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迟迟(高H合集)》 系列一:强上——他是会扑人的狼 内殿层叠的帷幔之后,伴随着女子惊叫声的是锦缎撕裂的刺耳声响。 “晏儿,你快松开,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欲T1半露的宸妃被身强力壮的少年制住了手脚,压倒在床榻上。 她是丝绸锦缎里娇养出来的美人儿,哪里敌得过善武善骑S的少年,只能温声软语地为自己争取逃脱的机会,半是威胁,半是劝慰。 可周瑾晏却全然软y不吃,他着了魔一般,轻吻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母妃,我早就已经停不了手了。”他抬起头,与被压在身下的宸妃四目相对,毫不遮掩自己眼中深沉翻涌的情欲之色。 宸妃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他现在赤裸裸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心下慌张,先一步移开目光,不敢看他。 “晏儿,你听母妃说,这宫中教习皇子人事的司寝女官有不少,其中几个不仅容貌出挑,身段也很是不错,母妃前几日已经给你挑好了……啊,晏儿,不可以!!”宸妃的话语突兀地中断了,她泪光闪烁地看着少年埋在自己胸前的发顶,惊声叫了出来。 周瑾晏含着她的乳尖,不断吮吸着,如同未断N的孩童一般,可他分明就已经是身量颇长的俊秀少年了。 宸妃试图挣扎,可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力道强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冷宫冻得直发抖的瘦弱孩童了。 “晏儿,我是你母妃,你不能这样做!若是你父皇从南山围猎回来,他会杀了你的!”宸妃哽咽着,她不明白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般可怕的模样。 周瑾晏吐出水光淋漓的乳尖,离开之际,不忘伸出舌头,轻舔一下。 变得挺翘坚硬的乳尖在雪峰之上微微颤抖着,似乎如它的主人一般害怕。 “整个甘泉宫都是我与母妃的人,再者说这般亲密之事,我不说,母妃不说,父皇怎么会知道?”他逐渐逼近她的脸,说话间,温热的吐息都扑洒在她脸上,是属于少年的干净气息。 宸妃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垂落时,又不可避免地看见他沾湿的唇。 那里刚刚还含着她的…… 她思路骤停,不敢再想下去了,却又听见那色胆包天的混蛋小子在她耳畔,低声道:“那么,母妃会告诉父皇吗?” 他的声音里裹藏着隐隐的委屈可怜,如同之前向她撒娇一般,像是一只嘤嘤哭叫的小N狗。 这时隔已久的熟悉感,让宸妃一瞬间便想起了五年前的周瑾晏。 那时,十三岁的孩子刚刚过继到她名下不久,尽管成安帝说有个名分之后,扔给御所养着便好,但她想到在冷宫的一见,还是坚持把他养在了身边。 她觉得他像极了她幼时养的那只长毛小白狗,黑得水亮的眼睛,莫名让她心里软软地塌下去一块。 那时的周瑾晏真的便如那只小白狗一般,常常向她撒娇讨好,可好景不长,那孩子长到十四岁之后,便沉稳严肃了许多,不再委屈又可怜地趴伏在她膝间,仰着头撒娇了。 到了如今,真没想到会是在这般情景之下,重温旧梦。 而这显然也不是撒娇讨好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晏儿,你就此收手,母妃便不会告诉你父皇。”她话里话外地胁迫他,不接受他隐隐约约的服软。 周瑾晏沉默地从她颈侧抬头,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稠艳糜丽的脸,静默一会儿之后,竟又笑了出来。 “母妃如此美貌,儿臣便是做鬼,也心甘情愿了。”这话的意思是死也不愿就此罢了了。 宸妃没想到他如此执迷不悟,还不等她想出别的对策来比退他,下身便是一阵凉意侵袭。 周瑾晏扯散了她华丽的宫裙,拉着她两条白嫩的长腿,便是直抵腿心,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丝犹豫迟疑。 宸妃都未曾来得及阻止他,花心便是一阵酸痛,她的声音模糊又柔弱,如同秋风之中零落在地的花儿,惹人心怜。 周瑾晏的心里却没了任何怜爱之意,他天生便是一个合格的皇家子弟,骨子里的侵略X与掠夺欲无法磨灭。 之前的纠缠与服软已经是他压抑之后的结果了,但宸妃无意之间还是点燃了他心底的火苗。 他是怨怒又难过的,成安帝不等他过了十八岁生辰,便册封他为太子,其中的目的之一便是想让他尽早搬去东宫,不要再与宸妃住在一处了。 宸妃为他挑选司寝女官,也是为了将他推出去,她半点都不在乎他,也不在意他的生死。 这样的结果,足以摧毁他的理智。 -- 系列一:杀了我 pǒ⑱У.čǒℳ 守在殿外的侍女面色淡然,对于殿内女子的娇吟声与男子的喘息声没有表露出任何诧异来。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成安帝正在南山猎场围猎,未归。 殿内,床榻之上一片凌乱,宸妃发髻松散,发间欲落不落的步摇在晃动之中,发出泠泠碰响。 “晏儿,不可以顶得这么深……呜嗯,太重了……”宸妃倏然落泪,呢喃自语,纤弱的手指攥紧了身下昂贵的锦被,白嫩莹润的身子被迫随着身上少年的动作不断颠簸受辱。 木已成舟,难以回头。 “母妃……母妃吸得好紧,儿臣好欢喜……”周瑾晏伏在她身上,粗硕可观的男根一下又一下整根深入被蹂蹑得鲜红水滑的花穴,宸妃被他入得呜咽喘叫,平坦的小腹处明显突起一个突兀的形状,是他的男根。 但周瑾晏似乎不知满足一般,他撞着她的花心,擦着她的花径,一次又一次地压榨出甜腻的汁水来。 宸妃眼尾发红,本就绝色的脸上,媚态横生,却又因着不住的泪珠,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周瑾晏低头欲吻她的唇,被她避开,他也不恼,只是沉默着,一个劲儿地捣弄她的花穴。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宸妃屈辱地哭泣着,可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她甚至已经习惯了他的尺寸与粗暴,花心饥渴地张口,吮吸着龟头,渴望着被填充,被灌满。 “母妃……”周瑾晏双眼通红,即便宸妃转过脸,不愿看他,他也固执地注视着她的侧脸。 他一声声地唤着母妃,却又做着最不可饶恕的事情。 花径里的男根又胀大了几分,攻势越发迅猛,宸妃咬着唇,暗自忍耐,却不妨那粗硕的物件径直撞开花心,两人的身体皆是一阵舒爽地颤栗。 “母妃,我爱你。”周瑾晏哽咽着出口。 宸妃惊异地转头看他,额间却有一滴微凉水液滑了过去。 周瑾晏猛地转过了头,不愿看她,或者说不愿她看见他此时的狼狈。 宸妃被情欲搅得有些迟钝的头脑还来不及细细思量,便又被打断了。 灼热的白灼冲刷着子宫壁,一波又一波,温热的,充实的。 宸妃捂着脸,不愿接受自己被养子J辱,还被内灌精水的事实,可身体却再一次攀上顶点,泄出淅淅沥沥的水来。 少年人初识情事,虽说横冲直撞,粗鲁蛮横了些,但精气比之已是中年的成安帝,充足得过分。 周瑾晏抽离她的身子,没了阻隔的花穴,流出些许白灼与黏腻的水液,混在一处,无法分离。 事情已了,宸妃刚想让他滚出甘泉宫,无力疲软的身子便又被他抱坐在怀里。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被他所环抱在怀里。 当年那个瘦弱的孩子也已经长成翩翩少年了,有了强健有力的身躯,这明明是一件让她身为养母可以感到欢愉欣慰的事情,可宸妃现在的心情无疑是复杂的。 周瑾晏摆弄着她的腿儿,强迫其打开,如楚馆青楼的妓人一般,不知羞耻地大岔开腿,露出花穴,等着人来C。 刚刚释放过,疲软下来的男根不知何时又硬挺了起来,借着这般羞辱的姿势,慢慢顶入了可怜的花径。 “母妃,看见了吗?”周瑾晏在她耳边问道。 宸妃她自然看见了,她目光稍一低垂,便可以看见那狰狞粗壮的丑物,连那上面缠绕凸起的青筋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周瑾晏的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我知道母妃一直想要个亲生子,但父皇年老无力,还是儿臣来代劳好了。” 他这番话说得恬不知耻,宸妃被他气得发抖,但她是高门娇养出来的贵女,哪里会骂人,到最后也只能骂他一句无耻。 反倒是被骂的人毫无自觉,笑着搂紧她,上下起伏。 “我可是奸污了母妃的罪人,母妃怎能骂得如此轻巧?”他微微喘息着教她,“母妃应当咬我,骂我,让父皇杀了我……” 他说着说着,眼眶便又红了,纯黑的眸里漫上水光,有了几分当年的影子。 宸妃却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沾染了情欲的语调,在她耳边说杀了他。 她分不清是难忍的情欲,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她心里的酸涩越发难以忽视,使得她终于绷不住情绪,崩溃地哭了出来。 