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色温香(民国h)》 1.人美衣服丑,也挺倒胃口 薛砚知留洋回来后,见到云紫珊的第一面就嫌弃她了。 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身上一股新旧叠加的劣质鸦片烟熏味。 衣服挺崭新,新得像是压箱底放了很多年舍不得穿的旧宝贝。 款式老气横秋的很,是五六十岁的妇人都不愿再穿的老款旗装。袍身厚重松垮宽大,简直没腰,廊形平直硬挺,袖口像大喇叭一样宽阔。 颜色嘛,七分藏青三分酱紫的底,绣着月白的细小花枝,说好听点是端庄持重,讲难听点叫死气沉沉。 唯独云紫珊那张秀美圆润的小鹅蛋脸还挺耐看,像是沉郁乌漆的淤泥里颤颤巍巍开出了一支带露珠的小巧荷花,粉粉嫩嫩中透着清新,眉眼也漂亮,有那么点盈盈一水间的灵气。 “女大十八变,小珊妹妹真是……越来越别致了。” 薛砚知话里其实是嘲讽的意思。 可他惯于生意场上的虚与委蛇了,说这话时的语气很真诚,表情也很真挚,以致于很少迈出家门与人打交道的云紫珊完全把这话当成了夸奖,当场害羞的微红了脸颊。 还挺单蠢。 薛砚知在心里给她下了重犯审的第一句评语。 云紫珊是松了一口气的,她这个七年未见的未婚夫小时候不怎么愿意搭理她。 那时候她年纪小,又被长辈们给两人指定了婚约,听多了嫁J随J嫁狗随狗的浑话,天天跟在比她大五岁的薛砚知身后头追着跑。 薛砚知那时着迷于和一群男玩伴们放花炮、打乒乓球,每次云紫珊追过来,同伴们就起哄说他小媳妇来了,烦得薛砚知见到云紫珊就冷着张臭脸。 云紫珊十三岁那年,薛砚知随父母出国了。 云紫珊没有了追逐对象,又被家人关起门来在家里独自念私塾,除了祖父的书斋里的书,她完全没了朋友。 十五岁那年,云紫珊父亲染上赌博,遭人合伙做局,几乎输光了家底,只余下一座华美腐朽的大院落。 母亲气的夜夜抹泪,加之被债主上门比债,受到言辞羞辱,因此郁气内结、食不下咽,最终在悲绝中撒手人寰。 父亲自知理亏,又爱惜面子,不愿向薛家求助,转而沉迷酗酒,醉生梦死中坠水而亡。 数日之间父母双亡,家中负债累累。云紫珊成了祖父祖母的唯一支柱,被迫赶鸭子上架,独自去面对这一切。 除了薛砚知,她完全找不到别的人求助,只能在给薛砚知寄的信件中委婉的提出她家中遇到了困难,急需一大笔钱渡过难关,日后一定偿还。 薛砚知是平日收她一年的数封长信,过年敷衍一张明信片回去。这次倒是没一并攒到过年再回信,云紫珊很快就收到了薛砚知寄回来的救助款。 薛家在海外生意日益鼎盛,云紫珊口中救命的一大笔钱,不过是薛砚知一两个月的娱乐开支罢了,随手就寄给她了。 除此之外,薛砚知每年过年还以新母伸包的名义,给云紫珊寄一笔用于日常生活的钱,只当是做慈善。 -- 2.悔不该一时兴起来这里 56msⅵp.©om 最近一段时间薛砚知回来了,云紫珊偶尔上街买东西,听到了街头巷尾关于他的一些风声。 大家说他年轻有为,风流倜傥,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常常出入舞厅宴会,狡兔三窟一样带不同的女伴回不同的公寓小楼夜宿,还包养了几个小情人金屋藏娇。 云紫珊没再抱希望他还会来看自己,毕竟他连信都不回,每年就敷衍至极寄张明信片,外加汇款。 受他接济几年,她也难以启齿去提幼年婚约之事。 不过是父母之言罢了,她父母都没了,家中又破落成这样,薛家想退婚,估计连派人招呼一句都觉得多余。 薛砚知跟着云紫珊进了云家,这里刚下过雨,野草疯长、青苔爬廊,年久失修的石板路坑坑洼洼积着水。有些没石板的路简直是泥水相融,一脚踩下去,半只鞋入了软嗒嗒的泥汤中。 没走几步,薛砚知肠子都悔青了。 就不该来。 昨晚抱着娇滴滴的美人唐璐,醉醺醺坐车路过云家时就不该头脑一热,说这里是他未婚妻的家,还派司机进去传话说明日到访。 他今天穿着一身雪白直挺的新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镜片金丝边眼镜,胸前兜上挂着精致的表链,一直延伸到里面衬衣的怀表上去,脚上皮鞋亮的能当镜子照,爱干净爱俊俏的很。 “唉……”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薛砚知一唉声叹气,云紫珊心口压着的石头立马就提了起来,她回头想说句什么。可她本就不善言辞,除了祖父祖母,平日也没什么人可对话。 再加上薛砚知满脸的不耐烦和冷厌,更让她不知所措。她毫无预警的停下脚步,身后的薛砚知只顾着懊恼,不急防备,直接栽在她身上,两人站立不稳,双双栽倒在了泥坑里。 “对不起……对不起……”云紫珊简直不敢再去看薛砚知现在是什么脸色了。 薛砚知躺在泥W里,彻底破罐子破摔了:“算了,给我找件干净衣服,打桶水来,我要洗洗,换衣服。” “哦……”云紫珊爬起来,一溜烟要逃走,去准备东西。 薛砚知愁得脑仁都疼了,喊住她:“等等,先扶我起来,给我找个房间脱衣服,干净点的房间。” “哦,好。”云紫珊低眉垂眼把他扶起来,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薛砚知嫌弃的脱掉脏兮兮的衣服,扔在地上,用稍微干净的衬衣擦擦身上的泥水,这才有了心情看屋里。 这是云紫珊父母生前的房间,他小时候来过,只不过那时候这里布置的奢华得很。 原本屋里有个饰满吉祥图案的壮观拔步床,里面雕刻的神话传说图和历史人物能讲上好多个晚上的故事,床上铺着锦衾华帐,墙上挂着名人书画,屋里摆着古董花瓶,梳妆台上镜子旁的东西摆得琳琅满目。 他还记得,云紫珊的母亲不太喜欢香薰味,喜欢果香,常在屋里放些时令鲜美的水果。那时云紫珊为了讨好他,会拿这里的新鲜水果带给他吃。 -- 3.足尖隔衣调戏(微) 56msⅵp.©om 现在已经全没了,屋里只剩下一张光秃秃的破旧小床,一张旧桌和两个板凳。 打骚得倒是还挺干净的,没什么灰尘和蜘蛛网,就是屋里空气有点沉闷。 薛砚知去推窗户,想透透气,赶巧这时云紫珊提着一大桶水推门进来了。 “水我给你……” 薛砚知回头,云紫珊跟见了鬼一样,“咣当”扔下水桶,转身逃走了。薛砚知皱眉看着往外荡水花的桶,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光衣服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紫珊蹲在门外,只露出一双手,把盆和毛巾、长衫推了进来。 薛砚知走过去端了进来,关上门。拿毛巾和水盆先洗了头发,脏水顺着窗户,哗啦就倒了出去。再擦了几遍身上的泥水痕迹,感觉自己干净透了,这才哆哆嗦嗦的拧g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缺心眼儿。 薛砚知在心里给云紫珊下了第二个评语。 现在只是夏初,而且还是阳光不怎么强烈的上午,这透心凉的凉井水她就这样提过来了,一壶热水都没有。 薛砚知心里堵着气,不高兴的套上了浅湖色的长衫,套完更心塞了。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里面的衣服,袜子,鞋子。”他在屋里叫人,可门口已经完全没有云紫珊的影子了。 没有脑子,只有耳朵,少叮嘱一样都不行。 薛砚知内里真空的坐在光板床上,简直想骂死自己了。 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唉。 过了一会儿,云紫珊细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砚知哥哥,你穿好了吗?我给你找了贴身的衣物和鞋子。” “好了,你进来吧。” 薛砚知一点儿都不想动弹,就坐在床上等云紫珊进来。 云紫珊做贼一样鬼鬼祟祟进来了,头也不敢抬,就盯着地。薛砚知转头看过去,本想嘲讽几句,可话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 云紫珊换衣服了,脱掉那身死气沉沉的宽袍大袖,换了身清淡素雅又贴身利落的长袖单衣薄K,梳在背后的单调长辫也散开洗了。 可能是急着给他送衣物,头发没怎么好好擦,湿漉漉的浸透了肩头和胸前的一半衣服,透出了衣服下一点儿粉嫩的肌肤和藤h肚兜一角。 脖颈修长,x还挺大,腰也细。 薛砚知看她的眼神变得微妙暧昧了起来,及至她半蹲下放鞋子在他脚边时,他突然开了口:“别动。” 云紫珊不知道怎么了,仰头看他。 “不穿了。”薛砚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脚踢开了鞋子,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不得不说,现在看着她,真挺诱人的,诱人得让他下身有点起反应。 云紫珊乌漆漆的眼睛里有惶恐、有不解,更多是不知所措。 薛砚知放开了手,改微微仰躺,双手在背后撑着床。 云紫珊刚松了口气,薛砚知一只洗干净的光脚就抬到了她的乳房下缘上,隔着衣服挑弄起她的乳房来了,又按又撩,玩的挺开心。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从胸部传来,云紫珊完全呆愣在了原地。 -- 4.起了s心想留宿 薛砚知见她没反应,另一只脚就更大胆了,想从上衣下缘处贴着她的皮肤钻进去。 可惜衣服太紧窄,没有钻进去的余地。 “紫珊,你去哪儿了?也不在门口等着砚知,你爷爷头又疼了,再拿点鸦片烟给他熏熏,紫珊……”远远的,传来云紫珊祖母挪着着板凳走路找她的声音。 云紫珊如梦初醒,站起来夺门而出,慌里慌张回应她祖母:“砚知哥哥已经来了,我这就去拿……” 云紫珊祖母偏瘫有半年多了,行走困难,平日只能扶着高板凳勉强挪动一段距离。今天早晨自薛砚知的司机送来登门拜访的礼品后,她就催促云紫珊打扮好看些,去大门口等薛砚知。 她和云紫珊祖父两人年迈T衰,重病缠身,已经久不出门,不知道薛砚知回来有段时间了。 云紫珊去扶祖母回屋,祖母见她换了衣服,头发也披散着,急了:“怎么脱了我给你找出来的那套最好看的衣服,头发也散着,成什么样子。砚知终于回来了,也该提起当初婚约的事了,打扮这么随便,让他嫌弃了怎么办……” 云紫珊心知婚约早就无形弃废了,口上仍安抚祖母道:“以后会提的,奶奶别操心了。爷爷都说了,这件事砚知家不提,咱们也不提。路太滑,我和砚知哥哥刚才摔倒在泥水了,这才换了衣服,砚知哥哥正在换衣服,过会儿我就带他去看你和爷爷。” “哎呀,别听你爷爷那个死要面子的,他就是倒驴不倒架,嫌主动开口提起掉份。这些年砚知不是给咱们寄钱嘛,他肯定不会背信弃义的……” “奶奶,爷爷是一家之主,咱们听爷爷的。”云紫珊拿出了祖母最信奉的一家之主四个字,果然祖母长叹一声,不再坚持了。 “我和你爷爷都快不行了,你总得有个可靠的依靠,不然以后一个人怎么办?砚知我打小看他挺好的……” 云紫珊心道,只怕这个依靠未必是祖母所憧憬的好依靠,再说了人长大会变的,更何况薛砚知一直就不怎么中意她。 薛砚知穿好衣服,被云紫珊领着去见了长辈,其实也聊不了什么了。