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 Addicted小说 第01章 Master 虞阮不知道这个软件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手机里的。 黑色的背景,右上角有一颗鲜红的爱心。像胸腔跳动的心脏。 名为Addicted。 实在古怪。他担心是什么病毒,想要删掉,轻易抹除了它的存在。 可没过一分钟,被删除的黑底红心图标便又一次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虞阮感到惊诧,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在不久后发现Addicted像顽固的图钉,走过自动下载的一圈缓冲后,重新钉在他的手机里。 他当时正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在排队点餐的间隙琢磨了一会可能是手机系统新增的系统软件。 虞阮这么想着,点开了这个软件。 Addicted启动画面是一片纯黑,接着,一颗红色的心出现,轻轻颤动了三下。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虞阮有一种心脏跟着屏幕上的心同频跳动的错觉。 短暂的启动画面结束后,软件界面终于显现。 Addicted里只有一个酷似微信的聊天框,功能也相似,上方的名字写着Master,右上角可以发起语音或视频聊天。 没有任何切换页面的键,好像这个软件只服务于与这位Master的聊天。 虞阮兴致索然,恰好队伍排到了他,他收起手机,没再去关注这个莫名其妙的APP。 吃完饭,虞阮回到寝室,推开门,灯关着,不出所料空荡无人。他的室友陈嚣是个富二代,嫌弃学校宿舍条件,基本上都在外过夜,这个学期开学以来虞阮一直没见他回来过。 虞阮打开灯,将背包放在椅子上,揉了揉发酸的肩,上床午睡。 他侧躺在床上,换上睡衣,忘记锁屏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Addicted:阮阮的Master发来一条信息。 虞阮动作一滞,疑惑于这个软件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从来没有授权过任何个人信息。 虞阮愣了很久,Addicted的提示框也没有消失,他的手指在屏幕的下方一滑,却发现怎么都点不动。 怎么回事。 他将手机按灭,再亮起,Addicted的提示框依然在消息提示栏,同时他无法在手机上执行其他任何操作。 像是明白了什么,虞阮皱起眉,点击Addicted的提示框。 画面成功跳转。 果然。虞阮心中的疑惑更深。 不知道这个APP如何做到的,如果他在Addicted显示有新消息提醒时不点击跳转,他就无法进行手机的其他操作。 又是那个红心跳动的启动画面,虞阮等待着,想看看Master到底发了什么信息。 Master:阮阮,中午好。 虞阮眨了眨眼,显然有些懵。 他点开输入框打字。 宝贝:? 宝贝:你是谁? 看到屏幕右边显示的名字,虞阮的手指一下子顿在那里,而后有些震惊瞪大了眼。 这个备注? 这个软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边显然不知道他的诧异与惊疑,像是过度兴奋,一下子发过来很多条。 Master:啊!阮阮回我了,看来软件运行地很成功。 Master:阮阮,你喜欢它吗?我准备了好久,终于在你生日之前做好了。 Master:提前祝阮阮生日快乐![亲亲] Master:阮阮,我的宝贝,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聊天了。 虞阮被这一连串信息砸得晕头转向,他深呼吸一口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字。 宝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应该完全不认识。 Master:怎么可能认错,虞阮,阮阮,你是在怀疑我的爱吗? Master: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虞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狂热又自我的追求者,在自己跟他完全不熟的情况下就能脱口而出爱。 也是奇怪。 他摇摇头,斟酌着打下一段话发过去。 宝贝:抱歉,我认为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在我的手机里植入软件的行为对我很不尊重,如果可以,请将这个软件移除。 没一会,Master好像有些生气,消息一个接一个发过来。 Master:你不能拒绝我,我不接受。你只能爱我。 Master:阮阮是有喜欢的人才拒绝我吗?不能这样哦,我会受不了的,阮阮不会想看到我生气的样子。 Master: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有喜欢的人? Master:虞阮,回答我。 这人自说自话都能脑补到这个地步,虞阮无言,语气也变得强硬许多。 宝贝:与你无关。 宝贝:如果你真的喜欢我,请你尊重我,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方法将这个软件植入我的手机,麻烦告知删除方法。 Master: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宝贝,你要乖。 Master:其实我知道阮阮没有喜欢的人,因为阮阮不敢。 Master:没关系,阮阮只需要喜欢我就好。 Master:好了,到阮阮的午休时间了,午安宝贝。 消息到这里就停止了。 虞阮发愣地盯着屏幕上的字体,盯得久了,眼前甚至有些眩晕。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琢磨这人口中的不敢到底是为什么不敢,又或者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午休习惯太乱了。他习惯于逃避与逆来顺受,沉默像是他的天性,哪怕有一刻他很想抓起手机质问对方,可深种在骨子的畏缩还是堵住了他的嘴。 虞阮将手机调成静音,塞进了枕头底下,闭眼睡觉。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一个星期,虞阮明天都会收到Master发来的消息,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问候与示爱。他觉得烦,因为消息框的弹出会影响手机的正常使用,虞阮便每次在对方发消息来时点进去,然后看也不看,直接退出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Master好像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复,但不知怎么发觉了他压根没有阅读自己的消息,在一个清晨,虞阮醒来后,看到Addicted里发来的几张照片,吓得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第一张照片是凌晨四点发的。 照片里是男性裸露的下体,内裤扯了下来,阴毛浓黑粗野,半硬的阴茎蛰伏其中,显然是刚刚发泄过,内裤上射满了浓白的精液。 Master:梦到阮阮了,射了好多。 Master:想射进你嘴里,阮阮嘴那么小,肯定含不住,我的精液就会顺着你的嘴角溢出来,而阮阮会伸出红红的小舌头,把它们舔掉。 Master:阮阮的骚嘴最喜欢喝老公的精液了。 第二张照片就在十分钟之前。 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紫黑的阴茎根部,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尺寸过于惊人,柱身青筋虬结,龟头硕大饱满,顶端湿亮。 Master:宝贝快起床了吧,早安。 Master:想着阮阮撸,越来越不够了,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必须要操进你的身体才能射出来。 Master: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Master:小骚货,等老公用大鸡巴给你破处。 虞阮手指颤抖,被恶心得疯狂点击退出的键,却发现根本无法退出。 他忍无可忍地打字。 宝贝:你这个死变态!!你又对我的手机做了什么! Master:阮阮回我了! Master:[图片] Master:看到你消息那一瞬间我就射了,宝贝你看,是你最爱的精液。 Master:阮阮现在肯定满脸通红,眼睛也是红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抖,让人想把它折断。 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 虞阮捂着嘴干呕,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从小到大没有真正见过正常男人的性器,在福利院的公共澡堂里也是缩在角落快速的冲完身体,不敢多瞥一眼身旁的人,以免提醒自己的不伦不类。 而今天这个变态虞阮既生气又屈辱,胃里翻腾着,恶心欲吐。 Master:啊,还没回答你的问题。 Master:我改了一下app的程序,以后阮阮点进来之后,必须停留十五秒才能退出。 Master:如果我发的是视频的话,app会自动跳转全屏播放,所以阮阮跟我聊天的时候要小心一点,老公也不想别人看见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Master:老公的鸡巴只有阮阮能看,就像阮阮只能是我的一样。 宝贝:你这个疯子!变态! 宝贝:我不可能喜欢你这种人的!请停止你的骚扰! 虞阮的确气急了,正常人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喜欢的人?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前段时间的消息还只是提醒他一些生活上的小事,可今天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变态! 他下了最后通牒: 宝贝:请你立刻从我的手机里删除这个app,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就报警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虞阮以为他是被震慑住了,心底升起庆幸。直到手机一震,男人重新发来消息,虞阮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冷笑。 Master:阮阮,我生气了。 Master:你可以说我是变态、疯子、恶心,但是你不可以说你不爱我。 Master:你是我的,明白吗?如果记不住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记住。 Master:或者,你问问你自己,这个世界除了我,还有人爱你吗?有人会爱你这种怪物吗? 虞阮呼吸一窒,不敢置信地盯着屏幕上的字。下一秒,男人说出了令他几乎尖叫的话。 Master:谁会爱一个张了逼的怪物? Master:[图片] 图片里,俨然是一具姿势羞耻的裸体。 虞阮看着图片中自己熟睡的脸,闪光灯将他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寝室的单人床上,他的双腿大开,肉粉色的小茎下面,竟然有一道小缝。两片饱满的蚌肉,缩在他发育不良的阴茎之下,不见天日,无人知晓。 在被定格的一幕里,那可怜稚嫩的阴唇被两根手指掰开,阴蒂似乎是被玩弄过,红肿地凸起来。闪光灯完全照亮了那口穴,再无处遁形,露出深处媚红湿润的阴道。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第02章 新朋友 眼泪啪嗒砸在屏幕上。 透明的泪水恰好摔碎在照片里畸形的女穴,将那一块模糊成不清的一团。 虞阮像被扼住了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干涩胀痛,头疼到快要炸开。 没错,他长了个逼。 他是一个男人,却偏偏拥有女人才会有的阴道与子宫。 就是因为这样的畸形,他被父母抛弃,从小到大不敢交朋友,没有社交没有恋爱,像个封闭的小岛,要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死去。 直到今天,他的与世隔绝被轰然打破,男人扯开他裹得厚厚的遮羞布,哪怕只是在这个app里发出来的、只有他们两人能看到的照片,虞阮依然有一种被全世界窥见了畸态的恐惧。 连声称要报警也是他的虚张声势,他根本没有勇气,何况男人已经知道了他的畸形,他更不敢冒一丁点秘密被捅出去的风险。 眼泪连成串往下落,虞阮在模糊之中看到男人发来的消息。 Master:你看,多么怪物的逼。 Master:只有我会爱你。阮阮,只有我会愿意低下头舔你的逼。 虞阮闭了闭眼,撑着最后一丝尊严说: 宝贝:我不需要。 宝贝:不需要人来爱我。 他反手将手机盖在桌上,闭上眼大口呼吸。 虞阮浑浑噩噩在寝室待了大半天,桌上的手机却像一个魔咒,一遍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再也支撑不住,跌跌撞撞跑出宿舍,天色昏暗,他大脑空白地往图书馆走去,手机丢在了寝室,只带着书离开。 去图书馆的路上,会经过学校的人工湖,虞阮低着头快步穿行。 思维像是断了触,他拼命想要停止胡思乱想,耳边却依然疯狂地重复着: 你是个怪物。 你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 怎么可能有人会爱你啊? 下一秒,他又不寒而栗地想到,那个人拍的照片是在他寝室的床上难道说,在他睡着的时候,那人爬上了他的床,拍下了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虞阮垂在身侧的手腕颤抖,发现身边一直有一双眼窥伺着你,简直比扒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走还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除了这张照片还有别的吗?那个人还做了什么?只来过一晚还是不止?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Master会是谁,他没有朋友,和班里同学的关系也非常疏远,根本没有头绪,如果是陌生人这么大的学校,他又要怎么才能找出来那个人呢? 他浑身僵直,大脑混乱,只根据仅剩的意识闷头往前走,在路口的拐角处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虞阮速度太快,被这么一撞,反作用力直接冲得他摔坐在了地上,怀里的书散落一地。 掌心传来刺痛,虞阮痛呼一声,抬腕一看,手掌在地上磨出了一大片血痕。 身旁一阵风刮来,那人像是比他还着急,攥住他的手腕急声说:对不起!阮同学,疼不疼? 虞阮挣了挣手,没挣脱,有些奇怪地看了面前这人一眼。男生穿着无袖上衣,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发梢湿润,看起来刚刚是在湖边夜跑。 虞阮觉得自己不看路撞上去了还要麻烦对方,实在不太好意思,便摇摇头说:没事,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 那人却不容拒绝,三两下捡起他的书,揽住虞阮的腰将他带起来。虞阮吓了一跳,对方倒很快松了手,抓着他的手腕边往前走边回头说:我撞倒的你,你的伤我当然要负责。 虞阮愣愣地被他拉着走,忍不住又打量了他一眼,男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挠了挠后脑勺冲他歉意地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我叫江修晋,计算机系的,如果之后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虞阮摇头: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叫虞阮。 江修晋说:虞阮?你名字真好听。 虞阮眨了眨眼,表情有些疑惑:有吗? 对啊,虞阮,阮阮,听起来就软软的,很可爱。 虞阮作为一个男生被人形容可爱,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江修晋像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笑得真挚又灿烂。 校医院离得不远,江修晋一进去就直奔诊室,仿佛虞阮得了什么严重的病。 他将虞阮的手腕轻轻放在桌上,转身对着医生时,声音不像面对虞阮那么温柔,听起来带着一种命令的意味:他受伤了,给他上药。 医生找出生理盐水、碘酒和棉签给虞阮处理伤口,虞阮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几倍,低着头隐忍,嘴间不经意溢出嘶嘶痛声。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 江修晋转回来,皱着眉,眼里都是心疼,真的对不起,都怪我。 虞阮疼得手指发抖,顾不上他,只闭了下眼轻微地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垂着头,虞阮看到自己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被握住,温热的大掌贴上他冰冷的手背,他猛地抬头,江修晋一脸认真:太疼了就掐我,别自己忍着。 医生用将虞阮手心里的碎沙挑出来,快速看了两人一眼,心里暗暗吐槽处理个擦伤也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做个心理准备,我得把上面的灰冲掉。 医生拿着生理盐水的瓶子示意。 虞阮一愣,半晌,咬着后牙点了点头。 唔呃 液体浇在手掌上的一刹那,虞阮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深深低下头,眼前发黑,手上的疼蔓延到了全身,眸光一颤,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医生在江修晋杀死人的目光中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虞阮的手心冲洗干净,再涂上碘酒消毒,嘱咐他这段时间手不要碰水,小心一点。 虞阮满头是汗,气息微弱地说:知道了,谢谢医生。 江修晋靠过来扶他,虞阮手一动,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紧掐住了江修晋的手。 他受惊地松开,果然看到江修晋的虎口处多了四个深刻的甲痕,透出发紫的淤色。 从痕迹便能看出他当时掐得有多用力,江修晋居然一声不吭,任他掐成这样。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虞阮惶恐地道歉,手指小心翼翼拂过江修晋的虎口。他刚刚哭过,眼眸水色氤氲,歉意地看着那甲痕时,眼中的光好像随时会碎落而下。 江修晋勾头看着他,刘海在他眼下打下一层浓重的阴影,看不清神情,只感觉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滑动。 他好一会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不疼。 江修晋站起身,托着虞阮的手肘一使力,虞阮顺着这股力被拉了起来,两人往外走去。 我送你回寝室。 不麻烦了,我去图书馆自习。虞阮的确准备回寝,可他不想再麻烦江修晋,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脱。 江修晋挑眉:你是左撇子? 虞阮一愣:不是。 你伤的是右手,怎么写字?江修晋无奈地看着他,刚刚疼成那样,回去休息一会吧。 虞阮脸一热,这才意识到自己谎言的拙劣,他更加不好意思,也不敢再拒绝江修晋的好意。 两人一路走回宿舍楼,刷卡进了宿管站,虞阮发现江修晋居然跟他在一栋楼,只不过他在四层,江修晋在二层。 虞阮坚持不用江修晋送他到自己的寝室门口,就两层楼梯的距离,没必要再跑上跑下。 你的手一定要小心,江修晋在楼梯间与他分别,一直拿着的书也还给了虞阮:没想到住的这么近,以后多联系,有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虞阮点点头,心里明白这种话都是客套。 没想到江修晋看着他转身就走,伸手拦住了他。 虞阮不明所以,江修晋站在下一层阶梯,掏出手机有些委屈地说:那加个微信吧? 他后面跟了一声:阮阮。 虞阮后脑勺骤然麻了,侧转的身体僵直。这声阮阮让他忍不住想到手机里的那个变态。 可他看到江修晋阳光的笑脸,很快驱赶掉这种离谱的联想那种心理阴暗扭曲变态,面由心生,肯定不会长成这样一副讨喜的模样。 虞阮抿了抿唇,说:我没带手机,我把手机号告诉你可以吗? 江修晋欣然点头,将微信打开递给他,虞阮接过输入自己的号码。 回到寝室,虞阮将书放回柜子,在桌前坐下。 他打开手机,通知栏消息一下展开,满屏都是Addicted的消息通知。 刚刚好转的心情咣一声打碎,虞阮深吸一口气,平息了几秒,故作镇定地点了进去。 Master:宝贝,别逞强,我知道你很想被人爱。 Master:我爱你啊,我最爱你了,爱你爱得快死掉了。 Master:你也爱我吧,你救救我吧,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会一辈子爱你的。 Master:阮阮,好不好? Master:阮阮,回话。 Master:不要装作看不见,宝贝,老公会生气的。 Master:你只能爱我,明白吗? Master:十分钟了。 Master:真想杀了你,把你一口一口吃掉,这样你就永远都是我的,永远不会这么任性了。 时间显示几个小时前。 虞阮的心脏仿佛被猛然攥住,他感受到Master令人发寒的神经质,抖着手要退出去。 手机一震,Master却又在此刻发了信息过来。 Master:好想操你,骚宝贝。 Master:怎么那么好看,哭好看,笑也好看,你是不是天生来勾我的? Master:操烂你,婊子。 Master:阮阮的逼那么紧,老公刚把鸡巴插进去可能就会哭吧。 Master:但是阮阮里面太舒服了,老公一进去就开始吸,所以宝贝忍一下好不好?老公操到底,等到把鸡巴全塞进你逼里,老公再来哄你,把你的眼泪都舔掉,你不哭了,我再开始动,好不好? Master:阮阮适应之后,我就开始掐着你的腰操你。阮阮没有安全感,喜欢被正面操,我抱着你,鸡巴顶进去一次阮阮就喘一声,因为我顶到你骚点了,你就像母狗一样开始发情,里面出了好多水。 Master:啊,原来宝贝还有子宫,太爽了,我一下下操那个小嘴,直到把宫口操开,龟头捅进你又紧又热的骚子宫,淫水浇在我鸡巴上,你哭得快昏过去,下面一直在高潮,疯狂吸我,我被你吸得受不了,在子宫里狠狠操干,抵着你的逼用力射精。 Master:我压着你的胯骨,射了好多,阮阮今天在视频里应该也看到了吧,那些精液多得可以把你的子宫填满,射满你的骚逼。 Master:阮阮就在我身下抽搐,前面的小东西也射了出来。 Master:[图片] Master:宝贝,看,是不是射了很多。 照片里男人的手掌并拢成捧水状伸在龟头下面,铃口张开,龟头挂着点点精液,而男人的手心盛满了一手浓精,多得从掌沿溢到了内裤上。 这个男人居然在自己的臆想中射了出来。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虞阮尖叫一声,恶心欲呕,手狠狠锤在桌上,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他将手机扔在桌上,捂着剧痛的手,埋头哭泣。 又或者,手伤只是借口。 因为,他可耻地发现,他在男人冗长色情的描述中,湿了。 第03章 睡梦 浴室水声哗响,雾气腾升,只模糊地能看见玻璃门内的虚影。角落的垃圾桶里丢了一件白色棉质内裤,被刻意卷起的裆部颜色较深,像是被液体浸湿过。 虞阮站在淋浴下,用力搓洗着自己的下身,整个穴都被摩擦得红肿发烫,也不肯停下,像是要用疼痛让自己记住这份羞耻。 眼泪无声流淌,他憎恶自己女穴的畸形、淫荡,他恨不能将这一团血肉割去,哪怕承受千百倍的疼痛,他也不想再囿困于这多余的畸形。 虞阮痛苦地抵在墙上,水流顺着他的后背淋淋下落。Master的出现,让他一遍又一遍地被迫记起自己的怪异,记起自己成长过程中每一次令他疼痛的记忆。 就是因为痛过太多次了,他才会对痛格外敏感,过分逃避。 他真的不想再痛了。 虞阮深吸一口气,努力忍住想要大哭的情绪,擦干身体,从浴室出来。 书桌上,手机屏幕亮着,走过去一看,是江修晋给他发了消息。 江修晋:洗澡的时候小心不要让手碰到水! 江修晋:我们寝室有双硅胶手套,你要不要? 江修晋:算了,我给你送上来吧。 虞阮惊讶地看着对话框,刚想回复说不用了,门就被人敲响。 你好,请问虞阮在这个寝室吗? 隔着厚厚的门板,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沉,却依然好听。 是我。虞阮应了一声,连忙走过去给江修晋开门。 门外走廊灯光昏暗,江修晋站在离门半米的距离外,整个人沉在浓厚的阴影里,令人无端发冷。 很快他向前一步,门内的光打在脸上,照亮了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咦,江修晋看着虞阮湿润的发尾和身上的睡衣,你洗了澡? 虞阮开门让他进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刚刚就在洗,没看到你的信息,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事,江修晋摆摆手,在两个床位间左右看了看,哪边是你的书桌? 虞阮习惯性拉上门,站在门边,手握着门把,另一只手指了指右边:这个。 江修晋走过去将手套放在他桌上:手套还是给你,下次洗澡记得戴上,以防万一。 他瞄了一眼对面东西少却摆放随意凌乱的桌子,又问:你舍友不在? 虞阮摇摇头:他不常回来,在外面租了房子。 这样啊。江修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在原地站了一会,迈步朝门这边走来。 背着光,江修晋又太高,脸上的表情虞阮看不清,像漫画里投下暗影的脸。 寝室只有一盏白炽灯,从后照来,江修晋的影子一点点将虞阮笼罩了个彻底,像一张黑色的网,缓慢地从他的脚踝往上收紧,网住他的胸口、喉咙、眼睛。 虞阮莫名感到窒息,下意识后退一步。 哐一声,脚跟撞上了门板,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刺耳。 而江修晋步伐毫无滞缓,一眨眼已经到了面前。 虞阮看到江修晋抬起了手,他喉咙发紧,睫毛慌乱地扑棱,后背完全贴上了门。 咔。 那只手往下使劲,将门打开了。 我走了,江修晋侧过身,笑出一口白牙,室友还等着我开黑呢。 虞阮啊了一声,恐惧瞬间退潮般散去,他急忙让开,让江修晋离开。 等到门重新合上,虞阮脱力地坐回了椅子,胸膛一下下起伏。 什么啊江修晋只是想要开门,怎么就那么紧张?虞阮懊恼地咬住唇。 真是被那个变态影响了。 虞阮心中烦躁,爬上床,倾身关了灯,钻进被窝里入睡。 闭上眼没几分钟,手机又开始震动。 虞阮的怒气几乎积累到极点,他从枕下抓出手机,果然是Master。 Master:好可爱啊,阮阮怎么那么可爱。 Master:真是受不了了,想立刻操进你的骚逼。 Master:想要阮阮给我口,跪在地上脱光,头上戴着猫耳头箍,我的龟头撬开你紧闭的小嘴,你的喉咙很浅,但还是努力把我的鸡巴往里含。 Master:阮阮是最骚的小猫,明明是被迫的,后面尝到阴茎的味道就开始主动舔,吸,用舌尖戳我的马眼。 Master:鸡巴被你舔得全是口水,你还很喜欢我的阴毛,把脸埋进去,用力闻我的味道,然后伸出舌头舔囊袋,把两个蛋吮到嘴里吸。 Master:你就是条骚母狗。 Master:老公射给你的时候你的逼也激动地高潮了,我问母狗是不是喜欢喝老公的精液,你摇了摇屁股,脸上全是眼泪,把嘴里的精液全喝光了,还伸出舌头把嘴边的也舔掉,接着回答我,好喜欢。 有病。 肮脏的字眼虞阮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他恶狠狠地打字,将他十九年来会的最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 宝贝:喜欢?谁会喜欢你,你这种恶心的垃圾。 宝贝:只会用不入流的手段骚扰我,我看不起你。 宝贝:滚。 他飞快发送过去,胸中满是报复的快意,果断将手机关机,重新塞回枕头下。虞阮闭上眼,终于睡了个好觉。 机械的闹钟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虞阮迷糊地在枕头上蹭了蹭,闭着眼掐掉铃声,想掀开被子,却摸了个空。 他猝然睁眼,晨光照亮被床帘框成四方的空间,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现在被他凌乱地压在身下,身上的睡衣也不翼而飞。 而他全身赤裸,大腿朝两边打开,膝盖弯曲,小腿被分别绑缚在两侧的床栏,以一个完全打开的姿势裸躺在床上。 低下头,腿根红了一片,还破了皮,中间的穴更是惨烈,阴蒂红肿凸起,紧闭的女穴像是摩擦过度,肿成肥鼓的两片,而他的锁骨、脖子也满是牙印,乳尖肿大,乳晕成了深红。 虞阮无法控制地簌簌发抖,牙关打颤,他倾身去解绑在腿上的绳子,手抖得不成样,用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拽开,指甲被粗硬的麻绳勾得发疼。眼泪滴落在被单,留下一个个深痕。 麻绳在腿上留下了发紫的箍痕,虞阮怔怔抹了一下凝在小腹的白色小点,发现是精液之后,抱住头发出一声崩溃到极致的尖叫。 他用力抠着手机的开机键,一开机便立刻点开Addicted。里面只有一条新消息,在他单薄无力的辱骂之后。 Master:你等着。 三个字,虞阮却仿佛能透过字眼感受到男人当时的怒气与阴寒,像胜券在握的恶鬼,轻易就能击碎对手的心理防线。 宝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好像就等着他醒来,几乎是在下一秒便回复了。 Master:看看你的骚样。 接着发来是数十张照片,还有视频。 照片简直不堪入目:他两个膝弯被一只大掌握拢在手里,腿间夹着一个粗黑狰狞的阴茎;双腿大开,穴缝内挤进一根肉棒,阴唇被挤得分开,从两边夹着阴茎;被手指撑开的阴道口,媚肉鲜艳深红;两只乳房被人聚拢,男人跪在他身上,阴茎插进乳沟 虞阮没来得及看清男人拍下的照片,对方发来的视频就自动扩展至全屏,开始播放。 黑夜里,手机开着自带的手电筒,将床上的人照亮,四周漆黑包裹,更显得这具身体莹白如玉。 因为之前的亵玩,白皙的酮体印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腰上被掐出淤青,女穴湿润,而他还无知无觉地陷在睡梦中,安静地闭着眼。 男人的阴茎对准他,手握着柱身快速撸动,听筒里只有浑浊的粗喘,一声比一声重。 直到那只手突然停下,喉咙闷哼,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又多,又浓,全部射在了床上的人身上、脸上,密集到仿佛在淋尿。 最后男人扒开那口红肿的穴,龟头抵上去,将最后几股精液全部射进了穴里。 手机啪一声从虞阮的手中摔到了床上。 他用力去抠弄自己的下体,好像里面有什么垃圾,可都过了一夜,精液早就被穴肉吸收了个干净,抠不出一星半点了。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3) 虞阮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审视自己畸形的身体,湿漉的手指,四方的空间仿佛变成了高墙压下来,他脱力地伏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终于发现自己与男人之间的力量悬殊,自以为厉害地放了狠话,好像打赢了一场战役,引来的却是又一次毫不知情的无情侵犯。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又是他。 上天让他长了一个逼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让他承受这样的事情,遭受这样的玩弄。 虞阮颤抖着闭上眼,终于又一次,不甘又不忿地,做出妥协。 他拿起手机,重新打开那个软件,鲜红的心颤抖三下,对话框出现。 宝贝:求你了,放过我吧。 第04章 赴约 Master:好啊。 Master却答应地格外痛快。 虞阮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握着手机等了一分钟,对面也没有撤回。他命令自己从崩溃的边缘冷静下来,深呼吸几次。 宝贝:真的? Master:我舍不得骗你啊宝贝。 Master:哭了是不是?不要哭了好不好,擦一下眼泪,老公心疼。 希望就在眼前,虞阮自动忽略了男人的嘘寒问暖,继续打字。 宝贝:既然如此,请告知我删除软件的方式。 过了一会Master才回复。 Master:我们见一面,我就告诉你。 Master:阮阮,我真的很爱你,我一直想和你面对面说说话,可我不敢,怕自己还有没达到你喜欢的标准。 Master: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虞阮在心里冷笑,谁会喜欢你这种变态,却也忍不住为这个条件心动。 如果只是见一面就可以摆脱这个噩梦,哪怕需要冒险,他也绝对会答应。 宝贝:真的只要见一面,就可以了吗? Master:我怎么会骗你呢? Master:我想给你过生日,阮阮,我们在你生日那天见面好不好?阮阮的二十岁,我想亲口跟你说生日快乐。 Master:更想亲口告诉你我爱你。 他的言语算得上诚恳,虞阮哪怕怀疑,也舍不得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斟酌片刻,试探性地发了一句可以。 Master:阮阮真是太好了! Master:这个软件本来就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生日之后,可以随意处置它。 Master:地点我早就选好了,宝贝,我们去这里给你过生日。 对面分享了一个定位,虞阮点开看了看,地点大概在城郊,他没去过。 没关系。虞阮想。只要答应了下来,熬过了那一天,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他从床侧挂着的收纳篮里翻出一把水果刀,雪亮的刀刃反着微光。 冰冷的眼眸从刀面抬起,虞阮摩挲着刀柄,只要那天Master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他会立刻刺上去。事后说是正当防卫,也能洗脱干净。 虞阮的一颗心渐渐松了绑,下床洗了个澡,带上书赶去上课。 虞阮的生日在下周六,恰好放假,他度过了平稳的几天,Master还是会发消息来说一些不堪入目的意淫,但虞阮心情平和,没再因为它们崩溃。 这段时间他经常碰到江修晋,他们还选到了同一门选修课,只不过以前互不认识,所以没有注意到对方。 江修晋真的是一个很热心、善良的人,他参加了学校的流浪猫保护组织,每天有固定的时间去给人工湖旁的小猫喂食。 上次虞阮撞到他也不是因为他正在跑步,而是刚刚给小猫喂过吃的。 虞阮手不方便,江修晋便主动提出给他排队打饭,在人山人海的食堂,虞阮只需要坐在占好的位置上,等待那个人从人群中出现,端来他想吃的东西。 他们越来越熟悉,虞阮感到久违的开心,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拥有自己的朋友,刚刚上大学时,他也怀揣着期待向往的心,可同寝室的陈嚣有自己的圈子,跟他没有共同话题,军训后更是回来得越来越少,而在这段时间,班里的同学也早就找到了自己的伙伴,不需要谁再插入,虞阮最终又成了一个人。 虞阮偶尔陪着江修晋去喂猫,坐在不远处的长椅,看着少年在日光下温柔的侧脸,也忍不住笑起来。 终于到了星期六那天,Master邀请他吃午饭,称自己已经买好了蛋糕。虞阮在袖子里藏好那把水果折叠刀,打车前往约定的地方。 车越往约定地点开越偏,开过升降栏时,虞阮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别墅区,很大,在半山腰上,每栋别墅之间相隔很远,空荡荡的。 他有些不安,攥着手机许久,还是决定给江修晋分享定位。 虞阮:江修晋,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两个小时之后联系不上我,麻烦你到这里找我,好吗?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对江修晋无比信任。 江修晋没回复,虞阮猜想他可能一时半会没看到,Master定位的那座别墅也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便收回了手机。 别墅有两层,所谓的窗户都是单层封闭性玻璃,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并且此刻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从外面看起来有些阴森。 虞阮顿时心生退意,可已经到了门前,不可能就这样离开。他握紧了手中的刀,鼓足了勇气,下车往别墅门口走去。 别墅的密码锁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宝贝,密码是你的生日。 虞阮眸光一动,便利贴在手中揉皱,丢在了地上。他输入自己的生日,滴一声,门锁弹开。 虞阮握住门柄,缓缓拉开门。 室内一团漆黑,除了门缝透出的光,没有一丝亮处。 他有些迟疑地迈进了门,玄关铺了地毯,鞋子踩上去,声响都被吞噬。 咔哒。 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 别墅完全黑了下来。 就在那一刻,动物的第六感令虞阮敏锐捕捉到了极速靠近的威胁,他飞快拿出袖中的刀,刀刃刚刚弹出,他的手筋一麻,握刀的手瞬间脱力。 刀直直掉到了地毯上,连声音都没有。 一双铁锁般的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别至身前,接着腕上一凉,是手铐。 生日快乐啊,阮阮。耳垂灼热,陌生的男声贴着他的耳廓厮磨。 虞阮头皮一麻,直到此刻才感觉到恐惧,他颤声道:你干什么!你说过只要见你一面,就会放过我的!你放开我! 还是这么天真,幽微的叹息喷洒在锁骨,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放过你的,放过了你,我就会死了。 一副滚烫的躯体贴上虞阮,在他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为0。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浓郁的黑与炙热的男性躯体包围了他,像一个囚笼网住了他的生命,极度的恐慌让虞阮眼泪失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别啊! 头脑一阵晕眩,男人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朝楼上走去。 血液齐往虞阮脑袋流,他眼睛发胀,维持着最后的镇定,与男人商量: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你想给我发多少信息就发多少,我每一条都看也会回复你!我不会不理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扭什么?还没到你扭的时候。 一脚踹开门,虞阮被轻轻放在床上,双手往上推,扣在了床头的锁扣上。 身上的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虞阮全身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说话都连不成一句,气息紊乱: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 男人对虞阮的求饶充耳不闻,膝盖死死压着他的两条腿,鼻尖从他的下巴一路嗅闻到锁骨,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像发了情的兽,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好香,怎么这么香,湿滑的舌头舔上他细腻白嫩的皮肤,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就被这香味迷死了。 上衣被解开,乳头一暖,含进了口腔,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圈舔,舔够了才脸颊一凹,用力吸住乳头。虞阮疼得叫了出来,上半身挣动,想要逃开男人的亵玩。 别碰我!别碰我!虞阮崩溃得大哭,你这个疯子!变态!我不喜欢你!你滚啊!滚!! 他知道这句话会引发男人的怒火,可他已经不想管了,被欺骗被强奸的愤怒与恐惧占据了虞阮的大脑,他想,大不了就是死。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谁知男人闷笑一声,手掌贴着他的腰线细细抚摸,气息喷在胸口,虞阮一阵鸡皮疙瘩,不要说谎了,阮阮。 我今天很开心,特别开心,因为你。他又凑到了虞阮脸侧,吻他的脸颊,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宝贝,我好开心。 你有病吧!虞阮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这么好骗,拼命躲避落在脸上的吻,失声怒吼,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让我恶心!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硬了,直到你终于推门进来。我一开始是计划想给你唱首生日歌,切块蛋糕,再给你破处的,男人自动屏蔽了他的话,自顾自说着,可我等不及了。 虞阮不知道他口中的当时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是男人又发病了。他的下巴被强制捏住,口腔里伸进一条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搅动。 虞阮恶心得快要吐出来,顶着男人的舌头往外推,男人却异常倔强,非要把他的口腔都舔一遍才舍得退出来。 好甜,他听到男人说,还是醒着的阮阮好,会反抗,会说话,可爱得要命。 虞阮想破口大骂,男人一松开他的下巴他便一股脑把那些脏字全都骂了出来,几乎用尽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而男人一声不吭,直到他词穷。 房间归于平静,虞阮听到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 阮阮,阮阮,男人声音哑得不像话,他的手被捉起,按上了一个东西,阮阮骂人的时候好性感,老公硬得快要炸了,你摸摸,你摸一下。 虞阮这才知道自己摸到了个什么,一瞬间喉咙差点要真的呕出些什么,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汹涌翻滚,他尖叫道: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可以一起死,一起去跳海吧,好不好?男人居然认真地接话,不然没了老公,阮阮怎么活下去呢?老公是你的一切啊。 虞阮被捉着手脱下男人的内裤,阴茎弹出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去蹭他的下体,气息混乱,好像入了魔。 我们一起死去,你的骨头里融进我的骨头,交缠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你滚!虞阮失控地喊道,你死了才最好!你死了我才活得更加开心!唔! 一团布料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将他所有的话全堵了回去。虞阮意识到这是男人刚刚脱下的内裤,喉咙发出怒极的嘶吼。 我也不想的,可是阮阮不太乖了,男人遗憾地叹气,将他的下身一件件脱光。 听话啊,老公给你开苞,从今天起,阮阮就是老公的人了。 第05章 初次 未经人事的穴道挤进手指时,虞阮已经接近崩溃。 他被掰开大腿,在黑暗中袒露自己畸形的器官,被玩弄,被进入。男人手指灵活,像是做过很多次,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快速地奸弄。 生理的快感无法违背,穴里蠕动着出了水,阴唇翕张,手指一根一根加进来,扩张成即将吞食阴茎的肉套。 直到火热的龟头抵上穴口,虞阮从混沌之中猛然抽离,开始疯狂的挣扎嘶叫。他的嘴被堵着,说不清楚话,只能发出悲切含糊的单音节。 而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按住他的胯骨,虞阮便连略微抬起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像被完全钉在了床上。 乖,宝贝乖,男人揉着他的阴蒂,快感电流般从那一处蔓延,老公要进来了。 尺寸惊人的阴茎一点点顶开紧致的女穴,像生生用斧头凿开了身体,虞阮疼得瑟瑟发抖,腿根都在颤,男人重重咽了口口水,揉着他的屁股轻声哄:不哭,不哭啊阮阮,老公在这里。 听到虞阮依然在抽泣,男人不知怎么就生气了,反手在那团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身又进去了些:你越哭我越想欺负,骚货!就这么喜欢勾男人?! 紧闭了二十年的穴,哪怕扩张过,却也无法承受儿臂粗的硕大阴茎,穴道被完全撑开,肉环一般箍着男人的东西。Master也不好受,缓慢地往里挺进,俯下身吻虞阮的乳头,脖子,手不停挑逗敏感的阴蒂,让穴内泌出更多爱液润滑。 虞阮眼前一阵阵发黑,极度的恐惧一时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终于,阴茎入到了底,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毫无间隙的亲密迷昏了他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彻底的占有,他猛地抱住虞阮,激动地说:老公全部进来了,阮阮,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穴肉像是几百张小嘴裹住阴茎,每时每刻都嘬吸着柱身,缠着它往里深入,来操自己,男人兴奋得不可自抑: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阮阮,老公爱你。 