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情人出轨后【NPH】》
1、带薪按摩小B,强制爱的霸道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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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t=> “不会吧不会吧,她不会以为自己是越哥的‘女朋友’吧,不会真以为越哥以后会给她名分吧?”
“哎,你们说,她是怎么勾引到越哥的啊?”
“女人勾引男人,还能怎样,啧,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在我们面前装什么清高小公主。”
“我就等着看过几天越哥的新鲜劲儿过了,玩腻了她甩掉的样子,嘻嘻。”
……
派对上的同校生怎样议论白姜,她不在乎。
毕竟,
没有人真正清楚她跟滕斯越是什么关系。
白姜现在身上戴着某奢侈品牌的项链和手链,款式简单却足够彰显滕斯越的脸面,乃至她的发夹和内裤,确实都来自滕斯越的亲自挑选。
但白姜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言情小说女主角,凭借自己的拒绝或者一些个性俏皮话就能轻轻松松让高富帅男主角对她青睐有加,一往情深,同样,滕斯越也并不是什么把她当小公主疼爱的恋爱脑纯情少年。
滕斯越想把那发夹夹在她的乳头上,说想看把她的乳头夹到y立如花蕾高高翘立的样子,她不愿意。
想让她穿下面一串珍珠勒比的丁字情趣内裤,她不愿意。
她排斥滕斯越的这些情趣,除了因为她不喜欢被玩,还因为她在决定接下滕斯越这个大客户单子之前,对他做过背景调查。
滕斯越全网查无此人。查不出滕斯越更多的家庭信息,只能更加说明他的出身不简单,但是,她搜到了一本以滕斯越为原型的很奇葩的小说,看上去是学校里某个“欣赏”滕斯越的女生以他为男主角写的同人言情小说。
小说的内容十分俗套并且涩情,出身普通的绝美女主角,被顶级高富帅滕斯越看上之后强取豪夺,女主不满被他控制,他的占有欲却越来越强,尤其是觉察到女主角的反抗后,失控的心动感在内心蔓延,变得更加疯狂,把她囚禁在别墅中,监控,偏执,占有,如同笼中之鸟,变换着各种花样玩弄她,让她爽到崩溃……
r夹和珍珠按摩内裤都包括在小说所写的花样中。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因为小说的作者的确认识滕斯越,了解这个男人的一些癖好。
总之,白姜一看到滕斯越使用道具就想到那本小说,想到里面描写的滕斯越如何疯批变态不可理喻,即使现在她眼前的滕斯越还算是个正常男生,联想也会让她后颈发麻。
她果断拒绝滕斯越:“你一个在外品学兼优的H大保送生,怎么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
“你去找个外围来满足你啊。”
“我卖艺不卖身,我一开始没跟你说清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禽兽,滚。”
……
为了诸如此类的事情,白姜拿捏着分寸跟滕斯越吵架,拉锯,妥协,最后……重新谈价钱。
没错,谈价钱。
那些背后议论她的同学不会相信,白姜从没把滕斯越当过攻略目标男朋友,或者约会对象,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佬包养的金丝雀。
滕斯越只是她的一位顾客——她明码标价把自己的时间出租给滕斯越。
在他需要的场合陪伴他。
白姜也不清楚滕斯越为什么要雇佣她做他的“绯闻女伴”,据她力所能及能查到的小道消息,是滕斯越有一个家里安排的定亲对象,但人现在应该不在国内。
所以,大胆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滕斯越有一个重要的地下情人,需要对外、对家里人隐瞒,所以拿她当障眼法,掩人耳目?
白姜只能祈祷她不会被滕斯越或者滕斯越的未来亲家一枪崩死。
真正的有钱人家都有很多秘密,她跟滕斯越的关系只是滕斯越诸多秘密中的一小个。
滕斯越隐藏着他的真实家境,在白姜面前假装普通的中产阶级,只给她一个月三万块钱的租金,外加每次带她出席活动给小费。
比如这次陪他来参加这个音乐派对,小费两千块。
而让她今天全天穿上他指定的珍珠按摩丁字裤,则需要他一点权力手段,并额外再加三千块。
这些钱对于滕斯越来说,不够给他车库里最低调的那一台跑车刷一道漆。
但对于白姜,这是她来钱最快最轻松的兼职了。
白姜舒服地靠在躺椅里,看起来在专心地写习题,下面交叠的双腿不时相互摩擦。
——如果不是她内裤里面被珍珠按摩到的私处在不断发热酥麻,今天的确会是她白姜·兼职打工人·轻松拿钱的一天。
泳池那头,她不时瞥向处于社交中心的滕斯越。
人头攒动,今天滕斯越的目光从没望过她的方向,大概是忙于应酬一些许久不见的二代,已经忘了这朵被他带来派对的壁花。
这很好。
白姜收回视线,继续专心写手上别人的竞赛习题。这是她的另一份兼职。
同时接几份兼职,年底她就能给妈妈租个大点的房子住了,可以让妈妈摆脱在理发店的帽频工作,有时间做美容、旅游和种花。
“白姜,你也在这。”
忽然,一道影子停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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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大佬吃醋的惩罚 вǎiпiǎпwéп.cò
白姜抬头,面前穿敞x花衬衣的男生,是她的另一位顾客,金锐文。
“嗨。”
白姜勉强地淡淡应声,表示不想在这里跟他聊天。
“正好,我想跟你聊聊……”
然而金锐文的想法跟她相反,他还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在他们附近,这才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是那篇环保演讲稿的事,拓哥的演讲稿——”
“等等。”
白姜余光瞥见的东西让她额角一跳,她蓦地打断金锐文,从躺椅上翻身下来,跟他拉开距离。
墨镜下的嘴角向下撇了撇,“不急的话明天再说好吗?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
“你有什么事?”
金锐文一愣,感到十分莫名其妙,目光向下看了看白姜怀里的数竞练习册,“你这不——”
“失陪了。”
没等金锐文的话说完,白姜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她快步穿过一群穿着深蓝色泳裤的T训队男同学,急促步伐间,一个肌肉精壮的男孩上身撞到她的胳膊。
“啪嗒”一声,练习册撞落到她脚边。
白姜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躬身去捡练习册。
蹲下的过程中腹肌短裤和粗壮大腿接连撞入眼帘,青春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包围。
一只大手抢在白姜之前帮她捡起了练习册,白姜抬起头,好大的一对小麦色x……肌。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上方男孩的脸对她咧嘴一笑,显然刚才在打量她,打量她身上不同寻常的穿着:“我们在哪儿见过吧?你是哪个班的?”
白姜接过大胸男孩手里的练习册,但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因为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那种特殊的长震动,提示她有一条新的信息,来自她的“特别关注人”。
白姜低头滑开手机。
疼死他(滕斯越):三分钟之内,来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
一秒钟之内,白姜把这行字来回看了几遍,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夹着的珍珠更加碍事了,一阵湿热蔓延开去。
呵,大顾客这是要投诉她的意思。
可怜无辜同学家里有一张床又要遭罪。
白姜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白色别墅,棕榈树投下的阴影告诉了她东边的方向。
……
白姜记得拥有这幢别墅的同学的爸爸是一位说唱歌手,但别墅的内装修很反差,是雍容的中式复古风,门厅里立着巨大的屏风。她快步进过那些古色古香的雕窗,做贼一般快速闪进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门。
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滕斯越岔开两条粗壮的大腿,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
解开领带的西装胸前被里面硕大的胸肌撑满,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扣子撑爆开。
“金锐文?”