他明知道的,明知道她舍不得杀他……还要用这番话来激她…… -- 系列一:被养子坏 pǒ⑱У.čǒℳ 玉雕似的美人被拥抱在坐着的少年怀中,纤长的腿儿跨坐半折在少年腿侧,朦胧的纱裙随着动作起伏上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少年狰狞的男根缓缓退出,带拉出几缕黏腻的银丝,连着二人的性器。 “痛快了吗?下去。”宸妃美眸半闭,有些沙哑的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儿臣可不是父皇那般年纪,如此了了,可不足够。”听到宸妃那番话,周瑾晏眉头皱起,但也不过一瞬就又微微笑开了去,劲瘦的手臂搂着宸妃细细的腰肢,不顾主人的意愿,缓缓下沉。 噗呲一声轻响,那不知疲倦的男根便又入了温柔乡,销魂谷。 花穴似乎也习惯了它的存在,轻而易举地便容着那粗长得吓人的物件一路猛进,甚至不断吸合收紧,恍若欢迎一般。 花穴被一寸寸撑开,填满,坚硬不平的顶部刮过细嫩的肉逼,又被紧随而上的棒身缓缓擦过,带来细密难忍的痒意。 刚刚泄过的身子,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 宸妃咬着唇,竭尽全力克制住想要扭腰的冲动,烫红的脸贴在少年的胸膛上,目光迷离。 “母妃的小穴比之前几次还要热情,是迫不及待要被儿臣操了吗?”周瑾晏一手搂着宸妃的腰,一手轻捏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与他唇舌交缠。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他吻得太过激烈,揪着她香滑的小舌不放,宸妃被他捏着脸颊,贝齿无法闭合,只能勉强接受,吞咽不及时,金津玉液便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呜嗯……”终究,宸妃忍受不住,难受地想要去推他,换来的是少年越发蛮横强势的禁锢。 “母妃是儿臣的。”深吻结束,周瑾晏神情满足,柔声道。 因着他这几日的滋润,本就美艳的宸妃眉眼间都是媚色,此时小舌微探,努力咽着涎水的模样,落在周瑾晏眼里,无疑是往大火中又添了几捆g柴。 “母妃……”周瑾晏低头抵着宸妃香汗津津的额头,离得极近。 两人长翘的睫羽相互轻抚而过,带来微妙的感觉,一望便望进了对方的眼中,瞳孔里印着对方的模样,清楚的,唯一的。 “母妃的穴儿咬得真紧,这么喜欢儿臣的肉棒和精水吗?”周瑾晏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带了些微喘,湿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宸妃突兀的微凸起的小腹。 “明明儿臣今日都给母妃这么多了,母妃却还是不能满足……母妃的胃口被儿臣喂大了,待到父皇回来可要如何是好?” 周瑾晏说着稳稳托抱着她的身子,男根蹭着水液轻松地进出花穴,狠狠操弄着,颠动之间,她小腹里被灌得满涨的精水也哗啦轻响。 他怀里的宸妃眉头微皱,发出又轻又低的呜咽喘息声,如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幼兽一般。 每一次动作,都能听见两人耻骨相撞,水沫流溅的羞耻响声。 “晏儿……不要了……放过我……小……小穴要被操肿了……”终究还是宸妃先低了头,忍着屈辱向面前奸淫她的少年求饶。 “母妃乖,吃过这一次便好……”周瑾晏喘着气哄她。 “你……你又骗人……呜嗯……太深了,要……要流出来了……”宸妃咿咿呀呀地喘叫着,腰背绷得紧紧的,小腹被顶出一块熟悉的弧度。 男根深入宫口,搅弄着灌得满涨的精水,一出一入之间,崩到极致的小穴口缓缓流出一些微白粘稠的液体。 “母妃放心,流出来了,儿臣还会重新给你灌满的。”周瑾晏故意曲解了宸妃的意思。 “呜嗯……”宸妃低媚的淫叫声被掩盖在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中。 待到情事彻底歇停,宸妃已然在周瑾晏怀中昏睡过去。 周瑾晏恋恋不舍地拔出男根,红肿外翻的花穴吸合着,暂时还难以闭合成原来的细缝状态,看着可怜极了。 宸妃的小腹微微凸起,明明还未生养过,却如同怀孕三月的妇人一般。 “母妃兴许此刻便已经被儿臣下了种,腹中有了你我二人的骨血。”周瑾晏痴痴地看着宸妃的小腹,自语呢喃道。 他们两人日夜“操劳不休”,远在南山的成安帝也在拔营回宫的路上了。 “陛下,南山风景秀美,臣妾还想再多呆几天呢!”娇滴滴的美人裸着身子,依偎在成安帝的胸膛上。 成安帝却不复之前临幸她时的热情,而是冷着脸一把推开了她。 “你若是喜欢,便自己在南山呆着,别回宫里了。”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听到这番话的美人唯唯诺诺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若不是南山之行,没有宸妃在侧,她哪里有爬上龙床的机会,可等回了宫,等待着她的也只剩夜夜寒眠了…… 她心底有些气急与嫉妒,但想到宸妃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又都泄下气来。 宸妃美貌到陛下将她深藏宫中,一步不许出,便是宴请外臣王族的宴席,也从未有过宠冠后宫的宸妃的身影。 帝王将她视为绝对的私有物,不容任何人染指。 -- 系列一:有子(剧情)——他要做那个位置, 珠帘轻晃,摇曳微闪的珠光从二人的衣衫上轻盈地飘掠而过。 “晏儿,你疯了,你父皇已经快到门口了,放开本宫。”压得极低的声音,柔弱的像是轻细的蚕丝,稍加施力,便会一分为二。 周瑾晏的手掌隔着层叠的衣裙,覆在她的小腹上,又轻又慢地摩挲着。 “母妃腹中的孩子应当唤儿臣为兄长还是父亲呢?”他如此问道,话音刚刚落下,怀中的宸妃便转身打了他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周瑾晏没有想到宸妃会突然出手打他,微微一愣之后,便又笑了出来。 “老头子不会再来了,母妃。” 他抓住了宸妃细弱的手腕,不顾脸上红肿的指印,凑过去,偏头吻了吻宸妃手腕内侧的肌肤,笑得张扬又肆意。 他当然知道宸妃腹中仅有月余的孩子是他与她的骨血。 毕竟成安帝早在五年前御驾亲征的时候就丧失了生育能力。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成安帝自然是藏得极深,当初那个问诊的太医被成安帝吩咐人永远留在了西北边境,知道这件事的人本应只有成安帝本人才是。 但世上无不透风的墙,周瑾晏暗中收揽眼线的时候,查到了蛛丝马迹。 这几年宫中妃嫔即便有孕,也都是胎死腹中,难以保下来,也只是成安帝定时用药物制造出来的假孕,防止有人看出不对罢了。 “母妃,那老头子早在五年前就不能生了。”他低头逼近她,轻声低语道:“否则他那么在意血统尊卑的一个人,怎么会立宫婢所出的皇子为太子……” 宸妃震惊失语的同时,周瑾晏亲着她的脸,如同小狗一般享受着与她的亲呢。 “母妃,老头子年老T衰,儿臣却是年少T壮,便是日后母妃到了虎狼之年,也是刚刚正好的。” 他说得认真,语气还带着蛊惑,顶着一张俊美的脸,肆无忌惮地勾引养母。 明明一口一个儿臣,却完全没有生为人子的自觉。 “不知羞耻。”宸妃羞愤地吐出这句话,目光不敢与他相交。 “儿臣说得不对吗?母妃难道不欢喜儿臣的尺寸吗?这样想来母妃之前是哭着说过太大了,吃不下了……” 周瑾晏的嘴被宸妃的手给捂住了。 娇媚欲滴的美人脸颊羞红,看得人心神荡漾。 周瑾晏住了嘴,舌尖舔舐过她的手心,惹来一阵痒意,湿热的触感,吓得她缩回了手。 “这要如何呢,母妃?”他拥住欲逃的宸妃,高翘起的坚硬之物,隔着两人的衣裳,戳弄着她软嫩的身子。 “儿臣见到母妃,这孽根只会变得更大,可不会小了去。” 隔了月余未曾发泄的男根兴奋极了,之前被他不分昼夜压着y辱的画面似乎是在昨日发生的一般,花蕊立刻做出了反应,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来。 宸妃身子有些发软,小K已经不争气的湿了,又生怕被他看出异常,只能拿腹中的孩子挡他。 “我有孕在身,你不要胡闹。” 周瑾晏自然知道前三月不得行房事,他拥着有些不安分的人,欲根抵在怀中人的股缝间,老老实实的再没有乱动。 “母妃安心,儿臣暂且不会动你。” 两人抱在一起,不知情的人看来,当真是郎情妾意的一幅好画,事实却是是皇子奸污宠妃,还有了孩子。 “母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周瑾晏握着她覆在小腹上的手,那里是他与她在这世上相连的唯一具化羁绊。 母妃会喜欢这个孩子吗……应当是会喜欢的吧……虽然有他低贱的血脉…… -- 系列二:陛下独女——臣Y父凭子贵 “主子,帝姬今日派人召了闻大人入梓宫一叙……闻大人他至今还未出宫。” 当今陛下溺爱独女,特在皇宫内修建梓宫,为爱女的居所,一应用度比之东宫,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身玉立的青年背着手,脸色不受控制地阴沉下来,明明是如玉温润的一张脸,此时倒是让人生寒。 