云紫珊的祖父耳朵都聋了七八成了,眼睛也半瞎了,薛砚知陪他聊了一会儿,嗓子都快喊冒烟了。 两个老人身体也不好,最后还是让云紫珊陪他在园子里走走,云紫珊本就紧张,又被他隔着衣服用脚玩x的事弄怕了,走路都不敢距他五步之内。 晚膳之后,薛砚知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云紫珊的祖母挺高兴的,嘱咐云紫珊收拾出一间屋子给薛砚知住。安置完两个老人休息,云紫珊拿着油灯去找被褥。 荒寂无声的宅院走廊里,薛砚知跟在她背后,看她纤腰轻摆、翘臀摇晃,看的穴口有点发热。 “不用收拾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云紫珊不解的回头看他:“你要回去?” “我和你住一间房,去你房间就行。” 云紫珊愣了一下,低声道:“哦。” 回了房间,薛砚知坐在她干净的床上,脱了鞋躺了上去。 “我去书房睡吧,今晚还要练字……”云紫珊如坐针毡,找借口想走。 薛砚知看也不看她,说道:“上来,你睡里面。” -- 5.XR为纸,夜题诗词1() 云紫珊从薛砚知脚边爬了上去,面对着墙壁躺下了。 薛砚知坐起来,追着云紫珊和她睡在一头,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伸手往她裤子里探去。 云紫珊人都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细腻大腿肌肤之间,薛砚知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月事带。 兴致一扫而空,薛砚知没好气的又躺回了云紫珊的脚边。 “还有几天?” 云紫珊还处在惊吓中,没听明白:“什么?” 薛砚知已经很不耐烦了:“你的月事,还有几天结束?” “两三天吧。”云紫珊声音低的几乎微不可闻。 薛砚知躺在床上盯着光秃秃的屋顶直瞪眼,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云紫珊红润的五根脚趾和玲珑脚腕就在薛砚知身侧,薛砚知盯了会儿她露出的那一截如脂玉般的小腿皮肤,白皙滑腻,想再多看些。 “你刚才不是说要练字吗?东西拿过来我用用。” 长夜寂寂,一个主意涌上薛砚知心头。 “哦。”云紫珊坐起来,拿着油灯去了书房,她以为薛砚知睡不着,想写字解闷。 云紫珊翻箱倒柜找出父亲生前仅存的半块摽有梅墨,幼年她听父亲说这墨挺珍贵,里面加有麝香、梅片等香料,用时清香扑鼻。 放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有没有霉味。嗅了嗅,没什么怪异味道。 研磨妥当,带着笔墨纸砚和小桌案,云紫珊赶在薛砚知等的快睡着的前夕回来了。薛砚知见她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嘴角不易察觉的向上弯了弯。 在床上放好桌案、纸笔,云紫珊坐在薛砚知对面,想看他写字。 “脱衣服。”薛砚知挑了枝最细小的毛笔,蘸了墨。 “我说,脱衣服,上面的衣服都脱掉。我要练字,在你身上。”见云紫珊没动,薛砚知把要求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他现在耐心挺好,语气也软了些。 云紫珊柔美的鹅蛋小脸白了白,伸手去解上衣的盘扣。薛砚知等着她一颗颗慢吞吞解开扣子,脱掉上衣,再脱掉绣着云鹤松枝的藤h肚兜,露出胸前大好春光来。 “手拿开。”薛砚知移开桌案,拿着毛笔凑到云紫珊胸前,雪白圆润的乳房上立着两颗嫣红珊瑚豆一样的乳头,很可爱的样子。 薛砚知有点后悔了,他应该要彩墨,在她x上画画,而不是要黑墨写字。 不过他不想等了,故意多蘸了点墨,拿笔尖拨动了一下云紫珊的乳尖,漆黑的墨珠染黑了乳头褶皱纹理,顺着乳房下缘流下一缕黑线。 云紫珊蹙眉瑟缩了一下,薛砚知心情很畅快,笔尖移到云紫珊清瘦的锁骨处,想写点什么,脑子一时被糊住了,想不出来了。 他看着云紫珊紧张到呆滞的眼神,秀气的侧脸和柔美的脖颈线,莫名其妙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贾迎春,都是一样性格呆里呆气的懦弱木头美人。 薛砚知笔下顺手就写出了迎春写过的那首算盘谜面诗: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 -- 6.XR为纸,夜题诗词2() 云紫珊不停的轻轻晃动,薛砚知按住她赤裸的细腰,温声细语道:“别动。” “痒。” “忍着,”写完这首,薛砚知脑子又糊住了,他问云紫珊,“你喜欢哪首诗?” 云紫珊想了想,说:“《淮上与友人别》,郑谷的诗。” 薛砚知瞟了她一眼,说:“你哪有什么友人可伤怀,一个朋友都没有。” 他唇舌上直白恶毒的一面久藏于人,偏偏见了云紫珊,就跟半死的风滚草见了雨似的,张牙舞爪的就活了起来。 笔下倒是没停,在云紫珊一只白皙的乳房上写下: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薛砚知的话确实戳到云紫珊痛处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上午见面时让她害羞的“别致”两个字,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可能不是夸奖。 笔尖移到了另一个乳房上,薛砚知看着锁骨下和乳房上的两首诗,思索着这次写什么。 想不出来,还是继续问云紫珊:“还喜欢哪首?” “《风吹柳花满店香》,李白的,”云紫珊很快就接着补充道,“是你过去很喜欢的一首,常常把它题在新买的扇子上。” 薛砚知这次没说话,有点疑心自己觉得她和迎春一模一样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居然还知道选个他喜欢的,避免再听刺耳的话。 笔下写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白脂的肌肤,漆墨的字,比写在上好宣纸上的墨宝还让他心生欢喜。字迹g的慢,他凑过去在乳房上吹了吹,云紫珊不自在的扭动了两下,乳房跟着轻轻晃动,挺动人。 “躺下。”薛砚知扶着她的腰,让她躺平,笔尖悬在她微微起伏的腹部上,这次没再问云紫珊,而是绕着她的肚脐周围,一圈一圈成环状写下了李商隐的《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写罢,薛砚知伏在云紫珊身上一点点把字迹吹干,而后把东西一并丢到地上,吹熄了油灯,脱掉长衫,就这样贴身拥着半身赤裸的云紫珊,心情舒畅的睡着了。 云紫珊瞪着眼睛,眼巴巴望着漆黑的屋顶,听着薛砚知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深沉。 天亮,薛砚知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云紫珊疲倦的睁着泛红的双眼在看着他。薛砚知坐起身来,一时之间有点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云紫珊肉肉酸疼的肩膀,她一夜没睡着,一夜没敢动。 薛砚知去找长衫,云紫珊也去找自己的肚兜,肚兜被薛砚知坐住了一大半,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让薛砚知起来。 好在薛砚知很快就拿着长衫下了床,云紫珊看着他下床的背影,眼神在他后腰处凝聚了一下。 那里有块狰狞的陈年旧疤,是不太规整的圆形疤痕。 薛家最宝贝的独子,磕着绊着全家人都心疼得要死。一家人在海外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他身上怎么会多出一块这样严重的疤痕? 云紫珊没问出口,薛砚知已经直接出了门,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了。 -- 7.豆绿格子裙、小白马甲与白衬衫、格子背带 整整一个上午,薛砚知都没有回来,云紫珊熬着通红的眼睛,给他把昨天泡在水里的脏衣服用洋胰子搓了又搓。 衣服太白,搓来搓去始终有泥痕残留。 眼看都快搓烂了,云紫珊终于放弃了,气馁的把衣服晒起来了。 她怕薛砚知急着要这套衣服,午膳照顾完祖父祖母后,就拿着扇子坐在衣服前扇来扇去,试图让它们干得快点。薛砚知的怀表、眼镜都放在她旁边,还有衣服兜里的钢笔和钱包,也都擦干净了在阳光下晾着。 她一夜没睡,困得厉害,边扇边打盹,断断续续睡了大半个下午。 直到日渐西斜,薛砚知才回来,衣服已经换了一套,白衬衫、绿格子背带K。他还带了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子,给云紫珊介绍:“这是孙妈,以后她来帮你照顾你祖父祖母。今天晚上你陪我出去,我带你去看电影。” “我不想去……”云紫珊微弱的拒绝了一下。 薛砚知心情很好,拿起怀表、眼镜、钢笔、钱包往裤兜里胡乱一塞,抓住云紫珊就往外走,云紫珊就这样被他拖上了小汽车。 “去小菡山,给云小姐换新衣服。”薛砚知安排司机道。 到了地方,薛砚知催云紫珊下车。 “我不想换衣服……”云紫珊第二次微弱的拒绝了一下。 “你不换衣服,被认识的人看到了,会丢我的脸,下去。”薛砚知拖着她进了店,给她选了衣服,是套豆绿格子裙,外套白色小马甲,跟他今天的衣服登对得很。 云紫珊没穿过这种衣服,整个人畏缩的厉害,耸肩低头,镜子都不敢看。 薛砚知把她按在镜子前,掰直肩膀,扶着她的前额迫使她抬起头。 “漂亮,就是一根大辫子太随便了,”薛砚知玩了一下她后背的长辫子,掏出怀表看了看,“算了,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车子终于到了星光电影院,门口亮着五彩霓虹灯,许多打扮得格外精致的人在影院门口进进出出。 影院门口的留声机里放着钢琴曲,张贴着让人眼花缭乱的旗袍美人画报,云紫珊下了车,被薛砚知拖着进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好几眼中间那张最醒目、最大、最漂亮的画报。 那是一个微微仰首,撑着伞的卷发美人,美人身穿孔雀蓝旗袍,罩着珍珠绣花衫。T态丰腴而不腻,红唇微启,眼神勾人,撑伞的双手柔若无骨,翘着兰花指,皓腕上带着三圈细细的玉镯,耳垂悬下一枚珠圆玉润的珍珠。 “裴玉嫙,当红女影后。不过我们今晚看的不是她的电影,改天再看,”薛砚知说完,开始催云紫珊,“快走,电影要开始了。” 影院里漆黑一片,乌压压坐满了人,薛砚知带着云紫珊坐在第五排中间的位子上。 两人坐定,云紫珊主动开口问了句:“我们今晚看什么电影?”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薛砚知勾着嘴角笑。 等会儿吓死你。 -- 8.