他根本不像他曾经在Addicted向虞阮描述过的那样,会等到虞阮适应后才开始抽插,男人入到了底,重重喘了一声,便无可忍耐地掐住虞阮的腿根,大力操干起来。 虞阮痛得惊叫,长颈绷起青筋,身体颤抖着弓起,被搂在怀里冲撞。男人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动作幅度大得吓人,啪啪声快速密集地响在房间,整个床垫都在抖。 好乖,阮阮,你里面真骚男人狂热地吻他,一直在吸我,那么紧那么热,真想操死你!宝贝,老公操死你好不好?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夹着我不松呢,骚货! 虞阮痛苦地呜咽,太疼了,何况他本就对痛敏感,下面被生生凿开的痛楚令他出了一身冷汗,小幅度地痉挛着。男人碾过他的穴心,感受到穴的吸夹,捏着他饱满的臀肉说:马上就好了,老公给你操开了就舒服了。 他有技巧地在穴里抽插,龟头每一次都撞上穴心,阴茎撑平褶皱,粗又长柱身将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到,阴唇紧紧环着阴茎,被带着撞凹进去,又很快勾带出来,黏着阴茎不放,翻出嫣红的媚肉。 虞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艘木船,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手被绑缚在头顶,身体开始涌上异样的酥麻,渐渐取代原来的剧痛。 阮阮流了好多水,男人在交合处摸了一下,虞阮嘴唇一热,听到他说,尝尝你自己逼水的味道。 虞阮嘴被堵着,低闷地呜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怎么了?男人压着他的腿弯边操边说,很甜啊,阮阮不喜欢吗?每次舔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够吃。 疯子。 男人的话又让虞阮想起在寝室被脱光了睡奸的事,他终于确认,男人真的不止一次在夜间潜入过他的寝室,而他无知无觉,自以为生活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被舔过多少次逼。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4)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虞阮深深吸气,却还是无法平静。如果他能昏过去就好了,失去意识,就不用再承受分秒的煎熬。 穴慢慢得了趣,泌出丰沛的淫水,不再疼痛,湿热地绞着阴茎,男人被他勾得更加受不了,跪在床上一下比一下重地骑在他的逼上操干,虞阮呜呜哀叫,下身的水液被操得哗哗响,男人挺胯一顶,突然撞到一个紧闭的肉嘴。 唔!! 虞阮浑身一抖,被撞得痉挛起来。男人兴奋地问:这里是不是阮阮的子宫?阮阮,老公找到你的子宫了。 虞阮拼命摇头,小腿不停蹬动,被男人一口咬住脚丫:发什么骚,想被舔脚? 男人一边色情地将他的足弓、脚趾、脚背、脚踝一一舔过,一边找准方向一下下撞上他的宫口,要把他的子宫都操开。 呜呜!唔!宫口过于敏感,虞阮的穴每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液,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戳一下便流水。 阮阮,你真的好美,男人狂热地舔他的小腿和膝盖,你怎么连子宫都有啊,真美,太美了,想把你的逼和子宫都操烂,操穿。 寒意从尾椎窜至头顶,虞阮发着抖,又被紧紧抱住,男人哄小孩似的:不怕不怕,我才舍不得伤害你,不怕啊宝贝。 宫口在男人不懈的撞击下终于颤巍巍张开了小口,龟头直插进去,被紧致到极点的宫口一吸,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虞阮绵长地叫了一声,身体像脱水的鱼弹动几下,穴肉无规律收缩,喷出大股温热黏腻的淫水。 男人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浪货,真会夹,被老公操到高潮爽吗? 高潮来得太猛烈,虞阮失神地挺动身体,穴里的阴茎还在操着他的子宫,快感像到达巅峰后不再下落、维持水平的线,终于将他的理智覆灭摧毁。 双性人的敏感身体是天生的性爱容器,虞阮敞着腿,在极致的潮吹下,脑子里只剩下他的穴,还有穴里那根阴茎。 酸痛的口腔陡然一空,嘴里的内裤被男人拿走,虞阮还维持着张嘴的姿势,下一秒便因为宫腔被侵犯而哭喘出声:嗯啊! 这声音过于甜腻,让他怀疑到底是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男人凑近吻住他,他呆呆地张着嘴接吻,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兜不住的涎水从他的嘴角落下,又被男人舔去。 扣住手铐的锁扣可以旋转,男人将虞阮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阴茎对准穴口,猛地又插了进去。 啊! 虞阮被掐住腰,阴茎快速而有力地在软糯的穴里抽插,臀肉被胯骨拍红,手铐在床头发出哐哐的响声,大床摇摆,黑暗中,只剩疯狂的交合。 小小的乳房被男人的手拢住,男人含着虞阮的耳垂,轻声说:把阮阮奶子揉大,以后给老公喂奶喝。 虞阮像掉入了混乱的漩涡,身后的人是唯一的浮木,他听不懂男人说的话,只是用穴紧紧夹着他,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留住。 男人呼吸一滞,捏着他乳头的手骤然加力:骚货!夹那么紧,是不是骚奶子痒了! 他大力揉捏本就不大的乳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布满指痕,乳头挺立红肿,虞阮又疼又痒,扭着上半身躲他的手:疼疼 好好好,老公轻轻的,轻轻的。男人嘴上哄着他,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小,扳过他的肩去吸乳肉,嘴一张将大半个乳球含进嘴里,虞阮委屈地哭起来,脸侧在柔软的枕头里,小声地啜泣着。 怎么这么可怜啊宝宝,虞阮的哭泣让男人更加兴奋,打桩似的飞快在穴里抽插,囊袋啪啪拍在阴部,把虞阮的穴打得生疼,老公疼你,来,你亲亲我,老公这就疼你。 虞阮虚虚张着眼,他知道男人将脸凑到了他面前,宫腔依然被大力侵犯着,他大脑空白,下意识按照男人说的,往前轻轻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啊!嗯啊啊!!你太深、啊! 虞阮睁大了眼睛,承受不了地抓住固定在床头的手铐来稳住身体,头快撞上床头,男人像发了疯,把住他的胯以从未有过的力度一下下将阴茎凿进他的穴,肉体碰撞声大到惊人。虞阮的臀尖火辣辣的,子宫好像都要被他操破了,身体成了一个任人拿捏的布偶,瘫在床上全靠男人手臂和阴茎的支撑,才没有摔下去。 不要!啊!不要!求你、呜! 男人捏起他的下巴用力吻进来,大舌扫过口腔每一个地方,虞阮的舌头都被他吮得发麻,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声。 我真的好爱你,阮阮,我开心得快要死了,你真好,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男人的声音因为极度兴奋而颤抖,老公射给你,全部射给你,把你的骚逼射满! 虞阮弓起腰尖叫,宫腔里的阴茎喷射出浓稠炙热的精液,全部浇在他的身体里,把灵魂都烫出缺口。 他打着哆嗦,感受到宫腔被填满,淫荡的子宫好像也因为精液的到来而激动,抽搐着喷出腥甜的淫水,将阴茎泡在温暖的液体之中。 虞阮喃喃道:你别爱我了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白,力气耗尽,昏倒在了床上。 第06章 拯救 虞阮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他一睁眼,漫天残霞与梦境里的血色重叠。 虞阮恍惚了半晌,回忆像过量的海水倾倒进他的脑海,大脑突突地胀痛。他扶住额头,片刻,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耳朵。 房间空荡,手铐已经被取掉,白瘦的手腕一圈破皮的红痕,虞阮撑起身子,牵动到下身的肌肉,疼痛令他低吟出声。 他艰难地坐起,下身忽的一热。虞阮低头,洁白的床单上一片黄色的痕迹,而他的穴口正往外汩汩流出淡黄的液体。 男人尿进了他的穴。 虞阮捂住耳朵尖叫,惊慌地从床上爬开,身子退到床沿,一歪摔到了地上。 他滚落在冰凉的地板,额头撞在墙上,咚的一声,像按下了暂停键,雪白的身体瘫倒,上面满是无法抹去的情欲痕迹。唯一的动态只剩下腿间未流尽的尿液,顺着腿缝汩汩漏出。 眼前一片眩晕,白光血红交替闪现,虞阮再也忍受不了,带着无限的痛苦与憎恨大哭起来。 愚蠢、天真、懦弱、自以为是。这一刻虞阮甚至开始憎恶自己,憎恶自己的一切,让恶人有机可乘,毫无顾忌,拿捏他像拿捏一只狗一样容易,而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能怎么反抗呢?带着一把水果刀,拿出来的下一秒就被摔到了地上。 多可笑。 虞阮苦笑一声,躺在满地污秽中,双眼空洞、嘲讽。身体慢慢变得和地面一样冷,窗外的夕阳铺上他的裸体,为这一幕染上血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阮才浑浑噩噩站起来。脸上泪痕交错,僵木了他的脸,他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机器,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体,他的衣服不翼而飞,浴室的架子上放了新的衣服,洗漱台上摆着他的手机。 虞阮换上新衣服,布料柔软舒适,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他不合时宜地想,这算不算对方施舍的嫖资。笑了一声,又带上手机,一步步走了出去。 走下楼梯,客厅空无一人,原本紧闭的窗帘都拉开了,光线穿过玻璃透进来。 别墅的装潢十分温馨、精致,像是用心布置过,却没有人气,在初秋的天气里显得更冷。 推开沉重的木门,夜风兜头吹了过来,虞阮双腿发软,差点被刮得撞到门框上。 他缓慢摇晃地离开别墅,穴内的异物感依然十分强烈,行走间仿佛里面还含着根什么东西,阴唇摩擦着内裤,又开始淫荡地分泌汁液。 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颜色很淡。虞阮回头,顺着影子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 他待过的那个房间黑洞洞的,如同一只阴森的眼,沉默且永恒地自身后凝望着他。虞阮突然打了个寒颤,从骨子里生出一股恐惧与无力。 Master好像就是猜准了他不敢报警,所以肆无忌惮地留下痕迹,甚至不屑于清理对于虞阮来说,比起让警察知道自己的畸形身体,打开腿让人取证,再回顾一次在别墅里的遭遇,他宁愿去死。 其实死又如何呢?虞阮忽然想,总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或者他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他生来就是来经受痛苦的,没有任何快乐与牵挂的人生,活着有什么意义。 虞阮走到了别墅区外的街道,一辆车远远开了过来,明亮的车灯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在炫目的白光下,他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毁灭的勇气,乃至于战胜了根植在血肉里的胆怯,从人行道径直走向马路中央,在愈发逼近的白光中闭上了眼。 吱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虞阮!! 虞阮听到熟悉的声音,怔愣地睁开眼,下一秒,他被拽入了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 有没有事?!!我没有撞到你吧?他看到少年焦急的神情,你是不是傻!干嘛往马路上走! 虞阮被拉着手腕,愣愣抬着头:江修晋?你怎么 江修晋在车灯的光下看清了虞阮苍白的脸,捧住他的脸急声问:阮阮,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来晚了?真的对不起,我在隔省给我外婆过生日,没怎么看手机,看到你的消息就立马开车回来了,路上的时候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显示关机,我以为你对不起,对不起阮阮。 他脸上写满了愧疚与着急,摸在虞阮脸上的手都发着抖,虞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 他仿佛此刻才找到一个可以依附的对象,浑身强撑着的骨头全软了,连站立都无法做到,扑上去抱住江修晋,失声痛哭起来。 阮阮? 江修晋身体一僵,而后用手臂紧紧环住了他。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虞阮在他的怀里摇头,谢谢你,江修晋,真的谢谢你。 你救了我。 如果江修晋今晚没有出现,让虞阮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记着他,为他担心,或许他真的会在这条马路上结束自己的生命。 没事了,没事了,江修晋善解人意地不去问虞阮发生了什么,轻轻拍他的背,表达自己的安抚,都过去了,我在呢,不哭。 虞阮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发抖,单薄的脊骨透过布料硌着江修晋的掌心。他实在太瘦了。 温暖的体温传递着安稳的信号,虞阮的身体一点点回温,在江修晋的怀抱中逐渐冷静下来。 他抹掉泪水,看到江修晋的衣服上蹭满了眼泪,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后退一步: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我、我回去帮你洗干净吧。 江修晋一愣,展颜一笑:哇!虞阮同学,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是你说要给我洗,就舍不得了。 他歪着头地凑过来: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我早就想问你的洗衣液是什么牌子了。 虞阮有些脸红:没有啊就是普通的薰衣草洗衣液 那可能是你的体香吧,江修晋摸摸他的头,走到副驾驶那边打开门,上车吧,一直站在马路上也不太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吃饱了就开心了。 虞阮胸口一热,用力点了下头,坐进了江修晋的车。 天色黑了下来,车载香薰散发着淡淡木质香,音响放着节奏舒缓的英文歌。车窗降下了一些,夜风吹在脸上,虞阮和江修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他想起江修晋说给他打电话时手机关机了,便拿出手机按了按,果然是黑屏。看来是Master在他不知情的时候特意给他手机关了机。 虞阮按开开机键,手机里瞬间弹出几十个未接电话,全都来自江修晋,还有一堆微信消息,挤满了小小的消息框。 真是,跟他说起的时候倒是云淡风轻,还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虞阮偷偷瞥了一眼江修晋的侧脸,他直视着前方,红绿灯的光在脸上闪过,勾勒出俊朗的轮廓。 虞阮抿着唇低下头,不知为何心跳有些快。 江修晋开去了一家粤菜馆,装修很有格调,菜品清淡却不单调,虞阮吃着菜,胃和身体都渐渐暖了起来。 回到学校,虞阮要来了江修晋的外套,打算今晚就给他洗干净。 他站在洗漱台前,挤出洗衣液,淡蓝色的一团聚在手心,他忽然鬼使神差地凑近闻了闻它的味道。 就是薰衣草的香味,没什么特别的。 虞阮觉得自己傻,摇头笑了笑,低头轻轻将它们抹在了衣服上。 第07章 温泉 虞阮打开手机,想给江修晋发消息告诉他外套已经洗好,晾干就给他送过去,却划不动屏幕,这才发现Addicted显示有新消息。 Master所说的生日之后就放过他的话,果然是骗人的。 虞阮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心脏坠坠发痛,对Master的恐惧几乎植入骨血,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许久,才点开Addicted。 Master:[图片] Master:可惜阮阮晕过去了,没看到这一幕。不过没关系,老公拍了下来。 Master:阮阮肚子被我尿大了,你看,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宝宝? 图片里是虞阮躺在床上的裸体,细白的颈铺满吻痕,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里面,手掌横放在他的小腹下,原本平坦的肚皮鼓起了一个小圆,看起来混像个孕肚。 虞阮嘴唇发抖,被这副淫乱可怖的画面吓得快要呕吐。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大海中央挣扎的落水者,间隙被救出水面略得喘息,可又不知道会不会下一刻就被巨浪吞噬,砸进黑暗冰冷的海水中。 他恶心得撇过头去,用力闭了闭眼,退出了软件。 恰在这时,江修晋给他发来了微信。 江修晋:生气生气! 江修晋:光棍节那天,我和室友都约好了两个单身人去泡温泉享受一下,没想到他刚刚告诉我他脱单了[怒] 江修晋:我票都买好了! 虞阮盯着屏幕上那个愤怒的小黄豆,几乎可以想象出江修晋发消息时咬牙切齿的表情。 接着手机又是一震,虞阮脸上的表情换成了呆滞,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两下。 江修晋:要不我们一起去?总不能浪费票钱。 江修晋:你是单身吧?[委屈] 虞阮抓住手机愣在原地。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和朋友一起出去玩过,他自觉自己性格的无趣,不知道会不会扫江修晋的兴。 虞阮:是单身。 虞阮:可是,我怕你跟我一起去会觉得无聊。 虞阮紧张地打出这行字,江修晋很快便回复了。 江修晋:说什么呢?我觉得阮阮很可爱啊。 江修晋:[猫咪点头] 虞阮的心又一次加速,咚咚咚地在胸腔跳动,他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垂,回复:哪有 江修晋:我没撒谎,真的很可爱。 江修晋:很容易害羞,话不多,但是很善良,特别像我喂的那只小猫,软乎乎的。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5) 虞阮回忆起江修晋挠着那只小白猫的下巴逗弄它,而后被小猫跳起来亲到了脸的画面,脸彻底烧了起来。 虞阮:胡说 江修晋:那是别人不懂你。 江修晋:看,只有我欣赏到了你的可爱。 江修晋毫不吝惜对虞阮的夸奖,而几乎没有被赞扬过的人,得到别人的肯定,总是下意识逃避。 虞阮: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 虞阮热着脸发完这条,将手机盖在桌上,逃似的跑进了浴室。 虞阮澡洗得很快,他不想看见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快速冲了一下便穿上衣服出来了。 吹干头发上床,虞阮重新拿起手机,Master和江修晋都发来了消息。 虞阮没有选择,只能先点进Addicted。 Master:[图片] Master:又硬了,都怪阮阮太骚太可爱,翻着今天拍的照片就忍不住想操你。 Master:要不是阮阮是第一次,我才不会这么快放过你。 Master:[图片] Master:逼真嫩。 Master:不过没事,老公会把你操熟的。 虞阮不断地按退出键,直到到了设定的可以退出的时间,立刻划走这个软件。 他接着打开微信,点开江修晋的对话框。 江修晋:阮阮又害羞了,可爱。 江修晋:那说定了啊,到了那天我开车一起去。 为什么同样都是可爱,江修晋说出来就不会让人反感呢。 虞阮抿着唇回复。 虞阮:好。 经过那天的事,虞阮和江修晋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些。江修晋向虞阮抱怨自己的室友谈了恋爱就抛弃了他,每天都可怜兮兮地来找虞阮一起上课吃饭,还时不时拉着他去学校周边玩。 虞阮从一开始的惶恐转变成开心,有了江修晋的陪伴,Master那些意淫的信息也变得不那么让他害怕、痛苦。 开心和难过成了两个互相消减的东西,从前没有让他开心的人和事,所以被骚扰、侵犯,笼罩在他身上的黑暗看起来比天还大。可现在他有了朋友,眼前的世界被点亮,那些痛苦也不再一手遮天,他回想那个想要赴死的自己,只觉得恍如隔世。 只是他总会梦见自己被按住脱光的场景,男人的面容模糊,下身却清晰得纤毫毕现。丑陋的阴茎青筋盘虬,像一根狰狞的肉龙,不由分说插进他的穴,他用力挣扎,却被操得更深。 后来身体也蔓延出快感,如同温水冲刷,他的叫声变得腻人,双手主动搂上男人的脖子,低头看到两人交合处,像有聚光灯照亮,一清二楚的。 紫黑的柱身泛着水光,时隐时现,浓黑的阴毛摩擦他鼓胀的阴唇,媚肉被操得翻出来。他哭着说自己要坏掉了,男人低笑着,挺身操进他的子宫:今天就把阮阮操坏。 而他沉溺在高潮的漩涡之中,淫叫着,嘴里说着那些他清醒时不可能说出口的话:操坏我求你嗯啊!喜欢这样 男人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穴,他犹嫌不足,摸着男人的囊袋,要他尿给自己。 滚烫有力的尿柱如愿填满了他的宫腔,他的肚子鼓成孕妇,身上的男人也消失不见。 他只好跌跌撞撞穿上衣服出门,路上的行人与他擦肩而过,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听到他们说:尿骚味的婊子,被男人干透了吧?穿成这样就敢出门,啧啧啧 虞阮吓得醒过来,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双腿动了动,腿间一片黏腻。 他盯着眼前黑色的空气,梦中那股异样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为了转移注意,虞阮打开手机,却看到几个小时前Master发来的消息。 Master:阮阮今天是不是玩得很开心? Master:你笑起来的样子太漂亮了,想把那一刻的你做成标本,放在我们的家的客厅,这样每次我回家,都能看到笑着等待我的阮阮。 中间隔了半个小时,Master又发来一条。 Master:阮阮有新朋友了,你喜欢他吗? 虞阮的心跳漏了一拍,瞬间清醒了。 Master的话没有什么激烈的字眼,却让他不寒而栗。他联想到这人的疯狂与独占欲,有一次他只不过是给两个想要坐在一起的女生让了个座,Master就在对话框里发疯质问他为什么对她们笑。 虞阮原本还抱着侥幸,却不想Master的占有欲根本不分性别。 宝贝:你什么意思? 凌晨三点了,Master居然还没有睡,很快回了过来。 Master:这么紧张?阮阮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Master:我又不是坏人,问一下而已。 他的语气无辜可怜,好像他才是那个弱势者。虞阮深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按了好几遍才打出一句话发过去。 宝贝:与你无关。 Master:阮阮好凶。 Master:又想起你在床上骂我的样子,骚死了。 Master:阮阮很像欲擒故纵的婊子,那口逼喷得都快把床单淹了,嘴上还说着不要。 Master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虞阮按压住翻滚的呕吐欲,尽量用不那么尖锐的话让他不要对江修晋产生敌意。 宝贝:他只是我的朋友,别多想。 Master:阮阮是在哄我吗?不想让我吃醋? Master:阮阮好爱我啊。 虞阮随他怎么想,如果他开心了就可以不再计较这件事,那再好不过。 虞阮打开静音,将手机塞进枕头下,闭上眼睡觉。 和江修晋约好出去玩的那天是周五,虞阮一整天满课,下午最后一节课时,还没到下课,便看见江修晋在教室门的玻璃后探出脑袋。 虞阮看着他目光左右扫了一遍,发现自己时,眼睛一下亮了,伸出手挥动着打招呼。 虞阮坐在前排,趁着老师转过身的几秒钟,也偷偷挥了挥手回应。 过了一会,手机一震,虞阮以为是江修晋,很快便点开了。 Master:骚货。 Master:今天穿这么骚,是不是欠操了? Master:想老公鸡巴了吗?宝贝。 虞阮握着手机的手一紧,飞快将屏幕盖在桌上。 他永远无法理解Master,什么东西在Master眼里仿佛都会变成引发性欲的原因,然后用他肮脏的念头来恶心他。 你们专业也太没人性了吧?开往温泉馆的路上,江修晋啧啧感叹,一整天满课,这是大学生该受的苦? 啊?也还好,虞阮摸了摸耳垂,没有很累。 江修晋闷笑一声,在开车的间隙看他一眼,忽然说:阮阮今天穿得真好看。 虞阮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被黑软的发尾盖住的后颈:有吗? Master和江修晋都对他今天的穿着表达了与往常不同的反应,连虞阮自己都有些疑惑起来。可他只不过是穿了一件以前没有尝试过的浅咖色修身大衣,最普通的款式,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 头顶一沉,一只温热的大掌在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颜色很衬你。 接着他又说:不过阮阮那么可爱,穿什么都好看。 虞阮脸一红,结结巴巴道:不要、不要总是说我可爱明明不是 就是可爱啊,前方是红绿灯,江修晋踩下刹车,转过头来看着虞阮,浅褐色的眸子映出他的缩影,阮阮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 虞阮与那双眼对视着,坚持了不到三秒便慌张地低下头。 江修晋噗嗤一笑,知道虞阮脸皮薄,捏了把他的脸就转头继续驾驶。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抵达了温泉馆。江修晋的计划是在这里住一晚,待到第二天中午再回去。他去前台先领了房卡,和虞阮一起将带来的背包放在房间再去吃饭。 房门刷开,虞阮看着眼前的双人间,脚步一顿。 因为身体的特殊,他没有在寝室之外的地方和人同住过,因此江修晋约他来温泉馆时,也下意识以为是一人一间。 虞阮有些犹豫,这次出来玩本就是江修晋付的钱,如果他现在提出要再开一间,以江修晋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他付这个额外的费用。 况且,住一间房又不会发生什么,太避嫌还显得奇怪。 虞阮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没有再迟疑。倒是江修晋发现了他表情不对,主动提出要不要给重新开一个房间,虞阮连忙摆头,表示不介意,江修晋也没再坚持。 两人吃完饭,休息了一会,换了套衣服披上浴袍,便往温泉区走去。 江修晋看到不远处一个红酒池,起了兴致,拉着虞阮过去:我们泡这个吧? 虞阮点点头,江修晋便直接脱了浴袍,露出底下穿了条白色泳裤的健壮躯体。 虞阮从来不知道江修晋身材这么好,垒垒分明的腹肌、清晰的人鱼线、肌肉流畅的手臂,像按美学标准雕刻的男模,充满美感和爆发力。 虞阮想到自己的细瘦胳膊与光溜的腿,一阵窘迫。江修晋进了池子,看到虞阮还在发呆,居然伸手抓住他的脚踝:下来啊,愣着干什么? 灼热的掌心贴上冷白的踝骨,古铜色与雪白形成鲜明色差,虞阮像是被烫到,跳了一下,脚踝便挣脱开了江修晋的禁锢。 江修晋表情没什么变化,将手收了回去。虞阮有些无措,抓着腰间的系带,犹豫了一会,飞快脱下浴袍钻进水里,白皙到过分的身体在江修晋眼前一闪而过。 他把身子都藏进水下,只露出半截脖子和脑袋,江修晋像个木头一样呆在原地,眨了眨眼,喉结滑动:阮阮你好白啊。 啊?虞阮懵懂地抬起自己手臂看了看,几缕暗红的酒液顺着皮肤滑过,滴进池内,好像还好吧? 他现在面对江修晋胆子大了许多,说完这句话后凑近一点,拿着自己的手臂和江修晋比了比,哈哈笑了出来:这样看的确挺白的。 江修晋恼羞成怒,伸手去掐他的腰:好啊,都敢笑话我了! 红酒池底下看不见,粗粝的大掌没有找准地方,直直捏上了挺翘的圆臀。 虞阮吓得一弹,脸颊都泛起潮红,水润的嘴唇受惊地半张着,像被人狠狠蹂躏过的花瓣。 他身体敏感,靠近身下三角区的地方更是一碰就受不了,他差点摔进池中,慌乱间拍起的水花兜头砸在江修晋脸上。 江修晋吃了满嘴红酒,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像是也没想到自己会摸错地方,慌张地瞪大了眼睛。 两人都变得有些不自在,尴尬地在池里泡了许久,江修晋讷讷开口:呃今天、今天也不早了,咱们回去? 虞阮连忙点头,雪白的身体从酒池站起,没敢去看江修晋,两人披上浴袍便回了房间。 洗完澡吹干头发,江修晋坐在自己的床沿,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阮阮对不起晚、晚安。 他说完迅速熄了灯,虞阮还靠坐在床头,愣了愣,回了一句没事,滑下去钻进了被窝。 温泉的热气将他的脑袋蒸得有些晕,又上了一天的课,虞阮也累了,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沉,迷蒙之中,身体变得很热,湿热的东西像游蛇将他全身都舔了个遍,留下的湿痕却带着灼热的温度,将皮肤慢慢蒸红、蒸热。 一股温暖包裹住穴口,阴唇被嘬吸,分开,阴道顶进去什么东西,下面渐渐出了水,滑腻的软物勾去淫液,阴蒂也立起来,他发出低低的呻吟,夹住下身的东西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突然,穴口的温度撤去,换成了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 嗯啊 紧闭的穴被一根硬热的阴茎生生顶开时,虞阮终于从混沌中醒来。 他朦胧地睁开眼,鼻间无意识漏出哼声,下一秒,耳边响起一个森冷带着笑意的声音。 温泉好玩吗?宝贝儿。 第08章 第三人 是Master。 虞阮那一瞬如坠冰窟。 他第一反应是去看睡在左边的江修晋,房间漆黑一片,他什么也看不见,听到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稍稍放下心来。 Master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挺身将阴茎全根没入,冷笑一声:怎么?你很在乎他啊。 虞阮听着声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巴掌就扇了上去,额角青筋凸起,似乎是恨极,也是怕极:你给我滚! 男人动作一滞,大手如铁索,从黑暗处倏地掐住虞阮的脖子,阴茎用力到快要把他顶穿:你敢打我! 他像是遭受了背叛,简直勃然大怒:虞阮!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居然打我! Master力气太大,虞阮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拧断,双腿疯狂地乱蹬,踢到男人的肩膀,像踢在一块铁板上。 肺部的空气逐渐减少,虞阮双眼翻白,窒息到快要晕厥之际,男人又忽然松了手。 热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一个个灼热的吻落在刚刚的掐痕上,男人神经质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阮阮,我错了,错了宝宝。疼不疼?老公下手重了,对不起。 他抓起虞阮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你打,随便你打。对不起,老公爱你,老公爱你的,你是我的命啊。 虞阮喉咙疼痛到说不出来,嘶嘶地喘息,生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吻上来,强硬地渡去口水给他,虞阮恶心透顶,张嘴就想咬,但下巴被钳制,只能被迫承受。 给你水喝,不疼了不疼了,把老公心都哭坏了,男人怜惜地抚摸他的脸,说话啊,阮阮,你说句话好不好?告诉我你原谅我了。 虞阮哑着声音吐字: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种人渣。 他说:我恨你。 说完这句话,空气瞬间冷凝了下来。 男人将将平息的怒火又轰然点燃,他操着虞阮的穴,粗粝的指腹掰开他的逼口,问:恨我? 他笑了一声,像桀桀诡笑的恶魔,吐出猩红的字句。 你长着这一口贱逼,把你操高潮一次了就开始发浪,好像不喂你吃精液就会死,你说,除了我,谁会爱你这种荡妇?男人重重凿开他的宫口,龟头用力卡进去,虞阮猛地一颤,要是我不来操你,被我开苞之后你可能逼痒得都要去卖淫了吧?是不是天天都梦到我?嗯?是不是做梦都想着老公把鸡巴插进你的逼里射精?你恨我? 他在虞阮瑟瑟抵达高潮时冷笑说:我去寝室给你舔逼的时候你都哭着要吃鸡巴,装什么呢?你最爱的就是我啊。 虞阮张着嘴无声呻吟,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高潮带来的覆灭的快感冲刷过他的身体,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男人才干了他多久,他居然在对方的辱骂之中高潮了。 Master掐着他的腿根,压低了声音说:喜欢被骂是么?下面吸得好紧,他声音小操干的动静却格外大,操死你。 虞阮还处在高潮的痉挛之中,完全无法聚拢心神,他的腿被折叠在胸口,让本就小骨架的他显得更加娇小,囊袋啪啪打着阴唇,穴里那根肉棒的热度好像导进了他的身体,整个人都热起来,血液沸腾,在情欲中蒸发。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6) 好乖,高潮的阮阮好乖,男人在他耳边喃喃,真会夹,骚货,老公都要被你夹断了。 肥软的屁股被拢进掌心揉捏,穴肉操翻出来,湿黏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后穴,被张缩的穴口吃了进去。虞阮心中羞耻,抽搭着哭起来:你这个疯子,垃圾,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男人没有说话,沉默着将虞阮翻了个身,从后深深插进去。手臂分开他的腿,令两个腿弯搭在自己手臂上,虞阮呈一个M字的姿势被抱起来,从床上离开。 他像是预见到了什么,呼吸都变得困难,指甲用力掐进男人的手臂,竭力压低声音: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阮阮不是猜到了吗?本就轻微的呼噜声渐进,想不想你的好朋友看到你被我操逼的样子? 不要不要虞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求你不可以 嘘,男人轻轻跪上江修晋的床沿,将虞阮的穴抱在江修晋脸的上空,你乖啊。 求你,求 阮阮,你说逼水淋到脸上会是什么感觉?男人似乎非常愉悦,再高潮一次吧,喷到你的好朋友脸上,好不好? 不!不! 虞阮快吓坏了,如果被江修晋看到如果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能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副肮脏畸形的模样。 看到了,他们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谁会和一个长着逼的怪物做朋友? 虞阮接近崩溃,已经顾不上尊严,颤声道:老公 他哀求:求求你了求你我会听话的别这样,求你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狂吻他的肩头,问: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老公,老公,虞阮闭上眼哭着重复,你是我的老公 操。 男人猛然握紧他的腿弯,下身狂热快速地在那口穴里用力抽插起来,狰狞怒涨的阴茎凶狠地在宫腔内撞击,内壁快摩擦出火,媚肉黏着柱身被操翻出来,又飞快凹进去。 虞阮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双眼瞪大,快感快要让他晕过去,交合的声音太大,已经将江修晋微弱的呼吸声掩盖,他根本不知道床上的人什么时候醒来,或者是否已经醒来。 逼夹着我在抽呢,男人含住他的耳垂,语气愉悦,这么爽? 虞阮不敢说话,他松开手指就会呻吟出来,阴茎入得太深,宫腔被撞得变形,情潮将他托举到半空,虞阮悄无声息地哭着,穴一缩一缩地抽搐。 他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最敏感的宫腔被那样激烈地操干,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只好用力憋住肚子,抑制潮喷的冲动。 骚逼!夹死我了!男人恶狠狠骂他,挺胯狂操,阴毛刺到阴蒂,虞阮又是一阵抽搐。 他浑身发起抖,压抑高潮比憋尿还恐怖,因为快感在每一分每一秒地淹没他,他的身子像一条坏掉的蛇在男人怀里乱扭,小茎也勃起到发紫,贴着小腹甩动。 最先是阴茎憋不住了,急射出白色的精液,泼洒在被单上,发出闷闷的水落声。 虞阮吓得大哭,眼珠翻上去,小腹抽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像个疯妓女。 男人抵住他的穴左右摆胯,阴茎在宫腔里乱捅,阴毛刮得阴唇要破皮,虞阮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眼前一阵阵白光炫目,嘴唇发颤,濒死般打挺。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撞进他的宫腔时,虞阮捂住嘴,胸膛向前挺起,臀肉剧烈抖动起来。 穴肉疯狂颤抖,内壁把男人的阴茎夹得无法动弹,肉套子般吮吸,淫水如同失禁了,从逼口大量地喷出,他听到滴滴答答的液体滴落声,万念俱灰地瘫倒在男人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 他喷的时间太久,男人也没有忍住,在那口蜜穴里狠狠射出来,浓稠的男精灌满子宫,虞阮敞着腿,两片小丘似的肥蚌肉翕张,漏出最后一点混着精液的淫水。 唯一支撑着他没有崩溃的事情,可能就只有呼噜声依然平稳地响着,恭喜他这一场完美度过的劫难。 虞阮被丢回自己的床,他全身失去力气,姿势难看地以一个不太标准的跪趴倒在上面,男人抓住他的侧腰让他侧躺在床上,从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龟头分开红肿的阴唇,重新插了进去。 呜 短时间喷了两次,虞阮已经感觉到穴口干涩发麻,男人一操进来就又痒又痛,他捂住穴啜泣,阴茎在指间抽动,穴口打出的白沫也沾到了手上。 轻点轻点虞阮双眼涣散地求饶,男人只顾着快感,操得更用力了。 性事进行到最后,虞阮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破烂娃娃,男人不知餍足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虞阮屁股里含了满穴的浓精,多到溢出来,被操到他的大腿上,漫在床单上,直到后半夜,男人才满足地抽身离开。 宝贝今天好乖,等小逼好一点了,老公给你舔。 男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顾在床上还在抽搐着、穴口不停溢出精液的虞阮,开门走了。走廊的灯光一闪而过,照亮他高大健硕的背影。 虞阮看着那背影,有种莫名的熟悉,可他太累了,瘫在床上休息了许久,撑起身子往浴室走去。 虞阮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泛青的掐痕,吓得一耸。 除开脖颈上的掐痕,身上的痕迹也触目惊心。腰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大拇指那一处边缘发青,而两片阴唇被操得肥鼓肿大,沾满了精水,浓白的液体挂在阴唇、阴蒂。 虞阮头疼得快要炸开,他已经刻意忽略,却还是做不到忽视被男人强奸的痛苦,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进行多久,下一次又会发生在怎样的地点。 他像是一个完全不用付嫖资的妓,男人仅凭口中的爱意,利用他懦弱、胆怯的天性,便毫无滞碍地得到一具任其糟践的身体。 第09章 是他吗? 喂?阮阮。 虞阮洗完澡便昏昏沉沉跑回学校,栽在床上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是江修晋。 他离开之前用手机给江修晋发了信息,借口自己有急事,很抱歉爽了他半天的约。 对不起事发突然,我真的对不起,虞阮揪着床单,愧疚地编造谎言,下次,下次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没事,你有事就先忙。江修晋声音温和,他的脾气总是这么好,不过,吃饭这事我就记下了,我一直有家餐厅想和阮阮一起去呢。 虞阮很感激江修晋的宽容,他听到听筒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疑惑问:你在开车吗? 对啊,江修晋故作忧愁地叹息,本来去温泉馆就是想和你过二人世界,你不在,我玩着也没意思,索性开车回来。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没有不开心的意思啊,你别又当真,又和我道歉。 虞阮抿着唇笑,小声地哦了一声:谢谢你呀,江修晋。 挂了电话,虞阮才感觉到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很快便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他朦胧间听到寝室里有响动,闭上眼套了件高领毛衣,掀开床帘下床。是陈嚣回来了。 许久难见一面的舍友回来,虞阮有些局促,也有些奇怪。陈嚣当时入住那天便嫌弃宿舍空间小床窄灯不亮,把虞阮觉得很不错的宿舍环境说得一无是处,除了军训的几天,几乎没有再回来住过,不知道今天是为什么。 虞阮动作轻,陈嚣没发现,反手掀起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 陈嚣虽然爱玩不务正业,但热衷于拳击,一身肌肉结实有力,抬手时起伏的背肌线条很好看。 虞阮连忙垂下视线,却瞟到陈嚣背上和手臂上的抓痕,动作一顿,猝然抬目。 他记得自己昨晚因为受不了Master的力度,在他的手臂以及后背抓了好几道印子。 而陈嚣身上的痕迹完全对得上。 虞阮如遭雷击,难以言喻的荒谬与恐惧瞬间攫住他的心脏。 怎么可能。 他仓皇地捏紧手心,指甲陷进肉里,传来清晰的疼痛。他从来没有去想过,Master有可能会是离自己最近的人。 可他又忍不住想起那些裸照,想起被脱光了绑住腿在床上的场景,能那样频繁地潜进他的寝室,对于他的室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甚至不会被怀疑。 而Addicted,以陈嚣的家世,完全可以雇人设计出来,再植入他的手机,让他怎么删都无法删除。 以及昂贵的衣物,城郊的别墅,无一不在暗示这是个有钱人。 虞阮不敢置信地发起抖来,腿软得后退了几步。 听见脚步声,陈嚣才转过身来。 他换上了一件黑色羊绒衫,染成灰白的头发微卷,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拔,有一种阴郁凶狠的气质。 而陈嚣此刻皱着眉,仿佛一只盯上猎物的狼。 他看到虞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觉得奇怪,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声音不对。但虞阮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声音太容易改变、伪造。 陈嚣看他不说话,身体还发着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你生病了? 他的阴影覆盖住虞阮,虞阮尖叫一声,拔腿往门外跑。 陈嚣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扯住虞阮的肩。 你别碰我!!别碰我!! 被他触碰到,虞阮像被烫伤一般失声大叫起来,一把将他打开。 陈嚣看着手背的红印,也烦躁起来:你他妈发什么疯? 虞阮被他一瞪,回忆起生日那天被强奸的恐惧,几乎腿软跪地,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你放过我求你,别 你在说什么啊?陈嚣诧异地挑眉,想要走过来安抚,别哭啊,我、我刚刚又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 你走开!!!!你走开!!虞阮捂住耳朵蜷缩在门边,惊惶地看着靠近的人。 阮阮!虞阮!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是江修晋。 虞阮像看到了救星,飞快将门打开,看到门外人直接扑了上去:江修晋江修晋 他脸上满是泪痕,写满了极度的恐惧:带我走,快走,不要待在这里 江修晋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第一时间安抚他: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走,不怕不怕,阮阮,我在这里,不要怕了。 江修晋轻拍虞阮的背,抬头看了寝室内一眼,陈嚣站在离门不远处的地方,眉骨落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神情。 江修晋将虞阮带进了自己的车内,虞阮一路上都在哭,被抱进副驾驶,他立刻缩成一团,蜷在座位上。 江修晋快步绕到驾驶座,关上门,抽出纸给虞阮擦眼泪。他的眼中暗光浮动,声音阴冷:他碰你了? 虞阮情绪不稳定,没有注意到江修晋的异常,摇摇头,又点点头,哭噎不止:他、他是是坏人 原来这么久、就是就是他他没头没尾地说着,像是面对着极大的威胁,身体又开始发抖。 