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小兔子(青梅竹马h,1V1,花儿X小兔子)》 敢咬我 “嫦、嫦娥姐姐·······”小兔子抱着嫦娥不肯撒手,一张小脸哭得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她不想离开嫦娥姐姐,她不想去听学。 她不想和小妖王在一起。 不用回头她都能感觉到小妖王刺骨的目光盯在她身上。 她是一只乖巧懂事的好兔子,她不想变成死兔子! 嫦娥有些无奈地摸着她的头,她还小,身量纤弱,全身抖个不停。 小妖王咳了一声,她吓得一颤,抖得更厉害了。 嘭地一声变成了小兔子,哆哆嗦嗦地缩在她脚边。 小妖王完全无视了她,走过来弯下腰,攥着小兔子的耳朵,把她拎了起来。 她的四只小短腿在空中拼了命的扑腾。 眼睛眯在了一起。 她不要被带走!!! “不准哭!” 小妖王好凶,她不要跟小妖王去听学!!! 她想和嫦娥姐姐在一起。 可她的反抗没有半点作用,被他拎着耳朵带出了广寒宫。 她耳朵的手感很好,摸起来软软的,绒毛细腻而纤弱。 花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朵,亲了她的兔子嘴。 毛茸茸的小嘴动了两下,她变成了人,长长的辫子被他抓在手里,脸红成了苹果:“流、流氓!” 花儿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得贴紧了自己,捏着她的后颈,重重吻在了她的唇上。 小结巴的口水很甜。 比她的血还甜。 他很喜欢。 小结巴很不喜欢,试图推开他。 被他禁锢着半分也动不了。 “唔唔·······呜·········” 她急了想咬人。 兔子急了是真咬人。 花儿的眉毛挑起,松开她的唇,这小结巴敢咬他。 他的嘴唇被咬破了。 疼倒是不疼,但他有点烦躁。 那种感觉又来了。 有一股热流疯狂地涌到他下半身,很想叫嚣而出。 他不太懂。 又好像应该懂。 可能是男人的本能,或者是因为他被人骗去过花街柳巷,还有牛魔缠着娘亲的那些年,他也曾经把狐狸送去过牛魔床上。 他只是觉得好笑,他怎么会看上一只小结巴。 小兔子。 他只是想吃她! 粗暴地把人推在墙上, “敢咬我?” 他的手捏着她的后脖颈,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香甜散发着桂花香味的肩膀露出来啊,瘦削骨感。 “别、别吃我·······” 滚烫的唇落在她肩上,牙齿咬开她稚嫩的肌肤,香甜的血液被他吮吸进来。 真甜啊。 比口水甜。 他很喜欢。 “救、救命!” 他的眉眼刀刻斧凿一般,一如第一回在桂花树下他咬她的样子。 他的呼吸急促,好像中了蛊。 她可真香甜。 花儿的手捏着她的肩头,她哭哭啼啼地打他,咬他。 她咬人还挺疼的。 小兔子会咬人。 花儿笑了。 小兔子不知道他笑什么,结结巴巴的:“放、放开我·······我,我要去和,和霞光姐姐告,告状!” 啊她说的霞光姐姐,就是他那个小美人娘亲。 婚礼上他见到这小兔子穿着粉色的罗裙躲在后面,伸手去捉她,她被他拉住了手腕,吓得也是结巴个不停:“救,救命!” “你来做什么?” “霞、霞光姐姐成亲,嫦、嫦娥姐姐叫我来,来观礼·······” 天王殿的偏殿廊下,她粉妆玉砌,让人想起了她被摸红的后背。 花儿的目光沉了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衣服脱了。” 作者有话说: 啊真的是哪吒的儿子,太过分了!!!! 怎么能欺负小兔子。 怎么能让小兔子脱衣服! 不要脸!!! 为了收藏100开更,头秃。 无稿裸奔。 大纲应该是,一起听学,然后ooxx。 校霸和乖乖的故事。 校霸:只有我能欺负她。 对,会有小兔子发情。 一个不懂装懂的死小贼,和一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 -- 真娇气 小兔子毛茸茸的。 他的手指上有着不同于其他少年的粗粝,他要练枪,做粗活,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子哥。 那小兔子的绒毛很细腻,摸过去的光滑蓬松,叫人忍不住一直摸。 把人摸哭了。 嘭地一声变作了人,光滑娇嫩的后背上泛红,是被他的手指蹭的。 真娇气。 叫她脱衣服她不脱,花儿把人拎到了偏殿。 小兔子缩在角落里:“不,不能脱衣服······” 花儿目光沉着看她,她还结结巴巴地解释:“嫦、嫦娥姐姐说,不,不能脱衣服······” 花儿想摸兔子,哪管儿她能不能的。 威压放出来,小兔子嘭地一声变回了毛茸茸的一团,他把兔子拎起来,摸她的毛。 她的毛很柔软。 小兔子在他手里抖成一团。 他还没长成的手,并不算大。 毛球比他的手还小些,可怜巴巴地缩着,被他的手指摸来蹭去。 养只小兔子也不错。 他这样想。 假如他知道当年他爹哪吒就是觉得“养只龙也不错”,然后把自己命都赔进去了,也许他会再慎重考虑一番。 但现在他确实觉得小兔子还挺好玩的。 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天王殿,他一个人无聊,这只小兔子钻进来,被他逮住了往嘴里塞。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 一股热流往身子下面涌过去。 这到底是什么。 不太对劲。 他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可自从那天半夜去广寒宫吃她,他就常常有这种感觉。 他松开手,让她变成了人。 她果真在掉眼泪,一抽一抽的,哭得很是可怜。 他看见她,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去告状?” 他沉着一双凤眼,看着她,她就被吓得掉眼泪:“不,不告状了·······” 花儿嗯了一声,也不说满意还是不满意。 其实他也不怕她告状。 他那个小美人娘亲很好骗,很心软的,不然也不会原谅那该死的小白脸。 对就是那个让她等了五百年的李哪吒。 他偏偏还长得像那小白脸,真让人来气。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他扬了扬下巴。 小兔子“啊”地张开嘴,她她她也不知道啊。 小妖王是很好看,她她她以前觉得嫦娥姐姐最好看,后来见了天王殿的那个灿若霞光的姐姐,明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真好看。 小妖王,长得很像李天王。 李天王很好看。 眼睛像霞光姐姐,有一圈金色的暗纹,嫦娥姐姐说那是妖印。 东海龙族特有的印记。 他的头发也卷卷的,像霞光姐姐。 霞光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霸道不讲理还喜欢吃兔子的儿子啊! 她点了点头。 小妖王:“肤浅。” 和他那个小美人娘亲,一样肤浅。 他唇上还沾着她的血,她肩膀痛死了。 他还说她肤浅,真的好不讲理。 小兔子眼睛无辜又委屈,她想回嫦娥姐姐那儿。 她不要跟小妖王去听学!!! 花儿舔了舔唇上的血,看着她的樱唇。 小小的唇微微翘起,因为哭得惨,还有些发红。 也可能是他刚才咬的。 他又低下了头,咬住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说: 所以说,咱们去哪里听学。 A。昆仑山玉虚宫。 B。杨戬的灌江口。 C。龙族的学堂。 D。观音的珞珈山。 -- 这很奇怪(有藕羹) 咬着咬着,身子也贴住了她。 她小小的一只被他压在墙上,瑟瑟发抖。 他那股热流越来越激烈,身子的某处起了奇异的变化,硬得发疼。 这很奇怪。 他怀疑这小兔子对他下了什么咒术。 以前他跟小美人娘亲呆了五百多年,也不曾有过这般情况。 他想娶他那个小美人娘亲,又不想娶这小兔子。 小兔子一定是用咒术迷惑了他。 他不动声色,把绮念压了下去。 放开了她。 她软软的,站不住脚,腿一歪摔在地上又变成了兔子。 花儿用拇指蹭了唇上的水光,把她拎了起来。 昆仑山万千年的气派,纵使风光不再,也是巍峨连绵。 “花儿,你自己选哦,昆仑山的玉虚宫,杨戬的灌江口,还是西海龙族的学堂。” 原本东海也有的,很多年之前哪吒带人杀进来,付之一炬了。 北海龙王陨落,南海龙王至今无嗣,也没了学堂,四海就只有西海龙族有听学的地方。 花儿跟着她蹉跎了五百年,也该找个师傅好好教一教。 原本她是希望花儿跟着哪吒学,可花儿那个脾气,说什么都不肯。 气得她咬了哪吒几口,哪吒抱着她哄了好久,同她说师门昆仑山玉虚宫,如今还有几位师叔在,玉鼎师叔的爱徒杨戬,就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也可收花儿为徒。 还有南海珞珈山,慈航师叔,如今的观音大士,他在心里过了一遭没提。 花儿当初被观音收去时受了苦,他不能叫花儿再遭一次。 花儿没什么表情:“我选昆仑山。” 敖庚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是昆仑山啊。 哪吒理解,他舌尖抵着牙啧了一声,臭小子还真的像他。 敖庚虽然不理解,但说了让他自己选,总不能食言:“你选了,娘亲也尊重你的意思。你爹会送你过去。” 花儿拒绝了,他需要人送? 他有爹? 哪吒搂着敖庚:“你让他自己去吧,多大的人了。” 花儿最见不得他们两个腻歪,扭头出去了。 哪吒也不撒手:“乖宝儿你疼疼我吧,我叁岁就被带上昆仑山了,他都五百岁了······” 他最没正经了,还好意思抱着她撒娇。 “那你要我怎么疼你啊·······” 她娇嗔他,捏他的脸。 哪吒低声在她耳边:“给我吃奶。” 她“啊”地叫了一声,羞红了脸埋头在他怀里不叫他看见,他笑着把人搂了:“害羞了?” 小妖精还会害羞了。 她瓮声瓮气地:“没正经,你还没说呢,花儿为什么选昆仑山啊。” “因为那小子不想做我儿子。” 他搂着敖庚:“他拜了昆仑山,论辈分可就和我同辈了。” 敖庚没说话,哪吒亲吻了她的耳朵:“别操心啦,让花儿带他小媳妇儿一起去,很快你就要做奶奶了。” 她拧了他的腰:“又胡说!” “奶奶给吃奶吗?” 她掐他的手更重:“李叁儿,我看你是皮痒了。” 作者有话说: 甜。 -- 皮痒了,要小妖精咬了解痒(藕羹h) “皮痒了,要小妖精咬了解痒。” 他捉了小妖精的手,把人按在了身子下面。 她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小小地在他下面,弄得人心猿意马,硬得戳着她。 “小妖精······” 他捏着她的脸蛋,强制又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 把她那些哼唧都堵了回去。 小妖精骄矜又调皮,上回敢用混天绫绑他,舔他的分身,笑嘻嘻地看他欲火焚身,还在作死撩拨他,被他捏着脸蛋插进嘴里,插到她喷水高潮。 喜欢被强硬对待的小妖精。 他的手腕上骨头凸出,很好看。 他的手掌很大,比她的半张脸都大。 这样强势地捏着她的小脸,把她压着亲,让她湿透了。 她那么喜欢他,他这样凶,她就更软,腿在无意识地蹭,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 哪吒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支起身子,她就满脸娇羞地别开眼。 欲拒还迎她最有一套了。 哪吒的手没松,另分了两只手解了腰带,解得慢条斯理,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就更羞。 还想往后躲。 “往哪儿跑?” 他把那张惊艳的小脸按在胯下,分身放出来,支在她脸上不足一寸的地方,热气撩红了她的脸,她被捏得小嘴微张,含混不清地嗔他:“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 哪吒有些好笑地问她:“你是嘛吗?” 敖庚:“?” “干你啊。你是‘嘛’吗?” 敖庚:“·······” 她试图咬他的手指,被他的手指伸进嘴里把香软的小舌头夹了出来:“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妖精敢不听话?” 她被他弄得更难受了,两条腿蹭了蹭,他那东西就在她眼前:“想吃?” 谁想吃了! 臭不要脸! 死莲花精! 她骄矜的小性子上来了,反抗地激烈了起来,被他的东西从唇上蹭过,她就不可抑制地发出了呻吟。 呼吸都在颤抖。 “皮痒了,要小妖精咬了解痒。” 他又说了一次,然后把东西喂进了她嘴里。 她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很快就被他捏着脸蛋肆意抽插,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心爱的人在胯下承欢,这样的刺激让人眼眶发红。 他脑子里那些暴虐的念头一个又一个冒了出来。 戳进她喉咙里。 把她绑起来。 不给她下床了。 反正她不用睡觉的。 干到射不出来为止。 他看着她,想要把她吃干抹净,拆骨入腹,不吐骨头的那种。 他不会射不出来,她就会被他玩坏,成为只属于他的小玩意儿。 她已经是他的了。 哪吒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满足而幸福,那种肿胀感让他真诚热烈地看着她的小嘴被他粗壮的分身进出。 她眯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滑落。 小脸红扑扑的,长而弯曲的睫毛上碎钻一样的泪花在闪烁。 她娇嫩的小嘴珊瑚一样的红色,被他黑得像岩石般的丑陋分身插进去,沾着她香甜的津液拔出来,碾着她娇软的小舌头,撞在她紧致的喉咙上。 他粗硬的耻毛扫过她的脸蛋,她的小手握着他的手腕,呜咽了两声,颤抖着泄了。 作者有话说: 突如其来的藕羹h -- 汁水飞溅(怀孕play,藕羹大h特h) 真要命。 她这样睁大眼睛,眼神无辜又诱惑,水汪汪地像他们东海的倾渊,深不见底,要把人吸进去溺毙。 哪吒抽出来,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亲吻她。 她的小嘴甜甜的。 “舒服了?” 他明知故问。 敖庚不想理他,转眸想偏开头,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尖抵着牙:“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 哪有! 敖庚嗔他:“不许你说!” 还不让人说的。 哪吒低头亲她,鼻息相闻,分了她的腿,手在她娇嫩纤细的腿上摩挲:“夫君也想要。” 她想抽回腿,被他捏着:“跑?” 凶器强势插进来,她刚泄过的隐秘处敏感得要死,爪子抓在他肩上,呻吟声百转千回。 哪吒吸了口气,她紧得要把人夹死。 “放松点。” 他下意识给了命令,又哄了她:“乖宝儿,放松点。” 敖庚哼了一声,骄矜地拒绝:“就不。” 哪吒舌尖抵牙笑了一下,狠狠捅了进去。 “哎呦!”她弓起身子,“死莲花精!出去!” “夹得这么紧,怎么出去?” 他嘴上说不出去,狠狠往外抽,重重捅回去,把人操得爪子直挠:“嗯~~~” 他插得重,肚子受了刺激,她有点疼:“疼········” 他立刻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紧张地把手覆在他肚子上:“乖宝儿·······” 浩如烟海般的灵气涌入到她身子里,她肚子里的小小花儿兴奋得要死,贪婪地吸收,把她的肚子撑大了,她叫了一声,哪吒反手把火尖枪亮了出来,手在枪尖上抹了喂到她嘴里:“乖宝儿,乖宝儿·······” 她紧紧抓着哪吒的手,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疼——” 哪吒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庚儿······” 换命术种在她身上,她有多疼,他都知道。 心疼又紧张,握着她的手,给她喂血,压着龙胎。 龙胎暴虐,撑着她的肚皮想出来。 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她虚脱了一般倒在他怀里,哪吒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庚儿,对不起。” 敖庚枕着他缓了一会儿:“这样凶的小姑娘,生出来可怎么得了啊。” 哪吒搂着她,摸她的肚子:“要是你不想生,也可以不生的。” 虽然是他的骨肉,如果她想吸收了,他也不会拦着。 “傻子。” 敖庚轻哼了一声。 她喜欢这个暴躁的小姑娘。 她抚摸着肚子:“这么凶,可是随你了。” 哪吒贴着她的脸蛋:“乖宝儿······” 她愿意给他生孩子。 他嘴角上扬。 可她又很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半妖的缘故,这胎怀的比怀花儿凶险多了。 花儿在她肚子里还算是乖,这胎简直是胡闹,吸收她的精血,撑着她的肚皮想出来。 “傻子,你痛不痛啊。” 她美目流转,摸他的小腹。 他在她身上种了换命术,自然给她承担了大半的痛。 比她痛得多了。 “不疼啊。”他笑着安慰她:“夫君最不怕疼了。” 傻不傻啊。 敖庚又想起了他削骨还父削肉还母的事。 靠着他紧了些。 “真的不怕疼啊。” 她的手往下摸,抓在了他硬挺的东西上。 她的手小,握不满圈,轻轻撸动。 哪吒凤眼轻轻一颤,哑着声音:“乖宝儿·······” 她真的是来磨他的。 折磨人的小妖精。 知道他舍不得动她,敖庚越发大胆,勾起了腿,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他的分身上。 哪吒闭了眼,呼吸急促:“听话,好好睡觉。” 他去拉她的手,她握着不肯松。 哪吒又不能真的用力,拇指摩挲她的手腕:“小祖宗,你这样磨我,我真的把持不住。” “奥······” 她的脚趾蹭动,哪吒睁了眼,看到她那娇嫩白皙的像珍珠一样的脚趾,眼睛都红了。 他的喉结滚动。 像一个快要渴死的旅人,望着沙漠里的一汪清泉。 敖庚抬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薄,看上去挺薄情的。 没想到这么深情。 叫人怪受用的。 她唇角带着笑,爬在他身上,亲吻着他,把东西往身子里塞。 哪吒闷哼了声:“乖宝儿,不做了······” 他的手撑在她的肚子上,灵气按着她腹中的龙胎。 敖庚才不听话呢,往下坐,坐到和他紧紧贴在了一起,伏在他身子上喘息:“我不,我偏要做。” 哪吒真的要绷不住了。 她那地方就像是在吸着他,挤着他,爽得让人吸气。 “乖宝儿,听话,我······我········” 我他妈想干死你了! 他在心里狠狠地说,咬牙切齿地说,埋在她身子里的东西都很大幅度地跳动了一下,胀大了一圈儿。 她像只小妖精一样:“哪吒哥哥,人家要。” 理智轰然倒塌。 哪吒翻身把她压着,疯狂操弄,每一次都狠狠干到最深处,戳进她胞宫口,再整根抽出来,重重插进去。 她被操得没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腿被他两只手按着大开,屁股被他撞红了。 他分了两只手按她的肩,两只手捏着她的胸。 把她撞得都快散架了,胸捏得留下了手指印。 她似乎知道玩过了头儿,想求饶两句,被他一只手捂住了嘴,眼泪汩汩流下。 呜咽不出声。 小骚货。 欠操。 他捏着她的脚腕儿,架在了肩膀上,大开大合地操她。 她捶打他,被他捏了手腕压在头顶上,他俯身下去咬住了她的胸。 她的心跳得快。 胸上的指印红红的,被他咬出了牙印。 他裹着她的莓果,把她的嫩胸吸到嘴里肆意舔弄,在她娇嫩白皙的胸上留下了口水,吸得滋滋作响。 都没有他操她的声音响。 汁水飞溅。 她被操得腿软,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他分了一颗头去亲她的小腿。 咬着她的脚腕儿,把玩儿她的小脚。 敢踩他鸡巴的小脚被他的手掌心包裹着摩挲,他把她珍珠一样的脚趾咬住,她颤抖着挣扎,泄了不知道第多少次。 作者有话说: 父母爱情真好,藕羹是真的。 真好看啊。 啧啧。 哪吒真的很可以。鹅子真棒!!! 花儿不行,啧,吃不到兔子的,真的不太行。 -- 如登极乐(藕羹h很短) 捂着她的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摸着她娇嫩的乳儿,亲吻她的耳朵,狠狠操她。 “庚儿······” 他把人撞得跪在自己跟前儿,小屁股翘起来。 巴掌就拍了上去。 她咬他的手。 细细的牙咬得人痒,手指伸进她嘴里把玩儿她的舌头。 她咬他的手指。 哪吒干她的小屁股,在她屁股上留下了巴掌印。 她明明都撑不住了,还不服输地夹他。 试图跟着他的节奏,向后迎合。 小妖精。 把她干得膝盖酸软,完完全全趴在了床上。 手撑在她脸边,腰动的快速有力,她长长的卷发松动了,他还好像很温柔地给她把头发理了,顺在耳后。 亲吻落在她的脸蛋上,她出了汗,脸蛋红扑扑的,喘得娇柔。 “哪吒哥哥,操我。” 她在床上很媚,软着撒娇,叫得浪,勾得人心都恨不得掏给她。 操死你。 哪吒俯身压着她,亲吻她的唇,细密的呼吸交织,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网。 情欲让人沉醉。 他恍惚中有些今夕是何年的茫然。 如登极乐。 这样的幸福,真的是真实的吗。 “庚儿·······” 他下意识叫她,想确认她是真的。 “哪吒·······” 她在他身下,紧紧贴在一起,他的东西捅进她的身体里,灵肉结合,水乳交融。 “庚儿·······” 他又满足地叫了她。 她有些骄矜:“李叁儿,你轻点·······” “好,我轻点。” 