电影院看黑白无声惊悚电影《莺羽披新绣》 黑漆漆的幕布上亮起了纷纷扰扰的白色雪花点,随着雪花点越来越密集,影院里的人逐渐安静了下来,五个摇摇晃晃的大字出现在了幕布中心——《莺羽披新绣》。 画面起始于一口位于亭中的石井,井轱辘无人自转。缠在轱辘身上的井绳一寸寸落入井中,速度越来越来快,带着井轱辘疯狂转动,最后完全落入井中的井绳猛地一绷紧,画面定格住了。 一双泡得又白又肿的手扒着井绳冒出了井口,云紫珊害怕的用手捂住了眼睛,咬着下唇,既怕又好奇的透过指缝间看幕布。 再下个画面是位坐在花树下悠闲午憩的富贵人家夫人,那双又白又肿的手爬上了她的脖颈,把她掐窒息醒了。富贵夫人惊恐的扭打着面前那双手的主人,观众只能看到富贵夫人和可怕的手,画面出现短暂的字幕:大夫人,我回来了。 场景再变,富贵夫人在床上疯狂的挥动双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丫鬟进来禀报,老爷有事暂时不回来了,他在外娶的四夫人先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大夫人带着二夫人和三夫人出去迎接,四夫人下轿后,所有人脸上都出现了惊诧之色,只有大夫人犹自镇定。 此后就是富贵宅院里的日常生活,穿插些几位夫人间的小争执,再起变故于四夫人常常梦游在井边,还在梦游中披头散发的去找大夫人,吓得大夫人魂飞魄散。 云紫珊坐在观众席中,也吓得够呛,她是第一次来看电影。以前只听别人说电影新奇又好看,让人看了还想看,有美好的爱情,有漂亮的演员,有动人的故事。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薛砚知这个坏东西带她来看电影,看的居然是她很少听人提起的惊悚电影。毕竟电影剧院刚刚兴起没几年,大部分人进电影院都是花钱来寻找现实中没有的开心,并没有太多人花钱来找惊悚刺激。 整个观影过程中,云紫珊都捂着眼睛,不时地发出低低的惊叫。薛砚知倒是对惊悚电影习以为常了,他就对云紫珊一惊一乍的模样觉得有意思,因此笑得格外开怀。 电影散幕后,人群乱糟糟的往外走,云紫珊犹自惊魂未定。她后半段都敢没怎么看,就看到结尾处几位夫人疯的疯,死的死,只有四夫人去找老爷要赏银,原来四夫人的怪异行为都是老爷幕后指使的。 然而四夫人拿着银子,也没能活着走出去宅院,她被老爷抛入了井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老爷在睡梦中,两个湿淋淋的人影来到了他的床前。 “走了,没有了,”薛砚知伸出胳膊到云紫珊面前,“怕了就挽着我的胳膊。” 比起怕电影,云紫珊还是更怕和薛砚知有亲密接触。 “快点,不然我坐车走了,把你自己留在这里。”薛砚知见她没有要挽胳膊的意思,转身走了。 云紫珊赶紧起来追上他,回到家后,往日从不觉得自家大宅院空寂又荒凉的云紫珊,今晚怕极了。 薛砚知明知她害怕,还故意睡到她身边,说:“小珊,睡不着的话,咱们聊聊今天看的电影吧。” -- 9.床上撩裙摸腿 56msⅵp.©om 云紫珊连连摇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薛砚知又挨紧她挤了挤,把她卡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既然你都摇头表示睡不着了,那我们就来聊聊井里爬出来的那双手吧,见过溺水而亡的人是什么样的吗?我告诉你,就跟电影里那双手一模一样的,我在国外时有个做法医的朋友,她给我看过各种验尸照片……”薛砚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兴致盎然的继续说了起来。 他不止嘴上在说,手也摸进了云紫珊豆绿格子裙下赤裸白皙的双腿上。 细滑柔软的肌肤摸起来舒服极了,云紫珊微微挣扎着想躲开他的手,却苦于没有半点能动的空隙,只能小声的发出抗议:“砚知哥哥,你能不能别这样?” “别怎样?”明知故问时,那只不老实的手还在云紫珊细腻大腿根处轻轻掐了两三下。 云紫珊的秀眉拧成可怜巴巴的模样,吞吞吐吐道:“砚知哥哥,别摸了。” “别摸哪儿?”薛砚知的语调高兴的简直不成样子。 “腿……” “谁的腿?”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云紫珊眼睛里有水光盈盈,几乎快要掉下泪珠来:“我的腿。” “好呀,既然小珊妹妹不想让摸了,那就不摸了,”薛砚知居然乖乖的从她裙底收回了手,没等云紫珊松口气,他的手已经拿起云紫珊的一只手,把她那只小巧柔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既然小珊妹妹不想让我摸你,那就换你来摸我吧。” 云紫珊脸色绯红,触电一样把手收回了回来,大气不敢出一下。其实薛砚知并没有X起,云紫珊摸到的并不是坚硬炙热的肉棒,而是软绵绵的。 “看来小珊妹妹还是更喜欢我摸你一些……”薛砚知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和理由,毫不客气的撩起云紫珊的裙子,勾起她一条腿的腿弯,拉扯到她腰腹前,吻了一下她膝盖上绷紧的皮肤。 薛砚知摸着云紫珊漂亮的腿玩的起兴,和唐璐略微丰盈肉感的腿不同,紫珊的腿更纤细些,肌肉也更紧致。他以往挺喜欢唐璐那双腿的,线条性感饱满,往他腰上一勾,缠得他要死要活,可紫珊的腿线条冷清流畅,也挺让他动心的。 今晚还是可摸不可吃的一夜,薛砚知有点惋惜,自己要是早几天来,或者晚几天来就好了,偏偏赶上了云紫珊月事时来,白白抱着美人未婚妻做太监。 “唉……”薛砚知叹气。 云紫珊窘迫的要死,昨晚脱掉上衣被薛砚知在身上写字,她都没觉得像今晚这么羞耻。现在她的一条腿就在眼前,被薛砚知握在手里神飞天外的摸来摸去。 “砚知哥哥……你怎么突然叹气了?” 薛砚知回过神来,凝视着云紫珊秀美的小脸,视线一路向下,经过她细白的脖颈、隆起的双乳、细柳的腰枝,以及握在手里的细腿,打趣道:“我以为我的未婚妻还是十三岁的小毛丫头片子的样子,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女人的身子了。” -- 10.偏是无情还心细 56мsⅵp.©oм 云紫珊顿时闭紧了嘴,再也不敢吱声多问一句。 薛砚知玩够了她的一条腿,又去玩另一条,越玩越觉得意犹未尽,来云家来的真不是时候。 在下半身起反应前,他终于恋恋不舍的丢开了云紫珊的腿。转而去解开她裙子外的马甲,三两下脱了云紫珊的衣服,起身灭了油灯,摸黑脱了自己的衣服,又紧挨着几近赤裸的云紫珊,故意挤着她侧睡。 他摸到云紫珊的一只手,牵过来搭在自己腰间,自己的一只手也挤在墙壁与云紫珊之间,搂住了她。云紫珊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触感舒服极了。 “睡吧,小珊。”娇滴滴的美人拥在怀,薛砚知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温柔多了,轻轻一个吻在黑暗中落到了云紫珊的发间。 她今天刚洗过的头发柔软且蓬松,洗去了鸦片烟味,闻起来清爽极了。 云紫珊的手,恰恰摸到了薛砚知后腰处狰狞的陈年旧疤,她的手指在疤痕上划来划去,薛砚知很难感觉不到。 “枪伤。”知道云紫珊今晚大约是没胆子跟他说话了,薛砚知打着哈欠主动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àizнànsнu.čóм(aizhanshu.com) 云紫珊在黑暗中摸着他伤疤的手稍稍用了力,薛砚知又多说了几句话:“刚去国外那一两年,因为嘴贱,得罪了人。” 因为嘴贱吃了大苦头,所以在二十岁之后就压住了嘴贱的毛病。 偏偏和云紫珊重犯审,嘴皮子贱得飞起,压也压不住。 温暖柔软的小手盖在他的伤疤上,黑暗中只能听到云紫珊变得不太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薛砚知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深重,他已经快睡着了。 “砚知哥哥喜欢我吗?”云紫珊微弱的声音在黑暗中轻如耳语。 薛砚知在半梦半醒中回答着自己也听不太清的话:“不讨厌……” 云紫珊有点失落:“仅仅只是不讨厌?” “太窒息了……小珊……要是没有当初形同儿戏的指婚,你会喜欢我吗?”薛砚知稍稍清醒了一点,反问她道。 云紫珊呆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薛砚知搂着她腰际的手慢慢爬上她的后脑勺,轻轻压着她的额头贴在自己下巴上,说道:“我既花心,又滥情贪色,不专一。也不愿意在你父母去世伤心痛苦时陪伴开解你,只会汇款打发你。抛开你这些年一厢情愿追逐我时,臆想中那个能承载你所有不向外人坦露的感情的我,你会喜欢真实的我吗?小珊,我不是你想象中能满足你一切感情寄托的人。你需要朋友,需要亲人,需要父母,需要贴心开解的人,需要时时关注你情绪,照顾你感情的人……还需要很多东西,我做不到,我自私又怕麻烦。睡吧,小珊,我困了。” “嗯。”云紫珊应了一声,放在薛砚知伤疤上的手往下移了移,紧紧搂住了他。 云紫珊很晚很晚才入睡,一方面是因为薛砚知的话,另一方面是因为今晚看的惊悚电影后劲太大。 次日薛砚知醒来时,她还没醒。薛砚知见她整个人可怜巴巴的被自己挤在墙角,有点想笑,都不知道夜里趁他睡着偷偷出来。 -- 11.借酒装醉,剥衣TN() 他穿好衣服,给云紫珊盖了薄被,离开了云家。 一连两三天,云紫珊都没有再见到薛砚知。第三日晚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她和孙妈早早的安置好祖父祖母睡下,正打算回去睡觉,薛砚知的司机突然冒雨来了,说要接云紫珊出去玩。 云紫珊以为薛砚知又要和自己一起去看惊悚电影,当即吓得连声拒绝。司机解释说不是看电影,只是去薛砚知常住的小楼去玩玩而已,云紫珊这才犹犹豫豫的跟了去。 薛砚知并不在车里,司机说薛砚知还在棠太太家的舞会上,他去舞会之前叮嘱司机在舞会结束之前带上云紫珊一起去棠太太家接他。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雨越下越大,到了棠太太家别墅楼外,云紫珊远远的就看到一辆辆车离开门口。看样子,舞会已经结束了,她和司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薛砚知才从里面出来,旁边跟着个女佣给他打伞。 他今晚穿的格外鲜艳,红色的西装在雨里亮眼的很,一钻进车子,云紫珊就注意到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淋湿了不少,雨实在太大了。 “小珊。”薛砚知今晚挺开心的,完全没理会自己额前几缕滴水珠的发丝和肩背处被雨水晕湿大片的衣服,径直吹了声口哨,掏出胸前口袋上插的那朵白山茶,簪在云紫珊的发间。 “漂亮,回家。”