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魈【仙侠NP】》 重生回到那天 直到魂飞湮灭的那一刻,冷若夏也没有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亲姐所杀。 身为魔族长老的女儿,若夏是个不合格的魔修,灵根驳杂,法力下乘。 姐姐冷听雨却是魔修中难得一见的天才,十六岁筑基,百年之间,便已经成为元婴高手。 而冷若夏纵是靠着丹药法宝辅助,修行也只是增益微薄,徒劳枉然。 直到死之前,她也不过刚刚筑基大圆满。 ... ... 弥留之际,盘旋在识海的最后一个画面,就被血水染红的浩魇池。 罂粟般的红色在池中化开,父亲冷如霜被冷听雨的斩魂剑拦腰砍断,渐渐消散为烟尘... 整个魔界的魔修都屈膝跪于大殿之下,恭贺新魔尊的诞生。 冷听雨的脸上写满了夙愿实现的快意。 站在冷听雨旁边的,是冷若夏几十年来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一身红衣的百里冥身如玉树,一边紧紧的握着冷听雨未拿剑的那只手,一边替她轻轻擦去脸上的血渍。 那端肃的神情好像是怕这溅出的污血弄脏了他的心上人一般。 就算自己死在他面前,也换不来他半分的难过... 少年孤傲的脸上未见半分悲戚,漆黑的瞳仁中好像只容得下冷听雨一个人。 冷若夏不甘心,明明是她先喜欢他的啊... “去死吧。”清冷的声音与长剑一同落下。 巨大的闪光撕裂了黑暗,用尽全力将周身茫茫的空间抖动了几下。 八级之外,翻涌而来,发出刀剑相击山崩地裂一般的雷鸣之声。 原来这就是斩魂剑... 冷若夏瞬间感觉自己的神识已经被彻底的撕碎,连带着灵魂也随之而消散,化成虚无。 ... ... 不知在那荒芜的虚空中沉睡了多久。 “小迷糊,快醒醒。” 混沌之中传来熟悉的呼喊声,冷若夏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语气,熟悉的温柔。 冷若夏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大哭起来,整个人扑进了面前人的怀中,哭得无法自抑。 “爹...我们这是在哪?我们不是魂飞魄散了吗?” 面前的男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轻模样,长身玉立,秀逸的五官却带着凛冽肃杀之气。眉宇间与这怀中少女生得几分相似。 对上冷若夏哭得泪涔涔的眸子,冷如霜微微一愣,下一秒那黑色云纹宽袖中的手掌便贴到了冷若夏的额上。 “瞎说什么胡话?莫不是今日又不想修炼?如此荒废你难道要80岁筑基吗!”冷如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话间收回手掌在冷若夏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如今魔尊之位已经空悬百年,冷如霜虽然是魔族长老,可是他如今已经六百多岁,自从突破元婴期之后再难精进。 他深知以自己的修为很难坐上那个位置,便将自己的希望全部放到了女儿身上。 可惜自己这个女儿不仅是杂灵根,天赋更是平庸。十岁起开始修炼,如今六年过去也不过是练气叁层,连魔宫最低级的魔修都比不上,实在是废材的厉害。 明明冷如霜当年在同期中也算得上天赋异禀,若夏她娘也算是修为上佳,怎么偏偏却生出了比普通人修都不如的女儿... 冷如霜想及此处心中不禁有些沉郁,可是看到眼前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又不忍心苛责,最后只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爹爹...呜呜...爹爹我以为你死了...唔...” 床榻上的冷若夏因为死而复生,泪珠子一刻也没有断过。 巴掌大的小脸上闪烁的眼睛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那泪水如玉珠般颗颗掉落,看得冷如霜也心软了几分,不过还是板着脸说道:“罢了罢了,今日就免了你的修炼了,莫要再哭了,哭得你老子我头疼...” 冷如霜说罢站起身,身后一只小手悻悻的伸了过来,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袖口。 她看着好好站在自己面前的冷如霜,终于确定自己是回到了过去。 冷若夏刚才摸了自己的灵脉,自己差不多正是十六岁左右的年纪,想来就是冷听雨要出现的时候了。 “爹...你是要去御龙谷吗?” 冷若夏暗忖,只要不让冷如霜找回冷听雨,那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了! “嗯,爹爹一会就和百里长老出发了。” 冷如霜的手下说在御龙谷附近看见了蟠龙出没,龙乃四灵之首。冷如霜打算杀了那蟠龙之后,用龙骨给冷若夏做一个本命法宝,有神器加持,对若夏的修为定然有益! “爹爹,你别去!”冷若夏听到冷如霜真的是要去御龙谷,急得抓着他的袖口不肯放手。 冷如霜为元婴初期修为,百里冥乃金丹后期,当时二人合力将那蟠龙打得奄奄一息。 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那狡猾得妖物挣脱了冷如霜的绞龙索,一口咬在百里冥肩上,之后便趁机逃走了。 冷如霜不甘,追着那受伤的蟠龙飞出叁千尺外,待诛杀了那蟠龙回到御龙谷,就发现百里冥和一个受伤的貌美女魔修昏倒在一旁。 那个女魔修就是后来被冷如霜认领回来的姐姐——冷听雨。 同样的年纪,冷若夏不过练气叁层,冷听雨却已经筑基了。 那之后冷如霜就一门心思培养冷听雨,再后来... 冷若夏想起之后发生的种种,只觉得身上被一股寒意裹挟。 如果从一开始冷听雨就没有出现,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了? 冷若夏轻轻摇了摇冷如霜的袖口。 “爹,让女儿替你去吧!”冷若夏暗下决心! 重生一次,她绝不允许前世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她——要亲手杀了冷听雨! -- 前往御龙谷 po⒅vìp.Ⅾē “此事怎可胡闹!”冷如霜听了冷若夏的话眉头不禁皱起。 “爹,那蟠龙只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有百里冥在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冷若夏的话刚说完,便听到一个利落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如霜兄,我早与你说过,那小小蟠龙我一人便已经足够,你看连这小丫头都信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百里冥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目光并没有看向冷若夏,而是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冷如霜。 “百里,那蟠龙虽然修为在你之下,可是它毕竟是妖兽,且有灵智。况且那蟠龙性毒,若被咬伤,即使是元婴修士也未必能逃脱一死。若夏不过练气叁层,我怎么放心让她去御龙谷那般凶险的地方。” 百里冥闻言也没有反驳,他如今金丹后期已经多年,却迟迟无法进阶。 若能服下蟠龙内丹,自己或许就能突破瓶颈,顺利进阶——成为元婴期的高手! 独自一人他还有把握,可带着个拖油瓶的话 “爹~求求你了~”冷若夏见冷如霜不肯同意便撒起娇来,她从床上爬起身,凑到冷如霜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 冷如霜听到冷若夏所言一张俊脸顿时黑了下来,嘴角抽搐得看向了一旁的百里冥。℉ūshūtaпg.čom(fushutang.com) 接着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妥协的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掏出了几件法宝交到了若夏手上。 “百里,若夏就拜托你了。” 冷如霜站起身,一袭黑袍衬得他整个人如同地狱阎罗一般。他仔细的盯着百里冥的表情,墨色的眸中闪烁着寒芒,心中越发不爽。 百里冥猜不透这父女俩说了什么悄悄话,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百里冥与冷若夏一前一后出了魔宫。 冷若夏看着百里冥的背影,心中思潮起伏。从她有记忆起,就一直一直的喜欢百里冥。 父亲对这点也是知道的,甚至还答应若夏只要她肯好好修炼,等她筑基之后便给他们两人牵线。 百里冥天生一张坏坏的笑脸,就连眉毛也像是湖心泛起的柔柔涟漪,清冷不羁的五官因为那带着笑意的眉眼而变得越发邪肆,看得人移不开眼睛。 曾经,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和百里冥互相确认心意。 只是未曾料想,御龙谷一役之后百里冥却突然对她避之不及 百里冥回头看见身后心事重重的小丫头,忍不住勾唇浅笑。 “怎么了?难不成是怕了?” “谁怕了!”冷若夏回过神,想起临死前还要看百里冥和冷听雨卿卿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抬头瞪了百里冥一眼,一甩衣袖朝前走去。 “喂!小丫头!你要走到什么时候?等你走到御龙谷,龙都跑了!”百里冥从腰间的鹅黄色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宝剑,轻甩长袍,御剑而上,瞬间就追到了冷若夏的身边。 竟然忘了这事! 冷若夏看见百里冥脚下的宝剑这才想起来刚才忘了跟爹爹要飞行法宝,她现在一个练气叁层,哪会什么御剑飞行啊! 想到此处她不由的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 她看了眼百里冥的剑,计上心头。 就算她有飞行法宝,靠自己现在的灵力也未必够支撑到御龙谷,这眼前有个现成的劳动力,自己何乐而不为! “你往前站些。”冷若夏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百里冥。 “你不会御剑术?”百里冥挑眉问道。 “是啊。”冷若夏点了点头,随后伸出白嫩的胳膊抱住了百里冥的腰,“而且我还恐高,你一会飞低点。” 百里冥被冷若夏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家这么贴身的靠着,尤其那两团柔软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百里冥的脸色微红,不敢回头,低垂着脑袋轻轻咳了一声。 “抓紧了。” “嗯。” 冷若夏听话的抓紧了百里冥的衣服。 百里冥手腕一抖,御剑而起,冲着云端飞掠而去,不一会魔宫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脚下。 冷若夏低头看了一眼脚下,两腿忍不住打颤,她闭上眼睛,收紧了手臂,将自己整个身体靠在百里冥的身上。 “百里冥你你慢些!”冷若夏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百里冥听清楚。 百里冥正用神识查找着御龙谷的方向,听到耳边传来少女颤抖的声音回过头去。 低头便看见身后的少女正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自己,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极了蝴蝶,白皙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百里冥已在魔宫修炼百年,是看着冷若夏从襁褓中一点点长大的,他突然察觉到那个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娇柔明艳的少女。 “很害怕吗?”百里冥放慢了速度,伸出双手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问道。 “没没有你慢点就好。”冷若夏睁开眼睛,眼眶中泪光闪烁,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百里冥。 他的脸离她只有咫尺距离,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岩兰草的味道。 少年黑色的马尾在风中散落,一身墨绛红的锦衣衬得他愈加潇洒俊逸。尤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如深海一般,让人望不见底。 美人荧荧兮,颜若苕之荣。[1] 冷若夏一眨不眨的看着百里冥,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可是转瞬间又觉得委屈至极。 上辈子她到死也没有被百里冥抱过,这辈子她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冷若夏也顾不上周边飞闪的云层和脚下变得越来越小的城池,整个人扑在百里冥的怀里,将脑袋埋在百里冥的胸口蹭了蹭。 “别怕。”百里冥轻轻拍了拍躲在自己怀里的若夏,他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生怕弄疼了她。怀中的少女又软又香,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嗯。”冷若夏在百里冥的怀里闷闷的答了一句。 [1]出自《鼓琴歌》. -- 莫名的杀意 ρǒ⒅vìρ.ⅾě 四周的景象飞速变幻,过了没多久两个人在一处山谷上空停下。 脚下的山谷沟壑纵横,山石嶙峋,古老高大的树木葱郁茂盛,青绿色的枝干参天蔽日。 “就是这里了。”百里冥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隐匿符递给冷若夏,“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看看。” 御龙谷妖兽众多,又栖身着蟠龙。冷若夏修为太低,百里冥担心带着她碍手碍脚,想要把她安置在这里等自己回来。 隐匿符可以隐去气息修为,只要没有修炼到元婴期根本就发现不了,留在这里也算安全。 “我跟你一起去。”冷若夏见百里冥准备离开,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百里冥就是在御龙谷遇到冷听雨的! 若是她一个人留在这,一会百里冥又遇到了冷听雨那自己不是白花心思了吗! 冷若夏掐了下自己的手心,憋出两滴眼泪,“百里长老,我害怕,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百里冥低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姑奶奶,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要听话,乖乖跟在我身后,别乱跑,知道了吗?” “我知道啦~”冷若夏破涕为笑,抬头朝着百里冥嫣然一笑。 百里冥点了点头,这才纵身一跃,乘剑带着冷若夏向下飞行,两人很快便在山谷找到一处平坦的空地,在上面安稳的降落。 这时冷若夏才敢睁开眼睛,仔细观察起周围山谷的情况。 山谷中有许多奇形怪状的树木,面前的一棵树冠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樱桃,每颗樱桃都如同鸡蛋大小,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冷若夏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樱桃! 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她摩拳擦掌,急不可待的伸手去摘,可还未碰到果子一把剑柄就敲在了她的手背上。 “呀!好疼!”冷若夏立马缩回手,“长老,你干嘛打我!” “别乱动这里的东西!”百里冥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严肃。 他手指一转,悬在空中的剑柄顺力而上,待碰到了果实的瞬间,那樱桃像怪物一般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将那剑柄含入口中。 冷若夏在一旁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 百里冥以手画符,口中默念着咒语。 一道蓝光从剑柄中射出,那满树的樱桃连带树木的躯干瞬间化成了一滩黑色的污血。 “是叁级妖植噬灵草。”百里冥收起剑,看着那满地的血迹皱了皱眉头。 “叁级妖植?”冷若夏脸色微变。 虽然她不知道噬灵草是何物,但是叁级妖植有多厉害她还是知道的,她退后了几步,心中忍不住后怕。 “噬灵草的毒性很强,吃了会产生幻觉,如果控制不住的话会走火入魔,最后爆体而亡。”百里冥神色严肃起来,“此处十分危险,一会遇到蟠龙我便无暇再顾及你,你千万不要乱摸乱碰这里的东西,知道了吗?” 冷若夏连连点头,她可不想还没报仇就被这些花花草草害得丢了性命。 细不可察的对话声从远处传来,百里冥拉起冷若夏的手,迅速朝旁边的巨石后跑去,以迅雷之势取出两张隐匿符贴在了自己和冷若夏身上。 “嘘,有人来了。”百里冥示意冷若夏不要出声。 冷若夏轻轻点头,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紧盯着远处。 她整个人被百里冥护在怀里,一低头就看见百里冥还牵着自己的手,紧张得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她忍不住偷瞄了几下,却正巧撞见百里冥漆黑幽深的瞳孔之内。 百里冥似乎察觉到不妥,松开了手,目光移开,看向不远处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不远处,几名男男女女缓步向着这边走来。 走在中间的女子一头利落的短发,配上一身黑色劲装显得英姿绰约,虽然面纱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但那墨绿色的眸子仿佛会勾魂夺魄一般,只是一眼便让人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冷若夏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脸色阴沉下来。 百里冥察觉到异样,低头就看见冷若夏在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堆法器。 “是你认识的人?”百里冥问道。 冷若夏没有理睬百里冥,心中算计靠着冷如霜刚才给自己的这些法器,能不能一下要了冷听雨的命。 “这些人与我们同为魔修,而且实力不低。我们今日是为了蟠龙而来,最好不要与之为敌。”百里冥看着冷若夏手中的法器,皆是夺人性命的高阶法器,心中微惊。 他看向迎面走来的几人,差不多都是练气大圆满的修为,只有那名黑衣女子是筑基初期。这几人面孔看上去都十分陌生,应该不是在魔宫做事的魔修。 冷若夏每日在魔宫,怎么会认识这些人,又为何会起了杀意?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百里冥拉住冷若夏的胳膊,低声问道。 “不用你管!”冷若夏冷哼一声,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回答百里冥的话。 看着冷若夏的模样,百里冥也不多问,只能好言劝道,“你的修为难以催动这些法器,怕是你还没杀了你想要杀的人就被反杀了。” 冷若夏听了百里冥的话一愣,紧握着法器的手也忍不住卸了力。 是啊,她的修为比不过冷听雨,况且冷听雨还有这么多同伴。这些人的修为都在自己之上,她连冷如霜给自己这些法器如何使用都还没搞清楚,又如何能够杀了冷听雨呢 太冲动了 冷若夏懊恼的咬了咬嘴唇,死死的盯着渐渐走远的冷听雨,心中的怒火却愈演愈烈。 “不好!是蟠龙!”忽的百里冥惊叫道。 冷若夏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股强劲的风从远处呼啸而来,一条巨大的暗影从林间冲了出来,庞大的身形足足有十余丈,粗大的尾巴上缠绕着一团黑雾,不停的翻滚着,显得格外狰狞和恐怖。 那蟠龙冲着那几名魔修而去,所经过之处的风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 “砰砰砰!” 几名魔修手忙脚乱的祭出自己的武器与那巨影搏斗,但是他们的武器在那巨龙的利爪下根本不堪一击,不一会那蟠龙就将几名魔修撕碎,鲜血飞溅,染红了大片森林。 冷若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幕,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 “别怕,有隐匿符那蟠龙发现不了我们。”百里冥将冷若夏护在身后。 冷若夏探出头看着远处的战况,剩下了叁个魔修正在做最后的抵抗,其中一名魔修被蟠龙一爪子抓破了胸膛,那个人惨叫连连,口吐鲜血。 另一名魔修身上也满是伤口,紧握着刀的手也因为疼痛控制不住的颤抖。 只有冷听雨还在顽强的坚持着,看着她的样子,冷若夏知道她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 冷若夏闭上眼睛,在心中暗自祈祷。 蟠龙在上!小女若夏!真心希望你能够胜利! -- 离我夫君远点 咔嚓一声,蟠龙抓破了一名魔修的肩膀,鲜血顺着那名魔修的手臂流了下来。 龙身飞转,金丹的威势压下,冷听雨被逼退的退了数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咬牙坚持着,双眼通红,手中的匕首疯狂刺向面前的巨物! 冷若夏屏住呼吸,心脏忍不住猛地收缩! 只差一点点了! 眼前一道红影闪现,眨眼之间身边的百里冥已经冲到了蟠龙与冷听雨中间。 他一掌将冷听雨送出数丈之外,转过身来盯着眼前的巨物。红袖一甩,周身盘坐于空中,随着右手落下,一股凌厉无比的气息从手中的戮魂幡上喷薄而出。 “万魂朝礼,驭使雷霆。 鬼妖丧胆,精怪亡形!”[1] 戮魂幡一抖,无数黑影怨灵嘶吼咆哮,冲向蟠龙! 蟠龙因为这突然的袭击而恼羞成怒,双爪挥舞,直接将眼前的无数黑影抓碎,它张嘴喷出一口烈焰,百里冥连忙闪身,手中法诀不断变化,戮魂幡迎风涨大,将烈火挡在身前。 “鬼魅魍叁魂!离火叁魂,鬼魄叁魂,煞气叁魂,鬼兵叁魂!” 一声令下,百里冥周围的黑雾瞬间凝聚在一起,化作叁团黑色雾体向蟠龙涌去。 “嗷呜!”蟠龙一声长啸,猛地向着那叁团黑影撞去,一时间轰鸣声响彻云霄,两股不相上下的势力在半空相遇,爆发出剧烈的冲击波,四周的山石都被震成了碎片! 蟠龙吐出一口黑血,猛地跃入空中,仰头怒视着百里冥。 百里冥感受到蟠龙身上凛冽的杀意,知道这巨龙已经被彻底激怒。虽然他的修为在这蟠龙之上,可若是这妖物拼劲全力,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 眼下看来必须速战速决了! “缚龙索!”百里冥回身对着冷若夏的方向喊道。 缚龙索? 冷若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才冷如霜给自己的的一堆法器中好像有这个! 她连忙在储物袋中取出缚龙索,注入灵力将其抛出。 百里冥接过缚龙索,刚要回头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之痛。 “长老小心!” 冷若夏出声提醒,但是为时已晚。 那蟠龙见百里冥分神,一口咬在了他的左肩上。叁寸长的巨齿虽未曾咬穿百里冥的肩胛骨,却还是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那蟠龙咬伤百里冥,似乎有些得意的在空中扭动起来,发出呜咽般的龙吟。 百里冥吃痛,手中的缚龙索猛地甩出,直奔着蟠龙的脑袋而去。那巨龙被缚龙索缠住瞬间动弹不得,挣扎扭曲着从空中跌落,扬起满地得尘土! “孽畜!找死!”百里冥怒喝一声,催动戮魂幡,无数黑影化作无数利剑刺向巨龙。 “唔——”一声沉重的悲鸣,那巨龙挣扎了一会便咽了气。 百里冥掏出一把匕首切开蟠龙的腹部,取出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那珠子通体赤色,上面布满细小的金纹。他将内丹放入袋中,又动手去切龙骨。 冷若夏见蟠龙已死,蹑手蹑脚的从巨石后面走了出来。 百里冥正小心翼翼的切着龙的脊骨,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向面前的少女。 “小丫头,害怕就别看了。”百里冥低头看着自己切肉割骨的样子,又见冷若夏脸色惨白,以为这个小丫头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坏了。 “长老,你受伤了!”冷若夏指着百里冥肩膀处的血窟窿。 那被蟠龙撕咬过的地方深可见骨,伤口的皮肤翻卷,鲜血淋漓。 百里冥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不在意的摆摆手,“不过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多谢这位道友今日救命之恩!” 冷若夏光顾着挂念百里冥的伤口,听到身后传来的悠悠女声,她突然想起冷听雨还没死呢! 身后的黑衣少女面纱已经掉落,嘴角挂着斑驳血迹,却还是无法掩盖那倾城之姿,一双墨绿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泪花,正楚楚可怜的看着百里冥。 金丹期的魔修,高阶法器戮魂幡... 冷听雨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名字,她看着眼前的红衣少年,眼底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异光。 只是面前这个穿着紫色衣裙的女修,她实在是看不透修为。 冷若夏对上冷听雨的目光,后背不禁涌上一丝凉意,竟然还是让这两个人碰上了! “不用客气。”百里冥看了眼面前的女魔修,想起了冷若夏刚才对这几人的杀意,故意又冷淡了两分自己的语气,“我是来取蟠龙性命的,顺便为之,这位道友不必挂心。” 冷听雨刚想开口,冷若夏便挡在了百里冥面前,叉着腰斥声:“既然没事,就赶快离开!离我夫君远一点!” “他是你的夫君?”冷听雨诧异的打量着冷若夏。魔族如今没落,金丹期的高手只有区区几人。刚才看到戮魂幡的时候冷听雨便已经确信,面前这个红衣的少年便是魔族叁大长老之一的百里冥。 百里冥不到百年便已经结丹,看刚才他与蟠龙缠斗的样子,恐怕他如今的境界已经金丹后期了。如此天赋,在魔修之中也算是绝顶的存在了。 可是从未听说他已经有了道侣。 [1]参考了道教金光神咒。 下一章上肉~ -- 就是要睡你!H “当然了!不是我夫君还是你夫君不成!”冷若夏说完故意哼了一声,不等冷听雨回话,便回过头对着百里冥疯狂使眼色,“夫君,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我在这里害怕!” 百里冥看着冷若夏气鼓鼓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如今蟠龙已死,龙骨和内丹已经到手,只要安全的带冷若夏回魔宫即可。 至于刚才救下的那个女魔修,虽然不知道若夏为何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但是百里冥也总觉得这女人多少有点奇怪,不想和这人扯上瓜葛。 起身将龙骨收入囊中之后,百里冥对着面前的女魔修点头示意,接着拉起冷若夏离开了。 百里冥运行灵力止住了肩上的血,又捏了个净身咒除去了身上的血污,只是他仍然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两个人走了没多远,百里冥的眼尾开始发红,身上热得厉害。 冷若夏感觉到百里冥的异样,急忙扶着他在一旁青石台上坐下。 “长老?”冷若夏看着双眼赤红的百里冥,忍不住心中担忧。 她记得上辈子百里冥也被蟠龙咬伤了,可是爹爹说找到百里冥的时候他并未有半分受伤的迹象。 倒是一起回来的冷听雨却好像是伤得不清。 可是她问冷听雨的时候,冷听雨支支吾吾的又说不出自己是哪里受伤了... 实在是奇怪... “我可能是...中毒...清毒丸.在我的储物袋里...” 百里冥无力的斜倚在身后的青石上,他闭上双眼默念着静心决,额头上豆大的汗水顺着脸庞流下,很快就将那暗红色的领口浸湿。 “清毒丹?”听到百里冥的话冷若夏连忙伸出手,顺着摸向百里冥的腰间,只是那储物袋系得太紧,她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一双小手在百里冥的腰上摸来摸去。 “别...别摸了!”百里冥猛然睁开眼睛,抓住冷若夏正要往自己衣襟探索的小手,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墨色的瞳孔如黑夜中的狼眸一般。 “怎么了?长老?你没事吧?”冷若夏爬上青石,伸手去摸百里冥汗津津的额头。 “你走!别管我!”百里冥咬紧牙,按住了冷若夏伸过来的手低喝道。 蟠龙虽然只是金丹修为,比不上蛟龙化蛇等妖兽法力高强。 可是因为蟠龙常隐于世,世人对它知之甚少。 修行百年,百里冥虽然从未与蟠龙交过手,但是此刻身下的阵阵异感袭来,百里冥多少也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传言蟠龙有毒,却不知其龙血性淫。 百里冥深呼吸了几番,试图运气压下体内躁动的欲火。灵力上行,他的神智恢复了几分清明,堪堪勉强起身看了一眼一旁的冷若夏。 眼前的少女一身绛紫色的罗纱长裙,眉毛弯弯,鼻梁高挺,唇瓣鲜嫩。 脖颈间露出的肌肤如白玉一般莹润,诱人想要在上面咬上一口... 捕食者的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眼前的人,好像对他来说变成了可口的猎物... ... 离得太近了...百里冥闭上眼睛,试图将眼前少女的身影从识海中清除。 冷若夏上辈子也活了近百年,虽未经过男女之事,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了。 她如何看不懂百里冥的目光中那压抑的情欲呢? 上辈子她一直在等。 开始是等着百里冥喜欢上自己,后来是等百里冥离开冷听雨。 冷听雨是天之娇女,天资聪颖,进阶神速。 魔宫的时候,父亲为这个女儿骄傲,百里冥也十分欣赏她。 后来冷听雨出了魔宫,无念门掌门初云泽愿意为她忍受九天烈火试炼,纳兰瑾愿意为了她放弃世家继承人的身份,堕入魔道。 而百里冥...则亲自将她送上了魔尊之位... 每个人都喜欢冷听雨...! 冷若夏抬起头,两只小手捧起百里冥的脸,对上他被情欲沾染变得浑浊的瞳仁,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想再等了。” 冷若夏踮起脚尖,吻了吻百里冥那有些冰凉的嘴唇。 这一吻不仅温柔而且充满爱意,百里冥原本混沌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一丝清明。 百里冥浑身猛烈的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与他不同,冷若夏的唇很软,也很温暖... 百里冥自小在魔宫长大,他自知自己的样貌生得好,百年间身边倒也不乏貌美的女魔修投怀送抱,可是男女之事上,他从来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任凭别人如何讨好,却不为所动。 他修得是《天魔心法》,虽然此心法在修真界也算是上乘的道法,可是却极容易走火入魔。讲究冷心冷情,不为外物所动。 而现在,冷若夏的唇像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百里冥推开她,艰涩的说道。 “知道!”冷若夏微微仰起头,一双清澈如星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百里冥。她心中有些生气,都到这个时候了百里冥竟然还想着拒绝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好? 论长相,冷听雨清冷艳丽,莫说魔宫,就是在整个修真界也算得上是顶尖的美人。 自己外貌虽然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可是冷若夏觉得自己长得也算标致,身材也算得上前凸后翘,为什么百里冥偏偏对自己没有兴趣呢? 冷若夏越想越气,趁着百里冥虚弱,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响亮。 “本姑奶奶睡你就是睡你!还要选日子吗!” 百里冥愣住了,待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经褪下了身上的薄纱罩衣,冷若夏乌青的发丝落在莹白的肩头,露出一截雪藕般细腻的脖颈。 眼前的少女毫不避讳,侧身坐在一旁解着自己身下的罗裙。弯腰时青白色的肚兜堪堪兜住胸前那两只饱满的雪峰,中间的沟壑若隐若现,甚至能清楚的看见那两点樱粉色的娇蕊。 百里冥别过头去。 冷若夏见状哼了一声,一把掀开自己的裙摆,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露出两截洁白纤细的腿来,双腿间依稀可见那娇粉色的花户。 她抬起腿,跨坐骑到了百里冥的身上,低身去寻他的嘴唇。 百里冥的身体猛烈的一抖! 他还来不及思索娇滴滴的声音便在耳边绽放开来。 “嗯...” 面前少女的像猫儿一样用爪子挠着他的心尖。 小小的脸蛋染上一层恰到好处的绯红,眼波流转之间,媚态天成。 冷若夏的动作并不娴熟,她笨拙得用自己柔软的小舌轻轻的描绘着百里冥的嘴唇,轻轻的舔舐,吸允,吮咬。 他想推开她,可是又想她靠得再近一些... 不知何时,他的双臂已经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肢,热烈回应的吻似乎掠夺一般,瞬间化为主动。 他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 “唔...” 冷若夏不由得嘤咛一声。 他的舌滑入她的檀口中肆意翻搅着,纠缠着,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掉一般。 冷若夏被百里冥弄得呼吸急促,她伸手去抓他的头,却被抓住手腕动弹不得。怀里的小猫咪生气得张开自己的贝齿,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 百里冥闷哼了一声,却并不挣脱,反而加重力度,更加深入她的檀口。 空出的那只手顺着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上行,虎口握住了那饱满的轮廓之后却止步不前,似乎还在做最后的纠结与抵抗。 冷若夏不满他的停留。 那感觉,就像是即便到了此刻,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动了情一样... 她实在是太讨厌这种感觉了。 -- 勾引与反杀H 青白色的肚兜顺着凹凸有致的身形慢慢下落,少女衣衫褪尽,如雪般莹润无暇的身上一丝不挂,百里冥小麦色的手掌还握在那玉乳与腰肢的交界处。 百里冥喉结滚动,双眼赤红。 “你摸摸它,很软的。”冷若夏拉过百里冥的手整个按到自己的胸上,娇滴滴的嗓音像极了林间那诱惑猎户的狐妖。 他记得若夏今年不过刚十六岁,怎么这胸竟然生得这般圆润...这样柔软... 百里冥感觉自己的手中握住了一团软玉,温润,滑腻,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感受着手中传来的那陌生的触感。 冷若夏见百里冥的表情,脸上忍不住露出得逞般的笑容。 一双玉手顺势攀上百里冥的脖子,轻轻的吻向他的下颚,然后是脖颈,最终吻住了百里冥的耳垂。 “嗯...长老,你摸得我好舒服...”少女的声音从耳边伴着热风传来,吐气如兰,声音软得娇媚入骨。 “嗯...”百里冥忍不住低吟一声。 “那你想要我吗?”冷若夏的一双玉手轻抚百里冥的脸,说出的话像是恶魔的怂恿。 一起沉沦吧,不要留我一个人。 百里冥没有回答,但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却早已经出卖了一切。 一手扶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最终妥协一般的深入了她的腿间。 腿根之间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两片花瓣之间隐隐绰绰可见一条小小的缝隙正渗出滴滴花液,像是冬日被露水打湿的梅蕊。 百里冥伸手掰开那两瓣肉乎乎的阴唇,手感软得不像话,像是豆腐做得一般。 他伸出手指轻轻在那缝隙上捻了一下,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便嘤咛一声,整个人卸了力靠到了他的胸膛上。 “唔...”冷若夏乖巧的将头靠在百里冥的脖颈处蹭了蹭。 百里冥抬起手看着自己手指上亮涔涔的水光,刚才不过是摸了几下那花液便充沛的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这身体,实在是敏感得要命。 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消散的厉害,如果再撑下去怕是会金丹破裂而亡。 男欢女爱本就是天性,若是魔修,那么在男女之事上则更是放肆妄为,不管不顾。 百里冥虽然不似别的魔修那般放浪形骸,但也不像修正道的那些修士满口礼法道义。 如果此刻眼前是别的任何女子,百里冥怕是早已经将那人拆吃入腹,解了蟠龙之毒,保住这多年的修为。 只是眼前的人... 冷若夏的手顺着百里冥的腰肢摸向他腿间那鼓起的一块,柔弱无骨的小手隔着布料,轻轻揉着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物事,指尖轻微的摩擦间,升起一股异样的电流。 她不想给他任何恢复理智的机会,趁他分神叁两下扯开了他的裤子,低头仔细打量着自己手中滚烫的肉棒。 “嘶...” “唔...长老...你这里好烫...” 冷若夏伸手去摸,才发现自己一手根本圈不住这粗大的茎身。 上辈子她偶然撞见别的魔修做这事,男人的这东西是要插入女子身下的。这么粗的东西,自己腿间那小洞怎得容得下呢? 玉笋般的小手好奇的摸了摸他腿间狰狞粗大的龟头,食指滑过马眼的时候那里便涌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哼唔...”百里冥倒吸一口气。 后面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冷若夏便已经晃晃悠悠的起身,握着那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花穴,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啊!....” “嗯唔...” 好像捅破了泪泉似的,冷若夏疼得呜呜直哭,一连串的泪珠顺着那巴掌大的小脸,滴滴落在百里冥的胸口。 然而她低头才发现,自己明明疼得像被刀刺穿了一样,身下那粉紫色的肉棒却连个头都没有进去,露在外面的茎身似乎比刚才握着的时候又胀大了几分,冷若夏疼得去推身下的百里冥,泪眼蒙蒙得可怜极了。 “你出去!我不要了...太疼了呜呜...” 身下的百里冥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湮没,他也顾不上心中的顾虑了,只觉得自己的灵力似乎有所恢复,挺了挺腰,将自己那物送进更多。 “啊!——”冷若夏疼得厉害,一口咬住了百里冥的肩膀。 身下的男子痛得闷哼一声,但也并不闪躲,任由她发泄。 待她松口之后,他便爱怜的低头吻她鬓角的发丝,吻她白玉一般的额头。 “若夏...等我们回去,我便跟你爹提亲...”百里冥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完便翻身将她按在青石台上,双手撑地,一个用力狠狠得将剩在外面的那半截茎身尽数插入。 “呜呜...百里冥...我恨你!”冷若夏疼得无法思考,想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可是自己力气又小,修为又低,哪里是百里冥的对手。 明明别人都说这件事快活极了,她却觉得自己上辈子被斩魂剑砍得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苦过! “乖乖...不哭。”百里冥低头去吻冷若夏眼角的泪,他的唇依旧是冰冰凉凉的,可是身下那物却烫得吓人。 和她的那穴儿一样。 又湿又软,烫得厉害。 -- 被快感淹没H 百里冥心神荡漾,那温软的花穴又紧又暖,层层迭迭得将他的阳物紧紧的包裹着。 即使静止不动,那陌生的快感也如海潮般涌入脑海。 他轻轻抽出那物,湿淋淋的巨物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硕大的龟头上隐约可见浅红色的血丝。 百里冥感觉恢复了些力气,见青石台坚硬便将身下的少女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站起身。 “呜...你放我下去!...”冷若夏以为结束了,便用力拍百里冥的肩膀,挣扎着让他松手。 百里冥衣衫完整,只有裤子稍微褪下一些,露出腿间那狰狞性器。怀中的少女浑身赤裸,修长的两腿正张开着,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边哭边骂。 百里冥的手抚摸着她的臀部,俊美的脸埋在少女的玉颈,柔声哄到:“乖,别怕。” 冷若夏还未听清百里冥的话,便感觉身下那滚烫的物什又插了进来。 慢慢得钻入,又缓缓得退出,粗大的阳具在花穴内小心翼翼得抽送着。 她的穴生得太小,百里冥那物又生得像个铁棍一样,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磨得厉害。 冷若夏好像忘记了是自己先勾引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被侵入的小穴中,只感觉那里面好烫!好痛!好不舒服! 她都疼得这么厉害了...百里冥竟然还这般欺负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百里冥!你是不是男人?!别人都说这事情快活的很,怎么你这东西捅进来这么难受啊?!” 冷若夏抱着百里冥的肩膀,哭唧唧得质问他。 百里冥一愣,他虽然这事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也知道自己胯下这物在男人中也算得上是极品,怎么被她说得这般不堪? 他中了毒,恨不得狠狠的插进去按着她大操大干,可他心疼她,怕她受不了破身的疼痛,故意进得又慢又缓,怎么好好的却赖上他不行了? 百里冥心里委屈,毫无预兆得加快了动作,慢慢的抽动起来。 浑圆的龟头冲破花穴中柔软的嫩肉,直直的撞击着花心。一抽一插之间那敏感的内壁被那物磨得愈发滚烫,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感觉袭来。 冷若夏这才感觉到些难以言说的快意。 身下那粉紫色的巨物快速的抽插起来,冷若夏身子晃得厉害,只得紧紧的抱住百里冥的脖子。 随着百里冥的动作,两人交合之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冷若夏听得脸色通红,想要喊他慢些,可一张口便变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 “到底行不行?嗯?” 百里冥向前倾了下身子,故意让冷若夏那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无处可逃。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通红的脸,试图从她的脸上读出对自己这般卖力的肯定。 百里冥见她不说话便用力又顶弄了两下,怀中的少女软了身子,整个人随着他的抽动,在他的身上缓慢得起伏。 她没有说话,只发出小猫一样嘤嘤的声音。 可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是如何温柔的吸允着他。 百里冥不再捉弄她,勾起嘴角笑着将她搂进怀里。 低头去寻她的唇,索求她的吻。 落在她唇上的吻十分温柔,可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猛烈了。 冷若夏觉得自己像只断线的风筝,被百里冥带上云端,又重重的摔下。 每一次坠落,都让她的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她哭唧唧得泄了身子,瘫软的躺在百里冥的怀里大口得喘着气。 百里冥松手将她放到地上,左手抬起她一侧的腿,方便胯下那物进得更深。 另一只手支撑着她的后背,让她不至于倒下。 冷若夏被百里冥折腾得精疲力竭,连说话得力气都没用里,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一遍又一遍,眼前的男人仿佛永远都要不够。 数十下抽插之间,百里冥只觉得身下的快感不断的聚集攀升。 他试图稳住身子,可还是没能控制脑海蓦地一片空白,就这么吻着怀中的人慢慢得射了出来。 百里冥挺动腰肢,粗大的阳物抖动了两下,之后意犹未尽的将那浓郁的精阳尽数留在那温暖的花穴之中。 他觉得混沌的思绪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他尝试着运气,发现自己体内的淫毒已解。 怀中的少女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闭着眼睛,窝在他的怀中轻轻的喘息着。 -- 恨他无情 “若夏?”百里冥低声唤她。 “嗯...”怀中的少女慢慢睁开了眼睛,声音有气无力,发出奶猫一般的声音,“长老,你的毒解了吗?” 少女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天真的脸上满是关切,那因激烈性事而变红的两颊让她看上去更多了些可口诱人的滋味。 一双纤长的玉腿中间,那初经人事的小穴已经被那狰狞的巨物操肿了。娇口上方的阴蒂被摩擦得滴血一般的鲜红,边缘被精阳与花液浇灌得又薄又亮。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过于淫靡... 百里冥只觉得留在那暖穴内的性器又有了昂首之势。 他心间一征,将怀中人又搂紧了叁分,凑过身去哑着声音低语。 “还没。” 说罢便又挺起身快速抽动起来。 ...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冷若夏梦到了自己素未谋面的母亲,她哭着问母亲为什么抛弃了自己,问她为什么带走了冷听雨又要把她送回来,害得自己和爹爹丢了性命。 她伸手去扯母亲的袖子,哭得委屈,母亲却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睡梦中,有人轻轻拂去她眼边的泪。 “乖乖,别哭了。” 冷若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百里冥已经回到了魔宫。 她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 百里冥换了一身衣服,坐在一旁,见她醒来收回了手。 俊朗的脸上神色晦暗不明,看不透心事。 冷若夏的视线看向窗外,窗外的黑夜蜷缩着,斜月沉沉,只有屋内的烛台发出点点斑驳的光彩。 “是你带我回来的?”冷若夏看着百里冥,没好气的问他。 御龙谷的时候,明明连她都能感受到百里冥身上的灵力恢复,他却还是厚着脸皮说自己的余毒未清,头也疼,胸口也酸。 整个人抱着她不肯松手,一次又一次,没命似的要她。 她身子弱,修为低,哪里受得住,没做几次便昏倒在他怀里。 直到现在,若夏浑身上下也是说不出的难受,腿间那处还胀疼得厉害。 她突然想到冷听雨当时回来之后,与她如今的情形看上去差不多。 想来百里冥当日也是这样在冷听雨身上不依不饶的求欢吧。 “嗯...”百里冥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他感觉到冷若夏语气带着嗔怪,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哄她。 冷若夏在他寝殿昏睡了叁日。 他在旁边想了叁日。 叁天了! 他却还没想好如何向冷如霜开口求娶若夏... 冷如霜六百岁才得了这么个女儿,宝贝得很。 曾经有新来的魔修不知冷若夏是长老的女儿,没眼色的出手调戏,结果被冷如霜撞见,直接要了那人的命... 若是冷如霜知道自己把他的心肝宝贝按在山谷中操了叁天叁夜... 想到这...百里冥就觉得头疼万分。 他皱着眉头,这表情落在冷若夏眼里却变了个意思。 冷若夏心中自嘲,往日自己投怀送抱,人家百般推拒。 如今他又当面做出这副委屈后悔的模样... 冷若夏鼻头发酸,想起自己两辈子的爱而不得,心就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掰开了撕扯着。 她不想在百里冥面前落泪,搞得像是自己胁迫他一样。 现在对她来说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还要报仇,还要杀冷听雨,没有时间为了这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浪费时间! 她抬眼看着百里冥的寝殿,这破宫殿,萧瑟寥落,黑漆漆阴森森,多待一秒她都嫌弃! 冷若夏强忍住委屈,起身离开。 百里冥追着跟了上来,“若夏,我们的婚事...” 他果然是想要拒绝自己。 冷若夏没有回头,语气冰冷,“只不过是事急从权,长老不必挂在心上。毕竟若是你中毒死了,以我的修为也没法从那御龙谷安然无恙的逃出来。” “御龙谷发生的事情...长老就当作没发生过吧。” 百里冥木头一般愣愣得戳在那,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若夏...”动作快过了思绪,百里冥拉住了冷若夏的胳膊,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他从未动过心,情爱之事上他可以算得上是有些笨拙。 可是即使他再迟钝,他也清楚自己对眼前的人有的不仅仅是欲念,而是某些他从未察觉的感情... “我不会告诉我爹的,长老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百里冥闻言松开了手,双唇闭得贴紧,好像生怕自己再说错什么话。 “反正你也从未想过娶我,不是吗?” 冷若夏回过头,眼圈发红。汗湿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却还是忍不住身体簌簌地颤抖。 “百里冥!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女魔修?!为什么不让蟠龙杀了她! 她漂亮,修为高,即使重来一世你依然喜欢她...那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百里冥!我恨你!” 冷若夏咬着嘴角,想把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压下去。 说完心中的话,冷若夏便不顾他,转身大步离开了。 女魔修? 哪个女魔修? 百里冥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砸得脑袋嗡嗡作响,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冷若夏说的是御龙谷偶遇的那个女魔修。 他是为了蟠龙内丹而去的,救人根本不是他的本意! 何况当时那关口,若是自己不出手,那女魔修的匕首就要刺破蟠龙的内丹了! 他只顾着杀龙取骨,哪里知道会惹出这些事情来! 再说了,那个女魔修遮得严严实实,面纱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后来又满脸是血,他哪里知道美丑?! 冷若夏:你就是知道! 百里冥:??? (前世造孽今世还) -- 只有你一个女儿 ρǒ⒅vìρ.ⅾě “小迷糊~” 冷如霜兴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快步走入太川殿中,手里拿着一个黑玉锦盒。 这些年他攒了不少天灵地宝,早就想试着炼制一个天阶法宝,可是偏偏缺了这蟠龙骨。 叁日前,百里冥将蟠龙脊骨交给冷如霜之后,他就一直忙着炼器。 如今万事俱备,他迫不及待想要让女儿看看自己炼造得这殒魔鞭。 空寂的太川殿中无人应声,冷如霜走近才发现冷若夏窝在床榻一角,头埋在膝盖里哭得厉害,整张脸憋得红扑扑的。 冷如霜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俊朗的脸由白转黑。 “是谁欺负你了?” 坐在床上的女儿哭着摇了摇头,冷如霜见状更加愤怒了。 他见女儿不肯开口,便仔细回想起来。 几日前,百里冥来虚陵洞府交予他龙骨之时,他问若夏可有受伤,百里冥便神色慌张,支支吾吾的说若夏累了,困了,睡了 修仙之人哪有睡觉的?! 只是当时他看见那七节龙骨,便兴奋得只顾着炼器。 如今想来定是百里冥那小子技艺不精,没有保护好若夏,害自己的女儿受了伤!Ⓕ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冷如霜上下打量着面前抹泪的少女,心疼的问道,“伤着哪里了?” 冷若夏抬起头,眼眶中噙着晶莹剔透的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呜呜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废物” “谁说的!”简直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冷若夏修炼六年,作为师父的冷如霜不止一次有过这个想法!无数次他都在问自己,传授冷若夏功法究竟是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可是作为父亲他不允许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冷若夏哭着从储物袋中取出出发前冷如霜给自己的各样法宝,“爹爹你给我的这些法宝,我一样都不会用” “不会用爹以后教你就是了。”冷如霜的脸色好了一些,轻拍着她的背,好声好气的安慰道,“你是我冷如霜的女儿,自是天赋异禀,修仙奇才,只是你年纪尚小,开窍晚些罢了。” 哪里是开窍晚,上辈子她一百岁了也没有开窍。 冷若夏心里愤愤的骂了一句老天不公,低头止住呜咽,试探的问道:“爹,假如现在出现一个新女儿,样样都比我好,而且已经筑基,你开不开心?会不会就再也不喜欢我了?” 冷如霜被问得一怔,老婆都跑了16年了,哪里来个新女儿! 一想起那个无情抛弃自己的女人,冷如霜便恨得咬牙切齿。 那年,他为了天元丹前往玄德洞府的秘境,途中与若夏她娘相遇。 相遇时那女子温柔小意,妩媚柔情。他曾以为二人良缘夙缔,佳偶天成,结果却被那女人骗了个团团转。 一生下若夏那女人就跑得没影,消失时还带走了他洞府内锻造的各式法宝,那可是他毕生心血啊! 冷如霜看着眼前的少女,随着稚嫩褪去,若夏的眉眼之间倒是与那女人一点都不像 他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长发,温柔说道:“不会,爹爹心里只认你一个女儿。” 冷如霜说完打开手中的锦盒,盒子中央一条紫黑色的长鞭散发着隐秘得寒光。鞭身之上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阵法,鞭身之上刻满着各种纹路。 殒魔鞭! 冷若夏立即认出这是冷听雨的本命法宝! 前世冷如霜将冷听雨带回之后,不久便将这殒魔鞭送予冷听雨。 冷听雨本来擅剑,可是这殒魔鞭在她手中没几日便耍得有模有样,甚至连冷如霜都赞不绝口,夸她聪慧。 殒魔鞭乃天阶灵器,杀伤力惊人,冷听雨用这鞭子在宗门试炼中击败了几名高于她修为的前辈,名声大震。 自那时起,冷听雨便已经开始享受人们的瞩目了。 可是自己在她的衬托下却变得愈发一文不值,一点光芒都照耀不到自己身上 “喜欢吗?”冷如霜将手中的殒魔鞭拿到冷若夏的眼前,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炼器之事他向来信心满满,自诩修仙界无出其右。 “这是给我的?”冷若夏不敢相信。 冷如霜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了!爹爹一直留意着那蟠龙的踪迹,就是为了给夏儿做这法宝!我和百里早就约好,他留内丹,将龙骨给我。这蟠龙可不常见,用这龙骨炼器更可谓是——” 冷如霜说起炼器滔滔不绝,还未说完冷若夏便扑进他怀里。 “谢谢爹爹我很喜欢!” 原来这殒魔鞭本来是属于我的 冷若夏心中百感交集。 只是阻挡了父亲与冷听雨相遇,这一世就可以变得如此不同 冷若夏更加下定决心,定要阻止后来发生的一切!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事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冷若夏霍地站起身,满是泪珠的眼睛里忽然迸发出一种坚决的光焰。 “爹,我要去无念门!” 女鹅:爹,我要去认识新男主了! -- 前往无念门 冷如霜闻言立即喝止,“简直是胡闹!堂堂魔修!修那劳什子道法做什么!” 冷若夏看到冷如霜恼怒的表情,便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自混沌初现以来,鸿钧老祖之体常存不灭,每逢天地初开,就会开劫渡人成仙。 叁百年前,妖王白景玥、魔尊赤天、道长伏苍叁人为争夺化仙机缘,率领叁界大打出手。 混战中魔尊赤天被伏苍的分天剑刺破内丹陨落,妖王白景玥也身受重伤,隐匿逃走... 而伏苍却在那场战事中一战成名,并于百年前顺利渡劫成仙。 自叁百年前妖、魔、道叁界大战之后,妖修与魔修便是肉眼可见的日渐式微。 如今的九州大陆只有这道家修士一家独大,冷如霜直觉魔族衰败都是拜那无念门掌门伏苍所害! 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想修魔,而想修道...也难怪他生气。 “那无念门的道法自然比不上爹爹的心法,不过我听说无念门弟子可以去秘境试炼,说不定女儿去了能够得到机缘,修炼速度会更快~爹爹不也盼着女儿早些筑基结丹吗?”冷若夏一边解释着,一边观察着冷如霜脸上的神情变化。 果然,冷如霜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无念门乃伏苍道长毕生心血所创,他成仙之前为了后世道修昌盛,在清虚山设下多处洞府秘境,留下了不少稀世宝物供内门弟子试炼。 冷如霜神情复杂,女儿这些年一直跟着自己修炼[天魔圣轴],可以说是毫无进展。若是真的得了伏苍留下的功法,说不定修炼也能更上一层。 只是... 冷如霜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事情哪里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就算你去了无念门,也未必能成为内宗弟子。况且伏苍留下的秘境之中妖兽繁多,险象环生,十分危险...以你这点功夫,保不齐怕是连命都要丢了。” 这些冷若夏当然知道。 无念门中只有内宗弟子才能进入秘境。可是无念门的外宗弟子众多,能够成为内宗弟子的却没有几个。 那无念门的几个长老几十年才收一次徒弟,入得了内宗的人又有哪一个不是百里挑一,经历了严苛的考验和筛选。 就连冷听雨那般天赋过人,也是在魔宫苦苦修炼了近十年,才成为了无念门的内宗弟子。 可是冷若夏却知道她必须赌一把! 前世冷听雨就是在那试炼中得到了一卷逆天秘籍,因此机缘,才会在百岁之时就突破境界,成为元婴高手。 冷若夏必须在冷听雨之前抢到那本秘籍,不然两人的修为差距越来越大,她更没有胜算,又谈何报仇! “爹,女儿已经决定好了!我总不能总躲在魔宫,躲在爹的羽翼下。”冷若夏笑着去拉冷如霜的胳膊,“若是爹爹怕女儿危险,不如多做几样保命法器给我~爹爹乃是修真界第一的炼器圣手,有爹爹做的宝物在手,定能保住我的一条小命~~” 冷如霜看着冷若夏这般撒娇的模样,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女儿的话是对的,这些年他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修炼之人哪个不是经历苦难才能学有所成,有所领悟。 若是将女儿一直留在魔宫,她怕是永远无法独当一面。 冷如霜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 ... 几日后,冷若夏便动身前往无念门。 魔宫位于九州大陆最北的芦洲,无念门却在南赡部洲。 一南一北,冷若夏驾驭着冷如霜为她特制的飞行灵器,也用了足足七日才到。 冷若夏驾驭着飞行灵器在山脚降落,看着位于清虚山半山腰的无念门,心底忍不住暗自感慨。 不愧是修真界的第一大门派! 冷若夏在山脚找了间客栈住下,扮作一般道修,她长得乖巧,性格讨喜,没几日便与那些投宿的修士混熟,打听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雪晴姐姐,你说箫长老要收徒?”冷若夏给坐在对面的妙龄少女倒了杯茶,问道。 对面的女子看起来十六七岁,穿着青衫素裙,发髻高挽,一副温柔婉转的模样。 听了若夏的话浅笑着答道,“可不是呢~萧长老闭关几十年,终于要收第二个弟子了。这不,你看这几日周边客栈都住满了,他们可全是奔着萧长老来的。” 林雪晴看着眼前的冷若夏,也不在意和她多说几句。毕竟冷若夏只不过是个练气叁层的小透明,怕是连内宗试炼的初试都进不去。 “萧长老很厉害吗?”冷若夏继续追问道。 前世她一直生活在魔宫,只知道无念门的掌门初云泽是冷听雨的师父,后来又成了她的道侣,对于这个箫启她并没有任何印象。 “当然啦!萧长老不仅实力霸道强悍,而且他的炼器术在修真界可是鼎鼎有名啊!据传他在炼器方面有极其高深的造诣,不但能够炼制极品法宝,曾经还炼制出了天阶宝物...”林雪晴越说越兴奋,脸上写满了崇拜。 “炼器?炼器最厉害的不是魔族长老冷如霜吗?”冷若夏疑惑的问道,不就是天阶宝物,自己寝殿里就好几个呢,这有什么稀奇的? 听到冷若夏的问题,林雪晴与同行的几人立马露出嘲笑的神色,“哈哈!这位妹妹,那可就是你不懂了,魔修做得东西怎么能与箫启长老相比呢。” 旁边一名粉衣的罗玉巧也接过话茬,“就是就是!箫长老的炼器乃是伏苍道长亲授,旁人怎比得了。” 这一桌人中就属林雪晴和罗玉巧修为最高,并且二人都来自南赡部洲的修仙世家,两人一唱一和,剩下的人也连连点头附和。 放屁! 冷若夏见旁人如此不把冷如霜放在眼里,顿时火冒叁丈!自己爹爹的炼器之术乃是天下一等一的! 若非忌惮对方的修为,她定会一拳揍扁他们! 林雪晴也注意到了冷若夏的异样。 “若夏妹妹,怎么了?”林雪晴担忧的看向脸色不好的冷若夏,关切的问道。 “我...我实不相瞒,我在冷如霜那高价买了件宝物,几位姐姐帮忙看看,我怕不是被骗了。”冷若夏说着便从储物袋中拿出殒魔鞭,周围人的脸色瞬间一变。 客栈角落,正独自饮酒的一名青衣男子也看向冷若夏手中的东西,眸中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林雪晴接过殒魔鞭,鞭子一拿在手中,林雪晴便觉出了这鞭子的不同寻常。 林雪晴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自己此次随身携带的长广鞭更是林氏祖上起便传下来的地阶法器... 可是此刻手中这鞭子,光是鞭杆上散发出的威压就让她心中一阵胆颤,“妹妹,你这宝物...品级怕是在地阶之上...” 罗玉巧此刻也是双目放光,“岂止,我看这鞭子应该是天阶...” “是吗?”冷若夏故作惊讶,“冷如霜只花了叁日时间便炼了这鞭子给了我,我还以为他糊弄我呢。若说天阶,就算真是地阶宝物,那我也不算被骗了。” “叁日?”众人再次被吓到。 炼制极品法器,困难之处不仅在于原料难寻,更重要的是对炼器者灵力的要求。 九洲大陆中的顶尖炼器师寥寥数名,一般的炼器师耗费几十年也难以锻造出一个地阶宝物,就连无念门的萧长老,师承伏苍道长,也不过是刚刚炼出一件天阶法宝,可见其难度... 可眼前的少女却说冷如霜只用了叁日时间便炼制出这天阶宝物?! 远处的青衣男子听着这边的对话,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说话的人。 说话的少女一袭紫色长裙,身段窈窕曼妙,腰肢纤细,肌肤胜雪。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双肩。 只是向上看去,略显稚气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透露着狡黠的光芒——实在算不得漂亮。 姿色平平,修为低级,却有一个天阶宝物。 实在有趣。 青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手中的酒盏轻轻摇晃,双眸微眯,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 黄沙傀儡杀人秘境 几日后,无念门的内宗比试如期开始。 冷若夏说自己想看个热闹,跟着林雪晴几人一起到了位于清虚山后的试炼处。 内宗比试每十年一次,考核非常严格。 外宗弟子与一般修士皆可参加,参与者需要分别进入五行秘境,这些秘境中充满着各种危险,稍不注意就会丢掉性命。 而此次内宗比试的人数比起以往多了一番,其原因就是无念宗四大长老之一的箫启,本次将亲自挑选一名亲传弟子。 若是成为亲传弟子便可修习无念门的内功心法。不仅如此,无念门还宣称,本次萧长老将会赠予亲传弟子一件亲自锻造的灵器。 萧长老乃九洲鼎鼎有名的炼器师,想必送出手的定然是玄阶以上的法宝,因此所有人都跃跃欲试,渴望能抓住这次机会。 冷若夏和林雪晴几人不是外门弟子,只能呆在清虚山外围,等候内宗的招募通知。 “若夏,一会进入秘境你千万不要乱跑,一定要跟着我们。”林雪晴嘱咐道,双眼装作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冷若夏的储物袋,心底忍不住算计。 前几日林雪晴偶然看见她的储物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丹药、灵石、符纸和法器。 虽然不知道这个若夏是什么来头,不过她简直是富得流油! 秘境之中危险重重,若是冷若夏死了,那这储物袋中的宝物就可以归她所有! 还有那殒魔鞭,若夏不过练气叁层,用这鞭子简直是暴敛天物! 自己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嗯。”冷若夏点点头,心底却还在苦恼如何通过试炼,没有察觉到林雪晴贪婪的目光。 她环顾四周,参与本次试炼的外宗弟子并不多,只有百余人左右,可皆是练气大圆满和筑基初期的修为。 虽然她有冷如霜给准备的各种灵器符纸,还有殒墨鞭在手,可是她的修为实在是太弱了。 “这位道友,第一次参加无念门试炼吗?” 正想的入神之际,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冷若夏顺着声音方向看去,面前之人身姿挺拔秀颀,穿着一身青色素缎长衫,玉冠束发,若不是腰间配着一把长剑,倒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文人之意。 这个男子薄唇微启,嘴角含笑,眉心有一块浅浅的疤痕,画成一抹粉荷,整个人看上去朗若清月,十分温柔。 而且更重要的是,冷若夏竟然看不透他的修为! “这位前辈,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参加试炼。若是可以,不如我们结个伴,一会进入秘境也好互相照应。”林雪晴看见这青衣公子姿容出众,腰上又配着一把上好的宝剑,心下一动。 林雪晴姣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热切的提议结伴而行。 青衣男子并未回答林雪晴的话,目光依旧打量着一旁的冷若夏,“不知这位道友师乘何人?” “无名散修而已。”冷若夏淡淡的回答道,避开了那人探来的视线。 她又不认识这个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方肯定另有所图。 青衣男子微愣,旋即哈哈大笑。 “既然道友不愿告诉在下名讳,那在下也不勉强。” 青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秘境入口,“那各位,一会有缘再会。”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林雪晴看着青衣男子消失的背影,面露失望之色,“若夏,你干嘛对那位公子那么冷淡。他修为在我之上,我们一起进入秘境也能有个照应呀。” “雪晴姐姐,你心中想与那公子互相照应,焉知那公子不是扮猪吃虎,遇到宝物就抢?到时候吃亏的可是姐姐呀。” 林雪晴一惊,“可是,那位公子不像坏人呀。” “坏人又不会写在脸上。” “唉,也是。” 林雪晴讪讪的收回目光。 一声轰隆巨响,周围众人蠢蠢欲动。 “是秘境开启了!”林雪晴兴奋的说道,“我们赶紧进去吧!不然一会宝物被别人抢光了!” 随着秘境入口渐渐打开,从里面涌现出一股强横的吸引之力。 秘境的入口处有一道简单的阵法把守,不管任何人想要进入,都要先破解阵法才能进入。 而根据破阵的时间,不同的人会被传送到不同的秘境。 林雪晴与罗玉巧拿出阵旗布置阵法,不一会儿便将阵法破掉,一行人顺利走进了秘境。 四处皆是黑暗。 几人从储物袋中取出萤火灯才勉强能够看清脚下的路。 林雪晴走在最前面,冷若夏与罗玉巧跟在后面。几个人走了大概半炷香的路程后,前方终于豁然开朗。 无边无际的沙漠像是一片黄色的海洋,烈日当空,热气哄哄作响。 随着一阵热风涌过,沙坡上的沙砾也簌簌地沿着陡峭的坡面向河边的激流中涌下。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旁的灰衣男子皱眉说道,“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哪有什么宝贝!” 冷若夏环顾四周,一片荒芜,连一棵树都没有,更别说灵兽了。 罗玉巧看了四周一眼,“大家都小心一点,这个地方有点邪门,若是——” 话还未说完,身后便传来女子的尖叫。 冷若夏回头便看见从后方的黄沙中爬出一个骇人的怪物,好像是黄沙化成的傀儡,慢慢地从地下爬出,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煞气,接着不远处也出现两具黄沙傀儡,一前一后朝着他们扑来。 冷若夏手腕一翻,殒墨鞭便紧紧握在她的手中,其他人也急忙拿出武器应战。 “操!这什么东西!”两名剑修大骂一声,挥着长剑迎了上去。 “啊!!!” 二人刚冲到前面,那黄沙傀儡便瞬间爆炸,漫天的黄沙向着四面八方溅落,下一秒又聚集而起,出现在那剑修身后。傀儡的手臂犹如铜墙铁壁一般,轻松的穿入面前人的胸腔! “啊!” 随着一声声惨叫,最先冲出去的剑修瞬间被黄沙吞噬,消失在了沙丘之中,连尸体都不复存在。 紧接着,那黄沙傀儡便向着冷若夏几人所在的方向而来。 “快退后!” 林雪晴惊呼一声,拉起罗玉巧便往另一边跑去,其他几人也慌忙向另一边逃窜,一个个狼狈的躲过黄沙的攻击。 冷若夏跟在后面,可是她灵力低,没跑几步便被那几人甩在了身后。 眼看着就要被黄沙傀儡追上,冷若夏急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两枚水破符捏碎丢出,水破符化作水浪向着四面八方冲去,卷起无数尘土。 黄沙傀儡被水浪淹没,一时间陷入脚下的泥潭之中,动弹不得。 冷若夏趁机赶快逃走。 不知跑了多久,她累得气喘吁吁,直到确定身后没有傀儡追来才停下脚步。 冷若夏抬头看着高高挂在树梢上的月亮。 月皎霜寒,一轮残月高悬,洒下淡淡银辉,清冷孤寂的星辰在夜空中闪烁着皎洁明亮的光芒。 脚下不时会出现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枯骨,那白色也融入了周围的苍茫之中,耳边出了滚烫的空气发出哄哄的火响。 “爹... ”她心中懊悔,为何要逞能来这里。 秘境试炼足足七日,她刚进来一个时辰就险些丧命,剩下的七天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 -- 妖植杜心诱人交欢 ρo⒅vìρ.Ⅾě 周围纯然一色,目之所及皆是无垠的沙漠,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向前望去,黑夜之中,沙漠像是黑色的海浪。 冷若夏叹了口气,拿出五行罗盘设置了一番,罗盘指针缓缓移动,最终指向了东北的方向。 无念门的五行秘境正如其名,秘境中分别设置了金木水火土五个阵法。 几个阵法难度由低到高逐渐升级,越是往后越是困难。 自己应该是运气太差,一进来就遇到了最难的土象阵法。 刚才那几名剑修明明是练气八九层的实力,却根本敌不过那黄沙傀儡一招。就连林雪晴和罗玉巧筑基的修为,遇到了也只顾逃命,真不知道那设下阵法的人该有多厉害。 冷若夏头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冷如霜给自己的这个五行罗盘可以不仅可以判断方向,更能判别五行所在。 不仅如此,五行罗盘也能够迅速找到阵眼,识破五行法阵,只是冷若夏对阵法一窍不通,这宝物在她手上也发挥不出作用。 刚才的土象阵法凶险诡异,冷若夏决定还是早点去金像阵法那里碰碰运气。 “嗖——”Ⓕūsнūtaпℊ.ⓒoⅿ(fushutang.com) 一阵风声从旁边吹了过去,冷若夏立刻警觉地看向风声传来的方向,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奇怪,冷若夏眉心微皱。 忽的,前面的风停止了,一抹青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位小友,你怎么落单了?” 刚才秘境外搭讪的那名青衣男子站在冷若夏面前,满脸笑意的问道。 “不用你管!”冷若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她对这人没有好感,即便面前之人隐藏了修为,她也知道他的修为远远超过自己,根本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与之为伴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可不想与这么一个危险的人待在一起。 “司某并不是坏人,小友不必对在下抱有敌意。”青衣男子目光看向冷若夏手中的殒魔鞭,清秀的脸上连带着闪过几分惊艳。 “在下听闻小友所持法宝乃冷如霜长老所铸。实不相瞒,冷如霜长老乃炼器圣手,在下歆慕已久。不知小友可否告知,冷如霜长老造这法器需要多少灵石,在下也好及早准备。” 冷若夏并不买账,“你若觉得冷长老炼器第一,何必又来这秘境试炼。谁知你不是为了萧长老而来?” 眼前的俊逸男子闻言一笑,“姑娘手中这神鞭乃百年难得一见的上等天阶极品,箫长老闭关之前才勉强造出中等天阶法宝青云镯,如此看来,萧长老如何能与冷长老相比?” “此处离土象法阵太近,过于危险,不是交谈的地方。”他看了一眼周围,“若不介意,姑娘不如和我同行,司某修为尚可,也可护你周全。” 冷若夏刚想拒绝,突然想起刚才遇到的那瘆人的黄沙傀儡,心里仍有些后怕。 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这人的邀请。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了。” “不用如此客气,在下司长逸。不知姑娘芳名?” 司长逸? 冷若夏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我叫若夏。” 说完两人便顺着五行罗盘的方向出发,过了几个时辰终于离开了无垠的沙漠,进入了一片山谷。 山谷四面环山,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雾气,山林间鸟兽虫鸣不绝于耳,冷若夏紧张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远处好像有什么声音。” 走在前面的司长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冷若夏点了点头,赶紧将自己的气息掩藏,二人悄悄的向声源靠近。 两人继续向前走去,走出几丈远,司长逸看着前方的景象,面上露出些许震惊。 灌木丛后,几名男男女女正赤身裸体的在草地上交媾,他们的周围布满奇怪的紫红色的藤曼,上面结满了紫色的果实,果实上有着淡淡的纹路,发出隐隐的光亮,从中升起紫黑色的烟雾,散发着怪诞诱人的气味。 司长逸捂住了鼻子,冷若夏跟在后面,探出头来,看清草丛中的人之后,忍不住惊呼出声。 “林雪晴?” 林雪晴和罗玉巧此时正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刚才同行的两个男修士此刻正在她们二人身上肆虐。 旁边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去,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匪夷所思的淫秽笑容,眼神空洞呆滞,似乎失去了意识。 “这,这这是什么妖术?竟然可以将人控制到如此地步?” 冷若夏心里暗惊,这林雪晴和罗玉巧都是筑基期修士,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就被人给糟蹋了。 “不对劲,看着不像是修士布下的。”司长逸沉吟了一会,指着旁边紫红色的藤曼,“应该是妖植杜心草。” “其多生在破损的妖丹周围,它靠着人类修士的鲜血精阳为生,为了诱惑修士交媾便释放出毒气。” 妖植? 冷若夏想起御龙谷那张开血盆大口的红樱桃树,不由吓得退后了几步。 “那怎么办?你有方法救她们吗?”冷若夏看着那几人,着急的问道。 司长逸伸手掐诀,风起,白玉发簪束起的长发随风飘舞。 一团绿色的火焰出现在掌心,他运力将手中的火焰向那些妖植扔去。 紫红色的藤曼依旧在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吱呀的响声,很快被烧成灰烬。 可下一秒又从地下长出更多。 好家伙!这是什么怪物,烧都烧不死! 冷若夏吓了一跳,下意识溜到了司长逸的身后 -- 后悔救人 司长逸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少女,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双手运力,口中念诀。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斩妖缚邪,杀鬼万千!”[1] 腰侧的青云剑应声出鞘,剑尖直冲云霄,化作一道耀眼夺目的青色流光,飞射而出,击向了下面的一株妖植。 妖植被剑芒击中之后,顿时炸裂开来,一股黑色的液体喷洒而出,落在周围其他的藤蔓上。 那些藤蔓瞬间化为了一滩烂泥。 好厉害! 呻吟声渐渐变小,刚才还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慢慢停下了动作,眼神中恢复了些许清明。 “啊!!!”一名粉衣女子推开了自己身上赤身的男修,“你在做什么!” 那被一掌击中的男修跌倒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脸茫然。他只记得几人一同躲那黄沙傀儡,不知怎么跑入了这山谷中,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剩下的几人也陆陆续续恢复了意识,急着去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冷若夏急忙赶过去,“雪晴,玉巧,你们没事吧!” 林雪晴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抬头看着安然无恙的冷若夏,疑惑的点了点头。 她看着四周的景象,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身。她看向立在一旁穿衣的无盐男修,想起刚才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样子,恼怒的一脚踹了过去,“滚远点!别在我眼前碍眼!” 旁边的男修刚刚恢复灵力,一个措手不及被林雪晴踹翻在地。 他看向林雪晴,也并不气恼,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林师妹,你别生气。若你愿意,出了秘境我就去林家提亲。” 林雪晴听了这话更加生气,林家虽然比不上纳兰氏与邱氏那种修仙高门,可也算是南赡部洲数得上的大户,岂容眼前这等修为下乘的破落出身修士肖想! “滚!你也配!”林雪晴挥起长广鞭狠狠打在那男修脸上,将他打得飞了出去。 明明刚才大家都是中了毒才做出这等事,何故下这般狠手。 一旁几人这样想着,却也没人敢开口,林雪晴在几人中修行最高,他们可惹不起。 林雪晴拉过冷若夏,“若夏妹妹,你怎么没事?刚才我们急着躲避傀儡,到了这山谷才发现你不见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冷若夏指了指不远处的司长逸,“多亏了司长逸在,刚才也是他救了你们。” 林雪晴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情,“你...和他一直在一起?” “嗯。”冷若夏点了点头。 林雪晴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那温柔天纯的模样,对着司长逸施了一礼,“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司长逸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一场骚乱结束,众人纷纷站起身,一个个脸上挂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看向司长逸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畏。 刚才他们虽然被迷惑,但是也感觉到司长逸的厉害,若不是他及时施法将那妖植毁掉,恐怕他们现在已经成了那杜心草的肥料了。 这几个修士年纪不大,刚入秘境便遇到了黄沙傀儡,亲眼看着自己的同门惨死,接着又被这杜心草所迷惑,险些纵欲而亡,此刻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哪里是修炼秘境,阎王殿还差不多!”罗玉巧忍不住愤慨,这无念门的初试秘境便设置的如此险恶,哪里是为了甄别修士能力,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罗师姐说的没错,这哪里是秘境?简直比北俱魔宫还可怕!”几个修为低的人闻言附和,他们现在不奢想能进入无念门了,只求着挨过七日,保全胳膊腿的出了这秘境就万幸了。 冷若夏白了刚才说话那人一眼,“你去过魔宫?魔宫哪里有这可怕!” 那人闻言一噎,见冷若夏只是个练气叁层,便冲着她大声吼道,“魔宫全是妖魔鬼怪,修得歪门邪道,当然可怕!你这么帮着魔宫说话,难不成你是魔修?!” “你!”冷若夏气得浑身颤抖,刚要扬鞭,便被身旁的人拉住了衣袖。 “我们走吧。”司长逸牵起冷若夏的手腕,眼神却冷冽的盯着刚才说话那人,释放出强者的威亚,“不值得与这种人争论。” 林雪晴看见两人离开,急忙追了上去,“司前辈,你别误会,那位师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家劫后余生,说话难免带了些火气。” 经过这几日,林雪晴已经发现这秘境邪门的很。她分明已经筑基中期,按照往年无念门的初试,自己的修为明明是游刃有余的,可眼下自己却丝毫抵抗不了这秘境中的任何阵法妖物。如今试炼还剩下叁日,她可不想死在这。 眼前这人可以轻松杀死妖植,修为一定远远高于自己。 又生得如此俊俏潇洒... 林雪晴看了一眼两人紧紧拉住的手腕,眸色闪动。论长相,冷若夏姿色平平根本比不上自己,也不知道司前辈为何从秘境外就对她另眼相待。而且冷若夏不过是练气叁级,功法修得也是乱七八糟,浑身上下没有一样拿得出手,司前辈怎么会看得上她?! 冷若夏见林雪晴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和司长逸握着的手上,顿时感觉有些尴尬,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林雪晴笑着迎了上去,眼神中的倾慕毫不掩饰,“司前辈,我们不如结伴一起吧。” 司长逸扫了一眼林雪晴,摇了摇头,“不必了。” “这样...可是...”林雪晴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的模样,本就生得弱柳扶风的模样,如今双眸微红,更加显得凄楚可人,伸手想要去拉司长逸的青袍。 司长逸不为所动,侧身躲过,眉眼温柔的看向冷若夏,“我们走吧。” “嗯。”冷若夏应声跟了上去。刚才这几个人一唱一和的说自己魔宫不好,冷若夏听的心里火大,要不是被司长逸拦着早就和那些人打起来了!真是后悔,早知道就不救这些人了! 林雪晴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恨恨不已。 “林师姐,我们也走吧。”其他人见林雪晴的表情有些奇怪,连忙开口道。 林雪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好。” [1]改自道家的八大咒. -- 雨夜湿身 穿过山谷,冷若夏看着手中的罗盘,忽然想到什么,“我们刚才遇到的是不是木象阵法?” “没错。”司长逸盯着罗盘,点了点头,“杜心草虽然毒性强,但是本体植株却十分脆弱。木克于金,只要有金属性的武器便可轻松将它毁掉。” “原来是这样。”冷若夏恍然大悟,怪不得开始的绿焰并没有伤到杜心草半分。 冷若夏跟在司长逸身后,不似最初那般警戒,好奇的问长问短,“你今年多大,在哪学的这些,怎么懂得这样多?” “你想知道?”司长逸停下脚步,扭头问道。 “当然想知道!”冷若夏用力点了点头。 