仆从小心翼翼地偷觑着他的神色,犹豫了片刻,没敢言语。 自家主子与帝姬闹了矛盾,谁曾想这便让别人钻了空子? 可帝姬及笄一年以来,虽有三夫四侍之权,却也是紧着主子一人的,怎今日便转了性子,召闻大人入梓宫了?天家的心思当真是猜不得…… 梓宫自景玥帝姬六岁时初建,十六岁时完工,每一处都T现着陛下赤忱的爱女之心。 “闻大人是否身体有恙?”听从父皇的吩咐,召闻岭过来谈公事的景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身前跪地不退的青年。 这于请安告退的礼节而言,停顿的时间未免过长了,更何况闻岭出身世家,不可能会在这样的地方出错。 景玥的第一反应是这位据说文武兼备,惊才绝艳的闻大人是不是在她父皇的“压榨”下,精神不济,体力不支,得了什么突发的疾病…… 想到这儿,她俯身凑近了一些这位朝堂重臣,想瞧瞧他的面色,却冷不丁与抬起头的闻岭对上眼。 那是一双可以赞一句好看的眼睛,但深沉内敛,全然猜不出情绪。 不过这也当然,他是天子近臣,身居高位,年纪轻轻便能走上那个位置,自然是少不了手段与能力的,见多了藏匿在暗处,见不得光的事,他的眼睛怎么可能会干净到可以一眼看穿…… “闻大人若是无事,便可回府早些歇息了。”对方的脸近在咫尺,景玥未有停顿,神色平静地直起身子,拉开距离,下了逐客令。 “臣有事。”闻岭依旧半跪在地上,抬头注视着端起茶碗,回避了他的目光的景玥。 “臣斗胆,想要父凭子贵,请殿下恕罪。”清冷的音调带着些沙哑,坦然自若的语气全然与出口的话语各站一边。 景玥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震惊又疑惑的目光投向已经自顾自站起来的青年。 “你……”她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本就是天子近臣,朝中重臣的闻岭怎会说出父凭子贵这般寻常男子都备觉羞耻的话来…… 但眼瞧着闻岭快狠准地逼近她,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圈进自己的身下时,她默默住了嘴,问不出口,也不用问出口了。 “殿下,臣爱慕您已久。”他逐渐缩小着他与她的距离,温热的手掌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衫贴上她的身子。 景玥难得有些许窘迫,发间的步摇轻响,她红着脸,被圈在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 她是高高在上的帝姬,且有三夫四侍之权,高门世家的儿郎自然都不屑于献媚讨好,更不会上赶着进她的后院,折了一身傲骨。 景玥她既看不上那些个阿谀奉承,故作姿态的人,又不愿主动接近那些世家公子,及笄一年多,身边也就那位刚刚爬上尚书之位的宁公子入了她的眼罢了。 不过前些日子闹了些矛盾,吵了架,哪成想这便有人巴巴地来自荐枕席了,还是一向清冷高傲的闻大人。 景玥顿时便有了些兴趣,她任由闻岭吃下她的口脂,纤嫩的手指拂过他的唇间,擦去那沾染上的一抹海棠春色。 “本宫的裙下之臣,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闻大人。” -- 系列二:她让他进来——朝中重臣TX湿了脸 “宁大人请回吧,殿下今日不见下臣了。”守在宫门外的侍卫行了礼之后,毫不留情地拦住了这位曾经深受帝姬宠爱的尚书大人。 宁与面色未变,宽袖下的手却是暗暗攥紧了。 “是我冒昧了,那我改日再来求见殿下。”他笑了笑,很是抱歉的模样,配着那张如玉的脸,倒是让人如沐春风,对他生不起恶感。 转过身来,他却是瞬间变了脸色,阴郁又不善。 闻岭……他自然是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闻大人的…… 梓宫之内的两人倒是不像他这般心事重重。 “殿下,让臣服侍您。”高傲冷漠的闻大人将金尊玉贵的帝姬抱在怀中,细细吻着她精致的锁骨,声音低哑,故意将吐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景玥上衫半解,露出白净纤弱的背脊与丰盈的双乳。 她的手按在胸前,将绵软的乳儿压得微微下陷,顺便阻止了某人越发肆无忌惮的唇舌。 “本宫听说闻大人还是个雏儿,从未有过妻妾通房,懂得如何服侍本宫吗?”她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似乎是有意调笑他。 闻岭笑了笑,顺着她几近于无的力道接近她,“有了妻妾通房,出入烟花之地,哪里有资格入殿下的眼?” 他这话说得倒是不错,身体和家室不干净的男子可没有资格陪侍在帝姬左右,这是陛下早就说过的话。 “那等不干不净的人不待走到殿下跟前来,就会被陛下和臣等……”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美色当前,他竟是险些失言,毕竟处置那些肮脏之辈的事情,殿下是不用知道的。 “殿下若是想知道,试一试便知了。”他错开话,低头含住了那挺立的乳尖。 湿滑的舌头舔舐过小巧的乳尖,又去舔弄粉嫩的乳晕以及白嫩的乳肉。 吮吸的力道稍重,娇气的帝姬便叫了出来,媚声媚气地让他轻些。 可那样的神态和语气,怎样都不像是想让他轻些,反而像是诱着他再重一些。 “可每次臣吸得重了,殿下的小穴都会吐出水儿,紧紧含着臣的手不放。”闻岭的语气似乎有些苦恼,可他脸上愉悦的表情却显示出并不是那样的。 他探入裙底的手指分开丰满的花唇,被濡湿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地吸合着,每每他轻咬着乳尖,吮吸得重了,就会紧紧锁住他的指尖不放,吸合得越发迅速。 “臣的确还未尝过欢爱的滋味,可殿下这般应当是欢喜的吧?”他吐出满是水光的乳儿,撩起她的裙裳,探到了她的腿心处。 “呀……”景玥惊呼一声,双腿夹紧,将他的头牢牢锁在她身下。 舌头探入紧窄的花径,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蹭着娇嫩的软肉,将花汁挤了出来。 “唔嗯……不要舔了……”娇贵的帝姬嘤咛一声,双腿一松,腿心的水液如失了束缚一般,涌现出去,将埋在她腿心舔弄的朝中重臣的脸都打湿了。 “呜……快些进来……”极致的快感退去之后,便是更多的空虚。 景玥抬起手去拉从她腿心起身的闻岭。 她娇软的手主动牵了他的,闻岭心中一阵满足,他也早已忍到极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殿下,如此没名没分的,臣可不敢玷污折辱了殿下。”他说得一本正经,活像是刚刚想要父凭子贵的人不是他一般。 听到这番欲拒还应的话,景玥很想将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扔出去,但他又确实颇合她的心意…… “夫君,玥儿想要了……”她向他撒娇,但并不承诺给他一个名分。 她很清楚,他受不住的。 果然,闻岭的手顺势一翻,变为十指紧扣的样子,将她的手紧紧锁在他的手心里。 袍下早就蓄势待发的物件显露出来,借着水液的润滑,挤进那小小的窄缝之中,将那条细缝撑得满涨,贴合着他狰狞性器的模样。 “呜嗯……好舒服……”景玥被情欲熏得热红的小脸上,满是欢愉满足。 闻岭的男根比之常人要粗壮很多,但景玥本身也是天赋异禀,她将那粗长的物件完全吞下了,男根将她的身子撑得满满的,酸胀之余,更多的还是极大的欢愉。 “殿下想来是满意臣的服侍了……”闻岭清冷的嗓音里满是被情欲浸染的沙哑。 与心爱之人水乳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即刻死在她身上也是无憾的。 他等了这么些年,登上高位,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钻研情事,为的是只是她身边的一个位子罢了。 -- 系列二:满朝皆知 pǒ⑱y.čǒℳ 天际初初亮了一片,梓宫的侍女轻手轻脚地将整洁的官服送至床榻边。 层层帷幔内传来低柔的谈话声。 “殿下,臣要去上朝了。”语调温柔的男声伴随着衣物的摩挲声响起。 “嗯。”景玥闭着眼敷衍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滚到床榻里面,又继续睡了。 闻岭伸手拉过锦被,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进去,盖好后,又掖了掖被子,摸了摸她的头,没再吵她。 帷幔内伸出一只玉骨匀称的手,稍稍挑开,模糊地显出一个高大的身形来。 候在床榻边的侍女连忙蹲身下来,低声道:“大人,奴婢服侍您穿衣。” “不必。”闻岭挥退了侍女,取过旁边的官服,自己穿戴整齐了。 他此时还不知道的是,他一出梓宫的宫门,闻大人成为帝姬殿下新宠的消息就传得满朝皆知了。 “闻岭,你先别退了,随朕过来。”一下朝,又被高位之上的帝王亲自出言留了下来。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枢密使大人这生来便是做上卿的命呀!