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青梅竹马,1v1 高H,姐弟恋,全文免费)》 西域 玉门关外,丝绸之路。 这是一个平静的晚上,莹白的月光倾洒在滚滚的h沙上,一纵骆驼商队的驼铃声和男人们的调笑声在这个暗淡的夜里特别响亮,几个商户打扮的男人们骑在马上手牵着负重的骆驼,还有几人稳健的提着酒袋走在一边。他们正肆无忌惮的大声地聊天: “P话!楼兰的小娘们才不是最美的,这些楼兰的娘们毛都很厚,还有很重的味。”一位年长的商户眯着眼睛,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悠然说到。 “哟!七哥你行走西域这么多年,那您来说说这西域最美的娘们在哪啊?”有个青年的商户讪笑着问“我这还是第一次跟着我七哥一起出行。只听说西域的娘们都是大胸脯、蓝眼睛啊,在床上妖得狠!”年轻商户说完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 “哈哈哈哈哈,就知道你这小子尽想这些腌杂事…”一旁几个中年的商户哈哈哈大笑着道。 “我这不是第一次出行嘛!一切都好新鲜啊!”年轻商户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抓了抓后脑勺的乱发。 七哥笑而不语看着年轻小商户的害羞,只从马背上微倾身子,用手按了按他的头,以视理解。 “小唐,你也别害臊,我们这群人谁年轻的时候不是对着异域美人儿充满想法啊?是不是!”另一个中年商户大口吞了口酒,笑着道。 “哈哈哈哈”众人爆笑“那是,那是…” “要我说啊,西域最美的娘们在龟兹!”马背上的七哥说道。 “怎么说呢?”众商户都好奇地问。 七哥很享受这种崇拜的目光,他微笑着抿了口酒,慢悠悠的说道:“这大月氏的娘们,个太高了。乌孙的娘们个又太矮。” “那是,那是!”走路的几个商户连连点头附和。 “楼兰、轮台那些小娘们,脸是挺好看的。就是身上啊…那毛太厚,摸起来啊,真不舒服…”七哥说完又仰头抿了口酒。 “匈奴的娘们啊,就别说了,人丑鼻子大,性格又太凶了,送我,我都不要。”七哥继续说道。 “就我老七说,全西域就龟兹的娘们,那才真的值得试试,骚起来的真不比我们大含的美人差!”七哥脸上浮起一层色气的微笑,仿佛忆起和某位龟兹美人的gXia0一度。 “七哥你太厉害了。龟兹那么远,你还去过啊!”小唐崇拜的说 “龟兹妓寮,花样多哦!”一个戴着头巾的商户呵呵笑了几声。 “我说的可不是那下贱的妓女…”七哥清了清喉咙,又饮下一口酒,这才说道“想我去的那年啊,正巧遇见龟兹国王带着她小女儿狩猎。你们可不知道啊,那个龟兹小公主啊,才三四岁而已,皮肤雪白像是会发光一样手上也还看不见汗毛…而且她没带裹头,披着头发。那头发和我们大含女人一样,是直的…”七哥顿了顿,故作神秘的继续说道:“老子觉得最有味的是,那公主的眼睛是绿色的。” “靠!怎么是绿色的眼睛?!”众商户都很好奇。纵横西域多年的他们,对于西域人有蓝色,棕色的眼睛他们习以为常,但绿色眼睛却还是第一次听闻。 “是的,当时我就和我老弟说;那个小公主,长大以后可不得了,绝对是西域一大美人。”七哥笑得眼睛眯起来,语带得意地说。 “为什么啊?”商户们的好奇心被七哥吊得高高的,七嘴八舌的问着… “因为…她是个杂种啊……”七哥话音刚落,只听到周围商户一阵不屑的笑声“切,老七你就是爱掉人胃口,杂种能有多美啊,我们还见的少了啊?”另一个中年商户说道 “不不不不…”七哥像是早有准备,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笃定的说道“她可不是一般的杂种” “怎么个不一般呢?”众人又好奇了,继续问道。 七哥继续慢悠悠的说道: “咱们所谓杂种,大部分是西域女子与大含男子所生的孩子。很多都是咱们这种商户或者军人和西域女人鬼混的后代。 所以啊,就像我们常常见到的那种下等人,鼻梁矮塌,眼睛细长…不似西域上等人的五官哦,都他妈跟刀雕的一样。” “对啊,我是玩过几个杂种女啊,那真的…啧……做完就让她滚了…”有个中年商户低着眉,小声附和道。 “对,那些杂种都是h黑皮肤,毛又多又乱…怎么都不好看!” “对啊,这些杂种在西域的地位极其低下,不是为奴就是为妓” 又有几个商户插话道… “是的,很少有西域大户能接受自己的子孙是杂种,唯独只有这一代龟兹王…曾有过一个老婆是杂种!”七哥也不介意别人插话,他笑着摸了摸胡须,轻飘飘的抛下这句。 “怎么会?龟兹王的老婆不是龟兹人吗?”众人均诧异问道。 七哥看着这群后生仔,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他故意吊着话语不继续说,只是故作姿态的捋着自己的胡子。 “七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小唐年纪小,很快就献上了自己的崇拜之情,他狗腿的说道“我们都知道您最最见多识广啊!” “现在这个龟兹王啊,第一个老婆是乌孙国右夫人的独女,她死得很早,好像就是因为生孩子死的吧,而你们知道吗?这个乌孙右夫人的母亲可不一般啊,她可是我们大含的和亲公主” “啊,您是说四十年前和亲的那个楚王侄女?” “好像是叫细什么公主,对吧?!” “可她当时不是和亲乌孙王突靡吗?那可是现任乌孙王的老爹” “是啊,我还以为那公主早殉葬了呢。” 众人七嘴八舌说道。 “对!我也是问了好多人,盘了盘才知道的…这西域啊,血缘关系太复杂了,父子,兄弟共享一个女人,谁知道生的是什么鬼东西…”七哥继续慢悠说道。 “所以七哥你的意思是这个公主既有我们含人的血统,还有龟兹人和乌孙人的血统?所以她长得既不像普通杂种又不像西域人?”小唐怯怯的说问道。 “对,你小子真聪明!”七哥喜道,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孺子可教的慈爱感。 “我孙老七行走西域30几年,那可是首次看到一个女子,有龟兹人的宽额大眼,乌孙人的高鼻厚唇,还有我们含人的雪白肌肤和乌黑长发,那头发不是乱蓬的,还是直的。” “您的意思是她长了各国优点?!”小唐憧憬的眨了眨眼睛,问到。 “她可不是西域女的蓝珠子,我说的绿眼睛可是像猫眼石般的绿珠子,比夜明珠还亮,看一眼都是流光溢彩…”七哥神色奇怪,有一种意犹未尽的遗憾在眼波里… “哈哈哈哈,老七你就是夸张!现在龟兹公主也没什么名气啊。” 对啊,楼兰小河公主才是西域第一美人嘛!”另一个中年商户说道。 “那是那是,我也奇怪那么美的小公主怎么都没什么消息呢?!”七哥挠了挠头顶的头发,像是渐渐从对美人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他笑着拍了拍仿佛还在憧憬中的小唐的头,继续道“反正这些西域的娘们啊,我都不喜欢,还是我们如意楼的姑娘们最棒,那小嘴哦…娇的很…” “哈哈哈哈,如意楼的小香,真是太香了…”众人色笑着附和。 “对啊,对啊,西域的娘们那味道啊,几斤香粉都遮不住,哪像我们小香…” 商户们已经开始转向别的聊天的话题,只有男人们淫荡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沙漠上… -- 迢迢 章迢迢是个糊比穿越女。 穿越前是一个年满30岁,相貌平平,已婚未育的连锁五星级酒店女主管。 穿越原因是车祸。 雨大风急的那个夜晚她坐在一台廉价日本车的副驾驶位,因为车速太快路面太滑而撞向一颗大树。那驾驶座上的男人为求自保,就让身边的章迢迢成了碰撞下的牺牲品。 “还是我的北祈车好!”章迢迢记得自己最后的想法就是这句。 强烈的碰撞后并没出现传说中的牛鬼蛇神,来拘走她飘荡的灵魂。当她的魂体飘荡在自己血肉模糊的肉身旁边,那种惊慌失措的无助感并没有出现,反而她只是呆呆的听着远处“滴嘟滴嘟”救护车开来的声音发愣。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魂魄没来及飘上救护车,就被一道刺眼的白色光圈吸进去。 再后来,好像有很温暖的阳光环晒着她,她陷入了安全而深沉的睡眠。她因为失眠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全然放松的休息了。 四肢酥软,头脑模糊 “这就是死亡吧…”她抱着这样的念头,嘴含微笑直至不省人事… 她是在“原来没死”的失望中恢复意识的,却又在“我靠,这是哪,我是谁”的震惊中被刷新三观。 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观察记录,章迢迢才全身心适应自己已然来到了一个没有汽车没有iphone甚至没有马桶的古代。 很不幸,她虽是位公主,却也是那个被人谈论的杂种。 也许,冥冥之中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又或许只是因为她们的名字读音相同,“迢迢”取代了“窕窕”,在真正的龟兹公主生日宴会翩然起舞时却不幸落水的时刻,章迢迢占据了她的身体,掠夺了她的记忆和人生。 刚满14岁的杂种公主在缠绵病榻三个月后有了“望秋先零”的老灵魂,而30岁的平凡社畜人却换了一张“非我族类”的混血脸。从此,她不再是苦比社畜、金牌管家或加贺三娘,而是龟兹第十代王室白家的嫡公主。 她失去了丈夫、相依为命的母亲和闺蜜,而加入了一个大家族中:不只有父亲、继母、还有一位嫡亲的哥哥,以及数个同父异母的弟妹和堂表亲戚。 龟兹 这两个字,曾经在她高中的这个历史课本上惊鸿一瞥出现过。但除了这个怪异的读音以外,她的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不过她能很确定这地方应该是靠近祖国新疆那边,因为昼夜温差大,景色、植被相似程度以及葡萄好吃程度堪比她曾经短暂出差过的城市—新疆乌鲁木齐。 这三个月来她对龟兹国的认知理解就是:虽说是西域三十六国中的强盛大国,丝绸之路上占据重要地理位置的重镇,但是国土面积才一万五千平方米,人口也才八万余人…按照现代理论而言只能称为某中型省会。 龟兹国境内有绿洲、雪山也有沙漠、戈壁,有繁华城镇也有高耸伽蓝。国人善游牧也能耕种,还擅长冶铁,炼金。精神生活丰富,信仰佛教,无论男女都乐善好施,擅乐爱舞。与以汉人为主的大含国关系也密切,无论政治、经济、文化上都深受大含国影响,但是对于大食、波斯等文化也能兼容并包。 只是作为一个养在宫廷深处的貌美女子,“公主”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即使是住在美轮美奂的宫殿,又有一众奴仆侍候左右,但过去的14年内,龟兹国王从不允许窕窕公主离开王宫的势力范围。可怜的小公主走过最远的路就是王室猎场和马场,身边最近的人除去血亲、侍女,也只有一位男性友人。 小公主的内心对于“自由”有着疯狂的渴望,却被一次次的扼杀直至绝望。 大概是多吃了十几年白饭吧,章迢迢刚穿过来就想通了龟兹国王他为什么不惜牺牲自由为代价来隐藏这位龟兹明珠的存在,毕竟一位杂种特征明显的贵族美人出现在西域通婚市场会引起的政治波澜绝不比一场沙尘暴小,而这场沙尘暴有可能会席卷整个龟兹国。 无论于公于私,掩藏,都是最佳选择。 “这样也好,我也只想平淡过完这一生” 章迢迢一改昔日公主的抗拒做法,全然乖顺的听从龟兹王的话。从不持靓行凶,从不任性骄傲,亦不抛头露面,别说外人的聚会,连皇亲贵族的聚会亦极少参加。若有必不可缺的宗教场合,她都会带着厚厚的面纱躲藏在人群中,力求默默无闻。 30岁的已婚湿U女,怎么会像年轻穿越女那样,还有豪情万丈去拯救人类、改造世界?更何况她既背不出唐诗三百首,也不会印刷造纸,更别提那些复杂的化学实验或者宫斗权谋。 用尽全力过好平淡富贵无聊的一生大概就是她唯一的需求。 “我只要窕窕迢迢这辈子平安顺遂,有人爱也被人爱,不为钱财发愁,不为性命担忧就已经非常满足” 穿越的第一天她就对自己,也对那个逝去的小公主许下这样的承诺。 从她清醒起,小公主的记忆就是她头脑中的一本记事簿,她种过的花,养过的兔子,学过的知识,甚至每个贴身侍女的名字,以及对她的小竹马那朦胧的情感,章迢迢都能一一索引,所以对于未来的生活,她并不感到惊慌。相反,如果能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从容的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生,她深知这是她的幸运。 哪怕这重来的人生短暂而无聊。 千野,这是小公主刻在心底的名字。也是章迢迢醒来后见到的第三个人。 这个有一双湛蓝色眼睛的高挑少年,当时正站在她夫君和继母身后,他沉默的站在不透光的角落紧张的盯着床上的她,直到确定她生命无碍才听见他长长的虚了口气。可是当她尝试去与他眼神交汇的时候,他又躲闪着将自己藏在黑暗里。 迢迢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别扭又寡言的少年。 卧床不起的期间,他隔几天会送来几把草几束花,偶尔送来一只小动物,有过小兔子也有过小狐狸、小乌龟。直到她明言拒绝活物,他又开始送奇形怪状的小石头,或着女孩子的小玩意。 但是他每每只是站在床边送了东西,生硬的寒暄几句就转身离开。如果问他要干什么去,回答一定是“找巴苏尔喝酒…”他会温柔的问“你今天还好吗?”却从来不曾握过她的手,拂过她的发,更别提亲吻她的唇。 窕窕公主的记忆里这是个给她采花带她打猎,陪伴她长大的少年,可是章迢迢却觉得这是网络上说的那种病入膏肓的“直男癌”,试问,哪个年轻小女孩会喜欢这种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毫无半点情商的男友?又有谁能接受每次说话只敢说一半,面对屡次真心告白却不敢回复一句,永远不愿牵手不愿拥抱的伴侣? 如果千野的朋友和窕窕一起掉进水里,章迢迢敢发誓千野救的一定是他的伙伴… 但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自诩为“五星管家”的章迢迢还是得到了那句弥足珍贵的“我喜欢你”,虽然这告白里参杂了一些些谎言,一点点诱迫。 至于章迢迢为什么会比呢? 不要问 问就是说年轻的皮囊对于老阿姨的吸引力是无上限的。即使他嘴里吐不出甜言蜜语,但是- 她还是馋他的身子。 在得到“两心相印”的保证后,章迢迢计划好要在16岁生日前和千野“试婚”一年,万一他要是不行的话,她还有机会另觅良夫… 不行,什么不行? 当然是那方面啊。 虽然章迢迢没有改造世界拯救人类的梦想,但她微小的愿望是自己过的平安顺遂啊。这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漫漫长夜里没有网文又不能追剧,入夜最大的消遣应该就是夫妻闺房之乐了。 若是小公主的夫君那话儿不行的话,她脆弱的自尊心已经容不下第二次的质疑。 章迢迢虽然换了个年幼貌美的壳子,内在却仍然还是那个“三十如狼”的缺爱少妇。她不止想要床榻上的机械般的水乳交融,也希望能有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的温存。 双子座的她对“性爱”的定义,绝不只是单纯的一个面向。就好像欧美那些X大活好的男性向小电影无法让她共鸣,但是日韩有剧情有前戏的女性向av却常常让她欲罢不能。 含蓄的“猎男”这件事,必须要心思缜密的计划才能雷厉风行,一击成功。 章迢迢发誓,如果手边有电脑,她一定会画下思维导图和做swot分析,如果还需要PPT的话,她也能当KPI一样尽善尽美的完成。 “心机老牛吃嫩草”这件事,其实有违她前世基本的道德感。但是在古人短暂的人生里,18岁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等到少男18岁生日过后的第三天,她这头饥渴的老牛终于鼓起勇气来品尝嫩草的口感。 -- 羡慕 千野一个人走在王宫偏殿的小径上,这是通往窕窕寝宫的必经之路。 他一路走来虽然步伐稳健,面色沉静,但内心深处无来由的紧张却让他口干舌燥。他有点厌恶自己,却又放任自己到窕窕这来寻求安慰。他其实会害怕她睁着碧绿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穿他突然而至的原因和内在的焦虑。她的眼神会穿越他的皮肤,直抵骨头深处的不堪和黑暗。 对,窕窕长大了,她不再是怯生生拉着他衣袖的小女孩。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从一只温柔的小白兔变成一只狡黠却不失温柔的小狐狸。 这只小狐狸的神态自然,瘦小的身体有点瑟瑟发抖,看起来柔弱至极。可谁能想到它已经设置好一个个陷阱,眼睁睁看着他这只已经误入歧途的大熊,在陷阱的边缘徘徊。不管怎么挣扎,大熊它一定都会跌进那掩盖着鲜花和蜂蜜的陷阱。 “我怎么总是觉得窕窕是小狐狸呢?”千野自嘲的想打碎自己的幻想。 一定是他前天下午猎到了一只有着光亮皮毛的小狐狸,漂亮光滑的火红色的毛皮让他爱不释手。摸着摸着他就想着这张小狐狸皮他一定要请大娘做一张披肩,挂在窕窕的肩膀上。 她从那年落水以后开始变得很怕冷,一旦西域的冬季来临的时候,她都穿的厚重的大衣龟缩在房间里。偶尔还会将冰凉的小手伸进他的袖袋里。不管他怎么皱眉她都没看见,自顾自的言笑晏晏。可是那种冰凉又酥爽的感觉,却总让他觉得下腹一紧。 这不,他生日一过就意味着秋天快过去了,西域的寒冬又要来临了。 “窕窕”,千野走进熟悉的寝殿,他吸了口气,沉声的叫着。 “千野大人,公主正在洗澡,麻烦您在此等她”贴身侍女小风奉上果汁就笑着退下去了。徒留他一个人坐在微凉的长廊边。 每每千野到来,小风只巴不得自己隐身,让这位大人能多陪着小公主。普天之下只有千野大人是公主的朋友,也只有他能让她露出无忧无虑的笑容。尤其这两年,公主明显情犊初开,看千野的眼神都快化出水了…她可不愿意在一旁当个讨人厌的太阳… 西域女子大多落落大方,男女禁忌不如大含那么严谨。民间未婚男女在一起弹琴跳舞,跑马游山,打情骂俏那都是寻常事。窕窕周遭的侍女们偶尔也会单独对他打趣说笑,但是只要他不发一语,露出尴尬而害羞的笑容,她们就会识趣的退下。 龟兹王宫谁不知道千野是国王意定的佳婿,和小公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双小儿女等着年纪到了就奉旨成婚。 小风和窕窕公主一同长大,她最常见到她的寂寞和孤独。以前窕窕也会拉着她哭着抱怨为什么她不能像她的妹妹们一般,可以快乐无忧的出宫玩耍,甚至还能坐着马车去邻国参加宴会。虽然小风也不知道国王为什么总是以安全名义要求窕窕公主不准离宫殿太远,却对珍珍公主、灵灵公主的“安危”不甚挂心,由得她们到处闲逛。 “窕窕,你快洗好了吗?我只是想和你说会话”千野一人在走廊徘徊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无聊的等待,他走到寝殿侧后方的窗子前的敲了敲某扇窗户。 这个寝殿就像他另一个家一样熟悉,他知道窕窕洗澡的地方就在寝殿侧后方,那里有一方小小的天然温泉池,源源不断的热泉水会从山脊深处的洞穴中沿着山脉一路流淌到这间皇宫最偏僻的寝殿。 窕窕落水之后留下怕冷的病根,他便拐着弯使法子央求他的国王姑父将窕窕的寝宫搬到这处。这里虽然偏僻但不容易受打扰,偶有在宫殿小住的外史也绝不可能会偶遇到窕窕。尤其靠近这处温泉,冬天的时候窕窕的寝宫连地板都有些许温热气,即使寒风袭来也绝不会冰凉得刺骨。 是的,他的小姑姑现今是龟兹王的阏氏,龟兹王宫内所有的公主和王子都是他的表弟表妹,唯独窕窕…不是他的血亲,却比血亲更亲密。 “千野哥哥,你想说话的话,你就直接进来好了!”窕窕怯怯的声音从窗子里传过来。 “我?进来?”千野有点迟疑,窕窕已经15岁了,大概从七八年前他们就渐渐有了男女之别。尤其是他,这几年身边已经好几个朋友告别童子之身了,喝醉酒后还会讥笑他怎么有媳妇却还是个嫩伢。 在那之前,他终究还记得总是被小姑姑强制留在宫殿,被迫和窕窕同吃同睡。他是一个不太会说话,但绝对称职的玩伴和兄长。他会领着窕窕一起去池塘里抓鱼,去树上掏鸟蛋、摘果子。还会扮鬼吓唬小侍女们。晚上玩累了,他两就会在一个木桶洗澡玩水,然后一起入睡。 龟兹的水源并不多,尤其是旱季来的时候,河流湖泊都g涸,动物们都没有水喝,宫里贵人们对于两个小孩用一桶水泡澡毫无异义。 “好久没和哥哥一起玩水了”章迢迢的声音软软的,被氤氲的水汽泡得娇柔妩媚,带着点不欲被人知的雀跃… 千野听着就觉得有点脸发热,好像有什么小虫子在咬他的脸,连耳朵尖都有点灼热感,他内心警钟长鸣,总觉得这样不好,好像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事情,但他不知为什么他的脚一点都不听他的指挥,好像它们是有生命一般,自行还是一步步走进去了。 千野来找窕窕的原因,其实是不堪的。 今日晚餐时千野和他的朋友们都在骏马楼喝酒。在场的都是十几岁的龟兹贵族少男少女。好不巧他的好兄弟巴苏尔和他的表妹珍珍躲在茅厕边的角落接吻被他看到了,千野在夜色中看到珍珍的红唇鲜红而湿润,闪着潋滟的光芒,那双痴痴望着巴苏尔的那双蓝色眼睛里饱含着羞涩、有憧憬,还有浓浓的爱意… 千野感觉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挫败感和失落感击中了他。突然什么兴趣都没有了,肉不香了,酒不醇了,众人的谈笑声刺耳了… 他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借口离席,他一个人骑着马乱晃,被晚风吹凉了混乱的思绪,这才渐渐清晰自己应该是在“羡慕和嫉妒”。 羡慕巴苏尔又领先他一步,嫉妒巴苏尔能被人这样深深的爱着… 他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里突然想要寻找一盏温暖的明灯。索性不管天色已晚,从马背上的小包裹里掏出那件火红的小狐狸皮披肩就往王宫里急驶去。 窕窕一向比他聪明,而且她看过那么多书,说起故事来头头是道,她一定能告诉他怎么处理这复杂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闷闷的失落感,而窕窕一定能帮他。 “但是,如果窕窕看着我的话,我…就…敢不敢亲她呢?那她会哭吗?还是她会像珍珍一样迎合我?这样我就不比巴苏尔差了吧? 千野头脑里好多好多乌七八糟的念头飞来飞去。 -- 初吻 千野走进浴殿,他看见章迢迢坐在温泉边,赤脚泡在温泉里。少年最初以为的香艳场景并没有发生,女孩并非不着寸缕在泡澡,而是侧身坐在池边。迢迢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贴身中裙,小腿以下才是雪白的肌肤。 她此刻正捧着一卷书,轻轻摇晃那泡在温泉中的纤细的小腿和秀气脚踝。窕窕这件裙子没有任何花纹,可是却在灯光下闪着柔柔的光泽,“这是大含的丝绸吧?”小时候他阿娘也有一件这样的袍子,他摸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那顺滑细腻的触感。他突然冒出这样毫不相关的念头。 但是这烟雾缭绕下的少女夜读之景让他莫名心安定下来了。他开始觉得他根本不该来这趟。明明就有一个如同天上的神女般的女子在他身边,何须去羡慕他人?这个披着长发,穿着白色的裙子的女孩比任何女人都美,哪怕他见过她哭得稀里哗啦鼻涕肆流的丑陋样子,也见过她一身泥泞不堪的邋遢模样。 章迢迢根本不知道千野的头脑中有这么多奇怪的念头,她只是看着走过来的少年,第一次觉得他怎么走得这么慢。 这少年这一年长高了很多,大概有一米九吧,他有一双大而圆的蓝色眼睛,卷曲的短头发蓬松的覆在额上,把英挺的眉毛都盖住了一部分。高挺的鼻梁接着一个微微向下勾起的鼻尖。他的嘴唇不厚不薄,有一点点干燥,但是嘴尖却有微微的弧度,一笑起来右侧有个秀气的梨涡。 像谁呢? 在她过去30年的生命里,只有在CK内裤的地铁广告上才有见过这样的帅哥,俊朗、干净,每一处五官都充满原始的生命力,就是不知道他藏在衣服里的身体,是不是也像内裤模特那样蓬勃? “千野哥哥,脱掉鞋子一起泡脚吧!”章迢迢竭力用平淡的语气盖住内心的小小激动 千野听了章迢迢的话,简单的除去鞋袜,把K脚往上一卷,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脚就径直放进了温泉池,小腿的汗毛在水汽里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手指默默的盖在千野的手背上,手指微微蠕动,像是用指尖感受他的皮肤。 “哥哥,你这时间怎么会来?你想和我说什么啊?”章迢迢关切地问道?她语调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对于自己行为的羞涩。 “没事,就想给你送个披肩,我刚打到的狐狸毛,很暖!”千野打定主意他刚那龌蹉的想法都不能和窕窕分享。他不再需要她给予任何安慰来对抗他肮脏的秘密,这一切都决心要烂在骨头里,谁都不能知晓。 “生日快乐”窕窕低低说出一句,她骤然的出声让他一惊。“明天才是我生辰呢!”他喃喃地说。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不满足于蠕动,而是紧紧的握住他的大手。 千野被这变故整得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是没有握过女孩的手,但是窕窕一手握着他的手背,另一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里一道道的滑着,好像小猫在挠他,他觉得痒痒的,有一种想要闭眼呻吟的冲动。 “呻吟,他一个男人要呻吟什么?”千野用力眨了眨眼睛,脑子里的幻想和现实有点融为一体,让他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他的春梦,他怎么可以呻吟,要呻吟也应该是他的小公主,在他怀抱里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叫声… “哥哥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他们不是第一次牵手了,窕窕对千野的反应其实也有点意外,她尝试用脚去g一勾千野的脚心,惹得他一阵咳嗽。 “我在想珍珍和巴苏尔呢,他们两…是不是在一起啊?”千野只能以出卖朋友的方式讲点别的,他怎么可以向他的小公主说他刚刚在幻想她在他怀里呻吟 “对啊,珍珍和我说过了” “什么,她什么时候说的啊?巴苏尔这小子还什么都没和我说呢?” “前几天吧,珍珍跑来问我有没有和你接过吻?接吻是什么感觉,我就问她为什么要问着,她就告诉我了啊!好像是巴苏尔送了她一只含人的发簪,还带她去看母鹿发情,好好笑吧…” 窕窕巴拉巴拉说了很多,但是千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接吻,这两个字又将刚刚的场景带回他记忆。对啊,他亲眼目睹巴苏尔和珍珍接吻,心灰意冷的羡慕和嫉妒巴苏尔那臭小子什么都比他强。连开窍都比他更早。他认识窕窕这么多年,几乎是大家默认的未婚夫妻,他却从来没有碰过窕窕的嘴唇,连用手指描画都没有过。 他摸过她的眼睛,捏过她的鼻子,甚至还帮她画过眉毛,却从来没有触过她的嘴唇,更别提和她接吻。 她爱他吗?是处于真心的爱,还是一种习惯呢?如果他主动吻她,她是否能像珍珍看巴苏尔那样看着他? “窕窕,哥哥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啊?你不是说你准备好了吗?”章迢迢有点不敢相信,他怎么J同鸭说突然就从珍珍、巴苏尔的感情线跑到自己的生日礼物上,难道外国青少年的思维都这么跳跃吗? “额…”章迢迢还顾着老脸,不好意思说“我想送我自己给你吧”,她只能故作羞涩的侧着头,眼神飘忽不定,低声说“我做了一个…一个…东西,给你” 千野盯着少女的侧脸,然后缓缓伸出手捧着她的脸,徐徐地将自己的嘴唇覆在少女的唇上“但是,我想要这个”他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不得不说,窕窕肉嘟嘟的双唇比起一般龟兹女子来说有点厚,唇珠亦不明显,他贴在上去全是一片软肉的触感“原来女孩子的嘴真的比较软”。千野的后背起了一层薄汗,头皮涨得发麻,四肢也有些许僵硬,这时候让他拉弓的话,大概一只麻雀都S不到吧。 迢迢在千野靠近的时候就顺势闭上了眼睛,双颊因为兴奋而有几度可疑的嫣红。长长的睫毛带点微微的颤动,造成一小片阴影,将眼睛遮得密不透风。 千野的内心在荷尔蒙的冲击过后开始激烈的交锋。他一步步向后缩,喉腔越来越干燥,可是有个小小软软的舌头正在阻止他的后退。柔韧如小蛇一般一点点舔开他的嘴唇。 当小蛇滑进他从来没被人入侵的口腔,一点点拉扯着他的舌头。霎那间就像有一朵朵的大丽花在他颅内盛开,硕大的花瓣,招摇的香气,就像对着他说“来吧,来吧,跪下吧!”他所有的抗拒都缴械投降,沉迷在这醉人的香味里。 他不再小心翼翼的后悔犹豫,果断的任凭原始冲动,伸出自己的舌头,像一只幼犬一样,磨蹭她唇边的表皮,卷着她的舌尖纠缠,直到她气喘吁吁的后退,他却更加明目张胆的将整条舌头都伸进她的口腔里。 那里面满满是少女幽幽的香气,好像刚采摘的蜜瓜,清甜不腻。他想把窕窕拉得近一点,更近一点,于是他大胆伸手搂住她的腰身,把她箍得和自己上半身紧紧相贴,舌头更是不客气的一次次长驱直入,在里面翻江倒海舔着她口腔里每一处,任何细小的角落都不愿错过,就像在吸蜜瓜的汁水。 他追逐着她四处躲避的舌头,好像一个恶棍在欺负无知的少女。两条舌用力的纠缠,不时还拉扯一下,吸允一下。他被欲望冲昏了头,顾不上她会不会疼,也顾不上自己急促的呼吸。 “窕窕”他的心在用力的篆刻她的名字,每个字,一笔一画都是他的剧烈心跳,都是他手心的汗水,和后腰处的酸软麻刺。 章迢迢不是很享受这种毫无章法的吻,处于对双方初吻的尊重,她还是制止了自己出声喝止的意图。忍耐了许久,终于感觉到男孩已经在颤抖快不能呼吸的时候,章迢迢借机微微挣扎,远离了他的嘴。 章迢迢调匀了自己的呼吸,露出招牌微笑,想要去对视他的眼神,却发现他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眼看着她。好像地板上有什么特别吸引他的东西似的,恨不得整身埋在地下去。 她看着千野低着头尴尬的样子,突然有种“原来这就是欺负人的快乐啊”的感觉,明明是她先勾引这小男生,一步步引着他释放内心的野兽,但是他却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事一样,摆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无辜样子。 “贱骨头”章迢迢既嫌弃这粗糙的吻技,也对男性本质的虚伪嗤之以鼻。但是又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鄙视以免让少年的脆弱的自尊受伤最后只能露出招牌笑容来缓解尴尬。 轻笑声让千野骤然抬起眼,他本来以为他如此卑劣的行径会让这个骄纵的小公主生气,她会哭,会不理他。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慰她,怎么赔不是,怎么用礼物来换取她的欢心。却在听见她的笑声… “你…难道…不生我的气?”千野的声音低低的,像是一只被大手抓住颈项的小N狗,发出呜呜咽咽的小小的叫唤。 只见他的小公主盈盈一笑“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啊!”窕窕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千野的腰,把头埋在千野的胸膛上。“小伙子,别的不说。就这身材,真还不错嘛!”章迢迢藏起自己内心有点想要欢呼的冲动。原来真刀实枪练出来的肌肉和健身房高蛋白养出来的漂亮肌肉,差别还是很大的。 千野觉得他的鼻子里充满了茜草花的香味,这是窕窕的头发的香气,专属,属于他的窕窕的味道。 他都忘记窕窕后来还和他说了什么,就好像饮了数坛葡萄酒一般,明明没有醉,但是头脑晕乎乎的。 他能看见窕窕的口唇一动一动,可是任何言语都只在他耳边就转换了方向往对面飞去。一言一语都不能渗入他脑中。 直到夜深,他骑马离开窕窕的寝殿,瘫倒在自家床上。他来回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抱着窕窕送给他的礼物打了几个滚。这个用布缝起来的小熊,立马变得皱巴巴的,千野连忙去用力拉扯那刚产生的褶皱,才觉得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容置疑的。 他第一次吻了他爱的女孩。她也给他全然信任,含情脉脉的眼波。 他太累了,抱着小熊陷入香甜的梦境。 -- 热吻 千野躲了窕窕几天。 他不敢见到她,害怕去王宫找她,担心她会不会一觉醒来才发觉自己被他欺负了,会不会清醒以后不想再见他。 他素不是个胆怯的男人,却像个鸵鸟一样,在无控的情爱里躲藏。 章迢迢其实才没想这么多。 因为这几天,她来月事了,哪儿也不想去,什么都不想玩,只能抱着暖壶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小风叫她几次她都不想下床,哪怕是坐起来都觉得身体里有冷风在呼啸而过,连骨头都在打颤,小腹一抽抽的疼, 这天,千野终于躲不过了,他的小姑姑传话让他进宫来陪小表弟巴勒练习骑S,还说到窕窕几天没出宫门了,让他去看看她… 大阏氏是个温柔敦厚、心地善良的女人,她对非亲生的窕窕其实很关心,只是她的孩子太多,琐事太杂,常常让她分身无暇,只好嘱咐侄子多陪陪窕窕。 千野走进寝殿的时候,章迢迢还赖在床上。当她意识到窗前有一片大大的阴影遮住了落日的余晖,还不耐烦的用被子捂着头大叫道“小风,我不要起来,别叫我了。” “窕窕,你怎么了?”是千野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疲惫。 “变声期的小男生”章迢迢心里啧了一下。 “不好,不好,哪里都不好”窕窕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说得委委屈屈的, “哪里不舒服?”千野的声音急切起来,“有没有找大夫看看?” “千野哥哥,你好凶啊!”章迢迢从被子里钻出来,转过身面对着他,委屈的瘪下嘴,眼睛里波光粼粼的,好像有眼泪就要落下来… “不是…不是…”这怎么是凶呢,千野心里想…但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奈的看着她惨白的一张小脸。 “哥哥,我…肚子疼,你还凶我!”千野见窕窕一张微厚的小嘴撅起来了,气鼓鼓地盯着他。 千野的手心又开始湿润,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出汗呢?他有点恍惚,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耳朵好像只是摆设,眼睛里也没有别的物件,只有那张红艳艳的小嘴怎么动来动去。 这张被他亲过的嘴怎么那么可爱?为什么以前他还偶尔嘲笑她是猪嘴巴,气的她眼泪汪汪。 他费力的抿了下自己的嘴唇,吞了口口水,尴尬的说道“窕窕乖,我是担心你,真的没有凶你” 章迢迢坐在床上,仰起脖子也只能盯到千野的喉咙。当她发觉那个喉结在上下抖动,恶趣味一下就上来了,她故意嘟着嘴说: “哥哥,这么多天没来看我,先补偿我,我…就…原谅……你” 眼神娇憨,语气倔强。 原谅两字还没说完,千野已经一个箭步走到床前。单膝跪下,握住她的床沿。 “对不起”少年哑声说道。 章迢迢一下心软了,她受不住这种小动物般可怜巴巴弱小无助的神态,只好一手拂开他皱起的眉头,一手磨蹭了他干燥的嘴唇,继而将自己的嘴贴上去。 千野的吻技好像无师自通般的进步了很多,又或许只是摒弃了上次的激动和无措。 他慢慢的接受自己的舌头被迢迢勾住,一点点轻柔的转动。偶尔他的舌尖又会不自觉的闪躲而触到窕窕的上颚,一点点的刺激和搔痒,却让窕窕的口水像是被触发了某种神秘的开关,一直源源不断的渗出来。那闭不上的口角边流出来的液体,星星点点落在被褥上,晶晶亮亮。 章迢迢一只手从他的后脑,沿着颈脊线滑到少年结实的后背。她明显地感到少年的心跳加速、背部绷紧。像是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少年的大手离开床沿的木头转为牢牢的搂住她的腰。 “窕窕,你真好!”热吻过后,千野仍然紧紧的搂着章迢迢,他依在她的肩头,轻松、羞涩、激动、甜美…种种思绪交错纵横,几乎要落下泪下。 最后,是“庆幸”占据了上风,庆幸这个女孩是爱他的,庆幸这么温柔可爱的小公主将是他的妻子,而妻子意味着要一生相守,风雪与共,就像他阿爹和阿娘。这是他们家的传统,就像大部分的龟兹人。 大概6、7岁的时候他阿爹,阿娘经常会叮嘱他让他有空去王宫陪着窕窕玩。 可是王宫真的没什么好玩的,国王姑丈又不许窕窕出宫,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这个绿眼睛的小女孩满宫到幢埔跑,美其名曰练习跑步,“看到熊瞎子的时候跑得快能活命啊”他总是这样教育窕窕,看着小姑娘跑的气喘吁吁的叫“千野哥哥,等我等我”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种洋洋得意之感,好像自己很重要很强大。有时候两个人去把沙枣树上的果子打下来,然后互相丢对方,弄的两个人都脏兮兮的再跳进一个木桶洗澡。 后来她大了一点,开始爱美了。他就摘下花园的花帮她染指甲,或者找树枝帮她画眉毛,还会打磨一些小石头给她当项链。每次她收到他的礼物总是笑得合不住嘴,他那时从来不知道这笑容以后会对他这么重要。 他就这样带着窕窕玩了好几年,陪窕窕玩只是他的任务,娶她为妻也只是他的使命,毕竟比起和小女孩玩,他更喜欢和兄弟们一起摔跤和喝酒,甚至去牧羊,躺着数天上一朵朵白云飘过也比窕窕的聒噪让他开心。 13岁开始他正式进入了阿爹的兵营当个小兵。后面这几年,他见窕窕的机会就不如小时候那么多,只有休息的时候会去她寝宫陪她聊会天,说说外面的趣事。但他实在嘴拙,她也渐渐有了女孩的矜持,两个人常常也是相对无言,各看各的书。她长大了,杂种特征更明显了,国王对她的管制也更严格,连出门骑马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窕窕小时候是个有点娇气又聒噪的小姑娘,她总是会埋怨国王不公,为什么珍珍、灵灵她们可以随时出宫可她却只待在王宫里? 千野觉得这样的窕窕一点都不可爱,吵死了,像一只鸭子一样的聒噪。 可是近年来窕窕一改性子,见到他也不再自顾自的抱怨或生气了,甚至不再缠着他提要出宫玩的要求。 这反差倒是让他壮起胆子、耐着性子偷偷带她出去玩了几次。 巴苏尔常笑他“以前窕窕求你的时候,你死都不愿意,现在倒是上杆子想着要带她骑马哦!” 他面对讥笑也不回嘴,只是呵呵笑几声打着马虎眼。 他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不觉得窕窕她讨厌了呢? 可能是哪一次不小心看到她在看书的侧颜,低低的垂下的眼睛,他一出声叫她,赫然发现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水要溢出来。 也可能是哪一次他看着珍珍在骑马的样子,没来由的想着窕窕也应该学会骑马,她咧嘴大笑起来的样子一定比珍珍更好看… 后来窕窕真的很快就学会骑马,还能举一反三骑骆驼和牦牛,甚至还会给公羊结扎,帮母羊接生。他问她从哪里学会这么多的时候,她就作势要打他的肩膀,撅着嘴说“你不来看我,我只能看书啊…”他为了不想挨打,总是昧着良心说“窕窕最聪明了”。 章迢迢现在也能渐渐享受和千野接吻。虽然技巧上差强人意,生疏笨拙,但是少年清冽如同阳光般的气息让她很着迷,热热的喷在她的脸上,年轻人独有的天真。 一吻结束他就流露出那种动物幼崽的可怜巴巴手足无措之感,配合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萌萌的反差感,惹的她欲罢不能。就想着要勾引他,玩弄他,欺凌弱小的恶趣味。 章迢迢轻轻隔着衣服上下抚摸千野的背脊骨,觉得他所有的皮肤都在绷紧,肌肉一寸寸在她的指尖下变僵硬。 “千野哥哥,你很紧张吗?”章迢迢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柔柔地说。 这是她在前世小h文上看到的,耳朵也是X敏感点,她想要舔他的耳朵,用舌尖一丁点一丁点的勾画他的耳廓,含住他耳垂,还想要她的舌头伸进他的耳道里,留下缠绵的津液。 同理,她也想被如此的对待,如果舌头伸进来是不是会撩起她小腹的火焰,燃烧她的欲望然后化成温柔的汁水从下面流出? 只可惜她前世那个丈夫,从来不会和她玩这种游戏。好像夫妻生活只有“进入”和“抽插”,什么前戏缠绵都是子虚乌有,连接吻都是浪费时间。 “没有紧张!”少年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高亢,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松鼠,但很快气焰又低下来,强撑着说“你继续,但是…我也是敢这么做的!” 千野的手从章迢迢的背后开始抚摸,带一点点焦躁,裹着不小的力气,好像他还没学会怎么用手指燃烧女孩的皮肤,但是没关系,他很好学,也很聪明,很快就抓住了节奏,掌握了分寸。 他上上下下的轻轻肉着章迢迢的背,摸着她两侧腰间的软肉,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他的手有时候还会碰到她乳房的下缘,但是他还是害羞的,一碰到就闪过去,怎么都不敢靠近。 “哥哥可以带我去玩吗?”千野正享受着抚摸窕窕身体的舒服,章迢迢决定在这个提出盘算很久的打算,她很确定小弟弟绝对不会这时候拒绝她…J笑 “去哪?”千野虽然沉醉,但还是有一丝清明,太危险的地方他是绝对不肯的。去年私自带窕窕去边境市集,差点害窕窕被人掳走,他被国王惩罚关了三天禁闭,如果不是窕窕红着眼睛给他偷偷送饭,他也不会吐出自己的心声说他要一辈子照顾窕窕。 对,就是那一次,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喜欢窕窕,而不是讨厌。他害怕窕窕受伤害,更惊恐再也看不见窕窕,这不是任务也不是使命,是真的想要一辈子捧在手心藏在穴口的喜欢。 “我想去神山那边,我们可以住一晚吗?珍珍说树叶都变红了,而且星星好闪好闪,好想去看啊”窕窕的语气透着期待,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她的眼角还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呢?! 算了,神山那边很安全,窕窕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呃,好吧,那要等我后天休息” “好啊,哥哥最好了”章迢迢像是小狐狸偷到了一块N酪般的痴笑。 “叫上珍珍和巴苏尔吧,他们最喜欢去那边玩了…”千野补了一句,章迢迢的嘴角又垂下来了,“唉,两个巨大的太阳啊…” -- 摸R(微) 神山之旅不只有两颗太阳,居然还有七十颗… 巴苏尔和珍珍又各自呼朋引伴,居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郊游…章迢迢的头都疼了,她本来只是想在个浪漫的地方试试千野的身体,主要看看他的大小,居然趁热打铁的浪漫不在,倒成了龟兹贵族少年们两天一夜旅行团的一员。 途中好几次这群十几岁的少年叽叽呱呱的说来说去,打来打去的时候,她都想找个借口打道回宫算了,年纪真的大了,小P孩们吵得慌啊… 好不容易一行人笑笑闹闹到了神山腰,少年们找了一处平坦的草地,男孩们熟练的搭好帐篷,燃起篝火。迢迢坐在一群欢声笑语的少年人之中,闻着烤好的兔肉香味,还有空气中青草的味道,抬头看着没被W染的天空和山林,又不禁感叹此行貌似还不错。 前世的现代化城市生活,让章迢迢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自然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周遭的同事、朋友都是人五人六的业内人士,挑选放松的地方永远只局限于高档百货公司或者五光十色的酒吧,买衫和喝酒就是她们帽频工作之余最大的消遣。 她也没有劳什子时间去郊游露营,离大自然最近的方式也只是陪着酒店贵宾们去到本市一个个景点走马观花,脚不落地的帮他们安排各种行程、处理琐事。 她想了想,“死”之前最近的假期好像还是几年前的婚假,蜜月期间选择了远离工作七天,新婚夫妇去马尔代夫放松心情。但是最深刻的记忆片段却只有前夫那没有经过锻炼的肥胖身体躺在海边的长椅上,伴以他咂巴着嘴喋喋不休的抱怨看海无聊,不如回去打牌。再看看眼前这群年轻精壮的少年们在山野里妙趣横生怡然自得的样子,“那就权当欣赏大自然美景和年轻的比ody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咬一口焦h酥脆的兔肉,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舌头能感觉到肉上只撒了淡淡的盐和胡椒,并没有现代那么多复杂的调料,但是色香味俱全,干得她明明不饿,却馋虫大发,一口接一口。葡萄酒虽然酿制粗糙,但那馥郁香甜的味道也是她数十载酒店人生里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天然美味,不比法国农庄的昂贵g邑逊色。 “话说巴苏尔那小子真的很会啊,他的马上居然带着坚果、果g、投壶,以及几大罐葡萄酒,这小子不错,吃喝玩乐真有一套啊!”章迢迢沾沾自喜,眼睛时不时盯着坐在篝火边正在给女孩们说笑话的巴苏尔,只见他神态凝重但动作夸张,把珍珍还有别的几个小女孩逗得哈哈大笑。 千野坐在迢迢用手帮她驱赶蚊虫,可是佳人却盯着坐在对面的巴苏尔,千野心中一股没来由的烦闷,对蚊子的下手也狠了很多… 窕窕很少和他们一起玩,有几个小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窕窕,就连巴苏尔也有四五年没有见过窕窕了,即使她出外仍然带着厚重的头纱,却掩盖不了一双绿眸的顾盼生辉。