爷C过……其他男人是不能用的……啊啊……啊哈……」 「不过玉梨儿不是男人啊,所以可以对不对?」白玉梨已经被情欲支配,她又伸入了第二根手指开始灵巧的掏弄,掏得x中淫水啧啧有声:「萱儿的小穴夹得好紧,淫水儿愈出愈多了,玉梨儿是不是弄得萱儿好舒服?这一处……噢,穴儿绞得好紧呢,这里是萱儿的花芯吗?萱儿只管放心受用着……更紧了……萱儿要到了对不对,我来让萱儿更快活吧。」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白玉梨说着就把小嘴凑上金萱的比豆子,将那颗挺翘湿润的硬豆整个含入嘴里以小舌灵活舔逗,一时便把金萱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好玉梨儿……把萱儿舔丢了啊……」金萱全身都在激烈颤抖着,连两个奶尖都在震颤:「萱儿竟然……萱儿太淫荡了……萱儿爱世子爷……可是萱儿被玉梨儿玩得好快活啊……」 「不要紧的……不要紧,」白玉梨迷恋地吸啜着金萱x中泉涌的淫水,嘬嘬有声:「萱儿现在很开心对吗?世子爷一定也喜欢看到萱儿这么开心的模样,萱儿知道吗?你泄身的样子好漂亮,下面这硬豆儿都在一抽一抽的呢,世子爷看过你这么漂亮的样子吗?萱儿的淫水是甜的,玉梨儿好喜欢吃……唔唔……愈舔就流得愈多了呢,这么香甜的淫水怎么吃也吃不够……」 「啊啊啊……玉梨儿别再吃了,舌头别伸进去呀……啊啊……舌头不能搅得这么快……萱儿好痒……又快不行了啊……啊啊啊……」金萱爽得直翻白眼,穴里开始激烈收缩:「太舒服了……萱儿要坏了……啊啊……手指怎么又伸进来了……啊啊啊……别吸硬豆啊啊啊……」 在这欢快的淫叫声中金萱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白玉梨爱怜地在她那高潮中不断抽动的比豆子上来回舔舐着:「萱儿的小硬豆抖个不停,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呢,淫水流得好多,让玉梨儿替你舔干净吧。」 白玉梨以小舌灵活舔舐,把金萱的淫水啜吮净了,又爬向金萱身旁拥住她活色生香的娇躯:「萱儿快不快活?」 「嗯……本该是我侍候玉梨儿的,没想到竟让玉梨儿侍候得我丢了两回,」金萱嫣红了脸颊,又轻轻拧了一下白玉梨的奶头:「玉梨儿坏死了。」 白玉梨娇吟一声,也垂头去吻住金萱的奶头儿,坏笑道:「萱儿这么狠心拧我,我却不忍心这么对萱儿呢,这么可爱的小奶头儿非得好好疼着、含着才行。」 「啊啊……」金萱奶头儿被含,忍不住又淫叫起来:「别再吸了……太舒服了啊啊……」 「萱儿的奶头好香,」白玉梨笑道:「真想整晚含着睡呢。」 「啊……不行的,玉梨儿太坏了……」金萱红了脸:「整晚含着我会、我会……」 「我是说笑的,哪能这么折磨好萱儿呢?」白玉梨又吸吮了一会儿,才吐出奶头儿笑道:「今晚让我抱着好萱儿睡吧。」 金萱闻言也笑得甜蜜爱怜,于是两人搂在一起,裹着锦被,闻着彼此身上甜甜的乳吸ang,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五十五、平日的确让萱儿 pó⑱xyz.vip 翌日破晓,白玉梨被身旁动静吵醒,抬眼一看金萱已经穿戴整齐坐起身在榻上,洗漱用品和早点都已备好放在榻旁的桌几上。 「玉梨儿睡得好香呢,」金萱看着她笑:「不过是时候该起身了,先把自己打理整齐吧,早点在桌上。」 「萱儿你呢?」 「我还得去侍候世子爷洗漱更衣呢,」金萱望着她,突然笑得别有深意:「玉梨儿也快准备准备,昨夜世子爷T恤你辛苦,一会儿他只怕还是要来找你的。」 白玉梨瞬间红了脸:「……我知道了,这就准备着。」 当下各自帽频,白玉梨梳洗整齐,用了早点漱了口,看看自己身上还是昨日那件白纱短丝袍,实在不庄重,但又没有其他衣服可穿,只能尽力把丝袍穿得整齐一些,不一会儿就听见帘子响动,朱从舜一身简单宽大的青色常服神清气爽地在金萱陪伴下自偏厅走来。 白玉梨连忙起身低头一礼:「问世子爷安。」 「玉梨儿不用多礼,」朱从舜坐上大榻打量着她单薄的丝袍和光裸的玉腿,最后眼睛盯在她深邃的乳沟上,笑问:「昨晚我睡得早了,怠慢了玉梨儿,不知道萱儿侍候得如何?」 白玉梨俏脸一红:「回世子,萱儿……侍候得很好,奴也睡得很香,多谢世子关心。」 「起来坐着说话吧,」朱从舜拍拍身旁大榻示意她坐下,又抬眼看向金萱:「萱儿先忙去吧,吩咐下去今天早上不用别人到暖阁来侍候了,留两个婢子在门外候着就行。六位哥哥巳时才会过来,等他们到了由你带他们进来就好。」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金萱应着,恭敬一礼便退出暖阁。 白玉梨坐在朱从舜身边,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实在尴尬,但不说话也是另一种尴尬,于是轻轻开口:「世子爷昨夜睡得可好?」 「不算很好,」朱从舜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暗,哑声道:「昨晚我想了玉梨儿一夜,玉梨儿呢?」 「啊……」白玉梨没想到朱从舜会如此单刀直入,一时被这回答慌了手脚:「奴、奴睡着了……什么也……也没想。」 朱从舜看见她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狠心的玉梨儿小淫妇,什么也没想吗?我想着小淫妇儿昨天侍候六位哥哥的模样,想得夜不能寐,一早起来就变得这个样子……玉梨儿看看。」 他掀起常服下摆,把白玉梨吓了一大跳,在那件宽大的青色袍子下他未着寸褛,胯下的鸡8笔直旺跳贴在小腹上,柱身粗大,龟头浑圆,棒身上青筋浮起狰狞得吓人,马眼前端已经流出一些黏液。 这根鸡8实在比她昨天经过的那些都来得惊人。 「世子爷好雄壮的本钱……」白玉梨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奴、奴只怕承受不住。」 「昨天你必然承受不住,不过你已经休息一晚又用了药浴和补汤,今早我想可以一试。」 朱从舜笑着一手探入她丝袍内掂掂她的奶子,又在她小穴上游移,另一只手牵起她的玉手引她摩弄自己的肉棒:「我怜惜着玉梨儿才只好忍耐了一晚,现在玉梨儿是不是应该报答我这份忍耐呢?」 白玉梨俏脸更红,摩弄着那根大鸡8心里七上八下,心知今日自己这淫穴是难挨了,但他身为世子,为她忍耐一个晚上已是极难能可贵了,她又怎可能推拒他的要求? 「世子爷为奴这般忍耐,奴感激在心自当相报……」白玉梨却又满眼幽怨咬唇望向他:「只是世子这样雄壮,求世子一会儿千万怜惜着奴,莫把奴穴儿操坏了。」 「玉梨儿不用担心,天下女子挨操的多了,从来也没听过谁的穴儿真被操坏的,」朱从舜笑道:「或许一开始会有些不适,操开了就会觉得快活的,萱儿就是这样啊。」 「世子现在提起萱儿是要奴吃醋吗?」白玉梨故做吃醋貌:「世子若是想着萱儿那又何必要奴服侍呢?」 「是我失言了,玉梨儿莫生气,平日的确让萱儿服侍即可,」朱从舜在她耳际轻道:「不过今天我一心只想干你,玉梨儿这就成全我吧。」 「……一切随世子爷心意,」白玉梨羞赧道:「奴任凭世子怜爱。」 「那好,这鸡8胀得发痛了,先替我咂一咂吧,」朱从舜撩开衣袍笑道:「也顺便考校小淫妇儿嘴上的工夫。」 -- 五十六、儿忍忍,我要开始动了 白玉梨顺从地爬到他胯下,两只小手一握张开小嘴就把那旺跳的龟头深深含入口中,朱从舜知道她没法尽根吞入,也不责怪,横竖口手并用也是聪明的作法,而且她的口技的确了得,该照顾的地方都照顾到了,他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服侍,就这么过了老长时间。 「好玉梨儿,这张小嘴的工夫真不错,」朱从舜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赏:「都快把我吸丢了。」 