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伏那群反派们》 制伏那群反派们 快穿攻用特殊操作攻略小说世界的反派角色们 男主被指派到去各个故事里打败反派,拯救世界。 可他表示自己是个战五渣啊? 没关系,打不过的话只要把反派们都干趴就好了。 原名《干死那群反派们》,自我和谐改了一下名,是同一本书。 本文不讲逻辑,攻略做到听话为止,最好别带智商看! 快穿。5个受,但没有严格意义上的np剧情。主角非主流切片,去下一个世界后会留下一个分身。从此分身与本体分离,分别在当前世界与攻略角色继续1v1he。 原创小说 奇幻 BL 完结 主攻视角 快穿 高H 大长篇 第1章 序章 一间密闭的房间里,一名男子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狭长的房间四周被高达几米的书架包围,看起来仿佛一间由书组成的牢笼。 房间尽头的小书桌上还放着一本翻到一半的书,仿佛刚才还有人在这里,但书架上密布的蜘蛛丝又表明已经很久没有人生活在这里了。 任越头疼欲裂,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入室抢劫的人敲晕了,不知道歹徒还在不在,趴在地上不敢乱动。 然而这么趴了好一会儿,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后任越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啊! 难道被绑架了? 任越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确不是他认识的任何地方。谁闲着没事儿绑架他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啊。 突然,背后一阵亮光。任越背后一凉,猛地回过头,书桌上的油灯竟然自己亮了起来。 这是什么恐怖小说的发展吗。 任越。 听到一个声音在叫自己,任越四周环顾了一圈,才发现声音是在脑子里响起的。 什么东西? 你可以叫我书灵,我的职责是挑选智者进入不同的世界中帮助主角,拯救世界。 这嘈该从哪里吐起呢。 好了,现在听从你内心的指引,随意从书架上拿一本书放到书桌上吧。 任越发现和这个所谓的书灵完全无法沟通,他借着灯光绕过散落在地上的纸张和杂物,走到门口,尝试开门果然打不开。 这间房间被封印了,此时艾威德亚大陆的情况并不乐观,我建议你在获得力量前不要试图出去。 艾威德亚大陆?任越愣了,这儿不是地球? 脑海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搜索地球这个名词:不是。 然后任越不可置信地坐在门口消化了一会儿穿越这个老套的戏码。 可以叫你系统吗? 系统?声音又停顿了一会儿,估计又是去搜索这个设定了,可以,这个名称的确很符合现在的情况。 那系统,你能给我讲一下现在我究竟在哪吗?还有,我有机会回地球吗?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中性,分不清性别,但听起来并不生硬,而是自然的人类的声音。 艾威德亚大陆是当前世界生灵的主要居住场所,系统的主人,曾经的智者管理着这个装载着无数个世界的房间,看管着这些世界里故事的走向。 但就在一百年前,预言中的魔王现世了,艾威德亚大陆陷入一片混乱。 已经年迈的智者发现了书中可以获得的力量,生命所剩无几的他只能用魔法把这间屋子封印了起来,只希望继承者得到了足够的力量后再破除封印离开,消灭魔王。 然后你们就这样随意从别的世界里抓继承者?任越打断了系统的讲述。 本来是有一名继承者的,是主人的徒弟。系统说起来声音有些困惑,但是几年前,他选择永远留在了一本书里。 任越算是知道了,本来的劳力跑了,自己是被当替补不知道从哪儿捞来的。 至于地球,当你最终获得可以打败魔王的强大力量时,说不定可以打开世界之间的通道回到那个地方。 总结来说就是不确定。任越叹了口气,也不费劲心思想要出去了,要是系统没有骗他,那现在出去了也有个大反派等着他,反正回不了家。于是他凑近书架观察了一下,书脊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都没有名字啊这些。 系统没有回音,任越发现这玩意似乎不像某些小说里描写的热情。不过想想也是,主人死了,主人的徒弟跑了,自己这个临时凑数的门外汉对系统来说估计也就是个不得已才弄来的代替品。 反正站在原地转悠也没有进展,干脆试试得了。 任越破罐子破摔。他走到书架前,手指轻敲在一排书脊上,随手从书架上抽了一本,结果被带下来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系统看他拿了书才终于有了点反应:把书放到书桌上的魔法阵上翻开。 任越揉了揉被撒了一头灰尘的短发,踩着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声,走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本来就有一本书翻开着,他低头随意扫了一眼,最后一句写的是不知为何,魔女自那天和男子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主角一行人从此过上了 莫名其妙的剧情!任越无语地往后翻了两页,发现这明明不是最后一页,这句话后每一页纸上竟然都是一片空白。 这个故事的世界因为外人的彻底介入已经被完全更改了。系统提醒道。 外人?任越啊了一声,低头又看了一遍最后一句话,这个魔女就是故事的反派?那这男子是 系统似乎不想多说,有些焦急地催促起来:是,他就是我主人的徒弟。现在这本书已经没有用了,放到旁边去吧,把你的书放在魔法阵上。 任越心里一阵惊讶,搞反派boss?还能这么玩? 按照系统的指令放好书后,任越将自己的右手摊在书的第一页,空白的纸张上就像有人正在写字一样,文字的痕迹开始一点一点浮现。 任越还没有被吓到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凭空从桌子前消失了。 这个是我唯一一篇【非1v1】【肉文】,主要情节为肉服务没啥逻辑,可能与其他文口味不大一样,谨慎阅读!说是非1v1,但所有受都不在同一个世界,最后也不会到同一个世界去,可以当作某种另类1v1看。当然,精神洁癖还是别看了,主角去下一个世界时是有以前的记忆的。 第2章 古代王府1 任越眼前一亮,一阵天旋地转就感觉到自己双脚踩在了地上。 背景:古代。系统的声音响起来,任越忍住想吐的感觉,默然地看着前方,古色古香的庭院,再低头一看,自己也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十足的古人模样。 故事主角,当今太子黎兴邈。反派人物,从小对太子看似友善的庶弟,实则暗地里谋划上位的恒安王黎景明。 任务,阻止反派的计划。 那我现在是?任越问道。 你还是任越。在故事中你的名字和容貌都和现实中一样,不过现在你的身份是恒安王府上的家丁。 任越脑补了一下西方背景的智者和他徒弟来到这种地方后,还用着原本的名字和容貌的景象 系统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现在想更换也可以。 算了。任越重新审视了一圈四周,一边环顾着就一边感觉到这个世界的设定缓慢地被灌输进了自己的记忆。 说起来这世界给自己自动补完的身份还真像那么回事儿:自小在农家长大,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前两年去世后他就把自己给卖到了王府做家丁,把母亲下葬了。要不是今天经历了太多奇葩的事儿他自己说不定都要信了这个设定呢。 任越,你一个人在那儿嘀咕什么呢!一个路过的家丁疑惑地望向面向墙壁的任越。 啊,没什么!任越赶紧转头,想起来点以前的事儿。 这同僚似乎知道任越卖身葬母的事儿,不由得自动脑补了任越孝顺,母亲去世后还日夜思念的感人戏码,走上前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母亲在天有灵,知道你如此孝顺一定会安心的。 任越木着脸点点头,脑子里开始思索这任务该怎么做。一路跟着对方来到下人吃晚饭的地方,一脸呆滞地被发了一个装了馒头的碗。 [我就一家丁,你让我阻止谋反?]任越一边啃着干巴巴的粮食,一边在脑海里问着介绍完背景就丝毫不出声的系统,[好歹给我个高一点的官职,能接近恒安王的那种啊?] 属性不匹配,没办法。 [你的意思是我在古代就只能当个扫院子的?] 系统不出声,变相默认了。 任越咬牙切齿,只感觉任务一点完成的希望也没有,早知道还是事先问清楚的好,这一点金手指都不给开,他一个现代来的普通人能阻止个什么反派啊? [我就一点特殊能力都没有?] 主人和主人的徒弟都有魔法和精神力,来这些世界里解决问题都是几天的事儿。系统的话语有点埋怨的意味,似乎是在鄙夷任越身体太素质一般,连个魔法也不会用。 [那你呢?你除了介绍背景就什么用也没了?] 系统沉默了半天,像是在搜索什么:我可以提供一些道具,比如鹰眼视角,隐形药水,变形剂等。 还没等任越开心,系统就继续说下去:不过这些都需要魔法启用。 任越听到这儿就觉得心里一凉。 而我在召唤了你后魔法就几乎用尽了,恢复需要时间。 果然。 但好歹还有戏,只是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照你这么说,等你恢复点魔力后我来个隐形药水,找个机会一刀捅了那个恒安王,任务不就结束了?] 任越试探性地问道,结果收到了不能贸然杀死反派,除非是由主角参与的剧情。 [这什么破设定啊卧槽。]任越终于忍不住第一次爆了粗口 系统对此置若罔闻。 粗糙的馒头吃得任越口干舌燥,一群老爷们聚在一个地方吃饭,夏天又没有空调,那一屋子汗味真是没法形容。 [魔法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到买那个什么药水。] 七天。 任越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好吧,这样苦逼的日子还得再过七天。 之后任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仔细查看了系统可以制作的道具,别说东西还真不少,五花八门的,看起来很多都能用上。 系统后来才告知他,本来在这个世界受到的伤害是可以用魔法治愈的,包括自身的死亡。但由于任越现在一丁点魔法都没有,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死亡的话就是真的死透了。 任越本来还当这里是游戏副本,想着大不了随便试试,说不定就阻止了呢?结果被这么一说,把那些不现实的念头都收回去了,比如直接冲到太子府告诉他恒安王要反啊,或者拿把刀绑架个恒安王的孩子之类的威胁对方放弃计划 怎么想都没可能啊,到现在为止他连恒安王面都没见到。 系统也不想让任越死,毕竟是自己花了好大功夫召唤来的,要是他失败了,下次召唤的魔力不知道要攒到哪年哪月去?到时候魔王是不是都已经占领了整个大陆了?想到自己说不定要让已逝主人的遗愿落空,系统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不能不用这种直接的方式吗?既然打不过,你想点别的方式啊。 别的方式? 智取? 任越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一个现代人可不敢和一群从小泡在阴谋里长大的家伙玩宫斗啊。 突然。 任越脑子里闪过那本翻到一半就意外结尾的书。 智者的徒弟为了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世界里的人物,放弃了一切。 而本来应该坚定当着反派boss的角色,也放弃了本来应该走的剧情。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gay?] 系统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我知道了。 [你说如果我让这个反派角色,就是这个恒安王爱上我的话,是不是任务也算成功?] 系统从未见过这种清奇的脑洞,一时间卡壳了,半天才不确定地回答:如果他会听从你的话,那应该也算吧。 任越[嗯]了一声,转了个身子。府里的家丁都在下人的房间里睡大通铺,翻个身都能碰到人。旁边的那个汉子呼噜打得震天响,亏得周围的人还睡得着,他估计这第一个在异世界过的夜晚就要彻底失眠了。 系统见他似乎心里有了打算也就没再试图交流,不管这个从地球来的家伙用什么奇葩的方法,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它只负责这个,其余一概不管。 月光从根本关不牢的门缝和纸糊的窗户里漏进来,任越睁着眼睛发呆,脑海里逐渐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开始搬最后一篇老文啦!这是我当年写的第二篇文,当时信心满满要写一个长篇大肉文,后来写了很长很久,的确也很肉,于是直接导致了作者长达数年的阳痿(不是)那之后至今再也没写过肉文,全都是剧情为主。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过犹不及,引以为戒 第3章 古代王府2 考虑到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小命不保,任越还是觉得多准备几瓶药剂才行。说是等一周,但任越足足等了一个多月,这天天干体力活吃饭还没几块肉的日子活活要把他累瘦两圈。 好歹系统还附带了存放物品的功能,不然就他身上那衣服构造,怎么藏瓶子还是个问题。 [就没有什么空间戒指之类的金手指给我用用?] 有啊。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理所当然。 任越差不多猜到下一句是什么了。 要魔法。 反正就是他用不了的意思。 但听系统的意思是每当他完成一次任务后能力就会得到提升,从基础的精神力到高阶的魔法都可以逐渐学会,这消息让他一阵舒心,至少下次任务会比现在好过很多。 前提是他有命回去。 [你说如果任务失败了我会怎样?] 用魔法强制返回大陆。 任越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和魔法有关的任何词汇。 靠我自身的魔法恢复速度,你可能得在这里等上十年。系统计算了一会儿,诚实地告知任越,而且没有完成任务,你不会得到任何力量,下次任务还会面对一样的困境。 [我知道了] 任越心想,硬着头皮也得上啊这。 在行动前,任越还是决定先尝试一下药水。 一小瓶隐形药水可以维持一个时辰,任越看着那不到半根小拇指大的瓶子,有些怀疑。 趁半夜整个屋子的人都熟睡了,他用指头沾了一滴液体含进嘴里。因为那一滴实在是太小了,任越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真的喝进去了。但是下一秒,他的身体的确凭空消失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 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世界和地球完全是两个次元,但真的见到如此不科学的事情时任越还是恍惚得以为自己在做梦。 任越把手举在自己眼前,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心里其实有点不舒服。他到处摸摸碰碰,确认自己的确还是可以接触到东西的。 一滴的效果十来分钟就消失了。 尽管系统一再和他说明这些药水绝对和说明上的功效一分不差,别浪费剂量来试验,但任越还是更相信自己看到的,谁让系统已经变相坑了他几次呢。 [先放你那。]任越手里的瓶子在话音刚落后就消失了。[你到现在又积攒够魔法了吧?帮我做一副上次说的那个没问题吧?] 系统思索了一会,想起来了:哦,你说春药? 任越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知道就行,不必说出来了。] 这种略显卑鄙的手段其实根本没被系统放在眼里,对于它来说,还是只需要任越完成任务就行,过程一概不计。 听闻恒安王自几天前从京回府后心情就一直不佳,日日在书房里读书,面见家臣,鲜少出门走动,连后院也不去。 任越来这个地方几天后才打听到原来王爷根本就不在府里,见得到才有鬼呢。这下终于回府,谁知道下次他会不会出去个十天半个月的,反正道具都齐了,不如把握机会这次就上。 趁着夜色正浓,任越便假装起来解手走到屋外,拐到没人看到的角落一仰头就干了那瓶药水。 早在前段时间就差不多摸清楚了王府的构造,任越摸黑到了恒安王所住的院子外。门口站了两个士兵守夜,虽然眼里有倦意但还是目视前方,丝毫不敢偷懒。 任越大气都不敢出,站在门口半天。房里的烛台还点着,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恒安王的身影模模糊糊的,似是在桌前写些什么。过了好半天,总算等到一个婢女端着一精致小碗走来,娇声在门外通报道:这是我们主子给王爷亲手做的绿豆薏仁汤。听说今日王爷每日熬夜,萧侧妃很是担忧 检查一番后恒安王的门总算开了,任越随着那婢女一道侧身进去,没被侍卫看出任何端倪。 众人皆知恒安王黎景明一向给人的印象是温文尔雅,此刻在烛光下他的表情却不是那么悠然。 那婢子捡了几句好听的说,话里话外都念着萧侧妃的忧心和关怀,但也不敢多说,怕王爷听多了反而厌烦。黎景明略不耐烦地点点头,让她把碗放在桌上就挥手让她下去了。 任越此时站在书桌旁边,看着那丫头出了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黎景明两人。 他从旁看清了黎景明的长相,不禁感叹皇家人果然生得好看,哪怕此刻黎景明像是被什么烦心事所扰,两条眉毛紧紧地皱着,还是盖不住他俊雅的脸。要不是他知道故事走向,此刻肯定也要被这恒安王的长相骗过去。都说相由心生,黎景明的确长了一副温润又与世无争的脸,谁能想到其实他才是那个暗地里企图谋权篡位的反派啊? 任越突然有点期待,待会儿被按在床上这位王爷还会不会保持着这幅模样? 黎景明根本看都没看那碗孤零零的薏仁汤,把手上拿着的小片纸张随手烧成了灰,坐在软塌旁边低头在沉思些什么。 想着想着,出了神的黎景明却觉得突然身边环绕了一股异香。 不好! 黎景明身体一软,第一反应就是软筋散,正要出声大喊有刺客,就被一块布条堵了嘴巴。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他从嗓子里发出无力的唔唔声,却根本没大到可以让外面的人听到。 任越松了口气,本来还担心这恒安王屋里屋上的有什么暗卫啊之类的监督,结果看这情形,也并不是所有权贵家里都养那些个什么暗卫啊,小说害人。存在系统里为了脱身用的烟雾弹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 被三两下给拖到床边的黎景明慌乱地四处张望,他知道旁边有人,能感觉到对方在碰自己,但是却看不到!? 任越一把放倒了身上已经脱了力的黎景明,后者惊恐的眼神还是让他起了些罪恶感的。但事已至此,怎样他都不会停下来了。 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的黎景明感受到身体逐渐发烫后才意识到,这个人并不准备杀他,至少现在不会。但逐渐被褪下的衣物却告诉他,这个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是谁? 自己的计划被发现了?还是有别人准备先下手为强? 施了魔法春药的效率果然不是盖的,才不大一会儿功夫,任越就发现黎景明彻底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而且被自己的手指碰触到的肌肤开始微微颤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黎景明紧紧闭着眼睛,头转到一边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砍头一样。 任越三下五除二地扒干净了黎景明的中衣和里衣,暴露在冷空气里的乳尖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 不算穿越后这过得奇葩的一个多月,在原本的生活中其实任越也很久没开荤了,自从和上一任男友分手后他都没约过炮,此时看到黎景明这样一副修长却不瘦弱的身体实在是忍不住了。凑上前张嘴咬住了胸口一边的乳头,用舌头上下拨弄。 黎景明嗓子眼里泄露出一声舒服又不甘的哼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眼前这胆大包天的人,他还是愤恨地往自己身上瞪去,眼神里的凌厉似乎要直接杀了任越。 任越直接无视,手下不停地去解黎景明的裤子,没两下就把他全身上下最后的布料也给褪了。黎景明的肉棒早就因为药效直挺挺地立着了,尖端还有些液体冒出来。 看你人长得秀气,下面倒是不小任越一边俯身凑在黎景明耳边说话,一边像是证实似的伸手弹了那肉棒两下,然后伸出两指把那渗出来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每次指头擦过小孔的时候黎景明都会抑制不住地颤抖,跨也微微地抬起往上送。 作为一个古代人,哪怕是男人也鲜少习惯如此露骨的话,黎景明感觉被彻底地侮辱了,来回试图挣脱却也只是让自己在柔软的被褥上摩擦了几下。 胸口两颗乳尖都轻易地就被任越舔得红肿得不像话,任越估摸一下自己也不能一直浪费时间,得抓紧办事儿,就直起身子来,伸手分开黎景明的两条腿。 本来还后悔没有个润滑剂实在是失策。这恒安王肯定后面是处,这下要是把他弄得痛晕过去,别提让他彻底依赖上自己了,来第二次都是问题啊。结果黎景明的腿被大大地分开后,本来应该从未被任何外物进入过的后穴却湿漉漉的,淫液多得能冒出来。 任越简直傻眼,这春药也太厉害了一点吧,现代吃什么都弄不出这个效果!虽然没试过女人,但av总是看过的任越觉得这体液冒得肯定赶得上女人了。 黎景明当然也感觉到了那个部位现在异常的湿润,他没养过男宠,却也知道后穴自动冒水基本上是绝无可能的,究竟是什么春药能厉害到这个程度!? 从来没有被别人见过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黎景明恨得不行,接着他就感觉到刚才游走在自己阴茎上的两根手指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后穴。 最令他恐慌的是,自己没有一点异样或者不适的感觉,后穴反而像是久旱逢甘,开始紧紧地包住对方的手指收缩起来。 第4章 古代王府3 任越早就硬得不行了,手指伸进去摸了几下就准备提枪上阵,因为那后穴根本就湿得不需要进行开拓了。 [后面的事儿你就非礼勿视了啊。]任越想到有个别的生物在和自己共享画面,总觉得不舒服。结果系统压根就没理他,他也就自欺欺人地当做系统现在根本不存在好了。 黎景明感觉到了任越把手指抽出去了,还没松下一口气,就感到一根硬烫的东西抵在后面。 唔唔黎景明微微晃着头想说不,却只发出了微弱的鼻音,而且他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拒绝对方,而是在手指离开的时候饥渴地想要被填满。 从来只上过女子,连男人都没碰过,此刻却要被一个根本看不见形体的东西给操了,黎景明一直以来还算冷静的表现终于有了要崩塌的趋势。 任越的龟头被缓缓推进后穴,那穴口紧紧地包裹起来,黎景明意识到自己终究是被人插进了,眼里浮现出一丝绝望,但随后任越一插到底的动作让他的眼里迅速被情欲给笼罩了。 怎么可能?第一次哪怕是被下了药也肯定是痛不欲生为什么?黎景明颤抖起来: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任越在久违地操进穴口后长出了一口气,果然做爱和自己撸就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他就这么双手扶着黎景明白皙的大腿,开始快速地抽动,肉穴里的肉被来回带动着狠狠摩擦,黎景明受不住地喘了起来,由于嘴巴还被堵着任越也听不去他是在说些什么还是呻吟,但保险起见他还是没有拿开布条。况且他现在爽得不行,也没工夫抽手去管那布条。 任越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春药威力巨大,黎景明此刻双手无力地摊放在脑袋两侧,大腿被折得几乎快压到胸口,这种屈辱作为一个王爷估计这辈子都没受过。但只是被狠狠地操了几下后穴,黎景明的肉棒竟然胀得不得了,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看来是要被光靠后穴就射出来。 没一会儿黎景明的肉穴就已经不似一开始紧得让人难以动弹,而是变得松软了许多,估计是被操开了,任越也不客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黎景明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但也无法拒绝身体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被这样毫无章法地猛操一顿后就双腿抽搐地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他自己身上。任越没想到连g点都还没找到对方就能爽成这样,心道这要是找到敏感点还不得被干哭了?这到底是春药太强力还是恒安王真的天赋异禀啊 被操射的屈辱和羞耻感让黎景明接受不了,然后后穴马上又被塞满,刚射后加倍敏感的身体被弄得不住发抖,冒了薄薄一层汗浮在皮肤上。任越被他越发浪的后穴给挤得舒爽不已,手指几乎是掐着他的大腿肉,要把黎景明钉在床上一样猛动起来。 黎景明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刺激得任越兽性大发,把好久没释放过的精液尽数撒进了湿热的肠道里。黎景明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莫名的东西给射进了后面,恨不得一头撞死,然后身子虚弱无力,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感受到那人把阴茎抽了出去,然后精液就顺着他的臀缝留下来全数淌到了被子上。这淫荡的姿态哪里像一方王爷,简直比天生伺候人的小倌还要浪。 任越看他被自己弄了一次似乎春药劲儿没过去,还有愈发瘫软的趋势,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我拿开堵着你嘴的东西,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但你要是想喊人我立马就堵回去。 黎景明眼睛转了两圈,对方似是身怀异能,又不知还有什么下作的药,识时务的他点了点头,的确先消了当下叫人的心思。 任越小心翼翼地抽了布条出来,紧张地看着黎景明,生怕他真喊人。结果对方咳了两声,倒是没大叫,因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而眼神乱漂:你是谁? 你不认识。任越低声说。 确认了任越的位置,黎景明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怒不可遏但却迫于形势不敢发作: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 黎景明绝对不相信,虽然不知道为何有人要这样折辱自己,但这人绝不会毫无目的地接近。 任越听着黎景明那迫于形势强行压制着愤怒的语气,把自己给听硬了。 果然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就是单纯地想干你而已。 你!黎景明被激怒了,差点没控制住声音,被任越眼疾手快地又给塞了嘴,唔了几声无果,只能一双眼睛阴沉地盯着任越可能在的位置。 任越瞧黎景明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不禁有些担忧,这以后可怎么发展啊? 能操熟吗? 黎景明突然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唔唔! 任越双手抬起黎景明的后腰,让他形成了一个趴跪的姿势,还没等人跪稳就挺身操了进去。 在天下除了皇帝皇后还没跪过别人的恒安王此时竟然在床上跪着给人操,顿时黎景明就红了眼,但也只能在心里把身后的人凌迟上个一百八十遍,身体还是顺从地被开拓。 后穴不知足地吸附在刚刚进入过自己的肉棒,仿佛在叫任越再进来一点。任越也没客气,往后一撤,再使劲往前挺腰,一整根就完全埋了进去,黎景明浑身一抖,前面就这么直直地竖了起来。 明明是充满屈辱的姿势,他的身体竟然比刚才还要欢愉。 只听任越低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没想到g点在这么里面,怪不得刚才不好碰到。 黎景明只觉得刚才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阴谋,什么皇位,什么妻妾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身后的快感喷薄而发,像是洪水要把他给卷走。要是没有布条堵着嘴,估计这会儿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了。 因为后入式进得特别深的任越此时放开了操着身下的人,反正都找到g点了,怎么搞黎景明感受到的都只有爽了。 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被吸吮着,尤其是操到了那一点的时候,后穴就会不由自主地狠狠收缩一下,夹得任越都差点很快就缴械投降。于是任越换了方法,九浅一深地插着。黎景明脸贴在温热的被面上磨蹭,没被碰到还没什么问题,被操到g点后再被这种方法玩着只觉得后穴那一点痒的不得了。他最后的一点理智在脑子里阻止他,但被药效控制的身体很快就受不了了。 任越看到黎景明无意识地自己往后凑上来时,笑了。 虽然大部分功劳都是春药的,但看到这样一个男人被操得主动往自己身边送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任越不理会黎景明的动作,继续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低头看到由于肉棒此时是透明的,黎景明的后穴被完全撑开,穴口里面一些的肉被展示得一清二楚,格外色情。 被吊胃口久了,黎景明呜咽了几声,此刻他脑子里逃避地告诉自己,这不是他自己的身体,都是春药的缘故,身体强烈地渴望着刚才那种席卷一切的快感。 第一次就被弄g点弄成这样估计以后你后院里的那些女的都满足不了你了。任越俯身轻声说道,然后就如黎景明所愿开始猛烈地动起来,次次都深入到很里面,来回地戳中那一个会让黎景明浑身颤动的点。 不行了 黎景明的腿抖得不像样子,要不是被任越捞着早就要贴到床上去了,莫大的快感全集中在一个地方。一直到任越射出,黎景明彻底瘫软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气息都不稳了。 任越随手用被子擦了擦自己的阴茎,穿上衣服。本来还想帮黎景明清理一下的,但看时间所剩无几了,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先撤。 真不是我吃了就跑,是在是没时间了,下次一定补偿你啊。任越无奈地看着床上像是瘫痪了的恒安王,气息不稳,全身都是自己刚才弄的痕迹,不禁感到有点愧疚。 [别废话了,现在是好时机,待会儿外面巡逻的人经过就晚了。] 系统终于出声,任越刚才爽得的确忘了它的存在。 任越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间侧面的窗户,翻身出去,还转身又从外面虚合上。 的确这个跑路的时机很好,路上没碰到一个人,任越就这么顺利地回到了大通铺上。 也不知道明天王府会有怎么一场风浪呢。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 第5章 古代王府4 结果就是任越忐忑得睡了一晚,第二天没有任何风波。 想想也是,恒安王绝对不会想到昨天那人是府上的下人,只会以为是哪个想害他的人派来的高手吧? 况且就算恒安王想找人也无从下手,总不能大庭广众拷问别人说你们谁知道昨天半夜是哪个看不见的歹人上了本王。 系统一大早倒是提醒他:任务稍微有了点进展。 [这么快?]任越有点惊讶。 不到百分之三的样子。 [还真是一点。] 系统赞成:可能是他今天分神在查你这件事上了,稍微耽误了其他计划的进程。 任越是真的没指望这么来一次就能成功,那恒安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更谈不上什么情爱的。能有点影响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照这样的进度你每个月去一次,还需要将近三年才能完成任务,太慢了。 累计数值?任越对系统的概念无言以对。 [你怎么知道每次都能上升啊,这玩意又不一定会叠加,那恒安王是人,又不是机器。] 系统自己没有实体,对这种情爱肉欲似乎知之甚少,沉默地思考起来。 [我要真干了他三年他还是无动于衷,我到真要怀疑他是机器程序了。]任越发现系统除了提供道具外真的没什么帮助,只能自己想办法。 首要之急是找到下一次机会。 那之后果不其然王府的守卫增加了,尤其是恒安王的房间外,守夜的人数上升不少,任越看这架势也知道同样的方法短期内是不可能再近到恒安王身边了。 系统攒下来的魔法就放在那里,反正也不会有上限,需要的时候再用就是。 黎景明在那一夜后整个人都暴躁了许多,在外人面前或许还看不出,但他的婢女和身边的侍卫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却不知道主子究竟怎么了。 手下一小部分人被黎景明派去查那夜的人,可他既不敢把事情说出来,也描述不出来那人的模样,只能让人找身怀一种奇术可以让他人看不见自己的人。一群侍卫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从何查起?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找不出来。 后来他又派人去搜近期谁往自己身边或者城中塞了人,结果倒是有,却都不是黎景明想找的那个人。他恨得不行,不想轻易就这么算了,同时又有些后怕,如果那人不是折辱自己,而是一刀结果了自己呢?亦或者静悄悄地拿走了秘密的情报,让自己败露呢? 黎景明立马加强了自家院里,尤其是书房的护卫和巡逻。 但他晚上躺在床上,心里还是慌。他没和任何人说,自己却忘不了前些日子,像个女人一般被那家伙按在这床上为所欲为。想到那些令人羞耻的场景,黎景明彭地一捶床,把站在门外的小厮吓了一跳,生怕王爷拿下人撒气自己小命不保。 躺在这张床上就会不住地想起来那晚发生的事情,黎景明浑身不舒服,已经宿下了还是起身穿了中衣,叫门外的下人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今夜去萧侧妃那里。 这是,是,奴才这就去告诉那边,王爷您小心夜风,别着了凉。 黎景明脑子里一片混乱,那夜的事挥之不去,重点是想起来的时候自己竟然会稍微起了反应!他把这归于自己太久没有去后院的缘故,于是突发起意想要去萧筠那里睡一宿。 逃也似的来到萧侧妃房间,黎景明就见萧筠笑着迎上来,眼里掩盖不住的激动。他有些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来过萧筠房里了,自从萧筠生了他的长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后,他就抬了当时还是妾的萧筠做侧妃,但自那之后也几乎没有再碰过她。 年少时他也一时乐忠与情爱过,但是随着处境的愈发复杂和艰难,他也就渐渐忘了那些事儿。现在回头看看,当初他自以为喜爱过的萧筠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深闺妇人,无法为他分忧,却只会成天变着法子地邀宠和帮衬着自己的娘家。 萧筠也是许久没有见过王爷了,想说的话太多,一开口就停不下来。黎景明听得都有些烦了,随口应付了几句就拉着萧筠往床上去。 王爷 黎景明有些恍惚,不知从何时起,第一个进了自己后院的萧筠也不再亲昵地在私下称呼他的姓名了。 萧侧妃完全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因为王爷的到来欣喜得不行,自己早就该再生下一个子嗣巩固地位了,不然哪天那几个姨娘要是不小心怀了儿子,岂不是有可能要和自己平起平坐? 黎景明公事公办一样脱着萧筠薄薄的一层里衣,外面还罩了一层软纱,一点实用性也没有,就是穿给他看的。然而手摸上萧筠软滑的肌肤时,黎景明却心头一颤,想起自己全身上下被那个看不见的男子抚摸了遍的时候。 想在不该想这些。 黎景明抿唇,专心地看着身下娇媚的女子,明明还没怎么着,萧筠已经开始轻喘,身子软得像要化在他身上。 王爷? 见黎景明迟迟没有反应,萧侧妃疑惑地问了一句:王爷,是太累了吗?要么我来服侍您吧 不。黎景明眼神有些慌乱,竟然愣了一下后就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竟是要走。 因为黎景明发现,他硬不起来! 看着萧筠本应该是诱人的姿态时,他却硬生生地仿佛看见自己那晚在床上淫荡的样子。 看着床榻上酥胸半露,一脸委屈不知发生了什么的萧侧妃,黎景明发现自己脑子里只有那句话在不断地回响:估计你后院里的那些女的都满足不了你了。 开什么玩笑。 黎景明双手有些颤抖,站在小圆桌前,挥手把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全扫到了地上,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王爷息怒!可是妾身做错了什么惹王爷生气了?萧筠吓得拢了衣衫就跪在地上,眼睛里瞬间就落了眼泪出来,黎景明看的心情复杂,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心境,说道:是本王自己有烦心事,不怪你。 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黎景明就一脚跨出了门,外面伺候的人早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但还没等询问王爷自己就走了出来,想必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只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惹了王爷不快。 王爷,要去 我一个人待会儿。 黎景明睡意全无,一路走到小花园里的一间亭子里,坐下静心。 让侍卫站那边吧,帮我去那件外套来。 下人忙应是,赶紧跑回去取衣物,生怕自己脚步慢些回来王爷就给冻着了。 黎景明看着这花园里不算茂盛的花花草草,想起自己许久没有来过这里,每日都为宫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和瞬息万变的局势烦心,刚建府时弄得这片花圃也早就不上心了。 守卫站在花院口,在黎景明可以看见的范围里,让他稍微安心一些,再加上被夜风吹了一会儿,刚才的冲动已经被压了下去。他不住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他太恨,觉得太耻辱了,所以才会不能忘怀。等再过几日,这事儿被差不多忘了,亦或是抓到了那个怪人,彻底地报复回来,一切自然就好了。 今日还是委屈萧侧妃了,改日差人送些珠宝首饰去她那里吧。 但在萧筠面前失了态的黎景明短期内都不想见到她了。 黎景明盯着夜色里的花丛,脑海里想着:再过几日,再过几日自己的身体就会恢复正常了,没必要现在就找医官来。 这片花园倒是真不错,感觉自己已经平静下来的黎景明决定明日开始就重新让人打理这里,心烦意乱的时候也能来坐会儿散心。 第6章 古代王府5 好巧不巧,任越正是第二天被拉去整顿花圃的几个人之一。 这段时间以来他是知道了,像他们这种家丁没有特殊的职位,基本上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主子指哪儿就打哪儿。 不过当他倒是奇怪,你一正在企图谋反不说还莫名奇妙被男人上了的王爷,不去干正事儿,还有心情关心花圃,这古人的脑回路是奇怪啊? 走在路上任越便听到两个婢女在一旁嚼舌头。 你不知道,昨天王爷砸了一整套萧侧妃最喜欢的茶具,那动静外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好好的,王爷怎么会动怒呢? 我们哪敢猜王爷的心思瞥到对面有人走过,不过只是个下人,那女子压低了点声音,但王爷本来是要去宿在那的,却二话没说就发了火走人,萧侧妃这段时间日子可不好过了。 我说怎么平日不甚走动的梅姨娘今天都赶着去萧侧妃那,感情是去看笑话的 嘘小点声,被人传到萧侧妃耳里我们可就惨了。 声音渐行渐远,任越这才转过头望着两个婢女消失在拐角后。 [喂喂,这和说好的设定不一样啊,他不是搁外头装得温润如玉嘛,怎么还冲女人发起脾气来了。] 任越跟系统吐槽道。 我怎么知道。 想了想,能让恒安王失态的,要么就是夺位的事儿,可任务进度显得清清楚楚,人家的夺权大业没出啥偏差,正进行得好好的呢。 难道是? 只做了一次就对女人不行了? 不得不说,任越意外猜到了真相。 花圃是个处于王府角落的单独院子,虽然不大,但胜在精致。虽说黎景明觉得这些年来荒废了,但还是比外面的园子不知道好上几倍的。 几个家丁自然是不知道怎么打理园子,但有专业的人来处理这些问题,他们要做的就是重新栽下一些花,平日来松土浇水,顺便修剪的过于茂盛的枝叶和杂草总结来说就是做苦力。 做园丁和做扫地的,还真说不上哪个好点 但听闻是恒安王亲自吩咐收拾这个院子的,任越就觉得这是份好差事。自那晚上后黎景明的房间和书房安全措施实在是做得太严实了,他就没寻到第二次如法炮制的机会。既然恒安王要这个院子,那他肯定会亲自过来,只要能见面就有机会。 就这么过了几天,黎景明还真来了,但来得让当时正蹲在地上修剪花枝的任越猝不及防。 身边的另一名家丁听见脚步声一抬头,立马慌张地丢了手里的铲子,恭恭敬敬地跪着,像他这种小人物还是头一次见到恒安王,不过这院子里就这么一位贵人,从衣着气度上都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身份。 任越也匆忙跪下,下意识地就头低得要埋进地里,怕和黎景明的视线对上,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上次恒安王压根就没见到他的脸啊!就算他盯着自己看上个十天半个月也认不出来自己是谁。 别说十天半个月,黎景明压根连一眼都没瞅他们,看到院子是被打理的不错,当即赏了规划这花圃的人,自然是没任越他们这些苦力什么事儿。 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的黎景明随意走走,决定下午就在这里坐着用些点心,自然一堆人来来回回地拿茶水,拿糕点,顺便把碍眼的两位园丁给先请出去了。 走出圆拱型的院门时任越偷瞥了一眼,发现黎景明走到开得正茂盛的木槿花丛旁欣赏,似乎是格外喜欢的模样。他不敢多看,怕被发现端倪,默默把这事儿记在心里离开了。 听说魏王已经开始动手了?黎景明赏着花,轻轻吹了吹热茶,和跪在亭外来报的人说话。 是的。 太子那儿呢? 具体还不清楚,但太子似乎早有准备。 黎景明哼了一声,太子精着呢,淑妃那一家子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点都沉不住气。 他现在只能闲着,装好一个身体欠佳的王爷,等到那边败了后,往京城送去些愤慨的意思就够了。那西边那些 先停了吧,动静再大就不好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 没事儿就下去吧,近期本王尽量不出门走动,吩咐底下的人也安分些,别徒惹事端。 那人领了命就退下了。 黎景明饮着茶,只觉得众多事情扰得他心烦不已。虽然魏王蠢得不行,但好歹还有个母妃帮衬着他。像他这种母亲到死都只是个采女的皇子,身后没有势力,也得不到父皇的重视,一切都的自己来,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好在那些兄弟们都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一丝可趁之机,说来也是好事。黎景明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你在书中的时间和现实时间是一样的。已经回到下人的院儿里后系统告知任越。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再磨蹭了,若是魔王在你取得了力量前破坏了封印,整个大陆就完了。 任越都快忘了自己还担任着兼职救世主的职责:[这种基本规则下次可以麻烦你早点说吗?] 我不习惯和对魔法毫无认知的人沟通。 []感觉被变相歧视的任越无奈了,[我知道了,就是催我加速是吧?这我只能说尽量就是了。] 终于有一天下午,机会来了。 这天活不多,只有任越一个人在干活,本来已经应该收拾完的他在结束后却迟迟没走,而是估摸着黎景明差不多该来的时间干了一整瓶隐身药。 前两天黎景明下午都会来这里晃悠两圈,再小坐上片刻。 而且应该是不在密闭场所,放松了些警惕,侍卫们也贴得不那么近了,而是站在门口的位置。 果然不过一会儿就有两个婢女来了,端了些甜口但不至于饱腹的零嘴进凉亭,任越就知道恒安王过会儿就要到了,这些婢子们是先来摆了东西免得一会儿打扰了王爷的雅兴。 果然黎景明过了约莫十分钟就信步而来,似乎今天兴致不错,还差了人拿着笔墨进凉亭,像是要题诗作画的架势。 任越看黎景明着实喜欢那丛木槿花,而那花丛又是碰巧一大片,处于两个侍卫再走远些就看不着后面的盲点里,便站在那等人过来。 这会儿他是心里真没谱,但也只能等着。 黎景明就在那亭子里悠闲地坐着,看得任越干着急,生怕等这隐身时效都过了对方也不动动,那这瓶要就算是白费了。 结果今天也算他运气好,黎景明画作到一半还真的往木槿花从这边走了过来,也不知道是突然兴起还是准备看得更清楚些,反正任越是手一伸就把人给拖到了花丛后头。黎景明脑子里像是烟花炸开一般,怎么也想不到这怪异的情况竟然又发生了,想到上次的事情只觉得被碰到的那截胳膊都开始发抖,立马就张嘴准备喊人。 然后他就感到脖子上被锐利而冰冷的什么抵住了,把他想喊的话全憋在了喉咙里。 任越感谢上帝,系统里还能买道具,不然一个作为一个家丁连匕首都不知道要从哪里弄来。 别喊,你还不想死吧? 低沉的声音在黎景明耳后响起,离他那么近,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顿住了,以沉默代表肯定的意思。 让你那两个侍卫站出去。 黎景明瞟了一眼自己的侍卫,主意在心里头转了几圈,刚要开口,便听身后的人又补了一句:别耍花样,我一刀下去肯定比你的人来得快。 感觉到刀尖离自己的脖子又近了一些,黎景明吞了口唾液,朗声道:你们两个下去吧,在院子外面候着。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 两个侍卫不疑有他,应了声就站出去了。 任越目送两人走出去,想到要在这光天化日地做点什么心里也有点紧张,热气不断扑在黎景明后脑勺上。 这次他没用十成的春药,原因只是因为系统的魔法不够了,只能弄出三分之一瓶来,他也就凑合着用了两滴,剩下的用武力来抵了。好在隐身这玄乎的技能把黎景明给镇住了,不然好歹也学过些基本防身的恒安王哪会这么容易就被个现代来的人给制住? 黎景明只觉得自己后面被一根逐渐变大的东西给抵住了,同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两滴的成效自然不够好,黎景明此时身上只是微微发热,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黎景明有些崩溃,为何同样的事自己千防万防却又发生了?难道今天也要像上次一样,就随意地受这人玩弄摆布吗? 想到那些画面,黎景明心头一颤,身体却不知不觉起了反应。 任越还没放下手里的匕首,另一只手倒是空着。他绕到前头去抓了一把,却摸到黎景明前头那根竟然硬了起来,任越咦了一声,他只是用硬了的兄弟抵着黎景明,其他可是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王爷,难不成你很期待? 黎景明瞬间白了脸。 第7章 古代王府6 任越自由发挥想像力:我听闻上次你对自己的女人发火不会是因为和我做了之后念念不忘,对女的力不从心了吧? 荒谬!黎景明被戳中了痛楚,无力地反驳。 任越看到黎景明由白转红的脸就猜到了个大概,忍不住笑出了声。 黎景明更加窘迫,明明侍卫就在外面,他却不能出声。比起被羞辱,他更惜命,从小到大他就是忍过来的,怎么能在此时就丢了性命?对此黎景明绝不甘心。 任越察觉到对方放弃抵抗后心里一乐,便动手去摸黎景明。因为是在外面,脱起衣服实在繁琐,他就只粗略地扯了黎景明的裤子,然后把腰带松了些方便让手四处游走。 啊嗯 黎景明低头看到自己的领口被撑开,那里应该是一只手伸了进来,他看不到那人,只能看见自己的胸口。此时被碰到的地方着了火一样烫,从乳头一路烧到小腹下面。 任越见他只是被摸了两下,反应却不比上回差上多少,不禁问系统:[你那春药真的没副作用?我今天只用了一点点!怎么他一副早就习惯男人了的反应啊?] 系统也是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儿,只能斟酌着推测:也许源于另一个世界的药物的确会造成一些不可预见的影响吧。 总的来说对自己也不是坏事儿,任越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心道要真有长久功效还省得辛辛苦苦地攒药了呢。 已经快步入初秋的天气算不上凉快,在阳光的照耀下不一会儿两人就出了汗。任越把两根手指顺着滑溜溜的臀峰摸到穴口,就着刚才自己弄上去的口水和一些汗液就挤了进去。本来还一直有些不安分的身体一下子就瘫软了,任越勾了勾手指,在紧致的穴里到处戳弄,黎景明呜咽了一声,像是被戳到软肋一般向后一步,身体重量全靠在了任越怀里。 后穴的确没有上次那般淫液四溢的模样,但还是有少许肠液滑出,任越沾了些拔出又插进,反反复复地把湿润的手指蹭在黎景明的后穴一圈儿上,不一会儿掩盖在袍子下的菊穴就被玩得湿乎乎的,要是掀开衣服在光下估计还能看到沾了液体的穴口亮晶晶的反光。 其实任越是用了两滴春药的,但黎景明不知道。他只觉得不似上次一般有香味,身体也没上次那么无力,应该是没有被下药。但就是因为这种认知,再加上此时他控制不住的反应才让他不可置信。 难道自己真的天生就是喜欢男人的?还是处于下方的那边吗? 不然怎么会只被下药弄过一次后身体就成了这副模样 任越没给黎景明多少怀疑人生的时间,手指越动越快,逐渐带出了轻微的水声,黎景明被刺激得前端高高竖起,俨然是一副快射了的样子。 倒不是他真的太敏感,而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都没有泻出来过。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有女人服侍的黎景明发现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后便尝试自己来,可是不得要领,试了好几次也就射出了一两次,而且发泄后越发觉得少了些什么,身体更加空虚。他做不出扣弄自己后穴那样淫荡下贱的事情,干脆就此作罢憋着。此时时隔多日后面又被插了东西这才一下子就想射得不行。 唔 任越伸手握住黎景明已经一塌糊涂的前端,用手随意地上下摸了几下,没想到黎景明就咬着牙颤抖地射了。 王爷,您被手指插了几下就射了还敢说不是念念不忘? 黎景明喘息着,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地摇了摇头。 任越对他如此的嘴硬无能为力,只能身体力行。 他看黎景明此时倒是被弄得十分顺从,于是便暂且把匕首收了回去,果然黎景明并没有因此反抗,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威胁他生命的武器已经不见了。 黎景明被放在地上趴跪着,随即感到衣物下摆被撩了起来,从腰到膝盖都暴露在空气里。 又是这个姿势!上次好歹是在室内,这次趴跪在草坪上真的让黎景明承受不住了。鼻子前就是草的清香味儿,身边还是郁郁葱葱的花丛枝叶,似乎是在提醒他这真的是以地为席,而抬起臀部冲着后头的他仿佛一只母兽 羞耻感让黎景明腿都抖了起来,他徒劳地试图挣扎起身,却在尝试直起腰身的那一霎那被任越扣住了腰,硕大的肉棒毫无预兆地就挤了进去。 啊啊! 已经射过一次的分身一下子就抬了头,黎景明身子紧绷着,只听到门口的侍卫有些不确认的声音传了过来:王爷,您无碍吧? 侍卫看不到这边的景象,只听到模糊的声音,不知道恒安王是滑倒了还是怎样,于是出声询问。 而此刻黎景明正被任越拖着腰狠狠地操起来,龟头推开紧致的内壁一次次地从穴口直顶进深处。听到侍卫问话的黎景明紧张得后穴也跟着一收,夹得任越头皮发麻。 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黎景明不是傻子,先不说这会儿要是呼叫侍卫会不会被身后的人给一刀做了,就算对方不杀他,隐身跑路也是绰绰有余,倒是自己,只会把这幅不能为人所知的样子给别人看去。 想想可能被手下看到自己跪在地上挨操的模样,黎景明心里慌张,身子却不知怎的越发激动。 无、无妨! 门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觉得王爷声音有些局促,但还是听令接着守自己的岗。 啧,看不出你堂堂一王爷,还喜欢这种羞耻play 任越清楚得感觉到在黎景明说话的时候,自己被他内里的那些一瞬间收缩的肠肉挤得爽得不行。 黎景明压根听不懂任越在说什么,但隐约也知道是在说自己的反应,被戳破的他混乱不已,只觉得像是要被顶翻了,因为强大的冲力一次次地被撞向地面,光洁的脸蛋上都沾了星星点点的泥土。啊啊不 黎景明随着抽插忍不住断断续续小声呻吟起来,任越看他似乎对这种言语特别有反应,就接着嘴贱地说了下去。 王爷,你说那两个侍卫要是真过来,看到您这样附趴在地上,后穴张着,会是个什么反应? 爽吗? 你是不是被操得又要射了? 断断续续压低了声音的话语飘进黎景明耳朵里,快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同时在这种地方被干的强烈羞耻感也一起涌上心头,他有些受不了,竟然眼里流下来几点眼泪,顺着脸滑到地面上。 任越哪知道自己说上两句还能把人给说哭了!好歹是一国王爷啊,竟然说哭就哭了!他忘了古人在情事言语上的承受能力哪比得上现代人,别提说过听过,黎景明就是在三流话本上也没见过如此露骨的孟浪之语。 任越看人被自己给操哭了,还是有点内疚的,一遍在人后背上安抚地摸着,一遍放缓了速度,轻轻研磨起来。 我就那么一说,你别那么放在心上啊。 在那一点上被磨来磨去的黎景明顿时受不了了:别假惺惺的啊!等、等那里不行 不行的地方就是最舒服的地方是吧,我懂我懂。任越心里默念着,挺身把肉棒次次都精准地顶在那一点上。 黎景明眼角发红,内里的黏膜被蹭过,敏感点被一次次摩擦的快感累计着,像是一座山要压塌了他,觉得这种情况十分不妙的他徒劳地试图往前爬动脱离那根东西,却被任越轻松地拽着脚脖子就给拉了回来,同时狠狠地插到了底。 啊啊黎景明彻底卸下了一切防线和理智,此刻的他感觉自己被这根东西给固定住了,只能任其开始逐渐加速冲撞起来。为了避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到门口,任越把肉棒埋进最深,然后动作幅度不大但快速地动着 黎景明随着动作俯趴着,不敢叫出声,只能呜咽起来,过快的速度带来的快感比刚才的研磨更大。他的肉棒前段溢出前列腺液,随着身体的摇晃一下下地摔到地上,只听到任越在后头笑着说:这花园也算是被你滋养过了。 说归说,他腰还是快速地动着,一阵猛操,黎景明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说的话,被插得后面肠液泛滥,随着动作前后晃动,像一片飘零的叶子。 呜啊随着几声闷哼,黎景明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白白的液体一股脑儿地射在草地上,映衬在黑黝的泥土上格外显眼。 第8章 古代王府7 第二次高潮的黎景明没有力气,就直直地往地上倒了下去,被任越眼疾手快地一胳膊捞起来向后靠在自己身上。任越见黎景明脱了力,也不想真让他躺在这脏兮兮的土上,就先拔了出来,提了裤子。 喘了半天后黎景明缓过劲儿来了,赶紧从任越胸口离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和刚才比起来一副明显被蹂躏的模样,衣衫不整,胸口一边的乳尖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衣服被搓揉得发皱。他站起来后不知道任越在哪儿,有些慌乱地四处张望,以为任越如第一次一样跑了。 任越确实走到他背后,心想药效还没过呢不说,自己没有射!这才是重点!让你先爽了别翻脸就不认人啊。 在这儿呢。 你 黎景明猛地回过头,被任越上前一步一手搂了腰一手捂住了嘴。 任越还硬得不行的阴茎隔着布料贴着黎景明。 我还没射呢,你自己爽了就准备撤了? 黎景明瞥到自己刚才射在地上的那片白浊,脸上像烧了一样。 你也没爽够呢吧?任越暗示性地掐了掐黎景明的腰侧,想躺在地上被再弄一次吗?这回我可不准备让你穿着衣服了 浑身赤裸地野合实在是超过黎景明的底线了,他猛地摇头:别 那回你屋里去,让那些无关人士都离远些。 黎景明还有些犹豫,他脑子里还思索着能不能趁此机会把人给捉住,听到任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想在半路被人围观吧?我这里药可还有不少 这话是诓人的,任越是真没春药了,而且他也不大敢在别人面前做什么,但现在黎景明精神状况还没回复理智,再被往耳朵边上热气一吹,脑子顿时就成了一团浆糊,当即应了下来。 这旁边有个偏室,拿来做客房的黎景明还是不想回自己的房间。 任越对这个倒无所谓,答应他说:也行。 于是黎景明理了理衣衫,往外走去。 侍卫见他走出来,一齐行礼。黎景明挥手:本王有些乏了,去休息一会儿,你们不必跟上来了。叫人把凉亭里那画收起来,放到我书房去。 说罢黎景明便出了院子,他尴尬地感觉到还湿着的后穴流出一些液体,弄湿了亵裤,好在遮盖在衣衫下看不见。他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眼睛往四下瞟,不知道那男人还在不在附近。 就这么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僻静的院子里,任越看着黎景明有些犹豫地开了门走进去,留下一条缝隙。 [没有别人吧?] 没有。系统确认了一遍回答道。 任越便也推开了门。虽说是备用客房不过这里也算得上干净整洁,只是没有什么生活气息,桌子架子上都空荡荡的。黎景明坐在圆凳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攥着衣服,见门自己打开便知道是那个男子进来了,猛地抬起头。 果然门被从里边关严,任越走过来,黎景明听着脚步声警惕地站了起来。任越也没指望黎景明自己主动脱衣服,于是伸出手开始脱黎景明层层叠叠的衣裳。黎景明身体有一些僵硬,颇有些手足无措得站在那里。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中邪了,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从了。 任越没去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黎景明,只在内心默默吐槽古人的衣服真是难脱啊,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夏天的也不嫌热吗。 他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敞开来,没全脱掉,拿起黎景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黎景明被吓了一跳,只看到自己的手掌看似浮在空中,却触到了一副温热的躯体,说来从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摸到与自己一样的成年男性的身体,那蕴藏在肌肤下的力量感让他感到十分不习惯。 你这到底是什么把戏?你是人吗? 附近没有别人,黎景明问道,是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任越笑了一声:你问题真多,我是人,没谁派我来,目的上次就说了,就为了操你。 胡扯黎景明显然还是不信。任越也是辩白不清,伸手一架把黎景明放倒在圆桌上。 狭窄的圆桌实在躺不下一整个成年人,黎景明后背贴上木质的桌面,从腰下都悬了空。任越把他两条腿架起到肩上,正正好好地把那还微微张开地后穴送到了他跨前。 你你先给本王说清楚!不然、啊啊! 没理会黎景明外强中干的威胁,或者说威胁根本就没说出口,任越就挺腰把自己给送进去。刚才被操了不短时间的后穴口上紧着,内里却已经松软多了,一下子就被插到里头。 我这把戏啊,是秘密,不能说。任越一边动一边说话,气息也不怎么稳,别的,刚才不都回答清楚了吗?真没骗你。 怎么样?舒服吗?说着任越还两只手一起伸到黎景明胸口,用指尖轻轻地揉掐乳尖。黎景明神情有些恍惚,他从不知道男子的前胸也会如此有感觉,此时被来回玩弄竟让他后穴都不满足地开始不断收缩。 然而黎景明怎么可能对任越承认这个事实:笑话,本王怎么可、可能觉得舒服,唔 那你干嘛让我跟着你来屋里呢?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 那是你逼本王的!啊、啊嗯!慢 任越笑了一声没再搭话,那笑声传到黎景明耳朵里让他有些窘迫,被逼不假,可这逼迫里有没有自己的意愿,他心里明镜儿着呢。 这大概就是标准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吧任越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快速地在黎景明后穴里横冲直撞起来,力道大得黎景明整个人不住地往对面滑去,每当他以外自己要掉下去的时候就会被任越再一把捞回来,同时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钉进身体里。 估计是因为四下无人,黎景明比之前两次被操的时候更放得开一些,虽然嘴上还是一个劲儿地说着住手,别动,你给本王等着但那些一概都被任越无视了,剩下的是比前两次更多的呻吟声。 哈嗯!啊啊!那儿 任越又操到了那点。现在他找起黎景明的敏感点是越来越熟练了,没一会儿就把对方操得大腿肌肉微微痉挛起来,后穴肠液越来越多,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了不少到桌子上。 上次以后你自己弄过吗?这么深可不好够吧?手指都不一定够用,至少得用毛笔 放肆 行,我这就放肆了。 任越说着开始冲刺起来,玩弄乳尖的手也不自觉多用了几成力。黎景明胸口又酥又痛,后穴更是被干得发麻,殷红的嫩肉被反复摩擦到抽搐,大脑一片空白,再也忍不住出声叫了起来:唔嗯!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嗯!好舒服 被这声浪叫给刺激了的任越红了眼,埋在穴里头的肉棒都又胀了几分,猛操了最后两下,把今天憋了许久的热精全撒在里面,这几下猛干把黎景明弄得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身体也是跟着猛地一抖,就后穴到达了高潮。 任越射完最后一波,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滴到黎景明小腹上。他抬头一看,黎景明被他操得到了定点,这会儿还失神着。他一把捞起人放在床上,倒是履行了上次的诺言,做起事后清理来,做着做着就又硬了起来。 他翻身上床,压在黎景明身上,勃起的阴茎碰到了对方。 不行了 黎景明下意识说到,往床榻里挪了点,被任越又给圈回来到怀里,晕乎乎地交换了一个吻。 那下次吧。说着任越趁着黎景明脑子还混乱着又低头亲吻起来,虽然恒安王对于被操十分不了解,但亲吻倒是熟悉的很,下意识地就回应起来。 看药效差不多到时间了,哪怕现在气氛还不错,任越也不得不撤。 十日之后你再来这里我保证让你比今天还舒服。 看今天这样,有戏啊!任越趁热打铁,要是对方真地来赴约那估计离不用这隐身药就正大光明地干他的那天不远了。说完后见黎景明迟迟没有回应他也就只能先走了。 看着门被推开又合上,黎景明眼睛里的清明才逐渐回来。 下次,是真的赴约?还是派人埋伏? 比今天还舒服。 这句话像是诱惑,缠绕在他脑海里。 黎景明心中有些动摇,却又惧怕。上次还能自欺欺人,今天之后,他隐隐察觉到,自己是真的已经对那种感觉上瘾了 第9章 古代王府8 为什么十天之后才约呢? 这自然是因为药不够啊。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坦诚相见啊 任越问系统:[现在进度有没有提高啊?] 有,百分之三十了,再接再厉。 [我已经很努力了。]任越叹了口气,[有十天了吗?这地方没有手机也没个日历,过得都没有时间概念了。] 明天是第十天。 于是隔天同一时间任越怀着不大确定的心情去了那院子,为了避免被来个包抄,他选择站在屋子外面,靠着墙根。 左等右等,等到他觉得恒安王估计是不会来了,内心暗暗后悔浪费了一瓶药啊的时候。 黎景明进来了。 [他是一个人吗?]任越愣愣地问。 是的。 竟然真来了 被人突然袭击和约好了主动上门可以完全两个概念啊!任越顿时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 黎景明差了下人走后自己进了院子,走到房门口,正要推门,手却停住了。 他觉得自己被蒙了心神,不知道为何今天真的按那人说的来了这里。 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他又转身要走,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停住了。 在一边观看全程的任越心情像坐海盗船一样起起伏伏。 黎景明最终还是回到了门口,在门外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看似淡定的模样:你在里面吗? 好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后黎景明平静地看着门板,脸上的表情复杂,说不清是有些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 任越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想笑,默默地走到黎景明身后去:在等我? !?黎景明被吓了一跳,往旁退了一步,被早有预谋的任越抱了满怀。 任越又问了一遍:在等我?怎么不进去等? 似乎是不想直面自己的所作所为,黎景明没有回答,面色不佳地挣脱出任越的怀抱,出乎意料得没有被对方强硬地锢在怀里,一下子就挣脱了。 进去吧。 门被任越推开了。 都走到这一步了,黎景明也不再试图挣扎了,干脆地就走了进去,只是脸上的表情难看得像是要赴死。 别板着一张脸啊,难道不是你自己来的吗?任越关上门,随着关门声明显看到黎景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 正是因为是自己来的,黎景明内心才格外纠结啊。 任越走到黎景明身边,拉着他的手腕往床边走:算了,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待会儿你舒服起来就想不了这么多了。 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任越这次一点儿春药也没用,反正黎景明是自愿的。 赤裸的黎景明身体有些发抖,却没料到今天在床上的第一次触碰是从嘴唇开始的。 在嘴唇上打转了几圈,任越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打算,在心里想着还是等把人给操爽了之后再来亲得比较顺畅,于是果断往下挪,专心地舔弄黎景明胸口的乳尖。 不一会儿看起来满脸不甘的黎景明就在被放下的床帐后低声呻吟起来。 事后任越趁热打铁,在黎景明还没回过神儿的事后和他又约了十天之后再来这里见面。 十天再十天,这事儿竟然就像是日常了一样,转眼就由夏入冬。 恒安王的身边人都知道,王爷每隔十日都要把下人差走,自己去那无苔阁,那明明只是一间给客人备用的院所,没有人居住,每次还都要待上那么一个时辰。 但没人敢妄议此事,大家纷纷把自己当瞎子,作为下人,像这种事知道得越少才能活的越久。 任越明显感觉到黎景明对自己和对于欢爱的态度变了。 从一开始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到后来次数多了后黎景明倒是真的对身体坦诚了很多。 比如此时,他的手被任越放在脖子上也没拿开,就这么顺势勾着。双腿也不自觉得因为快感缠在任越的背上。虽然从第三方视角来看,黎景明只是一个人像是虚抱着空气一样。 任越被勾着脖子,像是被鼓舞了一样开始打桩一般地挺送。 唔嗯! 呼慢,慢点啊!不行,我要 也就在被操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黎景明才会以我自称,任越无视了他的要求,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一直以来都只有粗暴的情事相连的两人此刻的交缠倒有点意外的温情。 任越很不客气地又一次把黎景明弄得狼狈不堪,小腹上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会阴处被肠液和精液弄得黏糊糊的。 做的次数多了,任越算是彻彻底底地了解了对方的身体。黎景明后穴敏感得不行,敏感点虽然在深一些的地方,但只要操到了不用一会儿就能被操射。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任越摸索出来他是喜欢被玩弄乳尖的,每次只要一边揉捏着乳头一边猛干,黎景明都会按耐不住,浪叫得厉害。 黎景明此时躺在床榻里边恢复着,气息不稳。他知道任越还没离开,因为每次离开的时候任越都会说一声。视线落在床榻外侧,可以看见褥子和枕头被压下去的痕迹,却看不到人,空落落的。 本来只是想遵于身体的快乐的黎景明突然有点混乱,因为现在他突然想看到这个人的身体,脸,随便什么,而不是一团看起来随时就会消失的空气。 你到底是谁。 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黎景明的声音有点哑了。 以往做完他便不出声了,今天突然的搭话倒是让任越有点惊喜,只是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都说了,你不认识我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派来的就行了。 得到和上次一样的回答,黎景明一点都不意外。 都已经从内到外彻底被对方看透了,而自己还不知道这人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黎景明想到这里心情十分不好。 你既然说不想对本王不利,那倒是让本王瞧瞧你的脸? 哎,又变回本王了。 任越无奈,其实这些天下来他也觉得黎景明应该差不多被操熟了,也有点想要把隐形撤了,但系统那儿进度还卡在百分之四十,足足一个月没涨过,让他有点不放心。 [系统!这次也没涨?] 没有。 又想了想,面对黎景明投过来的视线,任越咬咬牙:这个嘛还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 到了你就知道了。 没到时候? 还是你不敢? 黎景明疑心大作,又感到分外不平衡,被强压下去不知道多久的气愤和屈辱不知怎的就又重新回来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任越,声音变得平淡起来:是吗,那好。 任越倒是没注意到黎景明故作平淡的语调,心里还在思索怎么进度就动不了了,莫非是形式不对?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可每次黎景明都爽得不行啊?心里想事的他错过了黎景明一闪而过的狠戾表情。 过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任越就如之前几次一样走了。 走前自然也约了十日之后再见。 黎景明听着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这才缓缓地转回来,一双眼睛盯着任越离开的方向。 第10章 古代王府9 任越很庆幸自己一直足够小心谨慎,每次去约定的地方前还是让系统检测一次周围,毕竟稍有不慎小命说不定就没了,魔力总会恢复的嘛。 而现在他站在离院子不远的地方,正迈步走着,就听到系统和以往不同的结论:有人。 [有人?]任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有除了他以外的人?] 应该是埋伏,有一圈人包围在屋子四周,藏得很隐蔽。 任越停住了脚步,都过了这么久了,黎景明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 不去了? [废话,明知道是陷阱我还往里跳?我又没有战斗力。]要是真有点本事,任越还可以凭着事先知道内情进去来个先发制人,到时候王爷那张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但现在问题是他和一群护卫比起来,实在是打不过啊。 任越很懂实务的先撤了。 系统提醒道:你已经磨蹭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进度 [我知道。]任越咂嘴,系统每天就会催促进度,[这事儿怎么可能就这么完了?等着吧] 虽然理解黎景明防备的心理,但真的差点被阴了一把的任越还是心情十分差。 本来以为前段时间黎景明那般配合,已经基本操熟了,只要循序渐进然后再表露真实身份,王爷也该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然而现在进度不动就算了,现在还反过来准备抓自己。任越越想越心累。 你不如想想,为什么黎景明过了这么久,今天才下手?系统在回去的路上还在坚持分析。 任越也是思考过的,唯一的异常也就是上次他问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被糊过去而已。 是因为这个? [他想知道我的身份。] 系统有些不赞同:进度还不够,现在表露身份万一失败,你就不能呆在王府里了,这样会不方便。 [没事儿。]任越思来想去,这就是个死循环。不告诉黎景明,对方就有戒心,进度就涨不了。干脆开诚布公,王爷要是有什么不满,那就只能操到他闭嘴为止了。 [他想看,下次就给他看个够。] 顺便,还要把这次被算计的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瓶隐身药被浪费了,这可是一个星期的积蓄 把魔力当钱算的任越愈发觉得自己像个守财奴,从系统那弄点什么都斤斤计较着。 这边任越已经转头回去了,而屋里的黎景明还不知道,正内心忐忑地坐在床榻上,过一会儿又不安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上次之后黎景明便隐隐决定了要把那奇怪的人给揪出来。 任越迟迟不告诉黎景明身份的举措让后者十分怀疑。是敌人或者哪位皇兄皇弟派来的吗?想到这种可能性,想到可能背后指示的人得知自己被操得像个妓子一样放荡,哪天指不定在重要的场合被揭露,黎景明就后背一阵发凉。 虽然对方告诉过他,没人派他来,但黎景明哪里会信,这纯粹是口说无凭。 他的指尖在不经意间深深扣进掌心,头上都隐隐冒出了汗。 从对方每隔一段时间才出现,且每次出现都不过一个时辰,黎景明心中有数。对方的那种隐身的奇能八成也不是无限制的。 此番他在四周布下了众多埋伏,只想着自己尽量拖延些时间,到时候一声令下,手下便能齐齐把房间围住,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屋里的衣柜和床下也藏了人,只要能牵制住那人,拖过一段时间,总是能看清对方真相的。 若真是别人派来的 黎景明眼神一暗,那不论如何也得杀了。 若不是呢? 黎景明心乱如麻。谁会毫无缘由地来轻薄一个王爷?天下男人那么多,这样凑上来岂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本也想打杀了的,但想到以往在床上的那些香艳画面,黎景明又心头一软,想着干脆就把人关进后院,收作伺候自己的也无妨。 他的身体是真的离不开男人了,但再去找一个男子来上他?黎景明恐怕真拉不下去这个脸。 就这么思来想去,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任越此时早都不知道回去多久了。黎景明见人迟迟不来,心里越发惊慌,如若不是对方爽约,那就是埋伏被发现了。这些人可都是王府里的个把好手,对方连房门都未推就发现了,武功是有多高强? 任越在不知不觉间被戴了一顶高帽子。 黎景明心神乱了,忍不住推开门到院子里,然而又过去许久,还是毫无踪迹。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庆幸,黎景明抿了抿唇,吩咐了一句:今日无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 说罢,院子里本来埋伏着的人都纷纷现身,行礼后迅速离开了。 王爷根本没说今天要做什么,只说有个可疑的人物,他们就负责堵门和窗。 得了令他们也就散了,只剩黎景明留在院子里。 他站在院子中间许久,那人并未因为埋伏离去而露面。 黎景明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本来忐忑不已的心却并没有因为毫无结果而沉下来,而是更加地慌。 那人许是今天根本就没来。 下个十日他还会来吗? 够聪明就别来,来一次本王定要捉你一次。说不清是说给自己还是谁听的,黎景明狠狠地低声嘀咕了一句,看着空荡的院子和大敞着的房门,甩袖便走。 任越倒是没准备赴下一次的约,因为他准备来一次欲擒故纵。 虽然矫情,但十分有效。 黎景明十日之后并未履行自己来一次捉一次的诺言,如往日一般只身前去,然而任越并未出现。 许是不会再来了?黎景明心里这么想着,夜晚回到房间里却无法入睡。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发泄了,躺在床上的王爷全身发热,什么都没干下身就硬了起来。 这倒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黎景明现在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自己撸又很难撸出来,只能焦躁地以身体磨蹭着床单。 想起上次他试图去那风月场所找个小倌,却发现自己看到那少年娇弱的模样完全提不起兴趣,只在那小倌卖力地用玉势在身上做表演的时候起了反应却是后穴痒得不行,恨不得自己拿过那玉势插进去解痒。 黎景明当然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事儿,后来他扔下点赏钱便回府了。 此时黎景明就难耐得不行,一只手快速地上下撸着,阴茎越发立挺,却迟迟没有要射的感觉。 不够 黎景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他颤抖地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尖。轻轻一碰,那乳头就变硬了,黎景明害怕地收了手,仿佛不想承认这敏感得不得了的是自己的身体。 撸得满头大汗,精关却迟迟不开,仿佛被堵了一样,不上不下得让黎景明受不了。 啊 他修长的手指从乳尖移到后穴。脑子里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但很快就被本能打败。指尖就着臀缝里的汗液勉强地进去了一个关节。许久未被侵入的穴内仿佛久旱逢甘,很快就迎合收缩起来,分泌出了肠液。 不行 黎景明的手指整根伸了进去,他紧紧地闭上眼睛,逃避此刻的现实。 还不够。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不一会儿白皙的手指就把自己插出了水声,被泡得发软。干脆抛弃了尊严的黎景明自欺欺人地想着,这只是自己解决,为了射出来罢了,没人会知道的。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 射精的欲望强烈了起来,黎景明上半身全贴在床上,不管不顾地让手上的动作快速起来,为了方便动作跪在床上,被子也被蹬掉了。 嗯啊 终于有了些要射的感觉,黎景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又怕被人听见,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 然后他错过了窗户被开了一条缝的轻微声响。 任越本来准备今天便来找黎景明好好算个帐,却没想到一开窗就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王爷跪趴在那张大床上,屁股高高翘着,透过窗幔可以隐约看到他一只手握着自己前段,另一只手绕到身后,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在后穴里一进一出,把自己的穴口玩得水光四溢。 这姿势实在是太淫荡了 任越开窗的动作都停了,愣愣地看着这活春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就是不知道该现在就上去干他个爽还是在这儿接着看黎景明能自己来些什么别的花样。 第11章 古代王府10 于是任越在窗边吹着冷风,下体发硬地看着屋里。 床上的人手指来回戳弄却不得要领,上身还来回在床上磨蹭,看得任越都有些忍不住上前帮他一二。 黎景明脑子里也想过用别的物件插进去试试,他的那点用手指总是插不到,让他心痒难耐。 再试试 手指又换了个角度,依旧没有摸到平日里随随便便就会被那人操到的敏感点。 回忆起那种令人颤栗的快感,黎景明身上又燥热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外一只手加速动作。 任越这个角度看来,只能看到黎景明三根手指一齐在屁股里插着,穴口微微翻着看起来无比诱人。过了几秒钟后他身体一抖,估计是射了出来,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无力地服帖在床上,只是后穴里的手指还没有拔出去,而是依旧在缓缓地进出着,一副还未满足的模样。 任越忍无可忍,果断推开窗子直接就翻了进去。 黎景明听到声响全身一紧,手指慌乱地从后穴里退出来,转头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窗前,匆忙地把窗户重新合上了。 谁!?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淫荡模样全被看去了,黎景明眼里立刻带上了杀意。 你说呢?任越今天没用隐身药,而是正大光明地进来,只是因为屋里昏暗所以有些看不清面容。 声音一响起黎景明便知道了。 你他想问你上次怎么没现身,又想问为何会出现在房里,一时卡住竟然什么也没问出来,而是死死地借着月色盯着任越有些模糊的脸。 的确不是他认识的人。 我什么?任越看他刚才还一副沉醉的模样,看到自己进来又非得摆出这防备的姿态,有些好气,你不是想看我的真面孔吗?还费心费力地安排了一堆人手来围堵我,真是辛苦。 满意地看到王爷似乎并没有要叫人的意图,任越便大胆地直接往床上一坐,离黎景明距离不足半米。 黎景明心里一沉,他果然发现了,冷声道:那你不趁早离得远些?今日又为何暴露自己? 任越啧了一声:你上次设计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说着便趁黎景明没反应过来把人搂在了怀里。 你! 面对有实体的任越,黎景明似乎也不那么心虚了,咬着牙想要挣脱:本王抓自己府上的可疑人物有何错? 任越却不和嘴上逞强的王爷争论了,而是直接用手指往身后一探,本来还在挣扎的黎景明顿时化作一滩水,身体无力地靠在了他身上。 好湿好软王爷刚才自己玩得起劲吗? 黎景明身子一抖,知道自己刚才手指使劲玩弄后穴的样子都被看去了,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对方扣弄。他的后穴则像是证实任越的话似的,马上就沾湿了任越轻松伸进去三根的手指。 任越故意说着:这么久没有肏过了,王爷您有没有用玉势自己玩过?或者去求别人来满足你? 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黎景明气得发抖,连自称都改了。 口说无凭啊。任越搬出了黎景明之前说的话。 滚出去。黎景明尝试恢复冷静,却被任越狠狠地用手指插了两下,一下子没忍住叫了一声后给放倒在床上。 然后黎景明便惊恐地感到任越把他的胳膊反手用衣衫绑在了身后,他挣扎了几下:你做什么?! 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任越抽出手指,走下床榻往屋里扫了一圈,我把脸给你看了,你也得付点报酬吧?再说了,我都说了上次你设计我的事儿,我还没消火呢 这个就不错。 黎景明无视了他毫无逻辑的胡言乱语,只觉得玩点不一样的听起来十分不妙。只是他现在被绑着趴在床上,脸朝着墙,根本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给我松绑离开,本王既往不咎啊!黎景明只感觉后穴一凉,被一个冰凉的物件插了进来,纤细却绝对不是手指的温度,你!这是什么 王爷您不认得了?这还是我从您自己的桌上取的呢。任越用一只手把黎景明的臀部提起来,形成一个高高翘起来的姿势,然后另一只手微微倾斜手上拿的赫然是一只茶壶。 黎景明只觉得后穴里有渍渍的水流淌了进来,眨眼间便意识到了插在后穴里的是什么。 放肆!给本王拿出去!黎景明试图蹬腿,整个跨部却牢牢地被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左右晃荡,却是让水流得更快了。 从不觉得茶壶这种每日都要用到的物件还能被拿来做这用处,黎景明羞愤得扭动不停,企图收缩后穴来阻止水流,却发现只有茶壶嘴儿被牢牢夹住,液体哪儿会被夹住呢? 真主动,夹得这样紧,都省了我举着的力气。任越还在后边说着风凉话,刺激得黎景明更加羞耻,赶忙又放松菊穴,却趁机被任越持着那壶嘴儿插了个彻底,整个被埋在了后穴的软肉里。 啊!嗯!啊啊 被水壶插着也能舒服吗?其实黎景明倒真不至于被一根壶嘴儿插爽了,只是任越又腾出一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终于被熟悉的手掌揉搓到的乳尖一下子就舒服得不行,让黎景明叫出声音来。任越却是故意曲解这呻吟的意思,让黎景明更加羞耻。 不行拿走 我是好心帮王爷您洗洗,谁知道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人进去过呢。 没有!黎景明眼睛都红了,那一壶水已经进了大半,他的小腹逐渐有了膨胀的感觉,后穴的水还在一直进来,拿出去! 任越当然知道王爷自视甚高,不可能主动去找别人,只是这样言语上的欺负让黎景明身体更加敏感情动,估计这点黎景明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这一壶还没喝完,王爷且再忍忍吧。 说着,任越将茶壶提得更高,方便水流进去,手下也不闲着,把黎景明那两颗乳头玩得发肿,殷红得挺立着。 不行了拿出去后穴被灌满,水充斥了整个肠道,炙热的内里和冰凉的茶水相撞,让黎景明感觉十分难过。这会儿强烈的排泄感也涌上来了,让他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任越这次倒是把茶壶抽出去了,黎景明后穴一直是排斥地向外用着力,这一抽连带着溢出了不少液体,那种难堪的感觉立马让黎景明收紧了括约肌。 你你出去。 我不。任越干脆地拒绝了,排出的液体其实挺干净的,他的手指在穴口出刮着,还试图往里面钻,别憋着了,不是不行了吗? 你出去! 都说了我不了。把茶壶往桌上一放,任越便一屁股坐下,在桌子前观赏起王爷忍得双腿打颤的模样,非要我出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件事情。 不如就自己摆出这个姿势,求我肏你? 你做梦!黎景明牙齿都打颤了,恨恨地骂道。 那我就坐在这儿,看你能忍多久。任越十分无赖地表示自己有的是时间。 黎景明便强撑着,小腹越来越痛,穴口一直用力也会累的,这会儿已经有几缕细细的水流缓缓地渗出来,沿着大腿一路流下,沾湿了床单边缘。 心里感叹,这王爷倒是真倔,还是得用点不入流的手段了。 任越把人从床上捞起来,上半身放在桌上。 你做什么!黎景明惊呼,因为他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强硬地想要进去洞口。 帮你啊。任越说着,两只手握着两片臀瓣微微向两旁分开。 意识到任越要强行让自己排出,而他的确无法抗衡,黎景明这才彻底慌了:别不、不行!啊你松手! 淅沥的水声响起,后穴开始往外冒水,一部分沿着腿往下流,还有些直接就滴在了地面上。 住手! 黎景明开始使劲挣扎,无果,任越手上更用力,做出要拉得更开的趋势。 别弄了!我答应!我答应就是了!黎景明想象了一下他这人面前后穴喷水排泄的情景,实在是无法接受,崩溃地叫道。 任越乘胜追击,坐地起价:那是刚才,现在你还得再答应我一个条件,具体内容以后再告诉你。 空头支票最是可怕,但黎景明现在一心只想把水排出来,已经被玩得有些不清醒了,想着对方要求八成是些床上的事,亦或者是金钱财宝之类的,便也一口答应下来。 得到肯定答案的任越满足地解开了黎景明的双手,多嘴地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帮助,被黎景明一记瞪视给顶了回去,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撤了出去。 第12章 古代王府11 任越很自觉地没有偷看,但是声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像了一下里面黎景明的动作与表情,硬得不行,再一想待会儿黎景明要是能兑现诺言,那绝对是 至于另一个空头支票,任越准备先留着,谁知道以后能有什么事儿呢。虽说黎景明可以反悔没错,但有总比没有好。 任越也没傻到直接开口让王爷别谋反了,先不说人家答不答应,一秒他就会重新被归位成被别的皇子派来胁迫恒安王的危险人员。 听到里面没声儿了,任越便进去,看到王爷狼狈地擦拭身体的模样。 黎景明动作一僵,匆匆擦了两下就把短巾扔在地上,转头戒备地看着任越。只是那神态怎么看怎么外强中干,底气不足,毕竟刚才答应了那话,黎景明如何也做不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毁约,这个满脑子都是下流念头的男子会再如法炮制地来一遍。 似乎是被这种玩法给弄怕了,黎景明被任越直接推在床上倒是没有丝毫抵触,比起之前顺从得不得了,让任越有些惊讶,同时倒也受用。 唔 被探进去后黎景明闷哼了一声。任越感觉到里头被水灌溉得有些冰凉,于是用自己的手指来添加些热度快速地就着湿漉漉的穴口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除了茶水,后穴也自己分泌出液体来,逐渐又变得热烫起来。 这里,你自己平时会摸吗?任越一口咬住黎景明的乳头。 啊啊!嗯自然不会!男子的这里啊有何可摸的 可是你不觉得你这里特别敏感吗? 黎景明自然是察觉到了,这从不会被妻妾刻意取悦的两点,此刻只要被稍微照顾一下就会激动充血,高高地挺立在胸前。 简直就像个女人。 看到黎景明咬住嘴唇把头转向一边,任越就笑了,也不逼他,而是专心地舔弄,两边都照顾着,不一会儿被上下齐攻的黎景明便受不了了,阴茎立起来,后面也开始分泌大量淫液,痒得不行。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7) 啊你摸够了吗 黎景明那双眼睛转过来瞥他,任越被看得差点就想直接操进去,然而他还没忘记刚才的事儿呢。 想被插了吗?任越拍拍他的腰,示意他翻过来,刚才怎么说的,你忘了吗? 你黎景明急促地喘起来虽然他在这个人面前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王爷的自尊了,但要那种淫贱的话还是难以开口。 别磨蹭了,你不是后面痒吗?任越倒是看出黎景明嘴上逞强,身体很喜欢这种play,也不担心对方记仇,诱导着说:再说了,情趣罢了,保证你说了后更爽。 被任越翻了个面,黎景明咬住牙纠结不已。任越火上浇油,用已经硬了的肉棒在已经被玩地松软的穴口磨蹭,龟头稍微挤开一些软肉,却不往前。黎景明欲火焚身,自己往后退些,任越却又把分身拔了出来。 就这么来来回回只进了一个龟头好几次,黎景明有些受不住了,额头抵在床上,意识到今天这人就要折磨到他开口为止。 怎么能开口求别人肏自己? 任越也被憋得有些忍不住,但还是想听,手下没使劲儿地轻轻拍在黎景明的侧臀上,在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 意识到任越这是在做什么的黎景明涨红了一张脸。 快些任越低声催促着,你不说我接着打了。 求、求你黎景明气得牙齿打颤,不情愿得憋出几个字。 求我做什么? 求你肏 肏什么,说清楚嘛。任越说着便顺手又在另一边来上了一掌。 终于忍不住这种情况,黎景明彻底放弃了,声音发抖地说出口: 求你肏我! 话音刚落,早就忍不住了的任越一挺到底,发出了一声舒爽的低吼,他也好久没有发泄过了,只用手解决过两次,但自己的右手自然远远比不上黎景明的后穴舒服。 啊!啊、嗯!慢些啊 黎景明被粗大的阴茎操弄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和喘息声。 许久没见到散发的王爷了,任越伸手摸了摸,还是不习惯男人有这么长一头乌丝,哪怕他自己此刻也是长头发。 拨开滑落在后背的头发,任越的指头在黎景明脊梁上滑动,引起一阵阵颤抖。 操得你舒服吗?这些天来有没有想过我? 黎景明面色潮红,听到任越的问话时下意识地收紧后穴,任越知道这是他感觉到羞耻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越是这样的时候其实他越敏感。 于是任越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将穴口直干得红肿。时隔这么多天没有情事,这一顿猛肏直接把黎景明魂都被操没了,也没了平日那些面子,手指用力扣着床单,胡乱叫着:啊啊舒、舒服啊,好舒服晚上总想着、嗯啊!被你、嗯这样啊啊,不行了,要死 任越没想到放下矜持的王爷骚得不行,差点把持不住,赶紧速度慢下来细细磨起来。 软肉一直包裹上来纠缠着阴茎不放,被任越几次顶到g点后缠得越发紧,只让人觉得里头又紧又湿又热,恨不得死在里头。 啊啊那儿嗯再嗯!呜黎景明口齿不清地呜咽了几声,身子一软瘫在床榻上,任越把人翻过来一瞧才发现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干射了,白白的浊液全沾在被子上,好在是第二次射量不多,没打湿一大块。 来,抱得紧些。任越面对着黎景明,重新插了进去。 破罐子破摔的王爷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双手勾着任越的脖子,腿被撑得大张着任人摆弄。他有些迷乱地看着任越近在咫尺的脸,这还是第一次在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看到任越的长相。从两人贴合的缝隙中还能瞧到交合那处,被一根粗大的阳具进出的色情场景,与透明的空气截然不同。 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是在和一个男子水乳交融,且还被这人肏得忘我黎景明羞耻之余也更加情动,很快阴茎又在和任越小腹的摩擦中半硬起来。 别弄了,我、啊!要射不出了 第三次没那么容易洩,黎景明生怕过一会儿被弄硬却射不出东西,那感觉才是难受至极。 那你主动让我射进来,我便停下。任越又搬出老一套。 之前嘴硬的黎景明倒和之前反应不同了,没纠结多久,便面色发红,断断续续说出口:嗯啊求、求你射进来这般便行了吧、啊!啊嗯!太、太快嗯、呜! 任越信守承诺地立即加速,强烈的冲刺把黎景明顶得一阵浪叫。很快任越就深深埋进去,射在了里头,同时低下头和黎景明唇舌交缠起来。 第13章 古代王府12 射了两次又被折腾一通后,黎景明累得不行,昏昏欲睡但强撑着,被任越给强行摁在床上:睡。 想着反正脸都露了,干脆给他看个彻底吧,不然在王府里干活也迟早被发现。任越在旁边一躺,就跟在自己屋一般虽然他已经睡了好几个月的大通铺,很久没有感受过自己屋了。 哪怕明天一早起来被抓了,任越也有充足的准备和系统道具可以跑路,于是他久违地在柔软的床上歇下。 黎景明想着这人今天怎么不跑,却又担心问出口再被这人趁机逃跑了。 你 总是你啊你的多奇怪,我叫任越见黎景明一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驾驶,任越赶紧补充,我不跑,先睡觉,有问题明天我一一回答。 有这个底儿黎景明便也撑不住,眼皮一合就睡了过去,也懒得纠结为何要把自己的床榻分出一半来。 睡着的黎景明比平时老实得多,眉眼间都多了一分柔和,与平日在外人面前装的那种不同,是真正放松的那种神态。任越多看了两眼,睡意终于袭来,合上眼睛也睡下去了。 这一觉睡得异常放松,任越简直不想再回去睡了。说起来这古代王爷的床还没他以前家里的海绵床睡得舒服,只是时过境迁,只是睡了几个月的硬板儿任越的要求也直线下降了。 睡梦中,他久违地梦到了现实世界。 那个世界和这里全然不同,是他熟识的地方。一开始任越还思念过一段时间,但逐渐地过了这么些日子,以前的生活似乎已经离他很远了 睁开眼睛,任越看到的是一层床幔,以及有着精美雕花的木头床架。完全陌生的环境使他猛地坐起身,迟疑了几秒钟,他才逐渐意识到身在何处。 看天色还是清晨,任越转头,看到还睡在内侧的王爷。 黎景明眉头动了动,似乎被旁边的动作影响到了,睡得不安稳起来。任越本来想躺回去,却看到黎景明彻底醒了。 睡得真浅 任越这么想着,看向和自己刚才表情如出一辙的王爷黎景明对身边躺了个人下意识地感到十分诧异,他已经好久未曾和人同床共枕过了。 醒了?任越问了一句毫无疑义的话。 黎景明的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死死地盯着任越,像是要把任越的长相刻下一般。 刚才睡着的时候还好好的,醒过来就这样戒备地看着我,有必要吗?任越看着黎景明警惕地也坐起来,却露出了胸膛上被自己留下的红红紫紫的印记,眼神往下瞟,意有所指地说:该干的都干过了,你还担心我对你做什么? 黎景明随着视线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面上窘迫,嘴上还不饶人:本王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之人,担心?说好了今日有问必答,本王是怕你还有什么手段逃跑 任越倒不觉得这样的王爷气人,扑哧一声笑出来,扑上去把人压倒:光着身子容易着凉,我们还是回被子里说吧。 说罢他还凑到黎景明耳边说道:先别说我无耻,你忘了昨日是谁求着我 你!黎景明想到昨天被半胁迫地说出那些话就气红了脸,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得寸进尺。 我不说就是了,你要问什么,我说。 黎景明对此倒是十分果断,可见好奇已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来府上做这种事。 我其实还是王爷您手下的人呢。 不可能,本王手下绝没有你这幅面孔。黎景明深深地皱着眉,无论是侍卫,谋士,还是近身伺候的人,家底都被查得一清二楚,绝无差错。 任越心想,我们对手下的理解有误差。 其实吧我就是王府上一家丁,你认不得我很正常。 !?黎景明毫不意外地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惊讶的表情,立马又阴沉下脸来,你什么时候混进王府的?到底是谁指示你 真没有人指示我啊任越欲哭无泪了,实在难以解释,我真的没混进来,你去查我身契,我好几年前就在王府了。 你有那种奇异的本事,卖身做家丁?本王看起来有那么好骗?黎景明眼见又要发怒,任越赶紧按住他,编了一套小时得到隐居高人真传,却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身功夫的玄妙,直到前几年才发觉的老套故事。 黎景明心里想着过会儿定要去查查这人的卖身契是否有什么蹊跷:那你从王府逃跑岂不是轻而易举,何必继续留在这里做苦力。 任越心道就等你这一句呢,赶紧把黎景明搂了个满怀,语气真挚地说:自然是轻而易举,可是谁让王府里有你呢?我早些时候就倾慕你,只能远远看着,要是跑了岂不是看都看不到。 黎景明眼睛直盯着任越,见似乎不像有假,况且的确这些日子以来,任越从未干那以外的事情,但嘴上还是恶狠狠地说:你若真的倾慕本王,还敢干出这些事情!?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任越笑了:王爷要我死? 这般以下犯上,本王当然恨不得你去死。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任越根本感觉不到黎景明被搂在怀里的身体有任何挣扎,且看对方眼神里也一点儿杀意都没有,只是还有些怀疑和距离,这很正常。 那是因为我实在忍不住了。任越这么说着,手又不老实地乱摸起来,你后面还湿着,好软。 你还敢!嗯黎景明被轻易地探进一根手指,见任越真的有早上再来一次的架势,不得不松了气势,你别,真的不行了。 好吧,那我自己弄出来,借我只手。任越也没打算真的再来一次,昨天黎景明已经被折腾得够呛了。说着他拉过黎景明的手,握着已经挺立的阴茎,自己的手包裹在外面动作起来。 感受着手里的热度和硬度,黎景明一下子就想起以往被进入和贯穿的感觉,脸一下子有些发烫,偏过头去一副被胁迫的样子。 任越基本摸清了他的脾气,这王爷就是一标准的薄脸皮,若不是逼得狠了,平时再舒服也绝对不会表现得主动。他也不在意,反正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是自己逼迫他这么做的架势,黎景明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像现在,黎景明若真恼了,大可用另一只手来推开他,或者用些力气挣脱。可他摆出一副本王也是被逼的脸就这么任由自己控制了,任越也没有揭穿,只是故意凑到黎景明耳朵边上说下流话,比如舒服,你的手真软,但还是后面更让人欲罢不能之类的。 黎景明冷声说了句闭嘴,头也没回,但被讲得前头都微微起了反应,黎景明还当背着身体没被看到,心里松了口气,不知道只是任越看在眼里没有戳破。 第14章 古代王府13 就这么磨蹭了好一会儿,两人从清晨待到中午。等着服侍王爷起床的婢女被黎景明打发走了,还寻思着王爷莫不是生病了,难得这么晚也不起。 你适可而止!刚才差些就被外面听去了! 就算被听到了,那群下人也不敢编排你啊。任越摸了几下黎景明的后背。 那倒没错。黎景明脸色好了一些,想着就算下面的人听到什么声音,也只会觉得是自己在宠幸某个男的,而不是 本王要起了,既然是你说把婢女打发走的,那就换你来服侍吧。 任越一脸无奈地看着黎景明那样,赶鸭子上架,摸索着给他穿衣服。鉴于他压根就没碰过这些复杂的衣服,穿的过程十分坎坷,当然借此四处乱摸是少不了的。穿完一套衣服,任越没耗多少体力,倒是黎景明被撩拨得身子发软。 王爷您没事吧?任越故意扶着黎景明的侧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黎景明不买账,手一挥便推开他,斜眼扫了一眼还赤裸着身子的任越,结实的胸肌小腹一览无余,当然还有下面那尺寸出色的 快穿上衣服。 任越是不知道黎景明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听话地把昨晚被扔在地上揉成一团的衣裳捡起来,却被黎景明一把抢了过去。 还穿这种衣服作甚? 任越有点发呆:我就那么两件衣服,还都是一样的,不穿这种就没别的了。 下等人才穿这种料子。 根据这个世界里的设定我就是啊。任越无言以对。 王爷,您忘了我的确就是王府里一普通家丁了吗? 黎景明见自己反应激烈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组织了半天语言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断断续续地问道:你还要回去做家丁? 任越心里偷笑:我不回去做家丁做什么?莫非王爷要治我的罪,所以除了我的职务,让我流落街头饿死? 自然要治你的罪,所以你得留下来给我做牛做马,随叫随到。黎景明冷哼了一声,你若是不愿意,尽早用你那种戏法逃跑吧。 这说的什么话,我都说了不逃了。任越凑到黎景明身边,一点也不遮掩赤裸的身体,放心,我肯定从里到外每天好好服侍你 黎景明又逞强不能反被调戏,气得转身就出门去。任越也不担心,躺回被子里安心等他回来。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8) [怎样,进度动了吗?] 许久没有出现的系统:嗯,看来接下来你只要多争取他的信赖,快些劝说他放弃谋反就行了。 说的容易做起来麻烦,任越应了两句,系统就又沉默了。 其实任越也搞不清楚,平日自己不和系统搭话的时候,它是在休眠状态还是默默地看完了全程。想想有些奇怪,感觉就像是给人看了一场活春宫,但此时他和系统倒真是分也分不开,抱怨也没用。 过了一会儿黎景明便回来了,手上抱着一套衣衫,任越看不出料子,但可以肯定比自己原来那件好上一百八十倍不止。 黎景明自己没有察觉,在进门看到任越还待在屋里的时候,他本来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有好衣服哪有不穿的道理,任越也不多嘴,利索地换了衣服。 好看?洗了把脸,任越抬起头来,瞥见早就收拾得整齐利索的王爷正顶着自己看。 黎景明冷笑:不过是觉得不愧是人靠衣装,就算你之前那副土气的样子,穿成这样倒也能骗过外人,当你是哪家的公子了。 那便是好看。任越无视了王爷的别扭,很不要脸地自己下了结论。 黎景明气绝,他说什么都会被任越歪曲,偏他内心的确是那么想的 后来他吩咐了下头负责管人的,让他把任越的卖身契拿来。 王爷,说起来这人已经消失一天了,小的也不知道 让你拿卖身契,拿来便是,黎景明淡淡地说着,人在我那,你们不用找了。 啊、啊,哦,是 于是黎景明就把任越的卖身契拿到了自己身边。任越自己都没见过,只觉得这破破烂烂一张纸就和以前那影视剧里没什么差别。 哎,不是给我的啊? 任越正端详着呢,黎景明却把卖身契抽了回去:谁说给你了?我不过是放到身边收着,省得下人办事不力,哪天再被人偷了。说到被人偷的时候黎景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任越一眼。 王爷厚爱啊,任越笑笑,那你可得藏好了,最好贴身放着 然后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任越就在黎景明的房里住下了。 黎景明本来想让任越住客房,可于情于理都不对,任越也不答应。住后院?他却不能把人和一群女人放一起。于是他只能对外说,之前的下人不满意,他看任越手脚勤快,便让他到身边伺候。说是住外间,但每夜的情形自然是一屋春色。 于是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任越原来就是个打杂的毛头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竟然被王爷相中了。 至于身边伺候这一点,大家都自动理解成了各种意义上的伺候。于是一时间风言风语,有人听到风声,以为恒安王终于接触男风,于是想往王府里塞自己的人;也有些人奇怪,那任越长相普通,看起来倒是老实,怎么看也不是一般男宠那娇媚的模样,怎会勾搭上王爷?后来得不出个结论,大家也就归咎于王爷口味不一般,竟偏好这种类型。 后院里的女人听到也慌了神。本来今王爷几个月没在谁房里留夜过了,也就来看过几眼儿子,大家都猜王爷是被某个王府外的狐狸精迷了眼,也不甚担心。她们都觉得,王爷既然还没把人纳回来,那就说明对方身份低贱,或者根本只是玩玩,过段时间新鲜感没了王爷也就回来了。 结果恒安王提拔了一个普通的家丁近身伺候,还几乎夜夜同眠,气坏了一干女子竟然被区区一个低贱的下人给抢了宠爱,这些出身多少都是富贵家族的女子恨得不行,千方百计想见上王爷一眼,却直接被婉拒了。 可是王爷亲口说的?萧筠紧紧地攥着帕子,神情凶狠。 是奴婢特意求见王爷,说世子发热,请他来看看 然后呢? 王爷人都没出来,隔着门叫奴婢去找找诊师,说晚些会来看看的 侍女见萧侧妃一言不发,小声地继续说:然后奴婢应了是准备退下,还听到房里还有男子隐约的呻吟喘息声,便急匆匆地回来了。 啪地一声,箫筠脚下多了一个被打碎的镯子。 真是好手段! 诊师还是那位吧? 是,主子,已经打点好了。 萧侧妃只能让自己人来走个场,因为一般诊师一诊便知,小世子的热根本不是自己发的,而是穿着棉袄在被窝里捂着,还在炭火烧得足足的侧屋里烘出来的。 那世子殿下? 先别动世子,炭火就稍微减掉些,就等到王爷来了再将他抱过来。萧侧妃不想真的让世子发热受凉,又想找理由让人过来,便做出这种事,想着稍微热些总不会出什么事儿。 的确世子没真的被闷出什么病来,只是热得难受,在小床里反复翻滚,睡得及其不安稳,过一会儿就醒来哭闹一阵子,萧侧妃听得心疼,便让贴身婢女去哄着,自己在门口盼着王爷早点过来。此时竟是把一切怪到了任越头上:竟让我儿受这么大的苦,日后等王爷厌了,定要你好看! 嗯啊你、你先停停,她们说赋儿发热了 那我快些就是了,王爷你可得好好夹着 嗯,啊啊!太快了,嗯 屋内的景色的确色情无比,只是和外人所想不同,此时大张着腿被肏地嗯嗯啊啊的是恒安王黎景明,而不是近来得宠的任越。 不是你催我的? 啊你又歪曲我的、嗯啊、意思 肉穴被一下下操得松软,同时软成一滩水的还有黎景明自己。 别总戳那啊啊!不行,又、啊嗯又要射了 我们一起啊。任越也不是不知道轻重,孩子生病还是需要担心的。他俯身捞着黎景明在怀里,腰一刻不停地快速动着,不一会儿就和黎景明一同到了高潮。 射精的时候黎景明眼睛有些失神,脖子往后仰着,让任越简单地就舔到了他突出来的喉结,顿时全身一抖,更是无力。 第15章 古代王府14 黎景明结束后就穿了衣服准备去萧侧妃那瞧上一眼,毕竟是世子,若真的出了点事情那可不得了。任越倒是好奇,想看看黎景明的儿子长什么模样,但他怎么说也是个男的,去后院溜达这种事儿还是要避嫌,便不去了。 主子,王爷在来的路上,就快到了。 萧侧妃听言激动得不行:快快快,把世子抱到房里来,让诊师也一并过来! 于是下人们一阵手忙脚乱。 黎景明走得倒不快,因为他后头那块还隐隐有点不适不是痛,而是做了许久,一下子没了东西塞在里面空虚得很。再加上腿张开了太久,此时合起来走路都觉得不适应。 他有些愠怒,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脑子里还在想这些事情! 王爷! 黎景明一跨进门槛,萧侧妃便转头,泪如雨下。 世子怎么样了?怎会突然病了?黎景明想起上次的事儿还有些心虚,刻意绕开了萧筠,走到床前。 萧侧妃暗地里狠狠地掐了手心。 诊师是萧侧妃请来的人,此时正坐在世子身边,装模作样地诊断完后说道:世子并无大碍,只是换季着凉导致发热。不过世子年幼,还是需要多加照顾,不然病情也有可能加重。 黎景明虽然许久不光顾后院,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还是比较在意的,听言还是有些担心,走近了床边。诊师立即起身给他让座。 瞥了诊师一眼,黎景明倒发现不是平时自己熟识的人:你倒是看着眼生。 那诊师被他这样一瞥,却只被那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言语,只能应了声是。 许大夫呢? 这话是问萧侧妃的,她赶紧补充说:这位是妾身娘家的大夫,之前下人去问许大夫,可他太忙了 什么事,竟然比王府的事还重要?黎景明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噎得萧侧妃和旁边那诊师大气都不敢出,黎景明却没再问下去:下去领赏吧。 说着黎景明便去抱躺在小床里的世子,小世子的脸红扑扑的,睡得很不安稳,被黎景明一抱起就醒了。 世子还不大会说话,睁开眼睛看到是许久没见过的黎景明,似乎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爹,呜呜了两声就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哇哇 世子声音倒是洪亮,哭起来没完,黎景明都被一下子吓住了。 萧侧妃心里一惊,赶紧伸手去抱世子:王爷,您看看,许久不来世子都眼生了。还是臣妾来抱吧,免得惊扰了 黎景明却没有把孩子递过去的意思,面色都微微变了。 萧侧妃,你早些时候便说世子发热不适,都过了几个时辰了?世子的哭声倒是听起来格外精神。 王爷萧侧妃还想着补救,定是世子见您来了,心里欢喜 别扯了。黎景明本来看在世子的面子上还对箫筠有些客气,这会儿察觉箫筠竟然为了让自己前来用世子做幌子骗他,让他忍不住发了火,亏你还是做母亲的,将世子当作什么了? 王爷!您还知道妾身是世子的母亲萧侧妃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哭得好不凄惨,妾身是侧妃,没有正妻的情况下等同主母,您几个月不来留宿也就罢了,还被一个下贱的下人勾住了魂儿,您又把妾身当做什么了? 箫筠的哭诉也不是没有道理,但黎景明被骗了心情格外不好,又听得她管任越叫下贱的下人,更是火上心头。他自己也说任越是下人,但从别人口里骂出来他却听不进去了。况且这么一想,他这堂堂王爷日夜被个下贱的下人任意摆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强词夺理。本王是这个王府的主人,想宿在哪儿就宿在哪儿,你还不是正妻,少多管闲事!黎景明拍了拍哭声小些了的世子,转身便走,萧侧妃不贤,接下来便禁足一个月吧。 王爷!箫筠傻了眼,这才觉得自己口无遮拦了,却看到王爷转身离去,连世子也一并带走了。 世子就先与本王一起住,以后的住处日后再议。 世子还年幼,箫筠万万没料到王爷竟然就这么抱走了孩子。若是日后世子和她不亲,亦或者干脆就被交给了别的人来养箫筠想到这里,害怕得赶紧跪下求情,黎景明看也没看一眼便离开了。 萧侧妃迷茫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在王府里最大的依仗被王爷抱着渐渐走远。 哎呦,怎么给抱回来了?任越在屋里无所事事地翻话本,来了这么久他终于能勉强看通古文了,一抬头看见黎景明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抱着个孩子一起回来了。 黎景明一脸不悦,下人不一会儿就把小床抬了进来,放在房间里,目不斜视,放完就撤。 你说怎么人人看到我都和看到瘟疫一样,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任越啧了一声,看向那边,黎景明轻柔地把世子放进小床里,还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脸上那神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你儿子?任越心想,不管是谁,有了孩子原来都是这副模样。说起来这才有了个实感,他一直干的还是个人夫/人父真是罪过。 不然还是你的?黎景明白了一眼,心里却转念一想,任越若是用他那套秘法,还真能不知不觉地溜进后院做出点什么不可见人的 看黎景明脸色发白,任越哭笑不得:瞎想什么呢,对天发誓,我可没对你以外的人做过什么。 小世子不哭不闹了,脸色经过了一路散热,也不那么红了,此时转过头透过小床的木栏缝隙,一双眼睛左瞧右瞧。 黎景明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但他就是天生这么个容易多疑的性格,任越又劝了几句外加揩油才算完事儿。一通闹腾他心情也好了一些,被任越追问着把事情都叙述了一遍。 看过宫斗剧的现代人任越表示这个段位有点低。 这倒是,你看你儿子,脸都不红了,哪儿有生病的样子 叫世子。黎景明看了眼小孩,的确已经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问题了,挥舞着小胳膊开心得不得了,别碰我,有孩子在看着。 说着黎景明拍开了任越不知不觉搂到腰上的手。 他才多大一点儿,懂什么啊?任越无语,但姑且还是收了回去,那你就准备放身边养着了?那以后呢? 黎景明绝对不想把孩子送回萧侧妃那里养,他现在对箫筠彻底失去了信任。争宠虽然惹人生厌,但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利用孩子邀宠实在让他无法忍受。 以后他要做的事情那么危险,难道就把孩子放在身边? 不然给谁呢? 府上的人不论家臣还是后院女子,都有自己的家族势力,但如果失败,这王府里却没有一人能带着这个孩子远走高飞除了 任越看黎景明思索了半天,竟然看向了自己。 你别开玩笑,我不会奶孩子啊。 任越表示有点方,同时在心里迅速过了一遍用世子威胁黎景明停手的可能性。 但是他都决定要用怀柔政策了。 于是任越又想到了自己抱着娃,对黎景明表示我们孤儿寡夫你忍心为了当什么狗屁皇帝抛弃我们吗的画面。 这个可以考虑。 这么想着,任越脑子里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儿。 黎景明想想却觉得不大妥,毕竟这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设身处地,他也不会愿意养的。 先养在身边,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没想到黎景明很快就松口了,任越一愣,他都准备答应了来着:那好吧。 于是房里便多了个小电灯泡。 第16章 古代王府15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电灯泡的存在,任越明显感受到黎景明对这样那样的事情有点抗拒,张口闭口都是赋儿在呢。一两天还行,反正他也不是超人,做一天休息几天很正常。但此刻又被黎景明推开手他就有点脸黑了。 任越瞥了一眼躺在小床里自己玩自己的手的小世子,黎珉赋不禁又一次无奈地问道:他连话都不会说,知不知道你是他爹都不一定?你在意什么啊。 黎景明却满脸不自在,让他在自己孩子前被做那种事实在是太 就是不行。 想到那种场景黎景明就低下头去,身体却有些抖动。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9) 任越看在眼里,忍不住一把抱上去,吓了黎景明一跳:你做什么!放手! 任越自然不可能放手,而是把手钻进层层叠叠的衣服口里,开始上下乱摸,黎景明眼神慌乱地一个劲儿瞟世子那边,小幅度地挣扎着,但好几天没被碰过的身体又有些饥渴,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就当吃完饭后消消食吧,你看,你儿子也快睡着了。 黎景明被撩拨得不上不下,抬头看到世子的确因为之前喝足了奶,此时有些昏昏欲睡了,迟疑了一会儿。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便被任越顺利地拖到了床榻上。 啊,等等,把床幔拉上 不要。任越坐在床沿儿,果断拒绝了把帘子拉上的要求,强硬地让黎景明背靠着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样不是挺好的? 两下不到黎景明的袍子便被半解开,腰带被不知道扔去哪儿了,裤子也被全褪掉,变成只有中衣和里衣勉强地挂在身上的模样。 你故意的!黎景明想扭过身子瞪视,但是整个人被任越牢牢地分开大腿固定住了,只能有些羞愤地低声怒吼。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任越双手从黎景明大腿下穿过,此时正一边儿一个地捏着他半掩在衣衫下的乳头,动作都算不得温柔,却弄得黎景明一阵阵地颤栗。而被禁锢着大腿的黎景明此时却动弹不得,以一副像是小孩儿被把尿的姿势,阴茎和后穴都暴露在空气里,从前头可以看得一览无余。 可你不是兴奋起来了吗? 任越说的是实话,黎景明自己也发觉了。世子躺着的小床就在他们的对面,这边的风光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哪怕世子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黎景明还是紧张得脚趾都开始微微抽搐。 别、别用这个姿势,太啊 黎景明又想翻过来,被任越手下一个用力,乳头都被捏红了。虽然他难得地有些示弱,但任越一点儿也不想满足这个需求,他可以清晰得感觉到因为羞耻,黎景明此刻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不知道几倍。 如果现在给他撸,任越毫不意外黎景明会立马射出来。 哈啊,别玩!嗯嗯 任越食指和拇指一起挤压着乳头,把黎景明胸口红通通的两点拉扯地老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被玩多了,他的乳头都变大了,而且不需要什么刺激,只是和衣服摩擦也能硬硬地挺立着。 胸部真敏感,我看再过上一段时间都用不着奶妈了,你自己就可以奶孩子了。 怎么可能啊,啊!不行要、要射! 黎景明被言语和门户大开的姿势刺激得不轻,他分明知道任越说的话是故意想让自己激动,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而且还是直接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几天的量一股股地冒出来,被任越用指尖搅合了一些抹向后头。 啊、啊别 小床里的世子之前迷迷糊糊睡着了,但不安稳,翻了个身子,正好脸冲着两人的方向。 黎景明还以为孩子醒了,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后穴当即就紧紧地收缩了一下。任越觉得自己的手指险些被夹断。 你把床幔放下来! 好吧好吧。 任越说着往上一伸手,把床幔拉下来,却没盖住两人,而是放在了黎景明的后背与自己的前胸中间。 于是从外头的角度来看,任越就只留了两条腿,而黎景明一个人倒是全身春光外泄,只见到双腿被从帘子里伸出来的一双胳膊给固定在身体两侧,看起来倒是比刚才还淫靡,简直像是特意被露出来供人观赏的。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啊快别 快?快些?任越又开始装傻,手指加速地扣弄,一会儿便把黎景明那处早就习惯被他玩弄的小穴弄得水淋淋的。 要是平时黎景明早就坚持不住妥协了,此时眼前面对着刚刚睡下随时可能醒来的小世子,他却格外羞耻。明明他有一后院的女人,各个都年轻貌美,甚至连儿子都为他生下了。可此时他却姿势淫荡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如果是被迫的也就算了可是到如今,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乐不思蜀 怎么样?在儿子面前被弄 住嘴!被戳到痛楚的黎景明脸都开始发烫,只祈祷世子睡熟一些,不要在此时醒来 我忍不住了,景明任越隔着纱帘的声音传进黎景明耳朵里,然后他便感觉到整个人被捞着抬起了一些,然后被由下往上贯穿了。 嗯啊好深好几天没做了,黎景明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发出了近乎媚态的呻吟,让他自己都有些脸上发烫。任越也被他这一叫彻底激发了兴致,腰上使劲儿就是对着上发一阵猛顶,也不讲究技巧了,操得黎景明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嘴里也是止不住的淫叫。 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大,毫不怀疑这就是任越故意的,黎景明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正巧能看到一些两人相连那处。只见任越粗大的那根正毫无阻碍地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还因为沾了淫水而有些闪闪发亮。 你以为隔着帘子我便看不到你低着头了吗?任越有些好笑,像是故意要给黎景明表演一般放慢了速度,缓缓地拔出来,穴口被带得嫩肉微微翻起,然后又被缓缓地捅了回去,多余的淫液就顺着股缝流下去,把相接之处弄得黏糊糊的。 黎景明看在眼里,身体被刺激得更加敏感,马上扭过了脑袋看向右边,但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给了任越。 啊,夹得真厉害任越话一落口就被狠狠地夹了一下,舒爽地倒吸了口气。 说起来王爷还没自己摸过呢。知道黎景明自己不可能主动的任越腾出一只手去拉黎景明,半强硬地将他的手放到交合那处,你摸摸看,你这穴口被撑开得都没有一点皱褶了,滑的不得了 黎景明羞耻地都咬着下唇不松了,手指第一次触碰到相连之处,的确如任越所说,那块被不自然地撑开,被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不光任越的肉棒滚烫,连他自己的穴口都发烫得不行。 唔哇 !黎景明打了个颤,世子竟然醒了! 他慌忙地抬头,只见世子翻了个身子,似乎因为趴着不舒服,一双眼睛又睁了开来,迷迷糊糊地看着这边。 别!啊啊任越,别弄了,赋儿醒了啊!快停 任越哪儿会听他的,反而因为黎景明紧张得后穴收紧爽得不行,手使劲的掐在大腿肉里,卖力地冲撞着。里头的那些软肉此刻因为收缩着都牢牢得包裹着他,又湿又热。阴茎像打桩一样快速地在最里面进出,很快黎景明便因为被顶到了敏感点,开始混乱地叫着,夹杂着难得的求饶之语。 任越,别嗯啊,啊啊顶到了,别、别顶那里啊啊我们回床里做可好呜啊! 任越听到这话只是恶趣味更加泛滥,一把掀开了帘子,就在黎景明以为他要将自己扯回床榻里边的时候,任越却把着他的腿嗖地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 黎景明慌乱地挣扎起来,但是后穴还牢牢地被那根东西钉着,又全身发软,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被任越就着这样往前走一步一插到底的难堪姿态一直挪到小世子的床前。 啊不要回去!快些回去!唔!别在这里呜黎景明无力地摇头,汗水被甩在他的胸口。只看到床里的世子这会儿处于半睡半醒之间,艰难地翻了个身子,脸正冲着上面,离他只有不到半尺距离。 任越感觉到手上的两条被折起的腿剧烈地颤抖起来,一瞬间后穴就变得紧致得难以出入。这种反应让任越兴奋到了极点,只想用尽全力把这个小穴操开。 于是他开始卖力地耸动着腰,反复把阴茎从穴口送到最深处,借着黎景明自身的重量凶狠地冲撞着。虽然毫无章法,但是这个姿势极为容易撞到前列腺,黎景明被任越用全力狠狠冲撞到那点好几次,后穴逐渐被操开了,洞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被操弄得松软起来。 同时黎景明的阴茎也随着上下的动作一甩一甩,从它硬的程度来看,完全可以看出黎景明此刻身体有多兴奋。 我怎么觉得你比平时还爽得多?差点被夹断任越从后方喃喃道,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个都这么喜欢被儿子看着操有这么爽? 嗯啊是、是你逼我的啊、呼嗯啊!不、不行了呜 世子被声音吸引,迷糊之间下意识地转头往这里看过来。黎景明本来就被刺激了许久,又加上被儿子看到后穴被狠肏的那一瞬间紧张和羞耻感爆棚,就这么射了出来。 刚泻过一次的阴茎没射出多少东西,稀稀拉拉地冒出了一些介于乳白色和透明之间的液体。哪怕小世子其实什么也不懂,黎景明还是被刺激得不行,哭了出来。 啊呜呜嗯啊呜、别干了 射出后后穴稍微有些敏感,任越看到他被自己弄哭了,但却有些爽哭的成分,就更变本加厉地操了。黎景明现在一整根阴茎都被自己射得东西沾得黏糊,后穴湿得一塌糊涂,还正在被任越插得汁水四溢,眼泪也断断续续地流了下来,这幅模样好不可怜。 任越有些想射了,黎景明受到的刺激不小,他被刺激得也不清。 王爷,当着儿子的面做是不是格外刺激? 啊啊呜啊、混账黎景明眼睛发红,被肏的话都说不连贯,哽咽地骂道。 我混账任越安抚地亲吻黎景明的耳垂,知道这次真的是玩狠了,却还是忍不住欺负他,那现在让混账射进里头吧?说不定你还能再生出个小儿子呢。 开什么、唔、玩笑不准你射里头!呜啊啊! 黎景明气得嘴唇发抖,嗓子都叫哑了,被任越紧紧抓着把肉棒塞进最里面,真的像是要把人操怀孕一样把攒了好几天的精液一股股全都射进深处,足足射了十几秒。 任越射完后一拔出来,就连带着一些精液掉了出来。世子还瞧着这边呢,黎景明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立马试图把剩下的精液夹在里头,没想到被彻底操开了的小穴此刻根本无法完全合上,只能无力地任那些被射进最里头的精液一点点地流出来。 呜别看了黎景明难堪地用手遮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没人会看到他的姿态了,他的后穴还在滴滴答答地涌出淫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液体,全都掉在地板上。 过了半分钟,后穴终于没有再流出东西了,但是穴口一圈和阴茎上还是有很多干掉的液体的痕迹,明晃晃地显示出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性事。 别哭了你儿子都睡着了。任越把人放到床上,强烈的刺激还没有完全消退,哪怕只是接触到床铺,黎景明的身体都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转头,的确看到小世子不知何时已经又香甜地睡着了,情绪这才平静下来一些。 任越自知理亏,穿好衣服去外头吩咐人烧水来沐浴。黎景明躺在床上,心里将任越翻来覆去骂了几十遍,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还小自己几岁的另一个男人操得眼泪直流 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的确对这种羞耻的感觉格外敏感,刚才的性事比第一次被任越下了春药来得还要爽,不光身体有反应,就连心里似乎也激动得受不住 黎景明不堪地把头埋进胳膊里,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如此淫荡的事实。 第17章 古代王府16 任越进来看黎景明在床上一动不动,神色纠结,也没多说话,只是安抚地摸他的后背:水来了,我们一起沐浴吧? 黎景明声音还哑哑的:本王自己沐浴。 我下头那儿也被你的水打湿了,黏糊糊的难受啊。 任越指了指自己下头,黎景明看都不看:那你待会儿自己洗就是了。 于是苦笑不得的任越被黎景明打发到外屋去,只能等他洗完才能收拾一下自己。听着屋里的水声,任越无所事事地在外屋踱步,每次欺负狠了王爷就会发些小脾气,但在任越看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儿 身体已经掌握了,唯一的子嗣也放在身边了,接下来自己是不是该潜移默化地提醒黎景明,多为儿子和自己这个爱人考虑考虑,别干那种一不小心就要灭全家的傻事儿? 然而许久未动的系统突然出声:任务出现了一个紧急状况。 [卧槽!?什么?]任越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在儿子面前啪啪啪会导致谋反还是怎么的?剧本儿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系统之前都处于一种类似休眠的状态。由于任务进度上升地缓慢,任越也不怎么需要那些道具了,这段时间系统像是冬眠了一样,同样能量也攒了不少。 不,是即将要进入重要的主线剧情了。 [什么?]任越一脸懵逼,来异世界这么久了,他还没见过这玩意。 系统解释道:就是会间接或直接影响到主角向的一些事情。一般来说以前主人他们都是会以他们的能力进行侧面的干扰,或者直接阻止发展。但你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 [我其实有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任越此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等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件后再和你解释。 然后系统就没声儿了。 能是什么事情?任越知道黎景明定期还是会会面家臣,偶尔也会有一些外面的人来秘密拜访。对于谈话内容,任越其实了解的不多,但知道大概都是一些边疆偷养的私兵,以及京城势力的私下来往什么的。但对于这些,任越无法直接开口说你别折腾了我的任务就是阻止你,本来他是想日子再长些,一年半载的,真的和黎景明培养出些感情,再大打亲情牌,让黎景明放弃计划。反正谋反也不是明天的事不是吗?然而时不等人,这突然出现的剧情逼他不得不插手。 当天晚上任越就有些失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想着这剧情会是什么内容,自己该怎么介入。 黎景明察觉到任越有些烦躁,以为是被自己晾得心情不佳,思索一番后还是服了个软。他背对着任越往后挪了两下,贴住了任越的胸膛。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0) 任越被他主动的靠近弄得一愣,随即想清楚怎么一回事儿后笑了出来,黎景明以为他在笑自己,一边在心里骂不知好歹一边就要走,任越赶紧一把捞住,牢牢地按进怀里。 想那么多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情况,临机应变就是了。都操得熟熟的了,到时候有啥问题一边操一边软磨硬泡地让他答应就是了。 想法如此简单粗暴,任越终于自己把自己给催眠了。 系统的报告果然没错,第二天就传来了消息。 宫里几年没有办大型的寿宴了,各地的王爷和皇亲国戚若是在京城,便参加小型的寿宴,不在的送上一份贺礼表示孝心,尤其是黎景明,因为对外一向称病,更是少有走动。可是今年不一般,皇帝前段日子以五十多岁的高龄又得一儿子,还是他近些年来最宠的林婕妤,结果好巧不巧,这小儿子的满月和他的生辰只差了一天,于是皇帝便宣布移步山庄,满月礼和生辰一并大办一场。 黎景明其实本就想今年寻个借口去京城,没想到理由自己冒出来了,于是立马着人准备贺礼,行李与车马也立即有人备了起来。 任越终于知道了剧情的具体内容,然而对京城会发生些什么一无所知。 在询问系统后,他得到的信息是,八成黎景明这次去是会和什么人有些什么谋划的,亦或者他埋伏在京中的眼线发现了什么,会影响到以后的计划 这笼统得不能再笼统的信息让任越实在无从下手。 系统分析道:正常的流程此时应该是你早就寻摸到了黎景明的势力,或者计划,待到这次剧情阻止他和重要人物的会面。当然,也可以和主角一方透露情报,让黎景明日后直接谋反失败。 任越想起来,当初他问能不能一刀做掉黎景明的时候,系统给予了否定的答案。但是只说不可以直接影响角色的生死,所以如果他是去透露情报,让别人杀死角色是可以的。 [所以如果我去透露情报,顺利的话任务就会直接结束?]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前提是主角不会怀疑你,相信你说的话,并且不会杀你灭口。 [但是这样,黎景明就必死无疑了] 系统不解地看任越皱起的眉头:是的,但是任务一旦达成,你就会回到艾威德亚了,他死不死关系并不大。 []任越知道系统对于人性方面有时候不大开窍,也懒得多做解释,[不,我不会让他死的。不就是阻止或者打扰他和一切可能潜在的势力见面吗,试试就知道了,到时候我一天到晚扒着他不放,还不信他能干出什么谋划了。] 随你。虽然认为任越的做法十分的没有效率,但系统经历了这么久也习惯了, 能完成任务就行吧。 然而天不顺人意,当任越问起黎景明何日动身,坐什么去,行程怎么定的时候,黎景明一脸不解:你这么好奇做什么?我不过去几天,很快便回来了。 感情不准备带我去!? 已经很习惯把身份摆到爱人档次的任越这才想起来,不管黎景明怎么想,在这个时代的外人眼里,他就是个男宠还是最不上档次的,从家丁升级上来的那种带去京城太不符合礼节了。 黎景明发愁地看着小世子,此行肯定是无法带他去的,但只交给奶妈和下人他也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让任越帮忙看着最好。 任越一脸不爽,不让我跟着去,还让我在家里带孩子想得美啊。 真不让我去? 黎景明看着任越那一脸认真的表情,有些心虚:我以王爷身份去参加父皇的寿宴,带你去成何体统? 任越倒是不依不饶:我怎么了?我只是个近身伺候王爷的下人啊。 你别黎景明顿了顿,京城里的人都眼尖着呢,谁看不出来。 看出来又怎样,本来你就为了掩饰装个体弱多病,再加个喜好男色,一瞧便是无心政事的模样,到时候太子是万万不会盯上你 !黎景明手一抖,眼神有些冰冷,一把捂住任越的嘴,低声问道:小声些!你想被谁听去?而且!你怎会知道这些?你知道多少!? 任越一愣,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只能老实地坦白:其实我基本上都知道了 眼见黎景明脸色发白,又一副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的表情,他赶紧补充道:我以前用那法子偷看你偶然撞见几次你和别人的谈话,前后一联想便知道得差不多了但我从未和别人提起过! 任越见黎景明不说话,接着保证道:景明,我是真的没和别人提起过。其实你说的那些话我也记不清什么了,只知道些大概。但你要知道,就算知道这些事情,我也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啊 别气了,是我不好。 黎景明这才平静一些,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道:你若是敢说出去,本王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自然! 任越看到黎景明的双手都有些发抖,只以为是气的,或者是后怕,毕竟这王府虽防护森严,但若真的有人和自己一般偷听到,黎景明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黎景明的确后怕,但这只是原因其一。 最大的缘由却是因为他发现刚才那样的情况,自己却根本没有一丝要杀人灭口的想法!他瞥了一眼任越,心里想:恐怕自己是真的 任越的到来把一切都打破了。 对于谋反一事黎景明本就是孤注一掷,因为他根本没什么好在意的。舒适的生活,钱财,后院的女子,有没有都无所谓。 他从出生便知道,当太子,当皇帝,才是被万人敬仰的。不然像自己这样的宫女生的皇子,随便谁都可以瞧不起,哪天不定就死在皇宫里了。 