他亲她的眼睛:“我轻点,乖宝儿········” 他最爱的人距离他这么近。 让他有种可以生生世世相守的错觉。 “乖宝儿········” 她这辈子是他的,转世之后,他也会再找到她。 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只要他还可以,他就会找到她。 “乖宝儿·······” 他虔诚地吻她。 吻得她有些娇弱地伸手,被他紧紧握住。 她的小手扣在他手心里,和他十指相交。 “夫君·······” 作者有话说: 抱歉那天突发情况。 最近比较忙,叁次元的事情比较糟心。 所以更新也不是特别准时。 每天失眠+打麻将,有点昼夜颠倒了。 我希望这个世界能温柔一点。 让我平静地像死了一样。 -- 毛很软他很喜欢 山下的村镇近些日子来了很多人,卖艺的耍杂耍的,拎着各种东西沿街叫卖的,还有背着东西打尖住店的。 花儿带着小兔子穿过村子,直接上了山。 他做小妖王的时候习惯了住山洞,不像那些公子哥,会挑最好的酒楼里最好的上房。 他还杀了一只野狐。 野狐闻见兔子的味儿凑过来,被他一枪戳死了烤了吃。 兔子吓得瑟瑟发抖:那可是狐狸·······狐狸会吃了她,小妖王吃狐狸········ 小妖王肯定要吃了她!!! 她雪白毛球抖作一团,花儿才想起来这只兔子是吃素的,从袋子里掏了根胡萝卜,朝着她晃。 小兔子有点饿了,胡萝卜很香。 她犹犹豫豫凑过来嗅了嗅,小口小口啃了起来。 她的兔牙很可爱,白白的小小的。 花儿慢条斯理看着她吃胡萝卜,伸手撸了撸她的毛。 毛很软,他很喜欢。 张坤带着家丁,牵着狗,追着罗盘指引寻过来,就看到自己的狐狸被人吃得只剩下骨头。 ”小子拿命来!“ 他大吼一声,家丁放了狗,举着木棍招呼。 花儿没动。 早在几百年前,他就不被人欺负了。 枪出如龙,横扫一片,他左手拿枪,右手把兔子拢在手心里。 ”你要把命给我?“ 他冷笑,多少年不吃人了,但也不是不能吃。 张坤吓了一跳,他可是修道世家,跟着过来的师傅都是地仙,受香火的。 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还吃他的灵狐还打算杀他? 简直是口出狂言! 跟着他的师傅却是懂行的,这小子一枪撂倒了这么多人,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看不出路数,只能上来拱手问个礼,没想到这少年根本不理他。 看上去不过是十几岁的模样,端的是好相貌。 等一下! 他看到了少年眼里暗金色的花纹。 连忙拱手赔不是,拉着自家少爷要走。 ”田伯,他杀了我的灵狐,我要他给我灵狐陪葬!“ 花儿不惯着别人,他做妖王的习惯,谁想要他的命,他就弄死谁。 他拎着兔子站了起来,一枪直奔那人的面门,被田伯手撑一道防护阵拦住。 ”误会,都是误会。“ 这一枪来势凶猛,田伯气海翻涌,强撑着把话说完。 ”我家少爷是太平道张真人之后,公子高抬贵手。“ 他咽下喉头的腥甜:”公子爷是来昆仑山听学的,以后都是同门,我家少爷不懂事,公子见谅。“ 花儿有点不耐烦地皱眉,他还挺不习惯有人在他面前装孙子的。 但他已经没有滥杀的冲动了,他那个小美人娘亲不喜欢他杀人。 他冷冷地吐了一句“滚”。 眼前的人遁地消失了。 剩下的人落荒而逃。 张角被田伯拽着逃到了客栈。 这是镇子上最好的客栈,他们住的是地字号的上房。 “田伯,你为什么拦着我!” “嘘!少爷,那只灵狐不过是前些日子才抓的,丢了就丢了。你可知道那位公子什么来路?” “他能是什么来路,连客栈都住不起,住在野地里的野孩子。” “可不能乱说!”田伯压低了声音,严肃地斥责他,“咱们这客栈天字号的厢房都被谁家定了?” “东海敖家?” 张坤很是不忿,他在家的时候样样都要最好的。出来听学,连天字号的上房都没有! 天字九间房,东海敖家全占了。 他们才几个人? 难道下人婆子也住上房? “东海敖家的眼里,有暗金色的妖印。那个山上的公子,定是东海敖家的人。” 作者有话说: 呜呜嗷嗷住最好的房子,花儿只能睡野地。 好可怜我的花。 嗷嗷:哥家里有的是钱。 哥太不差钱了。 -- 娇娇要被插坏了(敖嗷X敖娇娇h) 此刻,天字号的厢房里,桌上地上夜明珠被随意丢置,发出莹白色的光。 房间里一股甜腻腥膻的味道,从鲛纱暖帐里溢出来。 层层迭迭鲛纱后面,两条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婉转勾人的吟哦声叫人面红耳赤:“哥哥,哥哥,好爽·········” “操得娇娇好爽。” “哥哥,坏死了,不要都插进来~~~” “两根一起操,娇娇要被插坏了。” 天之骄子素日清贵的脸上,染着欲色的潮红,把怀里的娇娇儿搂着,骄矜的眼睛蔑着她:“娇娇怎么会被插坏,哥哥插了这么多次,哪次给娇娇插坏了。” “讨厌哥哥,哥哥不许胡说。” 她喘息着拧敖嗷的腰。 敖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站起身把她推在墙上。 她背后是价值千金的鲛纱,面前是东海龙太子,腿搭在他肩上勾着,无比美丽的脸上神色迷离,她说:“哥哥,你这样操我,母上和父后知道吗?” “父后便是母上的亲哥哥,咱们龙族,哥哥就是要操妹妹的。” 他眉宇间像极了敖丙,可有着不属于敖丙的骄矜,被母上和父后宠着,在东海顺风顺水长大的孩子,骨子里都是金贵的。 “那母上做了东海龙王,未来哥哥也让着我做吗?” 敖娇娇仰着娇俏的小下巴,勾着他的一缕鬓发。 “哥哥做龙王,娇娇是哥哥的王后。” 父后愿意让母上做王,可他却是要自己当王的。 敖娇娇也想做龙王,他们这一代,偏偏是两条龙,若是哥哥不让,那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她贴上敖嗷的喉咙,舔他的喉结:“哥哥,跟我抢龙王,不怕我咬断你的喉咙?” 敖嗷笑得清朗潇洒:“娇娇舍得?” 敖娇娇轻轻咬他的喉结,舌头舔他。 不是她舍不得,是她还打不过敖嗷,她这个太子哥哥,可比她大了好几百年呢。 敖嗷被她舔得越发兴奋,性器肿胀,倒刺张开,在她娇嫩的小穴里剌动。 她两只小穴都被他插着。 龙是有两根东西的,他那两根东西,发育得很好,操她总能把她操翻。 被操翻的小娇娇,还想做龙王。 呵呵。 敖嗷挺动腰身,操得她娇声叫嚷。 她原本是叫敖宝宝,东海学堂里,她趁着夫子没留意,把脚丫子伸到了他身上,蹭他那根东西。 眼神懒懒地看着他,娇娇地用口型说:“哥哥,操我。” 他当时还在写经法,看着她的玉足,放下了笔。 把她拉在了怀里。 障眼法放出去,那夫子在上面讲课,他在下面把手伸进了敖宝宝的衣领里,揉她那对胸。 她的胸生的很大,或许比母上还大些。 按人类的年龄算,她连十叁都没有,可勾人的本事,却是莫名其妙的有手段。 她凑上来亲他的唇,舌尖舔着他,娇滴滴地叫他哥哥,手在他小腹下面乱摸。 敖嗷捉住了她的手,自己把东西掏了出来。 夫子还在说话。 夫子大概看到的是他们两个还在各自的座位上读书。 可他的东西已经在顶着他亲妹妹的下面,扒她的裙子了。 “敖宝宝,勾引我?” 她生的那么美,眼角眉梢都是狐媚勾人的风骚。 “哥哥,叫我娇娇。”她一双细细软软的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腿缠住了他的腰。 “哥哥,操我嘛。” “··········” 龙性本淫,送上门的小骚货,焉有不吃的道理。 敖嗷扯开她的亵裤就怼了进去。 他刚成年的东西才发育得很好,又硬又粗,长满了倒刺。 倒刺张着往里插。 她咬住了唇,娇娇地叫:“哥哥,你好大,你轻点嘛。” 他嗯了一声,喉结滚动。 他这个妹妹,向来不安分,事事要同他一较高下。 如今这样投怀送抱,焉知不是为了王位。 敖嗷低头吻住了她,她这么娇,他真想把她操穿在自己的东西上。 作者有话说: 唔,敖娇娇好适合np文女主啊,亲哥哥嗷嗷,还有二哥的儿子敖纯,北海龙王敖丁和姑姑的儿子,敖钦和小五的儿子。 这一代敖家所有的儿子都给她吧,她可以一统四海了。 吸哈吸哈,四个龙太子都是她裙下之臣。 团宠啊。 四个公龙抢一个母龙真的棒棒哈哈哈。 这是本文女二号,想睡绵绵没得手。 龙在所有生物面前,都是雄性。 想睡绵绵的敖娇娇。妖艳贱货,行走的榨汁机。 -- 就是一顿爆操(敖娇娇的h) 第二天他们自然是起晚了,敖娇娇和她母上敖庚一样,喜欢赖床。 还有一点不一样的,她起来若是没被操一顿,那这一天都没有一个好的开始。 所以她的脚丫子勾着敖嗷早上晨勃硬起来的龙根,舌尖舔他的下巴:“哥哥,精液喂我。” 敖嗷是真的宠他这个妹妹,至少在床上,有求必应。 把她的腿抬起来,压在她耳边,就是一顿爆操。 前戏都没做。 龙不需要做前戏,操两下就能喷水儿。 龙性本淫,她喜欢被操的。 她下面缩着,夹他。 他那根东西很厉害,倒刺有力,犁地一样,剌过她的软肉,刺激得她一颤一颤地喷水。 喷出来的水儿弄湿了大半个床褥。 他们这趟出来,就算只在这乡野客栈住一天,也是把所有的东西都重新布置了。 宫人在床上铺了厚厚的金毛软垫,是金毛貅最细的绒毛攒的,她娇嫩的肌肤只喜欢这种金贵的东西。 如今这软垫上水淋淋的,肯定是要丢掉了。 她丝毫不觉得心疼,反而觉得舒服。 她这样的万金之躯,东海龙宫的镇国公主,势必是要骄奢淫逸的。 她被操得爽了,美了,敖嗷把精液一股一股射进了她的身子里。 她才餍足地舒了口气,要敖嗷抱她起来。 等他们梳洗最后晃到昆仑山,本届的入学仪式都差不多结束了。 负责接引的道长瞧见他们过来,给他们见了礼。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几步山路她也是不肯走的,坐着龙马拉的八宝琉璃车,婢女给她打了窗帘,她瞥了一眼,看见了一只粉妆玉砌的小可爱。 嗯,兔子精。 她才屈尊从车上被扶下来。 “小道见过龙太子和公主,昆仑山听学是不能带随从的。” “知道了。”她摇着鹤骨做的扇子,来之前母上有交代,不能在昆仑山闹事。 她还在打量那只小可爱,这是哪家的宠物,怪惹人喜欢的。 她想养在身边玩儿。 显然她的眼神,让人很不愉快。 凌厉的目光射过来,她才注意到兔子身边的那个人。 俊朗无双,实在是让人震撼的容颜靓丽,她心扑通一跳,惊愕之下捏住了扇柄,那个人眼眸中,闪烁着金色的暗纹,那是属于东海龙族的妖印。 花儿也注意到了他们,非常铺张浪费,马车装饰得富丽堂皇,连车厢四角的铃铛都是金玉做的,随着马车千行叮当作响。 下车的地方摆了玉凳,铺了青色的毯子。 龙太子和公主。 北海龙王陨落,南海龙王无所出,东海就他一个,小美人娘亲肚子里还有一个。 难道是西海的龙太子和公主。 他习惯了隐忍寡言,就算是这龙太子和公主这般出风头,他心里也是淡淡的。 直到那公主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的兔子。 他才冷哼了一声,把兔子拎到了他身后。 敖娇娇是公主,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也不比她哥敖嗷差,兄妹二人虽然都震惊于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竟然是东海敖家的血脉,但都没说什么。 敖嗷想的是母上和父后关系甚笃,这私生子八成是旁支出来的。 也许是二叔的,或者是四叔六叔的。 敖娇娇却觉得这个人长得和母上极像,恐怕是母上的私生子。 从没听母上提过,不知道他父亲是谁,若是要抢龙王的位子,就只能杀了他了。 长成这样,杀了实在可惜,不知道他家伙大不大,死前能不能玩一玩。 花儿没再看他们,他是觉得这公主长得有些像他那个小美人娘亲。 可他知道他小美人娘亲的性子,能等那该杀的五百年,怎么可能在外面有别的孩子。 负责接引的道长已经把敖嗷和敖娇娇的入学材料验收了,是带有昆仑山印鉴的书函,错不了。 敖嗷和敖娇娇被人请去学舍。 他们那帮随从也原路返回。 接引道长才转回来继续和花儿他们掰扯。 实在是奇怪,名单上没有这两位的名字。 但他们提供的书函上又确实带着昆仑山的印鉴。 已经验过无数回了,是真的。 接引道长实在没办法,只能报请掌门师祖,恰逢太乙真人揣着酒葫芦,按下云头,落在山门前。 “呦,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哪家的,瞧着真是面善,不如拜我为师吧。” 花儿看着这河豚一样的胖道士滚过来,没说话。 “太乙师叔来得正好。”那接引道士急忙拉着他说,太乙真人甩了甩浮沉:“真有这奇事!那我更要收他为徒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啊敖花,真是个好名字··········敖,敖花?你姓敖?” 太乙认真打量了他的脸,他怎么长得这么像东海龙王。 就是那个和自己亲哥哥结了婚,在婚礼上被她亲哥哥亲夫君抱上龙椅的东海龙王敖庚。 太乙是代表昆仑山去过婚宴的,当时还动过收人家为徒的念头。 这不会是······敖庚的私生子吧······· “咳,你母亲是谁啊?”他小声地,猥琐地,用胖手挡住,偷偷问花儿。 花儿冷漠地回他:“娘亲名讳,不便告知。” “·········那你父亲是?” 这可是第一大八卦,东海龙王竟然有私生子! “死了。” 好冷漠的一个答案。 但太乙真人竟然觉得很怜爱。 他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也有一个让他怜爱的徒弟,长得和这小孩一模一样,叫李哪吒。 这小孩就是李哪吒的亲儿子,是他最乖的,唯一的徒弟的亲儿子。 他只是心血来潮,非要收他为徒不可。 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他的小徒弟,那个本来夭折,却又幸存下来的孩子,竟然已经这么大了。 命运的羁绊让他做出了决定,他要收敖花为徒。 昆仑十二金仙要收徒弟,自然没有不放行的道理。 但那只小兔子······· 太乙自然也看得出这只兔子一身仙气,但他又没见过嫦娥的玉兔长什么样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仙娥,只当是敖花的宠物,就一并带了进去。 这一届昆仑山听学,自然是人才济济,各个都出身不凡。 可竟然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被十二金仙太乙真人收了徒弟。 亲传弟子,还是一眼看中的。 这可炸了锅了。 作者有话说: 是花儿和兔子穿越到了平行时空里。 要隐藏身份,找办法回去。 这是if的时空里面,写这个时空是因为,孩子多。 毕竟在龙的那个世界里,哪吒一个人就杀了北海龙王和叁哥,二哥又死的早,断的香火太多了。 主角是花儿X兔子,配角是敖娇娇X她的四个龙太子。 日常是啪啪,上课,啪啪。 前期敖娇娇的肉多一点。 花儿和兔子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纯情过程,是双处。 -- 是童养媳 花儿拜了太乙真人为师,自然是跟着太乙真人去到了他的山头。 在另一个世界里,这山头哪吒从叁岁开始住,住了十几年。 如今他儿子敖花也来了,真是命运的鬼斧神工。 太乙的山头十分落魄,他平日里在乾元山金光洞住,要不是师门大选开山收徒,他才懒得应诏回山。 花儿看着结了蛛网的门,和破了一半的窗,沉默着,没说什么。 他跟着娘亲在翠云山等哪吒那五百年,什么苦没吃过。 绵绵从没来过这么糟糕的地方,有些无处下脚。但教养让她一言不发,乖乖地站着。 花儿已经踹开了门,去找东西打扫。 他做惯了这种事,他小时候是娘亲照顾他,后来他照顾娘亲,洗衣服做饭收拾家,他很熟练的。 太乙觉得新收的徒儿真是乖觉,自己拎着桶去后山的涧流打水。 他自己掏了把扇子出来,躺在石头上敞着肚子扇风。 晚上有些热气,他本来就胖,这样晒着更加燥热。 “小兔子,过来给我捶捶肩。” 绵绵本想去帮小妖王洒扫,才往前走了一步,小妖王就冷漠地让她离远点呆着,别添乱。 她乖巧听话地站在那里,没去给小妖王添乱。 所以小妖王的新师父叫她捶肩,她不会,但也乖巧听话地走过去,握起小拳头给他捶。 很快花儿拎着水走回来,盛满了水的水桶,他放在地上,很稳,水面几乎没有任何晃动。 绵绵的小拳头被他握在手心里:“??” 他很不耐烦地皱眉。 太乙有些讪讪的:“额········为师有些乏了,借用你的小奴婢捶捶肩。” “是童养媳。”他语气很差,脸色很臭。 太乙觉得他这臭着脸的表情真的很眼熟,他不知道另一个世界里哪吒几乎每天都是冷着一张脸对着他,这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他万万没想到这兔子竟然是他小徒弟的童养媳,他要是知道怎么也不能让徒弟媳妇儿给他捶肩膀。 “实在是为师造次了,小徒弟别生气。” 他这哄人的态度也让他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又觉得不太可能,他几时这样哄过人。 可花儿却盯住了他手里的扇子。 他看花儿似乎喜欢:“为师把这芭蕉扇,送给你赔个不是?” 这芭蕉扇,花儿太眼熟了。 娘亲的神兵,他亲眼见过娘亲拿着这芭蕉扇扇退过牛魔。 他不明白这芭蕉扇,怎么会到昆仑山这牛鼻子臭道士的手里。 他不动声色,问太乙:“这扇子是何来历?” “当年昆仑山论道,师尊请了大罗天上太清仙境的道德天尊来讲学,那届我拔了头筹,道德天尊将随身携带的芭蕉扇赠我,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神兵,厉害不厉害?” 他说得洋洋得意,全然没有修士的虚怀若谷,倒另有一番泰然自若的怡然。 世上独一无二的神兵,不是另一把,就是娘亲手里那把。 花儿没捧场,他以前为了娘亲,日日哄着牛魔,哄够人了。 至于他自己,死活有什么所谓。 所以自然不会摧眉折腰哄这道士。 他面无表情接过扇子,抓着绵绵往房间走。 礼貌的绵绵还知道和太乙真人说失礼了告退了,他半点没搭理人家,进了屋,把门关上,指着墙角的椅子:“过去坐好。” “········” 绵绵乖乖坐了。 作者有话说: 绵绵好乖啊。 不给媳妇儿干活,也不给媳妇儿伺候别的臭男人。 道德天尊,全称“太清道德天尊”,也称“太上老君”,是道教“叁清”尊神之一,在“叁清”之中位为最后,相传居住大罗天上太清仙境。 系列文,看《被囚禁的龙》和《要有来生》两本会比较好阅读一些。 另外记得也猪猪!!每天2颗是免费投的。 多评论呀~~~ -- 他就把兔子按进水里(有敖娇娇的h有轻微sm) 花儿收拾妥当了,又给她打了水,倒满了浴桶。 她结结巴巴地:“谢,谢谢。” 他哼了一声,心道要不是不想小美人娘亲生气,他先把这小兔子吃了,好饿。 养兔子还要照顾兔子洗澡,真麻烦! 他去后山打了只鹞子,吃完了。 又给她摘了些野果子回来,推开门,她还是乖乖坐在那里。 耳朵的绒毛被水打湿了。 鼻尖通红。 他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在小妖王的压迫下,她紧张解释:“冷,冷·····” 花儿闭上眼睛,他没有揪着她耳朵把她扔进水里洗干净吃掉,一定是因为娘亲不让他杀兔子。 他体内自带叁昧真火,捏了个诀,手按进水里。 水咕嘟咕嘟冒了泡。 他眼神冷冷地看着小兔子,打算如果小兔子再废话一句,他就把兔子按进水里。 热气蒸腾下,他的脸色阴沉地有些可怕。 兔子要哭了,她刚才想洗的,不想给人添麻烦。 可是水真的很冷。 她眼睛红红的:“太,太烫了·······” 水都煮沸了,她还不想变成死兔子。 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好兔子。 花儿狠狠砸了水面,扭头出去了。 爱怎样怎样吧! 他又不会什么冰冻的法术! 烦死了! 绵绵被他吓哭了,眼泪汪汪地,他又折返了回来。 她缩着耳朵埋着头,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只听到了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的声音。 还有重重的摔门声。 她悄悄把手挪开,看到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布包。 她吸了吸鼻子,壮着胆子用小小的手打开,看到了里面的野果子。 ··········· 花儿在后山山涧里冲凉。 他脱了衣服站在水帘下,任瀑布冲刷在身上。 少年的体魄强劲,他在山里摸爬滚打五百年,身体素质强硬得令人发指。 他向后撸了一把头发,海藻一样卷曲的黑发束起来,露出少年清俊美绝的脸。 他这张脸和哪吒一模一样,少时还有些婴儿肥,现在稚嫩的神色褪去,棱角分明的脸如同刀斧刻般,令人挪不开眼。 傲娇娇看呆了。 她和她母上一样,重度颜控。 她母上曾经对哪吒一见钟情,她自然不能免俗,被那张脸迷惑得神魂颠倒。 要不是今日哥哥在身边,她说什么都要把这少年人带回自己房里好生怜爱。 花儿发现了她。 他面色冷冷的,一点没有被偷窥的紧张。 敖娇娇也不害臊,倚着树笑得妖妖条条:“小郎君,深夜寂寞,不如一起洗啊?” 水幕下她看不清花儿的身材,她想看看他那根东西大不大,中不中用。 就算不中用,他这张脸就够她高潮了。 花儿鼻孔里哼了一声,之前玉面狐狸勾引过他,可他娘亲便是这世上第一美人,哪里看得上别人。 这个妖媚的龙族公主长得再像娘亲,不过是个赝品。 他只觉得这样妖媚的神色脏了娘亲的脸。 敖娇娇这张脸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她长得和娘亲有九分相似,那可是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容颜,谁见了不说一句绝色,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受过的,在她父后那里受过。 她眼里闪过厉色,偏偏不服输,淌着水走过去。 把外衫脱了,露出桃红色的肚兜。 她穿得也不是正经女孩会穿的衣服。 她雪白的膀子在夜色里有些晃眼。 