司长逸看着面前的小丫头,突然生了心思想要逗弄她一番,“那你唤我一声师兄听听。” 面前少女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红,轻咬了下下唇,低着脑袋唤了句:“师兄。” 司长逸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等你出去,自然就知道了。” 冷若夏不满,嘟起嘴巴不悦的看着司长逸,“哼!故弄玄虚!不愿说就不说嘛!” 司长逸笑了笑,不再理会冷若夏,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冷若夏撇了撇嘴,快速的追了上去。 身边的夜色越来越浓,空气潮湿、闷热,使人喘不过气。 不一会雨点便密密匝匝的砸了下来。漫山遍野都置于氤氲的水气之下,尘土与树木湿润的清香钻入鼻尖,卷起一阵轻烟。 司长逸拉近冷若夏,伸手将自己的袖袍一拂,将周围的水汽挡在了外面,“这雨来得突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免得再陷入阵法之中。” “嗯。” 两个人在雨中寻了半晌,这才找到一个狭窄的山洞,勉强可以容身。 冷若夏摸了摸自己被雨水浸湿的衣服,雨下得太大,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她尽力把身体缩成一团去抵御那不可抵抗的冷意。整个身体好像是浸在冰水里,她嘴唇发紫,冷得忍不住打颤。 司长逸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少女,她灵力低,根本无法躲开雨点,浑身上下被湿了个透彻。浅紫色的衣裙浸满雨水,紧紧贴在少女身上,胸前的曲线一览无余。 他别过头去,脱下自己还算干爽的长袍,递到了冷若夏手边。 “你脱了衣服,换上这个。” 冷若夏正瑟瑟发抖着,抬头看见司长逸递给自己的东西,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将衣服接了过来,冻得惨白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 “那你呢?” “我已经筑基,寒暑不侵。”司长逸淡淡道。 他转过身目光看向山洞入口如水幕一般的雨点,不知从哪取出一壶圆涡纹铜酒樽,仰起头,一饮而尽。 “那你不要回头!”冷若夏冻得厉害,顾不得男女之防。她听到司长逸应声,飞快的背过身,立即脱了个精光,又手忙脚乱的将司长逸的长袍穿好。 司长逸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耳根处泛起红晕,他取出打火石,在避风的地方点起火堆。 火苗跳跃,暖光照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神色温柔。 “你的衣服给我,烤一会应该就能干了。”司长逸听到身后恢复安静便回过头,冷若夏已经换好了衣服。 冷若夏生得娇小,司长逸的长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有些不合身,却添了些许慵懒的魅惑感。少女白皙的皮肤在火光下被映衬的晶莹剔透,发梢落下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宽松的领口稍不注意便露出里面的春光。 冷若夏对上司长逸的目光,脸颊更加烫了。 她用手挡住自己的领口,装出可怕的样子瞪了司长逸一眼。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司长逸收回目光,调侃的话语自然的溢出,“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可要裹严实了,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做出什么。” “废话真多!”冷若夏将湿透的衣裙丢到司长逸怀里,“有开玩笑的时间不如把火烧旺一些!” 司长逸接过衣服,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们魔修是不是都这般不懂感恩啊?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冷若夏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长逸,司长逸笑着,伸手拿起火折子,将火烧得更旺盛了些。 “你不必这么看我,我对魔修并没有偏见。”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冷若夏握紧了手中的殒魔鞭,一双眸子紧盯着司长逸。“你是故意接近我?” 司长逸看着冷若夏手中的动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冷如霜身居魔宫,又恃才傲物,脾气臭得很,从未听说有人用灵石能买到他炼制的法器。而你手中这鞭子确实又是天阶宝物无误—— ——不难猜出你与冷如霜关系匪浅。” 冷若夏没有说话,司长逸看到冷若夏沉默,便猜到了几分,“前些年,听说冷如霜金屋藏娇,在魔宫养了个绝色美女...” 司长逸说完上下打量着冷若夏,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 “不得不说,那老东西眼光倒是奇怪。你这长相,绝色?顶多算是端正吧。” “冷如霜是我爹!”冷若夏对上司长逸的目光,不觉连带着耳朵气得通红,桃腮带怒,伸出拳头向着司长逸打去,被司长逸一把紧紧握住。 “哦?”司长逸听了脸上露出些许惊讶,“我倒是不知道冷如霜还有个女儿。” 司长逸说的时候语气有些暧昧,但眼睛却盯着冷若夏,眼神里透出的邪恶让冷若夏有些心生恐惧。 “这与你何干!”冷若夏抽了抽自己的手,司长逸不肯松手,她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司长逸嘴角一扬,一把将冷若夏拉入怀中。 一壶酒下肚,司长逸醉了叁分,俊逸的脸上泛起些许绯色,他轻佻眉梢,眉眼中是掩不住的风流之意。 “都说魔修女子妍姿妖艳,最擅魅惑人心——”司长逸抱着冷若夏的腰肢,眸色暗了暗,低头去啄她的唇,一双修长的大手探进冷若夏单薄的袍内。 “你放开我!”冷若夏用尽全力,一掌向着司长逸的胸前狠狠打去。 司长逸身体微侧,避开她的攻击。 “呵,你再不用出全力,可就晚了哦。”司长逸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微笑,手上用劲,冷若夏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力推向司长逸的方向,整个人贴上了司长逸的胸膛。 “老东西究竟给了你什么宝贝,我竟然看不透你的修为。”司长逸的食指勾起冷若夏的下巴,刚才还温柔端厚的脸上此刻满是邪肆之意。 “我隐藏什么修为了!你姑奶奶我就是练气叁层!”冷若夏动弹不得,气急败坏的看着司长逸,这个人长得一本正经,内里竟然是个疯子! “是吗?”司长逸的眼底闪烁过一抹狡猾,手掌贴上了冷若夏的丹田之处。 冷若夏只觉得浑身一颤,仿佛身体内被什么东西侵蚀了一样,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入心头。 她想要摆脱那感觉,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济于事,反而越陷越深,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力量控制,无法动弹,无法躲避。 司长逸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他的五指顺着少女细长的锁骨上行,慢慢用力掐住了冷若夏的脖颈,眼底闪着嗜血的光芒。 冷若夏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脸憋得涨红,她想张嘴说话,但是却只能吐出呜咽的声音。 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 司长逸看着冷若夏已经快要窒息的样子,终于松开了掐着冷若夏脖颈的手,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怎么会!你已经十六岁了,怎么可能才练气叁层!你真的是冷如霜的女儿?!”司长逸看着无力瘫软在地的冷若夏,眼中的疑惑更甚。 冷若夏摸了摸脖子,喘着粗气,狠狠瞪着司长逸,“冷如霜就是我如假包换的亲爹!怎么了,难道谁规定了天才就要生天才?!” 司长逸被逗笑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冷若夏的脸,“不仅天分,脸蛋也没遗传到你爹半分。” 冷如霜乃魔族出了名的冷面美人,传说中的玉面阎王,可是这冷如霜的女儿,生得却是一副娃娃脸,生气起来脸鼓嘟嘟的,倒是有几分娇憨可爱。 司长逸恢复了那副温柔谦谦的模样,将冷若夏打横抱起,坐到一旁的火堆前。 “你见过我爹?”冷若夏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司长逸没有回答,却动手去解着自己的里衣,冷若夏连忙捂住眼睛,“问你话,你脱衣服做什么!” 白色的光锦里衣褪下,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近乎苍白的皮肤上,从左胸口蔓延到肚脐下方,一道红色如蜈蚣般的伤痕十分刺眼。 司长逸拉起冷若夏的手放到了那伤痕上,“何止见过,他害我金丹破损,我恨不得杀了他。” -- 姿色平平没有兴趣 好家伙!竟然在这遇到了冷如霜的仇人! 山洞外的雨声越来越密集,轰隆一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雷鸣电闪。 漆黑的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瞬间映亮了黑暗,也照亮了司长逸怀中冷若夏的表情。 娇艳的小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恐之色。 “怎么,害怕了?”司长逸看见怀中少女害怕的神情,心中莫名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他自幼天赋精奇,年纪轻轻便被收入宗门,成为百里挑一的亲传弟子。同龄人中他一直未逢敌手,年少筑基,又是同门中第一个结丹的弟子,修道之路与他可谓是顺风顺水,一帆风顺。 可是...偏偏却被冷如霜一掌,打得他内丹破裂,元气大伤,再难精进。 这几十年来,他活得就像是一个废人。 “你说,我若是杀了你,老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司长逸的手轻轻抚摸着怀中少女的脸颊,嘴角带着一抹阴沉的笑,仿佛在说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冷若夏的瞳孔猛缩,假意逢迎,乖巧的将头靠在司长逸的怀中,右手探入身后,“别生我爹爹的气了,我代他替你道歉。” “你不够乖。”司长逸笑着伸出胳膊,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冷若夏藏在身后的手。 他两指捏起冷若夏手中的储物袋,“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若再不听话,我便杀了你。”司长逸将冷若夏的储物袋与殒魔鞭丢到远处,看着在自己怀里瑟缩的冷若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些年他的修为停滞不前,身体也日渐衰弱,心里早已郁积了一团火。 他恨透了冷如霜,恨不得杀之后快,看他灰飞烟灭! 客栈之时,他本以为这少女是冷如霜的相好,本想着戏弄一番,偷了她的储物袋便罢。 没想到竟然意外发现冷如霜有个女儿! 既然他杀不了冷如霜,不如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饱受折磨,之后再杀了她,让冷如霜也尝一尝这丧亲之苦! 司长逸嘴角微扬,他的手顺着领口伸入袍中,细长的指节在少女的身上游走。 “真软。” 纤长的指尖沿着少女的背部曲线一路下滑,滑落到她的臀部。 “唔!”冷若夏嘤咛一声,感觉一只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翘臀,她想要推拒,但是身体已经被禁锢在司长逸的双臂与岩壁之间,根本就无法挣扎。 司长逸感到少女的反抗,伏下身去,用力咬住了她的嘴唇,唇齿相抵,舌头撬开少女的唇齿。他的舌头灵巧地钻进少女的口腔,搅拌着她的小丁香,贪婪地吞噬着她的香甜。 这次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把这些年的愤怒和屈辱发泄在这具身体上。 “啊~唔!不要!”冷若夏被迫承受司长逸的索取,口中溢出呻吟,这一声声暧昧的呻吟听在司长逸的耳朵里就像是催情剂一般,点燃了他的意识。 少女被他吻得娇喘吁吁,脸颊红晕一片,双手紧抓住司长逸的胳膊,“别...别碰我!” 司长逸毫不理会,一把扯掉冷若夏身上的衣衫。 肌肤暴露在夜风中,冷若夏感到一丝凉意袭遍全身。司长逸伸出舌尖舔舐着少女的脖颈,少女的身体因为恐惧不断颤抖着。 雪嫩的肌肤在昏暗的火光下散发出诱人的粉色,与略显稚气的脸不相称的,怀中少女的胴体发育得十分完美,丰盈的胸脯高耸挺拔,像是两只雪白的小兔,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抖一跳。 宗门女弟子甚少,年少时司长逸潜心钻研修炼,受伤后更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初见少女裸体的兴奋,让司长逸的目光越发幽深,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少女的胸前,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他的的手放松了力度,慢慢顺着少女的锁骨下移,小心翼翼的握住少女胸前那丰腴的双峰,手上传来的柔软和充实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可是身下那处却依然冷静的让人发慌。 自从他内丹破裂之后,自己那处好像也... 果然不行吗? 司长逸心里一片绝望。 冷若夏也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她被司长逸抱在怀中,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赤裸瘦削的上身,英俊的脸上本就没什么血色,此刻更是布满了汗珠,嘴唇青紫,呼吸沉重。 更重要的是,她的臀部坐着的位置...下面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她记得百里冥中毒的时候,她只是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句话,腿间那物就支起来老高。 “你是不是...”冷若夏的声音微弱而又带有一丝惊惶:“不行...” 司长逸的目光冷得如同冰刀,额角青筋毕现。 “还不是因为你姿色平平,让人提不起兴趣!”司长逸的手加大了力度,少女柔软的胸脯在她的手掌中变换着形状,报复似的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粉红色的花蕾,用力的捻了一下。 “嘶——哈——”疼痛的刺激让冷若夏倒吸一口凉气,眼泪瞬间便涌了上来。 冷若夏咬着牙齿,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她紧抿着嘴唇,倔强的不肯掉落下来,小脸涨得通红。 山洞外的大雨突然停了下来,天空发出淡淡光亮。 司长逸抬眸看向光晕出现的地方,眸色一动,快速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拿出玉简,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师兄,你在哪?五行秘境出了问题,师父正找你呢!” “知道了。”司长逸收回手中的玉简,转过身子,看向冷若夏。琥珀色的眸子黯了下来,像是野兽在捕猎前发出最后的警告。 冷若夏看着突然出现在司长逸手中的青云剑,瞳孔一缩,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她已经感觉到青云剑上散发着浓烈杀意,只要司长逸一剑砍过来,便可以直接将自己秒杀掉。 她不想死! 可是自己父亲害他金丹破裂,又做不成男人...他那么恨自己父亲,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除非... 【无脑小剧场】 作者:狗男人嘴硬,自己不行赖美女!哼! 百里冥:还好他不行... 作者:你以为你很行????? 百里冥:难道不是吗??? -- 英雄救美? “离殒丹!”冷若夏突然想到什么,激动的大喊出来。 “离殒丹?”司长逸皱起眉头。 冷若夏见司长逸感兴趣,连忙说明道:“是离殒草果实所炼制的,重伤之人,哪怕金丹破裂,只要还有一口气,吃了离殒丹便能救命!” “无念门的裴长老精修炼丹制药,他都断言金丹破损无药可医,我又如何信你!”司长逸抬起手腕,锋利的剑身顺着冷若夏的脸滑到她的脖子,剑尖抵住了冷若夏细嫩的肌肤,剑刃泛起幽蓝色的冷光。 “人外有人!裴长老也未必是炼丹师中的天下第一吧!” “那你说,谁可以炼出离殒丹?”司长逸的剑又向下了几分。 “纳兰氏可以!” 司长逸眼神一凛,“哦?” 纳兰氏在修真界算是鼎鼎有名的名门望族,在伏苍道长飞升之前的数百年间,只有纳兰家的先祖飞升成功。纳兰家背靠溪台山,那里灵气充沛,而且还生活着许多灵兽,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福地。 只是纳兰家族擅长炼器、制符、布阵是众所周知的,司长逸却从未听说过纳兰家有人炼丹。 “说谎。” 眼前人只不过在故意拖延时间,他刚才竟有片刻晃神,信了她的鬼话。 司长逸的剑尖轻轻刺入少女雪白的脖颈,丝丝鲜血渗出。 “我没有说谎!纳兰苍的私生子就精通炼丹!”冷若夏目光坚决,毫不躲闪的与司长逸对视。 前世冷听雨炼化元婴之时引来雷劫,金丹被毁,险些丢掉性命。 是纳兰瑾跪在被他赶出家门的庶兄面前叁天叁夜,才换来了一粒离殒丹。 冷听雨服下离殒丹没多久便金丹重铸,成功化作元婴... “我从未听过纳兰苍有私生子。”司长逸神色存疑,却低头收起了手中的剑。 “你该知道骗我的代价。”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担保!”冷若夏见青云剑收回鞘内松了一口气。 “穿上衣服。”司长逸将被火烤干的裙子丢到了冷若夏近乎赤裸的身上,目光却依旧毫不回避的盯着她的身子。 冷若夏别过身子穿好衣服,回头便看见司长逸从腰间的孔雀羽锦袋中掏出一粒金色的丹药。 “吃下去。” 冷若夏接过丹药,犹豫了一番,待对上司长逸杀气腾腾的目光,只能无奈的将丹药放进嘴里吞咽了下去。 丹药一入肚,一股灼热从喉咙涌入心脏,随即扩散全身。 一团炽热的热流在体内游走,瞬间冲击到她的经脉中,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熔炉之中,四肢无力,全身燥热难耐,体内的灵气狂暴的翻涌起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冷若夏急忙盘坐,调整呼吸,过了一刻钟体内的灵力才平复下来。 “是烈焰丹,服下之后每个月则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肉身就会被焚烧殆尽。”司长逸冷笑了一声,“我金丹修复之前,你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知道了吗?” 话音落地,冷若夏就感到自己被一团强劲的力量拉扯起来,一阵浓郁的香气散开,她便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之中。 ... ... 五行秘境外。 参与试炼的人陆陆续续从秘境中离开,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他们的眼神呆滞,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一步叁晃的朝前方走去,似乎是在寻找着一起来的同伴。 相比进入之时的意气风发,如今每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狼狈,一些人身上满是黄沙尘土,就像是从乞丐堆里逃窜而出一般,一路跌跌撞撞的向着远处走去。一些修为不高的,出了秘境便直接瘫坐在地上,神色凄然,大口的喘息着。 刚才他们在五行秘境内经历了生死,虽然活着出来了,但不是身负重伤,就是被吓得破了胆。 相比往年的试炼,此次的阵法实在是太过诡异。 进去时还有百余人,如今入口处只剩下了二十余人。 司长逸绕过其他试炼者,熟练的穿过树林,抱着冷若夏向着清虚山所在的地方飞去。 等候在无念门外的弟子看见司长逸抱着一名女子,不禁纷纷惊讶不已,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 “那个男人不是大师兄吗,怎么怀里抱着个女人?” “大师兄倒有情趣,看着平日不近女色,没想到这半天是在秘境里英雄救美呢~” “不过柳师姐不是喜欢大师兄吗,这——” “闭嘴!谁让你们乱嚼舌根的!不知死活!”徐显明瞪了说话的弟子一眼,吓得对方噤声。 一个窈窕的倩影从树上跳下来,脚尖点在地面,落在了司长逸面前,一双美眸含春,只是神色显得格外焦急。 “大师兄,五行秘境的阵法怎得出了错,师父正在兰玉阁等你呢!” 司长逸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冷若夏,又瞥了一眼身边的柳清影,淡淡道:“我先把她送回房间,你先去跟师父禀报一声,我晚点过去。” “那怎么行!五行秘境中已经有数十人无故丧命,若是传出去我们无念门成什么了!”柳清影连忙拦在司长逸面前,“大师兄,这个女人是谁?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师父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师妹,不要胡闹。”徐显明拉住了柳清影,身子却是挡在了司长逸面前。 叁人僵持之时,司长逸的玉简中传来一个男声,“长逸,立即到兰玉阁。” “是,师父。”司长逸应了一声,面前的二人侧身让出一条路来。司长逸便立即抱着冷若夏御剑向着兰玉阁的方向飞去。 徐显明看着司长逸离开的背影,心中难掩诧异。 他在无念门几十年,从未见过大师兄与女子有过这般亲密举动,就连柳师妹这仙女般的女子整日围在他身边,大师兄也总是刻意疏远。 刚才匆匆一瞥,徐显明也看得清清楚楚。若说长相,柳师妹明显更胜一筹。而且他从那女子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灵气波动,想必修为也登不上台面。 司长逸竟然抱着这样一个女子回到无念门,真是稀奇。 -- 真正的小师妹 po⒅vìp.ⅾē 兰玉阁位于清虚山最高处,两廓禁闭,周遭空无一物,松涛飒飒如泣,寒雀喳喳哀鸣。[1] 苍松掩映的兰玉阁庄严肃穆,似乎是建在云上的仙阁楼宇,一声不响地靠向那如墨色般深沉幽蓝的夜色中,仿佛想把天上那一轮弯弯的月亮也勾入尘世间。 宫殿中心的位置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灰色道袍,头发随意挽在身后,显得十分朴素。 该男子面容看上去十分亲切和蔼,只是此刻的表情略显阴沉凝重。他目光深邃,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使人不敢直视。 司长逸抱着冷若夏落在地上,恭敬的朝着中年男子拜倒在地,口中道,“师父。” “长逸,你终于来了,为师还以为你被困住了。”初云泽淡漠的声音从嘴中吐出,但却有种难以忽视的震慑力。他看了一眼司长逸怀中的少女,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耐,“这是谁?竟然值得你在秘境里这般浪费时间。” “回师父,她是冷如霜的女儿。” 听到这叁个字,初云泽微征,眉宇间透出几丝惊讶。“她为何会出现在五行秘境中?!” “徒弟不知,不过徒儿看这位姑娘不过练气初级,怕她在五行秘境中出了差错,影响了师父的计划,因此才自作主张救下了她,还请师父责罚。”℉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初云泽脸色稍缓,扬手示意司长逸起身,“你做的很好。若是冷如霜的女儿死在我们无念门,怕是他不会善罢甘休。那你可知她为何事而来?” “徒弟认为她应该是想拜入无念门”司长逸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初云泽的神情,试探道。 “呵呵!”初云泽突然笑了起来,眼中透露着几丝轻蔑。他摇了摇头,看着司长逸,“就凭这丫头的修为,还想要拜入我们无念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司长逸闻言,神情一怔。“我知道了,师父所言极是。待她醒过来,徒儿便送她下山。” 初云泽的脸上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慢,摆了摆手,继续道:“冷如霜这些年躲在魔宫闭门不出,怕是修为已经到头了。魔族如今群龙无首,已经是苟延残喘,强弩之末。冷如霜教不好的废物,若是在我们无念门有所突破,那么所有人便知道,如今的天下,谁才是第一!” “师父英明!” “哼,既然冷如霜将人送上门来,那就收入我门下,由我亲自来教。”初云泽吩咐完之后看着司长逸,沉默了半响,神情变得更加凝重起来,“长逸啊,你的天赋极高,而且又得到为师的真传,前途不可限量。若为师没有记错,这些年你的修为似乎没有增进吧?” 初云泽的话中带着浓郁的警告和提醒。 司长逸心中一惊,金丹破裂之事他并未告诉任何人,在门派中时,他常靠着隐匿符刻意隐藏修为,这些年也算蒙混过关,只是没想到初云泽刚刚出关便察觉到了。 司长逸心中忐忑,低垂着头,“师父教训的极是,徒儿这些年确实没有进展,实在惭愧。” “你的天资比你的师弟们好太多了。只是可惜,你的金丹破裂,修为怕是要止步于此了” 初云泽叹息着,语气中尽显惋惜。他抬手从袖口取出一个重彩鎏光瓷瓶递给司长逸,袖口处不小心露出的皮肤上,黑色的纹路如龙游走,看起来十分诡谲和恐怖。 “里面是你的解药,可以保你一年不会毒发。至于你的金丹等为师大乘期稳定之后,自会想办法帮你修复。 至于五行秘境之事——你如往常那般处理便可,丧命之人的尸身你尽早处理,莫要让人查出蹊跷。 秘境中剩下的应试者,若是愿意,天资好的收入内宗,剩下的送到外宗便罢了。” “徒儿谨遵师父法旨。”司长逸恭敬的接过瓷瓶,放入怀中,躬身抱着依然昏睡着的冷若夏退下。 看着司长逸离开的背影,初云泽轻叹一声,摇头苦笑。 “哎,你们这些孩子啊,自己不争气,怪不得别人。” 冷若夏睁开朦胧的双眼,待看清眼前人后,她立即双手挡在了胸口前。 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腰侧,待确认殒魔鞭和储物袋完好无损,她才放下心来。 “小师妹,醒了?”身旁的司长逸已经恢复了温柔的模样,语气和颜悦色,满是关切之意。与刚才山洞中那杀意凛然的疯子判若两人。 “谁是你师妹!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冷若夏看向周围,屋内陈设简朴美致,除了她正躺着的床榻便只有一对乌木桌椅,桌上一个朱砂色的瓷瓶,瓶里插着半枝马尾云拂。 冷若夏警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她只记得自己和司长逸是在秘境中的山洞内躲雨,怎么突然又到了这个奇怪的房间内,难道这也是秘境中的幻阵? “这是我的房间。”司长逸微微一笑,冷若夏却被其眼中隐藏的那丝凌厉冷得打了个寒颤。 “师父已经答应收你为徒了。既然你醒了,那便与我一起去主殿吧,其他合格的弟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你别笑了,看着瘆人。”冷若夏皱眉,虽然司长逸的长相算得上俊朗无双,可是她一想到刚才在山洞时他那青筋暴起,满脸杀意的样子,就觉得那笑意也变得毛骨悚然。 “再说了,我连你师父是谁都不知道,什么小门小派的就都想收我,我可不去。”冷若夏说完便从床上跳了下来,可是刚一动就感觉腿酸得厉害,一下没站稳,直直的摔在在司长逸的怀里。 司长逸收起笑容,轻轻将怀里的冷若夏推开。 “初云泽几十年来没有收徒,本来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你师父是初云泽?!”听到司长逸的话,冷若夏顿时急了,好家伙!梦境照进现实! 无念门掌门初云泽竟然要收自己做亲传弟子! 一想到自己有机会拜师学艺,手刃仇人,冷若夏就觉得腿也不酸了,头也不疼了,连面前的司长逸都显得顺眼了很多。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不顾自己还酸着的腿,拉着司长逸的衣角哄道,“师兄~长逸师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别让师父等急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去主殿吧!” “哼。”司长逸冷哼了一声,一脸无语的转身向外走去。 [1]诗句出自网络。 -- 谎话连篇(二更) po⒅vìp.Ⅾē 晃一进入主殿,冷若夏便看见初云泽端坐在大殿中央,一袭灰色长袍飘然欲仙。 他看起来约莫叁十多岁的模样,风度翩翩,气质卓绝,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前世她曾见过他很多次,每每见面他总是如传言那般,云淡风轻,超脱尘俗,一副不食烟火的模样。 如今再见,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惊艳。 冷若夏身子娇小,被司长逸高大的身影遮挡的严严实实,她躲在司长逸后面,侧眸打量着坐在主殿之上的其他两人。 初云泽左侧坐着炼药宗的长老裴光旬,他头发苍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中闪烁着慈祥的光芒,脸上带着淡笑。一身白色的粗布麻衣,像极了山野农夫。若是不说,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享誉六届的炼丹天师。 初云泽左边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两人似乎正在交谈着什么。那男子身穿一件紫红色的宽大道袍,头顶上戴着一块赤金冠冕。说话时他的手指尖捏着一枚玉佩,玉佩的上面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蛟龙,威风凛凛。看那玉佩泛着隐隐银光,想来是上乘灵器,那人应该就是炼器宗的长老箫启了。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初云泽与紫衣男子停下交谈,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正门。℉ūshūtaпg.čom(fushutang.com) 司长逸走上前,弯身行礼,“司长逸见过师父,见过裴长老与萧长老。” “长逸,快过来坐。”裴光旬笑眯眯的招呼着司长逸坐下,随后又扭头看向初云泽,“师兄,我听说您今日要收徒,难道就是面前这位小姑娘?” 明明裴光旬看上去都能做初云泽的爹了,可是依修行还是要尊称初云泽一声师兄,冷若夏只觉得有些滑稽和好笑。 “师兄,我和裴师兄还未见过本次合格的弟子,你便已经敲定好了人选,实在是偏心啊。”箫启看着初云泽,脸上满是调侃的神色。 “就是,师兄你已经有了长逸这般出类拔萃的弟子了,总要给我和箫师弟二人留点机会啊。”裴光旬笑着看向司长逸,眼中满是欣赏之意,“唉,我那徒儿显明若是有长逸叁分聪慧,我也不必如此嫉妒师兄你了。” “本次试炼,有许多修士年纪轻轻便已经筑基,若多加培养,将来定大有可为。二位师弟若是有意,一会见到了先挑便是。” 初云泽笑着看向殿下的冷若夏,目光悠悠的继续说道,“只是这姑娘,乃长逸心仪多年之人。我不忍心看长逸受这相思之苦,这才收她为徒罢了。” “竟有这事?”裴光旬和箫启互望一眼,皆是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裴光旬大笑起来,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司长逸的肩膀。 冷若夏闻言嘴角抽搐了两下,心仪多年???? 她转头看向司长逸,发现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只不过脸颊与耳朵浮现出一丝粉红。 “长逸还未谢谢师父成全,请师父受徒儿一拜。”司长逸说完便朝着初云泽跪倒下去。 初云泽连忙伸手虚扶住司长逸,当着另外两位长老的面忍不住微微摇头感慨,“长逸这孩子太过懂事,你我本就如亲父子一般,何必行这大礼。” 初云泽的话音刚落,大殿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名无念门打扮的弟子带着本次通过秘境试炼的修士来到了主殿。 “参见掌门,长老。”众人齐齐跪地行礼。 冷若夏在几张陌生的面孔中一眼就看见了那张脸,手心紧紧的攥住了袖口,强忍住了自己心中的震惊和杀意。 冷听雨也发现了冷若夏,幽深的绿眸闪过一丝诧异。 “起身吧。”初云泽抬起右手,众人起身站立。 裴旬光与箫启看着大殿之下的四个人,默契的开启识海,试探着台下之人的灵力,没过多久,两人心中便已经有了主意。 裴旬光捋了下白花花的胡子,率先开了口,“恭喜几位小友此次通过试炼。不知几位姓甚名谁,籍贯何方,师承何人,有何特别之处啊?” 殿下的几人听到面面相觑,一名白衣的男子首先站了出来,一一回答了裴旬光的问题。之后,剩下的几个人也纷纷站了出来,作了回答,唯独冷听雨站着一动未动。 裴旬光眉头皱了起来,“这位小友,你怎么不回答?” 听到裴旬光的疑惑,几名修士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冷听雨。 “长老莫怪,只是这位姑娘还未开口,我自然不好插话。”冷听雨的视线落在司长逸身后的冷若夏身上。说罢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意盈盈的伸出手,示意冷若夏先开口。 冷若夏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从司长逸身后走出来,她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腰际上的储物袋,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冷听雨。 “这位是我师妹,自然无需介绍。这位道友,你只管回答裴长老的话就是了。”司长逸将冷若夏拉回身边,淡淡的说道。 冷听雨见两人举止亲密,心底涌出一丝疑惑,但是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竟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无念门的人。”冷听雨故意加重了无念门叁个字的语气。 明明前几日还是魔族长老的夫人,今日又变成了无念门掌门的亲传弟子。 实在有趣。 冷听雨收回视线,恭敬的看向殿上的叁人,朗声道:“小女名叫余听雨,自幼跟随兄长修习剑法,来自东胜神洲。” “哦?原来是东胜神洲,那你家中除了兄长可还有其他人?”箫启意外的开了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回禀长老,小女父母早亡,家中只有一个哥哥。” 骗人!冷若夏不可置信的看向冷听雨。 她不知道冷听雨为什么要说谎,明明爹说过,冷听雨从小就在北俱芦洲修魔族心法,为什么她要说自己来自东胜神洲? 而且她怎么会有个哥哥?! 她是在撒谎吗?还是刚才说的一切才是真的?其实她不是冷听雨,而是余听雨? 那爹又为什么确信她是自己的亲姐姐呢?! 给姐妹们理一理地图设定 书中设定的是魔,妖,道,佛是分居于九洲大陆中的四个洲 魔修,北俱芦洲(魔宫) 佛修,西牛贺洲(云岩寺) 妖族,东胜神洲 道修,南赡部洲(无念门) -- 她可是有夫君的! “原来如此。”箫启听了冷听雨的话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裴光旬,“裴师兄可有心仪的弟子?” 听到箫启的询问,冷若夏的心咯噔了一下,心底升腾起一股危险的预感。 冷听雨当年进入无念门之后的种种机缘造化,皆因她是初云泽的亲传弟子。如今初云泽收下自己,就不会再收冷听雨了。只要箫启与裴光旬不要冷听雨,她就只能当一个普通的内宗弟子! 裴光旬闻言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笑着说道:“可惜,这次没有与老朽有缘的人呐。” 冷若夏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 大殿之中的叁人,皆是修真界的大能。虽然裴光旬的修为在剩下两人之下,可是他是九洲大陆最顶尖的炼丹师,身份尊贵,结交之人皆是高门世家大户。炼出的丹药更是价值不菲,重金难求。 若是能够拜入他的门下,即使修为增益缓慢又如何,只要学会个一招半式也肯定能富得流油,在场的修士听到裴光旬不收徒弟,脸上忍不住露出惋惜的神情。 箫启听了裴光旬的话未发一言,炼丹师收徒最喜欢精纯的火灵根,下面这四个人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他的目光看向冷听雨,剩下的几人之中,虽然她修为不是最高的,而且是双灵根,不过却是金灵根与火灵根的组合,实在是天生的炼器师。 冷若夏看着箫启欣赏的看向冷听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司长逸看着冷若夏呆站在一旁,急得快跺脚的表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怎么,你不想让萧长老收她?” 冷若夏突然听到司长逸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点了点头。 司长逸牵动嘴角,清秀的五官中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风流。他趁旁人不注意伸处右手揽上冷若夏的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伸手探入了她腰间的储物袋。 “裴长老,小师妹向来对炼器有所研究,不知裴长老有没有意向指点一二呢?” 冷若夏闻言瞪圆了双眼看着司长逸,她刚刚只顾担忧冷听雨会被箫启看上,而忘记司长逸的存在了。 待她看见自己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司长逸手中时,心中顿时一惊。 箫启闻言看向司长逸手中的殒魔鞭,脸上难掩震惊之色。 此次闭关数十年,他才堪堪造出了天阶上乘法宝缚神锁。自以为天下无出其右,没想到眼前这个自己根本看不上的小丫头手中就有一根! 箫启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司长逸面前,双手接过殒魔鞭仔细打量起来。 上古神书中有记载天界法宝殒魔鞭,蟠龙七节脊骨所化,坚不可摧,神力惊人,传闻中能够伤害渡劫期高手的宝物。 今日之前,箫启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毕竟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这东西,甚至没有人知晓殒魔鞭究竟是什么模样,更别提去尝试炼化了。 可是他一拿到手上,就知道它就是殒魔鞭! “这位小友,你从哪得到的这宝物?”箫启双手虔诚的握着殒魔鞭的鞭柄,因为激动手抖得厉害。 “我...我爹随便做的...”冷若夏话音刚落,大殿之人皆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若是萧长老喜欢,不如我们找个地方细谈,我还有好多这种法宝呢。” “当真?”箫启听到法宝炼器双眼放光,平日里他性格有些孤僻乖张,不善言谈,不过对炼器他可是极为痴迷,他看着冷若夏,越看越觉得亲切可人。 “既然如此,小友快快随我去炼器宗,我们好好聊一聊!”箫启说罢就要拉着冷若夏离开。 “萧长老,你还未选亲传弟子呢。”冷听雨见箫启要离开急忙提醒到。刚才她分明看见箫启看向自己时目光中的欣赏和满意。况且她知道自己是金火灵根,这次本来就是奔着箫启而来,岂容他与那个臭丫头轻易离开。 箫启听到冷听雨的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脸上带了几分不悦,“老子若是有想要的弟子早就开口了,用得着这般麻烦吗?!要你多管闲事!” 说罢他回过身对着殿上的初云泽微微伏身,“师兄,我先带着你这小徒弟去炼器宗一趟,一会给你送回来!” 初云泽知道箫启炼器成痴,也知道冷若夏的身份,点了点头,示意二人离开。 剩下的四名修士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面面相觑。 “你们几位,今日起就是我无念门内宗弟子了。”初云泽扫视众人一圈,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听到初云泽的话,在场的众人连忙行礼恭敬的回道:“弟子拜见掌门!” 初云泽微微颔首,底下这几人,堪堪筑基初期,虽然在一般修士中已经算是有天赋的。但是连箫启与裴光旬二人从中都挑不出像样的弟子,他自然更瞧不上。 况且比起收徒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初云泽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关切的话,之后便让司长逸将人带下去了。 ... ... 司长逸将这四人送入内宗弟子所在的山峰之上,安排好住处之后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 “大师兄!” 司长逸回过头,看着追出来的冷听雨,停下了脚步,“有事吗?” “大师兄,你与刚才那名紫色裙子的姑娘是什么关系?”冷听雨走到司长逸面前,从她的脖颈处隐隐散发出一阵氤氲的香气,司长逸对气味十分敏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与你有什么关系。”司长逸语气冰冷,没好气的说道,“而且师父先收了她,什么紫衣姑娘?!你要喊她师姐,知道吗?” 冷听雨见司长逸对自己态度这般差劲,心中有些愤怒。她自恃貌美,在哪不是男人抢着讨好,哪里受过这种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关切体贴的模样看向司长逸,柔声道:“大师兄说的是,听雨知道了。只是...” 冷听雨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师兄,你别怪我多事。只是我见大师兄与刚才的师姐关系非同寻常,便想要好心提醒一番罢了。那师姐...可是有夫君的。” 冷听雨OS:什么死直男,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晦气! --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二更) 那日之后冷若夏便留在了无念门,稀里糊涂的成了无念门掌门初云泽的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与内门弟子皆是每日卯时修炼,冷若夏起了个大早到了奉明峰的修道场,却发现修道场上早已经聚满了修炼的弟子。 初云泽虽然不在,但是在场弟子们一招一式皆是拿出了全部实力,比划得有模有样。 内门弟子即便将来想要进入炼器宗或者炼丹宗,但修行道法却也不敢懈怠,此刻正都拿着自己的本命法宝努力的练习着。 冷若夏放眼看去,大部分人年纪轻轻,却都已经是筑基中期了。 初云泽乃是九洲大陆顶尖的的剑修,他的叁名弟子自然也是修剑。两名金丹初期的年轻修士正持剑站在司长逸身边,听着他的教导。应该就是初云泽的另外两名亲传弟子了。 司长逸一身青袍持剑立于中心,端的是仙风道骨一般的潇洒俊逸,他侧目看见冷若夏,便走了过来。 另外两名剑修看见冷若夏,也笑嘻嘻着跟了上来。 “这位小妹妹就是我们的小师妹?”说话的男子看上去魁梧健壮,个头却是不高,相貌也不像是别的剑修那般鹤骨松姿,反而像是炼器宗那边的捶铁壮汉。 司长逸走近,“今日师父不来,由我代为授道。” 说罢他抬起手腕,右手持剑,端身站到了冷若夏面前。“开始吧。” 冷若夏拿出腰上的殒魔鞭,运行灵力,甩出了第一下,砸出了一声巨响。 周围的人听到声音,看向了这边。 司长逸乃是无念门弟子中最具天分和实力的存在,平日里虽然司长逸经常代替掌门教导他们,可是却从不亲自过招。 如今他们看见司长逸与新来的小师妹交手,纷纷停了下来,在一旁观看起来。 冷若夏连续攻击了两下,都被司长逸躲了过去。 殒魔鞭将空气劈成两半,发出飕飕的声响,她前世虽然废柴,但是好歹也到了筑基末期,虽然比不上司长逸,但是也不见得不如一旁其它的弟子。 她深吸了口气,纵身一跃,双腿蹬地,身形急转,右臂抡起,又是一鞭挥下。殒魔鞭落地,击出一道紫色的光影向着司长逸所站的位置而去,激起一阵尘土。 司长逸左手挡在胸前,毫不费力便将殒魔鞭的杀气化解。 一道青影迎风而起,还未等冷若夏看清司长逸的动作,手中的殒魔鞭便已经在他手中了。 “好!!” 周围的弟子不禁拍手叫绝。 司长逸收回手臂,“你就只会这些招式吗?” “我什么水平你不清楚吗!” 冷若夏还在记恨司长逸在秘境时为了试探自己实力,差点掐死自己的事,忍不住呛声。 司长逸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忆起冷听雨昨日的话,更觉得冷若夏年纪轻轻便只知谈情说爱,怪不得修为这般拿不出手。 似乎为了彰显自己的轻视,他特意换成了左手持剑,神色轻蔑的向冷若夏勾了勾手指,说道:“再来。” 冷若夏看着司长逸那副讨人厌又傲慢的神情,心里暗自咬牙,却依旧按照司长逸的话,抬臂继续冲了出去。 ... 几个时辰过后,修道场看热闹的弟子已经离开了大半。 平日里大师兄授业解惑,皆是点到为止,大家从未见过大师兄如今日这般...像是故意出气一样,折磨一个刚刚练气叁层的小师妹。 冷若夏满脸是汗,黑色的衣裙肩膀处已经被剑划开了几处,司长逸却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司长逸手腕翻飞,一套又一套的剑招如雨点般落下,冷若夏灵力几乎耗尽,只能凭着体力狼狈的躲闪,却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她看着司长逸,心里暗下咒骂:妈的,老娘就不信打不赢你! 腾空而起,接着重重摔下... 就这样... 一连几日,冷若夏每天在修道场被司长逸吊打。 其它弟子从开始的看热闹,到后来都躲得远远的,不忍心看这二人过招的场面。 私下几人忍不住议论,前几日还以为大师兄在秘境里是英雄救美,是看上了这个新来的小师妹。 没想到...这哪里是救命,简直就是要命啊... 前几日还乖巧可爱的小师妹,如今看上去瘦了一大圈,身上也全是伤。虽然司长逸过招时收敛了力度,并不会伤其要害,但这一身细细碎碎的伤口,让其它的弟子看着都觉得于心不忍。 “司长逸!你这是以权谋私!故意报仇!”冷若夏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双臂抵在胸前,稚气的脸如今瘦了下来,多了几分精致和清秀,耳边的发丝随风飘散在空中,有种凌乱的美感。 “是又怎么样?”司长逸看着生气的冷若夏,这几日他心情久违的爽快,多年来心中的愤懑一扫而光。压抑多年的愤怒如今得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庆幸当时没有一剑杀了她。 杀人哪如这般折磨人来得快活!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卑鄙,大大方方的承认。待看到冷若夏气鼓鼓皱起眉头的模样,只觉得心中更加愉悦了几分。 冷若夏也攒了一肚子气。 她本来是为了报仇而来,这接连几日白日练功,晚上疗伤,偶尔有空就被箫启逮着去炼器宗“聊天”,她来了半月,愣是连冷听雨的面都没见着! 不仅这样,还搞得满身是伤,她在魔宫哪里受过这种气... 冷若夏顾不得司长逸可以轻易拿捏自己生死这件事,前几日还能小声骂他,现在发起火来恨不得吼到所有人都能听到。 “哈!臭绿虫!我和你拼了!”说罢她便持鞭冲了上去。 司长逸听了个清清楚楚,脸上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荒谬,他皱起眉头说了声幼稚。 两个人说罢又动起手来。 姐妹们前面肉比较少,走一下剧情。 PS;下一个吃肉的是臭绿虫司长逸嘿嘿 等几章之后,乖巧年下登场之后肉就比较多啦~ --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司长逸被掌门叫去办事,冷若夏好不容易闲出一日,却被箫启叫去炼器宗。讲得口干舌燥,直到说不出话才被箫启送了出来。 一曲银钩小月挂上枝头。 冷若夏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感慨自己这是来学艺还是来卖艺的... 自己不过是讲了些平日里冷如霜炼器时常常爱唠叨的话,箫启怎么就开心成那样,临走之前还塞给冷若夏一堆丹药符纸,邀请她没事再来。 炼药宗的其他弟子从未看见自家师父这般热情的模样,一个个简直要惊掉下巴。 柳清影奉箫启之命去寻炼器所需的玄铁,徐显明不放心便同她一起。两人去了几日,今日一回来便听到其它弟子的交谈,忍不住好奇,“孙师弟,你刚才说掌门收了徒弟?” 其它弟子看见柳清影与徐显明二人弯身作揖。 柳清影乃是箫启唯一的亲传弟子,也是无念门为数不多的女弟子。徐显明虽然师承裴光旬,但是与柳清影交好,比起在炼丹宗的日子,反而是在炼器宗的时间更多些。因而与炼器宗的弟子关系都十分亲近。 被问到的孙华看见二人,急忙迎上前答道,“徐师兄,柳师姐,你们还不知道吧,掌门这次试炼收了名亲传弟子,这不刚才被咱们师父请回来,两人在里面交谈甚欢呢!” “就是,从未看见师父对谁那般热情!年轻轻轻就对炼器颇有研究,真是少见啊!” “是位姑娘?”徐显明听到一愣,前几日他负责将选中的几人送入主殿,其中只有一位姑娘,不过也只是筑基初期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好的机缘,竟然能被掌门收下。 “徐师兄,你认识那人吗?”柳清影疑惑的看向徐显明,徐显明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 “哎,柳师姐,就是那位姑娘!”孙华指向不远处,众人顺着方向看去,只见一名穿着淡紫色裙子的少女快步走过来,冲他们拱手笑道:“各位前辈,请问临清洞怎么走啊?” 柳清影与徐显明看清来人之后,目光一顿。 柳清影心中不悦,叁步迈上去冷声道,“你要去临清洞做什么!你和大师兄什么关系!” 冷若夏不解的看向柳清影,她又不认识这个人,不知道她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 刚才走之前,箫启说收到司长逸玉简传讯,让冷若夏去临清洞找他,可是她只去过一次司长逸的临清洞,哪还记得路。她离开炼器宗之后在山上走了半天,结果稀里糊涂又回到这里,想来是这山上设满了结界,鬼打墙一样。 她这才想到来找个人问一问路,却没想到这炼器宗的女弟子,表情好像是要吃人一样。 “这位小师妹,你是这次掌门大人收下的亲传弟子?”徐显明看着眼前的少女,初云泽这么多年只收了叁个徒弟,且皆有所成。虽然大家都是无念门弟子,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掌门的亲传弟子是与普通弟子不同的。 虽然徐显明看不透冷若夏有何过人之处,但既然被初云泽收入门下,必然有惊世之才。 “嗯。”冷若夏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面前这两人虽然是俊男美女,可是看上去就不是很友善,她答过话,绕过二人,拉住身后的孙华问道,“师兄,你知道临清洞在哪吗?” 孙华看了一眼柳清影,脸上十分为难。一个是自己的亲师姐,一个是掌门的亲传弟子。他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徐显明,徐显明点了点头,开口道,“若师妹不介意,我送你过去吧。” “真的?”冷若夏双眸一亮,“太好了~” 徐显明点头,取出一枚玉简递给冷若夏,“这是我们无念门弟子的玉简,平时可以用它与其他弟子联络。你若以后也想去找大师兄,用这个便是。” 徐显明说完便取出飞行旗,不顾柳清影的目光,将冷若夏拉了上来,两人坐上飞行旗后便朝东北边的山脉飞去。 “小师妹,不知道你要去找大师兄做什么?”徐显明试探的问道。 “能干什么,肯定是看我今天没挨打,又想着办法要折磨我呗。”冷若夏好奇的看着下方山间的景色,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徐显明聊了起来。 “大师兄为人礼厚,从未听过他会...折磨人。”徐显明这几日都在山下寻玄铁,不知道修道场上发生的种种,听了冷若夏的话面上露出些许不解与迟疑。 “况且试炼那日我亲眼所见,大师兄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师妹从秘境中出来,我从未见过他对别的女子这般亲近。 柳师妹因为这刚才才会态度多有冒犯,小师妹你别在意。” ??? 冷若夏一惊,关系亲厚? 她瞪大双眼看向徐显明,他哪里看出来两人关系亲厚了? 司长逸恨不得杀了她好吧! 抱我? 抱我是因为我被他迷晕了好吧! 冷若夏苦笑了两声,一脸无语的呵呵了两声。怪不得刚才那女弟子的眼神好像要杀了自己一样,没想到司长逸趁自己昏迷还给自己树敌呢... 徐显明飞得很低,脚下的山路行人看得一清二楚。 冷若夏突然看见冷听雨的身影,瞬间激动的从旗子上站了起来,“快快!师兄在这停下!” 徐显明不解,“还没到临清洞呢,小师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错没错,我不舒服,你赶快把我放下去,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好了。”冷若夏死死盯着冷听雨离开的方向,有气无力的哼了两声,示意徐显明赶快降落。 徐显明停稳飞行旗,从腰间取下自己的锦囊,好心道:“小师妹,我是炼丹宗的,你哪里不舒服,我这有丹药。你若不嫌弃,让我替你诊下脉吧。” 冷若夏连忙缩回手腕,徐显明抓了个空。“我...我毒发了!解药在司长逸那!师兄你帮我去拿吧!” “中毒?!”徐显明半信半疑的起身,“那小师妹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嗯嗯,多谢师兄。” 冷若夏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待看到徐显明飞远之后,立即向着冷听雨离去的方向追去。 -- 灵泉沐浴湿身美人(二更) 葱郁的绿植之间隐藏着一处不小的灵泉,冷若夏还未靠近便已经听到泉水碎玉般的叮咚声。 横穿花涧,忽闻泉声。 她蹑手蹑脚的靠近,远远便看见冷听雨正闭眼坐在泉中,旁边的岸上是她褪下的黑色衣裙。一泓碧水,清如明镜,灵泉中冷听雨的玉体隐约可见,恰如喷血溅玉。 若不是冷若夏恨极了冷听雨,倒真觉得眼前的此景如画卷中的美人图。 她慢慢靠近,冷听雨倏地睁开了眼睛,“是谁!” “是我。” 冷若夏走上前,上下打量着泉中的冷听雨。这几日在奉明峰一次也没有见过冷听雨修炼,也不知道她究竟躲在那轻松快活呢! 冷听雨站起身,月光下铺满少女皎洁的玉体。冷若夏还未看清,冷听雨便已经披上了衣服,衣衫飘扬,眉眼含笑,“我还以为是哪位师兄呢,没想到是师姐阿~” 冷听雨一袭黑衣,愈发衬得露出的肌肤如白玉般莹润。眉似远黛,眸含春水。 曾经冷若夏也是被这副美人面骗了,傻傻的以为冷听雨温婉善良。若不是亲眼看见冷听雨挥剑砍向自己,她应该永远都不会相信,这副美丽的外表下,竟然有如蛇蝎般的内心。 “我有事要问你!”冷若夏走近,开门见山的问道。 “哦?我倒也有事情想问问师姐。”冷听雨微微一笑,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问我?你要问我什么?” 冷若夏瞪了她一眼,隐隐感觉冷听雨半个月没见,就已经由筑基二层升到了叁层,真是奇怪!她究竟修得是什么妖法,修为竟然增长的这样快! 冷听雨慢慢靠近,一只玉手轻轻搭在了冷若夏的左肩上,故作委屈道,“我只是想问问师姐,为何总对我抱有敌意。毕竟,师姐的夫君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冷听雨的目光落在冷若夏身上,仿佛要看到冷若夏的内心深处。 “而且——师姐既然是掌门的弟子,前途一片光明,又何苦与魔族的人纠缠不清呢?” “如果我回答你,你也能回答我的问题吗?”冷若夏迎上冷听雨的目光,不躲不避。 “当然。” “我对你有敌意,是因为我嫉妒貌美又有天分的女人。”冷若夏睁眼说着瞎话,“至于那个男人,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夫君了,这样就算不得与魔族纠缠不清了吧。” 冷听雨听完捂着嘴巴轻笑,双眸直直的盯着冷若夏的发髻,“师姐,你头发乱了。”说罢她用手指轻轻撩起冷若夏耳边凌乱的青丝。趁冷若夏不备轻轻在她发丝下放入一颗黑色的蛊虫,纤长的手指在蛊虫身上快速弹动几下,蛊虫就消失在原地。 冷若夏感觉到耳边一阵痒意,退后一步,躲开了冷听雨的手指,“痒死了,你干嘛抓我耳朵啊?” 抬眸对上冷听雨清澈明亮的眸子,冷若夏不禁一阵恍惚。 上辈子她们...也有过很亲近的时候,和别人家的姐妹一样,冷若夏对这个姐姐从来都是喜欢的。比起父亲的严厉,姐姐温柔善良,她有什么事情都喜欢告诉姐姐。 那时的冷听雨也会这样摸着自己的头发,说着姐妹之间的贴心话。 当时有多喜欢,如今便有多恨。 冷若夏躲开冷听雨的触碰,此刻她还剩下一个疑问,她想要知道关于冷听雨身世的真相。 “你说你来自东胜神洲,可你明明是个魔修,你为什么要说谎?”冷若夏问出心底的疑惑,她担心冷听雨也说谎话骗她,仔细的盯着她的表情,寻找着她的破绽。 “你竟然看得出来我是魔修,哈哈。”冷听雨仰头大笑,清丽的面容未见半分慌张,“我确实修过魔道,但是我也修道法,也修过佛法,这有什么稀奇?至于我的祖籍,确实是东胜神洲,我来自余家村,自小在那长大,你若不信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冷若夏皱眉思索着冷听雨话的真假。 “你男人来了,我先走了。”冷听雨一甩长袖,周边便生出许多白色的雾气。 还未等冷若夏回答,冷听雨的身影便迅速消失在林中。 冷若夏吸入了雾气,呛得咳嗽了两声,呆呆的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人影,心中却涌现出许多疑惑,冷听雨来自余家村?这余家村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和上辈子自己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冷听雨临走之前说得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我男人来了... 冷若夏还未反应过来,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若夏~” 冷若夏转过身看向身后,百里冥一张俊脸笑嘻嘻的贴了上来。 “别碰我!”冷若夏嫌弃的撇了百里冥一眼,伸手拍开百里冥意欲搭在自己下巴的手指。 百里冥委屈的收回手,他在魔宫苦恼了这些时日,也不知道冷若夏为什么生气。 几日没见,他本来以为她会来找自己,结果没想到,一不留神,人都跑到清虚山了... 这些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失魂落魄,精神恍惚。今天好不容易跟冷如霜问出冷若夏在哪,这就不眠不休的奔着她来了,却没想到冷若夏对自己这样凶。 他一脸委屈,像以前哄她时一样凑了上去,“乖乖,你怎么这么冷淡。” 说罢,他走近冷若夏,想要抱抱她。 “百里冥,你吃错药了,还是中毒了?”冷若夏退后几步,一脸防备的看向百里冥,“你又去抓蟠龙了?最近蟠龙这么多的吗?” “我...只是想抱抱你。”百里冥说完,又迈步想要靠近。冷若夏躲闪不及,不小心直直摔入身后的灵泉之中,激起哗啦哗啦的水声。 百里冥急忙跳入泉中,将她从泉底捞了起来。“你没事吧?” 冷若夏吐了一口水,整个衣裙浸水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气鼓鼓的一把推开面前的人,“都赖你!百里冥,你发什么神经!离我远点!” “好好好,我不碰你。”百里冥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目光灼热,一瞬不瞬。 “那...至少让我把你抱上去吧。” 宝贝们 求评论和珠珠呀~ -- 灵泉交欢(上) 百里冥说完拦腰抱起冷若夏,少女的玉莲般的脚丫悬空在水面上,一双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看上去十分莹白剔透,惹人怜爱。 百里冥看得喉咙一阵干燥,双手抱紧冷若夏的细腰,用身体护住她,慢慢腾腾的还未走到岸边,便感觉胯间一股火热升起,百里冥赶紧闭了一口气,用内息压制住体内的躁动。 少女娇软的身体此刻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还隐隐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清醒的意识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百里冥脑不觉回忆起御龙谷那日的亲密,忍不住双臂收拢了几分,将冷若夏搂得更紧。 “我很想你。”百里冥目光灼热,沙哑的声音在冷若夏耳边炸开,温热的鼻息尽数落在冷若夏的脸颊上。 冷若夏一愣,待感觉到抵在自己背上那物的时候,连忙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只是不知怎得,身上却软得使不上力气,似乎...还有些期盼他的触碰。 灵泉内温热的水汽中,两具身体紧紧相依,少女微颤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扑闪,挂在百里冥肩上的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冷若夏双颊微红,觉出了些许不对劲。明明很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我没有。”百里冥声音沙哑,他入水后便觉出了周围的白雾有些诡异,但是怀中人的身子又贴近了几分,不似刚才那般对自己抵触挣扎,他心里只觉得受用的很,也顾不上探究其中蹊跷。 “乖乖,是我们两情相悦,情难自己。”百里冥说完低头吻上了冷若夏嫣红的嘴唇。 这一吻,便像是点燃了一颗导火索,瞬间引爆了这片泉内的水,温热的气泡从水底冒了上来。冷若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抵抗百里冥的双臂,渐渐地软化了起来,她也慢慢地迎合起百里冥的吻。 百里冥的手探入裙内,顺势握住了胸前那饱满的一团,轻轻的揉捏着。 好软,分不清是泉水还是肌肤的触感。 他的手掌在柔嫩处不断地摩挲着,惹得怀中人娇喘连连,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冷若夏忍不住抓住百里冥作乱的手。 “不...不要在这,会有人来...”冷若夏咬牙道。 “乖,不会有人看到的。”百里冥扬手甩出戮魂幡,周围便生出一片结界,阻隔住外界的窥视。 百里冥双手托起冷若夏,将她放到泉边的花岩上。双手不断游移,几下便将少女身上湿漉漉的裙子撕扯开,露出里面藕荷色的羽缎肚兜。 一条白色的丝带挂在少女纤长的脖颈上,巴掌大的肚兜包不住那饱满圆润的双乳,其中两点明显凸起的蓓蕾将那肚兜顶端稍微撑起,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微微晃动着。 百里冥喉结一僵,伏身隔着湿透的肚兜,一下含住了那硬挺的奶尖。冷若夏身子猛地一僵,一种奇妙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 她咬住嘴唇,别过头去,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 灵泉交欢(下) 百里冥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健壮的胸膛,双手握住冷若夏的腰身,极近讨好的轻轻舔弄、吮吸,将那乳尖舔得更加坚挺。 “嗯阿...够了。” 冷若夏用力支撑起身子,指甲狠狠的嵌入手心,强烈的刺痛让她暂且恢复了神智,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百里冥,我对你就是泄欲的工具吗?”冷若夏轻咬着嘴唇,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泛红,委屈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不...不是...”百里冥抬起头,慌乱的解释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会娶你的!”他迫切的想要做出承诺。 不是因为此刻肉体相交带来的情欲;不是因为眼前人眼泪带来的愧疚;不是为了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找心安理得的借口... 他...只是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他是想要娶她,想要保护她,想要照顾她。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冷若夏狼狈的从百里冥的怀中挣脱,转过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自顾向着远处走去。 “若夏,难道你不喜欢我吗?那你当时...为什么...为什么要睡我?”百里冥百思不得其解,追上去拦住了冷若夏的去路。 “我和你说过了,因为当时你中了毒,我不救你,我们都会死在御龙谷。” “不,是因为你喜欢我。”百里冥坚信自己的感觉。当时她的吻是那么温柔,唇是那么柔软,她明明一直在主动的一步步的诱惑自己,怎么如今却翻脸不认账了? “你错了,我不仅不喜欢你,我还讨厌你!你以为自己有什么好,和你睡过了就要嫁给你?如果当时在你身边的不是我,是别的女人,你现在是不是就要娶那个女人了?” “不会。”百里冥突然打断了冷若夏的话。 “不会什么?” “不会娶别的女人。”百里冥笃定的回答,“我只喜欢你。” 冷若夏的心猛地一沉,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光,“百里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娶!”百里冥的语气极为坚决。 “那上辈子呢?”冷若夏突然冷静下来,目光炯炯的盯着百里冥。 百里冥愣了片刻,“上辈子...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上辈子,救你的不是我,最后...你喜欢上了别人。你帮那个人杀了我父亲,后来又帮她杀了我...”冷若夏极力止住哽咽带来的颤抖,“所以啊,百里冥,我们没有可能了。” “若夏,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百里冥一脸茫然的看着冷若夏,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急忙开口求证到,“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那御龙谷那日你为什么会吻我?” 冷若夏回避了开百里冥的视线,“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人,总想要拥有一次的。” 大师兄马上要来救人(抢人)啦 嘿嘿 -- 小小修罗场 po⒅vìp.ⅾē 百里冥眉头紧皱,愣了片刻立即回过神来,“你说的她,是上次御龙谷的那个女魔修吗?你是因为她才生气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啊!” 百里冥拦住冷若夏不肯放手,“若夏,你究竟要怎么才肯相信我?” “若夏。”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金色的结界之内走进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 男子一双桃花眼斜睨了一眼半裸的冷若夏和百里冥,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冷若夏身上的衣物都已经湿透,紧紧包裹着发育成熟的身体,曲线毕露,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阵风吹来,胸口的春色若隐若现。 百里冥见有人闯入自己的结界,急忙挡在冷若夏湿透的身前。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冷若夏披好,接着便回头怒视着司长逸,“你是谁!” 司长逸目光幽深的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子,他从临清洞出来正好碰到了徐显明。听到若夏出事便急匆匆的赶过来,却发现此处被人设下结界,耽误了些时间才解开,结果就看到了这场好戏。 他本以为冷听雨撒谎,却没想到冷若夏真的有个“夫君”。 司长逸能感受到面前的男子修为在自己之上,不过这是在清虚山,到处都是掌门设下的结界,外部人入内灵力受限,若是此人执意一战,恐怕他也讨不到好。℉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既然冷如霜害得自己内丹破裂,那自己就把他女儿的婚事搅黄! 司长逸想及此,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目光悠悠,带着一丝轻蔑的开口,“遮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百里冥眼眸一凛,身上散发出凌冽的杀意。 “若夏,他是谁?!”百里冥听到司长逸的话怒火中烧,双拳攥的咔嚓作响。“你刚才说那些拒绝我的话,是不是都是因为这个臭小子?!” 冷若夏知道司长逸是故意的,不过她确信自己已经中了毒,她修为太低,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根本没有时间和这两个人纠缠。 “与你无关,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冷若夏淡漠道,说着将身上百里冥的袍子脱了下来,转身去扯司长逸的袖子,“师兄,我好难受,你带我走吧。” 说罢整个人便如北风凌虐的芦苇一般,飘飘忽忽的倒了下去。 司长逸一把接住冷若夏纤小的身子,整个揽入怀中。他从孔雀羽锦袋中取出一件披风将冷若夏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准备带她离开。 “站住!” 戮魂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百里冥紧紧握在手中,他双眸发红,浑身充斥着嗜血的味道,看向司长逸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杀意。 “难不成你还想打架吗?”司长逸回头看见百里冥眼中的杀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废话少说!”百里冥说完,便冲了上去。 轰隆隆! 戮魂幡与青云剑相撞,两股强大的灵力在半空中碰撞出惊天的巨响。因为百里冥设下的结界,外界并未被波及,只是结界之内却遭了殃,一时间飞鸟逃窜,草丛折断,石块四溅开来。 百里冥手中的戮魂幡释放出无数黑影,那噬人的鬼怪却是躲着昏迷的冷若夏,直奔司长逸命门而来。 戮魂幡? 司长逸持剑捏诀,堪堪抵住戮魂幡铺天盖地而来的攻势,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边后退,同时将怀中的女子护得更紧。 司长逸本镇定的脸上多了几分慌张,他听闻魔族几十年前出了一位新长老,使得便是鬼器戮魂幡。 百里冥一招接着一招攻击司长逸,毫不留情,每一招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疯子! 司长逸从未见过这般不管不顾的打法,他懒得与百里冥纠缠,右手送出青云剑,挥出一连串密集的剑影。 半空中交织出绚烂夺目的剑网,从天而降,将百里冥团团围住。 百里冥还未反应过来,司长逸便捏爆了传送符,与冷若夏一起消失在了他面前 只知道打架的两个傻子 这两个人,大概会从开头打到大结局(不是) 接下来是大师兄的吃肉专场 嘿嘿 -- 若夏要亲亲~ po⒅vìp.Ⅾē 临清洞内。 司长逸将冷若夏安置好,用玉简喊来了徐显明。 徐显明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冷若夏,拉过她的手腕,搭上二指。 没一会,徐显明眉宇微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师兄小师妹她” “她怎么了?” “她中了春药”徐显明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 “那你可有解药?” 徐显明摇了摇头,“清毒丹倒是可解各种淫毒,只是需要现制作。小师妹已经中毒太久,若是等我炼制好丹药,怕是已经晚了。到时候,只怕会伤了五脏六腑” 司长逸的眉头蹙的厉害,“那你赶紧去炼制,越早越好。” 徐显明应声退出了房间。℉ūshūtaпg.čom(fushutang.com) 司长逸坐在冷若夏身旁,伸出手握住了冷若夏垂在被子外冰凉的双手,眼底流淌着一抹晦涩不明的情绪。 她竟然被下了春药,是刚才那个男人吗? 所以他们才会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 司长逸还未理清心中那酸涩陌生的感觉为何而来,便感觉握在自己手心的手掌轻轻动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床上的冷若夏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身上火烧一样的难受。 她头疼的厉害,模糊间睁开眼睛,这才看清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一拢惨绿锦袍,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散发出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沉木香味。 男子脸如桃杏,姿态闲雅,瘦雪霜姿。 “你醒了?”司长逸正要去喊徐显明,便被冷若夏拉住了胳膊。她的身上还穿着司长逸的衣服,一张小脸染上一层羞红的胭脂粉,看起来像是多汁的蜜桃。 “公子,我中毒了,你救救我。”冷若夏抱住司长逸的腰身。柔软娇嫩的身子靠着他,惹得司长逸浑身一热。 “你叫我什么?!” 难道脑子已经烧坏了?司长逸心下一惊,那她还能记得纳兰家的私生子在何处吗? 司长逸还未细想,便感觉有人在撕扯着他的衣服。司长逸低下头,只见一双洁白的玉臂从他脖颈的领口处伸进了衣内,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胸膛上滑过。 司长逸只觉一种陌生的异感传遍全身。 他低头看向扑入自己怀中的少女,却见她正仰面朝天的望着他。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 她猫儿一样用自己的下巴轻轻蹭着他的锁骨,见他没有生气,便伸出舌尖去吻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划过司长逸敏感的耳朵,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他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扣住了冷若夏的后脑勺,深邃的黑眸闪烁着一丝幽光。 喉结滚动了几分,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冷若夏没有理会司长逸的质问,她体内经脉紊乱,烧得她意识不清,只想用眼前的男人泄泄火。 司长逸只觉得苦笑不得,明明她父亲害得自己[有心无力],做不了男人,她却偏偏这般勾引自己,难道是为了羞辱自己吗! 想到这,他用力攥住冷若夏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冷冷的瞪向她。“把手拿开!” 冷若夏却顾不上理会他的怒意,迷蒙的双眸中闪烁着水汽,让人怜惜至极。 捏着猫儿一样的声音软声道,“公子~若夏要亲亲~” 性感小猫,在线喵喵 喵呜~ -- 大师兄H(上) 冷若夏的手腕被司长逸抓住,动弹不得,便另辟蹊径,直挺起身子去吻司长逸的唇。 骨头软得好似化作了一滩春水,用自己的软臀在他的跨间来回辗转碾磨着。 司长逸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刚松开手,那怀中人作乱的手就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她的双手在他的胯间不停地揉捏着,惹得他浑身燥热不堪。 他一把按住了冷若夏的后背,一双眸子泛着危险的光芒,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冷若夏,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冷若夏的眼神恢复些许清明,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含着水雾。 “师兄~好疼~”一声娇滴滴的师兄喊得司长逸脑海中一片空白,手也卸了力。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那昔日觉得平凡无趣的长相此刻却变了模样,烛光下她星眼流波,桃腮欲晕,说不出得娇媚风情。 冷若夏的手隔着锦袍慢慢的揉着司长逸的阳具,一边去舔舐着他的耳朵,阵阵嘤咛声从红艳的嘴唇溢出,令人浑身的肌肤跟着一颤。 冷若夏抬眸看着身下俊美的男子,娇媚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师兄~你变得好硬了哦~” 她从亵裤中掏出司长逸那硬得厉害的肉棒,与司长逸那弱不禁风的文生模样不同,胯下那物倒是生得威风凛凛。颜色也生得白白嫩嫩,有些可爱,只是硬起来时,那上面环绕的青筋显得有些怖人。 冷若夏听着司长逸慌乱的喘息声,伸出指甲在那肉棒的顶端轻轻划过,引得司长逸浑身一颤。 我不是不行吗?!! 司长逸还未来得及细细思索,便感觉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冷若夏握住那肉棒,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这淫靡的场面激得司长逸浑身一僵,身体的某处瞬间绷得笔直,他猛地翻过身子,将冷若夏压在了身下。 “师兄,我要~~”冷若夏双腿缠上司长逸的腰身,双手轻轻沿着他胸膛红色的伤口摸到了他的腿间。 她拉过司长逸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一张脸红扑扑的。 “师兄,已经很湿了你进来,好不好?”清纯不谙世事的脸,却说着这样的色情的话司长逸眸色一暗,只觉得下腹胀得异常厉害。 “唔嗯” 司长逸俯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嘴,双唇在她的嘴巴里肆虐,霸道而又温柔。 一番狂吻之后,司长逸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冷若夏。 他的身子微微弓起,刚才被这小妖精磨得他肉棒涨的发疼,他狠狠往下一压,将自己胯间那物对准着少女腿间。 “啊~” 冷若夏低呼一声,被春药激发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腿间的花穴之中早已充满丰沛的花液。司长逸没费多少功夫,便将自己那物送入少女腿间那销魂的蜜肉之中。 真他妈的舒服! 司长逸突然觉得之前的百年真是荒废了,竟然不知世界上还有这般恣意爽快之事! 只是静止不动,那暖穴包裹下便生出波涛汹涌般的快感——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大师兄H(下) 司长逸健壮精瘦的身子,压在了冷若夏的身上,一双大掌还不忘揉着少女胸前那丰盈饱满的双乳。他俯下身子,无师自通的含住那一点娇红。 “嗯唔...”冷若夏不由的呻吟出声。司长逸的舌尖在冷若夏的乳尖打转,舌头勾勒着那一抹嫣红的弧度。 冷若夏藕节一般的双臂缠上了司长逸的脖子,樱唇在他的肩头轻轻啃噬,一点一点吞吐他肩头处的皮肤,宣告主权一般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 司长逸闷哼一声,双眸更加的暗沉。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般敏感,如今被冷若夏一一吻过的地方皆燃起星星的欲望之火,他哪里能够抵挡,直接用力挺入,将自己那物送入更深处。 冷若夏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撑得满满的,比起破身那次的疼痛感,这次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快感。 “啊~师兄~”冷若夏抬起头,娇喘连连,身体也随之轻轻颤抖,“嗯~师兄慢些~” 司长逸哪里听得进去? 他不断的挺动腰肢,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 “小师妹,多叫几声师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诱惑。 “嗯~师兄...嗯啊...” 冷若夏一边迎合承受,一边在司长逸耳边一声声师兄的唤着。 司长逸低喘了一声,加快了速度。身下两人交媾之处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紧致的花穴层层迭迭的包裹着司长逸的分身,那花穴里肉软嫩柔滑,无数褶皱与肉棒的青筋相交相磨,他不知怎得又想起刚才冷若夏那双小手抚摸着自己阳具时的感觉。 只觉得灵魂出窍,是他剑术突破时也未曾感受过的快感! 他突然不想杀她了,就这样把她囚禁在身边,当他一人的炉鼎,日日操的她下不来床才好。 司长逸低头看着身下少女如玉般无暇的身子,突然想到什么,他抵上她的脸颊,目光直直的看着她那吟声娇媚的样子。 百里冥也是这样操她的吗... 她是不是也如此刻这样,像讨好自己一样,去讨好那个男人... 司长逸低哑的声音清冽中夹杂着无法忽视的情欲,“刚才那人碰你了?” 还未等冷若夏回答司长逸便继续狠狠的顶动腰肢,用力的的撞击着那娇嫩的花穴深处。 连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问出口这个问题... 明明自己...几日前还恨不得杀了她... 可此刻,只是想到身下人周身湿透,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凄楚可怜的模样,他便觉得生出了些许他未曾拥有过的占有欲与嫉妒心。 冷若夏被撞得呻吟连连,没有察觉到司长逸冷下来的眼眸,摇晃着摇了摇头,“恩唔...没有...只有师兄...” 司长逸的眼神缓和下来,语气是少见的温柔。 他俯身去吻冷若夏的唇,说着自己都辨明不清的胡话,“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写大纲的时候我以为百里拿的是追妻火葬场的戏份 其实司长逸才是真正火葬场哈哈哈 -- 撞见好事 少女宛若莺啼的呻吟声,男人喉间溢出的低吼,以及那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空旷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与刺耳。 在炼丹房找到清毒丹返身而来的徐显明站在门外,脸不禁红了一圈。 “徐师兄,你来找大师兄吗?” 徐显明回过头,看见白衣飘飘的柳清影踏剑而来,想到屋内的动静,徐显明的脸色顿时涨红。 “你怎么不进去?”柳清影看着徐显明尴尬的表情,不禁好奇问道。 “啊~要去了...恩唔...” 孟浪旖旎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接着是男子长长的呼气声。 柳清影倏地反应过来,羞红的脸上带了些许不可置信,冲上前一脚踹开了屋门,还未看清屋内的人,便被一股剑气震飞出去,摔倒在地。 “柳师妹!”徐显明急忙上前扶起柳清影,正想开口责怪,但看见司长逸那冷冰冰的眸子,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司长逸已经披上了一件长袍,淡漠地瞥了眼门外的二人。 床上的冷若夏已经被他用被子裹成了粽子,只剩下了激烈情事过后,那红扑扑的脑袋还露在外面。 “大师兄!你在做什么!”柳清影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眼怒气冲冲的瞪着冷若夏。 “关你什么事?”司长逸的头发披散在耳边,薄薄的汗透过长袍渗出来,隐隐露出胸前肌肉的曲线。 “狐狸精!让你勾引大师兄!”柳清影气极,无念门中谁不知道她心仪大师兄!虽然司长逸未曾对她有所表示,但是她一直相信那是因为大师兄冰清玉润,一心求道,因此才不近女色。 如今她看见眼前的场景,只觉得这些年的自己活得就像个笑话。 