所以从小他便学会内敛,把想法都藏起来,装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柔弱样子,背地里却有些手段,这般才能顺利长大,但又不引得杀身之祸。 为什么要谋反?为什么不安心当一方闲散王爷? 黎景明也不知道,只因为从小他的人生就没有别的,只有斗争。 感受到任越握住自己发抖的手,疑惑地望过来,黎景明有些慌乱地转过了头。 明明就是个比自己还年轻的毛头小子。 任越以一种很强硬并且过分的手段得到了黎景明的身体,一开始后者有的只是床上的依赖,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黎景明却大感不妙。 他感觉到和任越相处得十分轻松简单,和下人说话不同,和后院里的女人周旋不同,和兄弟之间的算计也不同,任越在床上强势,每每都把黎景明弄得丢盔弃甲,但下了床任越又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体贴黎景明觉得他有点依恋上这种感觉了。 就像现在,被任越这样默默地看着,黎景明竟突然觉得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黎景明突然像触电一样一抖,嗖地站了起来: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赋儿我会找人照看的,别的事儿等我从京回来再说吧。 说完他就逃也似的疾步走出去了。 任越坐在屋里,却笑了刚才系统分明告诉他进度猛地往上跳了一大截,虽然不知道刚才黎景明在想什么,不过肯定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不让他去? 任越心想,只要想去,自然是有办法去的。 第18章 古代王府17 之后的几天任越看似很安静,只字不提宴会的事情。 黎景明其实有些心软,想到好几天无法做那事儿,心头有点痒,但都说了不能去了,自然是要坚持到底的。 他本来也想着,的确喜好男色也可以做幌子不是?若任越再软磨硬泡几天,再求求自己,他也就勉强答应了。 然而任越一反常态,让黎景明想反悔都没机会。 也许这也是个机会,可以好好冷静一下。 最近心头大乱的王爷这样对自己说道,理了理衣裳。 王爷,东西都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听到外头的人在门口的禀告,黎景明说了句知道了,便把出门时一向带着的玉佩拿起来挂在腰间他对外一向说这块成色一般的玉石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众人都道他重感情,背地里也觉得他这般优柔寡断,不舍得过去的皇子必是难成大器。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了,其实那玉只是他在集市上随手淘到的罢了。他的母妃,不,都算不上个妃子,有了身孕后连个御女的位置都没坐热便在生下他后撒手人寰了,哪儿有半点儿珍贵的首饰留下呢。 任越一直坐在圆凳上看话本,见他在那里戴了半天玉佩,上前拿过玉佩帮他穿了起来。难得今天任越一言不发,黎景明有些不习惯,却不知如何主动开口,只能唔了一声就再说不出话来。 你 好了。任越拍拍黎景明的后背。 我很快便回来了,你 嗯,我知道。任越笑得极其不自然,快启程吧,一群人等你呢。 黎景明没想到任越竟然催他走,还笑!他顿时有些不满,觉得任越一定是恼了自己不肯带他去,这是在发脾气呢。但他实在放不下面子开这个口,只想着几天后就回来了,到时候再说就是。 于是脑子转了几转,黎景明也没多说就出门了。 任越竖着耳朵,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和下人的说话声渐渐远去,赶紧跑到窗边,嗖地窜了出去。 这段日子以来,别的没学着,他最会爬窗子了 跳出窗户的一瞬间,他就把早已备好的隐身药水灌了一整瓶下去。 合了窗户后他一路小跑,混了这么些个月,他对王府地形熟悉无比,加上不比黎景明走路慢悠悠的这大概是古代贵族的通病吧,不一会儿他就悄声无息地窜到马车前了。这一堆车马倒是不低调,有装物品的,也有下人和侍卫的车子,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黎景明的那一辆。模样倒不出挑,但看大小,看结构,看里头的舒适程度明显就和别人的不一样啊。 想了想要不要直接进去,远远地看到黎景明慢悠悠地走过来了,任越还是决定找个装物件的车将就着,不然在家门口就被黎景明赶回去就有点丢人了。 于是他小心地坐在一处角落里,左右确保没人发现他,又看到黎景明的确被下人搀扶着进了那车,颠颠晃晃地就这么启程了。 说起来这还是任越头一回离开恒阳城,以往他离开王府最远也不过去了城里的集市罢了。 马车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脚步还不算慢,虽然离寿宴还有些时日,这恒安王府到京上也得要十天。 所谓作戏做足,黎景明给人的印象一直是身体赢弱,这会儿就算没有外人也是走一会儿歇一会,好像多赶会儿路就能把他给颠坏了似的。 于是半个时辰后,马车便在城外一处大道旁边稍作休息。黎景明开了马车的门,立马就有下人搀扶他下车。城外空气比城里还好,黎景明就顺便下来散了个心,下人也当自家王爷是真的体弱多病,都乖乖在一边儿干等着。 车门还敞着,任越就看四下没人注意,动作敏捷地窜进了车。 这马车竟是比他以往在电视剧里见的那种还大些,内里宽敞的不得了。有软垫,有固定的小桌,旁边的墙壁内还有小暗格,放了些话本和小物件可供赏玩。 王爷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任越心里暗暗吐槽,尽量把自己缩在角落里,想想待会儿黎景明估计要被自己吓一跳的表情,他有些按耐不住地激动,下面都微微抬头了。 黎景明在外头待了会儿,回到车里。哪怕这马车再好,在启程时马儿还是会有些颠簸的,就这么颠了一下,把他往后一挪然后 !?感觉到后面有个人,黎景明吓出了一身冷汗,第一反应便是刺客。 他还没做出攻击性的反应,嘴半张着,就被早有准备的任越一掌捂了个严实。 唔黎景明深呼吸了几口,熟悉的触感让他不那么紧张。随机任越轻轻的一声笑声彻底让他放松下来。 任越!黎景明转过头,有些愤怒地低声吼他,那幅刻意压低音量责问他的模样让任越怎么看怎么好笑。 你怎么在这里? 实在思念王爷,就跟来了。任越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从后头抱住黎景明。虽然车厢宽敞,但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顿时感觉起来狭小了一点虽然能被看到的只有一个人。 我说你怎么今早一言不发原来早有预谋!黎景明有些咬牙切齿,倒不真的想把任越送回去,只是被摆了一道,自己还在那思前顾后,心里不平衡。 任越应了两声,只觉得看着黎景明这幅生气的模样情欲被挑起来了,下身就这么直挺挺地抵着黎景明的屁股了。 黎景明立马黑了脸。 你疯了!?我警告你啊唔 黎景明拉下脸来的警告没有说出口,就被任越全掰着下巴堵在了嘴里。 任越!你住手,这里这里不是做那档子事的地方说到后面,黎景明压低了声音,因为任越已经开始伸手扒他的衣服了。 他越是一副害怕被听到的样子就越让任越玩心大起,衣服穿得层层叠叠的不好扒,任越索性隔着两层衣服去寻黎景明的乳头。一开始还摸不大清楚,只是指尖来回用力地摩擦了一会儿后,两个小巧的乳尖就自己站了起来,被连带着布料一起掐起来。 经常被一边操一边捏乳头,黎景明早就形成一种反射神经了,此时两颗弱点被捏在手里,他一下子身体就发骚了,后穴开始痒不说,连前头都有反应。 任越凑在他耳边恶意地说:我瞧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光掐掐乳尖就会射出来。 黎景明身子一抖,听到这样的话似乎是被刺激得更甚,阴茎隔着亵裤把衣服下摆顶得老高。 他早就不用任越碰前头就能被操到射了,于是任越也不故意去抚慰前头,只怕刺激过头让黎景明射太多,把身子累垮了。 别别在这里,外头都是人黎景明没捏得脸红气喘,但还尚存理智,想到这马车虽隔音但是也并非那么厚实,更别提车夫就在前面一点的地方,声音稍微大些就会被听见。 任越根本不管黎景明满面春色时说出来的话,反正黎景明的喜好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嘴上说不要,但这种外面就有下人,又在狭小的空间里的羞耻感正是让黎景明爽到不行的因素。 所以你得小声些说着任越比了个嘘的手势,随机想到黎景明看不到,于是放下手,握着黎景明的腰让他把身子往前倾,附趴在那小桌上。 黎景明还想挣扎一下,微微扭动身子,被任越半拍半打地在臀瓣上啪地拍了一掌。 还好是隔着布料,声音并不响,但黎景明还是被这声音和被打屁股的感觉刺激得眼眶都红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1) 你竟敢打本王! 第19章 古代王府18 任越打完安抚性地摸摸,没一会儿身体都显示出来,是隐形药水到时间了,黎景明也早就知道他这招似乎是有时限的没太惊讶。 是是是我还敢做别的事呢。说着黎景明把要直起身子的人一把又按了回去,拔了裤子作势要再打一巴掌。 这回黎景明能看见任越了,眼角瞥到他抬起的手,心道这下去的响声肯定要被听到了!怕得赶紧道:任越!你、你住手! 看他紧张得打颤,任越笑得嘴角都咧得老宽。 那你自己往后,把我这根吃进去。任越跪着,把硬得发烫的肉棒抵在黎景明后穴上磨蹭,沾了不少穴口的淫水,然后就把那一根往那儿一放,不动了。 黎景明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他顶多开口主动说过让任越进来之类的那话,也是被逼的,这 任越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抬手便往下拍,黎景明眼角一抽,赶紧伸手去挡:不、等等,我、我自己弄就是你不能打! 任越也不说话,手就停在那里,一副你不做我就落下去的姿态。 黎景明还被他按着起不了身,只能跪趴在桌上,屁股翘着正好在肉棒的高度那,将手背过去握住任越那根肉棒,颤抖地抵在自己的后穴上。 这这真是荒淫 在稍有颠簸的密闭马车里,明明外面就有一堆侍从下人! 黎景明把屁股往后凑了些,脸色通红,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朵。任越又忍不住欺负他,故意把手放在他的臀瓣上,厉声道:快点,不然我 知道了!你闭嘴!黎景明愤愤地低声说着,心一横,自己不顾廉耻地努力张开穴口,手握着任越的肉棒往穴口里戳,湿漉漉的穴口缓缓地吃进去了一个头。 这样便行了吧? 不够任越咂咂嘴,你自己动,来套弄我。 你不要欺人太甚。黎景明回头瞪视了任越一眼,却没有任何说服力。 随你,只是你若是不动,别怪我待会儿不留情,把你操得失神,叫得外头人人都听见 黎景明咬牙切齿地纠结了一会儿,呼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把头转回去。他一只手撑着桌子边儿,另一只手还握着肉棒,向后挺腰让那个只有头埋在里头的阴茎进得更深。任越只看见自己的那活儿被黎景明缓缓得含了进去,嫩红的穴口像活的一样,一点点地包裹起来。他强忍着想要把黎景明按住猛操的欲望,看着缓慢又淫靡的动作。 嗯黎景明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但后穴被一整根填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甜美的喘息声。见任越真的一动不动,黎景明只能红着脸不去看后头,自己摆动腰肢让肉棒进进出出,这种自己亵玩自己的感受让他前头翘得更高。 黎景明头一次做这事儿,肉棒缓慢地进进出出却总戳不到那一点,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不想让任越看出来自己在找那点,但是次次都擦肩而过的感觉很快就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任越低头看着黎景明翘起他那白净的臀瓣主动往自己这里送,一副不得要领的模样,刺激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实在受不住了才按着黎景明的腰慢慢动了起来,主要是调整了几下角度,可以直接戳到黎景明最舒服的那一点上去。 啊啊!黎景明低声呻吟了一声,随机脸烫得要炸了,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外面听到了没有?任越讲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扔给黎景明:王爷不如自己把嘴堵上,免得待会儿浪叫全被人听到 黎景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来想说自己才不是那种控制不住声响的人,结果被任越毫无预警的一通狂插弄得防线崩溃,红着眼角恩啊叫了几下,只能下意识地咬住那衣服。 马车里一时只剩粗声喘气的声音。 随着动作加快,两人都渐入佳境,相连之处逐渐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好不色情。 声音黎景明还有精力说话,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这声音大了些,一想到外头说不定已经听到了,身体都崩得紧紧的。 他这一紧张只让任越被夹得更爽,腰不住地动,每下都恨不得操进肚子里去,那大力让黎景明除了高高地把屁股翘着其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死死把着桌子,不然一定会被那大力给推到前头去。我们开个窗如何?就一条缝,通通风吧。任越突然出声道。 !?不、不行黎景明想回头,被又一个冲刺牢牢钉在桌子上。马车上有个小窗,是拿来给黎景明透气,或是吩咐下人时用的,若打开了,八成会有人过来问有什么需要!黎景明想到那场景便浑身打颤,因为到时候外头的人只会瞧见自家王爷上半身衣服还完完整整地,下面却一丝不挂,抬起屁股被那个他人一味的男宠插得淫水四溢的场景 你想到什么了?里头咬得我那活儿都疼了。任越说着打开了一条缝隙,立马外头的凉气就嗖嗖地灌了进来。 黎景明被操得根本直不起腰,想往前爬又被任越拖回来插牢,害怕被瞧见这副模样的他一时小腿都有些痉挛,除了猛得摇头什么也说不出,也不敢说,就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了。 任越满足地在此时紧得像是没开过苞一样的嫩穴里操干,还把窗子打开到了一半,顿时外头的阳光直接就照了进来洒满了车厢。 这时,外头真的有侍从见窗户开了些,以为王爷有吩咐就骑着马从后头靠近了过来: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侍卫的声音像是炸雷一样把黎景明大脑炸得一片空白,前端跳了一下,就这么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甚至还射出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呜他死死地咬着衣衫,这会儿黎景明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些人他全部都要灭口!! 结果是侍卫都到了旁边了,正要往窗里瞧,那窗户啪地一声就被牢牢地合上了。 侍卫: 他是不是做错事儿了。 任越也在那一瞬间射了,然后他就发现黎景明小腿抽个不停,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赶紧把人拉起来放在怀里,轻轻地揉捏起来,过了一会儿黎景明才停止了颤抖。 任越低声说道:我哪儿会真的让别人看你那样子,和你开玩笑呢。 侍卫在外头傻了一会儿,犹豫地问道:王爷您没事儿吧? 黎景明声音还有些颤抖:无事。 于是侍卫只能有些疑惑地回去了。 任越还讨好地揉着腿,这才仔细看到黎景明射了,还有些被刺激到失禁虽然没射出多少,但稍微有那么一点。 爽成这样?他顿时不担心了,本来以为黎景明是真的被吓到不舒服,但看这样子看来也不是不舒服嘛。 黎景明也发现自己的垫子上有些除了精液以外的气味,顿时恨得说不出话来,都不知道待会儿该如何出这马车。 任越得了便宜也就不卖乖了,拿了个车厢内的手绢帮黎景明清理后穴,然后又擦了擦自己和垫子,这手绢也就算是彻底报废了。 车厢内的气味儿着实不好闻,黎景明面色恢复正常后便开了窗子散气,心里还是羞愤。只想着待会儿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来问,就杀了泄愤。也不知道后头那群侍从是有了先见之明还是怎么着,见黎景明没出声叫他们,就一个都没过来,全都老实地骑着马在后头跟着。 任越抱着黎景明赔礼道歉了一会儿,黎景明心情才好了一些,其实他还有些气自己,怎能失控成刚才那般,连都有些射出来。 但见任越似乎不甚在意,甚至还有点开心?黎景明不知怎的暗地里松了口气,还好任越没有露出半点嫌弃或者厌恶的神情不,本来就是因为任越才会这样的!他敢! 黎景明愤恨地想着,身子却是放软靠在了任越怀里。任越看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放松了表情,完全不知道黎景明在想说,说话也不理自己,于是只能安静地当一个人肉靠垫。 第20章 古代王府19 之后在晚上休息的时候,马车出来的人一个变两个,大家都吓呆了。 因为他们全都亲眼看到只有王爷一个人进了马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任越也在里头了? 车门一开,两个人难免衣衫不大整齐地出来,王爷冷着张脸,倒是任越还笑呵呵的。一干侍从纷纷沉默,因为一般王爷冷着脸就是要发火的前兆了。 结果任越在外人眼里出格地安抚了一会儿,黎景明神色竟然放松下来,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这件事所有人保密,否则格杀勿论,就去休息了。 于是众人更加确定了任越的男宠身份,而且绝对是正当红的位置!连侧室都不带来,偏偏带他这么一号人来如此重要的场合。虽然看样子是不准备让人露面,哪怕这样那也是天大的恩宠了。 任越也不在意别人心里的腹诽和编排,管他们怎么说呢,反正我一现代人不和你们斤斤计较。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走着,本来十天的路程被黎景明硬生生地给催成七天。侍从和马夫都累得要死要活,王爷是坐车里,他们是要自己骑马驾车的啊!也不知道怎么,王爷这两天非要加快脚步。 黎景明下这种命令自然不是思父心切,而是他这两天在路上实在是被任越折腾得受不住了。 两人在马车里空间狭小,总是不小心就点起了火儿,纠缠到一块儿去。任越的花样还特别多,之前有一次硬是把黎景明按在离车夫很近的那面内壁上,碍于隔着一层木板,稍微叫大些声就会被听到,黎景明只能咬着自己的腰带,后来被任越操得眼泪直流,连唾液都打湿了咬着的那块儿还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还有一次是在中途歇脚,在荒郊野外的,黎景明就被任越给拉到稍微远一点,但只要侍卫稍微一走过来就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地方,倒也没真的干,只是用手指把黎景明给弄射了一次罢了。 黎景明是真的怕了这些玩法,刺激归刺激,但几次下来他就觉得身体和精神都撑不住,每日累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只能加快脚步,期盼早点摆脱这种路途中无所事事只能宣淫的生活。 总算是到了京城,黎景明松了一口气。 哪知道其实任越还有一堆花样等着他呢 因为皇上早就移步了京郊,所以各路皇亲国戚前来也就免了上朝,但还是要去觐见的。于是恒安王一行也是入了京就直接去了庄子上。 这处御秋园也是很早就修建好了,专供皇上来避暑或者赏景,也可以狩猎,放在现代就是个度假圣地。饶是任越这个现代人也看得啧啧称奇。 这里可是京城了,由不得你乱来。黎景明拍了一把透过窗户四下张望的任越,语气倒是有些不快,但看神色便看得出他其实是关心:我之前和你吩咐过的,到了地方就安心装服侍我的下人,有什么场合,或者有什么人来访,你就在屋子里待着,千万不要乱走 我都记牢着呢,任越忍不住笑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样啰嗦,说了两遍还要再说 黎景明瞪了他一眼:你也从未听过我的话啊。 任越无言地笑笑,表示这次我也不一定听。 黎景明想起任越还会那一招,八成不会被别人给看去或者怎么着,但思来想去还是担心:你那招可以隐身的功夫,具体可以持续多久?可有什么限制?用多了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慢慢来我们一个个问任越抹汗,先下车,进屋里再说吧。 在外头你可要谨言慎行黎景明欲言又止,总觉得自己没交代清楚,怕任越惹了事儿。 这倒不是黎景明瞎操心,对于他来说,任越就是一平民出身,哪儿见过皇宫里这架势和新奇。他是真的觉得任越可能会做出错事,这才先提醒个遍。 任越自知设定如此,一路也就听下来了。 虽然路上闹腾,但到了御秋园他还是安分了一些,毕竟皇城里人多眼杂,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进屋里歇了一会儿,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黎景明就得去觐见皇上了。 作为一个坐惯了动车飞机的现代人,说实话被马车颠了七天,任越也是着实不好受,这会儿也就不跟着凑热闹,主动表示自己会老实地待在屋里。 闲着无事的任越决定补个眠。 于是黎景明回屋后难得地看到了任越的睡颜。 以往都是任越先起,或者只有自己累得不行昏昏沉沉先睡下去,鲜少看到任越一个人熟睡的样子。黎景明有些发愣,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心想:这辈子他大概没出过这么远的门,估计是累坏了。 任越睡着的姿态并不好看,但是黎景明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呆愣地从夕阳西下的时候,一直看到了天黑。脑子里一会儿在想他那些计划,一会儿又想到以前和后院里的女人相处的日子,却发现那些记忆都不清楚了,只剩下这半年来的夜夜缠绵,和事后任越温柔的照顾。 他想要当皇帝,是为了什么呢? 黎景明一时也想不清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子嗣,就算真的排除艰难,当了皇上,满朝文武能接受皇上只有一个儿子吗?能接受后宫里有个平民出身的男宠吗? 以前他觉得自己无所谓,反正他什么也不在乎,就只在乎那个位置。 黎景明时隔许久回到京城,却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渴望那个位置了。他只想着赶紧回房,看看任越是否如他所说老实地待在房间里。 任越总是话里话外地提醒黎景明,谋反很危险,要为儿子考虑,想想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这些意思有时候有些隐晦,但黎景明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也是个人精,哪儿能听不出这些意思? 而且他总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真的当了皇帝,任越会走。 黎景明不知道这种预感从何而来,但他就是这么觉得。 你回来了?任越睁开眼睛,看到黎景明一脸放空,盯着自己旁边的空枕头发呆。 哎呦,天都黑了?我睡了真久啊 任越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在黎景明面前晃了晃:怎么?有人为难你了? 黎景明怔了一下,转头看哈欠连天的任越,难得笑着开了玩笑:有人为难我,你要去替我出头吗? 别坑我了,我现在替你出头,这些京中权贵哪个不是随手一捏就能把我弄死,到时候你可要守寡了。 黎景明脸色一红:胡言乱语,我看你还没睡醒吧。 任越掀开被子,从床榻里头拦住黎景明的身子,发现一点儿凉气都没有,就知道其实他不知道在自己身边坐了多久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2) 但要是有人为难你,我可以带着你跑啊。任越把脑袋压在黎景明的肩膀上,反正这一次寿宴你露个脸就可以称病告退了,我们可以连夜回王府。 若你不想回王府,我们就随便去哪个城镇逛逛,吃喝玩乐,或者找个深山老林带上一段日子,看他们还管不管得到你头上? 小孩儿心性。 黎景明嘴上说任越幼稚,心里却扑通直跳。他知道任越是说着玩哄自己开心的,但有那么一瞬间他当真了,而且还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许真的不错。 他真是栽在这人头上了。 恍惚指甲,突然外面有个声音响起,把黎景明拉回了现实。 王爷,孙大人听闻您到了,特地差人请您去他那里小酌。 这人是他的人,黎景明在京中是有那么几股隐秘的亲信的,平日书信和走动都容易因人怀疑,这次上京正是会面的好机会。 可是黎景明此时却犹豫了,他看了眼任越,对外面说道:本王今日多有不适,告诉孙大人日后再议吧。 你不去? 黎景明看到任越有些疑惑,故作轻松道:无什么大事,京中总有这种喜欢套近乎的臣子。 然而任越只听到系统的报告,进度嗖嗖地涨,几乎有直接升满的趋势。 他只推测出刚才这个人估计和谋反大计有密切联系,只是不知道黎景明为何突然就不愿意会面。结合前后情景来看,任越不得不觉得是因为自己? 第21章 古代王府20 这次的寿宴很是盛大,除了太子,众王爷,还有皇子皇孙,近臣和所有算得上号的妃子统统到场了。皇上还没来,先到的人已经是聊作一团。表面上和气地交谈着,实际上妃子互相的明争暗斗,还有皇子之间的种种不和也都隐隐可以察觉出来。 任越本来想凑热闹,只是考虑到这次寿宴的重要性,皇上身边带了不知道多少护卫,难保没有可以察觉到他气息的高手。为了保险起见,任越还是不冒那个风险,自己在人烟稀少的花园里随便逛逛,晚了就回房间里待着。 黎景明坐在皇子王爷中偏上的位置,好歹也混成了个恒安王,皇上虽然对这个出身不算太好的儿子没什么关注,但总是记得他乖巧文弱,身体也不好,偶尔还是会偏向他一下,比如封给他一块好山好水的福地。 四哥,真是许久未见了啊。 黎景明转头,前年刚被封的御王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对于这位兄弟的到来,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做回应。 一向以体弱多病为人所知的黎景明今天也是一副脸色不好的模样,此刻他全身都靠着椅背,身体有些僵硬。 任越! 黎景明心里骂道:今晚回去定饶不了你! 他此刻的确是身体僵硬却不是为了装病演的,而是真的难以动弹,只因为后头那块儿被塞了一个异物。 今早黎景明在梳发的时候,就觉得任越有些奇怪。 早说好了寿宴他不去,可是任越还是摆出了一副不爽的脸,黎景明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没想到就自己跳了圈儿。 任越非要黎景明补偿自己,不然就不让他出门。 黎景明只当是晚上回来之后在房里的那些事儿,因为着急走,就全数一口气答应下来了。 谁知任越上来当场就要用特殊的方式求补偿。 自从知道黎景明基本上放弃了谋反大业,任越就越发肆无忌惮。 你做什么等等,现在不是时候,等晚上回来黎景明被任越按趴在床上,他以为任越是想做那档子事,结果被扒了裤子后没翻过身来,就感觉到一阵凉意贴在了后穴上,让黎景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什么等、等等,啊嗯!你在塞什么东西 任越笑道:你猜? 黎景明不知道任越又在玩什么花样,头扭过来也看不到下半身,只觉得近日来已经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轻易地就被塞进了这个冰凉且坚硬的物体。 !黎景明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往腰上一模玉佩不见了! 看来你猜出来了。 别胡闹!黎景明压低了声音,外面有宫里的侍女等着带路,他生怕被听到,这东西怎么能塞在后头,快拿出来嗯 怎么不能?你这不是舒服得很吗?任越在手指上涂了些唾液,随着玉佩一起进入后穴,用食指缓缓地把那块冰冷的玉坠推进温暖的嫩肉里去,直到最深。 啊啊别好冰黎景明被一推到底的玉佩戳中了敏感点,顿时浑身一抖,他从来没有被除了手指和肉棒以外的东西插入过,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扭动着身躯。 没事,你那里头那么热,过会儿就被捂热了。 玉佩被深深地埋在软肉里头,只留下一根红绳儿,从穴口伸了出来,看起来倒有点像是跳蛋一类的物品。 啊嗯别拉! 任越恶趣味地拽着那根绳子,把玉佩缓慢地拉到了穴口。 半个手掌大小的玉坠把黎景明的后穴横向撑开,最外圈的殷红的嫩肉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被任越用指腹来回撮弄了几下就剧烈得颤抖起来。 呜啊不行,别刮啊嗯 任越又用手指把玉佩推回去了。 你就含着这玩意去寿宴吧,就当做是我不能去,代替我去,怎么样? 不可能 任越知道黎景明嘴上肯定不答应,但是看他身体的情动就知道其实他犹豫了。任越觉得黎景明肯定是喜欢这个的。 那我就接着来,到你答应为止,你不答应就别想出门了。任越凑到黎景明耳朵后面和他咬耳朵,暖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上,黎景明顿时浑身一软。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不过就是一枚小玉坠嘛,任越趁黎景明浑浑噩噩之际,往里把那玉坠捅了捅,帮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黎景明的大腿,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可夹紧了,莫要掉出来,到时候全皇城的人就都知道恒安王是个喜欢往自己后穴塞东西的 住口!黎景明被说得脸色通红,想伸手去扯出来那玉佩,结果任越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对外面的侍女吩咐说王爷已经准备好了。于是黎景明失了拿出那物的机会,只能跟着那婢女走来寿宴举办的地方。 这一路走得黎景明浑身发软,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会摩擦一下他的敏感点,从房内往中庭,再往园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着,不得不硬着头皮走,黎景明估计早就在出了门不到几百米处腿软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气,脸上发烫。 那玉坠的确如任越所说,已经被捂热了。而且不知怎么地,竟然比他本身的温度还高,在里头烫得他难受。 那红绳也是夹在臀缝之间,被汗腋打湿了,还有淫水随着绳子从后穴里冒出来,黏糊糊地挂在臀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么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淫荡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干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这时,太子黎兴邈来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礼的声音。一直到黎兴邈走到了这边。 御王是先站起来,脸上堆满假笑:太子殿下。 黎兴邈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黎景明也想站起来,但刚才不动还好,这时动作幅度一大,后穴紧紧夹了那玉佩一下,最深处被摩擦的快感一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腿软了,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左手撑住了桌子这才堪堪站稳。 唔嗯咳、咳咳咳咳咳 差点就呻吟出声的黎景明从来没紧张成这样,反应倒是很快,捂着嘴巴开始假咳。 因为他一直以来体弱多病的美名在外,周围的人倒没有太意外,只是觉得这恒安王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太子面前咳,算怎么回事儿? 太子殿下咳、失礼了 无妨。黎兴邈作势虚扶了黎景明一把,怎么病得这样重? 其实不是大病,只是风寒了。许久没有在外头待过这么久了,有些不习惯。 太子黎兴邈对这个身体不好的弟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不算反感,难得笑着打趣道:待会儿父皇见了必然会勃然大怒,把你赶回屋里休息。 黎景明摇了摇头:别,还请在座各位帮忙保密啊,父皇如此重要的寿宴可不能不在,否则定要抱憾终生啊 周围的人都善意地笑了,太子又淡淡地客套了两句就走了,最终在太子的席位上坐下。 哼,假惺惺。御王的嘀咕声很轻,只有这边的黎景明能勉强听见,他知道御王是在说黎兴邈。不想趟这浑水,他瞥了御王一眼,也没搭话。 御王又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四弟也是令人敬佩,装病的演技愈发精湛了。 御王说笑了。 黎景明和御王的处境有些微妙。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在背地里搞了些小动作,且互相知道那么点消息。 比如黎景明知道御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和宫里的母妃串通一气,估计忍不了多久就想对太子动手了。 而御王知道得倒不多,只了解黎景明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么手无缚鸡之力,他怀疑过黎景明也和自己一样想谋反,但没有证据,黎景明又没有母家支持,所以御王以为黎景明只是在藏拙,或者是别人的人。 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调查,也没有互相揭对方的底,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敌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一个人,太子黎兴邈。 只不过现在,黎景明对谋反大业打退堂鼓了。 他根本不想理会御王。 此时在桌子底下,黎景明手指在宽大的衣袍下搅在一起,努力克制着欲望。 不行,在这种场合怎么能想那种事儿 黎景明抿了抿嘴唇,尽量不去想将那玉坠替换成别的什么,比如说任越的 第22章 古代王府21 皇上驾到随着主事太监尖细的嗓音,众人纷纷起身。 皇上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气色也不错,亲手抱着刚满月的小皇子入座。而小皇子的生母林婕妤以区区从三品的身份仅仅就坐在四妃身边,也是沾了儿子的光。众人都道是这场寿宴一结束,估计林婕妤就要变成林昭仪了。 接下来就是一番歌舞,众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小声地交谈。 因为小皇子晚些可能又要喂奶,还容易哭闹,满月礼便被先安排开始了。皇上以前年轻的时候对儿女倒是不甚在意,如今老来得子却是格外上心,对这个小儿子宠得不得了。 底下一群皇子王爷表面上各种关爱弟弟,送上的祝福赞美之词那是不要钱地往上送,可大家心里都不舒坦,尤其是年岁比较大的那些,包括太子,任谁管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叫弟弟都觉得别扭。 黎景明看着前面抓周的小孩,想到了他的赋儿。以前从未将儿子真的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他有些愧疚。以后他估计不会再生孩子了,赋儿就将是他唯一的孩子。 此番回去后就放在身边养吧,任越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想到两人也许可以一起抚养赋儿成人,其中的种种事迹就让黎景明脸色微红。 旁人只当恒安王不胜酒力,小酌几杯就上头了,纷纷不敢再与他喝,生怕再把这病秧子喝出问题来,算在他们头上, 小皇子被抱走后寿宴才算是真正开始,照惯例自然是需要众人献上贺礼,大部分人也要做些表演,以此为皇上助兴。 皇后先上前开了个平淡的头,献上自己前些日子做的诗词一首。 几位妃子也都是不是二八少女了,只献了些心意,风头都留给了后宫里的新人。林婕妤便跳了一曲难度极高的舞,一点儿也看不出刚出了月子的模样,把皇上看得心痒难耐。 黎景明看这些妃子争奇斗艳,只为争皇上多看的那么一眼,想到自己若是没有和任越发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估计老了也就是这样看着后院里的女人斗来斗去,看着孩子斗来斗去。 他突然觉得当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比不及现在的日子来的舒心。 妃子过后又有皇子,王爷,总之这场寿宴的重头戏也就都在这了。 黎景明藏拙惯了,此次也就预备着当场提个字,风雅又不出风头,正是他给别人留下的一贯作风。只是他一站起来就觉得不对劲。 之前保持一个姿势坐久了,黎景明都险些忘记后穴里那块玉佩。 他这段日子被任越调教得后穴早就会分泌肠液,玉佩抵着里头放了那么久,后穴早就变得湿漉漉的,那玉坠本就圆润,这会儿被裹在滑溜溜的淫液里就开始往外滑。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找借口延后,只能硬着头皮上。 不能掉出来啊! 黎景明咬了咬牙齿,缓步走到中央。那玉佩已经临近滑到了穴口,黎景明慌得赶紧收缩后穴,主动把那玉咬住。 如果在这个地方掉出来的话 这沾满了淫液的东西要怎么捡?怎么解释? 那玉坠是小头朝下被塞进去的,此时细的那一头已经随着液体堪堪从穴口露出了一个头,大有掉出来的趋势。 众人都当黎景明步子迈得小只是因为身体不适,谁也猜不出其实他是为了夹紧屁股里的东西。 父皇。 黎景明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撩起袖子,拿起笔,旁边的下人早就给研好了墨。 他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呼气会把后头那玩意给推出来,战战兢兢地拿起笔,粘了粘墨。 书法对他已经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但黎景明从未像此刻这么紧张过。他顾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主动收缩后穴的羞耻了,此时要是没有布料的遮挡,就可以看见下头是怎样一番情色的光景。 那碧绿的玉坠掉了一边的尖头出来,只见穴口蠕动了几下,用力地收缩着,将玉坠勉强地夹了回去。淫水把口上一圈弄得发亮,整跟红绳都被打湿了,此刻正软趴趴地贴在黎景明的大腿跟上,还有少量的液体沿着绳子滴下来。亵裤的内侧有些被弄湿了。 一直夹着,括约肌都逐渐地感到酸痛,黎景明开始觉得大腿根儿有点颤抖了。 几个字一气呵成,众人只看着恒安王手抖了两下,停顿了一会儿才落下了角落的款。 只有短短的十几秒,黎景明却觉得过了有几个时辰那么久,穴口被一进一出的感觉就像是平日里被任越握着龟头在最外圈挑逗,让他里头快速地瘙痒起来。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3) 皇上也看出他脸色有点白,关心地问了一句。 让父皇担忧了,儿臣一向不胜酒力,刚才瞧见弟弟年幼可爱,父皇又一年比一年瞧起来有精神,身体健康,不禁喜上心头,贪杯了些。现在是觉得有些不适,请父皇 无妨,你也是,从小身体就不好,更要多注意些。 是,儿臣今后必然更加注意。黎景明面上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心里已经着急得要死了。说不清是羞耻感还是快感了,或许两者都有,在这种场合下他竟然被穴口摇摇欲坠的玉佩磨得快要硬起来! 好了,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朕收下了。来人,将这幅字收到御书房去。皇上笑呵呵的,你今日就早些回去休息吧,不必一直留到最后了。 谢父皇体恤,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黎景明回到位子这边,没坐下,就直接路过桌子往后走了。御王瞥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估计是以为这一切也都是作戏的一部分。 于是黎景明就这么从偏门离场了,随身的下人伸出手想要搀扶他。他现在因为情欲和刚才的羞耻感正全身浑身发烫,敏感的不行,下意识地一手拍开了那下人,冷声道:别碰本王! 那下人被惊地扑通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闭嘴。谁让你跪下了? 黎景明心烦意乱这回房的路怎么这样长!? 后穴的玉又在来回摩擦了好痒受不了了。 本王身子不适,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你去本王屋外,找那贴身小厮,让他带着药来见本王。 是、是!那下人被黎景明刚才冷着语气一骂也不敢质疑,看着黎景明坐在凉亭里看起来并无大碍,似乎的确只是有些轻微地不舒服,就一路小跑去恒安王居住的院子里去了。 黎景明吹着冷风,还是没有减缓身上的燥热。他难耐地在石凳上蹭了蹭臀部,想着能不能把玉坠取出来?但想想,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被别人看去了他就完蛋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任越信步走来,身后跟着刚才那个下人。 有外人在场,任越走到黎景明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了个礼:王爷。 他叫着王爷的时候,眼睛却往上瞟,直勾勾地盯着黎景明,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黎景明顿时觉得身上更热,不耐烦地对着后面那个下人说:这里没你事儿了,快下去吧! 觉得今天王爷心情实在是难以伺候的小厮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王爷,听说您身子不舒服,还让小的带着药来。 任越假装上前搀起黎景明,一手托着胳膊,另一只手虚扶着后腰,把黎景明弄得一阵腰软。 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药,就带着自己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王爷? 任越凑近了黎景明,轻声说道:那玉坠没掉出来吧?磨得舒服吗? 黎景明脸上一红:别多嘴!快扶我回去。 任越笑了:我还以为你至少坚持到晚上,没想到天没黑你就撑不住了。那我们就赶紧回去给你治治身子吧。 寿宴第二天,不少人出于情理来来看望恒安王,统统被当在了门外,只说是恒安王身子还没好利索,不能下床,之后恢复了必然会回访,谢谢关心。 众人只觉得黎景明是真的身子差,多喝了几杯而已,竟然日上杆头还病得起不来床。 房间里,任越搂着黎景明还睡得正熟。昨天他回屋里把黎景明的裤子一脱,看见淫水都一路流到小腿了,大腿根全是肠液,有不少都半干了,随着他把红绳一拽,那玉佩轻松地啵一声掉了出来,里头顺带着流出一大股液体。黎景明羞耻地脸都不愿意露,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任越被这模样刺激地不行,就着湿的一塌糊独的下身就直接插了进去,把黎景明从白天干到晚上,做了好几轮。一边做还一边问黎景明喜不喜欢后面塞着东西出门,下次还塞不塞了,不说好就不让他射,直把黎景明逼得后来什么都一并答应下来才满意。后来折腾到黎景明累得嗓子哑了,射也射不出东西了才作罢。 第23章 古代王府22 就在大家都觉得恒安王此番说不定要一病病到寿宴结束,然后打道回府,毕竟接下来的几天听说人家门都没出 出乎预料地,猎会当天恒安王竟然到场了。 猎会顾名思义,是狩猎的日子,这天皇上和一干皇子都会出席,年岁稍大的皇孙也会到场。说是比赛,其实更是形式化的,要出彩,但也不能风头压人,更不能让皇上失了面子。这两年皇上年纪大了,这办的猎会也就比以往少了,今年倒是和寿宴一并办了。 黎景明的到场引起了不少人的关心,纷纷上来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他都一一笑着应了。 其实他今天完全可以不来,但是任越想来看看,他却不想让任越一个人跑来,于是也就出席了一次。 此刻他一身方便骑马的装扮,显得人精神不少。旁边隐身的任越越看越觉得这身骑马装显得王爷整个人都诱人了起来。 身子无碍了? 回父皇,已经无大碍了,况且出来散散心也比闷在屋里好得快些。 也是。你本就不擅长这个,今天也不用想着和谁比了,点到为止就是。 谢父皇体谅。黎景明笑容都僵了,因为任越正轻轻地往他耳边呼气,吹得他耳朵都有点发热了这人分不分的清情况缓急!? 其余人到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异样,都上了马,等着时间一到就出发。 黎景明倒是没上马,只牵着马,笑着对皇上讲:儿臣便先在附近随意走走了。 皇上点点头:这样也好。 旁边的侍卫走上前来,跪下说:皇上,时间已到。 皇上一马当先地走了,皇子们也都一夹马腹纷纷如飞箭一般冲了出去,侍卫们也一道跟了上去,顿时林子外就变得空旷了起来,只剩下一些陪着皇上来的妃子和宫人坐在遮阳的台子上等待。 黎景明不紧不慢地牵着马走进了森林。 他还是无法习惯看不见任越的状态,一边走就一边到处转头:你跟着我吗? 任越直接用行动说话,胳膊一伸将黎景明的腰搂着。 黎景明抿抿唇没说话,每当任越隐身的时候他都有些心慌,有可能是让他想起头几次接触时有点不快的经验。 但至少他们现在挺好的。 黎景明也懒得追久以前的事儿了。 两个人就这样走进了树林,没有像众人一样往深处走,而是在最外层往东边走去,那边虽然没什么猎物但景色优美,又不会被打扰,也算是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搂着腰走路很不方便,于是任越就改成牵着黎景明的手,他走在后头一些,看不起黎景明的表情。但他的确可以感受到黎景明放松,这还是来了京城后的头一回。 树林浅出也没什么野兽,顶多有一两只兔子,黎景明也没出手射它们,反正他就算一只东西猎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就这么在寂静的树林里走着,倒是前所未有的悠闲。 他走着走着开口说道:你喜欢赋儿吗? 什么?任越疑惑道:挺可爱的,怎么了? 黎景明没回头,故作轻松地问:那你想养赋儿吗? 任越其实不大喜欢小孩,但也不讨厌:一个人养?那我可不干。太麻烦了吧 不过要是和你一起养的话,那行。 黎景明脚步停了一下,声音放低了些,任越差点没听到他说话:嗯,那就一起养吧 回去后,找个和这里一样风景秀丽的地方,我们 黎景明越说越小声。本来走在树林里地上就有不少枝叶,踩上去有些沙沙声,任越完全听不清黎景明在说什么。 我什么? 没事儿。黎景明有些说不出口了,这些话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他心想,反正任越的卖身契还在他手里呢!说去哪儿任越都得跟着! 于是一路无言。 任越其实还在说话,不过是和系统。 你很久都没催我了,我心里很不安啊。你没坏吧。 系统良久才出声:因为一切顺利,我没必要催你了而且我不会坏。 我觉得黎景明已经不想谋反了。 系统肯定道:是的,进度已经99%了,只要这次的剧情结束,你们回到王府就成功了,之后你就可以回到艾威德亚了。 你在这儿耗了有大半年,实在太慢了。我完全不知道那边的魔王成长到了什么程度不过第一次,你还没有任何魔法,可以理解。 任越有些发愣。 那我要回去了? 系统听到任越的语气有些迟疑,语气终于不那么平静了:你不会也不想走了吧?你要是留在这里,艾威德亚就真的要完了啊 任越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对于抱着完成任务这种目的接近黎景明,而现在黎景明明显动了真心,让他有些愧疚。他觉得自己也挺喜欢黎景明的,但还无法坚定到因此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留下来 那任务结束后,我会在这个世界消失吗?他怎么办?会记得我吗? 系统回答说:为了确保故事正常运行,世界会让你继续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类似于复制体之类的? 不能算复制体,他就是你。 任越下结论道,无法理解。 那他不,我是说我,之后会继续和黎景明在一起吗? 系统对这种感情方面的问题有些无法理解:这我不知道,他就是你,你会的他就会。如果你不会,他就不会。 任越沉思了一会,如果自己真的留下来,会坚持和黎景明在一起吗? 到了。 黎景明停了下来。 之后再说吧。任越结束了和系统的讨论。 越过一片灌木丛,后面是一泉池水,前面有一片不算大但很干净的空旷草地。因为藏在一大片密集的树木之后,也算是有种别有洞天的感觉。 我一向在猎会里浑水摸鱼,小时侯就发现这块地方了。 黎景明将马拴在一边的树木上,还没回头,被任越一把搂住压在树干上。 大概是因为在这地方格外放松,又四下无人,黎景明就没因为身处野外而拒绝任越,和他唇齿纠缠起来。 唔黎景明把身体的重量都放在树上,因为腰肢发软而稍微往下滑。 嗯唔,任越 任越用手掌托住黎景明的臀部,隔着崭新的布料揉捏。 别、别会起反应的黎景明小声地阻止,想拿开任越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手,但是任越的手已移开又跑去了胸口,把他整齐的衣服弄得有些皱起。 所以黎景明还是无法控制地起反应了。 就在任越已经把手伸进黎景明的衣服下面,正要往裤子里摸进去的时候,黎景明突然浑身一颤,低声道:别动有人来了! 任越收手,静下来仔细听,的确听到了马蹄声。 黎景明想不通哪位皇子会在这附近转悠,毕竟这一点猎物也没有。 马蹄声越来越近,黎景明渐渐看清了来人是御王。 御王明显就是冲着黎景明来的,远远的看到黎景明站在灌木丛后,他就放缓了骑速,在离黎景明五六米远的地方下了马。 四哥真是悠闲,让我一通好找。 黎景明无比庆幸御王只是走到自己前面几米就停下,没有离他太近,并且自己起了反应的下半身被灌木丛挡了个严实。 身体不好,自然是找个清静些的地方待着。 这里没有外人,你也就不用装这幅文弱的模样了吧?御王说,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黎景明猜到御王早就想拉拢自己,或者合作,但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想淌这趟浑水:我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突然他觉得双腿发凉,竟是任越悄悄低下了身子,手从底下绕进袍子里边,趁着黎景明说话的空当,将他的亵裤给半褪到了膝盖。 黎景明顿时有点慌乱,御王离他不过几米远,这时候只要往前多走两步,就能看清他被灌木从挡着的下半身。 他很像让任越别闹了,但当着御王的面无法开口,也不能转身,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交谈下去。 第24章 古代王府23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憋屈了这么些年,难道真的把自己当作与世无争的病秧子了? 我可还记得当初养你的那个郦妃,如今不知道在冷宫待了几年,是不是早死了?当初她设计用你对付皇后,让你险些死了,你不会忘了吧? 黎景明看似轻松地笑笑: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有什么好提的?再说你也说了,郦妃说不定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任越听着,倒有些明白黎景明为何当初因为萧侧妃利用赋儿争宠的事情那么生气了。 想归想,他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轻柔地在黎景明的大腿内侧用食指和中指上下移动,还不小心地戳到了那紧紧闭合的穴口。 可你觉得皇后就和那事儿脱不开关系了?要不是她,你会被拿去 黎景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点开始听不清御王在说什么。因为任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他已经是强忍着不因为轻微的触碰而有任何异样,但屁股和大腿被空气笼罩的感觉实在无法忽视。 别说了,你不就是想把我和你拉到同一条船上吗? 黎景明顿了一下,表情开始不自然,因为任越突然地将食指的一个关节挤进了他的后穴里。 任越感觉到黎景明的后穴狠狠夹了一下,只是不知道是故意的提醒他不要进来,还是下意识地收缩。反正不论哪种任越都不打算停手就是了。 御王没有察觉到黎景明的不对劲,只以为是黎景明不愿多谈。 后来黎景明也没注意到御王在说什么了,因为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不要呻吟出声上。 任越的两根手指插在黎景明的后穴里肆意搅动,不一会儿肠液就沾了满手,他故意将黎景明的袍子撩得高了一些,从后头可以直接看到黎景明修裸露的臀部和双腿,若是靠近一些,还能看到后穴被透明的什么东西撑开,露出里头已经变得湿润的软肉。 别黎景明以近乎耳语的低声悄悄说了一个字,那有些低沉的嗓音只让任越变得更加想要好好欺负他。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4) 于是任越开始快速地抽动手指,另一只手则一直撩着衣袍的后面,让黎景明有种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感觉。 不一会儿后穴就被插得湿淋淋的,发出来细微的扑哧扑哧的水声,尽管御王站得那么远理应听不见,但是黎景明还是紧张得心脏都险些跳出来,尽力地说话来掩饰那色情的声音。任越看到黎景明臀部上的两边的肌肉都紧张地缩紧了,干脆将他的衣服后摆卷了卷塞在腰带上,把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放松似的帮黎景明揉捏臀部,然后向两边扯开,脸就凑在穴口前面,盯着那里逐渐不受控制地流水出来。 黎景明脸都红了,他感觉到任越的呼气喷在他的穴口,前头一瞬间就硬了,想挪开却怕动了之后被御王看出什么来,只好一动不动地被任越继续用手拨开后穴。 御王在正面看不清黎景明此时的模样,后穴湿得一塌糊涂的他被任越随便用手指引导了几下,淫液就顺着手指流下来,挂在大腿上,甚至还有几滴直接落在松软的泥土上。 黎景明混乱地开始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御王以为他是不耐烦了,说了这么久也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半信半疑地真的觉得也许恒安王是准备安心地当个闲散王爷了。 看来我们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本就没有!黎景明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他看不清后面,可是越是这样感受才越是明显任越竟然插了进去!黎景明身体都微微抖了起来,任越疯了吧?御王就在前面,任越竟敢这样就插进去且还毫无预警地一插到底。 御王有些疑惑地看向这边,黎景明死死地咬着嘴唇,任越的手从后头绕到前面来反正对面也看不到他,将从黎景明后穴拿出来的手指从嘴角划到耳朵,将透明的淫液涂在黎景明的脸上。 黎景明一下子就闻出来那是什么了,顿时双腿夹得很紧。哪怕知道御王根本看不清这透明的液体,还是羞耻得直接射了出来,将抵着袍子的内里给弄脏了。黎景明双腿发软此刻全靠任越一手提着他的胯部才能勉强站着。 我乏了,还请你不要打扰我的清、呃啊,咳咳!咳咳清静。 御王见黎景明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不可置信:一直以为你是装病,没想到身体真的这样差? 不关你事黎景明低头不再看御王。御王倒没有什么关爱兄弟的手足之情,啧了一声后便转身上马了。 黎景明低着头,要是仔细看其实可以看到他的嘴半张着,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嘴里,整个身体微微地前后晃动着。 他已经走远了,不用低着头了?任越把塞在黎景明口里的手指拿了出来,身下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地抽动撞击着。 黎景明瞥了一眼的确御王已经绝尘而去,这才放心地转过头,眼角发红:我要杀了你!嗯、嗯啊! 任越好久都没见过黎景明这样生气了。 你这不是爽得不得了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射出来一次了。任越伸手摸了一把沾满了精液的衣袍里子。 这不是一码事啊嗯嗯!慢! 一边和人说话一边做是不是感觉不一样?过来这边。任越把黎景明拦腰拽到树干前,让他靠着树干坐下。 你下不为例!刚才真的差些就被看出来了!黎景明急促地嗯了一声,双腿被任越张开架在肩膀上,被重重插入,后背猛地撞在树上。 任越将外衫脱下来,塞到黎景明背后垫着:你那身皮肉娇贵得不得了,别蹭破了。 啊呃那你倒是不要让我蹭、啊 现在停下来?先不说我能不能忍住,你自己就忍不住了吧 说这任越像是证实一般地缓缓地停止了动作,阴茎停在里面不动弹,只用手指在肉穴外面划来划去。黎景明不愿意承认的确后穴已经开始自动收缩渴求那根东西来磨自己,咬着嘴唇瞪着任越的脸应该在的位置。 你说万一待会儿有人来了,看到你这般淫荡的模样,会怎么说? 黎景明抖了一下: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刚才那什么御王不就来了?任越故意把他的大腿举起来分得更开,把被撑得满满的后穴和已经变得黏糊糊一片的臀部露出来,阴茎也挺立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反正别人也看不到我,只能看到你下半身湿漉漉的,腿自己张成这样 别说了黎景明知道任越是故意激自己,但他就是忍不住感到羞耻,后穴紧张得抽搐了起来,要做就快做吧 分明是你自己想要的不行,每次都能做出这幅被我逼迫一样的表情,任越倒没有再撩拨他,因为黎景明那处轻微的收缩就像是主动要求他赶紧动起来一样,他卡着黎景明的脚踝,把他的臀部又往自己这边拖了一些,蹭在了草地上。 呃,草地太冰了啊嗯呃、啊啊 黎景明的亵裤早就被脱了扔到一边儿去了,这会儿从后背下半部分到臀瓣全都压在冰冰凉的草地上,沾了不少带着露水的草枝和泥土。 呜啊,啊啊黎景明耳边混杂了他蹭在布料上的摩擦声和任越在穴口里进出肏出来的水声,让他忍不住摇头,剧烈的快感从脚趾间一路蔓延到大腿根儿,这种在草地树林间原始动物一般的交配刺激了两人。任越是越肏越狠,一股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埋进去的气势。黎景明则已经彻底失了控制自己的力气,上半身软软地靠在树上,下半身全数交给了任越摆弄。 一开始还因为在野外不愿意大声呻吟的理智也被操飞了一样,黎景明抑潜意识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嘴上却止不住地叫唤着,音调也越来越高。 唔!嗯呜,任越要、要出了 任越在黎景明射出的一瞬间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肉穴死死得拽着肉棒,仿佛抽筋一般反复收放,被激得一下子就精关大开,闷哼一声射在里头。 黎景明眼角有点生理性地湿润,失神地看着前方,胸膛上下剧烈地起伏,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任越这才知道黎景明这是后穴也同时高潮了。 过了好半天黎景明才晃过神来,见任越已经撤了隐身的状态,穿好衣裤站在自己面前了。而他还张着腿一身狼狈地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看起来明显一副刚被操透了的模样。 还不扶本王起来。 任越看着黎景明一脸故作平静的表情憋笑:每次你一逞强就在我面前自称本王 黎景明像是被戳破谎言,面子上挂不住,有些气急败坏:别废话,快些扶我起来! 任越俯身拉起黎景明,后者腿一软,全身都挂在任越身上。 任越装作惊讶,故意说道:原来你是舒服到站都站不住了 说够了吗?黎景明脸都红到耳根了,语气听起来格外不善。 任越知道他脸皮薄,点到为止:是是,正好有溪水,帮你洗洗。 溪水有些凉,黎景明碰两下就不远再沾了。任越嘴上抱怨他娇贵得不行,还是亲自用手清理了出来,然后自己去溪里洗手,洗完后把手捂暖了再去帮黎景明弄。 这么反反复复好几次,很是杀时间,等两个人都至少看起来整整齐齐,不似刚弄过一场的样子后,任越才进了隐身状态。黎景明脚步虽然有些虚浮,但好歹还能自己走路,只是没法骑马了。于是任越在被拒绝后放弃了抱着或者背着黎景明的提议,跟着他悠闲地走回去了。 这么折腾了一趟,黎景明是半只东西也没射到,回来的时间比别人早了些,他就往那一戳,宫人很快就送上了椅子和茶水伺候。 后来皇上和皇子们也陆续回来了,但反正也没人要和黎景明比较,看到他早早就手里空空地坐着休息也没多大惊讶。 任越站得脚酸,闲着无事透过扶手和凳子的空隙揉捏了一下黎景明的侧臀,把黎景明惊得心跳了半天,左右瞥着有没有人看到他的异常。 第25章 古代王府24 这之后寿宴也算是彻底结束了,休息了两天众人便开始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御王再没来招惹过黎景明。黎景明暗暗叹气,虽然有些鲁莽,但好歹御王也和他没什么过节。如今御王和其母妃按耐不住,早就被太子看在眼里,说不定皇上也知道了,下场早就注定了。 前两天在树林中虽然场景尴尬但说不准就是黎景明和御王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虽然已经放弃了谋反,暗中的那些人和证据也在稳步销毁中,黎景明还是有那么一丝感慨。 想什么呢?任越来时是隐身偷溜上车,回去倒是大大方方地坐在马车上。 没什么黎景明有些发愣,车窗开了条缝,京郊的景色正在倒退着向后掠过去。 任越抱怨道:总算结束了,这皇宫里的寿宴无聊透了。你们都僵着一张张脸笑着,皇上当真看得开心? 小点声,幸好这不是在皇宫里。黎景明白他一眼。 我说得又不大声,马车隔音好的很,你自己也知道的。 任越是在揶揄之前黎景明在马车里被肏得直哼哼,又不敢大声叫出来的场景。 黎景明耳尖儿一红,不正眼瞧任越,假装没听到继续看外头的景色。 马车哐当哐当地前进着,离京城越来越远。 任越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晕,昏昏沉沉地,感觉整个人都要失去意识了。他没反应过来发什么了,但坐在对面的黎景明仿佛没看到他的异样,还是在那儿出神地看窗外。 任务成功了,马上就会返回艾威德亚。系统突然出声了。 任越已经处于一片黑暗中了,他这才想起,离开京城的时候任务就会结束了。 但这结束的方式来的太突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马上他陷入了沉睡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任越就已经躺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了。 他睁开眼睛,感觉浑身上下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真是出乎意料你完成一场任务竟然可以得到如此多的力量。系统冷静地分析着,照这个进度,只要竟然只要不超过十次任务你就可以达到打败魔王的级别。 为什么呢?难道你真的是命中注定来拯救艾威德亚的救世主?比我的主人还要胜任这个职位? 任越感觉到力量汹涌地涌上来,像是要把自己淹没了,有些痛苦地蜷缩起来,手指微微颤抖着。 他打了个激灵,门口的一整排书架齐刷刷地倒了下来,随机掉落一地的书籍开始反重力地逐渐漂浮起来,有要开始在房间里四处乱撞的现象。 冷静!系统大声地说着,只有这样才能让耳鸣的任越勉强听进去一点,这没有任何危害,你要控制住它。 任越心里把这乱七八糟操蛋的设定翻来覆去骂了一百八十遍,生不如死地在地上躺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最后一丝阵痛停止的时候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吗? 任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滴,好了。 这只是第一次,你本身毫无魔法,得到的力量又很多,一下子跨度太大才会这样,下次就不会了 这就要开始下次了吗 任越有些发怔,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已经结束一次了? 这样就结束了? 他突然猛地坐了起来,快步走向书桌。那本几个月前他放上去的空白的书已经自动合起来了,魔法阵也不再发光。 任越把那本书一把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有字了。 你很关心黎景明的结局? 废话!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任越和黎景明相处得很不错,在回到这里,仿佛这几个月都是一场梦一般之后,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黎景明最后怎样了。 是否还和他在一起?有没有快乐地过完一生?赋儿长大了吗? 那个他就是你,难道结局你自己不应该清楚吗? 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任越心里明白,但就是着急。 书竟然是从太子的角度写的!任越翻得着急,文字间根本没有提到黎景明。 想了想唯一一次交际,任越翻到了寿宴的那段,看到了黎景明和太子交谈的只言片语,太子并没有怀疑过黎景明。 任越松了口气,接着往下翻。 御王后来的确是因为反了被制压,早早地就死了。任越不关心这个,快速地继续翻着,故事一路发展到眼见快结尾,终于在太子都要登基了的时候看见了黎景明: 黎兴邈许久没见过这位深居简出,身体抱恙的弟弟,不禁有些好奇,什么事让他特意来与自己谈。 黎景明行了个礼:太子殿下再过两日便该是陛下了。 黎兴邈笑问:你身子不是一向不好吗?这么晚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就是想让皇兄知道,以后臣弟大概要卸了恒安王的名头,到处走走了。 这 实不相瞒,臣弟遇见可以共度一生的人了,是位平民出身的。黎景明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道,臣弟知道皇兄前几年因为几位兄弟的事儿很是忌惮,臣弟实在想去过平淡的日子,便想在走前把那些虚的名头和权利都交还给皇兄。 臣弟只有一个子嗣,就带在身边养了,这之后就想王府和后院也给一并散了吧。 黎兴邈有些惊讶,不知道黎景明是认真的还是拿自己寻开心: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皇兄可要恭喜你了,只是不知是怎样的良人?让你堂堂一王爷愿意什么都不要了,去过那普通人的日子? 这哎,可能有些特别,臣弟日后寻机会带给皇兄看就是了。 黎兴邈见黎景明提起良人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却犹如一缕春风,倒也真信了。他对黎景明倒一直没有什么怀疑,但他刚要登基,势力不稳,几位王爷在各自的封地上还蠢蠢欲动,黎景明主动交还封地倒也勉强算是件救急的事儿。虽心里乐意,不过面上还是说着:放心,你永远都是恒安王,以后想回府便回府,不愿意回去,便拿着王爷的名号和你的小情儿招摇过市也无不可。 皇兄说笑了,黎景明笑笑,还多谢皇兄谅解了。 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客气话就道别了。 任越仔细把这话读了又读。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5) 文章到黎兴邈登基后便结束了,他寻思着,黎景明大概真的和自己隐居山林,养孩子去了。 系统说那人就是他,任越可以接受却始终觉得有些微妙,他感觉像是自己真的在书里度过了一生,只是完成任务后的那段记忆消失了一般。 但总得来说,知道黎景明后来一切安好,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没急着进下一个世界,而是稳重地学习如何把身上的力量都吸收控制好。 这次有了魔法,任务应该简单多了吧? 任越这样想着,现在他的魔力已经相当于一名中级法师了,那些简单的隐身咒什么已经是手到擒来了这个世界可不是人人都有资质当法师的,中级法师已经可以担任学校的教师以及大部分专业的职业了。 况且,他潜意识里觉得所有的任务背景八成就是和之前那种类似的。 所以,休息了几天后,在系统的催促下,他毫无犹豫地开了第二本书。 一阵晕眩之后,他呆楞地站在原地,傻了。 每一个世界的后续(撒糖)会放在番外,不用担心都是超圆满he 第26章 未来末日1 系统阐述道:背景:末世。主角江正浩,B-级火系异能者,下落不明。女主角郁梦秋,初级异能者,被反派关押中。反派尧永,某个人组织基地老大,A级火系异能者。 身份:尧永手下亲信之一,A+木系异能者。 目前任务:阻止尧永杀害主角,阻止尧永侵犯郁梦秋到下一次尸潮结束。 [卧槽现在不是报身份背景的时候了啊!] 任越刚被汹涌而来的记忆灌进脑子里,就看到对面一个丧尸冲了过来,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出手了,一根顶端刺一般尖锐的树干从地下咻地顶出来,将丧尸整个连身子带脑袋穿了个粉碎。 哇哦!只是例行巡逻碰见几只小东西而已,任越你今天心情不好嘛?这么凶残?悬浮在一根高杆旁边的少年吹了个口哨,笑嘻嘻地看着任越,这个监视器也检查完毕啦,走,下一个吧。 说完他就垂直地落了地。 任越怕被他看出来自己其实被吓了一身冷汗,点点头,和漆阳舒一起上了越野车。 漆阳舒,和任越一样是尧永的手下之一,是位B+级别的风系异能者,平日里也担任组织里的技术人员。 任越在脑海里已经和系统暴走了:[一上来就把我丢在刚才那种情况?是嫌我活太久了吗?] 系统无奈道:是这个世界做的,不关我事。 [我说这世界之间的差别是不是太大了点?上个世界那么和平,这里一下子给我搞成末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啃,我适应不了啊] 你刚才不是做的挺不错的吗? 任越愣了一下,想想,的确自己刚才下意识的攻击对于旁人来说就算过了火,所以A+级别的异能应该算是很厉害的了吧。 [等等,哪里不对。] 嗯? [我是A+级别?] 是这样没错。 [主角B级不说,他肯定会飞速成长的,但是反派是A级, 而我一个手下是A+的?我是怎么混的?] 你应该已经吸收了这个世界的设定和记忆了吧? 任越思索了一会:[嗯,但我记得我是B+。] 系统说:没错,在你来这个世界前,你还是B+。现在的能力突升是源于你在艾威德亚得到了真实提升的魔法。 [所以说,现在别人都还当我是B+级的,是吗?]任越准确地抓住了对话的重点。 是的。 [总算给了我点金手指啊] 不然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真的有可能活不下去了。 任越叹了口气。 漆阳舒开着车,速度快得和飞一样:任越你到底怎么啦?心情真不好? 还好吧,就是搞不懂老大在搞什么。任越对记忆还是模糊,于是含糊地说道。 漆阳舒倒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导起来:你说那个女人的事儿啊?唉,知道你对老大这样乱抢人很看不惯但是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就是喜欢玩玩,不会花什么心思的,等过两天真的到手了他反而就没兴趣了,所以不耽误正事儿的。 任越又含糊道:江正浩他 肯定没跑远,我打包票他会想法子回来救那女的,漆阳舒啧了一声,看他那样就知道很深情,可惜没有用,回来也会被老大弄死的。 就你这小子?还能看出人家深不深情了?任越脑子里在处理信息,嘴上如平常一样聊起天来。 嘿,小爷今年都十九了,该懂的早懂了。 上次老大赏你的妹子呢?听说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啊? 漆阳舒提起这个就有点跳脚:卧槽,说好不提这事儿的! 到了下一个检查点,漆阳舒停了车,直接跳了下去,用异能把自己送上空中。 任越下了车靠在车门上,四处警戒着有没有僵尸来袭。 一边戒备着,任越还一边在想郁梦秋的事儿。 郁梦秋之前和主角江正浩因为意外和他们的势力走散了,很不巧地被尧永撞上。这尧永说得好听是一方地头蛇,说难听点就是个混混,似乎末世前也的确是个大混混,但末世的时候得了最适合攻击的火系异能,还很快升到了A级。于是他凭着自己的A级异能自己建了个基地,培养了一堆手下,然后又凭着权势到处抢女人,抢人家弱小的资源。 于是,郁梦秋被尧永给弄回来,现在被关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尧永临幸,而江正浩被打伤后至今下落不明。 任越心想,既然世界把自己扔在这里,而不是江正浩附近,就说明他目前首先需要帮助的就是郁梦秋,不用管男主角。 漆阳舒检查完后下来,两个人就这样绕着基地开了大半圈,在监控下挨个停下。漆阳舒负责检查,任越负责看护。还不习惯丧尸的任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所幸这段路程是安然无恙,没有任何零星的丧尸再次出现。 这里虽说是基地外围,但实在有够外围的,结束巡查后漆阳舒载着任越往里开了有十分钟才到第一层墙,由高压电线和铁丝网组成的防护栏,检查了体温后继续往里开了五分钟才到真正的内部,被堆砌起了几人高的墙,门口永远有异能者看护,这里倒真像是尧永个人的城堡。 任越倒是想抽身去找找郁梦秋,但想想也只能被关在那个地方了尧永抓来的女人全都被统一关在一个地方,怎么想自己都不方便去。 任越笑笑: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吗?我可见过真的皇帝呢。 一直到晚饭时间任越才第一次见到尧永。 尧永比他想象的还有气势一些。 一米八左右的个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右边的脸上有道不深不浅的疤痕,从颧骨划到脸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和善。任越心想,不愧是当了很久上位者的A级异能者,整个人光是笑起来都散发着嚣张的气焰。 呦,等久了吧?尧永拉开椅子坐下,唉,那女的实在不老实,吃完饭再去收拾她。 每天和尧永一起吃饭的都是比较亲近的手下,一共也不到十个人,都是末世刚开始的时候就和尧永相识,并且一路活到现在的人,当然其中也包括任越和今天一起巡逻的漆阳舒。 听到尧永提到女人,八成就是指郁梦秋,任越竖起耳朵听,结果尧永竟然一句都不再提了,好像是觉得搞不定一个女的挺没面子的。 任越急得心里冒火,表面上还得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一口口慢慢地一边吃菜一边听一群人聊天。 第27章 未来末日2 怎么样,有江正浩那小子的下落了吗? 似乎投奔了西边儿的老刘,短期内是抓不着了。 尧永因为之前抓郁梦秋的时候被江正浩冲撞了,一心想弄死他,但是没想到江正浩有后手,一个紧急的移动道具这可是高级空间异能者才能做出来的珍稀玩意儿,尧永自己的基地里的储备量都是一只手数的,也不知道江正浩从哪儿弄来的。总之就是逃得没影儿了。 尧永估计郁梦秋在手里,江正浩肯定会不自量力地想来救人,于是一边玩儿似地逗弄郁梦秋,想等着江正浩上门亲自在郁梦秋面前把这个胆敢出手攻击自己的小子给弄死。 结果现在江正浩似乎真的跑了。 还以为有多痴情,还是个怕死的嘛,尧永晃晃筷子,之前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区区一个b-就敢来攻击我? 坐在一旁的医生司锐笑了:不知道是谁被区区一个b-把头发尖儿烧焦了。 尧永冷哼了两声:我那是轻敌了,不然一根头发丝也不会被碰到。 又匆匆吃了两口,尧永就放下了筷子:行了不和你们扯淡了,我有要紧事儿,先撤了。 漆阳舒嬉皮笑脸地说:老大,刚吃完饭就运动小心胃痛哦! 滚边儿去。尧永瞪了他一眼就出门了。 在座一圈儿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了。 系统在这时候出声了:进入紧急情况了,快点行动吧。 任越想想也知道尧永着急干什么去了,拿起碗把饭全塞进嘴里就把筷子也放下了。 漆阳舒目瞪口呆看着把被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噎得直拍胸口的任越:怎么你今天也着急干什么事儿吗? 嗯对,有急事儿。 说着任越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披起来就走了出去。 这年头一个两个都神经兮兮的。漆阳舒皱了皱眉头。 司锐点点头:这世道人们压力大,有点不正常也是应该的我们吃我们的就是了。 任越随手扯了个路上的人问话,紧张的神色把那个巡逻的手下吓得半死,颤悠悠地告诉任越老大去老地方了。 [要是郁梦秋被尧永碰了是不是任务就失败了?怎么才算侵犯啊?口交也算吗?撸管呢?]任越一路走得汗都滴下来了,这次任务实在是比上次晋级了许多 系统也有点迷茫: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啊也许要插进去才算吧。 任越松了口气,只希望尧永不要是那种猴急到前戏一点儿也没有的人。 结果他跑到偏僻的那个屋子,说是屋子其实就是个小仓库,里面关了大概五六个女人,都是尧永看上了就弄回来的。他问了一下看守在那个仓库门口的下属们,结果得到老大刚来过,带着个女人就又离开了的消息。 任越心里骂了声操,转身一刻都不敢停留接着往尧永的住处跑。 这个基地其实原本是个小镇子,因为有两三个物资充足的大仓库,所以被尧永给占了下来。他和任越漆阳舒这些比较亲近的下属一人分了间房子住,而仓库之一也被改成了宿舍,拿来给再下面的人居住,剩下的空地和闲置的商店什么也逐渐被改造成了别的什么的。 任越兜了个大圈子跑回基地最内部的居住区,站在了尧永的房子面前。 他试着开门门当然开不开,牢牢地反锁着。任越四下瞟了几眼,没看到有什么人,于是用力拍起门来。 尧永!? 老大? 他拍得越来越响,估计里面还没开始干正事儿,不要自己这会儿就该收到任务失败的提示了。任越想着让尧永下来开门就能打断他的好事儿,实在听不到自己也只能武力突破了 就在任越不抱希望尧永会来开门的时候,他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了。 哪个傻逼这个时候来敲门!?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正事儿任越!? 尧永猛地拉开门,衬衫扣子解了一半,裤子上皮带也没了,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跨上,露出来了一条黑色的内裤边儿。 任越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说辞,愣在原地。 尧永的脸顿时阴了下来:你找死是吗?最好给我个解释 任越一侧身跨进房门里,反手把门关上,这时隐约听到楼上传来女人的哭喊声,但明显是被封了嘴,听起来像蒙了一层东西似的。 你干什么!操! 尧永根本没搞清事情发展,只看到任越突然撒腿往楼上跑,他完全搞不懂任越今天抽了什么风,但好事儿被打断加上郁梦秋一直抵抗得厉害搞得他一肚子火,只能三步并两步跟着任越后头上了楼。 任越跨进尧永的卧室就看到了几乎全身赤裸的郁梦秋,这个女人全身上下现在只剩一条内裤一半挂在跨上,另一半被扯到大腿根,明显是正在扒的过程中被打断了。 郁梦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知道任越是尧永手下的人,以为他是要和尧永一起来对自己做些什么,当即一双眼睛恨恨地瞪视着他,被衣服绑着的手脚不住地扭动企图挣脱,嘴里也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任越?上楼的尧永看到任越俯身给郁梦秋解开脚上的衣服,以为任越是看上了这个女的,我先看上她的,弄回来折腾半天碰还没碰过,你之前一声不吭的,现在突然就来抢人?这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 放了她。任越撕开郁梦秋嘴上的胶带。 你脑子没坏吧?尧永不可思议地盯着任越,而且你在命令我? 郁梦秋似乎是也觉得不可思议,被撕开了胶带也不知道该喊些什么,愣在那里看着任越。难道任越是江哥派来救自己的吗?不可能啊,听说尧永手下都跟了他很多年了,不应该有卧底啊 任越还试图和尧永好好说说:你不是有一堆女的了吗?这个就放了吧。 尧永看任越连郁梦秋的手都要解开,气得一把上去扯住任越的领子按倒在床边,任越没反应过来,后脑勺被猛地撞在床头柜上,那上头的杂志啊润滑油什么噼里啪啦地全被撞在地上。 呵呵,你说放就放?这儿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啊? 任越被领口勒得喘不过气儿,手死死得把着尧永地手腕想拉开他,结果发现两个人在力量上的差距实在不是一点点,根本扯都扯不开。 咳、咳咳 本能地任越就用出了异能,几根藤蔓凌空出现,一瞬间就从后方把尧永给拉了起来,结实地缠在胸口两圈把尧永给固定在了空中。 操,反了你了?敢对我用异能!?尧永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别以为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任越脖子终于得以顺畅地呼吸,咳了几声后大口喘了几口气。 尧永见他没准备放开自己,冷笑一声,手按在藤蔓上,一股火焰直接顺着藤蔓烧了起来。 火系异能者的火焰是不会伤到自己的,所以理论上尧永只会把任越的藤蔓烧得一干二净。 但是这个理论是基于任越还是b+级的异能者的情况下。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6) 火焰从藤蔓中间一直烧道底端,结果竟然只烧掉了藤蔓的最外面一层。 尧永震惊并有点慌乱地又烧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他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了:你进阶了!? 任越在他发呆的空档把郁梦秋的手也给解开了,结果郁梦秋仿佛被这个发展给吓住了,跑都忘了跑,盯着任越看。 还不走!?任越倒是没啥好脾气,他的任务差一点就失败了结果郁梦秋在这个节骨眼还能发呆也是很厉害。 他把自己的外套塞给郁梦秋,然后把地上已经破烂的裙子丢回给她:穿上,我送你出去。 尧永被挂在藤蔓上火冒三丈:任越,你胆儿够肥的啊?进阶到a级不,都到a+级了都不汇报?你唔唔嗯! 任越直接用另一条藤蔓把尧永的嘴堵上了,然后为了防止他防火引起别人注意,把他的手也给用几条藤蔓包裹起来。 郁梦秋快速地穿上衣服,惊疑不定地看着任越。之前尧永几下就把她和江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竟然被这个所谓的手下如此轻松地挟持住了,这就是阶级之间的差距? 你你到底是谁的手下?你是被谁委托来救我的? 尧永也以为任越这是要反了自己,或者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这里的势力,一双眼睛怒视着任越,眼神冷到几乎要用目光把他杀了。 任越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先赶紧把郁梦秋这个可能让他任务失败的危险先弄走,他拿了尧永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徽章那是可以代表尧永在基地里下达任何指令的标识,冷声对郁梦秋说:我就是他的手下,没什么人委托我!这是我们私下的问题,你别多想我现在要放你,你到底走不走? 郁梦秋当然要走,管他和尧永有什么问题,先跑才是正事儿。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恨恨地扫了被禁锢住的尧永一眼, 紧跟着任越下楼,生怕下一秒任越就反悔了。 第28章 未来末日3 任越帮郁梦秋找了辆车,没有亲自送她出去,反正有敲过尧永徽章的文件路上就不会有人拦她了。 不是任越不想把她送出去,而是他的异能也是有范围限制的,走远了那边尧永就要被放下来了,到时候他可不确定还能让郁梦秋好好地走出去。 紧急状态解除了。系统的表态让任越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任务完成一半了?] 没有。任务还在,你这次只是阻止了任务失败而已,你需要彻底杜绝尧永侵犯郁梦秋的可能性才算任务完成。 任越无力地回应:[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怎么才能彻底杜绝?难道要阉了他啊?] 系统:可以。 []任越深知系统完全开不起玩笑,什么都当真,[我瞎说的任务期间我还想在这里混呢,干不出那事儿。] 要么还是老方法吧? 让尧永对女的提不起兴趣,就可以了吧? 尧永对于任越还会回来也是有些惊讶的。 任越把堵着他嘴的藤蔓收了回来。 咳、咳尧永呸了几口把植物表面特有的那种液体吐了出来,怒极反笑,任越,有你的啊怎么?接下来准备改朝换代了还是怎么的? 我没有。任越还真没有自己当老大的心思,末世人心复杂,他要是现在搞出这出就是当出头鸟,不知道有多少潜在的问题,对任务只会有坏处。 尧永呵了一声:那是怎么?正义感作祟,连个只有初级异能的女人都同情?我们早就不算什么好人了。 这个世道,她没能力自保,被我遇见只能自认倒霉!尧永眯着眼睛看任越,神情危险,不过也就是个女人,看在你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份上,你要还当我是老大,赶紧把我放下来,道个歉,我还当你是自家兄弟。 任越也笑了:我当然认你做老大,但还真没打算把你放下来。 你刚才说了,郁梦秋没能力自保所以被你搞是活该,那你现在打不过我,被我搞也算活该吧? 尧永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任越把房门关好反锁,然后一边走向尧永,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我说我要搞你。 眼看任越都把裤子脱了只剩条内裤,尧永才回过神来,大声骂着:操!你别开玩笑了!你是基佬?等!你别过来! 然而并不是任越走过来了,而是尧永被藤蔓给送到了任越面前。 任越!你别和我开玩笑!尧永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是胸口的藤蔓褪下了,双手却被高高地吊在脑袋上方,用多大的力气也丝毫无法动弹就算是身体素质再好,也无法和异能抗衡。尧永的衬衫已经解开了一半的扣子,任越只用了几秒钟就把剩下的几颗全部解开了,露出了尧永小麦色的胸膛。 平时很少能看到这种身材的男人,任越伸手在尧永的腹肌上来回摸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流连于胸肌上那两点棕色的乳头。 尧永拼命地晃动着,但只有身体扭来扭去,完全无法脱离任越的范围:别摸老子你他妈是变态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任越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搞你啊。 你他妈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尧永愤怒的吼声有点响,任越担心被别人听到,于是又把藤蔓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嗯! 尧永惊恐地看着任越轻松地把自己的外裤和内裤都一拉到底,双腿使劲儿地乱蹬起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扶着他一条腿的任越直接踹倒在地上。 力气真大 任越扶着被踹到的肩膀处,估计明天肯定有一块乌青了,伸手改用藤蔓将尧永的腿从膝盖处分别向两旁拉开,形成一个m形状。 尧永算是身材比较有肌肉的类型,两条看起来格外有力的长腿此刻被色情地张开,露出了他此刻还软瘫着的阴茎。只是这样看看也是尺寸客观。 因为他不停地徒劳挣扎,身体上出了些汗,一颗颗汗滴就顺着他好看的躯体流下来。 任越去床头柜上拿了润滑液,虽然是给女人用的,但看如今这年头有润滑液就不错了,凑合着用吧。尧永大概做梦都没想过这东西会用在自己身上。 看尧永那一副对基佬退避三尺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和男人没有过经验,不论前面还是后面。 任越抚摸上尧永前面的时候尧永奋力地吱唔了几声,可惜全被堵在嘴里,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肉棒倒是很诚实地在抚摸下逐渐站了起来。 真是精力旺盛怪不得总泡在女人里。任越来回撸动了一下勃起后估计有十八厘米的肉棒,另一只手在尧永会阴处摩擦,然后用沾着点润滑液的手指按着穴口往里挤。 太紧了 后穴像是极度抗拒他的手指一样,一进去就挤压着他,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挡他的入侵。 唔嗯!唔唔嗯嗯唔! 尧永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任越伸出手指插在自己后面的画面,愤怒地喊着,任越听音调都听得出来他喊的是任越!我操你大爷! 现在是我操你啊,你不放松点只会痛得不行的。 见尧永还是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大腿一个劲儿地用力想要挣开,任越叹了口气,要么就这么上了吧?反正尧永身体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应该也不会就被操坏了。 于是他随便用手指插弄了几下,然后脱下内裤,把大量的润滑液全都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任越可以肯定,尧永看到这一幕的表情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惊恐的。 摸你胸你看起来不喜欢,摸前头你也要挣扎,想来想去我也只好直接上了。任越看到尧永的大腿肌肉紧绷起来,微微地颤抖着,就知道他又再用力想要合拢双腿了。 第一次可能有点痛,老大你就多担待一下了。任越笑着把勃发的阴茎抵在尧永的后穴,双手扶着他的腰窝,想到自己现在都不需要用手,只要用异能就好了 唔嗯!唔唔!唔! 尧永猛烈地摇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藤蔓禁锢着往任越的方向送去。 真的好紧任越感叹道,他的龟头被含了进去,巨大的压力从肉壁的各个方向袭来,尧永发出了痛苦的闷吼声,任越拍了拍他的臀部,放松点吧?不然你被插得疼,我被夹得也不舒服啊。 被拍了屁股的尧永似乎更加暴怒了,唔唔着瞪视任越,眼睛都气得充满了血丝。 任越只能接着把润滑液抹在被卡在外面的阴茎上,然后强行一口气就着润滑一捅到底。 尧永眼神有些涣散,喉咙里发出了难以形容的声音,似乎是搞不清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给操了进去,下面紧得让任越觉得自己寸步难行,简直要被咬断了。 别咬着我啊动不了了。任越开始试图摆动腰肢,把阴茎小幅度地在里面摩擦。尧永已经被疼得汗流了一身,摸起来滑腻腻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任越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于是将整跟阴茎肉棒抽到穴口边缘,倒上点润滑再用尽全力使劲儿插进最里面,力道大得把尧永也插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就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润滑液都见了底儿,任越终于感到尧永没那么用力地咬着自己了。 与其说是尧永放松了,倒不如说只是润滑液实在太多,现在尧永的整个后穴和一圈儿都布满了滑溜溜的液体,任越可是把大半瓶全倒上了,所以此刻进出无阻,虽然还是有压力,但不再咬得人生疼,而是正好可以刺激到肉棒的那种。 至于润滑液待会儿会不会干掉? 任越心想,只能在那之前把尧永给操开了。 尧永是个风月场高手,操的女人得用两只手数,但他从来没碰过男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干。 而且还被干出了水声。 任越故意就着润滑液大开大合地操干,很快随着啪唧的色情声响,尧永的下半身被弄得粘腻不已。他被插入后阴茎就呈半软状态,此时被任越用手沾了一把润滑液,随着操干的频率同时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尧永很不想被插入着勃起,因为这样搞得自己好像那些基佬一样!被男人操后面也能舒服但可惜的是随着后穴摩擦减少,被插入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任越撸的技术又很不错,于是很不给尧永面子地,就这么被插干得一颠一颠的情况下,他的阴茎在任越的手里又立了起来。 第29章 未来末日4 任越看尧永已经被操得从嗓子里发出哼哼声,就把藤蔓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你要是想让人来看性爱现场就叫吧。 尧永又是呸了两口把植物上的苦涩汁液吐了出来,他今天已经被第二次堵住嘴了! 任越!你他妈真有种啊! 任越狠狠地顶了一下,把尧永后面要骂的话都顶了回去,变成了痛楚的喘息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尧永喘了一会儿语气软了下来,打商量似的断断续续问着:任越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啊操!疼!你、你要是想搞男人,下头那么多兔爷儿你爱搞哪个搞哪个!我帮你弄来! 任越动作没停:我就想搞你。 尧永简直不知道任越吃错了什么药,骂骂咧咧地让任越停下来,否则之后一定弄死他诸如此类的威胁说了一大堆,结果都被任越当空气一样无视了。 你说你疼? 废话!换你、啊嗯!换你给我操,看看你疼不疼?啊!干,别顶了尧永简直要疯了,平时看不出来任越在这方面这么行,每次插入又快又深,把他顶得话都说不连贯。 任越想了想,本来不想用药的,但是这次情况紧急,要是把尧永弄得适得其反对男的厌恶得不行,以后更盯着女的了怎么办? 他从系统那儿直接弄了瓶春药,把瓶口儿一开,那股异样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尧永的反应力过人,看到任越的动作下意识地就屏住了气,只用嘴呼吸。 任越无奈地看着警戒地盯着自己的人,伸手一把捏住尧永的下颚,趁他吸气张嘴的同时把一整瓶药倒了进去,尧永惊慌地想要吐出来,却发现那本来应该是液体的药水没过两秒钟就蒸发在嘴里了。 任越!你他妈给我喝了什么? 会让你不那么痛的东西。任越这时候已经把自己那一根拔出来了,还勃起着,上面过多的润滑液正顺着阴茎往下滴。 rush?这年头你从哪儿搞来的这玩意!?尧永的关注点好像不大对,你他妈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不是rush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任越先不再动尧永的后面,而是开始用嘴唇在他的胸肌处舔弄,两只手捏着两边的乳头,揪着左右转动,像是要故意把它们掐起来一样。 尧永先是感觉到了不适,然后立马被碰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热,而且随着热度上身,逐渐出现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 尧永的呼吸开始不那么顺畅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rush,因为rush绝对没有这么带劲儿!他此刻觉得被任越舔过还有碰到的地方都有几千只蚂蚁爬过,要不是他的手被固定住,一定会忍不住自己摸上去解痒。 一直凶神恶煞到现在的尧永终于有点害怕了,他很清楚在药劲儿上的时候人都会做出什么事情,更何况是药效如此霸道的情况下。 任越看着尧永的前端完全没有被任何抚摸到,慢慢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上面青筋都胀了起来,一副憋了火得不到宣泄的模样。 啊 尧永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他不能开口骂任越了,因为一开口就是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声。 任越看尧永的眼神逐渐没有那么清明了,后面的穴口也开始有些一张一合,知道尧永后面也开始痒起来了。 想要了吗? 尧永看着气定神闲的任越,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但是此刻他的确后面痒得受不了了!从来没听说过哪种药可以厉害到这个程度。 任越还硬得难受,没有那个心情等着撩拨尧永,手掌在已经变得敏感的皮肤上摸了一会儿,感受到尧永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因为被抚摸而颤抖,就重新把阴茎抵在穴口,就着刚才剩余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唔嗯!尧永死命地咬着嘴唇,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内部不听使唤地对着任越打开了,腰部随着任越把整根肉棒都顺畅地滑进最里面的动作轻微地扭动起来。 还疼吗?任越明知故问,现在尧永的里头软得不得了,除了刚才的润滑液还有不少在药物作用下自动渗出的液体。 任越扶着尧永的腰动了两下,窄窄的甬道里的软肉开始吸附着他的阴茎,每一次的动作都顺利地操进最里面,不一会儿尧永就彻底没了力气挣扎,只剩腰不受控制地自己往前迎合。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7) 对此任越毫不意外。 刚才他把药倒进去的时候系统就告诉他了,那药不是口服的。 任越问,那口服会怎样? 系统表示不会怎样,效果会更厉害就是了。 任越松了口气,尧永那么抗拒男人,强点儿就强点儿吧。 任越一边揪着尧永的乳头一边下半身快速地抽插起来,上下一起攻击让现在全身敏感度加倍了不知道多少的尧永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他隐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控制不住。 不行啊、好爽 任越其实被刺激得不清,任谁把一个比自己还高的汉子按着操得叫爽,哪怕是用药的,也会控制不住地心里满足感膨胀起来。 他开始期待以后脱离了春药尧永也心甘情愿地被操得嗷嗷乱叫的场景。 变、态尧永看到任越露出了一个可以说的上是愉悦地笑容,十分不甘地骂道。 那老大你被变态操到爽是不是也算变态了? 干!有种你、啊、别下药呃啊!嗯!任越故意挑要用说话的时候大力冲刺,把他一段话语顶撞得连不成句子。 突然尧永一个挺身,脚趾都蜷缩起来,粗重的喘息也变了个调。 这里?任越试探性地来回摩擦了一下。 呃!?啊、嗯啊尧永整个后穴都痉挛起来。任越找到了他从未发觉过的敏感点,而且还是在春药正上头的状态下,看尧永的反应,估计这会儿他大脑除了后穴被干已经彻底一片空白,什么别的也想不起来了。 任越就是想让尧永爽到忘了别的事儿,于是专注地只攻那一点,不一会儿自己就被尧永猛烈收缩的后穴夹得想要缴枪投降。 尧永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小麦色的全身皮肤都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被以m形状打开的大腿猛烈地颤抖起来,任越保证要是现在没有藤蔓的支撑,尧永就连自己站在地上都站不起来。本来的痛觉现在都变成了过电一样的快感,要是说以前有人和尧永说男的被操后面可以爽他一定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自己体验到的快感爽到他都害怕了。 啊啊不行了、操停、啊、停下来 任越低低的笑声像是直接传到尧永的大脑里一样:要被变态操射了? 尧永的大腿筋肉突然紧绷了起来,任越的话语就像是个开关,随着最后几下只剩蛮力的冲刺,尧永受不了得急促地呼吸了起来,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被做到射了出来。因为姿势关系,他的精液喷在胸口,还有些溅到了脸上。 任越被尧永脸上挂着白浊的液体的模样刺激得不清,手上用力,猛地抽插了几下,把阴茎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把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尧永的胸肌,还有一部分也射到了脸上。 尧永的后穴还在被粗大的肉棒插着的余韵中,颤颤发抖着,但春药劲儿好像已经过去一点儿了,他喘了会儿气,见任越没有进一步动作,立马又来了精神。 任越!老子他妈的不弄死你就不姓尧! 才被我操了一次就这么着急跟我姓了?任越伸手划过尧永的嘴角,把嘴边的那些精液都蹭到了他的嘴唇上,尧永张口刚要骂娘,结果一张嘴就被任越的手指塞了进来,一股精液的腥味儿蔓延开来。 操呸、呸!你恶不恶心!?尧永像是吃了毒药一样猛地呸着,可是那股精液独有的味道还是没有散去。 任越像是没听到一样,思考了一下这件事儿该怎么收尾。 他从脱下的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这年头手机已经没有大用处了,手机卡都报废了,网也没有了,充其能当个单机游戏机,计算器什么的,也就他们这种不愁吃喝的人才会人手备着一个。不过除此之外,手机还是有一个重要的功能的拍照。 尧永还没反应过来,任越就已经拿出手机快速地拍了几张。 我怕老大你改明儿就要弄死我,所以留个纪念。这么珍贵的画面,要是我死了,好歹能给兄弟们看看。 尧永看着任越给他晃晃的手机屏幕,上面的自己后穴红肿着,还没有完全闭合上,肠液和润滑液混合着滴下来,两粒乳头也被任越揪得发肿,双腿大开着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你给我等着,不用改明儿,今天我就要弄死你! 任越看着尧永眼睛发红,又有了挣扎着想要跳下来揍自己的趋势,把手机塞回地上的裤子里,又走到尧永面前:今天大概不行。 尧永感觉到有什么又抵在了后穴上,春药还没完全失效,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已经开始微张着叫嚣让肉棒捅进来。 因为你大概要一直被操到明天了。 第30章 未来末日5 一开始尧永还有点力气骂骂咧咧的,后来被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别说骂人,连哼两声的力气都快没了。 任越最后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睡在尧永的房间里。虽然现在尧永被做到脱力直接睡死过去了,但谁能保证第二天一早他会不会突然暴起?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任越把尧永塞回被子里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尧永都没出现。 确切地说,尧永只是没有和任越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某个地方。 任越本来以为以尧永的性格第二天肯定就会怒火冲天地来找自己了,当着众人的面就揪着他揍一顿都不是没可能的,可是没想到尧永竟然躲着他。 尧永的确在平复情绪,而且他现在脑子乱得很。 他当了将近三十年的笔直笔直的直男,一向最喜欢的就是腰细胸大的女人,在床上说不上一夜七次但好歹也是战力惊人,怎么就被手下一个男的给上了呢? 而且到后来还被上得爽到不行! 这才是让尧永感觉憋屈的一点。 他把这事儿归结到任越用的那个奇怪的春药上,但是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光是那么回儿事儿。 而且任越隐瞒了实力这件事儿让他很不安。尧永当上老大统领了一堆人就是因为他是稀有的a级异能者,异能这事儿基本全靠天赋,没后天努力太多事儿,全国a级以上的异能者有一个算一个,两只手也差不多能数过来了。 任越竟然是个a+的!还一直在藏拙!尧永想,难道任越有什么计划?还是想取代自己?而且他娘的到底为什么要上我! 依然自认为是直男的尧永想揍任越一顿,但现在已经打不过了;想找任越谈谈,又想起那天一整晚被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的回忆 于是他下意识地就开始躲任越。 基地里的其他人也逐渐意识到了这件事儿。 某天在公共区域里,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开饭,正聊到这几天老大的生活作息有点奇怪,好像刻意不想和大家见面一样,大大咧咧的漆阳舒就头一个问出口:哎,哪儿是不想和我们见面?他分明就是在避开任越我说任越,你怎么招惹老大了?我看他最近几天遇见你就绕路走,你们是吵架了还是怎么着? 任越也不能说我把他上了估计他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支支吾吾半天只能说有点小矛盾。其他人听到这种说辞就知道任越是不想说,纷纷自觉不提了,结果只有漆阳舒是个完全读不懂氛围的毛头小子,又追着问到底是什么矛盾,早解决早完事儿,他可以帮忙调解啊之类的,把任越烦到不行。 这事儿还真的没法调解你就别操这份心了。任越苦笑,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虽然他拍了尧永的床照是为了威胁,但真没准备给其他人看到,于是给手机相册又加了一道密码锁,以防万一。 漆阳舒在旁边看任越理都不理自己,自讨了个没趣,嘟嘟囔囔地跑到厨房去骚扰别人了。其他几个人看任越心情不佳,也陆续离开让他可以一个人独处一会儿。 任越心情舒畅了很多,末世里活得好好的这群人几乎全是人精,最懂得什么时候该打哈哈,什么时候该回避漆阳舒是个难得的奇葩。 任越见四下无人就点开相册翻了起来,照片总共也没几张,但是看起来是真色情。他就瞄了一眼,就想起尧永的后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热度,下面差点儿因为这么张照片就站起来。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 进来的尧永和坐在沙发上的任越四目相对。 尧永下意识转身就想走,但是又觉得自己像逃跑一样太丢人了,于是硬着头皮走到任越旁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下。 任越盯着他看了半天,故意问道:你坐得这么重,屁股没事儿吗? 尧永当即就想暴走,但是瞄了一眼厨房里的人和外面窗台站着抽烟的手下,只能憋着火小声地骂:你他妈还有脸提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算什么帐?我把你干得很舒服,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操操操!你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尧永声音压得很低,着急地直接挪到任越旁边去捂他的嘴。 他感觉好像瞄到任越拿着的手机屏幕上有什么看起来很眼熟的东西 你 任越注意到尧永一副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机上还是那张尧永被大开着双腿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照片。 我在欣赏老大你的英姿呢。任越说着晃了晃手机。 尧永第一反应就是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然后气急败坏地问:你给别人看了!? 还没有。 删了。尧永直截了当地命令。 你再主动给我弄一次,我就删了。 开什么玩笑! 任越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靠这一张照片撸管过活了。说着他就把手机给关上放回口袋里了。 尧永两条眉毛皱在一起,死死地盯着任越良久才开口问: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我没有打任何主意,任越认真地澄清,上次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我也说过了,你是我老大,我是你手下。 我也一直当你是最值得信任的手下,当你是兄弟!尧永气愤道,妈的,结果你就是这样对待老大的? 和我做不舒服吗?任越提起来这事儿,又让尧永眼神飘忽地四下扫了一圈,生怕别人听到这话。 我是直男。 可是你上次明明被操得很舒服 尧永猛地站了起来他本来是抱着和任越谈谈,只要任越道歉,然后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他尧永还当任越是兄弟,就把那天的事儿给忘了。结果不论他说什么任越都会扯到那天晚上 漆阳舒听到外面好像有说话的动静,一阵风一样从厨房出来,结果就看到尧永摔门出去的场景。 唉!老大? 漆阳舒眨了眨眼睛,看回在沙发上一脸复杂的表情的任越。 你们和好了?还是谈崩了? 显而易见。任越叹了口气,吃完晚饭我再去找他谈谈吧。 司锐阵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漆阳舒,可以麻烦你不要帮忙到一半就跑出去聊天吗? 漆阳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还拿着削皮到一半的土豆,又看了一眼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任越,走回了厨房里面。 第31章 未来末日6 任越这顿饭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大家都看在眼里。 吃完饭正好轮到他洗碗,他一边洗一边想着怎样才能和尧永好好谈谈,或者再和他试试。 这么思考了半天,他也没想出个具体方案来,只能到时候见到尧永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他还特意装了点饭菜,想着说不定尧永还没吃饭,顺便带过去让他吃两口也行。然后在尧永的门口敲了两下门,结果和上次一模一样,许久都没人来开门。 任越有点怀疑尧永是不是根本没回家,但也不知道人能去哪儿,转身正好有个人路过。那个人定睛一看任越是在敲老大的人,眼睛瞪得老大:任哥你找老大有事儿? 任越点头:是有点事儿,怎么?他不在? 那人赶紧把任越拖到一边小声说:哎呀,你大概不知道,刚才老大去那边弄了个女的走,估计这会儿正在屋里做好事呢,你别去撞枪口啊。 任越: 好。他笑容满面地送走那个路人,我知道了,多谢提醒啊。 路过的某人以为自己救了任哥一次,哪里知道其实他是坑了老大一回 等那个人已经走远了后,任越的笑容就消失了。他思考了一会儿是使劲儿敲门打断尧永的好事儿,最好让他受到惊吓以后对女人都硬不起来好呢?还是再回房间思考一下对策呢? 那天被操了一整晚尧永依旧对女人精力旺盛,任越表示对于任务的完成很有危机感。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进去,并且不需要尧永来给他开门了,他自己就能进去。 纤细的茎蔓沿着细细的一条门缝钻了进去,顺着门框一路爬上扶手,从里面轻松地就打开了门。 所以说,木系异能有的时候真的很好用,虽然攻击强度和速度不如其他几种,但在这些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末世后很多人为了防止类似的入侵手段都用各种方式堵了门缝,或者在门四周加了可以融化植物的药剂,至少也做个警报,感应到异能入侵的时候可以提醒一下屋主。 也不知道尧永是大大咧咧还是太信得过这些弟兄们了,这些措施是一个都没做。 任越毫不愧疚地进了房间,直接就往楼上走。 房间门轻掩着,里面传来了尧永粗重的喘气声。 原来真的是在和女人搞。 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尧永脱光了衣服,坐在床边上,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跪在他面前,俯身在他的两腿中间帮他口交,身体一起一俯看起来甚是卖力。 任越看着尧永那一脸享受的模样,啧了一声,推开了门。 尧永没想到有人会不声不响地进自己的房子,刷地站了起来,那女人也是吓得坐在地上,惊慌地回头看来的人是谁。 任、越。尧永不想在女人面前太失态,所以没有吼出来。但他现在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无不在透露着你他妈又想干嘛了的意思。尤其是之前在沙发上和任越进行过一出毫无方法沟通的交流后,尧永这会儿看到他内心就警钟大作。 任越倒是笑着走进来的,进来之前他就想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老大之前你叫我来,结果我和弟兄们吃饭来晚了,老大你没怪我吧? 尧永愣在那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任越一伸手,从他脚底一路蔓延到那个女人身旁,几株藤蔓缠到她的头上,绕着她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 啊!那个女人眼前一黑,顿时有点惊惶,但想到尧永在这儿,自己总不会被杀了吧?于是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有些畏惧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8) 任越走到跟前,笑着说:今天老大想玩点儿新鲜的,你就当平常一样,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知道了吗? 那女的第一反应是尧永叫了兄弟想一起玩,又不知道他们这是准备玩什么,但反正她也不在乎这种事儿了,于是连忙点头。 尧永看向任越,要是任越真想来和他一起玩女人搞3p他绝对没有意见,但他就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任越凑到尧永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极低的气音说道:老大你可得忍住了,不要被女人听见自己浪叫啊。 尧永下意识地往后退,结果身子刚往后倾就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任越早就在后面预备好了藤蔓等着他呢。 尧永的胳膊一下子就被藤蔓卷着给按到了身体后面固定住,他慌乱地想站起来,结果一瞬间脚踝也被牢牢地和双脚拴在一起。 那女的就在尧永面前一直大气儿不敢出地跪坐着,任越拉着她到尧永胯间,她摸着腿觉出来还是尧永的,不知道这两个人在玩什么花样,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给尧永口交。 尧永舒服是舒服,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有点顾不上享受了,因为任越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事儿的。 任越上了床,从背后伸手放在尧永的胸口,开始轻轻地来回抚摸,尧永一股恶寒,可是下半身动不了,上半身也不敢扭动太大,怕被女人发现异样,于是只能轻微地挣动,与其说是反抗看起来倒更像是发骚。 尧永自己估计也是觉得这样看起来更奇怪,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地坐着,心里告诉自己都是男人被摸个胸能怎样?又不是女的,胸谁没有啊。 任越不客气地用指甲在乳尖上捏掐,不一会儿就把尧永的乳头给刺激得硬挺起来,两颗小小的立得老高,更加方便他用手指拨弄。 !尧永被捏乳头捏得牙齿发颤,任越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用了两根粗壮的藤蔓滑进尧永的屁股和床垫之间,把他直接抬高了起来。这样一来尧永的臀缝和后穴就都悬在空气中,和床之间有了约莫有五厘米的空档。 尧永被这样一垫,前头也间接得往前一顶,他自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个女的倒只以为是他嫌自己含得不够深,当即卖力地把整根都含了进去。 唔尧永发出一声喘息。 不光是因为阴茎被含住,而且他的后穴也被什么给插了进去。 任越之前就试着用手指插进去,但是尧永拼命地夹着后穴,任越看了一圈儿也没找到润滑液,于是想着只能借用口水了。突然他看到禁锢着尧永的藤蔓,心里有了另一个想法。 尧永夹得再用力也还是有缝隙,那细细的藤蔓就沿着肉穴的皱褶轻松地钻了进去。 紧窄的穴口马上又被另一根藤蔓给侵入了,尧永心里着急,但有心无力,被反捆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张张合合,但无法挣脱。两根藤蔓此时分别贴着肉穴的左右两边,然后在任越的控制下尽可能得向两边分开尧永再怎么用力也阻挡不了,后穴被藤蔓大力地扒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嗯! 任越似乎打了主意今天不自己动手,另一个稍粗一点的藤蔓嗖地就冲了过去,抵在被撑开的穴口,强硬地挤了进去,把那个被扒开的洞填了个满实。 于是两根细微的藤蔓完成了使命,抽了出来,却没有闲着,而是沿着尧永的背脊一路爬上去,代替了任越的双手开始玩弄尧永的乳头。 要是一般人用异能这样折腾估计也不比自己亲自上阵消耗少,但是任越的能力很大一部分是基于他本身获得的魔法上的,这种非攻击性的使用可以说是非不了多大力。最主要的是视觉效果特别的好。 两条纤细的藤蔓此刻像两根细绳,在尧永立起的乳头上缠绕了两圈,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勒着挤压,不一会儿尧永的乳头就被刺激得发肿,被拉着揪得很高。任越看得下半身发热,他从裤子里把肉棒掏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塞进尧永的嘴里,万一尧永真的狠心一咬他就要哭了。 后穴已经被那根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藤蔓塞满了,看尧永那幅被顶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又要死死咬着嘴唇的样子,任越就觉得这真是一个好的决定。 他跪坐在尧永身后,想了想,把肉棒塞进了尧永被反捆在身后的手里。因为被捆着双手无力,再加上尧永也不情愿,任越只能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尧永的,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抚慰,虽然说不上有多爽,但是在当前这种情景下绝对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 藤蔓已经把尧永的肉穴干得不那么紧了,被任越操控着在里面曲折着往肉壁上随意戳着,不是前后捅,而是左右插弄,不一会儿就在把后穴操得更开的同时找到了要命的那一点。 唔嗯! 全身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下,尧永胸部已经被玩得发红,手上也沾了任越肉棒顶端分泌出来的体液,后穴这会儿被狠狠地戳在g点上,终于控制不住地肉棒一抖,把精液全射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 因为被突然刺激到敏感点,尧永这次射得也算是比较突然,那个女的有点措手不及,被呛到了,咳了半天。 任越瞧了一眼尧永,脸色通红,被身体上多处不同的快感弄得有点混乱。他把肉棒从尧永手里抽出来,下到地板上,捡起来那女人的内衣和裙子抱在手里,然后一手扶起女人让她站起来:跟我来。 女人眼睛还被蒙着,迷迷糊糊地被任越带着出了门。 临关门前,任越还折腾了一下尧永,用藤蔓拖着他的脚踝从地上被拉上了床,被固定着趴在床上后穴里的藤蔓可还不老实地肆虐着。 任越啪得一声关了门,才遮住了女人眼睛的藤蔓撤掉。 啊这是?女的睁开眼睛,还不大适应光线,模糊地察觉到这里是楼梯口。任越把衣服递给她:穿上,你可以回去了。 啊?啊、哦。女的有点混乱,怎么今天就这么点时间就让她回去了?看了眼任越,任越笑呵呵地和她说:你刚才精液都没接住,全漏在地上你是没看到老大脸色都不好看了。我这是帮你,懂吗? 女的想起来自己刚才做的不到位,尧永又的确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她当即就信了,连忙点头,心里还感谢了一下任越这样为自己着想。她匆忙地穿上衣服,担忧地看了房门一眼:尧哥他不会因此把我怎么样吧? 不会的,我待会儿劝他。任越不走心地安慰了一句,带人到门口,招呼了个人把她送回去了。 终于算是搞定这事儿了。 任越想到尧永还有心情找女人,觉得今天还可以再下一剂猛药,看了看放在茶几上自己带来的已经冷掉的晚饭,不着急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随手翻了翻厨房有什么水果零食的,过了有十几分钟才不慌不忙地上楼。 第32章 未来末日7 他一推开门,尧永紧张地转过头来,看到只有他一个人,似乎稍微松了一口气。 任越反手关门:放心吧,那个女的什么都没发现,已经被送回去了。 知道这个的尧永终于敢出声了,但是已经没有了骂任越的力气,一开口就是忍不住的呻吟声:任越你啊啊恩把这玩意给收起来! 任越走到床边,欣赏床上的光景。 尧永跪爬在床上,脚踝被藤蔓从左右两边分别固定着,手还被反捆住,后穴里的藤蔓还在凶狠地进进出出,已经把穴口玩得红肿。前列腺被反复按摩到肠液都冒了出来。 任越却没着急脱裤子就上,而是坐在床边,慢悠悠地从下到上地揉摸着尧永健壮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他能感受到尧永因为后穴被插入的不自在,因为抚摸到的皮肤下肌肉正紧绷着,任越毫不怀疑此刻只要他一撤掉所有的藤蔓,尧永就会因为长时间的这种紧绷而全身失力。 任越、你到底要怎样?我、啊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和男的搞! 老大你这幅样子可没有说服力。任越的手指移到尧永的后穴,来回磨蹭着皱褶已经被撑得光滑的穴口,一开始还被藤蔓插得一丝缝隙也没有的地方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下来,变得湿软无比。穴口的肉可以在藤蔓的一抽一插之间被看见,是和外面小麦色肌肤完全不一样的嫩粉色。 我这次可没有用药任越摸了一把被藤蔓带出来的肠液,擦到尧永紧实的臀瓣上,老大你这样可不像是纯直男啊? 你刚才都看到了老子对着女人、嗯哈、硬得不得了! 任越笑了:谁说你不能对女人硬了?他看准时机,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和藤蔓一起插进了尧永的后穴里。今天已经被抽插了好久的后穴果然摸起来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可以对着女人硬,但是现在屁股被操进去也会有反应不是吗?任越故意扭动着手指,在里面弯曲关节,温热的手指和皮肤触感与藤蔓完全不同,马上尧永就被在内壁上不断挤压转动的指腹按得啊啊叫了起来。任越用手指和藤蔓交替着狠戳他的敏感点,一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嗯啊!不那里、啊啊!尧永全身的肌肉猛得一颤,然后又立刻松懈下去,前头的阴茎一股股地射了出来,因为姿势缘故戳在床单上,把灰色的床单上弄得黏糊糊的白色一片。 啊啊!停、停下来现在不唔啊! 今天已经射了两次,又在高潮后被接着戳g点,尧永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爬了下去,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没了力气,只能颤抖着接受后穴里没有停下来的操干。 任越发现尧永身上早就出了一层汗,尤其是接触床单的上半身和膝盖下面,已经在床上弄出了几块明显的印子,此刻尧永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叫着,头发被彻底打湿了一样全都服帖地粘在脑门儿上。 藤蔓在任越的操控下暂时停止了抽插,抽了出来,尧永的后穴被操得暂时有点合不起来,缓缓地收缩着。任越看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就撤了限制他的双脚的藤蔓,一撤掉尧永就扑通整个身体掉在了床上。 哈尧永大口地吸着气,大脑逐渐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 爽吗? 尧永听到任越的问题,恨恨地咬了咬下唇,刚才那次还可以说是女人给吸出来的,这次就是纯粹地被操射了,还他妈是被一根藤条给操射的说出去都不用活了。 任越以为他还没回过神儿来,跪到床上,将自己已经硬得发涨的阴茎直接就捅进还没完全合起来的肉穴里去。 啊!尧永没有防备,被插得大叫了一声,干!你他妈还来? 他想回头,但是因为姿势缘故只能把脸贴着床转到旁边的角度去,看不到任越的脸。 怎么,你怕被我再操射一次? 滚! 难道老大你一天射两次就不行了?任越把尧永的下半身提起来,阴茎顺畅地插进最里头,被湿滑火热的穴肉拉扯着摩擦。 尧永听到这个就不乐意了:你才不行呵,我看你刚才用那破玩意不自己上,就是怕多来两次不行吧? 任越对着挑衅自己的老大笑了:是,我、不、行。所以还要再多利用一下我的异能。 虽然以前没试过但我觉得老大你肯定没问题。 尧永这才开始后悔自己被轻易地激将,又作死地讽刺任越的行为。 任越自个儿插在里面觉得里头已经畅通无阻了,很明显被操得开开的,又被尧永一激,突发奇想,觉得就用这异能来一次双龙也不错。 以前在现实世界中没试过,一是他不喜欢和别的1号一起搞,二是也实在担心这么玩一回把别人给搞坏了。现在他有了好用的道具,又有魔法保证尧永之后不管被玩得怎样都能恢复如初,干脆就试一把,说不定尧永被这么弄一次刺激到了就真的喜欢上和男人做了呢。 等等等等!你干嘛?啊操!不行!这个真的啊啊 尧永感觉到了任越在干嘛,猛地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是已经被之前的种种耗光了体力,任越轻松地就固定住了他。刚才那根藤蔓沿着任越将尧永后头用手指拉开的一点点空间试图往里面钻。 藤蔓的头比较细,轻松地钻了进去,然后尧永便惊恐地感觉到那根东西随着一点点侵入后头越来越粗。 虽然那藤蔓比不上任越的下面大,但最粗的地方也是有不算小的体积,这会儿已经进去了一半。 操啊啊!嗯、啊,别进来了,不可能啊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之前后头都被玩了那么久你看,都进去一半了。 很明显尧永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到后穴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疼痛。 啊、别动,别别进来!啊啊!疼!尧永忍不住叫着,嘴一直没合上,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到床单上,妈的你太过火了吧这也!啊操唔唔嗯!不行了 任越搁后头看着呢,穴口虽然被撑得极大,但离受伤还有些距离的,他安抚地在穴口处揉压让尧永可以放松,同时坚持让那根藤蔓一点点地挤进去,和自己的阴茎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行了,你后头没不行,好好的呢。任越摸了摸尧永被撑得光滑无比的穴口一圈。 尧永差点牙齿都咬碎了,后头又热又疼,火辣辣的:任越你他妈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吗!?你快点拿出去 不拿,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所以我得用道具帮忙。 说着任越缓缓地动了起来,虽然他已经动作极其缓慢,但还是把尧永磨得呻吟不断:唔!你、你行我之前瞎说的!啊操、快点把那根拿出去! 任越狠狠顶了一下,然后又操作藤蔓也模仿自己的动作往最里头的甬道深处顶了一下,把尧永弄得差点惊叫出来,赶忙把嘴埋在床单上吞下了叫声。 老大,你说哪根? 尧永表情看起来十分不甘,闭着嘴没说话。 任越又问了一遍:你想让我拿走哪一根?留哪一根? 问的同时他又顶了起来这次不止一下,而是反复地与藤蔓一同交替着往最里面戳,虽然尧永最里面没有敏感点,但还是被戳得全身发抖那里太深了,简直像要把他整个人顶穿。 妈的!拿走拿走那个藤蔓!留你的那根尧永被逼急了,颤抖着大声回答道。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19) 哦没想到老大这么喜欢我的这个?任越故意曲解着尧永的意思,况且我就随口问问,你说哪个我都不会拿走的。 操你唔啊!!不、啊、慢、慢点啊!嗯啊啊啊! 任越开始不留情地激烈抽插,藤蔓也是由他控制的,所以很好地配合着他,与他抽插的节奏正好相反。于是尧永直接感受到了后穴被一刻不停地捣弄,并且穴壁被以不同的节奏一边向里一边向外拉扯着,里面感觉就要这么被操成一团浆糊,疼痛,酸麻,还有些许的快感一起被灌了进去。 尧永控制不住地叫声刺激到了任越,而且他也是头一次在操别人的时候和另外一根东西摩擦。一边是光滑的藤蔓,一边是炙热软嫩的肠肉黏膜,把任越也弄得舒爽不已。他觉得再这么被刺激上一会儿自己就要射了。 但这种快感根本无从减轻,任越也不想因此放慢速度,于是他干脆地决定直接去攻击尧永的敏感点。 短时间内又被操到g点的尧永已经几乎叫不出声了,粗大的龟头撞到敏感点,下一秒任越刚刚退后,藤蔓又精准地戳到同一点上,尧永一下子软着的阴茎就站了起来,硬得翘到自己的小腹,后穴的痛感彻底变成了让尧永足以发疯的快感,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指爽得蜷缩起来,床上的脚趾也是,蜷缩着打颤。 任越每一次撞击都能感觉到尧永肉褶反复蠕动着挽留自己,紧收起来,又被强硬地撞开,他没有照顾到的时间和空隙都被藤蔓填补了,把尧永干到双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也不再叫着让任越停下来或者拿出去了,发抖着接受两根粗大来回的刺激。 嗯任越感受到紧窄的肉壁越来越紧,还抽搐一般地快速一张一合,被夹得爽到不行,已经临近要射。 他本来是准备和尧永一起射,但一摸尧永的前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干射出来了。 这下任越也懒得再憋着,而是卯足了劲儿和藤蔓一同摩擦着飞快插弄着,也不在乎是不是每一次都精准地撞上g点了,反正操进去了就是。 尧永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捣弄,现在被这种毫无章法的粗暴插法折腾着也不觉得疼了,反而生出一丝从内而外发麻的快感。 任越看尧永已经没力气骂咧,也没有力气呻吟了,可是屁股也不用扶着,而是主动地靠在他跨上被顶得往前一动一动的,心里不由觉得尧永虽然看着笔直笔直的,说不定作为基佬还真是天赋异禀虽然之前吃过一次厉害的春药,又被开拓了好一阵子,这被双龙了到了后面还能觉得舒服,而且不知道多快就爽得射出来了 被这幅模样的尧永弄得心里发痒,任越又操了十几下就射了出来,抱着尧永的腰在里面埋了好一会儿。 藤蔓先啵地一声拔出去了,任越懒得再花精力使用异能,顿时尧永手上和后面这一根都消失了。没了藤蔓的尧永后穴顿时有了很大一条缝隙,任越还插在里面精液就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来。 任越也抽出来,一松手,没有了支撑的尧永就彻底全身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后头的穴口今晚是肯定合不上了,精液直接流在床单上。任越爬到床头看了一眼,尧永倒没昏过去,但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从脸红到脖子。 任越把他翻了个面,心想这床上各种液体都有也不知道要怎么睡,还得找个新床单换了,于是推着尧永问有没有备用的。 尧永被他一碰还会下意识地因为快感的余韵发抖,在心里暗骂几声,但真的没力气骂出来了,给他指了个柜子让任越自己去翻。 第33章 未来末日8 任越一直用着异能也累得不轻了,但是尧永是真的被操到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在床上,后穴还火辣辣地疼着,所以任越也不敢操劳他起来帮忙。 说是备用床单其实就是块布,但这年头也不能要求这么多了,任越把揉成一团的布展开来抖了抖,先放在一边,伸手就要抱尧永下床。 别碰我!我自己来!尧永觉得被任越操了已经十分屈辱了,还要像个女人一样事后被抱来抱去的就真的丢人到姥姥家去了。 任越看他动作僵硬地往床下挪,看不过去,走上前去硬是搂住了尧永,无视了对方身体的僵硬和拒绝,然后发现 抱不动啊。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还想把我一大男人扛起来,想什么呢你?尧永嗤笑了一声,警告你,别把你那藤蔓再拿出来了! 任越收回了本来想要使出异能的想法。 然后他就这么有点挫败地扶着尧永下了床。 结果尧永刚在地毯上站定,任越俯身去扯脏了的床单的时候,被尧永一把揪起来。任越猛地抬起头,脑袋一晕,然后就被尧永正面一拳正中面门,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尧永全身失力,这一圈几乎用了全力,整个人扑在任越的方向,跟着一起普通砸到了地上当然下面还有个任越垫着。 操任越也爆了粗口,呻吟着捂住了眼睛,明天出门绝对左眼会有一个硕大的乌青! 好在尧永现在还是被消耗过体力的,不然这么来一下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直接被打成瞎子。 一直没跟你算这事儿的账,今天还给老子玩这么一出!尧永虽然气势很凶,但说出来的话让他自己都有点难以启齿,我都没和女人玩过双龙!你他妈够狠的啊?想直接把我弄死是吧? 任越又被一拳打在脸上,下意识地就想用异能把尧永给拉走,但是又觉得自己干的事儿的确是过份了一点儿,干脆就躺着让尧永打着消气吧,反正看他那样也不是真的要杀了自己。 看任越没还手也没用异能,尧永的确也没接着打下去了,狠声道:说话啊。 任越忍着痛睁开左眼,果然已经有点肿了:疼疼疼老大,我看你潜力好的很,这不是还有精力揍我吗? 尧永心情复杂难以言表,他之前就是想找个女人爽一下来彻底忘了被男人上的感觉,结果他妈的又被上了一次,还被玩了触手加双龙,还他妈的被玩得很爽 任越看尧永一脸憋屈的表情不说话了,提议道:那个老大您让一让?让我把床单换了先?看尧永一副还没揍够的样子,又赶紧补了一句:你这个姿势骑在我身上我会控制不住想接着操的。 尧永低头一看,自己的确像是骑乘的姿势一样跨在任越身上,赶紧像躲瘟疫一样从任越身上翻下来,然而不小心扯着了身后的那处,难受地在地毯上趴着大骂。 任越忍着笑闭嘴听着,麻利地换了床单。 把旧了的团成一团扔在角落,任越转头一看却不见尧永,只听到浴室里传来花洒的水声,原来是尧永已经自己去浴室清理了。 任越还有些遗憾,本来应该是自己在事后温柔地抱(扶)着对方进浴室,亲自帮忙清理,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迷恋和衷心,最后顺理成章地赖在这里过夜,然后发展成进一步的关系。 结果老大不按常理来 任越想着就算没有抱着尧永进浴室,好歹后面的还可以继续按计划来,结果试着开浴室门,蛋疼地发现尧永干脆连浴室门都反锁了。 不想再强行开门自讨无趣,任越只能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听着浴室隔着门哗啦啦的声音,用异能在自己的指尖变出一株只有手指大小的爬山虎玩。 浴室里尧永花了比平时两倍还要多的时间,因为他实在是难堪! 他的手指有点不稳地伸进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之前被刺激了太久的残留快感让他哪怕只是插进自己的手指都全身过了电流一样地颤抖。大部分精液已经流出去了,但还是有一点残留的和肠液以及植物的黏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水流掉在浴缸洁白的底部被顺势冲走。 嗯 尧永几乎是愤怒地发现自己的后穴明明被那样折磨后还不知足地渴求着手指,下意识地对被插入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种感觉传到了大脑,很快就让他的阴茎微微抬头。 妈的! 尧永有些害怕地抽出手指,狠狠地把自己的拳头砸到了洁白的瓷砖上。 