薛砚知笑得眼眸发亮,脸颊和衣服一样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云紫珊看出来了,他不止心情好,他还喝醉了。 司机送他们回到薛砚知常住的小楼,一进门,薛砚知连灯都没开,就把云紫珊堵在门后。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摸着黑,狂风暴雨一样的朝她吻了下来。直到吻到她紧闭的嘴唇,才像找到了目标一样,停留在了这里,一下一下轻轻重重的亲着她的嘴唇,情欲满满,毫不掩饰。 似乎是感觉到云紫珊不再挣扎了,薛砚知放开了她的手,转而去解她的衣服。直到衣服一件件滑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衬K了,云紫珊慌张极了,伸手去推薛砚知,张口叫他:“砚知哥哥……” 薛砚知不理会她,趁机从她张开的小嘴中伸进去舌头,堵住了她的话。他在舞会上喝了红酒,嘴里甜甜的,云紫珊被他含吸着小舌头,亲的喘不过气来。 薛砚知的手继续去扯她剩下的一点衣服,顺道把她的鞋子也踩掉,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 云紫珊抓紧他的衣服,浑身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子,因为害怕,也因为情欲被挑起。薛砚知亲她的动作缓了下来,一点点移开她的嘴唇,向下吻去,他吮吸的用力,云紫珊从脖颈到胸乳上很快就留下了一连串暧昧的桃花色痕迹。 直到亲到云紫珊双乳的乳尖,他才稍顿了下,低声唤了她一声:“小珊……” “砚知哥哥……”云紫珊被他亲的意乱情迷,还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没推动,反而被薛砚知吸着奶头又舔又嗦,黑暗里一片淫靡的水啧声。 薛砚知抱起她,就这样摸黑上了楼,踢开卧室的门,把赤裸的云紫珊丢在床上,扑过去压在了她身上。 他其实并没有云紫珊以为的那么醉,他只是单纯的一沾红酒就面色绯红,酒意上脸不上头而已。 -- 12.炙热坚硬的大抵在她的入口() 薛砚知压的云紫珊动弹不得,双乳握在他手中揉捏的又疼又爽,挺立的乳头含在他口中,被他用舌头打着圈挑逗。 他做的如此娴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这些事。 阵阵明锐的酥麻感从乳头上传来,刺激的云紫珊哼哼了两声,她很快就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觉到羞耻,宁可憋着气、咬着嘴唇,也不让自己再哼唧出来。 “小珊……你叫的真好听……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薛砚知在黑暗中捧着她的脸,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云紫珊双手放在他腰侧,徒劳无功的推他,声音娇软中有点发抖:“砚知哥哥……你想干什么?” 薛砚知的吻从她脸上稍稍离开,低低笑了两声,觉得她问的实在可笑:“这么晚了,我把你扒光了衣服,带到我床上,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了。 “我……我想回家……”云紫珊小脸涨的发红发烫,她在祖父书房里翻到过藏的严严实实的春宫戏书籍和图,知道薛砚知说的什么意思。 甚至以前她还曾经幻想过,若是她跟薛砚知成亲了,洞房夜是不是也要做这些事。可是,就算做,也不该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和醉酒的薛砚知做。 “你又不想和我成亲,也不喜欢我。而且你身边有的是好看的女人,常常带她们去不同的住处睡觉……”云紫珊鼓起所有的勇气说道。 薛砚知一只手向下摸去,在她敏感的腰际揉捏了一两下,调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谁说我不想和你成亲了?我几时又说过不喜欢你?我那晚说的是不讨厌你。我都七年没见过你了,除了你的信,我连你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对我知道的倒挺清楚的,还知道我带不同的女人回去睡觉,莫非还特意出门打听我的事?你倒是说说看,还打听到了什么?” 云紫珊被他撩拨的腰际酥痒,在他身下轻轻扭动着,薛砚知的话把她刚才鼓起来的勇气全灭掉了。 薛砚知不放过她,一边揉捏着她的腰臀,一边催促她开口:“说话,还打听到了什么?我的未婚妻……” 见她锁紧了小嘴,就是不出声,薛砚知用膝盖抵开她的腿心,研磨着她流水的蜜穴,很快就听到云紫珊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刚才不是还质问我呢?继续问呀。”薛砚知的膝盖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私处,顶的蜜汁横流,晕染湿了他膝盖处的布料。 “你从来……都不回……我的信?咿呀……”云紫珊蜜穴被磨顶,话都说不连贯,呻吟的调调也变得尖锐起来。 “那么多芝麻绿豆的小事废话,都能被你写成十几页的信,有什么可回的。”薛砚知去扯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扔在一边。 他没说,他其实好几年没看过云紫珊的信了,都是管家看完,大致告诉他信里说了什么。最初那一两年他还是看信的,就连后背中枪那次都是在回去的路上看信才被偷袭的。 “就算以后打算结婚,我也要有爱情的婚姻,”薛砚知脱光了衣服,炙热坚硬的性器抵在云紫珊的蜜穴入口,亲着她侧脸说道,“不过今晚不要爱情,今晚只要做爱。” -- 13.雨夜暗室里猛她的() 蜜穴口又小又紧,再加上云紫珊紧张的厉害,大腿根打着哆嗦,时不时的想收紧小穴。 硕大的龟头浅浅抵在外面,难以挤进去,薛砚知起身,双臂撑在云紫珊两侧,耐心的用性器在穴口外摩擦。越来越多的蜜液流了出来,裹在烫人的性器上,滑溜溜、湿漉漉的磨打着她的腿心敏感部位。 薛砚知拉着云紫珊的腿,缠在自己腰上,迫使她把小穴向自己张开:“小珊,就这样,别动……” 性器就着湿滑的蜜液,一寸寸挺送进去,穴肉被层层撑开,接纳着于它而言尺寸过大的性器。云紫珊被刺激的不断发抖,勾在薛砚知腰上的脚趾蜷缩起来,鼻息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难耐,还有若有若无的低泣声。 暴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拍打着窗户玻璃,屋里黑的眼前什么都看不到。 薛砚知俯下身,准确无误的亲到她的眼睛,舔了一下微咸的眼泪,心底莫名被她弄得柔软了起来,衔着她颤抖的嘴唇咬来咬去,声音也少了凉凉的讽刺味,沙哑低沉中带着暧昧道:“还是一见到我爱哭,小时候就这样,跟旁人在一起就不见你哭。我跟别人放会儿风筝,玩会儿球,一会儿不招呼你就眼巴巴的含着眼泪望着我。简直看到你就害怕,又暴躁又无助,不知道要怎样哄你才能没有下次,特别想躲开你……” 柔软温热的穴肉吞没了整根性器,云紫珊这次真的哭出声来了,私处传来的撕裂疼痛传至全身,疼得她小屁股都在颤抖,夹着薛砚知腰的双腿越来越紧。 薛砚知抽出性器,缓慢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蜜液缓解了云紫珊私处的疼痛,绵绵快感在穴内升起,泣意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无法忍耐的呻吟声。 汗水从两人发烫的肌肤上渗了出来,薛砚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抵着云紫珊穴肉里的敏感点戳来戳去。云紫珊在他身下软糯成了一滩水,叫声干得他骨头都酥了。 “要死……真该早点去看你……”薛砚知怼着她的私处,撞击的越来越猛烈,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绝。云紫珊被他干得躺都躺不住,赤裸的背在床单磨的发红发烫,又疼又痒。 两人交合之处流出的湿液越来越多,晕湿了云紫珊身下的一片床单,满室黑暗里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声比窗户上拍打的雨点还大声。 薛砚知抱起云紫珊的上半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性器陡然深插入蜜穴中,快感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云紫珊浑身颤抖,爽的脑子里一阵阵空白,她趴在薛砚知肩头,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挡住了喉咙里如泣如诉的呻吟喘息声。小股小股湿滑的热流从穴里涌了出来,穴肉连续痉挛起来,吸的性器控制不住爆发了。 薛砚知握着她的腰,连续上下狠命冲刺了几下,最后把她按紧在自己身上,让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穴肉里。 “咬的真狠……”薛砚知搂紧了她,说的是她上面的小嘴,也是下面吸着他性器的小嘴。 云紫珊松了牙,在薛砚知肩头上留下了两排极深的牙印。她浑身软绵绵的,落在薛砚知怀里,小心翼翼在他胸膛上亲了一下,马上又移开了嘴唇。 薛砚知被她主动的一个小吻酥麻了一下,按着她的头又把她的嘴唇贴了回去,有点无赖道:“再亲一下……” -- 14.戳在坚硬上狠颠几下() 云紫珊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死活不愿再亲他。 “你比唐璐在床上还能折磨人……”薛砚知抚着她纤细光洁的后背,喃喃自语。 云紫珊在黑暗里皱起了秀眉,双手搭在薛砚知肩头,小嘴来到他的另一侧肩头,往死里咬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咬的狠了,咬出血了,嘴里都尝到腥咸的铁锈味了。 薛砚知疼得浑身一激灵,倒是没推开她,反而把她搂的更紧了些,说道:“我看错你了,你不是属二木头迎春的,你属哮天犬的。还不松口?再咬都要咬掉一块肉了。” 云紫珊被他搂的喘不过气,慢慢松开了口。或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浑身舒畅疲软,又在黑暗中,她比白天要放松很多。 两只手也大着胆子一点点爬过薛砚知的腰,在他背面握紧,她一直低着头,呼吸扑在薛砚知胸膛前,惹得他胸膛上一小块皮肤痒痒的。 薛砚知就这样抱了她一会儿,一直戳在她小穴里性器软过之后,又慢慢硬了起来。 他拍拍云紫珊的小屁股,说道:“你动一动……” 云紫珊不吱声,抱紧他纹丝不动。