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染白莲(糙汉1v1sc)》 第1章神医与恶人 凤溪然在十二岁那年,被一少年大骂毫无医学天赋,即便学了也会成为庸医。为反驳他的话,十三岁时,她拜了一位神医为师,此后的时间,她刻苦用心学习医术药学,比同门师兄弟姐妹努力了不止两倍,仅用了五年便出师离家云游行医。 大越地广物博,她走了两年的时间,也只走过大越十分之一,如今,她在枫叶村。 如其名,村里山里遍布枫树,正值秋季时分,黄叶落地,将褐色的大地染上了一层金光。 她很喜欢这里,不单单是因为惹人垂涎的景色,更是因为村民的热情与淳朴。走过的地方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什么是世间,什么是人。 淳朴友善的村落并非没有遇到过,只是像枫叶村村民这般淳朴憨厚,甚至可以说是憨得有点过分的村落,有且仅有一个,反正目前她就只遇到了这么一个。 暂留此处的另一个原因便是枫叶村的村民特别好欺负,当然,并非是她去欺负他们,而是别村跑来欺负他们。凤溪然想得很简单,她打算教授几个村民简单的医术及辨认草药,只要学会了这些,附近村落的人就不敢再欺负他们。 毕竟,大越推崇医术,对会医会药之人都抱着敬畏之心,谁也不敢保证自个儿没病没伤。 也因此,作为小神医的凤溪然,十里八乡都知晓她,医术好,看病还免费,他们只需要拿钱到镇上药房抓药即可。有着如此医术且不收诊费的大夫,大家都卖她面子,谁也不会去得罪。 渐渐地,其他村落不再排挤枫叶村,村与村之间的联络也慢慢多了起来。 凤溪然生得貌美至极,在诊治时,病人总是经不住多看几眼。对她生了邪恶念头的人只多不少,不过她永远都是一脸的淡然冷静,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只有在面对孩童时,冰冷的表情才会慢慢融化,露出动人的笑容。 “凤师父!凤师父!”远处传来叫喊声,听着很急切,还带着哭腔。 凤溪然采药回到山脚下,便听到村子方向有人喊着她,熟悉的声音,是魏大娘。其儿子魏朗拜了她为师,魏大娘便习惯地跟着喊她一声师父。 凤溪然加快了步伐过去,魏大娘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想要说话,却又不得不狠狠抽着喘气。 “魏大娘您心脏不好,别着急,缓一缓。”凤溪然从背篓拿出银针,给她扎了几个穴位。 不过几息,魏大娘缓了过来。 “凤师父,那天杀的恶人把我儿......把我儿......呜呜呜”说到后面,魏大娘哭出了声,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 凤溪然所知道的恶人,十里八乡就一个。 听闻他身高非常人也,超过九尺(两米以上)如巨人,面戴恶鬼面具,无恶不作,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她猛地想到魏朗那张俊俏白皙的面孔,十五岁的少年郎,他是魏家的读书人,不用下地干农活,弱不禁风的样子。 那恶人禽兽不如,牲畜家禽都能用来泄欲,更不用说人,被他抓住了,管你女人男人,通通不放过。 “难道......?”凤溪然没说出后面的话,见魏大娘哭得更大声,答案她已知晓。 看来,魏朗是被恶人辱了清白,谷道不保。 “我们快回去。”凤溪然扶着魏大娘快步朝村里走去。那恶人真如传闻所说的身高的话,魏朗可不单单是被侮辱,不足七尺、骨架又偏小的他,谷道极大可能会重伤。 来到魏家,还未进门便听到堂屋里的哭声,魏朗的大姐和小妹边哭边大骂那杀千刀的恶人。 听到脚步声,魏大姐转过头,眼里的怨恨瞬间变成了委屈,上前紧紧攥住凤溪然的手臂喊道:“凤师父,弟弟他伤得很重,快救救他!” 凤溪然蹙着眉头颔首回应,随即推开魏大姐的手臂,去了魏朗的房间。 才进去,血腥味扑面而来。 魏朗下半身都是血,身上多处淤青还有鞭子抽打的痕迹。她上前探了探脉搏,很弱,失血过多以及精神受到重创,没有求生意志。 她从魏朗的书桌上拿出纸笔写下药方,魏家人都聚集到了魏朗房间门口,大气不敢喘,捂着嘴流泪,他们无辜又委屈地盯着她。 放下笔,她道:“来个人去抓药,魏老爹留下帮忙。再让个人去我房里拿外伤药,在药柜第二层,是蓝色的瓶子。” 听到她的交代,魏小妹跑进去拿了药方道:“我去抓药,大姐去拿外伤药。” 凤溪然暂住村长家里,距离魏家不远。 接着,她和魏老爹合力快速扒掉魏朗被撕成布条的衣裳,检查了伤口,抽出银针给他扎了好些穴位,随后给他撕裂严重的谷道做了缝合。 这时,外伤药也拿了过来。 上药,包扎。 等到魏小妹回来,煎药给魏朗服用,已是夕阳西下。 凤溪然再探了探脉搏,比刚才有力了许多,她松了口气,走出堂屋,魏家人一声不吭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你们准备怎么办?” 听到声音,魏家人抬起头,一脸茫然,他们恨啊,可是恨有什么用呢,那恶人是十里八乡的噩梦,无人不怕,官府都拿他没办法,他们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被欺负成这样,也只能生闷气,认命吃了这亏。 凤溪然在此住了两个月,恶人的传闻听得多,但却从未见过他,便问道:“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怎么确定是恶人将魏朗弄成这样?” 魏大娘一听,急了:“除了恶人还有谁会做这种事?!荤素不忌,男女不分!” “......”这世上荤素不忌、男女不分的人多不胜数。凤溪然没回答,等着她说下去。 “前两天我就听说隔壁村有个叫二狗的被恶人奸污,我还跟孩子们交代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要出去一定要结伴。今天中午我准备做午食,李二郎跑来说看到魏朗重伤昏迷倒在龙山山脚下,我忙叫上老头子,我以为是跟别人打架呢,结果一看......天知道我儿遭受了什么啊! 老婆子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杀千刀的作孽啊!我家魏朗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娶媳妇啊?”魏大娘说到后面,哭得撕心裂肺。 -- 第2章古怪与初遇 “他怎么会跑到龙山?” 魏朗无论是作为读书人的身份还是作为凤溪然弟子的身份,都不可能去往龙山。 龙山并不是一座山,它是连绵的群山,形似长龙飞舞,因此得名龙山。龙山不在枫叶村内,但距离村落也并不远。 龙山庞大,延绵千里至邻国落月国。山上猛兽众多,毒物遍布,深山里更是有着常年不散的怪异迷雾。正是如此,前些年落月国想要从龙山入侵大越屡屡失败。 附近村落的人都知道龙山的可怕,所以哪怕龙山物资丰富,猎人、采药人也不会去上面。只有部分村民会在山脚附近摘些野菜菌菇。 凤溪然的疑问让魏家人纷纷摇头,李二郎是在小河村范围内的龙山山脚下发现魏朗,小河村距离枫叶村有二十里,路程不远,只是魏朗明明在镇上的学堂,怎么会跑到那边呢? 她始终觉得这里面透着有一丝的不和谐,太古怪了。半晌,她道:“我先回去,你们守好魏朗,低热的话给他降温,若是发了高热记得叫我。” 交代清楚,在魏家人呆愣又委屈的注目下走了出去。 魏朗的外伤说严重也不严重,用好药便会治愈。但是他精神上所受到的重创,便是花尽一辈子,也不见得能痊愈。不必等他醒来叙述,从外伤便能知道他遭受了多可怕的事情。 凤溪然边走边思考,一道灼热的目光从她身后的某处射来,她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强烈的不适感油然而生。猛地回头看去,她站在路中间,身后却空无一人。 天边泛红,村里的枫树在如火的晚霞中仿佛燃烧了起来,刺眼又炙热。 视线所及之处只有火红,那道奇怪的目光,随着她转身而消失。 这种目光她很熟悉,二十年的人生里,走到哪都能感受到这种目光,那是野兽对着猎物垂涎三尺的目光。 只是刚才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不适。 罢了,回去继续研究新药。 回到村长家里,简单用饭后,她便关在房里制作新的外伤药,这药方她琢磨了好几个月,这几天应该能成功制作出来。 埋头苦干不知时间,月儿早已高高挂起。 这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凤溪然回过神来,她猜测是魏朗发高热了。 她出门时,村长正好也披着衣裳出来。 “村长,您回去休息,应该是找我的。” 打开大门便看到魏小妹布满泪痕的脸,凤溪然没说什么,背起药箱便匆匆出门。 魏家人见到冲忙赶来的凤溪然,心里充满了感激。无需多言,她大步迈向魏朗的房间。 床上的魏朗面颊宛如熟透的红苹果,他紧蹙眉头,嘴里喃喃地说些什么。魏大姐正给他换上湿毛巾,见到凤溪然忙退到一旁。 她先是给他探了探脉搏,然后不紧不慢地拿出银针,给他施退热针。 施针时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待施针完毕,凤溪然额间已布满密集的汗珠,用眼过度眼角有些发红,白皙的脸颊透着粉红,宛如含苞待放的白莲。 正常人都会恭敬地站一旁欣赏如此多娇的白莲,只有不识好歹的恶人才会想要采摘还未盛开的白莲。 别说男人,魏大姐一个大姑娘看到此时的凤溪然都不禁红了脸,凤师父真好看啊,尤其是认真治病的样子,真的太好看了。 她拿出自己洗得发白的帕子,上面秀着一朵形状不太好的莲花,想要给凤师父擦汗,可又觉帕子的料子太粗糙,怕伤了凤师父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她有些窘迫地攥紧帕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凤溪然看出她的意思,放柔了表情道:“魏香,帕子借我擦汗可好?” 魏香是魏大姐的名字,听了凤溪然的请求,她高兴又忐忑地将帕子双手奉上。 凤溪然接过帕子,料子虽然不好,但上面有一股淡淡的皂荚香味,可见主人平时很珍惜爱护。 给自己擦了擦汗珠,再观察了一会魏朗的情况,见温度似乎降了些许,这才起身道:“应该不会再复热了,你们好好休息。明早我去镇上抓些药,给他换副方子。” 魏香点头又摇头:“凤师父,不用麻烦您,我去镇上抓药就好。” 凤溪然摇摇头,不容她拒绝,背起药箱,边走边道:“不碍事,我屋里的药也快用完,正好去补一些回来。” 翌日,凤溪然起得很早,去镇上步行要将近一个半时辰,此时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还未升起。 她拿起自己的小背篓,与村长家交代了几句话便出门离去。 来到镇上,她并不急着去药铺,而是找了馄饨摊点了一碗坐下慢慢食用,早晨起来时只喝了碗红薯糊糊,又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肚子早已不听使唤地抱怨起来。 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今天是大集的日子,附近村落的百姓都挑着自家的东西来镇上贩卖,或是以物易物。 吃饱的凤溪然沿着街道跟随人群走动,漂亮的眼眸扫过两侧的摊位,行人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姑娘,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好几个人为了看她撞在了一起。 她不在意这些,经历得多了,自然成了习惯,两侧的商品吸引着她,一时没注意,撞到了一堵墙上。 娇俏的鼻尖霎时间发红,她抬手轻轻揉了揉,正诧异路中间怎么多出一堵墙时,才发现那不是墙,而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凤溪然抬起脑袋,露出漂亮的脖颈,在几乎成了直线时才瞧见男人的头部。 好高,好强壮,这身高将近九尺了吧。(接近两米) 男人微垂着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峻的目光带着一丝的不怀好意,真矮,像个没发育的小孩。表情也不好,真让人不爽。 凤溪然心中虽惊叹男人那非常人的身高,与那一看就知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顶级优越身材,但她面上平静如水,似乎天塌了下来也无法令她的表情发生任何变化。 男人留着络腮胡,胡子又黑又长,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坚挺的鼻梁与一双摄人心魄的鹰眼。 -- 第3章欣赏与上山 男人站在人群之中犹如鹤立鸡群,强大的气场让人喘不过气,周身散发的可怕气息让行人纷纷避让。 在他们看来,是凤溪然不长眼贸然撞了上去才令他如此不悦,就是可惜了这貌美如花的可人儿,但再怎么怜香惜玉,他们也不敢上前帮着凤溪然跟这庞然大物作对。 这是人能有的身高吗? 罗阳镇的人身高普遍矮,尤其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吃不饱不说,常年下地弯腰干活,背脊已不如年轻那般挺拔,这对本就不高的他们简直是雪上加霜。 凤溪然作为大夫,无论男女,各色各样的肉体她都见过,可眼前这人的身材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女娲娘娘在创造此人时,不知煞费了多少苦心。 许是大夫的通病,喜欢研究人体,越好的越喜欢。男人健壮的肉体,哪怕被黑色劲装的包裹着也依然能让人血脉偾张。她真想看一看剥掉衣服后这肉体的样子,或许会让她犹如井底之蛙爬出井后大开眼界到惊掉眼珠吧。 她完全忽视了男人吃人的目光,沉浸在他优秀的身材中无法自拔。 男人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这女人真是不识趣,就这么盯着她,面无表情,让人琢磨不透,如当年一般,真是挠得人心痒痒。 凤溪然到底是没忍住,抬起手捏捏他鼓胀的手臂。 好硬,扎针灸的话,能扎进去吗?针会断吧。 男人被触碰的那一刻,绷紧了身子,眉毛微挑,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喜欢?” 低沉如冬日温酒般沁人心脾的嗓音让凤溪然一怔,她从对方的肉体中回过神后再次失了神,这次是对他的嗓音失了神。 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眸。 男人看不到她的眼神,只是从她整体表情判断出这人对他不为所动,既然如此,伸手触碰他是为何? 真是欠肏。 “哼,滚开。” 男人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让凤溪然再度回神,男人甩开她的手,身体微侧,与她擦肩而过,就这么走了。 望着对方的背影,她抿了抿唇,真尴尬,刚才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会去拦着他,虽然很欣赏对方的身材和声音,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是过客。 掂了掂小背篓,朝着药铺走去。 某男人就这么被她抛之脑后。 见她没来追自己,男人回头查看,这一看,哪还有女孩的身影。路人不知他为何突然转身,只觉得四周变得冰冷,连忙远离了他。 她居然没认出自己?! 男人气得火冒三丈,他完全没想过一脸大胡子的自己,就是亲娘也认不出。 凤溪然买好药材,突然想起传闻中的恶人身高如巨人,可不就如刚才的男人那般? 莫非......? 她有些懊恼,刚刚应该跟着对方,就算被发现了也不怕,她总会随身携带毒粉和毒针,打不过还不会放毒吗? 快傍晚时,回到村中,她拿着药去魏家,给魏朗换药施针,确定没问题才离去。 “凤大夫回来了。”村长媳妇迎出来,憨厚的笑容堆在脸上。 “嗯,有人找我吗?”凤溪然脱下背篓,提着往房里走去。 村长媳妇点点头:“有,庄家两个小崽子说要来跟凤大夫学怎么分辨草药。” “哦?我记得他们一个五岁,一个也才三岁?”她喜欢孩子的纯真,提起孩子,总会忍不住多聊几句。 两人边聊边进屋。 凤溪然看了眼药柜上空出的好些位置才道:“这样吧,五日后叫他们过来。” “凤大夫可是要外出?” 她点点头,明日要去一个地方炼制药丸,制作药丸所用的工具都放置在了那边。 来回不方便,未来几日吃住都会在那里。 村长媳妇表示明白了,凤大夫时不时会外出居住几天,也不知是要做什么,加上这次是第四次了。 刚才在魏家时,凤溪然已交代好未来几日她会离开村子。魏朗的情况在慢慢变好,只是一直处于昏迷,她猜想,应该是他不想醒来面对这已发生的惨剧。 第二日早晨,村长媳妇准备了好些干粮,凤溪然谢过,并将干粮以及换洗衣裳放进背篓里。 在日出之前,踏上了离村的路。 午时,她终于来到大河村范围的龙山山下,大河村在小河村的旁边,距离不算远。 没错,她要去的地方就是龙山。 没人知道她会来此处,也没人相信娇弱如花的她居然敢独自上龙山居住几日。 她记性很好,趁着四周没人,快步上了山,寻着自己的秘密居住地。 她身上撒着蛇虫毒物都避讳的药粉,大约两炷香的时间,来到一处布满藤蔓的地方。她从宽袖里拿出一瓷瓶,随后将里面的药水倒在了藤蔓之上。 不过几息时间,藤蔓以肉眼的速度溶化开来,碍眼的藤蔓消失后,露出一宽敞的洞口。 她勾起了唇角,抬脚入洞。没了藤蔓的遮挡,斑驳的阳光射进了洞口。山洞里宽敞又干爽,左侧洞壁摆着一张床,上面放着折迭好的被褥,被褥上盖着一层油布,这是防止灰尘和湿气的进入。 洞口附近是一个石头搭的简易灶台,洞壁右侧放着一张木桌,两张木凳,桌凳旁摆着药炉还有一个矮柜,柜子上了锁,里面都是一些炼药工具以及厨具。 其实在定居枫叶村之前,她就找到了这地方。之所以选在这处炼药,也是因为龙山上有一种草药名为紫幻草,只能现摘现用。若是摘下带回去,随着水分的流失,本是无毒的草药会慢慢产生毒素,越是干燥,毒性越是强。 紫幻草用来治疗外伤有着奇效,之前三次她只敢添加少许在常用的一些外伤药之中,而这一次,她制作了新的外伤药,昨天在药铺与掌柜探讨时,灵机一动想到了紫幻草搭配新伤药的效果应该会更好,所以她重新调了各种草药的配比,今晚就通宵制作掺杂紫幻草的新药。 天色还早,但山洞偏黑,她点亮油灯,稍稍打理了一番这五脏俱全的山洞后,拿了趁手的工具便出去挖药,顺便去河边抓几条鱼,今晚可以喝鱼汤。 -- 第4章捡到与疗伤 按着记忆,出山洞往右走去,穿过一片迷雾就能看到清澈的小河。 凤溪然身上带的药有着各种作用,等会穿过迷雾需要用到能暂时驱散迷雾的药粉,所以她无所畏惧,大胆地闯荡龙山。只要不是遇到猛兽,她都不怕,不,即便是遇上猛兽,只要她能有机会拿出毒药,撂倒猛兽也根本不在话下。 就是可惜了她时间不够,隔几日便需要教导徒弟们,只能等离开枫叶村,再深入龙山一段时间,她相信,进入更深的山里,一定有着无数的珍稀草药。 待晚霞烧红了天边,凤溪然终于回到了山洞小窝。 将采摘回来的紫幻草清洗干净,便开始生火,然后将其丢入药炉里熬制。她还抓了两条鲫鱼和一些野菜,今晚就煮个鱼汤,炒个野菜,再搭配村长媳妇给的白馍。 杀鱼对她来说不在话下,这些年为了学习缝合,她用了不少动物练手。三两下功夫就将鱼处理干净,她拿出铁锅,放入猪油后将鱼煎至两面金黄。 再加入清水没过鲫鱼,锅里的汤瞬间变得浓白。 烹饪完毕,天色已晚。 洞外漆黑一片,安静得能听到一些小虫细碎的声音。在天黑之后,她就把洞口旁没被溶化的藤蔓扯了过来当门帘。 洞口撒了一些驱蛇虫毒物的药粉,她在这方小天地里,自在又安全。 吃饱喝足,开始制药。 不知多久后,加入了紫幻草的外伤药膏制作成功。 虽然还未在人身上用过,但是她能确定,这药膏的效果一定是其他外伤药的两倍以上。 扒开藤蔓,她抬头望了望天,星星月亮早已不见踪影。黎明前的黑暗,她估算了一番,现在应该快五更天了。 扭了扭漂亮的脖颈,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因为制药到处摆满工具的地面,又乱又脏,一点整理的想法都没有。 真累人,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铺好床,凤溪然解开衣裳,正要脱下时,听到洞外传来“唰唰”踩树叶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便又听到“砰”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面。 这不会是什么野兽吧? 将要脱的衣裳穿好,她准备出去探查一番。虽然藤蔓将洞口遮挡得很紧实,但毕竟不是铁门,而药粉也只能驱赶蛇虫鼠蚁,野兽若是在她睡下时冲进来,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先是靠近藤蔓仔细聆听外面的一切声响,可刚才的声音仿若从未出现一般,洞口之外悄然无声,之前还偶尔能听到的虫鸣也跟着消失了。 咽了咽口水,她不是坐以待毙、心存侥幸之人,未知的危险,她一定要排查清楚才能安然入睡。 从桌上拿起即将耗尽油的昏暗灯火,她深吸一口气,扒开藤蔓走了出去。 回忆着刚才的声音,似乎是从山洞外右侧发出。踩着枯叶,哪怕她尽量小心地放轻脚步,依然发出了“咯吱”的声音。怕惊动了野兽,她走得很慢,视线不足,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听力,只要有不对劲的声音马上撒毒粉。 别看她表情冷静稳如山,其实内里已翻江倒海。 别人总说她天塌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冷漠无情,其实只是她不喜欢情绪外露,再说行医多了,见过各式各样的事情和人,已没有太多东西能激起她的表情变化。 “唔......” 走了没几步,她听到了低沉忍痛的呻吟,宛如受了伤的虚弱野兽蜷缩着身子在自我疗伤,等待它的不知是死亡还是黎明。 听到声音的同时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一声痛苦的呻吟瓦解了凤溪然的警惕与防备。 身为大夫,最是见不得这些,即便对方是野兽,还是产生了同情之心。 朝着声源前进,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了大树下倒着一个庞然大物。 走近一看,不是野兽,这是人! 凤溪然蹲在他身旁,油灯放置在这人的面部,这才看清他戴着一张红色恶鬼面具,油灯往下移动,黑色的衣裳多处破开,隐约能看到伤口。 看不清伤势,但是从这浓重的血腥味就能判断他失血过多。 这人她见过,是她昨天在镇上遇到的那人——有着非常人身高以及优秀身材的男人。 本来也只是猜测他可能是传闻中的恶人,现在看到了恶鬼面具,基本就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 凤溪然揭开面具,入眼便是那张大胡子快布满了的脸,他双眼紧闭,眉头蹙得很紧,陷入了深度昏迷。 探了探脉搏,伤得很重,如果不救的话,大概不到半天便会失血过多死亡,亦或是还没死就会吸引到龙山真正的猛兽,这么高大的一具身体,能让它们饱餐一顿了。 他若是真如村民们的传闻那般恶劣,她肯定是不会救的。 但一切都是传闻,每每听到恶人在哪里行凶作恶时,却从未有人真的亲眼见过。 在断定一件事情时,她喜欢讲究证据。而且这人的肉体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她不想就这么浪费了。如果他真做了那些事,她有的是办法治他,现在的恶人身受重伤动弹不得,在他能行动之前,给他下毒药就行。 决定了便去做,凤溪然起身回到山洞割了一条粗藤蔓,她没那么大的力气,只能借用藤蔓,好在男人倒下的地方距离山洞不过几十步。 她将藤蔓从男人的腋下穿过,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动藤蔓,慢慢地把男人拉进山洞里。 凤溪然喘着粗气,低声说了句:“吃什么长那么大的......” 她不敢休息怠慢,忙拿了银针与方才炼制好的药膏。 拖动这点距离,让男人流了更多的血。一条长长的血迹从洞口延伸进来。 她快速扎了止血针,并检查了他的伤口,她惊讶地发现,这男人全身无一处完好的皮肤,几乎每个地方都被刀划开了不浅的伤口。 最严重的不是这些伤,而是他双腿断了。 “换做普通人,还不当场死亡。”凤溪然用剪刀把男人衣裳裤子全部剪开。当优越的肉体终于褪去了所有衣物全裸着呈现在她面前时,握着剪刀的手微微颤抖。 她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些伤真是碍眼。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他,并且不允许这完美的肉体留下一道疤痕! -- 第5章勃物与忙碌 止血针起了效,接下来是正骨。 凤溪然动作很利落,快速将两条腿正了骨,男人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 这么痛都醒不来,她抹了一把汗,加快速度给较大的伤口进行缝合,接着是上药。 一直埋头认真上药的凤溪然在上到男人大腿时才注意到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 男人的性器她也见过不少,有大有小,有弯有直,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都有。但,还没勃起就比常人勃起还大的性器,恕她孤陋寡闻了。 男性紫黑的性器安静地坐卧在浓密的阴毛之间,犹如沉睡中的猛兽,这猛兽若是醒来,会吃人的吧。 凤溪然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看男人的勃然大物。 内心不得不再次赞叹女娲娘娘的造人技术,一个字:绝。 只是见过如此惊奇之物后,再怎么集中注意也只是徒然,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总是忍不住往男人的腿间瞄去。 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凤溪然试着往深处想,太可怕了,哪有女人能承受得住? 骤然想起魏朗谷道的撕裂之伤,不,他的伤不是这巨兽造成的。 也就是说,残害了魏朗的另有其人,可村民却下意识地认为这种事一定是恶人所犯。 在给魏朗清理伤口时,那里留下了少许的精液,又淡又稀,完全不像健康强壮之人的浓稠乳白精液。 当时她有过猜想,恶人纵欲过度,频繁射精,所以精液不健康。那样的人一定眼下青黑,唇发白。现在回想起来,再看眼前这男人哪有纵欲过度的样子。 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有些发白,但凤溪然清晰记得他昨天的面容,在古铜色的皮肤下也能看出脸颊上健康的红润,以及那张隐藏在大胡子中间若隐若现的红唇。 没错,是红唇,他气血很足,甚至足过了头,这样的人若没得到发泄,便会易怒。 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放在男人的身上并不合适,在魏朗身上留下的精液便是证据,证明不是眼前男人所犯的证据。 甚至不需要亲眼看见男人的精液,她光是把脉就能知道,那种稀淡的垃圾精液,绝不是他所出。 下半身终于涂完了药膏,好在她制作得多,不过也仅够涂抹全身一次,十二时辰后需要再换药,看来她这个白天是没时间休息了。 还得下山去买药材回来继续制药。 拿了纱布快速包扎,山洞里正好有生火用的木柴,她选了几块合适的将其绑在正好骨的双腿上。 这些都做好之后,开始给上半身涂药,上半身的伤没有下半身的多,但较大的几个口子都在腹部上。 涂药之前已缝合完毕,凤溪然边涂药边惋惜,多完美的腹肌,多完美的胸肌。要不是上面布满了伤口,她真想好好摸一把感受一番。 看他这外形,一定武力超凡。居然能有人将他伤到这程度。 涂完正面,她咬着牙吃力地将男人侧过身露出背部。 背部和前面一样,遍布了纵横交错的刀伤。 天已亮,而凤溪然还在辛苦地给男人治疗。 身体全都包扎完毕,终于来到面颊。 男人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身旁,细软乌黑,只是上面沾染了血迹,碍了眼。在凤溪然拖动他回来时便给他解开了发绳率先检查脑袋是否受伤,好在没事。 若是受了伤,要剃了这如海藻般的墨发,一定会很可惜的。 她都开始嫉妒男人了,怎么所有好的都长他身上了。毫无自知之明的凤溪然,在别人眼里,她也是女娲娘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作品。 男人脸上的伤口不深,涂上一层薄薄的药即可。只是药还没涂完,她就发现了他的秘密。 胡子是假的。 胡子粘合皮肤的部分已有脱落的迹象,凤溪然不假思索,撕下了那碍眼扎人的大胡子。 男人的面容终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绝美的唇形,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眉骨偏高,显得双眼很深邃,浓密的眉毛叛逆地冲着太阳穴,张扬肆意、桀骜不驯。 明明很刚毅,明明很绝色,可就是让人觉得不好相处。 因为那双鹰眼。 摄人心魄,洞悉一切,与之对视都会觉得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他轻易看透。 好在男人现在闭着眼睛,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终于将男人的伤处理完毕,她快速收拾一番之前炼药的工具,再从床上搬了被褥铺在地面,待把男人放在被褥上,她已累得瘫在了木床上。 男人太重太高,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仅靠她一人无法搬到床上,所以只能把被褥搬到地面上,让他暂时在地上休息。 凤溪然拖着困乏的身子拿起小背篓准备下山。离开洞口之前再看了眼,确定没问题便扯过藤蔓遮挡。 沿着拖动的血迹撒上覆盖血腥气味的药粉,直到昨晚发现男人的位置。翘挺的鼻子嗅了嗅四周的空气,确认血腥味消失后安心下山。 下山后在小河村租了骡车去往罗阳镇,换做平时她更喜欢走路,不过今天需要赶时间。她担心男人发高热,所以要尽快到镇上买药材,以及一套被褥。 因为山洞里唯一一套被褥被男人霸占了。 去到镇上,凤溪然拿出双倍的钱给了螺车车主。回程的路她不需要坐骡车,骡车再快也没有马车快。 采买完毕,药铺掌柜借了自家马车给她,并派了药童帮忙赶车。避开村民来到山脚下,凤溪然背着大量的药材,而药童帮忙搬着被褥及其他生活用品。 她一人带不了那么多东西,镇上药铺掌柜是唯一知道她会上龙山制药的人,所以派了药童帮忙搬运。 药童对于上龙山本能地害怕,但他也知晓凤溪然的医术制药能力有多优秀,在身上多撒了些药粉,压下心中的担忧,跟着她踏上了龙山。 秘密山洞不能被人知晓,所以在接近山洞不远处时,凤溪然便让药童下山回去。 今日夕阳的美景还未来得及欣赏,天就黑了下来。 急切地跑回去,见到男人安静地睡着,呼吸很平稳,她松了口气,这才开始搬运今天买的东西。 -- 第6章醒来与调戏 昏暗的灯光下,凤溪然在卖力的制作外伤药膏。 两天一夜没合过眼,眼下黑了一片。抬眸瞟了一眼男人,红唇轻抿表露出内心的不满。他倒是睡得开心,自己一刻也没休息过,上辈子大概是欠了他的。 待她制作完足量的药,又快到了五更天。到时间换药了,起身时脚步虚乏,差点没跪下。拿出银针扎了自己提神醒脑的穴位。 拔针后,舀了瓢水洗了把脸,意识终于清醒了。 男人全身都包扎了纱布,除了腿间。恢复清明的眸子特地避开男人的巨兽,利落地给他换药。新药覆盖之后,昏迷中的男人皱起了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 凤溪然放下药碗,忙伸手探脉,药没问题,怎么平静沉睡的他突然就难受了起来? 纤细娇嫩的小手伸向了他的额头,之前一直处于低热状态,并没有突然升温。 她仔细回想昨天上药的情况,当时他便是紧蹙眉头,哪怕无意识也在强忍着痛。那时没多想,毕竟刚受了重伤又正了骨,痛是肯定的。 垂首瞧了眼药膏,有了一个猜想:新药膏药效虽好,却会让人痛到犹如伤口撒盐? 想要证实这个想法,只有等他醒来才知道。确定没问题后,她又开始了涂抹大法。 在天灰蒙蒙时,换药完毕。 两天两夜了,终于可以休息了。衣裳没换,澡也没洗,凤溪然往后一倒,躺在新买的被褥上,收脚钻进棉被里一卷,昏睡了过去。 几个时辰过去,山洞外艳阳高照,日光从藤蔓的缝隙间溜了进来,如星光洒满天河般洒在了沉睡的两人身上。 楼玄羿在强烈的尿意中醒来。往日犀利的鹰眼,苏醒初始只有茫然。 这是哪里? 没来得及深思,只觉得下体涨到快爆了。想要起身解决,才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双腿传来的剧痛让他记起了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原本还充满迷茫的眸子顿时变得锐利。 