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死徒弟的一百种方式(百合abo)》 一 玉华仙阁,这个位于沧州大陆的古老门派迄今为止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现任掌门玉华真人也是如今修真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而沧州本土的修真世家,北月家家主北月萧,跟玉华真人正是多年的挚交好友。 五月初,正是玉华仙阁招收内门弟子的时候,一般这类的修真大派所收的弟子也都是周边地区修真世家的后代,这种情况持续了数百年,且不说这些世家弟子的根骨如何,就是论到两者之间的利益关系,一般的门派对这类弟子也是照顾有加,不比那些通过自身选拔而来的弟子,这类走后门进来的,一般都会被各个长老收为亲传,根骨好的自然倾囊相授,差一些的,也算是挂了一个亲传的名头,给自己家族长些脸面。 而北月家如今年轻这辈,只出了个地坤,本来以北月萧自身实力来讲,他是不需要拖关系高这些东西,但前两年他在蛮荒受了重伤,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他怕将来自己的女儿会被旁支的族人欺负,无奈只能亲自写信给自己的挚交,拖他帮忙寻个靠谱的师父照料,当然,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玉华真人可以收了自己闺女当亲传,但是他女儿是什么性格,北月萧最清楚不过了,以玉华真人的性格,必定不好意思管教北月浅,只能看看玉华仙阁有没有严厉些的师父,可以压的住她了… 再将亲笔信交给自己的女儿后,北月萧十分凝重的看着这个已经从那个蹦蹦跳跳的年纪,成长成如今表面亭亭玉立,实则腹黑暴躁的少女:“浅浅,一路小心,靠我北月家的地位,玉华真人一定会给你寻个好师父。” “嗯……爹这属于走后门吗?”北月浅收好信件,十分好奇的问道,对于修真界这种不成文的规矩,虽然北月萧没有具T的跟她说过,但是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耳闻的。 “你是先天的金灵根,各大仙门抢着要,我还用走后门?!” 北月萧有些不以为然,若不是因为受伤,北月浅根本无须被他送走,他自己就可以把这个女儿教导成材! 北月浅满眼精光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其实她等着离家的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那还不立刻想出去撒欢,于是收拾好行囊之后,直奔玉华山。 玉华仙阁的门徒试炼大会上,北月浅站在玉华仙阁主阁大厅最角落,等待分配师父,虽说这走后门的不用比试些什么,但是确定各个弟子的灵根还是有必要的。 玉华真人看着堂下众人,这次的内门弟子,玉华仙阁还真是搜罗了不少好苗子,不过其中也有几个不咋的,不过这都不重要,毕竟大部分还是看得过去,而其中有个人自己却是格外的在意,便是那个躲在最角落的小姑娘,先天金灵根,虽说单一的灵根放在整个修真界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如今是末法时代后期,单灵根基本是可遇不可求,所以她的资质在玉华仙阁来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本来想照顾一下北月家,自己将她收为弟子,奈何身为一派掌门,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哪有时间指导弟子修炼,看了看左右的几个长老,这小姑娘交谁手里自己也不放心啊,正在思考之时,就见玉华仙阁最不靠谱的七长老夜星央直奔着北月浅走了过去。 “星央?”玉华真人见此情景,差点忍不住从自己座位上站起,几个长老都被掌门的声音吸引过去,看到了夜星央对象角落里的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着什么。 “这位姑娘,缺师父吗?我看你这金灵根跟我正合适啊,我本人就是先天金灵根,跟你简直是绝配,这整个玉华仙阁除了我,没人是单金灵根了!”夜星央冲着面前的小姑娘眨了眨眼,不是她想主动,毕竟夜星央此人一向怕麻烦,只不过这次试炼双灵根的弟子不到十人,单灵根的更是只有这么一个,而掌门之前放话说,三母审的弟子试炼比试里,谁门下的弟子夺得第一名,就奖励一万灵石,这赤果果的诱惑,认她平时再懒惰也忍不住要进来搅和搅和。 北月浅本来正在那垫着脚看着到底哪个长老看起来顺眼,没想到面前突然冒出个人来,冷眼瞧了瞧,长的是挺人模狗样的,不过怎么看起来这么不正经,于是随口说了句,不,你不配。 “我不配??”听着这小姑娘的话,夜星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若不是这里人太多,自己肯定给她绑树上揍一顿了,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谁这么嚣张敢跟她这么说话。 “呵,我今天还就要定你了,掌门师兄,这人给我吧!”夜星央一路小跑来到玉华真人面前,表情有些狰狞的看着他。 “啊?这?” 玉华真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确实北月浅的资质交给夜星央正适合,只不过,自己跟夜星央认识了快一百年,何时见她认真教导过徒弟? 之前收那几个她顶多扔了几本心法给人家,让他们自行修炼,高到最后,就属夜星央的青木峰弟子修为最低,后来那几个弟子哭着求自己,才转入了别的长老门下,可想而知这个夜星央有多不靠谱。 “别可是了,掌门师兄,就冲那一万灵石,我也不会亏待这位小徒弟的。”夜星央靠近玉华真人小声说道,“而且你看我何时求过你什么,这次你答应我,大不了几个月后的仙界比武大会,我替你出去撑撑门面,你看看他们几个老帮菜,哪个打得过我?” 众长老满脸黑线的看着夜星央,你可以说的再大声点,这样整个新入门的内门弟子都知道他们这几个在修真界呼风唤雨的长老被自家同门叫做老帮菜了! 玉华真人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是夜星央所说的话倒不是吹牛,因为他自己是清楚夜星央并非凡人,而且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实战经验,夜星央都不是他们能比的,要说这玉华仙阁也算是修真界老门派,存在了也有四五百年,而这夜星央更是在第一任掌门上位之时就跟随在其左右,若不是因为她性子散漫,外加身份特殊,这掌门之位必定轮不到现在的玉华真人。 “星央,你确定可以教好她?若是之后她跑过来找我诉苦,那可不是罚你几个月俸禄那么简单了。”玉华真人咬了咬牙,觉得可以试一试,因为他是清楚北月萧目前的状态,或许把北月浅交给夜星央,会对他家有所帮助。 “我办事你放心,这个小徒弟,我一定会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夜星央见他松口,坏笑的看着堂下的北月浅。 “如此,北月浅,你过来。”玉华真人冲着北月浅招了招手,露出一副和蔼的笑容。 北月浅看到那个主动要当自己师父的人去找了掌门,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这不,才一会功夫就把自己喊过去了,于是她只能怏怏的走过去,低声应了一句:“弟子在。” “北月浅,这是我玉华仙阁的七长老夜星央,你不要怕,你的属性确实如她所说,你跟着她修炼最合适,别看她人不太着调,但是实力可以说在玉华仙阁仅次于我了,所以我便将你分给青木峰,做夜星央的亲传弟子。”玉华真人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表情略微有些严肃,自己也想温和些,毕竟跟北月萧的情分在里面,只不过他毕竟是一派之主,思来想去还是威严些好。 北月浅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随即打量起了自己今后的师父,原来她就是夜星央啊,修仙界有名的混世魔王,仗着自己年轻有为修为高,到处惹是生非,反正来玉华仙阁就是想出来看看,认真学习根本不可能。 虽说刚刚对她出言不逊,但是好歹她也不会跟自己一个小辈计较吧,于是拱了拱手,冲着夜星央行了个礼道:“弟子谨遵掌门安排,师父~” 夜星央斜了北月浅一眼,这会倒是乖乖叫师父了,刚才不是还说我不配么。 “嗯,乖徒弟跟我回青木峰吧,这边没我们什么事了。”夜星央假笑着,拉着北月浅的小手祭出飞剑将她扔了上去。 “掌门师兄,我先回去了,没啥大事就别找我了。”翻身踩住飞剑,怀里搂着刚收的小徒弟,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接从主阁飞了出去。 青木峰距离主殿倒也不远,只不过怀里的小徒弟明显还没在天上晃荡过,自己便“好心”的带着她兜了几圈。 北月浅是在自己本能的惊呼中被人带到了天上,平日里虽然见过父亲御剑飞行也想学,但是因为一直没有系统的修炼,外加北月萧平时太忙没什么时间,所以这还真是人生第一次,于是她只能紧紧贴在夜星央的怀里,紧咬嘴唇不敢往下面看,过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才悄悄抬头看着夜星央的下巴问道:“师父,还要多久啊!” “很快了~”夜星央听着北月浅这个瑟瑟发抖的声音,心里得意的笑了笑,让她再嚣张!不过,在她得意的同时,夜星央还是凑近北月浅的脖根处闻了闻,果然一开始自己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狗P金灵根才盯上北月浅的,而是她身上的味道。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地坤的味道,从她一进主殿自己的狗鼻子就闻到了! “我说小北月,你刚刚在大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师父我不配,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北月浅被夜星央凑近的鼻尖弄的有些痒,于是她摸着自己被嗅的脖颈,急忙回头呵斥道:“师父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做师父的就要有师父的威严。”夜星央飞够了,便带着北月浅落在了青木峰的竹林里,随手扯了一根竹条,斜楞着眼睛看着她,“虽说当时你还未划入到我门下,但是我毕竟是玉华仙阁的长老,你就算不认得我,我身着长老服饰你也该知道我的身份,还不跪下给为师认错?” 北月浅活这么大全靠识时务,看着夜星央手中的竹条,知道这人肯定没憋什么好P,于是二话没说,吧唧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师父!” “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我夜星央这么多母擅不容易想收个徒弟,竟然被你说不配!都不知道我出来之后那几个老东西怎么笑话我!”围着跪在地上的人转了两圈,教训是一定要教训,不然这小妮子以后不怕自己,那还怎么做师父了,以前那些个“叛逃”的弟子就是因为自己平时对他们太和蔼了,才敢跑到掌门那里告状。 只不过么,打架杀人自己在行,教训弟子还真没试过,那些凡间的夫子都是打手板吧?但是北月浅不行,这手掌之后还得舞刀弄枪的,受伤了该耽误修炼了,捏着下巴合计了一会,听说孩子不听话,打屁股最管用了! “小北月,别怪师父狠心,这次若是不给你教训,万一日后你独自出去修炼再口无遮拦,为师可来不及救你,你起身面对那颗大树站着!”夜星央拿着竹条指了指一旁的参天大树,一脸正气的说道。 北月浅看了一眼大树,又看了看夜星央,面树思过吗?看来夜星央还算有点人性…于是她便起身听话的走了过去,边走还还边故作委屈:“师父,你第一天就要罚我吗?” “若是你日后表现的乖一些,为师是不会难为你的。”夜星央握了握手里的竹条,感觉这玩意打人应该是挺疼的,而北月浅没正式修炼过,打坏了着实有些麻烦,于是挑了挑眉,扔掉了竹条,看着北月浅的小翘臀,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入手的触感让自己愣了一下,由于现在是夏季,大家穿的衣服都挺薄的,自己明显感觉到北月浅屁股上的嫩肉随着自己的巴掌晃了晃,别说,手感还不错的亚子。 北月浅显然是没想到夜星央居然打自己屁股,于是她急忙回身,捂着被打的屁股,怒视着对面一脸好奇的人:“夜星央!你非礼弟子!我要去告诉掌门!” “你哪只眼睛看我非礼你了?”夜星央背过双手,回味了一下手感,收回了那个略带兴奋的心情:“我这就是给你个教训,还是说,你觉得手掌打的太轻,想用那根竹条?” 说到这里,她突然冷笑了一声:“还有,你还敢直呼师父的名讳,是不是嫌教训的不够?” -- 二 Yǎōgǔōsнǔ.Ⅽōℳ 北月浅瞪着眼前这个不知所云的无赖,冷哼了一声道:“我要回家!” “玉华仙阁是你家开的么?说走就走?”夜星央跨步拦住了北月浅,“你如今已经是我门派的正式弟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回去,北月家也是颜面无光,就算你告我的状,我身为师父教训弟子,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况且,我只是打了你一下你就受不住了?你北月家的人就这点能耐?” “那我换个师父!”北月浅有些羞恼的看着她,这个混蛋怎么能用手打我屁股!自己长这么大,遇到的天乾哪一个不都是彬彬有礼,哪有这她这样的人! 夜星央随手捏了个口诀道:“这个你想都别想,玉华仙阁除了我,没人教的了你。”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束缚便将北月浅捆了个结实,“还有,你这个性格得改,不讲礼貌不说,教训你你还来脾气了,若是换做别的长老,早就法杖伺候了,咱们今天算是扯平了,你也不要在闹什么脾气了,为师还得教你修炼呢,不然那一万灵…咳咳。”说到一半差点把那一万灵石的事给抖搂出来,于是话锋一转道:“总之你乖乖听话,为师不会亏待你的~” 北月浅动了动耳朵,面对不喜之人,她可没那好奇心,不管夜星央有什么目的,总之自己是不会跟着这样一位师父修行的,她就不信,整个玉华仙阁就没人能治得了夜星央。 因为被捆住,北月浅只好蹦着走路:“除非你道歉,否则我就算是滚着也要离开青木峰!” 夜星央皱了皱眉头,看着前面的小兔子,“你这人怎么还倔上了,你从我这滚到主殿也得滚个两三天。”说完有些不耐烦的上前一步将北月浅扛在了肩上,“你乖乖的别闹,不然为师可就不客气了!”扛着人奔着竹林深处的居室方向走去。 而北月浅则像毛毛虫一样在夜星央的肩膀上疯狂蠕动着,同时大声的叫喊道:“放我下来,我没你这样臭不要脸的师父!第一天就摸我屁股!”Fцtaχs.℅⒨(futaxs.com) 夜星央满头黑线的问道:“我那叫摸你屁股?”说着抬起左手轻轻抚过北月浅来回晃动的小屁股,不屑的说:“你高清楚,这才叫摸!你再胡闹,为师可就不是摸你屁股这么简单了!” 扛着北月浅来到弟子居室,夜星央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同时一脸凶恶的看着她,怎么以前没发现收个徒弟这么费劲呢? 北月浅也不示弱,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同样N凶的瞪着夜星央,是了,这个人连掌门都管不了,又是出了名的荒唐浪荡,自己再折腾下去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想到这里气哼一声,像毛毛虫一样迅速钻进了被子里,挪到了床的最里面,打算不理对方。 夜星央见状,以为对方服了软,默念法诀收回了北月浅身上的束缚,对着被窝里的人说道:“你今天应该也累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青木峰不比别的山头,我这边没有太多规矩,不过尊师重道还是要的。”看着窝着的北月浅,夜星央觉得有些痛快,原来教训徒弟的感觉这么爽,难怪那帮家伙总吵着收徒! “现在整个青木峰除了我这个长老之外,就只有你一名亲传弟子,所以什么洗衣烧饭的事情,你要学会自己解决,我是不知道你在北月家的时候是不是娇生惯养,我这边可没有什么下人伺候你,所以生活起居方面你好自为之,至于修炼的事,等你休息好了,我们便开始,争取三年之内突破个金丹啥的,到时候,嘿嘿嘿~”想到那一万枚灵石夜星央忍不住J笑了起来。 北月浅听着那魔X的笑声,立马捂住耳朵,一定要寻个机会面见掌门,好赶紧脱离这个变态的魔抓! ———————————————————— 也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直到半夜北月浅才被腹中不适折磨醒,“咕噜噜…”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想去找点吃的,结果一个没注意踢翻了屋子了的凳子,连带着自己也摔了个狗吃屎… 而这动静正好被住在隔壁打坐的夜星央听到,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傻狗以为青木峰遭贼了,过了一会才想起,这动静应该是今天新收的那个小徒弟高的鬼,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披着外衣骂骂咧咧的推开北月浅的房门,劈头盖脸的问道:“你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北月浅坐在地上,揉捏着青紫的手肘,一脸委屈的看着夜星央,差点就哭出来:“我饿了…” 看着对方委屈的小模样,夜星央翻了个白眼,气立刻消了一半,“下午喊你半天都不知道出来吃饭,这会知道饿了?”说着伸手把北月浅拉了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道:“跟我来,厨房里给你留了吃的。”毕竟是将来要朝夕相处的人,夜星央也觉得不能太严厉,不然这小徒弟要是真跑了,那灵石可就打水漂了。 北月浅这次倒是听话,乖乖的跟着夜星央去灶房,等着她给自己热剩下的饭菜,北月浅坐在角落看着给自己热菜的夜星央,小声的问道:“师父,我明天要做什么?” “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估计拿剑都费劲吧,明儿个开始上后山砍竹子吧,修炼法术不着急,先锻炼一下你的身体再说。”之前把北月浅扛起来的时候有摸过她的根骨,资质总的来说不差,就是体质弱了些,所以锻T对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省的将来比试的时候,让某些个不走寻常路的弟子在T术上给打趴下了强,这人可丢不起。 “我不去,累。” “我说小北月,你们家送你来玉华仙阁是来享清福的吗?”夜星央被她的回答给气笑了,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对方的小脑袋。 北月浅放下筷子,特别严肃的看着她道:“师父,基础的法术在家的时候,我爹都教给我了,你就直接把你的独门绝技教给我就可以了。” 听到北月浅的话,夜星央一脸不屑道:“你们家的基础法术能跟玉华仙阁的比么?这要是能比,你爹还费劲把你送这来?为师这是为了你好,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想直接学我的独门绝技?距离入门弟子比试还有三年时间,我给你一年的时间锻T,第二年我会教你法术,当然如果你对自己有信心,可以在跟我的T术对抗中坚持一炷香的时间,我可以缩短你砍竹子的日程,你要是坚持不了,就乖乖听为师的话,不要想那些一步登天的事情。” 北月浅抬头打量了一下夜星央,暗自琢磨着,一炷香的时间,估计不行吧,先不说一个天乾一个地坤本就在T能方面差距悬殊,再加上对方的修为等等…别说一年的时间,就是十年我也不可能赶上…这让她严重怀疑夜星央锻炼自己的方向有偏差,这是把我当天乾徒弟教呢?!砍竹子…别说砍一年了…一天我这身体都可能承受不住!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因为此事受了伤,是不是就有机会离开青木峰了? “咳…好吧。”北月浅起身向夜星央说道:“那师父我去休息了,明天见~” 看到北月浅回房之后,夜星央轻哼了一声,要不是因为灵石,还有你味道这么好闻,我会收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第二天天没亮,夜星央连门都没敲,直接跑进了北月浅的房间,准备叫她起床。 “小北月,太阳晒屁股了。”(并没有) 睡梦中的北月浅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夜星央后立刻把被子捂了严实:“师父,你怎么不敲门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地坤,你这样太不礼貌了!” 夜星央闻言愣住,好半天反应过来,这天乾地坤在她们人类那里确实是授受不亲,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是地坤,还是个极品地坤。”夜星央不以为然的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过你放心,为师活这么多年从来没饥渴到对小姑娘下手,身为修道之“人”,什么情啊爱啊的,多无聊!所以,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修炼要紧~”说罢伸手就去扯对方的被子。 北月浅见她这举动,急忙拉扯起来,“师父!!我没穿衣服!!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啊!”见夜星央还不放手,索性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非礼啊!!!师父非礼徒弟了!救命啊!” “这青木峰除了你我之外再无他人,你瞎嚷嚷什么?”夜星央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盯着北月浅,“再说,你有的我也有,还怕别人看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床!” 在夜星央的认知里,天乾跟地坤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肉体凡胎,谁也不比谁高级,所以北月浅在她眼里,跟平时接触过的天乾没啥区别,当然,除了那股吸引她的味道之外,毕竟她本身也是个天乾,被那股味道吸引在她心里是十分正常了,于是在自认为无所谓的情况下,夜星央瞅准空挡直接掀开了被子。 一秒,两秒… 青木峰上,终于是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喊叫声,这声音惊天地泣鬼神,要不是离主阁够远,怕是玉华真人真的会被喊来。 “啊!!!!!”北月浅一边爆哭,一边嘴里念叨着,“完了我不干净了,我被天乾看到了身子,我要嫁不出去了!” 夜星央急忙捂住耳朵,这哭声的穿透力简直大到要把自己震聋了,怕是那千年的妖兽都没有这等功力!伸手赶忙把被子盖了回去,“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不就是看了一眼吗!大不了为师让你看回来,有什么好哭的!” 北月浅拿被子盖住自己,边哭边骂到,“臭王八蛋!!滚出去!” “你!…好好…我出去就是了,你穿好衣服之后去后山竹林找我。”夜星央赶忙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到了后山,坐在竹林的石桌旁等着那个倒霉徒弟过来,顺便思考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她除了胸前的乃乃比自己大了许多之外,也没什么不同啊!不知道她在那哭个什么劲儿。 一炷香时间之后,北月浅终于是眼圈红红,一脸委屈的来到后山,她看到正在思考着什么的夜星央,没有理她,自顾自的站到了一旁。 “我说小北月,咱们今后还得朝夕相处,为师要是有得罪的地方,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夜星央看到她过来,立刻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连忙把早就准备的柴刀递了过去,就在刚刚等北月浅的时候,掌门师兄透过令牌询问自己这小徒弟咋样了,看来她家没少给那老东西好处,弄不好过几天老东西会过来检查,到时候北月浅还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样的话,那自己可就要倒霉了。 北月浅没说什么,默默的接过柴刀,扔下一句“我去砍竹子了”之后,便转身去了竹林里面,一定!一定要离开这里!!!! -- 三 Yǎōgǔōsнǔ.Ⅽōℳ 看着北月浅离开时那恶狠狠的表情,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出于对爱徒的“关心”,夜星央不紧不慢的跟在北月浅身后不远处,眼看着她连一根竹子都没砍倒就累的气喘吁吁,无奈摇了摇头,走到北月浅身旁说道:“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 上前拿回柴刀,随手一挥,这倒霉徒弟砍了半天的竹子应声倒地。 “怎么会这样呢?”夜星央疑惑的看着对方,“你身体构造跟我也没啥区别啊,咱这竹子虽然跟山下的平常竹子有些不同,但是也不至于这么难砍吧,我听说隔壁山头的几个入门弟子,一上午砍个十根八根的也不是问题呀?”当然,隔壁山头收的都是天乾这种事情,夜星央是不会在意的。 “这样吧,你先休息着,我去问问四长老到底什么情况…”说完夜星央把柴刀扔给北月浅直接御剑飞行跑没影了。 夜星央走了之后,坚强的地坤又拿起了柴刀开始砍另一颗竹子,嘴里还很生气的嘀咕着:“我都快砍完了,你一下子抢了过去,什么人啊!害我还得重新砍一个,气!”在碎碎念了半个时辰后凭借自己的努力,北月浅终于砍断了一根竹子,而她两个手臂也已经累的抬不起来了。 四长老丹房内 夜星央在说明了来意之后,被对方狠狠的喷了一顿,只不过她仍然表示很不以为意。 “地坤怎么了,地坤难道比我少块肉不成!”夜星央一边摆弄着四长老丹房里的丹药,一边不屑的说着。 对面的女人扶额翻了个白眼:“我说夜星央,你好歹游戏人间这么多年,就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吗?!” 四长老冉星辰本身就是一名地坤,修炼多年实属不易,以她地坤的身份能做到玉华仙阁长老的位置,可见她实力非同一般,而她本身也正是玉华仙阁为数不多知道夜星央身份的人,两人平时关系甚好,所以一般夜星央有什么都会来同她商量。 “我有这个必要了解吗?要不是掌门师兄说三年之后有一万灵石可以拿,我才懒得高这些!”Fцtaχs.℅⒨(futaxs.com) “哼,你这样子弄下去,别说三年,三天她都坚持不住,地坤身子本就与你们这些天乾不同,你还这么对她!”冉星辰听了她的话有些气急败坏,不过还是从丹房最里面拿了一小瓶丹药扔给了夜星央。 “喏,这个是我自己研制的,可以提高地坤的身体素质,虽说最终结果可能赶不上修炼的天乾,但是吃了之后跟那些凡间天乾比起来,也算是差一不二了,但是这东西一天只能吃一颗,你可不要给她吃多了,不然很麻烦的!” 说到这里,冉星辰有些犹豫,这壮骨丹的成分自己最清楚不过,吃多了虽说不会爆T而亡,但是…可能会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出现…比如,什么什么的… 夜星央接过瓶子满心欢喜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她多吃的~”将瓶子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冲着四长老挥了挥手,便急急忙忙朝着青木峰的方向赶了回去。 冉星辰看着那个匆忙的背影叹了口气,同时嘴里嘀咕了一句,你可一定不要给她多吃… 再回到竹林时,夜星央见北月浅在自己走的这段时间又砍倒了一颗竹子,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她靠自己的力量砍断了竹子,难过嘛…哎,就这一根竹子便把这倒霉徒弟累个够呛… “我说小北月,为师看你也是尽力了,过来歇会,有好东西给你。”看着累的伏在石桌上的人,夜星央掏出小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 北月浅擦了擦累的通红的小脸,斜楞着眼神看了她一眼便将脸转了过去,“毒药,不吃!” 夜星央见状,绕到对方跟前,“你胡说什么呢,这是我跟四长老特意求来的,可以提高你们地坤的体质,四长老你知道吧?玉华仙阁唯一一个地坤长老,你要是让她听到刚才的话,那她才会真的拿瓶毒药给你!”说罢从瓶子里倒出两枚丹药,“我先吃一颗总行了吧?”拿着药丸直接扔嘴里咽了下去。 北月浅一脸怀疑的看着对方,直到夜星央把那个黑不溜秋的丹药吃下后,确实没死,这才张开了嘴,没办法,两条手臂已经报废了,“啊~~” 夜星央蹲下身子,把丹药送入北月浅口中,同时嘴里嘀咕着:“你们这些人类地坤还真是娇贵…” 丹药刚吃到嘴里就听见对方说了这么一句,北月浅立刻给了夜星央一个白眼,将脸又转了过去,一副懒得搭理对方的亚子。 “感觉怎么样?”由于刚刚走的匆忙,夜星央也不知道这玩意要吃多久才会起效,她晃了晃瓶子,里面少说也得有百八十颗,一天就吃一颗也太浪费时间了。 北月浅刚才还浑身酸疼的身体,这会感觉明显轻松了很多,手臂也勉强能抬起来了,“师父,你给我吃的什么?” “就是四长老自己炼制的丹药嘛,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没想到她还真的挺靠谱的。”收好瓷瓶,夜星央心里想着要不要吃饭的时候给她掺进去几颗? “时间也不早了,看在你今天真的很努力的份上,午饭我替你准备吧。”看着还是有些无力的北月浅,夜星央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我抱你回房休息,吃的一会给你送过去。” 北月浅窝在夜星央怀里,神色有些不自然,“师父,我只是手臂累的抬不起来,腿还是能走路的,你不用抱着我。” 夜星央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有些惆怅道:“这算是为师给你的补偿,毕竟之前我也不知道你们地坤身体居然这么弱,你也不用谢我,没关系的~” 刚刚还有些难为情的北月浅,听到她这样说,直接翻了个白眼仰头装死,谁要谢你! 不过不得不说,北月浅身上的味道真的对夜星央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于是她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北月,听说像你这种极品地坤,都是天乾争抢的目标?是不是真的?我看这次新进的入门弟子有那么多天乾,但是他们好像都对你视而不见的样子?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了?”说罢夜星央不自觉的低头仔细嗅了嗅。 “我之前服了抑制气味的汤药,来青木峰之后就没吃了,师父,你再嗅,我就要翻脸了!” “干嘛翻脸?”夜星央抱着北月浅进入了她的房间,将她扔在了床上,“闻闻又不会少块肉,小北月,只要今后你跟我好好修炼,就再也不用吃那个汤药了,因为到时候你实力暴涨,哪个天乾不长眼的敢打你注意,你就给我狠狠的揍他!”夜星央挥了挥手里的拳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北月浅闻言一下子钻进了被窝,舒服的眯了起来,“总归要嫁人的,我可是北月家唯一的孩子,到时候找个实力高强的天乾,生儿育女,我听说双修能让修炼事半功倍呢~” “嫁人?双修?”夜星央听到她这么说,立刻不屑的笑了出声,“你们这些凡人果然再怎么修炼都是一个样,没有追求!”冷哼一声之后,夜星央撇了撇嘴,表情十分不满的去了厨房。 北月浅被她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也跟着哼了一声,心里默默想到,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不起凡人?说的好像你生下来就是神仙似的! 弄好吃的回来的时候,夜星央发现北月浅已经睡着了,现在才中午,不过也怪自己没有弄清楚地坤的身体状况,才导致她累成这个样子,今天就先放过她好了~ “小北月,饭菜我放厨房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吃吧。”对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喊了句之后,夜星央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做饭的期间四长老也通过令牌再三警告说不能多吃那个壮骨丹,看她这么严肃的份上,自己也就没往饭菜里下药。问她为啥,她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实在是高不清楚这个女人在高什么鬼。 在那之后,北月浅每天都按时吃那个神奇的小药丸,她的身体也不像以前那般柔弱,砍竹子越来越溜,而期间夜星央也经常不见人影,不知道再忙些什么,不过这对于北月浅来说,倒也乐得清闲,没有夜星央的骚扰,自己在青木峰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北月浅屁颠屁颠的自己跑来后山砍竹子,在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挥舞着手里的小柴刀之时,一个白衣青年御剑落在了她身后,那细微的脚步声吓的北月浅回手差点把刀扔人家身上。 慕东知此次受师父的命令,来青木峰找夜星央要东西,只不过他从未踏足此处,所以有些摸不清方向,在天上飞的时候,正好看见下面一名弟子正在做功课(砍竹子),这才想过来问问路,只不过,他自己没想到能把人家吓到,于是侧了个身子,颔首看着眼前之人连忙抱以歉意道:“师妹莫怕,在下乃三…”话未说完,慕东知便呆愣在当场,眼前的这个小地坤他有些印象,当日新晋弟子试炼之时,他在堂下见过北月浅,毕竟当时夜星央收徒的事情闹的挺大的,只不过那时对这位小师妹的印象,除了长的十分乖巧可人之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可是如今这股气味… 北月浅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灰尘,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位仪表堂堂的白衣天乾,“你是谁啊?夜星央新收的徒弟?” 慕东知看着那个脏脏的小脸不由一怔,感觉心脏有些紧缩,于是他收敛心神,笑了笑道:“师妹误会了,在下是三长老座下亲传弟子慕东知,请问七师叔可在青木峰?” “哦,原来是慕师兄,我师父应该在吧,但是不知道躲哪里睡觉去了,你自己找去吧。”见这个慕东知是来找夜星央的,北月浅瞬间失了兴趣,本来还以为是夜星央又收了徒弟来陪自己受苦受难呢,于是说完便又撅着屁股开始砍竹子。 慕东知见状有些尴尬,“这…怕是不方便吧,那我在这里等她可行?” 北月浅这次头都没回,随便应了一句,爱等就等吧,谁知道那个臭不要脸的师父会不会过来。 在砍完了今天的竹子之后,北月浅是累的不行,收好柴刀走到了慕东知坐的石桌旁,拿了凉茶就喝了一口,“慕师兄,你找我师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慕东知见她过来又忍不住打量起来,虽然仍就灰头土脸但是轮廓之间绝对是个美人,再加上对方离近之后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他敢肯定,北月浅一定是个极品地坤! “咳…其实没什么,就是来找七师叔要点东西。” 夜星央今天本来是外出玩耍去了,至于她为什么这么清闲,那是因为她在玉华仙阁虽说是个长老,但是却没有什么固定的事情可做,说白了没有战争的时候,夜星央就是一个闲人,而她为什么最近总往外面跑,这还都是因为北月浅,虽然夜星央不懂这些情爱之事,但是北月浅身上的味道,对她的心性还是很有影响的,那股清幽的香味,每到午夜时分,更是刺激的夜星央睡不好,她总感觉自己体内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在高不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她索性就不怎么去骚扰北月浅了,当然,除了必要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因为北月浅自己砍竹子有些时日了,夜星央便想着今天早些回来看看倒霉徒弟的进展如何,结果刚进青木峰的山头,就闻到了不属于这里的气味,还是个天乾,自己本来就非人类,对底盘意识十分敏感,于是踏着飞剑的时候,便捏了个法诀,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北月浅和那个天乾身后。 “你谁啊?”落地的一瞬间,夜星央便一把将北月浅拉到自己身后,同时恶狠狠的看着对方,因为她总觉得这个天乾看自己徒弟的眼神十分的不怀好意! 慕东知被来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正是夜星央,于是连忙行礼道:“七…七师叔,我是东知啊,三长老的亲传弟子,你不记得了?”对方的态度显然让他面子有点挂不住,怎么说自己入门好几年了,夜星央去三长老那里“借”东西的时候也见过他许多次,怎么还认不出来了? 北月浅见状,便在夜星央身后探出小脑袋,应和着慕东知给自己师父加深印象,“师父,他叫慕东知,慕师兄。” “什么东知西知的?你有事么?”夜星央皱眉看着眼前的人,自己的鼻子确实灵敏,只不过对于天乾的气味一向很排斥,当然不会记得这是谁了。 看慕师兄脸色有点难看,北月浅心知他估计是怕在一个地坤面前丢了脸…所以便找个机会先溜了,“师父,今天的竹子我砍完了,我去沐浴了~”说完就急忙跑开了。 北月浅的举动让慕东知心里更生好感,于是也不再扭捏,作揖道:“七师叔,家师让我来取去年你借走的天方盒…不知现在可否归还?” “我何时管他借过东西了?”夜星央捏了捏下巴假装思考,“你先回去跟你师父说,等我回去找找再说吧,要是有的话我差人再送过去。”说罢眼珠一转,这三长老不派人来要自己都忘了,那天方盒可是个好动西,正好给小北月用用~ “这……”慕东知抬眼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北月浅离开的方向笑道:“那就有劳七师叔了,弟子告退。”此时他已经下定决心,下次找个什么借口一定要再来一趟青木峰! -- 四 慕东知走后,夜星央盯着他离去的地方看了半天,这人自己的确没什么印象,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股天乾的味道自己十分的不喜欢,尤其是他刚刚居然还偷瞄自己那个倒霉徒弟,如此看来,他肯定是没安好心!自己得告诉小北月小心着点,别让人给骗了。 冷哼一声之后,夜星央晃晃悠悠的回到竹屋里,她记得那个天方盒被自己藏床底下了,掏出盒子之后,她又P颠的跑向北月浅的房间,依旧是忘记要敲门这件事情,直接闯了进去,完全忘记北月浅说她要洗澡的事情。 “小北月,为师又有好东西给你了!” 北月浅听见夜星央的脚步声急忙缩进浴桶里,对着她来的方向大喊道,“你又不敲门!!!!!” 夜星央看着缩的只剩个小脑袋瓜的北月浅目不斜视道:“哎呀,我忘了嘛,这不是想着给你东西么,再说以前都看过一次了,怕什么呀!你看,这玩意儿就是刚才那个人找的天方盒,是你三师叔的宝贝,对于修炼者有莫大的好处,你现在还是锻T阶段,虽然为师还没有教你法术,但是有了这天方盒里的灵气滋养,以后你的修炼会非常简单!”夜星央靠在浴桶边盯着北月浅的眼睛一脸正经的说道,当然眼神也时不时的往下面看着。 北月浅看了看盒子,又瞪向夜星央:“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谢谢师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依然凶巴巴的,这个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不要脸,自己严重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而在玉华仙阁的某一座山头上,慕东知恭敬的低着头,对着自己的师父道:“师父,七师叔说东西她还要找找,过几天应该会送过来。” 三长老看着慕东知无功而返气的够呛,连忙道:“你信她的鬼话!到她手里的东西,能要回来就不错了,还指望她主动还!?不行,我得找她去!”说罢便想起身去找夜星央算账。 “师父就信七师叔这一回,您不是约了五师叔下棋吗,去晚了他可又要去掌门那里编排你了。”慕东知见他生气,急忙安抚着,若是自己师父真的过去要回天方盒,那以后便没有什么借口去看北月浅了。 三长老听了他的话,这才想起自己这边还有约要赴,于是气愤的挥了挥手,“罢了,那你记得,明天如果她还没送回来就继续去要,直到她把天方盒还咱了!”说完交代慕东知检查内门弟子修炼的事宜,便御剑离开了。 慕东知听到自己师父的命令,自然是欣喜异常,这回去青木峰可以说是名正言顺了,他甚至希望夜星央不要那么快把东西还回来,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接近那个可人的小师妹。 这边夜星央从北月浅房间出来之后,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情形,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这真是错过了一个大好时机,要说自己虽然活了好几百年,但是从来没见过地坤的身体,之前在四长老那听她说天乾地坤身体构造是有区别的,但是具T是啥区别她也没说清楚,自己总不能随便抓个地坤研究吧,不行,找个机会一定要让小北月脱光了让自己深入研究一下! 还有那个慕东知看小北月的眼神总让她觉得对方目的不纯,回到房间的夜星央依旧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想起了什么之后才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对了!小北月在青木峰一直没有服用那个什么抑制药,慕东知又是个天乾,这特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想到这里夜星央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修道之人不好好修炼,每天就想着高东高西,就凭他那个衰样还想高自己徒弟,门都没有!思及此处,夜星央便又火急火燎的返回北月浅房间,“咣当”一脚把门踹开。 “小北月,这个给你戴着。”再风风火火闯进之后,夜星央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放在了木桶边缘。 北月浅头爆青筋的在浴桶里转了个圈,用后背冲着某人道:“夜星央,你以后再不敲门就进来,我就绝食!!让掌门罚死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是猪脑子吗?! 对于北月浅直呼自己大名一事,夜星央并未在意,她见对方不为所动,便用哄骗的语气道:“知道啦,为师下次一定注意,你把胳膊伸过来,我给你戴上!” 北月浅蹲在浴桶里,身体慢慢往夜星央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把手臂从水里伸了出来,“这回又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的?” 夜星央见她还算听话,便一边给她系上,一边笑眯眯道,“护身符~能保护你的安全,为师在上面做了个阵法,万一我不在青木峰的时候有哪个不怀好意的人对你图谋不轨,这小绳子完全可以保障你的安全,让别人接近不了你~当然这东西只对天乾有作用,毕竟你也算是个比较特殊的地坤,很容易遇见什么变态的。” 北月浅挑眉看了看手腕处的红线,心想我遇见最大的变态就是你了!“师父,这东西该不会对所有的天乾都有防护机制吧?那遇到我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夜星央不以为意道:“还挺聪明的嘛,小北月,你现在修炼最重要,不要成天想什么情情爱爱的,还有,这东西是我系的,除非哪天你修为超过我,不然别想拿下来。”在看到北月浅脸色越来越难看之后,夜星央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当然为师也不是不讲道理,等你哪天若真是遇到良人,为师自然会替你拿下来的!” “这个可以防你吗?”北月浅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问道,她这算什么?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这样过! 夜星央惋惜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泡澡泡糊涂了吧?为师又不会对你做什么,防我干嘛?”说罢她眼珠子向下瞟了瞟,“不过,小北月,你们地坤到底与我们天乾差在哪里了?” 北月浅一把扒拉开夜星央的爪子,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此时脸色早已通红,她恶狠狠的看着对方道:“师父,我请你自重!你如果真的想了解,徒儿建议你自己去书上看!” “小气~”夜星央轻哼了一声,她始终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啥不能给看的,于是她心里打定主意,准备哪天抽空研究一下这方面的问题,“对了,小北月,为师最近要出去一趟,天方盒你好好保管,平时记得藏起来,还有,要是我不在的这几天那个慕东知还来,你千万不要说天方盒的事,问就是不知道,懂了不!” “懂了!你快出去!”北月浅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被她磨没了,而且浴桶里的水已经开始变凉,泡的自己十分的不舒服,于是她皱着眉挥了挥手,示意夜星央赶紧滚出去。 夜星央看她这副态度,也没再多说什么,撇了撇嘴便悻悻的离开了,这倒霉徒弟真是不知好歹,自己还不是为她着想?这两天掌门师兄通知自己南方的蛮荒之地有些异象,各大门派都派了不少人过去,看样子应该是有密宝要出世了,对于这种争夺战,玉华仙阁一向都是派自己出去解决,因为各大门派明面上还是要维持良好的关系,若是派别的长老过去,难免会虚假的客套起来,但是自己就不同了,连抢同门的东西都六亲不认,何况是别的门派。 第二天一早收拾妥当之后,夜星央站在北月浅门口,本来准备推门进去,但是想到之前被自己徒弟喷了好几回,便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冲着里面大声喊道:“小北月,为师要出去了,估摸着得去个十天半个月,你自己在青木峰要好好修炼啊!” 还在睡觉的北月浅听到门外的喊叫,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应道:“知道啦,师父一路小心,早去早回,玩得开心点…”随后声音越来越小,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再呆愣了一会之后,这才想起来夜星央已经走了,这让她兴奋了好一会,于是连忙起床洗漱,拿了几个仙果美滋滋的去了后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星央不在心情舒畅,就连砍竹子的速度都是平时的两倍! 在太阳快落山之时,北月浅已经砍了不少的竹子,此时若是有别的弟子看到,一定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身为一个地坤,北月浅砍倒的数量早已超过了一般的天乾,这都归功于天方盒的力量,当然北月浅自己也察觉到了,不过她依然不会对自己的师父心存感激的,在她的心里,这些都是夜星央早就该做的! 慕东知在中午的时候,便直接来到青木峰的后山等着北月浅,本来见她过来便想着打招呼,但是考虑到耽误对方做功课不是很礼貌,便等着北月浅忙完才上前搭话,期间他自然看到了北月浅不俗的体力,心里认定一定是夜星央做了什么手脚,而且八成便是自己师父的宝贝天方盒的功效,当然他此次过来的主要目的不是天方盒,而是北月浅本人。 于是在看到北月浅做完功课之后,便从竹林深处现身上前道:“北月师妹,下午好。” “慕师兄?你怎么又来了?”北月浅回身看着来人,收好柴刀走到慕东知跟前,“我师父不在。”她并没有奇怪对方的出现,想来昨天他无功而返,三长老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慕东知是不知道夜星央出门的事情的,所以在得知她不在青木峰之后,瞬间松了口气,但是自己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就是来找你的,所以还是客套的问道:“那七师叔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反正最近是回不来了。” “这样啊…那师妹你知道天方盒吗?”慕东知脑筋一转,看来夜星央是被派出去做什么任务了,这简直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机会,若是她把天方盒留给北月浅,自己虽然不会立马拿回给师父,但是若能指点北月浅使用天方盒的方法,那岂不是会让二人的关系可以进一步发展一些? 北月浅听他果然问天方盒的下落,连忙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不知道,师父的东西我从来不碰的。” 慕东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石桌上的仙果,“无妨,师妹没吃午饭?”虽然北月浅不承认,但是她身上那股诱人的地坤味道中夹杂着的浓郁灵气还是被自己发现了。 北月浅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没,夜…我师父不在的时候,我都是吃仙果…”说到此处,她才想到,之前夜星央虽然白天不着家,但是晚上总会回来给她做好吃的,如今这人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这让自己怎么办…她又不会做饭,虽然现在这个阶段吃不吃饭没什么大碍,奈何自己还没有解决掉嘴馋的毛病,这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师妹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弟子食堂去吃一些。”慕东知看着北月浅为难的小模样,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身为天乾,这种感觉是什么他当然清楚,来玉华仙阁这几年,让他心动的地坤屈指可数,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他一直没有进一步行动,而北月浅给他的感觉明显不一样,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地坤自然不是那些寻常姿色可比的,自己定然要把握机会,若是日后进展顺利可以一起双修,那今后的修炼将事半功倍! 北月浅一听还有弟子食堂,立刻双眼放光的看着慕东知,还等什么呀,要知道她自从跟了夜星央修炼之后,便一直没有出过青木峰,这难得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完全不介意!慕师兄,咱们走吧!”说罢就示意对方带路。 慕东知心念口诀,召唤出自己的飞剑道:“师妹是否要做些准备,毕竟…”他指的当然是北月浅身上那股香气,若她就这么过去,必然会引起不小的骚乱。 北月浅听了他的话立刻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小药丸一口吞了下去,还好之前有拜托过夜星央管四长老要了这种抑制自己气味的药丸,这东西可比汤药管用的多了,当时跟夜星央说的时候,对方还很是不解,不懂这山头就她们俩人,北月浅还要吃这东西干嘛,但是北月浅心想着夜星央毕竟是个天乾,虽然看着有点缺心眼,但是保不齐万一哪天开窍了对自己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她可就晚节不保了! “这样就可以了,劳烦慕师兄了~” -- 五 南方的蛮荒之地 夜星央赶到此处之时,早已有不少门派的长老和弟子聚集在这里,只不过天光树方圆两里之内还是没人敢过去,夜星央御剑在天空中转了两圈闻了闻,这股难闻的骚味自己真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一百年前被镇压在此处的六尾妖狐的味道,合着这次的异象就是她弄出来的。 “喂,旁边那个,你们怎么不过去?”夜星央飞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行队伍身边,对着一名别派弟子皱眉问道。 这边几人听到问话回过头看着她,其中一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人是玉华仙阁的七长老夜星央,那明晃晃的飞剑,修真界除了她,谁还会这么招摇,“夜长老,两年不见,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嗯?”夜星央见她认识自己,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感觉确实有点眼熟,又看见了对方袖口上的标志,才知道这人是仙墓派的人,而在看见她旁边弟子正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时,心道这人八成是个长老,“贵姓?” 跟夜星央搭话的正是仙墓派二长老,她听见对方的回答,眼角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在下仙墓派离锦苑,夜长老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几年前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呢。”仙墓派是修真界一个比较特殊的门派,这里只收女性地坤弟子,虽然都是地坤,但是实力却非同一般,正常来说别的门派见到她们都会礼让三分,因为除却实力之外,这门派里的地坤个个都是小美女,他们可得罪不起,只不过凡事总有例外,离锦苑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哪个天乾对她这个态度的,居然连自己名字都记不住? “哦!原来是离长老!失敬失敬,所以你们为啥不过去?”夜星央并未在意她说的话,几年前的事情多了去了,谁知道她说的是哪件啊,所以她十分敷衍的跟对方打了声招呼,便又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次出世的密宝便是那被封印百年的六尾妖狐的金丹,若是得到之后练成丹药,对你我这种修为的人,可以说是有莫大的好处了,只不过,这些年封印稍微有些松动,我等也不敢贸然过去,所以大家都在这里商量对策,不知夜长老有什么高招?”离锦苑冷哼了一声,完全不指望对方能出什么主意。 夜星央踩着飞剑思考了片刻,随后捏了个口诀道,“你们这数十号人要商量到何时?而且金丹只有一颗,当然是先到先得了~”说罢不等众人反应,竟然直接就奔着天光树飞了过去。 其余的门派长老看到居然有人率先冲向天光树之后,便再也忍不住,急忙招呼各个弟子跟了上来,只不过在距离天光树五百米之内有一处巨大的结界,除了夜星央之外,后面的人都被挡在了外面,而夜星央却轻而易举的冲了进去,原因无他,她与六尾妖狐同属妖兽,这结界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用。 “我说你结界松动准备跑出去也没必要高这么大的阵仗吧,现在弄得人尽皆知,你怎么跑?”进入天光树内部之后,夜星央收好飞剑,看着里面卧着的巨大白色妖狐缓缓问到。 “呵,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条走狗。”六尾妖狐半眯着眼睛,煽动着自己的尾巴不屑的说道 “随你怎么说喽,反正我又没被人追杀~”看着妖狐面前闪着白光的金丹,夜星央有些不解道:“好好的为何把金丹吐出来?” 六尾妖狐知道对方脸皮之厚无人可及,于是轻叹一口气,白光一闪,化成人形,“我怀孕了…” “不是我的!”在得到对方的答复之后,夜星央立刻瞪大眼睛摆了摆手。 六尾妖狐闻言立刻翻了个白眼,“废话,孩子已经出世了,只不过因为我被这阵法侵蚀太久,体质虚弱,导致它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说罢她回身从树洞的最深处抱出来一个只有一条尾巴的小白狐狸,“所以我只能吐出金丹来滋养它,我本想直接将金丹传给它,奈何它的身体承受不住,谁知道…” “谁知道金丹一吐出来,引来了天地异象,可真有你的。”夜星央双手环x,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小白狐狸,妖兽孕育生命确实要很长时间,估计这六尾妖狐之前中招,便是因为怀孕了,不然这种老油条怎么可能轻易的被这些凡人捉住。 “不错,你也知道以我这等级别的妖兽想孕育出子女有多困难,所以我不想放弃,外面的结界是我最后的力量了,夜星央,我猜到你会来,你能不能帮我将它带出去,金丹就算做你的报酬,如何?”六尾妖狐神色有些虚弱,她伸出手臂将怀里的小狐狸抱到了夜星央身前。 夜星央看着她长叹一口气,接过小狐狸道:“若是几百年前,我还能帮你逃出去,只不过我跟玉华仙阁签订了契约,不能对人类修士主动出手,若不然外面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看着六尾妖狐的模样,夜星央心底有些悲哀,数百年前人族和妖族的战争,因为自己早就成为玉华仙阁的守护仙兽所以没有参与,但是其余的妖兽基本上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不少像她这样被封印着,日夜受着阵法的煎熬的,这也难怪对方总说自己是走狗。 “金丹我一拿走,你的结界就会消失,到时候他们必定会知道东西已在我手里,如果你还有力气,可以趁机逃脱。”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怎么可能呢,这金丹离T,便说明六尾妖狐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但是夜星央还是希望她可以争取一下,毕竟自己可不会养孩子。 六尾妖狐面露苦笑,她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小狐狸,伸手在那柔软的皮毛上摸了摸道:“我这里还有之前收集的不少宝贝,你都拿去吧,现在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小狐狸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使劲的往夜星央怀里钻了钻,它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即将面对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了让它活命所付出的代价。 夜星央将小狐栏赏六尾妖狐的一堆破烂扔进乾坤袋里之后,便拿着金丹十分招摇的飞出了天光树,守候在结界外的众多修士见到出来的人浑身泛着白光,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没有不眼红的,可惜夜星央的速度非常之快,她拿着金丹直接御剑飞行,朝着西边跑没影了,期间也有不少修士前去追赶,但是追了半天愣是没追到,最后只能无功而返,而剩下的修士也被冲出结界的六尾妖狐拦住,众人在天光树外厮杀一宿,终于把那六尾妖狐钉死在天光树之上。 夜星央带着小狐狸没有着急回玉华仙阁,而是在蛮荒之地某个偏僻的镇子晃荡,金丹的光芒已经被她用一些小手段遮盖住了,所以现在她也并不担心会有人找上门来,在客栈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夜星央开始清点着六尾妖狐留下的宝贝。 “这都是啥呀?”看着乾坤袋里掉落出来的两本破书,夜星央觉得有点奇怪。 “春G图?什么东西?难道是臭狐狸留下的修炼秘籍?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小北月用用?”随手翻开其中一本之后,夜星央立马把书给合上了。 “世人都说狐狸精好色,没想到是真的?”这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一本画册,而里面的内容对于没见过世面的夜星央来说,简直是来自精神层面的震撼了,只见夜星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摆出一副端正的态度,一脸正经的翻开了那本神秘的画册,专心致志的研究了起来… 时间如梭,转眼就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期间,夜星央没有一刻清闲,一直学习着这两本画册上的“知识”,不但如此,正因为知道了有这种东西的存在,这人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镇上的书摊被她收刮了个遍,所有有关天乾和地坤之间如何“交流”的书籍全部被她收入囊中,当然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她本人也是彻底明白了双方身体上的不同,只不过每次看到画册上的果T少女时,自己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倒霉徒弟没穿衣服的样子,这就让她很是好奇了,她承认北月浅长的是好看,但是比她好看的地坤夜星央不是没见过,怎么没见自己脑子里浮现出别人的脸呢?难道是因为自己近来接触过次数最多的地坤就是倒霉徒弟才导致的这个结果?? 思考许久无果之后,夜星央索性不再去想,就算北月浅出现在脑海里又怎么样?她……她不就是比自己少了某种东西嘛,额,就是不知道,要是自己也像那个画册里的天乾一样对北月浅,她会有什么反应?? 玉华真人从令牌里传来的消息打断了夜星央脑子里猥琐的想法,对方质问自己拿到东西为啥不回来,是不是准备私吞,开玩笑,怎么会呢~先不说自己身边还带着个累赘,光是那倒霉徒弟现在对自己的吸引力就已经大的不得了了,她巴不得立刻飞回去找北月浅交流一下心得! 整理好东西之后,夜星央将小狐狸扔进怀里出了客栈,在确定附近没有别的修士跟踪之后,便祭出飞剑直奔着玉华仙阁飞去。 当夜星央回到主殿,见了掌门说明了当天的情况之后,玉华真人表示小狐狸的事情是夜星央自己答应下来的,他可不管,但是金丹必须拿来,没办法,虽说金丹是六尾妖狐留给她孩子的,但是这东西给这小玩意儿纯属浪费,修炼还是脚踏实地的好,金丹对它目前的状态来说有害无益,而且本来这次自己就是奉命去夺宝的,所以金丹交给玉华真人倒也是合情合理,就当是这小狐狸的保护费了,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夜星央便有些不耐烦了,她现在是十分心急的想回青木峰,看看倒霉徒弟离开自己这么久有没有进步啥的,而玉华真人也看出来她心不在焉,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让夜星央滚蛋了。 我是分割线 自从夜星央离开了玉华仙阁,慕东知几乎是每天都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去找北月浅,在知道夜星央还没有教她法术之后,慕东知更是十分殷勤的教她一些低阶有趣的小法术。当然这种私自传授法术的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但是慕东知并不在意,本来这就是身为师父的夜星央失职才导致可怜的北月浅到现在只会砍竹子,他这么做就算被知道了,自己的师父也不会怪罪什么的。 而北月浅在此期间也对这个彬彬有礼的师兄产生了些许好感。毕竟她自己待在青木峰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夜星央曾经嘱咐过她不准跟别的天乾过多接触,尤其是慕东知,但是夜星央越不让她这么做,她就越想跟她对着g,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心里觉得异常的刺激! “北月师妹,你明天还想吃什么,我带过来给你。”慕东知看着坐在石凳上,晃荡着小腿的北月浅温柔的问道。 “嗯…糯米团子!甜的!”北月浅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看着对面的人道。 慕东知被那温暖的笑容感染的有些头脑发昏,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北月浅的小脑袋,应了一声:“好~你想要什么,师兄都会给你!” 北月浅对于慕东知的举动和回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了缩,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对方,虽说自己对他有些好感,但是他的行为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慕东知见她这样也没有沮丧,在跟北月浅相处的这段时间,除去对方北月家族的身份,自己是真心喜欢上这个小师妹了,他神色自然的收回手掌,轻咳一声道:“师妹可有喜欢的人?” “喜欢的?”北月浅皱眉想了想,随后笑道:“有啊,慕师兄你就挺好,我还挺喜欢的~”当然她说的喜欢还没到情爱的那种喜欢,单从为人来讲,慕东知可比那个夜星央好多了! 慕东知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可以双修,一生一世的那种喜欢。” 北月浅闻言楞了一下,一生一世?她抬头再看慕东知憋红的脸,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慕师兄是这个意思呀,这倒是让她有些为难起来,自己来玉华仙阁可是来修仙的,这一年不到就给爹领回去个女婿…怕是会气死他老人家吧… “慕师兄…我现在只想好好练功,而且,而且我师父也说了,我还小不能太早想这些东西…”北月浅随口就把黑锅扔给了夜星央,本来自己师父就说过这种话,她这么说也不算太过分吧?? “这样啊?呵呵,七师叔说的倒也对,是师兄唐突了,不过若是以后师妹想找仙侣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吗?”慕东知在心里把夜星央骂了个遍,要知道以北月浅这个年纪,在山下可能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怎么就太小不能双修了? 北月浅见慕东知没有要死心的样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这左右为难的时刻,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将自己拉在了身后。 我是分割线 夜星央在回到青木峰之后,想都没想直接就冲进了北月浅的房间,结果并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叫骂声。 “人呢??”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怀里的小狐狸突然冒出头叫唤了一声,随后只见夜星央拍了拍额头,气急败坏的对着怀里的物T喊道:“卧槽,都怪你味道这么大!”夜星央抻着脖子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果然青木峰有别人来过,而且这个味道明显那个讨厌的慕东知留下来的,于是她急忙御剑到了后山,看到俩人在那腻腻歪歪不知道说啥,便想也没想,横插在二人中间。 “你怎么又来了?”夜星央瞪着大眼,一脸不满的看着对方,若不是因为他是三长老的弟子,自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他踢出山头! 慕东知显然是被来人吓了一跳,在看清楚面前站的是夜星央之后,立刻上前施了一礼:“七师叔,我…我是来给师妹送吃的来的,并无他意…” 北月浅看到慕东知被自己师父吓得够呛,赶紧扯着她的袖子撒娇道:“师父~你回来啦!徒儿都想你了,你不在的时候慕师兄可照顾我了呢!你不要怪他,好不好嘛~”说完还冲着对方忽扇着大眼睛。 夜星央闻言,转身一脸问号的看着她,“你眼睛有毛病了?”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倒霉徒弟居然说想她?还有她那眼睛眨的频率,明显是有什么疾病,要不要带四长老那里看看啊? 慕东知也被北月浅撒娇的声音震撼的一塌糊涂,要知道相处这么多天,他何时听过师妹这么跟他说过话? 而北月浅自然也被自己恶心个够呛,为了安抚炸毛的夜星央,自己真的是牺牲很多… 而在夜星央转身的同时,小狐狸也好奇的从她露出了脑袋,盯着这大眼瞪小眼的三人。 “小狐狸!”北月浅倒是率先反应过来,要知道她对这种可爱的小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你没事总往我这山头跑啥?我徒弟自己不会吃饭吗?用的着你天天过来送饭吃?!”夜星央没有理会犯花痴的倒霉徒弟,依旧不满的对着慕东知训着话,与此同时,小狐狸也不怕人一般的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站在夜星央的肩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北月浅冲她叫唤了一声。 北月浅一把将小狐狸抱在了怀里,“师父你不要说慕师兄了,其实是我叫他给我来送吃的的,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饭嘛,你就别在说慕师兄了!” 同样是天乾,慕东知明显能感觉到夜星央对自己的敌意,他心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七师叔不喜欢我在这里,那我就先回去了。”在对着夜星央行了个礼后,他又冲着北月浅的方向温柔道:“浅浅我改天再来看你。” 夜星央听到对方叫她浅浅,顿时来了脾气,“什么深深浅浅的,她是你师妹,你就好好的给我叫师妹!回去告诉你师父,天方盒明天我就还他!”想着自己不在这些日子,这慕东知肯定用这个借口总来勾搭北月浅,自己得尽早断了他这个念头才是,“小北月,跟我回居室那边,我还有东西给你,咱们不稀罕他那破盒子了!”夜星央冷哼一声,随后便拉着北月浅,不等慕东知回答便走了。 -- 六 好似习惯了跟夜星央的接触,北月浅对于她把自己圈在怀里飞回居室的举动并没有觉得不妥,她在意的是夜星央要给她的东西,既然对方这么大方的答应把东西还回去,那必然是带了什么更厉害的宝贝回来了! “师父你这次出去看来收获不小嘛,徒儿也想要一把趁手的武器!” “行行行,不就是武器么,我库房里了多的是,不过为师还有别的东西给你~随便拿~不要钱~”夜星央把乾坤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桌子上,这些宝贝放在外面那可都是众人争抢的东西,如今却像破烂一样被夜星央随意的在桌子上扒拉来扒拉去,这若是被玉华真人看见,怕不是要被气吐血。 北月浅在那堆杂七杂八里一眼就相中一根一尺多长的冰玉短笛,这光泽,这质感,一看就不是凡品,她激动的瞬间把手里的小狐狸扔在了一旁道,“我要这个!” ?? “行啊,眼光不错嘛,这可是上品仙器,连掌门都不知道我带了这么个东西回来~”小白狐被北月浅丢开后,立刻不满的冲着她叫唤了一声,随后又跑到她拿着玉笛的手边蹭了蹭,想来这东西应该是六尾妖狐之前的随身物品,上面有她的味道,所以这小狐狸才表现的比之前更加亲昵。 “这里面还有些宝贝,你都拿去用吧,至于那个天方盒,我就先拿走了,省的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打着要东西的旗号来我这拱大白菜。”夜星央说罢刚想去拿天方盒,突然才注意之前收集的春G图也被自己倒了出来,于是她赶紧回头,一把拿起画册收回怀里。 北月浅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难道这家伙还藏了什么好东西? “师父,那些是什么?”看着夜星央怀里的书卷,该不会是什么武功秘籍吧? “没啥,没啥,对你没啥用!”夜星央支支吾吾的搪塞道,也不知道怎么,常年以厚脸皮出名的自己,这会儿竟然有了一丝丝羞耻感。 北月浅见她这么紧张,捏着下巴围着夜星央转了一圈,随后将短笛别在腰间,“没啥用啊?那,师父,我还需要一把佩剑,还有呀,你也该教我如何御剑飞行了,若不然每次去食堂偷吃都跟慕师兄贴着用一柄飞剑,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虽然不知道她高什么鬼,但是看她紧张的样子,那几本书该不会真的是什么修炼的秘籍吧!好你个夜星央,拿到宝贝不知道好好教导徒弟,就知道自己吃独食!看来不坑她一笔都对不起自己! “啥??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听着北月浅说到她居然跟慕东知用一个飞剑,顿时气的牙痒痒,也顾不得怀里的几本有色读物会不会被北月浅看到,抬手捏了个口诀召唤出了自己那闪闪发光的飞剑,“为师现在就教你!”她话音刚落,怀里的几本书应声落地,有两本甚至都展开露出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此时此刻,四周的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般,夜星央瞪大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倒霉徒弟,心想着自己在她心里的光辉形象是不是就此陨灭了。 而北月浅则低头呆呆的看着那落在脚边的画册,瞬间脸红到耳朵根儿,这东西她自然是见过,她爹爹也收藏了不少,记得小时候不小心翻看过,被爹爹发现之后一顿胖揍,这可是让她记忆犹新,“师…师父!你怎么可以看这些东西!” 夜星央急急忙忙的把那几本书划拉起来,又丢回了乾坤袋里道:“胡说啥呢,这是冉星辰那个老女人让我给她带回来的,你师父我堂堂正正,怎么会看这种东西!你赶紧过来,我教你御剑飞行。”说罢也不管北月浅信不信,便拉着对方站在了自己已经变大的飞剑上。 “好…好吧=_=”,北月浅有些无语,以她对夜星央的了解,这个傻子基本上对天乾跟地坤之间的区别没什么概念,之前自己洗澡被她看见,她都没反应,如今就算看过这些小画册又能怎么样,不还是一样不开窍,这也就是为什么身为一个地坤,她对于夜星央跟她的亲密接触没有太大的抵触,因为在她心里始终把这傻了吧唧的师父当做不懂情爱的缺心眼… “你且站上去,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从天方盒里吸收的灵气足够你御剑飞行了,等那破盒子还回去之后,你就要自己练习吸收灵气了。”夜星央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开始教导起北月浅来,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北月浅看着脚底下的“金光闪闪”一脸嫌弃的说道:“我才不要你这个!” “想什么呢,这可是你师父我的招牌,怎么可能给你!”夜星央闻言翻了个白眼,“我现在是让你练习,你要是可以驾驭这柄飞剑,那别的飞剑就自然不是问题!” 北月浅冷笑一声问道:“师父你是在开玩斜起?为什么要让我从最难的开始练习,你是不是想害我?” “害!?怎么可能,你把你师父我想的太龌蹉了吧!你放心,我会在旁边指导你的!”说完自己一个箭步踩上飞剑,贴着北月浅稳稳当当的站在她身后。 “我这柄飞剑控制的时候,使用的灵气比一般的飞剑要多,对于新手来说比较困难,不过你现在身上灵力充沛,应该是没问题的,这玩意其实很简单,连口诀都没有,你只要控制住自己的灵气让它慢慢飞起来就好,你试试!”夜星央贴着北月浅的耳边,絮絮叨叨的把控制飞剑的要领说了一遍。 “真的假的?师父,你离我太近了…”北月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往前挪了挪,随后屏住呼吸,照着夜星央告诉她的方法试着控制飞剑,由于是第一次,她哪里知道要用多少灵力,听夜星央说要多用一些,便一点也没省,直接把灵力全部用了出去,结果可想而知。 夜星央也没想到北月浅这么生猛,自己一个不注意,两人脚下的飞剑如同脱缰的野马,“噌”的一下飞了出去,为了防止自己和北月浅被甩出去,夜星央急忙揽住对方的后腰,同时大声喊道:“小北月,我让你用灵气激活飞剑先让它起飞,没让你飞出去!”话虽如此,夜星央还是在飞剑冲入空中之后,稍微使用了一些技巧控制住了方向,这才让她俩没有自由落T下来。 北月浅显然也吓了一跳,在飞剑平稳之后,便将灵力收回了一些,果然这次脚下的东西听话了许多,“师父,你可不可以先下去让我自己试试,你这么搂着我…我何时能自己学会呀!”北月浅扭了扭身子,从刚刚开始,这人就一直紧抱着自己不放,若是被别的弟子看见,自己哪里还有脸见人了… “啊?也对。”听着北月浅的要求,夜星央还以为对方孺子可教,知道自己用功,便想都没想的松开了双手,然后捏了个口诀,又召唤出另一柄飞剑蹦了过去。 北月浅见她下去,立刻兴奋的驱动着飞剑去了三长老那边,准备向慕东知炫耀了。 夜星央不紧不慢的跟在对方身后,刚开始看这倒霉徒弟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傻乎乎的跟着笑,结果过了没一会,她才发现这北月浅飞的方向有点不对劲,这明显是冲着三长老的山头飞啊,就算再傻,她也立刻明白了过来,这小徒弟是要去找那个讨厌的慕东知。 “慕师兄快看!我会御剑了!”北月浅来到了之前慕东知带她来过的后山,正好看见他在做功课,立马冲着对方挥了挥手。 慕东知本来正在这边打坐清修,在听到头顶的喊声之后,急忙抬头欣喜的喊道:“浅浅,你小心,飞慢一点!”他说罢刚想起身跟过去,随即就看到了跟在后面的夜星央,便立刻收敛了笑容,恭敬的冲着对方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 眼瞅着自个儿徒弟在天上跟下面的慕东知的亲密问好,夜星央感觉仿佛是吃了苍蝇一般,心想合着我教你御剑飞行就是让你过来跟小情人约会的? 于是她便有些不耐烦的飞到了北月浅身边道:“小北月,差不多该回去了,三长老可没我这么好说话,被他发现你打扰别人清修,他饶不了你,赶紧走!” 北月浅刚刚学会御剑飞行,哪会这么甘心跟她回去,立刻飞离了夜星央八丈远道:“我就不,我还没玩够!”说着就转了个弯又去了别的山头。 夜星央见她跑远,低头瞪了下面慕东知一眼,便急忙追了过去,算算时间,估摸着这小妞一会就要没有灵力了,毕竟她还没会自己吸纳灵气,现在所消耗的不过是这些天吸收的天方盒内的灵气,不过她也没多做言语,依旧紧紧跟在北月浅身后,防止她出什么意外。 果然不到半主香的时间,正美滋滋飞行的北月浅突然一声惊呼,连人带剑就往树林里扎了下去,夜星央见状急忙加快速度在半空中蹬开自己的飞剑扑了过去,由于惯性的原因,夜星央在接住北月浅后,仍然是抱着对方摔进了树林里,不过好在这倒霉徒弟一直被她护在怀里,所以也并没有受太大的伤。 “让你不要乱跑,你就是不听!咋不摔死你呢!”夜星央抱着对方,扒了扒她头上的树枝,一严厉的问道。 北月浅此时也不知道是摔晕了,还是因为灵力流失太多,头脑有些发昏道:“嗯…?我在哪儿…?” 夜星央见状没好气道:“你在我怀里!”她挑眉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有些无奈,这徒弟果然是个倒霉的东西,“你刚刚飞的太快了,我那把飞剑又用的灵力太多,导致你自己储备的灵气不够用,回去我会教你怎么自己吸纳灵气,省的日后你自己在半空中再掉下去。” 说罢,她捏了口诀,召唤回了刚才散落的飞剑道:“今天是我跟着你才没有出什么岔子,以后不许这样了。” “所以我就说,要一把适合自己的飞剑,师父你什么时候送我呀…”北月浅窝在夜星央的怀里小声嘟囔着,语气不似之前那样嚣张,毕竟她刚刚救了自己,态度上面还是得端正一些。 “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我自己一共就这两柄飞剑,现在用的这柄黑色的是我好久之前用的了,适合新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先用着,回头要是看见喜欢的我再送你就是了。”夜星央低头看着对方,同时不自觉的嗅了嗅北月浅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有点上头… 北月浅闻言又露出那嫌弃的表情,“算了,算了,等我法力高强之后我自己用灵力锻造一柄去!才不要你的破东西!” 我是分割线 青木峰上 北月浅脱离夜星央的怀抱之后,蹦蹦哒哒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抱起躺在自己床上的小狐狸吧唧了一口道:“白坨~想我没有~师父,我去给白坨洗一洗~” “白坨?