薛砚知“呵”了一声,提着她的腰抬起、放下,腿上也使着劲儿,颠得她在坚硬如铁的性器上摇摇晃晃。 灌满小穴的精液和y汁随着薛砚知的动作而流了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湿滑,滴滴答答流到了床单上。 “砚知哥哥……”云紫珊耐受不住,箍紧他腰的手也被颠得松开了,呜呜咽咽的喊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薛砚知正在兴头上,明知故问的狠颠了她几下。 “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薛砚知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说道:“在这里住几天吧,小珊。” “好……先放我下来……”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今晚放过你,明天再继续。”薛砚知把她放了下来,恋恋不舍的从她温热湿滑的小穴里抽出硬邦邦的性器。 开了灯,抱着她放在了浴缸里,等着水流慢慢淌满浴缸里。 云紫珊黏黏滑滑的下体处有几缕淡淡的血丝,看的薛砚知有点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一点点后悔了,或许根本不该招惹云紫珊。 和她成亲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谁也不爱。但是,他也不想放弃身边的一堆莺莺燕燕,云紫珊能接受他继续在外面花丛里浪吗? 肩上流血的齿痕还生疼生疼的,只是提了一个唐璐而已,就差点被咬掉块肉。要是再多提几个,骨头都能被啃出来吧。 信里的云紫珊、白天的云紫珊和黑暗里的云紫珊真是三个样儿,薛砚知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灯一亮,云紫珊又习惯性的看起了他的脸色,人也畏缩了起来。薛砚知心不在焉的给她清洗干净下体,叹了口气,抱着她躺回了床上。 “睡觉吧。” 云紫珊听出他语气里不太开心,以为是自己不同意他第二次做爱,惹他生气了。 坚硬炙热的性器戳在她大腿根上,还是丝毫不见软下去的意思。 薛砚知在想着心事,他以前只觉得自己花,现在好像又进了一格,隐隐朝着“渣”上奔了去。 一只柔软细嫩的小手犹犹豫豫放在了他的性器上,把他神飞天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云紫珊被他的问话吓了一跳,手“刷”的一下就收回去了。薛砚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能感觉到,云紫珊挺喜欢搂着他的。 屋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催眠的雨声哗哗啦啦,薛砚知很快就昏昏欲睡了,快睡着前,他突然明白云紫珊刚才想干嘛了。 呦,呵,小东西的。 -- 15.穿他的衣服 56msⅵp.©om 清晨,云紫珊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跟薛砚知第一次在她家醒来时一样,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薛砚知在接电话,浑身赤裸的背对着她,声音挺严肃的:“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薛砚知去衣柜里翻衣服,面色凝重、眉头紧锁。回头瞥见云紫珊坐起来了,脸色倒是缓了一下,拿着衣服坐在床边,边穿边说道:“今天别回去了,外面还在下雨,吃什么去厨房让她们做,我晚上就回来,在这里等我。” 云紫珊刚醒,脑子还在昏昏沉沉,倒是看清了薛砚知肩膀上左右各一的两排齿痕,一个已经淡去,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一个格外严重些,齿痕红肿,淤青乌紫了一小片。 “听到我说话了吗?”薛砚知见她没反应,边穿衬衣袖子边看她,见她发呆的盯着自己的肩头,笑着过去捏了下她的下巴,指着自己肩头红肿淤青的齿痕,说道,“狗子,咬人。” 云紫珊脸有点红,因为一丝不挂,也因为他的话。 薛砚知穿好衣服,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了一下,说道:“小东西的,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他下了楼,云紫珊下床来到窗前,很快就看到他出门撑伞,上了车,消失在了茫茫大雨中。 她的裙子和内衣、鞋子都被薛砚知昨晚堵在楼下门口扒掉了,现在只能赤着脚披个床单下去找了。 果然,所有的衣物都还乱七八糟的躺在门口地上,捡起来摸摸,湿潮湿潮的,昨夜下了那么大的雨,屋里地板上都有了潮气。 云紫珊拿着衣物上了楼,搭在卧室椅子的椅背上晾晾,晾了半个上午都不见g,穿在身上湿潮难忍。她又脱了下来,去翻薛砚知的衣柜,从里面找了衬衣和裤子出来,套在娇小玲珑的身上。 拖拖拉拉大了一两号的衣服,她穿着格外滑稽。没办法,凑合着去厨房要了吃的,迅速在餐厅吃完,躲着佣人上下打量她衣服的眼神中逃回了客厅。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外面雨还在哗啦啦下个不停,云紫珊推开门看着院子里被暴雨冲刷的花花草草,习惯性的发起了呆。 她在家里破败宅院中,经常一个人枯坐着发呆。 快中午时有访客来,佣人去开门,云紫珊除非必要,久不与陌生人接触,站起来就往屋里躲。 来客看到云紫珊的背影穿着,误以为是薛砚知,一把推开拦她的佣人,打着小伞“嘭嘭嘭”追了过来:“薛砚知!你躲我到什么时候!” 云紫珊被她追到楼上,迫不得已面对了她。 来客是个手推波浪发型的女人,一双眼眸亮的咄咄比人,红唇朱颜,穿着柔和的杏色旗袍和蕾丝斗篷,不见温婉,反生傲气凌人之姿,“你是谁?” 云紫珊被她盯得心发慌,好在佣人上来解了围:“这是薛先生的未婚妻,云小姐。您看,我没有骗你吧,薛先生真的有事出去了,您先回去吧。” “未婚妻?” 来客话语里嗤笑讽刺的意思太过于明显,以至于刺到了云紫珊的自尊心,她攥紧衬衣袖中的手指,吐出一句话:“是我。你是谁?” 佣人道:“这是枚香小姐。” “薛砚知回来了告诉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就不信他能躲我一辈子。”枚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样掉头走了。 -- 16.指搅 56мsⅵp.©oм 女人可真多。 云紫珊坐在床上想着,她不想再见到下一个来找薛砚知的女人,索性关上门,脱掉长到绊脚的裤子,只穿着堪堪盖住屁股的衬衣。 在卧室里等了一下午,晚餐过后,云紫珊推开了薛砚知书房的门,悄悄溜了进去。 书房里靠墙放着两个书架,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其中有大半是她看不懂的文字。 书桌上放着薛砚知平时办公的东西,还有两个相框,分别是他和两个不同的异国女人拍的合照,照片里的人相拥相抱,神采飞扬。他的怀表也搁在桌子上忘了带,云紫珊坐在椅子里,摸索了半天,总算打开了,里面也放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云紫珊还是那个想法,女人真多。 薛砚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从上楼梯就开始叫小珊,楼上没人应他。推开卧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云紫珊的衣服挂在那里。 “走了?”薛砚知嘀咕了一声,脱掉衣服,去洗了澡。 他想,睡了一夜,云紫珊长胆了。 换了睡衣出来,他去书房找点东西,推开门,就看到云紫珊趴在书桌前睡着了。被他的推门声吵醒后,云紫珊抬起了头,门口的光太刺眼,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逆光里。 “砚知哥哥……”云紫珊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腿赤裸裸的泛着莹润脂玉色。aizнansнu.čó⒨(aizhanshu.com) “是我。”薛砚知关上门,走了进来,没开灯。 门缝里透进来微弱的灯光,能让云紫珊模模糊糊看到薛砚知走了过来,坐在椅子里,抱起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以为你回家了。”薛砚知说着话,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腿上摸来摸去,钻进了她赤裸的小腹和胸乳上。 衣服扣子很快被一颗颗解开了,云紫珊坐在他怀里手足无措,一声声叫他:“砚知哥哥……砚知哥哥……” “我在,”薛砚知把脸埋在她胸前乳波里,含着她的乳头和乳揉穴1咬了起来,一只手摸到她花穴处柔软的耻毛上,分开她紧并的腿,手指轻轻拉扯着耻毛,调戏她,“小珊妹妹什么时候这里长毛毛了?” 云紫珊一下子通红了脸,薛砚知知道她不会回答,径直把食指插进了她温热的小穴里,搅动得里面春水泛滥。 云紫珊“呀”了一声,屁股肌肉陡然紧绷,想要起身站起来,薛砚知按住她,有了一点点命令的意思:“不许站起来,把腿分开。” “砚知哥哥……”云紫珊坐在他腿上软了下来,乖乖分开了腿。黑暗里,她比有光时要大胆些,手也搭在了薛砚知微微滴水的头发旁,整个人贴在了他的怀里。 穴肉里温热湿滑,水蜜桃肉一样的触感,一层层裹着薛砚知的食指,蠕动着流出一股股的淫液。他在里面gg戳戳,引逗得云紫珊浑身乱颤,声音娇媚低喘。 “除了叫我,你还会说什么?”薛砚知轻佻的调侃她,去吻她急促喘息的小嘴巴。 云紫珊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还是只会叫他。一声又一声“砚知哥哥”,叫的薛砚知像小时候一样心头发软。 “就会叫我……”薛砚知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比小时候还多了点东西,不止叫的他心头发软,还叫的他心底又酥又麻,下半身的性器又热又欲。 -- 17.躺在书桌上被G() 云紫珊躺在书桌上,衬衣还在身上穿着,只是扣子已经全解开了,衣服也拨开了,露出了里面温暖赤裸的肌肤。 薛砚知脱掉衣服,俯身趴在她身上,感受她胸前水一样柔软的双乳,伸手去摩挲、揉捏她嫣红的小嘴唇。 “小珊……”声绵绵,调也绻绻,全没了前几日话里带刺的味道。 云紫珊捧住他的脸,手指慢慢插进他刚洗过的头发里,心想,他在床上跟别人的女人,一定也是这样叫别人名字的,枚香呀,唐璐呀,还有很多她不知道名字的女人。 