上身的伤也很重,但他还是用双臂微微撑起了些许幅度。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有人救了自己? 在他的右后方的床上面躺着一个人。 是这人救了自己?这时惊觉假胡子被摘下了丢在视线范围的角落里,这人发现了自己的真面目......微眯的眸子渐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不过从被褥拱起的弧度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 身上的包扎非常专业,救他的人应是大夫,是女子,又是大夫......如此说来,莫非是她?一定是她! 危险气息瞬间收尽,再看自己被剥得一干二净的躯体以及腿间巨兽,眼里闪过玩味,薄唇微张,舌尖抵着脸颊凸起,整个人看起来嚣张又叛逆。 “喂!” 想要叫醒凤溪然的楼玄羿才发觉喉咙的干涩,本就低沉的嗓音在开口之后嘶哑得不像人声,反而像极了猛兽。 沉睡到宛如昏迷的凤溪然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像死了一般,毫无动静。楼玄羿并不知她为了救自己熬了很久没休息,这女人不会是装聋吧? 一边是喉咙极度渴望着甘霖滋润,一边是下体快崩溃到收不住的泄意。 他又哑着嗓子喊了几声,女人始终没反应。要不是隔着被褥看到起伏的平稳呼吸,还以为她死了。 楼玄羿沉着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摘下脖子上的玉佩,朝着女人躺着的方向毫不留力地砸了过去,玉佩在接触到目标的同时,他听到了“唔!”的痛呼声。 凤溪然睡得很舒服,梦里的她在龙山深处采药,每往里多走一步,便能多看到不同的珍稀草药。在忘我的采药之时,有东西从天而降,她看清了,是那男人腿间的巨兽,此时正往她所在之地极速降落,她抱起装满草药的背篓迈腿就跑,却还是逃不出巨兽掉落的范围,脑袋被它狠狠砸中的瞬间,她醒了。 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睡觉,刚刚那不过是梦境而已。可这梦境里的巨兽砸下来为什么已清醒的她会感到痛。 楼玄羿脸更沉了,这女人明明醒了,在被褥里蠕动做什么? “喂!” 凤溪然差点要重新睡过去时,听到了沙哑的叫唤。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只见昏迷了两天的男人此时手肘撑着地面回头盯着她,眼神不善。 她眨了眨蒙了水雾的双眸,被惊醒的她与平时的冰山脸不一样,看起来柔弱又无辜,直叫人想要欺负。 楼玄羿见她如此毫无防备的样子,呼吸也变得重了起来,下腹传来难耐的感觉,分不清的尿意还是性欲。 呆滞了不过几息时间,凤溪然掀被下床,之前睡觉并未脱衣裳,所以也不存在春光乍泄,当然,这是她自己的认为。 可在男人的眼里便是勾人欲火的美人苏醒图,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可口的白皙脖颈,稍稍探出头的锁骨似乎在像他招手:爷,快来啃快来啃! 身上那套皱起的衣裳以及那微乱散落在胸前的墨发,都让她看起来像是才被人压在床上狠狠肏弄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 凤溪然来到他身旁蹲下把脉,无视那快要生吞她的目光,道:“身体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适?” 不知是她不带一丝感情的提问,还是快憋不住的尿意,楼玄羿已处在爆发的边缘,扯着嗓子咬着牙道:“我!要!放!水!” 凤溪然一怔,余光瞄到有复苏迹象的巨兽,忙跑到床边拿了空药罐递了给他。是了,这家伙昏迷这么久,肯定憋坏了。 那罐子伸到了楼玄羿面前,他挑起了眉毛,不为所动。 凤溪然不解,不是憋坏了吗,怎么还不接过药罐?这是嫌弃? “罐子是洗干净了的。”淡淡的一句解释。 “你不把它放进去,怎么尿?”男人抬着下巴示意她将自己的粗大的阴茎放到罐子里。 她才不想触碰那可怕的巨兽,她现在对它意见非常之大,没错,因为它把她砸醒了。 “你手没断。” 男人很无赖地回了一句:“手指动不了。” 四目相对,在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下,凤溪然投降,她才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好不容易从阎王爷手中将他抢救回来,可不希望他因为憋尿而被阎王爷抢了回去。 -- 第7章射尿与擦尿(暧昧) 男人的龌龊的想法写在脸上,他就是光明正大的表示自己正在调戏她。 所以在眼神的对阵下成为了落败的一方,她也没打算就这么如他意。 楼玄羿其实憋得很难受,却依然用淫秽的眼神盯着眼前稚嫩的娇花。他在等着她那肤如凝脂的柔荑握上他的凶器,然后在放入罐子之前提前释放尿液,在她的玉手上做标记,让其成为自己的所有物,然后打破她静如止水的神情,践踏她高高在上的自尊。 越是这般想着,下腹越难受,在黑而密的阴毛之间,男人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迹象。 凤溪然不知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了这般多,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骂他疯子,再大方地扎几针给他治疗疯病。 两人脑海里的想法千回百转不过瞬息。 终于,她左手提着罐子挪到那不太美观的阴茎面前。 在楼玄羿以为要得逞的时候,她用罐子的边缘滑过半软的阴茎,它抬起的小小幅度正好能轻松进入药罐。 男人的眼神由得意变为诧异,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质问,那只被他肖想着标记的柔荑快速地摸上他的小腹,不用费多大的劲儿往下按压,在男人发出一声极其性感的呻吟时,早已憋不住的洪水从马眼里倾泻而出。 浓重的尿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憋了两天的尿液来势汹汹,喷射出来砸到罐底的瞬间,凤溪然的手差点脱力松开了药罐,好在她有先见之明,按压完小腹的右手快速收回跟着左手一起使力抓住药罐的把手。 初始的冲击持续得不久,尿液的流速在慢慢放缓。 “嗯......”男人舒服的呻吟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潺潺流水声。 凤溪然淡然的样子看不出情绪,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羞得耳尖发红。 身为大夫,什么事没见过呢,她还处理过男人阴茎卡在女人洞穴里的情况。以前从未有羞耻之心,可现在怎么...... 余光偷瞄到男人闭着眼,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一脸舒服得快死去地在放水,做这种表情是在勾引她吗? 懊恼的移开视线,这泡尿还真是多啊。 随着药罐变重,男人终于放完水,睁开双眼,本来是全脸最让人觉得危险的地方,此刻眼角却发着红、泛着荡漾的水光。 解决完了放水需求,他还想解决另一个需求:肏她。 凤溪然紧闭着红唇将药罐移开拿去山洞外的大树下倒掉,回来时只见男人一脸欠揍的样子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性器。 那根东西还是半软状态,但是她觉得它马上就要化身为魔鬼来吃人了。 “帮我擦干净。”话里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 凤溪然很不满这种感觉,明明救了你,醒来不感谢我这救命恩人就算了,还把自己当做下人般指挥来指挥去,若是端茶倒水她也认了,这臭流氓分明是想占自己便宜。 见女孩站在原地不回答也不行动,他放软了声音:“帮帮我,嗯?湿着难受。”声音还哑着,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凤溪然觉得自己大概是着了魔,听他用这么软的语气说话就答应了,下身没由来的一紧,有种胀麻的感觉,没一会儿,腿心的花穴流出了羞人的蜜汁,亵裤大抵是湿了。 忍着不适走到他身旁,从袖里拿出帕子才发现是魏香给她擦汗的那张帕子,面上虽不做表情,但心里生出了不情愿。 楼玄羿见她愿意为自己擦尿,内心别提多激动,还没来得及多一些兴奋,只见她收起才拿出的帕子,然后起身离开。 他不知她为何突然反悔,正要开口,却见她走到木床从枕边拿了另一条帕子。 这条帕子是她以前秀的,上面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与魏香的那朵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她不是嫌弃魏香的帕子布料粗糙绣工差劲。 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一想到用了魏香的帕子给该死的男人擦尿,就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沾染了的感觉,烦闷又憋屈。 她以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既然要探究这完美的肉体,那这肉体只能她触碰,等她探究完了肉体的奥秘之后,随便谁碰也无所谓。 天真的凤溪然带着冷冰的表情回到楼玄羿身旁,后者见她换了张帕子,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她不愿意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嫌我脏? 两人各想各的,对于自个儿脑海里的想法谁也不会开口多说一句。 凤溪然为自己的烦闷找到好解释而沾沾自喜,楼玄羿则是为对方安排了嫌弃厌恶自己的想法而火冒三丈。 在楼玄羿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她时,她毫不自觉,蹲下身子,帕子折成四方,指尖捻着帕子的一角,轻轻擦拭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帕子冰凉的触感让男人身体一僵,眼里的火焰顿时消失殆尽,他有些痴迷地看着女孩细心地擦拭他那丑陋的性器。 女孩的手与男人的阴茎色差很大,一边是紫黑如肮脏的污泥,一边是玉洁冰清的莲花。 换做是常人,大抵会自卑到尘埃,肮脏的自己根本高攀不起这圣洁。 可楼玄羿是谁,他不是常人,他是恶人。 鹰眼里的火再次燃烧,这次不是怒火,是欲火。心底深处最隐秘的想法渐渐暴露出来。 弄脏她!弄脏她!弄脏她!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 他是湖底的淤泥在仰望矗立在湖面上的白莲,本不可能有交集,可那又如何,他把她拉下来不就行了。 脏了的身子,洗再多遍,也会残留下自己的痕迹和味道,永远都不会消失。 凤溪然不知道他想了这些,只是本该耷拉脑袋的巨兽,怎么忽的一瞬间就昂首挺胸,一副蓄势待发、即将进攻的样子? 再次感叹女娲娘娘......算了,不感叹了,这人的性器是怎么长的,软的时候就吓人了,现在硬了,她已无话可说。 别人是肉棒,他这是铁棒啊。可以杀人的啊! 斜眼看向男人,那双鹰眼已然锁定了猎物,不吃到嘴绝不罢休。 而猎物,是她,她从那双褐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放大的脸庞,很冷静,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但其实她的心里,想骑上大越最好的千里马,包袱不收拾,做的药也放弃,有多远跑多远。 —— 作者有话: 现在每天更2章,有空会多更1-2章,达到100珠加更2章!!!我爱珠珠,宝宝们请用珠珠砸我!! Peaceamp;Love(? ? ? ? )?? -- 第8章玉液与散花(射精) 凤溪然避开了视线,不想看到那紫黑的凶器。 男人见她神色淡淡地偏过头,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大夫,帮帮我?” 女孩罔若未闻,站起来倒了杯水,猛灌一口后,拿了另一个茶杯,又倒了些水递到燃烧得正旺的男人面前。 “降火。” 简单的两个字让男人沉了脸,想装傻?他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八年,他找了她八年!结果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忘记了他! 真不怪人家记不住他,八年前,遇见这小心眼男人时,他戴着的面具就跟长在了脸上似的,十二时辰都紧贴在面上。 再说,八年前的他身高与身材也只是比常人稍好一些,不像如今,每见一次都让凤溪然感叹女娲娘娘。 楼玄羿喉咙干涩得难受,但也不会就这么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就着她的手将茶杯里的水快速喝尽,“再倒。” “再倒。” “再倒。” ...... 反复倒了好几次,凤溪然才察觉这家伙是故意的。心道:本大夫可不是你这臭流氓的倒水丫头!但面色依旧风轻云淡。 楼玄羿只觉得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说不出的沉闷,心里憋得难受,阴茎也憋得难受。瞧着眼前人那天塌了都不眨眼,该怎样就怎样的样子。 到底这人世间有什么能让她为之一动的? 到底要怎样,才能毁了她那冷冰冰的脸? 若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逗弄一番,到最后她会不会哭着哀求自己肏她的小屄,如此,便能瓦解这万年不变的表情? 只恨自己双腿无法动弹,想要肏到她,除非让她心甘情愿地坐上阴茎。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急不来,自己的阴茎有多凶猛他还是清楚的,虽迫切想狠狠地要了她,但也不能伤了她。 只是这女人八年都没长过身体吗? 为何还是这般矮小! 淫荡的眼神扫向凤溪然的双峰,妈的!一只手都能握住两个!太小了! 凤溪然很冤枉,其实她还算发育得不错,身高居中,乳儿也不小了,只是某人太大只。 茶壶的水终于喝光,女孩瞥了他一眼:“喝这么多不怕憋死。”冷清的声音透出一丝嘲讽。 “呵,不是有你在吗?”男人的话提醒了她刚才帮忙接尿的羞耻事情。 她耳尖发红,却说着冷淡的话:“没有下次。” 以为会让男人无话可说,谁知这人还真是无赖:“没事,那就尿你身上。” 她闭嘴沉默了,男人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从刚才勃起就一直在隐忍,重伤到手指都包着纱布,想自慰也不切实际。 就算手上没伤,他也不打算自个儿解决,惦记了八年的可人儿就在眼前,没心没肺地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不跟她算算利息怎么行? 利息收多少可不就是他说了算,连本带利要还几天、几年,或是一辈子? 楼玄羿是谁?他不是正常人,他是恶人,当然是要让凤大夫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赔给他,吃干抹净,吃个十辈子都还不完她所欠的债。 “帮帮我,你不是大夫吗?你的病人正难受呢。”男人的呼吸加重,润了的嗓子低沉又性感。 凤溪然发现这男人除了流氓,全身上下都让她很是欣赏。 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答应被他占便宜。这铁棒会杀人,她才不会自讨苦吃。让他憋死算了吧。 如此想着,她起身离开,可才踏出一步,男人拉着她的裙角,抬头望着她,眼里充满了渴望与哀求。 到底是大夫的通病,容易心软,压下心中的不忍,道:“你先放开。” 声音依旧冰冷,但楼玄羿听出了她的妥协。指尖松开裙角,在凤溪然看不到的角度勾唇得逞一笑。 要是装可怜能得到女孩的亲近,他装就是了。多大的事?有吃肉重要吗? 为了吃到香喷喷的嫩肉,让他做什么都行。哪怕她把他当做牲畜,当做狗,他也会无怨无悔。做她的狗,当个发情的公狗骑上她。 变态的想法又冒出来了,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茎上鼓起一条条青筋,硕大的龟头被流出的清液浸湿,看上去水光盈盈,诱人下嘴,柱身下是鼓胀的囊袋,里面藏着的金汁玉液绝对能让女孩大饱一顿了。 不急不急,他暗道,今天先喂那双娇柔的小手,明天看看能不能喂那张说不出好话的小嘴。 能插得进吧?男人淫荡地幻想着,凤溪然红唇到底能不能吞下腿间巨兽,是只能吞下龟头,还是能再进去也一些? 没关系,慢慢练习就好。 下面的小屄也要先用手指慢慢适应才行。 瞄了眼自己的手,手掌很大,手指很长,常年练武使用兵器,掌心指腹布满厚茧。 他皱了皱眉,大掌现在被纱布包了起来,看不到厚茧,他比较担心在抚上凤溪然嫩出水的玉体或是小屄时会弄伤了她。 凤溪然并不知某人在幻想他们之间的性事,她从背篓里找出银针,此时她站在他躺的后方,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双眸不带一丝颜色地从前到后打量男人完美的躯体。 只是在扫视到中间部位时,只觉那根高高耸起、会杀人的肉棒很是碍眼。 眼里闪过凌厉,她将针收在身后慢慢地走到男人的身旁,银针被她压在拇指掌心之间,剩下空余的四根玉指伸到了男人的脸上。 她问:“想要我帮你?” 柔软的指尖触到他脸颊时,差点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些年来他手淫次数不算多,但每次都久到他烦躁。可方才只是被摸了脸,就差点将要留给女孩的宝贝浪费掉。 楼玄羿艰难地点头,他现在说不出话了。 想肏她! 女孩的手指向下移动,轻轻滑过有些扎手的青色胡渣,这是在昏迷的两天里才长出来的。 玉手向下,在经过脖颈时,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她在上面顿了顿才继续往下。 女孩的手滑过他健壮鼓起来的胸肌,再滑过一块块让人爱不释手的腹肌。 女孩在他躯体上游移的柔荑宛如滑过湖面的小船,小船所经之处都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随着小船的前行,涟漪越泛越大。 男人的脑子突然就放空了,眼神渐渐变得涣散。 女孩的手在来到下腹时,藏于手中的银针猛地扎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的穴位。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射出他千辛万苦都忍着要送给女孩的金汁玉液。 就像是凿地时,凿到了地下水,没了阻挡之后狂喷而出,在达到最高点时散开再降落。 仿若天女散花。 —— 作者有话: 宝宝们请多多收藏投珠珠呀,本八千岁的宝宝也想尝尝上榜的滋味,爱你们~ 今天构思了情人节番外,大家要看的话一定要给我多多投珠(???)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源源不断的力量袭来让我成为永动机可好?!! 情人节番外现代版本:凤医生×楼警官(???)嘿嘿嘿 情人节之前应该能让楼恶人圆梦,然后到了那天,番外咱们直接开搞!不废话! Peaceamp;Love(???) -- 第9章怨恨与担忧 射得突然,来不及躲开散落的玉花,凤溪然被溅射到了半边身子。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射了? 她给他扎针就是为了让猛兽沉睡,抚摸他的身子也是为了扎针而做的掩饰。 浓重的腥味弥漫了整个山洞,溅落在她手上的玉花灼烫了她的雪肌。果然是会杀人的铁棒,以男人为中心一大圈范围都落下了一朵朵娇小的玉花。 兽凶且猛,肚量乃大,存货甚多。 “啊......”射完了的男人舒服得叹了声,涣散的眼神慢慢聚拢,他望向下腹,那里稳稳地扎着一根银针。 按照平时的经验,他不会只射一次,阴茎本该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此刻已完全低了头,泄了力,看起来有点儿疲惫不堪。 目光转移到女孩,眼里是意味不明的情绪。 她这是想谋害亲夫让他终身不举?若不是刚好射了出来,阴茎是不是会带着憋胀的精液软下去? 她是大夫,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心里又是愤怒又是难受,你巴巴地记着人家八年,人家都不知你是谁,现在更是想让你连男人都做不成。 那她何必救他?她救他回来只是为了练习医术吗?或是为了耍他,给他看到希望后再一脚踩下去,踩到地底永无翻身之日。 亦或只是为了废他? 本不想在她面前过于暴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恶,既然这样,他还何必给她脸面? 凤溪然拿出之前给他擦尿的帕子清理衣裳,男人眼尖地发现了,这帕子并没有清洗,她不嫌脏? 还是说,她宁愿继续用这张无关紧要的脏帕子,也不用她随身携带的帕子,那一定是宝贝吧? 男人送的? 是了,八年了,她已二十,怎么可能不找男人。 大越民风开放,不成婚的男女也可在人前谈情说爱。 视线移到她的腿间,那地方被肏烂了吧?被其他男人用过,屄里早有了那些野男人的痕迹了吧? 屄里是野男人的鸡巴形状,好,真是好。 凤溪然全然不知某人肮脏污秽的想法,就因为扎了根针,便被他想成又坏又淫荡的女人。 “擦掉多浪费,收集起来吃了。你应该很喜欢吃。”羞辱的话说出口后,他有些懊恼。 凤溪然闻言,内心的她瞪大了眼睛,表情依旧不起一丝涟漪,抬眸看向男人,再转到疲软的性器上,闭嘴不言。 这眼神在楼玄羿眼里就是赤裸裸地挑衅了。可现在他就是废人一个,本来还能动的肉棒也被打败倒地不起。 此时的他戾气很重,满面阴鸷。 可女孩当看不见,只以为他是突然射了而恼羞成怒。拔下腹间银针,她起身离开,男人就这么不言一语地盯着她,走到哪看到哪。 哼!凤溪然心中冷哼,这家伙,还说手指动不了,前面扯了她裙子哀求着自己帮他时,那手指怎的又恢复了? 她当然知道憋着对身体不好,若是能发泄出来,尽量发泄出来,尤其从现场惨状来看,他应该是憋了非常之久没射过精了。 可谁让他骗人,为了占便宜而骗了她。你不仁我不义,扎你一针都算好了,再说她也不是坏心大夫,扎针的效果仅仅软这一次,不会对身体带来任何伤害,也不会有后遗症,休息过后该勃起还是会勃起。 就这样,在男人道不明的注视下,她开始了打扫,收拾完山洞,她从带来的行李中拿了一套衣裳。 两天两夜没有梳洗,只觉得浑身难受。 楼玄羿眼尖得发现女孩怀里衣裳露出的红肚兜一角,咽了咽口水道:“你要做什么?” 要在他面前换衣服勾引他? 明明已废了他,还故意勾引他,如此肆意玩弄他,不怕他伤好之后会疯狂报复吗? 无视提问,她抱着衣裳走出了山洞,洞里,只留下动弹不得楼玄羿。 不是要勾引他吗? 就在方才还怨恨女孩会在眼前换衣裳,趁他废要他命,现在就懊恼了起来,怎么不在他面前换?没必要跑出去吧? 凤溪然来到小河边,褪下衣裳,裸露的玉体白得发光,若是被楼玄羿瞧见又要缴械投降,立地成佛。 不过这里没有人,她不怕被看到。 入秋之后,气温越来越低,山上就更不用说,好在现在刚过午时,依旧艳阳高照,被晒了一上午的河水也不会冰冷刺骨。 深吸了一口气,贝齿咬着红唇,光着小脚丫踩着河边被冲刷得形状圆润的石头,一步一步踏入了清澈的小河。 胸前的白兔随着走路上下晃动,腿间是惹人垂涎的花穴,白玉无瑕,如同那花瓣层层紧实包裹的、饱胀得在顶端裂了个小口、含苞欲放的白莲。 忍着凉意,她快速入水蹲下,红唇紧紧地闭着,她在忍耐,也在适应水温。 她连头发也一起洗了,不说忙了好几天没洗澡,刚刚某人释放的时候,有不少精液都射在了她细心呵护的青丝上。 良久,她终于洗好上岸,头发用棉布包着,穿上衣裳,靠着旁边的岩石擦拭发丝。半干之后将其挽到身后,将脏衣服拿去清洗干净。 待一切都做完,过了将近一个时辰。 殊不知,某小心眼男人在洞里急得红了眼。 不是换衣裳吗?怎么会出去如此久? 之前一切的怨恨与难受全被抛至九霄云外,内心早被担忧填满。 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是遇到猛兽了? 还是被毒物咬了? 是不是受了伤走不了? 是不是侥幸逃过没受伤正躲在某个角落等待有人来救? 脑海里的疑问只多不少。他不敢再想,他要去找她! 手肘撑着地面,他吃力地坐了起来,还没坐直就歪倒在一旁。 钻心的痛从双腿传来,汗珠迅速布满了整张俊脸。上半身的痛可以忽略不计,可断了的腿,就是有着优越于常人的躯体也只能无可奈何。 断了就是断了,废了就是废了。想到了不举的性器,脑海里闪过一瞬间的烦闷,薄唇紧紧地抿着,一滴汗珠滑落到唇角,他无奈地笑了。 罢了,无论是忘了他,还是废了他,甚至是践踏他,凌虐他,这些通通都无所谓了。 他只要她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 作者有话: 今天的第二章奉上,等下还会更第三章,宝宝们多收藏多投珠呀~ -- 第10章情愫与秽语 就在男人强行拖着腿爬向洞口时,凤溪然回来了。 地上的男人猛地抬头,瞪大的眸子上下扫视,确认她没有受伤平安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这人怎么回事?趁自己不在想要爬去哪里,不知道会伤上加伤吗?本来有些生气,只是在看到男人发红的鹰眼,以及眼里满出来的担忧,气突然就消了。 莫非,他是在担心自己? 她想不通,他们前两天就见过一次,加上今天醒来,不过是两次面,可他对自己......似乎不像是初识的陌生人,刚刚他的模样,若不是她确定在这之前没见过他,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曾经他爱惨了她,她却辜负了他弃他而去。 她面上保持镇定,心里已被愧疚已被其他一些说不清的情绪占满。 楼玄羿在松了口气后,收起崩溃到毫无防备的担忧情绪,随之而来的是愤怒。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说话。 女孩出去不跟自己交代一下让他非常生气,可刚刚才怕她出事怕得快死去,所以他舍不得责备一句。 “对不起......”依旧还是很冷的声音,但是他听出了这声道歉带着哄的语气。她在跟他示软。 心中一震,什么难受的、负面的情绪全部消失殆尽,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慢慢升起。 “扶我回去。”他不会责备她,但是也不想那么快就给她好脸色,虽然内心已完全被哄得开开心心。 女孩双手穿过他腋下,往后挪动,他也尽量用屁股蹭着地面,让她省些力。后脑突然触碰到了女孩身前的柔软,两人的动作都是一前一后,就这样,他的后脑也跟着移动的节奏拍打到了她的乳儿。 身体像是被雷劈一般,全都麻了。酥酥麻麻的,他想,枕着女孩的小乳儿睡觉应该会很舒服。凤溪然浑然不知,某男人这时却觉得下腹燃烧。 他不是被废了,怎么还有感觉?还是说感觉依旧在,只是勃不起? “以后出去记得交代。”他突然闷闷地说了一起,声音有点哑,但很好听。 她心里那不知名的情绪突然增长,只觉得胸口被堵住了,心跳加速跳动,这是什么病? 终于移到了地上的被褥,男人躺下后,她才低低地答道:“嗯......” 这声回答可是前所未有过的软,软绵绵的,软到楼玄羿都硬了。惊觉下体的变化后,他猛地看向女孩,眼里是疑惑。 凤溪然也发现了,巨兽又要醒过来了。 “你怎么又硬了?” 她问的不是“你怎么会硬?”而是“你怎么又硬了?”,一字之差,说明她知道他还会硬,并不会终身不举。 也就是说,扎的那一针并不是废他! 他有些激动,心情在变化的同时,阴茎也在变化。 很快,又肿胀到最大的样子,伺机待发。 由于勃起了阴茎,淫乱的画面又开始挤进男人的脑子里,他突然不想与她以礼相待了,他这种人,本来就不是好人。 他眼里泛着精光斜眼看她,道:“肏肏你的小手,好不好?” 虽然是提问,看似商量,实则不容反驳。 凤溪然垂着眸,然后掏出不知藏在哪儿的银针,针尖闪着光,她悠悠地道:“再扎一针。” “别!”虽然已知晓女孩的针不会让他终身不举,但软下来的打击还是伤到了他。 他不想在她面前还没战斗就输了,那种感觉很不好,不单单是男人的尊严,他知道,他更怕的是女孩会因此嫌弃他,嫌他不持久,嫌他容易软,嫌他还没开始就射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任何实质关系,但是他怕,他想让女孩一想到和他的性事,就会瑟瑟发抖,怕他将她吃干抹净了都还不够。 虽然说了拒绝,但凤溪然还是眼疾手快地给他下腹扎了一针。 刚才的爬行让他耗尽仅剩不多的体力,若是无伤,在女孩出手的瞬间他就能制止,可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扎针,再眼睁睁地看着肉棒缓缓下降,越来越软。 他生气了,接下来他都是沉着脸,眼冒凶光,一脸遇佛杀佛,遇魔杀魔,生人勿近,近即斩杀的样子。 凤溪然才不怕她,该制药就制药,然后煮了些清淡的食物让他吃。虽然还在发脾气,可两天没进食,他也不想跟五脏庙过不去,好在有美人喂食,他面上沉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两人无言地相处着,他在放空脑袋,她在忙着制药,明天要下山了,某人不能移动,之后她只能辛苦来回跑了。 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虽然期间被某人叫起来接了两次尿,好在凶器没再吓人,她也懒得计较。 做了早食,投喂完某人,便剪下他的纱布,下山之前要给他换一次药。 只是在上药途中,巨兽又苏醒了! “想不想被肏?嗯?”他昨天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内心的黑暗肮脏全数展现给她。尤其被扎了两针后,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声音很好听,低沉得性感,宛如魔音般钻入她耳里,光是听声音都让人腿软,真被肏了还得了。 想是这么想,但凤溪然依旧面无表情地给他换药,只是没控制住手中的力道,弄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头都没抬,继续在他身上涂抹药膏。 若是楼玄羿对她熟悉,便知道她此时心神不宁。可他并不知道,所以在凤溪然神色不动且毫不手软地弄疼他后,心里难受了,既然他难受那她也别想舒服。 开口就羞辱:“哼,装吧,到时候被我骑在身下看你还是不是这么镇定自若,可别像母狗摇着屁股求我肏烂你那流水的骚屄。” 说得真脏,听了都脏耳朵,但凤溪然还是没抬头看他一眼,手上的力气却更重了,弄得楼玄羿疼得差点叫出来。 新药膏对止血生肌很有效,她已确定其缺点就是会让人疼得要死不活。 要不是他伤太重,凤溪然根本不想用,若是用普通的外伤药,药效发挥作用太长,比不上感染的速度,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明明被砍得那么多刀都不死,留着一口气被她发现,若是死于感染,那就太悲催了。 刚刚说着污言秽语调戏她时,还骄傲着昂首挺胸的粗大阴茎,现在因为疼痛慢慢低下了高昂的脑袋。 —— 作者有话: 今天的最后一章奉上咯,今天敲了6500多字,算上一些修改和大纲有8000了!继续加油! 我要看到宝宝们投珠珠的热情,请让我成为无情的永动码字机!!\(`Δ’)/ -- 第11章少年与庸医 他更气了,行为和语言上都没能调戏到她,偏偏还在她面前因为疼痛软了下来,有一种男人的自尊碎在她面前的羞辱感。幸好他在今年夏季被晒黑了不少,脸颊的红晕隐藏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下。 嗯,应该没被发现。 凤溪然瞧见了他那自以为藏起来的红晕,只以为是痛楚引起,若是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这些,那她真真要膜拜一下他的忍痛能力了。 缓了好一会,他没忍住继续道:“下面那张嘴不会说话,上面那张也不会吗?两张嘴都堵住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通一通?” 她手上的动作仍有条不絮,在楼玄黓的注目下终于开了口:“不想死就闭嘴。” 眼神却一个也没给他,妈的,这女人! 要不是受了伤动弹不了,他一定要将他摁倒在地,狠狠撕烂她衣服,骑到她脸上,再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捅烂那张以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没一句好话的嘴里。 