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奁中物(古言,NPH)》 楔子-1 代国的嫡小公子万,到了叁岁半还没有断奶。 公子万从出生开始就有叁个奶妈轮流喂奶。 公子万这儿从来没有奶水不足的问题。 公子万已经叁岁半了,都没有吃过辅食。 吴吴潘夫人老来得子,心疼小儿子,一直不忍心给他断奶。 叁个奶妈的奶水渐渐有些不好了,吴潘夫人招来了新的康健的奶妈。 公子万不吃辅食只吃奶,身体渐渐有些干瘦。 那一天代王终于忍无可忍,骂了吴潘夫人妇道人家,骂了小儿子离不开母乳没有血性,赶走了新招进来的奶妈,强制要他断奶。 辅食摆了一桌子。 今日再不食餐,汝非吾子! 小公子哭哭闹闹,打翻了碗筷,说什么都不吃。 不吃正餐也不能给他吃奶!饿着他!看他吃不吃! 代王气得吹胡子瞪眼,叫手下侍从们盯紧了小公子的屋子,不能放奶妈进去,小公子要是不吃饭,也不能放出来。 小公子嚎了一天,傍晚终于吃了第一口汤。 然后上吐下泻,把汤碗甩了出去。 吃奶!吃奶! 小公子拳打脚踢。 吴潘夫人心痛得晕了几次,跑到代王面前哭,以死相逼。 “君王,您的儿子如此多,然而万可是妾的独子,也是吴国唯一的血脉。若万有伤,妾绝不独活,妾身父王定会为妾讨回公道!” 代王头痛欲裂,不明白为什么小小的断奶问题要让他出马,而且还这么费劲,搞得整个王宫人仰马翻。 “呵!若是万因绝食而亡,岂不在诸国间贻笑大方!孤没有这样的蠢儿子!你若悬梁,孤便封齐姜氏为后,封齐姜氏之子公子慕为世子。孤便要瞧瞧,你们吴国的铁骑还能强过齐国吗?” 吴潘夫人目眦欲裂,扯住代王的手臂。 “君休想!只要妾还在一天,那贱女休想登上代国的后位!“ 那就去管好你儿子!“代王用力甩了下袖子,把吴潘夫人甩了出去。 小公子已经两天不吃不喝,喂什么吐什么,瘦小的身躯躺在床上,单薄的生命正在流逝,侍婢婆妇们哭成了一片。 吴潘夫人厥了过去。 侍婢婆妇仆从们赶紧给吴潘夫人顺气,掐人中,抬到了外屋。 夫人小公子这一支乱哄哄,点燃了半个宫城。 齐姜氏好像在不受干扰地绣着帕子,但嘴边上翘的弧度泄露了她的内心。 小公子的内屋这几天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穿着红袄的小小身影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吴潘夫人悠悠转醒,看着外屋的装潢,腾地站起来往内屋走。 “小公子啊,你真的要吃饭,不吃真的会死啊我的心肝儿,我的肉啊… 侍婢婆妇抹着眼泪拉开帘子,好像一瞬间被施了定身术。 小公子正在慢慢的,慢慢的,喝着一碗汤。 不哭,不闹,也没有吐。 小公子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小公子乖乖地喝着那个人喂的汤。 那个人是个看起来比公子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 是钱婆妇刚刚买来培养的小婢子。 小婢子穿了一身小红袄。 小红袄被扯到了手臂处。 小婢子瘦弱的双肩,根本还没发育的胸脯,裸露在空气里。 小公子喝一口汤,吃一口小婢子的乳头,再喝一口汤,再吃一口小婢子的乳头。 小公子嘴里喝着汤,手里在摸着小婢子的小乳头。 摸着,玩着,揪着。 小公子总算是吃下了饭。 小公子活了。 -- 楔子-2 гòǔгòǔwǔ.ásiá 小婢子今年五岁。 刚刚来到府上两个月。 小婢子很喜欢小公子。 小公子的脸蛋软软的,小公子的眼睛亮亮的,小公子的嘴唇红红的。 小公子的脾气很大,动不动就会咬人,咬得人鲜血直流。 可是小公子吃奶的时候像只收敛了张牙舞爪,悠悠舔毛的小猫。 小婢子一直希望可以近近地欣赏小公子吃奶的样子。 这两天殿里鸡飞狗跳,小公子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他的脸蛋不软了,他的眼睛不亮了,他的嘴唇不红了。 小婢子很着急。 她觉得,只要让他吃一口,吃一口自己的奶,他就能活。 于是她钻进了帐子,扶起了小公子,扯开了上身的小红袄,笨手笨脚的吧小公子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小公子闭着眼睛,找到了他最爱的乳头,用力的嘬了两口,什么都没有。 用手摸了摸,也没有柔软的肉,只有平平的皮包骨头。 小公子睁开眼睛,疑惑地抬头看了看陌生的小婢子。 小婢子飞红了脸,是他从没见过的风景。 小公子突然饿了。 小婢子抱他在怀里,端起桌上的汤碗,向小公子嘴里喂去。 小公子张开了嘴,咽了下去。 小公子皱了皱眉头,太难喝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乳最好喝,其他的都难以下咽。 小公子看着小婢子充满期待的脸,不知为何,拼命地压下想要吐出来的反应,顺势低头含住了小婢子的小乳头。 唔,好像这汤,也没有那么难喝了。 夫人侍婢婆妇们惊呆了。 夫人揪着小婢子的耳朵到了外屋,怒不可遏的扇了她几个嘴巴子。 哪里来的骚狐狸?才几岁就一身骚气? 小婢子正在换的牙被打掉了几颗,张开嘴傻笑,口中溢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牙齿,惨不忍睹。 夫人诶,小公子又把碗摔了诶! 婆妇们哭着跑了出来。 他吐了吗?夫人问。 刚刚的没吐,我们再喂的他又吐了! 夫人焦头烂额,怎么办?怎么办? 看了一眼还在旁边傻笑的小婢子,夫人朝着婆妇们说, 你们!刘妇,你进去,让公子万一边吃着你的奶子,一边吃饭! 哎呦夫人诶,妇人我没有奶啊? 不用有奶,让他嘬着点什么,玩着点什么就行。 刘婆妇进了去,里屋传来了刘婆妇的尖叫声,还有汤碗打碎的声音。 张婆妇惊慌地跑了出来。 夫人诶!不好了!小公子把刘婆妇的奶头咬下来了!现在血流个不停啊!得赶紧叫殿里的医官来看看!“ 吴潘夫人震惊了一瞬。 小公子吃饭了吗? 张婆妇哭天抢地。 没有啊夫人,小公子他又吐了,又摔碗了。 您快让人找医官来看刘婆妇吧… 吴潘夫人头脑发木,看着婆妇侍婢们。 你们谁再进去试试…让小公子吃吃你们的奶? 婆妇侍婢们小声哭泣,谁也不敢站出来。 夫…人…小婢子门牙掉了一颗,发音有些费劲,一说话就会喷出来血沫子。 她眼巴巴地望着夫人。 小婢子嘴里止住了血,漱了口,被婆妇们扒光了上衣洗净,送进了小公子的里屋。 小婢子看见小公子,咧嘴笑了。 小公子看着小婢子缺了一颗门牙的嘴,也笑了。 小公子吃饭了。 小婢子有了新的喜欢。 小婢子喜欢小公子舔着自己乳尖的感觉。 小婢子喜欢小公子拨弄自己乳尖的感觉。 小婢子喜欢小公子咬磨着自己乳尖的感觉。 小婢子喜欢小公子揪捻着自己乳尖的感觉。 有点舒服,有点痛。 可是她很喜欢。 小公子后来赐了她名字 小公子名万 她叫千 -- 楔子-3 гòǔгòǔwǔ.ásiá 小公子养成了习惯,必须就着小婢子的奶头才能吃得下去饭。 一直到小公子变成公子。 小公子吃饭的时候必须带着小婢子,如果不先吃一口小婢子的乳尖,所有的珍馐都没有味道。 一年,两年,叁年。 夫人又发了愁,把小婢子打发到别的房子里。 小公子已经快七岁了,夫人狠狠心,打算扳过来小公子的瘾。 可是小公子又不吃饭了。 一天,两天,叁天。 小公子也试着吃了一口饭,可是没有小婢子的小乳头就着,这些饭的味道太难吃,根本咽不下去。 小公子又吐了。 四天,五天,六天。 小公子又病倒在了床上。 夫人彻底放弃了。 第七天。 小公子睁开眼,看见小婢子在床边朝他傻笑着。 小公子一把抓过来小婢子,粗鲁地撕开她的丝帛小衬,拽下她的红色肚兜,把她的乳头一口含了进来。 嘬着,吸吮着。 只有这个味道是小公子喜欢的味道。 这世间最最美味的味道。 过了一年多,小婢子来了葵水,渐渐开始发育了 小公子读了几年圣贤书,摸着手上突然鼓起来的乳肉,终于懂得不在人多的地方随意的扯下她的衣服了。 小婢子是小公子的贴身侍婢 小公子读书的时候她坐在一旁高高的椅子上晃着腿 小公子练武的时候她站在房檐下为他跳脚鼓掌 小公子吃饭的时候她坐在他的怀里衣衫半解 小公子睡觉的时候她就睡在外间的塌上,小公子睡眠不稳,半夜总是惊醒,她听到动静,就迷迷糊糊的起来脱掉衣裳,让小公子玩一会儿奶子,玩够了,小公子就又睡熟了 小公子离不开小婢子。 院中所有人都在和他说 小婢子是他奁中之物 待他成人,就可以将她收归房用 可是没有等到小公子收她入房 她就上了别人的床 小婢子十二岁那年被破了瓜 破瓜那人却不是他 那天早上起床小公子没有看到小婢子 小公子发了脾气,摔坏了屋里很多瓷器 去正殿请安就比平时稍晚了一些 进得门来,小公子就看到小婢子站在齐姜氏的身后,脸颊红扑扑的 小公子皱了皱眉头,还没开口命令小婢子过来,就见齐姜氏满面笑容迎上来,她说: “公子慕少不经事,昨儿个给公子万的侍婢开了苞,妾在这替公子做个主,能不能把这个侍婢收房用?” 小婢子的脸蛋儿更加红润,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小公子觉得小婢子变了 昨天还是青涩的脸,现在却妩媚天成 昨天她的眼里还只有自己,今天她就想进别人的房 小公子的眼里着了火,他扯着小婢子的手臂,歇斯底里 没人制得住小公子,齐姜氏的胳膊上挂了彩,仿佛受了惊,哆哆嗦嗦地向后退 动静终于惊动了代王,代王看看双目赤红不争气的公子万,在看看一旁风度翩翩给齐姜氏包扎伤口的公子慕,气不打一出来。 小公子被行了惩戒,关了禁闭,代王大手一挥,小婢子被送进了公子慕的院子。 关禁闭的第五天,不吃不喝的小公子伤口感染倒了下去。 不知道夫人用了什么手段,小公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小婢子又站在了他的床边。 可是小婢子不再向从前那样,傻傻地看着他笑了 -- 1-代慕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小婢子忘记是在哪里听过的诗,那些词句高深懵懂,她从来记不住。 可是看到公子慕的那一瞬间,她就全想了起来。 公子慕最近时常于傍晚出现在豫园中。 左手持书,右手负于身后,缓步前行,衣袂翩翩。 园子里的侍婢们总是在这个时候躲起来偷偷地看公子慕。 有时候藏得太过拙劣,被发现了,公子慕也不生气,反而会和她们说几句俏皮话。 他明明谈吐不俗,却总是能逗得侍婢们花枝乱颤。 他的笑容就像是温暖的春风。 