柳清影愤怒的冲入屋内,持剑指向冷若夏,厉声骂道,“你这个妖女!究竟对大师兄做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冷若夏神智恢复了大半,看见气急败坏的柳清影,只觉得她的话十分好笑。自己怎么就算得上是狐狸精和妖女了? 司长逸对柳清影是个宝贝,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个用来解春药的物什罢了。 她可没有受虐癖,好好的谁会喜欢一个差点杀了自己,又每天想着法子折磨自己的人? 冷若夏懒得理会柳清影,闭上眼睛运转灵力,只觉得体内的燥热渐渐平息,全身静脉无比畅通,隐隐感觉自己的境界似乎有所提升。 “柳师妹,你冷静一点!” 冷若夏听到徐显明的惊呼声睁开双眼,就看见柳清影手执长剑,朝着自己刺了过来。 司长逸一闪身来到冷若夏身边,抓住柳清影的长剑,将其往后一甩,那长剑便将司长逸的乌木桌砍出一条裂缝,碎片纷飞。 “你...大师兄,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无情!”柳清影咬紧银牙,“我可是你的师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 徐显明看见皱眉的司长逸,急忙赶过来拉住柳清影,好声劝道:“柳师妹,大师兄这也是为了救若夏师妹,小师妹她中了春药,若是...若是...” 徐显明平日里最是总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此刻他结结巴巴也说不出那几个字。 一旁的柳清影见他这副样子更加恼怒,“徐师兄,你也帮着这个坏女人说话!” -- 大师兄:好想要... “够了。”司长逸被这两人打扰,已是十分不满,看见柳清影对冷若夏动手,不知为何,更是心中不快。 “滚出去。” 柳清影被司长逸呵斥,心中委屈至极,泪珠一滴滴滑落,“我走,我马上走!”说着便哭着跑出去了。 徐显明叹了口气,看向司长逸。 “大师兄,柳师妹只是性子急了些,你不必跟她计较太多。” 说完人便着急的追了出去。 冷若夏看着这叁人,无奈的摇头,一副很懂的样子,“那个徐显明长得不错,性子却太软弱,怪不得柳清影不喜欢他。” “你的毒解了?”司长逸回过头,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可还有哪不适?” “嗯~”冷若夏在被子中换好衣服,冲着司长逸微微一笑,“没看出来,司长逸你技术不错嘛~不愧是大宗派出身的弟子,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流。” 司长逸的脸一黑。 这丫头刚才床上时乖巧可人,此时黑溜溜的眼睛中却满是戏谑与挑衅,那副表情好像是把他当那妓院叁文钱一晚的小倌了。 司长逸只觉得刚才生出内疚与柔情的自己像是个傻子,这个人根本配不上自己好好对她! 他就应该杀了她!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司长逸咬牙切齿的问道。 司长逸发怒时倒是与床上喘息动情时有着几分相像。 想到这,冷若夏便没那么怕他了,反而觉得有几分性感。 冷若夏翻了个身,侧身躺在床榻上,冲着司长逸勾了勾手指。 司长逸凑近,还未等他发火,冷若夏便掀起被子,拉起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你摸摸,我是不是练气四层了?” 一阵柔软的触感传来,令得司长逸忍不住想要收回手。脑中不禁回想起刚才自己性器将那小腹顶起的萎靡画面,双颊不禁如醉酒一般染上些许醉意。 冷若夏看着司长逸刚才还杀气腾腾,此刻却窘迫又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司长逸听到冷若夏的笑声,一张俊颜愈发红润,故意板起脸,“不过是练气四层,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懂什么~哼!”冷若夏不满的嘟嘴,上辈子她叁四年才堪堪升一层,如今来了无念门没几日便就升到了练气四层,她如何不高兴! 司长逸收回手,“无念门灵气充沛,你若努力,定能学有所成。” “真的?”冷若夏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司长逸,“你十六岁的时候,是什么修为?” 司长逸回想一番,刚要说出筑基二字,又怕扫了冷若夏刚刚燃起的士气,只得道,“练气七层。” “七层?那你也没有那么厉害嘛~”冷若夏得意的看着司长逸,对上他散去羞涩,又恢复惨白的脸,心中突然生出了些许愧疚。 一双小手隔着长袍,轻轻摸上了司长逸腰腹的伤口。她知道金丹破裂是什么滋味,想来司长逸这些年修为应该是止步不前,日日要依靠丹药度日。 司长逸不知冷若夏在想什么,只看见她两只小手摸上自己的胸腹,便觉得身下一阵暖流涌过,胯间那物又有了昂扬之势。 可是一想起她刚才戏谑的话语,司长逸不觉冷下几分兴致,他可不想被这丫头小瞧,觉得自己是个楞头小子,被睡了一次之后就迷上了她的身子。 可是...又偏偏好想要... 只是看着她,他便觉得口干舌燥,像是沙漠中迷失之人,渴求水源一般,他渴求她的吻。 司长逸内心纠结不清,还未做出判断,玉简中便传来掌门的声音。 -- 她不见了! 兰玉阁内。 初云泽双手背负,站在檀香木雕花窗前。 “师父。”司长逸走上前,恭敬道。 初云泽转过身,清虚山一草一木皆在他掌控之中,虽然枞池被人设下结界,但是他刚才感受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灵气波动。 “刚才枞池那里发生了什么。” “回师父,是徒儿...刚才在枞池与魔族的百里长老交手。” “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称得上一声长老了。”初云泽轻哼了一声,“你与他交过手,感觉如何?” “回师父,徒儿并未占到上风。”司长逸低下头。 初云泽阴冷的眸子中闪出一丝寒光,“真是好样的,如今我们清虚山,魔族之人竟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话间初云泽周身的灵气不由得狂暴起来,一股强横的威势笼罩在整座大殿,让原本站立在一旁的司长逸,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力,不禁微微弯腰。 “为师下月起便要开始闭关,今日起,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不相关的人出现在无念门,知道了吗?!” 司长逸身体微微一震,额角渗出丝丝细汗,“师父,您刚刚才出关,为何又要闭关...上次五行秘境已经死了那么多人——” “住嘴!”初云泽打断了司长逸的话,眼眸中充斥着怒意,“那些人死了又如何?不过是些不自量力的蝼蚁罢了!能增加为师的修为,是他们几世修来的造化!” 司长逸低下头,沉默着。 初云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司长逸的肩膀,“无念门存在千年,代代如此,若要成大业,便不可妇人之仁。你是为师最看重的弟子,等你将来接任掌门之位,自会理解为师的所作所为。” “那些废物——死不足惜。” “是...师父。”司长逸握紧双拳,忍下胸口处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一想到这些年在初云泽手下丧命的修士,以及自己助纣为虐犯下的累累人命,司长逸便只觉得心中压得喘不过气来。 外人看来的无念门有多威风,内里就有多破烂不堪。有谁能猜到,五行秘境中的阵法皆是初云泽故意设下,吸食他人修为的杀人阵法呢。 若不是自己的半条命捏在掌门手中... 初云泽看着司长逸握紧的拳头,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下月之前,你再带十名筑基的修士回来。若未完成,到时候小心你身上的毒。” “是...”司长逸咬了咬牙齿,离开了兰玉阁。 还未走到临清洞,便从远处传来一阵动荡,司长逸察觉到有人破了自己设下的结界,立即飞身前往临清洞,还未降落便看见门口一片狼藉。 司长逸快走了两步,飞身进入屋内,床上空无一物,哪里还有冷若夏的影子! 另一边冷若夏被百里冥用被子包住,抗在肩上,御剑向着魔宫的方向驶去。 冷若夏挣扎道:“百里冥!你放我下来!” 百里冥却是丝毫不理会冷若夏的话语,依旧抱着她继续赶路。刚才他被初云泽设下的结界所伤,虽然已经用丹药压制,但是体内真气仍在乱窜,需要尽快找到一处安静之地疗伤。 冷若夏不知道百里冥已经受伤,只是认为他又在耍无赖,不由怒道:“百里冥,我告诉过你,我们结束了!你又何苦与我纠缠不休呢?” 百里冥未发一言,余光向身后扫去,不禁皱起了眉,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突然眼前一道青光闪过,熟悉的身影挡住了百里冥前行的道路。 冷若夏眼前一亮,“师兄!” 百里冥停在空中,看着冷司长逸脖子上的点点吻痕,双目忍不住射出寒星,眸色不觉暗沉下来。 他苦笑了两声,“好一个纠缠不休... ...” 百里冥不知道为何短短几日,她就变得对自己避之不及。 他对感情是愚笨了些,顾及她是自己的小辈,羞于承认对她的倾心与在意。 可是她对自己呢,难道真的没有半点情谊吗? 是因为眼前这个碍眼的男人?! 百里冥眼神阴翳,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司长逸,“如今已经出了清虚山,你以为凭你的修为有资格带走她?” “有没有资格,试试便知道了。” 司长逸唤出青云剑,剑身散发着淡淡青芒,一股凛冽的剑势从其上释放而出。 百里冥冷哼一声,从袋中取出蓝布云毯,一挥衣袖,云毯瞬间变大数倍,化作一层薄薄的云纱,将冷若夏牢牢的包裹住,随后云毯轻飘飘的飞到百里冥的身后。 司长逸手握长剑应势而出,身法奇妙,剑势凶猛,挥出的剑意凌厉无比,招招致命。 百里冥手执戮魂幡抵抗,手腕翻转,幡上黑雾翻涌,黑烟凝聚在长幡之中,黑雾化作一条巨蛇张牙舞爪,冲向司长逸。 司长逸一边躲避黑影的攻击,一边挥剑斩向百里冥,长剑上的剑光化作万千剑刃,向百里冥飞掠而去。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似乎都想要把心中积攒的愤恨倾数施加在对方身上,动起手来毫不蓄力,一招一式皆是阴险狠辣。 虽然百里冥的修为高于司长逸,但因受伤,体内真气混乱,实力大打折扣。一个回合下来,百里冥已经是满脸大汗。 百里冥咬紧牙,抬眸便看见司长逸持剑向着他杀来。 他还未来得及抵抗,司长逸却突然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目光忘向他的身后,脸色惨白如纸。 百里冥一惊,顺着司长逸的目光向自己身后看去。 冷若夏不见了。 第叁个男主 小乖狗狗下一章登场~ 碎碎念: 这几天每天叁更 我好勤奋! 今天写到与百里和好了嘿嘿~ 写大纲的时候我最喜欢百里,现在最喜欢司长逸哈哈哈哈 -- 好可爱的少年郎! po⒅vìp.Ⅾē 从山坡望去,遍地的田野都是荒芜着,金色的麦苗萎靡,稀疏,看上去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 一望无际,延展到了天边。 逃跑的少年停下脚步,依稀从山野中辨别出一条小路。 他回过头,最后又看了眼山顶冷落萧条的庙宇,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刘海,“妈的,什么鬼地方!想让老子在这当和尚,门都没有!”说罢便继续向山下跑去。 没过多久,少年腰上的玉简发出一阵隐隐的光晕,传出了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二弟,你在哪?!” 少年听到玉简中的声音,脸气得通红,抓起玉简质问道,“大哥!你为什么和爹娘一起骗我!” 玉简那端的人沉默片刻,“能入云岩寺是你的福气,多少人求之不得。子墨,你已经十五岁了,不是孩子了,爹娘这样做自然也是为了你好。况且灵吉大师说你有佛缘——” “去他妈的佛缘!我才不要当和尚!”少年用尽全力将玉简丢到地上,摔了个粉粹。 什么都是为了我好! 少年跌坐到地上,看着脚边摔碎的玉简,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生在邱家,作为修仙界最鼎盛的世家之一,邱家是所有修士都要仰视的存在。℉ūshūtaпg.čom(fushutang.com) 他作为嫡子,自小锦衣玉食,从来没吃过苦头,即使是修炼一事也是家族资源倾尽,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任何事情。 可是自大哥云游回来之后便一切都变了。不仅跟父母说自己是孽障转世,若是不加管制今后会酿下大祸,更是劝说父母将他软禁起来。 他逃跑了几次之后,便被大哥迷昏,送入了云岩寺。 “哼!还想让老子当和尚!老子偏不!”邱子墨擦了擦泪,继续向着山下狂奔而去。 他不知跑了几天几夜,一边跑路,一边将佛教五戒中的四戒,挨个破了一番。 偷了几个修士的灵石,犯了偷盗。 骂了叁天佛祖,犯了妄语。 杀了几个林中劫匪,犯了杀生。 明明已经辟谷,可是每每看到酒肆便偏要进去饮酒吃肉。 总之,凡是能想到的罪行都被他干了一遍。 今日他又找机会喝了个酩酊大醉,醉醺醺的从酒馆出来,漫无目的的走入林中,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女子凄厉的尖叫,他下意识的伸出双臂,再睁眼时怀中却多了一名裹着毯子的姑娘。 “啊——啊——” 邱子墨被耳边的尖叫声震得打了个机灵,急忙喊道,“姑娘,没事了,没事了,别叫了” 冷若夏回过神来,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 司长逸和百里冥这二人打架,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好家伙,恐高的人从天上掉下来,她魂都要吓掉了! 冷若夏闻到了面前人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以为是撞进了哪个酒鬼大汉的怀里,正要开口道谢,一抬头却对上一名少年惊慌失措的俊俏脸庞。 他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眉宇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乖巧可爱,看得冷若夏的脸不禁有些羞红。 好可爱的少年郎! “多谢大师~”冷若夏见这人穿着灰布僧袍,便以为是路过的僧人。 “我不是和尚。”邱子墨轻轻松开手,看了眼自己身上还未换下的僧袍,尴尬的解释道,“我叫邱子墨。” 邪僧邱子墨?! 真是刚逃出狼窝,又进了虎穴 冷若夏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小少年,怎么也没法把这个温顺的小公子和杀人如麻,连魔修都自叹不如的的邪僧联系到一起。 “是绥海的那个邱家吗?” 前世冷若夏身居魔宫,不闻世事,能传到她耳朵里的消息个个都是大新闻。作为修真界的两大山脉,纳兰家嫡子纳兰瑾本来恭谨孝顺,结果为了冷听雨闹得满城风雨,吵着要和他爹断绝关系。 另一个邱家的小儿子被送入云岩寺为僧,没多久便将云岩寺闹了个鸡飞狗跳,之后逃出去大开杀戒。恶名在外,丢光了邱家几千年来的好名声,还被他爹邱肇逐出家谱 “你认识我爹?”邱子墨疑惑的看着冷若夏,他记忆力极佳,虽然醉了酒,但对眼前的人却无半分印象。 冷若夏连连摇头,算了算时间,又看了看邱子墨的衣服,“这位小邱道友,你今年多大了?” 邱子墨挠了挠头,本就醉酒绯红的两颊变得更加羞红,“我今年十五了姑娘你呢?” “我比你大一岁,你喊我若夏就好”冷若夏松了一口气,邱子墨大闹云岩寺估计还要等上几十年,眼前这人估计还没有黑化。 “姐姐的名字真好听。”邱子墨喝得醉醺醺,“我要回家了,姐姐,我们改日有缘再会。” 邱子墨说完便踉踉跄跄的向着林子深处走去,冷若夏急忙扯住他的胳膊,“小邱道友我” 刚才她被百里冥突然带走,储物袋还遗落在司长逸屋内,全身上下她除了百里冥丢过来的这个破毯子和殒魔鞭之外什么都没有。眼下更是无处可去,她本来就怕黑,一个人在这黑乎乎的林子里待一晚,简直不如杀了她。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男女授受不亲? po⒅vìp.ⅾē 既然邱子墨在这,那这里一定离邱家不远,冷若夏心里盼着邱子墨能收留她一晚,等天亮了她再想办法回无念门。 “好啊。”邱子墨喝得酩酊大醉,借着酒意牵起冷若夏的衣摆,“那若夏姐姐,你跟紧我。” 冷若夏乖乖跟在邱子墨身后,只是越走她越感觉不对劲。 刚才还依稀等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可是现在越走周围越黑,脚下更是灌木丛生,连路都看不见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嘿嘿,到了。”邱子墨在一处山洞前停下,熟练的走进山洞铺满稻草的岩石旁,用力拍了拍石头,“姐姐,你来。今晚你睡床,我睡地下。” “你管这叫床?”冷若夏突然觉得自己上当了,可是看着邱子墨那一副开开心心的模样,她又不好说什么。她走进山洞,看着铺好的稻草和残余的火堆,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一直住在这?” “对啊。”邱子墨倚靠在石头旁边,伸手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火堆,招手示意冷若夏坐在软草垫上。 邱家不仅是修仙高门,祖上更是靠着商贸起家,家中灵石矿山数不胜数,简直是堆金迭玉,势倾天下。 她曾经听人说起,邱家人喜好奢侈,家中就连屋顶也不是金银便是珠玉,连人间君主的府邸豪华程度也不及邱家一二。 好好的邱家少爷为什么要住在这破山洞里? 冷若夏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邱子墨却看上去心情不错,“姐姐,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人。”邱子墨说完对着冷若夏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与冷若夏前世听到的传闻所描绘的可怖模样不同,眼前的少年即便被家人欺骗,即便住在这荒草岩石堆砌的洞内,可是一双眼睛依旧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 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的前额,光洁白皙的脸上,是从未对生活失望的乐观,与随遇而安的从容。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才会变成那个杀人盈野的恶魔 冷若夏想得出神,想起前世两人相似的命运,突然对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生出许多惺惺相惜。 山洞外北风吹过,坐在石台上的冷若夏打了个寒颤,蓝布云毯薄的像纱一样,她修为不高,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凉,努力将身子挪着靠近了火堆,却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邱子墨脱下了自己的僧袍披在了冷若夏的肩上。 “你筑基了吗?”冷若夏记得筑基之后便能寒暑不侵,当时司长逸也是这样将自己的长袍给了自己。 “我不冷。”邱子墨没有回答冷若夏的问题,又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低头喝了几口酒瓶中的酒,接着又抬起头笑嘻嘻的看向冷若夏。 冷若夏却看见邱子墨的身子也开始打颤 “要不你过来,我们一起盖着你的袍子吧。” “男女授受不亲。我没事,姐姐你别管我,我真的不冷。”邱子墨为了表示自己不冷,特意离火堆远了些,结果风一吹就连着打了叁个喷嚏 冷若夏站起身将邱子墨拉到了自己身边,将灰色的僧袍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邱子墨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故意往外挪了一下,他挪一分,冷若夏便移动一寸,不一会就把邱子墨逼到了石头旁边。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冷若夏一把将快要从石头上掉下去的邱子墨拉近,靠着他的肩膀躺下。 “我今天很累了,你就让我靠一会吧,拜托了。”说罢冷若夏便闭上了眼睛。 -- 不如喜欢我? 虽然是在青石台上,但是冷若夏久违的睡了个好觉。 她睁开眼睛,只觉得脖子下枕着什么柔软的东西,起身便看见邱子墨的胳膊。 “姐姐,你醒了~”邱子墨虽然解了酒意,看向冷若夏的时候,脸上还是带了些蜜桃般的粉红。 明澄澄的眸子甜得像果酒,少年对上冷若夏的目光,娇羞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我怕石板太硬,你睡得不舒服。” “那你手臂有没有事,我这么重,别把你压坏了。”冷若夏伸手去拉邱子墨的手腕,看着他被自己压的动弹不得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 她拉过邱子墨的胳膊,轻轻的给他揉了揉。 “姐姐...”他看着冷若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的,过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 “我们一起睡了觉,我...要与你成亲。”说完邱子墨的脸变得更加羞红,琥珀色的眼睛笑起来的如弯月一般,甜甜的笑着等着冷若夏的回答。 冷若夏闻言一愣。 “我们...这也不算一起睡觉吧...”她看见少年眼中的星火一点一点黯淡下来,连忙说道,“而且成亲是要和喜欢的人,你又不喜欢我。” “喜欢?”邱子墨重复了一遍。 冷若夏没有理会小孩子的胡言乱语,她起身拍了拍邱子墨,示意他跟上自己。 她打算今日找个修士借个传音符,好让冷如霜早点来接自己。 至于身边这个混得比自己还差的邱子墨,冷若夏也实在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她打算带他回无念门,若是无念门不收,就把他交给冷如霜,总而言之她一定要避免他重蹈覆辙,走了前世邪僧的歪路子。 邱子墨跟在冷若夏身后,还在琢磨冷若夏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年长他百岁,早已经妻妾成群。之前念在他年纪小,爹娘也不着急他的亲事,自从大哥决意把自己送出家之后,爹娘就开始劝他斩断尘缘。 什么是喜欢,他不曾了解,也没有人教过他。 邱子墨追上冷若夏,“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冷若夏忙着赶路,听到这个问题一愣,脑海中却没有浮现出任何人的影子,她摇了摇头。 邱子墨听到回答不觉眼前一亮,“既然姐姐没有喜欢的人,不如姐姐喜欢我,我也喜欢姐姐,这样我们不就可以成亲了?” 冷若夏听到只觉得这个逻辑好笑,回头打算摇一摇邱子墨的脑袋,问问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刚一回身,手中便被邱子墨塞入一枝黄色的兰若。 即便穿着破旧的僧袍,依然阻挡不了少年身上高门之家出身的高贵气质。邱子墨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 比起昨夜昏暗中模糊留下的惊艳,如今阳光下的少年更显清隽,五官干净的不染世俗,如青云出岫,皎玉华光。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邱子墨笑眼弯弯,将手中剩下的另一枝兰若别到了冷若夏的发髻中。 冷若夏硬生生的呆站在原地,微风抚过脸颊,吹乱了她的心。 ... ...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出自《偶遇》 -- 娇俏的小娘子 两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一个临河的小镇。 九大洲中北俱芦洲,西牛贺洲,东胜神洲,南赡部洲四部聚齐了修仙之人,剩下的五个大洲便是凡人生活的地方了。 街上人山人海,格外热闹,千人的集市上,熙熙攘攘,喧哗沸腾。摆摊的,卖艺的,都高声的招徕着顾主买家。 远处的大河上,十多条龙船穿梭游弋,成片的桂花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从船上传出袅袅的管弦之声,彩旗飘荡,水花飞扬。 冷若夏从未来过凡人生活的地方,只觉得新奇。 “小公子,给你的夫人买个簪子吧~”一旁的卖货郎看见两人走近连忙迎上前,对着二人一顿胡夸,夸得冷若夏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正准备开口拒绝,一旁的邱子墨却已经掏出了灵石,“那就来一个~” 邱子墨挑了一个粉莲玉簪,插在了冷若夏发髻上的兰若花旁间。 “瞧这小夫人带上这簪子,真是美得和天仙一样,与这小郎君真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壁人!郎才女貌啊!”卖货郎接过灵石,两眼放光,忍不住又一顿夸赞。 邱子墨倒是被夸得脸通红,谢过那人便赶快拉起冷若夏,往前面的街道走去。 他这几日都在这镇子上闲逛,早已经对这小镇上好吃好玩的如指掌。虽然他早已经辟谷,可是还是忍不住带着冷若夏在街上买买停停,带着她玩了个遍。 冷若夏被邱子墨的快乐感染,嘴角也一直也挂着满满的笑意。 重生之后,她遇到的人要么拿自己当泄欲工具;要么就是满是算计,恨不得杀了自己。害得她每时每刻都如履薄冰。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一样开心过了... 邱子墨看着眼前笑起来相貌甚甜的少女,忍不住红了脸,“姐姐,你笑起来真漂亮。” 冷若夏听到邱子墨夸赞自己,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除了冷如霜之外,从没有人夸过她好看... 对于相貌,她是有些自卑的。 每当站在冷听雨身边,她那还算清秀的五官便被衬托的黯淡无光。 “姿色平平,让人提不起兴趣...” “不仅天分,脸蛋也没遗传到你爹半分...” 重生一世,冷若夏依然逃脱不了别人对自己外貌羞辱。 冷若夏回忆起司长逸的话,神色有些黯然,“你不必说谎让我开心,我知道我相貌无趣——” “我为何要骗你?!”邱子墨见冷若夏不相信,瞬间急了起来,拙笨的解释道,“我就觉得姐姐漂亮,我...” 邱子墨着急起来,语无伦次,话越说越乱,最后低着头,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的表情。 看得眼前邱子墨这般窘迫的模样,冷若夏只觉得忍俊不禁,推了推他的肩膀,笑道,“瞧你急的,我逗你呢~” 听到她的话,邱子墨这才松了口气。 冷若夏跟着邱子墨在镇上玩了几日,心中还挂念着,想要早点回无念门。只是这些日子下来,她一个修士也没有碰到,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担心。 她心中总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觉得无念门那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 淫妖作乱 夜晚,华灯初上。 两个人也走累了,步伐也慢了下来,经过一座小楼之前,冷若夏突然感觉到了浓郁的妖气。她看向邱子墨,邱子墨点了点头,两人抬起头,看见面前的小楼彩灯张结,大门紧闭,牌匾上刻着大大的[春华院]叁个字。 二人推门走了进去,屋内坐在大厅中的几名女子抬头看向他们二人,脸上露出些许惊愕。 一名衣着艳丽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好心解释道:“这位官人,我们今日不营业,还望官人见谅。” “掌柜的,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冷若夏抬头探查了一番,这屋内妖气浓郁,怕是妖修来过。 妇人面露难色,身后坐着的那几位年轻女子却忍不住哭诉起来,“刘妈妈!我实在是怕极了。留着这,说不定哪一日就和秋萍妹妹一样,被那妖怪抓去吃了,我可赚不了这个钱了。” “就是,就是!”另一位粉衣姑娘也抹起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因为那妖怪,生意也做不得,在这天天担惊受怕的...” “这里有妖怪?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邱子墨也觉察出了这春华院内的蹊跷之处,妖怪乃多居住在东胜神洲,为何来人间作乱?邱子墨亮出法器,安慰道:“掌柜别怕,我们二人是修士,若有妖怪,我们说不定可以帮上一二。” 妇人听到邱子墨的话,打量着面前这两个孩子般的少男少女,神色难掩半信半疑。 冷若夏见他们不信,便从拿出腰间的殒魔鞭,放于掌心,默念两声,那殒魔鞭便发出隐隐紫色的光芒,如烈焰一般发出火光。 屋内的众人见状忍不住雀跃起来,叽叽喳喳的抱作一团,“是仙人!刘妈妈!我们有救了!!” 掌柜的连忙请两人在桌旁坐下,仔细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日子一五一十的告诉二人。 这[春华院]本是这镇子上的一家青楼,前些时日来了位红衣公子,生得俊俏又出手阔绰,接连几日都点了宜春院的头牌,秋萍姑娘。可是秋萍却说那公子不是正常人,接了一日之后便不愿再接。 刘妈妈只以为是那红衣公子床上过于无理磨人,秋萍才不愿意接客,没想到那红衣公子竟然... 妇人说到这,不禁抹了抹眼泪,“都怪我,只知道赚钱,害了秋萍。” 刘妈妈好言劝说,那秋萍无奈只能继续招待那红衣公子,可是过了半个月,眼看着秋萍本是强健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人也看上去没了精神,恍惚的像被掏了魂一样。刘妈妈这才觉出不对劲,找来郎中来看,却为时已晚,秋萍当天晚上就没了气。 结果那红衣公子昨日又来了,知道秋萍死了,未见半分震惊,反而让刘妈妈准备好新人,等他今晚再来。 其它的姑娘听到这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可不想死...” 冷若夏与邱子墨二人听到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今晚何时来?” 妇人看了看窗外,哽咽道,“子时,大概还有两个时辰。” 冷若夏提议道,“那不如让我假扮成这里的姑娘,刘妈妈把他引入屋内,邱子墨你在暗处埋伏,我们两个到时候见机行事。” 邱子墨点了点头,他本就是少年热血,听到有妖修在此作恶,他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动手大干一场。 商议结束,刘妈妈与几名姑娘便带着冷若夏去换装打扮。 邱子墨来到了春华院二楼雅间内,坐到了桌旁,独自等待着。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外面的万家灯火,人来人往。伴着香炉内的氤氲香气,邱子墨的心绪不知为何,却有些紧张。 -- 好想吻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这位官人~小女子若夏来迟了~” 邱子墨回过头,一瞬间没有将眼前的少女人与刚才黑衣劲装的冷若夏联系起来。 冷若夏穿着青楼特制的白色曲水纹荷叶裙,大大的衣领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随着走动便能一眼望见那深邃迷人的沟壑,下面是一袭淡绿色长纱,移步间,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腰间系着同色系的丝带,将她纤弱的腰肢展露无遗。 冷若夏倚靠在门边,烛火掩映之下,美目流盼,双颊微红,如新月生晕一般,美艳得不可逼视。 冷如霜管的严,道修又保守,冷若夏在魔宫和无念宫的时候大多数都穿着老旧的长裙,或者是练功的劲装。她没有母亲,也没有人教她化妆打扮,她第一次穿这种衣裙,还画了精致的妆,忍不住兴奋的转了几个圈,追问邱子墨好不好看。 邱子墨手足无措的搓了搓手,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涨的通红,过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吐出两个字来,“好看。” 冷若夏拉着邱子墨在桌旁坐下,“还有时间,你陪我练习一下,看看我演得像不像~” “嗯...” 邱子墨话音刚落,冷若夏就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按照刚才刘妈妈教的,一只藕臂绕过他的脖子,拿起了他面前的酒杯;另一只手拿起青玉小壶,倒了一杯酒,递到了邱子墨面前。 冷若夏捏细了嗓子,对着邱子墨的耳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公子~喝酒~” 邱子墨只觉得脸上发烫,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不去想坐在自己腿上的臀有多软...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烈酒下肚,邱子墨却觉得喉间更加干涸。 “你怎么都不看我?我的妆很奇怪吗?”冷若夏见邱子墨躲着自己的视线,下意识自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准备起身去寻铜镜,却被邱子墨一下拉住,重新坐到了他的怀里。 “好看。”邱子墨慢慢抬起头,与冷若夏四目相对。这次换冷若夏脸红的移开了视线,她低头轻咬嘴唇,不再说话。 邱子墨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他只是不想让她离开,想和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只是这样,他便觉得心中生出很多无法描述的快乐。 “你害怕吗?” 邱子墨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冷若夏说得是妖怪的事情。他摇了摇头,他自小到大从未怕过什么,即便是从家里逃出来,身无分文,过不了那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也没有怕过。 天地这么大,少年心中盛得下世间万物,他天不怕地不怕。 冷若夏却好像读懂了他的心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邱子墨,你永远都不要变成坏人。” 邱子墨不懂冷若夏突然说出口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她这样摸着他的脸,温柔的看着他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吻她。 “姐姐。” 她就这样坐在他的怀里,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近得可以清楚的看见彼此瞳仁中对方的样子。 “嗯?”冷若夏轻轻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邱子墨的眼睛。 邱子墨犹豫了一下,缓缓靠近,将唇凑向她。 他想要吻她。 冷若夏一愣,身体还未做出反应,便听到门外刘妈妈嘹亮的声音,“哎呀公子您来了!若夏姑娘正等着你呢!” 两人一惊,冷若夏站起身,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和衣裙。邱子墨立即躲到了床帏后面,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吱啦一声,红木雕花的大门被推开,一抹红影转瞬间逼近,还未等桌前的冷若夏反应过来,人便被一个手臂用力揽入了怀中。 红衣公子低头看着冷若夏的脸,十分满意的向门外的刘妈妈丢出了两大块金锭子,接着红衣一挥,门便紧紧的关上了。 好浓的妖气! 冷若夏感觉此人修为不高,却不知道为何身上会有这样这样浓烈的妖气。 那红衣男子似乎没有什么谈天的雅兴,抱起冷若夏便径直往床上走去。 -- 睡到小狗狗(上) 粉色的床幔随风飘荡,屋内一阵旖旎之色,红衣男子的手轻轻抚摸着冷若夏白皙的脸颊,一阵诡异的香味传来,冷若夏只觉得身子一阵发热,软得使不上力气。 “呵~竟然是个修士。”红衣男子轻柔的话语如同羽毛般漂落,却带着一丝冷冽。他袖口飞出一条红绸,五花大绑的将冷若夏的身子紧紧缠住,接着又绕上了冷若夏的四肢,将她的手脚固定在了床榻的四个柱子上。 红绸将床上少女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圆润饱满的胸脯被描绘出完美的形状,腰细如柳,垂在空中的小腿笔直而纤细。 纱幔飘零处,那腿内的风景更是引人无限遐想。 “你要做什么!”冷若夏试图挣扎,拼命的扭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灵力使不出来,只能任由面前人摆布。 “当然是做你喜欢的事情啦~”红衣公子伸手去扯冷若夏的衣服,刚刚撕开一道上衣,便从床帏后穿出一道锁链,红衣男子侧身躲过,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哼,竟然还有帮手。” 邱子墨飞身跃出,双手甩出锁链,直直朝着红衣男子攻去,只见红衣男子身形快速的闪避着,锁链打在墙壁上,顿时出现几道裂痕。 两人打作一团,几个回合下来,红衣人见邱子墨难缠,也不恋战,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邱子墨刚要追上去,突然发现冷若夏一直未出声,有些不对劲,急忙上前查看。 冷若夏的衣服本就薄薄几片,刚才被那妖怪扯了个稀烂,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红绸还将少女的曼妙身姿遮掩其中,目光所及皆是春光乍泄,看得邱子墨连忙闭上了眼睛。 “姐姐,你怎么样?” “他好像给我下了药,我”冷若夏只感觉身上的这个感觉有些熟悉好像是冷听雨上次给自己下的春药 邱子墨闭着眼睛摸到一旁的被子给冷若夏盖住了身子,这才敢睁开眼睛,看着动弹不得的冷若夏,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 听到屋内打斗声停下,刘妈妈推开门,看着满屋狼藉和床上的二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二位神仙,那妖怪可走了?” 邱子墨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拉着刘妈妈到了床前,“掌柜的,她被下了药,你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解的?” 刘妈妈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冷若夏,支支吾吾道,“这那妖怪每日来都要喂秋萍吃这药,说是为了好办事我想办完事人应该就没事了” 邱子墨没听懂,继续问道,“好办事,办什么事?” 刘妈妈面露难色的看着二人,也觉得老脸害臊,只得含糊其辞,“害,不就是两口子之间,男女之间那些事情嘛!” 刘妈妈说着连忙摆手退出了屋子,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两位尽管在这办事哦,不是,是尽管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着贴心的关上了门。 邱子墨还想追上去问问究竟怎么办,却被冷若夏喊住了。邱子墨气得跺脚,如今那妖怪肯定已经逃出去老远,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他恨自己技艺不精,没抓住那妖怪,害得冷若夏中了毒。 他气鼓鼓的坐回床边,眼角发红,“都怪我,瞎逞能!” 冷若夏却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冷听雨用的药如何与妖修相同? 冷听雨说她是来自妖族所在的东胜神洲,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联系 冷若夏知道药效发作还有些时间,便招呼邱子墨帮自己解开身上的红绸,她好坐起身尝试运气。 邱子墨嘴里念着非礼勿视,闭上眼睛伸手去解冷若夏身上的死结,只是手指一触碰到那柔软的皮肤便立即收了回来。 “非礼勿碰非礼勿碰” “”冷若夏有些无语,直起身将整个身子靠近邱子墨,“你能不能快点!” 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吓得邱子墨一惊,慌张中睁开眼睛就看见近乎赤裸的少女,他整个身子急忙退后了叁分,胡乱的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冷若夏被绑得严严实实,晃一动身子,便踉跄着倒向床下,邱子墨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了一把,两个人翻转抱着滚回了床上——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睡到小狗狗(中) 咚——咚——咚——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 邱子墨脸红得像煮沸的虾一样,冷若夏也没有好到哪去。邱子墨一低头就看见身下的一片旖旎,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整个身子压在冷若夏的身上,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绵软的触感... 他尴尬的用手撑起身子,却被冷若夏揪着领子,直直撞在了她的身上。 冷若夏手腕上的红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她拉着邱子墨的衣领,眸光闪动,“你刚才是不是要吻我?” 邱子墨低头与冷若夏的目光相遇,一股电流在二人之间流转,邱子墨只是这样看着她,便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他愣在那里,还未来得思考如何回答,便遵从本能,吻上了身下人的嘴唇。 两唇相触的瞬间,邱子墨只觉得脑海中轰得一下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他心跳如雷,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冷若夏的脸。他笨拙的在冷若夏的唇上蜻蜓点水一般的落下一吻,接着便迅速的睁开眼睛,整个身子逃避一般的从冷若夏身上爬了下来,缩到了床的另一侧。 邱子墨小心翼翼的回过头,观察着冷若夏有没有因为自己唐突的行动而生气。 冷若夏睁开眼睛,看着一旁的邱子墨有些哭笑不得,她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其它的绳结,对着邱子墨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邱子墨小狗一样的凑了过来,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示。 “张嘴。”冷若夏看着半跪在自己身边的邱子墨,打斗中僧袍松散的敞开,从他的领口处露出大片洁白光嫩的肌肤,可以清楚的看见少年脖颈处,因为紧张而渗出的丝丝细汗。 邱子墨不明所以的张开嘴,冷若夏便将自己的一节食指伸了进去,轻轻的在他的口腔内搅动。手指与他的舌尖交缠,故意捉弄着他的软舌。 “恩唔...”邱子墨眉头皱起,只感觉心跳快要停止了,这陌生的感觉很奇妙。 邱子墨乖得一动不动,任由冷若夏的手指戏耍着他的舌根,唾液顺着邱子墨的嘴角流下,冷若夏便收回了手指。 “要像这样,知道了吗?”冷若夏收回手,邱子墨还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冷若夏便按住他的脑袋,直直的吻了上来。邱子墨慌张的睁大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待冷若夏那柔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他便想起冷若夏刚才的话,学着刚才的样子伸出自己的舌头去与她交缠。 “我只是用你解毒,你介意吗?”冷若夏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等待着少年的回答。 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也不想骗得这个单纯干净的男孩稀里糊涂的被自己睡了。她只是被迫需要一个男人来化解自己身上的毒,她不能因为睡过就承诺什么。 她自己已经活得够糊涂了,她不想,也没有能力对别人的人生负责。 “若你不愿,你帮我去找刘妈妈,让她去找个清倌人——” 冷若夏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邱子墨的吻堵住了嘴巴。 轻纱幔帐,熏香袅袅。 邱子墨的舌头滑溜溜钻进了冷若夏的口中,似乎是不满她刚才说出的话那般冷静无情,邱子墨的吻带着些许的埋怨和醋意。他将她拉向自己的身子,用身体回应着她刚才的问题。 吻了好久,直到冷若夏有些喘不上气,邱子墨才肯放开她。 “不要...”邱子墨微微喘息着,像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将头埋进了冷若夏的怀里,仰起脸,眼角带着点点晶莹的泪光,恂恂的乞怜,“姐姐,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冷若夏心软成一片,双手捧起邱子墨的脸,去啄,去吻他眼角的泪,“嗯,不去找别人。” 她顺势将邱子墨按在身下,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僧袍,少年的脸上带着对未知的期待与紧张,乖巧的躺在床上,任由冷若夏将他的袍子脱了个精光,露出了宽阔结实的胸膛。 冷若夏伸出手,轻轻在他的胸膛抓了一把,惹得少年一声轻吟。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冷若夏,让她忍不住起了坏心思,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她伏在他的身上,顺着他的脖子慢慢的一路吻了下来,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印记。 她轻轻咬住邱子墨胸前的红点,用舌尖舔弄起来,引得邱子墨一阵战栗,青涩的身体不由得绷紧,从喉咙里溢出隐忍的一声嘤咛。 “唔...”邱子墨眸中带泪,不知道自己身体此刻陌生的感觉为何而来,他不安的想要扭动身子,又担心惹得冷若夏不悦,只能脸憋得通红,强忍着一动不动。 冷若夏抬起头看见邱子墨的表情,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他这副架势,自己到真是有点像强迫僧人就范的恶女了。 “姐姐...难受...”邱子墨见冷若夏笑他,脸羞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一般,委屈巴巴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冷若夏身边靠。看着邱子墨这副模样,冷若夏忍不住逗弄他,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道,“你好乖呀。” 邱子墨被柔声细语吹得耳边一热,将脸埋进冷若夏的脖颈处,闷闷的开口道:“姐姐,疼疼我。” -- 睡到小狗狗(下) po⒅vìp.Ⅾē 冷若夏也被春药折磨的有些难以忍耐了,她侧身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邱子墨收到指令,立即坐起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修长笔直的双腿呈大字型摊在在床上。他眨着眼睛看着冷若夏,眼神中写满了渴盼。 “傻子,你也要帮我脱啊。”冷若夏推了推邱子墨的胳膊,邱子墨愣了一下,笨拙的去解冷若夏的襦裙。 本就裸露了大半的身子,随着衣裙褪尽,那若隐若现间隐藏的秘境现出真实的模样,却比邱子墨脑海中幻想的更加诱人。 眼前近乎完美的胴体超越了他的认知,女子的身子与男子不同,竟然是这般冰肌莹彻,柔心弱骨。 邱子墨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自己显得野蛮无礼,一只手停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 冷若夏看着他拘谨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轻拉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腿间,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胯间那已经坚硬多时的东西,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邱子墨顿时浑身如触电一般,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 “你动一动呀~”冷若夏半跪起身,双腿夹住邱子墨的手,眼波潋滟,柔声的唤他。手上传来的湿润感让他的理智渐渐模糊,他学着冷若夏摆弄他阳具那般,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冷若夏腿间最敏感的那一处。℉ūshūtaпg.čom(fushutang.com) “嗯啊”冷若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邱子墨的眸色一动,一手握住冷若夏的腰肢,另一只手指顺着那湿润之地慢慢滑向深处。 “嗯”冷若夏被邱子墨突如其来的碰触给刺激得浑身一颤,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绷,双手不受控制的抱住邱子墨的肩膀,娇媚如水的眼眸微眯起,看着少年那同样俊逸动情的面容。 “姐姐”邱子墨仰起头,轻轻的吻上了冷若夏的额头,鼻梁,眉毛,再往下便贴上了她干渴的唇瓣。 两具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邱子墨用两根手指将冷若夏送上了第一次高潮。冷若夏无力的倚靠在邱子墨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背脊,在他的耳边轻轻喘息着。 “嗯嗯唔好舒服呀~” 邱子墨看着怀中人那娇艳欲滴的脸颊,喉结艰难的滚动了几下。还插在冷若夏穴中的手指忍不住又抽动了起来。 “啊子墨不要” “我喜欢姐姐”邱子墨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又极近温柔的说着她最陌生的话。 喜欢什么才是喜欢呢 冷若夏从未听人对自己说过这样一句话,可当她看着邱子墨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时,心底某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她对上少年投来的目光,是她负担不起的情深。 冷若夏不自觉的低头避开了邱子墨的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前世她便是为了男人,荒废了自己的一生,重来一世难道要换个男人再搞砸一遍自己人生吗? 何况他是邱家的人,邱家那种高门大户,又怎么会同意邱子墨与魔族的人纠缠在一起。 邱子墨看见冷若夏躲闪的目光,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慌张的去讨好般的吻她,冷若夏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唇。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冷若夏语气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可是邱子墨却听出了故意的疏离之意。他紧抿薄唇,双眸微红,琥珀色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像是流浪在外被人捡回家的小狗,刚感受到了温暖,又被丢回了寒冷的冬夜之中。 冷若夏没听到邱子墨的回答,回过头就看见邱子墨清澈如泉的眸子中盛满了雾气,正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 “怎么哭了”冷若夏有些失措,伸手去拉邱子墨的胳膊。 邱子墨一把抱住冷若夏,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声音带着隐忍的哽咽,“姐姐,你是不是和爹娘大哥一样不要我了?” “不是”冷若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有些后悔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她轻轻的拍着邱子墨的后背,少年的胸膛滚烫,泪却是冰冰凉凉的,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肩上。 “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的喜欢。你是邱家的人,以后定然要找个修为家境相当的你爹娘定然不愿意——” “我只想和姐姐在一起。”邱子墨抬起头,抹掉眼角的泪,坚定的说道,“昨日之前,我一直恨上天不公;恨我的父母将我的存在视为耻辱;恨我那些朋友,一听说我父母软禁了我,便没了消息 姐姐,你就这样出现在我身边,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没有那么糟糕,遇见你,我” 邱子墨拉起冷若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这里,很欢喜” “我不要很多,姐姐可不可以,只喜欢我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邱子墨说完便低着头,紧张的等着冷若夏的回答。 曾经冷若夏以为自己喜欢百里冥,可是重来一世,她便觉得放下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没有自己想得那么难。 她其实根本分不清,自己前世对百里冥的那些感情是少年心动的喜欢,还是求而不得的执念。至于两情相悦,她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情于她,或许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只是看着邱子墨委屈落泪的样子,她便觉得冰冷冷的心中生出了许多连她也不懂得的情绪。 她看着邱子墨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么可爱,这么乖,我怎么忍心只喜欢一点点。” “真的?”邱子墨猛地抬头,似乎在确认冷若夏话的真伪。 “嗯。”冷若夏点了点头,桃粉色陡然抹遍她的双颊。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的话立刻抱着她起身,在屋内来回转了几圈,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姐姐,我好开心!” 冷若夏转的头晕,笑骂着让邱子墨停下,可是心中却有一块柔软的地方突然被填得满满的。 纱幔内,旖旎春光不断——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被舔软了邱H(上) 阳光洒入屋内,冷若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邱子墨那张俊朗的脸庞。 冷若夏微微一愣,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想起来,她低头看着光着身子的自己,脸色不禁绯红起来。 邱子墨还在睡着,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在白皙的皮肤上投射下淡淡的阴影。冷若夏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着他的身材,他的身体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胸膛平坦,腰肢修长。 结实有力的手臂还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神情却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安静的躺在主人的怀里。 冷若夏轻轻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想要从他的臂弯中脱离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了。邱子墨感受到怀中人的动静,缓慢的睁开了双眼,待看清眼前人的时候,耳朵变得粉红起来。 “唔...姐姐...”邱子墨乖巧的在冷若夏的脸上蹭了蹭,有些担心的问道,“姐姐,你身体好了吗?” “嗯~”冷若夏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察觉到邱子墨眼眸中的情欲,继续窝在他怀里,享受着来自他身体的温暖。 邱子墨不知道昨天冷若夏中的是什么毒,不清楚为何世界上还有这种药,明明说是毒,可是吃了可以让两个人都变得这样快乐。他回忆起昨夜的疯狂,只是回想起一小个片段,他便觉得自己又好想和姐姐做那些事情了... “姐姐...”邱子墨的手握住了冷若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一想到姐姐,这里就好难受...” 邱子墨说完便眼巴巴的看着冷若夏,声音绵软,下面那物却是硬得惊人。 冷若夏先是一愣,待摸到那腿间支起的滚烫物什的时候,脸瞬间变得滚烫,明明已经做了一晚,怎么又这样硬了... 邱子墨见冷若夏没有反对,便欺身而上,将自己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 “呀~你要干嘛呀!”冷若夏慌张的想要推开邱子墨,却感觉自己胸前一阵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她柔软的乳肉,一条滑腻的舌头贴着那软肉而上,肆意的搅拌着她胸前的乳尖,惹得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另一只乳肉也被少年抓在手中揉捏把玩着,冷若夏扭动着腰肢,发出阵阵嘤咛。 “唔...好软...”邱子墨将那饱满的乳肉舔弄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的探出头,在冷若夏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接着便又去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脖颈。 “嗯啊~”只是被这样吻着,冷若夏便已经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湿透了。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伸出手抱住少年的头,迎合着他的举动。 邱子墨的身体慢慢下行,将被子撑起一座小丘。他停在冷若夏的腿间,将冷若夏的腿分开之后,将头探了进去。 冷若夏察觉到他的举动,忍不住惊呼,“啊...不要...” 被中一片黑暗,邱子墨感受着冷若夏腿间的温度和湿气,将高挺的鼻翼顶上那昨夜带领他进入极乐之巅的所在,伸出舌头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流出的花液。 柔软的舌尖刚一碰到那娇小的红豆,冷若夏的身体便微微一颤。邱子墨的舌尖划过那花瓣形状的樱桃,轻轻的舔舐着上面的果肉,舌尖在上面画出一个个圆圈。 “啊...好痒...”冷若夏的手紧紧抓着邱子墨健壮的肩膀,嘴中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发出的声音,更加卖力。将那果实舔的湿滋滋,硬挺挺,接着用牙齿在果实上轻轻咬了一口。 -- 被舔软了邱H(下) “啊——不行了...” 随着一声声呻吟,从冷若夏的身下涌出涓涓花液,冷若夏还未从高潮中抽离,便感觉邱子墨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将那花液尽数卷入口中,吞入腹中。 “呃,姐姐,你流了好多水,好甜...”邱子墨舔着嘴角溢出的汁水,一脸满足。 邱子墨从被中将冷若夏抱出,将她翻过身压倒在床榻上,从身后将自己的身体压向她。少年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握着自己胯间那高昂粗壮的性器,插入了冷若夏的腿间。 “哈...”那花穴之间的紧致让邱子墨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明明已经做了一夜,怎么还是这样紧。 刚进去一个龟头他便已经爽的直哼哼,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胀的厉害的分身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嗯唔...好烫呀~”冷若夏感觉到身下那物一点一点撑开自己的小穴,明明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那物却尺寸惊人,与成人无异,让冷若夏有些招架不住。 “姐姐...你的小穴咬得我好舒服...”邱子墨用手扶住剩下的阳具,慢慢的送入。那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冲开层层软肉,在冷若夏的身体中慢慢蠕动起来。铺天而来的快感让两个人的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看着冷若夏雪白的后背,忍不住在她白嫩如玉的脖颈上留下点点吻痕。 一边吻着她的身体,邱子墨的腰肢一边飞速的动了起来。 “唔...慢一些...啊啊啊....”冷若夏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的袭遍全身,忍不住呻吟出声。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的声音,便更加卖力了起来。那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顶着,每每撞得那宫口也瑟瑟发抖,一下又一下的收缩起来。 “呜呜,要被你操坏了...”冷若夏被这种感觉弄得浑身火辣辣的,她感觉全身都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整个身子被邱子墨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索取,体内那巨物一下比一下坚硬,一下比一下深入,她感觉自己仿佛坠落云端,飘飘荡荡,又回到被邱子墨接入怀中的那一日。 邱子墨也没好到哪去,他只觉得这软穴儿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整个人如在欲海中沉浮,只有身下人是他的扁舟,能够予他混沌中的一丝光亮。 少年喘着粗气,不知疲惫的在若夏的身上驰骋着。两个人不知做了多久,只知道窗外从破晓的天色,又回到了无尽的黑夜。 直到两个人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邱子墨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两个人如连体婴儿一般紧紧依偎在一起,冷若夏浑身虚软,脸贴着邱子墨的胸膛,轻轻的喘着气,耳边是少年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邱子墨拉过冷若夏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姐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 契约灵兽(上) po⒅vìp.ⅾē 冷若夏与邱子墨在春华院等了几晚,红衣男子倒是没有再来春华院。白日出去探查消息,也未听说别人看见那妖修的踪迹。 邱子墨曾经与那人交手,也觉得那妖修身法有些诡异,而且镇上寻不到传音符,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冷若夏便提议先去追捕那妖修,说不定那妖修身上能搜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情报。 小镇叁面环江,只有一面通往二人相遇的那处密林。二人离开小镇,进入林中,一番探查。 只是走着走着,便觉出了些许蹊跷。 邱子墨率先发觉不对劲,看着旁边参天的残根老树,疑惑道,“我们刚才是不是路过这?” “这里好像被人设下了结界。”冷若夏也觉得脚下这路有点眼熟,明明走了几个时辰,两个人却还是一直在原地打转。 林间传来簌簌的声响,邱子墨警觉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瞳孔不自觉的放大。 “姐姐,小心。” 冷若夏还未反应过来,邱子墨便抱起她飞上了一旁的老树。 “嘘。”邱子墨指了指树下,冷若夏便看见二人刚才所站的地方扑出一只黑色的猎豹,一跃之间便到了树下。紧接着从树丛中又窜出几只豹子,盘踞在树下,嗅着地上残留的气味。 听到人声的黑豹抬头望着树上的二人,发出咻咻的嘶吼声。锋利的前爪用力抱住了大树,似乎想要爬上来。 冷若夏见豹群发现了他们,吓得慌神,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身边的人。℉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说来可笑,她一个魔修,偏偏又怕高又怕黑,连这妖兽也能把她吓得够呛。冷若夏见那豹子想要往树上爬,吓得身子哆嗦的厉害。 邱子墨只感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不觉呼吸一窒,低头看着紧紧将身子贴在自己胸膛的少女,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身上有些发热,他用力摇了摇头,让发昏的脑袋恢复了些许清醒。 “姐姐,别怕。”邱子墨故作镇定的安慰了冷若夏两声,将她在树杈上安置好,纵身跳下了古树。 “去——”邱子墨挥出手腕上的白玉手串,那手串瞬间化作一条细长的锁链,直直的将为首黑豹的身子紧紧捆住。 邱子墨走近,用力甩出锁链的另一端,那锁链便直直缠绕住黑豹的脖颈。 “嗷呜——”黑豹挣扎着,嘴巴不断地张合,发出低沉的吼叫声,显得很是痛苦。周围其它的豹子见状发出低鸣声,慢慢向后退去,接着逃跑离去。 邱子墨松开长链,那黑豹便轰隆一声倒在地上,止不住痉挛着。一瞬间,刚才那凶狠的野兽便倒在了邱子墨的脚下。 那日在春华院她被绑着动弹不得,没看清邱子墨与那妖修交手的场面。 可是刚才她看得清清楚楚,黑豹与蟠龙都是金丹期的修为,百里冥与蟠龙交战许久,还受了伤。眼前的黑豹却被邱子墨一招降服,邱子墨尚未筑基,怎么如此轻易的就降服了金丹期妖兽呢? 还有他手腕上的白玉手串,一瞬间就变成了锁链,在他的手中随意变换着长短。 上古白玉拥有锁魂之效,能困仙,能缚灵,能封印妖怪这样逆天的本命法宝,她是听爹爹念叨过的,可是殒魔鞭虽然同样是上等天阶法宝,她修为低,那殒魔鞭在她手中发挥不出十之二叁的威力。 邱子墨又是如何将这白玉手串发挥出全部威力的 -- 契约灵兽(下) “姐姐,你可有契约灵兽?”邱子墨抬头看向树上的少女,一副在心上人面前露了一手的小小得意,“这黑豹乃六品灵兽,实力相当于金丹期修士,契约它对你的修为有益。” 六品灵兽?!抱着树杈的冷若夏回过神来,听到邱子墨的话不禁有些心动。 “它是你抓的,你为何不与它契约?” 六品灵兽是九洲大陆顶极的存在,多少修士一辈子别说契约,连六品灵兽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冷听雨上辈子那样风光得意,也从未契约到顶级的灵兽。邱子墨为何要将这黑豹让给自己呢? 邱子墨闻言脸色有些落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我已经有契约灵兽了。阿福它...被我爹锁在家中...” “那你不如毁了契约,与这黑豹结契,这可是六品灵兽啊。” “我的灵兽...是七品玄白虎。”邱子墨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玄白虎?!”冷若夏只觉得自己见识浅薄,没见过市面。可是一想到这是邱家的嫡子,突然又觉得契约了七品灵兽这事,似乎也说得通了。 冷若夏站起身,作势要从树上往下跳,邱子墨伸出手臂,将她接入怀中。 “邱子墨...你是不是筑基了?” 听到冷若夏的话,邱子墨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自六岁起修习,家中倾尽全力培养,丹药,法宝,补品更是源源不断送入他屋中,他十叁岁便已经筑基,因此保留了孩童般清澈的眸子和气质。 只是那日在山洞...他也不知怎么,故意隐藏了自己的修为... 邱子墨放下怀中的冷若夏,点了点头。“对不起...姐姐...” “你为什么要骗我?”冷若夏有些生气。 邱子墨不敢直视冷若夏的眼神,头恨不得埋到土里,他支支吾吾,“没筑基...就能和姐姐贴贴...” 冷若夏听了这个回答哭笑不得,原本以为邱子墨有什么难言之隐,谁知道竟然是因为这样幼稚的理由。 “那你如今修为到哪里了,怎么能够这样轻易的就制服这黑豹呢?” “筑基中期了。”邱子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冷若夏的表情,“这手串里面有我祖上留下的秘术传承,邱家人可以使用其中的法力...” 他见冷若夏脸色变暗,急忙转移话题,“姐姐,我帮你跟这灵兽契约吧!”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黑豹此刻躺在地上,那双黑色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人,从鼻中发出呜呜的警告。 冷若夏看着邱子墨讨好的模样,伸手捏了捏邱子墨的脸,警告道,“以后不许骗我了!”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的话,连忙咧着嘴,笑着嗯嗯了两声。 他从袋中取出匕首,割破了冷若夏的手指,滴出一滴鲜血,放在了黑豹的额头上。 他闭目念诀,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冷若夏的指尖冒出,射入黑豹体内。 黑豹原本剧烈颤抖的身子渐渐停息,不再挣扎,而是静静的趴在地上,任凭白光进入自己的身体中。过了没多久,便一副恭敬温顺的模样趴伏在冷若夏的脚边。 冷若夏见此,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哇!邱子墨你好厉害!你是御兽师?”冷若夏后知后觉,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邱子墨摇了摇头,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只是略知一二罢了,我爹说御兽师上不了台面,不许我在此事上浪费时间。” “呵,难道偏偏要和大哥一样去求道才配得上邱家的名声吗...” 邱子墨的后面的话说得很轻,冷若夏却听得清楚。 生在那样的名门之家,应该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所以才会发生后来种种的事情... 冷若夏想起前世邪僧最后的结局,不禁觉得心中一片戚然。 自己虽然重生了一世,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但多少人却永远的留在了前一世,被世人讨伐,被信任的家人欺骗,最后被所有人遗弃...飘零一生,落得灰飞烟灭,魂飞魄散的下场... 冷若夏忍不住抱住了面前的邱子墨,他还这样善良温柔... “你只管走自己的路,不要理会别人。只要你坚信你走的是正道,那就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冷若夏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背,劝人的话更像是劝己,“别人安排的路...未必适合你。” -- 交火 那日发现冷若夏不见之后,百里冥便离开独自去寻人。 司长逸被初云泽安排去完成任务,待带回十名修士之后,距离他给冷若夏服下烈焰丹那日已经过去了二十八日。 还有两日。 司长逸庆幸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在冷若夏身上留下了传位符。他见完初云泽之后便立即心急的依照符纸指引,来到位于凡间中的某小镇。待感觉到近处的传位符之后,他才微微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他始终挂念着她,毕竟她修为拿不出手,脾气又差,相貌平平,司长逸在心中数落了冷若夏一堆缺点。 这些日子,他就是靠着这,才勉强忍住了一次次想要立即去寻她的冲动。 司长逸走进林中,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她,脚步也不自觉的轻快起来。 还未靠近,就听到远处传来冷若夏恣意敞怀的笑声,司长逸不禁皱起眉头,是百里冥先找到她了? 司长逸加快脚步,俊逸的脸上,刚才还期待的表情瞬间已被冰雪笼罩,坠入寒冰窟底。 邱子墨冷若夏两人牵着手,一路上,邱子墨给她讲着他之前游历时候的趣事,逗得冷若夏不停咯咯的笑着。 黑豹摇着尾巴跟在两人身后,突然发出呜呜的低鸣。 邱子墨察觉到有人逼近,立即将冷若夏护在自己的身后。 一阵青影卷风而至,从激起的灰尘中突然出现一支长剑,邱子墨甩出白玉手串,将那青剑层层缠住。 两股势力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黑豹露出獠牙,冲着司长逸发出恐吓的呜咽。 “大师兄?” 冷若夏看着面色铁青的司长逸,急忙上前拉开两人。 司长逸看着白玉手串,脸色变得更加复杂,她怎么会认识邱家的人?! 司长逸收起剑,未发一言,拉起冷若夏的手腕就要离开。 冷若夏曾说在无念门有一个变态的师兄每日折磨她,又听她刚才唤他师兄,邱子墨心中有了几分了然。 他挡在两人面前,抓着冷若夏的另一只手腕不肯松开。 “你是谁?!不许碰她!”邱子墨瞪着司长逸拉着冷若夏的那只手,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的手砍了。 “这是我无念门的大师兄。”冷若夏不知道司长逸怎么找到他们的,她本着急回无念门,就是因为司长逸给她下得烈焰丹一月之期已经快过,她急着回去要解药。 可是现在看见司长逸这一脸要死的表情,她突然不确定司长逸会不会给自己解药了... “只是师兄吗?”司长逸丢出一个问句,眼神冷冽的看向冷若夏。 冷若夏顿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危险!危险! 司长逸上下打量着邱子墨。 十几年前,邱家小儿子出生之时,曾置酒高会,大宴宾客,办了整整一个月的酒席。司长逸曾随初云泽一起去贺了喜,那时他曾经见过邱家嫡长子。长子邱子光虽然算得上样貌清隽,可是却风流成性,身边时时围绕着一堆貌美侍妾。 他本以为邱家的小儿子能好一些,没想到这臭小子毛都没长齐,便已经将主意打到冷若夏身上了。 司长逸心中生出些许不平不甘,脸上是惯有的轻蔑,出言讥讽道:“我竟不知道邱家人是这样没见过市面,随便见着个女人就当个宝贝了。” -- 谁都能操你? po⒅vìp.ⅾe 冷若夏听着司长逸的话,有些生气,用力甩开司长逸的手腕,呛声道,“那你来找我干嘛!” 司长逸被甩开手腕,心中一空,看着冷若夏与邱子墨紧紧牵着的手,只觉得自己的存在十分多余,原本想对她说的话突然都变成了笑话。 司长逸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心中是连他自己都未曾料想到的背信感。 明明她答应过自己,不会让别的男人碰的 他看向冷若夏,话语冰冷刺骨,“你就这样离不开男人?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操你?!” 冷若夏被司长逸的话气得不行,拳头攥紧,却又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咬紧嘴唇,忍着不让自己眼角的泪流出来。 邱子墨看见冷若夏委屈,心中涌出一股恨意。 “操!你算什么狗屁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邱子墨用尽全力甩出锁链,狠狠的砸向司长逸,却没有料想到司长逸居然闪电般躲过。℉ūshūtaпg.čom(fushutang.com) “等你有实力保护她,再说这些话吧。”司长逸看着扑空的邱子墨,一副高傲的模样,仿佛这天下间只有他最厉害一般,“还有,别以为你是邱家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下次见面,我不会再放过你。” 司长逸飞一般的移步到冷若夏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接着捏碎了传送符。 两人一瞬间消失在邱子墨面前 “你放我下来!” “司长逸!你是不是有病啊!” 冷若夏被司长逸抱在怀里,他飞得太高,吓得她眼泪不停的流,腿不停的抖。 “司长逸,你到底要做什么!” 司长逸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是此刻他只觉得她实在太吵了,他恨不得立即飞回无念门,可是他等不及了。 司长逸看着怀中哭得满脸是泪的少女,在附近的一处林间降落。 堪一降落他就急不可待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却被冷若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司长逸,我和谁睡都不会和你睡了!”冷若夏用力推开司长逸,转身就要离开。 “去找那个姓邱的?他有解药,可以救你吗?” 冷若夏怔在原地,但是从背影依然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控制要挟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司长逸被初云泽掌控生命是十年,为了苟活成为他的刀,为他做尽杀人不耻的勾当。他曾经以为自己不耻初云泽的所作所为,没想到他也是这样的人,甚至比初云泽更加龌龊卑鄙。 司长逸掏出一颗解药,“只要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就给你。” 他慢慢走到冷若夏面前,可是待他看到冷若夏的表情的时候,他的心便痛得一颤。 少女垂着头,豆大的泪滴布满了她的整张脸庞,大串大串的泪水沿着鼻尖滴了下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淅淅沥沥的雨,浇在司长逸心头的火堆上。 司长逸伸手想要去帮她擦拭眼泪,却被冷若夏用手臂挡住,她倔强的咬着嘴唇,避开了他的目光。 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冷若夏的泪,让他想起曾经 “长逸啊,你何必忍耐呢,没有人受得了这烈焰丸毒发的滋味。听为师一句劝,这些人,死不足惜,你何必为了他们与为师作对呢?” “师父我不想杀人他们是无辜的”孤弱的青袍少年跪在兰玉阁,忍受着蚀骨钻心的疼痛,却还是不肯改口。 直到从七孔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才明白,自己在师父手中,只不过是一个器物,用得上,便留在身边,用不上,便弃之如履 司长逸回过神来,就那么杵在原地,不知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心中五味杂陈的滋味,涌上喉间,却只剩下了苦涩。 冷若夏站起身,拿起解药,吞入口中,眼神中写满了厌恶。 她不再看司长逸,靠着身后的树,无助的闭上了双眼,“做吧。做完我们就两清了。” -- 微虐)司长逸H(上) 司长逸看着冷若夏闭紧的双眼,心中涌出一阵莫名的酸楚。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冷若夏的脸颊,“你喜欢那个人吗?” 冷若夏睁开眼睛,瞪着司长逸,脸上带着被羞辱的愤恨,“喜欢!我当然喜欢他!邱子墨他善良,单纯!干净!比起你们每一个人都要强上百倍!司长逸,你要做就做,哪里那么多废话!” 司长逸双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低声笑着,“好...好一个喜欢!” 司长逸想问问他,那他呢,他对她来说算什么?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点...喜欢自己... 司长逸的虎口捏住了冷若夏的下巴,逼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可是一对上她那无情嘲讽的目光,他便失去了质问的勇气。 “冷若夏,你以为你是谁?遇见个男人就送上门,邱家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你以为那个邱子墨以后见了别的女人,还会只喜欢你一个!笑话!” “我就是给邱家人做妾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冷若夏双手想要掰开司长逸紧紧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呵——”司长逸轻哼了一声,不知是何意。 他右手持剑,一点一点将冷若夏的衣裙子划开,黑裙落地,他便一眼看见白嫩如雪般的肌肤上,遍布着的,碍眼的,深浅不一的吻痕。 司长逸眸色一暗,左手上的力道更重,仿佛冷若夏是他最仇视的敌人一般。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几个字,“他操过你了!” “哼,司长逸,我看你才是自欺欺人,你刚才不就说我人尽可夫吗。怎么,还幻想着我为你守身如玉呢?” 冷若夏瞪着司长逸,眼中的讽刺愈发浓烈,“司长逸,我告诉你,不仅做过,还做过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住嘴!”司长逸怒吼一声,左手一把掐住冷若夏的脖颈,“你知道的,我真的会杀了你!” 司长逸的手指渐渐收拢。 看着面前少女倔强的脸,无数回忆在眼前不断闪过。 他父母早逝,年少便拜入无念门,从入门那一日起便被告知要成为最强者。不许哭,不许示弱,所有身边的人都在教他如何变强,却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 他本来特意回了司家,找出了母亲留下的赤霞剑,本来想要送给她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到了这个地步,明明他找她,是有重要的话要跟她说的... 司长逸看着青云剑旁边那支刺眼的赤霞剑,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自嘲。 他松开了手。 冷若夏失去支撑,跌坐在地上,她捂住喉咙,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眼睛通红,头发凌乱不堪,像一只被暴雨摧残过的花。 司长逸抓起她的脖子,还未等冷若夏反应过来便吻了上去。 他的吻来势汹汹,不得章法,或许也算不上是吻,司长逸疯狂的用牙齿咬着她的嘴唇。冷若夏便也报复的去咬他的唇,一瞬间口腔中便全是呛人的鲜血的味道。 却分不清是谁的血。 -- 微虐)司长逸H(下) 司长逸扯下腰带,拉下自己的亵裤,那胯间的巨物便高高翘起,从他的腿间弹了出来。 他红着眼尾,压住她的双腿,没有半分犹豫的将自己那物用力的插入她的腿间。 “嗯唔...”冷若夏被司长逸吻得的发不出声,但是身下那突如其来闯入的巨物还是让她疼出了眼泪。 她感觉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她并未动情,未经润滑的小穴哪里受的住这般横冲直入。冷若夏疼得干涸的眼角又涌出泪来,用胳膊用力的拍打着司长逸的后背。 司长逸像发了疯,着了魔,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几个进出之间,冷若夏已经哭得没了气力。 “他也是这样操你的吗!”司长逸一边狠狠撞击着,一边问道。他看不到冷若夏的表情,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为什么她不像上次那般乖巧的喊他师兄,为什么她不在他耳边娇声喘息呢。 他不甘心,他把这一切都归罪于邱子墨。 他要她承认,她是属于他的! 只要她愿意,他会原谅她与邱子墨的放纵,原谅她刚才说的那些伤人的话... 他也可以保护她,甚至他觉得他做得不会比别人差... “司长逸...你真是好笑!”