任越觉得尧永这个澡真得洗了很久,照理来说男人洗个澡也就五分钟的事儿,这回尧永在里头至少待了半个小时,刚才他好像还听到了砸墙的声音,真的没问题? 刚想站起来看看去,浴室的水声就停了,过了没一会儿尧永就走出来了。他也没把自己包起来,浴巾就顶在头顶上,光着下半身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在床边种爬山虎的任越。 半个小时内爬山虎长得郁郁葱葱,从指尖一路蔓延开来爬在床脚,床头柜,衣架上到处都是。 尧永看得藤蔓就火大:你异能多到没地方用了是吧?明天就把你扔到外层丧尸堆里去卖力。 任越在尧永走过来的一瞬间收了异能,顿时满眼绿色的植物消失不见。 这种小把戏不费什么力气的。 尧永一屁股坐在床上,忘了自己后头的情况,又疼得了半天,还不甘心被任越看着,只能把头转过去呲牙咧嘴,面上假装在擦头发拿着浴巾大力地揉着脑袋。 对,我都忘了你现在是A+级别的了你还没解释过,什么时候到A+的?为什么不上报? 尧永才想起来这码事儿。 就前一阵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睡了一觉莫名奇妙就晋级了,这事儿挺古怪的,我就没说。无法解释魔法的事,任越只能这样解释。 尧永很明显也不信,停了擦头发的动作,转过头去看任越。任越直勾勾地看回去,满脸真诚。 尧永也看不出端倪,只是想到这张脸的主人刚才把自己拖在床上操得现在后头还疼,一阵蛋疼,又转回来不想看任越的脸。 老大,你看,我还认你做老大呢,任越让自己的声音尽量诚恳,况且他也真的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我要是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上次就可以直接做掉你上位了不是吗? 尧永想想也是,但心里隐约有点不安。他一向以实力服人,哪怕是别的基地的老大也顶多有和他平级的,从没有高出一截过。如今手下突然冒出来个比自己还强的,让他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地位和势力都受到了威胁。 任越往尧永那边挪了一些,靠得更近,伸手去搂尧永。本来他想搂腰,但是想了想,改成了搂肩膀,就像是好哥们那样的姿势,果然,本来想躲的尧永被搂了肩膀却没挣开,只是有些僵硬。 我以前就是你手下,以后也是。指哪儿打哪儿,这不是挺好的?任越笑着说,我是真的衷心于你的,放心吧。之前做的这些事儿也就是想和你做,没别的意思。 你他妈还想有别的什么意思尧永本来听得挺平静的,听到最后一句又有了咬牙切齿的迹象。 我们又当上下属,又当炮友不可以吗?任越把头凑近了点,你不觉得比起那些女人,和我做比较爽? 尧永无法反驳: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任越见有戏,趁热打铁,男的才懂男的啊,更知道怎么让彼此舒服不是? 尧永想到之前自己在浴室把自己弄爽起来的事儿,脸色有点发红:操,什么歪理!不和你扯淡了。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你要是敢出去说我就弄死你。 不敢不敢。任越苦笑,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解释自己这乌眼青和发肿的脸颊。 我睡了,你赶紧滚。尧永不知道在想什么,把浴巾往地上一扔,翻身上床盖起被子。 任越把浴巾捡起来:我借用下浴室行不? 尧永现在不想和他说话,裹着被子背过身子去,摆了摆手示意随便。 任越拿着浴巾去了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虽然现在基地的水源很充足但也没有奢侈到可以随便浪费的地步,所以他之前才有点奇怪尧永怎么会洗那么久。 他一边洗一边想着如何让尧永同意自己睡在这里,结果走出浴室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尧永估计是真的被折腾惨了,这才几分钟,已经睡熟在床上,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第34章 未来末日9 任越关了灯,就这样爬上了床。理应警戒的尧永竟然一点儿也没察觉,依然睡得很香。 于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尧永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觉得身边有另一个气息,顿时如一头凉水浇到脑袋上,因为他从来没有让女人留宿的习惯。尧永迅速地坐起身来,往旁边一看,竟然是任越。 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让记忆迅速地钻回脑子里。昨晚他在床上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看来任越这小子洗完澡后没滚而是爬到自己床上来睡觉了。 尧永伸手推了推任越:你怎么睡这儿了。 任越被从睡眠中硬是推醒,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瞥了一眼窗户,明显太阳还没升起多少。 你醒得也太早了吧任越一伸胳膊,要用下意识就想反手格挡,但早上刚睡醒状态也不大好,迟疑了一下,就被任越揽着肩膀给拽回了被窝。 靠,两个大男人别这么黏糊,恶不恶心。尧永推开任越,躺在床边沿处,一脸戒备地看着任越,你自己房间里有床,非睡我这儿做啥? 任越整个人都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盯着尧永看了几秒眼睛就逐渐地闭上了。 喂。 尧永仔细一看,任越不是不理他,而是已经睡回去了 想想打个炮后留宿也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事儿,当然这个打炮的性别对象过程要暂且略过不表,任越在他的床上睡一晚也没什么。 都是男的,以前条件不好的时候又不是没和兄弟挤一个地方睡过! 尧永这么想着,也就没有把任越扔到地上去。躺了一会儿也觉得实在太早了,于是又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 再一次醒来是因为尧永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 任越足足睡到十一点才睡醒,这一醒过来就发现虽然不是早晨,但自己还是晨勃了。 一般来说他也就自己用手解决了,但旁边还睡了个尧永,虽然任越知道经过昨晚的折腾暂时还是不要做什么运动比较好,但摸摸蹭蹭总没问题,于是就翻了个身子,从背后搂着背对着他的尧永。 昨晚洗过澡的尧永皮肤干净又清爽,身上一丝不挂,蹭起来滑溜溜的。任越一瞬间就从微勃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阴茎正好就抵在尧永的臀缝处。任越把自己的胸口紧紧地贴上尧永的后背,顺手把硬了的阴茎龟头朝上地一拨,正好卡着臀缝贴在尧永的臀部和后腰之间。 嗯 尧永哼了一声,稍微动动,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骨头都酸痛得要散架了。 他这么一动,臀部也跟着动了,像是在故意蹭任越一样,任越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 尧永这才发现抵着自己的是什么,当即骂了句妈的想起身下床,结果被任越一只手握住了同样晨勃的阴茎,那热度和力度顿时让他舒爽得起不来了。 老大,别走啊。任越早上起来声音比平时要哑一点,此时和尧永离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就直直地扑在尧永的脖子上,同时自己的鼻尖也被尧永的发梢扎得发痒,都是男人,互相帮助一下不是挺好的?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0) 尧永被摸得兴起,也觉得除了背后抵着自己的是同为男人的那一根,前面的确挺舒服的,和女人帮忙撸差不了多少。而且任越的手掌比女人大了不少,这会儿把尧永的阴茎紧紧包裹住,虽然不如女人柔软,但却有力,摩擦力也更多些,被弄了几下后尧永竟然觉得比女人的手还舒服。 尧永对于快感倒是诚实,这会儿被弄得舒服了也不矫情不脸红,喘着粗气舔了舔嘴唇:再快点儿 任越从善如流地加速,还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尧永的脖子上来回划动,下半身则不住地上下摩擦着,偶尔往尧永的臀缝里顶弄,倒也没用多大劲儿,离穴口还远得很,就是顶个舒服。 尧永被顶了几下有点别扭,伸手想挡住自己的后头,结果任越误以为是尧永也想帮自己摸摸,喜出望外地把尧永拉着转过来。 你尧永刚才背对着任越还能骗骗自己这和女人没什么区别,这一转过头来就看到任越的脸,还有明显属于男人的宽肩和胸膛,顿时阴茎都没那么硬挺了。 任越了然地笑笑,伸手接着帮尧永撸,一边还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拉尧永的胳膊,放到自己的上面来:都说了互相帮助了,你也帮帮我吧。 尧永握着任越的那根,咬了咬牙,张手握住了。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没那么难了。 任越凑得离尧永更近了一点,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手臂都快速地动着,不一会儿两根就都硬得发胀,充血到青筋也明显地突起,龟头上渗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这么捂在被子里两个人都开始全身发汗,于是任越一蹬腿就把被子给踹了下去到小腿的位置,尧永被比被窝里稍冷的空气一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阴茎却更硬了。 爽吗?任越问尧永,后者也没出声,就半眯着眼睛,一副爽得不行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任越看他被撸得舒服的模样感觉就像在看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倒不像猫咪,而是类似老虎的那种感觉。 任越用空闲着的手握着尧永的正在动作的手来过来:我们一起? 尧永等到任越把两人的肉棒紧贴着放在一处,又握着自己的手开始缓缓地动作时才反应过来任越的一起是什么意思。 两人都是头一次和同性把自己那活儿贴在一起撸,这种感觉倒是前所未有地奇妙。说是单纯地发泄吧又有些色情,但说色情又像是两个好哥们单纯一起发泄一下,尧永反正是从来没想过和男人还能一起这么干。 任越只觉得尧永的肉棒硬得不行,且和自己的一样发烫滚热,贴着一起上下动的时候总归有些不同步,于是两根之间也有不少摩擦。尤其是龟头不小心蹭到一起的时候,连带着冠状沟被稍微拉开,任越觉得光是从视觉效果上看看就刺激极大。 尧永也被弄得直倒抽气,随着手上越动越快,马眼里流出来的体液顺着粉红的龟头流了下来,一些被卡在沟里,还有的就顺着肉棒流了下来,黏黏糊糊地沾了两人满手都是。这种情况下倒不惹人觉得难受,只会让撸动更加顺畅罢了。 这么弄了十几分钟,尧永有些气喘,阴茎也开始一跳一跳的,任越知道他这是想射了。 要出来了? 尧永的确是要射了,但是看到任越还气定神闲的,又有点儿憋火:还远着呢。 任越心里偷笑,面上还不动声色地故意说:嗯,我说也是,老大哪儿那么容易射呢。 尧永这下真的是骑虎难下,不然就相当于坐实了自己不行啊!他咬着牙不想射,但快感上来了哪儿那么容易忍下去,任越察觉到尧永放慢了手速,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你动累了?那交给我来吧。 等唔嗯! 任越另一只手直接伸上前去用指腹去摸尧永的龟头。一般来说这样直接接触马眼是会有些难受,但任越力度控制得很好,加上那儿早就被体液弄得湿漉漉的,摩擦力极小,任越就用食指弯曲了几下,在那小孔上轻轻刮蹭了几下,然后大拇指扣住龟头和冠状沟的中间,借着力用食指往马眼处向下按着打着圈揉了揉。 就这么几个轻柔的动作却带出了比刚才撸动要大好几倍的刺激,尧永脑子一空,呻吟了一声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任越还记着床单是昨天刚换的,眼疾手快地把尧永推成平躺着的姿势,扶着阴茎,让一股股的精液都射在尧永自己的腹肌和胸肌上。 尧永都射了,任越自己撸也没意思,就快速地用他最习惯的方式给自己也撸了出来。当然,最后要出来的时候还是起来跪在床上对着尧永的身体射的,就这么让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均匀地散布在尧永的身上。 第35章 未来末日10 妈的,你的怎么也弄我身上。尧永嘴上这么说,但身子一动也不动,他可没有第二张备用床单了。 我帮你擦。 任越笑得灿烂到尧永直起鸡皮疙瘩,伸手从他手里抓过来纸巾自己清理。这么一通折腾两人才真正算是起了床。 浴室里,尧永看着理所应当地用自己的杯子洗漱的任越,气不打一处来:该干的不该干的你都干了,还不滚回自己房间去? 任越置若罔闻:我不。 见尧永气得想动手,任越又接着说下去:老大,你看我脸,都毁容了。我今天不想出门见人。 说着他还转过头,给尧永看他的乌眼儿青。那伤是有点有碍美观,但绝对算不上毁容。尧永瞧他一副好像自己打人不应该的态度,火又上来了。他为什么打人?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任越抽风干得那些好事儿吗? 任越也没真的觉得委屈,要不是瞒着魔法的事儿不能说,这点儿小伤分分钟就能被恢复到一点儿痕迹也看不出来,他就是变着法儿地想在尧永这儿赖着不走。相处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会习惯这样那样的事儿了不是吗。 结果还没等尧永怒气发作,就听见外面的滴嘟声。 那种滴嘟的声音类似警报器,但又不大一样,更低沉一些,而且短促地响了两声就没有了。 任越之前的记忆告诉他这是紧急的集合通知,当然只是针对于基地内比较高层的异能者们。他估计着是早些时候有人找过尧永,但他俩之前都睡得太死了,没人应门。 尧永愣了一下,想不出这会儿有什么事儿能发起紧急集合,但还是动作迅速地钻回房间穿衣服了。任越到了这种正经时候也不在意什么脸上的乌青了,套上衣服准备跟着尧永一起急匆匆地出门。 尧永走得着急,没注意到后面的任越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差。 请注意,任务进入到主线剧情了。 [什么!?]任越没想到来了这个世界也没多长时间,这就进入紧急情况了。 系统也是很久没出声了,但这回一出声显然也没起到什么帮助的作用,反而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可能会出现主角,你要继续保持任务状态。 [什么任务状态?]任越回忆了一下,[哦,江正浩不死?郁梦秋不被尧永上?] 是的。 [不会吧他们俩这次来了?]任越简直要哭了,郁梦秋脑子有坑?之前好不容易跑了,现在又回来了不说,还带着另一个重点角色一起送上门来,真是敬业的主角。 他和尧永说白了也就做了两次,互相帮助了一次,远远算不上操熟了。虽然有自己看着,但谁知道一个不留神尧永这货会不会就脑子一热去借着做没做完的那次了呢?亦或者在他不在场的时候死心眼儿地非要弄死主角?毕竟这个基地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能拦下他了。 多想也没用,任越干脆放空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任越和尧永两人倒也顾不上避嫌,一前一后紧挨着就进了会议室说是会议室其实也就是自己这么叫的名字,说白了就是公共用楼的一间书房,有一张大桌子,椅子还是从客厅搬来的,形状各异。这个时代,有个可以称之为会议室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老大你可起来了哎呦我操,任越你怎么了?漆阳舒半天没见,就看到任越成了这副模样,一看就是被揍的。 任越干笑了两声:没怎么,你也想感受一下? 漆阳舒连忙退后三米。 别闹了,什么情况?尧永给了漆阳舒一个暴栗,面色严肃地坐到中间的那把椅子上。 西边儿的刘信派人来的,说前阵子有情况,事关重大,想请你去一趟谈谈。漆阳舒抱着脑袋蹲到一边儿疼去了,另一个手下接过话头来。 请我去一趟?尧永一副你别开玩笑的表情,他自己怎么不来这儿? 具体的我们也搞不清,这才叫老大你来了啊。 尧永点点头:他派来的人呢? 就在楼上客房,司锐阵招待着呢。 对于这种其他势力派来的人,一般态度就是隄防,但也不能得罪,这种事儿司锐阵这种人最擅长了。 怎么不叫下来?我都到了。尧永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这个那个人有点犹豫,眼睛转了两圈才艰难地说出口,老大,刘信派来的人 尧永着急得快掀桌子了,他最不喜欢有人说话说一半,卡在半截难受: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任越也是后进来的,看屋里的人都是一脸尴尬,加上刚才系统的提示,差不多知道发生什么了。 老大,刘信派来的人就是上次你亲自放跑了的那个女人。 尧永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被自己放跑的女人是谁。 他什么意思?以为送个女人给我我就会听他的? 这我不知道不过同行的有好几个人,除了那个女的还有江正浩。 尧永咳嗽起来。 他不会说听到刘信不光送来了郁梦秋,还把江正浩一起打包送来谈事儿,第一反应就是刘信这玩意知道自己最近和男的搞了,特意迎合喜好弄个男的上门。 和一个任越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蛋疼了,谁他妈还要和江正浩搞?他可还记着仇,看这小子一万个不顺眼呢! 尧永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任越一个已经很吃不消了?而不是和男人搞不正常?他猛地在脑海里呸了一声妈的!他也不想和任越搞啊! 老大? 底下的人以为尧永不说话脸还黑了是不爽,劝慰道:虽然是这两个人,但好歹也是刘信送来谈事儿的,弄死了或者怎么了都对我们没好处啊,老大 带他们过来。尧永低着头,压着嗓子吩咐了旁边的人。 其余人可以先散了,晚饭之后再来会议室集合一次。 漆阳舒跑上楼去叫人,其他的人听到吩咐后都陆陆续续地站起来往外走,任越公私还是分得清的,也站了起来,结果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尧永叫住了。 任越,你留下。 其余人有些惊讶,但也没太多反应。昨天看着任越还和老大闹矛盾,今天似乎就和好了。至于任越脸上的伤?尧永为什么让他留下来?众人都表示,人有时候还是知道得少一点比较好。 司锐阵端了几杯茶,放在江正浩和郁梦秋的桌前。刘信派来的一行人不光只有他们两个,但其余的人明显都只是凑数的,这次主要是想让他们作为主要人物来和尧永谈。 请喝。 郁梦秋怕得发抖,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虽然最后有惊无险地逃出去了,但被关押在这里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可是这趟行程实在是由不得她的意思。 江正浩倒是说了句谢谢,但同样眼睛不安地四处乱飘,紧紧握着郁梦秋的手,像是在宽慰她。 刘信听说尧永对郁梦秋感兴趣,但不知道怎么把她给放跑了,就自顾自地理解成尧永在玩欲擒故纵。其实传话的活儿谁干都行,但刘信为了表示诚意,就把郁梦秋又借着这个由子给送了回来。 江正浩和郁梦秋之前投奔了刘信,自然是得听这个目前的老大的。江正浩本来是想慢慢在刘信的势力下努力让异能成长,然后给自己女人报仇。没想到本来表面上说得好好的刘信转眼就要把郁梦秋给卖了,恨得他想直接拽着郁梦秋逃跑。 郁梦秋这个当事人脑子倒比较清楚,拉着江正浩说:江哥,这片地儿都被刘信和尧永分了,我们已经得罪了一边儿,现在要是再被刘信这里也看不过了,那就真的惨了啊。 我们就两个人,就算逃能逃到哪儿去呀? 江正浩慢慢冷静下来,和刘信强烈要求自己一定要跟着郁梦秋来,就差没给刘信下跪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了,这才和郁梦秋一起来了尧永这边。 一直到现在两人都还受到了还算正常的礼遇。 别怕,你不是说之前就是有个人帮你吗?说不定今天他还能帮咱们一把。 啊郁梦秋点点头,心想,那样违逆尧永,就算那个人能力够强估计也不能好生待在这个地方了吧? 江正浩看她还是不安,小声保证道:要是尧永真的要把你怎么着,我就是拼上这命也会把你弄出去的。 第36章 未来末日11 一屋子的人全陆续走了,就剩下尧永和任越两个人。 这种关键场合,留我干什么?任越坐在桌子一边儿,好奇地问尧永。后者招招手,让他过来坐自己边儿上。 留你不行?提拔你懂吗? 任越失笑: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被潜规则。 滚。尧永粗声粗气地回敬他,你好歹都A+级了,不用白不用,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就靠你了。 哦原来是拿我当保镖啊。任越啧了两声。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尧永放低了点声音:你就甘心做个普通的手下?真的不用我给你来个副手什么位置吗? 你怎么还琢磨这件事儿呢。 任越心想,也不怪尧永不安,这不光是丧尸吃人,更是人吃人的年头。尧永就是凭着实力走到现在的,而自己明明有了几乎超过所有人的实力,但却愿意区区做一个小弟,实在是不科学。 废话,因为不合常理。尧永也觉得自己太过于纠结这件事儿了。 任越把椅子转了一下面对尧永,难得地表情正经,语气严肃地说:我们今天把话说开了。老大,你到底当不当我是自己人。 尧永嗯了一声。 我是真没兴趣自己挑大梁,当手下就挺好的。况且,以前我没能力的时候你就当我是自己人,现在我的确是A+级异能了,可是我还当你是老大,这没什么冲突的。 尧永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通了,笑着过来搂任越的肩膀:行!我信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上下级关系不变的同时,我还是想要和你上床的。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1) 任越伸手搭上尧永的胳膊,表情又不正经了。尧永下意识地就啪地打开任越的手。 老大你真冷淡,床都上过了,摸一下也不行? 别故意摆这种表情,恶不恶心!尧永作势要揍任越。 唉好好说话别动手!任越感觉不到一点儿危机感,知道尧永不是真的要揍上来,也就装个样子。 任越,我认真地跟你说我拿你当好兄弟,你非得时刻想着要跟我上床吗? 任越也认真地回望尧永:我们既当兄弟,又上床不行吗?像今早那样不爽吗? 要是有其他人在这里,一定会被两个人严肃的表情和黄暴的内容所震惊。 互相用手帮助一下是没什么问题尧永觉得自己要被任越给绕进去了,你别忘了一开始你都做了什么事儿!照片快点给我删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儿了。任越是真的忘了,他大方地拿出来手机,当着尧永的面儿轻松地就删了照片。尧永不可置信地抢过来手机,左翻右翻,总觉得任越爽快得不像话,说不定做了什么手脚。 任越让他看了个够:你这样明摆着怀疑我的诚意我很寒心啊 尧永哼了一声,说了句算你识相,把手机扔回去。任越手忙脚乱地接住从半空中划了个弧线的手机:你小心点,这年头没零件儿,手机坏一个少一个啊! 坏了就去出去抢别人的啊!尧永白了他一眼。 任越差点忘了自家老大的设定。 那之前两次的事儿我诚恳地道歉,照片我也删了,咱们以后还能上床吗?任越保证道,绝对让你比和女人做爽一百倍。 尧永回忆着之前的几次经验,因为自个儿也没少干强迫别人的破事儿,他倒也恨不起来任越强上的行为。就像他自己说的,比别人弱真是得自认倒霉况且虽然一开始都不大愉快,但每次他都有爽倒是真的。他思考了一下,要是真的和任越做炮友,你情我愿地配合一下,估计还能更爽点? 我 老大!人带来了!漆阳舒跳脱的声音隔着门就传了进来,把硬是将后半句憋了回去以及苦等着回应的两个人差点给活活气吐血。 老大?我能进来吗?你在里面吗?见里头没回应,漆阳舒把门敲得震天响。 进来吧! 漆阳舒回头看了一眼司锐阵,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老大的语气有点生气啊。 我也觉得。 漆阳舒欲哭无泪,他做错什么了? 进来啊!磨蹭什么呢? 尧永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不爽了,吓得漆阳舒不敢磨蹭立马开了门,站到一边儿给刘信派来的五个人让路:请进。 一行人有些忐忑地走了进去,其中郁梦秋的忐忑尤为严重。他们全进了房间后漆阳舒就反手把门一关,站在门框的左边儿把门儿。司锐阵在门右边儿斜着靠墙,俨然一副形成对称图形的状态。 漆阳舒苦着张脸,小声地问道:哎你说说,我说错话了吗?我没有啊! 司锐阵想了想,眯着眼睛说:我觉得大概是你说话的时机不对。 时机?报告人带到了这种事还有时机?漆阳舒一脸你不要看我读书少就骗我的表情。 司锐阵想,就你这个傻子看不出来任越和老大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算了,小孩子别知道太多比较好。 漆阳舒也不想刨根问底了,他现在有点受伤。莫名奇妙惹了老大生气不说,又被说小孩儿,暗自伤神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对面一直透过眼镜镜片盯着他看的司锐阵:你把人带到了不就完事儿了?跟着我一起站着当门神干嘛? 呵真是小孩儿。司锐阵盯着他又看了几秒钟,突然笑了一声,摇摇头就起身回楼上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漆阳舒留在原地发愣。 屋里的人面对着尧永,在桌对面一字排开坐下,场面严肃得不知道的人估计以为是谈判现场。 虽然旁边坐了个任越,但是大家都一眼就看出来谁是尧永了,领头的那人开始战战兢兢地将刘老大的授意。 任越懒得听这些细节,反正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女主的贞操这个差不多已经做到了,然后护住主角的命。于是他毫不避讳地打量起郁梦秋旁边的那个青年来,黑发黑眸,长相普普通通,实在看不出哪里出色到可以做主角了。 大概运气好? 任越越想越远,思绪飘到以前在网上看过的x点升级流文,很多主角也是没啥特色,全靠一副好命。 郁梦秋见进来后就把把头埋得极低,努力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零。说实话,尧永别说想上郁梦秋了,就算现在没和任越搞在一起,他都一点儿也不想再看到这个女的谁让郁梦秋当初看到他狼狈地被手下吊起来的模样呢?尧永觉得这事儿要是被说出去那人可丢大了,也没想到郁梦秋当时本身那个状况已经很不堪了,哪里会往外主动去说。 江正浩虽然之前被尧永的追杀搞得狼狈,自己的女人又差点被强上,但还不至于冲动到在别人的地盘上送死,一直忍耐着没有任何举动。 一场会面进行得有惊无险,总结下来,刘信想要表达的讯息就是:每个月一次的尸潮最近有越来越强的趋势,如果再不构思对策这样发展下去我们这两家紧挨着的势力都会被波及,我觉得应该咱俩面对面商议这件事儿。但你不想来我的基地,我也不敢去你的地盘,干脆就在中间地段见吧。反正我十天后会在那里等你,你不来你就是怂逼。 尧永打发了一群人去客房休息,也没让他们立即就离开。因为他还是需要和手下的人确认一下关于尸潮逐渐增强这个讯息的具体情况,如果的确趋势不容乐观,他这回估计是应该出去一趟,见刘信这一面。 第37章 未来末日12 经过了短暂的讨论,很快大家就得出了刘信所言无误的结论。其实就在一周前左右几个高阶异能者就讨论过这件事,因为近些月来的尸潮似乎有逐渐汹涌的趋势。进入末世以来,每个月都会出现一次尸潮,游荡在外的丧尸们数量会增加,并且行为比平时更加狂躁。至今还没有人研究出原因,有人猜测也许与潮汐或者什么能源有关,但也没有确切的定论。 去一次也没什么,去看看吧。正好很久没有出去了,每天待在基地里我都要生锈了。 也没人会劝尧永待在基地里避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尧永自己就是从丧尸堆里活下来的,如果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出去晃悠一圈儿就会丧命,那他也不用做老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快了,准备车和资源,包括食物,水,药物和枪械子弹。尧永吩咐好了其余几个信得过的哥们一起负责基地的日常事项,自己挑了比较合适出门在外的异能者,有亲近的手下,也有再下面的人。 任越也跟着尧永一起去,他提出来后尧永爽快地答应了。虽然任越能力强,但是从来没接触过管理方面的事儿,就算留下也没什么帮助况且他自己打定主意一定得紧紧跟着尧永和主角一行,谁知道他要是在基地待上十天会不会到一半就传来任务失败的消息?还是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安心。 于是最后一行人一共十五个左右,有五个包括江正浩和郁梦秋秋是对面的人,所以基本不能算战力,就算他们有异能尧永也不能用,只怕被背后捅刀子。就这么着准备了三辆车,都是底盘很高的吉普车,在末世里什么好车都比不上军用车和这些高大的吉普,不说结实问题,光是大轮子碾过去就能压死一堆。 那天任越问尧永的那话后来也没了下文,也不是刻意回避,而是实在忙起来没了时间。尧永什么事儿都喜欢亲力亲为,准备的东西要检查,车子要检查,和兄弟们研究路线和行程也十分上心。任越自知自己没那力气也没那精神,到处闲逛了两天,晚上也没扯着尧永睡觉,而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两天。 这么一来,出发当天任越觉得自己好像好久都没见过尧永了似的,坐在后座一直盯着副驾驶上尧永的后脑勺,把尧永看得后背发凉。但车上还有其他三个人,尧永也不好发作,只能抬眼去看后视镜。任越在镜子里对他微笑,还舔了舔嘴唇,搞得尧永尴尬得想骂娘,但是鉴于周围人看都没看见任越的小动作也就没发作。 任越是觉得好几天都没泻过火了,有点想做,于是抱着胳膊靠着靠背,琢磨着什么时候能有独处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一天进行得很顺利,基地周围的丧尸基本被清空了,偶尔看到几只也追不上吉普车,几个异能者隔着车窗远程攻击就解决了事。车开了一天到了晚上,预计路上会花上四个整天三个晚上,这期间还算是在尧永的地界上,资源,设备还有可以歇脚的地方基地里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晚上一行人停留在一个废弃的药厂,当然里面的资源早就被搬空了,众人把吉普车停下后就两人一组在药厂里检查起来,确保内部没有潜伏的危险后才放松了状态。刘信派来的五人被统一挤在一辆吉普上,剩下的人按照顺序应该外面轮流守夜尧永也算是用了次特权,作为老大免了守夜的活儿。而任越今天并不用守夜,所以很巧地一辆吉普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任越车里沉默了一会儿,尧永先开始不自觉地有点口干舌燥。 任越看了眼车窗外,一切都很平静,于是他就放下心来,伸长了身子去前头将车反锁了,然后还把车窗玻璃给变成了从外面不可见的黑色。他很庆幸这个架空世界的汽车设计和他所在的现实世界没什么区别。 你觉不觉得这样有点欲盖弥彰?尧永嘴角抽搐。 任越哈哈笑了两声:你是老大,他们敢编排你吗?他挪到后座的左边儿,招呼尧永到后座来。 虽然知道外头现在看不见,但尧永还是感觉有点奇怪,困难地在狭小的汽车空间里从前排爬到了后座。 任越只觉得看着尧永现在一身包裹得严实的冲锋衣和登山裤,情欲异常得高涨。这种简单方便的衣服更显得尧永有男人味儿,看得任越只想赶紧扒了他。 尧永也是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任越在想什么,赶紧让他打住:我不想现在在这里做咱们就像上次那样用手互相帮助一下吧。 任越有点遗憾,但想想也是,外头都是人,天一亮就要回车里。要是后头射了精液不好清理,难免会有点麻烦。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尧永虽然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手上倒是爽快地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任越倒是觉得这种两个人猴急地一起脱裤子的行为挺有意思的,笑了两声。 他让尧永躺下,吉普车虽然大但是对于一米八几的男人来说横躺下还是无法伸展开的,腿只能弯曲着放在那里。任越压了上来,已经裸露的下体和大腿很快就贴在一起,那种热度和紧致的肌肉下蕴含着力量感让任越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声。 尧永一旦想通了和谁爽不是爽,下半身比较重要这个道理后也没那么抗拒了,只觉得两个男人贴在一起果然和男女不大一样 很快两个人就都硬了,两根硬邦邦的东西贴在一起,烫得不行。 任越伸手将两根拢在一起,手指缓缓地挤压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这样待会儿射出来会不会不好收拾,沾到座位上? 尧永也是一愣:是有点,但难道你要现在停下来? 很明显,不可能。 任越笑着低头舔尧永的脖子和突起的喉结,问道:我们玩69怎么样?精液直接咽了好了,保证哪儿也沾不到。 尧永在床上也是听爱玩的,69和女人来过,但从来没想过和男人来他还有些犹豫,任越却扔下一句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起身转了过去。 喂喂喂你这就来?我还没答应呢!操,直接就玩吞精是不是跨度有点大? 放心,保证爽任越手还不住地在尧永地大腿上摩擦,我们双龙都玩过了,你还在意这种小事儿? 妈的,别提那事儿,提起来我就火大嗯啊 任越已经俯身一口含住了尧永的龟头,手掌握着他的阴茎根部上下撸动着,尧永的抱怨声马上就变成了舒爽不已的喘息声。 老大,你想光享受不干活儿吗? 尧永看着在任越的阴茎此时就正对着他嘴浮在脑袋上方,心里一横,想着做都做过了口交算个p就伸手拉着任越的腰把他扯下来一些,张嘴尝试地含住了那活儿。 任越被口腔里的热度和尧永不得要领地乱舔的舌头取悦了,阴茎胀得越发粗大。虽然比不上后穴,但嘴里的湿度和热度都十分不同,尤其是舌头运用得当的话,完全可以比真刀实枪还爽上一些。 任越用舌尖扫了扫尧永顶端的马眼,一下子让尧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可嘴被塞得严实,只发出含糊的唔声。 任越吐出了阴茎,笑道:老大,你多用舌头舔舔,手也别闲着以前那些女人怎么弄你的都不记得了? 尧永想说话说不出,只能发出有些不爽的唔嗯声,任越也不知道他是在抗议还是在怎么,又说了一句:你这样我可射不出来啊只有你一个人射得那么快可别觉得丢脸。说罢就又低头含弄起来。 任越是真的想让尧永舒服的,每当他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并且用舌头稍微扫动的时候尧永都会舒服得抖一下,喉咙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配上他天生低沉的嗓音,勾人得让任越发热。而尧永被这样卖力地口也不好意思划水了,更何况任越说得好像谁先射谁就不行似的,很准地戳中了尧永的好胜心。所以哪怕但他是真没干过这活儿,还是在尽力地将肉棒含得更深一些。 偶尔任越会被尧永的牙齿划到,所以他心情真的是痛苦又愉悦。舒服到极点的时候被这么一刮,射精的欲望都少了几分,所以他几乎就是上上下下地被吊在射和不射的边缘,简直要疯了。他觉得和尧永这个头一次口交的人提出要玩69绝对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跳。 唔嗯嗯嗯 尧永突然发出急促的气音,鼻子里的热气都扑在任越的小腹上,口交都停了下来。 任越心知肚明,但故意又往他敏感的马眼上扫了两下,舌头试图往小孔里钻,强烈地刺激马上让尧永猛地挺动了两下腰,阴茎也跟着突跳了几下,就这么被弄到射了。 任越也不指望这个姿势下被吸出来了,干脆抬起下半身把阴茎抽了出来反正尧永到了射精的关头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停下来嘴里的动作了。任越几口咽掉了精液,味道并不难喝,尤其看到尧永射精后大腿微微发抖,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他擦了擦嘴角,转过身子来,看着嘴角还带着唾液,里面可能还混了自己得体液的尧永。后者还在喘着粗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在被口的同时嘴巴被另一个人塞满的一样快感让他有些赫然,以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2) 任越看得满意,手扶着自己被含得沾满唾液微微发亮的肉棒,在尧永的小腹上点点戳戳:老大,我还硬得很呢,你输了。 谁他妈和你比这个了?尧永断断续续地说着,后知后觉的擦了擦嘴角,反正老子已经尽力了 任越倒也知道这点,点了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接下来你就跟着我的节奏来吧。 第38章 未来末日13 吉普车的前车座可以折叠起来。任越把副驾驶的位子折起来往前推去,顿时后面就空出了好大一个空间。 尧永被他拉着跪坐在敞着的双腿之间,看起来对这个处于弱势的姿势稍微有些不满。 老大,我刚才可是连你的精液都咽掉了,你现在是过河拆桥吗? 任越将阴茎往尧永的口边凑了凑,刚才下面被含着刺激太大有些神智不清,现在尧永是完完全全感受到了龟头散发着的那股男性独有的体味儿。任越看他迟疑,但自己已经硬得要炸了,干脆不想那么多,揽着尧永的脑袋就将阴茎强硬地挤进了尧永的嘴里。 唔嗯! 这次任越情欲高涨,又被不上不下地吊了这么久,一上来就将尧永的头按到底。整跟粗长的阴茎几乎就全部插了进去。尧永刚才都是自己控制含进去多少的,也就将将吞了三分之二,可这回儿被按着后脑勺儿可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了,全部被塞进去后龟头已经直接碰到了敏感的喉咙。 尧永眉毛深深地皱起来,他从来没有将任何东西停留在那么深的地方过,下意识地想吐。但任越牢牢地按着他,且阴茎几乎是粗暴地撑开了口腔和喉管,所以下意识的反呕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猛烈收缩起来的喉咙让任越爽得不行,使劲儿向上顶跨。 唔!唔唔!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尧永在给任越做口交了,完全是任越性趣高昂地主动在操着嘴。 任越一开始被喉咙挤压得很舒服,几乎不想拔出来,于是一直保持着最根部都被包含进去的状态,小幅度地抽插着。尧永憋得满脸通红,且因为根本咽不下去口水,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的缝隙留下来一路淌到下巴。任越用手指抹了一把,擦到了尧永刚长出来一点点还来不及剃的胡渣。 老大,你留点胡渣比剃干净了还要帅点。 任越沾了唾液的手指从下巴处一路摸到尧永的脸上,在他的伤疤上摩擦。尧永有些不习惯那处被人碰到,也不知道这会儿任越莫名奇妙地碰那里做什么,所以有些不爽和疑惑地眼神往上瞟着看任越的脸,撑着任越膝盖的手也忍不住往反方向想要推开。 但就是这么一眼看得任越热血沸腾起来。 任越以前交男朋友一般都是找和他自己身材相差无几的,或是比他自己稍微瘦弱一些的,从来没尝过尧永这种类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人对高大壮实的零号情有独钟了。前两次上床一次是用了药,另一次几乎只有后入式,看不清脸,他只是觉得尧永后穴紧致得很,一身肌肉摸起来也舒服。但这会儿他整根都操进尧永嘴里,配上那张线条硬朗的脸仰视着看自己大概尧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因为强烈的呕意他眼角都冒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泪,脸颊和衣服领口下的脖子和锁骨处都有微微发红,这幅强烈的反差感让任越一瞬间就有了想操爆他的欲望。 所以当尧永感觉到任越终于把肉棒从喉咙里抽出到嘴边的时候,还没松下一口气,就被任越狠狠地顶撞了回来,龟头和茎身都飞快地滑蹭过炙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重新操进了喉咙处。 唔!? 任越已经不打算保持理智了,无视尧永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反正因为姿势原因不好使劲儿,尧永也推不开。他一返刚才只在喉咙里戳弄的行为,真的把嘴当成了肉穴一样,抓着尧永的后脑勺将阴茎反复地大开大合操了起来。每一下都把肉棒几乎抽出嘴里,将前列腺炎混合着唾液带到嘴唇边,不断地流出来,已经把尧永的衣边儿都沾湿了。再狠狠地操回去直入最深处,尧永几乎产生了自己要被直接从嘴巴操进食管儿一直到胃里去的错觉。 尧永整个人都被插得有点儿懵,他当然知道任越这是性起了!因为他以前和女人的时候也这样过!但是那时候他是操的那一方而不是被操的这个!现在换了个位置,他才觉得辛苦起来,下巴酸痛得不得了,而且整个人都被任越控制着前前后后地移动,身体都变得僵硬了。 任越像是知道尧永不舒服,也想赶紧射出来,低喘着说道:用舌头稍微舔舔,我就能快点儿射。 尧永可以说是不爽地瞪了任越一眼,但还是想早点解脱,于是回忆着以前女人和任越刚才的做法,用被阴茎压在下面的舌头稍微左右摩擦着,并且试探地勾起舌尖去碰任越来回抽插个不停的阴茎。他感觉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完全跟不上任越的速度。 哪怕只是轻微的几次和龟头之间的摩擦,加上湿热的舌尖滑过冠状沟时强烈的拉扯刺激感,任越已经被舔得很爽了,他也不指望尧永立马口技就能多好,反而是这种可以说是烂的技巧反而更让他心痒。 察觉到自己有了想射精的欲望,任越两只手都挪到尧永的后脑上,一边往自己这里拉一边儿疯狂地快速挺腰往他嘴里送, 因为车内封闭的状态两个人都出了汗,车厢内弥漫着一股男性汗味儿和体液的混合气味儿,这种味道也极大地刺激了任越,他闷哼了一声,急促地说了句:要射了 任越退回到口腔里的阴茎顶端有精液射了出来,浇在尧永的嘴里。尧永头一次尝到精液腥咸的味道,很是不自在,但想想任越刚才也喝了他自己的,狠狠心一闭眼,一口就将攒了几股的精液全咽下去了。 把肉棒从尧永嘴里拔出来,任越舒爽地叹了口气:辛苦了,老大,你嘴巴操起来不比后面差啊 滚咳咳!你动作真他妈够狠的啊尧永拍了一巴掌任越的腿,咳嗽了几声,因为他总觉得嗓子痒痒的,而且还有精液的味道遗留在嘴里,味道真奇怪。 任越看尧永腿有点麻了的样子,搭了把手把他扶起来:你的味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自己又没尝过。尧永还在一旁清嗓子。 那你尝尝?任越突然想到他们到现在为止连亲都没亲过一次,之前他是怕被咬,后来是没啥机会和理由。他揽着尧永的肩膀把头凑近过去,喘气儿间还能闻到互相嘴里的充满男性气息的腥涩味儿,低声问:老大,你和炮友有接吻的习惯不? 尧永笑了两声,直接反过来搂住任越的腰,直接吻了上来:亲就亲,别他妈那么多废话。 任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和尧永唇舌纠缠在一起。虽然尧永没和男的有过经验,但接吻这事儿也不分性别,任越承认尧永的吻技倒是不错,就是比较横冲直撞。不过这样也不错,任越想,那种温情的吻法怎么看也不符合尧永的风格不是? 之后两人把窗户开了一小条缝慢慢散味儿。人射过之后就容易困,尧永之后又爬回前头去,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坐着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十分和平,一路上都没什么惊险的情况发生。第二天轮到任越守夜的时候他也没仗着和尧永的关系推脱,而是老实地去站岗,所以紧接着的白天他基本上是在车上补眠度过的。 但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出了状况。 不是丧尸出了状况,是人。 第39章 未来末日14 就在任越还在迷迷糊糊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前座开车的人突然惊叫了一声:老大,后面的车子不对劲! 任越一头冷汗地被惊醒,愣了两秒钟去看后视镜,只见夹在中间的那辆车突然一个直线冲出了本来应该行进的路线,直接往斜前方冲出去。 那辆车冲出去得很急,而且观察了一圈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且车子开得十分不稳,绝对有问题。任越所乘的这辆车立马在尧永的要求下拐弯追着那辆车开,身后的另一辆见状也连忙跟上来。 什么情况?劫车了?尧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一点,因为他总觉得江正浩前几天老实过头了,明明前些日子还是一副仇恨得不行的样子,但硬是连一个眼色都没敢给自己过,本以为是江正浩拎得清状况,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看样子可能是 尧永对江正浩和郁梦秋的情况十分了解,他们俩应该是没什么别的势力在背后,在刘信那儿也算不上名号,估计是没有接应的。 妈的,就不应该让江正浩和郁梦秋在同一辆车上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路,尧永气得不行,使劲儿一锤车玻璃,发出猛烈的砰的一声,把后头另一个刘信手下人吓得够呛,油门踩到最大!今天要真让这两人跑了我脸面往哪儿搁!? 开车的人悸悸地表示自己已经开到最快了,只是这些车子都是标配,前头那车也开到最快,要是不出意外估计得一路追到没有油为止。 车上其他那几个人也是废物!竟然被一个b-异能者和一个女人给搞定了!?尧永想用异能,但是发现两个车子之间相差了有那么些距离,异能范围就差那么一点点。 任越也紧张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在和系统吐槽。 [为什么他们这么不安生?为什么!?] 系统: [这要是不小心死在外面了算谁的?算尧永的吗?] 系统表示,如果主角死了,不管算谁的,这任务都算失败了 任越思考了一下主角两个人逃走到外边不小心被丧失啃了的机率大,还是抓回来后被尧永一枪毙了的几率大。 [我感觉心很累]任越欲哭无泪,为什么江正浩和郁梦秋要跑?尧永明显已经放过他们了,就不能安安心心地回刘信那边?然后他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两个坑货了 系统:心怎么累?心脏疼? 任越:没事儿,你别问了。 就在任越在心里干着急的情况下,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 丧尸! 不知道是因为尸潮即将开始还是这里的动静太大的缘故,远处一片丧尸横着向几辆车冲过来,动作很快早在小半年前开始丧尸也随着人类异能的开发而逐渐进化,动作再也不像一开始出现的时候那样僵硬缓慢了。 数量好多老大,怎么办,还追吗?开车的人没有停下油门,没油不是问题,后备箱有足够的备用油箱,但如果在丧尸堆里没油问题可就大了。除非能把这些丧尸清空,不然就算追上了也很难把人弄出来。 当然追!不说那两个傻逼,车里还有我们三个人呢!怎么可能就这么折这儿?尧永咬牙切齿地招呼后面几个人,先清一波丧尸,见机行事! 隔着车窗各类异能就往丧尸身上招呼上了,可是丧尸的数量实在是多,任越他们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尸潮提前来了! 任越虽然异能级别高了,但在这样的量面前也是没有太多的法子,只能指挥着藤蔓如利剑一样在丧尸中扫来扫去,眼睛一直紧盯着前头那辆车,生怕一个不注意俩主角再做个大死。 老大任越身边的成员是个水系异能者,此刻攻击效率不是很高,只能用枪械来射击,他知道尧永最不赞成关键时刻扔下自家兄弟的行为,但是现在的情况的确有点难办。 尧永也不是不知变通,他咬咬牙,最终下结论道:再观察一下,实在不行我们再撤 前面的车开得越来越不稳,任越猜测可能是因为江正浩抢了驾驶位,但姿势别扭,再加上路上不断冲过来的丧尸需要他分心,好几次车都颠簸得惊心动魄。 ! 结果越怕什么来什么,就在一个小土坡加上一堆丧尸在前面的障碍下,前面疾驰的吉普车终于翻了,确切地说是翻滚着几乎飞在半空中,任越被吓得在心里骂娘,一车人的情绪都紧张到了极点先不说车翻了之后里面的人能不能活,只要车一停下来,被那么多丧尸一拥而上,就算吉普的防护做得再好也要被扯开! 任越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喊了一句:我下车了,支援我一下!然后就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车上的人一句等等都没说完他就没了人影,为了安全车后座的人只能赶忙关了门。 车上的尧永被吓得出了一后背的汗,失控地大声骂了一句操!。他眼睛紧盯着任越落地的方向,只见任越用藤蔓把全身包裹起来,没有受任何伤地借助快速生长的藤蔓冲向前头那辆车,这才松了口气,赶忙竖起了一片火墙帮他清除周围想要扑上去的丧尸。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不到几秒钟,任越一进入到可控距离内就试图让藤蔓争先恐后地冲上前去接住吉普车,结果车是勉强接住了,驾驶门却在他接住的前一秒被打开了任越不知道是江正浩自己从里面打开试图跑出去还是怎样,反正门就是好死不死地被打开了!江正浩直接往前面的丧尸堆里飞出去,任越措手不及,藤蔓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勾住他了! 任越眼睁睁地看到江正浩撞在地上昏迷过去,被一群丧尸围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主角脑子有坑!他藤蔓一瞬间爆发一般将车包裹起来,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丧尸外围,以藤为茅将一群丧尸戳了对穿,露出了趴倒在地上的江正浩。 操! 平时一般不爆粗口的任越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因为他看到江正浩肩膀上明晃晃的伤口!绝对是被丧尸抓啃的痕迹! 难道任务就要这样失败了? 任越瞥了一眼后面正在一边清除路上的丧尸群一边往这里开过来的两辆车,虽然因为看到这边的情况似乎已经被自己稳定下来了所以减了速,但不出意外还是很快就会看清这里发生的状况。任越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用藤蔓将自己和江正浩给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坚固且无法看传的保护层,从外头看起来是为了防止丧尸进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了不要让江正浩被丧尸咬了的伤口被立即看见。 江正浩的伤口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那就必死无疑了,虽然人被丧尸咬后一般会有至少二十四小时的潜伏期,但这一天内他们根本无法赶到刘信那儿去,那么与其带着一个定时炸弹大家肯定选择就地解决江正浩任越越想越着急,从缝隙里瞄到吉普车已经不远了,又低头看着昏死过去的江正浩,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系统,魔法能治丧尸病毒吗?他觉得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这个世界绝对没有可以治疗丧尸病毒的方法,不然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可是魔法不能算这个世界的产物,说不定可以呢!? 理论上高阶的治愈魔法可以恢复一切状态,但对于这个世界是否有效我也不确定而且这可能会消耗你目前所有的力量,到时候会进入一种很虚弱的状态。 别说虚弱了!要真能治好了我瘫痪两天都无所谓啊!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3) 要是真的成功了那他这个金手指就太bug了,但情况紧急,任越也顾不了别的了,还是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一次。 第40章 未来末日15 按照系统的说法,任越将能量全部聚集在手上,悬浮在江正浩的身体上,心里默念着绕口的施法咒语 念完后,任越只觉得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不是纵欲过度的那种,而是整个人几乎瘫软下去,头晕目弦。他睁大眼睛,并没有什么戏剧性的白光一闪啊或者江正浩身体开始发光之类的效果,但是被丧尸咬伤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三秒之内就全部消失不见了。 任越! 隔着厚厚的一层藤蔓,任越听到尧永在叫他,顿时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结果声音比自己想象地还要虚弱:我在里面 另一名土系异能者暂时在车后面竖起来阻隔丧尸的土墙,尧永听到任越的声音还以为他受伤了,赶忙让坐在后车座的人开门:你快出来上车!我们就在外面。 能力几乎耗尽的任越的确感受到维持两个藤蔓罩有多么力不从心,立马扶起已经昏迷的江正浩,收起藤蔓,艰难地爬上车子。 不算狭小的后座此刻被塞了四个人立即有些拥挤,尧永看起来似乎都想直接把江正浩扔去喂丧尸,但看任越都把人给弄上车了,也就没再提。 异能透支了? 任越靠着后座背,点了点头:刚才突然爆发了,一下子有点儿缓不过来。 这个理由倒不算奇怪,倒是车上的几个人刚才都被震住了,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那个木系异能者能这么用异能,而且还在一瞬间就只身冲进丧尸堆里,别说异能透支。此刻任越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还保住了那一车人就已经很厉害了。尧永倒是知道任越其实是a+级,但没亲眼见过,此刻才有了个切身的感受。 其实要不是任越花了治愈丧尸病毒,他完全可以带着江正浩直接回车里,路上去丧尸堆里绕一大圈儿都没问题。 那赶紧把那边的藤蔓也收回去啊,你还嫌透支得不够彻底!? 任越往窗外一看,才想起来还有辆吉普被包裹在藤蔓里呢。 他指挥藤蔓把那辆车给扶起来,然后撤了保护层,至此总算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尧永转头让后座上另一个会开车的人感觉上那辆车去检查一下,确定一切没事儿后就让那人做驾驶跟着他们走毕竟没有多余的地方放一车的人,而且吉普也算是稀有物资了,能留着尽量还是留着比较好。 [我成功没有?]任越在心里问系统,他想,可别表面看起来伤都好了,内里病毒还留着,一天之后照样变僵尸,那他可就亏大发了! 系统也不大肯定,但还是给予了比较正面的回答:不确定。但应该成功了,如果只治好了皮外伤你不至于魔力消耗至此。 任越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我在艾威德亚都算不上是高阶魔法师的水平吧?这个世界至今无解的丧尸病毒就这么被我给治好了?] 在这个世界无解的情况,在艾威德亚说不定也只是中毒的一种而已,系统解释道,顶阶的魔法师连身躯都破碎了的人也能完好地恢复如初只要还没有死亡,没有什么是不能治好的。 [好吧]任越还是有点不放心,瞥了一眼旁边昏迷着靠在门上的江正浩,万一之后他真的变丧尸攻击身边的人就措手不及了不对。任越无奈地想到,要是主角真的变丧尸了,那这次任务基本上也可以宣告结束了。 呵,你真是不要命啊。尧永在前座透过后视镜看任越,瞥到他关心地看了江正浩的颜色,略有不快地皱了眉。 老大你也别说他了,要不是任哥反应快,那一车人都要完蛋啊!司机以为尧永是真的在意任越出格的行为,还提他说了两句好话。 任越就笑笑,扒着副驾驶的座椅把头探到前面来些,离尧永一下子极近:小宋说得是啊,多亏了我呢,老大你不给我点奖励就算了,难道还要骂我? 尧永瞪了他一眼,但旁人也没听出这个奖励的真实含义,反而在旁边附和着,尧永也不能发作,语气不佳地说道:老实回去坐着吧,别搁这儿折腾了! 任越挑挑眉,倒是听话地靠了回去。 几辆车已经暂时远离了丧尸聚集处,一路快速地行驶着,但暂时偏离了原来的道路。行程被打乱,尸潮提前来临让他们不得不更改了今天的落脚点,从一个就近路边的厂房改去一个废弃的镇子。那里虽然离主干道远,但是偏僻。丧尸的数量比起这边来少了许多不说,那里的房屋也更加结实,听说废弃前都是富人度假养老居住的地方,每家每户都有极好的防护措施,连窗子都全部做了防弹的强化措施,只是位置不行,前后资源都太远,所以末世后还是废弃了。 这个决定的确没错,众人经历了一场处于尸潮爆发中心的搏斗后都有点疲惫,傍晚赶到镇子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确丧尸不多,而且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尸潮影响,三三两两地在镇子中游荡。众人随意挑了间房子落脚,给车子都备好了油,挨个房间检查了一遍才安心休息。 老大,这里有个死人。一名手下在厨房的地方发现了一名尸体,并没有丧尸化的迹象,也没有搏斗的痕迹。估计就是不敢走出家门,最后食物不足被活活饿死在这里的吧。要丢出去吗? 尧永摆摆手:就放那儿吧,别挪了,反正我们也不用厨房。 昏迷的几个人转醒,自己人被尧永安排到别墅楼上的卧室休息去了,试图逃走的江正浩和郁梦秋被捆了个结实,保险起见顺带也绑了其余几个刘信的人,一并扔在楼上房间里。 本来尧永是准备好好算算这笔账的,虽然最后没有人折损,但他对于江正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敢作妖无法释怀,只是任越劝说他现在要是弄死人刘信那边不好交代,他才迟疑了一些。 他自己主动把江正浩和郁梦秋送过来,哪会在乎他们两条小命? 任越走到客厅这边,坐在沙发上:说是这么说,可人死在你手上,总归多了点麻烦那刘信也不是什么讲道理守信用的人啊。 尧永盯着任越看,任越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脸疑惑地看了回去。 客厅还有另外几个人在围观,看到这个互相对视的沉默场景也十分意外,但不敢出声,于是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尴尬。 尧永瞥到他们一副大气儿不敢出的样子,吩咐说:你们都上去休息吧,看好那五个人,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今天我和任越在楼下守夜。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有些意外:可是任哥都异能透支了 这不是还有我吗?我是摆设啊?尧永最烦下头人话多,尤其是他现在心情有些烦躁。 那几个人想,老大你不是不参与轮班儿吗?但他们是看尧永脸色有点不好,也不敢多说,连忙道了几句老大辛苦了任哥也辛苦了,一起就上楼去分配房间了。 远离基地的地方发电站都报废了,所以屋子里现在是一丁点儿电都没有,太阳下山后整个房子就黑漆漆的。月光倒是通透地透过大落地窗直接照进客厅来,现在沙发处就坐了任越和尧永两个人,任越瞥了一眼楼梯处,刚才上楼的其余人声音已经飘远了,于是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有话要单独跟我说? 第41章 未来末日16 尧永在那儿思索了一会儿,眼神看得任越后脊发凉:老大你有话就直说,这样看得我很方啊。 我怎么总觉得你话里话外都在帮那个姓江的小子呢? 尧永眼睛微眯,盯着任越的眼神有些狐疑:不让我弄死他,之前拼了命去救那车人再之前你还救了他女人。 任越心头一颤,果然做得还是有点明显了,但这会儿怎么也不能实话实说啊,怎么说?要是姓江的死了我任务就完蛋了?为了世界和平我不得不护着他? 哪儿的话啊,之前不是你说不能折了咱们那三个人,我那才着急去救人的吗?任越苦笑着说道,倒是有些愧疚,心里自顾自保证着,以后只要不关系到任务这方面的事儿就绝不对尧永撒谎了,至于郁梦秋,我那会儿连姓江的面儿都没见过。 任越挪近了些,凑到尧永身边:我那会是看你又弄回来个女人,心里火得不行。 尧永把他推原了点儿,不让他凑上来:好好说事儿呢,别给老子贴这么近。 任越想着这回尧永还是真的较真了,心里叫苦,老实地坐回去了一点儿,盯着尧永被月光照亮了一半的脸颊看。 而且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从头到尾你他妈盯着姓江的看个没完!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想搞他。 看到任越此刻近乎痴呆的表情,尧永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这种语气的确有种莫名的吃醋感,心头有点烦躁,但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此刻实在找不出别的话来表达了。 尧永不认为自己是吃醋绝对不是!只是心情有点复杂。就不提一开始强上那事儿了,但任越跑来撩拨自己,折腾了半天总算达成共识搞成了个炮友关系,结果没过两天他妈的又盯着别人看个没完,还是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小子,这让他有种深深的被耍了的感觉。 任越脑子里也是奔腾过了一堆卧槽?,他反应了半天才确定尧永说的搞是哪个搞,脱口否定道:怎么可能!先不说他脑子有坑,他可是笔直笔直的直男啊,有妹子的。 尧永咬牙切齿:说得好像我本来是基佬一样? 那我也不可能去掰弯他等等,任越大脑这才绕过弯来,你这是在吃醋吗? 扯淡。尧永眼神有点飘移,但是嘴上倒是直接否决。 任越盯了他两秒,心想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直接把尧永扑倒在沙发上。尧永喂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把他推下去,任越赶紧表示我现在很虚弱啊,你别动我,不然更伤了。 这招还真有用,估计是任越下午那虚弱得不行的样子真把尧永给吓到了,反正他本来要推开任越的胳膊就僵在那里,半晌还是放下去了。 你干嘛。 干你。任越不等尧永暴起就低头吻住了他。尧永似乎一开始还是想推拒一下的,但又怕用力过猛真把任越给弄伤了,于是也就半推半就地让他亲了。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欲火彻底被点起来了。这几天别说正事儿,就撸管和口交也就上次那一回,其余时候想也没机会,在欲望面前江正浩那事儿也暂且被扔到脑后去了。 说实话出门几天在外,也没有条件洗澡,两个人身上的味儿实在算不得好闻。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任越有些着急地从嘴唇一路断断续续地亲吻到脖子,然后隔着t恤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尧永的乳尖,引得后者倒抽了一口气。 虽然其余同伴都在楼上的房间里,估计已经睡下了也说不定,但两人还是很有默契地都压抑着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还有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任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尧永的衣服里,配合着牙齿一起刺激着乳头,尧永抿着嘴唇嗯了两声,面上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但抵着裤子高高翘起的性器和被攻击到挺翘起来的胸口两点都表明了他现在是很舒服的。 尧永踹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任它们掉在地上。而玩够了乳尖的任越也撑起身子来,三两下解了尧永的裤子往下褪,感觉到尧永配合地蹬了几下腿让自己顺利地将裤子脱了精光,任越心里火烧得更旺。 没润滑液尧永本来是情欲高涨没错,但是一看到任越脱了裤子那块胀得老高又有点打退堂鼓,要么我们今天还是撸一下得了? 任越笑着说:你等等。 然后尧永看着任越弯腰从沙发后背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瓶润滑液。 这是我的吧?尧永气极反笑,你倒是有备而来啊? 是啊,从你床头柜里借的。任越开了那瓶口往手上倒了点,将尧永一条腿折起来,借着润滑液往里面送了两根手指,反正也是用在你身上,你还是没亏啊有点凉。 润滑液的确冰冰凉的,尧永头皮一紧。虽然不是头一次,但不比之前慌乱地被强行入侵,这次感觉格外清晰,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好几天没有做过了,尧永又不大习惯这回事儿,一被手指进入下意识地就紧紧地收缩着,任越可以感觉到湿软的穴肉包裹着手指,微微抗拒着向深处的侵入。他也不一个劲儿往里面进,而是拔出手指又倒了些润滑液才重新插回去,就这么反复地将润滑液送进去,没一会儿就把后穴弄得湿漉漉的。 尧永听见自己下头被弄出女人一样的水声,哪怕知道那是润滑液,脸上还是挂不住,面红耳赤起来:磨蹭什么要做快做! 我这是怕你疼,你还催我?任越啧了两声,等下,就快了 快什么嗯!尧永闷哼一声,体内某一处被指尖重重地按下去,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找着了。任越含糊地说了一声,接下来就专心地刺激起那里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肉壁紧紧贴合着颤动,借着这个机会两下戳中那点,又两下横着去撑开紧致的穴肉。尧永被弄得后穴舒爽又痒,唔嗯着短促地叫了几声,被折起的腿和壮实的腰肢下意识地小幅度来回扭动着,看得任越想直接就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那一根,把尧永给狠狠地钉在沙发上。 任越眼睁睁看着尧永本来就硬得不得了的肉棒在后穴的刺激下胀得更大,而且顶端有丁点的透明体液从小孔中渗出来,将后穴里抽插的手指拔出来,握在龟头处,将润滑液全都抹在上面。 没了手指的后穴有些空虚,尧永本来头朝着一边,这会儿感觉到任越不动作了,才将脑袋转过来正眼看着他,眼神不似平日里犀利又霸道,而是有那么点渴求的感觉。他喘着气儿,直视着任越的双眼说道:行了快进来吧。 任越立马忍不住了,急吼吼地往阴茎上倒了一堆润滑液粗粗地抹开,然后抵着穴口就挺身插了进去他简直是爱死了尧永在床上的这种坦诚,讲真的,他觉得看着这人自愿地要求自己插进去比当初在骂咧声中硬操要让他激动一百倍。 呃嗯啊! 尽管任越抹了很多润滑,该难受的还是难受,但看尧永表情就知道他不光只有难受而已。因为任越在插入的时候手还抚摸着尧永的阴茎,所以这次从头到尾尧永前面就没软下去过,直挺挺的立着。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4) 任越粗略地动了几下,尧永只觉得后穴被异物完完全全地撑开,有些火辣辣的,润滑液又冰凉得不行,几种感知交错在一起把他的脑袋都弄糊了,只能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任越。 任越低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交合处的肉穴皱褶被自己的肉棒撑得全部展平,在月色下亮晶晶的润滑随着自己一抽一插的动作溢出来又被挤进去,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他故意将下半身抬起来,一些,让尧永可以直接看到被操进去的穴口。 啊啊啊、唔嗯!尧永被重重一顶,亲眼看着任越粗长的肉棒粗暴地冲进自己的穴口,一直埋到最里边儿,一点也没留在外面。视觉效果实在是色情又羞耻,尧永忍不住移开了眼睛,低声骂他:操你、嗯!你什么恶趣味 任越恶劣地笑笑,没说话,也没精力回答。他现在爽得不行,冰凉的润滑液已经被来回的动作和肠肉包裹着变得温热,和肉穴一同吸附包裹着敏感的龟头,加上憋了好几天没做了,任越现在根本没法忍耐着慢慢来,使足了劲儿操干。尧永被折起压到胸口的腿有点筋挛,后头被阴茎一次次刺激到前列腺所以也剧烈地收紧,咬得任越简直想射出来了,但好不容易做上一次他哪里舍得这么快就射?于是只能减慢速度,但每次捅得很深,同时另一只闲着的手不轻不重地揉着手下紧绷的臀瓣。 放松一点儿。 尧永声音有点抖,但倒还有心情挑衅:怎么?这就要射了? 是啊,所以得缓缓。任越报复地用阴茎缓慢地磨蹭着,不再来回抽插,还故意避开那一点,让尧永没一会儿就焦躁起来。 啊、嗯啊那儿尧永几次堪堪被擦到那一点却没被照顾到,后穴顿时瘙痒得难受,下意识地就抬臀凑着去迎合,结果任越就施施然地把阴茎抽出去,在穴口磨擦一会儿再探进来个头,动作慢悠悠又毫无规律。 妈的,你玩老子呢?尧永气得腿一伸就想直接踹了任越,突然想起来任越现在还虚弱着,又收了力道,结果脚脖子给任越接了个正着。任越借着劲儿就将他的腿高高举着抗在肩膀上,同时出乎意料地噗嗤一声又撞了进去,把尧永撞得措手不及。尧永重重地啊了一声,随即意识过来声音大了点,赶忙捂住嘴,赏了任越一个毫无威慑力的眼刀。 第42章 未来末日17 任越很愉悦地接受了尧永的瞪视,不停地猛烈冲刺,声音变得短促粗重:老大你这样看我的样子性感得我想射了。 尧永这辈子是头一次被用性感形容,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这么说太他妈奇怪了:嗯嗯啊、哈你他妈的、眼睛没问题吧?呃 任越是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边有节奏地激烈冲撞着一边转头亲了一口尧永的腿:放心,好的很。 这么又被盯着敏感点干了好一会儿,尧永终于受不住了。捂着嘴发出含糊的呻吟声,身子无力地被肏到仿佛嵌进沙发里起不来似的,舒爽到脚趾也蜷缩起来。任越随便帮他摸了几下硬得发烫的阴茎,就感受到那活儿一跳一跳地,在尧永短促的嗯了一声后就射了他一手。 尧永一边被肏着后头一边射精,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忘了捂着,急促地叫了一声,后面的声音都被任越眼疾嘴快地给堵上了。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尧永热情地和任越接着吻,一副瘫软的模样让任越也实在忍不住了,手下使劲儿揉捏了几下一直托着的屁股,身子挺动了几下射在里面。 等尧永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射了,他有点挂不住面子,竟然被一个男的给干到失神。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下刚才激烈的性爱,他还觉得后穴里酥麻着,于是不自觉地后穴口又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任越已经软下来的阴茎还在里边儿,本来也就要滑出来了,结果被尧永这么一夹立马又有精神起来。 等尧永过了十几秒才觉出不对,你他妈怎么又硬了! 还不是你夹得任越在尧永脑袋侧边耳语,把他弄得耳朵发痒,咱们再来一次吧,明后天路上又没机会了,下次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呢。 任越的声音在耳边近距离回响着,低沉又有点沙哑,尧永也算是被这枕头风给吹着了,不加思考地就点头同意了。 第一回 双方都是着急泄欲,开始得粗暴又急促,这到了第二次任越也不那么急了,看着客厅里的大落地窗心猿意马起来。他想象了一下尧永好看的身材被挤压着贴在落地窗上的模样,下面都胀大了几分,当即抽了出来和尧永商量着换个姿势做。 尧永被拉着站起来和任越拥吻,亲着亲着就挪了位置,直到轻微的扑通一声,尧永被任越按到落地窗的玻璃上心里这才了然。停下亲吻两个人终于得以喘口气儿,尧永粗声粗气地说道:你还挺会玩儿的啊?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任越将人紧按在玻璃上,低下来一点头去亲吻尧永的胸膛,还用手指尖将乳尖捏来捏去。尧永前半边儿身体被撩得发烫,后背又凉得不行,身体稍微有点僵硬。任越一说这话他就想起来上次被双龙的惨痛回忆,气不打一处来,但是马上就被任越另一只手抚摸着射后半软的阴茎所安抚了。都说了不提之前的事儿,他也懒得再计较,专心享受起此刻的爽快起来。 任越把尧永撸硬了后顺手往后头摸了一把,尧永的穴口整个湿漉漉的,下面的毛都被打湿了,这会儿黏糊糊地结在一起。他故意探了一根手指进肉穴搅合,发出色情的水声,凑到尧永脸前啧道:老大,你后面泛洪水了都。 尧永对于做爱的时候讲荤话这事其实也是挺喜欢的,但是换成他被别人讲那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他看任越笑得心里不爽,转念想想,妈的!管他操人还是被操,不就是讲荤话吗?这也想压自己一头? 于是他坦然地回敬:哦,那你还不赶紧帮忙堵上? 这回轮到任越被噎了,一般都是他耍流氓,然后对方只负责感到羞耻!头一次遇见一个和自己一样流氓的他感觉很不适应 但是很带感。 任越觉得自己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张张嘴说不出话,只能果断地用行为来回复。 !尧永被任越抬起一条腿,从正面粗暴地操了进去。的确如任越所说,刚才的润滑液混着精液好些都顺着尧永的大腿淌下来,不过更多的则是被括约肌阻拦在后穴里头,现在被阴茎插进去一搅合顿时黏糊得不行,湿漉漉地让任越可以顺畅地一插到底。 任越抬着尧永的一条腿,从正面由下向上一下下有节奏地顶弄,第二次射精的欲望来得要慢得多,反正漫漫长夜他们也不能睡觉,他乐得拖长些时间打发时间。他拉着尧永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你看,现在是不是堵得严严实实的了 尧永低声骂了一句,身子被操得一个劲儿往玻璃上蹭,他摸着任越硬得像跟棒子一样的阴茎根部,很清楚剩下的一大截都埋在哪里,而且正磨得他嘴里都控制不住嗯啊的呻吟声,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操,老子真的变成基佬了,竟然被男人操得这么舒服 尧永微微仰着头,让任越可以更随意地舔弄他的脖子以及轮廓分明的锁骨任越尤其喜欢磨蹭尧永带点胡渣的下巴,然后一路舔到喉结。他只要稍微用牙齿轻咬,尧永就会忍不住颤抖着吞咽,喉结便会上下挪动一下,配着后仰着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色情得要命。 突然,尧永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等等!外面!说着他挣扎着就要让任越退出来,后穴也因为紧张咬得死紧。 任越也同样感受到了危机感原来到了末世这种危险的生活环境下人类真得会像动物一样生出危机感。他隔着窗子看到了后街上摇摇晃晃从敞开的后花园门里晃进后院的一只丧尸,只是这丧尸似乎并没有猛烈的攻击意向,让任越松了口气。 你他妈还不拔出去!嗯啊 这儿玻璃安全得很,别担心。 后头有只东西你也硬得起来?尧永心里慌得很,他知道有一层厚厚的强化玻璃,的确不会有问题,任越也正眼瞧着背后呢。可是他看不到啊!此刻又被任越牢牢地后背抵在玻璃上转不过脑袋,只有脑海中警钟大作,紧张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任越的确看着丧尸这玩意儿做心里不大舒服,可那东西离得还远着呢,脸都看不清,更何况尧永这会儿紧张得后穴直缩,微微的挣扎扭动动作更是夹得自己硬得发烫。 你紧张得里面直咬我,好爽。任越根本不准备停,反而动作猛烈地戳刺着,尧永背后发凉,脑子里竟是各种危险的信号,穴肉和全身的肌肉一起紧绷着。 任越反复在他收缩得最厉害的时候插干进甬道,较真一样地非要把紧缩到痉挛的软肉全都给操开。因为腿也僵硬得不行,尧永有点站不住,一个劲儿往下滑,于是被任越从下头用硬烫的阴茎从各种角度大力快速地四处顶弄着给固定着。 妈的,你变态啊嗯啊、唔、唔嗯!尧永感觉得到那丧尸越来越近了,伸手揽着任越的脖子一把把他勾过来,快点弄死那玩意! 尧永实在受不了后头有个定时炸弹一样的危险感,而且开玩笑!要是这样久了,万一以后后头冒出来个丧尸,结果他身体习惯了,精神一紧张就想到今天被干的感觉怎么办!? 任越也知道分寸,稍微用了点儿恢复过来的异能,把晃晃悠悠靠近的丧尸一藤蔓给戳穿,然后甩出了十米远。 那丧尸一死尧永的紧张感就消失了,顿时松了口气,刚想对任越发作就看到任越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靠在他肩膀上:我都异能透支了,刚才又让我用异能,累得动不了了。 尧永气得牙痒:接着装。 任越说着我抬不动你腿了一边笑着不怀好意地将尧永翻了个个儿。尧永上臂撑在玻璃上,只看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荒无人烟,但是还是下意识有点紧张,毕竟他全身赤裸着。 唔 任越轻松地就掐着尧永的腰把自己送了进去,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身前人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凑到身前的肉穴口。但这个风景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此刻难得有这么一面落地镜,还是好好玩起来比较好。 尧永被任越按压着把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上,凉飕飕的触感让他的乳头一瞬间就立起来了,紧接着就是后穴迎来的狂风暴雨一般的袭击。 哈嗯啊、啊啊! 被冰凉的玻璃弄得清醒了没一会儿,尧永马上又被莫大的快感给拽了回去。要是现在从外头看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前半边儿身子都紧贴在玻璃上,尤其是腹部和胸口,牢牢地给压平了,偶尔被拉着腰向后退一点就能看到被积压着的乳头迅速硬立起来,然而马上又被重新顶回玻璃上,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两颗乳头就被折腾得有点发红发胀起来。 任越双手陷入尧永富有弹性的腰肢上,动着跨发狠地撞击着。尧永这样双腿张得不大站着使得那里有点紧,但鉴于今天已经被操了好一阵子,穴肉已经柔软下来,所以此刻只是蠕动着吸附拉扯着任越的肉棒,像是留恋被戳到敏感点的灭顶快感所以不愿意放他抽出去一样。 要是以前有人和尧永说他被一个男的给按在落地窗上操到腰软,他绝对会把人拉出去揍一顿。 但是现在事实就是他的确被干得站都站不住,小腿因为快感紧绷到几乎快要抽筋,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上半身靠在玻璃上,下半身完全靠任越的手捞着。 随着前后摇摆着的动作,他硬得冒出前列腺液的阴茎一下下被甩着戳在透明的玻璃上,将黏糊的透明液体粘在上头,几次之后还拉出了丝,一路连到马眼。 唔啊嗯啊啊、好、好爽哪怕一直压着声音,此刻尧永的嗓子都已经有点哑了。 任越听到他用这种十分磁性的嗓音在自己身底下叫爽,更是使足了劲儿将自己摩擦着黏膜送进炙热的最深处,然后整根抽出来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如此大开大合地啪啪撞击着尧永的屁股,声音都大到让他有点担心会不会真的被楼上的人们给听到了。 尧永也顾不上声音问题了,被冲刺过程中几次完全撞击在敏感点上后累积的欲望终于决堤,他急促地说着:唔、啊啊!不行、要射了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颤抖地射了今天的第二次,且这次没用到手,完全是被干射的。浊白的精液抵着窗子冒出来,缓缓地顺着玻璃慢慢地滑了下去。 射精的时候后穴会收得异常紧致,任越趁那个机会赶紧又猛动了几下,不过最后还是选择抽出来,挤压着尧永的臀瓣用手撸动摩擦。之前已经做了挺长时间的,所以没多久任越就射在了尧永的后腰处,第二次射精没有第一次量那么多,顺着凹处就流进了股缝儿,有些顺着大腿下去了,大部分还是滴滴答答地就落在地上。 第43章 未来末世18 之后任越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清理战场,以保证明早下来的弟兄们不会看出任何端倪。 尧永这会儿摆出老大派头来了,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乐得看任越自个忙活。 任越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老大你真没人性,是不是忘了我异能透支了?就眼睁睁看着我一个人操劳? 尧永白眼都懒得赏他,情事过后有点哑着嗓子说道:我可不相信可以连着来两发的人会因为擦个地板操劳你说实话,异能恢复多少了? 任越说:四分之一吧。 哪怕是这些也足够尧永惊讶了,他喃喃道:a+级原来是这种程度吗 其实任越还是往少了说的,其实他的能力基本已经回复一半了,但得益于魔力,他得往下减减。正常人异能透支至少得虚弱个十天半月的,照他这个速度,没两天就生龙活虎了,的确令人惊讶。系统本来也说魔力透支需要很久来恢复,却没想到任越恢复力比艾威德亚大陆的常理来得更快,他们之前在脑海中也讨论了一下,最终无果,只能归结于任越的来历比较特殊,或许身体也有些不同吧。 任越搞不清楚,系统也说不出个道理来,但总体来说是好事儿。毕竟魔法的续航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你说我需要公布这件事儿嘛?任越问道,这件事儿指的当然就是自己目前异能的真实级别。 尧永沉思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道:先别,这实在算件大事儿了,知道的人少点倒有好处等这次的事儿过去后再和亲近点的弟兄们说,下面的人就不必知道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5) 任越点点头,也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方法了。他不似尧永那么张狂,被人知道实力平白无故地提升了那么多,迎来的可能是麻烦多过畏惧。 就这么办吧。 对于任越在这种正事儿上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态度尧永倒是心里自得,表情也自在了些。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后来也是真的疲惫了,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天不知不觉就蒙亮了。尧永临出发前又仔细查看了一遍余粮和水,以及武器的状况,确认没有问题了才上路。 接下来的旅程倒是平淡无奇,虽然尸潮还未过去,但是司机开得小心谨慎,且挑了丧尸不那么多的路。一路上虽然偶尔需要清理敌人,但再也没遇上那样的险境过。于是任越乐得坐着休息,装出一副还异能透支的虚弱模样,把敌人都拱手让给同车的人来处理。 刘信约定的地点是一个处于两个基地中间位置的小防空洞,原本是军用的,但是自从上头因为内部纠纷以及这边军队的崩散就彻底废弃了。反正现在国家西南角这块儿成了无人管理地带,这防空洞也就被拿来做安全的歇脚地点。 任越没再多关注主角两个人,反正姑且没人会动他们,只要好好把他们送到地点应该就没有大问题了。 [是不是送到了任务就结束了?]任越问系统,[总觉得这次任务真快啊。] 到目前为止,任务也过了不到一个月,比上次任务不知道短了多久。 因为你的能力增长了许多,这才是正常的速度。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任越也没打扰他发呆,专心看窗外荒芜一片的风景说是荒芜,其实只是自然罢了。没有人类生活的痕迹,但依旧充满了生机的风景。任越一时有些发楞,没有人类的地方看起来竟然比原先还要好 他突然觉得说不定所谓的无法攻克的病毒,其实不过是这个星球本身修正生态的一种手段罢了。半晌他在心里笑了一下,自己倒是代入感真强,这种问题就留给完成任务后的自己慢慢思考吧。 瞥了一眼车前座的尧永,任越不禁想到任务完成后他们未来的关系。现在他们只能说是兄弟以上,却远远算不上恋人,虽然他觉得这样的状态也十分不错,但能持续多久?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他们又都能活多久? 谁知道呢。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儿就得等回去艾威德亚后翻书才能知道了。 到达了目的地后,尧永立马就和刘信开始谈话去了,还单独进了个房间,搞得和什么机密一样。任越也懒得多思考,反正之后尧永总会说的,也就没其他几位同伴那么好奇。 他闲转悠了一圈,这个防空洞在末世初期被当作地下基地使用了一段时间,摆放了很多已经报废的精密仪器,而原本放武器的仓库已经被掏空了,除此之外也就有几间类似宿舍的卧室,现在看起来是有点简陋了。任越转念想想尧永和对面刘信的基地,虽然已经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从带着一小帮弟兄,现在把那么大一个基地搞得有模有样,上下秩序稳定,也算是厉害。 把江正浩和郁梦秋交还给对方的时候,任越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任务结束的消息,就在他以为这次也是需要离开主线剧情地点后才能算结束后,系统就告诉他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前半部分任务结束,接下来开启后半部分。 [还有后半部分?]任越从来不知道,这破世界还能更新任务? 将西南地区的变异丧尸清除。 [变异丧尸?那是什么?]任越疑惑地问道,得到了系统我也不知道的回答。 任越心想,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没有卵用的系统 [那我确认一下,从现在开始郁梦秋和江正浩的情况和我无关了吧?]任越也大概知道了,只要主角不出现在反派周围,那世界就会保证他们好好地活着,不会搞出主角远在天边作了个死,他就莫名其妙任务失败的情况。 是的。系统这个还是可以肯定的。 任越松了口气,正好这时候尧永从临时的会议室走出来,表情严肃。任越觉得这个什么变异丧尸的信息肯定和他们刚才谈论的事情有关,也不磨蹭,走上去就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尧永思考了一下,表示这件事儿的确挺重要的,干脆叫别人一起过来讲。 任越了然,转头就看到刘信这会儿已经招呼手下准备回程了,他出来得比尧永早,这会儿不放心空留着基地给别人管理太久,总是不安心,于是这就带上主角那几个,一行人麻利地撤了。 刘信他们是已经到了两天,休息得足够了,可是任越他们一行可是开了大半天车,这会儿正需要休整。况且这个防空洞相比一路上的落脚点可以说是最安全的了,于是尧永拍板决定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回去。 而休息前尧永对众人转述了刘信刚才告诉他的情况以及信息,正好解答了任越对于变异丧尸这个名词的疑惑。 第44章 未来末日19 从末世来临到现在,丧尸唯一经过的进化就是速度和力量上的增加,从未出现过智力上的变化。 而这次大家发现的异常,就是发现近日来的尸潮变得比以前杀伤力更大,并非是因为丧尸的数量,而是因为他们的行动更加统一,有序。 而碰巧刘信手下的人有一次碰上了一只武力值和其他丧尸无异,却被包围在中央的丧尸,他们不可置信地发现这只东西似乎会思考!虽然智力还远远比不上人类,但是在几乎只有吞咽本能的僵尸群中,这种简单的思考能力已经十分可怕了。 假以时日,这种智力如果继续成长,人类必然又要来一次大减员。 后来刘信加派了人手,折了好几个手下在里头,终于是弄死了那个变异的丧尸,并且发现他们的猜测似乎得到了证实,因为那个丧尸一死,原本看似有组织起来的丧尸群顿时又变成了一盘散沙。 然后才有后面重视起来这个情况联系隔壁地盘尧永的事儿。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 其余人听了都神色有些紧张,这种事儿听起来就比较难以解决。尧永手指敲着桌子,说道:目前看起来,这些变异丧尸数量还不多,而且除了有智力,体能上应该没有太大的进化,我们要趁他们进一步进化前尽量消灭它们。 放任不管的话,只会导致对方找上门来。 众人都连连点头,目前基地的安全稳如磐石,可这是建立在只有三三两两的丧尸闯入的情况下。如果它们有组织地入侵?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众人的表情被自己说得有点严肃,尧永哈哈笑了一声:别现在就紧张起来了,担心也没用,到时候杀就是了。现在我们就该睡个好觉,然后赶紧回去告诉其余人这个消息。 任越也一直抱臂在旁边听着,这会儿也点点头,这种事儿提心吊胆地担心也没用。况且既然这个世界把消灭变异丧尸当作任务发给他,就说明对面不会变态地强到哪里去,数量也不会太多,不然他起码得在这儿待上个几年的。 的确这几天都在路上,晚上睡觉也不安心,今天总算是个睡觉的好机会了。大家互相又交流了一会儿看法便分配了一下房间去睡觉了。 说是分配,其实一共也就两个房间,一个房间两张上下床,于是队伍里两个人自动跑去外面睡桌椅。 尧永进屋就往下铺一坐,冲后面进来的人努努脑袋:懒得爬,你们谁爱睡上铺谁睡。 任越走到旁边下铺:我也不睡上铺。 后头那俩人对视一眼,得,我们睡上铺吧。其中一个爬上上铺后一边儿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压缩饼干啃起来,一边儿和旁边的兄弟聊天:嘿,你说这像不像以前上大学那时候? 两张床铺头尾相接,有点儿像大学宿舍。床对面是两张小桌子,上头积灰不少,整个房间倒是狭小得不行,估计在末世前也不是真的准备拿来住的。 上铺俩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从宿舍聊到大学,再从考试聊到毕业工作。底下的尧永不吱声反正他没上过大学,任越也不吱声他单纯就是懒得说话。 看到尧永在旁边叼着饼干愣神,任越无声地挪到床头,跟尧永招招手。尧永疑惑地皱起眉,神情明显就在表示:什么事? 但他还是坐到床尾来了,还没拿下嘴里的饼干开口问话,任越就一伸头,将尧永嘴里半截饼干给叼住,嘣地一声掰断了,吃进嘴里之余还顺带舔了一下尧永有些干裂的嘴唇。 他看到尧永的眼睛不自然地瞪大,脸上表情有些窘迫,往后挪了一下。 上铺两人还在侃侃而谈,没有意识到下铺的眼神交流。任越把饼干嚼吧嚼吧咽下去,还舔了舔自己嘴边的碎屑。 尧永瞪他:上头还有人啊。 任越假装看不懂,微笑着看他,还故意将手贴到他的领口,若即若离地从上往下划。尧永想往后退,被他一只手拉住胳膊,无声地做了个别走的口型,犹豫了一下就没动弹。 任越的手指尖从脖子划到胸口,到小腹,然后落在包裹着裤子的裆部,稍微使力按了一下。尧永明显身体有些僵硬,虽然知道上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聊天,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用眼角瞥床铺上面。 凑到尧永耳边,任越小声地耳语:没事儿的看不着我们。 说着他像是揉面一样手指来回捏揉着那一块部位,没两下软趴的阴茎就在物理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逐渐变硬了。 尧永呼吸有点不稳,上铺说话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耳朵里,他和任越却在下面干这种事儿,感觉就像在偷情一样紧张。他的阴茎此刻已经挺立着把裤子高高撑起,突出了一大包,任越摸索着找到龟头的位置,用大拇指来来回回地摩擦。尧永全身紧绷了一下,呼吸顿时不稳起来,神情复杂地看了任越一眼,似乎是不赞同他这么玩火,但自己也觉得这样很舒服,没有立场拒绝。 任越自己身处这种场合,看到尧永的反应也硬了。尧永此时因为燥热开始出汗,t恤黏在胸口,显现出他已经突立起来的乳尖。双腿也焦躁地换了好几个姿势。任越看得心热,头伸过去,尧永以为他是要来接吻,有些不赞同地偏了下脑袋,结果任越就这样将嘴唇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略显粗糙的脸颊的触感不比嘴唇柔软,但是摩擦起来却是很舒服,而且任越之前就想这么做了,一直没有机会试试,这次倒是正好他用空闲着的手扣住尧永的后脑勺,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尧永脸上那道疤痕。 尧永明显震了一下,任越湿漉漉的舌头沿着稍微有些凸起的疤痕来回游走,那里从来没人碰过,更别说舔了,此刻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一弄就是让尧永一下子情欲就涌了上来。 渴了,我下去拿水。 尧永听到上铺传来的这话打了个激灵,赶忙挣脱开任越的手掌往后挪,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挡住已经硬得显眼的裆部。任越赶忙下床背过身子往包那边走:别上上下下地了,麻烦,我给你拿,放哪儿了? 呃在左边那个灰色的包里,后头啊对!谢啦! 任越翻出个水壶,伸手一抛扔到上铺,然后趁对方开瓶盖的空档赶紧钻回下铺他下头也还挺着呢,不能被对方看到啊。 第45章 未来末日20 任越大步迅速回到出下铺坐下,其实心里也是打鼓,好在上头两个人没发现端倪,也没有下床的打算。他转头看了尧永一眼,尧永瞪着他,半晌两个人都突然地憋笑起来。任越看到尧永自顾自无声地说了句什么,估计是骂娘的话。 上面又说了一会儿话,任越和尧永也没接着干什么,但彼此都欲望正盛,就等着上面睡着了。 困了,我得先睡了老大,任哥,你们不睡啊?上面的人打了个哈欠,问道。 啊,快了。 尧永也回道:这就睡了。 好吧,我把鞋子扔下去了嘿,别伸头啊!说着上头悉悉索索地脱着鞋子,然后砰通两声,一双靴子就被扔在地上。旁边那人也一样脱了鞋子扔了下去,道了声晚安躺下了。 任越和尧永屏气凝神地坐着,不确定上头睡着没有,互相对看了一眼,还是决定先等一会儿。 直到几分钟后,上头两个人的呼噜声交错着响起来,任越才松了口气,果断地爬到尧永的床上去。这床给一个人睡都不够大,挤两个人就更窄了,但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刚才摸到一半被打断把双方的性质都吊到了最高,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就开始互相解开裤子的拉链,脸对着脸,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 虽然能听到上面的呼噜声,确定他们肯定睡着了,但这种偷摸的行为还是给了他们极大的刺激,几乎是脱下裤子和内裤的一刹那阴茎就从内裤中弹出来,贴着彼此。 好烫任越靠在尧永的耳边说话,声音极低,几乎都是气音。 你也是。尧永勾着嘴角笑了一下,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任越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已经有些冒出透明的液体。任越倒是一直都没碰下面,但是看到尧永刚才那种紧张又爽的样子,他早就硬得不行了,这会儿还被一把握住,直接就倒抽了口气,把尧永翻了过去。 尧永面对着墙,小声地问:喂,不拿那个了?这样肯定 等不及了。任越从后头用牙齿咬着尧永的肩膀,手指在嘴里晃了两圈儿,沾了些口水就往后头伸进去,只听见尧永唔了一声,再没别的话。 口水自然是没有润滑液好使,进去后穴后就和没了一样,有些干涩。任越很快找到g点,一点儿也没铺垫地开始用指腹重重地刮弄按压,尧永没反应过来,差点儿没忍住叫声,狠狠咬了嘴唇才把叫声憋了回去。 一上来就是激烈的刺激让尧永很不习惯,而且因为侧卧的姿势下意识地想并拢腿,任越硬是拉着他上头那条腿分开来,前胸紧紧地贴着尧永的后背,这样可以更加随意地抽动手指。 刺激敏感点果然是有效的,刚才一进去还紧到难以动弹的肉穴被这样用手指来回操弄了一会儿就变得松软了不少,而且变得湿润了不少,任越肯定那不是他的口水。 出水了任越咬着尧永的耳朵含糊地说。 别废话!尧永没回头,哑着嗓子让他闭嘴。任越用舌头来回扫他的耳廓,把他弄得耳朵发痒得不行,黑漆漆的环境和上面有两个手下的氛围让尧永全身发热,阴茎也硬到快抵到自己的小腹。 任越闻言就不出声了,扶着自己硬到发胀的肉棒就抵着穴口,微微挺动腰肢塞了进去。没做太多前戏的后穴本来就难进,任越也只挺入了一个龟头,然后一边摸着前面的阴茎一边缓缓地往里面挪动。尧永说不上疼,但也是有点不舒服,皱着眉毛忍着最初的不适应,同时还因为在有其他人的房间里和任越做这种事儿心脏跳得很快,还没有真的开始做呼吸就急促得不行。 任越自己也是摒着气,一直到把整跟都全部埋入才呼出一口气。手扶着尧永的腰肢,将阴茎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再捅回去,动作慢得很,但那种热度和紧贴到没有距离的触感都让两人满足地喘息起来。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会儿,任越觉得没那么难以动作了,就稍微加快了点速度。涨得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击进最深处,尧永向后仰着脑袋,表情有些微微的失神。任越可以感觉到后穴里黏膜紧紧地拉扯着自己的阴茎,而且已经开始因为快感变得湿润。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6) 爽起来后任越也顾不上尧永的前头了,手指死死地扣在腰肉上,几次大力地顶撞更是直接把尧永推得向墙壁挪了一截。 哈尧永胸膛剧烈起伏地喘息着,已经几乎贴上了墙面,一只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紧贴着墙壁支撑着让自己不要被按着操到墙上去,指关节因为快感用力地攥起而发白。 上下床是用架子连接的,所以也有着普通的双层床的特点晃。 任越动作得稍微大一点,上铺就开始只嘎吱嘎地微微摇晃起来,他一开始还按耐着动作不敢用力,可后来欲望上头了就忘了这事儿,猛地挺动了几下,尧永也是被操到敏感点还自己照顾着前头,爽得不得了,几乎就忘了上边儿还睡着个人。 所以当上面的一个呼噜声戛然而止,而且伴随了嗯的迷糊声,下头的两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任越一下子停住了动作,阴茎还埋在尧永的肉穴里,只来得及下意识随手抄起被子把两人赤裸交合的身体给盖住。 尧永惊吓之余穴肉绞得死死地,身体僵硬,连臀瓣都猛地夹紧起来,把任越夹得肉棒不合时宜地滚烫起来。 上头的人似乎也没真的清醒,声音似是在说梦话一样:地震? 尧永用手牢牢地捂着嘴,任越也有点紧张,大气不敢出,一直到上面的人十几秒后又迷糊地睡去,打起了呼噜才放松下来。他感觉到穴肉几乎筋挛地紧紧地包裹着自己放松不下来,安抚地摸了摸尧永的侧腰,小声道:没事儿了他睡着了,应该没发现什么。 尧永还心有余悸,要真的被其余人知道了和任越的关系,他倒也无所谓。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别人看到他们的打炮现场! 他有些艰难地回头,瞥了眼门口的厕所门:换个地方。 任越在他的脸颊伤疤上亲了一口,小声说:行吧。然后意犹未尽地将阴茎暂且抽了出来,只穿上一条内裤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上铺两个人此刻都睡得正香,和尧永点了点头,先进了厕所。 厕所对于一个人来说都小得很,过了十几秒后尧永也挤进来就更狭小了,但这完全不是问题。看人一进来任越就一把将门关上,把尧永把刚穿上的内裤一脱到底,从脚下扯过来让尧永自己用手攥着,让尧永转了个身子撑在门上然后就近乎饥渴地凑后头一杆到底地贯穿了他。 唔嗯啊! 隔着一道门尧永总算不那么抑制声音了,刚才憋得太久,这会儿两个人都做得格外疯狂。任越开始来回反复地将阴茎借着淫水抽送起来,力气大到尧永一次次往前靠过去。 尧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为了让自己站住背部肌肉用着力,好看的线条从任越这个角度看起来一览无余。 刚才因为紧张而缩紧的后穴没用几下就被任越重新彻底操开,软软地吸吮着他肉棒的每一处,包括敏感的龟头。任越咬着下唇,发狠地插了几下,肉棒一次次伴着水声捅开甬道,阴囊都随着整跟的进入有节奏地啪啪打在尧永身上。 嗯!哈、啊!尧永嘴大张着,因为任越疯狂地抽插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整个身体都因为快感发软。每次任越蹭过敏感点的时候更是后腰发酸,几乎整个人要瘫下去。 任越发现自己特喜欢和尧永站着做,这样就可以看到对方为了保持住站姿而紧绷起来的肌肉线条,不过分夸张但是绝对地有男人味儿。就像现在这样,因为被自己从后头肏着后穴到淫液被扑哧地挤出来,手臂,腰肢,背部,还有结实的双腿都紧张着,轻微颤抖着,显得原本就硬朗的线条好看极了。 为了看尧永双腿打颤的样子,任越更是卖力,一副要把自己都全部肏进去的架势。尧永被肏得头晕脑胀,到最后半张着嘴,只能发出一些从嗓子眼儿里出来的气音。 我要射了。任越低吟了一声,抓着尧永的手格外用力,用力地挺动了几下,用精液将炙热的甬道内部浇灌了一整遍,随着动作逐渐减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黏糊的水声大到几乎要传出门外。 这次任越射得比尧永快些,因为进门后尧永就腾不出手自撸了,而任越进了厕所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完全没考虑敏感点的事儿。这会儿已经射完了倒想起来了,于是就顺着阴茎还没完全软下来滑出来的姿势,贴着尧永的身体从后头伸手绕到前面帮他撸,没用几分钟就让刚才已经硬了许久的尧永闷哼着泻在了自己手上。 第46章 未来末日21 情事结束后两个人为了保险一前一后地回了床铺。紧绷了很久的精神和耗力的运动让任越躺下没多久就陷入了深眠,尧永也是,几乎沾枕头就着,一觉安稳地睡到天明。 第二天起来尧永其实腰有点酸,毕竟昨天虽然做得不久,但肌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紧绷,而且一开始的姿势也是很别扭。但他还是忍着没说,毕竟被做得腰酸什么听起来就有点丢人,于是他只是在回程的副驾驶上一会儿就换个坐姿,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坐在后头的任越看在眼里,也没法当着别人的面问出口。不过把主角那一拨人给扔回去后每辆车上就空了不少,所以中途停靠休息后就主动和尧永换了位置,这样宽敞的后座待着起码好受点。他没戳穿尧永不舒服的原因,只说是自己想透过车前玻璃看路前方的风景,为了面子这样的烂理由尧永也接受了,当着开车的人的面儿麻溜儿地就钻到后座歇着去了。 尸潮已经基本消退了,回去的路是无比顺畅,任越差点儿就把这儿当成自驾游了,除了条件艰苦了点,路上风景倒是的确好看。 一路上任越也就和尧永止步于互相抚慰一下,没有再真刀实枪地来,一是没有什么机会,二也是车内这种狭小的空间偶尔来一次还好,多了哪哪儿都伸展不开,来上那么一次实在是全身酸痛。 回到基地后尧永就招呼一堆兄弟们开了会,虽然大家对于这个变化几乎都是震惊得不敢相信,可联系最近的情况,不得不承认这个可怕的事实正在发生。大家规划好了出门探究以及清除变异丧尸的日程以及构成人员,姑且还是小心保守地很多人一起行动,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措手不及。 尧永和任越先做的事儿就是好好休息几天,毕竟在外头路上再怎么休息也比不上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来得有效。任越不得不庆幸这个世界给自己安排的故事节点是末世各处势力基地已经稳定以后,这要是刚刚爆发病毒的时候,大家每天都提心吊胆地四处奔逃,不说精神吃不吃得消,体力上就要累的半死了。 趁着这段时间大家都忙得要死,没人关心身边的事儿,任越就光明正大地每天摸进尧永的房子,有时候是来一发,有时候只是单纯亲亲摸摸,反正共同点就是现在他们几乎就是半同居的状态。 尧永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他们两个也就是炮友关系,现在搞得跟谈对象一样,同吃同住的。他心里打鼓,但和任越相处下来没觉得像以前自己以为的同性恋那么恶心黏糊之类的,反而平时聊天有话题,不说话的时候也互不干扰,气氛自然得很重要的是床上也和谐,倒是比以前和女人相处起来还舒服点。 对此任越是以自己为证明,表示他对于同性恋都是娘娘腔的认知根本就是歧视。 况且你看自己,一点也不娘啊不是? 尧永想了半天,床都上了那么多次,也没脸硬撑着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对此就在嗓子眼儿里冷哼一声来结束了对话。 变异丧尸的搜索过程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半个月过去了,基地里的人一点踪迹都没摸到。想来也是,在非尸潮期间,基地外面的丧尸也就三三两两的,更别说变异丧尸如果有了基本智力就应该懂得不会自己往基地这边凑,于是搜索就变得大海捞针一样了。 直到第二次尸潮,众人才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一只变异丧尸。也许是到目前为止变异丧尸还没有已经被人类发现端倪的概念,依旧沿袭了以前被杂兵包围在中间,而且整个丧尸队伍有组织地从它那处散发出去的策略,大家没费太多功夫就锁定了这只变异丧尸。 接下来的战斗就简单多了,没有什么战略,就是粗暴地清出一条路,然后一群人上去围攻,就结束了。 漆阳舒蹲在丧尸近乎破烂的身体旁边,拿着根木棍略有嫌弃地拨弄了几下:就这个?有什么特点?和别的丧尸长得没区别啊。 难得战斗结束后大家没有当即就撤,而是围在尸体周围观察起来。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半天,还是得出了变异丧尸在外表上和普通的毫无区别的结论。 任越想到以前看过的那些末世小说什么的,丧尸脑子里都有所谓的晶核啥的,于是和尧永建议道:要么烧了,看看身体里是不是有啥不一样的东西? 尧永反正是没看过那些个小说,反正现在也看不出来啥,干脆一把火烧了完事儿,没有东西就走人,有东西那就算赚到了。 结果还真有东西。 任越看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碎片,心里不禁吐槽道,还真是末世小说的传统套路啊。 漆阳舒激动地喔喔了两声:哇这个和小说里写的一样诶!?难道吃了真的也会像文章里说的增加异能什么的吗? 尧永看他一副现在就想尝尝的模样,直接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你傻逼啊,吃了万一变丧尸了怎么办,白丢一条命? 漆阳舒悸悸地摸着后脑勺:我就说说 谁有布条什么地,包起来拿回去,别碰到手。尧永站起来,抖抖蹲麻了的腿,今天就这样,都辛苦了,我们打道回府。 回到基地尧永急匆匆地拽着任越回房间。砰的一声就反手摔上了门,把任越和外头路过的人都吓了一跳。任越早就看他好像憋了一路的话,还琢磨着是什么事儿,疑惑地看着他。 尧永上下扫了一眼任越,神色焦急地开口就问:你异能突然升阶不会是因为吃了那个什么东西吧?身体有没有异常? 任越一愣,他自己都没想过这种可能,尧永联想力也是够丰富的。他看尧永急得要死,却着急地开口就问自己身体怎么样,也不多关心一下那个晶核的功效,忍不住笑了:老大,你到底是在担心那颗玩意,还是在担心我啊? 尧永烦躁地一撸头毛:你就说你吃没吃过! 没有。任越叹了口气,我见都没见过那玩意。况且那可是从丧尸脑子里掉出来的,我神经病啊,去吃它? 尧永低声问道:真的?说着还翻来覆去地把任越掉个个,看起来有些不放心。 任越笑了:我身上哪儿你没见过啊?我异能升阶都多久前的事儿了,这不都好好的。放心吧,就算那玩意真的对异能有帮助,我也没吃过。 尧永想想也是,对自己刚才着急上火的状态有点脸热,叉开话题道:说的也是,不过那玩意要是真的有帮助可是好事,得找人好好研究一下。说着就站起来准备出去。 别走啊。任越拉着站起来到一半的尧永,后者一个重心不稳又坐回沙发上,没好气儿地看着他:干嘛? 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到底是担心那颗玩意,还是在担心我? 别自作多情。我看你活蹦乱跳的,担心你干什么劲儿。尧永眼神有点飘忽,说着又要起来,结果毫无防备地被任越按在沙发上亲了半天。 你发什么疯!? 没事儿,任越拍拍尧永的肩膀,笑得灿烂,我知道你担心那颗东西,赶紧去研究吧。 尧永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看任越那自得的样儿就来气,低声骂了一句就逃似的夺门而出了。 第47章 未来末日22 任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算是比较悠闲,按班巡逻,偶尔碰上几只丧尸练练手也和玩儿似的,只有晚上比较操劳在床上操劳。虽然没有网络没有电脑,但他至少好几个月没碰过那些玩意了,也谈不上多想念。 一直到那之后的又一次尸潮前期,他才总算找到了点活儿干。 巡逻的人得到消息,这次丧尸的有序行动似乎并不是从一个点向外散发的,而是分别处于基地的东西两个方向。 两个吗桌子前的尧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怎么,还想玩夹击? 看这个情况,要不是变异丧尸进化到可以远距离操控同伴那么的确是有两只。 兵分两路?底下有人提议道。 尧永略微想了一下,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任越本来一直坐在旁边当背景的,当大家开始讨论谁去哪边的时候,他倒是主动出声了:我去西边吧。 尧永看了他一眼,以任越的异能,独当一面地带一部分人去西边儿绝对比任何人都让自己放心。而且西边儿离基地更远一点,他自己当然是离开基地的时间越短越好,毕竟人心难测,离开久了风险就大这道理还是懂的。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拍板了,任越的真实异能等级在前段日子就公布于众,当然所谓的众也就是上头几个人,这会儿所有人因为知道了这个事实,对于任越领着一队人自己行动毫无异议。 漆阳舒自从知道了任越的异能有a+级后就激动得不能自已,天天像追星一样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把他烦得半死。这次行动漆阳舒也是首当其冲非要跟着任越走,一直说着什么要亲眼近距离观察一下a+级别的程度。 尧永乐得少一个嘴碎的小子在身边啰嗦,当机立断就把漆阳舒扔到任越那边儿去了,于是任越彻底做好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准备。没想到一直以来只是待在基地里做后勤队员的司锐阵也非要跟过来,尧永想想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司锐阵又是会自保的人,跟着占个车后座也没什么的。况且要真的有什么紧急情况,他也能帮个忙不是? 于是尧永没意识到原因,任越一开始也没意识到直到司锐阵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地一直盯在漆阳舒的驾驶座椅背上,任越才意识到同道中人啊。 漆阳舒啊任越实在是忍不住开口了。 嗯?咋了?话说到一半的漆阳舒停下来,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开车的时候少说点话,小心为上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开了几年车了,说两句话哪能出事儿啊。你别说啊,之前 任越听着漆阳舒又开始和自己聊天扯淡,配上后座两个人呼呼大睡的呼噜声,以及司锐阵藏在镜片后头的不爽的视线,整个人都不自在。 啊那什么,我记得你们俩之前是同学吧? 是啊,你忘了?我们当初一起从学校里逃出来,碰到老大和你们几个的呀!漆阳舒嘿嘿笑了两声,铁哥们,上初中就认识啦!我们一开始是在 漆阳舒说起话来又没边儿了,但好歹这次话题和司锐阵有关,任越明显感觉到后座不爽的情绪减淡了很多。 他心里叹了口气,年轻人谈个恋爱真是清纯又艰难啊。 任越之后都在默默观察这对年轻人的互动,权当无聊生活里的调剂了,一边儿大大咧咧完全没有谈恋爱的念头,一边儿心思贼多但就是憋着不说,怪不得纠结成这样。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7)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关心别人的事儿了。 因为本来应该是尸潮来临的时间段,任越却发觉,丧尸似乎并无异样。 一开始他还怀疑,是不是变异丧尸已经发展到学会伪装了,但是看起来实在不像。他根据之前的人报告的情况来到相应的位置,至少蹲守了两天,不光没有找到变异丧尸,连一点踪迹都没有发现。 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很烦躁,其余人也是一样的心情。明明以往都是碰着僵尸就上,就看谁能力强,反应力快,结果现在搞得像捉迷藏一样,而且敌人在暗我在明,怎样想怎样让人不安。就这么转悠了两天,任越一行人实在找不到任何可疑的踪迹,完全不见报告里描述的那样。大家都说既然这样那只能随手清理一下,等到尸潮过去后要是还找不到,就下次再来吧。这主意也不是没道理,但任越却越来越不安,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难道丧尸也会撤退了?任越在脑海中问过系统,丧尸是否能感应到敌人的强弱,他想,说不定是因为自己这个a+级的异能者靠近,对方就隐藏了起来。对此系统继续保持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把任越憋得一肚子火。 [那你总知道变异丧尸在不在附近吧?这个好歹是任务目标啊。] 本来任越也不抱希望,就那么随口一问,没想到系统这回还真的知道,并且给出了不在的答复。 不在附近,要么就是真的撤退了,那么追出更远也没用。 还有另一种可能 我们回基地。第二天晚上,任越终于作出了决定。 这就回去?可是我们还没揪出来那只变异丧尸呢!同行的次级负责人有些不同意,这才出来两天,任务根本没完成就打道回府,老大说不定会追究责任啊。 任越这次也是斩钉截铁:现在就往回赶,我觉得这次不对劲。那只变异丧尸可能根本就不在这个区域。 所以? 而且你们发现没有,这附近的丧尸不光行为没有异常而且数量对于尸潮来说,也少得不正常。 那个人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了什么:你是说,那个变异丧尸不在这里,而且还带了很大数量的手下一起走? 任越点了点头。 可是它们能去哪儿啊?漆阳舒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皱着眉毛问道。 站在他身后的司锐阵倒是一惊,看向任越:你不会是觉得,它们是 漆阳舒来回转着脑袋看到好几个人神色变得沉重起来,感觉大脑完全跟不上这个速度:它们是怎样?你们把话说清楚啊啊! 任越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快开车,我们现在回去,路上和你说。 除了他们这一车比较高层的战力以外还有其余的几辆车,任越转头吩咐他们待会儿回去后不要和自己这辆车进基地,全都留在基地西边最外层驻扎防守,以防万一。 他上了车子副驾驶,看了一眼空旷的公路和平原,在心里期盼最好不要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第48章 未来末日23 任越希望西边消失的变异丧尸只是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了,但是一路回程仔细观察发现的大量丧尸往东南方移动的痕迹让他更是心里打鼓。但这会儿已经没有时间追上去了,因为变异丧尸很有可能是从下方绕过了基地去和东边的那一群汇合 想到这里任越狠狠攥紧了拳头,他完全没想过变异丧尸聪明到还学会声东击西了。尧永跑去东边带的人手应付一堆丧尸还是绰绰有余,但要是再加一倍呢? 车子一路赶回了基地,这一路上他的心都跳得飞快,一直等到进了基地边界,留下了后面的人,只有他们这打头的一辆车回到了基地中心。 任越让漆阳舒和后座的另一个人换了位置,毕竟连夜赶了一路谁都撑不住。他自己下车去问了一圈儿,尧永他们没有消息,也没有回来,出去已经有一天多了。任越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临时又叫了两车人,急匆匆地往东边出发了。 一开始同伴还觉得任越想多了,丧尸怎么可能还学会玩调虎离山的把戏,那还是丧尸吗? 结果车越往东边开他们越心寒。一开始看见的是和前一次一般的尸潮,这没什么。但是随着越野车高速行驶,越来越往丧尸聚集的中心驶去的时候,比以往更多而且更凶猛的对手几乎要把他们淹没了。 这种凶猛不是指丧尸的战斗力,而是他们逐渐开始有节奏地攻击,而不是一窝蜂地踩着几方的尸体往前涌过来。一时间后面那些替补成员颇有些苦不堪言,但好在打头阵的车子里都是老手,还有任越坐阵,情况也不算糟糕。 也不能保证尧永他们就沿着高速路一路开下去,说不定看到势头不对他们就转道去了某个休息站也说不定?任越也拿不准注意要不要继续往丧尸聚集的中心行进,正当大家也想说这样没有目的怎么找人的时候,路的前头就出现了一辆翻倒的吉普车。漆阳舒眼神好,离着老远就倒抽了口气:玻璃被击碎了!估计里面的人 任越心里一颤:车牌号能看清吗? 漆阳舒眯着眼睛看看,勉强报出了数字,任越一听,知道不是尧永惯用的那辆车,心里一块石头才勉强放下。 靠近那辆吉普之后,众人一通清理,这才可以靠近那车。几个人隔着玻璃可以看到后座的几个人被拖到前座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惨状,前座的人更是不知道被拖去哪里,或者被彻底撕碎了也不是没可能。 任越和周围几个都认不出已经死亡的这几个人,估计是再下面些的人,不知怎么和尧永他们走散了,异能的等级实在顶不住尸潮的强度,被冲撞得翻了车。 虽然目前这些人已经是尸体,但是被丧失啃咬后只要大脑没有受伤,他们在二十四小时后就会变成丧尸。任越倒是可以治疗丧尸病毒,但人死透了那就彻底没办法了,于是也只能任副驾驶上的人干脆利落地开窗挨个给脑袋来了一枪让他们安息。 越野车已经被攻击到报废了,也许还能开,但是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的车子很显然在这里是不安全的。众人果断放弃了它,继续往前开。 司锐阵从刚才车上被啃咬后的尸体判断出车子翻车并不是很久之前的事儿,可能就是一小时以内,甚至十几分钟前的事儿。任越知道尧永不会派这么一车非精英独自行动,那么翻车的时候尧永他们八成就在附近同行的车子遇到这样的情况,其他人能好到哪里去?得知此事他更加坚定了要快点赶路的念头。 所幸任越赶得很快,当他看到尧永的时候,后者还生龙活虎的,虽然神态有些疲惫,但好歹还没有陷入危险之中。 妈的!怎么杀都杀不完!尧永还算的上有余力,挥舞着手操纵着长龙一般的火焰,隔着老远都看得出有多耀眼。 他们的另一辆车被丧尸攻击到油箱漏油天知道那些丧尸怎么知道要攻击那儿的!尧永毫不怀疑这些变异丧尸的智力正在每个月快速地上升,这也更加肯定了他此刻必须灭掉这只玩意的决心。只是那只东西实在狡猾,刚才已经瞄到好几次,但是转眼间它就又把自己隐藏在泱泱尸海中了。 老大,这次数量比上次多了不止一点啊! 尧永皱紧了眉头,的确这个数量多到出奇,毕竟丧尸是行动不快速,繁殖也只能靠咬人来进行的物种,在两个基地中间夹着的丧尸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现在这架势绝对不正常。 专心 老大!旁边那个人余光瞟了眼旁边,结果就看到老远的车子身影。他本来以为是之前被突然爆发的一阵冲撞冲散了的另一拨人手,可定睛一看,却有三辆车,看车子的确都是他们基地的,我们的人!? 尧永分心瞄了一眼,这会儿车已经飞速地开近了,他瞥到副驾驶上熟悉的身影,不就是任越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抓到空隙的变异丧尸盯着他毫无防备的空档攻击,尧永下意识地挡去了攻击,刚想追着那只变异丧尸赶尽杀绝,就又被它窜了回去。 尧永打得憋火,但人数赶不上尸数,b级以下的异能者都开始出现疲软的状态,这会儿不管任越是为什么来的,都算是解了个近火。 任越车没停稳就从副驾驶上跳下来虽然车里比较安全,但是在非行进状态下战斗还是在外面更合适,伸展得开,而且更方便进攻。这也就是为什么尧永那边在一辆车子漏油,其他人都无法移动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从车子里钻出来的缘故了。 司锐阵算是医护人员,基本不参与战斗,所以他就爬到驾驶座,做好一有状况或者战斗结束就让任越他们迅速上车撤离的准备。 那边!尧永看到任越跑上前来,也没浪费时间去问什么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儿了,现在正是紧急状况,一秒钟都耽误不得。而且他相信任越不是那种不听指令的人,既然派他去东边,而现在他人出现在这里,要么就是东边出现了什么问题,要么就是已经解决了,反正不是现在问一句就能搞清楚的事儿。 任越也没那功夫报告,立马就投入到战斗里来了。至于折损了一车弟兄什么的,更是之后再说也没区别。 尧永不得不承认,有了任越加入后战斗明显轻松了不止一个程度。基本情况逐渐稳定下来,丧尸也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少,那只已经被尧永看穿的变异丧尸长相已经被记牢,此刻也是接连不断地暴露出行踪了。这种变异丧尸似乎也有能力限制,不能离开指挥操控的小弟们太远,所以脱离尸海战术后就藏不住自己了。 这种好机会尧永是不可能错过的,异能几乎达到了一个小爆发,借着旁边一位土系异能者和另一位火系异能者的攻势,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只显眼的变异丧尸,几道火焰击中了前面几只掩护物后,一道快地和光一般的火舌就缠了上去,瞬间就燃起得老高,让那只东西措手不及的瞬间毫无还手之力,手捂着已经残破的脸发出嘶哑的哀嚎声。 众人都感觉压力一松,丧尸的攻击一瞬间就失去了组织性和逻辑,变得又如几个月前那样粗暴无脑了,于是更是不客气,有什么招呼什么。任越听到了系统报告变异丧尸只剩余最后一只了,这才得空喘口气,转过头想往尧永那边移动告诉他自己在东边看到的情况。 刚成功杀了一只变异丧尸的尧永现在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他的能力和同伴的协助足以对付那些失去了智商的丧尸,所以他就大大方方地走到那只变异丧尸旁边,蹲下去找那颗还在火焰里烧着的晶核。 第49章 未来末日24 因为大家潜意识都觉得已经没有威胁了,所以并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妥。任越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但他脑子中瞬间想到,这过量的丧尸大概集合了东西两边的,那么另外一只变异丧尸呢?难道悄无声息地被杀了? 他下意识地目光追随着尧永,当即意识到那只变异丧尸不可能死了,不然系统早就提示自己任务完成了。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也管不上突不突兀,当即冲着尧永大喊了一声:小心!可能还有第二只 话还没说完,丧尸群突然徒生异变,像是一瞬间收到了什么号召一般突然发难,目标也不只有尧永一人,但明显是要将众人分隔开来的驾驶。 任越没想到变异丧尸真的还藏在这些玩意儿里,而自己这样一句警示竟然会让它提前行动。 蹲下的尧永以极快的速度反应过来,但哪怕本能站起来进入戒备状态,他还是已经慢了一秒。第二只变异丧尸似乎确定了尧永的威胁性,毫不犹豫地就冲着他去了,同时还有其余一圈儿近乎一度墙一般的普通丧尸。 尧永下意识挥手发出快速的攻击,但出手的一瞬间他就意识到对方太多太快,这一下子绝对来不及,惊出了一身冷汗,瞳孔急剧收缩。 几乎是同时任越就冲了出去,借助藤蔓做掩盖实则用上了加速魔法的速度快到众人都看不清,只能远远地看到一团青绿色的藤蔓脚缠着像一道绿色的光一样直冲向尧永的方向,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常吓着了,后知后觉地才期盼起尧永和任越两人都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救人心切产生的错觉,任越冲到尧永身旁的一刹那几乎感觉那只距离最近的丧尸变得锋利的爪尖已经快要碰到尧永的脸颊了。 你可别脸上再填一个疤了啊 任越也不知道操控着的藤蔓有没有全部击中丧尸,因为一拥而上的丧尸实在太多了,他只能尽力护着要害部位,一把将尧永的身体掩盖在自己的躯体下。因为冲劲和惯性两人顺势扑倒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尧永感觉眼前一黑,因为任越的胸口离得实在太近了。 嘶任越觉得腰间一阵刺痛,倒抽了口冷气,暗道不好。 尧永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感觉到任越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配上倒吸气的声音,不难想象出发生了什么。 任越自从知道自己可以治愈丧尸病毒后就没那么把被抓伤当一回事儿了,现在虽然麻烦,但好歹可以救回来,他只是发泄一般地将那丧尸从腹部直接捅死,然后像上次营救主角一样升起了篱笆一般的防护栏。任越不介意把自己的金手指分享给尧永,但他不想搞得人尽皆知。这种能力太逆天了,在这个世界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他难保自己不会被国家捞去给当成小白鼠作实验研究。 他翻身跪到地上,转头去看自己的后腰,果然有一道轻轻的抓痕。 任越 任越嗯了一声,转头看尧永。只见后者近乎惊慌地从地上爬起来,凑到他身边仔细翻看那伤口,像是能看出个花样来,在确认那的确是丧尸抓出的痕迹后,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难堪的表情。任越打包票,这是自己头一次见到尧永这幅可以说的上是脆弱的神情虽然这词配一个一米八几的糙汉子很奇怪,但尧永现在真的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这个,我任越苦笑了一下,想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自己的能力问题,结果话语被脑海中系统传来的任务完成,离开剧情地段后会自动传送回书屋。给打断了。他这么一停顿,本来就纠结的话语在尧永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任越没反应过来就被尧永给拉了过去,只见尧永脱了外套,将两个袖管绑在任越的腰上,就这么挂着,将后腰的伤痕挡了个结结实实。 等你做什么? 尧永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有些愣神地抬头看任越,咬牙说道:你被别人看到这伤口管你是谁都要当场击毙的,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 闭嘴!待会儿你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任越被尧永眼神充满威胁地一瞪,惊讶地闭上了嘴。他本来是想趁其他人还没来赶紧把自己给治愈好了,至于尧永,解释两句先,剩下的回基地再说就是了。没想到一向秉公执法的老大现在这样维护他,宁可用这种手段拖一时是一时,也不甘心让外面的人得知这件事儿。 老大!任哥!你们没事儿吧!? 任越还没来得及开口,尧永就大声回复道:没事儿!说罢他转头看着任越,放低声音说:别说先别说,我之后我们再谈这事儿。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8) 任越张了张嘴,但想到同伴都在外面了,用治愈术也不大来得及,干脆就之后找个时间再用也无妨,于是撤了防护。 同伴已经找到第二只丧尸的晶核了,朝他们俩晃了晃。尧永拿起那个一直攥在手里的晶核,也朝他扔过去:你保管。 这会儿司锐阵开着车停在他们面前:都结束了吧?快上来吧! 几个人纷纷上车,尧永的动作十分不自然,坚持让任越先上车坐到后座左边,自己坐在中间隔开旁人。任越知道尧永怕别人看出端倪,但别人不知道。漆阳舒还快言快语地问道:老大你很反常哦!平时不都争副驾驶的位置吗? 刚才吓着了,不行啊?妈的,一个月都不想近距离看到那些玩意儿的脸。尧永没好气儿地粗声粗气回答道,漆阳舒当然好好好地回应,朝开车的司锐阵做了个算我倒霉自己撞枪口的鬼脸。只有任越感觉到尧永靠着自己的手掌有点颤抖。 他转头去看尧永,但是后者却眼神牢牢盯着前方的车玻璃愣神,一个眼色都没有分给他。 一直到晚上,车停在附近一个休息点两人才第一次有单独的交谈空间。 尧永和其他几个人说自己有话要和任越说,除了漆阳舒这个大脑短路的,其余两个人其实对他们的关系早就心知肚明了,乖乖闭嘴下车,正好当守夜了。漆阳舒也顺带着被拎了下去。 一时间尧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皱着眉毛看任越的脸。见其他人都下去了,任越才小声开口问道:你怎么想的?不会真的这么瞒着别人让我回基地吧? 尧永沉默了,基地有规矩,就算是自己被丧尸抓咬了也得当场解决,绝对不能进入基地。万一有个差池,受害的是所有基地里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但我不能让你就死在那儿。 任越这会儿本来是可以说出真相的,但是看到尧永这难得的样子却恶趣味上来,决定先不说了。 这么瞒着也没用,反正再过十几个小时之后,我就 闭嘴!尧永揪着任越的领子不让他说出后半句话,语气烦躁不已,乱逞英雄开心吗? 任越笑了:这不是为了你吗?好了,不说这个了,既然没多少时间了说着他就着尧永揪着他衣服的姿势,凑近在有些干裂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们还是来做点有意义的事儿吧,不然我死得都不甘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 反正也没用了不是?任越摊摊手,倒是看得开的样子。他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演戏这么厉害,本来是想逗逗尧永就拉倒的,结果没想到尧永沉思了几秒钟就主动上来扒他的裤子,把他弄得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妈的,你这个傻逼。尧永动作很粗鲁,解了任越的裤腰带就让他靠着椅背坐着,嘴里骂咧着,只有任越听得出他声音有些发抖。 我 本来任越有些不忍,想坦白了,但是看到尧永主动脱起衣服来,禁不住吞了口唾液。他想,要么我就骗这么一次,事后再说。 到时候应该不会被打死吧 就在任越脑海中良心和私欲奋斗的时候,尧永已经麻利地脱光了。任越被着实刺激了一把,他自己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裤子和短裤褪到小腿,只把大腿和阴茎暴露在空气里。而尧永像是铁了心了,脱得一干二净,结实的肌肉和麦色的皮肤就这样在任越眼前晃悠,而且还颇为主动地岔开双腿跪压在任越的大腿两侧。这样的景色让任越一秒钟就把良心丢到了天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之后就算被揍也认命了。 第50章 未来末日25 任越将手放在尧永的后背上,一路从脊椎滑下到股沟,稍微停留了一会儿就顺着滑了进去。就着微粘的汗液将一个关节探入了紧闭的穴口。 他可以感觉到尧永十分配合地主动微张放松着最外层的括约肌,手指虽然面临了阻力,但是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这样能探进去已经出乎意料了。 虽然任越很感兴趣那处的景色,但是他更想看着尧永的脸。 尧永喘息变得粗重了一些,目光死死地钉在任越的脸上,好似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任越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掌摩擦着面前的脸,好几天没刮胡子的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扎得他手痒痒的。 乳尖就在面前,任越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抬头轻松地就含住了挺立着的左边一点。尧永主动地将胸膛送得更前面一些,被含住的乳珠很快就被舌苔刮弄得颤抖地涨大。尧永也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低声喘息。 嗯 任越被这声音刺激得阴茎立得老高,发烫着贴在尧永的大腿上。因为情动他手指都动作幅度大起来,按压着内里的壁左右弯曲指关节,将紧得不行的穴肉尽力分开。 此时插在后穴的一个手指已经畅通无阻,任越刚伸入第二根,还没来得及更加过分地来回搅弄扩宽,尧永便有些心急地抓着他的胳膊把手指抽了出来。 ? 任越放开被舔到红肿的乳尖,抬头疑惑地望着尧永。 嗯、哈 尧永反手摸索着找到然后扶着任越硬起的肉棒,草草地对准自己身后刚被拓开两根手指不到的后穴,就这么缓缓地坐了下去。 喂,你嗯任越知道今天尧永主动得要命,但是也不带这么猴急的,那处还没完全扩张好,又没润滑液,这样强行插入剧烈的摩擦感简直让自己寸步难行。他想让尧永缓缓,但是的确肉棒被还没打开的肉穴挤得很爽,所以迟疑了一下,心想尧永既然自己来,那应该不至于弄到受伤吧? 尧永因为被强行撑开有些难以动作,只强行塞进去一个龟头,然后就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任越听他喘粗气,知道他不舒服,于是改为把手掌贴在尧永的臀部上来回揉捏想让他放松,末了还握着臀瓣两边微微拨开,让被肉棒插满的穴口被完全暴露出来。 任越用指尖摸到两人相接的地方,尧永那里的皱褶现在已经被撑得近乎平滑,牢牢地锁住自己。 我们可以慢慢来啊,你何必任越看尧永脑门上出了薄薄一层汗,表情在昏暗的车中看不清楚。 闭嘴。别说话了。尧永低头把自己的脑门贴在任越的脑门上,黏黏的触感和炙热的温度传到任越这边,你还有时间慢慢来吗? 任越心想,今天这是第几次被说闭嘴了?就算我真的要死了,也是明天下午的事啊但是面上他还是乖乖闭嘴了,抬头去和尧永亲吻。 一边亲吻着一边后穴就全部把一整根吞到底了。任越今天乐得全权交给尧永主动,不然他也就不会憋着不说了。平时尧永随然情事上爽快,但也不会积极到自己在上头动,总还是觉得别扭。今天他倒是放开了,表现得热情到任越得尽全力才能遏止住自己想要放肆地顶撞的冲动。 尧永腿部肌肉用着力支撑着他缓缓地上下动作,嘴因为亲吻被堵住但是还是从嗓子里传出低低的呻吟声。 任越感觉到肉棒被这样主动套弄着,炙热的软肉拉扯挤压着,手从臀瓣处离开,一会儿贴在大腿上,摸了一会儿又游走到侧腰和腹肌上。尧永只觉得被摸到的地方着了火一样,下意识地迎合触摸把身体贴上去。被撑开到最大的穴口也火辣辣的。 呃啊嗯啊!啊嗯!任越往后推了一些离开了尧永的嘴唇,呻吟声一下子就伴着大口吸气的声音溢了出来。尧永自己动着,很轻松地就找到哪里可以让自己最舒服。 很快任越就感受到尧永的身子因为快感而颤抖,穴肉也随着被摩擦过敏感点而一次次夹紧任越的阴茎。 尧永舒服得腰部发软,但依然跪得很稳,一次次落下,臀部击打在任越的大腿面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不一会儿就敲得发红。同时因为刺激的缘故穴里肠液泛滥起来,任越明显感觉到肉棒周围开始变得湿泞起来。 哈呃啊你舒服吗?尧永眯着眼睛看任越,声音因为刻意压低而显得低哑。 你说呢?任越都有点感动了,他当然知道尧永这是当这是以后一次所以希望自己爽到。而他也的确爽到了,对于这个问题,他选择用行动来表达他终于忍不住自己动起来,手扣在尧永紧实的腰上,胯部狠狠地向上顶上去。 啊、嗯啊!啊啊尧永眼睛发红,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大腿发抖。 任越伸出舌头在尧永脖子和胸口一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他听着尧永因为自己激烈的动作逐渐不再抑制的叫声,问道:你这么大声,外面可能都听到了? 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一下下肏着,尧永还要强撑着不瘫下去,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哈听到就听到吧操,反正到时候嗯啊也不关你的事儿了! 又一次被提起这事儿,任越真的有强烈的待会儿坦白后要被打的预感。 被揍也得现在爽个够本啊。 那到时候他们都知道你喜欢男的也无所谓? 你他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嗯啊啊!我回去就去呃啊、弄两个胸大腰细的女人玩! 任越听到这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尧永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恶狠狠的,脸上表情却难看得和哭一样。