和小公子的暴戾完全不同。 小婢子傍晚时分总是要穿过豫园去到夫人苑中听训 一次两次,就加入了那些围观公子慕的小婢子们 她们讨论的话语小婢子听不懂,但总是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她们说,要是能和公子慕这样风流的人儿共度春宵,即使立刻死了都值得。若是之后还能被他那样的人收入房中,那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事了。 小婢子没有想到,得到公子慕青眼的那个人是她。 豫园四方池边有一座假山,沟沟壑壑甚是险峻,平日里少有人去。 只是那日明月已圆,小公子还闹着要夫人苑里的石弹弓,小婢子才亦步亦趋地跑着穿过豫园,才会在假山背后看见一个人望月的公子慕。 那晚月色太美,给了她莫名的勇气。 她轻轻喊了一声公子慕。 公子慕回过头,月影下的小女孩,面色红润,面容姣好,望着他的眼神,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夹杂着仰慕的温柔如水 他想不到克制的理由。 他伸出了手。 小婢子像是被什么蛊惑了,忘记了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小公子。 她附手上前,公子慕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拽,她的身子竟微微腾空,她还来不及惊呼,就直直落进了公子慕的怀里。 他抱着她几个转身,钻进了假山一处刚好能容下两人的缝隙。 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公子慕身上的熏香实在是太好闻了,她没办法抗拒。 公子慕的呼吸重重的喷在她的耳边 公子慕的手解开她的腰带,伸进她的肚兜 她战栗,她颤抖,那未知的感受让她浑身发烫 公子慕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胸前。 那是小公子每天都会碰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早已习惯 可是为什么公子慕摸起来,她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呢 像一只扭动的虫,钻进她的心里,钻到她的下体。 她浑身发痒,无法忍耐,呻吟出声。 她看到公子慕的眸色更加幽深 为什么这时候的公子慕,比往常还要好看呢 他的吻落了下来,轻柔,湿润 她摸索着,仰着头,生疏的回应着 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褪尽,她的一条腿被公子慕抬了起来,搭在了假山上。 她的那片处女地啊 那里是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地方 小公子也不曾碰过 如今有两根手指略微莽撞地伸了进来,不适只是一瞬间,下一个瞬间,她就想到了某一个雨后 她在豫园的亭子里看到公子慕握着笔作画的手 那双挥文舞墨的手指,修长而美丽 雨后潮湿的空气,公子慕唇边风度翩翩的微笑 这样美丽的手指,如今在她的体内 那样美好的人儿,如今亲吻着她的唇 小婢子觉得,此时一定是天上人间。 -- 1-梦醒 公子万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 惩戒留下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千姬在他身边低眉垂目的守着。 就像每一次他惹了代王生气挨了惩戒之后一样。 只是这一次格外的疼。 动了动身子,想要含一含自己最爱的那对乳尖,好像每一次只要含在嘴里,抱着她的身体,身上的疼痛就会消失。 他一时有些记忆错乱。 直到看到千姬因为听到了他的动静而抬起头。 那个目光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他全都想起来了。 全院的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奁中物,他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所有品,只是十岁的他还不知道怎样才是占有。 他生气,因为别人碰了他的东西,而他的东西,竟然想要离开他。 千姬告诉其他的侍婢去通知夫人小公子醒过来了,仍然静静的守在公子万的床前。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她根本不知道小公子的伤这么重。 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犯了大错,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毕竟府上的侍婢都是一样的,哪院的公子想要宠幸也都不必提前和谁通晓,除非准备收房才会来和侍婢原来做活计的地方知会一声,不过一个物件,一般也不会有主人不放人。 她自己本来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切都是听主人们的安排。只是宠幸她的公子刚好是她心悦之人罢了。 这几天在偏房,作为侍姬的她本该和侍婢们住在一起,公子慕却把她安排到了自己的书房外间。 他们日日宣淫,从书房到花园再到那相识的假山背后。他们的身躯交迭在一起,日日夜夜,不知疲倦。 本来那天小公子激烈的反应还让她有些惶惶然,但这几日关于小公子的事她一句都没有听到,她一直以为小公子也已经同意把她送到公子慕这里的这件事了。 偶尔还会遗憾没有当面感谢过小公子这些年的照顾,偶尔担心她不在身边小公子有没有好好吃饭,半夜惊醒的时候怎么办,再对周围的人发脾气的时候谁来安抚他… 可是所有的这些担心,都淹没在公子慕细细密密的吻中,消失在身体被贯穿的一瞬间。 夫人来了之后小公子的床前一片兵荒马乱,千姬被挤到了后面,小公子从始至终没有再看她一眼。 这几日的养伤也没有叫她过去服侍。 听说小公子也开始正常的进食,不再需要她陪在身边。 也没有人来和她说她的安排处置,从前是贴身侍婢,如今她住在外间,却也没有被安排什么像样的活计,公子慕也没有派人来过。 明明这里已经不再需要她,可她就是真真切切的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公子慕的书房了。 于是所有的夜晚都被思念充满。 那个初遇的夜,假山缝隙紧贴着的身体。 她看到公子慕撩开了衣袍,肌肤上散发的是和小公子完全不一样的气息。 男人的味道。坚实的胸膛。 她的脸红到了耳朵后面,不敢多看一眼。 公子慕的手指离开了被他掏出汩汩汁水的洞穴,撑着一具又粗又硬的物件闯了进来。 她痛苦的叫出了声,公子慕却捂住了她的嘴。 “嘘。”看着她的反应,公子慕的目光里透出欣赏的玩味,“好像有人过来。” …… 不断律动的身体,后背一下一下的撞在假山石上,似乎耳边真的听到了别人的脚步声,压抑着的呻吟,初时疼痛后来极致的感受。 攀上高峰时紧紧抓着的手指,公子慕满足的呼声,冲进腹部的热流。 那个夜晚的月亮就像如今每一个独自一人的夜晚一样明亮。 可是她最仰慕的那个人不能再来填满她了。 公子万伤养的差不多的那天,她被夫人叫了过去。 “这个吃里爬外的贱婢不能留了。”吴潘夫人冷冷地说,“这么想上别人的床,给她卖进女闾里去吧。” -- 1-刑罚 钱婆妇在柴房外指挥着小厮们搬进搬出。 一同过来的张婆妇看着那些东西,只觉得从后脊梁冒上一丝寒气。 “这,也太残忍了吧。”张婆妇哆哆嗦嗦的开口,“小公子他,今年才十岁啊…” 钱婆妇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呢!主人们安排的事情,你只管闭嘴做!” 张婆妇哑了嗓子,心头泛上滚滚恐惧,她还记得当初那位派到府上来的奶妈刘婆妇,没奶了之后有一天被公子万咬断了奶头;她还记得公子万的那些侍婢仆从们,不是在用餐时被他扔出来的瓷碗砸破了头,就是在练武场上被他射出来的箭矢伤至残疾… 是啊,一个叁岁就险些杀了人的娃娃,如今这样暴戾,似乎也是正常,只是不知道哪天会轮到自己…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凛冽着金属寒气的物件,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闭起了眼睛。 杀人不见血的刑具。 阴冷的柴房里,千姬手脚被缚,嘴被布帛堵住,侧身倒在地上。 她的眼睛有些发直的盯着前方,脑海中还是刚刚小公子的最后一句话,还有他嘴边那一抹冷笑。 “送女闾都是便宜了她,这种背主的恶奴,我不亲自动手实难解气。” 从她被扔进这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陆陆续续有人在搬着什么东西进来,她无法翻身,看不见,直到一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小公子的靴子。 千姬努力的向上抬起头,想用眼神向他乞怜,却突然被人拎着头发整个提了起来。 “咔”的一声,一个颈夹牢牢地扣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开始呼吸有些困难。 “还有那边。”小公子代万出了个声,两个小厮就过来把千姬的双脚分开,分别用铁锁链固定在柴房的两根柱子上。 后面有人把她的头发高高吊起,她整个身子就这样立了起来。 她的双手还绑在身后,嘴里还塞着布帛,眼神充满了恐惧。 那位她从小服侍到大的小公子,正在门边挑中一根鞭子,在手心握了握,向她走了过来。 其他的小厮都退了出去,柴房的门在代万身后被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 他好像从阎罗殿走来。 他一步一步走到千姬的身前,她的身量已经长大,而他却还是个孩子,他只能抬起手臂,才能摸上她的脸。 小婢子已经不再是他的小婢子,而是别人的侍姬了。 “刺啦”一声,代万撕裂她胸前的衣帛,他曾经餐餐不离,刻刻不分的奶子就暴露在空气里。 