「唔唔……世子爷若是觉得舒爽只管在奴口里出精不妨,」白玉梨一边回话一边咂着龟头棱子,也不忘细心抚摸着下方的大卵蛋:「奴会替世子爷吮干净的。」 「好贴心的小淫妇儿,那我就不客气了。」朱从舜捧住她的脑袋开始在她嘴里奋力抽插数十回:「淫妇儿好生接着,赏与你了!」 大股精水射入白玉梨小嘴深处,白玉梨秉住呼吸一口一口全咽下肚,又细心吮净龟头处残留的精水。 「多谢世子爷赏赐精水,」白玉梨舔舔唇,笑道:「世子爷的精水又多又浓呢。」 「喜欢吗?」 「喜欢的,就是龟头实在太大,把奴口里撑得酸麻,世子爷又这样持久,不肯快些出精,折腾煞淫妇儿了。」 白玉梨假意抱怨,实则她愈来愈清楚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变相称赞。 朱从舜就算没有喜形于色,白玉梨还是看得出他心情颇佳。 「这是天生的本钱,我也拿它没办法,只能辛苦玉梨儿了。」 「才出了精水,世子爷现在是不是先歇一会儿?」 「不用,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就来吧。」 「可是世子爷才……啊!怎么这么快就YIng比aN比an的……」白玉梨的确很惊讶,朱从舜果真天赋异秉,她话声微颤:「世子爷这样大的本钱,一会儿全要操进淫妇儿小穴里,淫妇儿实在害怕……」 「别怕,慢慢来就是了,你坐在我身上倒浇烛,何时松快了再尽根C上就好。」朱从舜笑着躺上大榻:「来吧。」 白玉梨撩开他的大袍,露出那狰狞的下身,那昂藏的龟头才一勾入小穴她就娇声颤道:「呜……世子爷太大了、好粗……淫妇儿的骚穴撑坏了……啊啊……坐不下呀……世子爷先别捣弄淫妇儿,等奴再磨一会儿,磨出骚水来或许就好……世子爷给淫妇儿肉肉骚比豆子……啊……等淫妇儿再坐深些……」 比豆子受了撩拨,花径中果然淫水直流,终于又能将那巨根顶入一些,这一顶就恰好刮到了白玉梨的花芯,爽得她全身发颤。 「啊啊啊……龟头棱子刮着奴的骚芯……好痒好麻……啊……世子爷这大鸡8顶死淫妇儿了……再坐深些……淫妇儿再吞多些……世子爷摸摸看,已经塞得满满的……啊……世子爷这磨人的鸡8……等奴慢慢动吧……世子爷先别狠心捣g,否则淫妇儿就要死了……」 「玉梨儿小淫妇真紧,水儿又多,」朱从舜也被她紧窄的媚x包裹得舒爽极了,忍不住就大力顶弄起来:「龟头被你夹得又痛又爽的,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干你?淫妇儿忍忍,我要开始动了!」 「啊啊啊……世子爷慢点C啊啊……」白玉梨颤抖哭喊:「把奴的穴儿撑坏以后阖不上了可怎生是好……奴要破了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淫妇儿再忍一忍,操开了自然就快活了,」朱从舜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偏偏下身被她绞裹得太爽利,根本顾不上其他,只想狠命操干到底,咬牙道:「淫妇儿好生浪叫着,让我再顶一顶,多出些淫水就没那么疼了。」 白玉梨一手捻弄着奶头儿,一手拨弄着骚比豆子,好多出些淫水,一边y声不断想快些哄出他精水来:「啊啊……世子爷快看奴玩自己奶头儿和骚比的浪样……这小骚比愈玩是水儿就愈多的……啊……奴这骚比套得世子爷爽利不爽利?世子爷好粗的大鸡8,每一下都刮着奴的花芯,又痒又快活……啊啊……奴的比豆子一抽一抽的……啊啊啊……淫妇儿要去了……啊啊啊……」 白玉梨本想着做出淫荡骚浪的模样哄朱从舜快些射了,不料她自己这身子太过敏感,玩着玩着竟是自己先泄了身,随着高潮不断,x中媚肉剧烈收缩,淫水大股大股泄出,穴里更加润滑,那根大鸡8终于长驱直入一插到底,被高潮中的小穴紧裹收缩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朱从舜疯狂地捣g抽插,每一下都是猛烈无比,干得她大奶狂摇浪叫不止,整个大榻上淫液飞溅。 「啊啊……太快活了……奴又快丢了……求世子爷用力g淫妇儿……淫妇儿这么淫荡的骚比就是要让世子爷操的……奴的骚穴被干得阖不上了……奴的穴儿一天都不能没有鸡8塞着的……啊啊……又要丢了啊啊啊……」 她媚眼一翻,穴里又开始收缩紧绞,朱从舜也忍不得了,一通狂插猛干后终于也在她穴里丢了精。 「好玉梨儿,好淫妇儿……你这口骚穴实在太好了,鸡8被你这骚穴侍候得好快活,我舍不得放你回红袖园了,天天都想C上你。」朱从舜抱她入怀,一边摩弄她的奶头儿一边爱怜道:「你也留下来做我的欲奴吧。」 「世子爷说笑了,奴这贱躯不配留在别苑侍候,何况奴现在还不能离开红袖园……」白玉梨娇声软语:「方才世子爷这么怜爱奴,下身都是淫妇儿的骚水了,等淫妇儿给世子爷清理干净吧。」 -- 五十七、哥哥们好好享受,小儿要得凶呢 白玉梨说着又爬向他胯下以小嘴吮净他鸡8上的阴精,侍候得朱从舜心满意足,两人搂抱着睡了一会,直到巳时赵天等六人让金萱引入暖阁,看到白玉梨被朱从舜搂抱着,两片比肉都阖不起来的y媚样,便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小淫妇儿一大早就被世子爷把上下两张嘴都喂饱了啊……」赵天y笑着:「几位老爷可还没吃上肉呢。」 钱地也笑道:「淫妇儿这两片比肉都阖不拢了,可这y比还一抽一抽的,好像还想被操的样子。」 李h坏笑道:「小母狗就是欠操,一会儿老爷非得再狠狠教训这母狗比不可!」 周宇啧声:「小骚货嘴角边还有精水呢,想是吃得不够,老爷等会儿再喂些与你。」 孙玄已经开始脱裤子:「一大早的正该动动筋骨陪小淫妇儿耍耍,一会儿我先g吧。」 吴宙脱裤子的速度也不比他慢:「那我就玩玩她这张比嘴,先在她嘴里出一回精。」 朱从舜看着六位待卫,微笑着把位置让了出来:「玉梨儿方才被我干得死去活来,不过她小歇了一会儿,应该又可以侍候六位哥哥了。哥哥们好好享受,小淫妇儿要得凶呢,哥哥们一起喂饱她才是正经。萱儿过来陪我耍耍,我也要喂饱我的好萱儿才行。」 于是金萱走向朱从舜,赵天等六人围住白玉梨,又展开了各自的操干。金萱是朱从舜专属的欲奴,虽只要侍候朱从舜一人,但光是穴儿要吞下那根大鸡8已是十分不易,朱从舜偏又操得持久,直把金萱干得哀声求饶也不罢休;白玉梨更是辛苦,一早穴儿就已被朱从舜操得阖不拢了,现在又要一人轮番侍候六人,有了昨日的经验,六人知道她在床上y浪艳媚,操干起来全无怜惜之意,直把她干得花穴颤抖淫水直流,最后她的小嘴和骚比里都被灌入了浓厚的精水,脸上、大奶子上也被射得黏糊糊的,等到所有人都至少在她身上出过两次精,白玉梨已经全身泥泞白浊,眼睛都被精水糊得睁不开了。 「今天几位哥哥看来是玩得很尽兴了,」朱从舜又在享受着胯下金萱小嘴的套弄,一边看着满身精水的白玉梨笑道:「这都是玉梨儿的功劳,我这就让下人去为玉梨儿安排洗浴,洗浴之后用个饭吧。」 「啊……谢世子爷安排……」她累得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谢恩。 门外随即走来两个婢子,把白玉梨扶入偏间细心为她洗浴,她浑身娇软只能任她俩摆布,洗浴干净后又泡了两刻钟的药水浴,总算觉得精神回复不少。 待婢子侍候她穿上崭新的衣裳走出偏间时,赵天等六人已经不见踪影,朱从舜和金萱也已穿戴整齐坐在大榻上等她。 「方才辛苦玉梨儿了,现下可舒服些?」朱从舜笑问。 「多谢世子关心,泡过药浴之后已经回复许多,」白玉梨款款一礼又左右张望:「老爷们呢?」 「哥哥们还有事要忙先行离开别苑了,不过他们都很谢谢你,我当然也是。」 朱从舜对着金萱点点头,金萱立刻拿了一个锦盒交到她手上,沉甸甸的。 「世子爷这是……」 「这是哥哥们说要送你的礼物,我也准备了一盒。来,」朱从舜也笑着把另一个锦盒递到她手上,笑道:「这就都打开来看看吧。」 白玉梨打开了盒子,只见赵天等人送的锦盒里是六根大大的银块,朱从舜准备的礼盒里却是许多钗环首饰,作工精细,宝光璀璨,一望而知价值不斐。 