这什么鬼名字???”看着北月浅抱着小狐狸屁颠屁颠的要走,连忙伸手拦住,“你想自己锻造飞剑不是不行,但是这东西需要时间,“金光闪闪”我是不可能再给你用了,你就先拿着这个黑色的吧,省的在跟别人共用一把!” 北月浅看着夜星央递过来的“黑不溜秋”,十分嫌弃的收了起来,也没办法,谁让现在自己水平不够呢! 我是分割线 时间一晃一年过去了,北月浅基础打的不错,学东西也快,自从学会了御剑飞行,只要夜星央一个不注意,她就会偷偷溜出来跟慕东知去食堂“幽会”。 “浅浅,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我觉得七师叔对你很不一般…”慕东知看着正一脸满足吃着东西的北月浅,忍不住说出了心底深藏已久的想法,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每一次自己去找北月浅,都会被夜星央无情的撵走,这感觉好像野狗护食一般,让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北月浅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都说出来了啊喂!“哼,的确不一般,天天就知道欺负我!压榨我!摧残我!等我学成之后第一个要把她打趴下!” “额……不是这些,恕我直言,浅浅,同为天乾,我能明显感觉到你师父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她身为师父,对弟子抱有非分之想,这事若是传出去,会给玉华仙阁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北月浅听他这么说,立刻急了,连那好吃的糯米团子也不吃了,“我回去了!你以后不准这么说她,不然我就不来找你玩了!”说罢便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飞回了青木峰。 北月浅回房之后,抱着小白坨撅着嘴想着,这种有悖l常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夜星央每天跟个缺心眼一样,自从她教过自己御剑飞行之后,二人之间再也没有过肢T上的接触了,可见这家伙也还是懂得避嫌的,哼,再者说,如果师父真喜欢我,那她肯定要被钉在诛仙柱上挨雷劈的,啧~她那么爱惜自己,肯定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眼瞅着怀里的白坨要被自己撸秃了毛,这才晃了晃脑袋,不去想慕东知说的事情。 -- 七 在经历了上次的不愉快之后,慕东知不断的道歉,外加送了她各种小礼物,这才让北月浅稍微对他的态度好了些,而此间夜星央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到让她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经常跟着慕东知在别的山头玩到天黑才回到青木峰。 是夜 夜星央拿着小竹条站在北月浅的房门口,看着那个渐行渐近的身影冷笑了一声,随后不紧不慢的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北月浅今天明显心情很好,因为慕东知又教了她一些小法术,所以得意忘形之际,完全没有注意到房檐下那坨阴暗的身形,这一出声把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那个失踪好久的师父,“看…看月亮去了啊~师父您看今天的月亮多圆多亮呀!”她抬手指了指天上,企图转移夜星央那个不怀好意的视线。 夜星央将小竹条在手里拍了拍,围着北月浅嗅了嗅,“看月亮?和慕东知?我说小北月,不是为师啰嗦,身为修道之人,要注意一下影响!你一个小地坤没事总跟那边的天乾厮混!像什么话!而且天乾这个物种十分危险,高不好会对你这样那样!你说说到时候你找谁哭去?!” 北月浅闻言小声嘀咕道:“我…我觉得慕师兄挺好的呀…而且又不是所有的天乾都会怎么怎么样,师父你不也是天乾,难道你对我也很危险么…” “哪里好了,给你好吃的就算好了?而且你居然拿为师跟他相比较?他有资格么!?”夜星央听她这么说,顿时翻了个白眼,“为师是供不起你吃饭么!” 北月浅见她越说越激动,连忙服软道:“好嘛,那我下次不去就是了,师父你别气了…我听你的就是了。”说完还故作委屈的低头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 “我看是平时对你太松懈了,以后天黑之后不准乱跑!”看着北月浅小可怜的亚子,夜星央有些无语,她知道北月浅在她心里有些不同,但是具T不同到什么地步,她还没有概念,本想着这次给她些教训,奈何对方这个模样让她实在下不去手,于是只能甩出这一句话不满的回了房间。 我是分割线 要说北月浅这一年在玉华仙阁有什么发现,那就是只要她服软,夜星央就不会惩罚她~这一点让她有些得意忘形,不管夜星央出于什么目的才这么让着自己,结果对她来说总归是不错的~ 在上次被夜星央逮了个正着之后,北月浅是老实了几天,谁知道仙阁里不知道又有什么秘密任务,把夜星央给派出去了,这人前脚刚走,后面就传来了消息,说是沧州大陆东南边的明觉镇上,被传出闹了猫妖,掌门本来想通过令牌告诉夜星央顺路的话就解决了明觉镇上的事情,但是此举被三长老拦了下来。 “掌门师兄,小小的猫妖而已,不用麻烦星央了,这新入门的弟子已经修行一年有余,正好可以让他们下山历练历练…” “单师兄,这恐怕不妥吧,虽说他们是修炼了一年之久,但是毕竟没有真的跟妖兽动过手,这要是出了岔子,我打个比方,比如那个星央的小徒弟,她出了什么事,你负责么?”三长老单星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冉星辰打断了,入门弟子的试练大会还没开始呢,他怎么就想着让这些小家伙出去犯险呢?八成是想在掌门面前炫耀他的教育成果吧,这人自己是在了解不过了,总想着在玉华真人面前臭嘚瑟,简直没眼看! “四师妹多虑啦,我这边会派东知跟着,他的实力你也清楚,在以往的弟子之中也算是佼佼者,还是,呵呵,师妹对自己新入门弟子的修炼成果不放心?无妨嘛,你也可派你门下的亲传出面,这样总可以了吧?”单星雨看着自己的四师妹笑了笑,两母审的弟子试练自己当然是势在必得,但是总归要给那无聊的已经知道结果的比试添些彩头,让他们见识见识,他们自己教出的弟子跟他教出的有何区别~ “你?!”冉星辰被三长老无情的嘲笑气的想吐血,本来她门下收的弟子就不多,而且还都是地坤,虽说有她秘制的丹药可以提升体质,但是总归还是差了些,这人是拿定了自己的弟子不如他,才说出这种话来,“好啊,可以派出亲传弟子是吧,你当我怕你?”过了一会,冉星辰眼珠一转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收起愤怒的表情,坐了下来,虽说新入门的弟子现在还不成气候,但是跟慕东知修为不相上下的弟子,自己还是有的! “咳咳,我说,我这掌门还没决定的事情,你们二位都想好了?”玉华真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这俩人生来就不对付,每次见面不干一架都不正常,但是对于三长老的提议,他本人还是比较同意的,毕竟修炼了一年,这些个小弟子也该有所成长了,这次派出去不仅能检验他们的修炼成果,还可以震慑别的仙门,让他们见识见识玉华仙阁新一代的实力,这猫妖的突然出现,倒是一举两得了。 “那掌门师兄怎么说?”冉星辰瞪了三长老一眼后,望向玉华真人,他俩虽然在那放狠话说了个痛快,但是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得这个老家伙。 “星雨的提议确实不错,你们三位可有意见?”玉华真人望向一直看戏的三位长老道。 “没意见!没意见!”三人连忙摆手,本来他们在仙阁平时就没啥存在感,而且哪年的试练大会都是被单星雨的门下独占鳌头,基本没他们啥事,这多出来的除妖彩头他们能有啥意见。 “那好,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几位就各派一名亲传弟子,外加两名最优秀的入门弟子前去明觉镇除妖,若是哪位弟子除掉这次猫妖的首领,我就把这柄仙羽飞剑送给他,如何?”玉华真人说罢,召唤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用的一柄通T冒着白光犹如白玉一般的飞剑,上面还隐隐的冒着灵气,一看就是极品! 几位长老此时是瞪大了眼睛,这彩头有点大了吧,要知道这柄飞剑可是跟随玉华真人多年了,不知道侵染了他身上多少的灵气,而且仙羽的强大在于它只要稍微用一点灵力便可以生成一个两米多的结界,此结界不仅可以抵御外敌,对妖兽类的邪物更是有极大的杀伤力,正是居家必备杀妖越货的良剑啊! “师兄你这手笔也忒大了吧,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夜星央不在就把它拿出来当彩头了~”冉星辰有些揶揄的看着对方,这下她不重视都不行了,这可比两母审的一万灵石有吸引力的多~夜星央要是知道不得气死?不过说到夜星央,她青木峰可没有什么亲传弟子派去看着北月浅,看在自己平时跟她关系不错的份上,就让迟嫣然那丫头看着她好了,两个小地坤也好有个照应~ “呵呵,都说是彩头了,本掌门自然不会小气,好了,你们便快些去安排吧,二师弟,你随我过来一趟。”玉华真人收起飞剑,冲着正要走的娄星云招了招手。 二长老娄星云平时负责玉华仙阁的外交和情报工作,为人低调让人很难注意到,但是因为他的工作X质,所以在仙阁里几位长老倒都是很尊敬他,这会儿掌门叫住他,他也大概知道是为了什么。 众人离开之后,娄星云皱眉看着自己的师兄道:“我始终觉得明觉镇发生的事情不一般,这次猫妖闹的突然,掌门师兄也知道,此地离仙阁不过几十里,从我所掌握的情报得知,这些妖兽仿佛一夜之间突然出现一般,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妖族被击退以后一直隐藏在蛮荒之地,若是他们从那里迁移过来,周围的仙派不可能不知道。” 玉华真人摇了摇头道:“我知道这其中有些蹊跷,不然也不会同意那两人这般胡闹,这次弟子出去试练你可多派几个人暗中跟着,若有异变一定要及时告知,这事还是要通知星央,让她在那边也查一查,到时候有了线索,我们也好应对。” 娄星云点了点头,对着玉华真人行了礼便着手去安排自己的弟子了。 北月浅这边得到要下山的消息,还是冉星辰派了自己的亲传弟子迟嫣然过来告知,这迟嫣然以前也来过青木峰,但是那个时候夜星央还有好多个徒弟,只不过当时夜星央的弟子还都是些正值青春年少的天乾,这些家伙看着她的模样总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在跟师父说了之后,冉星辰就再也不让她来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而跟着迟嫣然一同到来的,便是迫不及待要告知北月浅这个消息的慕东知了,他到之前北月浅还说估计一会慕东知就要过来,果然,三人就这么在后山竹林里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慕师兄还真是说到就到啊?”迟嫣然皱眉看向这个跟自己师父过不去的那个三师叔的亲传弟子,她二人也算是老相识了,当年的试练大会上,若不是因为身为地坤的自己在体力上输给了他,这第一名必然是自己的,而这慕东知竟然在赛后跟她说,地坤就是地坤,这让迟嫣然对这个自大的天乾一向没什么好感。 而慕东知自然知道迟嫣然对自己的敌意,当下有些尴尬,这若是被北月浅知道自己当年口出的狂言,恐怕在她心里自己的形象会降低不少。 “我就说慕师兄也会来告诉我要下山的事情吧,既然明天大家一起出发,咱们就都开开心心的嘛,我就先去收拾东西了,您二位自便!”北月浅虽然不知道两人有什么过节,但是现在她的心都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想着能出去玩,便把二人晾在这里自己跑了。 “呵呵,迟师妹还是对过去耿耿于怀?”虽然没跟北月浅说上话,但是这会儿她走了,慕东知倒是松了口气,态度也不像刚刚那般拘谨了。 迟嫣然斜楞了他一眼,随后冷笑道:“看来慕师兄在北月师妹嘴里那副善解人意,温文尔雅的模样,果然是装出来的,这我就放心了,如若不然,我还真以为狗也会改的了吃屎呢。” 慕东知被她损的有些难堪,刚想跟她理论,结果这女人白了他一眼,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御剑走了,这让他暗暗的捏紧了拳头盯着对方离开的方向冷笑道,“等到了明觉镇,有你好看的…” -- 八 Yǎōgǔōsнǔ.∁ōⅯ 第二日一早,北月浅便兴致波波的背着个小布兜,站在了大殿面前听着玉华真人对他们交代的注意事项,无非就是要多听诸位师兄师姐的话,不准乱跑之类的,听到这里她心里不禁翻了个白眼,这老掌门还真把他们当小孩子了。 在几位师父也分别交代了自己的弟子之后,没人管的北月浅才被四长老招呼了过来,“小北月,你跟嫣然一起,她会保护你的~” “师父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迟嫣然摸了摸北月浅的小脑袋,冲着她微微一笑。 北月浅看着二人对自己这般友好,不禁心里一暖,这才是她想要的师徒关系!什么时候夜星央也能这样对她呀! 冉星辰看着冒着星星眼的人,一下子就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于是她轻咳一声道:“你别看你师父平时不正经,她可是交代我一定要看好你,你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夜星央怕不是要把玉华仙阁闹翻天了,所以你一定要听你嫣然的话,知道了吗?” “她要是这么在意我,怎么不见她有在令牌里跟我交代什么…”北月浅突然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每个弟子入门之后都带有身份令牌,平时用来联络用的,夜星央每次出去都没见她有跟自己说过话,都是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山头不管不顾,这会从三师叔嘴里说出来的话,她实在是不信。Fцtaχs.℅м(futaxs.com) “这…你师父她应该是不太擅长跟人正常沟通吧,你也看到她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你让她突然对你懈僧问暖起来,估计你会以为她对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哈…哈哈”说到这里,冉星辰也是一愣,她怎么早没发现这夜星央对北月浅不太一般呢?以前收的徒弟,就算闹到掌门那里要求换师父,她连个P都不放,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一万灵石?还是说…想到此处,冉星辰打量了北月浅一眼,说是绝色也不为过,但是也不至于吧,突然她想到之前夜星央管她要过抑制地坤身上气味的药物,那肯定是给北月浅用的了,乖乖,看来这世界上还真有夜星央抵御不了的那属于地坤的独特香气,看来以后的日子有的闹了… 我是分割线 一行十几人从玉华仙阁直奔着几十里外的明觉镇飞去,玉华真人看着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心里有些得意,这只入门了一年的弟子若是在外闯出了名号,仙阁日后的发展将不可估量,希望中间不要出什么岔子就是了。 众人清早出发,不到晌午便落到了明觉镇附近,随后徒步进了镇子里,明觉镇位于沧州大陆偏南的位置,是一座比较古老的城镇了,众人本来小心翼翼的来到镇口,但是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妖兽,城镇里反而是人声鼎沸,一片繁荣的景象,这让他们很是疑惑,难道是情报有误不成? 此次出行,领头的正是修为最高的慕东知和迟嫣然了,二人对视一眼,便交代弟子先不要声张,领着他们先去客栈投宿,随后再做打算,而由于人员众多,两人只能带着他们分别入住了两家客栈,只不过相距有些远,一个在镇东,一个在镇西,而北月浅自然是跟着迟嫣然住进了镇西的客栈里,在众人安顿好之后,慕东知便从镇东的客栈赶了过来,找到了北月浅二人的房间。 “迟师妹,现在明觉镇的情况似乎跟我们想象中不太一样,此处并没有妖兽活动的迹象,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不是隐匿起来了,咱们不妨兵分两路,在各自的客栈周围调查如何?”慕东知坐在餐桌旁,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提议道。 迟嫣然也没想到这里会是这幅光景,慕东知说的确实不错,妖兽是可以化作人形的,保不齐这镇子上的人会有妖兽所变,他们不能就这么走了,看来若是妖兽不主动现身,他们还得在这耽搁几天,“那便如慕师兄所说,我们只能慢慢调查了,不过你我一行数十人,若是此间真的有妖兽,也必然引起了它们的注意了,所以还请慕师兄照顾好那边的弟子。” “这是自然,浅浅,你跟着迟师妹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情的话,要从令牌通知我,我一定会过来的。”慕东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仿佛除了自己,没人能保护的了北月浅一般。 “哦…”北月浅被他看的有些不太自然,这人怎么又来了,叫的这么亲昵,师父听见又该骂了…等等…我管她骂不骂呢,估计她都不知道我在哪呢,想到这里她又习惯性的翻了个白眼。 北月浅的白眼被二人看在眼里,迟嫣然有些想笑,随后正色对着慕东知道:“慕师兄,关系没有亲密到一定地步的话,还请你注意一些,师妹便是师妹,没有什么浅浅,况且,北月师妹好像不太喜欢你这般叫她吧?” 慕东知显然也以为这个白眼是翻给他的,而且夜星央之前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这让他以为是夜星央交代对方来看着他不许接近北月浅,一时之间的尴尬让他有些气愤,这个夜星央管的也太宽了吧?出了玉华仙阁还想着阻碍他跟北月浅正常的交往?这真的是一个师父该做的事情吗?! “那就有劳迟师妹照顾她了,我就先回客栈了。”慕东知见北月浅也没搭话,这会不知道神游哪去了,看样子八成是想着那个夜星央,于是双眼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寒光,随后笑眯眯的起身跟二人告别便离开了。 “回神了~”迟嫣然见他吃瘪走了,顿时心情大好,于是冲着愣神的北月浅挥了挥手,“浅浅,今天晚上师姐带你出去逛逛呀~”没了慕东知那个讨人厌的东西,迟嫣然立刻恢复了平时的状态,变得温和起来。 “咦?慕师兄走了么?”北月浅回过神,看向周围,早已不见了慕东知的身影。 “怎么,你自己翻了个白眼把人翻走了,这会就不认账了么?”迟嫣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刚刚北月浅那个白眼翻的真是恰到好处啊,让那个慕东知无地自容! “什么呀,我刚刚是想到夜星央那个混蛋,我又不是针对慕师兄,难道他误会了?”北月浅有些无语,不过误会就误会吧,等抽空再说清楚就是了。 迟嫣然有些惊恐的捂住了北月浅的嘴道:“你疯了,敢直呼师父名讳,而且是夜…七师叔!让她知道了,还不打你板子…” “有这么吓人吗?我都这么喊过她好几次了,当然也不是故意的,谁让她总欺负我!我才不怕她呢!”北月浅扒拉掉迟嫣然的手,有些不以为意。 “呵呵,你还真是…难怪我觉得最近一年七师叔怪怪的,看来是遇到对手了~”迟嫣然收回手,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要知道夜星央在玉华仙阁虽然是排名最末尾的七长老,但是大家都清楚,除了掌门之外,没人能管的了她,而如今这话从她的弟子口中说出,可见她对于北月浅的重视非之前那些个弟子可比较。 “什么对手不对手的,师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跟四师叔之间那种和谐有爱的师徒之情,什么时候我能享受那种细微的照顾…我看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夜星央那个家伙,每次对我好都是因为各种利益,从来没有一次是发自本心,像这回出来,她说是让你照顾好我,说白了还不是期望我能拔得头筹,好拿到掌门手里的仙羽飞剑回来给她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都没怎么指导过…”说到这里北月浅又不禁想起之前师父送给她的小白坨和玉笛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些都被她归类于夜星央对她有利可图,毕竟她这个人一向是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的,保不齐之后想要自己干什么才突然送东西给她! 迟嫣然起身摇了摇头不再多言,七师叔平日里给人的印象虽然不太着调,但是自己的师父出门之前确实有交代过,一定要看好这个小师妹,而且估计用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亲自过来,要知道自己师父在跟七师叔用令牌沟通之时,她就在一旁,那种愤怒又迫切的话语,明显是不满掌门把北月浅也划入这次外出行列里来,这让她本人对于二人今后会发生什么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心,没错,正所谓徒弟随师父,冉星辰本身就八卦的要命,作为她的弟子迟嫣然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下午天色渐暗,迟嫣然安排众人分组前去镇子上打探消息,而北月浅自然是与迟嫣然一组,几人在客栈门口分开之后,北月浅便兴高采烈的拉着迟嫣然到处闲逛起来,明觉镇虽然古旧,但是到了夜间不知怎的却比白天人气更旺,道路两旁更是多了许多商贩,两人穿梭在往来的人群中,吸引了不少天乾的目光,只不过这惊艳的目光之中夹杂着的Y冷无比的绿色却没有被二人注意到。 -- 九 Yǎōgǔōsнǔ.Ⅽōℳ 两人逛了许久,北月浅虽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但是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偶尔路过商贩之时,也会问一问最近明觉镇有没有什么怪事,只可惜一直没什么进展,直到她俩遇见了一个要饭的老太太。 老太太本来是在一个巷子的尽头,裹着一身破烂被子席地而坐,身前还摆了只破碗,她的眼睛看起来已经瞎了,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老太婆,却是在北月浅路过之时伸出手里的拐棍挡住了对方。 “百年难遇的极品地坤,这味道,我很久没闻过了”那老太太张着没牙的嘴,对着北月浅方向嘿嘿一笑。 这一棍子差点把北月浅绊倒,她刚要发作,却发现对方是个可怜的老人,便只能作罢,但是随即她又想到自己出来之时可是有服用抑制药丸的,她怎么可能闻到? 想到此处,北月浅走近老太太身前蹲了下来,随后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她们之后问道:“这位婆婆,您是在说我吗?我要真是像您说的那样,那这镇子早就乱套啦,哪里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但是想骗过我的鼻子是不可能的,嘿嘿,不知道姑娘可曾婚嫁?”老太太收起拐杖,本是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 北月浅看着身前的老太太觉得有点奇怪,首先她能闻到自己已经掩盖的气味,再者,她问的问题实在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那倒没有,婆婆,我们想跟你打听一下,这镇子上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出于礼貌,北月浅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同时也问了问猫妖的线索,虽然指不上这瞎老太太能知道啥,但是已经搭上话了,这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Fцtaχs.℅⒨(futaxs.com) 老太太得到答案之后咧嘴笑了笑,拄着拐棍起身,“怪事?明觉镇最近确实挺奇怪的,我虽然眼睛看不太清,但是耳朵还没聋,要说这镇上虽然还算繁华,但是平时这个时间街上哪会有这么多人?两个小姑娘还是早点回去吧,这里晚上并不安全。” 北月浅听完也起身,表情有些凝重的跟迟嫣然对视了一眼,这老太太明显知道些什么,看来她还真的走了狗屎运了,于是便还想问些什么,谁知道这时不远处传来的慕东知的喊声。 “浅浅,迟师妹,原来你们在这里呀。”慕东知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他从一开始在自己所住的客栈出来之后,便寻找着北月浅的踪迹,毕竟他安排的事情已经开始运作了,要是不待在北月浅的身边,那他所做的功夫就白费了。 “慕师兄,你怎么来啦,你们那边打听到什么了吗,我这边碰见个婆婆好像知道些什么…咦?人呢?”北月浅正准备介绍一下这个神秘的瞎眼婆婆,结果一回头,发现那老太太早就没影了,要不是地上还剩下那个缺了口的破碗,她还真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慕东知闻言也看向二人身后,同时皱了皱眉头,难道有人泄密? 我是分割线 北月浅见那个老太太不见了身影有些泄气,好不容易有点线索,那么个大活人竟然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好在慕东知说要带她们去吃好吃的,这才让她重新打起精神来。 “浅浅,这是明觉镇上最有名的餐馆,传说曾经仙墓派的玉清真人在还没有得道的时候路过此地,被当时这里的老板收留,作为回报把祖传的菜谱送给了这位老板…”慕东知指着饭桌上五花八门的饭菜侃侃而谈,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北月浅打断了。 “玉清真人我倒是知道的,但是没听说她以前是个厨子呀?”北月浅随便夹了一口手边的青菜,味道确实不错,但是哪有慕东知说的这么邪乎呀,玉清真人身为仙墓派最为出名的一任掌门,年轻的时候难道还会随身携带着菜谱不成? “噗呲…”迟嫣然听完差点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这个小师妹果然是有趣的紧,在玉华仙阁的时候,不少地坤都被慕东知这股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嘚瑟劲给折服,以至于到现在他的追求者还不少,但是北月浅明显脑回路明显不一般,不愧是夜星央的徒弟,果然同样的与众不同。 “咳咳,浅浅说的是,但是这菜…确实还挺不错的是吧?”慕东知轻咳一声,还好他跟北月浅相处的时间长了,对于她语出惊人的事已经习以为常,只不过在这个死对头迟嫣然面前确实有些挂不住面子。 就在三人相对无言吃着饭菜之时,门口却突然大乱起来,不少镇民冲进酒楼看到几人之后勃然大怒,“就是这些人,玉华仙阁的弟子在明觉镇胡作非为,快把他们抓起来!” 不少人冲了上来,其中一人更是胆大的上前去抓正一脸懵比的北月浅,结果被一旁的慕东知一脚踢翻在地,迟嫣然此时也起身拔出佩剑看着众人。 “各位乡亲这是做什么?”二人将北月浅护在身后,连忙问道。 那个被慕东知踢倒的人捂着穴口说道:“你们仙阁的弟子刚刚在镇东的王寡妇家欺负人家!你问我们做什么!?”后面不敢上前的几人也跟着说,“没错!咱们明觉镇虽然不大,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们仗着自己是修炼之人,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放肆!”迟嫣然显然是不信这些人所说的话,要知道玉华仙阁名声在外,虽然仙阁里有不少世家弟子,但是无一不是克己守法之人,若是真有他们所说的这种人,怕是早就被赶出师门了。 慕东知拦住了正在气头上的迟嫣然,上前说道:“诸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的人不可能会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情…” “呵呵,误会?”门外突然传出一声冷笑,众人闻言赶忙让开,只见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拖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走了进来,在见到三人以后,将那个人扔在了地上。 北月浅见那地上只剩半条命的人,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正是那些个弟子中的一个,于是她连忙上前想要查看对方的伤势,却被那个中年男人给拦住了,“我们明觉镇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最近是闹了些乱子,不过都被大家伙儿解决了,本来你玉华仙阁的弟子过来我们是欢迎的,但是这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我身为镇长,发生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如今这人的修为已经被我废了,只可惜那王寡妇因不堪屈辱,已经投井自尽,抛开他欺负寡妇之外,这出了人命一事,我有必要向你们这次的负责人讨个说法,如果你们不能给我们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直接闹上玉华仙阁,让你们掌门出面解决!” “别…别听他胡说!这根本不是我做的!我看见…是猫妖!我看见猫妖变成张师弟的样子去了那个寡妇家我才跟过去!咳咳!”本来在地上有气无力的人听到这个自称镇长的家伙如此冤枉自己,立刻不顾伤势大喊了起来,引起了周围一阵混乱。 “你才是胡说,那些个猫妖在你们没来之前就被镇长赶走了!”周围的人群传来的不屑的叫骂声,但是这却引起了北月浅的怀疑。 北月浅看着那个所谓的镇长,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弟子,撇了撇嘴问道:“既然你们说之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为什么我跟迟师姐早些时间在外面询问的时候,却没有人说过明觉镇有过异常?而且我们仙阁接到消息就在昨天,难道一天之内,就凭你自己便把这事端解决了?” “呵呵,小姑娘,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沧州大陆不止你们玉华仙阁一家独大,懂得修行的人有很多,区区的猫妖而已,你以为我任岩能做到镇长的位置靠的是什么?还有我镇上的居民不提起猫妖的事情,无非是不想引起什么混乱而已,怎么这也不行?”任岩冷笑了一声,只不过眼睛却时不时的打量起了北月浅,想来这就是慕东知想要的人吧,果然绝色~ “任镇长,我们并非有意冒犯,只不过何师弟的话我们不得不在意,当然这并不是要质疑您的实力,不如您将他交给我们,待我等回到仙阁,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慕东知神色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慌乱,他镇定自若的走到了任岩的身旁,冲着对方交流了一下眼色,示意他除掉这个已经没用的弟子,这样好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任岩颔首一笑,知道了对方的意图,还没等北月浅二人反应过来,便一脸踢向了那个何姓弟子的咽喉处,直接把人给踢断气了。 北月浅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场面,那刚刚还在嘶喊着的人瞬间失去了生气,吓的她小脸顿时煞白,“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 “你混蛋!”迟嫣然更是气的直接拿着自己的佩剑冲了上去,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这会儿哪还管什么仙阁的名声了,她身为这次出行的负责人之一,那入门的弟子就这么死在她的面前,这让她回去怎么跟对方的师父交代! 任岩冷笑一声,迟嫣然的修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况且此人正是慕东知想要除掉的人,她这么主动上前,自己势必不会手下留情,此次玉华仙阁明面上派了十几个人过来,但是暗地里还有几个打听情报的弟子,外加上之前驻守在这边的人,这些人在他过来之前就已经都被换掉了,而他本人自然也不是什么镇长,早在玉华仙阁接到消息之前,那个胖男人就被他蚕食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被镇子上别的居民发现呢。 而这次闹出猫妖的消息也是他故意放出去的,这其中就牵扯了很多事情了,这次他们的主要目的便是将这些新入门的弟子换掉一些,让那玉华仙阁毫无防备的迎接着这些披着人皮的猫妖进门,因为之前玉华仙阁一直有夜星央镇守,他们不方便行动,听说那个夜星央的修为比玉华真人还要高上一些,保不齐会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一开始他便和慕东知的父亲做了个局,直接把夜星央这个眼中钉给调走了,而慕东知最近又经常在他师父耳边吹风,说新晋弟子历练的事,这才引的单星雨提出了这次的赌约,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他们已经成功了,如今只要把这些人解决,再让慕东知假装杀几个妖兽,他们便可轻而易举的渗入到玉华仙阁内部,这次潜入到明觉镇的妖兽都是自己最得意的部下,隐藏气息的功力如果不是遇见别的妖兽,基本上不会被人发现。 想到此处,任岩又笑了笑,随即眼中寒光一闪,直接用手捏住了迟嫣然刺来的那一剑,只听“卡巴”一声脆响,迟嫣然手中的中品仙剑直接碎裂开来,惊的她急忙后退了一步。 这人实在太过可怕,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迟嫣然看了看对面的任岩,又看了眼被吓的不轻的北月浅,连忙对着慕东知喊到:“你带着浅浅快跑,这里我来断后!” “那就有劳迟师妹了。”她的话正合了慕东知的心意,只见对方嘴角不经意的一笑,随后便拉着呆愣的北月浅破窗而出,直奔着明觉镇东边的山上跑去。 -- 十 原本还看得清星星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过了片刻,山林中传来了稀稀拉拉的雨声,没一会这雨声便变得密集起来,周遭还夹杂着无数的雷声。 北月浅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慕东知安顿在了东山的一个岩洞里,两人被那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遍,半路的时候,慕东知假意想带她离开镇子,结果发现镇子周围被布了结界,凭她二人是绝对出不去的,北月浅顺着洞口望着山下的灯火有些着急,“慕师兄,我们不能就这么把迟师姐丢在那里!我要去救她!” “浅浅莫急,迟师妹一定不会有事,哎,只可惜我的通讯令牌不知道何时被换掉了,现在不能通知师门,浅浅你的令牌还在吗?”黑暗的洞穴里,慕东知看着北月浅修长的身影咽了咽口水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北月浅忘记吃抑制药了,这会她身上那股幽幽的淡香正慢慢的散发出来,刺激着他的大脑。 北月浅闻言急忙掏出令牌,翠绿色的玉制令牌上不知怎么裂开了一道口子,北月浅试着催动灵力想要联系夜星央,结果好半天都没有反应,“坏掉了…”北月浅眼里噙着泪水,为什么她胆子那么小,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她,被当时的情景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留迟嫣然一个人在那里,这都怪夜星央,如果她肯好好教自己,也不会弄出如今这个样子… “浅浅…”慕东知上前擦了擦北月浅眼角的泪水,随后鼓起勇气想要把她搂在了怀里,“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几乎是在慕东知搂住北月浅的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屏障突然从北月浅的手腕上释放出来,将慕东知一下子弹开。 “这…这是什么?”慕东知捂着穴口,有些不满的看着北月浅周身的结界,那巨大的撞击差点把他的肋骨撞断! 北月浅看着手腕上的红绳,眼泪突然止不住的往下流,“师父,师父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是分割线 北月浅窝在山洞最里面,双眼通红的盯着洞口,先前慕东知被夜星央所留下的结界弹开之后,两人之间便有些尴尬,没一会他便说要下山去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别的师兄弟,大家一起把迟嫣然救出来,并且嘱咐自己不可以离开这里,因为洞口已经被他用某种阵法遮住了,那些人暂时找不到她的,北月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以她现在的实力,出去了也被那些人当盘菜给收拾掉了。 “师父…”北月浅看着坏掉的令牌轻轻的喊了一句,她现在多希望夜星央能出现,虽然这人平时很不靠谱,但是如果夜星央过来,那她一定能把迟师姐救出来的… “轰隆!”洞口外突然传来了不小的雷声,吓的北月浅又往后缩了缩,借着闪电的光亮,她似乎看见外面有一道人影,正直勾勾的往里看着,北月浅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慕东知明明做了阵法,难道被刚刚的雷给劈坏掉了… “北月师妹,你在里面吗!” 外面的声音让北月浅立刻松了口气,同时一脸兴奋的向着洞口跑去,外面站着的正是一身狼狈的迟嫣然,此时她左臂裸露在外,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横在上面,而那血水也混合着雨水向下滴着。 “迟师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北月浅急忙把人拉进洞穴,一边淌着眼泪,一边用之前学习过的疗伤法术慢慢的治疗着对方的伤口。 “哎,多亏有我师父留在我身上的阵法,不然你怕是见不到我了…”她说到这里突然皱眉,“慕东知呢?我不是让他跟着你吗?” “慕师兄之前说去找人救你,走了有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都是我太没用了,不然也不会这样…”北月浅冲着迟嫣然惨笑了一下,如果能活着回去,她一定好好修炼,再也不贪玩了… “你别乱说,你师姐我才是这次的负责人,你想承担责任还不够资格呢~”迟嫣然看着北月浅哭丧的小脸,开了句玩笑,随后心里想着这次事情的蹊跷之处,她总觉得慕东知跟这里脱不了g系,尤其是之前在餐馆的时候,任岩跟慕东知之间似乎认识? “浅浅,你有没有觉得慕师兄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在北月浅扯了身上的衣物,做了布条帮她包扎好之后,迟嫣然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他…他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北月浅歪着头想了想,除了之前想对她动手动脚之外,慕东知在她眼里还是老样子,当然这也不排除北月浅一直没怎么观察过他的缘故。 迟嫣然本来还想问些什么,洞外突然又闯进了一道人影,寒光过后,一柄白色长剑劈向了迟嫣然,北月浅这次倒是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拉住迟嫣然摔向一旁,这才躲过,而来人二人也看清了,正是慕东知。 “慕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北月浅起身挡在了迟嫣然身前,浑身气的发抖,刚才要不是她反应及时,迟师姐定然要死在他剑下了。 “浅浅你过来!她是假的!真正的迟师妹早已死在山下了!”慕东知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心急,他本来出去只是为了做些善后,谁成想任岩告诉他迟嫣然跑掉了,这怎么能让他不心惊,于是找了大半个城镇不见她的踪影之后,便想着返回山上,心想这人不会这么巧找到这个洞穴吧,谁知道,洞穴入口处的阵法被雷给劈开了,他在洞口也听见了迟嫣然与北月浅的对话,为了不让她坏了好事,便想了这个法子,想要名正言顺的杀了她。 “呵呵,慕东知,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迟嫣然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子看着对方,刚刚的杀意已经十分明显了,看来慕东知是铁了心的要除掉她。 北月浅夹在二人之间有些为难,在她心里,两人都没有对她撒谎的必要,而之前死掉的弟子也说明猫妖可以化作人形,但是眼前的迟师姐若真的是猫妖所变,那她骗自己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浅浅!你相信我!真正的迟师妹早已死在了任岩的手里,我之前偷偷潜入山下见到了餐馆里的尸体!”慕东知见她犹豫,便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死死的拽着,看来只要他跟北月浅不做太过亲密的接触,那她手上的阵法便不会被触发,慕东知冷哼一声,同时用剑指着迟嫣然:“你这猫妖休要多言,我今天便要替死去的迟师妹报仇!” 迟嫣然之前已经受了重伤,自然不是慕东知的对手,对方的剑眼看着就要刺进自己的心脏,北月浅焦急叫声仿佛就在她的耳边,还好北月浅是相信她的,算她没白照顾这个小师妹,只可惜师父给的阵法只够抵挡一次致命一击,难道她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慕东知手里了吗? “残杀同门,你知道是什么罪么?”三人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冷笑,北月浅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刻回过头去,在见到那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后,之前所有的害怕瞬间化为乌有,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了慕东知一直拉着她的手,同时又挡在了迟嫣然的身前。 “七师叔!”迟嫣然也认出了那道身影,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她们是得救了… 慕东知此时心里愤怒到了极点,本该被别处牵制住的夜星央为什么会出现在明觉镇?而且还是在自己将要行凶的时刻?!只不过,在夜星央面前慕东知不敢表现出半分的不满,只能僵硬着表情,喊了一声师叔,便放下了手里的长剑站在了一旁。 夜星央看都没看慕东知一眼,直奔着北月浅走了过去,看着眼前委屈的掉着眼泪瓣儿的小人儿突然有些心疼,在看到北月浅手上的血迹之后,表情更是慌乱了起来:“小北月,是不是受伤了,快给为师看看!”说完就拉着对方的小手仔细的检查着,生怕遗漏了什么。 “咳咳…七师叔,那是我的血…”迟嫣然有些尴尬的看着这个玉华仙阁出了名的不着调的夜星央,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温柔呢? “你怎么才来…”北月浅看她这个样子,直接哭了出来,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着,弄的夜星央一阵手忙脚乱。 “害,这不是路上有事情耽搁了,外加突然下了暴雨,我可是废了好大劲才闻到的!”夜星央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擦了擦北月浅哭的花里胡哨的小脸,这手帕还是之前北月浅无聊的时候绣的,上面的图案是一个看起来像是一头猪的东西抱着一个小狐狸,据她本人所说,她绣的是夜星央和白坨,虽然夜星央很是不同意她的说法,但是依然当个宝贝一样收下了。 夜星央安抚好北月浅之后,终于想起来这岩洞里还有别人,于是轻咳一声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慕东知见她没有发难,觉得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于是依然一口咬定这个迟嫣然是猫妖变的,说他在山下确实见过她本人的尸首,迟嫣然听完自然是气的不行,如今有夜星央在这,她更是不怕什么,于是问道:“慕师兄何必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就这么W蔑我,与那任岩有什么区别!” “呵呵,我跟迟师妹平时虽然有些误会,但是也不会拿这种事情胡说!如今我玉华仙阁的长老在这,你这猫妖还是束手就擒的好!”慕东知盯着对方,反正这脏水已经泼了出去,自然是没有收回的可能,夜星央要是想要知道这迟嫣然是真是假,只有杀了她才行,因为猫妖死后必然会现出原形,到时候迟嫣然一死,尸体虽然不会产生变化,但是那也晚了,之后自己只需说在山下被猫妖的障眼法骗了,她又能耐我何? 夜星央双手环x,轻笑了一声,虽然她不知道慕东知高什么鬼,但是迟嫣然是人是妖她当然清楚,毕竟这狗鼻子可不是白长的, “就这事?我说她是人,你信不信?”夜星央走到迟嫣然身旁,将一条胳膊耷拉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挑着眉看向对面的慕东知说道。 “师父!迟师姐是地坤,你…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北月浅看见自己师父对着迟嫣然如此熟络,心里十分的别扭,于是她上前拉着夜星央的衣角表示了不满。 “…”夜星央有些纳闷的放下了胳膊,怎么今天的小北月看起来怪怪的。 -- 十一 慕东知显然没想到夜星央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顿了片刻之后才道:“七师叔,我敬您为仙阁长老不敢得罪,但是您也不能助纣为虐啊!” “行了,说的跟真的一样!”夜星央看着他那副蠢样便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跟你说,我说她是人,她就是人,你要是不服气,等回到玉华仙阁让你师父自己来找我说,别跟我在这废话!” “是…”慕东知被她气的不行,但是依然不好发作,他潜入玉华仙阁多年,自然是清楚夜星央的脾气,这会在跟她说下去,保不齐这人直接把他杀了也说不定,毕竟夜星央看他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多谢七师叔还我清白,只是…不知道镇上的弟子如何了,这次出来是我修为不够没有保护好他们…”迟嫣然有些艰难的冲着夜星央笑了笑,她想起了之前死掉的何师弟,还有那些不知去向的弟子,心里一阵难受。 “你放心,我会解决,你先带着小北月回玉华仙阁,镇上的结界已经被我破了,这个丹药你先吃着,是你师父以前送我的。”夜星央拍了拍她的肩膀,从怀里拿出了一颗黑色小药丸递给了迟嫣然,而后又冲着慕东知说道:“看你这么积极的想杀猫妖,你就跟我去山下,会会那个什么镇长,如何?” 慕东知哪里敢不答应,只能硬着头皮对夜星央点了点头,同时心底开始紧张起来,他不知道那个猫妖是不是夜星央的对手… “师父,我能跟你一起去么…”北月浅拉着夜星央的袖子低声问道,她有些害怕那个任岩,虽然她知道夜星央很厉害,但是毕竟没有真的见识过对方的实力,任岩杀人的场景已经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她有些害怕自己师父遇到什么危险。 “你回玉华仙阁等我,我敢保证,你前脚刚到,我后脚就回去~”夜星央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感觉北月浅的额头有些发热,于是她皱了皱眉头对着迟嫣然道:“快些带她回去,直接去你师父身边。” 迟嫣然也觉得北月浅有些不对劲儿,于是赶忙应允下来,连哄带骗的把人带上了自己的飞剑,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我是分割线 北月浅被带到冉星辰的住所之时,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热的厉害,而她身上所散发的信息素气味也越来越浓重,这让师徒二人傻了眼。 “按理说修炼之人已经很少发情了,她该不会是受啥刺激了吧?”冉星辰从丹房里拿出了一瓶特质小药丸塞进了北月浅的嘴里,同时观察着对方的样子。 迟嫣然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说道:“浅浅之前在明觉镇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而且她浑身湿漉漉的,肯定是被那场大雨淋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方面的原因…” 冉星辰皱眉摇了摇头,光是这两方面不足以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她这模样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人给下了粗I情的药剂,才导致被压制许久的发情期突然到来,但是目前没有什么证据,她自然不能随便就说出这个结论, “这次的事情掌门很重视,你跟我收拾收拾,准备面见掌门交代一下,小浅浅就留在这里休息好了。”冉星辰替北月浅盖好被子,便带着迟嫣然飞去了主殿,刚刚喂的药确实可以抑制北月浅发情,而她的体温确实也慢慢降下来了,如果不出意外,再过几个时辰就没事了,当然,前提是她不会再受到什么别的刺激,好在冉星辰的山头不存在天乾这种生物,不然可有的闹了。 我还是分割线 夜星央在解决了明觉镇的猫妖之后,便用令牌通知仙阁过来收拾残局,至于那个假冒的镇长,很可惜被他给跑掉了,不过这一点夜星央倒是不在意,她现在只关心北月浅到底怎么了,因为之前北月浅额头明显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暴雨而染了风寒,于是到了仙阁跟玉华真人打了声招呼便想离开,结果被一旁的冉星辰给拦住了。 “夜星央,别怪我多嘴啊,你现在不能过去!”冉星辰看着正在汇报情况的弟子,将夜星央拉到了一旁一脸严肃的说道,要知道北月浅现在发情期的劲儿不知道退没退去呢,这会这傻不拉几的天乾要是过去了,那不是火上浇油! “凭啥!小北月是不是病的很严重?!”夜星央有些不耐烦的甩开对方的手,她越是拦着自己,自己就越感觉不对劲儿,于是不管不顾,直接飞向了冉星辰的山头。 冉星辰有些呆愣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同时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夜星央风风火火的进了冉星辰的居所,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倒霉徒弟,一下子跑了过去,“小北月?你怎么样了?”她蹲坐在床边,看着对方紧闭着双眼,小脸更是红扑扑的,看起来是真的病了,她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北月浅的脸颊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让你跟着过去了…” 本来正在睡梦中的北月浅,仿佛感觉到自己师父来了,原本褪下的燥热突然之间又从体内窜了出来,她无力的睁开双眼,双颊绯红的说道:“师父你回来了…” 夜星央见她这样连忙道:“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北月浅水嫩的大眼睛盯着夜星央,而后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握住了夜星央的手掌在自己脸上蹭了蹭道:“师父,我好热…” 夜星央被她的举动吓坏了,而且那突然间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看着对方潮红的脸颊,她有些不太淡定了,确切的说,是非常的不淡定! 任她平日里再蠢,此时此刻她也知道为啥刚刚冉星辰不让自己过来了,合着是自己小徒弟发情了,她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情了!?夜星央一直想找个机会研究一下真正的地坤身体,而北月浅正是她一直想要研究的目标,想到这里夜星央轻咳了一声道:“那个,小北月,你这是病了,当然会发热了…那啥,为师可以给你看看的…” 北月浅虽然处于发情期,但是不代表她跟夜星央一样缺心眼,她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看着夜星央这副假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想要刺激她一下,便弱弱道:“师父,慕师兄呢?他怎么样了?” 夜星央一听北月浅关心起慕东知来,愣了一下,随后火气立刻直线上升,“你还敢提他?我问你,之前你手腕上的阵法触发了一次,是不是慕东知g的!” “是啊,慕师兄之前抱过我…”北月浅看着夜星央气急败坏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果然气夜星央对她来说,确实能让她心情愉悦! 夜星央这下子算是彻底的生气了,她看着北月浅通红的小脸,还有嘴角那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一般,“我说过,那个慕东知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看来为师是很久没有教训过你了?!”夜星央说完,竟然撩开北月浅身上的被子,瞬间信息素的气息更是浓郁起来,夜星央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道,我只是想给她的教训!随后便将北月浅翻过身子,把她的亵裤一把扯下,对着白嫩嫩的小屁股上去就是一巴掌! “啊~师父~”绵长的呻吟声从北月浅嘴里传出,这并不是因为疼痛所产生的叫声,而是因为夜星央冰凉的手掌触碰到了她炽热的身体所产生的舒爽感而发出的呐喊。 此时夜星央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嘴里有些结巴的说道:“我…我打你是因为你不听话!总跟那个不怀好意的天乾交往,你知道错了嘛!”说到这里,夜星央又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下。 而北月浅此时正撅着小屁股跪坐在床边,腿间的缝隙里更是流出某些不明液体,看起来格外的诱人,只不过嘴里依然说着不知死活的话,“我没错,你就知道打我屁股,我被人吓的时候你在哪!你过了那么久才来救我,我不要你这个师父了!” 夜星央被她说的一时语塞,但是一想到之前北月浅委屈的小模样,心底的怒火便消了一半,“算我不对好了,为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你遇到危险,你听师父的话,那个慕东知真的很有问题,以后不要在跟他玩了,好不好?” “不好!”北月浅突然安静下来,咬了咬牙,从床边爬起来,一下跨坐在了夜星央腿上,“师父,你不让我跟慕师兄接触,仅仅是因为你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吗?!” -- 十二 夜星央看着北月浅光着下半身坐到自己身体上后,微微一愣,瞬间那个从闻到她浓郁的信息素后,一直被自己压抑着的腺T便再也控制不住,立刻像打了J血一般,昂首挺x,直接顶在了她的下体,“那你觉得是还有什么原因?”她舔了舔因为燥热而g涸的嘴唇,盯着对方双眼问道。 下身被一个坚挺的物件顶着,北月浅的脸更是红到了耳根,她小心翼翼的问到,“师父…你是不是喜欢我?”在问出这句话之后,北月浅想到两人现在的情况要是被别人看见,怕是要被钉在诛仙柱上接受天罚,身体竟然不由得有些害怕的颤了颤。 夜星央右手还住北月浅将她向上一提,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将腺T掏了出来,随后又将北月浅放下,让那个湿润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了自己的腺T上,“什么是喜欢?是这样吗?”夜星央把对方的衣物直接从中间撕扯开,扔到了一旁,那一对白花花的奶子瞬间蹦在了自己的眼前。 北月浅眼泪汪汪的看着夜星央,委屈道:“你对每个地坤都想这么做么?” “为师名声在外,你何时听过我有跟别的地坤传出过什么?” “那…那你轻点可不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北月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能求着夜星央不要太粗暴的对她,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夜星央对着北月浅笑了笑,随即想到书上说行房的时候,对待地坤一定要温柔,但是面对北月浅,自己只能做到尽量温柔了,因为看着的她的小模样,自己恨不得想把她绑在床上C个三天三夜才算完,“为师已经很克制了…” 被北月浅的爱液滋养着的腺T忍不住抖动了几下,好像在告诉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了,“小北月,我喜欢你,为师不想让你跟别的天乾结为仙侣。”夜星央说完,将嘴唇凑到她胸前翘立的乳头处,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我可以要你吗?”夜星央右手搂着她的屁股,从后顺着股间摸到了那个光滑的洞口,在周围轻轻的按压着。 “啊嗯…”因为身体被触摸轻舔,北月浅又发出一声呻吟,“你就是馋这副身子…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意图不轨…” “你少胡说八道,为师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三天之内我就把你按在床上了!”轻微的呻吟声让夜星央欲火更盛,她左手扣住北月浅的后脑,直接将嘴巴亲了过去,伸出舌头跟对方的小舌纠缠在了一起,右手更是按住她的屁股让下面的腺T不断的摩擦着她那湿的不行的阴唇。 “唔嗯!”北月浅有些抗拒的轻推在夜星央的肩膀上,毕竟这是第一次,所有感觉都是陌生的…包括接吻。 感受到了对方的拒绝,夜星央松开了嘴巴望着她,“小北月,为师对你不够好么,还是说,你就是想找别的天乾结为仙侣?”她表情略微有些严肃的将两手都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不…不是…”北月浅急忙否定道:“我…我只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接触…而且是跟师父你…” 夜星央闻言咧嘴笑了笑,“我想你以后会很喜欢这种感觉的~”说完两手捏住她屁股稍微抬起,让自己的腺T顶在了正淌着爱液的洞口。 “什么感觉!?”北月浅突然有些慌乱起来,她有些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就是这种感觉!”夜星央两只手掌按住她的屁股向下一压,腺T瞬间没入了一大截,那种强烈的挤压感让自己立刻停了下来,这种美妙的感觉难以形容,不过书上说地坤的第一次会痛,还是得慢点才行,不然把小北月高坏了就不好了。 腺T进入的那一刻,北月浅便紧紧抱住了夜星央的脖颈,“啊…师父…痛…” “我知道,我知道。”夜星央轻轻抚摸着北月浅的后背,右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手里直接泛起一道蓝光,让灵力源源不断的滋养着对方的下体,好减轻她的痛苦,“这样好些了吧?” 随着疼痛感减少,北月浅慢慢松开了对方,谁能想到平时用来疗伤的法术会被这个凑流氓用在这种地方…她有些好奇的低头看去,当看到两人交合处时又急忙把眼睛闭上,将红透的小脸扭到了一边,“师…师父…好了…” 既然北月浅已经不疼了,夜星央就不想再忍耐什么,两手又抓回她的两片臀瓣,借着湿滑的液体将剩余的半截腺T连根没入,直接顶到了最里面的宫口处,嘴巴也没闲着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子用力的吮吸着,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果然书上的东西,还是要经过实践才知道到底有多爽! “啊…!”腺T的进入虽然疼痛感没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喜欢这个y东西在自己体内顶着,北月浅有些排斥的收缩了一下下身,与此同时她的胸部还在夜星央嘴里,便忍不住喊到:“嗯~师父…不要这样舔…好痒…啊…” 夜星央被北月浅突然的紧缩弄的头皮发麻了一下,她抬起手重重的拍了对方的小屁股两巴掌,随后捏着臀瓣开始慢慢上下起伏了起来,一开始还稍微慢一些,因为北月浅下面实在过于紧密,后来随着液体流出的越来越多,自己终于大胆的托着她的屁股开始疯狂的推送着,“你不是喜欢夹么,那就夹的紧一些!”说完这句话之后,站起身体,将她顶在了床边的柱子上。 对方疯狂的抽插让北月浅话说都开始断断续续起来,“师…师父…嗯…啊…我没有夹你…我错了…啊…”当被顶到床边的时候,出于报复就咬了夜星央的脸一口,没错咬脸! “还敢咬人?”夜星央被她的举动气笑了起来,随后凑近北月浅的嘴唇猛的吻了过去,同时两手架着她的膝盖处,腺T对着可怜的肉穴开始疯狂的操弄着,仿佛要将憋了几百年的欲望全部算在北月浅的头上。 “唔嗯~~~~!!!”嘴被堵住,又被这样狠狠的欺负,这让北月浅两只小手开始不停拍打对方的肩膀,“师…唔…夜星央…嗯…慢…慢一点!” “好啊~”夜星央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将北月浅抱回床上,“你嫌我快,那小北月你自己来动动试试~”两人都跪坐在床上,夜星央将腺T从她的嫩穴中抽出,道:“不过咱们得换个姿势,就用打屁股的姿势吧~”说罢让北月浅直接背对自己跪伏在了床上,“你自己动,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我多慢?”看着身下人光滑的后背,夜星央舔了舔嘴唇,随即扒开了她的屁股,又将腺T狠狠的插了回去! “啊…!”北月浅羞愤的瞪了对方一眼道:“师父!这样好羞耻的…” “你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看到,况且,为师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模样~”她说完往后退了一下,又顶了回去,“你要是不动的话,为师就不客气了~”她低头看着交合处,咽了咽口水,好想尝尝看… “嗯~!师父你…你跟徒弟做这种事情……就…就不觉得奇怪吗…还玩的这么开心!”话虽然这样说,但身体的渴望还是让北月浅不由自主的摆动起臀部。 “哪里奇怪了?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于北月浅这种小幅度的晃动,夜星央有些不满的捏了捏她的屁股,“我是很开心~”她扶住对方的屁股不让她在晃了,“为师想这么对你想了很久了,自打从蛮荒之地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我像书里那样对小北月的话,你会不会也很开心?”夜星央两手按在了北月浅的腰侧,腺T抽出到洞口,“我想看看小北月你是不是也会像书里所说的那么舒服?”说完腺T又重重插回,捏着北月浅的腰肢快速的撞击着,比之前还要猛烈! 在这样的抽插下,北月浅哪还有多余的心思跟夜星央拌嘴,她尽情的享受着这情欲的快感,直到一股奇异的感觉聚集在小腹,这让她有些害怕的哭喊起来:“师父…啊…停…停下来…我要坏掉了…啊~” “你不会坏掉的…”感觉到北月浅的下体夹着自己的腺T突然开始剧烈的蠕动,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随即哼哼了一声,自己跪坐了下来,将身下的人拉起,紧紧搂住,腺T更是卖力的抽动着,同时伸出舌头在她后脖颈上温柔的舔舐着。 “哈啊………嗯~~~~”脖颈后的嫩肉被舔,这种刺激北月浅实在是抵挡不住,终是在不住的抽搐中把自己送上了云端。 而在这种异常强大的挤压中,夜星央竟然y是坚持着又抽送了数十下,才将腺T顶入宫口,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夜星央低头吻了吻对方的后颈,同时抽出腺T,精液顺着洞口咕嘟咕嘟的向外冒着看来自己S的实在太多了… -- 十三 二人就这么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算完,此时北月浅光着身子累倒在床边,体内的燥热算是彻底过去了,只是这空气里还是弥漫着那股情欲的味道,这让她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在哪里,青木峰?还是什么别的地方,为什么旁边的夜星央还光着屁股?而且,自己的下面有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师父...”北月浅勉强喊了两个字之后,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夜星央此刻正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手绢,仔仔细细的清理着北月浅的下体,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不明液体混合在了一起,把那个洁白的手绢给染花了一些,在听到北月浅叫她之后,夜星央才抬起头问道:“你口渴吗?” 下体被夜星央触碰的有些敏感的人,此时此刻才彻底惊醒过来,她人在冉师叔的山头,而刚刚自己竟然跟夜星央睡了!!北月浅黑着脸想要穿衣服,结果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撕了个稀碎… 想到此处,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夜星央!你混蛋!你流氓!大白天你睡了我!!我要去找掌门告你!爹爹!孩儿不孝!啊呜呜!” 夜星央将手绢扔到一旁,连忙坐到北月浅身边道:“小北月,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呀,为师虽然是睡了你,但是也是救了你呀,而且我会负责的,你不是总说要找人双修么,难道我不配?” 北月浅抹了抹眼泪,嘴里嘟嘟囔囔道:“可是你是我师父,我们做这种事是会被钉在诛仙台上的,会死的!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人双修了!” 夜星央用自己那具有标识X的长老服饰把北月浅裹了起来道:“且不说你要不要跟人双修的事,就说这诛仙台,在玉华仙阁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为师就把仙阁拆了,你放心,天塌下来也有你师父我先顶着,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北月浅看着她一改往日那种不靠谱的形象说出这番话,心里不知怎么生出了一丝丝的甜意,这个人,平时看起来不正经,但是一遇到重要的事情,她绝对比任何人都靠谱,在山洞里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北月浅那颗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连忙甩了甩头,告诉自己不要被一两句话就动摇了,“师父...你先带我回青木峰吧,我不想被冉师叔她们看见...咱们的事,以后再说就是了...” 夜星央也正有此意,毕竟这是在别人山头,自己还没跟小北月亲密够呢,在这里属实是不太方便,于是她点了点头,穿好贴身的衣物,便将北月浅抱在了怀里,离开了冉星辰的地盘。 就在夜星央前脚刚走,冉星辰与迟嫣然便回到了自己的山头,在进入屋子的一瞬间,冉星辰的脸色由白变黑,随机大声咒骂道:“好你个夜星央!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看着床上狼藉一片,饶是迟嫣然没有经历过也看的出来,夜星央一定是跟北月师妹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迟嫣然脸色通红的对着正在发飙的某人道:“师父莫气,七...七师叔她...一定也是比不得已,毕竟浅浅身上的毒素并没有全部消掉,当时在主殿咱们也没看住七师叔,说来我们也有些责任...这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哼,那个老不死的夜星央,今天算是放过她了,等将来有一天被掌门发现,老娘可不管了!嫣然你把房间打扫一下,别让别的弟子发现。”冉星辰挥了挥手,便出了房间来到了自己的丹房,她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弄清楚,那便是北月浅身上的情毒,冉星辰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这种毒药,在替北月浅检查身体的时候,她有悄悄的在北月浅体内抽出了些血液,放在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瓷瓶里,这个小瓶子是冉星辰特意炼制的,平日里用来收集各种妖兽的血液已供她制作丹药,所以有很强的保鲜功效,此刻她将北月浅的血液倒了出来,放进了一个小瓷盘中,同时拿出一道符纸默念了几声,便将符纸扔进瓷盘里,结果“轰”的一声,符纸被北月浅的血液给烧了个精光... “还好夜星央及时过来,不然以我的丹药根本救不了小浅浅...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冉星辰看着那已经变的焦黑的小瓷盘自言自语道,这情毒如此的霸道,不像是沧州大陆上的药物,倒像是来自蛮荒之地,那这问题可就不一般了,要知道蛮荒之地盛产妖物,沧州跟蛮荒的关系一向不好,如今这毒药算是怎么回事?看来自己徒儿说的没错,那个慕东知果然有问题。 冉星辰想到这里,觉得还是先暗中调查的好,毕竟幕东知是三长老的人,此人一向与自己不对付,若是没有证据去跟掌门报告,那三长老指不定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这边夜星央将北月浅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之前替她擦拭下体的手绢,宝贝似的的放进了自己床底下的小盒子里,随后又放了回去,表情很是得意。 “你拿着那个脏脏的东西就那么开心吗?”北月浅用被子裹着自己,神情依旧有些委屈的问道。 夜星央一屁股坐到她旁边道:“那怎么能是脏东西呢,我可是听说你们这些凡人都是这么做的,好像是为了留作纪念?(并不是)” 北月浅闻言白了她一眼,随后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我以后该怎么办,我不会怀上你的小宝宝吧…你是我师父,我们两个做了这种事,被人知道一定会身败名裂的,到时候就算在诛仙台死不了,也一定会被爹爹打死的...”说到此处,北月浅的眼泪瓣儿又忍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看的夜星央手忙脚乱。 “那...那大不了为师不告诉别人就是,等你以后学有所成,离开仙阁的时候,为师就去娶你,如何!”夜星央挠了挠头,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而且你放心,你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因为…额...” “你不孕不育?”北月浅抽搭着抬起头,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满脸尴尬的夜星央问道。 “咳咳,倒也不是,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就是,总之你要相信我,只要我你身边一天,你所担心的事情便不会发生。”夜星央整理了情绪,拉着北月浅的小手,郑重其事道。 午夜十分,夜星央看着怀里熟睡的人,低头轻轻的吻了上去,虽然只跟北月浅做了一次,但是那种感觉却让自己欲罢不能,只可惜今天北月浅被她折腾够呛,她已经明令禁止,没有她的同意不许碰她,不然就要去告状了,夜星央自然不怕什么告状了,她是心疼小北月,所以才放过她的~ 此时夜星央放在枕边的令牌发出青紫色的微光,表明冉星辰正在呼唤她过去,于是她只能无奈起身,悄然离开,去了青木峰的后山,在那明亮的月光之下,看到了那个寂寞的身影正坐在石凳上等着她的到来。 “大半夜的你跑我这来干嘛?你也发情了?” “放你娘的P!”冉星辰随手拿了什么东西,便丢向了夜星央。 “这是啥?”夜星央接过她丢来的东西,仔细闻了闻,上面有一股属于北月浅的味道,细看之下,是一个已经烧的黢黑的小瓷碟。 “哼,这是你宝贝徒弟的血液,已经烧干了,我用秘制的符纸测试过,这种情毒应该属于蛮荒之地。”冉星辰冷哼一声,随即有些嘲弄的笑了笑,“你归属仙阁已经数百年,你说这次是冲你来的,还是冲着仙阁来的呢?” 夜星央从听到北月浅中了情毒开始,面色就已经很不好看了,这会又知道这毒来自于蛮荒之地,心情便略显复杂起来,纵使已经在沧州大陆生存了数百年,但是蛮荒之地始终是她的故乡... “这次猫妖的事件,跟我去处理的事情几乎同步发生,想必对方忌惮我的实力才将我调走,所以目标应该是玉华仙阁,至于北月浅中的情毒,呵呵,幕东知此人有很大的问题。”夜星央两步走到了冉星辰身边坐了下来,同时手里把玩着那个小瓷碟道。 冉星辰挑着眉揶揄道:“我说夜星央,你还是挺聪明的嘛,是不是因为今天开窍的缘故,把你那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也开发了一下?” 夜星央并没有理会对方的嘲讽,而是皱眉头想着什么,过了片刻才开口,“幕东知来仙阁也有好几年了,他还是单老头的亲传弟子,这事没有凭证的话,我们很难从他身上调查出什么来,不如你明天去跟单老头聊聊?打探打探消息?”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跟单星雨一向过不去,我去还不如你去呢!” “我之前管他借过东西,那玩意被我用的差不多了,我这会过去岂不是很没面子…”夜星央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对于单星雨,二人从未怀疑过,虽然平时总吵架,但是单星雨也是知道夜星央身份的人,这老家伙虽然平时很孤傲,但对仙阁确实鞠躬尽瘁了。 -- 十四 Yǎōgǔōsнǔ.∁ōⅯ 夜星央这深水炸弹一样的沐浴方式,着实吓了北月浅一跳,只见她面色不善的擦了擦脸上的水渍道:“师父,这小小的浴桶,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既然要一起沐浴,你能否老实一点?!” 夜星央则十分正经的看着她道:“我挺老实的呀,刚刚入水的动作,我至少能得九分!” 北月浅听着她不着边际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随后背对着夜星央扶着浴桶边缘眯着眼睛,准备安静的泡一会澡。 或许北月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背影也会对夜星央有着那——么大的杀伤力,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将后背露了出来 夜星央就这么盯着眼前光滑的后背整整一刻钟,由于是在青木峰,所以北月浅并没有服用抑制她地坤气味的药物,那浓郁的香味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充斥在夜星央的鼻尖,直击她的心肺,“小北月,为师刚才说的誓言是骗你的。”夜星央咽了咽口水,悄悄的靠近北月浅的耳根处说道。 温热的气息从夜星央的嘴唇里呼出,弄的北月浅有些发痒,但是她并未感到害怕,她甚至没有张开双眼,而是嘲弄了一句:“师父,知道违背誓言的后果吗?” 夜星央得意的笑了笑,伸出手掌在对方的后背摩挲着,这光滑的质感让她的腺T瞬间支棱了起来,顶在了北月浅的腿根处 “你!”北月浅现在是清醒的状态,自然知道后面顶着自己的“凶器”是什么,这略带陌生的触感,让她的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师父,你不怕么?!”为了安抚自己紧张的内心,北月浅只好握紧了小拳头,慢慢的回过身,直视着这个凑不要脸的流氓! 由于北月浅回过身,那本是顶在她腿根处的腺T,此刻已经对准了那片熟悉的小森林了,夜星央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咧开嘴笑了笑:“你师父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怕过什么~”说完欺身上前,捏住了对方的下巴亲了过去,而腺T也顺着主人的用力,挤进了北月浅的腿间,抵在了她的阴蒂处。 “嗯”那奇妙的感觉让北月浅想叫出声,但是本该发出声音的地方,却被夜星央蛮狠的堵住了,两人的唇舌紧紧的缠绵在一起,这让她的心底升出一丝快感,之前跟夜星央做爱的时候,自己正因为不知明的原因处于发情期,头脑完全不清醒,只记得一点点的细节,如今大脑在清醒状态下,整个人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若不是在浴桶里泡着,那么夜星央一定会发现,眼前的北月浅下面有多么的湿润。 两人缠绵的热吻持续了半刻钟的时间,而夜星央被夹住的腺T也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入那个温暖的洞穴了,于是她双手托起了北月浅的屁股向上一抬,腺T瞬间翘起,抵在了洞口处,北月浅两手搭着夜星央的肩膀,脸色微红道:“师父,你这么熟练,是不是以前经常这样做…”Fцtaχs.℅м(futaxs.com) “你误会了,为师这才第二次而已,以后会满足你的要求,经常做的~”夜星央笑眯眯的看着她,随后两手一用力,腺T便直挺挺的插进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嫩穴,直顶到了北月浅的宫口。 “唔”北月浅被这一顶刺激的叫了出来,虽然青木峰常年没有外人,但是她就是不想叫的那么大声,于是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本应绵长的呻吟,被她迅速的阻断了。 夜星央没有听到那诱人的叫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只见她单收扶着北月浅的臀部,慢慢的插入着她的嫩穴,另一只手上前捏着北月浅的乳尖,同时伸出舌头轻轻的咬着,这突如其来的酥麻敢让北月浅送开捂住嘴巴的手,用力的抱住了夜星央的脑袋,“啊师父,别…别”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从北月浅的嘴里传出,但是夜星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满足,在北月浅抱住她的一刻,夜星央便两手拖住她的臀部,从水中站起身抱着她开始疯狂的撞击着,出水的一刹那,北月浅便忍不住双腿缠绕在了夜星央的腰部,以防止自己掉下去。 “小北月,没想到…你已经这么湿了?”夜星央操弄着北月浅的嫩穴,听着身下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有些调侃的说道。 此时的北月浅哪有心思跟她斗嘴,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她拼命的夹住了夜星央的腰肢,而因为用力的缘故,自己的下体也不短的紧缩着,而夜星央每一次的深入,都给她带来了无限的快感,她两手死死的抓着夜星央的后背,企图不让自己叫的那么淫荡,但是结果可想而知,自己师父的每一次挺入,都让她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着,仿佛在鼓励夜星央一般。 