最后把精液全数射进她嘴里,逼她吞下!只要一开口就肏她嘴,狠狠地射她,射到她再也说不了话,完全成为自己的鸡巴套子! 这么想着,才软下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起来。 凤溪然太阳穴跳了跳,她其实也很想骂粗口,但她的涵养不容许她说出来,可内心没人听见,于是:妈的这狗男人,是发情的公狗吗?从醒来那天,除了硬就是硬!烦死了!真想抽一巴掌! 不过要真抽一巴掌,那硬得像根铁棒的阴茎回弹打到她的手,大概会非常疼。 她忍了! 抹药的力度毫不留情再次增加,男人发出了痛呼,大口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变大。 “你到底会不会医术?不要学了点皮毛就来骗人!” 男人的指责终于让凤溪然的表情发生了变化,眉头微微蹙起,转头看向男人,眼里射出冷光表示她的情绪不佳。 这句话,也曾有人对她说过。 但当时她还未拜师学医,仅靠着学堂休沐时跟着身为太医的祖父读了些医书,被质疑也很正常。 她的母亲生了三子一女,作为幺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家里并不会逼着她学医继承衣钵,只要她快乐幸福即可。 所以她八年前突然提出要学习医术,家人都惊呆了。大家并不知她是受了打击,医学世家出生的人,竟然连个涂药包扎都做不好,天生不服输的她暗自发誓,她要好好学习医术,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然后让某人哑口无言,刮目相看! 只是,八年前的那个少年,她再也没遇到。 虽然她从未忘记过他一天。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并不知他长什么样,家乡何处,家中还有哪些人。 他是她立志学医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如今她被大家称为小神医,不会再让任何人有质疑她医术的机会。 可她最想得到的不是这些年她医治过的病人的认可,而是他,那个不知长什么样的少年。 她记得他声音很好听,跟某个狗男人的声线很像,但他们还是有不同。 狗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暗哑还有历经沧桑的成熟,而少年的声音带着恣意快活、自由张扬。 以前没学医术被质疑,她认。可现在她已成为人人赞叹的小神医,凭什么还要被质疑? 还是被这个让自己不眠不休费心救治、粗鲁下流、动不动就举起凶器威胁她的狗男人! 男人察觉她的情绪,见她蹙起的眉头,本有种爽快的感觉,却突然一顿,想到了刚才那句话在八年前他也说过。 她是记起来了? 激动的心情让他抖了抖,立起的大肉棒晃了晃,仿佛在像凤溪然招手:来呀,来玩弄我吧! 谁知她突然丢下药碗站起来:“我不会医术,所以你就烂在这里吧。” 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她走向木床,收拾行李,这狗男人去死吧,她要下山了。 男人怔住了,不对啊,她以前听到这句话只会升起愧疚然后更用心照顾他了啊!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怕她真的走了,楼玄羿忙放软了声音道歉:“别走,我错了,我认错了......太痛了,所以胡言乱语。” 甭管放低姿态去讨好一个女儿家会让顶天立地的九尺大男儿多么没尊严,也甭管以后他的好友见着了嘲笑他妻管严多么没地位。在心上人面前,这些全都不重要! 要脸要尊严做什么?是能有老亲亲抱抱?还是能有老婆蹭蹭肏肏? 男人见她手中收拾的动作不停,忙服软地又说了一大通好话哄着讨好着。 她憋闷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这会儿知道说好话了?之前都在做什么?小命都还在我手上,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凤溪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如打了胜仗畅快极了。她回到他身旁,一言不发,继续上药。 楼玄羿松了口气,这娘儿们真是难伺候,为了说这些好话,还真是费了他不少唇舌,他这辈子都没对谁说过好话,现在全用在了她身上。 多亏了曾经的师兄弟,他们一大群光棍住一起,除了练功,平时聊天不是在谈练功心得就是在聊女人,那些年总是能听他们说女人的滋味多么好,想要吃了她,得好好哄。实在不会说话,直接去春楼好了,给钱就行。 反正女人滋味就是好,女人就是男人的大补品。 遇到小神医时他堪堪十七岁,他看不上女人,且也没多余心思去想那些事,手淫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任务。控制不住的勃起,为了身体不得不抒发出来。 而遇到了她之后,他日思夜想,恨不能马上逃出困住他的牢笼去找她,梦里是她,醒来看什么都是她。 可他仅知道她的名字,他们相遇在清州,后来他去那里找过她,才发现她并不是那里的人。一时间他失去了方向,几年下来,他不但没有放弃的念头,对她的执着更是变成了执念。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几天他在枫叶村见到了她,仅仅是一眼,他就认出了当年的小庸医,对,当年他是这么称呼她。 在村里稍稍打听,没想到,小庸医长成了小神医。当年稚嫩青涩的果子,如今已成熟诱人,勾得他唾液泛滥。 —— 作者有话: 今天有事,晚了点,等下还有一章,今天没有第三章了,明天争取。\(`Δ’)/ -- 第12章用手或用嘴(微h) 在重见的那日,八年隐忍的情绪砰的一下爆炸开来。他的自控力一直都很强,却也明白,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待凤溪然包扎完毕,才发现男那双总是很凶的鹰眼此时饱含深情,而那深情的对象,是她。 见不得他如此模样,忙低头收拾换下的纱布。心跳加速,让她觉得有些难受,耳根染上了绯色。 男人发现了,他一直盯着她,所有变化都能马上发现。 哄着她留下一是因为药换完,二是想要让她帮忙解决矗立的大肉棒,当然,并不是用针。 他觉得下腹胀得难受,但心的那一块儿更难受。他不单单是想身体上与女孩相连,那颗早已冷透的心,此刻也急切地想要与女孩的心紧紧相连。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的。 女孩的宽袖被他扯了扯,她抬眸看他,这次他破天荒的没说出污言秽语。 “难受......”男人的声音如埋在地底的上百年纯酿,还未饮用,那香醇就让她如醉如痴,若是饮了下去,烈酒的火辣会灼烧她的心,不会伤了她,只会在她的心房留下永不泯灭的印记,真正意义上的铭心。 两人的眸子都带着水雾,男人看出她似乎也动了情,得寸进尺道:“小神医,肉棒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凤溪然紧了紧双腿,腿心麻麻的让她很不适,这男人的声音是春药吧?!还有他那双该死的眼睛,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 作为大夫,她当然知道下体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理智告诉她不能与狗男人同流合污,可身体的表现太过实诚,她想要他。 不单单是魅惑的嗓音勾人,男人全身上下哪怕是包裹着纱布,那让人垂涎赞叹的肉体也在勾着她。 楼玄羿见她没拒绝,反而脑袋越来越低,那肉肉的耳垂越来越红,这下有戏了。 “小神医......” 停! 别再喊了,她受不了了!人人叫她小神医,可男人这么一喊,她竟觉得小神医这称呼如此淫秽! 花穴终于往外吐了蜜液,她控制着表情尽量不让自己崩溃,但腿心的黏腻还是让她眉头皱起。 狗男人从哪学的勾引人?! “帮你就是了!”羞极的她控不住音量,声音偏高,在男人听来却颇有娇嗔的意味。 男人低低地笑了:“那,小神医,是用手还是用嘴?” 他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用嘴?! 凤溪然内心大震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男人,偏偏在湿了之后她一点儿也不想拒绝他,内心深处在叫唤着与狗男人发生些什么。 她没回答,用行动来表现她选择用手。 男人得逞一笑,意料之中,不急,慢慢来。 娇嫩的柔荑微微颤抖,在下定了决心后握住了男人粗大的性器,后者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 与自己粗糙的大掌不一样,女孩的手柔软得宛如天生就是做这件事一般。 可她就这么抓着,没有动的意思。 “小神医,动一动......上下动,嗯......” 被小手抓着都这么舒服了,要是肏她小屄......他不敢再想象。 凤溪然发烫的耳尖让她身体温度升高,红唇紧抿着,听话地开始上下移动,好大,她有些握不住。 肉棒又烫又硬,本该觉得难受,可渐渐地,她发觉那灼烫通过她的手传到了她的心,心砰砰地快跳了出来,再传到了花穴,穴口在收缩,一张一合,又瘙痒又酥麻,流出了蜜液。 “啊啊嗯......” 随着女孩的撸动,男人连续发出舒服的呻吟,他闭上眼用全身心去感受,忘了世间,忘了时间,只剩他和她。 硕大的龟头冒出清液,不多,但也随着柱身流了下来,让凤溪然撸动得更顺滑。 看了男人一眼,哼,真会享受。 才开始没多久就觉得手酸,主要是肉棒又大又长,她的动作幅度增多,耗的体力就更多。 趁着男人闭眼享受,她偷偷地把另一只手移到腿心,指尖往下按了按,里里外外都被蜜液浸湿了的花穴,敏感至极,只是隔着裙裳按压花缝,她都舒服到差点叫出了声。 “帮我摸摸龟头。” 男人声音传来,她吓得猛然转头,好在他还闭着眼。 听话地抚上龟头,龟头偏粉,不像柱身那般紫黑,让人真想咬一口。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她觉得头脑有些发昏了,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想去做那淫秽之事。 玉指摩擦着龟头,在经过马眼时,男人加深了低吟:“嗯嗯......宝贝蹭蹭马眼,像画圈一样好不好?” 凤溪然没注意到他的称呼从小神医变成了宝贝,乖巧地按着他的说法继续取悦他。 指腹在马眼四周画圈,随后又来回滑过马眼,似有似无,若即若离,逗弄得他差点提早缴械。 身为小神医,学东西很快,被男人指点了几次,她便很快掌握了方法,她放弃了揉按自己的花蒂,虽然也很舒服,但她还要赶时间下山,于是,双手一起握着阴茎,一手揉捏着龟头,一手在柱身来回摩擦。 该死的!他快死在这女人的手上了,妈的!怎么能这么舒服! 如无师自通般,她左手从龟头转移到了鼓胀的囊袋,轻轻握住揉了揉,旁边是黑密的阴毛,有些扎手,但刺久了好像还挺舒服。 感受到了囊袋被握住,男人猛地睁开眼,瞧见女孩一上一下的手法,怎么看着如此熟练? 莫非......帮过别的野男人? 想到这心里冒火,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一开口本要责问却变成了舒服呻吟。 罢了,之后再算账。皓齿咬着薄唇,他有些遭不住了,真的要死了,在她面前的射精都要这么快吗? 他并不知,在凤溪然看来,上次是意外。而这次也不算快。 所谓的快,他是根据以往自个儿手淫的经验总结出来,他从未有过一次低于半个时辰,而现在才过了差不多两刻钟。 女孩的手换着来,从不间断,帮人帮到底,让他爽到了极乐世界。 终于在女孩轻轻用指甲按压马眼时,他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的喷射,沾染了女孩的俏脸。 因为手活而累到绯色染红的娇嫩脸蛋,上面挂着黏糊的精液,红红的小嘴微涨,喘气的样子让男人看呆了眼。 一副求他快去欺负的样子。 肏! —— 作者有话: 男女主第一次实质性的亲密接触!!!!!为他们关系的进一步撒花撒花!! 第一个h章!流下了老母亲欣慰的眼泪! 都用手了,嘴还远吗? 今天第二章奉上,明天争取多更,宝宝们请多多收藏多多投珠哦,love U~ -- 第13章淫荡与下山 女孩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不再如之前冰冷淡然,她虽将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但水光潋滟的眸子可骗不了人。 他从未有过一刻如此后悔,后悔自己前几天贸然去了那地方,触动机关导致了如今无法动弹的重伤。 若是他早早与她相认,是不是就能强行死在牡丹花下了?身体不方便,除了肉棒能行动自如,其他位置都拖累了他要肏死女孩的计划。 楼玄羿喉结动了动,道:“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要让我肏你的。” 才缓过来的凤溪然朝他微微一瞪,这模样在男人眼里不就是在邀请他犯罪吗?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刚刚她居然也跟着高潮了,下体喷出的水弄湿了亵裤,难受至极。隐约还能闻到一些淫水独有的味道。 好在男人精液的腥味还未散开,正好能掩盖了她动情的证据。 可男人是谁,他就不是正常人,某大恶人可是练武的绝世奇才,感官敏锐,鼻子更是比狗更灵,在女孩倾泻而喷的时候,他就闻到了。更不用说他早发现女孩躲着他自慰。 见她不说话,他又继续调戏她:“不想让我肏的话,为什么会喷水?看来小屄天生就骚啊。” “没有喷水。”她立马否认,内心震惊于男人如何发现。气死她了,这人是拔吊无情、过河拆桥吗?刚才需要用到她的时候,又软又求的,自个儿爽完了那张脏嘴就开始污染她耳朵。 男人嗤笑一声,没反驳她的话,但那笑声分明就是在说:装,继续装。 她拉下唇角,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难闻死了,恶心狗男人。别说人家过河拆桥,其实凤溪然也一样,刚刚不但没嫌人家,内心还渴望着跟人家发生更进一步的淫秽之事。这会儿高潮完了,嫌人精液臭。 只见微微低头的大肉棒又要觉醒,凤溪然忙站起来走开,迈出的脚步一顿,羞恼地发现淫水从穴口涌出,之前她跪坐在地面,喷了水却有一半堵在了穴里,这猛然站起,可不就是打开了通道,让水流畅通无阻。 耳边响起男人从胸腔发出的低沉笑声,性感极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悦耳的音色,就被狗男人破坏了。 “真是淫荡的小神医。” “......”她忍!暂且不去管狗男人怎么知道她高潮了,她要赶紧下山,在山上呆了三四天,她必须下去看看魏朗如何了。 匆匆收拾行李,再将一张棉布丢在男人的头上,俊脸被盖住,他抬手扯下,面上并没有任何不悦,相反,他心情还不错。知道小神医要下山,哪怕还想要她,他也会隐忍着欲望。 来日方长,再说了,刚才的事情过后,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仅仅是伤患与大夫了。八年他都等了,再等一会儿也没什么。肉就在眼前,他不怕没了,如今他重伤,尽职尽责的小神医当然不会抛下他。 “自己擦干净,这里是干粮和水,这是给你方便的罐子。我后天再过来。你现在不用每天换药,两日一次就行。”女孩冷清的声音交代着,彷如即将出门的妻子交代丈夫乖乖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不换药就不用上来了?”下山可以,但是隔天才来他不答应。 “我事情很多,没那么闲。你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等你能动了才有资格不答应。” 凤溪然斜眼看他,脸色冰冷,她要快点回去沐浴,不想跟狗男人废话。 楼玄羿沉着脸,情绪有些不太好,但也没再说什么,就在他吃人的目光中,女孩小心翼翼地背起她心爱的小背篓,走了。 妈的,对背篓都比对我温柔! ... 凤溪然用了些香粉遮盖身上暧昧的气味,下山后租了车子直奔枫叶村。 村长一家见她回来,热情相迎。 “嫂子,我想沐浴。”凤溪然也不跟他们客气,她与村长一家处得很好,他们都把她当亲妹子一般。 村子媳妇笑盈盈应声,去了厨房烧水。 待沐浴用过午饭之后,她去了魏家。 魏大娘在院里喂鸡,看到凤溪然,眼里闪过欣喜:“凤师父来了!” “大娘,我来看看魏朗,他可醒了?” “醒是醒了,就是......”提起儿子,她眼里满是痛心。 “怎么了?伤加重了?” 应该不会,她亲自制作的伤药,哪怕没加入紫幻草,效果也很好的,再说魏朗的伤不像狗男人那般重。 “他不说话,我们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一句也不说。今天他能起身了,一直坐在书桌前盯着空白的纸张,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大娘声音颤抖,见到了凤溪然的到来便是见到了希望。 除了她,魏大娘觉得没人能救魏朗,神仙也不行! “大娘别哭,深呼吸,我去看看他。” 在魏朗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里的他其实已听到了师父凤溪然的声音。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肮脏记忆,以及为了救他,师父看了他裸体,还给他缝合了谷道的种种的羞耻和懊恼、愤怒混杂在一起。 他很想爆发,很想泄愤,但他做不到。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常年以礼待人,他的修养他所学会的礼仪,都让他不能迁怒于无辜之人。 冤有头债有主,他该找行凶之人才对。 因此,他沉默着给凤溪然开了房门。 他以为他会像对家人那般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言一语。但见到了他崇拜且暗暗心动的师父时,心中所有的委屈如火山爆发,再也止不住,滚烫的岩浆流向四周,所经之处只有毁灭,就像被毁了的他的身体,残破不堪,再也救不回了。 魏朗泪珠一颗一颗落下,凤溪然吓到了,没想到他见到自己突然就哭了出来。 “魏朗怎么了,别哭......有什么委屈跟师父说。”女孩的眼神关切而温柔,她冰冷的脸只对成人,面对孩子,她总是心软得一塌糊涂。虽然魏朗已有十五,但在她眼里就是孩子。 “师父......”他颤声喊着,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硬挤出来一般。 可他也只是喊了她,不再往下说。 —— 作者有话: 今天晚了些,等会还有一章,明天时间比较多!!!先立个flag,明天更四章! 最近几章没有h,主剧情,我估算了一下剧情和肉55开吧,又或者是64开。心急吃肉的宝宝们不着急哈,后面尽量多写,咱们吃个够。因为现在需要剧情来推动凤楼两人的关系! 我尽量在情人节之前让狗男人破c,然后情人节特辑就能直接炖香香的红烧肉了! 还是那句,宝宝们多多收藏投珠珠哈,让我体验上榜的滋味~( ̄ε(# ̄)~ -- 第14章维护与想念 没想到会在师父面前控制不住,他是很委屈也很怨恨,但那件事情依然不适合告诉她,如此正义又护短的她,若是知道了,只会让她陷入危险。 他被如何对待都无所谓,他不能牵连了她。 “没,没什么......”他抬手擦掉眼泪,洗的发白的袖子很快就被泪水浸湿了。 “你别担心,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到小河村?还有,伤你的人是谁?”问到最后一句,凤溪然漂亮的双眼射出凌厉的凶光。 她没啥太大的本事,主要就是会医,别人不清楚,但其实她玩毒更厉害。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一个人,对她来说并不难,她的毒药,就是出色的大夫的未必能诊出。 别人都当她是朵无害且高高在上的圣洁白莲花,只有她自己知道,白莲花毒倒了多少恶徒,并将其埋藏在淤泥里成为自己的养分。 她炼毒药时,最喜欢找那些奸淫妇女,危害百姓的不法之徒来试药,如今在毒药方面能有所成就,还真是多亏了他们啊。 与狗男人几天的相处,加上她对他身体的了解就知道,害了魏朗的人不是他。真正的凶手,无论是精液还是阴茎,与狗男人相比,都是天差地别。 而且她也感觉到狗男人并非大家口中所说的凶恶,他脾气是坏,嘴巴也脏,对她更是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性欲,但并不猥琐,而且也没让她感到恶意。 就像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爱慕,而非单纯的淫欲。 可他的爱慕从何而来?他们之前并不认识,一见钟情?不,不是的。他担忧她的那天,那眼神那崩溃得快哭了的神情,一见钟情是不可能达到那程度的。 回过神来,她拿出魏香的帕子,昨天去河边时已将其洗得干干净净,抬手轻轻擦拭着徒弟再次流出的眼泪,心中有些难受。 魏朗从小读书,所以他学习能力不错,她收的几个枫叶村徒弟里,魏朗是学得最快,领悟能力最好的。 他本该前途一片光明,以后成为大夫也好,参加科举当官也好,她都相信他能做到。 可那件事却毁了他,不单单是身体的伤害,精神的重创会让他一蹶不振,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完了。 魏朗摇头,只道:“师父,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不在乎那些的。” “你不在乎,我在乎。告诉我是谁。”她的语气不容反驳。 魏朗皱眉思索了片刻,犹豫道:“是恶人......” 话还没说完,凤溪然立马打断:“不是他对不对。” 他震惊地看向女孩,她怎么会知道?虽然是反问,却用着肯定的语气。避开了她坚定的眼神,魏朗含糊道:“就是恶人,咱们这里谁不知道做这种事的,只有他。” 声音越说越小,他不擅长说谎,怕被凤溪然发现了。 “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还是那句话,但这次更为坚定了。 魏朗只觉奇怪,师父为什么会知道不是恶人?即便他的事不是恶人所作所为,但其他人呢?师父这话说得就像他们认识,对恶人信任又维护。 “师父为何这么觉得?” “尺寸不符,你撕裂的伤与之尺寸不符。” 简单的一句回答,让魏朗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了,尺寸不符?师父为何知道这些? 凤溪然没发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只觉得魏朗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怪,一种道不明的意味。 “师父见过恶人的性器?”魏朗豁出去了,他从未说过如此羞耻的话,但是他想知道,他很生气,生气中夹杂着吃味。 是师父与恶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恶人侵犯了师父?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怒火攻心。 凤溪然回过味来,才惊觉她刚刚说了什么,但魏朗对她来说并不是男人,他不过是个小孩,问出这种问题并不会让她羞耻。 就这么面无表情地撒了谎:“远远见过他一次,从身材身高推断出来的,尺寸不符。” “师父见过?没受伤吧?”魏朗果然信了,注意力还被转移了,他没见过身高如巨人的恶人,但听闻就很可怕,十个他也打不过,更别说娇小的师父了。 “没有,他都没近身。”继续编。 “那师父如何认出他就是恶人?” “你们不都说他很高嘛,确实是很高,罗阳镇如此高的就他了,而且还戴着传说中的鬼面具。” 魏朗彻底信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将真正伤害的人说出来。他不怕他被报复,他怕的是眼前之人被拖下泥潭...... “师父回去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垂下眉眼遮住黯淡无光的眼神,痛恨自己的无能。 “好,那我不问了,不过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不说就不说,她可以查。 魏朗没想到她突然放弃询问,心中酸酸的的滋味冒了出来。 两人进屋坐下,凤溪然给他把脉,除了气郁心结,身体恢复得还行。她给他行了针,让他尽量想开,别将这些情绪憋久成病。 回到村长家便见到庄家的两个孩子在等她。 是了,之前交代人家过来学习辨药,她还真是忙坏了。 孩子还小,怕他们记不住,凤溪然只教了三种常见草药的辨认。 庄家两儿听得津津有味,看着她时,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睫毛扑闪扑闪,加上胖嘟嘟的脸蛋,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送走他们之后,已日落西山。 不知道狗男人吃了吗?他如厕是否方便? 呸呸呸,她为何会突然想到狗男人,这发情的公狗,总想着欺负她,还是死在山上算了。 思绪一转,想起男人凶器的触感与温度,小脸不由得一红,没人看见她时,不需要控制表情。 再想到今早他们在山洞里做的事情,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气死她了! 怎么那么坏! 回到房里,她拍拍发红的脸蛋,摇着头试图想要清醒过来,可眼眸中泛的水越来越多,波光粼粼。 不行!不能再想了,她连他什么身份都不知,家乡何处,怎么称呼。她只知道他疑似恶人的身份,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 作者有话: 哭死了!我十一点半就写好了,一直登不上来,拖到现在才登上来,宝宝们我每日最少两章的,如果过了0点没更新一定是登不上造成的!若是有事我会提前说的,不会突然漏更或者断更。 今日第二章奉上,马不停蹄继续码字,争取明日肝到四章!!! -- 第15章来信与医坏 翌日,凤溪然在天未亮时就起身洗漱,今日要去镇上补药材,前几天买的一大批,基本都用在了楼玄羿身上。 待他伤好之后,一定要狠狠敲诈他一笔才行,为了救他可花了不少钱,虽说她不缺那点药材钱,但她也不是什么只会施恩,不求回报的大善人。 来到罗阳镇,行人便被如花似玉的凤溪然给吸引了,大家的纷纷看向她,有人记得她,前几天与一个可怕的男人对视,丝毫不退让,真是叫人佩服。 无视着他人的目光,她朝着济世堂药铺走去,像是知道她的到来,药童在门口相迎。 “凤大夫,掌柜在后院。”药童将凤溪然带进后院。 掌柜正好从后院其中一间房出来,笑着朝她拱手行礼:“凤大夫,京城来您的信。” 凤溪然瞬间明了,这是京城的家人给她回信了。 半个月前她给家人寄了平安信,提起自己现在暂居枫祥县罗阳镇,以后信件可以通过济世堂,也就是罗阳镇最有名的药铺。 她与掌柜探讨医术,相见恨晚,称得上是忘年交了。道了谢,她接过信件,也不怕外人还在就当场打开。 信很厚,有父母亲的叮嘱唠叨,还有哥哥们的想念,最后是祖父问她医术可有突破,顺便还交代了她一件事:枫祥县县令的父亲宋元信在三十年前曾救过祖父,三年前病逝,既然她在枫祥县,便代他前去拜访探望一下宋元信家人。 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凤溪然收起信件,与掌柜交代了自己需要的药材,然后拜托他帮忙给县令大人递上拜帖,三日后去拜访。 她不担心县令大人会回绝,一是因为祖父的那层关系,二则是她身为大夫,是大越人最为敬畏崇拜的身份之一。 买了一大批药材,她上街逛了逛,想到某人在山洞里啃着干粮,似乎有点可怜,还是买点儿他能吃的肉干和糕点。 她没发现,自己对楼玄羿的照顾已经超出了以往她所遇见的病人。在她内心深处,他们的关系已不是单纯的病患与大夫,只是她没往男女之情方面去想,她觉得她对他好,不过是因为不想女娲娘娘的完美作品就这么被毁了,也不想让自己落下个医死人的庸医称号。 买齐所有东西,再次是济世堂派了马车送她回去。 村长媳妇正好从地里回来,看到东西一件一件地从马车上搬下来,“凤大夫,这是怎么了?不要钱似的买那么多东西回来?” “我明天一大早要出去,晚食之前回来。有些是需要带走的,还有一些是买回来给村长大哥和嫂子你们的,几个孩子也有,叫他们过来吧。” 听到有东西收,村长媳妇很开心,但嘴上还是说道:“凤大夫,又不是节日,为何要如此破费?” “没事儿,本来就要买,多买和少买的区别也不大。”凤溪然莞尔一笑。 村长媳妇愣愣地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呢,多买和少买怎么可能区别不大?不要银子的吗?不过也是,凤大夫有的是钱,随便给一个富人治病,诊费都能拿到一百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凤溪然买了好几匹布,在买了糕点之后她才想起狗男人全裸。虽然现在他还不需要穿上衣裳,但之前他受伤穿的那套都碎成了布条,早被她处理了。 扒光人家的衣裳,怎么也得赔上一套不是? 她选了玄青色的锦缎给狗男人,不说别的,他那身材那张脸,配这个颜色绝对好看。呸呸呸,好看什么好看,好看也不关她的事。 村长媳妇有些疑惑地望着她,怎么凤大夫一会儿笑一会儿怒呢?算了,神医的性格总是有些古怪,咱平民百姓猜不透,还是烧饭去吧。 给村长一家分了几匹细棉布和粗棉布,并非凤溪然抠门不舍得买绸缎,而是他们每天都要干活,并不适合绸缎这种华而不实的布料。 回到房里,她根据回忆中楼玄羿的身材量了锦缎的尺寸,大致裁剪出来,还有一些细节她不确定,等明天上山再给他量。 凤小神医亲自缝制的衣裳,这待遇除了凤祖父,就连她父母哥哥们都没有享受过。 终于到了第二日,又是在天未亮时,她就已穿戴洗漱完毕。 昨日药童暂住村长家,因为今天他还需要将凤溪然送到大河村的龙山脚下。 马车进入大河村,一些村民看到都跑来围观,这马车是来做什么的,大河村似乎没人认识贵人啊? 见到有人围观,凤溪然喊停马车,不能再到山下才下车了,否则村民会因为担心她安危而阻止她上山的。 马车绕到一个比较偏的地方停下,下了车后,她将需要带上去的东西都放进了背篓里。交代了药童出去转一圈吸引村民再出村。 避开人群,悄悄地上了山。 此时楼玄羿百无聊赖地盯着洞顶,双眼放空,神魂出游,大肉棒直挺挺地立着,硬得快贴到了腹部。 他刚睡醒,梦到和凤溪然在床上、桌上、凳上、浴桶中、山林间等等地方进行恩爱大事,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姿势,真是让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偏偏没射出来就醒了,一时间空虚感袭来,让他心空荡荡的。山洞里很安静,外面也很安静。 要不是洒进来的阳光暖烘烘的,他都以为自己死了。 那些年出任务,受了伤躲在树洞、山洞之中,独自舔食着伤口,他不会医术,只能用金疮药胡乱撒在伤口上,之后便是听天由命。 好几次高热到差点死去,只是在走马灯中看到了她,那个因为不会医术而对他充满愧疚的小庸医,怯怯地给他撒药包扎。 她要是袖手旁观还好,偏偏自告奋勇会医术,手忙脚乱地包扎,让他伤上加伤,多次痛晕了过去。 是了,每次在走马灯之中看到了她,他才想起,他不能死,他还没找到她,那医坏了他的小庸医,不单单是医坏了他的身,更医坏了......他的心。 因为早已死去了的心,却因她再次跳动起来。 —— 作者有话: 宝宝们元宵节快乐呀~!你们吃元宵了吗? 今晚不确定能不能四更,那三更是肯定有的!今晚0点之前若是能达100收,明日加两更(一共四章),说到做到,但若是0点前没达到100收,等达到后只加一更。 宝宝们多多收藏投珠珠呀,偷偷透露一下我开始写情人节番外了,预计起码五章,若是情人节之前能达200收和200珠,到情人节那天一次性放出来哦!!!刺不刺激!!而且是满汉肉席哦!! 若是没达到目标,只能分2-3天更新了~能不能一次性将肉吃个爽,就看宝宝们了\\\?( 'ω' )? /// -- 第16章弄伤与揉捏(微h) 所以她要负全责,负这个将他的心医坏的责任,从她走的那天起,他被医坏的心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再也没恢复过正常。 洞口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放空的眼顿时染上狠厉。 藤蔓被撩开,女孩抬手擦了擦额前汗珠,小脸染上绯色,粉嫩地让人想咬一口,没看男人,她说了句:“醒了吗?我来了。” 瞧见是女孩,男人收回不善的眼神,换上了才睡醒的朦胧眼神。 凤溪然放下小背篓,余光瞥见男人的凶器又立了出来。