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我有两个马甲(NPH)》 Chapter1.外挂芙洛瑞拉到账 我叫薇吉妮娅,是一个穿越者。 我穿越到了一个剑与魔法的奇妙时代。 幸运的是,我现在出身于一个庞大而古老的贵族家庭,拥有英俊潇洒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和帅气的哥哥×3。 作为家里唯一的小公主,锦衣玉食的我足不出户也能学到最高深的光明魔法,要是我愿意,帝国学院的大魔导师都会破例收我为徒。 你说为啥?当然是因为大魔导师就是我的亲叔叔。 不幸的是,拥有这么多豪华配置的我,唯独没有女主该有的美貌。 是的,我长得很平凡。 平凡到丢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我辜负了家族人均美颜盛世的基因。 我那叁位帅到惨绝人寰的亲哥无数次用这个打击我,嘲笑我。 我恨他们。 要是我足够漂亮,肯定要把他们先奸后奸再奸一万遍,让他们沉迷于我的美色无法自拔。 对,没错,我觊觎我的亲哥哥们很久了。 还有我哥他们那些英俊、优雅、风度翩翩的朋友。 都说帅哥喜欢和帅哥一起玩,就是这么没道理。 不开心的我在16岁那年终于查收到了身为穿越者必须要有的金手指。 我,可以,创建一个完全由自己设定的小号。 想想看,一个不仅可以捏脸,还可以捏全身任何一个细节,甚至捏里面的器官的新号。 我快乐极了,上辈子我可是模拟人x满级玩家,什么仙剑情缘x天涯明月x楚留x的捏脸大赛我都拿过名次的,审美领先全世界好吗? 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这个世界十六年里我看到过的所有美人,想了想她们的优点,然后花费一个月的时间精雕细琢出了我的新小号—— 比揉碎的金子还要灿烂的纯净的金色长卷发,逶迤而下仿佛莱尔吉斯河般灵动顺滑。 碧眸堪比无人之境的澄澈天空,空灵的蓝色沁透人心。 能够轻易留下痕迹的奶白色柔肌,泛着健康而自然的蔷薇粉。 当然,还有哪怕披着一层烂麻布都遮盖不住的波涛汹涌,可以轻易点燃欲火让人恨不得掐断的细腰,以及绝对诱人的又白又嫩又长的双腿。 救命,我一边捏一边恨不得抱着我的小号狂亲。 天啊撸,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么美丽,这么纯洁,又这么诱惑? 外形捏完还要捏里面,器官的话我选择了正常设定,除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那个部位我用最淫荡的幻想打造出了一个男人一定会为之疯狂的极乐花园。 毕竟连我本人调整设置的时候,都忍不住摸了又摸,插进去的时候,天哪,我的指尖神经都在里面快乐得飞起。 有一瞬间我都想变性跟我的小号水仙了。 当然,小号的魔法天赋我已经点到最高了,因为只能在五行元素或者光暗元素里选择一种方向,我结合小号的气质选择了光明天赋满点。 嘻嘻,光明神殿那群老东西看到她肯定要被满身的圣光闪瞎。 最后,我给我的小号取名为——芙洛瑞拉。 因为我的大号薇吉妮娅已经体验过贵族小姐的生活了,为了增加新体验,我给芙洛瑞拉的家庭设定为无父无母,被教会抚养长大的孤女。 出生地我选择了随机。 好了,在我一切工作都准备就绪后,这个金手指还附赠了我一个信息—— 如果用小号集满指定人物的精x就可以积攒能量,能量可以修改我的大号数值,包括颜值。 等等...... 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是附赠信息啊? 我的大号终于可以变美了——这难道不是宇宙第一重要的事情吗? 我开心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芙洛瑞拉,一切就拜托你了! 在小号正式启用的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灵魂分裂。 这种感觉很神奇。 想象一下你有两个脑子,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角。 我的薇吉妮娅起床接受仆人更衣服务的时候,我的芙洛瑞拉正在教会的牧场挤牛奶。 我的薇吉妮娅坐着魔兽马车前往帝国学院的时候,我的芙洛瑞拉正在修女的身旁织毛衣。 我的薇吉妮娅在课堂上用水系法术捉弄死对头的时候,我的芙洛瑞拉正在哄教会收养的其他孤儿睡觉。 ...... 可怜的芙洛瑞拉,果然贫穷的孤女生活还是不适合亲身体验。 我想了一下,我的两个号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呢? 反正薇吉妮娅的家这么大,多养一个芙洛瑞拉岂不是小事一桩? 说干就干,我让芙洛瑞拉在当天晚上向教会提出了就业申请。 就业申请就是教会在孤儿到16岁后分配教区,确定工作岗位的申请。 普通的孤儿一般只能申请到偏僻的教区做文书或者苦力工作,天赋比较好的才可以成为教士或者修女,有魔法天赋或者战士天赋的还会被推荐到帝国学院深造。 芙洛瑞拉可是光明魔法天赋满级的超潜力股。 我自信满满,不推荐我的芙洛瑞拉去帝国学院就是他们眼睛瞎了。 然后,就出事了。 -- Chapter2.因为太漂亮了会有危险 西瑞尔是个年轻的教士,也是克瓦尔维教区最受欢迎的教士。 他有一头棕色的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湛蓝色的眼睛,和端正的相貌。 看上去就很正人君子。 不过,只有聪明人才看得出来,这个从底层平民一路踩着同伴的尸体不择手段爬到教士这个位置的年轻人,并没有大家看起来这么无害。 西瑞尔又要去牧塔镇为民众布施,让他们沐浴神的光泽了。 这个边陲小镇并不发达,人口稀少,教廷并不喜欢这样的“布施地”。 西瑞尔当然也不喜欢。 贫穷的地方就意味着油水稀少。 但是,最近他在那里找到了灵魂的归属。 任何人看到那样的存在,都会跟他一样,从灵魂里开始震颤,发抖,一直蔓延到肉体。 走进牧塔镇,压抑住心底的不耐和几个凑上来的热切的镇上村民寒暄之后,他来到了镇子上唯一的教堂。 这个教堂又小又破,下雨天甚至还会漏水。 穿着破麻、打着补丁的牧塔镇民聚集在教堂前,虔诚地等待着每周一次的布施。 西瑞尔用手指沾着圣水,在每个朝自己走来的人头上轻轻一点:“愿神明佑你,无痛无灾。” 然后就会收获对方感恩万分的眼神。 圣水含有治愈能量,对于牧塔镇的镇民来说,有什么小病小痛都可以在圣水的沐泽中解决。 拉耶神在上,怜悯一下这些又穷又蠢的可怜虫吧!西瑞尔心里抱怨着。 这些圣水可是大主教的高阶魔法【神圣治愈术】创造的奇迹。 他的眼神一直往人群身后飘。 怎么还没等到......该死的,谁把她挤到后面去了? 这群爱贪便宜的臭虫! 布施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了一直想等的人。 那是一个用所有美丽的辞藻来形容都不过分的少女。 她只穿着亚麻制作的普通的白裙,灿金色的头发被编成长辫垂落在高耸的胸脯前。 “日安,教士先生。”仿佛天使的圣聆。 西瑞尔的眼神迷醉地停留在造物主的奇迹上。 那双比最昂贵的蓝宝石还要纯净无暇的眼眸,就那样灵动地、温柔地注视着他。 那朵鲜花般娇嫩的粉唇,正在一张一闭着跟他说话。 “日安,芙洛瑞拉。”西瑞尔教士,这个早年诱奸过无数迷恋他的少女的伪君子,死死地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用最柔和的声音回应道,“今天你依然如同旭日般熠熠生辉。” “谢谢您的夸奖。”芙洛瑞拉轻轻笑了。 西瑞尔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沾满了原先再吝惜不过的圣水,贴在她的额前。 拉耶神啊,这是多么令人心醉的触感。 仿佛是碰到了花骨朵一样,稍微用点力,恐怕立刻就会留下痕迹。 这样的少女,怎么会出生在这么贫穷、荒芜而且肮脏的镇子上的呢? === 我看着眼前这个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色狼教士,感觉快要维持不住礼貌的表情了。 不行,今晚就得离开这里。 芙洛瑞拉的外貌设定得似乎太过火了,昨晚有几个来教会帮工的镇上村民简直—— 如果不是在教会而是在荒郊野外的树林, 我觉得芙洛瑞拉肯定会被生吞活剥。 可恶,虽然我不介意和帅哥doi,但也不能是这种档次的啊。 傍晚的时候,我去教会的申请处拿申请结果。 虽然我汇报了自己有魔法天赋,但这里没有昂贵的测魔石,申请处决定让我跟着西瑞尔教士回莱恩城的神殿检测。 我瞥了一眼旁边笑容满面看上去很和善的色狼教士,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也就赶一晚的路,他应该有贼心也没贼胆......吧? 换上斗篷,把我的行李(其实也就只有一个包裹)收拾好,我就坐上西维尔教士的魔兽马车,一起往莱恩城的方向出发了。 马车上,我一直装作害羞的样子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那个教士的闲聊。 实际上,我的另一个视角,薇吉妮娅正在面临一场“大战”。 “丑八怪,出招吧!”红色长卷发的明艳少女拿着法杖对我的薇吉妮娅发出低级火系魔法【火球术】。 居然说我丑八怪? 可恶,这个崇拜我哥叁年多的花痴女真是不会说话。 “你说我丑八怪,我哥就更看不上你了,莉娜。”我用一个低级水系魔法【水幕】就把她的攻击挡了回去。 等我的芙洛瑞拉来了,我必天天带着她在这个自以为学院第一美女的花痴脸上跳舞。 “都说了别叫我莉娜,我是安吉莉娜·提耶儿·夏尔敦·莱儿·凡瑟芙!”这个女人快被我气死了,“我是帝国的叁公主,你怎么能用称呼贱民的方式叫我?” 是的,这个没脑子的,放在不管是起点文还是晋江文都是个百分百炮灰的女人,是王室公主。 也是我的死对头。 “王族的德行。”我朝她耸了耸肩,露出雪白的牙齿,“我实在记不住你的名字,要不然叫安娜算了。” “啊啊啊——”她看上去好像要被我的薇吉妮娅气疯了,“我的女仆才叫安娜,你这个讨厌鬼!” 我噗嗤一笑,正要继续施加嘲讽技能,肩膀却被拍了拍。 回头,哦豁,两个超级大帅哥。 一个,跟我一样的黑发红眸,身材颀长,体格优美,还有一张不说话时可以秒杀下至十岁上至八十岁的所有女性的脸。 这是我的二哥,亚尔维斯。 另一个,标准的皇室配色,金发蓝眸,身长玉立,穿着一袭白色的王子制服,唇边自带如沐春风的微笑,是王城最受人喜爱的、铁板钉钉的王位继承人,弗雷德里克·海曼·夏尔敦·莱儿·凡瑟芙二皇子殿下。 哦,这要命的王族称呼。 我喜欢把他叫做弗雷,或者德里克。 当然,是心底里偷偷地叫。 “薇吉妮娅,你又在欺负莉娜殿下?”我二哥状似歉意地朝那个死女人点了点头,“舍妹顽皮,还请殿下包涵。” 看看,那个傻妞,立刻脸都红了,说话都结结巴巴了:“不、没、啊不对,没没没关系......” 她居然没发现我哥也叫她“莉娜”,这个双标的恋爱脑。 “薇吉妮娅,日安。”大帅哥,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二皇子殿下也朝我点头笑道。 看,不亏跟我哥是好基友。 敷衍女人的姿势都一模一样,点头的弧度几乎是照抄过来的。 没办法,穿越十六年,我已经接受人都是肤浅的外貌协会这件事了。 等我把芙洛瑞拉接过来,就是风水轮流转了。 想到我的小号即将在王城掀起腥风血雨,我就忍不住邪恶地笑了。 不过,等一下—— 我的芙洛瑞拉,怎么突然晕晕沉沉的? 下一秒,就像电影突然断片,视角只剩下薇吉妮娅的了。 ??? 发生了什么? ================= 作者菌:(????)?”无意点进来的读者你们好,我是花花酱,这本书是日更啦,不过今天第一天发,所以连发两章。希望你们能喜欢这本书哦~ -- Chapter3.帅气的盗贼先生,帮帮我吧 黑暗笼罩下的森林,寒鸦泅水,暗影摇曳,只有马车顶盖下方两盏油灯散发着些许光亮。 西瑞尔教士像石头一般僵硬地看着横亘在脖子下的银色匕首,上面淬着暗绿色的光泽。 拉耶神啊,怎么会有盗贼出没在这么荒芜的地域! “你你你......”教士的白袍几乎被汗水打湿,“你居然敢抢掠教会的财产?” 他身后的人发出清脆而又愉悦的嘲笑声。 这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色,仿佛森林里最动听的鸟儿在鸣唱。 “需要我提醒你吗,教士,”这个年轻的盗贼近乎轻蔑地讽刺道,“你可不是牧师。” 西瑞尔脸顿时涨得通红,咿呀了半天却不知如何反驳。 确实,教会只会在乎那些拥有光明天赋的牧师,像他这种没有魔力的教士要多少有多少。 西瑞尔在加入教会的时候就被提醒过,教士传教的时候若是被劫杀,神殿顶多发一张通缉令,根本不会派珍贵的圣骑士救援。 况且盗贼身上本来就有无数的通缉令,多一张不痒不痛。 他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对方直接把自己宰了。 “您......您要什么,我给还不成吗?”西瑞尔屈服了,他愿意把积攒多年的财富都掏出来换命。 “呵,我是游荡者,又不是强盗。”对方的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折,用无毒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脸,“把你迷晕的女人交出来,孬种。” 西瑞尔被拍得腿都软了,心里暗恨—— 狗屁的游荡者,这群盗贼怎么这么喜欢美化自己? 原来是跟他抢女人的。 要知道他可是准备了昂贵的高级魔法卷轴,才把人无声无息地迷晕。 现在......可恶,居然便宜了别人! 是的,西瑞尔早就已经陷入了对芙洛瑞拉疯狂的迷恋之中,他很清楚,如果芙洛瑞拉真的拥有她所说的光明魔法天赋,那以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被“爱情”折磨到发疯的他决定在这晚,用最无耻的手段得到她。 “啊——”西维尔感觉自己的后背突然被踹了一脚,然后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啧,真是恶心,不愧是教会的走狗。” 盗贼先生嫌恶地收回了脚,刚才他从这人身上闻到了恐惧的尿骚味。 大概被踢飞了几米远,西维尔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可是他脸上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甚至,他选择了趴在地上装死。 布莱尔心想,要是神殿那群圣骑士也都是这种草包该多好。 他回头一望,看着马车里面静静躺着的金发少女,挑了挑唇。 嗨呀,真是个愚蠢又幸运的女人。 愚蠢到对接近她的几乎把不怀好意写在脸上的男人毫无防备。 然后幸运地遇到了自己这个乐于助人的游荡者。 其实布莱尔一开始真的只是借用这辆马车的车顶,搭个去城里的顺风车。 被迫偷听了人面兽心的教士用魔法卷轴坑害无辜少女全过程的他也很无奈。 【迷神术】是叁阶精神系魔法,制作成卷轴出售要两千五百金币。 这足够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费了。 这姑娘是漂亮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一个资产并不算太富有的教士舍血本算计? 然后他就见识到了—— 生平仅见的美丽。 她闭上眼睛昏睡的样子让他想起幼时教堂的天使雕塑,圣洁到几乎叫人膜拜。 然后是身材...... 在盗贼先生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里,可以感受到他不平静的心绪。 “你得感谢我。”他有点焦躁地从空间储物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你得感谢我,因为我是个正人君子。 他把人抱起来,往森林深处走去。 === 我焦虑地吃下了今天第叁个蜂蜜小蛋糕,在哥哥们惊诧的眼神里。 “妮娅,你不能再继续吃了。” “你会胖死的,我发誓,薇吉妮娅放下你的叉子。” 我给了说我会“胖死”的叁哥一个犀利的怒视:“闭上你的狗嘴,尤利塞斯。” 我对面坐着的另外两个哥哥同时笑了出来。 他们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庞看得我更加焦躁。 要是我的芙洛瑞拉出事了,我要怎么睡到这几个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我的男人? 就在我惴惴不安生怕金手指被搞没了的时候,灵魂出窍的感觉再次袭来。 “呃——”我扶着额头,感觉脑子一重。 “妮娅!” “怎么了薇吉妮娅?” 哥哥们立刻看了过来,我的叁哥还伸手掰我的脸,想看看我出什么事了。 “放手,尤利!”我赶紧推开了他,然后拎起小裙子站起来,“我好像有点头晕,上去休息一下。” 餐桌上被丢下的哥哥们面面相觑。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大步冲回房间,把门锁上。 谢天谢地,我的芙洛瑞拉终于醒了。 一睁眼,我就感觉到几乎要焚烧全身的热意。 还有痒意。 我被一个温暖而有力的身体抱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于森林间。 “你......”我抬眸看着对方,只看得到弧度完美的下颌,还有漂亮的肩颈线。 我很高兴,幸好不是那个恶心得像鼻涕一样的色狼教士。 我的芙洛瑞拉贞操还在。 不过,鉴于目前欲火焚身的状态,我觉得这份贞操马上就没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稍微放缓了速度,低头看着我:“醒了?别误会,我是个路过的游荡者,那个教士想迷奸你,是我救了你。” 声控的我快要陶醉在那酥酥麻麻的嗓音里。 顺带一提,我的金手指冒泡了。 它提醒我,我心心念念的指定人物来了。 很好,帅气又善良的小盗贼,你逃不掉了。 我的芙洛瑞拉用那双可以迷惑神魂的天蓝色眼眸凝望着他。 “谢谢您,先生。” 他的喉结一动,看上去特别诱人亲吻。 “你别这么看我,”盗贼先生已经有点慌乱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 “您救了我,又不辞辛劳把我带离这个森林,怎么会不是好人呢?”我的芙洛瑞拉的声音真的好好听,空灵中带着一丝诱惑。 我感受到他逐渐升温的躯体,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我现在下面瘙痒得快疯了,湿哒哒的像是要滴水。 盗贼先生,搞快点。 可怜一下我的芙洛瑞拉,她想要你填满她的空虚。 “我好难受......快要热死了......”我用嘴唇贴住他的肌肤,轻轻呢喃。 “xxxx——”这个抱着我的男人发出了一种我听不懂的好像是骂人的话。 “那个虫子还给你下了媚药?”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声音沙哑而暗沉。 我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身体轻轻扭动,蹭过了他下腹的敏感带。 “靠、你忍一下......”他脸红了,我确定。 意外地挺纯情?不过我才不要忍。 “请帮帮我吧......先生......”我攀上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那性感的喉结—— 我现在只想要他用他的性器, 狠狠地,贯穿我。 多等一秒也不行。 -- Chapter4.为他量身定制的极乐幻想(h) 芙洛瑞拉是我亲手塑造出所有细节的。 远观时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天国恩赐,近看时却让人难以自制地想对她犯罪。 还有什么能比天使和尤物结合在一起更令人着迷呢? 她连发情的时候都能无辜得让人心碎。 就比如现在。 我抚摸着这个男性英挺而精致的脸庞,感受着他躯体里暗涌的热潮,还有逐渐升温的空气。 “救救我吧......我好难受......”多么惹人怜爱的祈求。 盗贼先生没有说话,却用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把我勒得更紧,我仿佛听见他温热胸膛下加速的心跳。 “砰”,“砰”,“砰”,真动听。 他困难地扭开头,试图不去看我,嘴巴里一直嘀咕着一些我听不太懂的,他的家乡的语言。 有几个词还是能勉强理解的,好像是“疯了”“该死”之类的俚语。 但我很清楚他已经动摇了。 这个有原则的小盗贼,正在为我的芙洛瑞拉心动神摇。 我决定放大招,因为我现在真的被媚药憋得难受死了。 “先生......”我的双臂从他背部滑下,绕回我的胸前,仿佛无意识地擦过了他的鼠蹊部。 嗯,相当饱满,散发着热气。 看来他忍得也很辛苦。 我的双手托住了自己那对,色情又可爱的,几乎要撑破衣服的乳房。 在盗贼先生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我用指尖开始抚慰那两点已经微微凸起的艳粉色花蕾。 虽然隔着一层粗粝的布料,但我生涩而又艰难的抚慰还是让这具敏感至极的充满了爱欲的躯体快乐了起来。 空气中散发着淫糜的暗香,是我的蜜液,还是他的吐息,谁也不知道。 片刻之后,我听见他粗重而又低哑的暗吼。 “该死,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他反身抵在了粗壮的古桉树上,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双手就被抓住拉到头顶,然后—— 凶猛而又肆虐的亲吻,带着松木般特有的清香,朝我袭来。 === 布莱尔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爆炸了。 他平日里最鄙夷那些趁人之危色欲熏心的小人之流,现在却发现自己也不过如此。 甚至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被心底蔓延上来的恐怖欲念吓到了。 想要她,想撕开她单薄的麻裙,在她慌乱失措的眼神里侵犯她,毁灭她。 下一秒他就唾弃自己粗鲁而冒犯的念头,自己居然对一个无辜的差点被迷奸的少女产生了这么无耻下流的幻想。 而此刻,看着中了媚药的少女全身都泛着桃粉的色泽,汗意涔涔,就像是刚刚洗好的熟透了的桃子叫人想要一口咬上去,品尝甘甜而清冽的蜜糖。 她被自己压在树干上,发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扯开了,金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半遮着那双蓝色海水般皎洁而清透的眼眸。 如果她说一句“不”,就立刻停下。 布莱尔努力地告诫自己。 可是少女抬起那双湿漉漉的令人着魔的眸子,粉唇张合—— “帮帮我......” 快来操死我吧,先生。 布莱尔的热血涌上了大脑,一瞬间就燃烧干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近乎粗暴地按着她的下颌,品尝到了人间最为甘甜的津液。 柔软而娇嫩的唇舌,仿佛传说里诱惑游侠的女妖,无需任何语言就能令人沉沦其中。 男性的本能驱使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里,肌肤相触时,两人都震颤了一瞬,进而是更加肆意的爱抚。 “你这里——好湿。”布莱尔在少女耳边低吟,带着一点盗贼特有的恶劣挑衅,“喜欢我?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吗?” 那双蓝得几乎透明的眼眸蒙着薄雾,朦胧如春雨。 “先生,请您怜悯我......”她稚弱而喑哑的嗓音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情欲。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兽类的呻吟,那是无法忍耐下去的标志。 衣服被“嗤啦——”一声利落地撕裂,在盗贼灵巧的手不断的游走下,少女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布莱尔凝视着她袒露的肌肤,仿佛看到了一片又一片飘落的雪,只有北境才能看到的纯净无暇的雪,雪上是绽放的红樱,娇怯地摇晃着,惹着人去摸它,亲它,吃掉它。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什么时候变得像丛林间最阴险的蛇一样狡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柔软的沟壑流连搓揉,是因为耳边急促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喘息声吗?或许是吧,那幼猫般的嘤咛,他想听更多一点,更大声一点。 丛林间幽窄的溪流泠泠作响,嫣红的花朵在水中柔柔地舒展开来,花蕊被露水浇灌得湿漉漉的,饱满的花瓣沾满了花蜜的甜香,诱惑着巨蛇往里钻去,往深处寻找更加甜蜜而潮湿的巢穴。 那样坚硬的蛇鳞,被柔软而又紧实的肉粉色裹住,每一丝缝隙都严密地嵌合,里面是源源不断的甜腻而粘稠的花汁,巨蛇按捺不住,在花膣猛烈地冲撞着,吐着信子嘶吼,仿佛要把糜烂至极的果实从内里搅烂,迸出四溅的汁液。 凿弄着,摇晃着,破碎的娇嫩吟叫和噗嗤噗嗤的水声组成了曼妙的交响乐,布莱尔在乐声中化作了被本能支配的林间野兽,忘却了所有道德的枷锁,尽情地在柔软的女体上攻城略地。 他是凶悍的蟒蛇,不知疲倦地索取着花心里的浆液,钻进去,扭动,让花瓣糜烂掉,让她尖叫,让她在哭泣中释放更多的蜜糖般的汁水。 硕大的性器在她胯间耸动,她抽搐着,透明的眼泪从那双美丽的蓝眸流下,这是快乐到极致的生理反应,也是对他最好的褒扬。 在高频的抽插中,湿热的甜蜜的梦幻的痛苦的快乐的,所有的感官好像被无限放大,在空白的大脑里炸开—— 布莱尔在登上巅峰的毁灭般的快感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一定是为自己这个罪恶之人量身定制的极乐幻想。 -- Chapter5.灌精(h) 布莱尔出生于教会统治的维耶尔教国,父母都是虔诚的拉耶神教徒。 但他却来到了亚特兰蒂斯帝国,成为了一名游荡者。 无需信仰任何神,也没有阵营没有立场,在混乱中行骗作恶之人。 人们憎恨地把他称为【盗贼】。 二十几年颠沛流离的生涯教会了布莱尔很多,唯独没教会他应对女人。 尤其是—— 应对一个像芙洛瑞拉这样无辜而又美丽的女人。 他本就是个害死父母的叛逆之徒,现在又犯下了奸淫处子的罪恶。 是的,布莱尔把自己的行为定义为“强奸”。 少女在他身下像最糜艳的花朵一样盛开,天蓝色的眼眸因为快感而失去了焦距,她的穴口因为他粗鲁的肏干而红肿不堪,此刻正狼狈地流出了一些浑浊的白液。 他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太多了,以致于她现在看上去糟透了。 更糟的是,布莱尔盯着她的时候,发觉自己又硬了。 一种出自本能而且自私的欲望从他心底腾升。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如果没有他的保护,她长得这么勾人,肯定是要被别的男人侵犯的。 就比如那个臭虫教士。 所以,被他保护,成为他的女人,跟他做爱,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个从边陲小镇出来的女孩是不会懂得人心险恶的。 所以她最好的选择就是,服从他。 在完成了一系列的自我说服以后,布莱尔再次俯身,在少女疲累的喘息声中,搂着她的腰身轻轻一提,两人交换了体位。 “啊......”对方似乎已经从媚药的药效里醒了过来,发出了不情愿的惊呼。 她雪白的肉臀被他的手掌托着,淫液顺着流淌到他的手上,滴答滴答蜿蜒到他的下腹。 金发蓝眸的圣洁天使,在他手里源源不断地流出甜蜜而又淫荡的汁液。 她谴责般地盯着他,眉心微微蹙起,却又因为水润的眼眸和透着樱桃粉的脸庞显得毫无威慑力。 布莱尔琥铂色的眸子弯了弯,带了点恶劣的味道。 “抱歉,你的水流得太多了,我觉得你现在很需要拿一样东西堵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臀肉掰得更开,让她露出艳美的娇花。 少女似乎反应过来,有些惊恐地想要挣扎,但是又怎么能对抗得了早有准备的盗贼? 怒龙忿张,吐出浊液的龙头已经对准了那朵盛开的,被滋润过后无法闭合的花。 他按着她的腰,胯下的性器慢慢地,坚定地挤入了灼热而又紧窒的,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吮的花径。 她浑身颤抖着,在无限深入的扩张下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 救命...... 救命救命救命...... 我感觉自己要被撑烂了,他怎么那么大? 刚才药效期间脑袋昏昏沉沉,我还以为是第一次破处的错觉。 现在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才深刻地感受到这个该死的盗贼在用那么大的玩意儿给我的芙洛瑞拉上刑。 我仿佛能在脑海里想象到他那根巨物的形状,膨胀的,筋脉凸起的,烙在我的软肉上,卡得死紧。 啊哈......他还要插得多深啊? 再进去......呜呜......再进去就是宫口了吧? 我恨女上位。 我揪着他胸口的那两点茱萸,跟着他耸动的下身起伏,试图让他减缓一下抽插的速度。 可恶,太快了。 混蛋混蛋混蛋!啊......不行......不要摩擦那个地方..... 坏男人——他发现了!不许这样......犯规......不许用你硬邦邦的棒子戳到那里......该死,该死,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 就像炸开的烟花一样。 死男人臭男人贱男人——他就是想要我死吧? 我不做了,快疯掉了。 “这就想逃跑了?”我听见他的轻笑,像是嘲讽,“不行哦,小姐。” “我这里还有很多‘存货’,等着您全部吃下去呢。” “您得学会适应我,嗯?”他再次狠狠地一挺。 我感觉子宫的口被什么顶住,不行,要张开了。 唔——不要——不要撞进来! 耳边只剩下性器在肉穴里凶狠冲撞的“噗嗤噗嗤”的交媾声。 我的嘴巴张开,忍不住求饶。 “放......放过我吧.....啊呀!!!啊——啊哈——” 他撞击得越来越快。 “啊.....”我的大脑被灭顶之灾般的快感吞没了,“不......不要......” 他咬住了我的耳尖,低沉的吐息刺激着我的耳穴—— “嗯......应该有点多,准备好了吗?” 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来不及了。 “噗——”大量的热液从顶开的宫口灌了进来,我实在受不了,双腿拼命挣扎晃动着,却被他钉得更死。 他还在释放,那么多的精液从顶端喷涌出来,仿佛要把我的肚子都撑得满满的。 他的喘息一下比一下更粗重,而我已经直接失神了。 呜...... 原来......这就是灌、灌精的感觉...... 就像被当作了一个容器一样,里面存满了精液。 === “啊哈......”另一个我,薇吉妮娅,躺在床上双腿并拢着,下身湿漉漉的流出来的透明体液几乎把床单都打湿了。 好想哭。 原来芙洛瑞拉的快感是可以同步到薇吉妮娅身上的。 可是,怎么感觉这具身体更空虚了啊? 就像经历了一场虚假的高潮。 想要,好想要—— 这具身体也好想要被什么东西塞进去,狠狠地教训啦。 我抱着枕头,把头埋进去,双腿发泄般地蹬着。 “呜呜......哥哥......” 随便哪个哥哥都可以嘛,谁来帮帮我? 房门外,女仆在棕发少年的轻轻挥手下离开。 他有点担心妹妹的身体。 门是锁上的,他犹豫片刻,用了一个无声的开锁魔法。 然后,妹妹闺房属于少女特有的香甜气息朝他迎面扑来。 他看见了他的小妹妹,薇吉妮娅,赤裸的没有任何遮盖物的双腿,正在胡乱地蹬着空气。 少女的腿心也没有其他遮挡, 在晃动时,能够轻易地看见肉粉色的缝隙,正在流着透明的津液。 棕发少年的脑海一时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妮娅在干什么? 她怎么不穿衣服? 她怎么......那么湿? -- Chapter6.别爱我,没结果 “啪”地一声,尤利塞斯的魔法书再一次从他高挺的鼻梁滑了下来,露出那双充斥着苦恼的焦糖色眼瞳。 他那头接近深棕的巧克力色卷发此时也显得有些凌乱,正如他此时混乱不堪的思绪。 已经是第叁次走神了,在帝国学院因为战法双修被誉为“全能天才”的尤利塞斯完全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新术式的开发中。 自从昨天无意撞破他的小妹妹薇吉妮娅的举动,他就一直处于浆糊般的古怪状态。 他们家里,大兄已经进入议政院,二兄也被选入帝国最光荣的十二骑士团,只有自己和年龄相近的小妹还在学院进修魔法。 他自认对薇吉妮娅还是很好的,虽然偶尔会跟她吵闹,但大多数时候是个好哥哥。 可是昨天,他做了一件不道德的,伤害了薇吉妮娅的事情。 玛拉神在上,他真的不应该用魔法偷偷打开妹妹的卧室房门的! 薇吉妮娅已经16岁了,很多女孩这个年纪已经嫁为人妇,他不能再把她当成那个小小的,可以随时亲亲抱抱的玩偶了。 是的,她发育得很好—— 尤利塞斯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昨日眼里的情景。 那样白皙的肌肤,还有腿心娇嫩的滴着露珠的粉色小花。 肉嘟嘟,水灵灵,从更里面的缝隙一直往外溢出透明的散发着香气的浆液。 如果亲吻上去,会是什么味道呢......蜜桃,柑橘还是她最喜欢的蜂蜜奶油味? “嘶......”他突然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该死的,尤利塞斯,你在幻想什么东西? 那是留着跟你一样的血脉的胞妹! 停止——停止——停止—— 在一些危险至极的念头出现之前,他紧急刹车,逼迫自己不再思考这些东西。 “新魔法......是的,我已经答应图尔斯叔叔了。”他握紧了咕咕鸟羽毛制成的墨水笔,喃喃自语,“一个关于空间的新魔法......” 图尔斯,帝国的首席大魔导师,也是尤利塞斯和薇吉妮娅他们共同的叔叔。 作为泰西瑞尔大陆最年轻的大魔导师,他不仅是整个家族的荣光,更是亚特兰蒂斯帝国的荣光。 尤利塞斯一直以来都以叔叔为目标,并且努力奋斗着。 薇吉妮娅也知道这一点。 “我跟你一样呢,尤利。”她每次都会狡黠地笑一下,带着莫名的意味,“图尔斯叔叔也是我的——目,标。” 当然,她所说的目标可不是成为大魔导师。 === 我被这个叫做“布莱尔”的青年用一块质量很不错的手工缝制的鹅绒斗篷裹住了身体。 他事后的清理动作很耐心,和运动时的恶劣完全不同。 或许是芙洛瑞拉这具容易留下痕迹的身体,此时看上去也太惨了一点。 整对手臂,胸部,还有腰间都是手指掐出来的青紫色。 还有很多很多暧昧的红痕。 我喜欢红色的部分,它们让我的皮肤看上去像是撒了草莓碎的奶油冰激凌。 偷偷说一句,我觉得这个盗贼对我事后这么温存, 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我的肚子里装满了他的精液。 刚才清洁身体的时候,我故作羞耻不肯让他碰里面的地方。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好笑。 老天,这个盗贼该不会以为我对他一见钟情,想为他生孩子吧? 我真想告诉他真相—— 进了我身体里的精液已经被吸收掉啦。 拜托,这些都是让我的大号变美的能量,我怎么舍得让你抠出来丢掉? 金手指提示我,已经收集到10%的能量了,继续跟同一个人做,得到的精液只能算5%。 每多做一次,能量值就减半。 我立刻做出决定,跟他最多再做一次就得找新的目标。 “芙洛瑞拉......你听过游荡者这个称号吧?”他还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显得很纠结,“游荡者永远也不会有家,也不期待归属......” 哦豁,这六分愧疚叁分怜惜一分冷酷的渣男语气,是真的以为我会赖上他咯? 我的芙洛瑞拉侧着脸,用手梳了梳有些凌乱的头发,声音柔软得让人心疼:“我知道的,先生。” “您只要把我送去莱恩城......今天的事情,我会忘掉。” 布莱尔见我避开他的视线,仿佛又有点不甘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让你忘掉——” “我想我们都应该忘掉。”我的芙洛瑞拉打断了他,天蓝色的瞳眸平静而坚定,“我承蒙教会的恩泽,也希望能用我的魔法天赋帮助世人。我未来不会有婚姻。” 布莱尔在听到我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你想做圣女?” 圣女是教会的一个职阶,和普通的神职人员不同,每一个神殿有且仅有一位圣女。 像我目前所在的克瓦尔维教区,有叁座神殿,每座神殿下辖n个教会,教会下面又有无数小教堂。 我要是能成为圣女,类比一下就是从无业游民一步登天成为市长。 “圣女需要保持身心的贞洁,”我悲伤地摇了摇头,“昨天之前我也有这个野望,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嘻嘻,我就是在故意提醒他,他夺走了我的贞操。 盗贼先生英俊的脸庞果然变得无比僵硬。 “你——”他似乎在斟酌着语句,“为什么非要做教会的走狗呢?” 我心想,这小哥还蛮讨厌教会的啊。 不过,我的人设必须立稳了。 “无信的盗贼,请不要侮辱我的信仰。”芙洛瑞拉天鹅般的脖颈高高地扬起,眼睛直视着他,“拉耶神永远与我们同在,教会是神的使者,自然会为所有人带来福音。” 不出所料,这句话说完,布莱尔似乎完全失去了劝我的兴趣。 “信仰?”他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露出雪白的牙齿,“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时候看上去可没什么信仰。” 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他甚至嘲讽我。 我的芙洛瑞拉立刻露出了不堪受辱的表情。 其实他说得没错啦,这个世界的拉耶神也好玛拉神也好还有其他什么六大主神八大魔神...... 我全都不在乎。 但是,我的芙洛瑞拉可是要靠教会的资助去帝国学院找薇吉妮娅的。 所以一个虔诚的信徒形象必须树立出来。 “先生,我以为您是好人。”芙洛瑞拉低声说道。 盗贼先生俯身,用他那有力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入他的怀里。 他有点无奈,又有点忿恨地在我耳畔呢喃: “芙洛瑞拉,我当然是个好人,不然我就不会救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做我的女人,你要能够忍受风餐露宿。” “可你偏要选另一条路。” 哎呀,原来盗贼先生不是渣男。 而是个约了一炮就想负责的好人。 不过嘛...... “我不会做你的女人。”我轻轻摇头,目光凝视着远方,“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布莱尔很帅气,也很善良。 但是,他只能够给我提供15%的能量呢。 对不起,别爱我,没结果。 我冷酷地想道。 -- Chapter7.不就是想要操她 “国王陛下带领神圣军团凯旋了!” 这天,亚特兰蒂斯的王城欢天喜地,迎接大胜而归的国王和他身后数以万计的军队。 “太好了,妮娅,父亲和母亲也要回来了!”二哥亚尔维斯兴冲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样西部的叛军就彻底被剿灭了,真是玛拉神的庇佑!”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亚尔,你是在高兴国王陛下一回来,你终于可以进行骑士受礼了吧?” 我的二哥不久前加入了帝国最精锐的武力部门——十二骑士团。 和教会的圣骑士团不一样,十二骑士团只听命于国王,并且拥有一个格外特别的权力—— 驭龙权。 听闻是王室的祖先与红山上的龙族有些渊源,才使得这些指定的骑士能够和强大而又凶暴的红龙结契。 亚尔维斯的武技在年轻人这一代可以说是首屈一指,他是标准的速度型战士,一手快剑锋锐无阻,在他去年斩杀了塔拉森林的七级魔兽“厄运之蟒”后,就获得了“鬼剑”的称号。 但是只有我们作为家人的才知道,二哥最厉害的并非剑术,而是他的体能。 和他高挑优美的贵族公子形象完全不匹配的巨龙般的体能。 “妮娅,难道你不兴奋吗?”亚尔维斯的红眸洋溢着热情,明亮得叫人屏息,“我只要通过骑士受礼,马上就能跟一条红龙结下契约。” “到时候,你就是龙骑士的妹妹!” “等我跟我的新伙伴熟悉以后,我甚至可以让它载你飞上天。” “停一下,亚尔。”我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话头,“请允许我拒绝你的提议,我讨厌红龙。” 我才不要在丑陋的红龙身上玩呢,红龙是所有龙族里面最丑的,凹凸不平充满小疙瘩的龙皮让我看教科书的时候就犯恶心。 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要是以美丽温顺着称的霜龙还差不多。 亚尔维斯被我拒绝以后看上去很失望,那张迷人的俊脸都耷拉下来。 “好吧,妮娅,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迎接父亲和母亲了。”我提醒他。 “我去叫尤利塞斯那个小混蛋。”他点了点头,又揉了揉我的头发,在我的怒视中笑眯眯地说,“你跟他最近吵架了,对吧?” 我歪了歪头,想了下叁哥最近避我如蛇蝎般的古怪态度。 “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呢?” “我跟他关系一向不好,你知道的,亚尔。”我慢吞吞地回复他。 亚尔维斯挑了挑眉,似是不信。 “肯定是你又惹到他了,尤利这小子脾气一直挺好的。” 看看,我亲哥,宁愿袒护他的臭弟弟也不肯偏心一下我这个柔弱可怜的小妹妹。 我叹一口气,谁叫我没有一幅让人怜爱的好皮相呢。 而我的小号芙洛瑞拉,我所有希望的寄托,此时还在遥远的莱恩城。 我瞥了瞥二哥那身笔挺的骑士制服下隐藏的充满力量的肉体,心里暗恨不已。 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穿着这身光鲜亮丽的衣服,在床上任我施为。 我要一点一点地舔遍他那光滑而优美的肌肉,让他在我身下颤抖发疯。 此时对我的邪恶想法一无所知的蠢二哥,正看着我笑得灿烂无比。 “好了,我的小淑女,快去换身出门穿的衣服吧。”他的语气轻快极了。 我回以一个微笑,转身上楼。 不着急,慢慢来。 “对了,妮娅,差点忘记告诉你,”他在楼下朝我喊道,“父亲为你带回了专属骑士,你待会儿就能看到。” 我顿住脚步,有点诧异。 所谓的专属骑士,基本上所有贵族家里都会豢养。 他们长相和能力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平时除了需要保卫主人的安危,也会偶尔“兼职”主人的床伴。 我家的情况,叁个哥哥都是钢铁直男不可能会搞男的,父母感情甚笃也无需情人慰藉。 所以父亲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 莱恩城位于亚特兰蒂斯帝国的南部行省,是一座繁华的商业城市。 由于其地理位置不仅接壤莱尔吉斯河——这条帝国的第一运河,而且离拥有大量魔兽出没的天际山脉很近,来往的客商、佣兵以及盗贼络绎不绝。 布莱尔带着被斗篷全身笼罩,遮得严严实实的芙洛瑞拉住进了一家旅馆。 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他只开了一间房。 芙洛瑞拉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了。 在布莱尔眼里,她似乎很不情愿。 “别这么看我,芙洛瑞拉。”他揉了揉太阳穴,琥珀色的眼睛满是无奈,“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身上零钱不够,等明天找个地方换点钱就弄两个房间。” “不用了布莱尔,明天我要回教会那边。”金发少女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低垂着眸,轻声道。 她已经认真盘算过了,只要今晚再跟他做一次,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去教会报道了。 等教会的魔力测试完成后,自己可以领到两百金币的路费,到时候租辆飞行类的魔兽马车,大概一周就能抵达王城。 等到了王城,就可以见到大号了! 她的心情顿时变得超级愉快。 也就完全没有留意到男人骤然沉下的脸色。 然后,一进房间,芙洛瑞拉就被忍耐了好一会儿的男人掐住细腰,按在了床上。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 布莱尔死死地盯着她,看着那双无辜而又美丽的蓝眸,里面的的确确没有丝毫对他的情愫。 他有点恼火,过去二十多年无往不利的英俊皮囊对她来说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 要怎么才能留住她呢? “芙洛瑞拉,你太天真了。”他抚摸着少女柔顺的金发,那样丝滑的触感就连最上等的摩洛尔丝绸都比不上,“你什么都不知道,连万分之一的世界真相都未曾触及,就要为那种——【恶心的存在】——献出你的人生。” 恶心的存在?难道说的是教会? “你......你先放开我......”我的芙洛瑞拉愣愣地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教会每年都要找大量年轻的——”他的手滑过她的脸颊,语气冰冷得像一条蛇,“就像你这种——少女吗?” 她觉得有点痒,想要甩开这只手,却被他另一只手一起按住了双颊。 “他们在试图触碰禁忌。”布莱尔低头,把唇瓣贴上她的,声音低不可闻,“你会死的。” 随后是斗篷被扯开的窸窣声。 他的手覆上了她挺翘的嫩乳,是左边的那只。 “你的心脏,会被那些人献祭给邪恶的存在。” 话音落下,他的手指也重重地按了下去,陷入了绵软的乳肉中。 “嗯......”少女发出了一声难耐的轻哼。 她终于醒悟了—— 不管什么阴谋,这个男人说了一大堆...... 不就是想要操她么? ------------------------------- 除夕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呀!(●′З`●)求求大家觉得还行的话多多留言投喂呀~ -- Chapter8.小羊羔要乖乖吃掉主人的棒子哟(h 碎金般流光溢彩的长发在旅馆暖橘色的油灯下逶迤垂散,透亮的蓝眸半阖着,眼角泛着玫瑰般的红色。 就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天使,在简陋的小床上被剥去了羽翼和衣裳,任人玷污玩弄。 布莱尔轻咬着她那红蔷薇般的艳丽乳尖,粗糙的大舌在微微凸起的口慢条斯理地舔弄,对自己的想象又觉得好笑。 哪里有奶子这么大,湿得那么快的天使? “嗯哼......”她的双手抓着他的头,想要推开却又被舔得情动,反而按得更紧。 布莱尔爱极了她此刻诚实的反应,奖赏般地用手指擒住少女另一边的乳,在她的长长的呻吟声里来回揉捏。 她叫起来就像是被欺负的幼猫,呜呜咽咽地,叫人怜惜之余又生出更多的欺辱欲望。 布莱尔想听到更多一点。 比如崩溃的悲叫,以及沙哑的泣音。 太恶劣了,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床上的癖好。 大概是这具完美而柔软的女体不停地在刺激他的感官,看看那滟滟的粉唇蠕动时有多么色情,还有那奶膏般颤颤的肌肤被留下咬痕时多么漂亮,还有那勾人的一直在摩挲着的长腿,如果能盘在他的腰间会是多么快乐的体验...... 芙洛瑞拉,如果是天使的话也一定是恶堕到地狱的那种吧。 盗贼如同幼儿般埋在她的左乳前吸吮,舌尖端缠着那颗小红果厮磨,刺激得少女一直哀求—— “别......别舔了......求你啊哈......饶过我吧!呃啊啊啊......” 他却不理,自顾自吸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还特意掐着她的右边绵软,指尖粗鲁地摩擦顶端那颗硬得发肿的奶尖。 “啊......啊呜——”芙洛瑞拉一手抓着他的发,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拼命地忍耐这份羞耻的快感。 太、太舒服了,被温热的嘴巴吸住乳头的感觉。 他的牙齿研磨着娇嫩的红果,轻轻一咬,就叫她浑身发起抖来。 “呜......布,布莱尔......”她的声音都好像要破碎了,“别、别咬好不好......” 男人吐出她的乳尖,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糜艳非常。 他抬起头朝她微笑,琥珀般的眼睛热得好像融化了糖浆—— “如你所愿,小姐。” 少女跟他对望着,几乎要溺死在那双热情而又漂亮的眼睛里。 盗贼先生......很喜欢她啊...... 然后下一秒,她就感觉身体被他往下一拖,迎上了那张俊美的布满情欲的脸庞。 嘴唇被咬住,男人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甜蜜的口腔,采撷少女芬芳的汁液。 芙洛瑞拉快要呼吸不过来,涎液从唇齿间漏出来,悄悄滑到了下巴上。她的下身已经被情潮席卷,甚至不用对方摸就已经泥泞不堪。 她眯着眼,抬起了臀部,让湿润的花园去碰触男人灼热而鼓胀的硬物,以缓解那份空虚的燥热。 然后就听见布莱尔低沉的笑声。 “别急,宝贝。”他扣紧她的腰身,意味深长地用下体顶了顶少女的穴口,感受到散发着热意的潮湿沼泽,“我都还没碰就湿成这样了,教会真的会接受你这种淫荡的小羊么?” 芙洛瑞拉不满地拿脚去踢他,却被对方误以为邀请,反手擒住两条嫩生生的细腿,两人斗闹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敌过男人的力气,在他身下渐渐瘫软下来。 “原来还是一只没有被驯服的小羊。”布莱尔忽地一笑,将她扳过身子,摆成了臀部高高翘起的跪趴姿势,“那我就好心做一次牧羊人吧。” “你——”芙洛瑞拉羞耻地挣扎,却被他擒住细腰,左右摇摆着怎么都甩不掉,反而使粉白的肉臀晃动出了艳丽的弧度。 男人被美景晃花了眼,一时邪意上头,竟然伸手狠狠地拍打了过去—— “啪”地一声,把少女拍得惊叫出声。 看着凝脂般白嫩的臀肉浮现出自己的掌印,布莱尔忍不住又把手覆上去摩挲。 他不信神,但是此时却相信眼前的造物只有神明才能铸造出来。 如此柔嫩,细滑,在自己身下战栗着,仿佛带有让人抛却一切理智和道德的魔力,只想狠狠地干进去,把她肏得死去活来。 “别动,小羊羔。”他爱抚着她两瓣肉臀,似是警告似是期待,“把你的小屁股翘起来,摇一摇,欢迎你的主人回家。” 芙洛瑞拉艰难地回头看着他,对他邪恶的描述有些不可置信。 “布、布莱尔,你说什......” “真是不乖,要叫主人。”对方却露出了她看不懂的表情,下一秒,又是“啪”的一巴掌,拍得臀肉乱颤。 “啊......”少女浑身抖得厉害,被刺激得穴口流出来大量的湿液。 “小羊羔要乖乖听话才能得到奖励。”男人肆意地揉着她的翘臀,硕大的性器直直地立了起来,昭显着他旺盛的欲望,“来,自己抬起屁股。” 奶白色的羊羔似乎被打怕了,颤颤巍巍地翘起了被拍得通红的臀部,饱满而又粉嘟嘟的花户也一齐展露在男人眼前。 “自己摇一摇。”他眼眸沉暗,嗓子有些沙哑地命令道。 芙洛瑞拉呜咽一声,却好像又畏惧男人先前的对待,只能强忍着羞涩,缓缓地摇摆起白嫩的屁股。 看着逐渐乖顺的羔羊,布莱尔握住了自己肿胀的欲望,将那粗硕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臀心。 “小羊想不想主人回家?”他轻轻地顶撞着水淋淋的牝户,沉声问道。 金发少女趴在床上,感受到对方仿佛在用灼热的棍子顶住了自己。 好热......好痒啊...... “快点说,想不想?”男人的手指抵着她的穴口,慢慢拉开,露出里面靡丽的景象,“不说的话小羊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想......想要......” “想要什么?” “要主人、主人回家——”少女仿佛心态崩溃了一般,哭着喊道。 狡猾的牧羊人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 “既然小羊这么欢迎主人,那主人就不客气了。” 他对准了一直在流着淫液的深粉色洞口,硕大的布满了青筋的性器仿佛是荒野上最粗粝的棍子,一点点地塞进了羔羊柔软、可怜的身体里。 “呃......疼,呃啊啊啊——” “嗯,主人现在到家了,”他握着她的腰,笑得恶劣非常,“今天先喂小羊好吃的粟米棒子。” “要好好地全部吃进去哦。” 说着,他狠狠地一挺,进入了更深层的软肉。 “咿呀......啊啊......啊哈啊哈.....”在对方粗暴的抽插下,芙洛瑞拉终于忍不住,像一只小母羊一样哀哀地鸣叫起来。 布莱尔在紧裹着性器的穴肉里驰骋,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鞭挞一只可怜的雪白羊羔。 多么圣洁又淫荡呀。 他舔着唇想。 -- Chapter9.哥哥操我 夜幕降临,回到城堡的希尔提大公夫妇携手漫步在花园的小径上,询问着二儿子家里的情况。 “亲爱的亚尔,你是说最近我们的小尤利和小妮娅吵架了吗?”棕色卷长发的美丽少妇挽着丈夫的手,笑吟吟地看着身侧的儿子。 “是的,母亲,他们冷战了一天。”亚尔维斯挠了挠有些散乱的黑发,精致的眉眼浮现出一丝无奈,“玛拉神呀,晚餐的时候气氛可尴尬极了,我和道格拉斯怎么挑起话题都没用。” 大公夫人捂着嘴轻声笑起来,雪白手套上新买的红蓝宝石熠熠生辉。 “那可真是辛苦你和道格了。” “晚点让尤利塞斯去一趟书房。”希尔提大公,这个家族中最有权势、说一不二的男人,沉肃地说道。 亚尔维斯摸了摸鼻翼,毫不意外:“好的,父亲。” 他们家里,最受宠的果然还是薇吉妮娅。 看看,父亲一回到家就要为了这丫头教训可怜的小尤利了。 不过真搞不懂,妮娅做了什么让小尤利一直在闹别扭呢? 他带着这个疑问找到了图书室里正在绘画魔法阵的尤利塞斯,对方卷蓬蓬的巧克力色头发看上去好几天没打理了,眼角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似乎还熬了夜。 “尤利......” “哦,亚尔,别打搅我!”尤利塞斯没有回头,此时他的指尖凝聚着魔法元素,正在羊皮纸的法阵上来回逡巡,“我很快就找到灵感了,再等会儿!” 亚尔维斯耸了耸肩,在他身后拉开一张靠椅坐下。 不愧是被誉为“全能天才”的小弟,武技虽然比不过自己,但魔法天赋绝对是家族除了图尔斯叔叔以外最高的,居然这么快就开始接触空间魔法了。 ...... “父亲叫你去书房一趟。”见他已经开始收拾魔法书,亚尔维斯终于开口。 “什么事?”棕发少年疑惑地回头。 “关于薇吉妮娅——”亚尔维斯看到弟弟白皙的脸庞一瞬间就涨得通红,越发惊奇,“你......到底跟她怎么了?” 尤利塞斯一听到这个名字,心底里又浮现出莫名的躁意。 “没什么。”他大步往房门外走去。 被弟弟甩下的亚尔维斯:“?” 这臭小子,就算有气也不要朝着他这个无辜的哥哥撒嘛。 === 我要融化了。 盗贼先生粗壮的硬物就这么生生地闯进来,横冲直撞,狠狠地挤进我的壁腔里,戳着我的g点让我忍不住扭着屁股,哭着求他轻点。 “啊哈......啊,啊啊啊......”我感觉自己怎么都逃不开那种仿佛灌顶般疯狂的快感。 为什么还不射—— 我都不知道在他身下喷了第几次水,只觉得穴口一直在往里吸,好像要把那根棒子吸得更深,更里面。 “呜,啊呜.....”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发觉这个声音不是咬着被单的芙洛瑞拉叫出来的。 啊,是这具身体啊,薇吉妮娅。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我的大小号通感的缺点。 为什么没有人肯操一操我的薇吉妮娅呢,要痒死了啊。 这里是我房间的起居室,我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就和芙洛瑞拉的样子差不多。 可是芙洛瑞拉可以快乐地享用盗贼先生又长又粗的肉棒,被操到一直流水。 薇吉妮娅只能苦巴巴地想象着有一根——不管是谁的棍子——假的道具也好—— 狠狠地肏着一直流水的小穴。 我埋头,一个大脑快乐地起飞,另一个大脑指挥着我用手指伸进去自我满足。 我用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屁股对着关好的门那边,另一只手经过胸前一直伸到下体的位置,掰开了湿润的花心。 “啊......”我共享着另一边饱满的快感,想象着手指就是那根又粗又硬的性器,从湿润的小口一点点地往里探去。 “咕滋——”我长叹一口气,终于插进来了。虽然花心一直在淌着水,好像湿润得稍微挤一挤就能进洞,但毕竟是没有接纳过任何异物的地方,我不敢太深入。 作为一个怕痛的娇生惯养的怂货,我就是不敢自己戳破处女膜嘛。 我鼓起嘴巴,再次忿忿地想,为什么我的哥哥们——随便哪一个——不能现在就站在我身后,用他们强壮有力的男性器官把我的那层膜戳开呢? 然后我的脑海又和芙洛瑞拉那边互相连接,爽得我倒吸一口气。 “哈啊,好大......”炙热的阴茎埋在我的小b里,好像有生命一样弹跳着,顶弄着里面的媚肉。 我的手指赶紧随着盗贼先生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抚弄着薇吉妮娅的穴口,那里汩汩流出的浆液被我的手指搅得“咕啾咕啾”响。 我感觉那根巨物越来越涨了,好像要撑破我的肉壁一样—— 要来了吗? 啊哈,糟了,要喷出来了...... 我的手指加快了摩擦花蕊的频率,脑海里是性器在我的小穴里高频冲撞,即将喷出白浊的样子。 高潮那一刻—— “呀,救命......啊啊啊......”我的薇吉妮娅和芙洛瑞拉好像同时被那根阴茎射满了整个肉穴,刺激得哭叫出声。 === 时间倒退一下,大约半刻钟之前。 站在门口的棕发少年面无表情。 上一次自己的开门,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 他第一次意识到以前那个小妹妹已经是发育成熟的少女了。 而这一次,对方的卧室都还没走到,连起居室的门都关上了。 “这里就是薇吉妮娅的起居室,起居室往里面走就是她的卧室和小书房。”他扭头跟身后的青年介绍道。 这名青年身形十分高大,肌肉结实却不显粗壮,反而以非常匀称的状态分布在躯体的各个部位,显得有力又美丽。 他穿着的是印着希尔提家族的蔷薇徽章的深黑色骑士服,金色的绶带从肩膀垂落至胸口,被纯银的别针扣住,袖扣和领子都被整齐地扣紧,看上去禁欲而优雅。 “我知道了,尤利塞斯少爷。”他的嗓音清冷极了,就像是清酒淌过白瓷酒杯的昂贵的声响。 尤利塞斯盯着他,由于年纪的原因,一米八几的他还是不如一米九的青年的身高,而对方那头罕见的银色短发更是漂亮得晃眼。 他虽然不在意男子的外表,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相当稀有的英俊骑士。 年纪轻轻就凭借出众的武技让父亲大人看中,甚至跟二哥交手都不落下风,其实是有资格去竞选十二骑士团的。 可惜......看着对方紫罗兰色的眼瞳,他皱了皱眉。 异乡人的血统,是注定不可能进入纯血贵族的骑士团的。 这种混血的杂种,身体是罪恶的,无法得到神殿的赐福,父亲居然把他选进来做薇吉妮娅的专属骑士。 他也不知道是反对还是视而不见好,但是父亲的交代必须做完。 “把他带给薇吉妮娅。” “记得跟薇吉妮娅和好。” 两句话,两个要求,都跟他的小妹妹有关。 家里一直都是这么宠爱那丫头的,就算是自己......他又开始烦躁了,握着起居室的门把手稍微用了点力,还是推开了这扇门。 也不怪尤利塞斯,上一次卧室门的教训他吃了,但是这里可是随时会有客人来往的起居室,四舍五入也算个公共空间。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小妹妹会做出这种事。 困扰了他一整天的白嫩双腿此时跪在沙发上,肉粉色的腿心滴滴答答地流着透明的汁水,房间里散发着糜烂的香甜气息。 他的妹妹此时好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自顾自地呜咽着。 她那又嫩又细的手指正插在吐着露珠的玫瑰色花蕊里,指节被肉洞裹住一截,出入吞吐的时候会带起透明的小水泡。 尤利塞斯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视力如此之好。 他根本没办法说话,眼睛下意识地流连在亲妹妹那流着蜜汁的粉嫩娇花上。 漂亮又淫乱,让人恨不得舔上去,用舌头狠狠地疼爱那颤颤巍巍的肉户。 最要命还是她破碎的呻吟和胡言乱语: “求......求你......啊哈,快操进来.....” “哥哥......操死我......快点——” 尤利塞斯几乎是在听到那个字眼的时候,下身就勃起了。 感受着汹涌的欲望,他甚至有些慌不择路地退到门外,把门边等候的骑士先生也一齐带走。 哦对,该死的,这个骑士刚才看到了多少? 他的大脑好像乱作了一团麻线。 “尤利塞斯少爷,刚才妮娅小姐需要别人安慰,您应该让我进去的。”身后的银发骑士突然说道。 “哈?”尤利塞斯止住脚步,焦糖色的眼眸恼火地瞪着他,“你说什么,杂种?” 妮娅是这个人可以叫的吗? 还敢意淫他的妹妹? “你找死吧?”尤利塞斯身上的魔法元素剧烈地暴动起来。 这一瞬间,狂风骤起。 整个走廊的灯光都熄灭了。 ----------------------------------------- 作话: 盗贼先生:所以我是一棍两用吗? 芙洛瑞拉&薇吉妮娅(疯狂点头) 叁哥:正在读《俺妹不可能这么可爱(sao)》 -- Chapter10.属于我的兰斯洛特 在我专心用手指爱抚自己的时候,外面突然爆发了大量的魔法波动。 该死,谁在家里发疯? 我不满地把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一边放下裙子,一边用了个无杖魔法【清洗术】为我的手指清理干净。 走到门口,我发现起居室的房门都没锁好。 不对,我明明是关好了才开始自慰的。 莫非刚才有人来了? 我抿着唇,想起自己先前那副痴态不知道被哪个猥琐的家伙看了去,有点不爽。 不过......能把我用魔法上锁的门直接拧开的家伙,说明对方也必须会用魔法。 不敲门就敢进来,还会魔法......只有我的家人了。 父母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跑到我的地盘找我,那就只剩下我那叁位哥哥了。 我琢磨了一下,如果是他们的话,看到亲妹妹自慰估计是立刻避嫌躲开了。 唉,我可不指望用这副身体去攻略他们。 十六年了,我已经接受自己就是个帅哥绝缘体的事实。 想一下在这个泰西瑞尔大陆人口数量第一的王城,根本不缺美色资源。 我的朋友们都比我美,我的死对头还是帝国学院的第一美女,她们在家世和天赋上比不过我,只能每次都拿外表戳我痛点。 尤其是我还有叁个盛世美颜的亲哥哥。 小时候一到聚会,大人们看到我的叁位哥哥都会期待着我的登场,好像天底下帅气的哥哥一定会有美丽的妹妹。 对不起哦,让你们失望了。 我提着我的小裙子向他们鞠躬的时候,总是会看到对方的笑容瞬间变僵,紧接着就是“这孩子还是挺可爱的”这种找补的安慰。 “轰隆隆——” “砰——” 外面出现了兵器交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能感受到空气中还有极其活跃的魔法元素在涌动。 怎么感觉好像要把走廊都打塌了一样? 我深吸口气,赶紧推开房门,一阵狂风袭来,把我的柔顺的黑色头发瞬间吹成了狂乱的张牙舞爪的样子。 呵呵,我要杀了这个人。 顶着疯婆子般的乱发,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正在对峙的我的叁哥尤利塞斯,还有...... 咳咳! 这是哪里来的的神仙大帅哥啊? 高挑劲瘦的身材,充满了肌肉的力与美。 干净不惹尘埃的银发,紫罗兰色的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淡漠而冷酷的表情。 嘶——不行,稳住,注意形象。 虽然银发帅哥对面的尤利塞斯也很帅,但是已经看了十六年的我当然还是对更新鲜的帅哥感兴趣。 看到尤利塞斯正在酝酿着叁阶魔法【风龙术】,又看看只拿着一把银色匕首无助可怜的小哥哥,我赶紧跑上前去—— “尤利,你要把家都拆了吗?” “妮娅......”尤利塞斯瞪大了眼睛,急迫地朝我喊道,“快点躲开!” 嗯? 我眨了眨眼,然后就看见扑面而来的金色流星。 我的天啊,这是尤利塞斯十五岁的时候自创的金系偷袭魔法【坠日之星】。 这个疯子,这可是家里! 我快速启动了魔力盾,可是还是来不及—— “砰砰砰砰砰!”这是金色的流光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被拽进了一个超级高大的怀抱,好像整个人都嵌了进去一样。 “妮娅小姐,请当心。”男人充满磁性的清冷嗓音在我耳边拂过。 我抬起眸看过去,只见银发的骑士抬手撑起了圣光盾,同时把我牢牢地守护在他的盔甲之下。 那张棱角分明仿若神造的俊美脸庞,此时冷凝着,长而浓密的银白睫毛轻轻抖动,露出一双寒凉似星的眼眸。 我咽了一口口水。 那个,是偶像剧吧? 原来我十六年的悲惨无颜女生涯都是为了在今天开启真正的言情大女主剧本! “你这个下贱的无耻之徒,立刻松开我的妹妹!” 尤利塞斯看到我躺在银发小哥哥的怀里,那双眼睛都好像在冒火。 我从来不知道叁哥还有这么凶的样子。 他平时都是斯文有教养的小公子,现在还学会骂人下贱了。 我摇摇头:“尤利,他救了我,你不能......” “闭嘴,薇吉妮娅!”尤利塞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脸庞泛着薄红,一副想教训我又顾忌着什么的模样。 然后我就看见银发青年低头看着我,眼神平静而温和:“保护您是我的职责,妮娅小姐。” “欸?”我疑惑地侧头。 “很抱歉没来得及向您自我介绍。”他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单膝跪下行了一个极其标准的骑士礼。 “你......” “我是您的专属骑士,大公阁下尚未赐名于我,并把赐名权交予了您。” 我捂着脸,看着在我身前跪下的俊美骑士,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了。 我,薇吉妮娅,肯定是拿了天选之女偶像剧女一的全新剧本。 所以,我到底是用哪个号睡他比较好呢? 芙洛瑞拉最快要一周以后才能抵达王城,要不...... 我的心蠢蠢欲动。 “妮娅小姐,我的主人,请您赐予我名字。”他的骑士制服每一颗扣子都扣得很紧,反而叫人恨不得扯开。 在对方专注得好像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的眼神里,我的薇吉妮娅脸蛋微红,慢吞吞地回应道: “那......那就叫你——” “兰斯洛特。” 在我曾经的世界里,兰斯洛特是一位极其有名的人物。 他强大而英俊,温柔又善良,尊重老幼妇孺,是最伟大的圆桌骑士之一。 可是他后来却为了美丽的王后桂妮维亚背叛了一切,带她私奔到异乡。 “如您所愿,从此我便是兰斯洛特。” “主人,愿为您献上我永远的忠诚。” 那样俊美的骑士,用最肃穆的声音宣誓为我效忠,从此归属于我。 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我把手递给他,让他在我的手背印下一个轻吻,也因此没有看见叁哥越来越阴沉的神情。 同一时间,另一个我正靠在盗贼先生赤裸而温热的胸膛上,把玩着他送给我绿色树叶。 “这是精灵的赐福,可以保护你免受黑暗气息的侵扰。”他琥珀般的眼眸就像弯月,里面闪烁着我不想探究的光芒。 他喜欢我。 喜欢得甚至在认识我的第二天就把这么贵重的魔法道具送给了我。 我的芙洛瑞拉抬头看着他,海水般湛蓝的眼眸溢满了不忍。 有什么用呢,亲爱的15%能量先生? 他似乎有些受不了我的眼神,低头亲了亲我的眼角。 “芙洛瑞拉,舍不得离开我了吗?”他沙哑着嗓子问道。 我赶紧摇了摇头,却被他擒住下颌,又咬了一口唇瓣。 “明天早上你自己去教会,收好我给你的东西。” “尽快修炼你的光明魔法,但不要暴露太多,更不要答应他们让你成为圣女的要求。” “不然,你会死的,被怪物吸成干尸或者......强暴。” 我抓紧了他的手臂,对他没再阻拦我感到很好奇,故意问道:“你要离开这里了吗?” “我已经找到盗贼公会要求我寻找的材料。”盗贼先生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的老师在塔拉森林等我过去。” 他似乎有些高兴,以为我对他有些恋恋不舍。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他说得很笃定,笃定得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定位追踪。 “万一不会呢?”我试探着问道。 然后就听见他愉快的轻笑,那种特别的仿佛林间小鸟一样快活而清脆的笑声。 “那就让我们珍惜现在。”他撩起我耳边的头发,轻轻一吻,“抱歉,看来今晚,你没办法睡个好觉了。” 我一怔,接着又是天翻地覆,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暗夜的情欲之花再次盛开。 ----------------------------------- 作话: 昨天被亲戚拖回乡下老家了,电脑都没开QAQ不好意思(鞠躬)断更了 我看下明天能不能双更补回来 -- Chapter11.神殿里的怪物 莱恩城的光明神殿就在城市中央的喷泉广场。 象牙石廊柱雕刻着六大主神的代表花纹,整个地面都由珍贵的,磨平成镜面一样光滑的花岗石铺就,占地面积比整个莱恩城的居民区还要广阔,如果从高空望去会看到神殿的八条主道就像蜘蛛的脚从城市的心脏蔓延到整座莱恩城。 在神殿的主轴大道上,伫立着六十四层黄岩塔门,每一层下方都有两名骑士站岗。 来往的信徒无论是平民还是富翁,抑或是贵族,都必须从交通工具上下来,手持月见草放在胸前走进去,以示对神明的尊敬。 芙洛瑞拉往胸前别好特制的月见草胸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编好的金色蜈蚣辫也随着她的动作轻快地一跳,晃出令人侧目的绚烂弧度。 她无比庆幸当初在随机选择出生地时没把自己投放到隔壁的维耶尔教国,若是出生在那里,现在她就应该是跪着爬进神殿的。 六十四层塔门的路显得很漫长,今天的阳光又格外猛烈,汗珠从她额头缓缓滑落,流入肩胛,锁骨,乃至高耸的雪白沟壑。 今天她穿着布莱尔从空间储物袋掏给她的一条绣着金色花边的长裙,据说是他在一个贵族的宝箱里发现的。 昂贵的裙子上身后果然令本就不似凡人的芙洛瑞拉显得更加圣洁高贵,在行走时,裙摆微微荡漾,阳光笼罩下的她散发着让四周的人都无法移开目光的惊人吸引力。 “是圣女来了吗?” “圣女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不怪路过的信徒会如此想,就连守门的骑士们内心也暗自纳闷,圣女是怎么跑出来了。 芙洛瑞拉好像天生就应该成为“圣女”。 这份恍如神赐般的远离尘世的气质太容易欺骗他人了。 不具备魔法感知的普通人尚且会误会,负责接纳各处教堂派来的“潜力股”的神殿审核人就更惊诧了。 他眼里的芙洛瑞拉整个人都沐浴在神光之中,浑身洋溢着浓郁的光明元素气息。 “这——”审核者摸着白胡须的手颤颤巍巍地放下,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朝她走去,“您就是牧塔镇来的那位......” “是的,拉穆先生。”芙洛瑞拉微笑着朝他点头,“日安,我是芙洛瑞拉。” 他深深地呼吸着,努力平静自己狂喜而又震惊的混乱思绪。 拉耶神在上,这么好的光明魔法苗子怎么现在才发现? “快过来,孩子。”他带着芙洛瑞拉进了一个侧间,里面是印有六大主神彩绘的地方,只有一张石台,上面铺着紫色软垫,软垫上是一颗仿佛蕴含着星云的水晶球。 少女知道那一定就是测魔石了。 “拉穆先生,要怎样做呢?” “把你的双手放上去,闭眼冥思,感受空气中的光明元素。”他指导着。 芙洛瑞拉其实早就会一些粗浅的光明魔法了。 得益于薇吉妮娅的丰富学识,她共享了大号的所有魔法基础,像是简单的【光球】【光愈术】【光屏】都可以投入实战。 她把手覆在水晶球上,阖眼微笑,下一秒—— “可以了,先停下!”审核人惊呼道。 芙洛瑞拉诧异地睁开眸,松开了手。 奇怪,没有出现水晶球爆炸的情况啊?为什么要用这幅表情看着自己? 经验丰富的审核人死死地盯着水晶球里变幻莫测的星云形状,脸上的青筋像虫子一样抽动着,仿佛不可置信,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恐惧。 “不可能......怎么会如此......”他的声音好似颤抖,又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那个——”少女疑惑极了,刚开口问出两个字,却被他突然的叽里呱啦的声音打断。 他的嘴巴一直在喃喃着芙洛瑞拉听不懂的,咒语一样的东西。 听着这个声音,芙洛瑞拉突然莫名觉得大脑里血液横冲直撞的,一股按捺不住的躁意凭空产生,尽管她的脸庞还是一片平静。 他的鼻翼瓮动了几下,突然“咚”地朝着壁画那边跪下:“我主啊,请指引您的信徒,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在审核者虔诚的呼唤中,整个房间的空气突然变得沉重如实质。 就好像,有什么确切地降临了。 “呜啊——”芙洛瑞拉看到地上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然后捂着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 搞什么? 她往四周张望了一会儿,除了吹拂着耳鬓的狂风,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您......怎么了?”她有点紧张了。 “啊啊啊啊——看到了,哈哈哈哈哈,”那个人一边惨嚎一边笑,“我看到了......啊啊啊哈哈......” 怎么不像神职人员,更像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芙洛瑞拉蹙眉,心头涌上一点紧张。 咚——咚——咚——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重物击打肉体的声音。 死寂的空气里,诡异的声音越来越响。 咚咚咚——咚咚咚—— 她感觉这个声音好像近在耳边......就在...... 就在眼前这个不停打滚尖叫的审核人的身上! 她倒抽一口气,连忙后退,离他更远。 然而下一秒,审核人突然停止了嚎叫。 就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甚至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芙洛瑞拉有点想哭,怎么像是恐怖片展开啊?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的盗贼在自己耳畔不断叮咛—— 怪物,献祭,死亡。 为什么这些词会跟象征着光明的神殿联系在一起? “芙洛瑞拉小姐......”一个低哑又粗糙,如同鸩雀般的嗓音在这个空间突然响起。 少女惴惴地捏紧了拳,只觉得眼前的“审核人”非常非常诡异。 下一秒。 “砰”地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进来了一行听到刚才的尖叫而跑来的守卫骑士。 “拉穆大人,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 “无妨,刚才我只是太激动了。”审核人的语气很奇怪,“这里没出什么问题,你们先下去吧。” 骑士们只好再次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芙洛瑞拉想要朝那些人跑过去,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脚动不了了。 好像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捆住一样。 危险——危险——危险! 大脑在疯狂地警告自己,让少女几乎产生了一种全身发软的恐惧感。 “芙洛瑞拉,你拥有前所未见的光明天赋,这是神给你的恩赐。” “过来,乖孩子。”他摊开手,“让我感受更多的——” “拉穆先生,您需要冷静......”她逼迫自己强行镇定下来,试图把对方从这个诡异的状态中唤醒。 对方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此时却露出一个极度不符合外表的邪恶笑容。 芙洛瑞拉甚至可以看到对方的眼睛比黑得像黑洞,散发着不属于人类的无机质的恐怖感。 他绝对不是自己刚才看到的拉穆先生! “亲爱的芙洛瑞拉,我的孩子,你害怕我吗?” 风把他的声音送到她耳边,那样阴冷,昏暗,如同残败的冷月下嘎吱作响的枯枝。 这里明明是神殿啊,怎么会出现这种......怪物? 芙洛瑞拉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点点扭曲,变成漆黑的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地方,整个人都不好了。 “芙洛瑞拉,神明如此宠爱你,赐予你超越众生的天赋与美貌。” “你是不是应该对给予你无限优容的神,付出一些小小的回报呢?” 那个已经变成漆黑一团的怪物,看着黑暗里唯一散发着光明的金发天使,张开了獠牙。 芙洛瑞拉死死地咬住唇——这个家伙,居然在神殿里自称为“神”? 好巧不巧,金手指的提示音也在她的脑海里同步上线。 【指定人物:阿蒙,已出现。目前能量收集进度:15%】 ------------------------------------------ 作话:双更不够时间了,今晚还要补作业,马上就要返校了QAQ不好意思朋友们,明天见~ -- Chapter12.不明物和异乡人(微h) 亚特兰蒂斯帝国是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国王管控军事,议政院负责政务,教会则通过神殿和各级教堂掌握信徒。 我的家人们信奉的是掌管光明的太阳之神——玛拉。 受到穿越前的影响,我一直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所接触过的各类神官,包括祭典上难得露面的圣女,都是光明魔法的修炼者,赐予民众的祝福也都是通过高阶魔法施展的。 所以我从来都不相信真的有神明存在。 除了现在。 我的芙洛瑞拉完全无法动弹,阴郁的噪音仿佛刺入了大脑,无止境地喧嚣吵闹着。 即使试图驱使光明魔法元素,也无法凝聚成法阵。 因为我面前有一个,超出了认知的存在。 虽然金手指告诉我这个怪物是可以提供能量的指定人物,但我真的没办法克服心理障碍。 这黑漆漆一团的玩意儿,笑声嘎吱嘎吱像快要散开的生锈铁架,我发誓从来没在任何的魔兽图鉴里看到过这种生物。 哦,不对,到底是不是“生物”还有待存疑。 “你......你是谁?”我很庆幸这个怪物没有封掉我的声音,让我还能勉强喘气。 那个不明生物完全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之中,只余下一双璀璨而又冰冷的眼瞳看着我。 那双眼睛,要怎么形容呢? 光是看着就已经要被那样绚烂的金色刺痛双眼,无论往哪个角度躲避,都好像无处不在。 我能感受到有什么无形的,可怕的重压裹住了我,把我的四肢一点点地拉开。 这到底是什么? 我的眼眸瞪得很大,却只能看见黑漆漆的一片。 就好像有一双透明的手把我托到了半空中,然后是绳索捆缚住了我的四肢,以一种极限拉扯的姿势把我扯成了“大”字的形状。 “啊,救命......啊啊啊,什么东西!”我疯狂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这种束缚,可是却感觉越挣扎就被拽得越紧,皮肉压陷下去好像快断了一样。 有什么极度冰凉的,触手一样的存在探入了裙子,钻到了我的腰腹处,暧昧地来回摩挲。 我仿佛能感受到上面吸盘一样蠕动的触感,极度瘙痒,又黏腻得恶心。 那触手却热情地贴合着我的肌肤,往上蔓延,先是勒紧了乳根的地方,揪紧,疼得我忍不住闷哼起来。 然后我听见了它沙哑的声音—— “献给我你的一切,乖孩子。” 哈......它的触须一点点地探上乳晕,在粉嫩的敏感处缓慢吸吮......再加上一点点收紧的触压感,让我觉得又疼又痒,却又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任其抚摸。 “不行......啊......”在色情的摩擦下,我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脯,急促地尖叫了一声,“不要碰那里!” 它的吸盘已经压住了悄然挺立的小乳头,大力地吮吸起来,仿佛有万千条蠕动的细小虫子在上面爬,简直叫人发疯。 我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下身张开的腿心已经渗出湿液。 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 被这种莫名其妙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玩弄,我的身体反而莫名地兴奋起来了。 哼,肯定是当初给这个壳子调敏感度的时候调得太高了。 伸进衣服里的触手般的玩意越来越多,有粗壮的也有细小的,在我皮肤上到处钻来钻去,几乎要把这条新裙子都撑烂了。 我的脚趾紧绷着,头昂得高高的,嘴巴大张,感觉几乎喘不过气来。 要、要死了吗...... === 希尔提大公的城堡里,魔法修葺后的走廊看上去和昨日没有任何变化。 尤利塞斯因为差点用自创法术伤害到了薇吉妮娅,被希尔提大公关进了房间自省思过。 而毫发无伤的薇吉妮娅也得到了一日假期,不用去帝国学院上课。 她便陪着母亲奥丽斯汀在花园里练习插花。 “妮娅,你的色彩搭配不能这么粗野......”大公夫人偏着头,爱怜地拿起一支粉色玫瑰,插在小女儿的花瓶里,“你要把颜色适当地铺开,而不是乱七八糟地堆砌在一起——” 薇吉妮娅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她正在共享芙洛瑞拉那边的视角,欣赏着莱恩城美丽而宏大的神殿。 “妮娅......”大公夫人见女儿神思不属的模样,无奈地摇头,“薇吉妮娅?” “唔......欸,母亲,怎么了?” “在陪伴他人的时候走神实在太失礼了,亲爱的。”奥丽丝汀是个标准的优雅贵妇,热爱宝石、绸缎以及一切美丽的艺术品,此刻却觉得自己过去不应该放任女儿,让她变得如此无礼而粗蛮。 “抱歉,母亲。”薇吉妮娅俏皮地吐了吐舌,眼都不眨就撒谎,“我正在担心尤利呢。” 一听到小儿子的名字,大公夫人就蹙起柳眉,忧愁得忘记了训斥女儿。 “尤利塞斯怎么会跟一个低贱的骑士打起来呢?真是太丢希尔提家的风范了。” 薇吉妮娅想起自己那个银发的帅气骑士,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么强悍,富有实力,又漂亮极了的男人,居然心甘情愿做自己的骑士? “我劝过你父亲,虽然你那个骑士天赋出众,但到底是个不祥的异乡人,配给你......太委屈了。”大公夫人低声叹息。 “母亲......”想起尤利塞斯昨天也是一副看不起她的兰斯洛特的样子,少女感到不解,“异乡人是什么?” “我的孩子,异乡人是高级魔兽与人类的血混合而成的东西,不会受到任何神明的祝福,也不会被任何王国接纳,只能终日徘徊于旷野,没有家乡可归。”奥丽丝汀一边说着,优雅美丽的脸庞流露出轻蔑。 “那算是半兽人咯?”薇吉妮娅惊呼道。 “你可以这么想,本质上是炼金术师的失败产物。”大公夫人抚摸着女儿的头顶,心疼地说,“你父亲是在西部的荒原捡到他的,据说混了银狼的血,当时急着赶路便收留了他,这个异乡人执意报恩,只好让他跟回了王城。” 薇吉妮娅知道有些邪恶的炼金术师喜欢做人体实验,没想到兰斯洛特也是这样可怜的受害者。 “唉,我回头跟你父亲再商量一下,让这个异乡人去庄园做守卫,给你换一个正常的骑士吧。”大公夫人越想越为女儿委屈,便提议道。 “不!”薇吉妮娅果断地拒绝了,那么符合自己审美的半兽人大帅哥怎么可以放走,“我就要他,母亲!” 