那粗大的腺T,此刻也沾染着数不清的白浆,不断的在北月浅体内进出,由于北月浅的嫩穴过于紧致,外加她此刻也在用力的夹着自己,夜星央有一种想要喷发的冲动,于是她放慢了速度,慢慢跨出浴桶,将自己的徒弟抱回了床上,两具湿漉漉的身体,就这么纠缠到了一起,夜星央看着身下面色通红的人道:“呼,小北月,你差点让我射了” “那那也是你技不如人…学艺不精!关我何事!啊!”北月浅喘着粗气,看着夜星央在自己身上慢慢抽送着,这温柔的动作,让自己的嫩穴忍不住紧缩了一下,那饱胀的充实感,让她又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又夹我,我看你是故意的。”夜星央见她呻吟的模样,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于是她拉着北月浅的小手,放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让她摸着自己的腺T,感受自己是怎么操她的。 “别师父别这样,我受不住的”北月浅她的举动弄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太羞耻了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夜星央看着她那副害羞的模样,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用力的挺进着,北月浅的小手此刻已经忘了收回去,她就这么摸着夜星央的腺T,感受着那粗壮的物件用力的勾着她,这让她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夜夜星央,我要不行了,快再快一些” 如此疯狂的呻吟和请求,刺激的夜星央更加用力,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本应该透明的淫水被摩擦成了乳白色,夜星央抓着北月浅放在下身的小手,蹭了些粘稠的液体,放在了自己面前,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俯下身子,堵住了那张不断呻吟的小嘴,北月浅见她这样,下体猛的收缩,随后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两手更是用力的抓着夜星央的后背,她不行了,这个人实在是太会折磨自己了。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此时在二长老的山头,幕东知正关着禁闭,虽说他在掌门面前解释过自己以为迟嫣然是猫妖的事情了,但是他对同门拔剑,差点伤了对方也是事实,身为执法堂长老的弟子,被处罚确实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说是处罚,单星雨毕竟十分疼爱他,所以就免去了杖责,只让他面壁思过而已。 “幕师兄,我来给你送吃的啦。”在禁闭室外,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正端着食盒守在外面。 “是解言师弟呀,快进来吧,今天解语师弟怎么没过来?”幕东知推开石室的门,迎了上去问道。 “刚刚四长老来给师父送点东西,本来解语是要送来的,结果四长老还拿了些点心过来,就分给大家了一些,解语嘴馋你也知道,所以就由我送来给师兄啦,当然四长老拿来的点心我也有给师兄留一份的!”解语乖巧的从食盒里拿出了冉星辰送来的一块桂花糕,一脸期盼的递给了幕东知。 “哦?四长老没有因为迟师妹的事情生我的的气么?”幕东知接过点心,皱眉问道。 “生气倒是没看出来,冉师叔好像是为了什么事情来跟师父道歉的,他们说了没几句话就一起离开了。”解言挠了挠头,因为当时他也只是路过,就被解语那个馋鬼拉住送东西来了,具T他二人说什么,他也不清楚就是了。 幕东知冷哼一声,随后看着那个桂花糕,这让他想起了北月浅,那天他明明做了万全的准备,连从蛮荒带回来的极品粗I情药都下好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夜星央来!想到这里他愤愤的将那桂花糕塞进了嘴里,仿佛自己在吃夜星央的血肉一样。 解言看着幕东知狰狞的面孔,有些害怕起来,难道四长老的点心就这么难吃吗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四师妹,你今天过来不会是单纯的道歉这么简单吧?”单星雨带着冉星辰从山上来到了河间的石亭处相对而坐,见周围无人打扰,便问了出来。 “我呢,就是单纯的跟师兄道个歉,那天回去之后我想了想,确实态度不好,我也不应该随便怀疑幕师侄,毕竟他在你手底下待了那么久,要是有问题的话也早该有了,何况我见师兄你已经关了他禁闭了,你我二人这事就算过去了。”冉星辰十分诚恳的看着单星雨道,若不是为了帮夜星央下药,她怎么会跟单星雨说这些恶了吧心的话来! “呵呵,你能如此想便好,还有,师妹你也应该好好教导你门下的弟子,不要每次一出山就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玉华仙阁教出的人都是草包呢。”单星雨虽然看见冉星辰服软很高兴,但是这嘴上就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师兄说的是~若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毕竟还得教导教导弟子,省的以后给仙阁丢脸。”冉星辰忍住要爆出的青筋假笑着离去,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把单星雨这个老东西推到河里 -- 十五 Yǎōgǔōsнǔ.Ⅽōℳ 幕东知这会儿吃了饭菜和糕点之后,满意的摸了摸肚子,还好单星雨这个老家伙很重视他,才让他免去诸多刑罚,也不枉费他平日里假情假意的敬重了,只不过冉星辰的到来还是让他有些怀疑,毕竟他是最清楚这个四师叔跟自己的师父有多过不去了,难道是迟嫣然这个女人跟她说了什么? 诸多疑惑在幕东知的脑海里转来转去,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暴露身份,他在玉华仙阁潜伏十年了,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就让所有的计划功亏一篑了。 说到私欲,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北月浅,她身上那种特有的地坤气息十分的吸引他,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北月浅绝对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地坤了,这种人若是能与自己双修,那么对他的修为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了,想到这里,幕东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体内突然开始燥热了起来,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想起北月浅的缘故,才让他有些激动,但是过了一会之后,那股热气不减反增,直比他下身的某处!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青木峰上,夜星央替睡的正香的北月浅盖好被子之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夜行衣,戴好了面罩,直奔着单星雨的山头御剑而去,由于天色以黑,这会儿的夜星央用的是之前借给北月浅的黑色飞剑,以免被人发现她的踪迹,在飞到了后山面壁崖之后,夜星央收起了飞剑,稍一用力,便推开了石门,石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天乾的气息便喷发出来,夜星央怕味道散发出去,赶忙又将石门关上,随后走到了石室里,看见了正在地上不断扭动的幕东知。 “呦呵,弄的自己跟条长虫一样,怪恶心的。”夜星央在心底嘲笑了一番之后,伸手封住了幕东知的奇经八脉,同时又在他身上布了一道简单的结界,将他散发出的味道暂时封闭了起来,随后便扛着幕东知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弟子休息的院子里,在将他扔在了院子中央后,便迅速的解开了封印。Fцtaχs.℅⒨(futaxs.com) 霎时间,那股浓烈的天乾气味便散发了出来,这味道之强烈,把所有在休息的弟子都惊醒了,各个屋子渐渐亮起了灯光,此起彼伏的咒骂声在周围不断的响起。 “到底是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解言解语两兄弟率先夺门而出,借着有些明亮的月光,二人见到了躺在院子中央的幕东知,惊的连忙上前去扶。 “大师兄,你怎么了?”解言伸手摸了摸幕东知的额头,发现他热的厉害,而那股属于天乾的气味也是由他这位大师兄所散发出来的。 幕东知此时已经稀里糊涂的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院子里,他只觉得周围的人原来越多,而且还有一个冰凉的手掌一直摸着自己的额头,这让他格外的舒服,“解言师弟,我好热!好难受!”幕东知嘴里嘟囔着,手掌却突然握住了解言的手摸到了自己已经充血的腺T上,没错,夜星央在把幕东知扔到院子里之前,已经把他的裤子给脱掉了… 解言在摸到那个物件之后,瞳孔迅速放大,然后哇的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周围的人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拿着灯笼照了过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师兄正光着屁股,那不大不小的老二,正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仿佛在跟他们打招呼一样 夜星央此刻隐匿在屋顶上,看着下方的闹剧差点笑出声,“让你欺负我徒弟,这次也让你尝尝被下春药的滋味,嘿嘿,星辰你这药效还真不赖呀。”不知何时,夜星央身旁多了一个看戏的,正是之前拜会过单星雨的四长老冉星辰。 “哼,本来我是想等幕东知的药效到了,折磨他一通便算了的,谁知道单星雨那个老东西得寸进尺,净跟我说些废话,他既然这么能耐,就让他自己来给这宝贝徒弟解毒便是!”冉星辰挑着眉毛一脸不屑道,本来就是,若是没有单星雨最后说的那些话,她倒也不至于跟着夜星央瞎胡闹的,她解药都带着呢,这会儿就让那个幕东知自己解决去吧,她才不管了。 院子中央的幕东知估计这会头脑还是不清醒,只见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抓解言,解语见状连忙将弟弟挡在了身后,“大师兄!你清醒一点!别的师弟已经去请师父了!” “我想要!啊啊啊!”欲火焚身的幕东知哪里管的了这些,解言他抓不到那他就抓别人,院子里的小天乾们被他吓的到幢埔跑,最后幕东知终于抓住了一个结实的身体,他慢慢的蹭了过去,这人味道还挺熟悉的,幕东知抬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师父-单星雨。 “噗呲”夜星央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还好她在二人藏身的屋顶上设置了结界,下面的人并不能听见她的笑声,不然她就没有热闹可看了~ “荒唐!简直荒唐!”单星雨怒视着他,随后两个大耳瓜子就打了过去,直扇的幕东知眼冒金星,但是这两巴掌并没有解决他体内的燥热,反而是让他更加性奋了,“师父师父,快…快打我,打狠一点!” 众人:!? “噗哈哈哈!哎呦,我不行了,没想到幕东知还有这等癖好,简直笑死我了!”夜星央此时此刻已经有些笑岔气了,她真的很想带北月浅过来看看,她平时嘴里总念叨的幕师兄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此时此刻,单星雨脸色通红,眼珠子都要喷火了,他一把推开幕东知,随后朝着四周大喊道:“冉星辰!是不是你高的鬼!快给我滚出来!” “哼,你叫我我就出来?开什么玩笑?”冉星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说道,反正就算单星雨找她对峙又怎样,那点心可不止幕东知一个人吃了,他单星雨也吃了怎么不见他发情呢~ 单星痈砂了半天,见无人应答,气的都快要吐血了,他赶忙安排弟子去打一桶凉水来,让幕东知进去泡着,降降欲火。 过了大约一刻钟之后,一个一人多高的浴桶摆在了庭院的正中央,由于别的弟子都不敢靠近发情的幕东知旁边,只能单星雨亲自动手,把幕东知丢进了水里。 “单老头还是太单纯,我配的药如果这么容易解决的话,以后我还怎么混?”冉星辰看着底下人手忙脚乱的模样冷笑了一声, 果然,被扔入水中的幕东知觉得自己身上更加燥热,而且自己的腺T仿佛是要爆炸了一般,胀的厉害,过了片刻,他身处的浴桶里的水也渐渐冒出了白气,显然也是变热了,单星雨见状赶忙又将幕东知从浴桶里拉了出来,他看着身体通红的幕东知忽然想到自己刚才打了他两巴掌,他好像很受用的样子,于是他召唤解言解语两兄弟过来,低声耳语了几句之后。便愤恨的甩头离开了。 “星央,好戏要开始了~”冉星辰扔下了瓜子皮,开始津津有味的看着接下来的表演,只见两兄弟将看热闹的师弟们赶回来房间,同时请出了一直供奉着的两根戒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开始用力的抽打起了幕东知 “啊!舒服!快…用力打我!”幕东知一边被戒尺鞭打着,一边兴奋的喊着,这声音整个山头都能听见,更何况已经回去躲着的师弟们了… “我发现你还真是恶趣味哦,这种丧尽天良的药都能做出来,在下真是佩服佩服!”夜星央看着底下不断“娇喘”的幕东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他今天已经是受到应有的惩罚啦~ “你也别g顾着夸我了,这主意可是你出的,咱们俩彼此彼此。”冉星辰轻哼一声,随后道:“估计单老头明天会来找我麻烦,我就先去休息了,你也早些回去吧,等下不要被发现了。”冉星辰起身从房顶蹦了下去,随后进入了屋子后的树林中便消失不见了,夜星央耸了耸肩,又回过头继续看着下面,此时幕东知身上已经被打出了数不清的血印了,但是他的表情依旧很是兴奋,嘴里也一直嚷嚷着让他们用力,而两兄弟互相望了望,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但是看着自己师兄这样,不用力也没有办法呀,师父刚刚走之前可是交代过,一定要狠狠地打才行,哪怕使用灵力,想到这里二人同时将灵力注入到了戒尺了,“啪啪”两声戒尺落在了幕东知的身上,只不过解言打的是屁股,解语则打的是前面,结果由于幕东知乱动,解语的戒尺正正好好的打在了那个一直挺立着的物件上了,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幕东知倒在地上不动了,夜星央倒是看的直咋舌,这一尺子下去,看来以后幕东知都举不起来喽~ -- 十六 单星雨山头的事情闹的还是挺大的,毕竟幕东知在玉华仙阁也是出了名的优秀弟子,谁成想他有一天会变成一个不举的天乾呢? “掌门师兄!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她冉星辰勾出这等事情,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单星雨此时望着坐在主殿上方的玉华真人,老泪纵横的说着自己的委屈。 玉华真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看着下方的冉星辰,此时她正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仿佛单星雨说的事情与她无关一般,“星辰,此事当真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与幕师侄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身为玉华仙阁的长老,怎可能去残害本门弟子?再者说,单师兄可是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你若是空口无凭的W蔑我,我可不会善罢甘休!”冉星辰挑了挑眉毛,一脸不屑的答到。 “你放P!你分明是记恨那日东知对你徒弟动手!方才做出此等禽兽之事!”单星雨指着冉星辰,破口大骂道。 “哎哎哎,我说单老头,大家是来找掌门评理的,骂人可不行!”夜星央此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他俩,她自己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不过她倒是无所谓,第一冉星辰不会供出她,第二嘛,这幕东知也是活该,若是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玉华真人,那幕东知早就被赶下山了,哪里会这么便宜他。 “哼!夜星央,这里没你的事,你跟着过来作甚!”单星雨看夜星央为她出头,瞬间也没好气的对着她吼着,他心里这个气呀,现在幕东知还在居室里养伤,好在自己这个徒弟是个孤儿,若真是个什么修真世家的弟子,自己可怎么跟人家交代? 夜星央围着他二人转了一圈道:“我?我当然是来帮星辰作证的了!你之前非说星辰送你的糕点里下了春药,可是那糕点你也吃了,星辰也给我青木峰送去过,怎么不见你我二人发作?偏偏你那个倒霉徒弟幕东知发作了?要我说,高不好是你那徒弟自己面壁思过,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师门的事情,从而胡思乱想导致了走火入魔什么的,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掌门师兄!那日冉星辰拿了糕点过来分食,是她亲手将一块点心放入了东知的食盒中!所以不是她下药,又会是谁!”单星雨见说不过夜星央,便转头对着玉华真人喊道,他反正是咬定了下药之人就是冉星辰,除了她,玉华仙阁还有谁能做出那种药物来。 玉华真人此刻头疼的厉害,他看着底下“眉来眼去”的夜星央和冉星辰,心里也知道个大概了,这损招八成是夜星央出的,而冉星辰只不过是帮了忙而已,毕竟冉星辰确实不会跟一个小辈计较什么,但是夜星央就不同了,这家伙向来是眦睚必报的,也不知道幕东知究竟怎么惹到这个活爹,导致夜星央这么整他。 “咳咳,星辰呀,不管事情如何,你先去给幕师侄配些药物吧,毕竟他还未娶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那个什么吧,至于星雨,这个事情,你也确实没有证据,那天你不也说星辰是去向你赔罪的吗,那她又怎么会去害你的徒弟呢?这个事情咱们还是先治疗好幕师侄之后再细究便是,你看如何?”玉华真人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先治好幕东知再说,至于以后追究责任嘛,毕竟单星雨确实没有什么实质X的证据,所以只能活该幕东知倒霉了。 “可是!”单星雨听他这么说,赶忙上前还想争辩什么,结果被夜星央拦住了,“单师兄!掌门说的没错,先给你徒弟治病要紧,你要是这会儿因为非要个结果而耽误了治疗,我看那幕东知才真的完了~” “好!好!我今天先放过你,等东知好了我在与你算账!”单星雨见已经争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愤愤的离开了主殿,回去看他的徒弟去了。 “你俩到底高什么鬼?!星央胡闹也就罢了!星辰你也跟着她一起胡闹?!”玉华真人见他走了,这才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大声的呵斥道。 “掌门师兄何出此言呢?我是真的没有对幕东知做过什么,你可要相信我!”冉星辰眨巴着大眼睛,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上方。 “对呀对呀,这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夜星央照葫芦画瓢,也同样眨着眼睛无辜的看着玉华真人。 玉华真人看着下方二人的表情,感觉浑身不自在,“去去去,我身为一派掌门,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要管你们跟小辈的事情!你俩就不能让我省省心??星辰赶紧去给幕东知送药去,星央你该干嘛干嘛去!”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夜星央美滋滋的回到了青木峰,不是她胡作非为,幕东知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确实不小,毕竟在夜星央眼里,他不仅想杀了迟嫣然,还想睡了北月浅,不论是其中哪个理由,她都不会放过他,如今整个玉华仙阁都知道幕东知不举的消息了,夜星央知道,如果这人真的有问题,那么此次的丑闻必定会让他坐不住,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冉星辰的,而他若是身为玉华仙阁的弟子,想报复冉星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夜星央就等着看幕东知究竟会怎么做了,他要是按兵不动,那自然大家都相安无事,他若是有任何动作,夜星央便会把他一举拿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师父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北月浅看着不远处咧着嘴傻笑的夜星央回来,一脸疑惑的问着,由于昨天的“洗澡”事件,北月浅只觉得浑身酸痛,今天便没有做砍竹子的功课,只是在院子里打坐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而青木峰向来只有她二人,所以她并不知道幕东知的事情。 夜星央走到她跟前,哼哼了两声道:“小北月,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个伪君子幕东知在昨天半夜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什么惩罚?幕师兄不是已经在面壁思过了吗?”北月浅歪着小脑袋好奇的问道。 “啧啧啧,幕师侄,哎,你不知道,那么粗的棍子,啪叽一下子砸在那里了,想想都很疼!”夜星央砸吧着嘴,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 “砸哪里?脑袋?屁股?” “砸这里了!”夜星央一脸凝重的拉着北月浅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腺T的位置... “...”北月浅迅速的抽回了手,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听到夜星央的回答,她只觉得有些生气,在她心里,幕东知除了那天想杀了迟嫣然,外加对她有时候表大爱慕之意之外,平时对自己确实很不错了,而之前想杀迟师姐,也是误以为对方是猫妖所变,这一点她并没有怀疑过,但是现在的夜星央,明显就是公报私仇之后一副小人得志样子,这多少让她心里对幕东知有些愧疚,她以为,是因为夜星央知道幕东知爱慕自己所以才如此! “小北月,你怎么了?”夜星央这会哪里知道北月浅在想什么,她还以为是刚刚对她动手动脚,所以北月浅才闹脾气了。 “师父,是不是以后只要有天乾靠近我,你都会这么做?”北月浅坐在床边看着对方,她承认,夜星央很吸引她,但是她不希望自己以后连交朋友都不敢。 夜星央听她这话说的有点不对劲,瞬间收起了笑容,“小北月,为师并没有意要限制你跟谁交往,而且,幕东知是罪有应得,我不杀了他,已经是给单星雨面子了。” “呵呵,因为你实力强大,所以才这么欺压别人吗?”北月浅冷笑了一声,果然,夜星央就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仗着自己修为高便可以为所欲为,耍幕师兄如此,跟自己上床更是如此! “你胡说什么?幕东知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这个人问题很大,只不过我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妄下结论。”夜星央并没有打算把她怀疑幕东知下药的事情告诉北月浅,因为她觉得如果她这么说了,北月浅反而不会相信她,会认为自己是为了不让她跟幕东知交朋友才编出的谎话来。毕竟北月浅是知道幕东知在自己眼里是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哼,反正幕师兄已经那样了,你怎么说都行了,他是对我有所图,可你也不能直接打人家那里吧!”北月浅看着脸色渐渐阴沉的夜星央,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师父从来没有这么看过她,看来刚刚说的话确实让她生气了... “你知道吗,我之前跟冉星辰说我要收拾幕东知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以为我可以不用跟你解释什么,但是我好像想的太简单了,你并不会无条件的信任我。”夜星央看着北月浅一字一句的说道,几百年来,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她甚至还不懂怎么跟心爱的人相处,只知道要护着她,可是对方好像不是这么想的,是她的方法不对吗?是她跟北月浅相处的距离太亲密了吗?还是说,只有她自己单方面的以为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跟她对对方的感情是一样的? -- 十七 北月浅一听夜星央拿她跟别人做比较,瞬间来了脾气:“那冉师叔与你相处多久,我才与你相处多久,你们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朋友,她自然会袒护与你,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怀疑幕师兄是坏人,但是你又确实没有证据,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夜星央看着气鼓鼓的北月浅捏着小拳头望着自己,觉得她生起气来也是蛮可爱的,就是这嘴里说的话不太中听,“为师做什么事情,必然有为师的道理,你这两天也累了,便早些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夜星央冷淡的态度是北月浅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这让她心底有些难受,但是她自己的性子又很倔强,让她这会儿服软,她是万万做不到的,于是便也生气的趴在了床上不去理会对方了。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你不会真的给幕东知送什么治疗用的药去了吧?”冉星辰的居室内,夜星央把玩着她屋子里的各种瓶瓶罐罐,语气不满的问道。 冉星辰看着桌子上的棋盘,随后放了一子说道:“我的确让嫣然送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过去,只不过药效不是那么好罢了,他幕东知固然有问题,但是单星雨毕竟是你我的同门,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我若不送过去,那日后单星雨岂不是要时时刻刻纠缠于我?” 夜星央坐到了棋盘对面,看着上面的黑白棋子,随便扔了一颗道:“无趣。” “你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也不像是因为我送药而生气吧,莫不是你的宝贝徒弟知道你整了幕东知而迁怒于你了?”冉星辰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个弧度,又在那棋盘上放了一子问道。 “这你倒是猜对了,我估摸着是因为之前我出去,幕东知总照顾她,她就以为人家是个好人了,我说幕东知不好,她也不信我!”夜星央盯着棋盘上,自己的黑子已经被冉星辰吃的差不多了。 冉星辰放下手里的棋子,起身给对方倒了杯茶道:“北月浅年纪还小,接触的人也不多,自然是以为所有人都是好的,何况还是一个门派的师兄,至于你嘛~” “我怎么了?”夜星央疑惑的看着冉星辰,她可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哎,我知道你不懂如何跟地坤相处,毕竟这些年,我看见被你怼的地坤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当然那些人都不重要,可是北月浅不同,你喜欢她,自然要顺着她一些,你跟她置什么气!”冉星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夜星央一听这话,便忍不住道:“我确实挺喜欢小北月的,可是...像她今天所说,我因为能力强大,所以欺负别人,那她话里的意思,岂不是认为我是强迫她,才...才上了她!” 冉星辰听了她这么说忍不住脸色泛红,“咳咳,那你说,你那个她之后,她可有什么厌恶的样子?” 夜星央仔细的回忆着,貌似北月浅除了害怕被 抓包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反应了,“那倒是没有,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小北月是喜欢我吧。” “你这人真的是死脑筋,若是北月浅真的不喜欢你,她大可以将此事禀报掌门,到时候让你身败名裂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怀疑你这几百年是不是活狗肚子里了!”冉星辰看着夜星央一副怨妇的模样,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么说没毛病啊,我本来就是嘛!”夜星央挠了挠脑壳,表示她说的没错,自己本来就是个犬妖。 “我真是被你气糊涂了!你别在我这待着了,赶紧滚回去陪你的宝贝徒弟吧!”冉星辰一边推搡着夜星央,嘴里一边叫骂着,她可伺候不起这个活祖宗了。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寂静的夜里,夜星央站在了北月浅的居室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本来应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但是听完冉星辰的话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没那么生气了,可是如今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去跟北月浅腻歪,她也有些做不到。 “哎...那些话本里说的是没错,感情这东西真的让世间所有的人都琢磨不透,可是我又不是人,为什么我也想不明白呢...”夜星央蹲在门口,拿了跟木棍儿在那画着什么。 “师父...救我...”微弱的喊声从北月浅的房间里传来,夜星央顿时清醒过来,她扔掉了手里的木棍,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榻上,北月浅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好像是什么何师兄,迟师姐之类的,夜星央坐到她跟前,手指轻点她的眉心,一阵白光闪过,北月浅急促的呼吸也恢复了平静,夜星央知道,她是梦见了那日在明觉镇遇见的事情,迟嫣然有跟她提起过,一个姓何的弟子被当着北月浅面亲手杀掉了,看来那件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师父...”平静下来的北月浅,嘴里又开始喊着夜星央,只不过那紧锁的眉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安稳的模样,仿佛夜星央已经在梦里把她解救出来了一般。 夜星央轻轻握住了北月浅的小手,对方被触碰到之后便紧紧抓住不放了,“你这样是不是说我今天可以睡这里了?”夜星央看着她那熟睡的容颜,便向里挤了挤,躺在了她身旁,闻着北月浅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夜星央忍不住对着那薄唇吻了过去。 北月浅确实梦见了夜星央,在梦里,自己师父的形象十分高大威猛,正气凛然!当然,北月浅是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因为她看到周围的场景正是明觉镇的那个山洞,夜星央在她的梦里本来正义正言辞的说着什么,结果没一会便将自己扑倒在地,吻了过来,这让她略带惊恐的推开了对方,她可不想在自己的梦里还被夜星央“欺负”,结果推开她之后,便看见夜星央的眼神又变得如之前自己跟她争吵时那副冷淡的模样了,在梦里北月浅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倔强了,所以当看到那个眼神之后,她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师父,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夜星央本来正亲吻着她的嘴唇,结果从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串的眼泪瓣儿顺着北月浅的眼角滑落,这情景吓的夜星央赶忙伸手用袖子帮她擦了擦,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亲北月浅,把她给亲醒了,这小姑娘又生气了?结果擦了半天,北月浅依然紧闭着双眼,看来还在做梦,这倒让她安下心来。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夜星央贴近北月浅的耳边,轻声的问着,她并不明白北月浅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她不可能会抛弃这个小徒弟的,也许夜星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北月浅,可能是那年在主殿上被她身上的气味吸引,也可能是北月浅一副不怕她的态度,而更有可能的是,每次她逗北月浅时,对方那可爱的样子,总之她的一切表情都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些都是她在别的地坤身上所感觉不到的。 而北月浅,是否也如同自己这般深陷其中?她想不明白,不过夜星央向来都是有话就说的,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便越是要问个清楚。 耳边吹来的热气,让还在睡梦中的北月浅突然清醒了过来,她慢慢睁开双眼,发觉黑暗中有一对绿色的瞳孔正在注视着自己,是夜星央,她认得这对瞳孔,之前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就发现夜星央的眼睛在黑夜里居然是绿色的,这让她觉得新鲜,问过之后对方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说是天生的。 “你不是有事情要去做吗?为什么来我房间?”北月浅稍微往后靠了靠,离开了夜星央的怀抱,没好气的问着,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刚刚还梦见她不要自己了。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夜星央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北月浅听她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夜星央知道,难道刚刚说了梦话?这...这确实有些丢脸,不过想到夜星央之前看她的眼神,她又觉得十分的委屈,“你就算真的不要我,我也不会去掌门那里告发你的,大不了我以后孤独终老就是了。”说到这里,北月浅不禁想到被夜星央抛弃之后,自己的人生会有多悲惨,估计父亲知道会气死吧... “我何时说过不要你?”夜星央有些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北月浅惹她生气,现在反倒变成她的不是了,不过冉星辰说过,北月浅还小,自己应该让着她点,不过一点小小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不然她总这么胡说八道的气自己,那成何体统? “我平日里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可是今天才说了几句,你就走了,你肯定觉得我无理取闹,所以就不想要我了...”北月浅在说到夜星央走了的时候,那眼泪就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掉了,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 夜星央见她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但是她还是y下心肠说道:“小北月,说到底我还是你的师父,我跟你说的话,你自然应该听着,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害你,但是你三番五次的因为幕东知的事情跟我顶嘴,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北月浅抽搭着嘟囔出了一个字,可见她还是不服气的。 “既然知道我该生气,那便是你错了,要知道如果有外人在的话,你顶撞师长,少不了要杖责,如今虽然只有你我二人,但是这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黑暗中,夜星央从床上坐起,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的跟真的一样。 “师父,你要打我吗,打手板可不可以...”北月浅以为夜星央要动真格,立马坐直了身子,杖责听起来就很恐怖,她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啊。 要知道,一开始刚收北月浅当徒弟的时候,夜星央就罚过她,但是这会北月浅似乎是忘了当初自己师父是怎么惩罚自己的,不然的话,她这会肯定头也不回的下床逃跑了。 只见黑暗中的夜星央咧嘴笑了笑,突然间就靠近了北月浅,抬手捏了个法诀,便将北月浅给禁锢住了,随后在其惊呼声中,便将对方按倒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她的裤子,此时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二人身上,夜星央满意的骑在了北月浅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股间,随后拍了拍那白皙的屁股道:“打手板多没诚意,要打,就打这个!” -- 十八 被禁锢住的北月浅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在她的计划中,夜星央就应该心软的饶过她,然后大家一起和谐有爱的生活,这不是皆大欢喜吗?怎么就突然把自己按床上了? 而且那一巴掌下来虽说不疼,但是夜星央那个冰冷的手掌还是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毕竟自己的裤子被对方扒了下去,而外面的月光又恰巧照在了她二人身上,也就是说,此时此刻自己的小屁股正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夜星央的眼里! “师父!徒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顶嘴了。”北月浅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起来,但是她又怎么可能摆脱了夜星央的法术呢? “你哪次不都是这么说?