陛下本就看重他,如今又有了殿下的眷顾……”几个老臣子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道。 “陛下今日还特意召枢密使大人说话,之前那位可也没这待遇啊……” “那怎么能比,闻大人怎么说也是闻家嫡系,家世,相貌,能力且是样样出挑的……” “殿下这也快要选正君了吧?” “看陛下的意思,应当是快了。怎么?老李你也惦记着殿下正君的位子呢?难怪你那小儿子都二十又三了,还没议亲。” “你胡说什么?!这……唉,儿女都是债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位老父亲都面露难色,颇有感慨。 他们的话题逐渐转到儿女身上,身后一人的脸色却是差极了。 宁与很清楚他们口中的那人便是自己。 若正经论起来,他也曾是官宦子弟,只是宁家在先帝时获罪,他沦为罪臣之子,无路可投,便将目光投向了帝姬殿下。 恰逢那年殿下刚刚及笄,后院无人,他得以成为旁人口中殿下的一个玩物,但其中曲折究竟如何,也只有他一人知道…… 议政殿内,陛下与闻岭坐在棋桌两端,各执一子。 “你今天早上从梓宫出来的?”人至中年,依旧不臃肿发福的皇帝落下一子,威严的目光瞥了瞥对面的闻岭。 “是。”闻岭干脆利落地应下了,站起身来,便跪在了棋桌旁。 “臣斗胆,有事求陛下应允。” 皇帝将手中的棋子扔回到棋盒中,摆了摆手,语气有些无奈。 “朕知道你所求何事,但是这事朕也做不了主,你若真有心,朕给你批几天假,你去求求玥儿。” 闻岭早知道陛下不会应允他。 当今圣上废除后宫,独爱皇后一人,帝后成婚二十多年来,仅得一女,便是景玥帝姬,自幼便万般娇宠溺爱,自然不会在正君的人选之事上,违逆了女儿的心意。 但这求过了与从未求过终究还是不同的。 “臣叩谢陛下恩典。”他的态度摆得端正又恭敬。 皇帝其实还是挺喜欢这个年轻人的,有能力,有手段,有脑子,是个可以委以大任的可造之材,可惜,他喜欢并不代表景玥喜欢。 “若要为正君,便不能是温吞软弱之辈,在有些事情上却是可以强势一些。”皇帝点到为止,意味深长地看向闻岭。 -- 系列二:宁大人的身体真是低贱——她命他自 “殿下,宁大人又来了。”这已经是第六次通传了,侍女的压力颇大,小心又谨慎地低着头,她是在内殿伺候的,自然清楚当日两位主子闹得有多凶。 帝姬扔出去的杯子将宁大人的头都打破了,自调来梓宫,她从未见过殿下那样生气,偏生宁大人也不肯低头。 “那便传进来吧,省得御史台的言官再参上一本。”景玥倚着水榭栏杆,没了耐心,随手便倾了玉碗,扬了剩下的鱼食。 锦鲤聚在一起,花团锦簇般夺食,尾鳍摆荡出一圈又一圈水纹,景玥抬手撑着下颚,低头去看,步摇上的玛瑙垂珠随着她的动作,在耳际微微晃动。 瞧呀,还是养一群鱼有趣,看他们明争暗斗,巴巴地涌上来。 “臣参见殿下,殿下万安。”宁与跪身行礼,低首垂眸,浓长的睫羽在温玉般清雅的面容上投下轻颤的阴影。 “宁大人一再求见,是要何要事呈予本殿?”她站起身,悠悠走到他近前,没有允他起身,久居上位的傲慢被扯出一角。 眼前金尊玉贵的人,倾斜日光下的裙摆暗纹流光熠熠,落在他眼中只剩下了暗寂。 “臣惹恼了殿下,愧疚于心,寝食难安,特来请罪。”他说着谦卑的词,平静得过分的语调像是在朝堂上回禀国事。 织金云履自裙下探出,隔着袍衫,踩在了他的大腿上,一点点上攀,到了跨间模糊的位置,轻踩践踏。 宁与蓦然失礼地抬首,直直注视着她昳丽秾艳的小脸,微弯的眉眼甜腻柔美到心尖上去,说出的话却刺得他心跳怔然停了一拍。 “好y呀,宁大人的身体淫荡低贱至此,脊背却挺得比任何人都直呢。”她话尾的叹息意味不明,迤迤然收了脚,看他胯下那处不雅地顶起袍衫。 宁与额间出了些细汗,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面上的神色变得脆弱又悲怜,“臣卑贱之身任殿下惩罚,求殿下恕罪。” 景玥又坐了回去,递了个目光与贴身女官,即刻便有四名侍女从廊下走了进来,放下四面的竹帘。 遮了大半日光,只从竹帘细缝里漏进来些许,水榭里头昏暗起来,女官与侍女皆默然无声地退了下去,守在下头的长廊里。 “过来,把衣裳脱了。”景玥看着清和温雅的少年郎君膝行到身边,玉骨匀称的长指抽解了腰带,脱下了外衫,里衣,如供人亵玩的妓人般赤身裸体,任她打量。 身姿颀长的少年,宽肩窄腰,肌理流畅,极富美感,只胯下的欲根相比之下,有些狰狞丑陋,粗粗长长的一根,硬挺挺地立着。 “殿下。”他清温的嗓子微哑,俯身朝她靠过去,尚未触碰到她的唇,便被扇了一巴掌,侧过了脸。 “与本殿置气,好玩吗?”她刚刚才扇过他的手在那微红的半张脸上轻轻摩挲,“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吗,宁与。” 宁与固执地去贴她的唇瓣,这一次没有被打,他含着她的唇,伸了舌去舔她的贝齿,纠缠她湿软的舌。 床事间的帝姬会比其他时候温和许多,也不会拿那双全无情绪的眼神看他。 他闭上眼,越发深地去吻她,津液合在一起,啾唔的水声在唇舌间传递,酸麻的疲倦感使行动变得吃力,她开始呜咽着拒绝,他却自虐般地沉浸。 织了团云的短衫系带被抽开,上衫在他手下层叠着敞开,贴身的小衣被脱了彻底,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残存着昨夜欢爱的痕迹。 闻大人都是长了他三岁的“老人”了,腿脚还真是麻利,爬床的速度如此快。 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斑驳的痕迹,一一摸过后熟练地肉上丰腴的乳儿,捏着奶尖细碾,白嫩的乳肉自他指缝间溢出,软绵绵地贴在手掌上。 “本殿命你,在本殿面前自渎。”她还没忘记罚他,磨着他骨子里的清高自傲,迫他折下背脊。 宁与黑眸沉沉,指节修长的一只手握住了胯下粗硕的性器上下套弄着,这样粗鲁下流的动作与他的气质全然不符,似是清雅的玉珏落入了泥潭中。 景玥在旁边看着,与他目光相接的一瞬,穴口陡然吐出一口花液,濡湿了小K。 她在他身边喘息,湿热暧昧的气息在他耳边吞吐,他手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又大了一圈,被虎口紧紧箍住,套弄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任性的帝姬踢掉了华丽的云履,裙下的小K褪到了腿窝,抓住他的另只手往裙下送去,长指刺入湿嗒嗒的花穴,沾满了淫靡水液。 宁与身上热得发烫,他一面听从她的命令自渎,一面顺着她的心意去指J紧小的花穴。 额上的汗珠滑落到长睫上被阻住了去路,他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怎么闻岭昨夜没有把她的小嫩比c松吗? 长指屈起,按压着吸咬他指骨的嫩肉,又是一根手指入到她体内,扩着穴口,带出一滩又一滩花液。 “嗯···再快些···”他独自辛苦,她犹自不满地喘Y,微漾的乳波拍到他脸上,奶尖在他唇上磨蹭。 方才的羞辱都比不上如今的折磨,他在她逐渐不耐的娇吟声催促下,启唇含住了挺翘的奶尖,舌尖舔过一圈粉嫩的乳晕,用上些气力吮吸着她的乳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与的手腕已经有些酸痛,性器却依旧坚挺,不肯泄出来,景玥的穴里已经吃了四根手指,咕叽咕叽地里外抽送,她的手抓在水榭的栏杆上,哭着泄了身子。 得了欢愉,她的眼睛此时湿漉漉的,不自知软软地看向他,顶着一张昳丽媚态的脸,要他继续吃她的N。 宁与舍不得移开目光,只有此时,高傲的帝姬殿下眼中才会有那么一点他卑微祈求地爱意。 她说得对,他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一个玩物竟敢奢求主人的怜爱。 灼热的白灼从指节分明的手上滑落下去,景玥嫌弃地扔了随身的帕子,让他擦净了手。 淫靡的麝香气弥漫到顶点时开始渐渐散去,她跨坐在了他身上,繁复华美的裙裳在他腿上如花般铺展开来,遮盖了两人相贴相触的下体。 又狰狞待发起来的性器撑开湿软的小穴,突起缠绕的青筋随着一点点深入,磨蹭过敏感的内壁,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湿得滴水的花户将他的下腹弄得潮湿微凉。 “宁与,乖一点。”她的手掐在他脸上,之前扇过的地方只剩下了浅淡的红痕,她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小穴咕叽咕叽地吃着粗硕y烫的性器,他一次次挺腰下沉,她的身体就一次次撞落在他身上,发出响亮又淫荡的水声。 宁与乖顺地做着一个尽职的泄欲工具,内心却是截然相反的暴躁,乖一点?乖乖看别的男人操得她淫水喷流,娇吟哭喘吗?!好想···好想把殿下的肚子c大···这样也许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老男人不知廉耻地扑上来了吧······ 景玥舒爽得没有力气,全然靠着他的支撑,手上抓着他披散下来的发丝,又哭又叫地咬他。 “殿下恕罪,容臣出去。臣来时匆忙,未喝避子的汤药。”他沉沉低语,黑眸里映着她潮红失神的面容。 “呜嗯···不许出去···再深些,宁与···”景玥只差了一点便要泄身,哭着不肯让他出去。 