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树乘凉(强制/校园/高干/上位)》 0婚礼 0婚礼 沈泽森和江韵诗的婚礼华丽盛大,全市的名门贵族都纷纷恭祝沈江两家修成正果。新娘子是江原的外甥女,长相甜美,人也乖巧懂事,人人都夸赞沈泽森好眼光。 但谁都知道这是江家走了狗屎运,竟然和如今一手遮天的沈泽森结亲,江家沉寂这么多年这次怕是要东山再起了。 如今C市谁人不知沈泽森,当初十八岁的男孩凭借一己之力三年时间便铲除异己,黑白通吃,彻底掌握了沈家实权。之后三年,沈家脱胎换骨,C市也变了天。 江家可真算不上顶层的名门,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二十四岁的沈泽森英年早婚。 在众人的恭维下江诗韵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一一回应,也不忘记炫耀自己的沈泽满分的丈夫,不仅婚礼不让她操心,而且也从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在一起的三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家陪自己。 一群人打趣怎么陪,江诗韵羞红了脸。 酒蹈衫华的单人卫生间里,江诗韵的满分丈夫身着黑色西装,暗红色的领带却不见踪影。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看着眼前的女人将他的领带挂在光洁白皙的天鹅颈上,当着他的面拉开长裙侧面的拉链,酒红色的绸缎滑落在地,女人抬脚将那一抹红踢开。 饱满圆润的两团穴肉只贴着两片r贴,但依然挺拔,沟壑幽深。 沈泽森的眼神一路向下,那一处幽谧隐在黑色半透明的薄纱内裤里,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程乐然,程乐然,你怎么敢回来? 只见长相酷似他妻子的女人将领带拉紧,勒住了自己娇嫩的脖颈。沈泽森知道那里一定已经留下了红痕。 太阳穴一动一动的跳,他看着程乐然那张清纯的脸在岁月的雕琢下眼神愈发娇媚,将他的领带尾含在了嘴里,近乎赤裸的与他擦肩而过,坐在了洗手台上。 两条细腿分开,竟是… C,开裆K。 “程乐然,N1TaMa找c。” 这就是新娘口中儒雅绅士的满分丈夫。 女人丝毫没有害怕男人沉哑嗓音里的咬牙切齿,毫无顾忌甚至不知廉耻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了粉嫩的小穴中。 进进出出,带出淫液骚水。 断断续续,咬着领带轻哼。 看男人腿间鼓起的一大包,程乐然玩味的看着沈泽森的眼睛,吐出了舌头,掉落的领带尾已是深红色。 那小舌头舔着下嘴唇,一边大张着腿自慰一边唤着男人的名字,声音娇柔妩媚: “嗯啊~沈泽森,啊~沈泽森~哈嗯…泽森,好大…好厉害~插的姐姐好舒服~嗯~” 终于,猎豹不再忍耐,将送上门的猎物拉下祭坛,翻转过去压在身下,将雄伟的生殖器猛地顶入潮湿的肉洞。 几乎是进去的刹那,那痉挛着的小穴便立刻不住的吮吸。沈泽森看着身下的女人仰头尖叫,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 “骚货,插进去就潮喷了?” 镜子里的女人闭着眼,小嘴微张,随着身后的撞击娇哼,时不时还会翘起屁股去迎那抽出的棒身,并不回答。 这幅骚贱模样看得沈泽森眼红,梦里的女人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身下,终于舍得回来,终于…… 沈泽森将那两片肉色的r贴撕下来随手贴在大理石上,捏着两颗粉红的蓓蕾使上了狠劲,很快那两粒乳尖便染上了茱萸色,也变得更大了。 “啊~别…疼…” “骚货,把眼睛睁开。” 男人一手扯过系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在手上绕圈后用力一拉,在她的耳边低骂。 窒息感让程乐然不得不睁开眼,看着镜子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舍得解开,而自己则乳头还被男人捏在左手手指间,那清瘦好看的无名指上还挂着一枚铂金戒指。 感受到穴道里的重峦叠嶂收缩的越来越快,沈泽森更加猛烈的撞击抽插,水声越发肆意,镜子里的女人被操干的翻起了白眼,唾液从娇喘着的嘴角往下淌。 她竟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便又高潮了。 春水滋润着猩红的龟头,骚肉绞紧布满青筋的棒身,千万张小嘴饥渴难耐的讨精液,尤其是那宫颈口,更是吸住了马眼。 沈泽森一泻而出,浓厚的白灼一股接着一股,对着微微操开的宫颈口灌,烫的身下的女人腿软着往下滑,还是靠着沈泽森一只手捞起那软腰才堪堪站稳。 高潮的余韵中程乐然还在不断喘息,汲取着氧气和空气里男人的味道,逐渐平稳后才逐渐感到一丝疼痛,许久不曾开张的小穴哪里禁得住男人这般尺寸的直进直出,全靠着蜜液才不至于撕裂。 是啊,满分丈夫连鸡8都是满分,又长又粗又欲,野X十足,是不折不扣的打桩J,早在八年前就把程乐然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时,还是个h毛小子的沈泽森用着粗鄙直白的话语,让人难以启齿的称呼,还有永动机般的马大,强行从程乐然的阴道插到了心脏。 ———————————————— 开新文啦! 嗷嗷大叫:求珠珠求收藏!!! -- 1初遇 ƒùsнùtaпℊ.ⅽoм 八年前。 高考结束后程乐然没有选择跟同学们一起出国旅行,而是一个人坐火车转大巴,到了依山傍水的小镇,陪自己退休后,就隐居山间颐养天年的外公外婆。 三年没见,程乐然馋极了外婆做的荷花糕,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小镇上迷了路。 一早上就没吃东西的程乐然要饿昏了,随便找了一家馄饨店里点了一碗小馄饨。老板娘长得十分漂亮,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程乐然本来不指望馄饨有多好吃,却没想到真吃起来自己连汤都喝的一干二净。 老板娘还怕她不够吃,坚持又给她下了一小碗,盛情难却,程乐然只好又吃了一碗,这次倒是真的吃饱了,终于剩了点汤底。 “老板娘,之前去砚山的大巴车没了吗?” “早没了,私人的地盘没什么人去,久而久之就取消了。怎么了小姑娘,你要去吗?那你要不然等我儿子回来骑车载载你,那儿的路不好走,或者你去后街看看,那有不少人骑电动车做生意。” “行,谢谢老板娘,我去后街看看吧。” 程乐然背着双肩包就往后走,开着导航却因为信号不好,定位飘来飘去,走着走着就绕到了一个阴暗的死胡同,刚想回头却被一群男孩堵住了。 “小姐姐,想从这儿过可是要交过路费的。” 几个男孩没有一点学生样,穿着背心手上还有纹身,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的程乐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忍不住后退,颤抖着去拿自己的钱包。 “别怕啊,小姐姐,我们就是收点保护费,你交出来我们就负责保护你嘛。” 寸头男不断逼近,程乐然眼睛都急红了,眼前的男生个个都高大,她不过一米六,看起来特别娇小,被围起来时只能躲在角落抱着背包全身发抖,拉链自然怎么拉都拉不开。 程乐然急着掉起了小珍珠: “别过来…我给你。” “这城里的是好看啊,哭起来都让我硬了,啧,别哭啊,陪哥哥们玩一玩就不要你的钱了怎么样?” 女孩哭的更凶了。 其他几个小混混听到后也跟着坏笑,毫不掩饰眼里的淫靡: “还是我们贺哥最会玩。” 寸头刚准备伸手,却被一只手按在了肩膀上。 刚刚靠在墙上抽烟作壁上观的男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旁边。林贺看见来人是谁,不耐的表情瞬间换成讨好: “沈哥,你先?” 一米八的男孩顶着一头h毛,本是非主流的颜色却在这种脸上成了点睛之笔,倒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沈泽森没接话却走了过去,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顶在了墙上,程乐然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眼前低头的男孩吻住了嘴。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沈泽森就入侵了女孩的口腔,膝盖也顺着将人的腿分开,往上顶磨,舌头在薄荷味的嘴里扫荡着,察觉到了女孩的反抗,一只手掐住了女孩的后颈比迫着程乐然仰头承受那强势的舌吻。 唾液交换,水声靡靡,周围吊儿郎当的小混混吹着口哨,程乐然忍不住掉眼泪,害怕极了。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白羊,几个人刚刚嘴里的意思可以说是十分露骨。 一想到自己会在这个阴暗的死角被眼前的几个人轮奸,程乐然连死的心都有了,十分后悔没有要司机送自己出门。 女孩生涩的要命,连气都不会换,一个劲的哭,看起来脆弱易碎又惹人萌生欲望,沈泽森感觉自己硬了,稍微退后让女孩喘口气,自己则吻着女孩的脖颈,无意识的咬了一口,用一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恶劣的问: “选我还是选他们?” 女孩无辜的眼神像受了惊的小鹿,抵在他胸前的手还在颤抖。 “森哥这是看上了,想吃独食?” 林贺也没有不爽到嘴的鸭子叫人截了胡,沈泽森就是他兄弟,不都说为兄弟可以两肋插腰,女人不过就是衣服,这件没了还有下一件。 更何况,倒是难得看沈泽森对哪个女孩主动过。 沈泽森的手指蹭了蹭女孩被吻肿的嘴唇,挑眉: “嗯?不选的话我就把你留在这儿了。” 这可吓坏了程乐然,哭着说选你,求求你放过我。 “你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这下口哨声还伴随着掌声,起哄的小混混一个比一个激动。 程乐然看了看男孩身后的一群人,闭着眼睛飞快的点了一下男孩的嘴唇,却不料那人低下头用力加深这个吻,在一群人面前又吻到她几乎窒息。 察觉到人的腿软了,沈泽森将人一把抱起,对后面的人说今天先散了,就大步穿梭在狭窄的小道里,左转右转再左转,从三层平房背后的防火通道的楼梯上了三楼。 程乐然刚被放下就想逃跑,却被扯住了衣领。 “跑就把你丢回去。” 说完就用钥匙打开了门。 三楼并不大,其实就是一间卧室,带着一个厕所。程乐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走的后门,进到了别人的家里。 关上门落了锁,沈泽森将不知所措的女孩直接压在了床上加深刚刚的吻,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从女孩的短袖下摆一路上滑,隔着内衣揉搓那一团刚刚一握的N肉。 “这么小?几岁了。” 那只温热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x上,程乐然又气又怕又羞,两只手搁着衣服去抓男孩的手: “别…” “满十四岁了吧?” 程乐然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男孩,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见身上的人动了分毫,眼泪一直掉: “求你,放过我吧哥哥,我有钱,我给你钱。” 沈泽森听完调笑道: “你这样讲,容易人财两空。真没满?” 趁着男孩在笑,程乐然赶紧翻身躲在床的角落,那该死的拉链终于被拉开了,她赶紧拿出钱包扔在了男孩的手边。 沈泽森拿起钱包打开,抽出了一张身份证,看了看,眼神来回扫荡了几眼: “程乐然,这真是你?你就没发育过?” 然后余光看见了女孩的球鞋和自己白色床单上的泥印,皱了眉: “敢穿鞋踩我床你还真是第一个。” 说罢也没看钱包里的钱,将人的腿扯过来脱掉鞋子,自己也翻身上了床,一只手将女孩的双手固定在脑袋上,继续压着边亲边摸。 ————————————————— 求珠珠,求收藏 加更能早日解锁八母审的大狼狗 更刺激嗷~ -- 2 ƒùsнùtaпℊ.ⅽoм ——————强制预警————— 沈泽森的吻技高超,掌握着节奏,让人勉强换气,又不足以挣扎。 他的手也到处点火,女孩根本不知道内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而自己的奶尖早就被摸立起来,只能感觉口腔里充斥着水果烟味,偶尔因为缺氧,让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快点换气,快点到换气的时间。 所以当自己的牛仔裤拉链被拉下来时,程乐然还全然不知,直到那只炙热粗糙的手钻进了她的内裤里,她才猛然惊醒: “别…哥哥…求你了,我还可以取钱,求你放过我。” 他现在y得发疼。 沈泽森才懒得管什么钱不钱,现在只想有个女的给他泻火,难免语气又凶又狠: “闭嘴。” 程乐然只能夹紧双腿,不让男孩再深入,殊不知这样更像是把男孩的手夹着不肯放,赤裸裸的求欢。 那灵活的手指很快摸索到女孩的阴蒂,一边吻一边挤压按摩,轻拢慢捻。 很快这种怪异陌生的酥麻感,让程乐然尾椎骨都像过了电,根本受不住,发抖时腿也没了力气,很轻松就被推开,那只大手钻到了更深入的地方,摸到了一片黏腻。 沈泽森干渴极了,箭在弦上: “这么多水?做过几次?怎么这么骚啊你?” 说罢,不等人回答,就将女孩翻过身,脸朝下按在床上,轻松脱掉了女孩的牛仔裤,再把内裤往下一拉。 还taMadE拉丝。 女孩露出的屁股白嫩光滑,如牛奶布丁,拉丝的骚水顺着隐秘的花心连着奶白色的内裤,淫靡至极。 沈泽森被这一幕刺激的又胀大一圈,对着那软肉就是两巴掌,气音沙哑: “跟我这装纯,这么湿?你这不是已经尿床了?害我忍这么久。” 说罢,往下扯了扯自己的短裤,将自己紫黑色的大鸡8释放出来,握在手里,在那腿间的泉眼处来回摩擦,越蹭越湿,水滴都挂在了他的鸡8头上。 再不肯忍,像饿极了的野豹,一口咬在女孩的后颈,而那铁棍一般坚硬的大肉棒,也找准了地方,娴熟的前进,一寸一寸,撑开那止不住的泉眼。 “还挺紧,之前做过几次,嗯?怎么不说话?” 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程乐然一边骂着自己身体的淫荡,一边无助的流泪。被一点点入侵的异物感,让她不敢再挣扎,那逐渐明显的疼痛感,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越是急促,越是紧张。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插?我不插进去你还怎么爽?放松,我给你止水。” 攥紧的小手还在颤颤巍巍,脖颈处却落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疼痛与奇怪的酥麻一点点从温热处扩散,从下往上,从上又往下。 察觉到那一丝松软,沈泽森抓住了这个时机,用力挺身,也没有一丝怜惜和保留,力道大的吓人,龟头刚体会到阻碍,还来不及收,猛地将其冲破。 “啊——!!疼!!!” “C——别夹,我靠,N1TaMa是处?” 龟头已经完全插了进去,仿佛下半身被撕裂开,程乐然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丝毫的拉扯就让她想要尖叫,眼泪更是洇湿了床单。 她的第一次,在这个加厕所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在这个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在这个陌生男孩的身下,与她之前所有的X幻想告别。 罗曼蒂克的消亡原来只要一刹那。 沈泽森几乎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弄疯,但最后还是略有良心的压了压欲望,后退一点,让自己跪起身。 他双手往两边,用力掰开那两团娇嫩的屁股肉,拉开小穴再一点点往前送。 一点点推进,程乐然感受着烧热的钢铁将她慢慢撑开,一点点嵌入她的体内,到越来越深的地方。 她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刀刃将她最私密的脆弱活生生劈开,而她只能为张着嘴呼气吸气,连摆动鱼尾的力气都没有。 身后的男孩开始缓慢地抽动,程乐然又变成了一块木头,被人拿着锯子慢慢悠悠的来回锯,被折腾的连声音都有气无力: “疼…哥哥…求你…出来好不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求你放过我…真的疼…” “待会就爽了,你放松,第一次要把比操开,以后才有的舒服。” 男孩的话露骨直白,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程乐然绝望的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尽量忽视身后的拉扯和胀痛。 这是虚假的,这是在做梦。 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了。 被狗咬也不会这么痛吧… 不是一下,而是好多下… 她更不敢回头,也还好她没回头。不然看见腿间那难以置信的粗壮,一定不管怎么样也会挣扎到最后一刻。 沈泽森看着自己的丑恶狰狞,在女孩粉红娇嫩的穴道里进出,每一次后退都会带出来一些血丝,插进去后那块还未开拓的田地,又会分泌出来的蜜液挤出来。 很快,敏感的察觉到女孩甬道的湿软,沈泽森便加快了速度,不再收敛。 这下,房间里出现了清晰刺耳的拍打声,卵蛋和阴道撞击着挺翘的屁股,啪啪作响,女孩每被顶一下,嗓子眼里就挤出一声闷哼。 跪坐在女孩的大腿上,沈泽森将程乐然的短袖往上拉,拉过头顶后,手指从尾椎骨往上滑,女孩青涩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种玩弄,很快就打哆嗦,连着甬道也开始不断收缩,春水荡漾。 沈泽森拿起另一个枕头,往女孩屁股下面塞,翘起来的小屁股更方便他加大力气操干。 水声潺潺,噗嗤噗嗤,沈泽森不再克制,像个工地上的打桩机又快又猛,把身下的女孩捅的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娇哼。 男人的手捏完乳房就顺着来到女孩的嘴,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微张的小嘴,玩弄着女孩软滑的舌头,抚摸着她整齐的牙齿,还有一颗小虎牙,却没什么威慑力。 程乐然哪里用力咬着作恶的手指,但男孩也不反抗,让她这么咬着,只是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次次深入穴心,把壁肉操的越来越骚,直流口水。 密密麻麻的奇异快感,从阴道无限延伸。 程乐然的声音越来越婉转缠绵,连她自己都逐渐意识不到自己的沉沦,五感都集中在小穴里,感受着酥爽。 -- 3喷薄 “现在爽了?叫几声好听的?” 男孩的声音打断了程乐然的沉溺,女孩羞耻极了,耳朵都发烧了,又红又烫,惹得沈泽森俯下身咬了一口。 也就是这一口,女孩坐上了云霄飞车,俯身下冲,海盗船下落的失重感乘以千倍万倍就变成了失禁感。 “嗯啊啊——!!!” “这么爽?都喷水了,还挺骚嘛。没见过第一次给人g就能喷水的。” 痉挛的身体缓慢接收着讯息,大脑逐渐理解后甬道的反应却更加激烈,死死绞着体内的野兽,比迫它浇灌自己。 “C,别他妈夹,日,忍不住了。” 一股一股的热液喷射在高潮中的骚肉上,射进重峦叠嶂中,粉色的穴肉沾染上了男孩的颜色和气味。 那穴道似还不满足,更加卖力的吮吸,夹着大龟头不停的收缩,沈泽森第一次被夹S,爽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丢人,半个小时就交代了,想拔出来却又舍不得,感觉自己还有一种喷射的欲望。 他还来不及想清楚这是什么欲望,女孩高潮下的甬道就让他再次缴械。 漫长的两分钟,时间仿佛进入了无限循环,水声哗哗啦啦,空气里骚腥不断。 那水柱根本不受控制的从马眼里喷射而出,连主人都忍不住有一丝诧异,而很快这种爽快又侵袭了所有理智,沈泽森甚至干脆挺身,S的更深,还粗鄙的发声: “S死你,非要吸,要你别夹,还夹,怎么那么骚?现在爽了?” 起初,程乐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应该说潜意识里拒绝了这样的可能X。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水声越来越响,气味越来越浓,所有的感官都比着女孩面对现实。 他不仅被陌生的男孩强上了,而且对方在她的穴里射精又S尿。 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程乐然近乎崩溃,哭着承受那热液的浇灌,而生理上小穴随着抽泣不受控制的不断夹紧,好像在主动吞咽。 好烫,好多。 水柱击打着每一寸骚肉。 小穴道自然含不住所有的尿液,浅黄色的液体只能往外溢,股间的白沫被沾染上浓重的腥味,颜色也变了。 这幅画面简直太淫荡了,饶是沈泽森也不由得感叹这场景太过色情,比国外片子里的还要尺度大。 红色的血丝,白色的浓灼,透明的花汁,淡h的尿水,混合在一起,在沈泽森拔出来的时候一涌而出,女孩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床上一片狼藉,女孩的奶白色内裤也被喷溅出的液体打湿,成了淡黄色,挂在大腿根处。 程乐然还在哭,但是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偶尔会吸吸鼻子,不由得让人心疼,就像之前在角落时一样。沈泽森本来懒得插手,却又在看见女孩哭得伤心时,情不自禁的走了出来。 他本来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本来就是活在底层泥潭里的人渣。 但尽管如此,这一次也玩大了。 他向来粗鲁,所以不太喜欢碰处女,根本受不住他的尺寸,更别说他的体力。 而且处女在他眼里有些娇气,他这个人没什么服务精神,纯纯的打桩机,j1N高潮n干上脑的时候哪里顾得上哄人。 可这次,他也没想到湿成那样还能是第一次,而且他还直接内射了,射得还不止是精液,女孩现在下身的狼藉确实让他有点愧疚。 有,但是不多。 沈泽森将人抱起来,把衣服都脱干净,然后带着脏兮兮的女孩去了卫生间。卫生间也很小,一个洗手台还有一个蹲厕,然后上面就是淋浴头,拉着浴帘打开花洒,也不管自己衣服被淋湿,沈泽森拿着肥皂给人一点一点搓洗。 手上的力气不大不小,但在女孩的细皮嫩肉上难免留下痕迹。 真是太娇气了。 力道放轻了一些,让女孩的双手挂着自己的脖子,大手洗着股间的滑腻,冲掉泡沫后又把花洒拿下来对着女孩还没合拢的下体冲洗,另一只手插进去来回搅动,感觉差不多了才拿毛巾给人裹起来放在书桌上坐着。 花了五分钟给自己冲澡,赤身出来时金发贴在了头皮上还滴着水。 先将女孩的身体擦干,再用已经湿了的毛巾给自己随便擦了下,转身就去换床单。沈泽森这才发现垫絮也遭了殃,只能一起扯了下来丢到浴室里的盆子里。 等换好后,沈泽森才把女孩抱回床搂在怀里,有些不习惯的想哄哄人: “饿不饿?” 程乐然不讲话,低着头。 从头到尾,程乐然都没有看清楚男孩是谁。只知道对方很可怕,好痛,也好脏。 几个问题在脑子里不停转。该报警吗?要和父母说吗?证据呢?…会怀孕吗? 沈泽森的手捏着女孩的乳尖来回把玩,看着乳尖又挺立起来,不由得声音更温柔了一些: “带你去吃小馄饨,好不好?” 程乐然还是没有抬头,过了半晌才轻轻说了一句: “避孕药。” “我去给你买,你在这乖乖待着?” 后门和房间门都落了锁,实在是多余,现在的程乐然根本没有逃跑的衣服和力气,双腿还在不停打颤。 半小时后,门开了。沈泽森提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来一瓶矿泉水和一个药盒,塑料袋里还有几个盒子,但程乐然没有在意,只是接过男孩递过来的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三点半,睡一下晚上带你吃饭?” 程乐然摇摇头,沈泽森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耳朵: “怎么不肯抬头看我?我很丑?” 机械的抬头,机械的摇头。 程乐然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张与这个房间,乃至整个小镇都格格不入的脸。 之前没看仔细,但现在被人比着看时才发现对方不输高中同学疯狂追星的偶像练习生,甚至气质还要更好,连这种金发都能轻松驾驭。声音也很有磁X,要是忽略对方说话的内容,总会让人以为是哪家受过良好教育的少爷。 可惜,这张脸对于程乐然而言无非是个强奸犯。 -- 4撞见 可还是太累了,不管是哭的吓的痛的还是什么别的,身体的疲惫很快压倒了精神上的警惕,在男孩的怀里睡着了。 沈泽森看着靠在她胸膛的女孩睡的深沉,黑长的睫毛乖巧可爱,突然像被刺中了什么软肋,连动也不敢动,怕把女孩吵醒。 手机震动也被他挂掉,冷漠的看着那些信息。 沈泽森轻轻将人慢慢往下放,把小脑袋放在枕头上后,准备起身,却没想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右手手指,攥得很紧。 男孩又睡了回去,左手快速打着字,然后关了机,搂着女孩入睡。 敲门声低沉。 “泽森,吃过晚饭了吗?” 没听见回音,陈媛打开了没有反锁的房间门,开了灯。 那一瞬间,沈泽森半梦半醒,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女孩的脸,自己则半坐起来赤裸着上身无奈道: “妈,能不随便开我房门吗?” “啊,对不起泽森。妈妈刚刚叫了你很久没声音,也没反锁,我以为没人,妈妈跟你和小姑娘道歉,我先出去。” 沈泽森在母亲关门后拉被子,却发现拉不动,看了看手机道: “醒了吗?八点了,别扯被子,出来,你不闷吗?” 可下一秒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女孩缓缓露出小脑袋和眼睛,鼻子和嘴巴还藏在被子里,小鹿眼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特别无辜和迷糊。 “起来,带你吃饭?” 说着就要掀被子,房间里的空调很老,制冷效果一般,一直盖着被子会热。可没想到女孩死死拽住被子,被他强行拉开后,从脖子到脸都通红,一只手遮住x一只手遮住下身。 “你哪里我没看过,你骚比怎么吃我的鸡8,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羞什么?” 程乐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张看起来禁欲儒雅的嘴唇,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更是被男孩说的东西惹得羞愤,眼眶又红了。 “哭什么?你不是也很爽吗?开始是会痛的,所以要g开,你后面肯定只会爽不会痛,我是认真的。” “你…你可不可以闭嘴!” “现在肯跟我说话了?带你去楼下吃饭,快起来。” 女孩泪眼朦胧,看着男孩撇嘴小声道: “没有衣服,把被子还我。” 沈泽森被看硬了,跨过女孩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程乐然,膝盖正好夸在女孩x的两侧,所以程乐然往上看,就是那个刚刚把她g的欲仙欲死,异乎常人的昂扬。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痛了。 这和她曾经被好朋友带着看的AV男主角完全是两根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闭眼,沈泽森便往下坐,撑着墙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女孩的嘴前。 “张嘴给我舔舔。” “滚啊!我舔你个头!” 终于闭上眼的程乐然骂道,手用力去腿男孩的小腹,却像摸到了加热的铁板,又欲又烫。 “嗯,差不多,舔龟头也是头。” 说罢就往女孩的嘴上怼,抿着嘴的女孩没想到男孩根本不放弃,就用他腿间的巨物在她脸上来回的蹭,存在感极强,带着无法忽视的浓烈麝香。 被欺负狠了的程乐然红着眼看男孩,却没想到这只能增加男性的兽欲,干脆用手捏了捏女孩娇俏的鼻子,然后趁机把大鸡8塞了进去。 “把牙齿收着点,舌头舔龟头,那个沟壑边缘,绕着舔,然后马眼用舌尖舔。” “快点,你不想我来动的。” 程乐然嘴巴被撑的难受,哪里还能用舌头包牙齿,胡乱的舔着,只希望男孩快点放过自己。 “不是这样,你舌尖舔最前面,绕圈,嗯,来回绕,对,牙齿收好,嘶,再磕到我,我就插你喉咙。” 不得章法的女孩自然舔不到位,最后被比着大张着嘴,供男孩取乐发泄。 两个大阴囊不停拍打着女孩的下巴,阴毛堵在女孩的鼻子前,嗓子眼更是一直被龟头撞击到干呕,但又马上被另一下撞击堵住,直到龟头卡进了喉管里。 “嘶,你嗓子也这么紧。” 沈泽森不停挺动着腰,从前往后抽插,龟头被挤压得爽快,但可惜二十多分钟就是女孩的极限,涨红的小脸在他拔出来时沾满了唾液和眼泪。 男孩起身去塑料里拿了什么,又坐回床上拆开,直到沈泽森用牙齿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往大肉棒套时,程乐然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起身,沈泽森就压了上来,手握住她的两只脚,往两边拉开再向胸前压,女孩的花穴就暴露在他眼前。 这姿势太丢人了,好像青蛙… 程乐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刚准备开口说不要,就被沈泽森一个顶弄撞出了娇哼。 听起来就是委屈的撒娇。 “怎么几个小时又这么紧,下午还是没g开?” 低下头的沈泽森去拉女孩的手,薄唇压上女孩微肿的小嘴,用舌头去挑逗女孩,然后是耳朵,脖子,锁骨,x,舔弄亲吻,通过甬道的收缩和流汁来判断女孩的敏感点。 很快沈泽森就摸索到女孩的软肋,又是舔耳垂,又是咬乳尖,果然没一会就插出了淫靡的水声。 “乖,叫声好听的,嗯?之前不是还很会求哥哥吗?” 在床上的沈泽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下流无耻,那些话就像是自然流露,吐字清晰声音醇厚。 得不到回应,就粗鲁野蛮的直进直出,很快程乐然就只能在男孩的身下百依百顺: “别…太用力了…别啊…嗯啊…求求哥哥…求求哥哥啊…” 可等人真的求了,反而更来劲。 “不用力你怎么爽?你听听你流了多少骚水,你喜欢的紧,夹的我都快射了,还不让我用力?” “嗯啊…别…别顶那…啊啊啊啊啊——” “这儿?是不是这儿?干死你?你不就是想我顶这里?哥哥操的你的骚穴爽死了吧?说?爽不爽啊?” “别顶啊啊啊啊我不行,别啊——那里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爽,哥哥,爽,别顶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哥哥啊….” “这么爽啊,叫这么大声,周围邻居都听见了,我妈在楼下都能听见你浪叫,你怎么这么骚?啊?吃不够?” 程乐然咬住自己的手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闷哼,沈泽森将她的手拉出来甩开,低下头就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同时公狗腰不断摆动,马大驱动的T腿肌肉进入最后的冲击。 “嗯唔…嗯啊额…” 那温热的小穴里,每一块骚肉,每一个褶皱,都攒足了劲。热液淋在那凶猛的野兽上,包裹着它的肉逼不断抽搐。 女孩在吻中抵大高潮,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就这么从阴道往四处渗透,电流环绕着神经突触,大脑激动到一片空白。 沈泽森也不再忍耐,一鼓作气射了出来,只可惜那些热液,都被锁在了加大号的草莓味避孕套里。 -- 6吞下 程乐然惊呼一声,然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吵到老板娘,只能由男孩把她再次抱回了三楼的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程乐然就挣扎着要下来,沈泽森却把人丢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手熟练的从内裤边缘插入,却发现花瓣有些肿。 但程乐然却觉得,男孩手上的茧太过粗糙,摩擦得她生痛,用力推着男孩的胸膛,发现无济于事后,终于崩溃的哭泣,但依旧哭得很小声,害怕被人听见。 这一哭,沈泽森更硬了,看着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小声的啜泣,戳中了男孩内心的施虐欲,反而想将人欺负的更彻底。 况且照理说肿了也没事,上起来更紧更刺激,哪里有那么娇气。 直接把人的内裤又扒下来,再掏出微微上g的大鸡8,打在女孩的大腿上。沈泽森整个人埋在女孩的脖颈间,一只手覆盖伸进衣服,里拉下内衣,肉弄一小团娇乳。 也不算太小,只是男孩的手太大。 脖子上的鼻息像蚂蚁一样,侵蚀着女孩敏感的肌肤,热气水汽氤氲,紧接着湿润的舌头便从下往上,舔到了她的下巴尖。 太痒了,这股难耐的痒意,甚至一路传到了腿间。 沈泽森撑起身,似笑非笑,黯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你流的水都把我鸡8头打湿了。” 那些粗俗下流的字眼,像烧红的铁块烙在了程乐然的脊骨,仿佛自尊心都被压弯了。 折翼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哪怕打开牢笼,也再也飞不上湛蓝的天空,十八年的骄傲在男孩的身下碎的彻底。 再承受不住更多的羞辱,程乐然下意识伸出双手捂住了男孩的薄唇,眼里的湿意凝聚成一颗颗水珠,微张的小嘴磕磕巴巴: “别…..别说了……我没……” 可沈泽森是谁,直接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手心,电流感急速而过,程乐然下意识收了手,哪里受过这种调戏,比肌肤相亲更暧昧亲密。 大鸡8一点点往里蹭,但女孩的腿夹的紧,自然是不那么好进去。 “把腿自己岔开,让我进去,保证让你比刚刚还爽,你也想不是吗?这么多水我都能闻见你的骚味。” 见女孩无动于衷,像鸵鸟一样,拉过被子把脸藏在里面,沈泽森也不恼,直接用膝盖顶开两条细腿,就着分泌出来的黏腻花汁,用力挺身而入。 温热湿润的肉逼,刚被强行打开,便主动吮吸起来,拼命挤压着粗大的肉刃,沈泽森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进退两难: “C,你真是我g过最骚的,这么能吸,天生就是给人g的吧。” 男孩的感叹让程乐然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捂住耳朵又能怎么样,那些话随着抽插一点一点钻进女孩的身体里,根本无处可逃。 沈泽森拉过女孩的手,借着力将人撞出去又拉回来,无可比拟的快感让男孩越战越勇,丑陋粗黑的阴精也胀大了一圈,将女孩的甬道撑的更满,恨不得连褶皱都给撑开展平。 兽欲驱使下,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将花瓣撑开,让它绽放个彻底,将那花蜜一点点碾出来。 大力开合间,紫黑色将嫩粉的骚肉带出,然后又再次捅进去,野兽交媾的野蛮行径。 近乎让人发疯的包裹感,让沈泽森g红了眼。他不由自主的掀开被子,强吻下去,可还是不够,便将人的衣服也脱去,内衣随手扔在床下,咬住那早已挺立的粉色乳尖,吸个痛快。 牙齿残忍的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蓓蕾,让它变成谢红色的小樱桃,女孩的饱满圆润,在他的唾液滋润下,好像会流出果汁。 被咬的酸痛,程乐然只能挺着x,才不至于被男孩叼着乳尖拉扯。拱起的胸腔在此时此刻,却像主动求欢,将奶子送到了沈泽森的面前。 沈泽森边咬边笑,另一只手也不忘记安抚另一只隆起的小奶子: “多肉多亲就大了。” 女孩只能用憋不住的闷哼和娇喘回应,而沈泽森则跪坐起身,将三只手指插入女孩的小嘴,强迫她张大后,夹住那湿软可爱的小舌头,来回把玩搅动,而腰腹也没有收力,像打桩机一样,一下接着一下深深的捅。 女孩的呻吟从花心到小嘴,终于在急促猛烈的撞击下被顶出来。 程乐然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那么娇软,听起来似乎是舒服极了。 “我喜欢听你浪叫。” 听到了女孩近乎撒娇的呻吟,沈泽森的指腹揉搓着女孩的红唇,奖励般低下头去亲女孩的眼皮。本来没什么接吻欲望的人,现在却恨不得吻过女孩的每一寸肌肤,看着白皙透亮的女孩,被自己一点点染成粉色。 动作越来越快,沈泽森也不禁低喘,声音也愈发沙哑性感,一手揉搓着女孩的阴蒂一手压着女孩的大腿根问道: “哪张嘴想吃精液?” 可女孩却在高潮下根本说不出话,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让程乐然只能张嘴呻吟,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沈泽森的问题。 这张失神的脸,要是射满精液一点很好看。 这么想着,沈泽森拔了出来,看着胯下的女孩不断撸动,左手拍了拍女孩的脸,让她回神。 他说:“程乐然,看我。” 几乎是女孩眼神聚焦的瞬间,那狰狞的大鸡8便兴奋的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白浊,从发丝到额头,从鼻梁到嘴角。 程乐然看着面对自己的大龟头,猛然喷射出白色的液体,下意识闭上眼,眼皮上都是厚重的浓稠。 当然,还是鼻尖的精液最多,逐渐滴落,程乐然一呼吸,就近乎要把精液从鼻子里吸进去,只能微张着嘴巴喘息。 可她一张嘴,那龟头像是找到了新领地,更是急切的对准红润的嘴唇,射了个满。不少精液都流到了程乐然的嘴里,粘在舌头上。 白与红的配色,沈泽森看的头皮发麻,眼眸愈黑。 “骚货,哥哥的精液好不好吃?” 沈泽森握着自己的鸡8,在女孩的脸上摩擦画圈,把精液一点点抹开,还把一些浓稠赶进女孩的嘴里。 半睁眼的女孩恍恍惚惚,看着那黑红色的鸡8头在自己眼前乱晃,炙热的温度在脸颊上来回扫荡,嘴里带着很多苦涩和骚腥,想要吐出来,却被厉声呵斥: “吞下去。” 这三个字语气很重,吓得程乐然一抖就真的都吞了下去,哽咽间喉管上挂上了粘稠,一时半会,哪怕是吞口水,口齿胸腔间都会有属于沈泽森的麝香。 -- 5馄饨 打了个结扔到了垃圾桶里,三分好球。 男孩神清气爽,而女孩还在床上失神,敏感的身躯,在余韵中,时不时还会出现痉挛。 沈泽森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内裤,还有短袖短裤给自己套上,然后又拿出另一件偏大的款式给女孩穿上,正好遮住一半大腿,像条裙子。 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次穴内裤,给人穿上,再把扔在一旁的内衣捡回来,也给人穿戴好,沈泽森又单膝跪地,去给人穿鞋子。 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事后伺候女人,没想到也没那么无趣,还有点新鲜。 “九点了,跟我下去随便吃点?” 也不是在问,沈泽森已经搂着程乐然出门下了楼,到了一楼果然碰见了还在收拾的陈媛。 “妈,还有馄饨吗?” “有啊,饿了吧?诶?这不是中午那个小姑娘吗?沈泽森?这是怎么回事?” 沈泽森没想到母亲居然见过程乐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本来还想说女朋友蒙混过去,但现在… “阿姨,我跟ze色n网恋,专门坐车来找他的,但来了又不好意思,就想去山上玩一圈回去,没想到去找车的路上碰见他,他认出我了。” 程乐然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哪几个字,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陈媛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怀疑对方是把要坐车的小姑娘骗到了床上,而且这网恋怎么听也怎么不靠谱。 “妈,这是我女朋友程乐然,你们居然已经见过了啊。她放假专门来找我的,您就别问了,她特害羞,差点不见我就直接跑回去了。” 说罢还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亲头发,小姑娘立刻脸红了,看起来倒是真的像男女朋友。 陈媛也不是第一次看自家儿子带女孩回家,每次都是女朋友,可用不着一个月又是另一张脸,陈媛也教育了很多次,但是沈泽森也不听,但陈媛也不愿意当着女孩和的面不停盘问。 陈媛决定后面再好好问问,刚准备给他们煮馄饨,沈泽森就接过来,熟练的煮着馄饨,还打了两颗J蛋和一大把青菜,都放在了一个碗里。 “太晚了,镇子上也没什么开着的,先凑合一下吧。” 陈媛看着儿子端着碗放到桌上,拿着筷子和勺子给女孩放好,倒是疑虑打消了不少。 之前是没有看过儿子照顾人,大概是真的,现在小孩可能更喜欢网恋?不过这小姑娘生得是真好看,她中午也是看了一眼就喜欢的紧。 看着两个孩子坐在那吃饭,陈媛自觉地上了二楼,准备洗漱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再收拾和做准备。 于是店里就只剩下沈泽森和程乐然沉默地吃着馄饨,哪怕再好吃程乐然现在也没心情,吃了几个就将碗推开了。 沈泽森好声好气的劝着女孩再吃几个,最后干脆亲自上手,用筷子划破J蛋,夹一小块蛋白在勺子里喂过去。 “张嘴,听话。” 这句话像是提醒着程乐然之前发生的一切,难堪极了,站起身就往外走,可还没走到店门口就被沈泽森拉回来,抱在腿上坐回了餐桌前。 沈泽森咬了一口J蛋,直接用嘴渡了过去,不容拒绝的用舌头推到了女孩的小嘴里,然后加深这个吻,直到程乐然不得不吞咽才放开。 “再吃三个,还是说都要我拿嘴喂。” 程乐然这才将送到嘴前的小馄饨咬住,吃了三个后,又被喂了不少上海青,才终于被男孩放过。 剩下的都被沈泽森扫荡干净,拿着纸巾给自己和女孩都擦了擦嘴,才起身收碗筷到后厨的水龙头下洗。 坐在凳子上的程乐然看着这家小店,中午时她还在高兴的吃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小馄饨,却不知道晚上自己便成了这幅狼狈的模样。 馄饨店里老式风扇吱吱作响,在墙壁上摇晃着头,不解地看着这个格格不入的女孩。 她穿着馄饨店老板娘儿子的短袖,下身只有一条一次穴内裤,光着腿露出来的脚踝上还有男孩的手印,让人遐想联翩。 出来时沈泽森便看着女孩红着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拧在一起的手指发呆,暖色灯光下女孩的嘴微肿,是自己的杰作。 他又硬了。 -- 7下面 ƒùsнùtaпℊ.Ⅽoм 看见程乐然吞下后,沈泽森才起身去卫生间,拧了个毛巾,把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和小穴都收拾干净,再把女孩往里抱了抱,让她睡在靠墙的那边,自己则躺在靠外的一侧,搂着程乐然睡觉。 被玩坏的女孩一点力气也不剩,只能任由男孩抱着自己。只有一个枕头,身后的男孩就紧贴着她的屁股,腿间的家伙就算是软着的,也很有存在感,浓密的阴毛也时不时蹭过女孩软绵的臀肉。 呼吸间男孩的气息扑在程乐然的后颈,女孩想要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紧,沈泽森的吻又落了下来: “睡不着就再来一次?” 女孩立刻乖巧躺好,假装已经睡着,看不见背后男孩上扬的嘴角。 倒是一夜好眠。 只是醒来时,昨晚一直在哭鼻子的程乐然眼睛肿的厉害,沈泽森只好去一楼店里拿了瓶冰镇汽水,用毛巾包裹着,给女孩敷眼睛,还带了母亲塞给他的新牙刷和毛巾上来。 “你本来要去哪?” “砚山。” “过两天我送你去,这几天先陪我?” 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程乐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果说第一次还是强制,后面的几次近乎是自己身体太不争气。 程乐然没有什么经历,自然不知道任何生涩的身体,在丰富的技巧下都免不了沉沦,那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程乐然对于那些粗鄙之语,也会起生理反应,男孩把她推入新世界,曾经的大家闺秀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光靠几句话,就能颤抖着高潮。 也是这个时候,程乐然才看清拿着汽水瓶的男孩,到底长什么样子。大概是一大早还没来得及,男孩的金发睡出了几根呆毛,眼底还有一丝困意,倒是少了昨晚的压迫和锋芒。 鬼使神差的,程乐然伸手摸了摸那几根呆毛,呆呆的说了一声: “好软…”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软。 沈泽森立刻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和y度: “谁软?” 是个不折不扣的公狗泰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程乐然已经怕了,早上醒来腿间的酸涩根本无法忽视,几乎自己微微夹腿,就有略微的胀痛,现在自然是不敢惹j1N高潮n干上脑的男孩。 好在此时此刻程乐然的肚子叫了一声,虽然很尴尬,但也足够把空气里的旖旎清扫干净。沈泽森笑出声,起了身,把今早洗的衣服带了下去,再上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番茄J蛋面。 桌上的面看起来很诱人,红与h的搭配让人食欲大开,小葱的清香扑面而来,面条挂着冒着热气的汁水,吃到胃里一定暖暖的。 程乐然套着男孩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洗漱,然后坐到了书桌前,小口小口的吃面,鼓着脸的时候像只小仓鼠,沈泽森忍不住戳了戳: “你才好软,哪里都软,骚比最软。” 这人为什么张嘴闭嘴都在开火车。 几乎瞬间,程乐然的脸涨红,恶狠狠的看着男孩,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哪里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可口。 绝对力量压制下,任何反抗都可以被理解为情趣。 所以沈泽森觉得自己也饿了,不过还是耐心的等人吃完,才靠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女孩,痞笑道: “我也饿了,怎么办?” “啊…你没吃吗?要不你再下一碗?” “我想吃你下面。” “可我不会下面诶。” 男孩啧了一声,舌尖顶了顶上颚,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把女孩的大腿往两边压。程乐然只套了件男孩的短袖,下半身真空,现在更是将整个秘密花园,都送到了沈泽森眼前。 沈泽森看着被自己g肿的花瓣颤颤巍巍,昨晚被撑开的小穴口,现在又变回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比常人都要小得多,完全想象不到,之前女孩是怎么把他的大肉棒吞下去的。 女孩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个湿热的吻惊的无法动弹。 “别…你干嘛…脏啊…你怎么可以舔…” 大舌头从下往上舔,沈泽森含着一片阴唇吃的滋滋作响。 “不是说了要吃你下面,舔一下就流水了,这么饥渴?” 程乐然下意识想合拢腿,却不料反而像夹住了沈泽森的头,沈泽森直接把舌头抵住了女孩的阴蒂,来回扫,灵活的挑逗着女孩的敏感点。 水声不息,咂嘴的声音让程乐然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娇喘连连,春水也跟着荡漾。 这么一来男孩的吞咽声都更大了。 花汁不断的往外溢出,采集的蜜蜂辛勤劳作。 逐渐进入情欲的女孩,连花穴都不由自主的收缩,一张一合想要吞咽着什么。沈泽森看着眼红,心脏连着太阳穴的血管一起跳动,忍不住把舌头抵进去,插入那软热的秘密基地。 “别…啊…!!嗯哈…” 舌头模仿着性器,像昨晚一样进进出出,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点。 女孩春潮不断,哭腔听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快乐,直到男孩的指腹压上凸起的阴蒂,程乐然立刻举起白旗,彻底沦陷。 她不断扭动的屁股,躲着即将抵大临界线的快感。但沈泽森却加倍奉还,舔弄,抽插,揉搓,一个也不落下,来回交替,给予女孩无法承受的欢愉。 就这样,程乐然喷了。 哗哗啦啦再淅淅沥沥,蜜汁喷洒在男孩如天公雕刻的鼻梁和下颌线上,打湿了薄唇和舌尖。 “对…对不起…” 良好的教养怎么允许她尿床,下意识地道歉,下意识的收缩,下意识的逃避。 “很甜,这么会喷,夸你还来不及,干嘛对不起。不信你尝尝?” 沈泽森抬起头,湿漉漉的嘴唇压在女孩微张的嘴上,把女孩的味道渡到了她自己的口腔里。 唾液交换间,淫水的骚腥也充盈着口腔,程乐然闭着眼睛红着脸,被亲的软绵无力。 -- 8吃鱼 ƒùsнùtaпℊ.ⅽoм 盛夏酷暑,衣服到中午便干了。 程乐然终于穿戴整齐,但沈泽森却不容她离开,带着她从后门去后街吃饭。中午的后街很热闹,补课的高三生穿着校服急急忙忙吃着盒饭,一些其他学生模样的少男少女也成群结队在一起聊天吃饭。 沈泽森带着程乐然来到一家店,刚进门聊的火热的学生们都噤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高大的男孩以及他身边的陌生面孔。 坐在门口的几个人反应最快,带着帽子的男孩站起身: “沈哥,这是新嫂子?一起吃?” 喊是喊嫂子,眼睛却没个正经,谁不知道沈泽森换女朋友换的快,有时候他们还能接手玩玩。 莫名不爽,沈泽森将女孩往怀里带了带,眼神里的警告和不悦,让戴帽子的男孩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收敛了露骨的目光。 “不了,她怕生,我去二楼,你们吃。” 等人走了,戴帽子的男孩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卧槽,我刚以为我没了。” “哈哈哈哈叫你盯着沈哥女人看,哪个男的受得了,况且那女的长得真的标志,估计现在正受宠。” “你们懂个P,之前他根本不…那女的什么来历,你们见过?咱们学校的?隔壁职高?” “你林浩都不认得我们哪里认得,但长这么好看不可能在我们学校我们不知道吧,估计职高的吧。” “说不定是今年新生?沈哥下手真快。” “沈哥还需要自己下手?那女的送上来的吧。” 也不怪他们这么想,毕竟沈泽森长得也是真的帅,女孩们前仆后继,男孩们照镜子时也恨不得自己长的和沈哥一样。而且那女孩站在沈哥旁边看着特别娇小,长相乖巧清纯,根本看不出来十八岁的样子。 