持棒行凶的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她眼神的小动作被男人瞧见,他舌尖抵着脸颊画圈,一副在打坏主意的神情。 “身体如何了?”无视着大肉棒,她来到他身旁蹲下问道。 那样子真是淡然,仿若世间与她无关。若不是那天看见她的羞涩,还有帮着他自慰跟着同时高潮,他都快信了她是个无情无欲的女人。 原来只是隐藏得好啊。 今日她一袭月白裙裳,看起来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可越是如此,他越想毁掉,毁掉她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傲假面具,把内里的放荡淫邪暴露出来,成为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他最喜欢的便是将完美的东西弄坏。 “难受。” “哪里难受?”凤溪然专心给他把脉,惊讶于他的恢复力,明明脉搏强劲,伤口也没再渗透出血,怎么会难受呢? 男人没回答,等待着她把脉,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是不是这两天他没吃好,所以胃难受? 想到这,她又仔细地感受他的脉搏,胃没问题......心脏也没问题,那问题在何处? 到底是没发现,她疑惑着看向他,她医术退步了? 谁知男人低低地笑了声,布着青色胡渣的下巴抬起:“小神医不是看到了嘛还问我。” 下巴所指之处,便是那立于腿间的勃然大物。 没反应过来的她顺着看过去,顿时才发现自己被调戏了。好在表情没有波动,她淡淡道:“看到了,扎一针吧。” 这下轮到楼玄羿脸色大变:“不行!” 四目相对,空气之中仿佛燃起了战斗的火花,他看到了,看到女孩那明明冰冷的神情,透出一丝得意。 不行,她既然来了,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小神医帮帮我,嗯?”轻柔的声音,哀求的语气。 他知道,这女人就是吃这套。 但这次她却不为所动,她不想再弄得下体黏糊糊的,她一向很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以及身体反应。可认识这狗男人不过几天,因他而动情流水这件事让她很是挫败。 这种不受掌控的事情,一定要从根源上断绝才行,而根源,就是那杀人铁棒! 见女孩不紧不慢地拿出银针,动作温柔又优雅,可男人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思,他不要被扎针! 该死的,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肏! 男人挣扎着爬起来,他恢复能力很快,双手撑着地面坐起,在女孩的银针快要扎下去时,大掌迅速抓住她的手腕。 “啊!”痛呼传来,银针掉落,滑到了腿间的阴毛之中。 听到女孩的痛喊,他松手的速度快得像被灼烫一般,懊恼极了。 怎么会这样! “弄疼你了,对不起。” 看着女孩手腕发红,他心疼极了,痛恨自己下手没个轻重。只这样都伤了她,到时候真的能承受他的肏弄吗? 凤溪然还没来得及生气,男人又是道歉又是后悔的样子让她心中一软。为何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抛弃过他。 楼玄羿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小手,真的很小很软,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有一圈红色的印子,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个痕迹。想到痕迹,如醍醐灌顶般,他内心最深处邪恶又肮脏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对,弄伤她,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有多么地为她而疯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枉来此世间。 收起肮脏的心思,他佯装道歉,女孩并不知自己即将落入他的陷阱。瞧他眼角发红,一副要对她下跪磕头认错求原谅的神情。 算了,她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再说也怪她,不扎针也不会如此。 凤溪然压根没意识到,她的思想已被狗男人带偏,明明就是因为他先耍了流氓才导致后面的事发生,可她已经下意识觉得是自己的错。 小手就这么被他握着也没抽回来,男人检查她的伤,趁机吃豆腐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真软啊,难怪握着他鸡巴时,都能让他爽到升天。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边从自己阴毛里拿出银针轻松一甩,飞到了不至何处,一手拉着女孩的手握住粗胀的鸡巴。 凤溪然还未来得及反抗,男人已带着她的手来回撸动,低声唤着她:“小神医好棒......肏小神医的手,真舒服。” 凤溪然的羞耻之心终于爆发,忍耐了几天,万年冰山裂开了,她的伪装全都成了笑话。 精致的小脸爆红,男人微眯着眼看她,另一手搂过她的腰身,又细又软,这女人是水蛇成精吧? 从手被男人带着撸动时,她的身体便不再受她控制,被男人搂腰也只是紧绷着,无法反抗,她觉得她要死了,羞死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知道,更羞的事还在后头,男人摩挲着她的腰腹,大掌慢慢往上游走,然后轻易地握住她的双峰,没错,他一只手便能涵盖住女孩傲人的乳儿。 “不,不要......”乳儿被抚上,她终于回过一丝清醒,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要什么?嗯?”男人的声音真的沉到了她心底,双腿间又被打湿了,她又羞又恼,这人太无耻了! “是不要捏?还是不要揉?”男人对着她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捏,柔软的双胸形状都变换了好几次。 她矛盾极了,疼痛之中带着一丝快感,为何会如此?水雾染上她的双眸,看起来有些迷离:“都不要......” “好,不揉不捏,直接吃。” —— 作者有话: 本来呢,这次上山是不打算写h的,但是吧,本人被楼大恶人拿刀劫持!!要是再让他扎针,不让他吃吃肉过过瘾,今晚我就没命了!!Σ( ̄ロ ̄lll) 所以,一下章还是肉哦,是真正的h,不是微h!! -- 第17章吃奶与白虎(h) 什么?!凤溪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见男人松开她的双峰,大手回到腰间,托着她靠近他,淫邪的鹰眼盯着她的胸前,脑袋一低,薄唇隔着她月白裙裳咬到了她的雪峰红梅。 “啊!”一种莫名的奇妙感油然而生,她动了动身子,无力的挣扎在男人面前不过是螳臂挡车。 “你,你不要,不要吃那里”她想说出又凶又冷的语气,可开口就是娇柔的声音,这分明不是在推开他,这明明就是在朝他招手快来呀。 男人置若罔闻,吮吸着早就让他垂涎三尺的奶子,摸的时候觉得小,可吃的时候才发现他错了,现在只恨不得两个都一起塞在嘴里。 “你不要这样,不要”她自由的那只手拍打着他,这点力度不过是挠痒痒,再说她也不敢太用力,男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可现在的局面她该如何是好? 男人抬起头,海藻般卷曲的青丝垂在了她的胸前,“放心,吃完这边再去吃另一边,两边都一起吃。” “我,我!我不是说这个!” 男人哪管她说的是什么,他发了疯地想要她,不想再忍耐,若不是今天这该死的女人又想给他扎针,他也不会提前吃她。 他知道,现在做这些,或许当下会勾起她的欲望让她配合,但事后,一定不会原谅他,可他不想再理会这些,他不需要她的原谅,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对他上瘾。 楼玄羿不忘初心,又去吃了另一边奶子,公平对待。 花穴在紧紧收缩,她难受极了,迫切地想要什么进入,不对,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垂头看着男人肆无忌惮地吮吸,她气急败坏地打了他脑袋一巴掌,她不要这样,她不想这样了! 男人抬起头,狠厉的双眸带着红血丝,看得她有些怕,她突然后悔了,她不该打他,即便他不是传闻中的恶人,也绝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以为自己要被打了,她禁闭双眸不敢再看。谁知男人松开了她的手,就在她松口气时,男人突然托起她屁股,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灼烫的粗大性器就这么从她的腿心贴到了腹部上。 他这是想做什么?! 慌张的她还没来得及细思,胸前一凉,月白的衣裳就这么被撕开了,粉色的小肚兜露了出来,这让男人的微微停顿,喉结上下滚动,她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不,不要”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怕了,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毒药在手,横行天下。 可现在她没机会用毒药,就是有机会,她可能也舍不得毒他。 哭腔让着了魔的男人回了一丝清醒,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过后任她打骂下毒,他绝不反抗。想到此,不再犹豫地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啪!” “啊!”凤溪然惊呼一声,在她注意力转移到被打的屁股上时,粉色肚兜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下。 高贵的白莲花终于被人强行掰开,这是一朵盛开得不太雅观的白莲,毕竟人为的强行开花,总是不自然。 圆润白嫩的奶子上,点缀了一朵红梅,被男人隔着衣裳吮吸过,此时盛开得正艳,真是醉人的好景色。 男人勾起唇角,发直的眼睛盯着大奶子,这是他的!是他的!他要好好把玩一番。左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其固定在大腿上,右手握上白奶用力揉捏,另一边也不忘伺候,舌尖舔过乳尖,硬得挺了起来。 “宝贝你看,你的奶头和我鸡巴一样硬呢,我们真是天生一对”不等女孩回答,他张嘴咬乳尖,舌尖围绕着它打转画圈,一圈又一圈,让她背脊发麻,从尾椎麻到头顶。 哭过的眼睛红红的,她无法回答他下流的话,因为她一边是羞耻难堪一边是舒服得湿了下体。 不该这样的,可是好舒服。两种思想在脑海里打架,男人吸得好舒服,她这辈子都未曾体会过的感觉,治病和炼药成功带来的快感与此截然不同,这是一种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快感。 她败了,败给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她接受了他的侵犯,但是,她不会给他回应,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指尖掐着乳尖,粗粝的厚茧磨得她有点儿痛,痛感之后便是令人颤抖的快意。 男人发现她不再反抗后,得逞地笑了,他猜得没错,还真是外表圣洁是内里骚浪的女人。 松开她的腰间,准备袭向流水骚屄,没错,屄里的淫水早就透过一层层的裙裳打湿了他的阴毛,他暂时不予理会鼓起青筋的鸡巴,他要先玩玩他惦记了八年的小宝贝,让她舒服到离不开他。 男人解开她的腰带,她睁开迷离泛水的双眸,着急了起来:“不要,不要碰那里!” “就没有要的,这不要那不要,可小神医不是一直在爽着?”说着,松开玩奶的手重新禁锢她的腰,他没想到她明明一脸舒服的样子现在又突然挣扎了起来。 对于男人的称呼,“小神医”比“宝贝”更让她难堪。 粗糙的手指很快来到花穴,只是男人突然一怔,如获至宝般看着她邪笑:“宝贝,你居然没有毛真是骚啊,没毛拦着难怪流了那么多骚水,啧啧。” “你啊!”小脸上的红已分不清是潮红还是羞红,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带着厚茧的指腹便按压下了早已硬挺的花蒂,毫不留情地磨蹭着,时不时又捏起来把玩。 在腿心之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二十年来,从未有人踏入此禁地,第一次被不属于她的外人进入,虽然只是在门口摩擦,但已让她敏感得蜷起脚趾,腰身不受控制地弓着。 他的手指太粗糙了,磨得好疼啊,可是没过多久,她便舒服得小声地哼了起来。 “啊啊,不,啊,嗯嗯啊” “宝贝叫淫荡点儿,听不到。”男人来到她耳边,好看的唇一张一合,说出蛊惑她堕落的话。 还剩一半理智的她立即回答:“不,不要。” 又是不要,男人吐出舌头舔了她肉肉的耳垂,全身的酥麻感瞬间升了极致。 “啊~!”娇软的呻吟控制不止从喉咙里发出,她真的羞死了! 可恶,这狗男人怎么总能挑逗到她。 -- 第18章屄痒与看屄(h) 男人温热的呼吸如春风拂过她耳边,舌尖舔舐耳垂带来的颤栗让她快化作了一滩春水。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人的身体为何会如此? 她试图想要从自己所学的知识中找到现在身体的反应与感受,可医书上是冰冷的文字,用着专业术语来描写,实在让她无法将之联想在一起。 男人收回舌尖,换成亲昵地吻,将她当成了易碎的稀世珍宝,用温柔到极致的吻,从耳垂开始,沿着白皙的脖颈,来到肩窝。唇上的轻柔,与女孩身下狠心揉捏花蒂的那只大掌截然相反。 刚才分明还是毫不留情地蹂躏她,突然换成温柔的亲吻,让她感受到了另一种愉悦,不由得耸了耸香肩,觉得好痒,想法也随之脱口而出:“痒......” 男人亲吻还在继续,却也不影响他说话:“痒?这里痒?”他明知道女孩在说他亲吻的地方痒,却还是坏心眼地用粗指故意在穴口抠了抠。 “是屄痒了吗?”他面不改色地说着下流的话,那样子就像在等待将军的命令的士兵,一旦下令,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奋勇直行,捅进神秘危险的花穴,绞杀善用水的敌人,直到那些坏水喷射而出,才算是赢了第一场仗。 凤溪然摇头否认,低头亲吻的楼玄羿哪里看见,他突然抽回折磨花蒂的手,上面沾染满了女孩的淫水,泛着好看的光泽。 指尖上是女孩的味道,让他着迷,之前是隐约闻到,如今近在咫尺,他不会放过她身体上的任何东西,即便是她身上流出的液体,他都会心甘情愿地享用,便是被这淫水淹死,也甘之如饴。 在女孩怔怔的目光下,他伸出舌将自己修长的手指从下往上舔舐干净,色情又性感。 “你,你怎么可以舔这种......”明明不是舔她,可她却觉得这样的羞耻感不亚于被他舔身上。 真甜,她是蜜做的吧?流的水都能甜进他那颗肮脏冰冷的心里。 不回答女孩的话,而倒是提问:“到底是不是屄痒,嗯?” 凤溪然气急败坏,她不是都否认了吗,怎么还问。 “不是!” 男人礼貌地提问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全然不顾她在拒绝否认,只把她放躺到自己无法动弹的大腿上,高耸的双乳随着平躺而往两侧摊开。 “别动,我给小神医看看屄,你们做大夫的,有病不能自医,这种地方出了问题也无法检查,不如我帮你检查看看它为什么会痒?”自顾自地说来一大通,为自己的下流而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没,没有痒。” “嘘,不可讳疾忌医。”他的语气带着责怪,却能听出一丝宠溺,他在哄着她要乖乖看病。 凤溪然真的气死了,毒药不在,银针不在,她力气不大,也不会功夫,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男人宰割。才几天,他怎么就恢复了这么多力气! 偏偏她躺在男人的腿上,又不敢挣扎太过,怕乱动而重重地伤到骨折的小腿,若是骨头长歪,变成瘸子,这辈子基本就完了。 “别动,我就看看。”大手擒住她乱动的双腿,毫不费力就将其往两侧分开。 外面的衣裳早已解开,不规则地耷拉在她身上,下体还穿着亵裤,男人轻松将碍事的亵裤撕烂开来。 “不,不要看!”她慌乱地伸出双手,想要遮挡身体最为隐秘之处,可恶人若是会听她的,也就不会被叫做恶人了。 他大掌抓过试图遮挡的一双娇手,随后拆下手臂上一圈圈纱布,伤口露出,凤溪然一眼就能看到恢复得很好,他体质果然优越于常人,只是奇怪他怎么突然摘下纱布。 楼玄羿将纱布当做绳索,再扶她坐起,将其双手绕到身后,高大的躯体将她环在了怀里,大掌绕到她身后用纱布捆住了捣乱的娇手。 这过程,她的眼神由惊讶再转变到绝望,毫无反抗之力,男人继续让她躺下,大掌在乳儿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这是对她挣扎乱动的惩罚。 没了碍事的手,女孩下体挡着的几片破布就被他丢向远处。 终于,这让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秘密之花,就这么在他眼前盛开了。 膝盖被他抓住,腿分得很开,都快成了直线,男人贪婪地看着无毛包裹的饱满花苞,青筋盘踞的巨大阴茎控制不出溢出了清液,阴茎的根部正对着无毛嫩穴,清液流下,混合着女孩的蜜液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花苞因为外力而被迫张开,白馒头的阴唇下是娇粉的肉瓣,小小的穴口在翕动,蜜液正吐出,打湿的花穴水光粼粼,亮晶晶的,如宝石般闪耀动人,没错,这是他的宝贝,便是有人拿天下、拿富可敌国的金山来跟他交换,他眼都不会眨地直接拒绝。 “是这里痒吗?”手指顶着花蒂,女孩身体微微颤抖,不发出一丝声音,他没发现,她的双腿突然间就不挣扎了,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他想肏弄已久的嫩屄上。 手指从花蒂滑下,这过程对凤溪然说漫长而煎熬,又麻又痒,身体在渴望着他,可理智却在排斥。 他们是什么关系?名字都不知道,认识不过几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若是性欲起了,身体好了之后不能去妓院吗,这么对她,是把她当做妓子了吗? 脑海里充斥着各种情绪,有对自己身体反应的痛恨,有对于男人将自己当妓的难过委屈,还有想到他真去了妓院后的吃味酸涩。 躺着的她,脑袋侧过一边,勾人的桃花眼红红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流下,男人在逗弄她的私处时,她在无声地哭泣。 不管女孩是否回答,男人继续用手指在张开的肉缝中间来回揉捻着,最后来到穴口处不走了,女孩不自觉地抖了抖,心中充满了即将被强行破身的恐惧。 指腹轻轻往穴口按压,越是用力,水越多。这分明就是邀请他进去,嘴上不要不要的,身体分明就很想要他。 他的宝贝真是个欠肏的小骚货,他倒吸一口气,本来还只想看看摸摸蹭蹭,他突然改变了注意,不如,现在就进去吧? —— 作者有话: 今晚日常两更和满100收的加1更,一共三章,昨天说了0点之前达到100才会加两更,没达到,所以加1更。 然后昨晚发现上了新书榜,真的很激动,没想到第一本书才开一周就能上榜,真的非常谢谢支持我的宝宝们,大家继续多多投珠多多收藏,我一定会努力更新,争取某天发疯爆更。 上榜庆祝的加更放在明天,今天的章节全是肉,欢迎享用。虽然不是高h,咱们不急哈,破c后才会高h,两人要有更深的感情基础才能高h,要不然楼大恶人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恶人了。 开了个微博,平时想跟大家分享分享一些小剧场,或是画画饼给大家吃吃(?ˉ??ˉ??)以及登不上导致无法更新时能及时通知一下大家,有兴趣的宝宝关注一下。微博id:长生八千岁 -- 第19章哄她与误会(微h) 楼玄羿觉得自己大概是走火入魔了,入了女人流水嫩屄的魔,他要出卖他的灵魂,他的自由,他的所有,然后生生世世拜倒在她腿间。 嘴里分泌的唾液逐渐泛滥,他艰难地吞咽口水,好想喝,喝她的蜜液,从方才浅尝之后,他就上了瘾。这种瘾,一辈子都戒不掉。 “流那么多骚水,果然是病了,小神医,我有一套治疗小骚屄的方法,现在就来治疗如何?”他哑声说道,他觉得再憋着,还没毁掉小神医,自己就先灭亡。 要死一起死,这是楼玄羿的原则。 可还没来得及进去,他就听到了女孩委屈的抽泣声,发红狰狞的双眼逐渐清明,懊恼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在做什么?! 揉穴的手停下,他扶着她的腰起来,女孩倔强地侧头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狼狈哭泣的模样。 只是太过伤心,太过害怕,抽得停不下来,小胸脯上下起伏,双乳跟着晃动,楼玄羿只觉得堪堪恢复一丝清醒的他又要入魔。 掐着她的下巴,狠心地掰过来,他便看到了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受尽了欺负的样子,真是让他又心疼又喜欢。 他居然把她欺负哭了,压下心中的暴戾,将她带到自己身前,两人身体相贴,一丝不挂的凤溪然就这么被包满纱布的楼玄羿抱在怀里。 他阴茎肿胀得难受,可是得先忍着,不把宝贝哄好,以后的路都不会顺畅了。虽然强扭的瓜他也能下咽,可若是能哄着她顺从自己,那是比饮下她蜜液更甜的事情。 大手抚上她的后脑,让她可怜的小脸靠在怀里,柔顺的秀发让他爱不释手,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亲昵地蹭着:“宝贝不哭不哭。”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 男人胸膛的宽阔让她很有安全感,洁白的背被他双手搂着,两人的性器贴着,柱身顶着她柔嫩的肚子,硌得难受,但她却没有推开他。 她居然很喜欢他的怀抱。 女孩在男人的怀中娇小得可爱,抽泣声渐渐停下,泪水打湿了男人胸前的纱布,揽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她,不过大手依然放在她腰间,好看的薄唇落在了她染红的脸颊上,男人在亲吻她的眼泪。 不知为何,她没有推开,她不讨厌他的亲吻,她怕的是更进一步,比如方才被男人看遍身体,以及可能被吃遍身体,她光是想想就止不住地发抖。 吻完了眼泪,他又亲亲她哭肿的双眸,锐利的鹰眼中只剩对她的心疼,他勾起唇角,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宝贝不哭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好不好?” 凤溪然现在的脑子是迷糊的,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去细想,他在引导她坠下,坠入深渊泥潭之中。 以为他是真诚的道歉,心中很快就接受了。但面上依旧是倔强的表情,紧绷的嘴巴表示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不满。 “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又亲亲她脸颊。 “对不起,我鲁莽了,我是坏人,不哭了,嗯?” 道歉的话、讨好的话接踵而来,她终于没忍住朝他娇嗔一眼:“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嗯......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男人的本能?”他是绝不会承认他爱慕了她八年。 并且恰恰是因为这八年,他才不管她意愿做了这些事。瞧她被欺负哭的样子,明明很委屈,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愉悦。 该怎么说她呢?天生淫荡,在他面前的冰冷淡漠不过是欲擒故纵? 想到她身体敏感,不过是稍稍把玩,下面就流了那么多水,心里都还埋怨着他,伤心得不成样子,可无毛小屄却还在因为他指尖的蹂躏而吐水。 或许,她真的被很多男人用过才调教出这样的状态,无视自身意愿,只要被玩弄,就会骚出水。 他再次将布着胡渣的下巴抵住她的发顶,眼里哪还有清明,早被暴戾阴鸷占满。 被禁锢在怀抱中的凤溪然小声反驳:“男人的本能,那你怎么不去找妓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红唇翘起,她非常不悦! “这不是受伤动不了嘛,再说了,我是你的病人,我难受,小神医你不得帮我治疗?就如小神医骚屄痒得流水了,我也得礼尚往来帮你检查检查,对吗?” 这话简直是让她大开眼界,狗男人真是厚颜无耻啊,又要找妓又要礼尚往来的,他玩过很多女人?推开他的怀抱,凤溪然红肿的双眸瞪着他,眼里的泪水仍在:“没有痒!还有,那要是没受伤,你就去找妓子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你也流水了不是?不用我给你看证据吧?”楼玄羿露出淫邪的笑容,两人性器相贴,虽然没进入,但她黏糊糊的温热蜜液在之前不断涌出,早就打湿了柱身还有浓密的阴毛。 脑里闪过一丝羞恼,她又道:“你回答我,不受伤就去找妓子?” 楼玄羿对男女之情并不太懂,所谓的了解只有暗恋八年带来的寂寞空虚与思念之痛,所以他不知道凤溪然为何这么问。 “是与不是,又如何?反正小神医要负责治好我,我也会尽力治好小神医的。”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凤溪然突然就不想让他触碰了,发情的公狗!只要发情,就饥不择食! 这时,她还没法理解自己的心情,对于男人产生了各种矛盾的情绪让她崩溃了,眼泪再次止不住哗哗流下。 她不知道,狗男人已悄悄进入了她的心。 楼玄羿也不知道,她居然在记不起他的情况下对自己动了心。他以为她被很多男人玩过,才会让她的娇躯如此敏感。 而凤溪然以为他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只要发情,就找女人,比如她,他对她做的这些下流事,不过是因为他发情了。 越想越委屈,哭得“呜呜呜”的,上气不接下气。上次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八年前她以为少年被她医死的时候。 —— 作者有话: 等会还有一章百收加更,这张本来还想写肉的,但是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两人的心理。因为这本并不是纯肉文,无论是主线剧情和他们的感情都要好好铺垫才能到下一步。 顺便说一下,昨天和今天的h章,我都是听着AOA-短裙这首歌写的,妈呀,真的是好性感啊。舞蹈性感,歌也性感,这才让我没有卡文的机会。 -- 第20章心意与痕迹「Рo1⒏red」 楼玄羿无措地皱紧了眉头,这女人怎么又哭了起来,还比刚才欺负她时哭得更大声委屈。 将她带回怀里,大掌轻拍她光滑的背脊,柔声哄着她:“怎么又哭了?不哭了好不好,嗯?” 这些话才说过,对凤溪然已没了杀伤力,反而成了催化剂,使她更委屈了。 她边哭边想,从身体对男人的反应,以及在听到他可能对其他女人做着与自己一样的事时,产生的那种又酸又胀到喘不过气的感受。 脑海里闪过什么,她只抓到了尾巴,现在的她不是聪明智慧的凤溪然,而是迷糊又浑噩,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软得一塌糊涂,下体黏黏腻腻的,脑子也黏黏糊糊的凤溪然。 男人大掌捧着她精致的小脸,上面布满了让人心疼的泪痕,他盯着女孩呜呜哭叫的红唇,心里有些紧张,明明吃了她的双乳,玩弄了她的小穴,却害怕吻上她的唇。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见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唇瓣相贴,再无距离,她才意识到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被他给吻住了。 哭声戛然而止,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堵的。 他不会真正的嘴对嘴亲吻,只是担心女孩哭伤了身子,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尝过她的奶子,再尝她的红唇,原来竟是不一样的柔软,真恨不得全部吃进肚子里。 男人的吻是生涩的,他在描绘她的唇,凤溪然心跳又重又快,在这安静的山洞里,不免被敏锐的楼玄羿听到了。 松开还没亲过瘾的娇唇,他视线垂下问道:“怎么心跳成这样子?哪里不舒服?”说着便抬手抚摸了她的胸口,不带一丝色情的感受女孩的心跳。 凤溪然抬头愣怔地看向他那张关心紧张自己的俊脸,没有了下流的好色模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若不是她还赤裸着与他贴着,她都快信了他是好人。 但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矛盾心理,明白了她对他又气又恼又怕,却还会因为他而起了反应。 她好像,有那么点儿心悦他。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跳得瑜伽剧烈,羞耻的红色从脸颊染到了耳朵再顺势染红了漂亮的细颈。 “怎么了?发高热了?”男人眼里褪去了所有的情欲,欺负她欺负到下不了床是一回事,若是生了病还去欺负她,那他简直不是男人,虽然他确实是禽兽没错,但也有所为有所不为。 凤溪然低头躲开他的手,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思,可男人却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精致的下巴很快就被擒住抬了起来,脸上是红如天边燃烧的晚霞,哪里还有白莲的样子,早成了妖艳的红莲。 “说,到底哪里不舒服,是哭难受了?” 男人对她越是关切担忧的样子,越是让她情动,她喜欢他对她心疼的样子。 可她不能说出来,狗男人不过是发情的公狗,来者不拒,谁在就用谁来解决,她有她的尊严和高傲,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 “放开我。”娇滴滴的语气,但是很冷。 她从刚才的一切不舒适抽身而出,弄清了困扰自己的事情后,竟然异常清醒,是的,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 楼玄羿听话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所有事情远没有她的身体安危重要,即便下腹难受,在这种时候他也会让步。只是吃到一半的肉又要吐出来,着实委屈了楼大恶人。 没了他的禁锢,她唰的站起想要逃离,只是没想到被男人逗弄得早已发软无力,腿支撑不住全身,朝着男人倒下,后者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傲人的双乳压在了他的头上,像被棉花砸中,扶稳女孩站好,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他跟前的女孩,视线紧盯着刚刚偷袭他的大奶子,眼里燃起了欲火,笑道:“想要投怀送抱直接说,我不会拒绝的。” 双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护住惹人的双乳,“快松开我,我不太舒服,不跟你计较了。” 反正男人担心自己的身体,她便撒了谎,否则再这么被他挑逗下去,不但有可能暴露了她的心思,今天也无法下山了。 “那你转过来。”男人不舍得眨一眼,视线从上到小扫视他心爱的宝贝,如玉的躯体上本该光洁无暇,可腰间和乳儿上面被他掐出了一些青紫,那是他给她留下的痕迹,不够,还不够,他需要留下更多。 让她除了他,谁也不要。 女孩转身将手递了过去,还没在他面前露过面的翘弹小屁股就出现了,男人想到了什么,眯起危险的眼眸,佯装解纱布。 趁着她分心,突然扶着她胯骨往自己面前带来,她疑惑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后面传来。 “啊!!!” 男人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恶犬啊,一口咬在了女孩的吹弹可破的臀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没被咬的另一边被他狠狠得拍了两下,“啪啪”的响亮极了。 不消一会儿,被咬伤的地方渗出血丝,凤溪然这辈子都没被咬过,痛死她了,第一次被咬就咬得那么重,还是疯狗咬的,这是想谋杀她啊。 眼泪流出,哭声响起:“呜你为何咬人?”还是咬那么羞耻的地方! “就像养猪一样,打上主人家的印记,要是跑了,别人知道是哪家的就会送回来,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敢随便收留我养的小猪。”男人风轻云淡地把她贬低成小猪,手上不缓不慢地帮她解开纱布。 双手自由后,她恶狠狠地瞪了瞪他,忍着疼痛快步远离了他。 她先忍着,他羞辱她是猪,羞辱她的身子,这些她都会报复回来的,来日方长! 男人只有上半身能动,只能原地待着。她快速远离之后,钻进床上的被褥里,勇气猛涨,隔着被子骂道:“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男人瞧着她幼稚发火的样子,愉悦极了,“对,我全家都是猪,我是专门配种的公猪,你是等着被我骑的母猪。” “不是!”被褥里传来了反驳。 他为何会咬她,一是为了在她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二是因为他发现了她在骗自己,用身体不适来骗自己。 不给点惩罚,可说不过去了。 -- 第21章幻想与好奇(微h) 松手了的小猪,说跑就跑,头也不回的,不顾他还勃起的阴茎,在被褥里将他大骂一通。 这些话对他不痛不痒,既然这次被小猪跑了,下次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就是,谁让他动不了呢。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是被小猪欺,说的就是他楼玄羿。 凤溪然在被褥里没听到他的反驳,露出脑袋偷偷地瞄了过去,不看不知道,某人居然拿着她那绣着莲花的粉色小肚兜套在粗大的阴茎上,来回摩擦,另一手拿着被他扯坏的亵裤,放在他鼻尖处深吸着她的味道。 这狗男人! 不知廉耻!发情的公狗! “喂!你别拿我的贴身衣物做这种事!” 楼大恶人专心手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她的话罔若未闻,既然你不帮我,那就用你的东西来帮我。 男人觉得拿着这两件宝贝来发泄,虽比不上直接用她的滋味那般爽,但也比空无一物地用手好多了。 嗯,以后要多留几件肚兜和亵裤,不允许洗。 凤溪然再次羞红了脸,因为她看到男人居然伸出舌舔舐亵裤,那上面可沾满了动情时溢出的水啊,那种味道能好吗? 真是个变态...... 男人低吟传来,他在唤她...... “宝贝,把腿张开点,好紧,好舒服......宝贝你真是骚啊,屄这么小,居然能吃下我的大鸡巴......” 男人在自言自语说了很多跟她恩爱的骚话,他闭着眼幻想着与心爱的宝贝做爱的场景,手上的速度加快,呼吸越来越重,脑海里是女孩张开双腿,阴茎在她温暖的屄里一进一出的场景。 他抽插的力度很大,将女孩撞得双乳上下晃动,阴茎从屄里拉出到龟头堪堪进入的样子,再用力往前顶胯,整根没入,让女孩爽得淫荡地叫着他哥哥还要还要。 清液从马眼中流出,他将它当做是女孩骚屄里涌出的淫水,大掌故意加了力度,他将这压迫的感觉当做女孩在用屄紧紧地夹着他的大阴茎,不愿意让他出去,爱极了他肏她的模样。 他将女孩翻了身,让她跪着准备从后而入,膨胀的龟头顶在她臀缝中上下蹭动,被淫水裹着的粗大阴茎又湿又亮,在女孩后穴蹭了几下后,她便娇喘着喊他哥哥快肏自己的小骚屄,太痒了,受不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肏坏自己的骚屄。 这种要求,他当然要答应他的情妹妹了,龟头对准了屄口,狠狠一顶,她大喊了出来,哥哥好棒!他加快了速度抽插,满足妹妹饥渴的小嫩屄,这样的嫩屄,对于他来说,是珍宝,他会用他的一切去好好对待的,没错,所谓的好好对待便是肏烂她,把她肏到只认鸡巴不认人。 阴茎的肏弄速度太快,柱身下的囊袋撞着女孩的玉臀,女孩的屄里的温暖湿热,让他恨不得将那囊袋都塞进去一起感受她的美好,动情的溢出的淫水因为相撞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对他来说,真是悦耳的乐曲。 凤溪然觉得他真是厚脸皮,怎么做到无视她的存在做着这种事情?说的话又下流又粗鄙,真是污染了她耳朵。 她怎么会对这样的人心动啊? 大概是因为女娲娘娘将他肉体造得太好了,对,没错,就是这样的。我只是喜欢他的肉体而已,为了提升医术想要探查研究而已!她才不会喜欢他这个人! 她反复说服自己,深吸一口气后,荡漾羞耻的神情渐渐恢复正常,眼不见耳不听地掀开被子,从柜子里拿出她留在这儿的换洗衣裳。 真是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留下了衣裳,要不然她就无法外出了。 趁在男人还在肏弄肚兜时,她给被咬伤的屁股撒了普通的伤药,然后快速穿上衣裳。 此时,楼玄羿突然睁开眼,迷离又涣散,没想到幻想着和她一起,那么快就撑不住了。 浓白的精液射出,极致的快感让他发出喟叹。 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原来刚刚一切的景象不过是幻想,没想到是假的,可假的居然也能这般愉悦。 他越来越期待真正肏到她的时候了。 明明双腿还没恢复,脑子里就开始计划着淫邪之事。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张腿给他肏? 想了一会儿,才发现某没心没肺的女人居然穿好衣裳,在捣鼓给他的伤药。 对了,他突然想到了...... 眼睛闪过狡猾,他用肚兜将阴茎上的精液擦干净。一句未说,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安静地等待女孩来给他换药。 凤溪然见他射完后,一脸还不够还想再来的样子,气得想给他扎针,她瞄了眼巨兽,发现已经软下不少,还好,应该可以换药了。 心中还是有些紧张,她心里渴望靠近他,却也怕靠近他而受到伤害。 端着药碗来到他身旁蹲下,男人自觉地解开身上的纱布,上面有她的泪,有她的淫水,有他的精液,液体大杂烩,纱布上还有淡淡的药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着实不太好闻。 涂药的过程中,楼玄羿再次痛得冒汗,但这次不敢骂她医术差了,从上次就知道,女孩不喜欢别人质疑她医术。 凤溪然在救治了他几天后,终于提出了她一直好奇的问题:“你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楼玄羿本来就没打算主动跟她说这些,但她问了,他也没隐瞒的想法,毕竟以后他肯定是要将她娶回家的,自自的媳妇儿,知道也无妨。 “我触动了机关,闪躲不及,所以伤到了。” “机关?”凤溪然停下动作,抬眸看向他,“看你伤的程度,你不可能走远,所以这机关,是在龙山里?” 果然是他心爱的女人,真是聪明。不过他没回答,只是笑了笑,一脸你知道就好的神情。 龙山如此庞大,延伸至邻国,若说这上面藏着什么秘密,她是信的。 龙山,很适合隐藏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宝藏也好,武器也好,甚至是军队...... 那他是什么身份? “你来罗阳镇多久了?” “四五个月?还是大半年,我忘了。”他确实不太记得在这破地方待了多久,他领任务来此,除了任务,他不会在意任何事。 不过现在不能叫罗阳镇是破地方了,惦记了八年的宝贝找到了,谁说罗阳镇不是风水宝地他第一个跟谁急。 —— 作者有话: 今天有事,更一章,上榜加更放明天吧。 300收再加更一次。 -- 第22章混血与吃醋 凤溪然闻言,点点头。无论是四五个月还是大半年,都与这十里八乡的大恶人出现的时间不对。 从村民的口中得知,恶人在两年前就出现了,虽然没人抓到过他,但受害者却一直出现。而受害者证词,和魏朗一样,都说是恶人所为,高大的,戴着恶鬼面具的那个恶人。 想了想,她试探性问道:“你可知道罗阳镇有个十恶不赦的恶人?” 楼玄羿摇头,除了任务,他不关心任何事情,再说了,他在罗阳镇这段时间里,大部分时间都隐没在龙山之中,每两个月才下山一次去镇上采买。 不过无论是在山上还是去镇上,他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不是戴着面具就粘着假胡子。 他身躯高大,双眸深邃,眼神凌厉,加上微卷的头发,这是胡琳人的特征,那是大越西边的一个小国。 那里的人无论男女,都生得高大勇猛,轮廓分明的脸庞,卷曲而微黄的头发,但这些都不算最特别。胡琳人的眼睛,因为瞳仁偏小,天生自带冷冽狠厉眼神,即便本性善良,但眼神始终不善,被盯着的人仿佛置身冰窖。 凤溪然在见过他的真面目后,就看出了他有至少一半的胡琳人血统,剩下的,便是大越。 他头发微卷但不黄,乌黑发亮,眼神犀利但偶尔又显得无辜可怜。 “还有什么要问?”见凤溪然突然沉思,他开口问道,那样子坦然又无畏,像是在说随便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凤溪然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突然发现这狗男人看她的眼神从来都带着善意与深情,即便是他生气他发情时瞪她,那也不过是假装的凶狠。 他们以前是不是有过认识? 想要问他可开口却成了:“看来你并不知道大家口中的恶人,说的便是你。” “哦?”这倒是让楼玄羿有些诧异了。 “大家说,恶人身高如巨人,面戴可怕的鬼面具,特征虽然只有两个,但都符合的,这十里八乡,应该只有你一人。”她没说,即便放眼大越也不见得能找到第二个,纯大越血统,至少目前的记录来看,没有这样的身高。 “呵,矮子还真是会编排人。”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讽刺。 在凤溪然听来,那声讽刺不是在嘲罗阳镇的人矮,像是在自嘲?不知为何,他的自嘲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 “他们编排我这个恶人做了哪些事?” 她也不怕得罪他,如数说出:“杀人放火,抢劫百姓,贩卖孩子,很多很多......哦,还有强奸妇女、男人、牲畜和家禽也是你会下手的对象。” 听完她的回答,楼玄羿禁不住仰头大笑了起来:“倒是挺会给我安罪名的,不过只有一点说对了,那就是强奸妇女。”说到这,他压低了下巴带着玩味盯着凤溪然。 “什么?你承认了?你真做过?”冰冷的小脸绷不住了,她居然救了真正的恶人!还跟他发生了那么亲密的接触! 冰山第一次裂开是因为羞,第二次裂开是因为悔。 同一天栽在他手上两次。 楼玄羿也不知她怎么就激动了起来,她听不出自己的调戏? 他哪里能知道,女孩在他说那句“强奸妇女”后,什么也听不见想不起了。 她气得面红耳赤,与羞耻带来的红晕不一样,因为她现在的表情着实很不好惹。 “你真的强奸了别人?”像是在祈求他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一般,眼眶居然红了。 一瞬间,她对自己的情绪恍然大悟,他与其他女人的亲密让她吃味难受,但是他犯下这样的罪行更是让她对他的救治感到悔恨。 以往这样的罪人是被她拿来试毒药的。可这次,不但救了他的性命,自己从未动摇过的心居然因为他完美的肉体以及他道不明的深情眼神而剧烈跳动。 还在他的蛊惑下发生了那般亲密之事,除了最后一步,自认为差不多该做的也做了。 楼玄羿紧抿双唇,他不敢乱回答,生怕又说错,但女孩还在执着地提问,他轻叹了声,诚实道:“我是强奸了妇女,那妇女不就是你嘛,不过只能算强奸未遂。” 说完,他不太敢看她,本来只是想调戏她,没想到她却认真了起来。 他强奸的人是自己? 凤溪然脑中像是有什么炸开了,刚刚的负面情绪消失得一干二净,其实,她是个很好哄的人。 但想到狗男人随时发情的样子,还是有些不确信:“你真的没强奸过别的女人?” “......没有。”他有些无语,他遇到她之前,每日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也对女人没兴趣。遇到她之后,只对她有兴趣,他怎么可能去碰其他女人。 “那男人?牲畜呢?家禽呢?” 这些都什么问题啊,女人他都没兴趣肏,去肏男人肏不是人的东西?他疯了?他从未否认过自己是恶人,心是黑的,是变态的,但也不是在这方面变态啊。 他的外形条件不至于让他这般饥不择食,只要他愿意敞开怀抱,还是很多女人会蜂拥而至。 实在是没必要......这女人脑子里装的什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好声好气地回答:“没有,都没有。我只奸你。” 明明是一句粗鄙的调戏话,却让她心里乐开了花,算这狗男人识趣!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看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男人见了只能又软着声音问:“怎么了?还有什么想问的?” “什么都可以问?” “嗯。” “真的?” “是,知无不答。” “咳咳,你跟过其他女人那样吗?”凤溪然清了清嗓子,飞快地眨着眼,扑闪扑闪的,这俏皮的样子惹他上火。 “哪样?”他勾起唇角,眼里带着探究,这女人问这个做什么? “就,就,就是刚刚我和你那样!”她一口气说完,耳尖就红了。 “像我和你那样的没有。” 话落,她还没来得及窃喜,男人又开口:“不过,倒是有更深入的事情......”这下她彻底黑了脸。 男人总算是弄明白了,小神医在吃醋。 —— 作者有话: 设定楼大恶人身高196cm,凤小神医160cm,小神医真的不算很矮,只是某人太高了。 宝宝们多投珠珠哈,还说能在情人节之前达到200就一次性放出情人节番外呢,大家加油哈。 不投珠珠的话也可以多多留言,这些都是我码字的动力呀~ -- 第23章深吻与诉说(上榜加更) 她喜欢他吗?他不太确定,但如果她对这种事情吃醋了,那距离她喜欢他,应该不远了。 这下轮到他窃喜了。 凤溪然不知他怎么突然就一脸喜悦,没看到她生气了吗?还是说回忆起跟那些女人的深入事情让他心情舒爽? 气死她了! 冷冰冰的小脸沉得滴水,楼玄羿越看她越觉得可爱,真是捡到宝贝,不,应该说是他撞大运被宝贝捡到了。 八年前,重伤逃离那个地方,被她捡到。 他突然很感谢之前十几年的非人生活,感谢那个将他母亲杀死强行带他来大越的男人,若不是如此,他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她。 “你倒是回答我啊,笑什么?”她今天一定要知道答案,跟其他女人有什么更深入的事情? “你过来,我告诉你。”男人朝她勾勾手指,脸上淫荡的笑容让她没有靠近的想法。 可她又很想知道。 挪了挪腿,身体微微前倾,男人低头凑到她耳边,却见女孩微微发红的耳尖,以及那肤如凝脂的脸蛋,他与她的距离近得能看见她脸上的细小绒毛。 本想说些什么话,在这一刻全都忘了,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真嫩,真香啊。 凤溪然惊得猛然转头,还未来得及开口骂他,却因为转头的动作,两人双唇互相擦过。 一瞬间,她只觉得红唇麻了,怎么会?明明刚才也有过亲吻可此刻的感觉才像是初次。 楼玄羿也是一样的触动,之前赤裸相对,吻了她,舔舐她的身体,她的蜜液。却没有哪一次像刚刚那个不小心的吻如此触动他。 他也觉得双唇麻了。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都打在了对方脸上。 随着呼吸的加重,空气中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完了,在凤溪然失去理智之前,脑子里就是这两个字。 率先出手的是楼玄羿,男人嘛,在这些事永远是主动的那方,他大手揽住她腰身,很快,唇重重地压了下去。 凤溪然失了神,没有反抗,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亲吻。但两人都是新手,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亲吻。 所以只能互相摩挲着,啃着。 楼玄羿力度重了些,咬疼了她,后者痛呼一声,张开了唇,而他却突然开窍,长舌袭入女孩的口腔,横冲直撞的舌头弄得她很不舒服,嘴里发出了呜咽求饶声。 男人听到了声音,控制了力度,舌头不再捣乱,而是卷起女孩的巧舌,轻轻蜷着它,挑逗着她,不一会儿,两人仿佛都找到了诀窍,愈吻愈烈。 两人的舌都在女孩的嘴里翻滚着,唾液也越来越多,发出了“啧啧”水声,口水的相融,让两人不分彼此。 此时正午时分,阳光明媚,一束束光穿过藤蔓射了进来,暖光照在两人身上,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高仰的小脑袋,怕她举头累着。 而女孩则双手搂着了他的脖子,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后肩。 两人的亲吻越来越熟练,舌头的缠绕,双唇吮吸,贝齿的轻啃,安静的山洞中只有亲吻黏腻口水相交的声音,忘我的缠绵,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 凤溪然似乎完全接受了她对他的感情。 楼玄羿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对自己动情,他都不会放开她。 不知吻了多久,吻得两人肚子都叫唤了起来,这才想起早食午食都没吃,而正午都快过了。 怕女孩饿着,男人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两人之间银线相连,如藕丝连接。 搂着女孩脑袋的大掌挪到面前,拇指给她轻轻地擦拭口水,樱粉小唇被他吮吸得又红又肿,女孩荡漾泛水的双眸痴痴地看着他,还没从双舌缠绵回过神来,任凭他给自己擦拭,任凭他忍不住又蜻蜓点水般地啄了几口,最后又从上而下吻了吻她的眉心、眼睛、鼻子、脸蛋、下巴。 男人满足地低声笑道:“爱上我了?” 爱?! 一句话让她羞得发烫,她被看穿了?怎么办?他发现她的心思了?会瞧不起她会玩弄她吗? 想到这,她侧眼不敢再看他,怕面对那双摄人心魄的鹰眼,被他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透彻。 “如果不是爱上我,你看我的眼神,会让我误会,你在求肏。” “”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说她爱上他,她还要说他早就爱上她了呢! 男人本该安静的阴茎在他们亲吻时就听话地坚挺起来,不过似乎他没有打算让她帮忙,也没有借此调戏她。 没等到女孩的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的确跟其他女人有更深入的事情,不过,那个女人,在我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女孩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就明白过来,那是心上人。 长睫垂下,掩盖着心中的失落酸涩,原来人家心里有人了啊,既然如此,跟她这样是怎么回事? 果然啊,男人的劣根性,狗改不了吃屎,呸呸呸!她不能骂自己的屎。 真是个下半身主宰脑子的人,呵,这么一来,她的动心真是一件愚蠢得不行的事,而且还被他发现了,很可笑吧? 男人没察觉她的神情,搂紧了她的身躯,将她的脑袋摁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他喜欢这种将她包裹起来的感觉,她是他的。 在这大千世界里,只有与她相连,才能让他觉得这是活着,活着的感觉真好。 他又继续说道:“八年前,我认识她时,她才十二岁。身体稚嫩得没有女人该有的曲线。那时我受伤了,她把我捡回去。” 凤溪然在男人怀里吃味地听着他诉说心上人,她声音闷闷地问道:“然后呢?” 她若不是妒火中烧,以她清醒又聪明的脑袋,应该会从“八年前,十二岁,捡了受伤的人”这几个特征联想到自己身上,即便不确定,也肯定会抱着怀疑。 “然后啊,她说她出生于医学世家,医术了不得,可在帮我治疗时,三番四次用错了药,包扎的手法也糟糕透了。” 凤溪然突然回味过来,怎么越听越熟悉? -- 第24章冬至与取名 她想从怀里挣扎出来,可男人却摁着她无法动弹。 低沉的嗓音在她发顶上响起:“被她折腾得这么惨,心里恨死她了,我怀疑她是仇人派来对付我的,所以就想,不能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向她报仇,可是她以为我要死了,不但没有高兴得逞,反而哭得稀里哗啦的,鼻涕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了,丑死了。”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恨她了,看到她哭,我很烦躁,就算是要她哭,也应该是被我欺负哭,我还没动手报复,她居然就哭了,这让我很颓败。” 这么熟悉的故事让凤溪然止不住地颤抖,她再次挣扎,声音发颤道:“放开我。” 他终于松了手,低头看向怀里满眼震惊的女孩,唇角上扬,但眼神却很悲伤地说道:“然后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她的不告而别让我再次陷入黑暗。明明她医术差劲,治坏了我的身体,让我伤上加伤,我巴不得她快点消失。可她不见之后,我觉得身体更糟糕了,本没有受伤的心好像也病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庞,红了眼眶的双眸让他心疼又欢喜,看来她是想起什么了。 她有些不敢置信,消失了八年的人,原来近在咫尺。原来,他早就认出她了,也是,当年她并没有戴面具,与当年相比,她的容貌变化也不大,不过是从青涩到了成熟。 他认出她,她却认不出他。那个一直让她懊恼的人、一直想要得到他认可的人,原来就是他。 当年去清州凤家枣庄避暑,与护卫丫鬟去山里摘果偶然捡到的少年,原来,就是眼前之人。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你是......楼玄羿。” 男人眼里闪过惊喜,她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不,她必须记得,当年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鹰。楼是母亲的姓,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他对她说:“我要是死了,你给我立个碑可好?我要求不高,每年冬至给我烧些钱就好。” “我,我答应你......不过为何是冬至?”女孩握住他的手哭着问,她恨死自己了,她觉得治病疗伤很容易,自作聪明地认为看了些医书就能诊治他人,没想到她会害死他。 她说要找别的大夫,但是这人固执得很,不允许她带任何人过来,说什么会暴露他的行踪。 “我生在冬至,母亲死在冬至,可惜了,我不能在那天死,我得死在夏至。”他以为他忘了冬至是什么样的,这一刻却突然想起,四岁之前,每到冬至,母亲都会给他做好吃的,给他穿新衣,他虽没有父亲,但他并不会渴望,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也不会嫉妒。 因为他的母亲是这世上最好的,她对他的照顾,对他的爱,并不比任何人少,他曾觉得他是最幸福的小孩。 直到他四岁生辰那日,那个男人出现了,那个将他母亲杀死,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从那以后,冬至对他来说,是一年之中最冰冷痛苦的日子。 可没想到,四岁之前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清晰,他知道,他快不行了,大限将至之人,都会回忆起以前所经之事,人生的走马灯,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才会看到。 这一次,他以为他逃出了那个男人的魔掌,还没来得及高兴,却跳进了另一个人的魔掌之中,还是个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女孩,明明毫无攻击力,却又能抓住了他的命脉。这下好了,还真会死在她手里。 其实他可以拉她一起死,在最后一刻,只要他想,他还是可以爆发一次,给他一息的时间就足够了,一瞬间他就能掐断她那纤细的脖子,犹如杀一只兔子那般简单,即刻毙命。 但这会儿却不想了,因为除了他母亲,居然还有人担心他会死,还会为他哭泣。 女孩摇了摇他,“那你再坚持坚持,到冬至再死吧,我,我去找最好的大夫医治你!”她要去信把祖父叫来!祖父一定能救活他。若是没有她乱用药,在他昏迷时早些叫其他大夫来,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现在他被医坏了,就算他同意其他人医治,除了祖父,她不认为还有谁能救他。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再次想不通,他堂堂龙星楼第一杀手,居然会死在这白痴手上。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更别说夏至到冬至还有半年。 隔着面具,他笑了起来:“凤小姐,死在你手里,我认了。” “不要!”她恨死了自己。 “对了……我没有名字呢,看来立了碑也没意义。”是了,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给自己取一个名字。母亲还在时,只给他取了个贱名,叫“大狗”。 母亲死后,大狗这个难听却又带着爱意的名字,也跟着淹没在死海里,再也没有浮出的必要。 “我,我,如果楼哥哥愿意的话,溪然给你取个名字?”她知道他姓楼,没想到居然没有名字。 “好。”一个字,充满了感激和期待。 “叫,叫做玄羿如何?我捡到楼哥哥的时候,你穿着玄色劲装,这个颜色很配你,所以我选了玄字,羿字取自后羿射日,我喜欢这个神话主角,他很厉害,我觉得你也很厉害!就叫楼玄羿!” 听了她的话,他没有回答,女孩静静地等着,她并不知,面具之后的他,不该脆弱的鹰眼,淌下一滴滴泪,良久他才哑声回答:“好……” 他的脉搏越来越虚弱,透过面具的眼孔看着女孩哀求他不要死的样子,他突然又舍不得走了,若是他活下来了,他想娶她…… 凤溪然突然想起脖子上的银锁里藏着一颗绝世奇药,见楼玄羿不出声,几乎没了的呼吸,她颤颤巍巍地从银锁里拿出药丸,祖父说,这是凤家最珍贵的药丸,因缺少药材,再也无法炼制,仅此一颗,叫九转回魂丹,便是有再多钱也买不到。 只要有一口气尚在,再重的伤也能起死回生。该死的,她之前都忘了,她从未遇到过如此生死离别之刻,所以完全想不起九转回魂丹的存在。 好在现在也还不晚,他还有气! —— 作者有话: 今天只有一更,在外面聚会,手机打字真的太慢了,而且还没回家。今晚写楼大恶人的从前,太可怜了,作为老母亲我差点哭了(玻璃心的母亲) -- 第25章相认与拜访 在恐慌和紧张之后,她颤着手将药丸放入他嘴里,此时他已无法吞咽,好在药丸入口即化。 九转回魂丹被祖父说得很神奇,但是否真有效,她不确定。 她不会把脉,为了确认他是否活过来,只好侧脸将耳朵贴着他的胸口,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心跳声渐渐加重。 凤溪然喜极而泣,救回来了!救回来了! 楼玄羿醒来后,才发现他离开了凤溪然安置他的那个小木屋。以为自己死了入地狱,没想到还能活着。在这之后,他的人生发生了重大的转折,只是,医坏他的小庸医,再也找不到了。 山洞中,两人无声相望着,这是凤溪然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容貌,仿佛要将之刻在心里,娇嫩的指腹摸过他高挺的鼻梁,愧疚道:“八年前,对不起......” “小神医贵人多忘事,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楼玄羿揶揄道。 “怎么会?”她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他啊。 “那这几天你认出了吗?”男人故意压低声音,似责怪又似撒娇。 “我......你不讲道理,我以前没见过你容貌!”除非她是神仙,否则怎么隔着面具将他样子瞧个遍? 知道他的身份后,她很是欢喜,才确认自己的心意,没想到意中人竟是当年的那个少年,果然多多行善救人积德是有回报的! “行,不说这个,我们来说说它。”楼玄羿边说边将她的手带到粗大的阴茎上,继而在她耳边轻声道:“帮我弄出来,然然。” 两人相认之前,他就察觉出女孩对自己的心思不寻常,如今已认出对方,他当然要趁机占便宜。 他说这么多仅仅是为了相认?不,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更快肏到小神医罢了。 “然然”这个爱称,向来只有家人会用。狗男人居然如此厚脸皮就用上了。 她羞红了脸:“跟你不熟,不允许这么叫。” “然然的小骚屄都被我玩过了,这都不熟,怎么才叫熟?我知道了,小骚屄被大鸡巴肏过才叫熟。”他在她耳边说着淫秽的话,大手包着小手上下套弄着阴茎,“想不到然然这么心急,给你吃就是了。” 说着就要解她衣裳,结果肚子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方才两人缠绵亲吻时就被肚子叫打断过,羞得快无地自容的凤溪然连忙抽回手,“你,你今天先自己弄,我带了食材上来,先烧饭吃吧。” “今天自己弄,那之后都是你帮我?”男人抓住了重点。 凤溪然并不想回答,拿出食材专心处理了起来。 狗男人无赖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 凤溪然烧好饭之后,楼玄羿也正好发泄完。 两人面对面吃着,凤溪然时不时给他夹菜,让他多吃些,身体也能恢复得更快。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难道她到现在还不知,待他恢复后会如何对她吗?将她夹的所有菜都吃下,既然她想要他恢复快,那当然要配合了。 吃完饭后,凤溪然边收拾边交代:“我后日再上来,这次给你买了很多东西,有清淡的糕点,还有肉干。待会我再去河边给你打一桶水来就够了。” 瞧她一副小妻子的模样,让楼玄羿笑眯了眼。 “笑什么呢,我交代的话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就是辛苦她上下山不说,还得跑河边打水。 楼玄羿暗想,恢复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才行。 回到枫叶村,她拿出裁剪好的玄青色锦缎,按照他的尺寸,再次进行了裁剪。 村长媳妇经过她房间的窗前,便看到了她满脸娇羞地在缝制衣裳,那颜色那大小一看就是给男人的啊。 凤大夫这是看上哪家公子了?怎么没听说呀?要不要进去问问她?想到这,村长媳妇用力摇摇头,不行,既然凤大夫没说,显然是不想让咱们知道。还是先装作不知道吧。 第二天,凤溪然早上无事,继续给某人缝制衣裳。到了晌午,她去了魏家。 不过是隔了一天,魏朗的脸色看起来更糟了。给他把脉依旧是老问题,气郁心结。问他也不愿意说,凤溪然只好放弃。 午饭用过之后,她便租了村里的牛车往县里去。 今晚会住在县里,明日一早就去拜访县令,时间应该花费不多,然后就可以直接去往龙山,因为从县里去小河村比枫叶村过去更近一些。 到了县里,天还亮堂着,她先是找了客栈要了间房,然后又开始采买,买明天拜访的礼品,还有带去龙山的东西。 晚上,她在房间里继续给楼玄羿做衣裳,想到明天就能看见他,心情说不出的好。 第二天早晨,她换上一套烟云蝶纹齐腰襦裙,对着铜镜描绘了淡淡的妆。 之所以打扮一番,是因为她这一次前去拜访代表的是祖父,代表的是凤家,穿着得体是最基本的礼仪。 来到宋府,她看见大门除了护卫,还有一个年轻人,她上前只说了一句,那人便笑着朝她姓李:“小的奉老爷之命在此等候凤大夫子,请进。” 凤溪然将礼品交了过去,随着那人进去,她发现宋府还挺有钱的,如此大的府邸,不像是个县令能买得起。 祖父曾在信中说过宋元信是种地的,也就是说宋县令是寒门出生,如今住在如此豪华宽敞的府邸,真是耐人寻味。除非他妻子娘家有钱,又或者,他收受贿赂。 