江修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眉,手覆盖上虞阮的后脑勺:会不会是阮阮搞错了?我刚刚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不知道虞阮抱住手臂,不停抽泣,但是真的很像,我怕,我好怕我不想回寝室 好,我们不回去,江修晋又抽了一张纸,叠好覆在虞阮的鼻子上,来。 虞阮呆呆照做,江修晋又倾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气息喷洒在颈窝,虞阮一抖,睫毛小幅度颤动,像只怕生的小猫崽。 乖啊,我现在开车去我的公寓,你这几天就住在那里,好不好? 虞阮抬头愣愣看向江修晋,眼泪涌了出来:谢谢你呜,谢谢你江修晋,真的我你真的很好。 江修晋握着方向盘的手短暂的离开,摸了摸他满是泪水的脸:那为了感激我,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他温和的语气像一座无形的风,吹拂过虞阮慌张瑟缩的心,令他奇异地平静下来。他发觉自从江修晋出现后,仿佛背后生出一道坚不可摧的避风港,驱赶掉了如影随形的恐惧。 虞阮吸了吸鼻子,无意识地在江修晋手心蹭了蹭,很听话地自己主动扯了几张纸擦干眼泪,努力不再哭了。 江修晋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小区环境很好,安保严格,开车过安保室时,江修晋特意停了片刻,让保安记住虞阮的脸,之后方便他进出。 车停在停车场,电梯一路升到12楼,打开公寓的门,江修晋给他拿了拖鞋,奶白色的毛绒布拖,虞阮踩进去,被江修晋带着往房间走。 这里我住得也少,刚好两个房间,这是我的房间,阮阮,你睡这边,江修晋指了指右手边,光线很好,但床上只有一个床垫,显然是没住过人,这边没人来睡过,待会我给你铺床。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铺。虞阮摆摆手,在江修晋翻出一套四件套时固执地接了过来,自己走到床边铺开。 江修晋看着他不过五分钟便将整个床都铺好了,目瞪口呆:就铺好了? 虞阮扯了扯床角的床单,直起腰,表情困惑:对呀,怎么了? 你太厉害了吧,江修晋走近,像触摸宝物摸上床单,这、这真的就铺好了啊。 虞阮破功笑出来:你傻不傻啊? 江修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偏头看向虞阮,盯着他的笑容出神,弯了弯眼睛:你终于笑了。 虞阮一愣,抚平褶皱的动作慢慢停下来,眼圈一点点红了。 别别别,怎么又要哭了?江修晋大惊失色,阮阮,别哭,不哭了好不好? 我没有哭虞阮扁着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我不哭。 江修晋这才放下心,接着说冬天天气干,家里有个加湿器,去给他拿过来。 虞阮点点头,看着他转身走出房间,在床边站了片刻,拿出手机,点开Addicted。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开始打字。 宝贝:陈嚣,是你吧? 宝贝:请你停止这种行为,否则我将告知你的父母和学校。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7) 他的信息发了出去,恰好这时江修晋回来了,兜里的手机也响了两声。 虞阮眉毛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向他。 江修晋面色如常,将加湿器放在他的床头柜,插上电,才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 虞阮紧紧盯着他的表情,直到江修晋笑着骂了句脏话:邹骑那傻子,又跑来跟我秀恩爱了。 邹骑就是江修晋脱单的室友。 虞阮猛然惊醒,他看着江修晋边回信息边给自己打开加湿器,水雾从喷口冒出来,责怪自己怎么可以怀疑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人。 第10章 同居 饿不饿?江修晋问,快六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虞阮点头,你不是有家想去的餐馆吗?我请客,今晚就去那里吃? 好啊,江修晋揽住他的肩往外走,阮阮真好! 江修晋想去的是一家创意菜馆,装潢新奇,菜品设计得也很有特色。 吃饭的间隙,江修晋问虞阮之后怎么打算,虞阮考虑了一下,低头戳着碗里的饭:应该会换寝室,我不想再和他待在一个寝室了。 江修晋像是就等着他这句话,立刻说:要不你就住我这里吧,刚好空了一个房间。 不行!虞阮摇头,太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正好我也想搬出来住,邹骑天天都在寝室里煲电话粥,还经常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很可怜的,江修晋冲他眨眼,你就当陪我,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好不好阮阮,阮阮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对着自己撒娇,虞阮脸上发热,推着江修晋的肩膀小声说:你别这样。 阮阮这么善良,一定不会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闺,对吗? 虞阮看着江修晋故作可怜的模样,抿了抿唇,低下头去:我租不起房子,我不想欠你的。 这个房子不是我租的,我爸给我买的,不用房租,江修晋说,你看,不要钱,你不住过来,我一个人多孤独,那么大一个房子,冬天肯定很冷 江修晋的脸都蹭到他颈窝了,虞阮被他的头发挠得痒,快速地思考片刻,只好先答应下来:好好,我住,谢江修晋,你弄得我好痒 虞阮缩着脖子继续说:但是,以后的水电费和物业费都我来交,可以吗? 可以可以!江修晋开心地在虞阮脸上亲了一下,阮阮最好了! 虞阮瞪大了眼,身子往后倾,白皙的脸染上粉雾,被江修晋揽住了腰才没摔下去。 江修晋刚刚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看到虞阮反应这么大,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头,迭声道歉:对不起,阮阮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虞阮连忙去扯他打自己的那只手:别我没生气,你不用那么在意。 他只是过于震惊,他从前没有朋友,没有参照标准,或许男生之间的友谊是这样的,只是他没有经历而已。加上江修晋态度这么诚恳,心中仅剩的那点不舒服也消散了。 江修晋摇摇头,认真地说:怎么能不在意?阮阮,你如果不开心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忍着。我们成为朋友不是让你受委屈的,是为了开心,好吗? 虞阮听完这段话,愣愣地说:开心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你不用忍,你要开心。 他的不幸教会他最多的事情就是忍,忍受痛苦,忍受孤独,忍受欺骗,Master出现之后,他还要忍受凌辱,忍受恐惧。 原来他也可以拥有开心。 虞阮低下头,笑了笑:虽然我说过很多次谢谢,但是真的,江修晋,谢谢你。 吃完晚餐,江修晋开车回到学校,将两人的行李搬去公寓。 虞阮担心陈嚣还在寝室,犹疑之时,江修晋提出陪他上去。 走到寝室门外,光线从门缝下透出来,隐约能听到躁动的音乐声。陈嚣果然还在。 虞阮十分紧张,握住门把,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推开。喧嚣的摇滚乐轰然涌出,陈嚣翘着腿搭在桌上,手边几瓶罐装啤酒,正在打手游。 哟。他扯下耳机,回来了? 虞阮抿住唇,警惕地看着他。 还生我气呢?陈嚣和虞阮不常见面,但关系也不算差,你走了我才发现,我身上那印子是我女朋友抓的,吵架把我赶了出来,凶吧?但是你这哈哈哈哈,居然被这吓着了?真纯情。 他误以为虞阮作为单纯处男,看到他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受不了才跑的,嚼着槟榔啧啧感叹。 虞阮没说话,他不知道陈嚣口中的话是不是真的,但他想避开和Master有关的一切,闷头收拾东西。 陈嚣又打了一会游戏,觉得不对,回头看到把桌面清空得一干二净的虞阮,惊讶问:你要干什么? 虞阮叠着衣服的手骨泛白,江修晋替他回答了:搬出去。 陈嚣好一会没说话,许久才有些不敢相信地说:这、这你男朋友?你们要同居? 这和之前Master质问他江修晋是不是他的好朋友太像,虞阮冷声说:与你无关。 我操,虞阮你什么意思?我就问问,陈嚣感觉虞阮像变了一个人,没必要这个态度吧? 虞阮没再理他,飞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东西不多,一个箱子就能装下,头也不回地拉着江修晋出去。 直到寝室门关上,走到楼梯间,他的身体依然在抖。 江修晋拿着他的箱子,走在前方的虞阮忽然停下了脚步,扶着墙缓缓蹲了下去。 阮阮,你怎么了? 虞阮闭着眼睛,额头抵在墙上,他脑海里全是上一次他放狠话之后被Master睡奸的画面,他知道不该这样做,激怒Master最后承担怒火的只有他自己。 可他忍不了,他一想到和Master有关的事情便浑身是刺,厌恶的情绪根植在了他的心里。 虞阮抵着冰凉的墙面,呼吸都发着颤。只希望,陈嚣不是真的Master,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他闭了闭眼,重新站起来,江修晋扶住他的手,他勉强笑了笑,不想让江修晋担心。 在回公寓的车上,虞阮打开手机,发现Master早就回复了他。 Master:阮阮怎么能把老公认错呢? Master:笨死了。 他不知道这话的真实性有多高,一方面他认为以Master的神经质,以及他所谓的爱,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身份。一方面虞阮又不信任他。 他关上手机,眼不见为净。 回到公寓,江修晋从玄关的柜子里找出一把钥匙,递给虞阮:给你,我们家钥匙。 我们家这个形容让虞阮心头一颤,他从江修晋手里接过钥匙,攥紧在手中。 虞阮回到房间,刚准备洗澡,手机便震动一下。 Master:和你的好朋友同居了? 神经骤然紧绷,虞阮惊诧于Master得知得如此迅速,如果不是陈嚣,到底又是谁会知道得这么快呢? Master:他为什么让你和他住一起?怎么,你勾引他的? Master:他知道你长了一个逼吗?好嫩好滑,老公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开始吸。 Master:[图片] Master:美么?小逼被老公射满了精液,阴唇上都是。 Master:变成脏逼了。真骚。 宝贝:因为他不像你,这么恶心。 虞阮近乎切齿地发出这句话。 那边过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发了消息过来。 Master:本来不想生气,阮阮,你很不乖。 Master:从公寓出来,现在。 第11章 舔 虞阮身子一晃,膝盖撞在床角,疼得他差点跪倒在地上。 Master居然知道他住在哪里。 宝贝:你什么意思!这是我朋友的公寓! Master:[图片] Master:[图片] Master:[图片] Master:好美啊,阮阮,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些照片都发给你的好朋友看看? 照片里全是虞阮被侵犯的各种姿势,大张着腿吞吃阴茎,穴口糊满浓精,简直不堪入目。 手机一下从手中滑落,虞阮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Master恶心,脱力地摔坐在床沿,捂住嘴干呕。 发酸的液体侵蚀喉管,嗓子涩疼,虞阮几乎被满心的绝望彻底笼罩他清楚地明白,有了这一次要挟,往后还会有无数次,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旦摔落,便只能下坠、再下坠,堕入无尽的黑暗。 可是,他连一丝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他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畸形,害怕失去江修晋这个唯一的朋友,害怕背后的议论,害怕即使试过反抗依然毫无用处。 房间寂静到了极点,虞阮死死咬住手背,竭力憋回眼泪,他撑起发软的身体,拿上钥匙,打开了房门。 他慢慢走到江修晋的门前,里面传来模糊的水声,大概是在洗澡。葱白的手指抵上门板,微微发着抖。 虞阮不出声,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短短十几秒内想了些什么,就这样站在门外,许久,转身朝玄关走去。 大门被缓慢地推开,走廊灯没亮,门外是一片黑暗,虞阮刚迈出去,手上一股大力袭来,被直接拖出了公寓。 哐一声,门轰然合上,虞阮被抵在墙角,一双大掌将他的双手钳制在后,微凉的布料滑过眼皮,绑住了他的眼睛。 接着男人半搂着他走了一小段路,虞阮重新靠在一面墙上,唇上一热。 虞阮木着脸任他吻,眼泪浸湿布料,顺着脸颊滑落。 不要哭,宝贝,湿滑的舌头舔走泪水,手不轻不重揉捏他的腰,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把我认错这件事都不忍心罚你。 下身一凉,虞阮的裤子被扯了下来。 他被转了个身面对墙,男人抬起他一条腿,使那口穴暴露在灯光下。 骚逼被老公操肿了呢。指腹触碰鼓胀的阴唇,热气喷洒进穴内,虞阮身子颤了颤。 宝贝,有没有想老公? 虞阮双手紧握成拳,身体紧绷,明明害怕得不行,还要嘴硬:你要做就做,别耽误时间。 啪! 穴上狠狠落了一巴掌,阴蒂瞬间被打肿,男人的语气登时变得凶狠:你对我就是这种态度? 对你那个好朋友怎么就又笑又闹?你就是喜欢那种假惺惺的样子是不是!你就喜欢那副装得温柔体贴的皮囊! 他不是装!他很好,你比不上的好!虞阮听不得别人诋毁江修晋,你不配说他。 男人嗤笑一声,沉默了很久,居然没有生气,在他的阴蒂亲了一口:阮阮小笨蛋,你说你,傻得活该被我操。 他说:乖宝,老公给你舔喷,你就知道老公的好了。 虞阮看不见,灯光却将他的下身照得一览无余。 腿被打开成四十五度,鼓胀的阴唇因为这个动作而分开,露出红艳艳的媚肉,里面藏着丰沛的汁水,男人的头卡进腿间,嘬住肿大的阴蒂用力一吸,虞阮猝不及防地尖叫,穴里登时吐出一股淫水。 Master舌头一卷,将它们全数咽下,转而含住左边的阴唇,阴唇上沾了淫水,嘴一吸便滑进口腔。 好可爱,像果冻一样。 男人痴迷地埋在他的阴部,牙齿轻咬住阴蒂往外扯,虞阮咬住下唇,唔唔叫着弓起身,好像魂也跟着阴蒂跑,那一点骚肉被男人又舔又顶,玩得肿如黄豆。 阴唇又被吸进嘴里,男人咬住那胖胖的蚌肉,下巴左右动,牙齿一下下磨着阴唇,虞阮受不了地喘息,扭着腰躲避,臀尖被甩了一巴掌才老实。 不要嗯啊! 舌头猛地挺进阴道,虞阮腰一弹,两腿战战,好像快被那张嘴含化。男人又用口腔包住他的穴口狠狠一嘬,阴唇和内壁一下子全麻了,虞阮啊一声,哭着求饶:别 男人揉着他雪白的屁股,上面有他昨晚留下的牙印,穴道里的舌头伸进去在里面搅动,层叠的媚肉被顶开,又忽然用力压住往外勾,像是试图把媚肉都吸得翻出来。 虞阮失声地张大嘴,身体颤抖着,腿快要站不住,大部分重量全坐在了男人脸上,舌头因此进得更深,正快速用力地奸他的敏感点,淫水把男人下巴都弄湿了。 飓风似的快感将虞阮卷入其中,他魂颠心颤,所有感官都聚集在阴道,敏感点被舌尖碾得陷下去,阴唇疼肿发麻,阴蒂暴露在空气中,越来越痒,想被舔、被吸 虞阮猝然尖叫起来,穴肉一阵剧烈收缩。 他完全站不住了,屁股一下坐到男人脸上,逼口与那张脸完全黏合,男人的舌头被那淫浪的逼肉夹着,腥臊的淫水瞬间灌入口腔。虞阮一下下痉挛着,阴唇饥渴地翕张蠕动,男人的嘴接在下面,喷出来的水全都落进了他口中。 啊唔 你看你,骚没边了,男人舔着高潮后敏感到戳一下都会发抖的逼口与媚肉,语气讽刺,很爽吧?喷这么多,被老公一舔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虞阮沉浸在潮喷的快感中,夹着男人的头啜泣,眼上的布条湿透了,眼泪从布的边缘落下。 虞阮听到快门咔嚓的声音,接着男人提上他的裤子,松开扶在他腰上的手,虞阮便顺着墙滑到了地上。 吱呀一声,门开又合,一切归于寂静。 第12章 昵称 虞阮抖着手解开布条,发现自己正跪在楼层的消防通道,地上有几点水渍,是他高潮时喷落的淫水。 双腿不住地发抖,羞耻和痛意在胸口冲撞,他颤抖着闭上眼,努力不哭出来。 拉开公寓的门,客厅没人,落地窗外城市的光透进来,显得格外幽暗。 看到江修晋的房门紧闭,虞阮才松了口气,换上鞋走回自己的房间。 打开浴室的灯,他脱光了衣服,分开腿,那口穴便暴露出来。 阴蒂肥鼓成熟,阴唇饱满幼嫩,在浴室的光下泛着水色,透着股任人采撷的骚熟感。 虞阮咬住下唇,打开淋浴对着穴冲洗,过热的水流浇在上面一阵刺疼,他仰起头,眼泪笔直刺入鬓角。 虞阮用沐浴露洗了三遍,才停下自虐的行为。他换上睡衣,精疲力尽地回到床上。 Master:[图片] Master:阮阮有没有发现,你的逼骚了好多,被操熟了,小花一样,胖胖的,嫩嫩的。 虞阮看着屏幕里自己的阴处特写,差点在百人的阶梯教室吓哭江修晋正坐在他旁边。 他飞快觑了江修晋一眼,那人正在玩手机,大概是在聊天,脸上挂着笑。 虞阮松了口气,红着眼眶打字。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8) 宝贝:我在上课,你别乱发。 Master:好嘛,阮阮别生气,我错了。 Master:[亲亲] 可隔了一会又开始发。 Master:阮阮好香,挨着你肩膀的时候都能闻到,每次抱你都在想你为什么会这么香。 Master:比小花还香,味道又甜又骚,想舔。 Master:啊,嘴巴好渴,想舔阮阮的小逼。 Master:小逼怎么那么会流水,想把你阴蒂吸大,一辈子都缩不回去。 虞阮被他说得浑身发麻,江修晋忽然探过头来,下巴垫在他肩上,拿过他放在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跟谁聊得这么开心?我吃醋了。 虞阮一惊,飞快把手机盖在桌上。 江修晋瞪大了眼,用一种被背叛的表情看着虞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他抱着虞阮的肩摇晃,颠得虞阮头昏眼花,用十分戏剧化的语气哭诉,你说,你说话,你不要装作听不见! 傻子。 虞阮又气又好笑,缩着脖子拍他的手:你先放开,哈哈哈江修晋你头发好痒。 靠左最后一排的同学,你们两个干什么呢?音箱传出老师不满的声音,打打闹闹不要影响别人。 虞阮动作一顿,转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老师说的就是他和江修晋。 虞阮脸一下子红透了,推开江修晋坐直,满脸慌张。 两人沉默着到了下课,回到公寓,虞阮在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收到了Master的消息。 Master:出来。 又是同样的话。 在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规律的,虞阮会在夜晚收到Master发来的命令,如同嫖客点中妓女,叩了叩门,便要推门进来干他。 被抵在冰凉的墙上时,虞阮毫无征兆地开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玩腻。 男人动作一顿,语气森寒:怎么?讨厌我? 十二月的京城,已经很冷了,男人没有脱掉他的衣服,裤子褪到屁股下,手掌从衣摆钻进去摸胸,冷气顺着间隙往身体里钻。 男人捏着那平坦的薄乳,愈发不留力: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把你喂熟? 穴口的淫水被操成白沫,在阴茎根部围了一圈,又脏又淫荡,虞阮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Master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屁股:屁股肥得比生过孩子的女人还大,是不是天生骚? 虞阮不说话,他就咬他的耳垂,悄声说:老公再给你揉大一点,肥翘屁股。 一滴眼泪从布料下滑落,Master轻笑一声,接着又吻他的鼻尖,脸颊,一遍遍重复:哭什么,阮阮好漂亮,好漂亮,最漂亮了。 虞阮的确漂亮,像女人的那种漂亮,五官柔和精致,微翘的眼尾和上扬的嘴角,令他有一股说不出的娇媚。 特别是哭泣的样子,眼角缀了艳色,脆弱又勾人。那种美是让人想要摧毁的。 阮阮,宝贝,你最喜欢的应该是老公才对,你只能爱我,老公好爱你的,你知道的吧?他的吻密集地落在虞阮的唇上,老公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下身,阴茎深深凿进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水声噗噗,虞阮攀着男人的肩膀淡淡开口:一辈子这样躲躲藏藏,在楼道里做爱吗? 你的爱,比老鼠还见不得光。 男人听到他满是嘲讽地说完这句话,气得快要把他干死,穴被操得熟红,媚肉翻出来,像烂掉的花蕊。 阮阮不想在楼道做,下次我们就去你房间好不好?男人恶劣地说,龟头狠狠戳进宫腔,你的朋友来敲门,你却缩在被子里被我干,喜不喜欢? 虞阮这才感到害怕,红着眼咬牙骂他无耻,让他不要乱发疯。男人笑着射在里面,连裤子都没有为他穿好,松手离开,虞阮跪倒在地上,撅起的臀肉中间溢出浓精,身子还在轻微抽搐。 Master好像偏爱让他落到无助的境地,不给他清理,丢下他扬长而去,这样他只能自己扶着墙站起身,屁股里含满了精液,又漏到裤子上,衣服下藏着情欲痕迹,腿软到被人一推就会跪下去。 楼道恢复黑暗与沉寂,虞阮解开布条,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他在走回去的短短几步路便已经忍不住眼泪,摇摇欲坠的泪水划过尖削的下巴,脆弱得一折就碎。一想到可能一辈子都要和这样喜怒无常的变态纠缠,那份绝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虞阮其实尝试过去找出男人的真实身份,如果能找到这个人,人际关系、学籍、家人,总有一个方面能威胁到他。 他谎称自己丢了东西,从保安室那里调出单元停车场、一楼大厅,以及电梯监控,却根本没有找到在这个时间段进入这栋楼、上到对应楼层电梯或是进入消防通道上楼的契合人员,他也注意去看有没有背影与陈嚣相似的男人进出,依然落空。 甚至在某一次的监控中,虞阮被拖去消防通道那个时间前后半个小时内,没有任何人进出整个单元楼。 男人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又消失一样,来去自如,轻而易举地将他耍得团团转。 虞阮推开门,客厅昏暗暖黄,一个身影正坐在沙发上,身旁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江修晋看过来,瞥见虞阮脸上的泪痕,腾地从沙发站了起来。 阮阮?阮阮你怎么了? 他几个大步走到虞阮面前,着急地问: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虞阮后退着摇头,不让江修晋碰自己,也不让他靠近,担心他会发现他身上精液的味道与情欲痕迹。 我没事,你别别管,虞阮说着,却哭得更厉害,你让我一个人待着好不好 他不想让江修晋看到自己这样糟糕的模样,他陷在一滩烂泥里,江修晋不该沾染脏污。 江修晋愣在原地,好半晌才让开身体,没再拦他。虞阮跑回房间,隔着门板,一阵脚步声渐近,江修晋的声音模糊却坚定。 阮阮,受了什么委屈,可以不告诉我,但能不能给我让你开心的机会?他说,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虞阮靠在薄薄的门板后,蜷着身体缩坐在地上,捂住嘴无声地流泪。 在浴室清理干净下体,虞阮躺回床上,手机屏幕亮起,是江修晋给他分享了很多搞笑视频。 江修晋:谁都会有伤心的时候,我之前试过刷搞笑段子,看完之后心情真的好很多,阮阮也试试。 江修晋:不喜欢这种我还有其他的,给你准备了搞笑大礼包![手舞足蹈] 虞阮失笑,江修晋笨拙的善意总是那么可爱,他点开视频,一个个看了起来。 这样的方法虽傻,倒是的确有用,它不能抹平伤害,却能将人从低落的情绪中抽离,好像原本黑暗的世界透进了光,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虞阮看着看着困了,迷迷糊糊地给江修晋发语音。 虞阮:我好很多了,谢谢你啦 他嘟囔着:晋晋 江修晋那边好一会才回复。 江修晋:阮阮,你声音真好听。 虞阮睡着了,静音的手机里蹦出几条消息提示。 Master:想听阮阮叫床,下次再叫声老公好不好? Master:阮阮高潮的声音可以腻死人,骚得我想把你干坏。 Master:怎么这么讨我喜欢啊,阮阮。 第13章 沦陷 Master:阮阮的逼好嫩好水,想24小时都含在嘴里。 Master:[图片] Master:真漂亮,我昨天应该再多舔一会的。 Master:阮阮你知道吗?你穿高领毛衣的时候,特别像少妇,浑身散发着脆弱的光晕,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Master:等到以后阮阮怀了我的宝宝,显怀的时候,就让阮阮穿上白色的高领毛衣,肯定很美,很纯。 Master:然后我可以脱掉你的裤子操进来,你隔着毛衣扶着肚子,张开腿掰开自己穴让我进得深一点。 Master:真想操烂你。 清晨,虞阮果不其然又看到了Master的意淫信息。 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没有像往常那样看一眼就丢开,半睁着眼读完所有字,才反应过来将手机盖在了一边。 虞阮对性的渴望很低,可不知为何,今天下身却格外空虚。他紧紧抿住唇,垂着眼睫,半晌,夹住被子侧躺在床上,双腿磨动,脸上浮上一层红晕。 虞阮的手伸下去撸动自己翘起的阴茎,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声。 啊啊 他很少自渎,手法很生疏,也不知道该摸那里才会更舒服,许久都没能释放出来。 虞阮委屈地哼哼,手指在撸动时一不小心碰到了阴蒂,身体瞬间传来过电般的快感,刺激得阴茎前端吐出一点腺液。 他嘤咛一声,手本能地摸上了阴蒂,快速地揉动指腹下小小的骚肉,臀肉小幅度地颤,舒服得想要流泪。 快感麻痹了他的大脑,产生迷幻的幻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虞阮看见自己的穴被人含吮着舔弄,舌尖戳着阴蒂,而他身上穿着件白色毛衣,肚子浑圆。 恰在这时,舔着他身下的人也抬起头,那人的脸上蒙着一层黑雾,看不清面容。 渐渐的,不知怎么,那张脸变成了江修晋。 虞阮身体猛地一哆嗦,快感喷薄而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淫水汩汩漫到了腿根。 他在让人窒息的快意中沉溺,膝盖闭紧又打开,脑海中有着江修晋的脸的男人操进了他的穴,阴茎直入到了底,他抱着肚子,腿敞得很开,嘴里发出浪荡的呻吟。 叩叩。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阮阮,起床了,江修晋的声音传进房间,再不起来要迟到了哦。 无人回应。 虞阮咬住被角,双眼紧闭,身体一阵痉挛,腿并紧到夹得他手臂生疼,两片阴唇急剧颤抖,淫水一股股喷在了床单上。 他在听到江修晋声音的这一刻高潮了。 江修晋推门进来时,虞阮飞快用被子裹住身体,同时遮住身下床单的湿痕。 阮阮,还赖床呢? 江修晋笑着走近,伸手要碰他的被子,虞阮大声说:不许!不许过来! 江修晋的笑容有一瞬出现了裂痕,他停住脚步,以一种幽森的目光盯着虞阮,像是不知道捕猎计划的哪一步出错的猎人。 虞阮的脸埋在枕头里,很快又说:我我穿个衣服,你去外面等我,不许看 江修晋一愣,立刻收起表情,不好意思地挠头:我错了,我下次一定经过你同意再进来,你起床洗漱完再出来吧,我买好了早餐。 虞阮轻轻嗯了一声。 等到门重新合上,虞阮闷在枕头里,眼泪一滴滴渗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脏。 居然把Master的幻想套上了江修晋的脸,这完全就是在玷污那个人。 何况,为什么他不想到别人,或者偏偏谁都不想,只想到了江修晋的脸呢? 虞阮痛苦地闭上眼,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从房间里出来,虞阮还有些恍惚,他缓慢地移动到餐桌前坐下,江修晋坐在对面,将豆浆和馄饨推了过来:吃吧,味道很不错! 虞阮接过勺子,舀起馄饨咽下去,吃完最后一个时,看着碗里浮着的葱花,说:江修晋我,我还是想搬出去。 江修晋咀嚼的动作停了,举着勺子,有些艰难地勾起嘴角笑了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这里你住的不舒服? 没有,虞阮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 虞阮攥紧了勺柄:我不想说。 空气沉寂了十几秒,江修晋将勺子一扔:我不同意。 虞阮诧异地抬起头,呆呆望着他。 你说好了要住在这里陪我,是不是你和你室友又和好了,所以要抛弃我。阮阮,我伤心了。 虞阮看着江修晋低落的侧脸,着急地否认: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 那你就是讨厌我了,所以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 没有。 那就没有原因了,你不许走,江修晋站起身,将虞阮拉起来,好了,我们要出发吧,快迟到了。 江修晋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江修晋无理取闹起来简直像个小孩,不许说话!不然我就生气了! 虞阮插不上话,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再而衰三而竭,蔫蔫地缩了回去。 到了学校,两人分开去上课,今天的江修晋格外黏他,上着课也时不时发来消息。 而Master好像也突然发了情,骚扰他的频率直线上升。 江修晋:阮阮,不要让你的室友动摇你!远离室友,从阮阮做起!QAQ Master:把阮阮操听话了就好了,像只母狗一样只会摇尾巴听老公的话,链子锁住手脚,一辈子都关在我们的家里,永远逃不出去。 Master:[图片] Master:早就给阮阮做好了属于你的铐圈,喜欢吗? 江修晋:阮阮一分钟没回我了,是不是讨厌我?[快哭了] Master:[视频] Master:睡着的阮阮真美,小逼好嫩,摸了几下就红了。 Master:你那个时候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我知道的,阮阮很爱老公。 江修晋:[图片] 江修晋:我昨天还买了Switch,想和你一起玩。 江修晋:应该过两天就能收到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玩吧! Master:宝贝,老公今晚还来找你,小逼是不是已经痒了? 虞阮脑子里全是两种不同声音的阮阮,像魔音一样回荡在耳边。他像被两股风拉扯着,一下子歪到这边,一下子又被扯到那边,折腾得头晕目眩。 实在烦躁,虞阮干脆开了静音把手机塞进包里,安心上课。 微观经济学冗长无趣,虞阮今天只有这一节课,下了课便提包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便远远看见江修晋站在门外的走廊上,低垂着头,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 虞阮走到他面前,江修晋立刻控诉:你怎么不回我?是不是烦我了。 虞阮支支吾吾:我听课去了,没看手机。 江修晋哼了一声:勉强原谅你吧。走,回家了。 你不是还有课吗?一起结伴上课一段时间,虞阮也大致摸清了江修晋的课表。 逃了呗,江修晋无所谓地说,万一我不在,你收拾东西走了怎么办? 虞阮噎住:我不会不告而别的而且,现在也不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9) 不准备搬走了。 靠近自己喜欢的人是本能,他伸手将对方推远,已经花了很大的决心了。 更何况江修晋一再挽留,虞阮哪会舍得让他失望。 他话只说了半截,江修晋没听懂他的意思,依然患得患失地紧紧抓着他的手。 当天晚上,虞阮果然收到了Master的消息。在楼道内,他蒙着眼睛被抱在对方怀里,双腿打开勾在男人肘弯,身下的阴茎一下下深深凿入穴中,汁液横飞,溅在男人的阴毛上。 爱不爱我?嗯? 男人沙哑着嗓子问,虞阮咬住下唇,没有回答。 不说话也没关系,Master凑近了,一字一句清晰道,阮阮,你永远离开不了我,你别想逃开。 虞阮被他话语里的疯狂骇得一抖,眼泪穿过布料滑落,直直掉在男人的手背。Master像是被滚烫的泪水烫到,力气一下子骤增。 哭什么?骚逼吃得这么起劲,你看不到,知道喷了多少水吗?骚成这样,离了我的鸡巴你活得了?他打桩似地抱着虞阮狂操,今天早上自慰了吗?老公昨天舔了你,没操进来,下面痒得流水了吧? 虞阮被他猜中,穴肉不自觉收紧,Master的阴茎被他夹得涨大一圈,挤开宫口狠狠操弄,虞阮被顶得头颈摇晃,涎水从嘴角流出,说不全话,只剩下些断续的哼吟。 骚死了,怎么这么骚,男人喷洒着热气吻上来,将那两片粉色的唇吮得红肿,舌头麻得收不回去,母狗都没你骚。骚货,逼真嫩,操烂你。 男人像是恨又像是极度的喜欢,今晚说的话更加难听,可明明是在侮辱,虞阮却被刺激得一阵阵颤栗,下面一直在喷水,坏了一样。 他想,我真的好脏。接着又想,如果是江修晋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粗鄙吧。 发觉自己又想到江修晋的那一瞬,虞阮知道自己没救了。 第14章 新年快乐 虞阮开始有些躲着江修晋,他不知该如何自处,只好不停逃避,以为靠这样的方式就能冲淡喜欢。 江修晋却觉得虞阮是讨厌自己了,缠他缠得厉害,每天一下课便带着虞阮去城市各处玩,换着法子让他开心。 虞阮感到无措,讷讷让江修晋不要对他那么好,江修晋当时在给他剥蟹,说,我乐意,我喜欢看阮阮笑,特别好看。 虞阮的心怦怦跳起来,心动过后又是无尽的难受,江修晋对他越好,他越害怕江修晋知道他肮脏的心思后失望的表情。只能掩藏着自己的心动,在累日的相处里,偷藏每一分甜蜜。 很快到了年末,江修晋理所当然地邀请虞阮和自己一起跨年,还早早订好了餐厅,位置很好,在会有千人倒计时跨年的双子楼附近。 那天学校放了假,到了晚上,江修晋开车载着虞阮往餐厅去,虞阮到了才知道那是家西餐厅,穿着燕尾服的钢琴家优雅地弹奏着琴曲,落地窗外可以俯瞰城市的夜景。 虞阮扯了扯江修晋的衣角,小声局促地说:这里肯定很贵吧?要不我们换一家? 在外玩几乎每一次都是江修晋请客,这次也不例外,虞阮不想让他破费。 江修晋揽住他的肩,将他按在座位上:今天跨年,吃点好的。 江修晋依然体贴,为虞阮绊匀酱料,切好牛排,两人还喝了一点红酒,虞阮酒量不好,喝了几口便有些脸热,没有再喝了。 到了十一点,便能看见下面的广场聚集了许多人。他们在餐厅边聊边吃,江修晋担心虞阮会着凉,待到距离凌晨只剩二十多分钟,才动身前往广场。 路上碰到卖花的小孩子,江修晋买下一小束玫瑰送给虞阮,虞阮被玫瑰填满了怀抱,懵懵地看向他,耳垂比花还红。 为什么送我花? 江修晋笑眯眯看着他:衬你啊,好看。 还有个理由,晚点再告诉你。 他们到的算晚,站在了广场外圈,周围许多情侣、朋友,拥抱着或是举着手机在拍照。 虞阮围着厚厚的围巾,怀里抱着花,仰头看向双子楼的电子屏。 江修晋就站在他的余光里,身姿挺拔,发丝微动,天上落着小雪,悠悠飘荡,点缀在他的头发、大衣。 虞阮忽然感觉心中无限充盈,满足,像被温暖的气体缓慢充入的气球,变得轻飘飘,暖融融。过去的这一年,他碰到太多让他崩溃绝望的事,可唯一幸运的、从未后悔的就是遇到了江修晋。 他甚至想,或许经受Master的侮辱是遇上江修晋的代价。这样一想,好像一切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过了不久,广场忽然一阵躁动,双子楼的LED屏在一段光影动画之后,浮现出巨大的数字,人潮顿时沸腾,万人齐呼。 虞阮不受控制地望向江修晋,而江修晋竟然也在看他,在他望过来时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虞阮一愣,接着心脏便不可自抑地狂跳起来,落在脸上的冰冷碎雪也无法冷却鼓动的血管,大脑缺氧似的发胀,带来晕眩的感觉。 江修晋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脸色微红,LED屏的光映在他脸上,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刻意调慢,虞阮听到江修晋开口:阮阮。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我我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 还有八秒。 你那么好,我总害怕哪一天会有人先我一步抢走你,本来还想再好好准备一段时间的,但我真的等不及了,我想让你只喜欢我,只属于我。 五秒。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送你花,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抱着花和我走在一起的样子,好像我们是一对情侣。 两秒。 所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想和你变成一对真的情侣。 新年快乐 虚拟的烟火绽放在银幕,欢呼声轰然高涨,气球从广场升上天空,雪花簌簌,冬日的冷意在此刻也消融在人潮之中。 在拥吻的几百对情人中间,虞阮踮起脚,仰头吻住了江修晋,眼泪在脸颊滑下一道水亮的痕迹。 江修晋愣了半刻,欣喜地搂住眼前人纤细的腰肢,热烈地回吻。 玫瑰盛放在他们之间,一片花瓣坠落下来,停在虞阮的鞋面。 两人的吻技都很生涩,虞阮更是害羞,不小心咬到了江修晋的舌头便急急忙忙退出来,问他疼不疼。 江修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抱着他晃了晃,说:不疼不疼。 他把脸埋进虞阮的围巾,声音闷闷的:阮阮,我好开心,我没想过你会同意。我真的好开心。 喜悦像烟火一样在虞阮的心中绽开,他的指尖发抖,生疏地摸了摸江修晋的头发:是我开心才对。 一片雪落在眼睫,他低声说:江修晋,我这么差劲,你会喜欢上我,我我做梦都不敢想。 江修晋哗一下抬起头,双手捧起虞阮的脸,皱着眉很凶的样子:说什么呢?你有多好你都不知道。 可爱,善良,温柔,漂亮,体贴,聪明,努力。江修晋说一个词就在虞阮嘴上亲一下,阮阮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虞阮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泪却像断了线,不断往下淌。 江修晋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如果可以,你永远都喜欢我吧。 他是很贪心的人,握着一丁点温暖,就再也不想撒手。 江修晋却听到了,将他抱进怀里,吻他柔软的头发:永远喜欢,一辈子都喜欢。 回到公寓,虞阮将抱着的玫瑰插进玄关的花瓶里,江修晋换了鞋从后抱住他,虞阮有些不适应,红着脸不敢动弹。 江修晋抱着他像企鹅一样往房间挪动,拖鞋踩得啪嗒响:早就想这样抱你了,阮阮像个可爱的小团子,想亲想揉。 哪有虞阮弱弱地反驳,后背紧紧贴着江修晋的胸膛,像被火燎过一样热。 江修晋发出不满的声音:不要害羞,阮阮,你都没有对我表白过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虞阮没有说话,挪到了他的房间,他抓着江修晋交叉在自己小腹的手,忽然转过身来。 他比江修晋矮了一个头还多,吃力地仰起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江修晋,我喜欢你。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我真的很喜欢你,谢谢你也喜欢我。 江修晋抱着他的手臂骤然收紧,鼻息顿时如野兽般粗重。 没等虞阮反应,他低头用力地吻住了那两片勾人的唇,蛮横到有些不像他。长舌霸道地舔舐每一寸口腔,顶得上颚发疼,接着又吸吮甜美的唇瓣。虞阮愣了一秒,也搂上他的脖子,抬起下巴努力回应。 阮阮,阮阮,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江修晋混乱地剖白,我怎么可以这样爱你你来救我了。 吻到最后,虞阮的嘴唇都麻了,江修晋才逐渐冷静。 虞阮半软在他怀里,眼中水光潋滟,唇瓣红润肿翘,眼下一片绯红,楚楚可怜。 江修晋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略带慌张地拉远两人的距离:那个阮阮,晚安,我、我也回房间了。 虞阮咬着下唇点头,等到房间门合上,腿一软,扶住墙气喘吁吁。 太太超过了,江修晋说爱他的时候,半边身子都酥掉了。 虞阮烧红了脸,半晌才恢复知觉,拖着步子走到床边,拿起睡衣,发现手机里早就多了一条Addicted的消息。 Master:你原来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人啊。 寒意从指尖窜至后脑勺,虞阮手一抖,手机摔在了床上。 他的好心情一下子全乱了他没想到跨年这一天Master依然跟踪着他。 虞阮无措地站在房间中央,窗外黑夜浓重,未知带来恐慌,他不知道Master会不会发疯,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他崩溃的事情。 只希望他不要伤害江修晋。 已经很晚了,虞阮的大脑纷杂凌乱,隐隐发疼,什么头绪也没有,他捂着额头拼命让自己平静下来,快速去冲了个澡。 推开浴室门,虞阮走近床边,发现垂在床侧的床单不知怎么勾起了一角。虞阮不疑有他,弯腰将褶皱扯直,脱鞋上了床。 关掉房间的灯,窗帘紧闭,四方的卧室变成一个黑暗的鱼缸,幽静无光。 忽的耳边刮过一阵风,虞阮来不及反应,便被人用四肢死死钉在了床上。 那人隔着被子紧抱住他,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的脸上、脖颈:阮阮,阮阮,你好香啊,我爱你,爱死你了 他一把掀开虞阮身上的被子,用凸起的下身摩蹭虞阮的臀缝:你感受到了吗?感受到老公对你的爱了吗?我太爱你了,对不起阮阮,对不起,给老公操一下,乖啊。 虞阮的手被不容拒绝的力量缚在了床头,他崩溃地嘶叫:你怎么进来的!你这个疯子!滚开!! 嘘,男人的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你的新男友就在隔壁呢,阮阮想把他喊进来,看着我们俩做吗? 虞阮瞬间哑了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再开口时已经带了哭腔: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你别爱我了,去爱别人吧。 男人拽掉他的裤子,俯下身从乳尖吻到肚脐,虔诚得像在膜拜: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阮阮,我爱你爱得要疯掉了。 你喜欢那种温柔的假象,你傻不傻啊?只有我才是真的,真的爱你。 熔岩般的口腔包裹住嫩穴,虞阮颤抖着,双眼空洞地盯着漆黑的远处,像一条绝望搁浅的鱼。 他在心上人向他表白的这一天晚上,又一次,经历了一场无情的强暴。 男人今天似乎格外兴奋,本就可怖的阴茎比平常又粗大了一圈,顶进来时虞阮疼得大颗大颗掉眼泪,男人温柔地哄他,第一次没有继续强硬地完全操进去,等到虞阮适应了才开始动。 男人的态度出乎虞阮的意料,他以为Master发现他和江修晋在一起,会彻底发疯,往死里折腾他。 好会吸啊阮阮,乖,男人甜蜜地表白,下身的动作却狂野到吓人,才一会虞阮的穴口便被拍红了,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也很喜欢老公?老公也爱你。 他揉着虞阮的屁股和腿根,头在颈窝不停蹭:阮阮不喜欢楼道,以后老公就到你房间干你,这下开心了吗? 不!不!虞阮听到这话,又被刺激到,身体胡乱扭动,你不要乱来! 怕什么?男人按住他的胯,虞阮便动弹不得,他骨子里的控制欲再一次显现,我说要在这里操你,那就是这里,懂吗? 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响到了半夜,床单上落下的精液痕迹,像一条蛇,游走着钻进了淫红外翻肉穴。 虞阮昏倒在了床上,男人爱怜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拍下照片,才拿来湿巾擦拭掉他腿间的黏腻,最后塞进了穴,堵住里面的精液。 这天晚上下起了雨,闷雷不停,虞阮半夜被雷声惊醒,吓得在床上缩成一团。 他害怕打雷,害怕到听到雷声就会惊惧到睡不着的地步,整个人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哪怕感受到了穴里的异样,也不敢动弹。 直到后半夜,雨声才渐渐停歇,雷声停了,虞阮的眼泪哭湿了枕头,双眼酸胀,终于昏沉地睡了过去。 第15章 另一面 早晨,虞阮脸色苍白地从房间走出来。 江修晋已经起床,看到虞阮的脸色很担心,手掌贴上他的脸颊: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脸色这么差。 虞阮摇摇头,江修晋说:你等我一会,我下楼去给你买粥。 虞阮便坐在餐桌前等江修晋回来,望着周围熟悉的摆设,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居然真的和江修晋在一起了。 手机忽然一震,屏幕跳出好几条消息。 Master:阮阮夹着精液的样子真美,早上看着照片又射了一次。 Master:[图片] Master:骚嘴是不是渴了。 照片里的手捧着一手心精液。 虞阮的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飞快退出了软件,扶着额头,身心疲惫。 江修晋没一会便回来了,乐颠颠跑到虞阮面前,解开手中的塑料袋。 他给虞阮买了份燕麦牛奶粥,看着碗里稠白的浓粥,虞阮不知道怎么联想到了Master那张照片,捂住嘴干呕了几下。 江修晋连忙坐到一旁轻拍他的背,担心地问:不喜欢喝这个吗?我想让你喝一点清淡的,所以才买来的。 虞阮按着胸口,摇摇头:没事,不是因为这个。 他闭了闭眼,忍下腹中的不适,安慰江修晋:我缓一缓就好了,我喜欢喝的。 江修晋这才笑起来,手指不经意拂过虞阮的后颈,眼眸漆黑:那阮阮可要全部喝完哦。 元旦的三天假期,给了这对新晋情侣一个绝佳的相处机会,江修晋表现得太喜欢虞阮,刚刚开始的时候还会眼睛亮晶晶地问我可以亲你吗?发现虞阮并不抗拒这样的接触,就变成了时不时偷袭亲一口,连虞阮低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都要捧起脸亲好几下说好可爱好可爱。