他黑色的瞳孔变得更加幽深,几天不见,那里大了一些,甚至连颜色都不一样了。 明明之前他不管怎么啃,怎么舔,怎么嘬,都是好看的粉红色。 为什么现在变深了? 愤怒席卷了他,代万扬起手中的鞭子,就向那对晃荡在外的胸乳甩了过去。 千姬痛苦的喊了出声,可是被布帛堵住的嘴只能发出一声呜咽。 “你就这么喜欢上别人的床?”代万冷笑了一下,又一鞭子抽了过来,从右肩一直到左腹,千姬胸前的衣物被打得破烂不堪。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公子,莹莹的双目中充满了泪水。 她看过小公子用鞭子打过很多人,这是第一次打自己。 代万没有抬头看她的目光,而是一直盯着她的双腿之间。 似乎还是前几天偶然间听见仆从们议论,他才知道,原来有个地方他一直没碰过,而碰了那里,他才能算是真正拥有了她。 他一鞭子抽在她的双腿之间,束裤被从中间撕裂,从本就被分开固定好的两条腿侧掉了下来。 他蹲下身,盯着那丛并不茂密的黑色杂草,看到鲜嫩的洞穴,这里还和她曾经双乳的颜色一样。 可是就算颜色一样又怎么样? “就这里,这么喜欢让别人进去?” 代万走到一旁,从锅炉旁边拿起一个烧红的铁夹子 “那我给你封起来吧。” -- 1-初精 滴答,滴答 代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脸微笑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千姬被大字型地吊着,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她的头因为被高高束在上梁的头发拉住,无法垂下去。 她的手指被夹了拶子,原本一双好看的手如今看起来已经有些扭曲。 她赤裸的身躯上鞭痕、烫痕遍布,全身被血染得通红,那滴答声,原来是她的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代万觉得欣赏得够了,拿起身旁的一桶水朝她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 “公子…”千姬身上的伤口沾到了冷水,又把她痛得醒了过来。嘴里的布帛早已经被取下,刚刚行刑时那些痛苦的嘶吼,早已经让她的声音沙哑不堪。 “你在叫哪个公子?”代万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已经被之前的颈夹夹得开始向外渗血。 千姬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公子,奴错了…” 代万的手上摸到了鲜血,却突然兴奋了起来。 他的食指用力的按了按千姬颈部的伤痕,然后放进了嘴里舔了舔。 代万的眼睛突然亮了,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个世界上勉强能好吃的东西除了母乳,原来还有她身上的鲜血啊。 他伸出舌头,开始沿着她身上的一道道伤疤细细的舔舐。 千姬的身子颤抖不已,伤口被反复触碰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在努力的想着大公子的笑脸,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痛苦。可是如今身体的疼痛太过剧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小公子越舔越兴奋,一直舔到他曾经最爱的双乳,那乳尖混着鲜血的味道是这般美妙,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一处。 有什么指引着他一直向上,直到舔到千姬的唇。 明明也是没有碰过的地方,可是当他的嘴唇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双唇,长驱直入,搅动她的舌头。 她的津液灌入他的口中,他意外的觉得这个味道也不错。 他开始用力的吸吮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味,有鲜血的味道,还有刚刚被烫过的,皮肤烧焦的味道。 手上动作也不停,他抚摸着那一道道伤口,手指直想钻进那皮下,想知道那皮相下真正的血肉是什么模样,是不是和这具身躯一样,写满了别人的名字。 突然,他离开了千姬,转身走向一旁的炭炉。 那炭不知何时熄灭了,炉上只有一些残存的温度,但也足够烫伤皮肤了。 炉子上还有一根铁棍。 叁指粗细。 千姬已经不再想睁开眼睛,看见小公子又拿着什么刑具过来了。 代万走回千姬身边,蹲下身,看着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里被铁夹紧紧的夹着。 那铁夹早已不再滚烫,可那两瓣肉却好像长在了一起。 他却什么也不管不顾,取下铁夹拿起那根铁棍就狠狠的从下往上一捅。 刚刚粘连在一起的肉,竟然就这样被狠狠的捅开了。 千姬痛得全身剧烈的晃动,吼叫和呻吟也再不能让她容易半分。 从入口到甬道,都像被什么烧了一样,比外皮的更痛苦。 她早已没有泪,她早已不知道,原来这件事还可以让人这样痛苦,明明前一天的晚上,她还梦见大公子进入她的身体,明明前一天,她还觉得那种感觉如此美妙。 代万皱了皱眉头,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他按着铁棍的根部,又狠狠地往里捅了捅。 直到路径通畅,他才握住铁棍的一端,一下一下地向里插了起来。 千姬只有四肢和头发被固定住,她的身子随着铁棍一次次的洞穿而摇晃 地上散落了一地形状各异的铁烙,每一种模子都可以在她的皮肤上找到 从胸口,到小腹,一直到后背,还有两条腿。 红色的 就像是他的专属印记 她表情那样的痛苦,她早已叫不出任何声音 可是代万却觉得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美丽 千姬的鲜血流了他一手臂,有身上的,还有从私处流出来的液体,不是欲液,只有被铁棍烫伤的血液。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身上的感觉越来越大。 在千姬再次痛得失去知觉之前 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喷薄而出,终于释放了出来。 代国的小公子万 十岁那年来了初精 -- 1-得救 “喜欢这幅山河图吗?” 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她被那股熟悉的,眷恋的熏香包围。 “大公子…”,她的眼里含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代慕轻轻笑了一下,吻了吻她的唇,“难道是昨天晚上没满足了你吗。” 代慕顺着她的耳根和脖颈一路吻下去,千姬的眼前一片光怪陆离,可以从书房的窗口看到对面的水榭,还有一汪冷池,远处是其他的宫苑楼阁,一切都不曾变化,包括她身上的感觉。 代慕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今天这么久都没有进入状态?” “大公子…”千姬的情绪突然崩溃,她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代慕的腰,“奴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大公子,奴什么都不怕,奴只怕再也不能见到您…” 代慕吻着她的泪水,笑了笑:“不会的,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跟着我的。” “大公子…”千姬抬起头,泪水将视线变得雾蒙蒙,可她分明看到了公子慕那双好看的眼睛,她只想在心中不断的呼唤他,呼唤他。 代慕抱起她的双腿,把她放在书桌上,那幅刚刚画好的山河图还没有干,就这样印在她赤裸的臀部。 “大公子…”她有些焦急。 代慕已经急不可耐:“没关系,图还可以再画。” 激烈的亲吻,忘情的抚摸,她双脚踩在书桌上,双腿大开,背后靠着窗楞,她还能感受到清晨微凉的风,看见面前的公子解下了腰带,手扶着一处坚挺朝她压了上来… 好痛 好痛啊 怎么会痛? 为什么下面会这么痛?为什么全身上下都那么痛? 好痛,好痛。 千姬睁开了眼睛。 她瘫在柴房的地上,她痛得动不了,似乎又发了高烧。 小公子玩够了之后就把她扔在了这里,再也没来管过她,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 啊,原来刚刚的一切,只是回光返照。 她短短不到13岁的人生,最最美好的日子,就是在大公子书房的那段时光罢 好像还有,还有很多很多年前,小公子活过来的时候 那时她太小,还不懂小公子如果死了,他们这些奴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只记得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很紧张,所有的人都盼着他们的小公子活过来。 或许那最开始是他们全苑的希望,后来也就变成了她自己的希望。 那时候她似乎每晚都等身边其他的婢子们睡熟之后,一个人跪在铺满了杂草的地铺上求上天,让小公子好好吃饭,让他的双眼恢复明亮,让他的肌肤恢复光滑… 后来她过上了那么好的生活,和小公子同吃同住,住的是软床,吃的是饕餮。 那些,都是小公子给她的。 她想,应该是她错了吧,主子的惩罚是不会错的。 那夜是她先叫出了大公子 是她有了那一丝不该属于自己的妄念 而她终究只是一个属于主子物品而已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该死 只是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好想,再见一次大公子啊。 … “唉呀,这柴房里怎么有个人?” 伴随着陌生的声音,有一双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骨节似乎还没长开,是个孩子的手。 “这么烫,她快死了吧。”那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说。 “世道如此,她一介奴婢,命比草贱。”另外一个声音回答说。 这声音的主人应当是个成年男性,他的声音很悦耳,字节在口中的摩擦如环佩叮当,千姬听着,竟然有种疼痛减轻了的感觉。不过也可能是快死了,她渐渐感受不到痛苦了。 “你想救她?”过了很久,那个好听的声音突然说。 似乎那个小童点了点头。 千姬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一颗药丸,她早就无法动弹,而那药丸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在嘴里化开了。 “她暂时死不了了,但你要知道,她身上这些外伤不处理,迟早还是要死的。” “这样啊…”那个稚嫩的声音似乎苦恼了一阵,最终也没有再说出一个字。 -- 1-天命 гòǔгòǔwǔ.ásiá 其实也没有很心慌。 小公子向柴房走去。 其实步伐也没有很急促。 不过就是偶然听见小厮们在墙角嚼舌根,说柴房的样子太惨了,他们这么多天都不敢过去清理。 不过就是偶然听见侍婢们议论,柴房那边这么多天没人去,不知道有没有人给那里的人收个尸。 不过就是忘记了,原来自己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人管。 不过就是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过几天他的小婢子就又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不过就是从来没想过,她可能会死。 不管是当时在做那些事的时候,还是这几天终于开了窍,把苑里的侍婢都玩了一遍的时候。 他都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人,她也会死。 似乎这几天院子里的女人也少了些。 不过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不过那个人从他记事起就是他的所有物,怎么可能不经他的允许就死掉呢。 推开柴房门的时候,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似乎还没有消散,所有的摆设都和那天一样,散落的刑具,地上和柱子上的血已经干涸发黑。 角落还有一个蜷缩着的,赤裸的女人。 她的身上伤痕遍布,处处都是他留下的印记 他的呼吸好像停了一瞬。 明明只是两步的距离,他却好像走了很久。 平日里跟着他的侍婢小厮们都站在门口,似乎不敢进来。 他觉得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女人的头 …… 是谁的身躯瑟缩了一下 是谁睁开了眼睛 是谁看见了他 是谁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把毫无遮挡的双乳藏在紧紧抱着的膝盖间。 是谁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而那双美丽的眸子黑白分明,平静无波 代万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啊!”不知道哪个没有规矩的侍婢小声倒吸了一口气,“她竟然还活着!” 外面的人群开始骚动,似乎都开始了小声议论,代万只听到了“妖怪”,“鬼”之类的字眼。 他冷笑了一下。 他不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什么妖怪 他觉得这是神迹 十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死亡,什么叫再也不见,什么叫彻底失去。 他觉得这是上天在给他启示 告诉他 他就是这天命,他没想过会死的人,就一定不会死。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呵,妖怪么?”代万冷笑了一下,“那便不必把她当人看,拿根狗链把她绑到我屋里去,再给她添点新伤,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死。” 千姬被被人胡乱的用稻草裹了身体抬出去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还以为今天来叫醒她的人,还是那个小童。 那小童穿着男装,却分明是个女孩子。 那小童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子,避开了她身上所有的创伤。 那小童柔嫩的小手抹着伤药,抚平了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唔,还好都只是皮外伤,血早就止住了,只是没有及时处理有的地方有些感染了。”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身上都是血,都分不出来伤口在哪里,我小师叔还以为你伤得很重呢,还好还好,不然以我现在的水平,就算我自己偷偷跑过来也治不好你了。” 那小童上着药的小手触碰到了千姬的胸,脸上立刻绯红,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哎呀呀,为什么还要打这里呢?这里这么柔软,打坏了可怎么办呀。” 那小童的话很多,千姬伤了嗓子,最开始两天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小童也能自己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还好脸上没有伤呀,要是毁容了的侍婢可就更难生存了,看来打你的这个人就算往死里折磨你,也舍不得动你的脸呢。” 那小童的小手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千姬的胸,合上药膏,感慨道:“你真的长得很漂亮呢。” 第一次有人评价她的长相,千姬有些恍惚。 她告诉小童自己叫做千,小童却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她明白的,一个女孩子,在偌大的宫殿里这样偷偷的来去自如,一定不是一般人。一定有身份,她懂得不问。 只不过救命之恩,就只能用苍白的语言来感谢。 可是就算她知道了小童是谁,又有什么用呢,以她的身份,以她现在的样子,她能给她什么报答呢?而她就算豁出命去报答,在主子们那样身份的人的眼里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小童只来过叁次,最后一次给她一个药丸,告诉她吃了这个药丸就算不吃不喝也能再活叁天。 那小童走得时候眼里有泪:“对不起,我没有能力把你带走,我只能为你祈祷,叁天之内就能有人想起来你,把你救出来。” 小童离开之前,已经确认了千姬身上的每一处伤都被她处理好了。 可是小童毕竟太过年幼,她不知道一个女人身上的外伤还有一处可以在体内。她不知道那条通道的存在,就更不会知道那条通道在哪里。 她只漏了那一处。 从此千姬的世界里,只有痛苦。 -- 1-红白 гòǔгòǔwǔ.ásiá “啧。”小公子有点不满意的往前顶了顶胯,龟头一直顶到侍婢的嗓子眼,“你用力嘬啊。” 自从初精之后,代万算是开了窍。 射精的感觉也太爽了。为了再次体验,他随便叫了苑里的几个侍婢,把她们扒光了吊在床上,一个一个的用鞭子抽过去——那天吴潘夫人知道了代万在柴房“虐杀”了一个侍婢之后,派人送过来的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用它打人会很疼,但是不会打出伤口。 她们扭动的身躯,不断的惨叫,都无法让他满足,他想可能差了的是血的味道,他刚要叫人换成正常的鞭子过来,其中一个侍婢哆哆嗦嗦地说,她有办法让小公子舒服。 代万眯了眯眼,仔细看了看说话的那名侍婢的脸,和其他几个好像不太一样,就像… 就像那天之后的小婢子一样,明明五官没有变化,可是整张脸就是不一样了。 那天 代慕说要把她收房的那天 想到这些,代万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包围了,他突然怒不可遏,粗暴地扯下捆着那个侍婢的布条,拽着她的胳膊扔到床前,语气发冷:“那你试试,不成的话就去领罚吧。” 那个侍婢打了个激灵,顾不得摔在地上的疼痛,一路膝行,跪在代万面前,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刚刚突然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开始充血的阳物塞进嘴里,舌头搅动起来。 湿润温暖的口腔,滑腻的舌头,代万愤怒的情绪渐渐地在这陌生的舒适感中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更加用力顶撞的欲望。 他抓住正在跨间卖力的侍婢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喉咙深处顶去 剩下的还被吊着的侍婢们仿佛看见了希望,都拼命晃动着赤裸的身子,一个接一个的叫着 “小公子,奴也可以…”“奴也会…” 那天代万在她们几个争先恐后的舔舐中被吸了出来。 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他的床前栓了一个小婢子。 那物什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涨了一圈,更加坚硬无比,而他不知正在操着的哪个侍婢的嘴,却怎么都不能满足他。 他很不爽 推开加倍用力嘬着他的侍婢,代万走到床边,撕下千姬刚刚穿好的束裤,露出那天他仔细端详过的草丛和甬道。 那天他用铁棒捅进去过,如果用他自己的铁棒捅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说做就做,他分开她的腿,朝着洞口就插了过去。 