冷若夏咬紧牙,忍住溢出口的呻吟声,极尽全力的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你以为你是谁!” “无念门才名远扬的大师兄...初云泽的亲传弟子...呵,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无情冷血的恶魔...彻彻底底的禽兽...” 冷若夏的话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幻想,司长逸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低头看着冷若夏的脸,明明是这样一张算不上漂亮的脸,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为什么他会这样任由这样一个女人践踏自己,羞辱自己。 他挺动腰肢,用更猛烈的方式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冷若夏被司长逸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始终咬紧牙,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曾说过。 他就这样按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不停的操弄她。 操累了便不停的吻她,用自己的吻痕去覆盖住邱子墨留下的痕迹。 他要她的身上只有自己的痕迹。 冷若夏被折腾得浑身无力,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一般,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她被司长逸按在草地上,树干旁,变换着各种姿势操了个彻彻底底。 到最后,冷若夏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散架了。 司长逸在草地上做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黎明时分,才缓慢地退出冷若夏的身体。 冷若夏的脸色苍白无血,皎白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尤其胸前,更是触目惊心。 司长逸在一旁捏了个净尘诀,将自己衣上那数不清的精斑和汗渍除去。一旁的冷若夏从地上慢慢爬起身,捡着自己被撕裂的衣裙。 “你不回无念门吗?”司长逸看着独自向远处走去的冷若夏,冷声问道。 “我不会回去了。”冷若夏淡漠地说道。 她回无念门去做什么呢,当司长逸发疯时候泄欲用的玩具?予索予求的物件? 她在无念门的日子,除了每日被司长逸折磨,连冷听雨的面都只见过一次,更别提她本来幻想的初云泽的教导了。 这样下去谈何报仇? 她只觉得重生的这些日子,比她前世百年岁月中所有的屈辱加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她刚刚体会到的那一点点生活中的甜,也被司长逸全部摧毁了。 司长逸听到冷若夏的话忍不住一慌,他本想着两个人回去之后,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便好好哄她,求她。 冷若夏不是想要拜入无念门初云泽门下吗,明明已经实现了她的心愿,为什么她却说不要回去了? 他不懂,也想不通。 司长逸追上去,伸手拉住冷若夏的手腕,将她拽回自己身边。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姓邱的!” 冷若夏已经没有力气去与司长逸争吵,她摇了摇头,甩开了司长逸的手。 “放过我吧。”说完冷若夏便一瘸一拐的往远处走去,留下司长逸一人站在原地。 冷若夏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只想离司长逸远远的。 她突然好想家,想躲在冷如霜怀里哭,想回自己的太川殿... ... -- 前世今生 金门玉户,桂堂兰宇。 一名身着白衣的仙子匆匆穿过叁间垂花门楼,从左边的抄手游廊一路飞奔,往西王母的宫中赶去。 一时不察,与对面而来的裴航仙人撞了个满怀。 “玄狐元君,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啊?” 裴航仙人一身红衣,眉眼风流,正一脸笑意的的打量着眼前行色匆匆的玄狐元君。 玄狐元君乃涂山九尾灵狐所化,在凡间时便是生得绝色倾城。位列仙班之后更是被称为[天界第一美人]。眼前只是身着简单的白衣素服,却依旧藏不住莺惭燕妒的仙姿玉色。 玄狐元君抬起头看见来人,气便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情仙裴航,我还未去找你算账,你竟然送上门来了!” 她气鼓鼓的看向裴航,一张皎若秋月的玉面上染上些许愠色。 “哎呦,玄狐元君,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裴航假装糊涂,轻轻摇着手里的轻罗菱扇,一副欠打的样子。 “你这般随意给在位仙人安排姻缘,你可知论天法该如何处置!” 玄狐元君桃腮带怒,竖起两道似蹙的眉,狠狠的瞪了裴航一眼。 若不是因为他乱搭红线,她凡间历劫之时怎会与凡人相爱,还产下骨肉!如今她回到天庭,凡心未断,时时挂念着那凡间的二人,简直是度日如年! 玄狐元君修成人形已久,可是一动怒时却总会控制不住露出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裴航看着玄狐元君身后亮出的那毛茸茸的一团,眼前一亮,平日里玄狐元君深居简出,倒是没几人见过她这副模样。 他笑意涔涔,脸上毫无惧色,朗声道,“这玄狐元君怎知那姻缘是本情仙安排的?” “不是你难道还是——”玄狐元君一愣,疑惑的看向裴航。 裴航点了点头,轻轻摇着轻罗菱扇,用手指了指头顶上方,口中念念有词,“姻缘嘛~上天注定。小仙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啊~” “哼!你”玄狐元君自知此番下凡历的便是情劫,也怪不得裴航,可还是一阵气闷,恨恨的剁了跺脚。 她用了千年时间化成人身,又花了千年渡劫飞升,漫漫时光之于她,第一次让她觉得如此难熬。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如今人间已经十多年过去,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过得好不好。虽然西王母已经允了她女儿的飞升之路,可是凡人修仙哪个不是要百年千年。她没法下凡,只能在天上苦苦等待,每一刻都寝食难安。 “既然仙人的姻缘不是你安排,那凡人的总是了吧!”玄狐元君从裴航的身后绫罗腰带中抽出他那卷厚厚的姻缘录,在上面翻找一番,指着一个名字,厉声说道,“这个人,到死之前都不许他身边出现任何女人!” 裴航看着卷上的[冷如霜]叁个字,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个[冷如霜]是谁他自然知晓。 大名鼎鼎的荡魔天尊,自打蟠桃宴上见了玄狐元君,便一片痴心,又不敢跟人开口,便去求着西王母给他们两人送去凡间历情劫。 不过玄狐元君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晓冷如霜的真实身份,若是以后两人在天上遇见了,定能生出许多好戏。 裴航一想到荡魔天尊那一副冷冰冰的黑面,每每见到玄狐元君时那副吃瘪的样子便觉得好笑。 玄狐云君未察觉到一旁裴航异样的表情,用纤纤玉指慢慢指向冷如霜旁边的名字。 她心中一软,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把凡间最好的男人,这个,这个,还有这边的两个,都留给我女儿。” “还有这个。”玄狐元君一顿乱指,将修真界姻缘榜上人气最高的几个(处)男人的名字点了个遍。 “她凡身肉体,恐怕吃不消吧。况且——”裴航看着旁边五个人名,好心提醒道。 玄狐元君玉面一沉,有些不满,柔声恐吓到,“我听闻情仙对阴神玉女芳心暗许,玉女却迟迟不肯应允。啊,情仙或许不知,我与玉女可是自凡间起便情同姐妹” 裴航面色微变,神色一瞬间变得十分尴尬。 “这五个不多,不多!小仙这就下凡一趟,保证办的服服帖帖!若元君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尽管吩咐小仙便是”—— 免费精彩在线:(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 情仙(上) 冷若夏衣衫褴褛,双眼发红,不知哭了多久的眸子水汪汪的,只剩下了泪影,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她漫无目的在林间走着,不知自己绕过多少树木,跳过多少灌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那里去。 她努力的想要把在她脑海中盘踞的那些黯淡的阴影驱逐出去,可是她越是想要忘记,那些记忆却越发的盘踞在她的心中,挥散不去。 重生一世,难道又被她搞砸了吗? 前世她一直被冷如霜保护的太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这样黑暗残酷。 在这个强者占据话语权的世界,人人都可以威胁她,欺辱她,甚至可以轻易的杀掉她... 而这些日子,她努力修炼,却丝毫没有长进。 练气叁层到练气四层...冷听雨却已经和前世一样筑基了... 想到这,冷若夏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她真的是废物啊,一点用处都没有,离开魔宫的保护后什么也不是。 “我不会放弃的!” 她只要活着,便还有希望,她一定会变强。 她的悲痛是真的,可是她不会因为这悲痛就被压倒! 冷若夏的身体因为抽泣有些微微颤抖,她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迈步继续向前走去。 树下,裴航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急忙在一旁的树旁躺下,急忙闭上眼睛,装出一副体力不支昏倒的样子。 冷若夏正在心里痛骂司长逸,一抬眼便看见前面的树下躺着一名白发老者。 她急忙赶上前,轻轻的探了下那老者的鼻息,待确定还有气息的时候松了口气。她盘坐在老者身后,向他输送了一些灵力。那老者咳嗽了几声,便晕晕乎乎的睁开眼。 裴航睁开眼睛便一愣,玄狐元君美色无双,荡魔天尊盛颜仙姿,二人的女儿怎么这般...蓬头垢面,灰头土脸的? 他一手撑地,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偷偷背过身又从仙简上确认了一遍眼前人的身份。 “老人家,你没事吧?”冷若夏关心的问道,见对方咳得脸色苍白,便将手边仅有的一件外套披在了对方的身上。 “没事没事,多谢姑娘搭救之恩!”裴航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打量着面前的少女,却觉出了一丝丝不对劲。她的父母虽然是化为凡人之时生下了她,可是这资质也实在是太弱了吧。莫说仙人之后,就是凡人修真者中也少见这般差的... 裴航正打算仔细询问一番冷若夏的情况,却从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 只见一个青衣清俊的男子着急的向这边赶来,那人眉眼之间风流尔雅,肤色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一袭青袍将他衬托得傲然脱俗,如嫡仙降世。 只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几分嗜血狠厉,眼角猩红,好似疯魔了一般。 司长逸匆匆赶来,看见冷若夏身边还有旁人,面上一愣。 他停下脚步,目光直直的盯着冷若夏。 “我还有话跟你说。”司长逸下意识的握住了腰侧的赤霞剑,语气也不自觉软了几分,暗沉的眸子闪过一丝怯懦。 -- 情仙(下) po⒅vìp.ⅾē 冷若夏不知道司长逸又要发什么疯,也不想跟他再纠缠。 她没有理会司长逸,转过身扶起身边的裴航,关切的问道,“老人家,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裴航看着这面前的两人,情仙的雷达瞬间滴滴作响。他在自己的神识之中翻阅着两人的姻缘线。待看见两人中间那条加大加粗的红线之后,裴航一副了然的模样。 不枉费他下凡前按照玄狐元君的要求,将冷若夏的姻缘线连的踏踏实实,坚不可摧。 如今面前这两人,果然情愫暗生,这男子又生得俊逸出尘,定然是对大好姻缘! 裴航得意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刚为自己结下的这段姻缘满意了叁秒,就听到司长逸愤怒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 “冷若夏!你到底想怎么样!”司长逸往前跨了一步,瞪了挡在中间的裴航一眼,“这个老头又是谁!” “我才要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司长逸!你到底有完没完!”冷若夏推开面前的司长逸,怒吼道。 裴航从这火药味的对话中听出来一些不对劲,这怎么和自己安排的不一样呢℉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他连忙上前劝阻到:“这位姑娘,这位公子是你的爱慕者吧,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妨你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或许我能帮你们呢。” 冷若夏没想到连自己救下的人也要帮着司长逸,她负气的松开扶着裴航的手。 “误会?什么误会!他两次要掐死我,一次差点拿剑砍死我,还逼我吃下毒药,每个月要求着他才给我解药,你倒是说说,这算哪门子误会!” 裴航听到最后额上满是细汗,他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津津的额头,看向司长逸,“这位小友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司长逸听到冷若夏的话扯了扯嘴角,他当然知道自己做了多少错事,但是他的性子又拉不下脸,不会服软。 只能如小儿争辩那般,红着脸挑对方的错处,“谁让你撒谎骗我!你不是说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吗!百里冥的事情就算了,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和邱子墨那毛头小子混在一起!你到底要找多少男人!” “五个。”裴航脱口而出。 司长逸和冷若夏两人满脸疑惑的看向裴航,异口同声问道,“什么五个?” 裴航老脸一红,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嘴快的尴尬。他轻轻拍了拍司长逸的肩膀,劝解道,“这位小友,自古以来,优秀的女子哪个不是叁夫四郎的,你既然喜欢这位姑娘,自然要接受她喜欢的人啊。” 司长逸听到裴航的话目光躲闪,耳朵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却依然死鸭子嘴硬道。 “就她这个样子,谁稀罕喜欢她!” 还未等冷若夏回声,裴航便一脸嫌弃的先开了口,“既然不喜欢追过来干什么。 姑娘,跟老夫走,老夫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裴航不顾司长逸的阻拦,大袖一挥,坐着他的轻罗菱扇,将冷若夏送回了魔宫。 -- 卜卦算命 许久未见荡魔天尊,裴航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害怕。 虽然仙人历劫时,不会记得做神仙时候的记忆,可是荡魔天尊生得高大魁梧,一张黑皮冷面,别说他一个小小情仙,连太乙真人,文昌帝君几人见了他都忍不住害怕。 “乖女儿~~~” 裴航正有些不安,听到身后传来的肉麻的声音,不由回过头。 眼前的玄袍男子五官生得精雕细琢,墨色从长发挽成发髻,斜抱云和。五官如霜似雪,端的是玉面粉砌之姿。只有高大粗犷的身形还能看出几分荡魔天尊的影子。 好家伙!为了勾引玄狐元君,这厮竟然给自己在人间找了一张这样的好皮相! 裴航看着与自己印象中大不相同的荡魔天尊,额上流下了两行细汗。 “爹...”冷若夏一见到冷如霜便抱着他大哭起来。 冷如霜本还气这丫头去了月余,也不知道传音报个平安,可是一看她哭得委屈的模样,又说不出责怪的话来。只能任由宝贝女儿埋在自己怀里,眼泪鼻涕抹了自己一身。 “这位长老...老朽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该讲。”裴航本不愿在这父女情深之时插话,只是仙人下凡时间有限,他难免心急。 冷如霜疑惑的看着一旁的老者,这人个子矮小,长眉长须还是黑色,头发却已经全是花白。双手扶着膝盖端坐在一旁,背做得挺直,好似一座小山,隐隐传来一阵威压。 眼前的老人实力修为冷如霜参不透,若不是未修仙的凡人之躯,恐怕就是不知道哪里的世外高人了。 冷若夏擦了擦鼻涕,抹了抹泪,解释道,“爹,是这位好心的老人家送我回来的。我的储物袋落在无念门了,多亏了他,不然女儿还要在外面草行露宿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爹爹,呜哇——” 说完冷若夏又嚎啕大哭起来。 冷如霜点了点头,听到女儿的哭声,心疼得厉害。他哄了哄冷若夏,看见裴航一副欲言又止的着急模样,便让冷若夏先回太川殿休息。说等他晚些再去看她。 待冷若夏走后,冷如霜便端坐到桌前,一双墨眸看向裴航,恭敬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裴航本着急办好玄狐元君交待给他的差事,可是他刚才隐约觉察出冷若夏的命数有异,于是便先从腰间取出了先天八卦图。 先天八卦图是天地孕育而出,可以推算万物命格。不仅是人,只要是有灵性的生灵,便逃脱不掉先天八卦图的探测。 裴航向冷如霜说明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仔细的问过冷若夏的生辰八字之后,便摇了摇手中的铜钱龟壳,做了一番演算。 裴航的演算速度不快,但是每演算一次,他的表情就凝重一分,演算完最后一次之后,裴航看到卦上的内容,他那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也不禁瞪得老大,摩挲着老眼,满目皆是惊愕失色的恐慌。 “冷长老,你可曾告诉过别人你女儿的生辰,或者是否有人问你要过你女儿的头发、血液、指甲等物?” “为何要问这个?”冷如霜不禁感到有些纳闷,可听了裴航的话,还是仔细回想了一番。 “小女刚出生不久时,曾有一位修士说小女乃九阴之体,身受咒诅...当时他好像带走了小女的几根头发,说是可以为小女做法化解...” 裴航听了冷如霜的话心中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可是他还是不免心中的震撼。人间竟然有这般阴险毒辣之人,违反五行伦理,行这逆天改命之事... 而且换谁的不好,竟然换到了这两位仙君的孩子身上... 裴航指着八卦阵的一角,问道,“茅山邪术中,记载过一招[颠乾倒坤]可以将人的命数与他人交换,长老可曾听过?” 冷如霜摇了摇头,炼器打仗他擅长,对于阵法他却一窍不通。 裴航见此,继续说道:“此处的天地风雷,山泽水火八卦,乃阴阳对峙的关系。云月是同,溪山各异。你女儿的命数本该是大吉大成之象... 可是,长老应该也已经发现了,您天赋异禀,女儿却未继承您的半分。不仅如此,我还推测这位姑娘定是从小体弱多病,厄运缠身,纵是殚智竭力,事事也都如镜花水月一般,竹篮打水,一场空哇...” “啊!怎么会如此!”冷如霜顿时呆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八卦阵中的景象。 先天八卦阵的阵法之中,两股势力紧紧缠绕,互相牵扯,不停的冲击着八卦阵的四角,让阵法产生隐隐的波动。 中央处,一团暗色的雾状气体围绕着阵法旋转,散发着强横的气势,不停的吞噬着阵中紫色的灵气,使其越来越弱... 他虽然不懂阵法,可是刚才这位老者所言,字字句句他却无法反驳。要不是冷若夏从出生就被他一点一点拉扯大,他真的要怀疑有人换走了自己的女儿。 裴航看向愤怒的冷如霜,这在天庭上,荡魔天尊手段狠厉,冷血无情,连玉帝王母都不敢轻易驳斥他。那玄狐元君更是恃靓行凶,脾气火爆... 若是这二人知道真相... 裴航想到荡魔天尊盛怒时候的模样,不禁语气都怯了叁分,“长老,简单来说...就是有人换走了你女儿的命。” 【云月是同,溪山各异 】 禅林用语。意谓虽是一样的云与月,然被照射之溪与山,则有千差万别。 -- 换命之人 “是谁?!”冷如霜咬牙切齿的问道,下一秒又想到什么,着急的看向裴航,“那大师,小女的命数可还有化解之法?” 裴航摇了摇头,“此人修为通天彻地,我虽然能查出您女儿的命数被换,但是若要化解,需要找到被换的那人。” “被换的人?” 茫茫人海,如何去找?冷如霜听了裴航的话不禁有些绝望,他固然记得那卑鄙修士的模样,可是九洲大陆如此广阔,去寻找一人,无异于海底捞针,谈何容易。 况且十多年过去,那人是生是死犹未可知,难道要让他的女儿一直忍受现在的苦楚吗! “若要换命,那人必定与你女儿同年同月同日所生...并且,那人有了你女儿的命数,想必如今已经少年得志,扬名在外了。两人命数如今紧紧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 换言之,若是那人死掉...那么你女儿本来的命数便会消失在天地之间,永远不复存在。再无破解之法啊...” 裴航一脸焦急,他不曾料到世间的情况竟然会生出这般变数,连他一届仙人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那人是谁。” 两人被门外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冷若夏站在门外,她刚回寝殿换好了衣服,本想回来问冷如霜给自己的灵兽要些丹药,却没想到在门外听到裴航的这番话。 刚哭过的眼睛带着彻骨的冷意。 “乖女儿,你怎么知道那人是谁?”冷如霜连忙起身,拉着冷若夏的手坐到桌边,俊朗的脸上是寒冰一般的杀意,“告诉爹,那个人是谁,我定要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冷若夏未回答冷如霜的话,而是看向裴航,“大师,你能否算出...” 她犹豫一番,又看了一眼冷如霜,似乎下定决心一般,鼓起勇气问道,“我...是否是双生子。” 裴航一愣,不知道冷若夏为何问出这个问题,据实答道,“据我所知,你爹娘只有你一个女儿。” 冷若夏听到裴航的答案咬紧嘴唇,整个身子因为颤抖,险些倒在地上。 是啊,同年同月同日生,少年得志,扬名在外,万事心想事成... 除了冷听雨,还有谁呢... 冷若夏想起自己被偷走的人生,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冷听雨要杀掉自己...原来杀了真的,假的便会变成真的... 冷如霜握紧拳头,额上鼓起青筋,他听了裴航的一番话已经是怒不可遏,又见女儿这般难过,心中更是多了几分自责。 这些年他逼着女儿修炼,百般不顺,他也曾对她发火动怒,怪她怨她,谁知背后竟然有这样的隐情... “如霜兄——” 百里冥正在外寻找冷若夏的下落,听到手下魔修传讯,说冷若夏回到魔宫,便匆匆赶了回来。 没想到一来,便撞见了这样一番场面。他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冷若夏看见百里冥,别过头去,趴在冷如霜的膝上继续哭着。 百里冥见冷若夏哭得满脸是泪,冷如霜又一脸愤怒,便会错了意。以为是冷若夏在和冷如霜诉说自己的罪状,他立即一脸犯错的表情,快步上前跪在了冷如霜面前。 “如霜兄,都是我的错!你待我如父如兄,我不该对你女儿动了心思,我本无颜面对你,但...但我对若夏一片真心,非她不娶,还望如霜兄成全!” 冷如霜听了百里冥的话,脑海中一片混乱,消化了半响才皱眉问道:“百里,你刚才说什么?” “我...向您求娶若夏。” “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你!”冷若夏不知道百里冥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她抬起头,狠狠瞪了百里冥一眼。 冷如霜还在百里冥求娶自己女儿的冲击之中,他早知道冷若夏对百里有些情愫,可是却不知百里冥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女儿有了非分之想的... 百里冥的父亲是冷如霜的师兄,百里冥出生之后,师兄曾玩笑说等冷如霜有了女儿,便要两个孩子成亲。 只是冷如霜六百多岁才有了若夏,早将那玩笑婚事忘在脑后。 这些年他与百里冥兄弟相称,却没想到这厮竟敢肖想自己的女儿! 冷如霜反应过来,气的浑身颤抖,他颤颤巍巍站起身,伸出手指着百里冥,“你你你!你这混账东西!我捶死你!” 说罢便拎起了自己叁百斤重的虎头锏。 在场剩下的叁人皆是脸色一变。 裴航做了万年情仙,自然知道到百里冥与冷若夏之间的姻缘种种。 他见冷如霜动手,急忙起身,挡在百里冥与冷如霜中间。 这可是玄狐元君钦点的女婿人选,若是被冷如霜打死了,他去哪再找一个人凑数! “大师!你干嘛要护着这个畜生?”冷如霜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裴航,指着百里冥骂道,“若夏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这禽兽,竟然对她生了这样的龌龊心思!” “他他他...”裴航有些后悔给自己选了这么个矮老头的身子,站在八尺高的冷如霜面前,简直就像是个小鸡崽子。 他见冷如霜手起锏落,急得剁了跺脚,忍不住吼道,“他他...他可是紫竹给你女儿选的夫婿啊!” 百里冥:谢谢岳母救命之恩! 作者:岳母选了五个女婿,你可知道? 百里冥:????? -- 双修之道 po⒅vìp.ⅾe 十六年了,冷如霜第一次听到别人提起她的名字,冷峻的脸上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冷如霜高高扬起的手慢慢放下,口中的称呼也忍不住变了,“仙人,你认识我夫人” 裴航扇了自己嘴巴一下,后悔自己嘴快。 “啊这” 冷若夏与百里冥也面面相觑,愣在一旁。 叁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裴航。 冷若夏,“我娘?” 百里冥,“夫婿?” 裴航见状,无奈的将换命一事搁置一旁,拿出下凡前玄狐元君交予他的信物。 “玄啊不是,老夫曾与紫竹姑娘有着一面之缘,也是受她之托才来看看你们父女。” “她现在在哪?过得好吗?她为什么不自己来?”冷如霜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问完不禁又自嘲起来,若是那女人心中有几分挂念他们父女二人,又何以十几年躲着不见他们呢。 裴航知道天机不可泄露,自然不能告诉冷如霜紫竹已经回到天庭的事情。℉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他含糊的绕过了冷如霜的话,看向一旁的冷若夏,他从袖中取出一颗金灿灿,泛着幽光的妖丹放到了她的手中。 修仙之人靠着修行,要金丹期才可结出内丹。而妖,生来就有一颗妖丹。玄狐仙君飞升之前是实打实的九尾狐妖。 她修行数千年,妖丹吸收无数日月精华。如今她已位列仙班,不死之躯,妖丹于她已经没有用处。玄狐元君便嘱托裴航将这妖丹送给冷若夏,助她修行。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裴航看向冷若夏,“此乃涂山九尾灵狐的妖丹,你若服下,对你修为有益。” 冷如霜听到裴航对若夏说的话,眼尾发红。他与紫竹夫妻多年,不是未曾察觉过 他看着这妖丹,多年来最坏的猜想被证实,心中涌出无限的绝望。 妖若没了妖丹那便是魂飞魄散 怪不得她从未回来过,原来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冷如霜整个人如被抽空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大殿内突然一片安静。 百里冥看着这沉默不语,各有所思的父女俩,忍不住开口,“既然岳母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不如——” “闭嘴!”冷若夏与冷如霜异口同声。 百里冥立即闭上了嘴,乖巧的继续跪在一旁。 冷若夏握着手中自己母亲的妖丹,心中闪过前世今生的种种。 吃下这妖丹,她便是妖修了 这些年妖族与魔族的日子都好不到哪里去,虽然魔修眼见势弱,外界的人因为冷如霜,对魔修还是有几分畏惧,不敢轻视。 而自从妖王白景玥受伤隐匿之后,妖族则是群龙无首。妖修在外人人喊打,只能躲在东胜神州之中。 可做妖又如何,只要她能够报仇,夺回自己的一切,她都愿意去做! 重生之时她便已经下定决心,如今经历了这些之后冷若夏更加坚定,她定要将冷听雨挫骨扬灰,摧身碎首! 想到这,冷若夏毫不犹豫的将那妖丹吞入腹中。 裴航正低头翻找着玄狐元君给他的紫绶仙衣,一抬头看见冷若夏吃下妖丹,忍不住吓得下巴着地,急着道:“哎呀呀!姑娘,你怎可吃下这妖丹啊!!!” “这这这!!!”裴航急得满屋子乱转,“这妖丹乃至阴之物,你如今尚未换回命数,哪里受得住啊!” 冷若夏眨了眨眼睛,“那我吐出来?” 裴航气得摇头,“晚了晚了,妖丹入口便与你融为一体!怕是你一会就会阴气上行,走火入魔了啊!” “那该怎么办...”冷若夏听了裴航的话慌张起来。 “妖修靠得是阴阳相交,双修之道,如今只能靠” 裴航灵光一闪,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百里冥。这冷若夏换回命数之前,根本吃不消这妖丹,定是需要定期与人交合泻阴,眼前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 裴航偏爱绛红色,见百里冥将这一身红袍穿得风流俊逸,已是对他十分满意。而且百里冥与冷若夏是前世今生的姻缘,一心一意对她,比起林中那个嘴比王八都硬的小年轻可是强了百倍。 百里冥看到裴航递来的眼神,立刻会意,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大吼了一声,“我阳气很足!” 冷如霜被百里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回过神怒目而视,一脚踹在他肩膀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休想碰我女儿!” 百里冥小声在一旁嘟囔了一句,“已经碰过了” 冷若夏听到急忙冲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大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 命定姻缘(上) 仙人不可随意下凡,裴航作为掌管凡人姻缘的情仙,虽然是得了玉帝允许,却也不可在凡间逗留太久。 他好不容易将这闹成一团的几人分开,匆匆估算着时间,将玄狐元君剩下的嘱托一一说与冷如霜。 待知道冷如霜以为玄狐元君陨灭,心如死灰之后,裴航不禁头大,只能一番委婉暗示,劝说他努力修炼,争取早日飞升。 接着裴航又将冷若夏拉到一旁,小声嘱咐道:“姑娘,你娘还有几句话要我叮嘱你,怕你父亲接受不了...那个咳咳,你母亲为你选了五位夫君,这是名单。你好好把握,切莫辜负了啊。” 说着裴航趁冷如霜百里冥二人不注意,偷偷塞给冷若夏一张纸条。 “五位?!”冷若夏一脸震惊,打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更是无法理解,皱着眉头道,“大师,我娘这都是选了些什么人?!” 宣纸上未见全名,只写下了五个姓氏。 看到邱与百里的姓氏出现在这上面,冷若夏想到心中几分了然,可是这个[司]姓... 冷若夏两辈子加起来也只认识司长逸一个姓司的,她到现在想起司长逸还恨得牙痒痒,谁要跟司长逸那种疯子有姻缘线啊! 裴航劝解道,“如今虽然你命数不佳,但是有了你母亲的妖丹,想来修为也会大增的。只是你如今命数未换,一个男人确实不够...你就把他们当是炉鼎吧...” 冷若夏听到修为会大增,只能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吃下妖丹已经一个时辰,她还未有什么感觉。想来这妖丹也未必像裴航说得那般威力霸道。至于这五个男人,母亲选她的,自己收不收当然是要看自己。 至于旁边这个男人... 冷若夏看着纸上百里冥的名字,想起重生之后一直困惑着自己的那件事... 她凑到裴航耳边,窃窃私语道,“大师,你能帮我看看百里冥前世的姻缘线与谁相连吗?” 裴航摇了摇头,口曰:“天机不可泄露啊。” 说完他狡黠的眸子溜溜一转,“虽然老身不能告诉你那人是谁,不过前世今生,他的姻缘线都是与同一人相连。” “当真?!可是他前世明明...” 裴航捋了捋自己的花白的胡子,“凡人所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姑娘心中所疑所思,是亲眼所见,还是听他人告知呢。” 听到裴航的话,冷若夏似乎有所明悟。 前世百里冥对冷听雨的种种爱意,皆是冷听雨所述,他从未亲口承认过。 至于她死之前所见的画面...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一直以为百里冥与冷听雨两人情投意合心意相通,因此并未疑心怀疑过,只是重生之后,她也时常觉得有些蹊跷。 冷听雨杀她时用得是斩魂剑,被斩魂剑所杀之人魂飞魄散,被轮回排除在外,哪里还能重生呢... 而百里冥用得戮魂幡乃是鬼器...可以吸收人的魂魄! 是他救了她! 冷若夏恍才醒悟过来,那日,是百里冥在冷听雨杀她之前,将自己的魂魄吸入了戮魂幡... 裴航看着跪在一旁的百里冥,心中不免惋惜,忍不住小声道,“以他的天资,本是大有可为...只是他舍了自己的天魂,不入轮回,才求得...唉,只愿他不会后悔,在凡间的日子,知足常乐吧...” 裴航看到神识中关于二人前世今生的种种,叹息着摇了摇头。 冷若夏听到裴航的话,忍不住瞳孔放大... -- 命定姻缘(下) 玄狐元君交托的事情,裴航已经一一完成,他将手中的紫绶仙衣递给冷如霜,完成这最后一件事之后,便告别离开了。 空荡荡的虚陵洞府之内,坐着的两人,跪着的一人,皆茫然若迷,默不做声。 百里冥跪的腿抽筋,只得一直看着这坐在梨木镌花椅上的父女俩。 窗外月色西沉,百里冥跪得昏昏欲睡,突然听到冷如霜慌张的声音传来,“若夏!若夏!” 百里冥睁开眼,就看见冷若夏软着身子倒在冷如霜怀里,额上泛着层层细汗,小脸惨白得没有半分血色。 冷如霜想起裴航刚才走之前说的话,知道是妖丹作乱,求助般的目光看向百里冥,“快!快把夏儿抱回太川殿!” 百里冥突然站起身,差点腿软的又跪到地上。 冷如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骂了一句不中用,接着跨着大步,抱着冷若夏回到了太川殿,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 “别以为我是接受你了!”冷如霜看着女儿难受的模样心如刀割,愤愤的回头瞪了一眼拱了自家白菜的百里冥,“一会你给我小心着点!若是把她磕了碰了!我把你剁了泡在浩魇池,知道了吗!” 百里冥如捣蒜般点着头,恭敬弯着腰,目送着冷如霜走出太川殿,这才飞一般的坐到了床边。 “若夏...”百里冥两手攥住冷若夏的手,恂恂地说道:“我知道你怨我,不愿与我亲近...你放心,你就把我当炉鼎,当个物什,我保证,等你好了我就滚得远远的。” 百里冥说罢,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蹭着冷若夏发烫的手心。 冷若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百里冥鬓角的发丝。 想起他两世的不同,原来是因为少了一魂啊... 她按捺住体内翻滚的阴气,哽咽着声音问道,“百里冥,是你救了我吗...” 百里冥闻言,脑中似乎有一片记忆乍现,却模糊不清。 “乖乖,你在说什么啊?”百里冥听不懂冷若夏在说什么,只能着急道,“不过若你有危险,我肯定会去救你,哪怕舍了我的命——” “你的命?”冷若夏撑起身子,看着百里冥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愿意为我,舍弃你的命吗?” “嗯!”百里冥握住冷若夏的手,坚定的点了点头,“你若是不在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活了。 若夏,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自从御龙谷那日之后,我...一直梦见你。可是梦里那些日子,与现实有些不同。梦里你总是离我很远很远,而我身边却是另一个女人.... 梦里,我拼命的想要靠近你身边,可是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命中注定,我们不该在一起的。 我...不想信命,我只想要你。” 百里冥情深款款,说着眼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他紧紧的握住梦里始终抓不到的那双手,害怕自己一松手,眼前人就和梦中那样消失不见。 没了天魄,便是放弃了飞升之路。 不入轮回,死后连投胎当凡人都做不得,六届之内,只能化作鬼魂...入阎王地府... 冷若夏想及此,不免一阵心痛,她伸出手摸着百里冥的侧脸,“百里冥,你为什么这么傻...” “为了你。”百里冥抬起头,望进冷若夏的眼里,“傻点有什么不可以。” 冷若夏对上百里冥泛着泪光,亮晶晶的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唇瓣相依,舌尖相缠。 “唔...” 百里冥被冷若夏吻上的一瞬间,梦境与现实的画面便交迭闪现在眼前。他已经无暇去分辨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假象,他只知道,此生今世,他都不愿意再放开眼前的人。 若是命运要他放弃,他便要与命运为敌。 大老婆正式洗白上岗 -- 百里H肌肤相亲(上) 百里冥抱紧冷若夏,疯狂的吻着她。 亲吻如急骤地雨点似的一下又一下的落下,百里冥吻得热烈,好像要在这一刻,把这些日子以来漫长的忍耐与苦楚全部补偿过来似的。 两人忘情的拥吻,仿佛世间只剩下了彼此,只有彼此。 百里冥的手轻柔的解着冷若夏胸前的衣衫,像是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冷若夏想起司长逸残虐过的痕迹,以及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着急的按住了百里冥的手,声音带着一丝惶恐道,“不要...” 百里冥怔了一下,看着眼中满是恐惧的冷若夏,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上次不知节制,弄疼了她,才让她对这事情生了恐惧。 他俯身轻轻在冷若夏的脸上亲了一下,柔声哄道,“别怕,没事的,乖。” “百里冥!”冷若夏双手抓住了百里冥的手腕,她的身体难受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她需要与百里冥交合,可是她又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身上的样子,只能急得满脸是泪。 “不要...”冷若夏疼得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我求你,不要看我的身体,可以吗?” 百里冥不解,却还是顺从的熄了灯,周身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冷若夏这才稍稍冷静了下来。 百里冥回到床上,哑着嗓音安慰道,“别怕,我在。” 话音刚落,怀中便拱进来一个滑溜溜的身子,冷若夏脱光了自己的衣裙,摸索着,根据声音扑到了百里冥的怀里。 娇声的唤了一声,“阿冥...我好难受...” 百里冥感受着胸口传来的柔软与温热,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吸。 黑暗中,他看不清,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感觉,轻轻将怀中的人压在身下,低头去吻她的唇。布满细茧的手轻柔的抚上少女滑腻的身子,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极近温柔。 “嗯唔...啊...”少女难耐的娇喘声细细碎碎的传来。 百里冥的手伸入冷若夏的腿间,摸上了那光洁无毛的玉门,指尖轻轻挑逗着两瓣肉唇之间的小缝。 只是轻轻一碰,那小缝便吐出一股热流。 “嗯...阿冥,用不用我帮你...”冷若夏被百里撩拨得轻哼出声,却担心百里没有动情。 她伸出手在百里冥的腰间一顿乱摸,只是她刚一摸到百里冥裤中那硬邦邦的东西,便感觉自己刚才问的话十分多余。 这可比司长逸中用多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 百里冥感受到冷若夏愣了一下,忍不住轻笑一声,嗓音带着几分勾人的性感,“早就准备好了。” “我怕你没准备好,弄疼了你。”百里冥哑着声音,说罢往冷若夏的腿间伸进两指,浅浅的抽插了几下。 粗糙的指腹贴着那柔软湿热的嫩肉,轻轻的抠了两下,狭窄的花穴内便喷出几滴晶莹的花液。 “好胀呀...”冷若夏弓起背,整个人往百里冥的怀里蹭。 “嗯...忍一忍,乖...”百里冥分开插在那暖穴内的两指,来回捻着,不时的抽动两下。剩在外面的拇指在外面那凸起的红豆上慢慢的磨着。 “呜呜...”冷若夏紧紧抓住百里冥健壮的手臂,指甲忍不住嵌入他的肉里。 她的双颊红彤彤的,媚惑的眼眸中水雾朦胧,她轻轻咬着樱唇,一副泫然若泣的动人模样。 百里冥看不见她的样子,却能听到她难耐的低吟。 司长逸:我的名字为什么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 百里H肌肤相亲(中)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他分辨着冷若夏声音的不同,试着将自己的手指慢慢抽出,接着再次探入,寻找着最能让她声音婉转的点。 待他觉得小穴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他便立即脱得精光,整个人如恶狼一般将床上哭唧唧的小兔抱入怀中。 突然贴上来光溜溜的滚烫皮肤,让冷若夏身子一颤,不禁嘤咛一声。 百里冥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冷若夏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乖,骑上来。” 冷若夏感觉到臀部被百里冥的某处顶撞着,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不禁羞得发烫。 她红着脸,伸手环住百里冥的脖颈,然后轻轻将头埋在百里冥宽阔结实的肩膀上,轻轻抬起了自己的臀部。 百里冥握住自己那物,掰开她的腿根,对准她那温暖紧致的所在,慢慢用自己的龟头磨着那湿哒哒的穴口。 百里冥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挺动腰肢,慢慢将硕大的龟头捅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只是堪一进入,他便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气,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努力调整内息,才勉强忍过那汹涌的快意。 “乖,吃不下就告诉我。”百里冥在冷若夏的脸上亲了一下,便开始了缓缓的律动。 每一次都让冷若夏忍不住的弓着身子,迎向他。 “啊...阿冥,好胀...”冷若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撑开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低低的喘息。 百里冥低沉嘶哑着声音在她耳畔低语,“放松些,乖,吃得下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大半个茎身还露在外面,可是那被湿穴包裹的小半传来的快感便已经让他忍不住的声音发闷。 随着推进,层层媚肉紧紧咬住他那物,湿润的小穴似乎带有意识一般尽情吞吐着他的肉棒,让他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喘息... 百里冥双手捏着冷若夏的臀瓣,轻轻的晃动着她,一下一下哄着她吃下更多。 “阿冥...好难受...你射出来吧...我身体里烧得好难受...”冷若夏抱紧百里冥,忍不住哭着求他,百里冥听着冷若夏的哭声,心疼得厉害。 可是他身强力壮,又没病,哪能那么快就射呢... “乖...忍一下,马上。”百里冥捏着冷若夏的腰,用力挺了挺身子,将自己那手臂般粗得肉棒送入那濡湿的腿心。 “啊——!” 狭窄的花穴被巨大的阴茎撑开,又痛又麻的感觉袭来,冷若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娇小的身体忍不住在百里冥的怀里瑟缩发抖。 百里冥刚要挺身,就听到门外传来冷如霜暴怒的声音,“他妈的!百里你个臭小子给我轻点!” 百里冥听到冷如霜的声音,吓得身子忍不住一僵,插在软穴里的阴茎跟着一颤,马眼瞬间喷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唔....” 喷薄而出的精阳将妖丹的阴气尽数浇灭,冷若夏体内烧灼的感觉瞬间消散开来,她这才稍微恢复了些力气。 整个人倚靠在百里冥的怀里,娇娇得喘着气。 心疼百里 写到这真的忍不住笑场哈哈哈哈哈 冷如霜,真有你的! -- 百里H肌肤相亲(下) po⒅vìp.ⅾe 百里冥顾不得被冷如霜吓得早泄的丢脸,用手轻轻抚摸着冷若夏羊脂玉一般柔滑的背,哄着问道,“乖,好些了吗?” “嗯”冷若夏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声音听上去软绵绵的。 “嗯,那就好”百里冥根据声音去寻冷若夏的唇,他生得高大,此刻又将冷若夏抱在怀里,要用力屈身才能勉强衔住少女的嘴唇。 冷若夏感觉扑面而来的热气,心里又羞又甜,仰起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百里冥见冷若夏已经不似刚才那般难受,便也放下心来,一双大掌游弋到她丰挺的胸前,将那一对饱满的玉乳捏在手心,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手缝中溢出,纵是看不到这画面,百里冥便已经凭借着感觉在脑海中描绘出了它们的形状。 “好软,好香”似乎是怕被外面的人听到,百里冥特意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在冷若夏的耳边喃喃低语。 冷若夏感觉到还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又慢慢硬了起来,撑得她身子胀胀的。 “唔可是你的胸好硬”冷若夏被百里冥摸得浑身酥软,靠在他怀里用指甲轻轻挠他胸前的肌肉。 百里冥感受到冷若夏的手指甲的刺痒,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愉悦的低吼,只感觉自己下面也硬得厉害。 “乖乖,我想要”百里冥双手抱起冷若夏,想把她的身子仰着放到床上。℉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整个过程,他却不肯抽出那被小穴紧紧的包着的肉棒,每当掉出来叁分,他便要再往里顶上几分,还没等冷若夏躺好,便急不可耐的腰身一挺,深深将自己那驴物入了个彻彻底底。 “嘶啊——” 不同于刚才的克制与浅尝即止,这实实在在的进入,不禁爽得让百里冥从头皮麻到了趾骨,这灭顶的快感如一盆水将他的身体浇了个透透彻彻。 冷若夏的一双玉腿缠上了百里冥的腰身,百里冥的大手轻轻托起她饱满圆润的臀儿,慢慢的抽动起来。 “嗯啊”冷若夏哼吟出声,一双玉臂死死的抱紧百里冥,整个人趴伏在他的肩上,一阵阵痉挛和抽搐。 “舒服吗?”百里冥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看不见,怕自己又失了分寸弄疼了她。 冷若夏轻轻嗯了一声,身子微微颤抖,她感觉体内有种陌生的快感,她无法形容,一阵一阵的刺激感从那紧窄的交合处慢慢传递到她的丹田,她隐约感觉到一股充沛的灵气正在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百里冥听到若夏的回应,放心的加快了动作,他大力的挺动着腰胯,低身去吻她的唇。 好软,他分不清是上面的这张嘴唇更软,还是身下那咬着自己肉棒的小嘴更软 下面这张小嘴水多得好像流也流不尽,好像越操越多一样滴答滴答,涩涩的水声听得百里冥更加兴奋。 “啊若夏”百里冥粗喘着,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 百里冥加快了速度,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击着那柔软的嫩穴。 冷若夏的娇躯随着百里冥的律动迎合的扭动着,从喉间发出碎碎诱人的低吟。 百次抽动间,百里冥只觉得身上愈发燥热,竟然隐隐之间有了要进阶的感觉! -- 妖丹的神奇 po⒅vìp.ⅾe 魔宫上方忽然间天门大开,黑云的缝中闪出一道寒光,接着霹雳一声,震得地动山摇。 冷如霜在门外听到声响,急忙跑出大殿。 刚才还迷迷濛濛的天空一连串的闪电从远及近,层层劈了下来,将整个天空割得支离破碎!闪电像一条浑身带火的赤身蛟龙,踏着混沌汹涌的云层翻滚而来。 冷如霜急得立即跑回太川殿外,扯着嗓子喊道:“百里!你的雷劫来了!快他妈滚出来,别劈着我女儿!” 百里冥听到冷如霜的话匆匆穿好衣服,从太和殿中狼狈的赶出来。 冷如霜一把扯住他后背的领口,“走!快随我去石殿!” 百里冥已经在金丹大圆满十多年,冷如霜早已经为他准备了元婴渡劫需要的炼器符纸,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二人匆匆出了大殿,前往距离魔宫千尺外的石殿。一路上惊天的雷鸣在耳畔震耳欲聋的炸开,整片天空都像被点燃了一般。 冷若夏独自一人留在太川殿,抬眸望向窗外的满天火光,不禁为百里冥捏了一把汗。℉ūsнūtaпℊ.čom(fushutang.com) 体内焦灼的痛感已经渐渐平息下来,冷若夏感觉到自己体内灵气翻涌而来,似乎也是要进阶了。 她起身盘坐,默念起心法灵诀。 一道金色的光柱从妖丹中发出,慢慢落在她的丹田,从未感受过的充沛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身体,在她的经脉中游转起来,灌入她的四肢百骸。 “好精纯的灵气” 冷若夏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感觉,她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摸向自己的手腕。 竟然筑基了 冷若夏不敢相信自己感知到的,前世她可是将近叁十岁才勉强筑基,容颜也维持在中年的模样 如今她不仅筑基成功,一下从练气四层到了筑基,甚至这境界还十分稳固。她站起身,运起全身的真元在身体周围游荡一圈,只发现自己的的灵力真的充沛充盈了许多! 不经意瞥到自己皎白无暇的手腕,冷若夏不禁一愣,她脱下披着的水红窄袖夹衫,快步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 身上的青紫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不见 铜镜中的少女,玉骨冰肌,滑腻似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镜中人的面颊,似新月清晕,花树堆雪。是她的脸,说不出哪里不同,但又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冷若夏收回手,心绪却还在这一日的种种事件的冲击下,未曾回过神来。 这便是母亲的妖丹竟然如此厉害! 窗外滂沱大雨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接连的闪电声之后,急雨像深山瀑布似的狂泻而下。 冷若夏听着窗外的声音,心中愈发惴惴不安,闭上眼睛,默默为百里冥祈祷着。 她着急的坐在太川殿,几个时辰过去了,却还没有二人的消息。冷若夏只得端坐在床上,趁着有所悟道抓紧运气,炼化着体内剩余的灵气,分散着自己紧张的心绪。 不知过去多久,就在她将最后一丝灵气吸入丹田之际,门外传来了一个魔修惊慌失措的声音。 “不不好了!长老他出事了!” -- 惊艳登场 赶到石殿之时,双目所及皆是一片废墟,整个石殿的屋檐都被劈成了焦炭,只剩下一地的灰烬。 残垣断壁之中,一眼望去便看到冷如霜正抱着奄奄一息的百里冥。 百里冥的脸色苍白无比,鲜血将那红色的锦袍染成了暗红色。冷如霜的右掌正放在百里冥的丹田之上,将灵力不停的注入他的身体之中。 “阿冥!爹!”冷若夏赶过去,握住了百里冥满是血渍的手,声音颤抖道,“怎么会这样!” 冷如霜的额上满是细汗,看到冷若夏赶来,脸上满是愧疚之色,“百里他...没有撑过雷劫。金丹怕是已经破裂了...” “什么?!”冷若夏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前世百里冥明明顺利的升阶进入了元婴... 这就是命吗? 她拿着冷听雨的命,所以百里冥就不能与自己在一起,连带着他的命也改掉了... 冷若夏一阵绝望,心痛难忍。 “爹,他还可以撑多久?” 冷如霜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若金丹微微破损,还可以撑个几年,只是百里的金丹...我已经感受不到了,就算我日日夜夜为他输入灵力,怕是也熬不过几日啊...” “可以的...可以的...!”冷若夏擦干泪往大殿外跑去,“爹,你一定要让百里冥等到我回来。” 前世冷听雨是在魔宫渡劫,也如今日百里冥这般金丹破裂,生死未知。 当时纳兰瑾匆匆离开,几日后带回了离殒丹喂冷听雨服下,冷听雨当日便金丹重塑,进阶为元婴。 她当时曾听到纳兰瑾与冷如霜交谈,说是自己的庶兄隐居在屏兰谷。 冷若夏思及此处,跌跌撞撞的离开石殿,到冷如霜的洞府拿上飞行法宝便向着屏兰谷飞去。 只要找到纳兰的私生子,那就可以救百里冥! ... ... 冷若夏坐在一叶扁舟之中,看着远处的波涛掀天的无边海浪,她没有想过,屏兰谷竟然是在海中的一处岛上。 刚刚脚下还是一片黑色如沸的海浪,待一靠近屏兰谷,那周围的海面便成了青绒一般的地毯,随着微风,闪耀着锦缎般的光辉。岛上渺无人烟,只有碧绿的海水拍打着岛岸,给岛屿的边缘镶上一圈圈白色的泡沫。 冷若夏从飞舟上下来,看着眼前广袤无垠的沙滩,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走。 “你是谁?” 上方突然出现一个男子泠然的声音。 冷若夏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不知声音从何而来。她俯下身子,跪在沙滩上,恭敬道:“小女若夏,求见纳兰大师。” 她话音一落,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只剩下海浪翻滚的声音。 半响,冷若夏又唤了一遍,仍旧无人应答。 她只得着急道,“大师,我的夫君金丹破裂,求您救他一命!大师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冷若夏说完便看见眼前出现一双白色花纹薄靴,她抬起头,与来人四目相对,互相端量着面前之人。 眼前的男子生得极美,长眉若柳,雪肤花貌,一袭紫色对襟长袍飘逸如仙。 不似其它男子散发时那般疏狂,眼前人乌黑的头发未曾挽起,长长的发披在雪白的颈后,一旁的赤金垂心耳坠发出淡淡金光,美得雌雄莫辨,只觉得瑰姿艳逸。 就连冷若夏见惯了美人,也不免在心中暗暗惊叹眼前的男子姿容。 纳兰浅予一双桃花眼透着叁分狡黠,居高临下的睨着眼前少女,眼尾带着几分掩藏不住的玩味。 “狐妖?” 纳兰浅予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抬起了冷若夏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刚刚筑基的小妖。 冷若夏这才想起自己走得匆忙,未曾换上紫绶仙衣,如今她吃下妖丹,又未曾遮掩,自然是浑身散发着妖气。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纳兰浅予的问题。少女恳切的看向面前的人,“大师,求您给我一颗离殒丹。” 纳兰浅予沉默片刻,用扇子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楼宇,淡淡开口道:“跟我来吧。” -- 帮你报仇! 冷若夏这才发现刚才还葱郁的树木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楼阁。她见眼前人没有拒绝自己,欣喜不已。急忙跟在纳兰浅予身后,随他穿过层层竹林,进入了隐藏在绿意中的院落。 园中春色葱茏,云飘碧空,鹅毛绒似的草地上,摆满玲珑的太湖石,假山流水之间传来的潺潺水声,在这幽静之中显得更加悦耳动听。 冷若夏跟着纳兰浅予进入屋中。 刚一进入,屋外便升起一阵密不透风的结界,屋内顿时被一阵金光笼罩。 “说吧,谁让你来的。”眼前的男子在青鸾团刻紫檀榻上侧卧躺下,长发散开,漫不经心的开口,可是周身释放出的压迫感却让冷若夏差一点没有站稳。 “大师...”冷若夏咬了咬牙,忍受着上位者施压带来的刺骨的痛感。“小女的夫君,金丹破裂,危在旦夕,只有大师你可以救他。” 纳兰浅予不悦的皱起眉头,“小狐狸,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他在屏兰谷的事情,只有纳兰家的人才知道。可是纳兰家是什么时候与妖族有了牵扯的? 至于离殒丹...这个名字不过是他给前几日无意炼出的丹药起的名字,眼前这人又是如何知道? “离殒丹,我这里有很多。”纳兰浅予从袖口取出一颗丹药,两指轻轻捏起,在冷若夏的晃了一圈。 “只是,我凭什么要给你?”说完他冷冷一笑,饶有趣味的等待着冷若夏的回答。 冷若夏尽力回想着前世的记忆,前世纳兰浅予作为私生子,在纳兰家宅之中被嫡子纳兰瑾百般欺辱,生母更是被纳兰瑾的母亲折磨致死,他因为恨纳兰家,本不愿意救冷听雨。 是纳兰瑾将自己手中的灵石矿山,金银财宝尽数拿出,才换回了一颗离殒丹。 而后来,纳兰瑾与家族断绝关系,纳兰浅予便被寻回,登上了纳兰家主之位。 之后便是他父亲与嫡母离奇病逝的消息... 冷若夏想到这,急忙答道,“我...我可以帮你报复纳兰家!” 纳兰浅予听到冷若夏的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就凭你个刚刚筑基的小狐妖?” “我...虽然修为低,但我爹是冷如霜...”冷若夏见纳兰浅予眸色闪动,便继续说了下去,“我的夫君,是魔族长老,百里冥。这样够吗?” 纳兰浅予闻言,眉峰微挑,“小丫头,魔族与妖族势不两立,冷如霜怎会有个狐妖女儿?至于你说的百里冥,我可从未听过他有夫人。 虽然我不知道纳兰家的谁派你来的,但是我念你年幼,这次便饶过你,你赶快离开吧。” 纳兰浅予说完便闭目摆了摆手,却被眼前的人扯住了衣角。 冷若夏不知何时站起身,立在纳兰浅予身前,一张小脸气鼓鼓的,“你才是只会说一句话!我都说了我不是纳兰家派来的了!” 她拿出腰间的殒魔鞭,用力在地上一挥,将青石板砸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你好好看看,这法宝到底是不是冷如霜做的!” 纳兰浅予没料到冷若夏竟然敢这般放肆,眸中满是心疼,气得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 “呵呵,你知不知道这青石板价值几何!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平沙山一片一片抬回来的!” -- 男女之防 冷若夏见纳兰浅予反应如此之大,又扬起右臂,“你信不信,我还敢砸。” 说完她手腕微转,说话间又要向青石板挥去。 纳兰浅予伸出玉笛抵在了冷若夏的咽喉之处,“你敢!” 从玉笛释放出的灵力像是一双手扼住了冷若夏咽喉,她的神色却是无惧无畏,“你杀了我,我爹就来把你这岛烧了!” 魔修向来心狠手辣,恶名在外,身为魔族长老的冷如霜更是双手沾满鲜血,杀戮无数,况且冷如霜似乎已经是元婴修为了...如果这小丫头真是冷如霜的女儿... 纳兰浅予皱起眉,盯着冷若夏手中的殒魔鞭,斟酌再叁,最后确认到,“冷如霜真是你爹?” 冷若夏点了点头。 纳兰浅予不悦的收回了玉笛,思索着冷若夏刚才的话的真假。 突然,他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上下打量着冷若夏,心中似乎有了主意。 “你刚才说,只要我给你离殒丹,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嗯!”冷若夏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我炼丹还需一味药引,今夜子时,你到炼丹房来找我,待炼制完成,我便放你离开。” “不行...”冷若夏面露难色,她体内的妖丹昨夜便是子时发作,她不知下次什么时候发作,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在子时之前回到魔宫才行。 “既然不愿,也不必勉强,现在就请你离开吧。” “不是的...大师,我身上有毒,我必须在这之前赶回魔宫——” 冷若夏的话还未说完,纳兰浅予便捏起了她的手腕。 突然的肌肤相交,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手腕蔓延到了手臂。冷若夏抬头看向眼前的纳兰浅予,他似乎一心在医病救人上,并不在意男女之防。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一截小臂,另一只手的两指搭上了她的脉息之处。 披散在白颈两侧如缎的长发下,露出的半边侧脸如无暇美玉,长长的睫毛静止不动,看得冷若夏心跳停了半拍。 两人相距一尺的距离,可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却充斥弥漫在她的周围。 慌神间,她看见纳兰浅予皱起了眉头。 “是谁喂你吃了烈焰丹?” “是...我师兄...”冷若夏据实答道。 纳兰浅予不知妖丹需要泄阴一事,只以为冷若夏刚才说得毒是烈焰丹。 烈焰丹乃至毒之药,毒发时凶狠无比,焚烧全身灵脉和五脏六腑... 纳兰浅予想起自己母亲去世前的模样,心中不免一痛。 他沉吟片刻,看着眼前十几岁的少女,心中微有不忍,缓缓吐出一句:“我有解药,子时一起给你,以后你便不用受这毒困扰了。” “真的吗!”冷若夏听到解药二字,整个人激动起来。 她带着前世记忆,自然知道纳兰浅予是九洲大陆第一的炼丹师,她听他一说,便以为自己的烈焰丹和妖丹都有了对策,瞬间放下心来。 她想起自己刚才的无礼,连忙道:“小女刚才不敬大师,冒犯之处还望大师见谅,等我回魔宫,便带上好的青石板来,一定将这地修复的完好如初。” 纳兰浅予看着自己被砸得稀碎的地面,无语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 妖丹反噬需要阳精? ρǒ⑱ⅵρ.ⅾě 子时。 纳兰浅予带着冷若夏到了炼丹房。 偌大的楠木嵌螺钿细牙桌上铺满了各种颜色的瓷瓶,一旁的参天架上,大小不一的竹筒里放着珍奇的药材兽皮。 位于屋内正中央的炼丹炉此刻正燃着熊熊火焰,从炉内发出浓厚的药草香气。 冷若夏目不暇接,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炼丹房四周墙壁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光芒,照射在丹炉上,将其映衬得越发华丽。 纳兰浅予走近丹炉前,伸手揭开鼎盖,一股清新淡雅的药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从中取出一颗,查看了一番。 “这是我最新炼制的丹药,还缺了一副药引。” 炉中的火光打在纳兰浅予的侧脸上,如女子般妖冶的脸上,在灯火掩映下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坏意。 “听说狐妖的血与阴精乃至阴之物,若做药引能让男子倒阳——”纳兰浅予的声音拖得极长,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戏谑的笑容。 冷若夏闻言浑身一僵,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瞪圆了杏眸看着纳兰浅予,“你要做什么!”Ⓕ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纳兰浅予哼了一声,笑道:“本公子对你可没有兴趣。”他从桌上取出一个瓷瓶,丢入冷若夏的手中,吩咐道:“将你的血和阴精放入瓶中,一个时辰过后我来取。” 纳兰浅予在桌上翻找了一番,拿出一个青釉瓷瓶,取出一颗丹药塞入冷若夏的手中。 “这是烈焰丹的解药。至于离殒丹,事成之后便给你。”说完纳兰浅予便留下冷若夏一人,独自离开了炼丹房。 他移步到了湖心暖亭,点起琉璃风灯,拿出一卷古籍翻阅起来。 心却静不下来。 庭院静静的,夜太黑了,除了周围的这一点点光亮,其它的景物都难以分辨。 今日到来的陌生人不知为何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纳兰浅予抬头望月,心中生出无数理不清的杂乱心绪。 母亲本是凡间的世家小姐,却被云游的纳兰成宇哄骗,未曾出阁便有孕生子,被家中视为羞辱,逐出家谱,赶出家门。 被接回纳兰府中时,他看着富丽堂皇,堪比人间宫殿的楼宇曾经以为苦尽甘来 却没想到,他在纳兰家活得连下人都不如。 母亲未曾修炼,容颜弹指老去,不得宠爱。而他因男生女相,自小便被嫡弟纳兰瑾嘲讽羞辱。等他长大,五官与母亲越发相似,也惹得嫡母对他诸多厌恶。 待纳兰瑾接管族中事务之中,便随便寻了个理由将他赶出了家门 这数十年间,他独自一人隐居在屏兰谷,废寝忘食,不眠不休的苦学炼丹之术,终究有了如今的成绩 可是母亲却已经不在了 纳兰浅予一遍又一遍的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一滴泪滑落脸颊,滴落进书页,瞬间晕染成一朵水渍。 他猛地闭上眼睛,将脑海中的思绪尽数清除干净。他伸手取出袖中的白瓷瓶,摇了摇空空的瓶身,叹了口气。 一个时辰已过,纳兰浅予收起古籍,起身朝着炼丹房走去。 刚经过长廊,便看见冷若夏从对面慌慌张张的跑来。 她看见纳兰浅予,好像松了一口气,扶着一旁的柱子,整个人跌坐在长廊一边的石台上,断断续续道。 “大师我毒发了解药” 纳兰浅予面上一惊,走近拉起冷若夏滚烫的手腕,却探出她脉象一片紊乱,“怎会,你分明已经服下烈焰丹的解药了。” 冷若夏脸色惨白如纸,额上渗出细细汗珠,疑惑道:“是我妖丹的解药我体内有一颗九尾狐妖的妖丹大师你不是说有解药的吗?” 纳兰浅予眉头微蹙,摇了摇头。 轻吐出两个字,“没有。” ps:倒阳:是不举的意思哈哈哈 纳兰浅予:你看我像不像解药? -- 妖丹反噬需要阳精?(中) 纳兰浅予的话音刚落,冷若夏便面色一变,嘴唇苍白,质问道:“那你刚才是故意戏耍我?” 纳兰浅予不以为然道,“你怕什么,我这里什么解药没有。说吧,你这妖丹需要何物压制?” 冷若夏看着眼前一脸轻松的男子,一字一句咬紧牙根道:“阳精。” 纳兰浅予星眸微嗔,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怕不是在戏耍本公子?我要你点阴精做药引,你便如此找补?” 冷若夏无力与他解释太多,她扶着石柱,一只手按着翻江倒海的丹田,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 纳兰浅予见状眉头紧锁,横抱起面前的少女,向着炼丹房走去。 突然他的识海捕捉到有人侵入了屏兰谷,纳兰浅予停下脚步,抬眸看见天上火光四溅,两人动着手一路厮杀着打到了院内。 眼看就要把他的花花草草砸坏,纳兰浅予不觉将怀中人丢到一旁,飞身出去,甩出自己手中的玉笛,将那二人隔开。 “谁!”纳兰浅予厉喝一声,停在两人中间,看着那两人脚下踩踏的玉兰,忍不住一阵心痛。 司长逸与邱子墨二人收回手,盯着面前的紫袍男人,默契的异口同声问道,“你是谁?” 纳兰浅予扫了一眼两人,一个金丹中期,一个筑基中期的邱家人? 他如今刚刚结丹,只得忍住火气,不悦地皱了皱眉,“我是这里的主人!” 司长逸本来追着冷若夏的方向而去,结果路上遇到了邱子墨,两人大打出手,耽误了许多时间,不知不觉竟然一路打到了这。 司长逸低头看着手中传位符的位置,抬眸看着面前的绝美男子,冷声问道,“她在哪?” 纳兰浅予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青袍男子,他精通医理,自然看出面前人金丹破损,便疑惑问道,“你是冷若夏的夫君?她是为了你来寻离殒丹的?” 纳兰浅予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司长逸,听冷若夏形容的还以为她夫君人快不行了呢。没想到这般精神抖擞,差点把他苦心经营的庭园打了个稀烂。 司长逸听到纳兰浅予的话,耳尖一红。一想到冷若夏与旁人是这般介绍他,并且为了他来求离殒丹,心中便涌出一丝难以言说的鲜甜。 邱子墨在旁边见状答道,“他不是!我才是姐姐的夫君!” 纳兰浅予看向邱家的小儿,面色不解,“你不是邱家的人吗?她刚才说她的夫君可是百里冥。” 司长逸听到那叁个字面色变得铁青,他握紧了手中的剑,咬牙切齿道:“她人在哪!” 纳兰浅予回身指了指被丢在走廊的冷若夏,淡淡道,“在那。哦对了,她毒发了,需要阳精泄阴。你们两个有什么可以证明和她的关系?” “姐姐与我曾经定情,”邱子墨急忙说道,“她头上还带着我们的定情信物,是个粉色的玉莲簪子。” 纳兰浅予回想了一下,好像那女孩头上是有个粉色的簪子。 他又看向司长逸,司长逸哪里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 邱子墨见状便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大师兄,你怎么不说话,你告诉这位道长,姐姐身体里有你下的毒啊!” 纳兰浅予的眸色一暗,对着邱子墨摆了摆手,示意他去找冷若夏。 待邱子墨跑开后,纳兰浅予便厉声问道,“她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竟然要逼她服下烈焰丹!” 纳兰浅予向来不爱若管闲事,可是他看不惯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况且还是用在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 司长逸看着邱子墨抱着冷若夏离开,心中一阵烦躁,纳兰浅予却挡在他面前,不肯放行。 “这与你何关!以你的修为也想要拦住我?!” 纳兰浅予抬眉,轻挑一笑,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在他的岛上,他自然是主宰。 金丹中期的修士在屏兰谷威力发挥不出一半。刚才两个人,他打不过,对付一个人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纳兰浅予刚刚结丹,手痒的厉害,也想与人比试两下。 他挥出手中玉笛,在空中化作一条银蛇,快速朝着司长逸攻击而去。 司长逸持剑抵在胸前,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 刹那间便杀出了庭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妖丹反噬需要阳精?(下)邱H 邱子墨急匆匆的找到冷若夏,抱起她往与这打斗的二人相反的方向奔去。 偌大的庭院之中,邱子墨沿着一行麻石铺成的走道快步走着,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看上去像寝殿的屋子。 抱在怀里的冷若夏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是邱子墨便得救一般,双手缠上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虚弱呻吟道:“子墨我好难受”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的声音更加心急,眺目望去,脚下莲池的尽头隐约浮现一处竹架搭成的凉亭。亭里摆着一个石桌,几把竹椅,看上去冷冷清清。他心下一狠,抱着冷若夏向凉亭的方向跑去。 缠绕着藤萝的山石旁边,珠兰正是盛开的时候,随着他们走过,那浅黄色的花朵的浓香阵阵的随风一起扑进他们的鼻腔。 虽然与在春华院时中毒的模样有些不同,可是邱子墨刚才听到紫袍道长说到需要阳精解毒,便单纯的以为冷若夏是上次的毒复发了。 他将冷若夏放在桌台上,小心翼翼的解开冷若夏外面穿着的那件清绸薄衫,晃一脱下,便露出里面那杏黄金缕月的肚兜。丰美而饱满的双乳在薄薄得布料下隐约可见,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的抖动着,晃得邱子墨喉间一紧。 他咽了下口水,只觉得月色下,目之所及,玉体横陈,丰姿冶丽,撩人更甚从前。 “嗯子墨”冷若夏浑身发热,腮晕潮红,双臂无力的撑着自己柔弱无骨的纤腰,发出轻轻的嘤咛。 邱子墨听到这娇媚入骨的声音,双手伸入肚兜下,握住那不堪一握的柳腰,弯下身,隔着那软布一口含住了那饱满挺翘的乳肉。 冷若夏只感觉胸前一热,双腿忍不住夹紧邱子墨的腰腹,身体微颤,不由自主的发出一连串呻吟。 “啊嗯子墨好会舔”少女挺起身子,将自己的那对玉乳往邱子墨的口中送。 “嗯”邱子墨的呼吸愈发粗重,喉咙里也不禁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他的手掌上移,握住了贴上来的那一对白嫩的奶子,轻柔慢捏,口中也不闲着,一直含着那挺立的乳珠,用舌尖来回舔弄着。 直至感觉到指尖捏起的乳尖变得坚硬无比,他才松开了自己的手,顺着那柔腻的腰腹慢慢向下,探入了冷若夏的腿间。 他掀起少女的裙摆,腿间暧昧的阴影中泛着涟涟的水光。邱子墨伸出两指将闭拢的花穴分开,里面早已经湿得彻底,淫水粘连的肉瓣被手指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 邱子墨的手指慢慢抚摸着那小小一颗的阴蒂,用指腹慢慢揉捏着,用指甲轻刮,每一下都引得冷若夏的身子一缩。 待他感觉冷若夏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之后,便将两指顺着那肉缝下移,插入那水淋淋的穴内。手指刚刚进入便被穴内的软肉咬住,不肯松口。邱子墨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小穴内迭迭软肉是如何包裹着他的手指。 “快插进来不要手指,要你的”冷若夏被邱子墨的手指弄得浑身发痒,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娇声的讨好。 “嗯要我的什么”邱子墨的声音变得沙哑,他的左手捧着冷若夏的臀部,慢慢将它抬起。插在穴内的两指伸出,带出丝丝晶莹剔透的花液。 “嗯唔要你的肉棒若夏要吃你的肉棒”冷若夏双颊绯红,声音越发酥软起来。 邱子墨未曾褪下衣袍,只是将裤子稍微脱下一些,露出那通身粉白色的肉棒。 他站起身,双手抬起冷若夏的臀部。 “嗯嗯给姐姐吃”说罢邱子墨握住自己的茎身,对准那淋漓的娇口,狠狠一顶,便冲入了她的体内。 “嗯啊啊”冷若夏身体一僵,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伸出手去抓邱子墨的胳膊。粗长的茎身一下进入大半,冷若夏的身子再次紧绷起来。 与那日司长逸强势侵入时不同,此刻小穴虽然也是被这般蛮力撑开,却也并不觉得痛楚。与妖丹融合的身体极近敏感,似乎是为了双修而生的一般,此刻从那身下只传来阵阵难以言说的酸麻感。 “嗯姐姐的穴儿真会咬”邱子墨不自觉的挺直了腰身,大腿发力,几个呼吸之间才从刚才灭顶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 裹着他性器的这暖穴儿竟然比前几日插进去时候更紧,更暖。那湿粉色的娇小肉穴像是有生命一样,色情吞吐着他的性器。 密密麻麻的快感伴随着萎靡的画面一齐闯入他的脑海,少年清澈的眼神被情欲浸染,只觉得欲火来势汹汹。 “桌子硬,要抱抱”冷若夏双臂缠着邱子墨的脖颈,用自己的乳去蹭他的胸膛。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的声音收回神,将她从冰冷的桌上抱了起来,双手撑着她的身子,缓慢的抽动起来。 “嗯啊啊子墨好棒” 那滚烫的阳具堪一进入,冷若夏便觉得体内的火熄灭了大半,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腿缠上了邱子墨的腰肢。下身悬在半空中,身体全部的感官都被汇集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那处。 她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她的内壁,身下人温柔的一点一点进入,她整个人埋进邱子墨的怀中。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 小穴内一阵一阵发热,少年的性器又热又烫,结结实实地碾过每一层软肉,一下一下捣着花心,每次抽出都能看到那粉色茎身被花液浸湿,泛着晶莹的光亮。 冷若夏的胸口起伏着,四周静得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下滴滴答答的水声。 邱子墨加快了动作,冷若夏也跟着他的节奏晃动,一波接一波,快感渐渐累积,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炸裂。 “嗯嗯好烫顶到花心了” “啊啊啊子墨好会操” 邱子墨听着耳边少女孟浪的叫声,只觉得耳朵发红,羞得厉害,便低头去寻冷若夏的唇,想要堵住她的嘴巴。 “姐姐亲亲” 听到邱子墨的话,冷若夏抬起头,看着邱子墨红彤彤的脸,整个人都酥软了下去。她双手捧住邱子墨的脸,主动去吻他的嘴唇。 她的唇柔软而温热,伴随着周围珠兰氤氲缠人的香气,让邱子墨的心中止不住得荡漾。这一刻,仿佛是时光静止般,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他们两个人就那么紧紧相拥,忘情地吻着对方 湖心的另一侧。 一抹紫色的身影返身回到长廊之中,听着湖心凉亭中传来的声声娇吟,眸中闪过一丝异芒——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我愿意给你做妾 ρǒ⑱ⅵρ.ⅾě 第二日。 冷若夏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太川殿。 她看了眼四周,只记得昨夜还在屏兰谷,怎么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魔宫?她还没有拿到离殒丹呢! 冷若夏仰头看着一旁熟睡的俊美侧脸,轻轻推了推抱着自己的少年,“子墨,我们怎么会在这?” 邱子墨累了一夜,听到冷若夏唤他,迷迷糊糊睁在冷若夏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慢慢睁眼答道:“天亮我带你回来的。” 冷若夏一惊,从邱子墨怀中起身,拿起身边的衣裙穿上就要赶去石殿。 “姐姐,离殒丹我已经交给冷如霜长老了,百里哥哥已经服下了。” 邱子墨看到冷若夏脸上着急的模样,心中有些吃醋,他从后面抱住冷若夏的腰,小狗一样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姐姐,他还没醒。”邱子墨的声音闷闷的,冷若夏听出了些许醋意,心中有些愧疚。她用手摸了摸邱子墨毛绒绒的短发,侧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没关系的。”邱子墨故作豁达的笑了笑。 昨夜,纳兰浅予将离殒丹给他时将事情原由也一并告知了他。邱子墨听到冷若夏是为了救自己的[夫君]而来时,心中酸涩得像挨了一锤。 将自己所爱之人与人分享,实在是过于残忍。可是邱子墨心里明白,他们两人之间,他才是陷得更深的那个人。 他见过冷若夏面对司长逸时那般冷酷绝情的样子,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她也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所以他要乖,要听话。 姐姐说过,她最喜欢自己乖乖的。 邱子墨在心中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力气不禁加重了几分。 冷若夏看着邱子墨那张委屈巴巴的脸,转身抱住了他的腰,伸手摸了摸他蓬松的头发,犹豫一番开口道,“子墨对不起。” “百里冥他和我之间,有许多误会,以前都是我错怪了他。但是现在我们的误会都解开了,我发现其实我很喜欢他我们决定重新开始。所以——”Ⓕ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姐姐不要我了吗?”邱子墨的眸中泛起泪光,泪眼汪汪的看着冷若夏。 “不是的,我只是怕你受委屈,毕竟你家里定不会同意你与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比起我,你还可以找到更好的人。” “他们都不要我了,休想管我!我就要和姐姐在一起!”邱子墨一把将冷若夏揽进自己的怀中,“我不要更好的人,我只要我喜欢的人!姐姐你不要赶走子墨,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要赶走你了,你别哭了”冷若夏拍着邱子墨的背,轻轻哄着。 邱子墨擦了擦自己眼尾的泪珠,哽咽了了半天,眨着眼睛看着冷若夏,忸怩道,“姐姐,我给你做妾。” 他虽然未见过一女几夫的情况,但是既然爹爹和大哥能够妻妾成群,他便也做姐姐的妾,这样就能和她一直在一起了。 名声什么他本就不在意,从他云岩寺逃跑起,便已经将邱家的脸丢光了,他才不在意那些。??? “你脑子里究竟是什么啊?”冷若夏双手摇了摇邱子墨头,用手掐着他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忍不住笑话他刚才说的话。 “姐姐,你就让我和百里哥哥一起陪在你身边,行吗?我一定不吵不闹,乖巧听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冷若夏想要先问过百里冥的意见。 她知道这对百里冥与邱子墨两个人都有一些不公平,虽然她是在与百里冥有误会的时候对邱子墨心动,可是现在的她,在两人中间心意摇摆,这是无庸置辩的。 -- 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ρǒ⑱vìρ.ⅾě “若夏。” 门外传来百里冥的声音,他披着头发,还穿着那身带血的绛红色锦袍,应该是一醒来就急着赶了过来。 如松般挺拔的身子立在门外,一双凤眸盯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熠熠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少女的身上。 “阿冥,你没事了!”冷若夏看到百里冥,光着脚跳下了床,兴冲冲的跑到他身边,拉起百里冥的手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身子,“你的金丹可都好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百里冥拉过冷若夏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之上,眉眼中是数不尽的温柔,“我已经是元婴了,这都是多亏了你。” 他醒来后听冷如霜说,是冷若夏去寻来了丹药,修复了他的金丹。 邱子墨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只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百里冥是魔族长老,年纪轻轻已经是元婴修为,在九洲大陆都是绝顶的存在,和姐姐更是青梅竹马的情分。自己若还是邱家的嫡子倒还可以争一争,如今他从家里逃出来,居无定所,修炼也搁置了 拿什么和人家争Ⓕ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邱子墨神色暗淡,起身收拾着一旁散落的衣物,打算在百里冥赶走自己之前识趣的离开。 冷若夏回头看了一眼邱子墨,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犹豫着,不知如何向百里冥开口。 “我不在意的,你不必为难。”百里冥先开了口,一双大掌轻轻摸着冷若夏的脸颊,“魔族重振之事一直压在你爹身上,以前我修为不够,很多事情无法插手,如今我已经元婴,也应该为他多分担一些。 只是这样我就不能保证你每次毒发都在你身边,那小孩看上去对你真心实意,你若喜欢,留在这也无妨。” “真的?阿冥谢谢你!!”冷若夏抱住百里冥,开心的在他的胸前猫儿似的蹭了蹭。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百里冥轻抚着冷若夏的发丝,眼中的宠溺之色毫不掩饰。 经过昨日的死里逃生,如此刻这般还能抱她入怀,他便已经心满意足。 百里冥虽然金丹重塑,但是刚刚炼成的元婴之身还不稳固,一番雷劫下来,他元气大伤,醒来看过冷若夏之后便回了石殿闭关。 而邱子墨就这样留在了魔宫,他答应了冷若夏要好好修炼,便只能选一位长老为师。 魔宫有叁位长老,凌堰自叁百年前叁界大战重伤后便一直闭关。 如今的魔族只剩下冷如霜与前些年才坐上长老之位的百里冥。 