白玉梨有些不安:「世子爷和六位老爷这礼太贵重了,奴不能……」 「收下吧,」朱从舜笑得无所谓:「你这一趟来也的确辛苦了,不过你侍候得很好,我和哥哥们都很满意,这不过是些小小奖赏,也都是你应得的,收下吧。」 「谢世子爷赏,可惜了六位老爷已经离开别苑,奴实在也该亲向六位老爷道谢的。」 「玉梨儿放心,我自会替你转大,」朱从舜笑道:「这两个盒子是我和六位哥哥私人送你的,我会和红袖园说一声,你不用交给玉大姐,自己留下来做T己吧。」 「玉梨儿谢世子爷和老爷们赏赐。」 「好了,我已命人安排餐食,你们一起吃些,吃了饭萱儿陪着玉梨儿好好睡一会儿,晚间就让红袖园的轿子接玉梨儿回去。我下午还有事不能回来,萱儿替我好好招呼吧。」 白玉梨款款一礼恭送朱从舜离去,跟着便和金萱两个用了餐食,一边说说笑笑颇不寂寞,一会儿撤了餐食两人在大榻上搂着睡了一会,金萱又忍不住和她摸奶抠x,干得她骚痒难耐又泄了一回,直到傍晚红袖园的轿子来接,白玉梨才依依不舍和金萱作别,上轿回到红袖园。 -- 五十八、第一Y妓 杨花阁里江通等十人正等着她回来,一见她进到杨花阁都是大喜过望,又是给她斟茶倒水又是关心她身子是否不适,白玉梨就是这两天再累,见他们十人都如此关心自己,那疲累也都丢到爪洼国去了。夜里江通还宿在杨花阁,又细心检查她身子,也许因为她年轻又浸了那药浴,虽然这两日小比被操得凶却也没留下什么痕迹,肉缝儿又回复那紧致迷人的样子,江通见她身子无恙这才放下心来,夜里两人相拥而眠,不做什么也觉得浓情蜜意。 隔日一早白玉梨去见了玉如意,回报了这两日在世子别苑侍候的状况,玉如意也接到别苑处来的消息,只说二世子十分满意红袖园的精心安排,又额外赏了许多东西,玉如意原本留下白玉梨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却不想她一开张就讨了个好采头,还让世子别苑如此称赏,想想不免对白玉梨又多了几分另眼相看。 于是白玉梨在杨花阁的住处固定下来了,玉如意命那十个护卫不得再入杨花阁与她纠缠,只留下翠花继续服侍她——毕竟接下来小淫妇儿做的就是卖比的营生,当然是以侍候恩客为重。 其他人不能入杨花阁也就罢了,江通是白玉梨心上的头一人,眼见江通被限制不得进阁,白玉梨哭得梨花带雨,一千个不依,玉如意寒了脸,遣了老鸨龟奴连番进杨花阁又劝又骂只差没动手教训了,黑脸白脸扮尽,白玉梨还是不肯顺从,整日哭得泣不成声。 闹了五日,玉如意眼看没法劝服白玉梨,她又是受世子别苑大力称赏的红人,怎么也不可能真的严惩她,又怕关系弄拧了之后,白玉梨脸上带出样子没法好好侍候恩客那反为不美,思前想后,不若利用江通拉拢白玉梨听话才是正经。于是同意了让江通每日巳时可以进阁陪她一个时辰,白玉梨这才转悲为喜,也乖乖答应好好侍候恩客们。 江通眼见白玉梨如此痴心,当然也是心神唯系她一人,又为她的身不由己感伤愤恨不已。但江通也很清楚,要想帮白玉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得做——必须找出宋义把当时的事问个明白,摸清背后陷害白玉梨的人究竟是谁。 宋义被乞儿头找出城外做工,本说会在七日后回来,谁知许是工期延误,七日后还是不见人影。于是在陆芝的掩护、王三的陪伴和其他七位兄弟的分工帮助下,江通每日出门探寻宋义的下落。除了陪伴白玉梨的那一个时辰外,江通整个下午都会到土地神庙一带找人,直到夜里华灯初上,再回到园中护院。 而华灯初上时分,也正是白玉梨开始接客的时分,她在世子别苑侍候时得了许多赏赐口碑大好,这事也传得园中妓子、狎客人人听闻,谁都想来尝尝美人儿的销魂滋味,竟然导致每日杨花阁的伴宿权人人竞价,奇货可居。白玉梨的夜渡资也由一宿二两银子涨到了一宿十二两银子,这是直比园中花魁的身价,一个失身于园中J1A奶奶u,连初夜梳拢资格都没有的妓子大伙儿竟如此争相追捧,直是令人啧啧称奇。 玉如意太明白男人的心理,她并没有因为众人追捧就广开杨花阁大门令白玉梨日夜接客,反而限制杨花阁一日只接一组狎客,而一组狎客可多至三人,但每人的夜渡资都是十二两银子,这前所未有的新奇作法简直让城中浪客尽皆疯狂,也让白玉梨的伴宿直接排到了一个月后,天天都不落空。 可想而知,白玉梨的伴宿条件既如此别出心裁,来竞逐风流的狎客自然也都剑走偏锋,没人来是为了风花雪月琴棋诗酒,全是为了在她身上发泄淫欲,诚然不是每一组狎客都有胆子结伴同狎一妓,所以其实多人齐上的场子不多,但的确每位寻芳客都想把脑中所有的奇思妙想奇技y巧都实践在她身上,而她的美貌、她的身段、她的y浪、她的娇媚又是如此出众,这就让每个一开始基于好奇买她伴宿的狎客尝了滋味后心甘情愿花费巨资再去排等下一次伴宿,口耳相传的结果,白玉梨虽不是红袖园中的花魁,却成了狎客们眼中的第一y妓、艳妓。 -- 五十九、呜呜……老爷不疼奴了 白玉梨头先乖乖地接了三日客,这三日间江通每日巳时和她相会总是百般温存贴心细意,搂着她让她安心休息,在她耳旁情话绵绵却不敢真个销魂,只因担心她身子太累。岂料不过三日时间白玉梨已是满脸哀怨愁容,连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的,江通更担心了,拼命劝她多吃些滋补食物白玉梨只是不理。 「心肝玉梨儿,」江通举着羹匙哄她喝银耳莲子汤:「这几日你总是不爽快,再不多吃些补身的东西怎么行?这银耳汤又滋补又好喝,玉梨儿快尝一些,饿瘦了老爷心疼呢。」 白玉梨心头苦涩,一点也没有心思喝汤,只咬着唇哀怨望着江通:「老爷既心疼奴,这几日为何不肯和奴亲近?自奴由世子别苑回来之后老爷就没和奴……可知是开始嫌弃奴了。」 「玉梨儿别胡思乱想,你是老爷心尖上的人,老爷爱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呢?」江通怜惜地搂着她不住安抚:「老爷是怕玉梨儿每天太累,才每天搂着玉梨儿睡,就是要让玉梨儿好好休息,就算不能亲近玉梨儿也没关系,老爷自己忍忍无妨的……」 一语未完已经看到白玉梨掉下泪来。 「呜……如果真是累着也罢了,这几日上门的客官尽是些银样蜡枪头!每晚变着花样玩奴,却一点也不能让人尽兴!」白玉梨哭得委屈哀怨:「过去一个月奴这身子已经让老爷们调教得如此淫荡……现在是一日都离不开老爷了,偏生老爷这几日都不肯怜惜奴,奴每日盼着……盼着……呜呜……老爷不疼奴了……呜呜……」 江通怎么都想不到美人儿这几日病厌厌的模样竟会是因为缺乏滋润,连忙吻去她两颊的泪珠,心疼道:「玉梨儿这三日每晚都得接客,前晚还是一次三个人……我只道你必是累极了,怎么会不得尽兴呢?」 白玉梨抽抽搭搭:「第一晚的客官一见了奴就一脸急色扯着奴上床,又在龟头上抹了好些y药,却是软趴趴的全不中用,才一勾进奴小比里没几下就丢了精,奴以为他像老爷一般很快又能再来,谁知他出了精就抱着奴一夜睡到了天光,可怜奴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呜呜……」 其实那恩客也不至于如此不济,白玉梨也被操丢了两回,只是终究不及江通等人雄壮,因此心下比较之后自然觉得意难平。 「玉梨儿不哭了……那第二晚的客人呢?不是有三个人吗?」 「三个人又如何?那样的本钱就是三十个人一起也比不上老爷一个人,」白玉梨哭道:「他们也在奴比里抹了y药,弄得奴身似火烧,好难挨忍,偏偏一个个鸡8都不济事,也是没几下就被奴夹得出了精,又赞奴的奶儿大又赞奴的穴儿紧,可是一点也不中用!下半夜里三个人又各在奴嘴里出了一次精然后就抬不起头来了,后来他们只顾拿着玉势捣奴的小比,弄得奴又痒又解不了痒,折腾煞奴了……」 三个人的确本钱不大,但白玉梨骚穴紧窄花芯又浅,还是被操得颇有滋味,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比较之下仍嫌不足罢了。 「昨晚的客人又是如何呢?」 