他好几次听见身边的莫铎和他弟弟在小声的议论“大公主是绿色的眼睛耶,好美啊!” “P话,我的窕窕当然很美啊!” 千野心里五味杂陈。两分得意,三分惆怅,五分后悔。得意身边的这美人是他未来的妻子,惆怅这美丽的绿眸不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最后悔还是为什么叫来这么多人一起?尤其是巴苏尔,他为什么会顺嘴提到叫巴苏尔一起呢?明明他已经和巴苏尔来神山就如同回家一样熟悉,为什么他会下意识就叫上巴苏尔呢?!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他一定要锤那个傻瓜的头。虽然他也不差,但是万一窕窕觉得巴苏尔比他更好看更厉害,那他怎么办? 章迢迢哪懂少年细密的心思啊?! 她听着巴苏尔的笑话,虽然附和着笑得眼睛弯弯,但是心里却只估摸着这个男孩子这么高大壮硕,压在珍珍身上的话,会不会把她压死啊? 珍珍那瘦瘦小小的模子,比她还矮,能承受巴苏尔的重量吗? 章迢迢环顾四周的几个少年,的确巴苏尔和千野最为耀眼,衬得另外几个少年面目模糊、平平无奇。听说巴苏尔和千野还有一个一起长大的伙伴,那也是个英俊出色的少年,只可惜此次无缘见到。 巴苏尔有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嘴角常常含着笑意,让人一看就想亲近。雄姿英发又幽默风趣的他的确很讨少女欢心。但最得她心意的还是千野,长相虽不是她的天菜,但穿着衣服都能看出身姿矫健,该壮实的地方绝不凹陷,该精瘦的地方绝不蓬凸。虽然千野身高是比巴苏尔矮一点点,目测起来肌肉也没他明显…但是千野整个人就像一只敏捷优雅的豹,而巴苏尔,是一只强壮厚实的熊。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少年们酒足饭饱后开始玩投壶游戏,这个项目本来是千野的强项,只有巴苏尔能够和他一争胜负,其余的小伙子们都是被他俩按在地上摩擦,可是今天他就怎么都提不起来劲。 他一点都不想被窕窕看见巴苏尔投壶的英姿。巴苏尔一直比他厉害,他身份高贵,父亲是国王幼弟,曾去大含学习三年,小小千野一直认为巴父应该是全龟兹最有智慧的人,不像他阿爹只是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夫,一辈子没离开过龟兹。闲暇时还会在家洗衣做饭种地剪羊毛,而巴苏尔的母亲是邻国轮台的王女,远道和亲而来龟兹,对待孩子们都是温柔贤淑。而他阿娘却会拎着棍子追着他打。 更生气的是,巴苏尔从小就比他高,比他壮,摔跤总是能将他压制在地上。他个性豪爽大方,像是太阳一般耀眼。直到这几年他日夜不休的练习骑马S箭,他才终于有了点不输巴苏尔的本钱。 “窕窕,走,我带你看月亮去”千野觉得他必须要拉开窕窕。如果被太阳的光辉照到,又怎么还会欣赏月亮的清冷? “不要,我想看看投壶”章迢迢摆摆手,拒绝得很干脆,原因无他,她只是对这种没见过的少年游戏挺好奇的,她全神贯注在游戏上,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千野沉默着,自己走开了。 少年们玩起来根本没意识到有人走开,他们的开心是纯粹的,就好像他们的恋爱,只有热情,没有别人。 章迢迢热乎劲过了以后,最先发现千野失踪,等了一小会儿她很确定千野不是去野外上厕所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起身去找他。 珍珍还问要不要陪她一起,章迢迢笑着说“姐姐又不是笨蛋,不会走丢啦.”说罢摸摸珍珍的头,附在她耳边打趣她说:“你去和巴苏尔找个地方亲热好了,我要去找千野了…”羞得珍珍打了她好几下… 章迢迢找一圈,最后发现千野就坐在她的帐篷边,他此刻正在闷闷不乐的拔着草,身边横七竖八倒了几个酒壶,而这一小块草已经被他拔秃了… 章迢迢大咧咧地走过去… 千野已有几分醉意,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的动静。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突然被一双软绵绵的小手遮住,月亮清凉的光芒从指缝中透过来,然后一个火热小巧的舌头在亲吻他的耳朵,沿着耳朵边一直往下亲到他的颈项… 那熟悉的茜草花的香味… 是窕窕…是他的小公主,他未来的妻子… 她来找他了… 他有点别扭,直接把章迢迢用力抱在前面,分开腿坐在他的腿上,拨开她的头发就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千野真的就如同章迢迢的幻想一样,舔着她的耳廓,还将舌头一伸一伸的模拟着做爱的姿势在她的耳洞里抽插,更可爱的是,他居然还能轻轻对着她吹气…热热的呼吸让她的腿都软了… “太会了,孺子可教也”章迢迢觉得自己有种捡到宝的感觉… “哥哥,哥哥,轻一点”该有的少女娇羞还是要装一点的,虽然章迢迢内心只想被狠狠的蹂躏。 少女含羞带臊的声音让千野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觉得他应该要做点什么,才能疏解他内心的烦躁,他把手伸进了窕窕的衣领,不断地抚摸她的锁骨,这样不解渴,他还想要更近一点,让手指碰到她的柔软,然后狠狠的抓住… “对,就这样,…伸进去…伸进去”章迢迢的内心在大声的叫唤,但她没敢说出来,怕吓到这个青涩又别扭的少年,她只能微微挺起x,让他的手更深入的碰到乳房的边缘… 千野的手碰到了章迢迢的乳头。 小小的一颗挺立的乳头,两个手指就能轻易夹住,手掌再往延下伸,触及到少女娇嫩的乳房。他一手就可以覆盖,非常非常柔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用力肉戳,挤压,让这如同N酪一样的乳房在他的手下化成水。 章迢迢享受着着色情但是舒服的抚弄,他一次次的抚摸,按压她的胸部,还会用指甲轻轻抠挖她乳头的凹洞,好像是想试试能不能伸进去… 千野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带着厚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章迢迢也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凌乱,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好像身上的骨头被他一条条的抽走,她没办法站立没办法使用任何力气,就想瘫倒在这少年的胸膛上,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有Jiao……就这样“嗯嗯…呀呀…”的叫着。 一只手,根本不解渴双方都这么想 千野眷恋那一只手下的柔软,但是还不够,他贪心,他想要更多,“窕窕…窕窕…窕窕”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借着酒劲无助的叫着她的名字。 他说不出口别的话,他一向就是口拙的那种人,不像巴苏尔,对着母羊都能说话,如果母羊会笑的话,也一定会被他逗笑…他就不行,平常就不善言辞,更何况此刻他的血液正从大脑汹涌的流向他的下腹,他的裆部已经立起高高的帐篷,比他任何一次自渎都要粗壮。 “唉,小弟弟太害羞了,只能自己来!”虽然章迢迢前世只有过几次的实际X经验,但是她博览群片啊,情到浓时血脉喷张之际,哪个av的男主角不会拨开女主的衣服,然后两个手一起抚摸蹂躏,还要用嘴,用力的吸,把口水涂满整个性部。 章迢迢能明显感觉屁股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他,却等待不来千野除了亲吻和单手抚x之外还有别的动作… 如果千野不敢动手,那就只能靠自己丰衣足食了。 今天色姐姐的KPI就是测试下小弟弟的大小和粗细,不大目的决不罢休。 -- 抚摸(微) “千野哥哥,这草地硌得我膝盖疼,你可以带我进帐篷吗?”章迢迢说罢做出自己要起身的动作,千野从窕窕的衣领里贪恋不舍地伸出那只手来,两手扣着她的腋下,往上用力一提,扶着她站起来,自己也很快站起来往帐篷内走。 女孩的临时帐篷虽然简陋,却弥漫着少女的馨香… “窕窕,我…刚…弄疼你了吗?”走进帐篷,少年有点尴尬地问,他站在帐篷门的边缘,看着少女自在的走进去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他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太重了,他手劲大,平常练习拉弓S箭太多,手指都磨出粗糙的茧,窕窕的皮肤那么细腻,会不会被他弄伤? “我好喜欢千野哥哥摸我。”章迢迢坐在床沿,用自然的语气说着,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千野重重提起的心被轻轻的放下了,他刚不自觉的已经把自己的衣角抓破了。“太好了,太好了”原来他的小公主也喜欢,真的太好了,有种满足感至心底油然而生… “哥哥,我们…还要吗?” 千野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窕窕在对他说话吗?还是他酒醉的幻觉。 虽说是问句,其实章迢迢已经预设了答案。 章迢迢开始自己动手解开衣襟的扣子,还要有事没事抬下头盯着千野的身体,她的眼神幽暗,有欲望在燃烧,像是要越过他的皮肤灼烧着他的骨头,“md,老娘真的不想再装娇羞了,太累了”章迢迢想着就算千野会发现她的真面目只是个色女,她也不在意了,完成今日KPI最重要! 重要到关系她之后的漫漫长夜… “窕窕喜欢,我也喜欢”千野直立立的看着窕窕脱下上衣,他呼吸急促到大脑缺氧,完全没办法运转了,他只能呆呆看着女孩脱去上衣,眼睁睁看着一对翘生生的欲R在微凉空气中微微振颤,还对着他挺了一挺,造成一小波迷人的乳浪。 听到她“哥哥,哥哥”的叫,这才反应过来,快步的走进,嘟囔说了一句就俯身亲上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就像以前的春梦一样,压住她,亲她,舔她,插入她的身体,看她在他的身下喘息,娇吟… 千野半跪在床边,热切地吻着坐在床上的章迢迢,虽然心里好像一把火在熊熊燃烧,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放得很轻。 也许是刚刚少年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很粗糙,他有意识的放轻了动作…他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像是害羞不敢看,又像是在陶醉享受这满手的软香温玉。他两只手温柔而又耐心的挵肉着少女的酥胸,来来回回,不知疲倦,让娇嫩乳肉如牛r般从他的指缝中倾泄。 偶尔他还是会夹住宛如红果一般坚挺的乳头,肆意拨弄它,一旦粗粝的指腹感受到那小小的红果已经越来越y,他灵巧地用自己拇指的剑茧去磨蹭和按压那凸起的小孔… 哦,哥哥,好舒服…好舒服”章迢迢忍不住要娇声吟哦来鼓励他,只是这样还不够,皮肤深层的瘙痒还在饥渴的叫嚣着,渴望更多的刺激。 见少年久久没有下一步举动,她有意引导,嘴上虽“嗯嗯…”简单的叫唤着,双手却把千野的头从锁骨处往下按,腰部发力将x挺得更高,恨不得把双乳直接塞进他嘴里… 男人在这方面是天生聪敏的,无论他几岁。 千野很快理解章迢迢的意思,沿着章迢迢修长的颈项快速往下亲,嘴唇所到之处无不激起一片潮红。他像一只守护领地的狼,在他的小公主白皙的皮肤上,他一寸寸留下自己的气味、津液,还有热吻的痕迹…,这每一寸皮肤都是他的领土,每一声叫唤都是他的勋章,一旦沾惹上他的气味,他就会用生命来扞卫主权。 他轻而易举的含住她右边的乳头,先用舌头舔湿整个乳房,继而用舌尖一圈圈的打转,几圈挑逗之后他放任自己回到人类原始的状态,如婴儿一般用嘴去嘬取乳头,含住整圈乳晕。他的右手在章迢迢的腰间游动,而左手却一点都不肯放开另一侧的乳房。 明明知道他早已不是小孩,明明知道窕窕不会生产奶水,但他就是想要一口口的吸允,人类原始的刻在骨子里的,安全感获得来源。 虽然脑中偶有闪过某种暴戾的冲动,能不能咬一口这甜香的N酪?但他的理智舍不得她有一点伤害,于是用口腔内的软肉裹住自己的牙齿,力道大到下颚酸痛。但比起痛,他更怕他的牙齿如同豹齿一样尖利,划伤他的爱人。 “哥哥…这边……这边也想要亲…亲…”章迢迢享受途中也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需求。千野闻言,侧过埋在窕窕胸前的脸,果断将左边的乳房大口的含进去。像是sop一样精准的执行在右乳的每一次操作。 千野空出来的手仍然在不重不轻的抚摸揉捏她的腰和后背,像是撸着一只猫,带一点点扰人的痒,让她不自觉的想扭动。 持续几个回合下来,章迢迢舒服得魂都快没了,乳尖些微的刺痛伴着尖锐的快感,她从来没想到仅仅只是重复、单调的玩r,身体内的快感就能这么明显。被吻的气喘吁吁,被摸得欲生欲死。甚至腿心有一点点潮湿,虽不是饥渴的山洪暴发,但是潺潺流水,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浸润了亵裤。 但是她并不是初尝甜美就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她是30+的已婚女性,她还记着她的任务,她的教条。就像前世不管怎么辗转难睡,仍然可以坚持次日6点起床,高效上班。 而今天,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用手感触、丈量这副年轻的身体。 “衣服,脱掉!”可能因为灵台已不太清明,她不自觉的用了习惯的命令式语气,千野却丝毫没有在意,一边亲着她的肋骨,一边自己脱衣服…“真的好像一只听话的小狼狗”章迢迢心里想着,“不知道这只小狼狗的尺寸如何呢?” 脱掉衣服的千野,比章迢迢设想的更精壮 宽肩、窄腰,手臂和胸肌鼓鼓囊囊,还有一小撮性感的x毛,八块腹肌块头不大却也整整齐齐地排列,就像是天生的一样协调。人鱼线也明显得像是雕刻在下腹,肚脐下方的内裤边缘还有一些深粽色毛发的痕迹。龟兹人是白种人,但是他却不是常见的冷白皮,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有种小麦般油亮的颜色。 “这活脱脱就是ck内裤的模特啊?!” 如果可以吹口哨的话,章迢迢可能已经“嘘”起来了… “这真是被上天厚待的男人啊!”章迢迢觉得她必须要亲上去,用嘴,用手,用她的皮肤去感知这份得天独厚。 她炙热的目光让千野有丝尴尬,但是她眼波里流转的惊艳,还有接下来的亲昵动作,又让千野觉得十分的受用。 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除了巴苏尔,龟兹少年团里没人比他更强壮! 讨厌,他怎么又想起巴苏尔比他更大的胸肌,比他更厚的背膀… 章迢迢让少年从半跪的姿势站起来,自己跪在床上,仿着av里的女优的姿势,双手抱着千野的窄腰,借力撑起自己的身体,附在他身上亲密的舔他的乳头,手指还在他的腰窝里一戳一戳,每戳一下就要停下来几秒钟,仰着头看着千野,她努力让她的眼神里充满崇拜与欣赏,她也真的这么做到了… 千野被窕窕的动作和娇媚的神情吸引,眯着眼睛,喉咙间一直发出低沉的喘息,克制的呻吟,沉醉到连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推下来都不知道… 窕窕给他留了条内裤,然后一手握住了他的粗大,另一手托起下面的阴囊…她只想用手感受下,但还不想看到小千野真实的样子,也不想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游戏应该由姐姐来制定规则,而这位章迢迢姐姐从小就喜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蛋糕,定要将最美味的那一口留在最后才吃到… 千野的头皮绷得发疼,早已经硬了很久的“兄弟”从厚重的裤子里透出点气来,撑起一个明显的小帐篷…只隔着薄薄的内裤,他的小兄弟被一只软嫩的小手握住,仅仅只是捂住大半根,没有任何动作,连轻轻的拨弄都没有…还有一只小手在托住他两颗柔软的阴囊。 时间尴尬的静止了… 千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y得有点发疼的阴精很想要找个温暖的洞穴冲刺,他觉得自己没有理智更谈不上礼貌,他一把握住窕窕的手在他的粗壮上用力握住,紧紧包覆,“窕窕一定是害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那话儿”他这样想着,但是他等不及了,他真的需要缓解,他需要被那只小手握住,只是被紧紧握住,他就快要爆发了… 章迢迢尝试前后撸动,才拉扯了包皮没几下,内裤就湿透了,膻腥味在空气里飘荡 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朵尖。 章迢迢笑了,她觉得千野这手足无措的样子格外像一只小狗,好想搂着他,肉乱他的毛发,把他的脸按在她的胸前… 今晚,她的目的已经大到了,她很确定少年的阴精是粗壮而修长的,难得的是居然还带点弯度,弧度美得就像特别设计的小玩具,她看不见蘑菇头有多大,但是从手下的触感而言,并不是难以接受的粗大,就算是刚S完精,他的阴精也还是硬的,连长度都没见少几分…完全不会像前夫一样,瞬间从粗壮树枝变成瘫软泥鳅… 她并不喜欢有些小h书上写的如婴儿手臂般的大小,也不喜欢硕大的蘑菇头,那样不协调的比例丧失了性器的美感… 要大,又不要太大 要粗,又不要太粗 而千野这根,哪儿哪儿都是她想要的。 只要摸着,她就确定,好好调教的话,她前世所有的幻想都会成真。 这样就够了,她心满意足的自己穿上衣服,甚至还帮千野把裤子拉起来,遮住可笑的湿痕。 虽然挡住了湿痕,可湿透的内裤却还紧紧的粘在千野身上,有几滴尴尬的白浊滴在地上,气微也挥之不去。 千野觉得自己快要丢脸死了,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脑子乱哄哄的,都是懊悔和自卑。连看都不敢看窕窕,就红着脸低声说“我先出去了。”逃一般的走出帐篷。 少男的第一次,总是屈辱… -- 指尖(微) 神山之旅归来后,千野找巴苏尔借了一本书。 一本巴父书房深处收藏的,大含人的书。 一本没有太多难懂的文字,但是却有很多很多图画的书。 他以勤奋好学的态度努力躲在被子里研究了好几遍,熟悉到每张图都能模画出来,每个标注都能倒背如流。 还书的时候,巴苏尔玩味的笑让他忍不住伸出拳头揍了他几拳,泽济那臭小子还起哄说要带他去妓寮走一圈…他才不想去妓寮呢,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没有一个有他的窕窕可爱。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实践他学习的成果,一雪他在窕窕面前丢脸的耻辱。他感受过窕窕衣襟下的丰满,现在更想看看窕窕裙子里面的秘密山谷是不是也像画里那样曲径通幽… 千野像个优秀的猎人般潜伏很久,终于耐心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天,龟兹王宫夜宴远道而来的轮台二王子使团,除了窕窕以外,王宫里几乎所有的贵人都在宴会厅喝酒。他不用担心珍珍、灵灵会突然而至,她们那么爱玩爱闹,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窕窕。而姑父。姑姑他们也会因为款待客人而分身乏术… 他本是个不起眼的小年轻,自不是这种国宴场合的焦点。喝过几盏薄酒,他便寻了个借口,偷偷从宴会上退下来,径直往窕窕的寝殿走去…小风一看到他来,就指了指着床塌的方向,掩着嘴笑着退下去,而他的小公主则穿着薄薄的寝衣,双腿夹着棉被在和娃娃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盯着她背部优美的曲线出神… “乖哦,你要好好听话,姐姐才会陪你玩哦”窕窕的尾音拉的极长,说不清的曲媚婉转。 细眼一瞧,这是另外一个布制的小熊娃娃,做工明显比送他的那只要失败,眼睛都缝得歪七扭八的…劣质的针脚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失败品。 原来他的小熊是窕窕做了几次才成功的啊,“窕窕对我真好”他心底深处像是被温暖的春风拂过。 “窕窕,我来了!”他轻咳一声,出声打破她的游戏。 “千野哥哥,你来了啊。我好无聊啊!”章迢迢毫不客气的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像一只小猫一般扑进他怀里。千野的衣服如果有眼睛,一定能看到她嘴角藏不住的J笑,就像饥肠辘辘的小狐狸突然偷到意料之外的J。 “我这不是来找你玩了,我知道今天你一个人肯定很没趣”千野抚着迢迢的头发故作镇定的答道。他如何能不知道,窕窕的存在仿佛是龟兹国王的秘辛,十几年来藏着掖着,任何外史都不许窥探。西域王室中只流传着龟兹大公主身负恶疾,面容丑陋的流言… “那,我们要出去玩吗?”章迢迢的真心话其实是“让我来玩玩你吧!” “呃,出去,不好吧?!我陪你在这说说话吧!”千野心里的主意才不是要去花园摘花或者蹲池塘边玩泥巴呢… “好吧!”窕窕的语气听着好像有点失望,但是却很快就恢复欢乐。千野隐约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平时机灵的窕窕不会那么容易被他哄好啊…但说不上来的疑惑被他内心的欲望一刷而过,瞬间消失不见踪影。他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激动和渴望。 “那哥哥,我们先来亲亲吧”小姑娘欢脱的说完,就直接把嘴对上来…肉肉而又柔软的嘴唇轻轻的磨蹭他的嘴唇,小巧的舌头从他的牙齿间灵巧的挤进去,一点点勾着他的舌头,舔着他的牙龈,若即若离。 窕窕居然还张开嘴含住他的下唇,轻轻的啃咬,微微的痛觉让他的神经更活络,少年不满自己的节奏被打乱,也不甘示弱的伸出他的舌头,与那条小舌头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不知道是谁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渗下… 一吻结束双方都有难舍难分之感,很快又双唇相接,再一次开始新一轮的纠缠不休。 千野坐在榻上,一双长臂从肩头绕过,停在少女的酥胸上。窕窕背贴着他的x,浅浅的坐在他大腿上。这姿势让他可以自己夹住他的粗壮不会太明显的梗得她屁股痛,但是自己却能幻想她的曲径和他的兄弟相贴… 千野从后面一直亲吻章迢迢的耳朵,颈项,还会把她压下去舔她的后背和肩胛骨,迢迢单薄的寝衣已经被千野的汗水和口水湿透,紧紧贴在她身上。 章迢迢觉得自己又渴又燥,内裤也是微润的粘在下身,她拉着少年的手按压自己胸前的起伏,少年聪明的很,上手就开始抚摸,亵玩,十只手指抓着她的x,肉玩着她的乳头… 但他并没有对酥胸恋恋不舍,他的手也会偶尔宠幸她两侧的腰部,甚至还有臀部…他不是一味轻柔抚摸,他是在游移,找寻她敏感的地方,一旦发现她不自觉的躲闪,他就会用更大的力气进攻那里… 章迢迢虽然享受,但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他怎么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多啊?完全不用调教就从秒射小处男变成情场高手吗? 还是他找了别的女人? 这个念头惊到她了… 难道千野找妓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寸寸的凉下来,他越熟练的抚摸她,她就越不安。她熟悉的,却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抽痛感仿佛在胃部隐隐作动。 她忍不住了,作势要起身,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淡吓到了。 “你不喜欢吗?”千野犹豫而小声的问,语气里闪过一丝害怕的颤抖。 “千野哥哥,你对我忠诚吗?”章迢迢紧张的时候就喜欢用上位者的语气,大概是昔日做高管的时候烙下的印记,她太久用装腔作势的冷淡来掩饰内心深处的不安。 少年只见爱人缓缓站着身来,双臂环x,一脸冷漠的用居高临下的神态睨着他, “窕窕,你在说什么啊…”千野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脑袋很乱,是不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明明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啊? “千野哥哥,有…过…别…的…女…人吗?”章迢迢再一次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吐出来她的问题。她不停的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眨眼,眨眼的话,就会落泪,而为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落泪,是软弱而不可原谅的。 “当然没有”千野这才明白窕窕的问题,急忙忙的反驳,“我…怎么会有别人,我明明就只…喜欢…窕窕你啊!”后面的声音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少年的委屈情绪也在失控边缘… “真的没有?你说我就相信你” “没有”少年回答得斩钉截铁。 章迢迢听罢眨了眨眼,笼盖在她身后的那不安阴影又退回去了,少女开始小声的啜泣,男孩顾不上自己的委屈,把她搂在胸前安抚。 章迢迢被千野拥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情商细胞开始迅速累积,然后砌成一个具象。一瞬间就把一个湿U女被背叛的愤慨转化成一个不安少女的恐慌: “呜呜呜,我刚好害怕啊,害怕哥哥是不是和别人亲热了…” “如果哥哥喜欢上别人,不要我了,那窕窕怎么办啊?”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哥哥最喜欢窕窕,只爱你一个” 少女的眼泪搭配着委委屈屈的言辞让千野的心里一阵酸涩,一身温馨。他不明白怎么两人好端端在亲热,窕窕会突然说到别人。但是转念又想了想窕窕这样的脆弱和纠结全是因为爱他,这又让他倍感骄傲。 怪不得巴苏尔总说女人的心思难猜。 他一不留神自然吐出了“爱你”这个字句,明明是第一次说到这么慎重的承诺,却讲的那么流畅自然,好像已经在头脑中演练过无数次… “哥哥,爱我?”章迢迢抓住了敏感关键词。 少年像被夹住尾巴的猫,眼神躲闪,脸红耳热。他困窘到不行,明明知道自己不会说话,一定说不过伶牙俐齿的窕窕,但是到底怎么样才能来解决自己这害臊的窘境呢? 章迢迢也没想到,少年急中生智抓住她的细腰,往他腿上一坐,让她面对着他,热情又急切的啃她的唇。他的手在她的头发里一下下的抽插,按摩她的头皮,然后迅速从脸上往下抚摸,直接伸到了她的大腿间… “呃,这发展也太快了吧!”章迢迢无奈的自嘲着,她却还是默默张开并拢的两条长腿,为那只放肆的手留出了足够放肆的空间。 千野的中指在她下腹稀疏的毛发上画了几个圈,然后没有迟疑,直接用手心包住了那团小小而稚嫩的阴户。顽皮的中指不自觉的拨弄着那微微湿润的缝隙…两片滑嫩的嫩肉好像在欲拒还迎,他的手指刚碰到又被她扭开。 她难耐搔痒,忍不住在他的大腿上扭动屁股,脸颊上泪痕还没g,眼睛里又染了欲…完全没有刚刚气鼓鼓的公主架势,一派小女儿的纯情娇羞。 千野微微用力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乱扭,一手持续在秘境探索。他把书上写的诀窍都一一验证在她身上,持续用掌心揉搓她的贝肉,食指和无名指扣住她两瓣,把她的花心固定在整个手掌的范围中…中指在缝隙里来回滑动,偶尔一勾,就能听到她的惊呼 “不要,不要…” “不要!?”他也学着她把尾音拉得长长的,像是有个小钩子。 “千野…千野…千野…要啊!”他终于听到他的小公主也诚实说出自己的欲望。 千野的中指按住了那个小小的花核,它已经突出来了,他完全没办法忽略其存在…他用不重的力道来回抚摸,打圈,肉压,持续一次又一次。 流水越淌越多,掌心里都是黏糊的汁液,她的气味越来越淫靡,而声音越来越破碎,“嗯…嗯…啊…啊…”迢迢从没被人这么玩弄过,任凭自己没羞没躁的叫着,双眼迷蒙,红唇无意识的张着,连口水流下都没有感觉… 章迢迢此刻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敏感的一点,酥爽而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向她袭来,就像是海浪打在她身上,一层一层,一浪一浪,海浪每次都推着她更上一楼,她恍惚觉得自己飞到了半空中,在软绵绵的云上翻滚…舒服又难耐… 骤然,千野的揉搓力度加大,他低头狠狠吸住她的乳头,手指磨擦的速度加快,不时还用粗粝的指腹狠狠的往她最敏感的那点用力按压下去… 闪电来了 章迢迢觉得脑中有一道白光闪过,就像闪电突然来临,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双腿绷直,脚趾蜷曲,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弹一弹… 秘谷里,大雨开始滂沱。 章迢迢大到了30+的人生里,第一次高潮。 -- 口齿(微) 千野将一根手指,趁着淋漓的大雨,滑进了她的密道。 这是少女未经人事的娇腔。 他只觉得穴口在紧紧含住他那段指节,里面潮湿又炙热,比最新鲜的N酪还滑,比温泉水还要烫,无数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来裹紧他指节的皮肤,他紧张到指尖僵硬,紧绷的软肉虽然润却不湿,细密密的箍得他连抽动都要费点力气… 他不敢动,明明指甲已经修到极短而圆滑,明明来之前已经再三洗过手,可他身处其中却又不敢确定,以他的手劲,如果他稍稍用力的话,会不会擦破她娇嫩的皮肤? 章迢迢还在阴蒂高潮的余韵里,爽的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字…来不及拒绝就被他破蛹挤进… 对啊,迢迢心里琢磨着,千野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年,而是个坚决果断的军人,能骑最快的马,S最凶的狼。她太习惯他在她面前,张口结舌的笨拙和手足无措的慌张,却忘了时间的军营磨砺和年岁成长,这个少年早已经是成熟的猎人,纵然羞涩却擅长抓住一闪而逝的机会。 不疼,其实一点都不疼…章迢迢认命的感受着陌生手指的温度,以及那粗粝的指节插在自己的蜜穴里造成的轻微的肿胀感和纷叠而至的酥麻,从她的腰侧开始,一点点的快速蔓延到脑。 她这具身子也真是奇妙,明明已经被诱得神魂跌倒,轻轻撩动的手指却g不出过多的汁液,好像那些嘴y心软的女孩,内心感动到一塌糊涂,却流不出几滴眼泪。 迢迢的指尖开始渐渐发麻,下腰软塌,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力气都用在穴口的收缩…身体最娇嫩的地方正在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来一推一拉,好像在推他出去,又好像在拉着他进来… 千野看着她绯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娇哼,低沉的说“我再进去一点,好吗?”他真的很想尝试往花道深处一点,不多,只要再一个指节就好,让他的手指整根被这软揉穴1附,陷在这润而不泽的沼泽里。 他刚准备抽送,只听到他怀里的小公主掩着面,入哭似泣的叫唤着“不要,不要…”他不敢动作动,却也不想抽离。只用食指和无名指温柔的按压她的花瓣,中指一段指节静静地被穴口含着推着… 她的眼泪,是对他最有效的法宝。他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即使额间已经因为克制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章迢迢并不是怕疼才阻止他。 她其实,只是害怕他捅坏她的处女膜… 在姐姐的爱情节奏里,野兽般遵循本能的性交ei不是她想要的做爱。这不是吃最后一口蛋糕的时刻…还需要更多的撩拨,更多的绮念,更多的憧憬和不安,才能撕开这层脆弱又坚韧的外壳,裸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酒店人不喜欢直来直往的对仗交锋,他们只认同“最锋利的武器是幻想”而服务业就是贩卖幻想的行业。 幻想是爱情的春药,单纯的精干上脑转瞬即逝,而一旦付出努力,浇灌幻想,幻想就会层层堆砌,堆砌到花好月圆,酒酣情热,理智轰然倒塌的那一瞬间,才能咬那口蛋糕顶上的樱桃… 这才是姐姐要的快乐…轻易得到的快乐,谁会珍惜? 除此之外,实则还有一个淡淡的隐忧一直挂在她心头,“女生要到16岁才算真正发育成熟,年纪太小就有性生活,容易导致hpv高发风险,感染妇科疾病”这几行字是她高中生理课本的35页最下面的小注,她不愿意自己只为自己肉体的快乐而糟蹋这具身体,这不是她章迢迢的身体,是窕窕公主的。 她有责任保证她洁净、健康、活得长久。 章迢迢决心要开始控制节奏,不能丧失主场优势… “哥哥,你先出来,我疼…”章迢迢搂着千野的脖子,亲昵的和他额头相抵,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很确定一旦她说疼,千野一定会放开他。 的确,他的小弟弟在情事上就是这么听话,像一只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忠诚的狗… 千野听到“疼”字就快速的抽出手指妥协。他抿了抿嘴角,将失望和不忍吞在牙关里。将裹着黏腻花液的手指含在自己嘴巴,舔干净了才将手拂在她的肩胛骨上。 章迢迢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只能喘着气,蜷着身体主动亲吻他的脖子。双手不停歇的脱下他的衣服,从颈项一直滑到胸肌,最后一口含住他的乳头…她听着他“嘶”的声音…她重重的用舌头研磨着他突起的乳头,偶尔还会用嘴唇去撕咬和拉扯,如同一只饥渴的幼兽。 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因为他的喘息声比刚刚还要大声,心跳如雷,身体崩得像即刻要拉弓S箭一般。 她自觉主动,手脚并用去推他的裤子,她急切又滑稽的样子让千野觉得好玩又好笑… 千野还是乖乖的自己脱了裤子,他也不喜欢自己的兄弟被覆在裤子里,乖巧得连内裤都脱下,坚硬的柱身离开内裤的束缚,那回弹差点打到章迢迢的脸。 真的是她梦想中的玩具… “哥哥,好大,好漂亮啊!”她吞着口水说,酒店人从来就不吝于赞叹别人,何况这真的是一根完美的阴精,滚烫发亮,比她前世重金购买的小玩具,还要粗长几分… 少年漂亮的性器,呈现一种处男的粉红色,“肯定手枪都打得少”章迢迢看着那柔软的包皮,坚硬的柱身,不大不小但是沟壑深重的龟头,完美微翘的弧度,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可以狼叫的话,她很愿意对着月亮“啊呜,啊呜” 许是她的赞叹太直接,又许是她的眼光太灼热,少母搔羞又得意…性器涨得更大了一圈,还带着可疑的潮红色… “窕窕,亲亲…亲亲…哥哥”千野温言哄骗。 章迢迢哪能不明白少年的意思,虽然嘴里说“亲哪里啊?” 其实她果断俯身,就把这蘑菇头往嘴里塞。章迢迢从来不对口活有排斥感,只要清洁得当,她对一切能勾起亲密交流的自愿行为都欣然接受。 章迢迢右手捧着千野的阴精,食指和拇指圈成O型,靠在嘴唇上保持阴精和嘴巴间的密封,舌头跟着舌尖游移在他的头部和腓肠区域。 章迢迢这个时候根本不记得再扮演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她热情渴望的眼神,咬紧的下唇,熟练的吞吐,无一不显露出湿U女的心机。 可是,千野只能看到少女晃动的后脑勺。 他已经快发疯了,大腿两侧的腿肉已经被他捏得青紫不堪,如果不是怕娘娘腔,他真的好想咬着自己的手指让痛苦来抑制失控。 千野的小兄弟第一次被包进这样一个温暖的洞穴,比女人的手心更暖更热,滚烫的舒服,湿润,柔软却又有弹力。甫一进去他就想要释放,仅剩的理智却在提醒他千万要忍住…上一次在她的小手上那么轻易就射出来的羞耻感,至今他有心有余悸… 章迢迢还没卖力,仅仅只是浅浅吞吐了几十次,这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力道,千野失控的压住章迢迢的头,痛苦的地说“快停下,别动”,他无意识的压住女孩的头却让他的阳具整根深进入女孩的喉咙,被意外刺激的咽喉骤然因为外物而紧紧收缩。 他的龟头被激得一颤,继而喷出几股浓浓的白精… “咳咳咳…呃…咳咳咳…咳咳咳” 章迢迢也有点傻了,但是充斥的白精刺激着她的味蕾和整个食道上沿。整个口腔都是咸腥的漂白水味道,像是不小心吞了公共游泳池的池水,氯和酸苹果混合的味道… 她除了干呕和咳嗽,什么都做不了。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这场间接的欢爱,在章迢迢猛烈的咳嗽和千野的连声抱歉和被打中结束。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少年们的欢愉总是健忘的,漫长的,就好像还有无数个明天… ps:笔者并不觉得口爱是一种男性凝视或者贬低女性,在自愿的前提下,任何前戏方式都是双方对彼此的热情和心灵的沟通。 身体的沟通和交流有多种形式,贵在平等自愿,落落大方。西域人以羊肉为主食,所以男性味道不会很好,健康的饮食习惯可以调节精液的味道,所以多吃富含柠檬酸和维生素操的水果吧! 谢谢您看到这里,我真的相信健康的性爱不是只有一种声音。 -- 寒冬 西域的冬天,来的很快,一夜之间天地银妆素裹。 狂烈的北风呼啦啦的吹着木窗,吹落树枝上的积雪,不时啪的一声造成巨响。章迢迢每天躲在寝殿里,带着圆圆的毛皮帽子,裹着厚厚的毛皮大衣,捧着暖手的热水袋不放。 千野好几次约她出门玩雪,她都一一委婉拒绝。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温暖的床上,隔窗听着弟弟妹妹打雪战,碓雪人的欢声笑语。她们的快乐能感染着她,但是却不足以让她鼓起勇气走出房门一步… 千野对于她毫不迟疑的拒绝有点失望,但敌不过她热情的亲吻,温柔的哄慰。 如果他再多一点失望,她就撒娇撒痴压着他在榻上,舔着喉结,含着耳垂,激得他眼神深邃,双耳通红,虽然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各自的身体也摸索得差不多了…真诚热情的少男少女哪需要那么多调教?跎红的双颊、晶亮的眼眸,就足以取悦对方… 这天,千野裹着一身风雪走进她的寝殿,看着她裹得就像一只熊一样厚实。那只红色的狐狸毛披肩那么眼熟,足足一个冬天都没有离开她的颈项。没来由的,千野都嫉妒了那只死在自己箭下的狐狸。 章迢迢一见到千野就瑟瑟缩缩的往千野怀里钻,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太冷了,没有暖气太可怕了” “什么是暖气?”千野不解地问。 “…”她不自然的笑了几声,“就是春天怎么还不来啊,温暖的空气啊。” 如果不是两只眼睛还能咕噜咕噜的乱转,他都以为她是不是冻糊涂了…他记得小时候窕窕没这么怕冷,四年前的冬季被阿爷他们称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寒,连牛羊都冻死几千只…可那时候他和巴苏尔领着窕窕、皎皎在皇宫的冰湖边碓雪人,盖冰屋,不亦乐乎的玩了一整天。巴苏尔和皎皎回去就发高热,他也咳嗽了几天,唯独窕窕,看着瘦弱却健健康康。 的确,就是那次生辰她落水以后,好像伤了身子根,她不闹着要溜冰玩雪了,甚至连房门都不迈出。 “窕窕,真可怜”回想自己刚刚和军营的兄弟们在雪地上打滚,投壶的快乐,窕窕都感受不到,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自私…… “窕窕,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啊?”一番耳鬓厮磨的温存过后千野认真的问着窕窕。 “为什么啊?”章迢迢不知道少年玩哪招 “因为我觉得,我觉得…我不是个好男人,没有给你快乐”千野的眼睛里晕着几丝歉疚。 “为什么这么觉得呢?”章迢迢想了想,实在不知道他想表大什么,决定以问题来回答,既能表示认同又不会引起冲突 “你看,玩雪这么好玩,我只顾着和兄弟们他们玩,却把你一个人丢在屋里,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我想带你一起玩,你又不愿意出门…我觉得我以后不应该去和他们玩雪,我应该陪着你在屋里说话,用力抱着你不让你那么冷…这才是好男人要做的…千野有些激动的说了一大串话。 章迢迢想笑话少年的激动和幼稚,却又觉得少年这么真挚的感情让她觉得很温暖,她握着少年的手柔声的说“千野,你有你喜欢玩的,我也有我喜欢玩的,你不需要勉强自己迁就我,我也是不愿意勉强自己的!” “可是,相爱的人不是应该什么都在一起吗?你看,珍珍就粘着巴苏尔,像个尾巴一样。” “我们相爱,但我们不是连体婴啊,我很喜欢千野哥哥,但我不希望千野哥哥的世界只有我,除了爱情,你还有功业,我希望你能更强大,更有能力保护龟兹,这也是保护我。”章迢迢总觉得自己说出的这番话有点像训导主任,但是她的确是这么想,这么说。 “我会的,我会”千野若有所思。 “嗯,还有就是,哥哥的兄弟们我也喜欢” “你上次不是还嫌他们太吵?” “我是喜欢你有自己的朋友,我知道虽然你们总是打打闹闹喝酒聊天,可是…如果哪天你真的需要帮助,我知道巴苏尔,泽济他们一定会愿意为你拼命,同样你也一样。我…很喜欢你们…这样的感情!” 千野惊呆了,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小公主居然可以这么理解他的友情“窕窕,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他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吃惊地说。 “尊重你,信任你,就是我爱你的方式啊”章迢迢一把搂住千野的头抱在胸前,紧紧扣住,还淘气的肉乱了他的头发。 千野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感觉,仿佛是震惊,又有悸动和欢喜。像是嫩芽穿过土层得以探勘世间风霜,又像是花蕾绽放高枝得以获取阳光雨露,更有星星点点的岩溶伴着温热的水汽流淌在四肢血液深处。 “窕窕,你真好。”千野缓了一会,终于呐呐的说。 “我听小风说,皎皎要回来了?”章迢迢突然问道。 “嗯,巴苏尔说开春就回来了。”千野淡淡地回复着。 “几年没见了啊。也不知道她身子骨好些了吗?!” “反正你俩现在差不多” “死千野,我只是怕冷,别咒我生病!” “对了,今天怎么还没去军营啊?” “雪太大,早练后阿爹就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那我们来做点什么吧!”章迢迢搓着手兴奋地说。 千野的手又不自觉的拧到了衣角,几丝绮丽的遐思涌现他脑海,不自觉又想吻上去。 “今天真的好冷,我的宝贝终于派上用场了” 千野哭笑不得的和迢迢坐在厨房边的一间厢房,看着她如同变魔术般将汤水加到一个铁锅内,柴火将铁锅烧的通红。 小风领着一个嬷嬷拎着好几个食盒一一排放在铁锅边。 迢迢笑嘻嘻的打开食盒,里面是切成薄片的羊肉、内脏和蔬菜。 “这是什么?” “让你尝尝人间美味啊……” 迢迢驾轻就熟的将一些辛香料递给他,“你力气大,你来磨成粉,放在小碗里。” 千野按着她的话做,虽不明就里但也不多问。 那铁锅里的汤汁不知道放了些什么,红艳艳的滚着热气,附在一旁的食器也很奇怪,汤勺筷子千野倒是不陌生,可那个长柄汤勺状底部却有洞洞的东西,是什么呢?这能吃到什么啊? 迢迢笑眯眯的盯着千野安静工作的侧脸,在热气缭绕里少年高挺的鼻梁,和因为用力而不自觉抿紧的嘴唇显得格外诱人。她咽了口口水“食色X也”这几个字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她眼前。 待到一切就绪,章迢迢将菌菇和蔬菜的根j放在滚汤了,任着它们上下翻腾。随即又用筷子将一片薄肉在汤了涮了涮,待到红肉变成暗红色,就在千野手里的小碗里蘸了点粉末,递到千野嘴边。 “尝尝!”迢迢俏生生的微笑着,一副从容得意之状。好像料定千野绝对拒绝不了这浓郁的香味。 千野闻言,听话的张开了嘴,细细咀嚼。 新鲜的羊肉,刚入口有点烫到舌尖,卷进口腔里后毫无腥膻之感,他吸了口冷气,用唇舌将这滑嫩嫩的软肉拨来弄去,味道真好,不像烤肉那么单薄,层层覆覆,裹着牛油、姜片、蒜头的香气,又饱含着蔬菜的些微甜味。 千野不得不承认,这肉的滋味,是他吃过最美味的羊肉。 他笑着学迢迢的样子,也涮了一片肉,小心的用嘴吹了吹这才递到窕窕嘴边。他从来没有给女孩子喂食过,总觉得筷子蘸了口水很恶心,可是窕窕不一样。迢迢肉嘟嘟的嘴唇一张开,他就只想捧着那张脸亲下去。 章迢迢吃了几片肉,满足的赞叹“新鲜羊肉真的太好吃了。千野看着她的表情就像晒着太阳的狸猫,娇俏慵懒又甜美可爱。哪里哪里都吸引着他。 迢迢开始张罗着将猩红的内脏和血块放在那奇怪的勺子里,将整只汤勺泡在汤里,嘴里念念有词“五、四、三、二,一”一鼓作气捞出来,行云流水般在千野调好的辛香佐料里滚了下,分在两人的碗里。 “这是?” “吃吧” 千野乖乖将凝固的血块放入口中,尝得出来是刚成型的猪血,往常他是从来不碰这些下水的,可是这嫩血在嘴边边滚边崩裂,吸附在内里的汤汁溅到满口,舌尖、舌根、舌侧、舌底,无不都是浓郁的香味。 