那人带着她转来转去,若不是她记忆好,在第二个拐角就能忘了原路,在绕了十八弯后才终于来到正院见到宋县令。 “民女凤溪然,拜见宋大人。”凤溪然朝宋县令行礼之后,才发现他身旁还有一个男人。 “凤大夫不必多礼。”宋县令长得慈眉善目,耳垂略大,肚子又胖又圆,笑起来就像弥勒佛一样让人觉得和蔼可亲。 “这是犬子宋云立。”他朝凤溪然介绍了身边的男人,宋云立跟宋县令容貌有几分像,但两人身材天差地别。 若只看五官,宋云立也会让人觉得平易近人,可他太瘦了,脸颊微微凹陷,眼下还发黑,无须把脉,凤溪然就能断定他纵欲过度。 更不用说,从见到她时,宋云立就一直猥琐地盯着她,似乎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 作者有话: 今日第一章,晚上还会有两章,或者三章!之前我说过100珠加两更(我疯了)要么都放在今天加更,要么今天加1章明天加1章。 -- 第26章娶她与阴谋 宋县令让人上了茶,落座之后,聊的都是凤溪然以及她祖父。 在场虽有三人,但宋云立除了最初与她见礼,便一直安静地待在旁边,并不参与她与宋县令的话题,显然,他并不是无法插嘴,而是垂涎凤溪然的美貌,痴痴地看着她。 宋云立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不过面上任风轻云淡,与宋县令相谈盛欢。 察觉到时间差不多,她便提出告辞。宋县令一再挽留她在此用饭,连宋云立也开口了。但她仍坚持要离开,直说还有病人等她去复诊,反正这也不借口。 在她离开之后,宋云立就变了脸:“父亲,没想到啊,这样的娇花居然在我们县里藏了两个多月。” 宋县令知道儿子的德性,严肃地警告:“她可不是你能玩弄的,她祖父可是太医院院正,师父是神出鬼没的大越第一鬼医,还有她的父亲与兄长都在太医院中任职,大越与前朝可不一样,别以为太医只是给贵人看病,就以为他们没权力。” 宋云立听了非但没有退缩,眼里反而燃起了势在必得的熊熊烈火:“父亲说什么呢,这样的美人当然不是拿来玩弄的,我要娶她!” “儿子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宋县令本以为他会如往常辣手摧花那般对凤溪然抱着一样的想法。 没想到他居然想娶人家,要知道儿子今年已二十有三,他一直拒绝娶亲,他看不上那些门当户对的女子,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只不过连宋县令都不知道。 儿子若是娶了她回来好好对待,收回贪玩的心,那么他倒是可以帮帮忙,如此一想,他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凤溪然无论是才华容貌还是家世,配自己儿子都绰绰有余,但女孩子最好还是低嫁,再说她早已过了及笄之年,如今已是大姑娘,所以他认为要撮合他俩的婚事也不算太难。 “父亲,我要她!我要娶她!”宋云立一口咬定了,他现在都觉得下腹在燃烧,想要把凤溪然抓回来狠狠地发泄一番。 此女子乃人间绝色,配他宋云立,不是正好吗? “知道了,过后我让你母亲派人问问她意思。”宋县令认同这桩婚事后,不会骂他痴心妄想,毕竟自个儿子就是贪玩了点,其他方面还挺好的,年轻人,正常。 “不,不要问她,她这种清高冷艳的女子,看不上我。”宋云立玩的女人多了,对女人自然是了解透彻,凤溪然从头到尾一个眼神也没给他,甚至在最初行礼时,她的眼神就对他透出厌恶。 这样的荆棘之花想要抓在手中,少不得耍点手段,否则就会被刺伤。 “那你说如何?” 宋云立凑到他父亲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宋县令吓一跳震惊地看向儿子,随后又觉得可行,便答应了。 离开的凤溪然并不知道,自己已被人盯上,她匆忙回到客栈洗了妆容、换了一身衣裳才去往龙山,撩开藤蔓,只见本该在地上的楼玄羿,此时正躺在木床上,抱着那张她盖过的被褥,一脸的惬意。 “我的然然,你来了。”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恶心人,凤溪然瞋了他一眼:“不是你的!” 楼玄羿也不计较,是不是他的,并不是由她说了算,她喜欢口舌之争,让她赢就是了。 她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东西,问道:“你腿没事吧,怎么上来的?” “拖着腿爬上来的。”他不想躺在地上,在他与她相认之后,就越是迫切地想要靠近她,所以爬了上来,特意睡在这有她味道的床上。 其实被褥是新买的,睡过几次并没有味道,但楼玄羿这狗鼻子偏偏就是嗅出些气味。 凤溪然打了水给他擦脸,男人抓着她小手就往怀里带,她惊呼一声就要跳开,可自从前天他上半身力气恢复后,她就没逃离成功过。 “放开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抱一抱我。”明明是他抱着她,他却说抱抱他。 被他抱在怀里,她心中逐渐荡漾开来,不行,再这样下去要耽误的,今天上来本就浪费了些时间,她还要回去赶制衣裳。 张开双手回抱了男人,随后不带一丝的感情,冷静地抬头看着他:“抱过了,可以放开了。” 被她冰冷的模样刺激到,男人觉得凶器又有抬头的趋势:“就这么不愿意与我接触?” 凤溪然有些无语,但仍作了解释:“今天要快点回去,因为,那什么......我给你做了衣裳,还没做好呢,你也不想一直裸着吧。” 楼玄羿闻言,心中乐开了花,小神医亲自给他做衣裳!荡漾的脸上露出勾人的笑容:“在你面前,便是一直裸着,又有何妨?难道你不喜欢看?” 他注意到她偷偷打量欣赏自己身材的眼神,眼冒金光的样子让他恨不得解开碍眼的纱布,让她看个够,这种要求若是不满足,就太对不起他的做人原则了。 “别乱说!”推开狗男人,凤溪然耳朵发烫,深吸一口气,开始忙碌今天需要做的事情,好在他也识趣,除了偶尔几句调戏,也没有真正打扰她。 就这样过去了几日,除了隔日上龙山,剩余时间她都在村里教人辨药。 这一日她早早起来,正要去往龙山,没想到县令派人将她请了过去。 担忧地朝着龙山方向看了一眼,罢了,这些天他恢复得还不错,上次给他带了衣裳和拐杖上去,没错,楼玄羿恢复力惊人,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才半个多月,就能靠着拐杖移动了。 不过也是有她高超的医术加持,换作别的大夫,即便他身体素质再优越,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达到如此效果。 坐着马车来到宋府,没想到宋县令竟亲自相迎,在他身旁还有一年龄相仿的女人,打扮得雍容华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里的妃子。 凤溪然猜想,她应该是县令夫人。 果然,她一下车,县令夫人就上前笑脸相迎,她正要行礼,就被县令夫人阻止:“不必多礼了,凤大夫快请进,咱们进去再说。” —— 作者有话: 这几章过度一下剧情,下一章开始,爆炒肉肉。 -- 第27章亲事与惩罚 县令夫人的自来熟让她有些不自在,宋县令上前表示歉意,顺便介绍了夫人的身份,在她一头雾水的情况下,就这么被带了进去。 一路上她都在思索,突然请她过来,只能是看病吧,否则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但见了县令与县令夫人,两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怎么都不像是要请她看病。 来到正院,才坐下没多久,县令夫人便说了今天请她来的原因。 “您是说,祖父为报答宋爷爷的救命之恩,要让两家结亲?!”凤溪然顾不上维持表情,这件事真是震惊到她了。 “是,没错,我昨日翻阅父亲留下的信件这才知道。”宋县令在为上次未提起这事作了解释。 “可,宋爷爷是在三十年前救了祖父,我还没未出生啊,怎么也轮不到我吧。”她不傻,这突然冒出来的亲事怎么都透着古怪。 “这不,父亲就老爷一个儿子,凤大人一儿一女,当年也都已成亲,所以凤大人提出让孙辈结亲,我就一个儿子,而凤大夫你正好是家中唯一女儿,年龄与云立也合适呢。”县令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拍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点头答应。 两人在她面前好说歹说了一番,见她油盐不进,也不松口答应,只说道:“此事我还须去信祖父问清楚,待知道祖父的意思后,再向宋大人答复可好?” “好说好说。”宋县令笑着回答,但神情却不太好。 两人也不逼迫她,强行留下她吃饭,参观花园。 凤溪然心中惦记着楼玄羿,可方才的委婉让他俩脸色都不太好,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答应留下。 将近申时才放她离去,现在这个时辰再去龙山已来不及,想了想,她回到镇上,在济世堂给祖父写信,把今早得知的亲事说了清楚。 她不认为祖父会答应这种事,即便答应了,也不可能不告诉她。她早到适婚年龄,从未曾听家人提起这桩亲事。 可是撒这样的谎,不是很容易识破吗?这种事情只要她问问祖父不就能知道真假?他们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凤溪然并不知的是,她寄出去的信,当天晚上就被拦截下来送进了宋府。 第二日早晨,她从镇上出发前往龙山,昨日她失约,不知他如何了。想到他会大发雷霆,她不由得发憷腿软。 终于来到山洞之外,她特地放缓了脚步,心中给自己打气,那大个子有啥好怕的,实在不行药倒他! 进去之后,没有想象中的辱骂大喝,只见狗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凤溪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幸好他在睡觉 走进一看才发现他擅自解下纱布堆在床边,她掀起被褥一看,除了被木板固定的两边小腿,其他位置的已一览无余。 他的外伤无论大小,皆已痊愈,变成了纵横交错的疤痕。看来她要快点制作出祛疤药才行。 认真检查伤口的凤溪然没发现,在她掀起被褥的一瞬间,某人就睁开眼,眼神不善,射出凶光。 猛兽已复苏,猎物落入陷阱,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专注检查的凤溪然只感觉腰身被擒住,然后便是天旋地转,仅仅几息的时间,她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你醒了?”她的声音有些弱,尤其是看到他淡淡的样子,分不清是什么情绪,这让她更是心虚。 男人不说话,她只好继续问:“膝盖虽然没伤着,但你这样应该也不舒服吧?” 他分开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她被夹在中间,无处可逃。 “担心我,不如担心自己。”开口就是警告,这下还听不出他生气,那她就是傻子。 她试着推开他逐渐压近的胸膛,没有了纱布的阻碍,紧致又发烫,都快灼伤她了,这男人的体温怎么如此高? “我昨天是有急事才没来,并非故意的”她解释了,希望他能听进去。 “我不管你是因何事不来,我是你该负责的病人,你该做的定期检查没做到,是不是错?”男人不留情面地在她面前说着,这让她心里有些酸涩,他怎么能这么无情地责怪她呢? 喉咙哽了哽,她不回答。 “回答我,错了吗?” 这不是在逼她吗?酸涩变为恼火,她开口就没好语气:“就是错了又如何?” 得到了回答,男人眯起危险的鹰眼,若有似无地笑着,小猪就是小猪,总是这么容易掉入陷阱任他宰割。 “错了,就该受到惩罚,懂吗?”他倾身靠近她可爱的耳朵,舌尖舔过,凤溪然猛地颤栗,她还在恼火男人的无情责怪,怎么他突然就发情了。 “你,你别这样碰我。”她又尝试着推他。 “不是碰,是惩罚。小神医诊治病人不尽责,我要好好惩罚你,以免下次还敢犯错。”男人哑声说着,大掌隔着她衣裳握住了想要逃跑的乳包,惩罚性地揉捏。 “不,不要,痛!”她的拒绝,她的捶打,让楼玄羿更是加大了力度,傲人的双乳就这么任他搓圆捏扁。 泪水打湿了双眸,令她看起来可怜极了,换做是正常人只会停下心疼她,可面前的是楼玄羿,见她如此,更是激起心中暴虐心,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衣裳被他粗暴扯开,眼睛被蒙上水雾的凤溪然看得不清晰,只见胸口冰凉,一边乳儿就被男人含在了嘴里,他吃得好多,恨不得把全部都吃进去了。 大掌在把玩另一边的乳尖红梅,拇指与食指来货搓动着,真是不留余力,一边搓一边又捏着拉长再松手,来回几次,乳尖又肿又红,比另一边大了一倍。 在痛到极致后,酸胀酥麻的感觉便慢慢从乳儿爬上了她的心头,花穴因她得到快感而涌出蜜液,浇湿了花瓣,此刻的它,正用天下最淫之水冲洗自己,它正等待勤劳的男人来采集它。 楼玄羿边把玩乳尖,边用牙齿啃着粉白的乳肉,他觉得好香,好像埋头在此处。 抬起头后,他不理会女孩朦胧带着求饶的双眼,双手从乳儿的外侧托起往中间挤压聚拢,尽量将两朵红梅靠在一起,双峰之中形成了深不可测的峡谷。 然后他将布满胡渣的俊脸埋在了她的峡谷之间,男人高挺的鼻梁在缝隙中来回搓动,舌尖从中间略过,下方乳肉和乳尖被胡渣刺得又麻又痒,她脑袋渐渐空白,忘了反抗。 -- 第28章抽打与潮喷 楼玄羿张大嘴巴,试图将两粒乳尖连带着粉嫩的乳晕一起含住,这奶香味的奶子,不能一口吞下,实在可惜。 巧舌在两粒乳尖来回滑动,一粒被他拉得又肿又大,他秉持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往小的那粒用牙咬着往上扯动,一副不摘下不不罢休的姿态。 “嗯啊啊,疼,轻点儿。”凤溪然朝他求饶,只是那声音怎么听着欲求不满。 楼玄羿松开牙关,乳尖坠下再回弹的样子仿佛迫不及待要回到他的口中:“小神医的奶子也病了,要好好治疗。” “没,没病的。” 她下意识的反驳,却换来男人更重的力度,那颗偏的小的乳尖被牙齿又扯又咬,很快就与旁边的一样肿大了。 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乳尖被玩得又肿又红,白奶上布着红色吮吸的痕迹还有揉捏的青紫色。 接着,要往下攻略,他从双峰慢慢往下舔吻,沿着中间线,亲到了她的肚脐,舌尖在肚脐周边转了一圈,那四周很敏感,凤溪然勾起脚趾,发出一声嘤咛,她居然想要更多。 下身的裙裳很快就被扯掉,私处早已湿透,亵裤被拿掉后,空气与暴露的花穴相撞,冰凉的感觉使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男人已经亲到了她的小腹。 “不,不要再往下亲了。” 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剑眉微挑:“这里的小嘴不舒服,一直在吐水,我帮她看看。”说完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掰开她的双腿。 他跪着往前移动,正好在她身下,早已立起的滚烫肉棒就在那娇艳欲滴的花穴之外,男人故意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直戳馒头白虎穴,阴唇被戳得拱起馋人的弧度,嫩肉被强行撑开。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鸡巴巨大,与女孩的嫩屄作了对比之后,光是龟头都罩住了阴户,这么小的屄眼,要多久才能吃得进自己的鸡巴? 扶着柱身将马眼对准花蒂上下搓动,涌出的清液浇灌了硬得力挺的阴蒂。 “别,不要进去。”被滚烫炙热的东西触碰到,凤溪然紧张地叫唤起来,那只巨兽她可吃不消! 楼玄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用马眼肏弄阴蒂,在听到她再次开口阻止时,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抬起柱身,由上而下往下打在她娇嫩的白虎屄上。 看来不加重惩罚不行,居然还能反驳。 “啪啪”几声,粗大的肉棒打得阴唇发红,淫水四溅。山洞之中回荡着阴茎抽打嫩屄的清脆响声,凤溪然哭叫出声:“不要打,不要打,痛,呜呜” 楼玄羿置若罔闻,伴随着她的哭声,施虐欲在灼灼燃烧,滚烫的大阴茎继续抽打嫩屄了几下后才道:“不要打什么?” “不,不要打那里”明明痛死了,为何她心里却酥酥麻麻的,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完了,她觉得她要坏了,被狗男人带坏了。 “那里是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男人的声音低沉得醉人,她最受不了他那蛊惑人心的嗓音,勾得她穴口紧缩,吐出更多淫水。 “啪!”又一次被大肉棒抽打无毛嫩屄,整个阴户都变成了羞人的红色。 “就是私处!”她说出这两个字已羞红了脸,没想到男人坏心地继续抽打,仍然不放过她:“什么私处?听不懂,明明是小骚屄,还装纯情。被大鸡巴打成这样还在吐水,说,不要打哪里?” 她不要被打了,可是内心却渴望更多,她陷入了矛盾之中,屄口流着的水越来越多,她咬着牙按照男人的提示说道:“不,不要再打小,小骚屄了,求求你”粗鄙的用词让她浑身通红,男人见此更是爱不释手。 无毛穴这次真肿成了大馒头,阴唇红肿外翻,嫩肉也肿得无法合拢,明明屄里都还没被任何东西插入,整个阴户的状态看起来就像被肏坏了一般。 她都按照他所说了,可男人却还在用肉棒抽打她的私处,她又羞耻又恨,恨自己的感受,从最初的疼痛到现在愉悦至极,她甚至觉得阴蒂被龟头肏弄时都比不上现在的快感,舒服得差点翻了白眼。 就在男人要停下时,她终于控制不出地泄了出来,从私处的痛转化为快意直冲大脑,脑子混乱一片,脚趾勾起,身体因高潮而痉挛,胯部控制不住地挺了起来,她潮喷了。 穴口喷射出大量淫水,全数喷射在了他的巨根之上,温热的蜜液包裹住粗大的紫黑阴茎,浇湿了他的阴毛。 楼玄羿发直的鹰眼紧紧盯着喷水的屄口,一眼也不舍得错过这番美景,翕动的屄口仍在倾泻,他扶着胀痛的阴茎,将马眼对准屄口,淫水冲着马眼淋在龟头上,他闭上眼沉吟着享受女孩蜜液的灌溉。 他犹如干涸已久的龟裂大地,而她是老天降下浇灌他的甘霖。 喉结上下艰难地动着,他想要更多。 终于,潮喷结束,凤溪然从迷离茫然的样子中渐渐回过神,她刚刚居然喷水了她在做什么?! 楼玄羿倾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眼里是深邃而晦暗的目光,开口便是比刚刚更沙哑的声音:“一直要我别打,要我停,可方才是谁爽到了喷水?” 凤溪然不敢看他,红扑扑的脸蛋恨不得藏进他怀里,但男人却刻意与她隔着距离。 “小神医倒是舒服了,可你的病人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察觉到他的阴茎还没得到纾解,发硬地顶着她的小腹,还没鼓起勇气帮忙就想退缩。 男人也不管她有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不过我也不急,再让小神医继续爽也是可以的。” 边说着,他再次退回到她身下,凤溪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妙:“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小神医拭目以待就好。” 楼玄羿再次粗鲁地掰开她的双腿,刚刚是阴茎玩骚屄,接下来他突然问道:“小神医想要嘴还是手?” 凤溪然瞬间了然,“不,都不要!”她想要挡住下身,已高潮过一次,她清醒了不少。 只是男人动作更快,大掌掐住女孩细白的大腿不让其合拢,他低下高昂的脑袋,埋与她的双腿之间。 -- 第29章舔屄与口交(h) “不要,不要吃那里!”双腿被男人禁锢分开在两侧,嘴里的拒绝在他听来不过是欲拒还迎。 不同于玩弄乳尖的凶狠,他知道被抽打过后的私处敏感而脆弱,所以双唇含住阴蒂时,温柔得像换了个人。 凤溪然本以为会被粗暴的对待,毕竟才被他的大肉棒打过,这会儿又疼又敏感,心里慌极了,没想到男人只是轻轻含住了阴蒂,如对待绝世珍宝般,悉心呵护着它。 唇舌湿润而炙热,不同于阴茎的滚烫,也不像它那般坚硬,方才被阴茎抽打,被龟头肏阴蒂,更多的是满足男人的施虐心理,虽然她最后高潮了,可是快感之中却夹杂着痛楚,所以她才怕接下来会发生同样的事。 而现在,男人轻柔的舔舐彻底取悦了她,不带任何痛楚与委屈,献上所有的口舌能耐,只为满足她,只为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仿佛被抛到了云端之上。 长舌玩弄乳尖学到了不少技巧,他将舌伸到充血而肿大的阴蒂底端,舌尖往上一顶,来回抠挖着阴蒂,似乎想要将其挖出。 凤溪然被弄得忘了反抗,她的红唇微涨着,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嗯......啊啊哈啊,嗯啊~” 听到女孩被自己取悦到忘乎所有的呻吟,他更卖力地舔舐,玩弄阴蒂就能让她这么舒服,这不过是前菜而已,主菜还没上呢。 楼玄羿张大嘴巴,将整个翻开的内阴都含住了,长舌上下来回刷动嫩肉,舌尖经过屄口,微微颤动着,敏感得快速涌出蜜液,他不允许如此珍贵的蜜液从他嘴里逃出,疯狂吸入,吸得“啧啧”响起,听到声音,他又加大力度吮吸,羞耻的声音在山洞之中回荡着。 凤溪然仰着脖子高喊:“啊!不要,不要吃!” 男人哪里会理她的话,尤其还是这种口是心非的时候,嘴里喊着不要,可女孩的胯部微微挺起往他嘴里送着,还真是个上面纯洁下面下流——上下不齐心的小坏蛋。 凤溪然双腿打着颤,她感受到男人在吞咽她下身溢出的淫水,“脏......那里脏的。” 男人抬起头看她,唇角勾着,好看的薄唇被淫水沾染上,泛着水光润泽,“吃了那么久,现在说这些不晚吗?更何况,不脏,我觉得很甜,很喜欢。” “很甜”,“很喜欢”这些字眼让凤溪然心里的小鹿再次为他而乱撞,她快疯了,她对他本来只是见色起意的喜欢,喜欢他的肉体,他的声音。再到后来他时不时透出的深情烫到了她,她这座冰山无法再淡然地当做什么都不知。 最后,在知道了他是八年前的少年,她心中的防备彻底瓦解,心中压抑的感情彻底爆发,她承认,她心悦他。 只是她习惯于伪装情绪,控制面部表情,加上这几天他们的相处并没有越界,她以为她在他面前还是能像当年一样握住主导权,谁知被他随便挑逗玩弄便溃不成军。 恨自己不争气太快被攻破,可身体的每一处无不在渴求着他的亲吻他的挑逗。 柔嫩温热的舌头不再是单纯地来回经过屄口,它终于要进攻此处,最为神秘的地方,所有的宝贝都是从这里而出,所以这个地方只能是他楼玄羿的。 他要在此留下他的痕迹,他的气味,他的一切。 长舌轻松撬开紧致闭合的屄口,敏感娇嫩的屄口被异物入侵,凤溪然心中一紧,才敞开的屄口瞬间收紧,绞着男人的舌头,他微微蹙眉,继续往里顶,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阴蒂,上下一起服务。 “不,不要进,啊!嗯呃......” 逗弄阴蒂很快有了效果,快意让她再次放松,不再紧张。 屄口又朝着男人张开,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搅动着,舌尖四处摸索着滑过层层肉壁,屄里的褶皱犹如一张张小嘴,吸咬着男人的舌尖。 明明阴茎胀痛得快爆了,明明是他在取悦女孩,可他却能从玩屄之中得到了堪比射精的快感。 探索完毕后,长舌开始在屄口进进出出,每一回进出都比上一回更重,更深入地肏着她。 凤溪然羞红的脸快滴出了水,双眼含水看着男人埋头在自己腿心之间,鼻尖碾着阴蒂,舌头肏着屄。 羞死她了,居然被男人的舌头肏了小屄,怎么可以这样?可是,可是好舒服,舌头很软,很湿热,在小屄里进进出出的,磨得她又痒又麻,酥麻的感觉让她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塞进里面。 不,不行,她怎么可以有这么淫荡的想法呢? 他和她算什么关系呢? 她是心悦他没错,那他呢?他说八年前的她在他心上,那如今呢?他没有说过这些,他会不会只是为了报复她才玩弄她的身体? “啪!”的一声,凤溪然差点跳了起来,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居然扇了她的嫩屄一巴掌。 “肏着你还在走神,想什么呢,嗯?”男人得不到发泄,还用尽全力取悦她,她居然走神! 她慌张地摆手解释:“不,没有,没有走神。” “刚刚还淫荡地叫着,突然没了声,不是走神是什么?是在想别的男人?”楼玄羿把自己最恨的猜想说了出来,他一直觉得这八年里,她肯定被别的男人肏过了。 想到这又朝她红肿的嫩逼扇了一巴掌,“啪!” “不要打,不要打!” 见到男人阴鸷的双眸充满了杀气,她哭出声,想要起身抱抱他,却被他摁在床上,突然就发狠地吻向她的唇,用力地研磨着,边啃咬边说着:“说,是不是想别的男人?被野男人肏过了是吧?” “怪不得,这么敏感,这么容易出水,被野男人玩过很多次了吧?嗯?”嘴上发狠地啃咬,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阴户嫩肉。 她还没来得及痛呼,男人突然使力咬破了她的唇,血破皮而出,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他似乎不打算停下,继续吻着她,手上力度不减,无毛嫩屄比刚才更加红肿,被他玩得狼狈不堪。 凤溪然挣扎着,好不容易从他嘴里逃出一点点,不顾疼痛解释道:“没有男人,然然没有野男人,只有楼哥哥......” —— 作者有话: 今天来例假了,腰酸肚疼让我整个人处于贤者状态,肉好难写啊,卡得要死。 等会还有一章肉,今天满300收藏,明天加更。 -- 第30章主动与指交(h) 她慌张地环抱他的脖子,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下体与嘴唇虽然痛,但不及她的心痛。 她现在很清醒,所以她能明白男人突然凶狠是因为他误会了自己有别的男人,是不是说明,如今她还在他心里? 她并不会因为他发狠的样子而害怕,八年前她喂了九转回魂丹后,因为一些事不告而别,再回来时,发现木屋已空。 那时捡到他,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也能知道他被追杀着,无论何种情况下都不敢露出真面目。 后来他走了,这些年来他过得如何?为何还是这么容易受伤? 不算这次的新伤,她发现他身上还有着数不清的旧伤。 想到他这些年或许一直躲避着追杀,过着逃亡的日子,这样的他,还一直将她记在心里,还因为她可能有别人而难过。 他发狠的样子明明一点都不恐怖,为何见过他的那些行人会这么避之不及,此刻的他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一般,那些羞辱她的话,在她看来不过小狗为了掩饰,强装凶狠,其实只是呜咽着的无奈呐喊。 凤溪然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亲他的唇,两人唇上都沾上了鲜红的血迹,腥味本该激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暴虐欲望,可女孩叫着他“然哥哥”,她没有别人,只有他,还主动亲了他。 一瞬间,杀气消散,方才疯狂得发红的双眼恢复了清明,喜悦溢出,他霸道地宣布主权:“然然只有我,只能有我。” 见他恢复正常,她松了口气,讨好道:“是,只有你。” “那我可以继续玩弄然然的身体了?”说着,他手掌放置阴户上,轻轻揉按着被打的地方,温柔得仿佛刚刚打屄的人不是他。 凤溪然娇嗔了他一眼:“不,不可以玩弄的。” “继续用舌头肏然然小骚屄好不好?”楼玄羿正用食指与拇指掐揉着阴蒂,她舒服得哼了哼。 花穴被拍打过几次后,对于一丝触碰都敏感得要吐水,她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双腿任他玩弄小屄。 男人亲亲她被咬破的下唇:“疼吗?” 她突然就委屈地红了眼,点点头,眼里都是控诉。 以为这样会让他愧疚心疼,谁知他挑眉笑了笑:“疼也得忍着,还有更疼的。” 果然是大恶人!他都是装的! 男人的话无情又冷血,但在亲吻她的唇时,却尽量避开受伤的位置,亲昵温柔地蹭着她诱人的娇唇。 女孩也发现了他的口是心非,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动情而放松的心让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旖旎的腥味在山洞里散开。 男人把玩了好一会儿的阴蒂与肉瓣,似乎不再满足,他心情大好,竟主动请道:“然然,我想进去这里,可以吗?”粗粝的手指有意戳着屄口,只在外徘徊,没有越界冲进去,似乎她不同意就会收手。 凤溪然大惊,她以为男人要用阴茎肏她,忙闭合双腿,将男人的手指夹在肉瓣之中,“不可以的,太大,会痛......会坏的!” 他低低地笑了,好听的声音从胸腔发出,诱得女孩差点合不拢腿,吻从唇移到眉心,道:“放心,用手肏,不用鸡巴。屄太小了,吃不进,慢慢来,为了让然然早一天吃到鸡巴,从今天开始小屄每天都要用手指肏开。” “不行!不可以每天的!”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把你的手拿走!” “夹这么紧我怎么拿?”男人嘴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你先打开,我再拿出来。” 她没注意到他的坏笑,被他方才的温柔与体贴误导了,听话地张开双腿,只是双腿还没张开到两寸,男人得到松动的手指,居然粗暴地挤紧了屄里,仅仅进去一个指节,穴肉就咬住了,紧得进退两难。 “你!”与舌头不一样的触感,不但更硬,还很粗糙,男人手上的老茧磨蹭着内壁,她疼得流泪,这人不讲信用,骗她张开双腿,趁机将手指伸了进来。 “出去!” “上面的嘴喜欢凶人,下面的嘴又吐口水又咬人的,真凶恶,没见过比你更凶恶的女人。” 楼玄羿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压低着嗓音说话,喷洒在她耳朵上的气息让她腿软,被异物进入的疼痛顿然消失,屄里像有虫子在爬,痒到了心上,难受死了。 哼!凤溪然不说话,只想抽他几巴掌让他滚远点。但是下身传来酥麻酸胀让她舍不得赶他走。 男人感受到她在慢慢放松,低声笑了起来,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却性感得让人抓狂。趁着她稍稍放松,粗粝的手指继续往里挤。 肏!真他妈紧! 他如获至宝地亲亲女孩的眼角:“真是我的宝贝,再放松一点好不好?” 说着商量的话,可手指一点儿也没商量,继续往屄里进攻。 他感受到了肉壁的褶皱,磨得他手指很舒服,他觉得现在不是他在肏她的屄,而是女孩的屄在肏他。 肉壁紧紧地绞着他的半根手指,进不去了,他想暴力冲进去,却又怕捅破了那层膜。 越是进去,她越觉得痛,学医多年,她知道每个女人的身体都不一样,有些人没这么敏感,用手指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可有些人,就比如她,才进去大半根手指都痛得流泪。 “好了,我不进了,别担心,嗯?”哄着女孩,手指慢慢退了出去,在即将离开屄口时又插了进去。 先慢慢肏,肏习惯了就能进了。 “啊!”她被手指突然的抽插吓到了,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委屈道:“痛,不要这样。” “过一会就舒服了,乖。”继续诱哄着她,手指来回抽动,进进出出,时慢时快,屄口很快就适应了他的手指,微微张开,在迎着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嫩屄终于被肏出水,男人抽动的手指带出不少的晶莹的蜜液,凤溪然终于感受到了愉悦,她扭着身子想要迎合手指,想要他插进来更多。 肉壁被男人抠挖着,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亲昵地吻着男人的喉结,将腿张得更大,嘴里喃喃:“楼哥哥,然然想要......想要更多。” 男人听话地将整根中指没入,再整根拉出,先是一浅一深,然后是九浅一深,肏得她弓着身子,大声娇喘着,爽得她头皮发麻,控制不住指尖掐进了他的后颈,大量的淫水从花心之中喷泄而出,冲刷着男人的中指,他皱了皱眉,欲火在燃烧,阴茎的胀痛已快到了极限。 -- 第31章腿交与爽晕h 中指整根肏着她,但插入时他还是放轻了力度,允许自己用手取悦她,但决不允许用手破了她身子,好在她的膜长得偏里的位置,要不然男人修长的手指就能将之捅破。 “楼哥哥,啊,啊,不可以太进去了,会破的......”凤溪然娇喘着,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舒服到头皮发麻,同时心又提着,怕他突然粗暴地捅破了她。 