奥丽丝汀盯着女儿看了良久,最后在她倔强的眼神下无奈地屈服:“你可别后悔。” 薇吉妮娅低下头,竭力忍住唇角的笑容。 她怎么会后悔? 这可是半兽人,有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的那种! 不过伪装得挺好的嘛,昨晚她完全没看出来呢。 决定了——今晚就吃掉他,而且还要看看他到底把兽耳和尾巴藏在哪里了,嘻嘻。 就在薇吉妮娅心动神摇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一麻。 呃......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衣服里,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胸部。 糟了,肯定是芙洛瑞拉那边又出事了。 她咬了咬唇,忍住身上剧烈的瘙痒,跟母亲行了个礼。 “我肚子疼,母亲,您先自己插会儿花,我......我先回去。” “妮娅——”大公夫人甚至来不及拦住女儿匆匆离去的身影。 回到房间的时候,薇吉妮娅看到了起居室里正在打扫房间的女仆。 她一咬牙,实在顾不上这么多了,嘱咐对方:“你去帮我叫兰斯洛特过来,快点!” 另一具身体那边传来了可怕而又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疯掉了。 这到底遇到什么怪物了? ...... 银发的骑士进入少女房间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的鼻子就像所有兽类一样格外敏感,此时雌性发情的香气简直像连绵的潮水往他脸上扑。 “把门关上,然后过来。”床上衣裳凌乱的少女,脸色绯红,朝着他命令般地喊道。 兰斯洛特看着她,紫色的眼眸在这一刻简直像竖起的兽瞳,充满了捕猎般的攻击性。 他薄唇微张,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又性感。 “遵命,主人。” ------------------------------------- 芙芙那边遭遇了人外play,薇薇这边准备兽耳play,嘻嘻(#^.^#)人外比较重口,请做好心理准备哦 -- Chapter13.恐怖的触手play(h,人外) 黑暗而又荒凉的断壁残垣处,少女被漆黑而又黏稠的,带着恶意的触手捆住四肢,仿佛献祭的祭品一样无助地浮在半空中。 她的发丝像揉碎了的日光倾泻而下,浑身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明元素,仿佛是这方空间里唯一的光源。 那双水蓝色的湖泊般宁静的眼眸此时被恐惧填满,笼罩着薄雾,美丽得叫人心碎。 可是未知的怪物没有人类的悲悯之心,吸盘一样的触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来回吸吮,发出令人害怕的密密麻麻的啾啾声。 “呀.....这,这是什么!滑溜溜的......啊哈,等等......别拉我的衣服!”芙洛瑞拉轻喘着,被触手的抚摸刺激得难堪极了,忍不住摇摆着腰肢扭动个不停,依然无法阻止身上的长裙被撑破,扯烂,最后变成几块飘荡到地上的破布。 她现在彻底赤裸了,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吸在乳尖上的两根触手就像婴儿一样用力地,仿佛具有生命一般挤压着那两颗敏感的红果,麻痒的触感让她紧闭着双眼,身体像被细小的电流通过一样颤抖着。 空气中馥郁的甜味越来越浓,就像是熟透的花朵结出果实那样饱满的芬芳。 她大张的双腿被粘腻的物体缠上,细小的触须在棉质的贴合肌肤的内裤上试探着戳来戳去,叫她痒得一直收缩着花瓣,避免里面丰沛的淫汁不停往外渗。 触手似乎很喜欢从她身体里分泌出来的体液,里面蕴含着它们觉得很有营养的魔力元素,让它们更加积极地在她身体探寻着所有能流出体液的部位。 在内裤被一拥而上的大大小小的触手撕成碎片的时候,芙洛瑞拉突然觉得,自己要做好废号的准备了。 花瓣被灵活的触须往两边扯开,流淌着透明花汁的蕊部和幽洞暴露在空气之中。 花穴是美丽又健康的从浅粉过渡到深红的色泽,充满着生命力的诱惑,黑漆漆的小家伙们迫不及待地往产生蜜液的洞口钻了进去,一根又一根仿佛人类的手指,却又比手指长得多,还可以随意弯曲转向。 在又湿又暖又窄的肉壁里横冲直撞的触须们把少女刺激得“啊啊”乱叫,双腿无助地疯狂晃动,却怎么都无法阻止调皮的小触手们在肉穴里快乐地玩耍,搅拌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肉壁的每一寸都被它们好奇地吸吮着,摩擦着,玩个不停。 “啊啊啊......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芙洛瑞拉拼命甩着头,下身被冰凉而又狡猾的小触手撑得越来越涨,只觉得在极端的快乐和酥麻中,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为了让她生产更多的甜蜜的充满魔力的汁水,她的乳头被裹着黏糊糊的触手挤压又提拉,同时乳肉仿佛跟橡皮泥一样被整个地揉捏成各种形状,触手用啾啾、啾啾的声音吸吮乳头,完了一会儿又啪的一声放开,让乳球弹跳起来...... “嗯......嗯呃......嗯啊啊!!!”上下都被亵玩得彻彻底底的少女摇摆着头部,金色的发丝贴在冒汗的额头,看上去又可怜又难受。 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双金色眼眸一直在盯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欣赏着这份靡丽又艳美的风景。 那些细小的触须仿佛无数张嘴在亲吻和舔舐着她的穴肉,往里撑开她的宫口,迫不及待地钻到最暖和最舒服的巢穴盘踞着,蠕动着,就像回到了母体一样怡然自得。 芙洛瑞拉那双纯净的蓝色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神。 全身上下都被湿粘而饱胀地爱抚着,亲吻着,索取着爱液和热量,盘踞在她身上的怪物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贪婪地在这具温暖而又魔力丰沛的女体里汲取着能量。 是很纯净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光明元素。 和那些卑劣的,低贱的,混合着各种杂碎气息的神职人员不一样。 触手们好像忽然变得温柔,密密麻麻地把这个稀有的“祭品”包裹起来。 在仿佛无限漫长的插入中,芙洛瑞拉的脑海里却莫名其妙浮现出小时候薇吉妮娅依偎在父亲怀里的记忆—— 【妮娅,玛拉神是我们的太阳之神哦,会一直给我们带来光明。】 【可是父亲,六位主神分别象征光明,智慧,仁慈,吞噬,时间和起源,为什么偏偏没有黑暗呢?】 【黑暗与光明本就是相生相伴的。】 【这是什么意思,父亲?】 【让我想想......在阿尔苏纳王国遗迹的石板上有过记录,创世纪的时候,有一对掌管日夜的双子神,他们双位一体,被叫做......阿蒙-玛拉神。】 小小的黑发少女依偎在父亲怀里,揪着他的胡子笑道:【所以,光明神是玛拉,黑暗神是阿蒙,对吗?】 【嘘,乖孩子,此世早已没有黑暗神的存在。】 【为什么呀父亲?】 【因为我们只需要光明。】 === 我断开了和芙洛瑞拉的视觉共享,却阻隔不开彼此的精神共感。 我不知道遭遇的是怎样的怪物,但那份从头到脚都战栗不已的刺激感逼迫着我必须通过点别的东西来转移恐惧。 我的骑士先生,此时已经脱去了那身繁复又好看的制服,露出了布满疤痕的非常结实而完美的男性肉体。 他那双迷人的紫罗兰般的眼眸此时深邃地注视着我朝他大张的双腿。 那里已经非常湿,就像被什么怪物侵犯了一样,汩汩地酿出甜香的花蜜。 “兰斯洛特,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对吧?”我为了避免被他看出快要崩溃的样子,高昂着头,仿佛骄傲的天鹅一般,命令他做一些“专属骑士”应当履行的职责。 兰斯洛特没有辜负我的期望,非常上道地爬上了我的床,双手按住我的大腿,鼻子凑近我的腿心轻嗅。 他的鼻息让我在精神被那根触手肏干的幻觉里,终于有了肉体上的满足感。 “你是狗吗,还要闻我那里?”我很任性地抓住他的银发,用上位者的语气指示他,“舔一舔。” 事实上如果兰斯洛特露出一点不满,或者对我的抗拒,我就会让他立刻滚蛋。 我知道我长得很普通,像这种大帅哥被我逼迫着做这么淫荡又下流的事情,确实挺委屈对方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是我的所有物,难道不应该满足我的一切欲望吗? 兰斯洛特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主人,你发情的时候好香......”他就像小兽一样闷哼了一声,声色沙哑得不行,“我想吃掉您这里所有的淫水,请你准许。”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花谷,肉体相触的感觉让我敏感地一抖。 我垂眸看着趴在我腿心的银发男人,他的眼里满是欲色,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大腿,好像只要我一松口就会狠狠地扑上来,像狗一样撕咬着他看中的猎物。 我很满意他的眼神。 “好,我允许了。” 骑士先生,请使出你的全身解数让我感受快乐。 话音一落,他的舌头立刻伸入了我的花心,温热的软肉舔舐着花唇的褶皱,细细地往里面来回舔弄。 我抱着他的头,只觉得身体要热得发疯。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掌心好像多出了什么,毛绒绒的,会抖动的耳朵一样的东西。 我忍不住揉了揉又暖又舒服的毛绒绒,然后听到我的兰斯洛特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吟。 “啊......主人,轻一点......”他埋在我的腿心,闷声控诉道。 ------------------------------------------ 超可爱的可以rua啊rua的毛绒绒(*?▽?*)登场! 对了,通知一下,明天的更新之后,就会变成隔日一更哦,因为作者君开学啦...真的很不好意思哦~ -- Chapter14.狼の闭锁(微h) 红艳艳的花心被唾液浸润,在阳光下显得亮晶晶的可爱极了。 兰斯洛特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糜艳又美丽的女性生殖器,虽然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获得服侍这样一位娇贵的,柔软的,比荒原最珍贵的红色鸢尾花还要漂亮的贵族小姐,但是这样的风景还是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那双雪白娇嫩的腿和翘起的有肉又软的臀部几乎晃花了他的眼睛。 荒原上没有这样的女人,即使做着最下流的举止也能让人感受到甜蜜与可爱。 在决心跟随希尔提大公的时候,他就做好了献上一切的准备。 希尔提大公问他是选择成为私属骑士,还是加入国王的神圣军团时,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他很清楚,这个选择就意味着自己不会再拥有自由,忠诚和性命都归属于他人,甚至——贞操都不属于自己。 可是......他只是一个流浪的异乡人啊,被诅咒的混合了银狼和人类的血脉,让他永远被打上了卑贱的烙印。除了大公这样伟岸的存在,还有谁会花费一丁点时间来挽救自己的生命呢? 在行军的过程中,他得到了悉心的教育和培养,不必颠沛流离就能保证衣食无忧,武技也随着锻炼日益成熟,甚至......还得到了识字的机会。 他不知道希尔提大公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只好把这份恩情埋入心底,发誓哪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大公。 在胜利归来的前夕,他被希尔提大公传唤到了身前。 “虽然你只是炼金术师的产物,但你拥有十分罕见的圣剑士天赋,也是我见过的所有战士里进步最快、学习能力最强的。” “大人......”那个时候还不叫兰斯洛特的异乡人低着头,心头涌过一阵暖流。从未有人这么肯定过他! “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王城吗?”大公的声音沉稳而慈祥,“我想让你做我女儿的专属骑士。” 异乡人愣住了,他很清楚希尔提大公有多宠爱他的小女儿,如果成为这样的“小公主”的骑士,相当于一步登天。 “承蒙您的看重,可是我......只是个异乡人。” “不用这么谦卑,我信赖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够成为我女儿最坚固的盾牌,为她阻挡一切伤害。” 饱受命运捉弄的兰斯洛特,深深地吸了口气,为了大公的恩情他决定接受这份馈赠,无论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的脑海的想象里,薇吉妮娅小姐应该是一位纤细敏感,风一吹就倒的标准的贵族小姐。 直到本人出现在他眼前。 漂亮的胴体,携裹着少女特有的甜蜜和活力,散发着美妙的荷尔蒙气息,就像是黑白的印象突然被点亮了色彩,一瞬间就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她从房间里冲出来呵斥他的兄长停止斗殴的那一刻。 在魔法卷起的狂风之中,她的发丝凌乱地飞舞,那张还残余着爱欲的红晕的脸庞就好像镀上了光圈,朝他们奔跑而来的时候,每一下的脚步声都好像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看着那双充满焦急的赤红的明眸,终于对于“薇吉妮娅”的存在有了确确实实的认知—— 这就是自己未来的主人,明亮,勇敢又美丽。 把她拥入怀中的时候,纤细而又充满力量的身体仿佛天生与他契合,让他忍不住搂得更紧。 这是一朵生机盎然的花,他会保护好她的。 ...... 兰斯洛特在她身下轻喘着,大口大口地舔舐着花穴里的蜜汁,刺激得对方忍不住捏紧手里暖和的狼犬耳朵。 最敏感的耳部被轻轻晃悠的时候,他浑身都热得发疯。 男人知道自己打架打得特别激烈的时候会忍不住显出原形。 没想到发情也会。 “兰、兰斯洛特......啊......再进去一点......”薇吉妮娅的双腿夹住他的头,轻轻拽了拽手里的小耳朵上的绒毛,催促他舔得更用力一些。 从芙洛瑞拉那边传来的被触手塞穴的煎熬感让她恨不得尖叫,而身下的青年温柔而有力的舔弄又让她从不理智的状态中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的小号要是被做死的话,她就去求叔叔给她传送魔法卷轴,死都要把那个壳子抢回来。 气死她了,混蛋怪物! 兰斯洛特感受到她的不专心,眉头微蹙,舌尖就直接顶入了湿热到不行的女体之中。 “嘶——啊......啊哈......”腰椎好像被电流刺激了一下,薇吉妮娅弓起腰敏感地呻吟起来。 潺潺流动的浆液里充满了雌性成熟的香气,兽性的本能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往里面顶弄,想要吸出更多的湿液。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呀呜呜呜呜呜......!”她的眼睫瓮动着,为那份极端恐怖的刺激感,一个身体正在被蠕动的触手侵犯着甬道,另一个身体又被湿热的大舌细腻地顶弄,双重的快乐让她直接到达了巅峰,眼前好像有白光闪现,紧接着,就像被接连电击一样,她全身绷得死紧,花径的肌肉狠狠地抽搐着,喷出汹涌的,汩汩流出的蜜汁。 “唔......”大量的浆液涌入嘴里,几乎把男人呛到。 他有点狼狈地移开嘴唇,用手擦了擦唇角的湿液,又砸吧了一下刚才的滋味,甜甜的,有点腥,还不错。 眼前完全陷入高潮的少女整个身子都好像熟透的虾,皮肤下蒸晕的红色看上去格外诱人品尝。 他撑起身体,往上方爬,凑到薇吉妮娅的耳边征询般地问她:“我可以脱掉你所有的衣服吗?” 薇吉妮娅此时还在失神,耳边呢喃的充满磁性的嗓音让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她那身松松垮垮的睡裙就被轻而易举地扯了下去,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 兰斯洛特吻了吻她的脸颊,真心实意地赞叹道:“主人的身体......真美。”他匮乏的词典里只能找到这样一个形容词,但已经是他所能表达的极限。 不过确实,薇吉妮娅没有发现,她的身体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些变化都是极其细微的,比如越来越细腻光滑的肌肤,又比如上挑了零点几公分显得更加妩媚的眼角,或者......越来越有曲线的身段。 连朝夕相对的兄长们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偶尔会怔忪一下,心里暗自感慨小妹这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而呈现在兰斯洛特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具干净,漂亮而又娇嫩的女体。 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从解开的裤头里蹦跳出来。 也幸亏薇吉妮娅此时在晕眩般的快感之中,没有察觉到这根即将插进来的坚硬巨物,有着怎样惊人的头部。 作为人类与魔兽的混血产物,兰斯洛特的男性器官和人类的有些不同。 他的更像是兽形的生殖器,阴茎的头部有一圈环形的肉褶,可以想象如果深入到花径深处,会怎样跟穴肉绞紧,封锁住宫口的两瓣软肉,形成一个不射精就无法分开身体的闭锁。 银发的俊美骑士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除了依靠本能去爱抚他的主人,让她尽可能放松身体,他什么都不知道。 高潮后只觉得穴道空虚无比的薇吉妮娅下意识地屈起大腿,蹭着他的腰,呢喃出了一句让她接下来后悔不迭的话。 “塞进来......快点.....” ------------------------------------------ 作话: 那么下一次更新就是21号晚上啦~┭┮﹏┭┮ -- Chapter15.短暂的梦(h) 如果时间可以倒带,薇吉妮娅绝对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眼前兽耳抖擞、满脸潮红的男人把他恐怖的肉棍一点点地推进她的穴口时,仿佛有巨大的电流刺中了少女的大脑,让她下意识地惊叫起来: “别那么用力......呃呜!” 被他重重地一撞,少女雪白的胴体泛起了眼里的粉霞,软弱的腰肢被迫拱了起来,晃动的双腿却因为过于碍事被银发的半兽人轻易地压回了床榻。 与此同时,俊美的骑士还在贪婪地往她体内挤压,坚硬如铁的男根顺着淫液慢慢往前滑,一点都不肯退让—— 猛兽发情,大抵都是难以克制野蛮本性的。 无力挣扎的薇吉妮娅咬牙暗骂,这个单纯的骑士肯定没碰过处女,她的下体都要被他粗鲁的性器撑裂了好吗? “啊......哈......”她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唇瓣咬紧又松开,在男人的双臂钳制下浑身激烈地发颤。 “主人,主人......这样舒服吗......”兰斯洛特像一条大型犬似的伸出舌头,痴迷地舔舐着少女嫣红的乳尖,极度的麻痒还有穴道内粗鲁抽插的蛮力让薇吉妮娅狼狈地转过头去,眼角都开始发红。 “等......一下......呀啊!”她试图摆弄臀部,让他暂缓攻势,可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凭借直觉行动的半狼人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反而舔得啧啧作响。 薇吉妮娅难受地呻吟,她的乳头又热又麻,小穴还在努力地吞吃着他的欲茎,撑得大腿完全无法合拢。 他的龟头坚硬的顶端似乎顶到了她的一处软肉,让她不禁攥紧了床单激烈地喘息。 “嗯嗯嗯......啊哈,啊啊啊......不行呀啊啊啊——” 可恶,那里......太敏感了...... 被高贵的黑发少女媚态横溢的模样刺激,兰斯洛特如同紫翡翠般剔透的眼瞳已经彻底暗下来。 “主人,”他哑着嗓子道,“您......好像吸得越来越紧了......是不是很喜欢这里,嗯?” 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他倏地咬住了她的乳首,火热的肉柱似乎对准了她最敏感的那块凹陷的肉,狠狠地往上顶—— “停,停下......呃呜呜......啊啊啊啊啊......太多了......不啊哈......”薇吉妮娅只觉得大脑噼里啪啦地炸开,手指下意识揪紧了他毛绒绒的兽耳,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骑士先生已经被绞得受不了,犬齿轻咬少女挺立的红色乳头,双手却将她的大腿抬得更高。 “抱歉,现在停不了......” 他含含糊糊地发出低吼,随即挺腰,开始像一条公狗一样疯狂地凿弄少女的蜜穴。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少女蜜汁充沛的巢穴中传出,淫乱又糜烂的气息席卷了整个房间。 “呜呜......不行啊......呀啊啊啊啊......”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剧烈晃动,头发也全被弄散了,看起来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张开的粉唇无法闭合,只能无力地颤抖着。 薇吉妮娅感受到体内的快感像海潮一般层层迭加,再加上芙洛瑞拉那边传来的子宫被触手侵犯的不堪,她仅剩的理智终于崩溃了。 “慢一点......慢......呜......” 在少女的越来越紧窒的收缩中,不知疲倦的银发骑士一遍又一遍地肏干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穴肉里包裹的阴茎越来越膨胀,龟头也戳到了少女的子宫口。 在那种几乎要窒息的热意中,薇吉妮娅的双腿拼命挣扎,可兰斯洛特的手掌却本能地越按越紧,简直像是要把她的腿掰折一样。 “嗯......疼,不不不要了......呀啊啊啊啊啊......少女的视线已经完全被生理性的泪珠遮挡住了,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兰斯洛特粗重的呼吸,还有喉咙里性感又快乐的闷哼。 又要被顶进子宫了......该死,讨厌...... 她的感知中,被侵犯到子宫内的另一个自己已经失神,而这份恐怖的快感同时也从自己的穴道内蔓延开来。 兰斯洛特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双手死死地按住身下哭着求饶的贵女,精瘦的腰身犹如加速的马达,粗大的男根一次凿得比一次重,终于,龟头在最后挤入了最为潮湿温暖的那个细窄宫口。 由于银狼的种族特性,男人的龟头冲进少女的子宫口刹那,那一圈异于人类的环形肉褶直接开始发胀,死死地卡住了少女的肉壁,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锁—— 接下来将是冗长的、不允许逃跑的射精时间。 薇吉妮娅在男人忽然的动作停顿中,本能地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但太迟了。 阴道已经被卡死,接下来她根本不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挣脱那根还在膨胀的男茎。 “呜......我受不了,停下......”然而话还没说完,她的双肩就被男人的手掌按住,接着对上了他暗紫的充斥着欲望的眼瞳。 “主人......”他性感的喘息扑在了少女的耳侧,“跟我一起......快乐地......享受吧......” “我会把您射得满满的,子宫里一点空隙都不剩......呃......哼!” 兰斯洛特低头,狠狠地往里一挺,同时咬住了她的唇瓣,把她喉咙里惊恐的尖叫压了回去。 “嗯......” 下一秒,浑浊黏稠的精液如同洪水放闸,“噗嗤噗嗤”地从阴茎端口喷涌而出,全都从少女窄小的子宫口灌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呃嗯嗯嗯唔——”少女的浑身上下都泛起粉潮,双瞳下意识地因为极端的恐惧与快乐睁大,臀部疯狂颤抖着却无法挣脱身上如同狼犬交尾般的半兽人。 好满...... 不行,她的子宫真的要装不下了......肚子都胀起来了...... 兰斯洛特的额头留下细汗,在她失神的同一时间,用舌头温柔地舔过她每一寸齿龈,就像野兽安慰着受精过程中的伴侣。 接下来,自己在主人体内的闭锁成结后会持续灌精,持续几十分钟都无法松开性器,直到确认基因信息停留在对方体内才会解开。 他的双手抚摸着不停发抖、无法回应自己的主人,既害怕这场粗暴的欢爱会让自己被她憎恶嫌弃,又无法自持地沉浸在占有主人的快乐之中。 【就这样射到她子宫里都是他的种子,让她从里到外沾满自己的信息素......】 当然,兰斯洛特很清楚,自己的精液会被主人在事后用魔法清理干净。 除非薇吉妮娅心甘情愿,自己是不可能让她生育后代的。 但这一刻,做个短暂的梦也无妨。 -- Chapter16.兄长好胸 再次醒来时,我的头晕晕沉沉,浑身上下就像被n辆卡车碾过。 呃......怎么说呢,我依稀记得我好像是爽晕的。 不管是被触手插到子宫没有意识的芙洛瑞拉,还是被那个狼犬半兽人压在床榻射精半个钟,肚子都鼓起来的薇吉妮娅......都好快乐哦,淦。 难道我的性癖是隐形的抖M吗? 不想思考这么糟糕的问题,我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恢复原样的神殿房间。 怪物制造的幻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地板上眼神空洞、全身死灰的审核者。 “喂......拉穆先生?”我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 好吧,死透了。 这个结果不出我所料,毕竟遭遇那种一看就掉san的不明物,没有直接暴毙才是奇迹吧。 与此同时,我的大脑里,系统的声音忽然上线: 【目前能量收集进度:30%(+15%)】 【友情提示:攻略对象阿蒙为特殊能量体,收益较高,建议保持长期关系。】 ......开玩笑的吧?!! 今天之前,我的能量收集进度条总共才15%,现在已经30%了,这个【阿蒙】什么来头? 但是系统提示完就没再理我,很是高冷。 我无奈地磨了磨牙: 下次要是被我逮到这只怪物,一定要多薅几次肥羊! 早知道就不嫌弃那些粘腻冰冷的触手了...... 就在我惋惜着放过了上等猎物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步伐声。 “拉穆先生在吗......” 是神殿里其他牧师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迅速地捡起地上的长袍盖住赤裸的身躯,同时施展了一个【拟声术】。 这是一个有点鸡肋的低阶法术,可以模仿听过的任何声音,但持续时间只有十秒。 用来糊弄一下别人还是可以的。 “圣女资质测试还没结束,”我努力模仿拉穆先生的嗓音,以一种不耐烦的口吻答道,“没有急事就别来打扰我。” 门外的牧师们似乎没有怀疑,只是叮嘱道:“主教已经在神殿等待您了,请尽快一些。” 我皱了皱眉。 主教?坏了,作为每座神殿的最高神职人员,主教拥有控制神殿圣骑士团的权力,本身也是造诣高超的大魔法师。 若是让这种大人物发现重要的审核人诡异死亡,那我该怎么解释? 之前小盗贼提醒过我,神殿背后藏了不少蝇营狗苟之事,经常把神职人员当祭品献给一些神秘的魔物。 那现在,我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岂不是说我和魔物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 我又看了眼地板上已经死翘翘的拉穆先生,心思飞转: 神殿必定会清查此事,如果我留下来解释,大概会被关进密室被严加审问。 但我根本无法解释魔物为什么会放过自己。 这就导致我无法洗清身上的嫌疑,可能还会成为神殿的研究材料,洗脑剖腹。 不行,还是得赶紧开溜。 我的小号那么珍贵,可不能莫名其妙折在这种鬼地方。 由于情况紧急,我很快整理出了脱身之策: 首先,得逃出莱恩城。 这座城市里都是拉耶神的信徒,一旦神殿发出通缉令,我将插翅难飞。 其次,我得换个身份。 圣女选拔也别想了,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利益,光明神殿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畏罪潜逃”的圣女候选者。 最后,必须找强大的势力庇护我。 最理想的状况,自然是找到大号,利用薇吉妮娅的身份作为遮掩,避过这次的风头。 ......下定决心的我屏息凝神,先是把房门反锁,拖延被发现的时间,然后利用【穿墙术】从房间另一端开溜。 路上有不少巡逻的守卫,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尽量表现得像一个结束了资质检测的普通少女,在神殿内闲逛。 值得一提的是,盗贼先生送我的“精灵的赐福”在我的胸口散发着清凉的气息,似乎在给我加持平静情绪、净化心灵的增益buff,这让我的伪装更加从容淡定。 也许是芙洛瑞拉圣洁美丽的外表太过迷惑人心,在我踏出神殿出口时,没有受到任何诘问。 我心里狂喜,但也不敢掉以轻心,迅速找到附近的一家服装店,用身上的长袍换了一套大众款的探险家套装。 “这可是手工制作的高级金蚕丝,您确定要换?”老板揉了揉那件袍子,眼神有些古怪。 “先生,你误会了。”我又不傻,这袍子肯定价值高昂,“你应该至少再补给我......呃,五十金币的差价?” “五十啊......”服装店老板狡猾地眯了眯眼,接着迅速从柜子里掏出一袋金币丢给我,“好吧女士,祝您心想事成。” 我一看他的表情就暗道不好,肯定是贱卖了,这袭袍子看来更贵。 但想到眼下的状况,我已经没时间跟他讨价还价了。 把金发盘起,套好帷帽,把灰扑扑的披风裹在身上,我开始朝着莱恩城的码头狂奔而去。 在这个世界,普通人的交通方式大致包括: 一、大型城市里的魔法传送阵,法师协会专属产业,需要自备充足的魔法石供能,价格极其高昂; 二、每个城市必备的魔兽马车,冒险家协会运营,沿途佣兵团护送,灵活便利,价格适中; 叁、运河城市特有的魔法船舰,商人自营,鱼龙混杂,容易被仙人跳和偷窃财物,价格低廉。 因为搞不到魔法石,我直接放弃了传送阵。 至于魔兽马车,速度太慢了,拥有高级魔兽坐骑的圣骑士团如果要来追捕我,几乎不废吹灰之力。 只有走莱尔吉斯河的航道,混进某个贵族的货船里,我才能躲过搜查,顺利抵达王都。 在小号的我开启夺命狂奔模式时,大号也终于悠悠转醒。 此时我的骑士兰斯洛特已经自觉离开了卧室,并且帮我把身体清理得很干净。 从床上爬起来,我感受了一遍身体里涌动的丰沛能量,忍不住舒适地叹息: “嗯......这就是30%的质变吗?” 按照金手指的说法,精液收集的能量可以用于修改我这具身体的任意数值。 所以这次,除了颜值以外,我还分配了一部分能量用于魔法天赋的提高。 现在,我感受到魔法元素前所未有地在我身体里活跃,仿佛随时都要喷涌而出。 这种魔力晋阶的感觉太神奇,可惜我不敢在家里轻易尝试,只能等几天后的学院考核实践一番了。 平息激动的心情后,我来到镜子前,端详着进化后的外表—— 与之前相比,乌发更加柔顺有光泽,皮肤也更加白皙细腻,五官似乎也微调得更顺眼了...... 如果说原来的“薇吉妮娅”是让人记不住长相的路人甲,那现在的她就是生机盎然、含苞欲放的野蔷薇。 以我那位“死对头”,自称“帝国学院第一美女”的叁公主为参照,薇吉妮娅的评分应该略逊一筹。 但毫无疑问,只要能量充足,我很快就会赶超对方。 当然,傻白甜的公主殿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的目标是至少达到芙洛瑞拉级别的绝色。 想象一下,我美颜盛世的大号小号在一起贴贴,对其他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视觉暴击。 不过我很快就停止了水仙的yy,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 首先我得让芙洛瑞拉平安活下去。 现在我的小号已经用金币贿赂了一艘贵族运货船的管事,被安排到船舱深处的货仓休息,大约叁天后能随船抵达王城。 可我不放心,因为我有种预感—— 光明神殿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心。 而我必须准备后手,确保无论如何都能把我的芙洛瑞拉带回来。 最好的做法,其实是施展七阶空间魔法:【逆向传送术】。 这个法术顾名思义,和传送术刚好相反,可以将某坐标点上的物体传送到自己的坐标。 然而,操作难度很大。 因为七阶魔法属于高级魔法范畴,不是我这个菜鸡目前能觊觎的。 按照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来算,只有魔导师级别以上的法师才能稳定施展高级魔法。 而魔导师一般是每个国家类似于核武一样的存在,地位超然深居简出,就算王公贵族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 比如我的叔叔图尔斯,他是亚特兰蒂斯帝国最强大的法师,只要他还活着,我的家族就永远不会倒下。 想到那位让我从八岁惦记到十六岁的神秘美人,我眼前一亮: 对哦,有后盾为什么不用? 我完全可以托图尔斯叔叔给我一份逆向传送术的魔法卷轴嘛! “如果没记错的话,尤利今天要去图尔斯叔叔家里......”我回想起昨天晚餐时兄长们的交谈,深吸一口气。 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几分钟后,我风风火火地闯进叁哥的房间,准备让他带我去见叔叔一面。 “尤利——”然而话音未落,我却撞上了一具高大、结实、散发着雪松与麝香气息的躯体。 对方非常轻松地按住了我的头,然后低头,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看向了我。 “妮娅,什么事这么着急?”男人冰冷的嗓音仿佛醇酒浸没冰块,迷人优雅。 我噎了一下:“大......大哥,我是来找尤利的。” 这位是我的长兄,道格拉斯。 他是公认的家族最完美的继承人,自幼聪慧,在学生时代就拿下了帝国学院有史以来第一位全科满分,毕业时帝国各大法师塔都向其发出邀请,大法师们都想得到这么一位天资绝伦的全才,包括我的叔叔也表示过道格拉斯的天赋与意志百年难遇。 然而,道格拉斯拒绝了所有橄榄枝,投身政治,在帝国议政院短短几年就创造了升职速度最快的历史,政绩斐然,深受皇帝信赖,不久后将会当选史上最年轻的议政院元首,传言皇室最尊贵的大公主也对他芳心暗许。 不过道格拉斯比我年长许多,我完全看不透这位大哥的心思,只知道他比父亲还爱管教我。 “你已经到了社交年龄,行事还是如此莽撞......”男人停顿片刻,打量了一眼我还没来得及换的睡裙,微微蹙眉,“淑女出门时不应该衣衫不整。” “......哦。”我垂眸,撇了撇嘴。 好想把他的嘴巴堵上哦,字面意义上的。 真好奇这位传言中冰冷严肃、脑袋里除了政事与阴谋的长兄,知道自己被亲妹觊觎会是什么表情? “妮娅,”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叹了口气,“你看起来并不想听我说话,是吗?” 我委屈地抬眸,下一秒就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单薄睡裙下温热的身体轻颤:“大哥,我只是觉得你太凶了。” 道格拉斯盯着我,眉头越皱越紧,似乎有点困惑要怎么应对我突如其来的亲近。 “你以前都不会这么凶我的,而且我只是有急事找尤利嘛——”我不动声色地环住他的窄腰,把头埋进他衬衣下饱满的胸肌蹭了蹭。 嘶,好胸,弹性十足。 “你找他......做什么?”道格拉斯平日里正经冷漠的脸庞难得浮现出一抹浅绯,似乎想转移身体上的注意力。 我已经感受到男人的肌肉越来越紧绷。 有点可爱。 在他怀里,低着头的我忍不住舔了舔唇,幻想着咬他胸脯时他会如何喘息。 “当然是做——让我快乐的事了。” 在室内气氛逐渐走向诡异时,里间的房门自动打开。 穿着华丽的法袍,抱着几本书籍走出来的少年,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 不得不说,这语气真像来抓奸的。 ============================= 这里是作者:因为现生太忙,这本断更太久了,最近有时间,决定继续更下去,更新时间大概是每晚12点左右,在这本的内容设定中,出场男主会相当多且有趣,所以我会努力写下去的。 顺带一提,芙芙和薇薇都是女主本身,但两个马甲的攻略对象不会重迭。不过后面女主会故意制造修罗场,她会很恶劣地戏弄某一些角色,制造一种“我用另一个马甲调戏你,看你会不会上当”的钓鱼play,但请放心,男主们享受不到“齐人之福”,只是被女主玩弄于指掌罢了。 你们可以在剧情中非常明显地感知男性角色们的感情倾向,他们喜欢哪一个马甲是非常明显的,女主的欺骗性和可塑性很强,所以男主们有福了。 -- Chapter17.你要的是哪个哥哥(微h) 一辆装潢华美的魔兽马车正朝着王城外的森林疾驰。 马车内部宽敞,有柔软的沙发,桌椅,地毯,书柜......甚至还有供人休憩的床褥,堪比一间旅舍客房。 赞美伟大的空间魔法,不然自己怎么能享受到如此舒适的交通工具呢? 薇吉妮娅趴在沙发上,翘起腿,手里拿着一本消磨时间的读物,心里不禁感叹: 这可比前世什么高铁飞机的商务舱舒服多了,除了不能上网。 她对面的书桌旁,巧克力色卷发的英俊少年正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修改着自己新法术的研发步骤。 两人虽然同处一室,却完全没有交谈,就像是空间里不存在对方一样。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闹别扭。 时间倒退回半小时前,穿着睡裙的薇吉妮娅故意拥抱她的长兄道格拉斯时,被尤利塞斯撞了个正着。 少年似乎误会了这份纯洁的“兄妹情谊”,皱着眉大步上前,拽开了两人。 这就导致气氛十分尴尬。 道格拉斯不明所以地盯着如此冲动的弟弟,薇吉妮娅则是朝自己的三哥翻了个白眼。 “尤利塞斯,怎么回事?难道你也想要一个拥抱?”少女讥诮道。 “当然不是!咳,我是想提醒你,薇吉妮娅......”尤利塞斯脸都憋红了,慌乱地躲开妹妹不怀好意的眼神,赶紧找了个借口,“你已经十六岁了,平时应当多注意自己的礼仪问题。” 薇吉妮娅一怔:“哈?” 尤利塞斯今天什么意思,干嘛莫名其妙讽刺她无礼?自己好像没惹他吧? 道格拉斯倒是理解了弟弟想表达的东西。 因为这是只有男人才能心领神会的。 他看了一眼穿着薄款真丝睡裙,露出手臂、脖颈乃至小腿等部位的肌肤,却毫无防备心的妹妹,眼神稍暗了些: “妮娅,你先回房间换件衣服吧。” “不,我有急事要跟尤利说。”薇吉妮娅可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平日里在议政院说一不二、厌恶被人打乱计划的道格拉斯,此时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并不阻拦。 大多数时候,他对家中唯二的女性——母亲和幼妹,都像父亲一样极尽纵容她们。 ...... 很快,尤利塞斯听到了妹妹的要求,第一反应却是拒绝。 “图尔斯叔叔最近很忙,你要逆向传送卷轴,我过段时间去拍卖会给你买。” 薇吉妮娅当然不肯,她的小号危在旦夕,“过段时间”恐怕早就凉了。 “叔叔那里有现成的,我自己去问他,你别管。” 后面的道格拉斯微妙地眯起了眼:“妮娅,你要这个道具做什么?” “我......”黑发少女噎了一下,接着挺了挺胸脯,“我在为下周的学院考核做准备啊。” 帝国学院的教学制度非常奇葩,除去每门学科的导师布置的作业,还设了月度考核、季度考核跟年度考核,分数计入毕业综合评价。 薇吉妮娅所说的便是比较重要的“季度考核”,相当于现代学生的中段考,需要同级生捉对PK,允许使用限量的魔法道具和武器。 听到她的话,两个兄长顿时无法反驳,甚至还开始考虑怎么为妹妹搜集更多有用的道具。 “尤利,带她去找图尔斯叔叔,要八阶魔法以上的特殊卷轴。”道格拉斯一锤定音。 “......好吧。”尤利塞斯不甘愿地点了点头,又警告妹妹,“妮娅你记住,图尔斯叔叔的法师塔有着严格的禁制,里面的东西都不要碰,我让你站哪你就站哪,知道吗?” 薇吉妮娅心道,自己还没见识过传闻中宏伟又神秘的“法师塔”呢,今天正好去参观一下。 于是她故意叛逆地朝着兄长吐了吐舌:“我才不听你的,我要听叔叔的。” 看着少女红润的小舌头从柔软的唇瓣伸出来,狡猾地晃了一下,纯情的尤利塞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晃晕了。 “薇吉妮娅,你、你别这么......” “生气了?” “以后不许再做这个动作。”尤利塞斯努力装作哥哥的样子教训她,“不知礼数!” “明明你也才比我大一岁,怎么跟老古板一样?”少女嗤之以鼻,“大哥都不管我,你,省省吧。” 弟弟妹妹的幼稚争执,让一旁的道格拉斯揉了揉太阳穴,青筋直跳。 而正是因为这场吵架,兄妹俩一直僵持到马车上,气氛也没有改善。 尤利塞斯本来处理自己那些糟糕的、大逆不道的乱伦幻想就已经深感疲惫,甚至连新魔法研发的时间都被拖慢了几天。 偏偏薇吉妮娅还要在自己面前反复地刺激他。 当少女伸出舌头那一瞬间,他身体如同被邪神的烈焰炙烤,只想狠狠地咬过去,与她如同蛇类般缠绵不休。 而此时,背对着他趴在沙发上的薇吉妮娅,裙摆下光洁的小腿,玲珑的脚趾,还有若隐若现的裙内风光,无一不在提醒着少年数日前的窥视—— 那时的他,看见了在沙发上自慰的妹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眼框红红的,嘴里还在无助地呢喃着“哥哥”...... 她年纪小,不懂事,没人教导她正确的男女之事。 尤利塞斯试图用这些借口安慰自己。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自己早已被女孩那几声“哥哥”叫得迷了心智。 他想知道,妮娅那时脑海里浮现的,到底是哪个哥哥? 就在此时,薇吉妮娅翻了个身,手里的读物“啪”地摔落在地。 尤利塞斯看向她,却发现少女不知为何,脸庞泛起大片如同发烧般的潮红。 “妮娅,怎么了?”他忍不住担心,终于还是打破了僵持,朝她匆匆走了过去。 “别过来——”少女的嗓音似乎在发抖,“我......嗯,只是......肚子疼,休息一下......” 她的黑发原本是用丝带挽起来的,此时都已经散了,显得她有些狼狈。 作为兄长,尤利塞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着这样的妹妹不管:“妮娅,你要休息,我送你去床那边。” “不,”薇吉妮娅努力克服着难耐的瘙痒,摇头拒绝,“我不去床上......呃,让我坐会儿。” 她怕自己一起身,穴口的淫液就会流下来,那样会尴尬死的。 至于哪里来的淫液? 这就得问她那个又双叒叕摊上事的小号了。 此时的另一边,莱尔吉斯河的某段航道,一艘货船的底层船舱里,戴着宽大的帷帽,蜷缩在货堆旁的金发少女攥紧了自己的披风,死死地咬着嘴唇,却怎么也扯不开披风下、正在她的胸口如同婴儿般吸吮的黑色“八爪鱼”。 “走开......我没有奶给你喝啦......呜......”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只从神殿消失的不明物【阿蒙】,已经重新出现,还变成了一只不会说话的小史莱姆,黏在了她的身上。 它的触手如同蜘蛛的线,巧妙灵动地钻进她的衣服里,粘腻又贪婪地挑逗着少女敏感的乳尖,还有下体。 芙洛瑞拉连动都不敢动。 因为船舱里,还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偷渡客,而且几乎都是男人。 粗鲁的笑声、难闻的烟味混杂着酒瓶哐当的声响,她只能用披风和帽子低调地掩饰自己,避免被人骚扰。 如果让人发现,她的披风下,乳尖已经被那只小怪物吸得发肿,花穴里也淫乱得流水,甚至打湿了她的裆部衣料...... 绝对,会完蛋的。 满面通红的少女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一边浑身颤抖,一边告诉自己不可以叫出声。 -- Chapter18.不插进去的男人都是屑(微h) 金蚕丝织就的柔软薄被上,身着蕾丝淑女裙的少女有气无力地躺着,乌发凌乱地贴在颊侧,眼睫颤抖得厉害。 “呜”忍耐的呻吟仿佛幼鸟的啼鸣,又细又乖。 尤利塞斯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掌覆在妹妹滚烫的脸颊,任她像小动物一样轻蹭,心里柔软无比: “妮娅,乖,我们马上就到图尔斯叔叔的法师塔了,等到了那里,我立即为你配制退烧药。” “尤利”薇吉妮娅吸了吸鼻子,心里更委屈了。 因为她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发情。 尤利塞斯这个笨蛋,最好的治疗办法是帮她舔舔乳头,摸摸小b。 不然她要痒死了。 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当作“书呆子”的尤利塞斯当然不知道妹妹心里的腹诽,他还在忧心这突如其来的“病”是不是薇吉妮娅吃坏了肚子。 “我去给你泡点热的红茶,你再坚持一下。”尤利塞斯起身,看了眼窗外,随即无声地抛出一个改变风向的魔法,让马车能够以更快速度前进。 “不要走——”下一秒,薇吉妮娅就拽住了亲哥的衣袖。 尤利塞斯惊讶地回头,却正好对上幼妹那双水色朦胧、仿佛海中的红色宝石般美丽的眼瞳。 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叫人很难不怜惜。 尤利塞斯提醒自己,这可是薇吉妮娅,平日里最爱跟自己对着干的小坏蛋。 可是在听到少女下一句话时,他的所有理智都轰然倒塌。 “尤利抱我。”黑发少女眼眶泛红,窸窣着鼻子道。 “等、等等等一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尤利塞斯咽了口唾沫。 然而薇吉妮娅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跟芙洛瑞拉的“共感”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好难受哥哥,妮娅需要你” 她需要一具健实的肉体让她磨一下逼,缓解一下另一具身体带来的刺激。 看着张开手臂、快要哭出来的妹妹,尤利塞斯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 妹妹正在发烧,他却联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也太过分了。 少年这么想着,脸庞愈发晕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恰好此时,魔兽马车进入了一个空间跳跃阵。 这是大魔法师们为访客设下的专属通道,因为法师塔极其重要,大多藏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离王城可能距离极其遥远,所以要借助空间魔法。 而魔法阵引发了魔兽马车的剧烈颠簸,尤利塞斯因为心神不宁,脚一时间没站稳,踉跄晃倒。 “呃!”被重物压住的少女闷哼了一声。 发现自己倒在妹妹身上的尤利塞斯:?! 似乎很软。 “尤利——”少女拖长了鼻音,闷闷地喊他,“你压得我好疼” “抱、抱歉。”尤利塞斯连忙撑起手臂,却发现眼下的姿势极其尴尬。 男上女下,他的手指还压住了她的头发,大腿正好抵在了她的腿间。 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纯情少男·尤利塞斯,脸颊顿时“轰”地一下熟了。 “妮妮妮妮娅” 感受到兄长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身躯,薇吉妮娅差点舒服得呻吟出声。 她很庆幸今天穿的是长裙,自己流到大腿上的淫液,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笨蛋哥哥抱着我。”她环住对方的腰,小声哼唧,“暂时充当一下我的抱枕,好吗?” 尤利塞斯被她抱住时,大脑已经彻底短路了。 少女把还在发愣的他拉下来,丰盈的娇乳紧贴着他,呵出的气息带着女孩子的芬芳:“尤利,好不好嘛” 这一刻,尤利塞斯觉得,如果能让薇吉妮娅开心,自己好像连命都能交出去。 安静的马车内,少年熄灭了顶灯,然后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回搂住瑟瑟发抖的薇吉妮娅。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嗓音变得沙哑而温柔: “妮娅,这样你会舒服一点吗?” 薇吉妮娅把头埋在他颈间,大腿缠了上去,双乳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嗯。” 她就不信尤利塞斯这个处男能忍。 事实上,少年确实感受到了肢体接触的可怕。 性欲如同洪水般瞬间吞没了他的思维,在某一瞬间,他甚至想要狠狠地撕开妹妹胸前的衣襟,捏着她发育良好的胸脯,问她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不,妮娅她太单纯了,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应该还是发烧,让她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尤利塞斯把胸膛里的欲火强压下去,努力充当一个给她安全感的“抱枕”,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哄道: “不怕,哥哥在这,没事的。” 薇吉妮娅差点忍不住咬死他。 这是男人吗? 她都这么勾引他了,而且这笨蛋明明下半身都肿起来了,为什么不亲亲她,揉揉她,肏肏她? 另一边的芙洛瑞拉也遇到了同样恶心的情况。 这个叫做【阿蒙】的触手怪,奶也吸了,下体的性感带也摸遍了,她都已经爽得喷水了,但是—— 它居然不插进去了。 这让想要收集精液的芙洛瑞拉气坏了。 她的情欲已经被完全挑起,可这只怪物,仿佛一个只会吸吮妈咪乳房的小宝宝,根本不打算操她。 大号小号这个时候实现了完全的情绪共鸣。 不肏何撩? 值得一提的是,芙洛瑞拉这边还遇到了更尴尬的情况。 船舱由于是运货专用,底层很多跟她一样因为身份问题不得不藏起来的家伙,当然也不乏一些背负了通缉令的小偷恶棍。 而她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单独一个人,身材又瘦弱,看起来很好欺负。 于是有几个人围过来,还对了下眼神,似乎是在商量着要不要搭讪。 芙洛瑞拉知道自己的长相太容易出事,已经做了一定的伪装,比如眼镜,帷帽,还有大披风但她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独自出行在这个时代是极其危险的。 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法律严明,但没有严格的户籍管理,而且支持自由贸易,基本不是农奴的人都可以自由流动。 这就导致社会上三教九流之徒众多,某个地方犯了事,及时逃到别的领地或大城市,不被卫兵抓住就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芙洛瑞拉当时是被货船的管事当作偷了主人首饰私逃的侍女,这才混上船的。 但本身作为船舱里稀有的“女人”,她一直被周遭的偷渡客们有意无意地关注。 这时,几个胆子大的围过来,已经是一种试探。 如果芙洛瑞拉拥有武器,或者展露出自己会魔法,那么这些渣滓自然是不敢出手的。 但如果芙洛瑞拉只是一个逃亡的侍女,没有任何依仗,说难听点,就是待宰肥羊。 大部分偷渡客现在还能保持距离,那是因为还在互相提防。 一旦确定芙洛瑞拉没有反抗能力,那么他们绝对会想办法把这个女人弄走。 毕竟人口贩卖,在这些道德败坏、违法犯罪的渣滓们眼里,是最赚钱的途径之一。 更别说还有惯例的“验货”环节,这个金发少女自以为把容貌掩盖得很好,其实对大部分老江湖来说幼稚得可笑。 芙洛瑞拉努力压抑着呻吟,她披风下的触手正在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的敏感区。 双乳被揉成了软泥,乳尖被嘬得又痒又麻,下半身更是被触手绑着,阴唇被触须扒开,正在无力地接受着节奏感十足的爱抚。 以防万一,她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很简单粗暴的物理魔法:闭嘴。 字面意义,就是她不能张嘴,最多从喉咙里憋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哼。 所以当几个恶棍走过来,问她带了打火机没,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装哑巴。 “哟,还是个哑的。”一个瘦高个跟同伴撞了一下手肘,“这就麻烦了”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同伴高高壮壮,满身烟气,蹲下来想看清楚少女的脸,判断她的价值,“水道一般不怎么安全啊,你胆子挺大的嘛。” “嘿,我听船上管事说过,”见芙洛瑞拉垂头不语,另一个男的也凑了过来,戏谑道,“这妞好像是贵族家的侍女,偷东西被赶出来的。” 侍女盗窃主人财产,与情人私奔,这在亚特兰蒂斯很常见。 毕竟这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国家。 芙洛瑞拉也不傻,她已经准备好了释放攻击类光系法术的手势。 本来她不想暴露自己的魔法,因为很容易引来追兵,但情况紧急,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在男人们笑嘻嘻地调戏着她,甚至试图伸手摸她的帽子时,船舱里忽然多了一丝冷气。 所有人就像是心脏里被针刺了一下,浑身一凛。 “好吵。”不起眼的角落里,站起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贴身背心,身后背着一柄厚重、漆黑、充满压迫感的长刀,面容精致秀丽的银色短发少年。 他有着一双冰蓝色的,仿佛冬霜般冷酷无情的眼瞳,叫人望而生畏。 男孩明明年纪不大,可一开口,全场寂静,就像被重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芙洛瑞拉听见耳边系统悠悠响起的提示音: 【指定人物:诺厄(15岁),已出现,目前能量收集进度:30%】 等等,多少岁? 少女被这年龄惊得浑身一颤,导致胸口的小史莱姆都停止了动作。 “乌姆”黑漆漆的小怪物有点不高兴。 它觉得,属于自己和芙洛瑞拉的时间被打扰了。 -- Chapter19.不愧是大魔导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是无法相信这艘廉价的运货船上会出现这样的少年。 精致的脸庞美丽而又毫无烟火气,银发白肤犹如霜雪凝成的人偶。 冰蓝眼瞳如犀利刀锋,划过来时可以穿透一切。 他穿着透出肌肉线条的紧身衣,披着灰色的长袍,打扮极其朴素,偏偏背上那柄漆黑巨剑看起来威严雍容,寒光静流,一看就不似凡物。 在他一步步走过来时,我甚至能听见周围的人因为紧张而吞咽唾沫的声响。 说真的,我也怕。 要不是他刚才出声帮我摆脱了那几个男人的纠缠,我都想跑路了。 这人看着像是斗剑士,传说里那种杀人不眨眼、为了追求剑道漠视任何生命的职业。 和兰斯洛特那种守序的骑士不同,【剑士】本身就是高危风险职业。 将自己的剑视为生命,斩断一切,追求极致的剑意—— 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像武侠小说? 但很不幸,武侠小说里剑士杀人好歹还要师出有名,这个世界的剑士杀人不讲道理。 尤其是最为凶恶的【魔剑士】。 “滚。”银发少年冰瞳漠然地掠过围着我的那几个混混。 在他嗓音落下的一瞬,那几个孬货连滚带爬跑了。 而我也和这个叫做“诺厄”的少年对上了眼神,大气都不敢喘。 救命,在这个年轻的小孩身上,我居然感到了比父亲更强大的剑势。 我老爹希尔提大公,是帝国第二军团的团长,一生戎马,战功显赫,在去年迈入【大剑士】的门槛。 这个级别放眼整个帝国,也就寥寥数人。 作为高级战士,以一挡千不是神话。 所以——按照系统给出的资料,这小朋友才十五岁,凭什么比我爹还厉害? 作为芙洛瑞拉,我对救命恩人只能露出微笑,但心里却在跳脚: 艹,有挂壁啊。 而银色短发的美少年依然维持着冷漠的表情,但却把背上的剑“咚”地斜放在我身侧,让大剑像墙壁一样护住了我。 “呃,谢谢你,”我受宠若惊,赶紧摆手,“不、不用这样。” 少年似乎看穿我的不安,微微蹙眉:“闭嘴。” 我唇角挤出的笑意一时间有些僵硬。 妈呀,臭小鬼,会不会说话呢? “我讨厌吵,”小剑士抱着手臂,靠在船舱的墙壁上,冰蓝色的眼眸瞥了我一眼,“你这边安静点。” 我抿了抿唇,努力维持芙洛瑞拉温柔的人设:“好,刚才的事真的谢谢你。” 不管怎么样,人家帮了忙,道谢是必要的。 更何况这还是我的下一个“攻略对象”—— 想到这,我攥紧了手指,在对方冷酷的视线下又挤出一句: “冒昧问一下,怎么称呼你?” “诺厄。”小剑士拧眉,“你知道了这个名字也没有意义,我在外代号众多。” “呵呵” “你不信?”少年到底年纪小,这会儿就露出了马脚。 “我信,只是”本小姐当然不会刺激他,毕竟人家都告诉我真名了,还要装作这是个代号,多可爱啊。 “你想说什么?” “诺厄,你看起来太小了,我担心”我故意装作为难,担忧地问道,“你帮了我,反而会被那些人报复。” 大概是芙洛瑞拉仰起头时这张圣洁无邪的美丽脸庞起了作用,我明显可以窥见少年怔忪的神色。 “无事,你不必担心。”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我便也顺势追问:“那个,你几岁了?” 对方似乎有些不耐,嘴唇抿紧,懒得理我。 我心里一片瓦凉:看这傲娇小孩的表现,肯定跟系统说的一样,还是个未成年。 这让我怎么吃得下啊? 再喜欢帅哥,我也是有原则的,啧。 于是我也懒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毕竟看得见吃不着,还不如跟我怀里的小史莱姆继续玩耍。 说起史莱姆欸? 我的手指摸了摸空了一块的胸口,脸色微变。 这小怪物该不会吃醋跑了吧? 别搞,我的薅羊毛大户啊QAQ * “妮娅,醒醒,我们到了。” 在有些模糊的意识中,我听见耳侧传来三哥温柔的嗓音。 等我彻底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用昂贵的保暖魔法披风包裹着,抱下了马车。 “尤利,”我小声地喊他,“我好像好些了,放我下来吧。” 小号那边风波暂歇,我的大号也终于可以平静下来。 但是尤利塞斯还是不太放心,那双焦糖色的眼瞳满溢着焦急:“可是你的烧——” “没有发烧,可能只是吹了太冷的风,有些难受。”我拿起他的手掌,让他的掌心贴着我的额头,“你看?” 尤利塞斯的手心有些热,还有点颤,贴合在我的皮肤上好几秒,才慢慢松开。 “嗯确实不算烫,但无论如何,还是找准确的仪器测量一下温度吧。”少年低低地说道,随即牵起了我的手,“妮娅,这里是图尔斯叔叔的法师塔入口,进去后你一定要抓紧我,空间通道本身具有不稳定性。” “但是我相信叔叔的魔法是最稳定的。”我看着笨蛋三哥笑了,只觉得他操心过头。 尤利塞斯盯着我,不知想到什么,颊侧又开始泛红 不多时,我们顺利地通过法阵传送到了另一个空间。 然后,我的表情就从0-0变成了0o0—— 我去,这是法师塔? 看着眼前酷似科幻世界的超级摩天大楼,我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金属灰的椭圆形巨蛋矗立入云,仿佛撑起了整片天空。 我想要看清这栋“高塔”的建材,然而眼睛却有种刺痛感,下一秒就被尤利塞斯捂住了眼。 “这是图尔斯叔叔开发的超轻型魔法合金,长时间注视会被反射的光线刺瞎,所以不要盯着它一直看。”尤利塞斯严肃地告知,“妮娅,我再强调一遍,这里是一位大魔导师的法师塔,你必须管好你的眼鼻口耳,跟紧我。” 我已经完全被这种造型无比科幻炫酷的建筑吓呆了。 对不起,我一直以为所谓的【法师塔】就像中古世纪的城楼一样,用青灰色的砖石作为外墙,布满了苔藓和藤蔓,神秘无比。 而我眼前这种建筑,完全就是摩天大楼,放到我原来的那个世界都是令人叹息的高科技造物。 在繁复的魔法验证后,我和尤利塞斯终于顺利地进入了建筑物的内部。 迎接我们的是图尔斯叔叔的助手,魔力人形傀儡M-1078。 我听父亲说过,图尔斯叔叔小时候就已经开始建造属于自己的魔法工厂了,但看到和真人毫无差异、只是笑容比较僵硬的傀儡,我还是产生了恐怖谷效应。 尤利塞斯倒是早就习惯了,还跟我介绍:“这种人形傀儡智能很高,可以学习生活技能,储存文字资料,和人类交流沟通,叔叔经常用它们处理杂事。” 我思考片刻:“那——那叔叔为什么不把它们推广呢?” 这种类似机器人的魔法道具明明很实用,肯定可以卖出好价格。 “妮娅,”尤利塞斯似乎在笑我的天真与单纯,“你以为这种傀儡的造价是多少?” 我犹豫片刻,环视了一圈这层楼里自动运行的各种人形傀儡:“呃,几百金币?” “光是它们的身体材料,就已经要上万金币了。”尤利塞斯摇头,“一般人买不起,买得起的也不需要。” 我顿时醒悟,这个世界可是封建奴隶制时代,用机器人解放生产力什么的完全不符合时代需求。 那些贵族有买机器人的钱,还不如多买些便宜的奴隶。 就在我和兄长讨论着机械傀儡的实用性时,我们乘坐的上升电梯已经抵达了图尔斯叔叔所在的顶层实验室。 看着正在密码门前摆弄复杂的数学模型,一脸习以为常的尤利塞斯,我再次感受到了曾经学生时代被学霸碾压的苦逼感。 呵呵,这个世界,越牛的法师数学就越好。 而图尔斯叔叔作为大魔导师,可想而知,是个怎样恐怖的数学怪物。 像眼前这扇门,就是他跟我哥平日里开的小小玩笑,需要运用大量数列与方程才能破解密码,而我的三哥思忖几秒就能解开,换成我应该要三天。 对不起,给穿越者丢脸了。 在我胡思乱想时,门已经嘎吱一声自动打开了。 里面是一间很标准的,类似生物实验室的地方,墙壁上的复杂仪器看起来像是除菌净气用的。 “尤利,妮娅你们到了啊。”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内缓缓走出。 我仰起头,望着前方白袍男人令人屏息的绝美脸庞,还有他宛如月光般浅金色的长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草草草,好想操他,啊呸,被他操。 讲真,我的叔叔图尔斯应该是我认知里,最纯天然的大陆美色之巅。 我都不知道他跟我爸怎么会是亲兄弟。 最不公平的是,明明拥有着日月难以与之争辉的外表,偏偏还带着传说中令神明也为之垂怜的魔法天赋,不到四十岁就成为了亚特兰蒂斯的首席法师。 这种人类,就算是拥有着系统外挂的我,也不得不怀着崇敬之心对待。 当然,如果能睡到,那就是人生巅峰。 “叔叔——好久不见。”我努力装纯,眨巴着眼看他。 “嗯。”美人颔首,态度温和可亲,一点也不高冷。 但说真的,我对上他那双宛如深海的瞳眸,就知道他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或者说,对于他而言,我这种侄女的存在,就像路边的小花小草一样,不值得他投诸任何精力。 “图尔斯叔叔,日安。”尤利塞斯也礼貌地与他打招呼,并且问了一句,“我能否跟您借用温度仪?妮娅似乎中途有些发烧我担心她——” “不必。”图尔斯叔叔看着我,薄唇轻启,“让她跟我来一趟吧。” “欸?”我心里一紧,总感觉在对方那种什么都能看穿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那就麻烦您了,叔叔。”尤利塞斯却没有阻止,反而舒了口气,似乎笃定图尔斯会将我妥善处置。 “尤利你也准备一下你的新魔法模型,”美人叔叔轻描淡写道,“别再失败了。” “是!” 在兄长的视线下,我有点小紧张地跟上了帝国最伟大的魔导师的步伐,随着他来到隔壁的另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有点像放松的小花园,周围有好些被玻璃罩盖住的盆栽绿植,看起来清新盎然。 中央有一张柔软的不知道材质的沙发,我一坐上去就放松了下来。 叔叔走向我,弯腰,用手心抚了抚我的额头,似乎在试温。 我心里兴奋得不行,难得跟大美人这么亲近,而且他修长的手指实在太漂亮,仿佛白玉琉璃。 如果塞进我的慢慢抽插肯定会水汁四溅,特别色情。 糟糕,一想到这些,我的腿都忍不住并拢。 就在我满脑子十八禁不可描述时,耳边忽然响起了男人不紧不慢的嗓音: “妮娅,把衣服全都脱掉。” 我:? 这一瞬间,看着对方平静无波的绝世容颜,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的身体似乎出现了灵魂分裂的问题。”图尔斯叔叔的手里突然多了几根导线,淡定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块自作多情的猪肉,“我需要检测你的数据。”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的性欲迅速萎靡,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不安。 淦,他不会发现我开马甲的事了吧? -- Chapter20.密室放置play什么的简直太过分啦 植被葳蕤、遍布苍翠的温室里,薇吉妮娅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 也许是因为她正在跟一双完全看不透的,遥不可及的眼瞳对视。 如此美丽的深海里,她找不到任何可以称之为情绪的存在,只有纯净而冰冷的青蓝—— 她的长辈、这个帝国最天才的法师领袖,正以最理性的姿态审视着她。 少女的喉咙微微一动,如果不是穿越者的意志在阻止她,恐怕此刻她已经吓得叫出声来了。 任谁的底牌突然被揭,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灵魂分裂—— 这是能用实验工具检测出来的吗? “我已经把室温控制在人体最佳适应范围,你怎么一直发抖?”图尔斯银白色的眼睫低垂,仿佛树梢的落霜,安静而迷人。 “可、可能是发烧吧。”黑发少女的脸色苍白得厉害,却不得不假装没事,“尤利说您这里有温度计......呃,温度仪,能测一下吗?我有点害怕。” 男人俯首,修长的手指抚上他这位年幼又天真的侄女柔软的脸颊,停顿片刻: “体温很正常。” 薇吉妮娅艰难地扯了扯唇:“您这是......空手测温?” 图尔斯神色不变:“一点便利的小把戏,继续处理正事吧。” “啊?” “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薇吉妮娅的呼吸颤了颤,脸颊本能地浮现出羞耻的红晕—— 这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恐怖又恶劣的要求的? 要是换成一个无知的贵族少女,被亲叔叔这么对待,怕是羞愤得想自杀也说不定。 “妮娅,现在你不应该走神。”图尔斯明显觉得这种交谈浪费了自己太多时间,语气愈发缥缈,“魂魄分离多为黑暗魔法所致,当它侵蚀你的灵魂时,会像魔鬼一样诱惑你,而你也会深陷其中。” 这话说得薇吉妮娅不太高兴。 她的金手指......怎么可能是黑魔法这种低劣的玩意? 而且就算真的是哪位黑暗法师丢下的高级魔法,用在她身上不觉得浪费吗? 小姑娘的情绪很明显遮掩不住,她躺在沙发上睁大了眼、嘴巴鼓起的模样仿佛实验室里解剖用的嘟嘟鱼。 图尔斯的嘴角此时终于上扬了几毫米。 原因无他,被薇吉妮娅这侄女给蠢到了。 这并非贬义,毕竟一位早已屹立在魔法的顶端,俯瞰着世人的智者,被他人牵动情绪的体验已经越来越少。 搞科研也需要劳逸结合。 图尔斯此时就是处于这种微妙的愉悦感中,作为嘉奖,他决定修改一下原来简单粗暴的实验计划。 很快,薇吉妮娅就感觉身下的沙发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它似乎从一种普通的形态转换成另一种更加舒适、几乎把她完全包裹的云朵般的软垫。 “叔叔.....这是,干什么?”现在少女必须完全仰视着图尔斯,就像被放在了手术台上。 而更让她心生恐慌的,是四周从培养皿中不断发育、蠕动、生长的植物枝蔓。 “如果用导线,它们需要插入你的大脑跟四肢,”图尔斯解释得就像今天吃了几碗饭一样自然,“这样我才能收集到你的意识信号,借此捕捉你分裂出来的灵魂。” 薇吉妮娅听不懂,她只知道自己要被插脑子了,牙齿都咬得咯咯响。 “叔叔......算算算了吧,我能选被黑魔法侵蚀灵魂而死吗?” 图尔斯抬手,抵住下唇,眉眼弯了一个细微的弧度:“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新的测试方法。” 薇吉妮娅眨了眨眼,赤红色的玛瑙般的眼眸努力挤出几滴卖惨的眼泪: “求您给我个痛快,别折磨您可怜的侄女了......呜呜......” 大概是小女孩抽噎的样子又傻又好笑,大魔导师先生轻睐眼眸,盯着她颊侧透明的泪珠片刻,终于说出他的打算: “灵魂依赖肉体而存在,肉体凭借灵魂升华,我的这些植物助手会代替冰冷的导线,进入你的体内深处释放诱导素,你的大脑将会给予回应的信号。” 少女的身体下意识一哆嗦:“什么意思?” “来跟它打个招呼,”男人伸出一只手,上面的手套都没脱,但热情又粗壮的藤蔓已经凑了过来,仿佛宠物般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这是我的131号助手。” 薇吉妮娅讶异地张大了嘴,她现在真的很想尖叫,因为这个温室—— 所有的绿植原来都是会动的魔法生物! 她*@¥!*#...... 在骂完了上辈子积攒的所有脏话后,果不其然,图尔斯拍了拍手,数根又粗又大、柔软灵活的藤蔓已经非常自觉地开始帮她脱衣服了。 少女饱含恐惧的嗓音已经颤个不停: “叔叔......它们、它们到底要干嘛?” 大魔导师很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女被魔法藤剥光了全身的遮蔽,露出洁白如绵羊的幼嫩身躯—— “我说过,它们跟导线一样,只不过不会直接进入你的大脑,而是选择更加方便进出的......女穴。” 薇吉妮娅:......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图尔斯抚平自己白袍上的些许皱褶,蹙眉道,“妮娅,这是科学检测,” 这么黄油十八禁的展开骗谁呢? 薇吉妮娅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冰冷的藤蔓已经缠住了她晃动的手脚,甚至强迫着她拉开大腿,露出那个所谓“更方便进出”的—— 花穴。 “叔叔!别这样,放开我好不好......呜......”她努力地想合拢双腿,试图唤起男人的良心。 居然用魔法植物操侄女的小穴,真的不怕她告家长吗? “性快感是最强烈的意识共通信号,”图尔斯的声音毫无变化,清冷得过分,“妮娅你有过做爱的经验,现在尽可能回忆你最快乐的感受,魔法藤会配合你的身体给予最强烈的反馈。” “如果因为我在这里有顾虑的话,等数据监测工具加载完毕,我会离开。” “不用害羞,毕竟我是你的长辈。” 薇吉妮娅要疯了。 粗粝的藤蔓已经生出细嫩的幼芽,开始搔过她的花唇外沿,如同羽毛般挑逗着她的性感带。 而面前的白袍法师居然...... 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在摆弄周围那些透明的记录仪。 这家伙——是故意在羞辱自己吧? 好可恶,还长辈呢,谁的长辈会这么变态把侄女剥得一干二净然后放置play啊? 在少女羞愤不已的挣扎下,她的胸乳已经被藤蔓前后捆紧,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而两只洁白又结实的大腿,也被细小又坚韧的枝条扯住,往两边尽可能地拉开。 肉嘟嘟的、已经挂着透明淫液的粉色穴口,也正对着一簇无比干净、内芯却长了吸舌般结构的巨大白色花朵。 整个温室只留了一盏中央的观测灯,仿佛手术台般。 而温室的玻璃墙外,有一个显示台,上面的屏幕记录着女孩此刻的神经信号、对身体各部位的敏感度、元素力的活跃度...... 这些数据将会在不久后汇入另一间实验室,经由智能傀儡形成分析报告,送至某位大魔导师的手中。 而这段黑暗的时间,薇吉妮娅将会与尽职尽责的藤蔓助手独处,图尔斯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他的实验。 -- Chapter21.叔叔,求你饶了我(h) 巨大的,犹如异形般瑰丽又奇艳的花朵,正在散发着古怪的甜香。 原本应该是花蕊的地方,长出了肥厚的吸舌,上面还带着不明的凸起。 它正对着少女娇嫩的腿根,一点一点地、无比耐心地舔舐着,刺激着女孩发出雏鸟般的惊喘。 薇吉妮娅此时的长裙已经被解开,宽大的衬裙掉落在地面,仿佛盛开的花,仿佛与温室里的魔法植物融为一体。 她的两只细弱而无力、除了法杖就没怎么拿过重物的贵族千金的手腕,也被粗粝的藤条一圈圈捆紧,甚至勒出了粉色的印痕。 最过分的还是双腿,从膝盖弯曲处,数根细小而坚韧的硬蔓牢牢地束缚住了她,并且往两侧用力地扯开,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成为了笑话。 黑发少女的脸庞此刻已经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可她明白这才是前戏,她的叔叔——那位看起来禁欲又脱俗、被誉为“亚特兰蒂斯帝国智慧之明珠”的大魔导师,居然如此熟悉刺激一位少女的方式。 可恶...... 说什么实验检测,还不知道背后玩弄了多少无知少女,才会这么懂如何挑逗别人。 整个温室此刻已经看不出原样,犹如重归原始森林,藤蔓铺天盖地围绕在她四周,仿佛蓄势待发。 可薇吉妮娅却无法睁开眼,因为她头顶只有一盏强灯,高强度的光线会让她眼球酸疼。 她就像一个被关在盒子里的小白鼠,所有的反应都成为另一个男人观察的数据。 “哼......迟早有一天......啊唔......”她还没把那句“要让图尔斯跪下来给我口”的雄心壮志发表出来,就感觉嘴里被塞入了一根巨大的,蠕动的湿润藤蔓,藤蔓顶端喷出的黏稠液体带有着强烈的水果腐烂后的甜香,让她差点呕出来。 不,在嘴巴被撬开以后,她发现自己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舌头都被藤蔓顶住,那些稠浓的液体不断地往她的喉咙里灌。 救命......图尔斯该不会要弄死她吧? 这就是所谓的“深入你的身体”? 少女发育良好的身躯开始痛苦地扭动起来,整张脸已经憋得通红,而身体也迅速升温变粉。 饱满的濡湿的巨物开始在她唇舌间抽送,而她的花穴也被另一朵邪恶的花完全包裹,如同被钳制在一个巨大的吸盘里,里面无数花蕊如同细小的触手,探入了她已经无比湿润的花心。 好痒好痒好痒,不能再往里面插了......真的会受不了的...... 薇吉妮娅紧咬着唇,努力收紧自己的小穴,想要以这种可笑的方式把穴道里黏黏糊糊的小触手们压制在原地,但作为完全服从于另一位指令的魔法藤蔓却远不止这点功能。 很快,少女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肉穴里不断地膨胀,甚至连温度也在上升。 触手们似乎得到了什么指令,开始疯狂地生长,摩擦时产生的热量让它们愈发肆无忌惮,在软肉间不断深入,藤蔓凸起的每一寸都在与少女敏感的穴道亲密接触...... “呃......呜呜嗯......”薇吉妮娅努力又徒劳地蜷缩着脚趾,可越是收紧穴口,里面的藤蔓就越粗壮几分,撑得她脸色由红转白,生怕自己可怜的躯体被那些东西撑爆。 她甚至没办法尖叫出声,因为嘴巴已经完全被塞满,只能摇着头浑身发抖。 可是在这个空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和可以求救的存在。 睁开眼,是强烈又冰冷的灯光。 闭上眼,是黑暗里无限蔓延的堕落的快感。 也许是灌进嘴里的那些液体有催情效果,薇吉妮娅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双乳有种胀痛感,而盘踞在乳首的小藤蔓也开出了花,如同下体的吸盘一样,缓缓吸吮着她翘起的嫩乳。 又痒又麻的刺激感伴随着下体越来越猛烈的抽送,让薇吉妮娅忍不住拱起腰身,可是扭动的幅度似乎让藤蔓误以为猎物还在反抗,于是缠得更紧了,小小的花穴里又被塞多了数根湿漉漉的幼蔓,甚至连后穴也被缓缓扒开,暴露在空气里。 薇吉妮娅这时是真的要疯了—— 他怎么敢?! 一上来就双穴她真的会死的...... “呜呜呜......” 【叔叔,您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女孩心底疯狂呐喊,可是挣扎扭动的双臀却被什么机械臂一样的东西握住,然后开始了极其淫秽的揉捏。 等等......哪里来的机械臂? 薇吉妮娅惊恐地睁眼,试图往下看,只见托着自己的软垫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换了形态,伸出了两只非常实验室标准的机械手臂。 很好,谁能告诉她这位亲叔叔平时到底都在研究什么? 机械手比起普通的人手更加厚重,而金属的冰冷也让她的肌肤冒起了鸡皮疙瘩,可是它非常灵活,每一个指节都能动,薇吉妮娅感觉自己的臀部在它手里如同一团搓圆捏扁的绵软。 很快,这玩意极其专业的搓揉手法,让她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 但下面的藤蔓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接受度正在升高,很快,后穴里探入了两根细长的嫩苗,痒得少女腰肢一抖。 “嗯......”从未进入异物的地方突然多了东西,让薇吉妮娅不安极了。 但嫩苗似乎是发现女孩的后穴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几秒后,另一样庞然大物准备取而代之—— 那是一根螺旋状的,如同螺丝刀般上窄下圆的巨型藤蔓。 多亏薇吉妮娅的角度看不到,如果看到她应该已经整个人都吓晕过去。 巨藤的上半部分进入穴道很顺利,可越往下,小小的圆孔就不得不撑得越艰难...... “啊呜呜......唔嗯......”少女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当然不止是因为后穴被活生生凿开,还有一个原因是嘴巴里的东西也在汩汩地往她嘴里喷出白色浆液,让她感受到几乎要窒息的恐怖。 当然,这次的测试目的绝非虐待,薇吉妮娅很快就明白了图尔斯离开前关于“快感”的含义。 她的身体在吞下那么多藤蔓的“精液”之后,仿佛变成了一具瑰丽的、皮肤每一寸都透着薄红的超级敏感体。 红通通的脸庞,红艳艳的嘴唇,上面还沾着树浆的白浊,以及被触手塞得满满当当的两个穴口......在藤蔓的每一次抽送下,她的大脑都仿佛爆开了一次璀璨的烟花,所有的神经都在颤动,甚至让她生出了一种就算被侵犯到子宫里也无所谓的快乐——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这是什么......梦境还是天堂...... 身体里那些粗粗的东西插得好深,搅得咕啾咕啾的,真幸福呀...... 两个小穴都被填得饱饱的,嗯......又加速了......撞得好深...... “哈啊......呃啊啊啊......”在剧烈的颤抖中,少女迎来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可怕的高潮。 * “嗯——”金发少女无力地跪坐在甲板上,背靠着货箱,死死咬唇。 她身旁的银发少年拧眉。 “怎么了?” 芙洛瑞拉几乎调整不了自己的表情,极端的快感通过大号传递到身上,让她整个人都好像被灼烧般煎熬。 “没、没什么呃......呜......” 年幼的剑士醉心修炼,接触的异性屈指可数,因而缺乏足够的经验。 他看到少女美丽的脸庞满是绯晕,声如蚊讷,第一反应是翻了翻自己的行囊,掏出了一份药剂。 “晕船的话我这有药。” 芙洛瑞拉艰难地扯唇,眉眼里带着些许无奈:“不......不用。” 眼下最有效的药,应该要把这小屁孩衣服扒了,用那根玩意替她消灾解难。 当然,由于圣光普照的人设,芙洛瑞拉不可能这样做。 这个时候就显得那个逃跑的黑漆漆是多么重要了。 金发少女裹紧披风,努力夹紧自己的双腿,好让腿心的淫液流得没那么明显。 诺厄没有什么经验,但鼻子很灵,此时已经嗅到了轻微的、类似于花蜜般的甜香。 但比起真正的花蜜,这种气味更加复杂,掺杂着一种让他不适的、如同黑暗魔法般引诱的味道。 看着银发少年那张漂亮又干净、让人不忍玷污的脸,芙洛瑞拉喉咙一动,强行把觊觎的眼神收回来,低头抱着自己的膝盖。 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种脏乱差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开荤,而且...... 这小子看起来真的太小了,她那为数不多的良心难得动摇。 不吃未成年,绝对不吃。 但这个时空的成年算的是十六岁,小剑士应该过两年就满了吧? 正在少女辛辛苦苦压抑着快感的喷发时,她没有留意到,自己周边的元素场以一种极其微妙的方式活跃了起来。 而察觉到元素力量的诺厄,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即便“看见”空气中似乎有透明的法术丝线正朝着芙洛瑞拉裹来。 “追踪法术?”少年冰蓝色的眼眸一沉,下一秒便扶起大剑,往空气里一挥。 整个空间里,所有的元素似乎在瞬间被镇压。 而那些透明的丝线似乎失去了方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最后缓缓消失。 同一时间,大魔导师的实验室里。 “叔叔,您看这个空间魔法还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吗?”亚麻色头发的少年正在调动着一个结构极其复杂的法术模型,因为维持需要的法力过大,他的额头已经沁出细汗。 “差不多,”白袍银发的图尔斯颔首,带着一丝肯定的意味,“这是你独立研究的传送法术,等你写好论文后,我会为你上报魔法协会,后续你准备好运营的方式了吗?” “这种魔法价格低廉,我想尽量到平民区推广,让更多普通人受益。”尤利塞斯露出爽朗的笑容,“以后大家出行都不用承担高昂的费用啦。” 图尔斯不置可否:“你可以试试。” 尤利塞斯欲言又止,他怎么感觉自家叔叔不太看好他的发明? 但很快,他就看见对方的智能傀儡跑了过来,似乎说了两句什么,然后—— “尤利,我先去看一下我的数据。” 尤利塞斯这才想起:“等等,叔叔......请问妮娅的情况怎么样了?” 图尔斯瞥了一眼侄子:“需要进一步观察。” 尤利塞斯有点担心:“是她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我能......我能去看一下吗?” “没必要。”图尔斯直接拒绝,他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另一端,“她的情况你处理不了。” “可......” “嘘,我要去忙了。” 尤利塞斯看着亲叔叔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他万万不会想到,此时的另一个温室里,他的小妹妹浑身赤裸,被藤蔓捆住手脚,已经没有任何余力挣扎。 她所有的意识都被快感淹没,身体不断抽搐着,如同沉浸在极乐深渊里。 -- Chapter22.大小号初会合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将我的意识从朦胧中唤醒。 “妮娅,醒醒。” 