花儿觉得碍眼,他想起了被他丢在屋子里的小兔子,不知道她洗完了没有,会不会也有人偷看她洗澡。 他眉头一皱,决定离开。 敖娇娇眼睁睁看着他要走,想拦,被他叁昧真火扑面打来,要不是闪得够快,她头发都要焦了。 敖娇娇恼恨地要死,打不过,又没勾引到,实在是生气! 唔,要不是打不过,真想绑了回去肆意轻薄。 敖纯哥哥好像也来了,呵呵,她轻笑一声。 不知道上回被她轻薄了身子,敖纯哥哥回去有没有哭鼻子啊。 看来今天是睡不到了,她打算回去把敖嗷哥哥叫醒,骑在他身上······· 一回头,她见鬼一样,脸色难看地往后退了一步。 “宝姐姐,好久不见啊。” 那个小恶魔坐在树杈上冲着她笑,露出俏皮的虎牙。 “深更半夜,过来看美男洗澡啊?”他玩着手里的绮罗,正是她脱掉的外衫,“嗷哥哥知道吗?” “敖红!管好你的嘴!” 敖红把她的衫子放在鼻尖轻嗅:“好香,宝姐姐,我能管好自己的嘴,可管不好下面那根东西,它想你了。” 敖娇娇是真恨这小恶魔,这小恶魔是她四叔的儿子,比她还小些。她四叔去北海和亲,娶了北海龙王敖吉。后来四叔做了北海龙王,敖吉做了王妃,那敖红便是他们两个的儿子。 无法无天,恶贯满盈。 当年她去北海做客,被敖红囚禁在屋里玩了一年,想想她都打颤。 “宝姐姐?” 他嘴角还带着恶劣的笑容,从树上跳下来,痞里痞气走过来,“小奴隶。” 她不由自主跪在了水里。 她一定要杀了敖红,这该死的小变态。 敖红下面硬的要死了。 要不是知道敖宝宝要来昆仑听学,他才不来呢。 自从她逃回东海,就一直躲着他。 可想死他了。 他还想念她跪在跟前的样子了。 敖红走到她跟前,冰冷的涧水冲刷着,他是北海龙王的儿子,他太喜欢这种冰冷入骨的感觉了。 他把那衫子揉皱了,贴在她脸上,弯下腰,无比爱怜地看着她:“小奴隶,教你的还记得吗?” 他调教了她那么久,她当然记得。 她贴过来用娇美的脸蛋蹭他的裤子。 敖红满足地抬起头来,他可太想她那张小嘴了。 她会吸,舌头又软又嫩。 她果然很会,把他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他可太爽了。 “宝姐姐,你含鸡巴的样子真美。” 他张嘴大笑,挺腰摆胯,干她的小嘴。 她被戳的痛死了。 敖嗷哥哥就不会这样凌辱她。 她气得下了狠口,重重咬了下去。 敖红这根鸡巴,她要给他咬下来! 敖红嘶了一声,捏住了她的脸。 他的神色阴鸷狠厉,偏偏又是在笑,说不出的森然:“小奴隶,太久没调教了,敢咬主人了。” 他的手劲儿很大,捏着她的脸,鸡巴在她嘴里捅了捅,狠狠一用力,干进了她狭窄的喉腔。 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鼻,敖红又把她喉咙插破了。 她的脖子上可以看到狰狞的凸起,恐怖地移动着。 “偏要干你呢,操你的小嘴,干你的小喉咙。喂你精液吃。” 他就是这么恶劣。 他没什么兄弟姐妹,是未来的北海龙王,他父王就是这样恶劣的性子,他学了个十二分像。 他还嫌不过敏,倒刺张开,犁她娇嫩的喉咙。 龙性再淫,喉咙也不是性器,他这样的操弄,就是单方面的凌辱施暴。 很快这场暴行就结束了。 他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看着白浊从她口鼻里流出来。 龙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区区这点小伤,她已经痊愈了。 敖红拧了拧脖子,发出了咔吧的声音:“转过去,趴好。” 敖娇娇这回没反抗,反抗是无用的,她也打不过敖红。 但是,她忽然想起了北海龙王敖吉的传说。 她记得敖吉有一门自创的法术,可以采阳补阴,把精液炼化滋养龙元。 或许她可以想办法从敖红身上获取这门功法。 她要足够强大,才能让这些贱男人跪在她面前,被她凌辱骑乘。 她乖乖跪好,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微笑。 娇滴滴地和他说:“红哥哥,这么久没见,你想人家就直说嘛,这样插爆人家的喉咙,人家会痛耶。” 敖红之前教她,她可不这么会说话。 他觉得有意思,拍了拍她的屁股:“小嘴抹了蜜了?” 她回过头来,自己把裙子撩在腰上,跪在湍急的涧水里,尖锐的石头上。 “抹了哥哥的精液。” 她的舌头舔在嘴唇上,白浊在舌尖上,她塌着腰,撅起屁股:“哥哥操人家轻点嘛,别把人家操坏了。” 敖红很吃她这套,捏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插进她的蜜穴:“哥哥轻点,不会操坏的。” 嘴上这样说,他狠狠用力插进了她的蜜穴里。 真特码爽。 大力冲撞,拔出来又插进去。 左捣右突,恨不得给她插烂了。 小骚逼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他心里有些不爽。 这是他的小奴隶,怎么能被别人操。 要操也是他操。 她的小骚穴真紧,肯定没被人操过。 他又放心了下来。 紧的就像从没被人操过,像她那只娇嫩的小手,攥着他的鸡巴在用力撸动。 作者有话说: 敖丁的鹅子是个小恶魔。 敖丁本人就是个绿茶,搞了他的疯批姑姑之后,反客为主囚禁了他姑姑。 记得猪猪。 微博是【甜甜的寒江子】。 看不懂去看被囚禁的龙和要有来生。 求猪猪!!! 敖纯被xx了才是小可怜。 -- 真好摸(有敖娇娇) 花儿进了房间,小兔子已经把自己洗干净了,穿着素色的寝衣,站在窗边,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果子她吃完了,也收拾好了。 本来清清淡淡的一个房间,因为她的存在,有些软糯清雅的气息。 大概是小仙娥身上的体香。 花儿倚在床上:“过来捶肩。” 会捶肩不给他锤,给那个臭道士锤,呵。 绵绵是个听话的好兔子,小妖王让她捶肩,她就过去给小妖王捶肩膀。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锤着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感觉。 心里很舒服。 她小小的一只站在床边,乖乖的。 说是童养媳,不就是个小婢女。 花儿又有点想摸她了。 “把衣服脱了。” “··········” 绵绵脸腾地红了,结结巴巴地:“不,不可以的·········”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说了算。 把人捞到身上脱她衣服,摸她的脖颈。 好细腻。 她的肌肤被磨得发红,她彭地一声变成了一只小兔子。 花儿把兔子握在手心里揉,她毛茸茸的,真好摸。 毛球一样,蓬松又柔软,花儿的手扣着她的脑袋,摸她的耳朵。 绵绵委屈巴巴,唯唯诺诺。 她想嫦娥姐姐了。 嫦娥姐姐的手好细好轻,不会这样粗暴地撸她,摸得她好痛。 她想回家。 她的眼泪掉下来,砸中了花儿的手指。 他把人拎着兔耳朵提起来:“怎么又哭了。” 她又彭地一声变成了人,小小的一只砸在他身上,骑着他的腰,结结巴巴地捂着胸口:“我,我想嫦娥,嫦娥姐姐···········” 小结巴。 “多大了还想家。” 波光粼粼的大眼睛通红:“·······” 她害怕········ 花儿的手还勾着她的长发,眼神已经荡到别处去了。 他想起了他的小美人娘亲。 今天那个试图勾引他的龙族公主,长得真像娘亲,他眉头皱起,总觉得有些不对。 ··············· 敖娇娇和敖红在山涧里浪了大半夜,直到天光破晓,才算了事。 敖红把人收拾好抱起来,送她回寝。 她和敖嗷住在一个院落里,当然,她安置好之后便去找敖嗷哥哥温存了一番,才出来寻的人。 她搂着敖红的脖子,慵懒地和他说,自己改名叫敖娇娇了。 “叫敖宝宝不好吗?娇娇,倒也适合你。” 叫敖宝宝是不错,可叫敖宝宝,怎么能恶心到她父后呢。 她还记得她父后那憎恶的眼神。 他为什么憎恶她啊,她明明长了一张和母上一模一样的脸! 敖娇娇还记得她是如何勾引的她父后。 敖丙,那个篡位夺权的东海龙宫叁太子,亲手把王位送到了自己幺妹的手上。 在结婚典礼上把敖庚抱上王位,跪在她面前。 他们本来就是乱伦的关系,当然龙族不拘泥于血缘亲族,全天下统共这么几只龙,她父后那一辈,二伯父娶了肥遗族的女人,搬到了西域沙漠,后来又做了西海龙王。四叔嫁给北海龙王,反客为主,自己作了龙王,生了敖红。五叔嫁给南海龙王,六叔········呵。 她母上是东海龙七公主。 龙族越是追求纯血,与生俱来的强悍力量,便越要亲缘相近。 敖丙娶了自己亲妹妹敖庚,她是他们的女儿。 她明明比敖庚更年轻,她就应该取代敖庚的位置,成为新的东海龙王。 勾引敖嗷算什么,能勾引到父后敖丙,让他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她就可以一步登天,成为东海龙族的王。 她穿了母上的裙子,母上明明已经两千多岁了,可却喜欢穿粉色,那么娇嫩的颜色。 她素日喜欢绯红,艳妆明媚。 为了勾引父后,她仔细学习母上的一举一动,说话的语气,眼神。 母上的眼睛里澄澈极了,真像个小姑娘,比她像。 她对着水晶镜子练习那种眼神,单纯干净的,她心里冷笑,凭什么。 敖庚凭什么命这么好,有一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那个男人权倾天下,却能把王位拱手相让。 龙族是多么淫荡的种族,她凭什么能让敖丙一千五百多年都没纳一个妾! 敖宝宝不服。 她不比敖庚差在哪里。 弱肉强食,龙在最讲成王败寇的种族。 她要最强的男人,她花了很多时间去研究母上的行为举止,准备得那么充足。 她连敖嗷都骗过去了。 敖嗷跪着叫她母上。 她自信没人能看得出来。 可敖丙竟然一眼就看穿了。 他脸上是震怒,嫌恶,愤恨,父后那样温和的人,竟然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像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 敖丙碰都没碰她,用最粗暴纯粹的力量,把她从床上扫了下去。 她那张长得同敖庚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痛色,敖丙下意识地心疼,而后冷漠森然,毕竟那不是敖庚。 “滚出去。” 她心知已经无可挽回,还是忍不住要试:“我差在哪儿?” 敖丙疼了敖庚那么多年,宠着她爱着她,从没人能和她相比。 他也没拿任何人和她比过。 “敖宝宝,要是你母上知道,我生扒了你的皮。” 他最在意的,就是敖庚知不知道。 他从来就不会想,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她难道天生就是个放浪的婊子吗? 父后的温和,只是给母上一个人看的。 第二日,父后便告诉她,要送她去昆仑山听学。 敖家是有学堂的,她要学什么学不到,非要去昆仑。 说白了就是敖丙不想看见她,要把她撵出去。 她心里冷笑,脸上乖巧,她说她要改名。 她已经比母上长得高了,还缠着她撒娇,心里无比嫉妒,凭什么母上能一辈子像个小孩子无忧无虑,什么糟心事都不必知道! “母上宝贝女儿吗,女儿想改名叫敖娇娇。” 母上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那是害羞吧。 她亲耳听到过,床榻之上,父后叫母上娇娇。 叫得那么亲昵,娇娇两个字里都含着腻得化不开的情意。 她也要叫娇娇呢。 她就是要恶心敖丙,让他以后叫不出娇娇二字。 父后什么都没说,唇角还带着笑。 可他的眼神却在对上她时,凌厉充满杀意。 她知道,再挑衅下去,父后会杀了她的。 瞧瞧他多爱他的妻子,连亲女儿都能杀呢。 -- 叫爹爹(有丙庚h) “娇娇········” 东海龙宫的金屋软帐里,敖丙的身子罩着她,她身子娇小,比他小太多了。 他精壮强劲的身子把人密不透风地拢在怀里,火热巨大的龙根陷在她身子里,她呼吸急促混乱,喷出来的细细的雾气带着香,把人烧的没半点理智。 “不要这样叫·······” 敖庚还有一点残存的意识。 女儿改名叫娇娇了,叁哥哥不可以这样叫她了。 “娇娇乖·······” 敖丙真是吃不够她,这一千五百多年,日日操她,揣了两个崽儿也停不下来。 想起崽儿就烦心。 龙性本淫,但他的娇娇性子天真,是万万听不得腌臜事的。 他可舍不得他的娇娇哭鼻子。 他的娇娇被他搂在怀里,两条腿搭在胳膊上折起来,下面的小穴被迫容纳着他,被他操得汁水横流。 他另外一根龙根也硬着,抹着汁水磨她娇嫩的腿根,往她花穴里挤。 她的花穴有些害羞惊慌地收缩,这种娇羞的小反应最让他心动:“娇娇别怕,哥哥轻点。” “不要叫········哥哥·········宝宝改名叫娇娇了··········” 提起那个孽子他就烦,长得和他的娇娇一样,脾性却是随了他了,半点不似娇娇的善良。 “我心里只有娇娇一人。” 他才不管呢,明明娇娇是他叫小庚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床笫爱称。 敖宝宝那个XXXX的XX!!! 要不是娇娇的女儿,他早就把她一掌拍死了! “娇娇········别怕,哥哥轻点········” 他心里对别人的愤怒,半分都露不到她眼前,下面还在找角度想进去,有些暗暗用力,嘴唇还在轻吻她汗涔涔的脸蛋,想安抚她。 “娇娇是你女儿········” 她喜欢叁哥哥,同他在一起。 可她对乱伦的事万万没有兴趣,她父王爱极了母后,她兄长也都同嫂嫂恩爱,没再纳妾。 连她五哥哥嫁去南海同钦哥哥,都没再有过旁人。 她有些不愿听到叁哥哥这样叫她了。 她心下有些吃醋的,又觉得同自己的女儿吃醋有些太小气了。 这是叁哥哥给她的爱称,就属于她和叁哥哥两人。 如今女儿用了······· 可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会不会叁哥哥嫌她老了,心里也有意纳个小的······ 虽说这也是人之常情,可她毕竟难过。 而且那是她同叁哥哥的女儿,是万万不能的。 她心里膈应。 “既然是女儿,叫声爹爹来听听。” 他的唇印在她的耳畔,舌尖勾着她的耳朵,第二根东西也插进了她的花穴。 他把舌头插进了她耳朵里。 她痒死了,扭着身子躲,嘴上求饶般地叫他:“哥哥······哥哥·······” “叫爹爹。” 他心里千年不曾消散的醋意,李家那小子,曾经在床上要她叫爹爹的。 李哪吒,一千五百年前被他亲手杀了,再也不会出现的人。 可他想起来就会醋意大发,舍不得动她欺负她,只能自己消化,想法子哄着她从了他。 那个人有的,他也要有。 她不肯叫,他就狠狠操她,碾平褶皱,插到难以启齿的深度。 她叫得骄矜,咬他的胳膊,像只小狗。 他想做的事多着了,他想在她娇贵细嫩的脖子上,戴一只金灿灿的环儿,锁着她。 可他想了那么多年,愣是没舍得伤害她一次。 “娇娇乖,叫一声,哥哥想听你叫,娇娇········” 他又哄她,给她赔不是,说他刚才弄得狠了,揉她的臀瓣儿,细嫩的臀肉从指缝间露出,他揉的力度不重,总是心疼把她弄伤了。 明明龙族的血,可以很快痊愈的。 明明不管他怎么粗暴,就算弄坏她操烂她,她都会很快好起来。 可他就是舍不得。 他哄得她心软,鼻子酸酸的。 好像只有他会这样毫无底线地哄着她,半分委屈不叫她受。 “哥哥·······”她轻声叫他,“·······爹爹·········” “··········” 敖丙埋头在她脖颈,收紧手臂,把她紧紧套在自己的两根龙根上。 就是这种时候,他会觉得他是拥有她的。 拥有她的爱,她的心,她的全部。 他会有些恍惚,这是真的吗。 他没有被杀吗。 这竟然是真的吗,他没被李哪吒杀死,她也没有被李哪吒占有,她没有爱上那个杀了他的人······· 他的鼻子有些酸疼。 眼眶湿热。 他吻她的脖颈,他想,小庚也爱他吗。 她会知道,他多么爱她吗。 绝望又炙热的爱着她,哪怕她几千年都没有回应过他。 哪怕她和杀他的人有了孩子。 哪怕她把他忘了呢。 作者有话说: 花儿穿越到这个世界了,所以会有庚和叁哥的肉,庚和哪吒的肉。 或许还会有3p,我瞎几把说的,没有。 只是想起了收了99答应写的3p番外还没写。。。 写父母爱情可真棒。 花儿和兔子会比较慢热,兔子现在还是个小萝莉,我想写得纯情一点。 就是会经历初吻,初夜这种。 会有告白。 还会有兔子懵懵懂懂,花儿疯狂脑补,以为自己被兔子爱惨了,勉为其难接受了兔子,实际上兔子压根就不喜欢他这种······兔子也不喜欢别人,只是单纯懵懂不开窍。 敖娇娇的故事是副线,因为懒得再开一本了。;。 她的np后宫有大概那么五六七八个人吧。 花儿是兔子的,其他长得帅的没主的都是敖娇娇的。 -- 小骚逼痒了 翌日,花儿醒的很早。 他五百年在翠云山养成的习惯,黎明即起,洒扫庭厨,还要练功夫。 在后涧瀑布冰冷的水里冲刷了半个时辰,打了野果子回来,那只兔子还窝在被子里睡觉。 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 花儿拎着兔子的耳朵把她提了起来,她眼睛眯着,彭地一声变成了小玉人,软软地看着他:“·······” 她想嫦娥姐姐了!嫦娥姐姐从来不会这么粗暴地把她拎起来。 嫦娥姐姐从来不揪她耳朵!!! 花儿把野果子丢给她,去院子里练枪。 那个该死的男人想教他,他没理,那男人留了一卷竹简给他。 是枪法。 他是要学的,不学怎么宰那个男人。 他只有宰了那个男人,才能娶他的小美人娘亲。 他这一套枪法耍的是极好,任谁见了都要赞叹几声,尤其是那股子杀气。 太乙扇子送给他了,换了柄浮尘拿在手里,左右甩着叫好。 “小徒弟,这手枪法真是不错的。嘿嘿,我看这届昆仑论道,你必定拔得头筹。你这枪法是谁教的,说真的还有点眼熟,啧啧啧,虽然很不错,肯定不如我昆仑山的独门枪法,为师有一卷秘籍,今天也赠与给你,小徒弟,学了为师这枪法,往后上天入地,玉皇大帝也不能奈你何!” 说着他从豹皮囊里掏出了一卷竹简。 花儿接过来翻了翻,神色已然变了。 这竹简和那男人给他的一模一样。 他敛眉深思了片刻,问太乙可还有别的徒弟。 他确实知道那男人是师从昆仑,但是具体是哪位师父,他却没仔细打听。 “为师哪还有什么别的徒弟,为师资质愚钝,怎么能教的出什么有本事的徒弟?小徒弟,你可是为师唯一的亲亲徒弟,为师唯一的希望,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千万别给为师闯祸,要是闯祸,千万别说你是为师的徒弟··········” “········” 花儿想他应该不是那男人的师父,如此聒噪,应该是二郎真君的师父。 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像了!都非常吵! 话真多! ············ 昆仑山的修炼是跟师父练。 太乙收了花儿为徒,花儿跟着他住在这山头上修炼便是了。 但如今的昆仑又有不同,像敖嗷敖娇娇一干人等,都是门人,没有师父,也不论师承,只是来昆仑听学。 所以各位仙师轮番授课传道,间或请一些德高望重的道长来讲学论法。 敖娇娇已经在崇文苑的讲堂里,把脚趾伸到了敖嗷的裆下,踩着他的卵蛋,手里把玩他的头发:“哥哥,小骚逼痒了。” 敖嗷在看书,闻言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忍着。” 他的目光转回来,手揉着她的玉足,想到了昨天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瞳孔中有属于东海敖家的妖印。 他长得同母亲并不算很像,但很奇怪,给人一种很像的感觉,是气质吗,还是什么。 东海民风开化,敖娇娇赤着一双脚,还是颇为大胆,引得堂上多人偷偷盯着。 敖红看得肆无忌惮,只是他打不过敖嗷,在敖嗷面前,也不能把那小脚压在自己鸡巴上。 不过他今天要让敖娇娇这个小荡妇用那双小脚给他撸射。 花儿进来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留恋,领着那只兔子走到了角落空着的席位上坐好。小兔子怯懦懦地,垂着头坐在他身后。 敖嗷的目光探究地看着那张让他不太舒服的脸,他在想要不要传一份家书给父后。 父后虽然是后,却是东海实际的摄政之王。母上实在是个不管事的,整日里在后宫中寻欢作乐,哪有半分东海龙王的样子。 周遭打量的目光,花儿都视若无睹。他还不知道被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收为关门弟子是什么样的奇遇,他只知道,在讲师进门那刻,他周身的血都凉了。 来的竟是观音。 作者有话说: 先不收费拉,因为考虑到会随时修文。 记得关注【甜甜的寒江子】,大纲写了,细纲没写,但是我觉得故事很棒哈哈哈,我慢慢写~~不保证日更,尽量! -- 他和观音,深仇大恨(龙的剧情) 花儿和观音,当真是有深仇大恨。 “小野种!”一帮孩子笑嘻嘻地围着他,“你娘亲是个狐媚子,专门勾搭汉子,我娘说了,她是勾栏里的小娼妇,没人要的下贱货,嘿嘿,你这个小野种!” 那个时候他五岁。 其实他在娘亲肚子里待过一千多年了,本来现在早该成年了。 他有一半龙族的血统,生长缓慢,就算是刚出生时吃过太岁,受过无数精血灵气供养,如今在这贫瘠的翠云山,他仍旧只能长成叁岁孩童的模样。 他和人撕打在一起。 娘亲说了,不许用叁昧真火。 不许叫任何人知道他会法术。 他被那几个凡人小孩按在泥里打,村里的孩子皮实,他们生得壮,他毫无还手之力。 几个小孩,不知道打人是会打死人的。 他没哭,也没闹。 他不能让娘亲知道。 他娘亲是个娇贵爱哭的小美人。 果子酸了要哭,不会宰兔子要哭,连不给他吃奶,她都要哭! 嘁,不知道谁惯的,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兔子他生吃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血很甜。 她其实用不着难过,他没觉得她不好。 先前她吞噬他的龙元,他还以为,娘亲不要他了。 其实娘亲还是疼他的。 只是她很想他爹。 唉,不知道他爹去哪儿了。 小花儿抹了抹脸上的血。 他在小溪边把脸洗干净了。 