可你哪一次又听我的了?”夜星央看着那个微微晃动的小屁股咽了咽口水,随后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只见一个不深不浅的掌印瞬间浮现在北月浅白嫩的屁股上,疼的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师父,你打疼我了...”北月浅呜咽的声音从夜星央的身下传来,看来这次确实下手狠了一点,不过夜星央早已熟悉了她的套路,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一点小小的疼痛而放过她? 温和的月光下,夜星央的身子慢慢向后退了一退,之前做爱的时候,她都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北月浅的身体,如今这人被自己禁锢在了床上,那她还不为所欲为! “你...你做什么?夜星央你最好快点放开我!”北月浅见身后的人突然不出声,连忙又稍微扭头看了过去,只见自己的师父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屁股,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北月浅见此情景,急忙向前蹭了蹭,她明显感觉到,这个夜星央没憋什么好P! 夜星央则是特别淫荡的笑了笑,两手慢慢将北月浅的臀部扒开,仔仔细细的“研究”着对方的身体,只见双腿的沟壑之中,一条细长且毛茸茸的入口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原来,她每次就是从这里“进入”的! 如此羞耻淫秽的做法,让北月浅不禁大声喊了起来,“你不准看!你再看我就我再也不理你了!” “呵呵,为师不仅要看它,为师还要好好的“疼爱”它一番~”夜星央说罢便低下头去,伸出自己的舌尖,慢慢的舔舐起那道缝隙来。 那温热的舌尖触碰到北月浅的私密处后,她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嘴里更是不停的念叨着,不要不要之类的话,只可惜原本还能挣扎的她,这会已经没了力气,因为那充满刺激X的亲吻,已经让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而此时的夜星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她双手穿过北月浅的腰肢,将她的臀部提了起来,自己的脸更是埋进了臀瓣之间,那灵巧的舌头不断的在她的小穴四处游走着,时而深入到穴内,时而挑逗着阴蒂! “师父!师父,别...别舔了,我受不住了...”北月浅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开始不断的紧缩,仿佛想要夹住那个湿滑的舌头一般,待夜星央的舌尖再次深入到她的小穴之内后,北月浅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随后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下身更是流淌出了更多的淫水,顺着腿根滴答在了床铺之上,这次泄身的时间很长,因为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夜星央这会儿终于把头从那湿漉漉的腿间抬起,她的嘴角和下巴上更是挂着不少的淫水,这会儿腺T更是涨的不行,那湿润的洞穴正一张一合的看着她,仿佛在向她招手一般,于是乎,夜星央将裤子向下一拉,那粗壮的腺T便迫不及待的弹射出来,在对准了洞口之后,便“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本就高潮还没有结束的北月浅,被粗壮的物件一下子填满,便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师父...啊...师父。”她嘴里一边喊着师父,那下体也像跟她遥相呼应一般,迅速的挤压着进来的东西,夜星央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无数的液体顺着缝隙正向下流淌着,看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而那正紧紧束缚着自己的小穴让她心里一惊,她快速的将腺T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摊的淫水,“小北月你还是这么喜欢夹人,差点让你得逞了~” 北月浅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听她调侃,突如其来退出,让她心底空唠唠的,于是她稍微向后挪了挪屁股,抵在了夜星央的腺T上,这意味再明显不过了,只不过夜星央见她这样,突然起了玩弄的心态,也往后退了退! “师父...”北月浅身上的法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她扭过头看着夜星央,眼里的浓情仿佛能滴出水一般,在诉说着她想要的这件事实。 夜星央则笑眯眯的看着对方,好似不知道其中含义一样,北月浅这会儿被她钓的难受的不行,只好小声的说道:“师父,快...快进来。” 此时夜星央却躺在了床上,示意自己的小徒弟有话就上来说,北月浅看着正一柱擎天的人,咬了咬牙,她简直恨的要命,心里正道她爱做不做呢,突然又想着,自己不能总在床上被对方欺负吧!于是乎她又想起曾经家里的嬷嬷教过她,天乾这种“生物”在床上其实并不是地坤的对手,毕竟俗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给了她莫大的鼓励,于是她哆哆嗦嗦的爬上了夜星央的身体,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张开小口,将那个挺立的物件,一口含了进去!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但是事实证明,北月浅错了,而且错的很彻底,那个嬷嬷说的天乾,当然指的是一般人,前提是人,而现在出现在北月浅面前的就明显不是人了。 夜星央在见到北月浅将自己的腺T含住之后,明显愣住了,她刚想阻止对方,结果北月浅竟然用那灵巧的小舌头,在口中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腺T,而且嘴巴还不停的吮吸着,这一系列的举动,在明亮月光的印照下,显得格外的刺激,而就是因为这一刺激,夜星央的妖力突然混合着信息素释放了出来,她整个人开始妖变了起来,就在一瞬间,夜星央头顶两侧突然冒出了两只毛茸茸的立耳,她的屁股下面更是慢慢的长出了一条类似于猎犬的尾巴,紧紧的缠绕在了她的大腿上。 北月浅本来正专心着自己的“事业”,奈何嘴里的物件实在太壮观了一些,让她有些含累了,于是她蹭了蹭嘴角抬起头想看看夜星央是不是已经败下阵来,结果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呆在当场。 “师父...你长耳朵啦!”北月浅回过神来,指着夜星央的头顶大叫了起来。 夜星央的双耳动了动,随后问道:“我有耳朵很奇怪吗?”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师父你不是人!” 夜星央看着被她吸的锃亮的腺T耸了耸肩道:“你好像在骂人?”妖力外泄这是她没想到的,她已经维持人类形态几百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因为外力导致了她现出半人半妖的形态,不过她是不在意这件事的,毕竟早晚她都是要告诉北月浅,只是没想过会是这么个情景。 北月浅稍微往床头附近退了退,月光下,夜星央力着两个耳朵,腿间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看起来还怪可爱的,只不过她明显不是人类啊!自己!自己是在跟一个妖兽做爱吗!想到了之前明觉镇遇见的猫妖,她的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师父,你还是快走吧,要是被掌门发现,一定会杀了你的...”纵然她害怕,但是在她心底,夜星央始终是她喜欢的“人”,她深知正道门派跟蛮荒妖兽世世代代都有着仇恨,她心底甚至想着,夜星央会不会是妖兽派过来的细作,一直潜伏在玉华仙阁! 夜星央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于是逗弄道:“那也要跟你做完爱再跑啊,你看看它现在y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跑?”夜星央说完竟然还冲着北月浅抖了一下腺T... 北月浅则一脸苦恼的看着她,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了情爱之事,当初是谁说让自己不要想这些东西的,到头来她自己都做不到!“下次...下次一定!你还是快跑吧,你放心我不会向掌门告发你的,你下山安顿好之后,再派人来通知我,我会过去看你的...”北月浅说着说着,在想到要跟夜星央分开的时候突然哭了起来,自己长这么大,第一个喜欢的竟然是一条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妖兽,妖兽她也不是不能接受,自己曾经看过的话本里就有不少人类和妖兽相爱的故事,但是他们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惨,这让她怎么办? 夜星央见把自己徒儿弄哭了,急忙解释道:“小北月别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实话告诉你吧,掌门知道我是妖兽,我归顺玉华仙阁其实已经数百年,有我的时候,玉华真人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而且知道我身份的人还有你冉师叔和其他几位长老,这事其实算是我派的一个秘密吧,你也知道,玉华仙阁屹立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而我就是原因的其中之一,当年我跟第一代掌门立了赌约,结果我输了,代价就是永远守护玉华仙阁,所以你不用担心,没人会把我怎么样的。” 夜星央的解释让北月浅半信半疑,信的是她的身份掌门等人知晓,疑的是,夜星央竟然会因为什么赌约而乖乖听话守护了仙阁数百年? “那你们究竟赌的什么?” “嘿嘿,这你不知道吧,其实第一代掌门是个地坤,你没想到吧~她跟我打赌说我如果能打过她,她就要嫁给我,如果我输了,就要守护玉华仙阁一辈子,那我能同意吗!于是你师父我为了给你守身如玉,就输了呗~”夜星央叉腰得意的说道,丝毫没有发现北月浅一副看傻叉的眼神。 “那你后来就一直在仙阁?那初代掌门没有在对你做什么吗?”北月浅收起了那鄙夷的眼神,十分好奇的问道。 “她啊,她为了防止我逃跑,建了个锁妖塔,就是在诛仙台旁边那座塔,如果我被关进去便会妖力尽失,我的体内也被注入了一种蛊虫,每次我出去如果没有在期限内回来,蛊毒就会发作,我体内的是雄蛊,雌蛊都在历代掌门手里,所以我算是彻底被限制住了,不过好在这些掌门我几乎都是看着长大的,对我都还不错就是了。”夜星央挠了挠头,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而北月浅则是气的要命,什么人啊,亏她还是仙阁的初代掌门,为了让夜星央陪在身边竟然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那你就不会想办法把蛊虫拿出来吗!你是妖兽,怎么可能被小小的蛊毒所限制!”北月浅拽着被角有些生气的说道。 “当我知道蛊毒的时候,它已经融合在我的血液中了,况且我觉得这其实没什么,几百年前妖兽和修士之间的战争就没停止过,而我早就过腻了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现在不也挺好,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遇见你呢?”夜星央摊了摊手,表示不以为然,她甚至觉得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她在数百母审遇见了自己心爱的小徒弟。 -- 十九 即便夜星央如此看开,北月浅仍然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夜星央被束缚着所生气,还是因为吃那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初代掌门的醋而生气,于是她干脆爬到夜星央面前两手托着她的脸问道:“你真的没有喜欢过那个初代掌门?你没喜欢过她,为什么要跟她赌!” 此时二人的T位或多或少对北月浅有些不利,但是她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她只想知道,夜星央为什么会答应这么一个无理的赌约,而夜星央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方托着她的脸,骑在自己身上,那依然挺立的腺T仿佛闻到了鱼腥味的猫儿一样,顺着北月浅的腿间就滑进了那个依旧湿润的嫩穴中,没入了半截进去。 “嗯~我...我在问你话!”北月浅的身体依旧是那么敏感,腺T的进入让她不自觉的闷哼了一声,她双膝跪坐在夜星央两腿之外,防止自己下沉而被插的更深,只不过她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下面的小嘴却一点都不听她的指挥,正在慢慢分泌更多的液体,已好迎接更深层次的进入! “大概有那么一点点~”夜星央思考了片刻,答了这么一句,“当然,那时候我还小,哪里知道什么叫喜欢!”在看到北月浅的表情逐渐变得不那么友善之后,夜星央赶紧补充了一句。 北月浅此刻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这股子醋意,她想下去,但是夜星央的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屁股,于是一怒之下,她低头一口咬在了夜星央的嘴唇上,温热的血液顺着夜星央的嘴角流了下去,看样子是咬的不轻,但是夜星央并没有觉得生气,相反她觉得心底暖暖的,因为这证明了北月浅是爱她的,不然也不会吃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的醋了,于是乎,趁着对方对着自己嘴唇发泄的时刻,夜星央按住了北月浅的腰肢,将她的屁股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腺T上,将整个腺T连根没入! 这舒爽的感觉让夜星央都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而嘴唇上的力度也随之变小,于是她转被动为主动,用舌尖撬开北月浅的唇齿,两条舌头就这样毫不顾忌的纠缠在了一起,夜星央顺势抱着北月浅躺下,同时支撑起双腿,腰部开始用力的向上挺近,每次腺T都整根没入到那个满是淫水的洞穴中,随后又连根拔出带出一摊水渍,这猛烈的抽插弄的北月浅娇喘连连,但是嘴里仍是边叫着一边说着什么,“我...我不准你喜欢别的地坤,啊...嗯...你...你只能喜欢我,只能这么对我!” 夜星央听了这话仿佛吃了春药一般,两手紧紧的圈住了对方的细腰,腰部更是快速向上挺近,而她的嘴唇更是贴着北月浅的耳边低声道:“小北月是不是想说,我这辈子只能操你一个人?” 北月浅被她那疯狂的挺进弄的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起来,“嗯...对...只能...我...啊...啊!”北月浅突然用力的咬住了夜星央的肩膀,她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猛烈的吮吸着那个粗大的腺T,好似要榨干夜星央一般。 而夜星央更是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臀瓣,死死的将其按住,感受着那股巨大的挤压感,在北月浅咬住她的同时将体内的精液全部注入到了北月浅的身体里... 夜星央轻轻的喘着气,低头吻了一下北月浅的额头,她实在有些低估了地坤的实力,还好自己是妖兽,在T能上比人类修士强大很多,换做人类修士的话,怕是一开始就招架不住了。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夜星央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也是会受伤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唇和肩膀,她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小北月在床上属实凶残! 由于妖力外泄的缘故夜星央将青木峰用结界隔离了起来,不然一定会被玉华真人发现,到时候她跟北月浅的“奸情”就要公之于众了,毕竟她还记得冉星辰跟她说过的话,自己平时怎么折腾都行,但是身为师父睡了自己徒弟,这事放在哪都不好听,所以玉华真人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在之后的日子里,师徒二人依旧是维持以前的样子,只不过少了幕东知的骚扰,因为门派里所有的弟子都知道,幕东知身为一个天乾,已经不能人事了,那天之后虽然有冉星辰送去的化瘀药物,但是由于那一棍子打的着实结实,再好的药也是没用了,因为这事单星雨不知道在玉华真人说了多久,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幕东知确实是吃了冉星辰的糕点才变成那副样子的,而玉华真人当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弟子对冉星辰做出什么责罚,在那之后,北月浅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幕东知了。 寒冬三月,青木峰上被风雪染成了白色,而在那风雪之中,依然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青木峰后山砍着那常年屹立不倒的竹子,距离新晋弟子的试炼大会已经没有几天时间了,北月浅还在坐着最后的努力,因为夜星央答应她,如果在试炼大会拔得头筹的话,就准她回家三天,要知道她来玉华仙阁马上就要三年了,这期间别说回家,连书信往来都没有! 而她师父美其名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爹的孩子闯天下!可是她明明有爹啊!况且夜星央也没让她闯荡天下不是?说到底夜星央是怕她总想家而耽误修炼,而北月浅也早就知道夜星央当时收她为徒的目的了,试炼大会上,如果哪个山头的弟子夺得第一名,那么掌门便会赏赐一万灵石给那个山头,要知道一万灵石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一些小门小派可能一年都拿不出一万灵石! 好在夜星央在那次妖力外泄之后开始用心的教导北月浅了,不然她可没什么把握去参加什么试炼大会,夜星央的教导方法极其的简单粗暴,由于她妖兽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蛮荒地带,这家伙便悄悄的在青木峰后山的岩洞里做了一个传送阵,直大蛮荒最深处的云梦泽,之后她便拉着北月浅去让她跟那些妖兽“打”交道了,是真的打!交道! 这隔三差五的打击训练,让北月浅一个小小的地坤迅速的成长了起来,同时她心底那个恨啊,且不说她让那些妖兽追着她屁股跑的事情,就是夜星央躲在树上看戏已经让北月浅抓狂了,这是一个师父应该做的事吗?这是一个跟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的“人”应该做的事吗!很显然,夜星央没把这些当回事,云梦泽的妖兽们却当真了,毕竟这里是蛮荒的最深处,突然出现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一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人类,怎么能不让他们震惊呢,所以众多妖兽倾巢而出去捕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而北月浅用着六尾妖狐留下的玉笛吹奏出的曲子却让他们难以靠近,就连夜星央也只能远远的看着,当然,这不是因为北月浅吹的难听,而是这短笛乃是上品仙器,里面蕴藏着强大的力量,让吹奏出的曲子具有极强的杀伤力,但是光是借助法宝来抵御外敌当然是不理想的,于是夜星央便时而拉着北月浅回到青木峰,在后山教她一套适合她使用的剑法,正好配合着仙羽飞剑使用,二人就这样在两地穿梭着,而期间北月浅的修为俨然已经快要突破金丹期,夜星央对此十分满意,她对于那一万灵石已经十拿九稳了,于是便暂时关闭了传送阵的入口,给北月浅放假,让她没事砍砍竹子就好。 除了去云梦泽的时候夜星央有跟她在一起,平时这人还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北月浅知道一定是玉华真人又有什么特殊的任务给夜星央了,这件事已经成了北月浅的心病,她总觉得夜星央如今为玉华仙阁做的事情都是被迫的,因为那个该死的蛊虫。 “白坨,你说她怎么那么傻,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没有解那蛊毒的办法,这蛊毒一天不解,我们两个就没办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我本来想着学成归去之后要嫁给她的,可是她却被那个什么赌约限制,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北月浅放下斧子,对着后面一直跟着自己的小白狐狸说道。 白坨歪着头看向北月浅,它虽然能听懂她说的每一个字,但是连在一起它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什么叫嫁给她,什么又是赌约?想到这里,白坨两步蹦跶到了北月浅的肩膀,用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脸颊,虽然不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适当的安慰还是需要的! 北月浅被白坨舔的有些痒,于是扔下了斧头,把小狐狸抱在了怀里说道:“后天就是试炼大会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赶回来,她要是回不来,我肯定是比不好的…”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荆州的太平山,这里是离蛮荒入口最近的地方,此时已是黑夜,夜星央看着太平山上那群绿油油的眼睛,冷笑了一声,明觉镇猫妖的事情她还记得,那个假冒的镇长当时被他跑掉了,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在这遇上了。 “夜星央,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又没有去玉华仙阁找你们麻烦,你又何必穷追着我们不放?”那个假冒任岩的猫妖此刻依旧化作之前那般模样,他看着夜星央心底还是有些发毛,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家伙的力量居然那么恐怖,当初在明觉镇时,自己几乎被她的威压吓的尿了裤子,好在跑的快,不然真的是小命不保,而自从那次逃走之后,他就跟幕东知失去了联系,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这次他带着一群猫妖蛰伏在太平山也是有原因的,此山附近正是金啸阁门派所在,要说这个门派也是存在了数百年,期间一直守着蛮荒的入口,不让人进出,但是其实在七年前,金啸阁便已经被妖兽所灭,只不过由于此地离中原太远,别派并不知晓此事,这才导致了诸多妖兽一直在太平山附近徘徊,而夜星央之所以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最近玉华仙阁的弟子试炼大会即将召开,玉华仙人让她给各派送请柬,好在这次是派了夜星央过来,因为在她一脚踏在了荆州的那一刻,那股浓烈的妖气便已经告诉她事情不妙了。 -- 二十 Yǎōgǔōsнǔ.∁ōⅯ “我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猫咪在这里,怎么,上次明觉镇的揍没挨够?这会儿跑金啸阁挨揍来了?”此刻虽然敌众我寡,但是夜星央也不怵他,猫妖吗,她从来没放在过眼里。 “呵呵,夜星央,念在你我同为妖兽,我也不想为难你,若是一会那位大人物到了,你想走也走不掉了!”任岩人模人样的捋了捋胡须,一脸鄙夷的看着夜星央,虽然他此时还是怕的很,但是要知道如今的荆州已经是妖兽的地盘,而那位大人也正坐镇金啸阁,想来夜星央到来之际,那位便已经知晓了,若是他真的过来,到时候任岩倒要看看这区区的犬妖如何兴风作浪。 由于夜星央脱离蛮荒多年,最近一次跟妖兽沟通还是跟那六尾妖狐,所以她并不知道任岩口中的那位大人究竟是谁,在她的印象里,蛮荒的妖兽从来都是各自为政,没有谁能统一得了他们,如今听对方的口气,看来是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想到此处,夜星央不得不重视起来,妖兽统一战线对整个沧州大陆并不是什么好事,这说明对方应该是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了,而两年前明觉镇的事件很可能就是试探玉华仙阁的开始,夜星央眯起双眼盯着任岩看了许久,随后缓缓地说道:“蛮荒不好么?云梦泽不好么?那里没有这些名利的纷争,我要是你们,才不会被人当成出头鸟来利用,我劝你早些回去,如今的沧州大陆不比十年前,中原里人才辈出,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过去只能是送死。” “夜前辈说的是,趋利避害虽说是动物的本能,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云梦泽虽好,但是也太过荒凉了些,凭什么这些人类可以坐享中原这肥沃的土地,而我们妖兽只配活在那无边无际的荒山草木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夜星央身后响起,夜星央回过头只见一个衣着单薄的红衣女子坐在一颗参天巨树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在空中晃荡着,这场景看起来可谓是十分的香艳了。 “你底裤露出来了。”夜星央的一句话,差点让那树上的女子栽了个跟头,而众妖兽听罢也为之汗颜,任岩早就听说过这夜星央几百年都不进女色,看来传言确实是真的了。 那树上的女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飘飘然的飞了下来,走到了夜星央面前说道:“晚辈乃是岐山洞府凌楚月,见过夜老前辈~” 这话在夜星央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还老前辈?她有那么老吗??Fцtaχs.℅м(futaxs.com) “你是岐山上的,那就是狐狸精呗,你一个小小的狐狸精,跟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妖凑什么热闹?要知道我跟你家大姐还是有点交情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夜星央因为那句“老前辈”怎么看眼前的狐狸精都不顺眼,而她口中的大姐,正是那日死掉的六尾妖狐。 凌楚月一听她提起她大姐,脸色顿时浮现出了哀伤感说道:“夜前辈,我知你与大姐熟悉,可是据我所知,大姐在三年前已经死于天光树下了,这仇我岐山不能不报,你既与她是旧识,何不与我们一同对抗那些修士?” “别介,我跟你们可不同,我归顺玉华仙阁这是妖兽界妖尽皆知的事情,我不可能对人类修士动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有啊,你大姐临死前我见过她,她也没说报不报仇的事,你就别替她瞎张罗了。”夜星央冲着这个小狐狸精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她就是讨厌这些家伙,作恶就作恶呗,非要找什么狗P理由。 “哈哈哈哈,不愧是夜星央,看来楚月你的狐媚功夫还是不到家啊?”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又从夜星央身后响起,高的她十分郁闷,怎么这些家伙不能一起出来吗,非得挨个见面,他们以为今天是自己的见面会吗? 这次出现在夜星央身后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一个中年修士,和一个气味十分独特的妖兽,而刚刚说话的,正是那个妖兽,这妖兽也是一副中年男性的打扮,他的长相看起给人一种十分友善的感觉,但是夜星央知道,这个人才是荆州乃至整个沧州大陆最大的威胁。 夜星央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妖兽可谓是十分熟悉了,在夜星央还没长大的时候,有一次偷偷跑出云梦泽,来到了快接近荆州出口处的浮玉山,听见了几声凄厉的犬吠,她还以为自己终于碰见同类了,于是便朝着叫声方向赶去,结果看到的却不是跟她一样的犬妖,而是一个长的像老虎一样的家伙,但是老虎又怎么会发出狗叫呢?待夜星央走进了才发现,这个小老虎一样的妖兽被一个人类布置的机关夹住了一条腿,此刻正龇牙咧嘴的挣扎着,于是出于好意将他救了出来,当时的夜星央虽然还小,但是已经能幻化出人形,这小兽还以为是个人类出现在自己面前,在把后腿拿出来以后便想要跟夜星央拼命,结果当然是被她给揍了。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在经过两人互相解释之后,夜星央才知道,这家伙不是个老虎,他的本名叫彘,只不过长的跟老虎有些相像,但是仔细看的话,这家伙长的是条牛尾巴,听彘说,它的父母前几天被人类修士所杀,而他好不容易逃走却中了这浮玉山上的陷阱,还好夜星央路过,不然他恐怕也要步了父母的后尘了。 年少的夜星央并不懂得当时彘眼中那仇恨的目光,因为她并没有经历过对方所发生的一切,所以这些仇恨在她眼里便显得无足轻重了,而被救下的彘虽然没有忘记报仇,但是在随后的日子里,也时常去云梦泽找夜星央玩耍,直到在夜星央在某天消失不见之后,他才知道,这个自己一直视为挚交好友的人,已经投靠了他最痛恨的人类了。 “好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夜星央见到那个不再熟悉的少年之后,不禁有些唏嘘,想来那几百年的仇恨一直埋藏在他的心底,只不过夜星央倒是没想过他会隐忍这么久。 众多妖兽见到彘和那名修士到来之后,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他究竟有强大,这个妖兽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便统一了蛮荒之地,当然云梦泽除外,据说那里是他一直不愿触碰的地方。 那唤作彘的妖兽走到了夜星央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你还是没有变,依旧如此的神采飞扬,星央,你在玉华仙阁过的可还好?” 任岩看着两人一副老相识的模样,不禁替自己捏了把冷汗,看来这夜星央果然深不可测,连这位大人都是她的朋友,自己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我在仙阁向来衣食无忧,这次到荆州也只是为了给金啸阁送请柬,不过看样子是用不到了。”夜星央冷笑了一声,哪怕二人是儿时好友,但也是几百年不见了,两人的脾性早已不同往日,夜星央心底知道他想干嘛,但是这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彘拿过夜星央手里的请柬随手一挥,那一纸请柬便化为了灰飞飘散在空中了,“你不帮我,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不要妨碍我,沧州大陆我势在必得,你不会真的以为金啸阁的覆灭只靠我们妖兽吧?” 夜星央闻言一愣,随后看向他身后的那名修士,他明显是个人类,难道说有人或者有哪个门派已经跟妖兽联手了? 彘看着她的表情轻笑了一声,“沧州境内也不全是什么名门正派,除了你待的玉华仙阁之外,还有数不清的,放不到台面上的散修门派,你以为他们不想一举成为大门派吗?而我恰好能给他们机会,不妨告诉你,这位幕与山先生正是那散修中的代表,我们早已联合在一起,就等着你玉华仙阁这次的试炼大会了。” “幕东知是你什么人?”夜星央看着那个姓幕的中年人,忍不住脱口问道,他心底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是犬子。”那幕与山对着夜星央笑了笑,随后道:“东知已经潜伏玉华仙阁十年,除了你这张王牌之外,他对玉华仙阁已经摸排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最近我与小儿失去了联系,不知夜前辈可否告知一二?” 夜星央此时已经唤出那柄漆黑的长剑握在了自己手中,想来他们两个把秘密都说了出来,是没打算放她走了,“你那倒霉儿子为了你的大业已经成了不能人事的废物了,想来幕先生还不知道吧?”夜星央说透审退了一步,与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什么?!”那幕与山听到夜星央的话,气的胡子差点翘起来,“夜星央,若我子不能人事,我定要你全家陪葬!”幕东知是他家九代单传的儿子,这要是今后再也不能那啥了,那他幕家岂不是绝后了。 夜星央长剑一挥说道:“我看你年岁不是很大,再生一个便是,你那儿子看起来也不怎么地,留着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我回仙阁替你解决了他。” 幕与山听到此处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拔出佩剑直奔夜星央而去,他虽然是个散修,但是身怀功法确实不一般,两人你来我往了半天,幕与山竟然还没处于下风,途中夜星央的令牌竟然被一旁的彘偷袭拿掉了,这让夜星央眉头一皱,看来对方是来真的了,没有令牌她想传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为了能够速战速决,夜星央只好释放出妖力,整个人妖化起来,妖力一出,幕与山显然就不是对手,两三个回个下来便被夜星央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树g之上。 而身后的彘却冷笑一声说道:“你如今不妖化连一个普通的散修都打不过?看来你确实是堕落了。” 夜星央自然不怕他的激将法,因为她知道,这个幕与山的功法明显有问题,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他究竟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倒是你,难道真的要跟我在此处开战不成?若是你我皆显出本T打一场的话,怕是整个沧州大陆都知道了,到时候你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所以我劝你,还是回蛮荒吧,至少云梦泽还有能收留你的地方。” -- 二十一 Yǎōgǔōsнǔ.Ⅽōℳ “云梦泽?呵呵,我回不去了,夜星央,从我知道你被一个渺小的人类修士骗出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那里了,你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整个云梦泽,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彘听到夜星央说云梦泽的事情,突然脸色狰狞了起来,他始终记得,自己的父母就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修士所击杀,而他的挚友最后竟然因为一个地坤而留在了玉华仙阁,将他和云梦泽抛之脑后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心寒。 “你别越说越离谱啊,高的我好像跟你有一腿一样,当初离开那里是我自愿的,还有,我可不是为了什么女人,我那是信守承诺!”夜星央边说边想找机会溜走,以她的实力来说,她跟彘是五五开的,但是旁边还有数不清的虾兵蟹将侯着,正所谓蚂蚁能咬死大象,这架不住人多啊。 “呵呵,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知道玉华仙阁一定会派你来金啸阁,你当我来这里真的只是跟你叙旧么?”彘冷笑的看了一眼夜星央,随后站在了一处石台之上。 而此时夜星央也发现,那个凌楚月和萧与山不知何时也站到了某处,三人所站之位正好是一个三角形,夜星央就在这三角形的正中央。 三人都抬手结着奇怪的手印,嘴里又同时念叨着什么,一时之间天地突显异动,本是平静的山脉突然狂风大作,原本有星星照亮的夜空此刻也归于漆黑,妖兽的本能告诉夜星央事情不妙,就在她准备脚底开溜的时候,无数的铁链猛然间从地底钻出将她紧紧的束缚住,那铁链的韧X极强,任凭夜星央如何挣扎也是脱不了身。 “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特意准备了这三才拘灵阵,你可还满意?”此刻彘已经离开了刚才布阵的位置,他踱步来到了夜星央跟前,语气听不出到底是喜还是怒。 三才拘灵阵乃是沧州大陆某一古老门派留下的阵法,具T是什么人创造出来的已经不得而知了,不过夜星央知道,当年那六尾妖狐便是吃了这阵法的亏才被镇压了数百年,没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也中招了,这阵法据说是当年某个修士为了猎捕妖兽而特意制造的,当然这阵法并不是随便拉一个修士便可以使用,此阵必须要至少化神初期的实力才能催动,夜星央目前的实力是化神后期,很快便要渡劫了,而彘的实力与她差不多,可那凌楚月和幕与山怎么看也不像到了化神期,虽说那个幕与山的功法有些奇怪,但是夜星央在他身上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化神期高手的气息,凌楚月就更别说了,顶多是个元婴初期的实力,比她徒弟强不到哪里,可是三人如此参差不齐的实力,究竟是怎么催动了这三才拘灵阵呢?Fцtaχs.℅⒨(futaxs.com) 想到此处,夜星央也不再挣扎,她歪着脑袋对着彘说道:“玉华仙阁就算没了我,也有护派的阵法保护,你光抓我顶什么用?” 彘笑着摇了摇头笑道:“你说若是云梦泽所有的妖兽一起出现在玉华仙阁内部的话,那护派大阵可还有用?” 夜星央在他眼里还是太单纯,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打通了云梦泽和玉华仙阁的传送入口之后,彘就一直派人在云梦泽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那阵法只有夜星央可以开启,这对彘来说正是他们击溃玉华仙阁的大好时机,只要抓住夜星央,他便可以打通入口,将大批的妖兽不声不响的输送进玉华仙阁,他选的日子就是试炼大会那天,因为那天沧州大陆有头有脸的掌门和长老都会给玉华仙阁面子而去观看试炼大会,这样他便可以趁其不备,将这些可恨的人类修士一举拿下!说到底,如果不是夜星央为了她那个徒弟的修为,他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看来这犬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摆脱不了人类地坤的诱惑。 夜星央闻言愣住了,她反应过来彘所说的意思之后,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会给仙阁带来覆灭的灾难。