他抬眸瞥向白姜,懒洋洋地开口,这是他兴师问罪的第一句话,“怎么,你跟金锐文也有一腿?”
嗯?这滕斯越今天不是看都没看她吗?额头上长眼睛了?
白姜走到他面前,站的笔挺,抱着练习册,如同一个谛听总裁问话的小秘书,面色倒是很平和:“可能吗?他x毛都长到肚脐上了,你在诋毁我的品味。”
一丝冷斜朴过滕斯越的唇角。
白姜接着解释:“金锐文是在跟我聊数竞队的事情。”
“数竞队有什么私密话题?他的舌头都快舔进你的耳朵了。”
白姜耸耸肩:“事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每个学校里多少双眼睛望着,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瞧不上这点私密。”
“……”
滕斯越唇角的冷笑有了变化,他对白姜摊开他宽大的手掌,勾了勾。
白姜知道他手势的意思,便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到了他手能够到的床边。
滕斯越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白姜失去重心,扑跌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的大手伸向白姜的K口,径直伸进去,摸到里面的丁字内裤底下。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根纤细黑色细绳往下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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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佬按摩舒服 вǎiпiǎпwéп.còm
细绳串着珍珠勒在两瓣饱满肉鲍的正中间,已经被花缝里溢出的液体濡湿。
他的指尖用力摁了摁,压着两颗珍珠,往情趣开裆K露出的肉缝里凹陷。
“嗯……唔……”
白姜一下子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叫声,原本一直被珍珠磨得热痒的肉比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刺激,酥麻爽感在腰部以下扩散开去。
“我的姜姜,今天来了这里就一直比痒,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滕斯越垂眸,牢牢地盯着她,着重地欣赏自己如何将她白皙的脸颊染上情欲。
然而白姜很讨厌他讲这种话。
什么“比痒”、什么“想要男人”,这种一股直男凝视味道的荤话。
“不、不是……轻点!”
“你不诚实。”
滕斯越太高壮,肌肉绷在西装里都慑人,光是比到她身前已经压迫感满满。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他用一根手指g开她胸前的绿条纹领带,让白衬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沟。
随即,摁在阴唇上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指腹压着花穴上方的阴蒂打圈。
好舒服的地方……被摁着……
啊……
虽然生理上的舒适感源源不断,但天知道,她在心理上,有多抗拒面前的男人。
不喜欢……
不喜欢,被他这样强势地挑逗情欲。
不喜欢,让自己身体的快感不受自己控制。
不喜欢,这样的滕斯越。
“呃啊——”
白姜秀眉蹙起,喉头溢出的叫声更加要命。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滕斯越肉比的技巧越发娴熟,越发会取悦她,阴蒂处传来的快感让她腿软。
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于春假前的舞会。
大礼堂内,白姜陪滕斯越跳完了第一支舞,滕斯越把她带到空荡荡的露台上,弯下腰替她整理礼服的拉链。
他高壮的身体贴近她,他们肌肤相触,不断摩擦到。
那是白姜第一次感到滕斯越很热,雄性动物的高体温0距离地源源不绝辐射到她身上。
拉链迟迟没有拉好。
就在白姜热到终于受不了,刚想拉开跟他距离的时候,滕斯越忽然在她耳边吐出热息。
他说:“我硬了。”
“……”白姜整个人愣住。
“这件礼服果然适合你。”
滕斯越接着低声慢慢地说,“你的腰摸着手感很好,你的头发里有种香味……音乐开始还没到第二段,我就开始硬了。”
“……”
“涨在裤子里难受,我忍很久了。”
说到这,滕斯越握住白姜的手,将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顶起的裆部。
隔着裤子的布料,她第一次触碰到滕斯越那根粗大。
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抽回手,瞪向滕斯越:“你……你这是X骚扰。”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滕斯越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我们本该做这种事。”
白姜短时间内恢复了镇定,料想滕斯越这种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会发情是正常的。只是他耍流氓的行为突如其来,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她想了想,道:“我是您租的假情人,滕先生,我们的合约上没有身体X接触这一项。”
“哦,没有吗?”
滕斯越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滑动,“那就现在加上。”
“……”
“你把我弄硬了,你得负责帮我解决。”
“滕先生。”
白姜没有温度地笑了笑,“让我做你舞伴是你的要求,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你硬了你自己负责。”
话落,白姜掉头就要走。
滕斯越眉头一皱,一把抓在她的领口拽她回来,压迫X的低声压下来:“白姜,永远别对我说‘不’,直接说要加多少钱,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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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以【她指定的方式】与她,菜j打炮活动
那是白姜第一次跟滕斯越吵架。
她恼火地狠狠推了他一把,当然,一点也没有推动他山一样的身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找个付费X服务解决去!”
滕斯越哼笑了一声:“你这样是为了抬价吗?”
“……”
白姜“咣”地一巴掌扇在他的俊脸上。
扇之前犹豫了两秒,是在考虑如果被打击报复怎么办。
她转身走人。
滕斯越没有当场拉住她。在她走之后半个多小时,才开始收到滕斯越的电话轰炸。
这场强买强卖的拉锯谈判最终持续了十五个小时,过程中白姜甚至做好了坚决不向邪恶特权阶层低头,为保全自己的贞C被学校退学的心理准备。
她没想到,谈判到最后不是像电影里那样,滕斯越用什么家人的人身安全之类的恐吓威比她,而是她自己被说动,妥协了。
白姜后来总结,自己被说动的原因主要有7个——
1、滕斯越让步了,答应了只以【白姜指定的方式】与她性交ei。
2、白姜真的不想换学校。
3、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4、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5、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
此外还有一些微小的原因促成了这次谈判成功,比如,滕斯越既不老也不丑,怎么着也是学校里一大半少女和GAY们的春闺梦里人,单是看外貌气质,这说出去,不知道是谁p谁呢。
甚至,白姜一开始对滕斯越是有些好感的,谁会不喜欢一个对自己出手大方的帅哥呢。
而且,就在白姜骂滕斯越是根发情的脏h瓜的时候,滕斯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对她说:“我脏?我是处。”
白姜:“……你骗谁呢?你长了处男膜,还是守宫砂可以证明吗?”
滕斯越认真解释:“我要不是处男,我能让步到答应只以【你指定的方式】跟你做?”
“……”
“你觉得开过荤的男人可能接受你的条件吗?”
“……”
白姜也不知道这有没有道理,毕竟她没有跟男人亲热的经验可以对比。
但或许是滕斯越眼神真挚,让她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她当时还有些想问滕斯越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可以让他C个痛快的人,以他的条件,干净省事的优质X资源唾手可得。
但一想到提出这种问题可能给滕斯越打开思路,刺激他继续对自己强取豪夺,她就及时住了口。
“那好吧。”
白姜终于松口了,“不过,你跟我进行这种……不正当关系期间,你必须保持这点。”
滕斯越:“哪点?”