像是天上的星辰坠落,激起五脏六腑的共鸣。 迢迢自顾自的往他面前的盘子里堆了许多食物,待他扒完整整一碗,他都觉得自己手脚发麻,说不出话。他茫然环顾四周,不知自己是否在仙境。到处热气缭绕,窕窕的脸在烟雾里明明灭灭。 窕窕好像在笑话他,笑声却是远远的传来,只能模糊的看到她红红的脸颊,肿肿的嘴唇,柔柔的微笑。他的身边好像笼着一个罩子,悠远漫长的寂静,突如其来的晕眩。 窗外大雪纷飞,而他经历了一场血与火的洗礼。 -- 赛马 西域的春天也来得猝不及防,好像就一个冗长的睡眠过后,大雪融化,小鸟清脆的歌声代替了呼啸的寒流,温暖的春风吹绿了树叶和青草。 小风觉得很奇怪,好几天没见着千野大人来王宫找公主玩了…整个冬天两人腻歪到侍女们都羞得看不下去。怎么天气变暖了,公主终于愿意出门了,千野大人还不来登门呢? 寻思良久,终于她在帮小公主绑辫子的时候,找了个机会问“公主,这几天怎么都没见到千野大人啊?” 章迢迢笑着打趣说“哦?你想他吗?哈哈哈哈…” “公主,你就是喜欢嘲笑人家。”小风羞红了脸。 “他最近在努力练习骑马呢…”章迢迢不以为然的说道。 “对哦,古大猛盛会又要举行了…”小风这才恍然大悟。 千野最近的确忙得很,军队里日常的训练结束外,他要和好兄弟巴苏尔还有泽济一起练习骑S…为着这个春天那个很重要的活动—古大猛盛会。 西域诸国大大小小,也有十来个城邦。每三年的春天,都会举行古大猛盛会,这是一个联合赛马会,每个国家派出三名青年跑马,最快者胜…若是能在这个比赛上为国争光,斩获第一名的话,除了可以在西域扬名立万,还会成为万千少女们的梦想… 三年前千野他们以一分之差,输给了大宛。 他们三如今铆足了劲,今年想着一定要一洗前耻。 这天,练了十几个圈以后,千野和巴苏尔、泽济一起瘫倒在草地上休息,年纪小一点的泽济体力不如千野和巴苏尔好,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沮丧地说“哥们,我这次怕是又要拖你两后腿了!” 巴苏尔笑着打了下他的头,说道“别说丧气话,混小子,好好练就对了!” “对啊,输赢没什么啦!”千野也附和到。 “千野哥你有窕窕,珍珍又那么喜欢巴苏尔哥,我好嫉妒啊,如果这次能赢了,我真的好想向国王讨个恩典啊!” “哎哟喂,你小子敢情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啊?”巴苏尔怪叫起来。 “……”泽济不敢说话,只能起身准备逃跑。 巴苏尔一个熊跳就勒住泽济的脖子,“快说,快说!” 泽济夸张地喊着“我不说…不说,千野哥,救命,救命啊!” 两个人倒在一起哈哈大笑… 千野也忍不住跟着笑了。泽济是跟着他和巴苏尔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比他小两岁,在他心里就像亲弟弟一样。 巴苏尔强壮,泽济机灵,而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优点具T是什么…自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还行,怀疑的时候他又质疑自己不如巴苏尔高大强壮家世好,也不如泽济机灵聪明相貌佳。 他阿爹阿娘只给他生了个妹妹,不管他如何自我怀疑,巴苏尔和泽济在他心里,都是他最重要的兄弟,重要到他想要每天和他们腻在一起喝酒打P,猜拳拔河…除了他的妻子窕窕以外,什么都愿意,也可以和他们分享… 小时候他白天陪窕窕在宫里玩办家家酒,晚上就一定要拉着他们二人陪他喝酒聊天。他真的很爱和兄弟们混在一起,哪怕他不说话,就是听着他们在一旁打打闹闹,他也觉得能忘记一切压力,轻松快乐得像是躺在云上一样。 他躺在松软的草地上,看着天空漂浮的云,突然想到窕窕说过,他的兄弟会为他拼命。是啊,机灵的泽济一定会充当他的前锋,而强壮的巴苏尔也会是他的靠山。想到这,他就不由自主的笑了… 不只是泽济,其实今年古大猛盛会他也很想、很想、很想赢了这一回,不仅是因为上次的不甘,他也想要向国王讨个恩典…一个,他想了很久的恩典… 古大猛盛会的那天,巴苏尔带队的“疾风团”是最受瞩目的少年团T之一。这群龟兹贵族少年们身着白色劲装,披着褐色披风,牵着高大威猛的骏马,脚下的马靴闪闪发亮。 他们上场的时候,姑娘们的尖叫和欢呼声响彻全场,西域大小娘子们都疯狂朝他们扔鲜花,扔衣服。虽然章迢迢没有亲眼目睹,但是用膝盖也想的出来当时的盛景。 激烈的比赛一连比了好几天。果不其然,最后又是“龟兹疾风团”和“大宛宽烈团”一争胜负,不光王室官方密切关注着,就连民间的赌盘都已经开到十只羊一注了… 决赛前夜,千野因为紧张和兴奋感,久久无法入睡。他熬红了眼睛,最终决定爬墙去王宫看看窕窕,哪怕只是抱着她说说话,也好过在家里翻来覆去。 而章迢迢在熟睡时被千野敲窗子的声音吓了个激灵,导致她也睡不着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只好牵着手,合着衣,盖着被子在床上纯聊天… “窕窕,你明天会不会去啊?我好想你明天去看我比赛啊!”千野说着说着又对着章迢迢露出小N狗一样期盼又撒娇的神情… 章迢迢摸摸他的头发“千野哥哥,乖啊,我在宫里等你好消息吧” “你…其实…可以带头巾来看啊!”千野不死心,想尝试说服她出席。 “父王不会同意的,我也不想惹他生气!”章迢迢把一切推在龟兹王身上,其实主因还是她既怕被太阳晒,又怕给自己惹麻烦……这张美艳的杂种脸,结合她的身份,是绝对不能出现在西域其他国家的人面前… “……”千野不说话了,耸了耸鼻子,嘴角也搭拉下来。 “不然,你给我说说明天怎么比赛啊?!”章迢迢想着转移个话题吧… “就比三场,看谁跑的快啊!”千野闷闷的答。“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章迢迢寻思着,跑三场,看谁跑的快,这个故事怎么那么熟悉啊?!“那你们对对方了解吗?”她缓慢地问道。 “怎么会不熟悉啊?连名字都能倒背出来呢?!”千野闷闷的说。 “哥哥,那他们对方三人,谁最厉害谁比较弱,你们都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他们那边阿宽布拉最厉害,其次是列多克拉,再是小山布拉…上次就是我跑赢了阿宽一步,巴苏尔和阿列跑了个平局,最后泽济输给了小山二步…” “那你们明天…还是这么比吗?”章迢迢脑海里的故事已经有了清晰的形状… “不然呢?现在泽济很紧张啊,他很怕又输给小山”千野自己也对此有点忧心忡忡。 “所以,哥哥,你们是三局中有两胜就赢了,比赛之人不能重复上场,对吧?”章迢迢还需要确定最后的几个决定因素。 “对啊”千野肯定地说。 “那,哥哥,如果我们调换一下出场顺序呢,说不定胜算会大一点哦”章迢迢说 千野这下忘记别扭了,好奇的问“怎么调换?” “你先说,若是这次赢了,要怎么感谢我?”章迢迢是磨练多年的人精,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忘记为自己谋福利。 “你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满足你一个愿望!”千野难得一见的豪气冲天。 “真的?”少女的欣喜的反问。 “真的,一千个真的啦!”少年的尾音得意得都要翘上天了。 “明天让泽济和阿宽跑,你和阿列跑,然后巴苏尔和小山跑…” “为什么呢?泽济肯定跑不过阿宽啊,只有我能和他比比,巴苏尔都可能会落败。” “哥哥,你觉得巴苏尔能不能战胜小山呢?”章迢迢反问道。 “九成是巴苏尔赢。”对于好兄弟,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那…你觉得阿列能不能跑赢你?”章迢迢又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难!”千野故意说得客观点,不想让心上人看出他的自满和骄傲… “啊!”尾巴还没翘起来几秒,他就像是被雷电劈了一样大叫:“对,我赢了阿列,巴苏尔赢了小山,那我们就胜了,就算泽济跑输了,我们也一定能拿第一名!” “听起来,这样胜率,的确会比较大一点啊…” 千野抱着章迢迢吧唧亲了一口,口水糊了她一脸“窕窕,你可真聪明!我先走了,去找巴苏尔和泽济,告诉他们这个对策…”少年难掩一脸激动和兴奋。 “去吧,去吧,我相信哥哥…”章迢迢对着千野摆摆手,然后火速抹掉自己脸上的口水,哭笑不得…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感谢高中课本,感谢孙膑和田忌。 次日决赛晚上,章迢迢刚洗完澡,小风就兴奋的跑来说“公主…公主,赢了…赢了…国王正准备摆酒设宴为千野大人他们庆祝呢!” “那就好啊!”章迢迢淡淡一笑,轻松地说:“我先去睡了,昨晚都没睡好,要是千野哥哥来了,你再叫醒我就是。” “这……”小风有点无言的看着公主说罢就这样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不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从床边传来… 迢迢美美的睡了一觉,因为千野当晚并没有去找窕窕。他醉得一塌糊涂,人事不知而被抬进王子侧殿的客房。 对于久违的胜利,龟兹国王大喜,在酒宴上要赐他们三个人每人一个恩典。 于是,巴苏尔得了一匹大宛汗血北祈和国王私库里珍藏的大含宝刀, 而泽济看中的姑娘居然是巴苏尔的妹妹—皎皎,他求着国王赐婚,等皎皎回来就赐婚给他…龟兹国王也不含糊,大声笑着说“待到皎皎回来,若是她同意,我一定给你们办一个热闹的大婚。” 泽济笑得眉眼弯弯,活像一只偷到J的狐狸,而巴苏尔被这意外震得目瞪口呆的样子,让千野笑了好久…而巴苏尔对他嘲笑的应对之举就是灌了他十几壶酒。 轮到他许愿的时候,他已经倒在桌上睡着了,国王无奈,只能让侍卫们把他抬到大王子偏殿的客房去,说是等着明天他醒了再自己来讨恩典… 后几日,全西域都在议论“龟兹国那获胜的小将军求娶龟兹长公主”的消息,虽然没什么人见过这位龟兹公主,不知她高矮胖瘦美丑,但是刚上任的人气偶像就宣布订婚,还是让西域万千少女们的心都碎了… 章迢迢听着侍女们议论时还觉得奇怪呢。龟兹王和千野父母早就有默契两个人的婚事,千野根本用不着浪费自己的恩典去求娶她,等着她年纪到,接受赐婚就好,为什么千野要这么做呢? “姐姐,千野哥哥那天是不是酒没醒啊?他居然在父王招待外宾的时候去求娶你?”珍珍乐呵呵的刺探八卦。 “我不知道啊,我这两天还没见过他…”章迢迢两手一摊,无奈的答道。 “哎,如果巴苏尔也这么对我就好!”珍珍这年纪的女孩儿,关注力永远在自己的感情上。 她喜欢巴苏尔喜欢得坦坦荡荡,张张扬扬。 “你才多大啊?就想成亲!”章迢迢笑着啐她。 “我就想天天和巴苏尔在一起,他去哪我就去哪!”珍珍亮着眼睛天真地说,那少女充满浪漫和憧憬的神情让章迢迢悸动,但她仍然在心里吐槽: “无知的少女啊,等你长大你就会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了…” -- 幕天(微) 千野这天晚上是被他阿娘从兄弟们的酒席上拉着走的,起初他还不知到底是要干什么,就这样被他阿娘扯着耳朵骂骂咧咧一路走着。 “你这个死小子,要成亲了还那么爱玩!以后要公主好好管着你。” “阿娘…” “臭小子,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还在外面玩” 走到某条熟悉的路上,千野这才骤然记起,今天夜里是大国师要告诉他们具T婚期的日子。 自从国王应允他的求娶,大国师已经进行好几天的祈福布施以及占星测算,要求得一个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大好日子。 千野想大国师祈福布施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应该已经问过了因陀罗和天上最高神灵,龟兹国历代祖先和他家历代祖先了吧。 现在,白窕窕公主终于要嫁他为妻了。 千野历来眼睛尖,远远就看见大国师的帐篷前站着两个熟悉的背影。走近一看,的确就是龟兹大阏氏领着窕窕。 他的窕窕没带厚重的面纱,只戴着一个小帽子,帽子下面垂着薄薄的一层纱,掩住她半张脸。头发松松的在背后被绑了几个辫子。她穿着一件黑色缀着红藤暗纹的短褂,下着一条墨黑长裙,全身没有一件闪亮的首饰,仅仅一小块玉玦坠在腰间的金色腰带上。他没敢在大人面前放肆看她,只好低着头盯着她小巧的金色素面皮靴… 大阏氏和窕窕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念经。听到他们走近的脚步声,大阏氏抬头给了他阿娘一个眼神,他阿娘就领着他在一旁开始闭眼念经… 千野心乱乱的,总静不下来念经,他无数次的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去看窕窕,好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在闪来闪去… “今天难得窕窕没有带那厚面纱呢” “她今天的辫子真好看啊!肯定不是小风绑的,小风那丫头从来不会用金丝带缠在辫子里,窕窕绑这样的辫子真好看啊!” “等我们成亲了,我要窕窕天天绑这样的辫子!” “那还要不要窕窕带面纱呢?” “嗯…嗯…还是带好了,窕窕和辫子都让我一个人看就好…” 而章迢迢,看着神态专注,姿势虔诚,其实心里也是吐槽不断:“拜托佛祖,拜托天、拜托地,一定要等我满16岁再成亲啊,拜托玉皇大帝,拜托耶稣基督,再给我当几个月的少女吧!” “千野这个死小子,玩什么突然袭击啊,高得我这么被动!等我见到他一定要捏爆他的蛋!” “哦,不行,捏爆了就没得用了!” “那咬他几口好了!” 就在两人胡思乱想中,大国师缓步从他的帐篷里走出来,慎重告知经过测算,婚礼的时间订在下个月最后一天! 章迢迢只觉得内心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几句国骂已经在嘴边蓄势待发,又被她吞在喉间。而另一侧的千野却窃喜不已,他低着头不让大人们看不到他的上扬的嘴角,但耸动的肩膀却悄悄泄露了他内心的锣鼓喧天… 回程的路上,大阏氏和千野的娘热切地讨论着婚礼的细节,而千野却只关注着仿若行尸走肉的窕窕,不管他怎么偷偷的g她的小手,还是扯她的辫子,她都一副世界末日无精打采的样子…话也不想和他说,一脸大写的郁闷。 “难道窕窕不想和我成亲吗?”千野x间本来熊熊燃烧的火焰正一点点暗淡,悲观的念头接踵而至… “不会不会,窕窕一定会嫁我!” 虽然少年难掩冒出头来的紧张情绪,但他还是坚持着说服自己,安慰自己。 “姑姑,阿娘,这边星星好漂亮哦,我能带窕窕去湖边玩一下吗?” 他觉得应该找个地方私下和窕窕说说话,哪怕只是一个拥抱都能让他口腔分泌一点唾液,不再这么干涩到发疼。 “…都要成亲了,还就知道玩…”他阿娘用眼角扫了他一下,又看看大阏氏,等着她的回答。 “阿嫂,没事的,让孩子们去玩吧,窕窕也很久没出来玩了…” “好呢!谢谢姑姑,谢谢阿娘!”他匆忙拜别长辈,拉着窕窕的手就往湖边跑。 “死小子,记得先把窕窕送回宫,你也别不要玩太晚啊!”他阿娘在他们身后大声说着,他却早已经什么都听不见。 今天的星星真的很美啊,但是他的小公主更美。她洁白的牙齿和眼睛里闪露的“凶光”真的比星星还耀眼! 没有大人在身边的时候,她恶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还要一边用力打他: “死千野,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怎么我们这么快就要成亲?!” “好痛啊!窕窕,你不想和我成亲吗?”千野不停的呲牙咧嘴甩着自己的手臂,佯装作很痛的样子,还时不时斜着眼睛偷看她的反应。 “就是要痛死你!”女孩恶狠狠地说。 “为什么啊,我死了你就要做寡妇了!”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坐下。 待她坐好,他就这么无赖的倒下,头枕着她的大腿,翘着自己的脚,看起来像是正舒舒服服的看星星… “真是…”章迢迢对他这种无赖的行径真是好气又好笑。 “千野,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向父君求娶我啊?这…不是…浪费…你的恩典吗?”章迢迢竭力保持冷静,软和着说。 “既然硬的不行,就先来软的吧”她心里想着“居然是下个月就成亲…老娘才15岁半就要给人当媳妇了…妈的!一定要千野给我一个交代才行!” “因为我喜欢你啊!”少年根本不明了她心里的翻江倒海,他只是装作认真看着星星,来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和面红耳赤。 “可是,不对啊。就算你不求娶,我父君明后年也会让我嫁你啊!”少女面带疑惑地说。 “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啊?”千野用手指指了指她的头,“我说了是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所以求姑父让你嫁给我啊,又不是国君的命令,也不是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更不是以前小时候答应姑父要保护你什么的。我之所以求娶你,就是我想要…想要你…愿意当我的妻子!” 少年的脚还在一晃一动的,语气平淡得就好像就在说“今晚夜色真美”一样,但是如果章迢迢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语速较平时加快很多,大腿根部还有些隐约颤抖。 章迢迢突然平静了,在他说完的那一瞬间好像乱糟糟的愤慨都被这言语一一抚平,只剩下满腔温柔。 她明白了。 原来千野想要给她的是一种承诺和仪式感。如果只是被动的接受国王的赐婚,他觉得尚不能表大他的真心。他之所以用自己挣来的恩典,特意在正式场合去求娶她,是为着向她证明— 他什么别的都不要,只要她! 若她愿意做他的妻子,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这分明就是最简单的爱,无关命令,无关责任,无关情分,无关使命… 原来,这是这个时代的少年,最简单最纯粹也最熨贴的情话。 “这个死小子,真他妈…迷死人”章迢迢想笑,但是她自己也不明白,怎么泪珠就这么掉下来几颗。 她明明就看不起那些没事就爱哭唧唧的女人啊! 千野觉得有湿湿的东西落在落在他嘴唇上,抿一抿,咸咸的,还有些苦涩,“原来迢迢的眼泪是这个滋味啊…”他想,“我以后尽量不要让窕窕哭…” “那你…愿意和我…成亲吗?”少年顿了顿,还是把他今晚最担心的问题问出口了,他紧张得连呼吸都暂时停止,声音低沉而犹豫。 “想啊”章迢迢干脆的说。 章迢迢心念着小弟弟都这么真诚,做为姐姐还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 她努力抽着鼻子,模糊的又说了一句“我愿意!” 满天的星辰和幽静的湖水,见证了他们这一刻的心意交换和相通。 -- 席地(微) “话说,我现在想到要问你要什么礼物了!”章迢迢用手抹去脸上的湿润,恢复一贯J笑,“你满足我的话,我就不生你气了!” “说吧,小娘子,为夫都满足你!”千野惴惴不安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安心的答案,他也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精神开起玩笑来。 他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此刻要他献上头颅,他都能笑着溅她一脸血。 “我想要你,在这里,亲…我…全身…”章迢迢心里有个小恶魔,长久被世俗规劝,被道德束缚,三十几年来从未见天日,但今夜星光如此璀璨,情意如此缠绵,就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在这里?”千野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你不敢吗?”女孩答得随意,笑得妩媚。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别求饶就是!”少年不服输的呛道,俐落的坐起来,长臂一挥,将女孩搂在胸前,俯身咬上了她的颈项。 “啊,好痒,别亲那里,好痒啊!” 月亮都被少年们的激情,羞得躲在云层里…只有着漫天晶晶亮的星星,像是夜空的小眼睛,又害羞又好奇的看着千野解开章迢迢的腰带,脱下她的短褂,撩起她的裙子,褪去她的鞋袜,又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垫在她身下。他如膜拜般小心翼翼地做完这一切,这才搂着她平躺在草地上,而自己则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身亲吻她。 千野双手撑着地,以做俯卧撑的姿势,从她的额头到眼睛,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随即又沿着鼻子下滑,张嘴含住她的下嘴唇,舌尖轻轻的磨蹭着表皮。 章迢迢刚想张嘴说好痒,他的舌头就见缝插针的钻进去她的口腔,那么仔细的舔她的上颚,下颚…舌尖扫到每一颗牙齿,连牙龈都没放过。 千野闭着眼睛,神情认真而郑重,想是在对待着什么稀世珍宝。 他很努力的做到兼顾公平,那些藏在她身上,却早已被他探寻过的敏感点,他一个都没有遗漏错失。嘴唇,脸颊,耳垂,颈后…亲完一处也不多做逗留,缓慢而仔细的往下一个区域游弋。 中途,他换了个姿势,双腿仍跪于她两股之间,却腾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x,轻肉慢挨,手上青草根和泥土的味道渗进她的皮肤里。 他也不嫌脏,将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粗粝的舌苔扫了几圈。 迢迢最讨厌的是他居然还将她侧身翻转,灼烫的吻蔓延到她不断起伏的小腹和肚脐…讨厌的舌头还在她后背的腰洞里面一探一探的,引得她一阵阵的发痒又难耐,如哭似泣的呻吟声不断。 千野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轻缓,就像是用舌尖给她上半身按摩,每一处敏感都被逐一照顾到,为时却又不会太久。 她饥渴又难耐,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要他快一阵,重一点,久一些,这种陌生又焦燥让章迢迢觉得既兴奋又羞耻…毕竟上半身赤身裸体躺在荒郊野外的行为真是两辈子头一遭,即使章迢迢看过这种类型的av,但真轮到自己身上,那种内心巨大的耻辱感和千野温吞轻柔的动作形成强烈的反差,她有一瞬间在想是不是干脆出声让千野激烈点,撕碎她下半身的衬裙,贯穿她的身体,直接来个强奸处女的戏码,或许更有冲击力… 月亮又从乌云里钻出半个身体,千野只觉得窕窕的小腿在月光下白得发亮,滑得溜手…他听见她压抑的小小声的呼叫,“啊,啊!” 他终于沿着小腿亲到脚背,最后他用虎口卡住她的圆润脚踝,侧头将她几颗小巧莹润的脚趾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还拨弄着她的脚心… 章迢迢那瞬间觉得自己要裂开了,羞痒难抑,像是打开了水阀的开关,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冲刷下来,本来只是隐隐潮润的内裤如今湿的仿佛拧一拧就可以浇花。 她本了解自己这具身体,并不是敏感水多的那型,她观看经验多、心智坚定,耐X足且身体慢热,所以之前每次都可以和千野一遍遍的重复边缘X行为,即使不用插入也能得到满足。每一次温存缱绻到最后,少年总是忍不住在她手上或口里爆发,喷出滚烫的白浊,她自己却仅仅只是感到甬道滑腻湿润到拉丝的程度而已…她也没觉得有这次这么强烈的冲刷,这么春情泛滥的羞耻,哪怕是第一次体验阴蒂高潮时,也不曾有过的强烈。 她被自己这突然觉醒但迅速膨胀的欲望吓到了。就像无数小虫在她的骨髓、血管、阴道中爬动、咬啮,周身的毛发痒的都要根根脱落,哪里还记得什么处女膜和hpv,只想要有炙热而坚挺的条状物可以伸进她的身体来,在温热的小洞里面旋转,凶狠的挤压,把她的欲望都榨成甜美的汁水,一口口喝下来解缓身体的饥渴。 这应该就是中了“我爱一条柴”的感觉吧,章迢迢脑中灵光一现。 “千野,嗯…不要亲了,我要…要…你…啊”章迢迢用力收回她被千野含着的右脚,迅速双脚交Hu摸蹭,让自己两边的大腿内侧和膝盖纠缠,用力的扭在一起…用力的收缩小腹,缓解深处的瘙痒。 她的手也没停歇,一只手撑地,挺起自己的身体,顾不上遮住胸前的玉兔,就让它们这样激起乳浪而毫不理睬,另一只手急急的去扯他的裤子,想要抓他的肉棒挤握。 这下轮到千野大吃一惊,他本来也只是新奇又不服输的想要撩拨她,看她在欲望中沉醉就特别得意,感觉好像书本里的知识在他嘴下,变成了让她快乐的魔法。他内心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比自己身下早就肿胀的肉棒还要巨大… 但他真的没料到,只是亲了下脚趾,他的小公主怎么像是被妖精附了T? 她竟然双眼涨的通红,意乱情迷之下试图要剥掉他的衣服,在这茫茫草原上和他直接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这可怎么了得? 她的初夜怎么可以交代在这荒郊野外? 她应该是被他珍而重之的在红鸾锦被里承欢,被万千朝拜和神佛祝福下倾倒在他胯下才对。 他用了十二万分的毅力,不断和自己内心耻辱的欲望拉扯,绷紧了额上的青筋这才按住她拨弄他下体的手,哑着声音说着“窕窕,乖啊,这儿不行”。在她求而不得,呜呜咽咽的啜泣里,他忍着心痛用亲吻堵住她的红唇,封住她的哭泣。一边帮她擦眼泪,一遍帮她把衣服裙子一一拉好,腰带系紧。 “嗷,好痛啊”他的小公主在回宫前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走进去了… 千野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回家泡了两个时辰的凉水才让自己的男j彻底冷静下来。 “还好是下个月末,不然…真的要坏了!”临睡前他只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月末哦…还好…很快很快了”只是想到这,怎么那欲龙又有点想要抬头了?! 他的手按在那微微勃起的男根上,一整夜做着颠鸾倒凤的春梦,梦里,他含着她的脚趾,摸着她的足弓如同刚过去的那个夜晚,而他的小公主红着脸,弓着身在他身下一声声叫唤“千野哥哥,千野哥哥…”。他喜欢这样从上而下看着她,喜欢她被欲望灼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样子,只有这些时刻他才看不到她眉宇间那种她不自觉却惯常的坚韧和冷清。 他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时候长成了陌生的大人? -- 洞房1() 少年什么话也不解释,就这样低着头舔女孩的颈部和耳朵,含住她小巧肥厚的耳垂,舌头在纤巧的耳洞里用力的翻转,一点点模仿着性器的举动在那小小的洞穴里抽插。 少年的手也一刻不曾停歇,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让光滑紧致的臀肉在他手心里扭曲变形,另一手在腿心那处来回轻拢慢捏…他的手有时装作不经意的滑过章迢迢的阴蒂,那么轻,那么巧,恰好只是在那蜜豆尖端轻轻的滑过去,章迢迢觉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却没办法并拢双腿加深快感,她腹诽着千野为什么不像之前一样拨弄它,按压它,快速摩擦它… 她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愿意静心旁观,看看千野到底要如何取悦她的身体。处男开苞也是工口里她喜欢的一环。她知道他紧张,他不安,他笨拙,他匍匐在她的脚下献上他的童贞。 “今夜,我将让千野他成为真正的男人”想到这,章迢迢热血沸腾,娇羞的叫着“啊…啊…”边用力缩紧穴口来抵御空虚。越缩越觉得下腹处生了一团火焰,灼着她的经络,身体内部就像点着火焰在蒸馏海水一般,血管里的血液被双方的热情加热到沸腾,血液变成蒸汽要呼啸而出,却被穴内横生枝节的软肉困住,没办法只好又凝结成液体,从软肉的隙缝里渗出。 千野的胸腔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呼吸不畅,越用力呼吸越是下体肿胀。周而复始的折磨不止于她,他也是在咬着牙坚持着。如果移开石头,给她更鲜明更冲击的刺激,会不会有更可怕的后果?他自己也不敢想象。 终于,他的手趁着花液的滑腻在大腿肉沟处伸进去了一个指节,继而快速深入直至整只中指都被她的小嘴吞下。 穴口的肌理密密的箍着他的手,像是受伤时紧紧扎住的绷带,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都被挤压到发涨…他披荆斩棘一路向前,直至摸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后就驻指不前了,只是在小范围内抽插…细密密的一伸一出,感受那热度和禁锢的程度。 迢迢叫的并不大声,像一只吃饱的N猫一样呜呜咽咽断断续续。他不禁想着如果是他的整根粗壮被箍在里面,她的叫声会不会更荒淫放荡,当她真正能曲着膝,弓着身承受他所有的放纵,这会是多么迷人又难耐的感觉… 他迫不及待想要试试,但是他还告诫自己先忍耐… 他了解迢迢,他细细品尝过他的爱人,他了解她的身体每一处的反应,即使此刻所有的迹象都显出她已经被情欲所侵占,但是她的热情如同暗河一般还没有被充分发掘。 是他经验有限,做的不够足、不够好,以至于还没有凿空整幅河床,引出洪流。此刻她还不够成熟,不够湿润,起码没有大到可以轻松容纳他整根肉茎的湿润,他不想让她有痛苦… 他没有经验却也私下问过家里的注生嬷嬷,他知道女子新婚之夜第一次容纳男人那话儿都会撕痛欲裂,痛不欲生。所以过去几个月他对窕窕从不勉强,亦不放纵。甚至怕她有一丝皱眉,他都不曾将自己的下体对准她腿心。 嬷嬷说破瓜之痛无可消除,惟有男人给予越来越多的温柔,让女人生情激欲,才能减轻痛苦。而女子自身泛滥的蜜水和男子温柔的手段,就是唯一良药。 章迢迢目前为止一点都不痛,也不惧怕接下来既定要接受的流血和痛苦。 对她而言,肉体的痛苦并不陌生,处女膜也并不珍贵。如果短暂的痛苦过后两个人能从此唇齿相依,血脉相通,水乳交融,那么要买到一张通向快乐和性福的门票,又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 痛苦和快乐本就是婚姻的一体两面,三七分苦短乐长也好,五五开势均力敌也罢,终归她目前是莫名的生出自信,这场婚姻要给她的满足应当比前世那段无X婚姻要多得多。 因为此刻她感觉自己,是如此被需要,被渴望,被珍惜。就像春天的花蕊被晨露滋养,自由的绽放。 “迢迢…迢迢…”千野跪在地上,嘴里模糊喊着她的名字,然后一口含着她的两瓣y,舌头搅着她的阴蒂,用力的吸了她一下,他听到她“啊”的一声,短促而又娇媚,就知道她喜欢这样…嗯,他真的很明白她每一处反应… 千野当机立断,快速将手指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那是他从注生嬷嬷那讨来的极薄的白色丝绸,他把手帕缠在两个指头上,再趁着她蜜浆泛滥之时用力往里面一顶…少年做得干脆利落,毫不迟疑。因为他知道最痛苦的那一下不能犹豫也不能心软,否则痛楚会越来越明显… “好痛!”迢迢果不其然叫出来…纵然心理做好准备,但眼角仍有生理性的泪水流下,但是也痛苦就那么一下,强烈但短暂。也许因为阴蒂的刺激还在,又或许是痛楚很快就被穴道里的肿胀和饱足感所代替…破身之痛过去以后,她便可以止住冷汗,摆动腰身。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不只是她的花穴,还有她的心…章迢迢感觉两辈子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满满当当的。长久以来的吸奶欲上的黑洞,仅仅只是因为千野的两根手指就填满了,她有种自己从此不惧风霜,不畏雨露的勇气。 少年面对她的眼泪仍然不出声,他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能安慰她和缓解她的痛苦,千野心里越慌就越不知道说什么… 他只能继续用他的舌头一遍遍的刷着她的软嫩花案赏y凸的花核,温柔又细腻的添着,含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后来来回回抽动着在穴肉内的中指和无名指,感受那里面未经人事的褶皱被他一点点的撑开。 窕窕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目所能见的越来越多的水渗透了他手上的手帕…他仔细地听着迢迢的呼吸,辨别着她的呻吟,他熟悉她的哪一声叫唤是痛苦,哪一声的享受… 手指不知疲倦的来回抽动,裹着手帕的指腹轻柔的刮着每一块嫩肉,他感觉花穴已经在慢慢缩紧,迢迢的叫声早已经是“嗯嗯…啊啊…”这样破碎又甜蜜…那条手帕都湿透了,摩擦力度越来越小,有一些黏腻的液体从那湿润的洞穴滴落在地上,带着血液的腥香… 而他在间隙时用另一只手握了握自己的男根,龟头处早已经渗出精亮的液体,滑腻腻的…粗鲁的撸几下,试图缓解自己的焦躁…却是徒劳无功的,柱身坚硬到已经发疼,手完全无法满足,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着“冲进去,冲进去”但他的理智却仍然顽强抵抗着… “去…床…上啊,千…野,我站…不住了…”他的小公主边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千野只能低声说“好”就干脆毫不留恋的收手,站起身,把她抱着放置在床上… 手指才不是他的目的,只是缓解她疼痛的手段而已。 离开了下面温暖的嘴唇和律动的手指,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章迢迢也觉得难受极了…她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腰,双腿交织,下腹一抬一抬…她的眼睛都被情欲熬红了,眼睁睁的看着千野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快速的脱掉,然后俯身压着她,用那根火热的阳具对着她的腿心之处。 她故意张开腿来引诱他进去… “我好难受啊…千野”她呼唤着,手不安分的抓着那根火热想往自己身上塞。 千野也有点急,但他是最好的猎人,而最好的猎人就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把自己当作猎物再试图捕杀。 他只把粗壮抵着她的腿心,在那片滑腻里游来游去,从他的角度看来那片湿滑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泥泞,充血的花瓣,y立的阴蒂,一张一张,微微发颤的小小的隙口,都在呼唤着他捣入。 章迢迢好几次觉得他要滑进去填满她了,还没来得及欢喜,灼热的粗壮却又游摆开来,她就好像溺水的人好几次把头伸出水面,却又被按下去……求而不得的难受…她不喜欢这种熬人的折磨,却又对千野的温柔和克制心存感激。 真矛盾啊! -- 洞房2() 在努力尝试未果了几次之后,章迢迢终于气急败坏了。 章迢迢尽全力推开千野,自己翻身起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再急切的抬翘起小屁股,用手扶住猩红的阳具,一点点的往下坐下去… “嗯”一声不知谁发出的满足的呻吟,他的蘑菇头率先进入她的身体。 她不敢太用力,其实并不疼,就是涨得慌,毕竟阳具可比两根手指粗壮多了。好像她内部那些嫩肉还不知道这入侵者是带给它们快乐和尖叫的,它们正在没有意识的奋力收缩着,尤其是那紧箍的穴口,收缩得最有力气,想要奋力推开那挤入的外物,可是小穴的主人却还是一点点的往下坐,全身的重量压得穴口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助的被迫长大着嘴巴,无声的容忍着… 一步步试探着,她主动继续往下,幽径像是被利刃劈开一样,他的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被她的嫩肉紧紧吸裹住,又酥麻又酸胀…迢迢看不出千野是痛还是爽,只看到他眼睛紧紧的闭着,唇线抿得紧紧的…额上却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把两只手都搭在她的细腰上,却没用力按她… 章迢迢觉得千野这样子诱人极了,原来男人在这时候也可以这么性感?!她忍不住抬起一点屁股,悄悄松出来一点,再又进去更深一段…就听到“啊”的一声,是他忍耐不住而爆出口的呻吟…视觉和听觉双重诱惑让章迢迢内心的满足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大…只能以稀稀落落的水滴当作报答… 整个过程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却又像一束光那么短暂…他们终于紧紧相连为一体… 章迢迢舒服的叹了口气,趴在千野的x上感受整根肉棒在自己的幽谷里一突一突的…她完全不想动,好像仅仅这紧束感觉就可以缓解她的瘙痒,填补她的空洞,治疗这两世而来的虚无旷浪… 千野觉得自己的阳根像是带着火花,一路燎原,每到一处都在她体内燃起汹涌的烈火,迢迢的身体不断的涌出水来想要熄灭着火焰,但是哪里够用?!对于千野来说,这不是水,是火油,让他的初痛烧成灰烬,理智埋在土里,然后满脑子只有戳捣的欲望… “迢迢,我可以吗?”千野低沉的声音沁着浓浓的情欲,虽然他也享受着被紧紧束缚的痛并快乐,可是他此刻更想努力的在花径里冲刺,在花心上捣烂…用他的身体去耕耘她的秘境,播种下希望的种子… 长久的忍耐和此刻的紧致,让他的头皮都麻到发疼,最后一根理智,最后一丝不愿伤害迢迢的意图都在这凶猛的欲望下节节败退,他忍不住了…他需要…爆发。 “我好累啊,你动吧…”章迢迢娇懒的说,手指还在他腰间一划一划,干得他只能咬紧下唇。 千野一得到娇妻首肯,就开始狠狠地撞击… 他早就不记得书上写什么九浅一深了,他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下腹部,腰部的力量像是无穷无尽,快速而又沉闷的戳刺,那些暴起的青筋刮着她内藏的穴肉,刺激着花心渗出更多的蜜水…让坚挺的出入更加顺滑…咕叽咕叽,发出一些羞涩的水声,一次一次不知疲倦的顶着花心,比着它吐出更多的汁液… 没有特意找任何敏感点,甚至连手也没有别的任何动作,他只有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倒下去或者偏离位置,就这样一下一下挺着腰,“啪…啪…啪”猛击她… 如果这个时代有永动机的话,大概就是形容这样初尝云雨的18岁的少年吧。 章迢迢明明没动,却也累得半死,只能咿咿呀呀“不要,不要”的淫叫着,千野完全不得章法地撞击,带着野X的冲劲,沉闷低沉的呼吸和喘息,纵然整个过程生y粗糙,但她的快感仍然会因为内心的满足而层层累积… 她想着完美的性爱也少不了自我催眠啊,内心的松弛促使她绷紧身体,只是短短几分钟,大腿肌肉越崩越紧,连脚趾都蜷曲,深深扣在被褥里,身体里累积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抬高屁股,远离这深入的套弄,但是精神上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扰人的甜蜜… “嗯,这里,好…深…啊!” 她睁开眼睛看着千野这一刻像是变身成一只野兽,在她身上发泄原始的欲望…但是,她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一步步出声指引他,期待他给予更多… 章迢迢很沉迷这种感觉,像是灵桓赏身体分离,身体每一寸都在细细感受,这一次次生y粗糙的撞击带给她的满足感,一种被贯穿却被珍惜的满足,因为她知道对方哪怕身体再用力,也仅仅只是掐住她的腰,舍不得伤害她其余地方… 而她的灵魂却保持几分清明,明明知道他生涩,不懂技巧,他不会说任何情话脏话,更不可能像前世看过的av男优那样会千百种花招惹得女人沦陷欲海,不得翻身…但就是想看看他还能坚持多久,还能在她身上创造怎样的火花,这少年是她的工具,获取高潮欢愉的工具。 “啊…啊…这里这里,快点快点”迢迢一点都不矜持的大声叫着。 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而直接地撞击。 前后不到十分钟,生y而凶猛的撞击让她的阴道痉挛,眼里有一道白光闪过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尖叫,是高潮终于降临了,她把手指紧紧的抓住千野的胸膛,抠出几道血痕…那一瞬间,千野知道他成功了,因为吸住他下体的小穴已经不由自主的极致收缩,每一块嫩肉都爆发出强硬的吸力,让他的龟头被紧紧的锁住,分毫都动弹不得… 千野被迫停下来,腰脊一酸,龟头发痒,也忍不住爆发了,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精,肆意溅撒在她的幽径深处…激得她一个哆嗦,花心委委屈屈的又吐出一小口的蜜水… “我终于让迢迢成为了我的女人”千野脑海里只剩下“我的女人”这几个大字。而迢迢,却是在暗自得意“我让千野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呼…呼…呼…”欢畅过后两个人的呼吸都那么沉重而急促,章迢迢有贼心却没体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顺势倒在千野的x上,听着他的心跳昏昏入睡… 千野慢慢的挪动,他只想找件顺手能捞到的衣物…他的阳根还没有完全软塌,如今整根像是泡在热水里,一点点的移动都有淫水和白沫从两侧的缝隙中滑落。 他不想迢迢新婚之夜睡在湿湿的床单上,又心疼她太累,不愿她再被惊醒… “别乱动,好痒…”迢迢迷迷糊糊的摆了摆手。 “我…要拿衣服…”千野尴尬的说,他的理智渐渐回笼,油灯下,娇妻腰上被他的手扣弄出的那深深浅浅的红痕一一呈现,哪怕只有指印,哪怕并没有任何破皮流血,也让他心有愧疚,于心不忍… “哦”迢迢晕乎乎的稍微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千野很快捞到衣服,裹在两人的结合处,这才小心翼翼的滑出自己的粗壮,“啊”迢迢小小叫了一声,又无声息了。 千野这才挺着腰用手把迢迢抱起来平稳的放在床上… 她太累了,已经倒头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幽幽的传来…他却还清醒着,惦记着。他穿好裹衣,走到床边拿来一盆水,小心轻柔的帮她把身下的W浊一一擦拭洗净。小娘子可怜的花瓣已经殷红肿涨,一碰她就不自觉的一缩…穴洞里持续流出一些血丝和白浊,虽然是诱人,但是他的心却被紧紧揪着…让他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他懊悔,明明在婚前他努力向注生嬷嬷请教如何温柔的对待女性,可是最后自己还是伤害她了…即使迢迢并没有怪罪他,他却在自责的情绪中煎熬。他皱着眉给自己也胡乱擦了几把,整个下体有一种烟熏火燎的刺痛感,更恼人的是,那男根居然还没完全萎缩,他只能穿好内裤,将半y不软的那话儿夹在腿间,这才射hAnG侧身搂着她… 胡思乱想了一堆,一会对自己生气,对沉沉睡着的迢迢心疼,一会又不由自主的回想刚刚极致的快乐和满足。 临睡前,在他脑子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混蛋巴苏尔,谁说男人不疼的…?!” 幽幽的油灯闪出几个火花,满屋子都是男女交欢后那y迷的气息,一室的温馨旖旎… ps终于写完了第一次的肉,想了很久要用怎样的方式和姿势,最后觉得要遵循人物的性格,而不是写一段激烈好看的洞房花烛… 迢迢因为前世的缺失感和对本质的清醒通透,对于性爱是渴求的,所以我最后决定洞房花烛初夜要采用“女上位”,让姐姐她掌握主动和节奏…也让小弟弟快速结束。 而文中之采取手指破处的行为,是因为千野会怕自己没办法掌握身体力道导致不小心伤害迢迢,真正的初夜之痛根本不是一阵疼痛过后就会产生的快感,这世间没那么多绝世名器,也没有那么多天赋异禀的男女,很多女孩子会因为前几次不愉快的经历,而对之后的性爱造成恐怖的阴影… 我理想中的千野是个不怎么会说话,但是内心很细腻温柔的少年…他真爱一个女孩,会用尽一切方式只让她快乐,关键时刻决计不会让他自己的快乐凌驾在爱人的痛苦上…我都要爱上这个温柔敦厚的忠犬少年了。 -- 洞房3() 章迢迢在炎热和呼噜声双重夹击中醒来。 睡着了的千野就像个小火炉,即使两人都只着着单薄的里衣,他浑身散发的热气也烘得迢迢背后出了一身粘粘的薄汗。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就在耳畔攻击她的神经,身体又被口渴之欲催得厉害,章迢迢实在无法再安然入眠,只能起身下床,打开窗户试图让夜风吹进屋子凉快一番。 她捧着一杯茶,站在窗边享受着徐徐夏夜凉风,看着天空稀薄的云,感觉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也不知现在是凌晨四点还是五点,反正从转世起她就没这么早起床过。日日睡到日头高照,头昏脑胀。 很久没有想起前世了,虽然理智总是告诉她要随遇而安,但是偶尔某个时刻,她还是会有身处异乡的淡淡惆怅… 不知道母亲在得知她死亡后会过怎样的生活?能不能在这两母审冷静坦然的接受,然后继续自己的人生? 