男人指尖触摸到了那层隔阂,那是她和他的隔阂,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将阴茎插进去。可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强行开苞会将娇嫩小屄撕裂开来。 一向不顾他人感受的楼玄羿,这次却选择退让,为了不让女孩在性事上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他选择慢慢来。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想试试,不行再说。 抽出手指,拉出一条黏糊的蜜液,凤溪然顿时觉得空虚难耐,私处急须填满,她不满地扭了扭屁股,怎么突然抽出去了? 楼玄羿将她的淫水抹到龟头上,扶着柱身抵住了微微张开的屄口,试图挤进去。 凤溪然感受到了庞然大物正试图闯入,惊得又要合拢双腿。 “太,太大了,吃不下的!” 她说的没错,楼玄羿试着进去,屄口不但小,还湿滑,龟头一直在外打滑,就是进不去,连边缘都撬不开。 也是,吃进一根手指已经很难,阴茎对她来说果然还太早了。 “就试试,进不去就算了,不会乱来。”男人皱着眉解释,从声音的低哑能听出他真的快到极限了。 看出了他的难受,凤溪然有些心疼,一直都是他在取悦她,她都高潮两次了,可他却一直没能发泄。 想到这,她尽量平复紧张的心情,配合他张开腿,任他用龟头乱撞肉瓣。 不行,这样不单单是他难受,被撞的她也很不舒服,又麻又痒的,两人都得不到纾解。 “要不,换种方法吧......”她小声地提议。 楼玄羿放弃进去了,耷拉的脑袋看起来有些颓败。得不到发泄本让他异常不悦,见她主动提议当然不会放过,他瞄了眼洁白的双腿,倾身向前,在她双乳前停下,含着红梅咬了几口才道:“换其他方法,你愿意帮我?” 对于他的袭胸习以为常,凤溪然没想那么多,既然不能进去,反正就是用手,也不是没帮过,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点点头,眼角红红的,盯着他额上鼓起的青筋,眼里都是担忧。 男人狡猾一笑:“你说的。”真是个笨小猪,被自己卖了都还得帮着数钱。 退回到她双腿之间,男人将旁边的被褥扯过,将她屁股托起,被褥垫在她身下。 凤溪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乖乖地看着没反抗。 女孩下身被垫高,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表情有些控制不住地疯狂,肏不到屄,先肏肏腿也是可以的。 随后,他将她的双腿并拢放直再举起与身体垂直,凤溪然还没摸清他的意图,就发现他把自己竖起的双腿靠放在他的胸膛前。 男人托着青筋盘踞的粗大阴茎,插进女孩紧闭的腿心之中,穿过双腿之间,再擦过阴户,他正在调整她双腿摆放的角度。 凤溪然这下终于明白他想做什么!他居然,居然...... 女孩的小腿正好竖立在他脸侧,他亲亲她嫩滑的小腿,淫邪地看着她:“说好帮我的,不许反悔。” 说完,胯部往后撤,再骤然往前一顶,炙热的阴茎刮蹭过她的大腿内侧再重重地蹭过肿得鼓鼓的无毛阴唇。 楼玄羿对这个角度不满意,停了下来,龟头冲撞的位置不对,调整了一下,让龟头对准阴唇之间,在抽插冲撞时,龟头正好可以挤开本来闭上的唇瓣,然后再蹭过充血凸起的阴蒂。 如此这般,他不但能肏她双腿,还能肏她的阴蒂。 精悍的腰身往前顶得又重又深,湿润的龟头每次都能精准地磨开阴唇再狠狠地碾过阴蒂。他爽得眯起了眼,全身心去感受着肏腿的愉悦,舌尖轻舔脸侧的细腿嫩肉。 “啊,啊,不要,太重了!”凤溪然不堪受虐,双腿发软,被撞了几次后,她整个人都往着床头移动。 男人一手固定她的双腿,强行闭合,一手掐着她的细腰,让她不再往上移动。 她仰着脖子又哭又喘,脸上布满泪痕,看起来弱小又可怜,身下洒满淫水,看起来又骚又淫荡。 腰间被男人用力掐着固定,不消一会儿就青了。 粗壮阴茎下的囊袋随着他的冲撞,跟着晃动,拍打在女孩的股间,同样在晃动的,还有那被男人蹂躏把玩多次的乳儿,又白又大,在男人的撞击下,宛如惊慌的大白兔,四处乱跳。 她再次感受到了痛到酸胀,再从酸胀到酥麻的快意,身下泄出水又打湿了男人的阴毛,浓密的阴毛不知浸了她多少的蜜液,黏在了一起。 明明没有进去,只是被他肏着腿心就这么舒服,人的身体啊,真是奇妙,便是花尽一辈子去研究去探索,也无法了解其全部的奥秘。 凤溪然凝脂般的肌肤被他弄得一块红一块青的,腿根最为娇嫩,早被凶器磨得火辣辣。 “这样肏然然,舒服吗?”男人突然开口,她呜呜几声无法回答。 “回答。”简单的两个字带着威胁,似乎她不回答,男人就会整出其他的花样来弄她。 “舒,舒服的,然然,被楼哥哥肏腿......很舒服。”想起男人用阴茎抽打她私处的恶劣样子,担心再次发生,她连忙哄着。 他察觉自己快射了,又继续逗弄她:“肏阴蒂,舒服吗?” 明明在强迫她说着羞耻的话,可她内心却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就如屄里一样空,恨不得将什么东西塞进去,她知道,她要完了。 越来越不对劲的想法让她抚上掐着腰间的那只大手,两人肤色对比明显,她扣着他的手指,娇声道:“嗯......舒服,楼哥哥肏得然然的阴蒂好舒服。” 穴口紧紧收缩,她脑子一片空白,又一次被男人弄高潮了。 楼玄羿被她的话激得一抖,浓白的精液从马眼中射出,仅比她的潮吹稍晚一息,憋久的精液爆发力很强,她的细腰白乳,以及她红透的脸颊,都被浓浊滚烫的精液照顾到了。 他压下心中的愉悦,从她腿间抽出半软的阴茎,还想继续挑逗她,才发现人居然晕了过去。 -- 第32章含精与回信 见她爽晕了,楼玄羿恶劣地掰开她双腿,将她身上的精液刮蹭下来,抹在阴蒂和红肿的嫩肉上,接着又将带着精液的手指捅进女孩那因为喷水正翕动的屄口。 不能在里面射,也要抹进自己的东西,标记领地,占山为王! 凤溪然不知道男人作的恶,他居然耐心地将女孩身上的精液都刮了下来,全数喂给贪吃的小嫩屄里。 喂完之后,仅仅被撑开一根手指的甬道无法含着太多的精液,屄口正吞吐出浓精与淫水的混合物,他深深地看了眼,带着迷恋与痴狂,只觉得腿间之物又要胀大。 他对着女孩浑身赤裸张开双腿的样子撸了一发,马眼对准张开的嫩屄,往前抵住,狠狠释放了出来。因之前已被塞了精液,这会儿只能注入了小部分,男人勾起唇角,露出古怪的笑容,即使不破她身子也能射在里面,用他的精液清洗处女膜。 凤溪然醒来时刚过正午,她闻到了药味,抬头一看才发现床上的被褥换成了放在地上的那床。 被褥下是光溜溜的身子,腿间的黏腻已不在,看来是被清洗过了。 她从床上坐起,看到男人穿着她缝制的那套玄青色劲装,正背对着她在烧饭。 他会烧饭? 楼玄羿听到动静,拿着拐杖撑起身子来到床边:“饿了吗?” 她一大早就上山来,什么都还没吃,然后还被抓着大干一场体力活,说不饿是不可能的。 “我煮了粥,饿的话你先吃些糕点。”说着,他又撑起拐杖去桌上拿食盒,这是她早上带来的。 男人细心地捏着糕点喂她,她也不拒绝,因为太饿了,浑身发软,手还在微微颤抖,她张嘴大口吞下,脸颊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白兔。 他心中一动,没忍住倾身上前吻了吻她嘴角,将残留在那里的点心屑舔掉。 凤溪然红着脸道:“你怎么这样,饿了你也可以吃啊,吃我的做什么?” “就想吃你。”他舔舔唇,当年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可爱动人,让他时刻想要吃掉。 她怕了,醒来后她头脑不再发昏,不像早上那般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无法思考,现在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身体主权被人夺取,她除了哭和承受着,什么也做不了。 “被褥你换的?你拄着双拐杖呢,怎么换的?”被男人火热的眼神烫到,她急忙转移话题。 “办法都是脑子想出来的。”这话听起来就想在笑她笨,换被子又不需要用脚,只要他能用拐杖移动,根本就难不倒。 而且他不但换了被褥,还给她擦洗了身子,甚至还能生火煮粥。 “你身体恢复能力真强。”她弱弱地说了一句,这人小腿还断着呢,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要是完全恢复,那她还能下床? 呸呸呸!怎么想到那种事啊! 楼玄羿见她发红的耳尖,挑眉笑道:“小神医在想什么淫荡之事?” “才,才没有想!胡说八道!”想用高声反驳来掩饰自己被戳穿的尴尬,男人却笑出了声。 “你就像个光着身子的小笨猪,对猛兽毫不知觉地露出自己光滑的屁股,不吃你,吃谁?”他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怔愣之中被男人狠狠掐了屁股。 疼痛让她差点跳起,男人按着她肩膀说道:“别动,等会流出来可不好。” “什么流出来?”她现在又没动情,还有什么可以流出来? 楼玄羿将她搂在怀里,薄唇凑到她耳边,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耳垂:“被我射进屄里的精液,会流出来。” 凤溪然闻言,犹如被雷劈开一般,他进了她身子?不不不,不可能,阴道里没有撕裂疼痛的感觉,她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内射的?说!” 见到柔弱的小白兔突然抓狂变成母狮子,他只觉心情舒爽:“别担心,没进去,我抵着屄口射的,射进去了一部分。”他坚决不会承认射之前他还塞了一大滩进去。 “你,你怎么这么变态?!”小脸涨红,又气又羞。 “那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怎,怎么弄?”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用手帮你抠出来?”男人的大手就要伸进被褥里,她急得推开他,双手抱紧了身前的被褥。 “不准!” 不过是吓吓她,男人露出坏笑:“行,那就含着。” “”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含着就是抠出来?就不能让她洗掉吗? 两人边闹边吃,相处融洽。 下山时,她觉得她完了,彻底陷入了,她本该对他的粗鲁奸淫而生气,可内心深处却逼着她看清自己的感情,看清自己对他的渴望。 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人动了心,她真的完了。 作为医者,见过无数生离死别,她控制情绪、控制表情的能力早已炉火纯青。 她的心,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动的。 凤溪然自嘲地笑了笑,人生二十年,两次栽他手里,她认了。 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会和她一样吗?虽然他种种迹象表明他心悦她,但时不时恶劣暴戾的做法又让她产生了怀疑,而且,他也没亲口承认过 又过去了十日,凤溪然来到济世堂,掌柜拿出京城来的信交给她。 祖父给她回信了,不过这次速度倒是挺快的。 拆开信封,她坐在院子里慢慢阅读,只是越看眉头越紧,怎么回事?祖父居然承认有这桩亲事?! 不可能! 她又重新读了一遍,无论是字迹还是说话的风格语气都与祖父无疑。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信。但宋家就算能造假祖父的字迹,可他们对祖父并不熟悉,如何伪造相同的书写风格? 宋家最能耐的不过是宋县令,如果不是他在朝中有人,那就是他认识有江湖高人。 如果这桩亲事真是宋府捏造出来的,她是不是要回京城一趟?只要祖父出面,不攻自破。可是,她不觉得宋县令会让她走出枫祥县。 人到用时方恨少,她出来游历两年,一直是孤身一人,即便遇到麻烦,也不过是平民百姓的撒泼,这些她都能自己解决。 -- 第33章否认与推理 她应该是在寄信那日就被盯上了,他们会不会发现她每隔一日上龙山?会不会发现楼玄羿将他当做恶人抓起来? 凤溪然下意识担心楼玄羿而非自己,原来他在她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该死的狗男人,最近这几日用手指肏弄她,说什么:“不多插插小屄,怎么吃得进鸡巴?还是说然然想要别的男人,不想要我?” “没有想要其他男人!” “那就过来张开腿,小屄该锻炼了。”说着就强行塞进两根手指,没错,现在她的私处已经能毫不费力地吞下狗男人的中指与食指。 凤溪然狠狠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里的淫秽画面甩掉。 济世堂掌柜见她看信一会儿疑惑一会儿凝重,突然又红了脸的样子,关切地问道:“凤大夫,可是家中有事?” 她有些尴尬地摇头又点头,看着信想到了什么,便问道:“这次来信的速度还挺快的。上次从我寄过去再到收信,我记得有十六天。” “是这样的,上次我委托朋友送去,正好他要到京城,因为凤大夫曾说过不着急,他是一路游玩上去的,耽误了些时日。这次是委托给了我们合作的药商,他正好要运一批新药材去京城的济世堂,赶路上去的,所以就节省了不少的时间。而凤大夫家人在回信时选择了信客,两次过来咱们枫祥县的速度应该是一样的。”掌柜认真解释道。 “原来如此,还真是劳烦掌柜了。” “凤大夫不必客气!” 去计较是寄过去的信被换又或者是寄过来的信换掉已经无意义,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不会让她查到。 在这枫祥县里,与她最为熟悉的就是济世堂掌柜,再到枫叶村村民,可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都不可能拜托他们贸然去京城找她的家人。 既然无人可用,只好自己解决了。 第二日,她去找了宋县令,他正好休沐在府上,与县令夫人在花园里赏菊。 “凤大夫来得正好,你看这片菊花金灿灿的,云立知晓我喜欢花,费了不少心思给我布置了花园。我还想着过两日设个赏花宴,再邀请你上府,没想到你今天来了,在这陪我欣赏也好。”县令夫人再次自来熟地挽着凤溪然。 宋县令看着夫人热情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和谐的婆媳关系,满意得连连点头,越想越觉得他做的事是对的,随后他微微低头跟一旁的管家吩咐了几句。 凤溪然心不在赏花,如果说要赏秋天的美景,比起秋菊,她更喜欢的是火红的枫叶。 所以任县令夫人如何夸菊花美如何明示暗示宋云立孝顺又懂事,她都神色淡淡的,偶尔回应几个字。 县令夫人心中气急:小蹄子!给脸不要脸!装什么清高!等你进了门,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见过凤大夫!”一道男声在凤溪然身后响起。 她转身一看,是宋云立。这次他的眼神不再像上次那般猥琐露骨,只礼貌地扫过她一眼便看向地上,脸色似乎也好了不少,像变了个人,看起来了斯文儒雅。 “见过宋公子。”她淡淡地回了个礼。虽然不喜此人,但还是得以礼待人。 从进府就被县令夫人抓着说了一大通宋云立的事,她好几次插嘴都失败告终,想要跟他们说说这桩亲事,没想到宋云立又来了,这下她也不知该如何提起。 四人坐在亭子里饮茶赏花,心思各异。 终于宋县令提起了亲事,他的脸又圆又大,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凤大夫,可收到凤大人的回信了?” 凤溪然佯装意外:“宋大人知道?” “哈,我猜凤大夫突然上府应该是收到信了,对吗?”宋县令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自称“我”而非“本官”,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在刻意拉近关系。 “是的,我的确收到祖父回信了。”她垂下眼眸,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凤大人的回信是不是与我说的一样?”宋县令放下茶杯,虽然笑得慈善,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得逞。 他们这么确定她会说“是”?收到信的是她,他们能捏造信件,她也能编造信的内容,说自己收到内容并非如他们所说。 三人目光炙热地看着他,尤其是宋云立,明明之前还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这才没多久,就暴露了他对她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眼里对她的觊觎让她犯恶心,一脸的阴谋诡计,完全不打算走正道而是直接来阴的。 而楼玄羿对她的觊觎则是光明正大且理所当然,直接上手直接宣誓主权。 一对比,狗男人还真是哪哪都好,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在,都优越极了,不过喜欢欺负她这点如果能改改就好了。 身处山洞的楼玄羿不知小神医在夸他,若是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评价如此之高,他一定让她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信确实是收到了,只是祖父说”凤溪然说着,刻意作了停顿。 “我就说嘛,肯定是有这桩亲事的,只是凤大人贵人多忘事,既然记起来就好,咱们可以”县令夫人用戴满金戒指的手捂着嘴边说边笑。 可还没说完就被凤溪然打断:“夫人,祖父是说,没有这回事,不曾与宋爷爷定下过我的亲事。” “什么!怎么可能!”县令夫人猛地站起,差点没站稳,好在宋云立及时扶着她。 宋云立脸上的笑容终于没了,哪里出了纰漏?明明伪造好了信件才送去济世堂,难不成她从别的渠道又寄出一封? 不可能,整个枫祥县都在他父亲掌控之中,她的一举一动早被他所知,除了她隔日上龙山,其他时候都没有任何异常。 对了!她上龙山做什么?!从手下的汇报能知道她每次下来都春光满面的,他本以为是上去炼丹药,吃过强身健体的丹药才会有如此气色。 如果不是炼丹药,而是去做其他事,比如送信,也就是说山上有她的人!那人能帮她躲开他的眼线去寄信,那人能如此得她信任,每次下来还春光满面 宋云立联想到了某些事,心中大惊,龙山上的莫不是她的相好?! 不得不说,他此刻在脑海里进行了一场风暴般的推理,还真是误打误撞猜到了真相呢。 -- 现代情人节番外1可爱的大老虎 中午十二点,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 凤溪然已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睡到过这个点,迷糊地朝身侧摸去,空空如也。 狗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冰冷的床表示他离去已久。她怎么记得他今天也是休息?是发生了案件? 她有些生气,走了也不跟自己说,今天是情人节,都老夫老妻了也不是非得一块过,但是既然要外出公干,好歹与她交代一番。 狗男人昨晚使劲折腾自己,她又哭又求的,才放过了她。没想到一醒来,话不交代,早安吻也没一个就走了。真是拔吊无情! 门铃在这时响起,她匆匆披上男人的大衣,大衣又宽又长,让她看起来就像偷穿爸爸衣服的孩子。 开了门后才发现是外卖,她没点啊,有些莫名,但还是接收了。 打开一看,发现全是她爱吃的菜,漂亮的眸子闪过欣喜,看来是狗男人给她点的。 那她勉强原谅他的不告而别吧。 吃过午饭,泡了个澡,门铃再次响起。 一开门便看到一个巨大的粉色礼盒,凤溪然吓了一跳,这盒子连老虎都能装了吧。 礼盒后面的人歪头对她笑了笑:“您好,请问是凤溪然凤小姐吗?这是您男朋友楼玄羿先生送与您的情人节礼物,麻烦您签收一下。” 凤溪然听得一愣一愣,接过单子签了名字,这也太突然了,什么礼物这么大个?他不会真的上山打老虎送给她吧? 回忆起前两天她坐在他怀里看电视,男人环着她的身躯,下巴轻轻地蹭着她发顶。 电视里刚好出现了一只老虎,她大喊好可爱,毛茸茸的,真想养。 男人听了马上黑脸:“有了我还想养别的?”不得不说,楼玄羿作为世界第一醋精,他从来都不允许女孩养宠物,养条金鱼都不行。 哪怕是一点点的关注和爱,他都不允许女孩分出去。 女孩微微仰头白了他一眼,跟动物吃醋,真是有毛病,看来得找时间扎他几针治疗下。 看女孩不悦的小脸,他大手伸出抓住女孩的两个奶子,恶狠狠地揉捏把玩。 凤溪然娇呼一声,想推开他,身体却越来越软,软到最后被他在沙发上狠狠肏弄。 从可怕的回忆中醒来,她抖了抖身子。 这到底是什么礼物? 正要拆开,电话铃声响起,她赶忙接过:“小云?” 是医院同事打来的电话。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凤溪然越听表情越严肃,“好,我马上过去!” 换了套运动服,再披了件羽绒外套便匆匆出了门。 她不知的是,在等待着被拆开的礼盒里是生气的狗男人,他将自己装扮成礼物送给她,而她居然跑了! “妈的,看我今晚不肏死你。”全裸的楼玄羿朝礼盒踢了一脚,他不敢太用力,怕踢坏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礼物计划付诸东流,他只好在礼盒里等待。 进礼盒时,他穿着衣服,为了哄自己女人开心,所以在里面脱了个光,戴上几个特殊的装饰。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见到他此时的模样,鸡巴就热挺挺的,想蹭蹭插插。 以为只需要等待叁四个小时,没想到凤溪然回来时,已晚上11点。 他忍了!!!等会从女孩身上加倍拿回来就是了! 礼盒并非全封闭,在角落处有洞口,让他不至于憋死在里面,可待在这黑暗的空间,站不了躺不下,只能干坐着,同时又担心她突然回来而不敢穿衣服。 又黑又冷,又饿又尿急。 心中冷笑,他已经想好怎么连本带利地从女孩身上讨回来了。 此时的凤溪然还不知自己即将面临的“灾难”,她刚下完手术台,累得快睁不开眼了。 这狗男人居然还没回来?什么案件需要这么久?也没给她发信息。 猛然想起客厅的礼物,她回过神来,疲惫地走过去,心情不太好,忙了一天回家,他居然不在,整个人蔫蔫的,枯萎了一般。 拆开丝带,打开盖子,一道巨大的身影猛然站起,凤溪然强忍着表情没尖叫,正要逃离才发现是狗男人。 礼盒的边沿恰恰遮住他性器下方,几缕阴毛暴露出来,两旁是漂亮的人鱼线,再往上是块块分明的腹肌,再到坚挺的胸肌,胸肌上褐色的乳头力挺着,最后是男人那张沉到快滴水的俊脸,眸子里烧着欲火,仿佛下一刻就会吞了她。 “宝宝可知道我等了你一天?”声音很低沉,蛊惑着她。 凤溪然有些怕他这样子,但同时又心虚愧疚,她哪里知道他会在礼盒里面。再看他的样子,帅气的脸庞上左右都画着叁根老虎胡须,黑色微卷的短发上竖立着两只老虎耳朵,性感的喉结处戴着虎纹蝴蝶领结,环绕脖子的圈带上是一颗颗凸起的圆形珠子。 妈呀,大老虎!太可爱了吧! “对不起......”不管如何她选择先道歉。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那你报警吧。”她都示弱了,这人咋那么小气。 “呵,宝宝是忘了我的身份了?” 是了,她怎么突然忘了某人警察的身份。 “那你想怎样?” “犯了错当然要抓回来好好审问。”说着,男人从礼盒跳了出来,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 猜到男人要做什么,她大喊:“不行!你不可以严刑逼供,不, 呜呜呜......”后面的话全被堵在了嘴里。 粉拳捶打男人硬挺的胸肌,捶得她手都红了,他仍旧一步不移,那点力度在他眼里不过是邀请他享用。 男人灵活的舌头轻松撬开她的牙关,如水蛇般在她口腔里搅动,粗粝的大掌袭向女孩的裤头,钻进外裤后又熟练地钻进她的内裤里,无毛的阴户就这么被他控制住了。 没了遮挡的阴蒂暴露在男人的大掌之下。 女孩的阴蒂被男人的食指毫不留情的狠狠揉搓,明明他们早已发生过无数次关系,可她依然对他敏感得不行,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让她忍不住颤抖。 男人对她的身体比起自己更为熟悉,她身体上所有的敏感与喜好以及厌恶点,他都铭记于心,毫不夸张地说,就是他死后重新投胎,也依然记得。 -- 现代情人节番外2捅烂她的喉咙h 不过是被揉搓了一分钟,淫水从屄口涌出,男人竖着手指让阴唇夹着,上下搓动,就像刷卡一样,刷得她酥麻又瘙痒,嘴唇被吻着,她只能呜呜几声,想要舒服地叫出来却全都被男人的唾液淹没了。 她刚刚还有点怕,可这会儿脑海里疯狂叫嚣着让狗男人肏自己。平时就很容易情动,今天是情人节,他为了她装扮成大老虎的样子,更戳动了她的芳心。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分开时两人之间粘连着一丝银线,她嘴巴是被吻肿的红唇,眼神有些迷离,水光滟潋。 “真是个骚屄,水这么多,不经玩。”男人羞辱的话传来,她不会觉得难堪,相反还很喜欢。 手指磨搓着女孩肿起的红唇,在她渴望的眼神下,将食指与中指插入她嘴里,让她含着不许叫。 放在下面的手很快地塞进了阴道之中,女孩舒服得嘤咛了几声,可除了“呜呜,唔唔。”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中指在阴道中抽插,抚过层层肉壁,厚茧并不会伤了她,只会让她舒服地哼哼。 上下两张嘴都被塞了手指,她觉得不够,她还想要更多,于是,本来放在男人胸肌上的小手,很快摸到了蓄势待发的大鸡巴。 大鸡巴被握住,他绷紧了身子:“嗯......这么迫不期待想被肏?宝宝果然骚,天生的鸡巴套子。” 手指从她口中抽出,男人将她拦腰扛在肩上,走到又宽又大的定制沙发旁,粗暴地将她砸在上面。 凤溪然身体陷入沙发之中又弹了起来,男人命令的话在耳边响起:“跪着,用嘴给我弄出来。” 她已忘了这句话听过多少遍,语气听着很冷,可男人特地将她抱到沙发上,不让她跪冰冷的地板,何尝不是一种温柔?她为自己发现楼玄羿口是心非的温柔而窃喜。 摇晃着小屁股听话地跪着,爬到了男人腿前。 肿胀的大鸡巴高高竖起,娇嫩的小手握着柱身,太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每次看到男人勃起的阴茎,她都又惊又叹,这么大,怎么含住?怎么进得了身体? 可事实证明,她的身体被男人调教开发得太好,不但能吞进喉咙,还能整根肏进屄里。然后爽得她放飞自我地乱叫。 粉嫩的舌尖抵着马眼,围绕着马眼转圈,男人舒服地眯了眯眼,往前顶了顶,催促她快点含住。 脸颊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又烫又湿,她今天没化妆,唇被男人吻得肿起,看起来很好肏,红嘟嘟的唇张开含住龟头,男人舒服得哼了哼,胯部又往前顶了顶。 这小家伙太慢了,他憋了一天,恨不得什么前戏都不要直接肏烂她的屄,可他也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本来就是将自己作为礼物送给她,作为礼物应该自觉地给主人慢慢把玩,从而发现礼物的乐趣。 她含着龟头慢慢吮着,贝齿轻刮着肉肉的大龟头,真想咬一口吃进肚子里,她好喜欢男人全身上下所有位置,她爱他的肉体,爱他的灵魂与人格,爱他为了自己疯狂发情的样子。 她含着龟头抬眸看向男人,没想到他脸上的老虎胡须让她绷不住,笑了出来,刚才没太仔细看,这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笑什么?”楼玄羿皱眉,将鸡巴抽出来,羞辱般地拍打她的脸发出“啪啪”声,“做爱不认真,宝宝可知道会得到更重的惩罚?” 知道,她知道的,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笑啊,这狗男人太可爱了!她捉着在她脸颊上作怪的鸡巴,“不笑了,不笑了,给我吃。” 双手紧握着滚烫如铁的柱身,张口吞进龟头,舌尖在前打转,红唇卖力地吮吸,很快就吞进了叁分之一。 男人爽得眯起眼眸,但还是觉得不够,抓着她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顶胯,本来是她在主动吞咽,却反过来成了他主动肏嘴。 她被塞满的口腔撑得很大,本来吞吐的速度与范围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没想到狗男人突然上手,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嘴当个飞机杯,深深地往里顶,顶到了她的喉花,深入喉咙。 被呛到的凤溪然溢出泪水,想要叫他停下,但男人高昂着脖子根本没看她,自顾自爽地继续往前顶。 她太讨厌口交了!每次都不让她好好吃,每次都要弄得她如此难受! 太深了,龟头与喉花相撞,撞得她想要干呕,男人粗胀的鸡巴被她吞进了二分之一,这已经是极限了,可他居然还在往前顶。 今天她的疏忽导致他关在礼盒里大半天,他似乎想借着这件事狠狠惩罚她,捅烂她的喉咙。 不知被男人一进一出有多久,她感觉脸颊又酸又麻,未来叁天都不想用嘴吃任何东西了。 无声地流着泪,泪水一滴滴往男人的鸡巴上滚落。 楼玄羿终于停下胯部动作,从她嘴里抽出,瞧她一副楚楚可怜被欺负坏的破碎模样,这才到哪,还没开始呢。 “宝宝小嘴真舒服,就是太浅了,没办法全部进去。”楼玄羿托着她的精致的小脸,拇指给她擦泪,舌头给她舔舐那不受控制从口腔流出的唾液。 男人的吻温暖而轻柔,与粗暴的抽插形成了对比。 凤溪然不言一语,瞪着他的眼里都是责怪。 “不哭了不哭了,换我给宝宝口,嗯?”他低声哄着,拿出遥控打开暖气,随后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快速剥光她所有的衣裳。 凤溪然根本不想与他说话,她嘴巴累了,私处饥渴了,希望他这只大老虎能好好服务她一番。 她没看到男人眼里的精光,只想着他应该会与以往那般给她舒舒服服地从里到外舔个遍。 没想到男人突然从身后扯出一根粉色的丝带,她定睛一看,这不是绑在礼物盒的那根吗?跟狗男人生活了那么久,她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不是吧,他还想玩捆绑play?! 能不能让她有个温馨的情人节啊? -- 现代情人节番外3用屄喂巧克力h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男人哪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叁两下就给她来了个花式大绑,粉色的丝带从她脖子绕过,穿过身后才来到身前,傲人的奶子被勒得凸起,高高在上的乳头矗立着,代表着她坚决不向狗男人低头的思想! 双手被捆在身后还不够,男人将丝带继续往下缠绕捆绑,用丝带固定她被掰开的双腿,又故意在私处中间绕过一圈,特地卡在肉瓣与阴蒂上,随后打了个死结,这样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够了啊!楼玄羿!” 一般全名叫出来,就说明她是真的不爽了。 楼玄羿突然凑到她胸前,将脸埋在胸口处,抱着她用微卷而柔软的发丝蹭蹭她,“宝宝,人家想。” 妈的他在撒娇! 凤溪然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一个1米96的大壮汉跟她撒娇,谁让她就爱这种反差萌,但也是如此喜好害了她,每次狗男人想玩新姿势新花样,就会对她撒娇,心里被萌化了,一个不注意就答应了。 最后被他得逞,怎么求怎么哭都不放过。说什么: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宝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能反悔的。 “想也不行。”从中午去医院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她其实很累了,不想跟狗男人玩那么多花样,循规蹈矩做个爱不好吗?整那么多做什么? “宝宝今天情人节,你都没送我礼物呢。”楼玄羿故意埋怨,他根本不在乎那点小礼物,只是想借此理由多吃肉罢了。 凤溪然差点就松口答应,这人惯会装的,一旦答应他,马上露出邪恶嘴脸,改行演戏算了。 想了想,道:“昨天我给你做了巧克力的,放在冰箱里。”小脸冷冰冰的,并没有与他妥协的打算。 闻言,男人眼里亮晶晶的,起身去了厨房,凤溪然这才发现他背后居然有老虎尾巴!不过并不是塞入菊花的尾巴,而是黏在股沟上方,真是个大直男...... 她突然也起了很坏的念头,不知道狗男人要是被她用假鸡巴肏菊花会如何?算了,不敢想不敢想,她觉得她会脱层皮...... 楼玄羿打开冰箱,看到第一层放着个袋子,拿出一看,里面的是个红色礼盒,应该就是她做的巧克力了。 他确实不在意自己女人送不送礼物,但收到她的心意,心里还是很开心。