在温室重新明亮起来的聚灯下,男人那长长的、近似于月光般的浅金色发丝蜿蜒垂坠,神圣却又让人不敢生出亵渎的妄念。 经历过一场恐怖的触手play,我现在全身酸疼,双腿无力,只想把面前的男人一脚踢死。 在今天之后,我想我对这位大魔导师彻底失去了敬畏。 去他玛拉神的狗屁叔叔! 那根藤蔓就是只淫虫,我全身上下有孔的地方几乎都被它深入玩弄了一遍!就连耳朵都要插! 那种好像伸进脑子里的黏糊糊的触感真的好恶心—— 图尔斯这个魔鬼真的有把我当作他的侄女吗?不对,这家伙绝对是想要我早点死了当他的灵魂研究材料吧? 思及至此,我打了个寒颤。 大概是我警惕的眼神和发抖的身体起了作用,图尔斯朝我走了过来,带着些许嗯,或许可以称之为“柔和”的眼神。 “你还冷吗?”他居然还在假惺惺地关心我? “不冷。”我撑起一个非常勉强的假笑,心想今天回去就要找我老爹告你一状,“叔叔,结果怎么样?” 闻言,图尔斯那张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面瘫脸多了一点玩味: “你的另一半灵魂正在莱尔吉斯河的航道,但我的踪丝并没有追踪到黑魔法气息,反而有种剑士的味道。” 我原本提着的心总算松懈下来—— 还好,本小姐双开马甲的事儿还没暴露,果然就算是开挂的图尔斯也绝对想不到那是我亲自做的小号。 “怎么了妮娅,你似乎在庆幸?” “呃,”我讨厌图尔斯叔叔的敏锐嗅觉,“您说没有黑魔法的气息,我想或许情况不是那么坏?” “我没有见过你这种情况。”叔叔那双深沉的海洋般的眼瞳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脸庞,犹如医学院里的白大褂凝视着他们的小白鼠,“不过,你那个分裂出来的灵魂很神奇,或许你可以考虑经常陪尤利过来,我会继续跟踪检测。” “不!”我差点就要尖叫了,好在我意识到语气不对劲,迅速降低音量,“嗯,那个叔叔您不觉得这个藤蔓,真的非常不适合我这种未婚淑女吗?” 换个接受能力差一点的贵族小姐,现在应该都要哭着闹着要自杀,以免给家族蒙羞了吧? 要不是我脸皮够厚,还真做不到被图尔斯这个混蛋用藤蔓玩弄双穴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他说话。 呵呵。 图尔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在脑海里做出了什么判断。 “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 我有点不相信:“真的?”图尔斯在传言里可是个为了研究未知什么都敢做的疯子,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如果你认为灵魂分裂不会影响到自身,就没问题。”图尔斯一副“你自己要找死谁也拦不住”的冷淡表情。 我咬了咬牙,想了想刚才在这个黑暗空间里经历的恐怖又淫荡的体验,心里再次发颤:“叔叔,您难道就没有其他检测方法了吗?” 男人挽起他一侧的袖口,看了一眼他的信息球,似乎在确定什么: “剑士的能量波动级别居然到了这种程度么看来你的另一半灵魂蛊惑性很强。” “哈?” “能够驱使大剑士,想必是某个隐藏势力充当了'它'的后盾。” 我努力地抿了抿唇,让自己不要偷笑出来。 对的叔叔,您就往这个方向脑补吧,我的芙洛瑞拉隶属于一个隐藏得极深的不知名势力,而可怜单纯的我毫不知情。 大概是我控制表情的样子太扭曲,图尔斯以为我在害怕。 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了几分长辈的模样,甚至还让机械傀儡过来为我披上了柔软的新袍子。 “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可以让你哥哥带你来我这。”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那颗本来已经被藤蔓搞怕了的色心再度死灰复燃。 难道这个大美人准备保护我? 然后我一抬头就对上了他毫无波澜的海青色的双眸,冰冷又机械,犹如遥远的神明。 好吧,看起来他果然还是想把我弄去当实验材料。 我心里忿忿,面上却不敢显露过多情绪,只是瓮声瓮气道: “叔叔,您今天的测试把我累坏了能不能让您的人形傀儡送我出去外面?” “你说的是我的助手M?”图尔斯挑了挑眉。 “对呀。” 男人瞥了一眼身侧的傀儡,对方迅速咔哒咔哒走了过来,用它的机械臂准备抱起我。 然而下一秒,想起不久前那对把我的臀肉揉肿扇红的沙发机械臂,我迅速产生了恶寒。 “等等!还、还是算了” 我嗫嚅着,心里暗骂图尔斯的无耻实验,居然让我对机械奸产生了强烈的心理阴影。 不过哪个正常女人能享受被冰冷的机器毫无慈悲地操逼呢? 反正我不能。 这个时候,我似乎隐隐约约听见图尔斯发出一声轻叹。 下一秒,他朝我走来,然后将我干净利落地一把抱了起来。 哦,还是公主抱。 我当即瞳孔地震:?!! 老天爷不,玛拉神在上,这可是泰瑞西大陆最有魔法天赋、再往上一步就能位列半神的大魔导师! 说实话,我以前再怎么想睡他,那也只是过过脑瘾。 毕竟图尔斯在王都,不,亚特兰蒂斯帝国拥有着绝对的权威与尊荣,在这个魔法与剑的时代,他甚至可以说是人类法师活着的伟大象征。 就算他用藤蔓把我操了我都没有报复他,甚至只敢在心里骂骂他,足以见得我还有整个大环境对图尔斯的绝对敬畏。 说得难听点,哪怕我回去跟父亲告状,父亲也只会摸摸我的头叹息,让我以后别惹图尔斯而已。 这位史上最年轻的大魔导师要做什么,为什么做,就算是皇室都不敢多嘴一句的。 现在这样的大人物居然抱起了我? 世界好像都变得不怎么真实了。 话说,我不会被魔法藤的毒素致幻了吧? “妮娅,”男人微凉的嗓音从我头顶传来,性感得我忍不住悄悄合拢双腿,免得被对方喊湿了,“放松一些,我们毕竟是亲人。” 我无言以对,只想呵呵。 是亲戚还用魔法藤肏我? 男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这种藤蔓是实验改造品,淫性难驯,却是最好的人体感受器中介,你是它的第一个体验者。” 我的表情更僵硬了。 第一个体验者他是真的不怕我死啊。 “您还准备了几个体验者?”我压低了嗓音,试图掩饰我内心的罪恶想法。 怎么可以只有我倒霉呢? “暂时没有。”男人显然不打算把这个实验助手介绍给别的法师,“我最近接手的只有你这一例。” 我晃了晃小腿,压住内心的不满:“那真可惜,你有这么优——秀——的助手,居然只在我身上实践?” 也许是我阴阳怪气得太委婉,男人顺着我的话颔首:“看样子,你确实很满意它的性能。” 我: 总而言之,在与图尔斯的第一次交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 哪怕他亲自抱着我,将我还给我的三兄,我也无法忘记今日之屈辱。 从这一刻起,我心中种下了名为“复仇”的小火苗。 * 数日后。 莱尔吉斯河的最后一段航道,我已经看见了王城巍峨的灰绿色城墙,还有天际翱翔的红龙—— 那应该是十二骑士团的龙骑士在巡逻吧。 我忍不住翘起唇角,想到了我那风流俊美、肌肉线条绝佳的二哥亚尔维斯,他就是英武又威风的龙骑士。 而我马上就可以用芙洛瑞拉的美貌去征服他啦。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 “芙洛瑞拉,你没来过王城?”身旁的诺厄用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我。 我轻吁了口气,挽起温柔的浅笑,将我手里刚用保温魔法暖过的餐盒递给他:“对啊,这里真宏伟。哦,下船前要吃点东西吗?我看你一直空着肚子” 银发白肤的精致少年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必麻烦,我待会就” 他的话音未完,我就已经挑出一块夹着草莓酱的黄油饼干,塞到了他的唇畔:“来,啊——” 诺厄到底年纪小,被我这么猝不及防地一逼近,颊侧已经浮现出淡淡红晕:“你怎么唔!” 我把饼干递进了他嘴里,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吗?我自己做的哦。” 少年蹙了蹙眉,似是纠结,但最后还是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还行。” 我忍不住被他此刻鼓鼓囊囊、像只小鼹鼠般的脸颊可爱到。 嗯,逗小朋友真是有意思。 诺厄似乎不怎么认同我对他“投食”的举动,但也没有斥责我,只是换了个话题吸引我的注意:“还有一刻钟,货船就会在码头停靠卸货,你如果要避人耳目,最好趁着收税的卫兵还没到,先跑下去。” 被他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但胜利就在眼前了,只要我能踏入王城,我亲爱的大号——薇吉妮娅就会像天使一样把我带回家里藏起来。 “好的,其实我现在就可以下船了。”说着,我把兜帽披风一套,朝男孩眨了眨眼,“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吧?” 诺厄不知为何,白净的小脸再度浮现出薄红,而这种神态也完全冲散了初见时他给我的冷漠感。 明明只有几天,我已经能感受到诺厄本质上是个非常纯粹、心无旁骛的剑士。 所以也特别好调戏。 “对了,你来王城是跟我一样要找人吗?”临下船,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呢?” 以后得找个机会把这小孩睡了,毕竟也是我的变美能量呢。 诺厄丝毫不知道面前自带圣光、声音温柔的我内心居然如此龌龊,他甚至还在认真思考怎么答复我,才不会显得过于敷衍。 “我来这边是要参加三年一度的剑士评级公开赛。”少年说着,眼眸里闪过好胜的战意,“我现在还没有评级,不太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境界,只有与人交手,才能得出准确的判断。” 我回忆了一下这个“剑士评级公开赛”,然后呆住了:“欸?” 这个公开赛可不比我们学院考核,会真的死人的—— 甚至可以说不死不休。 别看它听起来简单,实际上就是剑士里的“武林大会”,整个亚特兰蒂斯帝国乃至周边地区的剑士都会被吸引而来,届时会以多种形式角逐他们之中的最强者,并且还会收到国王的亲自接见,名列前茅者甚至可以一跃成为皇室乃至王城所有贵族的座上宾,甚至可以向帝国第一圣剑、现任神圣军团的大团长查理斯发起挑战。 查理斯是目前武技和剑术均接近人类巅峰的、泰瑞西大陆的最强圣剑。 虽然年龄跟我父亲差不多,但比我那位大剑士的父亲牛多了,几年前单手斩云手撕八级魔兽雷鸟的壮举依然被人们津津乐道。 但讲真我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毕竟查理斯长得憨厚朴实,还有老婆,处于不能勾搭的范围。 我现在,只想要立刻跟我的大号见面,然后 测试一下百合的爽度。 毕竟我和大号都是同一个人,自慰什么的,肯定也很爽哒。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里来自希尔提家族魔兽马车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我亲爱的薇吉妮娅的味道。 须臾,在看到天空中那个从马车里探出头,黑发如同瀑布般倾垂而下、明艳又充满活力的红瞳少女时,一种莫名的震颤袭击了我的心脏。 我与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我正在从一个更高的维度,俯视着我自己。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地意识到这点。 -- Chapter23.自慰被哥哥发现了sёxiaòshu.c 城门外,我和我的小号对视着彼此,仿佛照镜子一样。 【芙洛瑞拉真是神明最完美的杰作。】 【薇吉妮娅的红瞳像宝石一样闪亮。】 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两个念头。 呜,我被自己漂亮到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大号和小号姿色还有一定差距,但我的薇薇真的变得比以前漂亮不少—— 凹凸有致的身材,鸦羽般顺滑的墨发,如火焰燃烧般的赤瞳,加上娇生惯养出来的傲慢,让人充满了征服欲。 我的芙洛瑞拉更是宛如神眷,每一寸都生得极尽精巧,碧蓝眼瞳澄净如水,一颦一笑自带圣光。 现在两个号站在一起,就像截然不同却又互相辉映的美好风景,无比赏心悦目。本文首发站:qцyцsНцwц.χ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心情大好的我和小号一起上了马车,开始琢磨要跟家里找什么借口安置小号。 “直接找母亲肯定不行,”我思考了一下,“她不收来历不明的女仆,肯定会追根究底,到时查到莱恩城的事就糟了。” “就说我是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吧。” “那要记得去弄一套奴隶穿的衣服。” 马车里,我和芙洛瑞拉一言一句把计划补充完善。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自言自语,却又更亲切有趣。 我们去了王城外沿的平民区,找了个看起来好几天没吃饭的、瘦骨嶙峋的小女孩,用一金币跟她买衣服。 对方刚开始还不相信有这种好事。 但看到我的魔兽马车后,她意识到我是个超级有钱的大小姐,连忙跑了回去,找出她最干净的麻布裙递给我们。 “谢谢你,”芙洛瑞拉看见她的胸前别着属于拉耶神的月见草胸针,对她亲切地笑了一下,“愿拉耶神祝福你。” 小女孩对上芙洛瑞拉湛蓝的双眸,一瞬间有些恍惚—— “您是圣女吗” 我笑了,又一个被芙洛瑞拉的外表坑骗的傻孩子。 “现在还不是,我会努力的。”芙洛瑞拉做了一个握拳状。 其实是哄她的。 神殿选圣女只要处子,我的芙洛瑞拉早就不是了。 小女孩却很相信,还用力地点点头,接过芙洛瑞拉递过去的那枚金币:“能等一下吗?” “嗯?” “不会太久的。”小女孩挥着手跑远,“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我的薇吉妮娅在旁边被无视得很彻底——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大小号之间的差别。 芙洛瑞拉可以轻而易举地俘获他人的好感,瓦解别人的戒心,路上好几次遇险都有人搭救,现在买个衣服都有小女孩送礼物。 而薇吉妮娅则没有这种魅力buff。 “难道这也是颜值问题?”我掰过小号的脸庞,端详着她精致的容颜,心底颇有几分造物主的得意。 我的捏脸技术好强哦。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要让芙洛瑞拉多睡几个男人,攒精液让大号变美,才能双壁交辉。 没记错的话,现在是30%的精液能量收集度。 如果我把家里三个哥哥都睡一遍,可以增长到60% 睡两遍,就是75%,依然不够。 要是再加上我二哥的好基友,那位二皇子殿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美滋滋地掰着手指算数据的我,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 芙洛瑞拉这么漂亮还自带魅力buff,肯定能很快睡到那几个男人。 等我攒够能量升级变美,就可以报复一下图尔斯那个坏叔叔了。 我很记仇的,哼哼。 小女孩这时也跑了回来,带着一大篮子鲜花: “圣、圣女殿下”她气喘吁吁地把篮子递给芙洛瑞拉,“您收下吧,这是我本来要在今天卖的花。” 我让小号露出一丝为难:“我还不是圣女呢。而且我不能收那么多,因为我现在要去朋友家借住,不方便拿那么多东西,要一朵可以吗?” 小女孩看向了我:“您家里可以多放些鲜花,不是吗?” 我看了一下那个篮子,里面都是新鲜的日焰花,不由笑了:“说得也是。” 虽然野外生长的日焰花不怎么值钱,但红色的花瓣像极了我穿越前的玫瑰。 很快,我和芙洛瑞拉带着一件干净的麻布裙和一篮鲜花上了车。 车厢里,我摘了一朵红色的花放在手里无聊地把玩,顺便看芙洛瑞拉在面前换衣服。 她脱掉累赘的冒险家服,露出丰满白皙的双峰和纤细的腰肢时,我忍不住摸了摸我大号的胸部 一下子就相形见绌了呢。 芙洛瑞拉和我的思维是同步的,她见我摸奶子,立即放下了要换的衣服,坐在我身侧,裸露的身体像蛇一样贴了上来。 我被她香气馥郁、如蜜桃般饱满的身体压到了马车里的沙发上,望着她的眼睛,里面满载着好奇。 “薇薇,我们玩玩吧。”芙洛瑞拉就是另一个我,她自然也想探索同一个灵魂下两个身躯能否感受到快乐。 我的薇吉妮娅轻轻地舔了一下芙洛瑞拉的嘴唇。 唔,软绵绵,像果冻一样—— 但除此以外,别无感觉。 就跟我舔自己嘴唇差不多。 我和芙洛瑞拉表情同时露出一丝不满,两人的手直接往彼此的敏感带探去。 芙洛瑞拉揉了揉我的胸,然后一脸无语:“啊,自己摸自己肉的感觉好烂。” 我把手指按在芙洛瑞拉的内裤上,尝试性地一按。 “别那么粗暴。”芙洛瑞拉扯了扯我的脸颊,“耐心,注意手法” 她说得对,我太心急了。 我们开始互帮互助,两人的手指都探进了彼此的裙摆,轻揉缓搓。 “嗯”这下,感觉终于来了。 比自慰更加刺激一点,因为能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收缩的刺激。 芙洛瑞拉的穴道是我亲自设定的,集齐了各种淫荡幻想的天堂,插进去就会一直出水,腔道的内壁富有弹性,可以紧密而主动绞住外来物,又热又软地蠕动和刺激对方。 薇吉妮娅的也不遑多让,入口虽然有点狭窄,但一进穴就像撞进了湿润的桃花源,里面的软肉层层迭迭地吸附着手指,然后温热的淫液就会一阵一阵泼出来,浇在指尖。 “呃”感受到一阵高潮后,芙洛瑞拉抽出湿漉漉的中指,轻喘着,脸色绯红,“你这个洞,比你自己幻想的还夸张” “我的不算什么,芙芙你的逼里都是那只史莱姆留下的黏液,黑咕隆咚的。”我嘀咕着,拿手绢给小号擦干净。 “虽然很讨厌,但没办法,”芙洛瑞拉轻声道,“船上没有洗漱的地方。” “不过上次的15%太赚了,能不能再搞一次它?”我真的很想快点收集精液。 “它神出鬼没的,”芙洛瑞拉掰着我的屁股,手指按在赤粉的花珠上轻轻揉搓,“再搞一次得看时机了。” “啊”我被小号这么一捏,差点尖叫起来。 好吧,自慰确实很爽。 毕竟最懂自己的永远都是另一个自己。 感谢彻底隔音、无人驾驶的魔法马车,让我跟小号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尝试。 而在我们享受着私密的自慰时间时,魔法马车忽然剧烈地刹车。 惯性导致我们两个差点从沙发上被甩了出去。 下一秒,马车的魔纹亮起,这是它即将开门的标志。 救命,有人来了! 能用这种方式打开家族马车的只有我那几位最亲密的家人。 我惊得瞬间跳了起来,把庞大的裙摆放下,遮住我赤裸的下体。 然后飞快一踢,把我的内裤踹到了桌底下。 芙洛瑞拉也不用我提醒,迅速地从沙发跳下,抓起那件麻布裙往身上套。 然而外面的那人速度更快,三两步进来: “妮娅宝贝,你的身体好了吗?”穿着军服、身材高大健壮的亚尔维斯三两步走了进来,明亮的红眸还带着笑意,下一秒却凝固了,“咦?” 芙洛瑞拉背对着他,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 完蛋,这种裙子怎么还要绑系带,根本还来不及穿上去 我看了看芙洛瑞拉裸露的雪背,还有来不及遮掩的颤巍巍的酥胸,把我二哥往外推了一下: “亚尔,出去。”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在盘算: 二哥刚才看到了多少? 我还要用芙洛瑞拉睡他的,这么漂亮的身段应该能吸引他吧? 亚尔维斯的视线从芙洛瑞拉身上和我之间来回打转,平日里那张笑盈盈的俊脸此刻却阴沉得可怕: “妮娅,她是谁?” “是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我努力地把刚才想的借口说出来,“今天我不是去逛街嘛,遇到一个人贩子团伙,见义勇为了一下。这个女孩是外地被拐来拍卖的‘货物’,我看她可怜,就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奴隶。”亚尔维斯的逻辑向来清晰,此刻眼神冷冽地掠过芙洛瑞拉,“一个来路不明的奴隶,在见到你的几个小时内就把你拐到了床上是吗?” 我感觉二哥的语气有点恐怖,下意识地摇头:“亚、亚尔不是这样的” 可是我的兄长已经没有平常和我说笑的心思,他的眼神从我的皱巴巴的裙摆往上,停顿在我来不及绑好胸口蝴蝶结,露出了乳沟的胸脯。 “哦,那你说说那个裸女怎么回事?”他嗤笑一声,带着兄长的强势与不满,把我的领口一扯,遮住乍泄的春光。 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我捂着胸慌忙后退:“呃,她有名字,叫芙洛瑞拉她、她要换衣服,才变成你看到的这样” “是吗?换衣服,所以她一开始穿的是地上这套冒险者的衣服?” “亚尔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让她来解释。”亚尔维斯看向了已经穿好麻裙,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的芙洛瑞拉。 他打量着她那张毫无瑕疵、美丽得不似凡间造物的脸庞,还有裙子遮掩不住的火辣身材,发出一声冷笑: “你是哪家的逃奴?” 我捂住了脸,脑子里飞快转动。 该死,亚尔的态度不对。 他肯定是把芙洛瑞拉误会成那种勾引我上床、居心叵测的女人了。 我的小号也很无奈:“我不是逃奴。” “王城近期戒严,所有人员出入均需登记,你有入城证明吗?” “哥哥——”我几乎用恳求的语气拖住了亚尔维斯,“我在城外救的她,直接带她进来了,不用入城证明。” “薇吉妮娅,等会我再教训你。”男人红眸冰冷地扫了我一眼,以一种命令的语气,“现在,让这个奴隶跟我出来。” “亚尔”我要疯了。 这人要是把我的芙洛瑞拉弄死了怎么办? 啊啊啊,这不是我要的贵族少爷俏女仆的剧本。 正当我打算强行掩护芙洛瑞拉逃跑时,亚尔维斯早有预料地把他腰间的剑一挥—— 这下我见识到了什么叫“鬼剑”,因为他下一秒身形鬼魅地闪了芙洛瑞拉身后,而剑锋也送到了她的颈间。 “妮娅,别想着用你那些小伎俩。”黑发红瞳的俊美军服帅哥漠然道,下一秒就把芙洛瑞拉拽出了马车。 转瞬之间,我的芙芙还来不及反应—— 就被那个铁直男踹了下去。 一阵剧痛袭来,让我和芙洛瑞拉同时疼得捂住了腰侧。 妈耶居然踢女人?他有病吧? 好在马车现在不是浮空状态,不然他这一脚估计要把芙洛瑞拉送进黄泉。 金发少女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水雾般的蓝眸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亚尔你混蛋” 亚尔维斯挑了挑眉,风流英挺的俊脸多了一丝玩味:“她连我的昵称都告诉你了?看来你至少用了三阶以上的精神法术吧?” 我: “妮娅性格单纯,但这不是你能接近她的理由。”亚尔维斯淡淡地警告了一声,“我不管你是哪家派来的,和你的主子准备棺材吧。” 我被我二哥整傻了。 原来他是把芙洛瑞拉当别家间谍了? 马车门啪嗒关上,亚尔维斯大长腿一迈,走了进来。 看着我捂着腰狼狈地坐在地上,他蹙眉:“怎么回事?她还弄伤了你?” 我发誓,这一秒我真的很想咬死这个憨憨——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Chapter24.二哥,不许玩我的舌头 ρo⒙ǎsī 身为剑士,亚尔维斯的五感比常人更敏锐,早在进入马车的那一刻,就已经感受到陌生的气息。 然而当他亲眼看到妹妹和一个赤裸的少女慌乱穿衣的画面时,还是产生了一丝荒谬和不可思议—— 他的小妹才刚成年,就跟刚破壳的小雀一样什么都不懂,谁教她跟女人玩这个的? 肯定是被精神魔法混淆了意志 见多识广的亚尔维斯知道有些高阶精神魔法以及魔法药剂是具有魅惑作用的。ΓiΓiwen.℃ o М 在他看来,妹妹现在很可能就是中了招,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 亚尔维斯平时很爱笑,看上去就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行事恣肆不羁,但对家人的重视程度跟他大哥道格拉斯相差无几。 因而见到幼妹被“欺负”了还不自知,鼓起的雪白胸脯还留有啄吻的红痕,心底瞬间燃起滔天怒火。 笨妹妹哪天被人卖了可能还要帮着数钱。 作为兄长的满腔怒意自然发泄到了那个罪魁祸首身上—— 先说一句,芙洛瑞拉的脸和身材对绝大多数男人而言是完美的梦中情人。 但先入为主的亚尔维斯反而把警惕心提到了极致。 这个女人身上的光明元素已经满得快要溢出,一看就是教会派来的人。 据他所知,光明神殿近期在找什么东西,派了许多调查团,这次不会是盯上了自家的库藏吧? 希尔提家族的宝库里藏着很多古老的典籍和高级的道具,有些甚至涉及到遗失的历史。 所以教会想试探一下,就派了个会施展魅惑术的金发婊子来勾搭他的妹妹? 想到这里,亚尔维斯就沉下了脸,只想把这个女人身首分离,让她赶紧去死。 再漂亮的女人,在威胁到家人时,对他而言都不过是红粉骷髅。 薇吉妮娅自然不明白亚尔维斯这边的视角和心路历程,她现在被亲哥踹了一脚,又疼又恼。 自己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死亚尔,一点都不绅士! 作为报复,她深吸一口气,抓着她哥的手臂就朝他露出的手腕“嗷呜”一声咬了下去。 亚尔维斯感觉手腕一热,有些猝不及防:“妮娅” 下一秒,他就听见黑发少女的牙齿磕到了什么的声音。 “啊!”女孩发出了一声惨兮兮的痛呼,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巴,闭着眼睛开始抽噎,“好疼啊” 亚尔维斯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妹妹刚才的动作是咬自己,瞬间失笑: “笨蛋,你是不是咬到我的袖扣了?” 黑发少女疼得一抽一抽,刚才被踹的委屈加上现在的意外,新仇旧恨聚在一起,眼眶下意识发红: “二哥最讨厌了呜呜” 看着幼妹眼眶里凝蓄的泪意,亚尔维斯百般无奈,凑近捉住了她的下颚:“张嘴,我看看是哪颗牙齿受伤了?” 薇吉妮娅被他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躯逼近,只能仰着头,鼻尖窸窣:“不不要你假好心——” 还挺倔。 亚尔维斯笑了一下,他做事向来霸道,干脆把妹妹的下颌一掰,手指探入了她的上颚往上一顶:“你乖一点。” 少女的嘴巴里突然被插进来一根手指,有些愕然,旋即就红着脸、气愤地咬住了他那根胆大包天、无比失礼的食指。 她要咬死这个踢女人的坏蛋! “哎,妮娅——”男人皮糙肉厚,在修行武技后几乎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被咬一下跟挠痒痒差不多。 只不过,相较于那点蚊子咬的疼,他感受更多的是妹妹嘴巴含住他的手指时那种湿热又暧昧的触感。 亚尔维斯低头,看着妹妹在灯光下粉嘟嘟的嫣红嘴唇,包裹着他淡蜜色的手指有种不谙世事的色情,不由喉结一动。 该死,他的小妹妹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少 “唔”发现自己怎么用力都咬不疼对方,薇吉妮娅遗憾地松了嘴,往地上呸呸了好几声。 “我还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来了,”黑发的军服帅哥嗤笑一声,抬起湿漉漉的手指,在亲妹惊愕的视线中再度掐着她的下巴,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可惜,我还没检查好。” “唔,呜呜呜!”薇吉妮娅吓得发抖,拼命推搡着亲哥粗鲁的手指。 她觉得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妮娅,你别乱动,”亚尔维斯稍稍用力,就把妹妹抵在了沙发凳脚处,让她被迫张大了嘴巴,任他检查,“我看下里面有没有出血,” 安静的马车内,男人的手指认真而又仔细地从少女娇嫩的口腔到齿根一一摸过,哪怕女孩的嘴角狼狈地流下了涎液也没放开她。 薇吉妮娅攥着他的袖子,脸庞被他另一只手握着,无法动弹,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 她的红眸此刻像一团雾气中的火焰,缓缓地燃烧着。 亚尔维斯对上妹妹这双漂亮又生机勃勃的眼睛,手指下意识地一重,竟是压在了她的舌头上。 柔软娇嫩的小舌头,在他的指腹下乖巧地一动不动,他玩心大起,手指搅拌着她舌尖的湿液,往上一拨: “舌头疼不疼?” “额呕”薇吉妮娅再也忍不住,挣扎着推他。 亚尔维斯这才意识到这番动作似乎过界了些,红玛瑙般剔透的眼瞳眯了眯,最后还是松开了她。 “看样子你的嘴巴已经没什么事了。” 薇吉妮娅听到只想冷笑—— 她的牙齿还疼着呢,结果亲哥忙着玩她舌头,真是一个好“哥哥”。 不过,即使如此,薇吉妮娅还是很冷静。 她不认为亚尔维斯这番举动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的调情,反而更像是兄妹之间的捉弄。 据她观察,二哥以前的床伴都是出了名的大美女,审美非常挑剔。 她现在最多就是个清秀小美女,还顶着亲妹妹的debuff,对方估计是玩闹惯了,想借机“教训”一下她而已。 “妮娅,”亚尔维斯看着拿手帕抹嘴的妹妹,忽然动了个念头,“我待会还要巡逻王城,你跟我一起吧?” 薇吉妮娅不满地看着他:“巡逻有什么好看的?无聊。” 她还想等亚尔离开后赶紧去找无依无靠的小号呢。 亚尔维斯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打了个响指:“你难道不想试试看乘坐红龙的滋味吗?现在整个亚特兰蒂斯只有我可以带你骑龙哦。” 他也不是吹牛,拥有驭龙特权的十二骑士团里就他一个已经完全掌握了红龙契约的方法,现在骑龙已经如臂挥指,别说带人,就算让红龙送快递都行。 “我不要。”薇吉妮娅嫌弃地摇头,“红龙太丑了。” 见妹妹对自己的“好伙伴”成见这么深,亚尔维斯咳嗽了两声:“妮娅,我有必要删除你对龙骑士和红龙的误解。” 他一边说着,一边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哇啊啊啊”薇吉妮娅被他这么一晃,瞬间头晕目眩。 但亚尔维斯已经带着她轻盈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然后他看向天空,嘴里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 刹那间,狂风骤起,仿佛要把远处的乌云也推过来。 薇吉妮娅的脸色微微苍白,因为龙已经出现了。 随着一声龙吼,天空飞来一只巨大的红色翼龙,在空中盘桓几圈后,精准地降落在离这里五十米远的空地。 它的身形大约有两米多高,近距离看的话能发现它的眼珠子很像那种金黄色的圆盘顶灯。 最震撼的是红龙身上崎岖不平的疤痕,据说这类生物常年住在火山口,接受火山岩浆的灼烤,才会弄得到处都是伤。 薇吉妮娅惊叹般看着面前巨大的红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人类真的能坐上去吗? 不会飞到一半滑下去,然后在欢声笑语中打出GG吧?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亚尔维斯抱着她从地面一跃而起,龙头顺势俯下,接住了这对兄妹。 顺着红龙脊柱一滑,两人很快来到了龙的背部。 薇吉妮娅甚至不敢看向四周,只是在坐下的刹那,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怎么了?”亚尔维斯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往龙背上按好,防止她因为慌乱摔下去。 “亚亚尔”薇吉妮娅有点羞耻,更多的还是尴尬,“你先别碰我。” 她刚才和芙洛瑞拉寻欢作乐,忘记把内裤穿回去了。 现在,她几乎是光着屁股,流着淫液的阴阜无遮无拦地压在了红龙粗糙而又坚硬的鳞甲上。 龙鳞凉凉的,鳞片边缘尖尖的,硌得好难受—— 亚尔维斯当然不可能听她的。 他觉得妹妹有点任性过头了:“待会它升空幅度很大,你必须待在我怀里,否则会出事的,” 薇吉妮娅绝望地闭上了眼。 不多时,年轻英俊的龙骑士搂紧了发育得很美好、凹凸有致的少女,把她窈窕纤细的身躯用力地锁在胸膛和龙背之间。 下一秒,飞龙窜天而起,发出一声悠远的长鸣。 狂风卷起薇吉妮娅的发丝,也让她像坐过山车一样尖叫起来。 “啊啊啊——” 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上屁股的问题。 因为这条龙居然是接近九十度往上飞的,害她脑壳都嗡嗡作响。 救命啊,她被颠得想吐 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中,她的裙摆高高地飘起,从后方抱着她的亚尔维斯也看见了妹妹雪白的大腿,以及在空中垂着的穿白丝袜的小腿。 青春期少女充满活力与肉感的双腿,在阳光下无比赏心悦目。 只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妹妹这样会走光,于是打算帮她压住裙子。 当亚尔维斯伸手往前压的刹那,风势陡然加大,把少女的裙摆往上翻了起来。 于是他的手正好落空,没有摸到裙子,只碰到了少女腿心处湿哒哒滑溜溜的软肉 “嗯?”男人的手指抵在了女孩的阴部,粗粝的指尖划过她的花唇,接着微微睁大了眼,“妮娅——” 他天真无邪的小妹妹,为什么下面什么都没穿? Chapter25.在龙背上被揉穴捏逼(微h) 当那条龙起飞的时候,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在游乐园坐的跳楼机—— 还是忘了系安全带的那种。 死定了。 飞龙腾天时,我大脑直接一片空白,完全顾不上没穿内裤裙子走光这点小事: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如果不是二哥在后面抱着我,给了我一点可怜的安全感,我可能真的要现场表演一个涕泪横流。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里把炎黄大帝乃至耶稣佛祖全都求了一遍, 甚至连这个世界的六大主神都不放过。 该死的亚尔,居然把骑龙这种事说得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明明比蹦极还恐怖,我能找到的唯一的安全保障就是他的手臂。 万一亚尔松手的话,我绝对会死。 在高空飞了好一会儿,我的理智才重新回炉。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陌生而又粗糙的手指顶着。 噫——我下意识地一抽搐,扭了扭屁股。 “妮娅?”耳后是我二哥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哪怕高空中风很大,我依然听到了他咽唾沫的声音,“你内裤呢?” 啧......完蛋。 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被亚尔发现了我裙底的小秘密。 我没有办法,只好顺势而为,紧紧地按住他的手假意挣扎,恶人先告状: “呜......亚尔你别乱摸......你、你再不松手,我就回家告诉父亲跟母亲!” 其实我的小逼被他戳得有点痒,下意识地迎着他的手指蹭了蹭,可表情却显得格外慌张无助。 “抱歉......”亚尔维斯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举止太过失礼。手指微微蜷缩着就要收回来。 尴尬的气氛尚未来得及蔓延,下一秒,巨龙却因为云层的气流变化颠簸了一下,让我们的身体同时一震。 我差点被甩出去,本能地惊叫一声,死死地用指甲卡住了龙鳞。 然而红龙的鳞甲滑滑的,我被晃得抓不稳,身子朝侧边一歪差点栽了出去。 二哥眼疾手快地单臂把我给捞了回来。 “小心点!”为了防止我滑下去,他的双手用力地框住了我的腰肢,把我死死按在龙背上。 我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旋即又意识到二哥关心则乱,搞出了一个相当羞人的姿势。 女前男后,弓着腰,背和他的胸膛到腹肌紧密相贴,亲昵得仿佛一对亲昵的情人。 就像我以前看的一部里番机甲漫里男女主一前一后驾驶机甲时做爱的动作。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他用身体为我撑起了一面保护墙。 当亚尔维斯灼热的身体伴随着紧促的呼吸压住我的脊背,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被火烤熟了一样烫得厉害,腰肢都忍不住发抖。 与此同时,我没穿内裤、光溜溜的臀部也和一个又热又硬,鼓起来的东西顶撞在一起。 布料随着红龙的飞行不断摩挲和拉扯,我低着头咬紧了唇,感受着臀肉和那块逐渐硬起来的物体交汇时的热量。 二哥平日里风流狂浪,像一只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欲望蓬勃的野狗。 但我也没想到他只是摸了一下我的小逼,居然就开始发情了。 对方“雄厚”的资本让本来就觊觎他的我心痒痒的。 我甚至能直观感受到他胯间藏着一只随时都要发泄欲望的猛兽。 怪不得他平日里跟个钢铁直男一样,却依然被很多贵妇小姐惦记。 我眯着眼趴在龙背上,耳畔传来亚尔维斯在风中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而他的下体也不知什么时候顶在了我的臀肉间......那一大包鼓起来的热源真的很夸张。 也许是吊桥效应,又或者是男人的生理本能,我这位俊美无俦的二哥可耻地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反应。 作为当事人的我却陷入了甜蜜的烦恼: 嗯......要不要趁机搞定他呢? 但我之前打算用小号睡他的,毕竟还要收集精液...... 升级大号才是当务之急。 但难得有机会逗他,还是浅浅试探一下吧。 想到这,我故意翘起臀部,把腰一沉,往他的鼠蹊部缓缓地摩挲。 这个动作完全配合着红龙飞翔和转向时轻微的颠簸,所以亚尔并没有意识到我是故意的。 他只是胸肌的起伏弧度更大了些,平日爱笑的眉眼此时隐忍地绷紧,哑着嗓子道: “嘶......妮娅你别乱动,这样很危险的。” 我知道啊,最危险的难道不是对着我发情的某人吗? 唇角稍稍扬起一点弧度,我假装慌乱地颤抖,把臀扭得更厉害了: “可是哥哥......我好难受,你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这句天真又可爱的发问,瞬间刺激得我屁股缝隙间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 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哼,顺着巨龙摆尾转向的动作轻轻地把我的臀一撞:“小妮娅,嘘......哥哥也很难受。” “呀——”我惊喘着,不知道是因为红龙变向往城外飞的缘故,还是被他顶弄的触感。 从家人的经验来看,我感觉亚尔的耐心已经不太够用了。 不过想想也是。 亚尔作为帝国顶级豪门的次子,亲爸是皇帝都要尊敬三分的铁帽子大公以及全国军事二把手,亲妈是皇后的远房妹妹,亲戚都是奢遮的王公侯爵,身边的堂表兄弟姐妹各个飞扬跋扈,他又怎么可能压抑得住自己的欲望呢? 哪怕是我这个妹妹,此刻也无法阻止他陡然膨胀起来的渴求。 红龙往城外无人又僻静的方向飞去,让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撩拨他的愚蠢和事态的失控。 “亚尔......”我感觉他的手已经从腰上滑到我的腿间,隔着一层布料覆在我敏感的花阜上,“你、你干什么?” 亚尔维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后,温柔中又带着少许兄长的威严: “妮娅,我们聊聊......那个女人脱了衣服后对你都做了什么?” 我脸色微变,怎么又提起这茬? 也许是感受到我惊惧颤抖的身体,男人在背后低笑一声,手指用力地按了按我的性感带: “她碰了你这里吧?” “亚尔你疯了吗?”我顾不上装傻,被他按得哆嗦了一下。 “妮娅,”他的语气温柔而又低沉,“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好奇这种事也不该去找外人,哥哥会教你的。” “呜......你......你变态......” “内裤是你自己脱的,还是被她脱的——”二哥的唇瓣贴着我的耳垂低哑地问道,“她是不是像我这样......用手指摸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裙子的布料揉捏着我的花唇。 亚尔维斯的举动太过惊世骇俗,吓得我浑身僵直。 不是,哥你玩真的啊? “呜呜,哥哥哥哥......”我按住了他的手臂,语气颤颤巍巍,“别......这样......我们两个不可以的......” “哥哥教妹妹,哪里不可以?”男人的指腹在一层布料外搓揉着我腿心的花核,让我差点疯了,腰肢带着臀部轻轻抽搐,“比起外人,二哥可以把你教导得更好。” 如果不是天空中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颊,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亚尔这个混蛋—— 这是什么鬼畜的展开啊? “妮娅,就是因为没人教你这方面的知识......你才会上当的。” 他好像真的把这样的动作视为了一种“教育”,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很理直气壮。 “可是......呃呜......不行的......啊!”我窸窣着鼻子,感受着他的手指在我前面来回地挤压,而臀后他的胀大也开始发力,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腿心。 红龙这一刻似乎也感受到骑士的心意,上下簸动,似是给我们两个增加情趣。 我完全无法摆脱我这位“鬼剑”兄长天生的巨力和龙一样的体能,只能微弱地反抗着,在他手指的撩拨下摇晃着腰肢。 男人作为顶级武者拥有着龙一般的体魄,仿佛一座亟待爆发的火山,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我根本躲不开他的手,加上有点恐高,只能任他施为。 “腿再打开点,乖。”二哥似乎还嫌我放得不够开,一边轻撞着我的肉缝,一边把手探进了我的裙摆,从大腿摸到了湿润的腿心。 也许是我流出来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手,他搂着我的手臂更紧了,声音也更嘶哑: “傻姑娘......很舒服吗?不要夹着我的手,放松。” 他宠溺的语气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只不过手指摩挲我那颗挺立的花珠时没有任何兄长的姿态,反而像嗜欲的野兽。 一下又一下地揉弄和摇晃,让我止不住地发出了呻吟。 他甚至还没有探进我的小穴,就已经让我浑身上下都热得疯狂。 坏哥哥。 他就是故意的—— 我好像误判了二哥的性格...... 这家伙就是个无视人伦、随心所欲的疯子。 该死。 =========== 薇薇以为哥哥都是会忍让她的,比如尤利塞斯。 但是三个哥哥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二哥是最肆无忌惮、无视礼法的那种。 所以被反过来“教育”了嘿嘿。 Chapter26.酒馆里忍耐着欲望的少女(微h) 王城内,一间坐落在十字交叉路口的普通酒馆里,门扉被忽然撞开,悬挂在门板上的酒瓶风铃发出丁零当啷的惊响。 “老板,快去给兄弟们拿几桶冰酒来!这天气可真热......” 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彪形大汉,背后跟着几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酒馆老板是个眯眯眼胖子,见他们粗鲁的架势也不慌张,反而不徐不疾道:“客人总共要几桶?” “五桶......或者六。”大汉径直上前,手指比了个数,下一秒丢过去一枚银质勋章:“用这个换可以吧?” 老板抓着那枚勋章,放在手里搓了搓,随即点头:“客人二楼请。” 不多时,一行人哗啦啦地上了楼梯。 而酒馆一楼角落里的芙洛瑞拉,也扯了扯兜帽,悄悄抬起眼眸,不满地嘀咕道: “什么玩意......” 她刚才明明也问老板能不能上二楼,对方还说要消费满多少钱才能上去。 这堆人拿一块银色的圆币就能进,什么时候银币比金币值钱了? 这店铺肯定有古怪。 女孩心思百转,头颅摇晃间有一缕金发从兜帽中坠了下来,遮住她红得过分的耳垂。 “呃......”下一秒,她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喘,整个人一颤,随即缩回了长袍里,双腿合并着轻轻摩挲。 好在酒馆嘈杂,无人在意她刚才那声娇哼。 但芙洛瑞拉自己受不了。 她的大号那边刺激过头了—— 在龙背上被亲哥插着穴肆意玩弄,甚至已经连续高潮了两次,这要她怎么忍嘛? 若不是自己提前躲到了这家酒馆坐着,怕是要当街失态。 金发少女手指颤抖着,摸着冰凉的酒瓶,趴在桌子上装醉,脸上已经酡红一片。 “呃......嗯......” 跟大号共感的她仿佛也体会到自己的花穴里,男人粗粝的手指抠挖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逼迫她泄出汩汩的花汁。 那位年轻力壮的龙骑士强势而又充满技巧的撩拨,让她和大号此时像是被几百只蚂蚁爬到了身上,又痒又躁。 电流感从后颈到脊柱,一直蔓延到腰间,害她甚至想在不顾一切,把手指伸到下体处亵玩湿得不行的穴道。 亚尔维斯......他的手指真的好会啊,灵活又有力,该重的时候足够粗暴,该轻的时候又磨人得要死。 明明大号都急哭了,他还在她耳边说什么“妮娅喜欢被哥哥肏还是被那个金色头发的坏女人摸”...... 拜托,谁更坏一点啊? 最让人恼火的是,亚尔维斯用两个手指把她送上高潮之后,还把她的裙摆撩了起来,让她没有任何遮拦的臀肉坐在他鼓鼓囊囊的性器上摩挲扭动。 简直太破廉耻了。 然而,这家伙才是红龙的契约者,可以随心所欲地指挥巨龙穿行于云间,甚至还在万里高空上恐吓幼妹,说不乖就把她丢下去。 吓得大号明知道是玩笑,也不得不依偎着他,半推半就地扭着屁股讨好哥哥。 那种在空中随时小命呜呼的感觉,反而增添了刺激感,让她湿哒哒的阴阜反复喷了好多水,最后还被他笑着咬耳朵: “妮娅像小孩子一样,全都尿在哥哥手上了。” 大号被他这么粗鲁的荤话搞得耻度爆表,小脸爆红。 而芙洛瑞拉隔空都能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又硬又长,把她屁股都顶疼了还不泄。 后面要不是大号没有力气动弹,亚尔那个混蛋甚至打算让龙绕着王都来回飞好几圈! 芙洛瑞拉都想哭了。 她的小逼也空虚极了,大号的欲求不满传到她身上简直超级加倍,可恨的是她身边没有合适的对象。 小盗贼不知所踪,史莱姆精神出鬼没,那个未成年剑士就更别提了。 果然还是要多开几条航线才够用吧? 芙洛瑞拉阴暗地盘算着。 这些都还不是最惨的,要论尴尬的巅峰,应当是一个小时前她被旅馆拒绝了开房申请。 因为她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按照王城治安条例就是可疑人员,要上报的。 被旅馆前台警惕地盯着,芙洛瑞拉尴尬地跑了出去,仿佛被人看穿自己打算在房间里自慰的念头。 淦,她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摸自己的逼吧? 没吃到肉气急败坏的少女抬起头,金色的眼睫下是一双委屈的、惹人怜惜的水蓝色瞳眸,叫人一眼荡魂。 旁边喝酒大笑的冒险家们瞥了她一眼,眼神就痴痴地定住了。 “真漂亮的小妞......”他们喃喃着,接着就连表情都兴奋了起来。 但芙洛瑞拉现在可没心情搭理色胚,她晃了晃身体站起来,目不斜视地走向前台,要了杯最贵的果酒。 “老板,喝几杯才能让我上去啊?”芙洛瑞拉假装醉醺醺的,掩盖自己脸上因为情欲泛红的脸庞。 那老板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执着,皱着眉打量她片刻,最后笑了一下: “您是新来的客人,我还是破例为您解释一下。” 芙洛瑞拉本来也没指望对方能严肃回答,这会儿却稍稍直起了腰:“说。” 她倒要看看,亚特兰蒂斯还有什么是她跟大号不知道的秘闻。 “小店的一楼跟二楼分别卖不同的商品,能上去的......自然有上去的方法。”老板晃了晃手指。 芙洛瑞拉咬了咬嘴巴,从兜帽里掏出了一排金币—— 这是她从大号的马车里顺走的零花钱。 “这些钱够吗?” 黄澄澄的金币散发着诱人的光晕,上面的价值抵得上这家店营业大半个月的收入。 店家咽了口唾沫,胖乎乎的脸颊堆着笑,但还是摇头。 芙洛瑞拉皱眉:“你们不会是黑店吧?” 这些都不够,那就是赤裸裸的敲诈了。 不过一个酒馆二楼能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芙洛瑞拉果断拿起她的钱币和果酒往回走,却在经过一张桌时被交谈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教会的老爷们最近到处搜查,是在找什么东西?” “谁知道大人物的事儿?不过想想就知道,寻常人家丢了贵重的财货都急,何况教士和牧师大人们?那可是要供奉给......的。” 也许是处于对六大神的敬畏,交谈的人并没有直接说出神名。 芙洛瑞拉悄咪咪地坐在了他们身后,从两人闲聊中得到了不少消息: 莱恩城的神殿最近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听说有嫌疑人杀死了神殿牧师并将其窃走。 那边的神殿大主教勃然大怒,不惜动用大量精神力施展预言法术,结果发现此人以及失窃物来到了王城。 所以王城的神殿现在派出圣骑士四处搜查,寻找案犯和赃物。 芙洛瑞拉顿时心虚了:这个“案犯”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但是等等,主教污蔑她杀人越货干嘛——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是那个拉穆先生是被诡异而又强大的邪物害死的。 怎么能怪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只会一点点光明法术的小菜鸡呢? 稍显不安的芙洛瑞拉咬着牙,感觉还是跟大号会合才安全。 而薇吉妮娅那边,也在回到家门口时,干脆利落地用一巴掌扇懵了亚尔维斯。 这是对他那一脚明目张胆的报复,也是维护妹妹人设的必要手段。 过了今天,她跟亚尔的兄妹关系将会陷入僵局,这也是她需要的。 她想跟亚尔维斯做爱,但目前来讲,还是让小号去做这件事才能利益最大化。 回到房间后,两个号凑在一起琢磨: “无论如何,今晚芙芙你要躲起来,因为亚尔还在盯着这边。” “等明天,我就送你去帝国学院走特招生的门路,以你的光明魔法天赋肯定能过关的。” 这里的特招生跟二十一世纪凭专长录取不同,它是一条留给权贵子弟的后路,花销大,名额少,而且备受歧视。 但帝国学院才是王城里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教会不敢伸手的地方,薇吉妮娅为了小号的安然无恙决定拼一把。 在确定了接下来的打算后,芙洛瑞拉放松了不少。 结果没等她喝完果酒,就发现对面来了几个神色暧昧的男性冒险家。 “这位美丽的小姐,能赏脸跟我们几个喝杯酒吗?” 他们看起来彬彬有礼,但芙洛瑞拉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无非是看她一个单身女孩,没有任何倚靠罢了。 这群冒险家如果放在游戏里应该就是升级到了50左右的高玩,各个配剑都是精铁和星矿,这些玩意贵得很。 而只能放几个不痛不痒的“光愈术”“光屏障”的芙洛瑞拉也不认为自己比人家刀口舔血的厉害。 因此,她并没有太激愤,只是淡淡道:“我还没到喝酒的年龄。” “没成年?”冒险家们眼珠子又转到她袍子下高耸的胸脯上,坏笑着道,“看不出来啊......” 被视奸的芙洛瑞拉有些反胃,正准备站起来走人,却听见一声冰冷如寒霜的少年音响起: “芙洛瑞拉,别动。” 她下意识地顿住步伐,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柄自带煞气的巨剑。 当少年单手挥动它的刹那,剑气瞬发,几个不怀好意的冒险家们只觉得脸颊一凉—— 抬手一摸,竟是在流血。 他们惊惧不已,随即又变得无比恼怒,纷纷围住那个嚣张无比的剑士。 白发少年个头还没发育成熟,但那张精致若好女的脸庞像冰雕玉琢的娃娃,眼底寒芒四射: “滚开。” 他的语气并不激烈,但正是这种从容,让为首的那个冒险家心里一跳,回头示意兄弟们别轻举妄动。 “小哥,你是什么人?” “我从来不跟能被我一剑杀掉的废物互通姓名。”少年的口吻太过狂妄,却又足够冷漠,仿佛他说的就是真理。 冒险家们皱了皱眉,他们都是历练过的老手,轻易树敌不是他们的宗旨。 因此,哪怕觉得丢份,为首的那个还是没敢动手。 这个世界的人对“剑士”的印象都是【随心所欲的杀人犯】,因而能不招惹尽量不招惹。 “走。”冒险家头子咬了咬牙,带着他的部队撤退。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救了他的团队一命。 诺厄不是什么好脾性的人,倘若要他拔刀,那下一刻他们就全没了。 只不过动手前,他想起了老师的教诲,只能强行按捺。 芙洛瑞拉见那几个骚扰犯跑掉,瞬间放松许多,还走到了诺厄面前道谢: “又麻烦你了。” “没事。”诺厄摇头,随即转向前台的胖老板,“来杯冰酒。” 老板见他没砸店,总算放下心来,随即挑眉:“客人要几杯冰酒?” “一杯。”诺厄眼都不眨地说道,同时丢给对方一块银币,“尽快安排。” 老板收起钱币,哈哈大笑:“好,请上二楼等候。” 这下芙洛瑞拉生气了。 她刚才拿出一排金币都没能上去,为什么? 老板是故意欺负自己么? 要知道,当前物价是一枚金币等价于7.8枚银币,八倍差价摆在这里,老板有钱不赚是傻子吗? 在诺厄转身上楼梯的那一秒,芙洛瑞拉三两步跑过去抓住他的袖子:“诺厄!” 少年剑士回眸看她,轻轻扯开袖子。 他似乎不适应被人亲密对待,哪怕近一点也会本能躲开。 “什么事?” 金发少女与他平视,那双雾蒙蒙的蓝眼睛像湿润的春雨轻笼着他: “我能跟你一起上去看看吗?” 诺厄似乎沉默了。 这个要求确实有点无礼,芙洛瑞拉也知道,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保证不打听你的事,我只是想看看......”她小声恳求。 “不,你想多了。”诺厄直接道,“我没有什么可以瞒人的,二楼是交易所,谁都能进。” “!!”芙洛瑞拉瞳孔震惊。 这里原来真的别有洞天呀? 酒馆老板在后面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是责怪诺厄轻易泄漏机密,还是怪自己没拦好芙洛瑞拉。 但无论如何,金发少女更坚定了: “那你一定要带我去看,我想买点防身的东西。” 诺厄不置可否,手上又丢给胖老板一枚银币:“我带她上去,可以吧?” 老板勉强点头:“那请您好好给您的同伴说明,下次请不要随意泄密。” 于是,芙洛瑞拉顺利地踏入了令她好奇的二楼空间。 ======== 宝贝们谢谢支持呀~ 这一章没有让二哥吃掉薇薇,因为兄妹转变到情人并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哪怕二哥的做法已经很大胆,但他始终是薇薇的亲哥哥,有根深蒂固的责任感,所以绝对不会在龙背上强迫心爱的小妹妹把第一次给自己。 下一章还是芙芙这边的视角,主打剧情,其实也是因为铺垫好了剧情之后写肉才不会干巴巴的,人物动机会更合理。后面随着剧情深入,各位男主修罗场的展开也会非常有趣的。 Chapter27.序列13的记忆魔瓶 楼梯尽头,是一扇双开门。 等诺厄和芙洛瑞拉抵达门前,厚实的黄铜大门自动往内打开。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身为穿越者的女孩睁大了眼,里面盛满了兴奋—— 地板上铺着印有神秘魔文的紫黑色地毯,天花板用魔法拼出瑰丽的夜空,球形吊灯散发着昏暗的色泽,让整个密封空间的气氛神秘又迷离。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质淡香,这是法师们爱用的某种用于集中注意力、平心静气的香料。 两侧都是柜台,类似于银行,但柜台窗口却被一层薄雾笼罩,叫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中间宽敞的地方是错落有致的魔兽皮沙发,铺着软垫,小桌上摆着各式纸牌和娱乐桌游,不少人坐着转骰子或者打牌,包括先前上楼的那群精神小伙们。 芙洛瑞拉看到诺厄拿出了一张黑金色的卡片,随即小卡闪着光,飞到了某一个柜台前。 “这是自动导航吗?”她惊叹道。 诺厄微微蹙眉:“这是附魔卡,一种加入了追踪定位魔文的炼金产品,你不是法师吗?” 芙洛瑞拉:...... 不好意思,她只是个没有修过附魔课程的小菜鸡。 “我去交易窗口了,你在这等一下,或者随便逛逛......记得别去窥探其他窗口,这里设置了反窥魔法阵,强行看你会瞎掉的。”男孩绷着脸道。 虽然他语气不好,但芙洛瑞拉却心知肚明—— 这小孩面冷心热,说这么一大堆是在提醒她注意安全。 芙洛瑞拉自然不会拒绝对方的一番好意,脸上温温柔柔地笑了:“好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诺厄的耳垂微微一红,似乎被她的笑容晃到:“不、不必......你自便就好。” 他匆忙地走向交易柜台。 芙洛瑞拉没有等多久,旁边就有人凑过来了。 是一个长相清秀的棕发女郎,穿着蓬松的洋裙,眼神清亮又有活力: “你好,请问是第一次来交易所吗?” 芙洛瑞拉:“你怎么知道?” “是这样的,”棕发女郎微微一笑,“新人的表现都很明显,比如喜欢东张西望,或者坐立不安......” “你想说什么?”芙洛瑞拉打断了她,有点警惕。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可以为你做个简单的介绍,就当交朋友吧。”女郎轻快道,“当然,你要是满意我提供的信息,想了解更深入的服务,就得加钱了。” 对方提出要钱,反而让芙洛瑞拉放心了许多:“好,你先讲讲看。” 棕发女郎捋了捋耳侧碎发,坐在她身旁:“首先,你可以称呼我为安娜,我的父亲是这家酒馆的老板,而母亲则在法师协会工作。” “哦......怪不得。”芙洛瑞拉瞬间明白了二楼一系列布置的既视感,原来是借鉴了法师协会的大厅。 “我现在主职是管理这家交易所,它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为顾客带来足够安全的交易平台,不用泄露身份信息也能完成远程交易。”安娜的手指往虚空一点,圆形法纹亮起,一卷摊开的牛皮纸飞到了金发少女面前,“你可以看我们的介绍,交易所拥有独家专利的物品传送法阵,可以接受亚特兰蒂斯各地的交易物,而且自创的'黑金卡片'也很实用,它可以让交易双方远距离匿名沟通,最后定下交易誓约。” “什么是交易誓约?危险吗?” “这取决于交易双方的意愿,我们只负责当中介。”安娜见她单纯,干脆解释得更清晰一点,“小姐,有些高级魔法道具、魔法卷轴是相当珍贵的,在一些人眼里以性命担保都不为过。” 芙洛瑞拉琢磨片刻,忽然醒悟,心底暗道:“这不就是闲鱼嘛。” 二手交易平台的变形罢了,只不过这里有传送魔法,比快递更方便。 而这些柜台说白了就是快递柜,大家来这里取件而已。 不过在她看来,这种商业思维很先进,甚至有点超前—— 完全可以做成垄断巨企啊。 果不其然,安娜下一句就是:“所以小姐要不要提前办一张‘黑金卡片’呢,我们只收10金币的材料费,还赠送价值5金币的首次交易免费券。” 芙洛瑞拉差点梦回大学时期被路上的推销员卖健身卡的经历。 ——这套路真够深的。 在她感受着这个时代的推销手段时,诺厄已经回来了。 他并没有遮掩什么,手里拿着一只非常漂亮的暗紫色瓶子,玻璃瓶身里是星云般繁复瑰丽的雾气,就连栓塞都是紫晶矿石制成的。 如梦似幻的色泽,即使拿来挂在胸前当项链都不为过。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了一句。 “记忆魔瓶。”诺厄轻声道,可能是看她满眼羡慕,干脆把小瓶子递到她手中让她观赏,“一种鸡肋的魔法道具而已,我的老师让我来取走它。” “哦?”芙洛瑞拉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很耳熟? 下一秒,他们不远处的安娜就脸色大变,嘴唇微微哆嗦,跟见了鬼似的:“记、记忆魔瓶?那个序列13的神赐道具?!” 芙洛瑞拉也睁大了眼,差点吓得手一滑—— 妈耶,神赐道具? 这玩意也是能堂而皇之拿出来给她看的吗? 所谓神赐道具,顾名思义,就是神明恩赐的道具。 跟魔法道具不同,魔法道具是人类法师自己制作,或者机缘巧合之下发明的。 而神赐道具,是神灵显世的证明,它们目前被发现的总共也才六十三件,按照作用的大小排序。 举个例子,序列1的神赐道具,据说是创世神拉耶的手杖,拥有创造生命的权能。 当然,这玩意没人见过,只是传说里有。 小时候的薇吉妮娅都是把神赐道具传说当一千零一夜这种故事书听的。 直到后来,她得知自己的亲叔叔图尔斯拥有序列3的神赐道具【智慧之书】,她的世界观才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靠,老天爷这是你亲生儿子吧?怎么可以偏心成这样? 从长相到天赋再到家世甚至神器......他好像要什么有什么。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本男频小说,那图尔斯是主角的概率绝对达到了99%。 话归原题,发现诺厄这么随意地把序列13的神赐道具放到她手里,芙洛瑞拉简直要疯了。 她现在看这个紫色魔瓶,就像看到了一个恶魔。 于是她迅速地把东西塞回给诺厄:“你自己收好。” 身后的安娜则表情复杂地送他们两人离开—— 拉耶神在上,今天也算长见识了,怎么有人敢这这么随意对待神赐道具啊? 那可是得到一件都能毁灭一国的存在。 诺厄还真的很随意,把那个魔瓶往兜里一揣,然后就转头望向芙洛瑞拉。 “你住在哪?” 金发少女此时的兜帽已经滑落肩头,露出了惊艳绝伦的容色,引起了街上不少打探的视线。 她还陷在刚才的震惊中,忘记了遮掩:“呃......我......我还没找到住处。” “等等,”银发白肤的美少年倏地皱眉,冰川般剔透的眼珠紧盯着她的颈间血痕,“谁弄的?” 芙洛瑞拉有点懵:“什么谁弄的?” 诺厄的食指和拇指微微一动,那是他想捏剑的下意识的动作: “你的脖子是被剑气划伤的。”他冰冷无比地说道,“告诉我是谁做的,恃强凌弱的渣滓没有资格成为剑士。” 芙洛瑞拉脸色一僵,接着手抖如筛糠。 虽然她确实被亚尔踹了一脚,但她也用一巴掌报复回来了。 而且再怎么说,那是她亲哥,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家人。 于是她飞快摇头:“只是一个意外,你别问了。” 芙洛瑞拉的否认没有打消诺厄的决心。 他是一个很纯粹的剑士,所作所为都秉持自己的道德原则。 芙洛瑞拉是他离开老师后遇到的第一个不但不畏惧自己、还亲近自己的人,所以他也想报之以诚。 当然,其中掺杂一点青春期的少年旖旎..... 不然酒馆里他也不会那么干脆利落地带她进交易所。 此时见到少女惊惶闪躲的神色,诺厄的误会反而加深了—— 他猜测芙洛瑞拉或许遇到了什么阴险狡诈的人物......对方拿了把柄要挟她,以至于她难以启齿。 因此诺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 他握紧了兜里的记忆魔瓶,脑中浮现出他老师所说的话: “记忆魔瓶的作用主要在精神侧,它能够重现人们比较深刻的记忆,也能修改、删除人的记忆,曾有野心家怀着恶意使用它,篡改了一个国家所有人民的记忆,让他们的大脑永远只能记住前一天发生的事,最后不到半年就亡国了。” 诺厄根本不在意其它,他抓的重点是:“魔瓶可以重现记忆......” === 深夜,顶着还有些红肿的脸颊,往嘴里大口塞肉的英俊青年被他哥拍了拍肩膀: “亚尔,怎么回事?” 亚尔维斯满不在乎地用桌布擦了擦嘴,眼睛弯弯:“被猫挠了一爪子,不碍事。” 道格拉斯看着弟弟神色如常,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违和: “妮娅今天没吃晚餐,说是胃口不好,你今天带她回来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黑发青年和兄长暗金色的眼瞳对视片刻,坦然笑道:“妮娅中了精神魅惑,那人大概率是光明神殿的,被我发现之后及时赶走了。” “你该杀了他。”道格拉斯紧蹙眉头,似乎对弟弟的心软不满,“教会那边我会处理。” “我知道,但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亚尔维斯把叉子一放,身后的女佣自觉上前,拾起刀叉餐盘离去。 偌大的餐厅里一时间只剩下兄弟二人。 身为日理万机的议政院元首,道格拉斯向来喜怒不言语表,那一头隔代遗传的浅金色短发搭配上深邃英挺的脸庞,浑身上下散发着深沉而寂寥的肃穆之气。 即使是面对最亲近的弟弟,他的姿态依然毫无挑剔松弛之处,不过眉眼间还是多了一丝人烟味: “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你我之间无需绕弯子。” 亚尔维斯眯了眯眼:“妮娅被家里宠得太天真了。” 道格拉斯不以为意:“她一直都这样,随她高兴就好。”反正希尔提家纵容得起一个天真的小女儿。 “随她高兴?恐怕不行。”亚尔维斯低眸盯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想起它们今天下午是怎样伸进幼妹潮湿柔软的花丛,拨弄里面的蕊珠,又是怎样掐着她的臀肉,迫使她款摆腰肢,喉咙就哑了些,“你知道吗?今天那个被我赶跑的,是一个女人。” 道格拉斯漫不经心拨弄桌上百合的动作微微一顿:“什么?” “他们找了个圣女预备役,浑身都被光明元素腌入味的那种,脱得精光跟妮娅在沙发上‘嬉闹’。”亚尔维斯说出最后一句时,红眸深邃得像在滴血,里面明显含着遐思与恼意,“妮娅被迷得七荤八素,还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道格拉斯的手指轻轻碾过娇柔的白色百合,仿佛要把它掐断根茎:“怎么撒谎?” “自然是乱编借口,想把那女人的罪责揽下来......”亚尔维斯想起小妹妹当时顾不上胸前坦露的春光,就眼巴巴地想把那女的带回家,不由轻嗤一声,“估计还念念不忘呢,你看着吧......过两天她肯定要搞幺蛾子。” “不必过两天了,”道格拉斯冰冷的金眸侧了过来,“她刚才找我签一份帝国学院的特招申请推荐表,打算在底下盖家徽......我问她想干什么,她说遇到一个救命恩人,想回报对方,所以求我推荐那个‘恩人’进入帝国学院......” “大哥,你没答应吧?”亚尔维斯陡然沉下了脸色,眸如利剑般射出锋芒,“特招推荐每年的名额也就两个,妮娅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倒是大方。” “我猜到她身上有问题,自然没答应。”道格拉斯没有犹豫,他比弟弟冷静许多,“妮娅太心急,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所以我过来也是为了问清楚一件事......” “那个教会间谍,究竟对妮娅做了什么?” 亚尔维斯发觉长兄的语气暗藏冷厉,心知对方肯定不会放过这次的幕后主使了。 无论那个金发女人是教会哪方势力的下属,他都要把人揪出来以儆效尤。 “家人”是道格拉斯的底线——过去触碰到这条红线的人,要么死得很惨,要么求死不能。 两兄弟虽然脾气不像,但在这方面格外有默契。 交谈片刻,确定亲妹依然还处于精神法术的影响下,道格拉斯决定亲自为她解咒。 “大哥,”在道格拉斯提出想法后,亚尔维斯终于坦诚,“我下午已经试探过,妮娅的生理反应很正常,并非只能接受特定施法对象的刺激。” 道格拉斯看了眼弟弟,似乎意识到他话里有话:“你怎么试探?” “我带她回家的,路上......做了和那个间谍差不多的事。” 亚尔维斯轻描淡写,眼中没有丝毫悔意。 他下午做的事确实冲动了——却也没办法不心急。 相较于乱伦这种贵族上层屡见不鲜的小事,还是把妹妹从精神魅惑的状态拯救出来更重要。 万一妹妹真的认准了那女的,亚尔维斯才要怄死。 当然,也不能说亚尔维斯有多高尚,他还是很享受那一刻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快感的。 特别是薇吉妮娅发育得越来越好,臀部丰腴,腰肢细软,娇养出来的皮肤嫩滑如水,手感极好,当时亚尔维斯握着她颤巍巍的小蛮腰,好几次都想直接放弃忍耐,让肿胀的巨物狠狠地插进去,听她尖叫求饶,高声哭喊着唤他“哥哥”。 道格拉斯也是个人精,见弟弟神情恍惚仿佛在回味什么,心知事态恐怕升级了。 “亚尔,你跟妮娅......做到哪一步了?”他说话间下意识地蹙紧眉头,平静无波的心脏微微发颤。 一个是自己已经进入国家最尖端军事机构的龙骑队的弟弟,一个是他如父如兄宠着长大的幼妹,可谓手心手背都是肉。 现在告诉道格拉斯,自己为之骄傲的弟弟对宠爱的妹妹做了违背人伦道德的事...... 纵使道格拉斯心态强大,也难免心惊。 亚尔维斯从小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性子,脑子转得很快,当即安抚长兄: “哥,别担心,我只是确定了妮娅对男人是否还有反应,并没有真正越界。而且这事也有先例,就连法令都支持呢。” 道格拉斯冷冽地盯着弟弟,看他怎样狡辩。 “从亚特兰蒂斯首任皇帝罗伊斯颁布全国统一法令开始,就有明文规定:国民有义务保持家庭稳定,长幼有序。其中又强调,兄长拥有监管和教育弟妹的权力。” “你想说什么?” “监管教育权的定义很宽泛,”亚尔维斯耸了耸肩,“但身为哥哥,监督妹妹不走歪门邪路,恢复正常取向,不也是我们的责任吗?” “按你的说法,我怎么教你你也得受着——”道格拉斯直接冷笑,嫌自己浪费时间听他鬼扯。 “问题就在于我们都是男性,”亚尔维斯抬眼,语气淡淡,“大哥和我,还有尤利对性的认知和接触本就远胜于小妹,她现在懵懵懂懂被人引上歧途,我们当哥哥的如果不用雷霆手段,把她掰回来......你想让她成为下一个百合夫人吗?” 最后一句太过诛心,道格拉斯下意识地看向桌面那束新鲜欲滴的白百合:“那个疯子又给母亲寄信了?” 百合夫人,称得上是希尔提家的禁忌。 对方是个天资卓绝的大魔法师,拥有数不清的产业,还有自己的法师塔,与他们的母亲奥丽丝汀是童年好友。 两人幼年有着亲密情谊,后面却发展成了一人的痴恋。 若不是希尔提家族势力强盛,图尔斯又以绝对优势压制全国法师,那个以女性之身爬到法师金字塔尖端的疯女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母亲。 甚至直到现在,对方每年都会雷打不动寄来一束百合,表示思念之情。 这都成为了道格拉斯等人心中的阴影。 尤利就抱怨过,母亲现在插花都不用百合,显然是被吓的。 所以当亚尔维斯提到这个名词,道格拉斯就理解了弟弟的焦虑。 确实,如果教会的目的这么恶毒,让妮娅改变性向,成为那种疯女人,那他情愿把妹妹锁在家里,动用一些特殊的教育手段逼迫她清醒过来。 两兄弟迅速统一了意见—— 首先,给妮娅解咒。 其次,确保妮娅的取向正常。 最后,把那个引诱妹妹的间谍找出来开刀,让她死得不能更透,才能永远警告妮娅。 至于乱伦什么的......反倒是次要。 身为兄长,为了大局对妹妹进行适当的“性教育”,让她不敢走上邪路,也是一种办法。 道格拉斯并不知道什么叫破窗效应。 他只是觉得,亚尔做都做了,自己这个大哥斤斤计较也无济于事。 只要解除妮娅身上的精神法术,让她不再受间谍蛊惑,那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希尔提家的四兄妹,还能和原来一样幸福友爱,亲密无间。 亚尔维斯望着长兄千变万化最后重归平静的神情,心中一定,再无顾虑。 哥哥管教妹妹,本就天经地义。 薇吉妮娅是他们心爱的小姑娘,他们这些当兄长的怎么会伤害她呢? ======== 众所周知,男人在某些时候很会自我洗脑((* ̄︶ ̄) 大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际上在避重就轻而已。 二哥说着说着把自己都说服了。 而我们天真的薇薇,此时还在房间里暗搓搓地谋划着“用小号睡服他们”。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们要杀掉一半的自己呢(捂脸) ps:哥哥们憎恶“百合夫人”并不是因为性向,而是对方的性向影响到了他们珍视的家人。之所以要干掉芙芙,也是因为害怕妹妹遭遇和母亲一样的经历。 另:从今天起,作者菌决定提高一下效率,珠珠每满50就加更一章~截止我发这篇存稿是1099,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反馈呀!我会加油的! Chapter28.你快点射「Рo1⒏news」 在大哥拒签我给小号准备的入学推荐表的时候,我急了。 道格拉斯这个老古板居然对妹妹的救命恩人毫不在意。 气死我了,一点都没有兄妹爱。 我回到房间偷偷咬手指,思索着破局方法。 找父亲?可是他被派去北境巡逻了。 也不能告诉心细如发的母亲,她一定会查芙洛瑞拉的来历。 大哥拒绝推荐,那不用指望其他兄弟了。 所以想让芙洛瑞拉进帝国学院,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找学院的导师“走后门”。 我的亲叔叔可是帝国学院的最高领导,魔法领域的无冕之王图尔斯。 我觉得自己可以狐假虎威一下,让导师给个特招名额。 当然,具体操作还得好好想想。 小号现在流落在外,面临着教会和圣骑士团随时可能发现的风险,可怜兮兮地住在诺厄租的小房子里 好吧,凭良心看,房子也不差。 它位于内城交通发达的路段,家具齐全、布置温馨。 不过周租要两百金币,我一个人绝对租不起。 诺厄掏钱的时候很利落,一抓就是一大把金灿灿。 “我老师说,出门在外不能太省。”男孩见我一直盯着他,忍不住移开视线,耳畔有点红,“所以你不用担心开销问题。” 哎哟,这家伙还真是单纯得可爱。 我舔了舔唇角,心中颇为好奇: 他的老师能交易到序列13的神赐道具,还能培养出一个挂逼级别的十五岁剑士,想必不是什么凡人吧。 “能问一下你的家乡在哪吗?” 诺厄点头:“我来自北地的一个小镇,叫卢塞恩。” 我学过这个世界的地理,一听就觉得耳熟:“是跟维耶尔教国接壤的那个镇子吗?” “对。”男孩言简意赅,“边境常年战乱,我本来想参军的,但是老师让我先完成今年‘剑士挑战赛’再说。” “怪不得,我记得这个比赛的报名时间就在明天吧?” “没错,报名点在帝国学院大厅,”他垂眸,慢吞吞补了一句,“如果你有空,可以来看我争擂。” 我笑眯眯的:“好的呀。” 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学院跟大号会合了。 男孩视线闪躲,似乎不敢直视我的笑靥,清冷的嗓音也有些干涩:“谢谢” “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了吧?”调戏这种面冷心善的小男孩很有趣,我朝他轻快地眨眼,“早点拿冠军回来,听说奖金很丰厚。” “我不在乎这些,”诺厄却摇头,那张精致得像人偶般的脸闪过一丝凌厉的锋芒,“但我一定要赢,直到打败那个叫查理斯的男人。” 我忍不住笑:“嗯,我信你。”才怪。 查理斯可是“帝国第一圣剑”,无数剑士的终极目标。 大号的父亲希尔提大公曾经评价其为“无法击倒的人类最强战士”。 手撕八级雷鸟,挥剑斩破云巅,可以说已经登上半神之境。 而诺厄嘛,比我那位老父亲厉害,离查理斯肯定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我也不想太苛刻。 他才十五岁,属于他的人生才刚启航,谁知道未来怎么样呢? 无论是抱大腿还是为了接下来的榨精计划,我都得哄好这小孩。 不过芙洛瑞拉的人设太纯洁,要是化身欲女扑他身上口口肯定不行。 这会让小剑士幻想破灭的。 得找点借口。 晚餐结束,我先去浴室里洗澡。 镜子中,金发少女手臂掩着丰满到浴巾裹不住的双乳,行走间那对雪白的大腿滚落水珠,从腿心淌到脚踝,像一只半堕的圣天使,看过来时能让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恨不得把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剥光。 诺厄就算再纯情,也得愣个几秒钟。 果不其然,当我走出浴室,客厅里正在保养剑鞘的少年回过头来,接着脸色微僵: “芙洛瑞拉,你的”衣服呢? “抱歉,我没有带睡衣,只能披着这个出来。”我朝他露出超级无辜的眼神。 “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诺厄站了起来,避开我靠近他的身体,“我今晚要出去一下。” 我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等等,你要去哪?我也要” “不行。”诺厄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他迅速而果决地甩开我的手,连一眼都不肯多看我,“你睡卧室,我应该会很晚回来。”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男孩就已经大步离开了。 我:amp;#¥@% 在推开门扉刹那,他似乎想起什么,脚步忽然一顿,又转过身来。 我连忙收起扭曲的表情,努力装可怜:“诺厄,别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我害怕” 诺厄:“我会叮嘱房东太太给你找件睡衣的,现在我要去的地方不适合女孩子,你早点睡。” 我凝眸望着他:“不适合女孩子?” 诺厄冬霜般干净的眼眸多了一丝窘迫:“那里都是逃犯和佣兵你真的不能去。” 他越是这样说,就越让我蠢蠢欲动。 “至少告诉我一声,你要去哪吧?”我扑上去,紧紧地抓住他的领口,挺翘绵软的双乳在他的胸膛轻蹭。 从诺厄骤停的呼吸和紧绷的肌肉可以感受到,他已经快被我逼疯了: “芙、芙洛瑞拉,放开你是女孩子” 他慌乱地掰开我的手,却被我反握住手掌,按在我起伏的胸口。 “诺厄,可是我会担心你。”我睁大了眼,温柔而伤心地望着他,“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都说真诚才是永远的必杀技。 当我打出直球,诺厄这个纯情少年明显顶不住了,几秒后缴械投降,无奈地坦白: “我要去的是王城的地下黑市,跟我老师的熟人见面那里太乱,还有通缉犯出没,我不能让你陷入陷境。” 闻言,我犹豫了一下。 小号过去确实麻烦,主要是教会在搜查我,我的脸又很显眼,很容易被盯上。 “那我明白了。”我攥着他的手,维持着姐姐般关爱的眼神,“你一定要小心。” 也许是没人这样关心过他,诺厄终于不再躲避,冰雪般淡漠的眉眼变得温和了些。 “我会的,你等我回来。”他的语气很认真。 害我都有点心虚了。 毕竟我打算出动大号跟踪他呢。 === 豪华的卧室内,衣着华丽的少女正凝神屏息地看着水晶球里的银发男孩走进外城区某个破房子里的地窖。 “入口原来在这里吗?”她喃喃自语,却在下一秒听见身后传来男人微涩的嗓音—— “主人,您今晚真的要去那种陌生的地方冒险?” 薇吉妮娅转过头,冷冷地看向伫立在自己身后、身材高大、俊美无俦的制服帅哥,“兰斯洛特,你是我的专属骑士,为什么要质疑我的决定呢?” 被斥责的青年眼睫轻颤,但紫罗兰色的瞳眸还是闪过一丝坚定: “那请让我跟随您,不要再丢下我了。” 薇吉妮娅见到骑士先生的倔强,也有些无奈。 她本来想偷溜的,谁知这家伙的反应这么敏锐兴许是下午坐魔法马车接芙洛瑞拉的时候,她特地避开了他,让这个负责的家伙难受了吧。 “兰斯洛特”女孩轻唤一声,朝他伸出了双手,“抱我。” 银发青年永远无法抵抗他的主人这双明亮而美丽的红眸,喉结微微一动,努力克制多日没有碰她的悸动: “可以吗?” 薇吉妮娅笑了,放下珍贵的魔法道具,朝他轻快地扑了上去,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因为身高差距,把他整个腰都拉弯了—— “向我证明你的意志,骑士先生。” 兰斯洛特这一刻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思念,手掌擒住她的腰肢,喉咙里发出一声沙沙的闷哼,将她的臀部托起,让她舒舒服服地挂在他身上。 “主人,我想陪着您”他抵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传递到她的脸庞上,银白色的睫毛轻轻颤抖,“无论遇到任何危险,请让我挡在您前面,为您开路。” 薇吉妮娅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没有任何贵族淑女应该有的教养,但眼底的笑意却盈盈地流泻: “忠诚的先生,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说话间,她的手指温柔地划过他凸起的喉结,顺着领口往下,指甲轻刮他的皮肤。 “请宽恕我的任性。”男人沙哑地回应,手指扣紧了她的臀肉,把她单臂托起,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俯首。 下一秒,两人唇舌相贴,柔软的触感传递,他的舌头急切而又贪婪地伸了进来,在她口腔搅拌出啧啧的响声,两人的身体也随之发出轻颤。 薇吉妮娅喜欢他动情时带着兽性的喘息,每当她抚摸着对方升温的胸腔,都会感受到这颗年轻而美好的心脏在为她乱跳。 她最近因为小号的事,确实冷落了这家伙,好几次出门都故意没喊他。 现在想来,他怎能不失落呢? 想象到兰斯洛特那对毛绒绒的兽耳可怜耷拉的样子,薇吉妮娅更兴奋了,仰着头轻柔地回应他热情的吻。 女孩的丰盈的胸部抵在他的锁骨处,缓缓挺立的乳尖轻蹭着他的硬质肩带,热意一波波涌起,让她不禁发出动人的嘤咛,却很快被他堵回了喉腔。 “啊嗯慢点” 银狼的舌头带着细小的倒刺,如同他此刻肿胀的性器般夹杂着饱满的欲望,尽情侵犯着她的口腔,让她根本合不住嘴巴,舌头被吸吮得发麻,缠绵悱恻的水渍声让这个私密的空间更加暧昧。 “主人,唔主人”他像一只撒娇的狼犬,挺立的肉茎如同火炉里取出的钢棒,滚烫地顶在少女的腿心,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难耐地摩挲。 薇吉妮娅没想到他发情速度来得如此之快,但也只能勉力应对,手指往下探去,捏住他的硬物,为他轻轻撸动。 那根发热的肉棒瞬间膨胀了几分,硬得她五指都收拢不住。 “呃,等等”她吐出他的长舌,轻咬了一下男人的唇瓣,艰难地喘着气提醒他,“现在不能做,我们还要出去外面你快点射。”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揉动的速度。 男人胸膛起伏着,呼吸急促而又迫切,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舐着她盈白的脖颈,紫罗兰色的眼瞳露出一丝委屈:“快不了。” 银狼的特征就是射精时间极长,射精结束后还能硬很久。 薇吉妮娅侧眸瞥了眼被她丢在地上的魔法道具——那是一只可以窥探他人行踪的水晶球。 “再不走就晚了。”黑发少女松开了他的要害,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味,“兰斯洛特,要不然你先坚持一会,我们到那边再解决你的麻烦?” 她想看着他硬着鸡巴,一脸隐忍地陪她逛地下黑市。 亲爱的骑士先生,能坚持吗? 兰斯洛特望着眼前唇瓣被他亲肿,眼底闪烁着明亮笑意的狡猾的姑娘,忍不住露出一丝宠溺而无奈的苦笑: “主人,如果您希望的话。” 他是她的,当然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 Chapter29.不留活口 “滴答”,“滴答”,“滴答”—— 潮湿渗水的荒芜民宅,一阵阴风掠过,地窖的魔纹如同古老的血阵,缓缓亮起。 兰斯洛特抱着怀里一身黑衣加兜帽的年轻女孩,站在魔法阵的中央,银色的短发轻轻飞扬。 转瞬之间,传送阵启动,两人身形一闪没入了黑暗。 等他们再次回过神来,已经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暗夜之城。 