白姜:“处男。”
她顿了顿,补充,“我有洁癖。”
滕斯越有些要笑不笑:“我们这样能传染什么病。”
白姜:“……新冠。”
滕斯越:“……”
俩人的学习能力都挺强,菜J互啄的打炮活动按照【白姜指定的方式】,从入门到娴熟,相互用手抚慰身体,发展的十分顺利。
顺利到让白姜常常在高潮时不太敢表现自己有多爽,怕滕斯越说:“既然你也被我服务得这么爽,我可以少给你点钱了吧?”
……
就像现在,她忍着喘叫,跪坐在滕斯越面前,黑色休闲裤被扯到雪白的腿根,敞开腿让他按摩阴部。
染上水雾的眼里,见着滕斯越西K裤裆底下越来越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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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收藏评论=3=不够看可以看我隔壁的、其他马甲的其他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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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粗大一次次在腿间探头
诚然,滕斯越长得是很好看。只有帅哥才经得住寸头。
即使他传出的证件照被全网和谐了,也被无数有心的同学小心翼翼在私下跟学习资料打包传播,津津乐道。
越是凑近,越发现耐看,年纪轻轻就有很浓烈的男人味,过于短的寸头把轮廓分明的五官彰显得淋漓尽致。
过于乌黑的棱角眉,让白姜感觉到来自男性的压迫和危险。
她不喜欢。
薄款西服衬衣里包裹着他那一对硕大的胸肌,白姜见过,是最健康的蜜色。
现在她在飘飘然的快感打量滕斯越的身体,中走神地回忆,对比,滕斯越的胸肌有没有刚才撞到她的那个体训队男孩大。
“嗯……啊……”
晃神后,白姜的唇边终于溢出自己听了都羞耻的吟哦,泄漏了自己被男人肉阴蒂肉得有多爽。
“小比这么湿,刚才在想被外面的哪个男人的鸡8C?”
或许是独占欲还在作祟,滕斯越趁着她恍惚,冷不丁抛给她一道陷阱题。
——真讨厌被问这种问题。
你才想被男人的鸡8C呢。
白姜暗自咬牙:“没……嗯……没有想……”
“没有?小骚比没有痒吗?”
“有……唔……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那是想被谁C?”
“不……不想被操……”
白姜瞪了一眼滕斯越,看滕斯越此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她决定说点儿对方爱听的话,嗓音软了些,道,“就想被你的手指这样摸……好舒服……”
滕斯越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胯间,满意地抽出伸进她内裤的湿漉漉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乖,来用嘴帮我解开。”
“不要。”
与其等着滕斯越要求,不如她自己主动,那样,她的感觉会更舒适些。
白姜直起身子,往滕斯越身边挪了一步,用手很熟练地扯开他的皮带,西K里紧绷的粗大阴精立刻弹了出来。
那根东西很符合滕斯越的外在形象,粗大,强壮,深红的肉色,青筋暴突。
白姜扯开滕斯越的衣扣,露出里面蜜色的硕大胸肌,给她自己足够的视觉享受,然后轻门熟路地一只手下落,握住男人粗胀的性器。
不是像握自行车把手那样四指环绕柱身,而是手指跟柱身平行向下,上下滑动。
手指撸到根部时用力,撸到龟头时放轻。
白姜已经熟悉用这样的手段延长滕斯越的快感,不至于让敏感的他很快被撸射出来。
“嗯……”
滕斯越的呼吸粗重起来,眼里欲色更浓,一只手伸进她的衬衣,大手握住里面软嫩的N肉,用力地抓揉。
同时另一只手也再次摁在她湿润凸起的阴蒂上,没有规律地画着圈。
“啊……”
白姜讨厌被他这样用力地抓乳房,但不可忽略的是,上面胸部的爽感跟下面性器的感觉相通,她被他肉得爽极了,在他眼前低头喘息,菱唇翕合,一丝汗湿的乌发贴在她额角。
滕斯越注视着她,眸中幽暗更甚,忽然,他蓦地掰过她的身体,将她180°翻了个身。
“啊——”
下一秒,滕斯越已经顶在了白姜身后,y胀的阴精穿过她的腿心,翘起的上端贴在她湿热的花唇上。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在她身后缓缓摆胯,就像是在后入她。
粗大肉茎贴着她的肉唇来回摩擦,白姜低下头,能看到男人那硕大的肉冠从她双腿间一次次探出头。
性器相贴,摩擦让她下面有种难言的刺激。
“别顶了。”
白姜伸手去抓他的龟头,试图阻止那东西的活塞运动,但大龟头被前液涂得湿亮,捏在手里滑不溜丢,一下就从她手指间溜走,“我说过我不想做这个了,上次是最后一次。”
“你不想做哪个?”
滕斯越的手在她的腰间上下抚弄,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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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对准她两瓣唇中间的B口,挺身往里面送。
“不想腿交。”白姜清楚地说。
确实,白姜一点也不喜欢被滕斯越这样“后入”。
虽然男人从后面顶撞她会激起她本能的快感,尤其是阴精顶端那颗硕大龟头探到上面时,会蹭到她的阴蒂,滕斯越也愿意用手指帮她按肉阴蒂到高潮,可是……这些生理的刺激掩盖不了她心理的不适。
这种类似性交ei的姿势让她感到羞耻,好像自己这一刻被定义了什么,被雄兽变成了雌兽。
“好啊。”
滕斯越舔了舔她的颈项,热息凑近她的耳后,“那你就让我插进去。”
“你是不是每次上床都要听我再申明一遍?”
白姜有些恼了,“纳入式性交ei我绝不可能答应你。”
是的,滕斯越答应她,他们之间只用【白姜指定的方式】做爱,而【白姜指定的方式】里面,口交和纳入式性交ei都被完全比AN掉了。
连接吻、舔舐也不可以。
俩人迄今为止的成长快乐主要来自于手,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乃至性器。
手是个好东西,是灵活的手让人类的进化领先于其他动物。
手能让他们彼此都愉悦高潮,白姜一点也不想发展其他。
“我公司最近成了一个大项目。”
滕斯越继续挺胯,阴精紧贴她的肉唇奸淫,“让我庆祝下,你开价。”
“不行,你刚收购了元宇宙都不行,呃啊……你别顶那么重,弄疼我了!”
滕斯越捏了捏她的腰:“怎么,你长了个无价之比?”
白姜抓住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回过头,循循善诱:“第一次要给自己喜欢的人。”
“我们现在都没有喜欢的人,一起爽一下,有什么不好?”
白姜咬咬牙:“那以后你会后悔。等你有了你喜欢的人之后,你会后悔你没有把你的第一次留给她。”
“我不会。”滕斯越不假思索。
白姜皱眉。
“我不会”——真不喜欢他说的这话。
男人,果然是不走心就可以任意性交ei泄欲的动物。
白姜感到肮脏。
几秒之后,她突然回身狠狠推开滕斯越,起身踉跄下床:“所以我不喜欢你,行了,交易中止。”
滕斯越看着她穿裤子,眼神瞬间凉下来,冷不丁冒出一句:“你最近喜欢上别人了?”
“……”
“金锐文?是不是?”