水声黏腻羞人,长廊里的女官与众侍女俱都垂首立着,等日落西山,腿脚酸麻时,才见衣冠整齐,风光霁月的宁大人抱着睡过去的殿下从水榭出来。 一朝恩宠,一朝冷落,这世上最难猜的便是天家的心思。 -- 系列二:当年往事——他与他有三分相像 帝姬及笄已快满两年了,婚事却依旧没个着落。这京中哪家的贵女不是及笄前便相看好人家,及笄后不久便定下婚约,最多不过一年便成婚了的,皇后愁得将未婚的青年才俊的画像都要翻烂了。 “我们景玥是国朝最尊贵的帝姬,与她们哪能一样,卿卿何必忧愁。”皇帝凑上去捧起皇后的脸,示意她别看画像,看他。 “你不懂,那些姿容出色的侍君再多,也不过是贪慕权势之辈,如何能真心相待玥儿,正君之选需得慎之又慎,免得再像那林家小儿一样。”说到最后,皇后的神色冷了下来,推了身边的皇帝一把,“你做什么叫林将军一家回京叙职,等着那林期一同回来,你嫌我们玥儿还不够伤心吗?” “怎么会,只是我看玥儿对当年的事始终未曾放下,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解了这心结,玥儿怕是不愿成婚。”皇帝握住了皇后的手,郑重其事。 “这也有几分道理。”皇后点了点头,靠进他怀里,“晏儿,你看好林家的人,我不想我们的女儿再受一次那样的伤害。” “我明白。”皇帝的面色也冷沉下来,林家是武将世家,林将军林耀更是他的亲信,当年他逆谋夺位也少不了他的帮助,可惜林耀生了个不省心的儿子。 在当年一事上,他虽不至于心存芥蒂,迁怒于林耀和林家,但对着林期,他可不想这小子好过。 林将军带着亲眷回京叙职的消息传到宁与耳中时,他一时失神打碎了手中的茶盏。 坐在对面的闻岭还冷笑着嘲他,“怎么宁大人的手还没我府中的老妪稳当呢,若是T虚气弱,还是勿要讳疾忌医。” 他可没忘记这家伙方才暗戳戳讽他年纪大,不中用!他明明只年长他三岁!! 宁与没去碰侍从端上来的新茶盏,他只沉默地瞥了一眼闻岭,慢条斯理地起身理了理腰间的佩玉,敷衍地朝他拱了拱手,转身挥袖离开。 傻子。他最大的敌人如今可不是这个傻子。 林期曾是先帝遗腹子雍王的陪读,在宫中与景玥帝姬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景玥及笄七日后,林期与刘家三小姐成婚,自此林期再未进宫,而是请旨带着家眷去宣城随父戍边。 宁与敛眸低笑,温和清雅的皮相上是不加遮掩的沉沉郁色,似是下一秒便要执剑杀人,血溅尺素一般。 他与林期···仅论皮囊,有三分相像。 就是这不起眼的三分相似,他才在盛京雨中被醉酒的帝姬拉上了床榻,从罪臣之后到宠侍玩物,得以有了机会呈上证据,洗脱罪名,踏上朝堂,钻研权势。 他原是不知道的,不,或许早有了猜测,只是不愿承认。 最开始时,情到深处,帝姬总爱勾着他的腰,哭着唤他哥哥,后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不爱这样唤他了,只一口一个宁与,或是漫不经心地喊他宁大人。 到了后来,他与她在书房欢好,意外撞到了架子,那放得高高的锦盒落下来,摔开了,画轴在地上铺展开,一笔一划极精细的描出了神韵,想来是用情至深。 在见到林期画像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不甘。 她每每见着他,都是在透过这副皮囊看着林期吗?便是与他交欢,娇喘哭Y时也是在把他当做林期吗? 宁与目光冷凉,收敛起外漏的情绪,躬身向面前的人施礼。 “臣见过雍王殿下。” 猫猫:走个剧情吧,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这章里隐藏的一个点,还有宁或不会黑化的,他就是个卑微小狗,雍王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猜到吧,O(∩_∩)O哈哈~ -- 系列二:脏了的男人不要捡 pǒ⑱y.čǒℳ 林期回京的事,景玥自然知道,她索性闭门谢客,省得出门没找着乐子,反而惹得一身腥回来,那真是不值当。 但有些事显然不是她想躲便能躲过去的,皇上设了宫宴,联合雍王将她从梓宫拖了出来,一路拐到席上,正对面便是林期夫妇二人,她没被气得背过去,便是好涵养了。 “这便是你说的好事!”景玥低声质问坐于她左手边的雍王,宽袖遮挡下的脸气鼓鼓的,像是被戏弄了的小河豚。 “好酒,好菜,如何不好?”雍王揣着明白当糊涂,与景玥如出一辙的桃花眼里露出无辜的笑。 景玥气得去扳他的手指,瞧瞧这晦气的位置,如何能好,即便是上佳的酒菜,对着那样两张脸也是滋味全无。 雍王忍着痛,偏头用眼神求饶,再转过脸来,又笑意盈盈地与林期对上了,他高举了酒杯,“之远,久未相见,听闻你去年有了长子,未能亲自致礼,倒是可惜。” 此话一出,林期的脸色顿变,夫妇二人脸上那微妙的不愉与难堪相呼相应,再后来的笑都勉强许多,“臣谢雍王殿下挂怀。” 这些年有意回避他们消息的景玥不知发生了什么,扯了扯雍王的袖子,递去探究的目光。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雍王悠哉哉给了她一杯果酒,道:“那长子非刘氏所出。” 这世上怎会有只偷一次腥的人,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那婢女爬上了林期的床榻,一朝有子,却是不争的事实。 林刘他二人的脸一时竟变得顺眼许多,景玥弯了弯唇角,果酒甜而不腻,甚是香甜。 未及宫宴尾声,景玥便因醉酒先行离席,她脸上微醺,步子虚浮,扶着侍女走至花阁。 花枝斜斜地横到眼前,浮起的淡香在晚间微风里被渐渐吹远,宫灯的影子在湖水里模糊荡漾,终又落回眼中。 遥遥一想,她与林期在花阁打闹,软语似乎已是很久之前的事,虽则她与他分别还未满两年,但已经有了物是人非之感。 他已有了长子,刘三的肚子也是显而易见的高挺,想来不久便又要有个孩子,不知是男是女···他也曾站在这里与她说日后想有个如殿下一般花容貌美的女儿··· 当真是···痴心妄想! 景玥如今想来觉得很是晦气,狗男人的话如何听得,她先前一心一意待他,落得个什么? 这世上俊美郎君何其多,年年总有风华正茂的少年郎愿意俯首钻她的裙裳。 “玥儿好兴致,偷跑到这里来吹凉风,若是着了凉,太医们明日怕是又要被折腾哭了。”雍王从花间绕了出来,瞧见了她便笑。 “才不会着凉。”景玥嘟囔一句,发间的步摇坠子左摇右晃,没了平日的端正,显出模糊的天真顽皮来。 雍王捏了捏她微烫的脸,见她抬头状似凶狠地瞪自己,又好笑地轻拍两下她的脑袋,“你心中便没什么中意的人选,要他来做你的正君吗?” 他心觉景玥如今无意思虑正君之事,无奈皇上与皇后经了林期这一遭,恨不得选个十全十美的人来配自家女儿,好让她忘了林期,而宁与更是求到了他府上······ 雍王笑了笑,这也是件稀罕事,宁与此人骨子里清高自傲,明明靠着景玥也能平步青云,入了科举后却在朝堂上有意规避梓宫的势力,独树一帜,受了诸多排挤,也死撑着不低头。 这样的人却跪在了他面前,求他借力杀了林期呢······ “臣知殿下之志,愿以身铺路,只求殿下这一事。” 宁与许出的条件确实足够诱人,他若真是个野心波波,身份尴尬的先皇遗腹子,应当会应下,可惜他不是。 他早逝的生母朝懿太后正是如今的皇后,他之所以被养在帝后身边,如皇子般教养长大,是因为他本就是皇帝的儿子,是景玥的嫡亲兄长。 林期的狗命自然暂时无忧,毕竟这世上多的是杀人诛心的手段,何必沾了自己一手血,还让他落得个痛快呢? 景玥再见他时是在京郊的跑马场上,彼时她手里正牵着一位俊朗肆意的少年郎君,余光瞥见了林期,立马转正了视线,盈盈笑着看向耳根通红的席小将军,洗洗眼睛。 “殿下,疾风桀骜难训,恐伤了殿下,不如让臣挑一匹温顺的马驹给殿下?”年少青涩的席北目光灼灼,眼神不受控制般飘向帝姬殿下的方向又克制地在半路收了回去。 景玥勾着他握剑拉弓的手,眉眼弯弯,“席小将军思虑妥当,那便允你与本殿共乘一骑,贴身保护本殿的安全。” “臣···臣定然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十四岁起便在边州戎马杀敌,攻城谋略的席北结巴了一下,潇洒利落地上了马之后,动作僵硬地伸手将景玥稳稳抱上来。 身后的少年自她腰侧伸手扯住了缰绳控马,他的手背上青筋微鼓,她便伸了手顺着手背上的经脉摸上他的手臂,他骑装下的手臂肌肉更是紧绷,似乎很是紧张。 “殿···殿下···”他喉结滚动,似是被调戏了又不敢反抗的弱质之人,颤颤巍巍地含着疑惑问她。 景玥收回了手,轻碰了一下发间坠下的珍珠流苏,“太高了,本殿害怕。” 骗他的,她幼时顽皮与雍王爬的宫墙可是比这高多了,景玥浅笑不语,皇而堂之地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不通情爱的席小将军似乎并不明白本殿的期望究竟是何呢。 -- 系列二:马上白日宣Y——狗男人他瘫了 疾风跑动颠簸时,后背与身后之人的胸膛贴得越发紧,近似搂抱的动作看得身后跟着的人郁怒不耐。 林期这样行径便如是个图谋不轨的猥琐歹人般尾随,景玥不知是不是宁州的风沙太大,将他的脑子都埋了起来,使得他越发不清醒。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再三来脏她的眼,若不是有个好出身,早被赏了一百军棍,扔去流放地了事。 不过,同样是出身武官世家,善文的林期远不及席北的骑S之术,很快便被甩丢了。 