邱子墨本想去学阵法,可是百里冥正忙着闭关,他只得先去跟着冷如霜学炼器。 冷如霜喜欢独来独往,从不收徒,可是架不住自己女儿在他耳边一直啰嗦,只得收下这个髫龄小儿。 虚陵洞府内,冷如霜一袭黑衣立于大殿之中,人如其名,清冷的脸上如寒霜般散发出瘆人的冷意。 他不满的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只到他胸口的少年。 平日里他最烦这些世家公子,吃不了苦,只顾贪恋权势,纵情享乐。 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才十五岁的筑基修士,说出去真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可偏偏自己女儿还一副很喜欢的样子,连百里这个不争气的竟然也帮劝着他。 冷如霜越想越气,板着脸一言不发。 邱子墨低垂着头,不敢与冷如霜对视。 不为别的,九洲大陆都传魔修以骨血养身,魔族吃人肉,喝人血。他本来不信,可是来的路上,他看见魔殿中央满是血的浩魇池,和聚集在一旁的几个面目惊悚的魔修。 邱子墨吓得腿都软了,此刻哪里还敢开口说话。 “你低着头做什么?!” 冷如霜见邱子墨半天不说话,心中的不悦更甚。 “爹我害怕”邱子墨抬起头,哽咽的声线传来,泪哒哒的眸子吓了冷如霜一跳。 冷如霜惊愕片刻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劲,质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 “爹我一定好好跟你学炼器,千万别吃我,我的肉不好吃”邱子墨两步迈到冷如霜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身。 冷如霜: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喊自己爹喊得这么顺嘴? 冷如霜怒瞪着邱子墨,长袖甩得嘶嘶作响,一把将他推开,“谁是你爹!你爹是邱擎!” “他不要我了,他不是我爹。”邱子墨抹了抹泪,不顾冷如霜的推拒,“姐姐是您的女儿,我当然要跟着她喊你爹。今天起你就是我爹爹爹在上,受儿子一拜” 邱子墨没觉出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劲,岳父就是半个亲爹,他眼眶微红,委屈的咬着唇瓣,怯怯的磕了叁个响头,接着又死死的抱着冷如霜的腿不肯松手。 冷如霜年轻时候曾与邱擎动过几次手,他看着眼前这个哭唧唧的少年,怎么也没有办法将他和那个阴险狡诈的老东西联系到一起。 别说长得不像,性子也是南辕北辙。这么爱哭,和若夏那耍赖撒娇的样子倒是一模一样! 冷如霜吃软不吃硬,面上嫌弃的看着邱子墨,却还是像哄女儿一般,拍了拍邱子墨的背。 说到底这娃娃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女儿还喜欢的很,既然他愿意留在魔宫,自己也没有必要太给他脸色看。 想到这冷如霜面色缓和了两分,循循善诱道:“你刚才说,你要和邱擎那个老东西断绝关系?” “嗯呜呜”邱子墨哭着点了点头。 冷如霜听了这话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嘴角忍不住上扬。 当年叁界大战,伏苍道长与魔尊赤天打得难分上下,若不是邱擎那个老东西背后插刀,使些肮脏手段,魔尊赤天,他的亲兄长又何至于陨灭! 师兄百里凌堰受伤闭关叁百年未出,纵是他的儿子百里冥天赋异禀,进步神速。可是偌大的魔族,没了魔尊,靠着他一人独自苦苦支撑维持,早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赤天在世时的繁盛。 这仇他记了这么多年,没想到邱擎的儿子竟然要做魔修! 简直是大块人心! 冷如霜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意,他看向脚边的邱子墨,语气温和了许多。 “那好,乖儿子,今日起,你便跟爹爹我修习[天魔圣轴] ”—— 邱子墨:不知道怎么喊人的时候,喊爹准没错。 (姐妹们 3p还会远吗!) -- 三个人一起睡我也不介意 夜色苍茫,乌云满天。 漆黑的夜空中看不见月亮,剩余的一点点星光也被云彩遮掩,高大巍峨的宫殿在夜色中只剩下隐约的轮廓,整个魔宫像是堕入了一个无底的墨色深渊之中。 屋内灯火通明,冷若夏坐在桌前,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夜色。 一旁的百里冥和邱子墨两人神色紧张。 子时已经过去了一刻。 “我真的没事,今晚妖丹应该不会作乱的。”冷若夏苦口婆心的劝着这面前的两人,可是两人依旧是面色凝重,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她的话。 “以防万一,姐姐你还是选一个人吧。”邱子墨提议道。 一旁的百里冥默不作声,似乎是同意了邱子墨的话,也转头一脸期待的看向冷若夏。 冷若夏逃避一般的闭上眼睛,前些日子百里冥闭关,邱子墨便夜夜跑到她的房里,赖着不肯走。今日百里冥出了关,问题就来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当着两个人的面选其中的一个。 冷若夏心烦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副别看我,我不知道的表情。 邱子墨见冷若夏不选,便小声提议道,“叁个人一起睡,我也不介意的。” 冷若夏听到他的话倏地睁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语调也忍不住上扬,“子墨?” 她实在没想到,平时一副乖巧模样的邱子墨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那就一起睡吧。”百里冥似乎没有意见,说完便起身去铺床。 冷若夏站起身,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百里冥身后,疑惑道,“元婴修士还需要睡觉?” 百里冥回过头,故作镇定的厚着脸皮道,“和夫人睡觉,天经地义。” 说完百里冥便爬上床,躺在了最里面的位置。邱子墨见状连忙抢占位置,拿了一床被子在床的外沿躺好。 冷若夏看着中间留出来的位置,有些哭笑不得。她无奈的爬到了两人的中间,钻进了被子里。 “我才发现,你竟然也爱耍无赖。”冷若夏从被窝探出一个脑袋,嘟着嘴巴小声在百里冥耳边说道。 百里冥微微一笑,将被子往里拉了一下,手掌在被下拉住了冷若夏的一只手,满目柔情道,“夫人不嫌弃就好。” 冷若夏感觉到百里冥的手指轻轻在自己掌心划了一下,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百里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挂满了盈盈笑意。 冷若夏如今已经筑基,妖丹不反噬的时候,自然是不需要睡觉的。 她看着头顶的床幔,感受到两旁递来灼热的视线,知道这两个人肯定也睡不着,便悠悠的开了口。 “明天...我想回无念门一趟...” 冷若夏知道冷听雨才是所有问题的关键,她想要回无念门亲口质问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冷如霜的性子,若是被他知道了定要将无念门闹个天翻地覆。所以她不敢告诉冷如霜,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百里冥身上。 “去那做什么?”百里冥不解,他听冷如霜说过,冷若夏是为了伏苍留下的功法才去无念门修炼。如今她已经有了妖丹,靠着双修便可以增长修为,为何还要回去那个劳什子的清虚山呢。 冷若夏犹豫了一下,略去了自己重生带有前世记忆的部分,简单的将那日裴航说的秘术换命之事重复了一遍。 “还有上次在无念门的枞池...我也怀疑是冷听雨给我下了药,她用的药和我在凡间遇到的妖修用的药一样。这两件事情我总觉得脱不了干系。” 百里冥听到冷若夏的话,立刻反应过来,眸色中闪现出一丝杀意,“冷听雨...是御龙谷那个女魔修?她现在在无念门?” 冷若夏点了点头。 百里冥心疼的拉住冷若夏的手,他一想到自己与冷若夏中间的诸多误会竟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便怒不可遏,恨不得现在就起身杀去无念门,将那个女魔修碎尸万段。 邱子墨听了个一知半解,可是一听到冷若夏被人下了毒,也忍不住愤恨道,“真是岂有此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冷若夏摇了摇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是冷听雨的命数与我的交换才引来了这诸多的事情,可是...她与我年纪相同,定不会是那操纵妖术的人。我怕幕后还有其它的人...” 冷若夏后怕。 若是御龙谷那日冷听雨真的死了,恐怕她就要和前世一样,永远要活在冷听雨的命数之中。 她同样也害怕。 怕即便找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那人却不愿意将她们的命理换回... -- 百里+邱【伪3P】 “别怕。”百里冥察觉到冷若夏眸色中的惴恐,便用手掌轻轻包住了她的手,“不管你的命是什么,你都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相信我,若夏。” 邱子墨也撑起身子,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也是!谁让姐姐难受,我便要那人百倍奉还!我们明日便跟你一起去无念门,会会那个贱女人!” 冷若夏听到两人的话,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刚酝酿出来,便被百里冥的手指擦拭掉。 “别哭。”百里冥哑着嗓子,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掉泪,脑中就只剩下她被自己操哭的样子... 那样娇,那样软,像是用力一捏就会碎了一样... 他的脸颊靠近了一些,呼吸声近得仿佛贴在冷若夏耳边,“一看你哭,我就硬得厉害。” 冷若夏听到百里冥的话脸刹那间变得通红,小鹿一样的眸子瞪得老大。她刚刚还感动的快要落泪,如今被百里冥的一句话破了功。 百里冥声音压得极低,可都是在一张床上,邱子墨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如今听到百里冥先开了口,他便也大胆的将一只手伸进了冷若夏的被窝,环抱住了冷若夏的细腰。 他奶着声音往冷若夏的被窝里拱,“姐姐,我也是...” 也难怪他没听清楚冷若夏刚才说的话,他这几日夜夜醉在温柔乡,说是乐不思蜀也不为过。 从刚才开始,一想到叁个人躺在一起会发生些什么,邱子墨便头脑发热,只看得到眼前的桃腮粉颜,哪里还听得懂那复杂的八卦五行的换命之说。 两个男人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却已经生出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冷若夏甚至觉得,比起自己同时接受两个人心中的纠结和为难,这两个人反而看上去没有什么负担。 他们似乎早已经默认了如今的情况,而且从他们的表情来看...甚至还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带着某种期待... 不可以!冷若夏在心中大喊了一声。 “可以的。”百里冥似乎能猜到冷若夏心中在想什么,一边哄骗着眼前的少女,一边将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大腿。 冷若夏浑身一僵,涨红了脸,从同意叁个人睡一张床开始,她就变成了那只误入虎口的小羊,此刻再求饶也不会有人心软肯放过她了。 服下妖丹的身子变得格外敏感,只是被百里冥轻轻一摸,她便觉得下腹一阵热流涌动。 “阿冥,不要...”冷若夏的双手拉住百里冥快要摸进自己腿心的手掌,想要推开,可是那娇滴滴的一声在这两人耳中却变成了默许,是引诱,是催促... 眼前的少女是毒药,也是解药。 荒唐一夜。 两个人从开始的哄骗讨好,到后来的混乱癫狂,冷若夏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自从服下妖丹之后,她的身子愈发好操,水多得不像话,全身都敏感的一触即化,而且即便被两人折腾了一夜,她也没有之前性事过后那般浑身散架一样的痛感了。 相反,她早上发现自己的丹田充斥着一股舒适的暖意,灵力也有所增长。 百里冥与邱子墨也一样,都有不同程度的灵力增长。 去往无念门的路上,百里冥坐在苍云舟的尾部打坐,昨天一夜过后,他感觉灵气又充沛了许多,刚炼化没有多久的元婴之身已经有了稳固之势。 邱子墨无心修炼,呆呆的坐在中间,一直盯着冷若夏的背影,神色看上去有些沉闷。 冷若夏回头便看见邱子墨垂头丧气的模样,担心的问他,可是怎么他也不肯开口。冷若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故作愠色,这才哄得邱子墨开了口。 邱子墨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看了一眼打坐的百里冥,小声的开了口。 昨夜他不经意瞥到百里冥胯间那狰狞巨物...心中生出些许莫名的自卑。 在云岩寺时他与别的僧人同吃同住,自以为自己那物也算生的得天独厚,与冷若夏亲热时候被她哄的,更是以为自己在床上也算有所天赋。 他修为比不上百里冥,个子也不如他高,他知道自己年纪小,本来对此不甚在意。 如今他却觉得内里说不出的烦闷,只觉得自己样样不如人。 “所以你觉得我在床上是在哄你?”冷若夏听了邱子墨的话,一时间没忍住笑了出来。 邱子墨看到冷若夏笑了,误以为是嘲笑自己,眸色变得更深,整个头快要沉到了舟底。 冷若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小声调侃道,“昨天被你操得泄了多少次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 邱子墨不解的抬头,撞上冷若夏带着坏意的眸子,只觉得他才是羊入虎口的猎物。 冷若夏凑到邱子墨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朵,“不是哄你,是真的...很舒服...嗯唔...” 少年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整个耳朵像熟透的虾尾,看上去异常惹人怜爱。 冷若夏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百里冥,小声安慰道:“他都叁百多岁了,你跟他比做什么,你才十五岁,还会长大的。” 话音刚落,冷若夏便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身子,百里冥的声音在二人身后乍起。 “哦?这么说夫人是嫌我年纪大了?” 邱邱男主里年纪最小,未成年担当哈哈哈哈 男主年纪→狐妖gt;百里gt;大师兄gt;纳兰gt;邱邱 -- 意外撞见开房(上) 过了四五日,叁人才到了清虚山下。 自上次百里冥与司长逸在清虚山斗法之后,清虚山便被初云泽设下了更多结界。 非无念门的弟子不得出入。 在冷若夏提议下,叁人决定先在清虚山脚下的客栈住下。 几人装扮成一般道修的样子,带着薄纱斗笠,掩盖住了相貌。为了以防万一,冷若夏特意穿上了紫绶仙衣,掩盖住了妖丹带来的妖气。 紫绶仙衣被冷如霜改过,与冷若夏的身形正好相符,一袭紫纱罗裙,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 叁人在大堂坐下,探听着来往无念门弟子的对话。 天色渐晚,一日下来叁人也没有听到半点有用的内容,正失望之际冷若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袭白衣的徐显明站在客栈门口,满脸期待,似乎是在等人。 不一会,便从街边走来一位同样带斗笠的白裙女子,徐显明看到那人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神情,急忙跑着迎了上去。 那女子挽上徐显明的手臂,两人如胶似漆,脸贴脸的耳语一番,之后便黏在一起向着客栈二楼走去。 坐在角落的冷若夏看到这一切,心中有些疑惑,前几日柳清影还痴恋司长逸,对徐显明爱答不理,没想到几日过去两人竟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是你认识的人?”百里冥见冷若夏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门外那白衣男子,忍不住问道。 “嗯是无念门炼丹宗的徐师兄和炼器宗的柳师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冷若夏盯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喃喃道。 “觉得奇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邱子墨压低声音提议道,“反正我们的房间也在二楼。” 冷若夏点了点头,叁个人跟着上了楼。 徐显明所在的屋子正好在冷若夏的屋旁,叁人回到屋内,听着隔壁的动静。 不一会便听到隔壁客房传出来女子咯咯的笑声,声音娇媚诱人。 叁人听到屋内的声音,相视一眼,百里冥眉头微皱,“说不定他们就是普通的情侣关系呢?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这声音不像是柳师姐,倒像是”冷若夏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一双眸子震惊的看向百里冥,“是冷听雨的声音。” 听到这话,百里冥与邱子墨相互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惊愕。 他们本就是为了冷听雨而来,碍于清虚山设下的结界无法前行,既然冷听雨送上门来,他们便不打算错过这个机会。 叁人离开屋内,走到隔壁屋前,百里冥一掌将门推开,床上的两人听到声音慌作一团。 徐显明衣衫完整的端坐在床前,他见有人闯入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后女子的身体。 “你们是谁!”徐显明瞪着眼睛看着这突然闯入的叁人,厉声问道。 “徐师兄,好久不见。”从两名男子身后走出一名身着紫裙的少女。 “小师妹?”徐显明听到声音满脸疑惑,最近修道场上未曾见过小师妹与大师兄的影子,徐显明还以为两人是下山历练了,没想到竟然与她以这种尴尬的方式见面了。 冷若夏摘下斗笠,看向徐显明的眼神似笑非笑。 徐显明侧头看去,眼前斗然一亮。 面前的少女一袭紫色纱绸长裙,丰肌秀骨,冰洁如玉。未施粉黛的脸上,眉如墨画,神若秋水。清纯的五官之下,一双如南珠般明亮的眼睛似乎能够勾人心魄,说话时眸色闪动,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几日未见,若不是声音相同,徐显明几乎没法认出来眼前的人是那个在修道场上灰头土脸的小师妹。 冷若夏目光灼灼,盯着那个藏身在徐显明身后的女子,幽幽的开口问道:“徐师兄身后是谁呀?” 床上的女子听到冷若夏的话,身躯一颤,接着整个身子缩在徐显明的身后。 -- 意外撞见开房(下) 徐显明收回目光,面露不悦。 他垂下眸子,语气不善的答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小师妹突然闯进来是何意?别是仗着你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就这般不知礼数,无法无天!” “操,臭酸书生,你他妈说谁不知礼数呢!”邱子墨对待冷若夏乖巧,对待外人却是没什么好脾气。 他在家时便是被娇惯宠溺过了头,嚣张跋扈惯了。出口成脏,震得徐显明一愣。 邱子墨骂完还不忘狠狠瞪了徐显明一眼,又想到自己带着斗笠,对方感受不到自己的目光,便摘下斗笠,重新瞪大眼睛盯向他。 徐显明本还吃不准冷若夏身后两人的来头,看着斗笠摘下,说话的竟然是个毛头小子,他整个人更是怫然不悦。 “言语如此粗鄙不堪!你可知我是谁!”徐显明在无念门也算年轻一代的翘楚,虽然不及司长逸那般天资卓绝,但平日里也是被同门后辈们吹捧着,哪里听过邱子墨说得这些秽语。 如今在无念门脚下,他好歹是裴光旬长老的亲传弟子,说话时自然中气十足。 徐显明厉声开口,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可谁知面前人听到他的话依然满脸不屑。 连初云泽见了邱擎都要礼让叁分,更别说是无念门剩下的那几个长老了。邱子墨在邱府的时候什么厉害的人没见过,那些人巴结他爹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又怎么会把徐显明这种货色放在眼里。 邱子墨冷哼了一声还不过瘾,双手抱于胸前,一步步逼近,出声骂道:“呸,我管你是谁,你他妈快让开,我们跟你后面这女的有话要说。” 徐显明看到自己被无视,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时愣在原地。 邱子墨见徐显明不动,不耐烦的走到床前,一把扯过他身后露出的白花花的胳膊,从石青色的素棉被子中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美人面。 “啊~!”冷听雨突然被人拉出来,吓得惊呼一声。 一双杏眼满是震惊,柳眉微蹙,乌黑如绸缎的长发垂落于脑后,几近赤裸着的身子被邱子墨一拉,便露出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不甚饱满的胸脯在小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邱子墨一慌神,被烫到一般快速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徐显明见状,气愤的将面前的邱子墨推开,将冷听雨护在自己身后。 “小师妹!你们太过分了!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徐显明怒气冲冲的看向冷若夏。 徐显明清瘦的脸上满是怒气,屋里要不是还站着个看不清修为的大高个,他早就动手了。区区一个筑基的兔崽子就敢这般造次,他若是忍下这口气,还有什么颜面在无念门混下去。 “我们先出去,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穿上衣服。”百里冥开了口,从周身释放出元婴修士的威压。 徐显明感受到周围气压一沉,身子忍不住一颤,顿时脸色煞白,心中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轻易出手。 他抬眸看向带着斗笠的高个男子,闷哼了一声,算是同意。 叁人依序退出屋后,等在门口。 邱子墨低着头,一言不发。刘海下,那琥珀色的眸子中暗流涌动,是旁人看不出的情绪。 冷若夏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却想起了司长逸讽刺她的那些话... “邱家哪个人不是妻妾成群,等邱子墨见过别的女人还会喜欢你吗....” 冷若夏的心如秋风拂过,吹起阵阵不安与慌乱... ... -- 脱了衣服勾引谁? 时间已过,冷若夏敲了敲门,屋内无人应声。 “不好!”邱子墨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屋内的黄梨雕花窗户大开,床上只剩下一片狼藉,哪里还有那两人的影子。 竟然让他们跑了!邱子墨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内气得直跺脚。 “应该还没走远。”百里冥两步跨到窗台前,看着窗外街道通向的方向,“看方向他们应该没有回无念门,我们去追!” 说罢几人带上斗笠,匆匆的顺着街道一路找了过去。 徐显明带着冷听雨跑了很远的距离,两人这才找了处僻静的街巷停了下来。 “听雨,小师妹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徐显明不解,刚才小师妹和身后那两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对听雨一个弱女子态度如此恶劣。 冷听雨的身子缓缓移近,轻轻搭在徐显明的身前,她抬起无辜的眸子看向徐显明,一双手不安的扭着手中的帕子,“徐师兄,我也不知道啊...刚才那些人好凶,我好怕...” 怀中少女的眼眶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似乎随时都会落下。 徐显明看着美人落泪,心忍不住揪成一团,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冷听雨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嗯...师兄~”冷听雨听到徐显明的话脸上浮现一抹娇红,她羞涩地伸出手臂抱着徐显明腰身,柔软的胸脯往他的身上不经意的一蹭,便惹得徐显明心跳突然加快。 他与柳清影几十年的同门之情,几乎形影不离,却也从未这般亲近过。 他心仪柳清影,可是柳师妹这些年说过的那些拒绝的话语,徐显明早已经烂熟于心。 本来以为柳清影亲眼看见司长逸与小师妹亲热便会放下这段感情,没想到她却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而听雨师妹...自从她入门之后,便对自己百般示好。徐显明本来因为柳清影的缘故对她刻意躲避,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心却被听雨一点一点占据。 一边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一边是怀中的朱砂痣... 少女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本就美艳的面颊越发红润诱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怀崇拜的望向他,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今日听雨师妹说自己身体不适,请他帮忙看看,结果一进入客栈她便毫不避讳的脱下了襦裙,身上脱得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 若不是那几人突然闯进来... 看着她,徐显明脑中蓦然浮现出那粉色肚兜下皎白如玉的身子,心神也渐渐迷失。 他伸手拦住冷听雨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 “徐师兄...”冷听雨踮起脚尖,勾住了徐显明的脖颈,耳畔传来的声音柔媚动听,如莺啼婉转。 徐显明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冷听雨身上散发出的馨香,一时间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冷听雨任由徐显明吻着她的唇瓣,眸子一闪而过得逞的阴森笑意... ... ... ... -- 被打得直吐血... ρǒ⑱vìρ.ⅾě 另一边,叁人在街道上来来回回仔细查探了一番,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两个人的影子。 这清虚山下平日里人烟罕至,街上行人更是寥寥。 冷若夏坐在街边,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今冷听雨察觉到不对劲,肯定不会再轻易现身,再守在清虚山也没有意义了。 冷若夏想离开之前回无念门一趟,冷如霜给她的储物袋还留在司长逸房中,里面还有不少宝物灵石,她没有丢掉不要的道理。 想到这冷若夏突然想起,在屏兰谷昏迷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司长逸的声音。 “子墨,那日在屏兰谷只有你一人吗?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邱子墨听到冷若夏的话一愣,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那日她被司长逸带走之后,邱子墨便带着黑豹在林中寻找她的下落。找了几日之后,竟然在林中意外撞见了司长逸,两人都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大打出手。Ⓕ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邱子墨有黑豹做帮手,司长逸也未占到什么上风,便不恋战,想趁机脱身。怎奈邱子墨咬住不放,一路与他打到了屏兰谷。 “司长逸好像知道你的位置。”邱子墨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不然那个烦人精怎么总会出现在冷若夏的身边呢。 冷若夏皱了皱眉,“胡说,怎么可能。” 说完她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百里冥回魔宫之前一直在外面找了自己一月,司长逸虽然只是比百里冥早找到了自己一些可是自己在屏兰谷的事情没人知道,九洲大陆几万个岛屿,司长逸怎么就那般凑巧去了那里呢。 百里冥听着两人的话,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根火器,他拉过冷若夏的手腕,将火焰靠近了冷若夏的手腕处。 一瞬间,纤细的手腕内侧,白皙的皮肤下条条血管便隐隐汇聚成红色的符文模样。 “是传位符。”百里冥看着那张符纸沉吟道。说完他取出符纸,在纸上画了一道符咒,贴在了冷若夏的脉搏处。 没多久,手腕那张传位符便如雪花融化一般消失不见,皮肤恢复如初。 冷若夏见状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再见到司长逸那个晦气东西了! “我们离开屏兰谷的时候,司长逸在做什么?”冷若夏有些好奇,以司长逸那般霸道无理的性格,怎么肯放任邱子墨带走自己。 “他?”邱子墨不屑的轻笑了两声,“他仗着修为高,在屏兰谷对那位紫袍道长大打出手,结果被打得直吐血,被道长拉去养伤了。说来那道长也是真的心善,要是我的话我才不会救他” 屏兰谷内。 “我才不心善。” 纳兰浅予两指轻轻捏起司长逸背上最后一根的银针,继续说道,“我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救你自然是因为你还有几分用处。” 他低下身察看了一番施针处血液凝结的情况,眉头微蹙,从一旁的瓷瓶中取出几颗丹药递到司长逸的手中。 纳兰浅予如上神怜悯众生一般,以上位者哀怜的眼神看向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司长逸。 “你金丹已破,又常年服毒,身子早就已经破败不堪。若不是你运气好遇到本公子,怕是你连今年冬天都撑不过。” 呜呜 这篇是不是没人看 收藏涨的好慢 ? ? -- 互取所需(上) ρǒ⑱ⅵρ.ⅾě 司长逸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后背的疼痛慢慢翻过身。 身体的溃败比他想象的要快,青云剑使用需要大量灵力驱动,司长逸每每运行灵力,经脉所行之处便会遭受蚀骨一般的疼痛。 最近他与人交手之时便已经有所察觉,虽然他还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可是可以使出的法力却比不上筑基圆满的修士。 若不是靠着他还算卓绝的剑术,怕是这次已经死在初云泽给他的任务之中了。 可是即便已经察觉到自己所剩时日不多,可是听到纳兰浅予说自己活不过今年冬日时,司长逸还是心中一震。 他撑起身子,仰头吞下了纳兰浅予递过来的丹药。 精壮赤裸的胸膛处遍布密密麻麻的暗红色斑纹,即将蔓延到手臂。胸膛连接至丹田的陈年剑痕如新伤一样渗出淡淡血丝,加上一身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看得人不免头皮发麻。 纳兰浅予的目光撇过司长逸身上的纹路,淡淡道,“你说,初云泽的手腕上也有这样的裂痕?” 司长逸嗯了一声,补充道:“不过他的颜色要暗很多。” 初云泽常年穿着长袖灰袍,司长逸也是最近才发现初云泽手腕处皮肤的异样。Ⓕ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司长逸虽然知道初云泽修行靠得是吸取修士的灵力,可是他并不确定初云泽身上的黑色的纹路是否与之有关。 自从他偶然在某次试炼中撞见初云泽残害修士之后,初云泽便在他面前彻底撕掉了为人师表的亲善伪装,变得更加胆大妄为。 初云泽的功法邪门,修炼之时大多闭关,不许外人打扰,司长逸即便是亲传弟子,也难窥其中一二。 “你的体内不止一种毒。”纳兰浅予收好密密麻麻的银针,放入一旁的雕漆六角小盒内。 当他第一次替司长逸诊脉之时,便已经察觉出异样,经过这几日的诊断,更加确信司长逸的身体衰败并不仅仅是因为金丹破损。 司长逸似乎早已经知道一样,面上未见半分震惊,反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你倒是很爽快。”纳兰浅予并不惊讶司长逸的开门见山,相反,他很欣赏。 脉象已经传递出太多信息,纳兰浅予能大致推算出司长逸这些年经历过的种种苦难,若是换做一般人定会痛不欲生,可是司长逸仍旧活得好好的。 这一点,他们两个人很像。 苟活,忍辱负重,这些词对他们来说是过往的勋章。 他们是苦难的信徒,相信今日的苦难会造就明日的成就。 “只要你能够解掉我的毒,让我金丹重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司长逸撑着手肘坐起身,与纳兰浅予四目相对。 “你身上的毒种类繁杂,却也都不是什么难解的,只是有一种毒——”纳兰浅予话语一顿,“我未曾见过。” “是这红色裂痕吗?”司长逸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最近愈发明显的裂痕,语气不禁紧张起来。 这些日子,纳兰浅予日日为他施针,他因金丹受损阻塞的经脉已经恢复了大半,四肢久违的畅快舒展。 他本以为冷若夏是胡诌了一个纳兰的私生子来糊弄他,可是见识了纳兰浅予的医术之后,司长逸心中早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若是连纳兰浅予都说自己的毒无药可医,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依靠谁了。 谢谢宝贝们的珠珠 ? ? 这本写的比隔壁《同居》那本用心很多 虽然数据一直不太好 但是肯定不会坑 大家放心 再一次谢谢大家的鼓励 (づ ̄ 3 ̄)づ (我在想是不是我剧情写的不好,肉又太少所以数据差,在想要不要加些肉,如果大家有意见可以告诉我,谢谢啦~) -- 互取所需(下) “嗯。比起中毒这种说法,你与初云泽的这种症状,倒更像是一种蛊...” 纳兰浅予诡谲艳丽的五官染上一层愁雾。 他在纳兰家多年,自然知道不少外人所不知的秘辛,他更是明白,越是位高权重之人需要隐藏的秘密便越多。 作为如今九洲大陆最热门的宗门之主,修为最高的道修,初云泽身上的疑团不少。 纳兰浅予这些年乐善好施,凭借医术救下过不少游行修士,因此搜集到不少情报。 越是了解初云泽,他便越是对初云泽生出更多好奇和关心。 伏苍道长飞升之前嘱意的掌门人选并不是初云泽,可是初云泽修炼神速,叁界大战之后更是难逢敌手,没用几年便超过了同门的其他人,最后伏苍只得无奈的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初云泽。 而那些不服的无念门弟子,如今早已经下落不明。 作为知道初云泽秘密最多的亲传弟子,司长逸身上的这种种症状,或许是解开关于初云泽的层层谜团的关键... 纳兰浅予陷入沉思,收回神来便看见司长逸投来的殷切目光。 他见司长逸一脸担心,以为他怕死,便忍不住轻嘲道:“你也不必如此担忧,本公子医术出神入化,你现在想死都死不了。等你体内的废血全部去除,到时服下离殒丹你的金丹就能重塑。” “嗯...”司长逸欲言又止,他这次奉初云泽命令抓回了十名筑基修士,锁在兰玉阁后的莲池内。若不是无念门的秘境突然要开启,初云泽怕是已经闭关要了那些人的性命了。 他心中不忍,但是碍于烈焰丹发作不得不听从于初云泽的命令。 如今纳兰浅予已经帮他解了烈焰丹的毒性,他想要回无念门,放走那些人。 纳兰浅予笑着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微眯,似乎可以猜透司长逸心中所想,出言敲打道。 “我并不关心你与初云泽的恩恩怨怨,我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去白白送命。”纳兰浅予漫不经心的看向司长逸,“如果照你所说,初云泽已经进入大乘期,那这九洲大陆便没人能够与他抗衡。报仇不可急于一时,若是未经谋划便贸然出手,那便是给了对手可趁之机。” 司长逸紧闭嘴唇,决定缄口不言。无念门内的事情,还是内部消化解决最好。至于那十名修士,他打算修复金丹之后另作打算。 “听说——叁个月后伏苍留下的秘境会开放。” 纳兰浅予话锋一转,与司长逸确认着自己前几日得到的情报。 当年伏苍道长飞升之后在清虚山留下了数十个试炼秘境,这些秘境中藏着许多珍贵宝物,但是每个秘境的开放时间都是未知的,只有快要开启之前的一个月才会由掌门公开。 司长逸早已经收到了初云泽的玉简,让他速回无念门操办秘境开启的相关事宜。可是当时他急着去找冷若夏,后来又与邱子墨缠斗,早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听到纳兰浅予的话点了点头,却摸不透他为什么此刻突然提起此事。 “秘境之中有我想要的东西,秘境开启之前我会让你金丹恢复,并且到达金丹大圆满。届时你带我进入秘境,等我拿到我需要的东西,你我便两清。” “真的?”司长逸没有想到纳兰的要求竟然这样简单。 虽然无念门的秘境只有弟子才可以进入,但是他在无念门百年,秘境一直是由他负责,带一个人进去还不简单。 只是...他已经在金丹中期停留了十多年,纳兰浅予却说可以帮助他在短短的半月之内达到大圆满,别说是他不信,这九洲大陆上也没有人的修为可以增长的这样快。 纳兰浅予点了点头,也不理会司长逸怀疑的目光,解释道,“这些年你因为金丹破损,灵力不能聚集,只能阻滞于经脉之中,所以修为不曾增长。如今你经脉通了大半,只待金丹修复,那些积攒的灵力便会助你进阶。我与初云泽不同,不会用毒药控制你。你若是不信,可以等金丹重塑之后在做选择。” “我信你。”司长逸深吸了一口气。 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 淫荡贱货勾得男人都为她丢了魂 无念门的大门设在清虚山的山脚下,内宗弟子轮流守在门外,一刻也不敢懈怠。 半个月后清虚山后山的秘境就要开放,掌门初云泽十分重视,在清虚山布置了许多防护法阵,并分派弟子坚守各处,做到万无一失。 冷若夏带着无念门弟子的牌符走到门口,守门的弟子接过牌符,一番确认之后,对她恭敬的鞠了一躬,开口道:“师妹,你可以进去,你身后这个人不行。” 冷若夏十分镇定,示意邱子墨亮出手腕上的刻着【邱】字的白玉手串,解释道:“几位师兄,这是邱家的小公子,代邱家家主而来,特意来拜见掌门的。” 几名弟子听完冷若夏的话面面相觑,他们不过是内宗弟子,连掌门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即便知道大名鼎鼎的邱家,可是邱家人长什么样,有什么信物,他们可是一概不知。 “师兄如果不信,问过师父便是了。”冷若夏搬出初云泽的名号来,平日里无念门大小事务数不胜数,初云泽忙着修炼哪会亲自管理,都是交给了司长逸和其它两个亲传弟子。她料定守卫的这几人没有初云泽的玉简,根本联系不到初云泽,自然不怕。 几名内宗弟子犹豫不决,若这真的是邱家人,他们这般怀疑怠慢,怕是掌门会怪罪下来。 可若是假的...掌门明令禁止不相干的人进入清虚山,他们更是逃不掉责罚。 “小师妹?”身后传来女子清亮的声音,冷若夏暗叫一声不好,回过头就看到一袭白裙的柳清影持剑翩翩而来。 “柳师姐...”冷若夏回过头,尴尬的笑了笑。 柳清影没有听到几人刚才的对话,她只是远远看到大门处站着的人与冷若夏有几分相似,想着可能司长逸也在便赶了过来。 她淡淡的扫了冷若夏与一旁的邱子墨一眼,冷着声音问道:“小师妹没和大师兄在一起?” 冷若夏轻轻嗯了一声,心想今日是没法带邱子墨混进去了。 她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柳清影对着那几名守卫的弟子吩咐道:“开门!没看见是邱小公子吗!” 柳清影所在的炼器宗负责的是清虚山大门的守卫,几名内宗弟子听到柳清影开口纷纷动手打开了路上的关卡,将冷若夏与邱子墨迎了进去。 “多谢。”邱子墨故作高冷的点了点头。 柳清影回过头,客气的看向邱子墨,“非常时期,还望邱公子见谅。我这就带您上去。” 冷若夏见柳清影对自己没有过分刁难,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柳清影,不觉想到昨天在山下看到的那一幕。徐显明是什么时候和冷听雨混到一起的?柳清影与徐显明向来形影不离,说不定柳清影知道什么。 “柳师姐怎么一个人?” 柳清影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冷若夏,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探究,却不似之前那般全是敌意了。 “小师妹想说什么。” “我...我昨天看见徐师兄和另一名白衣女子在一起。”冷若夏故意隐去了冷听雨的名字,想要试探柳清影对此到底知不知情。 柳清影轻哼了一声,秀美的面颊上带了几分讥讽,“呵!能是谁,还不是余听雨那个狐媚的东西,来了没几日便把这清虚山搅得乌烟瘴气。一个个男人都为了她争风吃醋。” 柳清影说完看了一眼冷若夏,也不避讳邱子墨还在旁边,直言道:“小师妹还是看好你的男人,虽然大师兄与别人不同...但是那女人当真是邪门的很...” 柳清影没有继续说下去,回过身继续带路了。 冷若夏听了柳清影的话面色一沉,她不知道这短短一月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以为冷听雨只勾搭了徐显明一人,没想到还有其它弟子。刚才客栈的时候,她的天机盒察觉出冷听雨的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四层了。 自己依靠千年妖丹修为才勉强有所增益,冷听雨又是靠什么才能如此这般进步神速的?! 她说她来自东胜神州...难道她也是妖?! -- 是谁杀了人? 邱子墨在身后扯了扯冷若夏的衣角,低声问道,“她说的余听雨和冷听雨是一个人吗?” “嗯,她改了姓氏。”冷若夏不知道该怎么跟邱子墨解释,只能简单回应道。 按照计划,邱子墨以邱家人的身份跟着冷若夏进入无念门。两人趁机去临清洞取回自己的储物袋,然后去冷听雨的住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百里冥因为身份特殊,无法进入清虚山,便留在在山下等着他们。 可是没想到遇到了柳清影,柳清影又格外热心,不敢怠慢,硬是一路将邱子墨送到了兰玉阁门口。 邱子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谢过柳清影,无奈的溜身进了兰玉阁的大殿。 他打算随便扯个由头,与初云泽闲聊几句再出来与冷若夏会和。 两人分开之后冷若夏便偷偷的溜到了临清洞。 司长逸不在,冷若夏进入屋内一眼便看见了床上的储物袋,她收好之后正打算离开,突然发现床下露出一截鞭子的手柄。 有些眼熟啊...冷若夏呢喃道,感觉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她弯下身,抽出那手柄,整个人似乎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愣在原地。 这不是林雪晴的长广鞭吗... ...怎么会在司长逸的屋内?! 冷若夏掀起床帏,床下满是各种法宝武器,各式各样,琳琅满目,这些法器的品阶最差的也是下等玄器,最好的便是林雪晴的长广鞭,地阶上品。 冷若夏看着长广鞭手柄上的点点血迹,一种可怕的想法浮上心头。 冷听雨是筑基初期也成为了内宗弟子,而林雪晴与罗玉巧明明已经筑基中期了,她们为什么没有成为内宗弟子呢... 难道是那日与她和司长逸分别之后...死在了五行秘境之中? 她的手微微颤抖,一股寒流顺着她的脖颈滑过身体,冷若夏禁不禁打了个冷战。 恍惚着走出临清洞,冷若夏还是没有理清任何头绪,也或者说她还抱有一丝幻想,不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固然厌恶司长逸,可是却不相信司长逸会杀害无辜修士... 五行秘境开启时进入了百余名修士,后来大殿之上只剩下了四人,她本以为那些人是放弃了成为无念门的弟子,却没有想过...他们竟然是已经死了...! 冷若夏摇了摇头,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彻骨的寒意。若这件事真是司长逸所为,那无念门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这件事牵涉太大,她根本不敢往下深想。 多年来无念门名声在外,一直都是修真界公认的正派,有谁会相信无念门会借由秘境谋害修士性命呢? 冷若夏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到冷听雨住处的,她收回心绪,深吸了一口气,待平稳下来之后才推门进入了冷听雨的房间。 冷听雨的屋内空空荡荡,陈设简单,冷若夏翻找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想来冷听雨心思缜密,若是有秘密之物也应该都是随身携带。 搜查一番之后,冷若夏一无所获,她拿出玉简,打算通知邱子墨离开,可是一打开玉简便听到百里冥着急的声音。 “若夏,不好了,我刚才看到邱家的人上了清虚山,好像是邱擎...” 冷若夏听到传讯匆匆赶往兰玉阁,刚到门口便看到一名高大的金袍男子与初云泽笑着走出门外。 冷若夏连忙移身到最近的一颗大树后,贴上隐匿符躲了起来。 “初掌门,此番还要多谢你,待邱某回去之后定会派人前来重谢。”邱擎的脸上满是笑意,看上去不过叁十多岁的模样,朗逸的五官下却难掩精明与算计。 “邱家主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如今平安寻回邱小公子,实乃大幸。”初云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温润儒雅,与邱擎形成鲜明的对比。 “操!放开我!我不跟你回去!” 冷若夏听到声音这才看见两人身后被绳索绑住的邱子墨。少年的脸上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不满的瞪着邱擎。 “闭嘴!我真是把你惯坏了!”邱擎甩手将邱子墨扔给身后两名男子,怒斥道:“把这臭小子给我押回去!” 二人听到邱擎的吩咐立即架住了邱子墨,两人一人穿着白袍,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色劲装,身形高大威武,五官更是长得一模一样。两人一左一右的抓住了邱子墨的胳膊。但是碍于邱子墨的身份,不敢过于用力。 “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儿子!你们松开我!”邱子墨用力甩开身旁随从的手,两名男子看向邱擎,邱擎不悦的点了点头,那黑衣人便出手砍向邱子墨的后脖颈,他手法极快,冷若夏还未看清邱子墨便晕倒在了白袍人的怀中。 黑白双镜...冷若夏听邱子墨说过,邱家到了他父亲邱擎这一辈爱好钱财权势,修炼之事反而放在次要。邱擎步入元婴之后便极少修炼,也不喜欢与人交手斗法。 邱擎怕死,花重金请了一对双生子给他护法,该兄弟二人不仅是少见的元婴中期修士,使得一招悬空镜术更是出神入化。传言两人身法极快,白袍兄长出手,玄袍弟弟便化作黑影,与兄弟二人交手者,大多还未看清哥哥的招式,便已经被弟弟取了性命。 兄弟二人出身成谜,嗜财如命,只要钱给够了便无畏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之前杀了不少有名的修士,得罪了不少人,不少世家讨伐他们,重金买这二人的脑袋。 黑白双镜苦于整日被追杀,只得成了邱府的门客,与邱擎各取所取... 远处的邱子墨歪着脑袋,被黑衣人熟练地扛到了肩上。 邱擎与初云泽又客套了一番之后,带着一众侍从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兰玉阁。 -- 谜团重重(1) 待兰玉阁门口的人走光之后冷若夏才敢离开。 她见到邱子墨被打昏带走,心跳的厉害,忍不住害怕。 她怕... 怕这一世邱子墨也难逃前世的命运。 虽然外人看来邱擎与邱子墨是亲父子,他断然不会害自己的亲儿子,可是前世的记忆加上这些日子冷若夏从邱子墨那听到的情况来看,邱擎对邱子墨从云岩寺逃走一事勃然大度,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邱家人坚信邱子墨最后会堕魔,抓他回去定会严加看守,邱子墨怕是一辈子都要被关在家狱中了... 冷若夏着急回去找百里冥商议,刚走到无念门的大门处,守在门口的柳清影便伸臂拦住了她。 “小师妹怎么刚回来又要走?”刚才当着邱子墨的面柳清影不好细问,可是秘境马上就要开启,司长逸却迟迟未归。眼下门中无一人可以联系到他,柳清影只能寄希望于眼前人。 “柳师姐,难道掌门规定了不许下山吗?”冷若夏心急,以为柳清影又要为难自己,语气也有些不满。 “不是的...只是大师兄最近一直下落不明,我想问问你是否知道他在哪...秘境马上就要开启了,掌门最近一直在找他...” “秘境?”冷若夏提高了音量,她只听到了后半段,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可是前世秘境明明是十年后才开启的,怎么竟然提前了这么多!如今冷听雨已经是无念门的内宗弟子,自然也会进入秘境,如果这次又被她拿到那本惊天秘籍... 冷若夏心中的烦闷更甚,眉头也忍不住紧蹙。 “是啊,小师妹最近不在宗门,难怪你不知道。秘境还有叁个月就要开启了,掌门格外重视,所以守卫才这样多。” 柳清影有求于人,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说完柳清影垂着眸子看向冷若夏,似乎希望她也能吐露二叁关于司长逸的信息。 冷若夏见柳清影还拦在跟前,知道若是她不说出点什么,柳清影是不肯放她离开了。 既然纳兰浅予在替司长逸诊治,那司长逸的金丹应该也会重塑,等他恢复了自然会回来。 冷若夏敷衍的回答了几句,只说司长逸受了伤正在养病,应该近日就会回来。 柳清影听到冷若夏的话放下心来,脸色也好看了许多。知道他没事就够了,柳清影侧过身子,从冷若夏的面前移开,吩咐其它弟子打开了门。 冷若夏匆匆的离开,回到客栈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百里冥。 邱子墨被邱擎抓走,无念门秘境开启...百里冥沉默着听冷若夏说完,过了半响才出声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冷若夏点了点头,“我一定要进入秘境,冷听雨这次一定也会去,我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修行之人多得是天赋异禀之人,冷听雨十六岁筑基,这个速度虽然甩开了大部分普通修士,可是冷听雨前世依然要苦练十多年才能成为初云泽的亲传弟子。本来以她的修行速度,根本不会是冷如霜的对手。 一切都是从那次秘境开始的... 自从冷听雨从秘境回来之后,便刻意隐藏了自己的修为,直到她结丹,周围的人才发现她短短十几日的时间,便完成了其他人数十年的修行,从筑基中期连升了叁阶。 当时冷如霜与冷若夏只以为她在秘境中得了机缘,真心替她开心。 谁能料到之后不足百年时间,冷听雨便先后步入金丹元婴,并将斩魂剑驾到他们父女二人身上... ... -- 谜团重重(2) 冷若夏自顾在心中计划着,没有注意到百里冥愈发暗下的眸子。 “无念门内设有结界,我没有办法陪你一起进去,你一人进去我放心不下...如果你想要抓冷听雨,那我们可以在秘境门口等她出来——” “阿冥...”冷若夏打断了百里冥的话,她知道百里冥的担心是对的。虽然她现在与冷听雨修为相当,可是以筑基初期的修为来说,进入秘境还是九死一生。 可是她不能因为害怕就逃避,若是冷听雨这次找到了那本秘籍,那她更没有胜算可以换回自己的命数了。 “我已经决定了。”冷若夏的胳膊缠上百里冥的脖子,见他一脸愁眉紧锁的模样,仰起脸吧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阿冥要是担心我,不如—— ——和我多多双修几次,让我修为再增长一些,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 百里冥一双大手握住冷若夏的腰,将她抱到桌子上。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狭长的双眸中写满了不安。 “即便以你的修为能在秘境中逃过一劫,可是你一个人进去,若是妖丹反噬了怎么办?” 冷若夏似乎没有想到这件事,听到百里冥的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百里冥知道冷若夏有多么想要换回自己的命数,可是一想到她妖丹反噬的时候可能会与其他人...握在冷若夏腰上的手掌便忍不住渐渐收力... “若夏,我是个男人,也会嫉妒。”百里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渐渐贴近的身体带着陌生的压迫感,眼神看得冷若夏心慌。 两个人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也安静下来,压抑的沉默。 咚咚—— 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打断了这过于紧张的氛围。 百里冥侧身看向门口,随着门被打开,一阵微风伴着一道青影,徐徐从百里冥眼前闪过。 司长逸毫不客气,持剑冷着脸的走了进来。他身体大好,昔日惨白的不见血色的面颊此刻透露着健康的白皙,清雅绝尘的脸更显出众,只是依旧挂着丝丝寒意。 他十分顺手的带上了屋门,摆袍在桌前坐下,又给自己到了一壶酒,一副和人约好的样子。 “你来干什么!”冷若夏见到司长逸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便心中来气。 “你元婴了。”司长逸看向的是百里冥,语气带有一丝不甘。他在纳兰浅予的帮助下已经顺利进入了金丹后期,本想着自己与百里冥修为相当,在冷若夏面前也能扬眉吐气,没想到百里冥竟然已经元婴了,自己又输了一截! “你来干什么。”百里冥将冷若夏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见司长逸直勾勾的盯着冷若夏,便迈步走到冷若夏面前,将她挡在自己身后。 司长逸收回盯着冷若夏的目光,只觉得这些日子没见,她似乎变了许多... 褪去稚气的五官更加俏丽,配上这身淡紫色的衣裙也算得上是雅致清丽,只是那双乌漆漆的眼珠子还是只会气鼓鼓的看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只是心中这些日子一直挂念着她,身体一恢复就迫不及待的来寻她。 传位符失效,他只能先回了一趟无念门,想看看有没有她的下落。他询问一番,听守门的弟子说看见冷若夏独自一人下山,便顺着一路的客栈挨个找了过来。 没想到她竟然和百里冥在一起。 冷若夏看到司长逸,想起了刚才在临清洞看见的他床下的那些法器。 无数疑问萦绕在心头挥散不去,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她不了解司长逸身上的诸多秘密,比起百里冥和邱子墨,她对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冷如霜为什么要打伤司长逸? 司长逸为什么会出现在五行秘境之中? 还有最重要的,五行秘境中的其他人如今是生是死... 虽然她和林雪晴罗玉巧等人只有几面之缘,可是关于生死人命,她无法置之不理。 -- 谜团重重(3) “我有话想问你。”冷若夏开口打破了屋内沉默的氛围。 司长逸点了点头,“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不过这个人在这,不太方便。” 百里冥闻言瞪了司长逸一眼,冷若夏轻轻拉了一下百里冥的袖口,“阿冥,你先出去一下吧,是关于无念门的事情,等我问完就去找你,好不好?” 听到冷若夏这么说,百里冥只得退出了房间,在屋门外站着。 门口窗纸上显映出门外百里冥来回踱步的影子,司长逸只觉得碍眼的很,他伸手在屋内设下一层透明的结界,让外界听不到屋内的声音,这才收回手。 冷若夏酝酿了一番,还未想好怎么开口,司长逸便一步迈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她。 冷若夏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懵了,愣愣地抬起头看向司长逸,“你干嘛呀,放开我!” “不放。”司长逸将冷若夏整个人圈入怀里,下巴轻轻靠在冷若夏瘦削的肩膀上,小声的吐出一句我错了。 “什么错了?”冷若夏怀疑自己的耳朵,这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大狂妄的司长逸吗? “我...不该因为你父亲迁怒于你,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辱骂你,不该在修道场打伤你...”司长逸的声音带着少见的克制温柔。 他身上剩下的最后一种毒已经开始蔓延,就连纳兰浅予对此也没有什么把握。虽然还未出现症状,但是他却感受到了之前被数十种毒药折磨时也从未感受过的恐惧。 原来的他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从来都是无畏生死之事。 可是,当听到纳兰浅予说出无药可医四个字之后,他突然觉得害怕了。 他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害怕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让你痛恨的事情,给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不奢求你能够原谅我,只求你能够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弥补...”司长逸低低呢喃出声。 冷若夏心情复杂的听完司长逸的这番话,轻轻的推开了他。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说出这些话。”冷若夏的语气有些无奈。 “你说的这件事,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有别的事情想要问你。你...后来见过林雪晴吗?” 冷若夏继续说道:“就是我们在五行秘境救下的那个女孩子。” 司长逸听到五行秘境四个字,清逸的脸上闪过细不可察的一丝惊慌。他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 “你的床下...有林雪晴的长广鞭。”冷若夏每说出一个字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一般的难受,“司长逸,你杀了人...是不是?” 司长逸听到这句话,本来平静如水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情绪。 五行秘境中的人,他放走了一些,剩下的被初云泽带去了莲池,他根本不知道冷若夏说得林雪晴是哪一个。他很久没回无念门,刚才回去也是忙着打听她的消息,还未回过临清洞。他根本不知道冷若夏说得长广鞭是什么。 但是他清楚她的问题代表着什么。 是他无法洗刷的罪与恶,代表着他为人刀俎之时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司长逸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冷若夏,问道:“这对你很重要吗?我可以不在意你父亲砍伤了我,不在意你有其它男人,你难道...就不能也不在意我的过去吗?我们可以和之前一样——” 这句逃避的话在冷若夏的耳中,却成了默认。 他承认他杀了人。 “司长逸?!”冷若夏制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不一样...” “那些修士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他们的性命... ...” 司长逸安静的抱住了冷若夏,听着他带着哭意的控诉。 他凄凉的扯了扯嘴角,眼中写满了不甘和绝望。 -- 谜团重重(4) ρǒ⑱vìρ.ⅾě “若夏,我不想撒谎骗你。这些事确实与我有关,可是如果我不杀他们,那死的人,就是我初云泽在我身上下了毒,若我不听从他的命令,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初云泽?” 司长逸垂下眼眸,似乎是想起了不愿回忆的过往。 “十叁年前,我和初云泽一起去东胜神州降妖,你爹打伤我之后逃走初云泽持剑去追。我独自一人回到无念门的时候,初云泽已经在闭关了,那之后他便有些不同。 最初我并不知情,偶尔一次被我撞见他改修邪术之后,他便逼我服下毒药,每逢闭关便命我去寻修士近来几年他更加丧心病狂,这次的五行秘境就是他亲自设下的就是为了吸食修士灵力。” “当时我偷偷进入五行秘境,就是为了救人。可是我不能公然与初云泽抗衡,无法救下全部的人” 冷若夏听到司长逸的话,脸色变得煞白,又是东胜神州 “我爹为什么要对你下毒手?”冷若夏印象中的父亲,虽然严厉冷漠,但却不是这般凶狠险恶之人。 她从不记得父亲曾经与人树敌,或者有什么恩怨。虽然父亲看不惯无念门,但是也没有理由对一个后辈下这样的狠手。而且司长逸的说法也实在有些蹊跷,妖族衰败了这么多年,再没出过像样的高手,有什么妖作乱值得让初云泽亲自出马? “有人传秘报,说是在东胜神州见到了妖王”司长逸不知道冷若夏对于几百年前的叁界大战知道多少,只能尽量详细的重述着那日发生的事情。Ⓕ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我与初云泽收到消息,赶到了一处颓败的村落,我们二人分开查探,我突然遇到了一伙人的袭击。那些人功法诡异,又配合默契,我被他们围攻,险些丧命。你爹混在其中,一掌震碎了我的内丹,又用剑刺穿了我的胸腹” 似乎有一幅画面在冷若夏的面前展开,无数疑团如迷雾一般围绕在眼前,错综复杂的种种诡异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冷若夏感觉自己就站在真相的面前,却难窥其貌。 “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吗?” “十叁年前。”司长逸笃定的回答到,“那日是正月初九,寒冬飘雪,我记得很清楚。” “正月初九?”冷若夏皱起眉头,音调也难抑得上扬,“你为何确定刺伤你的是我爹?” “他使得是魔族招式,功力修为又远在我之上,天下除了你爹还能有谁?”司长逸冷静的说道,“若夏,你不必为你爹辩驳,我说过,不会再因为你爹的事为难你。” “那个人不是我爹。”冷若夏肯定的说道,“十叁年前虽然我只有叁岁,但是正月初九是我的生辰,我爹每年那日都会陪我庆祝。他纵是有神仙法宝,一日只内,也没法从北俱芦洲赶到东胜神洲。” 司长逸听到冷若夏的话,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冷若夏掏出自己的储物袋,将里面的宝物一一取出。 “我爹心法出众,对于剑术却是一窍不通,更是从未炼制过长剑。这样的人怎么会用剑刺伤你呢?”冷若夏一想到有人在外冒充冷如霜,还害得自己差点死在司长逸手底下,就后背发凉。 “如果你所言当真,那当时刺伤你的一定另有其人。初云泽一定是当时追着那人出去,受到了什么意外才会性情大变。”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因为十叁年前东胜神洲而起,而且冷若夏记得,冷听雨也是从小修剑,并且熟习魔族招式,她曾说自己跟着家中兄长修炼 这其中又是否有什么关系呢 冷若夏沉思了片刻,似乎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如果想知道真相——那我们只有去东胜神洲一趟了 ” -- 设下阴谋之人 ρǒ⑱ⅵρ.ⅾě 曾经的东胜神洲幅员辽阔,四季如春,绵延不尽的山中繁衍生息着各种各样的妖怪种族,也居住着少量的人间修士。 植物野兽吸收日月精华,有了灵识便有机会化妖。而人修与妖结契,便可成为妖修。 妖修可靠双修增长修为,进阶极快。不似别的修士,讲究吃苦忍耐,大多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因此妖修曾在九洲大陆繁盛过一段时间。 佛修千万年间安之一隅,无事不出,久居西牛贺洲不惹尘事。剩下的道妖魔叁族鼎立,千年之间也算平安无事。 但自从叁界大战之后,妖王受伤逃走,音讯全无。连带着东胜神州的气运也一并衰败,天地变色,一片荒芜。 冷若夏等人达余家村附近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传入心间,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眼前荒废破落的坡岭,几乎分辨不出,这片荒芜的山脉就是曾经被修士们称为人间福地的东胜神州。 冷若夏与百里冥走在前面,司长逸一人板着个脸,悻悻的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他们从无念门坐苍云舟赶来,花了叁四日的时间。中间冷若夏的妖丹发作了两日,司长逸被百里冥蒙了眼,坐在船尾听着两人嗯嗯啊啊,打情骂俏。 百里冥更是故意一般,骚话连篇。又不让司长逸看,又非要扯些荤话刺激他!Ⓕ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一会喊一句“宝贝夹得真紧”,一会哼一句“舒服上天了。” 司长逸的脸早已经青了白,红了紫,要不是碍于修为,真想上去按着百里冥痛打一顿!还他妈舒服上天,他气得都想送百里冥去西天! 冷若夏看着身后脸比衣服还绿的司长逸,忍不住轻笑出声,回身扯了扯他的袖口,让他跟上。 几个人沿着罗盘指引走了一段路,穿过破败的村落,眼前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了好大一片茂盛的松林。 即使是白天,那黑压压的树木看上去也阴森森的,松涛声呜呜地响着,下面立着大大小小的墓碑,围成了一个诡异的圆形,墓碑周边长满了荆棘野草,透出一股阴寒之气。 五行罗盘走到这颗突然失效,指针来回转动,出现了异常。 冷若夏看着手中的罗盘,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百里冥让司长逸守着冷若夏,他自己一人围着墓地的外围查看了一圈,这才发现了一些蹊跷。 这并不是一般的墓地,而是一个法阵! 法阵布置的十分巧妙,如果不是五行罗盘发现异样,旁人看来便只会以为是普通的墓地,根本难以发现其中奥秘。 百里冥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东南角最不显眼的一个墓碑之上。随着血迹慢慢消失,墓地四周的土壤渐渐变成了暗红色,空气中霎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司长逸看了眼脚下变色的土地,拉着冷若夏又向后退了几步。 他不通阵法,只觉得邪门,皱着眉问道:“这是什么?” “是上古凶阵。”百里冥赶回两人身边,解释道:“以人血为祭,吸引死人的魂魄进入阵法之中,吸收恶灵之力,形成阵法。死人的怨念越强,阵法的威力也就越大。” “那这阵法有什么用?怎么你刚才进去却没有事情?”司长逸听到百里冥的话不明所以,这荒郊野岭,除了他们几个都没有旁人,费力设下意欲何为? “阵法下应该藏着什么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一般人误入其中,并不会催动阵法,可若是有人故意破坏法阵,那便会催动怨灵。此阵极其凶险,恐有蹊跷。” 冷若夏看了眼百里冥身后的墓地,心中疑惑,他们明明是根据五行罗盘的指引去找余家村,怎么会被带到这里? 难道是故意有人指引? 首发:гǒμsēщǒ.cǒм -- 脱光春药勾引 还未等她细想,墓地中间最大的那个石棺便发出轰隆轰隆的响声。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推动,石棺的封顶慢慢移开,露出地下深不可测的黑暗洞穴。 几个人看到这场景面面相觑,正踌躇着要不要进入墓地,忽然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 那人带着面纱,从洞穴内探出半个身子看向这边的叁个人,只是一瞬,便又光速的消失在洞穴之中。 冷若夏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她绝对不会认错! “是冷听雨!”冷若夏说着就要踏入墓地,被百里冥一把拉住了胳膊。 “若夏!这里面太危险了,你不能进去!” 冷若夏心急如焚,想要冲进墓穴之中,无奈被百里冥紧紧的拽住。 “阿冥,无念门的秘境你不能陪我进去,难道这里也不行吗?你已经元婴了,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你怕什么?” 百里冥精通阵法,深知设下此阵法需要大量灵力,那设阵之人的修为高不可测,恐怕在他之上。他不敢贸然闯入这诡异的洞穴,拿自己和冷若夏的生命冒险。 “我也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这个墓地底下如果真的藏了什么不想让人看见的宝贝,为什么偏偏又引诱我们进去呢?虽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有诈。”司长逸难得的附和着百里冥的话。 冷若夏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两人,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 她何尝不知道冷听雨打着什么算盘!明明在无念门的时候冷听雨日日躲着她,到了这里却又故意现身。刚才那短短一瞥,冷听雨眸子中那点算计冷若夏尽收眼底,可是她不能就就这样放弃。 对她来说,那里面藏着的是危险,但也是换回自己命数的最后一丝可能! 冷若夏眼睛一转,踮起脚在百里冥和司长逸两人的脸上分别亲了一下,趁两人愣住的功夫抬脚就跑入了阵法之中,一个纵身跳入了黑漆漆的洞穴。 百里冥和司长逸见状急忙着急的追了上去,只是洞口突然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去路,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洞穴,却根本没法进去! 司长逸愤怒的拿起青云剑冲着洞口一顿乱砍,剑锋滑过一旁的石棺,火星四溅。百里冥也急着催动戮魂幡,可惜这屏障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无论两人使出多少灵力,都被这屏障全部吸收,过了半天也未撼动它半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司长逸气得面颊发红,百里冥也是束手无策。两人颓然的站在洞穴门口,突然从漆黑的洞穴中传出一阵低低的闷笑声。 冷听雨穿着一袭白色轻纱提着萤火灯从洞穴中走了出来,侧目看着外面的两人浅浅低笑,“你们不必白费功夫,这个阵法可不是一般人能破的,你们不如省点力气。” 司长逸正一肚子火没处发,看见冷听雨便立即用剑指向她,恨不得杀之后快,解了心中的滔滔怒气! 百里冥见状连忙拦住了他,“你不能杀她!如果杀了她若夏的命数就不能换回来了!” 司长逸神色一顿,“什么命数?” “说来话长,总之你现在不能杀她,她还有用。” 冷听雨听着百里冥的话,嘴角的弧度上扬,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百里冥,嘲笑道:“原来冷若夏就是拿着我那倒霉命数的人呀。既然如此,那我可要赶快杀了她,这样她的命数,才算真真正正的属于我了~” “贱人!”司长逸双手持剑,怒目猩红,“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将你千刀万剐!” 冷听雨听完司长逸的话忍不住大笑出声,“说来我也搞不懂,就她那点姿色修为,竟然也能引得你们两个人如此护着她。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喜欢丑八怪呢?本姑娘长得如花似玉,比她可是漂亮多了。” 冷听雨说着露出自己半边肩头,轻薄的细纱下弹指可破的肌肤散发出一阵幽香。 司长逸捂住了鼻子,怒骂道:“一身骚味!就你也配和她比!你算个什么东西!” 百里冥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想起了在无念门灵泉时好像也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他皱起眉头,拉着还在继续骂着的司长逸退后了几步,提醒道:“是春药!” 冷听雨笑着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裙,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媚态横生,抬头看向二人,娇滴滴的纠正道:“这可不是什么春药,而是九尾狐妖精血的味道。” 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指尖,比划道:“只要这么一点点的血,便能引得男人争相为我发狂。” -- 欲火难耐你要怎么“折磨”我? 血气上行,百里冥感觉到浑身发热,小腹处一股燥热迅速蔓延,让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粗重。 司长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强压下身体里的欲望,沉声警告道:“你若是现在将若夏放出来,我便饶过你,不然的话,即便不能杀你,我也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冷听雨不为所动,一步一步的靠近司长逸,纤长的手指挑起司长逸的下巴,娇声道:“哦~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如何折磨我。” 冷听雨妩媚的双眸含情脉脉,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大师兄,你知不知道,整个无念门只有你不喜欢我。别的师兄可都是巴不得被我按在身下,直到我吸光了他们的精气都不愿意喊停呢~” 说着她将嘴唇凑到司长逸耳畔,呵出的热气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司长逸伸手掐住冷听雨的脖子,冷声喝道:“够了!” “哈哈哈哈。”冷听雨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仰头放肆的大笑起来,“没想到清高自傲的大师兄也有今天。不过,就算你们两个人为她守身如玉,又怎么样?你们可知道冷若夏现在在做什么?她呀,马上就要和我一样,变成淫娃荡妇,靠着男人的精阳度日了。到时候看你们还不会不会这般爱她怜她!” “你什么意思!”司长逸听到冷听雨的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你以为我吸了那么多人的修为,为什么还停留在筑基?”冷听雨冷哼一声,“余衡自小便让我饮九尾灵狐精血,练就这般诱人妖术,吸食修士修为,再助他修炼。你们最近总抓着我不放,我未完成的那些任务,你们猜猜,余衡会不会让冷若夏去做呀~” 百里冥与司长逸二人了冷听雨的话气得浑身直哆嗦,恨不得立即冲过去将冷听雨碎尸万段。 “你们能忍到何时?”冷听雨脱下最后一层细纱,勾人的看向二人,“你们就不想知道别的女子,滋味和她有何不同吗?这么继续忍下去,怕是那里会废掉哦~” ... ... 冷若夏纵身跳入洞穴,她拿出储物袋中的萤火灯,顺着一条狭窄的小路一直向前走去。走了约莫半刻钟,前面终于出现了一扇门。 冷若夏深吸了一口气,右手紧紧握着殒魔鞭,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处极其空旷的洞窟,四周都是石壁,洞顶镶嵌着各种各样的晶石,晶石反射出淡淡的光线,照得洞内不似外面那般漆黑。洞窟内没有人,只有中间一处小小的池塘发出滴答滴答的水声。 “好久不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冷若夏的身后响起,她猛然回头,身后却没有一人!回过身的时候,刚才空空荡荡的池塘边已经坐着一名穿着黑袍的男子。 “你见过我?”冷若夏盯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子,黄铜雕刻的面具与他的脸严丝合缝,像是嵌在他脸上一样,五官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半分长相。至于他的声音,更是格外陌生,她从没听过。 冷若夏偷瞄了一眼手中的天机盒,对方掩藏了修为,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更别说对方的身份了! “当然。”余衡的声音刺耳,像是鬼魅一般瘆人,“你的命可都是我创造的,这可是我最最得意的作品了。” -- 死里逃生狐妖男主上线 “是你!!!”冷若夏察觉到不妙,身子慢慢向后方的门口移去。 余衡察觉到冷若夏眼中的慌张,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两声。“多亏了你,听雨这些年可谓是顺风顺水,帮我吸食了不少修士灵力。不过,既然你已经有所察觉,那我们便不得不要进行下一步了。” 余衡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冷若夏身形急退,身后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她被困在洞内无处可逃,很快被余衡逼到了一角。 余衡伸出左手对着冷若夏虚空画了一个符印,一团黑雾迅速朝着冷若夏飞了过去。冷若夏急忙挥起殒魔鞭,但是那团黑雾却好像是有了灵性一般,一路穷追不舍,不一会便将冷若夏紧紧缠住。 面具下的面颊似乎带着笑意,余衡阴森的声音在冷若夏耳边响起,“只要你死了,这换命一法便可大成。等我将来与那妖王换了命数,我便是这九洲大陆的主宰!” “你做梦!”冷若夏奋力挣扎着,她拼命挥动手中的殒魔鞭,却还是无法挣脱那团黑雾的束缚。黑雾看似无形,却带着凌厉的杀力,很可便将她的裙摆划破,白嫩的胳膊上露出了些许红色的血丝。 那黑雾碰到血的瞬间似乎被惊到一般,逃窜一般瞬间向远处散去,余衡满目不可置信,震惊的怒吼道:“这不可能!符纸 乃是妖王之血所化,你如何能化解!” 冷若夏擦了擦手臂上的血,心下了然是母亲的妖丹起了作用。 余衡震惊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满是皱纹的右手伸出两指立于额前,闭上眼睛开启了识海查探面前之人。 “千年狐妖!” 余衡惊骇的睁开双眼,紧闭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空旷的洞穴内,早已不见冷若夏的影子... 冷若夏头也不回的跑着,在狭长的洞穴内一路狂奔。 她怕被余衡发现自己,连忙熄灭了萤火灯,从储物袋中取出隐匿符贴上,片刻也不敢停留。洞穴内的路崎岖不平,她跌跌撞撞的跑着,好几次差点摔倒。 余衡刺耳的咒骂声从身后传来。 冷若夏在心中骂了一句阴魂不散,便继续往前跑去。她必须尽快找到出路,否则真的会葬身于此。 不知道跑了多久,脚下的泥土突然开始下陷,冷若夏还未发出惊叫声便直直的坠落,掉进了一池冰冷的水潭之中。 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水面上,溅起阵阵浪花。水潭内寒气逼人,冰凉的水一瞬间浸透了她的身体,即便她已经筑基却还是被冻得直哆嗦。她使劲的扑腾着身子,不让自己下沉,可是她不谙水性,身子也渐渐的沉了下去。 一股窒息的感觉裹挟住她,她想要大喊救命却没有办法发出一点点声音,一张嘴那冰冷的水便灌进嘴中。 寒流涌入,身上冰凉刺骨,周身的疼痛传递到脑海,冷若夏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也变得僵硬起来。 碧蓝色的水潭之中,她看见一抹红色从眼前飘过,她想要抓住,却无法触摸到。 就在她绝望之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别怕。” 那抹红色很快消失不见,冷若夏也随之失去了知觉。 -- 娇软可爱的小狐妖竟然是—— 冷若夏在一个温暖的榻上醒来,她睁开眼睛,发现湿漉漉的衣服不知道被谁脱下,此刻她的身上光溜溜的,只盖了一床厚厚的毛毯,她努力回忆,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掉入了冰窟之中,险些丧命。 是谁救了我?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分不清此刻是在哪里。冷若夏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衣服都没了,储物袋更是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只有殒魔鞭一直被她缠在手腕上,逃过一劫。 冷若夏顾不得找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是她隐约感觉妖丹可能要开始反噬了,她必须马上出去! 冷若夏轻轻掀开身上的毛毯,掀开一层,还有一层,她足足掀了五六层,那毛毯却突然蠕动了起来。 黑暗中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嘤,你醒了?” 冷若夏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抓起面前的毯子挡到自己赤裸的胸前。 “嘶——”黑暗中那人突然发出一阵吃痛的低吟,“呜呜,轻些,你抓的我尾巴好疼。” 被冷若夏抓在手中的毛绒绒的毛毯似乎在痛苦的扭动起来,吓得她连忙松开了手,“你是谁?!” 温热的鼻息突然喷到到了冷若夏的脸上,黑暗中她感觉那个人的脸正紧紧的贴到了她的面颊之上。受惊的身子忍不住浑身战栗,她握紧了手中的殒魔鞭,声音已经带了些许的颤意。 湿润的鼻尖突然蹭了蹭她的脸。 不是人类! 冷若夏还未回过神,突然感觉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钻进了她的怀里。 “你身上好香,有阿娘的味道。”小狐狸蜷着身体躺在冷若夏的怀中,尾巴讨好的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下巴。 冷若夏这才想起,她脱了紫绶仙衣,现在身上散发着妖气,应该是被这个小狐狸当成狐妖了。她见对方没有想伤害自己的意思,便放下心来,试探的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是你救了我吗?这是哪里,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呀?” “我叫小白,刚才你掉进了冰窟里,是我带你出来的。”小狐狸的爪子轻轻的在冷若夏的胸上蹭了两下,委屈道,“小白不能出去,爷爷不让。” 冷若夏疑惑道,“爷爷?你说的是那个带面具的老头吗?” 小狐狸轻轻嗯了一声。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无意的蹭着冷若夏的乳尖,她没穿衣服,又被妖丹反噬着,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体内的欲火愈发难忍,香气顺着汗液从冷若夏的身上散发而出,周围全是她身上氤氲迷醉的香味。 “你好香啊...”小狐狸的湿润的鼻尖轻轻的碰到了她的胸口,“小白想喝奶奶...” “我警告你!你别乱动!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做皮草!”冷若夏一把拎起小狐狸的一团尾巴,怒视着警告它。 余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找来,她必须马上出去! 可是四周漆黑一片,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冷若夏摸着墙壁,寻找着洞穴的出口,小狐狸跟在她身后,不停的用尾巴蹭着她的腿,一直粘着不放。 冷若夏气鼓鼓的转身瞪着小狐狸,低声吼道:“别闹了!真不知道你这么烦人,余衡抓你做什么!” 小狐狸见冷若夏停下来,立即纵身又跳到她的怀里,讨好般的在她的怀里又是一顿乱蹭,“爷爷说要留我和他换命。” 冷若夏一惊,“你说什么?” “爷爷说要和我换命,那样他就是天下第一了。”小狐狸抬起脑袋,认真的说道。 冷若夏的声音颤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小...小白,你全名叫什么?” “我叫白景玥。” 大家还记得这个名字是谁吗哈哈哈哈 -- 替她报仇 冷若夏跌跌撞撞的从洞穴逃了出去,抬眸便看见闭着眼在洞穴前打坐的两人,皎月的柔光落在一赤一青的两人身上,使得两人此刻冷峻的面容平添了几许温柔与圣洁。 一旁的冷听雨被绳子绑住了身子,嘴里塞着布条,看见冷若夏出来急得发出呜哇呜哇的叫喊声。 百里冥和司长逸二人听到声音同时睁开了眼睛,当看着月色下,冷若夏未着一物,赤着身子抱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二人不约而同的听到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崩坏的声音。 “若夏!”百里冥和司长逸两人连忙围了上去,急着脱自己的衣服给冷若夏披上。 冷若夏见到两人,紧张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她轻轻攥着百里冥的胳膊,声音听上去软绵绵的,“阿冥,我...我妖丹发作了。” “嗯,我带你先离开这。”百里冥一把抱起冷若夏,留下司长逸扁着嘴站在身后嘟囔着,“那我怎么办?” 百里冥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冷听雨,“你带着那个贱人跟上。别让她跑了。” “凭什么,我也想抱若夏,我们轮流抱。”司长逸早就一肚子不满,和百里冥两个人站在洞穴口争论起来。 余衡察觉到洞穴口阵法的异样,便知冷若夏逃了出去,急忙追了过去。 没想到一出洞穴就看见两个男人正在互骂。 红着脸的两人看见洞穴里又出来了一个人,立马停下了争吵。 一个元婴初期,一个金丹后期.... 余衡心中大骂了一句不好,他虽然元婴中期了,但是这样危险的一对二他还没有胜算。 司长逸盯着眼前这个全身上下一身黑的老头,猩红的眸子涌现出浓烈的杀意,青云剑被他紧紧攥在手中,发出幽灵般的绿光,“刚才那个贱人是不是说这个男人要抓若夏去做炉鼎?” “何止,她还说就是这个狗东西换的若夏的命。”百里冥将冷若夏轻轻放到一旁,黑着脸,拿着手中的戮魂幡向余衡逼近。 “误会!都是误会!”余衡看着两人杀气腾腾的样子,连忙步步退后! “她的衣服是你脱的?”司长逸的声音像是刀片划过夜空,让听的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不是!我没有!”余衡急忙摆手。 “司长逸!”百里冥给司长逸使了个眼色,“打不死就行,但是要往死里打!” “收到。” 司长逸率先出动,持剑奔着余衡而去,余衡连忙飞身而其,以手画符抵抗。 百里冥在地下看着空中二人交法,待看清余衡画的符纸之后,立即怒声骂道:“操!竟然是鬼修!” 他手持戮魂幡挥舞而上,加入了司长逸的战斗中。 司长逸金丹修复之后体内灵力运行自如,青云剑在他的手中更是得心应手。他招式凌厉,剑法狠诀,故意避开致命处,不一会便将余衡身上砍得大大小小满是伤口,鲜血直流。 百里冥的戮魂幡更是瞄准了余衡的伤口,释放出无数生着尖牙的鬼灵,呼啸而去,紧紧他咬住不放。 整个墓地上空,只剩下余衡凄惨的叫声。 “你惹错了人!”司长逸一剑砍下余衡的左臂,又一脚踢向余衡的胸口,余衡整个人倒退好几步,从空中直直撞击在石棺上,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余衡吐出一口鲜血,看着面前这疯子一般的两个人,恨恨的说道:“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我不换回她的命吗!” 司长逸的剑立在余衡的脖颈,“你敢!说!如何才能换回命数!” 余衡看向二人身后,突然仰头长笑,似乎在嘲笑二人愚蠢,“哼,想要换回命数,首先你们得要先找到听雨啊哈哈哈哈。” 百里冥与司长逸连忙回头,地上只剩下了一堆绳子,冷听雨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现在怎么办!”司长逸气得的拿不准主意,恨不得现在就砍死面前这个老东西! 百里冥瞪了一眼司长逸,“能怎么办,你带着余衡,我带着若夏,回魔宫。” 司长逸:???? 小剧场: 百里冥:让你抱冷听雨你不抱,现在要抱余衡,你开心了吧。 司长逸: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作者母亲!什么时候我才能有点好的戏份?!!!我他妈凭什么要抱余衡!!! 作者:你抱了余衡,我下章安排你3p怎么样? (司长逸光速将余衡抱在怀中.jpg) 司长逸:谢谢母亲!! -- 3P先脱光的先来操我 苍云舟上,冷若夏被百里冥抱在怀里。 “阿冥,我好难受呀。”冷若夏欲火焚身,一双小手抓着百里冥的手往自己身上摸,“阿冥,你摸,我烫得像被火烧一样,你操操若夏,好不好?” 一旁的司长逸坐在余衡旁边,朝着这边没羞没臊的两个人,冷着声音说道:“这样下去不行。” 回魔宫最快也要两叁天,别说冷若夏妖丹反噬身子受不住,他和百里冥被冷听雨那个贱人的什么九尾狐血搞得,早就邪火攻心,打坐了半天这才勉强压下一些欲火,差点都要走火入魔了! 再这么再忍下去,叁个人不死也要废! “那你说怎么办!”百里冥又何尝不难受,冷若夏在他袍子底下躺着,手一刻也不老实,一会摸摸他的卵袋,一会捏捏他的阳具,他才是快要疯了才好吧!但是余衡这个人在这,他们又不能当着余衡的面和若夏怎样。 “要我说,就把这人捅瞎了,再给他下个哑药聋药,反正他还剩一只手能写字,以后逼着他把换命的方法写下来不就成了。” 冷若夏听到不禁在心中感慨,论心狠手辣还得是司长逸 百里冥点了点头,开了口:“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最好再把脚砍了,省着他和冷听雨一样逃跑了。” 余衡在那边吓得直哆嗦,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妄和自大。 这是哪来的两个疯子!这样的话,得亏他们说得出来! “别别”余衡边说话边摇头。 “怎么,你还有意见?”百里冥挑眉道。 余衡扑通一声跪在船板上,一顿猛磕头,“不不,不用这么做,我一定不看,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他妈还由得你说了算,轮得到要你多嘴?!”司长逸站起来又在余衡身上用力踹了两脚,回头看向百里冥,“用若夏的殒魔鞭把他困了,我们先找个地方把事办了。” 冷若夏听到司长逸的话,乖巧的从百里冥的袍子里伸出一节白花花的手臂,将殒魔鞭丢给了他。 软着声音道:“嗯嗯,先把我办了。” 几人就近在一处人间城镇停下,找了间客栈投宿。 百里冥抱着冷若夏上了楼,司长逸用殒魔鞭将余衡捆住丢在了马厩,又设下几层结界,这才返身上楼。 等他回到客房内时,屋内的两个人已经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女人光着身子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缠绕住男人的腰际。男人一手托着她的臀,另外一只大手正揉着她胸前那饱满的玉乳,两人边吻边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司长逸刚要退出门去,便听到冷若夏轻声唤他,“大师兄,你来。” 司长逸转过身,看向床上的二人,百里冥没有说话,冷着脸移身给司长逸腾了个地方。司长逸如临大典,脸上挂着憋不住的笑意,两叁步就迈步到了床边,在冷若夏的身边坐下。 冷若夏从百里冥身上爬下来,身子贴近司长逸,仰头去吻他的嘴唇。 “唔”司长逸还未来得及闭眼,双眼震惊的看着冷若夏,待反应过来便一口含住了她的嘴唇,双臂搂住她的腰,急切的回应了起来。 久违的吻。 冷若夏的唇柔软,香甜,与他幻想的味道分毫不差。 司长逸的手扶上她胸前的柔软,冷若夏娇躯微颤,配合的把自己的身子往他怀里送。 两个人亲了好一会,司长逸松开她,哑着嗓子问道:“你不生气了?” 冷若夏点了点头,红扑扑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媚意,“你刚才替我出气的样子,很帅,这是你的奖励。” “这点奖励不够。”司长逸按着冷若夏的手往自己的胯间送,讨赏一般的说道:“我今天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都快要憋坏了,不信你摸摸。” 冷若夏在司长逸那物上摸了一把,眸子中带着几分坏笑,她仰身躺在床上看着这胯间高耸的两个人,不怀好意的问道:“你们谁先脱光了,谁先来?” 司长逸愣了一下,起身快速将自己的外袍扔到了一边,然后把腰间的腰带解开,他刚褪下裤子,回过身却发现百里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正把冷若夏抱在怀里啃她的奶子! 狗男人!操! 司长逸心中咒骂了两句,连忙往床上挤,拉着冷若夏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又低头去吻她的嘴唇。 “你怎么不脱内袍。”冷若夏疑问道。 司长逸在她的额间耳后排着亲了个遍,隐瞒了自己中蛊的事情,哑着声音道:“我的伤还没有好,怕吓到你。” “你又受伤了?”冷若夏担心的皱了皱眉头。 “没大碍,不耽误操你。”司长逸说完又去亲冷若夏的鼻尖和脖颈—— 小说+:fdкχs.℃oм -- 3P他舔的你很爽吗夹得这么紧 屋内尽是女人妩媚的娇喘,和男人荤话的低语。 “轻些,阿冥,操轻些...”冷若夏跪在床上,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百里冥双手抱着她的腰大力的抽送着,沉甸甸的卵袋拍打着她的软臀,发出啪啪的声响,那淋漓的花户之间,如婴孩手臂一般的粉紫性器因为忍耐太久早已经发青,裹挟着透明粘腻的花液,快速的在那粉色的小穴内进出着。 “乖...很轻的。”百里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接着继续把自己那物送入她温暖的身体。 冷若夏这才发现,百里冥最喜欢在这事情上哄人,每每说着吃不下便不吃,最后哪次都是把那驴货入个彻底,恨不得要把卵袋也一并塞入那软穴才算。 一旁的司长逸心疼的瞪着百里冥,忍不住着急道:“她让你轻点!” “操,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你能慢下来?”百里冥回呛了一句,又用力冲刺了一下。 猝不及防被插到最深处,从宫口传来阵阵难以言说的酸麻感。冷若夏被这一下顶得又爽又痛,眼睛带着泪珠哒哒往下掉,从喉咙溢出变调的呻吟,“呜呜,太大了,要操坏了...” 百里冥的手臂扶起冷若夏的身子,在她的背上轻轻吻了两下,安慰道:“唔,若夏乖,操不坏,以前都吃得下的。” 司长逸坐到冷若夏前面,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在她的面颊落下心疼的吻。 柔软湿润的嘴唇如蜻蜓般落下,从她的脖子一路往下,男人的软舌顺着少女姣好完美的曲线,一路舔到她的乳间,一口含住小小硬硬的粉色乳头。 百里冥的手臂还搂着冷若夏的腰,让她的背紧紧的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冷若夏被迫挺起身子,小臂抱着司长逸的头,纵着他轻含着自己的乳肉。 “嗯啊...大师兄....”冷若夏的背轻轻的磨着百里冥,发出层层难耐的娇喘。 “司长逸舔得你很爽吗,夹得我这么紧。”百里冥感觉身下的小穴突然狠狠的绞了自己一下,那媚穴里的骚肉不挺的翕动,爽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百里冥低下头,也开始吻着冷若夏的脖颈,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含住她小小的耳垂。 “嗯唔...啊啊啊...好痒...”冷若夏被刺激的不停摇头,身子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双腿也忍不住收紧。成倍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击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迎合着身边的两人。 “若夏乖...放松...” 小穴在一次次冲击下慢慢收紧,粗硕肉棒搅拌着花液,被那软肉层层迭迭的挤压着,百里冥被身下传来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身体忍不住绷紧,加快了自己动作。 “啊啊啊...阿冥...”冷若夏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抖了两下,一股热流从宫口喷涌而出,烫得百里冥的龟头一阵酥爽,也跟着喷射出浓郁的精阳,快感如海啸一般汹涌而至,巨浪将两人打翻在岸。 百里冥搂着怀中冷若夏颤抖的身子,用指腹摸着她娇口的还抖动着的阴蒂。疲软的肉棒在她的穴内轻轻抖了两下,将那滚烫的精液射得满满的。 他轻轻喘着粗气,小麦色的皮肤上浸满了薄薄一层汗液,直到怀中的人平复下来,他才抽出自己的分身,低头在冷若夏的唇上吻了一下。 -- 3P师兄好棒...肏快些( ρǒ⑱ⅵρ.ⅾě “大师兄~”冷若夏从百里冥怀里撑起身子,扑入司长逸的怀中,用手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紧张的喉结。 司长逸的呼吸瞬间被打乱,低头看着怀中光溜溜的少女,恨不得立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她。 但是一看到她腿间那被操的有些红肿的花穴,又有些担心和不忍,“你还能做吗?” 一旁的百里冥听到司长逸的话,有些气恼的说道:“她有妖丹在,操不坏的。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的精阳,怕是也喂不饱她。若夏的妖丹反噬越来越严重,再不换回命数,别说两个男人,怕是还要再添个叁四个男人的精阳才够。” 司长逸听到百里冥的话一脸震惊,他对妖族知之甚少,也是听纳兰浅予提过,才知道冷若夏体内有一颗妖丹。但是他没想到妖丹反噬竟然会到这种程度。 冷若夏整个人像被操软了一般,侧脸抵在司长逸的胸前,发出娇娇的喘息声。喷出的热气隔着薄棉的内袍,尽数的喷洒在他的肌肤上。Ⓕ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冷若夏的妖丹反噬确实还未结束,高潮过一次的小穴仍然饥渴的一下一下翕动,渴望被填满。 司长逸看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少女,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 “大师兄”冷若夏握着司长逸纤长的手指往自己的腿间塞,“好难受,你摸摸若夏” 少女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妩媚勾魂,但是眼眸中水雾蒙蒙,像是雨后的桃花,让人心生怜爱。 司长逸的手指轻轻摸着她腿间的娇口,湿湿的,淫水与精阳融为一色,他手指一碰便涌出更多。 “嗯啊好舒服”冷若夏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 她翻过身,将司长逸按在身下,用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轻轻的蹭着他腿间昂首的粉色肉棒。淫液顺着肉缝滑过大腿,滴滴答答的落在司长逸的性器上。 “嗯唔”司长逸伸手揉着她的乳,沙哑的喘息着,等待着冷若夏吃下他。 待司长逸的肉棒变得湿漉漉的,冷若夏便等不及一般,腰身一沉,握着那粗长一根,慢慢坐了下去。 “哈啊师兄好棒”饥渴难耐的小穴又被填的满满的,冷若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她挺动着自己的腰身,慢慢的吃下更多,双目微眯,发出阵阵嗯嗯啊啊的低吟。 小穴内的肉棒似乎在跳动着,司长逸在一旁等了许久,一直硬的发烫的肉棒此刻才算是真的得了解脱。那柔软的花穴明明被百里冥那粗东西捅了半天,却还是紧得厉害。 压抑数久的情欲突然被满足,快感成倍的释放,带得司长逸从铃口到小腹都隐隐作痛。可下一瞬间,那痛中便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快感,那软滑的内壁挤压着他粗大的茎身,吃力的包住那硕大的性器,随着腿间的肉缝一张一合,讨好的吞吐着他昂扬的肉棒 如结丹那日被雷击中一般,热烈,焦灼,滚烫,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窜上了背脊。 司长逸睁大了眼睛,终于忍无可忍,挺着腰身重重的操了进去。 原本还在外面的半截肉棒突然冲入那未经准备的小穴,冷若夏的呼吸一窒,整个身子如折翼的粉蝶一般,倒在司长逸的怀中可怜的喘息。司长逸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她两瓣臀上的软肉, 接着挺动腰身,在她的身体内进进出出起来。 “嗯唔大师兄大师兄”冷若夏的呻吟声被撞得粉碎,双腿也忍不住夹紧了司长逸的腰身。 司长逸的动作越来越快,开始的时候还能克制一二,讲究个九浅一深,没多久便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 一旁的百里冥看着冷若夏被司长逸操弄的模样,腿间颓软的性器又忍不住挺立起来,他盘腿坐在一旁,双眼紧闭,调息着体内的欲火。 却突然感觉一股热气喷在他的分身上。 -- 3P一边被别的男人 ρǒ⑱vìρ.ⅾě 百里冥晃一睁眼,那淫靡而又刺激的画面便映入眼帘,惊得他一时忘记了反应。 冷若夏的穴里还插着司长逸那物,上身却趴在他的腿旁。覆着薄汗的面颊紧紧贴在他盘坐的大腿上,两臂将胸前那被舔的发粉的乳房挤得更加色情。葱白般的指尖握不住他腿间那粗大的一根,红唇中突然探出一截细嫩的软舌,在他昂首的性器上轻轻舔了一下。 潮湿的舌尖滑过龟头顶端的马眼,百里冥浑身一颤,酥酥痒痒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 “若夏”百里冥片刻失神,过了一刹才微微回神。 “阿冥你往这边些嗯啊”冷若夏仰着头,朝他的胯下拱了拱,百里冥鬼使神差的移了下位置,将自己那粗长的性器贴到了她的嘴边。 “嗯嗯若夏要吃夫君的大肉棒”说完冷若夏的舌尖慢慢滑过那物的轮廓,沿着它的模样一点点的舔舐,最后停留在它顶端的嫩肉上,轻轻吮吸了一下。 “嘶”百里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硕大的龟头一下被含入口中,温热的小舌裹着那敏感之处,不时轻吸两下,差点将百里冥的魂都吸走。一双嫩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配合的轻轻揉着他的卵袋,爽得百里冥不停的哈气。 司长逸看着冷若夏被自己操着,竟然还要去舔百里冥的鸡巴,不禁气得用力顶了两下。没想到却反被那小穴狠狠的咬了一下。 那湿淋淋的骚肉从宫口开始收紧,饥渴的裹着司长逸的性器,摩擦之间那每一根青筋都被照顾到,水多得好像流不完一样,湿热紧致的感觉让司长逸忍不住闷哼出声。 操真是要爽死个人Ⓕ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司长逸握着冷若夏的腰,他一想到以后要和别的男人分享她,就从心口蔓延出无尽的妒意和恨意,若不是因为余衡和冷听雨那两个贱人!何至于此! 一旁,百里冥的身下早已经坚硬如铁,娇滴滴的美人含着他那物,边舔边套弄着,那手心柔软,唇舌更是滑腻,可是都不及视觉上带来的刺激来得强烈。 这陌生又刺激的画面直冲他的脑海,百里冥的身子随着冷若夏的动作不断的上下耸动着,身子如舟船在海浪中颠簸不停,积攒的层层快感不停的堆积更多,几乎是要跨越那道最后的关卡。 “够够了”百里冥不舍的抽出自己那粗长的阳具,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克制着低语,“别含了,那里脏,一会夫君再操你” 他刚才早已经捏了诀将身上的汗渍淫液清除,他哪里是怕脏,他是怕自己上了瘾。百里冥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操着,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他心中比起酸楚竟然更多的是异样的快感 他为自己这混蛋的想法感到自责,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呜呜阿冥射给我好不好?阳精还不够”冷若夏楚楚可怜的看向百里冥,一双小手依旧抓着那滚烫的阳具不放。 百里冥没有说话,冷着脸下了床,默默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冷若夏不知道百里冥为什么忽然生气,眼下她只能寄希望于司长逸了。如百里冥所言,她体内的妖丹近来发作愈发凶险,刚才被百里冥灌了一肚子还不够,她体内还是焦躁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屋内只留下司长逸一个男人,他便也不克制,挺腰加快了动作,司长逸不断撞击着那娇嫩的花口,冷若夏被他撞得浑身发软,不断发出娇吟声。 百里冥和司长逸两人,一个操得深,一个操得凶。百下冲击之间,冷若夏已经被司长逸操得满脸是泪,可怜兮兮的发出抽抽嗒嗒的哽咽声,委屈的将眼泪抹满了司长逸的内袍。 “呜呜要到了大师兄”冷若夏如天鹅一般伸长了脖颈,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 “嗯嗯”司长逸突然猛地一挺腰身,在她的宫口狠狠的一撞,一股滚烫的阳精便尽数扑在那因高潮不停收缩抖动的宫口上。 “呜呜大师兄射了好多”冷若夏舒服的嘤咛了几声,这才感觉身上的欲火被灭干净。 司长逸温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还颤栗的背,低喘着坐起身。 往日嫡仙般不染尘世的清冷面容如今已经被情欲浸透,他看着怀中的少女,轻轻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虔诚忏悔,“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定会事事以你为先,再不惹你生气” 窗外,月色又清又冷,一片静谧,只剩下恋人之间浅浅的低语声。 只是下一瞬间,这片宁静便被从外面的窗口传来的,余衡惨绝人寰的叫声打破。 冷若夏:百里冥,你去哪了? 百里冥:心情不好,打拳去了。 余衡:(鼻青脸肿.jpg)????? -- 许诺 清晨,司长逸睁开眼睛,就看到冷若夏趴在地上,低身聚精会神看着地上那毛茸茸的一团。 “怎么了?”司长逸披了件长衫,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冷若夏前面是她从洞穴抱出来的那只小狐狸。 “小白好像病得很严重。”冷若夏担心的抱起小狐狸,递到司长逸的面前,自从昨天出了洞穴之后,小狐妖便昏了过去,经过这几个时辰,呼吸越来越微弱,原来湿润的鼻尖也干燥起来了。 司长逸摸了摸那小狐妖的头,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去屏兰谷,让纳兰道长给它看一看。”司长逸心中打着小算盘,想和冷若夏多独处几日。 说完他双目扫视了一番屋内,从昨天百里冥匆匆离开他便再没有回来,司长逸疑惑道:“百里去哪了?” “一直和余衡在一起呢。”冷若夏抱着小狐妖走到窗前,指了指窗外,司长逸探出头去,便看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余衡正趴在地上,一旁的百里冥揪着他残破的黑袍,怒声直达耳底,“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他不会打了余衡一夜吧...司长逸看着被打得几乎看不出五官的余衡,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若一直不肯开口,你怎么办?”司长逸心疼的握住冷若夏的手,眼中满是担心。 “我不知道...”冷若夏低垂眼眸,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没想到已经找到了余衡,他却宁死也不肯开口。如今冷听雨也不知道逃去了哪里,换命一事于她而言还是了无希望。所有的事情好像有了一点点的进展,可是又产生了许多新的问题,根本理不清。 邱子墨被邱擎带走,下落不明;自己稀里糊涂带回一只可能是妖王的狐妖;而秘境又开启在即...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赶到了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入手。 “不如让百里冥带余衡回魔宫,我陪你去屏兰谷,我们分头行动,等小狐妖醒了再仔细盘问它,它与余衡在一起那么久,一定也会知道些什么。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陪你一起去无念门的秘境,好不好?”司长逸揽住冷若夏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说着自己的计划。 “大师兄,秘境结束之后,你还要回无念门吗?”冷若夏仰起头,认真的问道。 司长逸沉默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他本来也打算离开无念门,只是因为冷若夏和纳兰浅予都想要进入此次的秘境,才决定再待一段时间。况且莲池内还有被初云泽困住的修士,他还在等机会放走他们,短时间内还不能让初云泽看出破绽。 “不回去了。等事情结束,我就每天和你在一起,小师妹在哪里,我就在哪。”司长逸抱住冷若夏,将脑袋靠在她的发顶,轻轻蹭了两下。 “司长逸,你变了好多。”冷若夏想起初见司长逸时候的样子,高傲孤冷,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和他现在这副粘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调笑着问道:“你在奉明峰的修道场上每天折磨我的时候,想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这样?” 听到奉明峰叁个字,司长逸的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后笑道:“不是说好不再提那些了吗,小师妹要是还怨我,那我只能把下半辈子都交给你,算是我的赎罪。” “谁要你的下辈子,我才不稀罕~”冷若夏嘴上说着不愿,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 “不管怎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司长逸低下头,在冷若夏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冷若夏听到司长逸的话,突然涌出一些莫名的伤感,“但我不会只爱你一个人。” “我知道...”司长逸轻轻叹息了一声,他恨他们阴差阳错的相遇,恨命运的作弄让他因为误会屡屡伤害了她,更恨,本来他有机会独占他,如今却不得不与别人分享... 但是他知道,他是最没有资格抱怨的。 能够再回到她身边,得到她的原谅,已经是他的幸运了。 -- 再入屏兰谷 百里冥闷闷不乐的回到屋内,在人间无法施展戮魂幡的法术,他只能靠拳头将余衡打了个半死,可是这个余衡故意和他作对一样,死活不肯开口,百里冥气得憋了一肚子气。 一回屋便听到冷若夏提议,让他带余衡回魔宫,她和司长逸二人带着小狐妖去屏兰谷,百里冥心里不免更是郁闷。 “司长逸,你是不是故意想支开我,独自和若夏在一起?!” “魔宫是你的地盘,不是你送人回去,难道让我一个无念门的人去?”司长逸一副公事公办,没有半分私心的样子,看得百里冥更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阿冥,去屏兰谷也用不了几日,我把小狐妖送到就立即回魔宫找你,你放心嘛~”冷若夏知道百里冥一夜没睡心情不好, 拉着他的手耐着性子哄道。 “而且爹给我传了玉简,他说有急事找你,好像是你手下的魔修出事了。” 听到自己手下出事,百里冥的神色严肃起来,他最近确实有些玩忽职守了,只顾陪着冷若夏,族内的事情全都推给了冷如霜和自己的手下,这样下去,别说振兴魔族了,能不能保住这剩下的魔族血脉都是问题。 “那我现在就回去。”百里冥不舍的拉着冷若夏的手,“你早点回来,我在魔宫等你。” “嗯。” 几人按计划分头行事,百里冥御剑带着余衡离开,冷若夏和司长逸也动身带着小狐妖前往屏兰谷。 屏兰谷的岛上依旧是风景如画,任外界如何萧条破败,这里却总是春暖花开,一片生机盎然的郁郁葱葱。 空中楼宇之中,纳兰浅予持着手中已经冰凉的青瓷白梅茶盏,看着远处沙滩乘舟而来的二人,脸上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 冷若夏抱着小狐妖在沙滩上喊了半天也无人应声,目之所及除了沙子就是树,林中根本没有上次楼阁水榭的影子。 “怎么没带青石板来?”纳兰浅予赤着脚,穿着一袭紫纱长袍从不远处的沙滩走来,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司长逸,点了点头,两人算是打了个招呼。 冷若夏听到纳兰的话一脸茫然,过了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她砸了他大殿的事情,只能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不过道长,我这次是真的有急事要拜托你。” “你莫不是拿我当你的私人郎中了吧?”隐隐的香气随风传入纳兰浅予的鼻腔,甜甜的幽香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他看向冷若夏怀中抱着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继续道:“如今连畜牲都送过来,你以为本公子很闲?” “这只小狐妖...可能是妖王...”冷若夏将洞穴里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纳兰浅予脸上的笑意愈发妖媚,似乎是在听着什么荒谬有趣的故事。 司长逸见纳兰浅予不信,也出言解释道:“困住它的人是鬼修,用得符纸都是以鲜血炼化,他手下的女修也是靠着九尾狐精血迷惑修士,这小狐狸身上有不少伤口,那些血...应该都是从它身上而来。” 听了司长逸的话,纳兰浅予的神色稍微严肃了一些,语气正经了一些,“妖王乃是渡劫大能,修为与伏苍不相上下,这小狐妖灵力低下,怎么可能是...” 纳兰浅予说罢数了数小狐妖的尾巴,又的确是九尾。 他从冷若夏怀中接过小狐妖,伸出手掌放于它的额间查探了一番,脸色瞬间大变,这只狐妖,竟然没有妖丹! -- 重塑妖丹以命换命 妖若没有妖丹,便是九死一生,命不久矣! 纳兰浅予神色紧张起来,抱着小狐妖匆匆前往炼丹房,路上他回头对身后不知发生什么的二人说道:“这狐妖没有妖丹却活了这么久,想来那鬼修用了什么法子续着它的命,你无故将它抱出来,又耽搁了这么久,它怕是撑不了太久了。” 炼丹房内,烟气缭绕,纳兰浅予将小狐妖放在角落的一颗金莲花蕊上,从一旁桌上取出几颗丹药喂入它的口中。它却迟迟没有吞下去,纳兰浅予眉头一皱,只得将手一翻,直接捏碎丹药,混着玉露灌入它的口中。 “噗嗤!噗嗤!”小狐妖服下丹药没多久,立刻吐出一大堆黑漆漆的血液,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 纳兰浅予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在它的背上扎了几针,小狐妖这才稍微停止了抽动,但是依旧合着眼睛,看上去了无声息,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这是我最得意的丹药...”纳兰浅予低低的呢喃了几声,似乎是放弃了一般,“若是此药也无法医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那个...”冷若夏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狐妖,心痛地问道:“只要有妖丹就可以救它吗?我体内的那颗可以吗?” “那怎么行!给了它你怎么办!”司长逸未等纳兰浅予回答便一把拉住冷若夏的胳膊,十分紧张的把她抱进怀里,“就算没了这狐妖,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让余衡开口,我不许你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是...”纳兰浅予还未说完,话便被打断。 “没有可是!我不允许!哪怕有一点点危险都不行!”司长逸不肯让步,抱着冷若夏不肯让她做傻事。 一旁的纳兰浅予看着这抱在一起的两人,有些无语,明明上次见面这两人互相恨得牙痒痒,如今又在他面前做这般关心在意的模样...感情之事,真是高深难懂。 冷若夏的话提醒了他,古籍中记载了重新生成妖丹的方法,方法并不难,只是必须要靠同根同源妖兽才行,九尾灵狐世间罕见,千百年才能出一只,可是眼前这不就有一只现成的筑基小妖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体越来越僵硬的小狐妖。 妖界与魔界都在大战中损伤惨重,因此把道修看做共同的敌人。但是魔妖两族本来关系也算不得亲近,妖族如今群龙无首,魔族也是强弩之末,如果这只小狐狸是妖王真身... 妖王重现于世必定引得叁界震荡,难免又生祸端,若是如此... 那可就太好了! 纳兰浅予一想到妖王重现能将那几家道貌岸然的宗门和世家搅得天翻地覆,便觉得内心无比畅快。 想到这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坏事得逞的笑容,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冷若夏,心中暗忖,这个女人倒也奇怪,明明上次见她才刚刚筑基,这才过去没几日,便已经突破了叁四级,这速度实在是快得有些匪夷所思。 纳兰浅予虽然炼丹颇有天赋,可是修行速度却算不得出众。他隐居于此数十年,未曾见过别的妖,心中不免好奇,是否妖族都这般进阶神速。 他沉思片刻,收回目光,朗声问道:“若我没记错,你上次说你体内的那颗妖丹也是九尾?” 冷若夏闻言点了点头。 纳兰浅予从手边的抽屉中取出一把青铜雕龙匕首递给她,目光掠过一旁眼神冰凉,似是要杀人的司长逸,镇定的说道:“用不着她的妖丹,只是让她放些血罢了。” -- 让我兽交??!!! 司长逸还想阻拦,被纳兰浅予投来的目光制止。 他的蛊毒还未解,纳兰浅予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况且小狐妖醒来说不定能说出冷听雨的下落,如果只是放些血就可以,他也没理由再继续阻拦。 司长逸收回手臂,算是默认。 妖丹重塑并不简单,时间也耽误不得。纳兰浅予让司长逸去楼阁等候,他匆匆取了古籍,带着冷若夏与小狐妖去了屏兰谷山后的一处天然冰窖。 冰窖内寒气逼人,冷若夏抱着小狐妖却还是冷得直哆嗦,她看了眼四周崖壁上白色的冰痕,远处的一大泊冰湖,开口道:“这里和我发现小狐妖的地方很像。” 纳兰浅予走在前面,听到冷若夏的话更是肯定那鬼修是靠着寒冰魄和法阵才延缓了这妖兽的寿命。 寒冰魄乃万年寒冰所化,阴寒无比,与妖丹的阴气不相上下,这洞窟,对妖来说可是滋养妖丹的宝地。 纳兰浅予走在前面,取出准备好的九鼎香炉点燃,冰窟内立即升起袅袅细烟,柑橘甜草的香气一瞬间弥漫开来。 “好香啊。”冷若夏走到香炉前,用力吸了一大口,好奇道:“这是做什么的?” “是春药。”纳兰浅予不曾抬头,低着头继续布置着炼化妖丹所需要的法阵。 “春药?!”冷若夏忍不住退后了两步,用袖口捂住了鼻子,“不是要用我的血炼化妖丹吗?” 纳兰浅予抬起头看了退出好几步的冷若夏,淡淡道:“重新炼制妖丹不仅需要同根同源的血,精,而且必须要靠交合的形式渡入对方身体内才算完成。”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冷若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狐妖,让自己和动物交合??没搞错吧!!! “刚才说的话,司长逸不把我这掀了?”纳兰浅予没有理会,继续低头布置,司长逸经他诊治好了大半,修为也眼见到了金丹晚期,纳兰浅予可不想和他动手。 “可是...人怎么和动物...”冷若夏语塞,进退两难,她想抛下小狐妖逃出去,可是又于心不忍,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它可以变化成人形,不会委屈你兽交。”纳兰浅予布置好最后一颗灵石站起身,又确认了一番,才开口继续说道:“等一会我离开之后,你便割了手腕将你的血注入这香炉之中,等到药力发挥作用,这小妖便会恢复人身。你抓紧时间与他...那个,若是顺利,应该过个几日就能炼出新的妖丹。” “几日?!那妖丹炼出之前我要一直和它...” “没错。”纳兰浅予点了点头,“若是不顺利,几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冷若夏:... ...??? 纳兰浅予没有理会冷若夏脸上惊恐的表情,他从袖中取出一瓶丹药丢到冷若夏的手中。 “服下这丹药于你有利,待你一会准备妥当便可以进行下一步,不管结果如何,你既然决定救他便需要坚持到底,若是中途放弃,你们两人都会有危险,知道了吗?” “我现在就想放弃...”冷若夏欲哭无泪的看着纳兰浅予,好好的想救人一命,却没想到要搭上自己,而且还不知道这个“人”究竟长什么样... 狐狸变得人...该不会是个两叁米身上全是毛的怪物吧... “你当然可以拒绝,只是如果这狐妖真的是妖王的话,他魂飞魄散之后,东胜神州怕是会真的完了。” 纳兰浅予的话让冷若夏想到了去东胜神州的一路上看到的景色,满目荒芜,鸟兽尽散,剩下的妖族苟且偷生,死得死,伤得伤,被道修逼得躲在破败的山林之中,隐姓埋名... 冷若夏心里一颤,妖族怎么说也是母亲的母族,母亲既然给了自己妖丹,必定对自己带有期待。若是自己放任妖族灭亡,下一个谁知不会轮到魔族...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我知道了。”冷若夏下定决心,打开盖子,将一枚丹药放入嘴中。 -- 那个很硬的东西是什么? ρǒ⑱ⅵρ.ⅾě 纳兰浅予离开冰窟之后,冷若夏便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进了香炉之中。 浓烈的香气瞬间散发开来,从青蓝色的炉火中飘出缕缕白色的雾气,随着白色雾气的增加,周围的一切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冷若夏看着怀中的小狐妖,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一动不动,别说变成人形,她甚至怀疑这个小狐妖已经没有气了。 她被烟气熏得咳了两声,挥了挥袖子,想让眼前的雾气散开些。狐妖之血本就催情,加上纳兰浅予配置的春药,很快冷若夏身上便生出许多难耐的燥意。 她将怀中的小狐妖放到一旁的地上,想要去冰湖旁边洗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她刚站起身,还未走出一步便感觉浑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双腿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强撑着走到湖边,用袖口沾了些冰凉的湖水抹到了自己的脸上。 还是好热。Ⓕ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她不知道她竟会对自己的血起这么大的反应。 冷若夏微微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让自己的肌肤更多的暴露于空气之中,欲念让她有些失控,冰凉的水拍打在脖颈,浇灭了一丝闷热,却诱使她敞开更多衣襟,冰浸过的手指慢慢抚过胸口燥热的皮肤,让她感觉舒服了不少。 “我来帮你。”一道清朗而又陌生的声音突兀响起。 冷若夏回身看着身后款款而来的男子,他未着寸缕,腰间和身后都是毛茸茸的一团耀眼的赤红,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落在男人脖颈的两侧,如雪如缎,五官却被眼前的烟雾衬得模糊不清。 是出现幻觉了吗? 冷若夏还未细想,便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了上来,滚烫的,柔软的,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轻易的侵占了她的呼吸。 “小白?”冷若夏试探的喊出一声,却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毛茸茸的尾巴从四面八方缠住了她,一条穿过她的腿心,一条裹着她的腰肢,每一条似乎都带着意识,不经意的轻轻撩开她的衣襟,在她的身上如鸿毛般轻抚而过。 好痒 背上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好烫。 冷若夏回过头,看到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近在咫尺,她不敢置信的放大了瞳孔。 “是你吗?”男人的语气带了一丝欣喜,第一次见到同类的他难掩兴奋 ,连带着浅棕色的眸子也亮了起来。一只温热的手掌从后面环抱住冷若夏光洁的脊背,指腹下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沉醉。 “嗯唔你的尾巴能不能收一下?”冷若夏说完指了指缠在自己身上的四五条尾巴,她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受主人的意志驱使,那尾巴的软骨一下一下蹭着她的娇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小白没有理会冷若夏的话,反倒是又缠上了几条尾巴,几下就把她脱了个精光。红扑扑的尾巴团团将冷若夏围住,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送到了自己面前。 “我等了你好久”小白伸出手臂搂紧了眼前的少女,低下头仔细打量着自己等了千年的新娘。 怀中的少女一双杏眼迷蒙,红唇娇艳,肤若凝脂,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他尾巴未遮挡的部分更是泛着诱人的粉泽,仿佛盛开的花蕾,惹得人忍不住想去采摘。 真好看,比他千年来幻想的要更加明媚动人。 “小白你先把尾巴收起来好不好?”冷若夏感觉到小白的尾巴顶在了自己的臀瓣上,有些羞羞的挣扎,身子却被他紧紧禁锢,动弹不得。 “那不是我的尾巴。”小白低下头,目光灼灼,闪着橘色的光彩。 “啊???”—— 冷若夏:那是什么??? 小白:脸红.jpg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狐妖用尾巴肏穴是什么滋味 小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羞涩的笑意,伸出舌头在冷若夏的脸上舔了一下。 冷若夏的身体不由得一僵,她的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不敢再抬头去看那双眼睛。 “我是你的”小白轻喃了一声,便俯下身子轻轻咬住了冷若夏的脖子,锋利的犬牙像是刀尖一样,在她雪白的脖颈处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一股淡淡的甜腥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 她的血液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冷若夏只觉得浑身发软,她被小白突然的行动吓得轻呼出声,声带也难以抑制的颤抖。 “别怕”小白在牙印的地方轻轻舔了几下,以示安抚。没多久他咬过的地方便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一朵莲花状的蓝色火焰出现在冷若夏的洁白的脖颈。 “该你标记我了。”小白眨了眨眼睛,将自己的脖子凑到了冷若夏的嘴边。 冷若夏:??? 小白歪着脑袋看着冷若夏,小鹿般纯洁无害的眸子中满是期待。 这狐狸的交合和她想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无奈的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不一会,一朵红莲便悄悄出现在小白脖子的一侧。 这就完事了? 冷若夏正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小白突然凑了过来,暖玉一样温润的身子一下将她压在了身下。俊美无暇的脸庞就这么贴在她的面前。 他轻启薄唇,将自己冰凉的唇瓣覆盖在冷若夏微启的唇瓣之上,一条柔滑湿润的舌头趁机闯进她的檀口中,挑逗般的在她的唇齿之间扫荡了一番。 “唔”他的唇好软,吻温柔的落下,冷若夏被吻得天旋地转,忘记了抵抗。 两条尾巴在冷若夏的胸乳上来回绕着,细软的毛发蹭得敏感的乳尖挺立起来,冷若夏被迫发出阵阵难耐的娇喘声。 “好痒别别磨了”身下传来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又攀上了她的腿心。 “对不起第一次,尾巴和我都比较兴奋。”小白犯错一般的低下头,舔了舔冷若夏脖子上的莲花,温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别怕,我会让它们温柔些的。”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细致而柔软,一条尾巴不听话的滑动到了湿润的小穴口,慢慢的探入了一截软骨。 “嗯啊”冷若夏的身子微微一震,又粗又带着毛的东西钻入了她的身体,那异样的感觉让她全身酥麻,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吟,一双藕臂紧紧搂住小白的脖颈,将自己的头埋入了他的胸膛。 好奇怪的感觉,毛发柔软,软骨坚硬,层层捅进她柔软的内壁,带起一串串颤栗。 “啊啊不行”冷若夏咬紧了嘴唇,努力克服那快要将她吞噬殆尽的快感。 “它会让你很舒服的。”小白仰起脸,在冷若夏的额头上轻吻一下,随即俯下身子,将头埋入少女赤裸的胸口,低头含住一颗红果似的乳尖,细细的品尝起来。 他的舌头灵活得不像人类,舔舐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湿润的湿津,带起一波阵阵的涟漪。 冷若夏忍不住轻哼一声,伸手抱住了小白的脑袋,双腿夹着他精瘦的腰,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向他靠近,渴望得到更多 他的尾巴一下一下操着她的穴,娇小的花口像是被捣烂的果肉,溅出点滴晶莹美味的汁液。而剩下的肌肤,被剩余的几条尾巴环绕,每一处都被软乎乎的绒毛照顾到,丝滑柔软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手正在抚摸着她的身体。 这也太舒服了吧—— -- 这次真的肏进去了!狐妖HHHH 湿润的舌头很快舔遍了冷若夏的全身。 被尾巴插泄了的身子娇软无力,被淫水浸湿的尾巴讨好的蹭了蹭冷若夏的身子,似乎是在讨赏一般。 小白撑起身子,一直遮挡在他小腹的尾巴移开,露出下面淡粉色粗长的分身,与人类男子不同,那性器通体都是淡淡的粉色,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又粉又嫩,像个婴儿的手臂一般长长的一根。 小白俯下身子,取悦一般的舔了舔冷若夏的脸。 两条尾巴趁机分开了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一口气将自己那滚烫的性器挤进了她的身体。 “啊!好疼!”冷若夏疼的轻叫了一声,小白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一股暖流瞬间冲进了她的身体,像是潮汐一般迅速扩散,冷若夏只觉得有一团热源从她的体内缓缓升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试图逃离这样的炙热。 “别动。”小白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情欲,声音也变得和刚才不同。 他本是得道仙人灵兽吸收灵气所化,为历劫数于凡间修行,九尾灵狐一生只认一个伴侣,他苦苦等待数千年,也未曾遇到一只与他同宗同源的伴侣。 如今终于找到了,他又怎能放手。 千百年间隐忍的情欲在这一刻才得到释放,他想要将她揉碎了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能感受到她是如何一点一点的适应着自己,接纳着自己... 他的性器所在之处是那般柔嫩,那般紧密,那般温暖。 极致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充斥在他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的体温瞬间飙升了许多。随着分身的一寸一寸的推进,让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尤其是丹田之处,更是如沸腾一般。 他慢慢挺动腰肢,遵从本能,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最深处。 “嗯啊...小白...太快了...” 他看到了,看到她白嫩的脚趾头不断蜷缩起来,身体也不断的扭动着,她喜欢他这样,他也是。 小白低头吻了吻冷若夏的嘴唇,用尾巴在她的胸前用力的晃动着,将一片嫣红和一片白嫩连成一片。 “别停,继续。”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他喜欢她的声音,叫得他心中欢喜。 “不...不行了...”冷若夏的声音愈发破碎,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极限,可是他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她全身颤抖,从湿漉漉的腿心又泄出一大摊花液,顺着抽出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滴在小白的身上。 冷若夏撑起身子,摸了摸小白的小腹,着急的问道:“小白,你长出妖丹了吗?” 小白一愣,垂下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好像确实有什么不同,但是他不敢确定。 “好像有一点...” 冷若夏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果然纳兰浅予没有骗她,那她只要再和小白做几次,他一定就能长出新的妖丹! 她一把拉过小白,眨眼道:“快快,插进来——” -- 颠鸾倒凤做到不分 ρǒ⑱vìρ.ⅾě 颠鸾倒凤,没日没夜的不知做了几日,冷若夏只觉得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开始的时候她还能迎合一二,到后来便自暴自弃一般的躺在那软绵绵的尾巴上,任由小白在她的身上不知疲惫的索取。 “小白,够了吗?够的话就放过姐姐吧?”冷若夏实在是太累了,声音都有些干哑,语气带着一丝丝乞求。 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原本单纯不谙世事的眼睛此刻透露着狐狸的狡猾,听到她的话发出嗤嗤的浅笑声。 姐姐?她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他活了数千年,她怎么能算是他的姐姐呢? 白景玥伸出纤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骨龄,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什么姐姐,不过是他娇艳可爱的小妻子罢了。 他低头看着身下少女,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娇艳欲滴,玲珑有致的胴体上遍布淡粉色的吻痕,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刚刚射过精的疲软性器又充盈了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九尾灵狐,重新赋予他生命的同族至亲。 白景玥缺失的记忆随着妖丹重塑慢慢恢复,他回忆起自己是如何中了埋伏,如何被那人开膛破肚取走妖丹,又是如何沦落到余衡手中,被囚禁残害,靠装傻度日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几日下来,他好像确实长出了一颗新的妖丹,只是这叁百年间被余衡禁锢,取走太多精血,修为大跌,与之前相差甚远。Ⓕ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不过,就算如此,他如今依旧能发挥出元婴修士的实力,虽然不知何时能够恢复渡劫期的水准,但是对付普通的元婴后期的修士却绰绰有余。 冷若夏见小白不说话,坐起身子,小手搭上他平坦的小腹,没一会便惊呼道:“小白,你有妖丹了!” 白景玥回过神,抱住眼前娇小可爱的少女,宠溺的笑道:“不能叫小白了,应该叫夫君。” 夫君??? 冷若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她一副迷糊的样子,白景玥只以为是害羞,长长的尾巴将怀中的佳人搂得更紧,轻柔的说道:“以后你便是东胜神州的主人,我的妻子。等我恢复全盛期的修为之后,杀了那几个狗贼,我们便寻一处风景优美之地,过二人世界,再生一窝如你一般可爱的小狐狸” 后面的话冷若夏已经无心再听,耳畔温柔的声音像一阵风把她浑噩的脑袋吹得清醒起来,她急忙推开了白景玥,正色道:“我只是为了救你,我我已经成亲了做不了你的妻子。” 白景玥那双深邃的狐狸眼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是谁?” 他不相信世间有人比得上他。 冷若夏心虚的移开视线,她估算了下白景玥的年纪,她的夫君都是在他出事之后才出生的,按理说白景玥应该一个也不认识。对上白景玥暗下的眸子,她只得低声答道:“一个是魔族的长老,一个无念门的剑修,还有一个邱家的” 白景玥秀逸的脸上,表情肉眼可见的扭曲了起来。 百里凌堰,初云泽,邱擎??? 该死的老东西!!! 他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修为等级: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大乘、渡劫 目前第一高手是初云泽,刚刚进入大乘期 百里冥:元婴初期 冷如霜:元婴中期 司长逸:金丹大圆满 纳兰浅予:金丹初期 邱子墨/冷若夏:筑基中期 小白原来是渡劫期,现在还没恢复,要和若夏再双修几次才能恢复嘿嘿 -- 就他也配做你的男人? 白景玥按捺住心中的一阵翻滚,低头握住了冷若夏的手腕,“从前不论,以后只能有我一个人。” 说完他便扬起尾巴,一阵风似的把她卷入怀中,打算带她离开。 司长逸在冰窟外等了七日,迟迟不见冷若夏出来,他每每追问纳兰浅予,纳兰便只会说耐心等待四个字。 心中有些慌乱,司长逸也顾不得其他,刚想闯入冰窟便看见一团赤红色的东西飞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一个光溜溜披着一身红色皮草的男人正一脸警戒的看着他,怀中露出的那个人 “若夏!”司长逸见冷若夏无事惊喜的喊道,可是下一秒却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眼前这个男人是谁?!难道真的是妖王? “碍事。”白景玥冷哼一声,用尾巴遮住冷若夏胸前的春光,眸色冷冽的看着司长逸:“你是谁?” “他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剑修,我夫君”冷若夏怯怯的说道,她知道司长逸的脾气,这小白恢复了妖丹之后也变得性格诡异,和洞穴内萌萌的样子完全不同。 这两个人遇上,怕不是要把纳兰浅予的岛给炸了 白景玥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竟然不是初云泽? 不过管他是谁,他不会让任何人碰他的女人。 “做你的男人?呵呵,他配吗?”白景玥不屑的扫了一眼司长逸,一股强悍的妖气从他的身上爆发而出,那威压让司长逸顿时跪倒在地。 这实力,实在是太强悍了 司长逸抬起头盯着面前的男子,那只他瞧不上的小狐妖竟然真的是妖王! 白景玥的身边环绕起一圈妖红色的火焰,他的身形在火焰中被衬托得宛如火中帝皇,睥睨众生。 司长逸的脸色苍白的厉害,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小白!不要伤害他!”冷若夏看着司长逸倒在地上的身影急出了声,慌乱地抓住了白景玥的手腕。 白景玥收敛了妖气,看着跪在他脚边的男人,冷声叱了一声让开,说完他便带着冷若夏消失在司长逸面前。 司长逸跪在冰窟的石壁旁,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这就是渡劫期的高手吗?他本以为进入大乘期的初云泽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妖王的实力竟然已经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超乎了司长逸的想象。 “司长逸?”纳兰浅予从洞口走来,便看到司长逸一动不动的跪在冰窟之中。他的衣衫早已经湿透,发丝紧贴在鬓角,眼神中满是惊讶,更显出几分狼狈。 纳兰浅予见状,心中猜测出一二,问道:“他带着冷若夏走了?” “嗯。”司长逸低垂着眉眼,轻声应道。 纳兰浅予未见过司长逸这般模样,他轻轻拍了拍司长逸的肩膀,说道:“如今九洲大陆,无人能挡住白景玥的去路,你也不必过分自责。冷若夏不是真正的九尾狐,受了他那么多阳精,怕是妖丹反噬会更严重,白景玥一个人定是不够,等他明白过来,就会带她回来的。”——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魔宫复命(上) 冷若夏被白景玥抱在怀中,感觉周围景象一瞬万变,不肖一刻便从屏兰谷到了东胜神州。 一路上,无限风光皆与前几日所见时不同,东胜神州确实如纳兰浅予所说那般,因为妖王重现而获得了“重生”。群山苍翠连绵,一方巨大的五彩流池的尽头,湖光山色相映,周围被无边无际的花海包围,美景怡人。 白景玥带冷若夏来到一处隐秘的谷底,紧挨着峭壁的飞瀑似从天而降,飞泻而下,激起的水浪将岸边的青石击打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扬手一挥,解开百年前设下的结界,瀑布中突然出现一道厚重的宫门。随着他的步伐走近,那些宫门一扇一扇的打开,里面是无数的宫殿,亭台轩榭,层楼翠霭,满帘春水,让人有种置身仙境的迤逦错觉。 白景玥抱着她进入其中,一直往最深处走去,经过无数的廊桥水榭,冷若夏的脸上满是震惊就没有消失过,她没想到妖王的住所竟然藏在瀑布之中,亦或者刚才的瀑布只是他设下的幻想,眼前的景象才是真的? 白景玥低头看了一眼冷若夏好奇的小表情,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目光温柔,“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了。” ... ... 百里冥御剑带着余衡回了魔宫,冷如霜收到玉简匆匆赶来。 他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丢了半条命的余衡,费了好大功夫这才认出他就是当年那个满口扯谎,骗了他女儿生辰八字的无耻修士。 “夏儿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冷如霜见百里冥一个人回来,抬首问道。 百里冥将冷若夏在洞穴中发现小狐妖的事情详细的重述了一遍,说罢看向晕倒在地上的余衡,忿然作色:“此人被我审问了一路也不肯开口,嘴硬的很,我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百里你还年轻,又过于心软,自然对付不了这种人。”冷如霜冷峻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瘆人刺骨的凉意,他看向余衡,眼角带着一丝难掩的恨意,“这事不难,正好让他试试我新炼制的刑具,只要还有口气在,就不怕他开不了口。” “只是夏儿交给我的事情...”冷如霜突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捏紧了手中的带血的信件,“我手下的魔修此次前去绥海探查情报,死伤惨重,就连全辛,全明两人都受了伤,他们说亲眼看见小邱被人劫走...下落不明。” 自从邱子墨在无念门被邱擎带走,冷若夏便给冷如霜传了玉简,让他帮忙打听邱子墨的情况。邱子墨既是女儿的心上人,又被冷如霜认下做义子,冷如霜自然上心,只是派去的魔修伤得不轻,怕是邱家那边情况不妙,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 魔宫复命(下) 百里冥闻言,玉面一沉,他这些年与道修也打过不少交道,自然知道冷如霜话中的意思。 邱家树大招风,背靠祖上留下的 灵石矿山,财富数不胜数,自然会引来旁人的窥视。这一辈的家主邱擎在修真界地位极高,虽然修为并不拔尖,但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只有被人讨好逢迎的份。 当年,邱擎也是在自己的兄弟姐妹中杀出一条血路,才坐上了这家主之位。他子女众多,其中自然也有人怀揣着一样的心思,想要争一争下一任的家主之位。 而邱子墨,虽然之前被邱擎作为弃子丢去云岩寺,但是有人传言邱擎此举是为了保护邱子墨,因怕他在府中受到其他兄弟姐妹迫害。 邱子墨母亲秦语柔往日对他百般溺爱,与邱擎二人夫妇感情又甚笃,因此该传言越传越真,不少人都说邱擎要越过年轻有为的嫡长子,选自己的小儿子做下一任家主。 怕是有人因此心急,这才在邱家眼皮子底下掳走了邱子墨。 “那不如我去绥海一趟...”百里冥话音刚落,冷如霜便摇了摇头。 “你如今去又有何用,那人若是想把小邱藏起来,旁人自然找不到。全辛说秦语柔本来要带小邱回秦家,中间突然出现一群人将他劫走了。那秦语柔是什么人?!她定不会善罢甘休,估计秦家已经开始行动了。” 百里冥听到点了点头,如果秦家出面,此事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 冷如霜命人将余衡带入地牢,看向面前明显憔悴了一些的百里冥,知道他是为了冷若夏担忧。 冷如霜是看着百里冥长大的,深知他的心性,虽然他看上去潇洒恣意,凡事都无所谓的模样,但是不管什么事情,只要一与若夏沾边,他便变得心思细敏,忧虑非常。 重情是好事,可是作为魔修,这份情是最致命的。 尤其他修炼的是《天魔心法》,讲究冷心冷情,整日陷于情爱之中,怕是修炼会遭遇阻碍,甚至走火入魔。 冷如霜想要提醒几句,在心中踌躇一番便又作罢,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虽怕百里冥修行受阻,但是总不能劝百里冥冷落他女儿吧... 想到冷若夏的命数,冷如霜叹了口气,正色道:“此事你已经尽力,不必为此自责。那个与夏儿换了命数的人不会凭空消失,你带人去寻,若是人手不够,我手下的魔修也都供你任意差遣,不怕找不到她。别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此事耽误不得。” 说完,他沉默片刻,继续道:“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个鬼修曾要杀夏儿以完成换命一法,那她在外面十分危险,你速传玉简让她回魔宫,别在外面生了什么差错。” “是。”百里冥微微点头,正要领命离去,腰间的玉简突然发出微弱的光亮。 他拿起玉简,里面立即出现了司长逸压抑中透着绝望的声音,他说: “百里,若夏被妖王掳走了。” -- 妖丹反噬狐妖微H 依岱洞内,乳白色的月光透过淡紫色织花窗帘照进殿内,仿佛将屋内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冷若夏躺在水榭灯下,未着寸缕,肌肤在清辉的映照下仿若玉石。暖黄色的灯光给她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彩,在身上男人的动作下,如树下花影被风吹起一般,微微飘荡。 屋内珠帘光影摇曳,白景玥匍匐在她的身上,正含着少女的半边胸脯,用舌头卖力地舔舐着。 “嗯唔...小白...”冷若夏轻吟出声,双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脖颈,脸颊绯红如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楚。 “还是难受吗?”白景玥抬起头,俊美无俦的五官微微皱起,眉宇之间紧张的情绪毫无掩饰。 月圆之夜,他第一次见识到冷若夏的妖丹反噬,听她说精阳可以化解便拉着她做了几次,可是却未见半分好转。 他探上冷若夏的脉络,只觉得脉象比刚才更加奇怪,似乎变得更加混乱了... “嗯...难受...”冷若夏轻轻吐出几个字,脸色发白,从额间渗出豆粒大的汗珠,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攥住白景玥的胳膊,吃力道:“你带我回...屏兰谷...找司长逸...” 白景玥闻言立即起身,抬手给她披上一件大氅,随后抱起她向屏兰谷飞奔而去。 屏兰谷。 等在海边的两人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看见空中那团赤云便立即跑着迎了上来。 白景玥还未出声,司长逸便已经到了跟前,作势要从他怀中接过冷若夏。 “你要做什么!”白景玥刚要出手阻止,一旁的纳兰浅予便伸出手中的玉笛拦住了他。 “你若不想看她妖丹反噬而亡,就让司长逸带走她。”纳兰浅予说完给司长逸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她走。司长逸点了点头,抱着快要失去意识的冷若夏匆匆离开了。 白景玥停在原地打量着面前的紫衣男子,他向来对自己的外貌十分自信,在妖族无出其二,可看见此人也不得不感叹对方的俊美。虽然对方看上去年龄不大,却有着一副与年纪极其不相称的沉稳气质。 “你有办法救她吗?”刚才来的路上,白景玥便知回屏兰谷意味着要将冷若夏交予他人。 他如何愿意... 白景玥眸色幽深,将最后的希望投寄于眼前的人。狐妖鼻子灵敏异于常人,闻到对面人身上的药草味便知道这人是个医修。他重塑妖丹时所在冰窟也被人设下法阵药炉,不难猜出眼前人就是救他之人。 纳兰浅予闻言摇了摇头,如今冷听雨下落不明,换命之法遥遥无期。妖丹反噬起来只剩下了如今这一个办法。他将情况简单告知白景玥,接着忍不住担忧道:“况且——” “你虽为男子,但本体为妖,精血都是至阴之物,于她有害无利...她如今承你甚多,怕是危险。” “那该怎么办呢!”白景玥听到对方的话焦急万分,他在世千年,世间万事早已经激不起他半分内心波澜,就连复仇对他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值得浪费心神的事情。可是偏一听到冷若夏因为自己出了事情,他便觉得从未曾像如今这般六神无主。 “如今只能靠她自己了...”纳兰浅予叹息一声,说罢返身回到了楼宇之中。 -- 纳兰被“逼良为娼” ρǒ⑱ⅵρ.ⅾě “小师妹”司长逸抱着冷若夏来到屏风后,将她轻轻在床榻上放了下来。 怀中的人双眼紧闭,朱唇轻启,发出声声痛苦地低吟。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司长逸温柔的安抚道,随后手忙脚乱的褪下披在冷若夏身上的大氅。 若是往日,他看到她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定会发疯发狂,可是如今他却没有了半分嫉妒的情绪,眸中只剩下了数不尽的心疼。 “啊好难受”冷若夏再次痛苦的喊叫出声,司长逸赶忙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以唇堵住她的声音。 冷若夏焦灼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的手缓缓抓住了司长逸的青袍,将他拉近,整个人如藤蔓一般缠到了他的身上。 “大师兄”冷若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身影,迷糊地喊道。 “别怕,师兄在,很快就不疼了。”司长逸轻声哄慰着她。 屋内说话的声音很快被阵阵喘息声替代,白景玥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双拳不由握紧,指甲也嵌入了肉里。 没过一会,屋内便归于一片寂静,司长逸推门而出,脸色却显得十分难看。Ⓕ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不够”司长逸绝望的吐出两个字,接着目光扫视了四周,最后落在纳兰浅予的身上。 如今邱子墨被囚在家狱,百里冥远在魔宫,一个都指望不上。而妖王的精阳只会加重反噬,如今屏兰谷只剩下了一个男人 白景玥顺着司长逸的目光向身后看去,纳兰浅予对上这两人虎视眈眈,逼良为娼的目光,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提议道: “你修为了得,去趟魔宫将百里冥带回来也用不了多久,我看——” 纳兰浅予还未说完便被白景玥拦腰抱起,白景玥大步流星,抱着他进了屋,手腕一转便将他丢到了屋内的床上。 “白景玥,你干嘛”纳兰浅予还没搞清楚状况,白景玥已经将咬破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纳兰浅予难以置信地瞪着白景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狐妖之血乃是最烈的催情之物,纳兰浅予被强行喂下之后,很快便觉得丹田之处火热滚烫,一股热流很快涌遍全身。 “你疯了吗!”白景玥刚松开手,纳兰浅予便愤怒地看向他,双目通红,从眼底燃烧起一簇簇烈焰。 “若她有事,我要你陪葬。”白景玥面色铁青,愤愤地丢下一句话便退出了房间,与司长逸一齐等在屋外。 上次离开屏兰谷的时候有多意气风发,现在的他便有多狼狈。 千年的期待和爱意早已经被他全部给予了屋内的女人,如今却告诉他,他的爱意成为了害她的利刃,白景玥只觉得命运可悲可笑,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让他觉得心脏憋闷得厉害。 “她另外几个男人在哪?”白景玥戚然开口,说完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青衣男子。司长逸清俊的脸上此刻黯淡无光,听到他的问话茫然的抬起头,淡淡地吐出两个地点。 如果刚才进去的那个医修也不够 白景玥不愿细想。 既然纳兰浅予已经喝了他的血,就算是戒了七情六欲的佛修也逃不过这一劫,何况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 “你让魔宫那个尽快赶来,邱家那边我亲自去一趟将人带回。”白景玥看向司长逸,语调中透露着毋庸置疑的坚决。 司长逸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邱家的事情司长逸听百里冥说起过,在他看来,邱子墨被带回家中,或囚禁或劫持,说来都是他们邱家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 他们本打算等找回冷若夏再做商议,如今既然白景玥愿意出手,司长逸没有理由拦他。 左右他是妖王,法力高深莫测,这修真界也没人伤得了他,不管是谁劫走了邱子墨,到了白景玥手里,也只有乖乖交人的份。 纳兰:你们不是人!(处男稀里糊涂受辱.jpg) 白景玥:得了便宜还卖乖!别给脸不要! 司长逸: 百里冥: 白景玥:你们怎么不骂这个紫茄子?他救过你们的命?! 司长逸:还真是 百里冥:恩人,对不住,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邱子墨:我被劫持的时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 -- 纳兰浅予HHH(1) 猩红色的蜡烛,淡粉色的罗帐,纳兰浅予从未觉得这两个颜色如此刻这般刺眼。 他盘坐在床上,服下了袖口瓶中全部的绝情丹,闭上眼睛尝试运气,却还是觉得心烦意乱,一股无名的燥意从胯间而起,盘踞叫嚣,顺着他的经脉四散到四肢百骸。 狐妖之血果然霸道...他心中暗叹,竟然连他苦心研制的绝情丹都无法化解,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躺在他身后的少女正浅浅低吟着,手指有意无意的碰到他的脊背,便引得他战栗着被吓出一身冷汗。 纳兰浅予的母亲受情爱之苦,被扫出家门,半生凄苦。他看在眼中,自小便立志不论情爱,一生只专注修炼,对女子从来都是避之不及... 一切本来都很好... 自从冷若夏踏入屏兰谷那日,便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夏夜凉亭,萧萧月色下,凝白如脂晶莹似玉的躯体在月光的照映下发出朦胧的柔光。迤逦画面,缓缓被晚风吹入他的眸中,柔似杨柳,撩得他心中莫名生出几缕涟漪。 那一瞬间,他知晓这就是他的宿命。她就像是头顶的月亮,皎洁的光芒倾洒下来,将他紧紧包裹住,令他无从逃脱。 他瞬间理解了母亲口中常常念叨的那个字。 别人千金难寻的丹药他随随便便给了她,先是救了她的夫君,后又为她诊治司长逸...接着又是妖王...纳兰浅予也不清楚向来爱财如命不做赔本买卖的他,如今为何只要是与她相关的事情,都想要掺和一二。 如此刻,他依旧不懂情,也不懂爱。 可是他知道,他不愿看她死... 纳兰浅予回过身,一双桃花眼中流转着点点迷蒙。 冷若夏伸手,轻柔的触碰到他俊美的脸庞,手指轻抚过他眉毛的轮廓,鼻梁,嘴唇,鼻尖...最后停留在他的嘴角。 她看到他轻蹙起眉头,似乎在挣扎,似乎在压抑... “你知道我是谁吗?”纳兰浅予轻轻握住她抚在自己唇上的手,他眸中暗藏期待,却又惶恐她此刻没有意识,根本不在意自己是谁。他不愿只当个她心中无名无姓之人,被她冷冰冰地称一声道长。 “你是纳兰浅予...”冷若夏轻声道,“是我娘给我选的夫君。” 她的意识已经不似刚才那般混沌不请,她清楚记得裴航给她的纸上写着的五个姓氏。如今加上白景玥,前面的四个都已经应验,便只剩下了最后的纳兰。 “夫君?”纳兰浅予轻轻重复了一遍,眸中闪过意料之外的惊喜。 冷若夏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本能想要靠近。 纳兰浅予的吻却先她一步落了下来。 -- 纳兰浅予HHH(2) 吻浅尝辄止,但是冷若夏却很喜欢,甚至有些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双腿攀附上了他的腰肢,用自己的乳儿一点一点摩擦着他的身子。 纳兰浅予还未适应那香甜的亲吻便感觉到她的动作,陌生的悸动在他的身体中炸裂开来。感觉到口中甘甜,怀中柔软,他周身都僵硬了起来,一双手悬在空中,也不知该落在何处。 “你没有做过吗?”冷若夏见纳兰浅予一副生疏笨拙的模样,心中有些意外,高门大户男子多妻妾成群,就连前世纳兰瑾在遇到冷听雨之前屋内也是有好几房宠妾,纳兰浅予怎会不通情事。 纳兰浅予闻言一怔,莫说与女子欢好,他甚至没有自渎过,他此刻被突然一问,心跳得厉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冷若夏,将她抱得更紧。 “小予...”冷若夏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有种异样的触动。初见时,她以为纳兰浅予生得绝艳,举止潇洒,又是世家子弟,便先入为主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却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纯情。 “我...要怎么做?”纳兰浅予无所适从,语气带着几丝颤音。妍姿俏丽的脸颊染上一丝绯红,如女子般娇俏可人,轻咬嘴唇的模样更是带着一抹勾魂地娇羞之意。 好美的一张脸... 冷若夏看着他的脸便觉得按捺不住的心动,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但还是忍不住惊艳。 她低垂下眸子,纤细如玉葱般的手轻轻解开他腰间系着的带子,随即缓缓褪下他的衣裳。他的皮肤很白,如初冬新雪,白皙光滑,冷若夏的手顺着他的脖颈,轻轻向下,划过他胸口粉红色的茱萸时,纳兰浅予的身子便轻轻的一颤。 “唔...”纳兰浅予深呼了一口气,忍住了即将呼出口的呻吟。他从不知道他的身子竟然这么敏感,一张俊颜涨红如血,身子也不由得发热发烫。 冷若夏很快将他的衣服脱光,两人赤身相向,纳兰浅予仰身坐在床上,腿间的坚挺让他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脸长得好看的人,那里竟然长得也这么好看。 冷若夏伸出手轻轻揉捏了两下鼓胀的卵袋,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冷若夏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轻声道:“很舒服吗?” “嗯...”纳兰浅予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冷若夏一边上下撸着他昂首的性器,一边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轻轻吻住,接着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他胸口那娇嫩的乳尖,纳兰浅予浑身一颤,额际沁出一层薄汗,轻声道:“疼...” 冷若夏闻声收起牙齿,改用舌尖轻轻安抚,小舌的动作温柔缠绵,像是羽毛一样划过他小小一颗的嫣红乳首,从顶端传来难耐的酥麻感觉,纳兰浅予紧抿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嗯唔...” 冷若夏慢条斯理的舔弄着,不时吮吸两下,手中的动作却要激烈得多,上下套弄着那愈发坚挺粗大的性器,不时用指尖滑过龟头的边缘,引得身下的人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 纳兰浅予HHH(3) “啊...”纳兰浅予一阵颤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弧度越来越大,像是天鹅一样仰起纤长的脖颈,惊叫一声后软倒在床上,只余下粗喘。 腰杆一酸,射意不受控制的涌出,冷若夏的手指却堵住了他的马眼,不让精液流出。 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他的眉头皱到一起,带着些许疑惑的眸子可怜兮兮得望向冷若夏,像是寻求恩典的囚人。 “对不起,小予,你忍一下。”冷若夏跨坐到他身上,用手握着他那发烫的龟头对准了自己身下淋漓的小穴。 堪一松手,滚烫的精液便从马眼尽数喷涌而出,呼啸着冲入她的体内。 “嗯哼...”冷若夏闷哼了一声,终于觉得妖丹的反应弱了一些。她低头在纳兰浅予的脸颊上奖励似的亲了一口,称赞道:“小予射了好多,好舒服...” 纳兰浅予的手握着冷若夏的腰,低头看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那处,射过精的性器有些软塌塌的,大半个茎身还露在外面,只有龟头勉勉强强插在身上女人的身体里。 他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好像做了,又好像没做,实在是意犹未尽。 可是比起自己的感受,他更在意对方。 “妖丹好些了吗?”纳兰浅予轻轻的捏了两下她柔软的腰,想到冷若夏刚才唤得那声夫君,心里不由涌出了一丝丝甜蜜。 “嗯呐...”冷若夏调理内息,感觉自己的气息平稳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难受了。 “那就好。”纳兰浅予放下心,轻轻抚摸着她耳边的碎发,两个人抱在一起,姿势温馨暧昧,像是交颈缠绵的恋人。 掌心传来的手感软乎乎的,他想要摸摸她,又怕冷若夏觉得自己举止轻浮,一双手机械的放在她的腰上,原地摩擦了两下,依旧不敢乱动。 冷若夏似乎察觉到纳兰浅予的想法,笑着骂了声他古板,接着便抓过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你摸摸吧。”冷若夏的身子靠在他怀里,说完扬起脖子笑涔涔地看向他。 纳兰浅予得了应允,也不再推据,用力渐渐收紧了指尖,慢慢揉捏起掌心的那团软肉。随即便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柔软,就连他用过最好的绸缎也比不上手中此刻的肌肤滑腻。 “嗯哼...”触电般的感觉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从胸口传来,冷若夏刚刚清明的眼眸又升起一丝春意,如丝如雾,分不清是因为妖丹还是本身的情欲作祟。 冷若夏轻轻低吟,将自己的乳儿往男人的手中送,抬起头去寻他的嘴唇。 纳兰浅予哪里受的住这般诱惑,看到冷若夏闭眼索吻,心里一荡,等不及似的吻了上去,伸出舌头与她的软舌纠缠,两人缠吻在一起,身体里那奇异的热浪一波一波袭来,仿佛一个巨浪,将他们吞噬殆尽。 体内还滞留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趋势,纳兰浅予本能地挺了挺身子,想要把还留在外面的那大半截性器也送进去。 “嗯唔...”感受到身下的变化,冷若夏睁开眼,正好撞进纳兰浅予深情凝视的目光中。 -- 纳兰浅予HHH(4) “小予...好硬了...想被你操...”冷若夏说完舔了舔纳兰浅予的嘴角,声音娇得他头皮发麻。 身体的动作快于思想,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将她欺身而下的画面,回过神时他便惊觉自己已经真的这么做了。 粉色的肉棒变硬时像是滴进了几滴朱砂,粉泽中透着一抹淡淡的红意,肉冠随着男人动作一沉,猛地压进了滑嫩紧致的肉穴之中。 “啊...”纳兰浅予发出一声失语般的呢喃,未曾料想过的快意袭来,爽的他又将肉棒往前挤了两寸。 “嗯唔...”冷若夏一声嘤咛,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 硕大的肉冠强行突入,却被那狭窄的通路挤压得寸步难行,纳兰浅予退出一些,握住还留着外面的性器来回在肉缝中旋转,等察觉到那细小的通路慢慢变软便再次冲刺了进去。 “啊啊啊...” 呻吟声变成了娇喘声。 这刺激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狂。 男人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整条粗大的性器势如破竹,一下又一下的在冷若夏的腿间进进出出,越来越急促地拍打声在房间内响起。 娇穴内不断喷溅出粘稠滚烫的花液,花心在巨根的疯狂抽插下忍不住痉挛,带来灭顶的快意。 屋内一派春色旖旎,纳兰浅予的长发散在肩头,随着身子的律动似随风飘摆,在床沿上荡出一朵又一朵涟漪。俊美的面容在烛火下更显得媚惑,汗珠滴落在冷若夏的肩膀上,顺着锁骨缓缓而下,在肌肤上烙下一片红晕。 “啊嗯...肉棒好大,塞得好胀...”冷若夏一声又一声的娇吟声在这空旷的屋内响起,刺激的身上的男人更加卖力。 司长逸一直守在门外,听着这声音,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般。 心里不愤,身子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叫的太浪了...司长逸听着屋里不断传出的暧昧声响,心里一股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 他刚才抱着冷若夏进了屋便忙着给她解毒,没做多久便逼着自己强射出来,根本没顾得上自己。如今听着这屋内两人的对话和动静,脑海中早就不受控制的脑补出了全部的画面。 纳兰是如何抚摸着小师妹的腰,如何揉捏着她的乳,如何...一下又一下操她的... 等白景玥带着邱子墨回来,加上百里冥,一共就是五个人。 他既打不过白景玥,又不如邱子墨那个臭小子嘴甜,更没有百里冥与冷若夏的那青梅竹马的情意,如今连纳兰家的人都被收到了床上,他怕是以后在她心里更是算不得什么了... “嗯啊啊啊...”冷若夏的娇吟声又一次从房里传来,让司长逸浑身一震,他知道这是她到高潮时候的声音。 忍不了了! 司长逸也顾不上别的,叹了口气便推门而入。 -- 所求所愿只你一人 ρǒ⑱vìρ.ⅾě 纳兰浅予见司长逸突然进来,神色慌张的扯过一旁的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司长逸却毫不避讳,他都看过百里冥的裸体了,不在乎再多看一个纳兰的。 “师兄”冷若夏被纳兰浅予抱在怀里,看见司长逸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小师妹,你好些了吗?”司长逸走到床榻边坐下,目光停留在冷若夏的脸上,一瞬不瞬,眼里满含关切。 “嗯。”刚刚高潮过的冷若夏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像是小猫在他的心尖挠了一下。 “司长逸我”纳兰浅予知道司长逸对冷若夏的心意,虽然是被迫的,但他毕竟睡了司长逸的意中人,心中难免愧疚惶恐。他小心翼翼打量着司长逸的脸色,又看了看他空空的手心,担心他突然变出青云剑来。 司长逸自然明白纳兰浅予的意思,他轻轻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见他如此,纳兰浅予暗暗松了一口气。 司长逸的目光又回到冷若夏的脸上,她躺在纳兰浅予怀里,身子微侧,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似的,在脸颊上投下一排阴影。 月色与灯光在她的脸上投递出明媚柔和的光晕,生就白腻的肤色更显得如牛乳般莹润。初见时他觉得她貌若无盐,算不得漂亮,如今不知怎的竟然越发变得风娇水媚,看得人移不开目光。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冷若夏看了眼司长逸身后,出声问道。 “那狐妖怕纳兰一人不够,去邱府寻邱子墨了,还让我给百里冥传了玉简,百里应该也快到了。”