试着用灵气修复脸上的伤。 要是被她看见,肯定又要哭。 给她带了野果子回家,她拉着他问他怎么了。 他说摔在泥地里了。 她蹲在井边给他洗衣服。 她的手很小,皮肤很细嫩。 可是生了冻疮。 大概是去年年底他发烧想吃鱼,她弄伤的。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 他那么不听话。 她大半夜跑出去,他都困得睡着了。 烧得迷迷糊糊的,闻到了鱼的香味。 她做鱼很好吃。 他吃了一整条,把汤都喝完了。 他才想起来,他忘记给她留了。 他可真是个混蛋。 他躺在床上想,如果他爹在就好了,她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 娘亲摸了摸他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 他看到了娘亲手上冻裂的伤口。 她肯定是去凿了冰,大半夜的,哪有鱼卖。 他好了之后抓鱼给她吃,她没动。 她说她不喜欢吃鱼。 其实他知道她喜欢吃鱼。 不过她是在带他逃命隐居。 吃鱼太扎眼了。 她吸着鼻子看他:“好腥,快吃下去!闻着惹我厌烦。” 她骗他。 小花儿没拆穿她,红着眼把鱼吃了个干净,从此他家再没吃过鱼。 小花儿看着她的手浸在水里。 冻疮裂开,心里好像漏了个窟窿。 风在往里灌。 也许他应该再长快一点。 长快一点,她就不用受这些委屈了。 她很骄矜,脾气不好,扯着他的耳朵:“你这是去泥地里滚了一圈儿吗!” 他想,她大概知道,他在骗她。 只是他不能说给她听。 她那脾气真的不太好,之前翠云山有小妖怪欺负他,她下手狠,把人家一个洞都屠了。 就是那事惹了牛魔来。 牛魔看她的眼神,让人心惊。 他抱住了牛魔的腿,叫了他“爹爹”。 牛魔愣在原地,低头看着他。 他很努力地用天真烂漫的语气和他说:“爹爹,你终于来了!” 她不知道。 那天牛魔抱着他给他讲了一下午的破故事,真的无聊透顶了。 但他身上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远处他那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美人娘亲,毫无知觉地种了一下午的菜。 他跑了出去。 娘亲没来追他。 还好。 他去了菜园,想看看她的那些歪草。 她种菜种的很没天赋,可能这辈子没做过农活。 种什么什么死。 她那双眼睛里,总是流露出很无辜委屈的神情。 有点傻。 小花儿用舌尖抵着牙,他爹是不是就看脸喜欢上了她。 算了,要是他看脸,肯定也没辙。 谁叫他娘亲是个十足的美人呢。 她笑起来,可好看了。 菜园子旁边,很是热闹。 他见着了下午打了他的那几个小孩。 还有一个大人。 是一个粗糙的庄稼汉子,脏兮兮的。 胡子打着结,皮肤黢黑,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短打。 他躲在树后,听到他们说话。 “虎娃,这是那小娘们的菜园?” “是那小娼妇的!爹爹,那小野种打了豹娃,你看!不能轻饶了他们两个下贱坯!” “嘿嘿,爹爹知道,爹爹肯定叫她知道厉害!你们几个先归家去!” “爹爹我们同你一起,打死那两个下贱坯!” “嘿嘿嘿嘿”那庄稼汉发出了猥琐下流的笑声,“你们归家去,爹爹自有别的法子,别叫你们亲娘知道!那老泼妇,上回看了一眼就冲老子叫唤,你们还小,嘿嘿,等你们长大几年,我带你们一起舒坦!” “娘说了不能让爹爹去找那小娼妇,让我们几个看着爹爹!那是勾栏院子里的,一身都是脏病,她有了小野种,现在是个赔钱货,才会被人赶出来的,那是丧门星扫把种,爹爹你别叫她勾了去。” “你们那泼皮娘知道个屁!娘个腿儿的臭婆娘!老子逍遥快活也要管!等老子把这小娘们办了,回去就把那泼皮打死,叫那小娘们给你们做后娘!你们不懂,等你们长大,虎娃子多大了,爹答应你,等你十岁,叫那小娘们也伺候伺候你,还有豹娃子!猪娃子你们几个!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懂,小娘们的好处······” 小花儿从树后走了出来,他眼睛发红,满是戾气。 “小野种来了!” “小贱种!快打他!” 那庄稼汉子一脚跺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操你娘!小野种!” 他一把抓了那汉子踹过来的脚,张嘴咬在了他的腿上。 汉子嗷的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血从他齿间流出,那群小孩吓傻了。 他抓着那汉子的嘴,两只手一扯,把他的嘴巴生生撕裂了。 血喷出来。 溅在他的脸上。 长长的睫毛上挂了血珠,白皙的肤色被血沾染了。 那人再也说不出话来,躺在地上嗬嗬喘气。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几个吓尿了裤子的小孩身上。 “啊——妖怪!”在一堆屎尿中,终于有一个孩子大叫着往家跑,腿软地摔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想逃开。 花儿笑了几下,狠狠在那汉子脸上甩了几个耳光,把他的耳朵扯了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手指抓着他被扯裂到耳根的嘴巴,拖着他,一路向他家走去。 作者有话说: 疯批花儿已经上线。 “天杀的!老娘给你生了六个儿子,你还勾搭外面的臭婊子!杀了你!小野种!妖怪啊……”膀大腰圆的妇人搂着自己的孩子,躲在墙角,眼睁睁看着自家汉子半死不活被拖进来。 那汉子疼得几乎断了气。 “嗬……嗬……” 花儿丢下他,踩着被他踹碎的门板往里走。 这阴暗逼仄的屋子里,全是霉味。 不像他家。 他那个娇贵的小美人娘亲,总会择一束鲜花,放在柜子上面的瓶子里。 洞里干干净净,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还会择桂花,用糖腌了做桂花饼。 虽然吃素,她也能做好些花样出来。 眼巴巴等着他夸赞一句。 花儿舌尖抵着牙想,他爱吃肉。 不爱吃那些甜唧唧的东西。 他扯着那妇人的头发,她大哭大叫,污言秽语,辱及娘亲。 娘亲那样的小美人,怎能容她亵渎! 花儿心下发狠,一把扯了她的舌头,连着喉咙。 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了。 “娘!娘!野种!我打死你!” 最大的那个扑上来, 花儿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抡在了地上。 再也动弹不了。 花儿没说什么话。 锅里的饭菜刚煮下,灶台里的火很旺。 他从里面抽了一根柴火出来。 娘亲不让用法术。 柴火上火焰跳跃,映在他的眼中。 他不紧不慢,点着门帘,床褥,草席。 火苗蹿起来。 他笑了。 当年他也点过一次火。 烧死了一个木头人。 那个木头人,很讨厌。 它欺负过娘亲。 娘亲讨厌它。 所以,他就杀了它。 谁惹娘亲不高兴,他就杀了谁。 火越烧越大,他丢掉柴火,没有看墙角吓呆的那几个小孩。 蝼蚁。 他往外走,那庄稼汉拼着最后的力气,抱住了他的腿。 他抓着那狗东西的肩膀,把它的胳膊扯了下来。 是这只肮脏低贱的手,碰触了他娘亲菜园子的篱笆。 他咬了一口,撕下了新鲜的血肉。 走出了院子。 身后火光冲天,破屋子在浓烟中倒塌成废墟,尘埃扑起。 他是真正的小妖王。 龙族强大的血统,再加上他爹的叁昧真火。 在娘胎里受了他爹的精血灵气。 他眼里带着龙族的妖印,暗金色的花纹。 他不该受任何人欺凌。 娘亲对他发了脾气。 他心里很是不忿。 可她哭了。 他那个爱哭鼻子的小美人娘亲,又因为他哭了鼻子。 他心里有点别扭:“你怎么哭了。” 他走过去牵了她的手:“我跟你回去,你别哭了。” 回去被她打了屁股。 花儿趴在她腿上想,他这个小美人娘亲,手劲不大,还挺用力,不知道她手疼不疼。 第七年,娘亲带他选兵刃。 他看见娘亲的目光落在了火尖枪上。 他其实也喜欢枪。 但是他选了枪,娘亲的神情让他有点不自在。 小美人又想他爹了吧。 他有点不服气地想,他要赶紧长大。 取代他爹。 以后小美人就不会因为想他那个不知道死哪里去的爹而哭泣了。 我也能照顾好你。 娘亲给他戴了金锁。 他冷着脸,看她一脸哀戚地看着那锁。 这一定又是她那个夫君的东西。 他心里冷硬,告诉她:“我没有爹。” 叁百年不曾露过面。 她夫君明明不要她了,她还在等什么! 我也能照顾好你。 他心里这样说。 “他再不来,我都要长大了。” 其实叁百年他没有长大一点。 他拼命练枪,他明明进境一日千里。 可他没有再长高。 那天娘亲第一次和他谈到他爹。 他以前想问,怕惹她哭。 现在他已经不想那个人了。 他想知道是谁。 他想杀了那个人。 任何人惹她哭,都该死。 而那个人,惹她哭了好多次。 他看着铜镜里他的脸,原来他爹果真和他一样。 他那小美人娘亲,就是看脸才被人骗了吧。 他会把那个男的杀了。 这天,牛魔唐突了她。 他想杀牛魔,但他太没用了,杀不了。 娘亲把牛魔一扇子扇出去,带着他躲进了镇子上。 他其实想劝她,别再等了。 叁百年了。 要来,早就来了! 别等了。 月祭那天她溜出去,他不放心,缀在后面。 小美人娘亲真的很美。 连月色都被她比下去了。 她夫君瞎了眼吧,这么久不来找她。 花儿想,他爹应该是死了。 只是她不愿意承认。 唉。 脾气真倔。 他的瞳孔一缩,他看到了牛魔。 牛魔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神色叫人心疼的厉害。 他冲了过去,叫了一声“爹爹!”,扑到了牛魔身上。 牛魔抱起他,他心里全是后怕,还好他跟过来了。 他知道他那个小美人娘亲的性子。 要是真的强迫了她。 她会死。 他缠着牛魔喊饿,牛魔带他去吃了人。 他不爱吃人。 还好他那个小美人娘亲一个人回去也不会有事。 牛魔缠了叁百年,方圆多少里都再没有妖怪敢打她的主意。 牛魔说想做他后爹。 他故作天真,仰着头说:“爹爹不是我亲爹吗?” 牛魔哈哈大笑:“老牛要是有你这般乖巧聪慧的儿子,死也值了!” 他跪在牛魔身边,给他行了大礼:“孩儿虽不是爹爹亲生,但始终将爹爹当作孩儿至亲,爹爹千秋之后,孩儿定抱灵摔盆,给爹爹尽孝。” 他的头磕在地上。 心里淡淡地想,这牛魔,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他想到牛魔的手攥着他娘亲的胳膊,她落了泪的样子,心里抽得难受。 谁也不能惹她不高兴啊! 牛魔大悦,扶起了他:“老牛至今无子,将你视如己出。你以后便跟老牛姓牛,叫做牛圣婴。老牛定然不会亏待你母子。” 他抓着牛魔的胳膊,眼里噙了泪:“孩儿惶恐。今日瞧见娘亲落泪,只怕爹爹惹了娘亲不快,娘亲弃我而去。爹爹定然不能再惹娘亲生气了。” 牛魔兴致正好,顺口应了他:“你放心!爹爹就算看在我儿的面儿上,也不会让你娘亲再哭了。爹爹回去备下厚礼,亲去你家提亲!”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牛魔做你爹?” 他有点无语。 “你喜欢吗?” 她的小脸上深深嫌弃,行吧,她果然是看脸。 “肤浅。” “你就是看脸。” 她那个夫君,有什么好的。 等我找着他,把他脸划花了。 气死。 他最好是死了,要是活着,我得在他脸上戳出百十来个洞! 她笑得好看。 她确实有看脸的条件。 花儿垂眸,遮了眼里的情绪。 她的笑脸却仍在眼前,她若是日日都开心多好。 其实她也挺开心的,大多数时候。 只是她太想那个不知去向的人了。 会躲着他偷偷哭,还以为他没发现。 “你不喜欢就罢了,我会照顾你的。” 我会长大的。 她眼睛里泪光闪闪的,好像又要哭了。 “装什么大人!”她的扇子又拍在他头上,“去做功课!做不完不许你吃饭!” 她才是装大人吧。 明明还是个小孩心性。 花儿觉得自己比他那个小美人娘亲成熟多了。 牛魔果真来提了亲。 “小宝,爹爹来了!” 他扑上去抱着牛魔的腿:“娘亲恼我呢,爹爹快救我!” “你娘亲脾气不好,你怎么又惹她生气。” “娘亲怪我同爹爹亲近。”他扭屁股糖一样被牛魔抱了起来,扯着牛魔的胡子,“爹爹疼我!” “莫怕,爹爹这就进洞去与你娘提亲。” 你会被打出来。 花儿手紧紧抓着牛魔的胡子。 若是这牛魔恼羞成怒·······他见过窑子里的男人糟蹋姑娘,只是一个念头,就让他难受得心揪在一起。他不能让娘亲遭遇那样的事。 “爹爹带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岂不是把娘亲当成了那爱慕虚荣的女人。” “是老牛想的不周全了,小宝你说该当如何?” “娘亲喜欢吃瓜果,不如带些新鲜瓜果。” 牛魔点头称是,还是小宝懂他娘亲。 “需得好好给娘亲赔不是才行。娘亲吃软不吃硬,真的气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给牛魔看了他胳膊下面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牛魔心疼得要死,用灵气给他修补。 “你娘亲怎么下的这般狠手。” “都怪孩儿同爹爹亲近,娘亲醋了的缘故。” 他扑在牛魔怀里。 那伤是他自己划出来的。 等他再强一点,他会在这该死的牛魔身上,划出个千百道来! 牛魔进去同她说话,他留在窗外听着。 他手里捏着枪。 假如那牛魔不顾他的“父子情谊”,也不管他的警告,非要做些什么事来,迫了她,他就冲进去,与那牛魔同归于尽。 我得死在娘亲前面。 牛魔费劲了口舌,娘亲也没应承他。 “你容我想想吧。” 牛魔脾气暴戾,终于发了狠:“公主还要想多久!叁百年?五百年?一千年?老牛已经等了叁百年,给足了公主面子,若再是不依,老牛便容不得公主了!” 说罢便来拉扯。 他提枪冲进门里,娘亲被牛魔抓着按在石桌上,上面的瓜果滚落在地上。 装花的瓶子摔碎了。 花被牛魔踩成了泥。 “花儿出去!”她别过脸,他看见她哭了,“出去!” 牛魔看着他闯进来一愣。 他对着牛魔举枪就戳,牛魔抬起胳膊格开,震怒:“小宝!” 他两眼泛红,火尖枪没命一般扎过去,牛魔反手甩出混铁棍,娘亲抓了他的胳膊:“别打他!” 牛魔被她阻了一下,他一枪戳在了牛魔身上。 鲜血飞溅。 牛魔见红大怒,折了他的枪,将他甩在墙上。 他摔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他那个小美人娘亲,挣扎得更厉害。 他看见娘亲指间弹出一柄刀来,划向牛魔的脖子。 血溅出来,娘亲白皙的脸上沾了血污。 牛魔用混铁棍别过,娘亲的手腕被压,仍不肯松手,刀子反向往回拉,划破了自己的脸。 连划了叁刀。 牛魔愣在原地。 她的衣衫在拉扯中松了,凌乱的发髻无一不勾人。 可她眼里的光让人不敢直视。 “你再过来,我就死你面前!” 她脸上的伤狰狞可怖,骨头露出来。 花儿嘶嚎了一声,他恨! 他要杀了牛魔! 他一定要杀了牛魔! 牛魔抹了一把脖子上的刀伤:“公主还会用指尖刀。” 那把刀刀身不足叁寸,如一枚柳叶,上面流淌着火焰的纹路。 是一把令人惊叹的神兵。 一不做,二不休。 牛魔冷笑道:“公主尽管撒手去,我就把你儿子拿来做个下酒菜!看你撒不撒的开这手!” 花儿的耳膜在震动。 他想和她说,别死。 也别管他。 可他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被牛魔封了喉,说不出半个字。 他眼睁睁看着他那个小美人娘亲跪了下来,满脸的哀戚:“别动他,求求你······” 他心里抽疼,发了疯一样的挣扎,被牛魔的咒术捆着,半分也挣扎不出。 美人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叁道刀伤,让她破碎得更加妖冶迤逦。 牛魔在她脸上轻轻拂过,刀伤在迅速愈合。 “早这般不就好了,公主,老牛不会亏待你的。” 牛魔俯身下去。 小美人是他的了。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叁百年的等待都值了。 牛魔看着她那双漂亮得无法描述的眼睛,她眼里有暗金色的光流过。 她可真美。 小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 她是我的了。 牛魔下半身在叫嚣,他兴奋地捧着她的脸,低头去亲她。 她这样跪着,真叫人想让她一直跪着。 膝盖跪破。 喉咙插爆。 尽情舒坦。 他激动地在颤抖。 这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不狠一点就不是妖王了。 心疼女鹅。 我真是个后妈。 没有预设剧情,写着写着就,,, 他还没碰到她。 身子僵住了。 好像四肢都不听使唤,他想眨眼都做不到。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小美人眼里哪还有半分瑟缩仓惶。 她的眼神很冰冷,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素白的脸上冷得要死,指尖刀戳进了他的心窝。 刀很冷。 以牛魔的灵力,他能听到刀子戳进心脏的声音。 让人骨头发酸的摩擦声。 狠厉,无情。 她拿刀的手很稳。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他吓得哭哭啼啼呢。 强大的灵力迸发出来,她被冲开, 还好她灵力低微,杀不死我。 她拔出刀,砍他的脖子。 一刀又一刀。 血溅在她脸上,她果真像个罗刹鬼女。 最终她劈得手酸,衣服被血浸透了,才把他的头砍下来。 谁知他的腔子里,又长出了一个头来。 她才终于变了脸色。 “我是你夫人啊牛魔。”她轻轻开口,声音穿透他的脑袋,让人灵台不稳,心神剧震。 牛魔知道,这是一种幻术。 他用心神抵抗,灵力反噬回去。 她的眼里流出了血来。 她又重复了一次:“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她是我夫人。 “你敬我爱我,不违逆我半分。” 是吗? 他看着她的唇在动。 脑子里无法聚集起一个成形的念头。 是吗? 他甚至忘记了质疑。 他头晕目眩,失去了意识。 敖庚看着他倒在脚边。 她擦了眼泪,因为手上有血,蹭得脸上血污更多。 她站起身子,走过来。 花儿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眼睛:“忘了吧。” 他灵台剧痛。 他想不看她的眼睛,但别不开眼。 他喘不上气。 那股劲儿一下子松开了,她的眼神有点不忍,又有点委屈。 他就不挣扎了。 如果她想······那他就顺着她。 她的手轻轻碰了他的眼睛。 “死小贼。” 和他爹一样,怪傻的。 “你怎么不跑呀。”她解开他身上的咒,用刀子划破了手指,按在他嘴里,“疼吗?” 他冷着脸,不肯喝她的血:“不疼。” 她捏着他的小脸:“都疼出冷汗了,死小贼。” 她抱着他,把他护在怀里。 “花儿,怎么办啊······” 他听到她哭了。 牛魔昏迷了许多天。 她试着用各种方法杀他。 花儿知道他娘亲有点狠,没想到这么狠。 看得人牙酸。 “没事的,他就算醒过来,也不会再发狂了。”她这样安慰他。 他问娘亲:“我们离开这儿可以吗?” 娘亲抱着他:“我答应了你爹,要在这里等他的。” 明明是个小美人,却很执拗,劝不动。 最终牛魔醒了过来。 他的眉毛皱在一起,按着额头问她:“夫人,老牛为何这般头痛。” “你别叫我夫人。”她语气淡淡的,手上握紧了芭蕉扇。 敬她爱她,不违逆她半分。 牛魔死死按着眉心:“公主······你对我用了幻术?” 敖庚手心里都是汗。 牛魔垂下手,他坐在地上:“公主忒见外了些,竟连个被子也不与我。” 别说被子了,这洞被他住了几日,她都要熏香一个月才肯住回来。 “罢了,老牛是何事恼了公主,公主要这般对老牛。” 敖庚垂着眼,像个菩萨:“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牛魔的灵台剧痛。 他咬着牙:“你这般对我用幻术,不怕反噬了自儿个?” 敖庚的眼里金色的光闪过,她又重复了一次:“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牛魔骤然阖上眼,敖庚眼睛刺痛,血泪流出来。 “罢了罢了!何必两败俱伤!公主不愿,老牛也不迫公主了!”他张着嘴嚷。 敖庚抹了血泪,收回壁术。 像牛魔这样的大妖,神志是非常坚韧的。 她许久没有对人用过壁术,对他用也是冒了十二分的凶险。 拼个玉石俱焚。 还好他没有那么轴,非得拿命试试。 牛魔摸了摸心口:“你是不是捅了我一刀,还砍了我的头?” 敖庚睁着眼睛抵赖:“哪有,是你中了幻术,胡思乱想的。” 牛魔有些狐疑。 但他练的是不死秘术,除了致命法门,任何手段都无法杀死他。 敖庚是真的试遍了。 连庖丁解牛都试过,把他片成了千八百片,整整齐齐码在地上。 他还是活了过来。 当时小花儿看得眼角抽筋,看她这样熟练的样子,问她上一个被她刀过的人是谁。 她头也没抬地回答了:“是你爹。” 小花儿一口气没过去,把自己呛住了,咳了个昏天黑地。 该不会,他爹,是因为被她刀了千八百片,不敢出现了吧。 疯批的小美人娘亲给他顺了顺气,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怕呀死小贼。” 她笑眯眯地安慰他。 并没有被安慰到。 小花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夫君应该不是被她吓得不敢出现。 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心狠一点,也会有大把人愿意被她剐死的。 反正他死不了,可他也不想变成个疯子。 他不死心,问她,她还要等多久。 她说她要等一千年。 牛魔用鼻子出气:“老牛等不了那么久,再给公主两百年。五百年期满,老牛要公主的身子。” 她答应了。 再等两百年吧。 等不到,她就带着花儿离开翠云山。 不等他了。 死莲花精,你再不来,我要被人抢走啦。 