「昨晚的客官倒是好些,可是还是不比老爷……」白玉梨扑簌簌掉着泪:「奴一心只想着老爷,老爷却是连着几日都不肯C奴,奴好可怜……呜呜呜……」 「玉梨儿不哭了,老爷只是想着别让玉梨儿太累所以这三天也是一直忍耐着,却不知道这几日玉梨儿是这样委屈,」江通心疼不已,一手抓上她的大奶开始捏肉顶端的奶头儿:「老爷这就好好疼疼玉梨儿。」 「嗯……嗯……」白玉梨被肉得神魂荡漾,娇吟喘息着:「奴只要有老爷疼惜便好……啊哈……奴不要喝这银耳汤……奴只想喝老爷的浓精……求老爷赏了奴吧……」 「玉梨儿想喝老爷当然要给,这就好好喂饱我的小淫妇儿。」 说着江通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不多时她的美乳细腰丰T长腿都已暴露在江通面前。 -- 六十、流下喜悦快活的泪水 「几日没好好疼爱淫妇儿了,奶子还是这么大,奶头儿都硬了。」江通眼中欲火翻腾,捻弄着两颗浪奶头儿,直把白玉梨玩得扭起腰来:「下面这骚豆子怎地胀得这样大?都露出头来了。」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的客官都给奴比豆子上抹了y药,」白玉梨羞红了脸:「这几日比豆子都胀得收不进去,走起路来都能磨得淫妇儿流骚水呢……老爷别看……比豆子胀得这么大,丑死了。」 「一点都不丑,玉梨儿这比豆子露着看起来又淫荡又好看,老爷很喜欢,」江通爱怜地以手抚弄她的硬豆儿:「以后老爷天天给你肉这比豆子,一定要让玉梨儿快活才行。」 「啊啊……老爷好坏……别肉啊……爽死淫妇儿了……啊啊啊……」 「玉梨儿还是这么淫荡啊,老爷还没开1就泄身了。」江通也褪了上下衣服露出一身精实健壮的肌肉,胯下的巨根已然贴在小肚子上:「老爷这就好好让玉梨儿快活一回吧。」 白玉梨流下喜悦快活的泪水:「老爷让奴好等啊……老爷快把大鸡8g进淫妇儿的小骚比里吧,淫妇儿等不及了……」 忍了这么些天江通当然也等不及了,以手用力分开她双腿不由分说便尽根插入她紧窄的淫水比疯狂捅g,插得骚水四贱。 「啊啊啊……还是老爷最好……撞死淫妇儿了……」白玉梨忘情淫叫哭喊着:「奴这y比一天也离不开老爷操干……老爷太会肏逼,淫妇儿花芯都要被老爷C碎了……求老爷今日多疼淫妇儿几遭,须得把淫妇儿操得比都阖不上才好……啊啊啊……」 「玉梨儿小淫妇都这么说了,老爷当然要好好操开玉梨儿的淫水比,」江通狠狠捣勾着她的花芯,两眼通红:「这小比已经肿成这样了还夹着老爷的鸡8不放呢,淫妇儿是不是被老爷操得好快活?」 「快活……快活死淫妇儿了……」白玉梨忍不住捧起一边奶子凑向嘴边用力吸啜自己的奶头儿,娇喊着:「奴要老爷天天C……啊啊……干得好深……次次捣中奴的花芯……啊……奶头儿也好爽……奴要丢了啊啊啊……」 江通果然感觉到她下身媚肉又开始剧烈收缩,包夹得自己肉棒也快活不已,久旷多日了,江通也不想忍耐,于是狠命捣g数十下后也把大量浓浊精水全数射入她y比深处。 「啊啊……老爷真疼奴……」白玉梨感受到热烫的精水灌入自己x中,满脸的陶醉感动:「射了好多啊……把奴下面的小嘴儿都灌得满满的……」 「当然要喂饱我的玉梨儿啊,」江通爱怜地和她亲嘴咂舌:「前几日委屈了小淫妇儿,今日老爷少不得多卖些力气,一口气补回来吧。」 「老爷真好,」白玉梨偎在他怀中扭着腰儿y媚道:「奴上面的小嘴还没吃到老爷的精水呢,老爷喂奴……」 江通于是拿着羹匙抠出她x中阴精喂入她小口中,白玉梨把阴精含在口里玩弄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吞下了。 「今天好多呢……这么久没吃到老爷的精水,还是那么好吃,」白玉梨撒着娇:「奴真舍不得一口吞掉。」 「有什么舍不得的,」江通爱怜道:「一会儿再S就有了,全部都给玉梨儿。」 「有老爷这么怜惜,真是奴的福气……」 旷了这些日子,就算已经丢过一次,白玉梨眼中的情欲还是浓得化不开,她又想要了。 「老爷好强壮,鸡8又硬起来了呢……」她爱怜地伏到他胯下张口含住他旺跳狰狞的龟头:「这次多S些到奴嘴里好吗?奴还想吃……唔嗯……唔呜……」 被这样温暖的小嘴包裹着,江通忍不住就开始挺弄下身操干她的小嘴,感受到口中y如铁柱的肉棒还在不断胀大,白玉梨更加卖力吸吮舔含,那怕被抽得口涎不住自嘴角淌出也乐在其中。 终于江通劲腰一挺,精水射入她喉咙深处,又多又浓,呛得白玉梨咳出了眼泪,但她还是全部吞了下去,末了还细心地舔弄他龟头上的残精。 「呛着玉梨儿了,不要紧吧?」江通关心着。 「不要紧的,唔嗯,唔呜……」她还舍不得松口,吸得咂咂有声:「谁让老爷这样强壮,精水这样多呢……这些都是老爷赏奴的,可不能浪费了……唔唔……好厉害……又大起来了……」 「是玉梨儿太会舔了,」江通爱怜地看着她认真吸舔鸡8的可爱模样:「玉梨儿掉过身子,让老爷背后g一回如何?」 「嗯,奴这就来……」白玉梨乖乖背转身来,伏低上身抬高浪T,整个穴儿对上他的大鸡8,又俏皮一笑:「奴现在像个小狗儿似的呢。」 看着她光洁红肿还微微渗出水儿的馒头比,江通忍不住伸出手指逗弄:「哪有这么美的小狗儿呢……」 「啊……老爷好坏,别抠穴儿呀……奴不要手指,奴要……啊啊啊……大鸡8插进来了啊啊啊……老爷好大的鸡8,插得奴两个奶子乱跳呢……啊……顶得好深……撞到最里面了……好痒好麻……奴的比豆子跳得好厉害啊啊啊……」 「淫妇儿这是又要丢了,自己玩着骚豆子丢一遭给老爷看看,」江通还在狠命捅g,声音低哑:「快点,淫妇儿丢的时候骚比夹得最紧,老爷很喜欢。」 白玉梨果然伸出一只手向下抠弄起那已经肿得不象话的骚比豆子来,一边浪声叫着:「啊啊啊……老爷快看,奴把自己玩丢了啊啊啊……奴的穴里好快活啊啊……这穴儿紧不紧?夹得老爷爽不爽利?奴这骚穴尽着老爷操干,只求老爷再干深些,再赏奴些精水吧……啊啊啊……」 「夹得好紧……淫妇儿好生接着,老爷也要丢了!」 江通尽根一挺,又把一大泡浓精灌入她骚穴中。 「哈……啊哈……」白玉梨经了这连番猛烈的操干,累得只能倒在床上Jiao,心里却是充实无比:「老爷这样疼奴,奴心里好欢喜。」 「怎能不疼呢,」江通搂着她,亲吻她的奶头儿:「以后只要玉梨儿想要,老爷天天这么疼你。」 「啊……」白玉梨又被吻得意乱情迷:「奴要的,奴每日都要……老爷慢点儿吸,太舒服了……」 「玉梨儿既然喜欢,老爷就吸着奶头儿抱你睡一会,」江通也迷恋不已:「玉梨儿的奶头好香、好好吃。」 「嗯……」 纵情过度的两人就这样搂抱着沉沉睡去。 -- 六十一、奴身上挂了几个助兴的铃铛 pó⑱xyz 等翠花进到杨花阁已经过午,白玉梨迷蒙着双眼被叫醒时可以看到翠花的脸色很难看。 「小姐和江爷这是做什么?」翠花咬牙:「玉大姐明明吩咐过一天只能相会一个时辰,你们闹到这时候还起不了身,还……这不是坏了规矩吗?」 「是我不对,你别怪玉梨儿,」江通拉过锦被盖在白玉梨和他自己身上:「都是我太想要她了才会这样,以后我会注意分寸,不会让翠花你为难的。」 白玉梨也呐呐道:「翠花你别生气,是我想着老爷所以才会……以后我们一定留心,再不会这样了。」 翠花叹了口气:「这次我就睁只眼闭只眼,我先出去守着,江爷快穿了衣服离开吧,等你走了我再给小姐烧水洗浴。」 江通在翠花离开之后迅速着衣,又在床边和白玉梨情话依依许久最后才不舍离开,翠花随后进阁给她烧水洗浴,白玉梨全身泡入温暖的热水里,只觉得对翠花有些不好意思,便道:「呐,翠花,今天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再让你难做的。」 「小姐和江爷倒真是情意绵绵,」翠花叹息:「可怜了小姐得在这杨花阁里耗着。」 「这也都是命,」白玉梨黯然:「幸而还有老爷怜惜,只要有老爷在身边,我也就觉得可以挨着了。」 两人不再多说,翠花自去替白玉梨烧水,洗浴之后白玉梨描眉画鬓,傅粉涂朱,着上娇艳衣裳,又开始准备接待下一位恩客。 接下来因为天天有江通的浇灌,白玉梨更加滋润,每晚接客都是眉欢眼笑,再没有前三天愁容不展,她的容貌娇俏,身段窈窕,床上又被调教得y浪艳媚风情万种,吹箫后入坐莲浇烛隔山取火……各种技巧无不娴熟,在她身上用各种y药y器都能玩得尽兴快活,加上那销魂大奶、骚浪小比和任C任丢的体质,无不让每个男人在她身上得到满满的快感和成就感,也对她的表现赞不绝口。 