后穴被操得止不住地痉挛,绞得自己死紧,又被反复的抽插操开来,反复循环。胳膊也紧环住后背,手掌牢牢地扣着任越的后脑勺。 啊啊不行、太 太什么? 尧永喘息着看着任越的脸,半晌道:哈没事儿你继续。 任越领情地突然往前一倾,手掌捞到尧永背后垫着。尧永就着被插进的姿势往后仰,后背正好卡在两个前座中间的扶手上。 就着这个姿势他更好使力地抽插,一次次狠狠地从穴口直接捅进去,像是要把尧永钉在那儿。尧永的腿还能够着座椅,非但没有如任越所想地挂在他后背上,反而还颤抖着借着力迎合他的撞击,让他可以肏得更深。 任越被激得不轻,今天的尧永可真的热情到任自己采撷的地步。他情动地低头和尧永亲吻,立马就收到了对方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激烈的撕咬。 嗯?任越亲着亲着突然放缓了动作,因为他感觉到尧永脸上有些湿润,他下意识地就舔了一口。 老大,你哭了? 妈的,你才哭了!尧永声音倒听不出异样,但语气十分促狭,还做不做了? 任越伸手去摸尧永的眼角,的确有点湿漉,哪怕只有几滴 他没想到之前怎么玩尧永都没被真的肏哭过,这回竟然因为自己这个谎言掉眼泪了,顿时心里十倍地愧疚起来。 快点!尧永难堪地偏过头不让他摸,主动挺动了几下腰身,因为快感竖立起来的阴茎顶着任越的小腹,黏稠的前列腺液沾在皮肤上,在摩擦中几乎要射出来,就差临门一脚了。 任越使劲地冲撞了几下,力度大到把尧永顶得张着嘴都叫不出声,他甚至怀疑背后咔吱响了两声的扶手就要这么报废了。 对不起任越俯下身子在尧永耳边轻声说着,我其实 尧永被干到大脑空白,只感觉到后穴和前面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任越积攒了几天的精液一股股地拍打在内壁上,让两人都忍不住喘得厉害。 高潮了之后十几秒尧永才慢慢地找回了理智,心脏正跳动得剧烈,他又用了将近十秒才用湿润的眼睛找回了焦点。 任越刚才低声说出的话反复在尧永大脑里回荡了好几遍,现在才如惊雷一样炸响了。 你尧永不可置信道,你刚才说什么? 第51章 未来末日26 任越顶着尧永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可以消除自己身体上的丧尸病毒。 这不可能。尧永一时间都忘了气愤,只剩惊呆了,这会儿任越半软的阴茎还正巧滑出来,连带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任越连忙去翻纸巾,却被尧永揪着领子给按住了: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玄幻,但是我的确我们先把裤子穿上行不? 至少先套上了内裤,任越耐心地解释了一堆,但碍于无法透露魔法的事儿,说也说不清,最后只能用实际行动演示的来证明一下自己。 在尧永的面前,任越直接用了治愈术,于是尧永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光后任越皮肤上的伤口就那么消失了,他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睛,手掌下意识地攥紧,眼睛盯着任越那处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又如上一次一样的脱力感瞬间袭来,但是任越却觉得没有上次那么难受了,系统告诉他这是因为这几天他的能力又有所上升的缘故。 任越心想,我任务还没完成,在故事呆着几天就能增长能力,这金手指是不是大了点? 副作用?尧永看到任越使用了技能后顿时虚弱起来的脸色,靠近了一些用自己的肩膀支撑住他。 这看起来和普通的治愈系异能差不多,你确定可以治愈丧尸病毒? 可以,我以前实验过的。任越按住尧永不停在自己腰部上来回乱摸一通的手,痒,别按。 尧永抬头看着任越:实验过?他眯起眼睛,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上次那小子? 任越直觉不好:对但你别想多了,不是那个原因。 尧永冷笑了一声:这个能力瞒着我,上一次救了那小子也瞒着我,你秘密真不少啊?亏我还为你着急在一旁看戏开心吗? 其实我刚才就想说的,但是你难得那么主动,我就 尧永一下子想起刚才自己又是主动献身又是骑乘还掉了两滴眼泪,顿时脸黑得不行。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 喂疼!任越指着尧永按着他腰越来越用力的手。 尧永本来想发作,看到任越一副异能使用过度的样子,又狠不下心揍他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回基地后再和你算总帐。 任越松了口气,到时候就是另一个自己需要承受怒火了。 你没和别的人说过吧?尧永眼睛斜了一眼外头,没人注意到车里。 任越摇了摇头:我不傻,这事儿传出去我就死定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29) 在全世界都因为病毒一筹莫展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可以治愈病毒的人?不论他用的是什么能力,又或是需要消耗多少自身的能量都没人会关心。哪怕任越拥有A+级别的异能,到时候地方人多势众,他的下场也是显而易见的。 尧永也点了点头,犹豫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明天下午之后确认你没有事儿了再回基地吧。 当然。任越觉得这个决定毫无问题。 于是任越代尧永下车吩咐其余人,明日晚一些再启程回基地。这毫无缘由的指令联系到刚才从车里传出来的暧昧声音,众人都纷纷露出我们懂的没想到你们竟然搞基天哪任越你竟然是上面那个精力好旺盛啊你们的表情,在车里看到这些的尧永恨不得出去把这些人一个个全给手撕火烤了。 安然待到第二天,任越安然无恙。 尧永已经无力和别人解释了,现在不光任越和他的关系暴露了,连上下位置都暴露了。而且似乎任越现在全身无力的状态被大家误会成更加蛋疼的情况了。 任越靠着车窗户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他腹诽道,开玩笑,我哪有那么容易被榨干? 任务结束,即将返回艾威德亚。系统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已经来过一次的任越安然地睡过去了,脑袋昏沉地处于一种四周都是黑暗的环境里。 这次的沉睡感觉和上次没有太大区别,任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绝对比上次获得了更多的力量,浑身像是被洗涮过一遍,神清气爽,手脚十分轻盈。 不同的就是这次不如上次痛苦,任越还记得上次他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打滚儿,这次只有有点微痛,就和胃痛似的,他喘着气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就恢复了,魔法暴走的情况也没有发生。 系统咦了一声:理论上这次应该不会有痛觉了才对。 任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无视系统的疑惑,反正他也搞不懂这个,走到了桌前。 第二次他就淡定多了,虽然末世混乱,但任越相信自己有的是办法可以自保,尧永也不是什么需要被别人保护的类型,他们俩应该还是可以好好混下去的。 而且这本书的确没有提到自己和尧永什么事儿,毕竟这是从主角江正浩角度写的,这次任越倒是有闲情逸致从头翻起了,越看越感叹这故事从主角角度讲和他感受到的完全就是两码事。 江正浩就是个传统的废柴出身运气ex的升级流点家主角,任越看到那段开会的时候江正浩被自己看得心里打鼓的心理状态,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这么一看他在故事里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反派不是? 由于自己的介入,尧永这个本来应该和主角仇怨已久的死对头就在那场会议后就在故事中退场了,任越对江正浩怎么推翻了刘信自己当上一方老大的事儿一点也不感兴趣,对两位男女主角的啪啪啪过程更是一眼都不想看。 随手翻到结尾,多年以后丧尸和人类的抗争终于以人类胜利结束,一开始国家还经历了一段四处势力相互撕咬的混乱时期,后来直到新政府四处招安,成立新的制度和城市,情况才逐渐好转起来。主角早已离开西边到中央效力,所以任越看到西边的地域归顺政府,由于人力缺乏,暂时直接由当地基地作为代理管理人也就差不多知道他俩过得还挺好的了,熬过了末日不说最后还混了个官儿当当,至于未来是退至幕后还是远走高飞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系统隔了好长一会儿才又一次出声:我发现你的能力增长远超我的想象,不光完成任务可以帮助你得到力量,在任务过程中的武力锻炼和成长都可以无视比例地转化。 任越思索了一下,万一自己进入了某个及其容易成长的故事背景或者角色设定里,那魔法增长大概就是几何倍的。 怎么,你的主人和他的徒弟都不能这样吗? 不能,系统似乎也有些呆楞,主人的能力虽然惊人,可是他当初年岁已高,魔法造诣很大一部分都是来源于生平所学和无数任务的积累。 它补了一句:按照你这个速度,也许再经过一个任务就能赶上当初主人的能力了甚至可能更高。 任越已经习惯这个设定了,其实他现在就有些隐约的感觉,这间屋子的封印已经快要无法遏制自己了。 那也不用多等了,任越随手用出了几个魔法,甚至包括了简单的空间魔法而且这次还不怎么需要加以练习,反正待在这里也没事做,我们干脆直接开始下一个任务吧。 系统很赞同任越勤奋的态度:你这么想那就最好了。 这次任越主动地进入了新任务,虽然一开始对于拯救世界没什么太大的热情,但是得知自己似乎有个硕大的金手指,他还是荣生了一种在网游里想要疯狂练级到满的想法。 然而这次他似乎无法在任务中得到武力值方面的锻炼了 任越看着面前提着公文包走来走去的白领们和包围自己的现代建筑。 这儿是地球? 第52章 现代职场1 任越意识到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瞥自己,意识立马清醒起来。他一边顺着人潮往办公楼里走,一边接受起记忆来。 系统适时地发表了人物指令:背景:现代。主角,文曦晨,星涟旗下未出道艺人。反派,楚向浩,星涟公司总裁。 身份:总裁助理。 任越平静地听了信息,身体下意识地就刷了工作卡进入办公楼内部,并且在电梯内按了楼层按钮。 任特助好。 早安啊。 电梯里不少人和任越打招呼示好,任越微笑着一一点头回应。他内心有点恍惚,这日常的上班场景简直就和穿越前没什么区别。 系统最后来了一句任务要求:目前任务:阻止反派楚向浩强行潜规则主角。 []任越大脑当机了几秒,[我确认一下,主角是男的吧?] 是的。 系统承认得这么爽快,任越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次的反派竟然自己就是个弯的,真是不可思议。 潜规则小明星什么真是老套的剧情啊任越想了想,本质其实和上个世界的第一个任务没太大的区别,就是阻止一个人啪啪另一个人嘛。 电梯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终于叮地一声停在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任越穿过一干秘书的办公桌,和秘书总管Corney小姐打了个招呼这熟悉的俗套设定是怎样,秘书小姐一定要用英文名是吗? 楚向浩当然还没到公司,任越现在需要在总裁来之前做好一切行程安排和零碎的准备,他万万没想到都穿越了还要在任务里办公,而且强度还远比之前他在现实生活中的管理职位要累。可算知道为什么爱情小说里的总裁都看起来游手好闲的,除了装逼和谈恋爱不需要干别的事儿了,因为他们的特助和秘书都累成狗了啊。 任越一边通过还不算明朗的回忆熟悉工作,一边这么腹诽着。 他一开始还觉得这里是地球,但是在查看过手机和世界地图后只能说这是一个很像地球设定的现代社会,并不是他以前生活的那个地方。 [我说,你主人的书柜很有问题吧?这故事背景设定明显的就是三流爱情小说啊。]任越到现在还没习惯这次的反派是个弯的,他也不知道主角本人是直的还是弯的,要是直的那就是个三流言情,弯的话那就是个三流耽美,横竖都不咋有新意。 主人的藏书多到数不清,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世界。系统声音有些不悦,明显听不得任何人说主人的坏话。 面对无理由维护主人的系统,任越也没有反驳,反正讲也讲不清。 一直到日上杆头楚向浩才大驾光临公司。 任越远远地看到楚向浩一袭合身的西装,五官大概就是标准的明星脸,嘴角带笑、意气风发地走进总裁办公室,一路散发的荷尔蒙让一干新人秘书纷纷捧脸花痴不行,这设定实在是太 [我现在换任务行吗?]任越低头看了一眼整理了一上午的资料和行程表,现在撤还不算太心疼。 怎么可以?系统的声音很惊讶,劝阻道:这次的任务虽然不是很能帮助你增长能力,但是并不困难,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懂这种一切都很狗血的感觉]任越叹了口气,[算了这种被雷到的感觉就让我在别的地方补回来吧,至少总裁的颜的确很帅,还本身就是弯的。] 系统一如既往地坚持原则又没有原则:随便你做什么,只要任务完成就可以。 说完系统又一次沉默地下线了。 任越检查了一遍整理好的行程,拿起所有需要的文件走向办公室。 敲了敲门,得到了请进的允许后任越推门走入了办公室:楚总。 楚向浩根本抬头看他,只是埋头看手里的几张纸,把手掌摊开放在桌上摆摆,示意他把资料和日程交给自己。 这是今天的日程,还有几份之后会议会用到的报告。任越瞥到楚向浩在看主角文曦晨的个人资料,心想原来楚向浩已经盯上主角了,果然每次任务都会把自己丢到一切正要开始发生的时候是吗。 好。 Corney这会儿端了咖啡进来,小声在楚向浩旁边报告道:楚总,季瀚又来了,说要见您一面。 楚向浩立马蹙起了眉毛:季瀚? Corney面不改色地提醒:就是楚总您前段时间提携过的某个小艺人。 楚向浩笑了一声:你不说我都忘了,不是都给了他一个上剧的机会了吗?他以为就那幅倒贴的模样,能在我身边待多久? 是,那我去请他回去Corney话说到一半,突然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季先生,楚总没有允许你进来 楚总! 任越看了一眼进来的年轻男孩,内心一阵恶寒,楚向浩的审美还好吗? 你为什么突然就不联系我了?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都没人接,来办公室找你他们也不让我进来 楚向浩坐在桌子后面纹丝不动地看着神情可怜的男孩,似乎反而因为对方要哭了一样的表情嫌弃不已。 该拿的你已经拿到了,别再给自己难堪了,楚向浩嘴角一勾,如果连那个也不想要,我乐得换个人顶替你。 任越已经不想看着狗血的发展了,他没在意后面季瀚又哭着说了什么,放下文件就撤出了办公室。 用鼻子想都知道季瀚肯定是炮灰,楚向浩玩厌了,现在看上了男主。要是剧情如这个趋势狗血下去,那一定是主角面对他的请求甩冷脸拒绝,然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地以死相抗最后恶性循环地让楚向浩觉得他好特别好不做作他就是我的真爱。 要不是这样的背景设定这公司一定早完蛋了。 任越一边喝咖啡一边浏览着邮件,并且做出回复,没过多久就看到季瀚眼睛红肿、跌跌撞撞地朝着电梯走去的身影, Corney从办公室走出来反手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说实话任越都没眼看这一切,尴尬症都要犯了。 除去要在标准小说设定的环境里辛苦工作这一点,任越还是对这个世界挺满意的。至少不用啃干粮吃罐头,不用提心吊胆地和丧尸战斗,也不用烧水在木桶里洗澡,生活质量和前两个世界比起来简直是质的飞越。 魔法虽然不能明着用,但是在生活中干干家务还是很方便的,任越差点觉得这种两点一线的上班生活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拯救世界什么都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很快异常就出现了,任越心想,果然世界不会给自己太多悠闲的日子。 某天上班的途中他就看到了文曦晨这位主角被Corney请到了总裁办公室。任越心里一惊,立马注意着办公室的方位。好半天都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就在任越差点按耐不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碰地一声用力推开,文曦晨从里面脚步匆忙地走出来了,脸色相当不好,而且表情还有些愠怒。 任越很适时等了半分钟,和往常一样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交代了一下临时的会议变动,顺带观察了一下楚向浩的面色明显比以往更加愉悦。 越拒绝越高兴,果然霸道总裁什么都是抖m吧? 楚向浩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像是在思考什么,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会议变动的具体时间后开口说道:帮我订一个酒店的晚餐位子,还是老样子不,这次订包厢吧。 好的。 酒店楼上的房间也订一间。 我知道了。 任越出门的时候瞥到楚向浩的嘴角带笑,仿佛已经看到文曦晨躺在床上的样子了。 很可惜到时候是谁躺在床上还不一定呢。 既然这事儿都交给自己来办,那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就多了去了,不怕出差错。 第53章 现代职场2 一个星期大概是楚向浩给文曦晨的考虑时间。 任越按照吩咐订好了酒店包厢,当然一切都是vip级别的待遇。酒店楼上的套房也是总统套房,反正花的不是自己钱任越下手毫不心疼。 楚向浩兴致很好,特意自己开车去接文曦晨。理应任越做好一切就能撤了,但他特意为了安排周到当天在酒店里蹲守。楚向浩一向信得过任越的办事能力,所以菜式和选酒也交给了任越,自己只准备和文曦晨深入交流。 这边。 任越在酒店门口看到楚向浩的车,站在一边对下车的两人点头示意,并且将车钥匙交给酒店负责泊车的服务人员去。 任越扫到文曦晨的脸色很差,想来他对这次邀约是十分不情愿的。看到包厢里昏暗的灯光,长长的餐桌以及忽闪忽暗的蜡烛,他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脚步停顿了一下,却被楚向浩手掌贴着背部略微强硬地推进了房间。 怎么,你对这布置不满意吗?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就叫人来换了。 文曦晨抿了抿嘴唇:不,我只是觉得,您不必为了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大费周章。 楚向浩笑了:不要妄自菲薄,只要你想,明天你就可以成为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请您不要开玩笑了。 见提到那件事文曦晨就撂下黑脸,楚向浩反而很满意:不说就是,我们吃饭。你练习了一天饿了吧? 任越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两个人进入包厢后的对话理应是听不到的,但是任越有挂,用魔法轻松地干着偷听的行为。 文曦晨,你真是有趣。那么多人巴不得扒着我不放,天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却不愿意接受? 这样虚伪的交易对我来说不是机会。我相信只要自己有能力,那么哪怕没有任何助力,总有一天我也是可以成功的。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0) 任越猜这会儿文曦晨一定是用他清澈又坚定的目光看着楚向浩。 果然,楚向浩似乎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声:呵,果然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接下去用一种充满玩味的声音问道:那么,如果我说你不答应我,就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你会怎么做呢? 你! 任越听到屋里传来文曦晨猛地站起来,似乎碰倒了桌上的杯子还是碟子什么的,发出撞碎之类的声音。 我只是说明了一种可能,别激动,楚向浩的语气似乎胜券在握,你先坐下,我去找人来收拾。 任越听到楚向浩的脚步声,立马往远挪了三米,假装在低头看手机。 楚向浩走出来,任越抬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楚总,什么事? 找个人打扫一下地上的碎片,刚才曦晨碰到了酒杯。 是。任越心想,人还没搞到就直呼姓名了这样好吗? 然后再帮我拿一瓶新的酒,里面稍微放点东西。 任越点头,迟疑了一下,装作有些不解地问道:楚总,您既然觉得文曦晨和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同,这样做会不会反而惹人不快? 楚向浩把霸道总裁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愉快地低声表示:我是很欣赏他,但是既然被我看上了,那他就必须得是我的。 任越也不能明面上说他答不对题,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点头示意。 就如楚向浩所吩咐,任越尽职尽责地在给文曦晨的新酒里下了一些安眠药和些许助兴的东西,这也是为了之后不留把柄。反正今天楚向浩是搞不到文曦晨的就是了。 做完这些后任越就离开了包厢门口,反正从文曦晨真的把大半的酒喝下去到药效发作还要一段时间,他到处晃悠了一通,然后拐弯去了一个监控摄像的死角,左右看看无人的时候就时隔许久地隐了身。 包厢里的楚向浩正在有意无意地劝酒。文曦晨本来就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后面色越发通红,眼睛半眯着撑起桌子站起来:楚总,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大舒服,请让我先回家休息吧 怎么,连两杯酒你都不愿意喝了? 楚向浩继续强迫文曦晨喝了一杯,觉得再过上个五分钟应该就毫无问题了。 但是他竟然觉得自己头也昏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自己的酒瓶,从开瓶到现在都摆在他的面前,楚向浩根本不觉得有任何人可以做手脚,难道真的单纯就是有些上头? 因为暂时只是觉得头有点晕,没有多余的感觉,楚向浩并没有想太多,而是专心把心思放在面前已经眼中浮现情欲的文曦晨身上。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任越早已从隐身状态恢复,毫无异常地站在包厢门口了。 服务员掐着用餐时间,端着一份小巧的焦糖奶油松饼走到包厢外,轻敲了敲门,却没人回应。她疑惑地回头看向任越,似乎是在询问自己能否进去。任越点点头,示意她推门。有了客人这边的人的准许那服务生就不那么犹豫了,可是当她推开门了后却是一愣,呆站在那里看里面:这 任越明知顾问:怎么了?啊 屋里两个人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睡得不省人事。 这大概是喝醉了,让你见笑了。任越苦笑了一下,东西你就放这边吧,后面的事我会处理的,辛苦了。 服务员连忙摆手,客气了几句就下去了。 任越先是走到文曦晨那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唤醒被下了微量安眠药加上醉酒的人,这种小把戏对任越来说现在几乎都不需要耗费什么魔法了。 文先生? 文曦晨突然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刚才似乎失去了一段记忆,明显是睡过去了。他吓得一身冷汗,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还在包厢内。 楚总他文曦晨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楚向浩,他有些意识到对方刻意灌自己酒,却没想到对方也醉倒了? 任越笑道:可能是我们楚总今天身体不大舒服这样吧,文先生,我今天就先安排人开车送您回家,可以吗? 文曦晨瞥了一眼楚向浩,赶忙点头。 任越就这么简单地把文曦晨给送走了。 餐厅的费用和楼上的总统套房算在一起,所以也没有结账这一说。任越控制着度让楚向浩稍微醒了那么一点点酒,不过还不至于到完全清醒的程度。 任助理? 任越怀疑楚向浩都没记清自己这个下属的名字过。 这儿是 话都说不清楚,楚向浩作为一个标准霸道总裁设定的角色大概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狼狈,被任越架着胳膊一路畅通无阻地带进了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楚向浩只有很模糊的一层认知,任越也不怕得罪人了,进了房间一把就将人扔在柔软且宽大的床上。他考虑到楚向浩现在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根本不会配合,又是个纯1,后面和直男估计没啥区别,干脆就老法子直接来了点春药,省得自己还得慢慢开发。 被楚向浩一个大男人重量全压在身上这么走了一路也是很累的,在公司被压榨了不少日子的任越对这位总裁所有不满,乐得看楚向浩自己煎熬一会儿,于是悠哉地去门口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外面,反锁上门,然后还不急着回卧室,而是去浴室洗漱了一番。 等他擦着头发,下半身只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床上的楚向浩早就被欲望淹没了。 平日里霸气又风流的楚总现在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喘着粗气。刚才在餐厅里势在必得地盯着文曦晨的眼睛现在半闭着,自己将勒得领口发热的领带扯开,挂在脖子上,手下意识地为了透气解开了三颗扣子使衬衫敞开着,潮红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胸口。 这房间、怎么这么热 任越舔了舔嘴唇:不是房间热,是你热。 第54章 现代职场3 任越爬上床手撑着窗虚压在楚向浩身上,帮了他一把,将他昂贵的领带和西装扯开,这会儿已经神志不大清醒的楚向浩毫无反抗,反而因为燥热而配合着任越的动作。 不紧不慢地脱掉外套和领带,任越又褪下了裤子后,楚向浩全身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了。他的手下意识地去解扣子,却因为动作僵硬迟缓而解不开。任越从下往上把衬衫推上去,正好露出已经挺立的乳尖。 楚向浩伸手去摸卡在胸膛上的衣服,当然皱在一起的布料更是难以解开,任越放他自己在那里缓慢地摸索着扣子的位置,谅他也解不开。 任越从上向下俯视着这个压榨了自己劳力这么久自己却天天想着搞主角的上司,突然燃烧起了微妙的报复心。 楚向浩的身材十分标志,不强壮也不受弱,腹肌隐约可见,皮肤因为不怎么经历风吹日晒算是偏白的那种。任越想着原来的世界里那些总裁大叔还有眼镜男子们再看看身下这个还不到三十岁就当上总裁,长了一副明星脸的男人,深刻地意识到这真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设定。 仗着楚向浩意识迷糊,任越从地上捡起来领带,将顺滑的丝绸布料贴着楚向浩因为春药而勃起到最硬的阴茎根部缠绕了两圈,然后毫不留情地打了个结。 还没有射精欲望的楚向浩并没有感觉太难受,反而还因为前端被碰触到龟头渗出了一点液体,整跟都直挺挺地站立着。 任越看楚向浩后头已经在药效下足够湿润了,直接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合了两圈。楚向浩喘息一下子粗重起来,眉头稍微有点皱起,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但又很舒服,所以矛盾到感觉有些疑惑。 在手指进出得畅通无阻的情况下任越也就懒得多做什么前戏了,反正从经验得出用了春药后对方几乎怎么搞都是不会受伤的,干脆抽出手指抵着楚向浩的后穴就这么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向浩只觉得自己身体一瞬间获得了难以言喻的欢愉,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沉沉地陷在床里,只有两条腿被任越抬着架到了肩膀上,那是他从来没有摆出过的姿势。 唔 任越肯定楚向浩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后穴哪怕分泌出了肠液依旧紧得难以动作想想也是,任越想到平时楚向浩那幅霸道又傲气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乐意屈居人下。 ?楚向浩的后穴被异物入侵,填得满满的不给穴口留下一丝缝隙,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但是抬头却看不清面前的人的脸。对方的面孔十分模糊,楚向浩脑子里飘过一个个以前跟自己有过关系的男孩的身影,但一个也对不上号。 任越却没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来回小幅度地磨了几次,让肉棒带动着淫液来回抽动了几下,就当他已经适应了继而粗暴地动作了起来。 楚向浩微张着嘴似乎是无声地叫着,但是因为喉咙有些干哑只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整个人都因为快感猛地抬起腰来,又重重地掉回床上,肉穴和脑子一齐被任越快速的抽插搞得一团糟。 不嗯不对 这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这样想着,楚向浩几乎不可见地动了一下,任越都没察觉到这细小的挣扎,反而是楚向浩他自己因为和被面这样微小的摩擦而让后背都燥热起来。 本来还全身都热得像着火一样,可被任越快速地干了一会儿后穴楚向浩就觉得热度都集中在后处了,相比之下身体的热度都不算什么。 你说什么不对? 任越很久没做了,又加上有点报复心,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都像是要把楚向浩干穿了一般,粗大的阴茎挂着黏答答的肠液从渗出抽出到穴口,在那处还没完全合上的时候就又整根干进去,没一会儿楚向浩就双腿颤抖起来。 楚向浩把手缓慢地从衣服上下移,想要去够阴茎。任越一边操着一边看他不得要领地自己摸了一会儿阴茎,却无从发泄,只憋得更加难受。而当楚向浩的手指试图去扯开束缚着自己的领带时,任越就坏心大作地将他的手挪开。 这么来回几次楚向浩已经憋得受不了了,大口地喘息着,被绑着的阴茎除了根部都胀红着,马眼处透明的液体流出来了一点,随着被操的节奏甩到他自己的衬衫上,但精液却一点都射不出来。 他越难受后穴绞得越厉害,任越因此舒爽不已,这才没多久时间楚向浩的后穴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收缩吸吮起他来,任越这么高强度地又干了十几分钟就射了第一发在楚向浩的肉穴深处。 任越今天可没打算一发就结束,就着精液和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他就这么缓慢地继续来回动作。他射了,楚向浩可还不能射,煎熬得眼睛发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动着,好像这样就能减缓一点射不出的痛苦。 因为对方几乎是没有意识的状态,任越这次做得爽是爽,但却有些无聊。因为楚向浩只有后穴在回应,估计连自己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是觉得迷药效果过头了。 任越轻轻地按了按楚向浩发红的龟头,指肚抵着马眼往下压,果然楚向浩反应激烈地主动抬起腰,呼吸也乱得不得了,任越都被这举动差点弄得又逐渐硬了起来。 解楚向浩喘着粗气下意识地说出一个字。 任越打着主意要让自己这位嚣张的上司对这次做爱印象深刻,手绕过楚向浩的双腿撑在床上,身子前倾使对方变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自己的脸正好低头对着楚向浩面朝天花板的脸。 已经熟练于无声的魔法,任越干脆地解掉了给楚向浩下的迷药的一大半效果,现在对方应该只能感觉到有些醉酒的晕沉,但思维会几乎恢复到正常的情况如果不算上春药那部分令人脑子发热只想做爱的效果的话。 果然,楚向浩只觉得自己一下子神智清明了起来。他记得自己本来是在灌文曦晨酒的,但是后来似乎自己莫名其妙地也醉了,然后 任特助!? 任越无语地看着楚向浩难得露出可以说是震惊的表情。 我叫任越。 说这话的同时他解开了束缚着楚向浩阴茎的领带,随手扔到地上。 !?唔、唔嗯! 楚向浩脑子还没转起来思考自己的助理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就又一次被迫停运。他从未有过如此灭顶的射精的快感,脑子里都变成了一片空白,精液一股股地冒出来,身体因为舒服颤抖着。任越就着他爽得全身颤抖,包括后穴也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又一次开始动作了起来。 第55章 现代职场4 射精的快感因为刚才的束缚一口气迸发持续了很久,任越都抽插了好几下,楚向浩才回过神觉出不对劲来。 你你在做什么!?楚向浩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和任越上床,而且自己还是在下面那个的事实,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任越暂且停下了动作:我清楚的很我们在做爱不是吗? 楚向浩感觉自己二十八年来的人生都被颠覆了,从来只有他在上面的份,那些小男孩一向都被自己操得娇喘连连。而现在他却被自己的助理压在床上干而且竟然会舒服到被干射了?他不能接受。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文曦晨呢? 任越笑道:我还插在你里面,你竟然问我另一个男人在哪? 说罢他没等楚向浩开口就继续说道:服务员说上菜没人应答,打开门就看到你们两个一起醉倒在里面。我派人把文曦晨送回家了。 想到楼上有定好的房间,我就亲自送你上来,但是一进屋你就开始亲我,还主动躺下脱衣服 不可能。楚向浩坚定地否定,就算他醉得不清醒到拖着错的人上床,那也不会是在下面那个,愠怒地用手去推任越的胳膊让他远离自己,你先出去,这事儿之后再追究。 任越根本没有被推动:楚总,我们还没做完呢,要追究至少也等到明早吧。 说罢他不管楚向浩想说什么,直接将还深入后穴的阴茎狠狠地又撞到底。 ! 楚向浩几乎被快感冲击得呆楞住了,很快身体就诚实地呼应起任越的肉棒,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后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等嗯!你给我停下! 张了张口,楚向浩想呵斥任越停下的命令被顶撞弄得断断续续。 停不下来。 在床上你还要继续用这种语气命令我? 任越眯了眯眼睛,满意地看到楚向浩整张脸因为快感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而复杂的表情。虽然这么问着,但楚向浩只是嘴上说说,因为任越最清楚不过身下的人现在四肢依旧瘫软无力不说,后穴也还咬得自己死死的。 夹得好紧很舒服吧?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1) 楚向浩被干得一直闷哼,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脑子里都是强烈地想要反驳任越的想法,但是他自己也意识到身体不听使唤,坦诚地被打到最大,毫不留情地被进进出出着。 做到一半兴起,任越一把将楚向浩面对着面地捞起来抱着下床。 你要去哪儿?!楚向浩难堪得不行,他都不知道自己几年没有被抱过了。 这不很明显吗?任越就着插在后穴里的姿势一垫一垫地走到窗户边上,硕大的落地窗外是半夜依旧繁华的夜色中的城市。 楚向浩被任越放在地上的一瞬间就发现其实他毫无他法,因为他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根本站不住。 任越迅速地抽出阴茎,把楚向浩翻了个面,直接就又把阴茎插了回去,快得几乎就像他没拿出来过,紧接着就猛地干了起来。楚向浩这下也不用担心站不站得住了,因为他整个人都被这股力气操得身子紧贴到玻璃上。 任越霎那间就感觉到楚向浩整个人抖起来,肉穴里湿热无比,吸附得阴茎都难以动作。他没想到这样换个地方竟然能让自己就找到楚向浩的g点。 这样会爽?任越的身子没有直接碰到玻璃,只把头凑得离楚向浩近了点,在他耳边吐着气低语,楚总以前真的没有在下面过?真是天赋异禀 他从楚向浩的脑袋侧面透过玻璃看着外面一览无余的美景,心想自己早就想过要在这种高级宾馆里的大玻璃前来一发了,穿越后还以为没有机会这么玩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实现。而且操的还是这个在自己面前嚣张了很久的便宜上司,简直爽到不能再爽。 你开玩笑唔、嗯啊!楚向浩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被这个连名字都没记全的下属按在落地窗上操到叫出来,后穴却满足地不行。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的乳尖站立起来,却因为一次次的顶撞被挤平在窗户上,阴茎也是因为玻璃太凉而半软半硬着。 肉棒在找到敏感点后就反复攻击一点了,一副要把楚向浩弄到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的架势。任越手抓着楚向浩的腰肢有力地抽送着,他有些惊讶地发现楚向浩这么个霸道的人,被自己这样握着腰从后方掌控着竟然身体不受控制更加有感觉了?滚烫的穴肉都颤抖起来。 任越也不知道楚向浩是因为被自己握住腰而敏感还是因为被按在落地窗上冰的,他也懒得现在研究,反正总会有下次的。 啊嗯!嗯楚向浩自己都能听到后穴被插得肠液溢出来又被任越搞进去发出的粘腻水声,他面前就是城市的夜色,虽然房间在很高层,但是外面漆黑一片只有房间里亮着的情况让他下意识生出了一种有可能被别人看到的紧张感。以前做top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情绪过。 楚向浩本来还因为理智忍着声音咬着嘴唇,但随着任越越发照顾g点他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个了,以前从未想过的情色的浪叫声逐渐泄露了出来。 任越心想,果然还是清醒一些的操起来比较有乐趣。 第二次的时候任越持久了许多,一直做到楚向浩嗓子都快哑了,双腿打颤着一个劲儿往下滑才捞着人回了床上,就着后入式的姿势接着从后方跪在床上操干。刚才站着看不清楚,这会儿楚向浩的后穴被插着朝向他的方向,任越才看清有多少淫水已经被插了出来,顺着股沟沾在大腿根部和阴囊后面。 没有了冰凉的玻璃楚向浩很快就被刺激得前端立了起来,蹭着床单不断地渗出前列腺液,把床单都弄湿乎了一小片。他半张着嘴,已经彻底叫不出来了,只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些闷哼声,要不是任越还提着他的胯部大概整个人都要沉到床里去。 做到最后,任越终于第二次内射进楚向浩的后面。楚向浩自己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了,在长时间的运动下又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任越把他翻过来,看到他几乎没有意识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把人给做晕了,但是想想自己也没有弄痛他吧? [系统我说他不是爽晕了吧?] 自动保持休眠状态的系统听到任越叫它就出现了:我不是很了解人类的身体,但是这可能和你在普通人类身上用了两种药又解开了其中一种有关,这样的身体变化对人类来说负担太大了。 思索了一会儿它又补充道:也许对他来说精神负担也不小。 [你还知道精神负担了,有长进啊。] 系统当然不知道谦虚:也许吧。对了,任务进度略有上升。 任越心想这才一次,楚向浩当然不至于因此就完全改变主意,但是一个攻被压得这么爽,估计楚总的世界观要凌乱一阵子,这之后几天一时半会儿恐怕是想不起来主角那事儿的。 仗着房间里没有监控摄像任越豪迈地用魔法给楚向浩做了清洁,元素魔法方便到不行,连床都不用下就能洗个澡,还附带吹干效果。做完这一切后任越把早就彻底睡死过去的楚向浩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在旁边。 大概是因为入睡的时候并不安心,在睡梦中楚向浩的眉头也微皱着。任越试着拿手指去弄开,但试了几次无果也就懒得继续努力,直接盖着被子睡过去了,心想明天早上楚向浩的反应绝对会是火山爆发,自己还是做好准备迎接比较好。 第56章 现代职场5 结果第二天醒来,任越没有迎来楚总的怒火。 因为他起床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他拿出手机再三确认现在还不是下午,忍不住感叹昨晚被折腾成那样的楚向浩竟然比自己醒得早,而且还在没吵醒自己的状况下跑了。 反正已经迟到了,任越也不着急了,慢悠悠地穿好了衣服,下楼去退房。本来房间就是他替楚向浩定的,退房当然不成问题,他只希望没有一到公司就收到自己被辞退的消息。 也许是楚向浩根本见都不想见任越,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不想显得自己很在意,任越到了公司并没有收到炒鱿鱼的消息,也就是当作迟到处理。他和秘书小姐们打听了一下,她们都表示楚总今天来了一趟公司,但没待上多大一会儿就回家了。虽然用了药,但任越估摸着昨天第一次用后面的楚向浩今天绝对不会觉得太好受本来还想见了面再策划下一步该怎么做的任越直接就被对方这么一手玩消失给阻止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可是既然任越是楚向浩的特助,那就代表了楚总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第二天又无故翘班一天的楚向浩到了第三天终于来公司了。 任越只看到他目不斜视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后就直奔办公室,一眼都没往自己这边瞟。 拿着整理好的资料,任越去敲楚向浩的办公室门。 里面没有像以往一样马上传来请进的回应,而是沉默了几秒。任越也不管那么多了,工作总得做吧?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楚向浩根本没抬头看任越,低头在那不知道看些什么,但任越反手关门的时候肯定自己看到了楚向浩的手抖了一下。 楚总,您前两天都没有来,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审阅。 楚向浩面色如常地点点头,快速说道:知道了,都放那吧。 任越心想,这是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情况? 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身体没什么事吧? 尽管任越的措辞已经十分隐晦了,但楚向浩还是一瞬间就黑了脸,一点不复之前的风淡云轻:我前两天只是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和公司,和任特助你都没有关系。 可是 你听好了,前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楚向浩眯着双眼迅速打断了任越的话。 任越思考了一秒钟是手段强硬一些,还是姑且顺着楚向浩的意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考虑到在这个现代社会下药隐身都太不方便,一不小心就有被警察带走的风险,任越还是决定保持沉默,毕竟这样好歹能保住自己现在的位置。要是丢了工作,那以后想合法地接近楚向浩可就难了,况且去别的公司还无法了解到主角的行踪,任越想到反正以后接触的机会多得是,不差这一会儿。 是,那文件我放这里了。任越放下东西,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退了出去。 楚向浩听到他关门后好一会儿才放下紧绷的神经。 他一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压。以前他都没记住过任越的名字,更是对这个得力下属的私生活或者性取向毫不关心。 因为不知道任越有隐身这一技能的事实,楚向浩并没有怀疑自己的吃食有任何问题。毕竟之前已经喝了那么久的酒也没出差错,理论上连酒瓶都没离开过楚向浩的视线。 他姑且当作自己是真的一不小心喝多了,然后被任越送上楼,甚至认错人拖着对方上床,这些楚向浩都认了,就算真的上了床,任越也不是一个很糟糕的对象。 错就错在上下不对! 而且第二天彻底清醒过来后,楚向浩的确完完整整地记起了第二次被做到晕倒的全过程,他对于被插这件事在身体上竟然真的毫无抵触,这让他的三观都被刷新了。 就当做是被咬了一口楚向浩一边看资料一边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强迫自己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儿。 任越以为楚向浩好歹得缓上个半个月,结果不到两天,楚向浩就重新把注意力转回了那个文曦晨,让他不得不感叹苏文剧情的强大。 楚向浩的行为就是在公司全面冷藏文曦晨。 任越按照楚向浩的要求吩咐下去,心想怪不得你是反派,当不了男主,就这手段能搞到人才有鬼了。 任务指令没有变化,任越也就知道冷藏这一事态估计会有转折,毕竟文曦晨有主角命呢,轮不到自己管这事儿。 正如任越所想,文曦晨并没有因为被冷藏就屈服,骨气硬得不得了。而楚向浩遵从标准设定,文曦晨越是不轻易就范他就越满意,就这么一天天耗着,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耗到什么个结果。 这期间文曦晨来刷过一回脸,任越看到他进公司还一愣,心想不会就这么从了吧?结果通过偷听发现他只是来特意表达一下自己宁可没有工作去餐厅端盘子不当明星也宁死不屈的精神。任越深深地叹了口气,何必特意来说一句呢?要不是他知道文曦晨这个主角的尿性,绝对会以为对方在欲擒故纵 不管对方有意无意,但对楚向浩有效,他很期待文曦晨屈服的那一天。 然而事实却是,在冷藏对方好几个月后,楚向浩竟然得到了文曦晨和公司强制解约的消息。 这不可能。楚向浩难得出现了一些不可置信的神情,我还不知道他?他怎么可能交得起违约金? Corney拿出合同,上面的字和证明清清楚楚,文曦晨拿出了解约金:这我也不知道。但这笔钱没有任何问题,按照流程我们只能同意。 楚向浩沉下脸色,让她出去,想了一会儿还是叫任越进来了。 任特助,你去帮我查一下文曦晨现在是什么情况,离开星涟之后有什么动静。 任越也是刚知道文曦晨解约了的事,但却不感觉太惊讶。不得不说主角的金手指是强大的,就算在被封杀冷藏期间,还是可以遇上机遇脱困。 文曦晨并不是什么很擅长保密或者隐藏行踪的人,任越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他之前去街头卖唱的事情,又顺藤摸瓜地得到了那之后不久文曦晨就被请去星涟最大的对手,华娱的高层办公室去和当今总裁交谈过的消息。 又来了个总裁,这是什么鬼体质?专门招惹总裁? 任越估摸着这位新的总裁说不定就是人家主角的正牌攻了。他乐得自己接收了楚向浩,至于文曦晨,既然到了另一个公司,那再和别的角色搞出什么关系那都不关自己事儿了。 就在他抱着这种想法的时候竟然接到了意料之外的消息。 什么事? 任越走进楚向浩的办公室:楚总,有一个来自个人的邀约 推掉。楚向浩最近心情十分不好,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跑了,自己前阵子还给人压了一次,简直是流年不利。 是来自华娱总裁蒙彬的邀约。任越无视楚向浩的打断,接着说完。 果然,楚向浩抬头看向任越,神情微妙:蒙彬? 是的,任越点头,特意强调道,他表示这不是公事,只是想要私下谈谈。 联想到之前文曦晨付出违约金,又跳槽到华娱,楚向浩立马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系。 好,帮我安排吧。 任越看着楚向浩阴沉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情有多糟糕了,对面总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知道你是正牌攻了,至于人都弄走了还来宣示主权吗 到时候的饭局绝对会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修罗场任越心想,但如果自己也去插一脚,那就不一定了。 第57章 现代职场6 由于邀约是对方发来的,任越这次充其量也就是帮忙安排一下自家总裁的行程,但好巧不巧,对方定的酒店正巧就是上次他搞了楚向浩的那一家。 任越怀疑这个城市的总裁是不是都喜欢那一家酒店,或者这个破世界的设定里压根儿就没有第二家可以彰显总裁身份的地方了? 楚向浩听到任越念出那个酒店的名字,下意识地就联想到了不好的回忆,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装作无事地瞟了一眼任越,见后者还低着头说着话,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怎么是这家酒店。 任越从纸上抬头:这是蒙总定的,您要是不满意,我去和对方表示一下?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是这家酒店不是楚总您个人很喜欢的吗?在楼上还有专属套房。 楚向浩难得被别人噎到说不出话来,他总觉得任越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上次的那件事。但是对方没有明说,他自己又不能先挑明了,毕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件事是自己提出的。这会儿只能把怒气都自己往肚子里咽。 那就随他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想说。 楚向浩不动声色地转回了话题。 对于这来者不善的邀约楚向浩当然没有上次那么认真了,又开房又带好酒的,连着装都没有特意收拾反正他天天都穿着昂贵又得体的西装,随便哪天都可以扔出去代模特走t台。 所以说当特助的确是有好处的,虽然任越大概知道世界扔他到这个位置,应该是想让自己从内部帮衬主角,甚至是在主角跳槽后反水给对面总裁当商业间谍,但既然自己一向不按套路来,这个身份也就有了另一份用处。 在楚向浩对这件事不甚上心的情况下,任越轻松地又一次以楚总的名义定了酒店楼上的房间。 在饭局之前,文曦晨出演某新电视剧配角的消息就先传到了公司这边,楚向浩自然是心情不好,但这会儿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不甘心文曦晨被抢走,还是单纯的被驳了面子脸上挂不住,反正一众下属和秘书都不敢往枪口上撞。 邀约当天,因为这次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任越这个助理自然也就没必要到场。楚向浩下班后自己开了那辆价格不菲的私人车就绝尘而去了,他一心想着如何才能不落了面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任越后脚就开着车就一路也来到了酒店。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2) 酒店经理早几次就认识任越了,只当他这次也是陪楚总来的,看他在外面晃悠也没多问,还笑着点头致意。 任越远远地看了楚向浩和蒙彬一眼,毫不意外对面的总裁也长了一张堪比明星一样的脸,轮廓分明,看五官还像个混血。反正他已经习惯这个总裁都一个比一个好看的世界了。 懒得去听两人用鼻子想想都不会太有新意的谈话,任越接着在外面站着看手机。 落座的两人之间的确是一股子火药味儿。 楚向浩和蒙彬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但并没有太熟悉,更没在私下场合里交谈过,这次这么一搞倒算是交恶了。 蒙彬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都淡淡的,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楚先生既然来了,我也就明说了,文曦晨已经和你们公司解约来了我们这,那些跟踪和调查就可以歇歇了。 楚向浩倒没他那么好的耐心,呵了一声:我早些还想知道他一个跑龙套的小演员哪付的出违约金,原来是傍上了蒙先生。 我就是想亲口问问他,卖给谁不是卖,我楚向浩就这么没吸引力? 听到卖这个字,蒙彬似乎被激怒了,他抬起头用冰冷的眼神刺向楚向浩:他和我不是那种关系,请你不要把谁都想得和自己一样龌龊。曦晨有成功的天赋和潜力,华娱不会埋没他,作为前上司,以后还请你和星涟的人不要再骚扰他了。 这就曦晨了? 楚向浩冷笑,全然忘了自己前段日子也在罔顾别人意愿的情况下叫过别人的名字。 蒙彬突然接了个电话,对面像是有什么急事儿,听了两句他就皱起眉来:没事儿吧?你让他别着急,我这就赶过去。 失陪了。 楚向浩很清楚蒙彬的他是指的谁,不动声色地微笑:请便。 蒙彬就这么匆匆离开了,反正该说的话都说开了,如果之后楚向浩还是多事,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楚向浩当然没有把这一席话放在心上,反而以为蒙彬这样故意的宣示主权而十分不爽,他看上的人从未被别人抢去过,这次这口气实在让人咽不下去。 账算在蒙彬头上,但他人走了不代表楚向浩就也要离开,可这会儿楚向浩彻底没了食欲,端坐在那儿抿了口酒,脑子里开始浮现文曦晨当初被雪藏后不甘又坚韧的模样。 难道真的是自己逼迫得太过了? 楚向浩刚放下酒杯,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思考文曦晨的事儿,就透过玻璃看到对面坐下来个人。他还以为是蒙彬不知怎么地回来了,放下杯子一看 任特助?楚向浩差点直接站起来,他环顾四周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因为突然提高了一些的音量引起旁桌人的注意,下意识换了个坐姿,我可不记得今天吩咐过你跟着,现在是你的下班时间。 任越看到楚向浩明显向后靠了一些,也没觉得伤心,毕竟这才说明那次记忆深刻嘛。 是啊,我主动加班来了。任越笑道。 楚向浩看到任越笑就想到了某些事情。 没办法,平时工作的时候也没有情况需要任越笑,楚向浩又难得看一次下属的正脸,他唯一一次清晰近距离地看到任越这种玩味的笑容就是那天晚上在床上。 他下意识就感受到了危机,刚想站起来就听到任越在对面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音量小声地说道:楚总,您不会以为上次难得的机会,我什么纪念都没有留下吧? 楚向浩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任越:你在威胁我? 任越摇摇头:没有啊。 楚向浩当然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艳照,甚至视频,他想到上次模糊的记忆里自己的反应和感受就赶紧打住不想再回忆起来。 任越当然是糊弄他的,这次他还真没想起来拍什么东西,不然早拿出来了。这也是看没什么亲近的机会,楚向浩又明显跟着主线剧情跑下去了,他才出来挽救一下。 你想怎么样?楚向浩深呼吸了一次,别说文曦晨的事儿了,脑子里连其他乱七八糟什么事儿都没了,心里只想着怎么才能搞到那些照片然后删掉,你要钱?还是职位? 任越故作惊讶道:我以为助理做到我这个级别已经是最高了呢。 别打岔!楚向浩这会儿还真不敢提开除之类激怒任越的事儿,毕竟他以为自己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他倒是没想过任越可能是对手派来的卧底,不说上次的事儿的确也是巧合,况且任越已经在公司做了很久了,对公司的忠诚方面怀疑谁他都不会怀疑到任越头上。 我没有想怎么样,任越摇摇头,就是这里人太多了,我们不如去楼上谈谈? 他捕捉到楚向浩的瞳孔一瞬间收缩了一下。 很显然,楚向浩也明白他说的去楼上是什么意思。 第58章 现代职场7 这顿饭基本上就是被浪费了,蒙彬吃了两口就走了,楚向浩也没吃几口就被任越给带到了楼上,还是同一间套房。被任越上了这件事已经让他不敢置信了,现在竟然还被半胁迫着又到了同一间房间,楚向浩觉得这事儿比文曦晨被人抢了还要吃瘪。 一进了门楚向浩终于可以不压着声音怕被人听到了,怒极反笑:任越,你可以啊,我以前都没看出来。 任越很自然地脱起衣服来,一边脱外套一边看向楚向浩:你竟然记得我的名字了,果然在做爱的时候记忆还是有用的。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提起上次的事,楚向浩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处于不利的状态,咬着牙说道:我可以给你钱,你删了东西后也保证不会报复你,我们就当做之前那次是和陌生人419,以后就忘了这事儿,如何? 任越当然不吃这套:我很满意现在的工资。 你的工资可还是我决定的。楚向浩因为任越的靠近身体僵硬起来,在任越的手扣住他的后背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只是一晚楚向浩的身体竟然就对任越有了如此强烈的记忆。 是啊,我很感谢你,所以特地来服侍你一下。 你要是真的想服侍我怎么不主动躺下让我上? 任越笑了一下,手滑落到楚向浩的臀部,色情地揉捏了一下:你上我?他凑到楚向浩耳边用气音低声说着:我看你还记得上次的事吧?被操得爽成那样,夹着我射了好几次那个人是你吧?都这样了楚总您竟然还想着上我? 眼见任越的手就顺着裤腰准备滑进去,楚向浩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你! 任越挑眉:我说错了吗? 楚向浩想发火,但想到那些照片又强行抑制下来,眼见任越靠过来几乎就要将楚向浩压在门上的时候,楚向浩侧过身子,匆匆丢下一句我洗澡就钻进了浴室里。 任越听到浴室门哐当一声关上,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放水的声音感情楚总还想来个泡浴还是怎么着。 明知道楚向浩是在拖延时间,任越也不着急。坐在外面悠哉地翻杂志,反正人也跑不了,待会儿还能看到楚总出浴的模样,何乐不为啊。 结果就是,任越在外头硬生生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隔着浴室门也听不见里头的声响,要不是知道楚向浩是在故意拖着,任越都要怀疑里头的人出什么事儿了。 任越干脆就脱了个精光,顺手拿了润滑剂,打开了浴室的门。 豪华套房的浴室自然是相当大的,一个和其他房间无异的浴缸其实是拿来淋浴的,真正的浴缸在更里面一些,足有一个床的大小,塞几个人都绰绰有余。 楚向浩听到门开了,声音透露着一股强作镇定的感觉: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你洗太久了,我担心你晕在浴室里啊。 任越反手关门后就直接光着身子大咧咧地走向了大浴缸,楚向浩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任越赤裸的身躯,当然,还有他手上拿的那个瓶子。 我还没洗完,你先出去 任越懒得听完,几步走到浴缸边上将润滑液放下,直接跨进了浴缸里。本来就略满的水因为他这么一坐下溢出去了一些。楚向浩明显警惕地看着他,与平时在办公室对谁都视若无睹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要是出去估计今天等到睡着都等不到你出来。任越直白地说道,直接跳过乱七八糟的一堆,半浮半挪到了楚向浩身边,来都来了,与其想着怎么拖过去,楚总还不如就好好享受吧。 换你你能享受!? 任越这时已经一口吸在楚向浩沾着水汽的脖颈上,牙齿轻微地戳到紧实的皮肤,随着手摸上浸在水里的胸口,舌头也来回舔着,含糊地回应道:换我能不能还真不知道,但我知道楚总你肯定是能享受的。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完全没有必要再下一次药,但是任越眼看不干点什么楚向浩真的就跟着主线要和主角一堆的人对着干上了,想着干脆再让楚向浩清醒着记忆深刻一次,以后就彻底杜绝后患。 楚向浩本来就因为泡着盆浴身体温度很高,被任越这么一模的确身体舒服了起来。不提做爱上下的问题,单看对象他的确是喜欢男人的,要是上下反一反估计这会儿早就硬了。 就今晚。楚向浩的声音在微微弥漫着雾气的浴室里有点带回响,明天你就得把所有东西删了,然后上次这次我们都一笔勾销。这是看在你为我工作了这么多年没出什么纰漏的份上你要是不识相,那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任越知道,这差不多就是认命的意思了,笑了笑:那是自然。 于是楚向浩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同一个房间,被同一个人压第二次。 任越扯着他先站起来,让他扶着墙背对自己,这样方便做润滑,不然润滑液到了水里就都被冲跑了。 看着楚向浩的背影,任越不得不感叹一下,这身材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冷吗?任越一边沾着润滑液探进一根手指做着最基本的扩张,一边顺着楚向浩后脊滑下的水珠用手指一路滑下来。离开了水后依旧潮湿的皮肤很黏腻,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任越的手掌紧紧贴在楚向浩的身上。 别问东问西的,赶紧做,做完回去。楚向浩因为后庭的不适感紧皱眉头。 任越也无所谓他这幅忍忍就过去的不情愿表情,因为他知道很快这张脸上就会露出情欲且渴求的神情。 他一直沉默到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又一次加了些润滑的时候,他混了些春药进去,当然是无色无味的。 嗯 过了不到一分钟,一直一声不吭的楚向浩终于发出了一些喘息。任越知道这时药物开始生效了。 他将空闲着的手绕到前面玩弄楚向浩的乳尖,很快在药效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平时从来不会被人照顾到的乳头立了起来。 在后穴里的手指也不再小心翼翼,而是肆意地左右晃动着把穴口撑开,反复地用指腹去按压紧缩又热烫的肠腔内部,没一会儿任越就能感受到楚向浩后穴不由自主地开始吸附自己,一张一合地似乎像是在渴望更粗的东西插入。 嗯呃啊!! 楚向浩感觉身体的控制权逐渐离自己而去,像上次一样快感和酥麻感从后穴传出,一路连接到被玩弄的乳尖,传达到大脑。 楚总要是想叫可以叫,不用憋着。任越说这话的时候适时地弯曲了手指。 内壁被刮弄的感觉不同于楚向浩想像中那般难耐,反而渐渐生出满足感。他有点慌乱,强行转过身子来质问道:你用了什么东西!? 任越扶着他的身子,反问道:什么东西?润滑是当着你面拆的,我光着进来的,能有什么东西? 说罢他就继续一边给楚向浩做扩张一边俯下身子去舔这下子转到正面来的乳尖,留楚向浩一个人在那里发愣着怀疑人生。 被胁迫着压是一回事,被弄到爽是另一回事! 任越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抬起楚向浩的一条腿,让他靠着背后的墙支撑着,自己缓缓地用头顶着穴口插了进去。 因为背后的墙壁瓷砖十分冰凉,楚向浩打了个冷颤,同时下身被滚烫的阴茎缓慢贯穿的感觉让他一瞬间呼吸急促了起来。黏膜被撑着张开,但却因此觉得舒服的楚向浩满脑子都觉得这不正常。 任越用手插到楚向浩后背和墙壁之间,帮他垫着的同时也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搂过来了一些,见楚向浩深呼吸着似乎是已经适应了,就毫不客气地快速冲撞起来。 他不动还好,一动起来楚向浩就彻底控制不住了,尤其是在任越很快找到了g点之后,本来打定主意一声不吭忍过这一晚的楚向浩就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啊呃、嗯嗯!啊 任越看到平时衣冠楚楚地坐在办公室里对自己发号施令的人现在满脸潮红,不甘又忍不住浪叫的表情,下体更硬,紧紧扣着楚向浩的腰,在已经开始逐渐流出肠液的后穴里反复顶弄,发出扑哧扑哧的细微声音。情动之下他也不那么顾着g点了,只埋头一通横冲直撞。 哈啊!嗯啊嗯、你嗯! 楚向浩不能接受这种身体脱离自己控制的感受,后穴开始自己收缩着去挽留一次次拔出的阴茎,嘴里的呻吟也越发不受控制,他想,不对,自己应该是纯top啊,怎么可能用后面就这么 任越夹杂着笑意适时地说道:你还说不能享受?你后面全都是水好湿。 那是、嗯润滑液!楚向浩依然嘴硬着,凌厉的眼神瞪向任越,只是平时有威慑力的目光此时被情欲沾染上了几分弱势的味道,在任越看来只是平添快意而已。 那楚总您一个纯1,被胁、迫、着干后面,前头都能竖这么高,是为什么啊? 闭嘴!无法辩驳的楚向浩总算恼了,咬着牙想把任越给推开,但只有一只脚支撑的身体用不上力气,一用力就没站稳,被任越拽着跌进水里。 任越及时扶住浴缸的边沿,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刻意曲解道:我还以为楚总是被逼迫的,原来您这么迫不及待 说罢也不等楚向浩再一次发怒,任越就把人一把背向自己按在浴缸的边上,半趴跪着的姿势就又被牢牢地插进去了。 ! 重新大半个身体浸入水里,一瞬间皮肤都热了起来。任越的动作幅度不大,阴茎都没有全抽出,只保持着大半根都埋在肉穴里的状态用力快速地撞着。对于人体皮肤来说算得上热烫的水从阴茎和穴口之间细小的缝隙之间漏进去,弄得楚向浩半张着嘴,竟然叫不出半点声音来。 浴室里回荡着整个浴缸里水面晃荡着拍打在浴缸壁上,还有洒在地上的声音,楚向浩因为脑子和身体一同发热,反而不大呻吟了,只剩下从嗓子眼儿里漏出的闷哼声。但是从一直紧紧锁住自己的肠肉来感受,任越知道现在楚向浩已经彻底不加反抗了,而且身体还十分渴求着这种性爱。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3) 因为在水下的阻力不方便过大的动作,没一会儿任越就整个人跪了起来,连带扶着楚向浩的腰跨一同提了起来,加上刚才被晃出去了不少水,这会儿两个人相连的下半身就堪堪暴露在了水面上面。 在空气中动作简单了不少,任越立马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阴茎,次次都抽出来,又精准地撑开又闭合起来穴口,随着每次抽出还会带出不少刚才在浴缸里流进穴口里的水。 楚总,您后面现在是真的在流水呢。 任越说着俯下身子轻咬在楚向浩的肩头,同时一口气冲回温暖的穴内。他只感觉到楚向浩身子抖了两下,就这么比自己先射了出来。 有这么舒服吗?任越还在动着,从后面把楚向浩顶得全身发软,只能一晃一晃地挂在浴缸壁上。从后头可以看到他因为燥热出了一层薄汗,和水煮混杂着把头发弄得湿答答的,平时被精致地打理着贴在头上的刘海和侧发这会儿都垂了下来。 我哈可没有舒服楚向浩哪怕射了也坚持不承认舒服这件事,这只是任何一个男人被刺激都会有的生理反应罢了! 任越微笑:这样啊,但我看你都射了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这里温度太高了,我怕接着在这里弄下去你就要晕过去了,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吧?上次在玻璃那里我看楚总就喜欢得很,后穴咬得我紧得不行。 你还想做?楚向浩心情复杂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任越提起玻璃那事儿的时候真的变得更敏感起来,好像就真的在期待一样。 我可还没射呢?任越姑且从楚向浩后面抽出来,准备回里间的大床上再干个爽。他还是不大习惯在浴缸里做,怎么搞都不得劲儿,而且我怎么觉得你也还想做呢? 还没等到楚向浩口不对心的反驳或者眼刀,任越就先放了水,一把捞起楚向浩转移阵地了。 于是在和上一次同一张大床上,楚向浩神志清醒地被内射在穴里,他还没来得及提出做完后那些照片怎么处理的事儿,就又被任越就着后穴里的精液操了起来。干到后半夜他已经大脑一片空白,除了下意识地张着腿因为被分开双腿的姿势保持了太久,其他什么照片什么胁迫的念头都被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 第59章 现代职场8 这次楚向浩倒是没有昏过去,毕竟没喝酒,也没其他的药,他顶多也就两条腿有点发软而已。任越也是憋了挺久的,一晚上射了三次才停手,结果楚向浩竟然还有精力坚持把他给轰出去。 楚向浩坚持不和任越睡一个房间,其实本来是做完他想自己走的,结果走路姿势都别扭,任越看不过去就自己主动表示让楚向浩留着,他先回家了实在不是他不想结束后温情一下,是对方不给机会。 其实楚向浩还有精力纠结这个,已经很出乎任越的意外了。不过他转念一想,本来楚向浩就是精力旺盛不是吗,只不过现在一夜七次的天赋被稍微那么歪曲了一下,变成一夜被折腾七次都不会有大问题而已。 经历上次一夜情事过后第二天迟到被记的惨痛经历后,任越第二天敬业地比正常时间还早到了。一边坐在座位上喝咖啡一边猜测今天楚向浩是会迟到呢还是干脆不来呢。 结果他又被打脸了,楚向浩明明以前还总是中午才到公司,今天竟然一大清早就出现了。大家都以为今天楚总事情比较多,其实任越倒是看出来了,楚向浩就是为了争那么一口气,明明走到自己这边的桌子时都脚步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目不斜视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Corney秘书晚一些时候从总裁办公室里进去又出来,面色不佳,隐约可以听见她和隔壁桌的秘书小声抱怨今天楚总心情很差,自己说什么都冷着一张脸,气压低到海沟里了都。 还因为那个被挖走的小明星生气哪? Corney赶忙竖起食指嘘了两声,回头看看紧闭的总裁办公室的门,心虚道:八成吧,你小声点,被楚总听到我们在这儿提他的八卦我们就都玩完了! 今天的日程安排是Corney代送进去的,任越也就没了去楚向浩面前晃悠的理由。但他对此是不着急,就等着看楚向浩能沉住气到什么时候。 一直等到下午,就在任越以为今天楚总准备这么无视自己的时候,Corney过来和他说,楚总让他过去。 任越像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楚向浩也装作和往常一样,只看了他一眼,语气好似轻描淡写地说道:坐。全然没有昨天被操得呻吟不止的模样,这让任越更加想再来一次,彻底让楚向浩不能在自己面前保持这幅疏离又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坐在办公桌对面,沉默地看着楚向浩。 楚向浩被盯了几秒钟,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低声问了一句:东西呢? 任越装傻:东西?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楚向浩一想到昨天任越在床上嚣张的样子,现在看他装傻就更加气不打一出来,照片。 任越看到楚向浩不甘心的表情才释然:哦,照片啊,都删掉了啊。 楚向浩狐疑地盯着任越,像是怀疑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真的都删光了,就不怕自己立马开掉他?越是这么想,楚向浩就越觉得有诈。 任越坦然地解锁手机,点开相册把手机摊在办公桌上:真的没有了,你看。 楚向浩翻了一遍,真的没有翻到。任越在办公室里的电脑里肯定没有东西,因为以公司上层的权利其实很容易就能翻到手下各员工的公用电脑信息,连任越家里的电脑他都临时找人黑进去找过一遍,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但疑心病大作的楚向浩此时还是怀疑任越有其他的备份,或者别的什么藏文件的设备,任越愈发爽快,他愈发不能安心。 草草地翻过一边手机后,楚向浩毫不意外地把什么奇怪的图片都没有的手机扔回给任越,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就写着我不相信。 任越无奈道:楚总,那您想怎样才能相信啊?这回是真冤枉,别说删没删了,连有都根本就没有过好吗。 脑子转了几圈,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的楚向浩有些憋火,半晌挥挥手,只能姑且说道:你出去吧,没事儿了。 任越从善如流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只听楚向浩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说好的,之前两次的事儿你都给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任越笑了一下:这个我可没有答应过啊。说罢还没等楚向浩发怒就关了门闪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任越也不知道楚向浩在想什么,但上升一大截的任务进度的确表明楚向浩现在心思多半没有放在主角身上了,对于任越来说,这就足够自己安心大半了。 至于下一次机会?任越是想给楚向浩喘一口气的时间,别把人逼迫得太紧,真的把自己给弄开除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也不知道楚向浩是试探,还是真的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竟然把任越这个特级助理给扔去外地强制出差了半个月。任越也没什么意见,拎着行李就走了,只期盼主线剧情不要在自己不在的期间出什么差错。 他在外地出差,日子过得是日常又悠闲,系统一直没有提示有关任务进度或者紧急情况,任越自然乐得休息几天,当作是给自己难得放了个假期。 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里,楚向浩开始作大死了。 出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情况,他已经把文曦晨和蒙彬的事给抛到脑后了。要不是文曦晨最近曝光率高起来,电视广告,电视剧宣传,哪哪儿都能看到他那张脸,楚向浩说不定都要忘了这个人了。 楚向浩把任越打发走出差,一是想仔细研究一下对方到底有没有什么照片在手里,二也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并不是被压了一次就喜欢上当下面那个了! 办公室里的一干人等都发现了,楚总心情近期就没有愉快过。 每天阴沉着脸的楚向浩当然不是如大家以为的,因为文曦晨被抢而不快,而是因为他最近几天一躺下,被任越操的那两次回忆就像梦魇一样缠上来,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拒绝想着那种不堪的回忆自慰,一向床上有人伺候的楚总已经足足一周射都没射出来一次了。 楚向浩想,这不可能,自己只是太气愤了,哪会被任越弄了两次就没法当top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他又故态复萌,随便挑选起了公司旗下的小艺人们。文曦晨不乐意,其他愿意抱大腿上位的小明星们可是一抓一大把,楚向浩没两天就随便挑了个十八线都算不上的艺人,请吃了顿饭,对方当然是欣喜地接受了。 鉴于楚向浩对自己一向喜爱的酒店彻底敬谢不敏,他也没着急就带着对方上床,思来想去干脆叫对方隔日来办公室找自己。 然而任越的出差也临近尾声很碰巧,就在后天回公司。 第60章 现代职场9 任越的飞机落地是中午,按规矩来说他下午还得拎着包直接跑去公司报到。打车回公司的路上顺便在楼下吃了点东西,一直到两点钟左右他才踏进办公室。 其实再过不久就要下班了,但他还是姑且打了卡,整理起出差所得的资料信息。这趟差的确出得没什么意义,完全就是被楚向浩指使出去溜一圈的节奏。 旁边正好一个秘书走过,看到空了几天的位置上任越又出现了,打了个招呼:哎呀,任特助回来了? 任越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是啊。 难得任特助会出差呢。 没有和秘书攀谈下去的意愿,任越直接问道:是啊,正好整理好资料了楚总今天来公司了吗? 秘书眨眨眼,突然放低了点声音:来了,但我建议啊你还是过段时间再去找他 任越眼皮跳了一下:怎么说? 咳咳,秘书不好意思直说,扭捏道,刚才有个小明星进去楚总办公室,说是被楚总特意叫来的,估计要过个一两个小时才能出来。 任越了然地笑了:这样啊,我知道了。 见任越坐回去低头看字,秘书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和旁边的几个女生们叽叽喳喳低声说起什么来。 楚向浩的办公室要从助理和秘书的办公区域往更里面走,经过茶水间,复印室几个房间后,在走廊的尽头才是办公室的门。任越心想楚总还真是好样的,这才几天又开始回去重操旧业找小明星了?只是他不大相信,楚向浩能这么简单地就克服之前印象深刻了两次的心理障碍。 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到这边,任越拿着文件快速地走向走廊,避开了大部分员工的视线之后他就脚步沉稳地直奔总裁办公室的门了。 敲了两声办公室的门,还没等里面有什么反应,任越直接就快速地推开门闪身进入。 本来跨坐在楚向浩腿上的男孩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屋里的两人衣服都还穿着,只是男孩的外套被脱了,衬衫被解开大半,其余倒没什么过分的光景,很明显还没有开始干正事。任越心想,还好,这要是把做到一半的楚向浩给吓到不举那就真的罪过了。 哎,不好意思,我今天出差刚回来,不知道楚总您这里有人。 嘴上这么说着,但任越的表情和举动都毫无吃惊或者慌乱,而是反手关门,信步走到楚向浩的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 男孩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任越,又求助地看了看楚向浩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后者没有安抚他,反而给了他一记不快的瞪视,吓得人立马视线黏在地板上不敢出大气,以为自己刚才哪里做错了惹了楚总不开心。 楚向浩现在的确不快,却不是因为男孩的伺候差劲,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兴致不高! 照理来说贴着身体摩擦了这么久,面前的人又衣服半褪,露出白皙光滑的皮肤,正应该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情况。楚向浩却发现,以前自己最喜欢的类型现在竟然没了以往的吸引力。 正当他烦躁不已的时候,任越竟然推门进来了。楚向浩先是吓了一跳,因为他真的不记得任越是今天出差回来了。紧接着他就有一种被捉奸的心虚感,这让他更加恼火为什么要心虚? 男孩弱弱地问道:楚总,我? 楚向浩摆摆手:你今天先走吧,我有别的事情。 男孩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点点头,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走。楚向浩皱着眉提醒道: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任越坐着笑着看着男孩手忙脚乱地系扣子,盯得后者背后一片发凉,想着这人明明是楚总的下属,但眼神比楚总还吓人,不想再多想,他穿上外套就有多快跑多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楚向浩自己也是后背发凉,任越目送人离开房间后,就把视线逐渐转移回了楚向浩身上。 你你进来做什么? 楚总真是好兴致。任越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门锁反锁了,还没等到楚向浩质问他要干什么,他就自己说了:我进来是做什么的,楚总不是应该很清楚了吗? 楚向浩拍着桌子站起来,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是呵斥还是直接夺门而出,眼睁睁地看着任越走到自己面前,竟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想起来什么说道:上次我们说过,之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可不记得有答应。任越一手拽着楚向浩的领带结,一手用力一压,楚向浩重心不稳向后倒退半步,有些狼狈地一下子跌坐回了椅子上。任越就这样顺势把手里的领带抽了下来,三两下就把楚向浩的手拉过头顶用领带给绑了起来。 放开! 楚向浩一直不知道任越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轻松地用一只手就能按住长期有健身习惯的自己。任越对楚向浩的命令置若罔闻,不急不慢地隔着白衬衫去刮弄他的胸口,没做过多流连就移到下方,隔着西裤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楚向浩表情终于变了,不光是因为隐约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还因为他竟然因为任越近距离的接触而身体开始发热。 任越敏锐地察觉到楚向浩的神情不大对,本来反抗的身体也僵硬起来。他摸着已经半硬起来的阴茎,凑到楚向浩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笑了一下:楚总硬得真快因为我摸你所以各位敏感? 楚向浩抖了一下,冷笑道:别自作多情了,没看到刚才走出去个人吗? 任越懒得戳穿楚向浩的辩白,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楚向浩脸上可不是欲火焚身的表情,只有惊讶和一丝不耐,要不然对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把人打发走了,还不只是借了自己这么个理由。 单手拉下西裤拉链,任越动作粗暴地将裤子往下扯,膝盖强行顶开楚向浩并拢着的双腿,让裤子更容易被脱下来。楚向浩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更不敢呼救。先不论被看到这个场景他的颜面何在,况且 任越手指划过楚向浩的大腿内侧和已经挺立得将内裤顶得老高的阴茎:楚总,您似乎很激动啊可别说是生理反应,正常人被下属捆起来扒裤子可不会硬。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4) 楚向浩憋得脸有些红,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生理反应给咽了回去,改口道:你知道自己在犯罪吗。 我在不在犯罪应该是你说了算的吧?任越伸出手将楚向浩的阴茎从内裤前方的开口里套了出来,直挺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伸手揉搓了两下,楚向浩立马倒抽一口气,由于任越整只手都继而包裹上来带来的快感而双腿微微发颤。任越对着楚向浩的耳朵吹了口气,继续问道:怎么?楚总要报警抓我吗? 楚向浩耳朵一热,耳垂和下半截耳廓被任越用舌头舔了一下,这种伴有性暗示的动作还有任越手下不停的动作都让他无法遏制地焦躁起来。他隐约察觉到又要变成那种无力控制自己身体的难堪状况。 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去别的地方说。楚向浩故作冷静地劝诫,起码不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就这么被上。 然而他不知道,任越早就肖想这个情景很久了,此时天时地利,根本没有放过楚向浩的道理。 第61章 现代职场10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任越因为不方便动作,干脆把楚向浩拉了起来,一脚踹开椅子,把人上半身按在了办公桌上:我们平时不都是在这儿说的吗? 任越只轻轻压着楚向浩的后背,后者变因为压力和无法行动的双手动弹不得,脸紧贴在平时办公用的桌面上,被扒到一半的裤子也顺畅地一脱到底。 感觉到双腿凉飕飕的,楚向浩低声警示道:任越!你给我住手! 任越当然没有住手,反而还将楚向浩的内裤也一并扯了下来,露出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里。 因为站立俯趴的姿势,楚向浩的后穴就这样向后露着,任越低下头来靠近那里,炙热的呼吸扑打在穴口。楚向浩感觉到任越的脸就在那附近,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被任越在腰上那么往下一按就完全无法起身,两条腿也被任越从后方顶着不能使力。 难得在办公室里,任越恶趣味顿时就上来了,随意伸手一捞从笔筒里拿起一只钢笔,在指间转动了两圈。 楚向浩余光瞄到任越从笔筒里拿了什么,心里隐约感觉不妙,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任越从后方恰巧地用三根手指塞进了嘴里撑开。 唔嗯唔、唔嗯!? 楚向浩闭不起来嘴,下意识地就想咬任越。结果还没来得及下口,嘴里就因为呻吟而合不起来了他的后穴被一件冰凉的物体缓缓地插入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刚才任越拿到的钢笔,他用尾端地着穴口,绕着穴口随意划了几圈就把笔推了进去。本来这笔也不粗,就直接被塞了大半进去。 笔身是金属做的,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直肠里的软壁被这温差搞得收缩不止。任越握着笔根,左右前后地旋转起来,一边转着一边小幅度地抽出插入,因为笔身不像手指可以弯曲,只能直挺挺地戳在肉壁上,来回虽然弄开了一些穴口,但是每每擦过敏感点都无法戳中。 被任越撑着嘴无法闭合的楚向浩脸色通红,说不出是羞愤还是怎样,不断因为后穴的瘙痒发出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声音,在他的刻意压抑下反而显得色情。 你好兴奋。任越也没想到楚向浩全身会烫成这样,简直像发烧了一样,这还没开始做呢,已经开始忍不住声音了只是被钢笔插进去搅和而已。 唔、唔嗯!任越好心将手指抽出来让楚向浩说清楚:我、没有! 任越将手指在楚向浩的衬衣背后擦了两下,抽出后穴里的钢笔代替成自己的手指。 好烫。 本来冰凉的笔身才没多久就被夹得热烫,任越故意把笔凑到楚向浩耳边和后颈让他感受一下笔的温度,被后者艰难地避开了。 任越不禁佩服楚向浩,事到如今还要逞强,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好好玩一玩。 那我也不客套了,直接上正戏吧。 楚向浩身体瘫软在办公桌上,不是他不想挣扎,是身体已经彻底不听话了,被任越的手指熟悉地摸了几下就痒得不行,脑子也热了起来,只想着希望能再被按几下那一点。 结果任越直接就将手指抽了出去,换上自己的那根抵着后面冲了进去。 嗯啊啊!哈嗯啊、你、你别 你别什么?楚向浩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是让任越出去?还是让他不要一上来就这么快? 后面的话都被大幅度的冲撞给顶没了,连稳固结实的办公桌都被连带着轻微晃悠起来。任越从后上方看不清楚向浩的脸,但是可以看到楚向浩张开到僵硬又紧紧攥起的双手,况且后面紧紧夹裹着自己的地方可不会骗人,正咬得死紧,而且渐渐变得湿热。 肉棒破开层层软肉,没一会儿就操出了水,淫液黏答答地沾到阴茎上,随着动作被带到穴口,把被撑开的口上弄得湿淋淋的。 任越摸了一把穴口,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着微弱的笑声穿到楚向浩耳朵里却很明显,像是在无言地提醒他现在的姿态有多骚浪,让他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后穴,仿佛这样就能不让淫水流出去。 任越只感觉到楚向浩突然夹紧了,虽然爽是爽,但是不方便动作了,也不知道身下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干脆下手啪啪拍了两下楚向浩的臀瓣:别咬这么紧啊,怎么了? 楚向浩愣了几秒,随机近乎愤怒地咬牙切齿起来他竟然被任越给打屁股了? 任越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后入式的姿势这样很顺手,于是用力一下下将缩紧的肉穴慢慢操开,还时不时啪地一声拍打着楚向浩的臀部。 虽然任越没用多大手劲儿,但清亮的声音还是不小的,伴随着肉棒出入后面带出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别、嗯别拍!啊、呃嗯!那、啊啊! 楚向浩的两条腿突然距离地颤抖起来,任越知道自己戳到他的g点了,没几下本来还在命令自己停手的楚向浩呻吟声都转了个弯儿,后穴里肠液逐渐多到溢出来,像泛洪水了一般。任越看不清楚向浩夹在桌子和腿之间的阴茎是不是也硬了,他好几天没发泄了,准备先自己射了一次再照顾自己上司的前面。 ! 任越决定速战速决这第一次,双手紧紧扣着楚向浩的腰,速度不快,但每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那一点上。楚向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顶穿了,眼睛里逐渐浮出生理性的水汽,由于灭顶的快感只能微张着嘴无声地呻吟着。 看到楚向浩被自己这样匀速抽插到最后穴肉都有些抽搐起来,任越喘着粗气揉捏着身下的臀肉楚向浩的臀部不算软,因为长期锻炼形状很好看,这会儿肌肉正因为穴里收到的刺激一齐微微颤抖着。 楚总之前还那么嘴硬,现在似乎已经爽得不行了嘛?任越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突然加速操了几下,缓下来后又用手指将已经沿着大腿跟流下去的淫液一路划着均匀抹开,你知道自己后面水流了多少吗?连办公桌上全都是好湿。 别说了!楚向浩紧闭着眼睛,只剩嘴上抗拒着,后穴却因为这些话语擅自情动,渗出更多骚水。 任越偏要说下去:为什么不让说?你说刚才被你抱在腿上摸的那个小男孩知道他的楚总被下属干进后穴就爽的不行吗?还把淫水都淌到办公桌上了 楚向浩干脆不吱声了,咬住嘴唇憋得满脸潮红,一开口就是呻吟,像是印证了任越的话一样。 任越俯下身子,在楚向浩脖子附近低声说道:好了,楚总,今天的报告先交给你一份 !?楚向浩愣了一瞬间,一秒以后才意识到任越的意思,因为他感觉到后穴里被热精灌了进去,一股股地打在肉壁上,这会儿就是他想出口阻止任越也来不及了。 而且因为被内射,楚向浩反而还全身抖动了两下,在任越看来这可算不上是不情愿不舒服的表现。 这下两人相连的下半身算是彻底变得一塌糊涂了,淫液,汗液还有刚射出的精液都夹杂在一起。任越一退出来,精液就顺着他的抽出缓缓地从穴口流出来,啪嗒两声滴落在地上,还有一些粘稠的挂在穴口。 任越看楚向浩也在喘着粗气,伸手将人翻过来一看,原来楚向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深棕色的实木桌子上白白的液体十分显眼,还有些沾到白衬衫上了。说起来楚向浩这衬衫也是报废了,经过一番蹂躏变得皱巴巴的。 楚向浩刻意偏过头不去看任越,却被任越扶着脑袋转过来交换了一个吻,闭上眼睛搞得好像自己很享受,睁着眼睛又不得不正视任越的双眼,搞得他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其实绑着楚向浩双手的领带结早松了,只是他刚才真的被肏到脑子里只剩下被干两字,忘了手上的事儿。 任越似乎没准备就这么放过楚向浩,把人往上挪了一些,变成上半身彻底躺在办公桌的姿势,只剩两条腿挂在桌边。 这次楚向浩彻底没有力气挣扎了,随任越将自己的两条腿抬着架在肩上,被刚才那么肏了一次他似乎连带着把前两次在酒店里充斥着快感的回忆都记起来了,身体根本无法挣脱任越的控制。 任越扶着楚向浩的腿,又从正面就着还没流光的精液干了进去。 跟刚才一次截然不同,已经被弄软的后穴轻松地容纳了任越,湿热地包裹着阴茎。 诚实一点了?任越一挺身就将自己送入最里面。 楚向浩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是你强迫我的。 任越点头示意他双手的方向:你的手早就没有被绑着了。 楚向浩一惊,将手拿到眼前,的确领带早就松了,他却没注意到。被任越这样语气里带着笑意指出不免感觉到窘迫不已,半晌才恶狠狠道:任越!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这是迁怒吗?任越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你、啊嗯!啊、嗯呃啊 怎么?任越摸着楚向浩的腿问道,皱起眉头故意问道,我要是现在停下来,楚总是不是就不会开除我了? 身体已经又进入渴求着肉棒的状态里,楚向浩喘了半晌,才低声说道:来不及了,照旧开除。 任越笑了:真遗憾,那反正都要被开除,我今天还是做个够本吧。 第62章 现代职场11 事实证明任越完全没有说谎,按着楚向浩在办公桌上又来了一次还不够本,又跑到他惦记了很久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来了一次,直到做完已经是过了下班的时间了。 后穴被灌满了精液的楚向浩累地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但是他无法接受让任越帮自己做清理,还是忍着疲惫硬是自己拿餐巾纸伸到身后擦拭。一站起来精液就顺着后面往地上滴,他手忙脚乱得抽了好几张纸巾,一抬头看到被命令站到两米以外去不许靠近的任越一边在穿衣服,一边在饶有兴趣地看他。 别看! 楚向浩眉头紧蹙着,任越算是知道楚总变脸有多快了。前一秒还被干得叫都叫不出声,眼神涣散,休息一会儿就又变回了那幅不爽的模样。 好好好,我不看。任越干脆背过身子去,认真穿衣服。虽然已经下班了,但难保不会还有留在外面没回家的员工。他和楚向浩两个人待会儿衣冠不整地一起走出去那可就是今天的大新闻了,保不齐明天全公司都知道他俩搞在一起了。任越当然不在意,但谁知道楚向浩会不会恼羞成怒地干出点什么符合霸道总裁身份的事儿来,比如大裁员什么的。 楚向浩的领带早就在被当成绳子用的时候就被拧成了一根麻花,现在扔在地上像咸菜一样皱皱巴巴的,他捡起来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就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衬衫皱得不像话,好在楚向浩一向在办公室里有一两件备用的衣服。 任越自己穿好也没出去,就遵从着不看的命令,在门口等着楚向浩穿完。 楚向浩看任越还不走,一副在等自己的样子,脸又黑了后穴里的精液没有完全擦干净,此时渗出来了一些,把内裤后头那一块弄得湿漉漉的。但当着任越的面,楚向浩也不想再脱一边衣服,只能强忍着不适和腰酸背痛的感觉问道: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任越回过头来看楚向浩已经整理好衣装了,于是走过来:送你回去啊。 不必了。 楚向浩想要绕过挡路的任越出门,结果被任越往同样的方向跨了一步挡住。 楚总还能好好地开车回家吗?任越说着伸出手摸到楚向浩的侧腰,隔着西装轻轻一捏,楚向浩闷哼一声差点站不稳。其实要是在床上也就还好,主要是今天两次都是在硬的桌子上,还有一次虽然在沙发上可是姿势也不自然,这才会让楚向浩腰酸痛不已。 被任越用手扶住的楚向浩立马甩开他:不劳你费心,我记得刚才说过你已经被开除了。 至少让我把今天的事做完吧。任越手又不老实了,结果不小心就隔着西裤摸到了那个地方嗯?楚总,你后面湿了?还没喂饱你吗? 楚向浩顿时羞愤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任越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开什么玩笑呢?只是刚才没仔细擦干净! 任越无奈道:就说刚才让我来帮你就好了。 没等楚向浩回答,任越就变戏法一样从他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来吧,楚总,你这样做下去内裤都湿了怎么开车?就算要开除我也等明天吧,今晚我就暂且兼任一下司机的职务好了。 他说得倒也没有什么错,就这幅样子去开车很分注意力不说,估计保持坐姿半个多小时连前座垫子都能给弄湿了,楚向浩拉不下脸答应,但也没再出声反对,任越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果然走到外面去还有几个员工没回家,见到任越和楚向浩走出来立马站起来打招呼。楚向浩心情不好,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下头就风一般地快步走了,任越和被撩脸子后有些忐忑的两位员工笑了一下,也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这时候任越可不敢责问楚向浩的态度问题,毕竟在公司里人家才是boss么,自己都被开除了,就不给楚向浩本来就不爽的心情雪上加霜了。 作为特助,任越对楚向浩的车子和地址都很熟,以前司机不在的时候他也干过一两次代为开车的活儿。以往楚向浩都是坐在副驾驶的,今天却出乎意料地进了后排座位。 不去细究楚向浩到底是怎么想的,任越真正安分地开起车来,楚向浩自然不会主动说话,一时间车里一片寂静。 外面天已经黑了,开到一半的时候,任越才突然想起来他们俩都没有吃晚饭。之前一通体力消耗过头,这会儿他的肚子才开始后知后觉地饿得慌了。 楚总,你饿了吗? 要不要顺道去哪里吃点东西?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5) 好半天没有人出声,任越又追问了一句:就算你心情不佳,饭还是要吃的结果依旧沉默,于是他疑惑地往后视镜里一看后座上楚向浩眼睛闭着,头歪着靠在车后座的后背上,姿态放松,不像是单纯在闭目养神的样子。 竟然睡着了。 任越没多看两眼,赶紧把目光移回到车窗前看路,终于有点自己今天做过头的愧疚感了。 看楚向浩睡得还挺熟的,神情也不像上次在宾馆里看到的那么不安稳,任越倒不想打扰他了。干脆地放弃了去哪处饭店吃饭的想法,一路直接把车开去了楚向浩住的高级公寓。 虽然是公寓,但这处公寓每层楼只有一个住户,作为城市里的公寓来说面积大得吓人,整栋楼的物业和设施都极好,反正任越在以前的世界是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壕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车开到车库,任越熄了火,走下车开了后座的门。楚向浩是真的睡熟了,到家了也没有醒过来,任越轻轻拍了拍楚向浩的肩膀:到了,先别睡了,车库里凉得很。 楚向浩眼皮动了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好像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似的,过了两秒钟眼神才逐渐清明起来。 可能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够清醒,头还隐隐作痛,楚向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任越以你走路不方便我扶着你吧顺便还能想想晚上吃什么这种理由给粘着一路进了房门。 楚向浩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又彻底清理了一次,换了内裤,换上居家服后才走出房间,刚到客厅就打了个喷嚏,震得脑袋更疼了。 你是不是睡着凉了? 任越站在宽敞得将近有别人家的主卧那么大的开放式厨房里,保持着打开冰箱的姿势回头看楚向浩。 我没有。楚向浩不以为然,他都多少年没有生过病了,已经送到家了,你该回去了吧。 我看你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本来还想弄点什么吃的。 楚向浩没再赶他,他的确饿了,但是头晕脑胀的,腰也不舒服,与其再出门还不如饿到明天。 任越又看了几眼,终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没有开封的白酱,又从橱柜里找到了一盒子通心粉。鉴于冰箱里肉食蔬菜通通一样没有,他估计今晚就只能吃一顿没有任何配料的奶油意面了。 你冰箱里也太空了吧。 任越转头看着头发散落下来,身上穿着休闲衬衫和运动裤的楚向浩,觉得很新鲜,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楚向浩本来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但其实注意力都放在厨房那边呢,立马就察觉到任越的视线了。平时从来没有以这种装扮示人过,他此刻被这么看得有些不自然:看什么? 没什么。任越笑笑,晃了晃手里的酱,吃白酱扮通心粉行吗?你这儿实在没别的了,要么我们叫外卖? 楚向浩冷哼一声:我不觉得这栋楼里有哪家会叫外卖,保安也不会让送外卖的进来的。 任越耸耸肩,看了一眼明显不准备挪位子的楚向浩,意识到做饭的活儿估计就得自己来干了。也是,要不然估计楚向浩这会儿就把自己轰出去了。 第63章 现代职场12 说实话,任越自己也是厨艺不精,以前也就能做两三个菜,煮个面条啥的,填饱肚子不成问题,擅长做饭那是远远够不上。好在意面的难易程度基本上属于初级水准,做起来也不需要什么技巧。要不然楚向浩这种明显不怎么下厨的人家里也不会备着这个。 任越在厨房折腾了半天,总算端着两盘什么配料也没有的意面上桌了。 楚向浩没有说话,沉默地坐到餐桌对面,心安理得地吃起来,只是动作比平时迟缓许多。 任越一开始还因为饿着埋头吃了半天,肚子不空了之后才有余力抬头看看,看着看着就觉得奇怪起来,楚向浩动作表情都和平时有些差别,总不是连着做了两次就能给累成这样吧?前两次可没有过这种情况。 楚向浩?任越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以名字相称,你没事儿吧? 一直被叫楚总的楚向浩许久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人直接称呼了,愣了一下:你那什么叫法。 都不是工作时间了,还非要用尊称吗?任越根本没管这事儿,继续保持这个称呼。 楚向浩懒得和他争,其实原本他和任越在非工作时间根本没什么交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就变成这种状况了。又吃了几口意面,他只觉得头疼得更加厉害,胃口实在不好,斜了任越一眼站起身来:我先回屋了,吃完了盘子放这儿你就走吧,明天会叫人来收拾的。说完就转身就走了。 任越一个人坐在餐桌旁,一直到吃完准备走的时候里屋都静悄悄的,公寓处于高层,没有邻居,玻璃隔音效果又很好,导致硕大一个房子里半点儿杂音都没有。任越是不大习惯这种感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连洗澡声儿也没发出过,估计楚向浩是真的难受,直接去睡觉了。 把盘子和锅都扔到水槽里用水灌进去扔着,任越就先回家了,到了楼下冷风一吹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还在公司停车场停着呢,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他干脆就打车回家,明天也准备打车去公司了。 结果第二天到了公司,任越活儿干着干着都到中午了,才发现楚向浩没来公司。 平时要是楚向浩不来任越是一万个没想法,但想想昨天楚向浩本来身体看起来就有点不舒服,还那么早就睡了,怎么想怎么奇怪。 于是任越用工作电话给楚向浩打了过去,滴滴了好几声那头才被接起来。 喂? 楚向浩的声音有些迟缓,不像平时那么凌厉简介,明显是还没睡醒。这种毫无防备的声音倒是和做爱的时候的喘息声有些类似现在不是想这种事儿的时候。任越清了清嗓子,毕竟是办公电话,还是以助理的身份开口问道:楚总,您今天怎么没来公司?身体不舒服? 楚向浩似乎这才清醒起来,发现已经很晚了,有些讶异于自己睡了这么久。但重点是他睡了一觉头疼并没有好,反而整个身体更加沉了:是有一点,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一开口楚向浩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不像话,咳了两声。 任越觉得楚向浩应该是生病了,不仅仅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只是在他记忆里楚向浩几乎还没有生过几次病。估计也是因为这样楚向浩自己才没有意识到。 我今天可以请假吗? 楚向浩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只想着得接着躺一会儿,就这么挂断了电话。 任越收拾了一下就开车往楚向浩家里赶,到了楼下还是和门卫登记了访问,由门卫联系了楼上的楚向浩才能独自进去。 来开门的楚向浩表情有些疑惑:任越?你不是请假了吗? 我不就是请假才能来你这里吗。任越怀疑楚向浩睡傻了,这么近距离里他仔细一看楚向浩的脸,才发觉后者的双颊有些泛红,他可没自恋到认为楚向浩是因为看到自己害羞了。 你发烧了?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楚向浩愣了一下,明显是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才知道:好像是有点发热。也不知道是早就发烧了他没注意到,还是因为昨晚在车里打了盹着凉了。 吃点药吧,要么量量体温先,看看烧得严不严重?任越侧身闪进了门里,楚向浩似乎因为发反应比较迟钝,没有来得及阻止他进来。 家里没有药,也没有温度计。楚向浩一副不当一回事儿的表情,再睡一觉大概就好了,你没事儿就回去吧。 你从昨天起都睡了多久了,好了吗?任越无奈道,你这还是过日子的地方吗,什么都没有。 不劳你操心。 楚向浩虽然语调还是和以往一样有些居高临下,但是由于生病的缘故毫无气势,任越更是不当一回事,还满面笑容地问楚向浩要钥匙。 实在是没有精力和任越折腾,楚向浩干脆地示意他钥匙在玄关处,自己又回房间了。 他大概有好几年没有生过重病了,以往顶多感冒,这回发烧头疼成这副模样也是少见,相比之下也更加不习惯。家里只有感冒药,昨天他看保质期还没过就吃了一颗,结果对发烧没起太大用处,除了让人奢睡以外似乎毫无成效。 任越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回来了,买了退烧药和晚饭的食材。楚向浩躺在床上隐约听到外面的开门关门声,不一会儿厨房又响起了锅碗的乒乓声。 他本来想着随便任越搞什么自己就在房间里待着无视就得了,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走出去看了一眼。 任越似乎就等着他开门呢,在厨房里自然地转过头:饭快好了。 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楚向浩低声念了一句,但说实话,今天从早上开始什么都没吃过,现在对有现成的饭吃当然不排斥。 什么? 没事。楚向浩在沙发上坐下。 任越做了粥,端到茶几上的时候还冒着热气:就在这儿喝吧。 楚向浩拿过勺子在碗里拨弄了几下,表情有些不自然,瞥了任越一眼:你呢? 对于楚向浩还能问一句自己的事儿任越还是挺意外的:我来之前在公司吃过午饭了。 哦。 见到任越回厨房去洗锅子,楚向浩想出口说自己会找人来收拾的,但一想昨天就是这么说的,结果今天任越还是洗完了才做的这顿饭,他顿时有点说不出口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楚向浩吃完之后任越又端了一杯水和退烧药放在桌上:吃药吧。 你楚向浩神情有些纠结,你干这些我也不会给你钱的。 任越还以为他酝酿了这么久想说什么:我还以为我已经被开除了呢,楚总。 楚向浩一瞬间表情有些狼狈,他昨天说得清清楚楚的,当时自然是气不打一出来,结果就这么睡了一晚已经被彻底忘记了。 好在任越也知道他脸皮薄,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吃了药可能会有点犯困,要是困了就睡一觉,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再晚点我叫你起来吃晚饭。 楚向浩一直侧脸对着任越,没有抹过发蜡的头发今天软趴趴地垂下来,挡住了他的脸。任越只听到他低声说了句多管闲事便回房间了。 要不是听到系统报告说任务进度嗖嗖地涨,任越说不定还真觉得自己这么一通忙活结果是被嫌弃了呢。 第64章 现代职场13 吃了药后楚向浩睡得更沉了,再一睁眼已经天黑了,只迷糊着感觉到有人在摇他,全身都懒散得不得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状态了。 任越好人做到底,干脆把晚饭拿到房间里来。楚向浩虽然平时总是发号施令的,但这会儿生着病被这么照顾却颇有些束手束脚,连话都变少了,想来是有些感谢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任越看在眼里,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楚向浩看了眼手机,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到九点多了。他不知为何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声响,任越走到客厅去后似乎就在沙发坐下了,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也不知道接下来准备怎么着。楚向浩说不清自己是想让任越走还是让他再留一会儿,十分混乱。 里头楚向浩纠结着吃饭,外面任越倒是待得安心,他根本没想要走,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怎么着也得住一晚。他倒不是来惦记着来一发,只是现在这些行为还勉强可以套上下属关心上司的旗号。但如果能在这留宿,那就代表着楚向浩默认了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之后的很多事情其实也就顺理成章了。 任越坐在沙发上摆弄了好一会儿手机,四处看了看楚向浩空旷的房间还真是空旷,明明空间很大,但却没什么家具,搁好听的说是现代简约风,在任越看起来这儿真的就是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冷冰冰的。 也不知道在里头楚向浩纠结出什么来了,但反正他是将近有一个小时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晃悠出来,自己把盘子送去厨房。 还难受吗? 好多了。楚向浩看向任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怎么还在这? 任越这会儿已经走到楚向浩跟前了,动作十分流畅地摸上他的额头,脸凑得极近,但真的就只是摸了摸额头试试体温而已。 好像的确不热了,药还是再吃一次吧,明早应该就彻底好了。 楚向浩默不作声地向后退了一小步,点了点头,看到任越盯着自己看,张了张嘴,又问了一遍:你不回去? 我今晚能睡这儿吗?你家离公司比我家近很多,这样明天可以晚点起床。任越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紧盯楚向浩的双眼看,眼神里带点笑意。 这什么烂理由。楚向浩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只让对面的任越笑得更灿烂了。 是,我现编的,其实就是想睡你这,那你答不答应? 楚向浩也和任越共事很多年了,却从来没有发现对方这么另人束手无策过。他以前自认为擅长占据对话和人际关系的主导权,也擅长调情和做爱,结果到了任越这儿,竟然全都被推翻了。 他叹了口气,表露出有些不耐烦和无奈的样子:行吧,看在你牺牲个人时间来探望的份上,就让你住一晚吧。 那就谢谢楚总了。 嗯。 楚向浩以前一直要求任越以楚总尊称自己,结果现在被任越特意这么叫却只觉得窘迫,谁让任越这么叫的时候眼神实在没有一丁点儿尊敬的感觉,反而充满了调戏的感觉呢。 本来楚向浩是要让任越住客房的,而且还十分没有待客之道地让任越自己去收拾出来。 任越收拾的结果就是拎了个枕头直接挤上楚向浩的床。 谁让你上来的! 任越看着旁边怒视自己的楚总:我不想收拾房间,太麻烦了。 楚向浩当即就要掀被子下床:那我帮你收拾吧。 任越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楚向浩的手腕,把本来就因为生病身体无力的楚向浩一下子拉地扑通一声躺在床上。 别啊,你可是病人。 放开。楚向浩赶紧一只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其实他被任越的手一碰到身体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他自己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因为恶心或者恐惧,恰恰相反,是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任越很敏感地察觉到楚向浩坐起身后微微向后挪了点,手也抖了两下,当即就往前一探身体,将楚向浩压在了身子下重新压回了床上。 躺下的楚向浩目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有些慌乱重复喊了两声放开。只是楚向浩目前那点推攘的力度任越压根没放在眼里,轻松就用身体和一只手压制住他,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下身。 任越咦了一声:你这就硬了? 楚向浩恨不得死了算了:这不是! 这不是硬了是什么?任越头离得极近,声音传到楚向浩耳边,手像是在证明自己说的话一样来回揉捏了两下,硬得发烫,是不是下面也发烧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6) 这种被完全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感觉让楚向浩立马回想到前几次做爱,被绑着或者控制着任越实在在他身上留下了太深的印记。 任越似乎也发现楚向浩有点轻微的抖m了,但不是喜欢疼痛的那种,只是被完全控制住就会情绪高涨,他也说不清是自己前几次做爱方式给弄的还是楚向浩真的天生就有这种倾向,只是没有被发掘出来。 说出去别人可能都不信,以往一直是top,偏好清秀的少年类型的楚总竟然有朝一日会喜欢上被别人压,特别是略带强制性的那种。 楚向浩是还想嘴硬两句,但身体似乎反应更快。随着任越不轻不重的抚摸和刻意在他耳边呵气的举动,楚向浩很快就身体发软,脸上显露出潮红的颜色来,有些变调的喘息声也漏了出来。 嗯你别忘了!啊嗯我、我还是病人。 用这种语气说话可没什么说服力。任越用指尖轻轻隔着不了刮弄大约是马眼的位置,很快楚向浩就彻底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任越看楚向浩眼神都有些迷离了,估摸着其实真的做一次对方也不会反对了,反而会迎合着挺着腰吧? 但他今天倒不准备做,万一真的又把人给弄生病,发烧更严重了呢? 今天先放过你,用手帮你服务一次吧。任越舔了舔楚向浩的脖子,感受到身底下的人剧烈的颤抖,但你得给我点好处。 楚向浩喘得厉害,没说话,略带疑惑地看向任越,只是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起任越的表情,还被任越在嘴唇上轻吻了一口。 任越接着说下去:你想舒服,我也想舒服,下次你就坦诚些,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想做,不要搞得每次都是我在强奸你,如何? 楚向浩一开始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想舒服这一点,摇头以示拒绝。但任越正抓着他的要害呢,轻轻松松就几次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活生生要将楚向浩逼疯了。 这还不够,任越更是不断地吻在楚向浩脖子,脸颊,耳朵上煽风点火,本来握着楚向浩手腕的手更加用力地按在床上,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不行让我射 楚向浩伸出没有被按住的那只手想要伸到下身去缓解自己,但是还没有摸到阴茎一丁点就被任越捞回来,一把将两只手一起高举过头顶按着。 你答应我,就让你射。 任越用舌头扫过楚向浩的耳廓,发出对后者来说过于清晰接近的淫靡水声。 楚向浩已经憋得阴茎都肿胀得有些疼了,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过头,战胜了一切理智更何况本来他就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好,我答应我答应你!快点放开、嗯、啊啊! 任越很有诚意地快速撸动了几下,终于没有在楚向浩快射出的时候制止他。 因为几次被遏制,精液与其说射出来不如说更像是单纯地从顶端冒出来,顺着阴茎流下。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激烈,但楚向浩确确实实因为这种迟来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剧烈喘息着达到了巅峰。 第65章 现代职场14 任越抽了纸巾帮楚向浩擦了一下,确保精液没有沾染到对方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床品上。 楚向浩射后本来就累,躺着也抽不出力气和任越再说什么了,在射出后从头到脚酥麻的余韵中就这么昏沉地半闭着眼睛,隐约看到任越去丢了纸巾。 床上一沉,是任越膝盖压在了床的边缘,顺手关了床头灯,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楚向浩也没有再去适应夜色,而是干脆顺势闭上眼睛,没过上一分钟就睡着了。 任越见他不说话,凑近了些看,没想到楚向浩已经睡过去了,呼吸声十分平稳,神色也比起之前一次他见到的也放松得很。 人都睡着了任越当然不会再把他弄起来,只是本来以为楚向浩这种人对身边多了个人多少会有点不适,又刚做过那种事儿,怎么着都得辗转反侧一会儿,没想到睡得这么快不过今天他估计多半是累着了。想着明天还是得去上班,任越也就钻进被子里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任越是被闹钟吵醒的,楚向浩的床比他睡惯了的软不少,他坐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后背有点酸。 关了手机闹钟后任越转头就看见楚向浩也醒了,从被子里露出来的上半身还有几处红紫,都是昨晚被自己留下的痕迹。 早。 楚向浩愣了一下,似乎花了几秒钟才想起来任越怎么会在床上。前两次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任越一起过夜,别说被压了心情糟糕,就算以前和玩过的那些小男孩也没有一个是有过夜过的。 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旁边躺了个人睡不着的,没想到竟然一觉睡到早上,一夜好眠。他发呆的这空当,任越靠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热了。楚总,今天可以上班了吧? 楚向浩有些迟疑地打开他的手:我几点上班都可以,你才是要迟到了吧? 醒都醒了,就和我一起出门吧。 也行吧。对于这事儿楚向浩倒没什么意见,想着醒都醒了,就早点去吧,前两天的工作今天最好能都补上。 看任越走进浴室里洗漱楚向浩才掀开被子下床,刚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内裤,穿到一半就听到任越从浴室里探出头来问他我用你的牙刷可以不? 用吧。楚向浩背对着任越,弯腰提内裤的姿势恰好让后边的线条一览无余,他咬牙切齿地怀疑任越是故意的。 两个大男人收拾起来倒是速度很快,前前后后也就花了不到十分钟一切就都搞定了。 虽然楚向浩表现得看似很自然,还是因为打领带时被任越突然凑到面前惊慌了一下。 你干嘛? 任越接手他打到一半的领带:作为特级助理,这种事儿我代劳就好了。 衬衫刚刚穿上身还是布料还是发凉的,任越打领带的手三番两次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碰到楚向浩的胸口,楚向浩只觉得被碰到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热。 因为第一次帮别人打领带,任越也不是很熟练和平时反着来的方向,速度放慢了一点,结果就察觉到了楚向浩轻易就便得僵硬的身体,于是越发不着调地一边打着一边用手腕处和指头隔着布料磨蹭。 楚向浩向后退了一小步,立马就被任越不肯放过地前进一步把距离拉得更近,霎那间任越充满压迫感的气息就传达到楚向浩这里,伴随着胸口被撩拨的感觉,轻易就把楚向浩给弄硬了。 本来以为任越又会借此调笑或者更进一步,楚向浩都做好了拿晨勃当借口的准备,结果任越愣是什么都没说,过了几秒钟打好了领带,像是没看到楚向浩的反应一样,退后一步,拍了拍领带:好了。 楚向浩说不清任越主动退后一步拉开距离时自己是种什么感觉。 任越又担当起司机的职务来,主动坐上驾驶的位置。等坐上车的时候楚向浩已经软下去了,本来也就是半勃而已,欲火来得快消得也快。 到公司的时候比上班时间还早了一会儿,楚向浩直接就奔着办公室去了,在电梯上的时候任越顺口问道:今天想吃什么? 这语气和以往大不相同,平时楚向浩就没有自己买早餐或者做早饭的习惯,一般就是到了公司后看任越或者Coney秘书谁没那么忙谁就下去楼下的咖啡厅买一份咖啡加面包带上来给他。只是平时任越要么就直接送来,就算开口问也是恭敬的楚总,今天需要买什么?之类的。 联想到前两天两个人先是在办公室里可以说是放肆地做了一圈儿,任越又上门照顾,还留宿在自己家,楚向浩就有点脸热,欲盖弥彰地斜视了任越一眼:这是在公司里。 知道啦,楚总。任越叫楚总的时候声音带了点笑意,这不是电梯里没人吗。 楚向浩清了清嗓子,好半天才说道:就和平时一样就行了。 好。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楚向浩一言不发地钻进了办公室。任越打了卡后到自己的桌子前大致整理了一下头一天没来得及处理的文件,分了个类别,没耽搁多久就先下楼去给楚向浩和自己买早餐。 既然楚向浩希望自己在公司里好好遵从上下级关系,任越就顺着他的意思,回来的时候恭敬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叫了声楚总。 楚向浩在里面迟疑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说道:进来。 任越拿着纸袋子放在桌上,直接把咖啡递给楚向浩,在后者接过的时候手指不小心划过了他的指尖。 可是当楚向浩抖了一下,抬头看他的时候,任越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那我就先出去了,昨天错过的工作还有不少,待会儿整理完就给您送进来。 嗯。 楚向浩本来以为任越这些小动作真的是不小心的,但是过了半天他就意识到,对方完全就是故意的! 递交东西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触碰,走路的时候比平时都近得多的身体距离,还有说话的时候一副别有深意的眼神楚向浩十分肯定任越就是刻意在撩拨自己。 尤其是临下班前,任越又走进来,这次还反手关上了门。楚向浩联想到上一次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突然心跳就不可抑制地剧烈起来,但他却发现自己没有逃跑,或者提前叫人过来的想法,身体竟然还隐约地有些期待,这种认知让他十分混乱,只能强忍住头也不抬地问道:什么事? 任越绕过办公桌,走到楚向浩面前,看到对方死盯着桌上的纸张,明显就是刻意不看自己这边。他笑了一下,低下身子靠近楚向浩,几乎胸口都贴到楚向浩的肩膀了:楚总。 温热的气息吹在楚向浩耳朵后面,让他禁不住呼吸有些急促。 任越停顿了一下,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串车钥匙。 楚总,我要下班了,才发现今早车钥匙拔下来后没有还。您看是交给司机去还是您自己开车回家? 楚向浩抬头看了任越一眼,眼神里一瞬间闪过没藏住的讶异,一把拿过钥匙说道:给我吧。 好的。任越直起腰来,走到办公室门口,回头问道:楚总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没有。 那好,明天见。任越笑着开门,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楚向浩又不傻,哪怕他真的傻,到现在也该看出来任越是什么意思了。 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他很想说这招对自己无效,但是很遗憾,现在看来还真有效。 嗯楚向浩只觉得全身燥热,忍不住伸手隔着西裤摸到前段,但是立马就意识到这种行为有多糟糕,赶紧把手拿开放到桌面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哪怕表面不愿意承认,楚向浩依旧无法反驳,自己的确被撩拨起来了,只被任越插入过那么几次的后穴竟然开始发痒,身体有些期待、甚至是渴望在办公室里让同上次一样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第66章 现代职场15 任越说明天见就真是明天见,楚向浩暂时还拉不下脸来主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没准备一步到位,其实也就吊吊楚向浩的胃口罢了。 况且看看自家上司憋得面色潮红又忍着不开口也挺有乐趣的。 看来楚向浩一时半会儿还拉不下脸,任越就接着每天这么撩拨他,做过最过头的事儿也就是在茶水间把人按在墙上吻了一次。结果楚向浩被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刺激得腿都发软,任越又抽身就撤了,还美名其曰说工作时间要敬守职务。 就这么着过了一个礼拜,楚向浩实在受不了,自己在家撸过一次,却怎么都不得劲儿。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射出来,结果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东西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说是欲望没有发泄完?但楚向浩一点儿也不想再撸一次了。 他甚至想着要么再找一次小明星,故意让任越知道,说不定就想到这儿他心里打了个颤,自己还没沦落到要靠这种低级的手段去勾引别人吧。 楚向浩颇有点自我否定的情绪,近日来心情都不怎么好。 任越这天早上到了公司正想着今天用什么方法撩拨一下楚总呢?却看到一份意料之外的邀请。 虽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宴会,不过仔细一看某电影的杀青仪式也会一同举办。任越仔细一看,正巧是之前文曦晨参与担任男配的电影。邀请方?自然是隔壁公司喽。 任越不禁为对方这种得了便宜还要来手下败将这里来挑衅一下的心理深表担忧,这设定放普通小说里也就能当个男三不能再多了。但是又一想到之前楚向浩企图强上文曦晨,只能说自家总裁的设定放普通小说里别说反派了,也就个前期炮灰吧 这么想着任越还是把这份信息交给楚向浩了,毕竟工作上的事他还是不会多做干涉,现在楚向浩早就和主线偏离得有十万八千里远了。 正心烦意乱的楚向浩不光没有被这份消息影响,还几乎看都没看就让任越排上日程了,俨然一副已经忘了文曦晨的模样。 任越哭笑不得,只以为楚向浩已经不关注文曦晨的事儿了,没想到忘形大成这样,笑着问了一句:楚总不仔细看看是那家主办的宴会? 这两天任越几乎都在公事公办,楚向浩听到乍一句报告之后的题外话还愣了一下,又低头看了一遍,才发现端倪。 说起来到现在提起来文曦晨楚向浩还有点不自在,一个是第一次栽在任越手上就是因为这个人,二是联想到之前自己还让任越帮忙又是安排饭店又是下药的,可现在和任越关系变成这样了,这让他心里总有点被抓住把柄的微妙罪恶感。 怎么了? 任越察觉出来楚向浩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没什么,就是想到之前您被他落了一次面子,这次竟然还答应去,挺奇怪的。 去走个场子而已,楚向浩飞快地瞟了一眼任越,清了清嗓子,况且现在我也不是很在意之前那事儿了。 楚向浩一副过去了的事儿不想提的态度,任越倒刻意提起来:怎么不在意了?那可是很重要的事儿啊。说这话的时候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程度。 本来靠在椅子上的楚向浩顿时下意识挺直了腰,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又靠了回去。结果这次任越也弯着腰盖了上来,双手撑在椅子把手,将楚向浩夹在中间。 上次在茶水间一开始楚向浩还惊慌了一下,这次干脆就是动也不动,默认了任越的行为,甚至还带了点期待的意味,任越知道这几天估计楚向浩是真的憋得受不了了。 任越顺利地撬开楚向浩的嘴唇,用舌头探入,可以感受到楚向浩比起前几次多了一些迎合的态度。唇齿交缠了没多大一会儿楚向浩的呼吸就粗重起来,这样近距离地接吻简直令人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接受任越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躁动起来。 任越强忍着没有伸手去拽开楚向浩精致的领带和西装,耐心地结束了一吻,又想平时一样准备直起腰来退开。 别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7) 嗯?任越低头,竟然是楚向浩主动先拽住了自己的衬衫领子,怎么? 楚向浩看起来十分难堪,手上的劲儿松了点,但没有放开,犹豫了好半天才低声说:先别走。 好啊。任越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一副你想要什么就说不说我就不做的架势。 楚向浩纠结了一下,催眠自己说不过是让任越帮自己服务一下,有什么没法开口的?于是拉着任越的手放到自己隔着西裤的勃起处,说道:帮我弄。 任越挑挑眉毛:那你也帮我,如何? 楚向浩没有思考很久就同意了,几天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快要决堤了,可是却无法靠自撸满足,更提不起性质,也不想去找别人。当任越锁好门回来的时候楚向浩已经因为预知到即将发生的事身体越发激动起来,任越半褪下他的裤子的时候阴茎轻易地就硬挺着弹了出来。 任越还有心情打趣:您很有精神啊,多久没有射过了? 楚向浩顿时被戳到了痛楚:我忙得很,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有闲工夫做那事儿? 于是任越拉着楚向浩的手摸自己,同样硬得发烫。 已经开始撸动的快感很快就让楚向浩舒服得瘫软在椅子里,他觉得自己大概疯了,竟然和任越在办公室里互相撸。更可怕的是,自己不光被摸得很舒服,握着任越的那根的时候竟然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上一次,这根粗大的东西是如何在这里操弄自己,在后穴进进出出 想到这里,虽然楚向浩理智上想要拒绝继续回忆那段性爱,身体却更加瘫软无力,后穴也开始不自觉地渗出肠液来,混着因为激动和紧张流下的汗液一起沾湿了内裤。因为楚向浩坐在椅子上,任越自然看不到他后穴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而且还随着龟头被手指摩擦的激烈快感越来越湿。 任越尽职尽责地就是在帮忙手淫,没有做一点儿格外的事。但他的呼吸距离很近地打在楚向浩脸颊侧面,搞得后者大脑一片空白,最终还是没忍住,主动抬起一点头去吻任越的嘴唇。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怎么,他吻得几乎是用咬的一样,还让任越吃疼了一下,不过很快任越就反应过来,热烈地回应着。 约莫不到十分钟楚向浩就忍不住闷哼着射了出来,沾了任越一手。他似乎有心辩解自己这次怎么射得这么快,但是意识到说不定越描越黑,还是住了口,胸膛剧烈地喘息着。 任越轻咬了一下楚向浩的下嘴唇,提醒他手不要停下来。 我这里还没完呢?任越诱导性地问道,或者你想用别的地方帮我弄出来? 什么地方?楚向浩明知故问道。 任越叹了口气,不就是想让自己先说出来请求,你就可以顺水推舟地不情愿地答应了吗?然而他偏偏不说。 你自己说。 楚向浩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咬着牙看了任越半天,想做的想法都到嘴边了却说不出口。他还是无法主动说出求操或者让对方插进来的话语,辗转了半天还是变成了:就用手吧。 任越深色轻松地说:好,那就这样吧。 楚向浩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帮任越撸出来的,但是在任越穿好衣服收拾好文件出去之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反手锁了门后就在沙发上坐下,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忍不住大张着腿用手指去摸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的穴口。 以前他从未碰过自己的后面,这还是头一次,然而楚向浩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的手指和任越的肉棒触感完全不同,越插反而越无法得到满足,一直到三根手指都勉强插进去了,前头又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楚向浩还是觉得后穴空虚得令人发疯。 任越出去后还没走远就听到办公室传来喀嗒的反锁声了,稍微想一下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下班的时候任越看到楚向浩从办公室里出来,身上是另一套备用西装,他不禁多瞟了几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楚向浩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可能被任越知道了,脑子一片混乱,脚步匆匆地像逃跑一样按了电梯就直奔地下车库去了。 第67章 现代职场16 虽然有任越调侃在前,楚向浩还是准备去宴会的。反正他已经无所谓那个文曦晨了,去了也不会被气到。反而是不现身反而会被对方当作不敢去,这个脸他才不想丢。 任越得知这个消息当然丝毫不感到惊讶,问道:好的,那么我帮您安排晚上几点的车? 前面有什么事项吗? 楚向浩也不是真的不干活钱就滚过来的,当天下午还真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任越汇报完其实就差不多知道几点合适了,提出来后楚向浩就让他按计划安排就是。 对了。任越语调突然一转,宴会进入是需要邀请函的吧? 是啊,怎么了? 我能去吗? 啊?楚向浩是真搞不清他提起来这个的意思了,这倒不是什么麻烦事儿,都不用开口,发个短信的事儿而已。任越和他说就是好奇想进去看看,他也可以理解。 那好吧,到时候你别喝酒,宴会结束就当司机吧。 任越其实打的什么主意楚向浩不知道,但楚向浩怎么想的任越倒是看出来了。大晚上的叫自己当司机不就是变相邀请自己去家里坐坐吗? 看在他有进步的份上任越就觉得要在宴会上好好给他一个惊喜了。 任越也是有一件正规的西装的,不是平时上班穿的,而是宴会用的那种,只是不知道压箱底多久过了,等拿出来换上的时候他还有点不适应,总觉得束手束脚的。 换完衣服的这时候是下班之后了,办公室里没什么人,任越直接就去了楚向浩的办公室。楚向浩抬头,似乎被任越这幅样子惊到了,盯着看了好几秒才移开眼神。 好看? 比平时好看点吧。楚向浩哼了一声,一副十分勉强的样子。 想到得到这个世界里大部分人外貌都像开了挂的一样,得到楚向浩这么一句别扭的称赞任越已经挺满意了,没追究着问下去,而是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我让司机不用来了,今天从头到尾都由我来担任这个职责吧。 远离了主线剧情后,任越感觉这里的日子越过越日常,完全没有任何意外,干什么都顺畅。车子一路开到位置,任越就跟着楚向浩一起入场了,车交给了车童去停。 说起来似乎很高大上,但宴会的总体流程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参加的人大部分都有头有脸,有各个公司的高层,老板,也有不少电视上认得出来的明星。