五百年之约,花儿也知道。 在五百年快到的时候,他比他那个疯批小美人娘亲还紧张。 先是牛魔新得了一个美人。 娘亲是因为那美人闹上门来才知道的。 她摇着扇子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撒泼的小美人被牛魔抱走。 过阵子牛魔来请罪,她爱答不理:“牛威风,你还真是挺威风的,小美人都来我这儿威风。” “公主莫气,她是妾,你是妻,她过了门也要给你早晚请安,侍立布菜,捏脚捶背,断然骑不到你头上。” 敖庚冷哼了一声。 心里又想起了那死莲花精。 她还算是他的妾,反而一个牛魔要娶她为妻。 喜欢是不讲道理的。 作者有话: 放心,女鹅还是有本事的。 扮猪吃老虎。 忽然发现女鹅从来么有对鹅子用过壁术。 有些人,就是想被他强迫(并不是)。 她懒散地回了句:“少浑说了,既然纳了人家,便好好过日子吧,别来惹我了。” 花儿倒是和他热络,仍是恭恭敬敬叫他“父王”。 牛魔不知道是因为壁术的作用忘了之前的事,还是单纯觉得小孩子不懂事,没与他计较,总之这两百年还算待他不错:“小宝,你快劝劝你娘亲。男人哪有不叁妻四妾的。” 敖庚心道:哪吒就没有叁妻四妾。 虽然没给她正经名分,但是有了她,就再没有过旁人。 就算以为她死了,一千年都没有过别人。 她唇角忍不住上翘。 “快滚,我不爱和人共侍一夫,以后不许来了。” 牛魔不肯走:“五百年之约快到了,公主,老牛也有需求啊。” 她听得脸热,用扇子挡着脸:“快滚!再浑说我把你扇出去了!” 花儿过去拉他:“父王快别理她,孩儿送您。” 牛魔一步叁回头:“公主,可要守约啊!” 守个屁! 她跺了跺脚。 哪吒,再不来,我就不等你了! 牛魔走之后,她同花儿吵了一架。 “他那个玉面公主,你安排的?” 花儿点了点头。 她劈手扯了花儿的耳朵:“死小贼,这么脏的手段你也用,没的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他咬着牙,把耳朵挣出来:“是那狐狸自己愿意的!” 他那个莫名其妙有点单纯善良的小美人娘亲不信。 他再叁和她说:“当真的!” 其实是他无意间发现了那狐王的老窝,抓了那狐狸。 那狐狸求他饶过自己一命。 她哭起来,莫名有些像他那个小美人娘亲。 他就放过了她。 后来借着牛魔酒醉,他安排那狐狸爬上了牛魔的床。 他听到牛魔在床上喊她公主。 他知道牛魔喊的是谁。 他要想办法杀了牛魔。 快没有时间了。 狐狸叫住了他。 “小冤家。” 花儿面无表情看着她躲在树后:“你来做什么。” 她低头笑了笑:“我想见见你娘。” 他脸上有了戒备:“见她做什么?” 狐狸勾着发丝:“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牛魔王那样惦记,空守五百年。” 凑过来:“小冤家,我可被你父王折磨坏了。你看看。”她撸起袖子,上面带着红痕,“他不知是多少年没发散了,日日缠着奴家,你看嘛~” 花儿用火尖枪格开她:“离我远点。” 狐狸美目流转,看着他:“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自己儿子也这样惦记。” 他脸色冷得发青:“找死?” “喜欢是藏不住的,你说,这样龌龊的小心思,你娘亲看得出来吗?” 花儿的枪一翻,把她重重击飞。 狐狸捂着胸口:“你打我?” 他神色冰冷:“再胡说,就杀了你。” 狐狸冷笑:“你可舍不得杀我,我替你娘亲缠住了牛魔,你心里高兴坏了吧!” 她说的对。 她还有用。 不然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做好你的事。”若是做不好,便不必留着了。 她冷笑几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忍不住叫住他:“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花儿皱着眉看她。 她刚被他抓的时候,和他差不多高。 明明他杀了她爹万岁狐王,可她偏偏喜欢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长大了,他还是那样,一点好脸色都欠奉的样子。 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没回答。 她又叫了一句:“下次见面,你得叫我一声姨娘了!” 嫁不了他,嫁他父王,做他的小娘。 她痴痴看着他的背影。 没有下次了。 她被打死在积雷山摩云洞,没再见过他。 快没有时间了。 他越发地心浮气躁。 和娘亲吵了一架,把他那个爱哭鼻子的小美人娘亲,气得哭着骂他。 他亲了娘亲一下。 搂着她的脖子亲了她的脸蛋。 娘亲狠狠用衣袖蹭,蹭得脸都红了。 她一边哭一边骂他,他说:“你夫君死了,别等了。” “跟我走吧,离开这里。” “我会照顾好你的。” 她急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发了疯一样:“‘你为什么会······你怎么会······是我一直把你留在山里,你平素见不到别人,所以痴魔了吗?都怪我······” “是怪你。怪你长得好看,小美人,我不想叫你娘亲了,你给我做妻子吧。”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龙族不拘血缘,上古时期父女通婚,母子相交,是有很多的。 可这么多年礼乐教化。 北海龙王少年时被她父王纳妾,怀了龙种。 生生吞噬了她父王。 成为了新的北海龙王。 后来又吞噬了腹中骨肉。 这样的惨案作筏子,四海论起了辈分,再没有血亲相合的例子。 他这样的话说出来,大逆不道。 而且,而且她怎么把他教成了这样啊! 那玉面狐狸说得对,他是有点龌龊的心思。 五百年相依为命。 他还在她肚子里呆了一千多年。 她这条命都是他给的。 这是我的! 这点龌龊的心思也不怕她知道。 反正时间快到了。 她不跟他走,他只能自己走。 那天小美人娘亲哭着把他打出了门。 他还没走出二里地,她又跑出来寻他。 “花儿,花儿······”她追过来抱着他,“对不起,我不该打你,花儿······” 他看着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硬着心肠:“小美人,你舍不得我,想好要跟我走了?” 她气得摇他:“别说了,别说了,你就是在故意气我!你做什么要这样气我,你是生我什么气了?” “我差在哪儿了?” 他拎着火尖枪问她:“我长得同他一模一样,我陪了你一千五百多年,你的龙元是我给的,我差哪儿了?” “你是我儿子啊!”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通。 花儿也没想让她说通:“我说了,我不想叫你娘亲了。你若是不想我走,先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娘亲打了他一巴掌。 他小脸铁青,一个巴掌印占了半张脸。 他挣脱了,头也不回下了山。 她气得呕了血,用刀子在胳膊上划了很多刀。 她对自己用了壁术。 花儿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他只是······他只是吃了人。 她骗了自己。 作者有话说: 怪女鹅太美。 所以女鹅在500年里还是对自己用过壁术的。 快没有时间了。 他就算再练,也杀不死牛魔。 但他知道,有人能杀死。 他听说,有个东土大唐来的和尚,要去西天取经。乃东土大唐和尚。他是一个十世修行之人,吃他一块肉,可以长生不老。 他们一路西行,不知道杀了多少大妖。 再厉害的大妖,也逃不过。 只要他抓了唐僧,请牛魔过来,那帮神仙,必定会将牛魔杀了。 他打定了主意,先将小美人娘亲气得不要再管他。 又搬到了号山。 他多半是要被杀的。 只要他拉着牛魔陪葬,以后她在翠云山,爱等多久等多久。 以后她会知道他因为抓唐僧被打死了吗。 她肯定会哭鼻子的。 花儿想,哭就哭吧,哭几次就把他忘了。 谁叫他这么不听话。 偏偏活腻歪了要去抓唐僧呢。 谁会活腻歪呢。 他其实想一直陪着她,等他长大,照顾她,保护她,陪她等那个永远都不会来的人。 他坐在树梢上,仰着头看星星。 娘亲也总看星星。 应该是因为她夫君原本是个神仙吧。 他会和娘亲,看同一颗星星吗? 他对着翠云山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回“娘亲······” 你以后,得好好的。 他果真抓到了唐僧,那唐僧的徒弟很厉害。 他觉得那毛脸雷公嘴的和尚有些眼熟。 但是来不及想这些。 他叫人去请牛魔:“你与我星夜去请老大王来,说我这里捉唐僧蒸与他吃,寿延千纪。” 只要牛魔来了,他就离死不远了。 他看着牛魔昂昂烈烈,挺着胸脯,拽开大步,径走直入,坐在南面当中。 他当面跪下,朝上叩头道:“父王,孩儿拜揖。” 最后一次跪这牛魔。 送他上路。 他心下想笑,又想哭。 他有点想娘亲。 最初娘亲想吞噬他的时候,他很疼。 他拼命挣扎。 娘亲放过了他。 他和娘亲六感相连,娘亲在心疼。 他挣得了一线生机。 不知道那些神仙杀人的时候,疼不疼。 还好她不知道,不会心疼了。 他以为自己成功了。 可他们没请来牛魔,毛脸雷公嘴的和尚变成了牛魔的样子诳他。 他又急又气,举枪就刺,打跑了那和尚。 再差人去请。 人还没回来,观音先来了。 他不想死。 他还没能杀牛魔。 观音又如何! 他一枪劈心刺过去。 被钉在千叶莲台上。 叁十六把刀戳穿了腿。 其实没有多疼。 没有他想象得疼。 又来一个和尚用降魔杵连杵了千百余下。 他拿手去拔。 他不能死在这儿! 牛魔还没死! 那观音又念咒,刀变成倒须钩儿,拔不出来。 他不能死在这儿! 他乞求观音饶他性命。 观音收了千叶莲台,给他摩顶受戒。 我不能跟观音走。 娘亲还在翠云山! 他绰起长枪,望观音劈脸刺来。 观音用金箍儿锁了他。 他不肯降,疼得在地上打滚。 原来神仙的手段这样疼。 别让娘亲知道他被抓了。 娘亲来了也是白白送死。 她肯定会不管不顾跑来救他的。 他咬紧了牙关,死了一了百了,可不能让她来救! 观音住口停咒,金箍见肉生根,越抹越痛。 他绰枪乱刺,只盼着惹恼观音,被打死当场。 观音将杨柳枝儿,蘸了一点甘露洒将去,叫声‘合!’ 他被迫一双手合掌当胸,再也不能开放。 观音的眼里有慈悲:“再不跪降,父母亲族亦不能免。” 他才知道自己是多幼稚天真,若是那帮神仙因此找了她的麻烦,那他当真是醉无可恕。 纳头下拜。 观音教他一步一拜,只从西域,拜到南海落伽山。 他一步一拜,惟愿娘亲安好。 此番功败垂成,没能杀死牛魔。 他拜到双膝血肉模糊,额前鲜血淋漓。 为免拖累娘亲,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若有神灵,千万护着娘亲安好。 年年岁岁,平安康健。 千万别来救我,千万别叫她知道。 作者有话说: 鹅子真的是好鹅子。 花儿的姻缘一定和和美美。 给花儿配一个人美心善乖巧可爱的兔子,高冷腹黑 配 傻白甜可爱。 补一下龙的剧情,以免新读者不了解前情。 《被囚禁的龙》推推自己的文。 -- 那就是他见到鬼了 他见着观音,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秋风扫过林间叶,树没动,萧萧落叶间,全是杀气。 观音也看见了他,神色一动,朝他走过来。 他紧紧盯着观音走到他跟前抬起手,他是打不过观音的,恐怕今日要受观音欺辱。 观音捏了捏他的脸,夸了一句:“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俊俏。” “···········” 他凌厉的眉峰微动,压下满眼的凶狠,如果不是观音被夺舍了,那就是他见到鬼了。 他哪里知道,当年观音在昆仑做慈航真人时,便是这样捏了哪吒的脸。 他同哪吒几乎一模一样,慈航哪里会拒绝这么好看的小孩呢。 当年哪吒气得几年没给慈航师叔好脸色,他儿子也是一样,被慈航捏了脸,脸色冷得掉渣。 可慈航偏偏喜欢他这臭脸的样子,笑眯眯地问他的名字。 他冷冷地吐了一句:“敖花。” 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姓氏,与天地同生的龙族,尊贵无比的姓氏。 屋子里几个姓敖的,脸色各有各的精彩。 他们几个都是近亲,龙族的无上寿岁,意味着他们生产极为困难,纯血母龙更是十分稀有。 东海一族生到七个,实属难得。 可这敖花是哪里来的。 他们几个互相看了几眼,各自心惊不定。 这敖花是哪里冒出来的,他的瞳孔里闪着金色的暗纹,头发像海草一样卷曲,敖娇娇冷笑着靠在敖嗷身上:“你说这小野种,会不会是母上的儿子。” “不许胡说。” 敖嗷看了敖花一眼,如果真是母上的儿子,父后会把他弄死。 慈航自然知道他们龙族生性好斗,亲生的父子兄弟自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打住了话头,开始上课。 老头子难得出关一次,出来一次便要开昆仑山论道。 如今阐教凋零,哪有什么人可以论道的。 于是便开山收徒,收徒便算了,还收了妖族的人进来,昆仑圣地,被妖族活活玷污了。 这俊俏少年,竟也是个妖族。 他想起了家里那只金毛貅,有些愤愤,妖族没一个好东西! 而花儿心里则是惊涛骇浪,他按了按眉心,难道他中了壁术? 敖家的壁术,天下无双。 他见过他那个小美人娘亲用壁术对付牛魔,那种大妖也能被摄住心神。 小美人娘亲告诉过他,破解壁术,说难也很难,别人精心构建的虚假世界,你要发现它的破绽,让幻境崩溃,坚守本心不变,这是很难的。 但说简单,也是很简单,只需要记得最真实的一件事,哪怕是一个名字,只要记得这一点,便知道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到何处去,那环境里的一切,都是破绽。 你在对方制造的幻境中,找到对方藏好的钥匙很难。 但如果你自己带了钥匙进去,那就会很简单。 他知道小美人娘亲的作弊暗号,在她等她那个夫君的五百年里,她不止一次念过“夫君安好”。 他的暗号也很简单,他凝神在心里默念:小美人。 作者有话说: 好久没写了不在状态写一点~~~最近忙搬家,搬完大概可以每天稳定更新。 我剧透给大家是平行世界,对于花儿来说,他还没搞清楚情况。 -- 宰了他下酒如何 什么都没发生。 花儿看了一眼小兔子,她懵懂无知,瞪着一双大眼睛坐在他身边。 他答应过他的小美人娘亲要保护好她的。 首先他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莫名其妙出现的龙族太子和公主,和小美人娘亲一样的扇子,看上去完全不认得他的观音。 没有破壁术解不开的环境,龙族的破壁术,天下无双。 他倒是沉得住心思,毕竟是小时候跟着他那个小美人娘亲长大的,他娘亲太美,招来了牛魔那样的人,他也会想方设法护人周全。 不动声色地等到下课,果然敖家的人先来找了他的麻烦。 敖嗷是金玉里养大的太子,气度自然与别人不同,谪仙似的,走到他跟前问他父母名讳。 他的神色是冷冷的,和哪吒一个模子的桀骜孤僻。 东海龙太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视,温润的脸色沉下来,唇角带着一丝笑,问他,是不是活腻了。 明明他是那么清风朗月,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透骨阴寒。 兔子胆子小,躲在花儿身后,头上的耳朵都冒出来了,遮着自己的脸,白色的绒毛抖来抖去。 敖红最喜欢凑这种热闹,抱臂过来:“大哥,我看这小子是活腻歪了,宰了他下酒如何。” 他路过敖娇娇身边,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敖娇娇这小荡妇,昨日就是去勾搭这半妖的? 半妖血统低贱,还不如妖呢。 人与龙的混血,不知道是谁的种。 兔子抖得太厉害了,敖娇娇怪心疼的:“小兔子乖乖,到姐姐这儿来。” 昨日敖花不给她面子,被打死了也是活该,这么可爱的小兔子,不如就给她撸啊。 花儿冷哼一声,下巴微抬,手伸到背后,握住了兔子的小手。 她手冰冰凉的,抖得厉害。 “别怕,你夫君在这儿,谁也伤不了你。” 他说得笃定。 他是打不过牛魔,也打不过那该死的男人。 但这群小崽子,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他岂会怕的! 剑拔弩张,像张坤这种菜鸡已经躲在了外面,屋子里的灵力杀气一触即发。 “哎呦小徒弟,和你的新朋友聊天呢?” 他刚认的便宜师父甩着浮尘从外面滚进来,“为师饿了,你下课没有啊,为师来接你回去。嘿嘿,小兔子怎么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杀气消散在须臾间。 敖娇娇状若无事,搂着敖嗷的脖子:“哥哥,我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敖嗷看了花儿一眼,挪开了目光,揽着敖娇娇往外走。 很快人都走没了,太乙才低声问他:“敖家那帮人为难你了?天可怜见的,怎么那帮臭龙族要来欺负我的苦命宝贝徒儿哦,让为师我瞧瞧,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要是挂了彩,那多可惜啊·······” 唠唠叨叨,唠唠叨叨。 花儿被他烦的脑仁疼。 “别和敖家的人结仇,乖徒儿听话,这昆仑山论道,你单打独斗,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太乙是真怕他被敖家那群人给围攻了。 真是的,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怎么招了这么多敖家的门生进来。 他们龙族不去截教听学,跑到昆仑山凑什么热闹。 作者有话说: 没有细纲,写重点剧情,好久没写了有点呆,面对屏幕刷两小时抖音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写。 求猪猪! -- 不,不能亲(绵绵可可爱爱) 太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花儿被人围在山河社稷图里时,由衷地赞叹一句他那个便宜师父真是个乌鸦嘴。 这山河社稷图,原是女娲的法宝,后来流入昆仑山,被拿来充作昆仑山论道的法器。 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思山即山,思水即水,想前即前,想后即后 图中自有一个真实。 花儿甫一进图,便心惊于这世界的鬼斧神工,无现实别无二致。 他疑心自己原本便是在山河社稷图这样的法器里,所以才会有诸多怪事。 于是更加细心打量这图中的世界,企图找出些许破绽。 他还要赶紧找到兔子,那小兔子太弱,没了他恐怕活不了多久。 这届昆仑山论道,奖励是个法器,没说是什么法器。 谁收伏法器,谁就能取得头筹,他们就会被人从山河社稷图里放出去。 在这之前,没有弃权,没有暂停,这是一场签了生死状的厮杀。 花儿运气大概不太好,他已经杀了叁个大妖,握枪的手片刻都不敢放松。 脸上溅了血。 心里越发焦急。 他还没找到那只兔子。 入场前他特意喂了她一点龙血,可现在凝神屏息,却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也许是强大的法器干扰了他的灵感。 他凭着直觉往兔子的方向急行军,在很短的时间里穿过了半张地图。 太乙用浮尘抠了抠耳朵,他这小徒弟还挺情根深种,像一个人。 像谁呢。 他又有点困惑,他见过这么傻的人吗。 “这小孩够可以的,是什么来路?”慈航挺感兴趣。 “谁知道呢。”太乙含糊过去。 “姓敖,是哪家的孩子。” “龙族的事,咱们怎么敢随意置喙。”那可是肉身不灭,拥有无上寿岁和无边战力的种族,拥兵自重,玉帝尚且要敬上叁分。四个龙王哪个是好惹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前几百年,东海敖家的那个敖丙,纠结四海虾兵蟹将,打上了天庭,凌霄宝殿上把玉帝砍了。简直就是········ 太乙到吸了口冷气,那日叁十叁重天都是殷红色的,血流漂橹,从凌霄宝殿前的玉街上滚下来。 师伯太上老君死在兜率宫门前,师父元始天尊在昆仑山闭门不出,师叔通天教主勤王有功,截教兴盛得一塌糊涂,说是万仙朝圣也不为过。 “嘶·······我宝贝徒儿这小童养媳,运气是真的不太好。” 兔子此刻已经变成了本体,一只雪白的毛球在林子里跑得极快,她身后是一条巴蛇,滑行速度分毫不弱,追的很紧。 绵绵已经跑得很快了,她在天庭几千年了,就没有人这么追过她! 身后的悉索声越来越近,她的耳朵竖着,身上的毛抖得厉害,巴蛇紧随而至,兜头咬下,一柄软鞭卷过来,把巴蛇的七寸锁死,“咔吧”是蛇骨断裂的声音,“哎呦”是敖娇娇被兔子撞在胸上的娇呼。 她的胸大得很,两团肉抖了抖,小兔子撞上去被弹开,她伸手接了:“小可爱,你怎么落单了呀。” 说着嫣红的唇就凑过去,在小兔子的头上亲了一口。 小兔子彭地一声变成了小玉人,脸上还挂着清泪:“救,救救我。” “好可爱啊,姐姐好喜欢你。”敖娇娇捏着她的脸蛋,低下头看她的小脸,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不,不可以········不,不能,亲········” 敖娇娇的幻肢硬了,这谁受得了。 她怎么这么可爱啊,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为什么不能亲亲啊,小可爱说话结结巴巴的可爱死了,姐姐偏要亲。” 敖娇娇又亲了她两口,看着她的小嘴,初红的樱桃一样,让人想嚼碎了,舔舔那酸甜鲜嫩的汁水。 那小嘴抿着,很怕地抖了抖:“只,只有夫,夫君可以亲········” 这是嫦娥姐姐告诉她的,只有小妖王可以亲她。 