今日的恩客是一对兄弟,两人都是城中有名的风流浪子,家中娇妻美妾俏丫鬟的还嫌不足,专爱走访城中各大妓馆,也对各处名妓如数家珍,听了她的风评之后心痒难搔,今日便结伙一起来p她。 这对兄弟中大哥叫章大,小弟叫章二,俱是做生药买卖的,都是好结实精壮的身材力气,专爱y虐折辱妓子,寻常妓女也经不住他俩人一起操干,不过白玉梨的接客条件既敢那样开,兄弟俩倒有心试试她的深浅,尽管一人夜渡资就是十二两银子,那也情愿花销下去。 这夜白玉梨让李嬷嬷精心妆扮后坐在阁中大床上等他兄弟俩来,章大、章二一见她那张俏脸就丢了魂,再一看她身上薄纱轻透,欲T1玲珑浮凸的艳媚模样更是y心大炽,细看那雪白的衣衫如此薄透,胸前两点浮凸隐约可见,下身的俏T长腿也是若隐若现,十分迷人。 白玉梨娇媚一笑,起身一礼,铃声微响:「问两位老爷安,这便是章大爷和章二爷吗?」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章大喜道:「我便是章大,这位是舍弟章二,我们俩仰慕姑娘久矣,今日特来与姑娘欢会。」 「两位老爷都是一表人才,奴今日能与两位老爷相会也是欢喜得很呢。」白玉梨起身斟酒,笑盈盈道:「先敬两位老爷一杯。」 两人笑着把敬酒喝了,又听到白玉梨起身动作时总有一阵细微铃响声,颇觉奇怪,章大便问:「姑娘动作时总有铃声响起,倒也动听,却不知是什么原因?」 白玉梨听问便红上脸颊:「……老爷容秉,只因奴身上挂了几个助兴的铃铛,因此只要动作就有铃响,倒是让老爷见笑了。」 章二一听是助兴的铃铛立刻心痒难耐,笑得意味深长:「却不知这铃铛是挂在何处,姑娘能否让我兄弟一观呢?」 -- 六十三、没廉耻的儿! ℗ó⑱xyz.vi℗ 章大眼尖,一看她那露出头的比豆子顶端微微抽动着,就知道小淫妇儿是动兴了,又撩拨她:「淫妇儿既然也喜欢老爷的本钱,就快把那y药拿了来,等老爷替你上了y药就可以开始1的小骚比了。」 白玉梨果然在床边小柜里找出一个小罐,扭开盖儿递给章大:「药在这里,老爷请自己来吧,这合欢膏厉害得很,只要拿小指甲挑上一点抹了就有奇效的。」 章大接过一看,只见小罐里装着透明的药膏,异香扑鼻,便道:「淫妇儿湿AnG躺好,自己把骚比拨开些,方便老爷上药。」 「大哥也拿些给我,我也在淫妇儿奶头上涂些药。」 兄弟俩各在罐里挑起一大坨膏药,哪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她奶头儿和小比豆子上厚厚地敷上一层,慌得白玉梨扭腰娇嗔:「老爷们好坏,怎地用这么多……别再抹了呀……」 「淫妇儿乖乖的别吵!药膏都已经挖出来了莫不成还浪费掉?好好受着就是了!」 章大双眼发亮细心地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在她晶亮湿润的比豆子上打着旋儿把膏药抹得更均匀,过多的药膏就以手指捅进她肉缝间在媚肉上来回涂抹,章二也在她奶头儿上抹了许多药膏。 这药膏吸收快功效强,很快白玉梨就觉得奶头儿和媚x都火热热痒酥酥了,搔痒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尤其是穴里y药抹得实在太多,粉嫩的媚肉和骚豆子抽得厉害,这销魂蚀骨、万蚁钻x似的快感真能把人比疯。 「啊啊……痒死淫妇儿了……」她扭着小腰颤声娇吟:「奴这穴儿要受不住了,求老爷、求老爷了……」 「小淫妇儿做出这娇气的样子给谁看。」章大故意使坏:「求老爷什么自己说清楚,莫不成还要老爷猜吗?」 「唔嗯……嗯嗯……老爷好坏……非要奴说些羞答答的话……羞煞奴了……」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奴什么奴?你就是个J1A奶奶u、y奴,还在这儿装样子呢!」章二狠狠在她红肿的奶头儿上又掐了一把:「小J1A奶奶u不爽爽快快说清楚,老爷可不耐烦听你哼哼唧唧的!」 那y药太过厉害,加上她身子也实在淫荡,只不过是奶头儿被掐了一把白玉梨就小丢了一回,她全身都在不自主颤抖着,比豆子也一跳一跳的,把两人都看呆了。 「没廉耻的淫妇儿!这就丢了?」章大手指用力肉上她抽搐肿大的比豆子,把她爽得浑身痉挛:「第一次看到这么淫贱骚浪的比婊子!」 「啊啊……小y奴就是贱货、骚货,y奴的贱比就是要给老爷操的,」白玉梨心神荡漾,口里什么骚话都嚷了出来:「求大老爷的大鸡8用力捣gy奴的贱x,求二老爷疼疼y奴的浪奶头儿,把N上的铃铛去了,骚奴的奶头儿愈胀愈y,好难挨忍。」 「呵呵,这小J1A奶奶u自己知道求C,算是个懂事的,老爷这就来了。」 章大y笑着把硕大的龟头顶进她紧窄潮湿的穴里,章二也粗暴地扯下系在她奶头上的铃铛,直把她弄得哀叫连连。 「啊啊……二老爷轻些,J1A奶奶u的奶头儿嫩,怕给铃铛刮伤了。」 「nEn干什么嫩!小J1A奶奶u方才只是被掐一下就能丢了,分明就是喜欢老爷下手愈重愈好,老爷们今晚花了钱买下你,你全身上下每个洞就是要给老爷们玩的,还敢管老爷们轻手重手?真是欠教训!」章二连着几个巴掌扇得她两颗大奶子现出红色掌印:「老爷这就教教你规矩!」 -- 六十四、好个s贱的Y奴,竟然自己玩起B豆子了 章二打得不算太重,y药的作用下白玉梨也不大感觉到痛,只觉得一阵骚麻的快感由乳尖漫延到全身,她更难耐了。 「啊啊……都是y奴不懂事,谢老爷教导,奴就是个欠教训的骚货、贱比,」白玉梨顺着章二的话讨他欢心,媚声道:「求老爷好好调教y奴这下贱的身子。」 「呵呵,贱货果然懂事,一会老爷就干得你死去活来。」 章大才一操进她的淫水比里就怔住了,从没操干过这样紧嫩多汁的小穴,媚肉把大鸡8裹得紧紧的,还不断蠕动收缩,光是g进来不动作都舒爽得很。 「唔嗯……大老爷怎么不动一动呢……」白玉梨媚眼如丝:「可是嫌骚奴的贱x侍候得不够爽利吗?」 「怎么会,小y奴这口x是极品啊,」章大赞道:「又紧骚水又多,比豆子肿得像颗小红枣似的,比里还一抽一抽的,夹得老爷鸡8好爽利,难怪用过的都夸好。」 「老爷若肯动一动会更快活的,」她眼神魅惑,手指抚上两人下身交合处自己肉起那颗大比豆子来,穴里抽动得更凶了:「这么旺跳的大龟头磨得y奴骚芯好痒,求老爷狠心操干y奴的贱比,把精水舍与奴吧。」 「好个骚贱的y奴,竟然自己玩起比豆子了?老爷还不干死你?」章大被她的媚样干得眼都红了,狗公腰一挺开始猛力捣g:「干死你这没廉耻的浪淫妇!」 「啊啊……干死骚奴吧……骚奴这不值钱的贱x任老爷操干,只求老爷尽兴C、C深些,把骚奴的贱x插坏吧……呜嗯……唔呜……」 她的淫叫声陡然被章二塞入口中的鸡8中断了,章二狠狠把鸡8尽根塞入她口里撑得满满的,冷道:「J1A奶奶u有空张着比嘴浪叫还不如拿来侍候老爷的鸡8……吸得不错啊,你这专会吸鸡8的骚货,再吞深些。」 「唔唔……唔……」她小口被堵得满满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下面的y比紧紧夹着章大的肉棒,上面的小嘴也奋力吞吐着章二的鸡8,一时间整个杨花阁里只听得到肉棒插x哧噗哧噗的水声和她吞吐鸡8的吮咂声,两兄弟陶醉地看着她y浪的媚态享受她周到的侍候。 「大哥待会必要试试她这张比嘴,实在太会咂鸡8了,刚才我差点就被她吸到丢精。她家的花魁玩起来都不如她爽,」章二满意地拍拍她鼓胀的脸颊:「小y奴嘴头儿的工夫着实不错。」 「她这口骚穴才真是名器,老子的鸡8都快被她夹断了,不像上回醉月楼那个兰儿,还说是清倌人,N小穴又松,哪有现在这个骚货好,」章大一边说着一边疯狂捣g,操得她淫水四溅,又戏道:「这骚水喷得好像不用钱似的,她身下的褥子都被她骚水浸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小骚奴尿床了呢,而且你看,比豆子胀得收不进去,只要一肉这比豆子她穴里就夹得更紧了……噢,才肉两下骚货又丢了呢,等会你一定要试试,太好玩了。」 