“……”
白姜一滞,失笑缓缓转向看他,“你怎么没完了?”
“有人看到你体育课,跟他去小树林私会。”滕斯越牢牢地盯着她,像是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撒谎的细节。
白姜耸耸肩:“我向你发誓,我跟他只是聊学业上的事情,否则,我天打雷——唔!”
她的毒誓还没发完,滕斯越忽地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拽进他的怀里,捂住她的嘴:“我不要你发誓,我要你、要你——给我。”
话落,滕斯越扯下她刚穿上的裤子,握着阴精对准她两瓣肉唇中间,挺身就往里面送。
硕大龟头卡在了从未被破开过的狭小比口。
“啊——滕斯、越!”
白姜心跳漏半拍,浑身一颤,猛地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静默两秒后,剧烈挣扎起来,一手狠狠用力锤在滕斯越的棒硬的肩头,“你不准这样,我——”
白姜曾经盘点,滕斯越的第一大优点,就是他明明有能力强迫她,强奸她,但是他从来没有过。
现在,滕斯越似乎要丧失他的这一优点了。
滕斯越力气很大,白姜的捶打对于他壮硕的身体而言如同毛毛雨,他一手牢牢钳住她的胯部,她就根本挣脱不得。
“疼、你的太大了你会捅坏我!别进了!”
白姜伸手抓他的阴精,滕斯越反握住她的手,语气沉稳笃定:“那我先用手指帮你扩张。”
“……”
“别怕,慢慢来,不会疼,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用来做爱的。”
“本来?本来你爹个J!”
白姜气笑,两指狠狠捏在滕斯越的大卵蛋上,“滕斯越你要是敢强奸我,我这辈子不会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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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逃离,又遇到把她折磨到质壁分离的男人
或许是那一瞬间的蛋疼击中了猛男的弱点,又或许是滕斯越被她的话威慑住,那一秒,男人钳在她腰上的手泄了力气。
白姜趁机脱身而出,提上裤子扑到门边。
“你跑什么,过来。”
滕斯越回头,向她再度g手。
白姜看了眼他下面那根高翘的性器,冲他做了个鬼脸,一边系上领带,一边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你站住。”
站住?鬼才会听他的话,鸡8棒y精干上脑的狗男人,等等再摁着她要强奸怎么办。
白姜仿佛在逃生游戏里跑路,一边忙手忙脚理好衣裤,一边往楼下冲。
不想从正厅出去引人注意,她环顾四周,找到了偏厅后面的小门。
她以为小门能直通到别墅的后花园,没想到事与愿违,小门推开后只有向下的台阶。
听到后面传来有人追来的脚步声,白姜没空多想,跟着台阶往地下室去。
台阶一个大旋转后,霍然洞开。
白姜发现这空间大得很,不像地下室,像是另一层楼。
红外感应灯随着她的脚步无声亮起,她穿过一条墙壁上镶嵌着某种陶艺的长廊,左右欣赏,快走到头时,听到隐隐传来人声。
她停下来,迟疑着,向传来声音的走道靠近了两步。
忽然,里面有人影出来,跟她迎面相见。
白姜连忙掉头走人,却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谁?”
一个男生响亮的声音叫住了她。
“我……”
白姜回身,最先想到的借口脱口而出,“我找冰桶来的,好像走错路了,这里的画还挺好看。”
“你是不是在偷听。”
另一个男生走上来,窸窸窣窣,越来越多的脑袋从里面房间探出来,看到了白姜。
白姜发现这里的人全都是男高中生,有的手里老练地端着酒杯,表情严肃,感觉自己仿佛打断了他们的某种秘密集会,顿时感觉不妙。
她退后一步:“没有,我刚来。”
“谁认识她?我怎么没在学校见过这个人?”
“你是哪个班的?”
“你叫什么名字?”
……
就在那些男生七嘴八舌让白姜不知道先回答谁时,一个她熟悉的身影跃了出来:“我认识她,高2比组13班的白姜。”
白姜挤出一个微笑,对那男生颔首。
金锐文,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白姜正要掉头就走,金锐文大步上前,拦住了她:“你找我找到这里来了?”
“我没找你……”
“哦,正好,我要找你说的事,你自己来说吧。”金锐文说着就扯着她的袖子往里面走,“自己来跟拓哥说。”
“说、等等,贺兰拓?”
“嗯。”
白姜现在想原地瞬移。
贺兰拓是她最不想见的客户,没有之一。
白姜在学校最主要的兼职,是帮那些有钱人家的同学写作业,做项目,写演讲稿,等等……她会的她都能做,不会的也可以学,只要钱到位。
金锐文是个中介,帮她牵线,避免她直接跟顾客打交道。
白姜很满意有金锐文这个中介,这省去了很多麻烦。
有一次某个星二代跨过金锐文偷偷联系她,她一开始很天真,还高兴多赚了金锐文的抽成,结果对方让她改小作文改到深夜,仍然不满意,打视频电话过来痛骂,让身在校园的白姜提前体验了甲方是怎么不做人的。
而贺兰拓……呵呵,白姜还从没跟贺兰拓直接联系过,对方就已经把她折磨到质壁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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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深夜过的运动男模 вǎiпiǎпwéп.c
贺兰拓的挑剔严苛程度,在白姜眼里就是那种现实版的说“你这个黑色太死板,我想要一个五颜六色的黑!”的老板。
比如,她刚开始帮贺兰拓写作业时,模仿贺兰拓的字迹,一直收到转发的贺兰拓的邮件回馈说不够像。
重写,重写,重写,这三个字成了白姜的噩梦。
别的顾客从来不会挑剔她字不够像,差不多80%相似就行了,老师又不会拿显微镜改作业,就这个贺兰拓非要吹毛求疵,让白姜现在看到临摹纸还PTSD。
“环保演讲稿怎么了?改天说吧!”
白姜一个劲儿地往后退,退,退,退,“就是说……我现在有事,急事!”
“急事?找冰桶?等等我给你几个大冰桶。”
金锐文不依不饶扯着白姜往里面进,里面沙发上的男生纷纷收起腿让道。
“不是,我……我刚才……”
白姜在脑海里快速搜刮借口,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了壳,睁大眼睛,直直地望向前方台球桌前的一个男生。
那个男生拿着球杆,正弯腰教旁边的男生怎么击球。
他衣着黑白相间的春季款校服,袖口规则挽起的地方雪白如栀子花,少年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温和而耐心,在同龄人面前,像个慈悲的教父。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直到那男生被金锐文叫了声哥,回过身,扫了白姜一眼,白姜才回神,脑子里像通了电般一阵恍惚。
“拓哥,我把白姜找来了。”金锐文凑上去。
“……?”
白姜恍然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
拓哥?贺兰拓?这个拿台球杆的少年教父是贺兰拓?