听完主办方的致辞后大家就开始各自接近想要聊聊的对象,客套地开始谈话。 楚向浩只是被几个人拖住攀谈了一阵子,转头就找不到任越了。不过转念想想任越估计也就是去哪儿转转,到处看看,也就没去找,更何况也抽不开身。 一直到宴会过了不少时间,和楚向浩谈话的人换了三四波了,这期间楚向浩吃了些东西垫肚子,香槟也喝了两杯,眼睛开始全场乱瞟,愣是连任越的影子都没看到。 蒙彬和文曦晨正巧看到楚向浩,后者也看到了他们,愣了一下,还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文曦晨点了点头,想起之前的事神情似乎还是有些不快。蒙彬和楚向浩寒暄了两句,却发现楚向浩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他和文曦晨身上,联想到之前一次楚向浩的冷嘲热讽和尖锐,不禁有些奇怪。难道楚向浩还真这么快就不在意了? 楚向浩对文曦晨彻底没了兴趣,对蒙彬来说也是好事,他低声和文曦晨说了两句什么,因为凑得很近楚向浩根本听不清。但楚向浩也不想听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任越反常地要来宴会看看,又一进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到底是想做什么。 蒙彬察觉到楚向浩是真的对文曦晨半点兴趣也没了,不是装的,也就不追着挑衅了。又随口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带着文曦晨离开了。 楚向浩脱身后绕了大半圈会场,没找到人,在等宴会结束再联系和现在就找人中,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给任越发了个短信:你在哪儿? 任越其实早就逛得没意思了,吃了点东西后就在外面的花园坐着休息,横竖没人认识他,也就没有上来攀谈的人。楚向浩的短信过来他才站起来,绕过宴会大厅往二楼的后台走。 因为发言已经结束,主办方也下到会场里去了,此时后台黑乎乎的,任越就站在走廊里靠着墙给楚向浩回了短信。在走廊里十分安静,只能远远地听到后台有点声响,听起来是清洁人员在搬运东西打扫。 任越? 没过太久楚向浩的声音就传来了,这里灯光十分昏暗,所以他没看清任越站的位置。心里还在奇怪,为什么要在这么个没人的地方待着,难不成乍一来这么多名人的宴会感觉不适应了? 任越看着他走到附近,手一伸就把人拽到了墙边。楚向浩的第一反应当然是紧张得全身肌肉紧绷想要反抗,任越转身就压在他身上制止了反抗,以激吻的方式把楚向浩身体和头都压着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唔!嗯 任越感觉到楚向浩依然紧绷着,但是马上就没有了激烈的抵抗,明显是已经意识到来人是自己了,但还是因为在可能暴露的公众场合接吻而感到紧张。 紧张归紧张,楚向浩身体却立马起了反应。已经被撩拨了很久的身体现在轻易就着了火一样热,而且在黑暗中被按在墙上的刺激感还给予了快感极大的加成,嘴唇上的触感比以往还要清晰,连相贴在一起的胸口和大腿前侧都热得不行。 任越用舌头灵巧地肆意侵略着,手钻进西装之间,隔着衬衫去挤压已经立起的乳头。楚向浩在他的手下打了个激灵,本来紧紧贴在墙上的手掌忍不住攀上任越的袖子半扶着,被任越伸手捏着胳膊绕过了自己的脖子。 这样一来楚向浩就像是主动揽着任越的脖子,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些天来憋得火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半张着嘴回应起任越来。 一吻完毕,楚向浩终于适应了点这里昏暗的光线,嘴唇湿淋淋的,喘着气看向任越。 第68章 现代职场17 任越被看得也有些按耐不住,但还没等他说什么,突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楚向浩被吓得赶紧推了任越一把,任越向后退了几步,两个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是在交谈如果不是楚向浩的衬衫有点皱,嘴唇也有些红肿。 好在这里光线昏暗,来的人只是个工作人员,看到这里有两个人愣了一下,道歉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话了我这就离开。 工作人员脚步匆匆地走了,任越看了眼明显还欲火焚身着的楚向浩,苦笑道:这里看起来人也不少,我还是去外头坐会儿,你接着去应酬吧。 没什么应酬了。楚向浩看到任越竟然转身要走急得下意识上前一步抓住了任越的手腕,你先别走。 为什么不能走?还有事儿? 任越好整以暇地看着楚向浩,后者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一脸你都懂的为什么非要我明说的愤慨表情回望向任越。 任越回头诺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二楼的厕所门口,因为大家都在一楼的会场中心,二层上几乎没有来往的人。他低声说道:也不是不行啊但是, 接下来他凑到楚向浩耳边,小声地描述了一遍自己的最低要求。 楚向浩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怎么可能! 那我也没办法了。任越笑笑,假装要转身,果然还是被楚向浩拉住了。 我楚向浩咬了半天嘴唇,勉强说道,我想做 任越不说话,这个可不是刚才自己说的版本。 楚向浩见任越实在油盐不进,只能心一横,自暴自弃地偏过头看着地板,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在这里操我 勉强合格了吧。任越这么想着,挑挑眉毛,半拉半拽着把楚向浩拖进了男厕。 二楼的厕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两个人都很久没做了,一进到单间里就禁不住吻在一起。任越好歹还有点自制力,记得把厕所门反锁起来,楚向浩俨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已经因为任越伸进衣服的手开始漏出和平日的音色截然不同的喘息声。 任越一边亲着就一边把楚向浩的外套和西裤扒了个干净,扔在抽水箱上面。楚向浩的内裤已经被阴茎顶得老高,显眼地暴露在空气中。任越又伸手抽开楚向浩打得整齐的领带,思考了一秒钟,还是决定让领带发挥一些用处。 你干嘛!? 任越将楚向浩的双臂拉过头顶,用领带绑住了楚向浩的手腕。这还真不算他恶趣味,实在是任越知道,楚向浩其实从心底是喜欢玩这一出的。 把楚向浩转过去面朝着门的方向,任越干脆顺手把剩余的领带另一端系在了门上方的挂钩上,这样一来楚向浩只能变成了无法转回身子,屁股朝着后方微微撅起的姿势。 楚向浩挣扎了两下,任越只瞄一眼楚向浩硬得不像话的前面就知道对方其实是情动得很,只是非要来一副表面上不情愿的样子而已,他早就习惯了。 楚向浩手被固定在门上,身上只剩一件衬衫,内裤被任越一把扯到了脚踝处,耷拉在楚向浩刚好盖过脚踝的黑袜子和脚上没有脱下的皮鞋上。任越省力地坐在盖起来的马桶座盖上,只抬起一边的手臂,用手指去玩弄楚向浩已经因为发情湿润起来的后穴。 楚向浩脸都烧了起来。现在这种他被绑着被迫站立着,臀部翘起,任越却悠然自得地坐着玩弄自己的身体的状况实在让他羞耻到产生了快感,连装都掩饰不过去。因为身体已经诚实地反映出了感觉。 发洪水了都。说着任越就用指尖捻了捻,将黏糊的淫液蹭在楚向浩挺翘的臀瓣上。楚向浩随着他的动作双腿有些打颤。 任越将手指轻松地探了进去,只是一根手指也立即被紧致的穴肉包得紧紧的。楚向浩当即就忍不住嗯了一声,先是生出一股终于被什么插入的满足感,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更加的欲求不满,任越阴茎的触感又一次回现在他的脑海里。 虽然后面已经被弄得像用过润滑液一样湿润,任越还是扩张到了三根手指都能顺利出入的程度。接下来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从裤子里掏出阴茎,站起来从后方搭放在楚向浩的臀部上。他没有着急做什么,只是用滚烫的肉棒在臀缝处来回摩擦,双手空出来解开楚向浩衬衫的扣子。 嗯、嗯啊!两边乳头同时被捏起的快感终于让楚向浩忍不住叫出了声音,顾不上廉耻地向后抬了抬臀部,想赶紧被任越插入的渴望胜过了一切。 任越不紧不慢地玩着立起的乳头,用指尖刺激着周围一圈,头低着埋在楚向浩的肩胛骨处,喘出的炽热气体都隔着衬衫扑在背上。 这样的前戏持续了好长一会儿,楚向浩实在受不了了,任他怎样几乎不要脸面地摇晃屁股,任越也没有插进来,一副他不开口就坚决不做的气势。楚向浩实在是佩服任越这份毅力,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别蹭了,进来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8) 任越不为所动,从后方色情地用舌头舔着楚向浩的耳朵蛊惑道:说得好听点。 得寸进尺!楚向浩低声骂道,却毫无对策。前面硬得快要炸了一样,任越一点儿也没有给予那里定点爱抚,乳头已经被掐得红肿敏感,后穴瘙痒得不行,只有穴口被磨的感觉已经逐渐从快感变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 任越,求求你楚向浩已经顾不上可能会有人进来,亦或者自己的脸面问题了,哑着嗓子道,快点操进来吧,好痒后面好痒! 任越扶着阴茎抵在楚向浩的穴口,龟头立马就被淫液沾湿了。他站着不动:那么着急,你不如试试看自己吃进去? 楚向浩的穴口被龟头撑开塞满的同时里面也越发空虚,反正已经说出口那么骚浪的话了,他干脆也不纠结了,反正最后先受不了的都是自己。 任越也是舒服得很,他低头亲眼看着楚向浩动着腰,自己将臀部往后顶,慢慢地将自己的一整根鸡巴都吞进了体内。 他倒抽了口气,这一段时间来他也只有自己撸过,今天好不容易做上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楚向浩的。 第69章 现代职场18 楚向浩的穴内湿软不已,任越一进去就知道他这些日子肯定自己玩过了。 阴茎全部埋进穴肉里,被层层咬住,任越尝试着动了两下,便感觉到内里的一层层肉包裹着缠着自己,不肯放阴茎离开。 一段时间没做,楚总变得骚了不少啊,这段时间没少自己玩吧?任越说着已经开始加快速度,一上来就两手牢牢固定着楚向浩的胯部,阴茎啪啪地操了起来,阴囊随着动作拍打在楚向浩身上。 呜、啊嗯我、我没楚向浩下意识的反驳到一半,就感觉到任越突然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 刚被大力地操了两下的楚向浩现在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样的冷落,当即自暴自弃地胡乱叫道:是我是骚!晚上都想着你用手指、嗯啊!插、插自己! 任越立马恢复了动作,同时还奖励般地俯身在楚向浩脖子上落下一吻。 啊啊嗯、啊! 楚向浩忍不住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快感随着任越开始不断刺激到敏感点一路从尾椎骨上升到后脑勺,爽得手指都开始微微发抖,后穴的淫水被反复抽插着便得不再透明,泛着白沫发出黏腻的水声。 任越盯着楚向浩那一点不放,速度慢了一点,却次次用了很大的力气专门往那上面戳,楚向浩后穴抽搐着被顶得一次次脸和乳尖蹭到冰冷的隔板上:啊啊那儿,不行了、啊、啊嗯! 就着这样的姿势,楚向浩浪叫着忍不住射了第一次,黏腻的精液喷在隔板上,挂在上面缓慢地下滑。 任越也很久没做了,被高潮时后穴咬得死紧的楚向浩这么一夹,也顺势又动了几下,射在里面。 楚向浩还没平复呼吸,喘得不行,任越将阴茎先拔了出来,精液顺着楚向浩的大腿流了一些下来。虽然旁边就是卫生纸,但任越却不准备帮楚向浩擦掉,因为楚向浩的别扭自己憋了这么久,今天一定要欺负够本才行。 他将固定着楚向浩手腕有点松了的领带从挂钩上放了下来,还没等楚向浩反应过来,又将楚向浩调了个个儿,面朝自己。 楚向浩发现任越又重新把领带绑了回去,有些愣神。在他发愣的空荡,任越便抬起楚向浩的一条腿,快速地将还没软下来的阴茎重新插进了穴口。 ! 楚向浩被这股力气撞得后背依靠在门板上,后腰处感觉有些湿刚才落在隔板上的精液透过衬衫渗到皮肤上了。 任越稍微动了两下就又彻底硬了起来,楚向浩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嗯啊、嗯 听到这话,任越在楚向浩的嘴唇上半亲半咬了一下:你猜猜,今天能把你操射几次? 唔楚向浩想到自己刚就在完全没有抚摸前面的状态下被干射了一次,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或者说任越笑了一下,突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毫无预警地将楚向浩顶得后脊一挺依靠着门,连续不断地动作下来让有些许缝隙的隔板发出砰砰的响声。 你猜今天会被我内射几次? 楚向浩瞳孔极速放大了一瞬,后穴因为身体不由自主地期待开始应和般地去收缩应和着肉棒的进出。 半个小时后楚向浩又被干射了。任越早有预料,扶着楚向浩的阴茎防止精液射到自己的西装上,于是这一波精液又贡献给了楚向浩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衬衫。 啊、不行,手没知觉了楚向浩有些艰难地动了动手指,任越想着是举在上面挺久的了,连忙帮他把领带解开,顺势就挂在他脖子上。楚向浩的手无力地瘫软下来,虚还着任越支撑着自己,任越看着楚向浩衬衫大开,腹部和大腿根上都是白浊点点的模样对自己敞开身体,手腕上也是色情的红色绑痕。任越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还处于极佳的状态,至少还能再来一次,于是也就没多做抑制,在楚向浩后穴了内射了第二次。 任越扳着楚向浩的下巴来了个温情一些的吻。 就在楚向浩还沉浸在高潮和呼吸交错的余韵中,突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和谈笑声传了过来,他顿时僵在那里,紧张得心跳霎时加快。隔板并不是从地板开始的,只要稍微观察一下就能看到最里面的隔间里有两双脚。 任越反应倒比较快,直接坐下,对着楚向浩做口形说:过来。 楚向浩走到他面前一脸疑惑,任越拉着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快点,自己坐下来。 的确这样脚可以悬空起来,从外面就看不到了,但这样的姿势太主动,楚向浩还是犹豫了一下。然而没有几秒钟厕所门就被推开了,清晰的说话声传了进来,楚向浩紧张地只能赶紧主动分开双腿,扶着任越的那根坐了下去,强忍住因为被阴茎一插到底快要溢出的呻吟。 任越伸手捞着楚向浩的腿,绕过膝盖后面搂在对方的后背上,让楚向浩不得不被迫抬起腿,张着大腿形成m字母一样的姿势,门户大开。 进来的两个人没有进隔间,而是在对面小解,因为背对着隔间的门,其实没有什么发现这边的可能,但楚向浩还是紧张得后穴收得极紧,弄得任越都忍不住深呼吸喘两口气。 任越在楚向浩几乎是警告的眼神下继续小幅度地向上挺动,一下子就戳中了肠道内突起的那一点,楚向浩差点没忍住声音,连忙用手捂住嘴。 所幸对面的两人没有听见着微小的声响,任越在楚向浩的眼刀下继续恶趣味地顶撞,目不转睛地盯着后者的脸看。楚向浩强忍着快感,因为憋着声音表情都有些扭曲。任越安抚地在他锁骨住轻咬,然后用嘴唇吸吮出一个个红红的印记,横竖都盖在衬衫下,上班的时候是不会被看出来的。 反复被磨到敏感点的楚向浩前面又一次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抵在任越腹部,但他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累得射不出了,然而后穴还不知足地蠕动渴求着他开始真的意识到,大概以后自己都很难对在上面感性趣了。 因为姿势缘故楚向浩几乎可以看清自己被插入的穴口,粗大的阴茎把后穴撑得满满的,在和任越做过之前,他从未想到自己会被人上,而且还如此沉迷。 任越知道他看得到,更加刻意得在穴口反复磨蹭,故意将那处红红的软肉拉得翻出一些,又粗重地顶回去。楚向浩看得头脑发热,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耻多一些,反正穴里面一个劲泛骚水止不住就是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被操的紧张感很快就让楚向浩呼吸过快了,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终于那两个人走了出去,听到门被关起的一瞬间楚向浩终于长呼出一口气,任越也把他的腿放了下来。 早就被刚才的气氛搞得身体燥热到极点的楚向浩彻底忍不住欲望,更何况已经做了两次了,他也不那么在意面子了,主动就着跨坐的姿势上下起伏着,像是用自己的后穴套弄任越的阴茎一样。 楚向浩的内裤松垮地挂在一边脚踝处,要是现在从外面看,可以清晰地看到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小截景象,配上啪啪的拍击声和呻吟,直观地就能感受到战况的激烈。 楚总,您今天真是骚透了。任越声音里透着笑意和楚向浩咬耳朵。楚向浩自己上下主动晃动腰肢的动作和紧紧攥着他肩膀处衣服的手都让他满足不已。 嗯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了?任越配合地向上操干着,伸手摸着楚向浩紧实的臀部,那您怎么还一直自己坐下来? 楚向浩能怎么说?太舒服了导致他停不下来? 我嗯啊、哈 都这会儿了任越也就不再逼楚向浩说什么,干脆地扶着后者一顿不管不顾的猛操,把楚向浩弄到后来连呻吟声都没了,只能无助地张着嘴不断连续呼吸,像是缺氧了一样。 最后楚向浩连自己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被任越提着从下方一次次贯穿,最后小腿筋挛着紧紧夹着任越的腿,眼神都失了焦点。在任越第三次内射进肉穴的时候,被刺激得只用后穴高潮了,阴茎没有射出东西来,全身却像被电流通过一样酥麻。 楚向浩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瘫软地靠在任越身上,要是平时他一定会立马站起来,但现在别说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光是情事过后任越身上的气味就让他有点不想起来。 他不敢置信地担心着,难道不光是身体,连心也要一起栽在这儿了? 任越不知道楚向浩在想什么,但是知道对方的确没什么力气接着做了,再做下去说不定会把人给弄坏了。于是草草地帮楚向浩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清理了一下,好歹穿上西装外套后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值得一提的是楚向浩的内裤被任越以掉在地上脏了别穿了为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导致他只能光着屁股直接穿西裤。虽然精液已经被清理了出来,但后穴还是黏糊糊的,被顺滑冰凉的西装面料蹭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你还能自己走吗? 楚向浩顿了一下,甩开任越的手,咬牙切齿道:当然可以! 两个人衣衫不整地从厕所出来也太明显了,楚向浩决定自己先出去,让车童把车开过来后再让任越到门口来。 任越掐着时间算着楚向浩大概出去有十分钟了,这才走出单间,对着镜子稍微检查了一下着装没有大问题,推门离开。 本来就没人认识他,所以哪怕衣服有些皱褶任越也没什么会被察觉的压力,走下楼梯到了一楼后,穿过会场的人池,他直奔出口走去。 但他敏感的察觉到似乎有人额外瞥了自己一眼,偏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蒙彬。任越心里皱眉,心道自己就是来玩一下,不会倒霉催的又和主线扯上什么关系了吧?但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加快脚步直接离开了宴会会场。 第70章 现代职场19 楚向浩到了车上还是双腿发软,看到任越过来上了驾驶位,这才系了安全带,哑声说:快点吧。 难受?任越立马发动了车子,瞄了一眼楚向浩。 楚向浩咳了一声,不自在地动了动,后穴还粘糊得难受:还好吧。 很快就到了。 任越说完话后就专心开车,楚向浩也没看向他,而是有点别扭地看着车窗外。坐下来后仔细想想他才意识到之前自己干了多不合常理的事儿!在公共厕所里做实在是出格过头了,况且还主动说了类似邀约的话,想起来就让楚向浩恨不得就地失忆。 好好开车的任越自然是不知道楚向浩在想什么,但光猜也猜出来对方是事后又脸上挂不住了,于是也很识相地干脆不提之前的事儿,免得楚向浩恼羞成怒当场翻脸什么的。 车子开到地下后,楚向浩才用眼角瞥了任越一眼,干巴巴地问道:你又没开自己的车子,待会儿是准备打车回去? 任越很配合地说道:本来是这么准备的,但挺麻烦的。要是楚总不嫌弃,我今晚就借住在这儿了。 楚向浩也没再别扭,点头答应了:那你就住这吧。 于是任越又一次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了。 一进屋楚向浩就钻进浴室里去洗澡了,身后的黏糊一直在提醒他今晚干的事情,一直到他把自己笼在花洒的水中才逐渐把滚烫的皮肤温度降下去了一点。 过了几分钟任越也进来了,楚向浩正在冲头发,闭着眼睛看不清,但是听到浴室门响的声音就知道任越进来了。 快洗完了。 楚向浩本来想着洗完出去腾位置给任越,结果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任越从正面贴上来抱住了,吓了一跳。 水温稍微有点低,任越一手搂着楚向浩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后头去调温度,问道:怎么用这种不冷不热的水洗澡啊。 楚向浩好不容易把洗发液冲干净了,擦了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我乐意。 任越就随口一问,他比较关心的是楚向浩有没有清理好,所以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直接伸手往楚向浩身后探去。 你干嘛!?楚向浩下意识地就身体一紧,往后退了一步,今天已经做很多次了。 任越看着退了一步几乎被花洒给冲了一脸水的楚向浩,坦白道:没说要做啊,我就看看你后面清理干净了没,好久没做了,也看看有没有受伤。 他这么说搞得好像只有楚向浩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的事儿,楚向浩当即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不用看了,没事儿的。 好吧。任越看楚向浩一副不想让自己看后面那洞的样子,只能作罢,想来对方一个大男人也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过了这茬,任越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笑着问道:今天不能再做了,那明天呢? 楚向浩一副被噎住的样子,想到前段时间憋得难受的日子,他说不出口否定的话,想了好半天最后只能开口同意:明天可以。 任越又接着问:那后天? 楚向浩干咳了两声: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 那就明天说。任越又摸了两把楚向浩的侧腰,楚向浩被摸得脸色有点泛红,不想让任越一眼看出来,他撂下一句洗完了就匆匆出去了。 虽然任越撩拨了楚向浩几次,但当晚是没有再做什么了,毕竟之前射了好几次,这会儿一进了屋子就犯困。楚向浩也是高潮了好几次,在会场的时候就有点脱力了,等任越擦干头发进卧室的时候对方已经在被子里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楚向浩一睁眼睛就是任越的睡脸,虽然已经一起过夜过一次,不过他还是有点没习惯,被吓了一跳,睁着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起昨天是怎么一回事。 任越保持着昨晚入睡时一只手环着楚向浩的姿势,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楚向浩的双眼,对方赶紧欲盖弥彰地说道:我也刚醒过来。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39) 真巧。任越笑了一下,收紧手臂把楚向浩拉得更近了一点,隔着衣服可以感受到因为被窝而温暖的体温,今天又可以一起上班了。 任越说完,楚向浩嗯了一声,但是系统表示任务完成度正在嗖嗖地涨,已经学会自动把任务完成度和反派好感划等号的任越也没搞懂自己刚才干什么就甚得对方欢心了,但是反正楚向浩高兴是好事儿,他也就懒得细究了。 只是任务似乎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完成,任越总觉得这次结束得太快了,一想到下次任务说不定又要被丢到哪个苦逼的环境里,说不定还要干架,就有点想再在这个世界休息几天。 他的疑惑一提出来就把系统吓了半死:你要留在这!?那、那魔王怎么办?短期内绝对找不到这么合适的勇者了,你 [停停停,我没说要一直留下来啊。]任越正刷着牙呢,差点被脑子里语气听起来像爆炸了一样的系统吓得把一口漱口水咽下去。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办法暂时留在这个世界?多待个十天半个月的。] 系统这才冷静下来:这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可以提升能力的方法,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任越解释了一下关于这个世界和以前他生活的地球十分接近,在这里他会比较放松。 连着做了几个任务我也有点累啊,你就当给我放个假,之后才更有动力接着跑别的世界不是吗。 系统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告诉了任越可以延长任务的方法。其实这种暂时的停留还真不耗费什么魔法,只是系统担心任越待上瘾了真的不回去了,毕竟任越自己都说了,这里和他原来的家很像。 [放心吧。我真的就是歇两天。]任越无奈地又重复了一遍,[就多待十天。当个勇者工资都没有,就给放个假当补偿吧。] 系统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几遍当勇者是要看资质的很崇高的怎么能和工作相提并论之类的言论,后来任越忙着去上班,还得当免费司机,只能无视了系统的画外音。 任越和楚向浩一次一起出现在公司还可以说是巧合,连续三天一起出现在公司那就绝对不正常了。办公室的小秘书们当然知道总裁的性取向,对任越虽然不清楚,但也似乎没见过他交往过女朋友,再一看两人之间明显和以前不一样的氛围,大家立马懂了,剩下的就是七嘴八舌地猜奸情是怎么发生的还有一些更为私密的八卦。 结果更私密的事儿例如谁上谁下没有被八卦出来,隔天就来了个更大的八卦。 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前爬过楚总床的一个小明星,不知道最近是被谁坑了,接连被换角被黑,都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又想起来楚总以前和自己有过关系了,竟然跑上门来想求帮忙。 说起来楚向浩一向是不管这事儿的,早就放话说过这种小明星放都不用放进来,结果Coney这天被软磨硬泡也没松口,还是任越过来来了句让他进去吧,Coeny才大跌眼镜地让人进去。 不说外头大家都一副惊呆了的表情,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这玩的是哪出。连办公室里的楚向浩看着一进门就开始摆出委屈的表情的名字他都不记得了的某位,还有后面跟进来一脸笑容的任越,此刻也是隐隐感觉到胃疼 第71章 现代职场20 任越还体贴地关上了门,结果当然是没有走出去为两人留下私人谈话的空间,像个保镖一样站在门口。 楚向浩瞥了一眼站在办公桌前坐立不安的小明星,低声质问道:谁让你进来了? 后者打了个颤,说道:你您的助理说您让我进来的啊? 楚向浩把眼神移到任越脸上说实话,他现在还真不想看那边。 不是您叫他进来的吗?任越睁着眼睛说瞎话。 楚向浩好半天才把注意力移回被冷落了很久的小明星身上,干巴巴说了句:坐。 结果这位小明星以为这句话就是得到了同意的意思,连忙坐下来,开始倒黄豆一样滔滔不绝地讲起最近自己怎么被另一个贱人和他背后的靠山整了,又说起念在以前怎么怎么样的份上,请楚总帮帮自己吧一类的。 见楚向浩没什么反应,他想到自己的处境,干脆也不要脸了,直白说道:楚总,我以前也没做错过什么事儿,我知道就是您单纯腻了您看,这都过了这么久了,您要是还乐意,我随时都可以我以前应该也伺候您得挺尽心尽力的不是吗? 他讲得激动,越说越委屈,根本没注意到楚向浩神色尴尬,尤其是当他说到最后那部分的时候,楚向浩简直恨不得把他给从窗户扔出去,低着头看手提电脑的屏幕,头都不抬,既不想看这位比窦娥还冤的小明星,也不想看任越 哦,光你伺候了,所以楚总在床上对你不好?任越火上浇油。 小明星不知道任越到底在楚向浩这儿有多大权利,但看楚总根本没请他离开办公室就料想对方应该还是比较重要而且亲近的属下,这会儿当然不敢不回话。瞄了一眼脸色不好的楚向浩,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沉默惹对方不快了,赶紧小声澄清道:怎么可能!楚总在床上很好 说到后面即使他打定主意今天豁出去面子了,还是脸上像火烧的一样。 对面的楚向浩脸都黑透了,在心里感叹自己以前都什么眼光,为什么竟喜欢找这些大脑里装了海一样的花瓶上床? 我今天还有事,你先走吧。 楚总!面对楚向浩终于忍不住下的逐客令,小明星还是不死心,一脸悲怆的模样,可惜演技实在不到家,被楚向浩一句冷冰冰的还要我说两遍?就给打回原样,灰溜溜地跑了。 外面的人看到刚进去没多久就被请出来的旧爱神色低落地走出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搞不准,这两位到底在玩哪出啊? 办公室里人一走,气氛立马就诡异了起来。 楚向浩先开口问道:谁让你不经过我允许就放他进来的? 本来这句话还挺像质问的,只是现在看到任越反锁了门后没回答反而往他这边走过来,楚向浩声音顿时有点没底气了:我早八百年就和他没关系了。 任越坐到楚向浩对面的位置上,故意道:楚总在床上很好 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意有所指,舔了舔嘴唇,重复道:的确很好。 够了,又不是我让他说那些话的。 任越看着楚向浩的脸问道:但是是他自己跳出来的吧? 楚向浩无法反驳,知道是自己理亏,小声说了一句:不还是你自己放人进来的? 任越这会儿突然站起来,胳膊撑在桌子上,身体向前探过半张办公桌,脸凑到楚向浩面前:我好奇来找楚总的人到底是哪种货色而已事实证明楚总看人能力的确有问题。 连楚向浩自己刚才都觉得自己以前审美坏了,但是听到任越这么说还是下意识反驳道:哦?你这么喜欢把自己一起骂进去? 任越顿了一下,笑道:什么?楚总能解释一下我怎么把自己骂进去了吗? 这回又轮到楚向浩支唔了,他怎么可能亲口承认自己现在真的看上任越了?好在任越没逼问他这件事,一笔带过了,然而坏事是任越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遇到这种事儿我都没心情上班了。任越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三天两头就有旧情人来找你,以前还总要帮你安排吃饭,安排房间,坚持到现在也没辞职实在是我忍耐力高啊。 虽然之前那会儿任越还没有这种越界的想法,但楚向浩不知道啊,这么一想还真的有点愧疚感生出来了,勉强就这么退了一步,说道:以后不会有了。 但是任越还没满意,凑近了低声追加条件道:你得给我点补偿。 虽然因为凑的很近,楚向浩闻到的都是任越的气息,但脑子还没有完全混乱,问了句什么补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楚向浩心里生出一股很不详的预感:我还没答应你呢。 任越自信道:你会答应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楚向浩还没反应过来,任越说这话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小时后 嗯啊、啊不行了,你先放开我! 被任越按在办公室的玻璃上操得腿软的楚向浩声音发抖,任越已经在他里面射了一次了,但是楚向浩自己还没射出来过。 因为任越又来那一套了! 任越从后边用力撞击着楚向浩湿漉漉的后穴,精液和刺激出的肠液混杂着,作为最棒的润滑帮助任越把湿热的肉穴搅合得水声不断。但同时楚向浩的前面也早就被任越用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一小截带子绑了起来,欲望反复地被送上顶点然后又被迫停止。 这次任越把楚向浩的手反折在身后,用领带固定住手腕,剩下的一段领带正好被任越攥在手里。 因为没有任越手的扶持,楚向浩只能被大力的顶撞不断推向前方,因为重心不稳一次次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虽然他没有脱衣服,但胸口的乳尖还是透过衬衫被冷冰冰的触感刺激地高高站立起来,从衬衫外面都能看到明显突起的两点。 而且整个人屁股后撅着,只被拽着捆住手的领带,整个腰往后弯曲着被迫迎合身后的撞击,这种被完全控制的快感让楚向浩爽得思维都飞了起来。要不是还有前面痛苦得无法射出的感觉加以平衡,他现在早就失神了。 黏腻的水声下,混合的体液沿着肉棒被带出穴口,随着大腿淌到卡在膝盖处的内裤边上。 呜啊,啊啊嗯哈、啊 楚向浩已经浪叫得不成样子,连任越适时地像是在驭马一般在他的臀部上啪啪地拍上几下都让他激动得身体更加发热,到现在楚向浩差不多早就认清自己的身体彻底变成了没有任越操就不行,而且还有点受虐倾向的事实。 无论他怎么叫任越都一言不发,一直干得楚向浩叫声都哑了,后穴被磨得又酸又麻,估计拔出去后今天到睡着为止都会有种后穴里空荡荡的感觉。楚向浩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剩下穴肉被进进出出,还有阴茎在叫嚣着要释放的欲望。 最后楚向浩眼角都有点泪花了,双腿颤抖得站不住,终于松口道:呜、我、我答应你嗯啊、啊啊补偿、随便你定什么、嗯啊,让我、让我射吧! 这样做不爽吗?任越终于开口了。 哈、嗯啊楚向浩小幅度地摇着头,不行、啊嗯爽、过头了 只有被操熟了嘴巴才这么老实。任越笑了一下,干脆地解开了禁锢着的前端,配合冲刺的节奏用手指绑楚向浩撸动。双管齐下的情况下,没两下楚向浩就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半张着嘴,精液一股股地吐了出来,随机还膝盖发软地一下子就往地上跪去。任越连忙眼疾手快地一把把人给捞起来,免得楚向浩把膝盖给磕青了。 他这么一拽也正好把阴茎顶进最深处,干脆地就这么射了进去。楚向浩还处于射精的巨大快感里,对于又被内射的事儿好像都没有发觉。 等楚向浩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爬在沙发上了。任越已经把衣服穿回去,正在用手指向外导着还陷在穴内的肉褶里的精液,用纸巾擦掉。楚向浩别扭地动了两下,想翻过身子,被任越一把按住了。 楚向浩干脆就让任越弄了,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任越是贴身助理,就当工作让他包办得了。 你至于每次都这么折腾我吗? 楚向浩的声音因为头埋在沙发里,听起来有点闷,没有平时那种低沉的感觉,倒有点埋怨的意味,在任越听起来十分可爱。 不是你自己也很喜欢吗?任越故意曲了曲还插在穴里的手指。 楚向浩不自觉地就缩紧了一下穴口。 他叹了口气,放弃和任越争论这个话题,反正任越说得的确是实话,自己也争不过,那到底是什么补偿? 任越还是那句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楚向浩提醒了一句:不能让外人知道。 任越想了想: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楚向浩心里又一次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第72章 现代职场21 第二天一早楚向浩就心里打鼓,看任越的眼神都有些怀疑的情绪在里面。任越说今天有惊喜要给他,向来就是上次说的补偿,楚向浩毫不怀疑任越所谓的补偿肯定是那种事,但又不能否认他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的感觉。 任越老早就注意到楚向浩今天看自己的次数特别多了,但姑且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一直到了公司也没提半点这方面的事。 不是他突然想放过楚向浩了,实在是道具还没到手的缘故。 到了公司后楚向浩就进办公室了,任越去买早餐后,特意去公司楼下的代收处转了一圈,把寄到公司的包裹拿到了楼上。 他把早饭和箱子一起放到楚向浩的桌上,后者抬头,皱着眉毛问道:什么东西?给我的? 任越也没着急出去,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笑呵呵道:补偿。 楚向浩被咖啡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 还要我开? 这无所谓。任越主动站了起来掏出一串钥匙,把箱子上缠得严实的胶布划开,楚向浩一脸漠不关心的表情,但眼神还是忍不住随着纸箱子被掰开的声音瞟过来。 随后任越表情毫无异样地,从箱子的层层包装里掏出来了一个跳蛋。 楚向浩终于忍不住把头转过来了,低声怒道:你买情趣用品往公司寄!? 任越倒不是很有所谓:这不是包得好好的,从外面都看不出来吗?而且最近我都没怎么回家,不往公司寄就只能寄你家了。 这倒是实话,最近几天任越都住在楚向浩家里,同吃同住的,俨然一副已经同居了的架势。 那也别现在拆啊,拿回家再拆。楚向浩往门口瞥了一眼,声音压低了点。 任越直接把东西往楚向浩手里一塞:别装傻了,就是让你在公司里用的。 楚向浩下意识道:这不可能,我待会儿还要开会。 任越这会儿已经绕到楚向浩身旁了:就是要开会的时候玩才有意思啊,不然算什么补偿? 况且待会儿的会议就是个内部小会,你就算不在状态也不碍什么事儿的,放心吧。任越补充道,你工作上的事我比你还清楚。 楚向浩被任越逼到椅子后背贴上了墙,上次是自己说的,什么补偿都可以,这会儿他也不能反悔,只是确认道:只此一次。下次再有类似的事不能再算我头上了都是以前的旧账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0) 任越爽快道:好。 楚向浩手上拿着那颗小巧的情趣玩具颇有些烫手,根本不知道该抱着怎样的心态自己把玩具放进去。任越看他又磨蹭起来,干脆地把他一把拉起来:我来帮你吧。 现在就!? 任越麻利地将楚向浩一把按在桌子上,回答道:当然了,从早到晚,一直到回家都不能拿出来。 楚向浩的裤子被任越扯着脱了下来,啪嗒一声随着皮带从办公桌上掉落在地板上,一大早就在办公室被扒得两条腿都露在外面,楚向浩很不自在,喂了一声,结果紧接着就被任越把内裤一起褪下来了。 里面还很湿啊。任越试探地钻了一根手指进去。 还不是因为你早上乱来!楚向浩有些难堪地被迫弯着腰,脸几乎要贴到桌面上,但是很不争气地,后穴一被任越的手指插入就饥渴地蠢蠢欲动了起来。 早上刚起床的时候任越就撩拨了楚向浩半天,本来昨天被做得就额外疲惫的楚向浩还没睡醒就觉得后头痒得难受,迷糊地醒来发现是早上晨勃的任越从后头搂着他,赤裸的下身紧贴着他的股缝摩擦。任越看到楚向浩醒了没停下来,反而说了句早安就翻身压到楚向浩身上,两根手指直接就插进了已经开始变得湿润的后穴动作。 本来刚醒来就性欲高涨的楚向浩硬是从睡梦中被任越彻底搞醒了,而且还被按着仅仅因为手指在后头抽插挤按就差点高潮,要不是因为后来再不出门要迟到了,估计又是要来一发的节奏。 楚向浩虽然想说任越和自己一起,迟到了也就是一句话就不算数的事儿,但感觉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好像多想做似的,就又憋回了肚子里。 所以到了现在,楚向浩的穴内还湿漉漉的,被任越稍一挖弄就开始紧紧地吸附起指头来。 任越咦了一声,在楚向浩的注视下从已经拆开的盒子里又拎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赠品啊任越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 想都不要想。楚向浩察觉到任越在想什么,连忙抢先回绝。 任越笑了一下,先把内裤放在一边,还没等楚向浩喘口气,就毫无防备地抽出手指,将跳蛋一口气塞了进去。 嗯!楚向浩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毕竟跳蛋并不粗大,只是比起肠道里和手指的体温有些冰凉,让人很不适应。 嗯啊,太深了,别其实跳蛋根本没有进入很里面,尾端的一小截拉线还停留在体外,只是乍一下被异物侵入到肠道的感觉十分异样。楚向浩慌乱地想要阻止任越,但是却连腰都直不起来,啊啊、嗯啊 怎么站不住了?任越明知故问道,刚才是他亲手把震动幅度一下子挑成最高的。 楚向浩感觉身体像过了电流一样,任越将手指抽了出去他都毫无知觉,因为后穴里的震动身体紧绷,穴口也紧缩起来,导致跳蛋被挤压着牢牢贴合在肠壁上,震得他后穴一阵酸涩,腿微微发颤。任越从后面看风景自然是极好,两条腿站不稳,只能靠身体撑在桌上的楚向浩此时后穴正冲着他,任越忍不住手指勾住拉线,往外拽了一点,将跳蛋拉出后穴一半,楚向浩闷哼了一声,跳蛋就又被任越推了回去。 任越就这么来回拉拉扯扯那根线,把跳动得激烈的玩具反复拉到穴口再顶进肉穴,不一会儿就把楚向浩弄得后穴流水,穴口一片湿漉。 把震动暂时关掉,楚向浩终于松了口气,呼吸频率还断断续续地不稳定着,才一会儿功夫额头上就冒了不少汗珠,把鬓角两处的头发弄得有些垂下来了。 任越亲了一口楚向浩的耳尖,把遥控装置放到裤子口袋里,轻轻地彻底拽下了楚向浩挂在脚踝处的内裤。 那我就先去工作了,一会儿见。 楚向浩这才反应过来,直起身子来想要两步走到任越面前,但忘记其实后穴里还塞着个东西,刚跨出一步就停住了。 任越将内裤折起来,夹进手里的文件夹里透明的一页中:放心,我会妥善保管不会被别人看到的。他知道楚向浩在办公室里目前有备用西装和领带,但没有备用的内裤,看来你只能穿那个赠品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穿。 说完任越就关了门出去了,楚向浩直到门没锁,生怕待会儿有别人进来,看了一眼桌上的赠品,干脆一咬牙就穿了起来,虽然就是一小片布,但是聊胜于无。 而这赠品的效果比楚向浩想得还要糟糕,早就被任越撩拨得勃起的他现在下半身直挺挺的,从一小片布中露了出来,他只能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软下来后才勉强把阴茎塞进内裤里。至于后面他已经不想思考了,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正好被夹在股沟里,还没穿上外裤就被穴口的淫水弄得湿透了。 楚向浩不禁在心里羞愤地怒骂了任越八百遍,最后还是无法,只能穿上外裤,强忍着不适缓缓坐下,尽力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 第73章 现代职场22 楚向浩还没有熬到开会就已经很煎熬了,为了不增加不必要的摩擦,他干脆一上午就没挪过地方,需要的文件,咖啡,午饭统统内线吩咐别人给送进来。饶是这样,丁字裤的蕾丝边也一直磨得他下体发痒,更别提那一根儿绳子,怎么坐着都别扭。 跳蛋一直都没动过,毕竟遥控也是有距离限制的,任越一直在自己办公桌前忙活,没有特地跑到楚向浩门口去玩花样,毕竟下午的会议他自己也会参加,到时候才是玩乐的好机会。 到了下午一点,任越亲自去楚向浩办公室通知对方去会议室。 楚向浩站了起来,动作比平时要僵硬许多,后面塞了个东西每迈出一步都会在穴里头被挤压一下,任越看他皱眉,故意关心道:楚总没事儿吧? 楚向浩懒得理他,明明是他弄出来的事儿,又在这儿装无辜,结果就在他越过任越刚刚走到走廊里时,突然后穴里的跳蛋开始小幅度地震动起来。已经半天都没有动静的后穴当然乍一下不适应,楚向浩后背都一瞬间冒了冷汗,踉跄地扶住墙。 任越从后头隔着衣服摸了摸楚向浩的背:不舒服? 关掉。楚向浩有些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你这样我怎么开会? 任越却装傻到底:关掉什么?楚总,再不快点就迟到了,各位都等着呢。 遥控器在任越手里,楚向浩总不能抢,更何况他现在腿都有点打颤,抢也抢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后穴被震得酥麻的快感中一步步往会议室走。 任越帮楚向浩开门,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助理模样,报告道:文件都已经放在您桌上了。 整个会议室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看向门口,纷纷起身问候,一旦进入众人的视线,楚向浩就更加要装得自然了,像以往一样点点头,步子迈得比刚才大了一点,三两步走到最前面自己的位置上。这几下剧烈的摩擦搞得他后穴被刺激得一下子湿润了很多,好不容易经过一上午冷静下来的身体又一次被钓起了欲望。 任越关了门,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工作主要就是记录一下会议的重点详情,以备之后楚向浩回头阅读或确认,这样的工作他当然得心应手,只是今天他还有额外的活计。 楚向浩大概说了两句,剩下的主要就是看底下人的报告与回应。楚向浩确认自己的声音和以往无异,只是额头隐约有些冒汗,现在底下汇报的那个人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内容却没有进入楚向浩的脑子里。 ! 任越一只手正在断断续续地写着什么,另一只手却放进了裤兜里,其他人都没察觉到这个小动作,但是楚向浩却知道他在干嘛!因为在后穴里一直保持细微的最小震动幅度的跳蛋忽然被调高了一个档。 楚向浩觉得耳朵顿时什么也听不清了,整个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圆滑的跳蛋正在高速地整个震动着,在离穴口不远的肠道里像是在开拓一般来回碰撞,楚向浩僵着身体把后背倚靠在座椅靠背上他开始有点腰软了。 为了不引起怀疑,楚向浩表面上还是一会儿看看手上的纸张,一会儿抬头看看做报告的属下的脸,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他逐渐觉得身体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后穴一处是活的,把他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那里。 嗯好的。接下来是楚向浩点点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赶忙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水,有些心虚地瞥了一圈是否有人注意到那点。 任越体贴地帮他补充道接下来该发言的人,避免了让他再次开口,或者暴露他走神的事实。 糟糕。 楚向浩心里暗叫道。他感觉到肉穴早就被着按摩一般的跳动撩拨得春水四溢,淫液之前还被夹在跳蛋和穴肉之间,现在却饥渴到顺着他的穴口渗了出来。丁字裤的细线根本无从阻拦,那些淫液直接弄湿了西裤,估计把座位都弄湿了一小块。 他下意识想要收紧后穴,让穴口闭紧一些,结果却只是让后穴夹得更紧,把震动更为密切地传达给了敏感的肉壁。 任越看到楚向浩连人带椅子都向桌子挪动了一些,把下身都掩盖在桌下,就猜到楚向浩是已经勃起了,裤子根本藏不住了。他瞥了眼手机,这才过去五分钟,不过倒是和他料想的时间差不多。 被任越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一眼,楚向浩后穴湿得更加厉害,他不知道为什么任越会有这种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却能让自己觉得像是从头到脚都赤裸着被看光的技巧,但可以肯定的是,楚向浩身体的欲火更旺了。 有可能被下属发现他们的总裁在开会的时候后穴塞着跳蛋,流水到把椅子弄湿,想到这里楚向浩就嗓子发干,紧张得手脚有些发抖,但同时也不受控制地感觉到加倍的刺激,被掩盖在桌子底下的裆部此时被底下硬得发烫的阴茎顶得老高,本来双腿重叠翘着的姿势也不自觉地变成了双腿大大地分开的模样。 任越其实也有点硬了,楚向浩刻意隐忍的表情实在是令人食欲大开。如果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那张嘴此刻会发出什么样的呻吟,表情又会变成什么样? 一边这么想着,任越一边将震动调到了最大档。 嗯!咳、咳咳楚向浩被激得浑身像过了电流一样,差点叫了出来,赶忙掩遮嘴巴,假装咳嗽。 底下的人只以为是普通的咳嗽,稍微做样子地关心了几句,就接着把会议进行了下去。 跳蛋持续地震动着,因为楚向浩不敢轻易换姿势,保持着同样动作好几分钟的他早就觉得后穴几乎是麻痹起来,还伴随着一点点酸楚,不受控制地开始将穴口一张一合起来,前端的阴茎从蕾丝的丁字裤里钻了出来,马眼里渗出一点前列腺液,连裤子裆部都沾湿了。楚向浩打定主意待会儿一定得留到最后所有人都走了自己才能出去,不然绝对会被看出异常。 更多的东西他现在就思考不出来了,大脑里充斥着从下半身一路延伸到头顶的快感,还有一丝不满足,毕竟跳蛋这玩意虽然会震动,但是很小巧,除了撩得他恨不得赶紧被什么到甬道深处捅一捅以外,也没了太大作用,连g点都无法够到。 不过好在跳蛋无法够到,不然楚向浩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快感,说不定会在会议室当着众人开会的面被道具操到高潮那就不用活了。 临近会议结束,楚向浩已经冒了一头虚汗,脸色也有些发红,会议室里的人还有些疑惑,心想难道今天屋子里太热了?搞得总裁被热得心情也一起不佳了? 任越也终于把跳蛋的震动换回了低档的另一种模式,虽然震感不强,但是却会随机过一会儿就震那么一两下,算是个额外的小惊喜。 他看出楚向浩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身体全部倚靠在椅子上,手指也从刚才一直握着笔的姿势变成了软软地垂放在桌面上。 虽然强度变低了,但是一会儿来一下的跳动还是让楚向浩无法放松精神,反而因为这种无法预料的刺激变得更加敏感,总感觉随时都会有快感涌上来,而每次才刚来几下,就又一次停下来,搞得他快抓狂了。 好想做楚向浩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回放的都是前段时间被任越那根粗大的肉棒塞满,被强硬地按着顶撞的记忆,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忍不住把一直停留在文件上的眼神重新聚焦,抬起头飞快地瞥了任越一眼。 任越正好也在暗中观察楚向浩,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楚向浩身体里的那颗跳蛋在以哪种随机的频率震动,所以从表面微小的变化中揣测内里发生的事儿还是挺有乐趣的。然而他正好撞上了楚向浩抬头看自己的那眼。那眼神就像是仿佛已经想要得受不了,此刻在主动地邀请自己就在这里干对方一样。 玩了许久的任越现在也有点口干舌燥了。 终于挨到会议结束,任越主动向各位说明楚总过会儿还有事需要用会议室,开完会的各位可以回去自己的工作地方他知道楚向浩这会儿估计根本说不出半句话了。 一直等到人们陆陆续续地走光了,任越才碰地关上门,反锁。 他走到楚向浩身边,后者眼睛有些湿润,充满了情欲地抬头看他。 楚总果然已经硬成这样了。 第74章 现代职场23 楚向浩的裤子明显地突起,档口被渗出的体液弄得湿了一块,而且任越凑近看才看得清他的衬衫被一层汗液沁透了,隐约可以看到领口处大颗的汗滴和胸口隐约可见的赤裸肤色。 楚向浩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挡住硬的裆部,但是身体极度敏感的状态下,阴茎被这样一碰反而更加充斥着快感,变得更硬了。 可以关掉了吗?楚向浩嘴唇发干,勉强地开口问道。 任越听他的嗓音发哑,忍不住低头用自己的唾液滲湿了楚向浩的嘴唇。 楚向浩似乎被快感折磨得有些意识不清了,顺从地微张开嘴唇任他舔弄,舌尖有些迟缓地回应着。任越被他这幅难得一见的姿态挑逗得性致大起,伸手拉开了楚向浩的裤裆拉链,同时顺手暂时关掉了跳蛋的开关。 楚向浩下意识地就抬头往门那边有些紧张地瞟过去,任越告诉他:门已经锁好了,玻璃也调成单向的了,放心吧。 听到这话楚向浩也没有意志力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了,喘着粗气伸手拉住任越的手腕。 任越明知故问地嗯?了一声。 楚向浩吞咽了一口唾液,一向自持的理性和面子都被暂时抛去了外太空,抬头看着任越开口轻声道:现、现在就做吧。 任越觉得今天真是赚大了,楚向浩看起来被撩拨得不轻,动作都如此配合,虽然表情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主动自己解开了上衣扣子和裤腰带,让任越轻松地将直挺的西裤一把拽到地,扔到会议桌上。 都湿透了啊。任越把楚向浩推倒在桌面上,手指勾起早就湿漉漉的丁字裤绳儿,稍微往旁边拨开一点,也没脱掉就这么留着内裤直接顶了进去。 嗯啊啊!楚向浩衬衫大开,两条光溜溜的腿被任越架在肩膀上,稍一抬头就能看清自己穿着女士情趣内裤,被还依旧衣冠楚楚、只掏出了阴茎的任越插着勃起的模样。重点是后穴里的跳蛋还没有被拿出去!被任越这样粗暴地一插,跳蛋直接被顶进了从未到达过的肠道深处,跳蛋嗯啊、哈、还没拿出去!嗯啊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1) 不是说过,今天回家前都不能拿出来吗? 不行、嗯啊、啊!太深了! 任越充耳不闻,两只手紧紧扶着楚向浩的大腿,打桩一般地动起来,早就湿透的肉穴毫无干涩感,湿热地包裹着肉棒像是吞咬一样吸附着,淫水争先恐后地沿着他浮起青筋的肉棒淌出来。 真骚。任越评价道,说着不行但是你还是硬成这样了。 说着任越伸手按了一下楚向浩勃起的阴茎,硬挺的一根从蕾丝布料里冒出来,此刻被他按着压在楚向浩腹部,似乎是因为感受到了这股压力带来的刺激,一小股体液从马眼里滲出来,蹭在楚向浩的腹部上粘粘地隐隐发亮。 后穴渴求了大半天的阴茎终于进入了,而且还在以激烈的速度快速抽插着,楚向浩呼吸急促到听不清其余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和被任越干得充满整个房间的淫荡水声回荡在耳边。 嗯啊、啊!哈不行、我嗯!要、要射了! 这才插了一会儿,楚向浩就双腿颤抖起来,任越这次没准备憋着他,配合地伸手撸动了几下,同时跨部用力地顶在楚向浩一贯的敏感点上,几下就把楚向浩撞得控制不住声音,失声浪叫着一股股射了出来。因为阴茎被任越扶着贴近腹部的角度,此时喷出的精液全洒在楚向浩自己的胸口,还有一些溅在脸上。 嗯楚向浩声音逐渐变轻,大口地喘着气,然而任越根本不准备给他喘息的时间,阴茎从穴口快速地拔出来,伸手又一次将跳蛋的震动强度一下子开到最大。 啊啊!啊!呜啊 任越将一瞬间因为腿软控制不住往下滑的楚向浩扶起来,伸手将他翻过去,整个上身都趴在会议桌上。 任越本来想赶紧再插回去,结果转头看到会议室墙上硕大的屏幕,若有所思地看了两眼,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 跳蛋之前因为任越的操干被捅进了肠道深处,此时震动起来就好像把整个身体都带动着颤抖起来,楚向浩脸贴在桌上,尽管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难堪,却无法动弹,只能上半身倚靠在桌上,形成只有屁股翘在桌外的色情模样。 他不知道任越在鼓捣些什么,但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结果任越过了没一会儿笑呵呵地走回来了,却没有像楚向浩想象中把跳蛋又关闭,而是就着跳蛋在最深处以高速震动着插了进来。 !!楚向浩大张着嘴,一瞬间陷入了失神的状态,肠道被扩张到满,最深处还传来直达大脑般酥麻的颤动,反复被任越蹭过敏感点几下后刚射过的他就又一次硬了,阴茎颤颤巍巍地贴着桌面勃了起来。 不行,嗯啊、先、先关掉再进来这样嗯啊啊!楚向浩说到一半的话语又一次被任越一个大力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感觉如何?任越拉着楚向浩的跨部,在臀部一边随意拍打了几下一边言语刺激着身下的人,在刚刚和下属开会的桌子上被操,爽吗? 楚向浩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着,没有回应任越的问题,但是任越可以感觉到肉棒被紧紧地夹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楚向浩觉得羞耻时下意识的身体状态。 我还准备了个惊喜给你,会议室独一份的。任越说着随手拿起刚才放在旁边的投影仪遥控器,按下了开机键。 !? 本来就因为阴茎头部会撞到震动的跳蛋感觉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了,任越这会儿又猛地被楚向浩狠狠紧咬着,喘着粗气衡量着是再忍一会儿,还是干脆射出来再来一次,想着今天要玩够本,他就果断决定先射再说。 楚向浩突然的紧张当然是因为他看到了投影仪投放在大屏幕上的景象。 任越把投影仪和手提电脑连了起来,而手提电脑的前置摄像头开着,正放在两人的侧面所以此刻大屏幕上的画面清晰显示着楚向浩被任越插入的画面。 别!楚向浩的脸终于整张都涨得通红了,屏幕上的画面实在是色情过了头,他从未想象过,甚至这样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操的模样。侧面的角度清楚地呈现了楚向浩紧伏在桌面上,屁股高高翘起被任越握着插牢的姿势,简直比楚向浩以前上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骚浪,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姿态。 这样的意识让他羞耻不已,双腿都禁不住颤抖起来,任越知道楚向浩不光羞耻,同时也因为这种羞耻爽着。他刚才已经射在里面了,这会儿半硬不软着,就想着调戏一下楚向浩,于是干脆将阴茎抽了出来,故意将楚向浩的臀部拉向前置摄像头的方向,用手指拉开穴口,让楚向浩自己从屏幕上看到后头缓缓流出精液的景色。 别嗯啊不 任越看楚向浩羞耻得连耳朵都红了,变本加厉地伸出手指插了进去,弄出扑哧扑哧的水声,还恶意地用指尖去够那颗跳蛋的绳线,拖着震到楚向浩穴肉酸麻的跳蛋一直拉到一个不深不浅的中间位置。 就在这个位置,楚向浩忽然忍不住叫了出来,一瞬间灭顶的快感从脚趾尖袭上后脑勺,他的大腿痉挛了起来,尽管前面没有射,却身体颤抖着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楚向浩觉得眼睛有点模糊,隐约还能从屏幕上看到自己主动将屁股往后面翘起来,像是在邀请任越操进来他一点儿也没感觉到有在操控自己的身体。 任越就这么一会儿早就看硬了,拉着楚向浩啪得一声就重重地把已经硬回来的阴茎顶了进去,早就被插得松软的穴口轻易地被插入,伴随着高潮的余韵激烈地迎合着粗大的肉棒。 每一次插入都从穴口一口气顶到最深处,楚向浩觉得自己要疯了。大屏幕正对着走廊的玻璃,尽管知道现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但他还是生出一股几乎足以让他羞耻到死的感觉,仿佛整个公司的人都能像是看av一样看到他们的总裁,在会议室被自己的助理操得淫水四溢,还不满足地撅着屁股迎合着一次次的顶弄。 别撞了,那里嗯啊、啊啊!唔啊楚向浩已经说不清看着屏幕里像母兽一样被干得发骚的自己到底是羞愤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任越时不时的几句骚货、淫荡之类的评价似乎也都成了助性的催情剂,楚向浩最后终于被这种攻势弄得有些崩溃,呻吟声混杂着呜咽,被干到忍不住哭了出来。 楚总,你被干哭了?任越有些意外,低头想去看看楚向浩的脸。 嗯啊呜嗯、嗯啊别、别看!啊 楚向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都不知道几年没有掉过眼泪了,此刻竟然被操得忍不住眼泪流了一脸。任越因为姿势缘故没法看到楚向浩的脸,干脆强硬地将人从后面拉着胳膊,让楚向浩站了起来。 楚向浩就这样以一种被半拎着的状态扯了起来,当然,后穴还是被插得牢牢的。 任越顶着他转了个身子,往前走了几步。 楚向浩这才意识到任越想干什么。 嗯啊!嗯呜啊楚向浩挣扎着想转头,却被任越从身后眼疾手快地一只手扳着下巴,被迫脸对着手提电脑的前置摄像头。 任越也忍不住惊讶地半张开了嘴,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一下。 屏幕上拍到的楚向浩一双眼睛都红了,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头发因为刚才的一通折腾乱得不像话,衬衫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也的确被操哭了,眼泪混着汗液从脸上滴到衬衫领子上,这幅模样看得任越都忍不住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楚向浩被迫看到自己的模样,瞥过眼神不肯去看,他实在不想承认这个被干哭,脸上一脸媚态的人是自己! 任越也是受了刺激,突然快速并且猛烈地冲刺起来。楚向浩不得不看着自己被干时的表情,却完全控制不住呻吟,一直到最后嗓子都哑了,任越才终于勉强紧搂着楚向浩的身子以站姿射了出来。 一脱离任越的支撑,楚向浩就彻底无力了,整个人瘫软着跌坐了下去。任越把人捞起来扶到了座位上,趁楚向浩还在喘着气休息的时机,将刚才的一整段视频都保存了下来。 你你竟然还录像了!?楚向浩瞥到任越在干嘛,顿时有些不淡定,只是鉴于他现在还双腿被干得合不拢,大开着坐在座椅上,声音也沙哑得不得了,泪痕都还挂在脸上,这声质问自然毫无威慑力。 任越其实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看到楚向浩难得这样弱势的姿态,还难得有点心疼,合上笔记本走到楚向浩旁边,安抚地在他脸上不带情欲地吻了一下:放心,机会难得,就收藏一下,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 说罢,他还补充道:你要是想删了,待会儿就删掉也无所谓。 楚向浩胸膛还剧烈地起伏着:不说那个你先把跳蛋关了。 都忘了这事儿了。任越笑着关了遥控装置,楚向浩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说了要回家再拿出来的,这个还是不能反悔的。任越蹲下身子,把早就被拉扯得有些松了的丁字裤从楚向浩的身上扯了下来,这个都湿透了,就别穿了拿来做别的吧。 什!等等 任越将丁字裤团了团,用指尖一点点顶着塞进了楚向浩的后穴,将穴口塞得满满的,丁字裤上的蕾丝刮得楚向浩后穴发痒,但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反抗了。 这样精液和跳蛋就不会掉出来了。任越说着轻咬了一下楚向浩的嘴唇。 楚向浩也没法拒绝了,只能软着身体由任越帮自己做清理。任越来来回回还真是用了不少时间和纸巾才把战场打理干净,反复确认了几遍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才开门扶着楚向浩走出会议室。 第75章 现代职场24 楚向浩都没有概念自己是怎么走回办公室的了,一直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 任越过了一会儿推门进来,楚向浩想到会议室的椅子,有些难以启齿,最终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任越笑着让他放宽心,自己已经处理好了。 楚向浩懒得管他怎么处理的,但任越说的话还是挺值得信任的,他也就没再问下去。 自觉地帮楚向浩把东西都收拾好,任越忍不住看着他说道:你眼眶还红着。 听言楚向浩把头偏到一边去,但也没太慌乱了,反正今天他丢人已经丢大发了,随便任越怎么说吧。 我要下班了。 任越失笑,故意弯腰低头道:是,我收拾收拾就送您回家。 还有一会儿才到下班的时间,但也没太多工作要做了,更何况作为助理,任越觉得自己还是伺候好上司更为要紧,工作拿回家干也没什么区别。 开车回家后任越借着帮楚向浩清理的由子贴着后者的身子一起进了浴室。先开启水龙头在浴缸里放起水,在等水放好的时间里就将楚向浩剥了个精光。 楚向浩身上还有下午被任越肆意揉捏亲咬造成的痕迹,原本红色的吻痕和指印现在都有点发紫了,虽然不疼,看着倒是有点惊人。 谁能想到楚总在外面衣冠楚楚,衣服低下这么色情?任越忍不住扶着楚向浩的侧腰,另一只手压在背后的洗手台上,轻轻舔过楚向浩脖子上的痕迹。 楚向浩倒抽了一口气:今天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我就亲两口。任越说着在锁骨上落下一吻,伸手把楚向浩翻了个身子,我帮你取出来吧。 我自己来 任越稍一用力楚向浩就重心不稳地踉跄了一下,不得不撑住洗手池台子保持站姿。 腿都站不稳,还自己来啊?任越直接申了一根手指进后穴,将丁字裤轻松地勾了出来。本来还只是有些被沾湿了的丁字裤这回是彻底湿了,被卷成一个难以看出本来面目的团,还连带着一堆白色的黏液。 反正待会儿要洗澡的,任越也就不管精液了,伸进两根手指去找跳蛋的绳线。如他所说,这次真的就是帮楚向浩拿出来,一点儿没干多余的事儿。 楚向浩后穴被塞了这么个东西大半天,乍一拿出来后穴觉得空荡荡的,少了点什么一样奇怪。 丁字裤直接被扔了,跳蛋则是暂且被扔到了洗手台上,两人先进浴缸泡澡去了。 进到温热的水里,楚向浩就放松了不少,大脑也迟缓下来,这一天过得实在精神紧崩。任越坐在他旁边,帮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腰。 楚向浩呼了口气,提醒道:之前说了,仅此一次啊! 你不是也挺乐在其中的吗? 楚向浩抿了抿嘴,这不是一码事。 好。任越爽快地答应了,不过说回来,你到底有多少前情人啊?多到名字都记不清了? 楚向浩顿时吃瘪了,支吾了半天无奈道:我们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了? 好吧。任越也没追问,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的事儿。 于是这场事件就这么过去了。 唯一的后续大概就是任越给楚向浩展示了一下被他安置在家里台式电脑上的小电影。主演当然是楚向浩自己了,视频里清楚的细节和声音当场就把楚向浩看得羞愤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当即就要删掉。 结果任越竟然爽快地把鼠标给楚向浩了,表示他想删就删,自己之前就说过了。 楚向浩按着鼠标犹豫了半天,眼角瞟到任越已经转过身子去厨房了,又看了两眼屏幕,想着反正东西在自己电脑上,想删随时都能删结果最后中了邪一样鼠标只点了关闭键。 在厨房里背对这边的任越像是早就猜到楚向浩的行为了,忍不住嘴角一勾笑了一下。 任务其实已经结束了,他和系统额外申请的假期也只剩一天了,下一个世界又不知道会是什么蛋疼的设定,任越只希望不要太累人,能像现代的地球这样差不多的就最好了。 虽然这是任越的本体在这个世界待的最后一天,但是世界也不会因此就把这一天变成休息日,所以第二天他还是要上班的。 在办公桌前,任越又迎来了熟悉的晕眩感。 任务结束,即将回到艾威德亚 任越安心地等着黑暗袭来,再一睁眼,还是熟悉的破旧天花板。 这次他是没有任何疼感了,翻身坐起来,捏了捏手掌,并没有感觉到太大改变,看起来这次的任务并没有太多的额外力量,只给他带来了任务完成所属的那一些。 他在脑海中问了系统几遍,却没有得到回应。 [系统?] 你在吗? 任越在脑海中叫了几遍,忍不住又开口问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系统竟然消失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2) 没有系统在身边,任越不敢贸然开始下一次任务,先是无头苍蝇一般到处转了一圈,后来干脆坐下来翻书。 咳、咳咳任越翻到中间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本来还预估自己和楚向浩不会再有出场了,没想到在书的中期还有自己的台词? 书里蒙总作为正牌攻自然是和主角文曦晨各种奸情,偶有狗血,之后又甜回来,在这期间,没想到还有一段蒙彬和任越的对话描写。 任越确定这是自己走之后的事儿了,因为之前他和蒙彬并没有说过半个字。 这段描写倒不是很长: 蒙彬瞥到了墙角一个人的身影,似乎就是上次看到的,平时总跟着楚向浩的那个助理。 他确认了一下文曦晨正和导演说着话,就转身走了过去。 陪人来的? 那个人看了他一眼,应道:是。 蒙彬挑了挑眉毛:真是意想不到 我也没想到过,那个人笑了一下,以前关于文曦晨那事儿,是他做的不对,我在这儿代他道个歉。 只要他对小晨没有想法了,我自然也不会在意那些旧事儿了。蒙彬也不是那种抓着不放的人,事情都过去了,也没有造成实质伤害,虽然以前总是为文曦晨憋着一口气,但现在对方都这样道歉了,以前的事儿他也就准备一笔揭过了。 楚向浩的助理倒是个比楚向浩本人讲理得多的人,和这种人说话倒是轻松。蒙彬估计着文曦晨快聊完了,心里想着待会儿就带人先离场,在这里吃都吃不好。 我们家总裁回来了。楚向浩的助理声音带着点笑意,看向穿过大堂正往这里走来的人,头也不偏地对蒙彬说,不好意思,失陪了。 蒙彬看到他脸上藏不住的笑容,好奇道:你就确定他这次对你是真心的? 对方回头道:这个嘛就不劳蒙总费心了。 虽然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自己的名字,但是任越很肯定这个人就是自己。 被那个装逼的世界带动的,总感觉自己也开始装逼了,这是错觉吗。 合上书,任越才发觉已经天黑了,可是系统还是迟迟没有回来。 等等。 天黑了?任越突然觉得奇怪,这不是密闭的房间吗,什么时候感受得到天黑天亮了? 他猛地转头,才发现房间的门轻掩着,月色从缝隙间漏进来。任越试探地走到门口,轻轻一推,房间门就打开了。 封印消失了?任越半信半疑地走出了房间,外面是真实得不能再真的树木和泥土,他四下环视了一圈这个貌似小森林的地方,回头又看了看自己待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子的小房子,从外貌上来看,这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破旧木屋。他向后退了几步,木屋就凭空消失了,任越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一种隐藏魔法,于是集中注意力,又走回去了一点距离,果然在某一个位置,木屋又完整地出现了。 任越不知道系统在哪里,不敢贸然自己进入下一个世界,干脆就给木屋又上了几道自己掌握的封印魔法,在桌上写下了留给系统的信息,决定自己先去别的地方转悠一圈。 于是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多少天,魔力几乎可以达到大魔导师级别而自己却不自知的任越,终于真正头一次踩上了艾威德亚大陆的土地。 第76章 系统实体化 从森林走出来,任越还处于两眼一摸黑的状况,他之前听系统的描述就知道这里大约是一个类似西方魔幻设定的大陆,所以对于这种荒郊野外一点灯亮都没有的状况并不意外。他发现自己的感知似乎比以往敏锐许多,一路随着直觉,走了一段时间隐约就看到了远远的灯火。 走近一些任越才看清,这里是一座并不繁华的小城镇,这个点儿整个城镇已经黑了下来,街道两边只有窗户里面发着光,偶有几家酒吧之类的小店还在外面亮着灯。他路过的广场上空无一人,喷泉旁的地上只有鸽子。 任越凑近一家店张望了一下,屋里的灯还是油灯,他估计这这地方估计连电都没有。 嘿,年轻人,我们已经要打烊了。 一名中年大叔似乎是准备出来熄灭外面的灯,看到任越站在门口,还以为是客人。 我只是路过,任越心想,我就是想进去也没有钱啊。不过好不容易遇见个人,他还是想询问两句,看了看外面的街景,他转念想到了什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大叔看了一眼屋里墙上的钟:十点了。 这么早就打烊了啊?任越有些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大叔却忧心般地叹了口气:哎,你是外乡人吧? 任越点了点头,只听对方说道:果然,怪不得以前没见过你啊最近的大事你也没听说?你是从更南边还是西边来的啊?最近大家都说那群魔族正往这地方来,人人自危呢啊,晚上都不敢在外面晃悠到太晚。 魔族?任越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什么。 是啊,这你都不知道啊?大叔一脸惊讶,你到底是从多远的地方来的?我以为这片大陆上这事儿早就人尽皆知了呢。北方有几座城都被魔族毁了你不知道? 任越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就随便搪塞着说自己从很远也没有人什么人烟的地方来的,和这位中年人攀谈了几句。从对方的话里他才得知,这群魔族是从北方的森林中来的。传说最北边的枯森中隐藏着魔界的入口,人类是无法找到的,也不知道起因是什么,本来与人界相安无事的魔族突然发难,接连侵占了好几个城市。这事儿终于被人类重视起来,却苦于根本找不到与对方抗衡的力量。 就任越所知,系统说魔王一百年前就出现了,这位魔王的进攻效率是不是慢了点? 中年人摇摇头,告诉任越被占领的城市也都是一群魔族在肆虐,魔王本人根本从未在人前现过身,对他的了解都来源于那些魔物们的谈论:所以说搞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也没法预测哎,这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反正,前段时间似乎传出了已逝的智者生前就住在这附近,不是都说他有了击退魔族的方法吗?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传言,魔族才会突然南下往这边过来的!中年人又说了两句,语气颇为惶恐,又有点不满,但似乎完全没有认为这个传言有可能是真实的。 我们这就是个小镇子,哪儿能吸引那么大的人物啊。 任越心想,这还真是真的,而且就在步行过来十几分钟的地方,只是你们看不着而已。 结束了聊天后,中年人还好心地给任越指路,说也许这个时间旅馆还能有剩下的房间。任越道谢后在街道间又转悠了一圈就转身往回走了,实在是他身无分文,空有魔法也没用,又不能变出钱来。 到了十点半的时候,整个城镇就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确看起来是人心惶惶。任越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也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于是就动身往木屋走回去。 不知道系统为何消失,没有系统自己又能不能只身进入其他世界,任越实在不敢轻易冒险。走几步又在脑海中呼叫系统几遍,可惜每次都没有回应。虽然这段时间以来系统可以说的上是安静,有问必答,没问题就当自己不存在,但作为穿到这个异世界以来唯一了解状况的存在,任越还是不希望它消失的。 就像现在,他对艾威德亚的情况半分也不了解,还没一个酒馆的大叔懂得多,这实在让他有些不安心。 月色直接照在地上,一点儿云都没有,这可是以前几乎看不着的好景色。一开始一边想事情一边散步的他还有闲情逸致看看干净的天空,但随着距离他记忆里木屋的位置越来越近的时候,任越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前面有脚步踩在草地上,还有树丛被拨动的窸窸窣窣的动静,想到这会儿绝不可能有居民还待在这里,他立刻小心地隐藏起了气息,脚步也放轻了。 就是这里了? 是啊,绝对没有错。 任越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隐身后又藏在树后面,探出头看了一下,便看到月色里几个长相奇怪的生物正在交谈,四下似乎是在搜索着什么,顿时心里一凉。 速度要不要这么快?任越决定收回之前腹诽对方进攻效率的那句话。 好在那几只魔族的生物的魔力并不高,在木屋范围内晃悠了半天也什么都没发现,那房子被下了封印后,不达到一定的魔法级别是无法看到的。况且任越估计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觉得对付这么几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现在的困难在于他对情况一无所知,不敢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也只能期盼着对方赶紧离开顺便期盼一下那个不靠谱的系统赶紧回来。 打听来的消息应该没问题。 那让大人来一趟? 这 任越听着对面那群魔物的谈话,言语间似乎是要叫更高一层的人过来确认,他们似乎也知道他们的能力不足以找出真正的地点。 任越觉得不妙,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手,脑海里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别动,已经来不及了。 任越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熟悉的中性的声音,是刚才消失了一阵子的系统正在说话。 而且似乎不是在他脑海里说的。 第77章 魔王来袭 这边。 任越左右看了看,顺着声音低下了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蓝色光点,隐约看得出是个缩小的人形,却看不出具体的模样。 ?任越不知道不在自己脑海里的系统该如何不出声地沟通,只能无声地,充满疑惑地看着系统。 系统提醒道:隔声防护。 实在是实战经验太低,学过的技能到了关键时候都被忘光了,任越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儿,隐蔽地释放了一个小到只能拢盖住蹲下的自己,和小到还没有巴掌大的系统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任越觉得自己大概可以一口气问出一千个问题。 对方已经要来了,系统声音有点焦急,没时间解释了,没想到这么不是时候简而言之就是我之前因为实体化,似乎昏迷了一段时间。 系统的光在它有意遮掩下变得黯淡了许多,它悬浮到任越面前,不仔细看就和一只萤火虫差不多,所以任越也没担心这微小的光亮会被发现。 所以你本来的样子就是这样?和个小灯泡似的。任越评价道。 这只是最原本的形态,现在你大概很难理解,但这个不是重点!系统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声音都变得尖锐了一点,你的实力应该还不够待会儿得抓住机会回到屋子里去,进去之后什么都别管,直接随便找一本书进去,我自然也会跟着出现在下一个世界里的。 好吧。 任越点点头,稍微探头观望了一下,对面留下的人数并不多,而且注意力都停留在木屋上,并没有关注背后。他正策划着如何悄无声息地了结他们,就只见在木屋前的空地不远处凭空出现了一道扭曲的漩涡,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卷进去一般奇异地纠结着。 那是什么?任越下意识就转头去找蓝色的光点确认。 系统喃喃道:空间魔法已经来了?比想象中还要快。 任越一头雾水,但很快就意识到系统所说的来了和对方是指什么。 从扭曲的漩涡中走出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魔族。 任越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确定了,这位就是众人所说的那个魔王。 果然魔族这种生物大概就算几百岁了样貌也是年轻的。在地上站稳的男子比任越想象得还要显得年轻一些,要是按人类的年龄来看似乎就二十出头的样子,黑色的头发长到腰部要不是头上那双的只有魔族才有的角,大概看起来也只是个稍显冷漠的普通青年而已。 而且,在对方出现的一瞬间,任越感觉到了一种隐约的压迫感,这还是获得能力后他第一次在魔法方面感觉被压制了,虽然差距感受起来并不算太悬殊,但这种感受着实不好受。 现在硬碰硬肯定没有胜算,你还是得找到机会 谁在那边。 系统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了。 魔王的声音很低沉,而且听起来毫无感情,让任越下意识觉得有点冷。 对方的句式是肯定句,一时间空气有些凝结起来,任越没有办法,干脆地就从树后站了出来,在实力有差距的时候躲在什么东西后面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大人刚才我们没有见到这里有人旁边的魔族有些惊慌地禀告道,却被魔王无视了。 智者逝世了的传言原来是真的。 任越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得知的,也许智者的确是个年龄已经老得无法靠魔法掩饰了的老年人?只是现在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这些问题了。 魔王往这边走了几步,任越目光坦荡地停留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眼睛直视着没有闪躲,也没有往后退。 的确比以往见到的那些勇者都要强 但还不够。 任越眼皮一跳,全身都紧张起来。强烈的危机感先一步让他的身体作出了反应,迅速地加速往旁边移动了一段距离,回过头的时候他才发现不过短短一秒的时间,刚才自己站的地方已经被夷为了一片平地。 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有危机感,任越觉得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身体中的魔力都集中在一起进入了高度防备的状态。但只是来回几个交手他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还有对魔法运用得不娴熟带来的弊端。 其余的魔族根本就没有插手的意向,都站在后面,尽管如此,只有魔王一个人也让任越应付得狼狈不堪了。 这样不行。系统判断道,这样体力迟早会不够,就按一开始我说的 任越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集中注意力一边防御着对面铺天盖地袭来的高级魔法,一边悄悄地有意往木屋的方向转移。然而魔王似乎轻易就看穿了他的计划,稍一抬手,本来被封印着的木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给强行炸开了封印,而且还连带着连半个屋顶都给掀了。 任越不得不停下脚步,瞥了一眼那边的房子,屋顶已经不翼而飞了,连带着高耸到天花板的书架们也被轰得没了最顶端,一堆书都散了飘着纸花。 喂,这些书里的世界没有问题吧?会不会一起也跟着被轰没了?任越有些担心地问系统。 没关系,这里只是世界们的一种具体的形态,就算没有了进入的通道,它们也都还是在的。系统语速非常快地小声附耳说道,具体之后再说,关键的绘有魔法阵的桌子还没有被毁掉,快! 魔王听不清任越这边低声的交谈,随手抓了一页飘在空中散落的书页,疑惑地微眯起了眼睛。他眼前的书页完全就是一片白纸,也感受不到什么魔力。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3) 就在这时,系统嗖地一下子冲了过去,而且刻意释放出了相当大的能量,让魔王一下子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里。从对方有些讶异的眼神里,任越估计系统也许真的是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生物。 然而这个时候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任越决定进入下一个世界里再好好和系统问个清楚,现在半秒钟都浪费不得。他拼尽全力将能量都释放在帮助自己加速的风系魔法上,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桌子面前,在移动的过程中他随手抓了一本书,来不及有任何犹豫,任越将书往魔法阵上一扔,两下就将纸张拨弄到空白的第一页。 这一切都快得另人难以看清,魔王被系统拖慢了一步,而其余的魔族则是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当确认魔法阵已经开始泛起光芒的时候,任越才敢安心地回头,这时候他自己整个人已经有些晕眩了,眼前变得模糊起来。最后任越似乎隐约看到那群魔族的手下慌张地冲向这边,还有魔王回过头来的时候刺过来稍显冰冷的视线,紧接着画面就彻底一黑。 从另一边的视角来看,任越就这样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本来拖延了几秒钟魔王的系统也在同一时间一起消失了,在场的魔族都从未见过这种魔法,面面相觑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敌人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却是共识。他们看向站在原地没有出声的魔王,纷纷忍不住后者周身还没退去的强大的压力,被迫着半跪下来。 魔王一步步走到已经被毁了大半的木屋里,现在没了封印的房间已经呈现了它最原始的样子。后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抬眼瞥到魔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手翻了翻空白的书本,最后无声地站在还泛着光的魔法阵前,低着头似乎在研究些什么。 第78章 修真魔道1 任越恢复意识的时候头疼不已,这个世界里自己的记忆十分混乱模糊,像是有断层一般,他也不知道是设定如此还是因为自己打开书籍的方式不大对,总之强烈的晕眩感一直持续了很久才隐隐消退。 系统的声音又出现在脑海里了:背景:古代。主角,庄景同,霍山派弟子。反派,殷能,湮天谷谷主,魔尊之一。 任越即时问道:[你不是实体化了吗,怎么又跑到我脑子里去了。] 在任务的过程中还是可以的,这样比较容易交流。 [哦你继续说。]任越直觉这次的处境不大妙因为他现在正坐在一个就算对于古代人来说也过于简陋的房间里确切的说,是牢狱里? 越过似乎施加了封印的铁栏杆后是十分昏暗的走道,任越看不清楚这到底是哪里,记忆还在缓慢地恢复着。 系统继续说道:身份,霍山派弟子。目前被湮天谷俘虏中,任务,获取湮天谷的信任,得到有关湮天谷内部的机密信息。 说白了就是当卧底? 任越扶着脑袋,信息逐渐变得清楚了很多,大概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完全接受了以前的记忆。说实在的,再来几次他都要混乱了,每次进入一个新的世界都要接受一遍几乎是一个人半辈子的记忆,很容易和真实的记忆弄混啊。 [奇怪我怎么对几年前的记忆这么模糊,是进来这个世界太快的缘故?] 系统否认道:不可能,这也许就是你当前身份自带的一部分吧。 [好吧。] 任越干脆地往背后的墙上一靠,闭目养神起来。虽然之前的记忆支离破碎,但近些日子以来的还是很清楚的,自己和主角庄景同师出同门,说起来还是他的师兄。这次被俘也是受师门所托,事先准备了一些情报,让自己可以装作反叛倒戈献上去的一点诚意。为了看起来真实,之前自己还假装坚持了几天,被严刑拷打了一番才开口。 至于为什么要来探究情报,又为什么让自己来,任越一点记忆都没有,这就说明他本来在这个世界就是不知情的。 说实话,之前被上刑的痛感还没有完全消退,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感情的任越真的对害自己现在如此狼狈的师门没什么好感,只可惜任务如此,他为了不从这个世界回去艾威德亚就被魔王轰成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现在湮天谷的人应该是去核实自己透露的情报了,想来一时半会儿不会放人出去的,任越干脆趁着这个时间和系统问起艾威德亚的事情来。 这次的任务不求快,但一定不能失败,而且要在任务结束前尽量多地得到额外的能力,不然就没有胜算了。 任越倒是可以理解系统的想法,这次任务做完了传送回去,肯定又是和魔王直面对上,当然也不会有再进一次书籍的可能性了。如果不能一口气达到足以打败对方的能力的话 他又想到魔王的脸,光看外表完全看不出对方是一个残虐的人,任越不禁有些好奇魔王侵占人界的用意,想着想着就沉默地发了一会儿呆。 在昏暗的牢房里根本看不出白天黑夜,后来任越又陆陆续续问了些艾威德亚的事情,终于才觉得有点累了,但也不至于说倒头就睡的那种困倦感,同时也没有饥饿的感觉,想来这是修仙附带的好处吧。 原本这具身体修炼一直不顺,虽说是双灵根,但苦苦修炼几年才刚筑基,虽然名义上是庄景同的师兄,但其实早就被主角超了去。也不知道师门派他这么个无名小卒来做卧底干嘛。 哪怕现在有了任越原本的魔法值加成,能力暴涨,也只是勉强结了金丹,对上早已步入魔婴阶段的反派依旧毫无胜算。 万幸的是这些额外的加成可以隐藏起来,不然一个筑基修士被关了几天就变成金丹修士了,怎么看都有蹊跷。 [这次运气不好啊,任务看起来很难办。]任越不禁想着是不是上一个世界过于轻松,把人品都给败光了。 越危险的处境才越有可能得到额外的能力,你就别抱怨了,这说不定还是好运气呢。 任越想想也没错,好在在这个世界里他自己就是坐着也可以修炼,这些离开这个世界后应该都可以转换成能量吧。于是他闭着眼睛吐息了一会,也有可能是半天,反正这个地方时间的流逝都变得不明显了,终于有人来了。 对方只是看起来应该只是湮天谷中普通的魔修,来通知任越他们谷主愿意见他一面,要带他过去。 任越跟在对方后面,索性转头四处看了起来,反正任务是得当卧底,那也不用想着脱身的办法,就装老实的得了。 湮天谷虽然说是个谷,但内里环境十分昏暗。谷中到处弥漫着淡淡的雾气,从上方照下来的日光都变得阴沉。任越估计着关押自己的地方已经在谷内了,这还是绕了好久才绕到了正堂,要是从最外面进来,如果没人带着一定会绕进死路。 正堂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房子,可打开门后却空无一人,任越先是狐疑地停住了脚步,然后才发现带路的人绕到了旁边,地上浮现了向下延伸的楼梯口,低声催促道:过来。 任越还是有点惊讶的,跟着对方下了地下,这才发现湮天谷真正的教坛和生活的地方约莫是在这里,上面只是一些无关人员的住所和掩护作用的幌子罢了。 地下只有人工的灯火,照得地面和墙壁都映着诡异的色彩,任越倒是觉得这种景色更符合湮天谷这个魔修之地。跟着前面的人又是一通绕,直到看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看得头晕,这才到了地方。 谷主,人带到了。 任越低着头看地,迟疑了一下开口叫道:殷谷主。他想了半天,不能不说话,但最好也别表现得太狗腿以前从来没有过经验,当卧底实在是一件难事。 旁边站了没几个的人,神情也没多严肃,还在三三两两地小声交谈,可见湮天谷也没把他这个叛徒多放在心上。也许是觉得任越在霍山派还算不上号,也有可能是压根没把霍山派放在眼里。 你给的消息本尊派人查过了。殷能坐在最前面的位置,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头发也没束起来,散在座椅上。 对于殷能这幅坐没坐样的懒散状,底下的人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和模样相配的,殷能的声音此刻也有些懒洋洋的感觉,他没提查下来的结果是什么,而是直接说道:你说想投靠谷里,也不是不行。只是修真与修魔本就不同,你若是要改门换派,吃些苦头总是免不了的。 任越故意犹豫了一瞬,这才开口道:是,这些我都懂得。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殷能摆了摆手,声音听起来很不在乎,吩咐道,谁来负责一下这事,本尊乏了。 旁边一人出声应了,走到任越旁边让他跟过来。任越本来一直低着头,这才抬起头来,视线也从地上抬了起来,转身的间隙正好瞥到座上的殷能。 而殷能正巧也在看着他,不比声音中透露出的慵懒,对方的眼神有些过于锐利地盯在任越身上,任越赶紧借着转身移开视线,可依旧还感受到了刺在后背上的视线,让他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到他随着人走出议堂都没有消失。想来对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信任一个从正派来的叛徒,任越对于殷能的怀疑毫不意外。 这次带路的人看起来是个高阶一些的魔修,可对方在离开议堂后就一言不发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一样,长长的走道里只有脚步声,他把任越带到一个看起来很是偏僻的房子处,扔下一句:会有人来找你的。就离开了。 任越也不觉得怠慢,自己站在原地打量四周,想想回忆里那些白衣长袍,仙气十足的正派师兄弟们,这个湮天谷里的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怪异。 第79章 修真魔道2 修仙于修魔并不是同一种系统,任越被安置好后上面分了人来教导他这方面的事儿,就住在任越的房子隔壁。来人是个看起来颇为妖艳的年轻女子,不过实质上有多大就说不清了。说来是教导,但也包含了监视的意思,横竖任越也没放在心上。 因为系统确认过,的确在修为上的长进也可以被转换成自身的力量,任越干脆也不去主动找事儿了,每天就安稳地待在分配给自己的房间里修炼,出乎意料的是自从他改为魔修后哪怕几乎要从头来过,进展却比之前快得多。 [我总觉得霍山派有问题。]任越有点想不清楚一件事,[若是要做卧底,霍山派那边肯定是知道我不得不变成魔修博取信任的,那之后若是事成,我还怎么回得去?] 修行也不是说换就换的,前短时间任越修魔有进展还被夸了一番,说不知道多少人改门换派,变了修行的路子后根骨都毁了的也不在少数。 任越愈发觉得霍山派根本是在拿自己做炮灰,虽然任务结束后他就回去艾威德亚了,但考虑到故事还是会发展下去的,他还是在心里暗暗萌生得有二手准备的想法。 大概这么过了两个多月,任越几乎没有踏出过自己那一个院子,别说谷主了,湮天谷连个稍微有头有脸的人他都没见过。 这样可不行啊。系统有些着急了,这次也不是它干着急,任越自己也知道进度太慢了。 [那你说,我现在能怎么办?连记忆都模模糊糊的,干什么我自己的都不放心。] 你就照以前那个法子来呗?系统彻底被任越带歪了,一开始还被任越的做法震惊了一下,现在完全接受了这个设定不说,还怂恿任越接着这么搞,要是智者在天有灵,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我连殷能在哪儿都搞不清,旁边还有个监视我的人,哪有机会?]任越其实也觉得老方法也许行得通,要探到消息还是得到反派身边去,只是鉴于实力差距和任务要求,不能太强硬。 我来啊。系统在任务方面的热情倒是挺高的,在任务过程里我也是可以实体化的。 []任越沉默了一瞬间,[这个之前你可没说过。] 知道了系统可以实体化,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就像本来只能单人进行的任务多了一个助手一样,而碰巧就在这之后没几天,就有机会来了。 许久没有举行过的修士间的鉴宝大会又被提起,这次也是正派人士提起的,但遵循传统,魔修妖修佛修等等也会收到邀请,这是历来的事儿了。也就是因为这大会是个门派繁多纷杂的地方,往往总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为了宝具名挣暗斗,甚至两派结仇的也不少,更别提本来就有矛盾的派别相见的情形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但任越猜测殷能召自己过去可能和这个有关。 又是和上次一样拐来拐去的复杂道路,不过走过一次后任越没那么晕了,把去议堂的路记了七七八八,不过到了老地方干站了半天,却没等到殷能的人。 过了好半天,才来人通知任越,说谷主今日怠倦,不乐意过来,劳烦他去谷主那跑一趟。 虽然搞不懂一个修士,还是个魔婴修士有什么好感到怠倦的,又不是古代的妃子,任越还是立即表示不劳烦我这就去。其实在心里转念一想,这可是比单纯在议堂见殷能一面好得多的机会,当即在心里让系统准备好东西,待会儿有时机就行动。 外界都传言说殷能性格喜怒无常,平时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真的狠起来的时候又吓人得很,连带得湮天谷里也是两极分化,一部分和他们的谷主一样,阴晴不定,做事全随心情;还有一部分办事特别靠谱专门就是给前面那种人收拾烂摊子的。 到了。 任越点头谢过带路的人,头抬起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一卷袍子不见了,同一时间,殷能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任越? 是。 这次对方的声音比上次清亮许多,总之是听不出半点怠倦的意味来。回答完后屋里好半天都没有声音,任越正犹豫着是否立刻推门进去,就见到眼前的门向内打开了,门后的两个侍女见到任越也没有行礼,只说谷主在里面,让他自行进去就好。 殷能看起来刚从外面回来,头发这回倒是束好了,衣服也穿得整齐,里里外外好几层,且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黑色的衣袍上有暗金色的刺绣,估计连丝都是用的上好的灵蚕。不过修魔本就不比修道奉行什么清心寡欲,贪图物质享受的也大有人在,这点任越早就搞清楚了。只是殷能自己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这身行头,手撑着头歪斜在靠椅上看书,衣服都被皱皱地挤在一起了。 他翻了两页书,这才抬眼瞄了一眼任越:你来了。 任越又应了一遍:是。 听说你最近过得不错,殷能没提正事儿,倒开始问起任越平时的事情来,底下的人说你自从开始修魔后倒比以前精进不少,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儿。 任越不知该如何作答,就中规中矩地回答:是,我也没想到。 说不准天生就和魔道有缘分呢。殷能随口这么一说,停了一下,转口说回正事,之后就是鉴宝大会了,你应该知道这个的。 殷能对门口的两个侍女使了个眼色,后者退出了房子。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机会,任越早些时候就把屋子扫了一遍,果然不论修哪道都会辟谷,殷能的房间里没什么零嘴,但茶水还是有的。任越早就在心里对系统说过,保险起见,茶杯和殷能背后的蜡烛都要动些手脚。 系统实体的同时就隐了身,处于另一个体系外的能力饶是殷能也没感应出,再说他正盯着任越呢,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蜡烛隐隐有异样的香味。 殷能正在问着任越关于正派,尤其是任越理应最为了解的霍山派和与其交好的另外几个派别的信息,心里默默为之后的鉴宝大会定夺着些什么,却突然觉得周身有异,顿时警觉起来,但从面上还是看不出半点动摇。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4) 殷能面色不变,眉毛却微皱起来,他已经开始觉得身体从脚趾到头都开始逐渐发热起来,活了有几百年,对这种东西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只用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这是春药了。只是奇怪,凡人的那些个药对修士都毫无作用,修士间用的那几种不过是加了特有的材料,也都有法可解,但这个殷能暗中尝试了几遍,却都毫无作用,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任越这会儿还半跪在下面,本来在说话的殷能声音突然停止了,他没抬头,光是听上面粗重的呼吸声就听得出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但这次他完全没有动弹,安静地跪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殷能有什么反应,心里还佩服了一阵,正常人这会儿大概早就坐不住了吧? 谷主?任越故作担忧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殷能脸色发红,额头也隐隐冒汗,厚重的衣物下胸口剧烈起伏着。明知是怎么一回事儿,任越还是敬业地演着,刷地站了起来:谷主,您没事吧?我、我出去叫人来? 大概是任越的确很有当演员的修养,也有可能是迅速扩散的春药已经让殷能视线有点模糊了,他仔细盯着任越看了半天,真没瞧出半点作戏的感觉。其中也有先入为主的原因在里面,毕竟虽然可疑,但任越在他眼中真的没有做过半点不对劲的行为,之前一段时间就手下报告也十分安分。 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殷能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被欲所控制的感受了,全身上下都火烧一般,最痛苦的是思想也逐渐被情欲所控制,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必须要彻查此事。 虽然殷能这么想着,但明显眼前的状况更为要紧。他不清楚这药效究竟会怎样,毕竟很多春药如果足够恶毒,不免也有那种不发泄就会修为亏损的,甚至不与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的也不是不存在。 他又瞥了一眼一副似乎想离开的表情的任越,稍作思考,干脆开口道:你过来。 第80章 修真魔道3 任越倒是赌对了,他要是这会儿很关切地上去询问说不定殷能还会怀疑一下,正是做出一副怕惹麻烦想早点离开的模样,倒更能让对方放下防备。 而且出乎意料地,殷能没有接着硬撑下去,而是很干脆地把任越给招呼过来了。 任越走上前去,保持着距离问道:谷主,这是 殷能伸出一只手,坦然道:扶我进屋。 任越赶紧照办,扶住殷能让后者站起来,结果殷能腿还有些软,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任越身上,这回中的这药比他想像得还要厉害。就在任越扶着他往内屋走的一小段路他已经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可能性和潜在的敌人了。 哪怕殷能是个不知道几百岁的魔婴修士,从外表上来看也是不折不扣的青年。任越甚至觉得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早就辟谷许久的状态下,整个人的皮肤乃至指甲这样的细节都没有半点瑕疵。虽然在这个世界他自己也是这样的状态,但任越还是挺不习惯的,感觉像是摸着个瓷人一样虽然不知道这人手上沾过多少血。 殷能坐到床上,直接伸手就开始解衣服。饶是任越也有些看愣了,虽然魔修本就作风比较开放,但好歹殷能也算一派之主,本来他还想再演一演,没想到殷能却这么主动。 你也脱。殷能语气有些不耐烦。 谷主你的意思是 殷能呼吸都有些发热了,额头冒了细细的一层汗,看着任越的眼睛挑眉道:我似乎中了春药,正好你就在这,便帮忙解了吧。 说罢看到任越想说什么,他又低声加了一句:别说多余的话,上床。 他都这么命令了,于情于理任越都不能反驳,也就顺水推舟,爬上了殷能那张有些浮夸的木雕大床。虽然过程和想象中不大一样,但至少走向没有什么差别。他倒不担心殷能惦记自己后头,那春药就是专门用来让人后穴发痒难耐的,中的人压根提不起只用前面的性致。他更担心的是,这会儿殷能竟然主动命令自己帮忙,不光是图个方便,说不定压根儿就是想完事儿后杀人灭口,那与其弄死个自己谷里的还不如牺牲自己这个外来人更容易。 所以任越早已让系统暗中做了二手准备,如果待会儿自己准备的说辞行不通,就来强的。 没用多久殷能就自己脱得精光,相比于任越来说他有些瘦,四肢修长,倒也不显得女气,只是任越其实更喜欢稍微有些肌肉的类型而已。 殷能懒得去管任越隐晦地上下打量他的目光,春药药性烈得过头,他能熬到现在已经是定力极强了,后穴发热得难受,甚至已经开始隐隐变得湿润,期待着什么可以进去磨蹭一下。 躺下。 任越这回是真的震惊了,之前每次多少也有下过药,但像殷能这样接受得这么快还主动来骑乘的绝对是头一个。 别让我说第二遍。殷能也是真的有点恼了,干脆拽着任越脱到只剩一层中衣,胡乱地将衣物都扫到地上,然后伸手把他往床上按。虽然现在殷能力气不大,但任越也不能逆着他来,于是就这么躺下了。 而事实证明人憋得久了真的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会秒硬的,更何况殷能的确有着不得了的好身材和出色的外貌,换谁来大概都会有些心猿意马,更别提现在对方还主动叉开腿跨到了任越的身上。 殷能手指直接摸上了任越的阴茎,被手掌里的热度和硬起的感觉勾得身体更加燥热不已。他微眯着眼睛,说不清是在自言自语还是逼问任越:本就是断袖?还是你也受这异香影响了? 任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装傻闭嘴,入定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殷能的身体。 殷能权当他不敢说话,心道老实些更好,然后便扶着任越勃起的阴茎缓缓地对准后面坐了下去。 任越心里是在翻江倒海,因为比起前几个任务来说这次殷能主动得过头了! 问题也是这个,既然殷能如此主动,就更说明对方对于做爱,甚至对于被人上了这事儿实在是不甚在意。 很快他也无瑕顾及这个了,横竖做都做了,先把注意力集中在正事儿上要紧。 虽然对殷能的态度十分怀疑,但对方的后穴很显然没有什么经验,任越被又湿又紧的肉穴包裹着,手下意识就忍不住摸上了殷能的大腿。后者对此没多大反应,只是稍微吸了口气,细长的丹凤眼盯着任越的脸,一直手撑在任越胸口,另一只从胸口滑到任越的脸旁,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语气倒是正好相反地警告着说:这件事你的嘴巴可要牢一些不然? 任越点头:是。 相应的,任越被他这一眼看得下半身更硬了些,殷能似乎也感觉到体内的东西热烫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磨蹭起来,忍不住喘着气主动上下动起腰肢来。他一开始动得还不算快,只是缓缓的反复在穴口进出。 经过药效后哪怕没有做任何前戏,任越也觉得没要几下,本来只是勉强能插进去的后穴就变得湿滑顺畅起来,但肠肉依旧紧紧地绞着,而且还因为殷能在上方自己动作的缘故一收一放地咬着任越的阴茎。 殷能觉着后穴越来越酥麻,那股痒意却迟迟没有消退,反而因为黏膜被撑开来回拉扯摩擦越来越爽。这种快感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了,让他大脑有些难得的空白。断断续续地发出了些粗重的喘息,胸膛起起伏伏着。任越的手从他大腿处往上摸,滑到腰的位置就被殷能按住了。 别干多余的事儿。 任越看殷能的表情似乎并不生气,但也没再试图碰别的地方,只是用力地握住对方的腰,同时忍不住开始向上顶撞。 对此殷能倒是很受用,嗯声从喉咙里泄露出来,身前的阴茎也逐渐抬头了,大颗的汗珠顺着脖子流下来,滑到身上。任越觉得手掌有些潮湿,就稍微握得松了一些,只见殷能白皙的腰间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不过任越知道以修士的体质而言这种痕迹用不了一会儿功夫就会消失了。 大概是处于上位更好掌控力度和方向,很快殷能就被欲望驱使着自己找到了敏感处,腰酸麻得禁不住发抖,腿也逐渐没了自己上下动作的力气,重量都靠抵在任越胸口的胳膊支撑着。任越看他动作越来越无力,终于忍不住用尽全力向上撞击了几下,让殷能闷哼着一个不稳,伏爬下来。被也无瑕询问对方是否允许,突然一个用力翻了个身子,将殷能也一并翻了半圈压在了身底下。 你殷能显然有些不习惯在下面,处于一种仰视别人的角度。 任越挪了挪手撑着的地方,避开了殷能散在被面上的头发,声音也有点发哑:接下来就让属下效劳便好。 第81章 修真魔道4 因为动作滑出的阴茎被任越一个挺身又插了回去。殷能本来想说出口的话也一起被顶了回去。任越回到这个姿势方便动作了不少,两手扶着殷能的腰,还是忍不住四处乱摸起来。毕竟做爱的时候没有半点前戏或者调情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好在本来让任越不要做多余的事儿的殷能被摸到现在因为药效发痒的乳尖,感觉上还挺舒服的,他不是那种和自己的身体作对的人,于是也就让任越弄去了。 因为皮肤偏白,现在挺立在胸口的两粒乳尖就更加明显,任越手上有意揉捏着,腰可没停下来过,阴茎快速地一次次捅进去,龟头几次因为整根阴茎抽出来而摩擦到穴口的软肉,被殷能下意识挽留的收缩夹得舒爽不已。 嗯哈、嗯 殷能被干得有些猛,也忍不住漏出一些细小的声音。之前任越一共就听他说过两次话,之前那次语气慵懒,刚才那会儿倒是没有,但声音本身似乎就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清感,尤其是说正事儿的时候,声音会比平时低沉一些。这会儿在床上叫起来殷能的音调高了不少,尤其是每次被任越一插到底时无意识间抬起胯部去迎合,还有嗓子眼里发出的那一点儿转弯的尾音,都让任越深觉刺激。 反复摩擦间两个人身上都冒了薄薄的一层汗,尤其是相交的股间黏糊糊的,在来回的动作间把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殷能后穴里被抽插着带出来的黏糊的体液也一并流在床单上,因为身体的前后摩擦,整张床上都一片狼藉。 任越看殷能并不反感自己玩捏乳尖,干脆一个挺动把阴茎整根插到了底,同时自己俯下身子,用嘴唇试探地去碰触那里。也不知道殷能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被刚才那一下操狠了,反正他是没有说什么,只有喘息声因为距离被拉进分外清晰地传到任越耳朵里。 之前那种试探的眼神此时也全被情欲给覆盖了,殷能双眼半眯着看着床顶,胸膛剧烈起伏着,瞥了任越一眼。胸口被舌头来回舔舐的触感狠痒,而且一股无法消除的燥热又聚集在胸口了,殷能遵从身体本能,抬起一只手鼓励般地扣在任越后脑勺上。 任越干脆就上牙了,小心翼翼地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嗫咬着,没一会儿两个乳尖就都被磨得发肿。 因为注意力放在上面,任越动得幅度小了不少,快速地来回抽动着,但几乎整根阴茎都埋在最深处没有抽出来过。 殷能本来被分开在两边放在床上的腿稍微动了动,弯曲起来,脚背划过任越的侧腰,让他打了个颤。 嗯快些 殷能还有功夫催他,任越心想,这还真当我是来床上伺候的了。但大概任谁听到身底下的人这么说都会忍不住,任越自然也是操得更狠,做得性起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什么事后被灭口,做过头惹殷能生气啊什么一时间都被抛到了脑后。直接抬起了殷能两条长腿架在肩上,头也从胸口抬起来,直起了腰,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操干一个劲儿收缩的肉穴了。 嗯!嗯嗯嗯啊!哈、嗯 任越看殷能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了,穴肉也跟着筋挛起来,大概就知道自己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了,但他还在性头上,懒得慢慢去找到底刚才摩擦到哪里殷能才有这么大的反应,干脆就继续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从同样的角度一次次插进去,反正每次总会碰到那里的。 很快殷能的后穴就被这样干出了情色的水声,臀部也被任越拉着胯骨微微抬起,在顶撞时被任越撞得发出啪啪的响声。但不同于之前和任越做的对象,对此殷能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单纯挺着腰肢享受快感而已。尽管任越很喜欢对象因为种种情形露出羞耻的表情,但也不得不承认,殷能这种勾人的反应也是让人欲罢不能更何况他还顶着这么一张精致的脸。 前端在后穴不断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也逐渐抬头,殷能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自己抚慰起来,不过动作稍微有些生疏。任越也猜殷能这等身份的人物,后院里的炉鼎啊,甚至单纯想攀关系的男女修士一定是排着队的,哪里需要自慰。不过这会儿他正集中精神攻击殷能柔软又炙热的内里,没工夫照顾前面而且说实话,殷能一边被自己干一边抚摸前面的模样实在色情到好看,任越还挺乐意再多看两眼的。 前后的快感一起来比单纯的敏感点被摩擦到要爽多了,殷能没自己撸多大一会儿就气息变得粗重起来,阴茎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就要射了。任越看在眼里,故意加重了顶弄的力气,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每次的气势都像是要把殷能顶到床头板上去,弄得被单和殷能的头发一篇混乱,搅合在一起。 嗯!殷能抽了口气,胯部颤抖着泄了出来。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就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不再热烫到燥动。不过任越还在他身体里动着,哪怕药效褪去了不少依旧让他觉得很舒服,于是殷能姑且也就让任越接着做下去了。 一直到任越想射了的时候,低声告诉了殷能,那会儿殷能已经被撩拨得又一次硬了起来。殷能眼睛一转,盯着任越的脸看了半天,看得任越不知道是该射还是再忍忍,也说不准该射里面还是拔出来。 殷能突然用小腿绕着贴住任越的后背,两条腿像是挂在任越身上一样将他圈向自己。任越疑惑地看着突然被拉到很近的脸,还有殷能的深沉的双眼靠近了看任越才发现殷能的眼睛是浅棕色的,甚至有些偏暗金色,怪不得在一群黑色眼睛里盯着别人看显得那么特别。 做都做了,不如教你样东西。 殷能挑了挑眉毛,神色里有点笑意,点了点下巴示意任越凑过来。 任越阴茎还硬挺地插在殷能后穴里,也只能低头听他说。 双修?任越听到殷能教自己的东西,忍不住重复了一边。 这他们应当没教给你过吧?魔修的方式与你们原来那种也有些不同。殷能看似无意地动了动下半身,怎么?你不愿意? 不会。任越抿了抿嘴唇其实他是真不愿意。 双修和采补不同,是促进双方功力的一种方式,但通常只会在合适的道侣间发生。像任越这样和殷能一介魔尊的修行实在相差太远,在这种情况下,尤其是对修为较低的那一方而言,双修并不是有益的,反而可能内息混乱,阻碍修为。而对于较高的那一方,这行为能得到的修为也是杯水车薪,所以任越有些搞不懂殷能在想些什么。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5) 这么简单的道理殷能当然明白,但也没人说得清他是怎么想的,也许就是想看看任越是不是真心愿意服侍到底吧。 双修虽然借助交合的行为,但实际上是不能泄露元阳的,任越只能先忍着不射,实行起双修功法,准备待到双休结束后再考虑射精的事儿。 果然,随着功法的运行,任越只觉得背后有些冷汗,修为没有增进的感觉,反而因为对方过于强大的修为而被搅得混乱,还颇有些要被对方牵引走的趋势。他干脆心一横,将讨好殷能做首要目标,修为倒是其次,反正现在比修为也比不过,还不如另寻捷径。 殷能倒是面色轻松,还有一丝刚欢爱过的潮红留在身体上,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任越瞧。 大概是能力相差过于悬殊,任越甚至有了丹田隐隐作痛的感觉。他觉得再这么来一会儿说不定都要因为身体不适而软了。 然而与预期中的不同,他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修为刚溜走了一些,却转身又转回了他的体内,硬生生将他刚冒出来的冷汗都给憋了回去。 殷能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难得竟然露出了一个讶异的表情,命令道:等等,你再试一遍。 第82章 修真魔道5 自己坚持一下是一回事儿,但是被人命令憋着就是另一码事儿了。任越喉咙动了动,看了一眼殷能,后者毫无愧疚之色地看回来,任越只能回答了个好,然后又按照刚才的方式来了一次。 殷能这回把注意力放在了两人身体上,任越又一次重复了丹田阵痛,修为出去绕了一圈又回来的情况,额头上都冒了些汗,询问地看着殷能。 殷能喃喃自语道:这还真是少见 什么?任越完全没法和殷能沟通,他算是知道了,对方就是那种自己一想起来什么事儿,就完全不管别人的想法的人。 没事儿。殷能手一勾,将任越猝不及防地拉了下来,就这样吧。 就这样?这样是怎样? 任越也不想再开口问了,姑且当作是让自己继续做的意思。只是刚来了这么一出,他完全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摸着殷能的身体稍微来了点感觉,这才开始动作起来。殷能似乎在想事情,虽然身体还在药效的控制下迎合着,不过任越看他的眼神就估计他在想别的什么事儿,无奈之下也就草草地射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抽了出来,把精液射在了外面。 殷能随手一挥就将身体上的白浊消去了,却没急着穿衣服,而是看着床幔想起什么事儿来。任越在旁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才忍不住出口问道:谷主,那我? 殷能还懒洋洋的,身体不想动弹。他伸出一条腿,将脚抵在任越胸口,向后推远了点。 任越? 是。任越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皱着眉看着殷能。 殷能似乎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名字,只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回去住的地方吧。 任越想象中的杀人灭口,或者威逼利诱都没有出现,他就这么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顺顺当当地回去了。 出门的时候他看到那两个侍女在门外,虽然离得有些距离,但声音说不定还是被她们听到了的。但她们看到任越的时候眼睛都没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等他走回房间后,这才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房子附近突然多了好几个人这里一共就两个人,一个是来监视他的,一个是他自己。这些一看就不是闲着没事儿干的人是来干嘛的就明摆着了。 其实殷能想要看自己这边的状况,随时都能足不出户地看到,任越也不知道他是懒得看还是怎么,竟然搞来这么些人看着自己。 对方也没隐瞒,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明摆着,任越也是哑口无言。 他就当作这些人不存在,钻回了房间里。 殷能好奇,任越自己也好奇,身体之前的异样是怎么一回事儿。理论上如此不对等的双修是不会出现这种修为绕了一圈重新回到身体里的情况,任越一进屋就坐下修炼起来。出乎意料地,修为竟然不降反升。 他任越又仔细看了好几遍,确认不是自己感官出错了,而是确确实实地涨了修为。 然后他又有点懵,自己涨了修为,那殷能呢? 他瞥了一眼外面不知道为什么被派来看守自己的人,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修炼起来。 系统适时地提醒他:其实你就算以不正当方式修炼也不会遭天劫的。 [为什么?]任越再一睁眼,已经是几个时辰后的事儿了。 所谓不正当的修炼方式,自然包括双修,还有夺取他人修为,依靠灵药,宝具等等。如果心境和自身的修炼不到位,就算硬是把修为堆上去了,也会被天劫给劈死。任越也是知道这个,这才决定赶紧消化一下刚才生长的修为。 你本来严格意义上就不算这个世界的人,天劫管不到你头上。系统简略地这样概括。 [原来如此]任越长呼了一口气,[不过反正我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干脆在屋里修炼吧。]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我也只是提醒一下。系统其实可以实体化,但是考虑到这个世界大能们轻轻松松就可以看到方圆几公里的一切,系统还是待在任越脑海里了。 湮天谷里就没有什么阳光,任越每天看外面都只有火光的影子,十分昏暗,压根儿分不清时间。他逐渐开始有些搞不清自己从殷能那里回来多长时间了,任越脑子里又飘过之前的种种情景,殷能这人哪怕在床上也让人捉摸不定,但他的身子也是真的厉害。前几个世界任越遇到的,包括原来在地球里找过的男友,要么被动,要么直爽,也有喜好原因在里面,但总之就是没有殷能这种类型的。 任越总觉得,殷能虽说主动,却不是发自内心的。但说他不情愿吧,却又隐隐能感觉到他在隐晦地撩拨自己。任越说不准这是出于什么,有可能只是因为对方无聊,或者只是单纯的戏弄?这种感觉有点危险,但是让人十分上瘾。 而且任越忍不住想了一下,如果能让这种人抱着迷恋自己的心情主动地雌伏在身下着实是件比单纯地做爱还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 不过一时半会儿任越不准备思考这件事儿,这次的任务太危险,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回去的时候没有积攒到足以打败魔王的能力,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任越暗自想着这次一切还是以任务为主如果系统说双修不会影响自己未来的修行,那么多多益善也不是不行,说不定还能借此混到殷能身边去,这样任务也会轻松不少。 修炼实在是件很杀时间的事儿,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几天,任越再睁眼的时候外面还是那样昏暗无光。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这幅身体似乎对于修魔的方式更为适应,这换了修行方法几乎就是从头来过,却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聚气,这可能要耗上不少修士几年的时间。 任越越发觉得自己过得没有了时间概念,虽然对于修士而言,这种短暂的时间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他到外面晃了一圈,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被人拦下了,说是谷主希望他静心修炼,不要到处乱逛。这话前几天他尝试出门的时候就听过一遍了,莫名奇妙地,他就被反派给禁足了。任越不能明着反抗殷能的指令,只能转身往回走,只是内心有些烦躁。 结果他刚走到一半,突然被后面的人叫住了。 任越回过头,门口多了一个人,他总觉得眼熟,仔细想想,原来是那天殷能门外两个侍女的其中一个。 任越是吧?侍女的声音十分清冷,公事公办地说道,谷主唤你过去。 刚才拦下任越的人看了一眼侍女的牌子,神色态度都算得上尊敬,让开了一步,自然是放行的意思。任越毫不怀疑侍女的修为绝对不低,不说在谷里多有身份,但至少比自己强出几个等级。 随我来。 任越老实地走在侍女身后,他来了湮天谷后除了修炼,干的最多的事儿就是跟在别人身后走来走去。 谷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本来走在路上就看不到几个修士,侍女还自带清冷气场,任越觉得空气都安静得快结霜了,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侍女头都没有回,道:这我们怎么知道?你去了便是。 谈话失败,任越知趣地没有再企图从侍女那得到殷能的信息。 第83章 修真魔道6 又是那个院子,侍女带到后这次根本就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站定。看到任越也跟着停了下来,提醒道:谷主吩咐让你一个人进去,快些吧。 任越只能一个人往里走,他这几天几乎没有出过门,不知道殷能早就因为上次的事儿将谷中彻查了一遍,最近简直是人人自危。而他自己其实也早就被查过了,但他最近的表现实在是揪不出过错,更看不出疑点,所以安然无事。 这会儿被要求单独一个人来会见殷能,他多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不知道是否被殷能发现了什么端倪。 今天屋子里点得又是另外一种香,任越闻不出个所以然,但能感觉得出是上好的灵香,淡淡的气味飘在房间里,整个人都透彻了,精神好上不少。 早有耳闻殷能喜好熏香,任越不禁咂舌,倒不是说觉得这喜好不好,只是要知道在修士间用的这种熏香可不是普通的货色,而是加了不少好料进去的。但说实话,这些熏香也就能对自己这种程度的修士起到一些修炼上的辅助,对于殷能这种级别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毫无作用。任越想起上次来这儿的时候也有香,想来是常年不断,而且收集了不少种类,由此他更加判定殷能绝对是个财大气粗的人。 怎么这么慢?殷能一看到任越眉头就皱起来了,好像任越迟到了一样。 可是任越心想,他今天是被招呼了就赶紧跟着过来了,半点都没磨蹭,这还能嫌慢? 抱歉。任越还是干巴巴地把错误先揽了再说。 殷能不耐烦道:别搞那一套,快起来,有事儿才找你的。 殷能今天心情的确有些烦,最近一段日子把谷里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什么不对劲的人来,他又想到之前自己是从谷外回来的,指不定是在外面中招的,又开始回忆起在谷外的事儿来。但是殷能仇家多,又从未把那些人都放在眼里,范围大过头了,实在是不好确定,最后也只能承认这事儿就得不了了之了。 起因不了了之了,可过程参与人还在呢,于是殷能又想起来任越了。之前他觉着任越双修时修为涨幅很是奇怪,以前都没见过这种情况,不禁就先把人看了起来,决定研究一下这事儿。可他翻了些书,也从未看到有这种记载。区区一介聚气,和魔婴级别的人双修,不光修为没有被吸走,反而还见长,这简直前所未闻,任越也不是吸取了自己的修为,而是实打实地精进了。与此同时,殷能还发现自己的修为也有所长进,这才另他瞪目结舌。除非任越也是个魔婴修士,不然哪来这般互惠互利的好事? 任越在一边儿站了好半天,也没等来殷能所谓的事儿,但多说多错,于是乎干脆就沉默到底。 殷能想了一会儿,瞥到任越,这才开口,却没提他的发现,只是问道:上次回去后修炼如何? 这种问题在修士之间就和今日可好一样,属于没什么意义的寒暄,任越愣了一下,点头道:一切都好。 你以前可有和人双修过?殷能又冒出来这么一句。 没有。任越也只能如实回答,霍山派那边和大部分道修都一样双修一般都是找到道侣之后的事了。 呵,死教条。殷能似乎对道修的做法很看不上,嘲讽地笑了一下,目光移到任越脸上,道:找你们那的规矩,难不成我们这样的就算道侣了? 任越思索了一下,中规中矩地回答道:谷主,我现在已经是湮天谷的人了。 虽然只是一句明显的刻意表忠心的话,殷能倒是听得很愉快,心情看起来好了一些,笑道:算你还有点脑子。 任越无法作答,主动开口转移话题:谷主,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 殷能也不扭捏,直白道:上次双修我总觉得你的修为异常得很,后来也没琢磨透是怎么回事,今日唤你过来就是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任越不可置信,之前他还琢磨着怎么往殷能身边凑,结果对方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殷能以为任越是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又直接地说了一遍:是,就是让你来床上伺候着,很难懂吗? 不,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任越看殷能似乎隐约又要发怒,赶紧应是。 殷能从靠椅上直起腰来,把刚才一直在手里把玩的一把宝器扇子随手往身后一扔:那还磨蹭什么?过来。 他走得脚步倒是快,转眼就进了上次那件卧室。任越自知上次殷能爽快是因为中了春药,却不想今日殷能还是这样,照理来说,就算想做,殷能也不必再处于下方了。 但这一点倒是他担心得多余了,殷能自己是觉着上下都无所谓的,上次和任越做了一次,不说双修的问题,任越技术还是很好的。况且在上面要劳心劳力,干脆就让任越伺候他,殷能还觉得更舒服些。 任越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谷主,我的修为到底是怎么个不正常法,能给我说说吗? 待会儿给你说。 是。 结果任越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殷能还没动一根手指,就斜靠在榻上。 谷主?任越真是觉得猜殷能的意思太艰难了,有什么说什么不行吗,哪怕反着说都行啊。 殷能抬起一条胳膊来:还要我自己动手? 任越这才领会殷能的意思,这就是让自己给脱衣服脱鞋呗。反正他现在心态比较好,管殷能是什么意思呢,能凑近多有些关系总比被关在一块地方没法接触到主线好虽然不知道原本的剧情里他这个角色应该如何博得谷里的信任,但任越肯定不是现在这种爬床的法子。 任越一般做爱还是以自己舒服优先的,但也通常会照顾一下对方的情绪和感觉,毕竟大家都爽才能更爽么。 不过这会和以前完全不同,任越的任务基本上就是伺候殷能,虽然他在上头,但是更加不能怠慢了。 没有了药效,殷能也不像上次那么着急,乐得躺在床上不动弹,虽然主要他是想研究双修的事,不过鉴于他也算是个享乐主义,更不遵循那些个道修佛修的理论,做爱也不是件像是任务一般的事。 任越摸不清殷能的意思,姑且先从前戏做起,比以往都有耐心地用嘴唇亲吻殷能胳膊,胸口和脖子上的肌肤,看殷能似乎没有意见,才大约知道自己做得没什么问题。 第84章 修真魔道7 殷能的胸口被亲得留下了几个淡淡的红印,任越的手也没闲着,上下不停抚摸着。这会儿任越才发觉,殷能的皮肤有些凉,又很滑,完全不似上一次那般潮红又因为快感冒汗而摸着黏腻。但同时,殷能这次神智也清醒得很,上半身靠在床头,目光带着些许审视看着俯在他身上的任越,这眼神让任越很不得劲儿。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6) 他更喜欢殷能上次因为快感露出的那种有些迷醉的眼神。 于是任越更加卖力,手一直在殷能的大腿内侧摩擦,不经意地碰到本来软着的阴茎,没几下就把殷能给弄得半硬了。 嗯 任越埋头在殷能胸口,舌头和嘴唇一起卖力,吮吸的同时还用舌尖扫来扫去,等待乳尖缓缓立起来后还上了牙,但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试探性地轻微摩擦了几下。 殷能的胸口两粒乳头没一会儿就变得红润,因为唾液留在上面有些发亮。任越头在胸口的位置,额前的碎发把殷能弄得发痒,于是殷能手推着任越的额头将他抬了起来。 ?任越不知道殷能是什么意思。 殷能就是下意识的动作,估计他自己也不确定想让任越做什么,思考了几秒钟,他开口道:也别一直舔上面,再下去些。 任越看着殷能的脸,嘴唇贴着他的肌肤,从肚子处一路一边吻着一边往下滑,一直到了快到阴茎的地方,殷能也没有喊停。 很显然,殷能就是这个意思。任越虽然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但以往也就是做69,也有人给他口过,单独给别人做服务这还算是头一回。可现在这不是人在屋檐下吗,任越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殷能也给自己来一次,只是想想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张着嘴含着自己的肉棒,眼角上挑地看着自己,任越就半硬了起来。 唔殷能闷哼了一声。任越将他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口里,而且一上来就是猛烈地用舌头来回扫过敏感的马眼,殷能顿时曲着的两条腿微颤起来。任越一手搂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撑着殷能的膝盖,将他另一边的腿压在床上,使得殷能双腿大开。 不过阴茎被舔得格外舒服的殷能也不在意这事儿了,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时不时因为任越格外用力的攻击忍不住发出几声急促的气音。任越观察着殷能的反应,发现在某几个位置吸得特别重殷能会反应大一点,于是毫不客气地开始按着殷能的腿嘴上卖力,不一会儿殷能终于无法完全淡定着了,禁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殷能不得不承认,任越的床上功夫的确好,他觉得就算没双修过,单纯的上床肯定不会少。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就撩得他忍不住性起想要做了,换成以往那些来屋里伺候的修士,男男女女都是毕恭毕敬的,又不得花样,得弄上很久才能让殷能有性致。 双修理论上是不能泻了元阳最好,任越也不准备一直伺候到殷能射精,而是过了一会儿就沾了混着前列腺液和唾液的液体,伸手向殷能后面探去。 嗯、啊 任越嘴巴还照顾着殷能的前面,手指同时插了两根进去。深知那春药的后遗症,任越也不大担心会弄痛殷能,但看起来殷能还没到一被摸就出水的程度,其中有最大的原因还是归结于系统没有下了太多药。 虽然不是特别干涩,但后穴紧还是紧的,任越不禁怀疑殷能以前没有用过后面,但看架势又觉得殷能大概有尝试过才对。 上一次和任越做的那会,殷能倒还真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不过他本来就不是很在意这种事儿,只是修炼有成前每天都过着自危所以基于修炼的日子,结丹后接手了湮天谷谷主一职之后,倒是有了源源不断主动上门的对象,可惜那些人都有求于他,自认为殷能定不愿意在下面,所以早早就把自己洗干净躺平了。殷能也就这么一直在上边了。 上次虽然是殷能头一次在下面,还是在中了药的情况下,他却觉得还不错,省力又舒服,还可以看到对方忍着坚持不射、还有被夹狠了的时候额头隐隐跳出的青筋,十分有趣。 任越双管齐下,手指左右扩张着撑开收得很近的甬道,四处探索着殷能的敏感点,嘴上也吸吮着,让殷能下意识地就自己将大腿分得更开了一些,方便他动作也方便自己享受快感。 行了,来吧。殷能腿一勾,将任越拉到前面一些的地方来。 任越身体不稳,赶忙双手撑在床上,殷能还正略带笑意地看他,不知道为何让他后背有点发凉。 别让我说两遍嗯、嗯啊! 殷能刚要开口催促,后半截话就被任越的一个挺身给插回去了。 本来靠在床头的殷能被任越按着腰干了两下,后背滑了下来,整个人平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又没有束发,也可能是任越来的时候殷能就把发冠脱了,反正他现在又是头发散在床上,双腿大开的模样。 任越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角色之前在霍山派修行如此不顺了,就算换了个世界,他还是他!哪受得了道修那些个条条框框,清心寡欲的生活? 现在他改了修魔,却顺利很多,也是因为他生来就和魔修的性格更像,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就做,当然也包括性欲,这才是任越习惯的生活方式。 嗯哈殷能一开始还因为任越的粗大突然进入有些不适,但很快就恢复了状态,随着任越逐渐开始加快的频率喘息起来。 还记得自己是来伺候殷能的,任越身子直起来,用着不算太重的力道挺动着腰,将肉棒反复送进紧致但湿热的软穴里,同时手又回到殷能胸前揉捏两粒还红着的乳尖。 殷能本来就皮肤白皙,乳尖的红色更加显眼,被来回拨弄得立到最高,还胀得发硬,任越看得心热,阴茎埋在殷能的穴肉里,小幅度地研磨着,但速度很快,没用上多久本来还牢牢咬着他令人难以动作的穴口就放松了一些,而且还因为敏感点被不小心摩擦到几次变得更加湿润。 殷能的确就是躺着,什么都不需要他做。但双手闲着,又一时半会儿不准备出精,殷能就避开了已经硬着抵在任越小腹上的阴茎,转而用指尖去刮弄任越的膝盖主要就是这里离他最近,方便碰到。 虽然只是单纯的用指甲尖轻轻刮两下,但在任越眼里这动作让殷能来做,就格外有挑逗性,更别提饿还是在床上的时候了。他被稍微刺激了一下,一个没注意手下动作大了些,掐了一把红肿的乳尖,让殷能发出了短促的啊的一声。 任越赶忙又放轻力道揉弄了一会儿,但见殷能没什么反应,还是之前一样。想来也是,对方是什么人啊,任越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草木皆兵了。想到这他也不担心那么多了,手掌半捏半压在殷能的胸口处,作为支撑,腰部用力地动了起来,阴茎和已经被干出淫液的后穴相撞,发出啪啪的欢爱声。 嗯啊、嗯!哈,嗯 任越也是发现了,虽然殷能平日里喜怒不定,但床上没那么容易生气,基本上是只要伺候到位,简单来说就是让他爽了就行。 发现了这点,任越更加肆无忌惮,反正只要不弄疼殷能就好。在床上让对方爽到这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第85章 修真魔道8 殷能一开始也是想着双修的,不过做了一会儿也觉得舒服得很,便干脆随意了,等爽过后再研究也不迟。 