疾风越入繁密的丛林,草叶被马蹄踩踏出汁水,微涩的气味上涌充斥,鸟儿在高高的枝杈上鸣声呼友。 “殿下恕罪,臣见林公子一路尾随,实在可疑,以殿下的安全为先,方才将殿下带入林中。”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正直坦率得像是小白杨般,在微风中摇摆着自己毛绒绒的圆叶,并不知道有人正踮着脚,抬手要去摘最嫩的叶子。 “若本殿一定要罚你呢?”景玥玩着自己腰间的佩玉绶带,语气分不清喜怒,带着些玩味,却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臣甘愿领罚,请殿下责惩。”他答得认真,听不出半分不满,景玥却笑了,她占着他手臂的依托,偏斜着半边身子,捏了一把他严肃的脸。 “愚忠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说,忽略了他因她的动作而红得显眼的脸。 “···臣对殿下的忠心不是愚忠···”他又有些扭捏起来,黑漆漆的眼看着还有些委屈,像是收了训斥之后,卧在地上,耷拉着耳朵的小狼。 这有些意思,许是风俗不同,京中的公子们个个恨不得长千八百个心眼子,在民风彪悍的边州长大的席北却正直得有些缺心眼,本想今日点到为止的景玥忍不住要逗弄戏耍他。 “那席小将军对本殿是何种忠心?若是本殿命你献身服侍本殿,你也会乖乖脱了衣裳,躺在本殿的床榻上等着本殿吗?”她忍着笑凑上去看他越发红透的面皮,长睫垂下来遮着乌黑的眸子,羞涩又乖巧,忍不住想欺负得更狠一些。 “殿···殿下···会W了殿下的···呜···”少年将军似是被人掐住了命脉,睁着微湿的黑眸喘息着,红烫的脸贴近上去轻蹭着帝姬殿下的脸,稍一用力时的喘Y,让他越发像是撒娇讨宠的大型犬类。 他握住她的腰,手臂发力,将她面对面搂在怀里,脸埋在她肩颈里胡乱蹭着,不得其法的小狼可怜又迷茫,依靠着她的牵引。 宽松的上衫虽则还算整齐,但里面却突兀地鼓起动作着,席北的手心比之宁,闻二人要更粗糙些,抚在娇嫩的肌肤上,感觉更加强烈。 她的手藏在他的袍下握着那以下犯上,坚挺起来的肉茎,他敏感得过分,不过潦草的几下动作,便在她手中止不住的颤抖跳动,铃口溢出的前液让手心变得濡湿发粘。 裙裳与下袍相贴,大而圆的顶端被花穴咬了进去,亲密到极致的接触带着令人晕眩的着迷感,每一寸深入与扩张都同时撩拨着对方,心脏狂跳着似是在一点点试探描摹出对方的情感。 白皙的脖颈上被吮出水亮的红痕,警惕护食的小狼抬首看向半掩在草丛里的青年,黑眸里冷凝的杀意如出鞘的利剑一般心悸目颤。 席北他是舔过血的剑,林期是林家幼子且不从武,从未上过战场,未曾直面过这样毫不掩饰的杀意,当下被震在原地,冷汗津津湿了内袍,手心里乍然没了温度。 景玥背对着林期,自然看不见他,也不知他两之间的剑拔弩张,她还未试过这样出格的情事,心下虽紧张得绷着根弦,却又隐隐期盼着更多,花穴紧吃着肉茎,吃到底,花心酸软涨涩,偏生席北又如木桩般杵着不动。 “席北······”她声音软媚,干得在场的两个男人心间一紧。 “请殿下抱紧了臣。”席北看向林期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件死物,他勒了缰绳欲走。 疾风听从主人的示意,在丛林间奔跑起来,马鬃在风中如流水般丝滑顺畅,避开了宽阔平整的大路,在鸟鸣声幽的丛林间除了马蹄声,还多了旖旎湿软的娇吟声,随着马儿的快慢,或高或低的哭泣。 林期追不上他们,也不敢再追,他湿冷的手攥紧又松开,心里憋了一股郁气,发泄不出,又难咽下去。 景玥本该是他的夫人,他本可以得到的人如今却在他面前与他人白日宣淫! 林期本想着哄回景玥的心思一时也冲淡了不少,但还是想着再找机会。他年少气盛时胆敢与皇权作对的叛逆,早在林将军的一百军棍,仕途断绝下灰飞烟灭。 他不是不喜景玥,只是自小长在宫中,常年谨言慎行的疲倦感让他贪恋起了刘三的温柔小意,情欲上头的冲动之下,忘记了所有后果。 他还是有机会的,林期这样想着,毕竟景玥之前那样喜欢他,只喜欢他。 可惜,他没有机会作妖了,宁与,雍王,闻岭各自暗搓搓派人下了毒,可三种致命毒药混在一起,一时竟是未能即刻毒死他,但夜间又被席北派去的死士刺杀,这般一吓,毒血喷了死士一身,一时动静闹大了,最后人是没杀成,不过林期他竟是中风了,只能口眼歪斜地瘫着过下半辈子了。 “宁大人真是好手段。”闻岭斜了宁与一眼,冷着脸偏过头。 “宁某担不起闻大人如此赞誉,只殿下怜爱,才有今日。”宁与笑意温和,并不与他计较。 林期吃了寸命散竟然都没死!不过殿下定是看不上他了,啧,连话都说不口,只能摊在椅上流口水的丑东西。 “殿下与席小将军外出游玩去了,请两位大人先行回去。”女官传了话便走,生怕被喊住了问话。 闻岭:“??!!” 宁与:“······” ——完 -- 系列三:新婚初夜——她自愿为王家妇 王延四十有二,已是可以做她父辈的年纪,听闻他的庶长子甚至长她两岁,但王家累世功勋,权势财帛两握,居于世家之首,于她父兄来说,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婚事。 闻舒无什么愿与不愿的,她没有过心爱之人,愿为家族的筹码,不像三姐一般大哭大闹着争斗,非要嫁予邻家功业未成的年轻郎君,她只安安静静行过了礼,成了王家妇。 王延虽已不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但身姿儒雅挺拔,并非难以入目,他已娶过三回亲了,她却是第一次做新嫁娘。 在新房初见的男人仍是陌生,他的手挨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忍不住瑟缩一下,他兴许觉得她羞怕了,便将她推到床榻上,压住她娇软青涩的身子。 闻舒的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她成婚前夕看过避火图,可这样的事做起来全然不一样,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穿着的薄软亵衣根本遮不住什么,连浅粉的乳晕都一览无余。 王延的手就隔着薄纱般的亵衣肉着她嫩生生的N,将那两团软揉搓得热乎乎的,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尾椎,她忍不住发颤,微张的口里吐出潮湿的喘Y。 亵衣被拨开,他脱了自己的衣裳,去摸她的腿,摆弄着羞耻的姿势。 双腿屈着向左右敞开,闻舒偏过头没有去看,花户被打了两下,手指拉扯藏着内里小小的花蒂,玩弄在指间,细缝般的花穴口滚出点点水液,被坚硬的指骨戳着往里进,一来一回,扩着未经人事的穴口。 噗呲噗呲的水声渐响,闻舒咬着唇,不时发出娇媚的喘叫声,身下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意,让她有些不适,但很快不适变成了酸胀的疼痛。 他破了她的身子,肉茎堵在穴里,借着水液的润滑,一进一出地抽插,淌出来的淫水里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色。 “嗯···啊···”陌生的情欲强烈席卷到全身的观感,闻舒此前并不知道只为生育子嗣而有的情事会是这样舒服。 王延没有说话,只挺动着腰,调整着深浅速度,他额上有了些虚汗,年纪渐长,到底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 深色的肉茎蹂躏着少女的粉x,饱满的花户外翻着,抽出时带出些被磨蹭得猩红的嫩肉,又随着挺进的动作,回到湿热的花穴里。 他近乎着迷地看着,抓着她的腿,猛地加快了速度,少女的娇吟声渐渐变了调,破碎的,柔媚的,和噗嗤的水声在一起。 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嫡子,年已四十,他膝下长成的孩子只有那个卑贱的庶子,他怎么能甘心?! 胯部紧贴上去娇软的女T,精水灌进喘息着的少女体内,他取出早已备好的玉塞堵住了微肿的穴口,“明早才可取下,明白了吗?” “明白了。”闻舒平息着呼吸,轻轻点头。 王延满意地收回目光,闻家虽是新秀,与王家门庭相比却是相差甚远,但坊间传言,闻家的女儿多子多福,他才执意要娶的她。 希望她不会让他失望······ 这样的法子虽则羞人,但闻舒也想要一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话本子里所写的情爱皆是虚浮的,现实中的权势地位却是实在的,她清醒地想着,彼时尚不知得不到的东西会永远勾动着身心,不得解脱。 -- 系列三:不该有的一见钟情——王家庶长子 既有了新妇,王延院中十余位妾室自是要来请安的,闻舒刚刚打发走了她们,又有侍女来报说长公子来了。 闻舒怔了怔,那人已逆着光进来了,少年俊雅的容色里又卷挟着几分难言的殊丽,与清冷的眉眼中和开来,织了团云的袍角在光下折出浪般的金光,利落又潇洒地翻腾着。 心似乎快了一拍,意识到她方才一直盯着他瞧时,又有些狼狈不安地移开了目光,掩饰般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母亲安好,言之被朝事所拖,方才来迟了,向母亲请罪。”少年音润声沉,端正守礼,对着她这位比他还年少的嫡母未曾有一丝窘迫与轻视。 