楼上的女孩看着菜单不知道吃什么,最后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了一个g煸四季豆,字如其人,果然可爱的像小孩子。 “能不能吃辣?” 看程乐然点点头,沈泽森熟练的写了几道菜,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和女孩形成鲜明对比。程乐然没想到小混混的字还能写的这么好,眼里倒是有些自己没察觉的惊艳。 g煸四季豆,水煮鱼,肉末蒸J蛋,糖醋排骨,份量还挺大,四季豆和水煮鱼里都是鲜红的辣椒,肉末蒸蛋肉香四溢,糖醋排骨里好像还有话梅,酸酸甜甜在夏日十分开胃。 女孩小口咬着排骨,勺子挖着J蛋,又夹了四季豆,吃的很香,倒是在吃饭上一点也不挑剔。 程乐然其实很喜欢吃小馆子,平常也和同学去过,自然不会嫌弃环境,只要好吃就行,况且这里的饭菜真的很香,大概是食材新鲜又调味十足,很合她的口味, “你不吃鱼吗?” 鼓着腮帮子的女孩咽下去才小声说话: “吃鱼吐刺好麻烦。” 沈泽森看着女孩说了一声:“娇气。” 但却夹起鱼片在碗里用筷子仔细剔刺,然后用勺子送到女孩嘴前: “尝尝,都是早上抓的湖里的活鱼。” 以防又被用嘴喂,程乐然张嘴吃了进去,一瞬间眼睛都亮了:“好鲜。” 沈泽森被这副表情取悦,又夹起鱼片剔刺投喂,也不嫌麻烦,外人要是知道一定能惊呆下巴,谁会信沈泽森会照顾人,还是这种给人剔鱼刺喂饭的活。 等女孩把那一小碗饭吃完,沈泽森才开始吃饭,没想到份量挺足的饭菜也没有浪费,男孩的食量显然比女孩大得多,难怪长这么高,程乐然目测估计得有一八五了,而自己一米六出头,倒是真的显得矮小发育不良。 二楼的人也不算少,陆陆续续还有新的人上来,大家也留意到了那头金发,尤其是原雯,看见沈泽森直接走上前从坐着的男孩背后搂过去,嘴唇靠在男孩的耳边撒娇: “泽森,你也在这儿呀,好久不见。” 程乐然冷眼看着沈泽森身后的女孩,吊带背心的两团肉紧贴着男孩的后脑勺,香水味她坐在对面都能闻到,口红都蹭到了男孩的耳垂上,不知为什么有些刺眼。 从男孩的言语行为,程乐然自然知道对方经历丰富,却也没想到竟然是有女朋友还强迫了她,简直可笑至极,不可理喻。之前一点点进步察觉不到的好感立刻消散的一干二净。 “松开,原雯。” “不嘛,你不是和王晨琳分手了吗?我不粘人,要不要和我试试,泽森。” 沈泽森把人的手臂直接扯了下来,低声呵斥别闹,原雯撇着嘴这才看见对面坐着一个女孩,不高兴道: “泽森,你换口味啦?哪里来的未成年小妹妹,能受得住你折腾吗?” 本来不想说话掺合,但对面女孩盯着她的x,然后把自己的巨乳贴着男孩,耀武扬威的样子,让程乐然非常烦躁,最后保持教养只是回了一句: “我成年了。” “泽森,你真的喜欢比你大的?不过这和晨琳姐差别也太大了吧,发育不良一样。” 这下程乐然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盯着男孩傻傻问了一句: “你没成年?” 大概是程乐然的表情太震惊,沈泽森觉得有点可爱,可还没说话,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女孩突然站起身就往外走。 沈泽森拉开原雯,追了上去。 外面的人看见,刚刚的女孩一个人快步下楼跑了出去,随之紧跟着皱着眉头的沈哥,一个个都像吃了大瓜,嘴巴张得特大,尤其是林浩,嘴巴能吃下一个拳头。 要知道之前沈哥女朋友要是闹脾气走,沈哥根本眼睛都不太抬,最后还是女孩自己回来认错,还往往不被理睬。 ——————————————— 嗷嗷大哭,吃鱼被卡住了 要珠珠和收藏,才不会卡文 (在地上摆烂脸) -- 9求我 “小短腿跑什么。” 沈泽森大步赶上,一把拉住程乐然,把女孩拉到怀里抱住,程乐然不喜欢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男孩的金发又那么显眼,周围人的目光很快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放开,别碰我。” “啧,碰你怎么了,你哪儿我没碰过。闹什么脾气,刚吃完跑什么。” “你先放开,大街上别…” “害羞?你耳朵好红。” 沈泽森捏了捏女孩的耳垂,松开了女孩,但又拉住了程乐然的小手握在手心,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难得的哄人: “别理她,还会发育的。” 程乐然脸都红了,她哪里是在说这个,而是想着对方根本是未成年,比她小,还被比着喊哥哥,简直……而且对方看过她身份证,知道她十八岁。 烦死了,就当被街上的疯狗泰迪咬了一口,咬了几口,她现在想回家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 “砚山?不是说了过两天送你去。” 不知怎么的,程乐然说起家就有点委屈,假如自己跟父母或者同学一起旅游,假如自己让司机开车送到外公外婆那,假如自己没有跟着导航乱走…… 没有假如,这也不能怪她,要怪都怪那群坏人,而眼前的男孩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不去了,我要回自己家。” 哽咽的声音让沈泽森烦躁,拉着女孩就往家走,一路上女孩不说话就是哭,沈泽森忍不住呵斥: “再哭在这里上了你。” 程乐然觉得对方完全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一边肉眼睛一边眼泪掉的更凶了。沈泽森抿着嘴脸都黑了,两人就这么走了十五分钟,一到三楼房间,关上门沈泽森就开始脱女孩的衣服。 反抗也没用,被咬一口和五六七八口也没有区别,等狗咬完就回家。赤裸的女孩眼泪一串连着一串,也不看沈泽森,就是低着头拧着手,咬着嘴巴不吭声。 沈泽森看着心烦意乱,将人脸对着门背对着自己,抵在门上,半蹲着对准那处柔软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烦躁的穴道近乎被凌迟,干涩的甬道在强烈的摩擦下痛的厉害,一时半会也分泌不出来什么滑液减少这种疼痛。尽管如此,倔强的女孩也没有吭声,只是发抖的身体背叛了她。 沈泽森也不好受,又紧又g,夹的他根本动不了,只能浅浅的用龟头摩擦,手则在女孩紧绷的身上不断抚摸游走。 “呼吸,放松。” 语气轻了很多,吻也纷纷落下,可程乐然还是在哭,但下面的小嘴也忍不住开始滴水,察觉到甬道的滑腻,沈泽森终于挺身插进了深处。 啪啪声很快连带着水声,扑哧扑哧个不停,身高差让沈泽森有点难控制角度,最后只好拔出来正面上女孩,将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下一下往上顶。 前面是滚烫的肉体,后面是冰冷的房门,夹在中间的程乐然害怕掉下去,只能双手环住男孩的脖子,双腿夹紧男孩的窄腰,而这种紧张也蔓延到甬道中,每一块骚肉也学着夹紧体内的大肉棒,吸的厉害。 哭声变成了呻吟,感受到了性器的胀大和跳动,呻吟又变成了求饶: “别……别S里面……” “求我。” “求你…别S里面啊….” “喊哥哥。” “哥哥…求你别S里面,求哥哥别S里面…会怀孕的…” 女孩这么一说,沈泽森却发现自己更兴奋了,差点忍不住直接射了出来,靠着最后的理智后退,抽出来的瞬间喷薄而出的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小菊花前。 射精的快感让沈泽森下意识往里又顶了顶,粘液的滑腻就着龟头的坚硬,真的将女孩的后穴顶开了一个小口,紧接着马眼对着空隙继续S,程乐然感受到了奇怪的热意从难以启齿的地方往里灌,绝望的咬着男孩的肩膀哭。 眼泪落在了男孩的锁骨上,烫的沈泽森犹如置身于熔浆,将人的屁股托了托,把自己S透审还想深入的肉棒拿开。 “别哭,不插你屁眼。” 那两个字钻进了女孩的耳朵里,这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刚刚的怪异是来源于什么,收缩间小菊花把周围的精液又吞了进去,程乐然感觉到黏腻又进又出,羞耻的要命,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的喷出热液,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 “你这是想要被插还是不想要?” 沈泽森也有点哑然失笑,语气里带了打趣的意思,还未消退的肉棒也恶劣的顶了顶女孩的后穴,吓得女孩攀着他,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一样往上爬,想要躲开袭击。 直接把人抱到卫生间冲了个澡,才和女孩上了床,把人抱到腿上拉上被子,亲了亲又哭红了的眼睛: “再别哭了,待会儿又肿了。” —————————— 作者有话说: 求珠珠求收藏 嗷嗷大哭 眼睛都哭肿了 -- 10雏菊 可程乐然不安的扭了扭,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缓慢的往外流,很快男孩的大腿上出现了麝香。 沈泽森看着女孩埋头的鸵鸟样子笑了起来,顺着女孩的头发又把人抱起来,嘴里好像在道歉又好像在欺负人: “对不起,忘记洗里面了。” 浴室里的女孩弯着腰扶着墙,眼睫毛颤抖着,而身后的男孩拿着花洒,对着女孩的股间浇花,中指还在菊花花瓣那按摩打转,直到松软后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 “别动,给你把里面洗干净,不然会拉肚子。” 恨不得现在一头撞死的程乐然,感受到自己最不堪的地方被一点点打开,异物入侵,在里面来回勾动抽插,彻彻底底打破了她的尊严。 水流顺着指尖被一点点送进去,又一点点流出来,沈泽森故意抽插得很慢,明明五分钟就洗好的事情,偏偏打着要洗干净的名义,洗了十五分钟,指J着女孩的后穴。 其实沈泽森对女人的菊花并没什么兴趣,之前也只是图个新鲜,大部分的时候他嫌脏和麻烦,毕竟灌肠耗时耗力,勾起来也不能太用力,有时候甚至有点憋屈。后来除非女朋友自己灌肠做好清洁扩张,他都情愿用嘴巴x或者小穴。 但现在,看着女孩红透了的耳尖,沈泽森才体会到情趣和乐趣,倒是有些期待了,连腿间的蛰伏也再次苏醒。 后面他甚至又插入了食指,女孩下意识收紧,回过头来红着脸看他,反而因为看见了男孩的手腕又被羞到转回去闭眼,声音颤颤巍巍断断续续软软绵绵: “别…不要…不要弄那里了,洗好了…不用洗了…” 沈泽森才得了趣,怎么可能放过女孩,两只手指并拢着缓慢抽插,观察着女孩的反应,在菊穴逐渐松软后慢慢加速,很快程乐然就开始呻吟。 第三根的时候,程乐然连站都站不住,沈泽森放好花洒后左手环住女孩的腰,右手继续旋转抽插,三根手指并排左右转一转,再往里面送。 一旦扩张开,菊穴不会像小穴口一样立刻恢复,反而会因为长时间地抽插和填充,形成一个肉洞,可以直接看见里面的红色肠壁,也可以灌入热水。 但显然现在直肠并不脏,在抽插清洗后,精液和W垢都一同流了出来,并不需要再灌肠。沈泽森拿起洗手台上的凡士林,挖了一团,送进微张的肉洞里,用手指涂抹开,然后又再挖了一些,涂抹到自己已经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昂扬上。 当炙热停留在后穴时,程乐然害怕的转头,想要起身却被男孩环住腰: “别…不要…会死的…会坏掉的…” “不会,别夹,放松。” “额啊…疼…别…别进来了…别动呜呜呜真的疼…” 龟头卡进了一半,把肉洞撑到另一个大小,褶皱被填平,几乎透明的粉肉,包裹着腥红的鸡8头,想要排出却又因为压缩吞了一些进去。 还是很紧,沈泽森屏气凝神,顺了顺女孩的脊椎骨,等女孩适应。看着身后的小菊花一缩一缩,沈泽森的绕到前面去摸女孩的小阴蒂。 这一摸就摸到了一片黏腻,沈泽森发现程乐然真是让他惊喜不断,这种湿度,大概是在指J屁眼时,前穴就兴奋不已了。 他带着女孩的一只手一起摸自己的腿间: “你明明很喜欢,被插屁眼连小穴都跟着馋了。” “这么湿,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一直在期待我换鸡8插进来?” “别说…别说了啊!…” 感受到后穴的松动,沈泽森往前继续挺身,终于把一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把女孩的后穴开了苞,后面就更好进入了,就着融化的凡士林一步步前进,开垦新领地。 原来C屁眼也很爽。 起初缓慢浅插的沈泽森,摸着女孩的小穴判断着女孩的状态,却没想到当他整根插入时,女孩的前穴居然潮喷了,热液淋了他一手。 沈泽森喘着气,按着女孩的阴蒂开始加快速度,婉转的呻吟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沈泽森不再收敛,直进直出,力道强劲,马大一般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撞向女孩软嫩的屁股蛋。 “爽的又喷了?草你屁眼也这么有感觉?之前被操过屁眼?你这样哪里像被人第一次g屁股?哪有人第一次被爆菊像你一样叫这么浪。” 沈泽森扯着女孩的头发往后拉,比迫女孩回头与他接吻,然后咬着女孩的嘴问: “这么骚,之前是还被谁C过屁眼?说话。” 程乐然被欺负得狠了,摇着头掉眼泪,可沈泽森非要比她回答,不然就更加用力,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女孩。 “嗯啊…啊啊啊…别那么快…受不住!!坏掉,坏掉了…” “不是第一次怎么会被操坏?” “不要了,哥哥求你…是第一次…没有…没有别人…对不起…对不起…轻一点….我错了….我不要了….放过我….慢一点…真的会坏掉啊!!...” 女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哪怕自己什么也没做错也在不停道歉,只希望这样身后的惩罚会少一些。 听着这些话,沈泽森心里逐渐上升的暴虐,被一点点平息。他收了一些力气,开始最后的冲刺,本来说好要洗干净却弄得更脏了,本来只是射入了一点点精液,如今却把一股股浓厚的麝香,喷射到了最深处。 几乎是在沈泽森拔出来后,女孩彻底软了腿,跪坐在瓷砖上,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模样,沈泽森都可以想象到她那合不拢的菊花如今大开着,润滑液和精液待会就会流出来。 把人抱起来,对着水流插入手指去清洗,这次倒是没有故意欺负人,五分钟后就把人擦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则换了衣服下楼去买药。 等再回来时,女孩已经在被子里睡了过去,沈泽森小心翼翼的掀开女孩身下的被子,看着还合不拢的红肿肉洞口干舌燥,不知为何,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轻轻吻了上去。 给女孩从里到外涂了一些药膏,看着略微充血和撕裂的小菊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负罪感,给人盖好被子后又再次出门了。 —————————————————— 听说珠珠磨成粉,就能拯救一朵撕裂的小雏菊,解锁更多的玩法 嗷嗷大叫:求珠珠求收藏!! -- 11姐姐 醒来后,程乐然根本动不了,翻身都困难,却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男孩则不见踪影。 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下午四点。 稍微坐起身,看大家朋友圈发的旅行照片,还有家庭群里父母秀恩爱的图片,程乐然有些失落,但还是一个个回复,跟父母假装在和朋友旅行,还没回外公外婆那。 沈泽森打开门时就看见女孩看着手机屏幕眼里都是难过,丝毫没有注意到回来的他。 “吃不吃?这是小镇特产荷花糕。” 男孩的手指拿着一块荷花形状的粉绿色糕点,喂到程乐然的嘴前。 程乐然咬了一口就哭了,很好吃,但是她更想吃外婆做的荷花糕。 “不喜欢吗?那就不吃了,哭什么?” 沈泽森没想到自己出去排了一个多小时的荷花糕,想要表大歉意,反而把人惹哭了。他错愕不已,刚想收回手,女孩就抢走了他手上被咬了一口的糕点,一点点吃。 “喜欢?还有,慢慢吃,我买了一盒。” 程乐然看着男孩额间的碎发被汗湿,贴在了脑门上,脖子间也淌着汗水,大概也能知道这份糕点的来之不易。不过,一盒荷花糕可不能抵消发生的这一切,尤其是刚刚….. 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地方,竟然也是可以插入的,甚至能够获得怪异的快感,明明是单向行驶的道路,居然也可以…… 女孩的脸又红了。 沈泽森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转身去洗澡,出来时衣服都没穿,抱着人就往被子里钻,把人狠狠亲了一顿,尝到了荷花糕的清香。 大概是荷花糕的清甜,又或者是沈泽森刚刚的狼狈,被吻到有些喘气的程乐然躺在男孩的怀里,主动开口: “你未成年,为什么这么熟练?” 看着女孩湿润的红唇,沈泽森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挑眉反问: “吃醋了?也没想到,还有人十八岁接吻的时候,连换气都不会。” “我之前又没!…算了。” “那是你初吻?” 虽然不在意这些,但是沈泽森还是有些莫名高兴,大概是男性的劣根X。这个人被他从头到尾占有个彻底,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他。 接吻,口交,开苞,爆菊。 “所以你多大。” “十六。” 程乐然突然坐起,看着男孩大喊:“那你不应该叫我姐姐吗?” 男孩可谓有求必应。 “可以啊,姐姐,我硬了,我想C姐姐的小比,姐姐自己扒开给我操好不好?” 只见女孩连忙拿着手去捂他的嘴巴,再次被舔手心后脸依然爆红,躲开后干脆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真是太有意思了。 沈泽森连叫几声姐姐,拿着自己腿间的炙热顶着程乐然背对着他的小屁股,女孩躲不开只能手往后推,却被抓了起来放在嘴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男孩伸出舌头的表情色情极了。 “今天不做了,姐姐的屁眼那被我g的有点撕裂,估计拉扯到会很痛。” “你!…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讲话!…” “我怎么讲话了,姐姐?” 就在这时,暧昧的气氛被手机铃声打断,沈泽森也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接起电话: “谁?” “泽森,是我,我在后门楼下,我还有些东西在你房间,我能进来收一下吗?” 王晨琳没想到沈泽森说分手就分手,自己不过是想要作一下,却没想到对方台阶也不给,真的晾了她一周。刚刚听原雯说沈泽森已经有新女友了,自己才感受到危机感,连忙赶来,还好之前留了几件衣服在泽森那。 “等五分钟上来。” 沈泽森起来套了件衣服裤子,又拿了件短袖给女孩套上,再把之前丢在一边的内裤给人穿好,门也响了。 王晨琳穿着一件露肩紧身裙,曼妙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S曲线非常热辣。王晨琳不敢相信沈泽森竟然真的把人带回了家,而且那个女孩还在床上穿着沈泽森的衣服,房间里情欲的味道昭然若揭。 咬着牙,王晨琳尽量维持着微笑: “泽森,怎么还把人带回家玩了。” 对方却并不理睬,直接打断: “你东西在哪?自己拿了赶紧走。” 程乐然坐在被子里,看着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女孩,心想这小镇上漂亮的女孩,也不比城市里少,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难怪都说Q省美女如云。只不过对方对她的敌意很大,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那个“玩”字,就像贤淑的正宫,正在劝告不顾礼义廉耻,将娼妓带回家的丈夫。 程乐然一下就没了欣赏美女的心情。 王晨琳打开沈泽森的衣柜,将角落里的两套情趣内衣拿了出来,还有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都放在了床上。程乐然可以看见裙子上白色的痕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舒服。 而王晨琳又打了下面的抽屉,将里面的一个震动棒和肛塞也拿了出来,也故意放在女孩看得见的地方。 程乐然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片子里的东西,转眼看了看沈泽森,还不知道自己不自觉的噘嘴。 “泽森,能给我一个袋子吗?我带回去洗。” 沈泽森随手拿了一个纸袋递过去,余光看了看程乐然,不知为何心里像悬了块石头,有些不安,连忙催促王晨琳离开: “拿了就走吧。” ———————————————— 今天嗷嗷也在努力求珠珠求收藏 -- 12渣男 王晨琳自然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和沈泽森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星期,怎么能让别人看笑话。况且她和原雯都不相信沈泽森会换口味,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泽森,上次是我不对,你知道,女孩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你玩玩我可以不计较,但肯定会吃醋,你就别故意气我了。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嘛,我这不是一来例假,就吃了一周的药,你不是不喜欢戴套吗?今天开始都可以S里面了。” 说着说着,也不顾程乐然,直接投怀送抱,甚至被挡开后,跪在沈泽森面前,隔着裤子就要去亲,却被沈泽森无情的推开: “王晨琳,我说过我们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你有什么东西都一次性清完,再不要过来了。” 不肯相信的女孩眼里含泪,她和沈泽森在一起时全校瞩目,她享受着来自同性的嫉妒和羡慕,那样的光辉让她沉迷,可自从上次沈泽森当着大家的面没有追她,说要走就分手后,她就像是个笑话,那些女孩阴阳怪气,甚至不曾点赞她朋友圈的人,在接收消息后恶意的去点她秀恩爱的照片。 要是真的落实分手,她王晨琳在学校不就是人人可以嘲笑的对象吗? 她还想去解男孩的裤子,沈泽森却后退,拿着袋子把人拉起来送到门外,有些不耐: “别惹我生气,好聚好散,你当时也自己选了,现在纠缠干什么。” 不等人回答就关了门。 沈泽森捏了捏眉心,坐在床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床上的女孩倒是难得开了口,虽然语气里都是阴阳怪气的各种嘲讽和内涵: “年纪轻轻情债倒不少,这一天光是看那些女孩为你打架了,也不知道你这个渣男有什么好留恋的,待会儿会不会还有人上门哭?我在这怕是不合适吧,先走了。” 还没起身,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吃什么醋?都说了前女友。” “关我什么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要非说有关系,就是犯罪关系吧,强奸犯和受害者。” “嗯,所以呢?后面是谁爽的合不拢腿?” “别压着我,我不报警,你也别缠着我。” 沈泽森不怒反笑,也并不觉得有多愧疚: “当时我让你选跟我还是留在那,你自己跟的我,求我带你走,现在翻脸不认人?而且是谁水多的拉丝欠操?” 沈泽森从小到大懵懂后就不缺女人,没多少人跟他上过床能忘记那段销魂的滋味,他也从来没有哄过谁,也不需要哄。 这一个不行还有下一个,他也没渣谁,不过所谓的恋爱也没多上心,对方要是提分手就分手,不会折腾那些分分合合的闹剧,下一任总是前仆后继。再者,平常在一起混的人聊起那些床上的事情,也是荤素不忌,说什么混蛋话也是习惯了,身处其中的他自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时自己看着女孩哭就起了反应,也知道自己下面那些人玩的有些过头,这小镇上哪里会有女孩被轮后报警,都是息事宁人和稀泥。而且还有不少做校J的,家里的父母离异外出打工再也没回来,要靠自己在小镇上存活,别无他法,只有那一条黑路走到底。 在他看来,他已经算出手相助了,哪怕也是出于私心私欲。 他自己就是这么生长的,环境就是这么塑造的,也不在意谁对谁错,利益无关。哪有那么多人可以真的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近墨者而不黑。 很多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不加害就很不容易了,这样插手把人捞出来都是他第一次“发善心”的“多管闲事”。 他能做的无非是保护他的人,而在那之前,他的人只有陈媛,其他什么都可以牺牲。一个漂亮的单亲妈妈,开着一个馄饨店有多不易,只有他们母子两最清楚,那些人的畏惧,都是沈泽森不要命,一拳一脚拼出来的。 所以沈泽森没有想过自己的话,会伤女孩那么深。他不知道哪怕是爱人,有些话床上说,和床下说,意义完全不同。 被男孩羞辱,程乐然举起手想要打身上的人,可这么多年在外打架的沈泽森,显然反应速度比她快太多,一下就擒拿住她的手,想也没想就将手臂折过去。 咔嚓一声,女孩的手腕脱臼了。 疼得钻心,长这么大程乐然连一次打都没挨过,训话也都是讲道理,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往外直冒,哭的气都喘不过来,鼻子也堵住了,骂人都是鼻音哭腔。 不过骂来骂去,最重的一句也就是两个字: “渣男。” 沈泽森也没想到女孩的手这么一折就脱臼了,一时之间也愣住了,慌了几秒才起身,熟练地给人关节复位,仔细带着手腕动了动,看着没什么大事,才把人抱到怀里哄。 这次倒是学会了轻拿轻放,深怕再次把女孩哪儿给弄伤了。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人,一半的力气都没用,就是挡了一下,顺手一压,就给人弄折了。 程乐然不要他抱,就是要走,沈泽森没办法,只能先起床,蹲在床边继续哄: “我先出去,你在这里休息好不好?后天送你去砚山,我先出去给你买药和衣服,你别乱跑,手也别乱动。” 亲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沈泽森再次出门,赶着六点前提着两袋东西回来。 晚饭,膏药,睡裙,袜子,内裤,连衣裙,大小不算特别合身但也能穿,好歹有换洗的衣服了,现在洗了明天就能干。 沈泽森把饭放到书桌上,把人抱到椅子上就转身去洗衣服,拿下去晒。程乐然看着眼前的山药乌J米线,也没亏待自己,还是吃了下去,味道一点也不油腻,大概是散养的走地J,J肉非常嫩。 吃透审,程乐然坐在床边,经过了这些乌龙和起伏,看着手机却也不知道该和谁聊天,最后还是锁屏了。她躺在床上发呆,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都是刚刚两个绕着男孩转的女孩。 烦闷间,程乐然捂着脑袋睡觉,却做了个梦。 ————————————————— 求猪猪求猪猪 嗷嗷大哭 ~~~~(>_<)~~~~ -- 13梦境 ƒùsнùtaпℊ.Ⅽoм 狭窄的床上,沈泽森跪撑着,除却背影,就是两条细长的大腿,大张着晃动,床板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程乐然慢慢走近,女孩的呻吟越来越大,占据了整个房间。 黑色的睡裙,两条细带,都滑落在女孩的胳膊肘,倒三角的前襟也滑落在腰间,正好露出饱满圆润的两团巨乳,白花花的晃眼。 沈泽森的汗水滴落在乳尖上,水声与撞击声钻进程乐然的大脑里,她几乎不敢走近,却不想男孩身下的女孩猛地翻身,两人上下位置调换,那女孩面对着她,背对着沈泽森,当着她的面,吞吐着尺寸异乎常人的性器。 沈泽森的前女友,此刻脸笑的猖狂,挑衅意味十足,更是捧起双乳不停揉搓,嘲讽的眼神,饶有兴味地扫荡着程乐然平坦的胸部。 “老公,射进来,射满我。” 女孩婀娜多姿的身躯,疯狂的前后摇晃,如同骑着木马,来回摆动,妖娆妩媚,要多快有多快,而男孩的喘息更是性感迷人,沉醉在欢愉里,甚至发出了闷哼。 画面一转,女孩穿着黑色的睡裙,丝绸上布满了白浊,腿间也挂着几滴从隐秘深处流下来的男性液体,对程乐然耀武扬威,窝在沈泽森的怀抱里小声说着什么,还指了指自己。 “玩玩而已,吃什么醋。” 沈泽森顺着指尖看向程乐然,表情冷淡,却字字诛心。 雏鸟情结的程乐然,竟然觉得心痛不已,满脸是泪,夺门而出,却发现一扇门打开后是悬崖峭壁,自己除了跌落深渊,别无他法。 她的人生,仿佛走到了尽头。 惊醒时,程乐然摸到了自己脸上的泪花,空调房里少了人气,还是有些凉。女孩摸索着手机,强光刺眼,等适应后,才发现已经半夜一点了,但男孩却没回来。 不知为什么,独自身处在这个狭小黑暗的房间,程乐然突然觉得很可怕。她不敢出门,却也没有任何人的电话可以打,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床角,盯着那扇门。 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后门传来,钥匙的声响,门也吱呀的打开,带着酒气的沈泽森进门后就脱了鞋,穿着袜子,不再有刚刚沉重的脚步声。 黑暗中,还未适应的男孩,没有看见醒着的女孩,但程乐然,却可以看见那个身形,静静地走去了卫生间,关上门冲澡,又在里面待了很久,才射hAnG。 没在床上摸到人,沈泽森突然清醒,打开台灯,才发现女孩在床的角落看着自己,眼里都是泪水。 为什么她总是在哭呢? “过来,躲我?” 暗黄色的灯光下,程乐然才看见沈泽森的嘴角有些淤青,等她慢慢挪过去,男孩伸出抱她的手上,也有擦伤和渗血,酒味也更浓了。 程乐然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拉着沈泽森的手,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总不是约架打架。” 可那不是程乐然的世界,她的世界里只有光,唯一的影,都来源于眼前的这个人。 善良的女孩总是很容易心软,又或者潜意识如同梦境,她对男孩已经有了不明不白的情愫,又或者是雏鸟情结,斯德哥尔摩效应。 谁也不知道什么是开始,开始的源头在哪,故事的开始真的是开始吗?故事从什么时候才算开始?开始,从哪里才算开始? 女孩在卫生间找到了碘酒和擦伤软膏,拿着棉签轻轻擦拭。 沈泽森根本不怕疼,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女孩,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的手和嘴角都挺疼的。 他好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哪怕真的浑身是血,哪怕酒瓶敲打在他的脑门,他都不曾疼过,沈泽森只知道他一定要站起来,他一定要赢,如果输了,就什么都没了,如果自己倒下,那手无寸铁的母亲又会沦落成什么样。 没有人会帮助他们,他只能靠自己,才能让他和他的母亲,在这个小镇里立足。不管以怎么样的方式,只要有恐惧,才会有安全。 “疼吗?” 沈泽森轻嗯了一声。 “我吹一吹,再忍一下,就快擦完了。” 药膏与热风交接,沈泽森觉得心被小猫挠了一下。 女孩一边呼气一边用棉签沾着男孩买给她的膏药,给他的手上仔细上药,给她之前所有疼痛的始作俑者上药。她心里没有任何痛快,看见这样的伤口,看见男孩的狼狈,只有难以言表的酸涩和沉闷。 擦完药,沈泽森一把抱过女孩倒在床上,整个人把她包裹住,让女孩在自己的怀里侧卧,然后汲取属于女孩的味道。 沈泽森真的有些累,酒意正酣,全身酸痛,很快就入眠,而程乐然也终于在黑暗中又找回那一丝温度,跟着入睡。 一夜无梦。 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窗外的鸟啁啾个不停,但沈泽森还在睡,大概昨晚是真的喝多了。 程乐然想坐起来,却被圈的很紧。她一动,沈泽森就下意识收紧胳膊,把人抱怀里亲,一个坚硬的物T带着火苗,在她的背后灼烧。 这下程乐然彻底不敢动了,可沈泽森却开始上下蹭,蹭到了女孩的大腿间,在程乐然闭合的大腿里进进出出。 他的性器本来就足够长也足够粗,女孩低下头,就可以看见那个冒着水的龟头有多狰狞巨大。程乐然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吞下那东西。 磨着磨着,沈泽森就下意识去拉开女孩的内裤裆,显然这种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遍,非常顺手。程乐然还来不及躲,火热的龟头已经找到了归处。 沈泽森眼睛都没睁开,宿醉下还有点头晕,脑子根本不清醒。感受到对方的反抗,一贯粗俗的语气,沙哑命令道: “骚比,屁股撅起来一点。” 感觉到怀里人没动,不耐烦的把人的腰按了按,再提了提,女孩便从侧卧变成了弯着腰,和大腿形成九十度,把屁股正对着大鸡8,脑袋也顶在了墙上。沈泽森一怼,力道大的吓人,直接捅了进去,女孩的脑袋就被撞向了墙壁,无处可逃,只能被沈泽森一口气插到底。 说是插到底,其实还有一部分没塞进去,沈泽森很不习惯,就往里面y顶。平常留宿的女友,宫颈口都被他操开过,早上的晨炮一般不用多费力,就能插到底,现在却不太行。 沈泽森自然有些烦躁,只能一下一下用力撞。 ——————————————— 求收藏,求珠珠 都是免费的,手指点一点 拯救一下嗷嗷大哭的作者吧。?┍�?(ノД`)?┍�?。 -- 14宫交 ƒùsнùtaпℊ.ⅽoм “老公要1的骚子宫,躲什么。” 沈泽森闭着眼扇了一巴掌到女孩的屁股上,这下程乐然才知道对方根本把她当成了别人,应该就是昨天的前女友。 是,也不是。 沈泽森对待每一任都很一视同仁,也不一定就是王晨琳,之前的女朋友,只要是第二天还在床上的,都免不了早晨这一场。 尤其是宿醉后的沈泽森,更是脑子不清醒,吸奶欲被放大了无数倍,只知道横冲直撞,只顾自己爽,平日的技巧都懒得做。 可宫颈口从来没被V孩,在这么凶的撞击下委屈极了,又疼又酸,而且男孩还把她当成了不知道是哪位前女友。 可被打了一下屁股的女孩,内心里除了羞愤,还有隐约的快感,甬道难免激动起来,宫颈口也在流水时,悄悄地打开了。 饱满的龟头覆满了神经,敏锐地察觉到松动,沈泽森加大力气,再次撞向那块柔软,没想到真的把龟头卡了一半进去。 程乐然疼的冷汗直流,想要尖叫,却发现连声音都出不来,整个人像掉进了绞肉机,把那子宫绞的粉碎。 “C,夹这么紧干嘛?想夹死你老公?” 啪的一巴掌,沈泽森又打了一掌,人也不耐烦的睁开眼,渐渐转醒,往里面挺的同时往下看,却发现这屁股怎么这么容易就留下印子,脑子还抽的疼,用力眨眼才缓过神。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沈泽森只能用手去揉搓那颗小豆豆,另一只手拿着枕头放到女孩的脑袋和墙壁之间,语气柔和了很多: “坚持一下?龟头现在卡住了,没水退不出来。” 程乐然被捏着小豆豆,就像被捏住了命脉,用不了几下就陷入痉挛,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热液很快浇洒到龟头上,可塞子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猛然塞进去了。 肉棒连着大龟头,强行进入了软嫩的宫腔,而女孩的屁股,彻底贴在了沈泽森的小腹上,一丝缝隙都不剩,完完全全插到底。 “很快就舒服了,别怕。” 沈泽森抚摸着女孩发抖的脊背,一下一下的操弄,没有太用力,但是也绝对不算温柔。摩擦间,宫颈口逐渐习惯,更加柔软了,女孩也真的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而这样不温不火的抽插,显然无法让她大到顶峰。 发现程乐然的小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时,沈泽森知道时机成熟了,直接用力碾压小豆豆,疼痛压迫着快感,可马上随着极速的抽插,快感又再次淹没疼痛。 程乐然忍不住尖叫,却被沈泽森拉起身子捂住嘴,抱着她一下一下往上c: “别叫这么大声,楼下客人都能听见。” 这种禁忌感让程乐然更加敏感,畏惧被其他人发现,又渴望被粗暴的抽插,而此时此刻,在门口的原雯,听见了缝隙里传出来的声音,刚准备敲门的手也放了下来。 她听见房间里的闷哼和拍打,甚至好像还听到了靡靡水声和喘息交缠,想着沈泽森正在操干的模样,原雯忍不住夹腿。 每一任的女朋友都炫耀夸奖过沈泽森在床上的勇猛善战,她们恋恋不忘的就是沈泽森那根传说中不止十八厘米的阳具,据说还微微上g,轻松就能刮到女孩的敏感点,把人送到云霄之上。 原雯是个性瘾者,玩得开,也不介意分享,最多的时候一个人对上了六个男人,在废旧的仓库里玩的不亦乐乎。而她一直都很好奇沈泽森的X能力,就连一起出去玩的男生,也眼里流露着艳羡,说沈哥那儿的大家伙普通人根本没得比。原雯听到后馋死了,好不容易等王晨琳下位,想要尝试一次,哪怕只是约炮都行。 这不,刚准备早上来送,却有人捷足先登。是王晨琳复合了?是叫来玩的其他人?还是昨天的女孩? 屋内的战况激烈,程乐然到最后被捂着嘴巴,也会鼻音不断,哼哼唧唧。 沈泽森自然不会轻易放过Jiao连连的她,直接咬住女孩的后颈,像野兽一样野蛮的交媾,在那温热娇软的子宫里肆意横行,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疯狂性爱。 一想到女孩现在完全属于自己,连最私密的子宫,也在承受着他的抽插操干,沈泽森心理上的征服欲被完全满足,抓着女孩屁股上的柔软,更加用力顶撞。龟头碾过子宫壁,程乐然再次春潮澎湃,直接喷射在大龟头上,子宫里都是她自己的骚水,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摇摇晃晃。 “别夹,再夹S你子宫里,到时候你就只能在这儿给我把孩子生出来。” 欲望已经占领了一切理智,沈泽森的大脑里只有六个字: 操死她,射满她! 可程乐然却惊吓不已,可一害怕就忍不住夹腿紧绷,子宫也收缩起来,这下沈泽森真的忍不住了,直接被夹S,想要后退都来不及,干脆红着眼S的更深。 那滚烫的精液飞溅在子宫壁上,程乐然抵大了从未到大的巅峰,牙齿都忍不住打颤,被捂住的嘴支支吾吾说着不要,摇着头却不受控制的高潮。 淫水精液满满一盆,将子宫直接装满,小腹都微微鼓起来。可沈泽森还在喷射,一边射精,一边往上顶,程乐然低头,隐约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出了男孩的形状。这一幕太过于夸张,程乐然哭着挣扎说不要了,太满了,要坏了。 女孩抓着男孩的手,迟迟不能平复。 门外的原雯听见男孩低沉的声音,颅内高潮,幻想着自己的子宫,被射满了沈泽森的精液,孕育出一个孩子,大着肚子给沈泽森c。她一瞬间腿软,跌坐在地上,哗啦啦的水声打湿了内裤,失禁了一片,淡绿色的裙摆染成了墨绿色。 ——————————————— 想问大家,早7/中12/晚7 哪个更新时间好一点 -- 15C曲(加更) 沈泽森半软后,拔了出来,随着一声——啵——女孩体内的淫水和精液缓缓流出,打湿了床单,浓重的情欲气息飘扬在空气里,喧嚣着刚才的疯狂。 程乐然侧卧在床上,两腿间都是泥泞,沈泽森看着还在高潮余韵里神游的女孩,恨不得将她吞之入腹,完全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再也离不开自己。 离开。 一想到明天女孩就要走,沈泽森眼神阴暗,竟然真的动了刚刚故意羞辱女孩话里的心思——让她怀孕,为他生小孩,和他一辈子缔结永远分不开的关系。 沈泽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程乐然划分成他的人。 女孩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小嘴喘息着,情欲过后讲出的话都娇滴滴的,带着埋怨无奈和求助: “怎么办,直接S子宫里了……会怀孕的……” 求助罪魁祸首。 真是个傻子。 沈泽森吻了吻程乐然的眼角,玩笑里三分试探: “怀了就生,哭什么?总不会一个孩子都养不起。” 后来,沈泽森才明白当时自己的试探,是有多么愚蠢。假若程乐然真的怀了孩子,他根本负担不起。 那时的他从不知道程乐然来自另一个世界,不知道人与人的差距竟然是无法翻越的鸿沟。程乐然的普通生活,是他无法触及的阶层。倘若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倘若程乐然真的执意要生,那个孩子也不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他的孩子还有女孩都会被带走,让他永远也找不到。 可现在,沈泽森是真的有些期待与一个毫无血缘的人,缔结下不可磨灭的关系,以他们血肉筑成的孩子,将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证明着他们的亲密。 在这个小镇,多得是十八岁的少女嫁为人妻,没有多少人能考得上大学,考上的也没有多少家庭愿意供,一年无非一两个y骨头,靠着自己走了出去,出去了就再也不回头,与家乡一刀两断。 因此,小镇依然还是封闭的小镇。那些女孩永远不知道,她们那些走出去的同胞,开启了怎样精彩的人生。所以留下的女孩只能从众,就这么在无形的枷锁下,度过被苦难填满的一生,还从不曾质疑所谓的规则本身。 沈泽森作为小镇里一向得利的男性群T,自然更不会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问题。虽然他也没想过要早早结婚,但遇见女孩后,似乎觉得有一个妻子,怀着他的孩子,很不错。 被男孩的话吓到,程乐然又开始掉眼泪,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不要…不要..怀…不要怀孕,我…才不要…宝宝,我….还是….还是宝宝。” 一丝不悦和失望,但被最后一句话可爱到,沈泽森抱着人哄: “不生,嗯,你还是个宝宝,我们不生,别哭。” “讨厌你……你为什么….老….要欺负我……又要吃药……你都不知道吃那个药……我胃好痛…都想吐…” “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别哭,我去给你买药,你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做?” “要吃小馄饨,辣的。” “好,微辣,早上不能吃太刺激的,不哭了,我马上回来,你先再睡一下。” 沈泽森自己都察觉不到短暂的几天相处,自己的变化有多大,所有不曾做过的事情都做了,毫不在意的那些东西,此时只是换了个对象,他就完全受不住。女孩一哭,他的心就跟着颤。 程乐然第一次被插入子宫,自然是累坏了,很快就睡了个回笼觉,买完药回来的沈泽森看着人睡着了也没舍得叫,拿着毛巾给女孩收拾一下后,把人抱在怀里继续睡。 等中午才起来煮了小馄饨,放了一点点辣椒油,看着人吃完了,拿着水杯给女孩喂了药。 可能是因为之前吃药,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好消息是当天晚上,程乐然就来了例假,但坏消息就是这次特别疼,还伴随着拉肚子,甚至惊动了沈泽森妈妈,叫沈泽森去买了止疼药和红糖,又在大热天翻找出热水袋。 回砚山的计划也只能改日。 程乐然到最后算是一点尊严都不剩,被沈泽森扶着去卫生间,蹲着,也不知道男孩怎么不皱眉帮她冲水清理狼藉,可程乐然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也顾不上了。现在的她要是没人扶,几乎要晕倒在卫生间里,而比起陈媛,沈泽森已经算最不尴尬的选择了。 三天时间,从陌生人滚到了床上,最后又变成病人和看护,可谓是让程乐然真的体验到什么叫,高考后会有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而这个插曲,让一旁的沈泽森坐在床边心里更不是滋味。大概是觉得对方这么痛还拉肚子,多半是因为避孕药,肛交,宫交和他加的辣椒油。人生里第一次对外人的负罪感,压的沈泽森喘不过气。他看着女孩苍白的小脸和失去血色的嘴唇,沈泽森竟然情愿难受的是他自己。 三天时间,给女孩做饭洗澡跑腿甚至换卫生巾,沈泽森做了一些从前的自己绝对不可能相信,甚至会不屑的事情。可一切发生起来又那么自然,那么心甘情愿。 很难想象冷漠的男孩,也能一点一点学着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人,说出去有谁会相信,程乐然能有这么大的魔力,让野狗恶犬摇尾巴。 就这样,程乐然又躺了五天,等例假结束了还有些贫血,这几天里除了最后两天出门散散步,大部分时间都在沈泽森的床上躺尸。 也是这段时间程乐然才知道沈泽森那几个字是怎么写的,而陈媛又是哪两个字。 ————————————————— 上潜力新书加更(? ̄??? ̄??) 希望大家多多收藏 早日进入两母审和八母审 (???)?明晚七点见 -- 16砚山 清晨,沈泽森骑摩托车载着女孩上山,其实距离没多远,就是过去的山路崎岖不太好走,坡度大,还是要骑车或者开车才行。 程乐然戴着男孩的头盔,手抱着沈泽森的腰,在山上绕来绕去,靠着男孩身上的味道才不至于眩晕。半山腰上是一座铁门,但小镇上的人从没想过门背后是什么。 公园? 她来这儿干嘛? 树影斑驳。 程乐然拉了拉书包,有些不自在地下了车,拿着手机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开了口: “你要加我吗?” 沈泽森拿出手机扫了扫,还存了女孩的手机号,沈泽森的微信昵称就叫沈泽森,倒是和他这个人很像,本质上怕麻烦,根本不在意那些周遭事物,简介和朋友圈也是空空的,配上纯黑色的头像看起来怪神秘,难怪会吸引青春期的女孩子。 与之相反,程乐然的头像是她自己去海边的照片,穿着泳衣笑的灿烂,沈泽森下意识皱眉,看着裸露出来的身体不太高兴。 沈泽森看着程乐然打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铁门就开了,一个类似景区的电瓶车开了出来,一对小老头小老太太探头: “然然,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差点就准备去C市看你啦。” “哎呀,这个帅小伙是然然的男朋友吗?之前是不是和男朋友出去旅游了?” 两位老人都很和善,还有些顽童心态,一点也不难相处。 程乐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点点头,两位老人就非要请沈泽森去家里喝杯茶,要沈泽森骑着车载着然然,在后面跟着他们。 盛情难却,沈泽森也没多想,就跟了上去,以为上面是个疗养院,却没想到骑了半小时,一路上有一些平房,但他们最终停留在山顶,男孩的面前树立着一栋庄园。 虽然面上镇定,但沈泽森却体验了人生第一次的局促,高大的他在此刻显得如此渺小。 停好车后进门,像狗血电视剧的情节里一样,两排佣人微微鞠躬,而身着西服的中年管家叫他身边的女孩“然然小姐”。 “然然呀,我和你外公还约了一节书法课,你先带你男朋友转转,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 程乐然点点头,看着外公外婆手牵手慢慢悠悠走到茶室去等老师,回头问沈泽森有什么忌口的。 看沈泽森摇摇头,程乐然跟管家叔叔交代了一下自己想吃什么,就带着人上了楼,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一个门口,程乐然用指纹解锁,领着沈泽森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后是一个客厅,还有几扇门,分别通往衣帽间,书房,玩具房,卧室,浴室,和一间较小的舞蹈房,但每一间都比沈泽森的房间大。 程乐然先去了自己的卧室,把东西都放下,回头看见沈泽森站在卧室门口不知道在深思什么,她招了招手: “没事,你进来,我也不常在这里住,没什么东西要保密。” 卧室有一个双人沙发对着投影仪,一个梳妆台,几个小书柜和一个展柜,一张两米的床还有床幔,落地窗通向阳台可以俯瞰后花园,花园里有喷泉和雕塑,甚至还有庭院。 书柜展柜上摆放着女孩各式各样的照片和可爱的摆件,没有太多书,毕竟庄园里有一个藏书阁。 程乐然去客厅水吧拿了两瓶柠檬水,递给了男孩,两个人一时之间都很沉默,程乐然站起身带着男孩逛了一圈: “这是我外公外婆养老的地方,所以很多东西都是我小时候的,玩具房里就是我小时候的玩具,这个是卫生间,这里是衣帽间,大部分是我以前的衣服,这是舞蹈房,小时候起来得练功。” “你怎么不说话。” 女孩转过头,却被沈泽森低头吻住,这是个充满了侵略X的吻,又深又痛,程乐然的舌头被吮吸着,嘴唇被撕咬着,但沈泽森又不忍用力,很快变成了舔舐,这个吻缠绵悱恻,沈泽森偏过头再次加深,看着女孩眼睛都红了后稍微后退,低声呢喃: “换气,呼吸。” 说完便再次吻了上去,程乐然站不住跌坐在地上,沈泽森便也坐在地上把人抱在怀里从上往下吻,镜子里男孩的那只手也顺着上衣伸了进去,钻进内衣,捏住柔软来回把玩,爱不释手。 程乐然娇哼,软软糯糯引人遐想,沈泽森硬的厉害,却不肯停下这个吻,好像一吻结束他们之间的露水情缘也到此为止,就像是h粱一梦,醒后注定怅然若失,独自徘徊。 可惜女孩读不懂沈泽森吻里的情绪,只以为是这几天没有做,所以沈泽森有些欲望想要纾解,虽然有点不喜欢这种成为泄欲工具的感觉,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几天也很期待和想念肌肤之亲。 沈泽森确实能让人恋恋不忘。 有些人分手了面容都会在岁月中逐渐模糊,可极致体验的性爱,却是许多人一辈子都会放不下的回忆。 -- 17镜子(200收藏加更) 舞蹈房里隔音效果很好,女孩尽情的呻吟,外界也不会察觉房内的淫靡。 四面镜子环绕,女孩大张着腿坐在男孩身前,靠在男孩身上,不敢睁眼却呻吟不断。 镜子里的沈泽森手指蘸着汁水从女孩的嘴里抽出,又把三根手指塞回女孩的小穴里,进出间,骚水四溢,滴落在浅色的地板上留下可疑地水痕,反射着顶灯的光芒。 “然然?睁开看。” 沈泽森湿润的手指,握住女孩的中指,往她身下插入。 这种自我抽插的感觉很奇怪,手指上是自己包裹的温热,甬道里是自己手指的耸动,程乐然睁开眼,因为被叫小名而格外羞涩,更别说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手和男孩的手,此时此刻都在她最私密的娇软里,做着活塞运动。 真是太色气了。 这般淫荡下贱的模样是她自己吗? 就那么大张着腿对着镜子,任由沈泽森领着她的手,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把手抽出来时,粘液还拉丝,直到被喂进她的嘴里。 而镜子里的那个女孩不仅没有皱眉,还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沈泽森的手指,那细长的手指往上抬,女孩就也抬起头伸出舌尖去追,沈泽森看着镜子都不由得感叹: “然然,好色。” 扶着栏杆,跪坐在地上,沈泽森则从后面也跪坐着,双腿叉开一些正好卡住女孩,抬起她的屁股把肉棒一点点塞进去,然后抱住女孩的细腰开始往上顶弄。 四面镜子全方位展示着两人交合之间的拉扯,起初程乐然不敢看,后来程乐然被比着看,最后程乐然看痴了迷。 那黑红色的阴精那么粗大壮实,却把她那么小的窄x撑开,在她的白肉之间进出,马大不停打桩,黑红若隐若现。 今天的沈泽森很沉默,只是埋头苦g,像是要把他的形状彻底印在女孩身体里。