任越大幅度地打桩一般抽插着,把紧缩的肠肉用力地顶开,殷能的身体很柔软,被任越扛着双腿架在双肩高高举起,随着操干微微颤抖着,但依然若有若无地用小腿内侧几次磨擦到任越的脸颊。 任越一边撞击,一边从殷能的大腿根部一路抚摸到脸旁的小腿,稍微低下身子,将殷能的大腿几乎压到他的胸口。 这样深的位置似乎戳到殷能的敏感点了,顿时声音高亢了一些,脸色也迅速地染上红色。任越的整跟肉棒都被牢牢包裹着,肉穴一张一合地像是有生命一样吸附着冒青筋的阴茎。床单被两人大幅度的动作弄得发皱,殷能也许久没有发过汗了,除了上次做爱以外,他平日从未遇到过这样耗费体力的事情,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液积攒着顺着太阳穴处滑了下来。 任越就觉得殷能身上的汗液都不似普通的那张男性身上的味道,反而隐隐有些好闻,真是奇了怪了。 唔、嗯啊 嗯啊!殷能突然被刺激得腰部弹了一下,整个胯部都向上顶了一下。任越冲着刚才那块软肉再一次冲击,果然殷能又一次忍不住扭动了腰肢,一副爽到不行又有些想要逃离的样子。 脱离理智的快感会令身体下意识地挣脱,但是殷能脑子还是很清醒的,知道那个位置就是可以让自己舒服的地方了,看着任越命令道:嗯再里面些,嗯啊、再重一点啊啊!嗯、嗯啊! 任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当作高级按摩棒用了这年头大概也没有按摩棒吧,但他顺着殷能的意思全力照顾着g点,阴茎一次次抽出后整根操进去,把穴口弄得湿漉漉的,使得肠液从相交的肉隙间被啪啪地带出来。 对嗯啊!嗯殷能舒服得腰肢发颤,满意地眯着眼睛看着任越的脸,眼神稍微有些游离。 后穴早就被干得变软了,可是却还是紧得像要榨出任越的精液来,尤其是被干到敏感点的时候,肠肉几乎是兴奋地迎合着阴茎,并且拉扯着不让任越离开穴内。 谷主还满意吗?任越低着头看殷能,再这样下去一会儿他真的要射了,双修的事儿呢? 殷能笑了一下,用小腿夹着任越的脖颈,把他拉了下来,到了近到呼吸交融的位置。 任越还以为他要接吻,但是殷能抬起头来,却没有来亲自己,而是伸出舌头在任越的脖子上轻轻舔了一口。 脖子上一瞬间湿热的触感让任越浑身一机灵,然后就看到殷能把头枕了回去,眼睛微弯,笑着说:满意得很姑且做完这一次,反正之后你还能硬得起来的,是吧? 这话哪个男人会说不是? 任越没有回答,而是集中注意力操干了起来。 殷能也早就硬了,任越一边挺动着腰进进出出,一边伸手握住殷能的那一根撸动。上次回去他才想起,殷能之前因为春药憋着火,泻了一次。第二次双修后他都没有再被干射。这次殷能说是伺候他,任越更不能光是自己射了,当然要在出精前把殷能干射了他才满意。 殷能当然看出来任越的目的了,不过本来么,他觉得任越就是来伺候他的,让自己射是很正常的事儿,于是也没有憋着。在自然的状况下,后穴里的敏感处不断被撞击着,舒服到要筋挛的程度,本来又硬的阴茎也被手掌包裹着上下撸动,没用上多久殷能就全身发颤地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地抵着任越流出来,没什么味道,浊白的黏液顺着两人相交合的区域流了下去。 殷能到达顶峰的时候任越终于如愿又一次看到了对方有些失神的迷醉眼神,果然,就算再强大的修士,在射精和快感到达巅峰的时候脑子也是一片空白的。 看到那个表情的任越忍不住埋头在殷能锁骨和脖子间的空隙处,全力冲刺起来,房间里回荡着色情的水声和肉体相接的声音。躺着的殷能还处在射精的快感中,就被任越滚烫的精液浇进了后穴,刺激得他大腿无力地贴在任越身上。 两个人无声地喘息了一会儿才回过劲儿,任越这才发现没有经过殷能的允许自己就内射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对方的不快。 殷能的双腿被任越放下来,随着阴茎抽出去,有些精液就顺着阴茎流了出来,挂在殷能的股沟处,顺着淌到被单上。不过他看起来也不甚在意,让任越松了口气。不过保险起见,任越还是说了句自己并非有意的,不知道殷能是否不快了。 殷能挑挑眉毛:又不是那些个女修,在意这种事儿做什么。 说得也是任越答道。 修士的体力都好得惊人,不需要什么休息就恢复了过来,殷能舒服过了,又把注意力移回了双修上,他倒不怎么依靠双修这种事儿练功,但对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状况还是很感兴趣的。 任越当然得又硬一次,其实他还挺不喜欢双修的,因为把做爱变成一件公事公办的事儿实在麻烦,说硬就要硬,说憋着还不能射,运转功法的时候还要停在里面,但一来他现在急需除了任务以外的能量,二来他也好奇自己在这方面体现得到底哪里与众不同,也只能满口答应,陪殷能玩这个双修的研究。 于是十分钟后,两人又变成了下体相连,但姿势分毫未动,双双闭上眼睛的状况。 说是不乐意,但运功的时候任越还是精神集中的,否则没有效果不说,也会被殷能轻易感觉出来。 果然。殷能若有所思地睁开眼睛。 怎么?任越算是半个修真盲了,他的本体对修真半点了解都没有,在这个世界的自己前半辈子又在霍山派混日子,没学到什么重要的东西,更别提魔修这边的双修功法了。 如此不对等的修为,双修一番后,不光你的修为涨了,连我的也涨了。殷能不无惊讶道,而且并非一点点就算和同为魔婴的修士双修,估计也就这样了。 这简直是百利无害的好事。任越也不知道,这是自己做任务时带来的金手指,还是在这个世界本来就自备的角色属性了。 第86章 修真魔道9 您又无需在意这点修为。任越看殷能如此感兴趣的表情,不知道还得再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有趣殷能好像发现什么新奇事物一般笑了一下,他也找不出原因,这真是怪异。 于是任越又这么保持上了好长时间。 等到结束的时候任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让疲惫了好久的身体和精神都休息一下,就被殷能拉着按在床上。 谷主?任越心想,这是要再来一次?殷能这是活了这么久头一次尝到在下面的滋味,还觉得不错,于是准备纵欲了? 闭眼。殷能将手放在任越胸口,明显不是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任越闻言也只能闭眼,估计殷能是要用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法子检查吧,但是他的能力八成是因为从艾威德亚带来的金手指,查也查不出什么苗头。 胸口被殷能垂下来的头发扫得有些发痒,任越眼皮动了动,但没完全睁开,只睁开一小条缝,瞄到殷能盘坐在身边,眼睛也闭着,隐隐有一股气息盘绕在两人之间。殷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却让人觉得分外认真,像是在仔细探索什么,薄唇无意识地紧紧抿着。 让你闭眼。 任越只好把眼皮彻底合拢,虽然殷能完全没有睁眼,但却对周边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任越估计自己体内的情况应该是被看得一清二楚了,但是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也许是修为相差得有些多了的缘故,丝毫没有被窥视的感觉。 又过了一会儿,任越才被告知可以睁眼了。果然,殷能还是一脸不得其解的表情。 不过好在也是因为这个,殷能似乎被提起了兴趣,更何况他以往也没找到什么可以真正双修的对象,任越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无趣,但留在身边一段时间也不错。 正好我最近身边缺个伺候的人,之后招呼你就过来,知道了么? 任越当然只有一种选择了。 说起来虽然过程哪里不大对,但是结果就是任越经常有机会凑到殷能身边来,这可算的上是好事。但至于如何得到消息,又如何传递出去,这都是难事,任越暂且不做考虑,考虑了也没结果。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7)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任越几乎是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尽心尽力地当一根人形按摩棒。不提在床上他得伺候殷能,只论对象和做爱的体验的话,殷能实在是个很棒的对象。长得好,叫床浪,身体软,对快感很诚实,甚至还会主动索取任越毫不怀疑这样的人要是故意想去折腾谁肯定能把人给榨干了。 而双修作为附赠活动任越虽然不能说多喜欢,但不得不承认实在是帮了大忙了,让他修炼的速度有如飞速。也得说是他运气好。这要是像上一次一样,抽中一个和地球差不多的世界,哪儿来的提升实力的机会? 请注意,进入主线剧情了。 [什么?]这天任越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争分夺秒地继续修炼着,打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还闭著双眼就被系统的声音给打断了。 任越睁开眼睛,他这回心里没底,虽然以不是很正大光明的方式混到殷能身边了,但是他一点儿也没摸着什么机密的信息。 [我就在这儿坐着,怎么参与到主线剧情里去?] 有人来了。 任越话音刚落,系统就通知了他。 这个有人来了不是真的人,而是殷能的声音来了。 [任越,过来一趟。] 我这就来。 一开始殷能还派侍女来找任越,后来越来越懒,干脆直接隔空喊话了。但任越无法做到这点,所以只能说出口了反正殷能也照旧能听到,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的灵识广得很。 [看来是和主线有关的事儿了。] 是的,系统又叮嘱了一遍,千万要小心行事,如果任务失败了就会被直接传送回去,到时候我们和艾威德亚说不定都要完了!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再次逃入书中的机会了。 [我也不想啊,只能尽力了。] 任越脑海里和系统说着话,走得却不慢,不一会儿就轻车熟路地赶到了殷能的住处。 殷能今日没有在卧房,任越找了一圈儿才被侍女告知殷能去了隔壁的书房,说是刚收到了一封信件,让任越去哪儿找他。 书房和卧房就差了几步路,任越一推开门,就看见殷能在长长的贵妃椅上靠着,手上来回把玩着一张纸。 谷主。 过来。殷能朝他招了招手。 任越推开门,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散落的书籍。殷能自己经常把东西弄得一团乱,还不让别人收拾。上次就是一本书被侍女不知道放回到哪里去了,听说那女修被罚得很狠,然后就被换了人。 知道这个么?殷能晃了晃手里的纸。 任越心想,您老就给我晃这么张纸,我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偶尔过来当个按摩棒能知道个球? 殷能似乎也没指望他能知道什么,将纸随手一丢,说道:鉴宝大会,上次就和你提过的。 任越思索了几秒钟,的确想起来有这么个事儿。上次殷能讲到之后没过几秒钟就中了春药,话就没说下去。他瞄了一眼殷能的神色,看起来已经压根不在意那事儿了。 你也跟着我去吧,殷能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说起来到时候你还能见到你的昔日同门呢。 任越知道殷能肯定是故意的,装傻道:那也只不过是昔日同门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殷能笑笑就过去了,和他三言两语说了这次他就是想去看看有什么名贵的香,也没和任越往细了说。 之前殷能和霍山派结下仇便是因为香,那会儿霍山派有个高级弟子急需一味灵草救命,千幸万苦找到了,却被湮天谷抢了去,原因就是殷能寻了很久那东西用作制香。 抢东西不说,竟然还是为了这种不重要的原因,害得那名修士最终死了,霍山派上下都气得不行,从此两派结仇。 湮天谷招惹得人也不光一家,反正殷能自己从来记不得这些事,他便是在谷里修炼他自己的,偶尔遇到想要的东西就要拿到手,如此而已。至于别派死了些什么人,还是受了什么损失,与他何干? 已经凝元了,比想象得还要快。殷能扫了一眼任越,但还不能自己御剑吧? 还差一些。任越干笑道。 那到时候我带着你,或者用别的法宝殷能说到一半似乎是懒得想了,再说吧,我到时候让下头人处理,你听指令就是了。 任越应了是,就被殷能打发回去了。 第87章 修真魔道10 鉴宝大会也不是人人都去的,每个门派的人数总有名额,不然主办处肯定塞不进那么多修士。这段时间其实已经有些湮天谷的人陆陆续续赶去了,不过任越毫无察觉,毕竟本来湮天谷地形就复杂,任越又不怎么到处乱逛,也就那几条路来回走走,别说察觉出人数有什么区别了,压根就是一整天都见不到几个人。 其实任越觉得自己的修为涨的过快了,虽然他知道为什么,但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不能理解的,他有点担心会因此被殷能忌惮,所以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隐藏起真正的修为,让外人都只看到一个故意展现的水平。 然而在这个世界里,修为低的人在大能眼里一切都会暴露无疑,可任越想的是不声不响地增长实力,他隔三差五就被殷能召唤一下,可以说是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这可不大现实。 于是任越和系统提了这件事,希望系统能帮他找一找有没有什么来自别的世界的方法。 湮天谷参加大会的人走得七七八八了,殷能才秉承他一贯迟到的作风准备出发,谷里也没那些个气势规矩,像别的门派一样要一同到场,殷能早就说过要参加的人自己去,啥时候去都行。任越也是奇了怪,湮天谷怎么到今天还没倒闭。 殷能最后还是亲自带着任越走的,不过任越丝毫不觉得是自己被重视了,他很怀疑只是殷能忘记让人安排自己了,所以最后才剩他不得不跟着殷能走。 御剑飞行的速度倒是快,一路上殷能也没说话,任越分不出他心情是好是坏,干脆也闭嘴。而且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乘剑,虽然不至于说噁心到想吐,至少还是有点头晕的,只能把注意力都姑且放在适应这种交通方式上。 这次的主办人任越根本不知道是谁,瞥了一眼落地后正门硕大的石碑上刻着的宗仙门几个字,他才勉强有些印象。 殷能站稳脚后给他抛下一句跟上就步伐轻快地往前走去了,要不是门派内设了禁制无法御剑,殷能估计是想直接飞进院子里吧。 任越亦步亦趋地跟着,对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多好奇,就是不知道这所谓的主线剧情到底有什么幺蛾子。他可以肯定主角和霍山派的一干人等也会在场,可他这个卧底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能透露什么? 接待的人是个年轻的修士,估计也是没见过湮天谷这样零散的门派,几天里人来的陆陆续续,谷主更是最后才到。 殷能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要不是任越知道他们半天前才出发,可能还真以为他赶了多久的路,累坏了呢。 接待的修士不敢抬头看殷能,一直低着脑袋毕恭毕敬地说话。虽然所谓道修和魔修一向互相看不上眼,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还是没人敢造次。任越自知这个时候自己安静地当背景就好,只是没想到殷能竟然扯着他去了安排好的住处。 谷主,任越看着殷能完全没有告诉自己住哪里的架势,大胆地猜测道:我们难道住一起吗? 是啊。 殷能头也没回地进了屋,任越想了想还是跟着进去了。 同一个门派的人一般都会被安排在一片区域,不过殷能这住的可是一个单独的院子,有花圃,有单独的会客厅和卧房,侧边还有个用灵水灌的温泉,可以说是待遇极好了。但任越搞不懂,自己怎么也被带上了。 本就是额外带你来的,没有你的名额,自然也没有你的房间。 殷能是这么解释的。 也算是个理由,不过任越觉得殷能可能另一方面也是需要个人伺候他正好两个侍女都没来,估计就是因为这活儿落他身上了。任越也不能拒绝,毕竟和殷能住一个房间可以说是大大缩短了距离。以往每次他都是干完活就回自己的住处,没有留宿过,这次好歹也算是个进展。 谷主? 任越一回头,发现殷能已经在床榻上躺下了。 乏了,睡个午觉,殷能眯着眼睛,警告道,你出去随便转转也好,去外头呆着也好,别在房里出声就行。 修士一般不怎么需要睡眠,所谓的睡觉就是修炼的一种。可殷能的睡觉看起来像是真睡觉,拿对方的话来说,做梦和让精神放松都是他的兴趣爱好之一,反正任越是真是不懂。 被强制出门的任越在院子里晃了两圈,脚步都不敢踩重了,这才过去不知道几分钟。任越心想干脆出去转转得了,反正他还没有来过宗仙门,对这里的了解也只限于从别人嘴里听来,算是个正统的道修大派,常年云雾缭绕,好山好水的宝地。一路看下来,这地方当真风景不错,而且路边的花草都蕴含着一股灵气,让人心肺清澈。 系统好像发现了什么可以隐藏实力的药物,但需要的都是艾威德亚的材料,想要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对等的替换物还需要上一些时间。任越就一边看着两旁的风景散步,一边和系统一样样地清点,思索着哪种可以轻易找到,哪些要费上点功夫。而且十分幸运的是现在就是鉴宝大会,多少平日里无法轻易取得的东西都能在这儿找到,至于是买下来还是偷到手,那就是之后再说的事儿了。 师兄? 突然一个有些诧异的声音传了过来,任越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在叫身边的人,张望了一下,却发现这个地方没有其他修士。 他疑惑地回头,这才发现背后的人是谁。 这不就是主角,庄景同吗 任越突然颇感无力,因为庄景同长了一张看起来就智商不大够的脸,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用坚持和努力感动他人的热血男主的脸。 师兄。庄景同的表情很复杂,他看到任越穿着湮天谷的衣服,周身气息也变得和以前不同,深色有些黯淡。 我已经不是霍山派的人了,我们也没什么师兄弟的关系了。任越嘴上当然要这么说,谁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回去他就要被殷能给一掌弄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霍山派的人并没有把任越当卧底的事告诉庄景同,导致他到现在还不懂,为什么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师兄突然会叛变。他打从心底地认为一定是湮天谷逼迫了任越,甚至干了什么更加阴暗的事情来威胁任越。 [任师兄,你不要担心,有什么事儿可以告诉我,告诉霍山派其他的人。]庄景同改为传音入耳,表情真挚地看着任越。[霍山派才是你的家啊只要你有难处,师门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传音入耳的确是保密了很多,但是能拦住修为高深的人吗?任越禁不住想要吐血,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再说了做卧底的事儿本来就是被霍山派赶鸭子上架的,告诉他们难处有什么用!任越不想再和庄景同多说了,多说无益,万一被湮天谷的人知道了,自己可是越描越黑。 庄景同跟着任越走了几步,但之后说的话都被任越无视了。他只能停住脚步注视着任越飞快地走远,想了想,决定回去和霍山派的师尊长辈们说一下这件事。 第88章 修真魔道11 任越拐来拐去,终于不见身后有人跟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被庄景同这么一搅合,任越觉得散步的心情都糟糕了许多,停下脚步来才发现自己刚才一通猛走,早都不记得走到什么位置了,左右也没有了三三两两闲逛的修士。 任越抬头看看眼前的景象,似乎是宗仙门内的仓房,周围有不少来回走动的宗仙门弟子,看起来还是个重要的地方。他往前又走了两步,突然觉得头有些昏沉,立刻站定皱着眉观察四周,却没发现一丁点儿异常。 有人看到任越在这儿站了一会儿不动弹,走上前来狐疑地问道:请问你是哪个门派的客人?这里不是可以参观的地方。 对方的语气不算客气,任越也不奇怪,毕竟一眼就能看得出自己是个魔修,且修为和对方差不多,想来自己在别人眼里也不会是什么大角色。 我只是随意逛逛,没注意方向。任越勾起嘴角快速地笑了一下,也没说自己是从哪儿来的,我这就离开。 宗仙门的修士点点头,回到了原位。任越转过身原路返回,仔细感受一下,这种头晕的感觉倒像是一开始他来这个世界记忆不全的那种,任越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想找个人少一点的地方休息。 结果这样走出几步后,任越却觉得头痛好得极快,一转眼就没什么感觉了。 他回过头,已经离那个像是宗仙门的仓房处有一定距离了,他不禁怀疑,难道使他头痛的是那块地方?还是那里的什么东西? 已经被宗仙门的人问过一次话了,任越也无法再走回去确认一遍,只能暗暗记住这件事儿,决定下次有机会再来看看。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不短的时间,任越不确定殷能是不是还在睡,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转悠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进屋里看一眼。 任越动作极其轻地推了门,结果想象中殷能在塌上熟睡,或者被自己吵醒一脸不耐烦的情景都没有出现。 没想到殷能已经醒了,任越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榻上没有人,旁边的椅子上也没人。 早知道就直接进来了。 任越松了口气,转身刚要关上门,隐约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 本来要关上门的手停住了,任越想了想,还是决定出门去看一眼。 果然,水声就是从院子里的灵泉处传来的。听起来像是有人正捧着水从上浇下去,打到水面的声音。 这院子想来也不会有别人进得来,再想到殷能起了床不在屋里,是谁在灵泉里泡澡这种事儿一想就知道了。 任越就在拐角处,远远瞥了一眼,泉内热气翻滚着,蒸气漂浮在水上,他只能看到个模糊的人影。不过只要知道殷能人在哪儿就行了,任越准备先回房间歇着,顺便和系统再讨论讨论今天头痛的事儿。 任越。 被唤住的任越只能从拐角走回来。 殷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估计是蒙在湿气里的缘故,加上隔了一定距离,不大听得清。但叫自己的名字任越还是听得到的。 谷主,怎么了? 殷能的声音有点笑意:偷看可不是好习惯。 我只是刚回来,看到您不在屋里任越叹了口气,也不准备接着说下去了。殷能想要故意歪曲他,怎么辩解也没用。 过来。 任越无奈地顺手把门合好,绕过一小片象征性的栅栏,走回到了灵泉的一边。 谷主有什么吩咐吗? 到这边来啊。 任越认命地沿着池子走,绕了小半圈,绕到靠内的那一边儿,这才看到雾气缭绕中靠着石头只露出胸脯以上的殷能。 殷能把头发简单地扎了起来,不至于让发丝全凌乱地散落在水里,现在的他后颈难得地露了出来,沾满了大滴的水珠,朝着任越的方向。很快,殷能就把头转了过来。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8) 怎么还不脱? 任越愣了一下,低头和殷能上挑的眼神对视了两秒,移开眼神道:我脱衣服作什么。 殷能睫毛上也因为水汽湿漉漉的,半眯着眼睛道:任越,你还真擅长装傻。 还没等任越对此有所反应,他便接着命令道:别问做什么,脱了下来就是了。 任越被刚才殷能那一句说得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对方是否看出了什么,这会儿思绪有点混乱,一边回忆着是否哪里露出过马脚,一边脱衣服。 把衣服和头冠都放在旁边一个竹质的小架子上,任越就爽快地下了水。 说是灵池不是骗人的,看起来与普通温泉无异,但这池子里的水极易蒸发,变为水汽后灵力充沛,只是吸进体内也能让人精神不少。 任越还没发问请求下一步指示呢,殷能自己就走过来了。 谷主。 有些日子没做了。殷能一句话就把任越的职责交代得很清楚了。 任越走近殷能,在水里走动阻力比平时大一些,他刚进来池子,身体的温度比殷能不知道泡了多久的低得多,手指碰到殷能的腰的时候,还让后者抖了一下,估计是觉得有些凉。但殷能没说,任越也就没停下来,反正过一会儿就会热起来的。 任越从正面双手环在殷能的腰上,头低下埋在殷能的锁骨处亲吻。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摸到点殷能的喜好,殷能的脖子和胸口一片都很敏感,每次任越舔殷能的锁骨和脖颈侧面时,殷能都会看起来格外愉悦。这次任越也是先从锁骨开始,先是亲了几下,看到锁骨上布满了刚才淋水时挂上的水滴,任越伸出舌尖沿着锁骨的方向左右舔了起来,把水珠都一扫而空。 嗯 殷能果然很喜欢这样,不自觉地将上半身挺起来了一些,凑得离任越更近。 反正身体上的痕迹也可以轻松被消去,任越就放宽了心在殷能洁白的皮肤上又亲又吮,不一会儿就在那一块区域留下了不少红红紫紫的痕迹。 嗯、嗯 殷能也没去管任越乱吸乱咬出的吻痕,他的注意力都被任越从腰部滑到臀缝处的手指吸引了。任越没有一下子就把手指插进去,而是在穴口摸索了一会儿,像是按摩一样揉按着,让殷能自己忍不住穴口逐渐放松了下来。 任越的舌头已经在舔殷能的乳尖了,手指也趁机探入了一个指关节。说不清是穴肉的温度高,还是温泉水的温度更高一些,但任越只感到自己的手指一进入就立马被穴口夹着,柔软穴肉包裹着手指,像是要把自己融了一样。 嗯啊、嗯! 腾出一只手的任越扶不住殷能的腰了,殷能往后退了两步,后背又靠在池边的石头上。任越听到他一声闷哼,当即要抬起头来看看。殷能像是不想让他停下来,补了句:无妨,你继续。 任越想想,殷能身后的石头不是那种有棱角的,早就被热烫的泉水磨得光滑无比,应该不会硌着殷能。所以任越也就听了殷能的话,没有起身查看,而是专心继续用手指开拓后穴。 啊殷能低低地喘了一声,他的后穴被任越插着一根手指的情况下继续扩张,第二根指尖往里伸的时候紧密的穴肉被撑开,有了一丝缝隙,热烫的温泉水一瞬间就涌了进来灌进了后穴里面。刺激得殷能一时间腰部发软,不得不伸手用力握住任越的胳膊稳定重心。 第89章 修真魔道12 双腿阻碍了任越的动作,于是任越伸手从殷能大腿内侧穿过扶在背后的石头上,让殷能把腿抬起来。这样一来,殷能就形成了一只脚站着,另一条腿被任越抬着分开的姿势,重心都依靠在背后的石头上。 完全着被压在胸口的腿有一半都露出了水面,任越架着殷能的膝盖后方,侧过头去用嘴唇顺着殷能的大腿内侧滑到小腿肚上,伸出舌头轻舔掉水珠。 殷能没料到任越会舔,被舌头的湿热触感碰到皮肤,小腿忍不住抖了一下,连带着后穴也收缩了一下,将任越的指头绞得紧紧的。 灵泉的确对修行有益,那也不必连这几滴也不放过吧殷能反应过来后,面带笑意地打趣道。 任越不想回话,只是半眯着眼睛专心地继续前戏。任越嘴唇舌头并用,当着殷能的面不断在他的腿侧留下红红的印记,从膝盖带腿肚子上,最后任越抓着殷能的脚踝,一边伸出舌尖从下往上划着,一边把殷能的腿抬得更高,几乎要压到殷能自己的肩膀了。 还压?要折了 殷能的声音低低的,混着水气听起来格外有磁性。话里是抱怨的意思,但语气也没多认真,还是调笑的意思更浓一点。 于是任越也没那么放在心上,轻轻一口咬在殷能已经被留下各种痕迹的小腿上,留下了一个几乎看不清的牙印。在殷能作出反应前就松了嘴,在痕迹上亲了一下。 殷能看着任越这样的神情,呼吸也不自禁地粗重了一些。 任越假装没看到,继续专注做自己的事儿。 本来在水里就容易干涩,又没有润滑,手指的动作比以往困难得多。好在殷能因为情动,后穴还是主动分泌出了些肠液润滑的,任越几个指关节在肠肉里弯曲拨弄着,挑逗到现在好歹也算是把殷能的后穴玩得湿漉起来。 热气把两人的露出水面部分的肌肤都熏得湿漉漉的,靠在一起粘腻着贴合着,本来就温度极高的地方加上情欲高涨,使得两个人的体温都更加炽热了。 任越早已硬起,喘着粗气将自己的下面抵着殷能的穴口,缓缓地推入了进去。扩张得还不算很到位,再加上在水里动作有些迟缓,任越觉得整个过程都被放慢了。殷能微微仰头,脖子向后弯着,身体紧绷着,任越甚至能感受到那处的软肉死死地咬着自己,混着一丁点儿热烫的泉水一点点把阴茎包裹着吞了进去。 哈 一直到任越推进最里边,殷能才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连带着让任越忍不住因为下半身被夹着动弹也倒抽了一口气。 嗯?嗯嗯、嗯啊! 殷能还没有调整好最合适的姿势,就被任越伸出胳膊垫在他的身后,下半身也被插着上下颠动了起来。在水里虽然动作不那么方便,但浮力也让任越可以轻松地半抱起殷能,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殷能圈住而且还能把人颠着上下操干起来。 虽然动作不快,但是任越将整根阴茎埋在肉穴里反复在某一点摩擦,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早就轻车熟路了。殷能倒是有点不习惯任越一上来就去找那一点,呼吸顿时乱了,不加掩饰的呻吟很快就从唇缝里泄露出来。 任越这么插了一会儿,虽然在热水和热穴之间来回接触也算不错的体验,但做得还是不满足,主要是因为在水中动作太艰难了。本来他就好久没做了,于是打定主意要先射一次,双修什么之后再说。 殷能额头抵在任越的肩膀上,几乎被任越搂着浮起,他的脚大半时间都没有在地上。虽然这种不上不下身体不由自己的感觉有些怪异,但殷能也不厌恶这种感觉,闭上眼睛专心享受着,也没多注意任越已经扶着他离开了原处,往有石阶的地方缓缓移动着。 一直到走到上半身已经大半离开水面,殷能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任越的脸,很快就理解了任越的意思。 在水浅一些的地方两人相接的位置也基本上正处于水面,在水里泡久了,殷能突然出来一时间还觉得身体有点沉,姿势也没刚才得劲了。 任越倒是很想换姿势,让殷能转过去背对自己。但想想这么长时间做下来,殷能和自己还没有用过后入式。殷能兴致好的时候会主动在上面动,犯懒的时候也就是躺着,自己要么在上面,要么也一并躺着从侧面进,总之就是没有从后面来过。这个姿势总是有那么点掌控的意味,任越以为殷能应该是不喜欢的。 任越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低声问道:能不能转过去? 殷能眯了眯眼睛,他的确不是那么想用后入式做,不过这会儿气氛挺好的,刚才又做得挺舒服,就这么停下来也有些可惜,他也就答应了。在任越有些意外的目光中,殷能自己主动转过了身子。 还磨蹭什么? 见任越好几秒都没反应,殷能有些不耐烦地转头。 没什么虽然在这个世界干活还是有点任务性质,但任越无法否认这一刻殷能的确吸引力很大,从这个角度看特别好看。 这称赞是实话,殷能的后背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皮肤白净,还挂着刚从泉水里带出来的水珠,正顺着肌肤和脊椎往下缓缓流着。 嗯! 说着任越就将刚才滑落出来的阴茎重新又狠狠顶了进去,殷能身体一晃,手赶紧撑住身前的石头保持平衡。 虽然平日不缺恭维,但殷能倒是觉得任越在床上的夸奖还挺少见的,有些新奇。平时里任越态度都是对自己说一不二,甚至带点隐忍。不过殷能总觉得任越是在装,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装的,殷能也不甚在意因为实力摆在那儿呢。他还乐得在床上被伺候一下,平日里对任越呼来唤去的,看对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任越总算姿势顺手了,也是被后入的姿势和殷能向后弯着的腰肢刺激了,加上前几天的份一同卖力起来,腰摆个不停,把殷能一时间操得呻吟声不断,夹杂着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感觉音量大到隔壁院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横竖殷能自己不在意,任越也就不管了,马力全开地攻击着不断被破开又缠上来的敏感穴肉。 嗯、嗯啊啊啊、嗯! 后入的姿势比以往插得更深,殷能倒是头一次体会到,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被撞击着一路蔓延到头顶,让他忍不住打了冷颤。因为两个人动作不停响起的哗啦水声,还有自己的呻吟,耳后任越低声的喘息,都显得这次情事比以前任何一次更加强烈而且情色。 任越忍不住将扶着殷能腰肢的手下滑,移到了殷能的臀瓣上轻轻揉捏,果然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 任越的另一只手则溜到了殷能身前,顺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往上,没有在胸口停留,而是一直摸到殷能的脸颊。 本来只是想摸两下,任越倒是没想到,手指竟然被殷能张口含住了,惊讶得他腰部都停了下来。 殷能也只是突然兴起,含着任越的手指用舌头将上面的水珠扫掉,注意到任越停了下来,嘴角忍不住勾起笑了一下,含糊道:唔别停嗯。 任越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殷能以前似乎都是在上面的那个,当起被干的那方来却这么会撩拨人!说是骚浪都不为过,这种模样和平日里他懒洋洋干什么似乎都没有兴致的模样形成反差,让任越更是忍不住猛烈地操干起来。 唔!嗯唔! 任越彻底放下顾虑,手指肆无忌惮地在殷能口中来回勾弄拨动对方的舌尖,下半身抽插个不停,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殷能的敏感点上,在来回之间把穴口操得红红的,湿漉漉,黏糊着,也不知道是操出的淫液还是温泉的水,亦或是两者混在一起了。 一直被手指撑着嘴,殷能叫声都变得含糊不清了,因为敏感点被冲刺般地攻击,腰部连带着屁股都微微颤抖起来,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爽感又涌上后脑勺。任越动作激烈地抽插了很久,额头上身体上都冒了汗,和水汽混在一起不断地往下流淌,把他的眼前都弄得视线模糊了,最后只能勉强看到殷能纤细的背部和不停向后主动挺动的腰肢。 嗯啊啊! 终于在最后一刻,任越抽出了手指,双手都回到了殷能腰上,死死地紧扣着,恨不得将手指印进去似的。在殷能被操到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任越又猛地干了最后几下,感受着被高潮时紧缩到仿佛从来没被进入过的肉穴,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压力让他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股射出去,打在殷能的后穴深处,任越喘着气将头抵在殷能后背上,在同样汗液和水汽混合着湿漉的肌肤上吻了一下。 殷能很快就从失神的状态里恢复出来,但也没有立即说话或者做什么,而是站在那,轻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90章 修真魔道13 之后任越自然是包办了殷能沐浴擦身一类的事宜,一直把人给掺回床上才算完事儿。 这院子就这么一个屋,倒是外面有个外间是给下人睡的,但里头床就这么一张。回床上后两个人又目的十分单纯地双修了一次,在还气喘着躺在床上的事后阶段,殷能也没提出让任越去外头待着,闭着眼睛也看不出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就这么睡着了。 任越大致清理了一下,想想外头那个看起来就分外不舒服的硬榻,一点儿也提不起出去睡的性质,看来也只能修炼一整夜了。 结果殷能就那么躺着,还恰巧躺在床内侧,像是正好给任越留出来了一条休息的地方。任越心想这也算是更进一步的好机会,于是开口轻声叫了几声谷主,结果殷能眼睛都没睁开。任越想不出殷能为什么要装睡,只能揣测对方是真睡过去了。 天天这么懒散,究竟是怎么修炼到魔婴的?任越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有的人真的天生就是修炼的奇才吧。 试探地在殷能旁边躺下,任越转头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结果殷能还是毫无反应。他甚至还凑近了点,听着对方匀称的呼吸声,这才确定对方是真的睡着了。 说实话,任越没什么睡意,但是大概是从别的世界带来的习惯影响了这具身体,这么无所事事地躺了一会儿后,任越还是陷入了浅度的睡眠中。 任越只觉得时间过得极快,周围的声音和情景都变得模糊了,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殷能已经在旁边坐起来了,倒没有越过自己到别的地方去,就是在榻上闭目修炼着。 任越睁开眼睛后,殷能也顿时停止了修炼,敏锐地睁眼:你醒了? 嗯任越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我睡着了? 是啊。殷能啧了两声,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喜好独特,原来也有别的修士会和凡人一样睡觉么。 这个任越倒是得承认,的确没几个修士会真的睡觉,他昨天也只是看到殷能躺在那里,表情柔和,所以自己也不知为何一起躺下来了。 我偶尔的确会睡一下任越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殷能倒是笑了一下,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事物一样又仔细端详了任越两眼,看起来心情愉悦地下了床:走吧。 任越下意识问道:去哪? 殷能一副惊讶的模样:我没有和你说过今天就是开幕会了吗? 没有。任越觉得,他大概已经习惯这种设定了 于是一炷香后,任越就跟着殷能去了会场。 殷能作为谷主和魔修中的魔尊之一,自然是坐在显眼又重要的座位上。任越自然不可能跟上去,只能待在会场下面,和同门站在一起除了知道这群人是湮天谷的以外,他还真对这些同门一个都不认识。 开场仪式无非就是那一套,絮絮叨叨半天,场面话说尽。宗仙门的人说话繁琐又文雅,听得任越耳朵长茧。他用余光去瞄远处坐在前方的殷能,果然对方也不耐烦极了,早就坐姿歪七扭八地,就差没趴在桌子上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49) 旁边几个道修身正眼不斜,但还是有不少人群里的小道士纷纷侧目。 殷能抬头一瞥,一群人就都惧怕地低下头,纷纷转移视线。当然,只有任越还盯着殷能瞧。殷能愣了一下,勾了下嘴角,眼睛黏在任越脸上盯了半天,看得任越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但很快殷能又把视线移走了,接着在那儿百无聊赖地玩自己的手指。 任越见湮天谷和旁边几个派别有不少弟子都陆陆续续跑路了,基本上都是些魔修散修们,又瞧了一眼殷能,他总觉得要不是身份重要,殷能估计这会儿也想走了。 从人群中退出来,任越总算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了。正好这会儿系统又提到关于制作抑制能力的药的事儿,任越觉得殷能这会儿估计管不着自己,便让系统实体化作一只普通的灵兽,让它之后想办法把需要的材料都弄过来。比起自己动手,不被这个世界所检测到的系统来干才更保险。任越不禁又感叹了一下,系统可以实体化实在是帮了大忙了。 就在他看似站在路边看风景,实则在和系统说话的时候,霍山派的庄景同竟然又意外出现了。 庄景同这次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他的师妹,以及几位师叔。任越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想避开。只是都已经视线对上了,转身就走实在太过刻意,任越此刻也只能摆出一副平淡的表情,无视了对方。 庄景同倒不是完全不长眼色,没有故意凑上来自讨无趣,但还是那一副我不相信你会背叛我们你一定有苦衷的表情看向任越,让任越背后发凉。庄景同身后的一位长辈微眯着眼在任越身上眼神多停留了几秒,带着点警告的意味,任越摸不清对方的意思,不过多半是在催促他有些行动吧?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于是也只能转移目光假装没看到。 等到对方一行人已经走远了,任越才发觉手中似乎多了点东西。 他伸开手,发现是一张纸。顿时心情紧张起来,他动作很小地展开,却发现上面空无一字,只有声音传进脑海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把戏,也许是这样比较安全,总之他不得不被迫听完了来自霍山派的吩咐。 总的来说,就是两件事。一件事是大致说了近几年来霍山派和湮天谷交情更恶,殷能心术不正滥杀无辜等等,等于是让任越日后在两方起冲突的时候做接应。另一件事便是让任越去找殷能藏品中的某件物品,没有原由,也没说位置。 对这两个太过笼统的指令,任越提不起一点兴趣去做,而且他十分不想帮霍山派做事,现在还没撂担子不干完全归结于任务。 任越先看了一眼会场那边,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于是一个人自己先回了院子,没有进内室,而是在外屋的硬榻上打坐修炼起来。他愈发感受到自己继续可以抑制能力的药,不然按这个开了挂的速度修炼下去,难保哪一天修为就真要和殷能持平了,那会儿别说是卧底做不做的成,被拿去关起来研究身体构造都是有可能的。 等他又睁眼的时候,殷能已经回来了。靠在门口面带笑意地看他。任越连忙站起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殷能的话给钉在了原地:和昔日同门交流得还好么? 任越苦笑道:不过是擦肩而过而已,没什么好交流的。 殷能哦?了一声,磨蹭了一下指腹:那他们塞给你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任越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殷能在会场里头,还分心刻意来监视自己,只是那纸条的传音入耳似乎真的不会被别人听到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任越只能爽快地将东西拿出来:这个。上面没写什么。 纸条上空白一片,摊在任越的掌心里。任越相信以殷能的修行,不可能不懂这纸条是传声的,也就没有编那些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面没有字的谎话,干脆地说霍山派的人不想让殷能发现,所以传声给他,说还是希望自己回去,现在悔改还可以既往不咎。 殷能没有太多探究这件事,反倒是在椅子上坐下来,使唤任越道:帮我去泡壶茶来。 任越刚要动身,殷能又喝住他,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知道么?我一直都不相信你。 而且日后也不会相信你的。殷能补充道,虽然不知道霍山派在搞什么名堂,但你肯定不是诚心来湮天谷的,我看人倒是一向准的很别拿那一套傻不拉叽的说辞来应付,我也不是傻子。 任越听他这样说,也想不出话反驳了,可是倒是十分平静,因为殷能看起来不像是要揭露底牌然后赶尽杀绝的语气。 一开始就奇怪的很说到一半,殷能又懒得解释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了,直接下结论道,总之,我还留着你,只是因为觉得你这个人还算有趣。 当然,也很好奇事态会如何发展。 看任越不出声,殷能以为他还在准备说辞,反问道:没什么想说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任越觉得他的确再跪下表什么衷心感觉意义也不大了,只要殷能没准备把他扔出湮天谷,任务就还有救。他扯了扯嘴角道:那茶还泡吗? 殷能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任越已经放弃猜测对方脑子是如何运转的了,无奈地站在那儿看着殷能笑起来停不下来,随意地摆摆手打发道:哈泡啊,你这就去吧。 第91章 修真魔道14 任越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把话说开了,现在两个人处于一种彼此都知道对方在防备,但是意外地和谐的情况,虽然任越有种暴雨前的平静的感觉,但起码当晚他还又睡在殷能床上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因为摊牌所以干脆恢复了原本的态度,对殷能的呼来喝去不再殷勤了,结果他竟然觉得殷能对自己的关注和态度比以前热切了点,或者说,对自己更感兴趣了,简直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抖m。 这天晚上殷能倒是没有拉着他干别的事儿,任越也没提,两个人平静地度过了一晚,各占了床的一边修炼,互不相干。 第二天任越一睁眼,又是看到殷能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任越微微皱起眉,一睁眼就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殷能风淡云轻道:就看看。 任越拿他没办法,抽抽嘴角: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么,殷能笑道,我还以为你本来的性格会更差一点呢。 我看起来那么糟糕吗。任越无奈道,也修炼不下去了,干脆从榻上下来了,去穿外衣,顺手将架子上殷能的外衣也拿了下来,给扔到床上去。 你看,之前你可都是服侍我穿衣服的。殷能将外衣拿起来晃了晃,现在就直接扔给我? 任越自己穿好衣服,不知道殷能这是玩哪一出,只能走回塌旁,一把拿起殷能手里的衣服:喏,站起来,我帮你穿。 殷能也不拒绝,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抬起胳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也没太在意任越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 任越帮殷能整齐地穿上外衣和腰带,殷能就这么低着头看着面前弯腰的任越,光明正大地打量着他。 鉴宝大会时间也不短,有将近七天,除了繁琐的仪式,之后几天每天都有不同的东西以供鉴赏拍卖,还穿插了其余的派别之间的交流,不过反正不关湮天谷什么事情。 你今天想去吗?穿好衣服后殷能对着镜子稍微照了两下,侧头问任越。 去啊,为什么不去。任越反问道。 哦,殷能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还以为那群老不死的交代了你别的什么任务呢。 任越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霍山派那群人是老不死的,其实殷能自己年纪也大到一定程度了吧。 任越总觉得虽然殷能性格难以捉摸,但破罐子破摔的坦诚不会让对方恼火,于是干脆坦白道:是交代我任务了让我翻你的藏品,又不告诉我找什么。 殷能噗嗤一声笑了,果然没有生气:我的藏品?回去之后我一件件拿给你瞧如何。 那敢情好啊。任越站在门口,帮殷能打开了门,顿时外面的光亮直接照射了进来,让殷能很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任越看在眼里,无奈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将光线挡住,再不出发又要迟了。 被罩在阴影里的殷能看起来眼睛舒服多了,无所谓道:迟了又如何,他们还能罚我钱不成? 其实到会场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也不是翻山越岭,只是的确迟了,那是因为早在两人还在榻上的时候今天的拍卖就已经开始了。殷能知道他想要的香是好东西,不可能这么早就拿出来,甚至可能今天都不会出现,自然没把什么时候去放在心上。 两人到地点的时候发现的确下面的人不多,很多都是弟子代来,殷能自然是被请上了二层的好位置,不用和一堆修士挤在一起,任越也就顺带着跟着一起上去了。 别说是在周围无人的隔间中,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殷能也丝毫不在意姿态,这会儿刚坐下又是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斜着依靠在椅子扶手上。因为只有一把椅子,任越只能像个保镖一样站在后面。他眼睛往看台下瞥了瞥,场地中心正在进行一些很普通的东西拍卖,也就是一些小挂坠,效果平常的仙丹之类的,成交的价格也就是十几块下品灵石左右,都是一些修为不精的小修士在观望。 还是来早了。殷能叹了口气,要么我还是回去了,今天就应该吩咐谷里的人帮我看着的。 来都来了。任越忍了这么久,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天天什么都不干,为什么总一副累得不行的样子? 殷能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就是懒,不行么? 我就是好奇当我没问。任越看着坐没坐相的殷能,脑子里突然觉得,如果让他坐自己身上,大概对方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反而会乐得靠在人肉垫子上吧。 在想什么?殷能一眼就看出任越在走神。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说说看。殷能伸了个懒腰,反正闲来无事,谁知道这些无聊的前戏要上演多久? 任越看殷能似乎真的是无聊,一副想要问到底的模样,干脆也就照自己之前想的说出来了,反正今天对于如何与殷能相处这件事任越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殷能倒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只是诧异道:你竟然还会想这种事情。 任越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到殷能紧接着站起来说着:好啊,你坐。 没想到对方来真的,任越还愣了一下,但想来自己也不吃亏,而且还不用在椅子后面站一天,任越坦然地坐下来了。只希望待会儿如果有侍者上来或者路过不要太震惊。 殷能就这么在任越怀里坐了下来,他以前倒是真没试过,甚至也没搂着别人坐过毕竟那比较累。 还的确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点。殷能顺势就把头向后仰靠在任越的肩膀上,笑着评论道。 殷能比任越身高体形上都要小一些,任越甚至觉得自己一胳膊就能把人搂个满怀,但他绝不会因此就轻敌,殷能的修为有多高,手段又多狠戾,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无聊的东西里偶尔也混了几件稍好的拍卖品引人注意,殷能和任越聊天般地讨论了几句,当然也不至于买那种资质普通的物品,只是比其他的次品多看了几眼罢了。 过了一段时间殷能还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坐着,两条腿挂在椅子扶手外,另一边后背让任越用胳膊给他垫着不至于被袼着,然后就百无聊赖地伸手在任越的下巴和脖子上划来划去。 他这样任越自然是有点反应的,更何况殷能侧坐着,臀部还正好压在任越的大腿靠近阴茎的地方。察觉到任越不自然地动了一下,殷能似乎就找到了在无趣的现场为数不多的乐趣,干脆伸手压在任越的那处挑逗起来,完全不顾楼下有多少人汇集着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任越心情十分复杂,一向是他跟别人玩羞耻play,今天竟然要反过来了还是怎么着? 第92章 修真魔道15 殷能的手一直不断地在任越身上游走,在裤子上按压了一会儿,又看似无意地从任越的衣襟中间往里滑,面对任越看过来的眼神一脸微笑地问道:怎么了? 任越本来帮殷能垫着后背的胳膊顺势一弯,把殷能从腰部往自己上身拉过来,让他几乎贴到自己身上:谷主不怕底下那么多双眼睛? 窗口外便是密集的人群,虽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展台上,但只要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上面令人震惊的场景。 我怕他们?殷能觉得很好笑,应该是他们害怕才对,若真有人不小心看到了这儿,该是恨不得自己早点瞎了,不至于惹祸上身。 况且,该担心的人是你。殷能贴着任越的胸口,头凑在任越耳边,声音小而轻。 任越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该说的话都摊开了,他现在颇有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意味,既然殷能主动来撩拨他,那就更没顾虑了。任越干脆也顺着殷能的背部一路把手滑到大腿根和臀部,隔着衣服缓缓地捏着。 我担心什么? 殷能偏头瞥了一眼下面的人群,嘴唇正好轻轻擦过任越的下巴:你想,你的师兄弟们看到你竟然和敌人苟且,会不会怀疑你真的倒戈了? 任越嗤笑了一声:我本来就不是他们那边的。 殷能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来,已经钻到衣服里的手饱含色情意味地用指尖来回按压已经勃起的阴茎,像是玩什么游戏一般想要将它按下去,结果当然只能是让任越更硬了。 但你也不是我这边的嗯殷能的语气很肯定,话说到一半,因为任越另一只手从衣袍下面伸进来的一通乱摸忍不住发出来一点闷哼声。 的确也不算是。殷能的脖子就在面前,任越便张口轻咬了上去,用舌头来回扫着光滑的皮肤,引得殷能下意识地收了收肩膀。 两人的手此刻都在对方的衣服里,狭小的空间顿时温度都感觉上升了几分,嘴上说着正经的话题,但一边说着两人的下半身却同时变得越来越硬。任越在殷能的皮肤上游走了半天,在后者还在下手极轻地四处撩拨的时候,先一步将殷能的亵裤拉下来了一些,将殷能的阴茎包裹在手掌里。 还好椅子的空间比较大,殷能从侧坐在任越腿上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跨坐,从后面一切都被宽大的外衣挡住了,但从正面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下半身都露了出来,正在彼此的手中被揉捏撸动着。 哈殷能轻喘着,被任越富有技巧地有节奏地按压着上下撸动十分舒服,在手指划过龟头下方的沟时任越偶尔会刻意用力挤压,没一会儿就看到前端的小孔渗出透明的体液。任越故意用拇指指腹按压着小孔来回摩擦,因为有前列腺液的润滑,敏感的马眼没有被拉扯都难受,反而只有一丝远远不够的饥渴快感。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0) 殷能被伺候爽了就顾不上自己手上干的事儿了,两只手都搭在任越身上扶着。任越无奈,只好先帮殷能弄着,顺便在心里感叹一下对方这种不人道的做法,动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爽了之后又变成我自己在辛苦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任越发誓以后有机会肯定要让殷能给自己服务到底一次如果有机会的话。 连任务目前都还是未知数,任越就不去做那个梦了。 任越拦着殷能的后背把他拉得更近,让两人的阴茎碰到一处,殷能还没这么玩过,兴致很高地盯着被任越握在一起紧紧贴合的下半身,从视觉效果上来看,两根男性的象征硬挺着紧挨着被撸动比单独一根看起来更加情色而诱人。 嗯啊殷能嘴唇微张,任越打保票没人听到过鼎鼎有名的湮天谷谷主,魔尊之一的殷能这样放浪又隐约有些刻意勾人的喘息。 说起来他们还从未亲吻过,任越顶着殷能那张嘴,精虫上脑的时候动作比思考快,抬起头便吻了上去,或者说咬上去更为合适。 殷能因为任越突如其来的吻有些愣神,他一向觉得做爱要么用于修炼,要么发泄身体的情欲,可是接吻这种事毫无意义,也没有快感。 任越没有给殷能什么反驳的时机,配合着手上越来越重的动作,猛烈地唇舌并用进攻着对方的口腔,去挑逗殷能的舌尖和自己纠缠在一处。殷能顺势被带着也就这么吻了起来,意外地发现感觉还不错,并不如想象一般的腻歪又无趣。 尤其是任越用牙齿咬扯着殷能的嘴唇,狂风暴雨一般四处舔弄,像是在进攻领地一样,让殷能身体一阵酥麻,加上阴茎被快速撸着,他感觉就像后背过了一丝轻微的电流,从头到脚都变得被情欲麻痹了。 任越发现殷能对亲吻的回应还算热情,但对方似乎不擅长招架这个,至少比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不擅长的多,被亲了一会儿竟然就腰软了,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不过看起来殷能也不在意这事儿,任由自己身体依靠在任越上半身,胳膊顺势勾上任越的肩膀和脖子。 殷能的手指尖在任越的脖子后颈处似有似无地划弄,把任越身心都弄得痒痒的,只能把这种痒感转化为欲望,更进一步地在殷能身上索取。 嗯唔嗯啊 殷能的身子开始有些颤抖,被握在任越手中的阴茎一突一突的,像是要射了。任越此时也顾不上殷能一边接吻一边从嘴里漏出来的越发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了,管他会不会被听见,反正殷能心里有数,有问题他也自会处理的。 随着濒临高潮的来临,任越手腕加速,他大概也是被此刻反应激烈的殷能影响了,也感觉快射了。尤其是殷能刚才被自己吻的身体瘫软,极大地让任越的满足感和情欲到达了巅峰,现在只想和殷能一起泄出来。 嗯啊、嗯嗯! 殷能的腰猛烈地抖动了几下,随着闷在喉咙里的哼声,阴茎不断地射出精液。任越也同他几乎是一个时间射出来,两人的精液把原本整齐的衣装弄得沾上了不少浊白的痕迹,任越的手也被精液沾满了,黏糊糊的。 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殷能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着,任越又惯性地动作了几下,手上的速度才变缓慢下来。 他的呼吸速度也很急促,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混杂交错在一起充满了整个空间,让任越有种奇妙的和谐感。 高潮过后殷能恢复得很快,他没有情事过后和人腻歪的习惯,这会儿却觉得在任越身上再坐一会儿感觉也挺不错的。 很快任越就把事故现场收拾好了,看了一眼下方,人群还是都看着台上,没有往这边瞟的。至于那些根本不需要眼睛就能把一切扫得一清二楚的大能们,任越也不关心他们看了活春宫能有什么想法。 突然,任越觉得头一瞬间疼痛起来,就像上次在仓房附近的那种感觉。 他紧皱眉头,立马眼神四处游荡,最终落在被人拿到展台上的那件物品上。 第93章 修真魔道16 那只是一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挂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虽然可以感受到精纯的灵气,但不过就是个成色中上的饰品罢了。 虽然这饰品看起来不出彩,但这是百年前的前魔尊前辈邗霖的遗留物。这估计是他早期的藏品,其中有不小的空间 下面台子上的人说着话,任越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什么回忆的片段隐隐地出现在脑海里。他胸口发闷,但还是一瞬间站了起来凑到窗口,双手撑着边檐,想要看清楚些,他直觉这个东西十分重要。 他一站起来殷能也被连带着不得不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发表不满,就看到任越从未出现过如此失态的模样,表情凝重地盯着下面那古旧的挂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殷能搞不清他这是突然怎么了,瞥了一眼霍山派的人,没发现对方有任何异常。 你想要这东西? 任越脑子正混乱着,没有听到殷能的问话。他觉得现在记忆十分混乱,这具身体从小到大的记忆断层和经历十分零碎,混杂了任越其他世界的思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任越。殷能语气有些冷,因为任越不做声的无视心情一下子十分烦躁,我在跟你说话。 嗯?任越转过头来,脸上冒出了不少汗滴,什么? 你看起来有点奇怪。殷能眯了眯眼睛。 任越没有否认:嗯,那边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 什么?殷能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玩意,虽然是前辈的东西,不过也只能是牵强地挂个名头,不及真正的好物十分之一有用,说不定只是邗霖还在聚气期时做来玩的小物件罢了,不然也不会被放在这里展示。他自然是不了解任越看上这东西哪儿了。 虽然殷能这个等级的人看不上,但魔修中崇拜邗霖的人大有人在,修炼初期有个空间挂饰肯定是利大于弊,不少魔修都很感兴趣,下面一时间场面倒是火热。 邗霖是谁?任越下意识问道。 你不知道?殷能想了想,也是,他死是约莫百年前的事儿了,你现在多大? 任越竟然被问住了,他下意识想脱口而出二十五,却想起那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年龄,犹豫了好半天,才从已然糊成一团的记忆中摸索到个大概的数字:八、九十吧。 吧?我还以为只有到了我这个年纪才会记不清楚具体岁数呢。殷能斜了他一眼,喃喃道,真是年轻。 任越没去追问殷能多大年纪,而是盯着场下已然开始竞拍的情况。 似乎有个魔修十分不满这件物品被宗仙门拿来拍卖,高声嚷着什么邗霖夫妇不就是死于你们道修之手?你们还有脸来卖别人的遗物?一类的话。 这事儿似乎也不算什么秘密,人群里只是有些骚动,但鉴于这言论太容易挑起在场的不同修士派别间的矛盾,宗仙门很快就把人给弄出去了。并且再一次声明道,这物件是他们偶然发现,邗霖的死至今也还无人确定原因,请对方不要乱泼脏水一类的。 弱智。殷能看着被请走的那个小魔修,嗤笑了一声,斜眼看到任越的眼神又放到场下了。 你要?那便出价啊。 任越可算是一穷二白,来湮天谷的时候身上早就被搜刮干净了,这么些时日来也没个经济来源,攒的那些灵石之类的能买个挂坠链都不够。 他是打着让系统之后想办法偷来的打算,但总归还是麻烦,殷能这么一问,任越转过头看看他,才觉得这也算一个办法。 我若是有钱,自然会出。只可惜湮天谷的待遇差过了头,我只能另寻他法了。 你要偷?还是要抢?殷能神情有些诧异,去抢这么个破玩意,说出去不嫌丢我们湮天谷的脸? 那还劳烦谷主挽回一下湮天谷的面子了。任越果断撂下这么一句。 殷能冷哼了一声,也没犹豫,其身出价,二话没说就把那坠子高价给弄回来了。一层的那些修士们今天一天都没听到二层那些人有半点动静,乍一看到殷能竟然花大价格和他们争了这么个小东西,要不是知道对方一向做事儿没有条理,又不差灵石,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其貌不扬的大好东西了。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觉得蹊跷,注意力放在那坠子上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最终只能解释为殷能这位现魔尊也是前魔尊邗霖前辈的粉丝一名,或者说他就是突然心血来潮喜欢那坠子了,这种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 如何?面子挽回了?殷能瞥了任越一眼,示意他先坐下,懒洋洋地又靠回了任越身上。 殷能的行动力太高,开价又太高调,任越只能用财大气粗来形容:不愧是谷主。 行了,别假恭维我。我可没说这玩意是买来给你的。 任越可不信殷能是自己看上这东西了,只能上道地开口问道:那要我做点什么? 果然,殷能嘴角勾起来一点,看起来有点愉悦:之后再说,东西先差人送回屋里去。 任越知道他是故意吊自己胃口,谁知道还要搞什么花样。但看殷能心情不错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任越变姑且先忍住了想要立即查看那东西的欲望不忍也没办法。 挂坠被送回殷能的住所了,今天的鉴宝与拍卖还未结束。任越被殷能靠着又没别的事做,就和系统谈起来。 已经收集好不少材料的系统表示可以抑制真实能力的药不久就能做出来了,只是让任越千万保管好,不要为别人所用,这种有违天道的东西任越这个外来人口用一用就算了,要是被其他人用了一定会酿成大错。 这任越当然清楚,转头又和系统说起关于这次的记忆的事情。他表示在这个世界的记忆特别混乱,不光是这具身体本来的,还有他自己以前的记忆,似乎也和这个世界不太融合。他很担心这样下去他要人格分裂了。系统也只能说可能是进来的太匆忙的缘故,最后还是不得其解。 在想什么呢?殷能余光瞄到任越眼神发直,明显在走神,随口问道。 任越终止了和系统的聊天,把注意力放回殷能身上。 没事,脑子有点混乱。任越坦言,话说回来你刚才说你多大了来着? 我刚才没说,殷能皱了皱眉毛,无所谓道,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两百七十五。 咳咳以这个世界而言,两百多岁的魔婴已经算得上相当年轻了,不过任越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殷能似乎对他这反应还挺满意的,笑了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 第94章 修真魔道17 之后陆陆续续又出来了不少能引起骚动的好东西,不过也只是对于低下那群筑基到炼气的修士而言。殷能看不上,任越又心思不在此处,自然是无所事事地打发了这一下午的时间。魔修们向来比较独来独往,中间倒是有一个妖修,和殷能算是点头之交,过来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谈就走了。 傍晚众人都纷纷离开现场,任越自然也是跟着殷能回去了。 大半天下来,任越也觉得疲惫了。想想那些从头到尾都正襟危坐的人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厉害,自己虽然不至于像殷能这样懒散,但也早就直不起腰板了。 下午拍来的饰品就大咧咧地被放在门口的凉亭中,用一个精美的盒子装起来。各个院子设有禁制,不必担心盗窃问题,更何况这么个链子也不值得冒着得罪殷能的可能来以身试险。 任越头又开始痛了,眼前隐约有奇怪的景象片段闪过,似乎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又隐约夹杂着风声呼呼作响。有什么记忆的片段就要呼之欲出。 殷能走着走着,便瞥到任越停下了脚步,脸色出奇地难看。 你怎么了?殷能皱眉,他今天就觉得任越不对劲,但却没发现有什么缘由促使任越变得奇怪。 我能先打开看看这坠子吗? 任越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一点,倒是比以往的态度都要真挚,看着殷能的脸问道。 随意。殷能张了张口,撂下这么两个字,转身就阔步回屋了。 任越一时半会顾不上殷能那边,而是一屁股坐到凉亭的石墩椅子上,飞快地拆起盒子来。 层层繁复的盒子和垫子几乎耗光了任越本来就濒临见底的耐心,好不容易拆到最后一层,才将这块近日来频频折腾得他头痛不已的坠子拿在手里。 呃!任越闷哼了一声,用一只手撑住石桌,这才避免因为头晕目眩摔到地上去。系统似乎语气惊讶地报告了一句主线剧情被改变之类的,但任越没有听进去,因为在他面前闪过的,是模糊又混乱的几个场景,他觉得自己是从上帝视角来看的,却隐约觉得自己又身处其中。 一个女子坐在地上在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什么,声音歇斯底里,像是刚刚失去了最重要的什么人。旁边的几个人站立着,任越看不清他们的脸任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视角只能看到别人的腿,连脸都看不见。身边的女子头发都散了下来,遮住了侧脸,看起来十分狼狈,任越想要看清楚些,下意识地想要走近,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这才隐约想起,这似乎只是一段既成事实的回忆。 周围的人不为所动,似乎想要带走自己和旁边那个女人,任越听到那个女人声音沙哑又轻地喊了好几声自己的名字,明知道这只是自己来做任务的这个世界中的一部分,他还是心里一阵痛楚和酸涩,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让他感到十分异样。 任越转过头去看那个女人,看到对方胸口上的挂坠。 邗霖已死,她被逼到这一步,身上早已什么法器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当初还是炼气期时邗霖送她的亲手做的小饰品,没什么实质作用,又不是值钱的东西,所以还没有被人夺走。 任越的眼睛盯在那个挂坠上,突然那个女人挪到任越面前,一把抱住他:都怪母亲修炼不精都怪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任越还没听清她说的话,突然像信号不佳一样,整个世界的画面和声音都变得混乱不清。 猛地从记忆的片段中抽出,任越几乎瘫倒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十几秒,才逐渐清醒过来,满头冷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他撑着自己的额头,呼唤了两声系统。 你没事儿吧?系统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担心。 [我有事儿]任越深呼吸了两口气,[我不是就是一个进来做任务的?应该只会是个小配角才是吧!为什么给我搞了这么一个主角一样的背景?] 父亲是前任魔尊,因为追杀陷害父母双亡,还有失忆,又从小是在道修门下长大,结果现在阴差阳错又变成魔修,和别人说这是男配的设定任越都要不服了,这看起来比那个智商欠费的什么庄景同有主角光环的多啊!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1) 系统也很不解:这我不知道,但似乎这件东西在原本的主线剧情里,不应该被你拿到的。 任越愣了一下,想想也是,如果不是他和殷能混成现在这种关系,这玩意应该落不到自己手里,但他也不记得下午有谁在争抢这玩意了,也就懒的继续去想了。他总觉得从一开始进入这个世界的姿势不大对的时候开始,很多东西就乱套了。 任越自然不认识下午争拍这个小挂坠的一堆魔修里,有一个女魔修正是日后男主的红颜之一。挂坠本应该之后落到庄景同手中,再由庄景同发现种种蛛丝马迹后跑来告诉他,然后两个人一同去找任越母亲所说的那地点。之后种种历险增进师兄弟感情不说,还会碰上奇遇,反正理论上无论任越修仙修魔,都一向偏向主角的一大助力。可现在因为一个小差错,让任越和主角彻底没有了什么关系。 其实从任越每次都从反派这边开始下手,就注定所有故事都不会按照书本剧情走了 母亲任越喃喃道,真奇怪。 系统解释道:这只是这个世界中你的设定,和你原本世界的母亲不是一个人。 [是这样吗。]任越主动坦言道,[可惜在原本的世界我也没有父母,是个孤儿。我还以为是因为这样,在所有世界里我都不得不父母双亡呢。] 任越想了想,还真是碰了巧,前几个世界里他都没有半点关于父母的记忆。只是这次剧情缘故,给他来了次回忆杀,把这设定提高了存在感。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大擅长接这话茬,好半天才说道:听到这事我很抱歉。 任越叹了口气:[这没什么,我不在意这件事。只是这样的剧情让我的大脑有点混乱了,毕竟我从来没见过真的母亲嘛,那个回忆搞得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个那样的妈似的。] 你可以将这些世界都当做真的。 对于系统的话,任越摇摇头:[我倒是想呢,这样穿来穿去实在太累了,我这么爱折腾的人都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了。] 系统生怕他对任务出现消极情绪,赶忙安慰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希望如此。] 任越又在凉亭坐了一会儿,消化了一下现有的情报。他是邗霖和一个女子的孩子,但是失忆了,并且由霍山派养大。霍山派的人只告诉自己他是从凡人间捡到的小孩,真假有待确认。他妈让自己去一个地方,但不知道是哪里。要完成任务还是得做卧底,虽然现在已经是坦白了,但藏品还是得找,霍山派的人如果有行动自己还是得接应。 任越又叹了口气,事儿太多了,他脑子都要转不过来了。而且他现在真的对霍山派没什么好感,殷能脾气虽然古怪,但任越看起来总觉得这人有些不讲理,但可以称得上是有趣,偶尔还挺可爱的,要是可以的话,他实在不想得罪这名反派。 就在他想到一半的时候,殷能从屋里的声音直接传音入耳:任越,你看一个破坠子要看到何年何月?快些进来给我倒杯茶,条件的事儿我们可还没说定。 任越扯了扯嘴角,犹豫了一瞬,还是把坠子挂在脖子上,起身往屋里走。把刚才有些不讲理的评价改成了十分不讲理。 第95章 修真魔道18 任越进屋就顺手给殷能倒好了茶,一看人根本没有到桌子旁来喝的打算,叹了口气,还是给端到床边上去,就差没送到嘴边了。 你这么懒,怎么活到现在的。任越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上半身靠在软垫上的殷能不悦地斜了他一眼: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嘴这么毒? 任越根本就是放弃搞定殷能这件事了,不走心地回应道:我见到你本人前也不知道你这么懒啊。 殷能倒没有继续和他拌嘴,话锋一转:那坠子有什么玄妙?我看你似乎从里面瞧出了什么,脸色那么差。 任越愣了一下:你用神识监视我? 殷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怎么?不行? 这对殷能来说的确也就是开了神识转头一瞥的事儿,但任越还是被他这幅模样给噎到了,半天说不出话,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一屁股坐到榻上,回答道:行,随便看。 看任越似乎不想说,殷能也没细究,看起来并不是太在意这事儿,也有可能只是想之后再仔细问。 殷能本来双腿放在榻上,早就脱了鞋袜,任越坐在床尾的空处正好就凑在他脚下,殷能稍一伸腿白嫩的脚掌就抵在了任越的侧腰上。 干嘛?任越皱眉转过头看着殷能。 不干嘛。殷能嘴角挂着点坏笑,让任越背后一凉。 说着殷能的脚就攀上了任越的小幅,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抵着轻踩,脚趾夹着任越的腰带一扯,没几秒钟就把任越的外衣弄得松松垮垮的。 喂,你 闭嘴,别动。之前说好的要求,便是从现在起听我的。殷能眯了眯眼睛,脚滑到任越的大腿上,隔着衣服紧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有往中间蹭过去的趋势。 任越张了张嘴,没接着说话,心想您老真开放,这个年头就会玩足交的人可不多。 虽然任越没什么恋足癖好,但也不得不承认殷能的腿很好看,此刻亵裤随着他的动作被掀起来,露出一段白净的小腿和脚踝,踝骨分明,脚背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只是在大腿上还好,但是趾尖不断地刻意上下挑逗裆部,是男人都会起反应,任越也很迅速地硬了。 殷能似乎对任越表面上无奈又被自己命令不能动的样子很感兴趣,看他起了反应性质更高,干脆地整只脚掌都贴在了任越硬起来的阴茎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还是能感受到热得烫人的温度,把殷能弄得脚底板痒痒的。 硬得可真快。殷能如是评价着。 不然谷主怎么乐意用呢。任越违反了闭嘴的命令,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殷能被逗笑了:不是我说,你现在这样可比之前装得那副老实模样有趣多了。要不是知道你是别有目的来湮天谷的,我都考虑收了你呢。 谢谢夸奖。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当魔尊的通房,实在是荣幸。任越干巴巴道。 哪里,你好歹也能算个姨娘呢,你去问问哪个人能在我床上待这么久的?殷能的脚越发不老实了,转动着脚踝不断地挤压着任越下面,柔软的脚心隔着一层布料抵在敏感的龟头处,上下摩擦。另外一只本来在侧腰上动作的脚也一并伸了过去,动作虽然没有双手灵活,但却别有一番情色的感觉。 任越好笑地问道:那伺候好了考不考虑扶正? 这就要看你表现了殷能笑着,尾音含糊地被吞掉,任越每次听到他这种带着点轻微笑意的语气都觉得自己被勾引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但任越承认自己的确有反应了。 转过来。 任越顺手脱了鞋袜,面对着殷能坐上床,一脸我就看看你想如何玩的表情。 这样的姿势比侧坐着顺手多了,殷能很受用地双腿交叠,一只脚覆盖在正对着的任越的裆部上面,玩弄得更加方便。殷能没怎么用力,基本上就是抵着挤弄,然后隔靴搔痒地转着脚腕来回那么拨弄两下,从解决欲望上来看这完全就是不得要领,但要单论挑人兴致,那他倒是做的极好。 也许这就是殷能想看到的,反正他看起来神色愉快,脚趾夹着任越的裤子腰带处扯了扯,指挥道:脱掉。 任越挑了挑眉毛,如他所说地脱了裤子,顺便将衣服也一并脱得一干二净,挂在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他考虑了一下也一并摘了,当着殷能的面和衣服卷在一起,殷能多瞥了一眼,没对那个坠子发表什么意见。 他对自己的身材倒是很有自信。果然殷能很配合地眼神黏在任越身上多看了两眼,任越属于那种穿衣服不觉得,但脱下后还挺有料的身材,这个世界的修仙之人大部分都是白斩鸡身材,除了一些人有个人兴趣外,没什么人关注肉体上的锻炼但大家还是喜欢看好身材的。 更别说殷能自己也是精瘦,别说肌肉,赘肉也没几两。任越还记得刚混到殷能床上那段时间对方还嘴毒地说自己的身材不像修士,倒像卖苦力的凡人,可后来看在床上的表现,对方倒是总是闲来无事就摸两把,看起来还是喜欢的。 除去了那一层布料,任越的感觉就更加清晰直接了。殷能的脚上一点汗都没有,十分光滑,在自己的下体上蹭来蹭去,但就是无法像手一样用力地握住,总是有一种欲望被挑起但却无从宣泄的感觉。 殷能似乎打定主意就是要耗着任越,玩弄了好些时间才没了兴致收回了脚,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上,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 他脱的速度可以说是极慢了,慢悠悠地脱下外套,又慢悠悠地摘下配饰,都扔在床旁边的地上。 任越坐在对面,看着殷能一点点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本来就硬了的下半身当然是有反应的,涨得更加粗大,青筋明显地浮现在肉棒上,显得有点狰狞。 等不及了?殷能的语气有点戏弄的感觉,直起身子跪起来,弯腰脱下了亵裤,随手甩在床下。任越因为坐着低了他一个脑袋,稍微抬头看着他,回答说还好。 殷能现在身上就剩一件里衣,裤子也没有了,两条修长的腿露在外面,他自己将固定里衣的带子一扯,衣襟也被打开了,胸口的景色半露不露,正好就在任越的视线前来回晃悠。 任越本来以为他都脱完了,也差不多玩到底了。结果殷能凑过来,手指搭上任越的肩膀时,任越想要伸手去扶殷能的腰,却被殷能一把打开了手。 说让你动了么? 殷能说着想到了什么,弯腰从床侧地上把自己的腰带捡了起来,回到床上,看任越张嘴想说什么,打断道:说了要听我的就别多嘴。说着利落地伸手,将自己的腰带缠在任越眼睛上,绕了一圈在后脑勺系好,补充道:不许自己解开,不然你那个坠子我可是要收回来的。 任越扯了扯嘴角,还带威胁的。 不过他此刻内心还是很凌乱,这还是头一次自己被玩蒙眼play,不得不承认,对方一把年纪了,还真是很会玩 第96章 修真魔道19 遮住眼睛会让身体的感官比平时更佳敏感,对谁都不例外。 在殷能面前,任越自然不会用灵识去看外面的情况了,那就是找骂呢。但他也懒得管系统找乱七八糟的方式作弊了,既然殷能想玩,就跟他玩玩呗?横竖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体验。更何况那腰带其实也不是什么密不透风的东西,布料的纤维间还是有缝隙的,隐约也能看到个人影,就是模模糊糊的,反倒引人寻味了。 殷能看任越真的不动了,也没有企图用灵识偷看,对他的识相似乎还算满意,伸手将任越推得靠在床尾的隔板上,整个人凑到了任越的面前。 任越只看的到殷能凑了过来,看不清动作,所以在阴茎被殷能温热的手心握住的时候还是没有预兆地抖了一下,本来硬挺的发烫的阴茎更加硬了,被殷能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着。 对方的手不是很像男人的手,只有指关节稍微有些宽,整体还是纤细又修长的。任越此刻看不到,只凭触觉仅能感觉出殷能的手掌很细腻,没有一点老茧,手指很细,但握住自己的力道倒是不轻,随着动作任越可以隐约想象出对方正在上下起伏弯曲的手腕。 殷能的指尖沾上了任越的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加上手指握着久了总会出点汗,整根阴茎就这样混合着体液变得有些黏糊又炙热。殷能看着任越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好玩地不停换着手上的力度,像是在观察任越的反应一般。不过他也不是圣人,看到这种场面自己也硬了起来,玩了一会儿性致就上来了。 殷能是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做扩张的,润滑就被扔在随身的锦囊里,他随手就从里面找了出来那个精致的小瓶子,将任越姑且先晾在了一边。 任越看不清外面,猜也猜到了殷能收了手又翻了一通东西,现在应该是在做什么。他的确被挑逗起来了,想象一下刚才还握着自己的阴茎的手指现在沾了滑滑的黏液,插在那处,任越就愈发有些迫不及待。他自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猴急过了。 殷能磨蹭了半天,瞥到任越不自觉地指尖相互摩擦了几下这约莫是有些焦躁的表现,殷能舔了舔嘴唇,抽出手指,把手搭在任越的肩上,双腿岔开跨跪在任越的腿两侧,但没有立即坐下去。 任越感觉到眼前突然变暗了,意识到是殷能的头凑到了面前,挡住了蜡烛的光线。不过殷能倒是没有如他所料地来亲自己,而是到他的耳侧吹了一口气。 任越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紧接着就被殷能追着一口含住了耳廓,他感觉到耳垂被殷能伸出舌头卷着舔了一下,留下一片湿漉的感觉,有点痒。 殷能被他这样的反应逗到了,笑了两声。如此近的距离下笑声清晰地传进任越耳中,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一开始的愣神过后任越冷静下来,把头正回来随殷能舔弄耳朵,呼吸也放缓了许多,手摸索着摸上殷能的大腿处扶着,也没用力只是轻放着。 然后他便感觉到眼前的身影晃动了一下,殷能的腿微微弯曲下去,自己的阴茎顶部接触到了温热的穴口那处还未完全张开,但还残留着没有擦掉的润滑液在洞口,将龟头弄得更湿。 任越肩膀上的手少了一只,他猜测殷能伸了一只胳膊下去是扶着阴茎方便进去的。 果然他猜对了,殷能的手摸上了任越的肉棒,然后袭来的便是莫大的快感,不是自己用力挺身进去,而是自己的肉棒主动被紧到不行的软肉给套了进去。 殷能短促地哼了一声,看来还是有些许不适应被撑开,但适应得倒是很快,毕竟节奏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很快任越就体会到了阴茎一点点被吞进紧密的穴中,肉壁仿佛活的一样死死咬着自己不放,但全程又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能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的感官上,慢慢地等着殷能一点点地落下身体。 嗯! 任越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殷能终于坐到了底。大腿根和臀瓣都抵着任越的大腿,跪坐姿势下小腿向后折着,紧贴着任越的腿侧,阴茎站立着,因为两人上半身面对面贴得紧密而被夹在中间,戳在任越的腹部。 这种时候不能自己动作就有些痛苦了,任越极力遏制住想要扣住殷能的腰狠狠一阵定弄的冲动,心里想着以后再报复回来也不迟,现在还是以殷能的喜好优先好了。只是殷能不光不尽快动起来,还双手贴着任越的肩膀和脖子来回抚摸着煽风点火,一副就是要看任越焦急的模样。 能不能请谷主快些?任越硬是扯出一个笑容。 哦?多快?殷能稍微提起腰肢,然后重重地坐下去,自己和任越同时发出爽快的喘息声。他就这么来了一次,然后故意停下问道:这样够么? 任越抽了抽嘴角:谷主开心就好。 殷能被这个回答取悦了,奖励般地加快速度上下起伏着,虽然任越看不清楚,但他猜殷能自己动起来的时候身段大概就像蛇一样吧,柔软又灵活,内里却毒得不得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2) 自己掌握节奏的时候殷能一点也不矫情,直接就去找那个让自己最舒服的一点,没过一会儿任越就感觉到夹着自己的后穴随着被擦到某一处突起一阵颤抖,贴着自己的腿部也随着抖了一下,随之殷能的呻吟声就变高了一个声调,呼吸也急促了很多。 任越将手从殷能的腿上滑到腰上扶着,没有过多用力,他知道殷能那处被撞久了还是会有点无力的,所以就帮殷能支撑着。只是今天殷能似乎性致格外好,没有感觉到腰酸麻就把事儿全交给任越,还是自己上下主动撞击着,一时间房间里全是他情色的呻吟声和后穴被抽插出的水声。 唔嗯!嗯啊! 若不是平时犯懒,其实殷能的体能好的很。任越想,若是他们两个都毫不保留地做,估计能做上个好几天也说不定修士的身体就是比凡人的厉害。 一时间任越将任务和坠子之类的事儿都放在了脑后,思维有些混乱。一开始殷能明明也是对自己双修时的奇怪体质好奇,可现在殷能和自己做的时候,似乎也完全忘了初衷,而只是单纯地在享受性事而已。 嗯嗯 殷能的呻吟尾音突然拔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任越这还是头一次被人上在上面的那位还能自己动着把自己给弄到快射了。虽然之前不乏骑乘的姿势,但殷能往往只会自己做一会儿,之后就交给任越,或者自己在上头指挥着任越往哪里用力。这次可是彻头彻尾地由殷能自己动的。 任越还是十分好奇,如果以后有机会,他真的还挺想看看全程。只是想象一下殷能是如何微张着薄唇喘息着,半眯着他那双眼睛看着这边,摆动腰肢将他自己给弄到高潮的模样,任越就觉得自己快射了。 临近高潮,殷能终于腰部有些疲软,射出的那一瞬间大脑有些一片空白,腰也停了下来。任越感觉到不停快速又激烈地扯咬着自己的嫩肉不动了,脑子一热,也顾不上之前殷能命令的不许动的指令,干脆地奋力向上挺动了几下,借着这股劲儿将精液射进湿热的后穴深处。 沉浸在高潮中的殷能后穴更加敏感,被这几下顶得忍不住发出惊喘声,但估计是爽得不行,也就没去管任越最后的这几下违规。阴茎还埋在后穴里没拔出来,殷能就好似累了一样身体靠在任越身上。他摸了一把两人身体之间的精液,语气有点抱怨的意味:黏糊糊的。 那可是你的东西。任越的呼吸也逐步趋于平稳,现在可以摘下来了吗? 殷能伸手一把拽下任越眼睛上的布带,随手扔回地上。 多谢谷主大人。任越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别贫嘴了。殷能失笑道。 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任越还能感受到精液,肠液混合在一起,在肉穴里还流不出来,全贴在自己的肉棒上。 摘下布条过了好几秒他才恢复视力,毕竟刚才太暗了,一下子又有了光线还是有些不适应。 殷能的脸颊有些潮红,不过也半数褪去了,正半眯着眼睛看着任越正如他刚才想象中的表情一样。 嘴唇就在面前,任越就不客气地亲了上去。殷能似乎还是不习惯亲吻,调情或者前戏的时候都想不起来这茬,但是任越吻上来他也不拒绝,张嘴回应着。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竟然出奇地好,让任越都差点忘了他们的身份和潜在的矛盾。 第97章 修真魔道20 那坠子到底有什么玄妙? 事后殷能还没忘记这茬,又问起来。还直接从任越脖子上拽起那东西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来。可他断言之前任越的神情不对劲,这东西绝没有那么简单。 任越斟酌道:我从里面看见了点东西。 见殷能一脸讶异,又拿起坠子看了几眼,任越知道他看不着,但还是补充道:我和邗霖似乎有些关系。 这样就说得通了。在这个世界,这种附着在物品上的记忆是个很玄乎的东西,相关人士看见了也许会发现,但无关人士是一点也看不见的。一般这相关人士指的就是血缘了。 任越没把话说死,但基本上这么说,也就两种可能,要么他是邗霖夺舍,要么就是和邗霖有血缘关系的人。 殷能仔细端详了任越两眼,实在不觉得他像夺舍的老魔尊,先不说邗霖夺舍后怎么会躲在正道修炼,在众人的记忆里,邗霖可是喜欢女人的。 面对殷能审视的目光,任越干脆摊手承认:我不是邗霖,按目前我记起来的回忆来看,我也许是他儿子。 那你如何去了霍山派? 我倒想知道呢。任越语气不快,提起这个他就心累,这次世界给他安排了这么个身份麻烦的角色,只怕以后和主角少不了牵连,他可不想和主线扯上过多的关系。 殷能挑挑眉毛,倒没有不相信,毕竟任越没道理撒这个谎,和邗霖扯上关系可算不上什么好事儿。当初邗霖和道修间的恩怨可不少,也算是修真界一大奇事。 说起来我倒是见过邗霖。 哦?那你跟我讲讲吗。 任越心里好笑,颇有种乱了辈分的感觉。 殷能也就随口和他讲了讲,任越没指望对方能知道太多,毕竟算起来殷能修成魔婴的时候和邗霖消声觅迹的时候没差多少年,那之前殷能闭关了许久不问世事。 听殷能的描述,任越大概心里有数了,这就是个不能再狗血的套路。邗霖一介魔修爱上了道修的女弟子,两个人就跑路了,然后种种狗血的剧情,最后两个人都死在仇家手中,自己作为他们的孩子失忆了,还被道修带走了。 然后的事他就差不多猜到了,霍山派发现他根本不适合道修的路子,但是一点也没提过他的身世,虽然养大了他,但却提防他主角则是压根不知道这件事。 又和殷能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关于这件事的话题后,两人就一同睡下了。说起来两个修士闲着没事就睡觉的大概他们是头一对了。 之后几天任越又摆弄了那坠子半天,却没有再看到别的什么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去找找他妈说的那地方,但鉴于那不是在主线任务里的一部分,他就先决定将那个缓一缓。 之后的几天他就没意思多了,鉴宝大会上越到后来的东西越好,他根本不认识不说,按他那开外挂一般的修炼速度,也根本用不上。殷能还问过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一副给小白脸买东西买上瘾的模样,任越很怀疑他真的当自己是包养的小白脸了,心情十分难以言述。 任越没要什么东西,殷能自己倒是买了不少,都是他个人爱好的原香,包括可以制香的珍贵材料。他花起钱来是绝对的不手软,任越看得简直甘拜下风,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拿回去殷能是不是真的会用。 不过好在殷能要的那些东西大部分修士都不争着要,喜好熏香这一块的修士又得让着他,不敢和大能抢东西,最后绝大多数都是被殷能原价给拿走了。 鉴宝大会就这样没什么意外地结束了,除了在临走前偶然碰到霍山派的人,对方一副略带深意的眼神仿佛在提醒任越别忘了什么,让他不自在地想起还有那个破主线任务没有完成。 值得庆幸的是,这次鉴宝大会下来,他和殷能倒是亲近了不少各种方面都是。殷能叫他过去不只是为了实验双修了,经常只是单纯的做爱而已,做完后任越还偶尔会留宿,这倒是惊动了不少谷里的人,这可是以前的陪睡的们没有的待遇。 另一件重要的事是来自系统的,隐藏能力的药物终于配置出来了,任越之前还压着能力不敢修炼,怕露出端倪显得古怪,这下便可以放手去提高实力了,外人看来他的修为就停止在凝元期不动了,其实他早就结丹,离身为魔婴的殷能也不过还差一个阶段的距离罢了。 这一个阶段说起来少,有些修士却是一辈子也达不到的。当然,这不适用于任越身上。 殷能还诚心地称赞过任越的修炼速度惊人,还将一部分其归结于邗霖的好基因,根本就不知道任越再这么修炼下去很快就要赶上他自己的事实。 主线任务有两个,一个是让任越去翻殷能的藏品。到了他这,他便正大光明地和殷能说想看,殷能就大方地敞开仓门给他瞧了,还大方地表示他喜欢什么就拿去。 任越当然没拿什么,只是找到了另一样和记忆有关的东西。 他寻到的是一个香囊,殷能看他唯独拿起来那玩意,解释说是在某地发现的,觉得味道好闻便拿回来了,之后就忘了这茬。 任越闻到那味道的时候就觉得无比熟悉,令人怀念又舒心,他用他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脑子想了想这个套路,就猜到这和他双亲有那么点关系了。 这是在哪儿找到的? 殷能一时间竟然回答不出来,实在是年代久远,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又那么多,想不起来了。他这一好好想想就想了好几天,最后也就说了个模糊的位置,听起来还是个荒郊野岭的,离湮天谷远得很,任越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去不得了。 但他发现这个之后主线任务中的一半就消失了,没有出现后续,任越姑且当作它就完成了。 另一项主线任务接应霍山派的人,这难度可就大了,因为霍山派的人根本没有再联系他。 任越还没习惯用修士的时间来计算,只觉得这都过去了几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当真奇怪。后来在系统的提醒下,他才想起来修士的生命都是成百上千年地算下来的,这几个月实在算不了什么。 于是他就放下心来,等第二项主线任务的途中,就每天双修一下,偶尔闭关修炼一段时间,和殷能一同当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 而这样的日子,竟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好几十年。 第98章 修真魔道21 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所以其实当任越收到霍山派的消息时,他都有些恍惚了。若不是系统一直可以提醒他主线任务,他都要怀疑这个世界出了bug,把他永远给安置在这儿了。 说是几十年,但对于两人来说,不过是闭馆修炼几年,一睁眼一闭眼的事儿。殷能早就习惯,任越也没什么实感。 倒是他在这段时间里逐渐觉得殷能似乎还挺看重他的,只是不知道是从哪方面来说,个人感情还是修炼能力? 反正他知道的是,这段时间以来,殷能的床上是没有过别人。 前段日子听闻殷能又被霍山派公然要求还回去一样物品,说是殷能夺了他们门下弟子的,那会儿任越正闭关呢,不过后来听殷能说起来,东西自然是没还回去。 所以当他收到霍山派想要由他接应直接来和殷能正面肛的消息时,回想了一下,感觉这事儿的起因就是那东西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你给他们不行? 殷能正躺在床上悠哉地看书,听到任越这么说,顿时不快了。 凭什么给他们?到了我手里便是我的了,若是他们低声下气地求求我还能考虑一下,那么理直气壮,毁了也不给他们。 任越想象了一下他那群正气十足的师叔师兄弟低声下气祈求殷能的模样,忍不住笑出来了。 任越就躺在殷能旁边,这会儿也撑着床坐起来:那若是我要呢? 殷能斜着眼瞄了他两眼:给你可以,但你不能给霍山派。 任越想了一会儿,他觉得与其两边不讨好,自己在中间夹着到时候处境艰难,不如干脆就彻底站在殷能这边,有什么情况都和他坦白了。 霍山派送了消息给我,让我接应他们呢。是不是就是冲着这玩意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殷能愣了一下:他们?给你?我怎么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了,我还能算卧底吗。 反正现在也知道了。殷能看起来更加不快,那东西是个灵宝,当真是个好东西,之后有机会给你看看说起来也许还同你有些缘分 最后半句殷能说得声音低了些,有点含糊,任越没听清。 什么? 没什么,殷能突然有些不耐烦,你便当做没这事儿,待在谷里好了,我直接去找他们便是。 任越有些无奈,他得严格按照任务来:这个我必须得接应他们。 哈?殷能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你有把柄在他们手上还是怎么? 算是吧。任越怕殷能紧接着来一句把对方都弄死就没事儿了,赶紧补充道,一言难尽,我也说不清。但是种嗯,类似于天道的东西。 任越模糊地说了一堆,他早就发现自己无法将世界和任务的事情透露给剧情中的人,每当要说出口的时候就有一种力量让他无法开口,写字同理,所以他只能挑着比较接近的说法不清楚地表达他必须要遵从这些事。 殷能活了这么久,倒是没见过这种事,听了半天,倒也不觉得任越是骗他的,可还是认为这当真古怪。 遵从是遵从,但总可以钻空子吧。殷能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出声道。 这应该是可以的。任越拿不准殷能又想到什么了,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就好。你到时候该怎么做怎么做,之后我会过来的。 好吧。任越也不问他要做什么,反正问了也干涉不了,干脆伸手去搂殷能的腰,但殷能却没有顺势躺下来。 任越胳膊搭在殷能腰部:今天不睡吗?修炼? 殷能难得一副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不了我想起来有些事,去藏品室看一眼。你就在这睡吧。 我一个人睡你房间有什么意思,那我回自己房间去了。 殷能闻言点点头,其身披了件衣服,就匆匆走了。 任越觉得有些奇怪,但没细究,只当殷能是想去确认一下东西是否安好呢,又磨蹭了一会儿,自己也起身下床离开了。 之后几天任越总觉得殷能有些奇怪,总是在想事情,自己和他说话的时候偶尔也有些迟疑,这在殷能身上可不常见。任越虽然觉得蹊跷,但试探地旁敲侧击了几次却没问出什么结果来。 得到了从霍山派那来的准确消息,任越还又和殷能报备了一遍,得了对方的准许才迟疑地去接应霍山派的人去。 本来他以为霍山派不过是准备来几个人,私下理论理论,或者干脆将东西带走得了,没想到这霍山派来的派头还不小,浩浩荡荡一干人等,一副准备讨个公道的正义模样,任越从旁观者的角度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是来干群架的。 霍山派掌门倒是没来,但好几个前辈级别的人都来了,不乏许多个金丹修士,主角庄景同也随着一起到了。他有主角加成,现在已经离结丹只差临门一脚,这在他的年纪里也算天赋不错了,只是和有了外挂的任越一比,完全不够看罢了。 殷能之前带任越去过一次他的藏品室,外人都不知道,这装了不知多少奇珍异宝的房间竟然不在地下,而是在湮天谷外谷。不过任越想想看,本来外谷就地形复杂,又常年有雾气弥漫,反倒不容易被发现了。 殷能自然早就侯在那里了,和其余湮天谷一些手下迎接他们。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3) 任越懒得装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了,就主动挪到一边去站着,一副观战的态度。 霍山派的人也没觉得他们能避开殷能的注意拿走东西,这正和他们意,尤其是任越也在场,他们注意到任越的修为可以说是飞速提高,自然就将这事儿和任越的出身联系了起来,觉得有些事情到了该说的时候了。 任越本来完全是在旁边当路人的,霍山派的人先是发表了一通类似于那灵宝是我们门下弟子的遗物,理应归还的长篇大论,听得殷能在对面差点打起来哈欠。但当霍山派的人说到修雅的灵宝如何会到你手上,你自己不应该最清楚吗?趁人之危的小人!的时候,任越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就和之前看到挂坠时的反应一样。 修雅这个名字给他的感觉十分熟悉,联系到之前的种种,任越很敏锐地就联想到了什么。 修雅是谁?任越皱了皱眉,直觉这件事很重要,直接转身开口问道。 任越原本的师叔似乎就在等着他这一句,转身过来表情哀痛地告诉他:这么多年了,为你的修炼着想,我们都没有透露过这件事。如今也该是时候告诉你了。 其实修雅就是你的母亲,在当年的那件事中和魔修邗霖一同身亡的女修。她本来就是霍山派的弟子,只是一时脑热,情爱之事盖过了理智,就离开了师门与那魔修走了。 这种情节任越自然猜到了,也没太惊讶。结果对方竟然还没说完,矛头一转,指向殷能。 当初邗霖被仇家所杀后修雅就一直逃离在外,却还要被一群没有道义的人趁火打劫你这灵宝不是趁修雅受伤时抢来的?你当时还未修成魔婴,没见你挑战过邗霖,修雅落单时你倒敢去了? 任越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殷能。 殷能竟然一时语塞,什么都没说出来,隔了好几秒才反击道:弱肉强食而已,我比她强,取她的东西有何不可? 就是你这样的人害的,否则她多几件灵宝护身,怎会最后惨死? 这话一说,仿佛顿时明晃晃的一个杀母之仇的帽子扣在殷能头上。 呵,说得好像她回去霍山派,当时你们就会接纳她一般。 虽然殷能的声音乍一听和平时一样不屑,但任越还是听出来了一丝不对劲的感觉。他虽然对于这件事有些吃惊,但却没有过于愤怒。一是理性思考,那种情况下的确修雅怎样都是撑不过来。二是大概他混杂了其他世界的记忆,并没有感觉到对这个世界的父母有什么感情。 任越看了看殷能,正好后者的眼神也瞥到他身上,竟然有些闪躲。 任越算是猜到殷能最近为什么不对劲了。估计是这事儿最近被提起,殷能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这灵宝的来由和任越的出身,有些心虚了。 这倒是难得了,任越看殷能的表情,感觉十分新奇,他还从没见过对方这种有些紧张不安的样子。 第99章 修真魔道22 这时候作为世界主角庄景同还出来刷了个存在感:这样抢来的东西你也好意思保存着?你难道不应该物归原主吗。 殷能对庄景同十分不屑:本尊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号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瞎叫唤了? 你!庄景同有些愠怒,被旁边的长辈按下了。 殷能飞速地瞥了一眼任越,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你们嚷着物归原主,道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算得上这原主了? 任越是修雅的儿子,也是我门下弟子,东西拿回来后自然也是会交给他的。霍山派的修士语气肯定得很。 任越此时很微妙地正好站在两派之间,感觉略有些尴尬。他用余光看了看殷能,稍微往殷能这边挪了两步。但霍山派的心思没在这边,看不出来。殷能现在难得地脑子有些混乱,也没注意到。 我倒不知道,任越还是你们门下弟子?殷能话还是这么说的,任越不禁想象了一下,要是自己真的站回霍山派那边,殷能脸上的表情得有多难看。 不过他当然不会回霍山派,这是一早就决定的。 那里的确是修雅原本的门派,也对这具身体有养育之恩,但这么多年来在修炼上的荒废也差不多补回去这一点了,任越现在叛门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难道不是?你不会真觉得任越是湮天谷的人了吧?霍山派的人看向任越,一副准备打殷能的脸的架势。 的确不是。任越回头看了一眼殷能,对方难得和他视线相交了一次,没有说话。但是任越察觉出来殷能有些愠怒,眼神中还夹杂着些许不确定。 没等到霍山派的人自得地开口,任越便开口接下去说道:但我也不是霍山派的弟子。 任越,我们单独谈谈。 殷能这会儿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估计还在想着之前被霍山派捅出来的那件事,任越不可能不在意,他这会儿心情很复杂,说不准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但有些着急是肯定的百年来他很少有过这么着急上火的关头了。 我们等会再说。任越轻声回应了一句,语气没什么波动,殷能听不出他的情绪,稍微皱了皱眉。 听到任越发言的霍山派这回傻眼了,完全不知道任越这是演哪一出:任越,你在说什么? 霍山派不适合我,这你们早就知道了,我之前荒废了几十年的时光也证明了这一点况且,你们也不信任我,不是吗?任越坦然道,我现在已然修魔了,且有些进展,我也不想再自毁功力折腾自己了,日后我自会去寻出路,不劳你们费心了。 霍山派的一干人等愣住了,年轻一辈的诸如主角庄景同那几个倒是没反应过来,年纪稍长些的,总觉得哪里不大对。这会儿任越不应该怒火中烧,直接帮着霍山派去攻击殷能了吗?怎么还能如此冷静? 那修雅的事,你便不追究了?你可还有点孝心?霍山派的人还想把火往殷能身上引。 便是追究,源头也不在他身上。关于这一点,任越懒得和他们多费口舌。 不管源头是谁,你孤身一人怎么追究?就算你是魔修,霍山派这边也还当你是弟子,有什么困难,我们总是会帮你的。 这话说得看似好心,摊开了说意思就是你要是想寻仇,孤身一人肯定是没戏的,还是得来和我们攀关系啊。既然需要霍山派的关系,那现在就先帮我们这边吧。 托了那抑制能力的药的福,任越现在展示给众人的修为不过尔尔,虽然也是进步如飞,但好歹还算在常识范围里。但实质上连殷能也不知道,他已经几乎一脚迈入魔婴了。要是让其他修士和魔尊们知道任越这魔婴修得如此轻松,不知会不会气晕过去。 任越见主线任务暂时还没有变更,也懒得和这群人周旋了。干脆直接消去了自己那遮掩实力的效果,将自己的真实气息暴露出来。 这怎么可能! 魔婴!? 霍山派的人纷纷面露疑色,先是没搞清这突然多出来的魔婴是哪个人,然后发现就是任越后惊诧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有几个人第一个就是想到任越被人夺舍了,表情惊疑不定。 庄景同想到以前任越修为远远不及自己,现在来了这邪魔之地竟然几十年便远超自己去,更加不敢相信这人是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任越,下意识就抬头想要质问殷能搞了什么鬼,但他一抬头,看到殷能脸上竟然也是如出一辙的惊诧模样,一点儿也不像装的,想说的话又憋回了嘴里。 正如你们所见,我想要追究谁,估计没什么困难,也不需要你们帮忙了。任越甩下这么一句话,对面霍山派的人还处于极度震惊中,一个字也说不出。 倒是殷能先反应过来了,直接传音给任越,但语气也颇有些犹豫:你什么时候 任越笑了一下:你有事瞒着我,我也有事瞒着你,我们扯平了? 殷能被噎了一下,仔细看着任越的眼睛,像是在分辨他此刻的情绪,想看出任越这会儿是真的笑,还是讽刺的意味。 不过任越很快就将头转过去了,和霍山派的人说道:事已至此,你们便别打那灵宝的主意了。修雅的东西,就算物归原主,也该是我的。 庄景同心直口快,霍山派对门下弟子的教育一向是湮天谷以及其余几个魔修门派都阴险狡猾,不讲道理,他问道:就算你现在是魔婴了,也不过和殷能修为旗鼓相当,硬抢灵宝也会两败俱伤。不如我们来帮你,你也多几分胜算啊! 任越觉得这主角单纯得好笑,倒不是和那群老头子一帮的,反问道:那东西呢?你们出了力,东西归我,可不大好? 庄景同理所当然道:我们好歹曾经也是同门,这个忙自然是帮的! 霍山派一干人等都悔不当初,本来想带着庄景同打亲情牌,结果庄景同实在是个好孩子,太正直了一些,到现在也没理解他们的用意。 殷能这会儿突然发话了:用不着你们这个那个的帮忙抢了,东西我会直接交给任越的。 他又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狠戾起来:至于你们霍山派私闯我谷,这账我记下了,你们现在便走,我们日后再算。要是还赖在这里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霍山派也是没想到殷能竟然爽快地准备把东西直接给任越,这下他们失了正当的理由,尴尬地只能说了两句场面话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他们这种所谓正道修士,最怕没有个好听的理由,不然便会失了名誉,这比丢了灵宝还可怕。 他们刚转身离开之即,殷能往任越这边走过来了两步,似乎想说什么。 任越转头,正想听听殷能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整个世界都没了声音。 紧接着下一秒,画面也变得模糊起来。 [系统?任务还没有完成才对]任越马上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与每次任务完成时回到艾威德亚十分相似,但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他还是有点慌乱。 我也不知道这、这不大对劲!系统也难得无措,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任越便失去了系统的反应。整个世界像是切断了信号一样,正在动作的人,还有周围的事物都停住了,并且有越来越模糊。 在失去意识之前,任越隐约猜测到,这异常很有可能和艾威德亚那边有关系,他这一颗心悬在半空中,总觉得担心,也不知道是担心这个世界,还是担心回去后不得不面对的事儿,总之就是不安。 但容不得他多想,很快他就在一片黑暗中昏睡过去。 第100章 压制魔王 再次睁眼的时候,任越还是头疼,身体也疼,就像是第一次他完成任务回到艾威德亚的时候一样。他知道这大概是上个世界里他一下子得到了太多的能力,身体消化得艰难的表现。但这个时候这现象也是好事,至少他知道自己从上个世界赚了多少。 他稍微环视了一下四周,一片昏暗,不是他认识的地方说白了他也就只认识那个小书屋而已,在他的记忆里,那个小书屋已经被轰得顶都没有了。 痛感终于逐渐减弱了,任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脑门的汗,他想伸手擦一擦,一动胳膊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身后的锁链扣着,动弹不了。 他回头仔细看了两眼那锁链,并不是普通的金属制成的,而是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看起来就没有实体的锁链形状罢了,任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轻易地感受到了这股扼制着自己的能量是来源于魔王的。 任越呼唤了几次系统,都没有回应,也不知道是沉睡了还是又像上次一样,实体化后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反正没人可以解答他的疑问。他试着凝聚力量到手腕处,结果出乎他意料的,那锁链轻易地就出现了裂痕。 这剧本不大对啊,就像是走到最终boss面前了,结果发现模式是超简单级别的,任越此刻深深地怀疑这里有诈。 于是他收回了力量,决定先观察一阵子再说。要真出了什么危机,他要挣脱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至于为什么会从任务里突然被拽出来,任越估计和魔王脱不了关系。 至于人不吃饭会死谁知道魔王什么时候才会来之类的问题,任越没有担心太多在他试图挣脱锁链的时候,他相信对方已经因为自己的能量被抗衡而有感应了。 但是大概就在十几秒的时间里,远处的空气就开始扭曲。 任越转过头,透过同样是魔法组成的牢笼间隙间看到上次那个被人称为魔王的青年随着空间魔法出现,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这倒是远远比他料想的还要快,任越打包票这魔王平时没什么别的有意义的事儿可干。 牢笼是由谁制成的,就只能由他自己进出,或者由能力更高的人来打破,锁链也是同理。所谓的牢笼和铁链只是一个具象,实质上他们都只是魔法而已。 魔王只身一人从外面进来,一言不发,一双眼睛盯着任越,看得任越发毛。一直到对方走到一米左右的距离里,任越才看清,原来对方的眼睛是暗红色的。 那个装置是什么?魔王突然开口问道。 装置?什么装置?任越眉毛皱了起来,这发展和想象中有点不一样啊。 那个桌子。 任越想了一会儿,猜到对方说的是那个有魔法阵的桌子,自己之前亲身示范过如何通过桌子和书本穿越到别的世界去。 系统之前说过,那个魔法阵不是谁都可以触发的,所以任越估计魔王是研究了半天,却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头来,这才问起来。 可以进入别的世界的魔法阵说起来我现在在哪儿? 某个房子里。 那书房我的意思是,那张桌子呢? 魔王顿了一下,没有表情的脸竟然看起来有些沉闷:我用了空间魔法将你从那个世界拖出来了,那个桌子碎了。 房间突然安静了几秒,任越难得感到有些无言以对。 这位魔王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虽然说话语气表情都没什么起伏和情绪,但至少不是个喊打喊杀的中二,也没一上来就企图用暴力手段来对待他,反而问起一张桌子的事儿来。 你对那个桌子有什么执念吗? 魔王沉默了几秒,像是再思考措辞,然后开口道:我对于自己不曾了解到的力量和知识都很感兴趣。 任越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那书屋,那桌子和魔法阵都不是他的,他甚至也不了解那是什么,此刻没什么可以给魔王解释的。 他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你进攻人界的理由吧。 进攻?魔王稍微皱了皱眉,我只是清除了来阻碍我的弱小生物而已,没有特意进攻什么。 那差不多就是进攻的意思哎,算了。任越觉得和这位看起来没什么三观的魔王讲道理是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那个生物呢?你将它藏到哪里去了? 任越猜到对方是在说系统了,这他就真不知道了,只能老老实实说不清楚。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4) 可显然魔王并不相信这一点,终于有了动手的趋势。他稍微凑近了两步,右手燃起一团扭曲着的黑色的火焰这是任越所没有在系统给他的书中学到过的暗系魔法,传闻只有邪恶的法师和魔族才会学习。 看在你比以往那些勇者聪明的份上,我不想杀你。 就算任越比以前强了,也不代表他可以毫不防御地吃下这一击,双手被禁锢着无法释放魔法,在魔王的暗焰已经快要想自己这边扑来的最后几秒,任越终于还是挣脱了枷锁。 他之前只是小心翼翼地尝试了一下,就让锁链出了裂痕,这回紧张加上费尽全力,似乎一下子做过了头,整个锁链连带着牢笼都一瞬间被击碎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能是暗焰被轻易接下,也可能是在艾威德亚至今还未见过旗鼓相当的对手,这次却被如此简单地压制了,魔王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震惊。 任越干脆学着对方的做法,将能力汇聚成锁链和牢笼,速度极快地将企图抽身离开的魔王禁锢在了原地。 几秒钟时间,整个局面都彻底反转了过来。 这不可能魔王喃喃道,当初的智者也没有这样的能力,况且他已经逝世多年了。你到底是谁? 你难道不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情况? 任越看魔王的反应,倒不像是在装弱,那只能说明他在上一个世界吸收的能量,真的是多到开挂了,至此他才安心下来。 第101章 舍不得了 刚才的爆发造成了不小的声响,任越不知道有没有波及周围。他在狭小的空间里转悠了一圈,感觉这里估计是某一个地下室,也不知道具体在哪儿,会不会招来什么更多的敌人。 好在魔王进来前估计是吩咐过什么不允许外人打扰的命令,再加上其他魔族根本不会想到这能量是来自任越的,只会以为是魔王动手了而已,哪有人不要命地跑来撞枪口。 任越倒是有不少疑问,他最庆幸的就是魔王没有直接弄死他,而是把他关起来了,不然昏迷状态下他根本没有逃出的机会。 为什么一开始没杀我? 因为有想要问清楚的事情。 你对那书房真的很在意啊任越就不懂了,可是难道不是你自己一掌轰了房子吗。 看来你是真的不懂。重点是那个魔法阵。魔王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回想什么,我从未见过那种力量,可以连接到其他的世界这是连我都做不到的。 但是你却可以。魔王似乎有些疑惑,目光深邃地盯着任越看。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任越来回踱步,脑子里在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平静地和魔王聊天到天明吗?说起来,现在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天。 因为任越的话,魔王好像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任越见对方不吱声了,多瞥了他两眼,扫过对方略显苍白但棱角分明的脸,最终还是把目光极快地收了回来,从容地穿过自己的魔法构成的牢笼,找到了回到地上的台阶。 推开了台阶尽头的木板,任越可以肯定自己是在某一个乡下人家的地窖里。房屋内很是简朴,就是家具一片狼藉,任越大概可以猜到是怎样被一群魔族洗劫,或者干脆就是屋主被吓到慌不择路地逃离的场景。 任越! 本来做好了外头有魔族把守,随时要战斗的准备,结果任越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竟然是个小孩。 这小孩声音还和系统一模一样。 你怎么幻化成小孩子了? 任越记得上一次看到系统实体化的时候对方还和个萤火虫一样呢。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变成人类过啊!系统看起来十分慌张,这个不是重点,我偷听到那些魔族说你被魔王带走了?你怎么逃出来的?没事吧?我们快走,能力还能想办法再修炼,要是被杀了一切就都完了! 等等等等任越连忙阻止一边说话一边紧张地想要拉自己逃离这个地方的系统。 你还等什么?这不是我们两个的事儿,这已经关乎全艾威德亚的安危了,你没看到城镇已经被那些魔族给肆虐成什么样了 任越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也听我说一下吧。 系统看他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急得都快炸了,但根据任越以往还算靠谱的表现他还是先安静下来,看着任越等着他说下去。 大概是刚幻化成人的缘故,系统不大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任越看这眼前系统把心里想的都摆在脸上的表现,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他想了一下该如何表达,咳嗽了两声,开口道:怎么说呢,我觉得艾威德亚的安危问题,大概,也许已经被解决了。 ? 见到系统露出疑惑的表情,任越继续说道:你问我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的确之前被魔王关起来了,然后后来我醒了,他过来了,我发现我的魔法似乎已经高于他了,然后我就挣脱了,反过来把他关起来了,就是这样。 系统惊讶地嘴巴都没合拢,上下扫视任越,像是在确认他说的不是笑话。 很魔幻吧?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任越随手一握手掌,源源不断好似要溢出的魔法就以具象的形式浮现在空中,他赶忙将那团能量挥散在空气里。 那么魔王呢?系统似乎用了好几分钟才接受了这个设定,问起这件事来,他还是担心,在他从有意识以来,智者给他灌输的概念就是魔王是邪恶且强大的,不除去艾威德亚就无法安宁,所以哪怕任越说已经将魔王关了起来,系统还是提心吊胆着,无法安心。 我们去看一眼吧,我也正茫然着呢。任越本来还指望着找系统,但现在找到了幻化成人的系统,他才发现其实系统对情况也是一知半解。没有了书屋,任务,魔法阵,这个从未离开过智者多远的生物和一个真正的小孩也差不了多少。 系统随着任越走下台阶,亲眼看到了双手被固定在身后铐住的魔王,这才勉强相信了任越说的都是真的。 魔王没有转头看他们,一直盯着眼前的地面看。 现在怎么办?任越抱着胳膊依靠在墙上,转头看了看魔王,不禁在内心感叹了一下,明明其余魔族都长得奇形怪状,皮肤有紫色有蓝色的,怎么就这位魔王生得这么标志呢。 系统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任越,果断道:趁这个机会,杀了他,这样才能不留后患啊。 咳咳任越咳了两声,杀了?这不大好吧?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但任越还是没有亲手杀过人的,虽然知道对面这位是造成艾威德亚人界混乱的罪魁祸首,甚至可以说是间接导致自己飞来这个世界的起因,但任越还是狠不下那个心尤其是在看到对方长了这么脸的情况下。 系统看到任越为难的神色,语气有点急躁:不能在这时候心软啊! 这时候低着头的魔王突然开口了,声音很平静:你杀吧。 系统吓了一跳,十分防备地看向魔王的方向。 任越倒是放松得很,没什么紧张的情绪,转头对后者无奈道:你甘心就这么死吗? 我比你弱,生死自然由你决定。 任越走到正面,魔王抬头直视他,倒的确没有愤怒之类的情绪,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面对死都没什么情绪吗?任越自觉做不到这一点。 系统还是对魔王很顾忌,下意识地就不想靠近那一边,连忙向任越说道:他自己都说了,你还担心什么。 任越他越看魔王越觉得对方合自己胃口,于是萌生了大胆的想法。虽然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不顾大局了,但考虑到他自己能力现在这么强,压制住对方让他不要再祸害人界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吧? 系统,任越先往外走着,朝系统招招手示意对方跟自己先出去,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第102章 无经验 系统跟着任越走出地下室,这期间魔王压根就没往这边看过来,似乎对自己的生死不甚关心。 你要问什么?系统皱着眉,显然对任越的犹豫和推脱很不满。 你说要以绝后患什么的,非得除掉对方吗?任越想了想以往接触过的西欧风的乱七八糟的作品之类的,试探性地提议道,就不能比如定个契约什么的? 系统没想过这点:这似乎也的确是有的,让对方完全听从于你的,主仆契约一类的?但难保不会遭到抵抗或者反噬,还是直接除掉他比较安心。我就觉得,你这么想着法子要留下来他,不会是 任越长长地嗯了一声,不得不承认道:他的确很符合我的胃口。 !那可是魔王!主人说一定要消灭的敌人!你竟然想想上他!系统一副气炸了的样子,只是摆在小孩的脸上效果十分好笑。 你想啊,任越按着系统的肩膀,不要在意细节,就说要是我们签订了主仆契约之类的,他是不是就要听我令行事? 系统点点头。 那他既然力量那么强,自然也能拿来做好事,不是吗? 系统愣了一下,仔细想想,感觉也不是没有道理。 要是他死了,魔族一定会骚乱,本来那些生物似乎就没有教理,现在都散落在人族之间,要是现在再没了主,人界不是 也、也是啊系统越发觉得任越说的不无道理,这么一说魔王似乎的确是活着比死了要好得多可是总觉有哪里不大对? 任越趁热打铁道:至少我们先留着他,把那个什么契约搞定了。如果之后有变,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再除去他也不迟吧? 哦,这个,那好吧。系统就这么被任越给绕了一圈,给绕进去了。在任越又追问了几句的情况下,就把订契约魔法的方法给告诉任越了。 等到他回过味儿来的时候任越早就消失在面前了。 主仆契约倒是最符合任越之前问系统的那种了,主方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可以单方面毁约,仆人一方就算心怀怨愤想要反噬也要能力强大过主方,这点在任越看来就和没有差不多了。 唯一麻烦的是签订主仆契约需要对方真实的姓名,如果对方不肯自愿说出,这契约定起来就麻烦得多了。虽然也有不少人抓住魔物或者敌人的时候使用武力拷问出对方的名字,但任越还是不想那么做的,只能尝试看看了。 我拒绝。 听到任越的询问后,魔王神色平淡地三个字就否决了他的提议。 为什么?任越没有太意外,但被拒绝得这么干脆还是有点失落的。 让我作别人的走狗,不如直接杀了我比较痛快。 别说的那么难听么,我是真的不想让你死。 为什么?这回轮到魔王问这句话了,自从事态反转后,任越有不知道多少次机会杀他。闻言传说中的勇者也是为了除掉魔族而生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任越不光没要杀他,还不断地劝说他,实在令人费解。 任越很坦诚地表示:因为我很喜欢你的长相。 魔王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微微皱起了眉头:我是男性。 这不影响吧?任越怂了怂肩。 魔王转念一想,似乎认定他这是在扯谎,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如果你企图以控制我的方法对魔族做什么,还是省省吧魔族只认定力量,没有什么忠诚可言。知道我变为人类的仆人后,他们不会听从我的命令的。 这算是任越至今听魔王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还说得有板有眼,任越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计划了。 任越走向前,离魔王不过一米不到的距离,他们身高相仿,两人的视线正好平视对方。任越伸出手,碰了碰魔王的脸,用手指摩擦了一下对方冰凉的皮肤。魔王似乎很不习惯被他人碰触,下意识就想向后靠,但因为手在身后被固定着,所以无处可去。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只是单纯地对你有兴趣? 放手。魔王的头偏了偏,没有办法摆脱任越的手,眼睛斜着盯着任越,就算我相信做人类的走狗或是性奴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么? 你们魔族对感兴趣的定义都是这么简单粗暴的?任越苦笑。 说话的期间,任越的手已经从脸滑到了魔王的脖子,轻巧地揭开黑色衣袍的扣子,露出了对方如任越想象中一致的苍白的胸口。 那你有过吗? 魔王也不知道任越问的是什么。对别人感兴趣?有过走狗么?还是说有过性奴?但这些他都没有过,从出生以来他就是一个人,似乎永远与周围格格不入。 没有。 不想试试吗? 魔王身上的袍子被解开了大半,一直到腹部的景色都一览无余。任越再一次确认自己的眼光实在是好,魔王虽然皮肤苍白,但看起来只是受到了种族的影响,身材一点都不瘦弱,反倒看起来十分精瘦,对于任越而言可以说是完美的身材了。 我想不想,也阻止不了你想做什么。被限制住双手和魔法的魔王现在的确对任越的上下其手束手无策,因为胳膊别在身后,上半身尤其是胸膛有些刻意被突出的感觉,看得任越心里发痒。魔王越是这样一副冷静又无所谓的态度,任越越想着要是对方会因为自己的举动有什么变化,比如被玩弄着高潮,被干到哭,或者对自己笑一笑会是个什么样子。 说的也是。 任越的双手已经探进了魔王的衣物中,紧贴着他的腰,一只手溜到后背抚摸,另一只手单手解开了魔王裤子的腰带,与此同时他禁不住将吻落在魔王好看的脖颈上。 魔王的眼底有一丝慌乱,但没有明显地显示出来。人类的体温和魔族特有的冰冷身体形成了过于鲜明的对比,这几百年来根本没有和任何人类接触过,甚至从未和别的魔族有过身体接触,一向独来独往惯了的魔王十分不适应,任越的手就像带着火元素一样,对他来说烫得过分。 虽然对方一言不发,甚至也没吭一声,但任越还是发觉到自己摸到魔王的下半身时,对方不自然地挪动了一下脚,似乎是感觉有些局促的样子。 不过自己都摸了这么久,魔王竟然还没什么反应,任越不禁有些怀疑,是自己的技术太差了,还是对方定力真的就这么好? 反正做到这一步了,干脆做到底得了,任越此刻毫无心理压力,手掌突然包裹住魔王的前端,将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茎握住,果然对于这个魔王还是有反应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5) 你 嗯?任越好不容易等到魔王吭了一声,立马从锁骨处抬起头,那里已经被他留下了一堆青青紫紫的吻痕,眼神看向魔王。 这是在做什么。 在干嘛?在做前戏啊? 任越差点都怀疑自己的这调情方法是不是不适用于艾威德亚大陆了。任越语塞,难道这位魔王没做过? 当他问出这个疑问,并且得到魔王一句的确的肯定回答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魔族一向以作风放荡混乱有名,都混成魔王了,还不是想上谁就能上谁,竟然没有做过!任越此刻竟然还稍微生出点罪恶感来,实在是因为他鲜少和完全没床上经验的人做。以往就算是直男,那至少也是前面破过处的,突然给他来了一个反派boss,结果前后都没有经验过,任越是真的震惊了主要是和设定反差太大了。 但这并不会阻止任越停下来正在做的事儿就是了。 他只是多考虑了一下,是不是换个环境好点的地方,给对方个好点的第一次的印象之类的,但想到契约还没定下,还是把对方锁在这里比较安全,于是感叹过后,任越还是该干嘛干嘛。 魔王也不是对性爱这件事一无所知,但主要也就来源于书本和偶尔看到的其他魔族间的场景。一般对于败者,性爱都是粗暴且充满了宣誓主权意味的,任越这样认真调情的还真是少数。对于以为任越的行为只是胜利者对败者的占有的魔王,这些行为大概的确有些奇怪。 任越算是意识到了魔王对调情这种事儿有多一无所知。但这也无所谓,只要爽到了,自然流露出来的情绪想想也是很值得期待的。 第103章 各种初体验 这么想着,任越将魔王的裤子向下褪去,本来贴着双腿的布料没了,只露出里面和上半身一样白的大腿。裤子被任越丢在膝盖处卡着不管,接下来就都是对大腿和裆部的上下其手。 魔王呼吸粗重了点,此刻被完全抑制住魔法的他反应和一名普通的男性人类没什么区别,甚至可以说更青涩一些,虽然不想有什么反应,但下半身还是因为抚摸不可控制地抬头了。 任越握着对方尺寸惊人的阴茎恰到好处地上下撸动,只看外表还看不出,任越想,果然魔族就是有种族优势吗? 魔王似乎是感觉到有些难堪,稍微偏过了头,这倒是正好方便了任越,直接嘴唇贴上了光滑的脖子,一路留着吻痕和咬痕,舌头舔到了耳垂下方。任越觉得魔王身上的体温冰冰凉的,浑身散发着一股雪松味,在离得极近的情况下他可以看出对方微微的颤动,说明对方其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当然,任越现在手里感受得十分清楚。 你不习惯被碰。任越简单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是。魔王大方地承认了,身体接触是很多余的事。 看他就知道平时肯定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对周围都充满了警惕感,任越不知道为什么魔王会是这个性格,但是他打定主意要让他了解一下身体接触有多必要。 魔王的耳朵和人类的基本上一样,只是稍微有一点形状上的变形,耳廓是尖的,但却不像精灵族那么尖,不仔细看说不定还看不出来。任越张口含住了眼前的耳垂,魔王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不过很快就又沉默下来。 任越把对方挡在自己嘴边碍事的头发全都拨到魔王身后去,方便他舔舐,与此同时,已经前襟大开的胸口没了几缕头发的遮盖,也呈现得更加清楚。 地窖里的温度不高,不过任越猜魔王他自己就不会对温度有什么感觉,不过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冷吗? 魔王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天好像才反应过来任越是在问自己,简短地回答道:不。 任越嗯了一声,从耳垂转移阵地到脸上,一只手本来在胸口留连的,挪到了上头将魔王的下巴捏着让他把头转过来正对自己,对准那双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亲了上去。 然后,任越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眨了眨,就这么近距离直直地看着自己,氛围不能再诡异了。 任越觉得现在不是教导魔王常识的好时机,只能无奈地又退了回来。 别告诉我,接吻也是第一次。 是。魔王似乎对此不甚在意,任越理解为对方根本连接吻的含义是什么都不大了解。 竟然连初吻都被自己拿下了任越都快觉得这魔王当得有些悲催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 不过与此同时,任越倒是更期盼可以进一步教给魔王这些事情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玩调教养成play的爱好呢。 没了系统在脑海里的一个缺点就是任越没办法随时随地召唤润滑液了,不过这种情况下用精液,唾液也都一样,只是麻烦一些而已。 站在房子外被魔法结界拦着进不来苦等着的系统,要是知道自己在任越这儿的地位和润滑剂差不多,大概会被气死吧。 任越很肯定,魔王平时肯定不怎么解决欲望问题,他不轻不重地撸了一会儿,手腕都还没开始觉得累,对方就呼吸粗重得不行,喘息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冒出来。握在手里的阴茎越来越硬,龟头涨得红红的,一跳一跳地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憋着,但任越很轻松地用手指刺激了几下敏感处,像是马眼和龟头下一圈的连接处,魔王就撑不住了,被拷着的手从刚才到现在突然猛烈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也跟着扭动了一下,但当然毫无作用。同时魔王的阴茎一股股地射出了白色的黏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任越瞥到他身后的手指发抖,明显是在用力,可想而知现在是在经历怎样的快感。 他射了任越一手,剧烈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任越就将手向魔王身后探去。这样站着的姿势实在是困难,任越就扶着魔王的肩膀,手下用力将他按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魔王身后的锁链也在一瞬间随着任越心里想的变换了形态,从牢笼的上方延伸下来,扣在魔王手腕上,但长度不够,所以魔王只能形成坐在地上,双手被向左右两边上方吊起来的姿势。 这个姿势使得魔王完全没有办法转身,胸膛都因为手臂被吊着打开而被迫挺着。要说铐起来,在现阶段是必须的,但姿势这么色情?绝对是任越自己的恶趣味。 任越这下子满足了,蹲下来一只手就轻松地将对方的裤子脱下来一半,然后又是恶趣味地没有完全脱掉,而是还有半截裤管挂在一只腿上,看起来比全脱掉还具备一种狼狈的色情感。魔王还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任越就速度很快地将手上本来属于魔王的那些液体往后穴涂抹过去。 为了动作方便,魔王被脱得光溜溜的那条腿被任越架到了肩膀上,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的魔王身体向后倒过去,但是因为手腕被吊着无法完全躺下,后穴更是暴露无遗。任越轻松地就探进了一截手指。 嗯! 魔王终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任越觉得自己真是要变态了,看到对方这么个小表情竟然觉得十分性感,一瞬间就硬了起来。 一截指关节在紧到不行的后穴里来回试探地戳弄摸索,白色的精液作为润滑十分合适,任越用指头引导着把黏液都捅了进去,然后就是反复对肉壁的刺激了。魔王的小腿被任越架在肩膀上,整个人都是一种动弹不得只能接受玩弄的姿势,看得任越下体越发硬挺。 唔、嗯 不光是身体被触摸,甚至身体内部被这样直接地探入摸索让魔王前所未有地不适,成年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无法自己掌控一切的感觉了,让他很不安定。 身体接触可不是多余的事啊。任越声音里带了点笑意,用刚才魔王说的话故意反过来调笑他。 嗯! 突然被按到一点的时候,魔王发出了一声有些不可置信的喘息声,全身像是被麻痹过一般酸楚但又瘙痒,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也会有这种地方。任越感觉到对方想要从自己肩膀上抽离的腿,身手扶住了他的脚踝,牢牢地将人固定着。 就这样无法挣脱任越的情况下,魔王终于开始控制不住地脚趾蜷缩起来,后穴一缩一缩地抽动起来,任越可以感受到软肉不断地挤压自己的指腹和关节,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停下动作一样。事实自然是不能的,任越反倒被这样的反应刺激了,饶有兴趣地盯着魔王的脸,想要对方露出更加狼狈的神色。 手指不断地在那一点上来回摩擦,任越已经很清楚地感觉出后穴里比一开始要湿润了一点。他故意用手指横向地撑开肉穴,留出一点点空隙,被搅和得泛着泡的白浊液体就这样流出来了一些。看着好像是刚被内射过一样。 你自己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了。任越手指也顺着滑出来,在那些黏液滴落到地面之前又将它们抵着股缝全部都弄了回去,不过很快就会换成我的了。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魔王就算再硬撑着也比不上任越会玩,最终还是被任越一根手指弄得后穴湿漉起来,而且脸上也浮现了点不可言喻的红色。 