他进得很艰难,因为千姬的洞口几乎没有什么水。 这几天他也上了很多侍婢,也破了不少,都没有这么难进的。 也都没有痛成像她现在这样的。 他看着她的脸痛到扭曲,心里的快感却突然汹涌澎湃。 那天的场景涌入脑海,空气中甚至还能闻见血的味道,原来是她身上有些伤口因为刚刚的动作蹭到了地面或是墙边,又破了。 他摸着她身上的伤痕,凹凸不平的手感,有的竟然已经长出了新的嫩肉,有的才刚刚结痂。 他抠下她胸前的一处痂,鲜血又涌了出来。 他凑到前去舔着,血液,还有乳尖,他只觉得就要控制不住。 他不顾阻碍,用力地把自己塞了进去。 千姬痛得全身上凹,痉挛一阵接着一阵。被弄破的疤口的痛,不及下腹传来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整个下腹像是又被那烧红的铁棍洞穿了一般,好像有人在最嫩的伤口处用力的碾压,摩擦。痛楚让她不自觉的收缩,夹紧,可是夹得越紧,就更痛。 代万却觉得这条道路越来越通畅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下面又流血了。是鲜血润滑了他。 痛苦的表情,淋漓的鲜血,晃动的疤痕。 这几天代万明明用各种方法射出来了,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如今他才明白少了的是什么。 喷薄而出的乳白色精液混着鲜红的血液一起流了出来 是一种很美丽的融合。 -- 1-如饴 已经不知道这是被绑在床前的第几天了,脖子上的勒痕都已经褪褪生生了不知多少次。 她每日每夜在床边,看着,听着,小公子和一个侍婢或者几个侍婢们淫乱,眼神早已空洞。 偶尔小公子会揪起她的屁股射在里面,偶尔会再把她刚要长好的伤口弄破,偶尔会让她加入一起 她最开始还是痛的,后来渐渐的渐渐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似乎小公子越来越生气,越来越不能满足。 似乎某天小公子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她平静地看着他,可他却更生气,发了狠的折磨当时在床上的那几个侍婢。 他好像对她说了什么 “不是这个眼神。” 或许吧,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记忆越来越模糊。 她这样虚弱窘迫和不堪的模样都被进进出出的侍婢小厮们看了满眼,慢慢就就不再有人说她是妖怪了。 毕竟如果一个妖怪过得比他们还惨,就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在她奄奄一息的那天,代万终于给她松了绑,叫来了一位女侍医。 然后她被分配了一份浣洗的活计去了后院,再也没有见过小公子。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直到很久后的某一天,她才知道,她被放了的那天,代王把小公子扔进了军营,说是去磨练他。 底下嚼舌根的仆从们说,其实是小公子的暴戾和纵欲无度最终被代王知道了,吴潘夫人去哭诉了很多次都没有用,小公子最后被送去军营的时候吴潘夫人又晕过去了。 最近她很少会思考,也很少会有什么情绪和感受,身上的伤已经全都愈合,疤痕消不掉,但是早已不痛了。 只是天亮就做着沉重的活计,天黑就爬上草铺睡觉。像是一具没有思想的机器。 直到那天,她又看见了大公子。 只是刚好被一个婆妇指去递东西。 她出了后院,经过了豫园。 究竟过了多久了呢?几年?几月?还是其实只不过短短几日? 她对时间的流逝产生了怀疑,是因为,大公子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风华绝代,还是那样温温如玉。 她很久没有想起大公子了。 她觉得如今的自己已经不再有想念一个人的资格。 她明明早就失去了痛觉,明明很久没有感觉了,为什么看见大公子的时候,心脏会那样的痛呢。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大公子啊,她低着头从代慕身侧经过,她在心里默念。只是不再有勇气趁着月色抬起头,把这一声唤出口。 大公子啊 …… “千姬?” 她突然顿住了身形,全身的颤抖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那记忆深处最怀念的声音就这样突兀的响在深秋有些冰冷的空气中。 那记忆深处最怀念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她如今憔悴,干瘪,哪里敢让大公子看到这样的自己呢。 她如今只是一个弃妇,一个最低贱的奴婢,哪里配得上大公子的一声“千姬”呢。 她想要低头跑开,可是却被大公子拉住了手。 下一秒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也就两个月余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自己最渴望的怀抱,因为身上的衣物太脏,她不能染脏了大公子。 可是大公子就像知道她在怕什么一样,已经轻轻地褪去了她的衣衫。 衣衫一层一层的落在地上,她有些发蒙,有些记忆在慢慢复苏。 大公子看到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眼里闪过一丝惊惧,可是在对上她水雾弥漫的眼睛时,已悉数变成了怜惜。 大公子吻了吻她的额头,吻了吻她脖颈上的疤痕,食指拂过她腹部,那一团一团的烫伤,动作那样的轻柔。 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决堤。 她不记得当初在那个柴房有没有哭过,可能是痛得哭了,却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 她全身赤裸,暴露在外,深秋明明这么冷,可是被大公子吻过,抚摸过的地方确是那样温暖。 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流血,即便被贯穿的时候,仍然只有痛感。 但是那又如何呢 她的心里是那样的柔软 大公子还记得她,大公子不嫌弃她 只要大公子快乐,只要他还愿意要她 这世间所有的苦,她都甘之如饴 -- 1-大婚 千姬每天晚上都会偷偷跑到豫园的假山背后,抱膝坐着。 明明什么约定都没有 只是那天过后,麻木的日子突然苦不堪言,她只是幻想,如果可以远远的看一看大公子就好了,就像半年前那样,她和其他的那些侍婢们一起,在豫园的角落偷偷的看一眼就好。 她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大公子就这样出现了。 银月当空,柔光倾泻。大公子抱起她的双腿,把她抵在假山上。山石凹凸不平的棱角随着大公子的顶弄,透过衣料摩擦着她的后背。 后来大公子再也没有脱过她的衣服。 后来大公子偶尔会来假山背后,看到她,就在她体内宣泄一番。 后来大公子再也没有提过收房的事,她也并没有再幻想过,因为如今的自己早已配不上做大公子的房中人了 只要这样就好了,就算每次没有快感只有痛苦。 只要这样就好了,看到他,抱着他,和他紧紧的结合。 不管等了多少天,都没有关系。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后来 大公子再也没有出现。 国婚的那天千姬和一众浣洗洒扫的婢子们一起在宫苑的角落里低头静静的站着,看着那奢华的以金为饰的红色大轿走过,那随嫁的队伍是这样长,金玉珠宝,文玩字画,美人护卫,箱箱笼笼,绵延不绝。 她站了那么久,那么久。 鲁国公主葙,面如芙蓉,朱唇如樱。因博览群书,出口成文而被世人赞誉为“文葙”。 千姬听着小公主的事迹,在脑海中勾勒着他们在一起的图画。 是了,大公子就该和这样的女子成婚,他们一定是一对儿绝世璧人。 可是无论她怎样幻想,也不及亲眼所见时的万分之一。 她不知道那天正午为何会去到别苑,她不知道为何只是走过一两次的路,她却记得如此清楚。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藏身于湖旁丛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向对面的书房望去。 大公子的书房。 书房窗户大开,一位娟秀的女子正坐在台前执笔,弄墨。 一位翩翩公子从身后出现,微笑温柔,握住她执笔的手,在宣纸上勾勒两笔,在她的耳边轻语。 女子面露羞涩,颔首掩袖。 大公子笑着关上了窗。 那书房仿佛飘到了湖上,轻轻摇曳,慢慢颠簸。 湖面被轻笑与呻吟荡碎了波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那夜千姬发了梦,梦见自己识文断字,梦见自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对着窗,研墨作画。 梦见大公子眼中的欣喜。 梦见大公子握着她的手,在画布上增添两笔,然后对她微笑。 那眼神中不只是情欲,还有尊重。 那笑容里不只是餍足,还有浓浓的珍惜。 那一个个的吻郑重的落下,那阵阵的抚摸夹杂着呵护,那进入的动作小心翼翼,那一下下的晃动平稳而有力。 那些她从不曾体验过的。 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大公子这样的对待吧。 如果,如果那些事情她也可以会,是不是大公子就可以再多看她两眼了呢。 千姬每天晚上,都会跑去豫园的假山背后,抱膝坐着。 没有人给她任何的承诺 她只是在等待,等待大公子再一次的偶然想起,等待大公子再一次的偶然经过。 日复一日,冬去春来。 那个四月的夜晚乍暖还寒,竟然下起了雪。 雪花落在她的身上,便被她的体温融化,她单薄的衣衫被雪水沾湿,冷得彻骨。 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走。 如果大公子夜中想要赏雪,就是在今天突然来了豫园怎么办? 如果就在她走的时候大公子出现了怎么办? 她一动不动。 渐渐地,那些雪花不再融化,就这样一片一片,在她的肩头,后颈积了起来。 