道路四通八达,来往的行人打扮得要么隐秘,要么张狂。 喝醉的雇佣兵们摇摇晃晃着结伴而行,怀里搂着衣着单薄的妓女。 一身黑袍步履匆匆的黑巫师们,身上还沾着腥臭的蟾蜍和人血味。 当然也有兰斯洛特这种高大的半兽人,受人驱使着做苦力。 街道两侧的店铺都笼在迷雾里,唯有各色灯光影影绰绰,犹如一场荒诞怪梦。 “原来这里就是地下黑市,”薇吉妮娅熟练地拿出她从图尔斯那里顺来的侦测类魔法道具【窥视之眼】,盯着里面的情景,“我们先去‘永夜之星’的酒馆。” 诺厄去的就是那家店。 里面似乎放置了防窥的魔法,让她无法确切观察具体景象。 想打探消息,看来必须深入虎穴了。 兰斯洛特警惕地盯着四周,阻拦一切窥探他和薇吉妮娅的视线。 他的躯体此刻硬邦邦的,没有得到纾解的下体高高地翘起,被长袍勉强遮掩,可薇吉妮娅似乎故意晾着他。 毫无疑问,她有点坏心眼。 兰斯洛特竭力忽略自己的身体反应,抓紧了腰间的长剑为她戒备敌人,剑鞘和袍子摩挲出轻微的响声。 薇吉妮娅侧眸看了他因为隐忍而绷紧的下颌线,优美的弧线如同精雕细琢的神像,令人想要细细抚摸和欣赏。 真可爱啊。 她亲昵地牵上骑士先生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手掌,晃了晃:“兰斯洛特,走吧。” 兰斯洛特望着她黑色兜帽下微乱的刘海和笑着的红眸,有一瞬产生了她跟自己是一对真正的情人的错觉。 “主人,”骑士先生的四肢百骸都泡在热意里,嘴唇轻颤着,“我太卑贱......还是别......” “嘘,听话。”薇吉妮娅把手指插进她忠诚的炮友骑士的指缝,“这里没人认识你我。” 兰斯洛特无法反抗,就像人类无法在黑暗世界拒绝光明。 而与此同时,坐在“永夜之星”的酒馆中的大剑少年,终于等到了他老师的熟人。 对方是一个矮个子的老头,落座时就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一脸严肃的银发少年:“你可以先验货。” 诺厄打开纸条,上面的字迹不长,只有三行: 【记忆魔瓶用法: 1.重现记忆-让指定对象触碰魔瓶,并让其回忆,时间越长复现记忆的效果越好; 2.删改记忆-抽取他人的血液灌注魔瓶内,可永久更改对方的记忆,血液多寡会决定使用效果。】 诺厄皱了皱眉,他看出来这不是完整版。 “我知道的就这些。”老头是个独自修行的高级法师,有自己的底气和骄傲,“你老师来了我也只能给这么多。” 诺厄没说什么,给了他一个包装好的盒子,里面装着星陨结晶。 这种比黄金钻石更珍贵的古代遗迹特产,是很多法师梦寐以求的魔法材料。 老头施展了一个测试魔法后,爽快地点头:“结晶的纯度很高,你老师还真是大方。” 诺厄冷淡地瞥他:“对,但你一点都不大方。” 老头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一点,似乎乐了:“你小子和纳德的脾气可真像,刺儿刺儿的。” 两人交谈间,却听见酒馆门外一阵整齐的踏步声。 “咚”“咚”“咚”—— 是皮靴与地板撞击的齐响。 对气息极其敏感的诺厄和法师老头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戒备,后者在看到进来的那行人后瞳孔骤缩: “处刑人......” 诺厄虽然不懂这个词的含义,但还是能感受到那些穿着皮靴、身着军服的士兵们散发出来的阴冷血腥味。 那不是正常的战场杀戮的味道,更像是...... 长年累月浸泡在鲜血与恐惧中的污秽。 领头的长官径直走向“暗夜之星”的内场,等门帘放下,老头立即站了起来: “小哥,趁现在赶紧跑。” “他们是干什么的?”诺厄握着嗡鸣的大剑,皱着眉问。 “你没听过教会的‘处刑人’吗?”老头几乎是拖着他出了酒馆,说话时还打了个轻微的寒颤,“平民一般叫他们‘刽子手’,是教会的特殊部队,专门负责清剿无信仰、触犯神明训诫、私藏或者制作邪祭之物的罪犯。” “听起来没什么好怕的。” 老头吓得冷汗直冒:“你小声点,那些家伙一旦出现,就会制造大量屠杀,路过的一条狗都不会放过的。像你这种剑士,他们宰过很多个,就连有名有姓的高级法师死在他们手里的也有成千上万。” “为什么?”诺厄看不出那些士兵有那么强。 “因为他们被神庇佑,能驱使圣器,转化形态。”老头拖着这个胆大包天的熟人小孩健步如飞,“跑快点——无论是【血徒】还是【圣使】都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诺厄眉眼沉静,他觉得自己能砍掉那些人。但老头的关心不是假的,他也不想在明天的剑士挑战赛前出什么篓子,因此放弃了跟那些诡异的人对峙。 奔跑途中,他们在一个转弯处与两个身着黑斗篷的人迎面撞上,诺厄察觉到他们应该是一男一女。 男性的气息和自己很像,腰间别着的剑彰显着对方的职业—— 圣剑士。 诺厄走的是斗剑士的道路,但这不影响他感受对方的强大。 强强相撞,他的大剑也兴奋地发出了低鸣。 不过可惜的是,那个剑士完全没有在意诺厄这个“对手”,他就像衷心耿耿的鹰犬,眼瞳中只装得下他身前的少女。 诺厄也因此瞥了一眼那个黑袍的女孩—— 兜帽下是漆黑如鸦羽的发丝,红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明亮,如同血色的深渊般诱人沉沦。 她在看到他的刹那笑了,就像很熟悉他似的,唇角扬起狡黠的弧度。 诺厄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他也不喜欢这种轻佻的态度,因而冷漠地移开目光。 这几秒的对视,也让诺厄比老头慢了好几步。 “快点离开这里,小哥!”老头是真的急,要不是因为诺厄跟自己的熟人有关,他早丢掉对方冲出去了。 “抱歉。”诺厄立即跟了上去。 原地的薇吉妮娅和兰斯洛特察觉到了不对。 “他们跑什么?” 战斗经验丰富的兰斯洛特更快发现端倪:“主人,前面的酒馆......有很浓重的血腥味。” 薇吉妮娅再次用了一下魔法道具,发现这次居然成功了。 酒馆内部的防窥魔法貌似失效了。 她从水晶球里看到了很多—— 血。 数不尽的血。 酒馆里仿佛涌动着一片血河,腥臭的血浆汩汩地冒着泡,而身处其中的制服士兵们手臂都化作了魔兽般的利爪,撕裂了他们目之所及的一切活物。 从穿越开始,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反胃的景象,忍不住捂住嘴干呕了一声。 兰斯洛特扶住她摇晃的身形,目露担忧:“主人,没事吧?” “走......”薇吉妮娅收起了水晶球,深吸一口气,“赶紧的!” 她算是明白诺厄刚才怎么跑了,敢情是“永夜之星”的酒馆被屠了,所以防窥法阵才会失效。 只不过他们此时的反应还是太迟。 在几分钟内彻底死寂的“永夜之星”内部,伫立的高大军官闭上眼,感受着几道奔跑的气息: “把那几只老鼠全部杀掉。” 下一秒,他身后的士兵们宛如鬼魅般冲出了酒馆。 教会的特殊部队“处刑人”—— 执行任务时,从来不留活口。 Chapter30.骑士先生的“机关枪”射精(h) 地下黑市的街道向来昏黑,此刻却难得明亮。 十字路口,被前后包围的兰斯洛特和薇吉妮娅背对着背,呼吸急促。 他们也不知道那群制服士兵哪来的狗鼻子,居然能跟得那么紧。 “我们又没得罪这些人......神经病。”薇吉妮娅捂着胸口大喘气,手里飞快地掏出一支体力恢复剂,灌入嘴巴恢复精神,“只能打一场了......” “主人,您保护好自己,战斗的事交给我。”兰斯洛特不打算拖着薇吉妮娅东躲西藏了,他握紧了自己的剑柄,迅速判断四周的敌人数量。 对面四个,背后四个,两侧赶来的还有数十个。 “打得过吗?”黑发少女顾不上脱落的兜帽,露出的红色眼瞳机警地扫视敌人,“如果不行,我就启动保底的传送阵了。” 她手里握着一个父亲给她的极其罕见的保命传送阵,可以让他们瞬间回到希尔提家族的主宅。 所以面对这么多手臂变成黑爪的“怪物”士兵,她也不至于太害怕。 兰斯洛特没有回应,他的圣剑此刻正在散发着银蓝色的亮光——这是他的战斗欲不断上升的标志。 保护薇吉妮娅,是他成为专属骑士后约定的誓言。 而圣剑士的刀锋也会因为这份守护之心更加锋利。 下一秒,天光似乎亮起一瞬—— 但那不是自然现象,而是青年陡然爆发刹那的剑势,如同轰然炸开的闪电,在数秒后剑锋往前一划,数个逼近的士兵倒下。 “走!”薇吉妮娅在保自己小命的时候比谁都机灵,无需兰斯洛特提醒,她就朝着那个缺口往外突围。 兰斯洛特落后她半步负责掩护。 但教会的特殊部队士兵都不是善茬,被兰斯洛特斩击后手脚断开的士兵们很快就爬了起来,从血泊里迅速地长出肉块,化作黑色的动物般的双脚,迅速地追了上来。 兰斯洛特皱着眉再度挥出斩击,寒芒飞溅,剑气利落地割开了这些人的头颅。 大片大片血液喷溅,画面一时间残忍非常。 作为以“守护他人”为职责的圣剑士,一般不会取人性命。 但兰斯洛特已经有所预感:这些古怪的士兵似乎不会死。 果不其然,几秒后,士兵们身下的血液汇聚成了一团血雾,然后血雾凝聚成了一只血球,随即长出了四肢和躯干,再然后是头颅—— “噫!”薇吉妮娅看得汗毛倒竖,正准备来个光明魔法给这种邪物施加debuff,却忽然想起,“不对,这人是在‘永夜之星’酒馆里的军官头领!” 这是什么恐怖剧场吗? 为什么那个军官能从这些士兵的血肉里长出来啊? 兰斯洛特却没有那么多想法,他脑子里只有保护薇吉妮娅,带她离开这里的念头。 所以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撑起一个保护薇吉妮娅的圣盾,然后朝着那个狞笑的诡异军官冲了过去。 他必须解决掉这个士兵们的头领,才有机会带她逃脱。 骑士挥剑,如同一道银色惊雷,把那个军官劈成两半。 可对方下一秒就把自己分开的身体粘合了起来。 “改造人?”兰斯洛特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旋即却否定,“不对,这更像是......” 传说中的异化者。 如果说他这种银狼和人类的混血被叫做异乡人,那么人类主动融入魔兽血液变成的怪物就叫异化者。 两者的区别是异乡人的各方面更稳定,异化者更容易因为血液不兼容暴死。 现在问题很棘手,【异化者】在王城出现,还穿着统一的制服,恐怕是贵族或者教会豢养的地下兵器。 但这种比魔兽更危险的存在一旦暴露,会引起城内公民极大的骚乱。 对方现在肯定是打算把自己和妮娅弄死,好掩盖这个秘密。 兰斯洛特皱眉,坚定了决心:决不能让这些家伙得逞。 而薇吉妮娅这边,则在圣盾保护下朝蜂拥而至的杂兵们甩出一个二阶的【火球术】—— 跟平时捉弄死对头二公主的力道不同,她现在用的二阶法术的威力相当于一颗土炸弹。 等火球“轰”地一声爆开,她却惊愕地发现那些士兵毫发无损。 很快,他们开始冲撞兰斯洛特为她设下的保护屏障,银蓝色的【圣盾】属于圣剑士的高级斗技,此刻却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这支部队的能力过分了吧......”薇吉妮娅跺脚,眼看着圣盾即将碎裂,她捏紧了怀里的传送阵,“可恶,兰斯洛特还被那个人缠着......” 丢下骑士自己跑路......她还不至于这么没良心。 而且她的骑士是为了自己才出来的,不然也不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 正当圣盾即将碎裂,那些士兵朝她伸出了利爪时,薇吉妮娅听见了风中传来冰晶般冷冽的凉意。 下一秒,仿佛有飓风刮过,卷起了她的头发。 “咔嚓——”似乎有冰裂的声响。 她抬头一看,睁大了眼:“是你?” 一个银白发的少年收起大剑,剑锋下的士兵们纷纷被冰块冻结。 “我们认识?”对方淡淡地瞥她。 “没有。”薇吉妮娅果断摇头,顺便轻拍胸脯。 好险,她差点就把“诺厄”的名字喊出来了。 白毛小帅哥傲娇地扛着大剑,冷冽地哼了一声:“刚才忘了提醒你们,这些是教会的特殊部队,路过的狗都要杀。” 少女不太理解,这家伙怎么突然回来救人了? 自己又不是小号,诺厄也不是什么烂好人。 但她想起这是在战场,顾不上思考别的,上前两步匆忙问他:“你知道这些士兵是不会死的吧?” “知道,”诺厄拍了拍身侧的士兵“冰雕”,“所以我把他们冻起来了。” 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赶紧看向背后:“你能帮一下兰斯洛特吗?他跟那个军官正在......” “结束了。”银发少年眯着眼看向不远处,那个跟自己发色相似的圣剑士正在收起冒着雷元素的长剑—— 很明显,兰斯洛特把他对面能力古怪的军官电成了一具焦尸,怪物的血液直接汽化蒸发。 “没有血液的话,这些家伙的复原能力就消失了。”诺厄在她身后解释了一句,“你的同伴很厉害,没有人告诉他这点,他依然发现了【血徒】的弱点。” 薇吉妮娅困惑地歪了歪头:“什么‘血徒’?” “现在没空解释,先跟我来。”诺厄背起大剑,跟后面的兰斯洛特对视一眼,“你很强,但教会的调查部队很快就到,别耽搁了。” 男孩言简意赅,兰斯洛特却有些警惕:“你是?” “他刚才救了我,是个好人。”黑发少女扳着她的骑士的手臂,笑眯眯道。 兰斯洛特闻言,立即端正了态度:“抱歉,多谢您出手救助我的主人。” “没事。”诺厄看得出来对方很在意那个女孩,甚至隐隐以那女孩为尊,不由可惜—— 强者被束缚在弱小的鸟雀身侧,只会踏步不前。 反正他自己是永远都不会为了女人而停留的。 不过下一秒,他脑海里浮现出金发女孩那双满载关心的蓝瞳。 好吧,芙洛瑞拉不算。 由于现场动静太大,叁人一边说话一边疾步如飞,绕了好几条小巷才来到另一个街区。 薇吉妮娅看着面前灯火辉煌的建筑物,有点恍惚:“天上人间?” “你在说什么?这里是地下黑市内部最大的综合娱乐场所,‘狂欢之城’。” 兰斯洛特蹙眉:“我们现在需要找的是出口,而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我知道,但那个老头......有人告诉我,”诺厄神色凝重,“地下黑市的出口被封住了,应该是教会的人在等这批同伙。” “所以,你的意思是?”薇吉妮娅上前两步,好奇地盯着他。 黑发少女自来熟的架势让诺厄后退两步,微微拧眉: “你们今晚最好在这里租个房间住,明天找机会再回去。” “好吧......别这么冷淡嘛,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诶。”薇吉妮娅见他态度冷淡,便故意逗他。 在她眼里,无论大号还是小号都是一样的。 用哪个身体睡他都可以。 诺厄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哪来的热情和自信,只觉得厌烦。 他不喜欢太轻浮的女性。 像芙洛瑞拉那种温柔纯洁的好女孩才是他能接受的类型。 他还留意到,这个女孩全然不在意她身边的剑士,只顾着逗弄自己,很不尊重她的同伴。 于是诺厄没了耐心,只看着兰斯洛特,告诉他:“往前走可以找这里的前台订房间,我先去睡了。” “等等——”薇吉妮娅喊住他,“你还没告诉我们今晚的‘血徒’是怎么回事?” “你们运气不好,撞上了我跟那老头,被教会的特殊部队当成我们追捕了。”诺厄板着脸解释,他做事向来问心无愧,也不乐意把自己招来的灾祸推到别人身上。 确定诺厄救他们的动机后,兰斯洛特轻轻颔首:“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了。” “不必客气,今晚的事本就因我而起。”诺厄摇头,“我也先回房间了,这个‘狂欢之城’还有地下武斗场,歌舞厅以及酒屋,你们可以放松一下。” 薇吉妮娅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指示牌。 甚至还有一个暗示性很明显、画着裸体女人图案的‘极乐所’......好吧,怪不得提供住宿,原来是要开展业务。 放在二十一世纪,完全就是一个综合性的高档会所嘛。 薇吉妮娅心里叹气,跟着兰斯洛特去前台开了一间单人房。 上楼时,她回眸望着刚刚经历过战斗,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的俊美青年,轻轻一笑: “今晚辛苦了。” 兰斯洛特以为她指的是今晚的战斗,忙道:“主人,没关系的,只不过大公那边要不要汇......” 话没说完,他就卡壳了。 因为少女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覆上了他坚硬如铁的要害,一下一下地拨弄: “忍了这么久,坏掉怎么办?” 她的手指隔着他的长袍,指尖刮擦被他刻意忽略的肿胀处。 男人身体霎时绷得比战斗时更紧,俊脸闪过一丝忍耐,小声道: “不会坏掉,只要主人需要......它还是很好用的。” 少女轻笑一声,身体轻轻贴上他的:“是吗,有多好用?” 骑士喉结轻动,却不敢伸出手:“主人......我身上还有血。” 薇吉妮娅平静了一下气息。 也许是死里逃生的刺激,让她现在很馋。 想好好做一次快乐的事。 “那么......我们快点去洗澡。” === 半小时后,密闭的房间里,一张柔软的单人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兰斯洛特,舔得用力点......嗯......舌头......好舒服......” 浑身赤裸,被抵在床上的黑发少女发丝凌乱,揪着银狼骑士的耳朵大口喘息,脸庞一片潮红,迷蒙地望着给她舔穴做前戏的男人的头颅。 “啧啧啧——”湿漉漉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羞耻而又淫荡的花液被他带着小倒刺的舌尖卷起,在昏暗的台灯下晶莹透亮。 “主人,好甜......”男人的舌头粗壮而细致地舔舐着她细软的花唇,在她呜咽着揉自己耳朵时,忍不住吮吸了一口挺立的小花珠,把她刺激的尖叫起来。 “呀......” 她爽得穴口直接喷出了一大股的淫液,正好被他的脸庞接住,下一秒,他便把她的双腿掰开往上一推,将她整个的屁股都对准了天花板,然后舌头开始用力地搅拌里面的湿润沼泽。 “呜啊啊啊啊......”她的腰肢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接着头颅倒仰,抵达了绚烂的空白。 好爽—— 这家伙不愧自带狼狗的基因,好会舔。 高潮后的薇吉妮娅没有任何力气,任由骑士把她摆弄成后趴的姿势,然后双乳被他的手掌握住,不断地揉捏变形。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在他的掐弄下几乎要肿了,却又麻痒得厉害。 “呜呃......” “主人的奶子好软,”男人发出兽类的低喘,痴缠着啄吻着她流淌着汗液的纤细脖颈还有光洁的裸背,“这样捏舒服吗?乳头也很敏感......这么热情吗......唔,啧......这边也要揉一下吧......” 他的淫语温柔又下流,贴在她背上湿滑的舌头如同灵蛇般掠过,激起一阵阵电流。 挺立的乳头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揪着,轻轻搓揉晃动,让她又舒服又羞耻。 “可......可以进来了......”她趴在枕头上努力喘息着命令道。 银发青年看出她已经彻底准备好接纳自己,便也不再犹豫,下身往前一耸,在她的惊叫中“咕啾”地插入穴道。 “主人,准备好了吗?”他安抚着身体骤缩、小穴紧得差点把他缴械投降的少女,在她耳后柔和地呵气,“我要动了。” “呃......好......”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因为男人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粗壮的男茎把她的屁股直接给顶了起来,让她一瞬间失神: “哈啊——” 他耸动腰肢,开始贪婪地抽插。 她像一朵被迫盛开的红色鸢尾花,花心承受着对方力量十足的猛干。男人的肉棒将她穴里的花汁捣得“噗噗”四溅,而他身后的巨大的狼尾也随之甩动,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粉色的肉臀。 “啊!呀!别用尾巴......”她感觉屁股被狼尾啪啪扇击时,对方的绒毛刺得她敏感的皮肤麻痒难耐,忍不住剧烈地扭了起来,把他的性具绞得更紧。 兰斯洛特艰难地忍耐着把她肏烂的恐怖欲望,紧绷的下颌滚落汗水,滴在她的背上。 主人,主人......男人轻唤着这个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的词汇,带着倒刺的舌头用力地扫过她的颈肉,下身开始越来越重地顶弄她,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绵密。 “不行不行......”她被他凶猛的连撞刺激得大脑发麻,如同烟花炸开,“太快了......啊啊啊......” 这只发情的狼犬却压抑不住汹涌的情潮,劲瘦的坚腰如同击钟的大杵,狠狠地挺进少女的宫口,抽插速度不断加快,把她顶得语无伦次地哭喊。 “可以了......不行......咿呀啊啊啊......兰斯......洛特......啊!” 当野兽最尖端的龟头顶开她的最柔软炙热之处,海绵体急速膨胀时,两人都差不多抵达顶点。 “停、停下......”上一次被骑士锁住射精的恐怖记忆浮现,少女慌乱地呻吟,“喂......不许射里面......” “太晚了。”骑士扳过女孩的下颌,爱怜地啄吻着女孩颤抖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抬起她的左大腿,把硕大的性器又往里顶进一分,龟头彻底突破了内瓣,并且因为膨胀的弧形肉褶,将子宫口完完全全堵住—— “快到了,主人,我们一起......享受快乐吧。”他舔舐着女孩的齿间,听着她低低的哀鸣,温柔地擒住了她的腰身,鞭挞的速度达到了最快。 几十秒后,他的性器在她的穴道内越来越胀,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撑裂般可怖。 然后,奋力一挺—— 憋了一整晚的鸡巴,终于在此刻被男人用力地怼到她的穴道深处,宫口的肉瓣膜卡着他粗大的龟头,乳白而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一股脑释放到她的体内,就像高压水枪的龙头,朝着少女娇嫩而又敏感的宫腔内汹涌喷射,把她刺激得浑身哆嗦,拼命摇头呜咽: “不要......会......里面会坏掉的......呃,呀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指甲紧紧地掐着枕头,不断地抽搐,在连续不断的射精中,红通通的眼眸流出了大颗大颗的生理性眼泪。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肚子要撑坏了...... 好热,好烫,可是下体却偏偏被那根巨物死死卡住,直到被他射到意识恍惚都没有停下。 “别再射了......好不好......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呃......嗯,哈啊......哈啊.....要死了呃.......嗯嗯嗯......” 恶劣的贵女开始讨饶,可惜就连哭声都持续不了多久,最后变成快慰又痛苦的呻吟。 射精中兽性全开的骑士几乎把她的腰都要掐断了,他根本无法阻止性器的张狂肆虐—— 正如他第一次时告诉过她的那样,一旦交媾成结闭锁,只有等到她肚子里都塞满他的种子、彻底染上他的气息为止。 在半兽人的贪婪索取之下,她承受不住地抬着腰抽搐,穴口都溢出了白沫,却因为狼茎像酒瓶塞子一样堵住肉壁而无法进一步纾解。 之前他硬了多久,现在就在她身体里释放得多猛。 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只觉得是报应。 早知道就不让他憋着了—— 一轮射精停止时,她的大脑已经空白一片。 然而男人欲壑难填,当体内的硬物二度鼓胀时,她就像看到了什么怪物,眼前一黑,恨不得昏死过去: 还、还没射完? 救命啊......他是无限勃起的机关枪吗? 她今晚不会被他灌精灌到死吧? ============ 兰斯洛特:忍一整晚,攒得有点多,主人担待一下(摇尾巴) 薇吉妮娅:┭┮﹏┭┮ Chapter31.她比妓女更淫荡 安静的夜色中,诺厄独自倚栏,从二楼往下眺望着这个群魔乱舞的“狂欢之城”。 正如那个老头所说,这里是地下黑市,也是法外之地。 嗜酒如命的佣兵可以突破禁酒令的束缚,喝得酩酊大醉,搂着路边的妓女肆意交欢。 没有底限的二道贩子可以无视法律,拍卖各种人类、兽人甚至稀有的精灵与异种族生物。 邪恶的巫师可以在这里找到他们要的一切不符合道德的炼金材料,比如死婴,头骨,生殖器以及各种违禁品 狂欢之城中,人人有欲望,处处无道德。 这种气氛让自小心性淡漠、克己守礼的诺厄很不舒服。 但没办法,明天就是剑士挑战赛,他若是想正常登台,就不能继续招惹是非了。 而且“永夜之星”只是今晚遭受屠戮的五个地点之一。 地下黑市中其他被捣毁的地方情况更惨烈,无论主人还是客人都化成了喷射的血泥,小道消息传得人心惶惶。 老头走之前告诉过诺厄: “教会最近的动静太大,到处忙着找‘供品’,说是为了迎接‘拉耶节’的到来。” “拉耶节”是亚特兰蒂斯乃至泰瑞西大陆每年一度的传统庆典,为了纪念创世神拉耶所设。 在这一天,人们通常都会放下工作,上街狂欢,为神祝祷。 每个神殿也会召集信徒,赐给他们沐浴神谕的机会。 不过诺厄并不理解教会一个劲收集所谓的“供品”,究竟想干什么? 老头见他好奇,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是在找‘神赐道具’教会的人在收集它们献祭神明。” 诺厄拧眉:“神赐道具本就是神明送给人类的,怎么可能拿回去?” “年轻人啊,”巫师老头神秘兮兮地捋了捋胡子,“你怎么知道那些真的是给‘神明’的?” 电光火石间,诺厄反应过来—— 不会吧,教会中有人打算借神的名义中饱私囊? “可”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诸神怎么可能原谅这种伪信者? “谁知道呢?”老头摇头,苦笑道,“上一次神明现世,还是千年前智慧之神帕瓦尔的诞生。如今时光更迭,这些都成为了传说——” 那些野心勃勃之辈,为了利益自然也能抛弃信仰。 诺厄不再言语,他才十五岁,对人性的认知远不如历经风霜的老巫师。 不过今晚的经历,也让诺厄对自己手里的道具【记忆魔瓶】多了几分在意。 哪怕他自己用不上,也不能让教会里的邪恶之徒得到它。 想到这,诺厄似乎记起什么,从衣兜里掏出了那只华丽奇美的紫色水晶瓶。 如果那老头没骗人,他是可以从里面看到芙洛瑞拉的记忆的。 而且“重现记忆”这个功能的使用方法并不苛刻,只要让对方接触到瓶子,瓶子就会记录对方在触碰期间的记忆。 他缓步从走廊走回房间,坐在单薄的床板上,轻拧眉头。 要用这个看看么? 芙洛瑞拉带着犹豫的笑靥,和她白皙脖子上莫名的血痕,在诺厄脑海里经久不散。 他知道自己对她产生了好感。 也许是船舱里她掏饼干给他吃的那一刹, 又或者是酒馆重逢时她惊喜的笑容, 也可能是自己今晚出发前,她不舍的眼神 这个纯洁善良的少女,突然地闯进了他的生活,让他手足无措。 诺厄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更合适。 良久,他轻叹一声,还是拧开了记忆魔瓶的栓塞。 一团紫色的如同天空般神秘的迷雾从瓶口轻柔地冒出,在他面前形成了一团云朵。 云翳变换,很快地闪现出了一个画面: 树林里,站着一个让他无比眼熟的少女。 她有着一头乌黑的墨发,还有炽焰般的红眸,面容秀丽明艳,像荒原里盛放的鸢尾。 “芙洛瑞拉。”她笑盈盈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诺厄的呼吸陡然一乱,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回事? 自己看的明明是芙洛瑞拉的记忆,怎么冒出了今晚这个轻浮女? 她们难道早就认识? 紫色的雾气还在变幻,画面一转,黑发少女就把芙洛瑞拉带上了她的魔法马车。 诺厄观察着马车内的布置,心里下了一个结论:这女的果然是个贵族。 其实早在发现兰斯洛特叫女孩“主人”时,他就已经察觉到对方的身份肯定不低。 马车里的夜蔷薇家徽似乎也在证明着这点。 诺厄心思动得飞快,可下一秒突然跳跃的画面却让他浑身僵硬,呼吸骤停。 从芙洛瑞拉的视角,他看见了对面膨胀的华丽洋裙被缓缓掀起,露出濡湿的内裤,半透的蕾丝隐约透出少女饱满的阴阜形状,轮廓诱人,如同他曾尝过的深海里的鲜嫩贝肉。 未经人事的少年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 可画面还在继续。 “芙洛瑞拉,帮我脱内裤,我要痒死了。”黑发少女颐指气使的口吻在他耳朵里听起来极其可憎。 但记忆魔瓶里接下来的一幕才让他如坠冰窟。 “好呀,别急嘛。”他印象里纯洁不谙世事的金发女孩声音甜腻地答应了,然后把那个“薇吉妮娅”的裙摆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对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诺厄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放荡可以到这种地步。 那个薇吉妮娅,肆无忌惮地往两边张开了她的大腿,毫无羞耻之心地被芙洛瑞拉脱去那条蕾丝内裤。 脱下来的过程中,她的腿心处甚至还拖出了透明的黏液,一丝一丝地拉长,淫荡极了。 而灯光下少女那朵从深红过渡到肉粉色的花唇半开半合,花蕊微微沁着蜜液,看起来犹如一朵亟待绽放的欲念之花,妖冶糜艳。 白发少年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往旁边扭开了头。 可女孩发情的湿漉漉的肉阜却像是印在了他的大脑里,怎么也无法删除。 而且即使他挪开了视线,耳畔却传来黑发少女一阵又一阵的娇吟: “插进来,快点” “手指太细了,要两根啊!” “呜呜好舒服用力!往里面戳,啊哈” 伴随着薇吉妮娅一声声放荡又色情的喘息声,还有下体被手指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诺厄感觉自己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魔盒,整个世界都变得乱七八糟。 她怎么能这样 这些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该死,真恶心! 他脸涨得通红,好像这个神明恩赐的道具都变成了装满沸水的烙铁,让他避之不及地丢在床上。 没有少年提供续航的魔力元素,【记忆魔瓶】瞬间失效,紫色的雾气轻飘飘地散去。 诺厄飞快地走了两步,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上下都好像被点燃一样热意汹涌。 他不敢相信芙洛瑞拉的记忆会充满这种淫乱的画面 那个今晚刚见面的黑发女人—— 怕是连最淫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吧? 诺厄死死地咬着牙,一边生气,一边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芙洛瑞拉骗子。 为什么要听那个荡妇的话? 难道她纯洁无辜的样子都是装出来哄他的吗? ================ 芙芙:宾果,答对了捏((^_<)) Chapter32.她的小野心 YuS𝓱𝓾𝓌𝔁.c𝓸𝓶 次日一早,我和兰斯洛特飞快离开了地下黑市。 通过从我叔那里顺回来的高级道具【窥视之眼】,我发现教会那批人半夜就已经走了。 还是被一个身着白色教袍的牧师使用八阶传送魔法带走的。 玛拉神在上,那可是罕见的群体空间魔法,普通法师根本连原理都搞不懂,那个牧师轻轻松松就用出来了。 我敢断定对方至少是大魔法师以上的级别。 按照魔法等级来算,我这种最多使用3阶魔法的菜鸡是初级法师,4-5阶是中级法师,6-7阶则属于高级法师。 在这之上,从大魔法师开始,都是大佬。 昨晚那个人放在rpg冒险游戏里也算是一个小boss了,要是没有诺厄提醒,我跟兰斯洛特撞上这人,怕不是已经GG了。 不过这帮教会的疯子究竟在搞毛? 通缉我的小号就算了,还到处制造血案,是真的不把王城其他势力放在眼里么? 我琢磨了一下,心想还是得尽快安排小号进学院,否则按教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杀戮方式,我的芙洛瑞拉情况不妙啊。 幸亏还有一个神队友诺厄,我现在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圣光。 他昨晚明明都溜掉了,居然还专门跑回来帮我们,我都怀疑他是最仁慈无私的生命女神的信徒了。 人品真不错,不愧是我命中注定的“攻略对象”。 在回家途中,我迅速思索了一下后面要做的几件事。 首先,想好借口解释一夜未归的问题。 其次,去学院给芙洛瑞拉搞到特招名额。 最后,做好两手准备,提防教会狗急跳墙搜捕小号。 芙洛瑞拉这几天路途奔波,完全来不及收集能量。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无论是为了我的变美计划还是小号的安全问题,必须尽快找一个稳定的、异性多的环境苟着。 芙洛瑞拉接下来要吃的对象不少: 离她最近的诺厄,还有我的叁个哥哥,以及二皇子 如果还不够,可以加上兰斯洛特这个备选。 虽说专属骑士是出了名的忠诚专一,但兰斯洛特应该会听我的命令吧? 如果不听话就抽他鞭子,或者偷偷把他绑起来强了。 至于我二哥那个坏东西,对稍微有点姿色的亲妹妹都能硬起来,以芙洛瑞拉的颜值拿下他也不难吧。 我对两个号都是很用心培养的。 就像左腿跟右腿,只有平衡发育才能跑得更远。 所以现在收集足够的精液才是第一要务。 等我把平平无奇的大号升级到人见人爱、天赋超绝, 就可以去睡有趣的帅哥,学最强的魔法,和小号一起开挂登上人生巅峰,留名青史 这点小小的野心,应该不过分吧? === 清晨,希尔提主宅。 “妮娅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正在窗边修剪花枝的大公夫人轻轻侧眸,看向一脸紧张的女仆长,“还没醒吗?” “小姐她”女仆长吞吞吐吐,“她不在。” 说着,她刀子般的眼睛剜过身后战战兢兢的小女仆—— 对方是负责早晨服侍薇吉妮娅更衣的贴身女仆,一大早就花容失色地跟她报告: “大小姐不见了!” 女仆长当即心惊肉跳,去薇吉妮娅的房间确认过空无一人后,匆匆找家里的女主人报信。 大公夫人看到她们慌慌张张的样子,意识到不对,放下了花剪:“什么?” 女仆长心知一个“看顾失职”的责任是逃不掉了,只能跪下来深深地低头:“小姐失踪了。” 后面的小女仆也慌张地俯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希尔提大公夫人拧了拧眉,但依然镇定地站了起来,往跪着的女仆们面前走了几步,棕色的卷发顺着她微颤的肩膀动了动: “你们确定,在家里如此多卫兵的看守下,在大魔导师亲自设下的防护阵法里,一个活生生的贵族小姐就这么不见了?” 女仆长呼吸都屏住了,谁都能听得出大公夫人此时极力压抑的怒火。 对方也确实有理由发火。 “家里其他地方看了吗,书房、酒窖或者”大公夫人尚未说完,门那边走来两个高大的身影。 两人一个棕发一个黑发,英俊绝伦,身上散发着年轻而昂扬的贵族气息,正是她两个儿子—— 亚尔维斯和尤利塞斯。 “怎么了母亲?”脱去了制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上衫,V形领口微微敞开尽显风流恣意的黑发帅哥先开口,红眸眯了起来,“是谁让我们最美丽的花之女神愁眉不展?” 热爱花艺的大公夫人却没心情跟儿子玩笑,表情依然紧绷: “你们今天早上看到妮娅了吗?” “妮娅?”兄弟二人异口同声,小的那个还紧张地睁大了眼。 尤利塞斯最近为了逃避自己复杂的感情,以及推广他发明的那个廉价传送魔法,刻意躲了薇吉妮娅几天。 但此时听到妹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担心:“母亲,我没见到她,请问发生什么了?” “她一大早就失踪了。”大公夫人板着脸,语气严肃,“你们有谁在家里其他地方见过她?” “我刚从藏书室出来,那里只有我。”尤利塞斯揉了揉自己的巧克力色乱发,迷茫又焦急,“不过她应该不会乱跑的。” “我刚才在酒窖拿了瓶烈酒,顺路经过餐厅,没有看到小妹。”亚尔维斯耸耸肩,回眸看去,一眼就认出地上跪着的女仆长以及后面那个妹妹的贴身侍女,“你们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女仆长:“昨晚妮娅小姐拒绝了晚餐,只要了份牛奶羹,我送上去给她的。” 贴身女仆颤了颤,也飞快道:“小姐睡前叫了她的专属骑士进房间。”这也是她们几个女仆整晚都不敢打扰和查探的原因。 大公夫人连带她两个儿子同时皱眉。 前者纯粹是嫌弃异乡人的身份卑贱,后两位则是对妹妹引狼入室的行为不满。 “那个粗鄙之徒妮娅怎么会让他”尤利塞斯攥了攥手掌,胸口一阵酸涩。 对贵族们而言,夜晚召唤专属骑士侍寝很常见。 亚尔维斯的眉头倒是很快松开,对他来说,半兽人这种存在就是连玩物都称不上的工具。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昨天刺激了妮娅,让她对男人生出好奇,才尝试了一下这种“小玩具”。 无论如何,他情愿妹妹对半兽人骑士有兴趣,也不想看她被教会的女间谍迷惑。 “母亲,如果有骑士在她身侧,妮娅被掳走的可能性就很小了。”亚尔维斯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即使是离开家里,也肯定是主动的。” 尤利塞斯焦糖色的瞳眸盯着他哥,试图反驳:“万一把妮娅带走的就是那个包藏祸心的异乡人呢?” 这时大公夫人摇头了:“尤利,你哥哥是对的,我们掌握着专属骑士的定位法术和生命誓约,他无法背叛家族。” 尤利塞斯不怎么甘心:“切。” “施展定位法术,应该就能确定妮娅他们所在的位置了。”亚尔维斯轻声道。 然而大公夫人准备动用术式时,看向窗外的眼神却倏地一顿:“不必,他们回来了。” 正如她所说,花园里,身上穿了件行动便捷的麻裙,跟在银发青年身后汗涔涔慢跑的乌发少女,正朝着玻璃窗这边挥着手。 “薇吉妮娅——”尤利塞斯第一个忍不住,直接动用了穿墙魔法,直奔对方面前,“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扎起这个世界没有的高马尾发辫、看起来青春靓丽的少女朝着自己的哥哥愉快地挥了挥手:“尤尼,早上好,我昨晚在家呀。” 她歪着头看人的模样,带着一丝狡黠又生机勃勃的魅力。 “呵,别狡辩。”被妹妹的借口气笑的尤利塞斯抓住了她的手臂,“你的女仆已经说了,你一大早失踪” “我要学院考核了,最近打算跟着兰斯洛特训练体能,不行吗?”薇吉妮娅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抓着,还凑近了些盯着他,“哥哥不会见不得妹妹努力向上吧?” 在她说这话时,鼻尖带着晶莹剔透的汗珠,红唇带着点骄傲地翘起,搭上那双明亮又艳丽的眼瞳,瞬间夺去了尤利塞斯的思考能力。 好香女孩子运动后也是香香的吗? 又或者是薇吉妮娅身上自带的味道? 像柑橘,像蜜糖,又像软乎乎的云朵面包 他的耳垂一点一点发红,嘴唇动了动,却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亚尔维斯在背后把小弟弟的动作变化尽收眼底。 哎哟,敢情这也是个想管教小妹的。 他摇了摇头,笑着上前,扳住了妹妹温热而单薄的肩胛:“亲爱的妮娅,母亲在里面等你呢。” 薇吉妮娅的身体微微一抖,却没敢挣开。 几秒后,她只能妥协了:“二哥,我真的只是早上出来锻炼,没有离家。” “哦,明白。”亚尔维斯笑眯眯的,眼底溢出一丝兴味,不紧不慢地重复道,“你昨晚在家。” 薇吉妮娅:喵喵猫,这是威胁吧? 另一边,被晾了个彻底的兰斯洛特目送着他们兄妹离开的背影,俊脸微黯。 也对,主人毕竟是贵女,他不该因为昨晚的纵情甜蜜而妄想更多的。 但在黑发少女被兄长们拉着穿墙的最后一秒,突然回过头来,远远地朝着花园里的银发骑士喊道: “兰斯洛特,待会见!” 她朝他弯了弯眼,漂亮的瞳眸在阳光折射下犹如最绚丽的红宝石。 ================= 加更在明天~ 另外介绍一下本世界中的魔法等级设定: 0阶 魔法学徒(只感应魔法元素,自身无法使用魔法) 1-3阶 初级魔法师(薇薇和芙芙的级别) 4-5阶 中级魔法师(帝国学院魔法系毕业水平) 6-7阶 高级魔法师(叁哥尤利的级别) 8-9阶 大魔法师 10阶 魔导师 后面还有大魔导师,圣魔导师,法圣,法神(半神之位) 能发10阶以上魔法的都是传说级别,非人级别, 超阶魔法和禁咒什么的随手一挥,轻松如喝水。 人类精英的巅峰是大魔法师,和魔导师之间有一段天堑,后面越升级就越困难,要堆的资源和掌握的知识量都是指数级增加。 在这种情况下,能成为大魔法师的都是世界宠儿了。 Chapter33.才不要这种“走后门” 在我的大号不得不面对亲妈的怒火以及哥哥们的幸灾乐祸时,小号这边也出事了。 “诺厄,怎么不吃早餐?”我看着风尘仆仆的银发少年一脸冰冷地坐在餐桌前,有些纳闷,“你昨晚没事吧?” 男孩冰雪般剔透的蓝瞳扫过我,却没有了昨天的熟稔,反而多了一丝审视。 “芙洛瑞拉,”他轻轻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却立即意识到,这个时候不能慌。 “你指的是哪件事?”我端住表情,温温柔柔地反问道。 诺厄却蹙紧了眉头:“不止一件事吗” 我故作镇静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把房东太太送的烤饼推给他: “我们才刚认识几天,有自己的秘密也很正常吧?你好奇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在我不徐不疾的解释下,少年似乎冷静了些,但表情依然冷淡: “那么回答我你来王城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来查案底了? 我微微一笑:“作为拉耶神的信徒,我的天赋尚可,被家乡教会推荐到了王城的帝国学院进修。” 糊弄小盗贼的话术,放在这也挺好用的。 而且不算骗人,等大号帮我办完学籍,我的谎言自然就化作了真实。 诺厄却没那么容易被说服:“既然是教会推荐,那你怎么会沦落到船舱里,连身份证明都没有?” “被偷了呀。”我垂眸给自己倒了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语气有些可怜,“诺厄,我是教会抚养长大的孤儿,很少有出门的机会,承蒙神恩获得了帝国学院修行的宝贵机会,途中却遇到了一个盗贼” 诺厄听着我娓娓道来,眼神微微一变:“那个小贼偷了你的身份证明和路费?” 我不敢抬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喉间溢出一丝哽咽:“不仅如此我本来可以成为圣女的他、他毁掉了一切” 不好意思啦,盗贼先生,借你名头一用。 “毁”诺厄清冷的容色终于被打破了,下意识追问,“等等,你的意思不会是——” “他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把我按在树上”我抿了抿唇,把好不容易憋红的眼眸抬起来对着诺厄,“抱歉,我不想说下去了。反正从那之后,我就失去了永远在神殿侍奉拉耶神的资格。” 空气一时很安静。 但是诺厄本能地躲开我的眼神,攥起拳头微微颤抖的样子让我知道—— 稳了,这孩子心软,果然被我的“悲惨”经历打动了。 许久后,他才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低低道:“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我决定乘胜追击,伸出手覆在了他握紧的拳上,温声细语,“诺厄,我说过你是我的朋友,向你坦白这些我不在意。” 诺厄望着我抓住他的手,银白色的睫毛轻轻一抖: “芙洛瑞拉,我明白了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他说这句话时,坚定地挣开了我的手。 “你说。”我不理解他从昨晚回来就跟躲瘟疫一样的姿态。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一瞬间好像变身成了宇宙猫—— 这人什么脑回路? 我跟他连炮友都算不上,他就想问孩子性别了? 别逗我笑。 为了防止诺厄误会,我谨慎地答道: “这种问题我没考虑过。” “”诺厄似乎被我哽住了。 我见他表情古怪,下意识补了一句:“男孩女孩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他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跟我沟通了,握着的叉子在盘中划出刺耳的响声,“芙洛瑞拉,你不该因为被那个盗贼欺负,就自暴自弃的。” “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了。 谁自暴自弃?我们聊的不是小孩性别吗? “王城里有很多荤素不忌的贵族,你别去轻信他人。而且无法成为圣女,也能进神殿当一名神职人员的,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 男孩明明很不习惯说这些关心人的话,但还是磕磕巴巴地说完了。 我心里轻叹,面上却露出天真的微笑:“好。” 如此单纯的工具人,我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不过说这么多有的没的,还不如早点把精液射给我呢。 诺厄丝毫不知我的邪恶想法:“我们吃完就出发吧,去帝国学院。” “嗯!”我轻轻颔首,心里畅想着跟大号吃香喝辣的愉快画面。 === 艳阳当空,帝国学院的招生部门。 “不行。” “莱拉老师,通融一下嘛。” “没有盖章的推荐表是无效的,而且今年的招生已经结束了。”褐色盘发的知性女郎推了推她的眼镜,严肃地拒绝了她旁边黑发少女的要求。 “老师,别那么古板,去年科维斯特家的堂弟就是临时塞进来的。”黑发女孩努力眨巴着眼睛,卖萌讨好,“我们家又没有其他孩子,推荐名额不用白不用。” “薇吉妮娅,别再缠着我了,我没有这么大权力。”被称作“莱拉”的女人叹了口气,有些好笑地看了眼自己的学生,“倒是你,有空在这闹腾,布置给你的魔兽观察作业写完了没?” 少女表情僵了:“还、还没到截止日。” “又想等到最后一天糊弄我的作业是吧,”莱拉女士动了动手指,漂亮的彩色咕咕鸟羽毛笔自动在牛皮笔记本里书写着,“看来我得把你的学生评价降一等了。” “莱拉老师!”薇吉妮娅紧张了,“我没有糊弄过您,而且入学推荐的事您就帮一下忙嘛,我等父亲回家后会让他补上印章的。” 身为招生部门的负责人,以及低年级魔兽课的教授,莱拉女士向来对学生不假辞色。 但薇吉妮娅不同,她是莱拉相当欣赏的魔法苗子,平日里也从来不摆那些贵族的架子,勤学好问,尊师重道,所以莱拉对她是有几分偏爱的。 “妮娅,”莱拉女士用了一种比较温和的语气,“你应该明白,学院本身有自己的规章制度,哪怕是临时塞人也要走程序审批。你这种推荐表,即使交上来也会被我的上司丢进垃圾桶。” 薇吉妮娅察觉到自己老师的为难,心里懊恼道格拉斯的无情,随即又灵机一动: “那老师可以帮我上交吗,审批人那边我去商量。” 她为了保住小号,也是豁出去了。 不管招生部门再怎么严苛,只要付出够多,威逼利诱也好,狐假虎威也罢,她都要把芙洛瑞拉塞进来。 莱拉教授撩起耳边卷曲的碎发,似乎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没有意义的,薇吉妮娅,别浪费时间了。” “我想试一下,”薇吉妮娅坚持道,“老师,我推荐的人很厉害的,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魔法天才我实在不忍心让这种珍宝蒙尘。” 莱拉女士轻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倦,干脆指了指身后的魔法升降梯:“那去最高层找那位大人吧。” “那位大人?” “我的上司。” 薇吉妮娅皱眉,但又不敢继续打扰自己的教授,只好拿着推荐表走进了升降梯。 如同牢笼般的金属铁闸门轰隆隆地打开,在她站稳后又咔咔地合拢,形成一只近似于金色鸟笼的电梯,然后平稳上行。 “待会要怎么说?”她虽然能言善辩,但一想到要面对陌生的学院领导,也不敢摆出和莱拉女士撒娇的架势。 对方肯定是个精于算计的老头子,单纯以家世唬人肯定是唬不住的。 还是得利诱,要不然牺牲一下那个好用的高级魔法道具? 薇吉妮娅想起自己从亲叔叔的塔里顺走的魔法道具,就有点小雀跃。 这玩意简直是作弊神器,跟神赐道具都有得一拼,拿去贿赂领导绝对够用。 若非小号才是她的真外挂,她才舍不得给出去。 “呼”来到那扇漆黑的雕花大门前,她拿出【窥视之眼】,想要看一下里面究竟是什么人。 然后,没等她注入魔力,就感觉眼前陡然一亮—— 门自动开了。 “咦啊!”她被一阵莫名的拉力扯了进去,然后大门砰地合上。 等她再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道具球,还有推荐表都已经不翼而飞。 端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的白袍男人低眸看了过来,深海般无垠的墨蓝眼瞳像是要把一切光线都吸入其中。 他那头月光般潋滟的浅金色长发被一条绸带束在脑后,毫无瑕疵的神颜显得越发高贵清冷。 而他身侧服侍的机械造物,也格外眼熟。 “图图尔斯叔叔。”薇吉妮娅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上次被对方操纵魔法藤肏了一顿的记忆留有余威,让她本能地警惕。 谁能告诉她图尔斯怎么在这? 虽然他也是导师,但早已不在一线教学,也很少来学院,只有重大事件才会作为学院的象征和灵魂人物出席。 “妮娅,偷窥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男人随意把玩着他手中的水晶球,淡淡道,“这个道具的用法也并非如此。” 薇吉妮娅的脸庞瞬间涨红——“我” 她可没忘记这玩意是自己从对方法师塔里偷拿的。 “找我有事?”图尔斯打量侄女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平淡,“先起来吧。” 在他话音落下瞬间,女孩感觉自己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拖了起来,拎到了图尔斯对面的椅子上。 这种诡异到连法阵都看不到的能力,让她有些不安。 “叔叔,您怎么在这?”她小心翼翼问道。 “这是我的办公室,”图尔斯说话时,外面的光线打在他身后,把他的发丝映照得更加皎洁如月辉,“该由我问你。” “我是来交推荐表的。”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克服了对大boss的恐惧,像个再乖巧不过的小侄女,“图尔斯叔叔,您能帮我通过一下吗?” 虽然不懂图尔斯究竟身兼多少职位,但她觉得有些时候脸皮就得厚点。 亲戚是大领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男人翻看她的推荐表,覆在纸张上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让小姑娘又开始馋了。 但她还是挪开了眼—— 嗯,不能记吃不记打。 这家伙还暂时惹不起。 许久,图尔斯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这个被推荐者跟你是什么关系?” “救命恩人。”薇吉妮娅回答得飞快,她的说辞已经趋于完善,“我当时去郊外森林做‘魔兽观察作业’,结果被发狂的四级血貂追杀,是路过的芙洛瑞拉及时施展【圣光术】驱逐了魔兽,救助了我。” “哦。”图尔斯的语气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又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既然如此,就通过吧。” 黑发少女的红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谢谢叔叔!” 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亲叔就是给力。 “不过妮娅,凡事都有代价。”男人放下推荐表,身侧的那只【窥视之眼】又缓缓地浮了起来,“这个魔法道具好用吗?” 薇吉妮娅心中稍显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图尔斯把它拿回去,她肯定会心痛好几天的。 “我可以把它给你,”男人审度着她的表情变化,“这张推荐表算是赠品,你帮我做一件事。” 薇吉妮娅心脏狂跳—— 这种级别的大佬还需要帮?不会是故意捉弄她吧? “我最近缺少观察材料,”图尔斯轻声道,“你来当我的助手。” 少女身影一晃,差点栽倒。 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不会还想着拿魔法藤干坏事吧? “不不不,叔叔我不行的”薇吉妮娅试图反抗,“换个要求好不好?” 图尔斯的语气不容拒绝:“次数不会很多,只是近期要用到而已。” “近期?” “到拉耶节为止。”男人敛眸,后半句似是解释,“你的灵魂很特别,有助于我研究另一个祸害。” 薇吉妮娅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绝对不是心血来潮。 “叔叔我要怎么帮您?” “你拿走【窥视之眼】后,给了我一点灵感。”男人的手指划过那只魔法道具,在一阵刺眼的光晕中,那颗水晶球四周孕育出了六颗圆润光滑、色泽各异的鹅卵石大小的魔法小球。 它们缓缓地漂浮到薇吉妮娅的面前,围绕着她,如同小精灵般散发着柔光。 “这是改造版的【窥视之眼】,”男人手指一牵,把本体的水晶球召唤到自己手中,“这六颗从石,会进入到你身体里刺激你的神经,记录你的身体数据。我手中的主石,是显示数据和发布指令的中枢,它可以接收你另一半灵魂的精神波动。” “换句话说,它可以把你的灵魂波动,以直观的数据显现出来。” 薇吉妮娅瞬间窒息了。 他怎么又开始扒她马甲? 还有这六颗球塞进身体里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说这么多不如直接试吧。”图尔斯也没给她更多心理准备的时间,仿佛只是随意的一件小事,“越早开始,我的数据样本越丰富。” “” “妮娅,我根据你上次在魔法藤实验中的反馈设计了这个道具,你不会难受的。” 在男人的注视中,薇吉妮娅僵硬地笑了一下:“那个我可以拒绝吗?” 她才不要用这种方式“走后门”呢。 图尔斯面无表情:“推荐表” “我开玩笑的!”黑发少女抓住了空中漂浮的那六只小球,脸色绯红,带着一丝羞愤,“那个嘴巴含着算吗?” “也许我应该说清楚,必须在你的生殖腔内。” 薇吉妮娅浑身发抖,心道完蛋。 把六个跳蛋都塞进小穴里,会死的吧? “后穴也可以,那里离生殖腔的神经比较近。”男人见她眼眶都红了,补充了一句。 薇吉妮娅抿紧了唇,深吸气,呼气,最后望向了那个深不可测、卓然于世外的大魔导师,眼带挑衅: “好,那叔叔帮我塞进去吧,我一个人可够不着——” 她要把这个不染尘埃一脸高冷的男人也扯下云巅。 让他那双神圣而漂亮的手插进自己的小逼里,淋满她的淫汁,为她发情。 总之,他别想置身事外。 =========== 还有一更会比较晚~这更是昨天的加更 Chapter34.把魔法球都塞进她的小穴里(h) 图尔斯平静得毫无起伏的心湖,终于被她这句话撩起一圈淡淡的涟漪。 年轻的女孩天真地仰起头,那双红钻般明艳的眼瞳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像极了图尔斯幼年时豢养的红角雀。 柔弱得可以一只手捏死,却又蠢得可笑,总是在他手心蹦蹦跳跳,神气活现。 后来有一天,它不告而别,图尔斯在使用追踪魔法和放走它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的情感向来淡薄,身体欲望也很低。 在他眼中,所有事物都会在岁月中磨损,唯有真理才是亘古不变的永恒。 相较于无垠广袤的宇宙,人类的爱欲不过烟云。 他对自己这个天赋平庸的侄女的印象不深,直到前几天尤利塞斯将她送到法师塔,他才发现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小玩意。 灵魂分裂,一半消失,却无损于她本身的思维活性。 这让见惯了各种精神类法术副作用的图尔斯而言,有着不错的研究价值。 他年轻时解剖过不少穷凶恶极的死刑犯,通过研究他们的灵魂发明了多种精神系魔法,并出版成册风靡魔法界。 灵魂分裂的魔法不少,但基本都是攻击性法术,受害者要么成了植物人,要么魔力紊乱而死。 像薇吉妮娅这种把自己灵魂割了一半还稳如泰山,跟个没事人一样的“例外”,确实稀罕。 图尔斯有心研究,也打算为侄女提供各种报酬——予取予求的教育资源,奇货可居的魔法道具,堆积如山的财富金银...... 可惜小姑娘色胆包天,满脑子花花,以至于图尔斯慎重考虑,转而选择了最能吸引她的“情色”。 实验方式也从他研发的魔力脑机接驳,转到了性器官高潮诱导。 他脑中并无龌龊,只是对人心把握极准,知道自己的肉体才是女孩最渴求的东西。 恰好,越强烈的情绪刺激,才能诱发越激烈的元素共振,从而被魔法道具观测。 他那天借助魔法藤试了一次,效果不错,薇吉妮娅高潮刹那的灵魂态和另外一半形成了剧烈共鸣。 而现在的魔法球,则是在魔法藤的基础上进一步优化的道具,六颗从石分别代表水火木冰雷精六大系的元素。 组合多样化,可随身携带,变形能力强,称得上是近乎完美的性爱道具以及数据收集器。 拥有主石的图尔斯还可以通过观察数据折线,随意调整每一颗从石的激发频率,远程微操,让薇吉妮娅欲生欲死。 不过持有者本人并没有折磨侄女的兴趣。 当听到薇吉妮娅那句“你帮我塞”的时候,图尔斯想的是: 小姑娘脾气不小。 好在图尔斯对实验兴趣浓厚,并不介意满足她这点小小要求。 很快他就戴上了一套轻薄的透明手套,徐徐走到了靠椅上的薇吉妮娅面前。 “张腿,架在扶手上。” 男人的语气不冷不热,命令也言简意赅。 配上他居高临下的视角以及一身白袍,薇吉妮娅仿佛回到了医院手术台,被医生盯着从哪里下刀,神情闪过一丝恐惧。 图尔斯看了一眼身侧漂浮的水晶球,球体内的数据已经开始上下起伏。 他拧了拧眉:“还没开始就兴奋了吗?” 薇吉妮娅:...... 男人见她僵硬,瞥了眼背后的机械助手西塔:“你来帮一下她。” 人形傀儡手长脚长,飞快地过来了,两只机械臂如同铁钳,将少女的两侧膝弯夹住,往座椅扶手处一架,把人摆成了正面对着图尔斯的“M”字型。 “叔叔,我不要傀儡......”少女咬着唇抗议道,她的裙子因为这个动作翻折过来,繁复的蕾丝裙摆堆在肚子和下腹处,露出裙底紧绷的真丝内裤。 这个时代的贵族在内衣方面相当讲究,使用的材料都是温室培育的魔虫丝,顺滑无菌,贴在肌肤带着清凉的触感。 薇吉妮娅今天穿的是新款的蝴蝶结绑带型内裤,两侧的丝带一抽,布料就会自动滑落。 “你会需要它的。”图尔斯没有搭理她的要求,手指朝着内裤两侧的绑带隔空一挑,蝴蝶结自动松开,丝质内裤从她的叁角区飞到一侧的沙发。 “啊!”小姑娘脸红着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把腿合拢,却被力量远胜于她的机械傀儡压制得动弹不得,只有双脚无助地晃荡了几下,“叔叔,这也太......太过分了......” 她的花唇因为双腿大开的动作,往两侧舒张,露出了花心娇嫩的红蕊还有不断收缩的深红色穴口,汁水丰沛地缓缓往外渗,淫荡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 图尔斯以前解剖人体见过的裸女不胜其数,此刻眼皮都没抬,走近女孩面前,带着透明手套的指尖顺着花唇的内瓣摸了摸,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里面的湿润度差不多了,”他一只手撑开她狭小的穴口,任由里面淌出少许透明的粘液,另一只手捏住一颗浮空的火红色魔法小球,将它顺着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妮娅,感觉怎么样?” “嗯......呼啊......好烫!叔叔别再往里塞了......不要不要!”薇吉妮娅的手忍不住抵住自己的唇,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感觉自己的穴道内好像被一簇火不断加热,那颗珠子顶着她的肉壁不断往里滚,让她又害怕又慌乱,“我放弃,我不要你签表了——啊,拿出去!” 图尔斯被她的吵闹搅得蹙眉,但手指却进退不得,因为她此时的肉壁已经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手和那颗魔法球上,仿佛有意识地往里吞。 “放松。”他被她激烈收缩的肉穴绞住,几乎抽不出来。 这种紧窒而又生涩的触感,仿佛没被任何男人开拓过。 怎么这么能吸? 图尔斯的指尖将那颗圆球放置在她的宫口,火元素越发活跃,与她湿润的穴道发生了奇异的反应,温暖的水蒸气从她的穴口不断外溢,像烧开了的水壶。 薇吉妮娅看到自己身体冒烟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 “那是什么......啊啊啊......拿开!” 图尔斯被她的尖叫逼得抬起了眼,深邃的海蓝色眼瞳冷厉地直视着她:“冷静。” 他说完这句话,顺便发动了禁言魔法,整个空间都陷入了死寂。 薇吉妮娅发现自己哑了,喉咙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委屈又凶狠地盯着他。 混蛋—— 她的逼都被火烧出烟了,他还无动于衷。 图尔斯觉得今天估计是自己情绪起伏最大的一天了。 魔法珠本身是情趣道具,那些水蒸气只是膨胀的热量带走了生殖腔内部分水分造成的视觉效果。 而且他的手指还留在她身体里,她怕什么? 薇吉妮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穴道里除了特别热特别胀,好像没有疼痛感。 她尴尬极了,讷讷地张口,耳根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 图尔斯见她不再激动,才取消了禁言魔法,手指趁她放松的间隙缓缓抽了出来,带着黏稠拉丝的花液。 “呜......”小姑娘缩了缩屁股,穴道里热乎乎的球体挨着她的宫口,让她很不舒服,“可、可以了吗?” “下一颗。”男人勾了勾手指,另一颗蓝色的魔法球飞了过来。 它看起来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但薇吉妮娅却意识到了不对:“水元素的?” 图尔斯看着她不断渗出汁水的红艳的花穴,双指一按,往两边扒开,把蓝色的魔法珠塞了进去。 “嗯——”少女忍不住甩头,黑发在空气中荡开,脸上憋得通红,“好冰......哈啊......” 滚烫的肉穴被冰元素的魔法球滚过,穴道本能地开始剧烈抽搐。 薇吉妮娅的手指颤抖着,腰身不断扭动挣扎,小穴蠕动着想把那颗冰球排出去,但球体却不断往里深入。 下身仿佛融化掉了一样,盛着的水液越多,让她难受地揪紧了身前男人的白袍,仿佛要把他的衣服都扯下来。 图尔斯这个老古董......怎么连“冰火两重天”都懂? 她身体里两种元素发生着强烈的反应,可本人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图尔斯俯唤来了第叁颗魔法球。 他的手指如她所愿,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她的体液。 可他的神情依然高傲而冷漠,看不出多余的情绪,让人心慌意乱。 “妮娅,今天我会放四颗,让你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的脸色慢慢变白,因为她发现,对方手里那颗紫色的圆珠,这次的地点不是前面冰火交加的花穴,而是后面的小肉褶...... “不要——” 她干涩的嗓音几乎要哭出来。 “叔叔,我会死的。” 男人任由她攥着白袍,俯下身来,戴着手套的指尖探入了她的后穴入口。 “现在只是前置工作,节省体力。” “什么......意思?”她睁大了眼望着他。 前置工作? “字面意思,魔法球还没启动。”图尔斯淡淡道,那根手指也探入了她干涩的直肠内壁。 薇吉妮娅牙齿咬得咯咯响,下体尤其是后面的触感让她几乎要跳起来。 幸亏这里是魔法世界,她是个法师,能够通过【清洁术】确保身体内外的无垢。 放在地球,不灌肠就插,她绝对要杀了他。 ======== 老图其实没那么多洁癖,他搞魔法科研的,解剖时手上的腌臜东西多了去了 另外:算了一下,宝贝们投珠速度好快,欠了2次加更了呜呜,努力补~ Chapter35.魔法跳蛋好玩吗(h) 当图尔斯拿着雷元素的魔法球贴到我的皮肤上,我就像触电般,大脑嗡地一声响,眼框瞬间就迸出眼泪来了—— 这不是上我,是上刑吧? “叔叔叔叔不要塞进来我不行的” 图尔斯由上而下垂眸看我,深海般的眼瞳平静又温和,仿佛在看一个熊孩子: “妮娅,我只教你一次——与比你强大的法师交易,是没有后悔药的。”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个紫色的雷系魔法珠就被送入了我臀心那个更窄的的小洞,活跃的雷元素瞬间窜进我的体内,让我浑身的神经都开始颤抖。 电流从尾椎往上刺过我的四肢百骸,一直往大脑处延伸。 “啊”我本能地疯狂扭腰,试图挣脱人形傀儡压着我大腿的两只机械臂,“不要不要不要呀!啊!放开我!” 这种前后穴都被装进莫名其妙的东西真的很恐怖 也许是我的挣扎太过激烈,男人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 在我惊疑他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态度时,我忽然发现四肢彻底不能动了。 就像之前他突然施展禁言魔法一样,现在他直接把我变成了提线木偶。 “收紧你的生殖腔,别让里面的东西滑出来。”他命令道。 我的腿僵硬地往两边大张,花穴却有意识地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腔道深处两颗冰火元素的珠子不断发生着蒸发反应,忽冷忽热的温差让我好像连灵魂都被塞进试剂瓶,逐渐恍惚。 而后穴的那颗雷珠也在不断释放着细小的电流,原本干涩的地方慢慢渗出了生理性的黏液,若非图尔斯的手指堵在菊口,那颗被肠液润滑后的珠子肯定要掉下来。 “呃”我的双手因为魔法的约束悬在半空,指尖无助地发抖,肩膀一颤一颤地,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嗯好难受” 但那个高高在上的大魔导师非但没有安慰如此可怜的我,反而召唤了下一枚魔法球——这次的是琉璃般的天蓝色。 “今天最后一颗。”他将那颗葡萄大小的珠子不徐不疾地推进我的后穴刹那,水元素与内里的雷元素迅速交融,我的整个肠壁在瞬间变得水液充沛,电流敲打着我整个后壁,让我的臀部连带双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和摇晃。 图尔斯的手指在确保那两颗小珠子深入我的直肠,不会轻易漏出来后,终于缓缓地、在我的呜咽声中抽了出来。 而人形傀儡也同步放开了我的双腿,让我有些发麻的大腿从尴尬的姿势转回了正常的合拢状态。 受限于叔叔的魔法,我依然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它摆弄。 这个神奇的机械造物甚至还为我把裙摆放了下来,遮掩我裸露的、狼狈得一塌糊涂的肉阜。 “呜”因为腿被放下,我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断地从我的前穴往后穴流淌,然后打湿了座椅的兽绒垫子,甚至还蔓延到我的大腿根。 黏糊糊湿哒哒,让我下意识地蹙眉—— 结束了吗? 然后我就看见图尔斯不紧不慢地脱下了那双透明手套,将它们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并且轻声道: “妮娅,准备好了吗?” 我的睫毛狠狠一颤,心里开始恐慌地尖叫: 什么叫准备好了吗? 男人在我不知所措的眼神中,唇角微微翘起一点弧度:“看来我得给你找点开发记忆力的药剂。” 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起他先前说的那句话: “现在只是前置工作。” 该死的—— 图尔斯抬起手,更大的主球轻轻飞到他面前。 那颗原本用于放映影像的水晶球,此时却变成了一个类似于操作屏一样的显示器。 男人的手指在虚空轻轻一划,我就听见了有什么“嗡”地一响,然后我的两个穴道内的魔法珠就疯狂震动起来。 “呀啊啊啊啊——” 我的大脑被魔法元素的剧烈爆发彻底炸空了,除了本能地尖叫和哀鸣,别无他法。 恐怖的火元素和冰元素在我体内撞开,如同鸿蒙初开的宇宙,极致的热与冷瞬间相碰,蒸腾的热气像是要把我烤化了一样。 而后穴的水元素魔法球也不遑多让,如同灌肠般不断地往我的身体深处射入水流,像是被一根巨大的水管堵住,不断地往里喷灌,偏偏我还没办法动弹,只能看着自己的下体不断地潮喷,汹涌的水渍甚至让我的裙子和屁股下面的坐垫都湿透了。 而雷系的“跳蛋”则在狭窄的内壁上下跳跃,加强的电流让我的浑身都在不断抽搐,仿佛坐上了电椅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我从来没有这么快高潮过。 可是这一刻,我仿佛被核爆洗脸,下体恐怖的快慰感从每一丝神经蔓延到脑髓,仿佛整个灵魂都要从躯壳里逸出来。 “啊啊啊啊啊哦唔呜咿哈啊啊啊啊啊” 顾不上羞耻,强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迭起,让我甚至都忘记了这里是图尔斯的办公室,花穴不断喷出蜜水,因为无法控制生理反应,我的恐惧和快感只能借助声音来发泄。 图尔斯在干什么我看不到了。 我只看见一片又一片的白光铺开,仿佛置身天堂。 魔力“跳蛋”们在我的两个穴道仿佛互相呼应,频率相同地共振,让我根本无法思考。 这一刻,元素风暴深入我的肉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愉悦地颤抖。 可明明身处极乐,我却觉得痛苦。 因为掌控权在图尔斯手中,如果他不停止的话我将彻底沉沦。 === “帝国学院到了。” 乘坐王城车行租赁型的敞篷魔力马车来到帝国学院门前,诺厄从车厢跳了下来,回首注视着一路异常沉默的芙洛瑞拉。 金发少女披着灰色的披风,身上是诺厄给她买的一套王城内最时兴的巴尔斯式长裙,紧窄的腰封和裙撑将她丰满婀娜的曲线完美显现,前凸后翘的设计尽显淑女风情。 只不过她此刻状态不对,金发有些凌乱地耷在脸颊,像是被细汗黏住,水蓝色的澈眸盈盈含雾,嘴唇紧咬着: “诺诺厄我有点不舒服。” 她柔糯的轻哼仿佛羽毛般撩人,诺厄微怔片刻,伸出手:“你先下来,我带你去附近的诊所。” 帝国学院位于王城最中心的地段,周边各种商业建筑应有尽有,自然也不缺药房和诊所。 但芙洛瑞拉知道自己不是生病,是大号那边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同步到了她身上而已。 她甚至连撑起身体都显得艰难,花穴里的痒意已经让她不断摩挲双腿。 所幸新衣服的裙摆够大,还有裙撑,让人看不出她下身已经湿得泥泞一片。 女孩用力地撑在魔力马车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抓住诺厄的掌心,顾不上对方的颤抖,双脚一软直接跌了下去—— “小心!”诺厄眼疾手快地把她接到怀里,胸膛被她柔软馥郁的身体一压,脸庞不自觉的红了,“芙、芙洛瑞拉没事吧?” 芙洛瑞拉伏在他胸前轻喘,眼神幽怨。 当然有事。 要不是诺厄才十五岁,还即将参加比赛,她怎么也得把人拖巷子里奸了。 图尔斯那个老登逼也太会玩,明明对自己大号毫无性欲,却靠道具把她的整个性感带都摸透了。 尤其是一段又一段的电击,爽得薇吉妮娅的身体都在发抖。 诺厄丝毫不知怀里的少女在想什么,他见她脸庞一片绯红,眼神迷蒙,以为是发烧之类的,便扶着她打算去小诊所开药。 他到底年轻,对女人没什么经验,此时并不理解芙洛瑞拉身上紊乱的元素躁动和情动后脖子到指节都泛着红晕的羞媚意味着什么。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他也不敢细看。 芙洛瑞拉可不想走,她双腿此刻酥软无力,恨不得瘫在地上被人狂肏一顿。 “嗯等等,你把我放在学院的接待室吧我坐会就行。” “可是” “我不想浪费你的报名时间。”女孩主动攥住了他的手,憋得发红的眼眶看起来楚楚可怜,“放放心,等报名结束我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息。” 诺厄垂眸看她,银白的睫毛微微一颤,最后还是妥协在她的恳求下。 帝国学院的占地面积极大,相当于一个城市的中心花园,绿茵如织,堡垒林立,里面汇集了亚特兰蒂斯建国以来千年的智慧积累,连入口的大门都布置了自动识别身份的法阵。 在两人经过时,法阵微微亮起,两个魔法印记浮现在他们手背。 “咦?”芙洛瑞拉微讶,但脑袋里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无暇多想。 诺厄瞥了眼自己手背的无法抹去的红色法印,蹙眉:“啧,帝国学院果然不放心我们这些外人。” “嗯什么”芙洛瑞拉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少年身上,艰难地喘息,“呃” 大号那边能不能停一下好难熬 “这是标记法印,”后面突然响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声音,“除了本校师生,外来客都得盖一个,防止捣乱。你们连这都不知道吗?” 诺厄感受到了一阵强大的气势,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长玉立、面容英俊的黑发男人笑望着他们。 对方穿着标准的深黑制服,宽肩窄腰,身高比他高出二十厘米,岿然的体魄宛如巨龙,腰间的重剑一看就知道是用最昂贵的黑金打造,无法磨损,锋锐得吹毛断发,绝非凡物。 最重要的是,这人黑发红眸,五官隐隐有点眼熟。 “你也是来参加剑士挑战赛的?”诺厄扫过对方那柄近乎完美的重剑,眼中战意昂扬。 “差不多。”男人却没有看他,反而瞥了眼他身侧不敢抬头的金发女孩,俊眉冷冷地一挑,“哟,又见到你了。” 芙洛瑞拉此时早已认出来人,本就无力的身体差点瘫软倒地—— 完了,她居然忘记二哥今天也要报名挑战赛! Chapter36.再养一只红角雀(微h) 见亚尔维斯走近,芙洛瑞拉心虚地低头。 大号早上被亲妈训斥了一顿,又被哥哥们围观,挂不住脸就自己跑了,根本没搭理亚尔维斯,也忘记对方今年会参加“剑士挑战赛”的事。 “你们认识?”诺厄的目光警惕了几分,在芙洛瑞拉和亚尔维斯之间打转。 亚尔维斯笑意不达眼底:“偶遇过一次,印象深刻” 芙洛瑞拉双腿死死地并拢,努力忍住腿间汹涌的热潮,恨不得立刻跑路—— 混蛋二哥,一直盯着她干嘛? 眼看诺厄已经起了疑心,芙洛瑞拉连忙装出害怕的样子,摇了摇诺厄的手:“我不认识他先,先走吧” “可”诺厄看出女孩表情里的惊惧,心思飞闪。 “等会跟你解释。”芙洛瑞拉附在他耳畔低声匆忙道。 亚尔维斯是五感敏锐的剑士,跟龙契约后鼻子更是灵得很,稍微打量了一下芙洛瑞拉,立马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丝丝缕缕的暗香从她裙间漫开,却迥异于任何市面上的香水,更像是女人发情时的 “啧。”亚尔维斯似乎想到什么,蹙紧了眉。 这女人怎么当街发骚,流了那么多水,被旁边这小子玩的吗? 他心中轻蔑,但面上却不露分毫,甚至还试探了一下: “她看起来很难受,我刚好会一点治疗魔法,不如让我帮她看看?” 诺厄虽然脾气比较直,但又不是蠢货:“不必了。” 对方的眼神黏在芙洛瑞拉身上时让他很不舒服。 芙洛瑞拉也因为下体的潮喷根本不敢乱动,只能维持着自己的柔弱无辜的人设:“一点小问题,就不劳烦您了” 被拒绝的亚尔维斯也无所谓,只是耸了耸肩:“好吧。” 他迈开步伐,有点嫌弃地绕开发情的金发少女,那浓郁的淫汁味儿都快熏到他鼻子了 不愧是教会派出来的婊子,这么放得开。 经过诺厄时,亚尔维斯眼神一转,故意在他耳边留了一句话: “这女的活不了几天了,趁现在好好玩吧。” 诺厄眼神一沉,身上的剑压猛地爆开—— 亚尔维斯的剑嗡鸣一声,似乎感应到了敌意。 “别激动,要打的话擂台见。”他飞快按住剑柄,笑眯眯地挥了挥另一只手,随即懒洋洋地往报名处的方向走去。 芙洛瑞拉此时也到了忍耐的尽头,她只想立刻进入一个私密的空间,好好安抚自己疯狂流水的小逼,最好找点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发泄。 在亚尔维斯离开后,诺厄冰蓝色的眼瞳静静地盯着芙洛瑞拉: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情况紧急,加上身体还在跟大号一起嗑药似地颤抖,芙洛瑞拉只能装害怕,“我进城的时候被这个骑士骚扰过他见我一个人,又没什么钱,就让我脱光了检查” 关键时刻只能坑哥,不好意思了亚尔。 诺厄见她不断地哆嗦,抬眼时眼眶都是憋出来的水雾,顿时相信了她的解释,眉间闪过一丝戾气: “我会杀了他。” “别!”金发少女低低地惊呼,脸庞涨得通红,水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他好像来头很大,是个贵族别为了我惹事。” 殊不知,少年人最经不起有好感的异性这么委曲求全。 诺厄原本还有一丝疑虑,此刻已经完全消失。 那个眼神轻浮、侮辱芙洛瑞拉的剑士,必须得到他应有的教训。 须臾,两人在接待处的建筑物大门前暂别,因为报名点比较远,诺厄打算自己过去。 而芙洛瑞拉也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她只想立刻找一间私密的休息室发泄。 在确保诺厄的身影消失后,芙洛瑞拉轻车熟路地绕开大厅里的感应石,转入一个隐蔽的窄门,通过传送法阵抵达了教学区。 为了维持身体的行动力,她甚至给自己施展了屏蔽感官的低阶魔法,努力坚持往前走。 只不过她摇摇晃晃的身形,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收到图尔斯的魔法传信,去找院长在特招批准表上盖章的莱拉教授,便看到了这个美丽而又脆弱的小姑娘。 女孩身上浓郁的魔法元素让莱拉误以为是自己学校的学生,便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你是哪个系的学生?我送你回寝室。” 芙洛瑞拉此刻已经精神恍惚,下体不断地抽搐,几乎无法站稳:“老老师我不是住校的” “走读生?”莱拉没想太多,见她状态不对,赶紧给了她一个【治愈术】。 但没有任何效果。 这下莱拉教授表情严肃了:“可能是黑魔法作祟,你得跟我回一趟办公室——” 她准备动用一点手段查探学生的具体情况。 而且今天图尔斯也来了,一旦出现什么严重的问题,她也可以及时询问他处理办法。 帝国学院的学生被恶意施加黑魔法可是大事。 于是,芙洛瑞拉在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被好心的莱拉女士捡回了招生处。 一番例行的魔力检查后,棕发女郎没有找到病灶,只看到芙洛瑞拉抗拒而又惊慌的缩在一角,冷汗涔涔。 “可怜的孩子,你像是被黑法师吓坏了。看来我需要请示一下上级能不能查探你的记忆” “不、教授不用!”芙洛瑞拉顾不上身体的异常,慌忙抓住女人的手,“我这个不是别人导致的” “嗯?”莱拉女士疑惑。 “我我不舒服是因为女生每月一次的那个月事。”芙洛瑞拉低声解释,似乎无比羞赧,“请您别告诉其他人。” 在她们交谈间隙,顶楼的房间里,被快感逼得浑身通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又凄惨的薇吉妮娅,正在座椅上不断地扭动身躯。 图尔斯取消了限制她行动的法术,四肢重新获得自由的她,情不自禁地摸着下体的穴口,手指探入穴道深处不断抠挖,试图把那些给她带来灭顶之灾般快感的小珠子挖出来。 而主球的数据显示,她的灵魂波动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顶点—— 图尔斯却不太满意。 他的灵魂追踪定位又断了。 原本还能看到薇吉妮娅另一半灵魂的位置,但那个半魂似乎相当狡猾,使用了混淆类的魔法。 在图尔斯的视角里,两个分裂的、在不同地方的灵魂,突然就重迭了。 “另一个她消失了?”图尔斯思索着,抬眼看向地毯上裙摆撩起,努力自慰的小侄女,轻轻蹙眉。 数秒后,门外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则是莱拉教授的嗓音: “图尔斯大人,能进来吗?我有急事汇报。” “等等。”男人话音落下瞬间,瞥向了助手西塔。 人形傀儡迅速把地上的女孩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薇吉妮娅痛苦地呜咽一声,在西塔的掩盖下蜷缩着身子,手指差一点就碰到里面的魔法小球了,可恶。 “帮她一下。”图尔斯交代道。 傀儡冰冷的机械手臂迅速压住了她乱动的双脚,冰冷的金属手指伸到了她裙下,精准地找到了她的前穴,“咕啾”一声插了进去。 “啊!”薇吉妮娅的腰肢拱了起来,被刺激得连连抽搐,“不、不要往里面了太深了要到子宫了!” 西塔却自顾自地将那根金属手指——像一个棍子一样推搡着她的肉壁往里探。 接着,手指顶端似乎产生了一种巨大的磁力,把两颗堵在狭窄宫口不断跳动的珠子吸了过来。 “啊啊啊”黑发少女感受到肉壁里火元素和冰元素的魔法球贴在一起,紧挨着她的花壁,不断地抖动着,让她的后穴也随之共颤。 一阵汹涌的花液又喷了出来,打湿了傀儡留在她体内的那根金属棒。 与此同时,被安置在楼下瑟瑟发抖的芙洛瑞拉再也忍不住,踉跄着冲到旁边一间杂物室,对门匆匆施展了一个【关闭术】,就瘫坐在地上,小穴和大号一样抽搐着喷出大股透明的水液。 “呜”为了更快释放出来,金发少女的手指甚至还伸进了自己湿哒哒的内裤里,用力地搓着挺立起来的小花珠,“呀!啊嗯嗯嗯” 大小号此时一起攀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芙洛瑞拉的下体一缩一缩,头高高地仰起,仿佛引颈受戮的天鹅。 沉浸在快感中的她没有发觉,杂物室的柜子后面,出现了轻微碰撞的响动。 楼上,机械傀儡的另一只手已经戳入了薇吉妮娅的菊穴,里面因为水元素魔法珠的存在异常湿润,如同一根堵住的储水管道,金属棍子一扩张,菊孔在沙发上淅淅沥沥地喷出淫汁,大半的裙子都被流出来的水浸得湿透。 但黑发少女已经没有羞耻感了,她就像一只溺水的鱼,在细小的电流包裹里无助地张着嘴,下一秒就好像要窒息。 图尔斯的视力很好,甚至能将西塔的两只机械手插进女孩双穴的动作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个淫乱的穴口被撑得比平时大了一倍,幽暗的深红色肉洞淫靡地喷着黏汁,狼狈又美丽的景象可以让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呼吸停顿。 图尔斯固然淡漠,却还有着正常男人的生理本能,不可能完全忽视这样娇艳鲜活的女体带来的感官刺激。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袍下有些翘起的性器,产生了一点兴味—— 所谓情欲,短暂如朝露,却绚丽若彩虹。 这一刻,他甚至没有去看魔法球上记录的各种数据,也不在意门外还有人等着。 他大步走了过去,而机械助手察觉到主人的意识,自动退开为他让出了位置。 前穴的两颗珠子已经被西塔取出,但后穴的又功亏一篑,再度滚了回去。 雷元素珠子在水穴里噼啪放电,强烈的电击感重新袭来,让薇吉妮娅差点尖叫,却在下一秒睁大了眼—— 两根冰冷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后穴,指节坚硬,指腹柔软,沿着她的肠壁不断往里深入。 “叔叔啊!” “很热,”图尔斯这次没有戴手套,他专注地看着自己那两根撑开她穴道的手指,粉红的一圈肉褶汩汩地流着透明的湿液,他的手指则被肉褶包裹着,一点一点推进,“妮娅,你里面这么烫,会难受吗?” 薇吉妮娅的眼睫毛都是泪珠,鼻尖早就哭得红了: 这老东西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快点拿出来呜呜” 她哀求着他,想要从无边的地狱快感里解脱出来。 但图尔斯的另一只手却无师自通地摸上了她的花唇,掰开肥厚的肉瓣,找到了那颗艳红的、湿漉漉的小花核。 他的手指捏住了它,稍稍用力,女孩“啊”地惊叫,身体狠狠一跳,却因为后穴被他插得太深,根本弹不起来。 男人随即抚摸了一下她的花阜,似是安抚,又像是在感受掌下颤抖的生命力。 她的身体里那么热,热得几乎要把人烤化,如果伸进去的不是手指,会是什么感觉? 大魔导师突然想要探究一二。 