任越看到他两条眉毛紧紧地蹙着,眼神有些困惑夹杂着情欲,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半脱下自己的裤子,一面亲上魔王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一面将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挤入了穴口。 第104章 名字 嗯!魔王闷哼了一声,稍微偏开头回避任越试探性的视线,眼睛半眯着。 穴内果然很紧,任越强忍着想要一冲到底的冲动,缓缓地顶入了大半根。刚才被捅入的精液早就被炽热的嫩肉给弄成了一样的温度,此刻像是温暖到发烫的液体包裹着任越的肉棒,违背了身体的意志帮助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任越一只手抓着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腿,另一只手抵着魔王的大腿根,感受他微微的颤抖。 终于将整根都埋进了后穴里,任越是真的觉得爽得不行,魔王的穴肉牢牢地贴着自己阴茎的轮廓,绞得他十分舒服,因为刚才的高潮穴肉还有些不受控制地一收一合,更是让他仿佛被里头咬着抚摸。 后穴被侵入,不留缝隙地充满了任越的阴茎,魔王不适地动了动身子,但由于姿势缘故完全无效,反而有点像扭动着迎合对方,意识到这点的魔王立刻就停止了动作。 平时他和其他人身体接触都几乎为零,魔界里也不是没有过梦魇或者魅魔,甚至别的魔族想要来依附他的,但自从听闻魔王嫌多余随手杀了好几个不长眼的货,就没有魔族敢再来触他的霉头了。此时任越不光是碰了他,而且还彻底地直接插进了身体内部,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抽插起来。魔王觉得大脑连同后穴一起被搅和得有些混乱。 嗯唔!嗯啊 任越干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加快了幅度,魔王这幅被囚禁住任君采撷的姿势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卖力操干,阴茎开始反复地从穴口顶撞进后穴深处,在原本安静的地窖里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 魔王感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后背延伸到脖子,仿佛身体都失去了控制,这种感觉让他极度不安。任越瞥到他的手指都下意识地蜷了起来,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手掌。好在指甲不长,没有将手掌掐出血,只是有些发红,任越干得正上兴头,就没有阻止他。 舒服吗?任越还很关心魔王的感受。 嗯啊!奇、奇怪 任越发现魔王倒不是那种心口不一的类型,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此刻对于感觉奇怪,也是让任越忍不住笑出来。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听着魔王没有防备地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高昂一点的闷哼声,满意地解释道:觉得身体和大脑都不受控制了吗?他用本来抵着大腿根的那只手轻抚了魔王射过之后又稍微有一些硬起来的阴茎,还有洞口随着抽插动作有些被挤出来的乳白色黏液,你这样不是奇怪,就是舒服啊。 听着魔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任越知道自己这样一边在后面插一边摸他的前边让他性致变高了,从身体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唔! 突然魔王整个人身体都抖了一下,腰向上挺了起来,连带着后穴也突然咬得死紧,差点将任越刺激得射出来。 怎么 喘息了好半天的魔王嘴唇已经有点干了,微张着,话说到一半,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里还有这样的反应。 任越伸出头,用舌头舔了舔魔王微干的嘴唇,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轻咬了一下。 紧接着任越就不放过刚才找到的那一点了,稍微将阴茎抽出来了一点,还没有抽离后穴,然后就快速地顶了进去。 又被摩擦到敏感点的魔王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又被重新拉进了快感的漩涡里。任越看到他腰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像是要逃离肉棒,但是却还是被插牢的模样,更是硬得不行,来来回回用力地往那一点上干,直把人弄得腰又重新软下来。 啊嗯、嗯!停唔嗯! 终于魔王用尽全力地试图挣脱任越的手掌了,但腿被按得牢牢的,身子悬挂在半空没有着力点,根本无从后退,倒是任越看到之前一直还算平静的他这样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反抗的样子,有点受不了了,将魔王的两条腿都加到肩上,双手撑到对方的腰两侧,像打桩一样快速地操干。 任越可以感觉到魔王全身都紧绷着,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眼睛看向自己,有点窘迫,但大部分还是迷茫的感觉。被这样看着,任越忍不住又吻住了魔王,用舌头侵入对方的唇齿之间,把即将泄露出来的喘息都堵在了嘴里。魔王对此没什么回应,只是被动地张开嘴唇,这没有反应的反应也在任越的意料之中就是了。 干了没一会儿,任越就觉出后穴的肉开始微微抽搐起来,眼前的身体也泛着微微的红色,尤其是魔王的脸上,本来皮肤就白,这会儿潮红得十分明显。 舒服吗?任越又问了一遍。 唔这不正常魔王的眉头还是紧锁着,半眯着眼睛看着任越。 任越用嘴唇贴在魔王的眉骨处,说道:这很正常啊。 穴口不断可以看到被阴茎抽出时连带着翻出嫩红的穴肉,又被顶回去。魔王觉得自己快要不能思考了,这种情况有些可怕,但后穴的快感的确再不可抵挡地一点点侵蚀他。 任越从嘴唇上转移,连续不断的将轻吻落在魔王的脸颊上,脖子上,还有明显的锁骨,任越自己都已经汗从额头上滴下来了,但是魔王的皮肤却只有很薄的一层汗。大概是天生使然,他的体温因为情动升高了一些,但对比任越还是凉凉的,让任越觉得抱起来亲起来都十分舒服。 任越感觉到有什么抵到自己的腹部,低头一看,就看到魔王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随着动作一抖一抖地顶在他平坦的小腹。 你要被操射了么?任越附在魔王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轻声问道。 停 怎么可能停呢?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6) 相反地,任越还操得更起劲了,后穴早就被操开了,此刻被做得发出了粘腻的水声,在空旷的地窖听起来十分清晰。 要说经验少,任越的确是感觉出来了,而且发现魔王大概是因为经验少,对快感一事并不习惯,这会儿被这么操着就有些失神。任越想,这只是在插后面,还没有同时对前头和上半身做什么呢,就受不了了,的确是好办。 跟一开始僵硬的反应比,现在魔王的身体四肢都在发软,任越可以感觉到肩膀上的双腿也没了想要推开自己的力气。虽然钻这个空子有些卑鄙,但任越还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他一边舔弄着魔王的耳垂,一边吹着气问道:现在告诉我名字吧,好么? 魔王还依稀有点神志,微微摇了摇头。 任越契而不舍地继续磨道:你就说吧。 于此同时他动作慢了下来,反复在敏感点上来回碾压着,还伸出手握住了魔王的阴茎。硬涨的阴茎刚才完全是因为前列腺被刺激才勃起的,这会儿被外力一碰,顿时抖了两下,马眼处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痒魔王的脑海里几乎被这一个字充斥了。前端被握住但是却没有临近射出的感觉,后面被反复刺激,但是却突然变得缓慢又煎熬,魔王下意识的想要自己伸手去碰触下体,这种冲动自他出生以来还没有过几次。但是他一动手腕,才想起来现在自己被禁锢着。 让你前后一起到,怎么样?任越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卖安利的,只要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魔王的眼神不似一开始那么清明,喘息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试图思考。 任越又最后在敏感点上狠戳了几下,把人弄得双腿和小腹都抽搐起来,脚趾全部都紧紧蜷缩着。 任越说话和呼吸的热气被喷在魔王耳廓周围。 哈德斯 任越满足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总算问出来了。 然后如任越所言,接下来任越便恢复了正常的抽插节奏,同时手配合着一同抚慰撸动着前端,将对方轻易地送上了前后一并到达的高潮。 第105章 契约 终于问出了名字,任越自觉手段有些糟糕,但结果是好的就行。 魔王也在高潮过后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顿时露出了一点不可置信又懊悔的神色,任越不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 哈德斯,是个好名字。任越笑笑,不紧不慢地先在对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这才整理好衣服起身。 主仆契约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工作,双方的血,绘制正确的魔法阵,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在大街上找到个人问出名字就把人给结成契约,因为准备繁复,过程麻烦,不是说结就结的。 但现在魔王哈德斯被困着,只能睁着眼睛看任越悠闲地准备着一切,却束手无策。 任越顺利地主导着完成了主仆契约,在双方指尖的血滴在法阵的同时,房间内闪过一阵耀眼的光芒,再睁开眼的时候地上的一切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密联结的契约关系。这种契约分明看不见摸不到,但双方就是有所感觉,让任越觉得着实神奇。 有了这个任越便放心了,解开了哈德斯身上的锁链,甚至连牢笼都一起撤掉了。 他一放开禁制,本来被拦在门外干着急的系统就得以进来了,急吼吼得就跑进屋里,门都没敲就着急地问起来:怎么样了 哈德斯还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衣衫不整根本就没有什么衣衫了。 系统看着这个场景语塞,深深地感觉自己进来的也许不是时候,于是半晌又在任越的眼神下悸悸地出去待着了。 任越咳了两声,这才注意到哈德斯还坐在冰凉的地上,这才蹲下身子赶紧把人拉起来,想帮对方把衣服套回去。哈德斯一言不发地任他摆弄,虽然表面上没什么情绪,但任越还是感觉出了对方有些不快。 你想让我做什么?哈德斯开口问道。 让魔族撤兵。 其实本来哈德斯也没带那群魔族真正意义上地进攻。他想来找智者,想追求力量和未曾掌握的事物,那群魔物只是跟着他,但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他也不去管,久之变形成了魔王举兵进攻的误会。 我尽量。 那接下来你要去哪?任越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游戏通关了,对目标前程一片迷茫。 不应该听你的吗。哈德斯斜着看了他一眼,难得语气有些冲。 那你先去让魔族撤兵,我我去找人聊聊,待会儿你再回来找我吧。任越到无所谓和哈德斯分开,有了契约后简直拥有了远程操控的能力,对方想违抗命令是不可能的,如果想找到彼此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是。 哈德斯一瞬间就消失了。 任越估计自己是给对方留了个很糟糕的印象,心里还有些遗憾,他还真挺想多了解了解这个魔王的,只是刚才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他摇了摇头,出去找在外面等着的系统。 怎么样了!? 他一出来系统就忙不迭地一路小跑到他面前。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我让他去撤回魔族的兵力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要做的吗? 系统喜出望外: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天哪,主人的预言是真的你拯救了整个艾威德亚大陆! 说正事。任越看到系统这么惊讶得又蹦又跳得很不习惯。 很多城市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有因为魔族的抢夺物资短缺的,也有屋子都被拆毁的,你可以让他去试着把因为自己造成的这些都修好!系统说起魔王还是颇有微词。 这任越倒有点犹豫了,怎么说呢,他还挺舍不得像系统说的这样,真的可劲儿去使唤哈德斯。 还应该与人界签下和平协议,甚至应该赔偿人类的损失系统还在一项项举例。 停停停,怎么什么事儿都归他管?很多问题是其他魔族造成的吧? 要不是借着他的名头,其他魔族哪敢如此猖狂? 任越想了想,叹了口气:我就是觉得,他似乎没你想象得那么坏。 系统其实也不认得哈德斯本人,但他对于人类的性格一事不甚了解,看任越这么说了,也只能勉强闭嘴,有些闷闷不乐:那至少要给这个镇子的修复帮帮忙。 那行,反正闲着没事,我也一起吧。 于是任越和系统就进了小镇里,这个地方正是任越上一次从现代世界回来后,出来散步走到的那一座。虽然不至于说像打过仗一样混乱,但也有不少箱子货物零散地倒落在路边,很多食物、瓶子都滚了一地。 好几家门都大开着,任越进去瞧了瞧,发现里面没有住户,也没有魔族。想到周围有不少大门紧闭,窗帘都拉得严实的房子,他猜测这里的居民也许是跑到其他人家里避难了。至于魔族,也许现在已经在哈德斯的要求下都离开了。 他稍一抬头,正好瞥到一个小孩好奇地拔在二楼的窗户后面,透过窗帘缝隙看这里。任越这么一抬头,那小孩吓了一跳,马上就被也许是父母的人给拽回去了。 整个镇子的房子都关着门反锁着,任越只能先挑一家说明情况了,他就直接去敲了刚才那家住户一楼的门,并且隔着门说明了来意。 里面的一家人本来心惊胆战的,但听闻屋外的人说自己是人类,而且语气礼貌,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孩子,顿时没那么防备了。 你说你是从外头来的,那你确定外头没有那些魔族了吗?这家的主人,一个大叔鼓起勇气问道。 没有了,我在镇子里都转了一大圈了,半个魔族的影子都没见到过,它们已经离开了。任越不想透露半点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勇者这种事情,这名号听起来太过中二了,他敬谢不敏。 那男人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和小孩,后者眼里也是有些不肯定,他小心地开了条门缝,对任越说: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回来呢?要么你要先进来躲着等会儿吧? 任越哭笑不得,不过也体会到了对方的一片心意,笑着道了谢,往下一家走。 本来街道也不长,挨家挨户地通知下来,慢慢地有几个人发现的确没有异样了,就出来了。街上的人逐渐变多后最终越来越多的人放下防备,也都走了出来。 这镇子损坏并不严重,只是有些东西被撞倒在地上,踩了稀烂,但不值什么钱,几个人一起打扫打扫也就过去了。 任越问到了小旅馆的位置,准备先找个房间住下。原本旅馆老板都被吓的不准备开张了,反正本来旅店里也没几个人,发生了这件事后都纷纷跑走了。可偏偏是任越刚才挨家挨户通知他们报了平安,老板挺感谢他的,又觉得他看着不像坏人,就让他住下了。 系统身上有好几枚金币,估计是智者留在书屋的,被他当成遗物给带在身上,听说住旅店要付钱,他就直接掏出来了,金灿灿的晃得旅店老板吓了一跳。 够吗? 任越也挺尴尬的,虽然他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货币,但常识也告诉他,这种小旅馆住上一晚肯定不会需要这么多闪闪发光的金币 这,太多了。老板汗颜,他这小破旅馆,这金币切下来一点都绰绰有余。还好他不是那种见钱生歹意的人,只是很惶恐,以为这两位是哪里来的有钱人,怕怠慢了他们。 上去在屋子里坐下,任越今天才终于得以休息。说起来他今天也算是做了运动,累得很。 就在任越和系统一人一个床坐着休息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出现了熟悉的空间漩涡,任越感觉自己已经快习惯了,倒是系统还是被吓得从床上猛地站起来。 哈德斯从扭曲的空间里走出来,看都没看系统半眼,看着任越道:做好了。 辛苦了,坐会儿吧。任越拍拍床。 本来以为事情结束了自己就能去哪儿待着等待召唤了一半人类与魔族做主仆契约都是这样,有需要了才会召唤的。不知道任越打得什么注意,哈德斯颇为疑惑地看着他,以魔族简单的思路直接理解成了任越又想做爱了。 哈德斯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嘴唇,犹豫地往前走了两步,开始动作僵硬地脱外套。 等等等等,你是不是哪里理解错了?任越无奈地阻止了哈德斯的动作,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坐着休息一会儿,你想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不坐在床上也无所谓的。 哦。 哈德斯利落地把外套穿了回去,果断地在屋子角落的旧椅子上坐下,质量不大好的椅子发出了长长的吱嘎声,他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坐下后看向任越,像是在无声地询问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任越觉得心好累。 第106章 未来去留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系统问任越,虽然过程波澜不惊,但好歹任越也是干成了一件大事儿,拯救世界那个级别的大事儿,他很关心任越的去留。可以的话,任越说不定可以继承他主人的夙愿,成为新一代的智者。 但很显然,任越没那个志向。 找找回去的方式呗。 系统瞄了一眼角落的哈德斯,有些为难:他受制于你,你要是真回去了,我们怎么办。 任越没想到这茬:说的也是,我还没想那么多,反正看起来我也回不去。那就先找着方法,到处转转呗。反正我还没去过艾威德亚其他的地方,全当旅游了。 系统点点头:到处转转也不错。 你呢?任越放松地向后靠在床上。 我留在这里,我需要把书屋重新建好,继续研究主人留下的东西。在说到重新建好这四个字的时候,系统有些不快地瞪了哈德斯一眼。对此哈德斯毫无自觉。 任越突然想到,系统还只知道书屋墙被炸了,对于哈德斯把桌子也给弄坏了的事一无所知。 纠结了半天,任越看着兴致勃勃地讲起他原来主人的系统,决定还是明天到了书屋让系统自己亲眼发现事实吧。 就这样任越和系统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主要是任越在向系统询问这个世界的各种常识问题,哈德斯一直在角落的椅子上安静地坐着,宛如一尊雕像。不过任越发现对方其实也在默默地听系统讲的话,看他的表情似乎对人间的事都知之甚少,于是一时间房间里仿佛一个老师在给两个老大不小的学生开课,氛围异常诡异。 你觉得那个桌子有可能可以开启返回我的世界的路? 是的!系统提到这个有些兴奋,我还记得有曾经主人留下的空白的书,他提到过,那些书还是未知的,也许有人拥有足够的力量去创造新的世界。如果你将你的记忆导入空白的书中,也许就可以通过那个你就回去了。 虽然我希望你不要离开,但如果将一切后顾之忧处理完毕,比如封印上他的能力那之后是去是留,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的。 呃任越瞥了一眼哈德斯,他越来越不知如何开口告诉系统桌子坏了的真相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任越开始有点睁不开眼了,今天东奔西走了好长时间,他这会儿格外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系统其实是不需要睡眠的生物,他既不是人类,也不属于任何种族,这一点他自己和任越一样费解。 他隐约记得自己并不是一出生的时候就叫系统的,但智者去世的时候让他成为可以引导未来勇者的系统,然后他就没有了对之前名字的记忆 任越看系统好像在思考什么,便没去打扰他,转头对哈德斯说道:它不需要睡觉,你总需要吧? 魔族的确需要睡眠,而且和人类需要的睡眠时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要不要一起睡?你总不能在椅子上坐着睡吧? 这是命令吗?哈德斯微微皱眉。 不是,任越无言以对,你想坐着睡就坐着睡吧。 好的。 然后哈德斯就真的身子一歪,头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俨然是打算坐着睡了。 任越想想,对方大概的确挺抗拒自己的,毕竟自己今天先是把人这样那样了,然后又签了那个什么契约差使人家去做事儿,现在哈德斯要是乐意和自己一起睡才有鬼了。他摇摇头,也没太放在心上,自己洗漱完后拉上被子埋头就睡。 一觉睡到天亮,任越睁开眼睛的时候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虽然对未来有些迷茫,但起码他身上没有再压着一个拯救世界的重担了,这让他神清气爽。 系统看他醒了,转头道:待会儿我要回书屋看看,你来吗? 嗯。任越点头,从床上下来,一眼就看到哈德斯还在睡。 他有点后悔昨天没强硬地让哈德斯上床,之前哈德斯怎么说也是被折腾了一通,饶是魔族体力好估计也累得够呛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7) 任越走到哈德斯身边,试图轻轻碰他的肩膀,结果手还差几公分的距离就被瞬间睁开眼睛的哈德斯啪的一声打开,毫无准备的任越被他这一掌拍得整个手背都快速地红了起来。 呃! 似乎是这样意外的伤害也被算入了契约内攻击主方的范畴内,哈德斯感到身体内一阵刺痛,捂着心口,呼吸有些粗重。 任越看着有点不忍心,好在这样轻微的举措没有造成太大的反噬,过了几秒哈德斯就恢复如初了。任越解释道:我就是想叫你起来,你要是还困,就去床上睡吧。 不用了。哈德斯眼神有些戒备,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不是之前说对那个魔法阵感兴趣吗?任越凑近哈德斯用系统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道,就是你弄坏的那个。 哈德斯果然眼神里闪过一丝光,看起来似乎的确对那个很在意。 尤其是他虽然作为boss,但几乎没有人类见过这位所谓魔王的脸,所以就这么走出门也很安全。在任越的要求下,哈德斯用幻术隐藏起了自己魔族特有的角,这么一来他除了皮肤有点白以外看起来更是和普通人类毫无差异。 在任越的坚持下,三人确切的说是一人一魔一系统一起在旅馆楼下吃了老板准备的简单的早饭,任越一点也不想思考系统有没有消化系统之类深奥的问题。 虽然他预想了很多种情况,但当系统真的看到那间破破烂烂的书屋,还有房间里那张已经被炸了一半,魔法阵都不再完整的桌子时,表现得比他想的还要崩溃。 这是主人唯一留下来的东西系统的脸色不能再难看了,一直扒着那张只剩半截的桌子不放,任越怎么拉也拉不开。 抱歉。 别任越看哈德斯一开口,便想出声阻止。 我不是故意弄坏它的。哈德斯面无表情地阐述道。 是你做的吗!?系统愤怒地转头。 任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决定转身先去森里里兜一圈,等系统平息了怒火再回来。 等他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走错路,小屋竟然已经被恢复原样了。他赶紧推门进去,只见系统已经停止说话了,神情悲伤地坐在桌子旁边。 这房子? 我修好了。哈德斯指了指桌子,这东西我还是没有研究明白,所以修不好。 这徒手造房子的速度 任越虽然空有魔法,但他总觉得自己还是不习惯将他们运用在实际上。他一边张望着回复原样的墙壁和屋顶,尝试着将所有柜子和散落在地上的书按记忆中的方式放置回原地。 走到桌子前,任越摸了摸已经恢复如初的桌子,了解到真正的问题其实不是桌子,而是桌面上的法阵。 此刻的法阵已经有一半的花纹都消失了,另外一半也毫无生机,只能说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花纹的组合罢了。 他尝试性地将一本书摊开在桌子上,果然毫无反应。 你知道这法阵是怎么画的吗?任越问系统。 这是在主人制造出我之前就存在的,我不知道。系统摇摇头。 别太难过了,既然他能做出来,没道理你就做不出。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也可以试着帮帮忙。肯定还会有别的回去的方法的。任越暂时打消了通过这张桌子回到现实世界的想法。 你想回去你原本的世界?哈德斯突然问道。 任越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在魔界的房子里有很多我到处找来的,与魔法有关的藏书哈德斯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有哪些有用的信息,也许空间魔法会帮上你的忙。 系统不信任地看着他:你就是想要将任越送走,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是吧? 哈德斯承认道:是的,我不喜欢这样受制于人。他走前我可以以血和生命下誓,承若不再冒犯人界。 这倒可以。系统虽然有些狐疑,但也觉得这样一来其实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任越可以安心离开,而主动发出的生命誓言是绝对无法违抗的,足以让系统放一百个心。 这听起来倒是不错,任越决定道,那么我就和你去魔界看看吧。系统你 系统表情有些固执:我不去,我要研究如何修好这个法阵。主人肯定也是从别的什么地方得到的启发,只要我去踏遍他停留过的地方,我也可以发现。 好吧,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于是,在任越拯救了世界一天之后,他第一次和系统真正意义上地决定分道扬镳,不是以勇者,而是单纯地以任越个人的身份在艾威德亚大陆上出现。 第107章 双人旅途 所以说,魔界到底该怎么去?任越回头看一言不发跟在身后的哈德斯。这都走出镇子有十几分钟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自己是在往哪里走? 系统交给了任越一个可以联络到他的小道具,然后就一心回去钻研魔法阵了。以后也不是见不到,任越简单地道了个别,就离开了森林,穿过了镇子往大概是北的方向走。 在人界和魔界相交的边界,可以穿过森林到达魔界。 不能用空间魔法吗? 哈德斯摇摇头:两界之间不可以,但是我们可以直接到北方的森林附近。 任越想了想,问道:从这里徒步、或者乘车马去那要多久? 哈德斯并未尝试过徒步来回走过,但也有个大概的数,估测道:几个月吧。 也还好吗已经穿越了这么久,说实话任越已经没有那么迫切地想回家了。尤其是那个世界无亲无故,了无牵挂的情况下,那我们就先往北边走吧,若是有机会乘马车就换马车。我对这个世界不大了解,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观光旅游一下。 观光旅游?哈德斯微微皱起了眉毛,似乎是在质疑这些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任越叹了口气:就是看看,这里和我生活的地方完全不一样,我挺好奇的。 镇子出来不再是森林,而是平坦的土路和田野,以往生活在城市的任越难得看见这样的田园风光。两人就这样在路边慢悠悠地走着。见哈德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任越又一次转身朝他招招手:我们就不能并排走吗? 哈德斯两步走上来,任越这才觉得正常了点,不然总觉得像带了个跟班一样。 你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说吗? 又走了好几分钟,整个氛围里只有鸟叫和微风吹过的树叶声,任越总算体会到了什么是有一个谈不来的旅伴比自己旅游还要尴尬。 他以为哈德斯又要问这也是命令吗,结果意料之外,哈德斯还真有话问他。 你说你生活的地方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是怎样的不一样? 你对其他的世界很感兴趣? 我对我不知道的东西感兴趣。哈德斯纠正道。 任越看他一脸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心情大好地和他解释地球和这里的区别。他告诉哈德斯那个世界只有人类这个种族,没有魔法的存在,但科技要发达很多。 哦。 虽然哈德斯的回答很简短,但任越余光瞄到对方听自己讲的神情还挺认真的。 那里不追求力量吗? 不吧?任越觉得这问题真是难以回答,也有人追求,但大部分人还是没那么高的目标的,想过得开心点就好了。 在哪里人类都这样。哈德斯的语气似乎对此有些不屑。 开心不好吗?我看你就是太缺这个了。都没见你笑一下过。任越突然停下来,向哈德斯走进了一步,感受到对方下意识身体的紧绷,任越竟然有些得意。 笑笑看? 哈德斯略有些疑惑,勉强地扯了个僵硬的笑容肯定又是把这当成命令了,任越想着。他无奈地摆了摆手:不是这样哎,算了算了。 哈德斯收回了诡异的表情。 任越放弃了让哈德斯笑一笑的念头,虽然脑回路经常不在一条线上,但之后的对话也勉强进行下去了。 从哈德斯口中,任越得知魔界常年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永远没有太阳,但是有通透的月光。也许正是那种奇特的生活环境造就了物种和族群的差异。魔界植物和农作物不如人界丰富,但却有更多的动物,或者说是魔物,整体是个比人界更加原始而危险的地方。 第二个镇子不算太远,但也一直走到了半夜才到达,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酒馆还传出阵阵笑声。和系统分开前任越拿了些钱,至少足够他生活一阵子的,那之后也没人担心,反正他现在的魔法造诣随便做些什么估计都能赚到钱。 他敲了敲旅馆的门,门口牌子还没有翻下,显示着营业,于是他就推门进去了。 柜台里的老板本来打着瞌睡,这下才醒过来,有些抱歉地笑道:没想到这么晚还有客人,请问需要点什么? 还有空房间吗? 还有两间单人间,一楼有通铺,客人您需要哪种? 任越回头看看哈德斯,哈德斯慢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是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开口道:随意。 那就一间单人间。任越掏出钱,他现在知道物价了,不会像之前系统一样一掏一把金币。 单人间只有一张床哦老板接了钱,迟疑地提醒。 任越微笑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老板也换上一张笑脸,心想也许他们钱不够,但又不想和陌生人一起睡吧。一个人打地铺总比和一群人睡通铺好。 任越拿了钥匙,还吩咐老板送些吃的上来,然后便快速上了楼。 明天还真要考虑坐马车了,一开始的兴奋劲儿过了,现在任越才觉得走一天的路还挺累的,脱了鞋袜就先躺在了床上休息。 只有一张床,哈德斯便直直地站在房间中央。 过了一会儿老板送了两份食物,还附赠了两杯热牛奶,任越拿进了房间,转头就看到哈德斯还搁那儿站着,于是招呼他来吃东西。 老板刚才告诉我一楼有公共沐浴室可以用。任越一边吃一边提醒道。 用魔法就可以了吧。 哦对,都忘记这方法了。任越之前用过几次,现在竟然把这方便快捷的法子给忘了。 总之吃完洗完后到了上床阶段,问题又来了。 任越躺在床上这床绝算不上小,目测睡两个人不成问题,他看着又往椅子上一坐的哈德斯:你又要坐着睡?不怕得颈椎病啊?来床上吧不要又摆这种表情好吗,你就当这是命令。 也许是最后半句话起了效果,或者是今天一路上两人还说了不少话,哈德斯没有昨天那么不情愿的模样了,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来,结果走到床边就被猝不及防地被任越快速一把拉了下来。 你! 哈德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直直地盯着任越。 任越离哈德斯的脸极近,没有完全被魔法烘干的头发散发着水气,在喘息间他还能嗅到对方刚才喝过牛奶气息间混杂的奶香。 于是任越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 还想再来一次吗?昨天的那个,任越意有所指道,你觉得很舒服的那个 我没有说过舒服。哈德斯辩解道,像是想到之前的事了,脸色有些微红。 可是你也没有说过不舒服任越低头从脸挪下到领口,用手指和嘴一起解着扣子,都要睡觉了,就别穿着这麻烦的衣服了,不硌得慌吗? 这不碍你的事吧。哈德斯双手放在任越的肩膀上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想到了无法违背命令的主仆契约,又有些不甘地收回了手,悬在半空中。 几秒钟后哈德斯的衣服就被任越甩在了地上。 第108章 撩拨 唔 任越的嘴唇贴着哈德斯的皮肤,从胸膛一路下移,在小腹处舔了几下,引得哈德斯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热气喷在皮肤表面,哈德斯控制不住地肌肉一阵紧缩,但却无法阻止任越越来越靠下的挑逗。 嗯! 终于,任越张口在哈德斯半硬的肉棒上舔了一口,对马眼处直接的刺激让后者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想到上一次摸摸亲亲半天哈德斯都不得要领,这次只是这么一会儿就起反应了,任越心想这还是有进步的嘛。 哈德斯只知道意识又一次像是要飞离身体一般,被吊在半空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手指插入任越的头发,想要将他拉起来,但是被任越用力地吮吸了两下顿时四肢无力,况且他也忘了自己无法抗拒任越的命令。 任越舌头灵活地上下窜动,来回拨弄已经硬挺的肉棒,一只手紧紧卡在哈德斯阴茎根部,用力挤压着,随着吞咽的节奏撸动着,另一只手沾了唾液向紧闭的洞孔探去。 哈不、嗯哈德斯抽回手,先是抓着被单,又遮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无论他摆出什么姿势,都不能阻挡此刻从趾间蔓延到头顶的快感,洪水一样要把他淹没了。 在任越的前后夹击下,哈德斯并没有因为后穴一开始被进入的不适而软下去。任越四处按压着柔软的内壁,感受着与冰冷的皮肤截然相反的炽热的温度,另一只手也不停地上上下下,用指尖在冠状沟中颇具色情意味地摩擦。 突然,在任越摸到后穴里那一点后,哈德斯的前面也跟着猛跳了一下,像是抖动了一下似的,任越更是照顾地轻扫了两下,然后前后节奏一致地一边吞吐,一边不断地用手指刺激着哈德斯的敏感处。 嗯嗯!唔嗯!嗯停、停啊啊! 哈德斯的双腿有些挣扎起来,但那一处被钉住一般反复戳弄挤压着,让他腰软了下去,腿自然也没什么劲儿。 看他反应剧烈,任越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多插入了两根手指,几根来回不断地摩擦同一点,或轻或重毫无规律,把哈德斯一下子弄得腰部直直地挺了起来,说不清是想要更多还是被巨大的快感逼得要想要逃开,不过反正最后还是砰的一声摔回床上。 你也太激动了吧?任越将口中的阴茎吐了出来,在眼前用手来回搓弄了几下,眼见着马眼处渗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液。他用手指捻了点,好玩地涂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双双挺立起的乳尖上,把本来颜色淡淡的乳尖揉捏得发红,混着前列腺液在油灯下看着闪闪发亮。 哈德斯以前都不知道男性的乳头还可以立起得这么高,虽然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是下意识地就觉得不对劲。他刚想要侧过身子去遮挡,就被任越直接用手掌按着胸口命令道:别动,就这样躺着。后,于是只能尴尬地继续平躺着。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8) 任越先是用指头轻刮着,然后逐渐加重了力气用两根手指夹着来回捻搓,哈德斯虽然偏开头,但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却无法骗过人。 今天任越打定主意要吧哈德斯摸化了再做,用了比平时多十倍的耐心,不断地同时刺激着胸口,前端还有后穴,同时还断断续续地低下头跟哈德斯轻柔地接吻,也不嫌麻烦,一直弄到哈德斯整个人几乎软瘫得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弱了下去,眼睛里浮着一层水汽,有些渴求的意味。 做吗?任越今天一点都不着急,反倒是看着哈德斯的一点点变化满足得不行。 问我做什么。哈德斯局促地瞥了任越一眼。 当然要问你了,任越又在哈德斯嘴上轻吻了一口,不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吧? 那是自然的,哈德斯已经被任越撩拨了有一个小时左右了,作为前戏准备过于漫长,情欲早就被缓缓地吊了起来,如果什么都不做,任越打保票哈德斯睡都睡不着觉。 你是故意的。哈德斯眯着眼睛,眉毛微微蹙着,看着任越。 我是。任越爽快地承认道,一边在哈德斯脖子上碎碎地亲吻着,手指还不断地在已经软得不像样的后穴里搅合着,发出扑哧的水声。 来吧,想更舒服点就做吧,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搂住我就行了对了,这不是命令,你自己想怎样都行。 任越附在哈德斯耳边低声地说着,此刻他倒是语气像个恶魔,在诱惑无知的人类了。 哈德斯倒不无知,他虽然大脑充血,但对任越的打算还是洞察得一清二楚的。只是了解任越的打算有什么用?他还是不得不在忍耐快感和搂住任越之间选一个。 任越的身体紧贴着他,源源不断地传来属于另一个生命的温度,将哈德斯原本冰凉的胸口染得也微热起来。哈德斯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快感的人,但此刻他却觉得任越不合常理的温柔姿态和温暖的体温在不可思议地引诱着他,引得缓缓地伸出了手。 任越感受到哈德斯的胳膊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轻轻地扣上了自己的后背,忍不住笑了。他隐约听见哈德斯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后悔这么轻易就上了他的套一般,不过也没把手收回去就是了。任越才不想哈德斯有后悔的机会,立即低头撬开哈德斯的嘴唇,勾着对方的舌头来了个缠绵的交缠。 唔 同时,任越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缓缓地推了进去。紧致的穴口被一下子撑开,但是并不难受,刚才被开拓了太久的肉穴早就准备好要接纳任越了,哈德斯眼睛半闭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被充满的感觉和昨天没有什么差别,但又感觉天差地别。他说不清是因为和任越在短短一天内更熟悉了的缘故,还是任越从刚才到现在温柔过头的态度,让他觉得心里发颤,竟然觉得和失去控制一般有点可怕。 哈德斯缺少和他人接触的经验,更别提这样亲密地纠缠了,没过一会儿亲吻就彻底被任越主导,哈德斯只得被动地半张着嘴勉强地跟着任越的节奏走。 任越还没有开始动,他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绕着垫在哈德斯的后背下方,将人抱着的同时又和自己的胸膛贴得紧紧的,这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节奏。 今晚会让你舒服得上天的。任越咬着哈德斯的耳垂含糊道,半晌又伸出舌头在刚才轻咬过的地方舔舐。 哈德斯没有这样的概念,但是随着任越与上次完全不同温柔却有力地开始摆动腰部抽插时,他隐隐地有了一种一切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的感觉。 第109章 同行人 第二天上午。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任越和哈德斯都累坏了。任越是从头到尾劳心劳力,哈德斯是被逼着反复高潮了好几次,最后竟然昏睡过去,一直到现在还没醒。 任越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窗帘放下来也挡不住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看来已经不早了。 但反正他也不赶时间,就没急着起床,而是转过去面对着哈德斯,悠闲地欣赏对方的睡脸。大概是对视线比较敏感,没过多久哈德斯就睁开了眼睛。 醒了?任越的手自然地搭上了哈德斯的腰。 哈德斯刚醒,还有些迟缓,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睡在这里,任越的脸为什么就在自己面前。 昨晚的经历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深刻到现在被任越的手碰到哈德斯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心慌。 哈德斯坐起来,床单从身上滑下去,两个人都赤裸着,尤其是哈德斯自己,身上有各种这样那样的痕迹。 任越的目光还没有在美景上多停留一会儿,哈德斯就快速地用了个治愈魔法将身上青紫的斑驳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再和任越一起待下去肯定会出什么问题,于是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可以回到自己的地方,等你召唤我的。 我知道。 任越见哈德斯起了,也就没了在床上赖着的心情,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着:但我想到处看看,人生地不熟的,就麻烦你陪我一路上观光了。 这话说的,哈德斯大概可以算是最不适合配人观光的对象了。他自己对人界就是一个大写的人生地不熟,任越找起借口来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偏哈德斯也不能违背他,就只能叹了口气继续跟着他了。 退了房间后任越下楼和老板聊了会儿天,主要就是问问这的地理位置。见他一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的语气,老板十分惊讶,好说歹说卖了他一份地图,感叹道现在手上连地图都没有就敢冒险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哪天失踪了都不知道去哪儿找。 任越看地图上要去北边的森林必然会路过首都,他对艾威德亚的都城还是挺感兴趣的,就决定往那里去了。昨天走了一天,任越对于徒步旅行的热情消减了不少,这会儿开始思考怎么去都城才好。 老板,你们这儿有马车可以租借吗?或者卖的也行。 我这就一家店,租了去别的地方你要去哪儿还呀?老板摇摇头,卖的倒是有,但我这儿一半就备着一两辆,一辆自己用,不巧还有一辆昨天被人买走了。 喏,就那两位。老板指指店中央正坐着吃早饭的两个年轻人。 任越转头看过去,坐着的是两个约莫就十七八的旅行者,一男一女,看到老板指他们,他们也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这边。 要么你去问问他们,我记得他们也要去都城,看能不能带你一道? 任越想想,也不是不行,还能多了解些风土人情,于是就走过去把情况说了一下。 这两个年轻人倒是没什么防备,很愉快地就答应下来,说等吃晚饭收拾好东西就可以上路了。 说是马车,但这马车的后头还是个敞篷的,说起来也就是拉货物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拿来载人的马车。任越倒不在意那么多,哈德斯更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于是一行人就这么上路了。 赶车的是个叫拉米的女孩子,一头短发,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说话语速也很快,三言两语就把她和一起旅行的同伴家底抖得一干二净。 我和捷克是从艾里村来的,要去都城进行佣兵注册。 你们?任越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在两人的小身板儿上来回瞟。 捷克不满道:别这样看我们,我们可都在村里进行过好几年训练了,村子周围的野兽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这样啊任越干笑。 本来我们是想去当勇者的呢!就是之前皇宫发布的那个消息,希望更多年轻人加入抵御魔族的队伍中去,你知道的吧?捷克叹了口气,可惜现在消息已经撤了,听说全国的魔族都撤退了,魔王也被打败了不知道是哪个厉害的家伙干的。 咳、咳咳 任越咳嗽起来,略微有些心虚,瞥了哈德斯一眼。 哈德斯也不习惯这样被当着面讨论,偏过头看风景,不参与讨论。 捷克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不自然,自顾自地说着:不过我们修炼的剑术可不能浪费了,所以说好了一起去都城,注册当自由佣兵,然后就可以通过委托赚钱独立了! 拉米坐在前头赶马车,头也不回地附和道:是啊,我希望离开村子独立好多年了。说起来你们也是冒险者吗?去都城要做什么? 任越随口胡编道: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去都城参观旅游。 哇,很远是多远?比索里曼岛还要远吗? 索里曼岛是什么鬼?任越不明所以,只能长长地嗯了两声糊弄过去。 拉米和捷克倒是都属于心比较大的那种,也没细究,只是不停地感叹着那可真远啊,很厉害,有机会一定要来我们村子看看之类的话。 知道任越是从很远的地方来旅游的,拉米和捷克就热情多了,大概是头一次有了做地主的感觉,一边赶路一边滔滔不绝地给任越介绍这附近和他们的老家。都城他们就小时候去过一两次,根本没什么记忆,但也倒豆子地说了不少别人给他们讲过的印象,听得任越头都大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之前都城都戒严好几年了,像你这样没有当地身份和邀请函的人根本进不去。 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元凶就坐在自己身边。 任越默默地想着。 你知道的吧?魔族,魔王还有那个如传说中一样会阻止魔王的勇者。 呃,略有耳闻。任越尴尬不已。 不知道对方是怎样一个人,好想见见他啊,问问他是如何打败魔王的。捷克说起这位勇者的时候语气颇为羡慕和崇拜,完全没有想到过坐在他旁边的这位青年就是他口中的勇者,也没有想到过旁边另一位沉默寡言的人就是魔王。 至于打败的过程,两位都不想多言。 第110章 露营 任越实在无法和对方讨论所谓的勇者是如何打败魔王的,于是只能扯开话题,转移注意力。好在捷克和拉米心思单纯,在聊天方面根本就是单方面地被牵着鼻子走,没两句话就被带跑了。 你们之前说的佣兵,是什么东西? 就是通过接受委托赚钱啦。有送东西这样的小事,也有很危险的任务,比如去其他种族的领地采集什么的 那注册佣兵有什么条件吗? 还是有一些门槛的,需要做些测验。怎么,你也感兴趣? 任越承认道:嗯,我虽然现在正在到处观光,但总要有些收入,不然钱总有一天会花光啊。 说的也是,但看你不像有底子的啊?捷克视线转移到任越的手上,看你们俩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你真的拿过剑吗? 任越倒是真没拿过,碰都没碰过一下。他转头看看哈德斯,对方倒是稍微点点头,简略道:拿过。 看看捷克和拉米,一眼就能看出俩人都是剑士,毕竟佩剑都在身上呢。任越低头看看自己和哈德斯,的确怎么看怎么像是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他指了指自己和哈德斯,向捷克解释道:我们是用魔法的。 什么! 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倒是让任越吓了一跳,看向马车前回过头来的拉米:你们至于这么惊讶吗?惊讶到车都停了。 捷克猛点头:当然了,魔法师在你的家乡很常见吗?在这里可不是人人都会魔法的,除了需要罕见的天赋,还得有专人指导你们该不会是贵族吧? 任越摇摇头,他没想到会魔法的人在这里还挺少见的。 那你们的法杖呢?捷克好奇地追问道。 呃,法杖?任越一头雾水,转头看向哈德斯。不出所料,哈德斯也是一脸不大懂,愣了一下才哦了一声,想到了什么似的:似乎人类中能力低下的需要那种武器来辅助。 捷克总觉得哈德斯这人怪怪的,说话也很不对劲,感觉和别人不在一个世界,疑惑道:你们不是人类嘛? 任越尴尬地笑笑,连忙圆场:我这朋友说话就是怪里怪气的,你别见怪你看我们不像人类吗? 哈,那倒是。他说话也还好啦,就是有点不习惯 于是从来没有深入接触过魔法,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幻化外表一说的两位乡下孩子就被这么糊弄过去了。 他们听说过,魔法造诣很深的人是不需要法杖也可以使用魔法的,但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天方夜谭。村子里连个会用小火球术的初级魔法师都没有,别说更厉害的了。于是在两人的强烈要求下,任越耍猴儿似的给他们随意变了几个小魔法把戏,惹得两人惊呼连连。 于是任越和哈德斯的形象瞬间从顺路蹭马车的外乡人变成了很厉害的旅伴。 途中的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一路上没见到什么村落,也没见到几辆别的马车。捷克和拉米兴奋劲过去了,也开始觉得一直聊天口干舌燥,车上就安静了下来。 哈德斯似乎很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和叽叽喳喳的小孩子,这会儿总算神情看起来放松了一些。 晚上的时候没有赶到下一个镇子,拉米把车停到路旁的一个小树丛中,决定露营一晚。任越当然没什么意见,看地图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前面的镇子有些距离了,不指望今天就能到。他帮着拉米和捷克拴好马,在马车后方的拖板车上架起棚子来,原本只是拿来防雨的,现在也能当个简易帐篷了。 拉米赶了一天车,吃了东西后转头在车里就躺着睡着了。剩下任越他们三个坐在草地上对着篝火相对无言。 任越看捷克眼皮不停打架的样子,哭笑不得:你困了就去睡吧。 捷克总觉得让他俩守夜过意不去,所以刚才坚持一起坐着的。但他现在实在困得不行了,被任越劝了两句,最终还是架不住睡意回马车上去睡了。 没一分钟马车里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还真是小孩,认识半天就这么放心俩陌生人,也不怕我们卷了东西跑路。任越摇摇头。 人类很多都这样。哈德斯坐在任越对面,抬起头来看他,眼睛映出好看的火光。 魔族不是吗? 哈德斯摇摇头:魔族戒心比人类高多了,不会这么轻信他人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人类算是比较自私的一类呢。 比起兽人和精灵族,也许算吧哈德斯想了想,补充道,我也不清楚。 任越之前的确从系统那里听说过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种族,只是和魔界一样,也有自己的领地,和人界的接壤处十分模糊,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从未见过其他种族的他还是挺感兴趣的:你见过别的种族吗? 他们不会来魔界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那你想去他们的领地看看吗?等我们去过魔界以后。任越对此兴致不小,这个世界可以观光旅游的地方还真多。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59) 我们?哈德斯愣了一下,你说我,和你? 对啊。 任越一脸不然你说呢?的表情,十分坦然。哈德斯看起来对此有些疑惑:你是想去各地寻找回去的方法吗? 不,我就是想到处走走,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就更好了。任越笑笑。 哈德斯其实倒是对其他种族的地界很感兴趣,他以前只在书上读到过,但从未有过去看看的念头。这会儿任越说起来,他也没理由反驳,可总觉得两个人一起到处走走这个行为挺不正常的,让他无法一口答应下来。 他抬头看到任越有些期待的笑脸,和昨晚在夜色中的样子十分相似,想起那会儿在床上的种种回忆,哈德斯突然心口一紧,避开眼神回应道:我没想过这件事。 现在开始想也不迟,你说你回去魔界后一个人待着干嘛?你在那又没有小情人。 哈德斯的确没有,他连床都没和别人上过。 任越好奇地问:你平时一个人都做什么? 看书,狩猎魔物,找人打架。 谁敢和你打架啊魔界的人都不长眼睛的吗? 所以后来我来人界了。 感情跑来进攻人界就是无聊了吗?任越心想,你心也是够大的。 见哈德斯有些晃神,盯着篝火一动不动的,任越心头一动,操控着跳动的火焰,原本一团的篝火在控制下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高楼的轮廓。 哈德斯神色有些惊讶,总算抬头看向任越,难得有些感兴趣地主动发问:这是什么? 我那个世界住的地方。任越心想,这招果然有用。哈德斯真是个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统统颇为好奇的人。 这也太高了吧。哈德斯感叹道。 不不不,不是我一个人住这里面每一层都有很多房间,我住其中一个。任越解释道,火焰又随着他的描述变为了他自己房间的格局,说实话,在各个世界过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快要记不得以前的房间的模样了。 这么多人类,都住在一起? 差不多吧。 哈德斯惊讶道:就像蚂蚁一样 任越:非要说的话也没什么错。 以为谈话就要就此终止了,任越没想到一抬头,篝火被哈德斯操纵着又变了模样。 你住这?任越指着城堡一样的房子惊叹。 哈德斯点了点头。 你一个人住? 哈德斯又点了点头:是。 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任越不得不感叹起来:你家里是又多空旷啊?厉害是厉害但你不觉得寂寞吗。 还好,哈德斯平淡地阐述道,我从有记忆起就一个人住,习惯了。人多的话很吵。 隔着旺盛的篝火,任越总觉得中间有模模糊糊的烟雾,看不清哈德斯的脸。任越有些接不上话,于是结束了这个话题,招呼道:你离我真远,坐过来呗? 哈德斯神色没什么波动,默默地站起来走过来坐下,距离任越还隔了足有一个人的空间。 还是很远啊。 无奈的任越只能自己挪动过去几公分,把空隙给填了。 哈德斯瞥了他一眼,明显对这种不必要的近距离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挪远。 因为哈德斯的注意力离开了篝火,没有被持续施加魔法的火焰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形态。任越不说话,哈德斯也没话说,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氛围意外的并不尴尬,任越甚至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嗯? 突然,任越隐约发觉哈德斯的重量在逐渐往自己这边倚靠。他觉得这不对劲啊,哈德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于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哈德斯眼皮半闭着,看起来睡意渐浓。 也许是困了,哈德斯反应慢了许多,好半天才注意到自己正往任越这边靠,赶忙直起腰来。 不过任越可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当即一把搂过哈德斯的肩膀往自己这边拉:你靠着睡吧,离天亮还有挺久的。 感觉到哈德斯似乎想抬起头来,任越又当机立断地补充道:命令。 于是哈德斯僵住不动了,任越没再说话,静静地坐着。果然,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感到哈德斯本来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全部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耳边传来了均匀地呼吸声。 第111章 晒衣服 哈德斯睡得并不安稳,毕竟姿势不大舒服,中途醒过来好几次,但都处于不大清醒的状态,没几秒钟又睡回去了。 任越肩膀有点僵,但也不想乱动吵醒了对方,就这么坐着,看着眼前烧得噼里啪啦的火焰,静静地想着心事。 一直以来被连续不断的世界和任务牵扯着,他无暇分心思考其余的事,现在安稳下来了,他才开始想这件事。虽然他很在意能否回去原来的世界,可是要是现在真给他开个门说行了,你回去上班吧,任越肯定会犹豫。他现在真的还能过以前那样平淡无奇的日常生活吗? 现在静下来,他也会想起前几个世界做的事情,想起来就像一场很长的梦。虽然他知道,那些世界里和他有过交集的那些人们依旧照常生活着,那几位反派们正和另一个自己交往着,但对现在的任越本人来说,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任越用余光扫了一眼枕在自己肩上的哈德斯,虽然认识了才短短几天,但他对哈德斯的感觉很好。不光只是肉欲那一方面的,而是打心底地想要更加了解这个人。 这次如果再离开这个世界,就是真的不留痕迹地,彻底地离开了吧。 任越之前一直想的都是不着急走,这会儿才真正地生出了一丝我干脆就别走了吧的念头。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哈德斯说不定打心底地盼着他赶紧滚蛋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天色就逐渐亮了起来。火已经逐渐熄了,任越也没去管它,反正这会儿天气也不冷,天要亮了,留着火也没什么意义。 嗯,我 哈德斯缓缓睁开了眼睛,愣了几秒才从任越肩膀上抬起头来,有些讶异地看着任越。 你什么?任越看到哈德斯脸上被压出的一宽条红印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又不好意思笑得太明显,硬是抿着嘴,反而看起来更可疑了。 大概注意到任越是为什么笑,哈德斯迟缓地摸了摸脸,低声道:我睡着了。 是,我知道。任越好整以暇地看着哈德斯,等着看对方能说出点什么感想来。 结果哈德斯沉默了好半天,就憋出来一句:你呢? 我没睡,总得留个人守夜吧?别担心,我待会儿路上补觉就行了。 哈德斯嗯了一声,就看到任越站了起来,转了转脖子和胳膊。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哈德斯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来不麻烦他人,对那群魔物也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使唤和命令,那些在他看来顺其自然,任越现在这样就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抱歉。 任越愣了半天,才听出哈德斯十分小声的这句话是在道歉只是这事儿有什么可道歉的? 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只是借给你肩膀靠一下而已。哎,那待会儿赶路的时候我得补觉,你也让我靠一下,这样可以吧? 哈德斯点点头:可以。 任越笑笑,心里觉得自己要完,竟然觉得哈德斯这样面瘫着脸回答自己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叫了捷克和拉米起床,两个小孩揉了揉眼睛,本来还说要去找个小溪什么的洗把脸,结果直接被任越两个水球送到脸前面。结果自然是两个人又大呼小叫着什么哦我竟然用魔法洗过脸了,搞得任越尴尬地想立刻和这俩破孩子分道扬镳。 看起来捷克和拉米是轮流驾车的,今天换成拉米坐在车后方。任越说要补觉,上了车就靠在哈德斯腿上睡了起来。哈德斯总觉得不大对,昨晚他靠在任越肩膀上,今天怎么任越靠的是腿? 虽然隔着裤子,但温热的鼻息还是呼得哈德斯大腿热乎乎的,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幅度也不敢太大。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感情看起来真好。拉米好奇地问道。 好?哈德斯皱皱眉,我没觉得。 你这就叫当局者迷吧?拉米哈哈笑了起来,你们看起来倒不像普通朋友,是兄弟吗? 哈德斯摇摇头。 他俩长得实在不像,说是兄弟估计别人都要觉得奇怪。拉米眼睛一转,突然露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我知道了,那你们是那种关系吧? ?那种? 驾车的捷克无奈道:嘿,拉米,我在这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这里又没别人,你压低声音有什么用? 呃,说的也是诶,所以是不是?拉米依旧追问着哈德斯,看起来十分感兴趣,你放心,我们不像村子里的那些老人,觉得这不合常理。相反,我们倒觉得那样其实挺好的。 哈德斯其实没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毕竟他的人生中还没有出现过听八卦这一项内容,自然也没看懂拉米暧昧的表情。他只是不想听眼前这个话多的女士急需括噪,于是便随意嗯了两声,这事儿就过去了。 还在睡觉中的任越浑然不知,他还没和哈德斯有什么进一步发展呢,在两个外人眼里倒先摇身一变,成了一同旅行的同性情侣。 不过后来的几天他就发现了。 首先,在露营的时候拉米和捷克总是让他们俩单独呆在一起,守夜也是一起守,找水源也是一起找。其次,路过几个镇子歇脚的时候拉米都直接帮他们俩开一间房只有一张床的那种,仿佛本来就应该这样。 私下任越好奇地问哈德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和他们说过什么奇怪的事吗? 哈德斯想了想道:我不记得和他们说过话。 算了。任越想着,误会就误会了吧,真相太复杂。 而且这样他的确有更多的私人空间和哈德斯独处了,这几天在路上不敢当着俩小孩的面动手动脚,偶尔到了镇子上住旅店总算能做点什么了。不过他也没过火,都看着哈德斯的反应来,好几晚也不过就是亲热了一些,用用手,没真的做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潜移默化下哈德斯好像已经比较默许这些行为了。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不说,偶尔还会给任越些回应。 这一路路途顺畅,中间虽然不乏露营遇上野兽的时候,但都不过是被任越和哈德斯伸伸手指便轻松解决的等级。虽然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哈德斯第一次出手的时候至少轰掉了几十平方尺的树林,吓得捷克和拉米都呆了。 哈德斯这一轰差点引起森林火灾,任越的补救措施就是来了一场小范围降雨,把即将蔓延的火连带着他们四个一起一股脑浇了个湿透。 任越善后完提醒哈德斯以后出手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没有。他想起两位无辜的旅伴也被浇了个透心凉,有些歉意地转头:不好意思,你们 拉米吃惊地捂住了嘴,捷克则激动地鼓起了掌:天哪,你们太厉害了! 任越无奈道,你们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吧。 男女有别,拉米自己在车里换备用衣服,捷克在外头换。任越和哈德斯却根本没备用衣服,只能找个空旷的地方去晾干。 我们找个地方晾凉,过段时间回来,你们待会儿就先生火吃饭吧。 任越抛下这么一句便拉着哈德斯走了。 他们倒不至于真的自然等衣服晾干,用风魔法吹吹就完事了。但总不能带着人一起吹,不然衣服还没干人就要飞了,于是任越和哈德斯还是地先脱光了再说。 哈德斯本来对这事儿倒不是很在意的,但他不知道怎么就是会想起来那几次和任越肌肤相亲的经历,这下便有些眼神不知道往哪儿放好,站在那儿也不怎么大方,有意无意地想背过身去避开任越的目光。 任越本来是专心吹衣服呢,并没有想歪。等衣服都差不多干了的时候,他想递回给哈德斯,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对方难得一见的模样,于是这就起了想要调戏一下的心了。 我总觉得这衣服还是有点潮,要么放在阳光下晒一会儿吧。这会儿天黑得晚,天上太阳还明晃晃的,任越说着就去把衣服往树枝上挂。 哈德斯难得开口反驳任越:能穿就行了。 任越是故意的,当然不会这么好说话,见哈德斯走过来想要伸手去把他自己的裤子拽下来,便伸手握住了哈德斯的手腕。 做什么?哈德斯没有转头看任越。 任越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你猜? 第112章 草地 这里哈德斯有些讶异,十分犹豫。 看起来你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迟钝啊?任越靠近了一些哈德斯,低笑起来,看哈德斯有些不自在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其实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前几天任越都忍着没做到最后,这会儿哈德斯不过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晃悠了一会儿,他就有些心猿意马。 好几天没做过你有想念那种感觉吗?任越拉着哈德斯将人抵在树干上,凑得极近。 胸膛相贴,任越一条腿插进了哈德斯两腿之间的空隙,让人不得不分开了双腿站稳。哈德斯一只手反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情急之中下意识搭在任越的肩膀上。 任越笑了:这是肯定的意思? 说是好几天没做,但每天晚上同床共枕任越可是把其他能做的都做着呢,手跟嘴巴都没停下来,短短几天就让哈德斯牢牢记住了在床上独有的可以算是欢愉的感受。 上半身贴在一起,下半身自然也相接了,哈德斯一瞬间背后就颤了一下,熟悉的体温和触感很快就让他全身发热。 哈德斯呼吸稍微急促起来。 这就硬了?任越敏锐地察觉到哈德斯的下体有了反应,他这还没真的开始做什么呢。 嗯。哈德斯倒是不纠结,语言简洁地承认了。 任越也说不出是有成就感呢,还是有些无言以对呢,但哈德斯逐渐接受做爱可是件好事。他伸手握住哈德斯硬挺的阴茎,和自己的一同来回揉搓,没一会儿两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就直挺挺地贴在一起,被挤在小腹中央。 来做吧?任越放低声音,有些诱导性地问道,想做吗? 哈德斯微微蹙眉,看起来有些混乱:我不大懂,你要做吗? 被反问回来的任越算是服了哈德斯这根木头了,哭笑不得。他不过是想看哈德斯害羞,或者是欲火焚身,哪想对方实在过头,他憋了好久不知如何回复,最后还是选择直接在对方嘴唇上来一口。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0) 任越亲了一下哈德斯,拍板道:要做,当然做。 说着他就轻松地将哈德斯的腿分得更开,手上激烈地刺激着阴茎,引得哈德斯呼吸越来越粗重。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固然很好,任越还想再多看看哈德斯的表情,可是哈德斯和他身高所差无几,又大不会配合他,这个姿势就有些不得劲了。任越没过一会儿就扯着哈德斯将人扑在了草地上。 哈德斯的头发都被这一躺甩得散开在地上,任越倒是觉得看起来很美观。原本他是觉得男人留长发很奇怪的,但经过了之前几个古代世界,现在又在西方背景的艾威德亚,看着看着他也就觉得长发看习惯了,而且还挺好看的,至少很衬哈德斯的气质。 被耳朵旁的草扫到皮肤,哈德斯痒得偏了偏头,他这一转头正好视线直视着上方的任越,从树荫里漏下来的斑驳阳光一块块不均匀地照在他脸上和上半身,倒是把任越看愣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发了一下呆,任越笑了笑,低下身子在哈德斯喉结和下巴处吻了吻。 同时他手也没停,很快就进入了湿热的后穴,大概是身下的杂草扎得哈德斯有些不适,身子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着,任越感觉到随着动作手指被绞紧又放开,恨不得下一秒就赶紧换成自己的那一根进去。 他很快就这么做了,一只手垫在哈德斯脑后,另一只手撑着哈德斯的一条腿稍微抬起,向哈德斯脸的方向压过去,对方的身体算不上柔软,任越不敢幅度太大。 不过这样的姿势已经足以让他进入了,硬挺的阴茎在大腿和臀缝的交界处不停地戳着,没有规律地试探着,好几次碰触到穴口又滑走,这让躺着的哈德斯都有些不自觉的难耐。 难得任越今天突然没了想要逗弄的心情,要搁以前他肯定卯足了耐心和哈德斯拖时间,逼得对方主动要求被插,但这会儿他一是憋了好几天没真的做了,有些急,二也是想到哈德斯这人,任越总觉得对方不适合被用那种方式逼着说些情色的话。 任越虽然没尝试过,但他就隐隐觉得不知为何,那么做不会有什么成就感,更没有应该有的情趣。 在心里叹了口气,任越想到,这大概也算一物降一物了调情什么的面对木头就没那么有效了,是这个道理吧? 于是他跳过了种种言语调戏,直接进入正题。 哈德斯闷哼了一声,倒不觉得痛或是怎么着,这几天任越没少用手指,他已经越来越习惯于这种事儿了。 任越也一同低喘着,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一推到底,满满地插在穴肉中。他将身子俯趴得更低,和哈德斯紧密相贴,然后便开始逐渐加快地抽插了起来。 穴肉一如之前一样紧热,将任越夹得十分舒爽,膝盖和小腿四周的草也同样在动作间摩擦着任越,让他有些发痒,同时也有种在野外的刺激感。 任越低头仔细看着哈德斯的脸,对方因为上方投射下来的阳光有些睁不开眼,半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注意到任越的视线,哈德斯同样回望他。 嗯嗯、啊 任越故意使劲儿顶撞哈德斯,听着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的叫声。他很喜欢哈德斯这种呻吟声,没有过于刻意地含在嘴里,但声音很低,听得并不清楚,只随着动作加快慢慢地环绕在耳边,很是诱人。 这让他更加渴望看到对方失控的时候那种神态。 紧接着任越变加快了速度,在快速的啪啪声之间偶尔夹杂了哈德斯几声比之前高亢不少的哼声,那是任越的阴茎故意蹭在他的敏感点上了,但没有刻意来回摩擦,而是好几十下才偶尔撞上一次,有时是轻轻地滑过去,还有几次是不留余力地重重撞在那一点上。 很快任越便如自己所愿,看到了更加失控的哈德斯。 嗯啊啊! 唔、唔嗯那! 哈德斯因为快感不住地扭动着身体,但后穴被任越插着,上半身其实也被任越半搂着,他怎么动也逃不去别的地方。 哈嗯!哈德斯无意之间抓住任越的胳膊,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下意识地用力紧攥着,任越的胳膊上都被他抓出一道红印子,但任越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还因为哈德斯在面临快感时来抓住自己而有些欣喜。 任越满足地看着哈德斯逐渐软下去的腰和双腿,更加情动地将阴茎反复送入后穴,每一下都几乎抽出穴口,然后又狠狠地送入,他许久未曾一上来没多久就开始这么卖力,完全被强烈的欲望所支配着。他估计这也算是难得几次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边抽送着,任越一边和哈德斯拥吻起来。 准确地说,是任越侵入了哈德斯的唇齿之间,有些粗暴地四处游走着。对接吻经验实在过少的哈德斯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只能微张着嘴接受着,舌头被任越勾动着,也不算完全没有回应。很快在唇舌交缠间,有些多余的唾液便顺着哈德斯的嘴角流了出来,任越用指腹抹去,将湿漉漉的手指挪到下方揉捏哈德斯的乳尖。 在野外做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任越轻咬了一下哈德斯的下嘴唇。 唔!嗯什么? 任越又重复了一遍:在野外做是不是比在旅店更有感觉? 嗯差、差不多 任越无奈地舔了舔嘴角,他的确没发现哈德斯有什么羞耻的感觉总觉得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犯错了。 魔族是对野战没什么特殊概念的种族吗? 任越还没问清这件事,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踩在草地上走过来。 嘿,任越,你们在吗?你们的晚饭热好了! 捷克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第113章 千钧一发 诶衣服?捷克刚想张口再喊一遍,远远地就看到了挂在树杈上的衣物,顿时一头雾水,难不成还没晒干?但是衣服挂在这里,两个人能跑到哪里去? 他又原地张望了一会儿。 躺在地上的任越和哈德斯自然是下意识就放出了一道屏障,无声无息地阻断了捷克的视线。任越不禁在心里寻思着捷克这挑的什么糟糕的时机,偏偏在坐到一半的时候跑过来。 但也不能完全说是糟糕。 任越想到哈德斯隐忍的表情就有血期待,捂了哈德斯的嘴,把头凑到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小声说道:我们做我们的,别让他发现就行了。 ! 说着任越变又一次开始缓缓地动起来,哈德斯一瞬间就收紧了抓着他衣服的手。 魔法屏蔽掉的是视觉,听觉和触觉可没有。听觉还好说,触觉是很难混淆的一种感觉,除非让人深处幻觉,或者干脆让人陷入迷乱,不然被碰到可是绝对会被发现的。 哈德斯稍微有些担心地看了捷克一眼,对方离这边还很远,他推了推任越,大概是想表达让对方先停一会儿再动的意思。但他哪知道任越就是想这样刺激一把,怎么可能停下来? 任越吹吹他的发梢,低语道:没事,你小点声就好 声音哪有那么容易控制?任越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下便搅合得哈德斯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内像火烧着了一样燥热,哈德斯勉强忍着声音,呼吸粗重得不行,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被反复这样刺激,哈德斯不得不咬着下嘴唇,不让声音泄露出来。任越看他这样反而更佳有性致,动作重了许多,粗大的肉棒一下下顶着,在紧热的穴肉里摩擦,把哈德斯顶干得身子一个劲儿地蹭着草地往后方滑着。 嗯?捷克本来都想离开了,却突然回头,望向任越和哈德斯交合的位置,虽然就是个大概,但后者还是感受到他的视线了,什么声音 看到捷克走过来,任越都停下了动作,愣了一下,捷克这小子的听力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只是草地与身子摩擦的声音,与风吹过草丛发出的声音没什么两样,对方竟然还能听出不对劲? 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捷克一边四处转头看着,一边走到离两个人爬躺的位置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刺激归刺激,任越还是不想玩脱的,被小孩知道这种事很尴尬不说,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哈德斯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 于是任越也伏低了上半身,和哈德斯贴在一起,不再有多余的动作,下意识也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嘴。 哈德斯这时候后穴收缩得厉害,把任越夹得小腹一片燥热,但就是还不能动,急得上火。 在现场一片安静的情况下,哈德斯和任越互相对瞪着,情况一时间有些好笑。捷克绕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自言自语着也许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吧就一路小跑着回去找拉米了。 他跑远了有一会儿后,任越才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来,向哈德斯投去一个应该已经回去了吧?的视线。 现场还是一片安静。 正好这时候哈德斯也看向任越,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刚才两个人一起紧张的状态还是什么,竟然突然微微弯起嘴角,笑了一下。 任越整个人都看呆了。 哈德斯似乎自己没有什么意识,笑了一下后表情就恢复如常了,一双眼睛直视着面前独自凌乱的任越。 哈德斯任越干咳起来,有些错乱道,等等等等,你刚才,是不是?是不是笑了? 哈德斯无意识地摸了摸嘴:也许吧。 怎么了? 怎么了?卧槽,有点好看啊。 没怎么任越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俯下身子,仔细端详哈德斯已经变回原样的表情,我以为你不会笑呢。 哈德斯微眯着眼睛:别说得我和雕像一样。我只是不怎么习惯而已,毕竟不像那些人类,随便一些小事就能高兴起来。 任越差点忘记自己还插在哈德斯身体里,又动了两下,阴茎从半软又硬回来,但他却发现有些无心再做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刚才哈德斯不经意笑了一下的样子。 将阴茎拔了出来,任越在哈德斯略微有些疑惑的视线下,伸手握着两人的前端,靠在一起撸动起来。 唔、嗯怎么,不啊 哈德斯身体不听使唤地主动抬了抬腰,好让自己的肉棒更方便地被握住。 我说不清楚,任越是真的描述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主要是你的问题。 ? 哈德斯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意识这关自己什么事儿。 草草地让自己和哈德斯都射出来,任越就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倒不是因为败兴而是因为心情有些难以言喻。那之后任越拉着哈德斯清理了身体,不紧不慢地换上衣服准备回去,临走回去之前,任越还一副复杂的表情盯着哈德斯看个不停。 意识到任越是看了自己笑了一下后就这副样子的,哈德斯颇为疑惑:笑了一下而已,那么奇怪? 不是奇怪。任越胡乱撸了一把头发,走近两步,看着哈德斯的脸,提议让对方再笑一次试试。 又不是说笑就笑的,现在没有什么值得笑的事情。哈德斯刚穿好衣服,皱着眉回答。 尽管如此,他还是勉强地笑了一下,表情僵硬得称不上算是个笑容。 好好好,这个还是算了,别笑了任越无奈地摆摆手让他把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收回去。他承认,自己不过就是刚才看晃了神,有些想再看一下。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之后时间还长着呢,机会多的是,他总能再看到的,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哈德斯莫名地看着任越,眼神好像在默默的表示你怎么这么麻烦,任越也是被他逗乐了:我们回去吧对了,哈德斯,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态度越来越糟糕了呢? 不光糟糕了,也亲近了一点。 任越记得一开始哈德斯总是离得他远远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竟然还会对自己抱怨了,真可以说是一大进步。 哈德斯倒没有意识,语气平淡地回答着:是吗?那你让我回魔界待命就是了。 任越实在忍不住了,走着走着便拉过哈德斯的腰,在他嘴唇上留下一个有些用力的亲吻,快得哈德斯都没反应过来。 那可不行。 哈德斯蹙眉:那你说什么。 他不大懂任越突然变得愉快的情绪,但总觉得看着对方一副忍不住笑的表情,自己心情不知为何也变得轻快了些。 第114章 谁栽了 嘿,你们终于回来了,刚才去哪儿了? 捷克和拉米看起来已经吃完东西了,坐在篝火旁聊天,看到任越和哈德斯穿过树丛走过来,连忙将他们的那份吃的摆出来。 就晾衣服,然后随便到处转转。任越对此一笔带过。 哦哦。 捷克和拉米没有追问,打点了一下行李后去马车上睡觉。他们这一路的旅程也终于差不多要到达终点,现在离首都很近,估计明早开始赶路,傍晚之前就能到了。 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这一晚,第二天的路途十分顺利。 那我们便在这里分开吧。 有机会再见喽!拉米用力地挥了挥手。 再见。任越摆摆手,哈德斯站在他身后点了点头失意。捷克和拉米拉着车去找住的地方和佣兵会所,他们进了城后便三言两语道了别。在这个没有现代通讯装置的世界里,这一道别大概以后就难能再见了。 一路白蹭车任越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给了两个小孩塞了一点钱,对方推脱不过,最后还是收下了。两人挥着手逐渐消失在人群里。 人真多 任越喃喃道,他一路上见到的都是小镇子和村庄,就那么些三三两两的居民晃来晃去,现在直接跳过普通的城市,到了艾威德亚人族最大的首都,自然观感完全不同。 他们还在首都的最外层,这里还不算最繁华的地方,一条大路上满是马车和来往的行人,往城市中央通去。两边是一些狭窄的小路,四周密密麻麻的都是房子,且还都是三四层的,大概是地价贵,完全没有了其他地方人人住小别墅的悠闲感。 这里的人流量倒是和我以前住的地方有点像。任越来着来往神色匆忙的人,心想不论哪个世界大城市的人似乎都一个样。他顺着最宽的大陆看向前方,连尽头都瞧不着,听别人说这条路似乎会直接通向中央广场,然后再走下去就是进城堡的路了。 任越远远地望着在城市中央明显高出一截的宏伟建筑:那个就是人族皇室居住的宫殿吧? 也许,哈德斯回答道,我也不清楚,这个地方只来过一次。 你来做什么? 得知那个预言的时候,我很好奇,所以来找所谓的智者。他们说智者住在人族宫殿里担任皇子的学士,但之前我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走了,所以我就一路去了南方。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1) 之后的事儿任越差不多也知道了:然后首都就因为你那次闹出来的骚乱戒严了许多年。 哈德斯没有自觉:我并没有做什么。 你是没有做,但你带来的魔族干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哈德斯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寻找过分的定义,阐述道:我并没有命令他们做什么。 任越挑挑眉:是啊,你只是没有阻止,顺便帮他们开了个门。 是的,哈德斯对此毫无愧疚心,没想到人类比想象的还要脆弱。他们既然弱就不能怪别人强大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那一套了,弱肉强食么,弱的人只能怪自己没用对吧。任越伸出手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他知道关于这点是说不通的,不指望哈德斯会对人类受到的遭遇感到愧疚,对方这种三观八成早就成形,无法改变,他只要确保对方以后不会再干同样的事就好了。 哈德斯没有接话,但是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瞥了任越好几眼。任越倒是没发现,他现在正观光得开心呢,充满了西方风情的城市和建筑很漂亮,林立在四周,把他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途中两人买了些东西吃,悠闲地一路走一路看,要不是哈德斯又开始一言不发,任越还真觉得有那么点约会的感觉。 任越看着广场中间的喷泉,心情无比惬意。他转过头想问哈德斯接下来的路程安排,就看到对方正望着天出神。 看什么呢?任越好奇道。 太阳哈德斯还抬着头。 太阳有什么好看的,前两天不天天挂在那儿吗。 哈德斯低回头,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盯久了照得眼睛有些难受:要回魔界了,想起来那里没有太阳这种东西。 哦对,任越想到据哈德斯描述那里是个常年笼罩在黑暗中的地方,所以你其实不喜欢魔界? 哈德斯摇摇头:说不清。我不知道。 好吧。任越叹了口气,搞不清哈德斯在想什么,但总觉得对方情绪不是很高,开口安慰道,你要是喜欢晒太阳不是想来就来? 为什么要来?哈德斯反问道。 为什么?干嘛要有原因?来走走不行吗。任越哭笑不得。 嗯 然后哈德斯又一次沉默了,好像陷入了自顾自的思考中。 任越见怪不怪了,又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想问哈德斯接下来的安排的,怕被周围的人听到,他便凑近了一些,身体几乎挨上哈德斯的手臂,低声问道:哈德斯,魔界的入口离这里远吗?听说那里是一片森林? 哈德斯点点头:是的,还是有些距离的。 任越也不清楚这个有点距离是多远。 那我们是现在就动身,还是明早再说? 哈德斯愣了一下,这应该听你的。 任越总觉得哈德斯语气有些犹豫,总之就是哪里不对劲,但又摸不到苗头,于是便随口说道:那就明天再说吧,我们随便逛逛,找个旅馆住下好了。 嗯。 任越转头看着哈德斯的脸,盯了半天,想着今天两人之间说过什么不对的话题吗?怎么哈德斯突然就看起来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了? 一直到找到一家价格合适的城中围的旅馆住下当然两人还是住在一间的,任越还是瞧着哈德斯不对劲,这才忍不住开口问起。哈德斯倒不会说谎,直接承认说自己的确在想一些事情。但他不大知道该如何开口,思考了半天才组织好语句。 我在想相对你来说,我也算弱者吧?哈德斯微微皱眉,有些困惑地看着任越。 任越倒是吓了一跳:我可没这么想过啊。 但我比你弱,被定下了主仆契约,一切都要听从于你,这都是事实吧? 话是这么说 哈德斯沉吟了一下:嗯据我所知,不管对于魔族还是人族,要求从属的一方在床上满足自己,也算是一种征服或者羞辱的手段吧?其实对这种现象我也习以为常,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了这个,虽然有些迷惑,但 他越说越混乱,眼神飘忽起来,停顿了好久,可话才说到一半,搞得对面的任越也不敢冒然打断,只能等着下半句。 结果哈德斯摇摇头,直白道: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这种感觉真的有些怪异。 你任越叹了口气,无奈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嗯? 任越拉了张椅子过来,面对面地和哈德斯坐着,眼神相对。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会想这种事。 我也觉得,所以才觉得怪异。也许是最近都没有做什么事情,才会想一些奇怪又没有意义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任越这回是彻底的服了你了的表情,他有些哭笑不得,哈德斯似乎是在纠结自己拉他上床的行为究竟是处于什么目的。他可从未想到哈德斯会在意这种事,只能说对方现在对自己的感情也许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但对于感情一窍不通的哈德斯却没有注意到。 我们之间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弱肉强食的关系。 任越一时间都觉得自己词穷了,一堆话语在脑海里打了个圈儿又消失了,就是组织不出完美的语言,他觉得自己的交流能力都被哈德斯拉低了。他清了清嗓子:我郑重地再和你说一遍,我对你做的事,是单纯出于个人的兴趣和感情,并没有把你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也没有侮辱的意思,你懂吗? 个人的兴趣和感情是指什么?哈德斯倒是直白,哪儿说得含糊就问哪儿。 任越解释道:个人兴趣就是呃,我还挺喜欢做的。说到一半,他难得感觉有些难以启齿,有些焦躁地换了个坐姿哈德斯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但怎么一开口就总能让他这么难以冷静地交流呢? 感情嘛,就是说我对你这个人很有兴趣,怎么说呢,任越清了清嗓子,就是还挺喜欢的。 喜欢?我?哈德斯有些讶异。 任越觉得自己真是败了,各种意义上都栽了,破罐子破摔道:有必要这样重复一遍吗?还有哪里不理解吗?来来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给你详细翻译。 的确有些不理解,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种话。 真的假的,亏你混到这么厉害的位置,你人缘是有多糟糕啊哦,好像是挺糟糕的?任越看哈德斯一脸认真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该为自己心酸还是为对方心酸了。他看哈德斯还是有些不解的纠结模样,眉头紧蹙着,忍不住上前用手指揉了揉对方的眉头,别这副表情了,一时想不清就算了,我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吧。 快速地笑了一下,任越手移到哈德斯脸旁,扶着他的下巴凑近在唇上亲了一口:你只要记着,我做的这些都和什么契约无关就是了,你要是觉得恶心、想拒绝,直接推开就是了。 哈德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坦诚地回应道:这倒也不至于。 任越勾起嘴角:那你这是同意的意思喽? 说罢,还没等哈德斯发表意见,他就将人又搂住亲热了一番。哈德斯虽然没说自己同意,但的确没有推开任越的意思,而是有些慢半拍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表情有些纠结,但分明就是默许的气氛。 任越笑了笑,打定主意要今晚把昨天在小树林里错过的都给补回来先。 第115章 旅馆 每回在旅店里做都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任越这回倒是想换个地方了,干脆就在椅子上动起手脚。哈德斯没有什么反对的表现,坐在椅子上,睁开眼睛看着任越:在这里吗? 可以吗?任越反过来问他。 哈德斯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本来想继续说出诸如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吗一类的话,但想到刚才任越那一番言论,又憋回了心里。他目不斜视地盯着任越,任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回视他,好像在等他回答。 可以。哈德斯最终还是在眼神交汇的对峙下松口了。 任越心情变得十分愉快,下一秒就托着哈德斯的下巴亲吻了上去。 他轻柔地唇舌并用敲开哈德斯的嘴唇,后者有些迟疑,但还是顺着任越的意思微微张开了嘴。任越更进一步地用舌尖去勾弄,很快哈德斯就被牵着鼻子走,后背无力地依靠在座椅靠背上。 唔嗯、嗯 任越瞥到哈德斯原本搭放在身侧扶手上的双手有些无措,攥紧了扶手,过一会儿又送开来,来回挪动着微小的距离,一副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搂着我。任越提醒道。 搂着?这样?哈德斯面露疑惑,伸手搭放上任越的肩膀。任越见他主动自然很开心,连忙凑得更近一些,让哈德斯足以双手扣在自己的后颈上,形成搂着的姿势。任越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条腿在地上撑着,实在是空间狭小,这会儿他们两人已经挤得不行,身体紧挨着几乎贴到一起。 唔、嗯哈德斯随着亲吻的深入,不自觉地大腿逐渐合拢,但被任越的膝盖给顶着重新拉开。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就让他硬了起来。 哪怕是这样动情的时候哈德斯的皮肤还是冰凉的,虽然知道这是种族特征,任越依然觉得很遗憾,他很想感受哈德斯随着情欲升高的体温,还有欲火焚身时滴下的黏腻汗液。 说来也有些奇怪,明明体表的皮肤冰凉,但身体内部,比如口腔和那处,却和人类一样温热。 任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哈德斯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中隔着被顶起的内裤摩擦,引得哈德斯气息有些不稳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这也是温热的。 任越不慌不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哈德斯的也一并扯掉,头也不回地向后甩,听声音大概是甩在床前的地毯上了。 哈德斯。 嗯? 想不想试试别的姿势?任越问道。他们做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是一个姿势,躺着面对面,换都没换过个花样,任越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什么姿势? 对,忘记哈德斯是个没有经验的了,问他有什么用。 任越就当自己没问过,只是今天哈德斯似乎有些开窍,让他忍不住想多和他说两句话。 像这样任越将哈德斯拉着站起来,然后掉了个个儿,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你上来。 哈德斯总觉得这姿势有些不对劲:你要我一个男性这样坐你腿上吗? 你不愿意,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任越现在是全方面表示听哈德斯的。 哈德斯犹豫了一下,想着这样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便照做了,他本来就和任越差不多高,这么一跨坐上来就比任越还高了一个头,得低着头才能看清彼此的脸。 痒任越忍不住笑道,讲哈德斯的头发拨开。之前的姿势还没觉得,现在这样哈德斯一低头,长长的头发就滑到前面来,全都掉在他胸口和脸旁边。 哈德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任越说的是自己的头发。 他从年幼的时候就比较依赖于魔法了,到现在也没有特意修炼过剑技,大部分日常该做的活儿也是由魔法完成,从头到尾要做的也不过是站着动动手指,因此从未有过什么头发碍事的感觉。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哈德斯对头发漠不关心,才任由它长了这么长。 用什么东西拢一下吧?等等,那是我的任越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哈德斯随手一挥,本来挂在他外套上装饰性的链子便从布料上脱落了下来,随即几秒不到就将哈德斯的头发固定在了脑袋后边。 怎么?哈德斯低头问道。 没事。任越头一次见到哈德斯将头发拢在一起的样子,觉得很新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看归看,他也没忘记干正事,手掌贴着哈德斯的皮肤从大腿滑到股沟,这样跨坐的姿势双腿分开着,哈德斯的后穴完全暴露着。 唔、嗯! 手指的一个关节埋入穴口,有些艰难地往里推挤着。哈德斯的胸口在任越的面前起伏着,看得任越想立马将衣服掀开。 不过偶尔留着个上衣也算情趣吧。 任越没有脱衣服,而是将手从下面钻进衣服里,轻轻揉捏着一边的乳尖。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哈德斯没一会儿就不那么紧绷着,后穴放松了些,由得任越探得更深。 感受到自己肩膀处的衬衫逐渐被哈德斯紧攥着,任越也有些着急了,手指幅度更大地反复出入扩张着。 哈德斯闷哼了几声,手移到任越胸口,隔着衣服摸到他拥有温度的肌肤,断断续续道:嗯嗯啊你、你身上很热 任越下意识调戏回去:你里面才真的热呢。 哈德斯难得无奈道:不是那个意思呃、嗯啊 任越将手指抽出来,扶着哈德斯的腰,引导着将直挺的阴茎凑到穴口处磨蹭,然后缓缓地顶了进去。哈德斯一瞬间身体绷着僵住了,大腿有些打颤,任越摸着他的侧腰拉着人往下坐,速度缓慢,但一点点地总算是将一整根都吞了进去。 那是什么意思? 人类的体温,哈德斯低声说着,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温度。 任越将手心贴紧哈德斯的腰,突然有点心酸:照你说的,魔界是有多冷冰啊? 哈德斯倒没有直接告诉他: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简短的对话结束,任越已经开始加大幅度了,力道十足地挺动着腰,将穴口来回反复操干进出着,他不指望哈德斯会动,只能自己更卖力一些,当然他也乐意效劳。 因为重力,今天这样的姿势下任越总觉得好像插得更深一些,每一次狠狠向上撞击的时候哈德斯嘴中都会发出连续不断的呻吟声,没有刻意压抑声音,任越听了一会儿便设了个阻隔声音的结界,他一点也不想让隔壁房间的人听墙角。 哈德斯因为快感不住喘息着,双腿有些撑不住,但却滑不下去,只因中间还有一处被任越牢牢地插住撑着。他明明拥有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强大能力,可是在任越这样的攻势下却总是毫无招架之力,哪怕较第一次相比增加了不少经验,被这样不断刺激着还是有些失神。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2) 随着上下的颠簸,哈德斯脑后被系起来的头发也跟着甩来甩去的,任越看得心痒,伸手去摸,然后顺着头发一路滑到发梢,又从发梢溜到哈德斯身体上。 哈嗯啊唔!任、任越 任越有些愣神,哈德斯头一次做的时候主动喊自己的名字。 他都没意识到,哈德斯下意识叫他是因为即将被操射了,一直到哈德斯浊白的精液撒到两人的腹部,他才反应过来。 被刺激到的任越急切地拉下哈德斯的头,有些粗暴地亲吻着,哈德斯已经顾不上后面了,更没精力与他纠缠,就由着他乱来了。 许久都没有内射过了,任越这会儿手指紧按着哈德斯的肌肤,仿佛要按出个印子来,在阴茎被包裹着挤压和唇舌相交的双重快感中射进了肉穴深处。 今天他还不想到此为止呢。 还未等哈德斯有所反应,任越就搂着他的腰就还插在里面的姿势站了起来。哈德斯体重可不轻,被这么抬起来肯定是会往下沉的,他下意识地双腿夹紧任越的身体,这个行为更是让任越打定主意要折腾到后半夜才罢休。 第116章 初到魔界 于是第二天一早,哈德斯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腰酸。 本来任越就是搂着他睡下的,他这么一动,任越也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窗外才刚露白:这么早就醒了?才睡下多久啊 哈德斯似乎从不睡懒觉,就算前一天睡得再晚,第二天早上也会自己醒来,任越猜这大概是在几百年来索然无味的生活养成的习惯。 哈德斯坐起来:睡不着了。 他下床找掉在地上的衣服,一弯腰就将大腿内侧和腰上的青紫的咬痕和手印暴露无遗。不过很快这些痕迹就同肌肉的酸楚一同被他一个治愈魔法一扫而空,让在床上转头欣赏美景的任越一阵遗憾。 而且等太阳完全升起来的时候,去魔界的通道就无法通行了。哈德斯将任越的衣服抛给他。 任越愣了一下,看了眼窗外,连忙起来穿衣服: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也不早说? 你没问我。哈德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任越拿他没办法,虽然他也不怎么赶着去魔界,但既然醒都醒了,不如现在就出发吧。他们俩也没什么行李,将衣服穿好后就匆匆下楼离开了。 哈德斯四处看了看,转头问任越:出城这段路也要用脚走的吗? 清晨的街上人并不多,偶有几个也是神色匆匆,不知道赶着去做什么。 任越摇摇头:那倒不必要,可你要知道我不会你那个什么瞬移的空间魔法。 不会?哈德斯有些诧异,随即露出一副觉得任越浪费能力,颇为可惜的表情。 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看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任越解释道,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学而已。你用那个魔法能带我一起吗? 能力不足的人进入空间缝隙是会被撕成碎片的,但你没问题。哈德斯点了点头,伸手去抓任越的手腕,结果被任越先一步一把扣住了手掌。哈德斯对着自己被紧紧握着的手发愣,抬头看到任越笑着说:我猜要身体接触才能被带着走,对吧? 啊嗯。任越说的没错,哈德斯只能点了点头。 他们找了个狭窄的小巷子,见左右无人就发动了魔法。不过几秒钟,空间就被破开一个硕大的黑洞。任越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哈德斯拉着一脚踏入了圈内。 整个通过空间魔法的过程只有短短几秒钟,但这之中的滋味却是难以言述,任越看哈德斯前几次出现得都轻松自如,本来就没当这是一回事。可真的来了一遍,他却深深地有一种仿佛晕车的恶心感,一直到从圈中出来都是一副下一秒就要吐的模样。 咳、咳咳 哈德斯看着任越扶着旁边的一棵树脸色发白的模样,稍微有些手足无措,犹豫了几秒还是凑近了些扶住他:你没事吧? 任越倒是不客气,有个机会就全身重量都往哈德斯身上靠过去,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来。哈德斯一言不发地被他靠着,心里回忆着自己第一次用空间魔法的时候,依稀只回忆得起来十分痛苦,再具体的反应也是记不清了,因为那实在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好多了。任越深呼吸了几口气,感觉脑袋没那么晕了,他站定看了看四周,氛围十分诡异。看似有几百年年龄的古树将光线几乎遮挡得一干二净,明明是森林,空气中却隐约地有雾气弥漫着,从哪个方向看都不像有道路的样子。 一开始的确会不习惯,多试几次就好了,哈德斯向森林更深处走去,这边。 人界与魔族的交界处很模糊,任越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模糊法,真的走起来才觉得晕,这一路毫无明确方向,要不是看哈德斯一脸镇定,任越毫不怀疑他们已经迷路了。 这样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周围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粗心误入这里的人也许只会以为是树木变得茂盛了,但熟悉魔法的人此刻大概能清晰地察觉出空气中的元素变多了许多,尤其是暗系元素,跃动着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一直走到天的完全变暗,暗到与夜晚没什么差别理论上这会儿应该是人界的上午了。任越只能借着月光隐约看清脚下的路,颇为好奇地问道:这就到了? 哈德斯沉吟了一下,解释说:这段森林是中间地段,但理论上现在是到了。 真暗。 任越问哈德斯:在这里可以照明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可以,哈德斯一时没想起这件事来,魔族在黑暗中的视力也很好,一般不太需要刻意照明。 原来如此。 任越放了两个光球出来,顿时灰暗的四周被照得亮堂了许多。这样仔细一看,他才发现四周郁葱的大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变成死木了,树干漆黑焦枯,歪歪扭扭地挡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 魔界都不长活物的吗? 哈德斯有些莫名地瞥了他一眼:周围这些都是活的。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了。 走出森林后就是魔界的边缘地带,比起人类城市的拥挤,这里要空旷不少,也没什么生物活动的痕迹,偶尔有几个房子也是破破烂烂的木屋,看起来都不像能居住的模样。 哈德斯告诉任越这里已经可以使用空间魔法直接移动到他的住所了。虽然任越短时间内不想再体验一次晕车的感觉,但考虑到路途遥远,这魔界边缘又的确看起来荒芜无趣,他也就只能再一次拽着哈德斯的手,让对方带自己一程了。 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任越这次有先见之明,早一步就牢牢拽着哈德斯不松手,到了地点后也没挪开半步,至于这是真站不住还是趁机吃豆腐这就说不好了。 别说他装得比真实情况夸张了点,哈德斯还真当真了。虽然哈德斯不擅长关心人,但看任越不适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就有点堵得慌,虽然他憋了半天还是只憋出来一句你没事吧?,但神情是真的看得出关切的。 那不是 他回来了 还带着一名人类! 这真是 任越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抬起头来扫了一下身后,这里倒看起来像个城市的模样,虽然建筑审美令他不敢恭维,但至少看起来住了不少人住了不少魔族。 那几个围成一团的魔族显然是认识哈德斯的,看到任越这名人类,对着这边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说得那么强最后不还是当了人类的 所以说果然杂种 距离有些远,任越没仔细听清他们的对话,但猜也能猜个大概。虽然哈德斯的确输给了自己,从某种程度上被迫定下了主仆契约,但这也轮不到这群排不上名号的魔族们非议,看到那群魔族恶心的眼神,任越不由觉得心里一股恼火。 一群蚂蚁而已,无所谓了。 哈德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那群魔族,径直领着任越进了他的住所。虽然有所耳闻,但任越还是对这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穿过哈德斯设下的禁制后还有一长段路才到达房门口,任越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说别墅都算委屈了,简直可以说是小城堡的建筑,想到之前看哈德斯用火团变的那个模型还没什么实感,现在真的站在这样的豪宅前他才不禁感叹起来。 第117章 参观 虽然早有预见,但任越还是对房内的空旷程度感到了震惊。 你这简直可以做鬼宅了,任越随手抹了一把落满灰尘的石头雕像,话说你为什么要在家里放这个东西?哈德斯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这种闲情逸致的人,况且这些雕像的风格实在是浮夸过头了。 这里不是我建的,我只是正巧住在这里。 正巧? 哈德斯嗯了一声:前任主人死了,我又没地方住,就住在这里了。 任越猜测道:前任主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啊,是我杀的,但是他找麻烦在先。哈德斯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 呃算了,也挺好的,至少你有大房子住了 这房子内的层高高得出奇,任越跟着哈德斯沿着长长的楼梯上到了三楼,感觉自己爬了有六七层那么高。 任越看着哈德斯面无表情的侧脸,笑着问道:我们还一起睡吗? 哈德斯正好这时推开房门,里面是足有旅店四五个房间大小加起来还要多的空间,这样的房间里却更加空荡,只有一张看起来十分宽阔的King Size大床,上面却是朴素的白被子。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 哈德斯回头对任越说:这里环境比较好。其他房间也有床,但是很花,看着头疼。 任越:很花? 于是哈德斯带着他去这栋房子原主的客房参观,任越打包票其他房间的门至少有一百年没被打开过了,吱嘎一声推开几乎快要被腐蚀的木门,里面的场景简直不忍直视,所有东西上都是一层厚灰不说,蜘蛛网也是结了不知道多少张。而且透过灰尘,他还能隐约看出家具的花纹和图案,各种华丽的花卉和金银的浮雕拼凑在一起,尽显土豪风范。 这么说起来哈德斯的房间好歹还是被他自己重新装修过的,以前指不定有多浮夸呢。任越突然觉得哈德斯也不是那么对生活质量不上心,一开始真是错怪他了。 重新回到哈德斯的房间里,任越有些束手束脚地坐在椅子上,不是他紧张,是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坐了。他环视了一圈坑坑洼洼的墙壁,大概也猜到了,这八成也是因为太花哨而被哈德斯暴力拆除改装的一部分。 许久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哈德斯还是简单地用魔法清洁了一下房间,虽然他对环境比较无所谓,但也是不喜欢睡觉的时候吃灰的。 任越差点就忘记了来这里的初衷,坐了好半天才后知后觉道:哦对,那你的书呢? 在地下室,我带你去。 本来哈德斯提到地下室的时候,任越已经做好了看到一个破旧又阴暗的藏书室的准备了,结果真的走下地下后,他却发觉这里环境可能还要比卧室好一点。书柜和书籍都整齐地罗列着,地板和墙壁都没有遭到过破坏,干净且完整。他们一踏进来,哈德斯似乎随手触发了什么装置,天花板上顿时漂浮起数个魔法的光团,将整个房间照得十分明亮。 这里倒真是个好地方。任越感叹道。 是的,我很喜欢这里。讲到藏书室,哈德斯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得愉快了不少,甚至还朝任越露出了很浅的一个笑容。 任越被带动得心情也轻快起来,忍不住告诉哈德斯:你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 是吗?我不经常笑,也许看起来不大对劲。哈德斯下意识摸了摸嘴角。 不不不,很对劲。任越赶忙说道,他是真的如此认为。 这样愉快的心情大概持续了一分钟不到。 任越随手抽了几本书,快速地翻阅了几页,抬头不可置信地问哈德斯:你们和人类竟然不用通用语言? 哈德斯这会儿才想起来:我忘记了,的确,魔族使用的不是人类的文字。 任越的阅读计划还没有开始就破灭了,他看着一屋子的藏书,无奈道:那你帮我看吧。 好。在这事儿上哈德斯倒是好说话,拿过任越手中的那一本就坐下看了起来。任越看哈德斯就这样坐在地板上,自己也照样子坐了下来,只是他没事儿干,只能在对面盯着哈德斯的脸。 哈德斯很快速地翻完了这一本书,任越想要找的是关于不同时空和世界的进出方法,这几乎大大局限了可能派上用场的信息,筛选起来异常快速。 一看起书来哈德斯就入神了,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数本,一本接一本地读起来。 任越无事可干,只能随手翻翻,只是这里的书大部分都是用魔族的文字书写的,他看起来和看天书一样,毫无意义。他看两眼乱码,再抬头看一会儿哈德斯,然后再低头看乱码,如此循环。 难得哈德斯注意到了任越的情绪,从纸张中抬起头来:你觉得无聊了吗? 有点。任越承认道。 需要我念出来,你听着? 不,这个还是算了。任越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总觉得自己有些智障。 哈德斯有些为难:那你想要念书就只能从头学起了。 也行吧,总比干坐着强。 哈德斯找了几本破旧不堪的书籍,交给任越,说这些是初学者书籍,让他先看着。任越翻了翻,那几本书就是给不识字的小孩子看的,简单的词语下附带插图。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大学毕业多年,竟然有朝一日沦落到要开始看幼儿读物。 但有东西看总比发呆强,一时间藏书室陷入了安静的氛围,只有翻书页发出的刷刷声。在这样没有日月交替,也没有自然光线的房间里时间变得很模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任越感觉身体有些酸,抬起头来左右转了两下脖子,他才隐约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现在几点了? 不知道,我没有关心过时间。 哈德斯合上手里的书,刚才看过的书此时已经垒得有半个人那么高,他用魔法将这些书排列到架子上,留下了其中两本:这是关于空间魔法的,虽然无法让你回到原本的世界去,但也许有些用处。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为我着想了呢?任越忍不住笑了笑,扔下手中的书,探身到哈德斯面前,在对方的嘴唇上吻了一口,今天先到这里吧,也不着急找,睡一觉再接着看。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3) 本来以为哈德斯看起书来会停不下来,但对方出乎任越意料地同意了,十分干脆地就站了起来。 任越突然有些在意,哈德斯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一如当初,希望自己早日离开这个世界,解开契约吗? 他没有立即问出口,而是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哈德斯的回答是肯定的,他该做什么? 第118章 床上谈心 当任越躺上那张柔软的大床时,这一周睡惯了旅店的小破床的他顿时失眠了。 你睡得着吗? 任越转头看哈德斯,对方一如既往地仰面躺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入睡姿势安稳且平整有点过于平整了。任越之前曾打趣他这样像具尸体,结果哈德斯认真地描述了真正的尸体是什么样的,把任越听得简直没脾气。 平躺着的哈德斯睁开眼睛,头微微往任越这边转过来,暗红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有点睡不着。 任越来了兴致,转过身子来侧躺着,将手搁着被子搭在对方的身上:那我们来聊聊天吧。 哈德斯意外地爽快同意了:好。 此时平静下来,任越才回忆起白天的一些事情,他想到自己似乎在那群魔物的窃窃私语中听到了类似于杂种之类令人不悦的字眼。 他将疑惑问出口,哈德斯愣了一下,回答道:因为我大概是魔族和人类生的吧。 大概?任越奇怪,哈德斯自己都不知道? 我没有父母的记忆,只是看外表我大概并非纯种的魔族。哈德斯抬起一只手,像是在自我检视一般地在眼前转了两下,你看,这皮肤和你很像,魔族不是这样的。 任越早不知道摸了他全身的皮肤多少次了,的确,除了冰冷以外触感和人类无异。只是之前他以为魔族中也有这样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你没尝试去人类那边? 哈德斯停顿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儿:很小的时候也不小心去过,但他们都很怕我的样子。 任越伸手碰了碰哈德斯的角,小的时候大概对方还不会使用幻术,这魔族的象征肯定会在人类中引起恐慌。 第一次被人摸到角的哈德斯偏了偏头,随即好像也没觉得多痒,又将头正了回来。 听你说的,怎么这么可怜呢?任越以为他讨厌被碰到角,自觉地把手挪下来,放回他身上,搞得我都有点心疼你了。 心疼?哈德斯皱眉,明显是直接理解成了心脏疼的意思。 你这情商简直好了,我是输给你了。任越根本放弃了解释,安抚地拍了两下哈德斯的身体,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哈德斯隐约明白了任越是什么意思,平淡道:其实也没什么的。 那他们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地闲言碎语?任越明显不信。 我很久没回来了。而且大概哈德斯犹豫了一下道,他们知道我输给一个人类了。我说了,魔族只信奉实力。 开玩笑,明天我们就一起去收拾收拾那群玩意儿,让他们知道一下你还有没有实力? 听到任越这么说,哈德斯竟然笑了。任越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如此维护他感到开心,正觉得自满,没想到哈德斯开口道: 你真幼稚。 任越目瞪口呆,他竟然有朝一日被哈德斯嘲笑幼稚,着实不可思议。 他愣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叹了口气,用手指去绕哈德斯的头发打圈儿,无奈道:你倒是心大,反正我是要去的,你不是应该听我的吗?那就和我一起去吧。 哈德斯嗯了一声:那就听你的。 他声音放得挺轻的,但任越听得清楚,他看着哈德斯毫不遮掩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凑上前去。 视线离得过近的时候反而因为无法对焦变得模糊了,但相对地,哈德斯的呼吸也变得近在咫尺。任越微微撑起身子,低头吻住了哈德斯。 这种时候该闭眼了任越笑着低声说道。 哈德斯没说话,几秒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任越本来只是想来一个轻柔的吻,但不知怎么地,看到哈德斯这副样子性欲就被激发了一般,很快就从浅尝即止发展成了胶着的纠缠,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还睡不着的话,我们干点其他事情吧。任越掀开被子,倒不是因为热,只是觉得碍事。他自己虽然体温升高,但这会儿贴着身体凉凉的哈德斯,完全不觉得黏糊,反倒感觉这样的体制习惯了后还挺好的,总想再多摸两把。 被撩拨了两下哈德斯便毫无自觉地回应起来,任越发现对方学得很快,这才一天,哈德斯已经会在亲热的时候主动将手挂到自己脖子上来了,配上对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这样的反差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你 嗯?任越十分好奇,停下了已经摸索到哈德斯下半身的手,抬头看着他。 哈德斯有些难以组织语言,半晌才问道:你在这方面经验很多吗? 任越立马意识到哈德斯所谓的这方面是哪方面,有些惊讶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哈德斯果然一脸不解,摇摇头道:只是想问问。 任越舔了舔嘴唇,难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诚实地说,是的。我的前男友还挺多的 在这个世界吗? 不在。任越拿不准哈德斯的想法,只能实事求是地有一句答一句,虽然谈起这个问题经验过于丰富总觉得不像好事,但他不想骗人。 他大概地讲了一下关于原来的世界,还有后来几个世界的经历,总之实事求是,只是没有描述得过于详细,很多事一笔带过了。 哈德斯陈述道:如果你找到回去的方法了,这个世界里是不会有另一个你留下来的。 嗯,我知道。 任越没想到哈德斯在意的点是这个,他还以为这块木头终于学会吃醋了呢。 哈德斯又转口问道:那你一定要回去吗? 这样的话语几乎等于间接的挽留了,任越顿时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笑道:也不是一定要回去的。你说呢? 听到他这样问,哈德斯似乎想要回答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憋住了,表情有些纠结:我一时想不清楚,你让我再想想,该怎么说。 好啊,反正我不着急。 在这件事情上,任越不想引导着哈德斯说什么,他更想听对方发自内心的想法。 想到之前的话题,他又忍不住问道:我在别的世界的关系,你不在意吗? 哈德斯坦然道:别的世界和我没什么关系,和现在的你也没什么关系了。我需要在意什么吗? 想看哈德斯耍耍性子,或者吃个小醋的任越实在没辙,从上面搂着哈德斯,压在他身上贴得紧紧的:在这方面你也理智过头了吧? 理智过头是无趣的意思? 不,任越失笑,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有趣这样也挺好的。 他又低下头断断续续地和哈德斯接吻,本来因为简短的谈话而熄灭的欲火轻易地就又一次被点燃了,很快他就又一次精神起来,在哈德斯的喉结和锁骨处啃咬舔弄着。 第119章 卧室 哈德斯的手搭在任越脖子上,微微仰着头,整个脖颈都暴露给了任越。 任越伸出舌尖,在哈德斯冰凉的皮肤上舔着,却不觉得冷咧,反而觉得这样很有乐趣。哈德斯随着他的调逗微微发抖,喉结因为吞咽唾液的动作上下挪动了一下,这样普通的动作在任越此刻看来也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嗯 哈德斯眼睛往下瞥,正好对上任越的视线,开口问道:要做吗? 你说呢?任越的手已经毫不含糊地顺着哈德斯的腰侧往下滑了,当他的手顺势摸到哈德斯的大腿内侧时,哈德斯稍微自己分开了一些双腿,这种微小的回应顿时就让任越心情变得轻飘起来。 你已经硬了任越笑道,今天特别有感觉? 呃嗯!哈德斯因为任越突然插进穴口的手指猛地闷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感觉、嗯啊嗯、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任越颇有耐心地一点点追问。不过他的手指就没那么有耐心了,快速地找到了哈德斯的g点,恶趣味地刮按着。 嗯嗯!哈德斯身体紧绷了一瞬间,随即整个瘫软下去,像是已经熟知任越的手指一般,后穴自发地收缩着挤压着,揽着任越脖子的手也没了力气,从任越的肩膀两侧滑落掉落在床上。他的思维好像因为快感离开了片刻,但很快又想起来了任越问他的话,啊这里以前没人来过。 也是,任越心想,别说这张床,估计这间房间以前也从未有别人进来过。他当然有点自满,但又忍不住有点为哈德斯这苦逼的成长环境心酸了,他到不算占有欲特别强的类型,所以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带哈德斯到处走走,多认识一些可以沟通的人。 大概是想到自己这种想法有点想家长心态,任越禁不住笑出来了。哈德斯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问这很好笑吗。 任越狠戳了他两下,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反应这才说道:我得到这么特殊的待遇,真是荣幸。 哈德斯被他折腾得两条腿发软,后穴也不断流出肠液,将任越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每次和任越上床他都仿佛会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完全被任越牵着鼻子走了。任越趁热打铁,又挤入了一根手指,横向地拓宽着紧致的穴口。虽然他知道以哈德斯的体质和精力,直接插进去也不会受什么伤,哪怕有点小伤也不过一瞬间就能恢复,但在床上他还是希望对方能从头到尾地享受,不要有任何不快的回忆才好。 你是很特殊。哈德斯气喘着,肯定道。 他是从来没接触过什么人,这还是头一次与谁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和联系,自然就这么说了。可这话在任越听起来和表白无异,偏偏哈德斯还是一副表情被压在身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含义,激得任越想直接就插进去把对方搅弄得七零八散。 将阴茎挤入软肉中,任越爽得低吟了一声,他摸了摸哈德斯苍白而修长的腿,诱导道:夹着我。 嗯啊、嗯 哈德斯有些喘不过气,每次刚刚被进入的瞬间他都会这样,不过这样的压迫很快就会转化为无边无际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熟识这种感觉了。 被任越伸手摩擦着肌肤,相较哈德斯来说炽热的温度不断来回挪动着,这引得他没有多加思考就按照任越的说法做了。他的两条腿勾上任越的后背,看起来就像是紧紧地将任越主动拉向自己这边,好让阴茎埋得更深。 里面好热任越实在忍不住慢慢来了,双手扣住哈德斯的腰部,也顾不上技巧了,快速地一阵猛顶,将哈德斯撞得呻吟不止。哈德斯叫床声音低低的,但也不硬含在嘴里憋着,十分坦率或者倒不如说他没有过多的羞耻观念。正是这种有些微妙的反差感更是让任越欲罢不能。 嗯啊啊!哈德斯脖子向后仰着,整个后脑勺都深陷在柔软的枕头中。湿热的内壁很快就被任越操开,痉挛着,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肉棒。 任越可以感觉到甬道里的软肉是如何包裹着自己的,每一次他抽出的时候都挽留一样地拉扯着自己,插回去的时候虽然湿热但还是有一点阻力,让他反复地被挤压着。 哪怕是这个时候哈德斯已经被干得脚尖都开始发颤,之前说好勾着任越的,他就还勾着。任越的后背肌肤和哈德斯的小腿腹贴得紧密,对方的颤抖,以及因为发软而不停地往下滑都感触清晰,所以他对哈德斯此刻的状况再清楚不过了。 任越觉得,哈德斯现在在床上的习惯几乎都是自己教出来的,而且现在依旧正在教着。只要这样来上几次,估计哈德斯便会学会一样事物似的,日后都习惯性地主动用腿勾着自己。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小腹一股强烈的欲火升上来,阴茎更加胀大。光是快速的抽插都不足以缓解他的欲望。他稍微往前挪了两下,却没有将哈德斯也往前推,反倒把人向自己这边拉,将哈德斯的腰抬了起来,几乎是由上至下地用力操干着。 啊啊!嗯、怎么嗯啊!哈 哈德斯胯部被提着动弹不得,一次次地被从上方钉在床上一样冲撞,上半身整个都被顶进了柔软的床垫中。随着上下的晃动,有弹性的床垫因为惯性把哈德斯向上送回来,不过也只是让任越操得更深而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搞得措手不及,哈德斯呼吸急促而粗重,呻吟声也更激烈了一点。 任越猜测这柔软到夸张的床也是那位被哈德斯杀死的魔族的物品,也亏得是熟知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些用具,不然任越肯定没法把这和丝毫没有生活情趣的哈德斯联系起来。 嗯这样、要、要射了 哈德斯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了,因为刚才任越的一阵猛干,龟头顶端湿得一塌糊涂,逐渐地就有了要射的趋势。 任越之前光顾着卖力,都忘了这茬,这才身手去抚慰哈德斯的阴茎。哈德斯下意识地就想扭转身子避开他的手,但下半身被固定得牢牢的,自然是被任越轻易就给握住了。还没等到任越做什么,哈德斯就全身一抖,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不少精液出来,全部洒在他自己的胸口和下巴上。 唔啊 哈德斯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眼神有些失神。任越没想到哈德斯现在身体对自己如此敏感,这样碰一下就射了出来,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的他也被哈德斯夹得差一点就射了,深呼吸了两口才平静下来,细细感受着穴肉此刻是如何带着微小的颤动死死得咬住自己的。 射精的时间里哈德斯的两条腿终于无力地从任越后背上滑落下来,任越连忙扶着他的膝盖和大腿,免得他整个人都塌下去。 虽然任越想再多做一会儿,但眼前哈德斯这副精液遍布胸口,甚至还有一些粘在脸上的情色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让他实在忍不住当即就加速刺激自己立马射出来。临到射精的关口,任越将阴茎快速地从穴口抽出来,挨着哈德斯已经射完半软下去的阴茎,恶趣味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洒在差不多的位置,甚至还更多地溅在了脸颊上。 第120章 逛街 在两人前后射了之后,任越默默地欣赏了一下美景,很快哈德斯就将精液清理一空,又恢复了干净的状态。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4) 床上运动的确有助睡眠。这之后任越躺着躺着睡意就涌了上来,很快就散了一身的热度,搂着哈德斯睡着了。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意识有些混乱,因为房间还处于夜色之中。任越愣了几秒钟,才逐渐想起来魔界没有阳光这码子事,他难以判断现在到底是白天,还只是他睡到一半中途醒了过来。 哈德斯正好这时候也醒了,估计是被任越这么一动给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旁边任越坐起身子,一副出神的样子,开口道:任越? 听到哈德斯叫自己,任越转头,正好看到哈德斯刚起床半睁着眼睛的模样。大概是没完全清醒的缘故,声音也有些含糊,想到一开始哈德斯那木头样,现在却会在自己面前如此没有防备,任越不禁有些自得,笑着说:吵醒你了?我有点懵,现在到底算是黑天还是白天? 哈德斯的生活中还挺没有时间观念的。对他来说,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平日在结界中不会有人来打扰,如果有事就主动出门,这样无趣的生活持续了几百年,一向如此。 他的房间里甚至连块钟表都没有,这会儿任越这么问他,哈德斯也只能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去看月亮的位置。 哈德斯全身光着站在窗口往外看,全然不知这副模样有多让任越下腹发热。 怎么,你们这里这东西也会每天升起落下?任越也从床上下来,走到哈德斯身后,往外看着,可这里没有太阳接班吧? 哈德斯指了指天上那个和月球相似的光体,解释道:现在是白天了,它在西边,然后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划了个弧线,然后它会逐渐向东移动,一直到午夜的瞬间,重新出现在东边。 竟然是瞬移版的,任越想想,毕竟这不是人界,甚至不是地球,这么一来多奇怪的设定他都能接受了。 任越身手握着哈德斯的手腕,把他的胳膊压在窗台上,下巴垫在哈德斯的肩膀上,从后头半搂着他。哈德斯偏过头来看任越,一副怎么了的神情。任越轻微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觉得氛围很好,想抱一会。 纵然哈德斯其实并没有察觉出什么是氛围很好,但看到任越柔和放松的表情,也就由着他抱着了。 温存了一会后两人穿好衣服下楼,任越说今天先不继续查阅书籍,想出去转转,不说是为了观光,昨天那群东西出言不逊他可还记得清楚,想着可能还会碰到,准备好好算一算账。正好哈德斯的房子里压根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他们就干脆直接出了门。 估计来到魔界深处的人类屈指可数,街上的魔物看到任越都是一副探究且好奇的眼神,看到旁边面无表情的哈德斯和任越如此亲密地一起走着,更是统统露出了见了鬼一般的表情。 通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任越主动找话题,但这会儿他正处于东张西望的状态中,顾不上说话。哈德斯习惯了由任越挑起话题,现在有些不习惯,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说点什么,憋了一路最后就冒出来一句:这里对你来说是不是很暗? 是有点,任越回头有些诧异地看了哈德斯一眼,什么时候哈德斯会主动来搭话了?但是这里的灯很亮,路还是看得清的。 任越觉得这块的魔界就像是一大片灯红酒绿的花街,旁边的各种商店和住宅外都挂着刺眼又妖冶的魔火或者类似于霓虹灯的招牌,整个都给人一种十分不和谐的氛围。 两人随便拐进了一家饭店,一路上一直到坐下都受到了四面八方的注视。 一名身材姣好的魔族女性拿着菜单走了过来,离近了才看清哈德斯的脸:请看菜单哦这不是哈德斯大人吗?你回来了?原来传言是真的! 任越瞥了一眼这位胸部大到夸张的女性,默默地低头看菜单很可惜,他还是看不懂。 服务生并没有漏过他,十分惊讶地虚掩着嘴惊叹道:人类!所以哈德斯你真的输给人类了吗? 对此哈德斯倒没有什么不快的情绪,毕竟她说的是事实,于是肯定道:是的。 这位魔族女性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十分惊讶,而且好奇地凑近了盯着任越打量:比哈德斯还要强的人类,真是少见,说起来我也没怎么见过人类。说着变凑得更近,简直要贴上去一样。 任越实在对靠自己越来越近的一对奶子兴致缺缺,连忙往旁边挪了一点,苦笑着表示麻烦不要贴上来。 诶魔族女性话音还没落,就被哈德斯出声打断了。 快点菜吧。你离他远一点。 任越看向哈德斯,眨了眨眼睛。 魔族女性站回了原位,也看了看哈德斯。这位独来独往,沉默寡言的哈德斯,竟然会说这种话?瞥到任越微妙的表情,她一瞬间好像懂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们竟然、竟然是那种关系!? 哈德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单纯是看到任越露出了不快的神情,所以才开口的。任越倒是听懂了,嗯了一声,道:知道就好。我对女性也没什么兴趣。 任越看不懂菜单,就让哈德斯随便指了两个菜完事。反正他们都不挑食,能吃饱就行。那位服务生则是仍旧处于震惊中,抱着菜单略微恍惚地走了。 什么关系?哈德斯看向任越。 任越笑了两声:大概就是都对女性没什么兴趣的关系。 哦。哈德斯没有多说,他的确对女性之类的生物没什么想法。 任越胳膊搭在桌上,往后靠着椅背,随意往四周扫了几眼,发现大部分魔族的目光都不住地往这方向看,但大多只是好奇,没有昨天那种恶意的目光,更没有窃窃私语些难听的话。反倒是好几个看到任越的目光匆匆回避,甚至还有点惧怕的模样。 看起来昨天那几个是难得真的不长眼,被他们给撞上了。他想想也是,哈德斯在武力值方面名声在外,敢唱反调的弱智大概还真没几个了。他依旧觉得有点可惜,找不着昨天那几位,不然他还想好好地大闹一场来着。 第121章 不想你走 吃过饭后,任越又跟着哈德斯四处转了转。听哈德斯说这里是魔界最大的城市,就和人类的首都差不多。但与人界有所不同,这里主要就是一些商业化的店和交易所,没有太多人居住。毕竟魔族普遍掌握一些魔法,来往交通十分便利,像他们就是今早从很远的住处直接移动到这里的。 任越深切地感受到他们两人走在街上有多引人注意,人类所认为的诡异外貌在这里才是正常的,反倒是他这个人类,和哈德斯这名除了角与人类无异的混血看起来格外显眼。 哈德斯早已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带着任越在视线中穿梭。 估计哈德斯早就在魔界算名人一位了,连带着任越自己的事迹此刻估计也被宣扬开来,他看得出路上的人虽然好奇,但总归还是避让着他们,有那么一丝惧怕的意味,这也让他们投来的视线格外让人不舒服,也不怪哈德斯宁可住在稍显偏僻荒凉的区域了。 绕了一圈,任越倒是看了个够,总的来说这地方和人界除了物种换了一下,其余的倒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任越本着不怕丢人的心情去书店买了两本魔族文字入门读物,书房里找到的那两本虽然简单,但还是没有教材学起来快。 这之后的日子任越和哈德斯就过着两点一线的日子,饿了就去城里吃饭,平时任越在房间里学习魔族的文字,哈德斯下到书房去给他找书,晚上困了就睡,有多余的精力就做点多余的运动,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魔族女性将奇怪的流言传开了呢,还是他们俩总是一同出现的亲密姿态被人看在眼里,本来对所谓败给了人类的哈德斯避之不及的魔族们又开始络绎不绝地登门拜访了,俨然是想依附他的姿态,甚至有一些还希望直接追随任越。不过好在他们的住所外有结界,任越好奇拎出来几个问过来意后他们就干脆就概不露面了。 这天任越一如既往地仰面躺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打起哈欠来。他大学毕业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要是再算上前几个世界里的日子,都有个几十年了,连着好几天只看这些课本一样的东西有些头疼。可他想做点别的事休息一下,转头一看房间比病房还要空旷,要什么没什么。 任越叹了口气,想着过几天要不要和哈德斯商量一下,给这房间多填点家具。好歹要有两把椅子吧?不然坐都没法一块儿坐下。 