敖娇娇还没来得及尝尝樱桃的味道,兔子的耳朵又动了:“有,有危险。” 敖嗷的扇子已经甩开了,他来不及惊讶于这小兔子敏锐的听力,先用骨扇削掉了一只蛊雕的脑袋。 鹿吴之山,上无草木,多金石。泽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水有兽焉,名曰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注1) 敖娇娇脸色也变了,蛊雕这东西,群居。 天上乌压压的一片,遮云蔽日一般,蛊雕来的飞快。 这玩意儿不是在水里的吗?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把小兔子挡在身后,鞭子挥得飞快,甩过去就是一道血光,噼里啪啦的蛊雕尸体往下掉,腥臭味让人作呕。 敖嗷帮她处理了几只漏网之鱼,但蛊雕的数量实在有些庞大,他护着娇娇尚可,加上一只兔子就有点捉襟见肘:“放开她!” 敖娇娇才不呢,她喜欢这单纯干净的小兔子,朝敖嗷撒娇:“哥哥~~~” 敖嗷向来宠她,只能连兔子一起护着。 地上的蛊雕尸体越来越多,行动也受到了限制。 蛊雕的叫声像婴儿啼哭,震得人耳膜疼。 画外的太乙皱着眉头:“这届论道,怎么放出这么多东西来。” 虽然是欠了生死状,但本意上并不是让这些门人去送死。 比拼也是点到为止,只要不死,出了图就能救的活。 但这么多蛊雕,他看着头皮发麻:“是不是弄错了,这样下去,他们几个生死难料。敖家的太子公主真出了事,东海可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会荡平昆仑山。 咱也不是怕那帮龙,咱只是不想生灵涂炭。 真被龙族的杀上昆仑山,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注1: 出自《山海经》 【译文】鹿吴山,山上没有花草树木,但有丰富的金属矿物和玉石。泽更水从这座山发源,然后向南流入滂水。水中有一种野兽,名称是蛊雕,形状像普通的雕鹰却头上长角,发出的声音如同婴儿啼哭,是能吃人的。 作者有话说: 敖娇娇多飒。女二也喜欢绵绵,不雌竞。 敖娇娇也喜欢花儿,和她娘一样,看脸的。但是不会为了花儿欺负绵绵。 -- 她不想嫁给小妖王 还好花儿去的快。 太乙忍着没出手,是因为看到他那宝贝徒儿火速穿越大半张图,神兵天降,把人给救了。 个中惊险不必多说,要是他那小徒弟晚来一会儿,那小兔子得交代在这儿。 他人还没到,火尖枪已经劈空而至,穿过了一只蛊雕的头,把它钉死在地面上。 那只蛊雕原本是冲着兔子去的,小兔子吓得捂住了头,被他罩在怀里,拔了枪横扫,叁昧真火吐出,半边天的蛊雕烧成了一片,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的兔子在滚滚火球里,缩在他胸前,抖成一团。 “没事了。” 怎么抖成这样。 她揪着花儿的腰带,哭得满脸都是泪水。 “怕,怕········怕········” 啧。 花儿的舌尖抵了尖牙,她怎么这么能哭。 他那小美人娘亲,就很坚强········ 坚强吗,好像也哭过。 他的心像被钓鱼的钩子挠了一下,有着丝丝的痛感。 不明显,他也没往心里去。 他不太熟练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怕。” 绵绵觉得小妖王说的好容易,他是个大坏蛋,他之前就想吃她的,他把她塞到嘴里! 他肯定觉得她死了也不要紧,他真的很坏! 她不想嫁给小妖王!!! 委屈!!! “我这不是来了。” 他来的这么晚!她差点死了! 不是好夫君! 是个坏兔子! 他都不是兔子!!!! 呜呜呜········· 他吃兔子!!! 她哭得更可怜了。 她想嫦娥姐姐!!她要回广寒宫!!! 她不要跟小妖王听学!!! 花儿哪里知道这兔子是这么想的,要是知道肯定要收拾她:他可是救了她的命! 要求多又爱哭的小蠢货。 他不知道,就只当她是吓着了,觉得有点辜负他那小美人娘亲的嘱托,没照顾好她。 敖娇娇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她到手的漂亮兔子被人抢走了。 她的漂亮衣服也被蛊雕的血弄脏了。 她的心情非常不美丽。 但她没有当场发难。 刚才这俊俏小郎君露了一手,她和哥哥两个人,好像不一定能在他手里讨得到好处。 她不打没有绝对胜算的仗。 一直到敖红、敖纯和敖辰也来了,她才发作。 五条龙对上一个半妖。 呵,脚指头都知道谁会赢。 龙族同气连枝,他们的父辈又都是东海龙族一脉,还和敖娇娇多多少少有些床笫关系。 由着敖娇娇胡来,只将人围住,也不算以多欺少。 个屁! “宝姐姐,你想怎么杀他。”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是小恶魔敖红,她四叔的儿子。 “若是他唐突了宝儿,叫他赔个不是便罢了。” 温润有礼的是假正经敖辰,她五叔和南海龙王的儿子。 还有一个一言不发的敖纯,她二伯的儿子,唯一一个杂种龙,混了肥遗族的血。 敖娇娇摸不透他的脾气,但她哥哥敖嗷在,敖纯不会当场驳他的面子。 敖花是不怕什么的,但他见到这么多龙,心里不免惊愕。 要知道他出生时北海龙王陨落,南海龙王他也见过,并无所出。 一个西海龙叁太子,他在截杀取经人时还见过,变作了匹白马给人骑着,西海家要是有这么多纯种龙,怎么会寥落到太子爷给人当马骑。 他越发觉得荒谬。 他心里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或许他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非常真实的,像山河社稷图一样真实的世界。 他的目光落在敖娇娇的脸上。 这个世界里,也许他的小美人娘亲,没有等那个男人五百年。 也许她改嫁了,这是他娘亲的女儿。 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他沉声问:“你是东海龙族的?” 敖娇娇也在打量他,他的问题很新奇。 她当然是东海龙族的。 她出生就是光彩夺目的,满月礼四海同庆,连玉帝都派人给东海龙宫送贺礼。 这小子竟然不知道她是谁。 她眼睛眨了眨,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是母上的私生子吧。 不是不疑心父后,只是敖丙那条龙太过于痴情,不像是个龙,像是个别的什么鸟族,大雁,毕方?听说都是一生一个配偶的。 怎么可以只有一个配偶呢,这么多优质的小哥哥。 放弃哪个她都舍不得的,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花儿看懂了她的猜测。 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想问敖娇娇,她母亲名讳是不是单名一个庚字。 可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而敖娇娇是要把话问清楚的,如果这真是母上的私生子,最好解决的时间是他出生前,其次就是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活着走出江山社稷图! 作者有话说: 所有人都知道叁哥爱足了敖庚。 叁哥哥果然是yyds。 --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小兔子乖乖,到姐姐这儿来。” 敖娇娇舔了舔嘴唇,她要杀敖花了,别把血溅在她小可爱兔子的身上,弄脏了一身雪白色的绒毛。 花儿竟然丝毫不怕。 他五百年面对牛魔,也不过担心他小美人娘亲的死活。那可是几千年道行的大妖,他尚且不怕,区区几条小龙,他焉能放在眼里。 许多年前,他父亲李哪吒枪挑东海龙宫,诛杀敖丙时,那股睥睨天下,桀骜不驯的劲儿,他是遗传了十成。 他不知道后来四海龙王水淹陈塘,他父亲独自面对四海龙王并上敖戊,五条真龙,没退一步,死守陈塘关,最后自戕换了陈塘十万人的平安。 他只知道,眼前的不过是五条小龙,他手中有枪,身后有一只兔子,无所畏惧。 敖娇娇连连冷笑:“敖花,死到临头,有遗言吗。” 花儿觉得可笑,他想小美人娘亲在这个世界的女儿,竟然十分地骄矜,他可不会给敌人说遗言的机会。 “怎么,女土匪?不肯睡你,就要杀人灭口?” 这话说出来,他们几个脸上的颜色都十分好看。 敖娇娇最先否认:“你放屁!” 鞭子毒蛇一样卷过来,被花儿用枪绞了:“半夜跑到我这儿自荐枕席,要不要脸。” 敖娇娇心里已经骂脏话了。 哥哥会打死她的! 她恨不得用鞭子绞断敖花的颈骨,把他的头摘下来。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敖花! 母上的好儿子! 他可太知道怎么破解他们之间的联盟了,阴险狡诈,十分狠毒! 敖辰到底是没沉住气,大概这太有伤颜面,不符合他这假正经伪君子的道德观。 “宝宝,他可是在污蔑你。” 敖红亲眼见过,自然知道不是。 不过他没想到,原来敖娇娇不仅和他亲哥敖嗷搞在了一起,连敖辰都被她勾在床上了。 “原来辰弟弟也和宝姐姐睡了,那咱们之后一起嘛。” 他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之前还怕敖嗷劈了他,现在怕什么,敖娇娇的裙下之臣不少嘛。 这话就算是在揭她老底了。 敖嗷脸色铁青:“解释。” 他自视甚高,断然想不到他厮守着的妹妹竟然给他戴了这么多绿帽子。 大翻车!!! 敖娇娇没的解释,只能嘴硬:“睡就睡了,男人可以叁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她这么敢认,敖花倒是对她刮目相看,心里赞她是个汉子。 要是他小美人娘亲有她一半看得开,他早就把人睡了。 先叁妻四妾,再宠妾灭妻,他比那该死的男人年轻,保管能把小美人哄得服服帖帖。 等他当家做主,再清理门户。 小兔子眼睛都瞪圆了,原来女人也可以叁妻四妾········· 那她能不能再找一只好兔子·········· 不像小妖王这样爱吃人的。 ·········· 敖纯轻声笑了,他慢条斯理,整了整袖口,抬起眼:“敖宝宝,说好嫁给我的呢?” “???” 谁说了! 敖娇娇真的无语了,她真没说过嫁给敖纯,说好的就是你情我愿,只上床不谈感情,他怎么睁眼说瞎话? 敖嗷果然炸了,捏着她的脖子:“嫁给他?一只杂种?” 敖纯的母亲可是一条低贱的肥遗。 这种话,敖纯听的不多,敢说的人都活不太久。 敖嗷敢说,他就不怕挑起东海和西海的战争。 就算他是父王亲弟弟的儿子,敖纯也想杀他,杀了他一统东海。 原本东海龙王就该是他父亲敖乙,而不是那个敖丙! “这有什么,咱们四个轮着,一年十二个月,每人能得叁个月呢。” 敖红的提议实在荒唐,敖辰当即怒斥一声:“胡闹!” 他们内部就已经剑拔弩张了。 “少内乱了!先把敖花杀了再说!” 敖娇娇始终记得,自己今日的第一目的,是杀人。 至于床笫之事,那都是小事。 “他可是母上的私生子,不知哪里学来的一身好神通。今日不杀了他,改日他成了东海龙王,一统四海,在场的各位,都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她说得狠厉,叁言两句把矛头又转了回来。 而敖花在那一刻捕捉到了一个新的信息。 母上。 不是母后。 他有些讶异:“你母亲是东海龙王?” 他拧着眉:“你父亲呢?” 难道小美人在这个世界,真的叁妻四妾?做了龙王,广收后宫,恣意享乐········ 敖辰截断了敖娇娇的话头,反问他:“你连东海龙王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蓦地,一股巨大的,令人心慌的压力淹没了敖花。 这和他的胆量无关,这种感觉好像是被天道盯上了,冷意从尾椎骨爬上头顶,他顶着无法呼吸的痛苦说了一句:“我自幼长在山里,不知道东海龙王竟是女子········” 压力骤然消散,劫后余生的后怕让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被这个世界排斥。 差一点,他有种预感,如果他刚才说错话,他会被这个世界抹杀。 很多法器有自己的规则,就像龙族的壁术,壁内我就是天,我就是道,我法自然。 我言为真令,令风不雨,令雨不晴,令晴不云,令云无日。 一切不服从于规则的事物,都会被法器抹杀。 阵法里的死门也是一样的道理。 不同于阵法运行规则的会被抹杀。 所以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是个外来者,这个大空间的法器,也就是所谓的道,不能允许他的存在。 “是错觉吗?” 太乙看着山河社稷图,他怎么觉得好像刚才他小徒弟的影子虚了一下。 就好像要凭空消失一样。 他怎么不记得山河社稷图会有这种问题。 慈航也紧紧盯着花儿,他刚才也看到了,这俊俏小孩闪了闪,是在山河社稷图里用了什么空间术法吗。 他有些灵感触动,好像他真的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 这种强烈的既视感,让他非常困惑。 他又想起了金毛貅同他说的话:“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慈航真人位列十二金仙,都忍不住怀疑,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 作者有话说: 在平行世界中,修为较高的人会有既视感。 传说中的心血来潮,这段我梦到过,大概是这个意思。 修为到一定程度可以无视时间规则,对于未来的事情的一些预见。 还有平行世界的一些感应。 至于排斥的这个脑洞来自于《盗梦空间》,暴露自己是外来者会受到梦的攻击。其实做梦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你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时候更容易醒来,相当于梦的世界对于主动意识的排斥。 -- 她嘴巴甜甜的 “可,可是·········” 小兔子结结巴巴地,她想东海龙王,不是女子呀········· 这些龙她都没见过的,她在霞光姐姐和李天王大婚典礼上,也没见过这么多龙啊·········· 霞光姐姐是龙海龙族的公主,小妖王是东海龙王的外孙。 他不是私生子,是霞光姐姐和李天王的儿子。 灿若霞光一般明媚的龙神,她羡慕得要死,她也想变好看········ 她的可是还没说完,就被小妖王捂住了嘴。 花儿忘了这还有只笨兔子,要是她作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恐怕要被这个世界即刻秒杀掉。 “唔唔·········” 兔子被他拎起来,有些愤愤地踢腿。 她两只手扒在他那只捂着嘴巴的手,想咬他。 小妖王长得好快,先前只比她高一点,现在高这么多,她两只脚在空里扑腾,耳朵上的毛露了出来。 “闭嘴!” 小妖王在她耳边凶她。 凶死了! 她蹬得更凶。 敖娇娇没打算放过他,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她要做东海龙族未来的王。 她就要把其他的龙,都杀掉。 她贴着敖嗷的耳朵:“好哥哥,先帮我杀了这小杂种。回去我给你赔不是。” 敖嗷气得手抖,他对这个妹妹纵然不如父后对母上,但也算是宠极了。 她竟然背着他勾引这么多男人。 他如何能忍! 他手掌收紧,敖娇娇的颈骨作响。 “哥哥!”敖娇娇挣扎着,“我可是这一代唯一一条母龙!杀了我,你们都只能生杂种!” 敖红不以为然:“宝姐姐,我家可还有一只,我母后是龙啊。你母上也是龙。呵呵,你敖嗷哥哥不要你了,你红哥哥要你啊,说两句好听的,我和辰弟弟救你。” 敖娇娇冷笑:“你是打得过我父后,还是阴得过我四叔?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算盘打得响,也要有本事。今天我死了,你明儿就要被开苞!” 龙永远都是雄性。 因为龙族极其难以繁衍,和母龙的极其稀有,上古龙族在所有种族面前,都是雄性。 她五叔嫁到南海生了敖辰。 若是她死了,这几条龙,弱的就要被人压。 敖红是个小变态,但他谁也打不过。 敖红也是想到了这茬,脸色有些难看:“小奴隶,插烂你的嘴。” 吧嗒。 敖娇娇的颈骨被敖嗷掐断了。 她疼得吸气。 “你嘴巴给他操了?” 敖嗷快气死了。 他看见敖娇娇红着眼不肯求饶,掉下了眼泪,是真想杀她又下不了手。 他只觉得没面子极了。 在场的其他叁个都是未来的龙王,他这丢人可丢到家了。 他们还都绿了他,睡了他的妹妹,他的未婚妻。 他的剑拔了出来:“敖红,插烂你脖子!” 他那一剑如流星,势不可挡。 此刻就算敖丙在他面前,也未必能全须全尾接下这一击。 敖红大惊失色,所有的符咒全甩了出去,想就地遁走,被一剑钉在了原处。 那一剑寒光冷冽,敖红在剑锋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敖娇娇没倒在地上,敖辰接住了她,她眼睁睁看着敖嗷的剑穿过了敖红的脖子。 不能死! 她还没拿到敖红家的化龙元术! “救命!” 她大声呼救,试图引起敖嗷的注意。 敖辰几乎瞬间猜到了她的意图。 都快死了,还在想化龙元术! 敖辰额头的筋突突地跳,这小妮子到底有没有心! “唔,唔唔··········” 兔子咬了他一口,花儿才松了手。 “咬我?” 他低下头咬了回去。 好甜。 她嘴巴甜甜的。 他身子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往丹田汇聚,似乎还要往更下面一些流动。 “唔,唔!!!” 兔子咬他,真的很不听话。 他重重地咬回去,咬牙切齿一般,封住她的唇。 她娇嫩的唇禁不住这么粗暴的吻,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花儿松开了她,她嫣红的唇有些肿,结结巴巴地:“放,放开我·········” “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小嘴上,身子贴着她。 他身上有个东西竖了起来,很硬。 隔着衣服抵着她。 小美人娘亲说她还太小了,不准睡。 啧。 他有些不怀好意地贴近她的唇。 想睡就睡,谁能管的了他。 “为,为什么,他们说·······唔唔····唔·······” 花儿又捉住了她的唇,好香,桂花香。 “知道阵法的原理吗。” 他低声喘息,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哑着嗓子给她解释。 “知,知道·······” 她是一只爱读书的好兔子。 她当然知道。 “不想被阵主抹杀,就闭嘴。” 他扯了扯领口,好热。 他下面硬得太厉害了,耳朵也有些红。 兔子冰雪聪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懵懂地扎眼,把眼泪擦掉,想和他商量怎么出去。 他却往前走了两步,兔子被他挤到花丛深处。 刚才趁着那几条蠢龙内乱,他抱着兔子脚底抹油开溜。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打不过就跑,几条龙缠上来,他未必讨得到好处,没必要拼死拼活。 这儿的花很香,风吹过,腻人的香味钻进鼻子里。 兔子往后退,小妖王的压迫感好强,她被勾着下巴亲,脚下没留神踩到了石头,仰面摔了下去,被花儿一把揽住。 他单手撑在兔子耳边,把她接着,压在了花丛里。 “情花?” 敖辰也有点不太好了。 他好不容易配合敖娇娇说服敖嗷绕过敖红的命,敖娇娇的脖子恢复之后,先想的是追杀敖花。 敖娇娇在那只兔子身上留下了追踪符。 他们一路追来,竟然误入情花丛。 “情花是什么东西?哥哥,我好热!” 敖娇娇倚着敖嗷撒娇,慵懒的嗓音腻着甜甜的春水,她下面的水儿已经透了亵裤,顺着腿流下来了。 “是瑶草。相期拾瑶草,吞日月之光华,共轻举耳。能让人对心上人发情的草。” “快退出去!” “嗯啊······好痒········” 敖娇娇勾着敖嗷的脖子,仰头亲在了他的薄唇上。 作者有话说: 肉渣。 下一章敖娇娇的np肉和花兔的肉渣。 花兔走纯情路线,初夜必须不能野战。 想要猪猪呜呜呜。 -- 别怕,总要疼一次的(花兔的肉渣和敖娇娇的 兔子的耳朵红了,绒毛钻出来,他压着欲望摸了摸,她就嘤嘤咛咛红了眼。 好像枝头酸涩的果子。 他觉得不好吃,可他想吃。 一定是多汁涩口,可就是忍不住想指染。 不好吃吗。 他脑子里乱乱地想。 他低下头,吃她的唇。 他咽了口水,更渴了。 明明很好吃,很甜。 他下面硬得厉害,有些疼。 他的亲吻变得很有攻击性。 不是以前那种霸道的,捉弄她的,浅尝辄止的吻。 他吻得很深,好像被操纵捉弄的人是他。 身下小小的人儿软绵绵地被他压在花丛里,花被碾烂了,汁水腻人香甜。 小玉人红着眼睛,脸也红了,眼中泪水迷蒙。 他垂着眼吻得热烈而专注,弄乱了她的衣服,揉她胸前柔软的那两坨肉。 她好软。 掐着她的腰,扯她的腰带。 她扑腾的力气都小小的。 她的呜呜声也小小的。 她想咬人。 她的耳朵冒出来了。 花儿压制着她,不给她变回兔子。 她肩上冒出了绒毛,白色的,摸上去柔软细腻。 花儿粗粝的手指拂过,把那一寸寸的绒毛揉回白雪般的肌肤,透着粉红。 他低声地叫了她:“小兔子·········” 她的衣服被扯开了。 花儿想在她身上找一个地方,容纳自己无处安放的冲动。 炙热的岩浆想找一个出口。 他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尺寸不容小觑的东西弹出来,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抬起眼,暗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像要把她吞吃了一样。 摄人心魄。 