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0) 而Master的性欲在这期间飞涨,虞阮和江修晋刚刚结束一个缠绵的晚安吻,关上灯便被不知道从何处钻出来的Master压在床上操到失禁。 在虞阮的要求下,江修晋找人来给公寓换了锁,门口装上监控。每到晚上,虞阮也都会把家里所有门窗都关好锁紧,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阻止Master的侵犯,却没有丝毫用处。 每次约会,Master也几乎都跟踪着,因为虞阮从聊天过程中发现,Master了解他的一切动向。 在路边等车的间隙,江修晋一只手牵着虞阮,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大抵是在回复消息他是他们院学生会会长。 而虞阮则接连不断地收到Master的骚扰短信,像有一条饿极了的狼环伺身后。 Master:今天这场雨下得真好,落在你身上,美得我想帮你舔掉,再换成我的精液射上去。 Master:肥屁股。 Master:还敢穿白裤子,看起来像颗骚桃子。 Master:宝贝,买条新的好不好,屁股变肥了,这条快被你撑破了。 Master:老公扇一巴掌,可能就会从中间裂开。 Master:[转账] 虞阮又羞又恼,却不敢回头去看自己的裤子,担心被某个角落盯着的Master看到,又说出些什么惊人的话。 假期的最后一天,虞阮睡到了很晚才醒来。 他推开门,江修晋穿着灰色的家居服,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台电脑,正在快速敲击键盘。 冬日的暖阳懒洋洋爬到了他的手背,他戴着副无框眼镜,镜面反射电脑屏幕的蓝光,江修晋不笑的时候显得冷肃,哪怕阳光笼罩着他,也没有丝毫温度。 虞阮走到客厅与餐桌之间,江修晋的余光便能看见他了。他猛地抬起头,冷凝的表情如雪消融,绽放出欣喜的笑容:阮阮,你醒啦!早晨在桌上。 虞阮拿起餐桌上的煎饼和豆浆,又听到江修晋说:坐到这边来好不好?阮阮,我想和你贴在一起。 江修晋的黏人虞阮早有体会,虞阮虽然害羞,其实也很喜欢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 他走到江修晋身旁坐下,咬着煎饼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一堆他看不懂的编码,奇怪问:你电脑死机了吗? 江修晋失笑,用额头抵住虞阮的额头顶了顶:我是学计算机的,你忘了?这是在玩编程游戏。 他在一个由许多编程爱好者共同经营的网站注册了账号,网站上时不时会发布编程任务,还会按积分排名。 虞阮这才恍然大悟,江修晋一直对编程很有兴趣,也很厉害,电视柜里还塞着他中学获得的编程国奖奖章。 虞阮由衷感叹:你真厉害。 江修晋看着电脑屏幕,眼中却溢满笑意:是不是更加喜欢我了? 虞阮吸了口豆浆,小口小口咽下去,低声说:一直都很喜欢。 听到这话江修晋果然又扭过头来亲他,嘴里念着: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阮阮。 虞阮乖顺地任他亲,江修晋手臂一揽,他被抱进江修晋怀里,坐在他两腿之间,江修晋的下巴垫在虞阮的头顶,用力抱了一下:阮阮香香的,软软的,我的专属抱枕! 一股豆浆饼子味,哪里香了? 就是香,阮阮是天使,香喷喷的天使。 江修晋幼稚的话逗得虞阮脸红,他指着电脑转移话题:这个最后做出来,会变成什么? 这个?这是在破解病毒,江修晋补充道,编程还可以做游戏、软件这些,更复杂一点。 虞阮一愣,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那个人很厉害的话,可以自己做出一个软件? 江修晋在他背后,目光落在虞阮被发丝遮住一半的耳尖上,轻轻歪头,笑了笑:对啊。 他伸手握住虞阮雪白的手背,温声问:阮阮,你怎么在发抖? 虞阮打了个颤,摇头否认:没有,我没事。 江修晋没再纠结于这件事,吻了下虞阮的耳尖,继续研究电脑。 收假后,只要江修晋有空,每次都会跟着虞阮到他们班陪他上课,通常是带上电脑,把虞阮的手扯到自己的大腿上放着,这样才能安安静静地搞那些虞阮看不懂的代码。虞阮手一挪开他便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安了开关似的。 后来虞阮也在江修晋期待的目光下决定陪着江修晋上课,江修晋的同学对于虞阮的出现十分惊奇,在某次江修晋向虞阮撒娇要他亲自己一口时,全班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后来虞阮才知道,江修晋的同学眼里的他,和虞阮了解的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就就性格有点冷吧,不笑,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之前有女生和他表白,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女生是哭着跑走的啊当然我不是说他不好!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他对你很不一样的,那个,祝你们幸福! 江修晋的女同学这样对虞阮说,说到后面,上完厕所回来的江修晋出现在门口,她好像吓了一跳,飞快结束掉对话,转身跑走了。 虞阮一回头,江修晋一脸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你干嘛和她说话!江修晋声响很大地在他身边坐下,我吃醋了。 虞阮看着他扭开的侧脸,无辜地解释:我在问和你有关的事情,没有说其他的。 那你可以来问我啊,为什么问她。 他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在虞阮面前明显表现出吃醋,又可爱又让人无措,虞阮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话就会不开心,但他愿意去理解江修晋,跟随他的情绪改变自己。 我错啦,对不起,以后不说了,虞阮学着江修晋道歉的方式,又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笨拙地说,请问现在可以转回来吗? 江修晋噗嗤一笑,转过身捏住虞阮的脸扑上来亲了一口:好可爱好可爱! 你刚刚问了什么?江修晋心情恢复了,抱着虞阮问他。 她说,觉得你现在和以前很不一样,虞阮斟酌着说,性格不一样。 阮阮和别人当然不同,别人和我说话都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很烦人的。 虞阮看着江修晋理所当然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仿佛他对这个人的了解太过片面,他竟从来不知道他眼中善良温和的江修晋有这种想法,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可很快江修晋又缠上来亲他,虞阮被亲得满脸口水,心脏充盈甜蜜与害羞,自然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 还是说一下,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整篇文都是如此,不会改变。一直的疑惑后面会解释,以及,本文没有追妻。 第16章 依赖 你再叫一次嘛,那次都叫了,为什么现在不行。 虞阮被江修晋缠住,抱在沙发上不让走。 他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上次虞阮睡迷糊时叫他晋晋的事,非要虞阮再叫一次,虞阮害羞不好意思开口,他便抱着人不撒手。 阮阮,阮阮最好了,我真的想听,你不知道,听到你那样叫我,我真的好开心,我当时就江修晋顿了一下,你就叫一次好不好?真的就一次,阮阮,阮阮 虞阮无处可逃地被锁在他怀里,双手撑在江修晋的胸膛,脸别向别方:不要 阮阮,你忍心看我,你的男朋友失望吗?乖,叫一次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抱着你睡觉了! 江修晋无赖地埋在他颈窝,发丝挠得人发痒,虞阮被他缠得没办法,说:真的就叫一次? 江修晋用力点头。 虞阮抿着嘴,耳尖红得能滴血,半晌才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晋晋。 江修晋鼻间的热气陡然喷洒在他的下巴,紧接着虞阮就被大力吻住,江修晋要吞了他似的吮吸他的唇瓣,嘴将虞阮的嘴唇整个含住,舌头不容拒绝地顶进口腔,舔过里面的每一寸。 阮阮,阮阮 虞阮被吻得气喘吁吁:你衣服硌到我 摸到江修晋身下顶起的那一团时,虞阮头皮一炸。 他总算知道之前江修晋停顿的那一下是想说什么了。 江修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手足无措地将虞阮推开,用抱枕遮住下身:对不起,对不起阮阮。 他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孩:我控制不住,阮阮香香的,甜甜的,还那样叫我,我不想硬的可是他抓住虞阮的手,你打它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让你打它。 虞阮羞得脸颊发烫,挣开他的手:谁、谁要打它啊! 江修晋这才意识到这话的不对劲,连忙改口:呸呸呸,不打不打,我嘴太笨了。 虞阮大脑空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江修晋好似也一直没能消下去,抱着抱枕窘迫地让他先回房间,虞阮得了赦令,逃跑似的离开了客厅。 关上房门,虞阮捂着脸在床沿坐下,心脏跳得飞快。 他盯着原木地板,刚刚的每一幕又开始在眼前回放,根本不受他控制,虞阮只好去浴室用冷水打湿的毛巾按在脸上,用冰冷的温度抑制心中的躁动,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拿开毛巾,下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虞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还残存绯色。卧室门外模糊传来客厅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羞恼地摔抱枕,虞阮想起江修晋当时慌张的表情,一股子纯情小处男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他刚刚的反应似乎太大了,江修晋现在可是他男朋友,帮忙解决一下,也很正常。 虞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又重重沉了下去。 如果江修晋知道了他的畸形身体,还会喜欢他吗? 他从来就不像江修晋口中说的那样可爱、漂亮,他是天生就带着裂缝的怪物,连亲生父母都避之不及,何况江修晋。等江修晋知道他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好的时候,就是他们分手的那天吧。 虞阮闭上眼,手心被毛巾凉得冰冷。 可是,他依然不想放手。就当他贪得无厌,想要多尝一尝被人爱的滋味。 虞阮被压在墙上。 硬挺勃发的肉棒插进软糯的女穴。阴唇被插得凹陷,逼口像一个吞噬巨物的无底洞,往里陷着,吃进尺寸恐怖的阴茎,接着又被操出来,携着艳色的媚肉与淫水。 虞阮在性事中的话越来越少,连呻吟都不发出来了,咬着下唇像在受刑,一抹脸颊,全是泪。 虞阮越安静Master做得越狠,性器怒张着鞭笞嫩穴,将紧闭的穴眼操成合不拢的逼洞,被迫吞食阴茎。 怎么不跟老公说话?宝贝,老公可想你了,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戳着虞阮的宫口,柔软的身体酥得发抖,不说也没关系,乖,老公待会就把骚逼射满。 男人太喜欢虞阮那口穴,抱着他的屁股猛操,肥圆的肉臀在掌心抖动,穴被操得噗呲噗呲响,漏水了似的。 Master低头含住虞阮的乳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性爱,他的乳晕变大了,乳头也敏感了很多,一吸就充血凸起,Master笑着说:老公回去就给你买乳贴,奶头被吸大了,穿衣服会露点的,骚货。 他把虞阮抱到床沿,让人跪在床上,从后扶着肉棒顶进去,里面的蜜穴又湿又热,水淋淋嘬吸柱身。虞阮咬着手指打哆嗦,频繁的高潮让他有些脱水,神智混沌,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把屁股翘得有多高,男人都不需要调整角度,就已经是最适合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姿势。 男人被他吸得尾椎酥麻,气急败坏地扇胯前的肥臀:臭婊子!怎么这么会吸鸡巴,是不是被轮过?嗯?被多少人干过了? 虞阮簌簌发抖,被这些下流的话气得想哭,可被扇过的臀肉残留着酥麻的痛感,最后又转变成了快意,不知羞耻地刺激着他。 见虞阮不回答,Master将交合处的淫水抹在手掌,又抹到虞阮的嘴唇、胸脯上:逼真骚,嘶,又往外喷呢,烂水逼。 他用手指插进阴茎与穴壁的间隙,虞阮被撑得短促地尖叫一声:老公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逼水,贱不贱? 他疯了一样辱骂虞阮,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虞阮的脖子被他掐住,母狗一样被训诫、鞭笞。如同高位者调教性奴,阴茎就是鞭子,侮辱就是戒律,要把人调教得跪伏在腿边,额头触地,虔诚又盲目。 他突然俯下身到虞阮耳边,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愉悦:宝贝,白天和你的男朋友谈恋爱,晚上被老公干得喷水,开心吗? 你闭嘴!!虞阮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这个疯子!你以为我愿意吗,恶心,你真恶心!! 男人吻掉他脸上的泪水,温声哄:不哭,不哭啊宝贝,老公爱你的。你也怕他发现你长了个逼就不要你吧,但是老公不会啊,老公爱你的全部,你的所有,老公会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他说着激动起来:阮阮,谁能比我更爱你,和我在一起吧,陪我到地狱里来,好不好?好不好阮阮? 虞阮满脸泪水地咬着唇,一个字都没有说。 男人还是那样喜怒无常,毫无征兆地发起火来,一条腿踩在床沿,骑狗一样在他身上耸动,阴茎快把宫腔顶穿了。虞阮攥着床单的指骨发白,仰着下巴细密颤抖,腿软得跪不住,全靠男人的力气支撑着。 男人按着虞阮的腰,恶声说:婊子,这就是你对主人的态度?!给你栓条狗绳是不是才会听话! 灼人的精液浇灌在柔软的宫腔,将这隐秘的一处射得满满的,每一寸都感受的男人阳精的炙热,灵魂都被烫得颤抖。 真嫩,逼真嫩,男人粗喘着一下下撞上阴部,被老公射满舒服吗?你看你,逼都爽得抽了。 虞阮颤抖着等待男人漫长的射精结束,很快又被抱住进行下一场征伐。 他的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的前方,期待着白天快点到来。 天亮了,就可以见到江修晋了。 江修晋是来救他的。 阮阮? 上午没课,江修晋刚刚买完早餐回来便被虞阮抱住。 他轻轻拍着虞阮的背,柔声问:怎么啦? 江修晋,虞阮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好想你。 江修晋愣了愣,牢牢将虞阮锁进怀里,什么也不问,只一下下轻轻抚过他的背:我在这里,我在。 可不可以一直喜欢我,温热的眼泪打湿江修晋的外套,我会努力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不要哪天就不要我了求你 肩膀被捏住,两人的距离拉开,虞阮看到江修晋皱起的眉毛,他表情严肃地说:阮阮,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现在就是我喜欢的样子,我不需要你改,只要你还喜欢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抓住虞阮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非要我说一个想要你改的地方,那就是,更加相信我一点。阮阮是我的宝贝,不要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好吗?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1) 虞阮被他抓着,江修晋的脸在手心轻蹭,他眼中的眼泪飞快坠落,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江修晋江修晋 他口齿模糊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像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翻涌,宣泄那些恐惧与爱。在黑到可以吞噬人的漩涡里,他只有这一根救命稻草。 第17章 汹涌 江同学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不可以。 下了课,虞阮穿过几栋教学楼,到江修晋的专业楼陪他上课,刚要从楼梯间迈出一步,便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江修晋冷冰冰的声音令他停下了脚步,虞阮缩回墙边,直觉告诉他现在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女生像是没料到江修晋会这么不留情面,懵了一会飞快地说:江同学,江同学你别走! 羞涩甜美的声音满是焦急:我喜欢你!江修晋,我喜欢你,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片刻的寂静之后,江修晋开口了。 我有男朋友了,你没有他万分之一好看,他像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滚吧。 虞阮脑子一嗡,被江修晋的话砸得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震惊。 这真的是江修晋吗? 冷漠,刻薄,毫无耐心。明明该是和江修晋完全相反的词,在此刻却无比契合。 虞阮的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旋即后肩一痛,身形踉跄着往前摔了几步,摔出了楼梯间。 啊!实在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刚刚撞到他的男生举着手机充满歉意地看着他,虞阮发现这就是江修晋之前的室友邹骑,大概是在讲电话,没有注意到他。虞阮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邹骑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还在对手机那头讲着:你能不能消停点?全天下都知道你谈恋爱了行吧?这样对我这个母胎solo你有没有心啊? 虞阮揉肩的手一顿,疑惑地歪了歪头,邹骑不是恋爱了吗? 阮阮!虞阮还在奇怪,江修晋欢快的声音便飞了过来,一眨眼那人就跑到了眼前,像一阵风,一个多小时没见,我已经好想好想你了,快让我亲亲。 虞阮被捏着脸亲了嘴,眼睛震惊地瞪大。他越过江修晋的肩膀,恰好看到一个女生红着眼圈站在不远处,伤心的神情中掺着诧异,他下意识将江修晋推开了。 江修晋后退一步,受伤地捂住胸口,刚想委屈地质问,便顺着虞阮的目光看到了那个女生。他立刻将虞阮拉到身后,挡住两人交错的视线。 还不滚? 江修晋喉结微动,吐出来的字带着冰渣。 虞阮不知道女生是什么时候走的,江修晋转回来捧起他的脸,表情可怜:你是不是之前听到了什么?我没有想理她的,阮阮,不要生我气。 虞阮的嘴被他捏成了o型,声音含糊:没有生气,你、你放开我。 江修晋在他嘴上亲了好几下,发出响亮的亲吻声,这才松手:没生气就好,快上课了,我们走吧。 虞阮被他牵着回到教室,在窗边的位置坐下,周围陆陆续续来了学生,趁着还没打铃,虞阮犹豫片刻,戳了戳江修晋的肩膀。 我刚刚看到你之前的室友了,虞阮抿了抿唇,他他说他是母胎单身,可是之前不是谈了恋爱吗? 他并非八卦,只是想知道江修晋为什么骗他,又或者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修晋眨了眨眼,飞快低下头,虞阮便看不见了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仿佛是有些不好意思:我骗你的,不然没有借口每天都来找你。 他抓住虞阮的手,声音低落:阮阮,你不会生我气吧? 虞阮一愣,身体习惯立刻驱使着他要去安慰江修晋。 他想,其实本就没有必要生气,他的男朋友为了与他接近花点无伤大雅的小心机,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飞快在江修晋脸上亲了一口,轻轻摇了摇头。江修晋这才抬起脸,抱住虞阮说他最好了。 没一会便打了上课铃,江修晋抱着虞阮蹭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今天的课程有一个课前演讲的规矩,这次恰好轮到江修晋,他戴上眼镜,拿上U盘,走上了讲台。 他的PPT做得直观简洁,只有关键词句和配图,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与之前几个照着PPT念的发言人完全不同。 认真时的江修晋矜贵冷淡,投影仪的光线反射在他脸上,令他看起来像一尊冰冷的无机质,垂下的眼眸没有温度,只装得下机械的数字。 可一旦扫向虞阮这边,仿佛冻结的湖面裂开冰纹,露出底下泛着涟漪的温柔。 虞阮攥着手机,想了半天,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搜索引擎。 男朋友对我很好对别人很凶是为什么? 他翻动页面,相似问题下面的回复无一是在说帖主秀恩爱,或是说这就是明晃晃的双标,是太喜欢你了,以及穿插着些祝福。 原来这是正常的吗?虞阮关掉手机,盯着书发呆。 也对,他面对江修晋的时候也会不一样,话变多了,也更活泼些。而江修晋差别这么大,可能是太喜欢他了吧? 正出神地想着,江修晋已经从台上下来,挨得虞阮紧紧的,不老实地过来捏他的手。虞阮想起他刚刚还一副生人勿近的脸,桌下却这么幼稚,忍不住笑。 他将江修晋的手翻过去,手心朝上,在上面一笔一划写字。 爱你。 那只手骤然攥紧,将虞阮的手整个包进去,像熔浆一样裹住他,密不透风的,几乎烧热了他的心。 他眼睁睁看到江修晋身下那处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江修晋扭过头来,浑浊的热气喷洒在虞阮脸上,眼尾耷拉着,深处却藏着汹涌的欲望。 阮阮江修晋喉咙发出清晰的口水吞咽声,硬了。 / 偌大的卧室,安静到只有缠绵的水声。 虞阮被压在床上狂吻,江修晋疯狂地吸舔他的嘴唇,下身隔着布料摩擦他的小腹,明明快要忍耐到极点了,却还是问:阮阮,我不勉强,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用 虞阮扯开他的裤绳,将长裤扯了下去,吻他的下巴:我愿意的。 白皙的手顺着内裤边钻进去,握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沉甸甸的,热度惊人,生疏地撸动起来。 他的手小,又或者是那根东西太粗了,一只手有些握不住,于是另一只手也握住了那根肉棒,嘴上还嘟囔着:这么大 江修晋的呼吸变得粗重,阴茎又涨大一圈,忍不住挺胯撞了一下虞阮的手:就知道勾引我。 暧昧的情热蒸腾在房间,虞阮也有些情动,小茎在胯前顶起一个弧度,江修晋握住他的腰,哑声道:我也帮你弄弄,阮阮。 虞阮却猛地瞪大了眼,将江修晋覆在腰上的手打开,颤声说:不行!不可以。 江修晋手被他打红了一片,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我、你帮了我,我也可以帮你的,没关系的。 不行,不行,虞阮慌张地摇头,眼圈都红了,我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江修晋迭声哄,干燥的嘴唇贴上虞阮的眼皮,用气声说,阮阮,多摸摸上面,用力一点。 虞阮脸一热,手慢吞吞握住鸡蛋大的龟头,指腹摩擦着揉动,接着又沿着敏感的冠沟打圈。江修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他的屁股,大掌握住滚圆的臀瓣,大力揉捏起来。 虞阮咬住下唇,嘴唇水红,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浮起筋。手里的肉棒散发着腾腾热气,那么沉、粗的一根,在手心跳动,连上面盘虬的青筋都能感受到,抚过时突突跳着,浓密粗野的阴毛粗糙硌人,每次虞阮摸到根部时,都在提醒着他正在主动取悦一个男性的下体。 可他丝毫不觉反感,甚至看到江修晋因为自己的抚摸而产生反应感到莫名的满足,内裤之下的女穴已经湿透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体会到愉悦。 时间缓慢流逝,虞阮的手掌发酸,江修晋依然没有射出来,他有些气馁,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的不太好。 江修晋一直盯着他,像饿极了的狼,看到虞阮微微失落的表情,忸怩道歉:对不起阮阮,我也想快一点,阮阮的手白白的,看到就很想射在上面,但是,一想到阮阮在帮我摸,我就又硬得不行了,对不起 他说话总是这样直白,带着股天真的色情,虞阮窘迫地低下头,才看到因为太久无法释放而有些发紫的阴茎。 他之前不敢看,不知道江修晋憋成了这个样子,还一个字不说,任他磨叽地摸来摸去。虞阮的睫毛无措地颤抖,他握着那根硬热的阴茎,忽然反身将江修晋压在了床上。 阮阮?江修晋倒在被子里,有些懵了,你怎么了?呃 虞阮跪在他腿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肿大饱胀的龟头。 他抬眼看了一眼江修晋,那人微蹙着眉,喉结滑动,像是不敢相信虞阮会主动做这种事,扶着他的头往外推:别,阮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这样。 我想帮你,虞阮又舔了一下,强行掩盖声音里的颤抖,也挺好吃的。 江修晋性器一抖,腹部收紧,绷起清晰的腹肌形状,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呼吸粗得像麻布:他妈的 虞阮无声地笑了,低下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他喉咙浅,阴茎含了三分之一便进不去,小心地藏住牙齿,用口腔包裹柱身,舌尖戳弄微张的马眼,舔弄冠沟。江修晋发出隐忍的闷哼,虞阮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含吮。 他的口腔湿热小巧,含进去的感觉让人腾仙,比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江修晋被他又吸又舔,不过一会便快要到了。 射精的欲望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抓住虞阮后脑勺的头发,发了狂似的在脆弱的口腔中操动,龟头顶开喉管,虞阮疼得喉咙骤缩,紧紧裹住阴茎,囊袋一下下拍在他的下巴,阴毛扎到脸上,让他有种整张脸埋进了江修晋的阴部的错觉。 虞阮有被他的粗暴吓住,却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努力放松喉咙,包住牙齿,让江修晋可以插得更深,眼泪一晃一晃地往下掉。 江修晋重重地喘息,抓着他操了一阵,终于身子一僵,阴茎在喉咙里射出有力、激烈的精液。 他射的太多,虞阮被呛到,吐出阴茎撕心裂肺地咳起来,而江修晋还在射,浓白的精液便全部喷在了他可怜兮兮的脸上,一滴滴往下滑落,美得像副淫荡的画。 江修晋看到他这副样子,刚刚射完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理智全无地去吻虞阮,急声说:阮阮,阮阮,我想要你,可以吗?我想要你。 他的手摸到虞阮的裤腰,伸手便往下扯:我会对你好的,会疼你的,交给我好不好?嗯? 虞阮涣散的目光在江修晋摸进他的臀肉时聚焦,他失声尖叫起来,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攥着裤子退到床沿:不行!不行! 他吓得止不住眼泪,失态地跑出房间:你走开!不要碰我! 一阵凌乱的脚步,他奔回自己的卧室,反手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劫后余生般剧烈喘息。 江修晋很快追了过来,急切地敲门,声音满是愧疚:阮阮!阮阮!我知道错了,我刚刚脑子不清醒,我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单薄的身体颤抖,虞阮像被割裂,他的爱让他想把全部的自己交给江修晋,可深种在骨子里的自卑又让他恐惧不已,不敢让江修晋知道分毫。 他支撑不住身体,缓缓顺着门板滑落,将脸埋进膝盖,精液混着眼泪,全部染在了裤子上。 第18章 沙发 逐渐冷静下来后,虞阮打开了房门。 江修晋垂着头站在门外,听到声响后飞快抬起了头。 虞阮看着他想要抱自己又不敢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扑进了他怀里:对不起。 江修晋的手僵在空中,过了好一会才迟钝地环住虞阮,而后用力收紧:应该是我给你道歉,阮阮,我是混蛋,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自己难过。 不是,不是的,虞阮轻轻摇头,声音又哽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的喉咙还沙哑着,偶尔会失声,断断续续的:江修晋,我喜欢你,不要讨厌我。 怎么会讨厌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江修晋扣住他的脸,五官放大,在唇上亲了一口,阮阮不愿意,我们就不做,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滴眼泪从虞阮眼角滑落:对不起。 不许道歉,江修晋捧着他的脸左右摇,像抱着玩偶,阮阮永远没有错,因为阮阮最可爱,亲亲。 他又亲了好几下,便乐颠颠牵着虞阮出门吃饭。 这一晚Master不出所料又来了,他强硬地掰开虞阮的嘴,捏住他的下巴,骑在他的脸上将阴茎插进他嘴里,阴毛扎到虞阮的眼睛,刺激出眼泪。 你这骚嘴,怎么也这么舒服?男人粗喘着,怪我以前心疼你,没把你这张销魂嘴给操开!骚货! 他粗鲁地在虞阮的嘴里横冲直撞,释放了一次后,又将很快硬起来的阴茎插进女穴,将那处捣得汁液淋淋,灌满了浓精。 虞阮像一块用脏的抹布被丢在床上,他感受到身体里缓慢流出精液,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努力将白天与黑夜分割,把夜晚的折磨当做获得幸福的代价,可每每被江修晋毫无保留的爱着时,虞阮依然会为自己的出轨而痛苦。 江修晋对他太好,在一起之后更好,什么事不用他开口便主动献上来,像忠心护主的大狗,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使劲围着人转。一得空还喜欢亲亲抱抱,口头禅是我好喜欢你,我好想你,以及阮阮真可爱。 虞阮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玻璃,被江修晋小心捧起、抚摸,粘合,然后由Master打碎、摧毁,接着又被江修晋修补。 反复修修补补,勉强支撑着,偶尔开心着,却在极度的喜悲循环中,神经愈发紧绷。 有时候虞阮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Master那样的变态,他想杀了Master,又想把江修晋变成钻石,永远地陪着自己。 周末,江修晋抱着虞阮瘫在沙发上看电影,手指绕着虞阮的头发转圈,时不时凑上来亲一口。 电影结束,江修晋的手机叮咚一声,他拿出来看了看,又抱住虞阮:阮阮,编程网站有人找我挑战,我回房间一会,待会再出来陪你,好不好? 江修晋的笔记本被他室友借走,这段时间都是用房间里的台式。虞阮点点头,江修晋又依依不舍地吻了他好一会,才回了房间。 虞阮坐在客厅,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遥控器,想要再找一部电影看看,手机便震动起来。 居然是Master的视频邀请。 虞阮一悚,直接挂断了。 宝贝:你疯了?!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2) Master:接。 Master: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虞阮心尖一跳,张皇地往四周看了看。Master怎么会知道他正坐在沙发上? 接着他又安慰自己,或许Master只是在发布命令,让他去沙发自慰,而不是知道他在沙发上。 宝贝:不可能!他还在家。 Master:让你做就做,听话。 Master:[图片] 他发来一张截图,是江修晋的微信好友申请界面,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虞阮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了江修晋的微信,惧意与怒气将他的眼睛蒸得发红。 宝贝:你真卑鄙,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 Master:但是的确有用,不是吗? Master:乖啊,老公想你,给老公看看逼。 Master:动作快一点,不然你的男朋友就开门出来了。 紧接着,Master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虞阮不敢再挂,用力闭了闭眼,掏出耳机戴上,接通了。 视频一接通,一根粗大紫黑的阴茎立刻直挺挺戳在屏幕上,马眼微张,冠头顶端的凹陷处积了一汪腺液,又顺着龟头流下来。 阮阮。 低沉幽暗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像有电流窜进耳蜗。 男人闷笑,握住根部甩了甩,硕大的龟头在空中晃动:来,跟宝贝儿打个招呼。 虞阮飞快挪开目光,看着地板,颤声说:就一次,弄完就挂。 还真是冷漠,男人哼笑一声,脱吧。 虞阮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用抽纸盒支撑,靠回沙发,手指勾住裤边,连带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真骚,Master像评价商品一样点评他,阮阮像个婊子,主动脱光了勾引老公。 耳机里的声音烫得虞阮耳尖发热,他仰起头,岔开腿,露出娇媚嫩红的肉花,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由阴唇开始,向外打开,层层叠叠的,绽放出淫红的花蕊媚肉。 因为紧张与羞耻,穴里已经分泌出少许淫液,阴唇缓慢地翕张着,男人的一声呼吸都会让它抽搐一下。 好美,Master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地传导过来,乖宝,来,把手放到你的骚阴蒂上,捏着那里揉。那里很敏感,多摸摸你就会流水。 细白的手指摸上粉红的阴蒂,热流从小腹窜上来,虞阮紧抿住唇,手指加快了速度。 阴蒂像是得到快感便会膨胀跳动的怪物,在一下一下的揉动中充血鼓胀,虞阮甚至能感受到阴蒂随着血液循环而鼓动。可还是不够,被操了那么多次,自慰已经无法满足女穴的淫荡,只是抚慰着阴蒂,穴缝便饥渴地涌出淫水来了。 真甜,骚阴蒂真甜,老公给你舔,宝贝,老公把你的阴蒂舔烂好不好? 虞阮哭哼一声,被熔浆一样的口腔吮吸、被龟头磨阴蒂的记忆不受控制地被唤醒。他的手越来越快,阴蒂在指腹下要被磨成肥大的肉点,像婊子的记号,昭彰出他的放浪。 男人的语气激动起来:真会流水,骚水逼,快点,把手指插进你的骚逼里! 虞阮大岔着腿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挪动到了穴口,往里按进去,穴肉蠕动,像艳红的怪洞,将手指一点点吞噬。 老公的舌头伸进骚逼里了,舒服吗宝贝? 虞阮咬着唇不说话,男人自顾自说下去:乖,再往里面伸一点,摸到你的骚点,那里浪得要命,每次老公操过去你就会喷水。 虞阮颤抖着吸气,阴唇也颤巍巍抖着,自慰的羞耻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慌夹击着他,最后全都随着男人的淫语化成了可怖的快感。淫水坏了一样往外喷,顺着穴口流出来,流过穴口与后穴之间的凹陷,又流进粉嫩的后穴,将阴部都打湿成湿亮的一片。 啊嗯啊 手指被层叠的媚肉缠住,虞阮从未这样抚慰过自己,不知道阴道会这样骚浪地夹吸一切插入的异物,男人说的原来没有错,这口穴又淫又浪,才稍稍挑逗,便已泛滥成灾。 阮阮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骚吗?男人的手快速撸动那根粗长的肉棒,马眼处的腺液从沟壑往下流,像被一万个人轮过,逼都被操烂了,松了,还想吃鸡巴。真是个婊子!真骚! 虞阮被他骂得软瘫在沙发,仰起下巴小口小口喘息,眼尾湿红,眼下一片像打了腮红一样粉,他甚至忘了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干坏了似的。毛衣衣摆被他蹭到了腰上,露出圆圆的肚脐,肥大的屁股压扁在坐垫,阴唇鼓胖,已经因为多次的性爱变得往外绽,一副操开了的样子。 虞阮的眼睫颤抖,手指插得更深,指尖顶开紧皱的媚肉,忽然摸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他失声尖叫,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摸到了?你最爽的地方,喜欢吗阮阮,你看看,逼都一缩一缩的,好像要吃老公的鸡巴,男人又把镜头怼近了些,那根肉棒仿佛要戳到虞阮的脸上,想要吗?老公操进你的子宫,在你的逼里面射精,撒尿,做老公的肉便器,骚阮阮爽得都要死了吧! 虞阮无可忍地落下泪来,他憎恨自己的淫荡,居然会因为男人肮脏的想象、粗鄙的辱骂而情动,脑海里也回忆起被射精、射尿时的感觉,踩在沙发边沿的脚趾弯曲,膝盖颤抖,在男人的命令下再一次摸上了自己的敏感点。 嗯啊啊啊 虞阮的膝盖被刺激得并在一起,阴唇翕合,淫液随着动作往外漏。他哭着呻吟,手自发地往敏感点快速抽插,小腹起伏,腿根的肌肉小幅度地抽搐。 要死了要死了 他的脚渐渐悬在半空,白嫩的脚心对着手机摇晃,男人沉声说:脚也这么嫩,下次给老公足交好不好?精液全射进阮阮的脚丫,脚心被鸡巴磨红了,精液流进趾缝,好看的要命。 宝贝,想不想老公给你舔脚?咬你,真可爱。 男人疯狂地说着,虞阮打着哆嗦,涣散着眼插自己的逼,叫声越来越难以为继。 不行要唔要啊!!!! 他失神地张大了嘴,两条腿交缠在一起,要把自己绞断一样,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手指被紧到真空的肉逼吸住抽不出来,甜腻腥臊的淫水失禁似的往外喷,屁股下面的沙发被完全打湿,他无声地哭泣,以为自己就要在欲海中被溺死。 手机屏幕里的手撸动快成了残影,他听到男人闷哼一声,阴茎颤抖,射出浓白的大股精液,将镜头喷脏,星星点点的白斑落在上面,好像射在了虞阮的脸上。 婊子,爽吗?射烂你的骚脸! 虞阮潮红着脸,身体还哆嗦着,果断按断了通话。他的身体在茶几与沙发间弓成一座桥,穴里还在往外挤出淫水,提醒他这一场昏昧的情事。 第19章 火锅 Master:阮阮好冷漠,老公用完就丢,刚刚都爽成什么样子了。 Master:[图片] Master:我录了屏,阮阮好美,高潮的表情骚死了。 Master:喜欢这样吧?下次老公再带你玩点新花样。 虞阮咬牙关掉手机,扯了纸擦干净腿间的淫液,刚刚提上裤子,江修晋便出来了。 他吓坏了,连着退了好几步,拌倒在沙发上。 阮阮阮阮,江修晋扑过来抱住他,埋在他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想你了,想念香香的阮阮。 虞阮不自然地被他抱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高潮完的穴肉还在蠕动,缓慢地往内裤上挤出逼水。好一会江修晋才慢吞吞放开,揉着他的手问:刚刚在干嘛? 虞阮大脑混乱,脱口而出:想你。 江修晋愣了,脸上惊讶的表情很快被狂喜取代,把虞阮亲了一脸口水:阮阮好爱我好爱我,我也爱阮阮,全世界最喜欢阮阮! 虞阮被亲得往后缩脖子,突然听到江修晋手摸在身后,疑惑地说:咦?沙发这里怎么湿了? 虞阮看到沙发边沿的湿痕,慌张地抽过纸盖住:不许碰! 对上江修晋懵懂的目光,他飞快改口:不是,我是说,别碰。我刚刚刚刚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还没来得及擦,我来。 江修晋哦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水好多啊,这么一大片。要不要我拿吹风机来? 虞阮被他这样无意的话说得脸快烧起来,声音嗡嗡的:不用,我自己来弄就行。 江修晋乖乖坐在一边看他擦,眼睛跟着虞阮的动作动,像追随主人的小狗:阮阮好贤惠,我真有福气。 虞阮低着头:擦个沙发而已 江修晋傻笑着:我就是想夸你啊,阮阮最好了。 虞阮冲他笑了笑,心中的愧疚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夹着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忽然自弃地想,如果江修晋真的发现他长了个怪物似的女穴就好了,他们可以顺理成章的分手,嫌恶与恶心会让江修晋对他弃如敝履,或许日后谈起也只会潦草说一句让垃圾浪费了感情,而不是心酸难过。 他这样悲观地想着,心脏酸涩地疼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江修晋买了情侣羽绒服,同款围巾和帽子,将虞阮裹得严严实实的,开车带他去市中心吃火锅。 进了火锅店,暖气开得足,江修晋给虞阮脱下外套、围巾,帽子挂在椅背,手掌抚平他翘起的头发,再把自己的也脱下挂好。 虞阮不太能吃辣,江修晋便点了份辣锅番茄锅双拼。等待上菜的间隙,他捏起虞阮的手,将自己的大掌摊开在他的手下面,比了比,说:阮阮的手小小的,指甲又圆又亮,真好看。 他的手握住虞阮的手腕:手腕也好看。 接着抬头,看着虞阮,眼睛笑得弯起来:阮阮最好看,最喜欢阮阮。 江修晋好像一天不夸虞阮就会难受,虞阮适应了这么久依然无法做到平静,脸再度红了。 不过他也渐渐学会表达,所以反手将指尖从江修晋的指缝中穿过,与他十指相扣,小声地说:也最喜欢你。 手上一施力,虞阮被扯进江修晋的怀中,灼热的吻落下来,唇舌交缠,黏腻的水声响起,虞阮小小一团,被抱住时就像嵌进了江修晋身体里,那么柔软,腰细到用力一捏就会碎。 菜很快上齐了,虞阮自己烫菜,偶尔在辣锅里涮一下,咬下去时都带着十分的谨慎。 被辣到后虞阮要灌一大杯水,微张着嘴抽气,唇瓣水红,江修晋看了一眼便挪不开了。 阮阮,他呆呆地说,好漂亮。 虞阮生出了逗他的心思,在他脸上印了一吻,手撑着脸,说:是你的。 说完,不给江修晋反应的时间,他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走出去几步,听到江修晋在身后懵懂地重复:阮阮这么漂亮是我的 虞阮低头一笑,甜蜜充盈了整个心脏。 他们来得早,还不是人流量高的饭点,火锅店人不多,洗手间也是空的,虞阮随便走进了一间,解决完便推门出来。 隔间门开的一瞬,他眼前一花,撞上一条黑布。黑布钳住了他的眼,眼球疼痛,一股力道将他迅速推了回去。 身体被压在隔间的墙上,焦灼的粗喘炸响在耳边,手一紧,也被紧紧捆住。 宝贝儿,硬得没办法了,帮老公解决一下,啊? Master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在身后响起。 虞阮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他背脊僵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他他就在外面等着我晚上好不好?求你唔 一只手伸进衣摆,一把掐住了他的乳头。男人迅速解着皮带,衣料摩挲,一个个烫人的吻落在虞阮的后颈。 乖,知道外面有人等就多讨好我,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放过你。 臀部一凉,滚烫的肉棒插进腿缝。 虞阮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绝望地闭上眼,木着身子任由男人侵犯。 粗糙的手掌覆盖住稚嫩的穴口,压住阴唇用力磨起来,虞阮疼得弓起身体,男人力道太大,将穴碾开了,里面的媚肉都被摩擦到。 等到穴出了些水,硬挺的肉棒在阴唇滑动几下,便顶胯操了进去。 啊 虞阮仰起脖子,下巴贴在冰冷的墙面,下身劈开一样疼,阴茎太粗,只稍稍湿润的穴根本难以容纳下这巨物。 放松点乖乖,男人拍拍他的屁股,发出色情的拍击声,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跟处女一样? 虞阮一声不吭,绑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男人的手从前去掐他的阴蒂,粗暴又大力,那块肉好像都要被他揪下来,肿成肥大凸起的一团。 啊疼!虞阮紧闭的牙关漏出痛叫,肩膀瑟瑟发抖。 真娇气,男人笑着含进他的耳垂,娇娇,娇娇,我的娇娇。 他的声音简直要腻死人,贴着人低诉,热气钻进耳朵,虞阮的后脑勺连着后背一片都酥了。 蚀骨的痒意攀附在脊柱,男人舔他后颈突出的脊骨,舔细瘦的蝴蝶骨,舔凹陷的背沟,将这具在灯光下如同白瓷的身体添上水光,盈盈泛着水色。 真美,阮阮,没人比你更美了,男人低下头,叼住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吮吸,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天使,宝贝,你知道的,只要你爱我,我会跪下来对你顶礼膜拜。 他的语气里沾染狂热,像无法压抑的火山翻滚出岩浆:就快了,你马上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 Master的爱总是带着灼人的温度,生与死,极致与永远,这些超乎虞阮瘦弱身体可以承担的重量的词一个个砸到他肩上,只在乎宣泄,而不在乎他是否被砸得伤痕累累。 