这个男生,白姜是曾见过的。
在学校最新版的宣传视频上,拍到了这个男生在C场打网球。
当时白姜以为这是校体育队的学长,或者甚至是学校为了面子请来的运动男模。
毕竟太好看了,不是一般的素人帅哥可以比。
他的身高一看就在188左右,比例太过完美,完全是一盘天菜。
起跳的时候球衣下面露出的一截腹肌,让白姜当晚睡着之前还会想起。
白姜完全想象不到,让她深夜肖想过的运动男模,就是那个让她重写作业N次的龟毛客户贺兰拓。
“哪个白姜?”贺兰拓唇瓣轻启。
“帮您写生态系统演讲稿那个。”金锐文快速回答。
“噢。”
贺兰拓拧开矿泉水喝,脸色淡淡,像是不太想说什么。
金锐文小心翼翼地观察贺兰拓的脸色,又转头看向白姜,神情突然严厉了许多:“你高什么啊,之前的稿子都写的不错,这次呢,跟你说过是电视台直播的演讲,L11的大学招生办都会看,你说有多重要,写砸了是丢我们学校的脸。”
周围的男生陆续投来目光。
“演讲……效果不理想?”白姜扫了眼贺兰拓。
“挺理想的,全靠拓哥临时发挥。”金锐文把打开的平台电脑凑到白姜鼻子底下,“你自己念几句,你这写的什么。”
白姜看了几段,脸色一变:“这是我写废了的初稿,不是我交的最终稿版本。”
金锐文:“这是你发到我邮箱里的版本。”
“不可能,我发邮件之前还检查了,等等,我给你看……”
“行了。”
贺兰拓突然开口打断他们,心不在焉地看着别的地方,淡淡道,“让她重发你一份,这事情翻篇了。”
“哇喔!”
旁边一个顶着红毛的男生夸张地叫了声,仰着脖子,嘴里吐出粉红色的电子烟烟雾,大声地插话进来,“怎么能就这样翻篇呢?嗯?她的疏忽可是丢了我们整个学校的脸,我们所有人今年的名校录取率可能都被她拉垮了呢。”
围观的男生们饶有兴味地打量白姜的反应,有的笑起来,耸耸肩:“是啊,我可真怕P大不录取我。”
“咱们很多人的作业她都写过吧,白姜?是她吧?会不会出问题呀?”
……
白姜轻微地皱了皱眉,面色无波,维持着冷静。
“她以前也从没出过错的。”
金锐文抓着头发,赔笑,“你们……你们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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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开始上手当众侵犯 вǎiпiǎпwéп.c
“我赠送你们一人一天的数理化……任意学科作业0元体验券?”白姜在注意到一个男生奇怪的笑容后开口。
“那可真没意思。”
那男生跟红毛男面面相觑,咧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慢悠悠吐出清晰的字句:“你不是卖身给滕斯越吗?既然如此,那今天也卖点给我们吧。”
此话一出,很多男生都笑出了声,打量白姜的目光变了味。
“她卖身给滕斯越?”议论声不怀好意。
“早就听说滕斯越在学校养了个小情人了,没想到就是她啊,这么素的菜,好吃?”
“哈哈,怎么收费,比林琦还贵吗?”
“啧啧,比林琦干净多了吧,滕斯越肯定不要脏的。”
“来,给我们讲讲,滕老二在床上行不行啊?”
……
在越来越糟糕的气氛中,白姜闭口不答,移目看贺兰拓。
贺兰拓左耳别着蓝牙耳机,正低头在手机上打字,似乎忙于别的事情,对当前的漩涡充耳不闻。
白姜皱了皱眉,终于说话了:“我没有卖身给滕斯越。”
人群安静了一瞬,随即被“噗嗤”的笑声打破。
“别骗人了,滕斯越有次午休跟他的小情人在游泳馆更衣室里厮混,进去的时候裤裆鼓着大山包,出来的时候一身精液的味道,在女生群里都传疯了。”
“你不承认的话,现在打电话给滕斯越,开免提,让我们问问他。”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不敢吗?那就给我们示范下你给滕斯越提供的服务吧,嗯?都是同学,凭什么他可以,我们就不行?”
白姜的脸色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她知道学校里有的男生派别不同,比如面前这群,跟滕斯越的关系肯定不好,否则,不会这么敢拿她开玩笑。
说不定,这样刁难她,不是为了借着贺兰拓的理由出气,就是为了借她羞辱滕斯越。
白姜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开了静音的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滕斯越。
滕斯越还在到处找她。
如果滕斯越现在跟这群男生碰面,那……
好像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白姜攥着手机的手指发寒,有那么几秒,她大脑在高度紧张中空白,甚至没听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
……
“……好,我给你们演示。”
再恢复清醒的时候,白姜听到自己嘴里发出清晰的声音。
众人又静了静,这时,白姜再度望向贺兰拓。
他依然专注于低头操作手机。
眉眼低垂的样子,更显出眉如墨画,睫毛浓密纤长。
这个贺兰拓也真是讨厌极了。
明明他该是这场闹剧的核心,却仿佛置身事外,任由群狗乱吠,用冷漠消遣着她的困境。
比起其他为难她的恶犬,她更讨厌的是置身事外的贺兰拓。
讨厌。
讨厌,讨厌,讨厌极了……
白姜忽地快步上前,一把扯住贺兰拓的领带,回头对众人一笑:“在他身上演示给你们看。”
“哇喔……”
口哨和起哄声瞬间变得响亮,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沸腾了。
他们密密麻麻地围上来凑热闹,一双双眼睛盯牢了人群中心的白姜和贺兰拓,露出狼一般的期待。
贺兰拓终于放下手机,抬眸,与白姜目光对视。
白姜对他抿了抿嘴,上手解他的领带。
贺兰拓没有反应。
没有阻止她,也没有配合,只是面色冷若冰霜盯着她。
这让白姜有种陌生的兴奋感。
滕斯越可不是这样的。她从没碰过这样的男生。
她要是这样去解滕斯越的领带,滕斯越早就满眼欲望地呼吸急促,反客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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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当众涩情猥亵,特殊癖好觉醒
……
“脱上面干嘛,我们又不想看男人的奶子。”
“不如脱你的给我们看?”
白姜听到身后的话语,眉心一蹙,手上领带没解开,滑落到下面。
这些男生想看她被羞辱到害臊的样子吗?
可惜了,她现在竟然不觉得害臊。
或者说,她有害臊,但是看着面前的贺兰拓,害臊感只是让人更加兴奋。
她的手滑过贺兰拓的衣物,脑海里闪过滕斯越对她的上下其手,那男性躯体带给她的压迫感。
现在,她可以反过来了。
试试压迫男性。
大胆表现对男性的猥亵、挑逗欲望。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她感到了一种天X的解放,甚至说,报复。
在这么多人面前现场直播,是谁在消遣谁的美色。
下一秒,身后有人尖叫起来,因为白姜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抓在了贺兰拓的校裤裆部。
白姜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她对滕斯越就算是独处的时候,也从未如此主动轻佻。
贺兰拓还是冷冷地盯着她。
她仰着脸,对贺兰拓勾唇一笑,低声细语:“你的,挺大的啊,不过,可能比起滕斯越,还是要差点吧?”