兔子的眼泪更急了,她就知道小妖王要吃她!!! 她不想死!!! 她是一只好兔子!!! 嫦,嫦娥姐姐··········救,救命·········· 小妖王是,是个大坏蛋! 他的呼吸很重,很慢,至少不像他心跳那么快。 他那颗因为在娘胎里就被他那小美人娘亲生生吞噬得几乎不剩的龙元,在漫长的一千多年里修修补补,养着他小美人娘亲遗体的龙元,从没跳得这么快过。 好像完整地,鲜明地活着一样! 他咬着牙,松开她被吮裹地变了颜色的樱唇,用指腹慢慢擦掉了她的眼泪。 他的手指上有练枪干活的茧子,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金贵的大少爷。 他娘亲是一条可怜的小龙,亡了国,怀了灭门仇人的儿子,就是他,他在她娘亲肚子里,听她骂过很多次,孽种。 他不生气,她骂她自己更多。 他都不知道,她原来是那么恨着她自己。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象征着她受过的所有屈辱,痛苦,不堪。 可她还是爱着他的,他那个小美人娘亲,舍不得杀他,只是因为他在她肚子里挣扎,她明明可以吞噬他,却留了他一条命。翠云山,她独自抚养了他五百年。 他除了娘亲,一无所有。 他同她相依为命,愿为她受千刀万剐,一步一跪到南海珞珈山。 他不惜命,他这条命,没人在乎。 他也不在乎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可之后就不同了。 他看着被他罩得严严实实的这个小玉人,告诉她:“别怕。” 小兔子被他眼睛中的情绪陷住了,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他,她的心小小地刺痛了一下,胀痛起来,鼻子酸酸的,她推着他的手轻轻地托住了他的脸。 小妖王的脸那么好看,俊秀的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着,杰出的鼻梁高高挺立,眉眼深邃,眼眸中有很多她不太懂的情绪,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好让人难过。 她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心疼。 她是一只无忧无虑简简单单的小兔子,没心疼过别人。 她只是想让他开心点。 “你,你要吃我吗?”她没被吃过,她是一只玉兔,被咬掉了一块兔子肉,会不会长出来啊。 她是小仙兔,是会长出来吧。 她瘪瘪嘴,鼓起巨大的勇气:“你,你吃吧······你不,不要吃完我,我,我好怕疼·······” 花儿忽然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有阳光在脸上。 兔子跟他来到昆仑山,才第一回见太阳,阳光太好看了,暖暖的。 她不知道小妖王笑什么,应该是要吃她所以很开心吧。 她蹬了蹬腿,她忽然不想给小妖王吃了! 大坏蛋!!! 花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她还捧着他的脸,真的好让他想笑。 他把她的手腕压在了她的脸旁边。 炙热的东西隔着裙子,不怀好意,蹭她。 “别怕,总要疼一次的。” 他一把把她裙子撩了上来,他就蹭到了她娇嫩光滑的腿。 他的呼吸徒然重了几分。 他的喉结滚动,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摸。 她的腿很嫩,从没被人碰过,被小妖王的手摸上来,她难耐地哼了一声,觉得好热。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离得那么近,他的唇看上去是那么薄,那么好看。 她鬼使神差地,轻轻仰起头,娇喘微微,闭上了眼睛,碰到了他的唇。 被他重重回吻,她要往后仰去,被他捏着后脖颈,仰着头同他纠缠。 小妖王,让,让人晕,晕乎乎的。 她不懂,但是她下面在收缩,好,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花儿的手越摸越往上,从她亵裤的边缘伸进去,摸到了她娇嫩紧实的小屁股。 他毫不客气地掐了一把。 她的反应很大,扑腾了一下,被他紧紧抵着腿根,两条纤细的小腿被迫打开,夹着他的腰。 吃了她吧。 花儿脑子里乱乱地想。 他只要把最后一层碍事的东西撕碎,就能插进她的身子里。 他就会很舒服。 他摸到了她的腿缝,好湿。 她下面也会流水。 也是甜的吧。 他吃着她的津水,托着她的屁股,打算把她抱在腰上,干她。 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小东西。 她唔了一声,颤抖着呜咽。 尾,尾巴!!! 她的水喷湿了亵裤,弄湿了他的那根硬的要死的东西。 她有些失神地被他搂着,脸红的不像话。 他,他摸她尾,尾巴!!! 坏,坏死了!!! 高潮后的小兔子眼神迷离,眼尾的水儿都叫人怜惜。 她已经很湿了。 花儿扯下了她的亵裤,硕大的东西抵住了她。 蘑菇头毫不犹豫地往里挤。 她疼地皱起了眉,痛呼着想推开他,被他牢牢按在怀里,哪儿也去不了! “好哥哥,娇娇不行了!” 花儿的身子重重一顿,僵在那里。 他眼里有火热的欲望,但那几条龙在附近。 他闭上了眼,长长吐了口气。 他对于自己向来狠得下心,再睁眼,眼中的欲望被压下了大半。 他沉着脸给兔子快速整理了衣服。 还好刚才没有上头把她衣服撕碎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又脱了外袍给她包了,她还有些腿软,起不了身。 兔子耳力过人,她也听到了声音。 她的耳朵动了动,有点可爱,有点懵懂。 她好像刚才被摸尾巴之后,一下子特别舒服。 很,很奇怪。 但她好像对小妖王,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了。 不,不知道为什么。 她听到那个漂亮的公主姐姐发出了和她刚刚一样的喘息声。 她还听到了啪啪的声音,好像是在拍手,还有水液黏连。 她还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她两只白白的兔耳朵支棱着,听墙角听的非常坦然,但完全没听懂。 花儿:“··········” 他抱起兔子打算走得远点。 谁知那几条龙做得火热,变成了龙形,纠缠在一起,在瑶草丛里打滚,竟然撞到了他们前面。 花儿一脸菜色撞见了他们的春宫现场。 敖娇娇又变作了娇美的女儿家,她跪在花丛里,后面敖嗷在飞快地操弄,硕大的龙根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嘴巴里含着敖纯的东西,被捣在喉咙上,两只手各握着一根鸡巴撸动。 花儿一把捂住了兔子的眼,飞速离开现场。 “宝姐姐故意的。” 敖红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他那根东西被她的玉手抚慰良久,毫无用处。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的屁股。 敖嗷那根东西真大啊,龙根又粗又长,把她的小逼逼都要插烂了吧。 她被敖嗷这么插,等会自己插她她还能有感觉吗。 敖嗷插得狠,他被瑶草勾得欲望上来,也是想罚她,每一下都捅得很深,插进她的胞宫里,扯着她的胞宫口往外拽,几乎要把她的小胞宫被扯出来。 “故意的,想让那小野种也来干你?” 敖嗷真的快被她气死了。 他小时候觉得他父后那么爱母上,爱到东海龙王都要拱手相让,实在是不可理喻。 她是个好的姻亲对象,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有着和他一样优秀高贵的血统。 她适合做东海龙母,他继位后会立她为后。 有多喜欢她呢,他是宠她的,哥哥对妹妹的宠,夫君对正妻的宠,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她。 女人么,他不缺。 他是东海唯一的太子,他不缺暖床的,将来他也会有很多后宫妃嫔,他不可能像他父后那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 他可是龙,龙性本淫。 他当然不是只干过他妹妹,他自己觉得他这个妹妹没什么区别,她主动爬他的床,他就有些随意地,不那么珍惜地睡了她。和他操过的那些小美人一样,女人么,玩玩而已,她的不同是因为她是他未来的正妻。 没想到她竟然给他戴绿帽子。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生气。 他有什么满足不了她的! 她想要什么得不到!非要被其他男人操! 她不就是想做龙王吗! 敖嗷眼红地看着她的小屁股,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她臀间进出,看她那个小洞被他插得合不上。 他把她干烂,把她插松,看看谁还能来操她! 她被干得爽死了,嘴巴吃着敖纯的那根东西,敖纯那根东西是弯的,顶她上颚。 敖纯不像敖嗷那么狠,还很温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脖子。 敖纯不是什么好人。 他刚出生时,父亲带他去西海龙王家做客,西海龙王家的人骂他是低贱的小杂种。 他父亲听过后脸色阴沉,吩咐人不准告诉他母亲。 他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小杂种,后来才知道,因为他母亲是一条低贱的肥遗。 他最初担心自己会被废。 他要拼命地努力,才能获得他父王的欢心。 后来,他父王在他叁百岁那年踏平了西海,做了西海龙王。 一将功成万骨枯,新的王朝,是踩着累累枯骨铸造的。 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暗杀。 他的身份尊贵了起来,但他更怕了。怕被敌人杀死,怕被父王废黜。 西海龙王的选择就更多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父王会只有母后一个人。 当年那西海龙王,可是娶了九位夫人,生了九个儿子。 他在这种恐惧和隐忍中,挣扎了一个又一个叁百年。 他母后只是一条肥遗,父王竟然独宠那么多年。 他父王总是对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多喜欢他,只有母后在时才会对他上心些。 他又学会了讨好母后,乖乖的做她的乖儿子。 他发现他越得母后欢心,父王就越重视他。 他好像分裂成了叁个人,一个对着母后恭敬乖巧,儒雅优秀。一个对着父王,行事果决,指哪儿打哪儿,从不拖泥带水。 还有一个,藏在他心里的,满是杀戮凌虐的欲望。 想控制一切,摧毁一切。 他见到敖娇娇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和自己是同类人。 披着一张伪善的假面,心里肮脏阴狠,恨不得世界毁灭。 毫不意外,他和敖娇娇睡了。 他想掌控敖娇娇,敖娇娇也想掌控他。 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他的龟头重重撞进敖娇娇的喉咙里,他心里的满足感那么旺盛。 可敖娇娇含住了他那根东西,猛地吞咽,他爽得差点缴械。 吸着气看她,她的眼神挑衅着,好像她才是占据上风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说: 下笔如有神,对今天的肉比较满意。 求珠珠求评论!珠珠又不要钱嘛!! 都是免费的!! 求珠珠!!!! -- 孤睡过那么多男人(敖吉x敖丁) 敖红捏着她的手往她手心里顶,她是他的小奴隶。 他亲眼见过他父王囚禁他母后,他母后,论辈分,可是他父王的姑姑。 他躲在柱子后面,看到他父王笑得和煦,把他母后双手绑在床头:“姑姑,咱们不置气了,好吗。” 敖吉冷笑着啐他:“快滚出去,孤真是猪油蒙了心,被你这小白脸骗了,恨不得自戳双目,省得见你这令人倒胃的模样!” “姑姑,你生我气了,都是我不好。” 敖丁温柔地解开腰带,蒙住了她的双眼:“这样就看不到了,姑姑,你以前最喜欢我了,你夸我长得好看,床上也让你满意。” 他吻住了敖吉的唇,敖吉气得踢他,被他一把捏住脚踝,绑在床脚。 “姑姑,你让位给了我,就不能再称孤道寡了。孤才是北海龙王。” 敖红看到了他父王脸上的笑容,和他幽深一片的眸色。 “敖丁小侄!孤一定杀了你,夺回北海龙王之位!” 他母后脸色煞白,被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敖丁!你床上算什么东西,孤睡过那么多男人,个个都比你大!!个个都——” 她的脸被敖丁攥住了。 “姐姐,你这样说,好伤我的心。” 敖丁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脸蛋,令她上下颚被迫张开。 “姐姐这样美丽的小嘴,为什么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呢。”他展颜一笑,“不如丁喂姐姐吃点甜甜的东西,姐姐嘴巴也会变甜吧。” “啊!!!”敖吉无法闭合的嘴巴还想骂他,咬他,但被他塞满了嘴巴抽插,也无法咬下去。 敖丁的动作哦并不粗暴,可以说是温柔。 他缓慢地用龙根作弄她的嘴巴:“姐姐,我真的很不喜欢你提别的男人。北海龙王里所有的男人,我都杀了,姐姐的男宠,我全剁碎喂鱼了。姐姐以后只有我一个人了呢。” 他干了很久,久到敖吉腮帮子酸痛,才射在了她嘴巴里。 射的很多,她吞不完,就拔出来弄在了她脸上。 “姐姐,你还是这样,最好。” 他慢慢把精液在她脸上抹开,看不见的屈辱让敖吉气得大叫:“敖丁小儿,老子一定杀你全家!” “噗嗤——” 他笑了,眼神冷冷地:“姐姐,你就是我全家啊。” “敖红呢!你杀了敖红没有!孽子!畜生!” 敖红心一抖,腿软差点撅过去,被敖丁一伸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扯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柱子后面拽了过去。 “敖红啊,在这里呢。” 他被扔在了母后旁边。 “姐姐是不是想让儿子也体验人间极乐。” 他摘下敖吉眼上蒙着的腰带:“敖红,趴好,让你母后看看,你被操的模样。” 敖红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父王········” 他父王虽然在和他说话,但眼睛却没有看他。 敖丁笑得依旧温柔,但他在敖丁的笑容里如坠冰窟。 “敖丁!!!不,不要·······” 敖吉童年的记忆瞬间袭来,她是如何被她父王按在地上侵犯,像狗一样活着·········· 她颤抖着,她害怕了。 她知道敖丁是说真的,他这个恶魔。 看着柔柔弱弱白莲花一样,心里又黑又狠,当着她的面,剁了她所有男宠的鸡儿喂狗。 他说操敖红,就是真的操他。 操他怀孕,操他如狗。 “你母后为你求情呢。” 敖丁笑着亲了她的唇:“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姐姐的。” 他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敖红:“还不快滚?” 敖红连滚带爬地跑了,敖丁又低头亲她:“姐姐满意了吗,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姐姐最好了·······” 他解开了敖吉的裙子:“姐姐,我要进来咯。” 作者有话说: 敖红的变态也是有原因的呀。 毕竟是差点被他爸干了的小可怜。 敖家全员恶人啊,除了敖庚。 敖庚上一世是恶人。 哦还有可怜的小五美人。也是被推被囚禁的那个。好可怜可我好兴奋啊。 -- 后面的小嘴开苞了没?(1v4敖娇娇np现场) 敖娇娇被干得好爽。 她纵情娱乐,放荡荒淫,也没有同时和四个男人搞。 这四个男人偏偏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一个样样都好,事事压她一头的敖嗷,她最优秀的哥哥,她相貌俊美无可挑剔的未婚夫。 一个高岭之花一样的,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敖辰。 一个看不透的,阴鸷忧郁,不肯交付真心的敖纯。 还有一个小恶魔一样,单纯的坏,连小虎牙都坏的可爱的敖红。 她竟然同时被他们四个人搞。 每个都让她很爽,四个不是四倍的爽,是人间极乐。 她扭着身子,试图用身上所有的洞容纳他们。 因为他们每一下都干得她好爽好舒服。 他们都在伺候她。 她就像个女王一样,肆意伸展肢体,诱惑着他们,让他们痴狂。 他们刚刚还在为她打架,争风吃醋。 现在就埋在她身子里取悦她,试图证明自己最强。 都很强。 敖嗷的最大最粗,敖纯的有个绝棒的弧度。 敖红的蘑菇头上,被他镶了一圈极品夜明珠。 捣进来爽的要死,那夜明珠冰冰凉的,刮得她一直喷水儿。 敖纯的那玩意儿是粉红色的。 当初她搞到敖纯花了不少心思,最爱舔他那玩意儿,甜甜的,看着好看,吃着也好吃。 “谁干你最爽,宝姐姐?” 敖红不挑事是真的会死。 小混蛋小恶魔。 她试图糊弄过去,敖嗷摸她奶子的手狠狠抓了一下。 “谁啊?” 敖嗷就想知道到底是谁! 明明他最早看着她长大,明明他才是她亲哥! 她背着他偷偷和别的男人乱搞,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乱操! 他越想越气,他自己都没玩过她的小嘴,竟然早就吃过别的男人精液了! 他狠狠顶了几下她的小嘴,喷在她嘴里,射在她脸上,抹到她嘴里,用手指在她嘴里搅弄:“舔干净点,喜欢吃精液是吗,哥哥今天喂你喂到饱!” 他还觉得不够,把她抱起来,不顾敖红还在她下面操弄,贴着她的后背,揉她的屁股。 敖纯握着她的手撸动,他已经在她嘴里和下面各射过一次了。 但他想操她的后庭花。 “后面的小嘴开苞了没?” 敖娇娇玩的是花,可后面是真没开苞。 她摇了摇头:“别插那里!” 敖嗷已经想明白了,就冲着她第一回勾引他那个熟练样子,那肯定不是她的第一次! “老子偏要插!” 他要给她的后面破处开苞! 敖嗷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夹这么紧干嘛!把腿分开!” 敖娇娇又羞又臊,敖红还在她面前捣她的小穴,小虎牙咬着她的唇:“快开苞,我也要插。” 敖纯叼着她的乳儿啃咬吮吸,他在想用什么药能养出奶水儿来。 敖辰似乎想帮她求情,又忍不住加入操弄她的队伍里。 他承认敖娇娇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最初他是有些不能接受。 但现在他只想插她,他还没排到,他连一次都没有射过,他们都射过一两次了········· 他小幅度地顶她的手,不粗暴,不蛮横。 他从小被教育要做个温文尔雅的儒士。 他可以等,他可以排队······· “啊!!!!” 敖娇娇趴在了敖红身上,乳儿压在他的胸前。 她两瓣儿屁股被敖嗷强行掰开,那根粗大的东西狠狠往她后面捅。 本来不是为了性交的地方被迫打开,像磨在砂砾上一样,炙热粗大的东西像根烙铁,捅得她好像要被穿透了。 敖嗷是真的大。 她要被插裂了。 “嗷哥你太粗了,要不我来。” 敖嗷是很受用,但他不会把这种开苞机会让给别人的。 “你给她开苞,我帮她舔舔。” 敖嗷接受了这个提议,他确实粗大,真这么捅进去,她得疼死。 敖纯拖着她的屁股蹲下身,舌头舔在了她后面。 太奇怪了! 敖娇娇想夹紧,被他掰开。 敖纯想他用舌头插进去,不也是给她开苞么。 敖嗷不满意她和敖红接吻,捏着她的脸强迫她转过来和自己纠缠,裹着她的舌头吮吸。 精液的味道,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可他就是想亲她。 他就是要操她! 谁都无法取代她! 在很近的地方,敖红的鸡巴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把汁水打成白沫。 敖纯舔她的后面,没有一点异味,甚至还带着一丝女人的体香。 她被舔得太痒了,扭动身子想躲,屁股上被敖红和敖嗷各甩了一巴掌。 爽死! 她怎么会喜欢被人打屁股呢! “再来两下!” “骚货!” 敖嗷骂她,打她的屁股:“把腿夹紧了!” 鸡巴插进她两腿中间操她的腿心。 敖娇娇快爽死了,她后面被温暖的舌头舔弄,那根舌头温柔地往她后面伸,她好喜欢,好湿热,好舒服。 敖嗷和敖红在床上都很凶猛,这样同时干她下面,她真的爽死了。 只有敖辰,高岭之花,放不开。 她真想玷污他! 她搂着敖辰的脖子,亲吻他的唇:“辰哥哥,吃我的奶儿~” 敖辰红着脸,低头吃她的奶子,她的奶子上还有别人的牙印,奶头被玩儿得肿大嫣红。 他也想留下一个痕迹。 “咬我啊辰哥哥!” 操! 敖嗷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欠咬是吧小骚货!” 敖红也低下头咬她另一个乳儿:“宝姐姐,把你的乳头给你咬掉了哦!” 她身子最脏的部分,正在被敖纯舔舐,她坏心起来,毫不顾忌地吐纳,试图把那条舌头吸进来。 那条舌头就真的插了进来。 她爽得抖了抖。 敖嗷以为她是被人咬爽的,没当回事,继续插她的腿心。 敖红瞬间就懂了,他这个宝姐姐,后庭花已经被敖纯开苞了。 用舌头开了苞。 可怜他嗷哥哥,什么第一次都没得到。 前面后面嘴巴,都是别人开的苞。 他给敖娇娇嘴巴开的苞,自然心里得意,飞快地倒了几下,射在了她身子里。 她小肚子里已经满是精液了。 敖红换了个位置:“嘴巴给我插。” 终于轮到了敖辰,可敖嗷却有些忍不住,抢先怼进去又插了几下。 敖红可太喜欢插小奴隶的小嘴了,他教会了她吞咽,深喉。 