不知道公司新的副总是什么领导风格?那群她一手带出来的小崽子们是不是能全心的服务好客人?还有h总、张总、彭总那些老客人,如果她不在了,会不会被别的酒店抢走?她的工作日记和手帐,放在办公室左边第一个抽屉,不知道能不能被小秘书看到? 虽然前世生活寡淡,婚姻失败,无奈只能寄情于工作,但是工作也给了她很多自信,经历,也还有让她挂心又在意的人和地方…即使如今已经再和她无关。 惆怅是惆怅,她想着,但是日子总还是要往下过,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纠结是一天享受也是一天…如今她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追过的大v,听过的音乐糅杂在心里化成了中二少年般的斗志,命运给了她章迢迢这样一张转生牌,她即使在这样荒芜落后的世纪,也断不能自暴自弃,必须认真的好好过生活。 转过身,远远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千野,大咧咧的赤着上半身,乱乱的头发,和起伏的胸膛…她记起她刚享受了前世从来没有过的一次体验,就像to-do-list上终于又可以用红笔打一个g: 在激情和满足中睡去,又在男人的臂弯中醒来。 昨晚的一切她不是没有记忆,小弟弟帮她边舔x边用手指破处,用尽一切力量缓解她的痛苦,延长她的快乐,她叫得那样淫荡…想到这,她除了脸有点发烫外,还觉得心里暖暖的…像看了一场剧情令人感动的aP。 换作以前她是不喜欢千野这类型的男生,他长得太异域了,总让她有种“非我族类”的疏远感。虽然她偶尔看到镜中的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千野的蓝眼睛,鹰g鼻,卷曲的头发和厚重的体毛,之前都不是长在她审美上的点,就算他身体修长精壮,肌肉喷发,但前世章迢迢的X幻想对象却从来不曾是欧美系肌肉男优… 她暗恋的学霸是那种君子谦谦,温润如玉的白衣校草,偶尔看剧舔屏的对象是剑眉星目,清远优雅的“天涯四美”,就连春梦的那个“他”都是眉目俊朗,深情温柔的“一彻”。 但命运就是如此令人意外。可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好好过生活,就要感恩和珍惜自己手边所拥有的一切。理解和接受命运的馈赠—犹如这没有冷气的龟兹国夏天,这美丽但不能见天日的脸庞以及这不符合她审美却能给她温柔滋养的“小”丈夫… 倚窗吹风,抚平了她混乱的记忆,大杯凉茶,也浇熄了她繁杂的思绪。待到她自己情绪稳定,这才拨了拨头发,随手挽了个简单的马尾,轻步走到床边。 她猜过不了多久千野的生理时钟就快要丁零作响,叫他起床了…他的呼噜声已在她不知不觉中停止,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浓密睫毛在不自觉的眨了眨,连小千野都有勃起的迹象… 她好玩,伸手去抓那根柱状物,仅仅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根j部,就能感觉它在她的手心里渐渐变热,肉眼可见的挺立和膨胀…凑近闻了闻,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他应该洗了吧”她想着,俯下身伸出舌头围着那圈沟壑滑了一圈,感觉他身体明显一震…脉络凸起得更明显了… 她对调戏昏迷少年有谜样的兴趣,见他半睡半睡还有这么有趣的反应,更要戏弄他一番。她转而舔他的小孔,用舌尖去拨弄,等到舌尖都能明显尝到咸腥味道的时候,她这才张大嘴巴,含住大半根柱身和龟头,用嘴部的力量去吸允… 她本欲只是想戏弄他,于是偷懒,不愿费力上下动作,就是这样让龟头在她嘴里滑来滑去,撩拨了上颚又冲撞了两侧… 有只带着热气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唉…是千野醒了… “这下不能偷懒了,总要回报下他昨晚的温柔…”她认命的开始上下动作,嘟起嘴巴唆紧两侧口腔肌肉,让他的肉棒在她口腔里畅通无阻…… 好几次感觉他很想自己作动,但是也只是微微挺立向咽喉部探了几下,并没有任何很过分的举作…迢迢默默在心里给千野又加了个J腿,对于一个已经开荤吃肉,却还能理性克制的十八岁少年,他的意志力绝对值得赞赏。 她嘬着嘴,上上下下努力了几十个回合,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已经酸到发疼,加上潜意识里中不断的自我催眠,终于把自己给整感动了…不用动手摸她都知道,身体已经被他阴精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所感染了,湿润的液体一点点从她的小穴泄漏出来… “千野,千野”她停止嘬吸,只是用舌头舔着他的根部和阴囊的表皮,含糊不清的叫着。 “我在”千野的声音好像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表面的正经掩饰不住他的手在她的背脊上微微颤抖。 “我好高兴啊”她爬到他身边,主动把他的一只手给压在颈下,然后像一只吃饱的猫咪,依在他胸膛上扭蹭自己的身体,还时不时的亲吻他的颈项,甜言蜜语就像不要钱一样撒向他“终于要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嗯”千野低声应和“我也是。” “谢谢迢迢愿意嫁给我!”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身体交缠,赤身裸体。喜床上单、被褥被他们踢到一旁,卷得凌乱不堪。 千野被枕在她颈下的一只手来回抚摸着迢迢后背的肩胛骨和背脊,另一只手不停的拨弄她的一只穴乳,大腿顶着章迢迢的私花磨蹭,而迢迢半眯着眼睛,嘴唇根本没离开过千野的皮肤,那小手也没闲着,一直握着千野的粗壮来回抽动… “可以吗?”两人一视线对上,千野眼底的情欲已经浓得化不开了。 “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啊”迢迢Jiao着。 “你说的哦!”少年开始笑得像一只偷到了J的狐狸,说不出的得意。他折着她的身体,于是她顺从的听从他的要求,双腿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 她感觉到千野的男根就在她冒着琼液的缝隙里滑动…她渗出的花蜜水儿沾染了他整个柱身,而那个龟头时不时碰到她缝隙上方的小蜜豆,他来来回回的磨了好几十个回合,磨得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啊…啊……”气喘吁吁的,分不清楚这散发的热气到底是因为着炎热的天气还是这磨人的甜蜜… “哥哥…千野哥哥…”她决定给他来点刺激,“哥哥,我好想要啊…想要你插进来…”明明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脸红,但说完这句她还是觉得脸部好烫,出于诱奸青少年的羞耻。 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就是形容她这种人,aP辣文看了那么多,床上骚话明明就可以张嘴就来,但是真当aP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面红耳赤,什么“大肉棒”什么“小骚穴”这种荤话,她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能用呜呜咽咽的哭腔说着“想要被插”就是她羞耻心的极限了… 千野停住了一瞬,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抽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坚挺,慢慢的向那个一张一合吸引着他的粉嫩小洞挺进,他动作非常的缓慢轻柔,进去一点点就停一下,像是要确定对方没什么痛苦的反应,才又再大胆进去一些… 一进一停,一点一寸,内壁的褶皱被他的巨大一一撑开,滚烫的热度熨平了空虚的小嘴,那些小嘴欢快的在嘬吸他的肉棒,哪怕是保持静止一动不动,都有快感冲击着他的头脑…“啊”他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凌晨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敏感…一个小小的冲击,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又停住不敢动… 但那肿胀得不到释放,在炙热的幽径中越发充血庞大,他看着身下的她,雪白的背脊,后腰上一颗不起眼的红痣,在晨光下才能看得清楚… “迢迢应该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有颗红痣”这唯一的目击者就是他,也只能是他…这种小小的隐秘的虚荣感分散了一点点他的注意力,千野发现小千野又可以继续行动了… 他尝试X的只用腰部的力量挺动了几下,很好,感觉舒服但是不像刚进去那么强烈,“好舒服啊”迢迢咬着她自己的手指,屁股也不自觉的晃动了几下…他也不再那么拘谨,而是开始持续X的有节奏般的撞击,几次撞击以后就能感受她的内壁温度越来越烫,穴道越来越濡湿,进出更方便。 每当快感又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他学会停止动作,闭着眼睛咬紧臼齿,等着那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去,他又可以继续律动…而且他发现,每当他的龟头在某一个固定的角度,就能顶到一处软肉,而每每顶到那,迢迢就会发出更高亢的叫声,身体不自觉的产生小幅度的耸动… 千野确信自己渐渐掌握了节奏,越来越能控制自己,抽插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力度也层层加大…每次抽送都能将她的媚肉翻进翻出,迢迢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妩媚…那“啊…啊”的叫声,都让他害怕会把隔壁房间小风引来… “迢迢,小点声”他忍不住想用手去轻捂她的嘴,可是迢迢却把他的手挪到她的一只穴乳上,那柔嫩精致的乳房在他的掌心被用力的按压磨蹭,他的头脑失去了对那只手的控制…乳肉被他捏成不规则形状,还留着红肿的指头印记… 啪…啪…啪…啪,他也不管不顾了,随着动作越来越粗暴,理智也越来越薄弱。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粗重的喘息以及断断续续吞不下的低沉的“呵…呵…叫声”,每一次律动都用力得想把自己那肿胀的阴囊也塞进那个小洞里面…她的小穴那么小,那么紧,却可以容纳他十八年来庞杂的欲望。 啊…啊…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声,配合着她的呻吟和汁水噗叽噗叽的声音,他抽插的速度已经快到他自己不能掌控,只是任凭动物的本能在冲捣攥磨… 终于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被迫交出他的精华,当他的龟头被她大量分泌出的蜜液浇头一灌,他也抖动着全身,射满了她的整个密道。白腻的精液被他的肉根堵在穴道门口,他刚一抽出,就争先恐后的流出,说不出的淫靡… 千野精疲力竭的压在迢迢的背上,他不明白为什么交欢时间明明不长,但是却像是背着米袋跑了十几个圈一样累。为什么射精的时候他的胸膛会剧烈的起伏,头脑里一片空白,继而四肢无力呢?为什么他明明已经获得了剧烈的快感,却还想再来一次呢? 他没办法抽离开这具身体,就一秒钟他也舍不得,gXia0一刻值千金,他就要紧紧贴着她,缠着她,赖着她。 自十岁以来,他第一次缺席了早课的晨练… -- 新嫁 凌晨一曲潮浪戏水之后,迢迢和千野十指紧扣仰面朝天的躺在大床上,迢迢嫌弃千野身体太热,不愿再枕在他的胸前,只是与他并肩躺着,两人身体都软绵绵的瘫倒着,呼吸还有些急促却毫无丁点睡意… “是不是还要来一点温柔的后戏?”章迢迢昏昏沉沉却还在心里盘算着,但她浑身酸软实在不愿意也提不起劲再来扮演一个初尝情事的羞涩少女,说着点含羞带燥的情话。 其实如果这个时候能点一只烟的话,她会觉得自己更需要来点根“事后烟”来镇定自己乱跳的神经,她内心纳闷,不是说男人才有贤者时间吗?怎么她终于吃到肉了却也有种闷闷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虽然处男小弟弟已较之前进步很多,但欢愉的时间太短,高潮才一次,所以多巴胺分泌得太少不够用吗? 还是得到了之前太想要的真实体验,却在得到后产生了矫情的空虚感吗? 她觉得这种感觉像是在她小时候看到喜欢的电视剧大结局了,虽是个不错的happ液nding,却有种“以后再也没有这部剧可看”的那种惆怅感… 她反正也猜不出所以然,只得用沙哑的鼻音问“千野,你还要再睡一会吗?我们用过午饭再去你阿爹阿娘那边吧?!” 千野摇了摇头,手还紧紧的握着迢迢的柔痍,他常年练习骑S,又毕竟年轻力壮,体力其实恢复得很快,刚躺下几分钟就已经恢复往常的呼吸。 他更多其实是在脑海中复盘,好像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可具T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隐约有种感觉即使昨天他和迢迢已经成亲,经过两次肌肤相亲,如今十指紧扣,可是迢迢却还是和他之间有一段说不清楚的距离,或许是闺房之乐的时候,她的眼神里总还有几分不自觉的清醒和忧虑,虽然他并没有和别的女子在一起的经验,但是他的直觉总是告诉他迢迢的心门好像并没有完全对他敞开…那里总有一小片的阴影,弥漫着薄薄的雾气,陌生得让他觉得有点慌张… 他该相信自己的自觉吗?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问他自己: 迢迢爱我吗?爱 迢迢愿意嫁给我吗?愿意 我对迢迢好吗? 是不是因为我只顾自己,没有顾及迢迢的感觉? 一定是这样! 少年得出自己的结论。 两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开始了婚后的第一天。 千野起床后简单梳洗一番,才唤来小风帮赖在床上不起的章迢迢洗漱梳头,他闲着无事就就坐在一旁静静看着。 他太习惯迢迢惯常帮着少女的发辫了,现在看着她的头发被挽了一个妇人的发髻,怎么看都看不顺眼,“小风,给公主梳一个辫子就好…”他忍不住出声。 “啊?”小风有点诧异,章迢迢倒是很温和的对小风笑了笑,说“就听大人的” 千野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跨步跑到衣柜前摸了很久,然后从衣柜最深处掏出一个裹着麻布的小包递给章迢迢,也不说话,就直愣愣的看着她。 迢迢打开一看,是一根有点粗糙的玉石发簪,形状颇为奇怪,圆圆的一根像小树枝一样,和精致秀气完全沾不上边,用手抚摸几下,还有一些篆刻失败的痕迹…一看就知道不是熟练师傅所做的。 “这是?”迢迢侧过头微笑着看着他,其实心里早有答案。 “送给你的礼物”千野侧过头不愿看她。 “那你…帮我戴上吧!”章迢迢觉得自己胸腔里像是开出了一朵朵小小的野花,迎风摇曳,连眉梢眼角都有鲜活的春意。 千野一个跨步挤走正在迢迢身后绑辫子的小风,把手按在她的肩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煞有其事的将发簪插在迢迢的右耳边… “哐啷”玉簪根本没固定,差点掉下来,还好千野自己眼疾手快,在落地之前接住了…只不过他的姿势狼狈极了… “我出去…去叫他们准备…马车!”小伙子讪讪的故作镇定的走出去,临走之前还把发簪慎重的放回在迢迢掌心里。 他刚一出门就听见房间内“哈哈哈哈哈”的笑声,那是迢迢和小风夸张的笑声。 本来章迢迢还以为千野会直接带着她走路或者骑马回家。毕竟千野老家离小夫妻新居的距离并不算远…但是准备跨步登上马车的时候,两腿一迈开,花径处就有痛楚传来,连带着小腹都被拉扯,疼的她呲牙咧嘴,只能暗自“靠”了一声,这才觉得千野真的窝心又细致。 马车上,章迢迢脱掉脚上的鹿皮小皮靴,光着脚踩在木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窝在千野怀里。虽然坐在他大腿上真的有些热,但她还是觉得肉垫比较能减轻路面颠簸带来的下体刺痛感。千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在她小腿处轻柔揉捏…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享受着耳鬓厮磨的温柔。 抵大将军府邸,迢迢进门后就礼仪周全的卸去面纱交给小风,随即扬着一张谦卑的笑脸向千父千母行礼,并让小风将她嫁妆中的一些贵重礼物拿出来送给公婆、小姑以及请他们分发给千家一众奴仆。酒店人笼络人心之法的不二法门—送赠品。 千父是个皮肤粗糙、短须微蓄,豪放粗旷的中母珊子,属于最容易讨好的客户类型。当他收到迢迢赠送的一柄含人工匠精制的宝刀时,立马笑得合不拢嘴,导致憨厚的脸上都是褶子。“谢谢公主,你嫁来我们家受苦了…” 千母笑着打了他几下“你这人怎么不会说话的!”说罢走近迢迢,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把自己手腕上的几个金镯子往迢迢的手上挂。“又是一个优质客户啊。”章迢迢心里评断着。 “谢谢佛祖,谢谢国君…这么尊贵漂亮的公主能嫁给我们家这个臭小子,真是我们的荣幸。” 迢迢笑着说“阿姨,您过誉了,嫁给千野哥哥是我的福气才对。” “还叫阿姨?”站在一旁久久没人搭理的千野终于出声了,他笑着盯着迢迢,眼神灼灼,等着她的回答。 “阿…爹…阿…娘…”她章迢迢多精的人啊,装的一副少女不胜娇羞的样子,惹得千野自信心爆棚…嘴角都翘到天边,千母和千父哈哈大笑,又嘱咐下人多送了几百只牛羊和数十个奴隶给他们。 “公公婆婆看起来都是大方爽朗之人,怎的千野一副冷淡别扭的性子呢?”章迢迢不解的猜想。 千野的妹妹千星这次倒是迢迢第一次见到。 这是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姑娘,个子倒是高挑,但是长相也着实平凡…根据章迢迢目测,以千野家的基因而言,千野是集合了千父千母的所有优点,千星却是继承了所有的缺点。 这个身着灰衫,眼睛狭长的小姑娘,有一张圆圆肉肉的脸和不太高挺的鼻梁,两颊处还有明显的雀斑。她甚至不如一般的龟兹女子一样舒朗大方,总是习惯性的低头含x,瑟瑟的躲在千母身后,不发一言。 迢迢送她的礼物是一件草绿色的大含丝绸所制的曲裾深衣,衣领和袖口上面都有着秀娘手绣的繁复花纹。这对于西域的小姑娘而言不亚于现代的公主裙。 当小风将这件衣服拿出来,递给她时,她起初不敢接受,直到千母眼神示意她收下,她才低声说了句“谢谢嫂嫂”。迢迢看得出千星会喜欢,但她却竭力抑制自己欢喜的情绪。 迢迢想着若是灵灵收到这样的礼物,早就欢喜的去内院试衣服了,还会转几个圈,娇俏的寻求大人们的赞赏,而千星却只是拘谨而安静的坐着,捧着那件衣衫安静的来回摩挲。“看来小姑子,有点难高,还需要再观察观察…”章迢迢暗自思索。 下午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千家的亲戚朋友,大家就聚在千野家的院子里,欢乐的聊天喝酒,生起火堆烤了好几只羊… 小风用巧手把一顶小圆帽固定在迢迢的头发上,垂下一层薄薄的黑锦头巾,从左到右围住脖子,遮住了半张脸,仅仅露出两只碧绿的眼睛和一段发尾…虽然一众亲友都对这个龟兹王养在深宫的长女很感兴趣,但是已婚女子这样半遮面部在西域也不是奇怪的行为,尤其身份又是皇家公主,更讲究礼仪。亲朋好友们也对新妇这样的打扮欣然接受。 蓝天白云下,空气里混合炙烤的羊肉香气和浓烈的酒香,一众亲友在后院开趴祝福,这样一个简易而又热烈的婚礼气氛让迢迢莫名兴奋,像是以前羡慕过的美剧场景,在自己身上重现。 迢迢时不时礼貌的帮着大家切羊肉,倒酒,亲切的“服务”态度让千野的女性长辈们都暗自称赞,觉得这位小公主兰心蕙质、体贴懂事…虽然那双绿色眼睛看起来是个杂种,但是这位新嫁娘眼神清澈,嗓音甜美,姿态婀娜优雅,举止落落大方,很讨人喜欢… 千野则被一众青母擅友围在一个火堆前不停的被灌酒。西域少年们总是那么热烈奔放,羊肉不知道消耗了几盆,喝完的葡萄酒罐都已经堆成几座小山… 酒足饭饱后就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众乐器,什么竖箜篌、琵琶、五弦琵琶、笙、横笛、筚篥、腰鼓、羯鼓的声音陆续响起,甚至心应弦,手应鼓,几个小姑娘已经开始高举双袖,左旋右转不知疲了…那舞动之急速,让迢迢都分不清背与面。 迢迢这不是第一次听千野吹横笛,他小时候曾数次吹着笛子哄窕窕入眠,笛韵柔转,悦耳动听,一声声打动小公主的春心。 但是迢迢却是第一次看到千野酒后吹笛,他站的笔直,长笛横在嘴边,修长的手指按压着笛孔,微醺后散乱的褐色头发和猩红的脸,整个人一副不羁又潇洒的姿态。每每想到这张吹出如此明快乐曲的嘴昨晚还在她的身下舔着她的小穴,湿漉漉的嘴唇和火热的舌尖,灵巧的手指,带给她温柔又热烈的快乐,她就觉得口干舌燥,看着千野的眼神就多一分爱意和灼热。 大伙儿起哄让迢迢也下场来跳舞,迢迢没有矫情的推迟,直接跟着千野欢快的音乐来了一段灵巧热烈的旋转。扭腰、送胯,弄目一个都不少。 千野在酒醉的迷茫中看着他的小公主穿着一身红衣,在火光中旋转跷足,眼含流波,只觉得下腹一团火焰在燃烧,“想…狠狠的…重重的把她扔在榻上,压着她,抬起她这跳舞的脚,裸出那柔嫩的花心,用他的坚挺来贯穿她的身体,看她又哭又闹的挣扎再继而娇媚的享受。他要坚持久一点,换几个新的姿势,等到她尖叫着求他的时候,再射满她满腔的精液…”他的脑中渐渐升起这样邪恶的念头,但他很快就用手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他的妻子? 迢迢会疼,会哭,会讨厌他 但是 但是 如果迢迢愿意的话 他也是很愿意,来一个这样的夜晚。 -- 心事 章迢迢几曲舞罢,也没忘记继续当一个温柔又殷勤的女主人,柔声笑语对那群欢乐的少年们说了声“献丑了,大家尽兴啊。”再转场回去陪长辈们喝几杯。 她乖巧懂事的坐在一旁陪着长辈们聊着天,偶尔还能讲出几句俏皮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几番迎来送往,把一众长辈们哄的妥妥帖帖,都在心里暗暗夸奖千野真的是娶了一个好妻子,这皇家的公主就是非同一般。 章迢迢很享受自己目前的愉悦状态。 她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正身处在热闹的氛围之中,这些人气给予她的是滋养而非掠夺。原来,这种纯粹因为气氛欢乐和内心喜悦带来的热闹,并不会给人带来负担感和沉重感。 与前世的那些费尽心机而导致的长袖善舞不同,虽然现在周遭都是一群不熟悉的龟兹人,却对他们有谜一样的亲切感和归属感。不用小心翼翼的斟酌说话用词用语,也不用害怕被评价或得罪,反而可以更顺畅和自在的与人沟通交流。 哪怕只是说几句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也不会害怕冷场或尴尬,也许是因为这群人他们豪放的姿态,也许是因为这爽朗的笑声,也许是因为热情的歌舞,也许是这良辰美酒和千野就在不远处的安心感,让她能真正的放下要去为别人“提供优质服务”“供给情绪价值”诸如此类的负担感,而更注重自己内心的自洽与舒适。 而前世的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忘记这样单纯的兴奋呢? 好像前世的那场婚礼也是这般热闹,在五星级酒店大摆宴席,浩浩荡荡四五十桌人,母亲和公婆几乎都没时间吃饭只顾着微笑应付亲戚朋友,他们说着祝福的话,各个笑的那么灿烂,而她却总觉得那个不断受人摆布的新娘并不是她自己。那个女子脸上化着浓到看不清表情的妆,穿着笨重繁复的拖尾婚纱,腰腹部被塑身衣崩紧到发疼,明明就是一个被扯着线行动的傀儡而已。 所有的热火朝天都是别人的,这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好像与她并无关联。 “新娘子,往左边站一点,拍照光线比较好啊” “女儿啊,你的妆有点花了,我叫化妆师来帮你补一补…” “老婆,这边这桌都是我工作的领导,敬酒的时候要多笑笑啊…” “媳妇啊,来来来,这都是和我一起跳广场舞的姐妹们啊” “1、2、3大家一起喊【茄子】” “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啊!” 这些话语每一句她都听得懂,也能照着做,但是却好像没有任何情绪渗透,她像是是住在培养皿里面的昆虫,隔绝了一切悲欢,只有一片茫茫然和疲惫。 当然,此处的热闹和欢笑并不是每一个人的。迢迢也细心的注意到,千星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一堆少年身后。她既没有唱歌跳舞,也没有喝酒吃肉,只是安静的低着头坐着,那落寞而孤独的身影,像极了以前的自己。 千星偶有几次地抬头,望向的都是泽济和巴苏尔的妹妹皎皎。迢迢敏感的察觉小千星对泽济有不一般的感觉,有艳羡也有爱意。尽管她尽力遮掩,每次都只偷看几眼,但是对于过来人章迢迢而言,却是那么熟悉。 反观泽济,一门心思都在坐在他身边的白衣女子身上。那是刚回来没多久的皎皎,一个娇弱貌美的贵族小姐。只见泽济小心翼翼地为她倒半杯葡萄酒,细致的护着她的洁白衣裙不被油W沾染。他目光灼灼,所及之处只有身边的女子,完全顾不上旁人。 迢迢过去常听千野提起泽济,虽然见面的机会比较少,但也在和千野的聊天中细致勾勒出了这个少年的形象。巴苏尔,千野和泽济是三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男孩子,如果不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迢迢很难想象他们这性格和外形都有“壁”的三人,居然会成为形影不离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在迢迢看来,千野瘦削精壮,气质温和坚定,沉默寡言;而巴苏尔是龟兹人公认的威武不凡,身材孔武强壮,气宇轩昂,为人爽朗热情,处事圆滑周到。而年纪最小的泽济,虽然不如两人强壮高大,他却长着一张俊朗标致的脸,一双剑眉下的双目,灵动得仿佛天上繁星却又清澈得犹如一汪清泉,无论从哪种审美而言,他都可以称得上清新俊逸,风流尔雅。站在巴苏尔和千野面前也毫不逊色。 这三个出身高贵的英俊少年,简直就是龟兹版偶像天团,吸引了无数西域大小娘子们的春心,每每所到之处无不是掷果盈车。 千星会暗恋泽济,对于迢迢而言毫不意外,毕竟如果不是“窕窕公主”从小喜欢千野,龟兹王又有意撮合的话,章迢迢也会觉得这个泽济更符合她的审美,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她前世所欣赏的那种温润俊朗,芝兰玉树的美少年。 迢迢担心的问题就是,泽济很明显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孩,就是巴苏尔的妹妹—皎皎,并且听千野提到过泽济他已经向龟兹国王请婚了,过不了多久,两人终归要成亲。不出意外的话,千星这少女的暗恋之情,终究是以惆怅告终。 如果皎皎是个相貌美丽却个性不佳的女孩,章迢迢或许还能想些伎俩帮助千星去争一争泽济的心,毕竟偶像剧最喜欢这样的配对。可是皎皎拿着的剧本妥妥是白富美女主,女神校花那种,连章迢迢自己都艳羡,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去帮千星呢? 皎皎是窕窕公主的堂妹,这两位皇室小姐妹同一年降生,生日也仅差一月,对比不能见人的窕窕,皎皎和珍珍才更像龟兹王室的明珠,皎皎温雅娇柔,秀似芝兰,更是聪慧,而珍珍明ya艳动人,灿若朝艳,甚是敏捷。这龟兹双姝在西域三十六国都是美名在外… 曾经皎皎也是窕窕公主的朋友,两人一同长大,又是血脉亲人,只可惜皎皎因为先天不足,年纪越大病痛日益严重,被巴父带去大含去求医养病数年,期间也深受大含文化熏陶,自有一派姣如新月,超然脱俗之感。她这几天刚回到龟兹,章迢迢为着千野也自顾不暇,自然也没有和皎皎有过私下联系… 这婚礼上,倒算是章迢迢和皎皎的初次见面。 迢迢自问如果她是泽济,也绝对会被皎皎吸引而非千星。皎皎出身高贵,容貌秀美,性格温婉,说话柔声细语,引经据典,有一种龟兹人所不具备的含人大家闺秀的书卷气,连她一个女人都不由的被皎皎的风姿和谈吐所吸引,更何况那些直肠子没见过市面的男人? 天空上已经有皎洁无瑕的一轮明月,谁又能看到暗淡无光的小星星呢?! 迢迢想到这,觉得千星可怜极了。她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安慰和“辅导”千星,像对待亲妹妹珍珍、灵灵那样。 宴会持续到很晚很晚,千野又一次喝到不省人事。是巴苏尔和泽济两人陪着章迢迢把他扛回新居里,还帮着他脱下衣服靴子,安置在床上,这个时候迢迢才觉得巴苏尔力大无比的好处,若是没有他,也许只能等天亮召来王宫的侍卫才能移动醉醺醺的千野。 临走时迢迢还看到巴苏尔笑嘻嘻悄摸摸的把一本不知道什么书塞进千野的怀里,她觉得好生好奇,却也没来得及细想…索性就是青少年们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千野的呼噜声吵得迢迢几乎一夜没睡,直到天亮千野如常清醒,轻声出门去早练,她唤来小风,细细叮嘱她守住房门,说是谁也不能吵她补眠。这才能安心捂住眼睛,好好的睡了一觉。 “谈恋爱和结婚果然不同啊”章迢迢临睡前还在想着,“窕窕公主要是知道千野打呼声这么响,是否还是愿意嫁他为妻呢?” 千野回家的时候,只看到他的新娘子如同一只傻狍子样睡的四脚朝天,头发凌乱,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嘴角还有晶亮的口水痕迹,哪有一丝昨晚跳舞时的媚态?他觉得这时的迢迢好玩又好笑,哪儿哪儿都那么真实可爱,绿眸虽然闭着不再美得夺人心魄,却也再看不见里面暗藏的忧虑和防备。 他安静的坐在床边端详了她的睡姿好一会儿,这才轻轻的走出门吩咐下人们准备好吃食,等着他的小懒虫起床。可是直到太阳快要下山,小懒虫都没有要转醒的迹象,他想着,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来唤醒他的小妻子?巴苏尔昨天塞在他怀里的那本书,如今正在他手头隐隐发热… -- c吹() 章迢迢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梦里的她好像是一个被抱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是母亲在抚摸她。母亲的手指虽然不是很光滑但是却有奶香,轻柔的一道一道,从她这个婴儿的脸蛋滑倒脚心。 婴儿的皮肤那么柔嫩光滑,母亲忍不住一直在爱抚她,亲吻她的脚心…所到之处每个感觉神经末梢都被唤醒,大脑中神经元开始启动反应,整个人充斥着平静而又令人愉悦的感觉… 怎么? 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国中时期那个刚转校的忧郁少女,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整个人缩在宽大不合身的校服里。面对崭新又陌生的环境,彷徨又失措。费力控制着想要上厕所的欲望,却又不知道厕所在哪里,身边没有人也不敢开口问。小肚子涨的发疼却紧紧收缩,所有的意志力都用于对下体尿意的对抗,好像松懈一秒就会憋不住尿在裤子上。 突然有个人问她“要不要一起去上厕所?” 好像一束光,照亮她猥琐的期盼。 是她,章迢迢此生最要好的闺蜜思伽,那个爽朗又高挑的女孩子笑着闹着给她当了伴娘送她出嫁, 却又千里奔赴而来,冷静而自持的将章迢迢葬礼安排得妥妥当当。 此刻,她正笑意盈盈的问她。 没等到她回答,她就牵着她的手往厕所去。她的手那么温暖,手心有些湿润,暖暖的包住她的手。她的拇指搭在她的手背上,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让章迢迢有了触电般的悸动和心安。 在厕所蹲下的时候,她好像因为尿憋太久了始终无法放松膀胱,好不容易尿出来的时候身体之中却有一种奇异的膨胀感,她一边排泄一边觉得自己心跳和呼吸怎么都在加快?阴道一松一缩导致的胀胀的快感让她脸上有了奇异的潮红。 然后怎么又变了? 那是二十几岁的章迢迢赤身反躺在床上,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把茉莉花味的按摩油滴在她的背上。 哦,是她最喜欢的按摩师mary。 mar硬的手温和又有力,一遍遍按压她那些僵硬的肌肉,拉伸她萎缩的神经,随之她觉得她的头好像轻了好几斤,压在肩头的千斤重担随着她的动作都张了小小的翅膀,飞在半空中。虽然眼见并没有消失,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变得轻盈。 她的眼皮有点沉重,手臂也软软的,根本抬不起来。手指处有一条毛巾,是她从小喜欢的那条,每次按摩她都会攒在手里,来自旧时光沉淀的安心。 她全身软绵绵的,好像只是一个布娃娃,身体里面没有骨骼,只是被塞满了茉莉香味的棉花。她就剩手指尖那一点点力气,可以将毛巾上细小而硬挺的颗粒一颗颗的抹平。那一刻她不是章副总,不是msg,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女儿。 她就是她自己,大千世界里平凡而普通的一个女人,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 可是,mary怎么会将手伸进她的内裤?她又疑惑又羞涩。 是谁在一根根的拨弄她下体卷曲的阴毛,好像要把它们一根根拉直? 又是谁的指尖一下下按压她的肉瓣,是在测试它们的柔软还是厚实呢? 呃呃呃,mary,那里不能摸啦!她想大叫,但是眼睛却睁不开…mary怎么能将按摩油肉在她的y上呢?居然还拨开她的大y,由上而下去一点点的揉搓和拨弄她的小红唇,甚至食指和中指的虎口还偶尔夹住她的蜜豆,让她的蜜豆都浮出水面。 “拜托,我洗澡都没那么仔细啊!”她叫嚣着。“好痒啊,快停下!快停下啊!” 熟悉的湿意上来了。那手,顺着这微微的潮湿往她的小洞里钻去。她好想挺起x,把腿努力的往前伸来制止这瘙痒感。但是她挣扎不了,无济于事。小腹里面有一股热流在窜动,花壁收缩得厉害…这刺激,终于让她的大脑回复了对身体的控制,睁开眼的刹那,她恢复了些力气。 她茫然的睁开眼,眼睛里水蒙蒙的,甚至还不能聚焦。千野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醒来。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穴里,刚进去感受那紧致,却还没来的及抽插。在这样一个“猥亵女子案发现场”,千野天人交战,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叫迢迢起床吃饭呢?! “还是先吃饭吧,迢迢睡了一天了,肯定饿坏了!”他想着,在小穴里的手指却没注意的向上勾起来,他正准备抽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她发出一声Jiao。再看着她,面颊嫣红,双唇紧闭,说不出的诱人…他突然又不想出来了…反而更热情的吻住她的嘴巴,撬开她的牙齿,追逐她娇嫩的小舌头。 年轻少男尝过云雨之味后本来就食髓知味,根本停止不了想要放肆的冲动…… 千野一只手肉压着迢迢的x,另一手四指并拢,从大腿内侧滑入,轻轻包覆住花瓣,如同按摩一般按压,揉搓。等到确定她已经放松,这才小心翼翼的挤了一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不是单纯的快进快出,而是颇有技巧的深浅交替。先是浅浅刮挖,再慢慢深入进她的小穴深处扣弄,时而又抽插几下戳弄那埋在深处的花心…制造时有时无的满足和空虚。他每次都是手背朝上进去,却又是手心朝上出来,微微弯曲的指尖只要碰触到她的花道上壁,就会惹得她娇声不断… 花壁越来越潮湿,他就徐徐加快速度,并且果断探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旋转,扣弄,戳刺… “啊,好舒服,好舒服” 哥哥,哥哥…亲…亲我,亲我” 他眼见着他的小公主完全陶醉在他的节奏里,半眯着眼睛,不自觉摇摆着臀部,一种带着肉欲的莓果红色遍及她的全身。那身下的小穴富有节奏的抽搐着,把他埋在里面的两指越绞越紧…贪婪的吸附,恋恋不舍… 他当然乐意服务她,有什么比让心爱的人愉悦欢欣更让恋人们心动的。他看着她那淫靡娇媚的神情,感觉自己的阳刚硬得坚挺,憋到发疼。莫名其妙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憋胀的感觉,好像刻意的压制欲望,会让最后的高潮更强烈和悠长。 他俯下身用舌头轻挑起她的蜜豆,用力一嘬,将上面的汁液全部吸到嘴里…啧啧有味的吞下…迢迢发出细小的尖锐的叫声,上身挺起又重重的摔回床上…他敷衍般的吻吻她的小嘴,渡了一口不知道成分的液体给她…又继续用唇舌去抚慰她的下体。 “啊,啊…好舒服…千野哥哥好…厉害啊…” 他没空说话,手指还在她的幽径里深深浅浅的插,仿佛不知疲累一样,连频率都能保持一致。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肉瓣,在小穴外也吸嘬着,还让舌头围着蜜豆子打转…上下左右肆意的拨弄它,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舌头原来那么灵巧有力,而味蕾那么敏感,任何一点她的滋味他都可以分辩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学着南风馆的小倌那样,服务一个女人。因为是迢迢,所以没有任何屈辱,折煞,满满都是欢喜。 迢迢在绵长的快感里沉沦,她的T上下摆动,而手开始无意识的揉捏着胸部,乳头越来越y,她用食指和中指的虎口夹着,用力捏住,好像不知道疼一般,白花花的乳肉一直从用力到苍白的手指缝隙中泻出来。 她要死了。 这就是别人说的人生最后走马灯吗? 母亲,思伽,mary,千野,甚至章迢迢自己的脸都在她头脑的白光里闪跃,就像老式的电视,闪回了几下以后,电视屏幕呈现白色的雪花粒并“滋…滋…”发出电流的声音。 “妈,啊,啊…”她胡言乱语的叫着。 “不要吗?”千野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问,手上却是越动越快… “要…快点…啊…我…我…我…我…” 她被不断传导到身体的电流击中,积累的快感让她迅速涌出眼泪。就那么几秒钟,她一句“再见”两字都来不及对记忆里的那些人说道,眼泪所凝成的大雨就把她过去的种种人、事、物冲刷到毫无痕迹。 她哆嗦着高潮了…更确切地说她第一次潮吹了,花径里涌出一大片水流,好像尿一样,大部分喷在千野的下巴和手上,甚至在床上淹了一片明显的湿痕出来,散发着淫荡的腥味。她双瞳扩大,目光涣散,眼泪啪啦啪啦大颗的从眼角滑下…身体蜷缩着一抽一颤的,不知道到底因为哭泣还是高潮的余韵。 千野吓软了。他怎么可能见过这种样子! 他手足无措,只能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又惊恐的看着迢迢…甚至忘记找块布擦擦脸上的水,任它们淅淅沥沥,一滴滴的滴在床单上,印出斑驳的圆形痕迹。 他是弄疼她了吗?还是她生病了?这是什么?书上从来没说过啊,巴苏尔也没说过啊?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他的新婚妻子,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冷静又骄矜的公主样子,她此刻就像一个被蹂躏的布娃娃,躺在一滩水渍里,微微颤抖。 -- 云雨() 千野手足无措愣了几分钟,见迢迢已经缓过来一些,这才随手找了块布,以按压的方式一点点擦去下巴处肆溢的湿润,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要浅尝蜜水的味道。 章迢迢已渐渐从高潮中清醒,她吃力又缓慢的坐起来,吃惊地看着身下这原本是浅灰的棉布床单上那滩明显的深灰色水渍,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湿濡的一大滩水,居然是从她的身体里面激射出来的。 想她之前还一直天真的以为AV里面那些女优都是演戏而已。 潮吹的快感是一种奇特的颤栗,轻柔而又尖锐,像是羽毛在脚心轻抚,又是火焰在血管灼烧,不断地带领她攀登到一处长满了丰盛水草的湖泊。她以身献祭,用体内流出透明的液体来滋养这些水草,这些疯长的,纠结的水草如妖物般缠绕在她的颈项,四肢。 松开、勒紧,松开、勒紧周而复始终于要了她的命,小死一回。 没有哪种生,能快乐过这种死。 当她看到千野正拿着她的内裤在脸上摩挲…还伸舌轻舔时,她含羞带怯的白了他一眼。“小弟弟真是勤奋好学啊,值得加个J腿。”她坐直身体,臀部后移,伸出一只长腿去磨蹭千野的胸部和腰部。脸上带着一抹玩味而又轻挑的笑。 她的脚掌和脚底划过他赤裸的全身,在奶头、大腿内侧等敏感处轻轻踩踏。 千野震撼于自己对这种爱抚方式的着迷。他有些害怕,总觉得内心是不是有一头猛兽被迢迢不小心释放出来了。还是他本来就是一个肮脏、变态的男人? “你在干什么?”他喘着粗气问。只见她虽然泪痕未g,但眼波流转,笑的慵懒又妩媚。 “你说呢?”她笑硬硬的宛若女妖。脚又往下移了一点,将脚尖放在他的圆丸上,用脚指头温柔的磨蹭他的圆丸。千野从来没被脚碰过那地方,当下就爽得头皮发麻。迢迢的脚细致光滑没有一丝异味,晶莹软嫩的脚趾染成鲜红色,那温热湿润的脚心一下下按压他的隐秘之处,这视觉和心理的冲击让他一下子就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他突然觉得不能怪自己,是她的勾引才让他无力抗拒,她把他拖进深渊,肢解他的理智,挖出他黑暗而蓬勃的欲望,那么她要和他一起承担后果。生生死死,两个人都要绑在一起。 “可以吗?”他最后一丝理智已经缴械投降,只能偏着头,咬牙切齿的问道。 “来吧”女巫开始Y唱。 他哼了一下,伸手扣住她那只惹事的脚,将她的脚掌贴住他整根欲龙,由下往上慢慢磨蹭,她非常的配合,还顺从的将脚趾头弯曲。他觉得他的粗壮好像被一只手握住,这比在爱人面前自渎还要让他兴奋。羞耻而产生放荡而强烈的快感让他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欲求不满的呻吟,低沉又有磁X。 但是还不够,他还想更多的刺激。 她何其懂事,根本不用他明说,就主动伸出另一只脚,两脚并用,夹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动作轻柔又小心,表情却放浪而迷乱。 “嗯…嗯…嗯…好舒服啊”他的呻吟断断续续。这直白又按耐不住的呻吟让淫靡的氛围更加浓厚,也让双方想要交合的冲动更强烈。 他的迢迢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在对她的迷恋和崇拜里沉沦,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他先认输了,双手搂住她的腰,让他能够凑近她的耳旁,低声说道“求你”。一股热气喷到她的耳道,敏感脆弱如小N狗般的言辞,刺激着她滚烫的花径流出几滴蜜水。待她躺下,他迫不及待的拨开她的双腿,让她盘绕在他的腰上,趴在她两股之间用那滚烫的肉棒画着圈,勾勒她阴户的形状,磨蹭她渗水的径缝。 迢迢伸手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方,让自己的阴蒂也能被他的磨蹭所照拂到。千野也察觉到多一个枕头所带来的快感,他的龟头渗出很多前液,莹亮滑腻。他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往花瓣深处那个小巧又着迷的洞穴里挤进去。 她刚经历过高潮,又被他撩人的声音惹到一身酥麻,私处已经足够湿润,轻易的就可以容纳他。 “我进去了…”千野居然一反常态,在床底间不再埋身苦g,而是多了很多言语沟通。迢迢满意极了,她好喜欢他这样的预告,让她可以为接下来的强烈给自己做好心理暗示,更细致的感受每一丝悸动。 他缓缓地把她撑开,而她则用力缩紧小穴来回应他。刚进入时千野的速度非常之慢,慢到一点点细微的前进都能让她感官放大,继而呻吟出声。他整根滑进去,仿佛在等她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后,才开始温柔放慢的抽插,不经意用微微上扬的龟头刮蹭她的阴道上壁,让她欢愉的层次又再加深。她只能委屈又淫荡的抽搭着“那里,别碰那里…” 她这次没有闭眼在黑暗中享受,反而睁大眼睛借着油灯的光看着他无辜又贪欲的眼神,用手抹去他鼻尖的汗水,再把那根沾到他汗水的手指咬在自己的嘴里,色气的舔着。情欲和汗水交织成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舔着,闻着,看着就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感…虽然明明没有喝醉,却会微醺到腿脚发软,根本站不稳… “要快点吗?”他喘着气问。 “这样,就好舒服啊…”她这才发现她的身体,有多么喜欢这温柔的速度… “好,那就让你舒服久一点…”她的爱人总是这样,在性事上勤奋好学又不耻下问,不断的调整自己的不足,让他们的交融更加灵肉合一。 他保持着稳定的速度抽插了几百下,而她反馈的肢T律动和撒娇般的呻吟也让他的快感逐步攀升…他慢慢也意识到原来并不是大开大合才会肆意畅快,这样温柔而又坚定的律动也能让双方都切实感受到对彼此的渴望和爱意。 