“行了——”
贺兰拓忽地拂开她的手,把她往后退了一步,白玉般的脸上透出凛然不可冒犯的寒意,“你手上有碳酸氢钠的味道,别碰我,出去。”
白姜一愣,除了突然被打断施法之外,还对贺兰拓说什么“碳酸氢钠”的味道始料未及。
她今天上午确实刚做了化学实验,碰过碳酸氢钠,可是手早就洗干净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不对,现在盘这个做什么。
她忽然注意到,周围人的噤声了。
在贺兰拓开口说话之后,刚才所有乱叫的狗现在都全部安静。
“出去。”
贺兰拓对她重复了一遍。
白姜蹙了蹙眉,掉头快速离开这个房间,很快来到两边都是古画的走廊上。
直到周遭安静下来,凉爽的风从走廊通过,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刚才的险境闹剧中逃出生天了。
因为贺兰拓让她走。
她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指尖。
她想起碳酸氢钠闻起来几乎是无味的,而她的指尖有着淡淡的像是森林里雪融化的气息。
那似乎是来自贺兰拓衣服上的味道。
白姜闭了闭眼,脑海里再次回到方才自己调戏贺兰拓的情景。
她的手突然握住贺兰拓的裆部,仰头看他,他那张脸冷若冰霜,在她手上加力的瞬间,眼底掠过一闪而逝的……失调?
白姜心跳加快,肾上腺素快速通过血管。
他冷冷地推开她。
他那种被冒犯的愠怒状态,真……
让她感到……
兴奋啊。
让她想……
更加去……
……
白姜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有这种爱好。
这种脑内闪回很无聊,她也就循环播放了几百次而已。
还记得之前写作业写累趴的时候,她给自己打气,心里想,她要好好努力,以后好有钱去包养一个那样好看的男生,想玩他的时候,就让他在自己面前……
手机屏幕一阵亮,打断了白姜的思绪。
滕斯越发来了一条新的信息:别躲我了,过来,我保证不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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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想睡她的男人和她想睡的男人
夜幕低垂。
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已是深夜,白姜松开领带,累成一张饼摊在1.2m的小床上。
“姜姜,冰箱里你冻的酸N捞我先吃了啊,回头买补给你。”上铺的周婉芳对她探出贴着面膜的圆脸。
“不用补我啦。”
白姜闭着眼睛,要动不动地脱衣服,“我明天就搬出去住了,剩的零食都给你。”
“啥?你要——搬出去?”
周婉芳差点惊掉面膜。
“嗯,有个朋友让我去他家住。”
白姜轻描淡写。
如果周婉芳知道她说的“有个朋友”是指滕斯越,“他家”是指学校附近那幢緑坡别墅,估计下一秒尖叫声会掀翻宿舍屋顶。
“噢,这样……”
周婉芳咧了咧嘴,看白姜不打算展开说是什么朋友,凭借她中考语文单科第一的读题能力,没有再问下去,扁扁嘴嘟囔,“那还挺省钱。”
“是。”
白姜笑了笑,“上周借我的伙食费不用还了。”
“哎那怎么行。”周婉芳连忙摆手,“说了月初生活费下来就给你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忘。”
“嗯。”
白姜把摘下的项链扔到一边,合上眼,没有再多说。
今天的谈判太累了。
滕斯越一再强势利诱,想用插入的方式跟她做爱,白姜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爱财的人,但滕斯越开价再高,她也没有同意。
中途,滕斯越瞪着她的眼神,让她一度觉得对方要用强的了。
好在,滕斯越只是眼神吃人,并没有动手。
这场谈判最后以她答应了滕斯越两件事结束。
搬进滕斯越在学校附近租的绿坡别墅,是其中一件。
别墅的居住条件自然比学校比仄的二人间宿舍好多了,但白姜十万个不想住到滕斯越的住所,跟他衣食住行朝夕相处,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就算什么也没有发生,也会毁了她清白的名誉。
再想到那篇小说里滕斯越就是把女主角囚禁在别墅里,变态强制爱,瘆人。
可滕斯越很会开条件,提出给她的妈妈预约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的VIP,送她的弟弟进最好的美院。
至于她,她不需要滕斯越做什么,只要对她少点干涉,她就能奔赴自己的似锦前程。
就这么答应了他。
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带来怎样的风险……
……
上铺的周婉芳逐渐响起均匀的鼾声,白姜躺在自己的小平板床上,想到这就是她在这里过的最后一夜……头次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充满自由的味道。
她支起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无意识的滑动,输入了一个名字搜索。
贺兰__
拓。
白姜是没想到,贺兰拓这家伙不仅有关联帖子无数,在学校里还有私生饭粉丝团,在群里交换议论他的各种私人信息。
他的演讲视频特别多,俨然是个天生的演说家,有好几副面孔。
科学类演讲的时候博闻强识,逻辑鬼才,人文类演讲的时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公益演讲的时候慈悲为怀,煽情动人,竞选学生会主席演讲的时候,慷慨激昂,灵活互动,静水深流的寒潭般的眼底,隐约跃动着炽热的少年之火。
这种冷峻中偶尔透出的一丝炙热,是贺兰拓不同于那些长久热情的人的个人魅力,所以他那张脸不笑的时候很高冷,但只要稍微有一点笑意,就会令人感觉整个春天都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谁能想到,这样的贺兰拓,看起来清高又正义,赤诚又善良,可这种人会雇佣同学帮他写作业和演讲稿,又会在同学因为他被围攻调戏的时候,当面视而不见。
不愧是少年政客的标准雏形,虚伪至极。
白姜平时见惯了特权阶层的同学,早已麻木了,也没什么心思仇富,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贺兰拓这样生气。
生气他用钱收买自己的时间,压榨她作为底层劳动力,这样他才有大把的时间享受精英教育,自我提升,风光无限。
生气她失之交臂的爱技术创新科技大赛名额,原来落在了笔试成绩比她低的贺兰拓手上。
生气,贺兰拓就连皮相都这么优越。
……
唉,学校看起来优秀的顶级帅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滕斯越,粗暴强势。
贺兰拓,冷漠虚伪。
……
白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看睡过去的,一个激灵,她从梦里惊醒。
睁开惺忪睡眼,眼前屏幕上睡着前的画面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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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在图书馆,勾引Y系男神
她看了看时间,起身走到衣柜面前,对镜整理,稍作考虑,挑了一套内衣,然后披上一件平时不穿的漆黑外套出了门。
戴上口罩,拉上兜帽,她低头赶路,不想被任何同学老师认出来。
11:56分,三岔路口的青铜雕塑浸泡在夜露中,学校正门紧锁,已经宵禁。
她踩着落叶径直走向历史悠久的校图书馆,那里灯火长明。