两人一边对她的小嘴和y比评论不止,一边狠命各自操干着,不多时竟一起在她的小比和嘴里出了精,白玉梨对男人的精水气味再熟悉不过了,一边夹着小比继续套弄章大的肉棒,一边把章二射在她口里的大股精水咕碌咕碌全咽了下去。 -- 六十五、老爷看啊,母狗X里抖成这样呢,是不 章大爽利极了,在鸡8将软未软时奋力又捣弄了十几下才拔出来,一拔出穴里阴精就大量流下,在大榻上汇成一处小水洼。 章二则拍着她脑袋享受着她的吮弄:「这小y奴一张比嘴真有本事,这么快就哄出老爷的精水,看你吃得这么高兴,滋味不错吧。」 白玉梨舔着章二肉棒上的残精一边肉着自己的奶头儿一边娇道:「嗯,二老爷的精水味儿好浓,y奴多谢老爷赏精。」 章大章二射得尽兴鸡8一时皱缩着,一见她居然还在玩自己奶头儿,又开始y笑起来。 「小贱货上下两张嘴吃了这么多精水现在竟然还在玩奶头儿啊?真淫荡。」章二笑向章大道:「也好,不如就让小骚货自己玩给咱们看,岂不有趣?」 「的确有趣,」章大转对白玉梨道:「都听到了?老爷们想看你自泄一回,这就开始玩给老爷们看。」 白玉梨撒娇:「看硬奴自泄有什么好的,不如老爷再干奴一回。」 「老爷们方才被你哄射了许多精水,现在得休息一回,小骚货自己先玩玩吧,玩得好了把老爷鸡8哄硬起来自然会干你。」 「y奴知道了,让奴先把老爷的精水喝了,才不糟蹋。」白玉梨跪在榻上俯下头去把方才x中流在榻上的阴精都舔净了,又道:「大老爷的精水也好美味。」 「小y奴真懂事。」章大看她撅着屁股舔精的y样颇觉满意:「现在这样子看着像条小母狗似的。」 「y奴就是老爷们的小母狗,」白玉梨顺着章大的y话讨好他,她看得出两兄弟很喜欢y辱妓子,于是娇媚地躺回大榻上,看向两兄弟,又自己大张淫穴开始肉弄骚比豆子:「小母狗这就开始玩自己的母狗比给老爷看,老爷若是看得喜欢了一会儿再赏奴精水……老爷快看,母狗的硬豆儿肿得这么大就是想挨操了,噢,愈肉愈y消不下去呢,啊啊……比里又冒水儿了……母狗好淫荡啊……老爷快看,骚豆子跳得好厉害,母狗的奶头儿也好y啊……不肉肉不行……啊,骚奶头儿好爽,骚比豆子也好爽,母狗吃自己的奶头儿给老爷看……啊啊啊……母狗又丢了啊啊啊……」 小穴儿实在太敏感,没一会白玉梨就被自己玩得高潮失声,穴里媚肉不受控地痉挛抽搐着,她还不忘保持骚穴大张的模样让两兄弟看得更清楚。 「老爷看啊,母狗穴里抖成这样呢,母狗是不是很淫荡?」白玉梨翻着媚眼摇晃自己的屁股:「请老爷好好教训小母狗,求老爷赏母狗一顿C。」 章大章二看她自吸奶头骚穴大开的y样早就忍不住了,鸡8又高高耸立起来,章二马上拉过她狗爬在榻上,让她屁股撅得高高的,就从背后把鸡8狠g进她的淫水比里。 「啊啊啊……干得好深啊,母狗比要被老爷C破了啊啊啊……老爷轻些……」 「轻什么?老爷要是操得轻了母狗还不爽利呢以为老爷不知道?」章二扶着她的腰猛干,一边抽手用力打她的肥白屁股,啪啪作响,没多久屁股就被打红了:「骚母狗就是要被用力g的,干得愈深愈重母狗才愈快活!自己说说爽不爽利?」 「啊……爽利、爽利极了……」白玉梨开始狂摇屁股:「老爷的鸡8太厉害了,干得好深,次次捅到母狗的骚芯,把母狗爽坏了……求老爷狠心操干,母狗的比就是老爷的鸡8套子……啊……也求大老爷C母狗的小嘴,母狗想吃鸡8了……啊啊……唔嗯……唔呜……」 章大果然笑呵呵地挺起鸡8塞入她嘴里,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一下就尽根挺入把她的小嘴当成逼穴操干着。 「呵呵,好一张比嘴,老弟说得对,这嘴儿果然很会吸,唔……好爽……老子的鸡8都快被母狗吸化了。」 「大哥说得也对,母狗的比好紧好会夹,捅她这里就夹得特别紧,哈哈,骚芯这么浅,只要是根鸡8就操得到,难怪这母狗这么淫荡,大哥玩她奶头儿试试……噢,骚比又开始夹了……真爽,再夹紧些,老子要出精了!」 没多久两兄弟就各在她穴里、嘴里灌满浓精,白玉梨自然又全喝了下肚,当晚三人尽情y欢,章大章二翻找出阁中所有y器一样一样试用在她身上,玉势、缅铃、r夹、合欢膏……玩得她一再泄身娇吟不止,最后整罐合欢膏几乎都被用完了,白玉梨的骚比豆子和奶头儿肿得惊人,榻上到处沾满了三人的阴精,就这么一路玩到了三更时分,两兄弟才搂着她一起睡去。 隔日一早白玉梨起身服侍他俩洗澡换衣,又在浴间被两兄弟猛干了一回,这才畅快出精,完事后两人自然依依不舍,立刻又捧着白花花的银两去约下次欢会的时间,这次已经排到了一个半月后。 -- 六十六、老爷是奴的心肝,奴一日也离不开老 接下来连着几日红袖园中的清倌人牡丹、水仙、山茶、月桂、海棠、柳絮、丁香等人都找到恩客,陆续梳拢起来,梳拢之后就可以正式接客,给清倌人梳拢是园里的大事,园里自然是用心C办,那些恩客也对几人颇为满意,口碑很好,可惜似乎都不如白玉梨杨花阁里的生意回响热烈。 丁香心里更恨了,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个自命风流的中年掌柜,买下清倌人的初夜就是为了炫耀,丁香当晚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客人,客人倒也夸了她几句,只是完事后被那掌柜抱在怀里,那人和她说话,打听的却是杨花阁里白玉梨的消息和风评。 「白玉梨那骚蹄子也就是奶儿大些、y浪些罢了,哪有众人夸的那么好?」丁香假意撒娇,心下早就恨极:「老爷这样说话也不怕奴吃醋。」 那中年掌柜笑着摩弄她的奶子:「听说那白玉梨N大比紧,又是天生好y,满口骚话,哪个男人不喜欢呢?我都想去试试她的滋味了。小淫妇儿别吃醋,你这奶儿也不小,老爷再多替你肉肉,保管以后比她的还大。」 丁香一边被肉着奶儿一边恨在心里,眼看白玉梨占用着偌大一个杨花阁,排队送上十二两夜渡资的恩客络绎不绝,自己每日辛苦习艺,床上小意奉承,夜渡资却只要三两银子,也没有很大的水花和反响…… 难道自己当真不如那个贱人? 得想想办法才行! 这日巳时,白玉梨正与江通欢会,两人亲嘴咂舌抠x含精耍了许久,各自丢了几遭,白玉梨心满意足地倒在江通怀中,江通轻轻肉着她肿大的骚比豆子,让她享受高潮的余韵。 「啊啊……还是老爷待奴最好,」白玉梨心神俱醉娇声嚷道:「老爷是奴的心肝,奴一日也离不开老爷。」 江通一边肉着一边叹道:「玉梨儿这比豆子被玩得太多,只怕真是收不回去了。」 「老爷……是不是不喜欢?」白玉梨忐忑:「可是那些客官天天给奴上药就成了这样,奴也没有办法……」 「玉梨儿误会了,老爷只是怜惜,」江通又是叹息:「都怪老爷没用帮不了玉梨儿,可怜了我的玉梨儿只能在杨花阁里熬着。」 白玉梨闻言红了眼眶抱住江通:「只要有老爷这句话,有老爷的怜惜,奴就不觉得苦。」 「其实这几日我一直在找宋义,当初你被他破了身子才会沦落到杨花阁,我总觉得事情古怪,所以想找出宋义问个明白。」 「事情也都过了快两个月了,」白玉梨黯然:「事已至此,老爷不必为我费心,奴心里已经不恨。再说若不是来到杨花阁奴也不会认识老爷,得到老爷的调教和怜爱……奴有老爷就够了。」 江通搂着她柔声道:「话虽如此,你当日破身是遭人陷害无疑,我总想着一定要找出陷害你的人,替你洗刷冤屈,所以……」 白玉梨屏息:「老爷这么说,可是已经找到那宋义了?」 「昨天找到了,宋义瘸了腿,现在在土地庙一带乞讨,前阵子他被带到城外帮工,直到昨日才回城,我一见到他就问了他当日的事,他说的确是园中有人撺掇他,还给他喝了助兴壮艳的药酒他才破了你身子的,过后得了滋味他才会又来找你,也是那人教唆他才会想带你逃出红袖园。」 白玉梨震惊不已,又想起当时的冤枉愤恨,急问:「老爷可问出了陷害奴的人是谁吗?」 「宋义不肯多说,只说那人一直都与他交好,也着实对他不错,虽然不敢与他春风一度却总是以口承欢,每次都肯让他在嘴里出精。」江通叹道:「宋义说得很明白,他若要招出那人,当日在宝月阁也不会被打折一条腿了。当日他不肯出卖那人现在他也不会把那人是谁说出来,还说就算我把他打死了也没用。