他快忍不住的时候,让自己贴紧了她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紧紧的与她相连,鼻子里嗅到她的芳香,耳朵里听着她的心跳,她的喘息。一层层的穴肉随着他的抽动而紧紧贴在他勃起的青筋上,而他的肿胀的阳根就陷在她体内,随着快速又猛烈的律动,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潮湿,炙热和紧箍… “迢迢,你好美”他忍不住要夸奖她,膜拜她。 回应他的却是他从来没听过的蜜语甜言,“我爱你,千野” “啊…啊…”他在她说爱他的时候,就忍不住腰心发软,呻吟着喷射开来。炽热的浓精浇灌进她的花心,随着他的缓慢抽动蔓延到整条蜜道,湿哒哒的。 她睁着星目,檀口微张,温柔又慈爱的容纳了他。她接受了他的一切,荣耀和耻辱,高尚和卑微,光明和黑暗,温柔和暴戾。千野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被全然爱着,需要着,信赖着。 他是值得的。 这被肯定、被认同的感觉让他陡然生出无数的勇气和安全感,他不再患得患失,自惭形Hui,他自觉强大到即使全西域与他为敌,他也不再害怕和惶恐。 第一次,他们十指交握,共赴极乐。 章迢迢即使很热,也不想离开千野的臂弯,她躺在他胸前,安心的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潮润的手心还在揉搓她敏感的胸部。就算是汗水交织,下身泥泞不堪,她也提不起劲起身去清洗,就这样紧紧靠着他。她觉得此刻内心极度的安宁舒适,仿若躺在海边的躺椅上,吹着微热咸湿的海风,看着毫无波澜的平静大海。 身边这人给予她的爱,如此安定,充沛,温情脉脉,像母亲对她的不离不弃,又像思伽与她的相知相依。 她被珍惜,被渴求,一举一动都牵扯他的情绪。 她在他身边,发觉自己那么自信,那么重要。她想到这些,内心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蜜意。“原来女人的阴道真的通往女人的心。”那她就肆意随心,抛开所谓的理智和自持吧。 她坦然接受自己对他身体的迷恋,接受他的渴望,接受自己要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和身边这个人站在一起开始新的征程。在这场婚姻里,她可以暴露自己的淫荡,暴露自己的放浪,暴露自己的猖獗,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做她自己。 不是章副总,不是msg,不是肖太太,不是窕窕公主…也不是章迢迢… 她是不需要用任何名字来定义的自由个体。 那么就勇敢决绝的向过去的钢筋森林,帽频与繁华,眷恋和遗憾告别吧! 再见妈妈 再见思伽 我很好,你们也要保重。 -- 日常 两人婚后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小日子,然后千野领了个新差事,或许因为这王室驸马的身份,他被龟兹王任命担任王子教导,每天早晚各一时辰在王宫里教王子们骑马S箭,所以不到夜里不会归家。 相比千野的帽频,迢迢显得有点无所事事。 但她却毫不在意。每日睡到自然醒,闲隙时间就安静的看看书,练练字,甚至也会做点奴役做的整理、清扫工作。 迢迢和千野都不喜欢内院有太多的随从婢女,所以内院只留了两个嬷嬷,小风以及千野的贴身随从小山。通常千野出门的话,小山也会随他一同,或者在内院大门口处守护,所以大部分时间,内院都是空旷而安静的。 这天章迢迢正一个人在书房整理书籍。 这一室的书籍古典是龟兹王送她的嫁妆,其中一大部分是王宫里收藏的大含典籍和画本,还有一部分是西域各语种的典籍和图册。不止龟兹语还有匈奴等其他章迢迢也不熟悉的语言。藏书之丰富可媲美一个小型图书馆。 章迢迢习惯按照现代图书馆的藏书方式将这些书籍一一分类整理、贴上标签,修复,归类放置,制作索引。若是这过程中看到哪本感兴趣的,就会顺手读起来。一不注意,一本书,一杯r茶,一个宁静的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整理书籍和常常让章迢迢觉得心情很平静安定,哪怕只是用手摩挲那些文字,都能赋予她微弱的能量。 读书是窕窕公主独自在深宫里最常做的事情,仿佛这些书本里面包含了一个小小的不被外界所影响的通道,她通过这些认识龟兹深宫外面的天地,也认识世间百态,人情冷暖,从而构筑一个规范而良善的内心世界。 当章迢迢“接管”她的身体,“”她的记忆,也惊叹于小公主不符合她年纪的博学多才。章迢迢常自嘲地想,窕窕公主留给她最宝贵的遗产并不是这张美丽的脸庞而是对龟兹、匈奴以及大含文字的熟悉。借着这能力,章迢迢也能在书本里认识了那些她从不曾涉足的逝去的世界。譬如历史书里曾经形容的那昼夜灯明,繁华富庶的长安城,又譬如那“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的南都美景,或者“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漠风光。 “咚、咚…”是小风轻轻的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吧。”迢迢的声音从软榻处传过来。小风进门前先抖了抖裙摆的灰尘,这才轻手轻脚的走进书房,躬身禀报,说是千野的母亲带着千星来拜访。 迢迢便叫小风领着婆婆和小姑来到书房。 千星甫一进书房便两眼放光惊叹这满室的藏书,但随即又低下头不敢放肆的张望,如同一只安静的小羊沉默的站在母亲身后。 千母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藏书,只是了然一笑,便和迢迢说起突然到访的缘由是来向她道别。迢迢心里虽然有些意外,仍神色自若的招待她们坐在软榻上,并让小风端来两杯r茶。聊天中迢迢这才得知原来千野父亲今日受命带一千士兵去边境守卫兼屯田,以抑制匈奴骑兵对龟兹边境的滋扰。 而千野的母亲担心千父无人照顾起居,意欲带着千星同行。这一去可能要三年五载才能回来王都,所以千母才来向公主媳妇道别。 章迢迢略加思索,踌躇着说道“阿娘,我觉得边境那种地方带着千星一个小女孩去,其实不是很方便…” 千母倒是个爽朗的性子,她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只是放着她一个人在王都这么长时间,即使知晓你们会照应她,我和她阿爹也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啊。” “那阿娘,您觉得让千星住到我们这呢?” “公主,这…不好吧?!”千母面露难色说道,“你们刚新婚,多个人多了很多麻烦。” “不会的”迢迢安慰道,“现在千野哥哥也忙,我常常一个人在家,千星若是能来,也能给我做个伴”迢迢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千星,目光温柔而又坚定。她很确定虽然千星没有直面抬头看她,余光却是能扑捉到她的目光灼灼。 “可是,公主…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她…”千母有点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碍于千星在一旁,不好明示。 “星儿,你想和哥哥还有嫂嫂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章迢迢没理会千母的为难,转而直接问千星。 “我,听…阿娘…的…”千星回答的声音比蚊子声还要小。 “你自己想吗?嫂嫂这儿的书你都可以慢慢看哦!”章迢迢抛出一个诱惑力绝佳的条件,以她的观察,千星才不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千星的脸,慢慢涨红了。连瞎子应该都能看出她的挣扎。她的手紧紧抓住衣裾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章迢迢笑着看她,心想着这千野和千星这两兄妹,虽然长得不太像,但犹豫和紧张的时候,居然都是同样的动作,还真是一家人啊。 “我…我…”千星“我”了很久也没说出一句整话,倒是千母仿佛经历了短暂的纠结就得出了结论: “哎,那小女就拜托公主照顾了,若是公主觉着辛苦了,差人给我们送个信,我就来接千星过去。” 章迢迢仿佛听见千星如释重负的喘息。她早就猜到了,千星内心一定是想要留在王都,离泽济近一点。于是她淡定的笑了笑,又不失礼貌的说“阿娘,我如今也是千星的嫂嫂,您的儿媳妇,您就不要和我客气了。阿爹和您前去边境驻守囤地,于国于民都是巨大的贡献,而照顾和教育千星,本就是我和千野应该做的…” “这孩子,不太会说话,性子也胆小,公主您就多包容她…” “阿娘,别这么说,千星很乖,我挺喜欢她的。”说罢章迢迢还唤来小风,嘱咐她带千星到处看看,并要小风叮嘱嬷嬷们好好收拾一间较大的偏院,给千星居住。 千星一言不发,乖巧的跟着小风去看看新房间,但是临出门前却投给了迢迢一个感激的眼神。 “公主,千星这孩子脾气着实有点怪,你们刚刚新婚燕尔,我本不想打扰你们啊…”千星一走,千母就急急地说道… “阿娘,我没觉得她怪啊…” “哎,我们家这两个孩子啊,都不爱说话。千野他是随他阿爹,嘴笨,但是真的挺老实上心的,心思也细。但千星这孩子啊…从小到大,我和她阿爹就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小孩子嘛,都这样…”章迢迢不以为意。 “她就真的…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我们也找过法师看过…”千母贫瘠的词汇量让她有点焦急,眉毛都蹙在一起。 “找法师?”章迢迢有点疑惑的问道。 “公主,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好几个法师也没看出什么脏东西围着她。您慢慢和她相处就会知道,她…她就是…她有点不寻常。我也说不清楚具T,但是…她真的,真的不是个讨人厌的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安静的画画而已。”千母情急之下抓住迢迢的手,霹雳吧啦说了一堆话,她的掌心因为焦虑和紧张渗出很多黏糊的手汗。 “阿娘,您别担心了。您和阿爹安心去囤地,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啊。千野和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千星。迢迢丝毫不介意她的手汗,反握住千母的手,一遍遍温和的安慰她。 千母又和迢迢说了好一会儿话,入夜了才领着千星回去。两人约好,三日后出行时再送千星过来。 这天千野忙到下半夜才披星戴月的回来。迢迢等着他进门,笑盈盈的递了一碗肉骨汤给他,陪着他坐在小圆桌旁一边喝汤,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着千母来访,以及她应承要接千星过来长住。 千野本来一天帽频,应付着军队里的一堆琐事,以及父亲即将去边境扎营囤地的各项准备工作,还在王宫被两个淘气的小王子气得身心俱疲,本来归家的路上已经累到不想说任何话。但是一回到家,看着这盏等他归家的油灯,尝着这碗热乎乎的肉汤,听着迢迢闲话家常的温言软语,仿佛身体内部被这股温情无声的滋养,从而生出无限力气,可以在床上压着迢迢再来几个回合。 章迢迢自己是当过社畜的人,她看得出千野眼底的疲惫,她端详了他一会儿,等着他吃饱喝足,然后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嘴唇。千野的手搂住她的腰,越收越紧,仿佛要从她的嘴里吸去所有的空气。不一会儿她就被他亲到嘴唇发g,香汗淋漓,Jiao连连。 “嗯,千野,先等一下…”她费力的推开他,努力深吸了几口空气。“这小子,不是累的半死吗?怎么能一下就发情了?!”章迢迢在心里抱怨着。 “嗯”千野根本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又将头埋在她的右颈处,双唇轻启,含住她一小块皮肤,舌尖在上面打转,鼻子还努力的深吸,好像在闻她头发的气味。他的鼻尖不时的混合着她的头发,磨蹭着她敏感的耳垂。让章迢迢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散发着的热气所融化,灵魂深处的欲望也渐渐苏醒。 原来容易发情的也不只是他。 原来她只要被他的气味所沾染,就会被煽动起欲念。 那她就索性放任好了。 嘴上说着先等一下,但是急切的又去吻人家锁骨的人是她。 满脸通红,眼含淫欲,发出一声声暧昧娇吟之声的也是她。 拉着人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r上,还要求另一只手插入肉缝的人也是她。 “美色误人啊!”章迢迢被扒光之前最后一声叹息。 -- 桌子() 千野对于性事越发熟练。 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有着神奇的天赋。千野把衣襟大开的迢迢抱在小圆桌上,让她张开雪白的双腿面对着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在这种地方坦诚相对。 他的手指,温暖而干燥。指骨修长但指节却粗大,插入迢迢的蜜穴时,总能激起她一阵微小的震颤。每每当他粗糙的指茧揉搓到她内里的软肉,她就会不自觉的咬紧下唇,扭动纤腰,作势要往后躲。 因为她不敢叫,总觉得坐在桌子上做爱,这让她有点惊慌。桌子很y,顶得她屁股有点微微发疼。但是石板制成的冰凉桌面,却冷冷的贴着她灼热的菊穴口,她的花径里流出来的液体有些偷偷黏在了菊穴口上,有点令人害羞的瘙痒。 明明这样的AV看过不少,明明这就是的常见剧情,但是真正真枪实弹的上阵时还是有紧张和羞涩。仿佛离开昏暗的床铺和柔软的被褥,她就不是那个自以为是学富五车的“性感尤物”,她在明亮的油灯下无所遁形,剥去层层伪装,她就只是一个贪欢却羞涩,贪心却无胆的小女孩。 “别咬”千野看着,心疼地说罢又去吻她的唇。他尝着她甜美的吐息,从她的唇吻到小巧圆润的穴乳上。手指却还在径道里抽插,挑逗。 他太了解她,他知道怎样碾磨她的唇瓣,怎样含住她的乳珠就能让她娇吟,他也熟记哪个角度,哪个频率的触插就能让她快速的大到巅峰,不用太累就可以泌出足够的汁液方便他进入。 手指对阴蒂的刺激,总是来得快速又直接。她原本的小小的呜呜咽咽声,已经直接被封存在喉咙间,只剩下一声高亢的娇吟,以及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可以吗?”他每次都会这样问,素来话少的千野,在情事上却总是不忘记这句。只要迢迢她微微蹙一下眉头,他便可以压抑自己所有的欲望,只为她的快乐而服务。章迢迢最喜欢看着他这样,抬起张开的双腿,缠住他精壮的腰身,重重的往下一压,无声的邀请他贯彻自己的身体。 他顺着她的引导,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扣住她一边的臀瓣,势如破竹的推进她泥泞不堪的花径小道。这段日子的水乳交融,以及第一次在桌子上欢好的紧张情绪,让她比之前少女时更容易湿润。 当千野一点点推挤入缝隙时,她的小穴仍然在不断的流出香甜滑腻的汁水,方便他进入。龟头和前端受到的阻碍都是开胃的甜品,湿软而无力,哪是回避啊,明明是欲拒还迎的容纳,这只能刺激得他更想深入。 终于,当千野的整根阳具都被她的小穴吞下时,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章迢迢半眯着眼睛,咬着手指,沉浸在这一瞬间被充实的酥爽之感中。 而千野总是记得给她一点时间习惯,再慢慢开始抽动,在这段时间里他温柔的按压她的臀瓣,一点点的把她挪得更贴近他一点,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结合到一丝空气都挤不进去。他一直等到她眼底的恍惚散了几分,身体的潮红却深了几层后,他才开始缓缓做动,一抽一合小小的戳刺。 初期他一定不会很快,尽管每次深入她的时候,都有想要大开大合甚至蹂躏她的冲动,但他就是记得,她喜欢温柔而有力的缓动。一下一下有节制而不失节奏的抽插,让他的龟头从浅到深,一点点磨蹭到她最深处的滑嫩,每次这样的磨蹭也会让他青筋愈加突起,刺激到她不断凸显的敏感。 只有等到她绿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松散,吟哦声不断高升并上下开始摆动腰肢的时候,他才确定,这时的她想要更快速而沉重的抽插,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放任自己滔天的欲望沉沦在这情欲的快感里。 这个时候,在迢迢眼里,是千野最性感的时候。 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绵密而细小的汗珠,穴口那几簇深棕色的汗毛已经被汗浸得东倒西歪。而他饱满而紧实的胸肌因为汗液的反光而更加明显。劲瘦的腰肢因为在不断做动,显得八块明显的腹肌更是立体而深刻。 最要命的就是,他还会发出沉闷而克制的呻吟声,配合着交合时液体咕叽咕叽的湿响,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愉悦的酥麻里,分分钟就让她头皮发麻,后颈瘙痒,下腹酸胀,小穴饥渴的疯狂收缩,大到高潮。 她高潮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绞紧他的性器,重峦叠嶂的柔软堵得他寸步难行。千野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瘦弱的身体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抗拒他,而为什么又可以从那么小的洞穴里涌出那么多的汁液来欢迎他。虽然不明白,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沉迷,他冲动而急躁的也想要更卖力的捣鼓,用他肿胀的阳根堵住她的流水,让她的jia0声被他的冲刺击得断续而破碎。 千野呼吸粗重,喉结滚动,精囊紧缩,一切的迹象都显示出他也被快感淹没,正处在爆发的边缘。 章迢迢从小高潮中恢复神智时突然想要坏心眼的折腾他一下。如果,这个时候用她纤细的手指堵住他的精孔,然后俯身含住他的精囊,手掌上下揉搓他的阴精,不知道千野会怎么样哦?! 他会露出那种既想生气,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讨好微笑。 他的身体一定是剧烈起伏,喉音嘶哑,神情纠结难耐,却又只能无奈隐忍的克制。 她的口腔因为幻想的恶趣味而涌出一大股口水,再被她用力的吞咽下去。雪白的颈项明显的抖动。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算了,他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小小年纪连黑眼圈都出来了。怎么说都只是十岁的小P孩,换在之前也就是个傻乎乎的大一新生,现在却当着一家之主,照顾着妻,妹,还身负国家重任。 她还是不要再折腾他了,免得影响他长身体只是,19岁还能长高吗? 还是让他早点满足,早点睡觉吧。 想到这,她有意识的用言语刺激他一下,“千野哥哥,射给我吧,我要死了,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啊!” 说罢还用力的皱起鼻翼,企图挤出虚假的眼泪,盆底肌更是努力而有规律的放肆收缩。 果然,她收到的回馈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撞击,连耻骨都被撞到生疼,更别提她身下小圆桌都摇摇晃晃,木架吱吱作响,一副要立马散架的样子。这下她的眼泪真的被撞出来了,虽然这不是因为爽,而是因为疼。 “嗯…给你…”千野沉闷的回答,阴精在她体内剧烈的抖动,射出几股的精液。千野双手死死环着她的细腰,下巴抵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喘着粗气。 千野其实颇为不满这场不长的亲热,虽有些疲软,但还是硬着头皮在她体内搅动了几下。直到迢迢面露不悦,他才皱着眉头退出她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把她拦腰抱到床上。 他此时看起来神态自若,仍然记得帮迢迢细心的擦拭干净满腿的泥泞,只是一躺上,贴着她的裸背,没过一秒就呼声渐起。 迢迢坐起来,用手帮他把额间凌乱的头发都拨到耳后,柔柔的抚摸了他的眉眼和脸颊,帮他放松眉间的褶皱和紧抿的下唇,这才安心的躺在他身边,后背贴着他的前穴,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沉沉入睡。 -- 天赋 闲暇的日子,章迢迢一直尝试与千星接近,日以继日,一点一滴用柔情打开她内心被封印的大门。当然,迢迢也自信,在这个世界,没有谁能拒绝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日式五星酒店金牌管家刻意提供的真诚服务。 在坚持不懈,死皮赖脸的相处中,章迢迢终于了解到其实千星并不如旁人所认为的那样古怪而冷漠,更不需要法师去驱赶她内在的“邪灵”。 简单地说,这个一度被父母族人觉得是恶灵附身的孩子其实是一个极度聪明、敏感而又极度焦虑的天才。她什么都没做错,她只是有着,被这个时代所不容的天资、聪慧和敏锐而已。 她喜欢看书,擅长绘画。她喜欢观察云,观察星星,最喜欢的植物是树,最喜欢的动物是狼。 她从开蒙起就一直在默默观察,思索这天地万物的存在,究竟是道法自然还是因果相依?如果虔诚跪拜,佛祖真的就能普度众生吗?卜出筮短龟长,真的就能决定吉凶祸福吗? 她对旁人所言的那些所谓世界运行的“真理”充满了疑问或怀疑。可是,这任何一句细微的怀疑,旁人都会说“不该”。 从小到大,她四处碰壁,被指责、被怒骂,受尽委屈仍然找不到答案可以解她的困惑,连接近真相的途径都没有。 年纪渐大,她越懂得自己稚幼的年纪,平凡的外貌以及身为女子的身份让她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自己,所以她恐惧而防备的向内退缩,躲在父母和兄长的羽翼下,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 她知道她很怪,她不美,但仍然害怕别人对她有所要求,有所期待,所以尽量让自己不与任何人产生情绪上的连接。 就像她对泽济的倾慕,只是她一个人的心路,她享受那种有人所爱却爱而不得的卑微,不贪图回报,甚至可以从来不欲被任何人察觉或理解。 只有在画画的时候她心里叫嚣的小人才会安静一会儿,于是她画每一次重复的日升月落,画天空里每一朵形状各异的云,画那些形状相似却脉络不同的树叶,画她心中对自然的好奇和敬畏。 她在这重复单调但又有细微差别的环境里获取近乎机警的安全感。 不需要被了解,被评断,更不想被打扰。 章迢迢想着若是千星能生存在二十一世纪,也许会成为某个领域的佼佼者。她也许能持续而专注的研究复杂的概念,或许是天文,或许是物理,或许是数学,哲学。又或许她能追求和实现某些创新的想法,为人类的智慧添砖加瓦,甚至某一天能拿到诺贝尔奖都有可能。 可悲的是,她对应的天赋没有出现在对应的时间,这个时代没有支持这种天赋的条件和伦理。于是在这个传统而封闭的环境,她只能作为一个古怪的少女,被自我怀疑以及世俗的舆论所碾压,一点点吞噬她的灵感,肢解她的天赋,把她比退到幽暗比恹的角落,让她最终沦为生儿育女的工具。 更可悲的是,章迢迢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科学信徒,明明了解千星的天赋,却深知现实环境的局限而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为着要这按下这内疚亏欠之心,章迢迢暗自对自己说,她不要再给千星任何她自以为是的“辅导”或“教育”。千星只需要被真诚的尊重,被善意的满足,而非虚伪的怜悯,以及矫肉造作的改造。 章迢迢自认唯一能做到的“对她好”,就是让千星尽情享受这少女时代的短暂而宁静的最后时光。她要告诉千星自己所了解的万事万物,她所信仰的宇宙法则。让她知道人类的智慧旅程会在另一个平行时空里有巨大的变迁,人们仍然可以信仰佛祖、也可以相信耶稣或阿拉的存在,但是还有一个神明叫做“科学”,可以解释她目前想探究的林林总总。 “嫂嫂,为什么天空没有一朵重复的云呢? “因为云其实是大气层中以水为主,包含其他多种较少量化学物质构成的可见液滴或冰晶集合T。这些集合T距离地表较远的被称为云,距离地表较近的则称为雾,因为是随机结合,所以并没有一模一样的云。” “那嫂嫂,你梦里的神女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们怎么能去到云里面呢?” “如果你到了神女的世界,你就可以飞起来,超越重力。你会看到有有很坚固的翅膀的铁鸟,比一般鸟儿飞得更高,能随意穿越在云层里,短短时间内跨越距离的局限。” “嫂嫂,那人总有一死,那我们究竟为什么活着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相信神女也在思索。我只是觉得我们就像树木,像动物,像石头一样,仅仅只是存在,并没有非谁不可的意义。但是区别于动植物的是,我们有思维,能自我察觉,能价值判断,所以我们生活,我们有各式各样的需求,我们思考和探索世界的一切奥妙,并把我们的思想传播给后人。” “那,在神女的世界,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样思考吗?” “可以,在那个世界,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都可以做!女人可以当国王,也可以当夫子,可以统领军队也可以着书立世。对于世界的好奇和思考,是男女平等的。千星,如果你去了哪里,你想要人生往哪里拓展,就可以往那里努力,因为你和千野并没有任何不同,甚至嫂嫂觉得你比千野更聪明,更有胆量。” “嫂嫂,这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吗?” “……嗯,真的存在,就算我们现在看不见,去不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也终能抵大!” “嫂嫂,我好希望自己能看到这样的世界…” 千野明显觉得自己的小妹妹不知不觉的长大了!她对于迢迢很亲近,很熟悉。虽然大部分时间她还是那般沉默寡言,但是她偶尔抬起的双眸里少了一贯的防备和冷淡,尤其是,每当她和迢迢在讲故事的时候,她会流落出狂热和痴迷的表情。 千野很确定,他好几次察觉千星她的双眼里闪烁着像迢迢的双眼里那样,灵动而笃定的光芒。 某夜的缠绵过后,千野搂着迢迢的肩,幽幽的问道“迢迢,你有没有觉得千星,好像住在我们这里以后,有了什么变化……” “呵呵”迢迢一声轻笑,嘴上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昧用手指划着千野的胸肌。“能有什么变化?只是你们都没理解过她而已…”她心里想着。 “我总觉得,她和你变得好相似…尤其是眼神…”千野继续说着。 “哦?是什么样的眼神?”迢迢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就…就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以前很迷茫,现在却自在了很多。 “那是,因为,这,可是神女的智慧。” “什么?什么神女的智慧啊?” “哈哈”迢迢爽朗的哈了一下,翘起兰花指,点了点千野的头,“你就多看看书啊,少和巴苏尔他们一起喝酒,你也会有智慧。”迢迢打趣他。 “你,这是嫌我没智慧啊?”千野抓住迢迢那只调皮的手,一丝兴起,色气的放在嘴边舔着… “对啊,怎么样?”迢迢半抬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碧绿的猫眼在昏暗中灼灼发亮,散发着玩味而挑衅的光芒,充满野X的不羁之态。 凌乱的几缕长发落在千野的胸膛上,挠得他心底痒痒的。那只在千野嘴边的食指,利落的一下下刮磨着他的下唇, 千野看着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刚软下去的男根又可以站起来了,他露出单侧迷人的小酒窝,嘴角的弧度又加大几分,笑着说“我没智慧,你有就行了啊。我这不是有了你,就有了智慧啊!”说完又含住她的手指,用力一嘬。 “今天吃什么了啊?小嘴怎么这么甜啊?!” “我不只嘴甜,这里也甜!”千野用力把迢迢一拉,让她重心不稳倒进他怀里,用勃起的下身一下下顶着她的屁股和腿心,妥妥一副求欢的姿态。 “啊,我不要了啦,腰都要断了啊!”迢迢娇叫着… “再来一次嘛!”千野含糊的说着,一手拨开头发,热切的亲吻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直接摸向她的腿心。 “救命啊…救命啊…” “啊,讨厌,讨厌…哦…哦…别碰那里啦…好痒…哦…哦… “千野,快点,快点…快点…” 那令人羞红脸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女子娇柔的吟哦声渐起,油灯的光影里下床帐内有两道不断起伏的身影。 一室旖旎。 -- 郊游 龟兹少年旅行团又开团了。 刚入秋的那几天,热气缓了很多。千野也因为千父千母启程离开,被国王多给了几日假期。巴苏尔一看到千野得闲就开始张罗着要去神山附近跑马和打猎。泽济听闻皎皎也乐意去玩,就求着千野一定要参加,给他壮壮胆。 自然,章迢迢和千星都被迫成了旅行团一员。 这等好事,珍珍和灵灵又怎么能错过呢? 唯独意外的是,有个陌生人也参与其中。 章迢迢问珍珍怎的会带上外男,只见珍珍苦着脸说当她们准备出宫之际,龟兹王不知从哪听说他们要去神山秋游,居然要求她带上正在宫里做客的轮台二王子穆迪斯一起,说是他来了龟兹数次,还没见识到龟兹神山的壮美。 “姐姐,你都不知道,父君说我必须好好招待二王子,否则就不许出宫玩…”珍珍将龟兹王的表情学的活灵活现,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因着轮台二王子穆迪斯的到来,让章迢迢放弃了骑马,改为乘坐马车。 秋风怡然,一旁的路人见着这一群衣着华丽的少男少女骑着高头骏马,驾着华贵的马车浩浩荡荡,热热闹闹的前往神山,就知道是“疾风少年团”又出行了。 自从千野成亲之后,能见到“偶像天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有些大胆些的小娘子们都站在路边,对着在队首骑马的巴苏尔、泽济等人抛媚眼,扔手帕。 一张玫红色的纱帕掉在巴苏尔的头上,只见他笑着伸手取下,还将帕子放在鼻子下用力闻了几下,表情陶醉得像是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美人香…小娘子们兴奋到尖叫。唯独珍珍在马上气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当着穆迪斯表现,只能阴沉着脸,恶狠狠的盯着那张纱帕。 对于章迢迢而言,穆迪斯毕竟是个陌生的未婚外男,所以她带着轻薄的头巾,由皎皎、千星陪着,一起搭乘马车。 自然而然,这驾车的工作就落在千野头上。 巴苏尔一路走来都在笑话千野成亲以后像个老头子一般,只顾着新妻、妹妹和兵营的事,几个月来甚少能出来玩,连酒都不喝了…真是有了老婆忘记兄弟。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居然还如此暴遣天物,将他的踏雪北祈都拿来拖车… 巴苏尔义正严辞的对千野“你现在真是变了啊,一不留神都成老婆奴了!难怪那些对你痴迷的小娘们越来越少了…这不,通通变心到泽济身上!” 千野听了也只是不置可否,他无所谓的扯了个敷衍的笑脸,摸了摸他手上的马鞭,然后淡淡的说“踏雪它,愿意拉迢迢”。 巴苏尔和泽济听着他这么说就开始呼天抢地的鬼喊鬼叫,“上天啊,这成亲的酸臭味啊…” “怎么?成亲不好吗?!你看姐夫每天多开心。”珍珍没好气的抢白道。“巴苏尔,难道你就不想成亲吗?” “不想、不想!让我变成他这个样子,不如送我去花风馆,我更开心。”巴苏尔不示弱的嘟囔着。 “珍珍,巴苏尔他说要去花风馆”泽济唯恐天下不乱,趁机煽风点火,放完火就一鞭子挥向马屁股,放肆往前跑… “你这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巴苏尔故作凶狠的扬鞭策马去追泽济。 “哎,巴苏尔,等等我”珍珍也丢下灵灵策马追上去。 章迢迢觉得周遭嗡嗡嗡的叫闹声终于安静了。如果说一个女人是五十只鸭子的话,那巴苏尔大概就等于两百只鸭子的聒噪吧,为什么珍珍会对这样的男子死心塌地呢? 章迢迢觉得她这个老女人怎的都想不明白真正的少女品味。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珍珍这么娇俏可爱的少女会喜欢一只如鸭子般聒噪的大熊呢?!而且这大熊还总是能将她气的七窍生烟。 这难道就是相爱相杀吗?! 好在同车的千星和皎皎都不是多话之人。千星一上车就闭眼假寐,连皎皎礼貌的招呼都懒得回应。章迢迢以为千星是为着泽济的事在嫉妒生气,本想当和事佬私下劝她几句,却在察觉千星强烈而坚持的抵制后由着她自闭。 而皎皎更奇怪,明明两人数年没见,应该有很多话可聊,章迢迢甚至已经从窕窕的记忆里捞起些许她们二人小时候的趣事,希望借着怀旧拉近距离。可皎皎一脸冷淡,仅仅简单寒暄后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浑身上下大写的“生人勿近”. 只可怜迢迢,在局促的车厢里坐立不安,发呆也不是,说话也不行,仅能频频掀开车帘,看看沿途风景,偶尔也偷瞄下在一侧安静骑马的穆迪斯。 章迢迢用膝盖都能猜到龟兹王的意图,他一定是想撮合珍珍和穆迪斯。毕竟轮台王室和龟兹王室数年来一直都有联姻固权的关系,举例身边最近的说,巴苏尔的母亲就是轮台王女,穆迪斯家三伯父的女儿…皎皎虽然不是巴母所生,但也是要叫她“大娘”的,喊穆迪斯一声“堂哥”也不为过。 这班西域贵族,细细算起来的话,谁不是都有点沾亲带故。 “珍珍和巴苏尔其实也算父系三代内的血亲呢,也不知道之后结合会不会有问题…”章迢迢无聊的想到这个问题,不由的有点担心。 看看安静到快无存在感的穆迪斯,一张国字脸和高鼻梁显得他仪表堂堂,络腮胡虽然有点杂乱,但衬得他一双眼睛犹如星辰般闪亮。最重要是他举止优雅,风度翩翩,听珍珍说还精通大含文化。这一对比,眼前这人比巴苏尔那种空有一身肌肉的大熊加分太多了。 “这个穆迪斯,虽然不如千野帅,但也算是西域天菜了,和我们小珍珍也算良配啊,珍珍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穆迪斯,打了个喷嚏,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短途跋涉,抵大神山后已经是当天午后了,少男们找了处水草丰美之地扎营生火,少女们则开始拾柴煮饭。迢迢的任务本来是和皎皎一起去拾柴火,但千野却偷偷拉拉她的衣袖,小声而热切地说“迢迢,我带你去打兔子去”章迢迢一听抓兔子,就没义气的丢下皎皎,兴高采烈的跟着千野走进密林。 全然不知身后的皎皎,看着他们两相携离去的背影出神。 章迢迢跟在健步如飞的千野后面,追赶得有点喘,“千野,你走慢点啦,我跟不上了! “嗯…”千野有意放慢了脚步,打趣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让你平常锻炼吧,这走几步就不行了…” “你们怎么什么都会啊,对比着我好笨啊!” 千野又转身停下,耐心的等她赶上他的步伐,“因为你很少出宫玩啊,当然都不会!” 章迢迢走近就自然而然主动牵起千野的手,嘟着嘴说“所以,你们经常来玩哦?” “你说神山吗?没有啊,就一个月四、五次吧!”千野与她五指相扣,牵着她往前走着。四周好安静,只有章迢迢手上的手镯丁零当啷的作响。 章迢迢脑中飞快计算,这群男人,差不多每星期来一次这高山氧吧野炊露营,可真是现代社畜羡慕的自由啊。想她之前安排一次旅行都得提前半年请假,求爷爷告奶奶的更换排班表,没几天舒坦日子又要回去上班打战。可怜得要死! 两人走走逛逛,行到密林深处。千野示意她不要说话,在她捂着嘴之际,他果断的连续拉弓、S箭,不到半小时已经射得了五只兔子和三只鸟,速度快得章迢迢膛目结舌。她笑盈盈地盯着他的背影,为小弟弟这种爆棚的原始男性力量而倾倒。 “回去吧!”千野一手提着战利品,一手牵着她。 “呃,神山的兔子都被你们吃光了吧?” “我们成亲后,我还是第一次来呢。”他不知道迢迢干嘛问起兔子。 “那你们以前来玩,会带姑娘们吗?” “偶尔就珍珍灵灵她们啊,不过,大多时间就我们几个” “啊?不约会的话,那你们臭男生都来干什么啊?” “跑马和打猎啊,还有看动物…” “什么动物?” “就野狗啊,鹿啊,狐狸,兔子这些啊…”千野的脸有点微酡,神情怪异。他这番少见的神态让章迢迢的八卦小雷大滴嘟滴嘟的亮起了红灯… “什么好看啊,莫不是…你们在看…”章迢迢故意诈千野的话。 “没有,没有,我们才没有偷看动物交配…”单纯的千野连忙否认,手上的兔子都掉了一只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没偷偷看动物交配,只是光明正大的看小动物如何诞生的天地阴阳大和谐过程,对吧?!” “你啊,就会取笑我!”千野佯装生气,用力把迢迢一拉,拥进怀里,深吸了一口她头发的馨香。 “那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笑话你吗?”迢迢笑得嚣张,语调都像裹了一层花蜜一样甜腻腻的… “对,对,对!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千野松开搂着腰的那只手,宠溺的刮了下迢迢的鼻子。“亏你想得出,什么天地阴阳大和谐…” 千野他长得高,低着头捧着她的脸,眼神里的温柔满满的溢出来。章迢迢觉得自己心脏里像是开了满山满谷的小h花,有一只小蜜蜂在花丛里乱撞,它被淹在这一腔柔情蜜意里。 “那你想过,为什么喜欢我吗?” “喜欢就喜欢,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我喜欢你,我就知道为什么!”章迢迢笑意盈盈的抬着脸看着他,自顾自的说着“我喜欢你这么高大,又英俊,喜欢你心地善良又有责任感,但是最…喜欢你…器…大…活…好…哈哈哈哈哈哈” 章迢迢说完这番话还踮起脚尖,双臂环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大声的亲了一口。“所以下次我问你,你也可以回答我喜欢我…N…大…x…紧…水还多!知道了吗?” “…………”千野摸着脸颊,完全不知要说什么,虽然他心底被爱人这直白的肯定所熨烫,但他实在不懂该怎么应对这样不合常理却又让人洋洋自得的问答。“N大,x紧,水多”他琢磨着这词,不禁怀疑到眼前这个娇俏又顽皮的少女,这真的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公主窕窕吗?是他从来就没看清过这个小姑娘,还是有什么妖精吞了她的精魄,夺了她的身体… 他到底,是和什么生物成了亲?又,为什么这么爱她? “好了,好了,我们快回去吧!他们等着烤兔子呢…”章迢迢大咧咧的牵着定住的千野往前走,好像刚才那个大剌剌吐出虎狼之词又笑得天真浪漫的小妖精并不是她本人那般。 当他们两手牵手走回来的时候,巴苏尔又装出闻到酸臭味的感觉,夸张的用手扇了扇鼻子,发出“咋…咋…”的坏笑。 泽济和穆迪斯只敢低着头,捂着嘴偷笑。迢迢看不惯巴苏尔总打趣千野,却又不想在穆迪斯面前让他丢脸,只好恶狠狠的瞪他几眼。趁着拿酱料的时候走到他身边,踮着脚在他耳边低沉又恶狠狠的说“巴苏尔啊,你那春药怎么来的啊,现在,正在我腰间哦,你说我要不要给你阿爹看看呢?!” 两百只鸭子瞬间死了一半…世界安静了。 -- 醉酒1() 少年们的欢乐聚会怎么能没有酒?! 这群少男少女酒到浓处,履舄交错,杯盘狼藉,高歌畅饮,眉目传情。珍珍的一对眼睛几乎钉在大声和旁人说笑的巴苏尔身上,千星时不时斜眼偷看泽济的侧脸,而迢迢和泽济两人,四只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皎皎。 泽济是因为心之所向,情不自禁,而章迢迢则真的是被皎皎的美人风姿所倾倒。 皎皎换了一身玄衣,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她的皮肤白皙剔透,蓬松的棕发下是一张晶莹精致的面容,偶尔的转眼掠发之举,都是说不出的绰约多姿。她仿佛若有所思,也不与旁人说笑,自顾自的托腮凝眸望着火堆,但那眼神清澈湿润,仿佛氤氲着一团烟雾,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 “真乃…绝代佳人啊…”章迢迢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不自觉的赞叹,对美丽的欣赏不分男女。她光顾着欣赏美人,不知不觉中面前酒盅里的美酒又空了几盏。 不知是谁开始起意,要千野吹笛助兴。千野笑了笑,无可奈何的放下手里的酒瓶走向马车去取笛子,他走得缓慢,不似清醒时那般健步如飞,但仍能保持笔直的步态。 “千野,我也要去马车取东西,我同你一起去…”皎皎说罢,起身迎向千野。迢迢没想太多,看着他两一起离去的背影,只觉得真是俊男美女,天作之合的般配。 两人去了小一阵子才回来。 千野回来时章迢迢已经酒酣耳热,天旋地转了。 这也不能怪她,上次出行因为心中挂记着完成任务,都没有好好享受假期,而婚宴场合的匆忙和热闹,自是让身为新嫁娘的她没时间能享受美酒佳肴。现今新婚燕尔,与千野如胶似漆,心中再无顾虑牵绊,自然轻松快意了许多。 两世为人,她极少享受过这般与少年们一起无忧无虑的开怀畅饮,于是觥筹交错间,伴着珍珍美妙的歌声和巴苏尔憋足的笑话,她喝光了两壶葡萄酒。 “千野,千野,抱…抱…”章迢迢看到千野走近,就跌跌撞撞要起身热情的熊抱他,醉得连面纱都歪在一边,露出一小半莹润的脸颊。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千野无奈的帮她整理好面纱,搂着她的腰,向少年们说“我先送迢迢回帐篷”。 “我也要睡觉了,再见”在一旁无聊许久的千星也趁机小跑回自己的帐篷。 千野将笛子插在腰后,几乎用扛米袋的姿势把醉熏熏的章迢迢抱回帐篷。一路上章迢迢都在胡言乱语,手舞足蹈,累得千野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安置在床上,帮她脱掉面纱和鞋袜,只见她侧躺在床上,双颊绯红,两腿夹着被褥,绿眸斜睨着他的腿间,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器大活好”。 “你好好睡,我待会儿就回来。”千野沉声说着,意欲离去。 “不,不准走啊,你不要走嘛!”迢迢无赖的大叫。 “真没想到啊,你喝醉是这样啊……”千野无奈的说着,轻捂着她的嘴,把被子从她双腿里抽拔出来,覆盖在她身上。 “那我还会这样”章迢迢用力拉着千野的上衣边缘,迫使他坐在床边,然后半斜起身子,隔着裤子去摸他的阳根,做着r狗的样子,撒娇着将头埋在他大腿上,用鼻子去蹭他的阴囊。 千野哑然失笑,脑子里闪过迢迢下午在密林里说的“N大胸紧”…他突然觉得迢迢这样的热情也不错,正好让他内心那无可名状的烦闷可以疏解一点。 “好,好,好,那我不走了,我们就来看看谁的N大啊…”千野捧起迢迢的脸,手指轻柔的顺着额头抚摸到脸颊,再下移至肩膀处。骤然他一个用力把迢迢的衣襟一拉,两只欲R就曝露在空气里。乳房部位高挺圆润,蓓蕾却嫣红精巧,虽然不是高耸入云的壮丽,却也有一派秀美精致的妩媚,贴近闻的话还有一阵隐约的馨香,是他熟悉又迷恋的茜草香味,于是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他一只手环腰搂住她,另一只手袭上胸部的小蓓蕾轻拢慢捻。那嫣红的蓓蕾被他拨弄,迅速充血成深红色,颤巍巍的凸起,好一派怯生生惹人蹂躏之态。 迢迢的呻吟声从两案伸唇里逸出来,“别叫,别叫,他们还在外面呢…”千野低声诱哄着,说罢就凑过脸,重重的压在她的唇瓣上,舌尖刚撬开她的贝齿,就被她等在一旁的灵巧小舌勾引,纠缠…自然那呻吟声被他封在口腔里,只能隐约听到喉间的“呜呜”声… 有一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他的裤裆。温热的手心一下紧紧捂住他的阴囊,一下又松开,在松开的过程中,指甲又好似不小心一样由下到上划过那早已经翘起的柱T,非常些微却又不可忽略的刺痒…他感觉自己前端的小孔淫靡的吐了些口水… 千野三两下扒下自己的衣服,火速脱下裤子,准备一鼓作气,速战速决…他担心耽误太久巴苏尔和泽济又要问东问西的嘲笑他,毕竟还有穆迪斯一个外人,以及几个女眷在,怪不好意思的… “迢迢,我进去了,可以吗?”不过尽管内心心急如焚,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愿意按下迫切,先问过她的意见。 “不行!”迢迢的回答斩钉截铁。 千野有点震惊,抬着眼看着她,只见章迢迢一股醉后憨态,呼出一口浓郁的酒气,迷糊糊的指着下体说“你还没给我脱裙子呢!这样…这样…怎么进去啊?” 千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后,将迢迢的衣裙全部褪下…章迢迢顺势躺下,两腿热情的勾住千野的腰。就算是意识不清,迷迷糊糊之际,她也对这具年轻强壮的男性身体有足够的X趣。 