一滴泪从虞阮眼角滑落,他被男人疯狂的顶弄撞得起起伏伏,臀尖发红,被胯骨压下去,还未反弹成挺翘的圆弧便又被撞扁。 慢点啊!慢一点! 腿间的淫水像坏了一样往外漏,在公共场合苟合的未知不断刺激着虞阮的神经,他绷直的小腿发着颤,淫水已经流到了这里,他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这是他失禁的尿液。 男人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啪啪的撞击声密集清脆,一把细腰塌成桥,两个圆圆的腰窝缀在屁股弧线的上方,随着肉臀的震颤跟着小幅度地抖。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男人幽幽地说,那种会所,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喜好,会把双性人放在厕所里,做壁尻,啊,阮阮知不知道什么是壁尻? 男人轻笑一声,捏住他的臀肉:就是身体固定在墙上,只露出你的肥屁股,男人进来上厕所,看硬了就直接操进来,或者在你的逼里撒尿。还会用笔在你的屁股上划正字,射一次画一笔,精液都多得喷出来了,而你连谁在操你都不知道。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3) 他的手滑过虞阮发抖的背脊,轻轻吹了口气:阮阮现在就像那个婊子,老公想操你就得脱衣服挨操,啧,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真骚。 不哭啊,宝贝儿,怎么哭了呢?老公爱你的,才舍不得让你做那种事,男人捏过他的下巴,舌面用力压在他的脸颊,碾掉眼泪,开玩笑的,不哭不哭,老公错了,娇娇,真会哭,是不是天生欠干? 心灵上的侮辱远比身体的践踏更让人崩溃,虞阮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做成壁尻的妓,逃不过被玩弄的命运,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他的嫖客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强暴。 第20章 钻石 很快便到了期末周,课程改为自习,图书馆全天都是爆满的,挤满了复习的学生,根本预约不上位置。 好在现在搬出了寝室,能在公寓里安静复习,两人各自待在房间里看书,或是搞编程。到了饭点,江修晋会准时敲响虞阮的门,一起下楼去饭馆吃饭,饭后再围着小区走几圈,放松和消食。 虞阮莫名其妙感冒了,不算很严重,但鼻子堵着,味觉跟着下降,头晕眼花的不想吃饭。江修晋愁得不行,千哄万哄喂着他多吃几口,说阮阮已经很瘦了,还是养得胖胖的可爱。 阮阮,我买了湿巾,别用干纸擦鼻子,你这里都被磨红了。 江修晋提着一提湿纸巾放到虞阮的书桌旁边,弯腰碰了碰他鼻翼破皮的地方:可怜的小兔子。 虞阮眨了眨眼,作势要咬他的手。 江修晋一动不动,还真被他咬住了,糯米白牙咬在他第一指节,像叼住胡萝卜的兔子。 虞阮一惊,连忙松了口:你怎么不躲? 他一抬头,便看见江修晋绕着手指被咬到的地方舔了一圈,毫不害羞地说:喜欢阮阮咬我。 他凑近了:我也要咬回来。 虞阮被压在椅背,江修晋仰起下巴吻住他,直将他的唇瓣吻得红肿发麻。 期末周的最后一天,虞阮将之前整理好的要背的资料全部摆在桌上一个一个背诵,高中之后就很少这样高强度地背书,有些大脑发胀。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虞阮翻页的手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江修晋还是那么幼稚,喜欢偷偷溜进房间从后环住他的脖子猛亲,尤其是最后这几天,江修晋复习得差不多了,又闲不住,时不时会跑过来看虞阮一眼。虞阮有意纵容他,听到了声响也装作不知道。 他低着头,意料会被亲得歪到一边,却不想眼前一黑,黑布的微凉触感缚住双眼。 虞阮的笑容落了下去。Master捏着他的脖颈低喃:想我么?宝贝。 房间一霎寂静,虞阮脖子上的肌腱凸起来,像是努力忍住翻腾的气息。 阮阮这几天学习这么辛苦,老公都不忍心累着你,憋好久了,蛇一样湿滑的舌头沿着侧颈吮吸,男人笑起来,喷出的热气洒在锁骨,乖宝,老公射一泡精液给你,含在骚逼里,明天一定考得好。 雪白的身体被压倒在书桌,两条白又细的腿挂在男人的肩上,下身赤裸,阴毛一下下扎着阴唇,臀肉翻飞。 啊唔 虞阮咬住下唇,受不了地漏出几声呻吟,尾音都带着颤。屋内暖气开得足,情欲蒸腾,他出了汗,胸前一片湿淋淋,男人珍稀地舔去,舌尖逗留在乳尖不停嘬:老公不是给你买了乳贴,怎么不用?喜欢露奶头给别人看? 他狠狠打了乳房一巴掌:骚货! 虞阮抓起手边的湿巾就往他脸上丢,包装落在地上,嘭一声沉响,男人也不生气,轻笑着靠近:娇气包,说几句就生气了。 他吻虞阮粉红的唇,说:好了,冬天穿得多,就不勉强你了。 虞阮偏过头,又被男人追上来吸住唇瓣。 躲什么?男人沉沉地笑,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阴唇被粗粝的指腹掰开,Master摩挲着他的媚肉:真嫩,又嫩又水,漂亮死了。 虞阮撇开头呜咽,穴肉被直接用手指磨的感觉太刺激,他忍不住并起膝盖,又被Master按开。 舒服吧?宝贝,老公再给你摸摸阴蒂,他嘴里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吸饱了情欲吐出来,阮阮的小骚肉。 别说了 虞阮咬住自己的手背,阴蒂被热源覆盖,男人粗鲁用力地碾弄这一处,直磨得又肿又烫。虞阮发出泣音,扭着屁股逃离他的折磨。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他的侧臀:扭什么?骚屁股痒了? 虞阮身子一抖,不敢动了。 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他沾上泪痕的脸,男人凑近来吻他:真可怜。你乖一点就好了啊,你乖乖的,老公会疼你的,嗯? 虞阮紧紧抿着唇,被他滚热的气息烫得发麻。 啊,阮阮,对不起,男人搂着他的背和他道歉,声音里却没半点歉意,你的资料被打湿了。 他抓着虞阮的手去摸那片湿痕,低声说:被你的逼水打湿的。 虞阮指尖一颤,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真骚。 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发泄在他的身体,虞阮被射到高潮,大腿一挺一挺的抽搐。 他被操得失神,口水挂在嘴角。含不住的精液从穴口流到了桌面,虞阮解开眼前的布条,房间空荡荡的,男人早就离开了。 他滑下桌子,身下江修晋给他打印的资料全都脏得一塌糊涂,感冒好似也变得更加严重,鼻塞得头重脚轻。 虞阮蹲下去捡起湿巾包,差点因为腿软直直跪到地上。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抽出纸,一点点擦干净桌上的痕迹。 打湿的资料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腿间的精液流到了膝盖,他捏着湿巾的手握成拳,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书桌,留下斑驳的圆形水渍。 虞阮深吸一口气,一瘸一拐走向浴室,关上玻璃门,打开淋浴。 狭窄的空间内,雾气腾升,迷蒙了视线,站在白茫茫的一片中间,好像所有的情感都被放大,生病带给他的脆弱终于击溃了长久以来最后的心理防线。 虞阮死死咬住下唇,血红的眼眶成串落下泪来,用算得上狠厉的力道搓洗的自己的下身,阴唇充血破皮,内壁火辣辣的疼,直到确保里面一丝异物也没有,才堪堪停下。 热流浇落身体,虞阮盯着排水口的漩涡,扶着墙,缓缓蹲下了身。 为什么他是个双性。 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为什么他那么没用。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健健康康的最平凡的男人,或是女人,他就不会遭受这些折磨。他会有不那么富有但是爱他的父母,有可以和别人交友聊天的底气,有千篇一律,却平淡幸福的每一天。 可是他摊上了一个疯子,一个口头上说着爱却一直在伤害他的变态。 他的生活全毁了。 水流在低声的哭泣中哗哗淌落,淋过尖削的下颌,淋过细瘦的脖颈,淋过白玉般无瑕的背,像一副剥落旧尘的油画,露出湿淋淋的绝望。 时间的概念逐渐模糊,虞阮幻想自己变成一只凝固的蛹,无知无感,封闭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里,逐渐窒息死去,这样就不会痛苦,不会挣扎。 寂静忽然被打破,虞阮听到模糊的敲门声,江修晋在卧室外的门叫他的名字。 他这才想起来已经到了饭点,慌张地站起身,想要去关掉淋浴。 可甫一起身,酸胀的大脑像被全身的血液涌进,一阵胀痛的眩晕,眼前发黑,虞阮捂住自己的额头,身体直直摔在了地上。 咣! 膝盖骨磕在地砖,传来锥刺般的疼痛,虞阮疼得惊叫,整条腿都颤抖起来,眼前血色翻涌,盲目地试图撑起身体,却都失败了。 阮阮! 随着砰一声门被踹开,江修晋的声音飞快接近。 虞阮恍惚地扭过头,越过自己摔倒的背、打开的臀看到江修晋的那一刻,几乎希望世界在这一瞬间毁灭。 江修晋看到了。他绝对看到了。 他的畸形,他的女穴。 终于被江修晋发现了。 尖锐的耳鸣划破鼓动的耳膜,将他的大脑割碎、绞烂,强烈的惧意笼罩住他的理智,他甚至忘了做可怜的遮掩,眼泪就失禁地坠落,身体瑟缩得仿佛要散架。 江修晋逆着光走近,眉头紧皱,顾不上被淋湿,弯腰将虞阮从地上抱了起来,关掉淋浴,拿浴巾裹住虞阮,扯过浴巾的边缘擦掉他脖颈的水。 江修晋始终一言不发,虞阮缩在宽大的浴巾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嘴角努力扯起一个弧度,用难以为继的声音问:你看到了你看到了是不是? 江修晋没有说话,把浴巾掖好固定,抬眼看着他的脸。 虞阮在安静的空气里破碎,他知道这就是答案了。 他后退一步,低下头,忍着钻心的疼痛主动说:江修晋,分 江修晋一把将他扯回怀里,有些用力地扣住他哭花的脸,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阮阮,他的嘴角抿直,立体的眉骨形成了深眼窝,一旦不笑,便会显得凶煞,你不让我碰你,一直那么难过,就是因为这个? 虞阮嘴唇一抖,又一颗泪滑进江修晋指腹下。 谁告诉你,我会在意这个的? 江修晋的语气冷硬,像是气极了,胸膛也跟着起伏: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虞阮的大脑出现空白,不能理解他说的话似的愣愣看着他。 江修晋见他不说话便更来气,低头气势汹汹吻下来,亲得虞阮胸口发疼,最后用力咬了一口那柔软的唇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瞪着虞阮:我都说了那么多遍爱你了,为什么还是不相信我! 可是这不一样。虞阮终于回神,抓住他的手臂,结结巴巴的,以一种劝阻提醒的语气,我,我是怪物啊,我不正常没人会喜欢怪物的。 谁说你是怪物!江修晋捂住他的嘴,阮阮是我的宝贝,我的天使,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他摸到虞阮冰凉的手,将人横打抱起,边走边说:我喜欢你从来不会因为你的身体怎么样而改变,不管阮阮是什么样,我都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走到床边,将虞阮轻轻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上,抬头却看见虞阮咬着手指无声地痛哭。 他急忙拽下虞阮的手,握在手心里小心地在深刻的齿痕边缘揉:傻不傻啊?咬自己干什么? 虞阮泪眼盈盈,像下过整夜的雨,他还是问:你真的不介意吗?江修晋,没关系的,如果你接受不了,不用这样我可以和你分手。 阮阮!江修晋气呼呼瞪他,我不许你说这个词! 他握住虞阮的肩,眼神紧紧盯着他的脸:你听好了,我没有任何介意,一丁点也没有,我以前喜欢你,以后也会喜欢你,而且会越来越喜欢,一直喜欢。 虞阮被锁在他的视线,感觉自己碎掉的身体一片片拼合,他挺身紧紧抱住江修晋,眼泪全打湿在他的肩头,抽噎不止,重复着:我爱你,江修晋,我爱你。 你真的成为我的钻石了。 第21章 奖励 虞阮变得越来越黏人。 他开始主动地索取亲吻、拥抱,江修晋站在教学楼门口等他时,他会在远处看到江修晋的第一眼就飞奔过来,跳到他身上。也会在分开去各自考场考试时,踮脚给江修晋一个吻。 一开始他像是借由这些亲密,试探江修晋的真心,一双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江修晋分毫的表情。不巧江修晋是个满分学生,每一次的考验都做到了满分,最终成功得到虞老师的偏爱。 连着三天的考试像打仗似的,考完最后一门才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走出考场,虞阮深深吐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大学考完即放假,景观大道上熙熙攘攘,都是拖着箱子离校的学生。江修晋最后一门是机考,下考比较晚,虞阮慢吞吞走到校门口等他,盯着地上秃噜的草皮出神时,被人从后捂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谁! 虞阮从指间的缝隙看到身后高大的影子,笑着去抓对方的手:江修晋,幼稚鬼。 江修晋傻笑一声,放下手搂住虞阮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头:放寒假啦!好开心,可以天天和阮阮在一起了! 江修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今年我要和阮阮一起过年! 虞阮一愣,疑惑地转过头:你父母 不用管他们,不重要,江修晋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颈窝亲昵地蹭,阮阮才是最重要的。 虞阮以前住在福利院,成年后也没有钱租房,寒暑假都申请留校住宿。现在搬出来和江修晋住,依然以为要独自度过这个新年。他已经习惯一个人在万家团聚的热闹中孤零零看月亮,难过成了习惯,好像也就不难过了。 直到江修晋告诉他,会陪着他,他才感觉到久违的欣喜,从心脏处膨胀,充盈了整个身体,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脸上出现那些路过的学生脸上别无二致的、属于回家的喜悦的笑容。 好,我们回家吧。 他牵起江修晋的手,就像牵住他的行李。 车开回公寓楼,上升的电梯中,江修晋捏着虞阮的手指:刚刚是不是让你等久了?手还是这么凉。 虞阮摇头:就一会。 江修晋拢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呵气,又说:都怪我们老师,这次的监考是我们辅导员,知道我之前拿过计算机奖,非把我留下来帮他移除手机里的病毒软件,说是考验我半年没参赛技术有没有退步。切,明明就是以权谋私。 什么?虞阮反应极大,一下抬起眼皮,紧紧盯住他,你再说一遍?手机病毒软件是可以移除的?你、你会移除? 江修晋挺起胸膛,以为他是在质疑自己的实力:那当然,你男朋友我很厉害的,十分钟不到就搞定了。 电脑开机,短暂的启动画面闪过,长长的数据线另一头连接着一台手机,虞阮坐在床沿,紧张地抓着前方的椅背。 江修晋快速输入一串奇怪的符号,屏幕的蓝光打在他脸上,像幽深沉静的海底:阮阮,你手机里有病毒软件,怎么不跟我说? 虞阮抿着嘴:我不知道可以清除。 江修晋声音爽朗:没事,现在有我了,清除之后,我再加一道禁令,以后任何软件下载都需要你本人密码认证,这样就不怕了。 他看不到虞阮的表情,却能猜到他的内心想法,有些得意地说:是不是很厉害?还不快来亲亲我,亲了我之后我速度更快哦。 原本严肃紧张的气氛被他打破,虞阮无奈地笑起来,起身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江修晋满意了,笑得眉眼弯弯,虞阮盯着他的笑脸,忽的低声说:做好了之后,还有更大的奖励。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4) 江修晋一愣,发出明显的吞咽声,沙哑道:什么奖励? 虞阮语气轻柔如烟:做好了就告诉你。 江修晋从来没有这样快地解过编程,键盘都快起火,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密集地从他指尖传出,电脑上白色的字体飞速划过,一行又一行往下飞行。 这个软件,有点奇怪。江修晋突然开口。 虞阮的精神紧绷起来:什么奇怪? 嗯我换一种说法,病毒软件之所以无法用普通方式移除,是因为它的程序里加了锁,没有钥匙,也就无法卸载。而这个软件,足足加了十一把锁。他说,这个难度,哪怕你拿给手机维修师,也无法破解。 虞阮心脏紧缩,旋即又听到江修晋说:当然了,你男朋友不是一般人,这种情况,小case啦。 一看就知道这人又在趁机推销自己、特意逗他,虞阮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下:江修晋,你学坏了! 疼疼疼!江修晋求饶,手上打字的速度依然不减,我错了,阮阮公主消消气。 江修晋花了接近半个小时才将Addicted破解。按下最后一个键时,所有编码从最后一行开始消退,屏幕倒退回空白,而后变成原始开机界面。 虞阮的心仿佛也随着编码的消失而猛地一空,他从江修晋那里接过手机,划到最后一页,原本属于Addicted的地方,消失了。 他握着手机,心脏冲到了嗓眼,不敢相信似的,将手机关上,打开,又一次划过去。 依然是空的。 他反复的关机,开机,检查,像机械的机器,一遍遍重复着检验Addicted真的从他的手机里消失的这个事实。 迟钝的大脑在江修晋抓住他的手时才重新连接成功,虞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声音艰涩:真的真的没了。 他猛地扑进江修晋的怀里,眼泪汹涌而出:没有了,终于没有了,江修晋 哪怕软件的消失并不意味着就此摆脱Master的骚扰,可虞阮还是欣喜若狂,仿佛密闭的囚牢终于凿开一个口,捆在身上将皮肤都磨出血的绳索突然松开,他在不见天日的未来看见了希望,说不定在某一天他就能解脱,再无旁骛地和江修晋在一起。 虞阮又想起什么,攀住江修晋的肩膀颤声说:如果最近,有奇怪的人加你,你、你不要理,有人给你发照片可不可以不要看? 江修晋的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什么都不问:好。 虞阮得到了肯定的回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与江修晋深邃的双眼对视,感知到里面深藏着的心疼,心尖一颤,起身坐到了江修晋腿上。 微凉的手指钻进羊绒衫下,从腹肌抚摸往上,他的眼眶还含着泪,眼神却变得黏腻引诱,缠绕进江修晋眼中。 江修晋呼吸陡然急促,虞阮凑近了,水红色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 你的奖励。 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至下巴,抬眼与江修晋对视,吻住了他。 腰上的手收紧施力,虞阮紧贴住江修晋的胸膛,小手摸到他坚硬的胸肌,蛇一样游走。 甜腻的水声响起,舌头交缠,高热从口腔蔓延,虞阮身上甜美的气味像毒品一样钻进江修晋的鼻腔,诱发癫狂的瘾症,快要疯掉地渴求接触。 虞阮却忽然从他怀里挣脱,江修晋茫然地望着他,虞阮在床沿坐下,伸出小腿勾住他的腰,让他压到自己身上。 他还是那样好看,睫毛却细微地颤,足以窥见内心的紧张:想要吗? 江修晋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想不想要我,可以这次我可以 抓着江修晋衣领的手攥紧,揉皱了布料。 江修晋手足无措,脸色涨红:可以吗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的,阮阮,我操!我想要! 他难以自欺欺人,忍无可忍,将虞阮压在床上用力吻了下去。 虞阮忍不住笑了,抬起下巴回应他。缠绵的亲吻引起大脑缺氧,虞阮手脚发软,江修晋抚摸上他的腰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浑身赤裸。 阮阮,阮阮。 江修晋亲吻虞阮的下巴,锁骨,胸脯,捏起那小小的一团,含住乳头吮吸。性对象是江修晋这件事让虞阮敏感万分,仅仅是被吸住乳头便受不了地挺胸,穴口吐出一股水液。 湿痕往下蔓延,越过肋骨,肚脐,阴茎,江修晋含住了他的阴蒂。 啊!虞阮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勾起上半身推江修晋的头,不要,脏唔! 江修晋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放在一边,用舌尖去戳阴蒂:不脏,宝宝,很漂亮。 虞阮在他的嘴下瑟瑟发抖,江修晋的话,江修晋的嘴,江修晋在做的一切,都在将他融化,他甚至听到淫水喷到江修晋下巴上的水声,像个荡妇一样。 江修晋晋晋虞阮夹住江修晋的头,白腻的一把腰不住扭动,又因为阴唇被含住而软在床上。 好甜,阮阮,江修晋握住他的腿根,在穴口用力一嘬,将两片阴唇都吸得肥大发麻,好会喷,全是你的水。 他口无遮拦,虞阮羞得捂住脸,燎原的野火将他的肌理烧化,只剩下腥臊的春水,漫进男人的口中。 那片与他的舌头交缠过的长舌钻进他畸形、淫荡的女穴,甚至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刻意的挑逗,虞阮就颤抖着抵达了高潮,翕张的逼口被张大的嘴接住,脸颊凹陷,吸去所有喷溅的淫水。 江修晋直起身,抱住失神的虞阮,用手指给他扩张,阴茎难耐地碾着阴蒂操动,虞阮呜呜地哭喘,要被男人玩坏在床上。 待到小穴可以容纳下三根手指,江修晋终于无法忍耐,掰开虞阮的腿根,粘稠的淫液随着阴唇的分开拉出稠丝,被锃亮浑圆的龟头拦断,直直操了进去。 啊! 积蓄在眼角的泪水被撞落,虞阮张着嘴呼救,紧紧攀住江修晋的臂膀,胸膛相贴。即使扩张过,下身被操开还是会觉得疼痛,他尤嫌不够,摸到江修晋露在外面的根部,媚声说:全部操进来,快点,晋晋。 江修晋头皮发麻,粗喘着骂了句什么,挺腰全根没入。 他含住虞阮的下唇,下身啪啪操弄起来,虞阮羞耻又满足,被完全占有的感觉令他神魂酥痒,他惊觉Master对他的分析一点没错,他喜欢在性爱中使用正面位,也喜欢被抱在怀里操。 只不过对象要是江修晋。 夕阳的光照进房间,江修晋肩背宽阔,肌肉流畅,金色的日光倾倒于这副躯体之上,像古埃及的神迹。 常年锻炼的人,全身附着的肌肉会让他们的身体比常人更厚,从侧面看,虞阮单薄的躯体只有江修晋一半薄,抱进怀里像一张纸片,想要收紧手臂拥抱,又担心稍稍加力便会碎裂。 江修晋的手掐在虞阮的腰上,掐出一道狰狞的青印,只不过两人都沉溺在致命的欲望之中,都没有发现。 阴道又湿又滑,阴茎操进去了便再也不想离开这销魂地,密实地抽插着,碾过紧皱的内壁,在摩擦中获得无尽的快感。虞阮全身都软成一滩水,任江修晋搓扁揉圆,臀肉与乳房上全是指痕,脚丫上也被啃了好几口,明晃晃的牙印嵌在脚侧的弧线,像印章。 当虞阮感受到江修晋的呼吸变得急促,便知道他快要射了。这像是一种指令,一种共鸣,女穴也开始收缩颤抖,颤栗攀升,白光闪过。 江修晋闷哼一声,阴茎跳动,他粗喘着按住虞阮的腰将阴茎拔出来,虞阮却双腿收合,勾住他不让他撤出。 阮阮?江修晋的额角突突跳动,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 虞阮抱紧他,让穴肉用力夹吸肉棒:射进来,射给我放心,不会怀孕嗯啊! 江修晋再也无法自拔,顶胯狠狠凿进穴里,马眼一张,浓腻的阳精将阴道浇了个遍,被射满的感觉令虞阮立刻陷入高潮,逼肉抽搐着喷出淫水,张着嘴失声流泪。 他的指甲在江修晋的背上留下深刻的抓痕,腰部痉挛,声音断断续续:是你的了,江修晋我是你的了。 第22章 锁 做完之后虞阮浑身没了力气,江修晋抱起他去浴室洗澡,主卧里的浴室装了浴缸,他将虞阮抱在双腿之间,用温热的水流导出穴里的精液。 虞阮赖在他怀里,被摸得又情动,仰起脖子舔江修晋的喉结和下巴,小猫一样细喘。 江修晋的手臂青筋凸起,捏住他的胯:怕了你了。 第二次用的是后面,江修晋从浴缸里起身,迈出去时带出一滩水,取来洗漱台上的面霜,又坐进水里。 虞阮主动地自己扩张,可他看不见,手法笨拙缓慢,后面还是换了江修晋来弄。 阴茎进来的时候很疼,比进入女穴疼多了,虞阮趴在浴缸边缘,肩膀瑟瑟抖颤,却也不说一句停。 他想给江修晋自己还剩下的全部,给予他对Master没有过的主动,不曾被侵犯的后穴,给予他表白、信任、例外。 江修晋,我爱你。虞阮呜咽着放松后穴,玉白的脸自水雾中抬起,我好爱你。 江修晋轻轻吻他:我也爱你。 手机中再也没有Master的骚扰,虞阮却没有放松下来。他提防着在任何他可能疏忽的地方遇见Master,也恐惧某一天早上醒来,会看到手机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如魔咒环绕的黑底红心。 他深知如果Master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一定是比从前任何一次还要恐怖的反扑。 恐惧深深压制着虞阮的心,因此他在江修晋提议去隔省游玩几天时毫不犹豫答应了,他幼稚地想,Master总不能连他们去哪里玩、住哪个酒店都知道吧。 车开去隔省只需要两个小时,江修晋决定自己驾车过去,带上两个装衣物的箱子,和虞阮在一个阴天的早晨出发了。 这次江修晋征求了虞阮的同意,订了一间大床房,在X市的名山山脚,拉开窗帘可以看到云雾缭绕的山腰。 到了酒店,虞阮新奇地攀在窗户边往外望,江修晋从后抱住他,将人按在玻璃窗上嗅闻,小狗一样拱。 下午去爬山怎么样? 虞阮反手摸到他的耳朵,吻他的下巴:好啊。 这是虞阮的第一次旅行,小时候在福利院的旧图书馆里翻看山川湖海的风景画,总是十分憧憬,长大后却一直没有勇气一个人远行,未知与贫穷困住了他,有了江修晋之后才敢踏出这一步。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两人便往山上走去。 山不算高,坡度也平缓,顺着修好的石板路往上,不会很累。 微凉的空气吸进肺里,荡涤了胸腔的污浊,光秃秃的树枝积了薄薄一层雪,草地稀疏,石板湿润。虞阮好玩似的不停吐气,吐出的白雾升腾,消散在薄雾之中。 他很少锻炼,体力消耗快,渐渐的步伐便慢了下来。 每当他意图放弃、不想走的时候,江修晋就会几个大步跨到五个台阶之上,张开手,笑出白而整齐的牙:想不想抱我?我在这里等你。 虞阮的手空了,抓了一手冷清的空气,可怜巴巴地仰望着他。 江修晋受不了他撒娇,腿一迈往下走了一个石阶,过了一会又往下一步:别这样看着我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虞阮于是抿着嘴笑起来,伸手将手放进他伸过来的掌心里,江修晋一使力,他便轻易地跨上了三个石阶,回到他怀中。 抵达了山顶,这里不出意料地被开发成景区千篇一律具备的观景台,小卖部,还有许愿处。 观景台风大,虞阮看了一小会脸便被吹红了,江修晋将他抱下来,围巾拉高遮住半张脸,又去小卖部买了份关东煮。 他们坐在小卖部里的小桌子旁,关东煮冒着白气,透明帘子外偶尔有游客来往,更远一点,能看见花花绿绿的挂在铁丝网上的许愿锁。 等一下我们也买一个挂在上面好不好?江修晋手撑在桌面,伸头咬掉虞阮咬过一口的海带。 关东煮有些辣,将虞阮的嘴唇辣得水红,呼呼吸气:你信这个? 我以前不信,现在也不信,江修晋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但是我想在这里留下一把属于我们两个的锁。 虞阮握住签子的葱白手指倏地收紧,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吃完关东煮,两人便一起去了许愿锁的售卖点,买了一只银色的锁,雕刻师在正面刻下了他们名字的缩写,同时还有一张布条,可以写下自己的愿望,塞进锁侧的凹槽。 虞阮伏在桌面提笔,江修晋搂着他的腰腻歪地说:我要和阮阮一辈子在一起! 于是虞阮写:江修晋和虞阮一辈子在一起。 他将布条细致地卷起,在心中默念着,拜托啦,就满足我这一个愿望吧。 他们走到对面的铁网前,在几千个锁之间找到一个空隙,将锁环套了上去,按下。 咔哒一声,刻有他们名字的廉价银锁挂进了铁网,成为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份。 爬山太耗精力,天气又冷,回到酒店后,江修晋订了酒店的晚餐送到房间,虞阮吃完便困了,洗澡时差点在浴缸睡着,还是江修晋进来将他抱了出去。 他睡眼朦胧地套上江修晋买的情侣睡衣,绒绒的纯白色睡衣显得他格外幼齿,江修晋爱不释手地把他揉进怀里,按在床上黏糊亲吻。 虞阮太困了,推他的胸膛不满地嘟囔。江修晋假哭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将人抱在臂弯,熨帖在胸口,轻拍着虞阮的背,哄着他睡着了。 夜色降落在静谧的山脚,行人稀落,窗纱静垂,出风口缓缓输送着暖气。 密闭的房间弥漫着甜香,熏得人脑袋发晕,仿佛吸食了致幻的鸦片,飘飘欲仙。 世界寂静了半晌,月亮从层叠的云隙冒出身影,投落一地月色,穿过未掩实的窗帘,投在了微晃的雪白大床上。 两团肥软的臀高高翘起,短绒睡裤被扯至腿弯,身体呈跪趴的姿势陷在厚厚的被子里。 水声渐起,一颗黑色的脑袋深埋进肉感的腿根,舌头从阴蒂开始,用力压住圆圆的阴蒂,碾过阴唇、逼口、一直舔到后穴。 沉睡者的毫无抵抗让作恶之人更加肆意,嘴唇撅起将阴蒂含在中间,以一种恐怖的吸力将这点脆弱敏感的骚肉往口腔里吸,肥圆的小点被吮成条,嘬在唇瓣中夹住,又被牙齿啃咬,磨动。 虞阮歪在枕头上的柔软脑袋蹭动,喉咙发出微弱的哭腔。 呜呜 哭什么?骚逼,爽得在喷水呢! 黑夜溶解白天挂在脸上的面具,像桀桀怪笑的恶魔,张着獠牙享用被骗入陷阱的猎物。 以为删掉软件就能摆脱老公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臀浪翻飞,婊子!真没想到你送逼给我操的样子那么浪! 鼓囊囊的肿胖阴唇被急切地吸进去,那么嫩,那么滑,像含进了一片豆腐,咬一口就会碎。江修晋闷笑一声,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很快便消退的牙印。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5) 唔! 虞阮疼得腰一颤,往下塌陷,江修晋又揉着他的屁股哄:乖哦宝宝,老公在疼你呢。 另一边阴唇也被疼爱,挤出淫水像是欲望的催情剂,越舔却越觉得不够,阴唇被吸得肿成原来的两倍大,鼓胀地把穴缝闭得更紧,挤出的淫水拉成丝,从逼口连接到男人的嘴唇。 舔够了外面的软肉,才终于到达里面的重头戏。 男人冲逼口吹了口气,将虞阮跪在床上的膝盖又分开了些。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拍摄模式,手机翻转,放在虞阮屁股垂直往下的地方。 灯光照亮了嫩逼的模样,阴唇已经红肿,上面覆着一层水亮的膜,全是男人的口水。 手指掰开紧闭的阴唇,逼口两边的淫液拉出透明的丝,被舌头贪婪舔走,嫣红的媚肉露出,黑暗的逼洞被照亮,粉红褶皱上的黏腻淫水让人仅仅看一眼便口干舌燥,恨不得舔干、舔烂。 江修晋凑近虞阮被扒开到极致的逼口,深深嗅闻了一口,眼皮轻阖,睫毛抖颤,眼角神经质地抽搐。 一股婊子的骚味。他嗤笑着在逼上甩了一巴掌。 阴唇颤动,里面的媚肉也因为过分的巴掌而肿起来,变成了深红色,男人喜怒无常,冲着幽深的阴道怒吼:怎么这么会勾男人?嗯?被多少人操过了?贱人!长着这口贱逼,一天不被老公操就痒是不是!妈的,真贱! 说完他的声音又奇异地降下来,近乎痴迷地把脸埋进虞阮水透了的嫩逼:好香,好香,怎么这样香阮阮,老公骨头都被你酥软了。 他呼吸灼热地将舌头伸进这销魂的紧致女穴,好像舌头是他的第二根阴茎,要将全部都捅进去才能止痒,舌尖用力地顶戳敏感点,淫水潺潺流入口中,为他干燥到快要冒烟损坏的喉咙滴入解药。 啊哈啊 阴道被异物舔舐,虞阮闭着眼扭动起来,臀部追着男人的舌头,退出去半截又被他自己送上来吸了进去。江修晋掐他的阴蒂骂他骚,他无知无觉,疑惑对方为什么不动了,竟自己动腰让一根舌头操逼。 唔啊啊晋晋晋晋 柔软的嗓音在睡梦中唤着江修晋的名字,穴里动情地喷出大股水,江修晋再也忍不了,掐住他的屁股埋进逼内狠力用舌头奸淫嫩逼。 敏感点被快速顶戳的快感太强烈,虞阮哭了出来,眼泪打湿枕巾,穴肉不断收缩,夹吸着男人的舌头,没一会便要高潮了。 救、救我!晋晋,唔啊啊啊啊 江修晋在他高潮的瞬间抽出舌头,手机的闪光灯清晰地照出逼口抽搐般收缩,虞阮崩溃的哭音闷在枕头里。他一把拽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插进虞阮软嫩的腿缝抽插。 柱身深深陷进阴唇,凸起的青筋碾着阴蒂磨动,肥胖的两片蚌肉嘬着肉棒一抽一抽地吸,高潮喷出的水液有力地浇在肉棒上,像在喷尿似的。 男人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将虞阮两个膝盖合拢并紧,把着他肥大的臀,龟头从股缝滑到阴蒂,大力而快速地操着这一块嫩而水的肉。 真骚,腿都这么骚。他弯下腰吻虞阮裸露的背,注意着不留下吻痕,是不是天生给老公操的? 房间里只有虞阮的哭声,他浑噩地被睡奸,还以为自己做着一场春梦。 阴茎将白生生的腿根磨得发红,阴蒂肿大,阴唇绽开,红艳似一朵娇花,股缝快要破皮,后臀被阴毛磨得又疼又痒,足以见男人的粗鲁。 快要射的时候,江修晋将虞阮翻过来,膝行至他的脸上,掰开下巴,握着龟头把狰狞可怖的肉棒塞进虞阮嫣红的小嘴里。 乖,宝贝乖,喝了老公的精液,就能做个美梦。 他像在哄小宝宝喝奶,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阴茎一抖,传来精液打在口腔内壁的声音。 虞阮在梦里吃过太多次精液,只是嗅闻到男人胯下的味道,便学会自发地吞咽,将满口浓稠的男精全部吞了进去。 江修晋捞来手机,对准虞阮的脸,半软的阴茎全部塞进他的嘴里,胯部下压,用粗野浓密的阴毛一下下磨这张妖艳、淫荡、白嫩的脸,阴毛从微小的缝隙里戳到虞阮的眼角、鼻子,他委屈地哼唧,眼泪从眼角滑落。 所有美丽的一切,全都被手机清楚地记录了下来。 江修晋餍足地抽出阴茎,为虞阮整理好衣服,重新抱住了他。 第23章 秘密 虞阮睁开眼时,发现江修晋正环抱着他给他套袜子。 唔你干嘛? 江修晋听见他醒了,脑袋拱过来亲热:阮阮是大懒虫,已经十一点了! 虞阮一下瞪大了眼,想要坐起身,腿根的疼痛却令他表情扭曲:嘶 江修晋给他穿好了袜子,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怎么了?疼? 虞阮迟疑地点头。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江修晋,因为下身的异常让他联想到过度的性爱。 可昨晚他在江修晋怀里,Master也没有出现应该没有出现,按照Master的性格,如果真的找到了他,不会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去。 江修晋说:肯定是昨天走太久了,肌肉拉伤。 他这样一解释,虞阮才恍然大悟,心里安定了不少。 江修晋揉着他的大腿,心疼地说:今天开车带你玩,不会再让你累着了。 虞阮点点头,江修晋又给他拿来外套。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江修晋穿好了,他的毛绒绒睡衣叠好放在了床头柜。 衣服我自己可以换的虞阮脸红着接过外套穿上。 这样快一点嘛,江修晋抱起他往浴室走去,而且,阮阮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喊醒,换衣服是个让你醒过来的好方法。 虞阮被他逗笑,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傻子。 北山在X市的最北边,比较偏僻,江修晋的计划是今天将这边的酒店退房,在市中心订民宿,之后的几天都在市中心周边游玩。 虞阮不懂旅游攻略,都听他的。收拾好行李,江修晋提着一个箱子,拖着另一个下楼退房,虞阮被江修晋勒令坐在拖着的那一个上面,像只主人出门时蜷在行李箱上跟随的乖巧小狗,小小软软一团,惹人怜爱。 昨晚吃过酒店的餐食,味道实在一般,今天江修晋便开车带虞阮去了一家当地特色的小笼包店,据说已经开了十几年了,很有名。 到了地方,江修晋让虞阮在车上坐着,下车买了两份小笼包和豆浆回来。 食物的气味在车内弥漫,虞阮虽然不懂车,也知道江修晋这车不便宜,踟躇道:我没关系的,我们去店里吃吧? 江修晋咬着包子抬头:我有关系。 他眨了眨眼:今天阮阮是我的人鱼公主,脚一沾地就会痛,不可以下车。 虞阮耳尖发热,将脸躲进装包子的塑料袋后面:乱说。干嘛总说我是公主我不是女生。 江修晋伸手哗啦将他的塑料袋扒下来,认真认错:我说错了,因为阮阮比公主还好看。 吃完这顿午餐,江修晋打下车窗将垃圾丢进路边的蓝色大桶,开车离去。 X市外围沿周的风景不错,早晨未散的雾气缭绕在远处的公路,山峦起伏,积雪重重,江修晋不快不慢地开着,偶尔给虞阮指一指标志性景点,虞阮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便把车开过去,让虞阮看个仔细。 车渐渐开到了城区,江修晋往旧城区开去,那边比千篇一律的高楼大厦更有意思,管制也更松,虞阮要是想吃什么路边摊,还可以在一旁停车,买好再开走。 旧城区街道狭窄,房屋低矮,居民楼的阳台还是不锈钢围栏,上面挂满腊肉腊肠,油烟机的排风扇下有浓重的黑色痕迹。 这里的小摊也很多,经过一所小学门口,伸缩门旁边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吃,江修晋出去一趟,手指勾满了塑料袋回来。 在旧城区走走停停,边看边吃,虞阮吃得脸颊微红,肚子都鼓起了一个小小弧度,满足极了。 冬天天暗得快,天空变暗时,两人也玩够了,江修晋驱车往市中心订的民宿开。 他摸了摸虞阮鼓鼓的小脸:开心吗?今天。 虞阮在他手心蹭了几下,又抓住放回换挡杆:开心!吃得好饱。 他望着江修晋笑:江修晋,你真好。 江修晋也笑起来,拨下转向灯,瞥了一眼后视镜,笑容却僵住了。 他依然将车转弯上另一条路,却皱起眉:怎么回事啊这辆车。 什么?虞阮不明所以。 后面有辆黑色的车,从我们到旧城区就跟在后面了,我还以为是巧合,可这都几个小时了,还跟着。 虞阮浑身的肌肉骤然僵硬,血液像被冻住,而后飞速逆流,令四肢冰冷胀痛,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是不是真的有一辆黑色的车尾随,手慌乱的颤抖,抓住江修晋的手腕才停止血管的抽痛。 他的声音涩而哑,完全没了刚刚到柔美:江江修晋,能不能甩掉它? 江修晋扭头看见他苍白的脸,像是也察觉到不对,目光冷凝下来,良久缓慢地点了点头:可以。 他被虞阮抓住的那只手反手握了他一下:阮阮,另一只手抓好扶手,不怕,我在。 虞阮的眼泪涔涔落下,手紧紧抓住侧边的扶手,眼睛涣散地看着前方,也就没有发现江修晋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车速攀升,江修晋在横七扭八的旧街穿梭,毫无规律,虞阮抓着扶手的手臂青筋起伏,背部紧绷,脖子像被加固了一层石膏,一动不动的。 他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车停了下来,耳边传来安全带弹扣解开的声音,接着他便被紧紧抱进了怀里。 不怕了,不怕,阮阮,已经没有了,看,我们到住的地方了,不怕。 江修晋的怀抱炙热可靠,嗓音低沉醇厚,给了虞阮无尽的安定,他埋进江修晋的肩窝,像断掉了最后一根绷紧的弦,呜咽着哭出来。 副驾驶的座椅一下放倒,虞阮泪痕斑驳地倒在靠背,扯住江修晋的衣领,颤声说:江修晋操我现在就操我 阮阮,民宿就在对面,我们 虞阮不由分说吻上了他,冰凉的手像蛇一样从他的裤腰钻下去,隔着内裤揉捏还软着的那物。 江修晋几乎是立刻硬了起来,他不再啰嗦,跨腿过来压在虞阮身上,直截了当拽掉他的裤子,从裆部勾开内裤,摸到一手的水。 他诧异地挑眉:怎么这么湿? 虞阮脸颊绯红,却十分直白:想着你就湿了。 江修晋眉心一跳,骂了句脏话,手指在阴唇抹满了淫水,便整根插进了虞阮的穴,按揉紧皱的内壁,快速地扩张。 虞阮将他的裤子也脱了下来,握着那根大东西撸动,手搓动冠头,揉戳马眼,从根部捋上来,快要窒息般喘,打开腿握住阴茎往穴口送:进来进来 穴口太水,阴茎顶了好几次都滑开,撞到挺出头的阴蒂上,折磨得虞阮啜泣起来。 江修晋吻了吻他的眼角,握住龟头抵在逼口,挺腰一顶,阴茎直接插进去一半。 虞阮鱼打挺似的一弹,眉头蹙动,仰起的下巴与脖颈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江修晋抓住他两个腿弯,跪在座椅边沿,重重操干那口湿穴,连内裤都没给虞阮脱下,撇在一边露出一半的阴唇和被压得歪倒的阴蒂。 啊嗯啊!舒服江修晋啊啊啊 虞阮抓着他的手摸进自己的胸,乳房被送进男人手里:你摸这里还挺、挺软的,喜欢吗? 江修晋没有说话,车内没开灯,他的表情晦暗不清,脸上像笼罩着黑沉的雾,只有浑浊的粗喘喷在他的颈窝。 虞阮不知怎么想到了Master,每次做爱,Master也仿佛一只发情的兽一样压住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进入。 虞阮用力咬住下唇,驱赶掉这种联想,双腿盘上江修晋的腰,勾着对方操得更深。 江修晋射进虞阮的穴时,他已经高潮了三次,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哭得眼尾殷红。 江修晋射进来的精液存在感太强,虞阮间歇地打着哆嗦,内心仿佛被巨大的满足充盈,竟奇异地从穴道里不属于自己的体液中得到了安全感。 他曾被另一个男人滚烫的精液烫伤灵魂,却又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找回了残缺的幸福感。 江修晋吻了吻虞阮的脸,扯过抽纸擦干净两人的下身,替他穿好衣服,抱下了车。 江修晋的臂力大得惊人,可以将虞阮单臂抱在怀里,又打开后备箱,提出了虞阮的箱子。 民宿与酒店不同,密码锁的密码在下单后便由房东发到了江修晋的手机,他一路上楼,解锁开门,将虞阮和他的箱子都放了下来。 阮阮,你先洗澡,我下去把我的箱子拿上来。 他摸摸虞阮的耳朵,转身又走了出去。 虞阮从箱子里找出睡衣和内裤,扶着墙一步一步进了浴室。 他洗好出来时,江修晋正坐在床沿勾着头打字。 听到声响,他抬起了头。 洗好了?他拽过走近的虞阮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对了,阮阮,房间的洗衣液好像用完了,我刚刚在问房东,你先别把脏衣服丢进去。 虞阮点点头,江修晋便抓起自己的衣服起身。 浴室传来水声,虞阮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江修晋订的民宿是情侣房间,装饰得很粉红,天花板粘着深浅不一的粉色气球,虞阮百无聊赖地数个数,手指一个个点过去。 忽然,床垫震动了起来,他奇怪地直起身,看到江修晋忘记锁屏的手机有一个电话打来,备注是民宿房东。 虞阮想起江修晋刚刚说的话,犹豫了一下便接起了。 你好,请问是2806的客人吗?温和的女声从听筒响起。 啊,我是。 实在不好意思啊,检查的时候没注意洗衣液用完了,我们已经让人给您送上去了,麻烦到时候开一下门。 房东在那边说着,门铃恰好响了。 电话还没挂断,虞阮握着手机边道谢边起身去门口开门,来送洗衣液的是个小姑娘,拿着瓶大瓶蓝月亮,虞阮接过来,挺沉,一只手不太轻松,还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也一起握住抓柄,用脚踢上了门。 虞阮挪着步子走到洗衣机旁,将洗衣液放在一侧的台子上,长舒了口气。 他绕了绕手腕,电话已经挂断,页面回到了手机的主屏幕。 他在绕动手腕时,大拇指无意间滑动了一下,划到了主屏幕最后一页。 虞阮这才想起手机的事,目光随意地扫过手机画面,指腹按在锁屏键,想要将江修晋的手机关上。 可他却在看清屏幕上左上角的图标时,目光像被图钉定住,难以挪动分毫。 心脏仿佛在这一刻停止跳动,虞阮闭上眼,又睁开,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6) 主屏幕的最后一页空空荡荡,只有唯一的一个软件,像被刻意隐藏在角落,又像是突出它的独一无二。 而这个图标,虞阮再熟悉不过。 唯一的不同,他手机上曾经出现过的图标,是黑底红心。而江修晋手机上的,是红底黑心。 它们都名为Addicted。 第24章 崩盘 吱呀 白色的水汽从浴室冲出,高大的身影晃过,头上盖着块毛巾,衣袖下露出半截肌肉分明的手臂,边擦头发边四处张望。 看到虞阮时,江修晋眼睛一亮,像只找到了主人的大狗,欢快地奔了过来。 虞阮捧着手机,下意识退了一步,脚踝撞在了洗衣机的硬壳,屏幕的蓝光从下照亮他的脸,像雪白的幽魂。 江修晋的表情切换成了失落,委屈巴巴地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他的情绪好像从来不会掩藏,是个直白、坦率、天真的爱人。 阮阮,你为什么往后退,我难过了。 他略微湿润的眼眸,明朗的声音,让虞阮生出一种荒谬的错觉,好像手里攥着的这个是他的幻想,眼前才是真实。 这是江修晋,这可是江修晋啊。 是他心里所有爱与信任,希望与救赎的归处。他连丝毫恶意都不敢安放于这个人身上,好像多想一秒都是亵渎。 一定,一定不可能是他想的那个样子的。 虞阮脊骨僵直,他没有回应江修晋的话,将手机缓缓转了个方向,面对江修晋,眼中闪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 江修晋像是这才看清虞阮手上拿的是他的手机,眉毛一挑,又向前一步。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又抬眼看着虞阮苍白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虞阮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眼中的期盼与乞求多么明显,像望着最后一根稻草,呼吸都放缓到几不可闻的地步。 啊。江修晋笑起来。 他的表情变幻几许,仿佛在选择到底该用什么情绪应对这场变故。 而后,原本天真可欺的脸神经质地抽动几下,像溶解的画皮,重构成另一副完全不同的、布满森恶的面孔。 尖尖的虎牙闪着暗光,他轻轻歪了歪头,换上了曾伴随了虞阮无数个噩梦,一听到就会寒毛炸起的声音:被发现了啊。 咣 手机滑落,噼里啪啦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飞溅的玻璃割破虞阮青白的脚踝,鲜红的血线垂落。 他恍然如置身梦中,心脏剧烈的跳动蒙蔽了耳膜,耳边只剩下狂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随时要炸裂似的。 他有些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接着听到自己混乱的气息,愚蠢地自欺着:可是可是刚刚你不是,不是说后面有车跟踪吗?江修晋,你被威胁了是不是?你在骗我是不是 面前的男人笑得胸膛震颤,声音却幽冷似毒蛇,伸着蛇信子舔绕上虞阮的脖颈,将他窒息绞杀。