程乐然抓不住栏杆,就只好跪趴下来,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沈泽森顶撞到到处爬,再也受不住这么激进猛烈的抽插,想要逃跑,结果很快就被抓着脚踝,扯了回来。 男孩撞击地更用力了。 程乐然求饶,沈泽森恶狠狠地开口: “想跑?你跑啊?” 一边质问一边攒足了力气打桩,每一下都把那软壁撑开,捣着骚水丰盈的花心,全部抽出再一口气插到底,带出来的甜腻飞溅在镜子上。 沈泽森比着程乐然跑,与其说跑,更像是被顶撞着到处爬,绕着房间一圈又一圈: “然然,看镜子里,是不是有一只小狗?是母狗吗?是不是流骚水发情的母狗?你看见了吗?然然?” 然然,然然,男孩一遍又一遍,似乎上了瘾。 他大手掐住女孩的下巴,让她看着下贱淫荡的自己,正摇着屁股承欢。 哪怕程乐然后面连老公都叫了出来,沈泽森却没有应,反而恢复了缄默,只是身下的力道更重了。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多力气和精力,直到现在都不肯射出来。 后来,程乐然举着男孩的手机,垫脚扶着栏杆,翘着屁股,而身后的沈泽森屈膝站着操干。这是沈泽森要的纪念品,程乐然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纪念这一次,她理解不了沈泽森隐藏在情欲假面之下的不安。 她只是一步步沦陷,爱上了至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丢弃一切道德枷锁,忘却所有世俗纷扰,在顶撞下不断看见新的世界,新的自己,那个沉迷在欲望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女孩就这么自己拿着手机,开启了录像,求饶声一声比一声娇软: “泽森…受不住了…” “嗯啊哈恩…哥哥哥哥,放过然然…慢一点…” “老公…轻一点,太大了,会坏掉,要被插坏了,老公…不要了…” “沈泽森,不要掐那儿…啊啊啊!!” “别,别顶那儿,太难受了呜呜呜,我受不了…要去了…要喷了啊啊!!” 跪在地上的女孩仰起头,站在她身后的沈泽森弯下腰,扶着女孩的脸吻了过去,然后用手夹住女孩的舌头,抽出大鸡8,在她清纯可爱的脸上来回耸动拍打,直到精液涌出。 跪坐在地上的女孩一丝不挂,脸上都是白色浓稠的液体,女孩手上的手机被沈泽森抽出来,保存好视频,再切换到拍摄模式,连声音都没关,咔嚓咔嚓对着女孩的脸拍。 “然然,舌头伸出来。” 咔嚓咔嚓。 “然然,把手上的精液舔干净。” 咔嚓咔嚓。 “然然,看着我。” 咔嚓咔嚓。 “然然,背过去,掰开屁股还有小穴。” 咔嚓咔嚓。 女孩顺应着自我的欲望,眼神早已失去清明,无尽的浪潮下她早已不再是程乐然,而是沈泽森口中的然然,那个被勾出眼泪,还想要更多的然然,那个被命令被拍摄,反而更加兴奋的然然。 沈泽森大张着腿坐在地上,腿间坐着女孩,她的双腿被掰开,露出合不拢的小穴和红肿的花瓣。女孩的脸上还有些许精液,嘴角也挂着一丝粘稠,而沈泽森的下巴放在女孩的头顶,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捏着女孩的乳尖。 咔嚓咔嚓。 滴—— 录像模式: 沈泽森捏着女孩的乳头,玩着女孩的小穴,搅动着依然湿润的甬道,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送到女孩嘴里。 “然然,我是谁?” “泽森…嗯啊…别那么快…啊啊啊别掐我…” 阴蒂被用力揉搓,直到女孩叫出正确的称呼。 “沈泽森是老公,然然错了…别捏了,呜呜。” “然然是谁?” “是程乐然啊啊啊啊——是老公的小狗,是小母狗,不要打那儿呜呜呜…程乐然是沈泽森的小狗。” “这里只有谁能碰?” “只有沈泽森。” “记住你的话,程乐然。” -- 18云泥 女孩被抱到浴缸里冲了一下身上的W垢,一片狼藉随着水被一点点冲刷干净,沈泽森的味道很快就被沐浴油覆盖住,男孩并不喜欢。 程乐然吹完头发换了件衣服,而沈泽森冲完澡后也穿戴整齐,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刚才的疯狂。 吹头发的程乐然有些走神,感觉刚刚太冲动,在情欲过后,有些后怕男孩手机里的东西。他现在拿捏着她的命脉,甚至可以通过威胁,获取巨大的财富。 这时,沈泽森走过来接过吹风机,轻柔的给女孩吹干每一根发丝,手轻轻穿过黑发,怕扯到女孩又惹她哭鼻子。沈泽森认真时看起来有些凶,本来就冷的脸不笑的话还是挺可怕的,有股压人的气势,但久而久之,又会觉得那双眼里好像藏着什么柔软,也可能是她自作多情。 毕竟刚刚被强制一次又一次高潮时,程乐然叫了多少次老公,沈泽森也没手软,更没回应。 两人一同下去准备吃饭,等两位老人入座后,才坐下,菜品也被一盘一盘端上来,精美的瓷器上是摆盘精致的食物,和沈泽森带程乐然去吃的大排档小炒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里的水煮鱼不需要剔刺。 两位老人和蔼慈祥,并不会讲什么食不言之类的规矩,反而一直在吃饭时闲聊,觉得吃饭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开心,尤其是然然开心。 独女的独女,可不是两位老人心尖尖上的心尖尖吗。 “沈泽森,泽森,是个好名字。” “泽森家是做什么的?怎么和然然认识的?谁先表的白?” 一连串的问题让沈泽森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曾经虽然挫败,却不曾自卑的男孩,第一次感受到了何谓差距。他尽力不卑不亢,却也会害怕对方长辈投来不认同的眼神,这是为什么呢? 向来不在意别人眼光的沈泽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畏惧? “我住在山下的小镇,和母亲一起生活,母亲开着一碗馄饨店。” 然然外公没想过,看起来贵气的小伙子,原来是镇上的。虽然他们不太在意门第,但也疑惑两个人是怎么走在一起的,毕竟然然已有三年没有回过砚山。 程乐然却把话接过来,她不知道是想掩饰之前的“事故”,还是眼前外公外婆脸上的错愕,又或者…是她察觉到一丝男孩的局促不安: “泽森妈妈包的小馄饨可好吃了,下次带您二老也去尝尝,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小馄饨。我跟泽森之前都在网上聊天,其实一直对他很有好感,考完我就想来见他,没想到他本人比照片还帅,我就告白了,缠他好久才同意,外公外婆可别打我小报告,我爸恨不得我三十岁再谈恋爱,怎么可能嘛。” “确定关系后,我想着正好在砚山小镇,就想来看看您二老,我可馋外婆做的荷花糕了。” “然然真是,都不想外公外婆?来看我们都是顺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们肯定改天去登门拜访,尝尝我们然然男朋友家的小馄饨。今天下午我就给你做荷花糕,小馋猫。” 外婆笑的和蔼,没有质疑然然的话,同时也给足了沈泽森面子。沈泽森吃完饭后给两位老人告别,外公外婆还包了一个红包,给第一个然然带回家的男孩: “然然娇惯坏了,泽森平常多让让她,然然本性善良,就是有些小脾气,你让让她,对她的好,她心里都记着的。” 外婆握了握沈泽森的手,怕对方有负担,红包也没准备很大,但足够有诚意,是万里挑一的好寓意,说什么也要让沈泽森带回去,还叫人准备了一份她亲自种在温室里的果蔬,给沈泽森母亲做礼物。 善良的人总会养育出善良的孩子。 沈泽森带上头盔坐上摩托车,程乐然挥手告别,在长辈面前很有分寸。 沈泽森想吻女孩,却抑制住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无能,以为对方在和他说再也不见。 骑回去时,他一路加速,一个人的沈泽森连自己的命都没那么看重,唯一活着的意义就是想要保护母亲,除此之外都是打发时间,得过且过罢了。 追求刺激和满足的表象下,是一片荒原。是在日日夜夜中挣扎,却发现无力改变。小镇早就把他们吞进肚子里,再硬的骨头也逃不出去。穷山恶水出刁民,是因为以恶制恶,才能在泥潭中,勉强度过这漫长的一生。 现在的他呢? 好像有新的想要保护的人,却在遇见她时就伤害了她,而且对方显然并不需要他这种来自底层的小混混的保护,对方如果没有遇见她,人生反而没有W点。 原来他与她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 19距离 ƒùsнùtaпℊ.Ⅽoм 回家后,沈泽森把果蔬篮交给了陈媛,告诉母亲自己已经送然然回家了。做母亲的怎么会看不出儿子的失落,但她以为只是儿子不习惯和女朋友距离那么远。 但沈泽森心里的远,并不是这摩托车可以跨越的距离,而是他与程乐然一个天一个地的家世。他不是傻子,他清楚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未来。 那天晚上,沈泽森一夜没有睡着,翻看着程乐然的朋友圈,窥探着女孩的生活,那个锦衣华服,无忧无虑的人生。 海岛上女孩站在甲板上,戴着墨镜和朋友们搂在一起大笑;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海外地标打卡;在摆盘精致,装修典雅的餐厅里举杯;在一个像城堡一样的学校里,拍着毕业照。 再退出来,刷新朋友圈。自己身边的朋友不是烧烤啤酒瓶,就是搂着浓妆艳抹的女孩,拍着露骨的照片秀恩爱,再不然就是秀纹身和香烟。每一张照片的背景,永远是一看就知道是哪个角落的砚山小镇。 小镇上最富有的批发商,曾经吹牛时,提过C市的房价,那是小镇无法企及的高度,他们一年的工资也买不上一平米,而程乐然告诉他,那里是她的家。 月高夜长。 躺在床上的沈泽森,内心一直空空的。被子里还残留着些许女孩的清香,却没有了女孩的温度。这气味让他不由想起他们的初遇,女孩在这张床上流了多少眼泪,而自己有多么混蛋,多么趁人之危。 可这些回忆让他自我厌恶的同时,也让他硬了。 半夜三点,沈泽森打开相册里的视频。一边看着女孩被自己g失神的模样,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听着女孩一遍又一遍求着自己,喊着自己的名字——泽森,泽森——到后面,更是不知道在哪里学的,娇滴滴地喊着他老公。 就那一声老公,把沈泽森直接喊射了。 沈泽森起身冲了个冷水澡,终于在太阳升起时,闭上了眼。 而沈泽森走后,程乐然一下午都在跟外婆学做荷花糕,外婆也问了她更多关于沈泽森的事情,大概是担心她上当受骗。 不过,如果讲实话的话,大概自己就是被骗了,甚至不止是被骗了…… 一旦让家人知道真相,沈泽森大概会被外公外婆抓走,未成年人应该是进少管所,但凭借他们家的关系,沈泽森十八烁审,大概会一直坐牢,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但程乐然也知道,假若那天沈泽森不插手,只是做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他什么罪也没有。 他是有罪的,可她也默许了,甚至在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在两人的肌肤之亲中,像上了瘾一般,期待着,配合着,渴望着。 那是她第一次面对自我的欲望,而她的欲望源于他,也止于他。一边恨自己不争气,一边又想要把这段经历变成她的秘密,连日记里都不会写进去的秘密,只在夜深人静时回味的秘密。 面对外婆的问题,程乐然下意识编织着谎言,遮掩住真实的丑恶。 她发现自己可能不止有一点动心了。 没有人可以抵抗得住沈泽森,哪怕是从小见鬼那么多条件优越男性的程乐然。他就这么闯入她的生活,一瞬间翻天覆地,所有对于初次的记忆,全部烙上了他的印记。 “外婆,他在盛夏给我买了一盒荷花糕,那时我嘴里觉得很甜,但看着他,心里又很酸。” “泽森和他妈妈相依为命,开着一个小馄饨店,一碗不过五元。他买的荷花糕,其实我吃过,以前妈妈带我回来时,经常要管家叔叔去买。一盒六块,当时却要六十元,大概现在,也要花不下一百元了吧。” “他妈妈也很好,知道到我肚子痛,就给我煮红糖小丸子,还教泽森按我的虎口,说能缓解一些,他就真的按了一下午。” “我之前遇到的男孩都做不到这些,他们会叫人去排网红点心,送给许多女孩。就算惹女朋友生气,也不担心,只是划账买包,说什么包治百病。其实就是连卫生巾都不肯帮忙去买,嫌丢人。” 外婆将荷花糕放在磨具里,听完点点头,但还是有些许担忧,忍不住开口: “泽森是个好孩子,就是长得太俊了,我和你外公刚见到他,就觉得这孩子生的贵气。单然然你还小,不知道招人喜欢,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他们往往面对更多的诱惑。” 豪门里见多了丧偶的富太太,包养四五个长相俊俏的男学生,哪个不是生的好看,却因为家世,选择走上了这条“捷径”呢? 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们就只有然然一个孩子,如果对方图什么,最后损失钱财是小,然然伤心是大。 可程乐然搂着外婆,故意撅嘴: “外婆是说我生的不好看吗?那我和沈泽森到底谁好看?” “哈哈哈傻然然,你在外公外婆眼里就是最好看的,可外公外婆是外公外婆。” “明明外公眼里外婆才是最好看的吧。” “就你嘴甜。你的意思是说,你在泽森眼里最好看啦?” 其实程乐然不知道。 毕竟之前遇见的两个女孩都挺好看,各有各的美,身材也是一流,确实是男生会喜欢的类型,比如她的好基友彭杰,从小到大身边的女朋友都是火辣S型的明ya艳美女,而自己大部分时候得到的赞扬,全是乖巧。 也不怪沈泽森怀疑她未成年。齐耳短发,齐刘海,婴儿肥,身材发育也迟缓,高中才来初潮。 况且他们两现在没有确定过关系,什么也谈不上。 程乐然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想着,她也要给他送一盒荷花糕。 ————————————————— 点右下角评分,可以免费投珠,催更嗷 每天都有免费珠珠,不要浪费掉啦~ 感谢大家投珠收藏~ -- 20礼物 ƒùsнùtaпℊ.ⅽoм 沈泽森一觉睡到了中午,电话打来是林贺,喊泽森出来吃饭,一个多星期没聚了。 男孩随便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出门,小炒店里林贺和他弟弟林浩坐在一起,周围还有一些脸熟的面孔,看见沈泽森都喊了声沈哥。 “沈哥,小嫂子呢?” 林贺看着林浩,反问:“什么小嫂子?” “上次沈哥身边跟着一个小矮子,长得年纪好小,我们还说沈哥这次换口味了,那小嫂子特别受宠,跑出去了咱们沈哥还追,我都惊呆了。” “哈哈哈林浩上次嘴巴张得可以塞拳头。” 林贺听着描述,想起上次巷子里哭的女孩,长长哦——了一声,没想到沈泽森真把人带回去养了起来,那确实是口味变了很多,也庆幸还好自己上次没上手。 兄弟妻,不可欺。 沈泽森没搭话,几个人看这脸色一时也拿不准,但林浩是个傻子,喜欢往枪口上撞: “沈哥,这是和小嫂子又吵架了?小女孩你哄哄,不能太凶,我都可以猜到小嫂子看着沈哥面无表情,肯定老吓哭吧。” “啧,要我说就不能惯,上次沈哥追出去给她脸了呗,女孩就是作习惯了就老作,一点度都不知道,要我说冷冷就好了。” 林贺倒是知道察言观色,添了一嘴: “都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咱们沈哥用得着你们瞎出主意。” 他那没头没脑的弟弟拉了拉帽子,嘀咕了一句: “说不定小嫂子就是因为沈哥太不当人才生气了,小嫂子那身板看着也经不住沈哥折腾,要我说,还是得晨琳姐那种才hold得住。” “那你怎么不说雯姐,哈哈哈哈。” “算了吧,谁和原雯在一起谁头上最绿。” 林贺听到原雯的名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咬牙切齿道: “下次非要把那小比婊子操死。” 其实林浩是受王晨琳所托,打听打听沈泽森和那小女孩后来怎么样了。王晨琳是不相信沈泽森会一直喜欢那种g巴巴的身材,正等着热度过去,再去找沈泽森。 几个人七嘴八舌,一边吃一边喝,可沈泽森没有泄露半点信息,一直没什么表情,看久了,挺瘆人的。林贺一看,就知道沈哥心情不好,吃完了就拉着一直晨琳姐长晨琳姐短的傻弟弟走了。 下午两点,沈泽森从后门上楼,却在门口看见蹲在地上的小家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来了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你怎么才回来呀。阿姨说你去吃饭了,我以为不会很久,阿姨非要留我吃饭,我不好意思,就说去找你,然后来这儿等。估摸着你半小时应该就回来了,谁知道你吃什么饭那么久。” 被晒得满脸通红的女孩,抬着头埋怨,站起来时,还有些恍恍惚惚,晃晃悠悠,手里的盒子差点都拿不住。还好沈泽森把人扶了一下,这才站稳。 沈泽森听完皱眉: “你没吃饭?” 女孩摇摇头。 沈泽森先开了门,把空调打开后,给人去楼下拿了瓶冰水,又去煮了碗小馄饨,带了上来。 上来时,看见女孩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书桌上,闭着眼喘气。确实是热坏了。 “怎么不去床上睡。” “都是汗。” “平常干你的时候,流那么多汗,那么多水,不也照样睡了。” 程乐然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说头晕。 沈泽森赶紧给人把鞋子袜子脱掉,后来想想,干脆把人扒光放到了床上,盖上小肚子,然后拿杂志给人扇风。 “饿不饿,是不是低血糖?吃点小馄饨?我吹凉喂你,好不好?” 看女孩无力地点点头,沈泽森把碗端在手里,勺子舀出来一个馄饨,吹凉,薄唇轻碰,在确认温度后,再送到女孩嘴里。喂着吃了大半碗,看女孩摇头,就自己把剩下的吃了。 林浩那群人要是在,这次肯定嘴里能放下一颗鹅蛋,而不是J蛋。 程乐然脸贴着冰水,总算慢慢恢复了一些,这才记起自己来干什么的。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桌上的竹编小盒子: “昨天跟外婆一起做的,来给你送一点,两层,下面一层给阿姨尝尝,上面一层做的不太好,但是是我做的。” 期待的眼神,明显是在催沈泽森现在吃掉,再赶紧夸奖夸奖自己。 “你可以叫我过去拿,这么热,你怎么过来的。” “管家开车送我来的,不热,没事。” 是啊,大小姐本来什么苦什么罪都不用遭,偏偏遇见他,却总是要吃亏。 “下次给我打电话发信息,别傻等。” “你去干嘛了那么久……约……你是不是约会去了?” 似乎觉得那两个字难以启齿,含蓄的用约会盖过,同时心里有些不开心。 总不至于自己走一天,对方就立刻无缝衔接,找下一位了吧。不过看他之前对前女友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沈泽森正咬了一口荷花糕,听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呛到了,来回猛咳了好几下。程乐然心想,不至于说中了就反应这么大吧,赶紧把用来冰脸的水瓶拧开,递了过去。 冰凉的水随着喉结上下滚动,缓解着干涩的喉咙,沈泽森总算缓了过来。但到底没忍住,起身弹了一下女孩的脑门: “什么约会?” 涨红脸的女孩,拧着手指,不敢看坐在一边的男孩,支支吾吾道: “就是什么小软件呀,刷一刷,正好配对什么的,然后就出去深度交流一下…” “深度交流?” “就是…就是那个,你去那么久,是不是去见…见那个之前的小姐姐了…我就是问一下,没有…没有别的意思…你好烦啊!” 沈泽森笑出声,反问: “所以你来,是想跟我深度交流?是想多深?要不要量一下?” 说完拿着尺子,毫无忌惮的脱下裤子,比对着自己已经硬挺的大鸡8,然后对着女孩的小肚子再量一下,长度竟然到了她的肚脐眼。沈泽森勾着嘴角,在女孩的耳边低声问: “这样够不够深?” ———————————————— 在奇怪的地方卡住了 逃跑(/ω\) -- 21深度 “这样够不够深?” 冰凉的尺子贴在自己的肚子上,男孩在耳边微微吹气,声音蛊惑低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右耳一直穿到下身,小花心吐出几滴蜜汁。 沈泽森上了床,拿龟头顶了顶女孩的阴蒂,看着程乐然闷哼,刚刚还闪烁求夸的眼睛里,现在早已氤氲缭绕。 沈泽森忍不住了,直接把鸡8头怼在女孩的小穴口,滑一下,才发现都是湿漉漉的,水真多。 沈泽森将龟头缓缓推送进去,棒身留在外面,抚摸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又亲了亲女孩的嘴巴: “这样算深度交流吗?够深吗?” 被龟头顶开的满足,却只停留在饱胀感,甬道寂寞难耐,自然开始抗议,主动地一收一缩,想把大肉棒吸进去,却不想沈泽森就是撑着手,不肯前进,甚至还在女孩把屁股送上来时,往后退,一下就把女孩欺负哭了。 确实,沈泽森喜欢在床上主宰一切,不大目的绝不罢休。 “不够,要再深一点呀…” “好,再深一点。” 插入三分之一就停止住了,然后用那三分之一,来回浅浅抽插。这时身下的女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可以快速进出那处滑腻,水帘洞根本止不住骚水往外淌。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啊——~” 小手下意识去抓身下的那根灼热的肉刃,想要握着它往里塞,急不可耐的模样让沈泽森忍俊不禁,却还是偏偏不给。 “告诉我,你都说的哪些小软件?教教我,姐姐?” 沈泽森拿起手机打开应用商店,看着委屈巴巴的女孩扭摆着自己的小屁股,往下送,往上吃,左右为难。 “啊…就是那个摸摸,可以插进来了吗?呜呜呜求你了…~” 女孩看着沈泽森摆弄着手机,小手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捏了捏,欲求不满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好,注册好了,然后呢?怎么刷一刷,怎么配对深度交流?” 说罢干脆拔出来,把人翻了面,压在女孩的身上,从后面进入,然后把手机放在人的面前一起刷。 没想到这软件可以连着周围几个镇子,刷出来的人还真挺多的。沈泽森只是拿了别人偷拍他的侧影做头像,就这样,也能百战百胜,对面的纷纷表示任君采撷,看的程乐然很不是滋味。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这个软件卸载掉,尤其是看见每次推送来的头像和照片,都非常大胆露骨,和她现在赤裸的身体相比,简直是火箭和幼儿园车的对比级别,难免有些沮丧。 偏偏沈泽森就浅浅抽插着问她: “这个?看这么久,那我刷个喜欢?” 看着女孩委屈的摇头,小嘴咬住他的胳膊,牙齿想要用力却最后退缩了,轻轻划了一下,不痛不痒,还在后面乖乖的舔了舔。沈泽森目光暗沉,又插进去三分之一,手指点了点,喜欢了一个穿着比基尼细腰肥臀且妆容精致的女人。 显然对方也喜欢了他,配对成功后两人的头像连成爱心,可以聊天了。现在的女孩都很主动,遇见帅哥什么招都能拿出来: ——小哥哥,鼻子好挺,那里也很大吧。 ——小哥哥,我们距离不远诶,约吗?我来找你? ——人家好痒~(图片)(图片) ——小哥哥,硬了吗~ 他想过会露骨,却没想到这么露骨。 “这就是你说的约会?” 沈泽森不知为什么,想到了程乐然把自己的照片发在这种软件上,和别人聊着露骨的话,脑子里的神经一抽一抽的,好像无数根钢丝把他往三百六十度拉扯,突然很用力的撞击了一下,全部插了进去,直接一口气顶开了宫颈口。 “啊——!!太深了!!” “你之前就这么跟别人网上深度交流?” “我没…啊啊啊…我只是…听过同学聊起…啊啊啊,轻一点,太深了!!” 可很快,程乐然就被操软了,连子宫也逐渐习惯这样野X十足的掠夺,反而越来越湿润,绵绵春水,幽幽荡漾。 手机还在震动,程乐然看着面前的手机,传来几个视频,不用点开从封面就知道有多么淫荡色情。程乐然被撞的连娇哼都断断续续,却还是拿起手机长按卸载。 被女孩的独占行为取悦,沈泽森终于肯温柔一点,虽然还是插到底,但是不至于在她里面横冲直撞。女孩的小肚子也不会再被龟头微微顶出来一些,而是目的X极强地探索到她的敏感点,然后在那一块不停研磨,直到女孩哭着泄了一身,才拔出来,射在女孩的背上。 不得不说,他欣喜程乐然的g涉和介意。 ———————————————— 求一颗珠珠 求一个收藏 嗷嗷大哭。?┍?(ノД`)?┍?。 -- 22烧烤 送上门挨了一顿猛操,程乐然趴在床上久久起不来,沈泽森咬过一口荷花糕,吻了吻女孩,亲吻间充斥着荷叶的清香,还有糕点的微甜。 “晚饭跟我吃吗?” 女孩侧过头看着沈泽森,点点小脑袋。沈泽森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五点了,就把人抱起来,冲了个澡,再穿好衣服,领着懒洋洋的程乐然出门觅食。 “想吃什么?炒菜,烧烤,g锅?” 后街上一到五点就飘香四溢,只吃了小馄饨又做完激烈运动的女孩,自然是闻到什么都忍不住吞口水,最后站在一家烧烤店门口,直接迈不动脚了。 周六下午五点,烧烤店里很热闹,两人找到了个空位坐下,沈泽森就去前面拿了张菜单和笔递给女孩。 程乐然点起来很克制,沈泽森不会让她买单,更不会跟她AA,她不想让对方因为自己花太多不该花的钱,就只在自己喜欢的几个菜上画了规规整整的数字1。 一根火腿肠,一串年糕,一串烤芍皮,一串烤玉米棒,看了看肥牛金针菇又迟疑了下,最后只点了一串牛肉粒。 沈泽森面无表情的抿嘴,把女孩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等女孩写完,他就把菜单拿过来,点了五串肥牛金针菇,把牛肉和羊肉各点了二十串,其他写一的都改成四,然后点了韭菜和豆腐,还有刚刚女孩看向别桌的海鲜g锅和一份炒牛河。点完,男孩站起身去老板那下单付钱,再带回两瓶冰镇汽水。 等菜开始上时,程乐然看着,小声说太多啦,是不是上错了,沈泽森只说自己很饿,看女孩傻傻点头,心里又气又软。 大概猜得到程乐然不好意思,所以沈泽森主动戴着手套,把海鲜g锅里带壳的都夹出来,给人一点点剥好,放在另一只小纸碗里,再放到女孩面前。 而这一幕恰好落在正走进来的一群人眼里,林贺和林浩都不敢置信,而一旁的王晨琳的指甲都陷入了自己的掌心。 小镇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进来的七八个人里,还有沈泽森更之前的前女友,方佳茹。就算分手,大家也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要继续生活。方佳茹现在和林浩在一起,最近王晨琳一直找林浩,她自然不得不防备,也跟了上来。 程乐然看着林贺,就想起之前的阴影,有些躲着那些人打量的目光。沈泽森给女孩夹了一小碗炒牛河,又把牛肉粒剔下来,给人放到面前,示意女孩吃,然后顺着刚刚女孩闪躲的眼神看到了那一群人,才皱眉意识到女孩为什么突然不动筷子了。 “坐我旁边?” 这时倒是很听话。大概是在这个环境下,可以依赖的人,只有沈泽森,所以女孩很快端着小碗,乖乖坐在了男孩的左手边。 林浩自作主张就拼了桌,点了一大堆东西,买了单就说要请小嫂子吃,老板还搬来一箱啤酒放在他们桌子下。林贺也入了座,规规矩矩喊了声嫂子,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最远的地方,搂着新女友,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凶。 看着程乐然又往自己身侧挪了挪,沈泽森忍不住勾起嘴角,亲了亲女孩的耳朵,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 “沈哥,这是早上吵架,下午秀恩爱?” 程乐然不知道他们中午说了什么,疑惑地看向沈泽森,眼睛里好像在问吵什么架? 沈泽森夹起火腿肠,分成四段,放到女孩碗里,语气里有些警告: “没吵架,别老开玩笑,她害羞。” 桌上的几个人哪里见过沈泽森这么维护一个人,就差端茶倒水了,而小嫂子似乎对这种照顾习以为常,林贺和林浩心里都大概明白了,面前女孩,起码此时此刻分量不轻,而王晨琳估计是彻底没戏了。 不断的投喂,程乐然的小肚子都要鼓出来了,沈泽森摸了摸,看确实是吃饱后,才开始进食。几个人七嘴八舌的,程乐然不知不觉也听入迷了,听他们嘴里那个完全不同,光怪陆离的世界。 但几个女孩其实都有些不喜欢程乐然,长得白净清纯,又不施粉黛,素颜的肌肤吹弹可破,说像剥了壳的J蛋也不会为过。哪怕身材瘦弱,依然气质出众,和他们格格不入。那是上位者的姿态,习惯了众星捧月,眼睛里总是有毫不自卑的光芒。 羡慕又嫉妒。 而这一切,再加上沈泽森的特殊对待,让王晨琳乃至方佳茹都心有不甘。谁不知道沈泽森薄情,在一起时别说是这种手把手的照顾了,连哄人的情话也是没有的,唯一存在的就是床上的疯狂和激烈,但那也足够让人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就像小镇里神坛上的人被拉了下来,似乎在告诉她们,是她们当初不配,而不是他不会。 这些女孩怎么会甘心呢? 这没有硝烟的战场,还加上了林贺的新女友,动不动就学着程乐然,要林贺给自己夹菜。林贺哪里会惯人,直接没好气地说爱吃吃,不吃滚。 “小嫂子,敬你一杯。” 林浩拿着酒瓶对着瓶子吹,方佳茹跟着现男友,想给女孩倒酒,却被沈泽森拦下来,抽了一瓶酒: “她不喝,我喝。” 林贺也借此机会敬酒,有些要翻篇的意思,沈泽森也喝了,喝完说了句再别吓她,语气里都是敲打。有些话不用说明白,大家心里也有数。 程乐然觉得有些喝多了饮料,站起身: “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带你去吧。”白佳茹也跟着站起身。 沈泽森没想那么多,更不知道女生间那些小九九,就随着人去了。在王晨琳离场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之前都不太关心,也从没想过女生对女生的恶意到底能有多大。 -- 23恶意 到卫生间,方佳茹在门口等着,等人结束了,就把程乐然堵在门口: “泽森哥的女朋友时效最长只有一个月。” 程乐然无言,人前沈哥人后泽森哥,难怪林浩要戴帽子,是不是头发太绿。但又因为是温室里的玫瑰花,也没想过几句话能够有什么大不了。 “嗯,你也是他的前女友?” “给你一句忠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他现在对你好,无非是没有腻,想尝口新鲜的,等他玩腻了,你什么也不是。” 程乐然心想,他玩腻了,我也还是我啊,是程乐然啊,怎么什么都不是了?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个逻辑,好聚好散,有什么大不了,两个人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做主的,自然有很多无可奈何,但这就是人生啊,哪可能事事顺心。 不过她此时此刻倒是好奇起来,反过来打听: “泽森他之前有多少女朋友?” 身后王晨琳走来,一脸假笑,阴阳怪气: “两位数,他从不会单身太久,还有的,其实根本算不上,图个新鲜玩玩而已。” 程乐然有点烦,看着这两个比自己高的女孩,还踩着高跟鞋看着自己,满是挑衅。吃饭时她们眼神里对沈泽森的觊觎,已经让她非常不适,现在对她的恶意,更是张扬跋扈,一时之间没受过气的大小姐也怼了回去: “谁是新鲜?谁是玩玩?难道靠你们两张嘴?你们都住在沈泽森脑子里?” 小镇从不缺霸凌的故事,那些无助的女孩无法报警,家长也只会一味责怪,是她们自己不懂得“为人处事”,老师则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也是人,老师也怕走夜路。那些女孩只能忍气吞声,任何的反抗,只会引来更残酷的暴行。 起初只用忍过推搡辱骂,顶多掉一点头发,可后面如果恶劣起来,人到了那个环境,在彼此怂恿包庇下,便真的以为自己是绝对的强者,恃强凌弱的快感让人上瘾。 而女孩摧毁女孩太轻松了。只需要一个手机,只需要一盆水,只需要拉扯她的裙摆和衣裳,只需要一根眼线笔或者一个水瓶。 那无助的女孩,被迫背上荡妇耻辱,冠以勾引男人的罪行,被拉到女厕所里剥光了衣服,又踩又打,拍下展露脸庞的照片,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只能给为首之人做狗做马。 这还是轻的。 明明是受害者,明明错在脚踏两条船的男孩,但那被蒙在鼓里的女孩,被一群人压在地板上,四个人拉开她的四肢,让所谓的正宫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她拿着装着W液的矿泉水水瓶,像地狱来的恶魔: “勾引我男朋友?让你这个骚比变脏变臭,看谁还草你。” 矿泉水瓶的瓶口就这么强行插入了干涩的穴口,肮脏的液体在抽插中被灌入本就娇弱的甬道。 身为同胞的姐妹,一个是加害者,一个是受害者,她们的人生都在这一刻被毁的彻底,只有那个男孩,能堂堂正正活到最后,把那些女孩抛在脑后,走向光明的未来。 妇科病有多难受,只有女孩们自己知道,她们是多么清楚彼此的弱点啊,只要录像威胁,只要有露脸的照片,只要用追求美的眼线笔作恶,写上比婊子二字,不过一分多钟的视频,就成为一辈子跨越不了,逃脱不开的阴影。 女孩只能低头做人,背着父母去小诊所里开着昂贵的药物,莆田的医生总是充满鄙夷,没有医德只有利益,动作粗暴,还有甚者趁机把魔爪伸向无助的少女。 那是男生无法理解并选择无视的恶意,女生被他们玩弄在掌心,激发着对彼此的敌意,好像错的永远只是女孩,哪怕在女孩眼里,也是如此。她们彼此伤害,为了些什么呢? 王晨琳用力推倒本就瘦弱矮小的程乐然,丝毫没有任何准备的女孩,就这么倒在肮脏的卫生间瓷砖上,一时之间站不起来。方佳茹冷漠地看着王晨琳将水泼在女孩的身上,细长的指甲想要划破女孩的脸,嘴里恶狠狠地骂着狐狸精,小比婊子。 程乐然把自己的头埋进手臂里,头发却被用力拉扯。 方佳茹看着眼前的暴行,内心深处充满了爽快,看着程乐然被践踏成不起眼的尘土,好像自己的存在就更有价值了,可那又是什么虚假的价值呢? 因为爱而不得的人,原来不是生性冷漠,而只不过是不爱她们。那么他特殊对待的女孩,就成了原罪。是她的存在,强行扯掉了她们的遮羞布,打破了诡异的平衡。 程乐然不是傻瓜,蜷缩成一团保护着自己,手里握着的手机,终于在颤抖中给男孩发出了一个句号。 沈泽森看着女孩去了五分钟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女孩是不是吃不惯烧烤,所以吃坏了肚子。他不安的看了一眼手机,却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个句号。 他不懂,但却知道这是女孩第一次给他发消息,绝对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沈泽森站起身往后门的卫生间走,却看见了让他暴怒的一幕。 女孩洁白的连衣裙上都是W垢,头发也乱成一团,蜷缩在卫生间里,而王晨琳拼命扯着女孩的头发,想让她抬头,用细长的指甲毁掉她的脸,而一旁的方佳茹正在用手机录制,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张嘴道: “识相点你就自己从后门滚,要是告状,我让这视频传遍各地。而且你以为泽森会管吗?他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也只会嫌恶地走开,脏了他的眼,你这个比1a0——” 还没来得及说完,身后方佳茹发出了惨叫,手机被沈泽森直接夺过来,把视频删个彻底,手机一键格式化后摔碎在地,又把王晨琳直接一手甩在地上,扯着她的长发,语气里的暴戾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打女人,不代表你可以打我的女人。” 沈泽森的声音沉冷的吓人,掐着王晨琳的脖子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女孩的脸越来越白,直到身后传来程乐然的声音: “沈泽森,我站不起来。” 男孩这才松手,一巴掌打在了王晨琳脸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转身,男孩轻手轻脚的抱起程乐然,从后门大步离开。 ————————————————— 推特上有个疯狂转载的视频 里面就是校园暴力的大姐大教训勾引自己男友的女孩,拿着矿泉水瓶,里面都是脏水,做活塞运动,周围围了一群人,赤裸的女孩不再挣扎 你说她当时有多绝望 为什么女孩总知道如何伤害女孩 视频曝光后,谁能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 那个男孩/男人奔向他光明的未来,将这些女孩踩在脚下,看着她们互相撕打。 以及妇科病大家一定要去三甲医院,很正常的,有时候因为压力分泌不好,也会出现,大家一定要及时就医,不要背上所谓的耻辱柱 最后 呜呜呜呜可怜我的然然被坏女人扯了头发 -- 24委屈(400收加更) 沈泽森走着小路回到了房间,把人抱进浴室里冲洗,沈泽森的手还在发抖,在给女孩清洗时,仔细检查着程乐然身上是不是有别的伤口。等把人抱回床上,沈泽森看着女孩的脚有些肿,大概是扭伤了。 程乐然一直没有说话,上药酒揉搓的时候也没有喊疼,只是额头冒的汗,骗不了沈泽森的眼睛。 “还有哪里不舒服,她动你哪儿了?” “摔得屁股疼。” “我看看。” 沈泽森眼里不带一丝色情,把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趴着,轻轻按了按尾椎骨: “这里吗?估计磕到了,应该没裂。” 说完拿着药酒又给女孩的屁股揉了揉,估计要淤青。 接下来是手腕,沈泽森来回转了转,看女孩没什么事,才放心下来,把人抱在怀里道歉: “对不起,我应该陪你去。” 尾音还没落,程乐然却像被按了开关,泪如雨下,开始哭闹,说自己手腕疼,说自己头发被薅了,说自己差点被抓了脸,说自己的尾椎骨疼的要命,说自己当时根本站不起来了,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来。 “你谈那么多女朋友干嘛,是不是每一任都活该被欺负,而且我跟你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干嘛要打我,你喜不喜欢她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渣男。” 沈泽森拍着女孩的背,一句一句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然然。 长这么大程乐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恶狠狠的咬着男孩的肩膀,这次一点也没收力气,不留余地的狠狠咬住,直到一点点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还不肯松开。 但沈泽森却像察觉不到痛一样,又或者说痛过了头,那个场景让他后怕,看着女孩把头蜷缩在膝盖和手臂里,无助的坐在卫生间被人撕打,沈泽森觉得自己的心被切割成了无数块,放进了榨汁机,打个稀碎。 x闷心悸,女孩的哭声,委屈的埋怨,两人的差距,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而且程乐然说他们甚至都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前程乐然说过,他们不过是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 是啊,他是始作俑者,罪魁祸首,他才是万恶之源,平白脏了程乐然光明的人生。 沈泽森的薄唇贴着女孩的额头,还在轻声说对不起,然然。程乐然看着男孩肩膀上的齿痕渗血,心里也有些难受,这种难受不安甚至盖过了愤怒委屈。 “我这样今晚回不去了,我要跟管家叔叔说一下。” “嗯,你打电话,我下去买点药。” 楼下,沈泽森提着袋子却不敢上楼,靠在楼梯边抽烟,烟头掉了一地,手机铃响了,他接起来: “沈哥,怎么回事啊,佳茹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我女朋友,你拿她手机干嘛。” “林浩,她有脸跟你说她干了什么吗?我不想再看见方佳茹和王晨琳,别让她们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你也是,别再提她们,不然兄弟都没得做。” “别啊,哥,怎么了?佳茹就是哭,我也不知道啊,晨琳更是人都走了,她们是和嫂子吵架了?哥,你不能这么重色轻友啊。” “我再说一次,你转告她们,我不打女人不代表她们可以动我的女人。” 沈泽森阴沉的声音从话筒传出来,饶是知道人根本不在身边,林浩也吓得一哆嗦,对方挂了电话后,林浩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佳茹,不耐烦地皱眉: “你们跟小嫂子动手了?” “我…我没…,我就是在旁边录个像,晨琳姐动的手,我没有…。” “我去,你有病吧?你什么意思?你跟着去欺负小嫂子,你以什么身份?我女朋友还是沈哥前女友?” “林浩,你别生气…我就是…鬼迷心窍,在旁边想着,而且是晨琳姐怂恿我的。” “你几岁,人家要你杀人放火你也去?方佳茹,你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可以接受你的过去,但我接受不了你的过去根本没过去。我C,我们分手吧,这帽子太绿,我可戴不起。” 沈泽森吸完最后一根烟,又怕自己身上烟味太重,在楼下又站了半小时才上楼,可他自己习惯了烟味,所以没意识到,对程乐然而言,他的衣服还是像被烟熏了一样。 程乐然忍不住皱眉,还是嘀咕了一句: “未成年抽什么烟。” 沈泽森扯了扯嘴角,去浴室里冲澡刷牙,出来后拿着喷雾,给女孩越来越肿的脚踝喷了喷,还不忘在女孩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看得程乐然下意识收脚,却被人握在手心里,又怜爱地亲了亲。 单膝跪地的男孩郑重地再次道歉: “对不起,然然,怪我没保护好你。” -- 25疯子 不得不说,这张脸,这个姿势,很难不心动。 哪怕他们两个的开始是那么不堪,她还是在这一个瞬间,真切地动了心,仿佛是斯德哥尔摩患者,亦或者是吊桥效应。 但归根结底,人是视觉感官动物。有些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她透过他的眼睛,看见自己,看见那深邃的眼眸中,只有自己,只剩自己。 何不享受当下的欢愉? 两个人的事情,又何顾他人的眼光,X与欲又用得着什么道德标杆去丈量,那本就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最本能的渴求。 我何苦作茧自缚? 但动心归动心,程乐然还是不会轻易原谅这两个女孩。 一码归一码,她因为男孩遭受的无妄之灾,不可能因为沈泽森一句话就当做无事发生。 同样这么想的,还有沈泽森。 他们两个人,哪怕生长于不同的泥土,汲取着不一样的养分,却在一定程度上非常相像。 那就是动了底线,锱铢必较。 第二天,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王晨琳和方佳茹都登门拜访,低声下气地给程乐然致歉。昨日有多张狂神气,今天就有多狼狈不堪。 在这个小镇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暴制暴。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活在这一张巨大的网上,牵一发而动全身,用不着多少手段和心机,就能拿捏住对方的命脉。只要你够狠,敢拿命去拼,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大家都会向你俯首称臣。 比恶人更可怕的是疯子。 毕竟这里的恶人都想活着,都想长命百岁。 而沈泽森是个彻头彻尾不怕死的疯子。 被触及底线的沈泽森有多疯,两年前的小镇深有体会。 没有人再敢敲响紧闭的大门,消防楼梯下再也不会有成片的烟头,再也不会有无助的女人,抱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用桌子抵住弱不禁风的铁门,忍住了眼泪却忍不住颤抖。 “别怕,泽森。” 捂住耳朵,就能听不见了吗? 红色的油漆,窗外的咒骂,鄙夷的眼神,瑟缩的女人,油腻的语气,妇女的谩骂,小孩的嘲笑,打碎的碗筷,撕扯的衣裳,满地的鲜血。 世界是红黑色。 十四岁的沈泽森,踩着一地酒瓶碎片,鲜红色的血,几乎染红了黑发,一路滑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砸碎一个酒瓶,然后死死握在手心。 那是他唯一的武器。 把它抵在那些曾经踹过他家门的杂碎脖子上。 他笑,他不怕死,他要下地狱,要带着这些人间的恶魔,一起下地狱。那些平日里,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流氓,在此刻吓得P滚尿流,忘却了自己的罪孽。 他们像无辜的受害者,在威胁叫骂无用后,原形毕露。明明是一群害虫,却在此刻无助地颤抖,拼命地求饶,好像面前的男孩才是十恶不赦的恶鬼。 是,是恶鬼,来讨债的恶鬼罢了。 十四岁已经一米八三的少年,在这个小镇里,已经是不可轻视的威胁,紧绷的肌肉线条,随时可以绞杀那些平日里抽烟喝酒,肥头大耳的乌合之众。昔日瘦弱的男孩,已经羽翼丰满,将手无寸铁的母亲,护在身后。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地头蛇被打了七寸,从此卧床不起。对死亡的恐惧,至此之后,深入人心。 小镇还是小镇。 墙头草,两边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馄饨店的生意越来越好。 虽有闲言碎语,却也只是闲言碎语罢了。 但程乐然是温室里的娇花,太阳再烈,暴雨再大,也有人遮艳打伞。她所看见的世界,要么黑白分明,要么敞亮无比。 如果抱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呢? 更何况,对方真的有心道歉吗?真的认为自己做错了吗?又有多少个女孩,没有沈泽森出头,而成了她们之间的出气筒。 她没有见过这种恶。任何形式的暴力都应该得到惩罚。程乐然相信法律,扞卫权益。 但她却没有想过,她曾经获得的公平正义本身就是一种特权。而这里,在这个小镇,哪怕是公平正义的伪劣品,也要你打破脑袋,去自己挣。 程乐然没有办法切身体会到世界的另一面,哪怕她匆匆路过,哪怕被牵扯其中,却也始终是个局外人。 她越发无法理解为什么沈泽森要留在小镇,越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肯走出小镇。 但她真正不懂的只有一件事——人不是生来就有选择。 ———————————————— 动动你可爱的小手指 点击【评分】 可以投两颗免费的珠珠 每天都有 不投出来就浪费啦~ -- 26汉堡(200珠珠加更) 可惜脚踝上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程乐然怕外公外婆担心,找了个由头,说和沈泽森去了周边的小镇,玩几天。 但实际上,女孩每天都在馄饨店楼上喝筒骨汤,从早到晚,只要一醒来,就能闻见那股浓郁的骨香。不过再美味可口,也禁不住这么频繁的“用心品味”。程乐然甚至觉得,后来的汤就像是中药,闻着想吐,喝了更想吐,所以不管男孩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喝了。 于是某天夜晚,躺在床上的女孩盯着天花板,肚子咕咕叫,然后嘀嘀咕咕: “好想吃板烧J腿堡啊。” “什么?” “突然好想吃麦当当的板烧J腿堡。” 沈泽森不知道什么是板烧J腿堡,但在电视里看过麦当当,也记得年少的时候,总有个把讨厌的小孩,仗着家里有一点小钱,天天炫耀自己的玩具和零食,其中说得最神乎其神的,就是一个叫麦当当的儿童套餐,还送玩具。 小镇子哪里见过这种玩具,都心甘情愿地给趾高气昂的男孩当牛做马,就为摸一摸那“精致”的小汽车,一点也不觉得车上的小丑叔叔诡异至极。 那时候,多少小男孩的梦想是拥有带着轨道的小汽车呢?可那终归不是梦想,是梦。孩子哭着吵着闹着也要去麦当当,却反被痛骂,你这么不乖,家这么穷,你这么爱攀比,你真不懂事,家里多你一张嘴倒霉死了。 谁家的小孩又在挨揍,哭得一条街上的孩子都忍不住发抖。 十母审,小镇上还是没有麦当当,最近的一家,也在城镇上。坐公交,要转两次,来回至少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早上七点前出发,中午就能赶回来。 盛夏酷暑,知了都蔫了,麻雀也不在电线杆上跳踢踏舞,一颗生J蛋碎在地上,就成了单面煎的太阳蛋。 早高峰去城镇的公交上,免不了摩肩擦踵。身高一米八七的男孩,在大城市里淘汰掉的小公交里,显得格外憋屈。沉闷的空气,炙热的呼吸,随着汗液蒸发,一股酸臭蔓延。 哪怕开了窗,空气也被挤在人群中,停滞不前。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中转站。有的人背着背篓,想把刚在山上捡到的蘑菇拿去城镇上卖,城里的人都稀罕这些野味;有的人提着麻袋,告别家乡去城里闯一闯,攒到钱就能回去盖房子;有的人背着书包,城里才有像样的补习班,听说还出过状元。 还有的人,只是为了一句话。 等折腾到了城里,早已满头大汗,青春期的男生本来代谢就旺盛,动不动背后就湿了一片,再在烈艳高照下,黑色的短袖上凝结出白色的颗粒。 男孩点了套餐,余光又看见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看着儿童套餐配送的玩具,眼里闪着光,摇着母亲的手撒娇,软软糯糯地说: “妈妈,这个玩具好可爱,我想要这个,给我买一个嘛~我以后保证乖乖的~” 保证乖乖的。 儿童套餐,板烧J腿堡套餐,饮料换成了玉米杯,好在从城镇到小镇的公交上,乘客寥寥无几,才不至于让食物的卖相太过狼狈。 等程乐然一个回笼觉睡到十二点,桌上已经摆着她想吃的套餐,刚刚用锅隔着加热过的,旁边还放着一个hellokitt硬的小玩具,上了发条就会骑着摇摇马,摇啊摇。 房间里只剩食物的飘香和沐浴露的清香,男孩肩上搭着毛巾,正在擦拭滴水的金发。 “啊!这个玩具好可爱!” “这里哪里有麦当当啊,我怎么没看到?” “还是去店里比较好吃,薯条都软了。” 有的人小脸鼓鼓的,大口咬着汉堡,外层的面包似乎有些g,不过肉汁还是很饱满,薯条吃了一根,就皱着眉头推开了,玉米杯倒是很清甜。 沈泽森上前拿了根薯条,叼在嘴里,咀嚼了一下,确实不好吃。 女孩吃饱后显得特别可爱乖巧,在那不停拧着发条,看着玩具傻笑,嘴角边有一点点酱还没有擦掉。 他下意识低头,亲了上去。 原来是这个味道,她喜欢这个味道吗? 相安无事了两晚,女孩此刻脸上有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加深的吻迷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无意识的作出了回应。 ———————————————— 今天也是努力求珠求收藏的一天 今天也是吃不到板烧J腿堡的一天 。?┍?(ノД`)?┍?。 嗷嗷大哭 求颗珠珠 以及过5w字啦 下一章开始v 毕竟嗷嗷还要吃汉堡 千字40-50 嫌翻墙充值麻烦的 建议爱发电追文~ -- 27白光 ƒùsнùtaпℊ.čoⅯ “怎么老是不知道换气,然然。” 沈泽森忍不住咬着她的下嘴唇低笑。 女孩羞红了脸,眼睛不敢直视对方灼热的目光,自从意识到自己些许心动后,程乐然总是会因为一些小动作,而心跳加速。 沈泽森吻她的时候,尤其喜欢按住她的后颈,来回摩擦,那粗糙的手指,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之前的一些片段。 程乐然在离开沈泽森的第一个晚上,就没忍住自慰。白天舞蹈室的经历,让她又羞涩又沉迷,尤其当男孩的手指勾着她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厮磨,现在想起来,肉逼还会收缩个不停。 