一个怀抱突然遮住了霜雪。 一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小公子的靴子。 -- 1-试刀 小公子从没有离开宫苑这样久的时间。 小公子从叁岁开始就没有和小婢子分开这样久的时间。 从夏末到春末。 军营里没有人把他当作公子看,据说是代王交代下来的,一视同仁。 据说代王已经给公子慕求娶了鲁国的公主葙,满朝文武都充斥着代王将要立公子慕为世子的流言。 而做不成世子的公子,就要被磨练成为世子手里最锋利的刀。 他第一次知道,离了那宫苑他就什么都不是。 他不再能决定别人的生死,甚至不能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 见了那么多马革裹尸,每天住在满溢着血腥味的营帐里,他只觉得反感和厌恶。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以前会喜欢鲜血的味道。 他也发现自己并不喜欢杀戮。 或许是因为,小婢子的血是甜的。 或许是因为,他只是喜欢看她濒死的状态,却从不希望她死。 又或许,所有的一切只和女人玩起来才有趣,战场上的都是些泛着恶臭的男人。 白天被训练得再惨再累,晚上仍然是睡不着。 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小婢子睡在他的屏风外。 他一直都是如此,半夜容易惊醒,他的小婢子每次都能出现在他面前,露出她还没长出来的幼齿,朝着他笑。 坐上他的床,解开她的肚兜,把她的左乳塞进他的口中,环抱着他小小的身躯,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听不出曲调的歌儿,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 小公子想,只不过是习惯了。 只不过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的日子会结束。 只不过在那个怀抱里才能睡得安稳。 那一天吴潘夫人的人终于有机会接近了小公子,他连犹豫都没有,就要那人回去把他的境况形容得再惨上十倍,求母亲帮他离开这里。 回宫苑的那天下了雪,明明已是四月天。 没有心情应付吴潘夫人以及一众侍从的嘘寒问暖,他只问了一句那个小婢子呢。 他被送到军营前交代过要把她治好的。 吴潘夫人变了脸色,却还是派人去寻了。 来人回报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看到那个小婢子了。 那小婢子似乎独来独往,不与人说话。 只因每日的工她都会按量做完,婆妇们更不会去注意一个小婢子,她渐渐地失去了存在感。 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甚至没有人知道每天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来做工,还是这个人的灵魂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只是每天来这里重复做着生前的事罢了。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愤怒的情绪了,小公子从侍卫的的腰间抽出一把刀,不发一言的向外走去。 他走得那样急,满宫苑的人甚至都没能追上他。 他就一直走去了偏苑,一路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双目赤红,偏苑的人都拦他不住,直到他闯进公子慕的寝房。 他什么多余的都没想,他只是觉得造成如今这一切的人都是代慕,他只想去宰了他。 他一刀插了下去,卡在了床板里,刚好把婚床上的两人分了开来,那位鲁国公主失声尖叫着,那刀银晃晃,透着红光。 一路上的浴血,加上军营里的磨砺,少年人身形成长的巨大变化,还有他满脸地狱般的戾气,让公子慕的心肝都剧烈地打颤,他已经拔出了刀,下一刀就要朝向自己了,死亡的预感距离公子慕从来没有这样真切,这样近过。 那一瞬间求生的本能让公子慕突然明白了一切,他脱口而出:“千姬!她可能在假山后面,豫园!豫园的假山后面!” 他看见公子万的脸上恢复了人气 他看见公子万的眼中恢复了光彩 他看见公子万拔出刀,一句话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刀拖在地上,划出一条蜿蜒的血线。 他瘫倒在了床上,气力全无。 -- 1-完整 小公子走到假山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想,或许是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将他改变了,看见蜷缩在雪地中一动不动的小婢子,竟然心里有些酸涩。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做怜惜。 他屈下身,为她挡住风雪,抱起那冰冷僵硬的身体。 入手之时才发现那身体已经如此干瘪,皮肤粗糙。可原本姣好的面容被雪薄薄覆盖了一层,却散发出一种冰冻般憔悴,颓败的美。 印象中的她,面色红润,一直都傻傻的笑着 小公子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如今她的这副模样,全是拜自己所赐吗? 乍见的喜悦和风雪吹乱了他的思绪,他忘记去想他的小婢子一个人在假山后面等着谁,忘记去想是谁告诉他来这里找她。 他只是想要向她倾诉,这一年来他所有不清楚源头的心绪。 小公子把她抱去了豫园的一处亭中,他这样急迫,已经撑不到他走回宫苑了。 他轻轻担掉千姬额上,肩上,身上的雪,用自己的唇温暖着她的唇。 他轻轻脱掉千姬冰冷潮湿的外衣,解开自己的衣襟,用自己的身躯温暖她的体温。 他的动作从来没有这样轻柔过,他也不知为何,他只是想如此对她而已。 千姬冰封般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在小公子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中丰富了表情。 “小公子…”她的唇已经干裂,她的声音嘶哑不堪。 可是小公子却好像被触到了什么回忆,全身不可遏制的烫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着,将自己的生津输送至她的口中,想要湿润那张干裂的唇。 他舔着她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那些伤痕早已不再会被他反复弄破,流出鲜血,但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留下的烙印,他还记得她那时痛苦的表情。 也许是亭外的雪下个不停,整个世界静谧神圣,一句“还痛吗?”不知怎么就问了出口。 他看到千姬愣愣地看着他,慢慢地,那双眼睛里突然盈满了泪水。 不知是什么在指引他,他吻了吻那双光泽不再的眸子,将那些泪水吞食入腹。 她的眼泪是苦的,是咸的。 那双流过泪的眼睛此刻正这样看着他,他分明从那眼神中看到了消失许久的一丝情绪。 那一丝情绪,明明是从小到大,她看向他的目光里一直存在着的,他从前没有注意过,直到那天之后才发现,却再也找不到,不管他用了什么样的方法都找不到的情绪。 原来只要一句“还痛吗”,那些过去就能回来啊。 小公子的心脏被无法言喻的感受填满,这就是他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一直觉得缺了点什么的地方,如今,终于完整了。 他的唇向下,亲吻着她的胸。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那些敏感的地带。 这是第一次,和她好好的敦伦。 这是第一次,用最普通最正常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 可他发现她还是瑟缩了一下,但马上就忍了下来,他看到她用尽全力在配合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在享受,可是头上已经渗出丝丝冷汗。 是了,他伤了她。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她额前的汗水,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缓解她的疼痛。 他却停不下来,在那甬道中进进出出,眼中她的表情是那样真实,分身被紧紧裹着的感觉是那样真实,不再是午夜梦回,他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只能暂时不去想,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前,撑着她的腰,在她的体内尽情的驰骋着。 喷薄而出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些遗憾,想要她和自己有同样的快感。 “我在军营里结识了一位游历至此的神医。”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你以后不用再痛了。” 第二天,神医莱韫的府上来了两位送信的使者。 一封是公子万的,询问他可有方法治好烫伤。 另一封是代王的。 “孤偏闻汝于男女之事甚是喜好,最好调教尤物予人玩乐,志在研制更宜床笫之药物。若公子送女于汝,汝可尽用其身试药,不必顾其生死。” 莱韫看着手中的两封密信,笑了出声。 -- 2-荣枯 最近千姬总有些错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她又住回了小公子的内室,与他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又成了他的贴身侍婢。 唯一的不同是,她多了一项暖床的工作。 