我当然不可能真打死他,也只有回来告诉你这件事了。」 白玉梨咬牙:「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推敲出那人可能是谁。」 「不错,那人不敢让宋义操干只肯让他在嘴里出精,可见是当时未破身的清倌人,可能是出于妒嫉才教唆宋义去害你的。」 「当日我们一众都是清倌人,现在谁也不是了……」白玉梨喟然叹道:「那时和宋义最要好的清倌人是丁香,从入园她就和我不合,也一直对我没好脸色,我猜就是她害我的。」 -- 六十七、奴这样低下的妓子,千人骑万人压的 「玉大姐似乎也有同样的猜想,」江通道:「昨天晚上我就把这事告诉玉大姐了,玉大姐告诉我,两个多月前,打扫的吴妈常看到丁香进出放药酒和y器的Y月阁,有一回还看到她带了一小壶酒出来,只是吴妈当时没把这事想在一块,后来玉大姐在调查你和宋义的事找了几个人问,吴妈才想起了这事可疑。」 「原来玉大姐也在调查……」白玉梨激动道:「这就可以证明奴是被冤被害的了,奴当日没有和人y奔!」 「可惜目前没有明确证据,吴妈虽然作证丁香拿过药酒,但已经想不起确定的时间,宋义又不肯直接招出那人就是丁香。」江通道:「总之我们心里有底就是了,我也已经告诉了王三他们几个,他们知道了都替你气得不得了,只说一定要找机会替你出气呢。」 「难为老爷们想着,」白玉梨想起他们几人对自己的好,也忍不住嘴角笑意:「半个月不见了,奴也很想念几位老爷们呢……」 又看向江通,略觉不安:「老爷,你是奴心上头一位,是奴最重要的人,不过其他几位老爷也都对奴很好,奴也不免有念着他们的时候……奴、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通叹道:「玉梨儿心软念旧,这原不是玉梨儿的错,人非草木哪能无情,何况你和他们每个人都那么亲密过,他们都对你很好,你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可是玉梨儿明明最爱老爷,还是会想着他们……」白玉梨羞赧着低下头:「奴果然很淫荡。」 「玉梨儿会这样也是我们几个调教出来的。」江通叹息:「别想太多了,老爷说过的,玉梨儿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老爷都爱。只是近来的确太心疼玉梨儿了,我在想,如果能为玉梨儿赎身,玉梨儿就不用每晚侍候其他人。」 「赎身……不用侍候其他人……」白玉梨心头怦然:「可是奴自打来了红袖园,就只学会侍候人,其他什么也不会。」 「如果玉梨儿赎了身以后每天只侍候老爷们,我们十个人……你可愿意?」 白玉梨迷茫了:「老爷的意思是?」 「我想娶你,我想为你赎身,」江通吻着她的小嘴:「可是玉大姐要求我们得付两千两的赎身费,我一人之力实在有限,所以我和他们商量过这事,他们都愿意帮我,我知道这是因为他们也都很爱你。」 白玉梨红着脸点点头:「老爷们的确都对奴很好。」 「我和他们是兄弟,我离不开你也离不开兄弟们,所以我想如果赎了身之后我们大家可以一起生活这也是好事,」江通叹道:「当然我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我一厢情愿,不过如果你也愿意,那么我们就这么做,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 白玉梨滴下泪来不住啜泣:「奴没想过……奴这样低下的妓子,千人骑万人压的比婊子……老爷真的愿意娶奴吗?」 「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玉梨儿一点都不低下,是我最爱的女人。」 她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可是、可是奴这么淫荡……」 「那也是我们调教出来的,」江通再吻住她,又捻弄她的奶头儿:「而且我也想过了,这副身子再淫荡,有我们十个人在也该能喂得饱,就看玉梨儿你自己的心意,愿不愿意以后跟着老爷们过日子。」 「奴当然愿意,奴每天都想着和老爷在一起的……」白玉梨回身抱住江通,抱得紧紧的,巴不得把自己肉进他身体里:「奴也有些T己,奴也可以替自己出一份赎身钱……」 「玉梨儿的钱要好好留着,赎身钱必得是老爷们来出,老爷们不能动你的。」他轻轻吸吮她的嫩奶头儿,把她吸得全身轻颤:「你放心,赎身的钱我们来凑,很快就可以带玉梨儿离开红袖园的。」 「嗯……奴会乖乖等着老爷们的,」她媚眼迷离地握住他胯下火热硬挺的巨物:「奴等得,老爷这处却好似等不得了,让奴来好好给老爷泄泄火吧。」 「这小妖精……」江通爱怜地分开她的双腿,尽根顶入她紧致的逼穴中。 -- 六十八、现在到底是第 pó⑱xyz.vip 黑风寨里,丁香咬牙忍耐着身上这个又脏又臭的男人抽疯似的耸g。 这是第几个了?丁香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自己非得遇到这种事? 她只是应祝二爷之邀在他生辰这日到城外祝家别苑帮着演奏唱曲祝寿的,回程路上却被山匪劫了。 抬轿的几人一见山匪拦路就吓得四散逃命,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被带回黑风寨。 黑风寨的大王叫贺铁山,满身筋肉,凶恶剽悍,眼里闪动着贪残的光芒,她才一被抓进黑风寨的大堂里,贺铁山就撕了她的衣裳当着堂上所有手下的面J了她,她试图喊叫反抗叫声却被狠狠的一巴掌打断,一起打断的还有她嘴里的一颗后槽牙,丁香只能满口鲜血咬紧牙关忍耐下去,贺铁山胯下狰狞的巨物就像他本人一样凶残狠戾,把她J得小穴红肿外翻,丁香又痛又怕,穴里干涩不堪,贺铁山满脸嫌弃地在她比上吐了几口唾沫就当做润滑,然后狠命操了她两刻钟。 丁香咬牙忍受着比里火烧般的疼痛,好不容易等贺铁山完事,接着他就把她丢给了堂上其他手下轮着奸淫,先是个眇了一目的独眼龙,再是个满身肥肉的胖子,然后一个接着一个…… 现在到底是第几个人了?接下来还有几个人? 丁香痛得无法思考,她的穴里干涩肿胀,都被操得微微渗血了,那些人还一边操干一边抱怨。 「这是哪里找来的贱货?」一个满口臭气的大胡子用力抓她奶子一边挺着鸡8耸g一边骂着:「骚比上毛这么多,里头却gg巴巴的,磨得老子鸡8都痛了!真亏你们几个操得下去!」 「说是红袖园玉如意手下的妓子呢,红袖园也算城里驰名的妓馆了,哪知道见面不如闻名。」方才C过她的一个瘸子嘲戏道:「g巴巴松垮垮,鸡8插进去都捅不着边,就这样的贱货做妓只怕也没人光顾。」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丁香气出了眼泪,自己的容貌、琵琶、琴艺、歌喉都是红袖园中众人称赏的,又不是白玉梨那种任g任爽只会卖比的骚货,再说也是经了这么多人操干小穴才会松了的,这些人丝毫不怜香惜玉竟还如此讥刺…… 在她身上耸动的大胡子总算出了精,还奋起余勇在她比里又捣弄了十几下:「C!总算是有点水了,还是老子的精水!你们还有谁要来?」 马上又来了个矮小的男人补位,笑嘻嘻道:「再松的比也是比,总比没有好,咱们也该知足了,难道还真能C上玉如意那娘儿们不成?」 「玉如意是没法指望了,不过我听说红袖园近来有个当红的妓子C过的都夸好,肯定比这条死鱼强多了,好像是叫做白……白什么来着?」独眼龙皱着眉想不起来。 「白玉梨!」丁香被干得满脸胀红,忍着下身的疼痛大喊:「那骚货叫白玉梨!睡她一晚得花十二两银子,排着队等操她的男人已经排到一个半月后了!」 「噢,」满身肥肉的胖子来劲了:「那白玉梨真的这么抢手?莫不成她的比是金子打的?」 丁香恨得咬牙,突然涌起的恶念淹没了她的良心——凭什么只有自己必须遇到这些人这种事,大家一起被毁掉算了! 她突然笑得娇媚:「虽然不是金子打的,却比金子还迷人,白玉梨这骚货长得标致,N大比紧天生y浪,听说在床上骚贱得很,一次侍候几个人也不在话下,几位大爷如果能把她劫过来,整日关在寨里轮着J耍,肯定能玩得尽兴。」 