现在更是,在这充满暗示的抚触下,早已经迫不及待了。之前的十八年,那些压抑的,晦涩的,回避的,懵懂的欲望,在遇见男孩后,闸门被一点点打开,从蜿蜒流淌到强劲迸发。 程乐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色,甚至可以说是馋,曾经看秀时的男模,哪怕有不错的身材,却也不如眼前的沈泽森。 他每一处肌肉都X张力十足,宽阔的背肌在俯身时,紧绷又舒展,指甲划过的红痕,让倒三角更加性感张扬。撑在她脸边的手握着拳,肱三头肌随之鼓胀,程乐然曾咬过一口,坚硬无比。 程乐然常常看着这样的沈泽森失神,汗水滴落,从青筋暴起的脖颈,落在洁白姣好的身躯——好烫。 她看着他逐渐深重的呼吸,黝黑的眼眸,用力时收紧的嘴唇,不禁想:为什么有人的鼻梁会这么完美?上帝建模时为什么如此偏爱眼前的男孩? 她忘了有多少次,自己在意乱情迷中,咬着对方的喉结不肯放;又有多少次,双腿绕着矫健的公狗腰,将自己紧紧往上贴。她的手不自觉的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一路向上,在男孩的腹肌上流连忘返。 亦如现在,她亲手勾住自己的内裤边缘,让男孩直接进入,嘴角咬住自己的上衣,挺高胸部,将挺立的娇乳送到沈泽森面前,用近乎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沈泽森连内裤都没有脱,就看见被吻住的女孩,下意识张开了腿,迫不及待地拉扯着自己的内裤,往他身上凑,像发情的小猫咪,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娇哼。 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的坚硬和火热,此时也不再忍耐,它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在滑腻中,回到了它恋恋不忘的桃花源。 可谓是别有天地。 那层层叠叠的细肉,终于得偿所愿,昨夜自慰时抵大不到的深处,在此刻被填满。 满足,欲望终于得到满足。 “然然,真的好紧。” “然然,自己摸摸阴蒂,我想看。” “太轻了,用力,我教你。” 粗糙的指腹离开了后颈,抽插了几下女孩的嘴,带着晶莹转移阵地,来到了粉嫩的小豆豆上,大拇指按压旋转,一圈又一圈,再用力一点,逐渐加速。 女孩受不住,双手抓住了男孩的手腕,却毫无反抗力,反被抓住了手指,拿着一起轻拢慢捻抹复挑,然后用力揉搓,直到甬道里不住骤缩。 程乐然忍不住想要逃跑,却被狠狠压在身下,被用力捅向骚心,在急促失控的抽插下,沈泽森自己也被情欲左右,露出了本性。 好像之前已经算温柔了,那就是温柔了。 而现在,他撕扯掉伪装,死死按住女孩的头,一下又一下往里撞击,撞出去,再按回来。 “啊~泽森,不行,要坏掉了~太深了,慢一点,求求了,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别~我要死掉了,我会死掉!!太大了,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抽出来,不要这样,我吃不下了……” “吃得下,乖,放松,明明很爽,不是吗?然然的水真多,然然是水做的吗?” “老公,不要了,真的吃不下,呜呜呜,太大了,进不去的……” “进得去,之前都进去了,然然乖一点,把腿张开,自己抱住了,让老公c操你的小子宫,乖一点,我就轻轻的。” 骗子。 就算乖乖的,野犬恶狗也只会更过分。 你退一寸,他进一丈。 饱满的龟头卡进去后,所有的承诺就都不做数,什么轻轻的,根本都是哄骗人的把戏。大灰狼才不会放过小红帽,他压制住猎物,全凭自己心意享用着他的战利品。 “然然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女孩流泪摇头,却也难以开口表大自己的感受。她全身抽搐,意识模糊,酥麻遍布,热流汹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男孩,眼前的炙热,眼前的情欲。 “射给我,快射给我。” 痴语。 有人死死咬住那张不知轻重的嘴,热液洒落到她的小腹,烫得她一哆嗦。 他低骂了一句,她没听清,她像离开了水的鱼,呼吸不过来,濒临死亡,看见了白光。 世界什么也不剩,只有白光,一束白光,笼罩着她的白光。 -- 28学校 ƒùsнùtaпℊ.ⅽoм 小镇很小,只有一所高中,一所职校,但已经足够容下小镇上的所有学生。 两所学校的假期都很短,六月初期末考试完,放不到一个月的假,七月就开始补课的补课,实习的实习,以免一群人游手好闲,出去惹事。 程乐然脚踝消肿后,就回了砚山报平安。 说要回去一周,可没呆三天,外公外婆就要去旅行了。程乐然有私心,自然不愿意跟去,在家又无聊,转眼间,自己不知不觉又到了小镇。 可进了馄饨店,才发现沈泽森不在。陈媛给了她一瓶冰豆N,告诉她,男孩开学了。程乐然显然没意识到沈泽森还是个学生,突然眼睛一亮,说要去接男孩中午放学。陈媛指了指学校的方向,并不远,沿着大路走,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到。 到了学校门口,铃声刚刚打响,稀稀落落的学生走了出来,在酷暑下都耷拉着头,精神不佳。 程乐然想吓一吓沈泽森,就没打电话,却没想到,等人都走光了,也没见到扎眼的金毛。 是开学染黑了,所以她没认出来? 不可能啊,这小镇上总共也就他一个大高个,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见,难道还在教室里?啊,是不是学校里有食堂? 【然然】:你在哪间教室呀?我在你学校门口,能不能来接接我,我要热死了(╥﹏╥)。 沈泽森带着耳机,听到脚步声,回头就是一枪——毫无悬念的赢了。 “牛啊,沈哥!” “十二点半了,吃个饭再开吧。” “我去点盖饭带过来?你们吃什么?” “我要小炒肉。” “给我带份酸辣土豆丝炒肉,谢了啊。” 沈泽森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突然站起来: “我不用了,我出去一下。” 沈泽森跑得很快。 他一直跑得很快。 沈泽森扶着膝盖,喘着粗气,远远看见女孩正站在树荫下,伸出手,在地上比划着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大概是觉得晒到了手背,很快又缩了回去。 正午的太阳太烈了。 男孩等呼吸平稳,才走过去。 “怎么来这儿了?” 程乐然看着男孩出现的方向,疑惑地歪了歪头: 刚刚明明没有看见人出来啊,难道真的是没认出来?但阳光下的金毛发着光,怎么可能…… “在这站多久了?去吃点东西?” “你刚刚不在学校吗?” 两个人同时发声,女孩的声音被压了下去,沈泽森没听清: “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刚在哪?” “还能在哪,网吧啊。” 语气太过自然,程乐然下意识皱眉,心里有些闷,语气也有些复杂: “那你怎么不去上课啊,阿姨说你们开学了,高中挺重要的。” “啧,你这是来当学习委员的?” 男孩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地笑了笑。 程乐然不知道,这里所谓的高中,无非就是几位老师照本宣科,念完书就发卷子自习,想要真的听些g货,都要大包小包,提到老师家里去登门拜访,才能在“补习班”里求得一席。 小镇里没几个付得起补课费的家长,更何况大部分人更情愿自己的孩子读职校,学得一技之长,早日出去打工,帮衬帮衬家里。只有少数人,做得起大学梦。可这样的教育资源,根本培养不出什么小镇做题家,顶多来个小镇错题本,考个普本都难。 陈媛一直希望沈泽森能够考出小镇,家里压箱底的盒子里,给沈泽森攒着一笔上大学的学费,可也只是一笔学费,还是平日陈媛想方设法,省吃俭用攒出来的。 陈媛生在小镇,长在小镇,活在小镇,她了解小镇,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困在这里一辈子。但她也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知道这笔大钱,在交完学费后,就所剩无几。 那是家里全部的存款,沈泽森从来没想过要动,他也不可能把陈媛一个人留在小镇,留在这个会吃人的小镇。 但落在程乐然眼里,男孩这副样子,显然就是破罐子破摔,不知好歹,在嫌她多管闲事。 一股子委屈涌上心头,觉得沈泽森果然就是个小混混,亏她还在外公外婆面前说他的好话,对方怕不是巴不得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被一群小弟和小姐姐簇拥追捧。 越想越气,女孩忍不住质问: “你不上学,每天打架上网,喝酒睡觉,是想一辈子当个小混混吗?” 这是沈泽森从程乐然嘴里听见的第二个词汇,描述他的词汇——从“强奸犯”到“小混混”。 他清楚地知晓两个人的差距,他们之间的云泥之别,但在这一刻,听见女孩亲口说出来时,沈泽森却仿佛被吊在了十字架上,全身赤裸,在众人面前,被她一人,万箭穿心。 少年的自尊,自信,自卑,自负,统统被她打碎,再肉杂在一起,扔入垃圾桶里。就好像他愿意这样,就好像他有选择,就好像他不知道这小镇烂了根,会吃人。 他捂住肚子,笑开了怀。女孩诧异地看着他,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说太直接,话太重了。 可很快,沈泽森站直了身,居高临下地回看过去,语气带着揶揄,眼神也带着彻骨寒意: “是啊,小混混有什么不好?你这种大小姐,还不是又送上门来,求着被我这样的小混混g?” -- 29网吧 程乐然觉得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哪怕这是正午,哪怕大街上根本没有路人。她气红了脸,说不出话,眼里泛着泪光,转身就想要逃跑,想要离开这个公开的处刑台。 原来,他是这么看她的。 一个送上门,不上白不上的“大小姐”。 似乎每个人都听见了,每个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每个人都在嘲笑她的不自爱,嘲笑她对一个强奸犯动了心,三番五次送上门,缠着男孩不放。 盛夏时节,却如寒冬腊月。 可她哪里跑得掉。就在转身的瞬间,程乐然被沈泽森拉住了手腕,强行一路拖着走,踉踉跄跄地到了网吧。 大家都认得出这头金发,好奇的目光自然聚集在被拉进网吧的女孩身上。沈泽森给前台打了个招呼,就把人往包间里拉。 网吧有名的情侣包间,显然不是用来跟女朋友来开黑的,而是把人带来“边打游戏边办事”的好地方。 进门前,女孩还可以听见外面揶揄的口哨声,声声入耳,把她钉上了羞辱柱。 程乐然为了见沈泽森,特意穿了一条齐膝无袖连衣裙,系着一条装饰X的腰带,正好给男孩提供了作案工具。 “你放开我,沈泽森!” “这里隔音可不太好。” 几乎是一句话,让挣扎的女孩一下就没了声,也卸了气,祈求地看着他,小声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可沈泽森沉默不语,耐心地用女孩的腰带绕过她的脖子,从椅背缝隙穿过,再将她的两条大腿捆绑在扶手上,很不堪的姿势,像个荡妇。 可女孩的手还在推他,沈泽森便解开皮带,把女孩的手也束缚在身后,然后在她的耳边警告: “别动,你不想我现在出去找他们要绳子吧。” 绑透审,女孩的裙摆勉强遮住内裤,却遮不住大腿的好风光。可她想象中的侵占并没有发生,男孩反而坐在电脑前,打开了游戏,和外面的人开启了黑,并且没有带耳机。 她就这么被绑在椅子上,张开大腿对着男孩的位置,可男孩却不给她一个眼神,也并不接语音里的话,只是打枪。 沈泽森一个人carr硬了一整个队,在游戏里虐杀,就好像,如果不在这里厮杀泄愤,那之后,身旁这只小猎物的遭遇只会更惨。 可程乐然当这一切都是折辱,沈泽森有心为之的折辱,她一直能清楚听见他们之间开得h腔: “沈哥刚刚是出去接了个妹子?” “挺小只啊,不知道经得起沈哥几次,哈哈哈。” “沈哥讲义气啊,还有心思带我们开黑?妹子现在在干嘛?是在椅子上还是椅子下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没少g吧?上次我在外面坐得老远,都能听见你在里面做那档子事。” “你不喜欢?要我说,哪个男的不想一边打游戏,一边有妹子跪在桌子底下给自己舔鸡8,爽死。” “左边,左边,有人,别y硬了,上分啊。” “牛啊,沈哥,一枪爆头。” “那是,我们沈哥的准头,不都是一枪就中,沈哥要不要我送个套啊,哈哈。” 沉默的男孩打完第三把,说了句“不用,下了”,就退出了游戏和语音。 他站起身,再次居高临下地看着椅子上的女孩。程乐然眼角通红,挂着眼泪,让人怜爱却又忍不住想要弄坏。 弄坏。 沈泽森当着程乐然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女孩咳嗽,心里烦闷,直接上手去掀女孩的裙子。 却没想到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蕾丝蝴蝶结内裤,蝴蝶结在两侧,一拉就可以解开。 挑眉看着脸也红了的少女,干了嘴角: “大小姐这是有备而来啊?” 边说,边解开了一边的系带,内裤就挂在了右腿上,露出了正吐着花液的秘密花园。 “坐在这就这么湿?这么迫不及待,刚刚怎么不叫我?这几天没被g,骚得不行了吧,不是教你怎么自己玩了吗?看来还是饥渴难耐,所以来找我止痒?” 那些话像不受控制的机关枪,越抑制,越恶劣,杀伤力强,后坐力更强。 太阳穴的经一抽一抽,沈泽森死死咬住牙关,用自己修长的中指,捅了捅女孩微张的小穴,然后故意扯着嘴角,笑着在她面前展示着拉丝的淫水。 还把那些水渍抹在了女孩不知道是哭红,羞红,还是气红的小脸上。 平铺直叙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好像与他无关,只是善意的提醒: “待会别叫得太浪了,我怕外面的人都忍不住打飞机。” -- 30欺负() “待会别叫得太浪了,我怕外面的人都忍不住打飞机。” 说是这么说,但在挺身进入的时候,沈泽森用力吻住了女孩的嘴,舌头更是直接堵住了女孩的哭音。香烟的味道残留在女孩的嘴里,带着浓重的苦涩。 可不得不承认,沈泽森吸烟的时候,性感的要命,喉结滚动,薄唇微抿,云雾缭绕间,那张绝色的脸有了一丝颓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面色冷淡,吞云吐雾,神情冷漠地与程乐然对视,可动作却越来越重。冰冷的牛仔裤拉链,偶尔拍打着女孩的阴蒂,又疼又冰又爽,在这特殊的环境里,让程乐然在那一瞬间泄了一地。 “啧,这么骚?待会我出去怎么跟他们交代,说你尿了?” 他一手捂着程乐然的嘴,另一手夹着烟,偶尔吸一口,再用力挺动几次,说起混账话来也一字一句,似乎很认真又似乎在调笑。 感受到女孩极致的紧致,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一点一点碾压进去,再缓慢抽出,就这么盯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看她怎么吞吐自己的巨根,看得女孩再也不愿意睁开眼。 大龟头就这么不断撑开那一处娇蕊,冠状沟来回摩擦着被撑薄的入口,直至那一块充血肿胀起来,把龟头咬得更紧,爽得人头皮发麻,双眼发红。 有的人动作时而嚣张狠绝,时而冷漠无情,语气事不关己,双眼却渐渐发红,不知是怒意还是恨意,程乐然始终看不懂。 男孩灭了烟,带着香烟味的大手再次捂住了女孩的嘴,将人压在椅子上g,越捅越y,越y越捅,全根没入,再完整拔出,抽插地又快又猛,随之涌出的骚液,打湿了坐垫。 等女孩又一次高潮,全身抽搐,连口水都流在他的掌心时,沈泽森才给女孩松绑。拔出来的性器水光油亮,还在一跳一跳,仍然生龙活虎。可女孩恢复了自由,却站也站不起来,像失魂了一般,保持着那羞耻的姿势,直到沈泽森把她抱起来,放在电脑桌上。 “腿夹紧了。” 四个字,女孩下意识绕上他的腰,容纳下炙热的欲望,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阴部,狭小的包间里全是撞击的水声和沈泽森的恶意调侃: “很喜欢在这里?今天格外紧。” 沈泽森咬住耳垂,来回舔弄,然后向上顶着女孩的敏感点,本来他的性器就上g,再往上用力,很容易就可以给大部分女孩带来致命打击。 “下面穿的是蕾丝内裤,上面是什么,给我看看?” 女孩闭着眼,哪怕男孩不再捂住她的嘴,她也不肯说话,只在无数次撞击抽插下闷哼。沈泽森摸到女孩背上的拉链,往下拉到腰间,无袖裙就剥落下来,露出成套的内衣,专门穿来引诱取悦眼前人的蕾丝套装。 透明的白色蕾丝遮不住粉嫩的乳尖,所以程乐然还贴了r贴,免得激凸。可现在,却被男孩随意撕下来贴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揪着她的蓓蕾不放,对女孩下命令: “把自己两片阴唇掰开,看看小馋猫怎么吃大肉棒。” 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命令过的女孩,因为这种强势的语气,而更加羞涩敏感,穴道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就是往外出水。被抽插到七扭八歪的阴唇,被女孩颤抖的手指拉开,露出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尽收眼底。 沈泽森借此进到无法丈量的深度,幅度越来越大,粗长的肉棒涨到了极致,撑得女孩快要吃不下。 在巨大棒身的压迫下,就连膀胱都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快感,强烈的尿意再次涌现,随着更加深入的抽插,猛然爆发。 程乐然哪里还记得自己身处何处,她的哭声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传遍整个包厢,从门缝里往外挤出来后,像半夜迷路的小野猫,被压在了野狗身下,正被一遍又一遍地欺负。 快感不断叠加抵大顶峰,可这才只是开始,之后的每一次撞击,让女孩又爽又怕,又痛又痒,矛盾至极。 她求着他快射给自己,她说她再也受不住了,她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哥哥叫他老公,沈泽森却不为所动。 他将人从桌子上拉下来,把人再翻了个面,让女孩的屁股高高翘起。他垂眸,看着合不拢的花瓣耷拉着,那一处早是一片狼藉。 但这次,没有人会心软。 四根手指插入在女孩的阴道里,大开大合,进进出出,女孩仰着脑袋,不断呻吟浪叫,说着曾经男孩比她求饶的浑话,再也不顾及是否有旁人听见,一心只求解脱。 那些眼睛不再有任何意义,她只记得一双眼睛,一双激起她无尽情欲的眼睛,一双装得下她所有欲望的眼睛。 “要坏了,老公,真的要坏了….求求你,射给然然,然然要吃老公的精液,求求你求求你…” “插坏了,插坏了,老公要插坏然然的子宫了,太深了,老公放过然然吧……” 声音太大了,沈泽森捂住女孩乱叫的小嘴,咬住女孩的肩膀,低声道: “干坏了不好吗?你就不用再发骚来找我了。” 女孩被捂住嘴,听见男孩冷酷的拒绝,泪流满面,一边恨自己没有用,一边恨男孩太无情。 她暗骂沈泽森没有心。 他游戏人间,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也没什么区别,这些天喜欢穿这一件,便爱不释手,过几天厌倦了,就看也不看一眼。那些女孩都是受害者,她们说的很对,他只图新鲜,他从不抱歉。 她是个俗人,落了俗套,也成了沈泽森的受害者。 她是个俗人,也会动心,也会难过,也会失望。 她朦胧又畸形的初恋,在此刻,男孩冷漠无情的话语中,画上了句号。 坏了吧,坏了吧。 不要再让我有任何欲念,让我回到以前。 那时的我,不知情欲,不知欢愉,不谙世事,哪怕无知,好歹不知心酸与委屈,不会不甘,更不会落寞。 —————————————— 可怜的然然嗷嗷大哭 需要大家投珠珠的安慰 以及想问一下大家需要我章节里 特别标(H)吗? -- 31认命 沈泽森哪怕坐了那么久,虐杀了那么多游戏里的玩家,抽了一根香烟,却还是将人折腾到了不堪入目的模样。 女孩跌坐在自己喷射出的混合液体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嘴角边和睫毛上都是他的麝香,背上也沾染着白浊。 他干了她三次,一次比一次狠,女孩到最后,哭骂早已无用,只好没有错也认错: “老公,我知道错了,然然知道错了,再也不这么说话了,老公放过然然吧,然然再也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说了,老公,疼疼然然吧……” 那时的沈泽森,也没有多心软。用力捣了几下,拔出来后,把程乐然死死按在地上跪下,蒙住了那双哭红的眼睛,将性器抵在女孩的脸上,用力快速地上下撸动,时不时拍打着女孩的脸,直到射出来。 射在她哭红的眼皮,射在她被咬破的嘴角。 好在衣服早就被脱了下来,不至于穿不了,但一套蕾丝内衣早就被撕成碎片,唯有两片r贴掉落在瓷砖上,无人问津。 “能自己站起来吗?把衣服穿上就回砚山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沈泽森自己都不忍再看地上的女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控,他背对着女孩,拉上裤子的拉链,声音尽量平稳冷淡。 一切都结束了,他们畸形的开始,荒诞的结束,这才是合理的。 强奸犯和受害者。 小混混和大小姐。 她报警,也无所谓了。就是被关进去之前,他要先安顿好陈媛,没了他,陈媛几万块的积蓄,再卖了店子和房子,应该能支撑到走出去。 可离开了小镇,还是小镇,从一个小镇,到另一个小镇,有什么区别吗?陈媛的归宿又在哪? 他好累,他不想再想了,他第一次顾不上陈媛了。沈泽森此刻自顾不暇,刚刚的行径无非伤敌一千自损一万,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他活着真的保护得了谁吗? 小镇上的人们说的没错,他就是个讨债鬼,谁碰谁倒霉。 陈媛如果没有他,早就能找个好归宿,不说大富大贵,也不必担惊受怕。程乐然更是,没有他…如果没有他的话,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会在小镇网吧的包厢里,如此失魂落魄,狼狈不堪。 他浇灭了女孩眼里的光。 他捏碎了自己在一瞬曾幻想过的希望。 一切回归正轨,他自会偿罪。 女孩在学校门口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但事实一定等同于真相吗? 来自那个世界的人,一定会指手画脚,品头论足,高高在上地评断沈泽森的下作,沈泽森的不堪,沈泽森的堕落。他明明有选择,他可以救了女孩放她走,他可以好好学习带着母亲离开小镇,他可以认真恋爱而不是这么“喜新厌旧”。 他可以这样,他可以那样,他本可以成为好人,但他选择做了坏人。 那些人不曾踏步于小镇,不曾经历过沈泽森短暂却荒诞的人生,不曾需要在半夜死死盯住家中的大门,竖着耳朵仔细聆听,外面是否有人偷偷撬锁。 他们不知道他们看到的随波逐流,已经是反抗过后的战果。 他们更不知道,沈泽森曾在网吧搜索着那些小城的房价,看了看母亲的存款,找了找自己能做的小时工,算了算小镇店铺的售价,然后仰着头,红了眼,最后掉了一地的烟头。 他们说得轻巧,可但凡他们成为了沈泽森,便各个身不由己,甚至还会劝服自己的母亲,委身于当地的地头蛇,换给自己一个“安稳”的未来,亦或者吸着母亲的血,一个人逃离这个小镇,头也不敢回。 他们连砸破酒瓶的勇气都没有,他们会说他们还小,只是个孩子,有什么办法。 沈泽森也没有办法,自从所谓的一战成名以后,他只能做个小混混,站在人群里,让人望而却步,让人牢牢记住——谁也不能再去调戏馄饨店的老板娘,她的儿子不学无术,是个混混,疯起来不要命。 他被绑在了小镇,深陷泥潭,只能认命。 而遇见程乐然后,沈泽森才知道自己的这条命到底有多贱。 认他这条贱命,认他这条疯命,认他这条社会败类,小镇残渣的命。 -- 32恨你(600收加更) 可程乐然哭哑了的声音打断了男孩的思绪。 “沈泽森,我恨死你了。” 她起不来,全身酸痛,腿脚都像被男孩抽了骨,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不剩。 沈泽森闭着眼睛,低声说了些什么,可惜女孩脑子里的谩骂一刻也没有停,自然没有听见。男孩又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听见女孩又咳了起来,伴着哭声撕心裂肺,还是把烟头捏在手心按灭了。 掌心留下一个鲜红的圆印,当事人却连眉头也没皱。 既然是刽子手,自然不知痛吧。 包厢里的味道实在不算好闻,烟味尿味淫水味和精液味,混杂在一起发酵。 沈泽森抓了抓头发,出了门,还不忘把门带上关好。他去前台要了两包湿纸巾,对方比了个大拇指,说了句兄弟牛比。可沈泽森全程面无表情,只是额外放了三张红票子当清理费,一拿到东西,就大步回了包厢。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但这三分钟足以让程乐然崩溃。 程乐然以为自己被丢弃在包厢,还是以这幅狼狈不堪,衣不遮体,站不起身的模样,女孩又怕又羞,想要去反锁门,却爬不起来,当门被打开时,近乎要尖叫。 还好,她一眼看见了金毛。 回来的沈泽森,并不和女孩对视,只是抽出湿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自己的残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空心人。从女孩的小脸到背脊,再到两腿之间,一张又一张,轻柔地带过那些腥臊,但始终也没有道歉,只有沉默,无尽的沉默。 想必她也不需要他这样的小混混道歉。 把人收拾好后,再勉强贴上擦干净的r贴,套上扔在桌子上的裙子,把人搂在怀里带了出去,没有搭理外头的口哨和调侃。 回家还是走的后门的消防楼梯,把女孩推进自己的浴室,就出了门,好似再看一眼,于他而言亦是凌迟。 枯藤攀扶着苍天大树,蝉鸣不知疲倦,天空的余晖下,小孩牵着父母的手,兴高采烈地回家。 似乎小镇也有小镇的幸福,邻里和睦,母慈子孝,孩童们嬉戏打闹,你追我赶,村口的大h猫躲在树荫下,懒洋洋地伸懒腰。 只可惜,这都与金发的男孩无关。 沈泽森站在楼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好像一停下来,胸腔里的石头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等一包抽完,却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拉扯。等回过神时,已经到了药店,站在货架前不知道多久了。可他不是在选择,而是在游移,不是在看药,而是在想,忍不住的回想…… 但最终,沈泽森还是买了些皮外伤的药膏,不抱希望地拎上了楼。 人多半已经走了。 推开门,沈泽森却一眼看见裹着空调被,蜷缩在他床上的女孩。似乎是因为太疲惫,还微微打着小呼噜,哭肿的眼皮一点都不难看,还是乖巧可爱的要命,要他的命。 沈泽森靠着门,一点点滑落,直至蹲下。 袋子掉落在地,男孩抱住头,迟迟没有站起。 你知道吗? 鳄鱼也会流眼泪。 当我不再是我,我也会惊慌失措。 沈泽森再一次离开,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翻看着群里的消息,那才是他们的日常:哪里又在约架,哪里又在把妹,原雯又在“款待”几个兄弟,林贺去了快把人玩死了。 铃声响起。 “沈哥,你快来,我哥上头了,他这样肯定要玩出人命,我拉不住他。” 他望了一眼三楼。 是啊,该回归正轨了。 他踩着余晖,踏入他的黑暗。 小镇唯一一家KTV,是原雯家开的,原雯常常在那设宴款待“好友”。 三杯下肚,原形毕露。 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展露出自己的X瘾,而旁人自然乐得加入,十八岁的原雯身材随了她妈,丰盈饱满,一米七的身高,对于小镇而言,就像电视机里才能见到的模特。 起初,还有人想要征服这只娇艳的蝴蝶,到后来,他们无一不以一顶绿帽告终。久而久之,大家情愿分享,也不再独占,倒贴钱的比婊子,有谁不爱。 KTV的包厢里,原雯大张着腿被压在沙发上。十八岁的少女头靠着坐垫,背靠着沙发背,双腿被压在了头两侧,明明是下流不堪的姿势,她却笑得明ya艳动人,红唇在凌乱无序的交媾中被擦得到处都是,反而格外具有风情。 林贺开了瓶啤酒,就往女孩腿间捅,冒着气泡的酒咕咚咕咚被灌入甬道,小肚子越来越大,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其他几个人早就吓软了,提上裤子站在旁边不敢动,林浩急得团团转,想要召集人上去拦拦,可几个怂货都怕被开瓢,一步步后退,跑出了包间。 满地的避孕套,数也数不清,林贺推开门的时候,一群人把原雯围着,女孩一手一根,嘴里一根,脚也揉搓着一根,而他的亲弟弟正躺在女孩身下,往上用力猛顶。 ————————————————— 下一章配角H多人S尿重口自行避雷~ -- 33X瘾( ƒùsнùtaпℊ.čoⅯ 包厢里都是女人的浪叫,大喊着: “好大,好爽,再快一点,干死我。” 林贺上前,将原雯的脸掐住,比得她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然后把人拉到沙发上趴着,一脚踩到了女人的头上,解开裤子就往里g。 “林贺,N1TaMa给我戴套!” “戴套怎么尿满你的骚比给你止痒。” “N1TaMa混蛋,起来,啊唔….啊啊啊~” 众人都可以听见那激涌而出的水流,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林贺,根本没见过这种玩法。而且原雯虽然骚浪,却在原则X的问题上决不退让,比如说戴套。 可林贺显然却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熟练地把人又用力的踩了踩,然后挺了挺身,很快女人的挣扎变成了抽搐,尖叫着登上了顶峰。 其他几个人跃跃欲试,却没想到之后林贺的动作,把几个男人男孩瞬间吓萎了。 他把人扔在地上,蹲在女人的x上,把带着尿渍的大鸡8塞进烈焰红唇,却没有动,而是大力掌掴女人白皙红润的脸: “爽不爽?啊?骚比?” “是不是被尿高潮了?” “舌头呢?给我舔干净。” 每一句话都跟随着一巴掌,并不是调情,而是凌虐。其他人哪里还有兴致,纷纷在想要不要劝劝,可还没上前,林贺就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像极恶的豺狼,随时都会将他们撕咬致死。 等尿都从骚洞里流了出来,他便扯住原雯的头发,把人又拉回沙发上,头朝下身朝上,折叠成供人亵玩的姿势,开了瓶酒就往里灌,灌完再灌第二瓶,到第三瓶的时候,包厢里的人,除了林浩,都跑了。 “哥,卧槽,太多了,你别啊。” “给老子闭嘴,你没看她爽得不要不要的,倒贴的骚货。” “雯姐,卧槽,你求求哥啊,哥,这玩出人命了的。” 林贺回头笑了,玩出人命?原雯哪一次不是在这濒临死亡的快感中,一次次爽得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她那无底洞,不这么塞满,坐在地上都能吸土。 哪怕是他的玩意,也堵不住。 那还是林贺这辈子第一次被戴绿帽子,还他妈是一次性戴了六顶,不仅下了面子,而且还伤了自尊,后来,原雯的见异思迁,“设宴款待”,倒贴求g,都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 是他对她不好?是他给她的不够? “正常”的人理解不了原雯“出格”的言行举止。 林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恶劣的笑了。把人双腿抱在怀里,像给小孩把尿,然后面对着林浩,按压她的肚子。人工喷泉,虽然猎奇,但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没办法忍住不y。 “你小子不是刚刚干得起劲吗?你现在再进来看看,是不是更骚了。” 说着,就把人抱到林浩面前。 林浩看着水光粼粼的阴部,那骚洞销魂的滋味,他也是尝过一次,就上了瘾。兄弟之间的劣根X一脉相承,竟然真的y得发疼。林浩咬着牙,破罐子破摔,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往原雯那里捅,而身后的林贺,更是把人往前送。 “戴套,林浩,戴套,林贺,我干你大爷,N1TaMa就是个混蛋。” “我把你干死了,你就能干我大爷了。” 林贺笑得狰狞,把人往弟弟怀里一扔,握着肿胀高昂的性器,往女人屁眼里捅。小菊花沾染了尿液和啤酒,可终究不是润滑,无异于硬生生被劈开。 两根粗长的阳具将女孩钉在兄弟之间,上上下下,小船在巨浪中被无数次覆灭,疼痛酥麻起初各不相让,可到了后面,原雯的X瘾把一切都吞没,只剩下无尽的渴求,配合着两人的抽插,淫乱大叫,还捏着自己的奶子,求他们再重一些。 沈泽森进来时,就是看见这样的荒淫无度。兄弟二人,把原雯夹在中间,g红了眼,而原雯看见进门的男孩,瞬间到大终点,尿了一地,淅淅沥沥。 “林浩,这就是你说的让我和你来拉架?” 林浩早就忘记了自己先前怕出事,给沈哥打了电话。现在想起来,有些尴尬,扣了扣脑门儿,动嘴不动脑地来了句: “沈哥,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林贺掐着女人的奶尖,沉默不语。 原雯却像看见了救命草般,向沈泽森求救,可那眼神里哪里还有什么恐惧惊慌,只剩下缠绵悱恻的情欲引诱。 沈泽森看着三个交织在一起的肉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些反胃。他用力按压着胃,才渐渐想起,从中午到现在七点,自己根本没有吃饭。 那程乐然呢? 难怪女孩刚刚的睡颜那么苍白,嘴唇似乎也泛白。 沈泽森无法向前迈出那一步,他归结为饥饿与疼痛,他归结于不愿意陷入三人之间的麻烦。 那时的他还不明白,他的人生早已变轨,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原处了。他的人生,纵使他不肯面对,纵使他不想承认,也被深深刻上了程乐然三个字。 那三个字对他的影响力,哪怕在岁月蹉跎中,也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而他更不知道,程乐然,亦是如此。 -- 34咕噜 程乐然还在呼呼大睡,被强制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再加上心理上一直紧绷着,害怕外面有人贴着门偷听,身心自然都疲惫不堪。被推入浴室时,女孩也只是勉强打起精神简单冲洗,可眼皮不知道是因为红肿还是因为困倦,一直睁不太开,更别提她一站立就打颤的双腿了。 被折腾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女孩只能咬牙切齿地嘟囔某人的全名,心里更是拿着大钢针,扎了头上贴了沈泽森三个大字的小人,不下千万次。 所以,当程乐然出来的时候,她凭借最后的意识,勉强扯了一件短袖套在身上,然后再也扛不住,倒在了床上。 没办法,人总是无法抗拒一些最基本的本能,比如说——吃喝拉撒睡。 细皮嫩肉的豌豆公主,被拆之入腹后,哪里还顾得上那颗膈应的豌豆,在酸胀感中深深入眠。 另一边,离开KTV的沈泽森在晚霞中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夏季的夜晚,一些小摊位纷纷赶着时间出来占个好位置,兜售一些自家做的小零食,什么酸梅汁冰粉,什么冰镇五色汤圆,还有什么冻西瓜冻香蕉。 可惜沈泽森早就饿过了头,在香味四溢的街道,仍旧无动于衷。男孩只是沿着路来回走,漫无目的地闲逛。 可逛着逛着,下午的疯狂却历历在目,挥之不去。等再度回神,沈泽森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大包小包,全是他下意识买给女孩尝鲜的小玩意儿。 回去吧。 它们催他回去吧。 也许还能再见她一面。 “泽森,乐然不是中午去接你了吗?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她是直接回家了吗?我看她下午也没回来。哎呀,你都不跟我说,我还是做了三个人的饭。” 今天馄饨店中午过了饭点就关了门。 陈媛顶着烈艳跑去集市买了一堆菜,都是之前程乐然多夹了几筷子的。在小镇上算得上奢侈的上海青,乌J,鲈鱼,基围虾,还有一大块牛腩配上一根大白萝卜。 一整个下午,陈媛都在压牛腩,煨鸡汤,里面放了红枣和枸杞补气,程乐然在陈媛眼里太瘦了,细胳膊细腿,她看着就忍不住心疼。 而且作为母亲的陈媛也有私心。她总觉得,自家儿子在遇见程乐然后,似乎更有人气了。只要程乐然在,沈泽森半夜的频率都少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沈泽森自己都不知道,有的人面色冰冷,但看向女孩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柔软。男孩不再动不动就换女朋友,让陈媛每次还没记住名字,下次撞见时,就换人了,让做妈妈的无可奈何又不知所措。 是啊,当局者迷。 命运的齿轮不停转动,看似在原地不动的旋转木马,其实每时每刻都在变。 面对陈媛一大串的问题,沈泽森没有回答,沉默地拎着东西上楼。他每踏上一层台阶,心跳都变得更快,心慌压迫的感觉侵袭全身。 似乎不敢靠近,又忍不住想要揭晓最终的谜底。男 思绪万千,压得他无法呼吸,颤抖的手几次都无法将钥匙插入门锁。 直到他终于推开房门。 吱呀—— 程乐然抱着被子,露出大半条腿,睡得依旧香甜,好像今天下午什么也没发生,好像这只是一个平日的下午,女孩在极致的性爱中昏睡过去,甚至一脸餍足,只是眼皮有些红肿。 这一瞬,沈泽森才松了口气,但很快,又不敢呼吸。 他站在原地,不敢靠近。 女孩的睡颜像阳光下的泡沫,闪耀光芒,却一触即破,所有温存与依恋,转瞬即逝,只剩下她一句——“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沈泽森。 那杜鹃啼血的哭音,在沈泽森的大脑里反复循环,太阳穴里的青筋也随之反复鼓动,让男孩不得安宁。 我也恨你,程乐然。 我恨你让我再也做不了沈泽森。 我恨你让我厌恶自己为什么是沈泽森。 我恨你让我终于握住了一丝存在的意义,又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然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然然? 如果我还是沈泽森,我会将你套上带着我名字的锁链,将你束缚在这个小镇,这家馄饨店的三楼,永不见天日,只能夜夜笙歌,呼唤我的名字,满足我的贪念,让你生下我的血肉,和我永远相连。 如果我还是沈泽森,最不济,我也可以一笑带过。不过露水情缘,何足挂齿。不过是一时之间的见色起意,不过是想要尝一口新鲜,不过是用来打发我这烂透了的人生里,总是走不到尽头的时间。 秒针嘀嗒嘀嗒,房间却像静止了一般。 直到睡美人被自己的肚子叫醒。 ——咕噜。 -- 35酸甜 和红糖冰粉不一样,酸梅汁拌冰粉是酸甜的,在酷暑里激发着人的味蕾,舌尖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将暑倦清扫而空,带着冰爽滑顺的口感,真想再来一碗。 奇怪的氛围,房间里只有女孩小口吞吸冰粉的声音。 男孩之前只是沉默地把小碗递了过去,又在袋子里摸了半天,才找到塑料勺,插在了女孩碗里。 程乐然咬到山楂时,酸得快要掉眼泪,赶紧又喝了一大口冰粉,被加了糖的酸梅汁救了回来。 等酸梅汤快要见底,沈泽森又从袋子里拿出烤年糕,上面刷着甜辣酱,开胃后吃起来一点也不腻,反而外皮酥酥脆脆,但咬起来软软糯糯,层次感鲜明。 有人没有给女孩说话的机会,不断延迟着最终审判。他拿出凉拌青芒,再拿出冻西瓜茶,直到陈媛敲了敲门,进来,惊喜地喊: “乐然原来在家吗?阿姨都不知道,快点下来吃饭了,哎呀,泽森刚刚也不告诉我,我说他买这么多零食拎回来干嘛。阿姨做了一桌子菜,都是你喜欢的,先下来吃菜,别吃太多小吃了。” “妈,你以后敲门了等我应了再开门,行吗?” “行,妈下次注意,下次不会了。我先下去给你们盛饭啊,快下来。” 等陈媛哒哒哒下楼后,两个人又恢复到了刚刚奇怪的气氛,谁也不开口,谁也不敢直视谁,直到沈泽森长叹一口气,把人的裙子和r贴放在床边,然后进了卫生间。 程乐然也没想过,再次醒来面对的是这样意料之外的场景。自己脑子还没多清醒,就被塞了一嘴的食物,等脑子快要清醒了,又被阿姨打断了思绪,等再回过神,似乎是骑虎难下。 她快速穿好衣服,整理好裙摆,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确认没什么怪异的气味,才站在卫生间门和房间门之间,手足无措。 要敲门吗? 可她现在敲门算什么? 那要自己下楼吗? 可是一个人下去要怎么面对阿姨? 要找借口离开吗? 可阿姨会不会很失落? 站了不到一分钟,程乐然最终决定一个人下楼,可刚拧开房门,沈泽森就正巧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跟在她身后一起下了楼。 看着一桌子的菜,程乐然更不好意思开口说要回家吃饭了,只能在陈媛热情地招呼下,坐了下来。 “来,乐然,阿姨这汤煨了一下午,乌J红枣,补气补血,今天怎么看起来脸色更白了,赶紧多喝一点补一下。” 陈媛还忍不住先给小姑娘布菜,又是虾又是牛腩: “还有这个基围虾,买回来还活蹦乱跳,肯定甜。再尝尝阿姨这个牛腩烧得怎么样,上次泽森说你喜欢吃萝卜烧牛腩,看这个萝卜苦不苦,牛肉是肯定软烂了,我拿高压锅压了很久。” 盛情难却,程乐然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山,连忙说可以了,阿姨您也吃,然后小口小口喝汤。汤真的很鲜美,带着一丝红枣的甜味,乌J一抿就脱骨,肉特别嫩。 沈泽森知道程乐然吃饭不爱弄脏手,下意识夹了虾在自己碗里剥,一连剥了七八个,再放到女孩手边,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两人来不及尴尬,就受到了老母亲的打趣。 一餐饭看起来吃的其乐融融,但除了陈媛,都各怀心事。哪怕饭菜再美味可口,却也不能忽视掉旁边人的存在,更不能忘记下午那场近乎残暴的性爱。 吃透审,程乐然想帮忙收拾,沈泽森却把她轻轻推了推,然把碗筷碟子落在一起,去了后厨。 “乐然,让他去洗就好了,女孩子洗什么碗,快来坐着吃水果,阿姨给你洗葡萄吃好不好?” 为什么这么善良的女人,会有这么恶劣的儿子? 为什么在善意中成长的小孩会变成这副模样? 小时候的沈泽森是什么样呢?是不是也是这么臭P的扑克脸,是不是也是神气得不行?是不是也是这么? 程乐然撑着脸,看着两个忙进忙出的人发呆。 可惜程乐然看不到,也不会知道,小时候的沈泽森多么瘦弱,多么无助,那一双多么单纯的眼睛,曾经掉了多少眼泪,有多少淤青。 没有照片,没有记录。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睡着时,有人蹲在卧室的角落,哭得像个孩子,懂事的孩子,不会出声的孩子,习惯委屈和失去的孩子。 —————————————————— 下一章是加更,晚上九点发 -- 36梦想 ƒùsнùtaпℊ.čoм 吃完饭太晚,陈媛催女孩上楼再补补觉,问乐然怎么看着还是没什么精神,会不会是中午晒中暑了。说着说着就去泡了一碗绿豆,说要给女孩明天早上煮绿豆汤喝,正好解暑清热。 程乐然还来不及张口,就突然被身后的男孩一把搂住肩膀,带上了楼。 有的人表面说着酷哥狠话,再也不见,背地里早就肠子都悔青了,最怕上楼打开门,发现床上早已空空。 女孩就这么被推带上了楼,完全还在状况外,等进了房间男孩反锁了门,才开始挣扎。可没想到一挣就挣脱了,男孩直直站立在她面前,像一堵墙,她要略为抬着头才能看见他的下巴。 为什么那么对她后还要这样摆脸。 是还有什么诛心的话没有说吗? 程乐然根本不敢再听到网吧包厢里的一切,下意识要逃避,她没有办法再次面对自己犯贱一般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不想自己的少女心事被男孩再度拿来羞辱。 她看着男孩薄唇微张,捂住了耳朵就要往后跑,却在低沉嘶哑的声音中,停住了脚步,怔怔地回头。 他喊她的全名,他说: “抱歉,程乐然,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气急败坏,我确实是个小混混,不学无术,不知好歹。我禽兽不如,我小人自尊心过剩,我自负且自卑,但那不应该是我伤害你的理由。 一旦开口,就不那么难了。 被突然这么输出一波,程乐然反而心里不是滋味。 谁受得了自己有些好感的人,这样贬低他自己。就好像在说,她的眼光很差,瞎了眼,失了智,才会萌生出那些酸酸涩涩。 沈泽森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招直球反而将了军。 对啊对啊,就是很不知好歹,完全不知好歹。 嗯啊嗯啊,禽兽不如!真的禽兽不如!非常禽兽不如!禽兽,禽兽…当然不该把她绑在那…可恶…可恶…你知道不该,为什么还绑着我!! 耳朵旁边有人一直在说啊说,说啊说,倒是也不用说这么细节…太细节了…脑子里的片段不断跟着闪啊闪,闪啊闪…别闪了!!! 啊…这个人怎么骂自己也骂这么狠啊。 女孩坑坑巴巴,没头没脑,来了句,你也不用这样说自己。 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不堪回首的画面清空,男孩骂起自己可真不留情,不过,好像是她先这么说他的……但是她的意思不是说他烂泥扶不上墙,他干嘛这么说…… 但一想起中午时的失望和失言,程乐然沉默许久,看着自己的脚趾,不自在地解释了一下: “我就是看你逃学,有点着急,高考挺重要的,真的,那是大多数人唯一的出路。我之前就没当回事,考完了才发现自己之前三年有多傻,为了一时的玩乐,可能要错失自己一辈子的梦想。” 程乐然从小受宠,学习上,爸爸妈妈也不强求。全家上下只愿闺女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程乐然自然没少贪玩,觉得高考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场考试,谁的人生应该被一场考试定义呢? 可程乐然真的考透审,才知道什么叫怅然若失。当她走出考场,看见有的人喜极而泣,有的人长吁一口气,有的人抱着父母说自己一定能上某某大学某某专业,她才意识到,她挥霍的是她自己的梦想。 也许父母能给她一个更轻松的跑道,但你与梦想的距离,从来只能依靠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哪怕再多的才华,没有专业的训练,也是摸石头过河,更加艰难,更费精力。 好的学校自然能招揽到优秀的教师和同学,提供丰富的资源和机会。那不是用金钱就一定能买到的东西。家世可以锦上添花,却不能一夜之间,平地盖楼。她也许能靠着家里出国深造,可这之前浪费的时间,是她自己的。 比她有钱有才华的人太多了,而他们都在努力,她如果真的想要闯出一番自己的事业,就注定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程乐然不是要和别人比,而是在这次过后,她明白了,一个人所有荒废的时间,都会成为他们未来的一部分。如果你想要选择成为什么,那你的付出一定是恒定的,现在偷懒一些,以后利息就更多一点。 她作为年长者,也许不够格,也许太自大,但她还是不希望看着沈泽森,就这么荒废掉自己最好的七年,荒废掉学业,在小镇里打架喝酒,甚至走上一条再也回不了头的路。 她曾在几年前,外公外婆来C市看她的时,听陪同的佣人说起一个小孩,像条疯狗一样,把一个中年男人打到半身不遂。但因为未满十四岁,自己伤得也很重,才逃过一劫。 几个人佣人纷纷感叹造孽啊,没家教,穷乡僻壤出刁民。她当时听了不太舒服,总觉得是在以讹传讹。十四岁不到能干什么?怎么可能把一个成年男人打到半身不遂。 可当她真的来到小镇,才发现,世界的阴暗面一直存在。 所以如今,她是真的害怕了,不是怕那些暴力血腥的场面,而是怕沈泽森也会有一天,在喝醉后,忘记了轻重,从此抱憾终生。 可她不知道,谁不曾有梦想呢?只不过,对大多数人而言,梦想向来是奢侈品。 他不想错失她,可他也不可能拥有她。 沈泽森的梦想永远没有办法实现。 ————————————————— 下一章二合一,剧情走快一点 -- 37老师( ƒùsнùtaпℊ.čoⅯ 沈泽森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吻程乐然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很轻的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他对她说晚安,转身下楼支了个躺椅,却怎么也睡不着。 男孩翻来覆去,最后却突然笑出声。他在纠结什么?他有资格谈论什么梦想吗? 等程乐然醒来后,已经快正午。女孩下楼时,陈媛给她拿了一小盏冰镇的绿豆汤,看着她喝完才又去忙活招呼客人。 程乐然喝透审还有些半梦半醒,就选了个角落坐下,默默听几个大妈们聚在一起拉家常,听那些稀奇古怪的八卦,话题聊着聊着总是以自家孩子结尾。 “我家阿斌,杨老师都说是个读书的好料子哦,到时候肯定能考上大学,给咱家光宗耀祖。” “六婶,你给杨老师包了多少红包才送进去补习班的啊,明年我家臭小子也要读高中了,他们都说杨老师在学校里都不上课,只有在家里才教书,是不是真的哇。” “哎,我也愁着呢,我家今年收成不好,也不知道今年家里的丫头出去打工,能不能再挣点,帮帮他弟弟。六婶你透露透露,让我也有点心理准备。” “基本上这个数,但想坐第一排,想额外辅导,那就要这个数。” 程乐然看着几个婶婶坐在一起,比了比手,另一个更年轻的阿姨,眼睛都瞪圆了: “三千?他怎么不去抢哟。” “嘘,别瞎说,要是杨老师听见了,你到时候送多少,都没用。况且,这算下来,也比去城里便宜,而且去年,杨老师还带出三个大学生呢。” “再说了,现在城里的钱好赚,你要你家大丫头,多上点心,你自己也多看着点,城里工资高着呢,三千块算什么,怕就是有些吃里扒外的死丫头,出了门就忘了娘。” 同样是女人,她们的舌头却在日日夜夜里越变越长,捆绑着少女们的脖颈,吸着血,啃着肉,再反哺给自己的宝贝儿子。 程乐然皱着眉头听着几位大婶七嘴八舌,又扯到怎么样让自己闺女按时寄钱,怎么让靠嫁给城里人给儿子攒彩礼,从来没有见过这幅场面的女孩,恨不得要生理性呕吐。 等陈媛忙完,到了午休,程乐然才试探X地提了一嘴刚刚听见的故事。 陈媛擦了擦手,摇摇头: “没办法,小镇子没什么老师,高中就两个班,都归杨老师管,高中的学费已经不便宜,大部分人都补不了课,靠自学。不过,泽森说了,大家都刷练习册,背后有答案,和同学讨论讨论,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生在小镇的陈媛,自然不知道,标准答案里可没有详细解析,所谓的刷练习册,无非是挑灯夜战,感动自己,错的还是永远不会。 陈媛看着程乐然怀疑的眼神,有些局促地笑了笑,试图解释给女孩听。她说杨老师忙,一般只能带二十个学生,遍布三个年级,她也去送过礼,可惜杨老师说没位置了,要加人只能交三千块钱,她哪里有那么多钱,存款都攒着给泽森交高中和大学学费,只好作罢。 好在沈泽森回来跟她说让她放心,班上同学刷完题都会互相讨论,最后也能弄懂,用不着去补习班。 程乐然看着陈媛眼尾的细纹,粗糙的手掌,眼里带着光,笑着说,“真希望泽森能上个大学,离开这儿”,内心酸涩不已。 尤其是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零头就有三千块…… 她渐渐明白,为什么沈泽森不愿去学校。 