风雪夜她被小公子抱回来的时候还不觉得,直到后来站在他身旁才意识到,小公子如柳枝抽条般长大了。 似乎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没有她高,如今已高出她一个头。明明之前还是麻杆一般的手臂,如今已经肌肉块块,青筋突突。 就算从前小公子准备虐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过“害怕”的感受,她只是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可是如今看着小公子日渐高大的身躯,她却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惧意。 不是自己的性命被他人掌握着的惧意。 只是很单纯的,一个柔弱的女人,站在一个英武的男人面前,受制于那股过于强大的男性气息,那种本能的惧意。 这段时间小公子很温柔,让她回忆起了小时候 千姬一直都知道,小公子不任性的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是任性起来,就会成为她从别的仆从那里听来的形容,“残暴”。 小时候她一直不觉得,或许是因为每一次她脱下肚兜的时候,每一次小公子吸吮着她的双乳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的温顺。 直到被绑在床前的那段日子,她看着小公子掐着其他侍婢的脖子,小公子那双因为她们喘不上气的样子而发着精光的眼睛,兴奋的表情。然后再发狠泄愤一般在她的体内疯狂地顶撞。她才明白小公子任性起来是多么的“残暴”。 后来她隐隐有些明白这一次小公子任性的理由,不过他们没有人再提起,就好像那些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即便如今小公子床榻间的温存和大公子曾给过她的是那么像,即便她仍然无法控制地不断想起大公子。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那天,有一个男人被小公子领进内室。 那个男人看到她的时候似乎愣了一下,旋即隐藏住情绪,只是眼中露出些许玩味,对公子万说道:“这便是公子那位受宠的侍姬吗?” 他的话一出口,千姬如遭雷击。 他的脸她没有见过,可是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容易辨识了。 像玉器轻轻撞击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像瑶琴,像泉水叮咚 是她在那个濒死的柴房听到过一次的声音。 是那个小女童口中的“小师叔” 神医 莱韫的手搭上她的脉搏,她突然心悸。那手指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有力的握着她的手腕,可她却有一种浑身被摸遍了的感觉。 后来莱韫和小公子说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只知道小公子面色不虞,丢下一句:“过几日给汝答复。”都没有派人送客。 可是小公子还没来得及再给莱韫什么答复,代王突然连夜派了人把小公子绑去了军营,甚至都没来得及交代别人一句关于她的事情。 这段时间小公子的内院以外是如何的风云变幻她都不清楚。 她也不知道“公子万在一个雪夜一路杀去公子慕寝房”的事在朝堂上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整个宫苑一片死气沉沉,吴潘夫人更加频繁的打骂手下,但她好像被遗忘了一般,就静静的守在小公子的寝房,没有多余的想法,也没有惊慌失措。 直到一根闷棍击中她的后脑,直到她被绑起来扔进一辆马车,马车里都是被缚住手脚堵住嘴巴的女人,她才醒悟,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愚蠢。 从小开始,她就没有明白过为什么全宫苑的仆人都怕小公子会夭折,即便她跪在草铺上乞求上天,也只是出于对一个像弟弟一般的小孩子的喜爱和同情。 她从来就没有认清,自己生为小公子的侍婢,只有小公子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要让自己过得更好,只有尽力侍奉小公子,巴结小公子这一条路。 她从来都不明白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从来都不明白,想要在这个飘零的世界上活下去,必须紧紧抓着的那个人,是谁 -- 2-试药 гòǔгòǔwǔ.ásiá “莱韫君,这是这一批的女奴,还有您特意交代的那位…”一个管事婆妇在莱韫的耳边交代着什么,声音越来越低,“我们的人都没动手,是宫里人直接绑了扔进来的,主子们的意思是不是’特殊照顾‘一下?” 莱韫看了一眼马车,冷笑了一下:“就算不特殊照顾,她也不一定能活过前几轮,就还是老规矩。” 第一轮是药浴,清洗一下她们作为奴隶的污浊,却不是普通的药浴,那药渗进肌肤,会像被火灼烧一般疼痛,如洗髓一般。就算熬得住痛苦,如果皮肤和药材不合,便会全身长满通红的疹子,就算不死也不能用了。 但是如果侥幸顺利,这个女人却可以拥有长达数年的体香,还是催情香。 后面几轮就是在喝不同的药,每叁天换一副药,每一个药的功效不同。 莱韫要的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玩物,怀孕就是一件十分多余的事,相应的,每个月的经期更是没有必要,所以第一副药就是闭经绝育药。 既然已经断了身体自行补充的女性特征,一些相伴随的效果就需要靠其他的药来弥补,甚至提升,于是后面的几轮用药还有驻颜的,分泌催情体液的,让肌肤变得更加柔软细腻的,穴肉紧致的… 自从在师父的书房中找到“息肌丸”的配方,莱韫就像疯魔了一样,立志也要造出一个息肌丸,也要培养出一个赵飞燕。 当初他明明做出来了,塞进自己侍姬的肚脐里,可是第二天侍姬就暴毙而亡了,并且皮肤开裂,死状恐怖。 他真的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配方重新分析,每一味药都重新配比,甚至害怕做成药丸的话浓度过大,普通人身体承受不住,才想出了如今这样分步尝试的方法。 可是他的这些药,与其说是药,不如说是毒。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不说能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能撑着活下来的都寥寥无几。就算有人熬住了所有药还活着,最多也只能拥有前两轮的功效,就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满意。 古书里明明说了,肌肤胜雪,双眸似星,体香催情,腰肢不盈一握,难道是骗人的吗? 所以当一个月后婆妇们把一丝不挂的千姬送到他眼前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 皮肤上的疤痕还在,可是除了疤痕以外的地方确实肌肤胜雪。那片片红疤就像落在雪地里的红梅,莱韫想,只要再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美得更加娇艳。 那双眸含情,腰肢纤细,鼻尖处传来的气息是那样催情,莱韫知道,每个人体质不同,用过药散发出来的体香也不同,可是她的,竟然那般好闻。 莱韫把她抱了起来,转身走进自己的寝房。屋外的婆妇们互相看了看,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一车十二个女人,只有千姬一个人活下来了。 莱韫把千姬放在床上,食指指尖从她的额头一直滑到颈间,像是在欣赏自己做出来的一件精致玩具。 猛然间的,他像是想通了什么症结,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狂热。莱韫捏住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那个丫头是不是给你吃过什么?” 千姬垂了垂眼睛,如实的描述了当初那个小女童临走前喂给她的,那颗可以保她叁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死的药丸。 莱韫虽然以前并没有听过千姬说话,却能意识到她的声音应当也是在自己的药物作用下改变了,是不是更好听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明明只是听她没有情绪的平铺直叙,他就已经起了反应。 “呵,那丫头真是不识货。”莱韫翻身上床,把千姬压在身下——刚刚改造好的人,当然要自己先体验一番,“什么饱腹的药丸,她分明是把大师兄给她的保命药丸给你了。” 也是歪打正着了。莱韫在千姬脖颈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下的物什越涨越大,越来越硬。举起她的双腿插进去的一瞬间他还在想,等回去说什么也得把大师兄自制的那个保命药丸的配方骗过来。 -- 2-尹妘 гòǔгòǔwǔ.ásiá === 手感来了我跳章了_(:зゝ∠)_ 剧情上没交代清楚的我后面慢慢补… === 这天晌午千姬正拉起床幔,坐在自己的寝床上按时涂一种全身外用药,突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喧哗声。还来不及穿戴整齐,床幔就被掀了起来,一个小小的身躯“唰”地一下钻了进来。 两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了片刻,还是尹妘先出了声。 “千姊姊!”尹妘认出了她,“你怎么在这里?”她看到千姬露在外面的肌肤有些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之后,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你现在好好的,而是伤看起来也好了很多呢。” 