月光太柔弱了,从这个角度她看不见他的脸,只有感受那具身体所反射在她皮肤上的阴影。宽肩,厚背,窄腰,强壮的胸肌,扇形的背阔肌,线条清晰的腹肌和紧实的大腿,哪儿哪儿都是引得她芳心缭乱的纵火犯… “好像,还不够湿…”千野本来想要直接一穿到底的计划被搁置了…“你会受伤的,我先给你亲湿吧?” 迢迢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清。她一言不发,一骨碌起身低头大口含住千野的男根,用力的吞吐了几十下…每一次都不是小打小闹式的舔犊调情,而是那种竭尽全力的深喉,吸得千野后背一阵酥麻,铃口粘液绵绵不绝。感情这是打算用唾液润滑啊…千野还沉浸在快感中还没来的及反应,一只纤长的玉指,直接从小腹探下,深入稀薄的草丛,裹上隐隐探出头的蜜豆,毫不怜惜般的用力揉搓。 “啊,啊”身旁美人娇声浪语,如痴如醉。 “这也太热情了吧?”千野心里想着。 两人之前都需要漫长而温柔的前戏才能让迢迢湿润柔软,常常忍得千野理智断线,下腹几近炸裂,才能一亲美人芳泽。对于年轻气盛的少年而言,不能随心所欲的发泄欲望,本就是一场无声的折磨。只是千野他生性温和隐忍,才渐渐在蓄意的克制中给自己脑补了点甜蜜,而如今居然仅仅两瓶酒下肚,美人就会身娇体软,主动投怀送抱,唇齿生香不说,居然还在他面前自渎…妖艳又放荡。 “哎…早知道…就…多喂她喝点酒…”千野懊恼。 不过娘子如此主动,做丈夫的怎么能不满足她呢? 千野深吸了一口气,不舍的抬起迢迢正在起伏的肩膀,坚硬的肉棒离开那温热的口腔,在微凉的空气里颤了几下,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分钟也让他凭空生出一种空虚的惆怅。 他让迢迢平躺下床上,自己先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再将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这个姿势让那一朵淫邪的私花毫无顾忌的展现在他面前,被她自己肉得通红的花案赏阴蒂,因为渴望而一张一合的小隙口,一滴透明的蜜液还粘在稀薄的毛发上面,楚楚可怜、晶莹发亮…说不清的诱惑。 千野握着自己早已青筋暴涨的那湿漉漉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推开嫣红的隙缝,一点点的挤进那层峦叠嶂的密道。龟头刚一进去就舒服得直嘘了一口气,然后乘胜追击不管不顾的往深处挤压。 “啊…啊…”迢迢皱着眉头抓紧枕头,纵然是全然湿润的柱身,但被撑到极限的密道由于没有得到充分的爱抚,还是让她觉得有点疼。 酒精燃断了她的理智,但是身体的感受是诚实的,被撑裂的痛楚和饱胀感无法被醉意所一笔带过。她皱着鼻子,抿紧嘴唇,委委屈屈的被比出几滴眼泪,这种娇柔承欢的姿态,带着哭音的哀求,在千野看来,却是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不为人知的暴虐… 他第一次死死扣住她腰上的两个凹点,全然不顾是否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红肿的伤痕,充耳不闻她的呼痛,只是凶悍而沉默的撞击。每一次从那紧密的肌理中快速抽出,又迫不及待的冲进去。奋力磨擦着那裹住他的温软香肉,试图将那些内部细细密密的褶皱撑到极致。 抽拔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两个饱满的阴囊随着快速的律动而打在她的臀瓣啪啪作响,臀部都有些微的涨红。 千野欲焰高涨,伸出五指狠戾的揉捏着眼下那被晃动的,柔软得像水一样的乳房,小娘子的乳头那般硬挺,一旦被他两指紧紧夹住的时候,她引吭高Y,内在的穴肉也同时死死夹住他的粗壮,不差分毫的同步。 -- 醉酒2() 借着微薄的月光,他看得见她痛苦又陶醉的神情,结合不断起伏的比爱,脑海里居然又闪回出下午的片段,她站在密林里得意洋洋的插着腰,大声说着“喜欢你器大活好啊…” 阳光洒在她身后,像是一圈光晕,衬的她美如神女,让他心惊胆战。 “呃啊,千野啊!”章迢迢高抬双腿享受着痛并爽快的极速律动,而且一浪接一浪强烈的刺激已经灼得她双眼发红,心跳如战鼓般激烈,甚至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恐慌… “嗯,是谁,谁器大的啊?”千野提了一口气,将深入穴内的粗壮逐寸收回,仅剩一个龟头半半含在穴口,大部分柱T离开她的滑腻穴肉却迟迟等不到再次的挺进和碾压,这让她空虚而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的表大不满。 “嗯…嗯…”她还残存的理智促使她不能如他所愿说出那些孟浪话,于是她企图自己拱起身,想要借助腰部的力量去吸附他的龟头,勾着他快快进去填满她的空虚,缓解她的瘙痒。 “说,说了就给你…”千野坚定的守着底线。 “哥哥,千野哥哥,千野哥哥好大啊。”迢迢眼见爱人不肯退让,只能噙着泪,红着眼,娇滴滴的哀鸣… “啊!”千野沉闷的一个挺腰深入,披荆斩棘般的拨开滑腻的嫩肉,深入她细致的腔T,凸起的青筋填满了她的空虚,男人情不自禁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回荡,灼热滚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侧…龟头直比她最深处的宫颈口磨蹭,又酸,又涨,又痒,又爽。 她章迢迢两辈子都还没受过这种甜蜜又折磨的性爱,没忍得住发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濒死之人一样,用力到发白的指甲陷入他的胸肌里,折断了两片,自己都无知无觉。 “说说,是谁活好啊?”千野又毫不眷恋般的果断退出来了,迢迢正满面红晕的享受着夹住肉筋的饱胀,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销魂的磨蹭,突然快感又消失了,一阵万蚁啃咬的瘙痒感,让她委屈的要哭出声来… “呜呜,你欺负我…”千野不清楚她是在哭诉还是撒娇,但他就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今天就是要她哆嗦着求他,求他蹂躏般的将她插到喷水,求他灌爆她满x的子孙精华。 什么巴苏尔泽济会笑话他,什么皎皎,他都不管不顾了。他只要身下这个可怜巴巴又骚浪放荡的的小家伙,这本就是他情窦初开的初恋,也是他一往情深要共度一世的爱人。 迢迢沉沦在被情欲折磨着,生不如死的快乐里。 千野每次重重的抽出来就像把她的幽谷挖去一块的空虚,而重新送进去的时候又坚硬得像是凿开山壁的利刃,他“蹂躏”她的肉体,还“践踏”她的自尊,仗着她喝醉了酒,尽比着她说些羞人的荤话。 “哥哥,给我,给我啊…” “你不说,我就不给” “呜呜呜,你坏” “嗯?说不说?”不止柱T,连龟头都出去一半了。 “啊…啊…哥哥活好,哥哥活好,最好了…呜呜呜…给我嘛,给我嘛…呜呜呜呜呜呜”章迢迢的委屈和骄傲偃旗息鼓,一败涂地,脸皮也不要了,只剩下对高潮渴求的欲望,在酒精的助燃下,爆出汹涌的火花,焚烧一切… “那是谁N大啊?” “不要再来了,是我,是我,都是我”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终于她的回答换来千野大发慈悲的给了她几记深挺…她畅快的叫出来。 “这馋嘴的小穴是谁的啊?”居然,坏心的千野不过给了她十来记就又有要停下之态,迢迢刚攀上半山腰的快感又有要坠落的焦躁… “是迢迢,迢迢的小穴就喜欢哥哥的大棒棒,哥哥,求你了,插我的小骚穴,用你的大肉棒送我上去啊!”迢迢腰臀被千野扣住,无法动弹,只能双目含泪,边说着y言浪语着边缩着小穴去夹他,不准他离开… 千野此刻的满足让他觉得,即使明天迢迢酒醒让他罚跪一整天,还是饿他三天三夜,他都心甘情愿。 随着他的进进出出,她的肉逼已经紧紧的裹附着他的巨大,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嘬吸着他的龟头。壁肉已经出现痉挛的迹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搐。爽的他后脊酥麻,喘息不已,更加大力的操弄,野蛮的冲撞。 千野快速的顶弄了百来下,自己也守不住精关了,话本上只记载了男女交欢的姿势,可从来没写这些女子面红耳赤的y言浪语,也没有描画过这样女子淫靡诱惑的贪欢姿态。他本来只想迢迢求着他一次就好,没想到自己却一次又一次折腾了她那么久,他早就不是自己了,是被迢迢这疯狂而焦灼的媚态所倾倒、所比疯的禽兽,啊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啊,来了,来了…我到了…哦…”迢迢绿眸半眯,红唇渗血,语调颤抖而尖细,两条腿在他肩上拼命好蹬了几下,又无力的落下。下体的花穴紧紧绞住他的分身,一波波温热的淫水劈头盖脸的淹着他的肉柱,奔腾着往穴道口外涌。 被这蜜液一浇,他也不理智断线,松了她的r,转而扣住她的手,交缠着她的十指…乒乒乓乓的挺腰快速捣鼓,十几岁的少年郎腰身多有力啊,插起来又快又狠,最后一击挟着雷霆之势,顶着她的内壁的一块软肉突突突的射出来。炽烈的精液熨在刚经历高潮的肉逼上,惹的迢迢身体又扭又颤,浑身哆嗦,好似又小死一回。 “好舒服啊,怎么这么舒服…” 一番欢畅过后迢迢酒醒了一半,她餍足的还夹着千野的大腿回味,每每扭动身体,那颗红肿的硬豆头就会磨到千野大腿上的腿毛,一阵舒爽。 千野心怀愧疚,总觉得自己刚好像恶灵附身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在斟酌是立马下跪还是再给她来一次温柔的欢爱,讨她欢心。可是他又怀疑自己是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刚操得太猛了,腿都有点打飘…虽然硬起来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持久X真的不能保证… “难受吗?饱了吗?”千野拨弄着她的头发,怯怯的问。 “够了,不要再来了。不过我需要你帮我…”迢迢好像短暂的理智回来了一下,记起一个重要事项。 “嗯”千野忙不迭的答应。 “我好累啊,你帮我清出来吧,涨在里面难受,而且这趟出门忘记带药了…” “好”千野顺从而剪短的回答,起身去打了一盆水,仔细的用小毛巾的先帮她擦拭了泥泞不堪的下身…小毛巾冰冰凉凉,覆盖在她红肿滚烫的阴部,像是薄情人的嘴唇那般温柔又冰凉。 千野又去换了一盆清洁的水,洗净双手,又垫了一张干净的毯子在床上。忙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他这才坐在床边,搂着娇软无力的迢迢,让她侧坐在他大腿上,再分开她的双腿。千野不紧不慢的用左手将一条白色的丝绸手帕紧紧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这才小心翼翼的伸进两个指结,开始抠挖她的穴道,意图让她放松小穴,以至于将内部的白浊导出来。 章迢迢乖顺的由着他的手指在她腿心进进出出,的确因为他的动作,她觉得内里粘稠的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涌出来,连带着她星星点点的淫水,都落在毯子上。空气里满是男人精液的麝香味,女人淫水的甜腻味。 渐渐,她觉得丝绸太湿太滑了,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是要什么呢?她想了又想,脑子里却是混混沌沌的,恨不得拍几下让她的记忆能回来。 “迢迢,手帕湿透了,我去换一条”千野抽出手,将湿透的丝帕扔在水盆里,欲打算再寻一条裹上。 “嗯,嗯…”迢迢迷迷糊糊的应承着,晕乎乎的准备伸手敲敲自己胀痛的额头,却鬼使神差的撞到千野的手,又那么巧,撞得他双指插进她的小穴…就短短一点指节,突然就激得她一阵激凌… “对了,想不起来的就是这个…他手上的茧”。 秉着“想要就要吃到“的现代人原则,迢迢小范围的挪着屁股,用力将穴口一伸一缩,试图将千野的手指吸入得更深入一点。 千野哪能不明白她,顺着她的动作就将整指探入花穴,轻插浅抽,勾起双指直接刮蹭她阴道上壁的凸起。虽然动作轻柔,却能保证每次都是手心向上进入,而手背向上退出。 这里是她最敏感的一块小肉,他的手指和它缠绵过数次,相当熟悉…他还知道她特别喜欢被自己的虎口磨着顶端的小豆,坚硬粗糙的箭茧只要略微碰触到那处,她就会眯着眼睛,陶醉又舒服的“啊”一声。 “啊,啊…”果不其然,迢迢被他的手指温柔的伺候着,又小小的喷出一些花液溅在他的大腿上。这一刻,她终于觉得正餐吃饱了,现在甜品也都享用了。欲望之兽再贪心都不行了,因为她的身体真的一点点快感都塞不下,承受不住了。 章迢迢一番醉意携着困意上涌,身体都软成一滩软泥一般,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她感受到千野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而她的身体清爽干净,怀孕的风险也降低了,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混混沉沉的靠在千野的胸膛上睡过去。 千野却是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低低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满脸都是内疚。 “迢迢,对不起”千野又重复了一次。这才将她放置在床上,起身走出去。 -- 原来 章迢迢一夜欢眠,醒来后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差点要唱支山歌给党听了。 虽然在她醒来时千野已经结束早训,此刻正在对着一盆清水刮胡子…他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聚精会神的往下盯着水中的倒影,一点点将新长出的青色胡渣刮去。 迢迢赖在床上盯着他的背影好一阵子,觉得背后那几道鲜红色的抓痕怎么那么明显啊,抓得那么用力,都破皮了…破坏了肌肉的美感。 “你醒了啊…”千野暮然回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 章迢迢笑着从床上一跃而起,双手搂住他的腰,像一只撒娇的小兽,在他怀里一拱一拱。千野有点意外,他满心以为今日要迎接的急风骤雨居然是一片风和日丽,他左手搂着她,右手把小刀远远放在旁边的案几后,这才双手环抱住他。 “千野,今天我们去哪玩啊?”章迢迢娇声问着。 “你想去哪玩啊?”千野柔声回应着,手指还揉搓着迢迢的发尾。 “我们去玩水吧,我知道神山那边有湖泊…” “好啊,要叫他们一起吗?” “好啊好啊!”章迢迢兴高采烈的附和。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帐篷,发现众人都围在巴苏尔的帐篷里聊天,千野提议要带迢迢去玩水,问大家要不要去。 说到玩水,珍珍、灵灵从来不会拒绝,巴苏尔和泽济也兴致高昂,千星自然也就跟着哥哥嫂嫂走,唯独穆迪斯神色慌张,讪讪地说他不喜欢玩水。如果大家都想去,那他就去森林走走,等他们回来就好。 正当巴苏尔准备开口再劝穆迪斯克服障碍的时候,一直安静的皎皎抢先说到“窕窕,你们去玩吧!我在岸边陪穆迪斯吧,我也不能玩水,怕是会发病…” 众人只见皎皎神态自若,像是说着天气真好一般坦然,但语气里却含着一股不容拒绝之意。本欲粘着皎皎最紧的泽济也不好说出任何劝她的话,一双星眸暗淡下来,皱着眉头说“那你要小心一点。” 皎皎淡淡的对泽济笑了笑,就转身拉了拉穆迪斯的衣袖说“二王子,我带你去看看密林里的风景。”穆迪斯闻言则感激的看了眼皎皎,跟着她走出帐篷。 “姐姐,你有觉得皎皎姐姐怪怪的吗?”坐着马车前去玩水的途中,珍珍悄悄的和迢迢咬耳朵。 “怎么说呢?”章迢迢好奇的问。 “我和她虽然不亲近,可是这趟回来,她也太奇怪了吧?也不知道病到底治好了吗?”珍珍肯定的说,眼神里八卦的光芒熊熊燃烧着… “是啊,我昨晚也觉得姣姣姐姐好奇怪,都不和我们说话,就自己发呆。我后来还看到她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灵灵也不甘示弱,加入了八卦的阵营。 “回来?”章迢迢觉得酒精让她记忆混乱了,好像是记得皎皎离开了一下,究竟是多久呢?一杯酒还是两杯酒的间隔? “姐姐你喝醉了啦,皎皎姐姐不是和千野哥哥一起去取东西吗?”灵灵笑的狡黠… “哦哦,千野去拿笛子”章迢迢倒还记得这些零碎片段。 “可是姐夫也没吹曲子啊,因为姐姐你喝醉了…”珍珍又补刀一句。 “哈哈哈哈哈”迢迢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昨晚帐篷里那些香艳又淫靡的记忆逐渐在她脑中鲜活起来,“N大,x紧,求你操我的小淫穴…”天啦,她居然说了这么多丢人的话,章迢迢越想越觉得太阳穴发疼,只想用手按按… “后来千野哥哥回来的时候,我觉得皎皎姐姐更怪了…”珍珍继续说道 “为什么啊?”章迢迢又问。 “她什么时候跳过舞啊?”珍珍反问。 “是哦,她身体一向不好”章迢迢检索着窕窕公主的记忆。 “昨晚姐夫送姐姐回去后不是还有再折回来吗?他还和巴苏尔哥哥打赌投壶,结果姐夫输了,巴苏尔哥哥罚他吹曲子吗?千野哥哥吹曲子的时候,你们不记得了啊,是皎皎姐姐在火堆前跳舞呢!”灵灵说得头头是道。 “啊,对对对,明明那曲子也不适合跳舞啊!”珍珍附和着。 “咦,千野还有再去找你们啊?我都不知道啊…”章迢迢笑得尴尬。 “不过后来大家都醉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的帐篷啊,哈哈哈哈!”珍珍抓着抓后脑勺,咧开嘴大笑了几声…即使如此一言难尽的表情,由珍珍这样明ya艳的美人做起来,也别有一番少女娇痴的味道。 “你呀!”章迢迢用食指点了点珍珍的头,特意避开灵灵,悄声伏在珍珍耳边问“你没睡在巴苏尔帐篷吧?!” “没有啦,我们,我们,我们再也没有那样了…”珍珍笑容收敛,俏脸又涨的嫣红… “为什么啊?”章迢迢不明白怎么会有情人食髓知味以后还能果断放弃的,她在心里暗暗对这个平常一直觉得咋咋唬唬的草包美人妹妹,点了个赞。 “姐,其实巴苏尔说,我们,我们,并不算…真正…” “啊?开什么玩笑啊?” “姐姐,你和姐夫,是用那话儿吗?”珍珍盯着迢迢小腿瑟瑟的说。 “不然呢?”章迢迢柳眉一蹙,觉得不太寻常。 “灵灵,你先去下车骑马去跟着小星,别让她跟丢了…”珍珍果断先支开灵灵,避免泄露秘密。 “好咧!”灵灵利落跳出车厢,嘘的一声招来她的小红马,一个漂亮的翻身就骑马去找千星了,而骑在小白马身上的千星仿佛很怕灵灵一般,整个人都支棱起来,往马车后躲闪… “千星,你来和我说说星星嘛” 刚满11岁的灵灵好像对咸湿话题的兴趣不大。与其听着姐姐们遮掩来遮掩去的无聊话题,她不如去找千星玩。她一直觉得那个比她大几个月的千星虽然长得比她高,但是力气没她大,嗓门比她小,骑马也没她快。要是单独落后被野狼拖到了,肯定啃得尸骨无存。 “姐姐,我们那次也是在神山,其实你也在…”珍珍松了戒备,悠悠地说。 “啊?那次…” “巴苏尔说他没有破我的身子…他用的手…和舌头” 珍珍支支吾吾小半天,章迢迢这才清楚,说这个妹妹是草包美人还真的是没说错。哪有人这么白痴啊,连自己有没有发生性关系都不清不楚,这要是在21世纪,真的被人卖了还会帮人家数钱。 原来上次来神山的时候,章迢迢挂记着自己的任务去测量千野大小粗细早早就把千野拐到自己帐篷去了。而其余的少年们酒意正酣时,巴苏尔眉飞色舞的向同伴们炫耀他刚在边境的含人那处收到的神药。 微醺的珍珍想要引起他注意,一把抢过这小纸包…结果少年们玩笑话说着,赌约打着,众人吆喝着,珍珍就傻乎乎的吞了一小部分药,剩下的药就一直塞在腰带里,直至迢迢出宫那天被她当成礼物送给了迢迢… 而那天后半夜,珍珍被春药激得意乱情迷,被巴苏尔察觉。他偷偷领着她在偏僻的草地上,少年跪下来用舌头和手帮她缓解药性。 可能是因为少女被药物刺激得神志不清,也可能是初次面对爱人的羞涩紧张,珍珍以为那种夹着痛苦的舒服就是所谓的男女燕好,于是酒醒药散以后,珍珍还挺得意已经和巴苏尔有了肌肤之亲…可实际上人家巴苏尔从头到尾连裤子都没脱下,全程用手指服务。 “那你怎么知道的?”章迢迢抓到一个敏感关键。 “巴苏尔昨晚说的…”珍珍声音低低的。 “啊?昨晚?”章迢迢此刻极度后悔,自己的贪杯导致错过了好多大瓜可以吃,还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姐,不是你提起的春药吗?巴苏尔昨晚和我说的时候可委屈了,好怕你告诉他阿爹…他阿爹一定会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去边境玩了…”珍珍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说。 “呃…好吧,那我答应你,春药那事我不会说啦!你们没有那样也不错啦,以后还有别的机会!”章迢迢觉得好像可以让妹妹有别的心仪对象,逃出三代血亲的怪圈也不错。 “那…你还喜欢他吗?”章迢迢试探X的问着… “喜欢,越来越喜欢了…”珍少女回答得果断干脆,眼神里的坚定执着都快把假少女章迢迢窘得体无完肤…她都不好意思说出任何一句话,成为棒打鸳鸯的罪人。 “那穆迪斯呢?” “姐姐干嘛问他阿?” “如果父君要求你去和亲呢?” “姐,你会怎么做?” “你不要忘记我们的身份,如果…如果…哎,姐姐一定会尽力帮你,但我先提醒你,我觉得龟兹王室日后一定会有…和亲…如果真到那一天轮到我们了,姐姐希望你能尽到你自己作为王女的责任,我也一样。” “我知道了!”珍珍慎重的承诺,一滴无声的眼泪滴在缎锦小羊皮鞋面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湿痕。 ”窕窕、珍珍你们两个还在车上嘀嘀咕咕说什么啊?快下来玩啊…水真的好凉啊”年轻人的笑闹声伴随着巴苏尔的大叫声传来。章迢迢转头一看原来早已经抵大神山侧的湖泊,她和珍珍一路聊得太专注,连马车停了都不知道,千野也完全没出声提醒她们一句,仿若一个隐形人一般,坐在一侧的大石头上,正准备脱自己的靴子。 “行了,行了,快去玩吧!”巴苏尔在等你呢…”章迢迢推了推珍珍。 珍珍用手背抹去眼泪的痕迹,嗯了一声,扬起一张如花笑颜,利落的跳下车去。 章迢迢叹了口气,坐在千野身边,幽幽说道:“千野,你都听到了吧?” “嗯”千野一向耳聪目明。 章迢迢脱去自己的靴子,自然而然的把脚往千野腿上一搭,“那你怎么看呢?” “巴苏尔是喜欢珍珍的,只是他还不明白那是爱而已!”千野回答得巧妙。 “哟,你还分得清喜欢和爱啊?”章迢迢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笑着打趣他 “我就分不清,因为我喜欢和爱的都是一个人而已!” “那是谁呢?” “嗯,N大…x紧…水又多的…啊,别打我,别打我!” “讨厌!讨厌!”章迢迢没等他说完就举起拳头打他的背,一张老脸羞得微通红,真是做梦都没料到她居然会被小弟弟调戏… 但这郎情妾意,打情骂俏的机会,尝一口真甜啊! -- 捉弄(微) 章迢迢很喜欢海。 或许因为她出生以及成长在海滨城市,从家里出发,开车不到一小时就能去到海边走走,她熟悉海天一色,白浪沙滩的悠美,也习惯海风怒号,巨浪滔天的壮阔。 章迢迢的前夫总说她对湛蓝的海水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依赖,原因是他们少有的几次出国旅行都是选择海岛国家或城市,前夫还会语带嘲弄得说她没见识,这辈子活到三十岁还没见过高山沙漠,没见过戈壁冰川。不像他,婚前连极光都追过。 她被他念叨的时候也曾懊恼过自己不能跳出舒适圈的原因,她的确也想去看看除了海洋以外的大自然,或许她会惊讶于高山的峻秀或者对冰川的壮美啧啧称奇,可是最后莫名其妙的,她还是买了通往海岛的机票,像是投奔母亲的怀抱。 命运之手,翻云覆雨,随意就脖埔了她人生的琴弦。 原本一曲平稳的钢琴E大调骤然变成剬激的篌笙塞上曲。她重生在西域龟兹,这个有冰川,湖泊,森林,草原,牧场,河流,高山的国度。 唯独没有海。 千野巴苏尔等人,从来没有见过海的宽广,幽暗和庞杂,变化多端,所以他们唤这个高山湖泊为“错那海子”,而章迢迢只能压抑住自己想要摇晃他们的肩膀大声说“这是湖不是海”的冲动,一遍遍在脑子里回忆以及强化自己的海。 章迢迢就是固执的认为海和湖是不一样的。 即便是眼前这一望无垠的高山湖泊美得仿佛夜空中的星辰,烟波浩渺,碧波连天,与周边的高山,密林相映成趣。但它仍然是安静的,悠远的,局促的。而海,名字里面就蕴含了辽阔,复杂,多变。 她可以舍弃高枕软床,睡在牛皮帐篷;她可以远离洋装比基尼,披着麻衫头戴面纱;她亦可以离弃手机电脑,被迫说着佛经据典之乎者也…但是她不能遗失她的根。 对海的记忆不能被西域的h沙吞噬。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她从未对回去抱过希冀,但却一直提醒自己,不可失了分寸和坚持。她改变不了这个封建的制度,也没有勇气与世俗为敌,她只能顾好自己,时刻提醒着自己是个清醒理智,受过现代化教育的女人。 少年们不亦乐乎在玩水的时候,泽济笑着笑着就突然说了一句“要是皎皎在,就好了…”巴苏尔连忙摆手说道“别了,别了,要是她受凉发病,晚上的时候真会吓死你。” “舁皎现在不是好多了吗?”迢迢此时正脱下面纱,撩起裙子准备下水,听到巴苏尔这话就疑惑的问到。 “呵呵,窕窕姑奶奶”巴苏尔故作谄媚的夸张一笑“大含气候养人啊,那丫头身子骨是比小时候好多了,只是偶尔风沙太大或是变天受凉,还是会很喘。我阿爹阿娘一直都还是小心的护着她呢…这次带她出来玩,我阿娘还一直说让我小心照顾她,万万不能让她发病啊!” “那是,是我考虑不周了”章迢迢踢着水花,嘴里说着。她心里却在思索,皎皎应该有天生哮喘,她原来也接待过这样的客人,平日里好生生的,但是接触到过敏原就会导致脸色铁青,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那昏阙的架势真的是要直接送火葬场的那种…所以她都嘱咐前台员工备好哮喘药,除湿机,除螨仪以及急救包,并且定时学习急救措施。 这病终身无法治愈,只能靠养身来增强抵抗力并减少接触过敏原。现代医学都无法攻克的难题,在这西域小国,应该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怪不得她看起来总是那么忧郁,在这时代有哮喘,真的就像头顶悬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哪天就爆发了…皎皎真可怜啊!”章迢迢琢磨着… “那皎皎姐姐还会离魂,不记得人吗?”灵灵天真的问。 巴苏尔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泽济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但他突然静止的动作以及颤抖的嘴唇却没有逃过章迢迢锐利的眼神。或许这少年刚刚才得知心上人的顽疾并没有根治,反而一辈子会缠着她。也或许他刚意识到,如果迎娶她,就意味着一辈子都不能如现在这般自由自在。 总之,章迢迢此刻很确信,在清楚得知皎皎的病情以后,泽济对皎皎的迷恋变得清晰了许多。究竟是心知肚明热情转薄,还是心存怜惜眷恋加深,她就不得而知了。 章迢迢用手肘撞了撞身边一直很安静的千野,轻声问道“你说,若我也有先天顽疾呢,你会怎么做啊?” 千野淡淡地向下掳嘴说道:“就这样做啊” “那我要是快死了呢?”迢迢继续问道。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确保你每天开心满足,无后顾之忧的安心轮回…”千野仍然神色平静的站在水里。“我决计不会让你一个人孤苦无依。” 章迢迢皱着眉头,走近几步,用手指点了点千野的x,气嘟嘟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是情话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是实话而已。那你呢?…你会怕我死吗?”千野长手一伸,轻易就搂着她的腰。 章迢迢顺势倚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低低地说“非常怕,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先离开,但是我也担心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无依。” “你…会陪我一起…死…吗?”千野的嗓音暗哑,语气犹豫。 “不会”章迢迢的回答得快速而斩钉截铁。她知道西域素有妻子为丈夫殉情的传统,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轻易了结自己这得来不易的生命,只为与他躺在同一个棺材。现代女人怎能离了谁,不能活。 章迢迢能感觉到千野的心脏快速而猛烈的跳动了几下,是他深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恢复平静的频次。章迢迢知道他失望了,可她却不能违心的说出谎话来哄他开心。 “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他顿了几分钟,这才沉声说道。 “我会好好活着,连你的份一起…”章迢迢真心实意的回答。 千野笑了笑,弯身捧起一把水,淋了章迢迢满头,打散了双方这微妙而惆怅的氛围。 “死小子,我要弄死你!”章迢迢抚走脸上的水,大声叫唤着。 “哟!你们两要怎么弄啊?”巴苏尔也怪叫着。惹得珍珍、泽济等人开怀大笑。 少年们嬉戏的笑闹声,直到太阳快下山才逐渐平静。 众人回到营地的时候,皎皎和穆迪斯早已经备好了简单的晚餐。两人正坐在火堆前不知道在聊什么。见到他们回来皎皎只是悠然起身,微笑着为他们准备碗碟,而穆迪斯则是有点紧张的往火堆里填了几条柴。泽济神色微沉,尾随皎皎而去。 夜里,章迢迢借着机会狠狠的折腾了千野,以报昨夜之仇。 当千野照例向她求欢的时候,趁他不注意猛的一脚将他踢下床去,看着他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就笑得张扬极了。真当千野顺从的抱着被子想要睡在地上的时候,她又软软糯糯的唤着他的名字,娇滴滴的说着“哥哥,不在我身边睡,我会冷啊…”“迢迢的x好胀啊,想要哥哥肉一肉…” 千野明明知道她是在伺机报复,但也的确后悔自己昨日的禽兽行径,就由得她,陪她胡闹。 她说揉穴就揉穴,要舔x就舔x,等她连连叫唤累了,瘫在床上直喘气的时候,千野这才硬着一根肉棒安静的躺在她身边。 他正准备这样睡去的时候,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先是从上往下的摸它,偶尔还会拨弄更下面皱巴巴的肉袋。后来那小手好像听到他呼吸声加重,就扣紧了些,摩挲的速度渐渐加快,上上下下的不断肉撸。 “呵”因为速度变化,千野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吟。 他也不知道是小手心的汗液,还是他的前列腺液溢出,只觉得整根肉棒炙热又湿润,上下套弄的更加顺滑,快感也更强烈。 “嘶”千野抽了口气,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好想要汲取一点她的津液来止渴。他抬起手想要去捧她的脸,却被她灵巧一避。他有丝失望也有点欲求不满的焦躁。他只能转而去握住那只小手,大掌包着它更快速的撸动。 撸了几十下,千野觉得自己快要爽得登顶的时候,小手突然从他的掌心挣脱开来,逃脱速度快得他都意料未及。 快感戛然而止。床上的男人难耐得颈上喉结滚动,小腹紧绷却只能对着微凉的空气里挺着腰。“迢迢,不要…” 回应他的只有女子“嗯?”的一声轻笑。 迢迢轻推他,示意让他侧身躺着,温柔的小手又从一条大腿下穿入,彷佛是一条蛇滑过茂密杂乱的草丛。温柔的掌心包覆着他的睾丸。颇有技巧的揉搓着他身体最软弱的一部分…… “嗷…”射精的欲望又重回他脑中,后腰部一阵阵的酥麻,而睾丸处每一条丰富的神经都在她的拨弄轻按下奋力叫嚣着,哀嚎着,它们从来未曾得到过这么细腻又绵长的宠爱,而越是这样,j棒处的空虚就越明显越强烈。 他只能用手施力紧紧握住了自己坚挺得不像话的性器,食指勾住龟头边缘,大拇指不停摩擦龟头上方的平滑。 “迢迢,迢迢…迢迢…”千野喘息着呼唤爱人的名字,一条灵巧的小舌钻进他的口腔,香甜的津液从上到下流进他的嘴里。他的手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不再勾住边缘,而是用手掌带着包皮高速而激烈的摩擦… “哦”嘶哑的呻吟声响起,他轻颤着扭动身体。 原来是一根拇指堵住了他的洞口,让他奔腾的欲望之水,被堵在门口,不得其门而出…千野眉头锁得紧紧的,下鄂与臀部肌肉都绷紧得不像话,就连下肢也忍不住颤栗… “呼…呼…”只是短短不到五秒,洞口的障碍清除,她终究舍不得他太痛苦,松了指头,改为绕着他的洞口打圈。这小小的刺激下,他低吼一声,顺利的喷发大量精液而出,弄的自己一身狼狈。 而那位始作俑者,却盯着他腹部和阴毛上的白浆,捂着嘴硌硌的笑。 -- 生辰 当千野问迢迢16岁的生辰礼物想要什么时候,章迢迢眼神一暗,却又旋即微笑着说道“我想要的一切,都有了…” 是啊,能再次为人,就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 更何况她还会恢复了青春,有了恋人。 倾心信赖的恋人、举案齐眉的婚姻、明媚纯净的眼神、光滑紧致的皮肤,这是前世那个双眼暗淡一脸疲态的失婚妇女最慕而不得的东西。 她在龟兹的每一天,平淡无奇却又充实无比。 章迢迢忘不了前世在30岁生日的那天。她独自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摸着自己眼下的第一条皱纹,发疯似的找丢在柜子里的昂贵眼霜。 怎么找都找不到,就像她的青春怎么找都回不来。她只能虚弱的看着衰老和空洞狠厉的在自己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对于未来的绝望和恐惧就像一根线一样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一圈一圈,勒得如此用力,以至于连每一次呼吸都是无声的痛苦。 成年女人的崩溃好像都是从第一根白发或者第一条皱纹开始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看着家里四面惨白的墙壁,听着前夫像拖拉机一样断断续续的呼噜声。 话说她其实已经记不清楚自己16岁生日的那天是怎么度过的,有没有吃蛋糕呢?好像有水果蛋糕吧。 不用怀疑,妈妈一定是做了一桌她喜欢吃的菜,可是放学回家后,吃完晚饭、吹熄蜡烛、切了蛋糕,还是要进房间继续写功课。 她人缘不差,应该还有几个朋友会传来简讯祝她生日快乐,思伽一定是最准时在凌晨2:34分发送简讯的那个…可是她也只能咪着眼睛,偷偷的躲在被子里看手机一遍遍的思伽写的祝福,通常是一条简讯都容纳不下的长长一段,那丫头最会煽情了,每次都能比得她流泪。 16岁的她觉得每一天都好漫长,好像有永远上不完的课,做不完的练习册,头上悬着高考在即的利剑,而身边只有永远触摸不到的同桌。她是平凡,敏感、轻易被忽略的小可怜,她所唯一逃离平庸现实的途径就只是幻想。 美丽又恶俗的幻想。 好像是生日过后的第三天,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母亲出门去,而她终于偷得半天看的时光。已经不记得看的哪一本爱情,里面隐约的男女描写,看得她脸红耳热。她虽听过生理课,却不甚了解自己的身体。身下那隐约的湿润和痒意,好像被小蚂蚁细细的啃咬, 她一度怀疑自己来月经了,还脱下内裤看了看,只有透明的粘液而已。 难以启齿却又脸红心跳。 她在洗澡的时候,想着同桌的侧脸,用手摩挲了自己的身体。从乳房到小腹,又伸进下Y,当温热的水流打在她被肉红的阴蒂时,瞬间让她到大一处前所未有的极乐高度。从那之后,她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溺于这种真实取悦自己,放松自己的方式。这好像就是16岁最美好的一件礼物。 可悲的是当她终于可以放纵的肉弄自己的身体不再俱怕母亲的察觉,却再也得不到当初16岁那般单纯而纯粹的快乐。她终于挨到了成熟世故的年纪,有了丈夫有了婚证,可以光明正大正视自己的X需求,却无法从伴侣拙劣又自私的抽搐中得到填补和满足。 30岁处在围城里的她,失了少女的娇羞和憧憬,对于性爱的种种幻想都被前夫的一次又一次冷漠的拒绝击得粉碎,徒留下一地的尴尬和自卑。少女的身型早已变形,光滑的皮肤亦有褶皱,爱液上流成了眼泪,只能浇湿g涸的眼眶却无法滋润寂寞的阴道。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她枕着千野的臂弯,手指一下下的抚摸他的眉眼。千野觉得有点痒,想要笑着躲开却在侧身时看到她眼里的沉重和超越年龄的深邃。他不动神色的躺好,继续享受她无心的抚摸… 好久没看到她不自觉流露出这样的神色了,碧绿的眼眸里盛满了被伤害的脆弱,抿紧的下唇欲言又止,手指虽然在抚摸着他,但她的心却好像飘向远方… 她到底想什么?到底奉上什么才能让她不再有这么重的心事? 千野心里也一阵愁绪万千,就像胸腔里有一只手紧紧的揪住所有的血脉,呼吸都变得艰难。他多想她能告知她的心事,让他一起承担。哪怕他天生愚笨提供不了任何解决办法,他也要能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如此爱她,把她捧在手心呵护,放在腰带收藏,只要她露出开怀的笑颜,他愿意供奉一切。她要星星就摘星星,要月亮就掏月亮,要他的命他也可以随时奉上。只要她笑。 千野就这样僵硬着睡着了,带着满脑子的困惑和焦虑。一晚上都睡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总要伸手去摸一摸身边的人还在不在,会不会在他闭眼的瞬间就被迷雾裹了去,让他再也寻不着… 他清醒的时候,迢迢还在睡。她神色平静得好像昨夜的忧伤不过是他的幻觉。千野一度想要摇醒她,问她究竟为什么,却还是苦笑着小心翼翼的帮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门。他连早训也是心不在焉,匆匆完成功课就按耐不住要回家看到她的冲动,生怕在他不注意的瞬间她就会离开,消失不见。 原来,深爱一个人的感觉,是这般患得患失。 自己与对方的界限越来愈模糊,甚至将对方视为自己的一部分。由于害怕被抛弃,而陷入焦虑,一次次想要更多更确凿的确认,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千野回家的时候,迢迢刚梳妆完毕。听着千野走近的脚步,她正准备转身却跌进一个冰凉的拥抱。 “外面很冷吗?怎么你的手这么凉?”她用自己的小掌反握着他的大手。 “嗯,有点凉” “那,我去帮你倒杯茶?” 少年不做声,只是将头埋在她的头发里。 “你怎么了?怪怪的…”迢迢疑惑的问起。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不见了…”他又一次更用力的把她搂紧在怀里,好像要比迫自己把不该想的,不该问的都挤出去… “不会的,千野,你来…”迢迢引导他坐在床沿,自己则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环抱着他的颈项,贴着他被冬风吹得冰凉的脸颊。 “我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她在这一刻,无比虔诚地一字一句清晰地说着。除了生死,她如何舍得离开这得来不易的温暖。 他给予的爱,是她过去的年岁里最缺乏也是最期待的情感,就如同冬日的暖阳,驱赶了所有的Y霾和孤寂。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珍贵,第一次见识到自己内心的癫狂。第一次不用如履薄冰的讨好,不用谨小慎微的试探。是他毫无保留的付出才能让她诚恳的面对自己,即便是身处在这落后、不便以及陌生的环境。 少年回应她的是一个热切的吻。吻的那么急,那样用力,好似要把她吃下去。千野只有在贴着迢迢唇瓣的那一刹那才有真实的触感,好像一整晚凝固的血液这刻才重新开始加热沸腾。 这热气是顺着她的嘴才能抵大他的心,掰开、肉碎他的不安和焦虑。“爱我,请多爱我一点,如同我爱你那般。”少年在心里默默地说。偏偏这样的话,他是怎的都说不出口的。 说不出的心思就放在具T行动上吧。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说出来,请让我去做,不然我会…会…”少年有点哽咽… “好,我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她故意卖关子停在这里 “嗯?”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光。 “我要你,在我们余生的岁月里,永远诚实对待对方。不只是对待我也要诚实的对待你自己。我要你能表大你的需求,说出你的渴望,哪怕是龌龊邪恶的。你面对我的时候,不要沉默,不须忍耐!” “你的快乐,你的欲望,你的惊慌和你的恐惧,我想要陪你一起面对。” “这样?”千野紧握着拳头,拉扯着衣角,难掩内心的震动。 “我知道你爱我,但你要先爱自己,好好与自己相处,不要刻意压抑你自己的感觉来取悦我。我从今天起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你不必将我视为脆弱的孩童时时刻刻的保护。如果我想要星星,我会自己亲手去摘,若我摘不到,我就会来请求你的帮助,若你也不可以,我们一起再去找巴苏尔、找珍珍、找泽济、找灵灵甚至我父君来想办法!你不要一力承担我的重量,而是要和我一起共建我们两人的人生。” “如何共建两个人的人生呢?” “答应我,从今天起,不只把我当是你的妻子,我也是你的朋友。我不是需要你的羽翼来保护的小鸟,而是与你并肩作战打猎夺食的母豹。” 章迢迢说到最后,自己都有点想哭,如果在她前世认为只有不停的退让、妥协才能获得爱,才能取悦亲人爱人的那段幽暗时刻,有个人能教她,陪她好好的面对自己,不要一味后退委屈自己而是驻足停留,先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这样她的人生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处处框限与控制自己,让自己的渴望日渐萎靡,也让亲密关系摇摇欲坠。如果能先自尊再去寻求别人的认可,先自爱再去赢得对方的尊重,那么会不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结局?没有平等的尊重,谈何来爱?一味为低做小所获得的那些微薄的怜爱,又如何敌得过漫长岁月对人心的侵蚀? 人是需要沟通的动物。没有一段婚姻会永远保持新婚时的甜蜜。X张力的吸引消退之后,不和谐的婚姻只会是一地J毛。她在工作场上见过太多貌合神离的高贵夫妻,明星也好,政要也罢,当酒店管家躬身礼貌退出,正欲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外人以为的亲密夫妻就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予对方。 她渴求千野的爱,并希望这爱历久弥新。 与其在猜测和误会中摇摇欲坠,在期待对方与自己心有灵犀和失望之中来来回回,她不如来做个主动的引导者,以身作则的让少年学会准确而直白的面对以及表大自己。 两个最亲密的爱人,通过对彼此的看见、倾听,理解而提高自我接纳和喜爱的程度,全力以赴的完善自我,经营婚姻。 这是30+的姐姐在重来的青春里,最想做的事。 -- 礼物() “我已经说完了,现在拿出你自己准备的礼物吧。”迢迢知道以千野谨慎的个性,怎么会没有pn比? “好” 章迢迢怎么也没想到,千野居然牵着她的手来到厨房。笔者注:龟兹除了游牧,也有农耕,且近几代国君亲含,无论从政治还是生活中都大力提倡学习含朝文化,所以龟兹人的饮食版图里除了烤羊肉,喝羊N也还是有热炒,米饭,炖汤等 千野洗了洗手,挽起袖子开始做菜。 他先将案上一只剥毛洗净的整J切成几大块,浇上热水和生姜汁,放在灶台上开始熬煮。 再开始切一条羊后腿,他表情专注,下刀准确,轻挑重抹除去骨骼和肥肉,只将精肉切成形状大小一致的细块。切完肉,又给肉抹上盐巴和酱醋。他就开始切姜,蒜和辣椒,调料被他剁得细细碎碎的,红白相间摆在一旁。 他居然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豆腐方g片。不是那种软嫩的豆腐,而是类似豆腐块。他把豆腐方g放在热水里焯煮片刻,再切得极碎,“艚刀应俎,霍霍霏霏”,一块白g,被他切出的g丝整齐不散、厚薄均匀,而且其粗细不会超过火柴杆。 白g被他放在滚烫的清水中灼去豆腥之味,然后又被捞出来用凉水浸透。他又开始将火腿,笋丝以及虾仁切成细丝,加入g丝和熬煮好的鸡汤一起用柴火焖煮。 他开始炒肉当作最后的一菜。将凝固成块的一小块羊油放进烧红的锅里,继而用刀锋一抹将切好的肉铲进锅里,唰的一声,滚油四溅,硝烟四起,他不动声色的挡在她面前,免得她被热油烫到。 在她的目瞪口呆里,他翻滚着锅里的肉块,直到他们顺服的改变了颜色,他再将细碎的姜蒜末一把洒下。 单手举起沉重的铁锅,又颠炒了几次。再撒了一把盐巴、胡椒,辣椒末。 章迢迢一看千野这姿态就了然,他一定偷偷练习了很久。案上所有的配菜都准备充分,完全没有缺斤少量,而每一瓶酱料,他都是信手拈来,全然不见手忙脚乱。最可怕的是他的刀工,比客栈里的大厨还要熟练,没有练个三五年,她真的不相信。 “你想在哪吃?”千野抹了下额头的汗珠,微笑着问她。 “就在这吃吧”她从早上起来还没进食,看着千野炒菜的时候都忍不住肚里的馋虫叫唤,此刻佳肴在前,一分一刻她都不想等待。 “你呀…”千野清出一块干净的空间,摆好碗筷。她没等他就开始大快朵颐。 菜不多,一荤一素一汤。 一盘爆炒羊肉,葱香肉嫩,不腥不膻,色泽红亮,香辣爽口。一碗上汤g丝,清淡平和,浓醇兼备,味味有别,层次分明。最后一锅鲜菌鸡汤,汤水清澈见底,鲜纯甘洌。 章迢迢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吃过最开心的一顿饭。没有精致的摆盘,没有考究的环境,没有繁复的餐具,没有体贴的侍从。只有身旁的小弟弟,和他用心调制的这简单美味的一蔬一食。 人间有味是清欢。 “咦,你怎么不吃?!”章迢迢火速已经空盘一大半,这才摸着饱胀的肚子,后知后觉的发现千野基本没动几筷。 “你多吃点,我…”少年本想咽下后来的话,却好像又想到什么,接着说了一句“我吃过很多次了…” 章迢迢莞尔一笑,她好喜欢他这样的诚实。 “那你,不想吃菜的话,想不想吃我呢?” 两人眼神相对,迅速读出彼此内里蕴含的渴望。 “别…在这里…”千野有点羞涩。“你会冷…” “好,那我知道哪里不冷。” 在烟气缭绕的浴室,章迢迢最爱的温泉正汩汩泉涌,鼎沸不休。 年轻男女用脚踢开门,甫一进入就用背抵着门开始拥吻。少年一边啃咬女孩的嘴唇,一边层层剥开她穿着的厚重冬衫。 少女把自己的裸体赤裸裸的交付在少年面前,由着他低头深吻,用唇舌来挑逗。檀口微张,口腔内的软肉被肆意的舌头凌虐…她扬起的雪白颈项,很快被他吮吸出点点红痕,又痛又痒。他没有刮胡子,小小的青色的胡渣让他的下巴就像一个小刷子一般,刷过她锁骨旁的皮肤,激起一颗颗颤栗的颗粒。 “今天,不要闭上眼,你看看我…”千野边亲边含糊的说着,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此要求,但是她很乐意倾听他说出自己的需求,并要求她为之满足。 他一手肉弄她的x,另一手则托住她的T。他的拇指在她的乳尖上流连,刺激得乳头很快就竖起,变硬…挺俏绵软的臀肉在被他的掌心摩挲,按压。她瞪大眼睛,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因为受到爱抚而充血的双颊,微微蹙起的眉毛,她试图伸手去捂住嘴,却被他强制着搭在他身上不能动弹。 他再次箍住她的乳肉,低着头用嘴去啃吻她的乳房,粗砺的舌苔连带着下巴的胡渣刮扫着她涨红发痒的乳晕,又磨蹭她坚硬如石的乳头,“啊,啊”她开始不自觉的媚叫…鼻息短促,脸上都是柔软的妩媚。 “迢迢,你好香,这里,这里…都好香…” “那你舔舔,吃起来甜不甜……啊…”她娇嗔着要求他。 他蹲低身子,张嘴含住了她整个阴户,连她稀薄的阴毛都被他吸在口腔里。灵活的舌从菊花的边缘开始横扫,滑过花缝,又到了蜜豆。 她在焦急的等待他的舌头探进更深的位置,可是他却一直只是来回徘徊,虽然压触的力度轻重相间,口水浸润包覆着她下硬的表皮,连阴毛都东倒西歪。穴口饥渴的收收缩缩,渴望的快速填充却迟迟未到。“莫不是这站位,有点…不方便…”章迢迢心里琢磨着。 “千野,我…也…想吃…你啊…”她气喘吁吁的说着,双手夹住他的脸,迫使他的嘴从她的下腹处离开。 “哦?我做的菜没喂饱迢迢上面的小嘴吗?怎么又饿了?”少年居然眼角一挑,用玩味的语气说出这种浑话。章迢迢又急又气,一脚踢在他肩膀上。力度有点大,少年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不怒反笑,反而顺势躺平,“迢迢要两个小嘴一起吃吗?” 好家伙,居然玩69,她…她…可真的太喜欢了… “要,要吃千野哥哥的大肉棒。”她毫不客气的将整个下Y忿在他的脸上,他灵敏的一下就找到她的阴蒂,舌尖勾住那颗冒出头的肉豆,以忽强忽弱的力度开始吮吸。“啊,好舒服…”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后腰开始蔓延,她呻吟了一声。 “嗯,不是说要吃?”他居然还记得抽空提醒她。 章迢迢解开千野的裤子,掏出早已经坚挺的男j…但她没急着上嘴去舔,反而将自己被脱下来的衣服,胡乱塞成一团垫在千野的身下,抬高他的胯部,让分身和囊袋在她的眼下一览无遗。 她又挪动自己的屁股让他的嘴专注于她的穴口,这才往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口水,开始爱抚他的囊袋。湿润的手心咕溜咕溜的来回滑动,像抚摸小动物的毛发那样轻柔。 千野“嘶”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舌头伸进迢迢的阴道,一阵抠挖。鼻尖抵住阴蒂来回摩擦…爽的章迢迢头脑空白,完全顾不上手下的任务,只是抓着自己的x,一味的y声媚叫。 “罢了,罢了,先让她爽一把”千野无奈的想着,舌头开始有规律的又吸又舔,甚至还会保持同一频率和角度旋转按摩,打圈重复… “不要了,不要了…”她浪叫着,快感被层层堆叠,夹持着她攀上一道高峰。穴口极剧收缩,爱液汩汩流出,虽然不如之前潮吹般的火山喷发,却也像潺潺溪流一样滋滋不断的涌进他的嘴里,来不及咽下去的那些蜜水就顺着嘴角流进他的颈项。 凉凉的。 她先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她恍惚了几分钟,这才伸出手来握住他爆涨的阳根,用舌尖碰触敏感的龟头,一圈圈的游弋。持续了十几个圈以后就侧过头包覆住他整个海沟处,边含边舔。他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也渐渐加大,骚气冲天。 他坦诚,毫不克制的本能反应让她满意极了。她把肉棍深深含进嘴巴深处,用舌头将它往上推。刚一用力,他就精g入脑,喷出几股咸腥的液体。她也不嫌弃,就仰着颈,咕噜咕噜的吞下。 “这么快”章迢迢心里想“是不是要结束了?” 千野却出乎意料的托起她的屁股,单手用力撑在地上直起自己的上半身,让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直接坐在半y不软的阴精上。 “还没呢!” “啊”她轻呼一声,感觉自己的花径很快就被渐渐膨胀的肉棒填满。她从来没尝试过这种T位,也从来没有见过千野这么快速的射精,勃起,再来一轮。 既期待,又紧张。 他一下下小幅度的撞击她的屁股。在被紧致穴肉的包裹刺激下,膨胀的肉棒越发坚硬,滚烫。“好舒服啊,好热…好胀”她披散着头发,胡乱的叫着…可他看不见她娇媚的表情,只能埋头苦g。 可能因为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他坚持得格外久,拽着她的腰深深浅浅的攻击着她花径前部某片突起的肉逼。她的身体像一片树叶,在他给予的狂风巨浪里,浮浮沉沉。 强烈的刺激让她神智不清,连灵魂都快被打碎,只能随着本能不断躲闪,咿咿呀呀,不要不要的叫着。 光滑幼嫩的小穴已经被连续的击打,磨得红彤彤又水淋淋。因为这个姿势入得太深,连她平坦的小腹上都有一个隐约的包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1?”少年语带狠厉,腾出一只手用力按了几下她小腹的突起。 “啊!”她尖叫着,“就这样,用力啊…C破我,捣烂我…” “好”他极速又沉重的又捅了几百下,突然,他停下来缓慢的用龟头磨蹭着她的宫颈口。 速度和T位的变化,让快感仿佛从平面进化到立体。她像一只发情的猫,表情淫靡,尖叫着释放她内在漫溢的欲望。这种女人原始的享受举动,这真实的听觉刺激,让他更兴奋和积极,腰部的力量好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对,这个体位,以及千野他先天的本钱,居然让他的龟头可以蹭到迢迢稚嫩的宫颈口,并且在那光滑的表面上画圈搅动。 那颗平日里藏在花穴深处,连着子宫的光滑肉球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温柔又折磨的对待,她像虾子一样缩起来,无法控制身体的无助。 迷走神经绕过脊髓,将快感直接穿入脑部。 章迢迢整个花径,连着腹部乃至全身都充满前所未有的深层愉悦感。这不只是器官的颤动,而是脑中骤然呈现的巨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好似凭空出现一尊神庙,她的躯壳归于虚无,而灵魂匍匐在其中。 “啊…啊……啊…” 她在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里翻着白眼晕过去了,而千野只能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扶稳她软弱无力的上身,另一只搂着她的腰持续发力了几十下。 快意登顶之前的千野,咬牙切齿的从她身体里抽出分身,喘着粗气,单手握着阳具,对着她光洁的臀部喷出温热的白浊, ps:这章我想讲述的是「都市传说」中的a点高潮,学名也叫子宫颈高潮。这是一种要长度和T味相互配合下,可遇不可求的深层次高潮。个人T感不同,有些女人会痛,而我们迢迢,会晕。 然后 p射再ps其实看看科普就知道,男性的阴精是无法穿过子宫颈口进入子宫的,所谓宫交…大概只能存在于吧。 -- 过往 千野一个人走回自己的帐篷的时候,不经意抬头望了望满天的繁星,所有的星辰好像排列成一个嘲笑的鬼脸,高耸的神山也在默默讥笑他的无能…帐篷不远处的草地上好像还有隐约的声音传来 “巴苏尔,轻一点…哦…嗯…啊…嗯… “那里好舒服啊,我要飞起来了… “巴苏尔…啊,巴苏尔…轻点…轻点啊…” 少年的心里充满了挫败,感觉自尊被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他在后悔、懊恼、嫉妒、自卑的情绪中辗转难眠,迟迟不能入睡… 千野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第一缕阳光洒满草地的时候,他就起床开始热身练习,每天清晨的负重跑步和拉弓S箭,是他从小到大的功课,刻在他的骨骼和肌肉里,完全不会因为缺少睡眠而怠惰。 毕竟是年轻,一夜无眠亦没有留下任何青黑的痕迹在他的眼圈,反而经过一整夜反复思考与思想斗争,此刻他的眼神更加清澈和坚毅。 他从来不会容忍自己在失败中沉沦。他可以自我否定,但不能纵容自己放弃。天赋和家世是佛祖的安排,但是功勋却可以靠努力争取。 从小到大他虽不如巴苏尔,但是他却自信他比巴苏尔更自律更努力。当他发现自己天赋有限,摔跤上怎么都不能赢过巴苏尔的时候,他就开始在骑S上下苦功,直至现在回回都战胜他… 他还年轻,还有无限的机会。夸克老师教过他含人的成语“勤能补拙”“笨鸟先飞”,他一直记得牢靠。 昨夜的尴尬只会警醒他,他需要更努力,更强大。他已经发誓不再让他的小公主失望,他要给她比珍珍更多的幸福,让她被她的妹妹们艳羡,被所有龟兹女子羡慕… 章迢迢伸着懒腰走出帐篷的时候,只看到千野拉弓的侧影。他腰挺得笔直,x却微微含起,手臂崩的很紧和肩膀同宽,拉住那张长长的弓箭,用力,出箭,正中红心…整套动作神完气足,毫无瑕疵。 “真他妈得带劲”章迢迢在内心吐出一句脏话,下一秒她就径直走过去抱住少年的腰。“哥哥,今天我们去哪玩啊?”章迢迢用着少女天真无邪的语气,虽然她自己挺鄙视自己的虚伪,可是她明白,刚经过昨晚的尴尬,千野一定不想面对真实的色姐姐章迢迢,这个时刻还是窕窕公主的人设好用… “要不要去山顶上走走,你不是想看变红的树叶?”千野温和的说道。 “好啊,那珍珍她们?” “不用管他们,我们自己去玩。” “好啊,好啊”章迢迢的快乐是显而易见的,她真觉得其他的少年们太吵了,尤其是巴苏尔,他怎么不叫“八哥儿”呢,一张嘴永远都停不下来,虽说有些笑话还不错,但是也只能哄哄珍珍、灵灵这样的“真”少女… 对色色的小姐姐而言,千野的安静、沉默、偶尔不自觉显出的笨拙感和脆弱感,才是她精神的春药… 少男少女手牵手往密林深处走去…… 章迢迢在路上一次次的惊叹千野厉害极了,在森林里行走的他就像是敏捷的豹子回到了它的主场。 哪有人可以不用指南针只要看树冠和苔藓就可以轻易辨别方向? 哪有人的眼神可以那么锐利,有蛇虫鼠蚁都能适时出声让它们惊走? 哪有人的耳朵可以那么灵敏,任何昆虫都不会轻轻飞近,给身边的她造成惊吓… 他认识每一种树木,只要她问,他就能如数家珍般介绍它们的特征。 他知道哪片叶子有锋利的锯齿,会适时出声阻止她靠近… 他熟悉哪种野果香甜可口,轻易爬上树,摘下来用袖子擦擦就送进她嘴里。 章迢迢想着,如果哪天世界末日,需要荒岛求生的话,千野他一定是最后能活到大结局的那种人类。 而他一定也会护她周全。 她就是这么自信,千野不会让她渴,不会让她饿, 不会让她孤独,也不会让她害怕… 章迢迢回想她前世三十岁的人生,是简单、平凡甚至枯燥的。单亲家庭出生的她,对父亲只有每月给钱的印象,小学时期父母离异后,父亲只是每个月初到她学校,午餐时间领她出去吃顿丰盛的午餐,给她一碟钞票,就算尽到了父亲所有的职责… 而她偷偷看过,父亲牵着另一个不是他亲生孩子的手,在街上买冰淇淋。那时的父亲笑得每条皱纹都是慈祥,而非对着她的不耐。 她的母亲无疑是爱她的。母亲一直没有再婚,守着章迢迢一路长大。虽然在生活上对她无微不至,但是却会在不自觉中在言语上打击她,伤害她,美其名曰是“不让她骄傲”…母亲被单亲生活的艰辛压成一个泼辣易怒的中年妇女,上一秒喜笑颜开,下一秒就可以眉间紧缩,破口大骂。 她是母亲的女儿,也是她唯一的发泄工具。 章迢迢的青春期是那种淹没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平凡少女,打扮土气,瑟瑟缩缩,谨小慎微,唯一被人称赞的优点就是刻苦耐劳。一所普通大学的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她找到一份日式连锁酒店的工作,一步步接受日式服务的熏陶,从门童、前台,大厅经理一步步坐到副总经理的位置。 期间不是不辛苦,熬夜是常事。但几年下来她上能装灯泡,下能通马桶,连电视调试、壁纸粘贴,备品采购,家具维修…样样都在行,也不是没学到什么。 无数次面对无理取闹的客人,面对寻衅滋事的客人,面对酒店内纷争的人际关系,高层斗争,她从手足无助到最后的驾轻就熟,终于在29岁登上了管理层的平台,拥有了自己的一个员工团队。在“客人就是上帝”“客人说什么都是对的”“服务业的本质追求客人动态的满意度”“机器人是无法代替真正的服务业”的宗旨中,她战战兢兢,小心克已的生存着… 工作给了她太多的磨练也让她病态的满足,她穿衣化妆,并非为了自我欣赏而是迎合客人的眼光。她言笑晏晏,夸夸其谈也非自我情感抒发而是符合场合的需求。 久而久之,她已经忘记自我,从不关注自己的喜悲,只满足客人和员工的需要。她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是被客人和公司赶着跑的骡子…积极主动走在前面,为客人们想到一切他们没想到的,提供最优质舒适的服务,提供温馨安全的环境,也提供适当的情绪价值和陪伴。自动自觉的垫在后面,为手下员工谋福利、创业绩,为公司提升品牌形象,创造经济价值。只有做到这一切,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有用处的。 她短暂的一生都在尽量满足别人的期待,花费大部分精力和时间都用来取悦他人,满足他人。先是父母,同学,老师,后是客人,老板,同仁。她是一株杂草,卑微的弓着腰,只有肯定的目光才是滋养存活的养分。所有的好事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而任何坏事的发生,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曾几何时开始,所有的满足和欢笑都是别人的,不是她的。离场以后,她拥有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不管在阳光下暴晒多少次,她内心深处的空洞仍然像被子里的螨虫一般,一旦回到床上,就会在潮热的T息中旺盛的滋生。 她连婚姻都是为了满足母亲的期待,26岁还未结婚的女孩是母亲的耻辱。为了让母亲放心,一年之内密集的接受相亲,三姑六婆推荐了十个八个,每个都好像还行,她根本不知道幸福婚姻是什么形状,也不知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 她的感情生活素来g涸,算来算去也只有一段高中时期无疾而终的暗恋罢了,那个同桌学霸可能直到飞到太平洋上空时还不知道邻桌那个戴着眼镜的女孩曾经一遍遍在夜里对着他的照片yy。 她在工作场上见过太多的雄性生物,英俊也好,油腻也罢,总归是自私的,利己的。婚姻就是两个个体在财政、社交、情感上的融会贯通,想要方方面面完美契合可能只能去看看偶像剧舔屏,可她太忙了,忙的连午夜场电影都看不完,就被客人夺命连环callcall走。 最后由着母亲挑了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就顺理成章的结婚,公证那天看到母亲眼含热泪的站在一旁微笑,她就想着“应该这样就没错了”,满足母亲的期待就是她的满足。 婚后她对婚姻生活没有任何旖旎的遐想…完全脚踏实地…只要能满足基本的生理需求,只要能在她上完夜班回家的时候给她留一个温暖的怀抱,若还能再加一碗热乎乎的汤面的话,她就有自信自己能做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妻子。再难缠的客人她都能对付,难道还不能服务好她的丈夫吗?! 只可惜,她千算万算漏了一点—“满足最基本的X需求” 这个丈夫他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老实本分的直男一个。可是,就是对那档子事不感兴趣。 婚后三年里,夫妻生活大概五次吧,每次五分钟。 她前两年不是没努力过,也有努力看av,辣文,学点技巧浑话,也曾买过情趣内衣各种小玩具,想要增进感情,可每次对方只是懒懒地说年轻小情侣才要缠绵,真实夫妻哪有那么多体力精力,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只要能生个孩子,这日子就填满了… 原来,这个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只是单纯的觉得,做爱很累且无聊。他所有的勃起,喷发都只是为了让他俩能有一个孩子,对,只是繁衍的本能,没有任何乐趣。 他不享受,也不愿让她享受… g枯了三年,临近三十岁的时候工作稳定了,闲下来越发越觉得自己按耐不住荷尔蒙的高涨。如狼似虎的她在一场酒局里偶遇一个小学同学,双方刚约一次晚餐,还没来得及互诉衷肠,就被同学老婆雨夜疯狂追车导致撞车意外。小学同学大难当前为求自保,果断舍弃副座的迢迢,而就这样,她来到了龟兹国。 这一世再世为人,章迢迢从睁开眼睛起,她就知道她想要重新来过一次。她发誓她要自尊自爱,能享受温柔的、痴缠的爱情,也能享受荒淫的、激烈的性事,她所有在前世亏欠自己的经历,愿能在这次补上。 -- 春药 光Y如梭,两月时间转瞬即逝。 西域的婚礼很简单,即使是公主的婚礼也没有众多的备嫁程序,远不如21世纪那么繁复庞杂。 对于女方而言只要备好牛羊嫁妆,吉时一到就钻进马车,接受迦蓝内神佛的祝福,接受皇家僧侣的布施,下午就可以直大男方家里。 嫁人程序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之后到底是夫唱妇随还是同床异梦,佛祖也管不得那么宽了。 成亲那天,章迢迢天没亮就被鱼贯而来的侍女们吵醒。梳头穿嫁衣是婚礼简单仪式中重要的一环…千野和国王都会在王室伽蓝的神明塔那边等着她,完成简单的布施仪式后,她就可以直接去千野的新府邸了… 为着他们成婚,龟兹国君特意准备了一间舒适的大宅送给他们二人当作新房,那件大宅按照含国风格布置,内部还有她喜欢的温泉。更可贵是其位置靠近皇宫,离千野家也不远,方便他们自在过日子的同时还能随时回家探望父母。 章迢迢看着镜中的自己,少女穿着鲜艳繁复的红色掐腰嫁衣,粉面被妆扮得娇艳欲滴,几股代表少女的长辫正被喜婆一一拆开,再细密密的梳成妇人的模样…看着看着,章迢迢心里也涌现出点喜滋滋的期待和甜蜜。 王宫里十年来第一次办喜事,珍珍,灵灵还有几个表妹堂妹们都跑来章迢迢的寝殿看新嫁娘,素来冷清的寝宫第一次这么热闹。小女孩们笑笑闹闹,喋喋不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好像这个婚礼,她们享受的是热闹、是欢庆,是游玩。 年纪大一点的珍珍,倒是还有些别的想法。 她趁着喜婆们不注意,偷偷塞了一个小小的纸包给姐姐 “这是…”章迢迢抬起眉毛问。 “姐姐,这个…吃…下去,就不会那么痛了…”珍珍脸红红的,好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什么啊?”章迢迢想,她才不要吃来历不明的香灰什么的。 珍珍无奈,靠近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药…那个药”她的脸更红了,眼睛里波光闪烁 “到底什么药?”章迢迢也感到有些好奇。 “哎呀,你别问了啦,总是吃下去,今晚就会很舒服啦…”珍珍羞得有点破罐子破摔了“没有那么痛” “你吃过?” “嗯,巴苏尔…巴苏尔…他那儿的…”珍珍眼光湿漉漉的,说话的声音低到都要听不见,可能迢迢再问一句她就要羞得哭出来 章迢迢一闻,眉头一紧,正色到“你和巴苏尔,亲热过了?” “嗯”珍珍头低低的,不敢看姐姐。像是被吓到,回答的声音几乎默不可闻。 “珍珍,看着姐姐,回答我,你是真心想要的,还是巴苏尔他…强迫你?”章迢迢难得,一本正经的和妹妹说话 这个妹妹才刚满14岁,正是对爱情、对异性好奇的时候,虽然知道她和巴苏尔在恋爱,但是这么早就发生关系,章迢迢还是觉得有点意外… 西域民风开朗,对女子的贞洁也不看重,子承父妻,兄死弟占,一个女子委身同族内三四个丈夫,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事… 但是对章迢迢而言,别人是别人,自己的亲妹妹就得按照另一套标准。 如果珍珍是心甘情愿与巴苏尔结合,章迢迢当然是持祝福态度,但是,如果是妹妹被欺负,被诱骗的话,她发誓绝对会让巴苏尔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姐姐,我是真心的喜欢和巴苏尔在一起啊…而且,那事真的好舒服,除了有些痛,我没什么不愿意的啊。”珍珍根本不明白姐姐周遭的空气怎么突然就这么冷的,让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就好!灵灵,你也过来,姐姐有事想对你们说!”几个小的还太小了,只能抓着这两个青春期懵懵懂懂的小妹妹了…章迢迢觉得有些心累,“女性教育要从小抓起啊…” “珍珍,灵灵,姐姐出嫁前有些话想和你们说”章迢迢清了清嗓子说。 “是,姐姐”珍珍、灵灵都乖乖的站好。 “姐姐平时也没什么管教你们的,但是同为女子,姐姐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等自己的身体更成熟,心智也更强大的时候,再去和男人亲热…就像一个果子,的确青涩的时候,它也可以吃,但是酸得牙疼,如果等到它熟透了,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我们再来吃,这个时候的甜味和香味才是最好的,这样也不妨碍这棵树继续结果子。这道理,你们可知道吗?” 嗯,两个女孩都乖乖的点头。珍珍的低垂的睫毛都在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看得出她正努力忍着不让泪落下,手指握得裙裾,用力到泛白。 看着这样的珍珍,章迢迢心疼不已。 “和男人亲热,不是犯罪。你们也不要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章迢迢试着去抓起珍珍的手,一根根拨开和松软那僵硬的指头。 “但你一定要记得,是你自己想要,才能和男人在一起,若是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者不愿意,你都要勇敢的拒绝,不管对方如何生气也好,哀求也罢,你都要真实的面对自己内心的想法,既直面自己的欲望,也不要忽视自己的理性…”章迢迢继续说。 “女人容易心软,也常常纠结,男人有时候说几句好听话就迷失了自已,但是我们也不是能被随意侮辱、哄骗的… 你们都要记住,身体是自己的!你们想要欢愉、想要舒服不是不行,但是做之前一定要确定:是你自己想要,是你自己享受… 万万不可为了任何一个男人就委屈自己…也不要觉得被男人占了身体就非他不可…” 章迢迢觉得自己手心里握着包春药,还要这样大义凛然,言辞凿凿的教育妹妹们,真是颇有当教导主任的感觉…… “姐姐今天成亲嫁给千野,不是因为他在殿上求娶我,我就只能嫁他,而是我信他,爱他,我愿意和他余生在一起。但若是哪天他不值得我信,不值得我爱了,我也断不会因为他占了我的身子就拦着他不让他走…”章迢迢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到: “别的女子或有自己苦衷,我们暂且不论,但是,作为龟兹最尊贵的王女,我们只忠于佛陀,忠于这天地,忠于王国和…我们自己!” “忠于自己…要怎么忠于自己呢?”年纪更小的灵灵,显然还不是太能理解这些话。 “你们要答应姐姐:我们作为女子,不是父母的奴隶也不是男子的牛羊。或许我们并不能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被父兄和亲换取国境的和平。但是不管境地如何绝望,你们都要自尊自爱,敌国也好,深宅也罢,你们要在有限的自由内实现你的个人价值,不要妄自菲薄亦不要附庸他人。你们是龟兹的王女,不管怎样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迢迢刚一说完,灵灵还是一副懵懵懂懂,不知所措的模样,而珍珍却“哇”的一下大哭出来,她紧紧反握住章迢迢的手,喃喃地说“姐姐…姐姐…谢谢…我明白的…姐姐…” 章迢迢其实也不清楚这番话会不会对她们有什么影响,但是她真的觉得自己身为长姐,身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有责任和义务让妹妹们知道女性的自尊自爱,自强自立。哪怕今日这番话对农耕游牧时期的女性此后的人生毫无作用,她也无所谓。 起码此时、此刻,她就是想忠于自己的内心说出这样的肺腑之言,她只希望能让她们在有限的范围里作出最符合自己心意和尊严的选择。 直到章迢迢准备完善,要踏出宫门登上马车的时候,珍珍还在小声抽泣。国君和阏氏还以为珍珍是舍不得迢窕窕出嫁,一直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抚着她。 章迢迢也不想看着珍珍哭成大花脸,她在登上马车的前刻,对着珍珍挥挥手,将她唤过来,随后附在她耳边笑着说“这药,谢谢你,姐姐收着了。我们下次见面再来聊聊在床上是巴苏尔还是千野,谁更厉害?哈哈哈哈哈”她摸着珍珍的发辫,笑得猥琐又放浪…… “姐,你真讨厌!”珍珍又哭又笑,忍不住想要挥着小拳头打她。 “有什么事记得要和姐姐说,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家人,谁欺负你,就让千野打谁!” “嗯,不会的,姐姐放心!我日后定会好好忠于自己,保护自己!” “珍珍,应该是听进去了吧!”坐在马车上的章迢迢一路都在回忆珍珍最后坚定的表情。 -- 成亲 沿途的车窗外都是百姓的欢呼声,“公主,窕窕公主…千野大人,千野大人,千野大人…” “怎么都这么早啊,大家都不睡觉吗?”章迢迢掀起车窗,探头看了几眼车外喧闹的人群,又躲回马车。章迢迢只选了最得心意的小风作为陪嫁侍女登上了她的马车。 “千野大人虽不爱说话,但也踏踏实实为王都的百姓做了很多事,就像之前大雪灾时,他帮助百姓修葺帐篷,搬运食物,可是出了不少力气。公主您有所不知,千野大人上次赛马的时候哦,那花、那果子,那衣服、那腰带,满地都是呢…小风笑着回道。 “今儿他成亲,大伙儿都想看看公主的样子呢!” “想不到啊,千野那闷葫芦的别扭个性还能收获民心,真是一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啊!”章迢迢自嘲的笑到。 “公主您怎么这么说呢!公主您身份尊贵,嫁妆丰厚,长得又如此美丽动人,绝对是千野大人得了便宜才是…”小风狗腿的说“只是您少出宫,也没什么人见过您,所以民众才好奇嘛!” “哈,算你会说话!快来帮我把面纱带厚一点,再套个披风,一点都不要漏出来哦…” 当天,龟兹的大小娘子们只看到人气偶像千野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袍,牵着一个仿若幽灵般,全身上下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公主在皇家伽蓝殿拜过佛祖神明后旋即就坐上马车,消失不见。 那马车也是被黑纱遮得密不透风,连突然刮起的一阵携着沙子的狂风都不能掀起那遮布半分… 看热闹的人们失望透了。如果有J蛋的话,也许会忍不住扔过去。 两人甫一坐上马车,千野就笑着拨开迢迢的头巾,说“干嘛今天带着么厚的面纱啊?你不热吗?” 章迢迢邪魅一笑,低头正经拉好头巾,啐到“我天天都要带啊!” “嗯,好吧,好吧,反正在床上,我都要再取下来…”千野也笑的乱不正经“可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窕窕” “千野,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章迢迢把玩着手里的小纸包,故作笑意的说道,眼里却是一派自持冷静。 “你说”千野眼神含笑,拨着她的手指。 “从今以后你叫我迢迢,我叫你千野,好吗?” “什么意思,你本来就是“窕窕”啊!” “不,是这个【迢】我很喜欢含人的这个字,比龟兹文更美。章迢迢一笔一画在他手心里写着【迢】字。她继续说着:“含人有句话叫【出门咫尺是天涯,千里迢迢早回家】,我以前读到的时候就很想用这个字当含文名字。今日之后,你是千野,我是迢迢,我在你里面,我们就是家…” “好,千野这才收起笑意,慎重的点头承诺“从今以后,有我有你,就是家” 迢迢揉了揉鼻子,隐约的笑意渐渐爬上眼角。她话头一转继续说道:“下午你要去和巴苏尔他们吃饭喝酒吧?!” “你怎么知道?”千野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慌张,答道“他们总叫着说今天最后一次,今晚就不打扰我们…否则,巴苏尔他们真的会往我们家扔果子”千野讪讪的答道。 “哈,信他们才有鬼呢!”章迢迢笑着捏了他腰侧的软肉,故作无奈的说道“去吧,去吧,就当告别单身聚会,玩得开心别太晚回来就好。我啊,正好可以换件衣服洗个澡再睡一觉,今早天没亮就被嬷嬷们叫醒,困死我了…” “好呢,娘子大人你先休息一下,为夫入夜就回来…呵呵…”千野心里给巴苏尔记上了重重一笔,等他成亲的时候他不止要丢果子,还要抓几只臭鼬扔到他院子里,让他的新婚之夜有滋又有味。 “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哦,我真的想陪迢迢在一起,可是,也不能让兄弟们笑话我重色轻友嘛?!我一定早去早回啊,你睡醒我就一定在你身边了。” “去吧,去吧,别喝太醉就好!”章迢迢捏着他的脸,没好气的说。 千野吧唧一下,亲得好大一声在她脸侧。 美人重要,但少年的面子,也是很重要的。 暖阳当空,季风徐徐,马车经过之处随处可见牛羊在悠闲地啃吃牧草。章迢迢依偎在千野身边,合眼假寐。千野默默在心里数着那长长的睫毛究竟有多少根呢。 这是龟兹的春末夏初,最美的好时光…… 天光还没暗,千野就往家里赶,不管哥们怎么笑他,闹他,激将他,他都一概不理,自罚三盏起身就走,将一众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抛在身后。 他一个人走在路上,今日市集快结束了,周遭都是收拾东西要回家的人们。“大家都要回家了啊…”脑子里一想到“家”这个字,就不自觉想到早上迢迢和他说的“千里迢迢早回家”这句,含人的诗句真的好美,那么简单的话,竟然会让人有这么温馨甜蜜又惆怅的感觉… 一路走回新家,临到门口看着那陌生的朱红色大门,他还有点恍惚,“这,就是我和窕窕的家了…”后知后觉喜悦伴着酒劲就这样涌遍全身,暖洋洋的像是躺在山坡上晒太阳。 小风在主厅,见着他行了个礼,咧嘴一笑,说着公主还没起床。他听闻则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去一身风尘换了件洁净的衣服,这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卧房。 落日只剩下最后一点余晖,整个房间笼罩着温暖的h光。 轻声推开虚掩的门,只见他的小公主正站在床沿上,伸着手在床顶弄着什么,她穿了件短短的睡裙,披着头发,肩膀一半都露出来,莹白的膝盖和小腿在夕阳下发亮。 千野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喉侧青筋爆出,喉头滚动。 “迢迢,你在干什么?” 章迢迢被吓了一跳,缓过神发现是他来,这才嘟囔着说“这个床帘有一处没挂好,我看着好别扭…就动手调整一下…”章迢迢跳下床,走近千野… “你怎么这么就回来了啊?”章迢迢笑着问。 “因为,我要回来陪我的小娘子啊…”千野也笑了… “喝了多少酒啊?嘴这么甜”章迢迢咧开嘴,一派小女儿的天真烂漫。他真为她此刻的温柔着迷。 “不多不多,绝对还能服侍你”千野一本正经的说,但是眉梢眼角的笑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小梨涡干得迢迢一阵心痒。 “越来越没正经”迢迢娇笑着,举着粉拳打他,还没打到就被他一把搂在怀里。千野热切的亲吻着她,或许因为今天成亲太高兴了,也或许最后那几盏急酒让他的理智薄弱了很多,他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的隐忍,多了几分任性和激情。 嘴上亲着,一手扣住迢迢的腰,另一手就直接在x上磨蹭,按压,隔着衣服揉搓她的小红果,感受它越来越挺立,越来越坚硬… “唔…还没吃饭呢…”迢迢被他吻的气喘吁吁。 “晚点再让小风送进来吧。”千野任性的说。 “那,我肚子饿怎么办啊?”迢迢抓着他的衣襟,推开他一点。 “吃我” 章迢迢很欣喜千野这样甜蜜的浑话,抓着衣襟的双手改为搂着千野的脖子,被他吻得整个人软绵绵的,就想这样挂在他身上,像是一株山藤要紧紧缠在大树上,以汲取他的津液为生,然后开出湿润又淫靡的花朵… 千野的手沿着胸部开始往下游移。 手指在小腹边肉弄了几下就直接滑进她的内裤里,开始抚摸她的花瓣…因为她站的直直的,两片花瓣紧紧的闭拢,千野只能微微用点力,将一只中指一点点挤进去那条窄窄的缝隙,上上下下来回磨蹭… 章迢迢觉得有点痒,但是还能忍住,她真的很享受千野这么热切的亲吻,吻到她觉得胸部变得沉甸甸的,腿也有发软,但不想叫停,就是想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一丝缝隙都不想留… “乖,张开一点”千野的蓝眼睛被欲望灼得发黑,哑着声音说,迢迢从陶醉中睁开眼只觉得少年的眼眸像星星一样发亮,眼尾一抹暗红,喉结一耸一动,“真像一只饿狼”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他撕碎,一口口的吞下去? “怎么张开?”她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妖媚的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 “就这样”千野用膝盖把迢迢的一条腿架起,让她踩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是什么羞耻的姿势?他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招吗?不过就算被吞下去也认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章迢迢心里想着乱七八糟,但行为还是很配合的… “嘶”的一声,睡裙,内裤都被他撕开,丢在地上。 章迢迢赤身裸体,门户大开,任君采撷。 -- 月事 千星搬来住的那天早上,千野已经离家去王宫教习。恰巧那天章迢迢来了月事,下腹疼痛得像被揪在一起,她满脸苍白,强撑着痛意带着千星简单熟悉了下环境,就深感体力不支,将千星交付于嬷嬷照顾,自己只身回房间躺尸。 千星倒也什么都没说,连表情都是淡淡的,安静沉默的听从安排,就像一只被圈养的小动物,瑟缩着带着她的小包裹跟着嬷嬷走进迢迢特意帮她打理的偏院房间。 后来小风来给她送药的时候,听小风说起千星从迢迢离开后就一直在房间看书,压根没出门。 章迢迢喝了一大碗小风煎的止痛药,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到下午时分,这才觉得恢复了点力气。她是真没想到虽然换了个身体,但痛经这个老毛病却还是如影随形,不离不弃。 因为痛经而无法久站是每月常态,她小时候大人们总说小姑娘家家,长大了结婚了,这毛病就会好。可是即使她成母审医院一家家的看,止痛药一盒盒的吃,也完全没有减轻这每月的折磨。 后来婚也结了,身也破了,别人说的的“减轻痛楚”根本也没有降临在她身上,甚至还因为荷尔蒙的起伏让她的生理欲望变得明显而强烈,得不到疏解时更是心烦气躁。 最可怕是现在,她连人都穿越了,大姨妈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从月信来临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畏寒易怒,腰酸腿软,腹痛绵绵,痛不欲生。不但没有安眠止痛药水;也没有红糖浆暖身贴;就连卫生棉都没有。当侍女们捧着熏蒸过的树叶来给她隔离经血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捂住肚子,眼泪哗哗的样子到底是可怜还是滑稽。 当然,作为资深酒店人,出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绝不能让客人带着问题过夜是第一原则。 她问侍女们要来针线,忍着腹痛连夜就自己给自己缝了十几个日用,夜用生理K,按照现代X菲晚安K的概念,将干净的棉花叠得厚厚的,缝制在三角形的内裤里。那小K用的还是龟兹王赏赐的珍贵大含丝绸。 虽然因为没有松紧带只能用长丝带系在腰间,这特制内裤不如现代产品那么合身,但起码,她得到了基本的行动自由和女性尊严。 迢迢每每想起那个时刻都觉得很好笑。记得那时候小风看到她在裁剪丝绸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因为经痛在发公主脾气,正欲安抚她…可是当看到她制成的成品以后,被其中的“奇思妙想”所惊呆了的样子,眼睛都要脱框而出,活脱脱像是手机上的夸张表情包。 后来这年,整个龟兹王宫,上至王后下至婢女,都悄默默的用上了窕窕牌棉花生理K。只是贵人们用丝绸打底,婢女们用棉布裹身。 无论何种方式,女性最终得以不再以树叶垫身,不但经期活动更方便,妇科疾病的几率也大大减少,引得一群王室大夫们还在私下猜测原因呢… 大阏氏在某次聊天里也曾偷偷问过迢迢,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月事方式?迢迢不敢多言,只能摆摆手,尴尬的说道是落水昏迷期间,女神仙托梦教的…继而向大阏氏强调,女神仙说了此法只能在小范围流传,绝对不能遍及整个西域。 大阏氏笑着点点头,下令窕窕牌生理K是作为龟兹王宫的机密“专利”,造册保留。 虽然经痛并不会消失,但好在休息后终于有了点体力,章迢迢用意志力强撑着安排这今晚的节目,想要给千父千母一个温馨的送别家宴。 是了,隔日凌晨她的公婆就要离开王都了。 首先请下人去邀请千母晚饭时过来家里一同用餐,如果她没估摸错,千母此时一定在家里暗自流泪,不舍这一双儿女。 然后她顶着一张苍白的脸,亲自去王宫向龟兹王卖萌撒娇,帮千野告假的同时还借走了王宫里手最巧的大厨和几项大含来的珍贵食材,气的龟兹王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最后她乘着马车亲自去兵营接千父与千野一起回家。虽然她头上带着厚厚的面纱,脚下步履虚浮,但是她精心挑选的贴身深色长裙和金色腰带,能显示出女性曲线的曼妙,确保她的风姿绝对能颠倒那一群新兵蛋子。俗称:给千野长脸果然千野在回程的马车上十指紧扣着迢迢的手,一分钟都没松开。全然不顾千父在一旁,满脸的尴尬。 话说,王宫大厨的确身手不凡,席间上一色清蒸火腿,盛以高边大盘,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见方高寸许之小块,二三十块矗立于盘中,纯由醇酿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鲜美无与l比。又有一盅清玉羊肉汤,小块羊肉和白玉萝卜文火炖煮,汤头清甜却毫无羊肉腥膻,羊肉软嫩却又不失劲道,佐以迢迢私酿的葡萄酒搭配琉璃夜光杯,吃得千父面色微酡,击案高歌。千母坐在一双儿女中间,也是心满意足,吃得眉开眼笑。 一顿饭时间,千星照旧不发一言,埋头吃饭,只是比平常多吃了几碗。千野还能陪着父母聊天,叮嘱几句,让他们保重身体,安心工作。 而章迢迢强忍痛楚随时待命,留心着给千父倒酒,给千母添茶,给千星和千野夹菜,敬酒词说得谦逊真诚,俏皮话玩得游刃有余。哄得千父千母离开的时候,都一直对迢迢愿意“纡尊降贵”照顾千野和千星而感恩戴德,直言是佛主恩赐给他们一个好媳妇。 可其实章迢迢全靠一腔毅力在撑,喝了碗汤,甚至还偷偷让小风送了一碗止痛药水进来,这才能圆满的结束了这场离别家宴。 夜里洗澡的时候,她按着酸痛的腰腹,小声念叨着“一日酒店人,终身酒店魂”这专业C守真的是刻在基因里,抹都抹不掉…就像大姨妈一样… “你在嘟囔什么呢?”千野走进来吓了章迢迢一跳。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吓死我了”迢迢娇嗔地说着,还紧张的把身体埋在水池里,不想他看到…毕竟两人赤裸相对,万一又兴致来了,“浴血奋战”总是对身体不好的。 “来,吃了这个”千野居然递了一碗面糊给她。 “我不想吃啊,你干嘛?” “你一晚上就顾着陪我阿爹阿娘说话,汤都没喝完,不吃这碗面糊,我可不让你睡觉…” “我肚子疼,吃不下?” “怎么了?”千野话音有点紧张。 “就…就…每次…”迢迢突然想到,好像从未和千野讨论过如此隐私的话题。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生理教育到底普及到什么程度,千野他究竟知不知道女性的生理期呢? 作为一个新婚妻子,是否要在蜜月期讨论这个呢?会不会影响他们日后夫妻生活从和谐变血腥啊? “你好像经常月初就肚子疼,怎么了?我去找大夫看看吗?”千野根本不知道迢迢脑子里的问号,只觉得她身体不适就要赶快找大夫。 “不用了!”章迢迢话音刚落,下体骤然一松,明显感觉一大股血液从身体里排出,很快染得洗澡水一片粉红。 “你怎么了?到底哪里受伤了?”这场面让千野要急疯了,说着话的同时不忘记一把把她从水池里捞出来,没顾上她赤身裸体,身上还在滴哒滴哒的淌水,就把她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作势要检查她的伤口。 “没事,没事,你先放开我”章迢迢用力推着他,但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无济于事。 这时章迢迢尴尬到脚趾都要抠出一间房间了。 千野只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裹衣,然后目所能见,与她腿心相连的大腿处出现了一大片深红色的血渍…“这,社死现场啊!”章迢迢想着,实在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又因为没穿衣服不能果断站起,只能用手捂住脸,嘴里大声叫唤“小风,小风,送衣服给我”。后来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千野的也要!” 千野把她翻来覆去仔细检查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什么伤口,又察觉到自己大腿的血渍,这才意识到可能伤口是在她腿心。“难道是我昨晚伤害了迢迢?真该死!” “是这里吗?”他一手按住迢迢不断做动的左腿,一手强力掰开她的右腿。 “不要,不要”迢迢大声拒绝着 小风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一幕。公主裸身坐在驸马的大腿上,而驸马爷却正掰开公主的一只腿,头伸向她的腿心,腿间还有可疑的液体留下… 她瞬间石化。 章迢迢虽也觉得尴尬,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态度,故作镇定的对小风说,“衣服放下,你先出去…” 小风低垂着头,满脸通红的快步退出去。 千野却是完全不在乎这些,他细细的看了又看迢迢的私处,真的不像是受伤的样子。两片肉瓣透擅无损的闭合,没有红肿没有裂痕,用手轻轻拨开肥厚的肉瓣里面那小小的穴道口一张一合,虽带着嫣红的血渍,但的确不像受伤的样子。 迢迢倒是尴尬劲过后有了一种混不吝的坦然了,她寻思着,小弟弟看来是真不懂女性生理构造,那姐姐就给他来堂生理教育课吧,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她叹了口气,又清了下喉咙“看够了吗?” “你到底怎么了?”千野不解的抬着头问,眼睛里水汽氤氲,担心溢于言表。 “我没有受伤,这只是女子月事而已…”迢迢让千野放下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 “月事,那是什么?” “怎么?你不知道吗?