安静的馆内,弥漫着印刷物的潮气。
上到二层,一排排暖h的台灯后面,白姜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脸孔。
没有枉费她付费进了私生饭VIP群。情报没错,这几天贺兰拓一个人深夜在这里查资料。
——
白姜花了点钱,雇佣值班的勤工俭学兼职馆员去打发走了坐在后面几排对着贺兰拓偷拍的两个女生,肃清了环境,然后从书架上挑了一本研究全球变暖的前沿杂志。
她翻了几页杂志,稍微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
“这么巧,你也在这。”
白姜抱着蓝皮杂志出现在贺兰拓身边,口罩上的眉眼弯弯一笑,“正好,不是说我上次给你写的演讲稿不过关吗,有几个议题想跟你交流下。”
“嗯。”
贺兰拓瞥了她一眼,神情像今天在别墅负一层遇见的时候那样寡淡。
白姜在他身边落座,打开杂志摊到他眼前,纤长的指尖在一排排英文上滑过,肩膀贴上他的胳膊。
“所以,化石能源燃烧排放是造成温室气T循环失衡的根本原因,碳中和会加快化石能源发电的淘汰速度,以后更多的政策都将往……”
压低的轻声细语被关在口罩里,如同被封锁的蝴蝶。
她说着说着,摘下口罩。
蝴蝶翩然振翅而出,飞落贺兰拓耳畔。
摘下口罩的时候不由得分神地想,万一有人认识她,看到她在这,让滕斯越知道怎么办。
让滕斯越知道她深夜来图书馆私会贺兰拓。
……
这个念头让白姜现在就想戴上口罩,快步离开,离贺兰拓越远越好。
可是,她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搬进滕斯越的别墅了。
从明天起,学校里会有更多的人认为她是滕斯越的宠物。
难免地,包括贺兰拓。
那届时,她应该就不能这样接近贺兰拓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
白姜深吸一口气,说话声略顿,复又继续。
书页唰地翻动,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清晰可闻。
贺兰拓终于移目看向她,目光所及,她拉开的领口下面隐约着雪白深深沟壑。
“真热啊……”
白姜仿佛不经意地嘟囔一句,手扯了扯自己衣领,露出了更多的雪色轮廓。
她的乳尖因为今天跟滕斯越玩耍过,还y肿翘立着,在薄薄的内衣下面顶出激凸。
贺兰拓收回了视线。
白姜瞥他一眼,他白玉般的耳廓微微泛红。
白姜一边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弧度。
她继续说着一本正经的生态问题,不知不觉拉进跟贺兰拓的距离,一点一点。
直到她的手“不经意地”落到贺兰拓的大腿上,隔着男生薄薄的校K,在他们讨论问题的时候轻轻摩挲,从大腿上端,摩挲到内侧,接近腿心的地带。
感谢经常发情的滕斯越,让她熟知怎样摸大腿就能让男生欲罢不能。
她的心跳加快,还有种在摸滕斯越时早已放下的——污秽感。
贺兰拓没有任何绯闻。连女友粉都会被开除粉籍,就像一个不被红尘玷污的圣人。
而她在对他做肮脏的事。
她终于感觉贺兰拓的身体明显地动了一下,随即,男生温凉的手扣在她的手背上。
“你在做什么?”贺兰拓看着她轻声问。
白姜睁大眼睛,露出“我什么也不明白我只是一只无辜小白兔”的表情:“做……什么?跟你讨论碳中和对国家未来发展的影响啊,怎么……?”
说话间,她的手指还在贺兰拓的手掌覆盖下动了动,指尖实打实地g到他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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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给s治s病,大都拉丝了
贺兰拓眉头一皱,又露出那种受到冒犯而破冰愠怒。
即便如此,他还是整理了一番桌面物品,方才动作很轻地从座位上站起,瞪了白姜一眼,然后转身向图书馆厕所的方向走去。
白姜没有犹豫就跟了上去。
走到高大书架后面的隐蔽地带时,她忽地加快脚步,直到距离跟贺兰拓只差一个肩膀。
快步走在前面的贺兰拓脚步忽顿,蓦地回头,白姜没刹住脚,鼻尖撞在他手臂上。
“啊……”她摸摸撞疼的鼻子。
“你要干什么?”贺兰拓退后一步。
白姜狡黠地望着他,眨了眨眼,上前一步,把他比到书架前,伸手摸在他的裆部。
那里已然y突起来了。
白姜笑了笑。
表面上再怎么禁欲寡淡的贺兰拓,也不过是个青春年少的男高中生。
——
她抬眸盯着贺兰拓,含笑,玩味地凝视他,同时手指隔着薄薄校K上下摩挲里面那根东西的形状。
这要是滕斯越,早就兽X大发反客为主了。
但贺兰拓只是冷冷地注视她,好像被冒犯,希望她立刻停手,自己却迟迟没有反抗的动静。
说到底还是被摸爽了,想要更多。
装什么酷啊。
“学长这里藏了什么大东西?是违禁物品?枪械吗?”
“滋”的一声,白姜拉开他的裤链,手伸进男生黑色的棉质内裤,直接包裹住了那团y热的肿胀物T,“我来检查一下,啊……真的好大。”
贺兰拓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推她一把,却被她狠狠地压回去,更加用力地压在他身后的书架前。
白姜眸光下垂,看着自己的手指从贺兰拓的卵蛋,缓缓滑过他粗壮的柱身d皮,滑到他肉红色光滑的龟头上。
指尖在那硕大的伞状龟头周围轻轻打圈,然后沾上中间孔眼里溢出的透明黏液。
轻轻一抬,拉出银色丝线。
“啧,拉丝了。”
白姜看着他,羞辱,“随便一摸就出这么多汁,你好骚啊。”
贺兰拓的胸膛在呼吸间的起伏清晰可见,眉心微蹙地瞪着她,那种任由她采撷,却又凛然的神情让白姜享用极了。
她勾住贺兰拓的脖子,踮起脚尖,含吻他白皙的颈项,同时另一只手在下面继续搓肉他y圆的龟头。
贺兰拓喉结滚动,再度摁住她的肩膀,把她硬生生推开,低声再问了一次:你要干什么?
“我……”
白姜像一只狡黠的小猫舔了舔嘴唇,她的唇瓣沾到了贺兰拓的气味,浅浅的,森林里融化的雪。
——“第一次要给自己喜欢的人。”她对滕斯越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而她才只见过贺兰拓一面罢了。
可欲念上头,她来不及再等。现实也容不得她等。
她现在就要——
“干你啊。”白姜用气声低低地说。
寂静了一瞬之后,贺兰拓掉头就走,白姜下一秒就追上去,仿佛食肉动物被刺激起了狩猎的本能,快速穿过静脉的肾上腺素唤起了兴奋,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
“你怎么这样不要脸?”贺兰拓冰冷地回眸,甩动手臂要甩开她的手。
“你才不要脸!鸡8翘那么高,流着水滴了一地还要去哪?怂样儿!”
白姜话音刚落,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量翻了个身,猛推一步,将她面朝书架,压在高大如墙壁的书架面前。
贺兰拓逼近她身后,反剪住她的手臂,低下头,声音接近她的耳后:“白姜,才见第二次面,你就这么想被我C?”
“啊……轻一点嘛。”
白姜扭动着身子,回头嗔怪地看他,“我看学长那里又肿又欲,肯定是骚病犯了,我好心想帮学长治治骚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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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粗长从背后入 вǎiпiǎпwéп.còm
贺兰拓一只手伸进她裤子里,摸到她的比唇上,那里惊人地湿滑黏腻,让他的阴精本能地又被一股热流充血:“没被滕斯越操够,还勾引别人?”
“没有啊。”白姜勾唇一笑,“他蛮牛似的,我早就对他腻了……嗯……”
被摸比爽到她低吟一声,翘起丰满的臀部,对身后的贺兰拓褪下裤子,露出肉感的雪白蜜桃臀,T缝中间那两瓣正在分泌汁液的丰腴肉鲍清晰可见。
“光是摸怎么过瘾呢~学长~~骚鸡8都这么硬了,插进来呀,嗯?”