嫣红的小嘴唇微微启开,薛砚知“刷”的一下就把手指收走了,钳紧了她的下巴,笑道:“又想咬我,没咬到。真要命,非要弄死你不可,舌头安分得很,牙齿这么不老实。” 炙热坚硬的性器顶在蜜穴入口,薛砚知一个挺身,齐根没入。云紫珊没防备,被他弄得低叫一声,蜜穴撑涨的酸痒难忍,插在他头发里的手指也蜷缩收紧了。 薛砚知去亲她张开喘息的小嘴,舌头试探的伸进去撩了下她的上颚。怕被咬,很快就缩回来了。 云紫珊微微抬头,嘴唇跟了过去,薛砚知见她没有要咬的意思,放心的吻了下去,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慢慢品尝,很快就吸的她心头发痒、口干舌燥。 粗长坚硬的性器插在云紫珊的肉穴里,私处交合的“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大,薛砚知握着她的腰猛烈的操干着她。 云紫珊呜呜叫着,呻吟声都被薛砚知吞进了嘴里。她的喘息越来越带着哭腔,偶尔还会有含含糊糊叫着“砚知哥哥”的声音漏出来,薛砚知热气腾腾的喘息和她混在一起,想应她一声,又舍不得放开她的小舌头。 薛砚知移开一只手去抚摸她耻毛间的花蒂,明厉的快感直线飙升,云紫珊浑身一颤,逃开了他的嘴唇,哭声顿时冒了出来,两条腿也撑起一只想抵开薛砚知的手。 薛砚知移开了手,拿着她的一只手往下摸去,咬着她的耳垂,热气扑在她脸侧,声音低沉的性感撩人:“不想要我的手,那你自己摸。” “我不要……”云紫珊扭动着身子,抗拒的缩回手。 薛砚知捏着她的手,语调里有了点缠缠绵绵恳求的意思:“那我要,我要你的手好不好,我想要……小珊……” 粘满淫液的湿滑性器从穴肉里抽了出来,落到了云紫珊柔软的小手里,薛砚知抓着她的手,握住了炙热坚硬的性器。 “砚知哥哥……不要……” 云紫珊方寸大乱,手也不知轻重的猛烈攥紧又松开,薛砚知被她攥的疼痛难忍,却还是先调戏了她一句,才放开她的手,“咦,昨晚谁主动把手放上去了,今天又不要了。” 云紫珊面红耳赤,磕磕绊绊的辩解:“我昨晚……怕……你难受……” “我不难受。”薛砚知温柔的吻了下她发烫的耳朵,重新把性器插回了穴肉里。 他从云紫珊身上起来,拉着她的双腿放在臂弯里,性器深深插入蜜穴中,次次用尽全力没根而入,蜜穴含着他的性器吞吞吐吐,水声四溅。 云紫珊目光迷离,樱唇轻启,酥麻直冲头顶,脑中一片空白,媚叫声挡也挡不住,叫声挠得薛砚知心神荡漾。狠命在她穴里又挺送了几次,性器痉挛跳动,涌出一股股白浊在穴肉中。 薛砚知又重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发烫侧脸,说道:“明天也别回去了,明天晚上我带你去看……” 云紫珊在高潮余韵中慌乱拒绝:“不不,我不要再去看电影。” 薛砚知笑了:“好,那我们去听戏,好不好?” “好……”云紫珊软绵绵的应了。 -- 18.正事再急,也要抓紧时间一次() 薛砚知在书房折腾完云紫珊,回到床上仍是意犹未尽,压在身下又肉又亲,亲的云紫珊浑身上下都是桃花色的吻痕。 云紫珊被他蹂躏的浑身酸疼,无力反抗,最后在他低沉喘息着亲吻后背中昏昏而睡。 “小珊……你怎么这么勾人……”薛砚知心神荡漾的厉害,像磕了春药一样,这次倒没再说出你比唐璐更勾人的话。 云紫珊困倦的眼皮直打架,她想,我可没有干你,有的是女人上门来干你。 薛砚知翻来覆去的折腾云紫珊,再次硬起的性器忍不住插入了她的蜜穴中,就这样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云紫珊趴在薛砚知身上醒来,夜里悄悄软掉的性器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了出来,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异样,她愣了一下,就这样半撑在薛砚知身上没再动。 薛砚知很快也醒了,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云紫珊漂亮的小脸在自己面前,一双眼睛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云紫珊莫名窘迫了一下,小声说道:“砚知哥哥,放我下来……” 薛砚知抱着她翻了个身,还是把她压在了身下,埋首在她樱红乳头和雪白乳肉上又舔又吸,她的肌肤上全是欢爱过后的吻痕,薛砚知在暗沉下去的旧吻痕上又重新叠上了一层新吻痕。 云紫珊受不了他的撩拨,私处很快一片湿滑,流出的y汁湿了腿根,小穴里又空又痒,想要他像昨晚一样把炙热坚硬的性器插进来。 淫液沾到薛砚知身上,他把手伸到云紫珊蜜穴入口,去抚摸里面颤抖流水的穴肉。 “你湿的好快,小珊……”薛砚知咬着她的耳朵,爱意绵绵的说道。 空虚的小穴很快被粗大坚硬的性器撑开填满了,他今天还有急事,忍住了想再去调戏云紫珊几句的念头,和想看她又羞又臊躲闪的坏心思,专心在她温热的小穴里一下下的挺送。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云紫珊被他插的面色绯红,口中细碎的呻吟连绵不绝,抱着他赤裸的肩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薛砚知在她体内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趴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两分钟,就火急火燎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临走前边整理衣服边说:“等我回来。” 云紫珊就这样又在他家里逛了一整天,白天除了又来了两个找他的美人,就是司机送来了几套给她的新衣服。 下午的时候,云紫珊还是钻进他的书房里,在书柜前徘徊来徘徊去。她今天打开了书柜下方的小柜子,找到了一个银色的密码箱子,搬出来沉甸甸的,好奇心促使她把箱子放在了昨晚挨操躺过的书桌上,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对着密码锁想了想,她直接试了薛砚知的生日,一次就对了。 顺利打开的箱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信,全是她这七年来寄给他的。 云紫珊有点意外,她没想到薛砚知会把信保留下来。 -- 19.月落重生灯再红blωёпвёп.©ǒℳ 信是按年份排列好的,一行行、一沓沓,承载的是云紫珊七年来所有的心事和想跟人说的话。 太沉了,也太重了,难怪薛砚知会说不讨厌她,只是觉得太窒息了。对于一个身边热闹非凡,亲友如朋的人来说,云紫珊所有压抑情感的倾泄真的让他太窒息了。 云紫珊摸着这些信,翻来翻去看了一下午,里面只有一封信特殊些。那封信里里外外都晕染了几团漆黑的W迹,还有几枚手印和指纹,纸也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里过。 她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会儿,寄信时间大概在薛砚知出国后一年多左右。 云紫珊忽然明白了,这不是W迹,是薛砚知的陈年旧血,他后背中枪的时候正在看她的来信。 薛砚知从来没告诉过她这件事情。 另外一个意料之外的东西是张明信片,它突兀的夹在信封之间,格外显眼。云紫珊把它拿了出来,挺意外的,它的落款时间不是过年时。 薛砚知敷衍寄给她的明信片都是新年祝福,而这张的落款时间是薛砚知出国后两年多后,不在新年期间。 明信片上面题着寄小珊,下面落款也的确是薛砚知。 中间只有一行字。 望之情怯,不若相忘,忘之情豁。 这张明信片的确也是给她的,只是并没有寄出去。 薛砚知出国两年多时,正是云紫珊父母相继死去之时,是她最渴望薛砚知在她身边的时候。 云紫珊把信一封封放了回去,明信片也夹了回去,重新把箱子塞回了柜子里。 她想,还是要把信要回去,这是她七年来时光留下的痕迹,于她而言,弥足珍贵。 等到了晚上,司机来接云紫珊去戏院,到时薛砚知已经在二楼定下了包厢,站在门口等她。 今晚唱的是昆曲《牡丹亭》,云紫珊已经好多年没听过戏了,小时候家境富裕时,父母还会请名角来家中唱上一唱。后来家财散空,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和薛砚知两人坐在包厢里,往楼下台子上看去。 台上正唱到杜丽娘在梦中邂逅柳梦梅,两个戏子袖子挽着袖子,绕在台上眉目传情的转了几圈,含蓄的演了一场杜丽娘与柳梦梅在梦里交欢的戏。 再往后,杜丽娘醒后,对梦中之事念念不忘,对着地上的折扇,百转千回的唱着“书生呐”三字。 云紫珊眼前晃动的是她父母相继去世那年,家中败落空寂。她照顾完祖父祖母睡觉后,一个人回到房间后,边哭边睡。 睡的时候哭,夜半醒来还是哭,只有一盏惶惶豆灯陪着她。 母亲生病时,她在夜里窝在被子里哭,想的是砚知哥哥会回来的。 追债人堵在家中言辞羞辱母亲后,夜里她还是哭,想砚知哥哥陪着她。 母亲去世时,父亲去世时,家仆离散时,她独自面对凶神恶煞的债主时,祖父祖母生病时,一到了夜里,她就只剩下一个人在被窝里哭,哭着想砚知哥哥回来。 那时候她夜里哭着醒来喊的都是“砚知哥哥”。 后来时间久了,麻木了,就不哭了。 薛砚知凑到云紫珊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擦了一下,说:“真该让花羽笙下来看看,有人被他三个字唱哭了,他这些年的苦练值得了。” 一直到散场结束前唱到月落重生灯再红,云紫珊才回过神来看薛砚知。 -- 20.拔根踩J断念时 ъlωёпвёп.©ǒm “砚知哥哥。” “走,该回去了。”薛砚知起身,往包厢外走去。 台下起了点小骚动,古董商胡老板向来好男色,听花羽笙唱的不错,送了贵礼遣人请他去家中小坐。 结果礼物通通都被花羽笙丢了出来,胡老板恼羞成怒,正指使人强行把他带走。劝和的戏院老板和拉架的几个人在台上吵吵嚷嚷,闹得不可开交。 薛砚知对这种事毫无兴趣,伸手拉云紫珊:“别看了,唱戏的,遇到这种听客常有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来到戏院门外,云紫珊看到他的车,停下了脚步。 薛砚知问:“又怎么了?” “砚知哥哥,我想一个人走走,行吗?” 薛砚知往后退了两步,来到她身边,贴在她耳边说:“怕我在车上操你?” 云紫珊闻言,差点连头抬不起来:“不是,我很久没有出来过来了,想一个人在街上走走。” 薛砚知看了眼黑咕隆咚的街道,随口道:“太晚了,明天白天再出来吧。” 见云紫珊还是没有上车的意思,薛砚知先上了车,说道:“就一会儿,我在这里等你。” 云紫珊得偿所愿,一个人走到了又空旷又漆黑的街道上。整整七年来,她几乎没怎么出过家门,偶尔出来一趟,也是来去匆匆,逢年过节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是她最害怕的时候。 