闻名不如一见,闻舒在嫁入王家之前,便知王延膝下有个长她两岁岁的庶长子,他名声极盛,少时得天子赞誉,步步高升,仕途坦荡,然闺阁之中的小姐们最常论起的还是他极好的皮相,那个史官笔下美姿容,善容止的王家郎君。 王明岂他除了出身之外,似乎无一不好,仅是站在那儿,便是满室生辉,衬得他人都如尘土般不招眼。 闻舒稍移开目光,淡声应了,胸膛下的那颗心却难以歇停,似是要将她前面十六年来的冷静理智踩得破碎。 她此时才明白起来三姐的不甘源于何处,风华正茂的少女心里总是藏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寄托了所有的旖旎心思。 这是已至中年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的。 人总是会贪恋美好的事物,如她之于王延,如王明岂之于她。 可一见钟情这样慌缪的事怎能发生在嫡母和庶子身上,她之前所求的荣华权势还未在手中捂热,不可能因他而一朝踏错,失去所有。 闻舒按捺着浮起的心思,王明岂有政务在身,只朝暮请安时才来她这儿小坐片刻,他疏离有礼,看着对她全无心思,倒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端着嫡母的架子与他浅谈几句,日子倒也一天天安稳地过去了。 一年之后,她已彻底掌了内宅之权,将手底下的侍从们训得服帖乖顺,只在子嗣一事上,迟迟未有消息。 闻舒初时也忧心过,但后来手里有了实权,王家主母的位置坐得稳当了,也便不放在心上了,只想着子嗣一事上,听天由命便好。 只王延焦心得很,他做梦都想要一个嫡长子来继承王家,可无论如何也夙愿难成,前面两任夫人也是多年未能有孕,他也曾想过是否是自己的问题,可御医都说无甚问题,院中的妾室这些年也有生育,只是生下的儿子都养不大,早早夭折在襁褓之中了。 北苑那个卑贱的庶子倒是命y得很,即便是他有意害他,都活得好生生的,还得了陛下的赞誉,成了天子近臣。 朝中同僚都称他有个好儿子,只可惜他一想到那贱子的出生便悔恨当初狠不下心,没能将贱子溺死在湖里。 王明岂的生母是月摇楼的女妓,虽生得一副倾城脱俗的好相貌,却落得了千人骑,万人操的贱籍,王延贪颜色,包了她半年,直到她有了身孕,便花了重金把人赎了回来做妾室。 他那时对她还有几分爱怜,可开过了的花哪里比得了新盛的花,他玩厌了之后,便对她的身份斤斤计较了起来,连带着她腹中的孩子,他都疑心不是他的血脉。 她的过去,她的身份,如今成了原罪,不过是因着他的喜新厌旧罢了。 这在月摇楼是常有的事,指望恩客的真心长久,不如多存些银两的实在。 美冠京城的花魁娘子辨不清人心,也是枯死后院的下场,留下的稚子备受欺凌,便是王明岂了。 -- 系列三:被庶子当做教人事 pǒ⑱y.čǒℳ 世家子弟照着旧例,在十六岁时就应当由没了丈夫的成熟妇人教导房事,为着将来成婚时不至事事不知,磋磨了新妇。 这种内院之事自是由当家主母管束的,只因着王延甚厌王明岂,他早逝的原配赵氏与继室安氏对着王明岂也是事事避让,不去管他,生怕惹了王延不喜。 如此拖延下去,王明岂如今十九了,也未曾被教导过人事,不过他本就不热衷于那档子事,心思全放在了朝堂权势上。 如今闻舒提起了这件事,他反倒警惕起来,下意识觉着这背后是否有王延的手笔,要把手伸到他的后院里来。 再三推辞婉拒后,蒙着面纱,只露了一双漂亮水眸的少妇还是等在了他屋里。 为防教导人事的妇人与年轻气盛的公子产生不该有的纠葛,妇人们多是蒙上面纱,遮掩面容,不露身份的。 王明岂揣度着王延的目的,他倒是没有怀疑到闻舒头上去,毕竟一个没有子嗣的年轻嫡母若是活得长久些,还要依仗着他来支撑门楣,没有什么立场要来害他。 只是他却没想到嫡母未贪图他的性命,却是馋上了他的身子。 眼前这不知身份的少妇正是闻舒。 “主母派妾来教导长公子房中之事。”她夹着嗓子,躬身请安时,胸前露出雪白的深壑。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真是不巧,我今日身子不适,只怕是要辜负母亲的好意了,你便先行回去复命吧。”王明岂寻了个借口,让她离开。 好不容易王延离京赈灾,这样好的机会,闻舒怎么可能放弃。 “主母说了,绵延子嗣是大事,若是长公子身子不适,那便请府医来瞧瞧。”她的目光好似无意间瞥向窗上微动的几个人影,王明岂注意到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竟还派人来监视,这是要比着他就范? “不过是小毛病罢了,不必惊扰母亲。”他冷静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向床榻走去。 那就看看王延那个老东西要做些什么g当。 靠得近了,醇香的酒气交织在少年清冽的气息中,呼入口鼻之中,晕沉沉得有些发昏,下一刻又在他看似温润实则疏冷的眸光下清醒过来。 “长公子与女子交欢过吗?”她解着他的玉带袍裳,夹着的嗓子故作娇柔,让少年不由皱眉,她却在面纱下偷偷笑了。 “未曾。”王明岂瞥向窗上映出的人影,心中厌烦。 未有一击毙命的实力之前,只能隐忍不发。 “长公子,欢爱之时须得抚摸女子的身体,待到穴口湿润时,方可插入阳具。”她脱了自己的衣裳,双手捧起丰满的乳儿,继续道:“抚摸之时,揉搓双乳更为事半功倍,再有便是……” 她分开了双腿,双手拨开毛发稀疏的花唇,颤声道:“再有便是花蒂,最使女子情动……长公子摸一摸便知。” 少年如她一般未着衣裳,他身姿颀长玉立,生得又极好,即便这样不雅地裸着身子,也无半分猥琐之色,反倒叫人看着他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的肉体,红了脸。 假扮教导人事的少妇诱导庶子操弄自己,难免让她有几分紧张,待到他指节分明的手触到她敏感的花户,指尖在其上滑动时,那几分紧张便带来了激烈的欢愉,穴口吸合着,渴望被他胯下浅色的肉茎狠狠插入。 “你好像已经湿了。”未经人事的少年不敢过分肯定,他肉蹭了几下小小的花蒂,下滑的手指被细窄的穴口吸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清响,指腹上的水痕清亮亮的。 “长公子可以将手指插进去,扩松花穴,三指之后便可插入阳具了。”她忍耐着喘息,尽职尽责地说着,指引他摸上花穴口。 细缝般的穴口吃下了一根手指,湿软紧窄的触感让王明岂稍稍迟疑,抽送着长指,带出湿淋淋的淫水。 等到喂进三根手指时,少妇已卧在了床榻上,发出柔媚的喘Y,足够湿润的穴口发出黏腻的水声。 王明岂抽出手指,握着硬挺的肉茎抵在松软的穴口出,稍稍挺腰,婴孩一拳大小般的铃口将穴口撑得圆大,闻舒嘤咛一声,还未及说话,他便猛地进去了。 “嗯啊……长公子……”她被掐住了腰托起下身,少年跪在她的腿间,仅凭本能地猛插狠入很是凶狠,溢出的淫水落雨般往下滴,印湿了锦被。 “这样做不对吗?”少年听见她唤他,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嗯……不,长公子……做得很好……”闻舒呜咽着叫出声,凹凸不平的肉茎快速地摩擦过褶皱的软肉,这一波的快感还未来得及收尾,下一波的快感便急切地跟上来。 诱奸庶子的隐秘不l感与身体的欢愉相得益彰,她几乎快要忍耐不住撕扯掉面纱,告诉他,他充血的铃口正激烈撞击着的是嫡母的胞宫口。 可还不是时候,再给他一些时日,她聪慧的庶子会自己察觉到的…… “嗯啊……求长公子,肉一肉妾的N……”未被疼爱的双乳颤动着,乳尖y得泛起痒意。 少年的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温雅的容色随着他的笑变得破碎起来,从中生出几分勾人的色气,“你是谁家的妇人?” 他有意套话,指腹绕着颠缠的乳肉轻柔拂过,偏不去揉搓。 “呀嗯……妾是…是长公子……的人……”闻舒答非所问,自己伸手肉着丰满的乳肉,“嗯啊……身子要被长公子c透了……” 平素清雅温润的少年看着她,头一次说了不雅的言辞,“骚货。” 水润润的x被他粗长的肉茎操得红肿起来,噗嗤噗嗤的击水声在交连的下身越发响亮,她舒爽得直哭,平坦的肚皮上凸出鲜明的弧度。 “呜啊……长公子操烂小骚货的嫩比……”迷乱的情欲让她近乎疯狂。 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和自己欢喜的人交欢是如此爽快,即便东窗事发,即刻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后悔。 乳肉自他指间外溢,淫靡的肉感与陌生的快感让一向冷静自持的王明岂也有些不清醒起来,他咬住她的奶尖,见她在他或轻或重的动作里发出或低弱或高亢的jia0声,阴暗的情绪上翻,管她是谁的人,有什么目的,干脆操死在床上好了…… “啊嗯……不可以……要尿……尿出来了……”她握紧了他的手臂,目光一阵失神,被压迫到的膀胱难以承受,在肉茎激烈的抽插下,紧闭的尿孔抽搐着松开,暖热的尿液浇在了他的下腹上,浮起微弱的臊气。 王明岂只以为这是正常的,摇晃的卵蛋拍击在她红艳艳的腿心,铃口将胞宫撞得放松下来。 未曾生养过的少妇宫口并不容易入进去,精孔在窄小的宫口处射出烫热的精水。 “嗯……这,这就是与女子欢爱的过程了,长公子……”她绵软无力地瘫着身子,随着他拔出肉茎,泥泞红肿的穴口张着小口,如失禁般淌出淫水与精水的混合物。 