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同学讨论,人家花了不下三千块,才得到的资源,怎么可能甘心与你分享。一个班上,阶级早就泾渭分明,谁又会好心带着你前行。 但这才是名为“沈泽森”的第一篇故事。 程乐然这时还不知道,往后的她,越翻看,越懊悔。自己曾经的批评和判断,无非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问滚了一身泥的小孩,何不食肉糜。 她起初是愤慨的,为人师表,怎能唯利是图。她甚至打通了当地的教育局电话,企图举报。对方却在电话里跟她打太极,甚至还想要打探她的名字,问她读高几。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小镇里。人们从不维护自己的基本权益。 后来,屡次碰壁,她才意识到,原来想要扞卫基本的权利,都这么难。 小镇好像邻里之间每个人都相互了解,朴实友好。 可摘下那层面纱,你才发现,昨晚偷你家J蛋的是白天夸你的老同学,上个月跟镇长举报你的是为人处事最为和善的老好人。 他们互相牵制,互相制约,维持着诡异的平衡。 他们默许,甚至追捧着那些剥削他们最狠的人。 这才是生存之道。 那一刻,程乐然才发现,原来有的人不是不愿意前进,而是早已深陷泥潭,求助无门,只能认命,把眼里的光,亲手按灭。 程乐然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外公,最厌恶官商勾结的外公。第二个电话,打给了母亲,那个全心投入慈善,专注义务教育和支教系统的母亲。父女一脉相承,听透审并没有敲打程乐然与沈泽森的关系,只是嘱咐她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然后吩咐下属去办手续。 程乐然不想太高调,天高皇帝远,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只是走的正常转学程序。同时,女孩还翻看了一下自己名下的不动产,选了一个离四中学区房的铺子,安排人去装修成馄饨店。 她把这一切归结为自己看不过这些不公,看不惯有少年少女被这些毫无师德的坏人压弯了腰。 好像做的这一切都和沈泽森无关。 碰巧她是外公的外孙女,碰巧她是母亲的女儿。 所以在她知道这些后,才会愤愤不平。 她对事不对人。 可后来,等管家拿着文件袋劝她不要看时,当她了解到那个被众人造神的杨老师的丑恶嘴脸时,她才彻底面对了私心确定了私情,也下定决心。 下定决心一定要带沈泽森离开这里。 杨国华接到教育局电话报信时,还有些不屑,可之后,一层一层的上级,都纷纷致电敲打,男人这才慌了神。 杨国华曾是小镇镇长的儿子,家里把他送到城镇上学,考了个普通一本,成为小镇里第一个大学生。他带着梦想来到日思夜想的城市,却在自己喜欢的本地女孩面前,屡屡受挫,备受打击。 他不甘平庸,也抵抗不了诱惑,用父亲捞来的油水,体验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勉强毕业后,他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最后灰溜溜地回了老家。 好在父亲还是镇长,这唯一的大学生就被安排到了镇上唯一的高中,做唯一的教导主任,带两个班级。 一步一步,主任变成了校长。至此,他就是这儿的土皇帝。 这么励志的故事,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期盼着自家的孩子也能考上大学,当校长,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一天一天,杨国华可以捞的油水,就这么超过了自己逐渐衰落的老父亲。 谁没有望子成龙的梦呢?那些家长费尽全力生出一个男孩,自然心甘情愿为他付出所有。这可是他们的香火,这可是他们的未来。 享受着绝对权力的杨校长,渐渐不再满足于此。欲望就像雪球,越滚越大,曾经在城市里的挫败,让他一心要做人上人,将别人都踩在脚下。 他贪婪得看着面容姣好的少男少女,他借着补习的名义,确定好合适的目标,满足他卑劣的欲望。 那些补不起课的女孩,走进了他的家门,拿着课本恳求一席之位,想要脱离原生家庭的苦海。他向女孩们描绘着大学里的世界,将当时高富帅室友的故事,替换成自己,给这些无知无助的少女构建一个完美的童话故事。让她们为了光明的未来,什么都肯舍弃。 他给予她关怀与帮助,他心疼她的遭遇和坎坷,然后年过四十的男人,将十六岁的少女,压在家里的餐桌上,做他的开胃菜。她们大多胆小怕事,父母在外务工,三言两语的哄骗,就能献出自己的青春,甚至是子宫。 那些城镇边缘的诊所,用冰冷的钳子拖拽出胎盘,女孩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常年享受至高权力的男人,压榨着女孩的青春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来学校调档案的人,竟然是个小丫头片子,而自己准备的现金,一点作用也没有,对方就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口不择言。 这些城市里的女孩从来不把他当人看。他恨极了这些女人,恨极了这些眼睛长在脑门上,高高在上的富家女。 他将档案扔在地上,破口大骂,骂女孩就是个贱人比婊子,是个被疯狗*傻了的烂货,骂她想挡他的路,终将不得善终。 他赤红的眼睛,扭曲的面孔,对女孩大吼大叫: “沈泽森就他妈是个怪物,是个杀人犯,是一条疯狗,是恶鬼,镇子里谁靠近他,谁倒霉。晦气,真他妈晦气。” “他十四岁就敢杀人。你不会以为他对你有真心吧?小丫头片子就是好骗?到时候,他把你家的血都吸g。” “他这种h毛小子,能让你高潮吗?烂货,被狗骑的烂货。” “他给你下了什么药?你凭什么,凭什么卸我的任,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贱人,贱人!!!陈媛个比婊子生条贱狗,贱狗再干你这个比婊子!!” 程乐然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多粗鄙之语,她不敢相信,这样肮脏内里的人,竟然掌握着小镇新鲜血液的未来。 气急败坏的男人咒骂个不停,管家却带着人把他压在地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袋里装着最近这几天,男人猥亵男女学生的照片,足以判刑。 曾经一双双充满希望的双眼,在男人猥琐的欲望下,逐渐麻木冷漠,逐渐行尸走肉。 明明是盛夏,却一阵恶寒。 程乐然不敢再看地上的照片,觉得恶心的要命。 这种人就应该去死,这种社会残渣,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随意剪断那绿枝上的花骨朵。 他们明明都会有光明的未来。 如今却要花费一生去对抗童年的阴影。 ————————————————— 某茶水间 “你知道吗?听说沈总当初是靠吃软饭出圈的?” “啧啧啧,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 门外路过的某衣冠禽兽,转头大步迈向自己的休息室。 -- 38木盒 程乐然抱着男孩的档案,上了车。 小镇的消息传得很快,在女孩到馄饨店前,沈泽森就已经打来了电话。 程乐然知道自己有些自作主张,所以有些不太敢接,任手机不停震动。 刚刚坐在车里,她一路上耳边充斥男人刚刚的叫骂,她自然不会全信,可还是在听见杀人犯这三个字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知道沈泽森还在学校,就先找到了陈媛,大概说出了自己的意向,只要陈媛愿意卖掉这里的房子和铺子,就能和沈泽森一起去C市。她怕陈媛因为钱的事情而拒绝,便大概说了一个距离市价不到一半的租金,但真的算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媛沉默了很久,程乐然其实更想知道另一个问题的答案,所以在女人开口前,女孩还是问了一句: “为什么杨老…杨国华,说泽森是杀人犯?” 话音还没落,陈媛的眼眶就红了。程乐然瞬间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陈媛。 陈媛咬着嘴唇流泪,看着程乐然的慌张勉强地笑了笑。 而程乐然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前无意听见的八卦,主人公竟然是沈泽森,还不到十四周岁的沈泽森。 故事很简单,千万个小镇,有千万个陈媛。 一个父母双亡,未婚先孕的少女,靠着家里遗留的房子铺子,冷眼旁观,甚至恨不得分一杯羹的七大姑八大姨,艰难地把孩子生下来,再艰辛地拉扯养育大。 可小镇哪里容得下这般异类,从流言蜚语到吐沫星子,从指指点点到破口大骂,女人们认为她是威胁,男人们认为她是机会。 起初,陈媛还可以忍,无非是端上一碗馄饨的时候,被人摸了摸手。可默许无疑是火上浇油,你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他人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很快,便有些男人,试探X地拍打她的臀部,嘻嘻哈哈,说是开玩笑。再后来,隔三差五就有醉汉,在三更半夜,摇摇晃晃地来到店门口,大力敲门。得不到回应,就拳打脚踢,骂骂咧咧。 这还是在明处的。 还有一次,从后面消防楼梯绕上来的老流氓,企图敲开门锁,却没想到母子俩根本没睡,听到警笛,骂了一句比婊子,就跑了。 警察也不管,反而半诙谐半讽刺地劝陈媛找个人嫁了,镇上多的是年过半百的单身汉,也不会嫌弃她带着儿子。 他们都认为陈媛是个不检点的女人,生了个不知道是谁的小崽种。这种女人有什么不好拿捏的,不就是天生欠男人g的贱货。 邹龙就是这么想的,他动不动就带着一群小弟,在馄饨店从中午坐到晚上,打牌斗地主,叼着烟骂着娘,眼神时不时就往躲在收银台后的女人身上瞟,浑浊的眼神像蛇信子,让人不寒而栗。 陈媛在镇子上曾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也不知道被谁捷足先登了,真是可惜。不过,她要是愿意跟自己,自己也不是不想尝尝这少妇的滋味。那肥臀巨乳,哪怕在保守的衬衣长裤下,也尽显曲线。 女人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中,在夜晚捂住男孩的耳朵,给他唱小时候的摇篮曲,其实两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听见一点动静,就会缩在一起发抖。 日子一天天的过,只要不太过分,陈媛能忍则忍。她周旋,她陪笑,她攒着所有的积蓄,只希望能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小镇,不再和她一样,备受煎熬,不再被人指着鼻子骂,是没有爹的宰种,不再回家时,满身青紫,甚至鼻青脸肿,还说只是自己摔了一跤。 但谁也没想到,邹龙那天晚上,在馄饨店里喝醉后,玩起了霸王y上弓。听见母亲惨叫的男孩,从三楼飞奔而下,抄起酒瓶就往人脑袋上抡。 血染红了陈媛差点被邹龙撕扯下来的衬衫。周围的人这才意识到,不到十四岁的男孩,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P孩,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羽翼渐满,足足高他们一个头,精壮的手臂比他们粗实得多。 他们一起上了。 男孩攒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劲,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向这些恐吓他们母子多年的男人们讨债。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可寡不敌众,一个酒瓶敲在了男孩的背后,接下来就是拳打脚踢。身为母亲的女人从厨房里拿出一把砍骨刀,闭着眼睛拼命地挥。最后,还是惊动了巡逻的警察,才得以保全邹龙和男孩的性命。 快半百的男人瘫了,而男孩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 正值扫黑,从城镇叫来的救护车里,年轻的医生和护士,看着满脸是血的男孩,和失魂落魄的母亲,生了怜悯之心。他们往上举报,还请来记者拍了些照片,发在了城报。终于,上级部门介入进来,了解了来龙去脉,把闹事的人一网打尽,而男孩因为未满十四周岁,伤情严重,逃过一劫。 一战成名,馄饨店再无人闹事。 那是沈泽森,不到十四岁的沈泽森,一拳一脚,咬着牙忍着痛,抱着必死的决心,为母亲拼出来的。 程乐然在想自己的十四岁在干什么? 穿着新买的裙子,在家里别墅的后花园许下三个愿望,希望家人平安,希望学习进步,希望世界和平。 她什么也不知道,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有光的地方是因为有暗,世界从来都是两面的,而她幸运的站在光亮的一面,才能谈着正义,谈着公平,谈着梦想。 “乐然,这是我全部的积蓄,总共五万块钱,我把这卖了,没什么好留恋的。这样应该还能有些现金,能付得上租金和学费。” “泽森是被我拖累…不是因为我,他本来中考后就可以去城镇的高中…他考上了,他都考上了啊!” “可他后来说什么都不愿意去,跟我说要上职校,说有一技之长比什么都重要。可我哪里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选,不过就是城里读书生活费太贵了。” “我不肯,我死也不肯,我怎么忍心看他一直被拴在这里。好说歹说,才让他妥协,最后在镇上读了高中。” “乐然,是阿姨没用,要你一个小姑娘帮忙,阿姨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但只要能让泽森离开小镇,阿姨做什么都愿意。” “阿姨给你写欠条,这些钱你先拿着,等我把房子铺子转手,再把剩下的租金都给你,谢谢你,乐然,真的,阿姨特别感谢你。” 程乐然拿着那沉甸甸的木盒,里面是一位母亲的念想,希望,爱意。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沈泽森那时的眼神,有一瞬间,比她还绝望。 她本以为是错觉,本以为是错觉…… 如果她是沈泽森,她能成为今天的沈泽森吗? 懦弱的她,恐怕只会躲在三楼楼上,当一个胆小的旁观者吧。 -- 39离开 沈泽森赶回家时,乌龟已经缩回壳里,坐着车离开了小镇。陈媛欣喜地告诉他,他们要搬家了,搬去C市,喊他赶紧收拾东西。 他还没来得及发怒,陈媛却先掉了眼泪,捂着脸长叹: “终于…终于……泽森,是妈妈对不起你…” 沈泽森只能沉默,明明是他的存在才拖累了陈媛,她明明可以选择不要他,不带他到这个世界上来,不吃那些苦,不受那些罪。 又为什么要和他道歉。 他哪里受得起陈媛的道歉。 消逝的木盒,多出的欠条,但沈泽森依旧不安。陈媛不知道,他却清楚,这是多大一份人情。 他不是傻子,母亲说的地址,他拿手机搜一搜,租金远远不止程乐然说的那么低廉,而想要转到C市上学甚至是高考,可没有陈媛想象中那么简单。 陈媛上上下下忙活,与她童年的记忆和成年的噩梦告别。这个小馄饨店,见证了少女化为人母,男孩化为男人,见证了最卑劣的手段和最勇敢的亲情。 一周后,馄饨店连着房子一起出手,陈媛和沈泽森坐上搬家的大货车,行驶了将近六个小时,来到了C市。 至始至终,程乐然都没有露面。交付馄饨店的人简单介绍了一下里面的设施,和二楼的构造,两室一厅,虽然不大,却也足够母子两生活。 沈泽森做主,把一大半的钱都交给了眼前的陈先生,作为租金和装修的费用。陈明哪里敢真的收,赶紧打电话给程乐然。 “把电话给他吧。” 陈明把手机递给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对方刚刚还面无表情的俊颜,在拿起手机的一瞬间,有不易察觉的手足无措。 “不用给我了,阿姨给过我木盒。” “收下,或者我现在就和她回镇上。” “沈泽森!” “账号发给我。” 沈泽森没有给程乐然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按掉了电话,把手机还了回去。陈明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孩和大小姐之间,明显有些不对劲。 但再火热的八卦之心,也敌不过沈泽森的冷脸。 程乐然最终还是发来了账号,第二天就收到了沈泽森转来的二十万。二十万,也不过是大城市里算上人工费,装修馄饨店的钱。不过这一次,程乐然知道这二十万的重量,就和她床头柜的木盒一般,无法丈量。 两人再次见面时,已经是八月中旬。 程乐然偷偷站在梧桐树下,看着馄饨店人进人出,直到骑着电动车的男孩出现,熟练地把陈媛打包好的g馄饨和汤汁放在外卖箱里,在临走前接过陈媛递来的矿泉水,仰头而尽,喉结与汗液一起滚动。 有人的金发已经染黑剪短,在日晒下,曾经白俊的脸也逐渐变成了小麦色。 不难看,反而更性感了。 馄饨店里有许多四中的小女生,都忍不住偷偷瞟着高大帅气的男孩,交头接耳,时不时还忍不住打闹嬉笑,有几个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红了脸。 “招蜂引蝶。” 程乐然小声嘟囔。 明明那么小声,明明只有自己可以听见,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切的嘈杂中,有人如鹰隼一般,立刻锁定到藏匿在树荫下的猎物。 正午骄艳,高三补课的学生正在这条街上觅食,不少陪读的家长提着一袋子菜往回赶,还有一些老爷爷老太太,坐在一旁树下下象棋。自行车铃声清脆,电动车疾驰而过,坏脾气的司机用力按着喇叭,催促前面的货车让道。 可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好似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的埋怨。 沈泽森本以为是幻觉,却在一抬眼的瞬间,就看见了那个娇小的身影,那是在梦里追寻过无数次的身影。 穿越人群的对视。 程乐然也看着晒黑的男孩,在烈日下满头大汗,身着白色短袖,套着黄色的外卖马甲,明明应该是狼狈的。可那张脸却深受神明的偏爱,被雕刻成完美的模样。 如果白皮金发的沈泽森看起来冷酷且不近人情,十分有距离感。那小麦色的沈泽森,所有的点数都加在了X张力上,再配上黑色的短发,健硕的身姿,男子气概十足,让行人都不由驻足。 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穿,她仿佛变成他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随着青筋暴起,被按压,被按扁,被死死攥在手心。 坚硬的乌龟壳被强行敲破。 她来不及逃跑,又或者是不想逃跑。 程乐然就像被那一个眼神钉在了地上,傻傻看着男孩一路向她走来,前几步似乎还气定神闲,可马上便从走到跑,似乎怕她会转身离去,似乎怕再也抓不住。 不一会儿,男孩伸出的大手,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腕。 ————————————————— 求珠珠~求留言~肉快来啦 -- 40外卖 可惜沈泽森的单子还没送完,只能拉着女孩先去馄饨店里坐着。 程乐然还是第一次进新馄饨店,之前挑了方案,没想到效果还挺不错,温馨又舒适,很有家的感觉,配上家的味道,再好不过。 陈媛看见程乐然就乐得合不拢嘴,撸起袖子就要给女孩下一碗独家小馄饨,鲜虾馅,配上小青菜和红油,再加上一份泡萝卜,是程乐然当初最喜欢的搭配。 沈泽森去冰柜里拿了柠檬汽水,放到女孩桌子前,才赶出去送外卖,这一忙就到了下午两点多,店里的学生们在一点半就差不多空了。 陈媛闲下来,和女孩拉家常。 快两个星期没见,陈媛担心是自己答应了程乐然,反而让两个小孩难做。 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有些自私,当下也没太考虑沈泽森的自尊心,一心想着要带儿子,去教育资源更好的地方念书,不要荒废一生,留在永无出头之日的小镇。 她潜意识觉得,如果抓不住这一根稻草,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搬过来后,她才真正意识到了大城市和小镇子的差别,消费水平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不好意思了。她知道自己之前的五万块太不够看,一拿到二十五万的房款,就要沈泽森赶紧给小姑娘打过去,后面的再慢慢还。 可进货,水电,管理都还要用钱。沈泽森列了好长的账单,跑了好多菜场,磕磕巴巴算了算开销,死活挤出二十万整,给女孩打了过去。 他知道这对于女孩,也不过是小数目。更何况,他欠她的,他根本还还不清。 可还不清,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和女孩还切断不了联系呢? 多么卑劣的自己啊,一边想要急切地偿还,急切地往上爬,急切地用尽一切手段,与她并肩,一边庆幸着陈媛拉着他欠了程乐然一个这辈子都难以还清的人情。 一辈子也无法斩断的联系。 被踩在泥土里还能向前爬的男孩,被拳打脚踢也能奔跑的男孩,每天骑着二手电动车,穿梭在C市这片区域的大街小巷。 他不怕吃苦,可他怕再让程乐然吃苦。 程乐然已经牺牲够多了。 他不过是个强奸犯,小混混,欠债人。 他曾想,如果程乐然一直不出现,他该怎么办。 他应该不会给她发消息,只会一点点向那个账户打钱,只会远远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看她走向属于她的未来,没有他的未来。 为什么要出现呢,然然? 青春期男孩的自我拉扯,自尊与自卑像两匹背道而驰的野马,撒着欢往前跑,直到把沈泽森拉扯到四分五裂,还不肯罢休。 但沈泽森从不沉溺于这些或悲或喜的情绪,他习惯整理好一切,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他得往前走,时间不会因他的游移而停滞,每一分钟的自怨自艾,都是对程乐然的一种辜负。 不管她需不需要他的偿还,他都希望有一天,至少可以抬头挺x,坦然接受她的选择。 他不论卑贱,不怕异样的眼光,送外卖,搬货,运水泥,给人打下手。他明白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才能偿还程乐然,才能补偿程乐然,才能…拥有程乐然。 程乐然的高中暑假漫游世界,沈泽森的高中暑假疯狂地寻找各种零工。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X,他也要全力以赴,不愿错失他一辈子的梦想。 暴晒下,男孩的后背全部汗湿,又随着汗液蒸发,在背心上留下白色的盐渍。送完最后一单,沈泽森从五楼往下跑,好似永远不知疲惫。 进门的沈泽森,一眼就看见发呆的女孩。程乐然嘴里正叼着吸管,小脸鼓鼓的,含着一口绿豆沙,似乎是懒得吞,百无聊赖地盯着墙壁上的电视机,看着古早的琼瑶剧。 如果程乐然没有出现,他或许能做得到所谓的坦然和所谓的豁大。 可惜她来了。 人群中的那一眼,让他永远也无法坦然接受她的选择。倘若女孩真的选择了别人,选择了离去,他就像被抽骨扒皮,不再成人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掠食者怎么肯松口,怎么肯放走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猎物。 就像现在,他忍不住大步向前,搂住还未回神的女孩,深深吻了下去。他夺走她嘴里的清甜,轻咬她温热的舌尖,与她交换着呼吸。 他后知后觉,他竟然这么想她。 那被压抑进梦境里的思念,在触碰到她的瞬间,火山爆发。 他是真的好想她。 两日送外卖的工资,还要加上高温补贴,才勉强够C市快捷酒店的房费。尽管女孩一言不发,表情没有丝毫怨念,但沈泽森却明白,自己又一次让程乐然“吃了苦”。 还好选的酒店比较新,床品也算干净。 三个小时,能做的不多,能说的更不多。 一进门,两个人就拥吻在一起,沈泽森各方面都y得吓人。他一把把女孩抱起,抵在门板上,一边揉搓着女孩挺俏的屁股,一边低头啃咬着女孩的粉唇。 意料之中。 程乐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像被下了蛊,总是情不自禁把自己送到沈泽森的面前,任由他采摘。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各怀心事的少男少女,沉溺在熟悉的气息和体温里,不断交融。 可眼前的人也是陌生的。 黑色的短发,小麦色的肌肤,更加具有力量的手臂,还有对待她的急不可耐,这些都是陌生的。就好像他也等不及了,就好像他也在触碰的瞬间就失控,就好像他也变成了她的俘虏。 曾经在前戏里慢条斯理,游刃有余的男孩,现在像刚开荤的愣头青,一个劲地把她往怀里压,恨不得把她肉到身体里去。 而且,还有怪异的沉默。 沈泽森比程乐然还要介意那一次网吧的事件。他至今还会梦见女孩哭肿的双眼,颤颤巍巍的小腿肚,哭诉着他的恶行。梦里的他一边可耻地硬了,一边揪心地难过。 所以再次面对她的时候,他竟然不敢开口,生怕任何一句话,会再让女孩掉眼泪。 在沉默中,程乐然汲取着专属于沈泽森的气味,男性荷尔蒙伴随着汗液,却并不难闻,反而让她有奇异的安心感,仿佛一艘小船终于靠岸。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奴隶,爱欲的奴隶,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她只是凭借着内心的感觉,一次又一次靠近,就像磁铁一般,不由自主,无法控制,总是在回神的一刻,已经来到了沈泽森的身边。 她不得不承认,她眷恋着他的怀抱,他的亲吻,他的触碰,以及他的入侵。 ————————————————— 下一章终于又可以炖肉了嘿嘿嘿 -- 41入侵() 性与爱真的可以分离吗? 起码对于程乐然而言,不是。 当那带着沈泽森体温的刚硬,入侵到她的湿润中时,身体里另一处娇软也随之一震。 当她与他缔结,当她的身体里出现两种心跳,起初不同,后来一致,她开始无法分辨“程乐然”与“沈泽森”。 那一刻,世界上不再存在程乐然与沈泽森。 他们化为一体,不分你我,在爱欲里纠缠交融,沉醉其中。 从最初的入侵,到最后请君入瓮,程乐然早已不是受害者,而是引诱者。她不是送上门来,而是走向他,因为她需要他,渴望他,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切体验,或好或坏,都让她最终抵大高峰。 又或者,她确确实实也是他的猎物,心甘情愿自投罗网的猎物。她被狩猎者吸引,哪怕天地悬殊,哪怕不尽人意,可她还是动了心。从最本能的吸奶欲,到贪图美色的情欲,再到不知何时涌入心脏的爱欲。 不知何时,看见他,心跳就会到一个奇怪的频率,一个在第一次高潮中就抵大的特殊频率,一个痛与快乐并存的奇妙频率。 爱欲不讲道理。 它可以源于感官刺激,也可以源于贴心照料,但大多时候,你不知道它从哪里来,它具有神秘X和未知X。 衣服散落在地,从门口一路蜿蜒到床脚。 在并不宽敞的床上,沈泽森将女孩困在身下,薄唇一路向下,分明的锁骨,起伏的山丘,软细的腰肢,再到那处清甜的泉眼。湿滑的热意在女孩的腿间来回扫荡,时而柔软,时而坚硬,从花瓣到花心,灵活的舌尖给予女孩最美妙的体验。 沈泽森模仿着性交ei的动作,舌尖钻进女孩紧闭的小孔,逐渐把它顶开。进进出出间,吮吸的声音,让程乐然忍不住把枕头抱在自己的胸前,遮住通红的小脸。 咕叽咕叽,颤抖的大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脑袋。 咕咚咕咚,潺潺溪流淙淙作响,随着喉结一并滚动。 手臂用力,青筋暴起,被强行掰开的双腿,献祭出最娇贵的宝物——扇贝里有一颗粉珍珠,水光灵灵,美味至极。 “别…啊——别咬呀…” 可怎么会有人会放过这颗粉珍珠。 他把它含在嘴里,舌尖轻轻点了点小珍珠,绕着它画圈,细细品味属于女孩的香甜,等到小珍珠慢慢长大,大舌头用力一压,女孩就尖叫着扯住他剪短的黑发。 可还没一会儿,手心就没了力气。 有人本性恶劣,强压之后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这一下,汁水丰盈的水蜜桃被彻底碾压,甜腻在瞬间飙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男孩的下巴。 要是以前,有人早就嘴角微扬,一边调侃然然的水真多,一边挺着腰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 但现在,沈泽森却抬起头,将女孩抱到怀里坐着,手肘架住她的膝盖窝,给她慢慢肉。肉到程乐然忍不住抬头,水汪汪的小狗眼里满是难耐,才用中指浅浅插入女孩的湿x。 不过一根手指,却在插进去的一刻,被狠狠吮吸,包裹着他的指节,不肯松口。 太久没做了,又合上了,而且还闭合得很紧,真是要命。 沈泽森侧过脸,咬住发烫的小耳朵,绕着耳廓软骨来回亲吻,越吻越热,越热越吻,直到第二根手指也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有些酸胀。 程乐然这些天哪怕半夜想做,也只敢拿一根手指肉肉自己的小阴蒂,根本没有做任何的插入式自慰,就这么关门了大半个月,自然是有些难以撑开。 不过女孩的甬道弹X足,再加上沈泽森一直在敏感处到处点火,好歹是在最后吃进去了三根手指。 指节分明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消失在女孩的腿间,深入到洞穴里探险。从直进直出,到勾起扣弄,再到三指分开,来回旋转,程乐然早就被身后的男孩弄得欲仙欲死,动不动就痉挛,小穴道不停吐出黏腻透明的花液,然后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变成乳白色的泡沫。 程乐然感受着身后跳动着的坚硬,恨不得一手抓住就往身体里塞,好像三根手指也已经无法满足被爱欲左右的身体。哪怕沈泽森的手那么斯文好看,她现在却还是觉得那个黑红色丑陋的大家伙,更吸引人。 她好像一到沈泽森身边,一坐进沈泽森怀里,就会变得好淫荡。 想要更深切体会到他的热度,他的欲望,想要彻底拥有他,紧紧包裹着他,再也不放。 她想要被入侵,想要被攻陷,甚至想要被野蛮的肆虐,在放纵下展露出本我,忘却周遭的一切,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爱欲的掠夺中。 入侵我,撑开我,塞满我,撞坏我。 “嗯啊——” 怀里的女孩,轻轻一推就倒了,趴在床上,怯生生地回头看他。可那不过是伪装成猎物的小鹿,用单纯无害的模样,引狼入室。 而落网之人,自是心甘情愿,谁让如今沈泽森最恐惧的就是她的拒绝。 -- 番外之七夕海岛 私人飞机降落在心形海岛,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被抱了出来,那吊带裙的后背爬满了吻痕,密密麻麻,控诉着刚刚的疯狂。 海岛上的栈道从爱心的尖头一路延展到海上,水屋圆形的设计,由自动升降的玻璃门一分为二,玻璃门外就是圆形的双人水床和泳池,眺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天一线。 正午骄艳似火,落地玻璃将炎热隔绝在外,而房间内的女人,被男人亲自换上了一套剪裁过的四中校服,指了指落地玻璃门后,就饶有兴致地靠在了大床上,欣赏眼前的美景。 校服灰色的裙摆短到露出了饱满的蜜桃臀,白色的上衣也只是微微到肚脐眼,看起来又纯又骚。 而此时此刻,穿着高中校服的女人,正弯着腰,双手撑着曲膝的大腿,用白嫩的屁股贴着玻璃门,不断上下前后耸动,娇喘连连。 随着每一次动作,她身后的那根巨物才偶尔露出真容。 那是一个吸盘固定着的触手类硅胶玩具,上面一颗颗凸起的圆形颗粒,如同狼牙棒一般,摩擦着女人甬道里的细肉,将那些褶皱全部撑开。 白色的上衣近乎要包裹不住那两团蹦蹦跳跳的白兔,而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盖过了海浪声。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几乎要滴出黑水,他暗哑的嗓音下大着新的命令: “然然,把裙子提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有多好吃。” 哪里有什么大家,但这两个字却如同一根细针,直接穿插到了的尾椎骨,痒意和酸胀瞬间从下往上,直到大脑皮层,神经突触纷纷再次释放出信号分子,将程乐然送上云霄。 她闭着眼,提着裙摆,展露出身下的风姿,那源源不断的淫水,在吞吐间往下落,还有一些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挂在上面,微微颤抖,直到下一个动作,才掉落。地板上,早已有一滩浅浅的水渍,而如今,近乎要流到她的脚趾缝间。 手机嗡嗡震动,男人站起身,拿起手机往女人那走,直到站定在她眼前,将她的衣摆掀起,塞到了那红润的樱桃小嘴里,而被挤压的大白兔终于被解放出来,愉快地上下蹦跳。 “嘘,咬住了。” 沈泽森捏着面前的乳头,在手指间反复揉搓,一边听对面的汇报,一边玩弄女人的身体,直到女人快要忍不住,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动得越来越慢,他突然笑了笑,用力掐了掐手里的挺立: “别偷懒。” “没,没跟你说。我过几天会去一趟,你先不要打草惊蛇。” 观察女人似乎真的到了极限,沈泽森吩咐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那一瞬间,程乐然终于不再忍耐,淅淅沥沥的雨声全部淋在了男人的皮鞋上,身子一软,就倒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体力这么不好?” 是谁在飞机上要了她两次??还非要她骑S,不然不让她下飞机,导致她腿酸的要命??她这还体力不好?? 是他精力过盛吧。 感受到怨恨的眼神,沈泽森将软绵绵的女人抱到床上,慢慢捏着她的大腿,起初,程乐然还美滋滋地享受着专属服务,甚至都有点困意,就在快睡着的时候…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男人的手越来越上,越来越上,越肉地方越奇怪,等她赶紧用双手去抵挡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我好困…” “你睡。” “你这样我怎么睡!!!” “那就是不困。” “沈泽森,你起来呀……” “叫老公,我考虑一下。” “老公,老公,别,骗子!!!” 男人确实起来了,不过是连着她抱起来,站在了地上,一下一下往上顶,边走边顶,随便走到一个沙发上就把她按在上面g,干了一会儿又抱起来走。 直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遗留着女人的甜腻。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呜呜呜太重了…子宫要被老公插烂了…” “程乐然,嫁给我吧。” 被抵在玻璃上的女人被折磨的几乎要脱水,踮着脚尖,双乳被压扁在玻璃上,身后两颗沉甸甸的囊蛋和一大根坚硬火热的欲望,都疯了一般想挤进她的身体里,几乎将她撞散架。 程乐然看着玻璃上隐约的倒影:她已经体力不支,却还是被夹在男人和玻璃之间,被男人掐着腰进进出出。相比之下,男人依旧精力充沛,还能再干上两场。 欠觉睡且有点被g怕了的程乐然愤恨道: “我不要!!!!!!” 就因为这三个字,程乐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威武不能屈,直到最后,她还是拒绝了这一点也没仪式感的求婚。 -- 46不安 在第一个学期,在上课的程乐然,偶尔会忍不住想起与沈泽森在床上的疯狂,想起男孩身上好闻的薄荷气息,想起那种被装满的满足,然后心神恍惚,等回神时,已经站在四中门口等男孩下课。 之后的程乐然,往往会后穴里还装着男孩的精液,就被阿姨叫下去吃宵夜,一边走,一边流着浓稠的精液,吃完饭后,她的纯棉内裤就会被男孩的杰作浸湿。 周六的时候,程乐然会请家教来她的公寓给男孩查漏补缺,等人走后,就拉着男孩去食堂吃中饭,伪装成普通的大学情侣,看着沈泽森抢着扫码买单,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到了晚上,两个人会去学校外的小吃街散步,沿着小街从头到尾,一个一个打卡,然后绕着C场散步,程乐然会觉得,那比拥抱和接吻还要暧昧和浪漫。 之后,等沈泽森写完作业,两个人就躺在床上,开始吭哧吭吒蛇哼唧唧的战斗。 沈泽森的需求很大,程乐然也逐渐上瘾。两个人就这么抵死缠绵,小小的公寓也能解锁到卫生间,地板,课桌,和午夜的阳台,时常第二天醒来,总是会不小心踩到某个地方留下的避孕套。 但还有些时候,只是有些时候。程乐然会盯着天花板发呆,抱着腿,思考眼前晃来晃去的肩膀,是不是曾经也在别人眼前这么晃。 一旦想到这些,就会下意识不安,会觉得自己的胸部不够饱满,自己的臀部不够挺翘,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男孩那不是人长的玩意撑大撑松,是不是很快就会腻了,然后开始拼命夹住那根肆意横行的巨根。 她甚至开始搜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学习凯格尔运动,甚至还下单了很多情趣内衣,不过都没敢拿出来,而是藏在了衣柜的角落。 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那都是源于有一根东西,从她的阴道闯入到她的内心,本能的欲望逐渐演变成不受控制的欢喜与忧愁。 她想要他好,又怕他好。 如果她也在读高中,她一定会暗恋沈泽森,一定会比那些女孩更藏不住酸涩和娇羞。 她见过四中那些女孩看男孩的眼神,那些面红耳赤的嬉笑打闹,就像一根针,刺痛着她的每一根手指,而十指连心。 在她不在的时候,沈泽森是什么样子的呢? 上次,她去接他,就看见一个女孩笑着拦住沈泽森,那个女孩活泼开朗,尽管男孩的脸色冷酷,也十分大方的送上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物,哪怕被拒绝,也没有气馁。 就算他拒绝,程乐然却还是觉得不高兴,甚至有些生气。 生气的程乐然在床上就会变得很不配合,但沈泽森却不会像之前一样继续,而是会退出来,低声对她说抱歉,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个人去卫生间待很久。 然后程乐然就更生气了。 他在抱歉什么?他是不是不想做? 他这是厌恶了却不肯说?因为他觉得欠自己吗? 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她甚至情愿那个人拉着她做下去,恶劣且用力进出她的身体,也好过抽身后那一声抱歉。 但她不知道沈泽森的恐惧。 一旦程乐然在床上不配合,沈泽森就担心是自己太过粗鲁,是自己太过残暴,是自己又一次弄伤了她。他自知自己的需求量与常人不同,可现在他不需要泄欲,他只想给她带来最好的体验。她不必勉强来迎合他的需求,他不需要她为他委屈自己。 因此,沈泽森从来没想过程乐然是在不安,更不敢想这些小动作和不配合,都是因为程乐然在吃醋。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与女孩算得上什么关系,但他更不敢问。 逃避可耻,但有用。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躲进卫生间,整理好自己,只为了维持现状的安稳。他们谁也不愿意打破僵局,谁都害怕会自己会被厌恶和抛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他们的身体那么紧密,恨不得交融在一起,可他们的心却越来越远,固执己见地揣度对方的心思,并信以为真。 沈泽森不会谈恋爱,程乐然没谈过恋爱。 两个恋爱白痴就这么来到了周五的平安夜。 程乐然要参加他们这个专业的聚会,沈泽森要规规矩矩的上课写作业,直到十点,男孩掐着时间出门,按约定去接女孩回自己这边。 来接人的沈泽森,怎么也想不到,喝醉的女孩,刚落到他怀里,就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 47太松 ƒùsнùtaпℊ.čoм 起初,沈泽森担心她是被欺负了,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次烧烤店的卫生间,女孩蜷缩成一团,无助地被扯着头发,但还是不肯抬头。 可周围的同学反而带着八卦好奇的目光,看着埋着脑袋抽泣的程乐然和她那个长相过于出众的男朋友。 这是喝多了吗? 沈泽森这才后知后觉闻到一股酒精味。 “抱歉,然然好像喝多了,我先带她回去了。” 哪怕见过几次沈泽森,几个女生还是留了心眼,坚持要问醉醺醺的程乐然这是她男朋友吗?是你叫他来接你回家吗? 谁知道,程乐然突然抬头,红通通的大眼睛盯着沈泽森,然后委屈巴巴地跟几个要好的同学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 越说越委屈,直接开始哇哇大哭。 这下几个人都傻了,这是闹别扭了,还是分手了,还是…这还哪能放心把女孩交给的人啊。 不过你说不是你男朋友,你干嘛要死死抱着人家的腰哭啊,还恨不得往人怀里钻。 七个字,他不是我男朋友,最终的裁决,最后的审判,刀起刀落。 但沈泽森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下一下顺着女孩的后背,看不出一丝不耐烦。他另一只手伸入外套口袋,把自己半小时前收到的“快结束了,来接我”的信息,给几位女同学看,然后摸了摸女孩的头,低声细语的问: “然然,你要跟我回家吗?” 太温柔了吧…… 哭得鼻涕流的女孩在某人怀里点了点头,其他几个女孩彻底放下心。 一路上,女孩一边哭一边打嗝,沈泽森无奈,只能去星巴克给人买了杯热可可,先吹了好几下,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把纸杯拿到女孩嘴边: “喝一点。” 沈泽森小心倾斜着杯子,观察着女孩小口咕咚咕咚的频率,喂了差不多四五口,才停。 女孩终于不打嗝了,但还是眼泪啪嗒啪嗒个不停。 沈泽森叹了口气,拿出纸巾给哭花的小脸擦眼泪,一边轻言细语地问: “然然这是怎么了?喝多了难受吗?” 程乐然不回话,不点头,也不摇头,默默看着脚尖,晕乎乎的脑子软绵绵的腿,整个人开始思维发散。 她看着自己的红底鞋,又看了看男孩的白球鞋。不是什么大牌,但穿在他身上,还是很好看,起码完胜今天聚会上那些喜欢穿大logo潮牌的男同学。 嘴里的酒味慢慢被可可掩盖。 他们不会给程乐然买星巴克的可可,因为程乐然全身上下都很贵,红底鞋,小香外套,挎着加价也难买的cf金球蜜ni,手上是满天星,围巾也是小众刺字的设计师品牌。 他们要请她喝最贵的香槟,他们都想开刚刚炫耀的豪车送她回家,虽然也不一定是回她家。 但沈泽森穿着这双鞋,给她买星巴克的热可可。 她曾经想要送给男孩鞋子,搜索过这个牌子,国产品牌,好评很多,价格实惠,实惠到之前程乐然从来没想过,球鞋原来可以这么便宜,只需要四杯热可可。 不知道触及了什么,女孩哭得更凶了。 可哪怕这样,也只是因为他觉得欠她的,之前打工的钱,除去那些“约会”的费用,到最后都转到了她的微信上,还债。 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朋友。 沈泽森不是他的男朋友。当程乐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那些压抑的委屈和难过。酒精作用下,被放大的自我,让女孩彻底意识到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感情,那一直困扰着她的爱意。 可喝醉的女孩,脑子里都是混乱的,各种各样的毛线混杂在一起,拧成死结,再也分不开。 比如,她听见那些男同学喝上头后,有些得意忘形,不知怎么,有人提起某位有名的系花,表大内心的暗恋,其他几人纷纷带着同情的眼光,让他可别上头,别认真,那女的看着纯情,其实太松,根本不值得一个包。 于是,她不知道怎么脑子也抽了,在一顿抽噎中,愤恨地对男孩怒吼: “你就是嫌我太松。” -- 48太小 ƒùsнùtaпℊ.čoⅯ “你就是嫌我松!” 哈? 这是沈泽森这一生以来最匪夷所思的一刻。 起初,他觉得自己是幻听了。后来,他开始思考什么是松,衣服松?裤子松?到最后,对上那双快要冒火却在流水的眼眶,和瞟见烧得通红的小耳朵,他还是不太相信,程乐然刚刚说了什么。 简直非常无厘头。 她果然是喝醉了吧。 总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哭得直打嗝吧? 可接下来,女孩脱掉高跟鞋,用力往他身上砸: “你凭什么嫌我松,都是你撑坏的。” “你混蛋。” 两只高跟鞋,都被男孩一手抓住,程乐然更气愤了,穿着光腿神器的小脚在地上跺了跺,转身就要走。 可还没迈出去两步,就被人横空抱起,然后被放到街边的长凳,穿上乱丢的高跟鞋,再次被抱起,拦了个出租车,报的是程乐然学校公寓的地址。 开车的司机是个和蔼健谈的大叔,在后视镜里看见窝在男孩怀里掉眼泪的女孩,忍不住开口: “小情侣吵架啦,小伙子还是要多让着自己女朋友一点嘛。” “我这一个晚上,拉了好多闹脾气的小情侣,出来过节都是为了开心嘛,有什么问题好好说,总能解决的,不要动不动就闹分手啦。” 程乐然撇了撇嘴,气呼呼的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 “喔唷,原来长这么帅也追不到女孩啊。” 司机只当是气话,男孩看着女孩的眼神,女孩对男孩的依赖,哪里看不出两个人互相喜欢得不要不要的嘛。 路程很短,还没苦口婆心完,小两口就下了车,司机在沈泽森付钱的时候小声嘱咐: “女孩子都这样,过来人告诉你,不管怎么样先认错。” 两个人在电梯里就很沉默,学生公寓没几间亮着灯,大部分人还在外面过节,等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和爱人拥吻。 进了房间,酒精正式发酵,女孩把高跟鞋一踢,外套一扔,就开始解自己的半身裙,然后踢开落在地板上的半身裙,又开始弯腰脱她的光腿神器和羊毛衫,最后只剩下内衣内裤。 她背对着身后的男孩,揭开内衣的扣子,然后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丢在椅子上。 程乐然一丝不挂,光滑无暇的背部与饱满挺翘的后T被沈泽森尽收眼底。他看着女孩往衣柜去,跪在地上翻找着什么,最后扯出来一件黑色的网纹丝袜,他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什么,女孩就开始坐在地上往身上套。 C。 那他妈根本不是什么网纹丝袜,是网纹连体衣。 女孩穿着网纹连体衣,跪在地上,面对着他肉着自己的x,小脸不知道是因为醉意还是羞涩,白里透红。 是男人就不可能忍。 沈泽森脱衣服的速度快得看不见影,将人直接按在地板上,将两条被网纹包裹着的细腿压倒女孩的耳朵边,挺身而入。 没有前戏,女孩只是微湿,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程乐然疼得又开始掉眼泪,可沈泽森反而被女孩的眼泪刺激到,在她的身体里越胀越大,还跳了跳。 “乖乖,忍一下,忍一下好吗?我可能会很重。” 一边说着,却一边不给选择,已经开始大力抽插,直进直出,眼底的欲望黑得发亮,恨不得将此刻的女孩一口吞进肚子里。 哪里是可能很重,是绝对很重。 像饿急了的豺狼,沈泽森又疯狂又暴力,每一下都撞的女孩往前移,然后又被狠狠拉回来。到最后,干脆按住女孩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往最深处顶,恨不得整个人都捅进去。 “然然,然然,乖,自己抱着腿。” 可女孩哪里还有力气抱得住腿,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些燥意的沈泽森,将女孩的腿架在脖子上,准备再次进攻。 黑暗中,坐在地上的沈泽森双腿张开,两只脚踩着女孩企图挣扎的手臂,双手紧紧环抱住女孩的腿,像入了魔一般,攒足了劲往里冲刺,一刻也等不了,一分也不肯让。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不到五分钟,程乐然就变成小喷泉。 依稀看着程乐然身着网纹连体衣,乳肉被挤压成一个个棱形的小块,下半身的网格被拉破,喷射着骚水,两片阴唇被他干得歪七扭八,沈泽森简直爽到头皮发麻。 他不知疲倦,像永远不会没电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捣着女孩的肉穴,将她送上极乐之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女孩的婉转娇媚的声音逐渐嘶哑无力。 再次感受到女孩体内的紧缩,沈泽森刚准备加速,就被女孩带着哭音的质问打断: “沈泽森,真的很松嘛?” 这下,沈泽森要是还不知道程乐然在说什么,还不知道程乐然是真的在意的话,那他不是直男,而是傻比。 所以,之前不配合,还有今天哭那么伤心,都是因为这个? 他什么时候说过她松…? 是两个人刚在一起时,他没轻没重在床上说的混账话? 不对,程乐然是从最近一个月开始怪怪的。 沈泽森停了下来,陷入深思,慢慢把躺在地上的人抱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下半身还连接着。 良久,沈泽森开口: “很紧,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女孩哼哼唧唧,声音特别小,但最后一句却用吼的: “骗子,那你为什么还不S。你要是腻了,也不用你每天勉强跟我上床。” 沈泽森无奈,解释道: “我没有勉强,你哪里感觉到我勉强了?不松啊,我只是时间比较久,我们一开始不就这个时间吗?” “但你上次直接退出去,去厕所了。” “我以为你不想做了,所以去自己解决了一下。” “你就是嫌弃我松了,他们都这么说,上多了就松了,没意思了。” “什么他们?今天晚上你都见得什么人?只有太小的男人才会说对方松。程乐然,你脑子里每天在想什么?” 大概又是怕自己的话太重,某人皱着眉头,直到把头侧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等稍微平复了内心的火,沈泽森把女孩的屁股托着站起身,亲了亲女孩的眼角: “别哭了,我下去买瓶冰水给你敷一下,不然明天出门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沈泽森把人抱到床上,准备抽身,却不料女孩勾住他的腰,死活不肯放。沈泽森上面下面的青筋都在直跳,几乎是一字一句挤出来: “程乐然,你今天是不是找c?” 可女孩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胸肌,黏黏糊糊地命令: “证明给我看,沈泽森。” -- 49太大()(告白) 证明给她看? 证明什么? 证明他对她有吸奶欲?证明她不松,而是紧得要命,让他欲罢不能?证明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恨不得把她二十四小时绑在床上受精,哪怕大着肚子,也要装满他的精液? 沈泽森头都要炸了,心中的恶魔低语,身下的魅妖引诱,他的性器在这一刻,似乎已经看见了那幅场景,看见他心爱的女孩被绑在床上,成一个大字,腿间都是白浊,小腹微微隆起,里面不是他的精水就是他的孩子。 