别家越热闹,越衬得她孤单冷清。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她家那个大宅子,就是闹市中无人问津的存在。 她没敢在街上走太久,怕薛砚知等的不耐烦了。走到唯一一家深夜尚未打烊的夜宵店时,就转了身,打算回去。 她站在灯光停留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看到身后二三十步之外黑漆漆的地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薛砚知。 要是五年前他回来过该多好,那时候她多希望他能回来一次。 云紫珊一时间有点不敢走过去了,薛砚知离得太远,站的地方太黑,她拿不准他是不是已经生气黑脸了。 “还不回去?”声音挺平稳,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云紫珊提起来的心放下了,她一步步走回去,心想,其实这些年薛砚知对她的帮助挺雪中送炭,不然她都不敢想象她和祖父祖母的生活能惨成什么样子。 也够了。 再要别的东西就太贪心了,她确实太把薛砚知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看的太重,寄予的希望太大,所有缺失的感情都想从他身上找补。 但薛砚知有他自己的生活,有他自己的想法。就算是完全对她置之不理,也是他的自由。 谁也没有义务完完全全去回应另一个人的期待,去对另一个人的生活负责。 或许,她是应该走出家门认识些别的人,不要总想依赖着薛砚知一个人,把日子活的太窄小了。 “砚知哥哥,咱们的婚事作废吧。还有我的信,我想带走,我以后不老想着缠着你了。”云紫珊和薛砚知走在回去的路上,鼓起勇气说道。 “哦。” 薛砚知“哦”的毫无情绪,云紫珊完全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路上太黑,看不到他的脸色,她也不敢再问。 他送云紫珊回了云家,没再进去,直接坐车走了。 -- 21.萌芽抽丝动心刻 薛砚知脸色非常难看,狂跳的心脏正在慢慢平稳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从何升起的烦躁。 “去唐璐那里。”他对司机说道。 刚才他一路跟着云紫珊,想看看她三更半夜要去哪里走走。以前小时候,云紫珊常常在后面跟着他,一扭头就能看到她。 云紫珊突然回头,薛砚知被她漫不经心的眼神扫了一眼,心跳猝不及防乱了几秒,随后疯狂跳动起来,快的连他插在兜里的手都在轻轻发抖。 云紫珊站在明处,他站在暗处,过了好一会儿,云紫珊才看到他。回去路上第一句话就是想和他婚事作废,他原本早就没把婚事当回事儿,但刚才就是觉得那句话很刺耳。 唐璐还没有睡着,正在镜子前试戴明天的首饰,她生的柔媚丰腴,配上珍珠饰品格外显得肌莹雪润。她腻了珍珠,想试试别的,试来试去都不满意。 薛砚知从她背后突然冒出来,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只手留在她丰润的x上,一只手去拿妆台上白钻流苏的耳环,说:“试试这个?” 唐璐笑得甜美可人:“你可算露面了,我听说你不愿意见枚香,人正恨你躲她呢。” “我没躲她。” “那就是抛弃人家了,人家哪里烦到你了,说出来听听。” 薛砚知和唐璐一起相拥睡在了柔软的床上,亲着她的穴道:“她不像你娇媚可人,招人喜欢。” “我不信,”唐璐去解他的衣服,露出了他肩头上淤青的齿痕,“呦,这牙齿印该不会和枚香生气了,被枚香咬的吧?” 薛砚知没说话,唐璐的嘴唇贴在他的肩头吻了几下,小舌头舔了一下伤疤,挺舒服的,可薛砚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像那晚云紫珊在他身上轻轻偷吻了一下,就撩的他穴口发酥。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满室都是春情荡漾的声音。 云紫珊祖母第二天见到云紫珊回来,有点急:“小珊,孙妈说你和砚知一起出去玩,怎么样?他提婚事什么时候办了吗?” “以后再说吧,奶奶不要急,砚知哥哥最近挺忙的。”云紫珊敷衍了祖母一番,她没说薛砚知不止在忙正事,还有好多漂亮女人的事要忙。 现在也无所谓了,她今天就单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从家门口顺着路一条条走,走的很慢,有点闲闲散步的意思,不像以前急匆匆低着头往家赶,活像外面有鬼追似的。 走到一条背街小巷时,一辆车从她身边匆匆而过,在她前面不远处的地方停下了。车门打开,一个圆鼓鼓的麻袋被人从车子上踢了下来,滚到了路边Y沟里。 等到车开走了,云紫珊慢吞吞走过去,站在沟边好奇的看那个麻袋。沟里积着刚下雨的脏水,麻袋时不时的动几下,还有“呜呜”的声音传出来,云紫珊大着胆子走下去,踩进脏兮兮的泥水里,解开了麻袋。 里面果然是个人,是被五花大绑,还塞了嘴的花羽笙。 -- 22.小珊的第一个朋友 花羽笙看起来狼狈极了,全没了昨晚戏台上台风秀丽、身段风流的模样。 及至云紫珊给他解了绑,拿了塞嘴的破布,才发现他比外表看起来更惨不忍睹。 他的喉咙昨夜被人塞了火炭,嗓子已经毁了。 云紫珊扶着他去了医馆,两人身上俱是泥W,一路上被不少人频频注目。若是在往日,云紫珊一定羞愧害怕的捂着脸往家跑,今日不同,昨晚她刚听过花羽笙的昆曲,动听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荡,心里全是对他不幸遭遇的惋惜。 陪花羽笙待到戏班的人来接走他,云紫珊才回了家。 半个月后,花羽笙打听到云紫珊的家在哪儿,登门来她家致谢。 云紫珊几乎从未在家中接待过客人,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花羽笙嗓子嘶哑,多说几句就咳血丝,因此两人坐在宅院亭下石桌石凳上改用纸笔交流。 云紫珊写道:“你唱昆曲很动听,我去听过。” 花羽笙:“有幸了。你字写的苍劲有力,很有风骨。” 云紫珊第一次被人真心实意的夸奖,想写谢谢,转念还是写了实话:“爷爷喜欢这样的字,他说做人要如写字,要潇洒,要豪放,要风骨,要大气。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写的字,娟秀清婉,很好看。” 花羽笙:“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不喜欢?” 云紫珊犹豫再三,写道:“我不敢,怕他生气。你日后做何打算?” 花羽笙:“有个朋友在给电影写剧本,邀我去给他帮忙,以后不再唱戏了,做电影吧。” 云紫珊:“挺好的。” 花羽笙:“你长的很美,可以去试试做演员,我朋友的电影正在招女演员,你想去看看吗?” 云紫珊今天第二次被人真心实意夸奖,笑意挡也挡不住,乐得心底直开花:“想。” 花羽笙写了个地址给她,又写道:“想去玩的话,随时可以去。不过要面试女演员的话,最好在一个月内就去。” 花羽笙起身要告辞,云紫珊拿着纸笔,y比着自己写下一句话:“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花羽笙笑了,他生的男生女相,秀美多过英气,又自幼学戏,笑起来格外端庄些。 云紫珊以为自己又犯蠢了,急得慌忙要拿纸笔涂掉,写道歉,花羽笙拿走她手里的笔,写道:“当然是。你来做演员,一定会被选上的,我们常见面。” 云紫珊拿着纸开心极了,送走花羽笙,回房的路上还拿着纸翻来覆去的看,这是除了薛砚知以外,她的第一个朋友。 她看的太高兴,完全没抬头看路,更没看到半道上等她的薛砚知。一头直接撞在他身上,幸好薛砚知有防备,及时搂住了她,两人没像上次一样掉泥坑里。 他来的有一会儿了,远远看到云紫珊和花羽笙在亭下写着什么,云紫珊开心的不得了,笑得眼眸发亮。他难得见云紫珊那么放松、那么开心,小时候也很少见,因此就没过去,靠着假山石旁遥遥看她。 云紫珊心思全在纸上,紧紧抓着纸不放,抬头一看撞到了薛砚知,脸上的笑容“啪”的一下就没了,变作了躲躲闪闪的小心翼翼,手里的纸也往身后藏。 薛砚知本来没觉得有什么,此刻也黑了脸,松开她,伸手道:“拿来让我看看。” -- 23.扒肚兜,捻() 云紫珊磨磨蹭蹭把纸递给了他,薛砚知拿着两人纸笔交流的对话,一路往云紫珊的房间走去。 他看了整整一路,坐到了云紫珊床上还在看。 云紫珊站在他面前,想要回来又不敢开口。 “收起来吧。”薛砚知抬头看她欲言又止的拘谨样,把纸递给了她。云紫珊生怕他反悔,赶紧接回来在桌子上折好,宝贝一样夹在了书里。 她转身看向床上的薛砚知,薛砚知已经躺下了,盯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砚知听她没了动静,扭头看了她一眼。 刚才和花羽笙在一起,她神采飞扬的像只漂亮的花蝴蝶,轻盈、翩然。现在见了他,就变成了枯叶蝶,收了漂亮的翅膀,枯叶子一样落在了他身边。 说不心塞是假的,半个月没见,他想她想的难捱。整整半个月,他就去了唐璐那里一晚,再也没去过别的女人那里。 知道云紫珊是不敢主动去找他的,所以他就来了。 “过来,小珊。”薛砚知唤了她一声,云紫珊乖乖走了过来,站在床边。 薛砚知往里面挪了些,拍拍外面的空位,示意她躺下,还留了条胳膊给她枕。云紫珊在他身边平躺下,很快被他推着背,变成了两人面对面躺着。 她还是挺慌的,因为不知道薛砚知心里在想什么。 薛砚知贴近到她面前,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只手伸进她后背的衣服里,顺着她光洁的后背去抚摸她瘦削的肩胛骨,最后来到了她身后的肚兜系带处,解开了系带。 “砚知哥哥……”云紫珊一动不敢动,薛砚知的手已经来到了她身体前面,一点点从下面抽走了她的肚兜,摸上了她的双乳。 “怎么了?” “咱们的婚事作废吧。”云紫珊把那晚的话又说了一遍,回答她的是乳头因手指使劲捻压而传来的刺激电流感。 云紫珊瞬间皱起了眉头,薛砚知说道:“以后再说吧。” 这完全就是她敷衍奶奶的话。 “那砚知哥哥能不能去找别人上床。”今天有了第一个朋友,云紫珊生出了莫名的勇气,拒绝的话说的干脆利索。 “为什么要找别人?”薛砚知反问。 云紫珊语塞了一下,想出了个听别人说起薛砚知传言时的借口:“你包养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给她们花了很多钱。” 后一句话没说出来,不去浪费了。 薛砚知捻她乳头的手指越发用力,口是心非道:“我给你也花了很多钱,论包养,你是最早的,论睡觉,你是最晚的,我为什么不能来找你?” 反正就是说不出“我想你了”四个字。 云紫珊乳头疼得有点尖锐,不止眉头在皱,漂亮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你今天倒是牙尖嘴利起来了。”薛砚知放过了她的乳头,抽出手去解她脖颈下的扣子。 云紫珊伸手去挡,薛砚知脸色有点难看了。 