这很难得,跟解剖实验不同,女孩此刻的肉体酥软丰盈,又充满活力,身边萦绕的各种魔法元素似乎都在欢歌。 图尔斯感受到她此时的快乐和痛苦仿佛在拉扯,那种矛盾的情绪波动如此强烈,几乎把他淡漠的心绪都感染得年轻起来。 【也许该找个女人了。】 图尔斯脑子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旋即又抛弃了它。 那样太浪费时间。 不如就地取材,这样也不必耗费他过多精力。 男人想着,手指夹住里面的水元素魔法球,从她的肠壁慢慢往外拖。 只听“啵”的一声,球滚了出来,外面过了一层黏液,漂浮在空中。 “薇吉妮娅,放松。” “嗯”黑发少女无力地喘息着,被体内最后一颗小雷球刺得一颤一颤,饱满紧致的大腿微微张开,汗珠不断往下淌。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只要能让她从这种无休止的快感中解放,她什么都能答应他。 图尔斯那双深海般的眼瞳静静凝望着面前横陈的女体,第一次将她完整地映入眼中。 自己也许可以再养一只红角雀了。 Chapter37.叫你学妹吧 一只发情的天使蜷缩在昏暗的角落低吟。 这是弗雷德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第一反应。 少女的灿金长发如同高空之上的日辉凌乱地散落,半遮着她皎净绝美的脸庞,睫羽隐忍地轻颤着。 地板上,她的蔷薇色裙摆如同巨大而妖冶的鲜花盛放开来,半透的蕾丝卷边往上翻卷,露出她那双洁白修长的玉腿。 她似乎没有听见他走出来的动静,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腿心花孔,似乎是想堵住里面汹涌的情潮。 天使的耳垂到脖根都泛着糜艳的蜜粉,犹如宫廷盛宴最后一道花形果冻,甜腻的香气不断弥漫,诱人品尝。 金发蓝眸的俊美青年本能地加重了呼吸,喉结滚动,然后立刻挪开了视线。 身为帝国二皇子,亚特兰蒂斯未来的继承人,被誉为“光辉之子”的天才法师,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么尴尬的一幕。 眼前的女孩明显是中了恶意的催情法术,又或是被人哄骗着喝下了爱情药剂,才会如此放浪形骸,在杂物室里都...... 弗雷德自小在皇宫耳濡目染,对这方面也略有所知。 即使是他父皇最妖娆的妃子,也不敢为了争宠做出这么骚浪的行为。 青年耳畔微微泛红,身体保持着一定距离,心里却对刚刚高潮过,意识恍惚的金发少女生出同情。 对方拥有着超凡脱俗的容色,甚至连他那位以美貌着称的继母都逊色了几分,而且身体四周的光明元素充盈得几乎要溢出来,想必是个极其出色的光明系法师预备役,前途不可限量。 或许正因如此,她遭人暗算了。 二皇子弗雷德的大脑里迅速盘出了逻辑链,脑补了眼前的天使少女在杂物室内淫声不断,用手指自慰的理由。 此时,芙洛瑞拉感受到大号体内的最后一颗魔法球被取出,全身陡然放松了下来,花缝里哆嗦着喷出一股湿液,嘴里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哼: “嗯......” 这一声酥软如莺鹂的呻吟,如同羽毛般一挠,把弗雷德惊得身体紧绷,捂住了发烫的脸,后退两步。 心里为爱情保留了一丝纯洁的憧憬、还没碰过女人的二皇子殿下,知道自己不能沉默下去了。 “咳咳,同学......你没事吧?” 少女微微侧过头,那双如同幻梦般水润剔透的蓝瞳对上了他,泛着瑰红色泽的娇艳脸颊宛若春光怡荡: “呜,你能......帮我吗......” 她窸窣着鼻翼,鼻尖如同哭过后粉粉的,眼眶边带着一丝薄润的湿意。 而她的双腿也对着他打开,露出裙摆下令人屏息的嫣红肿胀的花缝。 “这里,好痒啊......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孩像是在啜泣,但手指对着陌生男人扒开自己小穴的动作却比妓女还要自然。 可怜又无辜的姿态,加上她插在自己腿间潮喷的淫态,直接让弗雷德的脑袋“嗡”地炸了。 虽然知道是法术或者魔药的作用,但这也太—— 粉艳湿润的隐秘处,就这样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眼中,如同传说中最邪恶的深渊,伸出了无数的触手,想把他拖入欲望的沼泽。 === 新的能量来源出现了。 【指定人物:弗雷德里克(22岁),已出现,目前能量收集进度:30%】 听到系统提示音后,我眼眶中憋着的生理性眼泪瞬间滑落,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十五岁的诺厄吃不进嘴, 终于来了个能吃的,还是老熟人—— 我二哥的好友,帝国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万千少女痴迷的大帅哥,弗雷德里克·海曼·夏尔敦·莱儿·凡瑟芙二皇子殿下。 好吧,我还是更喜欢叫他弗雷德。 呜呜,我早就想睡他了,可惜他对大号这种平平无奇的路人脸不感兴趣。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开挂。 在这个寂静的杂物间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而弗雷德就是那只傻傻靠近的兔子。 根据我之前收集的情报,弗雷德跟我二哥岁数相当,是个元素魔法天才,特别精通水系魔法。 他挺照顾我这个好友妹妹的,在学院里也是最受人瞩目的风云人物,绯闻诸多,但好像还没交过女朋友,连未婚妻都没定下来。 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他的感情生活。 反正我只想跟他打两炮拿到精液。 在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我故意张开了腿,让他看见我腿心的狼狈不堪,一边装可怜地呜咽: “救救我......求您了......呜......” 我现在扮演的是一个被催情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无辜少女。 弗雷德,你会怎么办呢? 是插进来,还是靠近我使用治疗魔法? 无论是哪种,都很方便我缠着他要能量呢。 金发男人望着我难受又骚浪的模样,似乎沉默了很久,从他混乱的气息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挣扎。 终于,在沉默而压抑的气氛中,他走上前来。 紧接着,“咔哒”一声,有什么被打开了一样。 皮带? 不对,这年头可没有男士皮带。 我艰难地往下望,却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嘴唇:“唔!呃呜呜......” 冰冰凉凉的水液被灌进了我的嘴里,把我身体里的骚乱瞬间压了下去。 “抱歉,”男人用结实的手臂压住我挣扎的身体,手里拿着一个暗绿色的雕花小瓶往我嘴里倒完最后一滴药剂,“喝掉这个就没事了,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金发碧眸的大帅哥温柔地俯瞰着我,脸庞甚至还在发红,却没有一丝猥亵之意。 他是认真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居然没有上我,还给我用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精神冷静剂? 不得不说,这玩意见效奇快,我的大脑就像被冰镇过一样舒爽,清晰,没有一丝混乱和躁意,空灵澄净得仿佛成仙了一样。 因为太过舒服,我甚至都不想动弹了。 什么打炮,收集精液,走上人生巅峰......这些繁杂的欲望都消失了,只剩下彻底的宁静和清凉,如同置身夏夜的清风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从那种“贤者状态”恢复过来时,发现男人已经把我扶到了墙边坐着,裙子也放下来了,手指和下体的粘腻水渍都被清理过,干干爽爽的。 我惊愕地望着他,却对上他明月清风般干净的笑意: “冒昧用了一下【清洁术】,这样你就不会被人发现异样了。” “......” 呃,我失策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二皇子殿下—— 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在你面前发情你都不要,活该单身。 我咬了咬牙,心里诅咒这个过于正直害我精液收集计划折戟的男人。 “对了,你是学院的新生吗?我好像没见过你。”弗雷德突然问了一句。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唇: “嗯,还没入学,不过快了。” “这样啊,”二皇子的蓝瞳比我的眼睛颜色深一点,像靛蓝的玛瑙,“现在已经过了新生入学期,所以你是特招生?” 我不想聊太多,却又无法逃避:“......对。” “真巧,我是被院长派来找印章的。他好像今天要签一份特招批准表,不会就是你的吧?” 我眨了眨眼,心里微动:“真、真的吗?” 效率这么高? “毕竟是图尔斯教授批的,很少见他会为一个特招生打招呼。”弗雷德俊脸含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沉默了。 呃,总不能说是用跳蛋连接起来的关系吧? “我跟图尔斯不熟,特、特招名额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弗雷德疑惑地蹙眉:“什么朋友?”拥有这种推荐名额的家族无非就那几个,他都认识。 “那个,你是谁啊?”我不想暴露太多,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突然问我一大堆问题......” “我叫弗雷德,问这么多是因为有人对你施加催情魔法,”弗雷德小声道,“虽然算不上黑魔法,但性质也很恶劣。你不想找人查一下吗?” 我平静地摇头:“不想。” 是不是催情魔法,我比他更清楚。 但弗雷德似乎误会了我的反应,眉头皱得更紧:“别自暴自弃啊......我可以叫你学妹吧,那个,今天的事我会帮你保密的。” 他应该是想起了刚才的画面,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 我决定配合他一下,顺势扯了扯他的衣袖,朝他露出一丝羞怯的笑:“谢谢。” 他望着我,一秒,两秒......很快,就捂住了下半张脸,耳根红得发烫: “没、没关系。” 弗雷德颠覆了我对他以前的印象。 本以为跟亚尔玩得好的人脸皮都挺厚的,没想到这个二皇子这么纯情。 不行,这样下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集满能量? 得找个时机赶紧办了他。 考虑到弗雷德手里那个神奇的、可以让人清心寡欲的药剂,我试探了一句: “弗......弗雷德,你刚才喂我喝的东西是什么?” 金发帅哥拿起他手里的绿色小瓶子,似乎有点纠结,但还是告诉了我: “这是【万林母泉】,序列28的神赐道具,可以解除一切精神类魔法的控制,并使人回归原初的精神状态。它没有副作用,放心。” 又是神赐道具—— 手里连高级魔法道具都没几个的我,生出了一点点小嫉妒。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些家伙一个两个搞得神赐道具跟批发一样不要钱。 图尔斯的序列3,诺厄的序列13,还有我眼前这位的序列28......可恶,我也想要一个。 在我暗搓搓吐槽的时候,大号那边的视角,莱拉教授汇报了一个消息: “图尔斯大人,楼下有个学生不舒服,疑似中了诅咒类的黑魔法。” “在楼下吗?”清冷的白袍男人用最昂贵的金蚕丝手帕擦了擦自己沾着些许透明黏液的手指,瞥了眼站在一旁心虚的我,“妮娅,你去看看吧。” “我?” “你有【窥视之眼】这个道具,用好它。”男人召来那六颗湿漉漉的魔法珠,当着莱拉教授的面让它们钻进我的怀里,“主石放在我这边,从石的功能差不多,可以窥踪、也可以探测自己身上有没有被施加魔法,另外......需要实验的时候,我会通过这个道具联系你。” 我服了。 被他改版后的【窥视之眼】兼具监视、探测和联络的功能,还是高级情趣道具......真是逆天。 不过总算有理由跟小号见面了。 我把那几颗珠子拢紧,用力点头:“叔叔,您放心吧。” 开溜咯。 特招名额解决,图尔斯也没价值了。 至于联系什么的......哼,看我心情。 ========== 来啦~解锁新(划掉)第二章就出场过的攻略角色:二皇子(恭喜猜对的朋友们,好聪明) 第一卷的故事主要是铺垫背景和引出本世界的部分真相,估计还有十章左右结束 后面几卷会有更多好玩的人物和修罗场出现的~ Chapter38.打起来了 нā𝓲tā𝖓𝓰шò.𝒸ò𝓶 下行的升降梯里。 “妮娅,你居然是图尔斯大人的侄女”莱拉教授扶了扶她的眼镜,语气稍显恍惚。 黑发少女抱着她的魔法道具,叹了口气:“老师,您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我的姓氏和图尔斯叔叔一样啊。” 莱拉教授脸庞一红,语气有些低落:“抱歉妮娅,我平时不记学生姓氏的。” 出身平民的莱拉女士深知教育公平的重要性,从来不会特地关注学生的家庭出身。圕請到渞橃網詀:𝔭o①❽.𝓬𝔩𝖚𝖇 这也是她被很多学生尊敬的原因——负责而且从不势利。 薇吉妮娅也同样喜欢这样的好老师,所以没有任何不满,反而笑了一下: “没关系,反正老师叫我妮娅更好听。” 莱拉莞尔,对自己这个调皮的学生颇为无奈:“看来你今天拿着特招推荐表找我,是有备而来了?” “嘿嘿,”少女抵着唇不好意思地转眸,“被老师发现了。” “特招生的审批过了,要到学院检测魔力等级。”莱拉提醒道,“记得叁天之内叫那个人带上身份证明过来。” “身份证明?”薇吉妮娅心中一紧,“要、要是被偷了呢?” 莱拉疑惑地蹙眉,此时升降梯正好停在一楼,她手指轻点,银光闪烁,门栏自动打开:“偷了就只能去公民大厅补办一份。” 两人走出梯间,来到了一楼的大厅,正好在接待处看到了坐在靠椅上的金发少女。 她身体微微缩着,脸色好像有些苍白,身侧坐着个金发青年,正陪她聊着天。 “咦,二殿下?”莱拉微讶,“他要毕业了,应该在桑德拉大人的法师塔实习才对” 帝国学院是标准的四年基础+两年进修的教学模式,类比薇吉妮娅前世,等同于大学四年本科和两年硕士。 等他们读完“硕士”,就要去大佬们的法师塔实习半年,通过法师考核拿到评级,然后找工作。 通常而言,他们最佳的出路是被拥有法师塔的大佬收为弟子,进行更深层次的魔法研究。 按照薇吉妮娅的理解,这就相当于一毕业进世界top级科研所,待遇和地位都是人上人。 其次的出路就是法师协会,负责全国各地法师的组织与交流,类公务员体系。 最末等的就是自谋出路,当家庭教师或者去炼金工厂、魔药工坊等地当苦力。 当然,身为皇子的弗雷德不用考虑这些常规赛道,王公贵族们早就为自家子弟安排好了出路。 议政院和军队便是他们的自留地。 弗雷德在毕业后会获得亲王爵位的封赐,前往海外殖民地开拓疆土,治理民生,在考评优良后回到王城,作为亲王参政,积攒政治资本。 亚特兰蒂斯是泰瑞西大陆最强大的帝国,也拥有着最多的海外殖民地。 隔壁维耶尔教国倒是眼红,可惜他们那边是内陆国,想出海要么经过恶魔盘踞的血渊,要么经过亚特兰蒂斯的北境港口,可谓左狼右虎,尴尬得很。 薇吉妮娅就很庆幸自己开局没有生在教国,否则天天跑神殿磕头念祝祷词,人都傻了。 “薇吉妮娅,你怎么在这?”弗雷德自然也看到了朝自己走来的黑发少女,轻快地打了声招呼,“是来陪亚尔报名挑战赛的吗?” “日安,二殿下。”黑发少女保持着微笑,走上前,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把他身侧的女孩牵了过来,“我是来为我最好的朋友办理特招手续的。” 弗雷德瞳孔震惊,随即控制了一下表情: “你们认识?” “对呀,”薇吉妮娅愉快地和她的小号手掌贴贴,语气悠长,“芙洛瑞拉是我的救命恩人哦。” 金发少女也配合着大号的动作,脸上浮现出红晕,眼神温柔地望着另一个自己:“妮娅,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芙洛瑞拉,你太好了。” 一个灵魂操纵两个号,半是演戏,半是真诚地黏在一起,比姐妹还亲。 莱拉女士在后面摇摇头,上前问道:“妮娅,你们究竟怎么回事?” 她路上随便帮的疑似中了黑魔法而不自知的小姑娘,居然是今天的特招生? 这也太巧合了。 弗雷德却反应过来,拿出了盖过章的特招批准表:“莱拉老师您好,这是院长让我转交给招生办的。” “桑德拉大人直接批准了吗?”莱拉心道这速度也太快了。 自己前脚去交表,院长后脚就盖章,还让二皇子殿下跑腿,还真是重视图尔斯大人的交代啊。 “没错,毕竟是来自图尔斯教授的要求,自然要特事特办。”弗雷德颔首微笑,心里却不理解他的导师桑德拉为什么要如此推崇、乃至膜拜图尔斯的一切,明明帝国学院的院长才是最高权力者。 哪怕图尔斯是帝国首席法师,也是唯一的大魔导师,但自家导师也是魔导师的级别,只差半阶,何必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 只能说尚且年轻的弗雷德,对他的导师和图尔斯的差距不够清楚。 不过即使是有着亲戚关系的薇吉妮娅,也没有具体概念。 她只知道自己今天申请特招名额这么顺利,全靠她叔一句话。 “老师,既然人都在这了,我们可以直接走流程,帮芙洛瑞拉先办好入学手续吗?” 莱拉回过神,也想起图尔斯的交代:“妮娅,别忘了给她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黑魔法残留的痕迹。” “好的,”薇吉妮娅脸色不变,和自己的芙洛瑞拉一对视,差点憋不住笑,“我试试啊。” 两个女孩亲亲热热地坐在一块,手贴手,拿着【窥视之眼】装模作样地测试。 弗雷德在一旁看着那些含有不同元素的魔法球发光,还想摸一下,被薇吉妮娅的咳嗽声打断: “二殿下,您碰到的话道具就失效了。” 那可是刚沾过自己淫液的性爱道具,私密性很强,不能被乱摸。 “抱歉。”弗雷德盯着眼前的高级魔法道具,总觉得有点古怪。 想装样子的薇吉妮娅脸一红,小号心领神会地抬眸,带着一丝犹豫: “弗雷德,你能避开一下吗?妮娅的施法需要安静的环境。” 被用完就丢的弗雷德那张俊脸一愣:“呃哦。” 被对方温柔如雏鸟的嗓音恳求,他只觉得心脏软软的,如同拂过温暖的微风,不知不觉就答应了。 仿佛中蛊似的。 年轻的皇子殿下揉了揉自己有点热的耳垂,乖巧走到另一边。 等人一走,薇吉妮娅忍不住搂着小号的胳膊,跟另一个自己撒娇: “芙洛瑞拉,我们都辛苦了。” “是啊,那个混蛋”芙洛瑞拉也轻轻叹息,“害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她俩“柔情脉脉”地对视着彼此,心里商量的却是后续的计划。 首先,诺厄那边得拜拜了。 她不可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十五岁的男孩身上,明年再吃他还差不多。 纯情的二皇子可以等芙洛瑞拉入学后找个机会办了。 兄长们则麻烦一些,薇吉妮娅打算等小号在学院混熟以后,用朋友的名义邀请她来家里作客。 到时候再把哥哥们逐个击破。 反正有大号“里应外合”,哥哥们是不可能防备自己的。 薇吉妮娅信心十足地想着,忽然却打了个寒颤。 大厅门口莫名吹来了一阵刺骨的冷风。 她忍不住把小号柔软温暖的身躯抱得更紧,小声吐槽:“这天气莫名其妙的” 而在进门的诺厄眼中,芙洛瑞拉正搂着一个眼熟的女人,眸色温柔得快要渗出水来。 那个无耻地用脑袋蹭着芙洛瑞拉胸脯的黑发少女,抬起头时露出那双令他印象深刻的红眸,狡黠又明艳的神态仿佛和记忆魔瓶给出的画面一模一样。 男孩顿住脚步,脸庞红了又白,大脑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对方腿间红艳而娇媚的肉穴,还有芙洛瑞拉用手指插进去时,女孩糜艳放浪的淫态。 【“插进来,快点”】 她淫媚的呻吟再度从他耳边响起,仿佛毒蛇的引诱,氤氲着令人恶心却又暧昧的氛围。 为了摆脱这种糟糕的回想,诺厄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背后的重剑剑柄,一股逼人的剑势瞬间朝着薇吉妮娅那边扑去。 刀刮般的寒气打断了大小号的交流,她俩动作完全同步地朝着门边看了过来,然后一个皱眉,一个眯眼。 “诺厄?” “报完名了?” 两人的话一前一后脱口而出,只不过因为太急,后面那句本应被芙洛瑞拉说的话,变成了薇吉妮娅的惊呼。 诺厄蹙眉,审视了一眼还压在芙洛瑞拉身上的无耻浪荡、疑似同性恋的贵族少女: “你怎么知道我报名的事?” 薇吉妮娅一僵,和小号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芙洛瑞拉开口解释: “我跟妮娅说的啊,你是我的朋友嘛” “那她呢?”诺厄这一刻甚至想冷笑,他早上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芙洛瑞拉可能是被迫的。 现在看她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显然早就认识,或者“一见钟情”。 “妮娅也是我的好朋友,诺厄你怎么了?”芙洛瑞拉站起来,心里产生了怀疑。 这个小剑士怎么这么多疑? 没见过女孩子关系好吗?一脸抓奸的样子是什么鬼? 这边的对峙还没结束,薇吉妮娅就看见了一阵恐怖的剑光朝着芙洛瑞拉劈来,吓得她尖叫一声,本能地给小号撑起了魔法盾。 只不过她的等级太低,魔法盾坚持不到一秒,眼看就要被凌厉的剑压碾碎—— “妮娅!”空气中传来了男人急切又恼火的呵斥,“闪开!” 薇吉妮娅这时终于看清来人,脸色大变。 靠,怎么亚尔也过来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亚尔维斯出剑的速度太快,薇吉妮娅根本来不及跑开。 好在魔法盾碎掉的那一秒,她的胳臂被人狠狠一扯,身体砸向另一边。 “啊!”当薇吉妮娅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才意识到是诺厄出的手。 他接替了她的位置,挥剑挡在了芙洛瑞拉面前。 好吧,这小孩真狗啊。 薇吉妮娅心里吐槽,但立马忍着疼爬起来,随即就被拽入一个孔武有力的怀抱。 是闪身过来的亚尔维斯。 “蠢货”黑发男人直接把妹妹压在怀里,语气极其不爽,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谁让你帮那个教会的臭虫挡剑的?” 他说话时的热气一直往女孩的耳朵里钻,痒得她忍不住躲,心里早已气得半死: 臭虫? 居然敢骂她的芙洛瑞拉是臭虫? 亚尔维斯还是一个审美正常的男人吗? 不管怎样,两个实力高超的剑士当场互飙剑压,震得整个大厅都安静了。 飞奔过来的弗雷德惊愕地看着好友,然后又看见被诺厄护着的芙洛瑞拉,下意识施展了一个结界魔法,隔离了两个阵营。 “你们冷静一下?” ============== 二皇子:家人们谁懂啊,我好朋友要杀我刚救的漂亮妹子,我该选哪边? 薇薇&芙芙:夭寿啦,亲哥杀妹妹啊—— 亚尔:赶紧把祸害我妹的玩意解决咯 诺厄:先问过我的剑再说 Chapter39.闪闪发亮的可爱 也许是弗雷德的结界法术生效了,加上几个教授围过来厉声呵斥,这场闹剧很快结束了。 薇吉妮娅和芙洛瑞拉各自坐在那两个蠢蠢欲动的剑士身侧,中间被弗雷德隔开,像犯人一样面对着莱拉教授。 “怎么能在学院打架?你们都不看校规的吗?打架是要计入年度考评,至少扣五十分以上的。” 莱拉女士抱着臂,眼镜下的棕色瞳仁凌厉地扫过众人。 薇吉妮娅自认是个优等生,立马乖巧认错: “对不起老师。” 一句话,同时从她和芙洛瑞拉的口中飘出,显得极其默契。 但旁边两个就很不配合了—— 诺厄直接蹙了蹙眉:“我不是这里的学生。” 亚尔维斯也面无表情:“我提前毕业了。” “很好,”莱拉教授被他们的态度气笑,眯起了眼,“也就是说,你们都是外来人员,那么......你们将会失去近期在学院的自由活动权。” 旁边另一个教授摇了摇头,附在莱拉耳边提醒:“不行的,这几天学院要办剑士挑战赛,不限制外来访客进校。” “我是参赛者。”亚尔维斯五感绝佳,早就听到教授们的声音了,也不掩饰自己的实力,肆无忌惮地扬眉,“女士,您要禁我得等半个月了。” 诺厄懒得开口,他正为芙洛瑞拉骗自己的事闹心呢,表情如同覆盖了一层寒霜。 油盐不进的一大一小,把负责任的莱拉女士逼得词穷,尴尬片刻,直接赶人: “挑战赛明天才开始,你们这些扰乱学院秩序的家伙请立即离开!” “谢谢老师。”亚尔维斯也不想待了,毕竟这里弄不死那个金发婊子,他准备先把妹妹收拾一顿。 被亲哥强硬拖走的薇吉妮娅一边挣扎,一边朝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二皇子疯狂使眼色: “看,椅,子!”她比了个夸张的口型。 弗雷德一怔,旋即扭头,发现薇吉妮娅在自己刚才坐的地方留下了一张纸—— 是芙洛瑞拉的特招批准表。 他瞬间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坐在了那张表的旁边,用身体挡住了它。 虽然今天的事有不少疑点,但弗雷德相信自己的直觉: 芙洛瑞拉不会是坏人。 身为帝国二皇子,弗雷德有自己的识人之道,也能感受到芙洛瑞拉身上有着比圣女更恐怖的光明元素亲和力。 只有足够纯洁高尚,心向光明,才会得到玛拉神如此的恩宠。 作为光明神祗忠实的信徒,弗雷德很难怀疑自己的“同类”。 至于诺厄,他当然把薇吉妮娅那点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从头到尾没有多看他一眼,但少年心底就是有一种隐隐的怒火在燃烧——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放荡、虚伪又滥情的女人? 她教坏了白纸般干净的芙洛瑞拉,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朝着另一个男人抛媚眼调情...... 自己刚才就不该救她的。 诺厄嫌恶地看着自己抓过她胳臂的手掌,仿佛上面有蚂蚁在爬,让他恨不得立刻回家冲洗干净。 芙洛瑞拉这边送走大号,也有点急了。 她今天必须把入学手续办妥,不然等教会或者希尔提家族一查,她的底细就要彻底暴露了! 躲在帝国学院,至少还能浑水摸鱼,反正教会不敢顶着图尔斯的压力进来抓学生的。 “诺厄......”她看向身侧的银发男孩,神色踟蹰,“我准备今天办理入学手续,你明天还要比赛,先回去休息吧。” 诺厄眼睫低垂,眼睑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半透明的影子,如同雪山上的阴翳,带着一丝心不在焉的冷漠: “芙洛瑞拉,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金发少女心急如焚,只想立刻敲定入学事宜,毫不犹豫道: “她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诺厄心中生出些许讽刺—— 芙洛瑞拉向来天真,待人温柔,毫无警惕心。 哪怕她认为的“最好的朋友”的哥哥,刚才差点杀了她。 哪怕那个放浪的魔女引诱她走上一条同性恋的不归路。 哪怕......自己一而再再而叁装作看不见她的谎言。 算了,何必多管闲事呢? 少年回想自己这一路和她的相处,也唯有船舱里那口曲奇饼是甜的。 在那之后,她就遇到那个“真正的朋友”了吧? 他闭上眼,银色睫羽轻轻一颤,人偶般精致的脸庞如同坚冰般彻底封冻: “随你,我先回去了。” “嗯嗯。”芙洛瑞拉已经和弗雷德对过眼神了,二皇子殿下温柔微笑的俊脸和他手里的特招批准表仿佛磁铁一样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也让她忽略了男孩的异常,“路上小心。” 诺厄轻哂一声,背起自己的大剑,径直朝大厅出口走去。 芙洛瑞拉也懒得多想,迫不及待地转身,努力装作矜持地朝着弗雷德走去。 马上就要从东躲西藏的日子解放啦—— 进了学院,自己就可以跟着大号混上骄奢淫逸的美好生活。 想想就开心! 弗雷德看到金发天使朝自己走来时,还关心了一下女孩有没有受伤: “没事吧?亚尔的脾气不怎么好,你是不小心冲撞了他吗?” “妮娅的哥哥好像对我有些误会......我会找机会解释清楚的。” 弗雷德对上芙洛瑞拉温柔含笑、毫无怨恨的水蓝色眼瞳,仿佛幼时第一次触碰到玛拉神的神像,温暖得让人恍惚。 他侧着身子,转移视线,尽可能维持着身为皇子的风度,避免自己发红的脸颊被对方发现。 完了,近距离看她更可爱了。 不是单纯外表上,而是从内到外都盈着光,闪闪发亮的可爱。 ====== 来啦! 二皇子对芙芙有好感的理由其实不止脸,更多是被“白莲花光环”上buff了 芙芙的最大杀器不是脸和身材,而是她让人无条件相信的气质 薇薇捏小号的时候把光明天赋满点了,造就了一位真正的行走在人间的“神女”,光明神来了都得愣一下,以为自己不小心搞了个眷属的从神 Chapter40.马车上的教导(微h) 飞驰的魔兽马车上。 “亚尔放开,你发什么疯!”我的手腕就像要被捏碎了一样,硌得生疼,“我、我要告诉大哥你欺负我!” 和我有着同样的黑发红眸,面容俊美恣睢的大帅哥这会儿沉沉地盯着我: “薇吉妮娅,昨晚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私会了?” “才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反驳,“你能不能别张口就来?” “趁我现在还没生气,说清楚——”亚尔维斯的红瞳暗了下来,如同沉淀后分层的干酿葡萄酒,幽深的色泽一点点弥漫,“你跟她认识多久了?她又是怎么要求你给她弄特招名额的?” 他居然知道?! 亏我还以为刚才把入学手续的事瞒过去了 我脸色一白,咬紧了嘴唇,心虚地侧眸:“她没哄我,我自愿的。” 亚尔维斯听完我这句话,似乎讽笑了一声,随即不再有任何耐心,把挣扎的我拖进了休息区。 那里有一张柔软的大床,他打横抱起我,将我往银蚕丝的软被上一丢,然后高大而挺拔、宛如巨塔般的身躯压了上来,如同一片巨大的乌云覆盖住了我。 我虽然想过要睡他,但不是这种场景,也不是这种状态下—— “哥哥”我甚至连“亚尔”都不敢叫,往后面退,“你先冷静,听我解释” 黑发男人如同蛰伏的野兽,扯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到了他的身下,平日里阳光英俊的脸庞此刻充满了侵略感。 他钳着我的脸颊,让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喃喃道:“妮娅,你还没发现吗你在为了一个外人欺骗我,还有我们的家人。” 我的呼吸一滞,随即努力地放缓心态,竭力安抚他:“芙洛瑞拉她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感激她才会” 能够帮我逆天改命的小号,难道不是救命恩人吗? 男人的手指从我的脸颊滑到我的唇上,指腹在我的唇瓣温柔而轻浮地滑动,下按,直到我被迫张开嘴,露出舌头和湿润的口腔,而断断续续的话语也变成了模糊的“嗯啊”声。 “从小到大,你每次撒谎,眼皮都会抖动叁下然后咬嘴唇”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湿热的气息氤氲在我和他的唇间,逼着我面对如此难堪的扒皮现场,“哥哥把你带到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让你走上歪路的。” 这家伙——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不就在做着带我上歪路的坏事吗?” 哪有成年兄妹在床上脸挨着脸说话的? 亚尔维斯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吐槽,手指稍稍用力,将我的脸颊肉掐得都鼓起来了:“这怎么能算坏事呢?哥哥有义务教导妹妹正确认识自己的性取向,所以你现在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懂吗?” 我估计我的脸颊肯定都被他掐红了,忍不住恼火地瞪着他:“那那也不能在床上教导吧?上次龙背上做的事还不够吗” 男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忽然笑了,随即飞快地扯下自己的外套,把制服的金色绶带抽了出来,在我疑惑的视线中抓着我的双手,把它们捆在我身后: “当然不够,离我真正要做的还差得远——”他把我的手捆紧后,望着我被迫挺起的胸脯还有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眉眼含笑,一只手掌覆上了我圆润的左乳,揉了揉丰盈的软肉,“妮娅,你今天的胸衣是不是太薄了?” 我被他抓得喉咙里泄出一丝娇气的低哼,不情不愿地反抗他的动作:“亚尔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嗯!” “那么,告诉我你和那个婊子上床时都做什么?”男人忽然揪住了我的乳尖,小小的硬豆隔着两层布料被他夹住用力地掐玩,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我惊叫不已。 “啊!别捏疼呜嗯”我本能地喘息着,声音酥软如融化的奶油。 “你可以叫大声些,不用在哥哥面前忍着。”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裙摆往下,摸进了我的大腿深处,旋即微微睁大了眼,因为他的指尖没有任何阻隔地摸到了我湿漉漉黏答答的阴阜,“薇吉妮娅——你怎么又没穿内裤?” 我抖了抖,脸涨得通红,悄悄把头别开。 要是告诉他,我的内裤是被我们的亲叔叔扒掉的,他肯定会疯了吧? 也许是我羞耻的反应让亚尔维斯产生了误会,他皱了皱眉,手指迅速地掰开我的蚌肉,从花缝里摸到淌着湿液的洞口,粗粝的指腹在嫩肉上摩挲着,确认我的湿润度。 也正是这番动作,把我逼得不上不下—— 想被他狠狠地插进去,又怕他发现里面更加湿润的、被几颗魔法小球刺激得敏感无比的穴道。 “亚尔嗯别摸”我夹紧了腿,把他的那只手也一起死死地夹住,本能地挺起腰扭动,“啊好痒的” 亚尔维斯确定了我下面真的很湿,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妮娅,你是因为这里太敏感,才不喜欢穿内裤吗?” 他沙哑着嗓音问我,手指在我紧绷的腿间缓缓地挤压着我的花核,感受着我下体的痉挛。 “嗯”我窸窣着鼻子,委屈地垂眸盯着他,很想叫他立刻把手指插到里面摸一摸瘙痒难耐的内壁,“哥呃我想” 亚尔维斯揉捏着我的阴蒂,那张俊朗狂放的脸庞此刻专注得就像剑士在保养他重要的刀鞘,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充满节奏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啊啊啊嗯亚尔别这样呀!啊哈不行了不行了”我的大腿不知不觉已经主动张开,任由他的那只手在腿心攻城略池,肆意玩弄。 小穴里好像流出了很多花汁,丰沛的液体甚至打湿了我的屁股,也留到了亚尔维斯的手上,让他揉动花蕊时都产生了一片淫靡的水渍声。 “啾啾”作响的下半身,还有被抓着的左边乳肉,都让我难以挣脱。 亚尔维斯身为帝国最高精尖的军事部门的成员,体格几乎是这个时代的顶尖级别,压着我一个十六岁花季少女毫不费力。 最过分的是,在我被他揉得差不多要攀升到顶峰时,他忽然顿住了动作,亲了亲我的腿根。 暧昧的热气呵在我的花壶前,刺激得我的腰都哆嗦了一下,主动下压,想把花心送到他嘴边—— 男人似乎轻笑着,舌头飞快刮过我的花巢外沿,带来强烈的痒意:“啧妮娅,你很贪心呢。” “哥哥”我无助地晃动着腰肢,试图让他能真正满足我,无论是用手还是嘴巴,别让我停在高潮前的最后阶段,吊在半空很难受的! “等会,”男人却不着急,抬起那双幽深的红眸,定定地望着我,“先告诉我,那个女人会对你做类似的事吗?” 我拼命摇头,芙洛瑞拉只用过一次手,还来不及用嘴。 “妮娅,”亚尔维斯察觉到我的敷衍,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又在幻想那个女人了吗?” 我咬着牙:“没嗯啊我没有!” 他歪了歪头,忽然伸出叁根手指,直接从我湿漉漉的蜜口狠狠地顶了进去,指节顶着我的肉壁,开始“噗嗤噗嗤”地激烈抽插,我的下半身被他的动作带得直接挺了起来,屁股悬在半空中颤颤巍巍: “啊啊啊啊太快了呀啊啊啊哦呜哈啊啊啊” 饱满的淫汁被他的手指带进去又翻出来,小水滴往两边飞溅,可我却没办法控制那样汹涌而恐怖的快感。 正如亚尔所说,他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 我脸上每一丝表情的变动,都会成为他操控我的把柄。 Chapter41.兄长们逐渐变味的教育(微h) 希尔提的主宅,一阵狂风刮来,逼得正在林荫道打扫落叶的女仆们纷纷抬头。 天空中,叁头白色魔马脚踩银蓝色的焰纹,拖着浮空的镶金车厢从高空降落地面。 “小姐回来了——”女仆们交头接耳。 但从车门一跃而下的却不是她们的大小姐,而是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亚尔维斯。 他披着龙骑士兵团的深色制服,纽扣解开,露出结实的半侧胸肌,怀里抱着个被蚕丝被单裹住、不断扭动的少女。 当他步履如飞走过去时,还能听到蒙在布料里的女孩呜呜呃呃的抽泣声。 但佣人们被他的气势所摄,根本没胆子多看,反而心惊肉跳地低下了头,退到了一侧。 身为帝国最强大的龙骑士军团的一员,红龙的结契者,“鬼剑”亚尔维斯的名声早已响彻王城。 尽管他平时面上笑眯眯的,生得阳光开朗惹人喜爱,但众所周知—— 亚尔维斯手上沾过的血足以淹没希尔提家的整个城堡。 不久前,他奉命参与针对西部叛军的“斩首行动”,驾驭一头红龙连夜奔袭,独身屠戮敌军千人,并将叛军头目之一阿隆索的头颅献给了皇帝。 也正是因此,他获得了“帝国勇士”的勋章,在十二骑士团的座次从最末涨到了第六,名声大噪。 仆人们又怎么敢去阻拦这样一位混世魔王般的二公子呢? 哪怕他怀里的少女看起来像是被抢来的。 他们最多也就在心里嘀咕一句:收个小情妇还要带回主宅吗? 被误认为“情妇”的大小姐薇吉妮娅因为气恼止不住地颤抖着,却又不敢做出太激烈的动作。 她怕被子一旦滑落,自己赤裸的身躯就会暴露在众人眼前。 亚尔这个混蛋......居然半路就扒光了她的裙子...... “妮娅,忍一下。”黑发红眸的俊美青年贴着妹妹的耳畔低语,手指在她的腿弯处摩挲,“水都流到哥哥手上了......再动就滴到地上了哦。” 薇吉妮娅夹紧了腿,闷在蚕丝被里的脸庞越来越红—— 可恶,又不是她想要的。 明明是他刚才在马车上把她插到潮喷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故意吊着她...... “亚尔维斯你死定了......”她隔着被子,摸着亚尔维斯的胸膛,往他的胸肌上用力地一咬,“啊呜......嗯!” 牙齿好像磕到了钢筋上,疼得她浑身一颤,欲哭无泪—— 妈耶,肉好硬。 这狗逼二哥还是人类吗? 感觉胸口被猫咪啾了一下的亚尔维斯垂眸,见她又开始抽抽噎噎,唇角忍不住翘了翘。 这傻子还不知道他跟红龙契约后身体进化了吧。 人类与龙结契时,需要饮下龙血,而因为红龙生性暴戾,容易诱发精神狂躁,很多人不敢做到这一步,或者做完就死了。 亚尔维斯是近年来唯一敢直接喝龙血而且获得龙神馈赠的血肉之力的骑士。 薇吉妮娅当然不清楚这一点,也没人跟她解释过,所以这会儿气鼓鼓的,怀疑是隔着布料才咬不动他。 她发现亲哥抱着她的路线不是回自己或者她的房间,而是转向了大哥的地盘,不由低声质问: “你到底要干什么?” “某人不是想找大哥告状吗?”亚尔维斯把她柔软的身躯往自己胸前压得更紧,深红的眼瞳藏了一抹幽暗的深意,“我带你去。” 薇吉妮娅张了张口,瞳孔震惊。 亚尔维斯怎么敢玩这么大,难道不怕大哥生气? 道格拉斯可是家里最看重规矩和礼仪的精英模范,怎么能容忍她和亚尔乱搞? 小姑娘这会儿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或者说潜意识逃避着某些东西。 她战战兢兢地趴在她哥的胸口,小心翼翼问道: “这、这样不合适吧?” 至少让她换件衣服啊。 “没关系,”亚尔维斯淡淡道,声音有点哑,“反正去他那也要脱的。” “啊?”薇吉妮娅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青年却没有继续废话,他的手指还黏着妹妹身体里最甜蜜的热液,那种被狭窄而又炙热的软肉包裹的愉悦感令他难以压抑心情的起伏—— 如果不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她教训,恐怕他真的会在马车上直接要了她。 亚尔维斯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的字典里不存在“规矩”,只存在他“想要”和“不想要”的东西。 在薇吉妮娅十六岁前,他并未意识到小姑娘还有“家人”以外的属性。 直到那天发现她跟另一个女孩衣衫凌乱地躺在一起,被他抓包后,晃眼的嫩乳在松垮的胸衣下轻轻晃荡...... 情况就微妙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破天荒把她抱上了龙背,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她明明害怕到尖叫,但亚尔维斯却不觉得她聒噪,反而听出了其中的兴奋。 女孩的眼瞳亮晶晶的,眉梢飞扬,仿佛原野里肆意盛放的红色鸢尾—— 亚尔维斯搂着她,听见她砰砰的心跳是那么雀跃欢快,如同狂风一样高扬。 后面发生的一切...... 有点像春梦,却又再真实不过。 亚尔维斯趁妹妹的下体空荡无物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当少女压抑着快感在他手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花液时,亚尔维斯感受到了比驾驭巨龙还要饱胀的兴奋与趣味。 侵犯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姑娘,看着她稚嫩的身体为自己打开,用那样充满活力而骄傲的红色眼瞳瞪着他—— 好可爱。 他的妮娅在反抗和沉沦之间挣扎的样子好可爱。 性情恶劣的龙骑士当时就在想,如果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她是会哭呢,还是会咬他呢? 又或者,一边哭一边咬他,然后不得不扭着腰被他的鸡巴肏到高潮?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很有意思。 亚尔维斯脑袋里的黄色废料不断堆砌,以至于到了亲哥的房门口,都忘了敲门。 门扉未关,在他径直走进去刹那,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低喝: “谁?” 浅金色背头、五官深邃的英俊男人拧着眉回首,衬衫领结刚刚解开一半,宽阔的肩背和鼓胀的胸大肌将领口撑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禁欲而色气的冰冷感。 可惜目睹这个场景的亚尔维斯是个铁直男,他哥有的自己也有,根本没什么好看的。 “哥,给你送个小丫头。”他微笑着耸肩,拍了拍自己怀里鲜活而娇嫩的、不断挣扎的女体,“她还说要找你告状呢。” “我很忙,没空陪你玩女人。”道格拉斯冷淡地扯下领结,继续脱上衣,准备换掉紧绷的衬衫,穿上舒服的睡袍继续加班。 闷在被子里的薇吉妮娅终于发出了一声愠恼又羞耻的呜咽:“是我——” 道格拉斯的动作一顿,暗金色的瞳眸微讶地扫了过来:“妮娅?” 亚尔维斯朝着他哥使了个眼色,把她放了下来。 终于获得自由的少女捂着被子,努力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露出凌乱的头发和一双委屈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信赖的长兄: “大哥,亚尔欺负我......他、他在学院差点杀了我朋友,还乱扒我衣服!” 不管怎么样,严肃古板的大哥肯定不会放着亚尔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不管的。 她心里飞快思索着,往道格拉斯的位置又走了两步,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 “哥哥你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 亚尔维斯抱着臂看小妹拙劣的演技,唇角擒着抹冷笑。 察觉到薇吉妮娅什么都没穿的道格拉斯蹙紧了眉:“怎么回事?” “大哥,她又跟那个教会的臭女人勾搭上了,还把家里的特招名额都送出去了......” “亚尔维斯,你不许这样说她!她是我的恩人,才不是教会的......”薇吉妮娅真的恼了,骂芙洛瑞拉跟当面骂她有区别吗? 道格拉斯却反应过来,眼神一沉,俊脸覆上薄霜:“特招名额没有盖章,怎么通过的?” “院长批的。”亚尔维斯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以一种微妙的角度和道格拉斯一前一后堵住了中间的妹妹。 “你去找桑德拉院长了?”道格拉斯垂眸望着下意识心虚的薇吉妮娅。 “呃......其实是叔叔在,我让他帮我说了一声。”她知道细节瞒不过去,只能支支吾吾地低声解释,“反正不用白不用嘛。” 道格拉斯听得青筋直跳,太阳穴嗡嗡作响:“你为了那个女人,还去找图尔斯大人?” “啧啧,妮娅......你个傻子,我们这位叔叔的人情可不好欠。”亚尔维斯从后面俯身,环住了小姑娘单薄的腰肢,在她耳侧轻声道。 薇吉妮娅烦死他了,飞过去一个眼刀,推了推人—— 没推动。 “大哥,你看亚尔,没有一点分寸!”她只能求助道格拉斯,试图让他发挥一下大哥的威严。 道格拉斯盯着无知无觉、被子掉到了胸前,露出大片雪肤的幼妹,然后跟弟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确定她没被精神控制吗?” “大哥你比较擅长拷问,还是你来吧。”亚尔维斯转眸瞥向四周,“有没有绳子?” “你们在说什么......”薇吉妮娅心脏不安地一跳,似乎意识到不对,“哥......” 没等她说完,她就看见平时连她穿少一点都要教训的道格拉斯,此时眸色暗沉,意味不明地望着她: “妮娅,我很失望。” “什......么?” 男人却已经不想回答她,直接攥起她从被子里露出半截的细腕,把她硬生生地拖拽到落地窗边。 过程中,她太过措手不及,连被单都没抓稳,柔滑的蚕丝布料从她手中滑落到地毯上,也暴露了她毫无遮蔽的裸体。 “等......”薇吉妮娅的大脑已经短路了。 道格拉斯在干嘛? 他也跟亚尔一样疯了吗? 很快,“嗤嗤嗤”的响声骤然出现,落地窗旁的白色窗帘被切割魔法撕裂。 在薇吉妮娅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她最可靠且稳重的大哥把她赤条条地用窗帘垂下的布条绑了起来。 窗帘的吊杆因为加上了一个人的重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可是依然顽强地撑住了。 “就在这里吧。”道格拉斯轻声道,眼眸缓慢地打量着幼妹发育良好、娇嫩而又白皙的肉体,“接下来,我问你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 “大哥——”少女的双手被长长的窗帘布料绑着,悬吊在横杆上,不安地扭动着,只觉手腕疼得厉害,“我......我做错了什么?” 道格拉斯手指一抬,不远处的办公桌抽屉自动打开,飞过来一个黑色的铁盒。 “妮娅,你只要知道哥哥是为你好,把一切说清楚就没事了。” 黑发少女并着腿,望着透明窗户外一览无余的花园景色,甚至还能看见来往的佣人们,不免羞耻又慌乱:“那你问我......也不用绑着吧?” 道格拉斯取出盒中的软鞭,那张英俊而淡漠的脸庞如同子夜般寂冷: “我以前审问过被精神法术影响而泄露情报的下属,他最后被控制他的黑巫师命令自杀,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因此,为了防止极端的情况出现,我必须做好充分的措施。” “审问?”薇吉妮娅这下听懂了。 她亲哥,似乎把她当成了犯人,准备严刑拷问—— 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腰肢挣扎似的扭了扭,带动着那对雪白的鸽乳也晃动了起来。 雪浪起伏,红色的乳尖在日光下仿佛剔透的朱果,诱人采撷。 道格拉斯喉结一动,眼眸轻轻闭上,心里却不得不承认: 今天对妹妹这番“教育”,多半是要变味了。 Chapter42.大哥的鞭子(微h) 帝国学院,某处安静的办公区,棕色盘发、戴着眼镜的女郎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新生档案。 “名字?” “芙洛瑞拉。” “年龄?” “十六岁。” “出生地?” “克瓦尔维省,牧塔镇。” ......随着金发少女的娓娓道来,一项项信息被登记在案。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紧并,膝盖悄悄摩挲。 莱拉的羽毛笔一顿,以为眼前的小姑娘是在紧张稍后的魔力测试。 “别担心,你只要摸一下测魔石,登记魔法属性就可以了。” 芙洛瑞拉不敢多言,咬紧了唇瓣讷讷应是:“嗯......” 大号那边玩得也太刺激,亚尔维斯已经往薇吉妮娅的小穴里塞进第叁根手指,“噗嗤噗嗤”地搅拌着花心的浆液,同步到大脑的快感让她很难保持冷静。 芙洛瑞拉只能死死地低着头,压抑着喉咙里几欲泄出的呻吟,装作忐忑不安的乡下姑娘,静坐着等待莱拉教授把测魔石拿过来。 后面的二皇子弗雷德瞥见女孩微微发抖的肩胛,目露关心,下意识上前两步: “芙洛瑞拉,你在担心什么?魔力测试很简单的。” 他的手安抚般轻轻拍了拍少女单薄的背部,却发现手掌下的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 “弗雷德......”金发天使抬眸,眼中的为难和盈盈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能不能,把你的道具......再借我用一次?” 弗雷德拧了拧眉:“不应该啊,即使是催情魔法......在【万林母泉】的洗涤之下也应该失效了。” “我不知道,”趁莱拉女士还没有回来,芙洛瑞拉当机立断地拉住了弗雷德的手,把它往自己裙下一塞,让他的指腹触及她湿润的肉蚌,“还、还是很难受......” 金发碧眸的皇子惊愕地睁大了眼,手指一颤,却碰到了一手的粘腻淫液。 而少女腿心柔软而有弹性的肉瓣,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摸一朵含羞待放的粉嫩蔷薇,沾着朝露的花瓣还会自动收缩,好像要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去。 弗雷德从未想过女孩子的这一处会这么软,这么热,这么湿...... 他的耳根瞬间滚烫,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芙洛瑞拉摁得更紧。 “帮帮我......”少女吸了吸鼻子,幼鸟般的低声啜泣仿佛可以击打人心最柔软之处,“弗雷德,求你......” “可——”弗雷德的脑子已经被信息流冲击到空白了,“怎么能......” 天底下怎么能有芙洛瑞拉这种动作如此淫荡,表情却无辜又可怜的女孩? 在少女无措而惶恐的眼神中,弗雷德完全狠不下心来。 这个天使般美丽、却又遭受着催情魔法折磨的可怜少女,似乎真的需要他的帮助。 问题是...... “芙洛瑞拉,我的道具使用间隔是一小时,你......你能忍一下吗?”青年的手被迫压在女孩那样汁水饱满的花阜上,俊秀的脸庞早已红了个彻底,却不得不哑着嗓子为她解释。 “可是好痒,这样下去我会死的......”芙洛瑞拉半真半假地夹住了他的手,下体轻轻地往他的手指上摩擦,“嗯......弗雷德,能不能......” 没等她说完,莱拉女士“哒哒哒”的脚步声再度响起。 芙洛瑞拉果断地把弗雷德的手甩了出来。 被瞬间抛弃的金发青年表情一僵,指尖还沾着女孩穴里溢出的湿腻淫水。 “老师来了......”迎着弗雷德愕然而无奈的视线,芙洛瑞拉眸光微闪,心虚地低声道,“你等会再帮我。” 她就连利用他人时都如此理直气壮。 弗雷德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莱拉进来的刹那,他还是下意识地往侧边一站,挡住女孩没有整理好的凌乱裙摆,免得她被人发现端倪。 “你们......”莱拉教授抱着黑布遮盖的小型测魔石,忽然发现了弗雷德和芙洛瑞拉的距离比刚才近了很多。 看来是趁她不在,私自交流了魔力测试的事项吧。 她心里推断完毕,有些想笑,只觉得年轻人之间暗涌的悸动颇为美好。 很快,测魔石被放在桌上,莱拉女士解开遮挡的黑布,示意女孩: “放松,往里面输入你最擅长的魔法,什么都别想。” 芙洛瑞拉努力压抑大号那边汹涌的情潮,红着脸往测魔石丢了一个一阶的【光照术】,整个房间瞬间爆发出恐怖而刺眼的白光。 莱拉只觉眼球都被光线照得刺痛,下意识捂住了眼。 随即,她的心里涌起一阵惊涛骇浪—— 明明是最基础不过的【光照术】,却被用成了这种效果...... 这姑娘身上的光明魔法天赋是何等的恐怖! 怪不得薇吉妮娅会夸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动了惜才之心的她很快就结束了测试,在芙洛瑞拉的入学档案测评栏写上了一个“非常优秀,重点观察”的评价。 而同样目睹了芙洛瑞拉释放光明魔法一幕的弗雷德,则控制不住唇畔的笑意—— 刚才,整个空间的光明元素都在为她振动。 这证明了芙洛瑞拉跟他一样都是玛拉神忠实的信徒。 众所周知,光明魔法的要求是最高的—— 唯有崇高而虔诚的信仰,以及纯白的心灵才能催动它。 也正是因此,弗雷德放下了所有怀疑,望着芙洛瑞拉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怜爱与敬意。 她肯定是个本性非常善良的姑娘,只不过被邪恶的魔法影响,才会做出那些淫荡又失礼的举止。 === 安静得可怕的房间里,黑发少女的双手被吊了起来,赤裸如羔羊般的肉体在午后阳光的直射下宛如天际山脉终年不化的积雪。 她的身体不断摇曳,却怎么都挣不开捆缚她的窗纱。 此时,女孩身前站着两个体魄强健、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 一个拿着黑色的软鞭,衬衫的纽扣开到了一半,结实紧绷的胸肌微微起伏着,暗金色的眼瞳清冷而理智地逡巡着女孩的脸庞,观察她的表情。 另一个则轻松一些,裸着半身,舒服地靠在他哥的皮质座椅上,野性不羁的俊脸含着笑意,目光火热地侵略着他亲妹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薇吉妮娅,再问你一遍,你和那个‘芙洛瑞拉’是怎么认识的?” 道格拉斯已经通过他的渠道查到了芙洛瑞拉所有资料,包括对方在牧塔镇出生、被教会收养,在不久前被莱恩城的光明神殿通缉...... 从这个孤女的人生轨迹来看,怎么都不可能跟他的妹妹有交集。 但薇吉妮娅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不惜违抗自己和亚尔的警告,坚持与对方亲近,为她谋划帝国学院的特招名额。 这让掌控欲强盛的道格拉斯难以容忍。 “都说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城外偶然遇到的......”赤裸的少女嘴唇紧咬,那双含着水雾的红色宝石般的眼眸又俏又媚,用力地瞪着面前的兄长,“你们都问了好几遍了!” 亚尔维斯翘着腿,弯月般的红瞳定定地盯着她,挑眉一嗤:“妮娅,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乘坐着印有希尔提家徽的魔力马车在治安严明的王城周边遭遇不长眼的强大歹徒,然后被路过的孤女救下......这种故事拿来哄小孩都经不起推敲。 “谁教你胡说八道的?”道格拉斯的脸色也愈发冰冷,手上的软鞭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疾驰的弧度,“啪”地抽在了少女的侧臀,将她的臀肉扇得颤颤抖动—— “啊!”薇吉妮娅疼得吸气,本能地扭了扭屁股,胸乳吓得乱颤,眼眶通红,“呜......大哥你欺负我......” 盯着妹妹被抽红的娇嫩臀肉,道格拉斯的眉眼微深,另一只手“啪嗒”解开了束缚自己胸膛的衬衣纽扣,胸口起伏的弧度暗示着他微愠的情绪: “你再撒谎,就不是这种欺负了。” 薇吉妮娅对上长兄深不可测的深金色眼瞳,里面仿佛熔炼了一整个太阳,灼热而又漆黑的气息让人难以自持地恐惧。 “我、我要告诉母亲......”她委屈地嘟哝,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剧本,“你和亚尔太过分了——”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还没意识到平时宠爱她的兄长们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把芙洛瑞拉的事糊弄到底。 希尔提家族的两位长子不可能允许幼妹如此悖逆,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如此疯狂。 那个与教会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金发少女,在短短几天内就利用薇吉妮娅搞到了帝国学院的入学名额,这也彻底触犯了两个男人的底线。 他们先前交换眼神时,就达成了默契—— 从今天起,一定要让薇吉妮娅明白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禁止做的”。 很快,还在逞强、装作并不在乎兄长们威胁的小姑娘就被挥过来的软鞭抽得不断扭动,惊声尖叫起来: “啊——别!好疼......呀!” 黑鞭如同雨点落下,把她的双乳抽得火辣辣地发疼,然后是腰肢,再然后又到了臀部,甚至是花户......啪啪的抽打让她拼命挣扎了起来,嘴巴努力地吸着气,像小兽一样可怜地抽噎。 可是她怎么闪躲,都逃不开道格拉斯的鞭挞,白皙的皮肤很快就冒出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痕,仿佛雪中落花,艳丽又糜艳。 须臾,浅金色头发的男人停止了挥鞭,望着眼前幼妹被欺负得止不住流泪的美景,金瞳微暗,嗓音微哑地命令道: “转身,趴在窗上。” “会被别人看到的......”小姑娘恨不得扭成麻花,也不想光天化日之下玩这种羞耻play。 一旁坐着的亚尔维斯眯着眼笑了,手指微动,一道无声的锐劲挟裹着薇吉妮娅转身,身体狠狠撞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啊!”她双手还被吊着,身体却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玻璃窗前,往下看就能瞥见花园里忙碌的仆人们,甚至...... 该死,尤利塞斯怎么也在花池边的长椅上看书? 她难堪地睁大了眼,声音颤得好像随时要哭出来:“我不要这样——” 尤利要是一抬头,看见她一丝不挂,肯定......肯定会嘲笑她的! 可是两位铁石心肠的兄长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教育计划”。 当道格拉斯手里的软鞭挟裹着劲风如同暴风雨般抽在了她的后臀上,她终于控制不住喉咙里含着哭腔的呻吟: “啊......呃......呀......啊啊!别打了......呃!哥哥......呜呜......我错了......停下来......啊哈!好疼!” 凌厉的抽打比上一次更加迅猛,却又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臀肉上,她本能地颤抖着逃避,却因为双手被绑在窗帘吊杆上,只能像跳舞一样慌乱地扭动着腰肢。 午后的日光愈发炙热明亮,映照在她新雪般白皙剔透的娇躯上,在鞭打之下剧烈地发抖,宛如一块颤颤巍巍,诱人品尝的甜奶糕。 亚尔维斯欣赏着少女因为害怕和气恼泛着红晕的小脸,还有她颤动不止、光滑细腻的雪背,以及被打得红通通、像熟透蜜桃般娇艳的肉臀...... 不知不觉,他的下体已经高高翘起,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的热火山。 抚摸着自己涨疼的性器,他似乎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长兄—— 对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如同静默无言的深海,可深色的袍子下,已经鼓起了明显的一大块,彰显着道格拉斯男性的本能。 果然......妹妹太可爱的话,再冷静的哥哥也会忍不住的。 还有一点也很有趣。 妮娅明明嘴上喊疼,可是屁股上滴滴答答淌下来的蜜汁却越来越多,甚至把地毯都浇湿了—— 那张小嘴流了这么多水,肯定已经做好了被他们插进去,狠狠肏哭的准备吧? 不过准备与否都无所谓,她今天横竖都是逃不掉的。 黑发红眼的帅哥笑眯眯地挑起妹妹的下巴,在她惊喘时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腿间的凶兽又往上昂扬了几分。 Chapter43.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摩擦着她(h) “呜......亚尔维斯!” 我努力摇晃着脑袋,想要躲开二哥灼热而粘腻的湿吻。 可下一秒,他的舌头已经顺着耳垂探入了我的耳穴,温热的舌尖如蛇一样钻进我的耳道肆意舔弄,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糟糕......真的好痒...... 而且缠得很紧,让人完全喘不过气来。 “哈啊......不要......”我哆嗦着,屁股传来大哥鞭打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花穴也因为紧张不住地收缩着,被鞭子刺激后的小逼却莫名兴奋,流出来的水好像要把我的大腿都黏住。 尴尬死了—— 这跟我设想中睡哥哥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按照我的规划,美颜盛世的小号才是我拿下他们的秘密武器。 可是为什么,他们能面不改色地面对一个浑身赤裸的我啊? 我可是他们的亲妹妹欸,都没有道德障碍的吗? 因为被哥哥们的举动搞懵了,我只能拼命装哭,暂时维持一下受害者的形象。 不过,早知道他们这方面荤素不忌,我肯定早就想办法把他们吃干抹净了。 好气哦—— 敢情这些年我磨磨叽叽,像一只阴暗的小虫子缩在角落里视奸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 这些男人都很好得手嘛...... 不过也可能是我最近开挂变漂亮了,才引起哥哥们的兴趣。 之前平平无奇的时候,他们都把我当小妹妹哄,显得我很蠢一样。 最恐怖的是大哥,前几天还嫌我穿着不淑女,今天就连我一丝不挂都面色如常。 要知道,比起风流任性的亚尔,道格拉斯可是我们家最优秀的精英典范,道德标杆,未来要继承父亲爵位的下一任大公。 按理来说怎么也不可能越雷池一步的。 但眼见为实,当我亲身感受到他挥鞭的力道和速度,把我打得瘙痒难耐,却又不至于真的皮开肉绽......我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个隐形的S倾向男。 从手法也看得出大哥的技巧非常娴熟。 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调教过别的女人...... 我胡思乱想着,却听见鞭子被随手丢到地面的声音,然后是男人走过来时沉稳坚实的脚步声。 很快,一对硕大的男性胸肌映入我的眼帘,积蓄着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比我前世看的美国大胸甜心队长还夸张。 唔,感觉埋进去会被闷死。 相比之下,我胸前的鸽乳反而被衬托得玲珑小巧。 可恶,连这个都完全比不过—— “妮娅,抬头看着我。”道格拉斯淡淡地命令道。 他久居上位,早已习惯了这种发号施令的口吻,哪怕是面对家人也显得过于严苛。 我已经习惯了,小心翼翼抬起眼,对上了男人那双漂亮而暗沉的金色眼瞳。 “打疼你了吗?”他问得无比平静,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但攥着我的下颌的手却慢慢收紧。 我的下巴被迫仰起,眼眶里试图挤出一点眼泪增加一下气氛,可惜没能挤成功: “......疼。”最后我只能干巴巴地回答道。 大哥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眉梢紧蹙: “还在说谎。” 他的手直接探到了我的腿间,从我的花缝软肉拂过,本来半阖的蚌肉被他的指腹推开,湿热的汁水滴答滴答地往下坠—— 道格拉斯眼眸一睐,把手拿起来,透明的花液从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黏连拉丝,在阳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泽。 “这是什么?”男人把手举到我眼前,肃冷的眼低垂着,轻声问我,“到底是疼还是痒?” “我......我不知道——”我臊意上脑,慌忙扭头,却正好撞上旁边二哥含着坏笑的眼神。 “妮娅的身体连挨鞭子都超级兴奋呢。”亚尔维斯掐着我的腰,话却是冲着大哥去的,“肯定被那个教会的婊子害的。” “不许用这个词说她!”我忍不住小声抗议,“她才不是婊子——” 我不允许任何人骂我辛辛苦苦捏出来的芙洛瑞拉,我的小号,我的另一半灵魂。 亚尔维斯的羞辱让我不太高兴。 但两个兄长似乎比我更不高兴。 他们很明显听出我对芙洛瑞拉的在意,表情陡然变沉,特别是大哥,他的手掌在半空挥了过来,“啪”地抽击在我的侧臀上,把我的屁股打得骤然一缩,继而颤抖不止。 “啊!”我惨叫一声,这次是真的疼,比鞭子还疼,不用看也知道皮肤肯定被扇肿了。 因为道格拉斯根本没收力。 “大哥,你怎么这样!”我气得顾不上长幼尊卑,抬起脚报复性地踹他,可我忘记了自己什么都没穿,在我的左脚踢到长兄的硬邦邦的腹部时,被他直接攥住了脚踝。 这一刻,我腿心水淋淋的花户也直接暴露在空气里,微风拂过时,凉飕飕的,让人很不自在。 我气愤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然后我试着抽了抽脚,却发现大哥的手沿着小腿攥住了我的膝弯,将我的左腿整条抬起,变成了特别羞耻的金鸡独立的站姿。 “喂......哥哥!放开我——”我红着脸想要挣开他,却被身后的二哥揽住了腰。 “薇吉妮娅,你是真的要为了一个外人......伤害你的哥哥们吗?”亚尔维斯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叹息。 我侧着头,躲避他喷洒在我耳侧的热气,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我哪有伤害你们,明明是你们在欺负我!” 这家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 芙洛瑞拉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 身为希尔提家的千金,我认识一个孤女朋友又冒犯谁了? 凭什么一直管我——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也许是我的执拗又不满的眼神激怒了他们, 哥哥们也终于彻底冷下了脸。 在窗边投来的璀璨日光之下,我感觉自己的另一只腿也被大哥托了起来,往上一压,摆成了M字形。 而我的双手本身就被高高吊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无法反抗的姿势难受又羞耻。 “你们......别,别过来!不要压着我!”在我的视线中,两个男人从前后两个方向拦住了我,因为身高的缘故,他们就像两座高山一样挡住了所有光线,让我彻底陷入了他们的阴影里。 “妮娅,别再乱动了,我和大哥早就已经确定你的那个‘朋友’身上的问题很大。”亚尔维斯在我的后方抱紧了我乱扭的腰,声音轻柔地告诉我,“她带走了莱恩城的圣器,也杀死了当地的一位高级牧师,惹怒了光明教会......就算不是教会的间谍,接近你也肯定另有目的。” “不会,”我反驳道,“她是被冤枉的......” 道格拉斯在此时突然弯腰,凑近我的脸庞,熔金般的眼瞳定定地与我对视: “薇吉妮娅,醒一醒,你被她催眠了。” ??? 我无语凝噎。 拜托,身为当事人的我难道不比你们清楚得多? 但道格拉斯明显已经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根本没有在意我的欲言又止。 男人轻轻贴了贴我的颊侧,唇瓣覆在我的耳侧,一字一顿地告诉我: “以希尔提家族的名誉起誓,我和亚尔会不惜一切代价诛杀那个谋害你的女人,并且将你带回正轨的,妮娅。” 我听得心惊肉跳。 杀了芙洛瑞拉?别搞啊,那可是我的挂。 “哥哥,真的不......”我急忙想要反驳,却感觉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手指,粗粝的指腹在的唇舌间肆意搅弄,“唔!呜呜呜......” 是亚尔维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妮娅,我们是不会害你的。而且那个女人很快就要死了......”亚尔维斯的手指压着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含糊道,“你这几天就乖乖待在房间里,等到一切结束,我和大哥再放你出来,好不好?” “不......”我手心都沁出汗了,眼眸骤然瞪大,努力地用舌头把男人的手指顶出去,“呕唔......嗯啊......为什么呜......她会死?” 没人回答我。 道格拉斯已经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腰间,袍子下炙热高昂的硕物抵在了我的花心。 后方的亚尔也不知什么时候把他那根粗大的、硬邦邦的性器压在了我的臀缝间,缓缓摩挲。 “啊......你们——”在我惊愕的吸气声中,他们的肉棒似乎都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和我的肌肤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热得几乎要把人融化。 “妮娅,”道格拉斯抵着我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与我的鼻尖蹭了蹭,“为了避免你被蛊惑,我和亚尔今天要教你一些和男人欢爱的技巧......就当作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吧。” 我咬紧了嘴唇,脸颊烫极了,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等等......淑、淑女才不是这样的吧?” 谁家淑女会被哥哥们赤条条地抵着,用肉棒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花穴? 可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决定。 下一秒,道格拉斯硕大的龟头就沿着我的花唇缝隙,撬开了湿润的花瓣,从肉穴的小口一点点往里面推。 我那个痒得一直流水、早就想被填满的小肉洞也迫不及待地把男茎往里吞,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吸附着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热情欢迎着它的前进—— “呀啊啊啊......”我哭叫着扭腰,但双乳却被身后的二哥握住,乳尖被他拧紧了往上提,“别......咿呀——” 上下失守的恐怖快感冲击了我的大脑,让我彻底失神。 亚尔维斯“啾”了一口我的颈侧,带着沙哑的轻笑,把我的乳头用手指夹紧了揉搓: “妮娅,很舒服对不对......其实在路上就很想要了吧,小荡妇?” “才、才没有......嗯......”我的眼睛垂下,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水花,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跟他斗嘴的力气。 花穴里,大哥的肉斧在不断地往深处推进,硕大的伞头仿佛要把我的每一寸肉缝都撑开,把我整个人都劈成两半。 该死,谁能告诉我—— 大哥为什么无论哪里都那么大啊? Chapter44.被压在窗玻璃上狠狠地肏哭(h) 午后,炽热的日光倾泻一地。 柔软而昂贵的金丝镀边毛毯上,静躺着一根黑色的真皮软鞭,鞭子不远处的玻璃窗边,则是一副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两个身高将近两米的英俊男人将一具白皙柔软、瑟瑟发抖的女体禁锢在中间。 小姑娘的双腿被她身前的金发男人握着,架在他的腰间,窄小的粉红肉穴艰难地吞咽着那根硕大得超出常人的巨物,但因为体型差距过于庞大,尽管花穴已经努力打开,依然吃得很辛苦。 但男人还在深入,以至于少女的小脸憋得通红,莹白的脚趾在空气中不断打着颤。 “别......等等......不要......再往里面挤了......”薇吉妮娅平时轻快活泼的甜美嗓音,此刻已经被逼得像一只可怜呜咽的小兽,“进不去的......唔嗯......呀......再、再进去就坏掉了呜呜......” 道格拉斯掐着她的大腿,被她的声音一喊,肉茎愈发胀大燥热,就连那双长而密的睫毛也沾上了色气的湿汗。 “腿再张开些,我慢慢进去。”说着,他啄了一口她粉润娇艳的小嘴,从她唇缝往里伸出了长舌,肆意搅拌着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每一丝香涎。 作为家族最优秀的子嗣,道格拉斯素来高冷自持,威严沉稳,让人见之生畏,而他自己也奉行婚前禁欲的教义,从来不跟那些普通的贵族子弟一样胡搞。 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身于实现他的政治理想,以及如何攥取更高的权力与地位上,在女色方面反而不如风流洒脱的二弟。 但此刻,自认冷静的男人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奔涌,就像一只压抑太久的凶兽忽然被解开了锁链,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 想把眼前不断挑衅自己的顽劣幼妹驯服,把她狠狠地捣烂,肏到那双红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只容得下他的身影。 一直干到她乖乖听话为止。 道格拉斯是家中长子,自幼就被严格规训,要求承担庞大的家业,同时也是帝国新一代青年党的领袖,皇室与议政院联系的枢纽。 他工作繁忙,大部分时间都必须绷紧神经,不苟言笑,维持政客应有的仪态。 也只有回到家中,听到弟弟妹妹斗嘴时,他才能放松一二。 像今天这种举动,换作之前他也是无法想象的。 自己居然饥渴到以教导妹妹的名义,行悖逆人伦的荒唐事—— 但此时,怀拥着薇吉妮娅,感受着幼妹温暖紧窒、水液丰沛的肉壁紧紧包裹自己,男人无法抑制自己翻涌的劣根性。 她明明也在渴望着自己...... 不然那个小逼怎么会湿成这样,还主动往里吸吮,热情地迎合着他的性器? 他抚摸着少女漆黑如同夜鸦的发丝,金瞳微暗,想着她为了护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顶撞自己的模样,本来有些软的心脏瞬间又坚硬起来: “妮娅,淑女在男士难以进入时,应该做什么?” 他开始像一个老师那样指点她。 从后面扒开妹妹的臀肉,用自己的大肉棒轻轻抽插臀缝的亚尔维斯都听笑了。 大哥一直没开荤,现在居然一本正经地教妮娅—— 还不如让他来呢。 薇吉妮娅正卡得难受,一听到兄长的发问,直接抬起了委屈又茫然的水眸,哑着嗓子暗示道: “应该让男士出去......嗯......哥哥......你这样会把我......撑裂的......哈啊......” 亚尔维斯“噗嗤”一笑,在后面咬着妹妹的耳垂,舌尖钻进她的耳窝湿热地窸窸窣窣搅弄。 “呀啊!”薇吉妮娅的腰肢因为突然的刺激一颤,花膣也跟着一抽一缩,让道格拉斯的龟头顺着肌肉动作的方向顺利地又往上顶进半寸—— 他粗重地喘着气,不满地瞥向二弟:“你在搞什么?” 亚尔维斯的舌尖从小姑娘的耳朵里拖出来,拉出长长的透明丝液,淫靡而浪荡。 这位王城有名的俊美贵公子朝着兄长轻快地眨眼:“帮妮娅放松一点嘛。” “不.......不行了.....”薇吉妮娅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劈裂了,小腿在空气里拼命摆动,“呜......你和大哥都欺负我......我一定要告诉母亲嗯......” 道格拉斯的肉茎太过粗壮,哪怕她的穴道已经足够湿润,也无法完全吃下他一整根东西。 那柄火热的巨斧就这样牢牢地卡在她下体,逼得她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 “母亲......尤利......啊啊,谁都好......快点来救我......大哥弄得我好疼......” 女孩打着嗝儿哭诉,那双沾着雾气的红玛瑙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晕,娇气又磨人。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喊叫反而为兄弟俩添加了一种格外古怪的刺激感—— “嘶......”亚尔维斯后脊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感,垂眸看见自己的性器正抵着她丰满的臀肉中央,忽然有种什么都顾不上,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的冲动。 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合二为一,肯定很舒服吧? 可恶,大哥那边的进度太慢了——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轻咳一声,望向道格拉斯:“大哥,你看妮娅还想叫尤利一起来呢,不能继续纵容她了......” 道格拉斯也被妹妹哭着叫“母亲”的狼狈姿态引诱,盯着她的眼都泛起了红血丝,下体的肉柱终于不再收着力道,而是在她的尖叫声中用力往上一挺—— “啊啊啊啊啊......”薇吉妮娅眼角的泪珠一下子就被撞得飙了出来,可是很快,在男人粗鲁的顶弄下,她的双乳也开始大幅度地上下乱跳,像两只嫩生生的活泼白兔,白色的雪波不断起伏,浪得两个男人喉结一紧。 道格拉斯的气息越来越重,欲望的凶兽在突破少女最后一层软肉时,终于按捺不住地低头咬住了她红肿的嘴唇,下身不断地耸进,龟头如同电钻一样一直往里顶到了女孩穴道最深处。 急促的“啪啪啪”的抽插声在房间里响起,道格拉斯的舌头也无师自通地像他的性器一样在她的喉腔里肆意进出、侵城掠池。 “哥哥......哈......啊啊......呜呜......呃......嗯嗯......” 被插得嘴巴大张,任由亲生兄长在口腔里舔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薇吉妮娅不断地痉挛着,因为惯性往后倒去,却被亚尔维斯坚实的胸膛顶着。 与此同时,她二哥那根硕大的硬物在她的菊穴小口跃跃欲试地摩挲着。 薇吉妮娅被肏得软成了一滩烂泥,乳尖和道格拉斯的胸肌反复地碰撞,上下摩擦,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而后臀的肉棒也让她下意识地收缩着菊穴的部位,试图阻止亚尔维斯硬挤进来。 好在亚尔维斯发现她的菊口太紧,最后还是强行忍住了冲进去的欲望。 在他看来,毕竟是妮娅的初体验,跟大哥一起玩双龙肯定会把小姑娘吓坏的—— 万一真的吓成同性恋就糟了。 倒不如耐心点,等他哥释放完第一轮,自己再接力。 亚尔维斯看着妹妹被插得不断抖动的臀肉,眼底闪过一丝兽性的野欲。 === 尤利塞斯在花园里来回踱步,手里拿着王城商人的通讯名册,眉头紧蹙。 他今天又被一个约好的大商人放鸽子了。 前段时间,他自行发明了创新型的廉价空间传送魔法,并成功注册专利,准备推广他的“商业一体化运输系统”。 一开始许多大商人都很感兴趣,只是法师协会认为该项魔法尚未通过安全性检测,不允许公开使用。 而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们发现法师协会把这个七阶传送魔法的专利等级提得很高,他们要支付给协会的使用费远超设想,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问就是担心投入过大,难以回本。 尤利塞斯气恼又无奈,因为他无法勒令贪婪的法师协会降低定价。 这个时代所有新型魔法想要被正式承认和大众化运营,都需要在法师协会注册专利,拿到证书才能公开用,协会还会收一定比例的使用费。 听起来有点霸王条款,但也是帝国法师协会维持自己权威与财富的重要途径。 尤利塞斯终于明白自己那天在图尔斯叔叔兼导师面前提出构思后,对方的态度为什么会不咸不淡的。 原来叔叔早就知道,自己想要将空间魔法平民化、造福大众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协会专营的高级空间传送阵,需要大量魔法石,这也是他们收入的重要来源。 自己的廉价空间魔法降维打击了他们的魔法石传送阵,所以根本不可能被允许进入低端市场。 尤利塞斯看着手里的名册,越发心烦意乱,干脆把它丢到一旁,仰起头望着明亮的蓝天白云。 然后他就留意到,城堡上方有一处位置的玻璃反光特别刺眼。 那并非自然形成的。 他眯了眯眼,判断了一下玻璃窗的方位—— 好像是大哥的办公室? 尤利塞斯再次确认了一遍,那处的玻璃窗确实完全看不清,而且只要多看几眼,自己的眼珠就会刺疼。 他揉了揉眼,不理解道格拉斯为什么要在家里设置这种古怪的防窥魔法。 旁边一个女仆拿着装满落叶的簸箕路过,尤利塞斯似乎想起什么,喊住了她: “稍等一下玛丽。” 女仆小姐紧张地顿住步伐,看着小少爷俊秀灵气的脸庞,有些害羞:“叁少爷日安,我不是玛丽,是安娜。” “哦抱歉,”尤利塞斯挠了挠头,他其实对穿着打扮类似的女仆们都有点脸盲,“安娜,你有看到妮娅吗?” 他今天一早目睹了妹妹挨母亲骂的全过程,附和了两句,然后就见妮娅赌气跑了。 现在都吃完午饭了,怎么还没有她的人影? 女仆摇摇头,恭敬地弯腰道:“小姐还没有出现,但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已经回来了。” 尤利塞斯皱紧了眉,手指尖在空中一点,召唤出一只魔法蝴蝶。 这是他们家以及一些上层贵族常用的近距离通讯魔法,可以在五公里内使用。 希尔提家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颜色的蝴蝶,代表着彼此的身份符号。 薇吉妮娅是红色的魔法蝴蝶,尤利如果想要跟另一边的她联系,必须使用这种款式的蝴蝶。 赤红色的蝴蝶展开羽翼,叁两下乘着风往主宅里飞去了。 但过了几分钟,都杳无音信。 尤利塞斯不太满意,想了想,又召唤出一只金色的华丽凤蝶。 这是大哥的通讯符号。 这一次放飞的蝴蝶很给力,很快尤利塞斯就得到了大哥那边的回应: “尤利,有事?” 男人传来的嗓音有些低哑,伴随而来的还有隐约的水声和女孩的哭闹声。 尤利塞斯好奇道:“大哥,你在办公室干嘛呢?那边怎么有点吵?” 道格拉斯似乎轻喘了一声,刚才那个“啪啪啪”的像是鞭子抽在人身上的音色更响了一点。 “我在......教导薇吉妮娅。” 尤利塞斯脑袋里浮现出的是幼妹顽劣不堪,被长兄冷脸镇压的画面。 他有些幸灾乐祸,但因为道格拉斯的威严,又不得不敛起笑意: “大哥,那你得注意分寸,早上我说了她两句她就跟我赌气......” “嗯。”男人言简意赅,只是那边飘过来了少女慌乱的呼喊声。 “别......尤利,你快来救我......嗯唔唔......” 有些干哑却又比平日甜美许多的女声,混杂着啪啪的抽打声和模糊的水渍声,听得尤利塞斯莫名脸红。 “大哥,你......是打她了吗?她都成年了,脸皮薄得很,还是温柔些吧?” 尤利塞斯这个小处男有点疑惑,但怎么也想不到背后的真相。 倒是通讯蝴蝶那边又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笑声: “尤利,你在跟大哥说话吗?” 是亚尔维斯。 尤利反应过来,纳闷道:“二哥,你也在?” “对......因为妮娅很不乖呢,”亚尔维斯慵懒地拖长了音调,喑哑的嗓子听上去也怪怪的,“我和大哥......嗯......正在用鞭子教训她......” 虽然用的是肉鞭。 “啊!”伴随而来的还有薇吉妮娅紧促的呼吸声和一点含糊的哭腔,“我......我不行了亚尔......啊哈......” 尤利塞斯听得耳朵发烫,心道兄长们这是打得有多狠,才能让素来任性的妮娅这么委屈。 “妮娅刚才还叫你的名字,你确定不来?”亚尔维斯似乎含着笑意问他。 尤利塞斯望着反光的玻璃窗,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二哥,我不认同你们的做法。” 妹妹是要教,但不能打。 不过两个哥哥都已经动了手,自己说这话也迟了些,要是到现场肯定会被妮娅当帮凶。 还是观察一下吧。 在尤利塞斯无法看清的玻璃窗内,黑发少女被她的二哥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下又一下地后入式鞭挞着。 硕大的赤红色巨根扎进少女湿软的粉色小洞,不断地凿进凿出,搅拌着花巢里淫乱的蜜液,“咕啾咕啾”的响声一刻都没有停歇。 亚尔维斯从背后揉捏着女孩丰盈的乳肉,把她顶得哭叫连连,却也不肯放过谑弄她的机会。 “妮娅,你看......尤利不肯来呢。”他温柔地贴着妹妹的耳畔低语,舌尖刮过她的耳廓,“怎么办......没有人来救你了。” 薇吉妮娅眼睛垂了下来,睫毛和额头都沾着热气氤氲的汗水。 她实在不想看到楼下那个笨蛋叁哥了。 居然任由她“挨打”,哼,她很记仇的。 她的肚皮上还沾着刚才大哥外射时的白浊,此刻都黏在了玻璃窗上,把玻璃蹭得模糊不已,而臀部却往后翘起,被迫承受着二哥胯间凶兽狂野又激烈的顶弄...... “呜......”她扭着腰,却被掐得更紧,入得更深,“亚尔......啊啊啊......我......呀!嗯嗯......不要射里面......” 黑发青年又加快了腰身耸动的速度,如同打桩机一样把她摁在玻璃上干得汁水乱喷—— “小骚货,告诉我......”他一边戳进她的花穴最深处,一边低声问她,“那个女人,能这样痛快地干你吗?” “呜......别......”薇吉妮娅被折磨得只能摇头咬唇,下体不断地收缩。 “她能让你喷这么久的水吗?”男人又继续往上顶。 “嘶......啊啊啊......”少女的脸颊贴在透明玻璃上,眼眶都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腰肢带着臀肉因为快感反复地收缩,想要把体内的灼热绞出来。 “妮娅,喜欢哥哥的肉棒,还是那个女人的手?”亚尔维斯暗沉的红眸仿佛凝蓄着风暴,要将眼前的少女卷入深渊,“哪个更舒服,嗯?” 下一秒,一股热液喷进了她的宫口,也让薇吉妮娅攀上了云巅,脑海中似有烟花般绚丽的声音轰然炸开。 好爽好热好胀......呜...... 亚尔这个疯子,让他别内射,怎么还越射越多了? Chapter45.笨蛋三哥(微h) 从莱拉教授那领到入学通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站不起来了。 长裙下的两只腿止不住地哆嗦,花巢里仿佛被巨物顶入,但实际上又空荡荡的,让我的穴里瘙痒得不断淌出淫水。 弗雷德似乎察觉到我的难堪,主动扶起腿软的我: “老师,那我们就先走了。” 莱拉教授推了推眼镜,朝我们揶揄地眨了眨眼睛:“好的,年轻人要好好珍惜时间哦。” 她肯定是以为我和弗雷德看对眼,打算去约会—— 但我也不敢反驳,咬着唇垂头,装作害羞地把身体的力量压在弗雷德的手臂上,让他把我搀走。 哎,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有个皇子当靠山,果然连教授都忘记我没交身份证明的事了。 “芙洛瑞拉,你还好吗?”年轻英俊的二皇子贴着我的耳畔低声问道,热气氤氲在我耳侧,把我弄得更难受了。 “很不好......嗯......”我故意用柔软丰满的胸部挤了挤他的手臂,柔弱地低哼,“刚才那个感觉......又来了......” 青年脸色微微一沉,眼神随即变得怜惜: “别害怕,我带你去找我的老师看看,这种羞辱人的情爱魔法太可恶了——” 我当即就攥紧了他的手,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崩溃,压着嗓子装哭: “不要......呜......太丢人了,我不想告诉其他人......” 大概是我和大号的共感太过强烈,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的哭腔,弗雷德一下子就僵住了。 “那......”他深吸一口气,眉头蹙得死紧,“那你还能忍多久?” “忍不了的......”我轻轻摇头,眼眸湿漉漉地盯着他,祈求道,“你就帮我一下......求求你......好难受......” 我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往下抚摸我的被花液濡湿的裙摆: “你看,都流到这里了......嗯啊......” 弗雷德耳垂的绯晕迅速弥漫到脖颈上,触电般抽回了手,碧绿的眸子慌乱地转了转: “芙洛瑞拉!这里可是外面——” “我真的不行了......”我才不管,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手指挠过他的胸前,假装不堪忍受的模样,“那个魔法......太猛烈......这样下去会死的......” 再纯情又怎么样? 反正我就是想要。 大号那边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 我不管,这个男人必须乖乖当我的按摩棒。 在我无助又痴缠的姿态下,弗雷德也顾不上周遭投来的怪异视线,干脆把我拦腰抱起—— “好吧,十五分钟。” 嗯,什么十五分钟? 他只能做这么久? 我窝在他胸前,努力憋着自慰的冲动,暗暗思索: 弗雷德不会这么弱吧? 这点时间连兰斯洛特的边都够不到。 就算不拿半狼人比较,我的两位兄长也比这能干多了,射了几轮还兴致勃勃呢。 我可怜的大号被操到现在都哭不出声了—— 小逼又疼又酸,却还在拼命吸吮着亚尔的巨物,承受着无法停歇的冲击。 弗雷德,作为按摩棒你也要给力一点呀。 好歹也是系统指定的榨精对象。 我慌乱地脑补着,回过神来才发现皇子殿下已经抱着我来到了学院内的某个办公室。 “这里是皇家专供的魔法练习室,”男人把我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声音温和地安抚着我,“别担心,不会有其他人进来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微张,舌尖微微探出,轻舔了一下弗雷德形状漂亮的薄唇:“吻我......” 对方抓着我的肩膀的手一下子紧了,喉结一滚,就着我的唇瓣压了下来。 果然—— 我就知道,不会有男人逃得过这张脸的诱惑。 不过随着这个吻的进行,我有些意外。 弗雷德居然完全没伸舌头,吻得生涩又纯情,只是唇贴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浅啄,像细密却温柔的雨点。 “抱歉......”他轻喘着气,眼里带着一丝苦涩,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这样冒犯你,并非我的本意......” 我有点恼火,又有点尴尬。 明明我的暗示这么明显,他居然还没硬—— 这才是真的冒犯到我了。 哼,生气。 我不信邪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唇,像猫咪般勾引着他,而大腿也抬了起来,膝盖仿佛无意地蹭过他的鼠蹊部...... 弗雷德发出一声闷哼,脸庞赤红,随即直接按住了我的大腿: “芙洛瑞拉,别做这种傻事......” 他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远超过我,就这样轻轻一按,已经彻底压住了我。 “弗雷德......给我......”我眨了眨眼睫,憋出湿润的泪光,盈盈地望着他,“我要死了......呜......” “不是的,傻姑娘。”金发帅哥抚摸着我的发丝,竭力安慰身体都在颤抖的我,“你现在遭遇的一切,都不是你应该承受的。再给我几分钟,我的道具冷却时限就到了。” 我要气死了——“我不要!” 他居然还想着灌我那玩意?! 弗雷德意识到我的反感,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手指终于探入了我的裙间,脸憋得通红: “那、那折中一下,我先帮你弄......等道具时限好了,再帮你去除......” 他磨磨叽叽的,我直接抓着他的手,主动把花心贴上了他的指腹—— “快点摸我。” 弗雷德抿了抿唇,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女孩的这个部位,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水液最丰沛的地方探去: “是......是这里吗?” “嗯......”我嫌他慢,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双腿往两侧张开,让他能够看清我痒得发疯的穴口,“你快点......” 弗雷德却愣了好几秒。 他的脸红得像猴屁股那样,我都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了。 这个初哥怎么什么都不会? 男性本能呢? 啊啊啊,跟亚尔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弱爆了。 话说这俩不是好朋友吗? 也许是我质疑的视线太过明显,青年终于忍不住扶着我的大腿,跪在沙发上,两根手指开始试探性地抚弄我的花户。 “这样......会疼吗?”他没有章法的搓弄虽然生疏,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粗鲁的快感。 “再、再快一点......”我的手指也往下摸了过去,掰开自己的花唇,暴露出花蕊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小豆,“你捏捏它......” 弗雷德颤了颤,但还是小心地把拇指按在了花心的小肉豆上,轻轻摇晃:“这样......对吗?” “呜......”我的腰肢动了动,慢慢感觉到了舒服,“用力一点......嗯......” 在我的指导下,男人的手指也慢慢掌握了节奏,开始轻揉慢捻,因为我腿心的花液流得太多,在他手指摩擦的时候,还发出了“啾啾”的羞耻的水声。 弗雷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嗓子仿佛被砂砾刮过:“芙洛瑞拉......可以吗?这样......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功夫,因为大号那边被肏到高潮的快感冲刷着我的大脑,连带着我的腿心也抽搐了一下,腰肢猛颤。 弗雷德似乎意识到什么,手指捏紧了我的蜜豆,加快了搓揉的频率—— “嗯......嗯啊......啊啊啊......”我的脊柱仿佛过电般颤抖,下体“噗嗤”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甚至射到了他的手背上。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看着自己沾满湿液的手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大口喘着气的我: “芙洛瑞拉——” 他的嗓音有些迷茫,却又很快转为坚定。 “我会负起责任的。” 我闭上眼,懒得理他。 区区一个15%,连操我都要教的笨蛋,能不能别做白日梦? === 天色昏黑的时分,薇吉妮娅终于从她的床上醒来。 旁边服侍她的贴身女仆用热毛巾为她擦了擦额头,把她扶了起来。 “几点了?”黑发少女脸色苍白,她被亲哥哥们肏到意识不清,连天黑天亮都没有概念了。 玛拉神在上,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兄长们恐怖多样的性癖。 从正面操,到后入操,再到单腿操,甚至后面抱着她边走边操......各种羞耻的姿势差不多都解锁了一遍,她也意识到两位哥哥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还美名其曰“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去他的淑女! 妓女不敢做的姿势,她都被压着做了。 最难受的时候,是他们让她把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腿被大哥提起,然后男人的性器狠狠凿入花壶,狂肏乱晃,害得她像狗爬一样在地毯上前进...... 亚尔维斯还在旁边帮她数数,看她能坚持几秒才腿软求饶—— 总之......是两个越玩越疯的魔鬼。 要不是后来尤利塞斯敲门,她说不定连晚餐时间都在挨肏。 “怎么会这样?”薇吉妮娅咬着手指甲,纠结又恼火,“搞得我计划全乱了。” 小号那边更倒霉,该死的弗雷德用手把她摸到高潮后就灌了她一肚子的【万林母泉】,直接把芙洛瑞拉灌到失去意识,到现在都还在黑屏状态。 可恶可恶可恶—— 这些男人都去死吧。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要她何年何月才能攒够精液收集进度? 还有,大哥二哥最后怎么处理今天的事情的?总不能公开乱伦吧? 薇吉妮娅皱了皱眉,望向贴身女仆:“莉娜,今晚是谁送我过来的?” 莉娜微微一愣,脸红道:“是、是二少爷。” 临近晚餐时间,女仆们发现失踪了一下午的小姐被二少抱着从大少爷的办公室走出,身上披着袍子,似乎睡得很沉。 叁少爷则在旁边跟着,焦糖色的眼瞳溢满焦急: “你们怎么把她打晕了?这也太过分了......” 于是流言传开了: 【大少爷训斥幼妹,将其鞭打致昏迷】 希尔提大公夫人从姐妹聚会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过去。 好在亚尔维斯及时跟母亲解释了一下,用的借口还是“教会间谍”。 大公夫人奥丽丝汀在听到“那个芙洛瑞拉脱光了衣服勾引妮娅”的刹那,就脸色惨白,阻止了儿子说下去。 百合夫人的阴影让奥丽丝汀听同性恋色变。 她决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堕入黑暗。 于是她当即表示不会再干涉他们教育薇吉妮娅的方式,还勒令他们—— “必须尽快纠正妮娅的感情观......哪怕手段极端一点,也再所不惜。” 亚尔维斯忍住唇畔翘起的弧度,认真地点头: “母亲别担心,我和大哥以后也会一直监督她的。” 还不知道兄长们背后达成一致的尤利塞斯,正拿着刚调制好的特效伤药,缓步走进薇吉妮娅的房间。 本来坐着跟女仆聊天的薇吉妮娅以为是大哥或者二哥,吓得立刻缩回了被子,闭上眼装睡。 她的逼都肿得跟肉馒头似的,经不起继续折腾了。 虽然跟他们做还是很爽的......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尤利塞斯已经大步进门。 “妮娅?”他轻声喊道,却发现妹妹的贴身女仆轻轻摆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遂意识到妹妹已经睡着了。 尤利塞斯无声轻叹,挥手示意女仆出去。 莉娜犹豫片刻,还是乖乖离开了。 毕竟薇吉妮娅没让她赶人,她也不敢拦着叁少爷。 尤利塞斯坐在了少女的床边,垂首看着幼妹睡着的模样—— 她微侧着头,眼睫毛安静低垂,嘴唇像花骨朵般张开,均匀地呼吸着。 就像洋娃娃一样乖巧。 男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柔软,把给她准备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笨蛋妮娅。” 薇吉妮娅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眼皮的颤抖: 臭尤利,居然敢偷偷骂她笨? “既然睡了,那就明天再涂吧......”棕发少年低声嘀咕,随即俯首,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晚安,好梦。” 薇吉妮娅心里一愣。 尤利塞斯却很快帮她捋好被子,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灯光,起身离开了。 少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过往的记忆却慢慢浮现在她眼前。 在薇吉妮娅还是个睡在婴儿车里的小肉团时, 也有一个巧克力发色的小男孩,经常跑到婴儿车旁边,用那双焦糖色的眼瞳懵懂又好奇地望着她。 然后,年幼的他会俯下身,笨拙地抱住她,趁大人不注意偷亲她的额头: “妮娅,我是哥哥哦。” “会永远保护你的哥哥。” Chapter46.男人要“大”一点才好 晨间熹微,宛如沉浸在深林密泉之中的金发少女缓缓睁开眼,湛蓝瞳孔中一片空茫。 她摸了摸自己轻快许多的胸口,只觉神清气爽,呼吸时四周都漂浮着淡淡花香。 她摸了摸身下柔滑的银蚕丝绣被,转眸看向四周精致华美却又陌生无比的摆设—— 金红色系的寝具奢华而大气,长宽两米的银蚕丝织物隐隐泛着魔法暗纹的柔光,地板上铺着繁复而富有异域风情的花纹手工地毯,就连离得最近的梳妆台也是鎏金镶钻,空气里弥漫的味道闻着像是源自一种有市无价、需要从剧毒的黑面蛾身上提取原料的熏香。 等会......这是哪? 芙洛瑞拉下了床,赤脚踏在了软毯上,然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也是昂贵的银蚕丝布料。 剪裁得体的银色长裙宛如月光般流泻,很衬身材,却又不失优雅,稍加改造都可以当作晚礼服穿出去了。 即使是在大号那里养刁了审美的芙洛瑞拉也不得不承认,这条睡裙选得很用心。 在她端详自己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小姐,您醒了?” “请问需要现在用餐吗?” 走进来的是几个年轻秀丽的宫廷装侍女。 她们用一种好奇而惊艳的眼神打量她,为首那个则恭谨地上前,鞠了一躬: “日安,芙洛瑞拉小姐,按照殿下吩咐,我们会暂时成为您的随侍,请尽情吩咐我们。” 芙洛瑞拉怔忪片刻:“殿下......是弗雷德吗?” “......是的。”侍女似乎对她直接念名字有些意外,但很快调整了表情,“我叫茜妮,您有任何要求可以直接喊我。” “呃......茜妮,”金发少女意识到了什么,“是弗雷德把我带来这里的?” 侍女把头压得更低,不敢暴露自己八卦的眼神。 “这里是二殿下的寝宫......” 后面的几个侍女也抿了抿唇,她们早在昨晚弗雷德亲手抱着芙洛瑞拉回到皇宫时就已经议论纷纷了。 二皇子殿下年轻俊美,器宇轩昂,拥有强大的魔力与天生的领导才能,以及体恤民生的善心—— 宫廷上下都默认他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继承人,就连皇帝本身也极其宠爱这个儿子。 帝国的权力最高者都放出了信号,自然让围绕弗雷德的势力不断膨胀。 而二皇子却从未因此骄纵堕落,依然勤政好学,谦虚上进。 如此优质股,自然吸引了无数狂蜂浪蝶。 偏偏这位皇子太过洁身自好,在女色方面堪称油盐不进,无论是随手可得的宫廷侍女、又或是矜持美丽的名门淑女,甚至学院里故意撞他吸引注意的平民少女......自他成年后,各种艳遇不断,依然没人能攻克这座坚垒。 到后面甚至有传言,二皇子殿下取向为男,和他的挚友亚尔维斯有着超出常人的秘密关系。 这个小道消息甚至惊动了皇帝本尊,在唤来二皇子问清楚后,才意识到: 儿子这方面有点天真。 他居然真的信了那些话剧的邪,想找一个真正心动、一眼万年的“真爱”。 老皇帝脑壳疼得嗡嗡叫,瞬间筛了一遍自己其他继承人—— 大儿子早夭,叁儿子被流放边疆,四儿子没魔力......五儿子倒是不错,问题他才四岁,帝国等不起。 而弗雷德除了爱情观不像皇家人,其他部分都是一个完美的继任者。 确定儿子是个情种以后,老皇帝干脆放开了手脚,每年给他搞一次全国性的选妃,专门让他找合眼缘的贵女。 对父亲的行为深感无奈,弗雷德干脆把这个心照不宣的“选妃典礼”办成了中央与地方贵族交流的最高级政治晚宴。 由于它是每年十月举办的,也被帝国的天横贵胄们称之为“十月舞会”。 话归原题,正是因为弗雷德的特立独行,让他昨晚抱着一个女人回皇宫的消息如同炸弹般传开。 侍女们认为或许帝国将要迎来一位皇子妃了。 也有人不赞同:“历代皇妃无一不是出自高门贵姓,即使二皇子愿意,皇帝以及其他贵族们也不会答应的。” 但无论如何,弗雷德破天荒的行为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 对此毫不知情的芙洛瑞拉,在确定了是弗雷德把自己带回来后,反而安心地开始让侍女为她梳妆打扮。 他不敢操她,还喂了她那么多清心寡欲的魔法药水,害她晕倒......本来就是欠她的。 芙洛瑞拉平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金发雪肤,湛蓝水眸,柔顺的头发被手巧的侍女编成麦穗辫盘在脑后,身上的银色睡裙也换成了更华美繁复的蓝色宫装,脖子上挂着漂亮的宝石项链,耳边垂坠的水滴状碧玺轻晃,宛如漾起的水波。 一切都很完美。 所以为什么没睡掉弗雷德呢? 从相处细节来看,他明显也是心动的,不然也不会把她带回家。 很快,在侍女们的轻声细语中,她听到了弗雷德成年后从未与其他异性有过亲密行为的事。 哦豁,还真的是个初哥。 “殿下第一次带女人回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呢。”茜妮一边为芙洛瑞拉的头发定型,一边叹息,“不过也只有像您这样的美人,才能让殿下倾心吧......” 芙洛瑞拉不理解—— 这些侍女该不会把她当弗雷德的情人了吧? 算了,无所谓。 待会跟弗雷德打个招呼,她就可以回帝国学院了。 兴许是想什么来什么,在她梳妆差不多结束时,一个金发碧眸、身长玉立的大帅哥信步走了进来。 侍女们迅速蹲膝行礼:“殿下日安。” “你们先出去吧。”弗雷德颔首示意,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金发少女的面前,“芙洛瑞拉,睡得怎么样?” 他心底有些忐忑,毕竟未经允许把她带回皇宫,应该不会惹她生气吧? 芙洛瑞拉转头看他,微微一笑:“还不错,我听她们说这是你的寝宫?” “嗯,”弗雷德被她打扮后更加清纯动人的笑意晃了晃眼,喉结一滚,轻声解释道,“那个......昨天我不小心加多了剂量,然后你就晕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处在哪,只好把你带回这里......” “没关系,”芙洛瑞拉抬头仰视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二皇子,眼眸轻眨,“我还是第一次来皇宫,住在了这么漂亮的地方,很有趣。” 弗雷德感觉她扇动睫毛时就像女妖般勾动人心,他努力稳住呼吸,却无法遏制微微加速的心跳: “其实你愿意的话......以后也可以住的。” 这句话并非是他冲动之言。 昨天他们在学院里做出了比恋人更亲密的事情后,弗雷德就意识到自己终于等来了那个“命中注定”。 哪怕认识不到一天,那种巨大而又不可抗力的好感伴随着情欲不断发酵,让他的大脑不断受到冲击。 温柔美丽、信仰纯粹、和自己一样心向光明的女孩,在遭受歹人恶毒的魔法诅咒时,被自己英雄救美...... 这种故事好像一般只会发生在话剧里。 突如其来的情愫并没有完全淹没弗雷德的理智,经过一番调查后,他拿到了芙洛瑞拉明面上的资料: 边陲小镇的孤女出身,自幼被教会抚养,因为优秀的光明天赋被推荐到帝国学院,途径莱恩城时遇到了一起牧师死亡案,目前被通缉调查。 弗雷德首先排除了芙洛瑞拉杀人的可能性。 因为光明魔法的使用者必须是纯洁、虔诚而且克己的,杀人犯做不到这样的心态。 其次,莱恩城隶属克瓦尔维教区,那里的大主教彼得是弗雷德相当厌恶的人—— 当对方还在王城,是一个进修牧师时,弗雷德就目睹过他在草丛里诱奸男童的恶举,虽然被及时阻止,彼得也被教会内部惩罚降级,但他最终还是通过他的家族关系搞到了去南部行省的名额,在十几年后爬到了克瓦尔维教区大主教的高位。 弗雷德听闻对方的魔力近年猛涨,还拥有了圣器,麾下拥趸信徒越来越多,这让他相当警惕,也打定主意在未来继位后,要派军队彻查这位主教的猫腻。 反正光明教会中的六大主神,是绝对不可能青睐这种恶徒的。 也正是因此,他根本不信通缉令上抹黑芙洛瑞拉的言辞,反而把她遭受情欲魔法诅咒的锅扣在了大主教彼得的头上。 “弗雷德,你怎么了?”芙洛瑞拉抬起手在发怔的青年眼前晃了晃,好奇地歪头,“怎么脸色突然变得那么差?” 弗雷德勉强一笑,下意识攥住了少女的柔荑,用力握紧: “芙洛瑞拉,你辛苦了。” 芙洛瑞拉:? 不过对方这么主动,她也乐得装傻,开始提要求: “弗雷德,我们今天能去学院吗?我的入学手续办完,应该可以申请宿舍了。” “你打算住学院吗?” “嗯,总不可能一直麻烦你呀。” “我不介意......” “谢谢你。”少女天真无邪地贴近了他的怀中,柔软馥郁的女体轻柔地蹭着他,带着一丝撒娇般的腔调,“昨天的事多亏你了,要是以后我还会那样......你可以继续帮我吗?” 单身二十二年的金发皇子抬手掩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心跳如擂。 她说的“帮”是哪种? 用道具帮她压制,还是用手...... 向来正人君子的青年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意淫而羞愧,却又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昨日旖旎时她在高潮中美如幻梦的红颊,还有轻喊他名字时的缠绵。 “弗雷德?”少女低低地惊呼,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怯,“你那个......好像抵到我了。” 被惊醒的弗雷德垂眸一看,自己下体热燥的部位已经涨了起来,而紧身的礼服短裤根本无法遮掩这份尴尬。 “抱......抱歉,我去处理。”他迅速松开了她,耳朵红得快要爆炸,“等我一会。” 芙洛瑞拉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试图挣扎一下:“我可以帮你——” “不用。”弗雷德强忍欲望,大步往外走去,“这种......是结婚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先忍过去。” 芙洛瑞拉第二次被他震惊。 等会,什么叫“结婚以后”? 谁要跟他结婚了? === 飞行的魔法马车顺利降落帝国学院,我拎着裙摆想要跳下去,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掐住了腰,跟抱小孩似的,慢条斯理地放到地面。 “妮娅,你得记住自己是个淑女。”黑发红瞳的青年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我递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哦。” 自从昨天那场恐怖的性爱后,我的两位大哥都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也不能说变化很大,亚尔该怼我还是照样怼,大哥该管我还是一样管...... 只不过动作的小细节更加亲昵,没有了原本兄妹之间的那条界限。 我跟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掩盖了昨天的荒淫—— 但毫无疑问,已经被越过的红线,是不会重新划回来的。 就像刚才在马车里,二哥不像平时只会单纯地跟我聊天说笑,而是把我抱在他大腿上,一边撩我的头发一边问我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又开始盘问我芙洛瑞拉的事情。 我被他念叨得烦死了,才迫不及待从马车一跃而下,只想快点去看比赛。 亚尔以为我是专门为了他来的,眉眼飞扬,还信誓旦旦地让我去看他守擂的英姿。 我没有打击他,虽然我的真实目的是找攻略对象。 全国各地的剑士齐聚一堂,说不定就有几个漏网之鱼呢。 这里提一下剑士挑战赛的规则,很简单,分为守擂和攻擂,以及夺擂。 守擂者一般都是比较有自信、实力高强的剑士,要不断地迎接车轮战,也就是攻擂者们,守到最后就直接晋级决赛了。 攻擂者是挑战方,冲击他们认为打得过的对手,赢一个得到一定积分,最后会按照积分排名,前五十晋级下一轮的半决赛。 夺擂者多为武技出众、喜欢出奇制胜的黑马,在初赛结束前任意选择一位守擂者单挑,赢了就能抢到守擂者的名额,晋级决赛。 如果输了,评委则会按照他的表现打分,确定其能否进入半决赛。 总的来说,初赛是海选,负责大浪淘沙,半决赛是五十人的精英赛,最后的决赛会压缩到十六人。 以亚尔的实力,进决赛不是问题。 但是遇上诺厄的话......就很难说了。 想到这里,我又扭头看向比平时热闹无数倍的学院。 通向比赛场地的大道两侧已经用魔法墙隔开,避免外来人员走错路线。 观赛的群众很多,估计大半个王城的人都来了。 在检阅处的岔道,我和亚尔挥了挥手:“哥哥加油!” 黑发男人轻笑了一下,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妮娅,要有点诚意才行。” 我被他的姿势逗笑。 呵,男人。 最后,我还是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庞,在他的唇角轻轻烙下一吻。 离嘴唇还有一公分,带着彼此心知肚明的暧昧。 “二哥,别输哦。” 亚尔维斯揉了揉我的头,红瞳微睐,嗓音有点哑:“赢了有奖励吗?” 我开始装傻:“你要新的胸针还是领结......” 不过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人群发出一阵骚乱。 “骗人的吗?” “这么小就是大剑士了?” “怪物吧......” 议论纷纷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回过头去,然后对上了那张熟悉的,宛如冰雪雕琢的少年脸庞。 对方的目光定定地望着我的方向,似是厌恶,又像是鄙夷。 什......什么啊? 我被他的眼神气到,立刻回了个白眼。 这臭小孩越来越拽了,我跟他不就见了两面,抱了一次小号嘛。 居然记仇到现在。 我转念一想,忽然又有点小嘚瑟—— 这家伙说不定是喜欢我的芙芙,却被我无情抛弃,只好迁怒我这个大号。 真可怜喏,小朋友。 谁叫你年龄太小,发育还不一定成熟呢? 我又不是恋童癖。 男人,还是大一点的好。 Chapter47.被抓住了 在大号跟诺厄相看两相厌时,我和弗雷德这边也出发了。 半路遇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的死对头,帝国叁公主,一只傲娇易炸毛的红毛貂鼠。 她的全名好像是安吉莉娜·提提提......什么的,很难记,我还是更喜欢叫她莉娜。 “二哥,你也要乘坐马车前往帝国学院看比赛吗?我们一起吧!” 她拎着裙摆优雅地踱步过来,平日毛躁的红色卷发此刻柔顺地披在胸前,艳红的裙摆在风中微微荡起。 看得出来,这姑娘今天绝对悉心打扮了一番。 “安吉莉娜?”弗雷德有些讶异,随即微笑,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但他还是很重视亲情的,“你今天的礼仪课和艺术鉴赏课都不上了吗?” “没时间管那些东西了,”明艳的红发公主脸色微红,矜持地轻咳,“听说今年亚尔维斯也要参赛,我......我去看一下。” 弗雷德似乎意识到什么,无奈莞尔:“行吧,不过等我先问一下同行的朋友。” “朋友?”安吉莉娜愣了一下,立即把目光投向了我,然后眼神一滞,“你是说这个女人?” “这是芙洛瑞拉。”弗雷德大大方方地介绍道,还不忘转头望着我,低声问询,“芙洛瑞拉,那是我的叁妹,她也想去看挑战赛,能带她一起吗?” 我当然是无所谓的,甚至还对着叁公主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没问题,毕竟我对莉娜公主也是久仰了呢。” 安吉莉娜愕然地睁大了眼,那双和她哥相似的绿眸像是要把我吃了—— “你,叫,我,什,么?谁告诉你我叫莉娜的?!不对,我才不叫这个名字......” 弗雷德见状不妙,赶紧拦在我和她之间: “安吉莉娜,注意你的仪态!” 他带了一丝警告的语气瞬间惊醒了想冲过来的叁公主。 我和安吉莉娜对视着,在她眼里找到了熟悉的不甘和恼火。 按照我对她的理解,这个骄傲的小公主应该是对我脱口而出的“莉娜”惊疑不定了吧。 毕竟这个世界只有大号才会这么称呼她呢。 哎呀,真好逗。 “你......你到底是谁?”她冷冷地瞪着我。 “公主殿下忘了吗?”我茶里茶气地微笑道,“我叫芙洛瑞拉,弗雷德刚刚才介绍过我的。” 安吉莉娜咬着嘴唇,看了看我和身前的弗雷德,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二哥,你昨晚就是抱着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回来的?” “抱着?”我也好奇地看向弗雷德。 金发皇子瞥了我一眼,轻声叹息:“当时情况紧急,你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只不过故意展示一下我的无辜而已。 安吉莉娜盯着我,眼底掠过一丝怀疑,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她下意识问道: “你跟薇吉妮娅那个丑女人是什么关系?” 喂喂喂,说谁丑呢? 我立刻敛起了所有笑意,严肃地拧眉:“请你不要侮辱我最好的朋友。” “呵呵......你果然认识她。”安吉莉娜似乎明白我那句“莉娜”是从哪学的,脸色铁青,扭头看向她哥,“二哥,她和薇吉妮娅是一伙的,你可别中了她的邪......” 弗雷德叹了口气,似乎也觉得亲妹有点傻: “你还要不要去看比赛?” “哥——” “不去的话我们就走了。” 我观察了一下,弗雷德似乎完全不想参与安吉莉娜和大号之间的恩怨。 毕竟......女孩子之间能有多大仇呢? 我一瞬间就推理出了弗雷德的心态,看着小公主的表情也有些同情—— 谁家都有一个憨憨亲哥啊。 这不,委屈的安吉莉娜就把火气迁怒到我头上了。 “哼,我告诉你,薇吉妮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经过我,留下一句咬牙切齿的低语,“你跟她做朋友,肯定没好果子吃!” 说完,她就拎着裙摆怒气冲冲地登上了马车,连侍女的搀扶都推开了。 我忍俊不禁,差点当着弗雷德的面笑出来。 在我面前吐槽我自己? 真有意思。 弗雷德倒是有些愧疚,担心地望着我: “抱歉,安吉莉娜的性格有些任性,但没什么坏心思的......” “我知道,”我点头,“没关系。” 反正我和大号很快就会在学院双重压制她,到时候希望我这位死对头能坚强点,经得住打击。 弗雷德当然猜不到我此刻的恶毒想法,还笑了一下,绅士地伸出手: “来,我扶你上车。” 我摇了摇头,狡猾地睐起眼眸,躲开他的手: “淑女会自己上车的。” 很快,宛如移动行宫的高级宫廷马车开始运转起来,九头赤炎魔马拉着华丽的金色车厢在空中奔驰,又快又稳。 马车内空间极其宽敞,弗雷德坐在办公桌前忙着批阅一些政务文件,我则靠在窗边假意小憩,实际上通过大号的视角观看比赛直播。 此时剑士们都已经陆续上场了,专门开辟出来的数十个武斗台上已经站好了守擂者们。 他们胸前需要别上深红色的宝石徽章标识,而攻擂者们刚开始则什么都不会佩戴,每赢一场才会获取一枚银色徽章。 此时亚尔站在第叁号高台上,神色慵懒地扫视着台下跃跃欲试的攻擂者们。 好吧,我挺佩服那些勇往直前的剑士的—— 明知前方是不可逾越的高山,依然想要挑战吗? “你在笑什么?”突然,我的耳畔传来一个有些别扭的女声。 我转眸看去,对上了刚才还在闹脾气的安吉莉娜的脸庞。 她似乎觉得马车上太无聊,又不敢打扰她正在工作的皇兄,所以来骚扰我了。 “公主殿下,我是想到了剑士挑战赛......您不期待吗?”我抬眸朝她盈盈一笑。 叁公主微微一怔,随即慌乱地移开眼,脸庞涨红: “你......你别用这种狐媚的眼神看我......我、我告诉你,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刚才的冒犯的——” 咦,这丫头脸红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有些诧异: 不会吧,难道这个小公主还是个颜控? “抱歉,莉娜殿下,”为了试探,我刻意软下嗓音,“我并不知道哪里冒犯了您......” “我都说了——我不叫莉娜!那是贱民的称呼!”安吉莉娜恼火地轻哼,“你应该对我更加恭敬一些,别学薇吉妮娅那个丑女。” 很好,她今天骂了我第二遍“丑女”。 别怪我打击报复了哦。 “可是在我眼里,莉娜殿下也没资格嫌弃别人丑吧。”我眨了眨眼,假意装作困惑,“您长得......也就这样。” 说完,我还微笑了起来。 安吉莉娜眼里瞬间就开始喷火:“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讥讽我?” “不对吗?”我从座椅上轻快地站了起来,用比她高半个头的身材俯瞰着她,撩了一下自己的金发,“和我相比,您也不过是凡尘女子中最平庸的一位。” 这句话只有我这个号说出来才有效果。 因为芙洛瑞拉,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美色之巅。 不然也不可能用那么短的时间俘获他人的好感。 安吉莉娜攥紧了拳,用力地瞪视着我,下一秒,她的掌心就冒出了一簇红色的烈焰—— “够了,谁给你的依仗,让你敢一而再再而叁地羞辱我?我可是帝国的叁公主!” 我没有动,任由她的火朝我扑来。 一阶的【火球术】,怎么比对付大号还弱了一点? 下一秒,果不其然,一直留意这边的弗雷德发出了一声厉喝: “安吉莉娜,你在干什么?!”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的面前升起了一道空气墙,隔绝了火焰的侵袭。 是弗雷德的瞬发魔法。 “你......”我轻轻颤了一下,仿佛有些腿软,无力地倒在了座椅上。 安吉莉娜估计还没见识过我这么心机的女人,立刻炸毛了: “哥哥,她侮辱我,你还帮着她?!” 弗雷德快步走来,没有搭理他的皇妹,而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确定我身上没有任何损伤,才冷冷地瞥向妹妹: “我只看到你在用魔法偷袭别人。” 安吉莉娜:...... 任性惯了的小公主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冲动了,脸憋得通红:“她说我坏话......挑衅了皇室尊严,我才忍不住的!” 弗雷德的表情更加冷淡了: “尊严从来都不是倚强凌弱换来的,而是靠我们的父辈祖先不断与魔物拼杀,建立了牢固的城邦,发展魔稻种植技术,给人民安稳的生活才取得的。安吉莉娜,你再生气,也不应该忘记——权力和义务永远是对等的。” 我盯着二皇子,忍不住感叹:很有思想觉悟嘛。 但安吉莉娜是不会接受的,她那个脑袋里除了花痴我二哥,还有跟薇吉妮娅争强好胜以外,别无他物。 “说这么多,你还不是为了维护她?”叁公主仿佛看穿了一切,倔强地瞪着她哥,“弗雷德里克,你为了一个贱女人斥责你的亲妹妹......我要回去告诉母后!” 话已至此,安吉莉娜依然无动于衷,让弗雷德彻底失去了教导妹妹的欲望。 他垂下了眸,微拧的眉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那你现在就回去吧。” 我在一旁围观着这场兄妹争执,心里却无比清楚,弗雷德是真的试图把任性的妹妹教好——至少成为一个能被人尊重的公主。 可惜小姑娘光顾着意气之争,完全忽略了她哥字里行间的担心。 换作是我的兄长们...... 呃,好吧,他们才懒得管我跟别的小姑娘怎么吵。 无论我怎么耍赖撒泼,只要在他们的底线之内,都是可以被包容的。 “弗雷德,”我终于出声了,眼里适时露出一丝愧疚,“你们别为了我吵架,不值得的......还是放我下车吧,我可以自己过去。” 这不是以退为进,我是真的想走了。 跟安吉莉娜这个傻子呼吸同一片空气,感觉智商会被传染。 兄妹俩同时朝我看过来。 弗雷德蹙眉:“芙洛瑞拉,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谁要你假好心!”安吉莉娜气得胸脯起伏不断,“你这种坏女人也就仗着我哥单纯,才肆意哄骗他......” “抱歉。”我捂住胸口,装作不忍受辱,“弗雷德,我想立刻下车。” 现在离学院也就两条街的距离,走过去还可以买点好吃的。 弗雷德愣了一下,还想劝我,却被我扯了扯袖子: “拜托了,我有点......晕车。” 安吉莉娜递来一个白眼:“装,你继续装。” 弗雷德却意识到我为什么想走了,他瞥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亲妹,毫不犹豫地喊停了马车。 “我跟你一起。”金发男人牵起我的手,在我愕然的视线下,把我拦腰抱起,“至于安吉莉娜......你自己坐车吧。” 然后,他就大步地离开了车厢,从半空中抱着我一跃而下—— “啊!”我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心......” “别担心。”弗雷德的脚下出现了青蓝色的魔法纹路,一阵气流涌起,将我们的重量稳稳托住。 然后,我跟他就像羽毛一样悠然地飘落在地面。 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把我搞傻了......风系魔法? 男人似乎看穿了我的好奇,微微扬起的金色发丝下是一双带笑的碧眸:“这是我自创的【气流漂浮术】,能够维持悬空状态大约叁十分钟。” 妈耶,他会飞? “好厉害......”我忍不住惊叹,这个时代果然是天才云集,风系魔法这种相对冷门而且原理高深的玩意都能被他开发出新用途。 弗雷德这会儿还保持着抱我的姿势,但意识到周围行人不断投来的诧异目光后,还是红着脸把我放下了。 “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他笑了下,“反正这个魔法我不打算注册专利。” 我温柔地凝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金光闪闪的冤大头。 “会很难吗?” “还好吧,开发初期有一点,后面掌握......我只用了叁天。”弗雷德挠了挠头。 “我们边走边说,”我笑眯眯地挽着他的手,跟牵男朋友逛街似的,“这么厉害的魔法,教给我肯定要很久吧......” “不会,芙洛瑞拉你的光明魔法就施展得很不错,这个风系魔法肯定也没问题的......” “弗雷德,我们去买点小蛋糕吧。” “嗯?”他似乎不理解我的话题跳跃为什么如此之快。 我也懒得解释自己只是没带钱,定定地盯着他:“......” 弗雷德果然对我的眼神毫无招架之力,瞬间服软:“那、那我去买。” 我看了眼前面热闹的面包铺,想起这家做的蜂蜜奶油小蛋糕的味道,忍不住舔了舔唇: “记得要草莓夹心、乳酪夹心和可可夹心叁种口味的蜂蜜奶油蛋糕各一个,糖霜多一点的那种。” 皇子殿下估计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吩咐去这种面包店跑腿,眼里多了一丝新奇: “你喜欢吃这些甜品,我可以让宫廷里的厨师帮忙......” “不要,这家的口味是别人做不出来的。”我摇头,强调道,“妮娅已经试过了,家里的厨师复制不了这里的手艺。” “哦,”弗雷德轻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以为意,“那是她家的厨子太差了。” “好了,你快去吧,待会人更多。”我坐在阳伞下的座椅上,准备在这等他。 弗雷德是真的很纵着我,完全不觉得我偷懒,他干活这样的分配模式有任何问题。 嗯哼,欺负老实人的感觉真不错。 在弗雷德推门进去面包店后,我百无聊赖地继续看着大号那边的现场直播。 哦,亚尔已经解决快一百个攻擂的剑士了。 他似乎觉得毫无挑战性,正在打呵欠。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剑士之间的等级差比法师还要夸张,他又有那么强的体质—— 咦,等等...... “我要夺擂。”某个眼熟的白毛少年终于拖着他的大剑上了武斗台,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哥。 我脑袋里隐约想起了当初他说的一句话: 【我会杀了他。】 等等,别来真的啊。 这次剑士挑战赛可是签了合约,允许死斗的。 我开始痛苦地咬指甲,脑袋里迅速过了几遍亚尔被诺厄砍成几段的惨状。 虽说亚尔很强,但诺厄是挂壁啊,亚尔肯定不知道这男孩已经拥有超过父亲级别的剑技了。 在我为了我哥心惊肉跳时,忽然觉得当街刮来一阵阴冷的烈风。 一股熟悉的腥味传来—— 呕! 我的视网膜里仿佛瞬间被数不尽的肉块占满,周围熙熙攘攘的街道一瞬间变成了血河。 靠靠靠......什么鬼? 这个场景有点像那天在黑市里遇到的......【血徒】? 我站了起来,却发现脚下已经沾满了血泊,黏稠得将我粘在地上。 “初次见面,你好,芙洛瑞拉。” 一声令人魂骨酥软的温柔嗓音从我身后遥遥地传来。 我怔怔地回头,只见血河与肉块之中,一位银发的、身着白色圣女服的大美人徐徐朝我走来。 她的身侧,拖着一柄巨大的,仿佛凝聚着无数血与恶的漆黑镰刀。 “你......”是谁? 我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哪怕想叫弗雷德,也无法发声。 镰刀美人走近了我,莹白的眼睫轻轻垂下,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轻抚我的脸庞: “终于抓住你了,偷走圣器的小女孩......” 我睁大了眼,只觉得她的身上传来的不详的气息令我下意识地厌恶。 “那么,跟我回去吧。” 在她充满芳香的吐息里,我却恶心得干呕了两声,脑袋越来越晕—— 又是......教会的特殊部队吗? ======= 抱歉,昨晚听网课太晚,早上才写完┭┮﹏┭┮ Chapter48.她死了,我也不活了 īУцzнa 叁号比试台下,黑发红眸的少女忽然从观众席站了起来,神色惊疑: “糟糕!” 台上的亚尔维斯留意到妹妹忽然起立的身形,还以为她是想要为自己加油,朝她轻快地挥了挥手。 他的对手诺厄眼角余光往后一瞥,冷笑: “守擂者,你是察觉到自己的死期已至,准备跟那个女人做最后的告别吗?”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𝓅𝑜₁8ⓣ𝑒.𝕔𝑜𝖒 亚尔维斯挑了挑眉,对诺厄嚣张的语气稍微有点不爽。 自从成为“鬼剑”,他已经很少听到这样的挑衅了。 黑发男人活动了一下肩颈,结实的后背和孔武有力的胳臂绷紧后显现出了明显的筋络,眼底却是兴奋的战斗欲—— 面前的小鬼,听说已经步入“大剑士”的境界了吧? 他还没宰过“大剑士”呢。 剑士之间也是有类型划分的。 力量系的圣剑士,速度系的斗剑士和元素系的魔剑士,分别代表剑士们进阶时不同的侧重方向。 亚尔维斯和红龙契约前,就已经拥有超出常人的战斗神经和身体素质,是一个标准的圣剑士。 如今在红龙血脉加持下更是拥有了一副钢筋铁骨,刀枪不入,而且这并非他的极限。 他隐隐有一种预感,自己还会进化但想要继续突破,还需要一些契机,比如生死一线的压力。 因此,先前那些弱得要命的攻擂者让他深感乏味。 直到诺厄上台,他才觉得有意思起来。 和薇吉妮娅不同,亚尔维斯作为一个武者,对他人的气息十分敏感,早在第一眼就知道诺厄绝对是罕见的叁系剑士。 因为这个白毛小子的剑很重,本身的步伐又很轻,再加上萦绕周身几乎凝为实质的冰元素 所有细节都在暗示着,这家伙无论力量、速度还是元素魔法都同样出类拔萃—— 这样的妖孽前所未有,即使是“帝国第一圣剑”查尔斯,抑或是他的旧友“苍蓝剑圣”在十五六岁都未必能达到这种程度。 绝大多数剑士也不可能跟诺厄一样全面发展,他们会选择专心淬炼自己某一方面的技巧,以求“极致”。 亚尔维斯却没有任何嫉妒对方天赋的心理,因为他本身也获得了奇遇。 假如对方是天生剑神的话,那他走的就是炼体成神路线。 红龙之血在肉体内不断沸腾,每日每夜、无时无刻地锤炼他的体魄。 而当肉身成为最强的武器,他真的还需要【剑】作为伙伴吗? 正是因为对剑士这一道路感到不确定,他才参加了今年的剑士挑战赛,想要在战斗中找回本心。 两位无论是性格还是追求都截然不同的剑士,在裁判的倒计时中静静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亚尔维斯的剑鞘已经微微推开,露出银色闪光,而诺厄的重剑也稍稍抬起,卷起丝丝缕缕的霜气 然而就在此时,场下发生了一阵哗然。 “喂,没事吧?” “有人晕倒了!” “快救命——” 众人的惊呼声本来并不足以让两位出色的剑士分心,可随着一个女声的尖叫,情况就变了。 “薇吉妮娅?!”盛装出席、只为了来看心上人比赛英姿的红发公主往后退了一步,震惊地望着瘫软在地的死敌,缓缓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喂” 她到底是个小姑娘,哪怕平时和薇吉妮娅吵嘴争斗,也不至于真的想要对方去死。 可地上的黑发少女蜷缩成一团,脸色涨红,嘴唇咬得死紧,仿佛遭受着强烈的痛苦,就像 就像被人用火炙烤一样。 听到“薇吉妮娅”这四个字,台上的亚尔维斯下意识把视线投了过去。 然后就发现了倒在地上、被人群围着生死不知的幼妹。 “该死!”他平日含笑的眼沉了下来,没有任何一丝犹豫,跟旁边的裁判举手示意弃权,然后从比试台的围栏一跃而过,疾步朝着薇吉妮娅的方向奔去。 裁判可不管台下出了什么事,当机立断宣布:“守擂者放弃资格,恭喜夺擂者诺厄!” 诺厄本来打算比赛一开始就用手上的寒刃剃开对方的喉咙,让其付出侮辱芙洛瑞拉的代价,但这一刻破天荒地没有动。 甚至也回眸瞥了眼人群喧哗的方向。 薇吉妮娅? 好像是那个女人。 她出事了吗? 诺厄只能看到一个红头发的长裙少女整急切又慌乱地摆着手,似乎在叫人来帮忙。 他拧了拧眉,心里有种微妙的不爽。 啧,麻烦而又不知廉耻的家伙,死了正好。 想是这么想的,但拿到夺擂成功的徽章后,他脚步一转,还是朝着混乱的人群聚集处走去。 此时,薇吉妮娅已经被她的兄长抱在了怀里,眼睛紧闭着,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 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 “呃” 好疼小号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视觉已经黑屏,她根本看不到芙洛瑞拉被那个女人带走后的场景。 她只能通过剩下的感官,体会到烈火烹油的灼痛。 就好像——就好像有人把她绑起来烤一样。 而且呼吸也要透不过气来,好像马上就要死掉。 不行不行不行,那可是她最最重要的金手指—— 可恶,系统能不能有点用啊 薇吉妮娅这会儿已经顾不上暴露,攥紧了她哥的手,努力地撑开眼: “救救救芙洛瑞拉,她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已经准备搂着妹妹直奔医所的亚尔维斯: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蠢货还在惦记着别的女人? 等会,她怎么知道那个金发婊子要死了—— 虽然这个女人的踪迹是他和道格拉斯转告教会,准备借刀杀人的。 他们之前误以为芙洛瑞拉是教会派来对付自家的间谍,后面查到芙洛瑞拉被通缉的事情后,迅速把这个糟心玩意踢给了教会。 按照教会那帮畜生的速度,现在应该已经把她弄得差不多死透了。 可是妮娅现在突如其来的痛苦很不正常。 莫非 亚尔维斯眼神一闪,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各种诅咒类魔法,最终锁定在了某一个黑魔法上: 【共链】 顾名思义,将两个人的生命链接在一起。 当一个人濒死,另一个人的生命力会大量流失。 如果某一方死亡,那么另一方也会死去。 他的思路一旦被打开,也瞬间理解了自己妹妹为什么会被那个芙洛瑞拉操控。 毕竟很多脑残的情侣——把这个诅咒魔法当作【爱的誓约】,自以为用它就可以和爱人生死相依。 但事实上,【共链】之所以被列入黑魔法,是因为它还存在着很恐怖的后门—— 使用魔法的那一方,是可以在死前,利用另一方的生命力滋补自身,并且在对方生命结束时断开链接的。 所以这个魔法与其叫【共链】,还是不如说是【冤大头的锁链】。 这一点很隐秘,只有极少数有传承的魔法世家才能知晓。 思及至此,亚尔维斯飞快吹了声口哨—— 伴随着“咻”的哨声,巨大的阴影从天空之上掠过,然后卷着一阵狂风从高空俯冲向地。 周围的人纷纷惊呼着闪避,以为是什么飞行魔物失控了,但很快,一匹雄伟得几乎可以遮盖大半演武场的红色巨龙降落在地,红色龙鳞和崎岖不平的硬皮以及它比叁人合抱还要大的眼球惊呆了众人。 甚至连整个剑士挑战赛都在此刻暂停了一瞬。 “这是什么” “龙?” “是龙骑士吧,好厉害!” 亚尔维斯横抱着痛苦抽搐的妹妹,眼里带着凛冽的寒意,飞快地蹲膝一跃,如同箭矢般跳到了龙背上。 后面注视着他们的诺厄蹙了蹙眉—— 龙背距离地面的高度至少有十来米的高度,对方没有借助任何魔法、纯靠肌肉就能拥有这种弹跳力么? 看来刚才的比试自己小瞧他了。 * 教会的监狱设在近郊,是一座阴森的圆柱形塔楼,环形上升的阶梯,以及密密麻麻的牢房,令来过的人看了都会头晕犯恶心。 白袍高挑的银发圣女坐在审讯室的高椅上,室内只点着一盏烛火,隐隐约约地照亮了她面前被五花大绑,放在十字木架上的金发女孩。 少女宛如天使般的金发凌乱地披散,身上的昂贵长裙已经染上了脏污,嘴唇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咬破了皮。 “还是不肯交代那件圣器的下落啊”圣女温柔地叹息,神情慈悲,“小女孩,刚才你已经稍微感受了一下我的能力,再嘴硬的话,真的要堕入无尽的地狱吗?” 拥有着高级魔法道具【审判之镰】的圣女玛莲娜,是教会特殊部队“血徒”的首领,也是大主教,九阶魔导师斯特拉的亲信。 如果说斯特拉代表着教会光明的一面,那玛莲娜所领导的特殊部队则代表着教会的黑暗。 她手中的魔法道具,是教会珍贵的圣器,拥有着开辟幻觉空间、随心所欲操控他人精神世界的力量。 芙洛瑞拉刚才亲身体验了一遍中世纪女巫被火刑的痛苦,虽然只有一瞬,却也理解了玛莲娜的恐怖。 这这不就是《火影OO》里的“月读”嘛? 好气哦,她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这么拉风又攻击力满点的魔法道具? 图尔斯给她的是侦测类的辅助道具,现在有个屁用? 哦不对,【窥视之眼】已经升级了,它好像可以让她叔随时联系到她。 问题在于——这特么是单向联系啊!主动方还不是她! 对自己鸡肋的道具绝望了的芙洛瑞拉,脑袋里拼命思考着还有什么方法逃出去。 这个教会也是没救了,自己丢了“圣器”还随便污蔑人。 “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拿。”芙洛瑞拉可怜兮兮地抬起眼,试图打动一下眼前同为女性的玛莲娜,“拉穆先生的死我也不知情的,是有一个怪物从他身体里窜出来,黑漆漆的超级大的怪物” 小史莱姆,现在只能拿你顶罪了。 玛莲娜眼皮一颤,随即微笑:“是吗?我不信。” 芙洛瑞拉:啊啊啊好想杀了这个恶劣的女人。 但她只能忍气吞声,努力装作无害:“真的呀,你你这样逼供我,我也不可能知道‘圣器’在哪,而且‘圣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玛莲娜走到她面前,脸上多了一丝打量之意:“连圣器都没听过吗?” 芙洛瑞拉诚实地点了点头。 这倒是让圣女有些意外,她审讯过无数自以为是的蠢货,但眼前这个怕是怕了,种种细节却反证了她的天真和懵懂。 莱恩城一案,死了个牧师只是小事,圣器失窃才是大事。 那边的大主教心急如焚,可又无法脱离教区,所以当天就动用了圣骑士团追捕嫌疑犯,即眼前这个小女孩。 帝国五大教区都收到了联合通缉令,玛莲娜深知,每个教区的圣器只有一件,而且威力都不亚于自己手中的【审判之镰】,可以说是教会维系权威与战斗力的象征。 彼得是克瓦尔维教区的大主教,虽然上位前有黑历史,但继承的圣器【魔力熔炉】可以让他生产大量皮糙肉厚、悍不畏死的魔兽部队,用于抵抗南部行省尤其是边境区域的魔潮侵袭,也算是物尽其用。 所以这位大主教动用了高阶预知魔法,把盗取圣器者会顺着货船前往王城的消息告知了自己这边。 然而,最容易捉住她的地方,也就是那艘货船上,却出现了“苍蓝剑圣”的亲传弟子,诺厄。 这让彼得派出去的部队望而却步。 王城这边同样不敢对诺厄出手。 毕竟惹怒剑圣的代价,在数十年前教会已经见证了—— 当时还是六大教区、如日中天的教会,由于动用圣器时连累对方的新婚妻子身亡,一夜之间就变成五大了。 那位曾经一剑引动天象,将当地教会连同那座污秽之城碾为齑粉,并就此封圣的剑客,如今已经归隐北境,但传说并未消失。 “苍蓝剑圣”在妻子死后,收养了一个孤儿,也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 所以,尽管谁也不知道芙洛瑞拉是怎么跟剑圣弟子成为伙伴的,但只要诺厄还在,他们就算收到了希尔提家族的提醒,也不敢轻易动手。 后来,这个女孩迷惑了希尔提家的千金小姐薇吉妮娅,获得了进入帝国学院的机会。 一旦对方进入学院,将会自动获得学院两大法师的庇护,在其毕业前,教会都无法对她出手。 因此,教会这几天的气氛沉重得仿若巨石压顶。 昨日终于等到诺厄独自离开,丢下了芙洛瑞拉,特殊部队甚至都准备收网了 下一秒就看到帝国皇子亲自抱着人出来,回了皇宫,压根没给一点机会。 大主教斯特拉忍无可忍,派出了“血徒之首”玛莲娜,命她务必把人带回。 玛莲娜是一个善于抓住时机、行动力极强的女人,在确定二皇子被面包店里的伪装的暗探堵住,没空观察外面时,直接启动了【审判之镰】,制造了“血河幻境”—— 小姑娘果然被唬住,来不及逃跑就被她用空间魔法送到了监狱。 玛莲娜平时是不会对付这种小角色的,奈何前面的人太废物了。 斯特拉主教也急着拿回圣器,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派出得力干将。 总而言之,人虽然抓到了,玛莲娜却发现事情更复杂了。 一个对“圣器”一无所知的女孩,为什么要偷圣器? 如果她是无辜的,那究竟是谁偷走了【魔力熔炉】? Chapter49.才不要被鬼吃掉 教会把监狱建在高塔上的唯一好处是,因为地势高没什么老鼠虫子爬来爬去。 我蹲在稻草堆里,缩了缩身子,抱紧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双眼无神。 大号被亚尔送去医所那里接受精神治疗,搁铁床上挣扎呢。 至于弗雷德那傻子,估计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被谁掳走的。 还有诺厄,在我哥弃权后美美晋级,早就把我抛在脑后...... 哼,关键时刻男人就没一个靠得住的! 刚才,玛莲娜那个抖S圣女在审问临近结束,又来了一发月读空间,把火刑换成了水刑,让我跟大号体验了一分钟被活生生溺死的噩梦。 得亏我心态好,和大号在意识里一边抱头痛哭一边互相安慰“都是假的”,才忍了过去。 玛莲娜虽然可以借助道具控制他人精神世界,但她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精神世界。 哪怕五感的痛苦是无法逃避的,但分成两半承担就变得相对可以忍受了。 “芙洛瑞拉,我很意外——”她折磨我的时候发现我并未完全崩溃,还温柔地摸我的脸,银色眼瞳细细注视着我,“你比外表看起来坚强多了。” 我垂下了眸,不想理她。 有本事夸我,还不如赶紧去找偷走圣器的真凶呢! 怪不得当初布莱尔搁我耳边嘀嘀咕咕教会有多邪恶,每年都要献祭什么东西给怪物...... 听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 为了自救,我开始环顾牢房四周,想找逃脱的机会。 因为平日里亲近我的魔法元素现在跟死了一样沉寂,我怀疑这座塔的每间牢房都用上了禁魔法阵。 这样一来,我就用不了任何空间类魔法了(而且我也不会)。 而巡逻卫兵,似乎是每层楼一个小队,每队大约五人,打扮都和当时在黑市见到的【怪物士兵】差不多。 这些即使被砍断也会复生,从血肉里重新分裂生长的怪物,很难对付。 想要强行突破,除非有诺厄或者兰斯洛特那种实力。 哦对,说起兰斯洛特,我才想起自从黑市回来那天就再没见到他。 听说是父亲那边巡逻时遇到了一波诡异的魔潮,前线告急,把兰斯洛特叫过去帮忙了。 军团真的有这么缺人吗? 我咬了咬嘴巴,心里嘀咕着,但很快无暇分心。 因为送牢饭的狱卒来了。 对方长得很瘦,肤色惨白,就像吸了大麻的瘾君子似的,瘦骨嶙峋的手拎着钥匙颤巍巍地开了门锁,另一只手则拎着一大桶黑面包走了进来。 我有点不适,所以悄咪咪地把屁股往后挪了几公分,以防被那个人靠太近。 但在他颤抖着手把面包桶放在地上时,我看着他瘦猴子一样的体型,忽然心思一动: 不对,这应该是我的机会啊。 他看起来像好几天没吃饱饭的,弱不禁风。 牢房的门也没关。 所以—— 我能不能趁机跑出去? 这个念头一旦窜起,就像野火般烧了起来,让我无法安坐。 在他捡起一块黑面包丢向我,跟动物饲养员喂食般粗鲁冷漠时,我屏息静气,没有动怒。 机会只有一次,冷静。 在狱卒准备拎起桶,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喊住他: “这块面包是发霉的......” 他顿住步伐,扭头看向我,死气沉沉的细缝眼睁开了一点,不屑道: “所以呢?” 我鼓起勇气,往前走了两步,忍受着他阴冷打量我的视线: “所以给我换一块好的面包,我可是玛莲娜女士现在最看重的犯人,饿坏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我知道这种语气太嚣张了,但要的就是这种不知死活的气势。 狱卒听到“玛莲娜”这叁个字果然一僵,脸色骤然变得狰狞起来: “呵呵......玛莲娜......那个冷酷无情的臭婊子——她该死啊啊啊!” 咦,情况好像不对。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玛莲娜折磨过的疯子。 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在他扑过来的那一刹把手里刚才从黑面包上抓碎的细末往他脸上一甩: “滚开!” 多亏牢房里飘过来一阵穿堂风,让我的面包末顺利地洒到了他眼睛里,让他动作一顿。 电光火石之间,我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他往旁边一搡,迈开腿冲出了牢房。 必须尽快离开牢房的区域,去到那些没有禁魔法阵的房间,然后让大号去购买可逆空间魔法传送卷轴,把我送走! 在监狱里狂奔的我,和趁亚尔去找巫医讨论时、偷偷从窗户跳出去的我,此刻急促的心跳达成了同步。 快——快——快! === “伟大的神啊!” “您的仆从斯特拉在此向您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神谕已至,感谢您赐予信徒前进的希望,至高的恩典!” 教会深处,身着红袍、头顶高帽的长者颤颤巍巍地俯跪在地,只不过膜拜的并非他所信仰的光明神玛拉的雕像,而是一个闪烁着银白色光辉的祭坛。 祭坛上浮现出的法阵之上,是一颗光滑而泛光、魔纹蔓延的圆形巨茧,它幽幽地散发着荧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在祭坛周边,一具具被抽干了血液的尸体整齐排列,从面貌上依稀可以认出—— 都是教会近年来不断收集的一些年轻而魔力丰沛、渴望着成为牧师或圣女的少男少女。 而每一具干净的尸体身上,都放着一件高阶魔法道具。 有的是一枚戒指,有的则是项链,还有的是石板,沉甸甸地压在死去的人身上...... 这些珍贵的魔法道具都曾是一些中小贵族家庭、地下势力的传家之宝,此刻却被暴殄天物地摆在人尸上。 白袍圣女玛莲娜静静匍匐在大主教斯特拉的身后,和她的上司一起歌颂着神的威严与慈悲。 而他们背后,则是一群眼神狂热而谦卑的白袍牧师,他们嘴里呢喃着流传千年的《圣教典仪》—— “至高无上的造物主, 主宰一切的永恒, 光明与时间伴您长存, 生命与智慧为您讴歌, 凡陆上,天上,海底, 所有一切皆为您的眷顾, 愿您的荣光生生世世......” 他们是王城教会里被人民称颂和信赖的高级牧师,此刻望着那颗莹白色的茧,宛如最卑微而虔诚的奴仆。 而笼罩着这方空间的法阵,不断地从他们身上汲取魔力与精气,用于维系祭坛和那颗白茧的生命力。 须臾,大主教在做完每日祭祀后缓缓起身,转眸盯着自己的得力手下: “玛莲娜,人抓到了,圣器问出来了吗?” 圣修女低垂头颅,跪在了地上:“尚未。” “怎么回事?”斯特拉满是皱纹的脸庞颤了颤,眼带不满,“你的拷问技术退步了。” “主教大人,莱恩城案犯芙洛瑞拉身上并无疑点,盗窃圣器者应当另有其人。”玛莲娜嘴唇微微哆嗦,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下一秒,一个响亮的抽击声在这片空间响起。 “砰——” 被主教用权杖抽飞的玛莲娜低呼一声,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团,瘫软在地。 她被击中的脸颊瞬间泛起了血肿,映照在她雪色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废物!”斯特拉冷冷地收起权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趴在地面微微抽搐的属下,“你现在才跟我说另有其人——那你和你的部下这段时间都在白折腾些什么?!” 玛莲娜的手掌按在小腹上,努力地喘着气,缓缓抬起眼解释: “大人请稍安勿躁!圣......圣器即使不在案犯身上,也应该与她有过牵连......按照彼得主教的意思,真正的盗窃者......和芙洛瑞拉的路线是相同的......也就是说,那个人一直藏在她的身边......” 红衣大主教苍老的脸庞慢慢恢复了平静,盯着玛莲娜好一会儿,权杖上亮起一阵白光。 然后,那团白光缓缓地降落到了玛莲娜身上,治愈了女人刚才被抽伤的脸庞。 “起来吧。”他现在好用的手下除了“圣使”,也就这个女人了。 血徒与圣使,是斯特拉亲自培养的两支特殊部队。 前者的首领是修女玛莲娜,利用圣器【审判之镰】,能够开启虚实两种状态的血河,虚态为幻觉,实态则会把士兵变成【血仆】,只要还有一滴血,就能够无限复生,虽然代价是丧失神智。 至于圣使,一人成军。 他拥有着宛如天使的羽翼,但羽毛洒下时,所有人都会陷入永恒的沉睡。 斯特拉也很忌惮他的能力,常年把他锁在监狱的地下密室,非重要场合不会出动这张底牌。 被【神圣治愈术】修复了伤处的玛莲娜站了起来,低垂着头颅,恭敬地站在了上司的身后,轻声问道: “我一定会把【魔力熔炉】找出来的,请您再宽限几日。” “离拉耶节还有一周,这是最后时限。”斯特拉站在那颗光茧之下,怅惘地凝视着它,语气幽深,“彼得那只谨慎的老鼠,这么着急找回圣器,想必这个【魔力熔炉】藏着不少秘密。” “......”玛莲娜眼睫颤了颤,假装什么都没听懂。 但斯特拉却自顾自道:“或许,这个圣器——并不只是高阶魔法道具呢?” 玛莲娜心底叹息。 能够批量制造听话的魔兽,驱使它们战斗的【魔力熔炉】,看来早已被斯特拉视为囊中之物。 也是,一个疑似神赐道具的圣器,怎么能不被觊觎呢? 要知道今年年初,伴随着第一次的红月之夜,神谕降下,五大教区乃至整个泰瑞西大陆的信徒都亲自见证了—— 神在他们脑海里说: “吾赐予你们永恒, 答案需要你们寻找。” 那一句奥秘无穷的话语,仿佛洪钟大吕撞击着他们的耳膜,让他们的大脑空茫一片,很多意志薄弱者甚至当场晕倒,醒来后以为是幻觉,但也有足够虔诚的信徒切切实实听见了。 神的现世,自然也伴随着无数野心之辈的觉醒。 【永恒】是什么? 谁才能得到【永恒】? 是神,也唯有神。 换句话说,天空之上的创世主宰,将登神的橄榄枝递给了凡间众生。 只要找到方向,人人皆可成神! 哪怕这个【神】,相较于真正的六大主神只是半吊子,那也代表着无穷的生命与力量。 主教们钻研许久,得出了各自的结论。 有些认为需要更加虔诚的祭祀诸神,有些则认为应当创造更好的魔法造福人世......而斯特拉则想到了另一个途径,【神赐道具】。 整个大陆流传的六十叁件【神赐道具】,说不定就藏起了成神的钥匙。 因此,今年以来,斯特拉主导的特殊部队到处搜查神赐道具的踪迹,而很多谎称自己拥有【神赐道具】的势力和家族就遭殃了。 而现在,得知【魔力熔炉】具有熔炼一切魔法生命的功能,斯特拉想到了一个更疯狂的办法。 “玛莲娜,”他眯了眯眼,额头深深的皱纹衬得他更加阴沉,“你去把‘圣使’带过来。” “......是。”在主教看不见的角度,玛莲娜垂下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充满戾气的憎恶。 同一时间,监狱里疯狂沿着环形长梯往下跑得金发少女额头沁着汗意,湛蓝眼瞳里满溢着焦急。 她的身后,是越来越多的制服卫兵。 由于楼梯空间并不禁魔,芙洛瑞拉释放了大量的【光照术】,【光屏】来阻碍追兵的视线。 但这点小伎俩对被改造成怪物、失去了痛觉神经的士兵而言作用不大,顶多就是延缓一时的脚步。 眼看那些士兵漆黑而狰狞的巨手就要扯住她的手臂,芙洛瑞拉也狠下心来,从楼梯的栏杆往深不见底的塔底一跃而下—— 然后她立刻用【光盾术】包裹自己全身,然后在下坠过程中拼命动脑子如何减缓自己落地的冲击力。 由于和大号学的都是低阶魔法,她一瞬间找不到合适的选择。 好在离地面只有几米时,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今天弗雷德抱着她时嘴唇瓮动的魔文单词。 然后她飞快地复述了一遍,随即就感受到身侧的气流发生了轻微的改变。 好像有一层薄膜顶住了她落地的重力,把她轻轻托了起来。 “气流......漂浮术?”她心里狂喜,虽然不理解弗雷德那个自创魔法的原理,但念咒就能用也太便利了吧? 上百米的高塔跟前世的摩天大厦也没什么区别,芙洛瑞拉在新法术的帮助下平稳落地,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庆幸。 但等她反应过来,却意识到这里并非高塔的一层出口...... 而是黑漆漆的......地下? “嘶,搞什么?”她咬了咬唇,想要直接走楼梯上去,却发现楼梯居然被锁住了。 也就是说,这里也是一个牢房? “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她急得跺脚,但大号那边还在当铺兑换大额的金币,不然根本不够钱去买高阶空间魔法卷轴。 因为地下牢房太过阴森,还很冷,金发少女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环视四周。 目之所及只有一个小门,但好奇心害死猫,她是绝对不会去看里面有什么的。 嗯,作为一个被现代鬼片、惊悚片洗礼过的穿越女,她已经能想象到门被打开后无数只恶鬼冒出来的画面。 而这个空间又是密封的,自己才不会犯傻呢。 只是情况往往不会按照常理发展。 在小姑娘哆哆嗦嗦地蹲在楼梯口,催促大号动作快点时,那扇门自己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背对着门的芙洛瑞拉听见了安静的空间里,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摩挲着地面,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咚、咚、咚”...... 她甚至分不清那是门中之物的脚步声,还是她紧张的心跳声。 救命—— 她才不要被鬼吃掉啊啊啊QAQ Chapter50.螺旋状的丁丁好恐怖(h) 地下牢房空荡得就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因此除了我的呼吸声,后面缓慢的脚步声还有拖着锁链的沙沙声就像鬼片里的催命符,“哒哒”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我心上。 我咬紧了嘴唇,心里默念: 天灵灵地灵灵,阿弥陀佛玉皇大帝耶稣圣母...... 啊呸,念错神了。 拉耶神玛拉神还有什么生命女神时间古神......快点救我小命啊啊啊! 然后我的后方就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听着像是青年男子的声音: “在你心里,神明就是这么随便的东西吗?” 我打了个激灵,僵硬地回头看了过去—— 双眼被一对巨大的,约有两米多高的白色羽翼淹没视线。 哦豁,好大一个鸟人! 在黑漆漆的牢房背景下,他那对双翼就像多了一层发光滤镜般,闪烁着令人精神恍惚的奇异的美感。 翅膀中间的男人很高,身材削瘦,面容是这个时代最受女性青睐的标准帅哥,俊秀清雅,如旭日般澄澈的金瞳还有眼尾的淡笑让人好像看见了光明本身。 而且他还披着牧师的白袍,看起来就更加普度众生了,仿佛一轮和熙的暖阳。 不得不说,这样赏眼的外形条件极大地缓解了我对“鬼”的恐惧。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眼睛一转,瞥见他赤裸的双足挂着的银色脚铐,粗重而昂贵的星矿锁链看得出关押他的人对他的忌惮。 “芙洛瑞拉。”男人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随即微笑着摊开手,如同邀请舞伴一般,“过来。” 我拧了拧眉,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他,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凶狠地一扯,整个人飞了过去—— 然后脸庞直扑他的胸前。 “欸?”我意识回笼时,才发现自己眼前已经一片昏黑,而且脸颊贴着的的皮肤...... 没有一丝热度和脉搏,仿佛死寂般幽冷。 我动了动鼻子,虽然没嗅到死人味,但......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大。 “喂......喂!你怎么能这么不礼貌?”我咬着唇,装作害怕地挣扎着,却发现眼前这个灰发金眸,看似俊秀温和的男子眼神诡异地盯着我。 “......”不知为何,他那双眼瞳在黑暗的空间里有种让我不安、恶心的反胃感。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忍住想呕吐的生理本能,全身都好像冒出了鸡皮疙瘩,“为什么......你......你没有呼吸?” “我叫约翰。”鸟人垂下灰白色的眼睫毛,居高临下地望着不断扭动想要逃跑的我,“虽然我不喜欢这个低贱的称呼。至于呼吸——” 他停顿了一秒,忽然弯了弯唇,弧度看起来非常生硬。 “啊,你提醒我了。” 然后,在我的亲眼注视下,他开始模仿着人类的方式用鼻子吸气,呼气,我感觉有一种阴冷的气流拂过我的脸颊,把我吓得缩起了脖子。 “真麻烦。”男人试了一次就没有继续了,“算了,还是做正事吧。” 我对他一秒就放弃装人类的做法,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果然......这玩意果然就不是人吧? 可是鸟也有呼吸系统啊。 在我质疑的视线中,这只鸟人帅哥撩起我耳畔的发丝,翅膀从展开的状态开始逐渐收拢: “芙洛瑞拉,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啊?” “就是我用生殖器插到你的子宫里之前,你更喜欢怎样的方式?”他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插、插不进那种地方吧?”我好歹还是有基础的生理知识的,撑开子宫我肯定都死了。 这个叫约翰的鸟人似乎觉得我的关注点很有意思,唇畔扬起温柔而优雅的浅笑: “可是我能。” “......”我真的开始抖了,他不会来真的吧? 男人再长的性器最多也就到宫颈口,而且那已经够变态了,兰斯洛特的半兽人阴茎勉强能进一个头,还是射精用的。 如果真的插进去的话,我肯定会死,而不是爽。 “你疯了......我都不认识你!”我的手里爆开了一个攻击性的【光球术】,想把他炸开。 然后洁白的羽翼往内一裹,把我和我的光球术一起笼罩在他怀里,魔法的能量如同石沉大海,消弭于无形。 我咬了咬牙,却发现他巨大的羽翼中间,我再也找不到光亮,就好像成了一个盲人。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冰冷而又坚硬的躯壳。 “芙洛瑞拉,我好饿。”他的舌头凉滑而又湿润地掠过我的耳垂,让我止不住地颤抖,“喂饱我吧。” 我惊恐的推搡着他,却无法制止他在白色的羽翼间将我身上的裙子缓缓褪下。 他低头亲我的锁骨,舌尖舔舐着我脖子上滑落的冷汗,但他身上实在太冷了,没有一丝人气,反而叫我难受得像是被一块寒铁紧锢。 “嗯......”我顾不上被扯到肩膀,露出大半胸脯的裙子,手上的法阵再次凝聚,“滚开!” 一个连系统提示音都没有,不能给我供哪怕1%能量的鸟人,也配上我的床? 我又不缺男人。 而且这个臭鸟人莫名其妙,一上来就说要肏我,还想伤害我的子宫,根本就是个做爱经验为零的傻*。 越想越气,我手上的法阵直接升级成为目前我掌握过的最高阶光明系魔法—— 【光爆术】。 这是一个叁阶攻击魔法,能够迅速制造光爆弹,造成炸弹级别的响动。 对方紧抱着我的动作也给了我足够的便利,让我能精准地把那颗法球按在他的胸腔...... 法阵发动瞬间,我会撑起光障庇护自己,哪怕受到一点反噬也没关系。 因为我才不要跟讨厌的人做爱! 呼吸之间,我的法术已经发动,可是结果却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男人把头贴在我的颈间,手却轻轻按我冒着白光的掌心,主动把它放在了他的胸前: “只有这点能量啊。”语气还挺失望。 我瞪大了眼:...... 靠,又来一个挂壁男是吧? 叁阶魔法再不济也得擦破他的皮啊,那可是一个云爆弹级别的法术! 我的魔法怎么就跟泥牛入海似的? “因为芙洛瑞拉太弱了。”鸟人低笑一声,硕大的羽翼轻轻舒张,翅膀缝隙里射进来一丝外界的光线。 而那一丝光,刚好照亮了他此刻诡谲的笑靥。 我抿紧了嘴唇,心里忍不住吐槽: 1%都没有的废物,居然也敢这么嚣张? “对了,”鸟人忽然歪了歪头,“你一直在说什么百分之一,是你还藏着其他能力吗?” 我表情一僵。 妈哒,这个鸟......男人,他怎么会读心? “读心?嗯,很贴切的形容词。”灰发青年的手从我的后腰摸到了臀部,把我材质坚韧的内裤随手就扯破了,丢到地上,“其实我也不想听那么多人的心声,可惜玛拉的道具就是这么麻烦,副作用一堆。”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但能感觉到这个逼对光明神玛拉毫无敬意。 “我没有胡说八道,玛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着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说的亵神的话,就像是故意挑衅一般。 我已经不敢跟这个疯子对话。 “好啦,别提这么扫兴的家伙。”鸟人揉了揉我的屁股,另一只手随意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与此同时,他的袍子下不断膨胀的硕大仿佛有意识地蠕动,好像一只巨虫。 呕...... 哪怕没有看到实体,我都觉得反胃了。 “等等,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试图拖延时间。 “因为,我认识你啊。”约翰那双金色的眼瞳定定地对上我的眼,仿佛一道炽热的金轮,强光几乎如同实质刺进我的大脑,让我头疼欲裂。 “啊——”我忍不住低呼,躲开他的直视,心里仿佛被汹涌而来的黑潮吞没。 “还是做吧,我饿了好几天呢。”他一只手抬起我的腿,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具,怼在了我的穴口,“芙洛瑞拉,我想进入你的子宫了。” 在他开始往里插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住那种古怪的触感,忍不住低头一看,接着脸色惨白: “啊啊啊啊啊啊......” 谁能告诉我,这个死鸟人的鸡巴居然是螺旋状的? 就像一颗扭钉,中间部分粗硕,四周则是一道道螺纹般凸起的肉弧—— 这种恐怖的玩意插进我的穴里,真的还能拔出来吗? “能呀。”男人轻快地说着,腿心的硬物却坚定地像打钉机一样往上挤,“这根生殖器可以变化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这种形态可以照顾到你的穴道里每一个敏感点。” 他说得好像对我的逼很熟一样。 “呜......不......不行......你慢点啊......”我压着他的肩膀,不得不迎合着他的动作扭臀。 因为此时我的小穴里每一丝肉褶都在尖叫,它们被那根古怪的性器摩擦时,每一处曲折都被填塞和挤压,内壁也只能疯狂分泌着淫液濡湿那根恐怖的侵犯物。 如、如果不配合他的话,我的逼真的要被他卡住,抽不出来。 这个恶劣的、该死的、莫名其妙的臭鸟! 他的翅膀裹起我时,整个空间都像是密闭的,害得我浑身冒汗,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很爽吗?”男人舔舐着我的耳垂,低笑道,“一直吸着我,好热情。” 去死——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想要把他咬出血来。 然而,我却发现,牙齿戳破他的唇肉后,溢出来的不是血,而是粘腻的......令人想要呕吐的黑液。 他似乎有些诧异,但随即就热情地回吻了我,那种阴冷不详的液体也随着他的动作流进我的身体,让我浑身上下的光明元素如坠冰窟。 “好喜欢......嗯,美味的食物。”他的舌尖比蛇还要长,甚至探进了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卷走我的唾液。 【就这样与我融化在一起吧。】 在我无法发声的呜咽中,脑海里开始反复回荡这个鸟人的声音。 意识逐渐沉入黑暗。 肉体却开始升温,花穴里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快乐的电流窜上我的腰间,让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肢。 可恶...... 刚才喝下的是催情的液体吗? 为什么我会在恍惚间觉得......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这么恰到好处,让我舒服得头发丝都要飘起来? “约翰......”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为什么你不在我的攻略对象列表呢? 这样嫖完多亏啊。 “列表里有多少人呢?”男人像公狗般耸腰大力顶弄着我,用他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玩弄我花壶里羞答答藏起来的软肉,带着一丝恶劣的好奇,“怎么样才能成为......你的‘攻略对象’?” 我彻底装死了。 呃,这货能读心,不能想...... 靠呜呜控制不住啊。 大号怎么办? 系统不会暴露了吧? 我开始发散思维,但面前肏弄我的男人却没有问更多敏感问题。 咦? 莫非...... “你还听到了什么?嗯......”我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一边喘一边问。 “我还听到了很多杂音,”男人倒是颇为实诚,笑眯眯地掰开我的臀肉,把性具更深地往里抽送,“比如‘口口怎么办’,‘口口不会暴露了吧’,话说口口是谁啊......” 我心里一松。 幸好系统屏蔽了最关键的信息。 不管怎么样,这种会读心的臭鸟人赶紧做完就滚蛋啊! 没有能量,就没有爱。 别指望本小姐打白工。 =============== 鸟类的丁丁都是螺旋一样的。 