他与程乐然的孩子。 “程乐然,N1TaMa自找的。” 沈泽森用最后的理智先拔出来,去床头柜里随手拿了个螺旋纹加大号的套,娴熟的戴上,然后将女孩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猛地冲了进去。 接下来,不管程乐然怎么求饶怎么哭泣,哪怕痛骂,哪怕送吻,他也一刻都不肯停下,与时间赛跑,越g越有劲,越捅越凶狠,哪怕女孩被g到失禁,哪怕屋内充斥着她的甜腻与哭音,他也只是加快速度,用粗大壮实的肉棒给她塞满,塞得她的小腹随着他每一次向上顶的动作,鼓了起来。 看见这淫乱的画面,沈泽森自己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然后眼底被浓重的欲望吞噬。 他恶劣地按着她的小肚子,让她无处可躲,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巨大,他的坚硬,他的炙热,感受到被撑到极致的酸胀与极乐。 紧紧绷着的肉逼就这么死死咬住他的肉棒,而他却格外狠心地全部抽出再猛然没入。 “程乐然,你紧得要命,你感受到了吗?你那么小,那么浅,现在被撑成我的形状,连你的肚子都被操鼓出来了。你摸摸,是不是我的形状?” “呜呜呜,不要按,不要按了,我错了,我错了,不松不松啊啊啊——!!” “感受到了吗?然然?我的形状,你的小穴都是我的形状了。” “呜呜呜是你的形状,是你的形状,沈泽森,求你了,轻一点好不好,太大了,这样会被弄烂呜呜呜。” 可他还是执意拿着她的小手按在被龟头顶出来的一小块,让她感受起伏,感受他傲人的尺寸,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变成和他无比契合的形状,像他贴身定制的剑鞘。 “然然,然然,我恨不得一直都埋在你里面,你怎么这么会吸?你摸到了吗?你这里都要被我撑透明了。你里面那么湿,又那么紧,我真想让你一直含着我的精液,阴道里都射满,子宫也射满。” 似乎顺着男孩的描述,程乐然也看到了那幅荒唐的画面,她的体内全部都是属于沈泽森的体液,她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独属沈泽森一个人的味道。 她的头脑也随着肉体一同进入高潮,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无助地搂着男孩发力的窄腰,双腿随着抽插的频率荡啊荡摆啊摆,脚趾头一个个都蜷缩在一起,和甬道的细肉一样,都用力内缩。 沈泽森终于射了,程乐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套,依然感受到了跳动,而那种猛烈地跳动,让她不禁记起第一次被内射的时候,那强而有力的迸发,让她从此再也回不去之前平淡的人生。 都是因为沈泽森,都怪沈泽森,可她却没办法恨他,她甚至爱上了的刽子手。 自那以后,她心甘情愿上了断头台,哪怕刀随时会落,她也不愿离开名为沈泽森的断头台。 她近乎要说出那三个字,但最后却变成了他的名字。 是啊,为什么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字,不正是因为还有另外的三个字,她说不出口吗? 她可以喊沈泽森,可以说我恨死你了,可以骂他混蛋,可以在求饶的时候喊他老公和哥哥,但她始终说不出口那三个字。 但有人替她说了。 沈泽森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里,脑子里全部都是我爱她,我爱她,我爱她,我要拥有她,我绝对不可以失去她,程乐然是我的,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对不起,然然。 原谅我的自私,我的恶欲。 原谅我爱上你。 那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懊恼,带着恐惧,带着压抑,带着无助,甚至带着祈求: “程乐然,怎么办,我真的做不到放过你。” “程乐然,对不起,我爱你。” 窗外有人高喊MerryChristmas。 天空飘起雪花,霓虹灯不停闪烁。圣诞树下,千奇百怪的爱人们相拥相吻。他们不畏年龄,不畏阶级,不畏X别,不畏世俗。 只要握着爱人的手,他们就有足够的勇气,并肩同行。 黑暗中,女孩抬起头,吻住了压着自己的男孩,那么沉重,那么真实。 她感受到了一滴滚烫,滴在她的鼻尖,却落在了她心底。 那一滴滚烫融化了所有,掏空了她的心。 掏空了她的心啊。 从此以后,程乐然的心只装得下这一滴滚烫。 多母审,她无数次梦见这一夜,梦见沈泽森微红的眼眶,紧闭的薄唇,克制的颤抖,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心微湿。 那被打断肋骨,打破脾脏都不曾落泪的少年,在她狠心不告而别后,会恨他吗? 恨我吧,至少不要忘记我好吗? 就算不爱我了,也恨我吧。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吧,沈泽森。 -- 50生日() 当那带着颤抖的爱意将她包围,然后一点一点吞噬下去,程乐然哭着颤抖着叫着他的名字,而那两句话让她终于鼓起勇气,努力抬起脖子,在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吻了上去。 那一刻,她终于敢说出口了,说出那让她彻夜难眠,难以启齿的六个字。 “沈泽森,我爱你。” 他们的内心都曾在同样的频率下诉说着: 是啊,我一定是个无可救药的人,我爱上你了。 是啊,我一定是个罪不可赦的人,但我还是爱上你了。 沈泽森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脆弱,他闭着眼睛,孤注一掷,却没想到听见了他从来不敢妄想得到的回应。那柔软的嘴唇贴着他颤抖的薄唇,那么短暂却那么用力。 就算闭着眼睛,爱意也会从眼睛流出来。 眼角带泪,却不是她的,而那一滴泪似乎将她心口悬挂着的石头融化掉了,那所有的烦恼苦涩委屈伤神统统烟消云散。 雨过天晴,醒来后会是个温暖的冬日吧。 从圣诞节到跨年再到元旦,两个人终于一步一步走向正轨。程乐然的同班同学时常会看见长得高大帅气的男生,在一大清早买好早餐上楼又匆匆离去。 过了很久,大家才知道,程乐然居然找的是男高中生,几个女孩开口荤素不忌,纷纷找她取经,程乐然总是笑笑带过。 她与他的相遇本就是一个意外,甚至还是一个以噩梦开头的意外,但谁也不知道,那命运的洪流会将他们一同推到C市,而他们牵着手,谁也不愿意放开谁。 是啊,命运的洪流。 哪怕阴差阳错,哪怕兜兜转转,她与他也终将回到这里。那都是后话了。 时间飞速流过,终于沈泽森考完了期末考,成绩出来不算优异,但也足以惊呆班主任的眼球,但这只是开始。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街道上商场里,到处张灯结彩,循环播放《恭喜发财》。生于大年三十,程乐然每年的红包都是双份,礼物也是双份,一份祝她生日快乐,一份祝她新年快乐。 可惜,今年程乐然的父母因为海外的合作,暂时赶不回来,不过享受恋爱初期甜蜜的乖女儿,自然不会计较。 三个人在馄饨店里吃火锅,牛油锅底浓香醇厚,程乐然吃得小脸通红,吐着舌头要沈泽森给自己拿冰可乐,陈媛也笑着给女孩递过去一块蜜瓜。 沈泽森看着女孩大口咕咚着冰可乐,皱着眉去拿了碗白水,把锅里的菜涮了涮,再放入到自己调好的蘸料里,递给女孩。 “慢点喝,太冰了,要拉肚子的。” 程乐然笑眯眯得吃沈泽森夹来的午餐肉和藕片,然后当着他的面又咕咚咕咚起来,沈泽森眼神警告,程乐然就告状: “阿姨,沈泽森好凶,还瞪我!” “泽森,不要吓乐然。乐然,你吃点蜜瓜,碳酸饮料喝多了不健康。” 行,自己说没用,他妈说就管用。 吃完蛋糕,陈媛睡得早,两个人就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去堆雪人,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小的靠着大的。明明没鼻子没眼睛,不过四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可程乐然就是觉得两个雪人好幸福。 但这种快乐没有持续多久,沈泽森说要回公寓,程乐然也点头答应,说这样看春晚不会吵到阿姨,可没想到,开着电视机,却没人看。 她在公寓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每当她求饶,沈泽森就表现得很无奈,耸肩答: “然然太不听话了,要长长记性对不对?” “沈泽森!!你这是家暴!!” “那为什么我们然然,流了这么多水啊?” “你…!唔——嗯啊——!疼!” “然然,你每次被打屁股的时候,小穴道都夹得好紧,你知道吗?” 响亮的巴掌声留下暗红色的印记,衬得女孩的屁股更白更嫩了。 “然然要是乖乖认错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呜呜呜,老公,然然知道错了。” “我就可以考虑一下,换一边打。” “混蛋!沈泽森!混蛋!骗子!骗子!暴力狂!!” “对称比较好看,不是吗,然然?” “是你个大头鬼!!!” “然然又不乖了。” “呜呜呜,不要了,别打了呀…” “到底谁是小骗子,说不要却这么湿,你自己听听水声,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那老公可要尽帘弃足我们然然。” 伴随着每一个巴掌,沈泽森就会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去顶弄身下翘着屁股调皮的小猫咪,看着小猫咪一边嘴y,一边却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迎合着他抽插的频率,往自己身上撞。 他干脆停了下来,而惯性下,女孩还在继续前后挪动着屁股,丝毫没有发现不对,直到沈泽森笑着打趣: “没想到我们然然是全自动。” 就像被石化了一样,一想到刚刚自己那么淫荡主动的模样,都被男孩看见,程乐然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憋死。 身体上十分熟悉彼此的两个人,在恋爱上的进度还是初学者,尤其是程乐然,本就强烈的羞耻感,在确定关系后,更加容易羞涩。 好了,全自动的小猫咪罢工了。 沈泽森也没有勉强,爱怜地吻了吻女孩的耳朵,抓着女孩的屁股肉,开始卖力骑他的小猫咪,很快,程乐然连屁股都翘不起来,全身趴在床上。 可沈泽森哪里会放过她,就跪坐在她的大腿上,不断冲刺不断顶弄,嘴里一直说着让女孩抬不起头的话,越说水声越肆意,到最后程乐然为了活命,死死夹住体内的那根铁棍,这才终于让沈泽森射了出来。 她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有人恶意的取下避孕套,没有系上,而是把她翻过身,当着她的面,不顾她有些瞪圆的眼睛,把里面的白浊倒在她的脸上,还不忘勾了勾唇角道: “然然,张嘴,不要浪费牛奶。” 不应该张嘴的… 可是闭上眼的时候,嘴就不自觉微张了。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 程乐然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狼藉。她愤恨地坐起身,勾住男孩的脖子就吻上去,沈泽森也没有躲,反而在笑,那笑声从他的胸腔往上,钻到女孩的耳朵里。 程乐然简直羞死了,刚太丢脸了,她干嘛要张嘴,都怪沈泽森!! “不准哭,哭了就没礼物了。” 温热的手掌摸了摸女孩的脸颊,将那些白痕抹匀。沈泽森深深望着程乐然,恨不得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女孩羞愤到微红的双眼,在这一刻抬眼看他,明明读懂了那危险的欲念,却只是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他就舍不得了。 -- 51礼物 程乐然不知道沈泽森到底什么时候把东西放到她的床头柜里的。 她小心翼翼拆开包装,将那个不太完美的蝴蝶结放在桌子边,准备待会儿也一同收好。但拆开的瞬间,程乐然还是没有做到,还是掉眼泪了。 是一个Dior手链。 前段时间,程乐然不高兴了一整个星期,就是因为她出去玩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链不见了。那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手链,三年前的老款,并不热门,但已经停产。 程乐然连续几天在各个二手平台,中古店找同款,却都没有下文。后来女孩很快忘记了,毕竟她的心头爱在家里的衣帽间里足足有一整个展示柜,从手链到耳坠再戴戒指和手表。 却没想到,沈泽森竟然记下来,一直帮她在找,还买下来送给她。这个手链Vintage店也不便宜,而且沈泽森最后买到的店,是比较有名的Vintage店铺,加价更高。 大概也要六千块了。 六千块,不过是一条设计师品牌小裙子的价格,程乐然穿一季就不会再穿了。可六千块,对于沈泽森而言,是一笔大数目。 她下意识皱眉,问男孩哪里来的钱,不说就不收。 沈泽森叹了口气,给人戴上,耐心解释: “没干坏事,上个月晚上抽了点时间去帮工。” 程乐然之前偷偷问过陈媛,放暑假的时候,沈泽森除了送外卖还干什么活。陈媛说什么都g,最赚钱的活是搬货,但她不同意泽森去。 之前进货的人看沈泽森人高马大,提过一嘴,说自己那儿缺搬货的,按件计价,给得工钱挺多。但真的去了才发现,其实是因为一件货又大又重,没什么长工干得了,而年轻人愿意g的又少,所以才有这么高的价格。 沈泽森还没成年,哪里能干那么重的活,骨头压坏了怎么办。陈媛说什么也不让沈泽森再去。可开学了,唯一不耽误时间又能短时间赚够钱的活只有搬货。 所以,沈泽森轻描淡写的帮工,就是四点起来,去下货。两个半小时,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搬30件,不休息,不中断。这样就能一天赚900。每周挤出时间去两次,大冬天天不亮,脱掉羽绒服,穿着一件短袖,从大货车上下货,再爬上爬下。 就这样,坚持一个月可以赚七千两百块,六千买手链,三百买微博上C市最热门的蛋糕,四百买火锅材料,羊肉牛肉大龙虾,虾滑墨鱼丸牛筋丸。剩下五百,不多不少,添了二十块,装成了一个红包,压在女孩的枕头下。 女孩不知道他去搬了多少次,但是光想想,在大冬天她吃着暖气钻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做着美梦的时候,她的男朋友在冬日凌晨四点,搬货赚钱,然后天亮了再坐公交去学校上课,程乐然的心就像被风筝线缠绕了无数圈,然后一点点缩紧,一点点切割。 “如果你腰坏了,我就不要你了。” 如果这句话没有用哭音说出来的话,大概沈泽森会身体力行,证明他的腰好得很。 可偏偏是带着颤抖的哭音。 沈泽森就像被捏中了命脉,只能企图开玩笑: “你刚刚才试过,不是最清楚我腰好不好。” 女孩掐着某人腰间硬邦邦的肌肉,沈泽森任由她掐,笑着亲了亲女孩又要掉眼泪的眼睛: “我们然然又长大一岁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你一哭,我就要硬了,别哭了。” “我第一次见你,就在想,怎么有人哭,也这么漂亮,让人想要让你哭得更厉害。” “可后来,真让你哭伤心了,我这里就像被扎了一个孔。” 程乐然怔怔地看着男孩将她的手按到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 “然然,不要再哭了好吗?不想你在我身下以外的地方,掉眼泪。” ——说话就说话,开什么h腔啊! 程乐然揉了揉眼睛,用力推开搂着自己的男孩,手上的手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电视机里的小品,在串着今年的热词,一点也不好笑,无论怎么肉眼睛,她还是会掉眼泪,直到男孩连续不断的吻把她吻进另一个世界,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他们在难忘今宵里,从去年g到了今年,身后喘息的人一边顶胯,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 “然然,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泽森。” “别那么深!!” 烟花不断,一朵比一朵灿烂。 但都不如程乐然脑内的烟花更灿烂。 绚烂夺目的烟花,用尽生命在天空中绽放,然后化为一丝尘土,转瞬即逝。 -- 52故事()500珠珠加更 之后的故事很简单。 奋力追赶的少年,终将意气风发的成为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学校附近的馄饨店,生意越来越兴隆红火;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沈泽森的分数是670分。 谁也不会把一年半前的金发小混混和如今黑发金丝眼镜的学霸联系在一起。 整座C城,除了男孩的母亲,只有程乐然见证了沈泽森的飞速成长。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行,沈泽森想考建筑系,他想给女孩一个家,亲手建造属于他们的家。 梦想还是很遥远,但并不是完全看不见方向了。 漂泊无定的小船,经历了狂风暴雨,终于遇见了灯塔,那远处依稀的光亮,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 他们一起度过情人节,七夕,生日,圣诞节,新年,每次他们都许下共同的心愿。他们不是两条平行线,亦不是相交后就背道而驰的两条线,他们会拧成一条线,从此之后,再不分离。 他们畅想着未来,男孩要去最高学府学习建筑,给她建造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外桃源。程乐然点点头,指着那个建筑交换项目,只要前10%,就也能去M国交换,那所学校跟她的学校在一所城市,他们可以租一个房子,租一辆车,公路旅行。 那深陷泥潭的少年,一步步迈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靠那一双手,那一双细腻柔软却坚毅勇敢的手。那卑劣的少年,卑劣的手段,抓住了他此生的希望,好在,他不再只是一个W点,他终将成为一个能够和她并肩携手的人。 再等等我,程乐然,再等等我。 你的梦想,我们的梦想,都会实现。 再等等我,程乐然,求求你。 求你,别走,别走,再给我点时间。 为什么要离开,然然。 高三上学期,程乐然很少来馄饨店。她说,最后三个月很重要,要他好好加油,专心学习,不能纵欲。 女孩最近瘦了很多,沈泽森问起来,程乐然开心得大笑: “真的吗?我减肥成功了?” 学业繁重,沈泽森很后悔,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 六月六日,狂风暴雨,交警都在抢救地铁还有各个淹水的道路,大家都怕影响到明天的考上赴考。 好在沈泽森从馄饨店走过去就行了,不过二十分钟。 瓢泼大雨,撑着一把黑伞,女孩前来为他加油。一个月没见,程乐然真的瘦了好多,沈泽森在拥抱她的时候,会被骨头硌到。他忍不住皱着眉头,语气有些重: “然然,不能再瘦了,对身体不好。” 可女孩却笑嘻嘻的,并不当回事,反而坐在他的怀里回: “班上同学都这么瘦啊,我还算胖的呢。泽森,你不懂女孩子的审美啦。” 沈泽森不想在现在和女孩争吵,难得见面,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把女孩压在床上,边吻边脱,然后用胀得发痛的大鸡8上下滑动,碾压着女孩的小肉粒。 直到女孩足够湿润,沈泽森终于破门而入,那久违的紧致,让他和女孩都不住吸气,脊背发麻。 那缠绵悱恻的进出,伴随着沈泽森低沉的嗓音: “好想你,终于快要结束了,考完,我带你去海边好不好?我听客人说,C市旁边的海岸线很美,是白色的沙滩。” “好啊,那你要好好考,不然我怕你看见大海就想哭鼻子想不开,我还要去救你。” “我有把握,相信我,然然。” “沈泽森…我…” “嗯?” “用力一点,好难受。” “然然这么想我吗?” “嗯啊,好想你。” 滂沱大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却不及屋内的噼里啪啦。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婉转,g的沈泽森失去所有理智,一心只想将她贯穿到底。 Y蒙蒙的天,乌云密布,闪电划破天际,雷声轰鸣,女孩说了什么,摆动着公狗腰的沈泽森没有听清。他隐隐约约觉得是什么重要的话,便低下头去问。 女孩却没抬头,全身痉挛,不断抽泣。 他笑话她不经g: “然然,怎么这么敏感?太太久没做了?今天可不准晕过去耍赖。” 女孩带着鼻音嗯了一声,默默翘起屁股,承受着比窗外还要猛烈的乐章,还要张狂的肆虐。 整座C城在雨雾中染上了灰色,一切都势不可挡。门外那颗百年梧桐树,在狂风暴雨中被吹断了老枝,绿油油的叶片被风卷去远方,再也无法归根。 “沈泽森,我爱你。” “我爱你,然然。” “别夹,靠,我要射了,让我出去。” “程乐然!” “我吃药了,避孕药,这三个月减肥没来例假,要调整。” “你再别减肥了。” “嗯,不会了,射给我,老公。” 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除了中途下去和陈媛吃饭,两个人不知疲倦的在房间里温存。一次又一次,沈泽森将自己近期的存货全部交付给了他的然然。 那猩红肿胀的龟头,破开宫颈,攻入娇软的子宫。他再一次想起了那卑劣的恶欲,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掌控欲和支配欲,在此刻就这么一触即发。 女孩的子宫被填得满满的,一共五次,其中四次,沈泽森都以各种姿势,侵犯着那个很久没有进入过的秘密基地。 属于他的秘密基地。 -- 53变天(八年前完) 三个月前,程乐然收到了一条消息,一条没有任何意义的消息。之后,她被带去签了很多字,见了很多人,但那些人没有鼻子眼睛嘴巴,只有一张张分辨不出来的脸,那带着欲望算计的,纯黑色的脸。 外公外婆加起来一百五十岁的人,连夜从砚山赶来坐镇,却也不敌狼子野心。 她甚至没有时间去看那两个空空的金丝楠阴沉木的圆盒,在一群人环绕下踏进了三十七楼的办公室。人走茶凉,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姑娘,直到有人另辟蹊径,发现了小姑娘还有别的作用。 多年的慈善变成了洗钱的伪善,女孩的脸虽然被打码,但也足以让这个圈子里的人敬而远之。况且,谁都知道这背后是有人要程家亡,而程家如今没人能挑起大胆,自然不得不亡。 一切都被算在了已经二十岁的女孩头上,年事已高的外公外婆卖了手下所有的产业,包括砚山。而女孩名下的产业,全部被扣,实则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无力回天,只能仓皇而逃。外公外婆竭尽全力,留了程乐然一个清白,拿着仅剩的一点现金,要带着女孩去外婆奶娘的家乡P国。 P国比起M国,默默无名,不过是一个州的大小。但那是唯一的路,是至今最好的路,可对程乐然来说,也是最坏的路。 即将二十岁的程乐然,上午办完了拖延了三个月的葬礼,撑着同一把黑伞,来见沈泽森。 她真自私,这是多么不好的寓意啊。可她没有时间了,凌晨一点的飞机,她没有时间了。就让她自私这么一次吧。那把黑伞停留在外,她与他抵死缠绵。她说了谎,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说加油好好考,她会在外面等他,她离开时却没有回头。 沈泽森在考完出来时,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可他还来不及去追寻,馄饨店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沈泽森在和那人对峙的瞬间,就清楚知晓了对方的身份。陈媛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求他放过沈泽森,却被一脚踢开。沈泽森冲了上去,却也不敌身强力壮的两位保安,更别说对方有枪。 在C市能带着枪的人,他们母子怎么惹得起。 他被押上了加长的迈巴赫S600,与男人同坐在后排: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沈邺,是你的父亲。” “真没想到,陈媛还有点用,竟然能来C市。” “她包的馄饨,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这么多年,我都没找到替代品。” “不过人嘛,倒是有些不识趣了。” “既然她生了你,我倒是可以网开一面。”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泽森?” 程乐然走后第三天,沈泽森被私人飞机送到了M国。 程乐然走后不到一个月,C市理科状元在四中,但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 程乐然走后三个月,沈泽森入学M国顶尖高校,就读金融管理。 程乐然走后六个月,沈邺将陈媛囚禁在老宅,强迫沈泽森接手第一份见不得光的产业。 程乐然走后九个月,陈媛在浴室里徒手砸碎了镜子,割开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像一朵火红的玫瑰,燃烧着她最后的生命,换取一份自由。 程乐然走后第三年,沈邺因心脏病发作,死在了自己儿子的未婚妻身上。 程乐然走后第四年,沈邺残党被一网打尽,沈泽森独揽大权,这位新秀终于揭开神秘的面纱,在C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众多豪门千金纷纷投来橄榄枝,却不曾得到任何消息。 到后来,不知道是谁开始怀疑沈家家主对女人不感兴趣,有些人便真的将自己的儿子送上门,却也吃了闭门羹。直到有人在R市的某会所遇见了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家主,抽着雪茄和汪洲平起平坐,才了然。 也对。黑白两吃的沈家,好这口,才正常。刀尖舔血的人,怎么会满足于那些平淡无奇的性爱?他们需要的向来只有臣服。 那人自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更何况,俱乐部的第一条规定,就是出了大门后,谁也不能在未经对方首肯下,泄露任何信息。 程乐然走后第六年,传言沈泽森和江家联姻,江家独女的嫁妆里竟然有C市价值连城的那块风水宝地。在这之前,谁也想不到,那块地竟然在江家手上,也亏江原藏了这么多年。 不过沈家这是从良了吗? 真愿意拿婚姻去交换这一块地? 可还没有议论多久,就有人放出小道消息,沈泽森和江原吃饭时,对一同出席的江韵诗一见钟情。 唯有那天在R市见到沈泽森的人知道,沈家家主才不是什么满分丈夫。当初遇见时,那男人眼里满是戾气,身下的狗就是三条,玩的可不是小情趣,而是真X虐。 不会又是一场交易罢了。 沈家唯利是图,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哪怕一时为友,也要担心对方在下一刻反咬一口。 -- 54六年 ƒùsнùtaпℊ.čoⅯ 卫生间里女人差点喘不过气,近乎窒息,绝对快感扑面而来,海浪将她直接拍打在地。 从最初在洗手台上主动引诱的猎人,变成了品完即弃的猎物,在不知道被中出几次后,滑倒在瓷砖上,身下都是她被沈泽森勾出来的透明液体,而沈泽森的子子孙孙都被留在了她的体内,封锁在被插肿的小穴里,一时半会还吐不出来。 男人用女人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拉上了拉链,系好了皮带。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出去大概还来得及收尾。 吸奶欲释放后,男人的脸恢复沉静。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夹在指尖,蹲下身来拍打着女人的脸。 “还不错,8888,房间号,报我的名字。卡里的钱随便刷,记得去买药。” 简明扼要,说完就出了门,好像刚刚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的人不是自己,好像不停喊着女人名字的人不是自己,好像刚刚沉迷沉沦失去理智的人不是自己。 打发了露水情缘,满分丈夫还要去陪新婚妻子送客。 而卫生间里,一身狼狈的程乐然站都站不起来,最后是沈泽森的秘书张小姐来敲的门,带着一套换洗衣服,熟练的放在洗手台上,不带任何眼光,慢慢扶着人站起来。全程谨记着多言必失,将安排好的东西送到人手上,就出了门,站在卫生间外守着。 不知道是怕里面的人出来闹事,还是怕外面的人不小心撞见了总裁的秘密。 门内没有传来想象中的抽泣,反而是女人由心而发的大笑。 嗯,这位小姐是疯了……? 张秘书保持着专业的素养,耐心等待,等程乐然换好衣服开了门,就将人从后门带了出去,送到了酒店。 一路上,张秘书从后视镜偷偷观察着女人,似乎刚刚狼狈的不是她,笑得疯颠的更不是她,至始至终,都是张秘书一个人的臆想,一个人的幻听,只因为眼前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无法靠近,无法亵渎的仙气。 8888号房间,大床上的女人玩弄着手上的黑卡,一掰就断了。 等待是漫长的,是折磨人的,是无数次希望后在无数次绝望,反反复复,再多等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 六年。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六年,程乐然,哪怕他是沈泽森。不,正因为他是沈泽森,是独霸一方的沈总,他才不会等你六年。 另一边,新房新床,一片红色的床上,穿着红色吊带裙的江韵诗,跪趴在写满喜字的床单上,露出丰满的臀部,供男人采摘。 身着衬衫西K的沈泽森按住女人的腰,进出女人的x,隔着薄薄的一层避孕套,也依然被咬的很紧,的确是满分的鸡8。 “泽森,老公~啊~啊啊好大~~” “安静点,韵诗。” 男人声音沉静,一只手绕道前面,捂住了妻子的嘴巴。女人这么一叫,他好不容易有的射意又回去了,又要再次加速重来。 “嗯~嗯啊~嗯嗯额啊~” 可就算被捂住嘴巴,这令人每次都惊叹不已的尺寸,还是会把那句句呻吟顶出来。 女人似乎情难自已,可男人却表情冷峻,似乎置身事外,甚至偶尔皱着眉头,迟迟无法射精,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卫生间里程乐然的娇媚,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X经历,都不过如此,都不过是想要抓住她半分气息。 电话响了,江韵诗递给沈泽森,看似陌生的来电,却是沈泽森默记于心的数字,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缓了缓速度,丝毫不掩盖声音里的欲望,明知故问: “喂,哪位?” 对方的声音尽量低柔,是他很久不曾体会到的,属于那个女孩的小心翼翼: “沈泽森,你不来吗?” 是女人的声音。敏感的江韵诗忍不住回头娇嗔,实则盘问: “嗯啊~老公,是谁呀…” 男人更加用力地向前顶弄,似乎又变大了。 身下的女人本来还假装捂住嘴巴,小声询问,却在这样巨大的性器和猛烈的抽插下,逐渐迷失,不由得发出更露骨的娇哼,干脆放开了声,叫得淫乱不堪。 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很快传到了电话对面,尤其是“老公”这两个字,叫的那是一个千回百转,明显在宣示着主权。 嘟—— 对面挂断了。 程乐然将手机砸个稀烂,捂着被子,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嚼了片安定就睡了。 半夜三点,程乐然是被活生生g醒的,哪怕吃了一片强效安定。 风尘仆仆的男人赶场一般又赶到她这儿来,看着主卧大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争风吃醋的样子,忍不住皱眉,拉开拉链就直接压上去。 没有心的女人。 程乐然,你果然没有心。 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 -- 55恶语 ƒùsнùtaпℊ.čoм 单方面的碾压凌虐,撞的程乐然骨头都要散架了,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却觉得自己的双腿还有腰都要失去知觉,被压成难以想象的弧度和形状,配合着男人的进攻。 那燃烧的欲望烫的她瑟缩,她像亡魂被镇压,连灵魂都要碎了。 她越是受不住,男人便越狠绝,连薄唇都不饶人,杀伐果断,万箭穿心: “买药吃了吗?” “怎么?是想怀孕上位,来分一份沈家的家产?没想到程大小姐也看得上?” 程乐然几乎要笑出声,哪怕眼泪不停掉。是啊,这么说也对,她不就是为那一座山回来的吗?其他都是顺道,本来也没抱希望。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座山成了江家给江韵诗的嫁妆,现在大概已经是面前这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共同财产。 多么可笑啊,她知晓的时候恨不得买最早的飞机,飞回P国,可江家竟然不知廉耻的给她发请帖,把她还当成六年前不谙世事,狼狈逃窜的小女孩。 她去了,带着恨意去了,可那一腔恨意却在她看着他们交换戒指的瞬间,变成了无尽的酸涩和恐惧。 程乐然扯了扯嘴角,准备转身离去。 但就像八年前,两人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奇怪的磁场,台上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心悸怔忡,下意识侧头往下瞟了一眼,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魂牵梦萦的背影。 他咬碎了牙,在下台后追寻,而那人婀娜的身姿,在察觉到他的脚步声后,回头对他妩媚一笑。 拖拽拉扯,二楼角落的卫生间,她破罐子破摔,扯掉了那条领带,扔掉了那朵别在穴口的新郎花。程乐然做出了她曾经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情。似乎是孤注一掷,似乎是试探摸索,似乎是心有不甘。 起初,她以为她成功了,男人对她的欲望还是那么重,那么深,让她无法喘息。 可抽离后,她也第一次看见了男人有多么无情,翻脸如翻书,好像刚刚的缠绵都是她一个人的幻想。 的确又回到了八年前,她成了那个死缠烂打的前女友,用尽一切办法也唤不回男人一丝垂爱。好像,现在的一切,都是她无数个夜里的一场梦境。 在秘书拿来那些衣物时,她后知后觉自己的处境,甚至想笑。看着手上的卡,才切实的感受到了今非昔比,物是人非,却又不得不承认,哪怕过了六年,自己的心却没变。 可惜,只有她没变。 一张卡,一通电话,一颗安定,一句话。 穿透了程乐然,一个破烂不堪的布娃娃。 程乐然屏住呼吸,不肯看向那人的眼睛,她怕自己会输的一败涂地,她怕只有她还活在过去,她怕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背负了那么久的罪恶,而对方早已拥抱最美好的人生。 她怕她才是那个不速之客。 “哭什么?为什么哭?” 恍如隔世。 男人皱着眉,看着她的眼睛,而透过那双眼,他依稀看见他的女孩,逐渐收敛了力道,微微退身,却不料有人嘴y,流着泪,明明都是哭音,却还是说: “不小心把你给的黑卡弄折了,心疼。” “程——乐——然——!” 哭着笑了,笑着哭了,长发散落的女人如今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岁月带走了她的懵懂,却不忘赠与她成熟与妩媚。 更加丰满的胸脯随着男人的抽动上下摇晃,更加瘦窄的杨柳腰,不及男人轻轻一握。她仰着头,连锁骨都那么勾人,她又侧过脸,连娇小的耳垂都能迷人心窍。 可惜她没有心。 在六年前不告而别,销声匿迹,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只为把他推向望不见底的深渊。 爬啊爬,咬碎了牙。 等啊等,却只等来几张照片,一段视频。 无论在哪,总会有人为她撑伞,而他在倾盆大雨中,冲刷不掉满身的血W。他仰着头,豆大的雨滴直直坠入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越来越红的眼眶,落汤狗是多么落魄。 这样也好,他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W泥不会再弄脏那朵小白花,他不过是她白色裙摆上的泥垢,扔了也好,也好。 可再次见面,他才知道。 不好,一点也不好。 这样千回百转的娇媚,也曾在别人的身下绽放。 ——————————————— 才发现afd+独家番外都已经更到59章了 保持正文四章,所以补一下po这一章 -- 56见拙?( ƒùsнùtaпℊ.čoⅯ 当涂着黑色甲油的脚趾纷纷向内蜷缩,当娇媚的女人难抑情动,衬衫纽扣至始至终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男人却抽身而出,随手抓着女人的内裤在自己的性器上擦了擦。 程乐然就这么被干得不上不下,还来不及合上腿,男人就从头到尾把她审视一遍,嘴里毫不留情的点评: “x,屁股,腰,都要练,你这和韵诗差远了,我怎么吃得下去,不都说野花比家花香?程乐然,多年不见,倒也不过如此。” 刚刚一通电话,就足够让程乐然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吃了颗安定药睡着,又被眼前的男人折腾起来,折腾起来也就算了,爽一次也行,结果对方折腾一半不干了,还开始拿她和江韵诗比。 程乐然算是忍不下去,起床气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也完全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沈家家主,沈氏集团年轻有为的董事长。 女人拿起枕头就往人脸上砸,砸完了又去摸手机,才想起来手机已经被砸了,于是顺手就去拿床头柜上刚刚喝药的玻璃杯,一砸一个准,连着里面的小半杯水,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某人的额头上,然后落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看着刚刚盛气凌人的男人,现在额头上破了个小口,鲜红的血液从额角顺着眉毛一路蜿蜒到眼皮上,再顺着睫毛往下滴,好像在流血泪,配上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眶,程乐然不知为什么,发现自己的心也不太好受。 她无数个梦里,沈泽森便是这样,红着眼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头也不回的她,流下了一行泪。 她本想让男人赶紧离开,却没想到,似乎是血液激怒了男人,亦或者是嗜血的男人露出了本性,他猛扑上来,把她翻过身,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身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管一次性润滑,尖嘴对准她的菊穴,用力全部挤进去,然后扔在地上,直接握着自己尺寸过人的性器,往她身体里y捅。 程乐然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完全不敌身后的成熟男性,刚要骂人,就被捅得痛呼出声: “啊——疼!!沈泽森,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你去他妈采你家的花,你滚啊!!” 大概人都是会变得。 六年前的女孩从来不会用什么王八蛋,去他妈这样粗鲁低俗的词汇,而曾经爱说这种粗口的男孩,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育着乱说话的小孩。 啪的一巴掌。 “我不喜欢我床上的人骂脏话。” “谁他妈是你床上的人,沈泽森你给我滚出去,啊——!!” 被激怒的男人直接将肿胀的龟头塞了进去,然后进进出出,浅浅插了几下,把挤入的润滑液再戴出来,涂抹在菊花周围和龟头上,然后冷笑: “程乐然,你装什么?待会不还是要求着我进来。” “谁求你谁是狗。” “我倒是没想到程大小姐原来是想做我的狗。” 程乐然哪怕经过六年的修炼,也还是败下阵来,根本说不过身后一下下挺入的男人,但凡她想反击,就会被重重一撞,让她那些脏话全部变成嗯嗯啊啊的闷哼。 六年都正常单向行驶的隧道,如今被一辆超过限高的大货车强行逆行,惨烈程度可想而知,哪怕有润滑,但没有进行扩张的小菊瓣,哪里受得了这种尺寸的横冲直撞,很快就肿起来。 从里到外,从下至上,那夺去人呼吸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此刻,程乐然就像被男人绑在了铁轨上,任由疾驰而过的火车来回碾压。 异物感与撕裂感让程乐然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停在心里默念——放松放松放松——但根本无济于事,在男人这么狠绝的进出里,哪有可能放松得下来。 越痛越紧,越紧越凶。 只因如今的沈泽森,早已体会不到异常,似乎肿胀才是他习以为常的快感。 他没有时间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要把每一秒都用在观察程乐然的神情上,几乎要把她看穿。沈泽森此时此刻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是什么颜色才会那么一走了之,什么消息也没有留,又在现在这么凭空出现,闯进他的生活。 就在他要甘心在地狱里当孤魂野鬼时,出现在婚礼上,甚至勾引他。 这就是她在外六年学会的吗?她也曾用这样的方式,取悦着别人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X,沈泽森大脑几乎痛得要爆炸,心脏更是随着太阳穴的抽动,一点点被挤压被拉扯。他x闷气短,忍不住再次开口,与身下的女人刀刃相见: “你的男朋友都知道你这么浪吗?连屁眼都给人C。他g过你这里吗?知道你这儿多么销魂吗?” 程乐然又胀又痛,哪里说得出话来,更何况她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男朋友,还都什么都。但疼痛也使她的大脑格外清醒,远离了爱欲的影响,她在这段话里,找到了阿克琉斯之踵。 她咬牙切齿: “多谢沈总夸奖,原来这么多年,沈总还惦记着我这儿,念念不忘。” 身后向来吃软不吃硬的男人撞得更狠了,女孩的眼泪已经飙了出来,可偏偏还是不肯服软。 沈泽森的电话,沈泽森的评价,沈泽森的冷漠,把程乐然伤得遍T鳞伤,而如今,学会锱铢必报的女人,不再只会默默承受这种强制,不会再像当初那般求饶,反正一切都是徒劳。 既然我不痛快,你也别痛快吧。 明明痛得要死,程乐然却更加用力夹着那根庞大的灼热,让沈泽森倒吸一口气,终于在隧道里寸步难行。 “程乐然,你当我真收拾不了你?” ——程乐然,你当我真舍不得? 三年X虐的经历,嗜血的男人早就不是当初不过只是恶劣一些的男孩,他太明白如何整治不听话的狗了,尤其是那些所谓的y骨头。 是啊,曾与职业杀手肉搏的男人,力气得有多大,才能活到今天这副模样。 只见沈泽森青筋突起的手背,稍微用力,往两侧掰开,身下的女人就切身感受到撕扯的疼痛。那里的夹力,怎么可能比得过男人的手劲和腰力呢? -- 57恨意 ƒùsнùtaпℊ.čoм 程乐然觉得自己大概会死在这张床上。 身后的人越g越凶,润滑剂快要g涸了都没有发现。她的脖颈被男人狠狠向下压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贯穿,那肉刃毫不收敛地在她最脆弱的柔软里不停厮杀。 那双手似是不满意于对方的倔强,一路往下,拽着两颗茱萸使了巧劲,往外拉扯,每当程乐然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身后的男人就再次用力顶胯,乳肉就这么被拉扯得更远,仿佛即将被活生生撕扯下来。 是近乎X虐的对待方式。 她感受到体内的搏动越来越分明,拉扯着她的血肉,男人在进出之间是真的毫不留情。 她快要撑不住了,求饶的话都到了嘴边,可是内心的那道防线,那道高墙,迟迟不肯倒塌。无论男人拿着多么巨大的木槌,在那哐哐哐地狠砸,却也只造成了些许裂缝。 但这不是她的沈泽森,所以程乐然不会求饶。 她苦涩委屈,不肯认输,只因为这不是她要道歉的沈泽森,不是那个眼里只有她的少年,所以她绝不服软。 甚至,看着他春风得意,程乐然恨不得质问眼前的男人,哪怕她自知没有资格,却还是满腔怒火,满腔恨意,满腔委屈。 还给我,还给我,把我的沈泽森还给我。 ——可是,是你自己弄丢了他啊。 程乐然眼泪汹涌不止,她把脸死死埋进被子里,咬着牙,力道之大甚至磕破了嘴唇,而鲜血倒流在口腔里,铁锈的味道引起一阵恶心。 尽管如此,女人也不肯抬头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与狼狈。 察觉到身下人的过分僵直,沈泽森终于从那颗黑色的小脑袋上移开,聚焦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他见过很多次,照理说不应该慌张。往往都是如此,哪怕做了扩张的人,有时候也受不住他这样令人胆战心惊的尺寸,撕裂是常事,血液是最好的润滑剂。 是啊,这很正常,他是被服务的人,他是肆虐无度的人,他是凌驾于他人之上,随心所欲,不必顾忌的人。 不应该慌张的。 可一旦知道那微微外翻,流着血丝的菊花瓣属于程乐然,沈泽森的手莫名开始颤抖。 除了夺走她的第一次,沈泽森从来没有让女孩流过一滴血。可现在,那些血丝被肿胀堵住,一点点往外渗,显然里面已经有些撕裂。 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弄坏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沈泽森看着那抹红,在那一刹那,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多年前,从网吧出来,在黑暗的房间里,施虐者一点点靠着墙滑落在地,眼尾通红。 如果这幅神情被外人看到,一定会目瞪口呆。那杀伐果决的沈家新秀,黑白两吃的沈家家主,怎么会露出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 可惜没人看得见,哪怕是此时与他共处一室的程乐然。 沈泽森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后退,看着女人的脊背在发抖,动作更加轻,更加慢,终于把刚刚深深埋入在肠道里,不停凌虐程乐然的刀刃抽了出来。 紧皱眉头的男人,大拇指用力,微微掰开肿胀外翻的菊肉,看了看里面,有两处撕裂。 “混蛋,你快点拔出来。” 他明明已经拔出来了。 可程乐然被撑开的肉洞似乎还在感受着切身的疼痛,那个巨物还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将她折磨地快要死掉了。 外翻的红肉,里面的狼藉,两处撕裂,沈泽森下意识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似乎通过疼痛抑制了自己其他什么不可见人的欲望,又似乎是一种自我惩罚,自我赎罪。 他吩咐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司机去买药,然后慢慢把人翻过来。 可没想到,当他一看见对方流血的红唇和肿胀的眼皮,沈泽森觉得自己似乎心都停了半拍,呼吸也近乎停滞。 但程乐然看见的只是一个紧皱眉头的脸。哪怕挂着一行即将g涸的黑血,也依然不减上位者压迫感的冷峻。 大概是不满自己的不配合?大概是欲求不满很失望?所以才摆着一张臭脸,恶狠狠地看着她。 半小时后,司机按了门铃,把药留在门口就走了。沈泽森出去拿了药,看了看说明书,又谨慎地在自己的耳后试了试,确定没问题后才进了主卧。 程乐然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趴在落高的枕头上,头埋在被子里,让他不由回想起以前,小鸵鸟不管是不高兴还是害羞,都是这样埋头不理人。 他甚至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嘴角在无意识上扬。但很快,又在看见女人屁股上的血红后沉沉落下。 沈泽森的眉头又快速拧在一起,血痂因此又裂开,掉落下来,伤口再次开始流血。但沈泽森无所谓地擦了擦,力道很大,似乎不知疼痛。 可一旦面对程乐然,他的动作却变得万分小心。沈泽森用棉签沾着药膏,先在外圈轻柔地涂抹。很快,薄荷的清凉稍稍缓解了灼烧的火辣。 之后,沈泽森仔细地擦拭着内里,而趴着的女人时不时倒吸气。饶是他,也不由得想起曾经给女孩擦药的场景,想到女孩那时委屈的模样,心渐渐软了下来,没等他意识到不妥,自己已经上前吹了口气。 堂堂沈总,对着某人的小屁股,一边呼气一边擦药。这轻轻的一口气,让之前剑拔弩张,瞬间变得旖旎起来。 像炸了毛的小猫,程乐然弓起后背,忍不住把头埋得更深了,心里暗骂: ——沈泽森真不要脸! ——还有…她以前真的吞下过那么大的东西吗?所以男人十八岁以后还会发育吗?不过这个人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她还以为她长高了就不会那么矮了,结果一米六五对上沈泽森,还是个矮冬瓜。他们现在这是在干嘛?这算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和沈泽森的关系总是难以界定? 剪不断,理还乱。 净身高如今已经一米九,其他数值只是略微增长不到一厘米的男人,还不知道有人在他擦药的时候,脑子里能神游到八百里开外的事情,还以为女人愤愤不平的表情,是在控诉他的残暴,内心一边紧张又一边有种莫名的快意。 那种吃到嘴里的快意。 如果他能听到她的心声就好了。 那么他们也不需要彼此折磨那么久,在兜兜转转,残破不堪后的第一次相遇,就能瞬间领悟到对方的苦衷与心意——原来沈泽森依然是沈泽森,程乐然依然是程乐然。 可惜,人类没有超能力。 沈泽森还是恨那个弃他而去的程乐然,程乐然也开始恨眼前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沈泽森。 恨吧,如果不能说爱的话。 -- 58分裂600珠加更 涂完药,男人看着那处娇弱被自己折磨成触目惊心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 “为什么回来?” 杯子与枕头间挤出没好气的声音: “关你P事。”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在程乐然的右T,在上面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那么顺手,似乎是渴望了太久。 “好好说话。” 被子里的人更不高兴了,故意惹怒身后只会使用暴力压榨的男人: “找了份工作,就回来了,没想到正巧碰上沈总的婚礼,就来随点份子钱。” “哦。