司长逸提起别人都是名字,却故意只喊白景玥狐妖,想来是还气白景玥差点对他动手那件事。 冷若夏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听到另外几人的名字,心中涌现出一些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她曾幻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因为种种原因,成了如今的模样。为了活命,不得不承转于不同男人的身下 一个不够,要两个,叁个 这样的她,又与叁妻四妾的世家男子有什么区别呢 妖丹反噬之时,她可以不顾礼法道德,去勾引男人,无所顾忌地求欢索爱,可是每每结束,恢复清醒,她心中便生出无尽的空虚落寞。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又对每个人都有感情,她是不是真的是个花心滥情之人 想及此,冷若夏突然一阵悲凉,失落地看向身旁的纳兰浅予,“如果找不到冷听雨,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这样了?” “会有办法的。”纳兰浅予抱紧冷若夏,手轻轻安抚着她的背背脊,虽然不忍心看她失落,心知结果的他却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自从他知道妖丹反噬一事之后便翻遍了他这些年珍藏的医典古籍,却一无所获 “百里说不定已经找到冷听雨的下落了,小师妹,你别太在意”司长逸见冷若夏脸色更差,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呆坐在床边不再说话。 他想起自己金丹破裂的那些日子是如何痛苦难熬,多少次他都想一死了之正是因为他受过太多伤害,所以更不愿意看冷若夏经历半分苦难,那无力的劝解也更难说出口。 “大师兄,你想没想过,我或许并不值得。如果不是我,你说不定已经和柳师姐——” 冷若夏的话还未说完,司长逸便紧紧抓住了她落在被子外面的手,“值得的。” “在五行秘境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情。”司长逸拉过冷若夏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低哑而温柔. “我知道你心中难受,担心无法回报给我们对等的爱,虽然我不知其它几人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在意。只要你好好活着,只要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天地之间,我所求所愿,只有你一人” 作者:女儿,你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 ”做“得更久灵力更多 昏月晓晓。 见冷若夏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之后,纳兰浅予与司长逸两人才从房中轻声退了出来。 长廊内,司长逸有些颓废地望着天上的弯月发愣,纳兰浅予也站在旁边不语,两人的脸色看上去皆是极度阴郁,愁云重重。 “那鬼修可开口了?”纳兰浅予缓缓靠在朱砂色的柱上,悠悠开口。 “没有。”司长逸摇了摇头,脸色更加难看,“百里说冷如霜的刑具已经用了七七八八,那余衡似乎是咬定了他不开口我们就没有办法,油盐不进,一句话也不肯说。无念门的秘境开启的时候冷听雨会现身,如今,我们只能看到时候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 “那岂不是还要等上数月。”纳兰浅予忍不住叹了口气,“况且你们无念门的秘境,里面幻象丛生,错综复杂,说不定我们在里面根本就遇不上她。”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司长逸语气愈发急躁,似乎已经预见了纳兰浅予的话一一应验,脸上的焦虑更甚。 “我也不知...”纳兰浅予微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目光落向司长逸的脖颈,“她知道你中蛊的事情吗?” “她还不知道。”司长逸说完抬眸看向纳兰浅予,用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郑重拜托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她...” 距离上次与冷若夏欢好已经过去了好几日,那次他穿着内袍,刚才那次他也是穿着衣服的。司长逸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被初云泽种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身上诡谲的纹路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瘆人,当然不想被心爱的女人看到自己的这副可怖模样。 “走吧,去炼丹房,我替你看看。” 纳兰浅予在前带路,司长逸移步跟了上来。 锦绣罗纹织锦铺就的软榻上,司长逸背对着纳兰浅予坐下,一件件脱下自己的长袍,直至露出赤裸精壮的后背。 “奇怪...”纳兰浅予探出指尖放在司长逸的后背,温热的指尖轻轻一点,触碰到皮肤的瞬间立即移开了。 “怎么了?”司长逸担心地转过头,不明白他是何意。 “上次我替你扎针时纹路明明已经快要扩散到你的四肢了,如今却只剩下了这一点...” “那这不是好事吗?”司长逸有些兴奋的起身,走到铜镜前扭头看着自己的后背,一双剑眉舒展开来,“纳兰,你说是不是我体内的蛊虫被你别的丹药给杀死了?” “我也不知,可是你的脉象的确是平稳的。”纳兰浅予摇了摇头,“但我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我们没有想到的东西...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 “嗯,我相信你的医术。”司长逸捡起一旁的内袍穿上。 双修过后他感觉丹田又聚积了一堆灵力急需炼化,以前他只觉得纳兰浅予是痴人说梦,如今他却真的有些相信自己在秘境开启前可以进入金丹后期了。 他开启神识,却发现纳兰浅予的灵力比他要多得多,想来是刚才与小师妹做得更久,体内的灵力充盈,竟然比他多了几倍! 想到这司长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找了个借口说要离开修炼,便告别了纳兰浅予,匆匆离开了炼丹房,朝着刚才来的方向飞身而去... 作者:你去哪? 司长逸:开小灶... -- 偷看他人行房的痞好 冷若夏睡得不沉,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 胸前一阵凉风,接着便感觉乳尖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围住,随着手掌有力的揉捏,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得夹紧了双腿,发出一阵轻轻的嘤咛。 “嗯啊...不要...”冷若夏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眸子正在凝视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见她醒来,俯身吻上她的嘴唇。 “嗯唔...你怎么来了...”冷若夏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对方的嘴唇堵住,舌尖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肆意侵略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处,吻来势汹汹,带着少见的霸道,让她一时忘记了呼吸。 一阵激烈的纠缠过后,冷若夏的呼吸已经变得凌乱,靠在男人的怀里胸脯急促地起伏,脸颊绯红。 “司长逸传讯说你被狐妖带走,我便着急赶来,刚才见到月亮,又担心你妖丹反噬,现在都已经好了吗?”百里冥捧着冷若夏的腰,让她娇小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前,大掌轻轻抚过她的背线。 “嗯...已经没事了。”冷若夏避开百里冥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自己多了个男人的事情。 “那就好...”百里冥的手游离到她的胸前,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一边揉着浑圆的乳肉,一边吻她的耳垂,待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百里冥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次反噬,司长逸一人便够了吗?”百里冥盯着她的眼睛,试探性的问道。 冷若夏愣了一秒,心知什么都逃不过百里冥的眼睛。她目光躲闪地看向窗外的夜空,却感觉胸口的手掌加大了力度。 “嗯唔...阿冥...”冷若夏忍不住发出一声软糯的嘤咛。 “别骗我...”百里冥咬住冷若夏的耳朵,耳边的声音带着蛊惑,让她的脑袋一片混沌。 “还有纳兰...” 百里冥闻言停下了动作,目光看向窗外,冷声道:“司长逸,这件事是你的主意?” 司长逸? 冷若夏顺着百里冥的目光看去,便看见黑暗中走出一道欣长的身影,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 “是急从权,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别什么事情都赖上我。”司长逸本想趁着纳兰浅予炼丹来找冷若夏“开小灶”,没想到竟然被百里冥抢了先,心中不爽。 他又不舍得走,隐藏了气息站在旁边听了半天墙角,没想到百里冥这孙子竟然早就发现他了! “纳兰道长呢?” “那个医痴炼丹呢。”司长逸徐步走到床边,看着衣衫半褪露出半个香肩的小师妹,哪还顾得上别的,上来便拉住了她的手。 “哦?”百里冥两指并行,快速在空中画了几笔,凭空突然出现一大张黄色的网向着刚才司长逸刚才经过的屏风追去。黑暗中突然升起一团火,纳兰浅予从火光中现身,一边扑着衣角的火苗一边喊道:“别!别烧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黄金丝啊!!!” 百里冥闻言嘴角微扬,“你们一个两个,倒是喜欢听墙角。” 司长逸看到纳兰浅予一副狼狈的模样忍俊不禁,也坐在床边笑道:“你不是要炼丹吗?” 纳兰浅予扑灭了鬼火,瞪了司长逸一眼,“你不是要去修炼吗?” 两人互相呛了没几句便都靠到了冷若夏身边,两人一个清俊冠逸,一个美艳蛊惑,此刻却都是眸色深深,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少女。眼神中多少有些求欢的意思,直白赤裸,看得冷若夏有些头皮发麻。 百里冥收敛了脸上的玩味之色,宣示主权般的将冷若夏揽进自己的怀里,接着看向屋内的其它两个男人。 “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吧——” “——余衡开口了。” 又拉灯了 戛然而止的肉 -- 夜访云岩寺 ρǒ⑱ⅵρ.ⅾě 云岩寺位于西牛贺洲的长蒲山,据传是西天佛祖的五指所化。 白日里寺内古树葱郁,香火缭绕,梵音不绝于耳。可一到夜晚,周围的崇山峻岭便被浓雾笼罩,像极了佛法中所述的大铁围山,阴森恐怖。 长蒲山周围皆设有阵法,修士法力难以施展,更不论御剑。司长逸一步一步爬上了九百级阶梯,看着两边不时闪现的青色鬼火,心中暗诽了一句见鬼。袖袍在眼前挥舞了两下,这才让围绕在眼前的黑气散开一些,接着咚咚扣了两声漆黑大门上的铁环。 没一会门那边便传来了细细簌簌的脚步声,一名小僧人探出个脑袋,看清来人之后轻轻做了一揖。 “施主,不知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司长逸也弯身行了一礼,目光不经意的瞥向门后的院内,开口道:“我乃是无念门弟子,因事想求见灵吉大师,不知是否方便?” “灵吉大师外出云游未归,此刻不在寺中,还望施主改日前来。”小僧人再次躬身行礼,说完便打算关门,却被司长逸伸出的长臂挡住,小僧人面上一愣,随即又恢复了笑意,只是那笑容却带着几分瘆人的阴冷。 “施主这是何意?”Ⓕ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不知灵吉大师在何处云游?何时归来?鄙人乃诚心求见,还望小师父能透露一二。”司长逸继续微微鞠身,神色却是不容拒绝。 “在下不知,还望施主莫再相扰,请回吧。”小僧人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正准备关门之时忽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便乖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司道友?!” 司长逸顺着声音望向小僧人身后,待看清来人之后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他怎么会在这? 纳兰浅予收到司长逸的玉简,匆匆往庭院赶去。 初夏夜凉如水,满架蔷薇的香气扑鼻而来,晃一穿过石门他便望见那抹淡紫色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上移了几分。 静夜中,昏暗无月。 来人的脚步声经过花木,栏杆,徐缓而至。 冷若夏将最后一抹灵力炼化之后这才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轻启朱唇,柔声问道:“大师兄有消息了吗?” “嗯,司长逸已经确认过了,灵吉大师确实不在云岩寺。”纳兰浅予走到冷若夏身边,在石阶上坐下。 余衡终于受不了冷如霜的酷刑,这才和盘托出,说他只知换命之法,却不知道如何换回。昏迷之前,他口中含糊不清喊着灵吉大师的名字,说想要换回命数,只有去云岩寺 几人这才分头行动,司长逸去了西牛贺州的云岩寺,百里冥重返东胜神州余家村调查,两人合力,打算在秘境开启之前查探一番,看能否找到别的线索。 -- 这里灵力充沛最适合脱衣双修 冷若夏的手轻轻摸向纳兰浅予的小腹,他肉眼可见的慌张了片刻。 “小予到底是第一次,灵力涨得竟然这么快!”她记得纳兰浅予才结丹不久,这就已经连升叁级,这速度竟然比她还快,她连着做了这么多次,竟然才堪堪筑基中期,到底她俩谁才是“妖”啊 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抚过的地方升起一团燥热,纳兰浅予的俏脸浮现一抹红云,他从袖口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丹药,摊开在手心,笑道:“我是医修,又自小试药,修炼自然比常人快些。你刚刚炼化灵气,难免体虚,先服下这个,对你有益。” 冷若夏接过丹药,仰头服下。丹药一落肚,立即有股清凉流淌全身,舒爽畅快极了。 “哇!是甜的!”冷若夏露出一副小孩子吃糖的表情,纳兰浅予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是什么丹药,这般神奇?”冷若夏感觉到刚刚还倦怠的身子突然元气大增,积累的疲惫瞬间被冲刷一空,浑身上下变得轻盈有力。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固元丹,怕你嫌苦,特意加了些甜果浆。” “固元丹?”这固元丹乃是上品丹药,多是渡劫之后的修士元气大损时恢复体力时所用。如果不是她知道固元丹价值连城千金难求,听到纳兰浅予的语气都要以为这只是一颗寻常的补药了。 “我才筑基,吃固元丹这也太败家了吧”冷若夏有些心疼,早知道就留着等自己结丹时候吃了。 “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纳兰浅予没有说谎,这种等级的丹药炼丹房有的是,算不得什么。况且是给她,他自然觉得什么都算不得浪费。 冷若夏垂下头,只觉得亏欠对方太多。他好像一直都在帮助自己,而自己却只会给他惹麻烦。 她并不知道纳兰浅予的私心,只以为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广结人脉,为今后复仇做准备。想到纳兰浅予凄苦的身世,她便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不忍,冷若夏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小予,你放心,我虽然修为低,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以后帮你报仇!” 纳兰浅予闻言一怔,不知她好好的怎么说起了他的事情。只是见她一副信誓旦旦恨不得替自己出气的样子,他忍不住嘴角微勾,笑得灿烂。 报仇之事他已筹划多年,自有打算,不急于一时。 只是听到有人愿意为他一战,他的心却莫名有些激荡起伏。 “好。”他点头应承道,报仇固然重要,只是他此刻心中却只惦记着另一件事,不然他也不必费力将那两人支走了 “你想不想在秘境开启之前结丹?”纳兰浅予眸色流转,按照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轻声问道。 “当然想!”冷若夏不疑有他,兴奋的点了点头,“你有办法?” 纳兰浅予轻抿了下嘴唇,强忍住笑意,故作正色道:“屏兰谷内有一处灵泉,据传是天上仙人的琼浆玉液所化,灵力充沛,我曾在那修炼,增速颇快。若你愿意跟我进入灵泉中闭关,加以丹药辅助,或许可以在月内结丹” “我愿意!我愿意!”冷若夏听到结丹两个字便两眼放光,根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迫不及待的让纳兰浅予速速带自己去灵泉。 纳兰浅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见她答应,轻咳两声,用衣袖掩饰住自己那藏不住的笑意,装模作样道:“我这就带你去,但你记得,一会到了灵泉可要事事听我的,莫要乱摸乱碰。” “嗯嗯!”冷若夏点了点头,乖巧的回应着—— 若夏:结丹!结丹!结丹! 小予:双修!双修!双修! 若夏:??? -- 为什么要脱衣服?微H 长桥缦廊,潇湘水榭,穿过一处并不起眼的廊道,眼前便出现一座精致的别院。 山石之间,奇香蒸腾,泉内碧波流转,水雾袅袅。水面随风荡起波光粼粼,时有几片樱花花瓣随风落入池中,恍惚间像是置身仙境。 冷若夏弯下身,伸手撩起青蓝色的水花,惊奇道:“好精纯的灵气!” 纳兰浅予见状,不动声色的拉近二人的距离。 “现在要怎么做?”冷若夏一心只想修炼,没注意到纳兰浅予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 “这灵泉水质特殊,衣裳首饰皆不可带入...需得脱光了才能进入。” “嗯嗯,那我先把衣服脱了。”冷若夏也不迟疑,背过纳兰浅予动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袍和发带,动作熟练,毫不犹豫。直到感觉道腰上搭上一只手,这才觉出有些不对劲。 “我帮你。”纳兰浅予拉过冷若夏的腰带,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动作轻柔,叁两下便扯下了她的外衫,露出里面粉色缎制的肚兜。 “我...我自己来...”冷若夏一张小脸瞬间涨红,羞愤不已。她以为昨日双修是纳兰浅予舍身就义医者医心,并不知他对她有男女之情。突然清醒时被他这样脱了衣衫,她倒是多了几分紧张和臊意。 抬头对上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她更确信对方是真心诚意想要帮自己修炼,只有自己在胡思乱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她不能再麻烦他了,想到这冷若夏一双小手紧握着纳兰浅予攀在她腰上的手掌,不肯让他再碰自己。 “不修炼了吗?”纳兰浅予低下头望着那双覆在自己手上白皙滑嫩的小手,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要修炼的...”冷若夏低声应道,结丹的机会就在眼前,她自然不会错过,只是... “那就听我的便是。”纳兰浅予说完便感觉冷若夏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些,他抽出手掌,顺着她的腰肢上移,很快便摸到了她背后的绳结,轻轻一拉,衣衫就脱了束缚,露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 “啊!”感觉胸口一空,冷若夏一声娇呼,连忙用手臂捂在自己胸前。 “现...现在可以了吗...”冷若夏侧眸看向一旁的纳兰浅予,一双水眸看上去更是娇羞可怜。 纳兰浅予凝视着眼前被自己脱得精光的少女,像是在欣赏上好的法器一般,目光灼灼,写满欲望。 并拢的双肩细致,像是翩翩飞舞的蝶,如瀑的长发,明亮如水的眼睛...比容貌更引人遐思的,是她的身体。如雕刻勾勒出的身段带着特有迷人曲线。 美人肤色如玉,像是他栽种的稀有曼陀。即使天色阴沉昏暗,他却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微光亮。 “小予...”冷若夏见纳兰浅予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安的唤了一声。 纳兰浅予这才收回思绪,走到泉边,拿起一盏白色的瓷瓶走到冷若夏的身边,轻咳了两声,说道: “这是我特制的丹药,我帮你抹在身上,一会于你修炼有益。” 我真的很喜欢纯真不谙世事少女被一本正经的坏男人诱惑的戏码 小予真的坏心思很多! 下一章要让她给女鹅全身摸摸擦药 嘿嘿嘿嘿嘿 -- 微H诱骗全身抹药play 温泉旁边的白云岩被灵泉浇灌带着几丝温度,躺在上面也不会觉得过于冰凉。 冷若夏躺下身子,脸色羞红的别过头去,轻轻嗯了一声示意纳兰浅予可以开始。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瓷瓶内,蘸满了浅粉色的药膏,轻轻贴上了少女的腰肢。手掌触及的肌肤细腻光滑,随着他手心的力度稍稍下陷,如风吹丘陵,随着男人的眸色,手掌渐渐攀上了那饱满的双丘。 “嗯唔...小予...这里也要抹药吗...”胸口传来的温润触感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说话都有些磕绊。 “当然,全身都要抹,这丹药进入你的身体,一会你修炼起来事半功倍。”纳兰浅予的嗓音听不出异常,仿佛在做的只不过是平常的诊治。 冷若夏听到纳兰浅予这么说也不好再追问,只能咬紧嘴唇,任由他给自己“擦药。” 医术上的推拿之法全被纳兰浅予拥在了摸胸这件事情上,平推、擦、摩、搓、揉... 乳肉在男人的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尤其是乳尖,被男人玩弄的早已经挺立起来,揉捏得泛起淡淡的红色,像是熟透的樱果。 冷若夏开始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发出一阵低吟。 实在是...太羞人了... “啊...小予...别摸了...”冷若夏感觉许是这药的缘故,她周身酥软难耐,忍不住求饶起来。 “我替你擦药,怎么算是摸呢?”纳兰浅予笑着捏起那樱红的一点,凑近鼻尖嗅了嗅,一股幽芳扑鼻而来,惹得他更加心猿意马。 “此处药抹得有些多,我帮你弄掉一些。”纳兰浅予握住乳肉,俯身含住乳尖舔舐起来,另一只手也跟着揉捏起另一侧来,很快身下的女人便发出声声嘤咛。 “小予...”冷若夏一双水眸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看向埋在自己胸口的纳兰浅予。任她再傻也不能再骗自己说这是在帮她“修炼”了,他这分明是...! “嗯?”纳兰浅予闻声抬起头,鲜红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透明的津液。 冷若夏气极,正要发怒抬头却看到好美的一张脸... “你是不是故意的...”冷若夏手扬起在空中又慢慢落下,看到这张脸气便消了大半。她凭什么打人呢,明明是对方吃亏,被自己污了清白,况且论容貌,也该是自己配不上他吧... “我若说是呢...”纳兰浅予的手指摸上冷若夏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嘴唇。 “你...”冷若夏没想到他竟然承认,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凉亭那晚起,我便常做梦,梦到这样对你...”纳兰浅予的手指滑过她纤长皎白的脖颈,继续游移到她的锁骨处,最后落在了她胸前傲然耸立的两团乳峰上。指腹轻抚柔软的蓓蕾,惹来少女一阵轻颤。 “嗯唔...啊...什么凉亭...” “你第一次来屏兰谷,妖丹发作被邱子墨操得时候,我在凉亭外的湖对岸。” 凉亭??!!冷若夏猛然瞪大眼睛,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夜的情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都看见了...”冷若夏不解,既然纳兰浅予一开始就知道她与这么多男人牵扯不清,为什么不躲着自己,反倒... “看得极清楚...”纳兰浅予的语气不带半分妒意,像是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夜色中,冷若夏看得清纳兰浅予的瞳孔流转,却看不清其中的深意。她对他的了解,大多来于前世纳兰瑾与冷如霜交谈中透露出的只言片语,而且那些话多半是围绕着他那显赫的家世,关于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实在是知之甚少。 但是她知道,就凭前世作为私生子,最后却可以坐上纳兰家家主之位,纳兰浅予绝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她不懂纳兰浅予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兴趣...她以为她只是对他有几分用处,所以才被施以恩惠,却没有料到第一次见面他便已经对自己生出这样的旖念... 冷若夏忽然有些恍惚,总觉得哪里好像出了错。 她好像从来不曾了解眼前这个男人。 -- 他的真面目 “你在想什么?”纳兰浅予俯身趴在了冷若夏的身侧,低头时长发散开,无端多出一丝艳色,像是书中记载的人间祸国妖妃,自恃美色惑人,勾人心魄。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好不真切...”冷若夏的手掌捧起纳兰浅予的脸,想要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许东西,却只觉得那双眸子像是一潭湖水,波澜不惊,深不见底,没法告诉她任何答案。 纳兰浅予握住她的手,一齐放在了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服她感觉到有什么在轻轻敲打着她的手心。 “现在还觉得不真切吗?”纳兰浅予将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一寸一寸摩挲着。 他的声音像是魔咒一般在耳边环绕着,令她不由得陷入遐想,她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眼前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正在向着倾慕已久的人表达他的爱意... 冷若夏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情欲散去,恢复理智的大脑飞快的回忆着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到今天的点点滴滴。 他隐居于屏兰谷,却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他看似性格冷淡不争不抢,却连司长逸都对他称赞不已... 邱子墨被邱擎带走时,她只以为是初云泽通风报信,却没细想邱家远在绥海,离清虚山虚晃万里,邱擎怎么会半个时辰就赶到... 邱子墨和她一起去无念门的事情,除了百里冥便只有种下传位符的司长逸知道,而司长逸当时又是与纳兰浅予在一起... 这一连串的事件中,纳兰浅予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司长逸和百里冥都被纳兰浅予支走,会不会也是他算计好的? 冷若夏不自觉的后脊发凉。 “你...”冷若夏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纳兰浅予牢牢禁锢。 “你不愿意?”纳兰浅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带着难掩的不敢置信,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拒绝自己。 “为什么司长逸逼你服下烈焰丹,你都愿意原谅他。那个狐妖与你更是素未谋面,你也愿意为了救他委身于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我不可以...”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仿佛要将内心隐忍的怒火爆发出来,却又极力克制,最终变成了一句带着浓郁愤恨的质问。抓着冷若夏的手腕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硬生生地攥出一道红痕。 “小予,你弄疼我了...”冷若夏疼得皱紧眉头,却不愿意挣扎,他突然而来的愤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一样... “对不起...”纳兰浅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立刻松开了抓住她的手,下一瞬却不顾冷若夏的挣扎直接将她拉进了怀抱中。“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好,我的温柔,我的一切...” “小予...你先放开我...”冷若夏稍微从纳兰浅予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故作娇羞的缠上他的脖子,羞答答道:“我没有不愿意,只是你太好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真的?”纳兰浅予一怔,眼神中难掩欣喜之意。他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冷若夏柔嫩的脸颊,脸色又恢复了往日那般的云淡风轻,就像刚才发疯发狂的是另一个人。 “若夏,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尽快结丹,等进入秘境,我一定替你杀了那人,帮你换回命数。” 那样你便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他想。 啧啧,小予真的是有点大病 女鹅:马上开始我的表演了,不就是哄男人吗! -- 你被别人操的时候可不 ρǒ⑱vìρ.ⅾě 冷若夏被纳兰浅予抱入了灵泉之中,他衣衫褪尽,双臂紧紧的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胸口,两人的肌肤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她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做那事的心思。 “千秋绝色,悦目佳人”纳兰浅予并未察觉怀中人的心不在焉,手掌摸索着在她的身上来回游移起来。 “小予别”感觉到后背贴上来的坚硬物什,冷若夏有些慌乱,想要转身却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的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你不是说中意我吗,难道是骗我?”纳兰浅予的手掌握住那一团饱满的乳肉淫玩的揉捏起来,指尖在刚才就被舔弄得凸起的乳尖上来回刮蹭,刺激得原本粉嫩的艳果充血肿胀变得鲜红。 “你被邱子墨和百里冥操得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纳兰浅予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悦,拇指和食指故意恶狠狠地在那被玩弄的滚圆的奶尖上打转扭拧,怀里人咬紧嘴唇娇滴滴哼唧了两声,他脸上的戏谑便又多了几分。 冷若夏已经确信纳兰浅予前几日当着白景玥司长逸时候的乖巧温顺都是装的,一到两个人独处,他便又变成了第一次见他时候那副满心算计的德行。 她在心中暗骂了自己愚蠢,她到底当初为什么会觉得他单纯得不谙世事呢?真是太愚蠢了Ⓕ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如今之计只能先安抚他,再找机会离开这里了 “小予要是没有你,妖丹反噬那日我怕是都撑不过去了你对我的好,我如何不知道呢,我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心仪于你了只是我与太多人纠缠不清,怕你觉得我轻浮廉价” 冷若夏感觉到缠在身上的手臂稍稍卸力,这才松了口气。她在水中转过身,讨好地去啄纳兰浅予的嘴唇。 冷若夏的话和突然落下的吻让纳兰浅予的心情愉悦了很多,他轻轻张开嘴,任由怀中人的小舌头钻进自己的嘴巴肆虐。一双大手从后面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一路向下,顺着腰际移动。 “你不必为此忧虑,等你和冷听雨换回命数,便不用再靠那几个废物了。到时候,只有你我二人”纳兰浅予俯下身,嘴唇细细碎碎的吻着她的耳垂,话音在她耳边与热气一同落下,却听得她浑身发冷。 废物?你我二人? “小予,我真的可以换回命数吗,我好害怕”冷若夏说罢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表情。 冷若夏与冷听雨虽为常人,白景玥与若夏母亲却是实打实的妖,妖的精血法力霸道,若是靠着余衡的法阵符纸压制,的确可以加快修炼事半功倍,可若是身体承受不住,那精血便如同妖丹一样,反噬起来会让人痛不欲生 纳兰浅予的手掌轻抚过她落在他手心的发丝,以为她是真心害怕,出言抚慰道:“你放心,我已经计划很久,不会出差错的。冷听雨多年靠狐妖之血浇灌,体质早非常人,如今白景玥被你救出,她突然停了妖血,怕是反噬起来生不如死。此刻的冷听雨应该正急着满世界找仙纾草,很快就会现身了。” “仙纾草?” “仙纾草可以压制妖血反噬,但是极其少见。千宝阁内最近将会拍卖一棵,想必冷听雨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 纳兰浅予说完,又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若夏那些都不重要,我现在只想要你” -- 论疯逼如何做爱 冷若夏被按在池边,半个身子泡在灵泉内,任由眼前的男人吻着她的脖子,锁骨 他的唇好像比这池水更加滚烫。 “若夏”纳兰浅予将头埋入她柔软的峰顶,用自己的下巴轻轻蹭了蹭,“说你也一样渴望我” “嗯小予”冷若夏闻言主动抱紧他的身体,伸手在水下摸索着,很快便抓住了那抵在两人中间的坚硬物什,极近讨好的轻抚慢揉,“若夏想和小予双修,想要小予的肉棒插进若夏的小穴” “有多想?”纳兰浅予的语气带着一丝不信,他仰头将冷若夏抱到一处略高的石台上放下,分开了她的双腿,目光一边贪婪的巡视着那娇粉色的花穴,一边观察着她此刻的表情。 “小予”冷若夏任由他将自己摆成这般羞人的姿势,脸颊因为羞赧更加发红,透出大片潮靡绝艳之色。手臂横在胸前,挡不住那圆滚滚沉甸甸的乳肉,反而欲盖弥彰,多了几分半遮半掩的勾人意味。 “你这副样子倒真是勾人”纳兰浅予伸出手握住她一侧丰腴的乳房,一边将乳尖轻轻拉扯出尖笋的形状,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冷若夏变得迷离的眼神,“若夏,我这样对你,你可喜欢” “嗯唔啊喜欢”冷若夏轻咬嘴唇忍下心中的不快,可是身体却实实在在的起了反应,那些羞辱人的言语和行动刺激得她更加敏感,冷若夏面上浮现出潮红的娇羞,轻吟着挺起腰身,将自己的柔软的腰身如蝴蝶展翅一般在男人面前展开。 “我也很喜欢恨不得日日将你禁锢在这里,每日每夜的肏你”纳兰浅予见她的反应,心中甚喜,说罢便一举进入她的身体,毫无预警的开始冲撞着她的幽谷深处。 这话怎么这样耳熟,冷若夏突然觉得白景玥掳走她的时候好像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这个纳兰浅予和白景玥怎么回事,怎么睡过一次就吵着要她负责,还巴不得囚禁她,独占她,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冷若夏突然想起乖巧可爱的邱子墨,还有事事以她为先的百里冥,甚至就连司长逸和这两个疯子比起来也算不得疯了,至少司长逸还会道歉,会赎罪 思绪很快被身下男人的动作打散。 “啊嗯嗯小予轻点”冷若夏在他的冲撞下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掌轻推搡着他的肩膀,想要让他缓一缓。他的性器将那狭窄的娇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他一慢下来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停留在她体内茎身的形状和凸起。 “可是你好会吸你下面明明很喜欢”纳兰浅予挺动腰肢,他看上去弱不禁风,体力却好得惊人。埋身在冷若夏的身上,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在湿穴中来回的抽动摩擦,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他的性器茎身虽然生得不如百里冥那般粗大,却带了一丝巧妙的弧度,每每用力抽送便轻而易举的撞得宫口乱颤,冷若夏身子本就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他次次深入,很快就被操得眼角带泪哭着求饶。 “啊啊别小予要被你操坏了” “你怕什么嗯我就是医修操坏了给你治”纳兰浅予的手掌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心中感叹她怎么会生得如此冰肌雪肤,让人只是触碰到肌肤便觉得性欲高涨,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多生出几个手,那样便可以摸遍她的全身。 “啊啊小予”冷若夏被顶弄了数十下便哆哆嗦嗦的泄了身,高潮的小穴难以自制的收紧,像是无数小嘴一齐吸附挤压着男人蓬勃的性器,纳兰浅予被这突然一夹额上也忍不住冒出细汗。 他凭借着意志强忍着射意抽出一半茎身,就在冷若夏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男人又将整根猛地顶了回去。 灵泉如沸腾一般,升起一串串气泡,像是珍珠一般从水底涌起,在触碰到两人的瞬间便化作一团烟雾消散。 黑暗中星辰不见,月亮不知何时劈开黑夜,赤裸纠缠的两具身体在月色下泛着反射出点点微弱的亮光,分不清是水雾还是汗珠。 冷若夏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突然出现的圆月,心知妖丹又要开始作祟,放弃了心中的抵抗主动迎合起来。一双藕臂缠上了纳兰浅予的颈间,整个身子挂在他的身上,在温热的水中紧紧贴上了对方的身体,任由他一下一下,进入得更深。 “唔”冷若夏的身体不断战栗着,像是一条柔软的丝带,在他的身下不断的扭曲变形,一边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一边不停地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 坚硬的粗茎似乎继承了主人疯狂的占有欲,在她的体内不断翻滚,嘶吼,冲击着。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没入都带动着她的娇躯一阵颤抖,一道道水流在他们交融之处飞溅而起,落在水面化作一片涟漪。 白云岩,树边,凉亭,寝殿,花园苗圃 初尝情欲的男人食髓知味不知疲惫,从黑夜做到天边破晓,冷若夏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只能用手抱着纳兰浅予的脖子才可以勉强维持住自己的重心不至于倒下,腿间的娇口已经被男人的性器撑得狼狈的肿胀起来,看上去像是被夏日暴雨摧残过的蔷薇,花瓣微颓,惹人怜爱。 纳兰浅予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将她发出的呜咽尽数吞噬,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他渴望已久的美好,他顾不得其它—— 远在魔宫的百里冥(打了个喷嚏):为什么老提我JB最大的事? 邱子墨(想起3P那夜的恐惧):阿这,大哥的确实很大 司长逸(想起3P那夜的震惊):的确不是人类的尺寸 白景玥(眉头一挑):不是人类?这个我熟!有机会我们切磋一下! 纳兰浅予(默默穿好裤子,冷眼看向剩下四人):外界纷纷扰扰与我无关,等我打个坐再和老婆来做个昏天黑地! -- 【小剧场】稍微剧透一下(遥远的HE)结局。 【脑洞小剧场】 若干年后的上届。 最近飞升的瑶姬仙子取代了母亲玄狐元君成了新的“天界第一美人”,天帝赐居的云周宫门庭若市,来祝贺恭喜的仙人道友张袂成阴,热闹非凡。 仙子却有些闷闷不乐。 原因无他,她偶得际遇飞升的突然,几个情人却还留在修真界。如今匆匆一别不知何时能够再见,心中难免牵挂难抑。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从那日她飞升之后,原来纷扰不断的修真界也意外的陷入了数千年间久违的平和... 无念门掌门整日闭关不问尘事。 纳兰新任家主沉迷炼丹,谢绝交际。 少年魔尊和魔族百里长老二人整日泡在浩魇池,偶尔被人看到外出也都是行色匆匆。 而妖王更是被传出断袖之癖,经常被人看到与几个容颜绝世的男子在一起,举止亲密。 ... ... 屏兰谷内,四个男人久违的围坐一团,正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紫袍的美艳男子从袖口中取出几瓶丹药,分发给在座的其他人,“这是我最新炼制的驱邪丹,可以防止修炼过快走火入魔;这是固元丹,乃元气受损滋补之用,两者一齐服用定会事半功倍。” 红衣男子接过琉璃瓶,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掏出了一迭符纸,“这是我渡劫之时使用的符纸,以血为誓,进入阵法之中可大大缩减渡劫时候的雷劫时间。司长逸,你和纳兰快进入渡劫期了,这个对你们应该有用。” 青袍男子叹了口气接过符纸,目光悠悠的看向一旁的灰衣少年,“我这次闭关数月也只增长了不过2阶,这般速度修炼下去,不知还要多久才能飞升。姓邱的,我倒是真羡慕你,一下子进入渡劫期...” 一直沉默的灰衣少年闻言抬起头,“我根基不稳,弃道修魔,这劳什子的法力我还未炼化,虽然修为突然高过了你,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用,哪里比得上你的剑术造诣。如今臭绿虫你成了无念门掌门,秘境里好东西那还不是任你挑选——” “是啊,渡劫期有个屁用,我他妈渡劫期停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飞升了。”一直半眯着眼假寐的九尾赤狐听见几人的对话睁开了眼睛,九条尾巴扫过一旁的几人,一眨眼化作一名白衣的翩翩公子。 “按我们这个速度,等我们到了上届,她说不定早把我们忘了!”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暗淡神伤的表情。 云周宫内,冷若夏接连打了五个喷嚏。 她轻点指尖,开启角落里荡魔天尊给她的传影镜,听着镜里几个人唉声叹气的对话,细眉情不自禁的皱到一起。 看来要想办法下凡一次了。 剧情还没捋顺,摸了个小剧场 给大家保证一下HE 大家看看和你们猜的结局一不一样~ -- 小爷在你怕什么? 屏兰谷的确如纳兰浅予说得那般灵力充沛。 几日双修下来,冷若夏感觉自己的灵力真的有了明显的增长,她知道结丹不仅仅靠灵力,还要靠机缘,前世苦苦修炼百年,最后修为也不过是到此为止,如今她不过十六岁,筑基大圆满对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修为如期增长,她也不像开始那般不情不愿,性事上也多了些耐心,任由纳兰浅予不分场合时间的求欢,偶尔心情好了还会主动迎合一二。 除了炼丹的时间,纳兰浅予都形影不离的粘着她,生怕她跑了一般。自那晚之后,他也没有再表现出偏激的一面,不发疯的时候依旧是古典画中走出的温婉美人,美艳,温柔,大方,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甚至倾尽自己多年搜寻的药草宝物尽心尽力助她修炼,任谁看都觉得是她占了便宜。 冷若夏虽然不知道纳兰浅予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可是他既然没有表现出要伤害她的意思,她多少也放下了心,左右她被纳兰浅予收走了传音符,联系不上其他人。又被他的结界桎梏在这岛上,无法逃走,不如趁机多多修炼。 时间一晃过去半月。 两人相安无事,直到纳兰浅予告诉冷若夏,他有了冷听雨的消息。 千宝阁拍卖会宝物名单传出之后,附近的客栈便住满了慕名而来的修士,冷听雨也在其中。 纳兰浅予未曾见过冷听雨,只是按照冷若夏的描述画了像之后给了自己手下的人。人海茫茫,他本没期待能这么早就得到对方的消息,却没想到这般顺利 倒不是因为冷听雨容貌出众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发现。而是她身边的男人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纳兰浅予一想到纳兰瑾那副走到哪都恨不得带几十个随从,招蜂引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恨不得将纳兰嫡子四个字写在脸上的得意模样就直觉得反胃。 他最厌恶的人的女人,竟然是害了冷若夏的人。 他绝不会轻易饶恕那两人。自从被赶出家门之后纳兰浅予就再未见过纳兰瑾,他避世不出这些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云淡风轻,可是一想到要再见到纳兰瑾,他便没有来的生出些许紧张,和杀意。 想到这,纳兰浅予的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面色也暗了下来。 他不想被冷若夏看到自己内心,故意张开手心,可是垂在身侧的手掌依旧因为身体主人的怨念微微颤抖。 冷若夏知道纳兰浅予身世,自然知道他有多恨纳兰瑾,一路上她见纳兰浅予一脸愁色也不敢再出声招惹他。 与他写在脸上的不悦相比,冷若夏的表情要镇定地多,前世纳兰瑾就和冷听雨两人纠缠不清,这世重来一次虽然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是很明显,纳兰瑾看女人的眼光倒是没有变。 不过不管陪在冷听雨旁边的人是谁,冷若夏这次都不会再放过她! 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与冷听雨应该可以打个不上不下,她有殒魔鞭,冷听雨却还没有本命法宝,这么算来更是多了几分胜算。 到了千宝阁附近,往日宽阔的道路已经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冷若夏抬手掀起珍珠锦帘,看了眼马车外乌泱泱的人群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这么多人,我们怕是要睡在马车里了。” 纳兰浅予闻言睁开了紧闭的眼睛,思绪被眼前少女的声音拉回。 “有小爷在,你怕什么。”纳兰浅予挤出一丝笑意,桃花眼中宠溺之情流转,配上他今日一身浅紫华服,多出了几分纨绔世家公子的风流多情之姿。 他伸出手拉住了冷若夏的手腕将她带下了马车,两人穿过人群来到了千宝阁对面的客栈门口。 冷若夏看着前面几个进去的修士垂头丧气的走出来,摇了摇纳兰浅予的胳膊,“怎么办,没有房间了。” 被晃着胳膊的男子还未开口,门内的小二就已经发现了排在队伍后面的两人,喘着粗气从大堂一路快跑到了队伍末尾,对着纳兰浅予弯身一鞠,恭敬道,“公子~” “嗯。”纳兰浅予挥了挥衣袖,示意对方带路。冷若夏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跟着两人身后,在一旁修士艳羡的目光中进了客栈—— (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触景伤情 一踏进大厅,冷若夏立即感觉到了不同。 整个大厅金碧辉煌,奢华到了极点。墙壁上镶嵌了一颗颗琉璃珠,散发着幽深的金色光芒。 大厅正中间是一处巨大的擂台,周围坐满了修士,一个个翘首企盼目光炙热地望向台上的两人。 白衣那人身材瘦弱,带着面具掩盖住了五官。对面黑衣人生得高大威武,粗眉中间一道长疤将整个脸一分为二,浑身散发着阴邪凶煞之气,看上去甚是可怖。 冷若夏开启天机盒扫视了一圈周围,发现大厅里的全部人的修为都比她高,不仅多数是金丹期以上,甚至还有一个是元婴期的! “你不用吃惊,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这次拍卖的买家应该都聚集在这里了。”纳兰浅予猜中了冷若夏所想,出言解释道,“这次千宝阁的拍品都是极为珍贵的法器,丹药,所以才会有这么多高阶修士来。” 冷若夏点了点头。 前世她曾经跟着冷听雨纳兰瑾二人一起去过拍卖会。那时候纳兰瑾为求美人一笑豪掷千金拍下不少宝物。冷如霜虽然后来满门心思培养冷听雨,其他方面对冷若夏却也是一碗水端平。她殿内父亲送来法宝不少,她当然不稀罕拍卖会那些东西,可是当时她却羡慕极了冷听雨。 那日,所有人都围在冷听雨周围,所有人都喜欢冷听雨。 檀郎谢女,才子佳人。 她到现在还记得冷听雨亮相之时台下众人的惊艳和纳兰瑾脸上的得意。 而她...收获的却只有别人的质疑和嘲笑。 “那个就是冷长老的废物小女儿吧?呦,我还当是传言,没想到还没筑基,真是笑掉大牙了,这魔族到底是没落了哈哈哈——” “就是,瞧瞧这听雨姑娘玉刻笔画似的美人,这若夏姑娘一母同胞长得可真是...一言难尽,我觉得还比不上我呢,大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人家有个好爹,好姐姐!你看冷听雨这么小年纪就快结丹了,将来必定大有所为。那小女儿开开心心当个废物倒也好,也不用像我们修炼这般辛苦了...” 那日尖锐刺耳的笑声好像刻在她的脑海里。 她还记得当时冷听雨浅笑着握住她发抖的手掌,在纳兰瑾旁边扮演着温柔体贴的好姐姐,“妹妹,别人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是他们嫉妒你罢了。” 嘲讽,鄙夷,不屑,轻蔑,她从未见过这么多不怀好意的表情。也是自那之后,她不敢离开魔宫,整日躲在太川殿不敢外出... 那一幕犹如昨日。 冷若夏有些庆幸自己此刻戴着面纱,不用费劲心思掩藏此刻脸上的情绪。 “若夏?” 纳兰浅予接连唤了几声冷若夏才回过神来,被纳兰浅予捏着的手心透出薄薄一层细汗。 “没事,我们走吧。” 说完她便感觉身旁男人的手掌将她小小的手整个握在了手心,温暖厚实,像是一堵墙将她围住,她莫名安心了许多。 “你且再忍耐几日。”纳兰浅予的左手轻轻抚过冷若夏面纱下的脸颊。 他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和恐惧。 这一刻,纳兰浅予觉得她和自己是一体的。 世界上,只有她可以体会他的痛苦,只有她不会劝自己放下仇恨,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有共同凄惨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对她许下承诺,不仅是为了拿回本属于她的一切,更是为了摆脱“纳兰庶子”身份曾带给他的,被人踩在脚下卑微乞怜的的种种不堪记忆。 只有旧我的灭亡,才会带来真正意义的新生,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握紧她的手,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冷若夏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 他怎么会在这? ρǒ⑱ⅵρ.ⅾě 两人顺着白玉石阶梯到了二楼,未如冷若夏料想去客房,而是被带到了一间雅室。 入门屏风上绣着十八仕女春宫图,画面栩栩如生,合欢姿态各异,无一不情色撩人。穿过屏风,视线落在桌上,八宝铜香炉内升起袅袅白色的烟雾,让整个屋内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铃兰异香。 冷若夏在屏兰谷待了这半月,一下便闻出这其中的玄妙。铃兰气味甜美,有催情之效,平日里两人独处时纳兰浅予身上所穿衣物皆用铃兰熏香,好诱她时时寻欢作乐。没想到在屏兰谷日夜双修还不够,出了世他的脑子里还是只剩下这一件事。 冷若夏瞪了一眼耳朵泛红的纳兰浅予,轻轻开口,做口型骂了他一句色魔。 纳兰浅予没有反驳,宠溺的笑笑,手指轻轻挠了两下她的手心,算是默认。 小二招呼两人坐下,弯身在纳兰浅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纳兰浅予脸色一变,甩了甩自己一丝褶皱也无的长衫起身。 “若夏,我有要事去去就回,这里鱼龙混杂,你莫要乱走动,在这等我回来。”纳兰浅予嘱咐再叁之后才踱步离开。 冷若夏被独自留在此处,只得无聊地倚靠在窗台上,碧栏干外八角菱格窗台上,丁香色的金丝绒纱幔随风起舞如掀起一层金色的海浪,扬起一角顺着缝隙便可以看到整个一层的擂台。 她看着楼下的擂台上正比试的二人,一个剑修,一个符修,已经打斗了一段时间,动起手来虽是点到为止,招法却扎实有序,没过一会便分出胜负,剑修败阵。 黑衣符修胜利后黝黑的脸上却不见笑意,他对着对面的剑修弯身鞠了一躬,大摇大摆的拿起了擂台旁边的装满高阶灵石的钱袋准备离开。Ⓕ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原来是在赌钱。 冷若夏看着台下一半叹气一半雀跃的众人,这才明白自己手边那丝线连着的铜盘是何用处。 “你作弊!!你刚才用的符纸有问题!!”愣在一旁的剑修似乎这才从失败中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扬起手中的长剑向着符修的后背刺去。 符修侧身躲过,本就狰狞的脸上露出恶鬼般的阴森杀意,开口的声音像是被毒药泡烂了咽喉一样含糊不清,冷若夏看了半天才从他的口型中读出他说的是愿赌服输四个字。 “不行我答应了师妹我不能输” 剑修的面上惨白如纸,紧握着长剑的手在微微颤。他突然跪在了地上,伸手扯住了黑衣人的衣角,“这位道友求求你,把灵石还给我吧师妹会生气的” 黑衣人一脸不耐,一脚踢掉他的手,从钱袋中取出两颗中阶灵石扔在地上,转身作势要离开。 “不够不够这些不够”剑修抱住了黑衣人的腿,不肯让他离开。黑衣人的表情更加难看,周围其它修士也毫不顾忌地大声讨论起来。 “这个金丹期的剑修怎得这般不中用,两下就被人打倒了。愿赌服输,输了还这般死缠烂打,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竟出了这般丢脸的弟子。” “就是,没钱没本事上什么擂台,还带着面具,怕是提前知道自己要丢人现眼吧。” “我看这人的剑有些眼熟,好像是——” 白衣男子听到这句话突然身躯一震,堂皇地用宽大的袖口遮挡住手中的剑柄。 “无念门!是无念门的!” 台下瞬间传来一阵骚动,冷若夏闻言也是一怔。 她刚才只注意着两人的招式,未曾注意白衣男子手中的剑,如今仔细看来确实是有些眼熟好像是徐显明的剑 ?! 只是眼前的男子与她记忆中的徐师兄大相径庭,徐显明虽然是一副弱书生长相,身形却是健硕有力,但是眼前这人一袭白衣宽大有余,身形瘦削,声音也沙哑不清,与声音温厚的徐显明截然不同,冷若夏怎么都无法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而台下,看热闹的人已经将擂台围得水泄不通,听到无念门的弟子在此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又赖账不肯放人离开,更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无念门弟子平日眼睛长在脑袋上,不把我们散修和其它宗门放在眼里,没想到就是这般水准!” “可不是吗!无念门金丹期的剑修就是这么个水准,就这还传言初云泽的大弟子乃金丹期剑修之首,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对啊,那大弟子叫司什么来着,平日里惯会冷着张脸,拽得不行!说不定和这小子一样,都是些虚张声势的废物——” 冷若夏听着台下越说越过分的话,脸上浮现一层薄怒。 输的人还不知道是不是无念门的呢,好好的扯司长逸做什么? 她心中不忿,正欲起身与台下的人辩上一二,对面一直关着的窗户却突然被人推开,吸引住冷若夏的视线。 -- 使个美人计 “我早跟你说过,他这般无用根本不配留在你身边。” 说话的男子声音温润,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和讥讽,伴随着冷听雨清脆的笑声,一齐从对面传了过来,也传到台下人的耳中。 “那是当然,谁也比不上纳兰哥哥。”冷听雨被纳兰瑾抱在怀中,任由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笑盈盈的眉眼中满是对眼前男子毫不掩饰的崇拜与爱慕。 自从在东胜神洲逃跑之后,冷听雨便一路逃窜,四处碰壁。 司长逸回无念门嘱咐其它弟子看到冷听雨后立即传讯,害得她那些无念门相好的男弟子一个个都吓得失了联络。 只有徐显明还算有心,一直傻乎乎的做她的精阳补给站。徐显明被她吸得元气大伤,堂堂金丹期的修士法力没出半月便跌到了筑基。看着徐显明日日消瘦,冷听雨只觉得他又蠢又没用,一路上只得背着他又勾搭了不少散修,这才勉强压下了妖血反噬的蚀骨之痛。 前些日子,她听说千宝阁要拍卖仙纾草这就急匆匆赶来,偶然撞上了一驾华丽的马车,结识了纳兰瑾。 纳兰家乃是修仙世家中顶尖的存在,她既有缘结识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只是她体内妖血越来越少,早已经没了勾魂之效,她虽然凭着姣好的样貌还能勾得几个散修,可是纳兰家出身的男子,什么天仙没见过。 纳兰瑾虽然对她不错,却并不痴迷,冷听雨自知这个男人对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两人各取所需,只要哄得他为自己在叁日后拍下那株天价的仙纾草,便也不算白费功夫。 白衣人抬头看着二楼雅室内相拥的二人,身体好像被放了气的球一样瞬间瘪了下来,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徐显明将自己全部的积蓄押在这局,本想着赢了灵石买下仙纾草,冷听雨也就不用再去讨好纳兰瑾。只是此刻,看着冷听雨笑得那样开心,面具下的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跳梁小丑,任人取笑。 冷若夏看着对面如胶似漆的两人,心中直作呕。她虽然与徐显明算不得亲近,但是也见不得他就这样被冷听雨毁了。 她心下一动有了主意,既然冷听雨可以为了纳兰瑾抛弃徐显明,那她偏要让冷听雨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看她没了纳兰瑾拿什么去买仙纾草! 她给纳兰浅予传了玉简,没一会小二便出现在对面的房间。纳兰瑾闻言站起身,匆匆离开了房间。 冷若夏从储物袋中取出明镜,动手摘下了面纱。 她侧身站着,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感慨纳兰浅予的审美极好,给她的首饰衣裙不仅名贵,更重要得是与她极为相衬。手臂上环着镶满翠绿宝石的手镯,指甲是凤仙花染成的淡粉,一袭湖蓝凤尾织线织成的长裙,外披白色纱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修长白皙的小腿。 每每双修,不仅功力增长外貌也在一点一点发生变化。原本娇憨的长相越发变得精致灵动,巴掌大的小脸莹莹如玉,黛眉云鬓,清冷中多了一丝少女的明艳清丽。 一番检查,确认无误之后冷若夏才满意的离开了雅室。 没料到刚一出门就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冷若夏轻咳两声,一手搭上面前男人的胸口,一手拿手帕捂着脸,正要掐着嗓子撒娇,就听到面前男人带着怒意的质问,“你让我骗纳兰瑾出来,就是为了勾引他?” 纳兰浅予抓着冷若夏的手腕,脸色比楼下刚才那黑衣人还要恐怖几分,一句话几乎是被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予...”冷若夏没想到纳兰浅予竟然突然回来了,又被他说中自己的心思,急得连忙否认,“不是的,我遇到了我的师兄,就是台下白衣服那个人——” “二弟?” 冷若夏话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了纳兰瑾的声音,她感觉到纳兰浅予抓着她手腕的手好像更用力了... -- 这人竟然是他的弟媳?! 纳兰浅予抬头看向冷若夏的身后越来越近的人影,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推,将她重新推回了雅室内。 纳兰瑾缓步走近,狭长的眸子看着眼前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声音一如往常的轻松。 二楼的客人不多,原本都注意着楼下的争执,几个眼尖的修士发现纳兰瑾之后突然放低了声音,与周围人一阵窃窃私语后,众人的目光便一瞬间集中在了走廊的两人身上,纷纷扭头侧目想要看个热闹。 “二弟,我没想到真的是你。自从你离家之后我们可是许久未见了!”纳兰瑾的目光穿过珠帘看向屋内的女子窈窕的侧影,“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是我夫人。”纳兰浅予本想在拍卖会那日再与纳兰瑾正式见面,没想到这就碰上了。他对上纳兰瑾探寻的目光,不等冷若夏回答便抢先替她答道。 “哦?想必不是世家小姐吧,不然你们成婚我和父亲肯定会知道消息。”珠帘挡得严严实实,虽然看不清里面的女子的长相,纳兰瑾却也并不在意。他收回目光,从未尝过挫败的脸上带着天生的高傲和优越。 被赶出家门,找了个登不了台面,连容貌都要藏着掖着的女人为妻,纳兰瑾越看越觉得纳兰浅予此刻脸上的镇定和从容都是装出来的。自从被自己赶出家门,对方便失了下落,这数十年杳无音讯,不知道躲在哪苟延残喘的活着,过得怕是连纳兰府上养的狗都不如吧! “总比你找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强。”冷若夏冷哼了一声,故意用纳兰瑾刚好能听到的分贝小声说道。 “你什么意思?!”纳兰瑾脸色骤变,似乎没想到竟有人敢顶撞自己。 “没什么意思。”冷若夏嘴角一撇,“只是说事实罢了。” “二弟,你从何得此无教之妇?!粗而无礼!在外如此行事,是想将我和父亲的脸面,纳兰家的名声都丢光吗!”纳兰瑾听着旁边众人的讨论声,语调高了几度,本来细长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看着躲在屋内的冷若夏气不打一处来,意欲揭开珠帘,给口无遮拦的后者一点颜色看看。 “哼,口口声声喊着二弟,就你所作所为也配做人兄长?张口闭口纳兰家族的名声,你父亲哄骗奸淫无知少女,你母亲因妒下毒害人,你栽赃嫁祸将庶弟赶出家门,现在又与杀人无数的鬼修纠缠不清,这就是你们纳兰家的门风?” 冷若夏在纳兰瑾之前一步掀开珠帘,看着他气极的模样,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对面的纳兰瑾正与发怒,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子,错愕的愣在原地。 他本以为对方貌丑,却没想到面纱下是这样的一张令天地失色的容颜。纵是他阅人无数,却也从未见过这般绝丽美人。论容貌,他这个弟弟算是惊才绝艳,可她站在旁边竟然毫不逊色,反而隐隐压了纳兰浅予几分。 “你...你胡说些什么!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纳兰瑾目光灼热地盯着冷若夏的脸,脑海中快速搜寻着他知道的世家中是否有与眼前人匹配的女子,可惜却丝毫没有印象,心中不免更加烦闷。 她刚才说的事情句句属实,可是这些家事明明连纳兰浅予都被瞒在鼓里,外人是如何得知的! 而且她说得鬼修又是谁? 纳兰瑾眉头皱成一团,神色与刚才截然不同,比起眼前面色从容的两人,他显得狼狈又难堪。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与你无关。”纳兰浅予悠悠甩下一句话,揽住冷若夏的腰进了雅室,挥手关上了房门将纳兰瑾晾在了门外。 “纳兰浅予...”纳兰瑾脸色青黑,一双拳头紧握,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额头上青筋暴露,整个人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状态不对,改了又改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 -- 刚才要爬谁的床? ρǒ⑱vìρ.ⅾě 门一关上,纳兰浅予腾出的手臂慢慢拢起,冷若夏整个人像只小猫一样被男人提起禁锢在怀里。 纳兰浅予喉结涌动,眸色晦暗复杂。 从屏兰谷初遇到今日,冷若夏曾经说过不止一次要替自己报仇,他与纳兰家的关系水火不容不是秘密,纳兰浅予一直当她是有求于自己所以故意迎合他,却不知道她竟然对自己的身世了如指掌。 母亲被父亲哄骗生子,之后又被毒害惨死,这些事他离家多年之后几番调查才有了眉目,她是如何知道的? 他运筹帷幄计划多年,从不行差踏错,偏偏她的出现,成了他所有计划之中唯一的意外。 生性多疑的他不是没有派人调查过她的身份。 冷若夏,魔族长老冷如霜之女,年龄二八,根骨奇差,修魔道无果后拜入无念门,成为掌门初云泽门下成为亲传弟子 之前的十六年冷若夏身居魔宫,外界几乎从未有人见过她。任纳兰浅予重金散去,来来去去查出来的也不过是这几行字的内容。 她对他似乎是安全的,却又是矛盾的。 “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接近我?!”纳兰浅予垂眸,连他也未察觉到自己起了杀意。他一向冷情多疑,仇恨对于他已经成为他骨血的一部分,他不能容忍因为任何事打乱了他的计划 就算是她也不行Ⓕ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纳兰浅予无意释放出的威压让冷若夏身体一僵,虽然她已经筑基大圆满了,但是这点修为依旧被纳兰浅予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 妈的,又犯病了。 冷若夏暗暗骂了一句,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忍不住感叹纳兰浅予哪里都好,就是脑子不好,发疯的时候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纳兰瑾此刻也回到了对面屋内,此刻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这边。一旁的冷听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躲在一旁摇着手中的玉罗香扇不敢吱声,生怕被殃及池鱼,惹祸上身。 “我是谁?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的夫人吗?” 冷若夏两只小手捧起纳兰浅予的脸,轻轻在他唇上浅啄一下,声色撩人,一双小手说着抚上他宽阔健硕的胸膛,纤细白嫩的手指挑逗般的在他胸前轻轻摩挲,画着圆圈。 “刚才我要是没有赶回来,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爬上纳兰瑾的床了?”纳兰浅予眼睛微眯,语气依旧阴冷,可是身上的杀意却消减了大半。 屋内本就满是铃兰催情的香气,偏偏她乱摸一气的手让他的身体莫名更加燥热。 纳兰浅予抬头迎上对面窗台的男子的目光,揽在怀中人腰上的手掌忍不住收紧。他一手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勒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覆盖住她的双眼,声音低沉暗哑。 “你说纳兰瑾看到我们亲热,他会怎么想?” -- 下药 纳兰浅予扬手放下手边的金丝绒纱帘,将对面纳兰瑾投来的视线隔绝。 纳兰瑾站在窗台前看着这一幕,目露凶光,他未感受到结界,立即开启神识想要听听这二人躲在屋内说些什么,却没想到正中了纳兰浅予的算计。 “狗男女!光天化日竟然...竟然...不知羞耻!” 纳兰瑾听了一瞬,突然扬起手边的茶盏重重摔倒了地上,茶具的碎片四溅飞起,吓得旁边的冷听雨一愣。 “纳兰哥哥...”冷听雨怯生生的叫了一声,讨好地从紫色云纹袖口中掏出一颗丹药,递到纳兰瑾面前,“虞公子听说纳兰哥哥光临客栈,特意差小二送来的上品丹药以示诚意,这可是任谁都没有的待遇呢~ 想来是虞公子看重哥哥,想和哥哥交好~纳兰哥哥可莫要为那些蝼蚁之辈气坏了身子。” 刚才纳兰瑾刚离开房间,小二便差人送来了两粒上等的补气丹,冷听雨本想将两颗都私藏起来,没想到纳兰瑾出去一趟回来变得这么暴躁愤怒,只能拿出一颗哄他一哄。 纳兰瑾闻言接过丹药看了一眼,确实是上等丹药。手中这颗丹药成色极佳,可见炼丹师功法不凡,比起他之前服过的补气丹好上数倍。虽然补气丹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稀奇,但如果是虞公子亲自派人送来的,那可就不简单了。 虞公子乃是最近修真界最炙手可热的炼丹师,他开的万珍堂的丹药一颗难求,每次出售天阶丹药时更是会在修真界引发轰动。 如今九洲大陆上,有修士的地方便少不了万珍堂的丹药。而且,更有知情人曾放出消息,说最近几年兴起的拍卖行千宝阁,遍布九洲的灵食酒肆仙林苑,还有西边新挖出来的灵石矿山,背后的主人都是他。 可是虞公子身份神秘,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有人说他是修真界某大门派的弟子,也有人猜测他可能是隐居山林的散修,或者是某个门派的长老...总之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纳兰瑾向来对江湖传闻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如今,他看着捏在手中的丹药,心中愈发对这个虞公子升起了浓厚的兴趣。 他的修为已经在金丹期中期滞留太久,日日丹药进补却也不见突破。或许这虞公子可以帮助他突破瓶颈,晋级元婴,成为九洲大陆最年轻的元婴修士。 想到这,纳兰瑾的脸色有所缓和,张口将丹药吞入口中。到时候,他就再也不必为赶出那个没用的庶子而平白受父亲的气,他要向纳兰成宇证明,他才是纳兰家的血脉,真正值得他骄傲的儿子! 纳兰瑾服下丹药便闭上眼睛运转功法,调整体内的灵力流转,一股浑厚的灵力自丹田升起,朝他全身各处游走。 “果然不俗!”感受到身上的变化,纳兰瑾忍不住感慨。 躲在对面窗台帘后的冷若夏看着纳兰瑾服下丹药,一双水眸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得意。 “你开心什么?”冷若夏刚才让他配合叫床,这会又骗纳兰瑾服下丹药。对面发生的事情,纳兰浅予看得一清二楚,却猜不透冷若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刚才给了小二两颗你炼的补气丹,让他去送给了纳兰瑾。” “纳兰瑾为人小心谨慎,不会服下陌生人给的丹药。” “他以为是虞公子送的,已经服下了。”冷若夏松开握着帘子的手,重新倚靠在纳兰浅予的手臂旁边,笑意盈盈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指。 葱白细软的食指上,一层浅浅的伤口已经结痂。 “亏你想得出来。”纳兰浅予哼了一声,脸上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 擂台(上) “纳兰瑾是不是在里面,我要挑战纳兰瑾!”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公子金尊玉贵,岂会和你比试!滚滚滚!”守在门口的侍卫看着眼前的其貌不扬的男修,不屑地从鼻孔中哼出一口气,“就凭你一个筑基修士,你也配?” “配不配也不是你说了算!纳兰瑾!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别做缩头乌龟,出来与我比试一番!” 屋外两人僵持不下,纳兰府上的其它侍卫见状也都围堵在门口,乌压压的喧嚣声飘进屋内,惹得纳兰瑾脸色变了又变。 “吵什么!”纳兰瑾睁开眼睛怒斥道。他本来就心烦,服下补气丹这才稍微心绪平和一些,现在又被外面吵嚷的声音影响,满身压不下的火气。 “公子...这个无赖非要吵着与你比试,我们赶也赶不走...”门外的侍卫探进头来小声解释道。 纳兰瑾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紫檀泥金屏风走了出去。门外聚集的十数名侍卫看见纳兰瑾瞬间散开,从中间让出一条路来,恭敬的弯下身行礼。 纳兰瑾看了一眼矗在门口的男修,一身廉价的粗布麻衣与周围静雅富丽的装饰格格不入,瘦削的脸上带着几块不小的淤青和伤口,导致外人很难分辨不出其原本的五官,一只耳朵也已经歪掉了。 纳兰瑾的目光在其身上停留片刻,冷笑了一声。 “就你要和我比试?” “是。” “你可知道上擂台是要有赌注的,我看你这衣衫褴褛的,若是有灵石不如先去买几件——” 衣裳两字还未说出口,对面的男子就解开了腰上的口袋,从里面抓出一大把上阶灵石。 “够吗?”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统一的吸气声,惊讶对方一下拿出这么多上阶灵石来。虽然住在这里的修士也都小有身价,可这人随便一抓就拿出这么多上阶灵石来,实在是太奢侈了。 “怎么样?你敢不敢与我比试?” “呵呵...那就请吧。”纳兰瑾冷笑两声,暗自又确认了一番对面人的修为,态度更加轻蔑。 一刻钟后,两人分别站在了一层擂台的两端。 纳兰瑾要与人比试的消息传出,整个一层很快被挤得水泄不通,就连客栈外面也聚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纳兰瑾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金丹后期,加上出身高贵容貌清逸,是修真界乃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多少人想要一睹纳兰家人的风采却苦于没有机会,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自然没人错过。 “这人筑基修为,竟然敢挑战纳兰瑾,怕是疯了吧!” “哎~人不可貌相,你看他那储物袋里可全是高阶灵石,说不定是大能隐匿了修为呢!” “照你这么说,我可要把灵石押在他身上了,以一赔百,说不定今天就能赚个盆满钵盈!” 一旁的修士争相下好赌注,站在纳兰瑾对面的修士拎起自己腰间的储物袋,全部丢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赌盘前面。 -- 擂台(下) “我押自己叁百高阶灵石,纳兰乃钟鼎之家之首,纳兰瑾公子的赌注想必不会低于这个数吧。” “那是自然。”纳兰瑾扫视了一圈,看着自己赌盘上高高垒起的灵石,嘴角的笑意收敛了叁分,“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刀剑无眼,一会真动起手来恐怕你不止会输光灵石,性命也难保!” 对面的修士听到这话,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笑得更加灿烂,表情牵动着那只残缺的耳朵也晃晃悠悠的。他赤手空拳,伸出手指示意纳兰瑾开始。 纳兰瑾右手中凭空出现一柄长剑,通体呈墨绿色,剑身散发着一种寒意,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都骤然冷了许多。他脚步向后退出,摆出防御姿势等待对面的人拿出武器。 等了一刻却发现对面那人双手空空,似乎是打算就这样与他对战。 纳兰瑾皱眉,一种奇怪的不安感袭上心头。 他正犹豫之际,对面男子的身后突然出现一大团紫色的雾气,那团雾气越积越厚,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朝纳兰瑾冲去。 妖修! 纳兰瑾心底一沉。 修士若与妖结契,修为法力便能互通,对方虽然是筑基修为,但如今看来对方结契的妖兽修为应该不低,不然绝对不会有如此大的威压... 纳兰瑾急忙将长剑抵在胸前,默念法诀催动,一股灵气从剑刃上涌出,形成淡蓝色的护罩将他的身体紧密的包裹起来。 砰!砰!砰! 紫色雾气一下下的撞击在护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震得周围围观的修士耳膜生疼,不少修为不高的已经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痛呼起来。一个接一个的硕大的坑洞在纳兰瑾脚边出现,纳兰瑾的双腿微微颤抖,险些跌坐在地。 蹊跷!太蹊跷!这里怎么会有妖修! 纳兰瑾警惕的审视着四周,既然妖修在此,那他的契约妖兽也一定就在附近!对面这人究竟是谁,竟然扮成筑基期的散修与他交手,这招招式式分明是要他的性命! 目光与二楼那人交接之际,那人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冷笑。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如此自负,轻易进入对方准备好的圈套。 纳兰浅予... 纳兰瑾片刻失神,突然感觉到周围空气发生剧烈波动,一道紫气顺着他的头顶划过,他瞳孔骤然放大,身形一闪躲开,那紫气直接射在了对面的墙壁之上,将墙面撞出一个窟窿,瞬间屋内碎石纷飞,烟尘漫天。 对面的修士正要扬手发出下一次攻击,突然感受到二楼纳兰浅予投来的目光,只得悻悻地收回了手。 “你输了。”对面的修士走近纳兰瑾,细狭的眸中是藏不住的杀意。纳兰瑾确定从未见过此人,可是来人此刻的目光...却好像与他记忆中的某个瞬间重迭,令他不由一怔。 “你...是谁...是他让你来杀我的?”纳兰瑾还在劫后余生的恐惧之中,耳上渗出的细汗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他看到了刚才对方与纳兰浅予的眼神交流,更加验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是我自己想要杀你。”对面修士阴森森的开口,声音极低,“不过恩人既然想要留你一命,那我就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 当众交欢(上) 纳兰瑾颓废的跌坐在台上,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握在手中的剑也哐啷一声滑落到地上。 “公子...你没事吧...” 对面的男人离开之后,等在一旁的纳兰府侍卫这才蜂拥而上,将吓得不轻的纳兰瑾围在中间。 “都给我滚开!”纳兰瑾爆喝一声,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似乎被灌了铅,沉甸甸的。 他一定在哪里见过那个妖修! 纳兰瑾的脑海中一遍遍回想着刚才那人的招式和长相,思绪一片空白,想破头皮也记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对方,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实在太陌生了... 他走到擂台边缘,正要下台阶之时被人轻轻扯住了衣角。 “松手!” 纳兰瑾的语气带着浓烈的不悦,不再维持他以往高高在上、温润如玉的形象,反而带着一身戾气。 他今天在这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丢了脸,没几日这整个修真界就都知道他堂堂纳兰家的嫡子竟然输给了一个不知来路的散修!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纳兰公子,且留步。” 纳兰瑾闻言怒气冲冲的回过头,才发现拉着自己衣角的是客栈的掌柜。 来人满脸笑意,对他鞠了一躬表明来意,“刚才那位修士下了叁百高阶灵石,纳兰公子如今输了赌局,愿赌服输理应——” “不就是叁百灵石吗!给你!”纳兰瑾解开挂在腰间的竹叶纹金丝银袋,不耐烦的丢在来人摊开的手掌上,“这里面的灵石只多不少!拿着滚!” “这...纳兰公子,刚才您和那位修士的赔率是一比一百,您理应赔付十倍,应是叁千灵石才是。”掌柜看了一眼袋中的灵石,细数一番之后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叁千?!你当本公子是冤大头吗?!”纳兰瑾勃然大怒,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意,动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似乎想将胸口处的火气全部撒在眼前人身上,“我竟然不知道你们这般大的客栈竟然是家黑店!” “愿赌服输,难道纳兰公子是想要赖账吗?”掌柜不依不饶的挡在纳兰瑾面前,面无惧色,丝毫不惧怕对方的身份。 “若纳兰公子身上灵石不够,我也可以派人去你府上,想必纳兰家主明辨是非,定然不会缺我们这小店的银两,您说是不是?” “灵石我自会给你!此事不必惊动我父亲!”纳兰瑾愤恨的盯了来人一眼,如果被纳兰成宇知道他在外与散修交手输了叁千高阶灵石,肯定会大怒,到时候他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虽然纳兰家有着修真界数一数二的灵石矿山,但是纳兰一族家大业大,每年宗族以及各类产业的支出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叁千高阶灵石够府上半年的开销,他母亲又爱财如命,若是知道定不会善罢甘休... “瑾公子...你没事吧?” 好香的味道...纳兰瑾回过神,看见自己的婢女临月正一脸担忧的望向他。 奇怪,之前怎么从未发现她身上有这样精致雅淡的香味?难道她擦了什么香粉?纳兰瑾仔细嗅了嗅,只觉得身上那股燥热感更加明显,他不由自主的抬手抚摸了自己的脖子,只觉得喉咙干渴的好像说不出话来一样。 他心神恍惚,腿也跟着发软,不经意间已经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临月的身上,临月一脸羞红,急忙扶住脚步踉跄的纳兰瑾。 “瑾公子...” “临月...” 纳兰瑾双目迷离,看向靠在自己怀里的临月。她刚来纳兰府不久,模样清秀可人,虽然只有筑基修为,但是容貌却胜过寻常女修,尤其是她此刻低垂着眉眼,露出雪白细腻的颈项,更是惹人怜惜。 “临月,帮我脱掉外袍...”纳兰瑾的声音有些沙哑,眼前的擂台场在他的眼中已经变成了柔软的床榻,周围的嘈杂声渐渐远去,耳中只剩下临月轻微的呼吸声。 临月闻言身体一僵,她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这般要求,但是出于一种对主子的忠诚,她还是依照主人的吩咐行事。她娇羞的点点头,双手颤抖的伸到纳兰瑾腰侧的腰带上,慢慢地解开。 纳兰瑾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欲念。 -- 当众交欢(下) ρǒ⑱ⅵρ.ⅾё 他一把抓住临月柔若无骨的小手,迫切地要将临月搂进他怀中,“公子” 一旁的侍卫看着眼前这一幕香艳的画面,面面相觑。擂台下不少修士刚才就被这边掌柜与纳兰瑾的争执声吸引,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只是离的太远看不真切,众人实在摸不清纳兰瑾怎么和掌柜说着说着,就抱着自己的婢女啃了起来。 半人高的擂台上,只剩下了交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 纳兰瑾的衣袍早已经脱得精光,赤裸着身子站在擂台上,怀中抱着面前娇小的女子快速得挺动着腰胯。 一只手握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而身下那青紫粗壮的性器正插在女子的娇穴之中,进进出出之间,身下的女子口中便激荡起一阵阵水花似的呻吟。 “啊公子不要”临月娇躯颤抖,一张俏脸通红,十根手指死死地抓住纳兰瑾的肩膀。 “啊哈真是爽死了临月你的穴儿好热好紧啊啊” 一旁的修士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好事之人已经打开了留影石记录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这就是你准备的报仇?”冷若夏看着下方擂台上痴缠的两人,目光下似寒冰涌动。ƒ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你若想报复纳兰瑾,那只针对他一人就是了!