这里为了中和一下人类男性+鸟的特点, 设定成了【螺丝钉般的丁丁】,如果无法变形的话,好像确实抽不出来诶嘿。 不过小说里肯定是安全的(^_<) Chapter51.还可以这样玩的吗(二更) 王城,最繁华的商业街。 诺厄经过一家商铺,忽然步伐一顿,眼神停驻在落地窗内。 暗红的天鹅绒的窗帘半拉半挡,露出里面精致豪华的装潢以及金色的狭长柜台。 这是亚特兰蒂斯帝国每座城市都拥有的法师协会的连锁商行。 而少年注意到的是,此刻柜台面前,一个眼熟的黑发少女正在和柜员争执着什么,满脸写着焦急。 她的手中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侧脸仰起,翘起的鼻尖沾着一滴因为急切而渗出的汗珠。 从她跟柜员说话的口型看得出,她似乎在忿忿地抗议: “怎么可以这样......” 少女吵架时元气十足的模样和不久前倒在地上、好像要被掐死的姿态判若两人。 诺厄眼睫冷漠地轻眨,心中闪过一丝不喜: 所以比试的时候,她那副样子又是装的吗? 但目的是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哗众取宠吧? 她哥甚至为了她弃权了剑士挑战赛,就为了送她去就诊。 现在人呢? 诺厄拧了拧眉,想到那个体格强悍、喜欢眯眯眼笑的黑发男人,就更不爽了。 明明可以教训对方一番,却被这个女人硬生生打断。 后面的战斗简直乏善可陈,连让他稍微动一下真格的剑士都没有。 数来数去,还是跟亚尔维斯对峙的刹那,自己的剑最兴奋。 诺厄越来越觉得薇吉妮娅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灾星,只要她在,自己总是能遇到一些糟心事。 这不,她似乎跟柜员争执失败,怒气冲冲地从店里冲出来,推门时嘴里还在嘀咕着: “我就不信全王城找不到一家愿意卖空间魔法卷轴的!” 诺厄脚步一转,转身离开,压根不想跟这个女人有交集。 谁知下一秒,对方就发现了他的身影,拎起裙摆快步跑了过来: “诺厄,你等一下!” 她兴奋的声音就好像跟自己很熟一样。 诺厄瞥她一眼,脚步丝毫不停,脸色如同凝着寒霜。 “喂,你怎么不理人啊?”薇吉妮娅本来就因为魔法商行不肯卖给她空间卷轴卖而破防,一看诺厄,脑袋又活泛起来,“我是芙洛瑞拉的好朋友啊,你忘记了吗......” “够了,”转弯处,银白发的少年眼看她都准备动手动脚了,终于止住步伐,冷冽的眼神如同淬冰般扫过她,“有事快说。” “这么警惕干嘛?”黑发少女轻轻咳嗽,艳红如石榴的眼瞳狡黠地抬起,嘴唇轻咬,“那个......能不能找个地方说话?” “不能。”诺厄跟她眼睛一对视,大脑就浮现出她那天在芙洛瑞拉手指下张腿浪叫的淫态,厌烦地撇开眼,“我没空。” “你......”薇吉妮娅有点气,但想到自己正在蹲大牢的小号,又劝自己忍耐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芙洛瑞拉的情况吗?” 诺厄不耐烦的神色一顿:“......” 薇吉妮娅这会儿智商在线,观察到他表情变化,立刻不再犹豫,踮起脚附在他耳侧低语: “芙洛瑞拉被教会的人抓走了,我正在想办法救她!” 诺厄此刻只觉她柔软的热气如同诱惑的蛇般缠绕在他的左耳,粘腻又甜得发齁,于是下意识地偏了偏头:“什么?” 薇吉妮娅眼里闪过恼意—— 这个家伙到底在不在乎小号? 她都被教会抓进去了,他还搁这走神? 诺厄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常,立即退后半步,冷冷道:“你说话就说话,别靠我太近。” 喵的,还怪她? 薇吉妮娅真想一拳揍过去,要不是该死的法师协会不给低阶法师越级售卖空间卷轴,她才懒得求助他呢! “芙洛瑞拉现在很危险,”她攥紧了他的手臂,指甲恨不得掐进去,“你是大剑士吧?赶紧帮我去买一个空间卷轴!” “你想把自己送过去一起关起来?”诺厄讽刺道,甩开她失礼的手。 “我要的是逆向传送!”薇吉妮娅跺脚,“我有她的空间坐标——” “哈?”诺厄眼神锐利地打量着她,“芙洛瑞拉被抓进监狱,你知道她具体关在哪间牢房?逆向传送卷轴要是定错位置,你就白费功夫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薇吉妮娅拖着他往商店走,“钱我带了,坐标我有,你现在就出个‘大剑士’的身份,他们只给高阶法师和战士售卖空间系魔法卷轴!” 诺厄皱着眉,被她硬拖到法师协会的连锁商行门口,忽然道: “既然你有芙洛瑞拉的坐标,告诉我好了。” “什么?” “逆向传送卷轴需要至少半天时间,而且法阵发动的痕迹非常明显,容易被抓到。”诺厄解释道,脑子也在飞快分析情况,“有这个功夫,不如直接把她抢出来好了。” 薇吉妮娅:...... 见过莽的,没见过这么莽的。 “你想去劫狱?”她皱紧了眉,“太难了,教会的监狱守卫是那天我们在黑市遇到的【血徒】,而且......有个负责审讯的修女很强,她有圣器。” “不管是什么,杀了就好。”诺厄面无表情道,“你把坐标分享给我。” 薇吉妮娅本来是打算怂恿这个“大腿”救小号的,可是见他这么积极,反而有些不安: “要不......两手准备?你先帮我买了卷轴再说。” “坐标。” “先买卷轴——”薇吉妮娅把自己怀里那一大包金币强行塞到诺厄怀里,然后抓紧他的手臂,双乳贴着他的胳臂不放他走,“拜托了嘛。” 诺厄感受到她挺翘的绵乳毫不避讳地贴上来,甚至还用乳首蹭了蹭他的小臂肌肉,脑袋都要炸了: “你还是女的吗?不知廉耻!” 他努力想要挣扎,却被旁边这具馥郁又柔软的女体死死地贴紧。 薇吉妮娅对上他愤怒而又厌恶的眼神,无辜而又理直气壮地命令:“那你赶紧给我买啊。” 诺厄:......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赖,邪恶,比传闻中的黑暗魔女还要没有底线的异性。 === 手里拿着高阶法师才能用的逆向空间传送卷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法师协会要设定限制了。 因为......启动这个魔法卷轴的前提条件,是充沛的魔力。 很好,我服了。 看着有气无力的我,旁边的诺厄嗤笑一声: “活该。” 我瞪他一眼,旋即想起他刚才的承诺: “喂,你确定要去劫狱救她对吧?” “当然。”诺厄回答的速度让我挺满意。 这小子人品不错,劫狱的风险可不是一般朋友敢担待的。 考虑到他的能力,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把我的芙芙顺利救出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我的小号已经机灵地从牢房里跑出来,正在被一群恐怖的血徒士兵追杀。 嘶......得尽快了。 因为芙洛瑞拉的坐标是不断移动的,我觉得直接告诉诺厄也不太靠谱。 “这样,”我提议道,“你带上我一起吧,我们在监狱门口,我最后报一次坐标给你。” “什么意思?”诺厄明显觉得我在搞笑,“带你?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增加一个巨大的累赘?” “啧......反正你必须带我。” 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在我面前又拽又嘴贱,还是在芙洛瑞拉面前乖。 好吧,管他呢。 我的小号为了逃难已经从楼梯上跳了下去—— 啊啊啊,怎么办? 我的呼吸都暂停了,两颗大脑达到了同步的思考频率。 很快,我的唇和芙洛瑞拉一起动了起来,念出了弗雷德那个自创的漂浮咒语。 下一秒,我和诺厄身侧就掀起一阵古怪的气流,把我和他的双脚都托了起来,呈现出离地几公分的状态。 诺厄先是一惊,随即就用重剑往地上一钉,把自己拽回了地面。 他无语地看着我:“你是想用这个证明你不会拖后腿吗?” 我脸色变了变,但转念一想,也没否认:“你看,我们去劫狱,我不仅可以给你提供芙洛瑞拉准确的坐标位置,还能在你带着她逃跑时给你们用魔法道具窥视四周的追兵,以及用这个风系魔法辅助我们从高塔跳下来......这么有用,你不带我才是巨大的损失。” “薇吉妮娅......”诺厄审视着我,“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呃,对啊。” “你和芙洛瑞拉究竟是什么关系?”他轻声问我,“明明你只是一个王城的贵族小姐,她是从遥远边镇赶来的孤女,你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去救她?” 我眯了眯眼,少年观察力不错嘛。 至于为什么要去救人? 换作正常情况,我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该为了一个平民女孩奔波冒险。 “嗯......她救过我的命。” “说谎就算了。”诺厄和我的兄长们一样,只用一眼就洞穿了我的谎言,也让我的表情更加尴尬。 他俯瞰着我,剔透的冰蓝色眼眸宛如琉璃般映照着我的脸: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不管你想利用她得到什么,别伤害她。” “不然的话,我的剑绝对不会听你求饶。” 我低眉顺眼,装作害怕:“哦。” 哎呀,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喜欢我的小号。 有点害羞呢。 这是什么冰山酷小子为爱隐忍,警告恶毒女二的剧本?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就更好了,说不定还能愉快吃瓜。 可惜芙洛瑞拉那边的情况容不得我继续拖拉下去了。 在那个诡异的鸟人出现的瞬间,我打了个激灵,本能地抓住了诺厄的衣袖:“快走,她有危险!” 诺厄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行吧......抓紧我。” 在他的交待完毕的下一秒,我就感觉四周寒风飘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怎么突然......六月飘雪? 在我的视线中,银发男孩用没有抱我的那只手举起了他的重剑,往前一划: “霜冻。” 下一秒,只见我们脚下一只巨大的冰霜巨龙凌空窜起,而我差点因为冰面湿滑摔了下去。 还是诺厄把我往他胳臂下面一夹,把我架了起来。 而他的重剑则往前疾驰,挟裹着冰元素不断形成新的冰棱,构成了一只壮观得令人惊叹的庞大“巨龙”。 冰龙的头部不断往前耸进,尾部则慢慢消融成雪花,从半空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朝王城外围的方向前进。 远远看去,它就好像一个真正活过来的、游动在空气中的魔法生命一样。 跪坐在冰冷的“龙背”上,死死抱着诺厄不放的我从空中俯瞰王城,感受着疾风掠过脸颊的刺痛,彻底震惊了。 原来魔力足够,还可以这样玩的吗? ========= 二更送上~ 诺厄:怎么样,不比你哥那头红龙差吧? 薇薇:再凡尔赛,我就要扎小人了(心态扭曲ing) Chapter52.翅膀下的淫乱(h) 塔底的圆形地下监狱,干燥的灰色石阶上,一个男人轻松地抱着比他娇小许多的金发少女顶弄着。 他那对巨大的漆黑鸦羽半开半阖,似遮非遮,边缘的羽毛轻轻晃动,撩得人痒痒的。 从背后看,少女的裙子已经被皱巴巴地撩到腰间,露出雪色肉臀和丰满双腿,如同蜜桃般性感的弧线令人血脉偾张。 因为身高差距,她被鸟人的鸡巴顶起后,双足悬空,脚背紧绷得厉害,莹白的脚趾更是止不住地发颤,在男人恶劣的插弄之下显得可怜又可爱。 “呜......啊啊......太......太满了......别进去......啊哈......” 把头埋在青年的肩膀上小声啜泣,脸庞热得如同熏蒸后的粉蔷薇的芙洛瑞拉已经快要被他的动作逼疯了。 男人的肉茎仿佛自带凸点螺纹安全套,像是电钻一样不停地往她湿热的甬道里打进打出,剧烈的冲撞力让她有种自己要被凿碎的晕眩感。 好......好爽...... 该死,他怎么连她穴道哪一处肉块最敏感......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在大号的设定里,芙洛瑞拉的花蕊被稍微刺激,就会潮涌,甚至喷溅出来。 所以她现在下体分泌的汁液几乎多得跟尿出来一样,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硕大的性器往下淌,不断地润滑通道,也方便了他的肏弄。 整个空间里都响起了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的搅水声。 “哦......嗯......呀啊啊啊......”她感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被他顶了起来,花壶溢出的热潮甚至还滴在了灰色石板上,浇湿了他们脚下的地面,“你,别......呜呜......” 昂扬而又扭曲的硕物在她的巢穴里如同狡黠的蛇,四处蹿动,膨胀的螺旋肉条不断地碾过她的层层媚肉,在她几乎要尖叫时却又再度抽出,然后再碾一遍...... 如此循环往复,很快便让薇吉妮娅双股战战,穴肉生理性的抽搐收缩,抵达了最猛烈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要死了......哦哦哦呜呜啊啊啊......”她抑制不住快感的爆发,整个地下室都回荡起了她的娇喘和尖叫。 但抱着她的鸟人却不像寻常男人般被她紧窒到足以榨干任何男茎的小穴弄得缴械投降,他似乎在确认怀中的雌性抵达了快乐的巅峰,然后才扯开唇角,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芙洛瑞拉,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大脑放空,犹如沉浸在母体羊水中恍惚不知时日,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的芙洛瑞拉,此刻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晶莹剔透的小水滴,仿佛凝在她眼畔的一颗珍珠。 男人伸出了舌头,轻柔地吮去她那一颗代表着快乐的眼泪,下身的粗硕性具却像魔虫般自动蠕动和变形,滑溜溜的肉块开始飞快鼓胀,把芙洛瑞拉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少女再度从快感中回神,惊恐地睁大了眼: “啊......什么......啊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被塞进了很多的虫子,恐怖的瘙痒感和里面黏稠蠕动的触手般的东西让她不停地扭腰,可是却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粗大的、几乎把她卡死的鸡巴,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对方肉茎顶端逐渐变得细长,如同藤蔓般—— 一点点扒开了她的宫口。 “你的子宫很温暖,我喜欢那里。”青年用那张温柔又俊朗的牧师的脸庞,一脸神圣地说着最恶心的话,“我要把里面都射满,你必须全部吃下去哦。” 她爽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芙洛瑞拉的视线很快就陷入了漆黑。 那对在她视觉里本应该是光明而圣洁的白翼,此刻却像乌鸦一般黑暗而压抑。 它们缓缓收紧,如同关闭的牢笼,将她完整地吞入了其中。 芙洛瑞拉用她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却被青年笑着按住了腰肢,然后他进入她穴中的诡异男根就像无数根细小的触手一样,开始肆意地舔弄、挤压着她又热又窄的内壁,乌黑的小触手们就像乳燕投林般汹涌的往里抢跑,想要钻进女孩最最最温暖、最隐秘的宫盆,在里面做巢垒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不断地胀大,冰冷的异物侵犯着她的下身,甚至反客为主,却又热情地安抚着她紧绷的肉壁。 男人如同撒娇般蹭着她的脸颊:“芙洛瑞拉,你的味道......太棒了。” 她身上的光明元素不断地呻吟,却又被更深的黑暗吞没。 芙洛瑞拉的意识仿佛从肉体里抽离,化成了漂浮的细小尘埃,与他的精神元素纠缠在一起,快乐地起舞......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 什么都不用想,把一切都献上—— “芙洛瑞拉!”脑海里有个熟悉而又焦急的声音在喊她,“你可是我的外挂啊啊啊,不许睡!” 她陡然惊醒。 下一秒,她开始冒起了冷汗。 妈耶,差点翻车了。 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么诡异的子宫性交爽到? 这个鸟人又不给能量—— 艹,上当了。 金发女孩意识清醒后,顾不上自己被那些触手玩得穴口大开,蜜汁四溅的样子,直接抬起手往青年脸上恶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啪”! 响亮的抽打声,伴随着她恼火而又嫌弃的命令: “混蛋,给我滚出去啊!” 与此同时,她的身上似乎被情绪牵动,爆发了一阵恐怖的光明能量。 能量团“轰”地炸开,炙热的白光几乎点亮了整个地下牢房。 ...... 等她再度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依然被鸟人抱着,只不过体内的触手又变回了正常的男性阴茎,子宫里好像鼓鼓囊囊装了一大堆精液。 欸? 他什么时候射进来的? “芙洛瑞拉,你太热情了,”青年委屈地抵着她的耳朵轻哼,“搞得我触手都断在里面。” “......”芙洛瑞拉有点绝望。 擦,触手断她体内算什么啊?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好像流出来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见是一些黏稠的、恶心的黑液。 “脏死了......”她揪着他的领子,湛蓝的眼眸气得快要哭出来,“快给我弄干净啊!” “都是能量,你可以吸收掉。”男人咬她耳朵,小声嘀咕,“肯定不止百分之一。” 喂,这家伙怎么还记着这件事? 芙洛瑞拉拧紧了眉:“我才不要,我又不知道你那些触手是什么......” “是魔力哦,”鸟人帅哥似乎觉得他很亏,“本来是留给这个身体用的,被你抢走了——” “什么叫我抢走?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强暴我......”少女咬了咬唇,心里却多了一丝计较: 这家伙越听越不像人,什么这个身体那个身体......不会是教会藏起来的魔物吧? 万一他也会夺舍怎么办? “我不是魔物,也不会抢走你的身体。”鸟人攥住了她的脸颊,可怜巴巴地眨眼道,“别污蔑我。” 该死,又忘记他会读心。 芙洛瑞拉开始紧张,自己刚才和大号的对话也能被他听到吗? “啊,又来了,口口跟你口口口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好奇道。 很好,智能屏蔽词都出现了。 芙洛瑞拉松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回给他两个字:“你猜?” 男人诡异的金瞳就这么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须臾,他扇动了那对黑羽,把她再次卷起,男茎把她湿漉漉的肉穴往上一顶,吓得芙洛瑞拉抱住了他的脖子。 “喂,你又发情了?别......” “嘘,等会别说话。”青年捂住了她的嘴巴,下体轻轻地顶弄着她的花径,搅拌出淫靡的水渍声。 芙洛瑞拉正要抗议,却听见门那边的锁被“咔哒”打开。 她顿时想起自己还在逃亡,背脊一紧,迅速把自己藏在他的羽毛里,哆哆嗦嗦地忍受着他的肏干。 一袭端庄白色圣女服、前凸后翘的性感美人“哒哒”地徐步走下楼梯,手指拎着一串监狱的钥匙。 “约翰,怎么回事?这是......” 她嫌弃地看着地面那摊似乎被水打湿的石板,又看向翅膀收起,表情不怎么专心的【圣使】,以为他在随地小便。 男人的肉茎仿佛有自我意识般耸动着,操得他翅膀遮盖下的小姑娘脸红耳赤,颤颤巍巍,却又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叫出声。 但性器和穴肉交缠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却遮掩不了。 圣女疑惑地盯着他:“什么声音?” “我在尿尿,撸一下很奇怪吗?”青年用那张俊脸笑眯眯地说出令玛莲娜恶心的话语。 如果不是他用翅膀包住他自己,玛莲娜甚至能想象到这个男人不检点随地大小便的邋遢样。 只能说给他起称号的也是瞎了眼,这也配叫【圣使】? 她面无表情地后退了两步,站得离他更远了一些,甚至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看来你被斯特拉关太久,已经疯了。”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讽刺我吧?”反正有翅膀遮掩,男人一遍肆无忌惮地抓揉着怀里少女的奶子,一边让欲龙在她又湿又软的甬道里肆虐,“斯特拉让你过来的?” “哼,还算聪明。”玛莲娜总觉得他翅膀里藏着什么,可是看他的手一动一动,她就不想脑补了,“那家伙准备把你送到祭坛献祭给‘神’。” “神?应该是那个‘怪茧’吧?”鸟人顿了一下动作,眯着眼道,“他的‘造神’工作已经进入到尾端了?” “对,但那个假货只是为神圣之主准备的养料而已。至高的主已经降下神谕,让我协助你逃出去,你需要在拉耶节那天按计划行事。”玛莲娜说起那个尊称时,表情陡然一变,就连语气都带上了无尽的憧憬与热忱,“届时,真神就会降临!” “当祂醒来之时,我们也将成为这个时代最靠近祂的奴仆,侍奉着伟大的祂,直至永恒终焉!” 女人狂热的口吻让黑色羽翼中的芙洛瑞拉轻轻一颤,眼底闪过好奇: 神圣之主? 她记得六大主神都没有叫这个名号的。 那也就是说—— 玛莲娜信奉的不是正神喽? 哦豁,大新闻。 王城的教会高层圣女,居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芙洛瑞拉胡思乱想着,却感觉男人的阴茎开始重重地往里面凿,仿佛在应和她的想法。 “玛莲娜,”他一边用自动伸缩变形的性具用力操弄怀里的娇小女体,一边弯了弯眼看着修女,“神圣之主或许不需要那么多奴仆,毕竟......成为神仆,也是要看资质的。” “呵,”玛莲娜以为自己的同事,这个妄自尊大的【圣使】是在暗示要跟自己竞争上岗,看谁能更快侍奉伟大的神圣之主,“那就不用你关心了,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做好至尊交给你的任务吧。” 她说着,还不忘捂了捂自己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谁都不会知道,她已经和至高无上的神,有了一份无法割舍的牵绊。 这个世界最强大最尊贵的血脉,正在她的肚子里不断成长。 她能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似乎要把她身体每一寸魔力都吸走......毫无疑问,这是神明降临人间的载体......而获得这份无上的荣耀与恩赐的,只有她一人...... 【圣使】再强又怎样?他终究不是女人,哪怕同样被神注视,也注定会输给她一截。 鸟人托着芙洛瑞拉的臀部,一边插着她一边往楼梯的方向走,没有去看后面玛莲娜疯狂的神情,但金瞳里却溢出了诡异的浅笑。 “你不直接飞吗?”玛莲娜却突然回过神,喊住了他。 男人指了指楼梯上方,一大堆血徒卫兵正在四处搜查:“有人越狱,你不去看看吗?” 修女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血徒们正像一群无头苍蝇般乱窜,不由恼道: “是谁这么大胆......在这种时候给我找事。” 她的手里,一把巨大的血色镰刀出现,在地上拖拽出令人胆寒的呲啦声。 芙洛瑞拉咬紧嘴巴,小穴又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把男人勒得脸庞浮现出一丝薄红。 嗯......人类雄性的爽法,好像也别有一番滋味呢。 Chapter53.龙血药剂 “到了。” 城郊的高塔监狱之下,银龙化作冰晶飞散,白发少年抱着我从龙首一跃而下。 我吓得连拽带掐,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肩膀:“啊......你疯了?!” “你不是说自己能飞吗?”少年冰雪般剔透干净的脸庞缓缓转向我,带着一丝看好戏的表情。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从高空持续坠落的几秒,疾风刮过我们的头发,而我的头发也像女鬼一样乱飞,害得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好在弗雷德的漂浮魔咒真的很便捷,在我飞快地念出那一小串魔文之后,巨大气流及时托住了我和诺厄的身躯,让我俩没有摔成肉泥。 但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我跟他还是以一种女上男下的尴尬姿势砸在了监狱大门附近的地面上。 “当啷——” 这是他的重剑和泥地碰撞的响声。 从恐惧中回神,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凶狠地盯着他: “你能不能脑袋正常点......哪有不预告一声,突然就跳下来的?” 被我压在身下的银发小冰山却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眼神扫过我坐在他腰间的姿势,嫌弃地转开了眼: “赶紧走开,别压着我......” “我就不。” 本小姐一身反骨,特别喜欢跟讨厌我的人对着干。 甚至,我还在他腰间故意扭了扭屁股,恶劣地微笑: “你不会害羞了吧?” 诺厄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拒绝跟我对视: “笑死了,谁会害羞啊......你这么丑。” 我的动作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停滞了。 哈,他说什么? 这个逼崽子居然......敢嫌弃我丑? 我生气了。 我哥哥们都没敢直说过我丑! 可恶可恶可恶!!! 我还以为自己比之前漂亮了很多...... 因为被戳到痛脚,我的眼睛仿佛在喷火,拽住了他的脸颊往两边用力一扯: “你......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诺厄被我揪着脸,眉头皱了皱,最后只是攥住了我的手腕,低声含糊道: “我是男人......才不会跟你这种没有廉耻之心的女人计较。” 我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这时,小号那边正在被鸟人威胁,但我已经无暇顾及,眼中只剩下这个胆敢讥讽我外表的少年: “诺厄,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今天这句话付出代价。” 喜欢芙洛瑞拉是吧? 我阴恻恻地盯着他,心里赌气: 走着瞧,看我怎么用小号玩死你。 由于我跟他在监狱门口就闹起了“内讧”,以至于当巡逻的卫兵出现时,我还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到来。 还是诺厄的反应速度够快,飞快地抄起剑朝不远处的巡逻小队挥了过去,凌厉的冰刃急射而出,将那几个持剑赶来的士兵手脚齐齐切断,刹那间鲜血如注。 正当我觉得有点残忍时,却目睹那些巡逻士兵们没有痛觉般地爬了起来,伤口处居然自动长出了新肉,蠕动的肉芽不断鼓胀,恶心又怪异。 诺厄拧眉,剑尖溢出的寒气如同风暴席卷而去,这次没有留情,将他们冻成了一座座无法行动的冰雕。 “怎么连最外围的士兵也......是血徒?”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不由警惕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里的戒备确实森严。”诺厄盯着大门内察觉动静,迅速赶来的支援士兵,沉下了脸。 我心知自己的魔力水准不够,大概率是要拖后腿的。 更何况我比较贪生怕死,监狱里还有那么多血徒呢,一不小心就GG了。 于是我决定留在外面,随机观察一下情况。 “我把坐标给你......然后你再......啊!” 下一秒,我的下体猛地一阵酸软,穴道仿佛被什么巨大的东西缓缓撑开—— 该死,是小号那边的鸟人! 那只叫做“约翰”的怪物已经直接勃起,螺旋钉一样硕大诡异的性器凿开了芙洛瑞拉的穴口...... 紧接着,小号的肉穴被慢慢顶弄的酸麻与快慰不断地传递到我身上,让我腿下意识一软,差点再次跌倒。 还是诺厄察觉到不对,长臂一伸,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喂,你搞什么?” 我低垂着头颅,哪怕极力压制,却无法忽略鸟人那根鸡巴带来的感觉...... 这就是大小号共感的坏处了...... 每当遇到突发情况,我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同步汹涌的情潮。 “呃......”在我唇畔溢出第一声轻喘时,我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摇头冷静,“坐标......拿去......我、我......我就不进去了......嗯!” 诺厄又不是傻子,见我喘息声不断加重,眉头皱得死紧,但还是把我扶起,让我靠在了监狱外围的石墙上: “你的气息不对......是发烧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却被我拉住了手。 “不是......我没关系的,你赶紧出发!”我拼命控制住喉腔里差点溢出来的呻吟,手指在他掌心艰难地画出了一个坐标点的数字,“地下有敌人,小心......” 我这幅样子去监狱里肯定也是送菜。 但是诺厄不一样,这家伙是挂逼,应该......打得过吧。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芙洛瑞拉被畸形而且会自动伸缩的鸡巴玩弄得欲生欲死。 但因为我没有直面那个诡异的翅膀怪,所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花穴内的变化—— 那只怪物的性器在不断变形,每一寸都碾在我最无法抗拒的刺激点上,仿佛读透了我的心一样动作,真的很恐怖...... 我抱着诺厄的手臂,裙摆下的双腿不断摩挲着,腿心的湿液已经黏答答地往外渗。 诺厄低眸望着我,安静了几秒: “你是想去上厕所吗?我听见你一直在摩擦腿部......” 我摸了摸自己不断升温的脸颊,又气又想笑: 不愧是未成年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 但我还是着急另一边的情况: “你......别管我,赶紧走吧......嗯......” 与此同时,贯穿芙洛瑞拉的性器把她轻轻松松地带到了高潮。 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电流从我的脊背流窜到颈后,接着直抵大脑。 我咬着手指,再也无法支撑站立的姿势,狼狈地跌坐在墙角,臀部小幅度地震颤。 “喂——”诺厄也蹲下来,皱紧眉头,单手挑起我的下巴,“你是中了什么诅咒吗?” 我抬眸,眼角渗出了因为情动而生理性往下流的泪珠,湿漉漉地瞪着他: “不......不关你的事......快去救她!” 小号那边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该死的臭鸟居然真的把生殖器变成了一根又一根细小而疯狂的触手,不断地探入我的宫口,想要撑死我...... 好难受...... 可是诺厄怎么回事? 喜欢芙洛瑞拉就赶紧冲啊!搁这耽误时间干嘛? 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啊呸,说错了。 真是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大概是我不解的凝视让他醒悟过来,诺厄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把我一把抱起来。 “你干嘛?”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部,努力忍住想要一口吃掉未成年的冲动。 诺厄似乎也非常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脚下飞奔,把我扛到了附近更隐蔽、没有人经过的小树林里。 “你就在这等我,或者见机行事......有人来你就跑掉。” “......”颠簸的过程中,我已经被无数根触手插到神智恍惚,没有力气回应他。 他皱紧眉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管金红色的药剂塞给我: “喝掉。” 我眯着眼,根本认不出那是什么级别的药剂。 市面上出售的主流治愈系药剂多为绿色和蓝色,就像网游打怪一样,绿色药剂多为治愈外伤,蓝色药剂治愈精神,恢复精力。 这种金红色的药剂......是什么? “这是龙血血清。”诺厄面无表情道,“它有一个功效......就是破除人身上的负面诅咒状态。” 白痴,谁说我中了诅咒? 我挣扎着想拒绝:“可......唔嗯!” 诺厄一手压制住我的动作,另一只手的拇指摁在我的唇瓣上,强行撬开我的嘴唇,把药剂往我嘴里灌了进来。 他的动作着实鲁莽,呛得我连连咳嗽。 “咳......”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么珍贵的龙血直接被浪费了。 但从他的出发点来讲,我又不得不领情。 这小孩是真的大方,连传说中的龙血药剂都毫不吝惜。 也许是龙血的用途里包含修复精神力、清心明目的作用,我的大脑确实舒服许多。 至少摆脱了刚才和芙洛瑞拉一样被鸟人拖入子宫性交的快感,无法自拔的错觉。 这也让我终于有力气可以帮助小号从那种【精神控制】里解放出来。 可恶的鸟人,居然想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剥夺我的意志—— 我是不会屈服的! 诺厄在看到我的眼神恢复正常后,终于放开了我,并且丢来一块透明的冰晶雪花。 “这是可以联络我的通讯道具,”他眉眼冷凝,盯着前方的圆形巨塔,“你要是遇到追兵,就用它叫我。” 我摸了摸冰晶雪花,凉凉的,触感很舒服,像是打磨好的冰块,却又不至于冷到那个地步。 “哇哦......谢谢。”我有点诧异,这种道具应该不是什么大路货吧,“有距离限制吗?” “没有。” 诺厄的回答让我确定了这玩意比我家那个五公里内才能用的通讯蝴蝶好使。 看来这小子身上的好东西不少嘛。 我有点眼馋。 男孩却已经转过身,拖着他的大剑朝着监狱出发。 他没有再看我,但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承诺: “放心......既然是我带你来的,就不会让你死。” Chapter54.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狭长的螺旋状楼梯上,圣修女玛莲娜抬起那双平日里为人祷告的悲悯眼瞳,冰冷蚀骨的眼神仿佛要吞噬一切阻挡在她前面的士兵。 “她什么时候逃走的?”她环视着四周静默的卫兵,勾魂的嗓音此刻却格外冷酷,“谁放走了她?” “......是狱卒劳伦斯。”负责看守芙洛瑞拉那层楼的卫兵队长上前一步,半跪在地上禀报。 队长身后的卫兵们,则押送着那个瘦削而又表情怨毒的狱卒男人上前。 “呸!”他还没有挨近玛莲娜,就迫不及待地朝她身上喷出了一口浓痰,“淫荡的臭婊子......” 玛莲娜眼眸一垂,随机冷笑,手上的镰刀在空气中破开一道烈风,对方的手臂就瞬间爆开,变成了狰狞的肉块。血肉不断变形,最后拧成一股长绳,把他勒得眼珠暴凸,无法呼吸,只能大张着嘴一动不动。 “劳伦斯,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从光明神殿被赶出来的丧家之犬——” “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离主教只有一步之遥的牧师吗?” 玛莲娜圣洁而雍容的脸庞闪烁着一丝轻蔑和讽刺。 叁年前,她眼前这个瘦弱的狱卒还是不可一世的主教候选人。 而她自己,也只是个愚信着光明神的天真女孩。 后来,劳伦斯在神像前夺走了她的贞洁,并且以此威胁她听话—— 否则就要把她揭发到教会,用火刑把她烧死。 那时玛莲娜无力反抗,甚至怨恨上了自己信仰的神: 如果光明神真的存在,那为何要对劳伦斯的恶行无动于衷呢? 她一步步走向面前这个曾经让她无比恐惧、夜不能寐的男人,带着一丝快慰地收紧了手掌,让那些肉块更加紧窒地钳住劳伦斯的喉咙: “老东西,当初被你不断打压的约翰,以及被你凌辱的我,如今都已成为斯特拉身边不可或缺的副手,你后悔吗?” 随即她又笑了,声音清脆如银铃。 “现在我就算让你死在这里,也根本没人在乎。” “只不过......” “我不想让你死得太轻松了。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监狱里苟延残喘吗......劳伦斯!” 在她最后叁个字咬牙切齿地迸出来时,跪在地上无法呼吸的劳伦斯眼前突然变成了红色的血肉地狱—— 暗红色的血河仿佛凝聚了无数的怨恨与恶念,要将他吞入其中,一点点撕碎吃掉。 “啊啊啊——救命,饶了我——” 劳伦斯惊恐地站了起来,想要逃开,却发现血河如同海啸般当头拍下,将他扯入了绝望的深渊。 在身体一点点被分解成碎肉时,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良久,玛莲娜温柔地伸出手指,把包裹着狱卒的血肉召唤回来。 一具仿佛已经被吸干的躯体“咚”地倒在地上,呼吸几近于无。 “你们把他随便找个地方关着吧。”修女小姐瞥了眼静默无声的卫兵们,“只要还剩一口气,就不用医治,明白吗?” “是。”卫兵队长面无表情地垂下了头。 玛莲娜无趣地摇了摇头—— 这些被转化成血徒之后的士兵们已经失去了灵魂,不再拥有自我。 怪不得伟大的神圣之主在把【审判之镰】交给她时,叮嘱她不要过多依赖这个道具。 不愧是至高无上的真神主宰,明明有着创造神赐道具的权能,却对她这样卑微的虫子都如此怜爱关怀。 修女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了少女怀春般梦幻的红晕,唇角轻咬着,手掌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感受着子宫里那份神圣的脉搏跳动—— 啊,最最伟大的主,玛莲娜愿意将所有的一切,无论是生命、尊严还是信仰,统统都献给您! 曾经懵懂的圣女早已死在劳伦斯的胯下。 但至尊的主宰却将玛莲娜从噩梦中唤醒,予她权柄,赐她新生。 叁年前,她曾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是用永远忍受仇人的欺辱,目送着他登上主教之位,成为斯塔拉麾下的第一人。 然而神圣之主的呼唤,让她拥有了翻盘的资本。 无论是【血徒】玛莲娜,还是【圣使】约翰,都不过是两个在教会倾轧中死里求生的可怜人。 神圣之主却比光明神、比六大主神更加慈悲高尚,将他们从绝望的地狱捞了出来。 因此,得知神圣之主将于拉耶节那日降临人间,重归神座...... 玛莲娜就发誓,自己将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主的降临做好一切准备。 在她的内心深陷在对神明的膜拜与憧憬之中时,却听见了外面一片混乱。 一阵巨大而凛冽的剑气携裹着寒冰元素,轰开了监狱第一层的大门。 她拧了拧眉,意识到不对,单手拖着巨大的血镰,抬起了头—— “是谁?” 下一秒,男孩清冷而毫无感情的嗓音在这个空间响起: “芙洛瑞拉是被你带走的?” 他的话语伴随着恐怖的剑势压了过来。 玛莲娜急速闪躲,避开了对方那道可以瞬间把她切成对半的剑气。 “你这小鬼......是谁?”她睁大了眼,抬起镰刀与对方的剑一撞。 紧接着,她就因为力气不敌,被对方的剑击飞到了墙壁上: “啊!” 背脊跟石墙重重一撞,玛莲娜的第一反应却是摸着自己的腹部,在确定腹中胎儿的安全后才咬着牙挥动镰刀: “你找死?” 话音落下,高塔内部空间瞬间变成了赤红的血肉之壁。 诺厄看着脚下黏稠的血浆,眯了眯眼,嫌恶地将重剑一划。 寒霜骤起,血河在刹那间被他的魔法元素冻结。 玛莲娜冷笑一声,下一秒,血河就染黑了透明的冰层,冰块咔嚓咔嚓地碎开—— 乌黑而又诡谲的泥沼蔓延开来,拖着剑士的脚想要把他吸入其中。 诺厄挑了挑眉,随即脚下迅速凝结出尖锐的冰棱,不断窜高,将他从泥沼中硬生生抬起......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法,很快就胶着在一起。 激烈的战斗中,玛莲娜喘着气,拧紧了眉意识到不对:“男孩,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诺厄的剑柄再度往前一划,劈开了血河的幻境,剑锋直抵她的喉头: “把地下牢房的钥匙交给我,我可以不杀你。” 玛莲娜仰起头,身体迅速化作一滩血水,融化在地面,躲开他的剑势。 “别逃,没用的。”诺厄眉眼一冷,随即整个第一层的监狱都被他的魔力爆发冻成了冰雪世界。 所有流动的血都被迫凝固。 修女战斗时用惯了自己的高阶魔法道具,因为不用担心受伤,只要现场还存在一滴血就能够活过来,她向来以疯狂的战斗方式着称。 只不过此时遇上诺厄这个对冰元素如臂使指的剑士,她被克制得很彻底。 “可恶......”双脚被寒冰冻住、动弹不得的她沉下了脸,“你是来救那个小姑娘的?她可不在地下牢房......” “别废话。”诺厄不耐地拧眉,仿佛很赶时间,“你只有叁秒拿钥匙的时间。” 比起修女,他更相信薇吉妮娅不会在这件事上欺骗自己。 修女眯了眯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越来越难看:“你确定她在地下牢房?等等......该死!” 她飞快扭头看向通往地下的阶梯,原本被混淆的认知突然变得格外清晰。 怪不得,她刚才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一回想,玛莲娜才意识到——【圣使】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用了精神魔法,让她忽略了他翅膀下掩盖的异常! 玛莲娜脸色惨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同伴”当面欺骗。 诺厄也没管她的表情变化,继续用冷刃包围了她:“钥匙。” “那里的门锁已经开了......”玛莲娜咬牙,飞快地拖着镰刀往回跑,心底的恼怒几乎要淹没了她。 该死该死该死—— 约翰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带走那个女孩? 莫非......那个小姑娘真的知道莱恩城的圣器下落? 诺厄没有多言,正要拔腿跟上时,却感觉胸口一烫。 他摸了摸,发现是自己的通讯道具。 一片如同标本般精致的冰晶雪花,被他从怀中取出,它此时正在闪烁着亮光,这是请求通讯的信号。 “薇吉妮娅......”他把雪花拿了起来,眉眼微皱,“你遇到危险了?” “不是,诺厄你快跑——”那边少女的声音似乎在惊喘,气息很不稳定,“芙洛瑞拉逃出来了,你不用救她了!” 诺厄眯着眼,似乎有些不解:“她自己逃的?” 据他判断,芙洛瑞拉的实力在刚才那个修女手里走不到一个回合。 “总之......你先出来,她已经不在塔里了。”薇吉妮娅匆忙说道,随即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呀啊啊,别过来!” 诺厄脸色一变:“怎么了?” 但雪花已经黯淡了下来,不再发光。 诺厄又叫了几遍她的名字,依然没有回应。 几秒后,少年捏紧了那片雪花,眼里闪过一丝极寒的锐意,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踩着冰龙冲出了监狱。 哪怕地下牢房近在咫尺, 他也只能先救更麻烦的那个。 * 我又激动又担心。 激动的是,那个绑架我的怪物鸟人,居然带着我成功越狱了。 玛莲娜似乎跟他很熟,直接打开牢房门放他走了,完全不像审讯我的时候那么严肃可怕。 担心的是,这个鸟人似乎不打算放我走,估计想顺手带个暖床的。 可是本小姐才不要跟这种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非人类一起厮混呢。 我要去帝国学院睡香香的宿舍大软床,吃甜甜的蜂蜜奶油小蛋糕! “不行哦。”青年在我身后笑眯眯地扶住了我的肩,“如果你敢跑,我就杀了你,要试试看吗?” 呵呵,忘了他还会读心。 我忍住慌乱,努力扯了扯唇:“我,我不会跑的。” 可恶,这种坏逼果然就应该被锁在地下牢房一辈子啊啊啊—— 我终于理解关他的人为什么给他加了那么重的脚铐。 值得一提的是,玛莲娜身上的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鸟人手里,也让他顺利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星矿锁链。 然后他就原地起飞了,还把我一起带回了王城。 路上我们遇到了不少血徒卫兵,但神奇的是那些家伙都像没看到他似的。 大号倒是给了我提醒:这个男人很擅长精神系法术。 我警惕地盯着他,想知道他有没有偷偷操控我的意识。 “放心,你没有被利用的价值。”男人清俊的脸庞含着淡淡的笑意,但在我眼中显得极其嘲讽。 好气哦,想打他。 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灰袍,别扭无比地低哼:“那......那你干嘛抓我......” “因为你的身体很好吃。”鸟人拢了拢跟我同一个款式的黑袍,翅膀敛起的样子就像冒险家在身后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我俩走在王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倒也不显得突兀。 毕竟跟我们差不多打扮的冒险家和雇佣兵也是有的,还不少。 “先找个离光明神殿近的旅舍吧。”鸟人拿起路边的导游手册,随意翻了翻,“等到拉耶节那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想干嘛?”我因为听了他跟玛莲娜神神叨叨的对话,总觉得不安,“别,别乱搞啊。” 万一真的激怒了教会,引来了什么魔神的注视,岂不是完蛋? 虽然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神,但这是高魔世界,我很珍惜自己的命的。 按照我以前看电影的经验,像约翰这种自以为与众不同、狂妄邪恶的“反派”,最后一定会被更邪恶的力量反噬。 “噗......”鸟人帅哥又在我背后发笑了,“芙洛瑞拉,你真有意思,‘反派’这个形容词我还是第一次听......不过确实,在大众眼里,邪不胜正才是正确的。” 我扭头瞪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又偷听我的想法? “我不想听的,都怪玛拉的道具太垃圾了,副作用自动生效。”他耸了耸肩,毫不犹豫地把罪责都推到光明神的头上。 我被他噎住:“你能不能对光明神有一点点敬意?” “不能。”男人飞快地怼回来,显然对光明神超级不屑。 我翻了个白眼,只当他是个神经病。 还玛拉的道具,改天我在路边随便捡一根树枝,然后说这是拉耶神的恩赐,看他会不会无语。 “创世神么?他还真有可能......”鸟人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似乎在思忖,“毕竟他一直都很大方......” 就在我俩搁马路牙子上胡诌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强烈的情绪: “芙洛瑞拉?” 我心脏一颤,立即抬起头,对上了金发青年那双碧湖般干净的眼瞳。对方此时俊脸又惊又喜,头发看起来好几天没打理,甚至连衣服都是我被抓走那天穿的那件。 “弗雷德......”我望着他,眼里迅速裹上了一层委屈的泪意。 我看到他就忍不住恨呐—— 这小子去买个蛋糕都能把我弄丢。 弗雷德你对得起这么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吗? 风尘仆仆的金发皇子盯着我数秒,接着失控般朝我的方向走来: “我找你找了快两天了,芙洛瑞拉你......你究竟去哪儿了?” 呵呵,老娘去了监狱一日游,你信吗?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直接投到他怀里,装哭一下,哄他跟鸟人决战,然后我趁机开溜时...... 我的肩膀忽然一重,跟我穿“情侣装”的黑袍男人弯了弯眼,亲昵地揽住了我的腰,凑到我耳边问道: “芙洛瑞拉,这家伙是谁?你的姘夫?” “不是。” 本小姐未婚,只有情人,没有姘夫这种东西。 “哦,抱歉,用词不当。”鸟人歪着头一笑,然后看向离我们几步远的弗雷德,“这位先生,我的恋人不认识你呢,可以离我们远一点吗?” 弗雷德怔忪片刻,旋即眼神一定,继续上前想拉住我:“芙洛瑞拉,别被这家伙迷惑了,快到我这里来!” 英俊的金发皇子眼神清明,神色间满是真挚的关怀,我恨不得直接扑上去,让他把我带回皇宫藏起来,躲我背后那个疯子。 但是此时此刻,我感觉握着我腰肢的怪物......力道大得似乎可以把我拦腰折断。 呃,保险起见,我只能朝着弗雷德歉意一笑: “嗯......那个,这是跟我刚刚复合的前男友小黑,你不用担心啦。” 弗雷德明显不信,手里已经开始冒出攻击性的魔力元素:“芙洛瑞拉,你别害怕,我会揍扁他的。” 鸟人却坦然地望着他,恶劣地咧开嘴角:“年轻的皇子,我和芙洛瑞拉可是老情人了。” “离她远点......你身上,一直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弗雷德毫不动摇,手中的高阶光明魔法光芒越来越盛。 怪物先生见他不信,便做了一件事。 他俯下身,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道: “芙洛瑞拉,我们证明给他看吧。” “哈?”我愣了一下,旋即就感觉他冰冷的薄唇压了下来,夺走了我口腔里的所有氧气。 “无礼之徒,立刻松开她......”弗雷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真的生气了。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陡然爆发的魔力波动—— 不行...... 动静太大,光明神殿的圣骑士团就在附近,会发现我们的! 再加上怪物的手就放在我的背部,随时都能贯穿我的胸膛。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主动抱住了正在用细长的舌头肆意凌虐我的喉腔的鸟人,仰起头热情地回应起了他。 装就装吧,毕竟我的小命最重要。 “唔嗯......”我的舌头跟他明显不是人的细舌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响声。 几秒后,我感觉到弗雷德那边的魔力似乎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他无比低落的声音: “芙洛瑞拉......” 我心底叹了口气,只能把恼意加倍用嘴巴奉还给压着我的混蛋。 鸟人似乎很开心,直接把我亲得喘不过气来,等我忍不住挣扎时才慢慢松开我。 然后,他朝着弗雷德的方向歪了歪头,笑眯眯地挥手: “看来需要离她远点的是你......再见了。” 话音落下,街上突然刮起一阵莫名的狂风,卷起了许多商铺的广告牌。 就在行人们都发出惊呼时,男人张开了他那对漆黑的双翼,抱着我从弗雷德面前凭空消失了。 脑袋一片晕眩的我意识到—— 这个坏东西,居然还藏了一手空间魔法! ============= 弗雷德:QAQ 女主:QAQ 鸟人:^_^ 诺厄:=_= Chapter55.桌游与塔罗牌sē𝔭ō𝖗𝖓⓼.𝖈ōм 当那颗圆形的小眼珠子咕噜噜朝我跳过来的时候,我真的不敢动。 妈耶,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就算它蹦蹦跳跳的样子有点萌,也不妨碍它就是一颗从人的眼眶里面挖出来的血淋淋的眼珠子啊!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树林里逃跑:“你别过来啊” 还好诺厄给我喂了可以让大脑无比清明的龙血血清,否则我肯定要被芙洛瑞拉身体里传来的快感击倒,动都动不了。 话说龙血血清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只知道它在黑市里有市无价,刚才诺厄往我嘴里灌的那一小瓶估计跟我买的空间魔法卷轴差不多贵重。 俗话说得好,贵的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这玩意除了让我的身体有点热以外,比弗雷德那个神赐道具还好使。後續傽節綪菿H𝖊ĩsшц.c𝔬𝕞閱讀 【万林母泉】的功效会让我直接进入无法思考的贤者状态,但龙血血清却可以帮助我保持足够的清醒。 我扯了扯裹着颈间的蕾丝领口,只觉得脸颊一片烧红,脚下步伐不断加快。 真是见了鬼了,眼珠怪物仿佛自带雷达似的追着我跑。 在小树林开启了一段短暂的追逐战后,我忍无可忍,终于停下步伐,吟唱出了一个攻击魔法—— “爆炎术!” 凝聚的火球疾驰而出,在那颗眼珠前面炸开。 然而,眼珠怪物却没有如我所想地被炸碎,反而像果冻一样弹开了火焰。 火都烧不了它,这玩意该不会真的是鬼吧? 我捂住疯狂起伏的胸口,拼命祈祷诺厄速度快一点。 小眼球似乎也追烦了,直接一个猛跳,然后像箭矢一样射向我—— “等一下!” 它居然会说话。 而且还是个女孩子的嗓音。 我尖叫一声,下意识跑得更快了。 但眼珠怪物的个子小,速度比我快多了,下一秒就跃到了我的身前: “喂,你别跑啊!快点救救我!我不是怪物!” 也许是这个少女的声音有点耳熟,我的脚步终于缓下。 小眼珠子跳到我的鞋子上,低声哀求: “我是主人的魔法道具‘阿蹦’,你快救救我的主人吧,她要死了!” 我愣了一下—— 会说话的魔法道具? 制作它的人也太牛了吧? 我深呼吸,努力抑制着恶心,强迫自己冷静地面对那颗还有血丝的眼珠子: “你、你的主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找我?” “抱歉,我路上只遇到了你。那群会变血糊糊的家伙正在附近搜捕什么人,所以我趁机从他们身上弹了出来。”小眼珠的说话方式很有条理,“我的主人叫莉莉娜,她是一位非常慷慨而且有创造天赋的淑女,您如果救了她可以获得一大笔赏钱,以及风铃酒馆的终身免费券。” 我的脑海还是有点乱:“莉莉娜酒馆血糊糊你是说血徒?” “哦对,我的主人似乎是这么叫他们的。”小眼珠从我的靴子上弹了弹,试图跟我对视,“拜托了,我的主人作为风铃酒馆老板的女儿,一定不会亏待您的!” 我很想翻白眼—— 谁要为了一个陌生人跟血徒那群疯子士兵对上啊? 而且就算我乐意,我打得过吗? 就在我和小眼珠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 “诺厄?”我惊喜地转头,接着表情一点点凝固。 因为我的面前,正对着一整排穿着黑漆漆制服的血徒士兵。 * 在旅舍老板娘空洞的目光中,芙洛瑞拉被身侧的黑袍青年揽着肩膀大摇大摆地登上了前往豪华空中客房的绳索缆车。 这间旅舍是王城赫赫有名的“空中旅馆”,精致小巧的木屋会悬挂在几十米高的榉树之上,供租住的游客们欣赏王城的日出日落,以及可以俯瞰到大半个王城甚至神殿外围的景观。 放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网红民宿打卡点。 理所当然地,价格也很贵。 但鸟人约翰带她直接白嫖了一次。 看着老板娘无神的眼瞳,芙洛瑞拉有点不安,在缆车上扯了扯男人的外袍: “她、她不会有事吧?” “不会,”鸟人帅哥的金色眼瞳在夕阳的映照下有种近乎透明的质感,他淡淡地凝望着日落的方向,“至少我们住的时候不会。” “你要在这里待到拉耶节那天吗?”芙洛瑞拉抿了抿唇,感受着大号那边被眼珠怪物追逐的惊恐,心脏猛地跳了跳,“那我们吃的怎么办?” “我不用吃东西。”男人轻快地勾了勾唇角,回头盯着她,似乎在打量哪块肉更嫩,“倒是你这几天确实需要更多能量。” 金发少女的眼瞳一怔,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什什么意思?” 青年的兜帽被吹开,露出他灰白色的乱发,以及那双幽远而嗜欲的眼瞳: “芙洛瑞拉,等拉耶节到来的这几天很无聊的” 芙洛瑞拉攥紧了手心,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我可以教你打牌——” “牌?”男人伸出手指,指尖浮现出漂亮的光影,组成了一张张古老而又神秘的符文塔罗牌,“你说的是【预测星轨】的牌吗?” 少女脸色一僵,她完全看不懂对方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那些符文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玄妙与恐怖,让她的眼睛如同被吸铁石牢牢地固定在上面,想扯都扯不开。 “这是什么?眼睛好疼”她动弹不得,眼眶里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水珠。 “哦,差点忘了,你们人类不能乱看的。”青年收起手指,光影构成的塔罗牌如同蝴蝶般纷飞消散。 芙洛瑞拉就像从什么无形的镇压里骤然被释放,浑身上下都松了口气。 “我”为了防止对方又搞出幺蛾子,她飞快地解释道,“我说的打牌,是一种桌面游戏。” “嗯哼,桌游啊。”对方嘴巴里说出了一个让芙洛瑞拉差点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的词。 她猛地抬起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 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别的穿越者? “不是你说的吗,桌面游戏——桌游?”鸟人懒洋洋地倚在缆车靠背上,似乎觉得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很好玩,“你脑袋里又开始口口乱响了,这也是秘密之一?” 芙洛瑞拉失望而又不甘心地用母语试探了一句: “那个天王盖地虎?” 鸟人轻笑:“这是少数民族的咒文吗?发音体系很完整” 她垂下了眼,表情慢慢恢复冷静:“没事了。” 应该是一个巧合罢了。 “所以,你的桌游就是打牌?”男人反而追问了起来,他就像一个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心的宝宝,“你自制的牌吗?每一张牌有什么意义?玩法规则是什么?” 芙洛瑞拉正待开口,却忽然浑身一颤,表情惨白:“啊!” 鸟人疑惑地挑眉:“怎么了?” “我的”芙洛瑞拉捂住胸口,死死地压抑住恐惧,“我” 大号那边,被血徒抓住了。 要死。 诺厄—— 关键时刻,他怎么还没到? 但芙洛瑞拉不知道的是,离小树林还有一步之遥的诺厄,此刻面前是一整排的圣骑士军。 威严而又洁白的圣骑士们高举着长剑,咏唱神圣的光明法阵,与孤身一人的白发少年对峙着。 “奉主教之命,捉拿案犯。” 他们被派来监狱里协助玛莲娜押送【圣使】。 而他们后面那些血徒部队,则是大主教派来搜捕可疑人员的。 在拉耶节来临之前,斯特拉不会允许任何人和事物破坏他的“造神”计划。 为了登上那条神赐的永恒之路, 他什么都可以牺牲, 什么都可以抛弃。 Chapter56.可是小丑能肏你(h) He𝒾sщц.c𝓸m 昏暗的长道内,被铜锁钳住双手,走得踉踉跄跄的薇吉妮娅喘着气,身体越发燥热。 她的裙摆因为奔逃已经沾上了泥点,装饰裙摆的蕾丝也破破烂烂地黏在小腿上。 “快点!”后方戴着头盔的士兵催促她前进。 她咬了咬牙,努力压住血流涌动的不适,扶着干燥而粗粝的石墙往下走。 这里似乎是光明神殿的地下,没想到居然这么大。 薇吉妮娅小时候经常陪着希尔提大公夫人来神殿为家人祈福,却从来没听说过神殿之下还有这么深的地道。 而且被押送着前进时,她能嗅到空气里浓烈而又恶臭的血腥味。 这里肯定藏着教会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被送到这里的自己真的还有机会逃掉吗? 薇吉妮娅路上不是没搬出过自己的身份、家族去威胁那些血徒士兵。 但他们都像是泥捏的雕塑,只会冷漠粗暴地把她塞到空间法阵,然后押送到这个地方。 薇吉妮娅只能把寄希望于小号那边,虽然小号也一样自身难保。 那个古怪的鸟人把芙洛瑞拉带到空中旅舍最高的房间,随即弄断了所有缆绳,翘着脚在床边哼歌看日落。 小号试图趁他不注意,用弗雷德发明的风系漂浮术偷溜,但房间门却怎么都打不开,还被笑眯眯的鸟人逮了个正着。 “芙洛瑞拉,我不是说过,你想逃跑的话就先去死吗?” 男人掐着她小号的脖子,如同猫戏老鼠般,把她拖到床上,欣赏着芙洛瑞拉憋红的脸庞,眼中仿佛含着孩童般的好奇与恶劣。 和小号感官同步的薇吉妮娅只觉得喉咙疼得喘不过气来,停了好久,还是被血徒士兵推搡着往前走,才慢慢缓过来。 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薇吉妮娅第一次意识到,哪怕小号跟那个鸟人睡了,也不代表安全。楍妏鮜續鱂在ⅿïⅿïse8.𝒸o𝓶鯁噺 綪到ⅿïⅿïse8.𝒸o𝓶繼續閱dμ 对方就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疯子。 想杀她就杀了,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于是,薇吉妮娅不得不放弃了跟小号的沟通,把目光转向了自己偷偷塞到怀里的魔法道具——阿蹦。 当时情况紧急,小眼珠子又怕得哆哆嗦嗦,她就把它抓进怀里了。 薇吉妮娅很佩服自己的勇气。 这可是人身上挖下来的眼珠子,捏在手里还有点QQ弹弹的,让她咽了口唾沫 蛮恶心的,但是和qq糖的质感又有点像。 不对,现在不是嘴馋的时候。 薇吉妮娅甩了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心里打了个主意。 小眼珠子可以从这里跑出去一次,就能跑出去第二次。 正好让它报信。 自己从巫医那边偷溜,已经杳无音信大半天,二哥肯定气疯了。 只要小眼珠找到二哥,她被关在神殿地下的消息就能传到家人耳中,大哥他们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她带出去的。 再不济,还有她叔呢。 薇吉妮娅想到自己家族背后还站着一位大魔导师,瞬间有了底气。 教会再怎么目中无人,也不可能惹得起图尔斯叔叔的。 而且把她抓到这里的人未必知道她的身份价值。 那些血徒更像是被控制的傀儡,没有人格和意识,只会机械地执行任务。 所以自己活下去的可能,一定在那些审问自己的牧师身上。 为了保住小命,薇吉妮娅这会儿的脑子动得前所未有的快。 她装作乖顺地被推进了一间潮湿、闷臭、像是拖把的水没拧干发霉了的房间,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门被咔嗒锁上,脚步声逐渐远去。 薇吉妮娅这才从胸衣里拎起那颗小眼珠,把它攥在手里: “喂,你还能跑出去吗?” 小眼珠似乎在她的胸衣里闷得晕乎乎的,细声细气地答道: “可以的,这里的门缝足够我钻进钻出了。” 薇吉妮娅的脑子很不合时宜地歪了一瞬,随即脸红着咳嗽:“哦嗯,咳咳很好,那你想让我帮你救你的主人对吧?” “可是你自己都被关进来了。”小眼珠低落地叹气,“怎么办?” “你帮我个忙,我肯定想办法救你主人。”薇吉妮娅捧起这个小小的魔法道具,声音越来越低,“听着,去希尔提家,告诉他们‘薇吉妮娅被教会的人绑到神殿地下的牢房’,然后我的家人会想办法救我的。” “希尔提哦,莉莉娜小姐说过,你们家的千金小姐是大肥羊!” “喂——”薇吉妮娅眯了眯眼,掐了一下那颗眼珠,“说什么呢?” 充满弹性的小眼珠试图挣扎,却被捏得更紧,只好委屈答道: “莉莉娜小姐说的嘛,希尔提家的大小姐每个月都要在琳德夫人店里花大笔的冤枉钱订购珠宝首饰而那些货的收购价,估计只要售价的十分之一。” “什么那个奸商”薇吉妮娅气鼓鼓的,她每次去店里都以为琳德夫人对自己很亲切,给了最大的折扣价,没想到居然被宰了。 “我去帮你传消息,你、你一定要帮我的主人哦,她已经被审讯三天了,一滴水都不给喝,快没气了”小眼珠哭唧唧地求她。 薇吉妮娅心里一软:“知道了,我会的。” 能够做出这么有人性、而且护主的魔法道具,小眼珠的主人应该真的很厉害。 就当结个善缘,也得帮人一把。 正当她目送着阿蹦离开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哆嗦和酸软—— “啊”她咬住了唇,浑身发抖地把头埋在膝盖上。 芙洛瑞拉那边又出事了。 * “不、不要我现在不想做”我抵着他压下来的身躯,手指攥着他的羽翼挣扎不断,却恼火地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掰不下他一根羽毛。 鸟人那根会变形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地翘起,但不再是凹凸螺旋钉的形状,而是像黑溜溜的触手,顶端鼓起,还有一个微翘的弧度,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百变鸡巴吗? 我艰难地扭着腰,想要避开那根一看就不符合我花穴尺寸的大触手,脸色惨白:“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鸟人说了一句让我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似乎因为我的发问,暂缓了把下体那根黑触手插进来的动作,而是停顿在我的小腹上,肉根轻轻跟我的肌肤摩挲。 “嗯让我想想,我有过很多身份,很多名字已经记不太清了。” “最近的名字嘛,就是约翰了。” “不过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叫,”鸟人啄了啄我的唇角,有点孩子气地微笑,“芙洛瑞拉,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 我盯着他还在膨胀、不断蠕动的男根,脑袋里嗡嗡乱响: “不、不了吧” “是吗?”鸟人似乎有些苦恼,金色的眼瞳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就麻烦了,没有称呼的话,我下次换一个身体你又不记得我了。” 谁要记得你这种疯子啊? 还换一个身体,你是寄生蟹吗?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却又很快想起他会读心,当即装乖地缩了缩身体: “那个不会的,我争取记住你好不好?” 鸟人顺了顺我的头发,眼眸弯弯:“芙洛瑞拉,这是约定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刻,我的回答很重要。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规则,在约束着我和他的对话。 “对吧?”我犹豫着答道。 下一秒,鸟人帅哥似乎肉眼可见地高兴,手掌从我的脸颊滑下来,摸到我的锁骨和胸前,手指握住了我的左乳: “约定达成了,如果你忘记我的话,这里下面的东西会彻底烂掉的哦。” 胸下面不就是心脏吗?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睁大了眼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鸟人很无辜地歪着头,理直气壮道,“凡人一旦对神许下约定,不遵循的话就会死掉,这是【规则】。” 啊啊啊,我被坑了—— 但是等等,他说了什么? “你是神?”我眯着眼,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这个羽毛黑漆漆、神经不正常的家伙有一丁点神的模样。 “对啊。” 男人展开背后的羽翼,乌黑的羽毛在瞬间蜕变成洁白无邪的、仿佛盈着光的白羽。 配合着他那张清俊而又端方的脸庞,以及幽深的金瞳确实有那么几分圣洁的天使感。 但我还是觉得不对。 神会炫耀自己有一对变色羽毛吗? 那也太没逼格了。 鸟人似乎也耐心告罄了,他舔了舔嘴唇,开始盯着我的小腹: “芙洛瑞拉,这几天我想住在你的子宫里面,好不好?” “当然不好啊啊啊啊”我当即就冷汗直冒,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 这个神经病到底对我的子宫有什么执念啊? 要不要我挖出来给他啊? “其实我也考虑过,”鸟人嘀咕了一声,“但是挖出来你就死了,你一死,那个味道就没有了。” 我冷汗涔涔:敢情这个王八蛋还真的想过。 变态—— 我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绷断了,手脚并用,乱踹乱踢,想从他身下跑开。 “臭鸟人滚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噗。”男人似乎被我张牙舞爪的样子逗笑,手掌一拍,就把我胡乱挣扎的身体定住了,“芙洛瑞拉,我不是鸟人。” “你就是——还是那种最丑的乌鸦!”我已经气得口不择言,开启了人身攻击模式,“神明如果都是你这样的,那肯定都是魔神!” 青年的嘴巴却越咧越开,似乎觉得我的说法很符合他的心意: “不愧是芙洛瑞拉,这么懂我的品味。” 说着,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背后,“咔嚓”“咔嚓”地把长在他双脊间的翅根连着血肉一起挖了出来: “不过我真的不是鸟,这是道具啦。” 偌大的双翼在他手里不断舒展,流光溢彩的色泽美如幻梦。 我渐渐无法呼吸,仿佛从那双羽翼里看到了一双灿金色的、巨大而又恐怖的眼瞳,漠然地从另一个维度俯瞰着芸芸众生。 意识似乎被卷入了高空之上的云巅,不断沉浮,我不知不觉就流出了眼泪。 “好漂亮啊” 鸟人似乎有点不爽,手一晃,就把那对羽翼收起来,不知道藏到哪去了。 “喂,不就是一个神赐道具吗?” “它比你像神。”我诚实地告诉他,带着小小的报复欲,“你就像是拿着神的恩赐自嗨的小丑。” 鸟人虽然不懂我说的“小丑”是什么,但他很快就耸了耸肩,在我的瞪视下抬起了我的一只腿: “可是小丑能肏你,神只能待在空无一物的神国。” 伴随着他的的轻笑,那根巨大的黑色触手挨着我被迫张开的穴口,咕唧一声挤了进去。 “啊哈”我拼命抽气,感受着自己狭小的甬道被尺寸惊人的,仿佛水管一样滑溜溜的性器捅得鼓了起来,内壁胀得好像随时都要破裂,“不行呜呜” 怪物青年眯着眼,那双金色的眼瞳与我对视着,惬意地轻叹: “芙洛瑞拉,你里面太淫乱了我都没怎么动,它就已经主动吸着我,欢迎我进去了。” 我的意识在恐惧和快慰里来回变换,肉穴里分泌的湿液却诚实地反馈了我在他的插入下逐渐愉悦的生理本能。 “啊太深了嗯嗯” “可是你还想要更深。”他覆在我的唇上,冰冷地吻着我颤抖的嘴巴和舌头,“诚实点,亲爱的,你就喜欢小丑这么玩弄你” 不知为何,在他的金瞳近距离凝视着我时,我又想起刚才那对巨大的白翼带给我的幻象—— 那对神圣而诡异的金色眼瞳,比面前这双更冷漠,更无情 却也让我的小穴更加湿热瘙痒。 Chapter57.三位兄长的怒火po18po𝔯.com 身体热得仿佛要融化开来。 薇吉妮娅听着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揪紧了自己的领口,嘴唇紧咬不放。 好烫每一滴血都要烧起来了 她能感受到芙洛瑞拉穴道内正紧紧箍着那根硕大的肉触,被它仿佛泥鳅钻洞一般狡猾而猛烈地顶撞着,肉壶里的软肉似乎都要往两边退避。 她的腰一阵阵地酸麻,手指已经本能地探进了自己的长裙,指腹隔着内裤揉弄着绵软的阴阜,指甲轻轻刮擦着凸起的花珠,小声地喘着气。后續傽節綪至リтökyör𝓮8.𝖈öⅯ閲讀 “嗯啊哈啊哈呜啊” 因为身体的火热始终无法纾解,煎熬不已她甚至记恨上了给自己服用龙血药剂的诺厄。 该死—— 龙血血清的作用时间也太短了吧! 自己被那个臭剑士骗了! 什么解除负面状态根本没用 任性的薇吉妮娅此刻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体状态更多是因为无时无刻与芙洛瑞拉通感。 或者说,就算意识到了,她也要找替罪羊发泄一下。 毕竟人不能怪自己。 隔着布料的浅尝辄止已经无法满足她,她感觉另一个自己的大腿正在被掰成了一字马,而那个怪物男人则沉着腰,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到墙上,力道仿佛要把她横腰撞成两截。 而那份从花穴深处传来的燥热与酥麻感也只有如此粗暴的抽插才能缓解。 她看见自己的金发被他的手指撩起,不断地荡起又垂下,伴随着他的慵懒的轻笑声。 “这个角度顶进去,你好像更爽一点?”他的腰肢耸动着,一点点带着他的漆黑的触手鸡巴往她的宫口顶,似乎随时都要撞开她最里面那一层巢穴。 “呜”薇吉妮娅的眼角和芙洛瑞拉同步滑下愉悦而又难堪的生理性的眼泪,手指不由自主地从内裤的边沿挤入了花肉,碾压着潮水泛滥的肉唇深处。 痒死了那边的性器,根本远水止不了近渴可恶 她窸窣着鼻子,脸庞涨得红红的,小号身上的快感也如同潮水般包裹住了她这具身体,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 一具身体被巨大的硕物顶得几近崩溃,腰肢颤抖不止,另一具身体却欲求不满地渴望着深入,双腿不断加紧 薇吉妮娅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思维在两边来回拉扯,如同龙卷风里被撕开一样的痛苦。 她不想忍了呜呜好过分 与此同时,努力从神殿的六十四道长阶一级一级往下蹦的小眼珠也在艰难地寻找着前往希尔提家的道路。 但是以它的大小和速度,恐怕天黑也不一定能到。 王城太大了,希尔提的主宅虽然在内城区,却在范围辽阔的富人区。 想要从神殿过去,它最少也要穿过大半个王城,路上还要保证自己不会被行人的脚踩扁,或者被小孩当做玻璃弹珠抓住。 “怎么办?”小眼珠好不容易滚到神殿外面,看着繁华的街道犯了难。 魔法马车疾驰着掠过它,高大的马蹄哒哒敲响了地面,吓得小眼珠哆哆嗦嗦。 就在此时,它的不远处响起了一个疑惑的声音:“会自主行动的魔力道具?” 下一秒,它就被一个棕发蓬松、面容清秀的美少年捡了起来,放在手里晃了晃。 “啊啊啊放开我!”小眼珠被那颗焦糖色的眼瞳盯着,总觉得里面燃烧着的研究欲有点恐怖,“我、我要去救人的!” “还会说话。”尤利塞斯对面前这个特别的魔力道具有点兴趣了,“你的主人是谁?” 他昨天被图尔斯派去收集野外森林的荆棘草,作为下一批高级精神恢复药剂的原料,这也是他们这批学徒主要的收入来源。 图尔斯不缺钱,但法师学徒们的课题研究经费必须自己赚,他只会从旁指导,表示让他们“提前锻炼谋生能力”。 尤利塞斯这个亲侄子也没后门可走。 而且他近期为了推广自己的便捷空间传送魔法已经花了不少钱,哪怕是不必为钱财发愁的公爵子弟,也在商人们贪婪又自私的种种要求下感到吃力了。 更何况希尔提家的经济大权不在他手里,而在大哥那边。 “我、我是莉莉娜小姐的道具‘阿蹦’!”小眼珠太单纯,孩童的智商也让它很轻易地泄露自己的信息,“你快放了我,我要去找人救命!” “救命?你的主人受伤了?”尤利塞斯心地纯善,而且这个魔力道具的制作方法他也很感兴趣,便关心了一句。 “不对莉莉娜小姐现在被拷问,快死了——”小眼珠急得乱扭,“我得去希尔提家找人救她” 尤利塞斯听到自己家的名字立即沉了沉眼,手掌不自觉地收拢,形成了一个空气屏障,阻隔小眼珠乱跑。 “是吗?你的主人跟希尔提家有什么关系?” 这个莉莉娜不会是哪位兄长的情人吧? 尤利塞斯一瞬间脑补了很多,却在小眼珠下一句话里表情凝滞: “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有个黑头发的小姑娘说,去希尔提家找人救她,她就会帮我主人脱困!” “黑头发的小姑娘”这几个字瞬间引爆了尤利塞斯的神经,他身上的压迫感陡然变大,手掌里的气压一点点增强: “说仔细点——” 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空气挤得变形的小眼珠吓坏了,努力地想要挣扎:“放开我!” 尤利塞斯意识到这个道具胆子很小,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但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禁锢物体的魔法阵: “你冷静点,我就是希尔提家的人,告诉我一切。” 很快,尤利塞斯就得知了妹妹在郊外被血徒士兵押走,现在被关在神殿的地下监狱的事情。 “事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会帮我救我家主人的吧?”小眼珠感受到面前原本温和可亲的高挑少年身上不断凝蓄的恐怖气压,还是鼓着勇气问了一句。 “放心,”尤利塞斯也掩在袍子下的另一只手已经微微颤抖,却又隐忍地攥紧,“只不过你现在,先待在我这里吧。” 正在家里的亚尔维斯脸色阴沉,而他旁边的座椅上,道格拉斯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了华美的、红色宝石为底的类似指南针般的表盘中央。 这是希尔提大公很久前,在战场缴获的高级魔法道具—— 【血缘追踪指针】 能够指定对象,追踪自己的任何同族的方位。 据说是一个被灭族的后嗣为了寻找亲人,耗尽半生研究的血缘道具。 本来它作为战利品,已经落灰许久,道格拉斯也没想到会有启用它的一天。 表盘上的水银指针晃了晃,然后飞快地旋转了几圈,然后指向了一个方向,并显示出了距离参数。 亚尔维斯是龙骑士,对方向极其敏感: “那边光明神殿?” “没错了,这个距离也只有神殿这个可能性。” “薇吉妮娅跑去神殿干什么?”亚尔维斯的火气不小,毕竟任何一位兄长找了亲妹妹一整天,都会发疯的。 加上现在夜色渐浓,王城的夜生活时间开始,各处酒馆和地下产业都已经营业,她一个小姑娘很容易出事。 “不管她在想什么,”道格拉斯整理了一下领结,神色冷凝,“亚尔,你做事也有问题。” 把眼皮底下的妹妹弄丢,这是多么心大的兄长? 换成道格拉斯自己,薇吉妮娅有一万种方法也跑不掉。 亚尔维斯的红眸瞬间就暗了下来,不知道里面燃烧的究竟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 “我先去把她带回来。” 巨大的红龙静静地趴在希尔提家的庭园内,等待着亚尔维斯的召唤。 而在两位兄长为了妹妹的顽劣不驯而恼火时,窗户上发出“咚咚”声响,是一只魔力机械鸟。 “嗯?”道格拉斯抬起手指,窗户自动打开。 那只机械鸟很快飞到他们面前,嘎嘎地从腹部吐出了一个纸条。 “尤利的道具?”亚尔维斯挑了挑眉,“那小子怎么还不回家?” 展开纸条的道格拉斯,眼中的色泽却越来越深,低气压甚至让桌面的墨水瓶都不断晃动起来。 亚尔维斯诧异:“大哥?” “我跟你一起去神殿接人。”道格拉斯冰冷的嗓音仿佛凝聚着风暴,“顺便看看教会究竟想干什么?” =========== 抱歉猎奇play在下一章(*/ω\*) Chapter58.断头play(猎奇h) sℯxīāòsнū 我已经无法感知他的触手究竟在我体内盘桓了多久。 只知道,当我再次从昏黑中睁开眼,对上的那双金色眼瞳是如此邪肆而狂乱。 “芙洛瑞拉,醒了吗?”脱下翅膀的怪物双臂横亘在我的腰间,将我从身后抱起,放在他的大腿上。 如此温情脉脉的姿势,可我只要稍微一动,就能体验到那根扭曲的性器在我的宫口顶着,仿佛随时要突破那层肉瓣。 “嗯还没结束吗?”我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眼眶也很干涩。 从抵达这个空中旅馆开始,无止无休的几个小时缠绵,中途我已经喷了好几次水,可对方却始终没有肏进我的子宫里。 “因为我想体验一下人类雄性的感觉。”怪物又读了我的心,自顾自道,“明明只是交配行为,但你们总是很快乐的样子——比如这个地方,没有进入哺乳期,却还是很敏感” 怪物先生边说边揉捏着我的乳,将挺立的乳头揪起,像拉橡皮泥一样扯弄着,微微的疼痛感刺激得我忍不住扭腰轻哼。 “呃别别捏了”Ⓟö18Т𝖊.cöⅿ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ö18Т𝖊.cöⅿ閲dμ 我低着头看见自己的奶子被不断抓揉成色情的姿态,像白色的软泥一样从他指缝溢出,脸庞也跟着发热,羞耻得蜷起脚趾。 这个混蛋 根本就是以研究人类为乐的架势吧? 他轻笑一声,随即低头在我耳侧伸出了细长的舌,从我的耳穴里一点点伸进去,饱满的湿意和肉瓣摩擦耳道的痒意让我不断地颤抖: “啊不、不要痒嗯嗯走开都湿了啊!” 耳朵里冰冷的舔弄让我的呼吸越来越紧促,想起了那些鬼片里被抓住后被活生生吃掉的画面。 “嗯?”怪物似乎有些好奇,“你遇到过那么有意思的东西吗?鬼?深渊什么时候诞生了这种生物” 我不想理他,闷闷地用肩膀顶他:“你不许看我想什么!” 大概是我抗拒的态度让怪物有点不耐烦,他的舌头一顿,忽然揪了一把我的乳尖,把我逼出了一声尖叫。 “芙洛瑞拉,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安静点更好。” 他的舌头依然在我耳中肆虐,可是我却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等会,他嘴巴贴在我耳朵上,现在是怎么说话的? “心灵沟通,不行吗?”男人笑嘻嘻地挺了挺腰,下身的触手鸡巴又开始自动在我的穴道里横冲直撞。 “啊啊哈你犯规呃呜呜那里不行”我的大腿被他的两只手掰开,臀肉无力地被他顶起,在空中一晃,又砸下来,又顶起循环往复,啪啪啪的响声荒淫而又无度。 “你的奶子这么大,腰又那么细,但你才十六岁吧,不太符合人体发育结构啊——”他从背后掂量着我的乳房,似乎觉得沉甸甸的,很是好奇,“倒像是被人工捏出来的” 我顿时心脏一紧,然后立即放空大脑。 不行不行什么都别想 嗯嗯嗯 哼哼这个混蛋到底有几只手啊,为什么又能捏我的乳,又能掰我的腿,还能掐我的腰? 忽然发觉这一点,我颤颤巍巍地低头往下看,然后浑身上下都被一股偌大的恐惧擒住了—— 这、这个怪物居然变成了四只手?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呜呜居然真的是鬼! 我恶心得快要吐了,恨不得立刻挣脱他,可是他似乎察觉到我强烈的反抗欲,那四条手臂像是麻花一样卷曲着把我的腰绑在了他身上,然后将我重重地往下压—— “啊!!!” 触手的头部顶开了子宫口的软肉,用力地往里挤压,冰冷粘腻的触感疯狂袭来,让我难受得摇头。 “放开放了我我不要跟鬼做爱!” 怪物的声音听起来很古怪:“你一直在说的鬼——是什么物种?它对你也做过类似的事吗?” 触手们在我的宫壁上来回摩挲,喷出冰凉的浆液,把我的腹部都顶了起来,蠕动的触手在我的肌肤下面显露出狰狞的弧线。 “呜呜”我吓得都不敢睁眼,但是越紧张,下体就不由自主地收缩,绞得男人直喘气。 “人类的玩法果然有趣。”怪物这么说着,忽然在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蹭了蹭我的嘴唇。 我的眼慢慢打开一条缝隙,然后就感觉—— 这tm是在做噩梦吧? 一只男性的人头漂浮在我面前,正在咧着嘴,想要亲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声,然后,有什么东西似乎“啪嗒”碎开了,一阵强烈的白光从我身上爆发。 男人的触手似乎被这些白光影响,迅速地缩小,那个英俊的男性人头,脸上则泛起了诡异的潮红。 “嗯芙洛瑞拉”他似乎在品味着什么无上的美味,“你真是太棒了。” 我才不管,比鬼还恐怖的画面已经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 趁着触手缩小,没办法再绞紧我的穴道,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拼命掰扯他那几根恐怖又诡异的麻花型手臂。 这根本不是人! 