想到这里,她不禁仰天长啸,开始了拼命的挣扎,那禁锢住她的锁链被摇的哗哗作响,见挣扎无用之后,夜星央咬牙切齿的释放出了所有的妖力,一时之间周围的树木被妖气全部振断,那躲在山林中数不清的妖兽也吓的瑟瑟发抖,而在这妖风之下,彘和凌幕二人迅速的回到了阵眼之上,无数的狂风夹杂着草木席卷而来,一只巨大的深灰色犬妖出现在了空地之中,那双目的绿芒散发着摄人魂魄的杀意,此刻阵眼上的三人在这巨型犬妖面前显得如此的渺小,但是纵然如此,那漆黑的锁链也仍然紧紧的束缚着她的四肢,强大的杀气震得凌楚月吐了一口鲜血,她望着另外两人,发现他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看来听了那个幕与山的话,吃了强行提升修为的丹药果然不行,夜星央比她想象中要强大的多,光是一个威压便让自己双腿发软了。 “她挣扎不了多久!还请凌姑娘再坚持一下!”幕与山似乎是看见了凌楚月嘴角的鲜血,便冲着她大声喊到,这展现出本T的夜星央谁也没见过,就连那彘也是第一次见,为了以绝后患,彘冲着夜星央大喊道:“夜星央!你若是想你那相好的地坤今晚就身首异处的话!你就尽管闹腾便是!” 本还在不停咬着铁链的犬妖听到这句话,缓缓松开了口,身体也不再挣扎,她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彘,嘴里更是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 而彘看见自己的话奏效,便朗声说道:“夜星央,那个地坤是你的徒弟吧?我听幕东知说过,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当年能为了一个地坤离开云梦泽,你现在就也会为了一个地坤而回到云梦泽,你挣扎了这么久,这铁链上都是你的血,我就算现在取了这些血也可以打开那传送阵的入口,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你徒弟怎么办?” 彘用北月浅威胁她,这是夜星央没有想到过的,她以为她跟北月浅的秘密只有冉星辰知道,没想到因为传送阵的缘故,彘也知道了,她死不死无所谓,但是她不能让北月浅受到牵连,只是哪怕她此时不再挣扎,那几日后的试炼大会上,北月浅还是难逃此劫。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便放了你那徒弟如何?要知道在人类修士里,你们这种关系应该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如果沧州大陆妖兽说的算的话,谁还敢反对你呢?”彘仿佛是知道夜星央在想什么一般,开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条件。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青木峰上,北月浅躺在自己的床上握着手里的玉牌,等着夜星央跟她说话,这是她们约定好的,如果夜星央出去不回来,在晚上一定要哄着北月浅睡觉的,只是她左等右等也不见夜星央跟她说话,于是她忍不住用传声先试探了两句:“师父?你在吗?”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玉牌并没有发出应有的光亮,仍然是一片暗淡,这说明对方并没有回应她,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联系不到了,不知是有心灵感应还是什么,北月浅的心脏开始快速的跳动着,她总感觉夜星央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她从床上爬起便直接去找了冉星辰。 深夜的玉华仙阁格外的寂静,御剑飞行的北月浅此时只能偶尔听见几声鸟鸣,她跌跌撞撞的下了飞剑,敲了敲迟嫣然的居室大门,虽说她要找的人是四长老冉星辰,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的,所以她只能先叫醒迟嫣然。 “大半夜的谁呀?”迟嫣然打着哈欠推开房门,迎着月光就看见了一脸焦急的北月浅,于是赶忙让她进了屋子。 “迟师姐,可否带我去见冉师叔!”北月浅拉着迟嫣然的手,表情有些激动,对方给她倒了杯茶之后,将她引入了座位问道:“你喝口水慢慢说,师父这两天不在山门,掌门派我师父去了仙墓派那里送请柬去了,估计等后日试炼大会跟仙墓派的人一起过来呢。” 北月浅一听这话,拿出了自己的玉牌道:“迟师姐,我觉得我师父好像出事了,我一直联系不到她。” 迟嫣然是知道她二人的关系的,于是摸了摸北月浅的小脑袋道:“七师叔一向这样,这次掌门不是让她去金啸阁那边吗,可能被阁主留下来吃酒去了,你不要太担心。” 北月浅看着手里的玉牌摇了摇头,她知道,夜星央一定是出了什么情况,不然她不可能不理自己的,如今冉星辰不在这,她总不能无故的去找玉华真人,到时候两人事情败露,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北月浅不顾着迟嫣然说话,便要往外走,谁知被迟嫣然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迟嫣然看出她神情不对,于是赶忙问道,这个小师妹她是挺喜欢的,当初要不是有北月浅挡着,恐怕自己早就死在那个幕东知手上了。 北月浅失魂落魄的回过头问道:“师姐,云梦泽是不是离金啸阁很近?” -- 二十二 金啸阁中 夜星央被捆妖索绑的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大殿中,而上方坐着的正是化作金啸阁阁主的彘,他旁边的左右护法分别是幕与山和凌楚月。 “夜星央,虽然你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暂时还不能放了你,待到试炼大会结束之后,你和那小地坤愿意去哪便去哪,我绝不拦着。”彘单手拄着下巴,看着下方脸色不善的夜星央笑着说道,看来他确实赌对了,只不过他答应夜星央的事情,到时候怕是不能实现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幕与山回身拱手看着彘说道:“主上,时间紧迫,属下现在带夜前辈赶往云梦泽,以免夜长梦多。” 彘看了他一眼,随口道:“那捆妖索是你找来的,夜星央现在自然归你管着,你便快些行动吧。”彘向来不喜欢人类,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又不得不与这个人类修士合作,当初幕与山之身前往蛮荒内部,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他,为的就是要光复他天元派,这天元派在沧州大陆可谓是十分古老了,这派掌门祖祖辈辈都是由幕家人担当,曾经也是辉煌一时。 只可惜如今的天元派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名了,据幕与山说,当初修真界与蛮荒妖兽大战,修真界虽然上下同心,但是保不齐有那些宵小之辈动了坏心思,其中便有玉华仙阁,照理说,玉华仙阁和天元派都属于修真界的大派,竞争关系自然不言而喻,但也不至于有什么外心,可就在战争进行的时刻,当时的玉华仙阁的掌门便派人在大战中偷袭了天元派的内部,导致天元派在战后受损严重,直至分裂消散,当然这些都是幕与山的一面之词,当年具T发生了什么,彘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人类嘛,总是这个样子,不仅不能同仇敌忾,遇见危险竟然还会自相残杀,所以彘打心底不喜欢他们,包括这个幕与山。 而这人的到来无非也是给彘提供了一个相当好的机会,幕与山想要坐修真界的领头人,彘是知道的,他并不指望这个人类修士会真的投靠自己,哪怕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可以提升修为的丹药配方,这种东西,彘当然不会碰,于是他便给了那小狐狸精去用了,显然这丹药的力量十分强悍,小狐狸的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到了化神初期,而幕与山的实力在彘看来,应该也是同样服食了丹药所致,这种依靠外界因素到大的境界,彘是不屑的,因为他知道,哪怕你有这种境界,但是你本身的实力并不能匹配这个境界,这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依旧是不堪一击,之前他们抓捕夜星央之时便暴露出来了这个问题,只不过他并没有声张,因为他也想看看,待他们到了玉华仙阁之后,这个幕与山究竟会如何。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一行妖兽浩浩荡荡的从金啸阁一直镇守的路口出发,一路向北朝着蛮荒的最深处云梦泽行进着,为首的正是幕与山和凌楚月。 夜星央被捆妖索绑着关在囚车里,一旁的凌楚月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道:“夜老前辈的功力还真是深不可测,若不是主上用那个人类地坤威胁你,怕是还捉不住你吧?” 夜星央斜了她一眼,随后说道:“你知道就好,我劝你这个小狐妖就不要跟彘那个老妖怪混在一起了,玉华仙阁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有那个幕与山,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妖兽?” 由于幕与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所以听不到她二人的对话,夜星央便寻思着能不能策反这个小狐狸帮帮忙,毕竟她跟岐山还是有些渊源的。 凌楚月美目一转,夜星央的实力她虽然还没完全见识过,但是凭借她在三才拘灵阵里的表现来看,这人跟彘的实力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只不过她自然是不会听夜星央的话离开这里,但是嘛,要知道夜星央在妖兽里可谓是佼佼者了,若是能同她双修,以后自然是不用再吃那个什么破药丸了,也不用再被幕与山那个人类压上一阶。 想到此处,凌楚月的眼睛开始不自觉的打量起了囚车里的人来,此刻的夜星央因为妖兽化的缘故,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现在穿的还是凌楚月从手底下的妖兽随便借来的衣物,即便是如此朴实的衣物,也遮盖不住这人的风采,尤其是她因为妖力未收,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立在头顶,看起来煞是可爱,难怪她在别的妖兽嘴里听说夜星央几百年都没碰过地坤是个奇迹了,以她的这种资质的天乾来说,怎么可能会没有地坤主动接近呢?看来这人真的如彘所说,是个不开窍的笨蛋了。 由于云梦泽地幢迄荒最深处,妖兽部队到大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深夜,在没有彘的指示之前,幕与山只好将队伍停在这里等着,而夜星央也从囚车里走了出来,她抬头看着这漫天星辰忍不住叹了口气,若不是她太过天真,这会儿又怎么会被这些废物所擒住?不过她还是有机会的,想要激活传送阵必须由她的鲜血开启,只要这两人敢在自己身上取血,那她便有把握挣开这捆妖索。 云梦泽的妖兽们在看到如此多的同类聚集在此也都躲了起来,尤其还看见了被捆着的夜星央,他们自然知道这些家伙没打什么好主意,而云梦泽里的妖兽大多与世无争,所以并不想趟这趟浑水,而夜星央见这里如此的寂静也不禁呲笑了一声,想当初她带着北月浅在这边“玩耍”的时候,这些家伙没少被她们俩收拾,如今看自己被绑的像个粽子,估计这会都躲在暗处偷笑了。 “夜前辈,吃东西吗?”凌楚月看着在树根底下盘腿而坐的夜星央,手里拿着一只刚刚烤好的烧J便走了过来。 夜星央闻着着味道,又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虽然她早已不用吃东西,但是她跟北月浅一样都很馋嘴,而这小狐狸烤出来的烧J又是如此的诱人,于是她这眼睛便忍不住一直盯着对方手里的烧J了。 凌楚月见她这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于是便蹲在对方面前,将手里的烧J撕下一些送在了夜星央的嘴边,这凌楚月的举动如此的暧昧,诸多妖兽都尴尬的看向了别处,而幕与山则皱眉看着二人,他心底有些不屑,狐妖就是狐妖,不论在何时都忘不了魅惑别人,但是她也不看看如今的环境如何,也不看看她眼前的对象是谁,不过这些也都不归他管,他只等彘给他传送消息,好打开这传送阵,幕与山已经许久没有幕东知的消息了,而夜星央此前的话又让他无比的在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走向了正在喂食二人身边说道:“夜星央,你说我儿东知到底如何了?” 夜星央嘴里嚼着烧J,头也不抬道:“啧,没跟你说让你再生一个?你那倒霉儿子如今已经不能人事,你若是不抓紧时间,到时候你们幕家就真的断子绝孙喽~” 听闻此言,幕与山周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气息,就连一旁的凌楚月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他上前像拎小J一样将夜星央抓起,同时一巴掌扇了过去,这力道之大,让夜星央还未咽下去的食物混着血水一起吐向了一旁。 夜星央的左脸被这一巴掌扇的高高的肿了起来,此刻她眼神Y冷的看着幕与山,随后笑了笑道:“你那儿子也在仙阁待了十年了吧?你煞费苦心培养的J细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是不是心里很不好受?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他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点教训算是便宜他了。” 幕与山咬牙切齿的看着夜星央,若不是彘说过不准伤她性命,他一定亲手宰了这个犬妖! “哼,你也只配在这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待我们攻占了玉华仙阁,定让你不得好死!还有凌姑娘,虽然主上说不要伤她性命,但是也请你不要与此人走的太近,以免让大家误会。”幕与山说完松开了手,同时斜了一眼凌楚月,便去了一旁休息了。 凌楚月冷哼了一声,随后又靠近了夜星央身旁,伸出手指摸了摸对方那肿起的脸颊道:“夜前辈莫要听他胡言,您可是主上的贵客,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夜星央身子向后缩了缩,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这凌楚月看她眼神总让她有点毛骨悚然,“你不会想要色诱我吧??” 凌楚月没想过这人这么直接,险些笑出声来,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表现的有如此的明显吗?” “切,我跟你讲,当年六尾妖狐跟我高这一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谁怀里吃奶呢!”夜星央白眼一翻,随后又想到,若是可以利用这小狐妖,自己岂不是脱身有望了! “夜前辈的徒弟比起我来如何?”凌楚月并未理会对方的调侃,依然轻笑的看着她,她还不信自己这狐媚的功夫抵不过一个人类地坤? 夜星央表情严肃的观察着她,随后张嘴说道:“她与你比起来确实差了一些,因为我那徒弟有点呆,而且十分的不听话,你要是乖一些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看看。” 凌楚月闻言起身,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香炉,那香炉的孔洞之中正泛着些许白烟,夜星央皱眉看着那东西,随后屏住了呼吸,这东西她见过,里面的东西八成是那六尾妖狐留下的摄魂香,这种香会让吸到的人进入幻境当中,而且味道极浅,若不是夜星央知道有这么个东西,怕是也会着了道,她现在有些高不懂这小狐狸想要干嘛,但是她做的事情对自己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深夜的云梦泽里,诸多妖兽耷拉着眼皮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就连那一直守在一旁的幕与山此刻也倒在了地上,凌楚月见众人都没了动静,便将小香炉收了起来,她看着依然精神抖擞的夜星央有些疑惑,便问道:“都说犬妖的鼻子最为灵敏,夜前辈莫不是早已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你到底想做什么?”夜星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高这么大的阵仗若是被彘知道,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冒如此大的风险? “听说与化神期的人双修,可以快速提升自己的修为,夜前辈也应该能看出来,我虽然看起来已经到了化神期,但是根本没有与此匹配的功力,这都是幕与山的丹药所致,虽说我对人类并无好感,也确实想要报仇,但是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幕与山虽跟主上合作,但是他定然是有别的目的,他们二人最后必定只留其一,我也要为我自己的安危打算,你说是不是?”凌楚月上前解开了夜星央的腰带,由于捆妖索是幕与山的,所以她没办法松开,只能如此将就一下了。 “喂!你高什么?”夜星央想向后躲藏,但是她后背靠着的就是树g,已经无路可躲了,而此刻她的裤子已经被对方褪去,那正耷拉着脑袋的腺T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了,夜星央心想难道自己要被强奸了?? 凌楚月看着对方的物件忍不住有些羞红了脸,她虽然不是处子,但是像今天这种做法还是第一次,只可惜对方好像并不想配合,于是她拿出一小瓶药水直接灌进了夜星央口中。 “咳咳!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夜星央被呛了一口连忙说道,结果那不明液体下肚之后,她的身体明显的燥热起来,这会儿就算再蠢,她也知道对方给她喝的是什么了,夜星央有些气急败坏,她虽然也想利用此人,但是她不想对不起北月浅! 凌楚月哼笑了一声,随后伸出玉指向夜星央双腿中间抓去,只是那手掌还未到地方,一道白光突然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宝剑赫然插在了了旁边的树干上。 夜星央此时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她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自己终于不用“失身”了。 -- 二十三 午夜,迟嫣然陪着自己的小师妹北月浅来到了青木峰的后山,那儿的山洞里正是通往云梦泽的传送阵所在,因为当初夜星央设置阵法之时也融入了北月浅的血液,所以她一样可以打开这个传送阵,二人在白光闪过之后,便出现在了云梦泽深处。 迟嫣然自然是第一次来到蛮荒深处,所以小心的很,而北月浅则察觉到了此处的不对劲,平时就算再怎么安静,她也会听见鸟叫声,如今却连一个声响都没有,于是北月浅从怀中放出了一直跟着她的白坨,让它去寻找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结果白坨走了没一阵便焦急的跑了回来,同时撕扯着北月浅的K脚,好像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一般。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便跟着白坨往更深处走去,结果就看到了大批的妖兽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而最中间的大树下面,赫然是夜星央与一个妖艳的女子,北月浅看着自己夜星央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对方,这才发现她光着屁股,那熟悉的物件正“昂首挺x”,仿佛正在等待检阅一般,这情景看的迟嫣然十分的尴尬,而北月浅更是怒火中烧,便想都没想,抽出仙羽飞剑直接丢了过去! 剑尖儿几乎是贴着夜星央的腺T顶端飞过,让旁边看热闹的迟嫣然替她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她还是眼不见为净的看向了别处,比如那个正有些诧异的女子。 “这云梦泽居然有人类,还真是奇怪?”凌楚月转身看向不远处的二人,两个女子的容貌都不亚于自己,尤其是那个正一脸怒容的女人,她身上的味道凌楚月闻的清楚,是个极品的地坤,而且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认识夜星央的,难道是? “你是星央的徒弟?”凌楚月一手摸在腰间的骨鞭,一边轻笑的看着前方的二人,这两人的修为看起来并不高,对付她们,她还是有把握的。 “你叫她什么?!”北月浅从怀里掏出玉笛,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妖兽,她不好轻举妄动,若是笛声吵醒了这些人,自己和迟嫣然就凶多吉少了。 凌楚月笑眯眯的看着对方,看来她猜对了,这人果然是那个把夜星央迷的神魂颠倒的徒弟,原来是个极品的地坤,难怪会这样。 “小北月别听她胡说!快用传送阵回去报告掌门!”夜星央冲着自己徒弟的方向大声喊着,那春药的药效极强,这会儿她感觉自己的胸腔中仿佛有一团火焰无处发泄。 凌楚月自然不会让她得偿所愿,只见她一个箭步过去,抽出腰间的骨鞭,直接甩向北月浅的门面,迟嫣然见状急忙推开身边的人,同时拔出腰间的佩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击,骨鞭被缠在了那柄剑上,两人相对而立看着对方,都皱起了眉头。 “浅浅先去救七师叔,这边有我便可!”迟嫣然冲着一旁的北月浅喊道,同时抽回宝剑,口中默念法诀,只见一道蓝光覆盖在了那柄宝剑之上,凌楚月见状后退了几步,看来她还是小瞧了这人。 北月浅闻言急忙跑向了夜星央身旁,她看着那挺立的物件,有些羞恼的拿起一旁的裤子盖了上去,“夜星央,你!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远处正跟迟嫣然打的不可开交的凌楚月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一个趔趄,自己的品阶虽然比不过对方,但是也不至于被这么说吧?而就在她走神的一瞬间,眼前蓝光闪过,差点刺中她的肩头。 “小北月,为师我...我中毒了,你快在我身上取些血来,不然我打不开这捆妖索...”夜星央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强忍着欲火道。 北月浅一听她这么说,急忙拔出树干上的飞剑,在夜星央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那鲜血便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手背上的绳索渗透进去,直至整个捆妖索都染成了红色,夜星央见时机已到,默念口诀之后,浑身发力,便将身上的捆妖索震了个七零八落。 夜星央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脚底还有些发软,还好一旁的北月浅急时扶住了她,“小北月,还好你来了,不然你师父我今天就要失身了...” “我看你倒是挺享受的。”北月浅想起之前夜星央对着别人“抬头”的样子,气得要命,难道自己喂不饱她吗! “实话跟你说,我被这凌楚月下了药,过会儿再不交合怕是不行了。”夜星央抓着北月浅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腺T上,现在那里涨的要命,她急需小北月的安慰,但是她必须先解决凌楚月才行,迟嫣然虽说能跟她斗上一会,但是毕竟还是有些差距的,于是夜星央只得穿好裤子,拿过北月浅手里的飞剑,飞身上前,将二人隔开,“小狐狸,我念你跟我有些渊源,你赶紧走吧,你也看到现在的情况了,六尾妖狐的事早已过去,你跟着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夜前辈说的倒是没错,只不过就算我现在走了,你以为他们会放过我吗?”凌楚月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对方,彘的计划蓄谋已久,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失败的,而凌楚月只不过想好好的生存下去,不管是在人类的世界,还是蛮荒里,靠她自己必然十万分的困难,身为一个地坤,她修为并不高,于是在漫长的岁月里,她只得不断的寻找靠山,这样才不会被杀,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可以提高自己修为的方法,结果却失败了,如果彘知道这件事,那她一定不能活着走出云梦泽了... 夜星央皱眉说道:“你若诚心向善,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玉华仙阁的冉星辰你应该听说过,她也是地坤,但是修为却奇高,你若是总想着用邪门歪道来提升自己,那么你永远都会低人一等,我徒儿和这位迟师侄跟你一样,但是她们却活的磊落,你难道就不想靠自己的实力在这世间生存下去?在我眼里,天乾也好,地坤也罢,只要修行方法得当,便没有什么不可能,那六尾妖狐也是如此,当然她的陨灭是因为人类和妖兽之间的战争,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云梦泽虽小,想容纳你也不是不可能。” 一番话从夜星央口中娓娓道来,听的凌楚月沉默了片刻,她的话确实十分诱人,可是,“你不懂彘的野心,也不懂他对背叛者的手段,除非你能杀了他,不然你说的再好,我的下场还是一样的。” 北月浅走到夜星央身旁,同样一脸凝重的看着她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师父修为杀个妖兽应该没问题吧?还有,你不许打她的主意!” 几人听闻这话都不禁笑出了声,夜星央轻咳一声,随后道:“这一点你可放心,虽然彘的修为跟我差不多,但是如果我二人里应外合的话,此次他们去玉华仙阁必定九死无生,如果你信我,便在这里侯着,你且放心,没到仙阁之前,我不会让这些家伙发现你做的事情,现在我有要紧的事要解决,如何?” 凌楚月当然知道她说的要紧事是什么,只见她眉头紧锁,随后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收回了骨鞭,“我便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你不回来,我就算是会被彘杀掉,也会告诉他你已经逃脱的事情。” 几人对望一眼,尤其是迟嫣然,她不知道夜星央中毒,所以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们,“七师叔,我们不先回去禀报师门这边的事情吗?” 夜星央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拉着北月浅的手便往山林深处走去,边走还边对着迟嫣然喊着:“你先留下来当人质!我去去就回!” 迟嫣然无语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又看向了一旁的凌楚月道:“她们这是去干嘛?” 凌楚月暧昧的冲着她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便随便找棵树下席地而坐,她还要看着这些妖兽,以免对方醒过来,尤其是那个幕与山。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云梦泽深处,夜星央拉着北月浅穿过树林,来到了一处溪水边,此刻树林里寂静的要命,那些妖兽早已经不知去向,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夜星央依然忍着欲火布置了一方结界,她可不想自己的乖徒弟被别人看光。 北月浅挣脱开对方的手掌,一脸怒容的看着她道:“你拉我到这里干什么?!” 夜星央回头望着她,心知她在吃醋,便上前用力的搂住对方,小心翼翼的说道:“你知道为师中了那种毒,为了给你守身,我已经忍到极限了,若是再不行房,以后小小星央就不听使唤了。” 北月浅听她这么说,气顿时消了一半,但是她还是恶狠狠的抓住了那个正顶着她小腹的东西,十分残忍的说道:“你自己解决不就好了?干嘛非得要我来帮你?而且我看你跟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的,还替人家着想,你干脆找她不就得了!” 夜星央松开怀抱,疼的龇牙咧嘴道:“那可不行,它只认你,换做是谁都不行!” 话音刚落,北月浅便忍不住吻住了对方的唇舌,虽然夜星央什么都没g,但是一想到那个狐狸精看过她的东西,她便气的不行,那股醋意一上来,她便忍不住要占有这个人,她不想让夜星央跟除她之外的任何地坤有任何瓜葛! -- 二十四 北月浅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她将夜星央整个人扑倒在了草地上,嘴唇亲吻着对方的同时,手里也没有闲着,那粗大的腺T被她的小手紧紧握住,上下的套弄着。 夜星央本来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下身的刺激让她双臂用力的抱住了对方,口中更是热情的回应着,自己的舌尖被北月浅轻轻的舔舐着,而下体不断的套弄让她有些头皮发麻,只见她的脑袋稍微向一旁挪了挪,两人的嘴唇瞬间分开,中间还扯着银丝,“小北月,能不能不要只用手?” 那粗大的腺T在北月浅的小手中微微跳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涌而出,而北月浅则面色通红的说道:“你现在没资格提条件!我说怎么就怎么!” 同时手上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夜星央被这突入起来的快感弄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腺T的冠头处更是分泌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流落到了北月浅手中,此刻的夜星央简直就要抓狂了,只见她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两手用力的扒下了小徒弟的裤子,她明显的看到对方泄K底端已经有着透明的水渍,看到这里她忍着欲火调笑道:“小北月,你就不要忍了,让我进去吧...”说完两只狗耳朵还抖动了两下,若是此刻妖化出尾巴的话,估计已经摇的比谁都欢快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若敢的话,我以后便再也不理你了!”北月浅此刻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她是忍不住了,但是必要的教训还是要有的,不然这只是狗以后还被这个那个下了春药的话,鬼知道她能不能“守身如玉”? 夜星央看她这副言出必行的态度,两只耳朵瞬间耷拉下来,但是随后她脑筋一转道:“那...那就只蹭蹭可不可以,为师绝对不会进入!”这话当然是骗她的,但是夜星央也不会主动进入,她等的就是北月浅自己受不了,到时候还不是让她为所欲为?! 看着夜星央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北月浅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想来她也不敢怎么地,便点头算是同意了,毕竟让她用手弄出来,想想都有些羞耻。 得到了同意之后,夜星央便笑嘻嘻的将对方的泄K脱下丢到了了一旁,随后双手掰开了她的双腿,将那神秘的小花园暴露在了空气中,只见那两腿中间的黑色丛林里已经沾染了不少的水渍,夜星央咽了咽口水,腺T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要忍住,不能就这样投降了,于是她低头俯身吻向了那片浓密的丛林,舌尖更是长驱直入,不断吮吸着对方流出的爱液,北月浅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她两手用力的抓着对方的头发,同时心里想着,不是说蹭蹭吗?怎么还舔上了! 密林深处的溪水边,一道透明的结界罩在这里,结界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而结界的里面,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不断的响起,似乎能把人的魂都勾出去。 “啊...夜...夜星央!舌...舌头出去!” 北月浅双手紧抱夜星央的脑袋,不想让这人在用舌头挑逗她,可是她的双手并没有将人拉起,反而用力的向自己的私处按着,使得夜星央的唇舌与自己的小穴连接的更加紧密起来。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让夜星央更加卖力的舔弄着,那下体不断流露出的淫水蹭的蹭的她满脸都是,只见她双唇紧密的贴合在了北月浅的阴唇之上用力的吮吸着,舌尖更是剐蹭着小穴的内壁,北月浅感受到自己下体那柔软的物T在乱窜,顿时按住了夜星央的脑袋,不让她动弹,随后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竟然从自己的体内喷射而出,直接弄了夜星央一嘴。 “师父...啊...我是不是...是不是...尿裤子了?”北月浅带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问道,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她不知道那喷出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若真是尿了裤子,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熟读黄色小话本的夜星央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挣开北月浅的双手,抬起头爬到了对方的身上道:“是不是尿了,你尝尝就知道了~”说完那湿润的双唇一下子吻住了正在不断呻吟的小嘴,连带着些许的液体一起送进了北月浅的口中,北月浅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奈何现在身子软的不行,哪里还有力气?于是她只能任由夜星央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意的搅动着,而此时,夜星央的腺T也正好顶在了她的私处,那炽热的腺T仿佛想要冲进自己的身体一般,在小穴的门口不断的撩拨着。 “不...不可以进去!”北月浅用尽最后的力气,挣开了她的唇舌说着。 而夜星央则笑眯眯的看着她道:“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为师是不会进入的~”说罢,她突然起身,跪坐在了北月浅的双腿间,将她的两条腿向左右分开,那粗大的腺T开始在北月浅的阴唇上肆意的摩擦着,每次冲开阴唇都会磨蹭到那颗红的发亮的小红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北月浅忍不住放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师父...夜星央!唔!” 她知道自己身体一直很敏感,但是她没想过夜星央竟然用这种方法比迫自己就范,北月浅一手紧紧的抓着草地,另一只手忍不住摸向了自己被摩擦的下体,想要捉住那个“坏东西”,结果,夜星央见她伸手过来,反而抓住了她的手,按压在了那敏感的尖端,让她自己感受着腺T的冲击,“小北月,想不想让我操你?” 如此直白的话语,在这空旷的天地间让北月浅觉得空前的羞耻,但是那摩擦的快感实在是让她太想要了,她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里急需被什么东西填满,于是也顾不得什么羞耻感,一下子捉住了夜星央正在前后磨蹭的腺T,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想要将它按进去,而夜星央却突然停了下来,伏下身子,在她耳边又轻轻地问了一句:“想不想让我操你?”她说话的同时,还用右手蹂躏了一下北月浅那坚挺的乳尖,让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快...快进来...”北月浅的涵养是不允许她说出这么放浪形骸的话来,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若是真的说出那种话,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而夜星央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此刻虽然腺T已经涨的不行了,但是她就是想要听见自己的小徒弟求着自己插入,这算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恶趣味吧,不过她还挺受用的~ 她见北月浅没回答,便道:“你不说,我们就一直这样,折腾到我射出来为止~”说罢,她便又挺动着腺T,在北月浅手里抽插着,此刻腺T上蹭的都是北月浅流出的爱液,所以运动起来十分的顺滑舒畅,那粗长的腺T顺着北月浅的小手顶在了阴唇口,来来回回数十下,根本没有疲倦的意思,而北月浅已经被这空虚的感觉到折磨到了极致,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个什么声音一直在教唆她说出什么话来,“操我…夜星央,快点,求求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夜星央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将腺T对准了穴口,直挺挺的插入了进去,而北月浅本就空虚的地方,瞬间被填补的满满当当,她双手抓着草地,配合着身上那律动的身影忘情的呻吟着,此时她已经不知道,究竟是夜星央中了春药,还是自己中了春药了,这人实在是太会撩拨自己了。 涓涓流淌的溪水边上不止有着水流的声音,此刻还有这某种“噗呲噗呲”的交合声,北月浅不知何时正跪在地上,两手扶着一旁的树g,脑子更是晕乎乎的,因为此刻夜星央正在她的身后大力的抽送着,只见那正在驰骋的腺T每次拔出都能看得清上面乳白色的液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不绝于耳,北月浅死死的抓着树g,嘴里一边呻吟一边说着:“夜...夜星央,我跪不住了!啊...啊,你插的太深了!” 夜星央听罢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扶起北月浅的身子,让她站起,随后两手竟然环抱她的双腿,把北月浅抱了起来,使她门面打开,而那腺T更是一刻都没有停止运动,依旧快速的抽动着,随后她就这么抱着北月浅挪向了溪边,清澈的溪水很快照应出二人的倒影,北月浅被这举动弄的惊慌失措,她眼睛稍微向溪水里瞟了一眼,只见那粗大的腺T正一下一下的冲击着自己的小穴,这视觉加上肉体的刺激让她的下体突然开始紧缩起来。 “夜星央!你...啊...啊,混蛋!”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夜星央只觉得腺T突然被紧紧的锁住,那小穴里的嫩肉开始不断的挤压着她,这感觉让她用尽全力开始疯狂的冲击,而后体内的液体随着那紧缩感一股脑的全部注入了北月浅的体内,如此舒爽的感觉,让她那股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彻底的消散了...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迟嫣然在这群妖兽聚集的地方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一个时辰,从凌楚月的话语中,她得知了七师叔中了春毒,也知道这会儿两人正在勾着那档子事,此刻她的心情可以说是既着急又尴尬了。 