云紫珊又把手缩回来了,呐呐的说:“现在是白天。” “白天岂不更好。” “门没关。”云紫珊急了,抓住了他的手。 “你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关不关有什么区别。” -- 24.“我不喜欢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 ъlωёп “那……那……”云紫珊紧张的想不出新的借口来,急得小脸通红。 薛砚知这会儿反而不急了,就等着她找借口。手指在她的盘扣上捏来捏去,专心研究盘扣的花色纹路。 云紫珊抓着他的手,情急之下想出了一个无比糟糕的借口:“我不如别的女人会讨你欢心,不懂得如何取悦你,你还是去找唐璐或者枚香她们吧。” 薛砚知的笑意已经快掩饰不住,依旧正色道:“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怎么讨我欢心,怎么取悦我。你从哪里听到了枚香这个名字?我可没提过她。” 提一个唐璐肩头咬出血,再提一个枚香怕是肉要掉一块了。 “她去你家里找你了,撞上了我,她问你躲她到什么时候。”云紫珊急急的说着,脑子在飞速运转想着怎么说才能让薛砚知放弃今天想和她上床的念头。 “我没有躲她,我跟她说了,以后不会再和她来往了,我们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 “她开始真心喜欢我了,我不喜欢这样。”薛砚知说出了在唐璐那里没有说出来的真心话。 云紫珊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她语塞了一会儿。薛砚知见她没话了,解开了她的第一个盘扣,露出了一小截细嫩白皙的脖颈肌肤。 “那我呢?我也喜欢你,你也会再也不跟我往来了吗?”云紫珊问道。 “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太依恋我而已,看不到我有很多缺点。你认识的人太少,总觉得我好,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认识的人多了,就会看到我有很多你无法忍受的地方。就像今天,你有了新结识的花羽笙,就和之前不一样了。”薛砚知玩着她的盘扣,若无其事的说道。 云紫珊看着他,没有再反驳。 这话的确对了大半,她认识了花羽笙,就明白了原来和人交流也是可以很放松开心的,原来有人一句话都不会对她冷嘲热讽,让她提心吊胆。 她确实对比出了那么一点儿薛砚知比别人不如的地方。 先前薛砚知睡她,虽是强行,但更多是她愿意和他行欢,哪怕明知道他身边有很多别的女人。 今天拒绝薛砚知,确实有花羽笙的原因,但那也只是因为她有了新朋友,像是找回了一块自己心里缺失的一块东西,那块东西叫她可以自由的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由选择的第一项,就是要先拒绝不想做的事,有拒绝才有自由。 心绪翻滚半天,云紫珊吐出一句一直不敢说的真心话:“我不喜欢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 “我知道。”薛砚知语气软了下来,怎么可能不知道,肩头上到现在都没好的齿痕一直疼着提醒他。 “我以后可以不去她们那里,”薛砚知额头贴着云紫珊的额头,轻轻说道,还是忍不住啄了下她的嘴唇,“不想就不做了,花羽笙不是说电影在面试女演员吗,我送你去看看吧。” -- 25.面试女演员 ъlωёпвёп.©ǒm 云紫珊重新抄录了份地址,换了衣服,欢欢喜喜跟着薛砚知坐上了车。她一路上开心极了,嘴角上扬到下不来,等到了地方,小脸都绷的酸疼了。 薛砚知路上本还想吃她豆腐,看她这么开心,就暂收了心思。 总会有回去的时候,回去的路上再好好吃也不迟。 云紫珊只顾着高兴,没注意到热闹的街边排了条老长老长的队伍,从一条街的街头排到了街尾。来到花月夜电影制片厂入口处才看到大家都是来面试女演员的,队伍是从入口的一张小桌子前开始的,坐在桌子前负责首轮筛选的是个带黑框眼镜的g瘦男子。 大概是人太多了,面试不止一两天了,因此这名男子心情格外暴躁,呛起人极为难听。 “大妈,膘都快赶上肥猪了,去猪肉摊吧,来这里干什么嘛!” 云紫珊眼睁睁看着那个只是有点微微丰满的二十多岁女子当场翻了脸,一手杵在他脑袋上将他掀翻在地,骂骂咧咧的走了。 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着下一个女孩,话说的更刺耳了:“壮士,这么好的身材不去试家丁打手组,不觉得可惜了吗?” 云紫珊赶紧躲到了一旁,怕他挨揍的时候,自己站的太近被误伤了。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勇气去找队伍末尾排队了,转身想去找薛砚知,哪知薛砚知看庙会游行的社火表演,走的慢了几步,被热闹的人群不知道挤哪儿去了。 空拿着地址想打道回府的云紫珊,就这样一个人站在了进进出出的电影厂门口,哪儿也不敢去,怕过会儿薛砚知找不到她,又怕自己找不到车,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花羽笙刚好从这里有事急着出去,看到一脸无所适从站在门口的她:“紫珊,咳咳……咳……你来的挺快……” 花羽笙嗓子伤的严重,刚说两句话就不行,索性打手势把她塞到了眼镜男面前,让人直接带她进去。 云紫珊一见眼镜男边带她进去,边上下打量她,紧张的想往后退,生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 一直把她推到一间比较安静的房间里,眼镜男也没说话,转身关门走了。 云紫珊刚放下心,仔细一看屋里,心又提了起来。这里安静是安静,可人一点儿也不少,只是大家都比较安静的或坐在座椅上、或站在一边,等着屋内搭的假芦苇湖一角里推出一只残舟。 这屋明显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上等姿色的美女,云紫珊缩在一个角落里,看着那些各有风姿更兼能歌善舞的美女们,用她们各自的表演方式念着固定的台词,穿插唱着或婉转或悠扬的小曲儿,一个赛一个的迷人。 云紫珊越看心里越畏缩,越自卑,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甚至还有比她小三四岁的,各个落落大方,多才多艺,而她什么都不会。 这么些年,她到底一个人躲在家里都干了些什么呀?云紫珊咬着嘴唇,盯着地板上某块破裂的纹路,陷入了沉思。 她想的入神,屋里的面试基本都轮上了一遍,只剩下她自己了。等到她抬起头来时,不少人都在回头看着她。 导演瞟了眼她,安排管理道具的工作人员道:“收了吧,她不行,女主要明媚自信的。她太缩手缩脚了,不用试了,浪费时间。” 云紫珊闻言马上低下了头,脸都羞耻红了。 那边工作人员开始撤残舟芦苇,导演跟身边的人又安排道:“记下她的名字、住址,戏里有个打酱油的配角挺适合她的。长得美,脸上有点灵气又躲闪怕羞,眼神动人还带着点迟钝,不太敢直视人,身材不错、T态又太畏缩,表情反应能力没有真实年龄该有的成熟得体,就是她了,快开戏的时候急得叫上她。” 云紫珊就这样看了一下午美人们的表演,晕晕乎乎被选上打酱油的配角,迷迷糊糊的出来了。 -- 26.白日车上蹂躏腿心花X() 云紫珊从电影厂里一出来,就看到薛砚知站在门口等她。 “进去试了?” “嗯。”云紫珊还在紧张中没缓解下来,应了一声,跟着薛砚知上了车。 两人坐在后排,薛砚知挨近她,伸出一只胳膊把她揽在了怀里,说道:“去我那里住吧,今天。” 云紫珊贴在他胸膛前,心里有点发慌,点点头。她没注意到,薛砚知的心跳有点快。抬眼偷偷瞄了他的下巴和侧脸几眼,见他一直在看前面,她悄摸摸的把手环抱在了薛砚知腰上。 薛砚知笑笑,空着的那只手爬到了云紫珊的腿上,一点点撩起她的裙子一角,伸了进去。 云紫珊花容失色,大气都不敢出。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多而已,天还大亮不说,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这条街很热闹,车走的格外慢,时不时的就有来来往往的人经过车窗。 “砚知哥哥……会被人看到的……”云紫珊轻轻扭动双腿,紧张极了,脸埋在薛砚知胸膛前不敢抬起来。 她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司机听出异常。她不知道,薛砚知不是没有和唐璐她们在车上做过,司机很会装聋作哑,根本不会回头看他们一眼。 只不过,大白天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还是头一次。 薛砚知存心想看她又羞又怕,故意不理会她的话,手指解开她的吊带袜扣夹,拉下丝袜卷到膝盖处,去抚摸她裙子下细腻的大腿肌肤。 云紫珊急得抬头看她,满眼都是祈求色。 “回去好不好?砚知哥哥……”云紫珊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她都怀疑薛砚知能不能听得到。 薛砚知听到了,他低下头,心情明显异常高兴。面上依旧故作严肃,伸出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伸进裙底的那只手更加放肆,五指抚摸上了云紫珊腿心间的私处,丝质内裤触感冰滑,比肌肤少了一丝丝温热,唯独腿心花穴处的那一块灼热异常。 在手指的拨划下,覆盖花穴中心的一小块内裤很快就濡湿了。云紫珊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眼尾染了盈盈欲泣的微红色,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知道薛砚知不会在车上就此罢手了,她把脸又重新埋回了他胸膛前。薛砚知身上衣服的味道格外好闻,带着清淡的花香味,不离得这么近,根本闻不到。 此外,云紫珊终于注意到一件事,耳边薛砚知的心跳也快的厉害,并不比她因紧张而狂跳的心脏慢。 云紫珊的手指指甲隔着衣服挠了一下他的后腰处,薛砚知纹丝不动,只有那只手动作更加大胆,勾着云紫珊的内裤边缘往下一点点褪了下去。他甚至还轻轻拍了一下云紫珊的小屁股,示意她把小屁股抬起来,好让他把内裤再往下多褪些。 云紫珊坚决不动,因此那只手放弃了脱内裤,专心伸进内裤里摸着她柔滑弹X的小屁股又肉又捏。 肉的她浑身瘫软,捏的她小屁股乱扭乱动。 “砚知哥哥……”云紫珊把头抬起来,贴到薛砚知耳边,声音格外娇媚可怜的恳求道,“等回去好不好,回去怎么样都可以……” “不好,就要现在。”薛砚知故意狠狠掐了下她的小屁股,手却退了出来,帮她把裙子重新放好,盖住了双腿,此后的一路上都没有再乱摸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