月有盈亏,女子二七之后,一月一行会有天癸水至” “天癸水,不是水吗?” “呢,”迢迢抬了抬下颚,意指那一池粉色的洗澡水“就是这样的血水” “每个月,都会?!”千野苦苦思索的样子,差点让迢迢以为这是真的在上高中生理课。 “对,大部分女子都是13、14岁左右吧,每月一次,可能到阿娘那个年纪就结束了。这段时间呢,需要用一些东西来阻止血流在K裙子上,而且呢这几天内有些人会肚子疼,有些人会头疼,也有些人什么事都没有。” “那要怎么样才让你舒服呢?”千野这句话问的自然极了。 “多喝热水”章迢迢下意识答道,突然又“P咧”暗自腹诽“还有,还有,要对我好一点,不可以惹我生气,我说什么就做什么。” “嗯,还有帮你肉肚子,对吗?” “对,对,对”章迢迢忙不迭的附和,“还有还有,就是不让我碰凉水,搬重物什么的…”说完自己又有点尴尬,这转世而来的日子,她哪有洗过一件衣服,搬过一箱重物啊…” “好,还有吗?”千野倒是没考虑到这些,答得干脆极了。 “呃,让我多休息…如果我心情不好骂你了,你不准生气还要给我倒杯水,万一我打了你,你不准还手还要给我捶捶腿,知道吗?哦,对了,这七天不能行房” “不能行房?”千野看起来对章迢迢所说的都能认同,唯独这不能行房这点让他的眉头有点微皱,但他还是快速掩饰了失望的情绪,慎重的说道“好的,都听你的。” 章迢迢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态,笑着说“过完这几天就好了,因为月事期同房,会很容易生病的,严重的话女子还会死哦!” “死”字刚说出口,千野就快速捂住她的嘴,低声喝到“别乱说话”,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连眉毛都快连在一起。“你放心,我记住了,我也绝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 “嗯,好吧!”迢迢嘴上说着“看你表现”其实心里笑开了花,觉得可以给千野一个五颗星好评。 “话说,你阿娘没教过你吗?”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小时候我阿娘总有几天会偷偷的让婢女去熏蒸树叶,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好吧,那现在你知道了吧,男子女子外在和内在构造都不一样,只有这样男女结合才会繁衍后代…” “迢迢,你真厉害,懂得好多啊…” “那是,那是”章迢迢本来得意的扬起小脸,突然脑中闪过的“繁衍”两个字,仿若一道惊雷打在章迢迢心上。 她居然,居然成婚来都没有避孕…更可怕的是,她耽于享乐,居然现在才意识到这点。 “亏得我家大姨妈争气!”她暗自庆幸了一下自己的狗屎运。她绕到千野身后,故作乖巧的从背后抱住千野的脖子,用瑟瑟的语气在他耳后说“千野哥哥,我…真的…真的怕生孩子!而且我也想和你,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多些日子,我们可以先约定吗?” “你说?” “等我心里准备好了,我们再生孩子…” “好,都依你”千野没有一丝一毫犹豫地说。其实他心里也很懊恼,他明明知道男女交欢会让女子怀孕生子,但他却沉迷于交欢的乐趣而忘记了,正是自己的快乐将心爱的人置身在危险之中。 这让他自责。 小时候,他屡次听他阿娘和姑姑聊天时提起过,窕窕是个可怜的孩子,一眼都没见过亲娘,一口母r都没喝过。已故的大阏氏就是因为难产,窕窕一下地,她就永登极乐。 鹣鲽情深的大君在痛失爱妻后,于陵寝整整守了三个月,亲手种了一整山的罗布麻,那是大阏氏最喜欢的花。 他隐约记得大概几母审,因为他的大表弟承德王子的诞生,姑母才从右阏氏提升为龟兹王大阏氏,而他那时才有资格陪在窕窕身侧。 他完全不敢想象哪一天,迢迢会死。连“死”这个字都不想让她提起,怕沾了晦气…如果女人生孩子会死,他情愿窕窕永远只和他在一起,就算二人老了,也要让他先走一步去极乐之涯探路,打点好一切再等她来找他。 -- 寒冬 寒冷而漫长的冬季因为恋人们的体温而变得温暖。 千野的工作因为极端的天气而骤减,章迢迢难得享受了一段婚后足不出户,举案齐眉,耳鬓厮磨的惬意时光。 这间不大不小的房子里都是气味发酵的温室,充斥着柴火的焦味,米粥的香味,狂野激情过后的麝香味。汗流不止的腥臭味。 章迢迢有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全然不知原应躺在身侧的男孩已经和伙伴们全副武装在雪地里蹲守,他们计划着要猎到几只落单的野兔,可以烤来大快朵颐。 有时,她又会失眠。 或许是白日宣淫午间睡了太多,反而在相拥的夜里,听着千野杂乱无章的呼噜声,她辗转反侧。听着窗外雪落下的声音,她还是会想念自己那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那件修腰窄身小黑裙,那瓶熟悉的大地香水,冰滴美式咖啡以及对某些菜肴的偏爱。 她光裸的躺在一个炙热的拥抱,就好像在岩浆里漂浮。这所有的情绪会慢条斯理的将她这个人消化,吸收,“章迢迢”无声的消失,变成“白窕”的养分。 失眠后再睡醒时,心脏仍有酸涩的钝痛感,喉咙紧到冒烟,她会哑着声音半撒娇半强迫已经早训回来的千野再次脱下衣服和她在温暖而厚重的被子里相拥。 千野看不出她纠结的心思,无奈的刮着她的鼻头,笑话她懒。可是一旦见她皱起的眉和下憋的嘴角,却还是讪讪的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搂住她,嘴里闷闷说着“你可别又嫌弃我臭”。 就这样,两人可以腻歪一整天,连早食都可以放弃…赖床到夜幕降临,侍女们点上数盏油灯,燃起炭火,她就裹着厚厚的貂皮大?,拖着千野的手在厨房里找东西吃。他们都信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两个人笑着闹着也研究出了不少菜色。虽然好几次都是黑暗料理,连狗都无法下肚,但是在龟兹有限的资源里,她们也改良了好几道现代食物。 “窕窕,你为什么要将牛肉放在石板上煎呢?” “这是什么水啊,黑乎乎的干嘛要淋在肉上?” “不要说话,吃肉!”少女气呼呼的鼻音 “嗯…唔…好香啊!”龟兹牌牛小排成功堵住了少年的十万个为什么。 有时巴苏尔他们会来找千野喝酒,玩雪。 千野想去玩又想陪她的可怜样子,就像一只乞讨骨头的大狗。她故作姿态的要求千野必须要舔遍全身三次才能插入,看着小弟弟的三番挣扎后痛下决心又破罐破摔的可爱模样,她就像个欺负无辜少女的跋扈恶少般,笑得张狂又嚣张。 她偶尔也会心血来潮邀请巴苏尔他们来自家院子里生火、烤肉。少年们笑着闹着的时候,她只会远远的坐在书房里打开窗户吸吸他们年轻的人气,无论别人怎么盛情邀请,她都不愿迈出房门一步。 难得做了一次美人,她可不想把耳朵冻掉。 有天夜里,迢迢四肢缠绕在千野身上汲取温暖,而千野刮着她的侧脸颊,笑着说“你是小树熊转世吗?一定要抱着母熊冬眠才行哦!” 章迢迢闻言,双眼精光一闪,甜蜜蜜娇滴滴的对着千野叫了一声“阿爹”,“我这是要抱着阿爹冬眠…”千野听闻愣了一下,刮脸的大手改为捏住她脸颊的软肉,浓眉骤沉,咬牙切齿的狠狠把她压在身下…一整夜木头床架吱吱作响,男女声呻吟不断,合着窗外寒风呼啸,奏出这龟兹大雪纷飞的冬夜里婉转缠绵的激情曲调,侍女们在二重门外个个都听得春潮涌动。 迢迢发现她越撩拨千野,千野就学得越快越精进。“小伙子外表木木的,其实内心挺闷骚的啊…”尤其当她有一天在书房的角落,找到一本藏的特别隐蔽,封面看起来虽不起眼,但莫名其妙颇为眼熟的册子。 好奇的翻开一看,里面都是些男女交合的姿势,配以简短的含文说明,章迢迢笑得合不拢嘴…“原来这就是古代的X启蒙小h本啊…”千野走进书房时正看见迢迢正坐在书桌前翻看这本书,俊脸一红,又不敢直接上手抢走,只能佯装镇定的倒了杯r茶,默默递给迢迢…他仿佛如坐针毡,只能捧着自己的茶杯来回渡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章迢迢草草一本翻完,抬眼就抓住千野的尴尬的神奇,故作正经的眨巴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哥哥,这是哪来的啊?你阿爹阿娘给你的吗?” “咳咳…”千野有点紧张,往嘴里送了口r茶险些被呛到,“不是”他回答得低低的。 “那是?”迢迢柳眉一挑,直勾勾的盯着千野。 “咳咳,巴苏尔…巴苏尔他给我的…”千野像一只犯错的小狗一样,低低的垂下头不敢直视她。 “哦,那…你看过了吗?”章迢迢y压下笑意,又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翻着书,好似里面有什么正经的知识。 “嗯”千野低着头只能用余光偷瞄迢迢的表情,心里把巴苏尔骂了一万遍。 “那这内容,都记住了吗?” “……”他还在思索该怎么回答。 “那为什么,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们都没试过啊?”章迢迢翻着书页,纤指挥挥,一页一页对着他指出来,强迫千野看… “咳咳咳咳咳咳…迢迢……”千野再次剧烈的咳嗽…什么都答不上来。 好不容易等他制住了咳嗽,章迢迢站起身来,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像牵着小孩一般,牵着他的手走到一个雕花斗柜前。 章迢迢缓缓蹲下,拉出最下面的抽屉,抬头看看呆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千野,指着一抽屉的花花绿绿的绘本子笑着说到:“我这可有大含最新的画本子,上面画的可比你那本仔细多了”她说着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指着上面的图说,“你看,这上面画的人,表情多丰富啊…你那本啊,从头到尾就都只有一个表情,画工太差了…” 千野觉得自己又想咳嗽,但他拼命咽口水,忍住喉咙的瘙痒。他是知道迢迢藏书丰富,可还真的没料到连这种册子都有…面对这数量庞杂的小册本,大概就是,巴苏尔他阿爹都自愧不如吧。 “早知道之前就不问巴苏尔借了,还被他嘲笑…该死的巴苏尔…成亲送这个干嘛啊,我都能自己画出来了…”少年心里嘀咕着,又给巴苏尔狠狠的记上一笔。 迢迢蹲着在抽屉里挑挑拣拣一小会儿,随即拿起一本书站起来又坐回书桌前。她挥挥手让呆立如J的千野靠近过来,一边翻着手边的画本子,一边言笑晏晏的和他讨论她觉得哪个姿势可行X高,哪个角度快感会更明显。 少年的背挺得直直的,只是略微低着头,不知如何安放的手隐约透漏着他的不安,凌乱的刘海掩饰了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少女在翻书的时候,他盯着那娇艳而不断蠕动的上嘴唇,而少女说话的时候他就偷瞟书册上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图画。 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在房间里酝酿,升温。 -- 静变 当千星推开一道门缝,远远看着,看到嫂嫂坐在桌前,手指着案上一本书,侧脸看着哥哥。而自家哥哥却站姿有点扭曲,他一只手倚着嫂嫂的肩膀,一只手不知道在抓着什么,绷得笔直。 她只能听见两人好像在隐约讨论着“这样也可以进去吗?”“应该,可以吧…” 这两人只顾着眼中的彼此,完全没注意她的存在。 千星轻咳一声,合上门缝,敲了敲房门,怯怯的出声问“哥哥、嫂嫂,你们在吗?” 听到迢迢的“嗯”笑声,这才小范围推开房门侧身小步的往书房里走,“嫂嫂,我想来…拿本书…就走就走…”她不知道为什么,但直觉就是告诉她房间内的气氛怪怪的,像是酝酿着泡泡的热水,随时会烫到她。 千野听到千星的声音,好似一瞬灵台清明,他胡乱的将案上的书碓成一团,用手压住,这才故作镇静,沉声说道“小星你来了啊…” “哥哥,嫂嫂好,你们在看书啊…” “没什么,没什么…”迢迢连连摆手。“小星,你是要找哪本书吗?我帮你啊…” “我要那本《古都寻香记》,谢谢嫂嫂。” “好”千野暗暗压了下迢迢的肩膀,制止迢迢起身离开,自己却走到书架前,凭借身高优势帮千星将她要的书从书架高处取下递给千星,千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递本书,哥哥的手上的青筋却那么暴露? “那我先退下了,谢谢哥哥、嫂嫂”千星很有礼貌的快步退出,并体贴的关上房门。 “……好…” “哈哈哈哈”千星刚一离开,迢迢就起身,环抱着千野的腰,钻进千野怀里。两人相视,迢迢吐舌大笑,千野也裂开嘴角,像是偷偷摸摸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迢迢…”千野笑过,突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 “嗯?” “你真好!” “哪里好?”章迢迢喜欢被赞赏,尤其这话是从身旁的爱人嘴里说出。 “哪里哪里都好!”千野摸着她的头发,真诚的说着。 千野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迢迢对待性事的态度。 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在他面前,她总是能很坦诚的说出自己的渴望和宣泄自己的满足,她从不如贵女般矫肉造作,故作娇矜。又不像娼妓般毫无廉耻,放浪形骸。 她有种直接到近乎勇者的坦荡,和撩人不自知的妩媚,她那么聪明,博学,甚至可以把龌蹉私密的事情都讲得那么生机波波,盎然有趣。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她美丽的容颜,被盖在她厚厚的面纱下。 别人都不知道,全西域只有他可以目睹。 这让他每每想起就有一种柔软而得意洋洋的感觉,像是大雨过后湿乎乎的茂盛的牧草。 不似他。 他好多次,都在心里厌恶自己的矛盾、胆怯,不合时宜的别扭和羞涩。不只是感情或性事上,还有他过往的人生。 他不是个皇都城根下长大的孩子,他只是个近乎野蛮的闯入者。小时候他也曾用尽全力,才能获取与皇都城中的少年们平起平坐的机会。 六岁之前他都是和他爹娘在边关,他会牧羊,会生火,能把龟兹山谣唱的响亮动听,可他从没有穿过丝绸的衣服,也没有尝过精致的含食。他爹娘从来不会给他读过含人的诗,念过含人的赋,唱过含人的歌。刚入城那一年,他感叹于皇都的旷阔繁华,皇城的精美绝l,他也曾暗自嫉妒皇城人身上的优越、博学。 当他发现有人嘲笑在他的矮小,怯懦和奇怪的口音,他就不再带着艳羡的表情去讨好了,他用沉默当作铠甲保护自己,将惶恐不安和羡慕向往的情绪催眠、麻痹。奋力的吃饭、拼死的锻炼,冷漠的融入并不欣赏的团T。 他的表情越坚毅,其实内心就越胆怯。 在他逐渐厌弃自己,迷失自己的时候,姑姑将他领进宫带到窕窕的身边,这个女孩曾经带给他一道绿光,她高贵的身份,和眼神里的藏不住的惊喜和依赖让他的生活从灰白变成璀璨。 他被一位皇城里的公主全身心的信任,这让他暗自庆幸,骄傲又自信。 后来,他又有了朋友,有让他欣赏、羡慕、佩服又欢喜的巴苏尔、泽济。因为他们的存在,他终于理解了含人夫子所说的“肝胆相照”“两肋插刀”。他被挤压的青春,被珍贵的友情抚平了褶皱。 再后来有了皎皎、珍珍和灵灵,女孩们含情又崇拜的的目光让他偶尔能挺x抬头站在巴苏尔和泽济中间,却还能保持双手的干燥。 他的自信和自卑都攀附在那道绿光之下,而如今,绿光的主人握着他的手,听他说着恬不知耻的情话。她用身体当作容器,承接了他奔腾不息的欲望。她鼓励他坦然直面自己的下作,彰显自己的潮湿和龌蹉,自私和野蛮,她毫不嫌弃并为之配合,立誓要当他并肩作战的队友。 这让他安全,强大,兴致波波。 “不如,我们不要看书了,试试吧…”少母伸着眼去亲女孩的额头。 “好啊…”少女答得干脆极了,眼睛里星光熠熠,柔情万千。“不过我今天要尝试这个…” 他看着她,她扑扇着浓密的睫毛,猫眼宝石般的绿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说着“我想要这样站着看看,也许…这样会让我更舒服…” 她话音里的婉转和勾引让他热血沸腾,忍不住想露出尖牙,用力收腹,挺显下体,摇着尾巴把精液和生命都一一奉上。 章迢迢背靠着墙,一脸无畏的看着千野。少年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抚摸她的脸颊,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冲动。 明明在暗夜里交换过无数次体液,为什么灯光明亮的时候看到她的脸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呢?他蓬勃的欲念让他的下体肿胀,而激荡的深情又令他面颊嫣红, “真闷骚,实在是…太喜欢了…”章迢迢伸出手来,准确的握住千野勃起的阳物,心里喜滋滋的想着, “姐姐,姐姐,你在吗?” 门外突然传来珍珍急切的声音,伴着“咚,咚,咚”的敲门声,珍珍径直推开门走进…开门的刹那,蓬勃的寒气一瞬间将暧昧的激情吹散。 “在呐,死丫头你又鬼喊鬼叫什么?!”章迢迢按下暴怒的心情,没好气地回复她。 “姐,怎么办?救救我…”珍珍急冲冲的的往塌上盘腿一坐,不断喘着粗气的同时还不忘在嘴边呵着气,试图温暖自己的冰凉的手和止住要哭的冲动。 “姐夫,你也在…啊…”她一饮而尽桌上一杯凉r茶,这才反应过来千野也在屋内。 “怎么了?”迢迢抚平裙子的褶皱,又一屁股坐在书桌前。 “轮台派人来求亲…使官已经到殿门了…”珍珍戚戚然的说道。 “咦?”章迢迢也有些意外,抬起头看着珍珍问到,“是哪个?” “是…穆迪斯…”珍珍叹了口气,黯黯的说。 “娶你?” “姐姐,我不知道,但我好怕”珍珍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颗泪珠凝在浓密的睫毛上,泫然欲泣。受得起供奉,就要担得起责任,西域诸国的每一位王女们都有这个觉悟。 可是,明明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是真正事情降临在自己头上的时候,谁都还是会怕…不敢怨,也不会恨,只是生不由己的惧,不由自主的惊。 素来天真爱笑的女孩此刻身体蜷缩,泪盈于睫,宛如强风中凌乱的花骨朵。 章迢迢一看珍珍这样,胃难受得揪成一团,一股酸水往喉间翻涌,刚刚旖旎被打碎的怒气都飞到九霄云外。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千野,他虽然没说话但沉重的呼吸和深锁的眉头也显出他的不安。 迢迢轻轻的叹了口,紧紧的搂住珍珍的肩,在她的肩背上来回摩挲,她喉咙干涩,但仍然在脑中极力组织言语,柔声安慰道: “我们现在去宫里也无济于事,不如你先等着,我让小风去探听消息,还是,你要千野带陪你去找巴苏尔?” “我,我不想见他…”珍珍摇了摇头,她只是听到巴苏尔这个名字,就止不住抽咽,泪水汹涌而出……珍珍把头藏在自己的臂弯里,单薄的肩膀瑟瑟发抖… “乖啊,姐姐陪着你…” “迢迢,你陪珍珍,我先出去了…”千野走出房门前努了努嘴,给了迢迢一个肯定的眼神。迢迢了然他定是去找巴苏尔,于是苍白的对他笑了笑,摆手让他快去快回。 是啊,章迢迢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酒店穿越人,酒店是温暖而完美的结构,但情绪只是忡忡而缓慢的在酒店内移动,客人们都是过客,酒店阻止不了他们的悲剧,改变不了他们传统。面对人力无法阻挡的现实,一间酒店,只能提供一张舒适的大床,一杯温暖的热水,而一位酒店人,她所能提供的最大情绪价值,就是虚伪又真诚的陪伴。 -- 分奔 时隔多年以后,千野还是偶尔会闪过那天的场景,好像他无忧无虑的少年光晕就是从那一天起褪去了保护色,然后不可抗拒的现实像一头饿狼,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千野记得那时他和巴苏尔策马疾驰,赶去找泽济。他们在脑子里一遍遍的揣测,泽济一定也得知了那个令人震撼的消息。不知道那个混小子现在是烂醉如泥、痛不欲生还是痛哭流涕,寻死觅活。他们短暂的人生都太过顺遂,本以为生离或死别都是太过遥远的事情,连眼泪都屈指可数。 当他们心急火燎赶到泽济家的时候,却只看见一个清醒,又安静的男孩托着腮沉默的坐在屋檐下。院子里升起一小堆火,慢悠悠的吊煮着一壶茶,火焰微弱而摇晃,险些被他们衣诀带来的寒风所熄灭。院子里曾经宽大繁密的胡杨树上如今已经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厚雪累积在枝干上投下大片大片的深而暗的阴影。 目所能及之处没有一丝晴天霹雳的慌乱不堪,只有冷冷清清的寂寥。 泽济见着他们,用力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千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海子里面的水藻,像个面具一样,掩盖了下面的水波汹涌。泽济想要招呼着两位兄弟进屋,又低声唤来侍从们带着千野和巴苏尔的马去后院吃草以及清洗雪渍。人声、马蹄声、开门声、附和声。声声累积,终于院里那段本就摇摇欲坠的枝丫不堪重负被厚雪压断,造成好大一声坠落的巨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巴苏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就大咧咧一屁股坐在房门口的石阶上,惯常的嬉皮笑脸统统不见,认真的盯着泽济。 “不早,前夜而已”泽济又笑了笑。 “前夜?”千野疑惑道。 泽济低声说着“舁皎亲自来找我…她说她很谢谢我对她的照顾,但是她心有所属,无法回应我…” “难道她是真心喜欢穆迪斯那混蛋?”巴苏尔抢问到。 “我也不知道,她没有拒绝和亲…应该…应该就是吧”泽济语气平稳,但若是千野和巴苏尔仔细看,一定能发现那微微颤抖的衣袖下紧握的拳头。 “那你…”千野继续道“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我当然是祝她幸福,愿佛祖保佑她一世安康。”泽济的肩膀都在微微发抖,眼角微红。 “有酒吗?”千野问道。 “有!”泽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屋檐,“你们不来,我不敢喝” 巴苏尔起身,他顺着泽济手指的方向走进房间拿来三囊酒,边走边喝起自己手中的那袋,浓烈的酒香混合着白雪的清冽。“其实,我......”巴苏尔欲言又止,但千野和泽济好像没有注意到。 “我们三兄弟,一起祝皎皎日后幸福安康吧!”泽济说完,仰颈灌下一大口酒.喝得太急,一阵猛烈的咳嗽,眼中泪光闪闪. 其实来春了,我也要离开了巴苏尔待到泽济咳嗽平息,这才幽幽的说到. “你什么?”泽济叫唤出声。 “我要代替我阿爹,出质大含!” “怪不得…”泽济恍然大悟,喃喃低语,“对啊,也不能让承德去。” 是啊,怪不得巴苏尔从来不会回应女子们的情爱,怪不得他明明学习刻苦,却总是那么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原来他早就知道作为王室子弟必然来临的结果,所以坚毅而沉默的一力承担。 千野低头饮酒,三人一阵沉默。 “喝吧!”巴苏尔咧嘴大笑打破沉默,又大口咽下一口酒。“g吗都不说话,我终于可以去看看大含的美人儿了,听说她们温柔得狠,也不知道会不会没见过小爷这种”巴苏尔拍了拍自己的健壮的胸肌,继续道:“到时候可别被小爷迷的要死,哈哈哈哈哈” 千野附和着微笑,实则心中酸涩不已。他知道这是巴苏尔的宿命,也是他的梦想,他小时候不止一次说过想要走到更远的山后面去看看,看看关内的世界是不是也是这般有趣。他要汲取更多的学问知识,就像他父亲一样,辅佐承德王子成为更圣明的龟兹国君。 “你好好照顾自己…”泽济抓着巴苏尔的胳膊,止住他继续喝酒的举动,千野随即默默拍了拍泽济的手背,示意让他松开,“来,喝,让大含人也见识见识我们龟兹佛法的精深,见识见识我们龟兹男人的勇猛。”泽济话锋一转,将自己的酒囊塞进巴苏尔的嘴巴。 咕噜咕噜,巴苏尔豪爽吞下“哈哈一阵大笑. 千野闭上眼睛仰头喝酒,低头的瞬间偷偷擦去眼角留下两滴眼泪,这泪不是为着他自己,却是为这世间这求而不得的情爱,这离别割舍的酸苦,和这青春成长的阵痛。 他们不会是永远的孩子,终于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他们既要面对欣喜也要面对悲痛,要享受享乐也要承担责任。他们是这龟兹高贵的疾风少年,也是龟兹明日的希望。 大雪继续纷飞,这寒冷的龟兹夜里,旁人只听到高墙内少年们的歌声和叫声,饱含着豪情和意气,苦涩和悲酸。 是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这大雪无情,旷野独倚,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 另一厢,小风急冲冲的跑进书房,激动的大声叫唤着:“公主,公主,不是啊,不是珍珍公主…” 章迢迢正将珍珍拥在怀里,像抚摸一只受伤的幼犬一般摩挲着她的头发。两人听到小风的叫唤,骤然抬头,迢迢柳眉一皱说道“说清楚一点,什么不是珍珍…” “禀告公主,轮台求娶的王女是皎皎小姐,不是珍珍公主啊…” 章迢迢心中一阵迷乱,“什么?你再说一次” 小风扬起头,坚定的说“不是珍珍公主,是皎皎小姐。” “小风,你确定?”章迢迢按住珍珍的肩膀说道。 “奴婢亲耳听到,真得不能再真了”小风笃定的点头。 “好,那你先下去吧”章迢迢恢复了一贯的镇定自若对着珍珍说道:“好了,你自己听到了吧?!” “姐姐”珍珍眼睛依然红肿,但颓散绝望之气一扫而尽。迢迢含笑着看着妹妹的眼睛,虽然珍珍仿佛还在震撼中,不知如何组织语言,只能抽抽咽咽,但迢迢看得出来已经有一阵春风来过,微小的种子裂开,长出喜悦的花朵。 “嗯…就是不知道…呜呜呜…父君的意见…”珍珍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心中其实三分忐忑,三分宽慰,四分劫后余生的欣喜。她知道自己可能暂时摆脱了和亲轮台的命运,但下一次是否还有这么幸运,她此刻真的不想再去猜测。 西域三十六国,无一不是在大含和匈奴的夹缝里生存。匈奴兵强马壮,大含国富力强。哪个小国都没有能力挑衅这两方。三十六国里若是哪个城邦对大含明言归附,便挡不住匈奴的铁蹄肆意侵扰,大力攻掠,民不聊生。可若是对匈奴俯首称臣,不只丝路、互市均会关闭,连西域都护府的大军随时也会兵临城下,国将不国。 龟兹虽位列西域强国之一,位居枢纽,经济发大,国力尚算强盛。但论兵强马壮,幅员辽阔却也不能和乌孙、匈奴相提并论。早年来龟兹也曾隶属于匈奴,而随着含使凿空西域,西域各国重与大含相通,近几代龟兹王一直实施中立政策。 数十年来王室都会遣派质子出使大含,质子通常是王室贵族子弟,以一身之力回旋在大含数年,精通含文,学习含识,也将大含君主的旨意准确明了的传大回到龟兹。 当然大含王室女子也曾下嫁通婚,窕窕公主的祖母即是大含宗亲,母亲乃乌孙王女,父君更是对含号称“天朝女婿”。早年来是巴苏尔的父亲出质大含,可龟兹国君作为储君也曾屡次亲身入含学习。龟兹举国上下兴穿含服,习含礼,兴含俗,学含文。甚至一度被西域诸国笑话“驴非驴,马非马,若龟兹王,所谓骡也” 在这样复杂的政治局势中,数年来北边强壮的匈奴却只是铁骑偶有践踏,并未强行欺辱的原因是因为龟兹处心积虑,费尽心机与周边小国的合纵连横之策让匈奴心生忌惮。 小国们以血缘关系为载T,编织出一个严密的王室宗亲网络,千丝万缕,血脉相连,化敌为亲,消弭仇恨,紧密联盟,共担风险。 这样的两国和亲,并不同于民间两姓通婚。不管是美丽的龟兹明珠还是高贵的轮台王子,他们都只是当权者的筹码,再高贵的身份也不过是用以缔结同盟的吉祥物。不必费太多金钱、精力去维持,也不会对本国产生过大的行政规模,这样的和亲姻盟,就能让各个小国得到在夹缝中生存喘息的空间。 如此这般买卖,封建小国的一国之君呕心沥血才能长久维持,连章迢迢这种接受过现代教育的普通人都舍不得放弃,问世间哪里还有这般小博大,就能获得两国相交最高效率的途径,又有谁舍得打破这坚固紧密的平衡? 那,所谓的爱情呢? 只能说在宗法、政治、利益、存亡面前不屑一提。 这道理,迢迢懂,巴苏尔懂。 珍珍也明白。 -- 认清 没过几日全西域都知道轮台王子穆迪斯求娶龟兹王女白皎皎。两国人民都在期待来年春天将举行的盛大婚宴,这也意味着龟兹、轮台的彼此联系将因这对年轻人的婚姻所增强,稳固和传承。 这夜,王宫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准新娘皎皎是众人的焦点,只见她上身穿着洁白的狐毛短褂,下身是浅褐色绣花长裙,裙子上点缀着一颗颗淡黄色珍珠。褐色头发绑成几股松散的长辫,夹杂着白狐毛制成的球状饰品。身姿婀娜的她与贵女们逐一交谈,偶尔笑出几声,引得耳上那长串狐狸毛球耳环微微晃动,摇曳生姿。而那凝脂纤细的手上戴着一串纤细的贝母的手环,当她不自觉缕头发的时候,晃晃荡荡,更是显得柔弱无骨,娇媚迷人。 几番应酬下来,香汗淋漓的她站在穆迪斯身边,微微喘息,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向鱼贯而来的敬酒之人举杯。穆迪斯将她半挡在身后,附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皎皎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腰,穆迪斯继而豪爽大笑,将皎皎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旁人都暗暗称叹这真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 巴苏尔和泽济均在席间,因着迢迢照例是不出席这种有外使在的场合,此番千野也借故并未现身,巴苏尔和泽济这两个没有女伴的年轻男人显得格外落寞。 偶有贵女们打趣几句,但那个从来都是宴会开心果,欢场花蝴蝶的巴苏尔这次却一反常态的只是微笑着远远举杯示意,屁股都没有离开坐席。而泽济甚至连头都不抬,视线茫然的盯着桌子,手却不停歇的一杯接着一杯,将酒送进自己的嘴巴。 当巴苏尔抬眼看到皎皎浅褐色的衣裾时,泽济已经半身卧倒在桌子上。巴苏尔对着皎皎苦笑着说道“唉,这小子已经连喝了四天了…” “哥哥,谢谢你”皎皎语调低沉,带着些许哽咽的气音,“你从小一直这么照顾我,还有泽济他也是…”皎皎心怀歉意地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泽济。 “嗯…”巴苏尔淡淡的回应,却又满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他内心实则有些焦躁,很想不顾一切地问为什么妹妹突然就决定和只见过一面的穆迪斯订亲,可他又犹豫自己就算得到答案又能改变什么。 “哥哥,我其实想告诉你,你们不要为我担心和难过,我真的是欢喜的。”皎皎偏过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穆迪斯“缓缓说道:“他,是很好的人” “欢喜?”巴苏尔哑然失笑,继而问道:“你真的心甘情愿吗?” “哥哥怎么这么问?” “我…”巴苏尔皱着眉头,颇有难色的侧头看了看卧倒在席的泽济,似乎在确定他的确人事不知,这才犹豫着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的人是千野…” …回应巴苏尔的是皎皎不置信而睁大的瞳孔。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真的把你的心事藏得很好,可能他们现在也都没发现,但是我…我毕竟是你哥哥…” “那哥哥应该也知道,他…眼里…完全没有我…” “是,他心里从来只有窕窕一个。” “嗯…”皎皎内心一阵酸涩,像是被迫品尝一杯辛辣的苦酒。那苦楚是被旁人迫击着直面血肉模糊的事实所导致,而酸涩却是因为长久以来隐秘的少女心事,原来身边亲人早就发觉,却不声不响。 “咳咳…哥…哥…我答应了自然就是想清楚了……” “穆迪斯知道?” “他知道我曾心有所属,但他也知道我们之间本没有爱,和亲,哪需要什么爱?我只能说我爱着龟兹,他爱着轮台,其实,这就够了。” “舁皎,你才16岁啊…你不是公主,你不用背负这么多啊!”巴苏尔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闷疼,气愤下口不择言。 “哥哥,不要这么说,我虽不是公主,但也是龟兹的女儿,何况穆迪斯很好,他真的很好。” “有多好?”巴苏尔冷笑问道。 “哥哥,我会远远为他和窕窕祈福…佛祖会看在我的诚心,保佑他们健康平安,幸福喜乐。”皎皎自顾自的说道。 巴苏尔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皎皎见状,一伸手拿起泽济桌前剩下的半壶酒,仰头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几口酒来不及咽下,就沿着她精巧的下颌线和修长的玉颈滑落,水光映得皎皎的皮肤晶莹剔透,美得像是仙女的眼泪。 “哥哥,祝福我吧,我也会有我的幸福。”皎皎说罢,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又暗暗拭去眼角的湿润,坚定的向穆迪斯的方向走去。她的背影在巴苏尔看来有些故作坚强,“我当然会…”巴苏尔目送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他余光瞄到那越看越不顺眼的轮台王子正在不远处对着皎皎挥手微笑… 此番皎皎和巴苏尔在宴会谈心,迢迢却和千野在暖房里秉烛夜谈。 “话说你今天找什么借口不去参加父君为皎皎和穆迪斯举办的晚宴啊?”迢迢刚洗净了手,正欲从千野身后把冰凉的爪子伸进他后颈处取暖。 “就说你身体不适啊”千野被凉得轻颤一下,回身搂住迢迢的腰,“我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所以要陪在身边照顾你…” “哪有你这样诅咒我的啊?”迢迢不舍的从千野的衣领里伸出手,轻轻揪着千野头顶的头发。 “那你,真的就是身体不适嘛!真的需要我…来照顾你啊”千野丝毫不介意头发被揪住的刺痛,抬起下颚眼神晶亮的望着迢迢。 迢迢读出他眼里的宠溺和渴望,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说道:“我哪里不适,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就是,这里啊…”千野掀开迢迢的外裙,将自己的粗砺的手掌在她大腿内侧和夹缝处来回摸索。 “小弟弟还学会这种土味的调情了呢,看来…真的,小h本没白读啊。”章迢迢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神色,只是微微张开了并拢的双腿,让他的手能隔着内裙游弋到更宽更敏感的区域。 “迢迢这里的不适,只有我能照顾…”千野附在她腹上轻轻的说,性感含糊的气音和语调里微弱的羞耻感一击即中她的大脑,小腹里升起一阵暖流,反萌差什么最让她欣赏了… “那…就请…哥哥…照顾…照顾我吧…” 千野最受不了迢迢这样说话,每个尾音都仿佛带着小小的g子,像是某种昆虫类小巧而锋利爪子,抓着他皮肤上的汗毛,让他血脉贲张、小腹胀痒,尾脊骨发麻… 他冲动的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恶狠狠的亲吻她的嘴唇,想要把这小小的虫子吞进肚子里,要狠狠的咬碎嚼烂,看它怎么勾着他!他用力嘬着两片软香的嫩肉,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她的齿缝,裹着她的舌头拉扯,旋转,不断的重复,毫无风度可言。 “去榻上?”直到迢迢呼吸不畅,用手推他,他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迫切想要换个宽敞的战场方能大显身手。 “我想去,书房…”迢迢侧坐在他大腿上,头倚着他的肩膀,Jiao吁吁的在他耳边说着。 “书房?”他有点意外,但是没有犹豫就将一手勾着她的颈项,一手抬起她的屁股,稳稳的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到书房。 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谁下午离开书房时忘记关上窗户了,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书房的温度较之卧室,凉的有点过分。迢迢甫一进门就因为鼻子骤然接触了冷空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口水喷了千野一脸。她挣扎着要帮他擦去口水,千野倒是不介意,只是小心的将她放在塌上,用狐裘细细密密的裹着迢迢,在她的目送下自己默默的关好窗户,还顺手多点了几盆炭火。 “这里是有点凉”,千野一路走回迢迢坐着的软塌,觉得自己的热血好像有点结冰了… -- 冰戏(微) 当他坐回他身边搂着她时,总觉得迢迢的嘴角含着某种促狭的微笑。他顿时猎人直觉惊醒,心中的警钟铛铛作响。他吞了口口水,像是要把紧张和不安强行压下。 果然,他的小妖精伸出冰凉无骨的小手探出他的衣襟,从他前穴的x毛处一直挑逗到侧腰。千野按捺住自己想要扭动的本能,心里想着“他的小兄弟快站起来,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丢脸。” 他的心里建设还没来得及做完全,该死的小妖精居然直接剥下他的裤头,用食指勾着他瘫软的欲根,落寞的说着“哥哥,这是怎么,对我没兴趣了啊?” 他焦虑又急躁,恨不得伸手来撸醒他的小兄弟,可是他又不敢在迢迢面前做出这么龌龊的举动,他可不是没兴趣啊,“真的是书房太冷了而已!”千野在心中无声叫唤着。 章迢迢装出一副失望又委屈的样子,怂着肩膀背过身去,她抬起右手捂住嘴,不愿看他。千野却误以为她在哭,不顾自己半拉着裤头的滑稽形象,急冲冲的想要拥她入怀。 可是小妖精转过头却用力将他一推,千野一时不慎,重心不稳,手肘撞到塌边,发出一声沉闷而巨大的撞击。 “嗷” 他的男根被埋进一个奇异的洞穴。半冷半热,酸爽无比。 原来小妖精不知何时偷偷含了一块冰在嘴里。 她的嘴本来就不大,裹着的一小块冰,被他的肉棒挤到左脸颊,贴着他一侧的包皮,右边的口腔却有暖意紧紧的贴着他另一侧的柱T。这种奇怪的下体半边冷半边热的感觉,让他觉得怪异又刺激,原本瘫软的男根,渐渐在她口腔里变硬变长。 还没等他挺腰作动,迢迢居然缓缓将他的柱T从嘴里推退出一点,用上颚将冰块推到他龟头的马眼上,舌尖却绕着他马眼下侧的沟壑处来回旋转舔舐。 这对于女生来说并不是个轻松的姿势,但是直接粗暴的刺激却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后腰一阵发麻,情欲熏染得他忍不住闷声的喘息,居然有了一点想射精的冲动。“绝对不能!”他在脑中无力的给自己下大指令。她好像察觉到他的故作镇定,颇为不满意,本来抱着他腰的小手滑溜溜的伸进密林里,肉弄着他肉棒根部,一只手居然在轻肉他的屁股。 莫名的,千野眼前划过偶尔不小心看过南风馆里的那些小倌的脸,他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和他们一样,又陶醉又下贱……?明明失态的羞耻,却又生出一股想要继续的膨胀。 迢迢像是感知到他的投入,听到他的闷哼声加大后,这才又开始轻轻吸吮他的龟头,进而延伸到舔舐整个阴精。她舔得仔细,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食物,仔仔细细地舔,把龟头、阴精到蛋蛋都舔过一遍,整根阳具油光水滑。 “求你…别玩了!”千野终于忍不住发声祈求。他浑身燥热,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黑色的头发一缕缕的粘在颈畔的皮肤上,伴着突起的青筋,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千野毫无意识这些,他满脑子只想要停止这冰凉的刺激,停止这磨人的前戏,他才不要这样羞耻的轻易的射出他的体液,他只想要将自己的肿胀塞进她炙热的身体里面,唯独这样,才能重新找回对自己的控制。 但是,对于她的戏弄 他实在毫无控制力。 随着迢迢卖力的舔弄和吞吐,他的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完全无法用精神力来抑制。 他再一次,爆了她一口白浆。 迢迢这次倒是没有被呛到,她慢悠悠的分几口咽下他的精液,还用舌尖裹过上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等千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迢迢已经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两条肌理细致、骨肉均匀的双腿。她有意的抬起其中一条架在他手上,白皙细致的内侧腿肉在他小臂内侧缓缓的摩挲。 该死,原来她内裙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紧致的小穴喷出的热气和湿气对着他的鼻腔。 可她后来做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 他的小公主,当着他的面柔柔的摩擦着她自己的花蒂。她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两侧的穴肉,灵巧的中指压着稚嫩的花蒂打圈。 偶尔她还会用掌心包裹着整个Y壶大力揉搓,咬着唇娇滴滴的呻吟着。 千野颅内的X幻想被推到极致的边缘,如果这个时代有核磁共振成像,那章迢迢一定能看到他的大脑腹侧纹状T、背侧前扣带回和扁桃腺正在疯狂的闪着蓝光。 他在她的自渎直播下又硬了。 “现在,轮到你来照顾我了…”饥渴的小姐姐呻吟着,哆嗦着对着他说。是啊,章迢迢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呢? “我可以站着来吗?”千野没等她回复,细密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脸颊…微颤的气音钻进她的耳孔。他站起来高出她很多,轻松的将她那条仍在微颤的玉腿挂在他的腰处,他那只受伤的手轻而易举的从她的腿下钻出,稳稳的扶住她的腰肢,将她摁在怀里,拢在他敞开的大衣里。 这样即使她单脚站立也不会有任何辛苦不适,而他还记得用另一只手垫在她背后,五指用力撑住墙壁,手掌拱起造成一点点距离让她不会直接碰触到墙壁,以免她沾到墙壁的寒气。 他制止她仍在自慰的那只手,转而用他刚硬起来的男根在她门户大开的肉隙里肆意的滑动。刮磨着层层的嫩肉,大大小小的花瓣都被纹理分明的管状沟壑一次次碾轧顶弄,像是肉棒在为这些嫩肉做按摩,要它们放松,放软,分泌更多的淫液,为他的进入做好充分的准备。 是啊,女子纤细而光洁的手指哪有他的欲龙那么粗粝强壮? 她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充血的龟头在稀薄的草从里露出狰狞的身影,视觉和身体双重的刺激让她陶醉,花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小腹渐渐紧绷,内在的嫩肉不停地收缩,玉壶深处清晰的涌出一股股粘液,滴得他整根黏黏糊糊…骚甜的腥气,淫靡不堪… 她情动的时候特别喜欢无意识偏头用脖子处的滑腻去蹭他的下巴。尤其是当他因为今天没出门而忘记刮胡子,一圈青涩的胡渣,细微的刺痒…连带着下体被磨蹭顶弄的瘙痒,上下两处一起作用,激得她的Jiao声绵延不绝。 千野从来就熟知她的喜好,快速切换了那只扛着她腿的手撑住墙壁,空出一只手来碾磨揉搓她的腿心。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技术真好啊,手指轻轻顺时钟旋转、按摩她那敏感的花蕊,偶尔再加上一点干g小手技让迢迢舒服到瘫软,等着她攀登上一个小高峰,他却不给她休息喘息的时间,直接将滑动的力度加快,从轻柔变为略带压力的中指旋转,让指腹大面积的接触到花蕊满满的末端高潮神经,酥麻的快感感层层递进,蜜水狂涌,再次攀上极乐的高潮。 她高高低低的呻吟就像催情的乐章,千野见她如此愉悦,轻咬了下她的嘴唇,故作狠戾的说了句“下次不要自己来…”他忍不住的胸腔里的得意感,继而说道“我做得比较好!” 章迢迢在极致酥爽中恍惚的想着,这个孩子真的有做酒店人的潜力啊,他好像有强迫症一般,一定要先服务好对方才会放任自己尽情享受,真是个做私人管家的好料子… 千野其实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潜意识认为这是完整性爱流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于自己的床第表现,他一贯有很高的自我标准,只有当她全然放松的在他面前的呻吟,她饥渴难耐的在他手指下扭动喷水…这悦耳娇哼、红润肌肤,湿滑涌道,和晶莹潮水,让他可以透过自己的耳朵、眼睛、身体去确认她的快乐。心灵上的满足会超越他自身身体的期待,加强他的自信,和接下来的表现。 在她即将登上第三次高峰的时候,他在中途抽出了手指,边肉着她整个晃荡的乳房,暗哑的说“想要我进去吗?迢迢的小嘴今天好热情啊…” “啊?”迢迢欲求不满的叫着,花核因为骤然失去抚慰而空虚不已,站着的那只脚却因为不断堆叠的兴奋而疲软不堪。 “站不住了啦。”她娇嗔的说着,“累了” “好”他轻松把她抱起来,“那我要好好照顾我的小公主了!” “嗯,你来吧…”章迢迢想要他用狠戾的冲撞来平息她翻腾不休的情欲。即使已经大到两次小高潮,她仍然贪心的想要更多。手指虽好,却不能完整代替阴精,她的x壁需要吸绞更大更粗的肉棒,需要被粗壮的龟头磨蹭着缓解深处的空虚和瘙痒。 她必须要完整的获得一次,站立的性爱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