凌楚月看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便走过去轻笑道:“夜星央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这世间极品的地坤虽然不多,但是她活了几百年,怎么说也应该遇见过不少,怎么就会被那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给干了魂?” 迟嫣然翻了个白眼,随后道:“七师叔行事一向乖张,就连我师父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别说我了!”没错,冉星辰这么多年了明示暗示了夜星央不少次,但是奈何这人就是不开窍啊,迟嫣然当然看出来自己师父对夜星央有好感,可是感情这回事,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她哪里晓得夜星央怎么就对北月浅情有独钟了。 凌楚月听到这里摇了摇头,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夜星央独善其身这么久,突然被这么一个人给制服了,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她倒是真想知道,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品阶的关系? -- 二十五 由于时间紧迫,夜星央虽然意犹未尽,但是她想着森林那头还有两个人等着她们,便抱着北月浅在溪水边清理了一下身体。 此刻的北月浅可是累的够呛,她看着对方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忍不住哀叹了一声:“师父,你都不会累的吗?” 夜星央动了动那两只狗耳朵,用灵力烘干了对方的身体之后笑着道:“我觉得吧,跟小北月你做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累,要不是因为还有事情要做,我巴不得跟你在云梦泽做一辈子~” 北月浅听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做一辈子?万一自己怀了一窝狗崽子怎么办! 见她没搭话,夜星央也不再说什么,二人整理干净之后,她便收回了结界,一把抱起北月浅向着迟嫣然她二人的方向走去。 凌楚月心底计算着时间,此刻她也有些焦急,若是夜星央再不回来,这群妖兽便要清醒过来了,到那时,她必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好在不远处的丛林里,她看见夜星央正抱着那个小徒弟向着她二人走来,这让她心底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无奈,看着她俩亲密的样子,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比那个人类差在哪里? “夜前辈可是快活够了?徒留我二人在此苦苦等候~”凌楚月看着她俩忍不住揶揄了一嘴,要知道现在时间紧迫,她还不知一会该如何跟醒来的众妖兽解释,其实这些无脑的妖兽还好糊弄,但是那个幕与山却是个棘手的人。 夜星央没有理会她的挤兑,而是将北月浅抱到了迟嫣然身边郑重道:“迟师侄,如今的事态你也见着了,你先带小北月回去禀报掌门,让他提前做好准备,同时通知你师父尽快回玉华仙阁,我担心她在别派也不安全,毕竟这些家伙既然想颠覆玉华仙阁,不可能不做一些安排,切记一定要冉星辰注意一些!” 迟嫣然扶着北月浅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虽说仙墓派跟玉华仙阁一向交好,但是保不齐会出什么岔子,她还是十分担心自己师父的。 “那七师叔你不同我们一起回去?” “呵呵,我不能过了河就拆桥吧,这小狐狸虽然算计我,但是好在她迷途知返,我也不能坑害了人家是吧~”夜星央咧嘴一笑,看向了一旁的凌楚月,她若是就这么回到玉华仙阁,那凌楚月的下场可想而知。 “哼!你不准多看她一眼!你也是!不准接近我师父,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北月浅虽然十分疲惫,但是看到夜星央冲着凌楚月傻笑,顿时一股火上来,指着二人气鼓鼓的威胁着。 夜星央捉住那纤纤玉手,目光突然柔和了许多,“你放心,为师这里只有你。”说罢将北月浅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处,而一旁的二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J皮疙瘩,迟嫣然龇牙咧嘴的拉过北月浅就往传送阵走去,若是再待在这里怕不是要被夜星央肉麻死… “夜前辈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调戏小姑娘的手段实在高明,晚辈还真是受教了~”凌楚月轻咳了一声,刚才的景象着实让她把“狗粮”吃了个饱,谁能想到在人前狂放不羁的夜星央,在自己心爱的地坤面前会是这幅样?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夜星央得意的哼了一声,随后大手一挥,那本来已经被震碎的捆妖索瞬间恢复了原样,样子虽然恢复,但是早已没了功效,不过她不在乎这个,这也不过是为了应付那个幕与山的障眼法而已。 “你可想好一会要怎么跟幕与山解释?”夜星央拿着那报废的捆妖索在手里晃了晃问道。 凌楚月露出皓齿灿然一笑,“那还需要夜前辈的配合了,我等狐妖在世人眼里皆是淫乱之物,哪怕在妖界也是一样,幕与山醒过来见到你我二人在这卿卿我我,想来也会明白一二,自然也不会跟彘去编排什么,所以,只能委屈夜前辈你了~” 夜星央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也只是缓兵之计,这会儿估计北月浅二人已经回到仙阁了,其实以自己的实力收拾这些妖兽易如反掌,奈何就怕这幕与山暗中在跟彘联络上,彘的实力到底如何,她还没有摸透,哪怕玉华仙阁有护山大阵她也不敢冒这个险,因为北月浅还在那里。 二人商量好之后,夜星央便稍微施法,让那捆妖索又将自己缠起,一屁股坐在了之前的大树之下,而凌楚月坏笑了一声,又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之间,同时也将自己的衣物脱去了一半,当然这还不够,二人之间是没有那股欢好的气息的,这当然瞒不过那些妖兽的鼻子,好在狐妖的功法大部分都比较“刺激”,于是凌楚月双手结印,口中默念了几句之后,一股充满了情欲的气息瞬间将二人包裹住,这让夜星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还来? “夜前辈莫要误会,你又不肯与我交合,我也没有办法...”凌楚月脸色一红,这合欢咒不仅对对方有效,就连自己稍微不注意也会把持不住,为了瞒过他们她已经尽力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不远处的幕与山悠悠转醒,他先是一惊,随后立刻起身,看向了之前捆着夜星央的方向,只见凌楚月正坐在夜星央的腿上,而二人之间的气氛是如此的暧昧,这让幕与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凌姑娘这就忍不住了?想天乾想的如此着急?竟然敢在主上大业之前做出这种事情?” 凌楚月回过头,面色红润,眼中更是藏着勾人的春水,声音有些沙哑道:“幕先生说笑了,你也知夜星央的修为如何,我与她交合有益无害,如果不趁现在,先生觉得我以后还有机会?” 幕与山轻蔑的看了二人一眼,随后甩了甩衣袖道:“念你没有耽误时辰,这次我便不与主上说起此事,不过若是下次你再对我等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还真是谢谢幕先生了~” 凌楚月回过头,看着夜星央低声道:“夜前辈顶的我都湿了~”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都没碰到你!”夜星央见她这会儿还想着调戏她,忍着想把她一脚踹开的冲动小声回答着。 凌楚月轻笑一声,随后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扭头便朝着幕与山走去,都没管光着屁股某人。 而在幕与山清醒之后,那些被迷晕的妖兽们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他们当然疑惑自己怎么会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但是见领头的二人没说什么,他们自然都不敢过问,但是他们也都见到了大树下被捆着的夜星央此时此刻光屁股的场景,此刻的夜星央气的牙根痒痒,这凌楚月绝对是故意的,自己不就是没看上她吗!她至于这么小气?? “看什么看,没见过光屁股的天乾?”夜星央看着周围几个妖兽正好奇的盯着她,忍不住吼了几句,这话倒是把一旁正在跟幕与山说着什么的凌楚月吸引了过来。 “夜前辈何故这么大的火气?” “凌楚月,你不会打算让我就这副模样带你们去玉华仙阁吧?”夜星央见她过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如此小气的地坤,她还真是第一次遇见,难怪没人喜欢,这都是有原因的! “哦~原来夜前辈是因为这事儿,你早说不就好了,您可是我们主上的贵宾,我们怎么可能怠慢您呢~”凌楚月说罢,便蹲下身子将夜星央的裤子提了上去,同时小声道:“时间差不多了,这会估摸着你那徒弟已经通风报信了,夜星央,你答应过会顾我周全的,别忘了。” “哼,这还差不多,我一向说话算话,你自然不必担心。” 这边幕与山见她二人亲亲我我的样子心底冷笑了一声,想来他儿曾经说夜星央对自己徒弟如何如何,如今看来也不尽然,一个小小的狐狸精就把她迷的神魂颠倒,看来此人除了修为高之外,今后也不会有什么太大作为,不过这人依旧是留不得,不但她留不得,凌楚月,还有那个一直踩在自己头上的彘也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些人,不过是自己成贡品上的垫脚石而已,他身为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对妖兽毕恭毕敬,若不是有所求,这些畜生,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用玉牌跟彘沟通过后,幕与山便来到二人身前道:“夜前辈,凌姑娘,时间差不多了,还请夜前辈开启那传送阵。” 二人押着夜星央,身后跟着一众妖兽,来到了云梦泽深处的传送阵面前,夜星央被捆着只能蹦跶到传送阵面前,那传送阵是个两米多高的巨石,巨石左右分别刻印着两个掌印,左边是夜星央的,右边是北月浅的,而中间则有一道十分不明显的缝隙,“都到这了还不将我解开?难道这会儿还怕我跑了不成?” 幕与山见状思索片刻,便默念口诀,只见那捆妖索犹如有生命一般从夜星央身上游走,随后飞回了幕与山手中,夜星央活动了一下筋骨,将左手按压在了那刻痕处,随后一道白光闪过,巨石从中间裂开,周围的空间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在巨石中间形成了一处裂痕,里面看起来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还有风声从里传出。 “诸位请吧~”夜星央指着那空间的裂痕,面露微笑,仿佛这次不是要去毁掉玉华仙阁,而是去参观一般。 幕与山紧锁眉头,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还说不上来,于是他使了使眼色,两个妖兽心领神会的率先进入,不消片刻,裂痕里传出了那两个妖兽的声音,“幕先生,这里很安全,看起来像是玉华仙阁的后山,灵气很充沛!” “怎么?你怕了?怕就别来啊?”夜星央看他那副谨慎的样子嘲笑了一声。 幕与山则是冷哼一声,又祭出捆妖索将夜星央捆了个结实,一口气扔进了裂痕里,随后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 ------------------------------------------------------ 由于最近工作忙只能抽空更新啦 -- 二十六 Yǎōgǔōsнǔ.∁ōⅯ 回到玉华仙阁的北月浅与迟嫣然,已经去往大殿跟玉华真人碰了面,二人将事情始末以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掌门。 玉华真人坐在殿前眉头紧锁,虽然这两人告诉了他个大概,说是夜星央被抓,门派里有细作跟妖兽里应外合,今日就要借着试炼大会偷袭玉华仙阁,但是他总觉得事情绝不会如此的简单,只不过如今从她二人口中得知夜星央已经脱险,自己倒也没那么担心,妖兽么,百年之前被打出过沧州大陆,如今卷土从来也别想讨什么好果子吃,正好这几十年间自己过的也有些无趣,正好可以拿这些妖兽练练手了。 玉华仙人叫两人退下之后,便只身去往了后殿,那里正是护山大阵的所在之处,他并没有喊别的长老,因这护山大阵是玉华仙阁的终极武器,只有掌门才可启动,叫上别人也是没用的,而这后殿里还藏着一样东西,便是控制夜星央的蛊虫,几百年来,这东西都是历代掌门所收藏,玉华真人也不了解初代掌门的用意究竟是如何,不过以他跟夜星央这么多年的感情来说,如果她想走,自己定然也会毁了这蛊虫,让她离开。 迟嫣然带着北月浅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山头,她赶紧用玉牌联络冉星辰,想告知她这边的情况,结果无论她如何使用灵力,玉牌都毫无反应,这让迟嫣然的心瞬间沉沦到谷底,难道自己的师父也出了什么意外? “迟师姐,冉师叔是不是”北月浅抓着迟嫣然的袖口,声音微颤的问道。Fцtaχs.℅м(futaxs.com) “不会的,我师父一向机智过人,她不会有事的,这会一定是发现事情不对躲起来了!”迟嫣然手里紧攥着玉牌,目光坚定的看着北月浅,她知道冉星辰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但是仙墓派离玉华仙阁实在太过遥远,这里又没有那种便利的传送阵,所以无论她再怎么担心也是无济于事,而此刻她身为冉星辰门下的第一弟子,更不会把紧张的情绪传大给自己的同门。 北月浅看着眼前的人表现的如此坚强,突然觉得有些惭愧,自己在找不到夜星央的时候,迟嫣然帮了她那么多,如今冉师叔联系不上,她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帮助她,想到这里,她不禁眼角泛泪,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浅浅莫哭,我带你去个地方,只要那个东西还在,我师父定然无事!”迟嫣然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惊慌,随后面带微笑的拉着北月浅去了冉星辰平时炼药的丹房,在丹房的中央有一处石台,石台上漂浮着一块乳白色的玉简,上书着冉星辰三个大字。 迟嫣然见状终于放下心来,她指着玉简道:“这是我师父的本命玉简,师父说过,人在玉简便在,若是哪天玉简碎了,那也就说明她出事了,你看,只要它还在,就说明我师父没事,纵然现在联络不上,但是我相信,她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 北月浅盯着那漂浮的玉简,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知道修为高的人都会有一些本命法宝,既然迟师姐这么说,那冉师叔定然无事,她二人再怎么急也没用,还是静观其变吧。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天色刚一泛白,玉华仙阁山脚下便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众人都收起各自的飞剑,互相打着招呼,而镇守山门的诸多弟子,也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查看着请柬,好不热闹。 玉华仙阁目前乃是沧州大陆第一大帮派,所以这试炼大会自有数不清的门派前来参观,一来是联络联络感情,二来也是为了看看如今新一代的弟子资质如何,好掂量掂量自己门派的分量。 “金啸阁阁主金于昭前来拜见。”本来吵闹的众人听见这爽朗有力的声音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白衣中年男子,带着四五个徒弟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期间有认识的人纷纷前来打了招呼。 “金阁主镇守蛮荒入口多年,想不到修为竟然如此之高了?!” “阁主为了沧州百姓的安慰甘愿待在那不毛之地,想来若不是玉华仙阁占着这地界,这第一帮派还不一定归谁呢~” 众人议论的声音让门口守卫的玉华仙阁弟子皱了皱眉头,但是奈何周围都是些长辈,他们也不敢发作,只得笑脸相迎,连请柬都没看,便放了这一行人入了山门。 “主上,这玉华仙阁的守卫如此放松,看来我们今次的行动必定马到成功。”跟着彘屁股后头的一人冷笑了一声,在他看来,这玉华仙阁也不过如此,何须主上如此大费周章? “切莫大意。”彘手拿折扇,面带微笑的同周围路过的人点了点头低声道,玉华仙阁确实非同一般,这里灵气如此充沛,莫说对修真者,就是对妖兽来说,也是块宝地,真不知道当年的初代掌门是如何寻到此地的。 随着人群的进入,山门口逐渐冷清了下来,两名弟子整理好请柬伸了个懒腰,这时迟嫣然和北月浅才从暗处过来,她二人急忙对着几个弟子问道:“可有仙墓派的请柬?” 守门弟子相对一望,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没见到仙墓派的人,“两位师姐,仙墓派离仙阁甚远,估摸着要晚点才会到吧?” 话音刚落,北月浅便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妙龄女子御剑飞来,正是仙墓派的二长老离锦苑和几个弟子,这几人北月浅自然是不认识,但是迟嫣然却认得,毕竟往年试炼大会上见过面。 “离师叔,不知我师父可有随你一同前来?”迟嫣然踏步上前急忙问道。 离锦苑看着眼前二人,突然诡异的笑了笑,随后道:“你师父送了请柬之后便说有事,估摸着也快到了。” 说完她便放下手中的请柬,带着几名弟子上了山,北月浅皱眉看着几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而躲在她怀里的白坨突然有些躁动不安,北月浅用手掌轻轻的安抚了一下,白坨才安静下来,只是那双大眼有些焦急的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一般。 “仙墓派的人都这么没礼貌么?”北月浅一边撸着白坨的毛发,一边若有所思的问道,刚才那个离师叔给她的感觉十分的怪异,她想着夜星央说金啸阁阁主是那个坏蛋头子假冒的,那么保不齐别的门派也是这种情况! “离师叔除了对七师叔冷言冷语之外,待人一向温文尔雅,她刚刚那个态度确实不太对劲。”迟嫣然说到这里,突然与北月浅对视了一眼,果然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这仙墓派的几人定然是妖兽冒充的,而她的师父现在很可能跟夜星央一个情况,被人掳走当了人质!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从小路跑往主殿,她俩必须把这个猜测告诉掌门才行,那仙墓派都可以是假扮的,说不准这次过来的所有人都有问题!想到这里两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这哪里还是什么试炼大会,这根本就是群魔乱舞了。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主殿前的广场上早已搭好了擂台,玉华真人坐在主位眯着双眼看着前来参观众人,捋了捋胡须笑道:“今日是我仙阁第五百七十一年的新晋弟子试炼大会,在这里多谢各位道友给我玉华仙阁面子前来捧场,今年跟往年一样,待我派试炼大会结束之后,便是各派弟子的切磋时间,到时候还请各位道友们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各大门派的长老与弟子皆围坐在擂台四周,而已经分好组的玉华仙阁弟子也开始上台比试,北月浅抽到的号码比较靠后,所以她并不着急,如今少了夜星央与冉星辰,她们这两个大弟子自然是占了师父的位子,守在了玉华真人左右。 “可有发现什么?”玉华真人摸起茶杯小酌了一口问道。 二人将心底的猜测告知了玉华真人,这老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你二人做的很好,北月浅,当初你父亲送你过来,我还担心你吃不了苦,如今看来你表现的非常好,这样你爹应该放心了,至于嫣然,你的资质在仙阁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你性格稳重,遇见大事不急不躁,是个有担当的好材料,你二人虽然是地坤,但是修真界一向靠实力说话,天乾与地坤在我眼中毫无区别,因为我派的初代掌门便是地坤,你们两个做的非常好。” 这玉华真人一番话下来听的二人一愣一愣的,不是在讨论妖兽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玉华真人自是看出二人的疑惑,只不过他依旧笑道:“你们只管看戏便好,至于星辰的事情,你们无需担心,难道你们没注意到,这主殿之上只有你俩与我么?我到要看看这群妖兽能在我仙阁掀起什么风浪。” 两人看着眼前的老头面面相觑,是了,试炼大会是七个长老弟子之间的比试,如今却只有掌门与她们两个小辈在此,其他五个长老全都不见了人影,这说明了什么?此刻玉华真人的形象在两人眼里突然变得伟岸了起来,原来这就是有靠山的感觉! -- 二十七 Yǎōgǔōsнǔ.Ⅽōℳ 试炼大会在众人各怀心事中开始进行了起来,北月浅与迟嫣然依旧伫立在玉华真人左右,只不过她二人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一些,迟嫣然扭头看了一眼北月浅后向着掌门低声道:“掌门师伯,一会浅浅也会上台比试,我想先带她去台下看看,顺便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玉华真人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倒是记得星央似乎对此次的比试势在必得,想必她也准备了许久,虽说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但是不能让她的心血白费了,你俩便下去吧。” 北月浅听完心里一暖,拉着迟嫣然的小手冲着玉华真人行了一礼,便急急忙忙的奔着下方擂台而去,玉华真人看着二人的背影摸了摸胡子,这两人在年轻一辈确实出色,迟嫣然自然不用说,这北月浅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他好友为了庇护女儿才送到他这里,但是他没想到北月浅的资质竟然如此之好,当初同意夜星央当她师父,也是因为整个玉华仙阁也只有她才能让北月浅的资质被开发到极致,只不过他最近总是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手下弟子之间传出夜星央与北月浅关系非同一般,这消息的真实X暂且不说,放眼玉华仙阁,敢编排夜星央的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想到这里玉华真人心底冷哼一声,这消息的传出正是在慕东知受伤不久之后,他平时是日理万机的掌门,但是他不是傻子,本来慕东知已经被人怀疑,大概是他不能人事之后恼羞成怒,所以才放出这种消息想败坏夜星央的名声,在得到准确消息确定慕东知正是那蛮荒之地的细作之后,玉华真人便已经安排单星雨控制了这个徒弟。 此次的擂台一共分为四座,本来新晋弟子也不是很多,所以比试进行的倒也很快,北月浅二人去了她将要比试的擂台之下,看着上面正在斗法的二人,北月浅手心有些出汗,她语气紧张道:“师姐,我有些害怕”她怕打不过别人,她怕周围披着人皮的妖兽突然发难,她更怕夜星央出事。 迟嫣然捏了捏她的手掌道:“你放心,有掌门真人和诸位长老坐镇,仙阁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安心比试便是!” 两人就这样在台下互相打着气,而看台之上的彘此刻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他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对着一旁坐着的仙墓派长老离锦苑道:“呵呵,还真是极品地坤,难怪夜星央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离锦苑美目一转,抬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随后摸了摸手中的尾戒道:“其实仙墓派的地坤更多,这个小地坤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哦?我倒是记得林乾君这几百年只对一个地坤有过兴趣,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玉华仙阁的初代掌门司空倾月。”彘轻声一笑,随后又道:“只不过,那司空倾月一心只想着夜星央,林乾君只落得个被她打到西北泽地的下场。”Fцtaχs.℅⒨(futaxs.com) 离锦苑本是平淡的脸上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本是修炼数百年赤狼妖,名唤林墨然,年少时与刚刚建立玉华仙阁的司空倾月偶然结识,那时的妖兽与人类并未开战,沧州大陆上也是人妖共存,林墨然自幼生活在人类世界,自然与人更亲近一些,那时的司空倾月风华正茂,沧州数不清的人类天乾都想与她结识,只不过不知为何,司空倾月好像更喜欢妖兽,用她的话来说,人类在她眼中实在是太复杂了,他们不同这些妖兽,喜欢便是喜欢,不喜便不喜,林墨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只知道司空倾月拒绝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时间久了,司空倾月成了那些人类天乾口中的异类,那些丑陋无耻的人们不断编排着她与妖兽之间各种香艳之事,大部分的人明知道这些都是那得不到她的人们故意为之,却也没有人敢替她说话,那些旁观的人似乎也更愿意看到一个昔日里被奉为女神的人堕落,得不到就毁掉,那些丑恶人类对此乐此不疲。 林墨然曾经问过司空倾月为什么不把那些造谣她的人都杀掉,她明明有这个实力,而司空倾月只是摇了摇头,她说她不能这样做,她始终是个人类,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如果她做了,那么她周遭的人势必会遭到迫害,她不可能一直守着他们。 而夜星央便是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了林墨然的视线,她不知道这个犬妖从何而来,只是在夜星央出现之后,大陆里诋毁司空倾月的声音渐渐消失,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不久之后,人类与妖兽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妖兽被全面赶出了沧州大陆,由于立场不同,林墨然更是被夜星央打到了西北泽地,而司空倾月在那场战斗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玉华仙阁对外宣称掌门已死,林墨然的心在那一刻也死了,直到之前在明觉镇猫妖事件中,她手底下的一个狼妖老妪告诉她,她在明觉镇碰见一个玉华仙阁的女弟子,是个极品地坤,而那老妪是看着林墨然长大的,自然关心她的终身大事,所以便擅自主张的去问询对方是否婚配,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便趁其不备离开了明觉镇,随后回到泽地告诉了林墨然这件事,一开始林墨然自然不会在意,但是老妪告诉她说,这女子身上的气息让她十分熟悉,似乎跟当年的司空倾月很像,所以林墨然答应了幕与山的计划,假意与彘结盟,只是想来看一看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因为她始终不能相信,那个沧州大陆唯一一个化神期的人会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只是她在来之前便已经知道,这个名唤北月浅的女人似乎跟夜星央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林墨然看着场下的女子冷笑了一声,不管这女人跟失踪的司空倾月有什么关系,她都要把她从夜星央手中夺走,原因无他,她就是想夺走夜星央的一切,以报当年的夺爱之恨。 比试进行的很快,北月浅在迟嫣然的鼓励之下终于登上了擂台,她面对的是一名男性天乾,对方见此次的对手是北月浅,瞬间松了口气,看来进入决赛有望了,毕竟在他心里天乾对战地坤是有绝对优势的,只见他对着北月浅行了一礼之后便二话不说提剑招呼过来,而北月浅则不慌不忙的抽出玉笛放在唇边,在那天乾即将近身之前,一丝诡异的音调传入了对方的耳中,那声音犹如一条Y冷的毒蛇缠绕在了他的周身,让他不能动弹分毫,高低不平的音调响彻整个擂台,而周遭看台之上的人们也纷纷注意到此处的异象,修为低一些的竟然有些躁动难安,伸手捂住了耳朵,迟嫣然离得近更是难熬,她没有想过北月浅的功力已经如此深厚,于是急忙站的远些运起内劲抵挡。 周围的看客都如此,更别说那擂台之上的天乾,只见他脸色惨白,双手拼命堵住耳朵,奈何那诡异的音调愣是穿透他的手掌,直直的传进他的大脑,他步伐略显醉态,向后退了数十步,随后跌坐在地,急忙摆手示意认输,北月浅见状将玉笛移开不再吹奏,她知对面之人为了抵抗笛声早已消耗尽了灵力,这场比赛毫无悬念的赢得了胜利,北月浅心底长舒一口气,原来夜星央没有骗她,她真的已经很厉害了。 “那玉笛似乎是狐妖的秘宝?”看台上,彘低笑了一声,夜星央啊夜星央,你还真是重视这个徒弟,连那六尾妖狐不外传的宝贝都送了她,看来这女人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他冲着旁边的手下耳语了几句之后,便抬头看了看远处坐在主台之上的玉华真人,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而他身旁的林墨然在北月浅动手之时,便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她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穴口不停的起伏着,是她,绝对是司空倾月,她太熟悉司空倾月运用灵力时所散发的气息了,那是世间所有地坤都无法比拟的,只不过她为何变了模样,还成了夜星央的弟子,难道夜星央不知道?可是怎么可能,当年司空倾月与夜星央朝夕相处,夜星央会认不出来这个女人是司空倾月?想到这里林墨然眼中突然散发出狂热的欲望,或许夜星央真的没有认出她来,但是她认得,所以她更加要得到她! 玉华仙阁后山,妖兽部队悄悄的潜入着,夜星央在前面带着路,身后的幕与山突然停下道:“夜星央,我儿究竟在哪?” 夜星央回过头一脸疑惑道:“他又不是我儿子,我怎么知道他在哪?”身后诸多妖兽忍着笑意不敢出声,毕竟幕与山的实力比他们高出许多,彘也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招惹这个人类。 “幕先生,主上的事情要紧,待我等控住了别的山脉你再寻他便是。”凌楚月冷眼看着幕与山,他们这些妖兽的任务便是趁着玉华仙阁的主要战力都在前方观赏试炼大会,后方疏于防范从而占领各个山脉,至于幕与山的儿子,他一开始的任务便是绘制整个玉华仙阁的地图,标注各个地点的守卫状况,最主要的便是护山大阵启动的位置,如今他的任务早已完成,他死不死彘都不会在意,至于幕与山让他儿子在这里潜伏十年的原因谁又会在乎呢。 幕与山深吸一口气,他确实有些心急,因为慕东知已经许久没有联络过他了,他怕事情有变,到时功亏一篑,于是道:“不如这样,我带着夜星央去寻东知,凌姑娘带着手下继续进行计划便是,不会耽误的。” -- 二十八 “倒也不是不行,那还请幕先生把握好时间。”凌楚月挑了挑眉,于是在幕与山的注视下,将玉华仙阁的地图分发给了各个妖兽的管事人,玉华仙阁一共七座山脉,除去夜星央这一座没人看管,其余山脉剩下的也都是一些内门弟子而已,众妖兽接过地图商讨一番之后便各自散去,只剩她三人留在了原地。 “你这是何意?”幕与山看着没有离去的凌楚月问道。 “我与夜前辈情投意合,自然是要跟着她了,是吧?”凌楚月走到夜星央身旁,刚刚幕与山又用那他不知道已经坏了的捆妖索绑住了夜星央,为了表示自己这狐妖的天X,凌楚月上前将手扶上在夜星央的腿间,摸了摸那早已疲软的下体。 夜星央惊的寒毛直竖,但是依然强忍着没有动弹,其实她可以现在发难制服幕与山的,但是她之前听闻幕与山手底下有着诸多散修势力,可她并没有见着,知道这家伙一定是藏了一手,所以不想打草惊蛇,谁知道这小狐狸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还敢上手摸她。 “果然是淫秽之物,粗俗不堪!”幕与山脸色一青,认定这狐媚之流都是如此的下作,怎奈他寻儿心切,所以只好答应凌楚月同行,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幕与山让凌楚月和夜星央乘用同一把飞剑,这提议凌楚月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二人都有玉华仙阁的地图,于是便确定了方向,朝着单星雨所在的山脉飞去。 飞剑之上,凌楚月的身体紧贴着夜星央的身体,那两团丰满的坚挺时不时摩擦着她的后背,弄的夜星央痒痒的,两只狗耳朵不停的抖动着,于是她忍不住道:“小狐狸,你别高事情好不好?” “听闻数百年前,玉华仙阁的初代掌门司空倾月与你关系甚密,且听人说,她也是当世间绝无仅有的极品地坤,只不过后来她死了,你便再也没有找过别的地坤,如今怎的对那北月浅来了兴致?只因她也是极品地坤吗?可是在司空倾月陨落之后,这数百年也是出现了不少与她相差不多的人,你为何直到现在才动情?”凌楚月说出了心底的疑惑,同时一双小手不老实的摸着夜星央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去。 在快要触碰到夜星央隐秘的部位时,终于被对方的双手制止了,“我与她没有关系,我从未喜欢过她。”冷淡的声音从夜星央口中传出,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倔强,司空倾月,她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上次北月浅问她,她也只是随口一说,那个女人给她下蛊,还将她关在锁妖塔里,说要将她一辈子关在自己身边,结果呢?人类就这么脆弱吗,她连她的尸首都没有见到。 “你这样子,好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小狗,怪可爱的,我又没说你喜欢她,只是说你俩关系不一般而已~那北月浅呢,你看上她什么?”凌楚月像是听见了什么八卦一般,两眼发光,她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秘密。 夜星央沉默了,那是她心底的秘密,北月浅的信息素与司空倾月一模一样,她不想承认这件事,但是事实如此,当初吸引夜星央的就是这个原因,她不敢说,如果北月浅知道了,一定会难过的。 不远处的幕与山看着二人窃窃私语忍不住冷哼一声,畜生果然是畜生,他道夜星央有多喜欢那个徒弟,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片刻时光,三人便落在了单星雨的山脉之上,夜星央落地之后松了口气,这小狐狸问东问西实在烦人,仿佛要将她底裤扒个精光看个明白一样,山上的气味让夜星央心安了一些,她知道单星雨此时就在附近,果然妖化后让她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起来,于是她淡淡道:“你那宝贝儿子应该快到了,至于你为什么一直联系不到,那是因为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必须要付出代价。”话音刚落,她身上的捆妖锁瞬间变得稀碎掉落在地,幕与山见状神色一滞,连忙后退,结果身后也传出几人落地的声音,正是单星雨与几名玉华仙阁的弟子押着慕东知赶来了。 “爹!”慕东知见到幕与山之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他实在是受了太多委屈了,全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夜星央! “东知莫怕,爹来救你!”幕与山知道自己不敌,便咬紧牙关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扔进了口中,那是他多年前从一个神秘人手中得到的一剂丹方,可以快速提升修真者实力,只不过这东西也有副作用,若是吃了之后短时间内无法找到与这修为匹敌的功法,便会在三年之后爆T而亡,所以他才让慕东知一直潜伏在此,就是觊觎这玉华仙阁的无上道法,而此刻的幕与山哪里顾得上这么多,在咽下药丸之后,他又掏出一直别在腰后的信号烟,立刻引燃S向了天空,滚滚红烟瞬间在空中炸开。 “他在通知彘,怎么办?”凌楚月看着体内气息逐渐飙升的幕与山忍不住躲在了夜星央身后。幕与山此刻面容扭曲,似乎有无数的爬虫在他体内扭动,他的身形瞬间长到了三丈高,周身衣物碎裂,后背之上竟然硬生生破出了四条手臂出来,他身体佝偻着,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像个怪物一般看着众人。 夜星央活动了一下筋骨道:“他这是食物中毒了么?长得真的恶心,让人倒胃口。”说罢她体内气息暴涨,身体逐渐被长长的毛发覆盖,那本是半人半妖的身型变得无比巨大,一条深灰色的巨型犬妖横立在众人之前,挡住了那恶心的怪物。 我是分割线一一一 擂台上的北月浅正在进行最后一场比试,只是周围的躁动让她隐隐有些不安,果然在跟对手错开的一瞬间,远处的山脉突然出现一声巨响,红色的狼烟在不远处的天空飘散着,看台上的彘嘴唇微动,“动手!” 无数的妖兽撕扯掉身上的人皮狂呼的跳下了看台,周遭不明所以的别派弟子愕然看着眼前的一切,随后才反应过来奋起厮杀,可惜对方人数太多,此时看台之上已经血红一片,北月浅冲着还在发愣的对手大喊一声:“去掌门那里!”随后跳下看台去寻迟嫣然。 “浅浅!我在这!”迟嫣然此时被那些逃命的别派弟子挤到了人群之中,她眼看着北月浅落下擂台,急忙大声喊着,奈何周遭人声嘈杂,她的声音早已淹没在了人海里。 “司空倾月,我找你找的好苦...”北月浅的腰肢被人用手困住,她惊慌的回过头去,只见那离锦苑正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北月浅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奈何对方紧紧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果然这离锦苑是妖兽所变,但是她这话究竟是何意?她知道司空倾月是谁,那正是玉华仙阁初代掌门的名字,“你放开我!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林乾君好兴致啊,但是这个女人对牵制住夜星央很重要,不如把她交给我如何?”不知何时,彘摇着羽扇走到了二人身边,他的身后还跟着四只巨型虎妖,看起来格外瘆人。 “你我只是合作而已,现在玉华仙阁乱成一团,你不去找那玉华真人杀了他,在这跟我谈什么条件?”林墨然冷笑一声,将北月浅搂的更紧,似乎怕被人抢走一般,她并不怕彘,在泽地她早已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那里跟蛮荒那行不毛之地不同,更类似于之前夜星央所待的云梦泽,诸多妖兽在那里衣食无忧,若不是为了弄清北月浅的身份,她更是不屑于跟彘合作。 “呵呵,林乾君说的倒也不错,我只是担心,若是夜星央从那些不成器的废物手中逃了出来,到时候林乾君不好对付罢了~既然你不怕,在下也不强求,只不过若因为你而耽误了我的计划,那西北泽地,你便再也回不去了!”冰冷的话语从彘的口中说出,他撇了二人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带着四个虎妖去往了主殿放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