他若是知道自己c爆灌精的是自己嫡母的身子,会是何反应呢?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 系列三:被发现后 pǒ⑱y.čǒℳ 风从未关紧的窗棂间卷袭而来,将书案上的青竹画卷吹落在地,露出了底下那张笔墨秾艳的画卷。 纸上的女子蒙了下半张面容,只一双泪眼生动娇柔,纤指覆在自己白软的胸乳上,扭着不盈一握的小腰,将一双腿儿分得极开,腿心间又红又肿,被操弄得外翻的穴口里淌出浓白的浊液。 这般纤毫毕现,作画之人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呀啊···言之···”上衫散落露了一双乳儿在外面颠动的少妇坐在桌案上,腿心飞溅的淫水将画卷沾湿,墨迹晕染,却已经无人关心。 “母亲之前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是很快活的吗?”少年指间握着一杆小叶紫檀狼毫笔,手腕动作间,那只在花穴里泡足了淫水的毛笔便仿着之前肉茎交连的模样,在穴里抽插起落。 狼毫虽被泡得柔软了些,但挠在嫩肉上只觉得痒意更甚,那细瘦的笔杆更是迫着穴口努力吸合着去咬,可与王明岂胯下那根粗长肉物比起来,委实是难以解渴,反而欲念越深,得不到纾解。 “呜啊···言之,操进来···”闻舒被他弄得难受,那根前日还操得她失禁的肉茎正顶着月白的下袍,却是看得到,吃不着。 王明岂有意罚她,自然不会轻易罢休,抽了滴着淫水的狼毫笔出来,便在她颤颤巍巍的双乳上勾画,尖软的笔尖在奶尖上描摹两圈,又将淫水抹在了她淡粉的乳晕上,如此反复三遍,自乳沟间下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写了王氏二字。 “母亲真不会委屈了自己,老子不在,便找儿子解乏···”他雅然收了笔,置在了笔搁上,“作为王氏主母,如此淫荡纵欲,不知羞耻,该受何种家法?”pǒ18ωёЬ.ⅽǒⓂ(po18web.com) “怎么?言之要操死母亲吗?”闻舒抬腿踩在了他肩上,她岔开腿儿,将水光泛滥的花穴现在他眼前,自己伸了手玩弄着花蒂与穴口,“嗯啊···母亲很喜欢你呢,言之···喜欢又长又粗的小言之操到比心里去······言之不喜欢吗···不喜欢还在母亲的身子里射了那么多精水···母亲的淫穴都含不住了呢···言之···” 她断断续续的言语似是带着钩子般,字字将他拿捏住。 她说得对,他的确是很喜欢,喜欢她这般骚浪地勾引他的模样。 修长白净的手捏住了她的脚踝,倾身上前,含住了她柔软的乳儿,舔舐过后,便是狠力地吮吸,似是要吸出奶水来一般,另只手在旁边寂寞的穴乳上搓肉。 “呀嗯···言之真是不乖···这般大了,还要向母亲讨N吃······”闻舒止住了动作,抬手抱住了他的头,双腿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贴紧了磨蹭着。 月白色的袍子被淫水濡湿了,再一个顶弄的动作,肉茎便入了进去,被湿软的嫩肉拥簇着,上进,下滑,肉体拍击之中,淫水被撞得破碎,粘连在嫣红的肌肤上。 “母亲的身子骚成这样,哪里会有奶水吃?”温雅的表象支离破碎,他捏着她的奶尖,似是只从深渊爬上来的饿狼一般,身躯庞大,眼神锐利,顺滑的毛发上还有未g的血迹,令人胆颤又沉迷。 闻舒低头吻在他的额间,眼里是痴迷的爱欲,她爱极了···爱极了亲手撕破他的伪装,将温和雅致的谦谦公子拉下神坛,变成只为她疯魔的疯子······ 他不再适可而止,知礼节,懂进退,而是粗鲁,疯狂,不知疲倦。 兽X未制的野兽会心甘情愿地走进她的牢笼之中,成为她的囚徒,与她一同沉沦。 “啊嗯···不这样,又怎么能吃掉你···嗯啊···比心要被操烂了······”她的身体颤抖着,软下去的腰肢又被他托起,往胯下压去。 “父亲回来压着母亲插穴的时候,发现母亲的x被儿子c松了,可如何是好?”他的动作越发凶狠,将穴口的淫水捣弄成了细密的白沫,穴里的淫水噗嗤噗嗤的乱响。 “嗯啊···不要说他···”她淫叫着拒绝,偷情乱伦的羞耻感在心间上涌,刺激着穴口一阵阵收缩,咬着攻城略池的肉茎。 “说起父亲,母亲便更敏感了。”王明岂托着她的乳儿,轻拢慢捻,“下次便让父亲看着他最厌恶的儿子操进母亲的小比里,用精水把母亲的肚子灌大,好不好?” 肮脏又恶劣的想法在他心间翻涌,随着情欲上浮。 “呜嗯···好···母亲什么都答应你···”她搂上他的肩颈,贴上他微湿的侧脸,轻声呢喃道。 -- 被夫君完后爬上了庶子的床——把精水出来 夜色沉浮,床幔下悄然多了一人,烛光照得二人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床幔之上,暧昧不清。 “母亲才下了父亲的床,便来爬儿子的床吗?”昏暗之中,王明岂的音调没了平日的温和,反倒有些清冷。 闻舒扯开了鹤氅,莹润漂亮的身子上尚留着些鲜红的吻痕,腿心间的小穴才刚刚被操弄过,嫣红水润,含着堵精的玉塞。 “言之,我好难受。”她语气娇柔地向他撒娇,“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王延回来得太快了些,不过她在他的吃食里加了东西,不碍着她继续勾着王明岂。 王明岂冷淡地看她一眼,“父亲这般煞费苦心,母亲便受着好了,改日为言之添个弟妹也是好的。” 年轻美貌的嫡母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言语,似是蛊惑人心的精怪般,诱出他心底那只面目可怖的欲兽,“可我只想为言之生育儿女呀。” 修长白皙的手指拔出了玉塞,浊液从穴口流淌下来,王明岂的脸色有些阴沉,说出口的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头,“下次不清干净了,便别来爬我的床。” 他沉着脸,长指探入花穴里去,将里头的精水都抠挖出来,黏腻的手感让他的眉头越蹙越紧,仔细清理之后,待到小穴里流出的皆是清澈的淫水时,他才狠狠擦净了手,作罢。 “里头还有,要言之的肉茎操进去,才能清出来。”她娇笑着凑近他,亲了一口他阴沉的脸,见他红透的耳尖,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淫妇,被夫君操了还不够,放浪到庶子身上来。”王明岂不自在的偏过头,色厉内荏的模样委实没多少威慑力。 “言之y得好厉害,如此说来,言之也真是淫荡呢。”闻舒跨坐在了他身上,手里握着早已硬挺起来的肉茎,笑道:“言之淫荡的肉茎见着嫡母的身子也y得这般厉害。” 湿软的小穴主动吞吃了淫荡的肉茎,撑在少年身上,起落时,丰盈雪润的双乳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起伏晃动着。 “嗯啊···言之动一动呀···呜,流进胞宫里的精水弄不出来···”她的话音刚落,身子便险些被他颠得歪下去。 十指紧扣在一处,他一边维持着她的平衡,一边向上挺动着精壮窄瘦的腰,她被他的力道颠起,又因着重力下落,耻骨紧紧贴合着,撞得有些发疼。 铃口更是直直撞进胞宫里去,每一次抽插出入,都磨蹭过宫口,酸麻的痒意与细微的痛感一并刺激着感官,淫水止不住的下流,将二人身下弄得又湿又黏,粘连的水丝还未断开,便又融在了一起,啪叽啪叽地响着。 “现在出来了吗?”他抬眼问她,再也掩饰不了内敛的情绪与汹涌的情潮。 闻舒趴下身子,柔软的乳肉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吻在他的下巴上,“骗你的,里面没有。” 少年操干的力道越发猛烈起来,他的眉头微压,最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改为抱住她压在自己x腹上的身子,捏着那一截细腰,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护着她的头,不管不顾地狠c着x。 “母亲真的很喜欢欺骗言之。”他注视着她泪湿的眼睛,“母亲说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假?” “真的想要被你操得下不了床,真的想被灌得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水,真的想有你的孩子,这些,言之满意吗?”她的话在他的冲撞下支离破碎,却也清晰可闻。 王明岂微微笑了,温和里透着嘲讽,“母亲真是擅长玩弄人心。” 叫他次次在她身上犯浑,明明与嫡母私通这一罪名就足以将他前十年所有的谋划毁于一旦,再无翻身的余地了······ 热烫的精水灌入胞宫,还未及喘息,花径便又被粗硕的肉茎戳弄着,将蜂拥而上的软肉蹭得越发敏感,不可自拔地深陷。 “呜嗯···言之,好涨···精水要漏出来了···嗯啊······”她呜咽着娇声喘息。 “母亲不是想要被灌满吗?”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那里似乎随着他的动作,晃悠着咕嘟咕嘟的水声,“小腹还没被撑得鼓起来,怎么能叫灌满了。” 床幔之上,娇小的影子与高大的影子摇晃着,交叠,相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