为什么要将无辜的女子牵扯进来!那个婢女做错什么了,你让她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纳兰瑾奸淫,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冷若夏一股气说完,气鼓鼓地从纳兰浅予怀中站起身。 她之前一直以为纳兰浅予身世凄惨,自幼失怙,性格有些偏执也无可厚非,却未曾料到他为了报仇竟然连这等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纳兰浅予正兴冲冲地看着台下的好戏,突觉怀中一空。 他一把拉住冷若夏的胳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无踪。 “你给他带有你妖血的补气丹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我我以为他会在屋里和冷听雨谁知道你竟然故意让人把他引出去!又” “临月是我的人,她和刚才那个妖修都是自愿的。”纳兰浅予淡淡地开口,他做得事情太过危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他本不屑于解释,可是见冷若夏一脸自责着急,他又忍不住开口。 这些年他调查纳兰瑾算是收获颇丰。 最初,纳兰浅予认为纳兰瑾不过是个被宠坏的纨绔子弟,顶多有些家宅内斗的坏心思,几番调查下来却意外发现纳兰瑾的秘密。他不仅心机深沉、城府极深,做下的恶事,害下的人命更是不计其数。 恨纳兰瑾的人不在少数,他树敌越多,纳兰浅予的复仇进行得就越容易。 “临月是妖,并不如我们人类那般在乎伦理纲常。她全族皆因纳兰瑾而死,是我出手救了她,给了她报仇的机会。你若阻止她报仇,才是真的害了她。” 临月她是妖 冷若夏悻悻地坐回椅子上,还未理清刚才纳兰浅予说的话,耳边突然传来楼下纳兰瑾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怎么回事?”冷若夏还未靠近窗台,身子便被纳兰浅予拉进了怀里,一双散着药香的手掌轻轻覆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窥视到外面的一举一动。 “别看,脏。”纳兰浅予看了眼楼下,缓缓摇头。 擂台上的纳兰瑾双手捂着自己的腿间,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额上豆粒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滑落到地上,与此刻正从他的大腿根流出的鲜红血液融为一体。 “公子!来人啊!快救救公子!” “抓住这个毒妇!竟然敢对我们公子下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临月跪倒在一旁,架在雪白的脖颈上的银色的刀锋格外刺眼,而她一双美丽的杏眸中却未见半分惊慌,反而被一股浓浓的恨意所替代。 “你你是谁”纳兰瑾捂着大腿,满脸狰狞,因着腿心处的剧痛他暂且从情欲中抽离,恢复了一部分意识。就算他再蠢也觉察出了多少不对劲,他是何时中了春药?又是何时脱光了衣服的 白石板上那一截从他身上掉落的物体还在跳动着的,纳兰瑾涣散的目光聚焦在那点,接着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空空荡荡的腿间。短粗的毛发已经被血水打湿,变成诡异的黑色。 那是 他竟然被废掉了 -- 逃跑 纳兰浅予将冷若夏护在怀里,他看着楼下混乱的一切,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仿佛早已知晓了会是这种局面,又或是他早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一刻。 场面越乱越好,看到的人越多越好。 修仙动辄数百年,漫长的岁月何其无味无趣,眼下他为众人提供了这场如此精彩的演出,一想到要不了多久今日的场面就会在修真界人尽皆知,纳兰浅予嘴角的笑意就越是明显。 纳兰瑾被筑基修士击败后神智失常,当众奸淫婢女,婢女宁死不从,切断他的命根子。 这可是比在人间时说书先生口述的故事精彩得多了。 虽然看不到,但是一楼的讨论声冷若夏听得一清二楚,隐约可以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一早就看出与纳兰瑾交手的妖修是纳兰浅予的人,那修士实力可怕,满身的杀意连她都能感受到,却能忍住不要纳兰瑾的命,这说明纳兰浅予想留着纳兰瑾慢慢折磨。 纳兰浅予恨纳兰瑾,就像她恨冷听雨一样。 先辱后杀不是仁义之士所为,冷若夏虽然不耻纳兰浅予的手段,却也巴不得将仇人杀之后快,这点上两人殊途同归,倒也不必比谁高贵。 前世,她死得时候纳兰瑾还和冷听雨好好的活着...对了!冷听雨呢! 冷若夏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手,瞪目看向对面,窗口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冷听雨的影子! 未等纳兰浅予反应过来,冷若夏已经冲出了雅室。 一楼大厅乱作一团,纳兰府中的侍卫将纳兰瑾团团围住,却还是堵不住一众想要靠近看热闹的人。 匆匆赶来的医修半跪在纳兰瑾旁边替他包扎,一旁的人群毫不克制得大声讨论着,有人从刚才起就一直开着留影石,恨不得将每个场面都记下,好拿回去跟自己的同门吹嘘此行是多么“获益”良多,不虚此行。 视线围着大堂一圈扫视,最后落到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冷若夏推开堵在眼前的人群,飞快的追了上去。 冷听雨体力不支,提着一口气好不容易跑进林中,一路躲避,却还是甩不掉身后那个阴魂不散的影子。她自遭受反噬之后调行灵力困难,跑了这一路已经筋疲力尽,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她自暴自弃的停下脚步,靠着一旁的树干大口的喘息着,眼神恶狠狠地盯着由远及近而来的冷若夏,她自知无处可退,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原本美艳的五官带着瘆人的恶意。 冷听雨双眸通红地扬起手,就在冷若夏以为她要动手攻击自己之时,冷听雨突然扯开自己粉色衣裙的领口,露出一片白润滑腻的肌肤。 只是与上次见过时不同...上面布满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依然鲜血淋漓,还有几道伤口已经深入骨肉,甚至还能看见森森白骨。 极其骇人。 -- 命悬一线(上) “冷若夏!你究竟想怎样!我已经这么惨了,你为什么还穷追不舍,不肯放过我!” 冷听雨边说边抚摸着胸口的伤口,嘴角的笑意更加阴冷,“你可知道妖血反噬是什么滋味?我所有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赐!我真该在无念门的时候就杀了你!” “是你自己太贪心,觊觎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冷若夏,你懂什么!你爹是魔族长老,你在魔宫受尽宠爱,明明是个练气叁阶的废物却能拥有天阶法宝,还能被初掌门收入门下,长逸师兄和百里长老都心仪你...你拥有那么多!我却什么都没有!” 冷听雨疯狂嘶吼,双眼充斥着血丝。 “我日夜苦苦修炼,可是就算我再努力,取得再高的成就,兄长也只会淡淡地说一句[我不过是有一个好命],否定我所付出的一切...我被逼迫着饮狐血、勾引修士,承转于不同男人身下,为兄长的修炼助力,又有谁问过我愿不愿意!” 冷若夏冷冷看着歇斯底里的冷听雨,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是啊,前世她明明已经拥有那么多了... 冷听雨有爹爹的宠爱,还有她痴恋百年的百里冥;有纳兰瑾,有初云泽...她是修真界公认的天赋最高的女修士,是最年轻的魔尊,是整个修真界的宠儿... 可她偏偏却还觉得不够,非要杀了爹爹和自己才肯罢休。 冷若夏扬起一直紧握在手中的殒魔鞭,她等这一刻太久,此刻却意料之外的平静。 “冷听雨,你若是乖乖跟我回魔宫,等我们换回命数,我或许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做梦!”冷听雨怒吼一声,手掌中猛地出现一朵黑色的鬼影,散发出阵阵寒芒向着冷若夏飞去。 冷若夏侧身闪过,手中的殒魔鞭挥舞而出,瞬间将其击碎。冷听雨筑基中期修为,就算此刻没有受伤也已经不是冷若夏的对手了,强行运行灵力只会适得其反。 几招下来,冷听雨已经满头是汗,她不甘心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沓符纸,看样是想与冷若夏同归于尽。 冷若夏一惊,手中的攻势更猛,全身的灵力聚集在殒魔鞭上,未等冷听雨画出一道完整的符纸,鞭子便已经打在冷听雨的肩上,发出响彻天空的一声巨响。 冷听雨的右臂被抽得鲜血淋漓, 袖带碎成一缕一缕,搭在她的肩头,像是她脱臼的胳膊一样摇摇欲坠。 “师妹!” 远处传来急促的喊叫声。 徐显明听到刚才那声巨响这才找到两人的位置,他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冷听雨,急忙跑上去将她抱在怀中,将自己仅剩的几粒丹药塞入了她的口中。 再回头时,他的目光已经满是愤恨,“小师妹!我知道你素来对听雨师妹有意见,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开的,你竟要下如此狠手!” “徐显明,你忘记她刚刚是怎么对待你的吗?这个女人利用你,对你没有半分真心,还当着你的面与纳兰瑾亲热。就这样你难道还要护着她?你刚才跪在台上摇首乞怜的时候,她可有看过你一眼?!” “她...她有苦衷的...她是为了活命才不得不委身于纳兰瑾...是我无能,护不住她...” “徐显明,我看你是疯了。”冷若夏恨铁不成钢,扬起手中的殒魔鞭做最后的警告,“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徐显明看着冷若夏手中冒着黑气的鞭子,直起身挡在冷听雨面前,手中的剑柄微微弯曲,剑尖直指冷若夏,一脸不肯退让的绝决。 “小师妹...对不起。” 话音刚落,徐显明的剑便毫不犹豫地向冷若夏袭来。 接下来5天都是剧情 第六天开始是H 章节内容是连接的 可以攒一起看哈 冷听雨线要收尾了 大概剧情走到一大半了?(我猜的) 后面收收伏笔,搞搞黄色,消灭掉大boss 大概就能结局了 yeah -- 命悬一线(下) 他虽然法力下降无法施展出全部实力,可好歹也是金丹中期的修士,运起剑来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与筑基期的修士交起手来游刃有余,很快就占了上风。 冷若夏借着殒魔鞭的威力勉强还能应付一二,她深知再拖下去机会更加渺茫了,一咬牙,将周身灵力全部集中在右手鞭子上,打算速战速决。 黑色的长鞭迎风暴涨,如一条黑龙缠绕在冷若夏的手腕上,随着冷若夏轻轻挥动,殒魔鞭卷起层层劲风,呼啸着向徐显明扑去。 “轰——” 长鞭还未靠近徐显明,便听到符纸炸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撞,冷若夏的身体顿时后仰飞去,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团尘土。 冷听雨手中的符纸已经消失不见。 下一瞬间,徐显明的长剑已经停留在她的脖颈。 “徐师兄!杀了她!” 耗尽灵力的冷听雨强撑起身子,看着倒在尘埃中挣扎的冷若夏狠狠地说道。 徐显明咬咬牙,手中的剑慢慢抬起。 “徐显明,你对得起柳师姐吗?”冷若夏艰难地爬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嘲谑地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昨日喜欢柳师姐,今日喜欢听雨师妹,你是不是离开女人活不了?” “徐师兄,别听她废话!她在浪费时间!你快杀了她!” “我我和清影,我们”徐显明的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思绪好像因为冷若夏刚才说得话乱成一团。 他和柳清影是一同拜入无念门的,两人相识于微时,柳师妹性情豪爽,心地善良,不拘小节,是他见过最爱笑,笑起来最美的女子 他们一起去山下历练,一起修炼,一起从外宗弟子成了长老的亲传弟子 他喜欢柳清影,虽然知道柳师妹喜欢的人是大师兄,却依旧忍不住接近她,喜欢她。 而听雨师妹徐显明已经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冷听雨了 冷若夏见徐显明分神,想要趁机从他剑下逃脱,刚移开一寸,就感觉被什么划破了脖子。刺痛感从颈部传来,温热、粘稠的血液源源不断流出,滴在她惨白的手心,如同雪地里炸开一朵罂粟。 “小师妹不是我” 徐显明惊慌失措的松开手,手中的剑却没有掉落,他茫然回头,这才发现冷听雨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手里紧握着他剑柄。 “冷若夏!你去死吧!”冷听雨咬紧牙关,使出全部力气,将手中的剑刺向冷若夏的胸口。 好熟悉的画面。 冷若夏脑中再次涌上前世的记忆,片片段段蓦然在她的脑海中聚拢。 重来一世,她还是逃不过相似的命运吗? 被冷听雨杀死,难道是她的宿命? 为什么重来一次仍然无法改变这一切! 她不甘心!—— 不是虐文 不是虐文 不是虐文 -- 与前世不同 即将被冷听雨手中的剑刺穿心脏之际,冷若夏突然感觉到一股磅礴之力从背后袭来,硬生生将剑尖推开了叁寸,刺入了一旁的树木之中。 冷听雨愤怒回身,突然被一柄青色的长剑刺穿肩膀,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若夏!” 冷若夏还没来得及从刚才发生的一切中挣脱出来,就被一双宽厚结实的手抱入了怀里。 闻到熟悉的岩兰草香气,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乖,别怕,我在这里,现在没人能伤害你!” 温柔的声线因为惧怕失去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小麦色的手掌轻抚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另一只手放在冷若夏的丹田处轻轻揉捻,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注入到她虚弱的体内。 “阿冥...”冷若夏的眼泪控制不住滑落。 她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纳兰浅予也不知何时赶到,一双冰凉的手覆盖上她脖颈处的伤口,他查看片刻,拿出丝帕将她脖子上的血渍擦干,小心翼翼地上着药,动作细致,生怕弄疼了她。 做完这一切纳兰浅予掏出一粒丹药,“张嘴。” 冷若夏下意识地张开嘴,那粒丹药立即滑入她的口中,流进肚腹。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的脸色都难看至极,似在自责来迟,又像是在担忧她的伤势。 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要失去她了。 “司长逸,杀了他!”百里冥回头,方才还满是柔情的眸子变得阴冷嗜血。 一旁的司长逸已经将冷听雨用殒魔鞭捆好,听到百里冥的话他轻嗯了一声,并未抬头。 他的目光死死凝注在一旁的徐显明身上,接着毫无保留、用力地从冷听雨的肩膀拔出青云剑。伤口顿时血如泉涌,血肉翻滚处隐约可见碎裂的白骨。 冷听雨失去支撑倒在地上,不住得惨叫,徐显明想要靠近,却又被司长逸的目光逼视,力不能支,进退无措。 “徐师弟,你我同门数十载,我本不愿对你出手...可是你伤了她,今天你必须死。”司长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青云剑,语调平缓,平静的宣布着对方的死期。 徐显明听在耳中,心神俱裂。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步步走近的司长逸。 “大师兄...你怎么能——”徐显明睁大双眼,步步紧退,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司长逸打断,“徐师弟,你识人不清,这是你自找的。” 司长逸说罢,挥动青云剑直击徐显明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黑刀破空而来,径直砍在司长逸的手腕上,司长逸手腕一偏,剑尖偏向一边。 他望见刀口的纹样心下一惊,猛然转身,只见一位老者从远处驾云而至。 -- 师徒(上) “显明——”裴光旬收到徐显明的玉简匆匆赶来,他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徐显明,庆幸自己这倒霉徒弟还剩下半条命。 他捋了捋发白的胡须,布满皱纹凹陷的双目看向在场的其他人。 无念门最近出了个妖女害得全门上下一团糟,偏偏妖女还拐走了他的爱徒,他大概扫了一眼,心中便猜中一二。 “裴长老。”司长逸淡漠地行礼,随即握紧拳头,一旁的百里冥和纳兰浅予听到来人的称呼交换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微微挑眉,吃不准来人的意思。 “长逸啊,你和显明乃是同门师兄弟,他若犯错,你可以将他带回宗门受罚,何苦要他性命!” 裴光旬看着徐显明满身伤口不知从何下手,只能不痛不痒地踹了他还算平整的背脊两下,装模作样斥责道:“孽徒!为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赶快跟你师兄认个错!” 他虽是劝解,但言语之间依旧透露出强烈的护犊子的味道,想要借机将此事翻篇。 徐显明刚才已经在擂台受了伤,又强行运行灵力与冷若夏交手,此刻痛苦地呻吟了两声,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跪在司长逸脚边,接连磕了几个响头。 “大师兄,是我的错,怪我糊涂,一时鬼迷心窍才打伤小师妹,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长逸,你看显明已经知错了,不如——” “哼!” 裴光旬还未说完,一旁的百里冥已经冷冷出声,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不悦不满,“裴长老,你倒也不必拿什么同门情分说事,此事就算司长逸不追究,我也不会放过善罢甘休。 你徒弟被妖女迷惑,伤了我夫人,我为人夫君,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若你执意保你这个徒弟一命,那就请动手吧,你若赢了,我便让你带走他。” 百里冥将冷若夏轻放到纳兰浅予怀中,起身准备应战。 “阿冥,不要...”冷若夏听到百里冥的话急忙去扯他的衣袖,裴光旬修为高不可测,至少元婴后期,百里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伤得并不重,刚才动手刺伤她的也不是徐显明,如今已经抓住了冷听雨,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司长逸提剑走到冷若夏身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似是诀别,之后看向一旁的百里冥。 “百里你休想一个人逞威风,要上一起上。” 冷若夏怔在原地,看着他挺直着脊梁离去的背影久久移不开眼睛。 “小予,你劝劝他们呀...他们不是裴光旬的对手...”冷若夏攥住纳兰浅予的手,着急地恳求。 “未必没有胜算,司长逸...他已经结婴了。” 纳兰浅予一双桃花眼微眯,兴致冲冲看向面前剑拔弩张的叁人。 他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徐显明伤了冷若夏,那杀了也无妨。至于裴光旬,他处事圆滑、滴水不漏,外界对他评价颇高,且他又与自己一样同为医修,纳兰浅予自然对这个无念门的长老十分好奇,也想看他的修为究竟是和境界。 冷若夏听到纳兰浅予的话一楞。 她的储物袋一直被纳兰浅予保管,没有天机盒无法探查他人修为。司长逸离开的时候还是金丹期,才过去短短几日,她没想到他竟然顺利结婴了! 裴光旬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二人,知道没那么容易带走徐显明,只得站定,拿出自己的法杖应战。 他虽然是炼丹师,可好歹也是伏苍的亲传弟子,修炼的功法也颇有名堂。在无念门时顾及初云泽,他只得藏拙闭芒,不代表在这里也是。 只是...他似乎并不愿意动手... -- 师徒(下) “长逸,这些年我把你当我的亲儿子看待...你我之间终究是无缘阿...”裴光旬一脸戚然,似乎不知他们二人如何走到今日这兵戎相见的局面。 当年司长逸拜入无念门内宗之时,初云泽并不满意这个楞头小子,裴光旬却对他极其喜欢,可是奈何司长逸铁了心要学剑,两人没有师徒缘分,一番惋惜之后,只好将他交由初云泽培养。 初云泽严厉,司长逸经常满身是伤咬着牙坚持,裴光旬不忍,经常偷偷为他诊治;司长逸有空的时候,也会来炼丹房陪他炼丹,一待便是一天... 裴光旬想起这百年间的羁绊种种,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动手吧。” 司长逸也有些动摇,初云泽毒辣,每每交给他任务之前都会逼他服下烈性毒药,虽然在事成之后会得到解药,可是毒性残留在体内,积少成多,若不是靠着裴光旬偷偷给他解药和补品,他怕是早就死了... “别...别杀徐师兄...”冷若夏顾不上脖颈处的伤口,奋力从地上爬起身,几步路走得踉踉跄跄,险些跌倒。 司长逸飞身掠过去扶住她,看她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眉眼间满是心疼,“小师妹,你别乱动。徐显明他既然伤了你,就该付出代价,师兄会为你报仇。” “不是徐师兄伤得我,他...他是被冷听雨控制了。”冷若夏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整件事。 自从刚才在客栈看到纳兰瑾对冷听雨的态度时,她就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加上刚才她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提起柳清影,徐显明瞬间慌张的神色,更是让她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虽然裴航告诉过冷若夏,前世临死前是百里冥用戮魂幡救下了她,可是冷若夏一直不解,既然前世百里冥也心仪自己,为何会与冷听雨为伴,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冷听雨明明和前世修为、容貌都相同,为何这一世的纳兰瑾和初云泽对她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前世这些男人都愿意为了她去死,任何危险都挡在她前面,和这一世的徐显明毫无二致,如今为何却对她置之不理? 这些变化足够证明她的猜想了。 冷听雨全身上下,改变得只有一处,就是九尾狐妖精血。虽然冷若夏还不清楚冷听雨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她能确定一点,冷听雨一定有方法让人“移情别恋”,并且能够控制对方,让其对她死心塌地。 冷若夏尽量避开重生的部分,将自己的分析一点一点解释给其他人听。 “世上怎会有那种妖术?东胜神洲之时我和司长逸也中了妖血,不还是有意识的吗?” 百里冥不信,司长逸也沉默默认。在他们看来狐妖精血与普通春药无异,只要意志坚定,就可以不受迷惑保持理智,断不可能像徐显明一般失控。 纳兰浅予似乎偶然回忆起什么,突然插话,“狐妖之血确实霸道,我当时服下了绝情丹依然无法阻绝...这其中有些蹊跷,待我们审过冷听雨便能知晓答案。如果真如若夏所言,徐显明是被人操控,那也不是不可饶他一命。” 裴光旬眼睛一亮,急忙点头。 “那就先带他回魔宫,好好审问。” 冷若夏受了伤,脖子虽然包扎过,可是伤口处还渗着血丝,冷听雨下手歹毒,百里冥不知道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有多少伤。 想到这,他不愿再浪费时间,作势就要将徐显明绑起来。 裴光旬正要拦下,司长逸挡在了他面前,“裴长老,这是我们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别逼我。” 老者无奈的收回手,退到一旁,本就苍老的容颜看上去沟壑变得更加沧桑。 既然他们现在不杀徐显明,那或许是真的打算调查一番,裴光旬不愿意与魔族交恶,更不愿意与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交手,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 私刑审问 ρǒ⑱vìρ.ⅾě 深夜,雾霭迷蒙,整个魔宫被浓雾笼罩,连大殿内通明的灯火都在这雾霭中变得朦胧起来。 冷如霜一袭黑袍,面色铁青,如幽灵般坐在囚牢中央的石椅上。 血腥腐烂的气味与药草、野兽粪便的气味夹杂在一起,弥漫在整个不大的空间内,显得更加浓郁刺鼻。奉命而来的魔修站在门口,忍不住轻咳两声才勉强止住胃腔翻涌而上的呕意。 滴在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成阴郁的黑色,墙壁的架子上挂着的已经分不清是“人”还是一团拼接的血肉,只有被固定的四肢处才依稀可以辨认出是人的手腕和脚掌的形状。 身体剩下的部分已经千疮百孔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破损的皮肉上覆盖着一层止血的草药,而那“人”的口中被塞入了银色的口球,防止他咬舌自尽。 “长老,人带来了。” 几名魔修踏入牢中,将一对男女推搡到了冷如霜眼前。 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看了一眼屋内,立即双目紧闭,脸庞像是石灰一样暗沉,就连额角上隐隐渗透出的汗珠都呈现出死灰色,毫无生机可言,只剩下青紫的唇角瑟瑟地打着颤。 女人脸上沾染着泥土和鲜血,看不清模样。被魔修粗暴地推倒在地,立即愤愤地回头瞪了一眼,随后抬起头,望向了正前方高高在上、一脸阴怖的冷如霜。Ⓕ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事情的原委百里冥早些已经复述了个大概,眼下还不到审问裴光旬那老贼徒弟的时候,冷如霜使了个眼色,为首的魔修立刻意会,将徐显明带入了其它的牢房内严加看管。 一众魔修离开,逼狭的空间内,瞬间只留下了冷听雨一人。 冷如霜看着满脸血迹草屑的女修,皱起眉头捏了个净尘诀,这才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几道鞭痕,却依然能分辨出原本姣好美丽的轮廓,但此刻一条条交错的伤痕触目惊心,配合上那双空洞麻木的眸子,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活人。 傀儡。 冷如霜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词。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冷如霜松开了捏着冷听雨下巴的手,食指掠向挂在墙上的那一摊暗影,“若有半句谎话,下场就和你兄长一样。” 冷听雨猛然抬头盯着他指向的方向,好像这才分辨出那里是一个“人”。原本木然的绿眸受惊微缩,神色中久违的流露出震惊和惊恐。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冷听雨用力摇头,同时不断往后挪动身体,试图与眼前森寒的男子保持距离。 “不愿意说?” 冷如霜从怀中掏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手柄在掌心反复摩梭了几下,便从刀刃渗出一丝黑雾。 黑雾幻化做孩童模样,鼻尖处微微颤动似乎轻嗅了两下,还未等冷听雨看清,那团黑雾倏尔飞到她的肩膀处,朝她血迹斑斑的伤口处狠狠咬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彻魔宫上方。 撕裂的剧痛让冷听雨险些昏厥过去,她挣扎着爬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逃脱不开束缚,只能看着那团黑影黏在她的身上,将她肩膀的血肉一点点啃食殆尽。 “饶了饶了我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接下来是单人肉+多人肉 嘿嘿 -- 是不是可以亲热一下? ρǒ⑱ⅵρ.ⅾё “啊——” 噩梦中惊醒,眼前一片光亮,待看清守在她身边的人时,冷若夏这才松了口气。 她扑过去,还未等他抱紧她,先一步抱住了他。 冷若夏贪婪地亲吻着他的脸,生怕自己一松手又回到刚才那个黑暗而压抑的梦境中,眼角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可抑制地涌出,被抱住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伸臂将她小小的身体揽入怀中,低声安抚。 “乖乖,不哭了” “阿冥,我梦见我和爹爹又死了呜呜就在浩魇池冷听雨她的剑” 冷若夏自从回了魔宫便昏睡不起,睡梦中支支吾吾胡话不断,里面好多内容都模糊不清,与现实毫无关联,但百里冥依旧拼凑出了个大概。 她以往活泼爱笑,自从御龙谷之行起就变得与之前有些不同,偶尔说得话让人不明所以,情绪也总带着点伤感,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细想起来,冷若夏早在遇到裴航仙人之前就已经对冷听雨起了杀意,是不是因为她早就知晓了一切? 结合自己之前断断续续的梦境,百里冥心底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ƒ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想到她可能受过的苦与难,他的心就像是系着跟绳子,来回被人拉扯。 他低下头轻柔吻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温暖的掌心顺势捧起她哭得委屈巴巴的脸颊。 “冷听雨已经被下狱了,你爹在亲自审问她。那些梦境中发生的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嗯” 冷若夏吸吸鼻子,用力搂紧百里冥的脖子,把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间,却依旧无法平复心中那残留的恐惧。因着这份无法抹除的畏怯,她变得更加贪恋眼前人带给她的温暖。 两世的羁绊,冥冥之中,每次都是他救下了她。 她依恋他,也自觉亏欠他太多。 百里冥轻拍着她的背脊,任由她在怀中啜泣着,直至半响,她才渐渐停歇。 他吻她的额头,“我永远不会再丢下你。” 夜幕已深,屋外寒风呼啸,殿内却如同火炉般炙烤。 不知是谁先开了个头,后面的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日子牵肠挂肚的思念,方才劫后余生的后怕,此刻皆化作了缠绵悱恻的热烈。 所有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匮乏单调,不及一吻包含众多,能够传达千言万语。 百里冥双臂环绕住冷若夏的腰肢,舌尖滑过她娇嫩的贝齿,一寸寸深入侵占她的领地,仿佛恨不能融入她的身体,与其合二为一。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层层颤栗,却又舍不得躲开。 身下,乌黑柔亮的发丝四散开来,铺展在雪白的鹅毛枕上,宛如盛放的海棠花瓣。 一吻终了,少女的脸颊已是泛着潮红,眸光潋滟,似要滴出水来。 百里冥忍不住抬起右手摸向她的嘴唇,拇指摩擦着微肿的唇瓣,眸光愈发深沉。 “其他人去哪了?” “纳兰浅予在熬药,司长逸和他一起。”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趁他们不在,亲热一下。” 姐妹们 看到这条帮我投个票 O(∩_∩)O 百里+大师兄的单人肉写完了 大概1w字 27号之前会更新完这部分 后面是直接走剧情 还是再写一些多人play的肉肉呢? (我怕全是肉你们嫌弃腻) 小邱和小白的肉肉要看吗? -- 你那里太大了...我害怕 冷若夏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羞怯中夹杂着期盼。 方才一番混战她伤得不轻,满身上下都是符纸炸裂时划破的伤口。之前与百里冥双修后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想来妖丹可以通过双修治愈患处。与其等纳兰浅予来送药,不如抓紧时间双修一次来得实在。 而且刚才百里冥一触碰到她的肌肤,她就已经敏感得快受不了了。 她心悦他,自然也渴望他的身体。 “乐意至极。” 话音落下的瞬间,百里冥俯下身去,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轻轻撩起她的青丝,薄唇喷洒出的热气细数落在她的颈间。 “嗯唔阿冥轻些呀好痒” “嗯” 百里冥的唇缓慢游移,在她的锁骨处流连忘返,最后停在她的肩胛,一路沿着她的蝴蝶骨向下。 罗衫半解,撩起一方小小的肚兜之后,绵软滚圆的酥胸傲然挺立在空气中。只是原本无暇白玉般的肌肤上,几条细碎的伤口显得格外刺目。 百里冥的指尖轻轻避开伤处,轻柔地拂过。 “痛吗?” “都是小伤,不痛的嗯唔而且你揉得我好舒服” “啊若夏要夫君摸摸奶尖呜呜阿冥好会” 百里冥垂着头,目光中充斥着浓厚的疼惜,只是她叫得实在是娇媚,像只发情的小猫,倒好像是在故意安慰他别担心一样。 他忍不住笑她夸张的演技,“真是磨人。” “嘿嘿,你是我夫君,我不磨你,还能磨谁呢?” 冷若夏笑嘻嘻地说完,一双小手迫不及待地去解他朱红色的长袍。 衣带散开,露出他精壮性感的躯体,几人之中,她最喜欢百里冥的身材,肩膀宽阔,轮廓健硕悍利,其中她又尤其偏爱他的腰和髋衔接之处,雕刻一般的线条优美,浑然天成。 冷若夏一边欣赏,一边伸手探向他裤中那鼓起的一块。 裤子柔软的布料完整的勾勒出粗硕性器的形状,像是急不可待要冲破束缚的巨龙,隔着一层也能清晰感受到藏在里面的巨物是如何地尺寸惊人。 被她轻轻一碰,那物甚至又胀大了几分。 “唔,好大!” 意料之外的大小让冷若夏惊讶地捂住小嘴,眼神中透着惊讶。 她突然怀疑现在这副受伤的身子会不会被他操散架?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在脑海中便挥散不去 “啊阿冥,要不你让司长逸来吧” “嗯?” “这我身上还有伤呢若是司长逸有事,纳兰也可以的” “ ” 百里冥脸色由青变黑,随即咬牙切齿:“冷若夏!”—— 哈哈哈想笑 -- 可怜兮兮被肏哭了 “阿冥...啊...啊哈...呜呜...” 男人的手指不由分说摸上了少女腿间的玉门,手指掐着阴蒂来回拨弄,粉嫩的娇穴动情地溺出一小泡花液,紧接着如肥美的肉蚌一样动情的张合起来,颤抖着回应着男人手上的动作。 “啊啊...阿冥,我知道错了...求你...别...” 冷若夏的哭干的嗓音此刻已经沙哑到了极致,眼角溢出的泪水将床幔晕染得更加朦胧,她喘息着哀求,小巧玲珑的脚趾不自禁蜷缩起来,两条小腿不住摆动,踢着他的肩膀。 “还敢不敢提别人了?” “呜...啊哈...不...不敢了...若夏只给阿冥操...好不好...” 百里冥的手掌坚韧有力,一手抓住她作乱的脚腕,牢牢钳制,顺便加快了另一只手上的动作。粗糙的拇指指腹一边继续揉捏着渐渐变硬的花粒,中指趁机伸进了湿嫩的穴口,有规律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哈...手指怎么插进来了...” 手指不如性器进入时胀涩充实,却胜在灵活轻巧,她身体敏感之处他早已经烂熟于心,指尖没一会就寻到了肉壁上的一处凸起,轻轻抠揉了两下,少女就尖叫着一声夹紧了双腿。 “唔...别碰那里呀...呜呜...” “啊啊太快了...啊哈...夫君...饶了若夏吧...啊啊...” 身下的花径被他的手指搅动得一片淋漓,啧啧作响。 冷若夏刚哭完没多久的眼角又满是水迹,没一会就哭着泄了身子。 “我要操你了,嗯?” 疑问的语气,还未等到对方的回答,他就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一样,自顾从裤中掏出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凶器”。 冷若夏只低头看了一眼,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操...他妈的,比刚才在裤子里的时候又大了不少... 冷若夏忍不住腹诽咒骂了几句,却仍然没胆睁眼拒绝。 本就有资本的粗壮阳具充血胀大到了极限,不仅茎身尺寸惊人,就连周围缠绕的脉络也粗得狰狞可怕。她不禁怀疑百里冥修炼的功法是不是除了涨修为,还会长鸡巴,怎么每次用得时候感觉都要大上一些。 百里冥并不知冷若夏此刻泛滥的心思,目之所及、心之所向皆是那腿间的销魂美妙之处,禁欲太久让欲望变得更难克制忍耐,他迫不急的扶着肉棒的根部,用龟头来回磨了两下中指刚刚涉足得肥美之地。 “嗯...”冷若夏轻咬嘴唇,闷哼了一声。 随着扑哧一声,如鸡蛋般大的粉紫龟头就直接撑开了那薄软一层的娇口,挺入湿滑狭窄的湿穴。 “嘶——”两人不约而同的深吸了一口气。 与主人的抗拒不同,富有弹性的肉穴堪一感受到阳具的进入瞬间活跃起来,又软又烫的娇穴内,重迭的肉褶和圆软细粒将探入的庞然大物层层裹住,热情地起伏翕动,争相表面自己对这巨物的贪恋和喜爱。 手指从她胸口向下探索,很快就找准位置,一手扶住腰身,一手扶起她的臀部。 慢慢将他那剩下的大半截性器,塞入那狭小的花穴。 -- 浪叫到所有人听到百里H “啊”当那巨物全部没入的时候,冷若夏难耐的呻吟了一声。 紧致的小穴像是生出无数双手在拉扯摩擦他的肉茎,还未抽动就已经被汹涌浩瀚的快感所裹挟地头皮发麻。百里冥静止不动,分神了片刻,直到听到身下人的催促才慢慢挺动起腰胯。 “嘶——怎么这么紧?” 随着律动,那本就紧窄的径道变得更加寸步难行,肉棒每动一寸都好像是被那柔软的穴肉牵制禁锢,明明那么软,却又那么会吸,难忍的快意让他进退两难,额角渗出了慌张的细汗。 “啊唔是夫君的肉棒太大呜呜” 白嫩的小腿在男人的肩膀上晃动,几次进出之间,方才还干燥的肉棒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打湿,每每抽出时就带出一滩晶亮的水渍。 粉嫩的肉穴因为快速的抽插摩擦成了娇艳欲滴的嫣红色,在淫水的浸泡下,像是刚刚打捞上来的水鲍,淫靡而美味。 快感从两人交界之处伊始,如蔷薇缠满白墙,很快覆盖住这对在情欲中纠缠男女的每一寸皮肤和感官,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直至堵住了他们的呼吸。 “啊哈好舒服啊哈阿冥好厉害” “小点声” “呜呜好快呀大肉棒要把小穴撑坏了” “小点声别人都要听到了” 百里冥有些无奈的放慢了动作,魔宫不比外面,他的手下还有几人在外值守,纳兰浅予和司长逸去熬药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冷若夏这样大声的浪叫个没完没了,他心中虽然欢喜,却又觉得面上有些发烫。 数百下猛烈的冲刺间,冷若夏早已经被体内那叫嚣的怪物顶撞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听到百里冥说的话。 她全身心沉浸在他用身体为她描绘的温柔梦乡中无法自拔。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的愉悦因为不久前死里逃生的惊险,而多了些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只想要纵情此刻,尽情感受他的存在,用此刻的迷醉去替代心中残存的不安和恐惧。 “阿冥啊我真的好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之前从你喜欢我之前” 冷若夏的手指胡乱地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划圈儿,不断呻吟,一遍又一遍低声诉说着自己的秘密。 百里冥身下的动作猛然一怔,似是被她的话勾起了什么有趣的回忆。 凤眸半弯,从琥珀色的瞳孔点起微微萤火,他薄唇轻颤着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将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庞贴到她的耳际。 “我爹曾跟我说他酒后失言给我订了亲,但迟迟不肯告诉我那人是谁,他说那女子父亲嗜血阴狠,怕是生了女儿也是个性格暴虐的,怕我婚后受苦,以此为由日日逼我修炼——” 百里冥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谁知道小娘子不是母老虎,竟然是只小猫咪。” “啊?你我有婚约,我怎么从未听爹爹提过?”冷若夏睁大双眸。她记得前世日日吵着要冷如霜帮忙撮合自己和百里冥,他总是找理由推脱。 “应该是疼爱你,舍不得吧。”百里冥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毕竟你和你娘长得太像了。” 足够惊动六届的美貌,世间罕见的九尾狐妖,百里冥看着与紫竹越来越像的冷若夏,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难言的悲怆 他总觉得留不住她,犹如紫竹生下若夏后一声不响撇下冷如霜,消失不见。 他担心她也会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若夏,永远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没有你爹那么坚强,没有你,我会死。” 百里冥俯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敏感处轻咬,舌尖讨好地缓缓舔舐吮吸着她的肌肤,直到她娇喘连连的求饶,他的吻才渐渐移向别处。 “嗯” 不会离开你的,绝对不会离开。 她心中暗暗发誓。 -- 我是你的人 司长逸端药进屋的时候屋内只有冷若夏一人,床铺似乎被有意整理过,空气中不甚明显的麝香味道,昭示着刚才发生了如何旖旎激烈的情事。 他却没有察觉。 他刚才躲起来哭了太久,眼尾的红意已经消退,鼻子却还是酸涩的,闻不到气味。 来魔宫的时候他与冷如霜打了个照面,的确如冷若夏所言,她父亲与当初害他金丹破损的修士从身形到法器都千差万别。他恨自己,几十年以来恨错了人,甚至还因此伤害过她。 这份愧疚一直挥散不去,与他日日为伴。她的温柔,她的善良,曾经给过他自欺欺人的可能,某一瞬间他甚至相信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在亲眼见到她险些丧命之后,那些痛苦、愧疚、悔恨又百倍千倍在他心中无限放大,提醒他一切美好不过是镜花水月,那从头再来的愿景只是他的奢望。 他有什么资格去杀徐显明和冷听雨? 他也曾经差点成为杀害她的凶手——他无法原谅自己。 心沉甸甸的,就连从门口到床边的几步路都走得艰难,脚步像被灌了铅。 司长逸行尸走肉般坐到床边,端起手中的白瓷碗,用汤匙搅拌,直至凉下来才递到冷若夏嘴边。 “谢谢师兄。”冷若夏微抿唇瓣,含下勺子里的药汁。 “还难受吗?”司长逸的目光落在她脖颈的伤口上,眸色暗沉了几许,酝酿着如何开口。 他打算等她平安换回命数就回无念门,等他救出那些被初云泽囚禁的修士,就独自一人云游四方,做个浪迹天涯的散修,那便足矣。她身边的男子各个出众,即便没有他,剩下随便是谁也都能保护她,宠爱她,做得比他更好。 “伤口有些痒,别的地方都还好。”冷若夏活动了一下筋骨,轻声说道。 妖丹的双修之法强悍,她刚才与百里冥只做了一次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不仅如此,现在体内灵力充盈,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感觉都要好,甚至隐隐有了突破之势,想来不久后应该就能结丹了。 司长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 “差点忘了,纳兰说擦上这药膏可以防止留疤。师妹,我帮你上药吧。” 司长逸说着蘸取了少量涅白色的药膏,指腹轻柔地覆盖在她的伤口上。他的手生得极好看,骨节分明,纤瘦修长,小心翼翼的顺着她的伤口移动,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玉颈粉色的伤疤上。 冷若夏垂眸看向他认真的侧颜,突然忍不住凑近亲了亲他的侧脸。 司长逸顿时愣住,随即失神般收回手,红了耳根。 冷若夏轻笑出声,伸出食指刮刮他挺翘的鼻尖。 “师兄,其实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嗯。”司长逸不假思索的回答,动作快于思考。 “我有东西要给你~”冷若夏从枕边的储物袋中拿出一条靛蓝色的剑穗,上面绣满了密集繁复的符文,中间镶嵌着一颗圆润晶莹的祖母绿。 司长逸呆滞片刻才缓缓伸手接过剑穗,“谢...谢谢。” 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我看别的剑修都有心上人送的剑穗,只有你的青云剑空荡荡的。”冷若夏将剑穗系到剑柄,又加了一层法力固定,“别人有的,你也要有。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我是你的人?” “当然,难不成你还想跑?” 她的话令他恍惚,他怔怔地看着她。 青云剑是他父亲的遗物,之前的每一株剑穗都是他母亲亲手炼制的。百年间,他孑然一身行走在外,只有青云剑陪着他度过黑暗绝望的岁月。 父母去世后,剑鞘上的珠玉连带着剑穗也接连破裂,只剩下青云剑完好无缺。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青云剑能够再次完整,就好像他残缺的生命一样。 “不跑。”司长逸握紧剑柄,低喃出声。 -- 师兄难道你不想和我亲热吗? 冷若夏抬头凝视他,忽然察觉什么似的,伸手摸着他绣着青竹纹样的袖口,果不其然泛着湿意。 “你哭了?”她倾过身来抱住了他,双手环住他的腰际。 司长逸的呼吸骤然急促,僵硬着背脊不敢乱动。 “师兄,你是不是很怕失去我?” 冷若夏毛茸茸的发丝轻轻蹭着司长逸的胸口,声音被后者感染也带了些哽咽。 “小予都告诉我了,初云泽给你的烈焰丹解药,其实你都给了我...有些话你不说,可能我永远不会知道...你希望我一直不知道真相,一直埋怨着你生活吗?” 他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冷若夏伸手去解司长逸的外袍,手乘其不意沿着他的衣襟滑入,叁两下就解开桎梏,坦露出里面的身体。 他的皮肤泛着冷白,线条流畅,肌肉紧实。 她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最终停在他左肩的位置,手臂轻巧地转了一圈,随着他身体微侧,后背皮肤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纹路尽收眼底,黑色的印记如龙游走,触目惊心,她的手顿时愣在原处。 司长逸这才反应过来,浑身一颤,猛地抓住她的手,阻拦她继续下去。 她的声音发颤,怪不得每次亲热他都不肯脱衣服。 “师兄...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不是说初云泽给你解药吗,你身上的是什么?” “我...” 司长逸不擅长撒谎。 “我服过的毒药太多,我也不知...或许是哪次忘记服下解药了吧。不过我如今身体并不大碍,想来只是皮相差了些,身体应该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 她打断他的话,眼眶通红。纳兰浅予连金丹、妖丹都能修复却对这毒束手无策,她不敢继续想象。 手掌颤抖得厉害,不由自主扶上他瘦削的脸颊。 比起其它几人,她对他的过去知之甚少。 前世冷听雨成为无念门首席弟子时,她曾去无念门拜会。当时的司长逸在哪?前世她为何从未听过他的消息?会不会那时他已经受到初云泽的迫害,毒发陨落?那毒会不会就是他现在身上的毒? 她不敢深想。 她想抚慰他,可是她的手掌冰冷刺骨。 泪珠扑簌簌滚下来,司长逸慌忙抽了张帕子替她擦拭。 “小师妹,你别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与你双修之后这纹路少了很多,纳兰说我脉象平稳,毒性已经减弱很多。你师兄我身强体壮,一时半会死不了。” 双修...? 冷若夏泪眼婆娑,啜泣中一下抓住了刚才那段话中的重点。双修可以治愈她的伤处,说不定也可以解司长逸的毒。 她不知从哪翻出毛笔,不顾司长逸诧异的目光,在他后背纹样的边缘画出一道明显的界限。 画完之后便伸手去解他的亵裤。 “小师妹?”司长逸的表情有些懵懂迷茫,冷若夏没理他,只管拉下他腰间的玉扣。 “师兄,你难道不想和我亲热吗?” 想疯了,他心道。 他想要拥有她,想把自己全部交给她。 她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意,挺身吻他的嘴唇,散发着樱花香气的唇瓣软呼呼得贴上他的薄唇,恣意厮磨。唇齿中夹杂着刚才草药的苦涩,他却觉得甘之如饴。 他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 笨拙的舌尖几次碰到她的牙齿,冷若夏忍不住停下来笑他。 “师兄,你的吻技真的很烂。” “熟能生巧。”司长逸按住她不让她逃开,继续与她的唇齿纠缠。 “我喜欢你这样。”她的语调娇嗔,迎合着去啄他的嘴巴,唇舌勾引着他探进来的舌尖与他扭结在一起。 她喜欢他在情事上的生涩,喜欢他沉默寡言,只对她脸红羞怯,喜欢他动情时候的霸道和强硬。 他们互相纠缠,彼此都尝到了甜头,久久不愿分离。 呜呜 我宣布我最喜欢司长逸! -- 谁是小五? ρǒ⑱ⅵρ.ⅾё 纳兰浅予从魔宫的炼丹房出来就迷了路。 这魔宫四处虽不如外界传言那般阴森可怕,但确实透着一股邪门劲,他叁步一回头,小心谨慎,生怕哪个转角突然出现一张鬼面。 路上偶尔遇到的几个魔修男子皆如百里冥那般高大粗狂,女魔修则皆衣着暴露,身材妖娆,走起路来摇胸摆臀。 更瘆人的是,不管男女,目光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都变得直白赤裸,意思再明白不过,就像饿狼盯上肥肉恨不得立马扑过来吃干抹净。 纳兰浅予本来走得坦坦荡荡,没出几步便已经将本命法宝玉笛抵在胸前,这些魔修的目光太过不怀好意,他连开口问路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一个不留神失身在这。 “纳兰——” 闻声回头,看到百里冥的瞬间差点喜极而泣。 正要靠近的几名魔修看见百里冥立即吓得四散开来,仿佛看见了洪水猛兽。 百里冥并未察觉到纳兰浅予的紧张,自顾走近,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满足笑意,“若夏醒了。”ƒ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前往太川殿,路途上遇到的魔修行礼之后皆避而远之,显然这些魔修都知道这长老的脾性,没什么人敢惹。 “他们怎么这么怕你?”纳兰浅予看了一眼刚才经过的几个魔修,修为也到了金丹后期,怎么见了百里冥和见了阎王一样? 纳兰浅予与百里冥只见过几次,每次他都是恭而有礼,甚至比上司长逸那个道修还要谦慎几分,导致他一直忽略了他魔修的身份,如今想来是他过于轻视自己这名对手了。 “怕我?”百里冥一愣,顺着纳兰浅予的目光看去,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的几个魔修突然避开了他的视线,纷纷低头匆忙离去。百里冥眉头微皱,似乎有些困惑,随后又恢复如常。 “我也不清楚。” 纳兰浅予也没再说什么,两人走到太川殿前,还未上台阶就听到里面传来幽婉的呻吟。 脚步同时停住,相互对望一眼。 “是司长逸在里面?” “嗯。”百里冥抓住纳兰浅予正要推门的手腕,“他们许久未见,让他们单独相处一会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又传来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 纳兰浅予莫名生出一股怨念,恨百里冥故作大度将心爱之人与他人共享,偏偏还要拉上他一起作伴。 “我听说你们青梅竹马,自小立有婚约——” 纳兰浅予悠悠开口,意在提醒对方的无能。在他看来,如果冷若夏和百里冥当初不闹那一出负气出逃去无念门的戏码,后面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男人。等到百里冥结婴失败,若夏来屏兰谷找他,那他要解决的就只有百里冥一个人。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邱家嫡子,东胜妖王,还有里面这个疯子剑修,哪个都不是好惹的。百里冥明明有机会独占她,却沦落到眼前这种地步,只能躲在门外听着自己心上人与别人行雨水之欢,简直就是悲催。 百里冥不像纳兰浅予一样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压根没听出后者话里的讽刺挖苦,反而嘴角上扬,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 “没错,是我爹和若夏爹一早定下的。” 说完他又自豪的补了一句,“所以只有我是她的夫君,你们只能算是她的男宠。 纳兰浅予:? 纳兰浅予(满脸不服):我真是小瞧你了!你说谁是男宠! 百里冥(自说自话)):按先来后到,就叫你小五吧。 纳兰浅予(难以置信):??? -- 肉棒满足度1位司长逸 ρǒ⑱vìρ.ⅾě 红绫纱幔,紫色珠帘,两者在莹莹烛光下将床榻上的一方天地烘托得更加暧昧。 风吹茜纱,隐约露出锦被秀衾上相拥的一对男女。 两人衣衫半解,罗裳散落,白得发光的身子紧紧缠绕在一起。 司长逸从身后抱住她,精悍的胸膛毫无缝隙的紧紧黏在冷若夏晶莹的后背,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少了衣物的遮挡,肌肤相亲带来的感觉格外清晰,他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温度,看到两人的汗液是怎样融为一体,那种快乐的愉悦直接冲破神经到达脑海,带来无法细数的兴奋和满足。 她微微喘息着,轻吟着,声音娇滴滴的像在撒娇。 “嗯唔师兄” 情动的身体里湿濡一片,紧紧绞缠着他坚硬的阳具。 肌肉分明的小腹有力的撞击着她细腻光洁的脊背,冷若夏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旋风中的飞鸟,羽翼随着他的节奏摇摆。 她的双手撑在床沿,回头望见他深邃眼眸里泛滥的水雾,脸颊上的绯色更浓。Ⓕ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师妹”司长逸低头寻找她的唇,含吮啃咬。 她的手臂吃力攀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接他炽烈的亲吻,两人的鼻子抵在一块,彼此都能听到舌尖交缠时发出的依依不舍的水声。 纤长的指尖已经绕到她的胸前,本该是娇粉色的乳尖此刻像是成熟的浆果一样肿胀通红,司长逸不经意一瞥,这才后知后觉他不在的时候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百里冥来过了?” “嗯呐”冷若夏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异状,下意识伸手捂住上一场情事残存在胸口的痕迹。 “很舒服吗”司长逸哑着嗓子发问,却连他自己也辨不清问得是此刻还是方才。 他早已经知道她不会只属于自己,却还是忍不住与他人比较,而且希望自己在某些方面能够做得比其他人更好。 家世修为比不过,便将那虚无的胜负欲用在了性事上。 微微张开的大腿间,粗长的粉色肉茎还在如主人往常一般激烈冲撞,胯骨连着小腹的肌肤被摩擦得由冷白变成微粉,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线条愈发紧绷。 冷若夏听懂了他话里藏着醋味,也不点破,反而一下搂住他的脖子,一身软乎乎的身子突然主动贴在他的胸口,娇吟低喃。 “舒服” 她手指捂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视线被迫落在两人身下交会处。 “最喜欢和师兄做师兄的大肉棒插得穴儿好舒服嗯唔” 冷若夏没有哄他,几人中她确实最喜欢和司长逸做。 她喜欢他被自己撩拨到情动的模样;喜欢他狠狠抽送时总爱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让她只能听到那一阵阵闷哼;喜欢他每每听她说骚话脸红害羞又不敢看自己的窘态。 喜欢他隐忍难耐的喘息,甚至喜欢他情动之际的疯狂。 声线酥媚撩人,听到的人却不敢相信。 像是故意要确定刚才听到的答案,进出之间速度变得愈发凶狠,像要贯穿一切,又急又快,微颤的动作掩饰不住他此刻内心的狂喜。 胯下的硬物青筋暴起,被她的话刺激得更加充血膨胀。 公狗一样有力的腰肢捣蒜般操着那腿间肥厚的穴口,捶磨出源源不断的汁水,也将身下人的呻吟声一同碾碎。 “师兄若夏要亲亲~” 恍然如梦,一句话将司长逸的记忆带回两人在无念门第一次欢好之时。 她怎么这么可爱? 他当时就想这么说,他当时就该这么说。 司长逸俯首吻着她的眉梢,眼角,耳垂,脖颈,即将吻到她撅起的嘴唇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床榻上的两人一齐看向门外,紧接着露出了相同的惊讶表情。 作者是司长逸亲妈石锤 -- 【小剧场】狐妖线(1) 殿内一片昏暗,紫琉璃帐中一名俊隽绝俗的白衣男子正斜身倚靠在檀木软榻上。 几名妖修带着一名女子移步踏入殿中,那女子低垂着头,趁旁人不备偷偷抬头望了一眼眼前之人。一袭雪色宽袖锦袍,目若朗星,绯唇星眸,确实如带她来的妖修所言,是位出尘绝世的玉面公子。 只是他双眉紧锁,眼神并不友善。 四目相对,殿下的女子连忙低下了头。匆匆一瞥却也看得清清楚楚,男子的眸色看见她又阴沉了几分,似乎并不像他属下说的是要与她双修,反像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样。 “带出去。”白衣男子淡漠地吩咐道,只是语气听上去有些有气无力。 “殿下...您的心魔...” “我让你们出去!” “是...” 众妖修应声而退,殿门随即被关闭。 出了门女子才终于松了口气,转过脸看向一旁的妖修,毛茸茸的耳朵,尾巴又黑又长,应该是只猫妖。 “这位道友,请问妖王大人这是怎么了?您刚才说得心魔是——?” 被问到的妖修看起来十五六岁,容貌可爱乖巧,听到女子询问不由叹了口气。 “唉,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妖是妖兽所化,总有发情期...虽然殿下乃渡劫大能,可也难逃这本能驱使。殿下执意为心上人守身,我们这些日子寻了不少貌美女子,殿下却都视而不见。 唉,若是强忍下去,殿下怕是修为不保...” 小妖修回想起前几日往殿内送女子的经历,不禁摇了摇头,满腹忧愁。 “第一日送了妖艳媚惑的白狐娘子,殿下因为不是九尾大发火气。” “第二日寻来一只热辣高冷的虎妖姐姐,殿下...骂她是母老虎...” “第叁日送了只清纯可人的兔妖妹妹,殿下差点兽性大发把她脖子咬断,还说什么狐狸就是要吃兔子,害得兔妖一族 连日搬出了东胜神州...” .... “姑娘,到你这已经是第七日了,殿下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他的发情期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身体恐怕要熬不住了,我们妖族才刚刚有了起色,要是殿下不在,我们可怎么办呀...” 小妖说罢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脸蛋稚嫩,表情却是像极了替自己主人操碎心的老母亲。 女子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东胜神州处处张贴的[寻找九尾狐]的告示是怎么回事。 她眼珠狡黠的一转,轻轻拍了拍面前男孩的肩膀,“你也别太担心,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为了殿下,什么都愿意做?” “嗯!” 女子凑到小妖修耳边低语了几声,小妖修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这、这行吗?” “当然行啊,你快去准备吧~” “那好吧...”小妖修犹豫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飞快离开。 ... ... -- 【小剧场】狐妖线(2) 神识正断断续续的游离在外,白景玥用力攥紧手心,试图让自己集中精神,然而效果甚微。 他微阖着眼帘,睫羽微颤,缓慢地吐纳呼吸,将自己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妖丹处,努力抵抗着妖丹处传来的阵痛。 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将白色的衣袍浸湿,浑身的肌肉绷紧,显示着他此刻正处于怎样痛苦的煎熬之中。 “殿下,殿下...你醒醒啊...” 白景玥迷蒙间睁开了眼眸,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认得这是他殿中做事的暹罗小妖。 “何事...”白景玥沙哑地问道,语气却是比起一刻钟前更加微弱。 “纳兰家主听闻殿下身体抱恙,特意派人送来了丹药,殿下——”小妖急急说道,言毕双手将手中的丹药奉上。 那臭小子不是说畜生发情期无药可医吗?! 又送个什么狗屁丹药来假惺惺?! 白景玥冷哼了一声,一脸嫌弃地接过丹药,在口中嚼了几下便吞了下去。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活了千年,大大小小的发情期无数他都安然度过,只是这渡劫期的发情期实在是太过难熬,他活了千年也从未经历过。 既然纳兰那狗东西好心送来丹药,那就权且一试。 白景玥闭眸运气,只觉得丹田处一股灼热的温流开始在体内窜动,如干柴般越烧越旺,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水,脸颊泛红。 妈的,什么破丹药,竟然比刚才更难受了!明天就派手下去把纳兰家的药局都给砸了! 白景玥闷哼了一声,睁开眼的时候身旁已经不见了刚才下小妖,床上只剩下了一团白绒绒的大尾巴。 “你醒啦?” 清甜的话音刚落,眼前白色的尾巴变成了一张芙蓉般的美人面。 刚才被送出大殿的女子此刻坐在他的床边,随着美人抬眸,发顶的粉莲玉簪松动,一头青丝柔顺的披散下来,衬得本就清丽绝俗的脸庞更加诱人。 白景玥愣了愣,眼前的女子穿着一件粉白色绣花罗裙,素衣雪月,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胸前曲线饱满圆润,只是那些都吸引不了他的目光。 他所有的精神都落在她背脊尽头雪白蓬松的狐尾上。 一条,两条,叁条...九条!!! “你是谁——”白景玥惊愕地睁大眼睛,星目闪动。 女子娇俏的笑着,小脸桃腮泛红,一根狐尾缠绕着白景玥的腰间,将他拉近自己。 “嘿嘿,我叫瑶姬。”女子伸出食指勾了勾他的下颔,眼底含春,“殿下可是忍得难受,不如让瑶姬伺候殿下——” 白景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蹙着的眉目间有一瞬的晃神,他本以为只要是九尾狐,不管是谁都可以,可为什么此刻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一个人? 明明...论容貌,眼前这只小狐妖更胜一筹,论声音身形也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偏偏... 白景玥忽略了自己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皱着眉,推开了眼前的人。 “滚出去——” 他不想要任何人靠近他... “殿下~”瑶姬的嗓音轻软妩媚,酥麻入骨。 她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男人的冷漠,抬手搂住白景玥的脖颈,整个人贴近,“让瑶姬帮你解决发情期,好不好?” 白景玥的眼角泛起了淡淡的绯红,显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正欲发怒,突然看见眼前人脖颈处莲花状的蓝色火焰,不由猛地咳嗽了几声,脸上带着难掩的震惊与惊喜。 这是他留在冷若夏身体里的标记! 她下凡了? 她为什么要装作别人的样子? 是不是想要考验自己? 白景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闪过八百个心眼。 不过...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眼前人肯定是冷若夏没错。 既然如此,不如先把发情期的事情解决了吧... “瑶姬姑娘话已至此,那白某恭敬不如从命。” -- 【小剧场】狐妖线(3) 白景玥勾唇笑了笑,将女人往怀中带了带,顺势压倒床榻。 怀中少女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多了一丝惊慌。 “殿下...不是在为心上人守身吗...”冷若夏双手挡在自己胸前,不肯让压在她身上的人更近一步。下唇不自觉得用力咬紧,纵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刘海下细长的眉毛皱紧,分不清是生气还是担忧。 白衣少年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粉嫩嘴唇之间,眸中划过一抹深意。 “瑶姬姑娘刚才不还说要与我双修,如今怎么又推据起来了?莫不是害羞?” “你——” 白景玥忍了几日早已经到了极限,此刻满身燥热,心上人就在眼前,自然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他急不可耐地低头含住冷若夏的唇,伸出舌尖舔弄着少女柔嫩的唇瓣。 冷若夏本想扮成陌生的美貌女子试探一下白景玥,可没想到他这么没有底线!当初说什么等待千年,只认她一人为妻,还和属下说什么要为了她守身如玉!结果看到其它美貌的九尾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缠上来! 亏她下凡第一个就来见他...!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喉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唔...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 冷若夏已经是仙人之躯,不曾费力就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她迅速站起身来,背过身去作势要离开。 还未走远,背后蓦地传来白景玥愈发虚弱的碎碎念。 “好冷...再不双修的话...我可能会死吧...”他的声音绵软无力,仿佛是从肺腑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的叹息。 他的难受不像是装的,冷若夏深知妖丹发作的苦楚,想来狐妖的发情期也一定很难熬。刚才被白景玥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灵力波动诡谲,身体应该是真的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 冷若夏停下脚步,心软地回转身来。 冷?哪里冷了?发情期不该是燥热难忍吗? 冷若夏一边嘀咕一边走回他身旁,手指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温热的手掌触碰到他滚烫的额头时,她才知道自己又心软中了这只死狐狸的计! “别走...若夏...”白景玥抓住了她正欲退缩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不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没力气解释了...”白景玥虚弱地顺势将身子靠在冷若夏的肩膀,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袍下探,“你再问下去,你夫君我那里可能就要废了~” “... ...” 冷若夏僵硬地抽回了手,满脸黑线地瞪向某只厚颜无耻的妖怪。 白景玥见她没有拒绝,眼睛眨啊眨的,转眼就脱起了身上的衣服,“真的难受,不信你摸摸,小白的粉鸡巴憋得好烫好烫的——” “... ...” -- 【小剧场】狐妖线(4) ρǒ⑱vìρ.ⅾě “ ” 冷若夏恨不得找根针缝上这家伙的嘴! 她瞪了他一眼,试图努力忽视掉他那魔性十足的嘤嘤叫声。 白景玥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索性将自己的内袍全部褪下,胸膛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而出。他抬眸望向眼前的女子,眼神中满是委屈,薄红色的双唇微启,“若夏疼疼小白吧” 还未等她回应,一只手已经轻车熟路地覆上她的胸口,隔着一层薄纱轻轻地揉捏起来。 另一只手也趁机顺着撑开的领口滑入衣内,肆虐地抚过纤细的腰肢,沿着臀部慢慢下滑,直接握住了柔软浑圆的臀肉。 “若夏你好甜”白景玥顺势将脑袋埋在她裸露的脖颈处,贪婪地嗅取着她身上异性甜腻的气息。 热气随着他沙哑的声音喷射在她耳后,引得冷若夏久未情动的身体阵阵战栗。 “嗯~”冷若夏并不抗拒,娇哼一声算是回应。 天庭冷清,仙人各司其职,爹爹冷如霜重回天庭之后日日粘着娘亲,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得好像是忘了还有个女儿。 平时她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偶尔陪陪父亲母亲,日子平淡幸福,却实在是孤单她很想念他们。 “小白你什么时候能够飞升?” “我也不知”白景玥含糊不清地答复,灵活的舌尖顺着光洁的锁骨向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暧昧的红痕。 他的修为已经停留在渡劫期中期太久,自从若夏飞升之后他更是无心修炼,如此下去,想要冲破瓶颈达到渡劫期顶峰至少还需要百余年的时间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修炼?!”冷若夏听到他敷衍的回答轻轻推开他的身体,语气略带怒气。 “还有其他人呢?他们现在是什么修为?你们是不是不想飞升了?”Ⓕùsнùtaпℊ.ⓒo㎡(fushutang.com) 她还没有见过其他人? 这她下凡见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他们?切,他们几个还不如我呢” 白景玥发现冷若夏话中隐含的意思,英俊绝艳的脸上写满得意,主动将自己被推开的身子重新贴了上去,用自己的脸在冷若夏的胳膊上撒娇般的蹭了蹭。 “若夏现在是仙子,说不定和小白双修一次我的修为就能大增呢~” 冷若夏被他的撒娇闹得哭笑不得,不过他的话确实有道理。妖族本就擅长双修之道,她也是靠着妖丹双修增长修为,与其监督白景玥修炼,不如趁此机会和他双修几次来得有效。 她用狐尾缠绕着将他的身体拉近,两指轻轻地揉搓着他胸口粉嫩嫩的茱萸。 “小白,我一个人在天庭好寂寞你就不想早些上来陪我吗?” “嗯啊想天天想嘶哈” 白景玥舒服地眯着眼睛,被动地承受着她的爱抚,任由她玩弄着自己凸起的红点。柔若无骨的指尖轻柔地滑过他敏感的地带,他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却并没有阻止,反倒是更加卖力地讨她欢心,不断地挺起身子贴得更近。 冷若夏的指尖继续摩梭着白景玥挺翘的胸脯,趁他不注意突然俯下身含住了那一枚粉色的红果,细细品味少女湿润温暖的粉唇一张一合,不断地舔吻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响。 “哈啊”被毛茸茸的白尾包裹住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得精光,从喉间接连发出一串长长的喘息声。 “若夏我忍不住了” “你想要我吗?”冷若夏抬头,舌尖却未离开那被含弄得水润的樱粉处,挑逗般的追问。 “想想得快要疯掉了”白景玥急促地喘息,眼角溢出两颗泪珠,低低地呜咽着。 “那你答应我,以后每一天都要努力修炼!” “嗯我答应你” -- 【小剧场】狐妖线(5) ρǒ⑱ⅵρ.ⅾё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香软的身体贴近他的脸颊,张口轻咬住他有些苍白的嘴唇小心舔弄起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嗯” 樱唇香甜,舌尖软滑,急燥的少年还未细细品尝就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 “嗯若夏”白景玥仰起细长的脖颈轻吟,盘坐的腿间昂首多时的粗粉性器被少女握在手中有规律的上下套弄,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底端缓慢的旋转,快感愈发难以忍受 白景玥闷哼了一声,呼吸越来越重,他的双手紧抓着她的腰肢,恨不得立刻结束此刻的纠结难耐 “唔” 他的的相貌本就生得好看极了,尤其是那双眉眼间淡漠疏离的气质,不开口时如同高山雪莲,圣洁纯净。虽然小白一张嘴就破功,但冷若夏也不得不承认他相貌出众,比起天上仙人也不遑多让。 此刻因被情欲浸染,眼前的高冷少年意外显露出几分狐妖的撩人媚惑,薄而粉嫩的嘴唇被她舔弄得泛着淡淡的绯红,额前汗滴滚落,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小白你好漂亮”冷若夏喃喃低语的感慨,她抱着他,轻吻他浅粉色的耳垂。ƒùsнùtaпℊ.ⓒoм(fushutang.com) “唔嗯唔”白景玥被吻得迷迷糊糊,紧闭双眼,如同幼兽一样发出阵阵呜咽。 身体如同坠入滚烫的岩浆,烧灼感从她触碰过的地方升起,将他燃烧殆尽,只剩下了满腔的炙热渴望。 “小白,你好乖呀~” 滚烫的身体突然贴上一具清凉冰凉的身躯,白景玥猛地睁开了眼眸,看到冷若夏竟褪去了衣衫,少女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肌肤白腻如玉,线条优美流畅,在灯光下似乎泛着淡淡的银芒。 冷若夏低头冲他甜甜一笑,她轻巧的压上他,伸出食指掰开自己的腿间,语气撩人,声线若有意无意的勾引。 “我现在要吃你了哦~” 她温柔的话语如同烟花在他的脑海中炸裂,他的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少女,视线顺着她的脸颊下移,落在饱满丰润的胸前,接着是平坦纤细的小腹,最终落在她腿间那一处。 昂扬的粉色茎身被她握在手中,抵在那温暖湿润的穴口轻轻摩擦,看着她大胆的动作,白景玥的身体不听使唤的战栗起来,随着茎身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眼前,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泄露出来,回荡在宽敞的寝殿内。 “啊嗯嗯啊” “小白,你好烫~”冷若夏俯身去吻白景玥的嘴唇,腰肢挺动,臀瓣轻轻拍打着他坚硬如铁的小腹,儿臂粗的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在娇嫩的粉穴间进进出出,发出清脆的拍肉声。 “唔若夏慢些我不行了”他的身体早就敏感到了极限,如今更是觉得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烈焰之中,身体像是脆弱的城池岌岌可危,时刻都有坍塌的危险。 冷若夏的手指滑过他的背脊,沿着腰侧的蝴蝶谷轻轻摩梭,指尖传来的酥麻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别摸那里求你了”少年的呼吸紊乱急促,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体周围抚弄,想要缓解那汹涌而来的快意。 “嗯唔小白忍不住的话,可以射给我哦~我不会嫌弃你的~”冷若夏轻笑着,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俯身含住他的嘴唇。 白景玥被她的举动惹得浑身战栗,他死死地扣住她的纤腰,挺动腰肢将自己的分身送入更深。 “啊~~~” 冷若夏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际,任由他主动的索取。 数十下冲刺之后,白景玥突然停下了动作,双臂将冷若夏箍禁,轻轻颤抖着抖了抖腰身,一股粘稠的白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柔软的床榻上。 少年的精神这才恢复了一些,浑浊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澈起来,只是喘息声还未完全平复,一张俊脸依旧涨得通红。 “好些了吗?” “嗯。”白景玥低哑着声音回应,一只手覆上冷若夏柔嫩的脸庞上,“灵力恢复了好多。” 他默默调息,发情期消失的灵力渐渐复苏重新回到体内,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他尝试运气,不一会就从身后散开九条红色的尾巴,欢腾地摇摆着,讨好的地和冷若夏身后的白尾交缠在一起,像是在打招呼一样兴奋的来回转动。 “若夏,你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了?!”白景玥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胸口的冷若夏,语气难掩震惊。 她不知何时又变了模样,小小的脸蛋娇艳欲滴,美得摄人心魄。白色的狐狸耳朵与黑色的发丝交相辉映,透露着俏皮可爱,一双黑溜溜的杏眼正眨也不眨得看着自己,眼神里的爱慕和迷恋毫不掩饰,白景玥感觉自己疲软的性器瞬间又有了勃起之势。 “你不喜欢我现在的脸吗?”冷若夏微眯着眼睛,长睫轻扇,声音带着些许情事后慵懒,“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 虽然在人间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相貌已经算是绝色,可是到了天上,位列仙班之后她才见到自己原本的模样。 凡间时,她曾听说书人提及,说天宫上的仙人大多拥有倾国倾城之姿,如今在天宫绝色美人见得多了,她反倒对美貌变得不那么敏感,只觉得人人都一个样,并没什么特殊之处。 云周宫来往示好的仙人众多,在她看来,都不如她的小夫君长得鲜妍貌美。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哼,那是因为我现在的皮相更美吧~我要是变成丑八怪,你也喜欢?”冷若夏傲娇的抬起下巴,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很漂亮。”白景玥认真的凝视,没一会清明的眼底重新翻滚起热辣的情欲。 “又想要了”他滚烫的的手轻轻揉搓着她的臀肉,手下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嗯这几日我都留在这,我们日日双修,好不好?”冷若夏轻吻他的锁骨,“等你飞升,我带你去云周宫,那里是我现在生活的地方,有很多新奇的玩意,你肯定喜欢——”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白景玥翻身将她按在身下,“若夏,只要你的心里有我” 说罢他的手掌托起她尖俏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嘴唇,舌尖探进她口腔肆意掠夺她口中甜蜜的汁水。 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互相索取,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水声,寝殿的床榻被晃荡得咯吱咯吱响 —— 狐妖小剧场end ps:小剧场每个男主都有,以肉为主 (正文有些费脑子,最近脑子不够用,先更小剧场部分) -- 【小剧场】司长逸(1)七七最喜欢司爹爹 妖王白景玥闭关数年,出关时怀中多了一只白狐幼崽。 小白狐通体雪白,四只小爪子粉嘟嘟的,出生时便已经是金丹修为,睁眼之后可随心所欲化为软糯糯的可爱女童模样。 此刻小丫头身披雪白长裙,扎着两根小辫子,挂在白衣少年的身上,眨着亮晶晶的瞳仁好奇地看着眼前几名男子,模样十分乖巧伶俐,眉眼之间与她母亲有几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和若夏的女儿?” “嗯。”白景玥的脸颊微红,解释道:“我那时候正好是发情期...没注意...就有了...” “死狐狸,你...你不是男的吗?!”邱子墨一瞬不瞬的盯着白景玥,震惊之余摸了摸自己灰色长袍下平坦的肚子,再抬起头时脸上多了几分羡慕。 “其实...我们妖族男女都能生...”白景玥伸出手臂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娃娃放到地上,“她娘还没给她起名字,她七月出生,我一直唤她七七。今天带七七来也是想让你们帮忙起个名字。” 闻言,剩下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一直沉默的红衣少年开口打破沉寂。 “若夏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来,七七,到百里爹爹这里来~”说罢,百里冥伸出手掌,温柔的笑着冲小丫头招了招手。 冷七七乖乖地点了点头,也不认生,迈着圆滚滚的小胖腿跑过去扑进百里冥的怀里,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声音脆甜,“百里爹爹~” 紧挨着百里冥的青衣少年原本冷着的脸上面色一动,微不可察的倒吸了一口气。目光紧紧锁定百里冥怀里那团雪白的小东西,轻咳了两声幽幽开口。 “咳咳,七七,我是你司爹爹。” “司爹爹~”冷七七转头看向司长逸,黑葡萄般清澈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圆圆的小脸蛋微红,凑到司长逸耳边轻语惊叹一句,“司爹爹好...好看!” “哎?七七乖~”司长逸嘴角含笑,从善如流将小姑娘从百里冥怀里接到自己怀里,轻抚着她柔顺的毛发。 突然想到什么,司长逸不知从哪变出一柄长剑,塞进女娃娃腰间的储物袋中,“这是赤霞剑,就当司爹爹给你的见面礼了。” “谢谢司爹爹~”冷七七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小乳牙。 “我没看错吧?臭绿虫在笑?”邱子墨瞪大双目,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司长逸难得没有回呛,眼神黏在冷七七的身上,清隽高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春意。 “赤霞剑算什么,七七来邱爹爹这,老子今天就把白玉手串传给你!” “哼——”一直闭目打坐的纳兰浅予睁开眼,瞥了一眼邱子墨,“七七又不是邱家的人,你送她那手串有何用?!” 说完纳兰浅予话锋一转,声音接连低软了几个调,他不慌不忙的从宽大的云纹袖口取出一沓地契商契,加入了讨好女娃娃的队伍,“乖女儿,来纳兰爹爹这,爹爹手上这些才是硬通货——” “哦?”邱子墨挑眉,抢先从纳兰浅予手中抓走几张,翻来覆去的审查一番。 “啧——”百里冥也凑上前来,翻看几张之后忍不住咋舌,“纳兰你竟然把祖传的灵山都拿来,还真是舍得啊...” “灵山是什么呀?”冷七七歪着脑袋,摇晃着身子从司长逸怀里探出一个头来,却并没有动身,反而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抓司长逸的领口,小奶猫一般撒娇,“七七不要灵山,只要司爹爹~七七也要做剑修!” 纳兰浅予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狠狠剜了一眼坐在原地的无辜某人。 “哈哈哈——”一旁的邱子墨和百里冥忍不住大笑出声,纳兰浅予深吸一口气,缓步朝二人踱过去。 “邱子墨, 觉得我很好笑?” “哎哎哎?你别过来!”邱子墨立马躲到百里冥身后,笑着求饶,“七七嫌弃你,你有本事找她算账啊~” 百里冥无奈扶额,“好了,别闹了。” 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正盯着司长逸一脸犹豫,似乎正在苦恼不知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进来。 “师父——” 司长逸闻声回头,视线落在门外,这才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淡应了一声,“秋远,何事?” 被称为秋远的小男孩看了一眼司长逸怀里抱着的女娃娃,踌躇片刻方才开口:“师父,是合欢宗派弟子来了,正在院中等您...” 司长逸依依不舍的松开怀里的冷七七,捏了捏她的脸,“司爹爹去去就来,七七乖。” 说完他离开座椅,走出兰玉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