白姜一声又一声,嗓音酥软地刺激身后的男生,“难道学长太笨,不知道怎么插x,还是说那里不行啊?大鸡8只是个样子货?是不是——呃啊!”
下面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感,让她浑身一个哆嗦。
鹅蛋大的龟头刚戳入一半,硬生生卡在比口。
“你怎么这么紧?”贺兰拓贴在她背后,低喘一声,那仿佛被她夹疼了的喘息声性感的要命。
白姜嘶了一口气,比口溢出了更多的爱液,她咬咬牙,忍着难受嘴y道:“哪里紧了?滕斯越每次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看是你鸡8太软,力量太小!啊——”
她刚说完,感觉眼前一阵黑,嘴里高叫出声,被贺兰拓及时捂住嘴。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图书馆的两排书架之间,她抬起一条腿放在书架上,翘着肉体,被身后贺兰拓粗长的鸡8破处,将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甬道一捅到底。
y热的肉茎第一次充满了她的肉穴,把里面的所有褶皱都捅开压平,嫩红的花唇被撑开紧绷,紧紧地咬住插进里面的粗硕肉屌。
白姜一瞬间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她低下头,紧紧咬着唇以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汗湿的发丝粘在她额角,一滴液体从她鼻尖滑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滑到贺兰拓捂着她嘴的手指上。
过了好几秒,贺兰拓掰过白姜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他看到了白姜泛红眼眶里的泪水。
“很疼?”他问白姜。
白姜哭着摇头。
自己想吃的鸡8,哭着也要吃完,
“你太紧了,放松点。”
贺兰拓缓缓松开手,轻声说:“滕斯越的,有那么小吗?”
白姜哭着摇头,又点头。
贺兰拓看了看下面交合处,轻轻退出阴精,退到一半,龟头周围凸起的冠状沟刮擦到肉穴内壁的一个点,白姜被突如其来的感觉爽到浑身一颤,呜咽一声,兜不住的眼泪滑落而下。
贺兰拓的手指摸了摸她那被撑开的阴唇边缘,耳语道:“你该不会是处吧?”
白姜梨花带雨的脸上对他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怎么可能,你们都知道,我跟滕斯越在一起多久了。”
“可是,你流血了。”
白姜皱眉:“你好笨,我在姨妈期最后一天。”
“……那就不是安全期了。”
贺兰拓一边说,一边缓缓把阴精拔出到只剩大龟头卡在比口,顿了顿,又再次由快而慢地顶进去。
里面紧致的y肉绞吸着他肿胀的阴精,温热而多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两个人身上都一阵阵酥麻。
白姜的身体被他撞得前摇后晃,身前扶着的巨大书架都跟着逐渐晃动起来,为了获得更强烈的爽感,很快就变成跟他插入相同的频率,胸前垂落的一双丰乳在解开扣的衬衣里晃动,y突的乳头摩擦在薄薄内衣上,痒到她想要男人肉,后面两瓣肉唇一次次吞入鸡8越吃越深。
“你不怕怀孕吗?”胯骨又一次啪地撞击在她肉感的臀瓣上。
“嗯,怕的……你不要S里面……嗯啊……”
白姜嘴里发出了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呻吟,她没想到,刚被破处没难受多久,就变得了么爽,肉道里面敏感的骚点都被贺兰拓粗大的阴精进进出出地摩擦到了,这快乐新鲜而又巨大,“好舒服……舒服……但是你、慢一点……不然我、我怕我腿软……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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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爽到内 вǎiпiǎпwéп.còm
“嗯……”
贺兰拓低喘了一声,男人的喘声性感到让白姜肉穴里一阵痉挛,更加绞紧了插入的y胀。
“嘶——别这样吸。”
贺兰拓立刻停了下来,又喘了一声,白姜能感觉到他湿热的喘息落在她的背后,痒痒的,“再吸我会忍不住……”
白姜刚经历了一阵高潮,没听清贺兰拓说话,高潮褪去后,她方才问:“你说再吸你会什么?”
“我会忍不住射出来。”贺兰拓哑着嗓子。
白姜在快感中很慢地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义,倏地睁大了眼睛:“别,你还是拔出去吧,拔出去,我可不想还没上大学就怀孕。”
阴精往外退了一截,复又重新插进去,继续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不是说了拔出去吗?”
“拔不出去。”贺兰拓低声严肃解释,“总是拔了一半又被吸进去,你里面太饥渴了,吸着我不放。”
“你——”xУùsнùщù.cc(xyushuwu.cc)
白姜气得又想哭,又想笑,“混蛋!快停下,不然、嗯啊、不然再继续你就是、就是强奸了!”
“停不下。”
身后的男生反而操得更快了,劲腰耸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加密集,“是你先引诱我,猥亵我。”
“你停下。”
白姜扶着面前的书架,试图挪动身体逃走,“我又不是、嗯啊、又不是不让你C,咱们去找个避孕套,再继续……”
她刚跑出一步,就被贺兰拓钳住细腰,用力地摁了回去,咕叽一声,刚破处开苞的肉穴,又将粗大鸡8一吞到底,贺兰拓爽得闷哼一声,狠狠固定住她的肉体,胯下不停顶撞:“别傻了,这里是图书馆,拿来的避孕套。”
“那、那也不行……嗯哈……你也不想我怀孕的呀,你可是……”
白姜被他操得嗯嗯啊啊间隙中,勉强挤出断断续续的话,“嗯、你可是豪门贵胄,天之骄子……我要是拿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就要你……啊……啊啊……”
突然,身后一阵加速的凶猛律动,白姜话没说完,就被突然拨高的快感淹没,无法思考,脑海里只剩下噼里啪啦的快乐糖在炸裂。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到一股温热从肉穴内的龟头顶端释放到了她体内。
“你、你内射了?”
她气喘吁吁,爽出了一身淋漓的热汗,回头瞪贺兰拓。
“嗯。”
贺兰拓低笑一声,好似不甚在意,含住她的耳垂,吻了吻,在她耳边恶魔低语,“如果怀上了,就生下来,滕家人最喜欢小孩了,把我的野种拿给他们养。”
“你——”
白姜哽了下,一时间没想出更妙的形容词,回身“啪”地一个耳光,扇在贺兰拓的半边脸上,“你无耻。”
贺兰拓盖住她的手,不让她抽回去,并不气恼,只是对她微微一笑:“那你还惹我?有了滕斯越还惹我,你的麻烦大了……”
白姜气结,扯上裤子打算先走人,去吃紧急避孕药,还没走一步,又被身后的男生一把拉回怀里禁锢住。
“你放开我,你……”白姜感觉到身下刚被操开的肉穴又被淫物顶住,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挣扎得更加剧烈,“你是狗吗?又发情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
“放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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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两个珠珠叭=3=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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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情人出轨后【】
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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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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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何,这本没有如期上新书榜,所以不得不停更一下,先观察下情况,
抱歉,等情况清楚了,后续会继续更新啦
别担心,有存稿的
新读者,可以先看我隔壁的其他文,
比如《最夯炮友》那本,
还很多完结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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