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江修晋懊恼地叹气,我只是想看你自己扒开逼让我操。 什 阮阮果然是小笨蛋。他看着虞阮不敢置信的表情,歪着头轻笑,我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很明显了,不然你以为,如果和你在一起的是其他人,我会忍住不杀了他吗? 尖刺的耳鸣追了上来,切割搅碎虞阮的耳膜,锥刺进混乱钝重的大脑,一下一下凿着,又狠,又重,生生凿穿了他的信念,只有剧烈的疼痛一再提醒他这不是幻觉。 眼前的人明明那么熟悉,说出的却是陌生肮脏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他的软肋上砸,砸出一地碎片与污血。 虞阮一步一步后退,喉间发出悲伤到极致的哀鸣,像小兽的嘶吼,眼泪砸在衣服上,柔软的毛结成一簇一簇,变得难看。 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疯子变态你不是虞阮胡乱地吐字,江修晋依然站在原地,拖长的影子笼罩住他。 虞阮看到那黑影打在自己的膝盖,简直吓坏了,匆忙后退几步逃离了这个囚笼。 过来,阮阮,江修晋阴寒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到老公这里来。 你不是我老公!你不是!虞阮尖叫着捂住耳朵,你是变态!你恶心!! 你说什么?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又切换回去,变成了那个温柔可怜的嗓音,阮阮,怎么离我那么远呀?不喜欢我了吗? 虞阮的思维断触,听到江修晋的声音,目光慌乱地看过去。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可凌乱的思绪,几近崩溃的情绪,令他根本无法形成一条完整的逻辑。 他的理智被完全搅乱,以为自己抛弃了江修晋,连忙说:没有,晋晋,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过来好不好?阮阮,我好想抱你。 少年无害地笑望着他,莹润的眼眸中只有他的身影,发尾还滴着水。虞阮想,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呢,感冒怎么办。 于是他走了过去,像从前每一次那样自然,一步,两步,黑影再一次网住他,从脚踝、大腿、脖子、脸。 还挂着泪的雪白脸颊仰头专注地盯着男人,眼下绯红,手指去触摸眼前湿润的发尾。 江修晋伸出手,将他拽进自己怀里。 还是一样笨,阮阮可真会惹老公心疼。 虞阮被牢牢钳制在男人怀中,甚至来不及挣扎,后颈一痛,世界黑了下去。 第25章 囚 虞阮再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 昏暗的床头灯照亮了半张床,他睁开眼,眼珠转了转,在看到以完整的一块玻璃做成的窗户时,身体触电般弹起。 这是Master曾经约他来过的别墅。 随着他的动作,一阵清脆锁链声响起。虞阮一愣,呆滞地望向自己的手腕,毛绒绒的圈铐连接着一根小臂粗的锁链,固定在床头旁闭合的铁钩。 铁钩上还有另一条更粗的铁链,虞阮顺着那条链子的轨迹,扭头看到了他同样被铁链圈住的脚踝。 虞阮这才发现,床另一边的阴影中,正跪着一个男人。男人眼神痴迷狂热,双手捧着他绑着锁链的脚踝,半阖着眼亲吻。 虞阮尖叫起来,猛地缩回脚,赤裸的身体在床头缩成一团,男人掀起眼皮,在暗处缓缓直起身。 是江修晋。 他的目光痴缠着虞阮,可以从虞阮屈起的双腿中间,看到他因为恐惧而翕张的阴唇。 连害怕的时候都在冲男人发骚呢。 宝贝,乖,把脚伸过来,老公给你舔。 虞阮双手捂住自己的脚,缩得更紧,像一团瑟瑟发抖的白绒球:走开走开! 江修晋眸光一暗,不由分说地扯过他的脚踝:怎么能拒绝老公!啊?你现在完完全全是老公的人,老公的小狗了!怎么不懂听话! 虞阮恐惧得双腿乱蹬,被男人一手抓住:等不及了?自己把脚送到老公手里是吗? 你放开我!放开我! 虞阮大哭着扭动,捆住他的锁链哗哗地响,江修晋身后是无尽的黑暗,随着他的靠近,好像那黑暗也要将他吞噬。 乖,阮阮。江修晋用力按住他的肩,一张脸凑得极近,你看看我,你不是最爱我吗?你不是最爱老公吗?老公来爱你了啊,怎么可能会放开你! 不!不是!虞阮看着那张脸,胸口一阵撕裂的疼,嘴唇发抖,目光乱摆,我我不爱不爱你不爱 他记得Master在Addicted、在楼道、床上那些下流粗鄙的言语。可同样,他也记得江修晋说过的爱他,要他开心,每一句可以腻死人的甜言蜜语。 Master骂他是婊子,江修晋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Master将肮脏的精液射在他脸上,江修晋温柔地吻去他所有泪水。Master问他出轨开心吗,江修晋说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他迷失在混乱的漩涡之中,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真实,哪一个是梦境,江修晋说的话又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江修晋我恨你虞阮闭了闭眼,竭力让自己抓住一丝清醒,洗脑一般重复,我恨你江修晋。 你恨我?!江修晋勃然大怒,用一种描述太阳东升西落,四季更迭交替的、无比理所当然的语气怒吼,你怎么可以恨我!!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的一切啊! 虞阮不住地摇头,眼泪仓皇地落在裸露的大腿上,往下流到腿根:不不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虞阮看到江修晋手机里的Addicted时,整个人像是处于一种飘忽的噩梦,他有过片刻的清醒,慌不择路地为江修晋找借口。 可能这个软件是被几个人共同开发,江修晋也在遭受着与他一样的来自另一个人的骚扰;可能Addicted从来就没有从他的生活里剥离,而是被江修晋转移到了自己手机上,替他经受那些折磨。 他自作多情地脑补,一厢情愿地为他神圣、完美的爱人重新补上剥落的金身,让这份爱维持它的完美无瑕。 而后江修晋走了出来,亲手打碎了他为他塑起的神像,露出其下令人胆寒的黑色肌理。 虞阮甚至荒谬地想,怎么就承认了呢,怎么不多骗一骗他呢,明明已经骗了他这样久,明明江修晋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的啊。 江修晋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缓慢地俯身在床上,用脸贴近虞阮的脚踝,表情痴狂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疯掉:因为我爱你啊,阮阮,我太爱你了。 他虔诚、膜拜地将额头贴在虞阮发抖的脚面:你是我唯一的宝贝,神明,我是来爱你的,我生来就是要爱你的。 不不!虞阮被他的模样摄住,感受到脚上喷薄的热气,吓得不敢挪动分毫,爱不是这样的,江修晋,不是这样的我们,我们之前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想要这样的爱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江修晋猛地抬起头,目眦欲裂,我跟你说过了,提醒过了,那些爱是装出来的!虚假的!是骗到你的手段,你看,你不就被我骗了吗? 他急切地抱住虞阮:我才是真的,阮阮,你摸摸我的心,它那么爱你,它快要因为你爆炸了。 虞阮试图抽回手,毫不意外地失败了,江修晋的表情仿佛要入魔,他恐惧得浑身发冷,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可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为什么一边践踏我,一边装作很爱我,这样玩弄我,你觉得很开心吗? 第一次在别墅强奸他之后,又披上人皮装作姗姗来迟地关心他;装作纯情得因为一句话都能硬,又在每一个夜里推开房门侵犯他,用言语侮辱他;在约会的时候对他说甜言蜜语,转头就将他按在洗手间进入 一大滴眼泪砸下来,虞阮心碎欲裂,惊诧于惧意也无法阻拦喉咙吐出来的字句:如果你用Master恐吓我,是为了以江修晋的身份接近我,你已经做到了接着你在我面前提示你可以删除软件,你明明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我完全相信你,爱你,为什么为什么又让我在今天发现你手机里的Addicted? 江修晋挑眉,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阮阮好聪明啊,可以想到这么多。 他轻轻笑起来,将虞阮抱在自己腿上,手指滑过他光滑的背脊,顺着那起伏的曲线,声音低缓、愉悦,像在说着什么十分憧憬的事: 因为,我不喜欢拥有自我意识的神,那会带来失控,偏航。如果可以,我会把神像打碎,砰! 他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埋进虞阮的颈窝,却发现虞阮已经惊惧脱力晕了过去。 江修晋桀桀一笑,舔上脖颈的嫩肉,自顾自说了下去:然后捡起他的碎片,一片一片,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狂热的目光一寸寸舔舐上虞阮的脸,江修晋陷入自我狂欢,眼中亮起诡异的火焰:造神才是最快乐的,阮阮,你将会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 用Master的身份强奸、侵犯虞阮,用江修晋的身份拯救、温暖他,从来不是因为虞阮口中所说的为了让他爱上江修晋。 而是要将他的爱与恨分离,极致的恨给Master,极致的爱给江修晋。 极端必然引致崩盘,当他知晓他恨极与爱极的两端居然是同一个人时,精神便会雪崩式崩溃,成为男人手里苍白浑噩的小狗。 江修晋一想到预料之中的结局,几乎兴奋得全身发麻,那股自第一眼见到虞阮便在胸腔激荡狂涌的欲望终于触手可及。 他从前并未预料到自己会变得如此疯狂,起初只是默默观察虞阮,跟踪虞阮,了解他的脾气,记录他的喜好,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出现在他面前。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随着他对虞阮越来越痴迷,即使看到虞阮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会产生暴虐的情绪。 我们都还没有认识,凭什么别人可以和你说话。 为什么要和别人说话。 把你关起来,是不是就会乖乖看我,听我,爱我了。 江修晋站在树荫之下,阴暗的欲望潮水般淹没了他,也涌向了前方那个瘦削纤细的背影。 他觉得,这个想法再完美不过。 他从规划,实施,等待,这一步步路走过,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甚至于成为了他接触虞阮前每一夜欲望宣泄的刺激源。 江修晋抑制住发狂的冲动,抱住虞阮柔软的裸体,在他的额头颤抖地落下一吻。 晚安,阮阮。做个好梦。 第26章 禁锢 唔 奇怪的痒意爬进身体,像在骨缝中钻来钻去,四肢都变得酥软,电流般的快感一窜一窜从身下涌来,虞阮忍不住并起腿,却被什么东西阻碍了。 他迷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往下望,看到自己打开的腿间埋着一个脑袋。 一根湿滑的舌头顶进阴道,虞阮猝然尖叫,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男人舔穴。 醒了? 江修晋按住他蠢蠢欲动的大腿,从湿淋的穴抬起头来,嘴唇一片水光。 江修晋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微笑道:早安,阮阮宝贝。 虞阮像被钳制住了喉咙,张着嘴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只惊恐地瞪着他。江修晋重新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唇,将那两片蚌肉含得啧啧作响,舌头顶进穴道,打着转舔舐里面的媚肉。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虞阮忽然开始挣扎,大腿被抓住,白白的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没有一点攻击力。江修晋在他的逼口大力嘬吸一口,伸手甩了嫩逼一巴掌。 装什么呢?睡着的时候叫得像被强奸了一样,醒了就说不要? 虞阮呜咽着卷起腰,面前这个人还是他爱着的那张脸,说出的话却是他每一次噩梦的来源,尖锐的冲突反差甚至让他难以做出反应。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7) 他看着江修晋,有很多个瞬间想像对待Master一样用言语让对方不好过,可一看到江修晋的脸,大脑便违背他的指令,将它们堵塞在喉咙。 他太爱江修晋了,又或者,江修晋代表着他所有的希望与快乐,如果他连这个都丢弃,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求你求你 他捂着脸嘶哑地哭泣,单薄的肩蝶翼般颤抖,江修晋温柔下来,环住他细白的腰,亲吻肩头:不哭了,阮阮,你不是最爱我吗?老公在这里,你还哭什么呢? 他将虞阮从床上抱下去,黑色的铁链刺啦拖在身后,与地板摩擦发出零碎的响声,随着虞阮脚踝与手腕的动作摇摆。 好了,老公不弄你了,乖乖,我们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早餐。 江修晋爱怜地吻他的嘴唇,单臂抱着虞阮,软软的屁股坐在他的小臂上,另一只手给他挤牙膏,放水,虞阮的手里被他塞进牙刷,机械地左右刷起来。 江修晋垂眸盯着他,伶仃的手腕上一圈毛绒,他的阮阮那么脆弱,惯会惹人心疼,所以他在打造锁链的时候,特意让人用韧性十足的皮革制作环铐,内圈缝满了毛绒,生怕会勒疼他。 他又扭头去看镜子里的虞阮,垂落的小腿也环着一圈皮革,深灰色的镣铐衬得脚踝莹白如玉,放松的脚丫有一个自然的足弓,让人看一眼就想抓进手里把玩,再尝一尝这雪白小足的味道。 江修晋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俯首咬住虞阮脖颈处的嫩肉,虞阮被他吓到,缩了缩肩膀,眼眸蒙上一层泪。 真美太美了,阮阮,江修晋将脸埋进他手腕的毛绒,做这副镣铐的时候我就想过,你戴上它会有多美,可是,阮阮,你永远在突破我想象的边界。 虞阮僵着手小口地吸气,镣铐这个词让他觉得恐惧又茫然,下意识将心底的声音说了出来:你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 江修晋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布置了好久的,他又重复了一遍,这里是我们的家啊,你想要走到哪里去?你要和老公在一起一辈子的。 虞阮吓坏了,眼泪颤抖着滴在手腕的毛绒上,声音因为含着泡沫含糊不清:可我、我要上学,我以后还要工作我要出去的。 江修晋揉了把他的屁股,宠爱地亲吻他的眼皮:老公会赚钱养家,阮阮乖乖待在家里,做老公的小狗就可以了,不用那么辛苦。 虞阮攥住他的衣领,说话颠三倒四地:可是不行我、我要出去的,我不能 好了。男人打断他,没有可是。听话,只要你听话,老公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虞阮被江修晋突然冷淡的声音吓得噤声,他没有发觉自己的神经变得脆弱,江修晋一丁点表情变化就会引发他巨大的情绪波动。 虞阮吐掉口中的泡沫,被江修晋亲手擦干净嘴角的白沫,用温水打湿的奶黄色婴儿毛巾擦脸。 洗完脸,江修晋将他抱回床上,转身出去拿早餐。 他去了好一会,端着一碗南瓜粥回来,在床沿坐下,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喂到虞阮嘴边。 虞阮看了他一眼,只好张开嘴喝了下去,像刚出生没多久,舔着小盆里牛奶的奶狗。江修晋耐心地一口一口喂他,直到全部喝光。 他将碗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凑近问:好喝吗? 虞阮抿了抿唇,缩起腿:好喝。 江修晋似乎很愉悦,上床来抱住他,将绵软玲珑的身体嵌进自己怀里,附在虞阮的耳边悄声说: 老公把精液射了进去,吃出来了么? 虞阮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呼吸几下,头飞速扭过去,捂住嘴干呕起来。 江修晋不满地拉住他,捏住白嫩的脸颊,皱着眉:吐什么!喝了老公那么多次精液了,睡着了都会自己咽下去呢。 虞阮又哭起来,他逼迫自己压抑下呕吐的欲望,张皇地不去看江修晋,抱臂环绕住自己,胆怯地往后缩:我想、我想穿衣服 江修晋嗤笑一声,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狗穿什么衣服?他伸手包住虞阮门户大开的逼口揉捏,目光从他的穴移到脸上,阮阮要早点习惯啊,毕竟,在你真正变成主人的狗之前,是没有衣服穿的。 他说:你见过哪只路边的野狗有漂亮衣服的? 虞阮摇着头后退,双手更紧地交叉抱在肩头,被江修晋一揽,额头撞上坚硬的胸膛,脑袋顿时变得晕乎乎的。江修晋哄他,在他撞疼的地方亲了好几下。 下面那只手不停作怪,虞阮被揉得蜷起身体,很快就将江修晋的手掌打湿了。 真浪,江修晋将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从内裤中弹甩出来的阴茎贴着穴口蹭,缓声说,阮阮吃饱了,轮到老公吃了。 虞阮惊恐地看向他,突然打了个哆嗦,膝盖跪着往前爬动,仓皇逃开男人的怀抱。 江修晋淡笑着看他爬开,纵容爱宠一般,在他爬到床头时,半跪上床,一只手撑着床垫,俯身抓住虞阮的腰,将他直直拖了回来。 膝盖在洁白的床单上滑行出两道皱痕,虞阮白着脸回头,喉咙发出细碎的尖叫,而后被阴茎贯穿了个彻底。 啊! 胯部与肉臀撞响出清脆的响声,虞阮猛地摔在床上,阴唇被撞得凹进去,疼得肩胛骨绷紧,在皮肉上现出两个凸痕。 跑什么呢?江修晋咬住他凸起的肩胛骨低笑,你跑的时候,这两团肥屁股,他在那浑圆上用力拍了拍,颤得我恨不得揉烂。 江修晋把住那细得几乎两只手就能握完全的腰,摆胯用力操干起来,大臂的肌肉隆起,像起伏的山脉,随着手上力度的变化被牵动。 啊嗯啊!不要唔! 虞阮惊叫着去抓江修晋的手指,想要将它从腰上扯下来,江修晋干脆利落地把他两只手都别到腰后,大掌拢住两只手腕,胯一下一下往上顶,将身下人顶得颤抖不止。 虞阮在床上的模样与之前都有些不同,介于对Master的沉默和对江修晋的撒娇之间,哭的模样很委屈,蜷着肚子求饶,却不知道这样会更加引起男人的施虐欲。 求你、别啊!顶坏了!别顶那里了啊 江修晋伸手环住他的胸口,将人拉起来,身体拉成一张弓,挺起的胸口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臀肉抖动,下身被操得啪啪响。虞阮骨架小,被这样抱着,肩膀看起来只有江修晋的一半窄。 宝贝,真会吸,江修晋追到他的嘴唇用力亲吻,大舌搅进口腔,霸道地舔过他的每一处,舒服吗? 虞阮打着哭嗝,细颈摇晃,没有回答他。 江修晋突然发怒,一阵狂顶,厉声道:主人在问你话!母狗是哑巴了怎么不会叫?!说话! 虞阮全身猛地痉挛起来,穴肉抽搐,淫水失禁地喷出,他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舒、舒服别再顶了,不行了求你 高潮淹没了他的灵魂,颤栗着迎接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刷,穴肉紧吸住男人,抽搭着喷水。 怎么就不行了?下面还在喷呢,宝贝,江修晋牵着他的手去摸被淫水淋透的交合处,摸到了吗?啧,这骚水喷的,床单都要被你淹了。 虞阮咬着下唇闭上眼,清亮的眼泪滑过脸颊:别说了 他被抱着坐到了男人腿上,江修晋提起他的腰,躺在床上胯小幅度快速地顶,密实地凿着他的穴,软嘟嘟的宫腔裹着阴茎,像个紧密柔软的肉套,轻易就被操成阴茎的形状。 虞阮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小脸潮红,手撑在江修晋的腹肌上,仰着头哀哀地叫。阴唇朝两边绽开,低下头就能看到男人茂盛的体毛上沾了一小颗一小颗的水点,紫黑色的丑陋肉棒捅开嫩逼,小阴唇被操得一塌糊涂,皱皱巴巴的。 肥白的臀在颠簸中颤动,男人的力气好像用不完,他的腰都被掐青了,江修晋才有了射精的欲望。 粗粝的拇指掰开两片胖阴唇,掰得大大的,好像要将虞阮从下整个撕裂开,里面的媚肉暴露出来,男人挺胯用阴毛和囊袋去磨,将那娇嫩的媚肉磨得红肿,然后深深抵着逼口射了出来。 虞阮被他射得手也失了力,软软倒进宽阔的胸膛中,江修晋精量大,又浓,将嫩逼填得满满的,像撒了一泡尿进去。 虞阮失神地倒在他身上抽搐,被射满的充实感填充了他的大脑,他无声地流泪,打湿男人的胸膛,嘴里喃喃:江修晋江修晋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只是哭,接着又被抱起进入了下一场征伐。 一整天下来,虞阮的穴几乎没有离开过男人的阴茎,午餐也是被抱在怀里喂食,下面还含着粗硬的肉棒,江修晋边吃边操,将精液射进饭菜,喂给虞阮逼他一口一口咽下。 一直到了夜晚,江修晋才停止了狂热的性爱,虞阮几乎是在他允许的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江修晋觉得可爱,吻了吻他嫩白的脸蛋,将阴茎插进操软了的穴里,目光痴迷又深沉。 第27章 不是小狗 虞阮睡到了很晚,江修晋给他的穴口上了一次药,见他依然没醒过来,便抱着人重新睡了个回笼觉。 到了下午,虞阮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江修晋侧躺在他身边,单手支着头正在看他,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搭在他的腰上。 小懒虫,江修晋捏住虞阮的鼻头摇了摇,睡饱了? 他的温柔让虞阮产生一种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有些恍神,呆呆地盯着他看。 江修晋被他盯了半晌,忽然用下身顶了一下虞阮的小腹:再看?又欠操了? 虞阮眸光一晃,眼中的温情飞速碎裂,扑棱着垂下眼帘。 江修晋掀开被子,从床头柜拿过药来,拉开虞阮的腿,挤出药膏,给他涂第二次药。 虞阮不明所以,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穴肿成了什么样。阴蒂经过了一个晚上,依然没有缩回去,红肿地立起,两片阴唇肿成了两个胖鼓的小馒头,肿到连将双腿并拢都需要施加些力道,虞阮吓得直抽气。 江修晋的手指将将落在阴唇上,听到他抽气,紧张地问:疼? 虞阮想摇头,江修晋又重新低下去看着穴,他原本就轻的力道又放慢了些,小心翼翼往上面吹了口气:老公轻轻的,啊,不疼不疼,阮阮乖。 虞阮看着他微微蹙眉的侧脸,像在对待什么珍宝,哪怕已经见过这个人可怕的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上好了药,江修晋将他横抱起去洗漱,整理干净后又抱回来,接着下楼去拿外卖,他忙来忙去,虞阮的脚却自始至终没有沾过地。 虞阮没有衣服,为了不让他着凉,室内暖气开得很足,江修晋也只穿了条长裤,转身时,背肌上好几道虞阮昨天抓出来的抓痕。 房间很大,窗边有一个木桌,江修晋将外卖一一摆在上面,折回去抱起虞阮,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开始吃饭。 虞阮不挑食,但以前在福利院待久了,很少能吃到肉,总夹青菜、对肉类吃得珍稀便成了习惯。江修晋还是像以前那样给他夹菜,提醒他多吃点蛋白质长肉肉。 虞阮抱着碗扒饭,今天的江修晋和昨天急不可耐的野兽像是两个人。他的温柔给了虞阮勇气,在吃掉最后一口饭时,试探地说:江修晋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江修晋夹菜的手停了,身形凝成一座雕塑,他缓缓转过目光,漆黑无光的眼眸锁定在虞阮的脸上。 你再说一遍? 虞阮打了个寒颤,红润的嘴唇抿了抿,没有敢说话。 江修晋毫无征兆地发怒:我让你再说一遍!! 盒子哐当掉在桌上,虞阮抓不住碗,手指紧张地抠住桌角,在江修晋宛如实质的目光下红着眼开口:我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去。 江修晋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手上的筷子往桌上一掷,双手提起虞阮的腰直接将他扔去了床上。 男人投下的影子像附骨之疽,瞬间就将虞阮完全笼罩: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我?我那么爱你!谁比我更爱你!阮阮,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爱呢? 虞阮半倒在床上,随着男人的靠近一点点后退,手指抓皱床单,双腿交替蹬直又弯曲,铁链在床上蜿蜒,泛红的眼眶不住流下泪: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江修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他太瘦了,男人手指一拢,另一只脚踝也被抓进手中,小狗只能听话。 贴着脚踝的那只手太烫,快要将皮肉烫熟,炙烤他的灵魂。膨胀到极致的恐惧倏地引得崩溃,虞阮尖叫起来:我不是你的狗!我也不要这样的爱!!我只想要离开!! 空气中的温度骤降,男人的呼吸变得沉缓、浑浊,像一只濒临发狂野兽。 虞阮强撑着与江修晋对视,惧意梗住他的喉咙,令他舌根发苦,忽的眼前一花,江修晋扑上来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阮阮,他嘶哑着吐字,你真的惹火我了。 火热的阴茎像一条火龙,直直插进虞阮肿疼的穴,连根埋入。 虞阮疼得上半身弹起又重重摔下,脖子处的窒息令他憋得脸部涨红,脖颈处青筋凸起。下身一下接一下狠厉的操干将宫口都撞得发麻,干涩的甬道迅速湿润,穴口磨出了血丝。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惹我生气?嗯?江修晋的手臂肌肉贲张,两腮咬起凸起的硬块,恨极了地说,老公可以把你宠到天上去,怎么就非要找不痛快!你问问你自己,除了我,还有谁爱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的一切!你还想要逃到哪里去! 有一瞬间,虞阮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江修晋手下,绞绳一般的大掌却忽然松开,空气灌入口中,虞阮撕心裂肺地咳起来,捂着自己发青的脖颈咳得满脸泪水。 他太害怕了,与死亡只一线之隔的感受将他所有的反抗、不服、逃脱的欲望,都压碎成齑粉。肌肉硬垒的男人,雪白脆弱的娇躯,输赢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 江修晋提起他的两个脚踝,跪在床上重而深地操干那口已经快要被玩坏的穴,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流到床单上,像少女的落红。白嫩的脚心被按在男人脸上,可爱的脚趾含进嘴里轻咬,湿滑的舌头舔过每一寸柔软。 虞阮疼得眼前发白,他抓过被角埋进去哭泣,声音又哑又断,像出了故障的风箱。江修晋不再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会在他哭的时候柔声安慰,闷头猛操,榨出更丰沛的汁液。 疼好疼江修晋嗯啊!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8) 模糊的哭腔从被子下传来,虞阮大腿发抖,上半身在床上挣动,捂着被子的双手手肘并紧又打开,江修晋一把扯掉被子,俯身吻住他。 白而尖的下巴被捏住,长舌直驱而入,吸得人口腔发麻,敏感的上颚被用力舔弄,那根舌头好像要直舔进他的喉咙,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 虞阮喉咙发紧,喉咙被刺激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他推着江修晋的胸膛,唇舌分离,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他嘶嘶喘气,不敢再去扯被子,手压着小腹,能摸到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顶起形状,还是哭:太深深了啊!好疼! 江修晋冷眼看着他,那双美目潋滟,眼泪像破碎的湖泊,流过绯红的眼下。他啧了一声,抽出阴茎,探身将药膏抓过来,挤出一大坨抹在柱身,剩下的一些又全部涂在虞阮的阴唇,重新操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内壁骤缩,江修晋被夹得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掌,再次动作起来。 抹了药虽然也收效甚微,但到底是好受一些,虞阮抓着床单仰躺在床上,情热涌至下身,化为黏腻的淫水,房间一阵暧昧的水声。 江修晋操得太深、太快,虞阮必须攀住他的肩膀才能不在撞击中被抛开,微粉的指甲扣在男人硬硕的肌肉上,掐出下陷的凹痕。 他陷入无边的情网之中,汹涌的快感猛地打来,虞阮脚背绷紧,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过度的爽意让他泪腺失禁,哭喘着哀叫:要死了救我,救我江修晋被干死了 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在失明与高潮的裹挟之中,虞阮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上空,挣脱了镣铐,被温暖与阳光包围。 而后他又重重摔下来,赤身裸体,满身吻痕,精液打在柔嫩的内壁,他张着嘴失声流泪。 虞阮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将他从绝望之中救出的江修晋,早已死在了那个晚上。又或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第28章 怒火 虞阮在夜里发起了烧。 江修晋是被怀里不寻常的温度热醒的,一摸额头烫得吓人。他摇醒虞阮,虞阮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眼神空洞,嘴唇干裂,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江修晋这才感到后悔,连夜叫来家庭医生,抓着毛巾紧张地站在一边,医生给虞阮挂上点滴,留了几天的药,江修晋一一记下每一种药的次数和剂量,才送走了医生。 他在床沿坐下,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淡黄的光晕将虞阮笼罩,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嘴唇苍白,垂下的眼睫纤长,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江修晋将毛巾搭在他的额头,手指触碰到虞阮打着点滴的手背,轻声问:胀不胀?要不要我调慢一些? 过了好一会,虞阮才摇摇头,高烧让他变得迟钝、滞缓,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呆头鹅。 江修晋掀开他身下的被子,对视人惊慌的目光时动作一顿,解释道:我给你上药。 他从医生那里要了一支更加有效的药膏,细细给虞阮涂好,将被子重新盖上。 困了就睡,江修晋准备盯着他打完点滴后再睡觉,晚上不舒服就喊我。 虞阮太累了,没有点头就闭上了眼,呼吸沉重地睡了过去。 这一场病来势汹汹,虞阮的体温在第一天稍降下去一些,之后却一直维持着磨人的低烧。 江修晋愧疚又心疼,满心的担忧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又变成了难听的警告:让你非要惹老公生气,尝到苦头了?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说完就懊恼地握紧了拳,虞阮靠在床头,咬住下唇,大眼睛又有了泪意。生病让人变得脆弱娇纵,他撇过头去不说话。 江修晋被他这副模样拿捏得心都化了,抓起虞阮没有扎针的那只手,用手背打自己的嘴:老公错了,错了,阮阮打我好不好?宝宝,别生气。他将虞阮的手指摊开,一个一个亲指尖。 虞阮被他亲得发痒,用了点力,两次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塞进被子里:别弄我。他嗡嗡地说。 好好好,不弄,把我宝贝弄不舒服了是不是?江修晋给他掖好被子,又起身倒了杯水,张嘴。 虞阮张开嘴,仰着小脸慢慢喝进去小口小口的水,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喝够了就抬一下下巴,江修晋直起杯子,放回了床头柜。 他宠起人来的确可以上天,虞阮难受不想挪动,他就拿来漱口水和热毛巾一一细致地给他洗漱,吃饭时在虞阮身前架上一个小桌子,挑鱼刺剥蟹的活都揽在自己身上,温水永远摆在床头,晚上起夜好几次查看虞阮是不是难受,替他掖好被角。 虞阮却越来越萎靡,他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这一个房间,那么多天,他只能看着窗外的日光月色,被锁链困在一方床上,江修晋一直陪着他,却让他倍感煎熬。 他知道自己没用,他甚至调试不好该用怎样的感情面对江修晋,江修晋曾是他想要做成钻石佩戴在手上的那个人,他已经习惯将自己所有的爱全部安放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 可江修晋做的每一件事,又让他那么痛。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还是爱他,在无尽的拉扯之中,他只能变得更加沉默。 日历翻到了除夕,虞阮是被一阵声音吵响的,他半睁开眼,听到江修晋冷漠的声音从浴室里模糊地传出来。 我说过了,不回来过年,你们的团圆饭不缺我一个。 是啊,是有更重要的人要陪。 你怎么敢跟他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他一根手指头重要,别来烦我了,挂了。 浴室门哗地拉开,虞阮飞快闭上眼,不想在这种时刻被江修晋发现自己正醒着。 脚步声渐近,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过了一会,他垂在身侧的手被轻柔捧起,一个干燥的吻落在之前打过点滴的针孔上。 几不可闻的气声低低传入他耳中。 阮阮,我只要你就够了。 虞阮的心漏了一拍,忽然酸涩地疼起来。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抱住江修晋的冲动,伪装成无动于衷的样子,像一具麻木的尸体。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又一次问自己。他们怎么就偏偏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过了很久,虞阮才重新睁开眼。 江修晋侧坐在床沿,面容从模糊变清晰,他看到虞阮醒来,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亲了亲手腕内侧:早安,阮阮,今天是除夕哦。 虞阮牵起一个笑容,嘴角很快落下,将手抽了回来。 江修晋一愣,没有再坚持,起身将虞阮抱去浴室洗漱完,下楼将早餐拿了上来。 喝了这么多天粥,腻不腻? 虞阮张嘴咽下他喂的一口粥,清淡得像在喝水,点了点头。 等阮阮病好了,就可以吃好吃的了,江修晋说,年后我请个保姆来做饭,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外卖吃多了也不好。 虞阮嗯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低头默默喝粥。 江修晋又说:我还准备买个投影,就投在这面墙上,这样我们晚上就可以一起看电影。还有你不是喜欢看书吗?我想之后把隔壁书房打通,那边还有阳台,你 江修晋,虞阮打断他,抬眼盯着他的脸,你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 江修晋的笑容僵在脸上,气氛凝滞下去,他咬了咬后牙,强迫自己笑起来。 他将粥一口一口给虞阮喂完,塑料盒丢进垃圾桶,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虞阮扭头看向窗户,片刻后,楼下传来巨大的声响,有瓷器摔落的碎裂声、重物撞击的钝响,密集而混乱。 虞阮闭上眼,肩膀垂落,裸露的肩头白得发灰。 江修晋回来的时候神色如常,手上端了一碗车厘子。 玻璃碗内的车厘子颜色深红,表面挂着水珠,连着的枝梗都被江修晋扯干净了。他捡起一颗,喂到虞阮嘴边:很甜的,试试? 虞阮瞥到他手臂上不明显的血痕,张嘴吃了进去。江修晋的手盛在他嘴下方,示意他把核吐到他手里。 虞阮摇摇头,咬掉果肉,倾身半趴在床沿,将果核吐进了垃圾桶。 江修晋没说话,手握成拳收了回去,给虞阮抽了张纸巾。 一个上午沉默地过去,偶尔江修晋说几句话,虞阮总是一副死寂的样子,后来他也不说了,安静地抱着虞阮,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完午饭,江修晋收拾掉饭盒,垃圾袋已经满了,他便扎紧下楼去扔。 房门关闭,虞阮看着他离去,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柜的药膏。江修晋早上发过一通火之后,看似平静,却只是刻意压制了自己的怒火,依旧处于不正常的情绪状态,连药都忘了给虞阮涂。 虞阮垂眸挤出一团药膏,分开膝盖,抹上自己肉嘟嘟的阴唇。经过几天的休养,穴口已经快要消肿了。 于是江修晋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雪白的身体坐在床沿,双腿屈起分开,白色的乳膏在阴唇上糊了一层,肥软的臀压得扁扁的,虞阮听到声响,抬起头,脸上带着点天真的懵然,像不谙世事的天使。 江修晋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粗长的性器将裤子顶起很高的一块,他呼吸急促起来,咽了口唾沫,几个大步就走到了虞阮面前。 阮阮 他的手触碰到虞阮的手臂,虞阮却猛地将药膏丢到他脸上,尖叫道:别碰我!! 江修晋愣在原地。 他本意只是想帮虞阮上药,最多摸一摸,可虞阮的反应仿佛面对着什么恶鬼,他突然被激怒,抓住虞阮的大腿一把拖到了自己身下:老公碰你怎么了!居然敢躲我! 虞阮被他吼得一瑟,又回忆起那天差点死亡的窒息和下身撕裂的痛感,扎进骨血的恐惧笼罩了他,求生的本能让他只想要从愤怒的江修晋手下逃离,双腿乱踹,踢到了江修晋的大腿骨。 他的挣扎更加引发了男人的怒火,江修晋用四肢将他钉在床上,捏住他的下巴怒吼:躲什么!为什么要躲我! 他狰狞地逼虞阮和他对视:阮阮,你看着我,不是最爱老公了吗?你说过要和老公在一起一辈子的。 虞阮哭得满脸泪水,低烧熏晕了他的脑袋,带着哭腔说:不是不是我、我爱的不是你 闭嘴!江修晋勃然大怒,你爱的就是我!就是江修晋!我们的名字刻在锁上,绑在了山上,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 虞阮不断地摇头,声音断断续续:不不 江修晋鼻间喷薄着灼热的气息,他声音一变,变成了江修晋的温柔嗓音:阮阮,你在说什么呢?阮阮不是最爱我了吗? 虞阮发抖的手一滞,眼珠转了转,直愣愣盯着江修晋。 晋晋?他眨了眨眼,表情变得慌张,我、我说的是,我爱你呀,江修晋,我爱你的。 那阮阮亲亲我好不好,刚刚那样我好难过,你亲亲我。 虞阮睫毛扑闪了几下,仰起头去吻他。 可却在嘴唇接触的前一秒,感受到男人压抑的喘息,虞阮的眼神突然清明,他眸光颤动,猛地在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 你这个骗子!他用尽全身力气去推面前的人的胸膛,你不是江修晋!放开我!放开我! 虞阮! 江修晋额角青筋暴起,死死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虞阮疼得头皮发木,脸被送到江修晋面前:我再说一遍,我就是江修晋,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你爱的就是我! 不是!不是你!虞阮大哭着喊道,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他眼前一花,被大力惯到了床上。 出去?江修晋嗤笑一声,阮阮,你好好想想,你出去是为了什么呢?你还有什么?外面有谁爱你啊?没有了。留在这里,还有老公爱你,老公只爱你。你出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虞阮已经有些魔怔,脑袋成了一片浆糊,无法理解男人的意思,只是麻木的摇头。 他的冥顽不灵彻底磨掉了江修晋最后的耐心,他缓缓直起身,面容冷峻肃杀。就在虞阮以为又要经历一场凶残的性虐时,江修晋的声音炸响在背后: 我不想走到这一步的,阮阮。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了。这么不听话的狗,连这间房都别想离开!江修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恶狠狠地判决他的命运,这段时间,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好好想清楚,想明白了,免得再说出今天这些愚蠢至极的话! 房门轰然关闭,留下的回音振聋发聩,回荡在这死寂的、空荡的囚笼。 惨淡的日光将虞阮孤零零的影子投在床上,暗示着他,孤独或许比魔鬼更可怕。 第29章 跨年 虞阮在床上坐了很久,瑟缩逐渐平息,才确定江修晋是真的离开了。 那一刻,他说不清是解脱还是害怕,茫然地盯着窗外阴沉的天,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呆坐了半晌,他觉得有些冷,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裹起来,抱着肩头,眼睛很久才眨一下。 他呆呆盯着天花板,放任时间流逝,在无限的寂静中,情绪趋于平静,并不难过,也不开心,大脑被空白填满,像一尊无感的泥偶。 脸上凝固的泪痕僵着有些难受,虞阮想用湿巾擦一下脸,支起身却发现湿巾包在床尾那边的桌子上。 被江修晋当婴儿似的照顾久了,虞阮连这一点距离也嫌远,纠结了半天,还是放弃,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看着天色一点点黑下去,房间像被调暗的鱼缸,静谧包裹,时间如水滑过。虞阮将床侧的开关打开,顶灯亮起,这才重新亮堂起来。 肚子传来饥饿的感觉,他食量少,每天到了下午中段就会饿,江修晋这个时候会给他切一盘梨,一块块喂他吃完。而现在已经快要到饭点,虞阮捂着空荡的小腹,不知道晚饭该怎么办,房间里除了水一点吃的都没有了。 他忍不住猜想,难道江修晋是想利用饥饿让他屈服吗? 这么想着,房门忽然被叩响,不轻不重的三声,而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虞阮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犹疑了片刻,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他的第一反应是江修晋说要离开果然是气话,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敲门。 锁链从床上迤逦落地,哗啦的轻响跟随着虞阮的脚步,他拉开门,身体缩在门板之后,探头往外看。 走廊漆黑一片,所有光线都被吞噬进去,空无一人。 地毯上,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个塑料饭盒,盒壁结着白雾,还有两瓶矿泉水。 虞阮愣愣站在原地,不敢相信似的,良久才蹲下身将东西抱起来,合上了房门。 江修晋真的走了。 塑料盒盖很紧,虞阮手脚酸软,费了很大劲才将盒子打开。他看着眼前桌子上的饭菜,又重复了一遍。江修晋真的走了。 没有开玩笑,没有去而复返,宁愿隔着门按时给他送饭,也不想见他,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房间。在除夕这一天。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19) 虞阮牵起嘴角笑了笑,眼中却没有笑意。 他从浴室拿了块干净浴巾,垫在椅子上,否则冰凉的椅面会凉到他的穴,这才坐下吃饭。 饭菜还冒着热气,味道也很好,虞阮饿了,便多吃了些。他嚼着青菜,忽然想起什么,站起来将矿泉水拧开,倒进床头恒温杯垫上的玻璃杯内,按下开关。 他生病期间喝水很频繁,江修晋便买来这个杯垫,让虞阮时刻可以喝到温度适宜的温水。 虞阮将饭吃光,垃圾收拾好,丢进垃圾桶里。他在床沿坐下,窗外天空是深蓝色,相邻的别墅群亮起温暖的光,能隐约看见别人家的餐桌上人影交错。 虞阮挪开目光,仰头看着天上,今晚没有月亮。 待到肚子的饱腹感稍稍减弱,虞阮想起来要吃药了。 他每次要吃五种药,其中有两种是消炎的,另外三种是上次检查的时候,医生发现他还有些营养不良,又额外添的。 虞阮看着桌角摆得整整齐齐的药盒与药瓶,有些头痛。他不知道要吃几片,只好一个个打开说明书,在密密麻麻的小字里找到对应的使用说明。 本想全部看完一遍后再一种一种挤出来一起吃掉,可发烧似乎还会让人智力下降,虞阮记到第四个时发现自己已经将前两个忘了个干净,只好重新看一遍。 他忍不住佩服江修晋,每次到了吃药的点,都不需要犹豫和思考,便能挨个倒出对应的药片数量,喂他吃下。 好不容易才将药都吃光,虞阮刷了个牙,回到床上躺着。生病时的精力有限,他已经感觉到疲惫。 迷蒙着睡过去后,虞阮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曾和江修晋一起住过的公寓,大概是刚刚买了年货回来,江修晋手里提了一大堆东西,自己走在前面帮他开门,刚刚换好鞋,江修晋便将被勒红的手伸到他面前撒娇:痛,阮阮,给我吹吹。 虞阮挨个吹了一遍,江修晋才笑嘻嘻收回手,两人一起整理买回来的东西,将吃的一一摆进拼盘,又忙活着贴对联和窗花。 买的窗花只要沾水就能贴上去,虞阮用水泡湿纸巾,在窗花背面抹上水,仔细比对角度,将窗花贴在了玻璃上。 腰间一紧,他偏过头,便看见江修晋笑得眉眼弯弯的侧脸。 阮阮,江修晋将下巴搁在他颈窝,温柔地唤他,好想每一年都能看到你给我们家贴窗花的背影。 