每次验收他的教学成果,他都充满自豪感。 敖辰已经把她的后穴插出粘液了。 她颤抖着屁股爽了一次,敖辰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敖嗷往里插的时候觉得松软得不对劲,插了一半才想明白,敖纯是已经用舌头插进去过了。 他玩的不花,不知道舌头也能插进去。 他狠狠干到底,饶是敖娇娇已经被舌头插爽过一次,也实在无法承受,当即白了脸,后面被撑到极致。 绕着他鸡巴的那圈儿几乎撑成了透明的颜色。 似乎他只要一动,就被破掉,被他插烂。 他和敖辰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撞在一起。 他挑衅一般大力抽插,敖辰不甘示弱。 他是被教育做正人君子,但他也一直非常优秀,不属于人。 他们就这样隔着那层肉皮,在她的前后穴里进出。 有时一进一出,有时同进同出。 一个快过一个,一个大力过一个。 她攀了高潮连连求饶,到底是敖辰先不忍心,放慢了速度,没想到这样碾磨,让她原本因为高潮而敏感的小穴更加舒爽,脚指头蜷起来还在舒服地呻吟。 敖嗷也不服输,放慢了动作,刮开她的沟槽,把她肠壁的每一寸褶皱碾平。 她蜷起的脚趾被敖纯卷进了嘴里。 他本来在握着她的双脚蹭弄自己的鸡儿,看见她的脚趾蜷起,实在是可爱,晶莹玉润像珍珠一样,忍不住就想尝尝味道。 她的每一个脚趾缝都被舔过。 她太爽了。 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儿,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 一直到全身都被射满,再也喝不下去,小腹鼓起,精液从前后挤出来,瘫软得一动不动,这场四王一后的淫乱之事才算结束。 她累得都没力气说话了,到底他们还是心疼她,各自给她喂灵气和龙血。 龙血强悍之处,活死人肉白骨。 她吐了口气,被鸡巴插肿的喉咙已经不疼了。 好爽,被插爆插出血就更爽了。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走吧,去杀敖花。” 作者有话说: 一心搞事业的女二。 -- 李小花,你做什么咬人家小姑娘?(补龙的剧 “········疼,疼吗?” 小兔子偷偷看他支棱起来的那块。 花儿瞥了她一眼,听着他们五个人幕天席地淫乱狂欢,他能不疼? 龙性本淫,他们分泌出来的液体那些味道,比这古怪的催情花更药人。花儿本来就流了一半龙族的血,他可是条半龙,天生的征服欲,他是真想把兔子抓过来狠狠弄了。 反正是童养媳。 反正欺负了她,小美人也不会知道。 知道了也不怕。 要不是因为缩圈,他也不会带着兔子呆在这个山洞里。 所谓的缩圈,是指在无限大的山河社稷图里,可活动的范围会越来越小。 强迫所有人相遇比试,而不是猫在一个角落里等着试炼结束。 他带着兔子想避开敖娇娇他们,走到了花丛边缘,发现雾气弥漫。 他和小美人在翠云山生活了近五百年,山瘴有毒。 他谨慎地停下了脚步,对着那雾气伸出了手掌,指尖触到雾气后,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带着兔子折返。 兔子还腿软着走不动路,被他拦腰架着,她两团软绵绵的肉卡在他的胳膊上。 被他勒得有些闷:“为,为什么不,不出去。” 兔子不是傻,是单纯。 她在广寒宫住了那么多年,清冷,幽然,雾气弥漫。 月宫里有一颗很高很大的桂花树。 丹桂飘香,经年不败。 所说的不败,是指树上繁花烂漫,花落满地,却未成泥。 落在地上的一朵朵花悄然消散,灵力飘然,能看得到如同烟花一般的轨迹,刹那芳华。 广寒宫的院子里,只有这一棵树,遮云避月一般,伸展的花枝覆盖了大半个天空。 而这本来就是天上,本来就是月亮。 所以越发的清冷。 让人忍不住就想叹一口气,而那呼出的气都会成雾。 在铺了满地的落花中,她躲在树根虬结处,抖成了一团。 花儿的神色淡淡的,他饿了。 这种淡淡的神色里还有点嗜血的狠厉。 “小兔子。” 当年他第一次过生日,他那个小美人娘亲给他抓兔子,他生撕了。 还挺好吃的。 因为小美人娘亲不会处理这些东西,所以后来大多吃素。 好久没吃兔子了。 他往前走,兔子在他的威压下抖如糠筛,“嘭”地 一声变形了。 一个小玉人一样的小姑娘跪坐在那里。 长长的头发束成两条马尾一样的辫子,还带着两撮白绒绒的毛。 大眼睛通红通红的,手足无措。 谁看了能忍心吃她。 花儿讶异地抬了抬眉毛。 原本担心吃不饱,这么大一只,比小兔子充饥。 花儿例外,他是小妖王,吃过人。 虽然不好吃。 但他饿了。 在南海珞珈山两年没吃过肉。 他走在小玉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从哪下口比较好呢。 小玉人眼泪吧嗒掉下来,红通通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伸出手,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小玉人用鼻音带着哭腔:“嫦、嫦娥姐姐······” 结结巴巴的样子可爱极了。 花儿觉得有点好笑,跳跃着火苗的眼睛里,金色的暗纹闪过,他单手拎着小玉人的胳膊抬起来压在树上,低头在她脖子上舔了一口,好香啊。 张嘴一口咬下去,小玉人疼得呜咽了一声,温热的唇落在肌肤上,呼吸滚烫。 她颤抖着啜泣:“嫦、嫦娥姐姐···救、救命····” 和他脑子里一些支离破碎的叫喊声重迭在了一起。 血液被他吸进来,香甜的,带着桂花儿的味道。 他想把她吃了! 他血脉里带了叁昧真火,炙热的身子离得那么近。 小玉人一只手被他握着胳膊压在头顶,另一只手试图推他,半分推不动。 她哭的声音更大了:“好、好疼······” 随着血液的流失,她的肤色越发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眼睛却哭得越发红。 他很英俊,眉眼像刀刻斧凿一般,眼眸垂下,长而密的睫毛遮掉了眼里绚烂璀璨的光。 她只能看到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带着天然的卷,束在了一起。 像墨一样的长发。 她要死了。 “花儿!”敖庚看见她那个死小贼儿子,像个欺男霸女的坏蛋一样,把人家小姑娘推在树上咬脖子,简直想打死他! 花儿松了口,舌尖收了唇上的血迹,回了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把人家小仙娥吃了! 玉人一样的小仙娥手腕还被他捏着。 她看见嫦娥姐姐了。 哪吒打量了一眼他儿子的犯罪现场,好小子,一时看不见真的跑来吃小兔子。 “快松手!” 敖庚简直要给他气死。 一把掐在哪吒腰上:“快让他松手!” 哪吒给了他儿子一个眼神,他儿子没接。 没办法,威压放出去,灵力把花儿的手震开了。 解脱了的小兔子腿一软,摔在他脚边。 她呜呜奔过来,扑进嫦娥怀里,变作了一只小兔子。 雪白的绒毛上还带着血。 一双长长的耳朵耸拉着,在她怀里抖个不停。 被素白的广袖遮了。 花儿的目光从那小兔子身上移开。 看到了兔子的主人。 冰肌玉骨,清冷天资,容貌绝世。 衣袂飘飘,冷僻脱俗。 她的目光中不带什么温度,冷冷看着花儿。 花儿唇角一勾,放肆地打量她。 他那敢杀观音敢挑天王的桀骜性子,区区一个月宫蝉桂,哪里会放在眼中。 哪吒喜欢这小崽子。 这小崽子的这股不驯的劲儿像他。 “花儿!过来道歉!”敖庚气得小脸发红,她儿子两年不见,已经拔高了一截。 如今才不过大半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人家姑娘血的缘故,又窜高了些。 我为什么要道歉。 花儿冷哼了一声,虽然他是很乐意哄他这个小美人娘亲高兴的,可是他就是不想道歉。 敖庚气死了,对哪吒发脾气:“你看你儿子!” 哪吒第一次管教小孩,他只带过兵,哪里知道怎么教育小孩——敖庚虽然是小孩,但她没的管教,当初试图驯服她,后来宁可宠着,哪里会强迫她做点什么。 “李小花,你做什么咬人家小姑娘?” “肯定是喜欢人家吧!哎呦你儿子多大了,小小年纪就轻薄人家,太过分了!嫦娥,我必须帮你讨个公道回来。李小花是吧,你大名叫什么啊?”杨戬兴奋了,还是哪吒的儿子有种啊,上来就给人咬了,啧啧啧,要是他杨戬能有这脸皮,现在早就有人暖被窝了。 罗里吧嗦! 敖庚想把花儿和杨戬一起打了。 她五百年都叫他“花儿”,什么大名,大名李桂花! 烦死了都怪哪吒! 要不是他失忆了,李小花根本就不用她操心! 烦死了烦死了! 越想越气。 哪吒看着她气红的小脸心里酸软胀满了,伸胳膊把人搂了,手腕递在她嘴边:“咬一口出气?” 敖庚气得狠狠咬了一口。 “大名叫什么,大名你给他取了吗?”哪吒低声问她,她说了算。 敖庚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吒摸了摸鼻子,直起腰来:“大名就叫李小花,我夫人取的名字,好听吧。” 杨戬:“?????” 大名李小花? “这名字是不是太娘们了一点,听着像开玩笑的······” 敖庚气死了,他连他儿子大名都忘了! 明明她就有说,是李桂花!!! 算了他失忆了,不和他计较! 还是好气! 她气得跺脚,哪吒哄她:“跺脚多疼,踢我踢我。” 敖庚狠狠踹了他几脚:“都怪你!” 杨戬看的目瞪口呆,哪吒这小子可是连亲爹都敢杀,当年追杀到西域,燃灯出面才给摆平了。 如今敕封天王,谁敢这么踹他。 带着狗后退了两步,默默看着哪吒那个小美人夫人作妖。 哪吒这位夫人,在家里地位很不一般啊。 敖庚气得眼泪都出来了,花儿终于服了软:“你别哭了,我错了。” 哪吒笑了笑:“知道错了?” 花儿哼了一声就算应了。 “既然知道错了,你把脖子伸出来,让人咬回去,就算扯平了。” 花儿:“······” 敖庚:“······” 杨戬:“······”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小师弟果然是有女人了,太会玩了。这这这轻薄了人家还能叫人轻薄回去,果然厉害! 嫦娥就没开过口,她掌心下小兔子抖个不停,可怜极了。 花儿嗤笑了一声,他不信小兔子有这个胆子:“行啊。” 小兔子一声没敢吭。 花儿越发地放肆,径直走到嫦娥跟前,伸了根手指:“来啊。” 嫦娥轻轻抬起玉手,小兔子脑袋埋在两只爪子中间,两只耳朵都合上了。 不要不要! 呜呜呜!!!! 花儿摊了摊手:“她不敢。” 哪吒凑在敖庚耳边:“怎么办?” 他胳膊还在人肩膀上搭着,敖庚被他压得一个踉跄抵在他怀里:“要不赔钱?” “赔钱?不行!嫦娥,咱们不能答应!必须有个说法!李天王你仗着钱多,让你儿子横行霸道,这是强抢民女!轻薄了人家赔钱就完事了?欺负我们广寒宫没人是吗?今日有我杨戬在这里,就决不允许你们敷衍了事!” 哪吒低声笑了,这笑似有若无,让敖庚心里一紧。 早一千五百年前,他刚抓住她的时候,就会这样笑。 这笑绝对不怀好意! 每次他这样笑,都会把她收拾一顿。 那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她胆寒。 “二郎神说的有理,既然是轻薄了人家,总是要负责的。”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花儿,“姑娘家的清誉要紧,这亲事,是非定不可了。” 花儿脸色一僵:什,什么? 杨戬:“······”我感觉我被当刀使了!!! 小师弟不要脸!!! 自己有女人,还要给儿子也定一个!!! 天王府不要脸!!! 强抢民女!!! 花儿脸色很不好:“不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哪吒直接问了嫦娥,“仙子以为如何。” 女人清誉是很重要,嫦娥最知道这个道理了。 她沉吟了片刻,点了头。 作者有话说: 娃娃亲定下了!!! 花儿:老子不要。 后来,真香。 第一次相遇。 也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是小妖王把小兔子塞嘴里了。 -- 在试炼中用这种下三滥的催情花 花儿端坐在地上吐纳调息。 他没动兔子,不是因为他不敢,也不是心疼兔子,他只是不想被人看热闹。 他轻抬眼看了看山洞外云翳低垂,心里漠然地盘算,他要如何才能尽快完成试炼,结束这场荒唐的昆仑山论道。 当然荒唐,在试炼中用这种下叁滥的催情花。 山河社稷图上有一片区域模糊不清,像罩了层雾。 这种禁制其实逃不过金仙的法眼,但他们都算有头有脸,个个知道避嫌,也没在图旁边围观。 从龙族的公主太子纠缠在一起开始,太乙就甩着浮尘别处溜达去了。 他挠了挠后背,还是没懂:“掌门师尊为何放了瑶草,啧,真是没眼看,乖乖呦,龙族玩得可真花··········” 他又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东海龙族大婚仪典,龙性本淫,那敖丙竟然这么几千年守着一个人宠着,实在是违背本性。 啧啧,违背本性的独一无二的娇宠啊。 好像老东海龙王和龙母,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说来,好像四海龙王,都只有一个王后啊。 太乙扯着慈航开始了他的八卦:“我这宝贝徒儿可是龙族血脉,你猜他是谁的孩子?我总觉得他长得像东海龙王,也不是像,就那种感觉你知道吧,那眼睛,一模一样。” 慈航怀疑他眼睛有问题:“东海龙王我也是见过的,那眼睛又大又漂亮,海葡萄一般,你这宝贝徒儿分明是个凤眼,哪里来的一模一样。” “啧,怎么和你说呢,就那种感觉,特别像。我和他一见如故,还有他那头发,打卷儿的,那不就是海里才有的吗,乌黑乌黑的,和东海龙王一模一样。” “········东海家的不都是黑发吗,那南海龙王后,北海龙王,西海龙王,都是东海老龙王的儿子,我看你别胡吣诳语,小心惹祸上身。” “也是·······敖丙那么宠着,真要是闹出了私生子,不知道要怎么发疯呢。我肯定是不信敖丙会在外面留种的,他连东海龙王都让给敖庚做,真是心尖上的人,我听说他用秘术把自己给噶了,不然怎么这么多年再没生过孩子,真是没的说,叁界里找不着这么一个宠女人的。谁敢这么大能耐,活得这么不耐烦给他戴绿帽子,谁敢觊觎敖庚,真是奇闻异事一桩,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我这宝贝徒儿到底是何来历。” 作者有话说: 敢觊觎敖庚的就是他宝贝徒儿哪吒~~ 哈哈哈 -- 专制的大坏蛋! “我,我能,能,能···········” “能什么?” 花儿凉凉地开口,小结巴结结巴巴的样子很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能,能做,什么?” 她还是执着地问,大眼睛看着他那撑起来的地方,目光澄澈。 操。 花儿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 这傻兔子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能做什么?”他反问傻兔子,脑子里却不可抑制地想起刚才看到的活春宫。 敖娇娇嘴巴里含着一根东西。 他那根东西很硬。 他的目光落在兔子那张小小的嘴上,上面涂着蜜一样,有些水光。 “我,我,我能,用,用嘴巴·········” 她指着自己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他看见了里面红嫩嫩的小舌头。 他硬得更疼了。 兔子不笨,聪明着呢。 她看见刚才的场景,无师自通,认为用嘴巴可以把那肿胀的脓水吸出来。 “我,我以前,吸,吸过·······” 花儿的神情凝固了一瞬,冷得掉渣:“给谁?” 看他不宰了那·········· “嫦、嫦娥姐姐。” “··········” 不宰也罢。 傻兔子,蠢死了。 “我,我很厉害的。” 蠢兔子以为他不信,认真地和他强调。 花儿抿着唇:“嗯。” 小妖王很敷衍,看来并不相信她。 兔子认为小妖王救了她的命,还是她的未婚夫君,她是应该帮助小妖王的。 帮他吸脓水这种简单的小事,她是可以的! 她是一只能干的兔子! 她本来腿软,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地上,此刻动了动,膝行两步爬了过来。 花儿呼吸一重,眼睁睁看着她跪在自己跟前,往自己腿根上凑。 小兔子很习惯四肢着地,她不仅会爬,还会跳呢。 她的耳朵上还有浅浅的绒毛,眼睫毛很长,随着眨动扑闪:“我,我真的很厉害的。” 花儿毫无顾忌地直视她:“多厉害。” 她什么都不懂,指着他那个鼓起来的地方:“我,我可以,吸,吸出来。” 花儿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太澄澈了,清的全是纯真。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别开眼拒绝了:“坐好。” “··········” 小妖王就是不相信她。 看不起人! 大坏蛋!!! 可她是个柔软娇弱的小兔子,还不知道怎么发脾气,只能红着眼睛辩解:“我,我真,真的可以!” 花儿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手落在她后脖颈上,捏着抓过来亲了她的唇。 笨兔子。 她的嘴巴很甜,蠢得有些可爱。 “以后,不准给别人吸。” “·······” 肯定是小妖王不相信她,她有些不服,软软地问:“为,为什么啊!” 因为只能给我吸!蠢死了! 他捏着她的脖子亲她,把她亲得两只眼睛泛红,唇上水儿更多了,有些红肿地抿着。 “不为什么,你有意见?” 他心火更盛,欲望强烈得像要把人焚烧殆尽。 以他的耳力,还是听得到一点声响的。 那边热火朝天的颠鸾倒凤,他这里明明有一只能泻火的蠢兔子,偏他不想在这里办事。 只能揉捏着她的脖颈,强迫自己平息。 “没,没有。” 专制的大坏蛋! 她在心里小小地抗议了,可她不敢说,她害怕。 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一只胆小的兔子,她不敢有意见。 作者有话说: 兔子太可爱了,大家月饼节快乐~~困了晚安。 -- 好,好汉不吃,眼,眼前亏 他把兔子亲了又亲,直到小玉人在他跟前娇喘,他才松开了手。 小玉人身子软,跌在他腿上。 他闭了闭眼,手指捻了捻,最终还是没有动她。 没有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自己那根东西上。 他从前是不懂,但亲眼见着敖娇娇那番活春宫,不懂也懂了。 花儿长长舒了口气,把所有的邪念压回去,起身出去给兔子摘了果子。 兔子被他掀在一边,“哎,哎呦”一声,好像有点生气又弱弱地趴在那里,不敢和他顶嘴。 回来她还伏在那里,花儿咬了咬牙根,他是想把果子丢给她,一只小兔子,呵。 可他还是走过去,蹲下,把果子喂到她唇边。 她是只小兔子,小嘴动了动,咬了果子,小口小口地嚼果子。 花儿看着她嘴唇动,鬼使神差地,拇指揉了她的唇。 她没懂,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在咕叽咕叽吃她的果子。 花儿摸了她的贝齿。 她有些薄怒,想咬人。 又不敢。 好,好气! 小妖王,是,是大坏蛋! “骂我呢?”他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那樱唇好娇嫩。 “·······” 兔子胆子小,耸拉着耳朵,垂下了眼睛。 她,好,好汉不吃,眼,眼前亏! 花儿的手指伸进去,勾出了她的小舌头。 嫣红的小舌头还带着果子汁,柔弱可怜地在他手指间颤抖。 兔子急了也咬人,咬他的手指。 花儿一把把人捞在怀里,手指狠狠揉了她的小舌头。 她嗷呜喊痛,她舌头娇嫩得要死,他手指那么粗糙,痛,痛死了! 她眼泪吧嗒掉出来,在他怀里扑腾个不停。 花儿血液里天生的占有欲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流着一半龙族的血,天生就是野心勃勃的雄性,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天生反骨、桀骜不驯的爹,他捏着人的脸蛋就堵住了她的唇。 她刚吃的果子好酸,但她很甜。 真的甜。 他的手劲大,她的小脑袋动弹不得,手推他又推不动,抓他衣服,把他的领子抓得乱七八糟。 她的两只耳朵都支棱起来了,又无力地垂下。 好痒! 她的呜咽变了调,娇软呻吟,手指虚虚地抓着他的衣襟。 脱力地倚在他怀里,被他肆意轻薄。 “还敢吗?” 什,什么? 她眼中全是水雾,红红的,没听懂小妖王在问什么。 花儿看着她雪白的面皮上染着红,轻笑了声:“算了。” 他用手指给她把唇上的涎水抹掉,垂眼看着她:“再敢偷偷骂我,就吃了你。”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 小兔子要吓死了,她小时候见过大灰狼,大灰狼才会这样看着她。 她哆哆嗦嗦地,耳朵上的毛都在抖:“不,不敢了。” 要是小美人有这么乖就好了。 花儿在心里喟然长叹。 他那个小美人娘亲,半分乖巧都没有,不像小兔子,说什么听什么,胆子小又听话,实在是很好欺负。 “叫声夫君听听。” “········”小兔子虽和他有婚约,还没这么叫过他呢。 在心里都是叫他小妖王的。 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弱弱地乖乖地:“夫,夫君。” 作者有话说: 兔子可真是太乖了,好可爱呜呜呜呜!!!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玉人。 花儿才是我亲儿子啊。 龙系列最乖巧听话可爱的小兔子,这配置真的是亲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