千姬自从来到莱韫的府邸,就一直等待着和自己的小救命恩人重逢的那天,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的场景。 “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尹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莱韫的声音远远的传了来。她赶紧用食指抵唇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千姬明白过来,她的小救命恩人应该是不想被莱韫发现,不知发生了什么,刚巧躲到这个屋子的这张床上,只是没想到自己正好也在床上罢了。 而这个时辰又差不多是每日莱韫来“检验”她的时候,眼看莱韫就要走到帐前,而尹妘都要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了。 千姬赶在莱韫掀开帐子之前,把床帐分开一个缝向外看去。果真,他都已经脱好了亵裤蓄势待发了。 “神医,”她知道莱韫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她看到那阳物又上扬了几分,她眉眼上挑,这段日子的调教让她多了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她把身子藏在床幔后,只把头露在外面,“今天就这样如何?”说着,她张口吞下了那已经怼到嘴边的坚挺。 可是还没开始吞吐,莱韫突然撑住她的头,笑道:“这样玩就玩个新花样,把屁股撅过来。” 千姬转过了身,跪趴在床上,只把屁股露在幔帐外,莱韫终于不再忍受,往分身上抹了什么,双手掐住她的双股,用力向外分了分,就朝着洞口插了进去。 千姬的身子被顶得向前冲,她一时没有维持好平衡,“呀”地轻呼了一声。 坐在床上的尹妘也顾不上尴尬了,附在她耳边小声问:“痛吗?” “不会,”千姬笑了笑,很想伸手摸摸自己救命恩人嫩嫩的脸蛋,可是身后的顶撞让她无法分神,她断断续续的说:“每次和他做过之后,我都会更好受一些。” 莱韫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她的私处受了外伤,是只靠口服他的那些药治不好的。莱韫一下子明白了当初公子万让他治疗的烫伤在哪里,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他说他可以亲自治疗的时候公子万会气急败坏。 仿佛是出于报复心里,莱韫总是会把伤药抹在自己的分身上,每天干她的时候就当上药了。 第一次进来的时候那药膏寒凉的感觉激得千姬一哆嗦,可是之后便是沁入五脏般的丝丝舒爽。 莱韫身上所有的地方似乎都带着一种治愈感,听他的声音千姬会觉得痛苦少了许多,被他抚摸会有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战栗感,而与其说这段日子在被他操弄,千姬更觉得像是在进行一场治疗。 她不是在安慰尹妘,从那以后,她真的渴望莱韫进来,因为每进一次,她就会更舒服一些,她会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感觉,她终于重新有了高潮的渴望。 尹妘不说话了,千姬说着舒服,可是她的眉头轻皱,鼻尖渗出了点点汗水,嘴巴微张,气息不匀,在尹妘的眼里这明明是不舒服的表情。 尹妘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床幔外的那个人似乎还是没有结束,千姬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被汗水湿透。她不知道这种心疼的感觉从哪里来,似乎在柴房看到这个比她大不了两岁的小姊姊就开始心疼。而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才可以让千姬舒服一些。 尹妘俯下身,双手捧起千姬的脸,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千姬突然停止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连身后之人已经在体内发泄出来了都没有感受到。 那一夜夜深人静,莱韫被一声“小师叔”从梦中唤醒。他看到尹妘脆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门前,月光从她的身后,透过那被她推开了一条缝的房门,洒进了他的卧室,莱韫看不清她的脸。 “你和千姊姊白天做的事情,可以和我也做一做吗。”尹妘说。 -- 2-玩具 莱韫府邸的西南角有一处药池,是莱韫在代国的这一年多精心调制的一处温泉。 药池被他分了区,每个不同的池底泡着各式各样不同的药材,久而久之,这些药池便有了不同的功效,莱韫自己时不时也会调几处泡一泡。 透过氤氲的热气,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女子正趴在池边闭目养神。 不知是不是雾气的原因,她背上那些大小不一的红痕浅了许多。 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背,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手臂刚要去护住胸部,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地方的男人只有一个,而且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早就被他研究得透透的了,连遮挡都是毫无必要。 于是她继续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双大手在身后的游走。 那手上似乎有什么药膏,抚摸过的地方舒凉无比。 几个月来了,莱韫在她身上试了各种各样的药,每天喝的药也在改变着,慢慢的适应着她的体质。 他全身心都用在了改造她的身体上,一有什么新的想法就用她来试一试,乐此不疲。 烫伤的疤痕即便浅了许多,但是消不掉。 可是莱韫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这些印记只要再好看一点,可以增加视觉上的刺激。 他把针烧红,重新在千姬的身体上作画,把每一个红痕的形状变得更加好看,甚至有些地方还可以连起来。 如今这些红痕,便如那栩栩如生的红梅,在她日渐白皙的肌肤上绽放,说不出的好看。 他还不满足,又调配了几副药浴,如今那红梅已经可以根据她不同的体温改变颜色,她越动情,体温越高,那红色愈加鲜艳欲滴。 他沉沦在自己改造出来的玩具之中,无法自拔。 如绸缎般的肌肤在手心划过,他弯下身把女子从池中捞了出来。 水珠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滑落,莱韫看得出了神,好一会儿才拿起池边的药膏,往她的胸前抹去。 似乎是过于舒服了,女子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呻吟,乳尖发硬,上身向前挺了挺,整个胸部就挤进了他的手掌中。 莱韫额前的青筋跳了跳,这个玩具改造得越好,他就需要花费更多的定力来控制自己。 莱韫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放在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左腿的红痕恢复的效果最好,就算体温最高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粉色。他便在她的大腿根处绣了几瓣桃花,不举起她的腿仔细端详都看不清楚。而看得越清楚,那桃花旁边的桃花洞就越吸引人。 莱韫向那入口吻了下去。 舌头追逐着玉豆,女子的身体开始颤抖,洞口处逐渐潮湿。 莱韫一路舔到入口,开始吸吮起来。在他药物的调理下,这淫液的味道如蜜泉,他入口得越多,越想要得更多。 他伸长了舌头在洞中搅动,眼前那朵桃花的颜色愈加鲜艳,甚至他刻出来的每一个纹理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却仿佛再也忍受不住,突然伸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双腿缠着他的头,剧烈的颤抖起来。 那泉水一时间如他所愿,源源不断,汹涌不止。 他张大了嘴,更加快速的,用力的吸吮着,仿佛一滴都不想浪费,全部吞食入腹。 千姬只觉得眼前都是白光。 她不是很明白自己内心的感受,但她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熬过最初几个月的痛苦——其实那对她来说都算不上什么痛苦,如今她的感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舒爽,最近即便莱韫还没怎么开始动作,她就爽到看见白光。 她的身体渴望着他,十分强烈的渴望着他。 可她知道,这和当初对大公子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又何必想清楚呢。 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 莱韫用两根手指掰开她的花瓣,扶着身下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挤了进来。 那甬道被填得满满的,除了充实感,紧密相连的地方更是有着像是上着伤药般的清凉舒适感。 莱韫按着她的肚皮,那上面的红梅随着他的动作,仿佛在随风摇曳,他进进出出的速度有些失控 可是千姬不再有因为男人力度控制不好而带来的不适感,他的每一下都让她走上巅峰。 一个玩具还能感受到快感,她还要求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