随了多少?” 随了多少? 程乐然愣怔,接着委屈与愤懑如同火星与热油,在碰撞间,怒火滔天。 砚山和那块地,哪个不是她程乐然送他们的份子钱。哪个不是她程乐然曾经的嫁妆,如今给人做嫁衣。 “二百五。配沈总和沈夫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如果这句话不是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屁股上还有一个分明的巴掌印说的话,大概还能有点杀伤力,可程乐然突然探出头,红着眼睛,咬着嘴巴,再伶牙俐齿,也只会让沈泽森觉得有点可爱。 沈泽森甚至忍不住想,眼前的女人是吃醋了?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还记得刚刚在床上,女人并没有否认,所以,那个男人连她这里都碰过。在他深入地狱,在水生火热里煎熬时,这个女人很快就开启了新的人生,甚至在别人身下承欢,热情娇媚地喊着别人老公。 人啊,总是会低估自己的高尚。 譬如,在那前三年里,尤其是知道陈媛去世后,沈泽森不是没有庆幸程乐然及时离开了。又譬如,在那后三年里,沈泽森下定决心不再打扰,让自己在黑影里苟且偷生,刀尖舔血,让她留在她那一侧世界,与那个男人携手同行。 可当他真真切切见到这个人时,他才发现,他没有一刻是甘心放手的,那不过都是说服自己的漂亮话。一旦握住这个人的手,一旦重新触碰到这个人的温度,他还怎么甘心放手。 暗影之下,荆棘丛生。 如藤蔓绞杀着那不曾弯腰的树,直到他被吸干了养分,直到土壤g涸,直到乌云密布不见天日,直到树叶枯萎,树枝截断。 那是一棵身缠荆棘的树,空心的树,失去了根的树,逐渐衰败的树,只剩恶欲的树。 现在的沈泽森,如若有什么想要得到的,都会不择手段,掠夺回来,连自己都可以牺牲。他那杀戮暴虐的过去,他那心狠手辣的手段,他那难以启齿的欲念。 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关入沈家老宅的地下室,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那个他曾被踩断脊骨,打碎牙齿的地方,那个他徒手肉搏手持利刃的职业杀手的地方,那个他被捆绑在木架上任人鞭策的地方。 只要她敢反抗,只要她敢逃跑,他就要让她通通尝一遍。 那些她在别人身下抵大巅峰的极乐时光,他在这地下的深渊饱尝非人的苦痛。 这种矛盾,这种拉扯,让沈泽森头疼欲裂。 沈泽森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被木锯分割成两半。 一半因爱生恨,恨她离去,却也希望她幸福,永远活在敞亮的世界里,所以比迫自己远离,憎恶自己的手段。 而另一半,明明也是因爱生恨,可那恨与爱相互扭曲,让他极度渴望把她囚禁在自己的世界,把她彻底染黑,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做他最忠诚的狗。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又见到了程乐然,不再属于他的程乐然。 回国后的程乐然根本不知道沈泽森是一个多危险的人物。她对他的认知,大多还停留在六年前,对他的恶劣也只停留在八年前,她也不曾目睹过沈泽森头破血流的模样,只是在传言中窥见几分。 而如今,她对这个男人新的认知,也无非是源于江韵诗嘴里的满分未婚夫,在递给她请柬时的得意,源于一些人云亦云。她只知道,沈泽森大概是在她离开后,被父亲找回家,继承了家业,鲤鱼跃龙门,今非昔比。 所以她才气愤,尤其是知道砚山变成了江韵诗的嫁妆,而就连江原白送的那块地,也明明是程乐然曾经的嫁妆,才觉得分外恶心。 因为婚礼就在程乐然落地的第三天,当时的她看着请柬上成双成对的名字,脑子一片空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细想其他的东西。 可如今躺在这,提及到份子钱,联想到嫁妆,才觉得不寒而栗。 砚山明明当初是被卖出去了,C市的地也应该被查封抵押,如今却神不知鬼不觉,都到了江原的手上,给江韵诗陪嫁。江韵诗的耀武扬威,阴阳怪气…… 这其中没有鬼才怪了。 当初事发突然,程乐然年纪小,外公外婆一心保她平安,也没有精力去面对那些龌龊的手段,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舆论压力下,只能卖掉一切带她出国。 但她没想到,这众人里,还有江原的一份力,而且,这份力显然不容小觑,不然那块肥肉,那片她走之前就市值十个亿的“地王”,怎么会落在江家手里。 她现在不禁怀疑,当年的事,究竟是意外,还是别有用心。 两个人心思各异。 尤其是程乐然,一旦意识到不对劲,那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些顷刻崩塌后的风雨交加,还有雪上加霜的生离死别,似乎是环环相扣。 江家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沈泽森又是否知情当年的变故? -- 59古怪 很可惜,当第二日程乐然醒来,趴在床上用某人留下来的新手机搜索时,她发现当年的报道,当年的辱骂,当年的舆论都被删得一干二净,她的调查根本无从下手,还没开始就告一段落。 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些微博上的众生讨伐,最终变成了一行字:程氏董事长举家移民,公司于XXXX年X月X日注销。 等她再搜寻江家的信息,却发现江家沉寂六年,相关信息都是和沈氏联姻的消息,并且重点在于嫁妆丰厚和沈氏新秀一见钟情。接着就是一群水军,在下面评论天作之合,门当户对,更是夸奖江家爱女,嫁妆是女儿最强的底气。 更可怕的是,关于沈家的消息,更是捕风捉影,几乎是等江家放出联姻的消息,网络上才逐渐出现关于沈家的介绍,才出现了沈泽森的名字,而关于沈泽森乃至沈氏的百度百科也非常简洁,全网连沈泽森一张正面照也没有。 昨日的婚礼,也没有登报,只有各路小道消息,却没有一张照片佐证。 也对,昨日的婚礼,连摄像和摄影的人员都没有,入场时还要搜身检查,来客都是背景深厚,自然也不屑于去网上发些掉身段的爆料。 虽然,豪门都很注重隐私,但这么注重的,还真是有点古怪。 但现在还不能去对峙,还不能打草惊蛇…她要怎么做才好。如今的她在C市算得上是孤立无援,所剩三两好友也不一定敢对上如今的江家…或者说江家背后的大树… 叮咚—— 门铃打断了程乐然的思绪,她以为是客房服务,刚想要说不需要,没想到对方直接打开,进入了客厅,吓得程乐然钻进了被子里。 叩叩叩,主卧门响起,紧接着是熟悉的女声: “小姐,您好,我是沈总的秘书,我把衣物给您放在门外,您还需要什么,请给我打电话,我的名片在袋子里。 “沈总吩咐了让我看着您服下避孕药,十二点,我会把药片和午餐给您送过来。” 程乐然真的忍不住再次爆粗口。 ——我去你m的沈泽森! 程乐然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摔手机,但还是忍住了,在里面翻找了一下,通讯录里只存了一个号码。 她打过去,几乎是快要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才被接起。 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输出,完全没有了六年前在某人面前的唯唯诺诺: “*$%…%^沈泽森,你给我滚回来。” “您好,沈总现在在开会,我会稍后再回复您。” “要沈泽森,滚过来,给我,接电话。” “抱歉,小姐,沈总在开会,我…” “要他滚过来给我接电话你听不懂吗?他是开会还是死了?” “小姐,不好意思,我这边先挂…” “如果沈泽森不在十分钟给我打回来,你就要他永远不用找我了。” 没等对方回话,程乐然就挂了,懒得跟对方打太极。 这是沈总的私人号码,手机留在办公室里,而李秘书负责记录来电,听见对方是个年轻女性,口吻也不像之前的江韵诗,有些犹豫不决。 全名,用“滚”字,究竟是胡闹的小情人还是……听得李秘书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拿不准主意,又怕真的耽误事,最后还是给总助打了个电话,简单阐述了一下情况。 “你说她说什么?” “是的,她叫的沈总全名,并说要沈总…滚来接电话…” “好,我进去问一下吧。” 周彦自从沈泽森开始接手第一份任务,就跟在他身边,和其他人不同,他选择了追随那个当时被人称为败犬的少年。 当初这么对沈泽森说话的人,无论男女,最后的下场,不是穿肠破肚,就是断枝残腿,最终都逃不开命丧h泉。 他很快进了会议室,在沈泽森耳边复述了一遍,本以为会迎来狂风暴雨,却不料对方竟然在笑…周彦瞬间J皮疙瘩直起,要知道,从他第一次见沈泽森以来,眼前的男人只会在刀口舔血,上膛开枪的时候,才会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她真这么说的。” 周彦沉默了一下,猜不到对方的心思,只能继续弯腰,低头回答: “应该是原句原话。” “会议今天先到这里,下次再拿出这种方案,都直接收拾东西给我滚。” 不过,今天的沈总,说到滚字,竟然莫名勾起了唇角…大家觉得更可怕了,纷纷站起来鞠躬,直到沈总出了门,才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某人坐回办公室,拿起手机,看了看八分钟前的电话,刚准备拨回去,手指又停顿了一下,按铃叫来了李秘书,让她给他重复一遍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李秘书哪里敢当着沈总的面叫沈总的名字,还要他滚,A大的高材生,在此刻恨不得要哭了出来,几度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还好,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救了她。 沈泽森看到名字,摆了摆手让李秘书出去了。 可真的等人出去了,他又不接。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一直在金丝檀木的办公桌上,一下一下地叩,铂金的戒圈在无名指上却显得格外禁欲。 直到对方挂断,他才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 嗯,十一分钟。 沈泽森又等秒针转了三圈,才慢条斯理的拨通那个未接电话。 嘟了一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 “我不管你是谁,我不管沈泽森在干嘛,是开会还是上坟,叫他现在给我滚过来接电话。” “嗯?” “沈泽森,你给我滚回来。” 有人故作不耐,实则靠在真皮座椅上,舒展了一下腿,眉毛也不再紧皱: “我还要开会,你在闹什么?” -- 60七寸 Yǎōgǔōsнǔ.∁ōⅯ 程乐然简直要被气炸了。 什么叫她闹?是她在无理取闹?他把她关在这个酒店房间里,要女秘书盯着她吃药,又是什么意思?刚刚十分钟到了,电话却没人接,程乐然正气得要夺门而出,却发现酒店门根本打不开,被锁了起来,她只能在这个套间里活动。 她只能等着十二点,那个秘书来喂她吃药,就像古代不受宠,没地位的嫔妃,被翻了牌子,却不准留子嗣,侍寝完就有嬷嬷端上一碗黑黝黝的中药,捏着她的鼻子往里灌。 程乐然这些年,在P国没少看宫斗剧,此时此刻,简直觉得奇耻大辱,尤其是,什么叫沈总吩咐,要盯着她吃下去。他以为,她想要怀他的孩子吗? 呸—— 而且那个秘书那么熟练,所以沈泽森这些年,她不在的时候,到底打发了多少女人?那个秘书也身材苗条,样貌姣好,是不是也是他后宫之一。 我呸—— “你给我滚回来,要不然就放我出去。” 这么多年,摸打滚爬的男人,怎么不知道打蛇打七寸。对面冷淡的声音从冰冷的听筒里传来: “你把药吃了,小曦自然会让你走。” 小曦?Fцtaχs.∁òм(futaxs.com) 小曦??? 二十四岁的沈泽森比八年前,更知道如何弄哭已经二十六岁还是爱哭鬼的程乐然。 某人用力咬着嘴唇,不想露出哭音,却没有办法控制,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说不出话来,可又不肯挂断,就这么沉默的对峙。 她以为很沉默,但对方这么多年的耳朵,早就磨得跟狗一样,清清楚楚捕捉到了对方不顺畅的呼吸和颤抖的鼻音。 沈泽森站起身,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理了理袖口,拿下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搭在左手臂上,又用右手拿起手机,往外走。 电梯从顶楼直大地下停车库,他没有说话,听着对面抑制的抽泣,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全是女孩曾经哭泣的模样。沈泽森越听越闷,大力踩了油门,黑色的G65不到三十分钟,就来到酒店停车场。 88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门外站着两位保镖,张秘书在楼下待命,再次确认餐食,由一份改为两份,把主菜改为三文鱼。 十一点半,公司里,李秘书正在努力协调,把中午的饭局推到后天晚上,周彦统筹协调三点前的会议,全部以会议报告的形式开展。 沈泽森站在门口,挂断了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戴上了假面,从容不迫地打开了门。 程乐然穿着张秘书准备好的连衣裙,窝在沙发里,看着挂断的手机,拼命肉眼睛,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丝毫没有留意踏入主卧的男人。 可这份柔软与脆弱,在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时,立刻变成了小刺猬,恶狠狠地看着来人,又是随手抓了什么就朝对方丢。这次还好,只是一个沙发上的靠枕,杀伤力较弱,但侮辱X极强。 直接砸在了某人那称得上是惊为天人的俊脸上,阻隔对方意味深长的视线。 房间有些乱七八糟,床头柜的两个抽屉都被打开,第一层抽屉里是一把一次性润滑剂和几盒避孕套,还有一盒拆了封。第二层抽屉里是手铐,雪茄和雪茄剪。程乐然透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乎看见了某人离开她后的生活。 多么潇洒自如,醉生梦死,乐不思蜀。 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带了多少人来这纸醉金迷的8888套房,一夜缠绵,共赴云雨。事后,赤裸的男人点燃一根雪茄,不同的女人乖顺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还不知道天亮后,等待她们的是同样的命运——一颗避孕药。 但程乐然没有看见的是,第一层抽屉下,黑色胶带粘着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床垫缝隙间能瞬间割喉的匕首。 她不知道,沈泽森防备心太重,怎么可能不戴套,哪怕男人自己早已结扎。手铐、匕首和手枪,是见惯了对方的居心叵测。润滑剂则是因为男人从不做前戏,只是单方面泄欲,但奈何天资傲人,不用润滑没有前戏,根本没有人吃得进去。 数量上也没有程乐然想得那么夸张,无非是最忙的那段时间,没时间去R市的会所,所以让汪洲送来几个省事,最严,听话,干净的。要几个,也只是因为同一个人根本受不住几次他心情不好时的发泄和暴虐。 但尽管如此,沈泽森确确实实是把那些人带上了这张床,早在那天起,开弓没有回头箭,对沈泽森而言,是谁也不再重要。 他早就没有家了,也不再需要家了。老宅从来不是家,陈媛也早已不在。他居无定所,各个城市的酒店都有他的身影,而这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所谓的婚房,也只是名下交给下属去准备的一套别墅,搬进去就能入住,和酒店并无差别。更何况这三个月,他去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不是在外地出差,就是在公司加班,明面上的,暗面下的,都容不得他半点松懈。 也只有江韵诗,为了面子,为了在众人面前营造出自己嫁给了满分丈夫的形象,为了收获那些明里暗里的羡慕和嫉妒,编造出沈氏总裁,会天天五点半归家的假象。 ———————————————— 这一章的重点是……? 明天揭晓_(:з」∠)_ -- 61红 Yǎōgǔōsнǔ.∁ōⅯ 砸完抱枕后,又是无声的对峙。直到张秘书亲自把餐车推到客厅,布置好后,敲响主卧的门。 “出去吃饭。” 女人根本丝毫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还背过身,看都不看他一眼。 沈泽森有些头痛,刚刚的从容甚至是玩味早就被对方一个抱枕砸碎: “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抱你去。” 踩着拖鞋的女人,满心愤懑,与他擦肩而过,率先走出房门,目不斜视,忽略掉那个什么小曦,直接坐到了餐桌前。 不吃白不吃。 不等沈泽森入座,程乐然就拿起刀叉,开始切三文鱼,吃了一口,余光看见了桌面上的药瓶,郁愤瞬间从心头涌上来。沈泽森只见女人放下刀叉,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我不吃三文鱼,难吃。” 七星级酒店的米其林餐厅,由主厨亲自烹饪的新鲜三文鱼,怎么可能会难吃。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发难。 沈泽森拉开椅子也入了座,慢条斯理的把餐巾放好,与多年前不同,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种贵公子的气质,外公说的没错,这人生的贵气,如今穿上手工剪裁的衬衫西K,更显矜贵。 再无人能把他与八年前的金发小混混对上。 除了程乐然。Fцtaχs.∁òм(futaxs.com) 看着他切了一小块三文鱼,吃进嘴里,细嚼慢咽,然后故意挑眉看了看她,用餐巾擦了擦薄唇: “没想到这么多年,程大小姐的嘴养得越发刁钻了。” 某人越装腔作势,程乐然越发不爽。 “我要吃小羊排。” 张秘书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总裁的餐桌上从来不允许出现红肉,这是禁忌。刚想解释回绝,却被沈泽森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嗯,去给她换一份小羊排。” 张曦被刚刚一眼吓得冷汗直流,这才赶紧出门,去吩咐厨房准备羊排。 沈泽森也没有再动刀叉,直到半小时后,一份本来要上给客人的小羊排,被端到了程乐然面前,沈泽森才开始进食。 男人不紧不慢地切割着面前的三文鱼,却很少真的吃进去,程乐然换了一份小羊排,还是不高兴,但也自知没趣,干脆先填饱肚子。她切开面前精致摆盘的小羊排,五分熟的羊排最嫩,血红蛋白微微渗出,伴随着秘制酱汁,口感丰盈,汁水充足。 就是面前的男人没那么秀色可餐。 不对,本身是秀色可餐的,但此时此刻,对方的表情微皱眉头,脸色也不太好看,这是对她不满?一份小羊排都不舍得她吃? 越不想我吃,我越吃。 程乐然故意切得铮铮作响,频频让沈泽森和张曦都看向自己,丝毫不在意曾经她最介意的餐桌礼仪,什么都比不过膈应眼前人重要。 她的目的显然大到了,她切的越碎越响,沈泽森的眉头就越皱,脸色越难看。直到最后,站起身的男人,去了洗手间。 摆什么脸色,不乐意和我吃就别来和我吃啊。 沈泽森一走,程乐然自然没了劲,将刚刚的羊肉一点点送入嘴里,却有点如同嚼蜡。沈泽森和那个秘书肯定有奸情,他难道上个厕所也要人服侍? 卫生间里,沈泽森打开水龙头后,才敢跪在马桶前呕吐。男人的面色苍白,一额头的汗水往下流,门外的张秘书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盒药,敲响了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道: “沈总,我把药给您?” 门内只有无尽的干呕声,哪怕水流声不断,却也足够刺耳,直到十分钟后,沈泽森站起来,洗完脸再擦干,看着镜子里因为干呕,眼眶通红的自己,无声地嗤笑。 她的世界与他的世界,泾渭分明。 如今连一同进食,都快做不到。 沈泽森就着张曦递过来的水喝掉了五颜六色的药片,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回到了餐桌前,程乐然已经吃完了,坐在桌子上看着手机,听见他落座也不抬头。 她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算了算将近二十分钟,好像也足够了。 不过,沈泽森这么短吗? 程乐然还努力的想要逗弄自己,苦中作乐,甚至想要不停重复那些话,让自己学会面对现实,让自己早日死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一抬头,看见沈泽森身后的张曦,一脸担忧地看向男人,头发似乎也有些乱,程乐然的心脏如同被抛进了柠檬汁,吸了个满,现在随便挤一挤,都能溢出酸涩。 她凭什么要让他一人事事顺心,她就应该给他搅个天翻地覆,还有她的嫁妆,凭什么拿来给狗男女做嫁衣。 “吃完了吗?” “嗯。” “把药吃了。” 男人十指修长的手,拧开了瓶盖,倒出了一片药,然后把瓶盖推向她的左手边。程乐然盯着那片白色的药,想起了曾经男孩说的一些话。 ——骗子。 不要相信的承诺,不要相信所谓的保证,因为最后一次之后还有无数次。 比如,从这一次开始。 程乐然拿起瓶盖倒在嘴里,抿了一口水吞了下去,还颇有X暗示意义地伸出了舌头,然后对他嫣然一笑,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g,我。 内心的惶恐让她疯狂的想要确认什么。 她努力笑着,用光着的小脚丫,隔着他的西装K,往上蹭。 “不要浪费这一片。” 沈泽森桌下的手捏成一个拳头,在颤抖。 ——————————————————— 小剧场: 沈泽森一大早坐在套房的客厅,将药瓶倒空,然后把复合维生素片全部装了进去,出门前嘱咐张秘书一定要盯着程乐然吃药。 嘿嘿上一章的重点是——结扎 -- 62妒意() 饱满圆润的脚趾顺着手工剪裁的西装K一路向上,女人媚骨天成,抬起眼对他笑得肆意,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 “不要浪费这一片。” 一股劲顺着小腿骨往上冲,沈泽森猛然站了起来,绕开桌子,把沈泽森站起来,把人拦腰抱起,当着张曦的面走到主卧,用脚关上了门。程乐然被重重扔在了床上,几乎要弹起,却被覆身而来的男人又利落的压了回去。 张秘书赶紧收拾了一下餐桌,把餐车推了出去,然后匆匆忙忙地跟周总助和李秘书重新对行程,几个人又开始忙里忙外,规划着沈总以分钟计算的时间表。 而房间内,程乐然的连衣裙被粗鲁地掀开,往上一拉,不仅遮住了她的脸,还牢牢困住了她的手臂。失去了视觉的程乐然,感官全部落在了触觉上。 她感受到沈泽森将她的内衣往上一推,冷空气轻触娇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想躲,却被对方的大掌一把握住,来回狠狠蹂躏,让她只能凭借本能去挺x,去迎合,以此减少痛感。 那洁白的乳房上如今结着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情欲的禁果终将被故人采摘。 沈泽森死死盯着女人比以前更加丰满的山丘,红色的乳头和乳晕,也都比原来大了不少,不知道是受了多少滋养,才褪去了当初的青涩。 脑子里浮现的画面,让沈泽森的怒气化为獠牙,在那挺立的乳头上,来回撕咬,品尝着属于他的猎物。他就这么压着程乐然,不允许她一丝的反抗,然后在那两座山丘上肆虐无度,不断索取,仿佛要将樱桃汁吮吸出来。 很快,程乐然带上了似难受似愉悦的哭音。这副身体,久旱逢甘霖,比从前更加敏感,欲望也比从前更加强烈,甚至忍不住隐隐期待着什么… 沈泽森却在这时剥夺了程乐然继续陷入情欲的权利,让她从梦中惊醒。男人用最残酷的声音说着最无情的话语: “忍着,不要出声,韵诗没有你这么浪。” 被蒙住脸的程乐然看不见沈泽森的表情,却可以想象他的冷酷和嘲弄。 所以他盖住她的脸? 还来不及反抗,沈泽森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皮带和裤子,怒冲冲地将双腿之间的勃发挤了进来。 被填满的快感却远大于突袭的疼痛,只因昨日的疯狂,和多年的渴望,这该死的身体早就因他的抚摸,他的舔允,他的声音,往外涌着蜜液。 程乐然甚至没有时间再去品味那些酸涩苦闷,那久违的抽插,紧密的连接,结实的小腹,强劲的大腿,都让她欲罢不能,步步深陷,甬道里的层层叠叠,很快就迎合着沈泽森的频率,开始拼了命向内夹。 女人的小穴还是敏感得要命,被一捅就开始痉挛,一缩一缩,一抖一抖,死死咬住来客不肯放。沈泽森太多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美好了,这毫无阻碍的亲密接触,这严密无缝的紧致包裹,这滑腻湿软的重峦叠嶂,都是他忘不掉的极致快感。 沈泽森爽得尾椎骨一紧,甚至要在对方的高潮中一泻而出,不过才十分钟,射精感却如此强烈,只因身下的人,是他根本忘不掉却也不敢提起的程乐然。 是他的然然啊。 她此时看不见他眼底的欲望,更看不见欲望背后浓重的爱意,他用仇恨包装自己,用嘲弄的假面伪装自己,做着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事,一步步试探,想要得到答案却又害怕得到答案。 她看不见他的渴望,他的薄唇不断无声念着她的小名,他啃咬在她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企图抹掉那些看不见的,属于别人的记忆,那些泯灭他希望的记忆。 布满枪茧刀茧的手,来回抚摸着程乐然腰间的细肉,还是那么不及一握,还是那么轻轻一捏,就留下片片红痕,他简直爱不释手。 来回摩擦之间,男人自己的动作却和某一个不断播放的片段重合。一想到也有人这么轻抚她婀娜的腰线,心中的妒意唤醒了内心最卑劣的独占欲。 那双蒙了灰的黑耀石,被恨与痛,爱与妒,反复折磨,痛不欲生,再也不会发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浑浊的晦暗,在W泥沟壑中滋生出的恶欲。 双手渐渐失去了轻重,暴虐无道的男人死死抓住那两软肉肉,不断挺身进出,越来越急,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他拍打着女孩随着抽插而耸动的雪峰,捏着乳尖来回拉扯,程乐然哭得撕心裂肺,明明是疼痛,两腿之间的水声却反而越来越响,甚至喷出了晶莹,洒落在男人的下腹。 等沈泽森回过神来,那白皙透亮的肌肤上,新痕覆旧痕,触目惊心。昨日的啃咬,今日的吮吸,紫青色的草莓,几乎遮盖住了女人的前穴,锁骨上的齿痕刚刚消散就被刻上了更深印记。 到底是心软了。沈泽森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眼底的血丝才消散一些。他略微颤抖的手将裙子撕拉一声撕开,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最终审判。 但意料之外的是,程乐然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如今装满了情欲与纠结,苦痛与欢愉,矛盾至极,又享受至极。 她还在小声念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求饶又更像是爱语,带着依恋呜呜咽咽: “沈泽森…沈泽森…” 似是被他灼热的目光刺痛,程乐然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爱语? 怎么可能。 但那头凶兽,依然因为这一可能X而越发兴奋起来,热血蓬勃地想要向里冲撞,想要找寻到甬道的尽头,想要回到最温暖的巢穴。 可到了最后一刻,又被男人硬生生忍了下来。 沈泽森开始以九浅一深的频率抽送,时而忍不住与身下之人温存。 那三个字似乎是有魔力,他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那前三年里无法藏匿的想念,那后三年里用力无视的渴求,不受控制的往外溢,不知为何,沈泽森竟然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 也是这一刻,他在之前一年半的禁欲,半年的无欲,和四年的恶欲中,终于体会到了性与爱最分明的区别。 那无可比拟的结合,就像他们天生为彼此而生一样,在这一刻,之前所有的仇恨与苦爱,等待与折磨,失望与绝望,都化为乌有,在这一瞬间,他们拥有彼此,他们只有彼此,彼此就已足够。 可也只是那一刻,那一瞬间。 沈泽森颤抖的手几乎要触碰到女人的脸,却又在最后一刻,生生扭转方向,按在了床头,指尖透着苍白。 他始终不敢为她擦去睫毛上挂着的几滴眼泪,而自己微红的眼眶,也不曾被紧闭着双眼的女人看见。 抵死缠绵,终将收尾。 那饱含爱恨情仇的种子就这么一股劲撒入了女人的甬道,那丑陋狰狞的猛兽,死死抵在宫颈口,不断喷射,不断将这些年心底的苦闷与思念,全部射入那娇软的宫腔。 连着那些年的血与泪,倒流至程乐然的子宫。 那么烫,那么多,那么浓,那么重。 它流不出来,它被永远存在了那里。 -- 63协议 程乐然被g到昏厥又在睡梦中被顶醒,从起初的挣扎,到后面的沉沦,再到最后的放任,在梦与现实中来回穿梭的女人,意识逐渐模糊,只隐约记得中途被喂了些水和食物,又接着被抱到浴缸里,男人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催眠的功效,没过多久,她又睡着了。 那合不拢的两片花瓣在水中歪歪扭扭,有些可怜,水面上浮起的白浊,一股接着一股,整个浴室里都蔓延着情欲的味道。 可尽管如此,沈泽森也不肯拔出来,抱着怀里的人在浴缸里歇息,等水渐渐温凉,又将人带回床上反复品味。 直到天际微白,沈泽森抽出刚刚S完的性器,低头看着再次晕厥过去的女人,替她掖好被子。 他一个人伫立在那,足足站了有三十多分钟,纹丝不动,表面的平静下却是混乱的思绪,不停思考着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 她是为什么回来? 她和那个男人分开了吗? 她婚礼上的目的是什么? 她还会离开吗? 她是不甘心,还是…? 沈泽森不敢想那种可能X,曾经的他相信了,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假若真的有那种可能X,她怎么会不告而别?怎么会在前两年里,一点消息都不给他留? 可那不重要了。 沈泽森,那不重要了。 你不再是那个h毛小子,不再是无能为力,只能被抛下的废物。现在的你,完完全全可以把她拿捏在手心,打造一个金丝笼,打造一个金属圈,将她套牢困住。 她回来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你何必管她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出现,为什么引诱。如果她别有用心,又如何?除了被她彻底摔碎碾轧至粉末的心,他沈泽森手上哪样东西,不能给她?只要能把她留下,又有何不可? 可留下,然后呢? 他的然然还会是然然吗? 沈泽森不敢再想了。 手机震动,司机已在楼下,防弹迈巴赫驶向公司,男人沉默地听着周总助的汇报。 今晚那块地,他势在必得。要是落到别人手上,附近的仓库和据点都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让整个沈氏身陷囫囵。 现在的沈氏容错率极低,如在钢丝上行走,从黑到白,最不能给人留下把柄。尤其是沈邺多年的烂摊子,他必须收拾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他太清楚,一时疏漏,等来的只有惨痛的覆灭,那一双双眼睛只装得下无尽的欲望,仇恨和不甘。 所以,哪怕江家胃口大到要的是他,他也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那块地握在手里。交易,合同,婚前协议,所谓的嫁妆,从来不是他们共同的财产,而是江家要攀上沈家,自愿割下大腿肉。 婚礼已经举行,合同还在拟,就差今晚去签字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沈泽森一整天都有些焦躁,时常想起昨晚程乐然的眼神无意间透露出的依赖,难道那是可以演出来的吗? 一晃神,夜幕已经降临。 包厢里的四个人各怀心思。沈煜似乎一心吃饭,江韵诗时不时盯着沈泽森,江原笑着喊女婿,肥硕的肚子几乎要把黄金扣的皮带崩开,沈泽森表情冷淡,一目十行看着眼前的合同。 合同里写的是地归沈泽森所有,是婚前财产。婚前协议里,却写了嫁妆包括地和一些有的没的,沈泽森没再仔细看,已经知道对方想要玩些什么文字游戏。 他真的是给他们脸了。 沈泽森没有应江原,反倒是那双具有穿透力的黑眸,带着一丝不耐,看向了这个所谓的老丈人,满眼都是贪婪、算计和欲望。 对视的那一刹那,江原仿佛被什么凶猛野兽踩在脚下,汗毛忍不住竖起,冷汗直流,又颤颤巍巍拿出新的一份合同和婚前协议,说给错了。 沈煜笑了笑,添了一碗汤,慢慢品。 沈泽森则又重新看了一遍。 江家并不很亏,虽然低于市价卖出了C市的地王,但他们借此攀上了沈家,而其他的东西都是按嫁妆的名义,只是为了长脸罢了。 沈泽森无意扫了扫嫁妆的列表,在几个不轻不重的不动产中,看到了熟悉的两个字——砚山。 砚山? “砚山是在哪?”男人似乎只是好奇。 江原为了掩饰刚刚的尴尬,连忙介绍起来: “这是我母亲以前的旧物,留给了我家囡囡,不在C市,比较偏远,但也是个疗养的好地方,以后你和囡囡老了,去那里住,舒服得很。” 第一次见江韵诗那几分熟悉,程乐然突然出现在婚礼上,程乐然接近他的目的,一切似乎都渐渐浮出水面。 沈泽森这才明白过来,手指捏着合同的几张纸,微微泛白,开口道: “我有位朋友住在那附近,一直想要一个清静的地方给他母亲住,不知江叔可否忍痛割爱,我那朋友定不会低于市价。” 能高价卖出砚山当然好,江原的眼睛都亮了,但还是虚与委蛇了一下: “泽森,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市不市价,你和囡囡定,我这个做爸爸的,不参与。” 沈泽森既然知道了程乐然为什么而来,他怎么可能让这东西还留在江家手里: “江叔,我那朋友要是知道这是韵诗的嫁妆,怎么还好意思接,我先从您这买过来,五千万,正好您资金链也不用愁了。” 江原简直乐开了花,不过几百万的破山,加上自建楼,顶破天也不过一千五百万,转眼变成五千万,这女婿真是招得好,以后算是彻底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沈泽森要门外的周总助拟了份新合同和婚前协议,将里面的砚山谨慎地剔除出来,江原哪里在意砚山,一想到五千万,笑得嘴都合不拢,兴高采烈地签了字按了押,江韵诗也红着脸签了字。 “泽森啊,我看了看,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最适合领证。” 却没想到,一旁的长发男人放下了碗,表情似乎有些抱歉,语气却很强势,打断了江原: “真不巧,下个月末是我父亲的忌日,我和泽森要去M国,顺带处理下那边公司的事,江伯父不会介意吧。不过,倒是正好可以让韵诗一起去见见父亲,您看,如何?” “那你们先忙,先忙,韵诗正好也没去过M国,你们小两口就当去度个蜜月,我这个做爸爸的当然支持,领证的好日子多着呢,等你们回来,我再找人重新算算。” 江原不敢惹沈煜,但内心里还是翻着白眼暗骂:不过一个残废。 -- 64婚房(含男主和其他 Yǎōgǔōsнǔ.∁ō 吃完饭已经是九点,江原笑着让江韵诗赶紧扶着沈泽森上车。 沈泽森坐在后座,扯了扯领带。他身旁的江韵诗以一副乖顺贤淑的模样,安静的坐着,尽管她一整天都恨得牙痒痒。 男人接了新婚夜的那个电话之后,没有做完就出了门,之后一整天都没回来。原以为在见面之后,男人好歹会向自己解释一番,但没想到对方根本没和她说话。 爸爸嘱咐过她,一定不要把自己屈尊降贵,为了一些不重要的人和泽森心生间隙。男人总是难免在外逢场作戏,但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早点怀孕,只有早点生下沈泽森的孩子,才能真正坐稳这个位置,才是真正背靠大树。 可在交往的三个月里,沈泽森每次与她欢爱,都要戴套,哪怕她害羞地说不用,对方也坚持,表示还没办婚礼,这个时期不合适。当时她觉得无比甜蜜,可自从新婚之夜的那通电话后,江韵诗的心中涌现了深深的危机感,似乎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天生就是她的噩梦一般。 上一次让她这么觉得的人,还是程乐然。 程乐然。 光影间,江韵诗不屑的笑了笑。 不过那又怎么样,那么高高在上的程乐然,最后不也被她踩在脚下吗?自己能嫁给沈泽森,还要多亏她的好表姐。那么喜欢做慈善的表姐,一定也不会介意把自己的嫁妆,送给自己的妹妹吧。 现在这个电话里的女人,又能如何,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无关人士,她何必为此伤了与泽森的感情。只要她是沈家主母,她就注定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万人之上。 而敢挡她路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迈巴赫缓缓驶入铁门。Fцtaχs.℅ⓜ(futaxs.com) 沈泽森名下的房产数也数不清,婚房是一个私密X很好的别墅小区,家家户户离得远,出入都需要车接送,大家谁也不知道自己的邻居是谁。 下车后沈泽森直接上了楼,快到十二点才回房间的浴室洗澡。 江韵诗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给自己涂戴有粗I情效果的身体r,又换上了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在抿了一点有色唇膏后,还不忘记给自己的私处喷了喷香氛。 她扎破了避孕套,一边听着水声一边等待她的猎物。 记得第一次和沈泽森上床时,江韵诗简直惊喜至极。男人不仅身材一流,连那一处也是天之骄子,丝毫不输他在海外留学的洋人男友,甚至还要更加粗大坚硬。而且最重要的是,沈泽森特别持久,也很爱用后入式,那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又深又重,不到一下就能冲上云端。 可惜沈泽森并不重欲,哪怕在C市,一周也最多一次,有时候出差加班,两三周都见不上面。好在每一次都能让她无比满足,所以江韵诗也不至于特别空虚。 今晚,她专门挑了一款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内衣,不相信男人会无动于衷。 等沈泽森出来,看到的就是江韵诗身着淡粉色的半透明薄纱,蕾丝围绕着腰间和x下,勾勒出饱满圆润和婀娜蜿蜒,清纯又色情。而两个蝴蝶结,中间垂挂着小铃铛,正好遮住了乳尖,随着女人的动作,就叮叮咚咚。 所以程乐然是因为不甘心砚山到了表妹手上,而她的表妹又正好嫁给了他? 所以,女人才终于肯出现在他面前,甚至不惜在婚礼当天,勾引妹妹的新婚丈夫? 无论江韵诗嫁给谁,她是不是都会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报复,投入他人的怀抱,就为了砚山? 无论是哪个答案,都足以让沈泽森失去理智,想要把那个女人撕碎,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色,还是说,哪怕剖开,他也根本找不到她的心? 和程乐然有几分相像的女人,一点一点朝他走来,向他臣服,双膝跪地,揭开浴袍的系带,将还未勃起,分量也比她那些前男友还要足的性器含了进去。 沈泽森清楚的知道身下的人不是程乐然,这么多年,他从不相信有什么替身能够代替程乐然。如果她能够轻易被替代,那么他何必那么苦痛,那么挣扎,那么纠结。 他早在三年前就决心放下,走出来,放过她也放过自己。之后的生理需求,也无非就是生理需求和逢场作戏。而跌入深渊,踏入黑暗的人,曾经所谓的X偏好和性情趣,早已演变成嗜血的施虐欲,与情爱二字毫无关联。 反正人人都不是程乐然,而自己也不配再拥有程乐然。 他与他见不得光的恶欲,在会所的调教室里迸发。他所走的路,注定少不了曲意逢迎,甚至为了站稳脚跟,为了合作,不择手段。他给人送人,也就要收下别人送来的人。 起初的身不由己,之后的麻木漠然。 不过是一夜寻欢作乐,不过是一个放在身边的傀儡,是谁都不重要,是谁都不重要。 上了发条的机械人觥筹交错后,无言默许送到他床上的交易;摘掉面具的困兽,在会所里成为了有名的暴君Vincent。 后来,那块地过于关键,他听懂了对方的暗示和提议,看着旁边的女人,也觉得无所谓。 是啊,就她吧,有什么区别呢。娶谁没有任何差别,谁也不是程乐然,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娶程乐然为妻,那个转身而去的女人,说不定早就成家生子,嫁为人妻,化为人母。 江家贪婪,欲望写在脸上,好读懂,根基又弱,他与沈煜考虑过后,都觉得对方翻不出什么太大浪花。要是翻出了浪花,他们也总有办法斩草除根,抹去痕迹。 这笔交易很划算,代价也不痛不痒,出了什么意外,也能解决干净。 对与错,是与非,黑与白,与他何g。那道德的底线早已经被沈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搅碎,哪怕挣脱了无形的手,却也剪不断缠绕在身上,嵌入骨肉的线。 此刻身下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在刚刚已经近乎死了一次。 那沉睡的龙根,在她灵活的巧舌下已经逐渐苏醒,快要吞不下。但江韵诗存了心要讨好,忍着酸胀,继续卖力吞吐,饶是沈泽森都难免有了一点射意。 程乐然每次跪在他身下的时候,好像总是很不情愿,总是带着泪花,温温吞吞,所以到最后只能让他按住小脑袋不住挺身。但那样就像是他在欺负她一般,而且女孩没多久,鼻涕眼泪口水都糊在脸上,惨兮兮的。 曾经在女孩面前,他很少真的释放出自己的真实的吸奶欲,大多时候都是嘴上欺负一下,总是在最后舍不得。 唯一一次主动是什么时候呢? 久远到仿佛是梦境,在时间的洪流下,连他自己都开始质疑那些画面的真实。他情愿忘记,这样他就可以认为,女孩不会也为其他人,滑落在地,舔舐着别人的性器。 他推了推江韵诗的头,江韵诗拉着男人坐到了沙发上,为他带上自己准备好的避孕套。她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上下起伏,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沈泽森的手机响了。 ————————————————— 剩下的老时间更 -- 65铃铛(含男主和其他 Yǎōgǔōsнǔ.∁ō 沈泽森拍了拍身上人的屁股,江韵诗有些不情不愿,却还是乖巧的站起来,看着男人走向床头柜,带着一只耳机,接通了电话。 她心存不甘,又攀上男人的大腿,手握住那根带着薄膜的巨物,微微拉下来,然后含了进去。沈泽森的手微微搭在女人的头上,低沉的嗓音说了句: “喂。” 几乎是发声的瞬间,程乐然就猜到了沈泽森现在可能又在哪个温柔乡里流连忘返。 她听过太多次男孩在情欲中的声音,就算人会变,但一些细微的习惯却不会。比如更加低沉的嗓音,更容易滚动的喉结,还有略微沉重的呼吸。 “打扰你好事了?”女人的声音还带着鼻音,似乎是昨晚被g的时候,哭太凶叫太狠。 “嗯,有什么事?”沈泽森没有否认,对自己找到的真相无比失望,又忍不住嘲笑自己昨晚的错觉,果然是自作多情。 “没什么,想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我明天要去上班。” “明早会有司机。”Fцtaχs.∁òм(futaxs.com) “沈总这是什么意思?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程乐然的声音充满着愤懑,却藏不住背后的委屈。 看男人似乎没有要挂电话的打算,江韵诗吃得更卖力了,含住龟头打转,手也上下不断撸动,技巧不亚于汪洲会所里的一些极品。 但沈泽森到底是见惯风雨,也没有因此变音,只是略微又低沉了一些。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变化,也敏锐地被程乐然察觉。 “嗯,药有点晚,后面又很多,我需要确认。”男人狠心说着谎话。 “沈泽森,你混蛋。” ——是啊,我混蛋。 对面沉默了许久,程乐然从呼吸声里,隐隐约约听见铃铛的响声。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床单上还残留着沈泽森精液的味道,她无处躲藏。 女人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聚焦,逐渐模糊,脑子里都是那微弱的铃铛声,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要我过去?” 她又输了,他大概又是满脸嘲弄吧。 “嗯。” 那一声嗯,低到几乎听不见,可沈泽森还是精准捕捉到了那微弱的鼻音。不知道为什么,那鼻音就在那一霎那从耳机刺入到他的大脑皮层,他几乎看见了程乐然今天下午,微张着嘴,不断小声念他的名字,躲在裙摆那块布料后,不知道念了多久。 被发现时,他的然然却立刻闭上了眼,倔强的眼角,淡淡的殷红。 精关一松。 那些液体正巧射在了刚刚吐出性器,想要抬头的江韵诗脸上。江韵诗看着他,眼底充满了诱惑,可沈泽森似乎看不见她,系好了浴袍,冷淡地说: “韵诗,我现在有事要出门,起来吧。” 电话还没有挂,沈泽森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心,似乎是想刺激程乐然,又似乎是想要确认,确认她是否真的是因为江韵诗才找上自己。 江韵诗还在撒娇,抱着男人的腿,满脸他的液体,极具引诱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 “老公,好甜,韵诗的小骚穴也想吃精——” 嘟——嘟——嘟—— 程乐然在最后一刻挂断了。 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猜得到之后会发生什么。沈泽森和江韵诗在一起,那是他的妻子,那是她血缘上的表妹,那是他的家人,那曾是她的家人,更是如今的仇人。 ——沈泽森,为什么命运让我们相遇,却又总是以最滑稽的方式,最不堪的关系。 也许我真的应该回去了。也许我不应该回来。 他们要抢走的,便拿去吧,逝者已逝,仇恨也无法带回已经在天堂的家人。她如今就算真的想要复仇,攀上沈泽森的江家,又哪里是她能动得了的。 不对,哪怕没有沈泽森,现在的她也动不了江家。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程乐然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无助的眼泪流到了耳朵里——好冰——液体流入耳朵,就像人跌入不见光日的深海,那种不适感,让你忍不住打个寒颤。 程乐然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难过。因为自己查不到真相,无法报仇雪恨?因为自己的嫁妆给别人做了嫁衣?因为自己爱的人,成为了他仇人的丈夫?因为沈泽森不会再保护程乐然,而这都是当初程乐然自己选的? 可她真的有得选吗? 沈泽森,我后悔了,我不要你恨我,我情愿你忘了我,这样沈泽森至少还活在我心里,至少不会成为与我对立的那个人,至少她还能心存念想。 她哪里有选择。 六年前的她,想要以卵击石,却被外婆抱住;六母审的她,不敢以卵击石,只因为那磐石竟然是他。 是他啊,是说会保护她的沈泽森,是她以为消失了的沈泽森,是她六年里无比愧疚却无比想念的沈泽森。 她想放弃了,她想回家。 这里不会是她的家了。 哪怕曾经她的家在这里,哪怕现在这里有沈泽森。 她想回去了。 房间外的灯光亮起,那人的脚步向来沉稳,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似乎随时都游刃有余。那一个嗯,似乎让他得到了短暂的胜利,他甚至眉毛不住上抬,想要亲眼看看究竟哪一种可能才是正确答案。 可沈泽森没想到,等他走进这个房间,会见到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程乐然: 昏暗的睡眠灯微微照亮,光与影的交织下,程乐然失魂落魄,面如死灰,唯有两行泪,闪着微光。 沈泽森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一幕,一辈子也忘不掉自己当时的心情,好似吞下了一万根针,嘴巴喉咙乃至胃里,全部往外涌着鲜血,呛得他无法呼吸,眼眶都红了。 是啊,说谎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 66输赢惊喜第三更 沈泽森几乎是三步化为两步走到了女人身旁,大半夜,他还是穿着衬衫,黑色的衬衫,像黑夜里的使者,静悄悄地取人性命。 那么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沈泽森,那么一败涂地,狼狈不堪的程乐然。她输了,输的彻底,输给了命运,输给了时间。 可沈泽森赢了吗? 他们之间真的有赢家吗? 沈泽森这才恍然,如果程乐然输了,自己才是真的输了。如果他想要的结果,如果他胜利的战利品,就是他面前支离破碎的程乐然,他情愿输的是自己,他情愿从来没赢过。 光影下,程乐然看不见他的表情,背着光的男人俯下身,而她不知为何,有些害怕,似乎是刚刚以卵击石的命运太过悲痛,程乐然下意识躲避,侧过了脸。 意识到对方回避的男人心碎了个彻底。 但还是尽量轻手轻脚,将人慢慢抱起,慢慢搂进自己的怀里。 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就靠在床上的男人,把默默流泪的小女孩,他的小女孩,抱在了怀里,就像从前一般,一下一下轻拍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发丝,帮她顺气。 但与从前不同的是,少年常说,别哭了,然然,不要哭,而男人会用少见的温柔,低哄: “哭吧,然然,想哭就哭,不用害怕。” 六年,整整六年的委屈,就在此时此刻倾泻而出,怎么死咬着嘴唇都不管用,就像丧家之犬被人踩在脚底,不甘心的哀嚎,杜鹃啼血猿哀鸣,嘶哑又难听,震碎了那颗同样支离破碎的心。 在那些舆论和W蔑中,她没有,在葬礼上,也没有,在手术室里,她没有,在抱着四罐骨灰盒,两罐空,两罐实的时候,她还是没有。直到这一刻,这些年所有的撕心裂肺却像终于找到了归宿,一股脑儿的倾泻而出。 那些负重前行的时刻,那些无法停滞,别无选择,不能回头的时刻,因为没有身后的肩膀,所以还是咬着牙走了下去。 可一旦回到熟悉的怀抱,一旦有了宽厚的肩膀,一旦躺进温热的胸膛,那些风雨交加中吹落的花蕊,淋破的花瓣,在此刻是那么痛! 我害怕,我好害怕,我害怕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害怕再也见不到外公外婆,害怕再也见不到你。那些失去你消息的岁岁年年,我最怕等来第五个骨灰盒。 我害怕是我走后你才出了意外。 我害怕是我毁掉了你好不容易熬出头的人生。 可后来,我发现,当我见到你,我最怕的不是你不爱我,而是你爱上了别人。 