画面一转,夜色降临,电磁炉上的火锅冒着腾腾热气,汤底翻滚,江修晋将肥牛下进去,逸散的白气扑在虞阮脸上,热得他脸颊绯红。 电视开着,一年一次的春晚演着小品,整个客厅都充满欢声笑语。他们偶尔交谈,一对视就会莫名笑起来,空气暖融融的,飘逸着食物的香气。 倒计时的时候,江修晋将他抱进怀里,春晚喊出新年快乐的那一刻,温热的唇吻住了他,窗外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他不合时宜地想,京城不是禁止燃放烟花么? 偏航的思路令虞阮从睡梦中抽离,他听到耳边此起彼伏的烟花声,以为自己依然在梦境。 恍惚地睁开眼,房间一片黑暗,烟花的彩光映在被单上,像梦幻中的光影。 虞阮呆望着窗外远处一簇一簇升起的烟火,才想起这是在城郊,管制较松。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直到烟花燃尽,夜空又恢复成深蓝色,清冷又空寂。 等了很久,也没再等到下一簇烟花燃起。 虞阮不喜欢做梦,梦境与现实的落差容易让人难以从情绪中脱离,他摸到身旁冰凉的被窝,又回忆起梦里围坐在火锅前的热闹与温暖,突然很想哭。 他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怨气,在胸前郁结了一团,涨得他鼻子发酸。 他怨江修晋为什么要戳破这一切,为什么不能一直陪他演下去,做一对相爱的普通情侣,怨他说好陪自己过年又在最后一天毫不留情离开,怨他连睡觉都要进入自己的梦境打扰他。也怨自己,怨自己软弱、廉价,怨自己直到此刻,也依然还爱他。哪怕同时他也恨他。 虞阮不愿再想下去,他不想再因为反反复复的感情整夜失眠,闭上眼,强迫自己留住最后一丝睡意,裹挟进又一次的睡梦之中。 新年快乐。 他在睡着的最后一刻对自己说。 第30章 雨夜 叩叩叩。 夜晚,六点钟,依然是不轻不重的三声。 这已经是虞阮独自待在别墅的第四天。 外面下着大雨,他垂坐在床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听到声响也不动弹,像生锈的机器,过了很久很久,才缓慢地抬起头,下床,穿鞋,朝门口走去。 照旧是一袋饭菜两瓶水,他提起袋子,丢在了桌上。 看着面前还留有余温的饭菜,虞阮却突然没了胃口,他在原地站了一会,走向了浴室。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生病让人怠惰,何况他洗澡也有些麻烦,要将铁链内圈的毛绒取出来,洗完之后还得把湿淋淋的铁链擦干,否则躺在床上,铁链上沾的水会将床单打湿。之前这些事都是江修晋在弄,虞阮既不熟练也不想做。 可是今天再不洗澡,他自己也要接受不了了,只得在浴室的洗漱台前将毛绒一个一个取下,踩进浴缸,将全身上下都洗干净。 等到他洗完澡,费力地扣回毛绒、擦干锁链,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虞阮从浴室走出去,目光随意落在窗边的桌子。原本应该好好放着饭菜的桌上,却流了一滩液体,正顺着桌沿往下滴。 今天的晚餐里居然有汤,之前被虞阮随意一扔,汤便倒翻了,从盖子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虞阮连忙将汤盒扶正,拽起椅子上的毛巾,扑在那滩液体上,幸而流出来的不多,一块毛巾就能解决。 收拾好残局,他看着沾满了汤液的塑料袋内部,更加没了吃的欲望,扎起袋子,回头看见垃圾桶已经塞满。 他只好先将袋子放下,扎好垃圾袋,再将两袋一起提到门外,避免房间里产生味道。接着回到桌边,数出要吃的药片。经过几天的重复,他已经能完全记住每一种对应的食用方法,药片卧在手心,绕到床头拿温水。 手指触碰到玻璃,热度传导需要时间,因此在虞阮递到嘴边时,他才感受到杯壁滚烫的温度,疼得他尖叫一声,手骤然松开。 碎片与滚水飞溅,他先被灼热的水烫得后退摔倒在床上,很快,白嫩的小腿上出现许多道细小的血口,开始往下渗血。 恒温杯垫的第二档处闪着光,往常他都是使用40度的第一档位,大抵是今天在按键时多碰了一下,温度被调到了第二档,几乎接近80度。 小腿在空中打着颤,药片散落一地,虞阮抖着手隔空靠近了好几次,将将要触碰到血迹又飞快弹开。他太疼了,对于痛觉的敏锐令他出了一身冷汗,血液顺着脚踝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 虞阮不想让血滴在床上,却又无法让疼得发僵的双腿挪动,只能维持这样僵硬的姿势等到痛感渐弱,孤立无援,像个傻子一样。 一股难言的酸涩与委屈在心口蔓延,虞阮咬住下唇,闭上眼,将脸埋进被子,眼泪很快打湿了一大片被单。 过了很久,血慢慢止住,虞阮恢复了些力气,用手背胡乱擦掉眼泪,挪到床尾,抽了一张湿巾按在腿上的血痕。 直到确定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虞阮才敢缓慢地站起来。 他站在床尾,扭头看着满地残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房间没有扫帚,没有拖把,他望着手里略有厚度的湿巾犹疑。 半晌,他跪上床,将江修晋的枕头扯过来,扯得声响很大,当做抹布一样,拽着枕头将地上的碎玻璃拢在一起,划去他不会走过去的角落。 小腿还在隐隐发疼,虞阮眼眶通红,努力忍住眼泪,盯着角落的玻璃碎片,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枕头,忽然把江修晋的枕头猛地丢到碎片堆上,泄愤似的踢了一脚,把所有的燥意全都发泄在了这个枕头上。 虞阮胸膛起伏,一滴眼泪飞快坠落,他转身去桌边拧开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下去,把药吃了。 吃下药后,困意很快袭来,尽管现在时间尚早,可封闭的生活对虞阮而言,组成部分也只剩睡觉和吃饭,如果不是每天定时定点的送餐,他或许都要记不得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 虞阮是被一声惊雷震醒的。 他猛地睁开眼,闪电的白光划破黑夜,照亮他骤缩的瞳孔。 虞阮飞快将自己紧紧抱作一团,膝盖折叠到胸口,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 为什么会打雷不要打雷 他嘴里发出古怪的喃喃,像被丢入一个无限黑暗、无限下坠的黑洞,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震响的雷声,大脑一片麻木,眼神浑噩如疯癫。 被父母抛弃、在福利院被欺凌、初中被锁在厕所每一次,每一次痛苦的经历,都伴随着雷雨交加的天气,他对雷声的恐惧已经植入骨髓,乃至于猜想过或许有一天他会在某个雷电不断的夜晚被逼疯。 轰隆隆隆隆 又是一阵滚滚闷雷,野兽般咆哮的雷声张大了血盆大口,舞着獠牙将万物吞噬,虞阮捂住耳朵尖叫,把自己完全罩进被子里。 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缩在囹圄不停发颤,一丁点声响都会引发尖叫和颤栗。 小时候在福利院,每每打雷也都会有小孩惊醒,但是他们都有朋友,可以抱在一团互相取暖,互相安慰,惊慌一阵就相拥着睡去,进入甜蜜的梦乡。只有虞阮从头到尾缩在角落,像个被遗忘的空间,吸收了所有害怕、恐惧。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从来没有人会来抱住他。 不,不,是有的。虞阮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辩驳了他。 他发烧最严重的那几天,有一晚,窗外也响起了雷声,他在半夜猝然醒来,听到震耳的雷声,身体神经质痉挛,手背都咬出了血。 江修晋被他的哭声吵醒,看到虞阮满脸眼泪,立刻捂住他的耳朵,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安抚他,吻他,用温暖的胸膛熨帖着他冰凉的身体,让他不要害怕。 那是虞阮第一次在雷声还未停止的时候就重新睡着。 在这种时刻,人的坚持、尊严,飞速消磨瓦解,关于精神的对抗不过几分钟虞阮便一败涂地,他紧紧抱住膝盖,恐惧在白亮的闪电下无处遁形,颤抖着哀求: 江修晋江修晋,你在哪里 口齿不清地呼救瞬间被淹没在嘈杂的雨声雷声之中,虞阮委屈地埋下头,又重复了一遍:江修晋 他在崩溃的边缘,才不得不承认,他唯一依赖、信任的人,从头至尾,仍然只有江修晋。 他反复叫着江修晋的名字,房间里只有他的哭声与可怖的雷声,虞阮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像是陷入了怪圈,不停呢喃着:不是爱我吗?又骗我是不是?每次都在骗我,每次都欺负我 说走就走,把我当什么?假的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爱我 你也不要我了我这么糟糕,连你也不要我了 他懦弱到在无人的夜晚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他甚至明白自己就是江修晋说的那样,是一条小狗,给一块饼干就会上钩的便宜小狗,缺爱到谁能分给他一点爱,他就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 但他不想承认,他明知自己卑微、缺爱,所以愈发不愿意面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好像不承认就是不存在,他就还是那个曾信誓旦旦对Master说我不需要人来爱我的虞阮。 因此他恨江修晋,恨江修晋像训狗一样训他,主人对你好要记着,主人对你的不好也不许计较,因为主人爱你呀,主人是唯一爱你的人呀。 世界上还有谁在乎你呢?你离开了主人,就会变成路边的流浪狗了。 江修晋那样轻易地拿捏住了他,像提起一只狗的后颈,都不需要铁链,因为虞阮其实早已掉入了他的圈套。 雷声长久未能止息,虞阮哭得眼睛干涩,手脚冰凉,还在低低唤着江修晋的名字。 而他始终没有出现。 第31章 小狗 叩叩叩。 清晨,叩门声响起的下一秒,房门被人飞快拉开。 江修 虞阮与门口陌生的脸诧异对视,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将赤裸的身体藏到门板背后。 那人似乎也很吃惊,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里面的人的,有些尴尬地将东西放下,说了声抱歉,转身要走。 等一下!虞阮的眼睛怯怯从门后钻出来,声音细弱,请问这几天一直是你来送东西的吗? 面前的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听到他开口,转回身背脊挺直,恭敬地说:是的。我是江家管家的儿子,是少爷让我每天给您送饭过来的。 虞阮听到他的话,肩膀忽然落了下来,垂着眼皮,失魂落魄地说了一声谢谢,拿上东西,将门关上了。 他拆开今天的早餐,是饺子,一共十个,卖相不太好看,有几个封口都皱巴巴的。 虞阮像是猜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颤抖,半晌才有动作。他用筷子夹起一只饺子,咬下去半个,是最普通的白菜馅。 吃到第五个的时候,他感觉牙齿一硌,愣了愣,将咬到一半的饺子吐出来。 饺子从中间分裂,里处反着光,夹着一个一块钱的硬币。 虞阮看着那个硬币,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在福利院,管事的妈妈过年包饺子时也会在饺子里包进几个小小的硬币,告诉他们,谁能吃到硬币,下一年就会有福了。虞阮每次都满怀期待地抱住碗一一咬过碗里的饺子,却一次都没有吃到。 他发了很久的愣,将硬币挑出来,握在手心。又吃掉剩下的饺子,才慢吞吞爬进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团。 虞阮举起那枚硬币,银色的金属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闪耀,他忽然开口:新年快乐。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又过了一天,两天,三天。别墅仍然只有他一个人。 虞阮迟钝地发觉自己的情绪变得有些不正常,懒怠,容易疲惫,莫名流泪。大脑浑浑噩噩,有时不知为何,好像刚刚还在白天,发了个呆又变成了黑夜,拉开房门,门口堆了两份饭菜。他的午餐和晚餐都忘了吃。 他的发烧已经好了,可是他好像又患上了另一种病。 他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弱,却一直强撑着让自己清醒,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虞阮躺在床上,看着那枚硬币问自己,我在等什么呢? 他的头突然开始疼痛,他想不起来了。 后来他常常望着窗外的风景,唯一确定的,便只有他其实并不憧憬外面的世界,被囚在这张床上的禁锢感渐渐转变成孤独时唯一的安全来源,他喜欢蜷在上面,将自己缩成毫不起眼的一团。 一天又一天过去,瓶子里的药片快要吃光,虞阮倒出最后几片,盯着它们怔怔看了很久,回过神来又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想起,他将药片倒入口中,就着冷水喝下。没有玻璃杯,恒温杯垫也用不了了。 雨又下了起来。窗外的世界被玻璃上的雨点模糊成扭曲的色块,稀释,凝结,落下。 还没有到深夜,却已经开始打雷。 虞阮被悚然轰响的雷声吓得摔坐在床上,他的眼睛除了恐惧装不下任何似的,直直望着窗外被劈亮的夜幕,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出诡异断续的咕哝声,手背筋肉痉挛,逐渐喘不上气。 裸白的身体在床上瑟缩成一团,他在又一道雷声砸响时浑身一搐,无助地将被子都捞过来裹住自己,变成一团蛹,企图靠不堪一击的壳保护摇摇欲坠的神经。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0) 硬币硌着掌心,被他的体温捂热,虞阮神经质地将硬币咬在嘴里,唇瓣抿紧泛白,牙齿用力到发疼。 他翻了个身,背对白光阵阵的窗户,望着门的方向,眼泪簌簌落下。 我怕我害怕回来好不好?陪陪我,陪陪我 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开口说话,一开口便是嘶哑走调的声音。 长久的孤独和又一次漫长的雨夜压倒了他最后一丝神经,人的意志在空寂中被扭曲成了面目全非的一团,他已经无法再选择到底是恨还是爱,他只是一条小狗,谁愿意把他捡回家,他会把一切都献给主人。 可是没有。 虞阮咬着那枚硬币,牙龈一阵阵抽痛,流出血来,顺着嘴角溢下。他等到快要绝望了,依然没有人来抱住这只被雨淋透的可怜小狗。 他见过太多次流落在路边、垃圾堆、小巷的流浪狗,它们的毛发肮脏,结成灰色的一绺一绺,下雨了,也没有一把伞为它们撑开,只能挤在风大寒冷的檐下,耷拉着湿淋淋的毛发等待雨停,或许还会被房子的主人当做挡路的垃圾一脚踢开。 滚烫的眼泪滑过脸颊,虞阮仿佛透过流浪狗的命运,预见了自己的命运。 没有人爱的狗,需要活着吗? 他的眼神缓缓落在墙角的玻璃堆上。 虞阮含着满嘴血,得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印进脑袋里的那段话,有人告诉他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因为他一旦离开,外面再也不会有人爱他,再也不会有人对他好。 可是,他明明已经乖乖在这里待了那么久,依然没有人爱他,没有人抱他。 骗子,都是骗子。 他的主人不要他了,无论他做什么,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人爱他了。 他想,那不如去死吧。死了就什么都了结了。 又是一阵闷雷,虞阮尖叫一声,刚要迈下床的腿胆战心惊地缩回。 他缩在被子里被吓哭,呜呜地抽泣,像刚刚出生的奶狗,一丁点惊吓就会令它倍感恐惧。 又过了很久,虞阮才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眸光闪烁着,像是害怕雷声又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响起。 他戒备紧绷地提防着,外界雨声倾倒,砸在玻璃上,凌乱又扰人,却一直没再有雷电闪过。 虞阮的眼神逐渐变得混沌,他木木地盯着那堆玻璃,鬼使神差地,被子从肩头滑落,堆落在床沿。他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步,两步。 他的目光燃烧起来,簇动着诡异的火光,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焚烧他的灵魂、血肉。 轰隆 雷声骤然狂响,仿若恶鬼的尖啸,直直将虞阮的身体扑倒在地。 他腿软得跪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脸色白如宣纸,冷汗涔涔,瘦削的背脊能看见一根一根的肋骨痕迹,泛着不良的青色。 而在他摔倒的那一刻,房门轻响一声,被人推开了。 虞阮呼吸一滞,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抬头。 来人逆着光,身形完美如海报上剪贴下来的男模,闪电划破天幕,冷峻的面容映亮一瞬。 是江修晋。 虞阮的眼泪霎时而出,抵在地板上的腕骨往前挪动几寸,碾过滴在地上的泪水,他如同看到了救赎,喃喃道:江修晋 他的主人回来了。 虞阮欣喜地仰着头,等待主人急切地大步走过来将摔倒的自己抱起,然后拢进怀里,用温柔的嗓音,湿热的吻,熏暖的体温治愈他,驱散他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像对待珍宝,充满歉意与愧疚的,自责于为什么忍心留他一个人这么久。 可江修晋看到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迈开步伐,甚至算得上周全的关掉了浴室忘记关的灯,皮鞋优雅地磕在地板,震颤连通到虞阮的身体,与他的心脏齐跳。 西裤弯折,男人蹲下来,捏起那白腻的下巴,神情颇为倨傲地打量了他一眼。 怎么没了主人,就变成一条这么没用的笨狗了啊? 虞阮呆呆望着他,大脑空白,是剧情偏离了他的预估的不知所措。 男人哼笑一声,双手卡进他的腋下,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虞阮的脚背在地面短暂地拖行,男人的手臂托住他的屁股,抱着他回到了床上。 虞阮一被抱住便紧紧环上了江修晋的脖子,脸颊贴着颈窝,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球却丝毫不敢乱动。 他被放到床上,男人看到他嘴里还咬着硬币,伸手捏住外面的一端,施力往外抽。 虞阮反应迟钝,没有松口。江修晋挑眉,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试了一次,这次虞阮松开了。 在房间的顶灯下,江修晋捏着那枚沾有口水痕迹的硬币端详片刻,满不在乎地弹到了地上。 真是条贱狗,虞阮被他骂得一瑟,犯错了似的表情惶恐,怎么这么贱?主人随手给的东西都留着,嗯? 虞阮扁了扁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像江修晋说得那样,难堪地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太害怕了 怕什么?江修晋坐到他身边,揽住那柔若无骨的腰轻揉,引诱着说道。 怕怕一个人,怕打雷,怕没有人要我虞阮眼神僵直,越说越害怕,回忆起独自待在别墅的每一夜,难以自抑地抽泣起来。 那还记得主人为什么让你一个人吗? 虞阮嘴唇抖了抖,低下头小声说:因为我不乖。 好聪明,江修晋赞扬他,将他的发丝挽至耳后,所以以后阮阮会乖吗?听不听主人的话? 听!我听!虞阮一下攀住他的手臂,好像生怕他离开,我真的会乖乖的,别走我不想再怕了 不怕,不怕宝贝,江修晋这才将他揉进怀里,温暖的大掌轻拍他的背,主人在这呢,主人就是老公,老公最爱你的,记得吗?只有老公爱你。 虞阮抽噎着点头:对,老公爱我,老公没有不要我。 他觉得江修晋说得很对,现在是,之前也是,他离开了别墅,离开了江修晋,还有谁爱他呢?他原来的生活枯燥、乏味、痛苦,又有什么必要回去呢? 不如就好好待在这里,待在他的老公身边。 那你爱谁?虞阮又听到江修晋这样问。 他贫瘠的大脑如今只能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所以他说:江修晋。 他说完,肯定似的又重复一遍:阮阮最爱江修晋。 江修晋终于满意地笑起来,手指触碰上他湿润的脸颊,抹掉了上面的眼泪: 好乖啊,宝宝,他轻轻吻上虞阮的唇,江修晋也最爱你了。 虞阮幸福地接受了这个久别的吻,热泪盈眶,神情虔诚。 他终于被完全驯服。 第32章 臣服 灯光全亮的卧室,肌肉健硕的男人赤裸着靠坐在床头,烟雾从指间氤氲升起。 他低下头,吸了一口烟,隔着烟雾看向腿间努力舔弄阴茎的娇小人影。 夹着烟的手轻抚过被柱身顶得凸起的两腮,江修晋问:好吃吗? 虞阮跪在他身前,屁股撅翘着,听到他的问话后吐出阴茎,小嘴和龟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好吃。 他讨好地开口: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江修晋眼神一暗,有些粗鲁地按住虞阮的后脑勺让他重新咽进阴茎,龟头卡进喉管,被骤然一吸,舒爽得几乎升天。 这么多天没做,他早就想虞阮想得发疼,家族那边的人虚伪又多舌,每天只有看着监控里的虞阮才能变得平静。 他眼睁睁看着虞阮从一开始的委屈变成麻木,从麻木变成乞求,燃起希望又在时间的推移里慢慢绝望,姿态伏得越来越低。 江修晋明白自己的方法起效了,他早看透了虞阮,知道他想要的只有爱,只是虞阮自己想不清、不愿承认。所以他在虞阮的精神状态脆弱之际离开,用孤独磋磨他,敲醒他。 长痛不如短痛,只要虞阮变得乖乖的,再也不去想离开的事,心甘情愿地留在这座他们共同的家,以后便再也不会有难过和孤独,他会永远陪着虞阮。 江修晋按捺着欲望,算计着虞阮的崩溃程度,踩着点在今天出现,却没想到成果会这么好。 他的阮阮,仿佛天生就是要做他的小狗的。 阴茎被虞阮卖力地舔着,像狗讨好主人,眼角媚红,屁股后面仿佛长出了尾巴,一甩一甩展示忠诚。连穴都湿了,黏糊糊地蹭着男人大腿,自己还没发觉,只觉得舒服,自发地用力坐上江修晋腿部的肌肉,让硬邦邦的肌肉压进逼缝,摩擦到里面的媚肉。 江修晋快被他骚死,扯住白软的手臂拉人起来,掐住那两瓣肥大的白臀,一边落了一巴掌:屁股这么肥!你自己看看哪个女人有你这肥屁股?骚货。说,是不是骚? 虞阮被他揉得舒服,小声地哼叫:是唔!是 江修晋把着他的胯拖过来,让那口水逼坐上他的脸,腥臊鲜嫩的逼水瞬间打湿了他的下巴。虞阮吓了一跳,想要挪开,被江修晋紧紧按住,舌头在阴蒂上狠狠一舔。 骚逼这么多天想死老公了吧?乖,老公帮你把洞舔开。 口腔包住阴唇大力一嘬,虞阮骨头都酥了,全身上下的感官涌向女穴,他打着哆嗦:谢谢谢谢老公 烟草焚烧的味道缓慢地逸散进空气,男人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手握在虞阮的胯骨与腰窝,嘴唇含过的烟嘴贴在那浑圆的臀上。 两片许久未被玩弄的阴唇才舔了一会便鼓胀起来,滑嫩水溜,男人含在嘴里,嫩得他心颤,恨不得永远都舔着这口水逼,埋在充满淫水骚味的穴里呼吸。 被骤然吸住阴蒂,虞阮浑身一颤,绵软地呻吟一声,积累的烟灰落在了他的腰窝。 江修晋看向被灰烬填满的腰窝,不算烫,视觉冲击却十分强烈。随手将烟掐灭在床头,用力甩了那肥圆的臀瓣一巴掌,烟灰被震到空中,又飘飘悠悠落下来,圆圆的腰窝红了一片。 他重新埋进水透了的嫩逼,舌头像尖刺一样操进去,扎开紧闭的穴肉,饥渴粗鲁地在里面乱搅,搅出一口淫水。 虞阮嗯嗯啊啊地喘叫,两条手臂扶着墙,却也快要没了力气,那根舌头太会作怪,这么多天没经历性事,甫一遭受这样过分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丢盔卸甲。 慢一点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江修晋手臂肌肉贲张,手指深深陷进绵软的臀肉中,下面被虞阮挡得只能看见凌厉的剑眉,他把女穴舔得水声渍渍,像在舔一个快要化掉的冰淇淋,唇舌的热度融化出甜美的汁液,全被吸入口中。 虞阮的呻吟里夹杂着泣音,敏感点要被男人的舌头奸烂,媚肉蠕动着夹住舌头,想要从粗糙的舌面上榨出更多快感,江修晋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阴蒂,痒得那里不住地颤栗。 江修晋的舌头从阴道抽出来,嘴唇吸住阴蒂,极其大力地嘬了一口,仿佛恨不得把这团骚肉吸下来。 虞阮尖叫一声,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穴肉颤抖,阴道急剧收缩,噗呲噗呲喷出大股淫液,他的尿道口都麻了,有一刹那甚至以为自己尿在了江修晋脸上。 虞阮大腿发颤,浑身脱力,已经处在崩坏的边缘,偏偏江修晋又吸了一口阴蒂。 他崩溃地哭叫出来,屁股猛地摔到了江修晋脸上,两团肉臀颤抖,将江修晋的嘴巴、鼻子,全都淹进了发大水的骚逼。 啊!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呜呜呜呜虞阮的两条腿扑腾着想要蹲起来,锁链凌乱地哗响,却根本使不上力,噗一声又摔了回去,阴唇砸在男人俊美的脸上,鼻翼狠狠摩擦过淫荡的媚肉。 虞阮快要羞得昏厥,逼口却还在一下下收缩,往男人脸上喷水,像一只淫荡发情的母狗: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站不起来呜 江修晋倏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薄唇润泽发亮,下巴往下缓慢地滴着水珠,他挺身一撞,阴茎一下子操进了那湿热抽搐的穴中:骚货!你知道你喷了多少么? 他恶狠狠地抽送阴茎,不顾虞阮的惊叫直操到了底:老公都喝不过来了,还在喷,怎么那么贱! 虞阮双眼翻白,刚刚高潮完的穴就被阴茎操开,哪怕江修晋只是轻微地动一下,都会引发山洪般的快感。他攀住男人的肩膀,被他口中喑哑粗鲁的脏话骂得脊骨酥软,媚肉控制不住地收缩。 江修晋动作一顿,阴茎又涨大一圈,他捏起虞阮的下巴,呼吸粗重如凶兽:喜欢被骂是吗?每次老公骂你都吸得很紧呢。 虞阮的腿盘在他腰上,脚趾羞耻地蜷起,脑袋埋进江修晋的肩膀,呜呜叫着,却不说话,像是在撒娇。 江修晋闷笑,大掌捏了捏他的后颈,喉结震颤:好了,娇娇,真是知道怎么让老公心软。 他捏着虞阮的肩膀吻住他,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虞阮仿佛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带着致幻的瘾毒,只是尝了一口,就会忍不住无节制地攫取。 他被虞阮的穴吸得尾椎发麻,挺身用力操了几下,却依然没能将穴操松软,简直勾人得可以。江修晋恼怒地在那臀上打了一巴掌:自己掰开逼给老公操! 虞阮嘤咛一声,手伸下去,从两边将穴扯开,像主动在自己身体上拉开一道缝,任由主人操纵、搅弄。江修晋紧紧盯着他露出媚肉的穴口,呼吸一沉,乌紫水亮的阴茎整根埋进,龟头挤入宫口,造访柔腻湿热的宫腔。 虞阮小猫似的哭叫,膝盖在江修晋眼前夹紧又松开,关节处泛着微粉,江修晋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 真漂亮。 他盯着那呼吸般张合的穴口,被阴毛扎到时还会软乎乎地抽搐,哑声说:怎么哪里都这么漂亮。 又一声雷声响起,虞阮受惊地扑进江修晋怀里,眼泪烫在他的锁骨:我怕老公,我害怕 江修晋牢牢搂住他,阴茎在穴里小幅度抽插,用身体相贴的热度安抚虞阮,手掌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一下下抚摸,嘴里哄着:老公在呢,老公在这里,宝贝不怕,乖。 虞阮小声地抽泣,下巴被抬起,江修晋眼眸暗流涌动,像一个黑色的漩涡,要将他吸进去,粗粝的大拇指在他的唇瓣上磨了磨:舌头伸出来。 虞阮乖乖顶出自己的舌尖,男人俯首吸进了嘴里,吮着他的舌头深吻,像操穴一样在他的口腔里抽插,顶着他的上颚舔舐,虞阮敏感得嘴巴发麻,兜不住口水。他溺亡在这个霸道充满独占欲的吻中,逐渐忘记了雷电的恐惧。 燃烧的情欲将空气烧得发热,江修晋的胸膛泌出一层薄汗,覆在起伏的肌肉上,动作时格外野性。肌肉盘结的手臂掐住虞阮的腰,阴唇被囊袋拍肿,江修晋摸着虞阮起伏的小腹说:老公射给你,射到你子宫好不好?给老公生孩子。 虞阮睁大了眼,眼泪闪动,一眨眼便掉了出来,他自责地低下头:可是,可是医生说我不太可能怀孕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1) 细白的手腕勾住江修晋的脖子:老公,对不起,呜不要讨厌我 江修晋爱怜地舔他的唇瓣,声音幽沉:那老公多射几次,每天都给你射满,骚逼里总是含着精液,说不定就能怀上了。 虞阮惊讶地张大嘴,而后用力点头:好,好,都听老公的,老公快射进来。 江修晋被他这副愚蠢天真的浪荡样勾得阴茎突突跳动,咬着后牙一撞:骚货,射给你! 灼热浓稠的精液激射入幼嫩的宫腔,一股一股有力地浇在内壁,虞阮仰着脖子呻吟,腿根颤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江修晋的精液烫坏了,烫出一个缺口,容纳进江修晋的灵魂。 他含着满腔精液,听到江修晋说:老公射给了小狗,小狗该说什么? 谢谢虞阮抖着嘴唇主动亲吻面前的男人,谢谢老公。 江修晋反客为主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阴茎还在往里射着精液,将虞阮的小腹都撑得鼓起来,他问:爱我吗?爱不爱我? 虞阮抱紧他的头,毫不犹豫、毫不怀疑地回答:我爱你。 江修晋突然浑身激动起来,下身的动作激烈到将床垫摇得震响,高潮蒙蔽了人的冷静克制,他揽住虞阮纤薄的肩,语气又急又快:我也爱你,阮阮,我也爱你!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我永远都爱你!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这一刻,仿佛也分辨不清,究竟是谁驯服了谁。 第33章 感恩 这是虞阮这么长时间以来睡的第一个好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江修晋枕着手臂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偶尔玩一玩他长长了的发丝,或者偷亲一口。 等到虞阮醒过来,他便将睡得四肢都软了的小狗抱起,单臂托着他去洗漱。 虞阮睡眼朦胧,手里被塞进牙刷,慢吞吞地左右刷,吐掉泡沫,便又倒回江修晋的怀抱,等待男人打湿毛巾给自己擦脸。 娇气包,男人哼笑一声,擦干净他的小脸,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这么嫩,老公选毛巾的时候都特意选的婴儿毛巾,生怕把我宝贝脸蛋磨疼了。 虞阮在他颈窝蹭了蹭,眼睛闭着,嘟起的嘴巴红润水嫩,发出一声类似猫咪的哼声。 这副半梦半醒的模样,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在敷衍。江修晋失笑,将毛巾挂上架子,抱着他出去了。 请的保姆今天已经到位,这个时候大概做好了菜,只不过因为虞阮不能下楼,江修晋依然要将饭菜端上来。 他掀开被子,把怀中温软躯体小心放倒在床上,起身离开。 江修晋! 袖子被猛地拉住,惊惶还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江修晋回头,刚刚还在迷糊贪睡的虞阮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眼眶血红,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哭了。他咬着下唇,睫毛扑棱着扇动:不是说不走了吗?你你答应了我的。 一双眼含着泪抬起来,从上俯视,像害怕被遗弃的小狗,哭着将自己的狗绳递到主人手边,乖巧又惶恐地蹭主人的手背,生怕会被拒绝。 江修晋重新坐下来,有些无奈地搂住他的背带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梳理他的头发:真成了娇娇了?老公只是下去给你拿午饭。 虞阮像树袋熊缠住他的腰,卷翘的睫毛扑闪几下,犹疑着看向面前的男人: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没有,江修晋用食指轻轻蹭他的耳垂,低头吮进嘴里,等我回来,不要哭,好不好? 虞阮仰头乖乖让他吸耳垂,小声地嗯了一声,攥着他的衣领糯糯地说:要快点回来哦。 江修晋心都化了,把人揉进怀里爱不释手地抱紧又松开,松开又抱紧,用力咬他的嘴:怎么这样讨我喜欢?阮阮,宝贝,老公爱你爱得快要死了。 虞阮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他的嘴,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许说这个字! 江修晋闷笑,伸舌在他手心舔了一下,湿热的触感令虞阮吓得缩回手,他被江修晋翻身压回床上,吻了吻眼皮:好了,老公下去了,你肚子肯定饿了。 虞阮这才放心,松开抓着他的手,缩在床上等他回来。 等到江修晋走到楼下,才发觉刚刚的对话简直傻得可以,只不过是出房门将午饭端上来都能这样黏糊。他忍俊不禁,扶着额角摇摇头,心想大概是被虞阮这个可爱笨蛋传染了。 保姆已经离开,做好的饭菜在柜子里保温着,江修晋将它们装进端盘,上楼回到了房间。 他用手肘抵在门把上往下按,不过只发出了一点声音,门就飞快从里面打开了。 虞阮站在门后,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爱痕,他也不觉羞涩,好像赤裸已经是常态,张开柔软的双臂抱住江修晋。 江修晋对虞阮的依赖十分受用,大臂夹住他的脖子,拖着人一起往桌子走去,放下餐盘,一揽腰虞阮便坐到了他腿上。 大掌覆在滚圆的屁股上揉,江修晋嘬了一口虞阮嫩生生的脸颊:宝贝儿,怎么这么黏人? 虞阮一愣,微微睁大了眼睛,低下头,双手在身前扭绞:你不喜欢吗?对不 没有,不是,他一副受伤的表情,江修晋连忙哄,老公喜欢得不得了,你越黏人老公越开心。乖,嘴巴张开。 虞阮笑着抿了抿嘴,微微打开唇瓣,让男人将舌头伸进来深吻,他的手自发勾上江修晋的脖子,铐圈的毛绒衬得手臂冷白,细得仿佛一捏就会碎。 黏腻的吻在两人分开时拉出银丝,江修晋舔去,摸了摸虞阮平坦的小腹:吃饭了,今天有你爱吃的糯米排骨。 虞阮点点头,接过筷子和碗,脸颊一鼓一鼓地吃起饭来。 江修晋一直盯着他,替虞阮抹去粘在嘴角的饭粒。他觉得虞阮夹菜可爱,咬排骨可爱,连吞咽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 好像虞阮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吸引着他,从他第一眼看见虞阮的时候就开始了,魔咒一般,解药一般,引诱他打破所有不可抗力,把人圈禁在自己身边。 吃完饭又做起来,江修晋将人压在桌上,从雪白的脚趾往下舔,锁链晃荡,湿痕自脚踝蔓延至腿心,虞阮痒得小声哼哼,低头看着张嘴含住自己阴蒂的男人,脚背猛地绷紧。 老公啊老公 他岔开腿被男人吸穴,白嫩的脚丫踩在江修晋宽阔的肩上,感受到其下起伏蕴力的肌肉,随着男人手臂的发力而鼓动。 阴蒂被玩弄于江修晋的唇舌之中,充血肿成一颗鼓囊的小豆子,他舔不腻似的吸得啧啧有声,又绕下去含虞阮的阴唇。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虞阮的逼,小小的,粉粉的,嫩得要命,紧闭在双腿中央,越靠近穴缝颜色越粉,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勾着坏人去摧毁。 而现在又和那时的不一样了,被男人数次、高频地侵犯之后,阴唇鼓胖起来,肉嘟嘟地堆在两腿之间,稍稍分开腿,骚浪的逼缝就会打开,露出里面水嫩紧致的销魂洞。 江修晋的喉咙一阵发痒,伸出滑腻湿热的舌头大力舔过整个阴唇,用力得阴唇的肉都跟着颤,他像吸豆腐似的将左边的阴唇吸进口中,虞阮的腰一挺,手支不住身子往下摔,身体摔倒在桌面上,嘴里发出类似于抽泣的呻吟。 江修晋将另一边的阴唇也吸得肿胖不堪,舌尖伸到虞阮的尿道口戳弄,敏感的那处被这样对待,变得又酸又胀,好像马上就要喷出尿来,虞阮没使用过女性尿道,害怕得用白白的脚丫将江修晋往外推,担心自己会被男人舔到失禁。 江修晋在他的逼上扇了一巴掌:乱动! 虞阮叫了一声,阴唇翕张,竟就这样被男人打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水全浇在江修晋的下巴和脖子,湿淋淋往下流。 骚货,江修晋可惜被浪费的淫水,抬起下巴包住逼口,将剩下的水液全部吸走,骚成什么样了?老公打你一巴掌都能喷,哪只母狗有你这么骚? 虞阮捂住脸哭出来,男人又开始舔他的尿道口,仿佛在用舌头操他这里,他哆嗦着开口:对不起老公太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呜 江修晋粗喘一声,扯下裤腰,早就硬热肿胀的肉棒登时从内裤里弹出来,龟头甩在虞阮的阴蒂上,发出腻人的肉击声。 江修晋动胯将阴茎在虞阮的阴唇中间摩擦,青筋盘结的柱身碾过阴唇,高热擦过穴缝却又不进去,来回几次虞阮便泌出很多淫液,脚踝交叠在男人颈后,难耐地乱动:老公老公进来 喜欢老公操你吗?江修晋握住阴茎尾部,在虞阮的穴缝一下下甩打,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腿,偏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喜欢,喜欢被老公操。虞阮被打得呼吸急促起来,穴肉蠕动收缩,夹着阴茎往里吸,想要晋晋操我。 江修晋俯身吻他,龟头抵上穴口,猛地操了进去。 唔! 男人的阴茎一下子操到了敏感点,虞阮弓起腰,嫩红的乳尖往前送,被狠狠揪住揉捏,乳尖一下子凸起来。江修晋低头吸住乳头,阴茎将发水的穴一寸寸填满。 虞阮觉得自己要被江修晋干穿了,阴茎一举操进宫腔,顶得那么深,媚肉严丝合缝地裹着它,深处都被操开,那种感觉令人想尖叫,捂住肚子能摸到龟头顶出的凸起,像整个人被钉死在这根丑陋的大东西上。 呜啊!太深了,晋晋,太深嗯啊! 虞阮被操得在桌上颠动,他无助地抓住江修晋的衣领,臀部悬在空中,被男人的胯部拍得不停颤抖,翻起肉浪,淫水顺着腿心的凹陷往下流进臀缝,又拉断丝滴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 江修晋揉着他的屁股,那里肥得肉颤,又软又绵,手指掐住能凹陷下去,从指缝溢出白腻的肉,简直上瘾。 虞阮失神地张着嘴,阴茎像根火龙在他的穴里乱窜捣动,内壁被摩擦得快要起火,淫水被榨出来,滋咕滋咕往外冒,他的额头抵在江修晋的肩膀,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几乎要被操昏了头。 宝贝儿,江修晋喉结滚动,声音低哑,给老公把衣服脱了。 虞阮这才抬起头,小手攥住江修晋的衣摆,将衣服往上掀,深色的皮肤衬得虞阮更加白,他的手擦过男人的腹肌与胸膛,把衣服脱到一边去。 与江修晋赤裸相对,虞阮咽了口口水,手指摸上男人腹部的沟壑,触感硬邦邦的,还带着汗液的滑。 江修晋轻笑一声:喜欢? 虞阮怯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江修晋没有阻拦,他便大胆了些,整个掌心覆盖在男人线条清晰的腹肌上,没有章法地乱摸,时不时好奇地捏几下。接着,他又被起伏的胸肌吸引。江修晋垂着头盯着他,只见虞阮缓缓凑近,眼珠左右转了转,试探地伸出舌头在胸肌上舔了一口。 那一刻江修晋只感觉下身一跳,燥热的感觉令他捏住虞阮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虞阮吓了一跳,手攀住他的手臂呻吟,肥厚的阴唇被撞得颤抖,没一会穴肉便开始一缩一缩地夹着阴茎,要到高潮了。 浪死你得了。江修晋抓住他的脚踝将两条细腿压在他胸口,下身啪啪操着,穴口一圈白沫,虞阮张开嘴失调地尖叫起来,指甲在江修晋的大臂掐出深痕。第二次的高潮来得汹涌,内壁像真空一样吮吸肉棒,淫水哗哗浇上龟头,江修晋小腹一紧,竟也就这样射出来了。 他捏住虞阮的下巴吻了上去,蛮横地缠住他的舌头,榨取虞阮口腔的甜美与柔软。 虞阮被灼热的精液射得发抖,身体在江修晋身下痉挛,小腿胡乱地蹬动,他听到江修晋问:忘了要说什么? 虞阮呜一声,双手环住江修晋的脖子,带着泣音说:谢谢老公嗯谢谢老公射给我。 第34章 镜子 虞阮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便被江修晋抱去浴室,反身压在镜子上。 男人从身后欺近,高大健壮的身躯显得他更加纤细瘦弱,青筋凸起的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沾满液体的阴茎,往上一顶,龟头便滑进了湿润的穴道。 唔 哪怕刚刚才进入过,穴肉被骤然顶开,依然很难吞下这根粗大到离谱的东西,虞阮的手指扣在玻璃上,蔓起一层雾气。 他的一条腿被抬起,男人挺胯将阴茎连根埋入,从镜子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两片阴唇是如何肿着裹住肉棒,深红的媚肉随着男人的抽插反复被操得外翻。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又被带出来,白而黏地覆在江修晋的阴茎、他的穴口,黑色的阴毛一下下从他的腿间戳出,虞阮没想到身下的交合画面会是这样淫靡,羞耻感迸发,哭着将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不敢看了。 江修晋在他身后沉沉笑起来,滚热的口腔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这就羞了? 你求着要我操你的样子,可比这骚多了,江修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阮阮,乖宝,看,多漂亮。 虞阮睫毛扑闪,眼尾一片红,讷讷求饶:老公 江修晋一听到他撒娇就受不了,当即放了手亲他嘴:好好好,老公疼你。 软糯的嘴唇被男人含住,像舔食糖果一样细细勾勒,虞阮喜欢被亲吻,仰起下巴努力回应江修晋,嘴巴被吮得嫣红热肿,兜不住的涎水也被江修晋温柔舔去。 江修晋担心地上凉,提起虞阮的腰让他落地的那只脚踩在自己脚背,越过虞阮的肩看到镜子里的他们。 虞阮的脚又白又小,踮着踩在他脚上,纤细的小腿绷直,膝盖偶尔因为阴茎插得太深而往前弯,他青筋起伏的深色手臂搂着虞阮的腰,像一道锁链,将人囚在这根阴茎之上。 虞阮骨架偏小,又不常运动,男人发力时肌肉盘结的手臂快赶上他的大腿粗,腰也细,江修晋两只手拢上去基本上就能握个完全。 偏偏他屁股又肥又圆,腰臀比夸张,看起来像个天生勾男人的浪货,易于掌控,擅长勾引。 虞阮出了很多水,插起来咕滋咕滋的,光听声音就十分色情,江修晋盯着他绯红的脸看,低声道:这么舒服? 虞阮烧红了脸回头舔他下巴,喉间溢出几声呻吟:喜欢老公操我,他飞快瞄了一眼镜子,喘息道,老公鸡巴好大,小逼都被插满了 操。 江修晋猛地将他的肩膀压到玻璃上,下身用力到好像要将人捅穿,硬铁似的阴茎顶开子宫,柔软敏感的里处被狠狠操成阴茎的形状,撑平了褶皱,又骚又湿地裹住男人的肉棒。 江修晋恶狠狠地说:什么时候学的这种话!骚货! 虞阮半张脸贴在玻璃上,湿红的小嘴半张:明明、明明是学你的嗯啊!老公,太深、深了老公! 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虞阮脖颈,江修晋闷笑着:原来是怪我了。 紧窄的逼口的确被粗长的肉棒撑得发白,箍在男人的肉根,看着都吃力,江修晋却还嫌不够,手指伸下去,硬生生插进了阴茎与穴口的缝隙中。虞阮惊叫一声,他吓坏了,哭着去拽江修晋的手臂:撑烂了,老公,不要!老公,啊!别往里伸了!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2) 阮阮怎么撒谎呢?江修晋手指转了个圈,按到了他的敏感点,虞阮竟就这样达到了高潮,骚逼这么能吃,怎么会烂? 不行唔! 虞阮痉挛着尖叫起来,双目失神,腰弓起发抖,淫水从身下喷出来,他受了刺激,这次的潮喷格外激烈,直直喷到了到镜子上,在镜面上流下模糊的湿痕。 啧,江修晋还不依不饶地碾他的敏感点,阴茎跟着抽插,一个刺激浅处,一个捣进宫腔,高热快要将虞阮蒸发,他浑身无力,只靠着江修晋的阴茎与手臂才没跪到地上,喷这么多,老公还以为你尿了呢。 虞阮,你骚不骚? 虞阮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眼泪狂流,说出的话也不成调:对不起啊老公,我控制不住 不行,我虞阮被他的手指和阴茎弄得软成一滩水,原本踩在江修晋脚上的那条腿根本踩不住了,悬在空中发抖痉挛,老公,老公疼疼我唔!死掉了 江修晋呼吸很重,穴里面夹得他太舒服,黏腻的淫水浇在龟头,穴肉呼吸般吸吮柱身,他的手指摸着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媚肉,根本舍不得抽出来。 乖啊,老公在疼你呢,江修晋低头吻他,趁人不注意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起玩弄抚摸这口勾人得要命的女穴,大拇指在虞阮的女尿道口用力揉,你自己看,下面吸得多厉害,是不是又要喷了? 虞阮低头看见自己的穴里插着那么粗的一根阴茎,还加进了两根手指,吓得两条白白的腿乱蹬,垂着的膝盖一不小心撞在了镜子上,疼得呜咽一声。 乱动什么!江修晋心疼得要命,这才抽出手指,将人翻了个面,把那条踢红了的腿抬起来,嘴唇轻轻在上面吻,老公不弄你了,乖,怎么还能把自己给伤着了呢? 虞阮依赖地抓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身体贴上江修晋的胸膛,小声地啜泣:老公老公我怕 他抬起绯红的眼睑:以后都不这样了好不好我只想吃老公的鸡巴。 江修晋的阴茎涨大一圈,闷哼着操得更深,嘴上温柔地哄:好,都听你的。 江修晋一下将他两条腿都勾进自己的肘弯处,大掌托着虞阮的屁股,手指陷进柔软的臀瓣,抱着人猛操起来。 虞阮环住他的脖子,小腿被颠得一下下敲在男人的后腰,阴茎像一根铁棍直直插进臀缝之间,阴唇分开得大大的,扩张到了极致,在阴茎操到最深处时完全埋进了男人粗野卷曲的阴毛之中,泛起酥麻的痒意。 江修晋操得太快,手臂肌肉鼓起,不知疲倦似的就这样抱着虞阮操了二十几分钟,加上重力的原因,阴茎每一次插入都会惯性地再往里撞一些,宫腔都快被男人操穿,虞阮咿咿呀呀地哭叫,奶头磨着江修晋坚硬的胸膛,磨得红肿鼓大。 不行了老公,嗯啊!太深了,要死掉了 虞阮连锁骨都透着粉,被江修晋一口咬住,内壁也跟着一缩,他嘴唇哆嗦:求你、老公,求你下面被插坏了不要再啊! 江修晋的鸡巴硬得突突跳,哪里还管得上虞阮的求饶,捏着他臀肉的手快把那团肉掐青,囊袋啪啪撞着阴唇,打出的白沫粘在阴毛上,显得格外淫秽。 阮阮,夹紧些,江修晋粗喘着气,脖颈冒起青筋,老公射给你,乖宝。 