山匪们听得心向往之,看神情就知道已经意动。 -- 六十九、横竖你的 ℗ó⑱xyz.vi℗ 大胡子y笑道:「咱们早就想找个骚娘儿们上山来让大伙儿快活了,可是兄弟那么多,总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听起来这白玉梨很不错啊,横竖她在红袖园还是黑风寨都一样是要张开大腿给人J的,把她抢过来也没什么不妥,大王觉得呢?」 贺铁山面无表情看着被压在矮子身下操干的丁香:「你为什么会告诉我们这些,让我们抓白玉梨你有什么好处?」 丁香看着贺铁山那双野兽般残忍的眼睛,索性豁出去了:「白玉梨这贱蹄子整天在园子里骚浪,干得男人们都只想往她那里去,很多姐妹们早就都看不过去了,如果她能离了红袖园到大王这里来,红袖园能得个清净,大王这里也有了侍候的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贺铁山没再开口,丁香继续诱说:「白玉梨的住所在红袖园的杨花阁里,我可以告诉大王位置,我们园中都是些女孩儿,只有十个护卫负责护院,不过妓馆的护院怎么也不会是大王你们的对手,何况大王手下人这么多,只抢一个白玉梨定是绰绰有余的。」 贺铁山看向手下众兄弟眼中的炽热,就知道大家都是蠢蠢欲动……如果这白玉梨真有传说的那么好,抢她上山倒也是个主意,玩腻了还可以转手卖掉。 大胡子又兴致波波提议:「咱们就gg看吧,这么多人一定可以成事,听说玉如意这娘儿们滋味也不错的,运气好的话一次抢两个,以后大伙儿天天更快活……」 「玉如意就别想了,她是红袖园的老板,真抢了她只怕后患无穷。」贺铁山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白玉梨倒是无妨,抓她上山大伙儿试试滋味,玩得喜欢就留着,不中意的话就把她卖回给红袖园也行,总之不亏本。」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 瞬间大堂上欢声雷动,屋顶都快掀翻了。 「你叫丁香?」贺铁山冷冷看着她:「侍候完冯矮子跟我过来,黎大胡子和高胖子也一起,劫人的计划得好好商量才行。」 在冯矮子完事之后,丁香全身光裸着被安排先去洗浴,洗浴干净之后贺铁山却没给她衣服,她只好拿擦身的大方巾披在身上走入后堂。 一进后堂就看到贺铁山、高胖子和黎大胡子已经围成一桌坐着等她。 「多谢大王赐浴。」丁香走到贺铁山身边行了个礼。 「坐吧。」 「谢大王。」丁香乖巧坐下。 「这里反正也没有外人,这方巾也不用挂着了,丢一边去吧。」贺铁山笑道:「等计划商量好了我们再给你找衣服穿。」 丁香迟疑了一回,想着让计划顺利,终究顺着贺铁山的话把大方巾丢到一边去了。 高胖子和黎大胡子眼神立刻贪婪地往她身上游移,这贱货方才虽然肏起来滋味平平,长得却也标致,皮肤又白奶儿又大,那张骚比洗过澡之后也复原不少,本来被干得阖不拢的逼穴现在干净紧致,只有穴口还微微张着……看得人又有些意动了。 丁香被他们这样浑身上下打量着,实在坐立难安,不觉开始扭腰,又夹紧了双腿。 「我劝你还是别扭捏了,横竖你的骚比大伙儿都看过也J过了,没什么好害羞的。」贺铁山道:「你要这样扭来扭去只会让他们更想草你而已;你们俩也别再看这贱货了,都专心点好好计划劫人的事。」 于是四人开始从长计议,商量了好一会,计划定在五天后的辰时初,红袖园的营生是夜里开始,多数妓子、老鸨、龟奴辰时初都还在睡梦中,只要到时直闯杨花阁,必定可以顺利抓住白玉梨。而前一晚白玉梨的恩客是个脑满肠肥的大地主,行动迟顿缓慢,一定无法应变。 「杨花阁斜后方不远处有一道角门,平时锁着没在用的,」丁香在桌上画着红袖园简单的地形图:「我会在前一晚把门开了,大王你们就带人神不知鬼不觉在那儿悄悄埋伏着,辰时一到冲进杨花阁抢了人原路撤走,一切就大功告成。」 -- 七十、奴这s贱身子原不配侍候大爷们,只配在 「我们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白玉梨?」高胖子问。 「大爷说笑呢,杨花阁床上没穿衣服的就是了,那骚货是个馒头比,比上一根毛儿也没有,很好认的。」丁香哼着:「我还听说白玉梨自打接客以来天天用y药,她那骚比豆子肿得收不起来,露在比肉外头晃荡着呢,大爷一看便知了。」 黎大胡子听得心痒难耐:「这么有趣?非得鉴赏一下不可。大王五日后一定要带上我去抢人,顺便把那y药抢些回来天天给骚比婊子用上。」 丁香不耐道:「那y药我回去便给大爷你们备好,前一日我开角门时就交给你们,当天不要节外生枝,抢了人就跑吧。」 「……那也好,」贺铁山盯着丁香不放:「你似乎很讨厌白玉梨?和她有过节?」 「……我和她是一起进的红袖园,这贱货进了园子后仗着长得妖艳就处处压着众人,我也是看不过去。」丁香道:「既然大王这儿欠个服侍的人,我就替大王谋画一番,也顺便替园里姐妹们出个气。」 贺铁山冷眼看丁香,当然知道她替园里姐妹出气是假,替大王谋画是假,替她自己出气才是真。便冷笑道:「白玉梨就算不在红袖园了也不表示你就能有什么好光景,一个比婊子侍候男人的功夫太差劲那就别想熬出头的。」 「大王是觉得方才我侍候得不好?」丁香咬牙争辩,她也有她的自尊心:「我只是因为初来乍到心里害怕才会没法好好侍候,可不是功夫不济。」 「是吗?」贺铁山笑着溜她一眼:「现在让我们三个试试?」 黎大胡子和高胖子闻言眼睛发亮。 丁香脸上一僵:「大王什么意思?」 「你自己说不是功夫不济,这不就是给你机会证明自己吗?」贺铁山笑得不怀好意:「再说你既想利用我们替你除了白玉梨这个眼中钉,怎么也该有点表示吧。」 「……大王教训得是,」丁香再次豁出去了,她媚眼一抛妖艳笑道:「奴愿意再服侍老爷们一回,这就侍候三位爷爽利。」 看着她表情的变化黎大胡子和高胖子都跃跃欲试了。 「骚娘儿们刚刚像条死鱼一样,现在倒有点意思啊,」高胖子谄笑道:「就请大王先尝尝滋味吧,小的们接着上。」 「高大爷如果真等不及了也可以先C奴的小嘴儿,在奴嘴里出过精的老爷们也都夸奴口技不错呢。」 丁香躺到后堂的大榻上大张双腿露出逼穴,先自己玩了玩比豆子,里头开始泌出了淫水,她骚声道:「这就请大王赏用奴的y比,高大爷和黎大爷若喜欢,可以分站奴的两边让奴小嘴侍候着。」 「原来小淫妇儿也很懂事会玩啊,老爷们这就试试吧。」 三人于是分别就定位,对着她的骚比和小嘴开始狂抽猛干起来。 「唔……小贱货这骚比出了水肏起来果然爽利多了,再夹紧一点!这可是你要老子干你的!」 丁香果然夹紧逼穴迎合贺铁山的捣g,一边吞吐着嘴边两人的鸡8,一边还趁着空档说些骚话讨他们三人欢心,忙得不亦乐乎。 「啊啊……大王的鸡8好刚猛,把骚货的y比都要捣穿了……」她浪叫道:「两位老爷的鸡8也好雄壮,把奴嘴里撑得发酸呢,高老爷肉肉奴的骚奶头儿,奶头儿痒呢……黎老爷也摸摸奴的骚比豆子吧,老爷们干得奴心里好美,奴要被老爷们玩死了啊啊啊……」 三人听她叫得骚浪淫贱,都是喜之不尽,黎大胡子戏她:「骚比婊子既然被干得这么爽利,不如也留在黑风寨里一起侍候吧,还回红袖园做什么?」 丁香心里一惊,面上却媚笑道:「大爷说笑了,那白玉梨的床上功夫比奴还好得多呢,有了白玉梨大爷们还要奴做什么?奴这骚贱身子原不配侍候大爷们,只配在红袖园里混吧。」 一时三人不再多话,只全心享受她的服侍,丁香也尽心侍候,不多时三人就分别在她淫穴和小嘴里出了精,丁香咽下精水,媚笑问道:「奴服侍得如何?老爷们出了好多精水呢。」 「当真不错,」高胖子喜滋滋肉着鸡8:「老子的精水都被你这张比嘴吸光了。」 「淫妇儿也蛮会耍的,小嘴儿上的功夫有一套啊。」黎大胡子也称赞。 贺铁山满意地拍了拍丁香的脑袋——她正趴在他两腿间替他吮净鸡8上的阴精。 「小淫妇放心,既然你诚心侍奉了老爷们,老爷们也必然让你得偿所愿,」贺铁山y笑道:「五日后我们就把白玉梨劫入黑风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