救命—— 跟这种恶心的玩意做爱简直是我一辈子的黑历史!!! 但是下一秒,当我不停地往外爬时,却发现床好像越来越大,我怎么都跑不出去 什、什么? 又是幻觉吗? “芙洛瑞拉,我说过的哦,逃跑的话我会杀了你。” 那颗鸟人的头颅已经和他的身躯完全分开,没有头的躯体还留在原地,但笑眯眯的脸庞就杵在我的面前。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触手缠住,硬生生地往回拖。 “啊啊啊不要呜哇” 我真的哭了。 * “这是误会。你们几个,立刻去把希尔提小姐请出来。” 黑漆漆的地下牢房里,斯特拉主教的下属之一,负责看管地下区域的监狱长拉斐抹了抹额头的汗,面对着三个男人极其恐怖的压迫感,挥手示意卫兵去把薇吉妮娅带出来。 玛拉神在上,那群愚蠢的血徒,怎么连希尔提家的人都敢抓? 在得知血徒士兵抓过来的嫌犯里混进来一个顶级贵族家庭的千金,而对方的家人们直接找上了门,准备用高阶魔法轰开地下仓库时,正在准备“供品”的大主教斯特拉气急败坏,把拉斐踹出去应付希尔提家的几个年轻人。 “我让你们抓嫌犯,没让你们乱抓这些麻烦的贵族!” 拉耶节近在咫尺,斯特拉收集的魔法道具以及活体祭品也被那个“光茧”不断吸收,眼看就要到收获的关键时刻—— 自然不想招惹是非。 斯特拉没有忘记,希尔提家背后可是有一个大魔导师的。 他的“造神”计划就快成功了,但终究还差一步,完全没有跟图尔斯那种怪物对上的意愿。 传闻中,这位大魔导师已经位登半神,斯特拉虽然不愿意相信,可是保险起见,放掉一个明显就不可能跟圣器有关的贵族小姐不要太划算。 但是一心守着“光茧”的斯特拉也不会预料到,当薇吉妮娅被卫兵们架着出来时,她的三位兄长身上的魔力瞬间开始暴乱。 直面着紊乱的魔力风暴,眼睛都睁不开的拉斐差点就跪下来求饶了。 但也正是因为薇吉妮娅,他才没有被可以把一切碾成齑粉的魔力暴乱绞成肉片。 少女的眼珠一直流着眼泪,似乎被吓坏了,在看到兄长们的刹那就扑了过来—— “哥哥!救我!呜呜好可怕” 第一个接过薇吉妮娅的便是尤利塞斯,他几乎在碰到她的刹那就感受到了妹妹的异常。 她身上是那么烫,就好像一团火焰。 尤利塞斯抱着她,却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软如烂泥,根本站不起来,只能靠在他身上: “妮娅怎么了?薇吉妮娅,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经验丰富的亚尔维斯在看到妹妹的刹那就意识到她此刻绝对被情欲包裹着,身上散发的浓郁的淫靡麝香就像是她高潮时的味道 这也是他和道格拉斯第一时间就被怒意冲昏了头的原因。 女孩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如同高烧般发烫的脸颊和迷离含泪的眼瞳就像她之前被狠狠肏了一顿后的模样。 是谁 是谁敢如此对待希尔提家最尊贵、最受宠的千金? 那一瞬间,亚尔维斯暴虐的心性骤起,甚至想抄起剑把现场所有士兵都砍成几段。 薇吉妮娅的状态太糟糕了。 她在不停地颤抖着,尖叫着,仿佛疯了一样逃避着某种虚无的存在。 “哥哥哥哥哥哥救我救我救我” 拉斐也在几乎要沉重得把他压垮的气氛中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 “我们还没开始审讯这位小姐我以性命保证!” “你的性命——也配跟我妹妹的名誉比?”亚尔维斯的剑在响,抱着不断呜咽的小妹妹的尤利塞斯更是眼神狠戾,身上的魔力元素已经凝聚成几百道尖刃。 而道格拉斯平日里深沉无波的暗金色眼瞳也像是被一层怒焰包裹着,随时都要爆发。 他最关心的还是妹妹的身体情况。 可当他走近薇吉妮娅,想看她到底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却在托起她的下颚时被女孩惊恐地甩开: “滚!滚开!” 道格拉斯心脏一颤,他还是第一次从小妹的眼中看到这么直白的嫌恶。 但薇吉妮娅控制不住,因为另一边的她,正在被迫对着一双邪恶的金瞳,承受着他无礼又粗俗的索吻。 断开的头颅在前方强吻着她,无头的身躯在后面压制着她,让她跪在床褥间,被粗壮而寒冷的黑色触手不断顶弄到最深处。 怪物一边舔舐着她的唇瓣,在她抽搐着高潮的刹那,轻声告诉她: 【芙洛瑞拉,我决定以后——】 【就叫小丑了。】 【嘻嘻这个称呼感觉会很有趣呢。】 Chapter59.他们的身体检查(h) 马车里,钟表模样的魔法道具坠在赭红色的地毯上,指针指向了不远处的床榻。 白色的银蚕丝被褥间,乌发凌乱散落、衣衫不整的少女正在她的兄长怀里不断挣扎,仿佛陷入了梦魇: “走开,不要过来” 抱着她的黑发男人巍然不动,强大的体魄让他单手就压制住了女孩轻颤的腰肢: “妮娅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恐惧?” “怪物滚啊哈,”女孩咬得嫣红的嘴唇嗫嚅着,意识有些混乱,止不住摇着头,“好可怕好可怕” 离他们不远处,眉头紧蹙的棕发少年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妹妹,心思翻涌: 小丑是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怪物的话难道是教会豢养的地下部队? “妮娅乖,现在安全了,你已经出来了——”无论如何,生性温柔的少年还是上前一步,牵住了幼妹胡乱挥舞的手,想要传递一点温度给她,“哥哥在这里,不会有事了” 薇吉妮娅深陷情欲与混乱的眼眸稍稍抬起,似乎在努力辨认着面前的人: “是尤、尤利吗过来抱抱我”她需要找个发泄的工具。 小号那边传来的疯狂的凿弄让她的下体止不住地空虚和瘙痒。 尤利塞斯她的叁哥,正好可以充当一下按摩棒和避风港。 只是混乱状态的她下意识地忽略了抱着自己、眼神沉暗的二哥,以及另外一个留在教会与他们的高层交涉的长兄。 少女这一声仿佛雏鸟般娇软沙哑,带着隐约的渴求。 尤利塞斯听得面颊一热,旋即咽了口唾沫,唾弃自己现在对亲妹居然还残留着肮脏的欲望。 下一秒,他却听见了兄长亚尔维斯的一声冷笑: “妮娅,你只能看到尤利吗?那现在是谁抱着你呢?” 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将薇吉妮娅本就滑落到肩头的衣领“刺啦”撕开,让她刚发育得亭亭玉立的娇嫩双乳弹跳出来,在灯光下,粉红的乳晕折射出淫靡而又艳丽的光晕,让后面毫无防备的尤利塞斯看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亚尔?!”尤利塞斯不可置信,然后捏了捏掌心,让疼痛唤醒自己,“不是为什么?” 自己向来尊敬的二哥,为什么要对他们的妹妹做出这么——这么失礼的行为? 然而怒意上头的亚尔维斯丝毫没有掩饰他跟薇吉妮娅之间的关系,手指覆上少女瑟瑟发抖的嫩乳,拧着对方的乳首细细打量: “有人摸过这里吗?” 薇吉妮娅颤了颤,旋即意识到了二哥也在,本就按不住的热意瞬间席卷了她剩下的理智: “哥哥,嗯——那边也要快一点” 她按住了亚尔维斯的手,露出的肌肤泛着粉红色,樱桃般肿胀的乳首不断摩挲着男人的掌心,甚至还主动握住了自己另一只乳,想要让他一起“照顾”。 “别急,”亚尔维斯舔了舔唇角,干脆顺着她的动作,俯首咬住了另一只娇乳的粉首,用锋利的虎齿轻轻刺激她,“唔看来没人这么对过你,抖得这么厉害,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被咬得惊喘连连的黑发少女抬起水汪汪的眼瞳,小声哼哼,但又按不住痒意,把男人的头颅抱得更紧: “亚尔快点啊哈” 少女下意识亲密的动作,还有她满面潮红不断呻吟的姿态,让尤利塞斯做梦都不敢想象—— 但很快,他就努力地为她的放浪淫态找到了借口: “虽然妮娅身上没有精神魔法的残留,但不能证明她没有被控制而她刚才说到怪物,难道是教会藏了什么高阶魔法道具,干扰了她现在的认知?” 他天真的妹妹一定是被什么该死的道具诅咒了,才会在自己和亚尔面前这么疯狂、这么淫媚。 只能说,尤利塞斯不愧是亚特兰蒂斯公认的魔法界新生代天才,哪怕几乎要被臊意冲晕,也还是保持着施法者的冷静—— 他竭力思考着要怎么最快解开薇吉妮娅身上的“魔咒”。 但亚尔维斯制造的动静实在不小,尤利塞斯越看就火气越盛—— 凭什么、凭什么亚尔可以毫不顾忌家族的名誉,对他们共同的小妹妹做这种事? 就算是为了检查妮娅身上的异常,也不用这么“真刀实枪”吧? 还是说亚尔也被妮娅身上的诅咒影响了? “亚尔——”尤利塞斯甚至想要施法拉开正在舔弄妹妹乳头的男人,却感觉马车里的家族纹章一亮—— 这代表着又有人回来了。 “大哥,”尤利塞斯看到了最年长的道格拉斯,眼前一亮,“快,快阻止亚尔跟妮娅他们现在好像都疯了” “尤利,说什么呢我在检查妮娅身上有没有被人审讯的痕迹。”黑发红眸的英俊男人此时早已摸了一遍薇吉妮娅,大概判断出她并未收到“身体侵犯”,稍稍放心,才递给道格拉斯一个眼神: “结果怎么样?” 道格拉斯暗金色的眼瞳盯着已经褪去了半边衣裳、胸前没有任何遮拦的幼妹,还有她欲求不满的,抱着亚尔维斯求欢的淫态,嗓音沉如暮夜: “斯特拉大主教亲自出现,澄清了误会。” “误会?”亚尔维斯明显带了点暗讽,“那个老不死的,把这称作误会?” 薇吉妮娅浑身热得不行,见自己的按摩工具停下了动作,忍不住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扭了扭腰肢,乳波一阵晃动: “嗯你快点” 男人被她蹭得胯下鼓鼓胀胀,此时也只能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妮娅乖,等哥哥们说完事,马上给你继续检查啊。” “亚尔?!”尤利塞斯看得捏紧了拳,立马想要把自己的傻妹妹拉起来,“妮娅现在不清醒,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他却被道格拉斯伸手拦住了: “尤利,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与你无关,我和亚尔还有点问题要问妮娅。” 说着,道格拉斯随手一挥,就祭出了一个可以直接回家的传送法阵,相当贴心。 “开什么玩笑?”尤利塞斯却无法接受,他感觉两个兄长肯定有什么瞒着自己,“不、不行” “大哥,让尤利留下来吧。”亚尔维斯没有赶人的打算,他早就想好了,自己跟道格拉斯对妹妹的“教导”行为,是瞒不住家里这个最天才的小弟弟的。 尤利性情固执,认定了的事谁都拉不回来,如果让他误解了自己和道格拉斯的行为,反而可能会给家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不如早点让对方有个心理准备 半小时后。 “唔”尤利塞斯半撑着手臂,俯身握住了面前少女洁白的、丰盈的乳房,把它颤颤巍巍的尖端放进自己嘴里,用舌头濡湿着它。 “怎么样,妮娅的胸部很可爱吧?”离他不远处的亚尔维斯,此刻的嗓音也已经沙得厉害,暗红色的眼瞳仿佛浓稠的血浆,“她很喜欢被人吸奶,但是如果你用咬的,她可能会觉得更舒服” 棕发少年的大脑仿佛被火烧得理智全无,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地答应留下来,观看两位兄长对妹妹的“身体检查”。 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薇吉妮娅被脱得一丝不挂,张开双腿任由他们用手指抽插到喷水的时候,自己会这么兴奋 兴奋到近乎罪恶。 不,这是不对的。 他抓揉着妹妹的嫩乳,焦糖色的眼瞳里溢满了痛苦和挣扎。 自己在做的事情,对妮娅不公平。 她才这么小,凭什么要承受自己和其他兄长阴暗而又肮脏的欲望? “哥哥不要舔呜嗯痒死了” 少女鸦羽般的长发垂落在雪白的蚕丝被上,姣好而又明丽的面庞绯红一片,望着自己时朦胧的红眸像是滚烫的野火,把他彻底点燃。 尤利塞斯忍着颤抖,吮吸那颗娇颤的红果,把它放在齿间研磨,如同品尝最美味的食物般细致又耐心。 他是魔法天才,观察力和学习能力堪称翘楚,所以无论他的内心再怎么自我折磨,服侍妹妹的手法却在飞快进步。 薇吉妮娅感觉自己的胸脯热得快要烧起来了,但无论她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逃开叁双大手的桎梏和侵袭。 “哥哥呜呜” “不、不行啊,我要我要死了” 薇吉妮娅颤抖的嗓音就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以至于尤利塞斯内心的天平一点点滑向堕落和疯狂。 他看着亚尔维斯熟练地解衣脱裳,拉开小姑娘的双腿,把她拖到身前时,嫉妒不可抑制地从他眼底蔓延到脸上。 棕发男孩咬了咬牙,更加用力地挤压她的胸乳,就像在给母牛挤奶一样 ,滑腻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色情得要命。 “妮娅我是谁,嗯?叫我的名字” “哥哥哥哥” “具体点,哪一个?”尤利塞斯不甘心地揪住妹妹的乳尖,像吸奶一样“啾啾”地吮吸着凸起的红果。 他此刻用上了所有的学术精神,探索着她双乳的所有刺激点。 而被“研究”的对象,薇吉妮娅本人只能疯狂扭动着腰肢,像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鱼: “叁哥,啊!别吸,好麻嗯嗯嗯尤利,求你了呜呜” 在任性的妹妹难得露出无助的情态时,尤利塞斯反而兴致高涨,动作越来越激烈。 更糟糕的是,女孩此刻并非只有上半身沦陷。 她的的双腿被另一双手掰开,放在肩头,一点都无法合拢。 亚尔维斯的脑袋正埋在她腿心,舌尖从花户探入更柔软的花心,舔得啧啧作响。 甬道里被搅拌的响亮的水声,还有在她的花穴里如泥鳅般乱窜的舌头,把她刺激得仰起头,简直快要晕过去。 “呃呃啊啊啊啊啊” 在她即将攀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她的长兄道格拉斯,也终于不再旁观弟弟们的动作。 他坐到了床头,手指抚摸着女孩沁出薄汗的、潮红的脸庞,还有那双明艳而又生气蓬勃的眼眸,缓缓低头,伸手拨弄她张开的花瓣般艳粉的唇: “妮娅,现在看出我是谁了吗?” 暗金色的眼瞳,深邃的目光,让少女的身体一阵猛烈地抽搐—— 大小号的情欲和恐惧同时爆发。 “小丑” “大哥” 薇吉妮娅和另外一边的芙洛瑞拉几乎同时落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晶莹剔透的,因为快感而来的泪光,映照着两双截然不同的金瞳。 而两边的男人,都皱了皱眉。 “谁是小丑?”道格拉斯语气森冷,看起来已经锁定了欺负妹妹的“罪魁祸首”。 “大哥?”有着漆黑双翼,正在欣赏着芙洛瑞拉因为高潮昏过去的绯红的脸庞的青年,也玩味地眯了眯眸,“不是孤儿吗,哪来的哥哥?” ========= 薇薇&芙芙:完蛋,说岔嘴了(汗) Chapter60.早安吻和笨蛋 当我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散发着鸢尾花香的银蚕丝被褥,熟悉的床帘和地毯,以及贴身侍女把黄铜洗脸盆放在架子上的叮当声,让我的每一寸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回家了啊...... 太好了,总算安全了。 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大脑里的回忆一幕幕浮现出来: 昨晚......我先是被血徒士兵逮住,送进了教会的地下监狱,然后遇到了一只奇怪的小眼珠,它让我逃出去后,一定要救它的主人莉莉丝。 然后我就利用这只神奇的小道具,让它去通知家人来接我。 再后面好像见到了大哥他们......脱掉的衣服,缠绕的肢体,还有兄长们暧昧的喘息...... “啊啊啊,完了。”我抱着头,有一丝丝绝望。 昨晚—— 我不会就这样把他们都睡了吧? 大哥和二哥那两个变态也就算了,尤尼这浓眉大眼的纯情笨蛋......怎么也加入进来了? 对面的女仆被我的反应吓一跳,慌张地拿起热帕,在我额头上轻轻擦拭: “小姐,您是做噩梦了吗?” 我吸了吸鼻子,跪在床上,询问我最忠心的贴身女仆: “玛丽,你告诉我,我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玛丽露出回忆的表情:“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后,叁位少爷把您从马车里抱出来,说您在外面贪玩着凉,得赶紧休息。夫人很担心您,还想亲自照料您,不过大少爷说您已经吃过药了,身体无恙。” 我擦了擦冷汗:还好,还好。 多亏大哥谨慎,没有被亲妈发现她几个孩子乱搞,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了,小少爷好像也有点发烧,脸特别红。”女仆小姐还补充了一些细节,“亚尔少爷说他气血过盛,需要修身养性,就把他带去地下训练室了。” 我忍不住嘴角一抽:“噗......” 地下训练室可是我二哥日常练习剑术的地方,尤利那个笨蛋走的是法师流派,哪里打得过二哥那个体能怪物啊? 不会是去挨揍的吧? 也许是见我终于笑了,我的贴身女仆松了口气,一边帮我温柔地擦脸,一边唠叨: “小姐,您没事就好,昨晚夫人很担心您和叁位少爷,等到深夜都不肯入睡。拉耶节马上要到了,夫人还想给您准备庆典上要穿的新衣服,她让我转告您别到处乱跑,等着裁缝上门。” “哦,又要禁足我是吧?”我揉了揉脸颊,却感觉到胳臂抬起时特别无力,就像被重物反复碾压过一样。 该死,肯定是大哥他们的“杰作”...... 上次被他们玩弄之后,我可是连下床都站不稳。 昨晚因为跟小号通感太爽,我基本都是半昏半醒的状态,现在残留的记忆都像蒙上了一层纱幔,朦朦胧胧的。 所以,我其实没法确定叁哥有没有跟我做到最后一步。 【待会就去问问他。】我拿定主意,便在女仆的服侍下,飞快地开始洗漱更衣。 不过,换衣服的过程中,女仆小姐发现我的胸口和大腿残留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咬痕,脸庞霎时红得滴血: “啊,小姐......这是兰斯洛特先生做的吗?真是太粗鲁了!” 她的口吻听起来像是在为我抱不平。 “您的皮肤原本那么光滑美丽,我每天都用牛乳为您擦洗,那个野蛮人却一点都不知道呵护您......” 好吧,可怜的兰斯洛特,就这么替我叁个兄长背锅了。 我叹了口气,直接打断了玛丽:“请不要用偏见评价我的专属骑士,可以吗?” 女仆小姐看起来欲言又止,但在我的注视下,还是无奈地点点头: “好吧。但是小姐,您对那个异乡人实在太仁慈了。” 我没有再回应她,毕竟这个世界对半兽人就是这么残酷。 穿好衣服后,我随手捋了捋头发,就往楼下奔去。 我打算去看尤利塞斯是怎么被二哥暴打的...... 好吧,抛去幸灾乐祸的成分,我更想确定对方有没有跟我做恨。 如果do了,我就要狠狠羞辱他,要挟他,让他把他的廉价传送魔法立刻教给我。 然后,我的小号就能趁鸟人不注意偷溜啦—— “完美的计划。” 我偷偷在心底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 地下训练场。 “砰!”金色的魔纹带着一阵冲击波呼啸而出,棕栗色卷发的英俊男孩在法阵中央紧盯着他的兄长。 距离他数十米远的地方,黑发红眸、面容昳丽风流的男人轻松地挥动手里的铁剑,把法术带来的冲击波回挡了过去。 “魔法盾!”尤利塞斯当即用另一只手启动了防御模式。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烟尘弥漫,两人终于暂停了持续大半夜的“比试”。 两个年轻力壮、精力蓬勃的男性,之所以把战斗拖了这么久,还得归功于他们的小妹,薇吉妮娅。 马车上的“身体检查”只进行到一半,小姑娘就不堪快感的侵袭,彻底昏迷了过去。 蓄势待发、身体梆硬的男人们还来不及在幼妹身上发泄欲望,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长兄用被子包住,并且勒令他们不准动歪心思。 薇吉妮娅要是醒着,态度不抗拒,他们几个半推半就倒也无妨。 但现在妹妹眼睛都累得睁不开,身体又虚弱得不行,道格拉斯是不会允许弟弟们为了一时的快慰就欺负她的。 作为理性的代名词,他始终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一身精力无从宣泄的亚尔维斯和满心懊悔、觉得自己踏入了深渊的尤利塞斯,便默契地前往训练场,利用最纯粹的暴力排解这股火气。 当然,以亚尔维斯的身份和受欢迎的程度,随便找个贵妇或者小姐的府邸共度一夜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就连尤利塞斯自己也纳闷:“你确定不去找情妇发泄一下?” 亚尔维斯面不改色:“我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你怎么跟外界一样听风就是雨?” “可......可是你被那么多富家小姐和寡妇追求,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蠢货,那是流言。”黑发大帅哥的红眸幽幽地望着他,“你是信我还是信别人?” “好吧......我信你。”尤利塞斯犹豫片刻,还是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毕竟亚尔维斯有没有其他女人,不是他这个弟弟该干涉的。 两人开始战斗,亚尔维斯没有用他平时的剑,尤利塞斯也自觉禁用了破坏性巨大的法术。 一个近战剑术大师,一个远程魔法天才,就这么互相喂招到了天亮。 两人的额头沁出薄薄的汗意,一身热气总算消散大半,正准备休战去洗漱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小老鼠般窸窣的响动。 他们对视一眼,目光同时转向门边。 双开的铁闸门外,一双红色鸢尾花般明丽的眼瞳正自以为隐蔽地打量着他们。 尤利塞斯原本微冷的焦糖色眼眸瞬间融化变暖,唇角翘起。 “妮娅......” 门外的小动物身体一僵,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 亚尔维斯已经桃花眼弯弯,大步朝着门口走去:“哪里来的老鼠啊,动静这么大,看我捉住不好好收拾她?” 门口偷窥的女孩顿时想溜,下一秒已经被她那位号称“鬼剑”、步伐迅捷如鬼魅的兄长拎住了后颈,把她轻轻一扯,按在了怀里。 “亚尔,你好臭......放开我!”小姑娘嗅到了男人身上运动后的汗味,当即不满地挣扎起来,没有扎好的黑色长发仿佛海藻般披散在腰间,也落在了他汗湿的胸口,痒痒的刺挠着他。 亚尔维斯红眸一暗,把头也埋了过去,唇瓣贴着他可爱的,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的幼妹。 “我就不放。”他的胳膊孔武有力,把薇吉妮娅横腰提起来时,女孩的双脚都挨不着地。 她慌乱地挣扎,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巨兽挟持,脸庞红扑扑的:“亚尔维斯——你够了!” 尤利塞斯看着二哥戏弄妹妹,也皱着眉上前:“哥,你放开她吧,妮娅昨晚......咳,已经很辛苦了。” “我们昨晚也很‘辛苦’啊,妮娅是享受的那个,爽到喷了好几次呢。”亚尔维斯恶劣地翘起唇角,牙齿咬了咬妹妹脖子上的软肉,把她弄得气恼大叫: “闭嘴,我要告诉母亲——混蛋亚尔,你就会欺负我!” “二哥!”尤利塞斯着恼地从兄长怀里抢过妹妹,把人扶着站稳,“你别说那么大声,母亲听到会疯的。” 亚尔维斯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行吧,你们就会拿母亲压我。” 薇吉妮娅抬眼看了看她二哥,余怒未消:“你赶紧走,我找尤利有事要问。” “喂,这不公平吧?”亚尔维斯弯腰,鼻梁凑近她的面前,语气懒洋洋的,“明明是我先来的,昨晚也是我出力最多,你......” “闭嘴!”小姑娘伸出双手,捂住他的嘴,眼睛瞪着他,“能不能别提昨晚的事?” “行,不提这个。”亚尔维斯笑眯眯的,也不生气,反而捉着她的手,咬了一下嫩笋般的指尖,“你单独找尤利可以,但得给我一点补偿。” 薇吉妮娅心知这位二哥什么德行,咬了咬牙,捧着他的脸庞,在他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啾!” 随即,她擦了擦嘴,在男人微讶的视线中赶人:“可以了吧?快走开啦。” 亚尔维斯确实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惊喜”。 他本来想的只是跟妹妹要个脸颊上的早安吻。 当然,他心情现在舒畅多了,也不计较她一大早就找弟弟私聊,疑似有什么小秘密的行为。 亚尔维斯轻拍了拍妹妹的头顶,慵懒的笑意从桃花眼里溢出来: “好,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 等压迫力十足的他离开了训练场后,薇吉妮娅终于松了口气,转向她今天的目标: “尤利。” 尤利塞斯全程目睹了妹妹和二哥越界的行为,眼底一片纠结和迷茫,头颅低垂着,拳头握了又松: “那、那个,妮娅,昨晚的事......” “你不用介意。” “都是我的错。” 兄妹二人的声音同时交迭在一起。 紧接着,尤利塞斯露出了惊愕的苦笑:“妮娅,你不用安慰我,我昨晚才知道——” 自己是多么地无耻,在妹妹刚刚遭遇了囚禁,身体虚弱的时候,不仅没能照顾好她,反而助纣为虐...... 昨晚马车上,女孩娇艳的脸庞和雪白的乳房依然鲜明地烙印在他大脑里,刺激着他的情欲滋长。 尤利塞斯无法忘记他的小妹妹嘴里呢喃着自己名字,双腿大开,喷着透明的蜜汁的淫荡姿态。 也无法忘记自己是怎样纵情地吸吮着她的乳头,如同婴孩啃咬母亲的胸脯。 他想要她。 超出兄妹之间的,单纯作为一个男人的欲念,和他沉重的责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的心灵压垮。 所以他只能通过跟亚尔维斯战斗来逃避这份痛苦。 薇吉妮娅却没时间安慰对方。 她现在只想榨出尤利塞斯的......传送魔法。 “尤利,”她上前一步,抓起了他的手,眼神真挚,“昨晚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叫做‘阿蹦’的魔法道具?” 尤利塞斯一愣,旋即点头:“没错,我是半路发现它的,它告诉我你被关在教会的地下监狱......” “那就对了。我跟你说......这次我能获救,全靠这个‘阿蹦’,我跟它有交易,它帮了我,我就要救出它的主人莉莉丝。” “我知道,听它提起过。” “莉莉丝现在应该还在地下监狱,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她带出来啊?”薇吉妮娅牵着他的手,撒娇般地晃了晃,“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接她,教会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卖给我们家吧?” 尤利塞斯低头,看着妹妹紧握自己的柔荑,喉结一动:“呃......嗯。” “你答应啦?”薇吉妮娅惊了,她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同意。 还以为要求他好几遍呢。 “严格意义上,它也算救了你,我又怎么能不回报对方呢?”尤利塞斯一直都没忘记自己的承诺。 兄妹俩想法一致,对视片刻,都露出了笑意。 但很快,尤利塞斯就转开了视线,耳垂泛红,有点窘迫地松开了她的手:“呃......” 昨晚马车上发生的事,终究不能当做不存在。 他已经没办法用过去的眼神看待妹妹了。 薇吉妮娅看他又别扭起来,忍不住坏心眼地笑了一下,故意凑到他面前: “哥哥~” “妮娅,你别这么......”尤利塞斯被她酥软的声音唤得头皮发麻,身体本能地涌起一股热躁。 “很奇怪吗?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听我这么喊你吗,尤利?”少女撩起耳边的碎发,眼睫轻眨,“还是说......昨晚你对我干了坏事,就心虚啦?” “妮娅——”尤利塞斯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鸣,“你别故意惹我。” 薇吉妮娅的红色眼眸笑盈盈地弯了起来:“我哪有,是你自己不敢听吧?” 亲爱的尤利,她的笨蛋哥哥,这就想逃了? 那就乖乖把传送魔法奉献出来吧。 不然,她还有很多种手段等着他哦。 ========== 我们可怜的尤利,被女主玩弄于股掌之中^_^ 要制住女主,还得是大哥二哥这种坏蛋啊 哦,还有叔叔也可以,女主的小心机在叔叔面前基本是透明的 Chapter61.喜欢被围观着做爱?(h) 王城,空中旅馆。 漆黑的羽翼撑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娇小的金发少女瑟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额头细汗连连,如同陷入一场诡异荒诞的噩梦。 “呜好难受”她就连闭着眼咬着唇瓣,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声音犹如幼鸟嘶鸣,哑得不行。 这是芙洛瑞拉被强暴的第十二个小时。 也是她的大号逃离地下监狱的第六个小时。 从昏黄的日落到漆黑的子夜,再到初生的黎明她被面前这个怪物翻来覆去地玩弄,以至于丧失了大部分时间的理智,矢车菊般湛蓝的眼眸哭得像兔子一样红肿,脸上的泪痕从未干过。 鸟人不知收敛,粗壮又诡异、可以变换各种形状的性器就像一台永远都不会疲惫的永动机,在她身体里穿凿、冲撞,无论她怎么反抗和哭喊都兴致勃勃,将她完全当作了一件新鲜有趣的玩具。 当然,玩具玩到一半,被人打扰的时候就很不愉快了。 房间门口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听起来毫不客气,也让搂着芙洛瑞拉的鸟人先生不满地眯起了眼。 他就像一个玩耍到一半被喊回家的孩子,鼓起了腮帮,灰白色的眼睫下,恶意徐徐流转: “谁?” “王城治安队搜查要犯,开门!”房间门外的声音冷肃又紧迫,听脚步声的话远不止一人。 芙洛瑞拉趴在床褥里,本来闭合的眼睛忽然睁开一条缝,耳朵悄然竖了起来—— 治安队? 奇怪,这帮负责维护王城安全的鬣狗怎么找过来了? 大号现在还在赶来的路上,到底是谁报的警? 她来不及细想,下一秒就被鸟人按回了被子里,只能发出剧烈的抗议声: “放开我唔唔!” 这个混蛋,恶棍,疯子—— 警察都来查岗了,怎么还不把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 不会真的想荒淫无度到拉耶节那天吧? 也许是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外面的敲门声明显更大,也更急促了: “捉拿要犯,不要再让我重复第叁遍,立刻开门!” 鸟人压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慢条斯理地挺身,一点点地把再次胀大的性器送进女孩已经无法合拢、过度充血的粉色小穴里,缓缓抽插: “芙洛瑞拉,你看旅舍不干净,就容易冒出一些不知死活的小老鼠。” 说着,他俯身咬了一口她莹白的耳垂,像是在调笑,又像是在建议: “你说,要不要让这些老鼠进来,看我怎么把你操得欲生欲死,连床都下不了?” 芙洛瑞拉被他的肉棒抵在穴口深深浅浅地凿弄,双腿完全无法合拢,只能抓着床单咬牙苦撑: “啊别别” 该死,她的身体实在太敏感,鸟人又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让她的穴道里每一处都在发烫发痒。 哪怕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响,她依然无法抑制地沦陷在他越来越凶猛的肏弄之下,脸颊晕红,喘息不止。 “啊啊哈够了” “噗嗤噗嗤”的男女交媾的水声,似乎激怒了屋外的鬣狗们。 作为王城的执法人员,敢在他们面前这么嚣张的除了皇室,也就只有那些大贵族了。 但在这里住旅舍的能是什么玩意? 治安官们对视一眼,领头的那个表情冷凝,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轰——” 经过专业训练的武者力道,绝非一道普通的木门可以抵挡。 窄窄的小木板瞬间就从中间碎开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这扇门并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倒下,它维持着碎裂的状态,就像有无形的胶水黏连在一起,顽强地挡住了他们。 “咦?”治安官的头领惊疑不定,但还是下意识地又猛踢了一脚。 木门依然稳稳地撑在原地。 芙洛瑞拉往门口望了一眼,惊愕地张了张口,但下一秒就被身上的鸟人拉住头发,被他用力地一撞: “啊啊啊啊!” 肉棒如同巨斧般恶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软肉,螺旋状的鸡巴纹路和她穴道里的肉褶交迭在一起,水汁四溅。 门外的人“咚咚”地踹门,力道越来越猛,而身上的男人就用同样的节奏肏她,好像丝毫不担心那扇单薄的门会出事。 “外面有人,你怎么还更兴奋了”他舔着她带有薄汗的后颈,眼底一片漆黑,“喜欢被人围观?” 芙洛瑞拉金色的睫毛沾满了水雾,她已经快被肏到受不了了: “疯子呜呜我才没有啊啊啊” 这个自称“小丑”的男人是真的把外面的一帮治安官当成了给自己助兴的小丑。 而对这扇门束手无策的鬣狗们也终于停止了无用的踹门,面上多了一份慎重—— 很明显,这是高级法术的效果。 里面至少有一个高阶法师,或者持有魔法卷轴的达官显贵。 “尊敬的客人,我们只是执行公务,无意冒犯。”治安官头子高声喊道,语气很慎重,“您只需要出示身份证明,我们确定您不是罪犯就会离去。” 芙洛瑞拉气喘吁吁,心里冷笑: 身份证明呵呵,这个怪物能有这玩意就怪了! “宝贝,又在骂我了?真不乖啊。”鸟人舔了舔唇瓣,抬起手,在她翘起的臀部猛地一拍。 “啪!”山丘般丰盈的臀瓣,瞬间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金发少女疼得直哆嗦,但随即就羞恼地咬住了枕头的边沿,不想发出让他得意的求饶声。 治安官们没有等到回应,反而听到了越演越烈的“啪啪”声,不由臊恼地对望。 “怎么办?” “能怎么办?直接动手!”其中一个嫉恶如仇的治安官比了个砍人的手势。 “蔑视王城治安条例,不配合身份检查,就算是法师或者贵族也已经违法了。”领头的小队长颔首,随即把身侧的剑缓缓抽出来,对准了木门。 这柄剑并非凡物,而是施加了特殊魔纹的魔法道具,能够帮助治安官应付绝大多数低阶法师和武者。 可以把它理解为警察随身配备的“电击棍”。 很快,剑一挥出,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轰然倒塌。 “砰——” 一阵灰尘飘起,治安官们警戒地拿起了剑,但很快就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咦?” 窄小的房间里,微风荡漾,窗明几净,却没有一个人影。 那对当着他们的面交欢、毫无廉耻的男女 就像泡影般,啵地消失了。 不信邪的他们走进房间,四处探查,却始终没能找到任何藏人的地方。 与此同时。 “呃额呜呜”芙洛瑞拉此刻的脸颊如同烧红的葡萄酒,双腿被拉得大开,艰难地承受着身上越来越快的撞击。 鸟人一遍亲吻着她的下巴,一边肆无忌惮地把性器往她穴肉深处里塞。 “为什么”金发少女努力地摇着头,茫然又羞耻地用手掩住脸。 她不知道为什么四周的治安官会把他们当成空气。 但那么多男人挤在这个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眼神扫荡,而她却一丝不挂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耻辱了。 他们的交谈声,脚步声,还有鸟人凿弄的水声混杂在一起,让她紧张得小穴不停收缩,额头汗水涔涔。 救命 这跟裸露play有什么区别? 她才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爱啊啊啊—— “芙洛瑞拉,”鸟人啄吻着她的颈侧,托起了她的腰肢,笑眯眯地喟叹,“你越来越紧了,看样子很满意这些‘观众’吧?” 金发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不想面对房间里都是人,但她还要被迫高潮的现实。 大号快点啊。 再这样被他玩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另一边,大街上。 从家里偷溜出来的兄妹俩正在朝着教会的方向进发。 “呜呜”黑发红眼的女郎捂住了小腹,并拢着双腿,忍耐着逐渐蔓延到全身的情潮。 大小号共感就是这么麻烦。 芙洛瑞拉被操得脸颊滚烫,直接导致了她现在也站不太稳。 “妮娅,”尤利塞斯看着自己突然停下脚步的小妹妹,不由露出担忧的神色,“你怎么了?” “没事。”薇吉妮娅抿了抿唇,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某个方向,“我们快点快点过去吧。” 该死的鸟人。 她一定要宰了他。 尤利塞斯不明所以,叁两步上前,拉住了踉踉跄跄的妹妹: “等等,这个方向不是去教会吧?” 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心思飞转: 小号,她要尽快救。 教会里那个人,让尤利负责就好。 她之所以拐最单纯的叁哥出门,就是为了伺机开溜,去解救芙洛瑞拉。 “哥哥,”女孩仿佛红色鸢尾花般明艳的的眼眸轻眨,盈盈地望向尤利塞斯,“我不想再去教会了,那里让我感觉很害怕。” 尤利塞斯愣了一下:“那——” “你一个人去可以吗?”薇吉妮娅捏了捏自己的裙边,适时垂下头,露出乖巧的姿态,“我在这边找家咖啡馆,坐在里面等你。” 尤利塞斯倒没有怀疑妹妹的说辞。 昨晚的意乱情迷带来的愧疚感,让他对妹妹多了一层柔光滤镜,所以他完全能理解自己稚弱无辜、单纯善良的小妹妹为什么害怕。 谁会喜欢再去一次关押自己的地方呢? 在昨晚之前,他也不知道教会下面还有那种藏污纳垢的秘密监狱。 也不知道妮娅在里面吃了多少苦 男孩棕蜜色的眼瞳看向妹妹时,又多了分怜惜: “妮娅,我答应你,这件事就让我收尾吧。” 薇吉妮娅翘起唇角,心情愉悦:“谢谢哥哥!” 看,尤利就是这么好哄。 换成大哥或者二哥,根本就不会信她的鬼话。 “这个拿好,”尤利塞斯叹了口气,又给她塞了一个钱袋子,“里面是你的零花钱,买点好吃的好玩的,然后乖乖等我回来。” “嗯。” 尤利塞斯望着妹妹洋溢着笑意的眼瞳,心里一颤,一股异样的情愫再度涌到胸口,迫使他慌忙转眸: “那那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薇吉妮娅压着狂喜,但还是努力装作镇定地跟他挥手告别。 兄妹二人就这样分开了。 等尤利塞斯离开后,黑发少女表情一变,瞬间从乖巧切换到了阴冷。 “死鸟人”她知道,以她现在的水平去救小号,无疑是给那个怪物送菜。 对方可以当着那么多治安官的面肆无忌惮地跟自己做爱,就说明他动用了强大的精神系法术,屏蔽了他们的感知。 在传统魔法体系里,最危险的就是精神法术,可以轻易迷惑他人的心智和五感,制造幻境。 薇吉妮娅上课的时候就听说过,那些精神魔法大师无一不是顶尖的骗子和政客,一旦出现就会掀起动荡。 要对付这种人,必须得找个帮手。 薇吉妮娅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忍住身体里翻滚的热潮,靠在墙边拿出了一个她差点遗忘的道具—— 诺厄之前给她的冰晶雪花。 无视任何距离,只要注入魔力元素就可以使用。 她捧起了那片晶莹的小雪花,晃了晃: “喂,诺厄,在吗?” 雪花闪烁了几下蓝光,很快就冒出了一个冷冰冰的的少年嗓音: “你在哪?怎么现在才联系我?被谁抓走了?” 他的语速飞快,逼问的口吻非常强势,以至于薇吉妮娅都懵了一下。 这家伙是在担心自己? “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城门口拖着大剑,身上的衣服被污血浸透、跟那帮教会血徒战斗了一整晚的诺厄抬起头,冰蓝的眼瞳眯了起来,“我去救你。” ================ Chapter62.明明应该先救她的 诺厄的状态其实不太好。 在薇吉妮娅被抓之前,他就撞上了教会明面上最强的力量——圣骑士团。 圣骑士的恐怖之处在于他们几乎拥有无限的回复能力,以及光明魔法加持下令人恐惧的坚韧心志。 一旦教会面对侵袭,他们就是教会最好的武器,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后退。 当他们成团行动,就可以动用光明圣典,里面收录了许多高杀伤性的光系魔法,所以当初薇吉妮娅发现小号被神殿通缉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要是被圣骑士碰上,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好在诺厄的实力太过妖孽,加上他的老师“苍蓝剑圣”给他留了不少底牌保命的好东西,所以诺厄还是勉强 跑掉了。 期间他还重伤了两个圣骑士,冻住了他们不少同伴,赶在这帮家伙恢复行动力前撤离。 心高气傲的诺厄也在这一次战斗中深刻地理解了他的剑圣老师为什么要让他离开北境,云游四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纵然有着一手惊人的剑术,天赋罕见,也不是真正无敌的。 如果换成他的老师,那帮圣骑士会在挥剑瞬间死得干净利落,连骨灰都不剩。 诺厄从未忘记,他老师的成名之战就是数十年前的一人灭一城,直接把六大教会变成了五大,压得教会一方鸦雀无声。 “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到那个境界呢?”他偶尔也会沉思,但这晚跟圣骑士团的战斗,让他的傲慢被重新洗刷了一遍。 他认识到了静心修炼的意义。 剑圣之路还很远,他仍需要更多敌手的磨砺。 言归正传,勉强跟圣骑士团打了个平手的诺厄,自然没忘记突然失联的薇吉妮娅。 他在逃跑的过程中数次拿起那个通讯道具,可依然没等到对方的回应。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先回高塔把芙洛瑞拉救出来,结果又是空手而归半路还撞上了疯狂涌出、被修女玛莲娜派来追捕鸟人的血徒卫兵们。 一夜血战后,疲惫不堪的诺厄喝下了龙血药剂,勉强恢复了精力,终于决定回城修整。 然后薇吉妮娅就联络上了他。 诺厄看着发光的冰晶雪花,胸口微微起伏,唇瓣紧抿—— 说实话,他战斗了那么久,敌人的倒下却无法使他满意,可她的声音一出现 他就莫名镇定了许多。 没死就好。 “你在哪?我去救你。”这句话脱口而出时,诺厄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主次不分了。 明明拯救跟自己更熟的芙洛瑞拉才是最重要的。 但他和圣骑士团战斗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少女红宝石般闪烁的、狡黠又凉薄的眼睛。 如果这双眼睛变得空洞无神 只要一脑补她被血徒士兵杀死的样子,诺厄的剑就忍不住发出轻微的铮鸣,只想立即出鞘。 好在通讯道具的另一边,薇吉妮娅的声音快速地安抚住了他: “别担心,不用你救。” 诺厄皱了皱眉:“你是不是被抓住了?” “嗯,跟你分别之后,我遇到了一帮血徒卫兵,他们把我抓到了教会这边的地下监狱关押。” 白发的少年剑士向后握住了大剑的剑柄:“教会?我现在过去。” “哎都说不用。”薇吉妮娅攥着小雪花,语速飞快地解释,“我可是希尔提家的千金,我哥哥们当晚就把我救出来了。” 诺厄听她稍显得意的口吻,眉眼终于松弛了一点: “那你现在人呢?” “我在”薇吉妮娅抬头看了看附近,“第二大道的斯卡纳咖啡馆门口。你快过来吧,我知道芙洛瑞拉的位置,但是她身边有坏人,我打不过。” “我知道了。”诺厄无视了因为持续作战已经超负荷的身体,背着剑径直往城内走,“你在原地等我。” 他赶来的速度很快。 薇吉妮娅还没来得及在咖啡馆坐下,转眼就感觉一股冷气往她面上直扑。 “嘶,好冷。”她瑟缩了一下肩膀,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一双能够凝冰结霜的漂亮蓝瞳,“诺诺厄?” 这家伙是什么鬼速度? 才两分钟吧,这是踩着风火轮来的吗? 实际上,诺厄只是动用了一下他的冰系魔法,硬生生在外城和内城之间制造了一条寒冰滑道,然后踩着冰刃滑过来了。 这个技巧比先前的冰龙低调一点,但不多。 路上他如风般划过的身影让不少人都以为自己撞见了幽灵。 薇吉妮娅看到诺厄的睫毛还站着冰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心虚: 说起来自己昨晚获救,好像忘记通知他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找了自己多久。 “那、那个,”她脸皮还是很厚的,调整好心态后,还是露出一个客气的笑,“诺厄啊,你没事吧?” 诺厄瞥了眼女孩身上干净的新衣裙,还有她手边满满的钱袋,确定她现状不错,没什么伤口,才冷冰冰道: “没事。” 薇吉妮娅一低头就看到他身上的披风已经被污血染红,散发着腥臭,明显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厮杀。 她为数不多的良心终于痛了一下下:“呃你昨晚真的没受伤吗?” “没有。”诺厄摇头,又言简意赅地催促她,“芙洛瑞拉在哪?你怎么知道的消息?” 黑发少女似乎被提醒,脸色更红,像是裹了一层草莓蜜浆,散发着臊意: “啊她在一个旅馆里” 那个死鸟人还在压着她的小号做爱,她都要被那些“围观”的治安官们吓傻了—— 一帮糙汉在没穿衣服的芙洛瑞拉面前转来转去 感觉都被他们看光了。 可恶,好羞耻。 薇吉妮娅攥住了自己的裙摆,死死地并拢双腿,竭力让自己不去想小号那边的情况,免得身体越发失控: “反、反正你快点跟我去救人就好,别问那么多废话。” 诺厄此刻褪去了昨晚的烦躁,理智已经回归许多,所以眼睛里多了一份狐疑: “你好像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 “嗯我、我跟她有特殊的联络方式。”黑发少女垂着头,看起来像是在逃避这个话题,脸庞和耳垂都红扑扑的,仿佛熟透的樱桃。 诺厄蹙眉,倏地伸出手去,冰冷的指尖在她额头轻轻一点,带着疑惑: “你发烧了?” 冰凉的寒气从他指腹传来,薇吉妮娅愕然抬眸,睫毛下红玛瑙般的眼溢出困惑。 这小子 现在不应该关注怎么解救她的小号吗? “咳,我好得很,别胡说八道。”她不高兴了,板着脸提醒他,“芙洛瑞拉还在等着我们,你注意力集中一点。” “可是你的脸很红。”诺厄察觉到她的审视,自然地收回手,抱着臂道,“我可不想带着一个‘累赘’去救人。” “你说谁累赘呢。”薇吉妮娅再次掐了一把自己,用疼痛唤醒意志力,缓缓起身,和诺厄平视,“我们现在就出发!” 高空旅馆的前台。 数个穿着制服的治安官神情严肃地伫立在老板面前,跟他说着什么。 薇吉妮娅和诺厄拂开门帘进来时,正好对上这些城市鬣狗们锋利的视线。 老板在后面无奈地朝两个客人摆了摆手:“抱歉,今天要配合调查,无法接客,请去别的地方留宿吧。” 薇吉妮娅怔忪了一瞬,因为她认出其中有个治安官就是刚才在小号和鸟人房间里巡查的负责人。 诺厄察觉到身侧之人的走神,不由攒眉:“还上去吗?” “上怎么不上?”少女深吸一口气,强行忽视那股难为情的冲动。 虽然对方的感官被屏蔽了,但小号的裸体和发情的样子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让她还是很难跟这个治安官对视。 耳聪目明的治安官头领上前一步,冷冷地打量着薇吉妮娅和诺厄——主要还是背着大剑的后者: “你们是什么人?过来出示一下身份证明。” “呵,”诺厄冰冷的蓝眼睛凉凉地觑了过去,“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 大概是察觉到诺厄身上潜藏的危险性,治安官头子的手也搭在了剑柄上,锐眸如刀: “昨天有歹人越狱,意图破坏今年的拉耶节庆典,我们奉命追捕要犯,所以全城清查。” “你想违反王城治安条例吗?” 薇吉妮娅清了清嗓子,扯了一把和治安官对峙的诺厄,主动上前: “那个长官,我们只是普通的游客而已,身份证明放在原来的旅馆,没带出来。” 黑发红眸的女孩衣着华贵,气质骄矜,治安官的眼力倒也不差,看得出对方是个贵女,语气稍稍放缓: “没有身份证明,那就出示一下家徽,我们这边做个登记。” 薇吉妮娅脸色一僵。 她可是偷偷溜出来的,在这里被登记家徽,对方肯定要向家里人求证,那 那自己跑来旅馆的事岂不是立刻曝光? 到时候要怎么解释肯定很麻烦。 她微妙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治安官的变化,对方眉头一皱,当即觉得不对: 今天遇到的怎么都是硬茬子? 先前当着他们的面玩消失术的狗男女暂且不提,现在这对小年轻似乎也不乐意配合调查。 再这样下去,他们王城治安队的尊严何在? 皇室的威严又何在? 要知道,今天治安队全城出动,正是奉了二皇子的命令。 那位注定要成为帝国下一任皇帝的、深受爱戴的皇子殿下今天难得沉了脸,要求他们彻查王城里隐匿起来的罪犯。 “拉耶节在即,王城里不允许出现任何一个可疑人员,必须全部查明身份!” 隶属皇室名下、吃着皇家供养的叁十支治安队自然像蛛网一样往各处蔓延开来。 自觉要在未来皇帝面前表现一番的治安官头领,当然不愿意马虎应付这次的差事,所以发现薇吉妮娅的抗拒后,他比了个手势—— “哗啦啦”,一行治安官迅速展开翼状阵型,包围住了她和诺厄。 诺厄又岂是受挑衅的性格?当即把大剑一拔,整个旅馆大厅瞬间凉了两个度,一阵寒气袭来。 治安官头子表情更加严肃,心中暗骂: 这小子好强的剑气。 不过,他居然真的敢在王城抗命? 找死! 薇吉妮娅这下急了,脸庞本来就红,这下被气得像熟透的苹果: “先冷静点,别打——我有证明!” 她可不想小号还没救出来,就在这里上演全武行。 诺厄也许可以应付一支十几人的治安队,但他应付得来后续不断赶来的其它治安队吗? 更麻烦的是,王城治安队隶属于皇家,挑衅治安官就意味着挑衅皇室势力—— 人家的最强力量,十二骑士团还没出动呢。 薇吉妮娅想象了一下自己被抓捕,在帝国监狱里和她亲亲二哥面面相觑的样子,头皮都要炸裂。 不行,她决不允许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情况出现!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主动上前一步,挺直了背脊伫立在治安官面前: “长官,我是希尔提大公的小女儿,薇吉妮娅。身份证明没有带出来,但是我有这个,您可以随时向我家族求证。” 两权相害取其轻。 被家人追问为什么要来旅馆还能糊弄过去,被抓进监狱就丢大脸了。 治安官头领在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瞳孔就骤然一缩,然后迅速扫视了一眼薇吉妮娅递给自己的钱袋—— 上面的确是希尔提家徽的纹饰。 而且里面沉甸甸的金币,明显也不是一般家庭挥霍得起的。 于是他果断挥手,示意手下散开,语气尊重了许多: “薇吉妮娅小姐,请原谅我们先前的冒犯。” “很抱歉惊扰到您的出行,为了确保您的安全,能否告知我们您来这个旅馆的理由?” 后面的老板也捏了把脸,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 虽然他家旅馆生意很好,但连大公千金都屈尊纡贵,亲自来住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家招牌贴金啊! 薇吉妮娅也很无奈,好在她撒谎向来眼都不眨,很快就编出了一个借口: “我听闻王城只有一家空中旅馆,可以俯瞰全城风景,就想跟我朋友来见识一下。” 她昂起下颌,带着一丝大小姐的倨傲和任性,眼眸睐起: “怎么,这都不行吗?” 后面的老板肩膀都在抖,在治安官背后拼命点头,就差说“热烈欢迎”了。 希尔提大公在帝国的威名无人不知,他的家族也是仅次于皇室的顶级贵族,叁个儿子都拥有着绝世天赋与才华,在王城经常占据话题中心。 而他家仅有的一位千金,虽然低调了些,能力一般,但在其他人眼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公主般的人物。 现在这位兼具财富和权势的大公千金就站在面前,无论是治安官还是老板都瞬间自觉低人一等—— 当然,他们尊崇的并非薇吉妮娅本人,而是她背后庞大的家族力量。 诺厄也察觉到了气氛微妙的变化,刚才的剑拔弩张好像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微妙的讨好与奉承。 薇吉妮娅撑着大小姐的架子,继续乘胜追击: “你回去告诉二皇子,我和我的友人来体验普通平民的生活,他是不是也要彻查我?你先问清楚了再来找我!” 治安官头领当即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二皇子算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对方跟二皇子这么熟络,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给未来的前途挖坑。 于是,薇吉妮娅就这么“仗势欺人”地带着诺厄上去了。 他们开的房间就挨着小号的树屋,所以坐缆车时,路线和之前都是一样的。 一路上,诺厄没什么表情变化。 对一个心思纯粹的剑士而言,薇吉妮娅的身份无论有多高贵,都是弱者。 薇吉妮娅当然不知道诺厄是怎么评价自己的,她现在急着解救小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号现在跟她的联系越来越弱了。 这种感觉她以前也有过—— 在芙洛瑞拉初出牧塔镇,被一个色牧师迷晕的时候,也是这么昏昏沉沉的。 “能不能快一点?” 她呢喃着,眼珠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小木屋,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其实 小号那边的共感让她对鸟人也有了同步的恐惧。 她知道他会读心—— 所以跟他见面的时候,说不定 自己最大的秘密也会被拆开。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直面这份恐惧,哪怕前方是深渊,她也要把自己救出来。 正在她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脑子忽然“嗡”地一震,让她脸色一变。 “啊!”她按住了如同针扎般刺痛的脑袋,感觉另一个视角忽然消失了。 不,不是完全消失,而是像被黑色的黏稠的东西裹住了,眼耳鼻口都无法感受到一丝空气。 好难受好恶心 “薇吉妮娅?”诺厄按住了她的手,看她额头疼得沁出了细汗,顿时焦急,“该死,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薇吉妮娅抬起头,赤红的眼瞳此刻已经充斥着生理性的水雾,“我看不见了——” 她的芙洛瑞拉该不会是被弄死了吧? 同一时间,在他们上空,一片黑色的羽毛静悄悄地飘荡,在风中轻盈地远去。 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充斥着男女交媾后的淫乱气息的木屋。 ============== Chapter63.再做一次要不要 苍翠葳蕤的巨大榉树上,一男一女从缆车上下来,其中女方脸色焦急,拎着裙摆,精致的牛皮靴哒哒地踩在薄木板上,直奔某间被她锁定的小木屋。 “薇吉妮娅!”诺厄攒眉,伸手拉住他前面的少女,“当心点,对方实力不明,让我查探一下。” 黑发少女一甩头,眼眶泛红,明显情绪有点失控: “可是来不及了!我现在都感应不到她了......” 她现在跟小号处于半失联的状态。 芙洛瑞拉那边的视角,四周没有空气,没有声音,也没有一丝光线。 就好像被活生生地封进了棺材里,不见天日。 这让薇吉妮娅无法判断小号的位置,而且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那个鸟人到底想干什么? 诺厄的手指稍稍用力,捏紧了少女的细腕,把她往自己身后一拽: “那也得冷静!你想一头撞上去送死吗?” 在诺厄看来,能从监狱里带走芙洛瑞拉,迅速摆脱教会追杀,甚至还能肆无忌惮地戏耍治安官的存在,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 可以确定,对方至少是高阶魔法师,而且极其擅长精神魔法。 他们直接莽过去,估计门都没打开就会中招。 缺乏战斗经验的薇吉妮娅没想这么多。 在她看来,尽管鸟人很危险,但诺厄也不差,有天赋有背景还有神赐道具—— 他俩打起来的时候,她只要带着她的小号赶紧开溜、不给己方阵营拖后腿就好。 诺厄还不知道薇吉妮娅对自己这么“信心十足”,不然,他紧凝的眉眼可能会更松缓一点。 此时,少年的手掌往下一压,完全没有放开女孩的意思: “你最好听我的话。” 言简意赅,又无比冰冷,让薇吉妮娅气得直跺脚: “我看你就是不担心她......亏她还把你当朋友!干嘛瞻前顾后的?” 诺厄被这么一指责,心情顿时变得很糟糕: “我跟她的关系,至少比你亲近,用不着你来说。” 薇吉妮娅用力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得了吧——” 亲不亲近,她还不知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底似有隐约的火星迸溅。 不过很快,诺厄就意识到跟她斗气太幼稚,干脆收回目光,越过黑发少女的肩膀,加快步伐往前走: “你给我在后面好好待着,别添乱,我可不想救她的时候还要照顾你这个蠢货。” 薇吉妮娅白了他一眼,但也立马跟上:“我也带了魔法卷轴的,别小看我!” 两人一前一后赶到那间关键的木屋,却同时怔住。 木屋的门是没有锁的,嘎吱一声就能推开。 薇吉妮娅探头一看,心里的惴惴霎时化作了慌乱:“他们......人呢?” 诺厄单手握住剑柄,把剑尖直指门内,一道寒气顺着剑锋飞射而出,轰开了这扇半掩的窄门。 “砰!” 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扑面而来的男女交媾后的石楠花腥味。 诺厄未经人事,并不懂这种奇怪的气息代表什么,但本能地皱紧了眉: “这里没有人。” 薇吉妮娅不信邪地踏入房间,向四周张望,看到眼熟的房间装饰画和凌乱的床褥后,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没办法,被鸟人关在这里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心理阴影暂时是散不掉了。 诺厄看她咬牙发抖,还以为她看到了什么,便缓步走了过来,狐疑地瞟了她一眼: “怎么了?” “没......没事......”薇吉妮娅无奈地扯动唇角,眼一低,正好发现床单上散发着腥味的黑色浆液。 愣了几秒,她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弹跳起来,打了个干呕: “呜......yue......” 这玩意她认得—— 是那个混蛋鸟人用各种形态肏她的时候,灌入她体内的“精液”。 因为量太多,她的小穴根本盛不下,所以多出来的都流到床上了。 诺厄也看到了这些黏稠恶心的粘液,不过他没有意识到是什么,还以为是某种新型史莱姆材料。 “劫持芙洛瑞拉的人,应该对炼金魔法也颇有心得。”他若有所思。 炼金魔法? 薇吉妮娅就差冷笑了。 人家炼金大师可不会长出黑漆漆的触手,喷出黑漆漆的精浆。 而且最让薇吉妮娅生气的是,那个鸟人自始至终没有给小号提供一点能量—— 系统不承认这个人是攻略对象。 所以...... 【这算是白嫖吧?】 薇吉妮娅哪里吃过这种大亏,此刻只恨不得把那只死鸟分尸一万遍,以解她心头之恨。 两人在空房间里转了一圈,依然一无所获,鸟人跑路相当果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诺厄身上的寒气更重了几分,但还是冷冷地补充了一句自己的分析: “至少,对方现在没有杀死芙洛瑞拉的意思。” 薇吉妮娅也这么觉得。 她又想起鸟人之前和芙洛瑞拉说过,他们要在这里待到拉耶节那天。 也就是说,这厮一定会在节日庆典前都留着小号的命作为“消遣”。 “距离拉耶节还有不到一周,”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脑袋里的想法逐渐清晰,“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找到芙洛瑞拉藏起来的位置,然后把她救出来。” 诺厄转眸,看着黑发少女嘴唇瓮动,似乎在喃喃自语,便用剑鞘戳了戳对方的胳臂: “你在嘀咕什么?” “没......”薇吉妮娅回头,眼睛眨了眨,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诺厄,我想说......你会帮我继续找她的吧?” 诺厄冰蓝色的眼瞳倒映着她的身影,语气淡了下来:“废话,这件事不用你提醒,我也会做。” 寻找芙洛瑞拉,于他而言是道义,也是责任。 是他没看好对方,让对方陷入了险境,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掘地叁尺,把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金发少女找回来。 薇吉妮娅拍了拍胸口,轻舒一口气:“那就好。”对付鸟人的高武力值帮手有了。 她其实有点庆幸,多亏之前让小号“蓄意勾引”了一下这个冷冰冰的男孩,才没有错过这条大鱼。 他身上至少有15%以上的能量等着小号收割,而英雄救美......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献身借口吗? 黑发少女垂着眼深思,发现自己好像可以一箭双雕。 看诺厄的外冷内热的样子,应该对她的芙洛瑞拉蛮有好感的...... 薇吉妮娅又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十五岁的银白发少年,五官如同瓷偶般精致昳丽,又不乏英气俊秀的气质,发育中的身材颀长又结实,带有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魅力,看得出成长潜力很大。 她舔了舔唇瓣,忽然有点好奇这个冷冰冰的男孩子在床上会怎么表现。 被少女红玛瑙般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五感敏锐的诺厄自然不可能没注意到。 他呼吸一滞,不自然地转开脸,默默收起了那柄用来戒备敌人的大剑,突然说了一句: “两天后,是剑士挑战赛的决赛日。” “嗯?” “那天我要挑战‘帝国第一圣剑’查理斯。” “哦。”薇吉妮娅歪了歪头,有点纳闷,“突然说这个干嘛?” 诺厄薄唇抿紧,冰雪般干净的脸庞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绯色,银白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垂下: “......挑战一旦开始,生死不论。” “你不怕的话,可以来看。” 薇吉妮娅怔了一下,旋即恍然: 这小孩在王城除了芙洛瑞拉没有别的熟人,亲友席肯定是空荡荡的。 他这是想找点人给他撑场面吧? 自忖这几天跟诺厄处得还不错,对方还是她榨取能量的潜力股,所以她爽快地应了: “好啊,到那天我会帮你加油的。” 诺厄唇角稍稍牵动了一下,冰雕玉琢的眉眼似乎褪去了冰雪,逐渐融化: “谢了。” * 诺厄离开后,我漫步走在街道上,正好撞见了一只浅蓝色的魔法蝴蝶扑向我: “哎!” 我下意识地伸手托住,紧接着便听见来自叁哥的焦急无比的声音: “薇吉妮娅——” “你又乱跑到哪去了?” 隔着大老远,我都能感觉到对方咬牙切齿的怒意,不由心虚地咳了咳: “哥哥......我......我在隔壁街买首饰呢。琳德夫人的店里又上新品啦......” 反正叁哥这个大直男不懂什么首饰珠宝,我很有自信把他糊弄过去。 然而,这次我失策了。 通讯蝴蝶似乎安静了一瞬,紧接着猛地扇动翅膀,洒下窸窸窣窣的闪粉,伴随着尤利塞斯冷冷的讥笑: “哦?你确定你在琳德夫人店里?” 我打了个哆嗦,冷汗直冒,嗅到了糟糕的味道: “尤利——我我真的在啊......” “薇吉妮娅,你还敢骗我?”对方的嗓音明显被我挑起了汹涌的怒焰,下一秒,我就感觉魔法蝴蝶围着我打转,似乎在指引着我前进。 “现在,立刻跟着它过来见我。”好脾气的尤利塞斯发起火来也足以让我讷讷无言。 我灰溜溜地在蝴蝶的“监视”下往前走了几百米,停在了琳德夫人的店门口—— 这位子爵夫人的首饰店是王城最有名,认可度最高的。 我和很多贵族千金都是这里的常客。 但此刻,我看着华贵的玳瑁装饰的浮雕艺术大门,却迟迟不敢推门而入。 我已经知道尤利发现我撒谎的原因了。 门口的侍者发现我驻足不前,殷勤地上前迎接我,还为我主动推开了那扇门: “好久不见,希尔提小姐!这次店里可是进了很多新货呢,都是从南边来的,快来看看吧......” 我尴尬地捏了捏手指,还是慢吞吞地进去了。 果不其然,甫一进门,随着香风飘过来的,还有我叁哥那双冷淡地审视着我的目光。 尤利塞斯明明生得一副俊秀斯文的外表,但每次冷着脸看人,棕色的眼瞳都会格外幽深,像大哥那样给人一种厚重的威严感。 不过比起大哥那种抖S变态,尤利这种气势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我讨好地朝他笑了笑,凑过去牵住他的手:“尤利......别生气嘛,我只是去逛了逛街,不然好无聊的。” 尤利塞斯被我攥住手,巧克力色的小卷毛抖了抖,浑身的气焰一滞:“薇吉妮娅,我不是说了你在原地别乱走吗......” “对不起嘛,人家下次不会了......”我故意抬起头,朝尤利发射“妹妹的撒娇”这一特攻宝具,布灵布灵的眼睛努力向他展示诚意,“你最好了,不会跟我计较的对不对?” 叁哥的耳垂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红了,很快,他就把我的手甩开,目光不敢跟我继续对视: “停停停,别用这种肉麻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一犯错就这样......” “哥哥~”我跟叁哥斗嘴这么多年,哪还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 这人就是傲娇,我每次叫他哥,他都会暗爽很久,还以为我不知道。 小样,今天要不是我有求于他,我才不会用这么好的语气呢。 此时,旁边传来了一个女生轻笑的声音。 “你们兄妹可真有意思......呵呵......” 我有点惊讶地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棕发女郎。 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是起皮泛白的,看起来整个人都很虚弱,身上披着毛毯,捧着一杯热茶盈盈地望着他们。 我不解地看向叁哥:“这是......” “就是你要救的莉莉丝啊。”尤利叹了口气,起身带着我上前,跟那个女孩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次多亏你的道具帮忙,救了我妹妹,希尔提家会铭记你的人情,想要任何报酬都可以向我们家里提出。” 我这个时候脑子里也灵光一闪,终于发现面前的姑娘哪里眼熟了: “你......你是那个酒馆里......” 在酒馆二楼的交易所给她办了“黑金卡”,搞快递中介业务的商人之女! 莉莉丝疑惑地歪头,似乎在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哦,希尔提小姐居然见过我?” 我脸色一僵,忽然清醒: 见过她的是芙洛瑞拉,好吧。 差点就暴露了。 不过这姑娘可真狡猾,在酒馆里,她可是自称“安娜”,用这么大众的名字糊弄别人。 原来真名叫莉莉丝啊。 “希尔提小姐,很抱歉我可能是记性太糟了,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究竟是在哪见过面呢?”敏锐的莉莉丝似乎捉住了我先前的失态,想要一探究竟。 我赶紧咳嗽了两声,选择敷衍过去:“你的魔法道具‘阿蹦’跟我提起过你的名字,还说你觉得我是‘大肥羊’,我当然对你印象很深刻。” “可是你刚才说酒馆......”莉莉丝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一点都不好糊弄。 “我在逛街的时候,在一个酒馆见过你,因为你长得很漂亮,所以我当时留下了印象。” 莉莉丝攒眉,打量着我,似乎在斟酌着我话语里的真实度。 好在这时候,尤利塞斯,我的好叁哥帮我解了围: “既然你们两个认识,那就好办了。妮娅,下次家里开舞会,别忘了给这位女士送一封邀请函吧。” 我愣住,莉莉丝也瞪大了眼。 原因无他,公爵家里的舞会......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在我看来,这就相当于现代一个普通的商人突然受邀去了红n代们的晚宴。 晚宴上随便抛出几个政策话题,都足够让商人把握时机,乘风而起。 莉莉丝直接站了起来,不过可能是在监狱里受刑的缘故,她站得不太稳,差点栽倒。 但她顾不上失仪,匆匆地撑起身子,抬头望向我们: “希尔提大公家的邀请函?您确定我可以......” 我并不介意,因为我对莉莉丝的那个二手中介平台很有兴趣,而且莉莉丝救了我,本来就有恩于我。 “莉莉丝,你可以作为我的朋友过来。”我轻声道。 叁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急着开口: “莉莉丝小姐,我想家母也会感谢你对妮娅的帮助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想请教你制作魔法道具、赋予它们灵魂的技巧。” 莉莉丝愣了一下,她似乎知道为什么对方会邀请她了。 原来不止是“救命之恩”,还想探听她的“阿蹦”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犹疑:“后面这个......恐怕不行。” 我扭头看,尤利塞斯的眉头果然蹙了起来。 没办法,我叁哥就是这样一个热爱钻研魔法的学术疯子,那个道具也确实神奇,简直跟活人一样灵动。 莉莉丝轻咳一声:“其实【阿蹦】的诞生,也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巧合,是不可复制的。” 尤利塞斯的眼底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失望:“无法复制吗......”那就没有意义了。 在这个时代,存在着很多神奇的魔法造物,但尤利塞斯只对可以量产、规模化普及的魔力产品有兴趣。 在他看来,魔法的存在是为了更好地服务大众,为人们带来幸福与便利,而不是敝扫自珍,关在法师塔里搞一些耗费巨大、对普罗大众却毫无益处的研究。 我看着叁哥变幻不定的神色,也理解他为什么失落,便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尤利,没关系的,说不定以后你可以自己发明这种魔法......” 尤利塞斯回头看我,眼底的黯淡又重新变亮:“也是,到时候再研究看看吧。” 我松了口气,又转向莉莉丝,朝她伸出手:“那么,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薇吉妮娅,你可以叫我妮娅。” 莉莉丝也意识到了什么,接过了我抛给她的橄榄枝,轻轻回握住我:“我叫莉莉丝·维尔福,父亲是风铃酒馆的东家,母亲是法师协会发明部的部员。” 我和尤利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莉莉丝的聪慧来源于谁。 “对了,既然你们救了我,那我也赠送一个情报给两位吧。”莉莉丝在确定了我们的善意后,大方地送出了一个让我和尤利都有些不安的消息。 【教会正在疯狂编织罪名,大肆捉捕携带高阶魔法道具的人。】 “我的‘阿蹦’被他们发现了,所以他们抓住我,拷问了几天几夜,后面还想带我去一个什么祭坛......我当时太疼了,不记得细节,只知道监狱里有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莉莉丝平静的语气下,仿佛有巨浪掀起: “如果你们不来救我,我恐怕已经被带到那个祭坛上了。” 我手心微微发汗,想起了那晚在教会的地下监狱里难熬的几个小时,要是没遇到阿蹦,估计我也要被送去祭坛了吧? 这个教会到底在搞什么......跟个大反派一样。 就不能安分点吗? 也许是我烦躁的表情被尤利看到了,他无声地把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了我揪紧的手指,温热的手掌传递着一股稳定而又坚实的力量: “妮娅,别怕。” “我不是小孩子了......”在莉莉丝面前,我有点不好意思,被哥哥当成小女孩哄什么的......也太羞耻啦。 “在哥哥面前,你可以永远都是小孩子。”尤利却捏了捏我的手,指尖和掌心都暖融融的,让人莫名地安心。 我恍惚了一瞬,胸口忽然冒出一点愧疚: 尤利那晚应该很担心我吧? 可是后来那份担心,却莫名地变味了...... 马车上,叁哥揉弄我的胸,亲我的脖子时炙热的温度,我依稀记得一些片段。 那时他的手也像现在这样暖和,唇舌更是滚烫无比。 他想要我,却又不敢要我,所以最后被二哥推开了也没有吭声。 我深吸一口气,在告别莉莉丝,离开琳德夫人的商店的时候,拉着尤利的衣领,让他附耳过来: “尤利......” “嗯?” “你凑近一点。”我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然后听见他轻轻抽气的声音: “妮娅......”他的嗓子有点哑,“你干什么?” “想再做一次吗?”我咬着叁哥的耳朵,握紧他的手,感受着他因为我而颤抖的呼吸,“就我们两个,不叫大哥和二哥......要不要?” 那双棕色的清澈的眼睛,此刻低垂着看我,慢慢眯了起来。 一股发红的野兽般的渴欲,如同潮水般涨了上来,然后溢出—— 自上而下地将我淹没。 ========= 薇薇:b痒了,给笨蛋叁哥一点奖励吧 尤利真的很好玩,他虽然跟薇薇年龄最相近,但最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哥哥,会和妹妹吵架斗嘴,也会担心妹妹被人带坏,还会保护妹妹不让她被欺负......薇薇又是个坏心眼的小作精,她就喜欢折磨最好说话的尤利,在他面前恃宠而骄。 Chapter64.妹妹的小逼那么骚 啷当—— 随着巨门重重合上的声响,一个棕色卷发的高挑少年用法师袍裹着另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黑发女孩,两人如同黑色蝙蝠般潜入了希尔提公爵城堡的一间地下室。 “尤利,你确定这里没问题吗......”薇吉妮娅从黑袍下露出白皙的小脸,红唇微微嘟起,“为什么不去我房间呢?” 尤利塞斯把幼妹的腰肢搂得更紧了些,深棕色的眼瞳爱怜地凝望着小姑娘,带着一丝忍耐的意味: “这里是我的实验室......万一有人来,我的防护法阵会启动的。” 薇吉妮娅懂了,自己的小哥哥在家里也设计了一个“秘密基地”: “好哇,怪不得我有时候根本找不到你,原来是藏在这里了!” 棕发少年羞赧地一笑,旋即飞快念了一句咒文,巨门上浮现出了一个淡紫色的圆形魔纹,周遭闪烁着淡淡的荧光,代表着它感应到了主人的呼应。 “真神奇——”薇吉妮娅像一只小鸟般从他袍子下面挣脱出来,好奇地凑到门边打量,“尤利,这也是你发明的吗?” “不......怎么可能?”尤利塞斯无奈地看着自己握空的手,耸了耸肩,走过去解释道,“这款防护法阵出自《古代魔纹符咒集合》,具有监视和警告的作用,很多法师都会用它在野外防范魔兽和敌人。” “哦,原来是这样。”薇吉妮娅有点尴尬,她好像暴露了自己的无知,“我、我好像在哪听过这本书?” “魔纹与符咒学是学院叁年级的基础课程,你明年就可以学到了。”尤利塞斯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难得没有嘲讽小姑娘的意思,“到时候,你要是觉得课程太难,可以来问我。” 薇吉妮娅冷汗:“呃......好吧。” 她其实不太适应她叁哥这么柔情的一面。 毕竟平时他只会嘲笑她是个笨蛋,学业不努力,只能在家里垫底。 然后她就会气鼓鼓地跟他吵架,骂他是个只知道读书的死呆子。 尤利塞斯也有点脸红,抬手扇了扇风,眼睛无意识地瞥向少女微微敞开的衣领。 她今天穿了一袭香槟白的束腰小礼裙,泡芙般隆起的袖子点缀在两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胸衣被两根薄薄的细带系成了蝴蝶结,让人忍不住想象,扯下那个绳结后里面的香艳旖旎。 薇吉妮娅也嗅到了空气里微妙的味道,不由微微一笑,手指狡猾地按在了胸前,肩膀耸了耸:“哥哥,你在看哪里?这里吗?” “咳咳,”尤利塞斯被妹妹撩拨得鼻子一热,连忙捂住鼻翼,狼狈地转过头,“妮娅,你......你该好好学习怎么当一个淑女。” 实在太不端庄了—— 他暗暗骂了一句。 在这个时代,像薇吉妮娅这样的贵族少女无一不是精通多项技艺、以贞静娴淑、端庄优雅的气度为荣。 她们永远都不可能做出太过放浪、违背她们贵族身份的举止。 这也导致薇吉妮娅的举动十分地“与众不同”。 尤利塞斯并非一个保守派男士,但也不免担心和时代格格不入的小妹妹......以后的生活是否会因为这种性格被人说闲话。 不过薇吉妮娅一个穿越者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事? 她都要睡她哥了,哪还在乎什么伦理道德? 于是,女孩笑嘻嘻地凑到背对着她、身体紧绷的尤利塞斯身后,手指如同灵巧的蛛丝,缠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头颅附在对方的背脊上轻蹭: “尤利,你不喜欢我这样,那我就偏要这样。” 她说完,还往前顶了顶胸脯,随即听到了她哥骤然抽气的声音。 “薇——吉——妮——娅——” 他磨了磨牙,旋即整个人转过身,把他天真又放荡的小妹妹拦腰抱了起来,凶巴巴地抵着她的鼻子,像一只野兽般警告着她: “你不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放肆......不然倒霉的只会是你自己!” 薇吉妮娅才不怕他,她反搂着她哥的脖子,把鲜艳的红唇送到他腮边一啄:“啾,你要让我怎么倒霉?” 没救了。 尤利塞斯终于意识到他两位兄长是怎么跟幼妹搞上床的。 她根本就是以一种不怕死、不计后果的姿态撩拨着他们...... 他脑子里那根名为“愧疚”的弦终于在此刻崩断,近乎恼火地把妹妹放倒在了他那张堆满草稿纸和实验器材的冰凉石桌上,手指捏着她的下颌—— “告诉我,薇吉妮娅,你是自愿找上他们的吗?” “啊,尤利,你干嘛?”黑发少女的发带被他弄得也散开了,垂落在石桌边沿,顺着她半露的长腿一晃一晃的,“突然发什么火?” 她不解的眼神看得尤利塞斯一阵心痒。 是了 她并不是被自己强迫的—— 这个笨蛋妹妹,是愿意把她自己交给他和兄长们“管教”的。 迈过了心中那点道德障碍,尤利塞斯终于也无法忍耐心底滋长的欲火,把手伸向了小姑娘胀鼓鼓的胸脯—— 他擅长做实验的手一向灵巧,指节修长,青筋紧绷,挑开妹妹的胸衣上的系带时却生涩又僵硬。 “尤利,你做事怎么总是慢吞吞的......”薇吉妮娅也被叁哥俊脸涨红,满脸欲望的神态勾起了馋意,又嫌他动作太慢,干脆自己按着他的手,把带子一抽。 哗啦,胸衣松开,坠落,两只硕大又饱满的乳就像果冻般弹了出来,顶端淡淡的艳红如同雪山上的寒梅,在实验室的淡冷的灯光下如同最诱人的美食。 尤利塞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下一秒就转开了眼,深呼吸,吐气,吸气。 太......太刺激了...... 他从马车那晚开始就忘不掉妹妹这对丰满又娇气的嫩乳,现在重温美梦,身体的热量霎时就开始飙升。 薇吉妮娅感觉胸前凉飕飕的,定睛一看,她的笨蛋叁哥居然还扭开头,不知道在害羞什么,顿时恼火地踢了他一脚:“尤利塞斯——你到底做不做?” 被少女的裸足踢到腹部的尤利塞斯抿紧了唇,终于扑了上来,在薇吉妮娅的痛呼声中咬住了她的乳头。 “啊!尤利你个混蛋......疼疼疼......”她气得脸都要变形了。 这个该死的处男! 他懂不懂什么叫调情?什么叫循序渐进? 尤利塞斯听见妹妹颤抖的娇斥,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松开口,用舌头轻舔她的乳头作为安抚。 “呜呃......”薇吉妮娅感觉奶子被温热地含住,吸吮,原本的痛呼也变了个调,缠绵了不少,“笨蛋......慢慢来啊......” 尤利塞斯的另一只手也慢慢地覆上了她的乳尖,一边舔弄,一边搓揉,以一种学术研究的态度努力地讨好着妹妹。 薇吉妮娅的双腿摩挲了一下,腿心蹿出一股湿意...... 不得不说,男孩子在这方面只要有人引导,还是能很快无师自通的。 她渐渐感觉小腹滋生出一股火气,叫声也越来越妩媚:“嗯......快点......尤利......那边也要吸......” 尤利塞斯此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他的下身已经快胀得发痛,但又想让妹妹更舒服一点,再快乐一点,所以用舌头缓慢地刮过她凸起的红缨,绕着乳晕打圈。 “啊哈......”薇吉妮娅抱住了她兄长的棕色的脑袋,仰起头发出了娇吟,脸庞涨满了绯晕,“嗯......尤利......你你你呀啊——” 男孩突然咬住了她的奶尖,像拉扯橡皮泥一样往上一吮,随即一放,让她的乳球如同波浪般晃动不止。 不得不说,再怎么纯情的人,也避免不了在心上人面前恶劣的、想要欺负她的本能。 薇吉妮娅脸越来越烫,眼神朦胧地看着逐渐娴熟的叁哥,忽然有点心慌: 总觉得她好像放出了一只什么......成长中的怪兽...... 希望是错觉吧—— 她咬了咬唇,很快又沉浸在尤利塞斯带给她的搓揉乳房的快感中。 * “二少爷日安,欢迎回来。”女佣们纷纷向刚从骑士团总部打卡回来的亚尔维斯问好。 “妮娅呢?”身材高大、卸下了盔甲、一身是汗的红眸男人晃了晃被汗水濡湿的黑色中长发,吐了口气,“她不会又跑了吧?” “小姐......好像已经一天没出房间了。”其中一个女仆嗫嚅着道。 亚尔维斯挑了挑眉,似乎意识到什么:“呵。” 他的小妹妹还真是一天都安分不了,明明刚从教会逃回来,现在又不知道去那里野了。 亚尔维斯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什么:“对了,她那个贴身骑士呢?” 女仆长上前一步,屈膝答道:“那位骑士先生已经在五天前出发前往大公的军团,协助大公清扫魔潮。” “魔潮又来了吗......”亚尔维斯是真的没怎么关注妹妹身边这个小玩具,不过对方不在,说明薇吉妮娅也跑不了太远,“行,我知道了,你们忙去吧。” 比起远方的魔潮,他最近也嗅到了王城底下的气氛不对劲。 皇室直属的治安队全城出动,要搜捕一个什么长了翅膀的鸟人。 教会那边也在派血徒大肆捉人,拿下了不少高阶魔法道具,疑似要在拉耶节前夕搞个什么祭典。 害得他一个信奉偷懒主义的十二骑士团成员,也要每天打卡,在王城周边巡逻。 “麻烦死了......怎么拉耶节一来,牛鬼蛇神也跟着冒出来了?” 训练后搞了一身汗的亚尔维斯本想着回家找他的小妹妹要点“安慰”,现在一看,妹妹也跑了。 烦上加烦的他眉头紧蹙,俊脸阴沉,漫不经心地沿着台阶往地下训练室的方向走。 他早上训练的时候,在那里落下了一套护具,打算在洗澡前顺便拿回来。 不过城堡地下的空间十分宽敞,亚尔维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娇喘声。 “嗯,妮娅的声音?”他耳朵动了动,差点以为是自己太想操妹妹,整出幻觉了。 托红龙血脉的福,身体素质大幅度上涨的他耳力也远胜人类,哪怕是很低分贝的声音,他也能迅速辨别清楚来源。 所以,亚尔维斯在侧耳倾听片刻后,就微妙地勾起了唇,漂亮的红瞳多了一丝无奈的轻笑: “这丫头......又在偷吃。” 该不会是贴身骑士走了,她又缠上了家里哪个男仆或者身份卑贱的骑士吧? 他没有第一时间联想到尤利塞斯,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弟弟本性保守,对妮娅更多的还是兄妹之情。 身姿挺拔的青年加快了步伐,打算给耐不住寂寞的幼妹一个“惊喜”。 妹妹的小逼那么骚,他这个当哥哥的也只能勉为其难,每天都帮她堵上才行。 ========= 此刻还没吃上肉的尤利:(皱眉)怎么有种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