虞阮嘤咛一声,将头埋进江修晋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请、老公射给我,射给骚逼 他夹紧了穴,被阴茎捅得眼仁上翻,穴肉也抽搐着喷出汁液,他的指甲掐着江修晋的背肌,颤声说:射满我呜!骚逼给老公生孩子。 江修晋瞳孔一缩,尾椎骤然麻了,马眼大张,精液凶猛灼热地射进那柔情蜜意的淫荡宫腔。 嗯啊啊啊啊! 虞阮仰直了脖子,浑身颤栗不止,甜腻的腥水从逼口喷出来,几乎被江修晋射到昏厥。 谢谢老公,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又一次开口感谢男人的精液,嘴角满足地勾起,射好多呀。 江修晋的手臂青筋暴起,粗哑着嗓子说:宝贝儿,还想吃么? 什么? 虞阮懵懂地看向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穴里的阴茎便猛地一跳,一股强劲滚烫地液体狠狠打在宫壁,几乎将宫腔顶起一个弧度。 虞阮尖叫着捂住肚子,尿液迅速将他的肚皮撑得鼓起来,他像一只濒死的鱼在江修晋的怀中打挺,男人边尿边抽插,刚刚高潮不久的穴又陷入了窒息的顶峰,虞阮张着嘴胡乱地叫着什么,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仿佛已经被江修晋玩坏了。 偏偏男人还嫌不足,吸着他的脸颊肉低声说:怎么不谢谢老公了?老公把尿都射给小狗了,小狗不喜欢? 虞阮的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他过了很久才从崩溃中找回神智,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女尿道口居然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在他和江修晋紧密相连的胯部之间积蓄,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下流。 虞阮打着尿颤哭泣:谢谢老公谢谢老公对不起他伤心欲绝,小狗撒尿了我、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江修晋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乖啊,宝宝,不哭了,老公爱你的。 他说:小狗这么乖,老公最爱你的。 第35章 不舍 接下来的几天,江修晋像是要把之前缺的那么多天全都补回来,压着虞阮做了一次又一次,有时半夜明明睡着,不知道为何又做起来。 虞阮感觉自己像一尾脱水的鱼,快要被江修晋弄得神智混乱,到后来,便只会哭、高潮、在江修晋射进来时感谢。 老公呜老公,求你 昨晚虞阮撒了很久的娇才睡了个好觉,醒来后才吃了几口早餐,又被江修晋掰开穴操了进来。 他背坐在江修晋腿上,浑圆的臀布满指印,穴被操得烂熟,泛着淫荡的艳红色,阴茎将穴口撑得满当当的,两瓣阴唇绽开,男人的阴毛贴上去,又离开,再狠狠撞上。 江修晋揉着他的屁股,含笑道:阮阮,继续吃啊,不要饿着了。 虞阮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抓着筷子,眼尾湿红,快要落下泪来:我我不行,老公,慢些嗯啊!慢些 慢不了,宝贝,江修晋俯身贴在他的背脊,歪头含住耳垂,明天就开学了,老公不能一整天陪着你,会很想你的,乖,让我多操会儿。 虞阮呼吸停住,他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江修晋。而后睫毛颤了颤,一大颗眼泪掉了下来。 他丢了筷子,含着阴茎转了个身,青筋盘虬的柱身在穴肉磨了一圈,大腿都是抖的,虞阮紧紧抱住江修晋的脖子,眼泪全滴进男人的领口:老公老公不走,呜我不想一个人 他跪在江修晋大腿两边,主动用穴套弄肉棒,往自己的子宫里撞,坐出啪啪肉响:阮阮给你操,给你操,不要走,老公 江修晋扶在虞阮腰的手背青筋凸起,虞阮的依赖与主动令他骨头酥软,声音都哑了:阮阮,不哭,老公课不多,一结束立刻回来陪你,别哭了,乖。 那我想你怎么办?虞阮揪着他的衣领小声撒娇,老公我离不开你。 小腹那股邪火快要将江修晋烧疯了,他一把托起虞阮的屁股将人抛到床上去,阴茎像一把刀狠狠穿透那口穴,腹肌紧绷,接着一巴掌扇在虞阮肥圆的屁股上。 把逼掰开!他恶狠狠地说,老公今天操死你好不好? 虞阮抖着手去掰自己的阴唇,将穴口完全朝男人打开:老公快操我啊!想要老公射在里面。 江修晋扣住他的后颈凶狠地吻上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吸住舌尖就不放开,虞阮仰着下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都麻掉了,被动地被男人激吻、舔舐。 江修晋操着那口穴,被软黏的内壁密密吸着阴茎,淫水像不绝的泉眼被顶得往外喷,几乎咬牙切齿:怎么这么骚!就这么会勾男人! 虞阮看着肚子上一下下被顶出凸起,两条纤细的腿盘上江修晋的腰,委屈地说:只、只勾你呀不要那么凶好不好?老公。 江修晋的心脏像被人揉捏住了,酥麻的痒意攀至骨缝,哪怕已经无数次,他仍然会惊诧自己怎么能这样爱虞阮,爱到他做出一个娇嗔的姿态,就愿意把命交给他。 阮阮,阮阮,肌肉分明的手臂撑在虞阮脸侧,江修晋呼吸急促,狂热地吻舔他的胸口,不凶了,老公错了,阮阮,老公爱你的。 虞阮的手轻轻抚摸江修晋的发丝,锁链擦过他的脸侧,轻声说:我也爱你呀。 虞阮缠着江修晋做了一整天,穴都操得肿了,晚上还要含着男人的阴茎睡觉,八爪鱼一样抱着江修晋,黏人得要命。 第二天早晨,江修晋早早醒了,身体一动,虞阮也跟着醒过来。 他像只小尾巴跟在江修晋身后,还没完全睡醒,揉着眼睛依靠在男人的肩膀,江修晋穿衣服他就站在对面盯着他的脸,吃早餐的时候也贴着他,几乎不说话,看着又可怜又乖。 江修晋吃完早餐,捏了捏他的后颈:今天只有上午有课,午饭我就回来陪你,宝宝,给老公亲一口。 虞阮点点头,仰起脸和他接吻。 送江修晋出门的时候,他扶着门框,一身锁链静静垂落,没有再黏黏糊糊地拖延,只说了一句早点回来,便朝江修晋挥手。 江修晋有几分诧异,昨天虞阮那副舍不得的样子还刻在脑海,他走了几步,回头对上虞阮眼巴巴的目光,笑了一声,迈回去又亲了他一口,才真正下楼离开。 虞阮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伤心,他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庆幸,他一边希望虞阮爱他爱到无法分割,一边又心疼虞阮的眼泪。 他矛盾又纠结,车开到路程一半时,终于忍不住打开手机里的监控,想看看虞阮现在在干什么。 摄像头在房间中央空调的出风口里,侧对着床,还带了收音功能,江修晋看了一眼,心脏便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 虞阮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怀里紧紧抱着江修晋脱下来的睡衣,小兽似的呜咽,哭声断断续续,听得让人心碎。 他出门时的乖巧根本就是伪装出来的,他不想让江修晋为自己担心,直到听到大门轻轻合上的声响,便再也忍不住眼泪,爬回床上埋进留存有江修晋气息的地方偷偷啜泣。 听着虞阮的哭声,江修晋有一丝喘不上气,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他甚至想打转方向盘回去,什么都不管了,只把人抱进怀里好好哄。 胸膛起伏不定,江修晋闭了闭眼,强迫自己狠下心,关了监控画面,一脚油门向前飞驰。 咔哒。 门被人一把推开时,虞阮正望着窗外的树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在江修晋离开后哭了一会,自己也记不清时间,后来情绪渐渐平息,便去洗了把脸,缩回床上发呆。 一阵风刮来,灼热的怀抱瞬间笼罩住他,干燥的嘴唇吻上发肿的眼皮,江修晋的力道箍得他生疼,虞阮有些懵,却也不挣扎。 想我吗?江修晋说,阮阮,想不想老公? 虞阮听到他的声音便忍不住情绪,努力掩藏的委屈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下子爆发了。他用力地回抱住江修晋,眼泪汹涌,声音哭得含糊不清:想你,我好想你,老公 江修晋胸腔酸胀,他伸手覆上虞阮的后脑勺,轻轻按了按:不哭,老公回来了。 他低哑着说:乖,帮老公脱衣服。 柔若无骨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掀起毛衣脱到一边,又摸到皮带,笨拙又急切地解开。 大掌掐住白腻的腿根,一使力,虞阮便被拖到男人的胯前,穴里已经出了很多水,流进了股缝,硬热的阴茎对着挺立的阴蒂撞了上去,撞得虞阮弓起身子呻吟,龟头从阴蒂滑下去,直直插进穴,他又摔回了床上。 两条腿被江修晋抬起压在胸口,江修晋俯下身抱住他,像一只折叠的小猫被抱进男人怀里,下身紧密相连,穴被操了太多次,在摩擦之中会传来刺痛,虞阮的眼中含着泪,小腿吊在空中晃动,小声说:老公,老公亲亲我。 江修晋凑近来亲他,四片嘴唇接吻发出黏腻的水声。舌头纠缠在一起,虞阮觉得满足、充盈,江修晋的吻拥有神奇的治愈作用,他不再感觉到疼痛,性交的快感完全淹没了他。 太深晋晋,太深了唔,舒服 虞阮抚摸着江修晋的身体,热度的传导令他的大脑也跟着升温,那根阴茎捣得太重、太狠,臀肉被胯骨拍翻,阴唇发麻,淫水在穴口磨出白沫,在阴茎抽出来时又黏上柱身,淫靡又色情。 虞阮全身出了汗,水盈盈地覆在皮肤上,锁骨像涂了高光一样泛着光,美如油画中的赤裸少妇,只一眼就勾得人神魂颠倒。 江修晋舔着他的锁骨粗喘,下身硬得要命,低头看见被自己操得淫红的穴,两片阴唇沾满了淫液,他的喉咙像被火燎过,干涸到呼吸都带着涩痛。他猛地抽出阴茎,埋头舔上了虞阮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 啊! 虞阮身子一弹,男人粗暴地掰开他的阴唇,舌头狠狠顶进阴道舔弄,用力吸穴里的水,以一种试图把里面吸干的力道。 骚货!舔烂你的骚逼。江修晋粗着嗓子,舌面碾着内壁往里伸,将敏感点戳得陷下去,虞阮打着哆嗦,口水无知觉地流到了下巴,快被江修晋舔昏了头。 老公老公,不要 柔嫩的脚心踩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膝盖时而往里并时而打开,虞阮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正在往江修晋嘴里喷水,羞耻得捂住脸,向对方求饶:别舔了老公,求你啊!不行了受不了 江修晋充耳不闻,将淫水全盘接收,胖乎乎的阴唇被他吸着轻轻啃咬,虞阮眼前白光掠闪,膝盖紧紧并拢,嘴中发出尖锐的浪叫:死了死掉了嗯啊啊啊!! 江修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落下一巴掌,也不顾穴肉正抽搐着喷水,扶着阴茎挺身操进了最深处。 高潮的穴吸得他头皮发麻,嘬着龟头和马眼,仿佛恨不得男人把精液射给他,江修晋死死压住虞阮的胯,跪坐在床上猛力干起来,大臂肌肉绷紧,汗液从腹肌的沟壑起起伏伏往下流。 虞阮腿根发颤,小腹小幅度地痉挛着,想要去抱江修晋,手却抬不起来:老公老公慢一点,求你了受不了了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3) 他双眼翻白,江修晋打桩似的操他刚刚高潮的穴,敏感点都要被青筋盘虬的柱身碾烂,他害怕自己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活,挂在男人身上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舌尖搭在唇边,脑袋也晕乎乎的。 他大概要在这场无边的性事中死掉,柔软的脖颈无力地垂着,江修晋扣住他的手按在脸侧,又深深操了几百下后,才抵进宫腔最深处射精。 精液有力地浇在内壁,虞阮哆嗦着呻吟一声,理智稍稍回了笼,他潮红着脸,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喃喃道:谢谢谢老公。 江修晋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他的身体:老公爱你。 第36章 裙子 老公。 视频通话里,虞阮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 江修晋手搭在方向盘,等红灯的间隙用手指蹭了一下镜头,仿佛在摸他的脸:醒了?吃早餐了吗? 吃了,虞阮扬了扬手里的薯片,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拆了点零食吃。 江修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早餐肯定没好好吃,这下被抓包了才知道卖乖。 胆子变大了,嗯?江修晋故意眯起眼,装成很凶的样子,回来等着被打屁股。 虞阮眼睛瞪大,把薯片袋藏到镜头外,软声说:我就吃了一点点,你不要罚我嘛。 他最近越来越知道该怎么让江修晋对他束手无策,水润的嘴巴嘟起来,表情无辜又可怜,好像不答应他的要求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江修晋下身热灼难忍,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想到了什么,说道: 不想被罚也可以。 他顿了顿:衣柜最下面的柜子里有件衣服,我回来之前穿好。阮阮,可以做到吗? 虞阮脸色发红,小声哦了一声。 挂掉视频,虞阮把薯片袋扎好搁在床头柜,懒懒从床上起来,拉开了衣柜下面的柜子。 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有一秒钟的眩晕。 这哪是衣服,这明明明明就是一件女孩子穿的裙子。 虞阮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捏住裙子的吊带,将裙子提起来,柔软的布料像一条流动的河,从他手下淌落。 因为脚上的铐圈重,虞阮晚上经常脚踝疼,江修晋便将他的脚镣取了下来,只留下手镣。 虞阮提起裙摆的一角,双腿从上踩进裙内,将裙子拉到胸口。鹅黄色的裙摆蹭着白皙的小腿,他低着头,抿起了嘴唇。 江修晋推开房门,敞亮的日光从房内照出来,令他只看得清一双剔透晶莹的眼眸。 老公。 也就是这一瞬的时间,虞阮便膝行至了他面前,白得过分的娇软身体缠上男人的腿,裙子的两条绑带肩带被他刻意拨到肩头之下。 虞阮很乖的笑起来:你终于回来啦。 江修晋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点燃。 虞阮害羞地低下头,水红的嘴唇从他的裤腿往上亲,直到碰到腿间鼓起的那一团。 他张开嘴,用牙齿扯开男人的裤绳,咬住裤腰,往下脱。 江修晋垂下眼,看到那张被养得愈发白嫩娇气的脸蛋隔着内裤在阴茎上蹭,一双眼像勾连了情丝,堪称妩媚地抬起来,看向他:给老公舔鸡巴。 他一副我乖不乖的幼稚模样,江修晋摸了摸他的头顶,同时让那张脸更加紧密地贴上自己的阴茎:乖。 贝齿轻轻咬着内裤褪下,热腥气扑面而来,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打在脸上,虞阮被那股热气熏得喉咙发紧,有些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 湿滑火热的嘴裹住阴茎,努力往里含,舌尖挑逗着男人敏感的马眼,发出舔舐的水声。江修晋小腹绷紧,呼吸逐渐粗重,他看着自己那根粗黑狰狞的东西在虞阮红润的小嘴里进出,美丽被欲望玷污,却盛放得更加娇艳。 骚货。 大掌覆盖上毛茸茸的后脑勺,一把抓住头发,挺身在那张脆弱的嘴里疯狂顶弄起来。 呜呜呜 虞阮很快被撞出了眼泪,湿痕从眼尾延伸到嘴角,又被肉棒捅进嘴里,带出唾液。 他简直像个被玩坏的婊子,哭得满脸是泪还要张开嘴包裹住男人的阴茎,以身作对方欲望的温床。 江修晋猛地在他的嘴里射出来,虞阮的手扶在他的大腿,液体喷溅在他的口中时他浑身一颤,喉结滚动,饥渴地把所有精液全都吞进肚子里。 江修晋抽出阴茎,龟头上还粘着一些白浊,他在虞阮的脸上蹭干净,一把将人拉了起来。 他托住虞阮的屁股,却意外地摸到一片湿痕。 低头一看,才知道虞阮在他射进去的时候一起高潮了。 一巴掌狠狠落在那臀瓣,江修晋恶声说:骚不骚?没操进来就能喷。 虞阮身体发软,没骨头似的抱住他的腰,眼中水光盈盈:我控制不住呀老公 他凑到江修晋耳边:我没穿内裤,老公就在这里掀开我的裙子操我好不好? 江修晋眼神一凝,手探下去直接摸到了他的穴,滴滴答答的淫水瞬间打湿他的手掌,他手一合,毫无怜惜地掐弄这口嫩穴。 浪货,就这么饥渴? 虞阮被他揉疼了,细腰扭动,软声撒娇:啊疼 江修晋把他按在墙上,膝盖顶在他的腿心粗暴地磨,虞阮红着眼睛呼痛,指甲快要掐进江修晋的肉里。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嗯?老公半天没操你就骚成这样,给你磨烂怎么样? 不行!不行!虞阮裸露在裙子外的小腿不停扑腾,要给老公操的不能、不能烂 江修晋笑了一声,含住他水嫩的下唇,命令道:自己把裙子掀开。 虞阮把裙摆往两边拨,提起最下面的一截,掀起来露出陷进半个膝盖的穴。 江修晋握住他的两个腿弯,将他的身体死死钉在柜子上,半跪在地上,说:逼痒不痒?要不要老公给你舔? 没等虞阮回答,滚烫的唇舌便攫住红肿的阴蒂,用力地吸起。柔软微凉的裙摆垂在江修晋的脸侧,因为提着它的主人不停发抖而产生细微的磨蹭,江修晋被裙子挠得心痒,狠狠在虞阮的阴唇与阴蒂连着一舔,舔得那肥嫩的阴唇都轻微抖起来,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 呜老公! 虞阮仰着脖子呻吟,眼泪流进鬓角,红润的嘴唇张着,舒服得轻声啜泣。 江修晋将舌头刺进那口蜜穴,在穴外的唇瓣含着阴唇吸得水声不止,把那两片嫩嫩的蚌肉吸得充血鼓胀,他的舌头被紧致湿热的阴道包裹,克服媚肉往外的推力顶到深处时,那种缠绵的紧贴吮吸之感令下身硬得发疼。 江修晋快速狠厉地用舌尖操弄虞阮的敏感点,清晰地感觉到穴肉的抽搐,虞阮那两条纤细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脚趾勾起,最后还是受不了地在空中蹬动。 他倏地尖叫一声,穴道骤然紧缩,崩溃的哭声充斥房间,江修晋埋在他的穴上,全盘皆收了女穴潮喷的浪水。 虞阮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江修晋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凶悍性器,抵在了穴口。 不!不!老公等一会再进来,里面还唔! 龟头破开层层媚肉,操进了最深处,江修晋的手指抚过被操得绽开的阴唇,问:嗯?里面还什么? 虞阮抓着他的肩膀,敏感的穴道被阴茎磨得痉挛,膝盖明显发着抖,只要江修晋一动,他立刻会发出颤抖的哭声。 还不行还不行呀,虞阮红着眼睛哭,你明明知道,你坏 我不知道呢,江修晋挑眉,理所当然地说,阮阮下面吸得这么紧,裹着我不松口。 老公 乖,江修晋低头吻他的脸颊,把奶子露出来。 两条嫩黄的肩带垂在虞阮肩侧,他闻言抽抽搭搭将胸口的裙子拉了下去。 白嫩的乳房一下子弹出来,小小的两个小丘上缀着两颗红果,乳肉布满吻痕,虽然小,但弹性十足,江修晋覆手上去,大力揉捏起来。 唔啊,轻点 轻不了,江修晋揽着他的腰走向床边,轻了怎么把奶子揉大呢? 呜 虞阮将头埋进江修晋颈窝,被行走间不停往深处的阴茎顶得受不了,裙摆飘在身后,然后被压在身下。 江修晋将他放倒在地毯,淡蓝色的厚绒毯衬得虞阮皮肤更为白皙,裙子在他身边散开,随着男人的操干摇晃。 很漂亮,江修晋隔着裙子握住他的大腿,亲吻膝盖,阮阮穿裙子真好看。 虞阮勾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身上出了很多汗,双腿盘上男人劲瘦的腰,被顶得又哭起来:好深呜,老公,好深啊不要 他喷出来的水把身下的裙子都打湿了,湿哒哒地黏着后臀,勾出饱满挺翘的轮廓。 小骗子,江修晋牵着他的手去摸他湿透的下身,下面喷这么多还说不要,老公怎么信你? 虞阮知道江修晋在故意刁难自己,用脑袋撞了一下他的胸膛,江修晋笑起来,揉揉他的额头,接着开始下一轮更加凶悍的进攻。 虞阮高亢地呻吟着,鬓角的头发湿湿粘在脸侧,水红的唇张合着求饶,像是要被操烂了似的流泪,江修晋一揉阴蒂就浑身颤抖,喷出一大股水。 老公呜,老公虞阮摸到被喷得湿透的地毯,把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办呀怎么办,喷太多了,为什么会这么多水老公,我坏掉了是不是?我坏掉了 江修晋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拢着人的腰一下下撞击,把两片阴唇磨得深红发烫:没坏,乖,不怕。 虞阮哭着断断续续说:那你亲我、要你亲亲我 精液射进去的时候,虞阮浑身痉挛,抽泣着感谢他,江修晋摸着虞阮鼓起来的小腹和柔软的裙摆,低声说:阮阮什么时候能怀孕,老公给你挑孕裙。 他俯下身咬住虞阮的耳垂:到时候奶子也会变大,还会出奶,多漂亮。 虞阮在他身下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蜷缩着,声音细软:嗯那老公努力一点,阮阮给你怀宝宝。 第37章 冰镇西瓜 天气热了起来,为了让虞阮多晒太阳,江修晋将窗边的桌子搬去了另一个角落,在原地添了一个秋千椅,金属支架,上面还缠着精致的塑料藤蔓。 推开门,耀眼的日光照得他眯起了眼,暖风将窗外的树叶吹得哗哗摇摆,铁艺秋千微微晃着,碎花裙摆垂在空中,一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唔,老公! 虞阮白皙的皮肤中在阳光下好似发着光,睫毛卷翘,嘴唇莹润水红,他蜷着腿,怀里抱着个西瓜,正用铁勺挖着吃,粉白色的碎花裙往下滑,露出大片细腻的腿根,有一种天真的色情。 他看到江修晋像看到了救星,转了转手腕,给江修晋看被西瓜汁水流过的手臂,苦着脸说:老公,给我拿张纸好不好?我手都脏了。 江修晋不知道虞阮什么时候翻出来的另一条裙子,粉嫩的抹胸长裙包裹着他诱人的身体,像夏日里一朵娇嫩的粉色小花。 虞阮说了什么,江修晋已经完全听不进,阴茎在裤子中间顶起可怕的一团,他几个大步走近,将虞阮拽进自己怀里。 呀! 秋千一阵剧烈摇晃,虞阮被锁进江修晋的臂弯,坐在男人腿上,他惊慌地抱住自己的西瓜,手臂内侧的汁水蹭到了裙子。 你干嘛呀!我裙子都脏了,虞阮噘起嘴,没有察觉江修晋粗重的呼吸,西瓜不给你吃了! 江修晋捏住他的手腕,扯起白生生的手臂,一个吻落在腕骨:要什么纸巾? 湿滑的舌头一路从手腕舔向手肘,狂热疯狂的温度像烙印烙在皮肤,虞阮不知为何颤栗起来,一下子瘫软在江修晋胸膛,手臂发麻,任男人舔干净了手臂上的汁水。 箍在腰上的手缓缓收紧:老公在,还要什么纸巾? 怀里的西瓜被人挖了一大勺,虞阮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捏走了那颗西瓜球,接着,穴口一凉,什么东西被挤了进来。 啊! 虞阮震惊地瞪大了眼,慌张挣动起来:老公!不行不行!太冰唔! 冰凉沁人的西瓜果肉被不容置喙的力道顶入穴内,虞阮尖叫一声,穴肉骤然一紧,西瓜被紧致的阴道一下绞得破碎,汁水淅淅沥沥顺着穴口流出来。 啪! 江修晋在他的穴上打了一巴掌,汁水飞溅,淡红色的液体沾落到雪白的腿根。 阮阮的逼是榨汁机吗?江修晋手指用力,将西瓜又顶进去一些,才放进去就绞烂了,骚不骚? 虞阮背对着他跪坐在秋千上,裸露的肩头瑟瑟发抖,抽抽搭搭地哭,声音很委屈:才不骚阮阮不骚 江修晋轻笑一声,火热的东西悄无声息抵在穴口,将虞阮的内裤扒开到一边,一挺胯,狠狠凿进了穴。 嗯啊! 虞阮背脊绷紧,捧着西瓜的手都快拿不稳,能感觉到果肉被捣得碎裂,微凉的汁液迸溅在阴道,他太害怕了,扭着臀要将阴茎从穴里吐出来:不行,不行!果球还在里面,老公,别顶了别 江修晋眼神一暗,掐住他的腰将肉穴用力撞回来,胯骨与臀肉拍出清脆的响声,翻起淫靡的肉浪。 江修晋咬上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带着不悦的命令口气:不许拒绝老公。 江修晋力气大,托住虞阮的屁股令他上下动着,轻巧得仿佛只是抱着一只小猫,青筋凸起的手深深陷进臀肉,裙子的下摆遮住了交合的下身,只有律动时发出的水声传出,却显得更加色情。 虞阮瑟缩着不住求饶,后颈的脊骨在皮肤上顶起几个可爱的凸起,裸露的肩与背雪白无瑕,每次江修晋顶到最深处时,便会发出小动物似的泣音,肩胛骨绷起好看的形状。 江修晋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沉默地一次次进得很深,碎掉的西瓜果肉随着抽插被勾带出来,混着淡粉的汁液,江修晋拽开虞阮的裙子,便能看见紧闭的臀缝之间隐隐藏着甜蜜的粉色液体。 老公啊老公虞阮的手端不住西瓜,无力地护在自己腿上,我错了以后都听老公的,我知道错了 他哭着说:老公你不要不理我老公,晋晋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4) 江修晋搂住他的腰,让他的背贴上自己的胸膛,手握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动胯凶猛地操干起来。 啊!啊!慢点慢一点虞阮一下挺起腰,像海啸之中的小船被颠得稳不住身体,西瓜猛地从膝盖摔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碎了。 沾了灰尘的红色果肉在虞阮眼前不停晃,后来才发现只是因为他自己正在被一下下撞得颠动,江修晋隔着裙子捏住他的乳肉,终于开口:一进门就看到你的奶头把衣服顶了起来,还不贴乳贴,骚货,想露给谁看? 还能有谁。虞阮听到他终于和自己说话,委屈极了,吸吸鼻子说,老公,我想要你亲我。 江修晋闻言,捏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那白腻的尖颌: 撒娇精,不亲你是不是就要哭出来了? 虞阮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移开目光:又欺负我 江修晋轻笑一声,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虞阮愣了半秒,眼睛弯起来,伸手抓住了江修晋的衣领,仰头努力回应他。 江修晋的吻总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舌头像枪一样钻进来乱搅,攻城略地,非要将口腔舔个遍,又缠住虞阮的舌头吮吸。 虞阮被吻得下巴发酸,快要坚持不住,讨好地用手指蹭了蹭江修晋的喉结。 江修晋果然停了下来,拉开距离,垂眸盯着虞阮红肿水润的双唇。 娇死了,每次才亲一会就受不了,他抱着虞阮转了个身,让虞阮跪在秋千上,双手握住他纤细的腰,俯下身含笑说,怎么逼就那么耐操? 虞阮攀住秋千的靠背,抬头露出一张潮红迷离的脸,铁架晃动,身后的男人凶悍有力,短袖下的手臂肌肉盘结,肤色与握着的那把白腰形成鲜明对比。 虞阮舒服得哭出来,两片阴唇高高肿起,像个肉环箍在男人的阴茎两边,却也不觉得疼,甚至被粗糙的阴毛摩擦会十分舒服。 他羞耻地将脸埋进手臂,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成了一个完美的性爱容器,可以承接任何欲望。 先前留在穴里的西瓜果肉已经完全榨碎,汁液也被阴道的温度暖热,混在淫水里,江修晋搂住虞阮的胸口将他拉起来,适时安慰,轻声细语:宝宝,不哭,老公爱你的。 虞阮呜咽一声,将手塞进江修晋的大掌之下:永远爱我吗? 嗯,永远,江修晋轻吻他的脸颊,永远都爱。 精液一下倾灌入柔软的宫腔,虞阮仰起头呻吟,紧紧抓住江修晋的拇指,努力吐字,眼泪滑过脸庞:老公谢谢谢老公谢谢老公 第38章 骗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虞阮慢慢习惯江修晋偶尔不能陪在自己身边,虽然会感到孤单,但不会再因为这件事偷偷躲着哭了。 江修晋给他买了很多他喜欢的小说,卧室里装了一个投影仪,虞阮可以挑自己想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打发时间。床头还贴着一张江修晋的课表,他每天都去看,一到下课,他便会把凳子搬到房间门口,把门早早打开,乖乖等大概一个小时,江修晋就会回到家来抱住他。 他们频繁地做爱,接吻,一靠近就像被互相的引力吸引,肌肤相贴是理所当然。 虞阮越来越喜欢撒娇,只要江修晋一回来,连脚都不愿意沾地,去哪都要赖在他身上,被抱着过去。 江修晋无底线地娇惯他,把人养得愈发精细好看,抱在怀里像抱着软玉,吐出的气都带着魅惑的甜香。 虞阮的穴也被操得熟烂,颜色娇艳媚红,有时只是无意地分开了一下腿,就会被江修晋拖到身下舔穴,舔得他喷了一屁股水,打着哆嗦流泪才停下。 雨又下了起来。 江修晋还在上课,便收到江父打来的电话,命令他今晚回家参加晚宴。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江修晋知道他是要趁此为自己拓展人脉,哪怕心中不耐,依然同意了。 毕业之后他就要逐步接手江氏的产业,这些都是必要的交际。 他挂了电话,给保姆发微信,让她今晚早一点去别墅,做晚餐之前去二楼向虞阮说清楚他今晚会晚些回来,如果虞阮表现出不开心,就打电话给他。 一阵下课铃响,江修晋暂时收起手机,走出校门。 校门口有司机等待,司机按照江父的吩咐接江修晋去换上西装,做好赴宴的造型,才开往晚宴的山庄。 开过盘桓的山道,庄园隐藏在繁茂的树影之间,司机撑开伞,打开后座的门。 江修晋迈开长腿,掏出手机想要看一眼保姆的回复,手肘在抬起时却撞到了门框,随着惯性,手机登时从手心滑落,甩飞去了雨水飞溅的地上。 雨点胡乱地打在机身,江修晋心脏一紧,飞快从地上捞起手机,屏幕上全是水,按了按开机键,已经黑屏了。 他的眉头蹙起来,犹豫着要不要亲自返回别墅,司机在一旁观察他的表情,低声提醒宴会即将开始。 江修晋站在雨中思索片刻,想到保姆一直以来都十分负责、尽职,又向司机要来他的手机,将自己的手机卡插进去,保证虞阮打来电话自己可以接到,才稍稍安心,迈步朝庄园大门走去。 宴会觥筹交错,免不了要喝酒,江修晋酒量不错,喝过一圈也只是有些头晕。他在宴会中途找到机会去露台透气,大雨将外面的绿植打得七零八落,雨滴砸在露台的外栏,显得潮湿又凌乱。 江修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虞阮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他揉了揉额角,想着回去该怎么罚这个笨蛋,老公没回家都不表达一下想念,小没良心的。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九点,江修晋隐隐有些着急,面上不动声色送走了所有宾客,他看出江父有话要说,无非是什么多回家待待,冷淡地挥了挥手让他有事下次电话里说,便坐上了离开的车。 江修晋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长长吐出一口气,降下一点车窗,散一散身上的酒味。 他在路上又试着将自己那部手机开机了一次,居然成功了。 他挑眉,将手机卡重新换回去,下一秒,微信消息从消息提示栏弹了出来。 江修晋的手指就这样顿在那里。 保姆:江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雨太大,我家附近的路都淹了,车进不来,今天无法过去。实在抱歉。 时间显示三个小时之前。 江修晋耳边一嗡,血液仿佛逆流,他抖着手点进去,把信息又看了一遍,一个一个字地读,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保姆没去别墅。 虞阮一个人待在那里,三个小时。 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为什么那个该回家的人没有回来。 操!江修晋一拳砸在驾驶座的椅背,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的慌乱,开快点!别管红绿灯,快点! 司机迟疑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对上江修晋血红的眼眸,打了个寒颤,立刻踩下油门往前开去。 轿车穿过路口交错的车流,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吵得江修晋越来越焦躁,他死死扣住椅背,青筋狰狞,克制住自己腾升的焦虑与怒火。 他甚至不敢打开手机去看虞阮此刻在干什么,惶然得指尖发颤。他想,如果回到别墅,虞阮要骂他,打他,发脾气,任何都是可以的,他会一遍遍认错,道歉,直到虞阮愿意原谅他。 车闯了一路红灯开回了别墅,还没停稳,江修晋便拉开车门冲了出去,雨水瞬间将他的身体浇湿。 他顾不上太多,解开门锁,客厅一片漆黑,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沉默、吞噬一切。 江修晋摸黑大步跨上楼梯,卧室的门紧闭着,底下泄出光来。他咽了口口水,推开了门。 房间里所有灯都开着,亮堂无比,长方形的玻璃窗框住沉沉黑云,狂乱树枝,滂沱大雨。而窗前蜷缩着一个背影,白玉似的裸背,修长的颈,那人回过头,露出一双被雨淋湿的眼睛。 江修晋急切地向前一步,虞阮只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扭回了头。 江修晋的脚步一顿,而后几乎是飞奔了过去。不对,这个情绪不对。 他捧起虞阮的脸,才一碰到就被虞阮抬手打开,用力挣脱开他的桎梏,缩到了床头:你别碰我! 他一开口就藏不住泣音,眼眶通红,故意不去看江修晋,肩膀瑟瑟发抖。 江修晋跪上床想要靠近,虞阮立刻尖声道:你不许过来!走开!我讨厌你!讨厌你! 好好好,我不过来,江修晋抬起手表示自己不会再动,试图用冷静一些的方式,阮阮,我跟你道歉,今天是我的错,这种情况再也不会出现,好不好?老公知道错了。 你根本不知道!!虞阮抄起枕头朝他丢过来,江修晋一下都不躲,任枕头劈头盖脸砸在自己脸上,你什么都不知道虞阮泣不成声,你要是知道,就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那么久那么久! 窗外雨声狂响,伴随着虞阮的哭声,一齐搅进江修晋的耳膜,他喉结紧绷,声音艰涩:阮阮,对不起。 你才不觉得对不起!虞阮冲他大吼,我坐在门口等你,一直等你!可天都黑了,我也没有等到。我好冷,好饿,外面下好大的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再次回忆起自己茫然地等了几个小时都没有等到一个人回家的恐惧,对着门外叫江修晋的名字时,黑暗的走廊荡起微弱的回音,和他被独自留在别墅那十几天一模一样。 他不受控制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遗弃了,他做错什么了吗?老公怎么不要他了,不是说最爱他,最离不开他吗? 又是骗人的吗? 虞阮抱住自己的膝盖,眼泪一颗一颗滴在腿上:我不停在想,你为什么不回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今晚会打雷吗,这次我又该怎么办呢。 江修晋看着他哭,心都快疼坏了,再也无法忍耐,向前将虞阮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有力的手臂承受他的挣扎、扑打,依然紧紧不放,他的手掌贴在虞阮的后背,声音嘶哑: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你是我的命,阮阮,原谅我好不好? 你是骗子,是骗子虞阮的手抵住他的胸口往外推,抽泣不止,再也不要理你,走开! 宝宝,都是我的错,别哭,你打我,来,打我,不要哭了,江修晋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是我的错,我手机摔到水里了,我以为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怪我,阮阮,你别哭,有气撒我身上。 你以为你以为!虞阮脖子都红了,顺着江修晋的力道打在他脸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你根本不在乎我!你混蛋! 我是混蛋,我怎么能把我的宝贝一个人留在家里这么久,江修晋试探地去吻虞阮脸上的泪水,被躲了一下之后还是亲到了,心中一喜,低声说,阮阮,你知道的,我最怕你哭,老公发誓好不好?以后绝对按时回家,有事也会提前告诉你,真的,我保证。 骗子虞阮鼓着脸抹眼泪,就知道说好听的。 那阮阮监督我,江修晋慢慢亲到他的嘴角,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看看我能不能做到,如果还有下次,你就打我,用力打我,好不好宝宝? 最后几个字逐渐含糊,他扣住虞阮的后脑勺吻住他,虞阮伸手推了几下,便在江修晋的刻意挑逗下失了反抗力气。 江修晋用力地吸他的舌头,舔舐上颚与舌下,虞阮又痒又舒服,舌根发麻,分泌出了很多口水,从两人缠吻的空隙流出来。 江修晋松开他,虞阮气喘吁吁,眼尾发红,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好一会都没有力气支起身子。 气消了一点了吗? 江修晋捏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在他的侧腰摩挲。 虞阮移开视线:才没有 那我再努力努力,江修晋凑上来又亲了他一下,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肚子都瘪下去了,老公的错,我现在下去给你拿晚餐上来。 江修晋让司机去买了些清淡的吃食,现在大概已经送到了。 虞阮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在江修晋要走的时候又别扭地扯住他,红着眼圈:要快点回来 第39章 忠犬【完结】 轻、轻点江修晋! 虞阮被压在门板上,江修晋从后狠狠操进来,高大的身体将他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像一头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将他按在草丛里,一口一口吃掉。 宝宝,叫老公好不好?江修晋含住他的耳垂,手从腋下穿过去揉捏他的乳尖,叫老公老公就轻点。 虞阮生气地去拍他的手:你是骗子!坏蛋!我不叫! 嘶,疼,江修晋一边操得更深,一边把连一点红痕都没有的手背举到虞阮眼前,阮阮,你打得我好疼,亲一下它吧? 我根本没有用力,虞阮推开他的手,肩膀一下被顶得撞在门板上,唔!太深 江修晋的手重新去玩另一边乳头,低头舔他光滑的脊背,吸出一个个色情的吻痕:深么?越深你不是越爽?乖,老公今晚让你爽够。 虞阮双手扶着门,好让自己在江修晋凶猛的撞击中稳住身体,他比江修晋矮太多,这个姿势只能踮脚踩在江修晋的脚掌上,小腿绷得雪白修长。他不知怎么忽然有些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 虞阮被阴茎捅得想哭,声音结结巴巴的:知道你力气比我大,比我聪明,所以就、总是欺负我,他颠三倒四地说,一点都不、都不对我好。 江修晋动作一顿,两手握住他的腿弯提起来,将人抱着操干,速度却缓了下来,他凑到虞阮脸边:我错了,宝贝,老公爱你,对你好。 他一下下温柔地顶进宫腔,柱身摩擦着内壁,给予虞阮充实却不过量的快感,低头舔虞阮腋下的嫩肉,虞阮被他弄得痒,抬起了手,他便从侧边一直舔到乳头:奶子是不是也痒了?老公给你止痒。 虞阮舒服得哭哼,瓷白的手抵在原木色门板,无助地在上面挠动,指尖发粉,被抬起的膝盖也压在门上,脚丫绷起,随着江修晋的插入摇晃。 晋晋晋晋 虞阮仰起头呻吟,后脑勺靠到了江修晋的肩膀,他看着江修晋的嘴唇,喉结微动:亲我你亲亲我。 江修晋知道他喜欢亲吻,总是满足他,低下头含住那红润柔软的唇瓣,像对待珍宝似的细细描摹他的唇形。 江修晋不温不火地抱着他操了很久,虞阮一开始很是舒服,却一直到达不了顶峰,夹着阴茎难耐地哼唧,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江修晋在他身后轻笑:怎么?温柔的也不喜欢了?就喜欢被老公操得哭出来是吗? 虞阮的腰扭了扭,摆明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恋耽美 Addicted小说(25) 知道你脸皮薄,江修晋抱着人往床上走,咬着他耳朵说,马上就让你爽。 虞阮双腿大开,行走间阴茎在穴里滑动,江修晋迈腿时总会顶到刁钻的角度,他脸颊绯红,咬住手指喘息,被含过的耳廓发烫。 虞阮被放在床上,捏住大腿翻了个身,江修晋从正面又操了进来,没再留力,打桩似的用力顶到最深处,虞阮仰着下巴尖叫,双腿挂在男人腰上,骤然夹紧,一大股水液从穴涌出,将两人的下身浇了个湿。 啧,真会喷。江修晋抹了下穴口的淫水,放到口中,盯着虞阮失神的脸,勾起一个笑,骚透了。 虞阮抓着他的肩膀,身体还在一下下痉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舒服呜,舒服老公 他终于开口叫老公,江修晋搂住他的背吻他,另一只手掰开阴唇,囊袋啪啪撞在上面,拍出淫靡的肉响:老公疼你,宝宝。 他垂着眼睫:说爱我。 虞阮的嘴唇张合了几下,好一会才能出声:我爱你 他好委屈,眨了眨眼又掉下几颗泪:以、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我真的很怕他仰起头看着江修晋,我跟你说过的呀,我离不开你。 江修晋的呼吸陡然粗重,手臂收紧将虞阮紧紧贴在胸口:我也离不开你。阮阮,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害怕了。 虞阮埋进他的胸膛哭泣,每一下深入都带来无与伦比的满足与颤栗,他绞紧了穴让男人更深入,阴唇被操得烂红也不顾惜,张着嘴母狗似的浪叫。 性是爱的一种宣泄,颤栗的高潮也是灵魂的互融,浓稠的精液射进湿热的穴,虞阮眼圈发红,抱着江修晋痉挛不止。江修晋舔掉他的眼泪,听到他说:谢谢老公 他被驯服得很好,黏人、喜欢亲吻,待在家里安静地等待主人回来,在主人射进精液时表达感谢。 没有哪只狗比他更乖了。 第二天醒来,虞阮发现自己身上的锁链都被解开了。 往身旁摸了摸,空的,江修晋不在房间。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害怕,这么长时间以来,江修晋不在家的时候,是锁链给了他安全感,像小狗的项圈,意味着他有归属,他有家。 虞阮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眼睛眨巴着不敢动,直到江修晋推门进来。 老公! 虞阮委屈地叫了一声,在男人在床沿坐下时飞快抱住了他:为什么要把我的链子取掉,我害怕。 江修晋摸摸他的头发:我的小狗这么乖,当然要给点奖励了,以后都不锁着你了。 江修晋说完,声音忽然变得低暗,手上陡然用力:但是你要是想着跑走,阮阮,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会找到你的,嗯? 虞阮有些生气,推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没想要走!你为什么这样想我。 江修晋任他推,等他发完脾气才去亲他的脸,虞阮哼唧几下,就又哄好了。 江修晋拿起手中的新手机,滑开递到他面前:我在这里植入了Addicted,以后想我了就给我发信息打电话打视频,都可以。 虞阮愣愣盯着屏幕,好半晌才接过手机:真的吗? 江修晋逗了下他的下巴:当然是真的。 虞阮一下子跳出被子,跨坐在他身上,带着甜味的吻密集地落在江修晋脸上:爱你老公!我好开心! 江修晋满眼都是笑意,搂住他的腰,拍了拍肉肉的屁股:好了,手机先放下,要穿衣服了。 虞阮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穿衣服? 带你在房子里看一看,江修晋说,我们的家你还没好好看过。 虞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良久,抿嘴笑起来:我是不是好乖? 江修晋挑眉:怎么? 你之前说过,路边的小狗没有漂亮衣服穿,但是现在你给我衣服了。我是不是好乖? 他浑然不觉这是个多么诡异的思维,他的灵魂与肉体都被绑缚在了江修晋身上,心甘情愿把自己称为一只狗,俯下身子想要被摸脑袋。 江修晋满意地笑了,轻轻含住虞阮的下嘴唇:是好乖啊,宝宝最乖了。 虞阮的手臂软软环住他,双眼懵懂澄澈,张开嘴和男人舌吻。 江修晋从衣柜里找出虞阮的衣服,他按照虞阮的尺码定做了一柜子,虞阮坐在床边,冲他晃了晃腿:老公给我穿。 江修晋看着他这副娇纵模样,又可爱又让人心软,拽起那白得晃眼的脚丫咬了一口:好。 他给虞阮穿好衣服,牵着他的手下楼。保姆正将早餐端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二楼的那位主人,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虞阮也十分紧张,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生人了,缩在江修晋背后,怯生生的,相握着的那只手攥得很紧。 幸而保姆很快转身进了厨房,虞阮松了口气,江修晋在餐桌前坐下,他自然而然坐到了他腿上。 江修晋看着虞阮认真地吸面条,伸手给他扯上歪了的领子:衣服穿着舒服吗? 虞阮点点头,戳了一下他的胸口:和老公穿情侣装。 江修晋今天穿的和虞阮身上的是同色系,他看虞阮笑得像只小猫,忍不住抓住他的手用力亲了一口。 吃完早餐,保姆也离开了,江修晋说好要带虞阮逛一圈别墅,便先搂着他走到客厅:这里有Switch,电视也是选的大屏的,你不想待在房间,就可以下来看电视,游戏就等我回来带你玩。 地毯是之后才添的,我们住在公寓的时候,我发现你很喜欢坐在地毯上面吃东西,好可爱。江修晋偏过头去亲虞阮的脸,虞阮脸一偏,和他唇碰唇,得逞似的笑出来。 江修晋挑眉,捏住他的下巴,舌头搅进去深吻,直把虞阮吻得承受不住,腿软得只能靠在他身上。 偏要招我,招了又受不了,笨不笨?江修晋刮他的鼻子。 虞阮轻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像一个树袋熊爬到他身上,江修晋条件反射地托住了他的屁股。他噘起嘴,垂着眼玩江修晋的头发:受不了不是还有老公吗? 江修晋包住他的臀瓣揉捏,笑着往后院走去:阮阮嘴真甜。 他推开后院的门,阳光倾泻进来,后院有一棵很高的树,伸出来的一根粗壮树枝上绑了秋千,旁边还有小茶几和躺椅。 这是后院,我装了秋千,阮阮,以后多出来晒晒太阳,健康小狗。 虞阮点点头,两人又一起上了楼。楼上除了卧室还有一间书房,整面墙的书柜填了大半,飘窗放着白色的毛毯和奶黄色的靠枕。 你喜欢看书,我按照你的喜欢选了些,这里还有很多空格,可以放你自己挑的书。江修晋又指着房间内一些摆设一一解说,每一样都花了心思,都是按照虞阮的习惯、喜好挑选出来的。 虞阮静静听着,埋进江修晋的颈窝,小声喊他:老公。 江修晋顿了顿,低下头:怎么了? 好爱你呀,虞阮抱着他蹭了蹭,重复了一遍,好爱你。 江修晋眼中的温柔快要溢出来:喜欢这里吗? 喜欢。 那以后阮阮就乖乖住在我们的家,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虞阮毫不犹豫:好。 完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