我害怕只有我在这六年里,依靠着曾经的岁月,才能努力活下去,才能努力往上爬,只为了求证你没有消失,你没有死亡,你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可当你真的有光明的未来,而那个未来里没有我的时候,我觉得我像一个明明会游泳却溺水的人,无论怎么扑腾,也无法呼吸到空气,无论怎么挣扎,最终也只会被海水淹没。 沈泽森,你失望吗? 我不再是曾经的程乐然。 我没办法追求公平正义,我会有恐惧和游移,我不再勇敢,无论我们是怎么样的关系,也一遍遍的向你靠近,我开始容易放弃,我开始变得懦弱胆小又自私自利。我彻底失去了道德,哪怕明知道是你的婚礼,哪怕你名义上是我的妹夫,我还是成为了一个恶毒女配。 太矛盾了,我没有一刻不被这些情绪那些世俗拉扯。 我想要看起来毫不在意,却每次都心如刀割。我告诉自己,你与别人才是正常的,那才是你应得的未来,而中途放弃的我,没有资格入场。 沈泽森抽出床头的纸巾,轻轻按在女孩哭红的鼻头,安抚地摸了摸女孩的后颈,低声道: “擤一下。” “乖,然然真棒。” “再擤一下。” 程乐然哭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等眼泪快要流干了,觉得实在是难为情,干脆闭上眼装睡着了。可沈泽森哪里分辨不出来,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喝点水?掉那么多眼泪。” “别装睡,然然,听话。” 被拆穿的人默默爬起身,坐在了床中央,乖巧地等男人递来一杯水。她双手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地吞,嗓子哭的又哑又g,沈泽森怕她呛到,一直跟她说慢一点,慢一点。 等喝完了水,沈泽森把人抱回被子里,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哭了这么久,也确实是累了,在熟悉的节奏中,安心的味道里,程乐然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 嗷嗷大哭嗷嗷求珠 ps后面时间线配角都是“工具人”了 野狗不会再和别人do -- 67怀疑700珠珠加更 月亮被隐在云雾中,C市的夜却并不寂静。 沈泽森失眠了。 他看着熟睡的女孩,想起刚刚的场面,女孩委屈的哭声,让他x闷得发慌。她为什么那么难过,不就是一座山吗,他今晚已经给她买回来了,只要她要,他有什么不愿意给的。 还是说,就这么讨厌江家,这么讨厌江韵诗? 沈泽森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怀疑。程乐然到底在委屈什么?为什么程乐然外公外婆的山,最后却给了毫不在意砚山的江原父女?程乐然这六年到底在哪?那个男人呢? 一旦怀疑的种子生了根,一旦女人重回他的身边,沈泽森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不去窥探属于程乐然的六年。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有一天,真正知晓真相时,看着那个人,自己会那么后悔,会那么恨自己,当初的愚昧,当初的犹豫,当初的自以为是,当初的所谓牺牲。 沈泽森第二天醒来,还有很多行程,查江家和程家的事就交给了周彦去办,周彦这才意识到,之前电话里大放厥词的女人,原来就是传说中的程乐然。好奇心驱使,周彦一有空闲就去查,可没想到这条线越拉越长,还扯拽出其他错综复杂的网,甚至最后似乎指向的是沈家。 这下周彦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敢再查下去了,想要上报时,却发现已经到了沈总和沈副总去M国的日子,这次行程关系到沈邺M国的一些烂摊子,周彦便没有再去添柴加火。 自从那次嚎啕大哭事件,程乐然很多天都觉得抬不起头。好在周一她就去了公司报道,然后回了之前自己定的酒店。沈泽森没有强迫她回8888,但在她公司附近的这家酒店,给她升了房,她也没客气。 两人之后的一周,都没有见面。 程乐然忙着新公司入职和各类培训社交,这份工作本来就是沾彭杰的光,她不想一进去就让人当花瓶,因此常常加班赶方案,画图,出设计,基本上每天十点回酒店,九点出酒店。 再次见面,是新入职职工去总公司参观学习的时候。程乐然跟着一群人在一层一层观摩学习,听负责人介绍企业文化,直到来到了会议室,没想到里面有两个熟悉的面孔正在谈话。 负责人也没想到会遇见老板正在谈事,立刻想要带人离去,但那么多人,在进来的时候就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眼尖的彭杰在看见某人的时候眼睛放光,推开门就喊了一句: “程乐然,跑什么跑。” 众人都看向程乐然….这个关系户….是总裁安排的…?那为什么来分公司啊…还是负责人最察言观色,推了推程乐然的肩膀,然后带着其他人火速离开。 “真是,回国了也一直见不到人,见到我转头就跑?这就是你对老板的态度??” 二十六岁的彭杰见到发小,难免又恢复了幼稚,g肩搭背,问程乐然这六年怎么样,还说没想到小矮子最后能长到一米六五。 如芒刺背,程乐然刚想要拉开彭杰的手,却没想到沈泽森也推门出来了,站在搂搂抱抱的两人面前,明明是略微带着笑,却一点笑意都看不出来。 彭杰更是被这种奇怪的表情吓到有些倒退,差点把程乐然拉摔跤,还是沈泽森扶了一下,女人才站稳。 “不好意思啊,沈总,看见了熟人,有点太激动了。” “这我妹妹程乐然,家里出了事就跑到国外,一声不吭走了六年,害,刚刚见到我就跑,之前想回国,跑来找我帮忙找工作的时候,也没说用完就丢啊。” “妹妹好,我是沈泽森。” “诶,沈总可不能占我们乐然便宜啊,乐然跟我可一年的,是我妹妹,可不是你妹妹啊。” …… 程乐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彭杰是个傻子,不记得六年前的事情。 没错,大部分的时候彭杰的记性都不太好,但由于这六年,关于程乐然的记忆比较少,反而看见人后,通过滔滔不绝,逐渐回忆起来。 “乐然,你走后要我找的那个人你最后找着没啊?叫什么来着,诶…好像和沈总一个姓,全名是什么来着,我当时还要汪大哥帮忙来着,叫沈…沈…” “沈泽森?” 彭杰猛然拍大腿: “对对对,沈泽森,沈总,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你可要帮帮我们乐然,她当初可是求了我两次,结果我都没帮上忙。我就这一个妹妹,出了事叫我找个人,我都找不到,别提当时我多憋屈了,我现在说起来都憋屈。” 彭杰自然不只是这一个妹妹,曾经的好妹妹无数个,亲妹表妹堂妹加起来也不少,更别说再加上大院里的妹妹,比如程乐然。不过从良后的彭杰,真正上心的几个妹妹,也确实没几个,其中之一就是小矮子程乐然。 可不知道为什么,彭杰总觉得不对劲。 是哪里不对劲呢…? 抓了抓涂了发胶的骚包头发,突然灵光一闪: “沈总,你也叫沈泽森啊。” “嗯。” “这也太巧了吧。你还认识跟你同名的?” “确实很巧。” 程乐然恨不得把某人的大嘴巴捂住。 “哈哈哈,那我们三个真有缘分…哈哈哈哈…哈…哈…额——” 彭杰笑不太出来了,转头看了看程乐然,又看了看沈泽森,看了看两人的表情和眼神,又看向程乐然,眼神里都是惊恐: “程乐然,你不会要找的人,就是沈总吧?” -- 68去世 沈泽森扫了一眼低着头的程乐然,冷冽的声音让她无所适从: “年少的时候,多亏程小姐帮助,我才回了沈家。” “啊?难怪程乐然找不着你,你回沈家就回,怎么不跟乐然说啊,她那时候可着急了。” 程乐然实在是受不了了,打断嘴上一个门把手都没安上的彭杰: “彭杰,你老婆来了。” “啊,老婆,我没勾搭小女孩啊,这是程乐然,程乐然你记得吧,那小矮子。”彭杰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和程乐然保持绝对安全距离。结果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老婆。彭杰有些没面子,埋怨道: “靠,程乐然,你骗我干嘛?” 程乐然摇了摇手机:“没骗你,萧筱马上来了,我说我今天来这边参观,她说要来跟我吃食堂。” 彭杰眯着眼去看聊天记录,确认那个头像就是自己的宝贝老婆,忍不住吐槽:“靠,这就是她为什么不跟我吃饭的理由??情愿跟你吃食堂,也不和我出去吃海鲜粥?” “海鲜粥腥死了,谁想吃啊。” 刚刚走到门外就听到自家老公大吵大叫的萧筱,无语地回了一句。 眼前身高一米七,相貌一等一,全身写着“我很贵你要不起”的女人,就是彭杰当初不情不愿娶,高举开放式婚姻大旗,结果后来巴巴往前赶的萧家着名败家女——萧筱。 “乐然!!!好久不见,你怎么可以当初联系这个狗,都不联系我。”女人的声音自带娇俏的转音,走起路来却很潇洒自如。 程乐然自然是知道自己当时名声不好,程家是一滩浑水,谁靠近,谁倒霉。真正的几个朋友,越是关心,她越不敢靠近。唯有彭家,家里老爷子身上的功勋,足够彭家哪怕沾了一身腥,也能全身而退。 “小小,你走路慢一点,你肚子现在这么大,万一扭到了怎么办?”彭杰连忙伸手去迎,动作熟练地托起女人的细胳膊,给她支撑,把人牢牢稳住。 “我都穿平底鞋了,哪里会扭到,别扯我呀,我要跟乐然去吃饭,你离我远点。” 萧筱嫌弃地甩开反应过度的彭杰,挺着肚子去抱了抱程乐然,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沈泽森,又看了一眼明显不自在的程乐然,立刻心知肚明地换了个人拖走。 于是,萧筱拖着彭大总裁下楼去吃食堂里的番茄牛腩饭,餐补过后只要八块钱,但对于现在的萧筱而言,可是比自己手上的鳄鱼皮还要珍贵的宝藏美食,馋死她了。 如今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 一米九的男人身着深蓝色西服,蓝宝石的袖扣,搭配了一条浅色金丝边领带,沉稳之中又不失一丝雅痞不羁。 而一旁几乎要靠着会议室玻璃站着的女人,踩着一双七厘米的细高跟,浅色丝绸衬衫配着小包裙,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y皮笔记本,不知为何,和眼前的男人非常搭。 男人看了看表,开口打破沉默: “去吃饭?” 程乐然还在刚刚被当面掀开秘密的尴尬羞耻中神游,还在骂彭杰这个超级无敌大傻子,大嘴巴。 啪—— 直到某人打了个响指,她才回神。 “走,去吃饭。” 男人这次不等程乐然回答,搂着她的肩膀就往外向电梯走去。 坐的彭杰的电梯,直接去了停车场,大G对程乐然这个身高不太友好,沈泽森轻松坐了进去,女人还在副驾驶门口不知道怎么才可以不露出小屁股,坐上这辆车。 沈泽森看了看某人的包裙,某人富有弹X,非常饱满的屁股,饥饿感更明显了。他下车,走到程乐然身边,双手握住她的细腰,给人这么端了上去。 可以,很好,程乐然早知道今天会这么社死,就应该请假。 等男人扣上安全带,就往外开,并不问人吃什么,直接开去了一家藏在市井里的私房菜,那里不好停车,就只能停在附近的商场,然后步行十分钟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引来了不少瞩目。 霸道总裁和被压榨的小秘书!!! kswl!! 可刚要拍照,就有黑衣大汉出现。 小说照进现实啊!! kswlllllllaw湿llll! 等进了包厢,就有人直接上菜,是个只做素食和海味的地方,每天都是最新鲜的食材,凭掌勺大厨的心情上菜,味道一绝,因此客人络绎不绝。 沈泽森曾经救过这家人的儿子,自然有些特权。 份量不大,都是按人头上菜。两盏牡蛎蒸蛋,一盘清蒸多宝鱼,一盘赛螃蟹,一盘素三鲜,两小碗荷叶蒸的米饭,还有两小碗绿豆汤。 看着绿豆汤,程乐然不禁问: “阿姨,现在还在C市吗?” 沉默了许久,沈泽森垂眸,将鱼刺剔出来,夹到了女人面前的盘子里: “去世了。” 啪嗒,筷子掉落到地上,程乐然刚想要说抱歉,眼泪却不住往下流。沈泽森叹气,出去重新拿了双筷子,又拿了盒纸巾,递给了坐在那手足无措的女人。 “什么时候?” 男人却没有直接回答。 “很久了。” 程乐然低头看着晶莹饱满,粒粒分明的米饭,又看着旁边一小碗绿豆汤,眼泪根本止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善良温柔的人,总是会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呢? 到最后,回到C市,竟然还是逃不脱第五个骨灰盒。 “先吃饭,下个月,我要去扫墓,你去吗?” 一滴眼泪从眼眶顺着流到下巴,再滴落到绿豆汤里,程乐然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一切都雾蒙蒙的,她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点了点头。 “护照,M国,落地签,待会发给张曦,她会给你买票,要我帮你请假吗?” 对面的人摇摇头,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她会自己请,要去多久。 “我会过去一到三个月吧,但你可以中途回来。” 有人一边点头一边吃两三粒白米饭一边掉眼泪,看得沈泽森心里不是滋味,早知道应该先随便说点别的,等吃完饭再告诉她。 沈泽森继续拆鱼肉,然后把肉放在勺子里,又从自己碗里夹了点米饭,一勺子送到程乐然嘴前,沉浸在悲伤中的女人下意识张嘴,沈泽森难得说了一声: “乖。” -- 69车震() 等终于喂完饭,沈泽森随便吃了一些,擦了擦嘴,就带人往回走。把人抱上了车,两人在车里一直很沉默,直到开到了彭杰写字楼的停车场,停在了一个角落。 下午两点,午休时间已过,但没有人催程乐然归队,都默认她不会再参与今天下午的讲座。男人本来下午还要回公司,但现在看着还在时不时哭鼻子的小女孩,怎么也放心不下。 一想到她平时都是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那么眼中无光,心如死灰地默默落泪,沈泽森怎么可能放她现在离开。 “你还上去吗?不然我把你送回去?” 程乐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扭在一起的手啪嗒啪嗒。 沈泽森解开安全带,把她互相掐拧的手攥在手心,禁止小女孩习惯性的微自残行为,然后把人的脖子一勾一按就吻了下去。 多么咸湿的吻啊,那一滴滴泪珠就这么被卷入舌头再推入口腔,随着津液一同被吞入两人的胃里,沉甸甸的。 “然然,呼吸。” 沈泽森又压了下来,越吻越重,先是厮磨后是啃咬,他的大舌探入女孩的口腔,不留余地地扫荡着,尤其是那敏感的上颚,被用力顶着,又温柔清扫,到最后吮吸着她的舌头,直到她再次忘记呼吸,在心跳加速中头昏脑胀,沈泽森才后退,用薄唇继续亲吻着她的嘴角,舔舐掉她的泪痕。 “!!!你看那是不是乐然和沈泽森!!” “我靠,他们两个是这个关系吗?” “我一看他们两看彼此的眼神就猜出来了,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拉着你走。啊啊啊!!你这有没有监控啊,明天给删了,他骑到乐然身上去了。” “这后面一排都没监控,我靠,让我下去,不是!老婆,你锁车干嘛啊?” 当然彭杰不敢说为什么后面一排没监控,他那些年少轻狂,说一晚上也说不完,现在当事人都恨不得给当初的自己两大嘴巴子。 “你下车干嘛,人家小两口车震,你还要去贴条子?” “我这不是…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不对啊…靠,我们之前不是才参加姓沈的婚礼?靠靠靠靠,死渣男…” “你见过这么帅的猪?你才是猪。结婚怎么了,结婚还能离婚呢?江韵诗天天买热搜把江家吹得天花乱坠,所谓的嫁妆,哪个不是从程乐然手上抢来的。我是真没想到那块地竟然一直藏在江家,要说当初没她的手笔,我名字倒着写。” “老婆,别生气,让我拱一下,我帮你查怎么样?”那双多情眼看着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带着笑意,手谈到人的胸前,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小N包。 但一下萧筱就把某人的咸猪手抓住了,没好气地说: “我可以让你滚一下,你想滚吗?” 昨晚被男人比着挤N,到现在乳头还是痛的,萧筱看见他就烦死了。 彭杰不说话了,挑了挑眉启动了引擎,反正先把家里的国宝级熊猫送回家,等到家了,还不是随他怎么吃,等吃完,也应该查一查江家的事了。 这下,地下停车场是真的只剩下吻的难舍难分的男女。 那温柔至极的吻,一个个落在程乐然的脸上,她也逐渐迷失在温柔乡中,近乎要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可很快温柔又被肆虐替代,男人又开始深入她的唇齿,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将她的嘴唇一整个含在嘴里,撕咬着。 沈泽森猛然翻身,直接放倒了座椅,拉扯了一旁的安全带,将女孩一只腿绕了绕,固定在高处,就这么露出了包裙下的风姿。动作之快,如同电闪雷鸣。 程乐然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司停车场,起身要挣扎,男人却先一步扯下领带,将她的手束缚起来,另一头利落地在后座窗上的把手上系了个死结。 他早就在彭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所以,程乐然是找过他的,是吗?还不止一次。 只是她没有找到他,只是没有找到他。 “沈泽森,你放开我,这里是公司。”程乐然的声音不敢太大,用力想要挣脱却发现男人系得好紧。 沈泽森埋在她的颈窝里撕咬啃食,急不可耐,话音带着一些颤抖:“现在两点半,没有人会下来,下来也不会来这个角落,我明天找彭杰删监控。”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量吗?那她还见不见人了,程乐然躲着落下来的吻,气道: “你找他删监控,我就再也!——” “只会看见车动,然然,我忍不住了,乖一点,乖一点。” 程乐然现在才发现,沈泽森很不对劲,全身在发抖,触碰她大腿的手也冰得厉害,她顿时失声,看着男人那双几乎要把她吞没的黑眸,不由得有些害怕。 咔哒一声,男人解开皮带,抽出来后却绕上了她的脖颈,收到最紧,然后把另一段攥在了手心。 可这样还不够,捆绑着,束缚着,为她戴上项圈,都还不够。她还是会走的,她还是会跑的,她还是会趁他不注意,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金属皮带扣卡在程乐然的脖子上,她只能被迫仰起头。沈泽森拉开了拉链,将那烫得她忍不住想要后缩的铁棒,对准她的花心,隔着内裤往里面顶,把那一小块布料都送进去,染湿成深色,再往后退,来回往复。 等沈泽森意识到自己太久没去会所,也太久没见汪洲送来的人时,已经太晚了。 他已经将面前最可口的猎物捆绑成无力挣扎,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那暴怒的欲望,扭曲的冲动,用力把他推向面前的女人,他的然然,他的,然然。 沈泽森右手拽着皮带,左手把女人的纯棉内裤撕开,撕拉一声,力道之大,吓得程乐然忍不住想要用左腿踢开眼前近乎疯魔的男人。 但这个时期的沈泽森,最恨反抗。 他先是用力捅了进去,还不等程乐然适应就开始进出研磨,女人的哭音一下就溢了出来。可之后,她就克制不住了,男人拉起她刚刚企图反抗的左腿,咬住她的小腿肚,往下压,一直压到她的肩膀,然后一边挺身用力,一边啃咬撕扯。 那辆黑色的G65就这么晃啊晃,晃啊晃,激烈程度仿佛进入了七级地震,晃得程乐然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海啸来临,将她淹没,她陷入海底的漩涡,不断旋转,永远不会停下,永远逃不出来。 -- 70强制( Yǎōgǔōsнǔ.∁ōⅯ “沈泽森,沈泽森…你轻一点…轻一点…啊——太重了啊!!” 可沈泽森像什么也听不见,像失去了五感,只剩下那一根灼热,接收着所有的信息。他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着外翻的阴唇随着他的抽插,被塞进来又带出去,他似乎看入了迷。 多么肥美多汁啊,多么紧致销魂啊,那丑陋狰狞的巨物,再次回到了它日思夜想的桃花源。 他用力拉扯着皮带,冰冷的金属扣抵在喉咙上,压制着女人,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神情越来越恍惚,而下身也越来越湿润,甚至泛滥成灾。 沈泽森爱极了程乐然这副模样,他在无数个梦里,就是这样捆绑住爱逃跑的女孩,她的手腕,脚踝,还有脖颈都被他束缚着,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各式各样的角落,被他狠狠干上高潮,叫着他的名字,说爱他。 每一下撞击,沈泽森都用足了力气,那徒手可以掐死一个成年男性的双手,用力抓着女人包裹在衬衫和内衣里的软肉。实在是碍眼,沈泽森又开始撕女人的上衣,徒手将丝绸撕成破布,衣不蔽T,然后用力扯掉内衣,从中间直接扯开。 终于,那白得晃眼的乳肉印入眼帘,但上面却有着若有若无的青紫,沈泽森就像被这幅画面刺激,忘却了那是他自己留下的齿痕,一门心思想要覆盖掉那些陈旧。他咬住她的乳肉,这一次,近乎要咬出血,直到程乐然哭着求饶,才微微松了力气。 他喜欢她求他。 他抬起头,看着那又痛苦又愉悦的表情,看着她那双装满自己的眼睛,下大不容违抗的命令: “求我,程乐然,求我。” 程乐然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什么委屈,什么仇恨,什么三观,什么道德,什么羞耻。只要可以减轻身下的撞击,她愿意做任何事。Fцtaχs.∁òм(futaxs.com) “求你,求你,求你了…!!” “我是谁?” “求求沈泽森,求求你,求你了…沈总…求您” 可听见这种疏离的称呼,那人却撞得更凶了,咬牙切齿地问: “我是谁,然然?” 她哪里叫的出口,眼前的人是江韵诗的丈夫,是她的表妹夫,她怎么叫的出口啊—— 可最后却不敌男人的杀伐,被撑大的小穴口在不断的摩擦下红肿酸胀。程乐然哭着求眼前的人,几乎把全部的礼义廉耻抛到脑后: “哥哥,求求哥哥。” 男人闷声用力,显然还是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程乐然受不住了,一边泄了一座位的淫乱液体,一边哭着喊: “求求老公,老公,疼疼然然…老公,轻一点…求你…” 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就会放过她吗? 沈泽森疯了一般g红了眼,仿佛那两个字才是开关,将洪水猛兽释放出来。 他低沉的声音贴着女孩的耳朵:“乖,然然就是喜欢重的,老公都给你。” “骗子,呜呜呜呜骗子!” 还不够,还不够。沈泽森扯住了皮带,女孩的哭音随之戛然而止。 如果打断双腿,如果绑住手脚,如果让她经历他曾经经历的一切,那她就不敢跑了吧。那她就会永远留在他的房间里,在他的身下为她一次次绽放,他要将她的花瓣肉碎碾碎,那是属于他的,属于他的。 他要她承受他所有的欲望,还要甘之如饴。他要她成为他忠诚的小狗,只会对他一个人摇尾巴。 他要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沈泽森看着他遗失多年的女孩,因为难以呼吸,而逐渐涨红的脸,在她耳边蛊惑: “叫主人,然然。” 他不急着放手,而是一遍一遍低哄,命令,威胁,要程乐然叫他主人,却迟迟不松手让她发声,让程乐然极度想要呼唤这个对沈泽森而言特殊的称谓,却始终没有机会。 然后,在即将抵大边缘的一刻,他松了松皮带,女孩在空气进入的瞬间,急切地喊出声,一遍又一遍,生怕被再次剥夺呼吸与求饶的权利: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 可第二轮又来了,这次男人勾着唇角,下大新的指令: “说你是主人的狗,你要做主人的狗。” 这时,程乐然早就在窒息中学会了遵循命令,求生本能让那句话不断在程乐然的脑海里重复。她想要立刻说出口,却没有办法。想要抓住禁锢的皮带求饶,手却被男人的领带绑得死死的,毫无任何挣扎的机会。 金属扣再次松了松,女孩几乎是立刻下意识重复着刚刚在脑子里不断想要喊出来的软话: “我是主人的狗,我要做主人的狗,我是主人的狗,我要做主人的狗,然然是主人的狗,然然要做主人的狗,然然是主人的狗…然然…” 眼底全是蜘蛛网般的血丝,沈泽森就像活活一条饿了六年的恶犬,似乎随时就会将身下的人撕碎。 可最后,他的手却抚摸上女孩的脸,喉咙g哑,声音低沉,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还会跑吗,然然?” 满脸的泪水和口水被抹开,程乐然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她胡乱地摇头,嘴巴不停开合: “不跑了,不跑了,主人…主人…轻一点…主人…疼疼然然…疼疼小狗…” “程乐然是沈泽森的狗?” “程乐然是沈泽森的狗。” “程乐然愿意一辈子做沈泽森的狗,再也不会离开主人,对吗?” “对啊…主人…嗯啊…程乐然愿意一辈子做沈泽森…的狗…啊再也…再也不会离开…沈泽森…我的…主人…啊——!” 只有亲口确认,才或多或少感受到她的真实。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钻石脚链,没有强光照射都无比闪耀。认主仪式,信物,赐名,调教,在这不算狭小却也绝不宽敞的车内,迎来尾声。 那一股股浓液向最深处S去,将程乐然的子宫填满。 有的人下了决心,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卑劣无耻,也再不放手,绝不放手。 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想要利用自己做什么,面对自投罗网的猎物,他不会再松口。 ———————————————————— 小剧场: 行车记录仪记录下罪证与誓言,被保存在了沈泽森的保险柜里。很多母审,很多次的调教,都在大屏播放,让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羞到根本抬不起头。 “可是是然然自己当时说要当我的狗,还收了我的信物,现在却不听话。”男人似乎有些委屈,哪怕程乐然知道他是装的,最后也只能为了暂停视频,默默陪他玩下这一局变态的游戏。 况且…她不得不承认,不管是那时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都很爽。 -- 71X癖( Yǎōgǔōsнǔ.∁ōⅯ 车里情欲的味道时刻提醒着程乐然刚刚的疯狂。她手腕,小腿,乃至脖颈,染上了红色的吻痕和紫色的勒印,近乎为暴虐的性爱却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了极乐之巅,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整个座椅,弥漫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她连抬眼的力气和勇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一旦对上沈泽森,总是输得一塌糊涂。 过分合拍的肉身,强迫着她不断求饶,甚至在自己的求饶声中,隐隐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沉溺。 一旦脱离出来,程乐然就无法面对刚刚的自己,哪怕明明已经二十六岁,哪怕早和眼前的人拥有过那么多次缠绵,她还是会为自己的浪荡而感受到羞耻与不堪,尤其是如今两人的关系,是那么见不得光,而刚刚又被男人打上了难以启齿的烙印。 程乐然不是当初的小女孩。P国开放,原雯的科普更是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六年里,当欲望缠绕着她难耐的身体,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原雯的推荐。 她点开那些视频,却发现其中一个让她又惊恐又好奇。女人的神情是那么痛苦,可眼里却又是那么沉溺,矛盾感汇聚在被红绳捆绑着的女人身上,她身体表面微微的一层汗液,诉说着她的疼痛,而她身下不断滴落的晶莹,却又在讲述着她的愉悦。 而那种好奇最终凝聚成一片不轻不重的羽毛,顺着程乐然的脖颈一路扫到了尾椎,光凭想象,想象被吊在半空中被紧紧束缚的是自己,想象手握皮鞭的人是沈泽森,身下的春水就一片泛滥。 她抗拒着,又沉迷着。Fцtaχs.∁òм(futaxs.com) 貌似痛苦的女人在车里欲拒还迎。 她的红唇被不断蹂躏,直到男人逐渐变身为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嘴角染上了一抹深深的红,然后在她被狠狠圈固住的脖颈上来回啃食。 太凶了,那獠牙将浓重的欲望刻在她又薄又透的肌肤,齿痕逐渐掩盖住透露出的青紫色血管,一副被凌虐的美绽放在男人的身下,让他脊骨上的神经不断颤栗,夹紧了臀部的肌肉,用腰胯不停往里捣。 那频率与力道就像一条饿极了的野狗,吃得她连骨头都不剩。 男人射了三次,一次在她的体内,一次在她的小腹上。那白浊的温度如同火山爆发后的熔岩,烫得程乐然神情恍惚,小嘴微张,舌头忍不住舔了舔男人送上来的手指。 熟悉的,属于沈泽森的味道。 男人看着她忘情地舔舐掉他手上的精液,然后更加发狠,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像失缰野马,肆意不羁。 好像本该如此。 好像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她就应该沾染着他的味道,含住他的精水,躲藏在他的怀抱里,不必再怕风雨,只用全身心享受他给她带来的欢愉,世界只剩下这么一方天地,只剩下他与自己,在本能的驱动下,融为一体。 缠绵悱恻总是短暂。 之后的沉默是女人内心中与自我的碰撞和抗衡。 可男人不会给她后悔逃跑的机会了。 当欲望像归巢的鸟儿终于回到了爱人的身边,沈泽森内心的躁动逐渐平复。 甚至有一种狂喜。 原来他的然然也寻找过他。 他看着她脚踝上的脚链,看着女人全身上下布满着他的痕迹,终于心满意足。 程乐然看着沈泽森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脖子上的皮带,带着近乎迷恋的目光审视着她身上的惨状,就在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脸时,却发现她的双手还被束缚着,而男人没有解开的意思。 程乐然看着沈泽森穿戴好皮带,将刚刚略微解开的衬衫扣又扣了起来,而自己全身赤裸,双手和右边的大腿被吊着,而下体会随着她略微的挣扎,往外流出一股股的浑浊,瞬间面红耳赤。 沈泽森审问过很多人。 但这样的审问还是第一次。 也是他最没有把握的一次。 但沈泽森习惯了伪装,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还是依然唬人。在程乐然看来,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阴晴不定,一下对她温柔体贴,一下像发疯一样要她,而现在又一脸严肃,吃饱了就要翻脸的样子。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车内回荡。 “为什么回来?” 停顿了一下,男人又改口: “是为了砚山?” 还是不对。 但算了,先问这个吧。 女人保持着沉默,可向来沉得住气的审问者却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再度陷入不安。 “是为了韵诗手上的砚山?” “你是韵诗的表姐?” 不知道是被什么刺痛,女人愤恨地盯着男人,用力挣扎起来,而男人上前,高挺的鼻梁轻轻触碰着她娇俏的鼻尖,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回来,程乐然?” 可以,上床的时候叫然然,结束后叫江韵诗韵诗,叫我就是程乐然。 沈泽森,真有你的。 “是,我要砚山。” 五个字,哪怕说了不在意她出现的目的,真正亲耳听到后,也还是一刀见红。 但他还是竭力克制住想要捏碎她的怒意,薄唇轻启,一字一句: “可以,只要你够乖,程乐然。” 程乐然却会错了意,几乎要咬破自己的舌头,却还是忍住眼泪。 “沈总,口说无凭,我今天就要。” -- 72生意( Yǎōgǔōsнǔ.∁ōⅯ 程乐然在沉默中看着沈泽森下车,打电话,又去了远处拿到什么后,才上了车。 他将女人手腕上和小腿上束缚的领带和安全带统统解开,没有给程乐然反抗的机会,将袋子里的衣服给她一一穿上。 扣上内衣的时候,还不忘记万分周到地帮她整理胸前的软肉,这种贴心却让程乐然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他娴熟的像是给别人做过无数次。 也对,都是别人的丈夫了,不是吗? 可男人没有察觉到女人的醋意,拿纸巾整理好女人两腿之间,屁股之下的狼藉,最后又轻轻扯了扯她的裙摆,给她系上安全带,才坐直身子。 一路无言,开到了沈泽森的公司。 这是程乐然第一次来沈氏。 写字楼是C市的地标,独树一帜,就像沈家在C市如今的地位,让人望尘莫及。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有一大面落地窗,俯瞰着整座城市的车水马龙。 程乐然好奇地站在窗边,结果往下一看,忍不住连连后退。一旦坠落下去,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可身后的男人却把她困在落地窗和自己之间,咬着她的耳朵,那细细密密的痒意让程乐然忍不住躲,却被身后人更加用力地按在落地窗上,柔软富有弹X的乳肉被挤压成圆饼,乳尖也在压力下缩了进去。Fцtaχs.∁òм(futaxs.com) “不是说为了砚山会乖的吗?” “谈生意总要拿出点诚意吧,程小姐。” 程乐然感受到男人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耳朵不断开合,每讲完一句话都要抿一下她的耳尖,整个人都有些腿软,不知道是畏高还是什么…更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女人的手被男人握住,按在了落地窗上,缓缓十指相扣,而程乐然在意乱情迷中扫到了那铂金的戒指,才从梦中惊醒。她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等把爱欲中的自己彻底叫醒,才敢开口: “刚刚的诚意还不够吗?沈总。” 男人却敏锐察觉到她刚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戒指上,故意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点了点她的嘴唇。 “程小姐多年不见,没想到一次价值五千万?” “沈总你那是一次?你射了三次!你看着我的脖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沈泽森——唔” 那两根手指钻了进去,夹住某人又要开始骂骂咧咧的小舌头,在指间把玩,直到女人不住的流口水,顺着嘴角到下巴,又落在线条分明的锁骨上。 可男人还是在继续抽插把玩,等到怀里的女人不得不用小舌头来回舔他的手指,才肯拔出来。 可拔出来的手指很快就探入了女人的身下,不顾她夹紧的双腿,略过一层布料,直接进入到还没有合拢的潮湿里。 他进出的缓慢,似乎只是在逗弄一只爱发脾气的小猫。 但行径却恶劣,似乎是记恨了车里的那五个字,将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全部塞了进去,让戒环不断摩擦着穴口,一次一次,不停将她扩张开。 冰冷的金属感就这么在她的花瓣处进进出出,直到染上了温热的情液,混着男人的麝香,逐渐变暖。 女人的侧脸贴着落地窗,闭着眼,抿着嘴,但闷哼声最终还是从胸腔一点点被男人挤压出来,跟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婉转勾人。 “程小姐为了砚山能多乖?我很期待。” “会乖乖的把腿分开吗?” “哦?程小姐为了砚山不惜勾引自己妹妹的丈夫,如今却只有这么一点诚意吗?” 女人回头,瞪着男人的眼睛里闪着怒火,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小脸微红,更显可人,让某人生了更加过分欺负的心思。 “程小姐,做生意是要讲诚信的,你刚刚在车里说过要做我的狗,不是吗?狗链都还程小姐的脚踝上,程小姐却这么贵人多忘事?” “沈泽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小姐应该要叫主人才对。” 自己腿间的水声越来越响,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越来越大,连身后的男人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程小姐好像异常兴奋?看来这场生意,我们都会很愉快。” 说罢,男人将手指抽了出来,把一手的水色擦在了女人的脸上,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与自己接吻。 沈泽森吻技一如既往地高超,程乐然根本不是对手,再加上被不温不火的抽插折磨的不上不下,只能依靠着吮吸对方的舌头获取一些安慰。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不甘心一直被拿捏,程乐然的大脑里回想起原雯的话。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在对方的上颚轻轻画数字8,他绝对投降。” 数字8。 沈泽森眼神一暗,将程乐然彻底翻过身来,拖住女人的臀部,更加用力的吻下去,舌头直接压住刚刚作恶挑衅的小家伙,然后将数字8几乎要刻在女孩的上颚。 哪里学的? 沈泽森有些不爽,似乎是又想到了那些让他曾经心碎的画面,将人狠狠压在玻璃上亲吻,就像原始的野兽一般,堵住程乐然的嗓子,让她逐渐失去呼吸的权利,在缺氧中铭记住属于男人的气息。 程乐然大口喘着气,眼睛失神的时候透露出无法遮挡的爱意,沈泽森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过度扭转了发条,下半身似乎不受控制的对她产生无尽的欲望,这六年间从未得到解脱的欲望。 他的话音也带上了嘶哑,不似刚刚从容。 “我要在这里干你,会乖吗,然然?” -- 73私Y( Yǎōgǔōsнǔ.∁ōⅯ 程乐然最无法抵抗的就是沈泽森喊自己然然。 不是程乐然,不是程小姐,而是然然。 身后拉链撕拉的声音,宝蓝色的连衣裙闻声乖顺地滑落到手肘,展露出已经被爱欲填满的肩头。可那还是不够,男人继续往下拉扯,露出纯白色的胸衣,然后把女人的乳头拎出来,大半酥胸,尽收眼底。 紧接着,那顺滑的裙摆也被男人掀起,只为扯下包裹着丰满蜜桃的内裤。纯白色的纯棉布料被扯到了膝盖处,然后慢慢顺着小腿,跌落在女人的高跟鞋上。 会乖吗,然然? 乖或者不乖,就能让身后的人,好心放过眼前的美味吗? “嗯啊…”情难自已的女人仰着头,发出动人心弦的娇吟。 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也是最好的粗I情剂。 程乐然又一次被填满,被撑开,被按压在落地窗上,乳尖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后夹着火热的坚挺,成为一块可怜的饼干夹心,在冰与火中,要化不化。 哪怕明知道在这样的高度下,不会有人窥探,但当程乐然的余光看见楼下不断移动的黑点,她还是有种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 这让程乐然不住吮吸着体内的肉棒,更加敏感,也更加紧致。 在这C市地标建筑的顶层,她被自己的妹夫按在玻璃上操干,露出粉嫩的肩头,挺拔的茱萸,供男人随时把玩舔咬。而宝蓝色的裙摆下,更是淫乱不堪,青筋暴起的紫黑色性器,不断全根没入,又完整拔出,那比J蛋大的龟头就这么来回折磨着她娇弱的花瓣,将它们塞进去,又带出来。Fцtaχs.∁òм(futaxs.com) 直到花瓣上挂上了乳白色的泡沫,直到精水在高速抽插下被捣成的黏液,在两人之间徘徊。 沈泽森太清楚怎么刺激身下的女人了。他将戴着戒指的手,捂住程乐然的嘴巴,明明在笑着用力,声音却装作很认真,很苦恼: “嘘。程小姐声音太大,我会有点烦恼。毕竟外面如果听见了,没准会有人去韵诗那打小报告。还是说,程小姐是故意的?这样可不乖呢。毕竟没有多少人会让自己养的小狗闹到妻子那去,不是吗?” “程小姐还有很多要学的,比如说该怎么取悦自己的主人,要知道,乖巧的小狗才能拿到奖励。不用担心,我一向奖罚分明。” “程小姐怎么哭了?”看见女人闪烁的泪光,他贴着眼角轻吻,但语气里却是明知故问。 欺负够了,沈泽森便后退,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挑眉看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的程乐然,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话,等待他一直以来想要的答案。 你是为什么回来的呢,然然? 为什么不是为我? 为什么不会为了我不择手段? 明明拥有我,哪怕是砚山,整个沈氏送你,又有何妨。 他抱起这么多年还是爱哭鼻子的小女孩,放到了办公桌上,抱着她的腿,用自己肿胀的大肉棒,来回摩擦她柔软的阴户,每一次都用龟头的冠状沟,去欺压那一颗羞答答的小肉球。 等到女孩越哭越凶,哭到整个肩膀都在颤抖,他便知道她快要到了。此时,他猛然插入进去,用手指碾压住那个凸出来的小豆豆,然后像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快进快出。 在高速的操干下,沈泽森还不断反复揉搓着敏感的阴蒂。阴蒂高潮与阴道高潮相辅相成,最终的结果就是失去控制的尿道,向外喷射出淫液,全部喷洒到男人的衬衫上,留下一圈湿痕。 门外的秘书没有一个人能够听见办公室里的疯狂,更没有一个人胆大到敢背叛沈泽森。 程乐然被骗得团团转,有些委屈气愤地在最后一刻,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咬上去,将尖叫声化为咬合力,直到男人的左手逐渐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女人在尝到血腥味后,有些后知后觉的怯意。 但沈泽森毫不在意,将人拖下来,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再次进入那在高潮中层层叠叠的肉穴,还不忘记又把手给人送到嘴边,十分享受她愤恨吃醋的模样。 可程乐然却不咬了。 他便双手按住女人的细腰肥臀,用胯骨撞向富有弹X的屁股肉,而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因此不断拍打着女人的阴部,啪啪啪个不停,咬痕流出的血液蜿蜒到白花花的嫩肉上,让沈泽森更加兴奋了。 可身下的女人此刻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刚刚经历过在车里不知道发什么疯的沈泽森,现在又要承受着不知道发什么情的沈总,程乐然感觉自己下面都开始有些火辣辣的。 察觉到程乐然的僵硬,沈泽森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叹了口气,放慢了速度,将人抱着坐在了皮椅上,没有再动,而是从抽屉里拿了一根笔,还有刚刚被放在桌角的合同,随意签了个字,然后把笔放到了爱哭鬼的手里。 “五千万,一年,程小姐合作愉快?” 她潜意识里从来不担心也不害怕被沈泽森“坑”,更何况如今的自己一无所有,所以程乐然压根没有仔细看,也学着男人随意签了个字,就把笔丢在了一边。 刚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抱住了腰: “跑什么?” 程乐然有些不自在,这人又不动,又非要埋在她身体里,还跟她这样讲话,他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脸没皮。 “程小姐,我是个生意人,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猜到程乐然肯定又在骂自己,沈泽森以玩味的表情,向女人解释道。 程乐然回头,看那人气定神闲,气不打一出来。 行,我是小狗,她是妻子。我就让你看看狗急了怎么把你们都咬死,让你看看什么叫J飞狗跳,鸡犬不宁。 就好像这样,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似乎是报复,似乎是夺回,似乎是为了砚山,似乎是为了外公外婆,自己就可以把内心的私欲隐藏好了。 以沈泽森为名的私欲。 就这样,办公室里的女人主动扶着办公桌,坐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卖力吞吐,有着不把沈泽森榨干不罢休的气势。 可惜,却在突如其来的顶弄下,娇喘着喷了一地。 被取悦了的男人,心情甚好,他所谓的奖赏,就是把高超的人一次次强制到云端之上,然后再把她重重往下一推。 让程乐然欢愉到极致后便是难言的痛苦,又在这种痛苦中,深深依赖着祈求着讨饶着面前的男人,以下位者的姿态跪在男人的腿间,身不由己,心也不由己。 跌入深渊,再次沉沦。 -- 74欺骗 但程乐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中缔结了怎样的关系。她不知道自己在车内的求饶,已经被执拗的男人当作契约,而她注定再也无法逃脱。她更不知道那份所谓的合同,文字游戏下根本就是她的卖身契。 在她看来,她与他只是开始了一段不l的关系,而这份关系,这份买卖,这份生意,让她似乎能从背德感里略微喘息,告诉自己是为了复仇,没有夹杂任何私心。 她成为了自己表妹夫的情妇,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委身在他的身下,以想要砚山的名义,却偷偷贪恋着一丝久违的温存。 她不愿意再深究自己的心意,更不肯再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她早就一无所有,全盘皆输,而如今她不停告诉自己,首要之务是探寻真相。 故而眼前的人是她唯一的筹码。以卵击石,不如将磐石占为己有,那将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 她觉得自己变坏了。 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这是一场交易,这是一场豪赌,成则还父母一个清白,外公外婆一份安息,败也不过是退回P国,她还有一个家。 起初的程乐然只是带着四个盒子,带着一份初心,想将家人安葬于砚山,然后在茫茫人海中追寻她遗失的青春,哪怕依旧是徒劳一场,哪怕依然是毫无消息,她也想亲自确认。 可当她踏入C市的那一刻,一切都不受控制地向她席卷而来,比迫着她面对最惨痛的现实。 原来平静的海面下,一直暗流汹涌,原来所有的仓皇,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需要寻找真相,她需要复仇,她需要站稳脚跟,除此之外,她的内心深处,还想要失而复得,即使是以不l与卑劣为开始。 假如自己的怀疑都是真的,她又凭什么祝他们幸福,又凭什么将属于她的一切交付于她人。 那明明是她亲手拉出来的少年,是她父母为她打下的天下,是她外公外婆最珍贵的记忆,她凭什么对仇人拱手相让。 尤其是,她还要给“他”一个交代。 正在浴室里洗澡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女人独自去了阳台。 “摸mmy,我好想你!” “栎栎,妈妈也很想你,你有乖吗?” “我很乖哦,但是雯阿姨很不乖,她一直挑食,还要我帮她吃西兰花。” “沈栎栎,你这个叛徒,把手机还给我。” 程乐然看着镜头里熟悉的脸终于笑开了怀,手指忍不住去戳屏幕里和某人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是幼年版,少了很多份戾气多了很多份可爱。 “摸mmy,didyouseedaddy?” 程乐然有些愣神: “原雯你这个大嘴巴!” “不要怪姨姨,是我偷听到了。摸mmy,如果Daddy让你伤心你就回来好吗?栎栎不需要Daddy,就像John和姨姨,摸mmy也会遇见John那样的人,栎栎也会有一个更好的Daddy。John说,有时候血缘并不等于爱,比如John和姨姨,比如我和姨姨。” “栎栎,妈妈没有不开心,只是偶尔大人都会有气馁的时候,就像栎栎也会有不想吃冰淇淋的时候。摸mmy向你pro蜜色,如果不开心,会立刻回来好吗?”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得是小狗!…妈妈你的脸好红,你生病了吗?” “没有,是妈妈这边有点热。” “摸mmy,我真的不可以来见摸mmy吗?我保证我不是要来见Daddy…而且姨姨跟我说,荷花糕好好吃,摸mm硬的家乡也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栎栎也好想吃…而且我真的好想你…” 程乐然看着手机里鼓起来的小脸,忍俊不禁,心都软成一团,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捏捏儿子的小肉肉。 “摸mmy也很想你。” “摸mmy骗子,想栎栎却又不要见到栎栎。” “怎么会,摸mmy当然想见到栎栎啦。” “姨姨,摸mmy说想见我!!” 那张愁眉苦脸的小团子瞬间换了个胜利的表情,程乐然这才发现自己落了套,难免提高了声调: “原雯,你又干什么了!” “surprise!明天的飞机,我带栎栎来找你~”原雯那张放到古代能祸国殃民的脸突然出现在镜头里,夹着两张票向她显摆。 “你瞎胡闹什么,酒吧怎么办?”程乐然知道她言出必行,瞬间头疼欲裂,她和沈泽森现在乱得要命,那份不l不类的协议,她的私心,哪里还能让他知道她六年前…… 而且她也怕沈栎失望,怕他发现,沈泽森并不是一个爱他的父亲。 可原雯实在坐不住了。一想到之前半夜给她打电话的程乐然,她就知道自己必须回来,不能留然然她一人在C市,那晚她的状态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原雯到现在都忘不掉程乐然的表情,苦涩与自嘲挂在她勉强的笑容上,带着嘶哑的哭音——他问我图他什么才回来。我还能图什么,图他的沈氏,图他的钱。 “别担心啦,我卖掉留了股份,反正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 “……” 突然听见门响,程乐然一脸惊恐,连忙道了晚安就挂了。 出来后找不到人,沈泽森下意识觉得是人跑了,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手机,却在这时,听见了阳台的声响。 女人似乎对着屏幕送上了一个吻,又在回头看见他时一脸惊恐,挂了电话。 很好。 沈泽森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失而复得的喜悦,就被嫉妒与愤怒淹没。 她在亲吻谁? 那个男人? 她骗我? 为了砚山,为了报复江家,她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