正好累了,他就放下了书,准备下楼去找哈德斯。 当任越推开书房的门时,他很意外哈德斯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虽然他的动作放得比较轻,但也不至于一点动静也没有,何况哈德斯这么敏锐,怎么也说不通。 任越轻声叫了一声:哈德斯。 没想到这样哈德斯还是没听到,反而盯着手上的书,却没有看进去。任越怎么看都觉得哈德斯是在走神,但这状况出现在哈德斯身上实属少见,他都有些不敢打扰了。 哈德斯?任越又疑惑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呃!啊、嗯哈德斯猛地抬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看得有点累,就下来找你了。我进来你也没发现? 嗯在想些事情。 这样啊。你是不是也看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任越怂了怂肩膀,这书屋也没个桌椅的,他干脆地在哈德斯面前席地而坐。 还好。哈德斯简短地回答。 任越自动将这理解为再看一会儿,于是点点头,自己也随手抽了一本书翻了起来。经过几天恶补,他感觉自己能看得一知半解了,也算是有进步。他这么翻阅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就发现哈德斯又走神了,而且这次还是牢牢地盯着自己走神的。 喂哈德斯?任越伸手晃了晃哈德斯的胳膊,说真的,你没事儿吧?今天怎么一直走神,出什么问题了吗? 哈德斯手指下意识地来回摩擦着书封的硬角,难得看起来有些焦躁,支吾了半天,迟疑道:我在想事情。上次你不是说,也不是一定要回去的,问我怎么想吗? 啊,是难不成,你一直在想?任越有些惊讶,他之前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将这话犹如问题一样抛给哈德斯的,而是想着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哈德斯估计会开窍的,只是他没想到对方思考得如此认真。 哈德斯点头道:是啊,我说我要再想想,当然是一直在想。 我不是说了,不着急吗?任越哭笑不得。 你是说了。可是这几天我不还是在帮你找书吗?你也没有让我停止搜索。 那倒是 哈德斯将手上的书啪地合上,放在地上,抬起头来直视任越,声音有些低哑道:我不想帮你找了。 啊?任越愣了一下,盯着哈德斯,一时间没搞懂他的意思。 我想清楚了,哈德斯认真道,我不帮你找书了。我不想你回去。 任越没料到哈德斯会这样直白地表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德斯继续说道:我对于感情这种事不大懂,但想到你要是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总会觉得有些烦闷,而且这里很不舒服,他摸了摸胸口,问道,这样算你所谓的喜欢吗? 任越真是难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张了张嘴,说:可这样一来就难得你不想摆脱契约了吗? 哈德斯微蹙眉:我觉得现在这样并不坏。而且维持契约可以共享寿命。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如果你很快就死去,我反倒会觉得 他犹豫了一下措辞,因为没有表达过这种感情而分外纠结,苦思冥想了很久才憋出来一个词:很难过。 憋出这个词来,哈德斯又顺畅地说了下去:所以我不想你回去,也不想解开契约了。这是我想到的,所以你到底会不会回去? 呃,任越着实不适应哈德斯这种青涩又直白的表达,竟然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难得有点脸热,你 任越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无法直视哈德斯认真的眼神。就是这种平时什么都搞不清楚的,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时才更让人无法拒绝。 哎早都说了我没所谓了。何况现在你还说了这些,你觉得我会回去吗? 哈德斯顿了一下,继续追问道:所以这到底是会不会回去? 任越无奈,只能摆摆手,一字一顿地回复道:非要我说得这么明白啊我、不、回、去、了。好吧? 嗯。哈德斯点点头,表情依旧很平淡,没体现出有点喜悦感来。但是任越瞄到对方刚才有些焦躁地摩擦着书页的手指平静了下来,轻轻搭在腿上,神态也放松了不少,想来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 任越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微微地嘴角上扬。 见任越光笑,也不说什么,哈德斯犹豫了一下,补充道:之前说过兽人族和精灵族,住在不一样的地方。你要是觉得这里无趣,我可以带你去找那些地方,嗯他回忆着任越常说的话,不确定道,到处走走? 任越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了。 他将面露疑惑的哈德斯拉过来,笑着探头亲上了对方的嘴唇。 第122章 书房 哈德斯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闭上眼睛。 任越这才想起来,这还是自己和哈德斯说的,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起来,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虽然做得有些刻板,但着实刻板到可爱。 说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可爱想想有点违和,但此刻任越真的觉得这是个绝佳的形容词。 本来想直接顺势把哈德斯压倒在地上的,但任越斜眼一瞥,地上实在不怎么干净,虽然有大概清理过,但依然有不少灰尘。这房间到处都是书,不适合直接用水魔法清理,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这里都没有动过。 任越这边脑子里转着,面上倒没表现出来,一如往常地探入哈德斯的唇齿之间,勾着对方和自己亲吻。身体逐渐养成习惯的哈德斯不用一会儿就被撩拨地呼吸不稳。 地上好像有点脏来,我们站起来做吧?任越稍微退开了一些,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哈德斯胸口的一颗扣子,钻了进去充满暗示地在胸口摩擦着。 站着做?哈德斯微微皱眉,至今为止他们俩试过的姿势还十分有限,在他少到可怜的性爱认知里还没有站着做这回事。 你先站起来就知道了。 嗯、嗯唔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5) 哈德斯刚站起来,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任越一把拉着按在了书架上继续刚才的亲吻。书架被撞得稍微有些摇晃,好在这书架的材料厚重又结实,所以书没有掉下来的可能性。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哈德斯的外套掉在了地上,随即是被褪到脚下的裤子。任越一边将哈德斯困在书架和自己的胳膊之间,一边嘴唇从上向下移,划过哈德斯的喉结,然后灵巧地用牙齿和舌头解开了哈德斯胸口剩下的两颗扣子,这样一来哈德斯的胸膛就完全展露出来,领口一直被打开到腹部。 任越今天有点着急。主要是听了哈德斯那样的一通发言后,任谁都很难冷静下来。虽然哈德斯说得不那么明确,但总的来说这简直就跟告白没什么两样。 抬起哈德斯的一条腿,任越直接用一根手指插入了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他的阴茎已经硬了,直挺挺地贴着哈德斯的大腿,热度烫得吓人。 哈德斯因为被插入手指搅合而低喘了一声。他的手本来垂在身体两侧有些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犹豫了一下后略显僵硬地抬起来,搭放在任越肩上。任越本来还在粗略地扩张着,被他这么一搞更加奈不住性子,难得没经过什么前戏就匆匆地由下往上顶了进去。 呃、嗯!啊哈德斯一瞬间手指收紧攥着任越的衣服,同时后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急剧收缩,狠狠地夹了任越一下。 任越呼吸也有些粗重,将头埋在哈德斯的肩窝处,稍微抽出了一点,让哈德斯适应自己。在后穴逐渐放松,终于没有那么紧缩的时候又一次用力地向上顶进了深处,让哈德斯措手不及地又一次叫出了声。 嗯啊!嗯!哈德斯喘息不断,大概是察觉到了任越和以往有点不一样,问道,你嗯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嗯啊!会、嗯让你兴致变高? 任越低声笑了起来,温热的鼻息近距离地扑在哈德斯的皮肤上:不然呢?这都察觉到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嘛。 哈德斯蹙眉:我只是不那么了解情感这一方面的事而已。又不是傻子。 说得也是 任越张嘴轻咬住哈德斯的锁骨,力度不至于留下齿痕,但又让人觉得发痒。哈德斯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肩膀,他这样一扭动,连带着腰和下身也稍微动了,穴肉紧紧绞着任越的肉棒不放,内里的温度迅速升高,仿佛要透过软肉,把温度带到冰凉的皮肤表面来一样。 第一发任越做得很快,每一次向上顶撞都像是要钉死对方一般,抽插猛烈而快速。哈德斯后背靠着书架被干得一晃一晃地,一条腿被架着抬起,只有一只腿支撑在地上。他一开始还是只扶着任越的肩膀,后来被操狠了站不住,只能主动地揽着任越的脖子,双手环绕着挂在后颈上,让任越的内心满足得不得了。 射了第一发后任越根本就不准备中场休息,阴茎半软下来后又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耳鬓斯磨了一会儿,来回在层层嫩肉中磨蹭了几下,立马又硬了起来。他姑且将阴茎抽了出来,连带着滴下了不少刚射出的白浊液体。 任越凑到哈德斯耳边轻声道:转过去。 哈德斯还因为后穴被不断冲击的快感有些轻微的颤抖,有些失神,听他这样说没有思考太多就下意识转了过去。任越双手抓着哈德斯的手腕,让他扒着书架正好在眼前这个高度的的那层木板,在哈德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快速地从后方重新操了进去。 嗯啊!啊啊! 任越将流到穴口的精液又重新捅了回去,就着粘腻的液体啪啪地撞击了起来。他一上来就干到了哈德斯的敏感处,刚才的颤抖才刚恢复,这会儿哈德斯就又一次被给予了极大的刺激。这个姿势进入得比之前还要深,而且角度也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任越觉得哈德斯的呻吟的音调比平常还要高一些,而且还不断因为腿软往下滑着。虽然不至于摔下去,但任越还是双手捞住了哈德斯的胯部,主要也不是帮他提着,而是这样更加方便他把对方拉向自己。 自己的阴茎在苍白的臀缝间来回进出,穴口被撑到最满,还不断地随着动作带出白色的精液那是任越刚射进去的。他一低头就看到这样的一番景象,当然是占有欲进一步被刺激到,加重了力道。 啊!嗯啊、嗯! 随着身体交叠来回的摆动,哈德斯的头发全部从后背滑到了身体两侧和肩膀上,凌乱不堪。任越这还是头一次在做的时候从后方看哈德斯的身体,富有男性气息的好看线条从肩胛骨一路延伸到和自己相交的位置,而没什么多余的肉的臀部正因为不断地接受撞击,隐隐呈现出了与其他部位肌肤不同的红色,虽然十分不明显,但在苍白的皮肤下衬得反倒格外色情。 哈德斯本来就不擅长情事,在这样激烈的交合中更是完全失去了控制权,只能任由任越拖着胯部和腰往后迎合,然后又被撞到前面去,反反复复。熟悉的快感涌进脑海中,哈德斯又体会到那种身体脱离了掌控的危险感,但现在他却不评价这为奇怪了。他承认这很舒服。 啊嗯、啊啊!任越、嗯哈德斯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背部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微微发抖,要射了书 任越正在兴致上,思考比正常情况要慢半拍,愣了好几秒才想到哈德斯是说这样射出来会射到书架的书本上,虽然也不是没法清理,但总归还是麻烦的。任越想到哈德斯多珍视他这些藏书,便伸出一只手包裹住哈德斯的阴茎,将它朝上握着:射我手上。 这时候哈德斯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眼前一片空白,后穴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前端被握住的刺激一同将他推上了顶峰,半张着嘴无声地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顺着任越的指缝和阴茎本身留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任越的手变得湿漉漉的,他松开哈德斯的阴茎,将手指上的黏液一点点全蹭在了哈德斯的腰窝和臀瓣上,然后心满意足地全力冲刺了起来。刚射出的哈德斯已经叫不出声音了,本能地因为被贯穿发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气音,就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中被任越第二次射在了里面。 第123章 魔界日常 任越一松手哈德斯就险些滑下去,任越只能赶紧扶住他。哈德斯体力其实是很好的,但这会儿情事刚结束,他还处于身体不受控制的阶段,颇为无力。 休息了一会儿后哈德斯就站得起来了,任越和他都没好好穿回衣服,大概套了一下,就这么衣着不整地回了卧室。 清理好身体后两人躺在床上,任越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想起来之前自己的主意来,于是和哈德斯提议说多弄几件家具回来,不然这卧室实在是没个卧室样。 家具? 嗯,你知道在哪里能买家具吗?任越不抱期望地问道。 不知道。 果然。任越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就这么说说,怎么说这儿也是你的房子。要添什么加什么,还是你说了算。 哈德斯愣了一下,说道:不,这里的确有点空旷,但我不大懂这种东西,就照你说的弄好了。 我也不大懂啊,任越无奈地看了看房间,想象着哪里可以摆点什么,但我觉得起码得再加把椅子吧?写字用的书桌也要来一张。现在连个练习写魔文的地方都没有。 哈德斯听后点了点头:好,那就这样吧。 任越看他表情认真,这么听话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哈德斯听得半懂不懂,但也没追问,反正看任越的表情似乎不是什么坏事。他想到任越虽然说要留下来了,但看起来在这里每天都无所事事,难得有些担忧,觉得在魔界这样无趣的地方久住实在不大好。万一任越觉得这里比不上他原本的世界,又反悔准备回去了呢? 人生几百年都没有过这种烦恼的哈德斯,头一次破天荒地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任越觉得这里更有趣些。鉴于他以前生活的方式,这个问题对哈德斯来说还真有点困难。他只能想着带任越去别的地方观光,这还是任越之前提出来的。 他没想出个结果来,因为之前在书房的运动,现在躺在床上逐渐就开始犯困了。 任越本来趴在床上继续钻研那本魔文基础教材呢,一转头就看到本来一言不发正在发呆的哈德斯眼皮开始打架,难得露出了有点迷糊的表情。 任越把书先倒扣在床上,撑着胳膊凑过去:困了?要是困了就睡吧,正好我看得也无聊了。 哈德斯模糊之间就听到无聊两个字,总觉得心慌,下意识就脱口回应道:我们明天就去买家具。 嗯? 任越奇了怪了,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又扯回家具上了?他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急,哪天正巧看到再 他凑近了哈德斯,只见自己话还没说完,哈德斯已经完全合了眼,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任越撑着上半身盯着哈德斯的睡脸看了好半天。哈德斯平日里表情总是冷冰冰的,看起来总像是心情不佳虽然任越知道,那只是对方天生没太多表情而已。可现在哈德斯睡着了,肌肉放松了些,嘴唇微微张着,脸部线条都变得柔和自然了不少。 任越低头轻轻在哈德斯额头上亲了一口,他已经很久没有安定下来了。从一开始从平常的生活中被迫召唤来到艾威德亚,到中间经历了的各种离奇的经历,一直到现在,他终于回到了稳定的日常如果和魔王常驻在魔界,还计划着去买家具也算稳定的日常的话。 哈德斯与任越想象中的人生伴侣相差甚远,但相处下来任越却奇妙地觉得对方和自己是如此合适。至于哈德斯对人类的事情没有常识,情商也不怎么样之类的问题,这会儿在任越眼中也都算不上缺点了。 他也没纠结哈德斯究竟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还是因为从来没有和他人接触过,被自己强硬地进入了个人领域后产生了依恋感反正哈德斯是这么个生人勿近的性格,而有能力把他绑在身边的人,这世界也就自己一个。 更何况之前在书房哈德斯还主动说出了不愿意解除契约的想法,着实出乎任越的意料。 给哈德斯盖上被子,任越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将手搭在哈德斯的腰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哈德斯还记得家具的事儿,直接随便找了几个低级的魔族来问问,得知城里就有家具店。任越虽然还是没搞懂哈德斯怎么突然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但既然都知道地址了,干脆也就乐得放下手中的书本出去逛逛。 到了繁华的城区,他才发现这家具店根本就离平时他们吃饭的餐厅没差多远距离。所以说这实在是因为哈德斯对除了吃饭和买书的地方,其余的事物一概毫不关心其实连吃饭的地方哈德斯也只去一个,之后的许多餐厅还是最近任越拉着他去尝试的。 任越本来还打算根据一下预算来决定买什么,结果哈德斯去楼下一间房间随便翻翻就找出了大概几十年也花不光的魔界通用货币,更不提其余的那些闲置物品拿去卖了还能换多少钱。之前认真思考过日后要不要找个工作的任越一秒就屈服了,愉快地决定坐吃山空。 在一通不计预算的购买后,哈德斯用空间魔法轻松地将东西全部运回了家。家具店的老板被这样的魔法技巧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这里几乎谁都知道哈德斯,但大部分人却没有近距离地接触过他,一是在他们看来哈德斯长相的确有些怪异,二是对方也不善言辞,看起来十分冷漠,不像个好相处的人。 刚才那些多少钱?这些够不够?任越还不大擅长识别魔界这些长得像石头一样的货币,一颗颗盯着辨别了半天,最后干脆放弃了,直接把一把摊在柜台上,让老板自己数。 够了、够了。 老板赶忙数好了钱扫进柜台的抽屉里,心想,好吧,现在来了个更加奇怪的人。 第124章 甜蜜 将家具先一股脑地扔回房子里,任越总觉得还能再买些什么,难得出来逛街就这么回去有些扫兴,便和哈德斯提出来再到处转转,哈德斯自然也没有意见。 你不是说偶尔会去书店吗?带我去看看呗?任越提议道。 你不是觉得看书无聊吗?哈德斯反问道,他还记得任越昨天说的话。 那是因为我看不懂,任越无奈,反正时间还多得很,我慢慢学,等学会了这文字就看得顺畅了。 于是哈德斯带着任越去了书店。书店老板显然认得哈德斯这位常客,但态度却一点也不亲切,而是恭敬到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 走到书架的另一边,任越低声问道: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他怕成这样? 我没做过什么,是他打过我。 任越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认真的? 哈德斯描述道: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拿了东西是要付钱的。说起来是我不对,所以我后来并没有报复过他。但他似乎对那会儿的事无法忘怀 我知道了。任越心想,能忘了就有鬼了,你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估计这书店老板吃后悔药的心都有了吧。 哈德斯看书的速度很慢,任越总觉得他是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看过去的,倒和自己这种不识字的情况不同,对方只是看得认真而已。一挑起书,哈德斯仿佛有些忘记了时间,把任越也晾在一边了,翻起来没完。 任越倒也不怎么在意,没有催促对方,而是轻手轻脚地去了别的书架边上,随便逛了一圈,最后还是把视线定格在努力让自己变得不那么有存在感的书店老板身上。 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见任越一直盯着自己,书店老板实在没法子了,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任越一脸笑意:不,没什么,到处逛逛。 哦。书店老板讪笑,说这到处逛逛,他怎么觉得这名人类就是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呢? 哈德斯经常来这里吗?任越胳膊撑在柜台上,歪着身子,一副准备和书店老板聊天的架势。 偶尔吧,不算经常。 哦那你们交谈过吗? 没有。 任越斜着眼看书店老板,长长地哦了一声,说:我怎么听说,哈德斯小的时候,你好像教训过他? 书店老板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欲哭无泪:我、我当时真没想到这不是,那也是他有错在先,瞄到任越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他又改口道,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年我们也相安无事嘛,哈、哈哈 那是他对这种事不上心。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6) 那是 任越话锋一转:但我不一样,我很小心眼。 书店老板: 等到哈德斯回过神来的时候,任越已经不在身边了。 哈德斯来回张望了半天,有些想不起来之前看到任越是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前了,想到对方不大看得懂魔文,在这里必然是更无趣了,他也没了看下去的念头,直接将手中的几本书垒着抱在臂中,去别的书架间找任越去了。 书店的进门处柜台后有几把椅子,但也不是给客人坐的,此刻却被拉了出来。哈德斯走回门口就看到任越坐在上面,悠然地看着一本没什么文字的画集。 我刚才走神了。 任越像是知道哈德斯的意思,笑道:没事,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买书的吗。 哈德斯看任越真的无所谓,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 任越见哈德斯要往柜台走,连忙出声说明:今天不用付钱了,老板说看在我第一次来光顾的份上免单。 这样啊。 哈德斯难免还是有些疑惑,但心想人类在这里如此稀奇,任越又这么强,得到一些特殊对待也没什么问题。他转头看了一眼柜台,只见老板也是不停点头表示赞同,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浪费口舌,于是哈德斯也没多话,抱着书就和任越离开了。 你不买什么? 本来就是想让你买点什么才来的,至于我还是等我把字认全了吧。 既然感情已经确认了,任越就毫不吝啬于把关系展露出来了。前些日子在街上还只能说是过于亲近,今天这架势俨然是向路人宣告两人的真实关系了。 这样走路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吗?哈德斯有些疑惑地抬了抬胳膊,任越的一只手正牢牢地握住他的那一只。 情侣走路都是这样的。任越随口瞎说道说得倒也不能完全算错。 原来如此。 哦对,其实也有别的方式,任越凑近了一步,用胳膊从哈德斯后背绕了一圈,搂住了对方的腰,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比如这样。你喜欢哪种? 这么一来走路更加不方便了,被任越揽着,连直线都走不成,哈德斯思考了一下,选择了前者。 于是两人又恢复成牵手的姿势。 原来还有这么多要注意的事,哈德斯感叹道,这些书里都没有讲过。 任越失笑道:也不是要需要多刻意注意的事,就是习惯而已。 哈德斯点头:嗯,我会习惯的。 他那副正经的模样说这这样的话,着实让任越有在街上就拥吻他的冲动。不过他们现在几乎已经吸引了全街的注意力,他不想再引起更糟糕的骚动了。 这之后任越又在路过的几家店里买了新的被子枕套,虽然有定时清洗,但一想到身下睡的东西几百年没换过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除此之外他还买了几盆无毒的盆栽,任越一开始找了半天的绿色植物,结果魔界的环境似乎更适合青紫色的植被生长,最后他干脆入乡随俗,就买了几盆幽蓝色和暗紫色的植物。听卖这个的人说这盆栽每几个月都会开一次花,就像人类世界的昙花一样,就开一夜,之后花朵就会变成光点飞散掉,十分魔幻。 吃完晚饭回到房子里已经是晚上了,东西全部都堆在住宅一楼的大厅里。反正闲来无事,任越就当即拉着哈德斯布置起来。以他的能力最基础的学习空间魔法轻而易举,把这些非生命体的物件从一楼运到三楼不过几秒钟的事情。 虽然有魔法助力,但两人还是收拾了很久。二楼的那些积灰的客房任越准备以后再慢慢收拾,至少现在三楼的大卧室终于有了个卧室样。清一色纯白,单调得像宾馆里的床上用品被换成了新买的,有暗纹的深灰色系;床旁边的地上铺上了一张巨大的地毯;足以铺开两米长的卷轴的桌子也被摆在角落了。 这样你就可以拿一些书上来看了,不用总窝在地下室里,任越将盆栽小心地放在桌上,回头看着哈德斯,而且现在有两把椅子了,我们完全可以一起坐着看。 哈德斯被短时间内大变样的房间惊得说不出话,他从来没想过加点东西这里就能看起来如此不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家的感觉? 任越往床上一躺,累得闭目养神:二楼和花园以后再接着改,至少别搞得这么荒芜,跟住在鬼片取景地一样。哦对,还有一楼那两个雕像,有空我们扔了吧看着怪奇葩的 他想法倒是挺多的,一个个地告诉哈德斯。哈德斯则是沉默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声嗯,反正是没有任何意见,但也想不出什么建议,估计准备就全听任越的了。 第125章 提前蜜月旅行(正文完)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任越陆陆续续地拽着哈德斯将二楼的一些闲置的客房打通了一些,一部分改造成了储存室,剩下一些改成了可以用作练习魔法的地方,任越还记着有不少需要请教哈德斯的地方,他现在空有能力,但是很多具体的魔法使用方法还不清楚。就比如说之前那个空间魔法,任越觉得很有必要练习,不然以后总不能去哪儿都由哈德斯带着吧? 花园也被任越陆陆续续收拾得整洁了一些,他没什么园林方面的审美,但好歹也是知道杂草丛生挺丑的,所以简单修理了一下草坪,又种了些花种,也不知道能不能种出来,反正买了一把就扔进去了。这么一来虽然看起来不够华丽,但好歹这院子也变得精致不少,出入路过的时候心情都好了不少。 本来任越以为悠闲的宅男生活能持续个好几年,说不准十几年都有可能,毕竟有了契约效果后哈德斯与他共享了生命,之后还有的是时间,所以他们的生活节奏目前变得无比缓慢。 但他没能闲上多久,就收到了来自系统的信件。 这天他们看到一只小梦魇,站在屋子的结界外,战战兢兢地说有他们信,是从人界来的。大概是心理压力比较大,说话期间都不大敢抬头看任越和哈德斯。 怎么到你手上的?任越看了一遍,确定这个语气是系统,但依旧感到奇怪。 我,我也不知道哇,梦魇绞着手指,我只是去人界玩的,谁知道下手的对象似乎搞错了,就被那个奇怪的小孩留下来研究了一番后来他就问我知不知道哈德斯,如果看到你们在一起的话,就、就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们。 看这梦魇紧张得话都说不清了,任越不得不叹气,这世界想找个人还真麻烦,下次得给系统留个什么可以联系的物件之类的。 哈德斯一直在旁边沉默地站着,这会儿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凑过来问道:他说什么了? 任越大致扫了一眼,一边将纸给哈德斯看,一边说:说修东西有眉目了,但缺些材料,问我们能不能去一趟当面讲。估计系统也不确定这信真能保证到任越手里,重要的事儿描述得不是很清楚。 哈德斯微微皱了皱眉毛,似乎不是很想去的样子。 哈德斯?任越一眼就看出对方有些不开心,手搭上哈德斯的肩膀想问问清楚。 那个负责带东西的梦魇长出一口气,信这下算是带到了,之后应该没我什么事儿了吧? 是啊啊不,任越回头看了一眼花园,临时改口道,先别走,可能还有别的事儿。你先等一下。 梦魇的气出到一半硬是停下了,眼睁睁地看着任越和哈德斯又走回了结界里头,像是讨论起了什么事情,但他听不到了。 怎么了?任越问道,你不想帮系统做事儿?系统对哈德斯的态度的确一直都不怎么好,不过那也是有原因的,现在看起来系统的想法比成长了不少,也不再对哈德斯有什么偏见了,这次还邀请他们一起过去。 哈德斯倒也不扭捏,直白道:不想。桌子要是修好了,你要是想回去了怎么办。 任越笑了:哪会啊,你这么不信任我啊?话虽这么说,但看哈德斯这副神情,任越还是心情大好,也不顾结界外还有个旁观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哈德斯的脸颊。 也不是,就是哈德斯张了张嘴,稍有些语塞,反正就是担心。 我保证不会走的任越伸起手来,一副发誓的样子,要么我们就先去看看,你要是真的不想帮忙,我们就不帮,转身走人去旅游就得了。 是我弄坏的,其实我应该帮忙的。哈德斯看起来有些纠结。 你也不是故意的任越没想到哈德斯还记得这事儿呢。 在一阵内心斗争后,哈德斯最后好像还是自己下了定论:我知道了,我会相信你的。如果你真的走了我就继续当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魔王,这样你大概就会又被召回来了吧? 没想到哈德斯还有这么任性的想法,任越这回真的是大笑了起来,一把搂住对方说着好,一边情不自禁地亲了哈德斯两口,哈德斯仿佛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脸疑惑地回看任越。 留着他做什么?哈德斯看到还在结界外的小梦魇,转头问道。 任越差点忘了这事儿:我就是想着,你看,我们花园好不容易被修得这么整齐,还种了花需要浇水。要是去人界或者别的地方久留,岂不是又要荒废了?干脆找个人帮我们打理一下? 他?哈德斯瞄了一眼忐忑到发抖的小梦魇,点头道,的确可以。虽然很弱小,但是浇个水应该没问题。 不过要能进这个结界需要特殊的权限,还是定个契约比较靠谱吧?这房子已经被任越当做他和哈德斯的家了,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地方了,他可不希望混进来些闲杂人等。 外头的梦魇吓得魂儿都快没了,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两位传说级别的大人物会让他在这里等着,还时不时回头打量他,好像在说什么有关自己的事情一样! 说到签订契约,哈德斯犹豫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我来和他定。 嗯?任越反应慢了半拍,愣了几秒钟才想清楚哈德斯的意思,不自觉地嘴角就勾了起来,怎么,你不想我和别人签主从契约 当然不想,哈德斯摇了摇头,总觉得很奇怪,反正反正不行。 他不善言辞,感受总是传达得不大顺畅,但这种坚定的想法倒是表述得一清二楚,让任越心里痒得说不出话来,真是恨不得立刻拉着哈德斯回房间好好上床疼爱他一下。但这会儿赶着出门,外头还有事要办,任越就姑且先记在心里了,等着之后一起清算。 这事儿由不得那梦魇同不同意了,况且他也是同意的,只不过同意得实在忐忑而已。虽然正常魔物都不愿意被他人束缚,但那只是说一些能力所差不多,甚至被迫的情况下。像小梦魇这样弱的魔物,听说能和哈德斯签订契约,自然是惊喜和惊吓齐来的。喜在抱上了一根粗壮的大腿;吓就吓在他实在太没用了,不知道这两位需要他干点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每天浇浇花,偶尔修修草。 话音没落,哈德斯和任越就已经消失了。 于是莫名其妙地,小梦魇只能硬着头皮进了那个全魔界除了那两位外没有人可以进入的屋宅,担惊受怕地在空旷的花园和大厅里左顾右盼,最终发现似乎他们的确就是想让自己,当个园艺工而已。 路上不作观光的话其实去见系统是很快的。空间魔法连续使用会消耗大量体能,但只是从家门口到魔界之森,穿过森林到人界,再用一次魔法移动到当初那个小镇附近算不上多累,所以半天之后任越和哈德斯便到了。 系统好久没见到任越了,但他不是很会聊天的那种生物,也不会叙旧,于是便开门见山地将一切告诉任越了。 所以说,需要这些材料,才能修好桌子? 只能说可能性比较高,而且有失败的几率,所以材料要备上多份,系统纠正道,而且修的是法阵,桌子只不过是附着物而已。 这可真长。这份材料列表是一个小卷轴,任越一边打开一边默读着,读着读着,就发现纸张已经足有一个胳膊那么长了,结果还没有完全被展开。 我都说了,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法阵!这些材料已经是精挑细选过的了。 好吧,我尽力。任越卷起清单,晃了晃,表示他知道了。 系统还是那副小孩子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辈子都只能保持这个样子,还是他作为非人类生物的寿命特别长,现在理论上还是幼年的状态。 你们在魔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且我也没有在找了,我已经不想回去了。任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哈德斯,凑近些紧贴着哈德斯,我觉得这个世界挺好的。 艾威德亚当然很好了。系统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看眼色,真当任越喜欢上这块土地了呢。 所以如果你是为了帮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就不必劳心劳力了。当然,如果你单纯就是想修好它,我还是会帮忙找材料的,不保证能全找到就是了。 我还是想修好它,麻烦了。系统也不是特别想麻烦任越,毕竟任越才是被麻烦了许久的那个,拯救艾威德亚已经是很大的一件事儿了。可是材料的所处地过于分散,不光在人界和魔界,甚至很多生长在精灵界,兽人领地,甚至水下,他自己实在分身乏术。 简单地道别后,任越和哈德斯就离开了,并且说好了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看进展,顺便将手头找到的材料交给系统。 这还真是很长的一份清单啊你都知道哪些在哪里吗? 一转眼两人已经在其他城市的旅馆歇脚了,哈德斯正在将这些材料一个个地读过去,并且回忆着曾经在书上读到过它们出现在何处。 整理了一份大概的目的地,任越发现还真是几乎遍布世界各地,这下倒好,本来环游各地的计划还一直被拖着,现在他们倒是有了个合适的契机直接开始旅途了。 任越对世界版图一无所知,就坐在旁边看哈德斯另拿了一份纸笔列出了旅途的大概路线。 这得花上好几年吧? 都不一定够。这里很多材料太过珍惜,光是等它们出现就要等上很久。哈德斯实事求是地说。 不着急,慢慢来。反正修不好也没什么关系。虽然很对不起系统,但任越现在的确不那么在乎那个魔法阵了。 嗯。哈德斯点点头。 总觉得有点像一次漫长的蜜月旅行啊。任越笑着拉哈德斯站起来,然后就向后压着哈德斯扑在床上。 哈德斯习惯地伸手揽住任越的脖子:蜜月?什么东西?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7) 新婚后夫妻一起旅游,就叫蜜月了。任越解释道,顺势低头在哈德斯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哈德斯的下嘴唇和下巴。 我们没有结婚。 真是认死理,任越叹了口气道,我们提前过蜜月不行吗? 哈德斯疑惑地问任越:这是以后要结婚的意思吗? 任越失笑:你非要什么都问这么清楚吗? 不问清楚我怎么知道?哈德斯理所当然道。 拿你没办法 任越低头,和哈德斯交换了一个更为激烈的湿吻:是的,我想和你结婚。 哦嗯、唔哈德斯被亲得说不出话来,随后很快就被任越拉入更深一步的快感之中,头脑有些发晕,但任越的这句话还是清清楚楚地记下了。 于是,在那之后过了有一段时间后,任越有一天悲催地发现,他竟然抢先一步被哈德斯求婚了这就是后话了。 第126章 王爷家的小彩蛋 我叫景赋。 我今年八岁了。 听父亲说,我是在京城出生的。后来他来江南做生意,我就在这里长大了。 和别人家不一样,我没有娘亲,但是有另一个爹爹。他们说在人前不能管任爹爹叫爹爹,我记住了。 别的小孩都说有娘亲可好了,我倒没觉得。任爹爹比他们的娘亲都好,愿意带我去泥田里捉泥鳅玩,父亲就不乐意去,说那儿脏。我估计他们的娘亲也是不乐意陪他们去捉泥鳅的,也不知道哪儿好了。 我想小罗姐姐了,她以前都和我一起玩的。可后来我去私塾念书,就看不着她了,那里没有女孩子,大人们说女孩子是不能念书的。 我想去问问父亲和爹爹,怎么才能去找小罗姐姐。他们大白天关着房门,我觉得奇怪,直接就推门进去了。结果我看到他们像是刚吵架了一样,屋子里和床上都乱糟糟的,父亲的脸色也很红。他看到我进来,理了理衣服,让我先出去一下。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但父亲看起来也不是很生气。爹爹更是,还笑着呢。 后来我再进去,父亲就端正地在椅子上坐好了,问我有什么事儿。我说,我想见小罗姐姐。可爹爹和父亲都说我太小了,这事儿至少得再过四五年才能提。我不是很清楚这事儿是什么事儿,但是他们说的一般都没有错,我就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的语气有点着急,说话也一顿一顿地。任爹爹站在他身后,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和我说:你父亲身体不是很舒服,今天就让他先休息吧。我买了糕点放在西屋,你去吃吧。 我关了房门走出去,总觉得又隐隐听到了父亲有些奇怪的声音,他身体大概真的很不舒服。我说呢,父亲和爹爹应该是不会吵架的才对。 所以我决定把糕点留给父亲一块,等他睡醒了再送给他吃。 晚饭的时候父亲没有过来,任爹爹说他还睡着,吃完后帮我把那块糕点带给父亲去。 我回了房间后一边做私塾先生布置的作业,抬起头又看到刚才留了半块的糕点。本来我是想留给小罗姐姐的,但是想想四五年也太久了吧,那时候糕点应该不能吃了。 所以我还是自己吃了吧。 希望明天父亲的病能好起来,不然他的那一块就也要浪费了。 第127章 老大家的小彩蛋 单恋真苦啊。 尤其是隔壁就住了一对搞基的狗男男的情况下。 说起来老大这直得和笔一样的直男,和任越这平时还挺低调的小子,到底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我叫司锐阵,暗恋我的竹马漆阳舒至今已经有六年了。 说我怂也好,没信心也好吧,反正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和他坦言过自己的感情。从高中起,到现在这个混乱的末世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我太了解他了绝对没有一点弯的趋势。 说起来老大之前也很直,现在竟然变弯了,而且还是下面那个,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我私下好奇去问过任越一次,结果他告诉我喜欢你就直接上啊,我还一时冲动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结果回去后把漆阳舒按在门上,他还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你不舒服? 当时我就败下阵来,不行,我下不去这个手。 而且我觉得这个套路放我们身上不合适。 所以直到今天,我还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方法和机会,最好能给漆阳舒他一个铺垫。 说起来真心酸,我以为任越和老大算是比较类似于炮友的关系毕竟尧永这人比较没有节操。 但就在前两天,老大吩咐我,让我去帮他找玫瑰花。 思考了一下即将到来的情人节(虽然外头到处都是僵尸,情人节这玩意理论上根本没人在意了),我觉得深深地被刺激了。虽然尧永嘴上说大男人不需要过这种节日,但是依旧要给任哥送玫瑰,这种行为简直是哎,原来他们是这样黏糊的关系。这简直不是我认识的尧永。 可这年头,连吃的蔬菜水果都难以种植了,哪有人有闲工夫种玫瑰? 老大的特点之一就是不听人说话,吩咐完就把我打发走了,于是我只能回屋子里苦思冥想。漆阳舒看出我有些烦闷,就来问我怎么了。我没提帮谁找,只说因为一些原因需要帮人找鲜花,最好是玫瑰花。 漆阳舒长长地哦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拍着胸膛说不用担心,这事儿交给他办。 我苦笑了一下,和他道了谢。他对我的态度很亲密,却不是我理想中的那种。 本来不抱太大期望的,结果几天后漆阳舒真的给我找了一捧玫瑰来。我惊讶得不得了,问他怎么搞来的,他为难地说要保密,我点点头,也可以理解。 喏,我这一路上都被一群人问了,你看这儿,这儿,少了好几朵!实在磨不过那群女人哎,这样不少吧? 够了。我笑了一下。 第二天我悄悄把花给了老大,并问他能不能分给我一支。 他完全没所谓,挥了挥手:拿拿拿。 反正花捧够多,他还买一送一,给了我两支。 我把那两支玫瑰先放到了抽屉里,准备情人节的当天送给漆阳舒。 如果他懂了,那自然最好。 如果他没懂我也可以说是感谢他帮我找花的谢礼。 哎 我烦躁地摘下了眼镜。 这篇彩蛋的剧情其实就是之后会写的尧永番外1,只不过是从不同视角来写的~ 第128章 总裁家的小彩蛋 我叫王美美不用说我的名字土,我自己知道,不然我就不会另外起了个英文名叫Corney了。 按照别人的说法娱乐公司秘书总管,三十岁,妆后七分,有车,有情商,怎么看怎么都是个抢手货,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今天我都是个单身狗。 总是有人误解秘书这个职业,认为长相不错,身居高位的秘书十个里面有九个都和上司有一腿。其他公司我是不清楚,但在我们这? 呵呵。 我每天忙成狗,回家还要被父母催婚,结果到了公司还得看着基佬上司隔三差五地往办公室里带小情人,而且个顶个儿的帅,统统都是长相标致的小鲜肉毕竟都是做明星的料子么。 而作为秘书总管,我要做的就是睁着眼睛装瞎子,还要顺便管管底下那群小丫头片子的嘴,在公司里听到些什么风言风语就算了,出去乱说可是要出问题的。 总裁他也真不是什么好男人,三天两头就换人,但也不能说他渣,包养这事儿总归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只不过还是有些小男孩犯傻,都被抛弃了还蠢呼呼地跑来想要见楚总,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求我让他们进去 哎,一个个都长得真好看啊,外貌协会的我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这年头男的怎么都搞基了呢。 但是,前段时间,突然事情有了变化。 楚总不知道怎么着好像和他的贴身助理搞到一起去了,这实在不符合他的作风。况且对方长得怎么也不像楚总一贯喜欢的类型,这让我大为不解。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下班后突然想起自己将充电宝落在办公桌上了,反正当时也没有走出去多远,我就开车掉头回了公司,准备趁还没锁门临时上去拿一下。 我回了办公室,随意扫了一眼桌子,已经没有人在了。但是刚一走进办公室的大门,我就隐约听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声音。 嗯嗯啊、哈 呜嗯、嗯嗯啊、啊嗯不、让我 我当时就觉得不妙。 不光是因为这种声音是男人发出来的,更是因为这声音 卧槽这声音他妈的不是楚总的吗!!?? 我不是一个喜欢说脏话的人,但这时候不用这些字眼实在没有办法表现我过于震惊的内心。 楚总竟然和任助理在公司里做爱,听这声音他们还是在茶水间里,不然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根本不至于差成这样。 重点是,楚总竟然是下面那个。 我瞬间无法直视那个以前喜欢玩弄小明星的楚总的形象了。 任越好像说了些什么,但距离有些远,声音又低,我离了这么远根本听不清,而且我也不想听清。这时候要是被发现我在听墙角,估计明天我就可以打包滚蛋了。电视剧里的炮灰龙套都是这个下场。 我吓得高跟鞋都脱了,生怕发出一点动静,也顾不上拿充电宝了,转身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办公室,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第二天来到办公室,在知道了一些事实后一切都不对劲了。任助理的微笑,楚总对他说话时故意挑刺的语气,还有楚总手表下有一点点没有盖住的红印子反正以往不起眼的细节现在怎么看怎么蹊跷,怎么看怎么有别样的奸情。 作为一个聪明人,为了自己饭碗的保障,我决定永远把昨天听到的东西藏在心里 第129章 谷主家的小彩蛋 我叫什么不重要,反正我在湮天谷中不过是一个地位不高的小角色。 但是可以这么说,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和众多教众一样,亲眼见证了一个从霍山派叛门来到这里的弟子,如何短短几十年内摇身一变,成了呃,教主夫人?教主夫婿? 等等,我有些混乱。 想当初任魔尊,刚进湮天谷的时候,没谁看得上他。毕竟吗,从霍山派来的,又不被人信任,实力也糟糕得一塌糊涂。谁知道后来怎么谷主看上了他,大家也不过以为他是靠着爬床捞一些好处的那种人罢了。 可他原来修为如此高深,演技也相当精湛,好几十年就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不然他怎么可能从一介聚气直接变为魔婴,现还挤身魔尊之一? 谁知道啊! 千金难买早知道啊一干闲散人等,包括我,现在都十分懊悔,不记得自己当初是否得罪过他。 今天本该是难得的谷中会议,像我这样不起眼的人也到场了,只是我已经站了一柱香,谷主还迟迟没有出现。 又等了大约有半柱香,任魔尊走了出来。 他撩了一下袍子,坐在谷主的座位上,语气随便道:殷能要迟些到,我先代理一会儿。 底下鸦雀无声。 我觉得大家还是不大习惯谷中有两个魔尊,一个是殷谷主,还有一个这位,明明自己有洞府却从来不回去,天天赖在湮天谷和谷主腻歪。 我还没有找到双修伴侣,每每看到两位魔尊公然在我们面前腻歪都觉得十分郁闷。 没人有事儿要说吗?那我们开这会做什么任魔尊小声嘀咕了一句,干脆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那就一起等咱们谷主来吧。 咱们? 原来您都是魔尊了,结果还算是我们谷的吗。 又过了半柱香,殷谷主才姗姗来迟,见到我们这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不说话,似乎心情不悦:你们一个个嘴都被缝起来了?他转头对任越道,我让你先来,你就在这睡觉? 任魔尊睁开眼睛站起来,似乎是看到谷主衣衫有些不整,便伸手给他拢了拢衣领,然后把位子让给了谷主:他们好像和我没什么话说。 感觉好大一口锅砸在了我们身上。 还好谷主没有追究我们对任魔尊的不敬,坐定后谷主便开始认真讲事情了。台子上的座位虽然宽敞,但坐两个人还是有些挤。任魔尊便侧坐在了椅子扶手上,正好让谷主斜着身子可以靠在他的后背上。反正发言这种事儿也轮不到我这种人,我便在角落看着他们基本上是在放空自己。 谷主说着说着便顺手开始绕任魔尊的头发玩,手指一圈一圈打着转儿,一会儿玩够了又用指尖在对方后背上轻轻地划来划去,好像在写什么字明明就可以传音入耳,非要玩这种情趣。哎,反正这种行为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对无关群众来说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后,我总算歇了一口气。接下来大部分教众可以离场,只留下几位身居高位的即可,大家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我才从放空中回过神来,转身想走。 估计是因为人少了一些,谷主更加没有顾忌,也有可能是硬凳子坐累了,便拉着任魔尊坐下,自己干脆斜身坐在了他腿上,那副画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头几次那些留下来被迫接受这个情况的魔修前辈们都十分纠结,听他们说实在是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后来他们就习惯了听起来也是蛮可悲的。 是的,他们和我一样,都没有双修伴侣,大部分甚至因为修炼和谷中事项繁忙,连个炉鼎都没有。 但他们敢和谷主抗议吗? 肯定是不敢的。 为了避免再一次对修为不大行,伴侣也影子没有的自己感到心酸,我还是决定赶紧离场,回房间里打坐个几天冷静一下。 第130章 魔王家的小彩蛋 今天的打扫也做完了。 我又一次战战兢兢地找了个房间躺下,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了,但是我还是怕得要死。 就连作为梦魇,我的能力都算很低下的,那位可怕的哈德斯大人竟然愿意让我帮他做事,这件事实在是让我很惶恐。 这间屋子自从成为哈德斯大人所有的之后就成了一个传说,好像所有胆敢闯进来的人都死了,(事实上没有别人进来过)现在我却安然无恙地躺在客房里休息,这简直和做梦一样。 哈德斯大人吩咐我做的是打扫房间,给书柜里的书本除尘,还要修建花园中的杂草,给花朵浇水这些哪怕是能力低下的我也能做好的事,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定下契约,留下任务后哈德斯大人就和那位叫任越的人类走了,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啊,还是回家比较自在啊。任越推门进来,伸了一个懒腰。 按照那个系统说的,也许明天就又要出门了,哈德斯大人跟在他身后进来,反手关上了门,眼睛还黏在手里的牛皮纸上,这个,幽晶,再过几天就要没有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8) 没有了? 季节性的,错过了就要明年才能找到了。 买不到吗? 这也许 他们!竟然走了三天就回来了! 我吓得腿都软了,虽然之前有过一次,但现在再一次面对这两位,他们强大的不加掩饰的魔法能力依旧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休息一天再出门吧。 名为任越的人类似乎根本没看见我,旁若无人地将哈德斯大人拉进怀里,用手抵着他的后腰,将嘴唇贴在了哈德斯大人的嘴上。 然后哈德斯大人似乎也根本没看见我,直视着任越,喘着气将胳膊勾在对方的脖子上,微微张嘴,回应着亲吻。 我觉得我不应该站在这里。 但是我走不动路 我扑通一声坐到地上的声音惊动了他们,两人齐齐转头看向我。 小梦魇?原来你在啊,存在感真弱任越先感叹道,却没有因此松手。 哈德斯大人也对此丝毫不介意似的,动作换也没换一下。 我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我不是那个,这个不,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要杀我灭口!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舌头因为紧张不停地打结。 灭口?哈德斯大人声音低沉地重复了一遍。 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这回我真的要死了吗? 呃,哈德斯,我觉得你吓着他了,他脸都青了任越苦笑道,说起来,我们到底干了什么可怕的事儿让你觉得要被杀人灭口了啊? 我看到你们,那个 接吻?就这样?说着任越像是做示范一样,又在哈德斯大人的脸颊下快速地亲了一下,至于么? 我、我不知道 任越转头向哈德斯大人道:这个梦魇胆子是不是也太小了一点? 我不大懂。哈德斯大人摇头。 忘了你这人社交方面有问题了。 任越搂着哈德斯上楼,从坐在地上发抖的我旁边经过。 没事儿干的时候不用天天待在屋子里啊,爱上哪儿玩上哪儿玩去。有活干的时候会找你的。 留下这么句话,他们两个就消失在了三楼的卧室门后面。 我没事了? 我没死! 顿时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庆幸感充满了内心,我悄悄地一路小跑出了门,跑出了院子。我在外面站了好半天,终于确定哈德斯大人他们真的没有要和我计较的意思。 啊,两位大人不光魔法造诣极高,连为人都这么宽容大度。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也提不起去别的地方玩的兴致,就在附近守着。等什么时候他们再叫我去整理院子,做家务,我发誓一定要比上次还要认真,加倍努力! 第131章 黎景明的番外 事情发生在黎兴邈登基后。 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黎景明并不是个什么善良温柔的人,但也许是在自己面前太好欺负了一些,任越都快忘了他本身是个对待外人毫不手软的狠戾之人了。 说着要将后院都遣了,黎景明就真的做了。那些个没什么背景,也没受过宠的姨娘倒是知道分寸,拿了钱跑得贼快,反正她们也不指望着黎景明,还不如出去找了老实人过好下半辈子。 可那萧侧妃哪能愿意,立马就跪下哭喊着说王爷被贱人勾了魂,可这样也没能挽回什么,黎景明依旧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越说这是黎景明的私事,他不便参与,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听过,黎景明也没有给他说。 后来他从旁人口中听说萧筠与黎景明和离了,似乎又疯了,看起来时日不多了。至于是真的疯了,还是被弄疯的,任越不知道,更不关心。 你觉得我心狠吗?黎景明坐在驶向城外的马车上,突然开口问道。 任越笑笑:狠啊,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黎景明转头瞥向窗外:是了,我就是这样 还没等他说完,任越就打断了他:可这也没什么。何况你是为了我呢? 黎景明有些挂不住脸:你别自得了。谁是为了你? 不然你带着我做什么?任越反问道。 这黎景明清了清嗓子,自然是要有个人照顾赋儿的。 任越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孩子,心道黎景明这别扭的性子可是这辈子都坦诚不了了,连要隐居山林都没和自己打商量,突然来了一句我们明天去江南就开始打包行李,还给自己安了个看带世子的工作,就是不乐意说实话。 说是隐居山林,可任越和黎景明也没有真的住进大山里去。 就黎景明那出身,任越才不信他住的惯潮湿又狭小的山屋,商量了一下,他们就去了江南的一个镇子,依山傍水,说不上繁华但也不荒芜,很适合悠闲的生活。 黎景明也没有真的归民籍,他还是王爷,而且到当地前早就和那儿的官员打了招呼,说是在外头要换个名字和身份过日子,这事儿连皇上都准了,在官府那也不过随口一提的事儿。官员自然是惶恐,感觉自己这小破庙来了个大神,不敢怠慢,立马按黎景明的要求准备好了住处。 任越当然还叫任越,本来就没人认识他。可黎景明这姓不能用了,他直接去了姓,对外就宣称自己姓景单名一个明字。 其实任越还鼓捣他跟自己用一个姓,任景明,听起来就不错,还可以和外人说他们是兄弟,这样亲密些也问题不大。黎景明听到当即就红了耳根,直接拒绝了他:谁要做你兄长?你卖身契可还在我手里呢,就接着当下人伺候我吧。 任越没有反驳,当晚就在床上好好实践了一下自己是如何伺候黎景明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十分舒心了,江南的确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地方也富足。任越和黎景明闲来无事就帮人写写信当生计,实际上他们也不用担心这个,因为皇上一直都给着黎景明银子,横竖就他们这活法也花不了几个钱。 剩下的时间他们就游山玩水,看着赋儿一天天长大,教他写字说话。一开始黎景明还不习惯,后来悠闲久了倒喜欢上这种生活了。 这天赋儿被送去私塾念书了,任越就拉着黎景明去山上喝他们自己酿的酒,在镇子后面有好几座山,里头树木茂盛,没什么野兽,山顶还造了亭子可供眺望风景,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 来到这个镇子已经四五年了,每次登高赏景还是会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 黎景明心情一时十分愉快,连着喝了好几杯,他看着对面满脸笑意望着自己的任越,心想若是当初没有遇见到任越,自己若真的一心谋反,哪怕是当了皇上,也指不定有现在过得畅快吧? 任越瞧黎景明看着风景微笑起来,也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但也跟着心情好了不少。他伸出手,擦了擦黎景明沾满酒液的嘴角,并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了黎景明那边的石凳旁坐下。 怎么了? 没什么,想亲你。任越说着便做,在黎景明唇上留下了一个略带醇香的亲吻。 黎景明左右转头张望了一下,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他人看到。 任越安慰道:别担心了,大白天的,除了我们谁还会不务正业跑到这里来看风景?他这么说着,手就钻到了黎景明的衣领中,不安分地撩拨起来。 本来刚才就喝了不少酒,黎景明这会儿体温升高,变得有些燥热,再被任越这样熟悉地四处点火,黎景明没两下就喘息起来,支支吾吾道:等等,这里太显眼了,不行唔 任越搂着黎景明的腰,更加深入地吻了起来,早就交缠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唇舌习惯地迎合着,黎景明有些痛恨自己怎么就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了呢。 前几天赋儿发烧了,任越和黎景明都忙着看护他,没怎么顾得上房中的事。黎景明自然不必说,任越一开始以为自己不会怎么喜欢孩子的,但赋儿乖巧懂事,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逐渐他也就真把赋儿当亲儿子看了。偶尔赋儿有个头疼脑热,他也一样着急上火。 现如今他也不在意这孩子是黎景明和别人生的,毕竟有赋儿的时候他还没出现呢不是吗。 反正几天没做,两人都有些禁不起撩,亲着亲着就硬了。任越的手钻到了里衣中,直接贴着黎景明的皮肤,轻易地弄松了对方的腰带。尽管衣服被弄得松垮,黎景明还是克制着,只是呼吸十分急促:任越!这这处不行!我们回家再说嗯! 任越向四周瞥了一圈,这地方的确不好,四周空旷,看风景倒是好,只是万一有个人上山来看他们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转头看到山路周围郁葱的草丛和树林,心里就有了主意。 总是在家做不也有些腻?不知道王爷还记得不记得,之前我们在京城那场狩猎时任越声音压得低低的,平时他怕说漏嘴,早就改了称呼。人前他称黎景明主子,人后就直接叫景明,偶尔也乱叫些腻人的称呼调戏黎景明,但做的时候他还偶尔用以前的称呼叫人,就是这种低低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王爷。 黎景明哪会不记得? 当初在那处湖旁边,明明当着御王面前,任越竟然出格到在身后玩那一套,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他一头冷汗,而且 身体仿佛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越发瘙痒躁动。黎景明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任越拽进了山路旁的树丛中。 你唔!嗯 黎景明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任越堵在了口中。任越的舌尖灵巧地钻入黎景明的唇齿之间,富有技巧地将他舔弄得喘不过气,甚至顾不上对方已经摸进衣层之间的手掌了。 啊、嗯啊哈、嗯 等到任越离开黎景明的嘴唇时,呻吟声一下子便倾泄出来,任越的手指早就摸在黎景明的乳尖上,熟练地揉捏着,同时一条腿插入黎景明的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抬起膝盖去顶蹭那处。 黎景明的衣衫松垮,大半个胸口都露了出来,在一片郁葱的树林中洁白的肉体格外显眼,好在这树木旁足够隐蔽,哪怕有人路过也不会轻易发现。 话虽这么说,两人也没想到这会儿真的会有人路过。 可不是,昨日 今天倒是难得空闲,我说你 黎景明一下子紧绷起来,远远地竟然传来了说话声,听起来正从石阶上走上来,还不止一个人。 任越却没有停,而是比了个嘘的手势,继而压低了一点身子,让黎景明靠着树坐在地上。 都有人你怎么还不停!黎景明慌乱地握住任越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覆盖上自己的阴茎的手,但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关键部位。 由远及近的除了脚步声还有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仔细听起来是两位女子,一路笑盈盈地聊着天,听脚步声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啊呀,这里似乎已经有人先来了一步呢。 真是不巧,那我们换一座凉亭? 夫人,往下走些从另一条岔路上去,便是另一处凉亭,不如我们去那边。 好,可我得先歇歇脚,许久没爬过山有些累了。 黎景明死死地捂着嘴,生怕漏出一点儿声音。任越倒没有真的做,可手却不老实,握在黎景明的阴茎上不住把玩,嘴唇还在黎景明的耳朵边上又亲又抿,将人的耳垂弄得发红。黎景明心里担忧被发现,身体却不听使唤,很快就被弄得硬挺起来,顶端的小孔流着水,弄湿了任越的手掌。 来人是镇上官员的夫人,估计是约了哪家的夫人一同登山赏景,故而身后带了些侍女下人,所以脚步声才这么纷杂。黎景明和任越现在肯定是出不去。两位夫人似乎是累了,哪怕看到台子上有酒坛和杯子,知道这里有人占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动路,于是便坐着歇息。丛林中的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要歇上多久。 唔黎景明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赶忙把尾音逼回嗓子眼儿里,全怪任越下手突然地摩擦了一下顶端,软嫩的龟头经不起刺激,顿时让黎景明爽得腰都颤抖了起来,全身发软到没了推开任越的力气。 任越用手指拨弄着黎景明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包裹着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不去碰后头,就在被捏红了的乳尖上流连。他也不至于那么不知轻重,任越知道这会儿若是去碰黎景明的后头,对方是万万忍不住声音的,还不如就先撩拨着,等待会儿人走了,黎景明自己便会先忍不住。 坐了有半柱香不到的时候,来人终于沿着原路下去了。一直到远远的已经听不着他们的声音,黎景明才长出一口气,瞪向任越:你还说不会有人来?快些起开! 意外,意外么。任越笑道,却反常地听话,这就收手不做了,而是一把拉起黎景明,伸手帮人整理起衣裳来。 黎景明愣了一下,他身体还热得发烫,后穴也早已因为情动而湿润着。可这会儿任越却真的不做下去,而是拉着他回去亭子那里继续喝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怎么想都是故意的。 怎么了,景明?任越明知故问道,这风景不好看吗? 黎景明哪里还有心情看风景,但他也拉不下那张脸说什么,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哐当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 看厌了,我回去了!说着黎景明便起身往回走。 任越存了心逗他,把对方泛红的脸色看在眼里,却不出声挽留,而是抱着酒坛子一路和黎景明一同下了山回家。 黎景明这一路走路都忍着穴口的粘湿感,越走越难受,前头之前被刺激狠了,最后却也没有射出来,到家后坐下歇了一会儿越发燥热,一点儿也没法冷静下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任越站起来,心里一颤,却故意摆出一副淡定的神情来:怎么? 任越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一口黎景明的额头:没什么,我看时间该去私塾接赋儿回来了,路上再给他买些零嘴,去去就回。 可那你去吧。黎景明的表情说不上是愠怒还是纠结,头也不回地一甩袖子回了里屋。 任越出门一趟接回了赋儿,吩咐后厨可以准备晚饭后,又嘱咐了赋儿几句话,让他先在屋子里做功课,晚膳时来叫他之后才走回房间。 房间门紧紧关着,任越还有些担心,不是戏弄过火了,真惹黎景明恼了吧? 他敲了敲门,低声道:景明? 好半天才有人走过来的声音,却在门前停下了。 任越有些疑惑,又轻声问了一句:景明,是我,怎么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69) 门这才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缝隙。 任越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黎景明面色通红,全身只着一件里衣,还没有系好,只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亵裤也没穿,下半身就这么露在外头。 看什么?不进来就在外头待着吧。见任越呆站着,黎景明语气不善,话没说完就想关门。 任越敏捷地闪身进了门,反手锁上,笑着一把将黎景明搂进怀里,直接就将对方身上挂着的最后一层布料也扯掉扔在地上。 让我家王爷这么急,可是我的错了任越手掌摸在黎景明的肌肤上,将人半推半抱着给按倒在床上。他没料到黎景明被撩拨成这样,竟然穿成这样在屋里等他回来,主动求欢的意思不言而喻,让他顿时忍不住了这种情况下谁忍得住? 黎景明做了这样的事,早就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偏着脑袋不去看任越,手却挂到了任越脖子上。 远在另一处院子的赋儿对两位父亲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全然不知,一直在专心做功课。到晚饭的时候,他便随着下人到了中庭的小圆桌旁。 父亲呢?赋儿不能先动筷子,又有些饿,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 这我,我去帮您问问。虽然黎景明和任越的事没有公开,但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他们其实不想知道,这种事儿知道了,弊大于利啊,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灭口? 下人走到房门口,仔细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听着什么奇怪的声音,便忐忑地敲了敲门:老爷,晚膳好了,少爷正等着您呢。 过了几秒,黎景明略为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知道了,下去吧,和他说我们这就过去。 下人一听便知道这沙哑的声音是因为什么缘故造成的,忍不住逃也似的回了赋儿那边通告。 赋儿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看到过了一会儿来的父亲头发凌乱,眼角发红,只当他刚睡醒。一家人普普通通地吃了一顿和谐的晚膳后,他就又回屋里去了。 十年后,景赋想起这件事,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迹象,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 他想,小的时候竟然什么都没察觉出,他一定是傻了。 第132章 尧永的番外 然后我就告诉那人别白日做梦了,还情人节表白呢,也不看看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谁还过情人节哦。而且我看他和那妹子压根儿一点戏都没有啦哎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就特别友善,低下的人有个什么感情纠葛都来找我做咨询?我 闭嘴!尧永一拍桌子,叨叨叨叨,你是鸟儿啊? 漆阳舒硬是把后头的话给憋了回去:这不是做着饭,无聊嘛。 司锐阵一边削土豆,一边不悦道:做饭的是我,你只是在旁边站着,谢谢。 吵得我头疼,该干嘛干嘛去。 漆阳舒撇了撇嘴,三两步上了楼,也不知道老大最近怎么了,火气大得很。 客厅终于安静下来,尧永松了口气,难得点了根烟,烟草现在是越来越稀有了,想换都换不到。 心情不好?司锐阵随口问道。 还成,尧永吸了口烟,吐出好几个烟圈,心里十分烦闷,哎,刚才他说的那个什么情人节快到了? 虽然末世大家日子过得昏天黑地,但基地里还是有日历和手机的,司锐阵瞧了瞧,的确,2月10日了。只是丧尸出现了这么多年,大家早就逐渐忘了这节那节的,顶多也就一起过个年,走个形式罢了。 是啊。怎么了? 没怎么。 尧永开始一言不发地抽烟,好像在苦思冥想些什么。司锐阵很敏锐地将他问的问题和任越联系在了一起,猜测道:老大你想给任哥送点什么做礼物? 咳、咳咳尧永咳嗽起来,得了吧,俩大男人,能送啥啊。 他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真是因为这件事儿烦闷。自从两人的关系公开已经过去有大半年了,但他们从来没坦言过感情的问题。尧永觉得两人的关系实在是过于复杂,一开始他抱着当兄弟,也当炮友的想法和任越相处,但渐渐地,这种关系还是有了倾斜。 任越因为救自己被丧尸抓伤的那次,尧永到现在都记着。他想起当时的心情,实在说不出是不是只是失去一个好哥们的心情,也许从那时候起感情就已经变质了。 尧永也能感觉到任越对自己不是单纯的炮友那么简单,他们的相处既是上下属,也是兄弟,更是情人但他们还从来没有说清楚过。 刚才听到漆阳舒在尧永耳边吵吵了半天,吵得尧永头都要炸了。但看起来也不是毫无收获的,现在尧永就想着,情人节说不定是个好的表白借口,毕竟只有情侣们才过情人节么。 哎,你说这年头还能搞到玫瑰花吗。说到情人节,那必然要送红玫瑰呗,搞它个一大捧。这就是尧永直白的想法。 司锐阵无语,刚才还说俩大男人不用送什么,现在又开始明摆着问这种问题。他叹了口气:不大好搞了吧。这年头谁有闲情逸致种花啊,蔬菜和大米都种不过来呢。 这道理尧永也懂,可他愈发觉得大捧玫瑰是个好主意。想到到时候任越看到这么个惊喜难得吃惊的表情,尧永就觉得必须这么干。 不大好搞也是能搞到的吧?尧永直接吩咐司锐阵道,反正这两天你帮我找找,也不要一院子的啊,就一捧,实在不行一束也成啊。 司锐阵心想,他就不应该开口问起这件事。现在好了,从天而降个任务。 但你别给我大张旗鼓地找啊,不然花还没弄到手,先就被任越知道了!尧永又提醒了一下司锐阵。 尧永追过的女人倒是不少,让他跟男人表白这可还是第一次。他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决定地好好练练,不然到时候说话磕巴可就丢大人了。这么想着,尧永碾了烟头,快步走到阳台旁去独自琢磨去了,徒留司锐阵一个人继续削土豆。 之后的几天看似平常,该巡逻的巡逻,该出门调查最新变异丧尸情况的出门。而作为后勤人员的司锐阵却多了一项任务,为了尧永吩咐的这破花他真是想破了头,去问了不少人也没有结果。 这天晚上他正愁眉苦脸地思考下一步该从哪儿入手的时候,漆阳舒又一次破门而入了。 锐阵我来找你玩啦! 和你说了多少遍,进来前先敲门。司锐阵抬头就看到穿着睡衣的漆阳舒,对方捧着一盒自制的象棋跑进了他的房间,熟得和自己家一样脱了鞋就往床上一坐。司锐阵没有正眼去看对方从睡衣领子处露出的肌肤,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一点。 暗恋对象的粗神经有时候真是折磨人。 司锐阵心里有事儿,难免下棋的时候走神。漆阳舒和他相识多年,这个还是瞧出来了,立马就关心起来: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嘛?这么忧心忡忡的 司锐阵心想,可不就是你搞出来的事儿吗。要不是你在老大面前提情人节,老大也想不起来玫瑰花这码子事儿。但漆阳舒是个大嘴巴,他可不敢把尧永交代要保密的玫瑰一事全盘托出,不然任越第二天就要知道了。 但一个人闷着实在愁,司锐阵也就随口告诉了漆阳舒,只是没说是帮尧永的忙。 漆阳舒似乎会错了意,以为自己这位好友有了心上人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没错就是了,这下要这花有大用处,立马重视起来,拍着胸脯打包票:你交给我!我肯定帮你搞到! 司锐阵笑笑,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这事儿太难办,他已经做好了明天交不出花来,建议尧永去用纸叠的准备了。反正末世后没人写字学习,纸张都没了用处,多得很。 可漆阳舒是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第二天便苦思冥想起来,正巧今天他也不需要出去,于是他就在基地里闲转悠,想着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方法。 突然,漆阳舒一拍大腿,玫瑰!玫瑰不也是植物吗?那找植物系异能的人准没错吧? 那哪个植物系异能的人最靠谱呢? 于是 什么?任越不可置信道,你让我,种玫瑰!? 对!漆阳舒拼命点头。 还以为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儿任越叹了口气,尧永今天不在基地内部,跑到外圈去观察情况了。 麻烦你了!这可能关系到司锐阵的终身大事!漆阳舒语气十分诚恳。 任越愣了。司锐阵喜欢的不就是你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反正最终任越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书,跟着漆阳舒去了他的房间。 呦,你还养这玩意啊。任越瞧着漆阳舒屋里还养了盆多肉,在这环境下能生存下来这盆栽也挺不容易的。他随手摸了摸,植物的叶子大概是感受到了木系异能的亲近,活泼地抖动了几下。 也是碰巧捡到的,还以为会死呢,这几年没想到越长越好了。漆阳舒说这搬了把椅子给任越,自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盯着任越看,好像就能直接盯出一朵花来。 任越无奈:你光这么看着我有什么用?我的武器是藤蔓和树根一类的植物要是有其他植物,我也可以催生,但你让我凭空变什么出来,我还真没试过。 你先试试看? 好吧。 任越催动异能,凭空变出了一如往常的藤蔓,然后集中注意力,想着能不能再从藤蔓上开些小花出来。 结果是藤蔓长出了几张可怜的叶子,连个花骨朵都没出现。 果然吗漆阳舒肩膀一塌,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进了椅子,语气难掩失望。 等等,任越最近都没怎么用异能打斗过,天天窝在基地里闲得难受,这会儿倒觉得这事儿有趣起来,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但需要多尝试几次。 漆阳舒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好好好,你试试,慢慢试! 任越还从来没有思考过凭空催生出植物来,十分不得要领。但他的能力摆在那里,浪费了一些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异能,不算什么。他尝试了几种不同的集中异能,并且使用出来的方法,逐渐地也就看到成效了。 漆阳舒见他这样,更觉得有戏,甚至主动贡献出了自己的盆栽,让任越拿去实验,毕竟有土做为媒介也许要容易一点。 也许是他歪打正着,也有可能是任越终于掌握到了方法,在将近一个小时的实验后,任越终于成功地用异能从土里催生出一朵没有颜色,花瓣稀少的花来,但可惜一撤掉异能,花瓣就凋零到了地上。 任越有些感概,没想到植物系异能还能这么用,照这样看来他也可以退居后勤部门,天天待在基地种菜了。既然花能催生出来,那植物的果实应该也可以吧? 把乱七八糟的念头先抛到脑后,任越专心地开始研究如何弄出标准的玫瑰。第一个小时三十分,他终于成功地弄出来了第一朵艳红的玫瑰花,而且在他收回异能后还依旧挺立着。漆阳舒看了任越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将玫瑰连带着一截茎剪了下来,然后安静地看了十几秒钟。 成功了!漆阳舒高兴得差点蹦起来,你真够厉害的! 任越感觉也是打开了新大门,他还记得漆阳舒说的是一捧玫瑰,不只是一只,于是就继续干了下去。好在掌握了方法后之后他催生花朵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是在太阳下山之前把一整束花都给做出来了。 太谢谢你了! 没事,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啊对,出去别到处和人说这是我弄出来的,任越看他捧着这么大一束花就要往外跑,提醒道,我可不想整个基地的人都排着队来请我帮忙种花。 没问题!漆阳舒保证道。 使用了太久异能,任越还是觉得有些疲劳的,说不上累,但就是想好好休息一晚。至于司锐阵到底要拿这花送谁,漆阳舒又是怎么看待司锐阵的,任越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好奇到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程度。 两天后。 什么啊?搞这么神秘?任越难得被尧永给关在门外,这待遇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你等一下,先别进来!尧永担心任越用异能撬门,补充道,我还没准备好,很快就好了! 任越一头雾水,但听尧永的语气不像坏事,反倒是像给自己准备了什么东西的样子,也就在门口等着了。 过了一会儿,尧永才来开门。 手上拿着他无比熟悉的一捧玫瑰花。 任越眨了眨眼睛,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 尧永见任越真的惊讶到说不出话来,倒没有一开始想象的那么开心,因为他自己已经紧张到完全忘了打好的草稿了。 送你的。 任越愣愣地往前一步跨进了房门,接过了花捧。他低头看着这些玫瑰,分明就是自己做的,但现在比当初更加好看,因为尧永用了不少东西装饰这花捧,现在看起来整体效果不亚于以前那些花店的包装。 今天是情人节,尧永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飘忽,我们是情侣吧。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任越一秒就懂得了尧永大费周章的含义,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然呢?我们当然是了。只是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什么都没给你准备。 尧永听到任越肯定的答复,终于觉得心里什么东西安定下来。刚想挥手说礼物什么的无所谓,就听任越继续道:不,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准备。 什么?尧永疑惑道。 我给你准备了,你给我的礼物。任越不知道这玫瑰是怎么转了一个大圈,从他这到漆阳舒那,再到司锐阵那,最后到了尧永手里,现在又转回自己手中的。但他现在不想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在说什么呢?尧永皱眉。 这件事之后再告诉你。任越终于忍不住把玫瑰放到一边,腾出双手用来拥抱尧永。任越以为他们的关系早已明朗了,没想到尧永还要这样重点确认一遍,想到尧永这么粗旷的一个人,这回难得的这点小心思,任越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而尧永也大方地搂着任越回吻,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情动的气息。 尧永,情人节快乐。 我爱你。 至于玫瑰花的真相,还是等事后再揭露吧。 第133章 楚向浩的番外 只要他对小晨没有想法了,我自然也不会在意那些旧事儿了。 我们家总裁回来了。不好意思,失陪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70) 本来任越就是陪楚向浩来一个宴会的,他没有什么人际关系,自然也就是站在墙边等着,随便吃点东西。酒他是不能沾的,毕竟现在他除了助理还兼职了司机、厨师等等职务,拿着一份工资干几个人的活。 没想到文曦晨和蒙彬这两位主角也在场,而且蒙总裁还主动来找任越攀谈,这就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好在蒙彬也没提什么别的,不过是讲一些旧事。他一直记着楚向浩当初对文曦晨的威胁,但鉴于两人间没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后来也就是提防着,没有干出报复的事儿来。后来又发现楚向浩似乎和这位助理有一腿,而且看起来还是下面那个,蒙彬就更加放心了。 任越倒是庆幸,他的目标就是和文曦晨与蒙彬的接触越少越好,至少不要与对方为敌,不然楚向浩这种炮灰设定死一百次都不够的。现在蒙彬主动表示冰释前嫌,任越自然是乐意的,也就随口和对方多说了两句。 蒙彬看到他脸上藏不住的笑容,好奇道:你就确定他这次对你是真心的? 任越回道:这个嘛就不劳蒙总费心了。 话说到这里,楚向浩已经回来了。他刚才在和生意场上的人聊天,说完话转头回来找任越,结果离得老远就看见任越竟然在和蒙彬说话,还有说有笑,看起来氛围十分和谐,顿时心里一颤,气不打一处来。 楚向浩对蒙彬的印象十分糟糕,毕竟他们之前还有一次对文曦晨的争抢,结果自然是他一败涂地。在得知对方也是同性恋后,楚向浩看到此刻的情景更加不爽怎么,抢一次还不够?连任越也想勾搭上? 楚总,谈完了?任越笑着走到楚向浩面前。 蒙彬看到楚向浩看向自己不善的眼神,知道他是误会了,不过这也和自己无关。他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留下一句失陪了后就离开了。 走了。 嗯?就走了?好,我去开车。任越见楚向浩转身就往外走,有些讶异。他自然能感觉出楚向浩的心情不佳,但只以为是刚才和什么人谈话不愉快,没联系到自己身上。 坐上车,回家的一路上氛围都有些安静。任越没有放广播的习惯,楚向浩也不主动说话,反倒是一直看着窗外。但他本来也不是多话的类型,任越就没注意太多,而是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开车上。 回到家,因为明天还要上班,两人也就洗漱了一下上床了。可一直到进了被窝,楚向浩依旧一言不发,还背着任越躺在床边儿上。到了这时候要是还没看出来自家总裁在闹脾气的话任越可真是傻了。 怎么了?任越挪到楚向浩那边去。 对方迟迟不出声,任越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正想再追问下去,却听到了楚向浩均匀的呼吸声。 没想到楚向浩睡得这么快。任越失笑,今天楚向浩的确是行程满满,晚上又喝了不少酒,这回儿一进到温暖的被窝就昏昏欲睡了。不过这也说明对方耿耿于怀的也许不是太重要的事儿,不然也不会这么安然就睡过去了。 能是什么事儿呢?任越努力地回忆着,楚向浩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情不佳的。他思来想去,只能想到是宴会结束以后,楚向浩走过来找自己,看到蒙彬和自己聊天,然后 不会吧?任越愣了一下。 现在无法求解,任越决定等明天再问问。他撑着身子在楚向浩的侧脸上吻了一下,也躺了下来,然后从后头小心地搂着对方入睡。 第二日果然楚向浩心情还是不好,伴着一张脸不说话。昨晚后,任越大概心里有数了。他悄悄瞥了楚向浩几眼,看到对方紧闭着嘴巴,但又偶尔有那么点欲言又止的神情,于是更加证实了心底的猜测。 他又起了坏心,明知道楚向浩这八成是难得吃醋了,却不明说,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感觉到,这一整天在公司该干什么干什么,忙得飞起。楚向浩本来就也有事情要办,和任越见面的几次只是公事公办地说了话。楚向浩想问清楚昨日的事,可又拉不下面子来。偏偏任越还不给他台阶下,也不继续追问他怎么心情不好,让楚向浩憋得胸闷。 任越也不想憋坏了自家总裁,就是想逗逗他罢了。他这一忙忙到了下班,于是想着待会儿就在回家的路上把话说清楚得了。 他关上电脑的时候抬头一看,办公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不想让楚向浩等太久,任越端着咖啡杯进了茶水间,想把剩下的咖啡倒了,然后就去总裁办公室找楚向浩。结果他刚倒完,打开水龙头冲被子的时候,倒是楚向浩先来了。 茶水间的门被推开,任越抬起头来:嗯?你怎么过来了?等急了?我这就好了。 楚向浩的表情说不出的纠结,靠在门框上,一副想说话但又卡住的模样,内心挣扎了半天才强硬道:你先别走。我有话要说。 任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疑惑道:什么事? 楚向浩有些支吾,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比较合适。总不能直说我昨天看到你和蒙彬离得太近,吃醋了吧? 你昨天晚上楚向浩微微皱眉,看向好整以暇地靠在台子旁的任越,后者微笑着,仿佛早就看破他要说的话了。 昨晚?昨晚怎么了?任越倒是准备装傻到底。 楚向浩被他这样憋得胸口一股闷气,也不兜圈子了,呼出一口气,直接问道:你别装傻,昨天在宴会上,我不在的时候,蒙彬那家伙都找你说什么了? 但这话怎么听都酸溜溜的,楚向浩说出口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热,可又禁不住思来想去,一整天都是任越和别人相谈甚欢的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让他十分不爽。 哦?任越笑意更浓,虽然吊了一天的胃口不光是楚向浩的,他也吊着自己的胃口呢,但看到这样吃醋但又别扭地拐弯抹角的总裁,他实在是觉得不能再可爱了。 哦什么哦?问你问题呢!楚向浩为了掩饰自己的局促,语气变得很烦躁,但任越迟迟不说话让他又有些紧张,呼吸都连带着加快了。任越总不会真的和蒙彬有点什么吧 任越一眼看出了楚向浩的那点心思,更是乐不可支:我们只是谈到你以前对文曦晨差点作出的好事罢了。他看出我们的关系来了,和我说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你这是吃蒙总的醋了? 楚向浩听着任越的前半句话不似有假,加上蒙彬似乎的确对那个姓文的小白脸用情很深,怎么想也不会看上任越,心里舒坦不少。但紧接着听到任越的最后一句话,又心情糟糕起来。 蒙总?楚向浩听到这个与平时对自己差不多的称呼,顿时愤怒起来,脸色都青了,你搞清楚谁才是你上司!要么你干脆跳槽去他的公司得了? 任越说那句话没有多加思考,毕竟以他的身份这样称呼也没什么错,没想到楚向浩平时看不出什么端倪,真的吃味起来和打翻了醋坛子一样,这么个小称呼也能引出问题了。任越心想再让楚向浩气下去就不好了,得适可而止,于是赶紧安抚起对方。 任越不顾楚向浩的反应把人揽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不让人挣脱。被这么哄了几句,楚向浩平静了一些,斜着眼瞥了一下任越,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泛红。他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和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儿似的,这会儿冷静下来一想刚才丢人的行为,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还气吗?任越看楚向浩耳朵尖泛红,就知道没什么事儿了,但心里被楚向浩这么一搞痒痒的,就忍不住多撩拨他几句。反正公司里也没人了,他就胆子更大,按着楚向浩的手腕把人固定在台子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就是一顿激烈的亲吻。 唔楚向浩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半睁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任越的睫毛和鼻梁,有些恍惚地想着万一对方真的变心了,自己会怎么样。 任越还以为楚向浩又要下意识地挣扎一阵,毕竟自家总裁爱闹别扭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儿了。况且今天这还是在茶水间,虽然公司里没人了,但怎么说也不比私人办公室隐蔽,搁平时楚向浩早就拒绝了,而不是想现在这样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地瞧。 怎么了?任越有点担心,稍微松开了手腕,往后退了一点,这样好看得清楚向浩的脸。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 楚向浩突然反过来上前一步,擒住任越的手腕,一把将他推按在墙上,有些粗暴地吻了上来。 任越这次是真的懵了,楚向浩竟然主动按着自己亲?今天这剧本哪里不大对吧?他愣了半天没回过神儿来,任楚向浩一顿亲吻。 看到任越愣住的神情,楚向浩也知道这难得的主动违反自己一向的作风,脸颊都热到发烫了,但依旧清了清嗓子,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郑重地强调道:任越。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了,你既然敢硬闯进我的生活里来,就别想着跑了。我可不是什么宽容又温柔的人,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任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楚向浩在说什么。面对楚向浩充满气势的威胁,他实在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因为,他的总裁实在是太诱人了。 你笑唔嗯!嗯、唔 楚向浩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全都被任越堵进了嘴里。顺带连两个人的姿势也被调了个个儿,轻松地转变成了楚向浩被任越压在墙上亲吻的样子。 唔、啊楚向浩感觉到任越的手滑进他的衬衫里,被凉得打了个哆嗦,你别突然就等等,刚才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得很清楚。任越用嘴唇在楚向浩的喉结处流连,他想下滑到锁骨那里,却被高高的衬衫领子给挡住了。 楚向浩呼吸有些粗重,但还是在意地追问道:等、嗯你就没什么话想说吗? 有啊,任越笑道,的确。你不宽容,也不温柔,交往中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全都别扭得要死 我爱死这样的楚总了。 最后半句话任越是故意凑到楚向浩耳边低声说的。带着笑意的低沉的声音径直传到楚向浩耳中,让他颤抖了一下,全身都开始发热。 楚向浩只知道任越在床上说起荤话来很厉害,这还是头一次了解到对方的情话也是如此有杀伤力。 因为脑子有些混乱,之后的事儿他就记不清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着自己就半推半就也许这次根本就没有推拒过,就被任越在茶水间里剥得一干二净,然后足足做到嗓子哑得叫不出声音后才被放过。 好在这期间员工都下班了,没有半个人在办公室里,不然楚向浩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丢人到死了。 第134章 殷能的番外(一) 任越眼睛眨了眨,感觉自己从一场很长的梦里醒了过来。 他从榻上撑起身子,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来。 原本任务结束后这个世界的任越记忆是不会出现断层的,可坏就坏在,任务根本就没结束。 所以任越在那个像断线一样的世界反应后,突然因为精神混乱头痛不止,而且在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甩到了某个不认识的地方。 好在这处地广人稀,被头痛扰乱地无法思考,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力的任越就这么找了个山上废弃的洞府,见没有禁制且无人使用就进去休息了。等他一觉醒来,没有异样的感觉后,大脑才开始运作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完,这不会一睡睡掉几十年了吧? 第二反应在那种情况下无故失踪,殷能是不是要炸了? 任越从洞府中出来,整个人都是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的状态。虽然御剑飞行可一日千里,但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也没有用来飞行的剑,实在是没有法子回去湮天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是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系统,这任越倒是不在意,重要的是他自由了,不必再因为任务内容束手束脚。 附近虽然荒芜,村落还是有的,任越向几个村民打听了一下,他自小不在凡人居住的环境长大,人家跟他说了好半天,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那具体是个什么地方。 那您老人家可知道宗仙门?任越试探性地问道。 宗仙门作为修道大派,每隔上那么些年,总是会大张旗鼓地来凡人间招揽有灵根的年轻人。谁都挤破了头想被选去,修仙得道,所以很多凡人也有耳闻。所以任越才挑了这么个有名的来问。 那老人从没见过他,只知道这年轻人看起来精神奕奕,衣着得体,又听他问起宗仙门,顿时有些讶异:我们这些庄稼人哪里知道那地方在哪儿啊!但我知道,他们挑人总是在瑛雪那边嘞,可离我们这儿远得很。 可他们好些年没动静了怎么?年轻人,看你仪表堂堂的,做些什么都是好的!别虚度光阴去妄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那可都是看命的!老人还以为他是想去毛遂自荐,劝说道。 我就问问,谢谢您了。任越没听老人接着说下去,匆匆离去了。他现在实在是离认识的地方一个赛一个的远,他打定主意等有机会了第一件事儿就是先买个锦囊,再去找一把佩剑,不然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寸步难行的局面。 坐车马往那边走可是估计得走上几个月,任越决定还是先回那个落脚的洞府思考之后该怎么办。 结果倒没让他太费心,他只是在洞府中自己修炼,过了没几天便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倒不是来找事儿的,实在是任越这般突然冒出来的,洞府没有禁制,还没有掩饰修为的魔修实在可疑。先是一位路过的散修登门拜访如果那个小破山洞也算门的话,并表示了对这从未见过的魔婴的讶异和尊敬。 之后消息便不胫而走,魔婴的数量一只手就能数过来,问来问去是哪位大能在散心?结果却是大家都在家待得好好的,无人走动,这一来有一位不声不响就新修成的魔婴修士,正在某某处独自居住的新闻就传遍了各大门派。离得近的索性直接登门拜访,一时间任越觉得自己就像是火了,不胜其扰,不得不设了禁止,像是躲狗仔一样藏在洞中,一律不见外人。 他想,这么多人都知道,那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殷能也会来找自己呢? 任越脑补了一下,殷能找上门来的时候是会有多气愤,做好了禁制和洞口一起被炸掉的准备。 然而一天过去了,洞口没被炸。任越想,殷能也许还没赶过来,毕竟路上还挺远的。 第二天,一切依旧和平,任越也无心修炼了,把本来一贫如洗的洞府内重新打理了一遍,好歹现在看起来虽然不豪华,但是整洁又素雅。 第三天,任越有点坐不住了,他寻摸着殷能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一言不合玩失踪生气了,虽然瞬间消失不是他的锅,但殷能一向不怎么讲道理,任越还是开始认真地考虑主动去找对方了。至于御剑的问题,大不了找个来拜访他的门派,坑来一把就是了,反正魔婴的面子大家还是要卖的。 于是任越终于忍不住撤了禁制,想要出门去想办法回去湮天谷,之后好生哄哄殷谷主了。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71) 他走出长廊,刚踏出洞口,目光却被门口的一个物件吸引了去。 那东西正是之前霍山派来讨要过的,理应属于修雅的灵宝。 值得殷能动手,又一直让霍山派念念不忘的东西果然不俗,一把玉制的折扇,蒙尘许多年还是隐隐散发着耀目的光芒,幽幽的墨绿光从扇骨上散发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出至少是中品的灵宝,虽远不及仙器,但对普通修士而言也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 这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东西出现在这!? 任越急忙蹲下去,将玉扇捡起来,快速地起身四处张望了一圈。 他本来还有些悠哉,对这事儿也不算太过纠结,但现在却被殷能这么一出搞得心口酸涩。殷能那性子,若是生气了,不说直接碎了这灵宝,就算物归原主肯定也是托人送上。现在东西这么大咧咧地摆在门口,只能说明对方是亲自来的。可是,殷能他人呢? 任越又不敢走远,怕待会儿殷能来了正好错过,就这么傻站着,站了一会儿干脆拍了拍地上的土,在洞口盘坐下来。 好在到天黑的时候,他如愿以偿看到了殷能。 殷能本来没什么表情,御剑远远地飞过来,见到任越在门口坐着,竟然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殷能! 任越眼尖,嗖地一下子站起来,也忘了什么传音入耳了,直接喊了出来。 殷能这才落地到他面前,还是那副样子,说来任越不过和他分开了十几天而已,却觉得很久没有见过了一样。 你怎么东西就扔门口?你人之前在哪儿呢?任越问道。 人人都知道你现在是魔婴,怎么敢动你门前的东西?这都放了几天了,不是都好好的殷能哼了一声。 几天?任越准确地抓住了重点,你是说,你几天前就来了? 殷能不置可否,转身道:我看你在这儿待得挺好的。东西还给你了,我我就回去了。 等等等等,任越一把抓住了殷能,就怕他下一秒就飞了,怎么说走就走,进去坐下,你不是说要谈谈吗?这还没谈过呢? 还谈什么? 任越从来没听过殷能如此外强中干的语气,比那天霍山派揭露恶行时还要没底气。任越心想,殷能必然是以为自己是因为厌恶或者愤怒跑了,不然怎么会干出亲自送东西,不敢进门,却每天要来洞府门口遛一圈的行为? 有很多要谈的,我们一条一条,慢慢说清楚行不? 殷能的确是怕,他觉得自己脑子坏了。从来什么都不怕的他竟然会因为担心任越与他反目成仇就心虚成那个样子。之前任越一瞬间消失的时候,殷能就发现自己心慌得厉害,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做下那事。 之后殷能找不到任越在何处,更是后悔不已,之后还是从别派听闻到新的魔婴在东南边一处小村子附近长住的消息,他本来都不准备自己来自讨没趣了,但思虑再三还是当天就赶来了。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个误会。 任越拽着他进了自己那个有些简陋的临时洞府,重新布上了禁制。难得殷能没有对环境和难喝到干涩的茶叶做什么抱怨,坐下来盯着任越的脸,想看他准备开口说什么。 任越也喝了口茶,准备好好描述一下自己这段时间莫名其妙被甩到这个地方,又身无分文回不去谷里的苦逼经历。 第135章 殷能的番外(二) 所以说,你不是原来那个在霍山派长大的任越了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殷能默默地放下了茶杯,望向任越:那么现在你所谓的那个任务完成了吗? 没有,任越摇摇头,但任务已经不存在了,我的行为也不会被限制了。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一直以来有关于任务,系统一类的信息都由于不可抗力无法被说出口,但现在似乎这个限制已经随着任务的中断而取消了。所以面对殷能,他果断地将之前的一切都以另一种简单易懂的说法阐述了出来。 任越将任务和系统的指令归类为一种类似于天道的东西,这样殷能会更容易理解一些。 这么说,你根本就不会有心魔,并且不论做什么都不会遭到渡劫时的困扰? 是的。任越承认道,他自己也发觉这副体质在这个世界实在是开了挂一般不科学。 这可真是不公殷能语气有些感慨,但很快话锋一转,现在不说这个。 嗯?任越看着殷能,等着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殷能指尖在老旧的茶杯上摩擦了几下,一时间忘了任越这的茶叶有多糟糕,一股子霉味儿,端起茶杯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口,颇有些强作镇定的感觉。 据你所说,你现在混杂了不少来自不同世界的记忆,但原身的记忆也还留着,清清楚楚的不是吗? 任越有些讶异,殷能竟然一口气喝干了眼前那杯茶,放在以往这样的茶要是端在殷能面前,对方不砸杯子就算好的了。他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殷能四处打量着房间内,语气有些支支吾吾:那你父母的事 原来还在担心这件事。 在任越之前被甩飞到此处,记忆混乱交错的时候他其实就全部想起来了。修雅死的时候他还很小,但还是记事儿的,隐约地任越想起来了对方甜美的嗓音,和总是温柔地摸着他头发的手掌。邗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也会对着他们母子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只是混杂了其他世界的记忆后,这一部分作为孩童和父母相处的记忆变成了回忆的汪洋大海中微不足道的一小滴。虽然想起来心中还是会本能地有一丝酸涩,但其实此刻的任越已经全然不在意什么身世了,相比于纠结地执着于过去,他只想过好眼前的日子。 但任越想到之前被殷能那样可劲儿使唤,现在难得看到对方如此没有底气的模样,还是决定逗一逗他。 任越张张嘴,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故作失落地转头看着地面。 果然,任越瞥到殷能神情有些慌乱,他故意继续沉默着,好半天才叹了口气。 殷能似乎被他这一叹气彻底弄慌了神,急忙开口道:我之前并不知道纵使知道你是邗霖与修雅之子,那会儿我与你也毫无交集,这事实在是造化弄人。我 我知道的,你行事一向如此的么。这大概是天意如此。 东西我收着用处也不大。虽然霍山派的说得好听,讲什么物归原主,但你是凭本事抢的,还是给你留着吧。 任越将东西推到殷能面前,对着他苦笑了一下。实质上任越是真的想要笑的,但强行憋住了。如此心虚的谷主不可多见,他还想再欣赏一会儿。 见任越笑容如此苦涩,殷能心中便是咯噔一声。况且任越说的什么凭本事抢的,怎么听怎么像是挖苦。他有些恍惚,却不愿意将自己心酸的模样显现出来,愣了一下就将茶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他本意是想装得无所谓一些,但他发觉自己控制不住神情,以往洒脱又嚣张的笑容变得有些难看:这玩意放在我库中也不过是落灰的玩意,根本用不上,你就拿着得了。若是不想要,出门丢了便是,有的是人排着队捡去。既然都说清楚了,那我们以后便井水不犯河水。 再会了。 他将那把玉质折扇随手丢回桌上。 等等。任越没想到殷能这就想跑,立马跟着一同站起来,出声叫住他。 怎么? 你还未曾道过歉。 这是一个道歉能解决的吗?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差这一句话了,殷能叹了口气:虽然我到现在也不认当初抢夺灵宝的行为有何过错,但间接导致了你之后那样的生活对这点我道歉。 任越笑了出来。 都这样了还这种口气,不愧是你。 殷能耳尖地听出任越的语气轻快了许多,察觉出不对来,立马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任越的脸。 任越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能看一回你这般难得一见的模样,我憋了这么久也算是值了 殷能先是愣了半天,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怒气冲天地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一把扫到地上,破旧的瓷器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任越! 你在耍我吗?! 你冷静一下任越干咳了两声。 殷能在原地来回踱步走了两圈,看起来想把桌子也一并掀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任越两步走上殷能面前,拉住了殷能的胳膊,将人拉向自己的方向。 殷能狠狠瞪着任越,一只手揪着任越的衣领,另一只手伸上去捏住了任越的下巴。他的脸离任越极近,盯了任越许久,突然笑了。 行啊,你倒是长能耐了,连我都被你骗过去了。 哪里,谷主,任越不紧不慢道,这是关心则乱,不然我可骗不到你的。 殷能左右端详了任越半天,啧了一声:我瞧你这一声不吭就消失许久,嘴皮子倒是没变。 其实现在任越还是不大揣摩得出殷能在想什么,但他大致可以看出来殷能并不生气,不如说心情还好得很,于是便笑了笑:你说的是唔!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殷能堵在嘴里。 殷能主动不难得,难得的是殷能主动献吻确切地说,任越现在完全是被殷能给咬了。 虽然接吻的次数不多,但殷能对这个学得可快,早就不青涩了,可现在他完全就是故意弄疼任越,仿佛带了一丝还未消退的怒意,一边将自己的嘴唇送上,一边连舔带咬地进攻,将任越弄得哭笑不得,又不敢喊停。 过了一会儿,殷能似乎是发泄完怒气了,气势低下来了些,任越便趁着这个机会一把将人搂紧了,开始反攻。殷能倒也不推拒,配合着任越,不过依旧是很快就被吻得腰软下来。他倒是无所谓,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靠在任越身上,很快就被任越拽着按在了床上。 唔嗯、你这床榻真的能睡人吗?终于得以喘气的殷能表情十分嫌弃,不舒服地动了动后背,仿佛背后的不是床而是石头。 任越也有自知之明,这床老旧得很,被褥也都是旁边村子弄来的最普通的那种,哪里比得上殷能谷中的那些用具?他无奈道:特殊情况,您老多担待一下。 殷能微微眯眼:你就住这破地方,被子都一股霉味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声音稍微轻了一些:这之后你随不随我回去? 任越撑在殷能上面,看殷能眼神又有些闪躲,心道没想到对方如此在意这件事,这会儿没有了戏弄的心思,低声保证道:自然要回去了,你当我想在这里待着么?要御剑没御剑,想坐车马走都没银两,实在是不能再惨了。 殷能弯曲起膝盖不轻不重地在任越身上顶撞了一下:你是傻的?都已是魔婴了,不会出窍回去找我? 这任越可真没想到,当即呆楞了半天。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没有作为魔婴的实感,更想不到还有元神出窍这一说。 这我还真没想到。 任越补充道:可我之前就在等谷主大人来接我,这都等了许久了。 本来有些不悦的殷能似乎被这句话弄得心情好了许多:知道了,待会儿便带你回去。 第136章 殷能的番外(三) 任越笑了一下:这可不一定是待会儿就能走得成的难得来一趟,你就坐坐再走吧。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充满了暗示的意味,手掌顺着殷能的衣襟滑进胸口,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感受着许久未曾触摸过的肉体。 殷能对情事本就还算热衷,时隔许久没有见到任越,这次来见面两人还把话说开了,解了一大心结,此时任越的热情他自然是欣然接受。这么一想,背后劣质的被褥也稍微不那么难以接受了一点,殷能回忆着,他大概有上百年没睡过这样的地方了。 嗯慢些,急什么?殷能推了推任越的胸口。 不知道,就是急。任越毫无耐心地一把将殷能的衣物扯乱,半边的胸膛就这么露了出来。 殷能也不制止他,嘴角带着笑默默地看着任越在自己的胸口又咬又舔。 啊、嗯 任越用牙齿轻咬殷能的乳尖,听着殷能发出熟悉的呻吟声。 嗯嗯!任越 任越觉得殷能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这么呻吟特别勾人,这呻吟里再加上自己的名字,听起来简直就要人命了。 他舌头绕了个圈,将被舔得立起来的乳尖推着来回扫了几下,看着殷能身体发抖,追问着:谷主,你想我吗? 提起这茬殷能就有些来气,他活了这么久,难得因为一件事一个人如此思前顾后,忐忑不已,任越刚还故意装作冷心的模样与自己开玩笑。 但想倒是真想,殷能总觉得修士们人生漫长,谁离了谁也没什么的。可这下子自己体验了一把才觉得那些谈情说爱的人也不无道理。倒不至于说少了任越他就活不下去,可若就此断了关系,他估计自己得纠结于心个好几百年才能逐渐忘了这事。 他素来想什么做什么,这会儿想到这些,便伸腿去勾任越的后背,将人勾得紧紧地贴着自己:自然想,不然你当我每日闲得无聊,跑到这破烂地方来找你? 殷能简直三句话不离对这屋子的不满,任越实在是哭笑不得,只想着做完了可万万不能在这里睡,得赶紧跟着殷能回去,把人扔回他那满布香气的雕花大床上去。 那可真是难为谷主了。 任越手滑进殷能的衣服下,扒下对方的亵裤,摸索到后穴边缘。他刚才不过舔弄了一会儿乳尖,殷能的穴口就已经自己冒水湿润得很了,于是任越也就没太小心,噗嗤一声就将手指插进了后穴,殷能略微高昂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手指搅合了半天,任越只觉得欲望高涨得不行。以前所然别有意图,但任越还是习惯了每次做爱都得将殷能伺候得舒服,现在也是坚持用手指将人刺激得阴茎直直地立着,抵着自己的小腹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这才松手,将手指换成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急不可待地推了进去。 啊 任越感觉到扣在背上的双腿隐隐打颤,但却比刚才更加紧地夹着自己。 他低伏下身子,和殷能不留缝隙地贴着,柔声道:殷能,我也想你了。这才几日,我却觉得好像几年没见过你了一样。 任越很少用这种柔情蜜意的语调和殷能说话,也没有直呼过殷能的姓名过。一开始他得装恭敬,后来卧底被识破后他也没有改,反正殷能看起来便不吃这套。但这会儿两人重逢,敞开心扉地交合着,他这么来一下殷能还是很受用的,笑着凑过来狠咬了一下任越的嘴唇。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72) 呃!痛!任越舔了舔嘴唇,还好没尝到血味儿,他低头看向殷能,无奈道,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这是奖励。殷能理所当然道。 任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家谷主就这样,能怎么着呢? 只能用力干了 啊嗯!殷能被刺激地抬起腰肢,紧贴着任越的皮肤,后穴紧缩着。任越被夹得喘粗气,但却没有因此放慢速度,而是更加快速地挺动着,借着这股劲儿讲殷能干得不断发出骚浪的叫床声。 嗯、嗯 殷能舒服得半眯着眼看着任越的双眸,一边被顶弄得断断续续地哼叫着,一边拉下任越用舌尖舔他的嘴唇。任越当然是乐得抢回主导权,一通不讲究技巧的深吻配合着富有节奏的撞击,很快就让主动来亲他的殷能瘫软在床上,像是要化了一样。本来挂在任越后背的双腿也有些无力,只凭本能地堪堪勾着,随时都要滑下去。 任越将殷能的双腿一捞,卡在手肘处,几乎要压到对方胸口。这样一来他就进得更深,每次抽到一半再插进最里面时,都仿佛要把人给钉在床铺上。 啊嗯、嗯你、嗯今日还真是性致高昂嗯!殷能笑道,一瞧便是嗯憋了太久 可不是?我几日没有泄过了,你可知道得比我还清楚吧?任越反问道,你不也是一样? 殷能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啊、嗯!我这几日可有没有找其他人来伺候过?嗯啊!啊 任越伸手一把包裹住了殷能的肉棒,来回撸动了两下,差点就让殷能直接射出来,现在整根阴茎都微微颤抖着,顶端一下子渗出了不少淫液。 我切身感受着呢,任越在殷能耳畔舔了一下,而且我知道,谷主被我伺候惯了,大概是看不上别人的。 殷能低低地笑了一声:就你知道的多嗯啊! 任越的手突然加快速度,连带着腰也撞得极快,把殷能一时间顶得说不出话,话音都被吞回嗓子眼里,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呻吟。他这样一番举动就像是在证实自己是如何擅长伺候人的。 这样被猛烈地干了一会儿,殷能早就全身软着瘫了下去,眼角微微弯着,说不清是满足还是别的什么神情。任越感觉到他们下体相连的部份湿漉漉的,全是两人的体液,在来回摩擦中变得粘稠又泛着白沫,此刻正随着肉体的撞击发出诱人的水声。 最终两人是一起射出来的,不如说是任越把握着手上的轻重,控制着把殷能最后随自己一同送上了顶端。射出的时候殷能终于失了最后一点力气,任越也沉溺于快感中顾不上扶着,任殷能的双腿沉沉地掉回床上。 高潮过后,殷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很快身体也恢复了,仿佛刚才软得不像话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任越拔出来后起身想去帮殷能找些东西来清理,殷能倒是直接坐了起来,任由精液淌在被褥上:反正这些也不要了,别找了。我看你这什么都没有,还没有那山下的农妇过得日子好。 再一次被嫌弃了居住环境的任越只能停下来,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行吧? 说着他便帮殷能穿了衣服,一如之前每次起床时。只是这会儿话说开了,氛围还要比以往更亲密上几分。 殷能伸着胳膊,等任越将他的外衣也披上。穿戴完毕后他伸手拽过任越,扫了一圈这洞府,见没什么需要带走的,便阔步走了出去:走,这就带你回家去。 第137章 殷能的番外(四) 自任越随殷能回湮天谷已半年有余,这期间踏破湮天谷门阶的人数不胜数,也有不少修士按兵不动,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惜任越这人甚是低调,自从他从霍山派转投湮天谷后就几乎没有离开过谷里,也甚少出头。一群人打听到的消息内容各异。有的说任越从道修改为魔修不足百年就精进至此,是天生的魔婴料子,日后大乘必然是顺风顺水。也有的坚信他用了不正当的法子,但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法子。甚至有人打探到了任越和殷能的关系,误认为他爬殷能的床得了些什么好处,为了功利忍辱负重种种猜想都广为流传可他们就没弄懂了,现如今任越也成魔婴,几乎可以与殷能平起平坐,怎么就又跑回湮天谷去了? 任越自然也听闻了这些风言风语,但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也就没去管过。他甚至觉得有些想法还挺好玩的,听来全当乐趣。 好处?当然有好处了。他可是得了个大活人呢。 任越稍微抬了抬腿,让头枕在他大腿上的殷能晃悠了一下。后者不满地抬眼看他:怎么? 腿要麻了。 过会儿就好了。 任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人是自己的,就是脾气不咋地,性格任性得很。 说起来那所谓的宴会,到底办不办? 办,怎么不办?这么多年也没个大事儿,清闲得很。而且魔婴数量稀少,直接位列魔尊是不用说的。前面还有几位前辈在,这总归还是得走个形式。殷能说到这儿倒自己坐起来了,本来就是搭在身上的外衣从肩上滑落,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殷能下了床,一边捡起衣裳慢悠悠地穿着,一边问任越:有什么想法? 任越摇摇头:对这种形式我可一窍不通。一般是在哪儿办?邀请谁? 殷能瞥了任越一眼:自然是在师门,或是自己的地盘。你嘛 那就在湮天谷办了。任越拍板。 这半年里他们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任越凭着模糊的记忆与母亲遗物中的残留灵力,四处寻找邗霖生前的洞府。本以为要花上更多时间的,但没想到他不过花了短短几个月就找到了。而且恰巧邗霖设下的禁制与血有关,作为他儿子的任越没有遇到任何阻难就顺利地进去了。 殷能本想避嫌,但后来还是随着任越一起来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一直有些难以言喻。任越猜他多少还是有点内疚,但也不点破,反倒有些坏心地希望殷能可以再内疚一些,这样他才能讨到更多好处么。 任越大概收拾了一下,转悠了一圈儿,回头就出了门,解开了原有的禁制,换上了自己的。在殷能不着调的建议下,他加了块牌子,特意刻上了诸如洞府主人任越长期不在,有要事请直接去湮天谷拜访的内容。 一切做完后,他就随殷能回去了。后来好似殷能主动放出了洞府的消息,许多人急吼吼地跑去那里想要与这位看似没什么背景的魔婴攀关系,结果都被门口的告示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儿任越就没多加关心了。 这回任越举办宴会,名义上是宣告自己晋升魔婴,以后也将占据魔尊的一席之位,实际上也不过是和其余的魔尊打个照面,顺便让底下那群小辈有个机会来凑个热闹。 任越和殷能两个人当甩手掌柜可是一等一的厉害,邀请函,宾客名单,甚至时间和地点都交给了湮天谷下头的人做。底下的人办事也妥当,效率十分快,一看就知道平时被殷能三天两头的肆意妄为给调教得习惯了。 宴会自然不可能设置在湮天谷谷内,谷内环境诡异多雾,怎么瞧都不适合。不过山谷附近的许多地都是湮天谷的,住的普遍是一些谷外弟子,所以场地也不算什么难事。任越所做的就是在宴会当日出席到场而已。 现如今修真界还算是和平,道修,魔修,妖修虽然关系不亲近,但也算不得敌人。于是这样的大场面还是比任越想象得热闹的。当日到场的魔修居多,但也不乏其他修士。霍山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私人原因缺席,或是上次在湮天谷闹事不了了之,不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宴会中,任越坐在最前方的正中间,旁边是按资历排列的其余几位魔尊,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殷能。但殷能在这里也算小辈,倒是和任越隔了好几个位置。 说来这宴会的座位也是很势利,完全以能力和地位排列。那些普通的魔修弟子和没什么人脉的散修都排到了老远,估计连看清任越的脸都困难,只能看个大概,和与自己修为身份差不多的人谈谈天。 几位魔尊性格都不是很好相与,但魔修不如其他修士数量众多,他们也有上百年未见,这次难得有个契机聚在一起,好歹还是互相交谈了一番。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传音,于是坐在后头不远的一众魔修自然好奇心爆表,也都竖起了耳朵默默听着。 任魔尊没有自己的洞府吗?就我所知,这里是湮天谷的地方吧? 听手下说是有的,只可惜他们特意跑去一趟,似乎是做了无用功。 任越咳嗽了几声,看向殷能,一脸都是你的主意的无奈表情。 殷能倒是毫无自觉,满面笑容:那还真是劳烦了。那处不过是个摆设,有事来这里找便好。 其他人虽然对传言有所耳闻,但也对真相不得而知。几位魔尊也不是那种在意言辞的人,当即就有人直白地问道:听闻两位关系很是亲密? 殷能挑了挑眉毛,看向任越,出乎意料地竟然带了一丝询问的意思。任越有些惊诧,他还以为就殷能的个性必然会满口胡言呢。 任越笑了笑:的确。 他见宴会已过大半,此时宾客也各聊各的,不再是那么正式的氛围了,便眼神示意殷能过来。都不用传音入耳,殷能就知会了他的意思,嘴角带笑地起身,从几位魔尊身后绕过,走到了任越身旁坐下。 关系亲密有许多种理解方式,但殷能此刻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懒洋洋地依靠在任越胳膊上,任越还极为自然地把手搭放在殷能的腰上,这动作自然是让更深层次的关系昭然若揭。 哦,原来如此。说起来倒是我们消息不灵通了。 几位魔尊表现得尚算淡定,只是有几分讶异。修士之间稳定的道侣关系难寻,更别提向来以自私狠戾闻名的魔修了。两名魔修,且都是魔婴修为的男性在一起可以说是前所未闻。 而后头那些人基本上都被这惊天的消息吓掉了下巴。原来传闻竟然是真的!这两位真的是床上的那种关系!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看这架势,似乎殷魔尊才是下头那个?想到这任魔尊至今也没个势力,听说甚至还在湮天谷挂着普通子弟的名头,连这宴会也是在湮天谷谷外办的,于是众人纷纷连想到了入赘这个词 任越听到远处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无奈地低声与殷能说道:瞧着吧,不出三日,必然满世界都是奇怪的风言风语了。 殷能靠在他身上,仗着下半身被宴会的桌台挡住,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任越的腿,不易察觉地来回磨蹭着:哪要三日?我赌一日。 其余人都坐在两边,故而看不清最前方正中间的任越桌下发生的事。几位魔尊也说着话,喝着酒,并未察觉有异,也没闲到用神识来扫这边。 嗯任越微微皱眉,扶着殷能的腰部的手稍微收紧。 感觉到任越有反应,殷能就有些作弄成功的得意,心情十分愉悦,嘴角带笑地继续乱摸。他的动作幅度控制得很小,基本上只有手腕和手指在动,像一只不安分的八爪鱼一样,从大腿内侧一路撩到裆部,隔着衣裳和亵裤在那儿一通不轻不重的揉捏。 任越气结,这个姿势实在适合殷能动手动脚,自己却很容易暴露,只好在殷能腰上捏了两下。可殷能非但没有停下,还变本加厉地用手掌虚裹着已经硬了的龟头磨蹭,虽然隔着布料感受不到手掌的体温,可任越还是胀得更大了。 旁边还有一堆人,他们却在桌下这样玩弄,着实有些过于刺激。任越心想,若是此刻两人的境况反一反就更好了!但转念一想,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戏弄殷能,对方也只会难以捉摸地笑笑,然后大方地任他动手吧,指不定还会心安理得地让自己再重些呢。 想到那情景任越忍不住浅笑,他总是因为殷能肆无忌惮的做法无奈,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喜爱更多一些啊。 殷能一直瞄着任越的反应,看到对方竟然这时也能走神,还笑了起来,顿时有些不悦。他手心暗地使劲儿按了任越一把,低声问道:想到什么美事笑得这么开心,在这么大的宴会上分神? 自然是想到我的谷主你了。任越声音带着笑意。殷能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还当他在敷衍自己,刚要皱眉就听任越凑到他耳边,确切地说是贴在他耳边,道:殷能。我就是觉得自己当真是喜欢你。就连你那反复无常的坏脾气都喜欢得不行。 殷能愣了一瞬,手上的动作都骤然停止了,眼睛稍微睁大了些,看起来着实是吃了一惊。他们相识至今不足百年,一开始因为卧底的原因关系僵持,再后来就是漫长到几十年的暧昧,直到去年出了那有关于父辈关系的意外,才让他们彻底关系明朗化地亲密起来。 但这也只是两人彼此心知肚明而已,这还是他们头一次明明白白地说出喜欢之类的言词。 殷能难得有些脸热,但他也不是小年轻了,脸皮还是够厚的,只愣神了几秒钟就恢复过来,自然地接话:这是自然。你不就是喜欢我反复无常? 你可真敢说这回可错了,别处我也同样喜欢的。 殷能闻言,挑眉转头看了任越一眼,没再说话。好半天才传音入耳向任越说了一句:倒是长本事了你等着,回房再治你。 任越看殷能虽然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善,但面上的表情却十分好看,愉悦的神色都要透到眉梢,这就知道殷能对自己的表白其实是开心得很。 被两人之间的氛围闪瞎了的其余宾客们: 几位魔尊估计也好几百年没被人这样当着面秀过恩爱了,此时纷纷露出了精彩纷呈的表情。 殷能被任越的表白撩拨得心痒,也没了在桌下戏弄任越的耐心,后来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见宴会已然进行到后半段便拉着任越匆忙退场。 任越自然乐得被自家谷主投怀送抱,本次宴会的最大主角就这么提前离场了。 于是乎这场宴会差不多也进了尾声,魔尊们陆续告辞。剩下的人有先行离开的,也有不在意辟谷一事,在会场享受完灵酒和精心准备的餐点后再撤的。 客人走前还能得湮天谷特制的一小份熏香,算是前来捧场的谢礼。在场的谁人不知殷魔尊喜香,连带着湮天谷也善制香?这香必然是好东西。 只是他们恍然地拿着那香走出好远,才觉得哪里感觉不对劲。嗯?他们这参加的到底是新任魔尊任越上任的宴请会,还是任魔尊入赘湮天谷的大婚现场啊? 番外数量比较多是因为正文里主线意外中止,比起其他角色剧情写的少了,我端水了的! 第138章 哈德斯的番外 任越从来没有想过,他真的可以回现实世界。 所以当系统写信给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时,他只以为又需要找什么新材料了,于是和哈德斯悠闲地晃悠去了人界。 恋耽美 制伏那群反派们(73) 并且成功地懵逼了。 任越愣在原地,喃喃道:什么?修、修好了? 是的!而且可以回到你的那个地球去!只要你向里面输入魔法,这个法阵应该就可以追溯到你来的位置了。系统十分激动,他自己估计也没有想到可以做出这样的成效。 站在一旁的哈德斯眉头紧锁,向系统投去非常不善的目光。 任越往前两步,走到桌子面前,若有所思地近距离看着那道魔法阵。源源不断的能量从中涌现,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这法阵比以前还要强烈的能量。 哈德斯紧紧盯着他,神色有些紧张,但没有说话。 你还真厉害,任越突然转身走了回来,对着系统笑笑,不过我现在对回去没那么大兴趣了。 系统点点头:我知道,不过还是想通知你一声。 刚才是不是有点紧张?任越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哈德斯。 嗯,哈德斯承认道,有一点。但你说过要对你更有信心一点的。 系统左右看看,有点不明所以。信心?什么信心?他突然想起忘记和任越说,这法阵还多了什么特殊的功能:哦对了,其实这个法阵不是单程的了哦。只要你提前在这边留下记号,在一定时间后还是可以回来的。 啊?任越讶异地看着系统,这改进未免太厉害了一点吧? 而且,只要确定了目的地,只要魔法足够就可以进行传送系统转而指向哈德斯,也就是说,他也可以去。 你让我冷静一会儿,消化一下信息。任越已经彻底被这个魔幻的发展搞懵了。 哈德斯也对这件事十分吃惊。他本来就对自己不了解的知识好奇,听系统这么说后,更是凑近了桌子,上下左右仔细端详着。 系统有点戒备道:你小心点,不要又弄坏了! 我不会的。哈德斯皱了皱眉,肯定地回答。 这法阵的确巧妙又神奇。不光是材料繁复,修复的手法也运用到了不知道多少种研究和理论,重点也许还是在被破坏前,智者所创造出的根基过于厉害的缘故。 房间里沉寂了好一会儿,任越才突然出声: 既然如此,那哈德斯,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我以前住的世界看看? 哈德斯抬头:可以吗? 可以啊,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要事,随时都可以出发吧? 嗯需要做什么准备吗?那里危险吗? 哈德斯神情十分严肃,一脸仿佛要面对战场的表情。任越无奈地解释说地球和这里相比是个安全得多的地方,反倒是他们自己,要尽量不不露出有关魔法能力的马脚,否则很容易惹出祸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旅行就这么开始了。得知地球的时间流逝速度和艾威德亚截然不同,任越也就安心了许多,不然失踪了好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很有可能会造成被警察带走调查的可能。 与空间魔法带来的撕裂感与晕眩不通,回到地球的过程就如任越来到这里一样,安静且快速。他只是眼前一黑,再一次从睡眠中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家中的床上了。 猛地坐起身,任越看着这熟悉的房间,墙壁,天花板,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一切都显得如此真实,他这才确确实实地感到,自己回来了。 如果不是旁边还躺着一个哈德斯的话,任越说不定会以为之前的穿越是他做的一场奇异的梦。 哈德斯比任越晚几秒醒过来,看起来也没有太多不适,只是如此现代的装修风格让他十分不适应,缓慢地撑起身子后,哈德斯就目不转睛地一样样物品扫了过去。 虽然面上看不出来异样,但任越知道照哈德斯的性格,现在一定十分好奇。于是他就从电视开始,一样样家具不厌其烦地给哈德斯解释起来。 那这个呢?哈德斯指着床头柜上的手机问道。 那是手机任越愣了一下,他都多久没碰过手机了?曾经他也像很多现代人一样,以为自己离开了手机就会活不下去。然而现在他在艾威德亚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久,也逐渐忘了这种高科技的存在,而且还活得挺开心的。 任越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时间,他已经记不清穿到艾威德亚的具体日期了,但肯定还没有超过一个月。他懒得计算两个世界的时间差,反正这回也不过是来转转,他对地球也没了什么执念,反倒是艾威德亚更适合现在的他生活下去,最后还是要回去的。 我要给之前的公司发个邮件辞职虽说这么多天没出现,也许我已经被辞了也说不准。总之你先随便看看吧? 好。 任越坐到手提电脑面前,去翻自己已经快要爆炸的邮箱。他还有几个关系算不得亲近的好友,对他突然的销声匿迹有些狐疑,任越也要跟他们稍微解释一下才好。 将差不多的言辞复制黏贴了几遍,任越一转头就看到哈德斯一脸正经地盯着厨房里的灶台,认真得仿佛要把它盯出一朵花儿来。 哈德斯整个人都与这个氛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头发比很多女人还要长,而且衣服也充满了西欧风情,皮肤白得像上过粉一样,活脱脱像是从剧院走出来的演员。 任越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他身上也是差不多的衣服。 那头任越好像想到了什么,开了衣柜在那翻翻找找,这边的哈德斯还在全神贯注地研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仪器们。他曾经听任越提过所谓的现代科技,但亲眼所见果然比听闻的更加神奇。想到经常因为控制不好力度弄坏物品,哈德斯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好奇把任越的东西报废,于是动作就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从旁边看来有些莫名的好笑。 你这身打扮可出不了门。来,换上这个吧。我觉得我们的尺寸差不太多,至少穿上没问题。要是不合适再给你买新的。 哈德斯转头,接下了递到他眼前的衣服和裤子。抬眼一看,任越已经换好了衣服。 T恤,任越指了指上衣,然后又指了指腿上,牛仔裤。 对于语言哈德斯学得倒是很快,跟着任越念了一遍就记住了。走到客厅,哈德斯利落地将身上略显繁琐的衣服脱掉,扔在沙发上,换上了任越的衣服。 是这样穿的吧?哈德斯见任越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又确认了一遍。 是任越捂住嘴,声音有些发闷,又上下打量了哈德斯一圈。本来他是觉得哈德斯肯定和这种休闲衣服格外不搭,但是真的穿上后却的确有点不搭,但被包裹在牛仔裤中修长的双腿,还有从裤脚处露出的脚踝,再加上简单的T恤,反而更能突显出哈德斯的好身材。 怎么说呢?这感觉有点犯规啊。 而且任越还有些郁闷地发现,自己的裤子在哈德斯腿上还有点短。 他朝哈德斯走近几步,近距离地对比了一下,分明他们的身高差不了多少。 因为距离很近,任越一下子就闻到了哈德斯身上独有的气味。而现在这种气味因为衣服的原因混进了任越自身的味道。 怎么了?哈德斯问道。 你穿着我的衣服,身上都有我的味道了,很好闻。任越伸手抵住哈德斯的后腰,两人一下子贴在一处。 哈德斯似乎还没注意到这点,闻言才低头嗅了嗅,良久才说道:是吗?可我身上本来就有你的味道。 任越觉得自己有点起反应了,他可还想着带哈德斯出门转转呢,于是赶紧先放开了哈德斯,叹了口气:你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在不经意间说出些很厉害的话吧? 我只是在说实话。哈德斯看起来有些不解。 所以才说你厉害,任越无奈地笑了笑,从桌上拿起钱包和钥匙,走吧,我带你去外面观光一圈?先说好了,你可千万不要用魔法啊。这个世界没有那种东西的。 哈德斯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慎重。 而走在外面引起的关注度却没有因为哈德斯行为低调就降低,因为哈德斯的外貌本身就很引人关注了。 哈德斯自己倒是很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原来这个世界上男人都是和你一样的短头发。 倒也不是。但在我们国家长头发的男人很少见,更何况是长成你这个程度的 街上不少人纷纷侧目,尤其是女性,一直盯着哈德斯看的也不是少数。对此任越稍微有那么点不痛快。 那要剪了吗? 啊? 头发。哈德斯转头问任越。 任越愣了一下:你要是真的想剪我也不会拦着你就是了。但要是只是因为觉得显眼那就算了,反正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 哈德斯听后只是点了点头,任越也不知道他倒是决定剪还是不剪。不过对自己来说差别不大,想了一下哈德斯短发的模样,任越觉得哪种都挺好看的就是了。 不过这样一头长发就这么披着的确奇怪,而且也有有些碍事。于是任越和哈德斯在街上闲逛着,看见了一个小店就走了进去,买了一包头绳。这样没有花纹和多余的装饰物,只是普通的黑色皮筋给哈德斯用也不会显得奇怪,将头发在脖子后方的位置大概束了一下,在任越看来哈德斯的打扮就更像现代人了不少。 这之后任越又带哈德斯逛了商场,坐了地铁,去了一趟博物馆,晚上还一起在任越以往喜欢的餐厅吃了一顿地道的本地菜。 果然是很神奇的世界。和我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不难理解为什么你会想回来了。 晚饭过后,哈德斯和任越一起徒步往公寓走。这样日常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奇异,任越从未想象过还会有这么一天。 听到哈德斯的感想,任越笑道:可是现在我不那么想了。 为什么?你现在不喜欢这里了? 也不是不喜欢。但经历了那么多,我总觉得有点无法融入回这个社会了,任越看向哈德斯,目光柔和,而且现在还有你。只是段时间待上几天也许察觉不出什么,但时间久了,这个世界可是会有很多麻烦事的。 哈德斯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任越没听到他问出什么麻烦事之类的问题,反而是沉默了几秒钟后,哈德斯低声道:好,那我们几天后就回去吧回家? 路灯下,哈德斯黑色的头发被光线照得泛着暖黄色的光。任越也不顾路上的行人了,大胆地直接牵过了哈德斯的手握着,将对方的疑问句改成了肯定句。 嗯,回家。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