偏偏凤溪然不知道,狗男人越是高兴越是爱她,越是爱她就越是要折腾她。 拿着礼盒回到她身旁,她动了动,觉得被绑着不太舒服:“你松开我。” 男人只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他拆开礼盒,发现里面是巧克力棒,有9根,每根都有10厘米长,仔细一看,上面都印着字。 “宝宝要跟我告白何必这么委婉,直说就好了。”拿起巧克力棒,他勾起唇角,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凤溪然只觉得欲哭无泪,她忘了,模具是网上买的,上面印的话都是网上那些土味情话,红着脸道:“看够了就松开我。” “宝宝,想不想我全部吃掉?”他倾身上前问道,能听出他真的很高兴,这些年来她给他送的礼物不少,可告白的话几乎没有说过,当然,做爱时说的不算。 没想到他居然会因为这种土味情话而开心,凤溪然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平时太过冰冷苛刻了,以后多给他些甜言蜜语吧。 她点点头:“既然给你做了,当然是希望你吃完。” “好,我一定会吃完。” 她没看见男人眼里的精光,心里只觉得暖暖的。只是下一秒就她就不这么想了。 楼玄羿居然将一根巧克力棒塞进她阴道里,接着又拿出一根继续往里塞。 被丝带勒着的阴蒂与嫩肉有些充血且红肿,在这样的刺激下她非常敏感,所以下身一直溢出淫水,巧克力棒就这么被塞进了叁根,只露出一厘米在外。 “你,你做什么?!”她惊得挣扎起来,粉色丝带却因为她的挣扎越勒越紧,胸前的胀痛与下身的酸麻让她难堪,小脸很快染上了红晕。 “别动,断了可不好。我要吃巧克力棒,宝宝喂我,一次吃叁根,嗯?”男人眼里的欲火燃得正旺,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完了。 礼物与告白赠与的喜悦,以及被忽视了大半天的愤怒,两者交织一起,让他只有玩烂她,肏烂她一种想法。 “巧克力会弄脏!”因为狗男人的变态癖好,她下面被塞过不少东西,也塞过吃的喂他,但巧克力与其他东西不一样,巧克力会融化。 “宝宝别担心,我会弄干净的。” 不管她的挣扎,他低下头,埋进她的腿间,咬住叁根巧克力棒往外拉了一点后就咬断,慢慢咀嚼后吞下。 他其实不喜欢甜食,因为自己的女人已经很甜,所以他不需要别的甜食,每天吃她就足够。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觉得巧克力如此甜而不腻,他觉得不好吃的东西被心爱的女人用屄来喂,都会变得美味无比。 他吃得很慢,每次只咬着巧克力棒拖动一点点。凤溪然可就不好受了,她觉得她体内的巧克力在融化,男人在吃巧克力时,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犹如触电,想要被他填满。 两人在一起多年,她身体被他调教得极其容易发情,最初被塞巧克力的羞恼,随着男人吃完叁根,屄里便流出了混着巧克力酱的涓涓淫水。 楼玄羿盯着流水骚屄,屄口处是融化的巧克力,他知道她身体里很热,剩下的六根要吃快点。 再次塞进叁根,每根的粗细如女人的手指,对她来说不算特别粗,塞进她体内的东西里,只有男人的鸡巴是最粗最大的,其他都是小儿科。 第二次吃巧克力棒,男人在低头吃时,双手不忘把玩着勒得发红的的奶子。 “啊,啊,轻点。” 楼玄羿每次玩她的胸就没有温柔过的,这男人除了接吻会温柔,剩下的全是粗暴,每次都让他轻点,却从不会改,一次又一次加重蹂躏她,逼迫她适应他。 -- 现代情人节番外4抓着她往鸡巴上套h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从痛楚之中感受到了快意,温度渐渐升高,她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男人终于吃完第二轮巧克力棒。 唇角边上都是巧克力与淫水的混合物,他舔了舔,然后继续拿剩下的巧克力棒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嗯......”快感上来后,无论多小的东西进来都会让她愉悦地哼出声。 男人不满地皱眉,给她奶子刮了一耳光:“被巧克力棒肏都这么爽?” 这骚货,真是塞什么都能让她流水,一想到这些,他塞巧克力的动作都跟着粗暴了起来。 “慢,慢点!会断的!” “断了不正好?骚屄就可以永远含住它了。” 凤溪然也不知他火气是从哪冒出来的,明明是你自己塞的,跟她生气做什么? “是更喜欢巧克力棒肏屄,还是更喜欢鸡巴?”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就跟巧克力吃起了醋。 “回答!”一副命令威胁她的语气。 “我,我喜欢鸡巴。”凤溪然讪讪地答道。 “喜欢谁的鸡巴?是不是任何一个鸡巴都可以?”楼玄羿不满意她的回答,火气让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被塞了巧克力棒的屄,他要记录下这个贪吃骚屄的罪状,真是喂什么都能吞下,从不挑食。 “你,你做什么?别拍!”凤溪然心里慌了,以前他可没拍过照片。 知道女孩是真的担心,他掐着她下巴轻轻吻上她的唇,带着一种巧克力与淫水混合的味道。 “宝宝别怕,做完就让删,你亲自删?” 两人在对方手机都留着指纹,随便使用,尤其是楼玄羿,他从不担心女孩看他手机,就是把他所有钱都转走也无所谓,反正他连人带心都是她的,他的东西他的钱也是她的。 凤溪然心慌的那刻让她红了眼,看起来委屈巴巴:“那你快吃掉吧,要,要融完了......”她感觉到巧克力在屄里融化,黏黏糊糊的。 “那宝宝先回答我,喜欢谁的鸡巴?” 又来了! “喜欢你的......” “我是谁?” 有完没完? “喜欢楼玄羿的鸡巴......”她红着脸快速说完,这人真是不要脸,都老夫老妻了还问这种! “怎么叫的?”楼玄羿朝她奶子狠狠一捏,痛得她皱眉,做爱的时候他会让她喊爱称,而非全名。 “老,老公......” “嗯?” “哥哥?亲爱的?” “再换!” 凤溪然心中咆哮,真的想揍他!咬着唇死活不说那两个字。 “说,宝宝知道我要你说什么的,不说就让巧克力融在里面。”他还真的会说到做到,毕竟她的身体主权在他手上。 “爸,爸爸......”可恶的狗男人,真是变态恶趣味!玩什么父女角色扮演! 这下楼玄羿终于满意:“乖,爸爸这就给女儿舔干净小屄,然后用女儿最爱的大鸡巴肏进去。” 最后剩下的三根巧克力棒终于吃完,粉嫩的屄沾满了融化的巧克力,男人心中最为圣洁的地方被肮脏的污渍染上了,还是他亲手染上的。 他看起来并没有特别高兴,心中升起了矛盾的情绪,一边是弄脏她满足自己的变态癖好而兴奋,一边是她因为巧克力棒发情流水而吃醋。 凤溪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没有融化太多,他应该能帮自己清洗干净。 楼玄羿果然低头下去清理,长舌将嫩肉上的巧克力舔进嘴里,他不再细细品尝,一手揉捏她的奶子,一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长舌像是在打扫又像是在取悦她。 清理完外面,灵巧的舌尖钻进屄口,开始打扫里面。不放过肉壁的每一处褶皱缝隙,只要舔到巧克力,都会搅出放进嘴里吞咽再伸进去继续打扫,真是个勤勤恳恳的小舌头。 舌头的进出让她舒服地闭上眼,红唇微张,轻轻哼出娇喘:“嗯呃,嗯啊啊,深一点......” 口交带来的快感让她忘了楼玄羿还在清理,男人听着她的喘息,加快了速度,然后女孩就被他口高潮了,喷泄而出的淫水将内里的巧克力带了出来,这些也不需要他用手抠挖了。 不过还是要确认是否清理干净,于是他不顾被射一脸的淫水,舔着唇,将手指伸进阴道,转了转,反复抠挖了好几次后才确定干净了。 被他这么清理,凤溪然整个人都弓着身子,爽得头皮发麻,高潮过后的痉挛还未来得及平缓,男人粗胀的鸡巴就捅了进来。 “宝宝吃饱了,轮到爸爸吃了。”不带一丝情绪的低沉嗓音响起。 女孩在被捅的一瞬间只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便是荡漾开来的呻吟:“啊啊,啊,嗯,啊——” 空虚的阴道终于被填满了,睁开被水雾布满的漂亮眸子,她看到男人沉着脸在肏自己,脸上的六根胡须与他阴鸷的模样完全不搭,她又想笑了。 “啊!” 男人在察觉她意图时,狠狠往里一顶,龟头刮过每一层肉壁,直冲花心,冲到最里端,捅得她忘记笑,只能发出嘤咛,眼泪飚出。 即便两人做爱已多次,每次被男人的肉棒整根没入阴道里抽插,她还是会如第一次那般又胀又痛,紧接着便是从尾椎直冲大脑的酥麻快意。 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鸡巴前后套弄,身上被绑着粉色丝带的女孩就像个泄欲娃娃,两人身型相差很大,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托了起来,边走边肏弄。 女孩挂在他身上,除了体内的鸡巴固定着她,只剩腰间的大手,他力量真的太强了,95斤的她被他如此轻松举着套弄鸡巴。 又羞又怒,该死的狗男人,肏她嘴的时候就奋起顶胯,现在居然偷懒,抓着她往鸡巴上套,把她当成什么了?! “宝宝的小屄真紧,玩过那么多次还紧,说,爸爸肏得你爽不爽?”男人边肏她边走到浴室。 家里的浴室很大,中间是一个圆形大浴缸,两人躺下还绰绰有余,浴缸正面是一面大落地镜,在浴室里放这么大的镜子是为什么,懂得都懂。当初买房子时,卧室与浴室的装修是他一手设计的。 -- 现代情人节番外5被尿进屄里h(体内射尿) “明明是我在肏你......”她红着脸小声嘀咕,狗男人都不舍得顶胯,好意思说是他在肏她。 “有本事说大声点。”男人危险的声音响起,他单手托着她的背,另一手给她解丝带。 凤溪然终于得到了松解,雪白肌肤上都是一条条红色的勒痕,瞧见自己细心爱护的玉体,被弄成这样,她泪汪汪地就要哭出来。 可男人还在她体内,越哭越会激发他的兽性,直到沦为一只只会发情的疯狗。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怎么肏你。”男人也不管她没回答,将阴茎抽出,给她换了个姿势。 将她的背对着自己胸膛,大手绕过她的膝弯举起,就像婴儿把尿,再从后面插入她的狼狈不堪的屄口之中。 带着她走到落地镜面前,两人性器的结合就暴露在了视野之中,凤溪然眨眨眼侧脸不敢看,他怎么老爱玩这种把戏啊,羞不羞啊? 每次她看见他那不像人该有的大鸡巴居然能插进她小小的洞穴里,就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世界十大奇迹之一吧? 楼玄羿往上顶了顶胯,肿胀的鸡巴进得更深,女孩呜呜了两声,不敢乱动。 饱胀感从下腹传来,从镜子里就能看出鸡巴在她下腹凸起的形状,顶到她子宫里,真的快捅烂她了。 “不,不要......嗯嗯啊啊~”接下来的话都吞没在呻吟之中,男人捧着她一进一出,镜子里的能清晰看见柱身每次抽出时都带着湿润,一次比一次更湿,全是她体内的淫液。 男人的阴囊在腿间晃动,鼓鼓的,这人的精液就没有稀过的,射多少次都浓稠,她既害怕又渴望被射。 楼玄羿知道自己快射了,也知道自己膀胱快爆了,他加速抽插动作,见女孩被插得乱撞的人奶子就惹他发火,真是每一个地方都在勾引他的浪荡贱货! 浓精从马眼射出,直冲女孩子宫最深处,她爽到翻了白眼,楼玄羿才从窜脑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朝镜子一看,原来是他的女孩被肏尿了。 鸡巴还在身体里,凤溪然抖了抖,才发现自己尿了,由上而下地浇灌在了紫黑的柱身上,再到下方的囊袋。 男人低头在她耳垂上吻了起来,又故意用蛊惑得沙哑的低音说道:“宝宝尿了我,我也想要尿宝宝。” 凤溪然抿嘴不说话,她不要......而且她又不是故意尿他的。 他不管她是否回答,轻松将她翻了个面,而性器依旧插在她体内,内里的精液一滴也没漏出,这是他送她的礼物,百亿军队呢,可不能浪费了。 面对面时,更能看清她的表情,小脸红通通的,眼里是动情泛的水光,惹人爱怜。 楼玄羿将她带到浴缸旁边的平台坐下,她正好跨坐在他身上。打开水龙头接水,做完正好可以洗。 感受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体内的变化,她就知道,吃一次怎么可能饱。 “想不想爸爸尿宝宝的小屄?”标记领地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凤溪然摇头拒绝,“不想!”小屄因紧张而收缩,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就知道宝宝爱说反话。”他抬手拍拍她白嫩的小屁股,失笑着低头去亲她的唇。 他哪管她什么回答,反正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在女孩被亲吻转移注意力时,憋了大半天的尿在此刻开闸泄出,一股与精液不同的滚烫热流直冲她宫内,搅动着里面的浓浊精液,整个花心深处很快就成了翻涌的江河,泛起滚滚浪涛。 尿液强而有力冲得她想要逃跑,攻势过于猛烈,尿量巨大撑得她肚皮微微鼓起,像怀孕了三个多月。她身子被大手按着无法动弹,双腿乱蹬,小手拍打着男人坚挺的胸肌。 尿液的腥臊味弥漫开来,她睁开发红的双眼,眼泪夺眶而出,好烫,冲得她好胀,可是......却好喜欢。 明明该是难受的一件事,可却感受到了与被射精不一样的快感,不,她甚至觉得被射尿更让她愉悦。身体的主导权被夺走,整个人被架在鸡巴上套弄,无论喂她精液或是尿液都得全部接受,她完完全全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楼玄羿睁开眼,眼里是对她的痴狂迷恋,尿仍在继续,只是没有了最初的冲撞,如浇花水壶般温柔地洒水。 终于尿完,他才将她揽进怀里:“宝宝爽得哭了?刚刚说过会给宝宝洗干净小屄,爸爸兑现诺言了。” “你坏蛋!” “是,爸爸是坏蛋,所以宝宝要知道,不可以做错事,要不然就肏坏宝宝的屄。” “......”凤溪然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生气地咬了一口男人褐色的乳头。 男人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她被震得抬起头看他:“笑什么?!” “宝宝要还有精力就留着叫吧。”男人可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她,两人下身连在一起,女孩的身体里是自己的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尿液,被粗壮的阴茎堵着出不去。 她被男人翻了个身跪在了浴缸旁的平台上,这过程中两人身体也没分开过,只是流出一些尿液。 “......”凤溪然觉得完了,今天真的要被他玩坏了,想法被打断,男人后入的进攻比任何姿势都更为猛烈,这是最原始的交配方式。 发情的公狗不就是这么骑上母狗的吗? 女孩被撞得往前跪走了几步,男人皱眉,真是不经肏,这样想着,加重了双手在她跨上的力度。小屁股被撞得啪啪响,体内的混合液体被肏得“咕叽咕叽”争着滴落出来。 凤溪然无意中看到镜子中两人交媾的姿势,太难堪......她低头埋向双臂之间,不敢再看。 鸡巴从屄里拉出,再整根没入,所有尿液都被挤入了子宫,顶得她肚子又圆了起来。男人满意地抚上她的小腹,这里面都是他的东西,他的气味,这是他的女孩。 在他极力肏屄中,凤溪然再次觉得脑海里闪过一片白光,随后便是爬满全身的麻痒,男人的鸡巴顶到最深处再退出再顶,爽到她勾起脚趾,私处控制不住潮喷了。 -- 现代情人节番外6鸡巴戴上领结肏屄h 鸡巴堵在了里面,男人在她喷泄的时候退了出来,子宫深处的尿液精液没了阻挡,通通往外流。 凤溪然没了支撑,腿软得就要往一旁倒下,楼玄羿眼疾手快地扶稳她。 潺潺淫水从被撑大的屄口里涌出,被插得太久,似乎有些合不拢,翕动的屄口颤颤巍巍吐水,红肿的样子让他烦躁。 一把摘下脖子上的领结,他将女孩抱了起来,看她一脸欲仙欲死的模样,口水流了出来都不知觉。 男人粗粝的手指伸进她口腔中搅动小舌,女孩下意识吮了吮,像吸奶一样。 “对了,还没喂宝宝上面的嘴呢,肯定饿了。”他自言自语说道。 凤溪然累得说不出话,连眼神都没给他,被他抱着走到了浴缸的后面,那里的整面墙都被巨大的挂帘挡着。 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眉头跳了跳,只是还不等她反抗,男人拿起一旁的遥控将挂帘升起,巨大的玻璃墙露出。 他们住在高层,透过玻璃能看到他们所在的城市,万家灯火的热闹,即便已过了零点,这座不夜城依旧亮堂闪耀。 打开窗帘,看着这座城市在玻璃墙前做爱,刺激与羞耻冲刷着她的神经,她不要在这里暴露。虽然他们住得很高,可若是有人在低处拿着高像素相机呢? 凤溪然起身就要跑,但下身的酸胀与高潮过后软弱无力都让她无法逃脱。 “宝宝跑什么,在这里肏你又不是第一次。”男人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手上动作不断,凤溪然看到他在用领结绑在他的鸡巴上 这只大变态!!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被人看见的。”即使不是第一次,以前没人看见不代表这次没人看见。 尤其今天是情人节,万一就是有人专门拿相机或者望远镜四处侦查野外暴露做爱的情侣呢? 绝对不行,她看向他的眼神坚定而不退缩。 男人舌头抵着脸颊,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宝宝趁我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要乖,懂吗?” 不顾女孩的反抗,拉着她摁在了玻璃上,白嫩的乳包被玻璃压得变形,她吓出了哭腔:“不,不要!” 男人提着她臀部,龟头寻到微微张开的入口处,往前慢慢一顶,戴着圆珠领结的鸡巴就挺了进去。 “啊~出去,出去,疼!”凤溪然急得用手往后拍打。 领结围绕着鸡巴不说,除了上面的蝴蝶结,还有圈带上的珠子让阴道被捅大了不少,珠子穿过肉壁,来回刮蹭过每一层褶皱,让她颤得止不住私处的水,疯狂流出。 楼玄羿抿着唇一言不发,扶着她的腰继续将鸡巴嵌入内里,直到最深处,圆珠经过敏感的宫口,碾磨得她娇喘出声:“啊,啊啊~嗯嗯啊~不要,不要进,太深,出去” 他知道的,他的女孩就是这么口是心非,嘴上喊着不要不要,下面塞什么都能吃得进,贪心得很。 凤溪然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她就在出门前拆礼物,这样就不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望着身下的城市,她涨红了脸,总觉得有人在某处偷窥,不,是光明正大地看着他们。 羞耻心让她紧紧夹住了柱身,壁肉绞着龟头,让男人有一种难以前行的错觉。 妈的,肏了那么多次还紧成这样。 大掌朝女孩臀上用力一拍“啪!” “放松!” 被夹得差点射的男人语气非常不善,可是女孩屁股越被拍打就越容易绞紧她体内的鸡巴。 停下往前攻入的动作,男人钳着她的下巴转了过来,双唇相贴,女孩被他吻得有些茫然,他从口中渡过口水给她,分开时,银丝相连黏黏,他耐着气性哄她:“别怕,这玻璃从外面看不见的,只有我们能看到外面,所以不用担心别人看见宝宝,嗯?” “真,真的?” 她一直都不知道,所以特别羞耻于在这面前做爱。 男人点头,他不会骗她,谁不知道他楼玄羿天下第一醋精,他怎么可能真的安装普通玻璃,他被看了无所谓,他的女孩,谁也别想看到。 简单的一句解释,她心情放松了不少,男人感受到了阴道不再压迫咬紧,快速往里抽插。 凤溪然放开全身心去迎接男人的肏弄,虽然知道外面看不见他们,但她依然有些害羞,不过也仅此而已,多了这一份羞涩的刺激感,然后快速高潮,今天高潮太多次,她都快昏了过去。 男人突然抽身而出,在她半昏半醒的状态中,他举着湿润的鸡巴到她脸边,“宝宝张嘴。” 她无法思考,乖巧听话地张开红唇,湿润的龟头嵌入她口中,那上面都是她淫水的味道,不一会儿,温热腥臊的精液冲进她嘴里,喉咙忍不住做了吞咽的动作。 看她贪吃的样子,楼玄羿邪恶的内心得到满足。射完最后一滴,他命令道:“舔干净,吞下去,不准浪费了。” 凤溪然双眼迷离,机械地伸舌给他的性器做清理。待所有一切吞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往后倒下。 男人快步接住了爽晕的她,抱到浴缸里给她清洗身子。 其实还不够,他还想吃得更多,只是女孩的体力不支,每次想要吃得更多就会晕过去。 不行,要好好运动锻炼体力才行。 第二日早晨,凤溪然从睡梦中醒来,抬眸一眼,就看见了男人性感清晰的下颚线。 她被他圈在怀里,两人赤裸相拥入眠。 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断了,浑身上下都痛。男人被女孩的动静吵醒,他闭着眼狠狠地威胁道:“别动,不想睡觉就奸坏你的小贱屄。” 凤溪然吓得不敢动弹,男人身下的凶器苏醒,正顶着她的大腿。 将小脸埋到他胸膛,细碎的毛发挠得男人心痒痒,他终于睁开眼看向怀里的宝贝。 “既然醒了,那我们就来做晨间运动。” 凤溪然猛地抬头:“没醒没醒,继续睡呢!” 楼玄羿大恶人舔了舔唇,放过她的时候不跑,还反过来招惹他,那就不怪他吃干抹净了。 太阳升起,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调皮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了这个春色满满、少儿不宜的卧室之中。 -- 第34章跟踪与陷阱 “祖父信中确实说没有这回事,是不是宋大人弄错了?”凤溪然面露疑惑,装作没看到宋家人不悦的神情。 宋云立正想开口,宋县令抬手拦着,耷拉的嘴角突然翘起,又是一副笑弯了眼的弥勒佛的样子:“既是误会就算了,本官给凤大夫赔个不是。” 自称改变了,不再是“我”,而是“本官”。 想来,宋县令是生气了。几人又虚伪了好几回合,凤溪然才朝他微微倾身:“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我也不多待了,还有病人需要复诊,先告辞。” 待她走后,县令夫人气得咬住衣袖:“该死的贱人!怎么回事!老爷您不是换了她的信吗?” 宋县令望着凤溪然远去的背影:“是换了啊,我还以为她只是个醉心医术的小女子,看来不是个好拿捏的。” “那怎么办?父亲我一定要娶她!”纵使宋云立猜到她有相好,却依然想要她。 这样的女子,他猜想那滋味一定特别好。若是真被人夺走了身子,他也忍了。将人娶回来后,还不任他惩罚玩弄。 “父亲,我怀疑她在龙山上有人,能绕过我们的人帮她送信。” 宋县令摇摇头:“应该不会,她骗了我们,换的信肯定没问题,两种可能,第一种要么就是她不相信信的内容,第二种,她信了,但却自作主张不承认亲事。” 宋云立还是相信自己的推测,于是说了出来。 “什么?她竟如此不要脸?那儿子你还娶她作甚!”听了推测,县令夫人第一个坐不×恕� “夫人莫急,并非是事实,派人先一探究竟吧。”宋县令在枫祥县担任了九年的县令,已无升迁的可能,或许就要老死在这儿了。在第四个年头他就看清了自己未来的官路,因此,这些年来他花了不少精力搭上了当地的黑白两道。 经营了这些年,对枫祥县百姓来说,他就是个土皇帝。所以他胆子也大了起来,儿子想要强娶太医院院正孙女的事,思考不过一刻就答应了。 只要在凤家发现之前,先娶了她,生米煮成熟饭,他相信,凤家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可没想到凤溪然不按套路走,既然换信对她没用,那就用其他办法好了。 接到任务要跟踪凤溪然上龙山的两个暗卫都有些不愿意,他们不怕豺狼虎豹,他们怕的是毒物,无论是毒虫还是毒草,还有突然冒出来的毒雾,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防不胜防的。 也不知道凤溪然是用了什么办法,每次都能安然无恙进出。 心中不愿,但还是跟上了她,只想着离她近一些,或许就不会被毒物盯上。也正因为他们这般想着,就被不会功夫的凤溪然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 她想的没错,从上次寄信时,她就被人盯上了,只是她不会功夫,才一直无法察觉。 才上龙山,她就发现身后有人,离得很近。看来他们早已知道她隔日就会上龙山,一直不敢跟着她上去是怕龙山的毒物吧。那今天怎么突然跟上来了? 既然不怕死,那就别怪她,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能让楼玄羿被发现。 两人也相处了一个多月,但对他的身份,她一直都不曾问过,他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起,虽然总是一副“快问我,我什么都说”的样子,但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她对他身份并不是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他带着的秘密不少,在这时候告诉她除了增加他的危险没有任何作用,她只会医术,没有任何功夫。她目前的想法只有治好他,等他所有伤都痊愈了再说,她只知道他一直隐藏在龙山之中,在寻找什么危险的东西。 凤溪然领着身后的两个暗卫左拐右拐,穿过一片片丛林。她特地绕了不少的路,进入到了阳光几乎照不到的北面。 两个暗卫比不上京城大户人家的死士,他们只是比县令府里护卫强一些,被凤溪然带到这么个阴森的地方,心里直发毛。 “这地方也太冷了吧!怎么像进了雪山啊?”暗卫凑在一起低语,就看见前方的凤溪然突然不动了。 她其实也很冷,但是她除了将人引过来,也没别的办法,这两人一直处于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她,无论使用毒针还是毒粉都超出了距离。 她记得这附近有个被枯叶藤蔓挡着的坑洞,深且宽,若是掉了下去,便是有轻功也不见得能上来。有一次她就差点掉下去,紧急中抓住了藤蔓,好在她比较瘦小,能慢慢爬上去,否则早化成一堆白骨。 “咦,她怎么突然不见了?”暗卫一眼睛突然发痒,他快速揉揉眼,定睛一看,刚刚还站着不动的人,怎么揉个眼睛,人就消失了? “她好像是往那个方向走了。”暗卫二指着他们前侧方。 “你看见了?” “我刚刚眼睛有点痒,揉眼睛的时候好像看到是往那个方向。”暗卫二眼睛红红的。 “我刚刚也揉眼睛的,但是没看到。”暗卫一并不知,两人眼睛都红得很可怕,可这个地方光线很暗,看不清澈。 两人朝着暗卫二指的方向走去,不出十米,两人同时跌落坑洞,惨叫声由下往上传来,将整个林子里的鸟儿虫子惊得振翅扑腾逃跑。 现在是深秋,树上的叶子早已枯萎,枯叶被虫鸟振翅齐鸣的动静震落,往坑洞唰唰落下,深陷坑底的两人差点就被叶子活埋。 “呸呸!!怎么回事啊?” “有没有人啊!” 两暗卫在底下呐喊求救,他们试过了,以他们的轻功根本上不去。 这时,早已消失的凤溪然突然从上方露出脑袋俯视他们。 “是凤大夫?!请救救我们!”两人还不知自己掉落坑洞就是她的杰作,这会儿还把她当做了救命稻草。 “你们认识我?”她故意问道。 “是!我们是宋大人的手下!”暗卫一语气里透出欣喜,他觉得这么一说,凤溪然肯定会救他们。 “宋大人的手下为什么会在这?” “我们我们是来打猎的!” “” 真是傻,这么傻的人是怎么做暗卫的?还派来跟踪她? 她看起来很好骗吗? -- 第35章耍弄与龙星 凤溪然从洞口移开,两暗卫以为她去找东西救他们,心中安定不少,两人还在庆幸中,洞口处就开始落下枯叶,一堆又一堆被人丢下来。 这是要活埋他们啊! “谁啊?!谁在上面丢树叶!凤大夫快来救我们!”两暗卫在洞底下大喊。 凤溪然又丢了几堆枯叶才露出脑袋。 “凤大夫!快救我们上来,刚刚有人要埋我们!”见到她出现,两人又高兴得跳起。 她开始怀疑宋县令的人是不是脑子都不太好使,她甚至觉得宋家人的脑子应该都不太好,用这么蹩脚的手段来逼迫她嫁人。 他们是太高看了自己的脑子,还是太低看了她凤溪然的脑子? “看到是谁要埋你们吗?”凤溪然挑起眉毛,本想逼问这两人为何跟踪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被楼玄羿这狗男人传染了,突然生出了耍人的心思。 “没,没看到呢,凤大夫你看到了吗?” “凤大夫要小心些,那个人可能就在附近!” 两暗卫看起来还挺“关心”她。 “那我要该如何救你们?” “绳子!用绳子,如果找不到绳子,凤大夫看看周围的藤蔓能不能用?”两人着急出主意。 凤溪然蹲下歪着脑袋说:“不行,这些藤蔓太细了,支撑不了你们的体重。” “这样吧,你们等等,我给你们下山去拿绳子。” 说完也不管两人是否应答,她站起了身。 “咦?凤大夫别走啊!凤大夫!” “救命啊凤大夫!” 她凤溪然在坑洞四周撒了些药粉,避免毒物进入,“两个办法,一是我下山找绳索。二是我找宋大人派人救你们。” 一听要找宋县令,两人忙摇头否决,若是被宋县令知道他们跟踪不成还掉落洞里,便是救了出来,回去后的惩罚不死也够他们受的了。 两人对宋家并不衷心,因为并非自愿成为宋家暗卫,他们无父无母,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卖去了龙星阁,那里有人教他们知识、不同行业的技能、以及武功。从龙星阁出来的人都去往了各国各地,再进入各行各业之中,而个中翘楚则进入龙星楼。 在龙星阁待过的人,无人不想进龙星楼,那里象征地位财富。便是京城里的大官,在龙星楼面前也只有低头讨好的份。听闻皇帝也想与龙星楼交好,只是楼主根本不给面子。 他们资质不好,所以只在龙星阁学习过一段时间就被丢了出来。从龙星阁出来,一共有三条路,一作为卧底进入各行各业,二进入龙星楼,三则是死。 他们本该被处死,只是有人救了他们才活下来。那时才十二岁,离开了龙星阁后,他们被不同的人家收养,虽不是富裕之家,却待他们极好。 只是前年被宋县令发现了他们有功夫底子,强迫他们成为暗卫,一开始还想着衷心,可知道了宋家人暗地里做的事后,他们就想脱身离开。 作为暗卫,本不该对主人家所做的事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衷心是最基本的,可提出离开时,宋县令居然拿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们,那就怪不了他们无法做到忠心耿耿了。 凤溪然不知两人所想,她打算让两人在洞里好好待上一段时间,等到他们精疲力尽之时,问出跟踪她的原因,再视情况决定是否留下他们的性命。 “到底怎么样,你们快选。” 两暗卫对视一眼,道:“那就拜托凤大夫下山去拿绳索吧,请尽快!” 这里太冷了,不过好在有很多枯叶盖在身上,撑住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凤溪然点点头,愉快地离开了。在两人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到达秘密山洞时,里面空无一人,楼玄羿不见了。 这家伙仗着伤口恢复快,用拐杖四处乱跑,也不怕再次受伤吗? 不知为何,没看到他在山洞里等待自己,心里有些发闷,她放下背篓,开始整理东西。 楼玄羿的腿骨已基本痊愈,他知道小神医今日要上来,只是等了些时间都没等到她,担心她出事,便出去寻找。 上次没等到她的那一天,他恨不得拖着断腿去寻找她,在第二日她上来时,他在她面前放松睡觉,不过是故作镇定。 见她平安无事,放松下来的心又被怒火占满。他操心了一晚上,坐立不安,行动又不便,牵挂这种心情真是折磨人。而她居然淡淡解释以为就这么过了? 没有马上狠狠要了她,已经是他楼玄羿大发慈悲了。 不过因祸得福,害他担心的下场就被他玩弄身体,但玩了好几次,性器还是没能进去。不过今天小神医又来晚了,这次是不是可以把肉吃进肚子里? 回到山洞时,他特意撑着拐杖走了进去。他不会告诉小神医他已经能行动自如,某些事上,他就是喜欢在她面前装虚弱。 听到声响,凤溪然回过头,见到那高大的身影,身上穿的是她做的另一套玄色长袍,只要不看脸,还真是玉树临风。 脸倒不是难看,而是某人不让她刮胡子,任由胡渣变长,他毛发长得快,现在都长成了络腮胡。 长相看起来粗犷又凶狠,身材看起来挺拔又潇洒,有些不对劲,却又透出一种和谐。 他中年的时候大概会留着胡子吧,凤溪然脸一红,她在想什么啊,都想到和他一起生活到中年了! “小神医看到我不开心?”楼玄羿知道她又在乱想,故意逗弄她。 “......你去哪了,前天不是还说腿痛吗?都不知道好好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虽然你恢复力很强,但是现在才过了三十多天,你可别再乱跑了。”她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埋怨他没照顾好身体。 楼玄羿撑着拐杖到她面前,压着她后退到桌子边缘,“小神医是在为我担心?” “你靠那么近做什么?只是作为医者叮嘱病人,你要是不想听话,我也没办法。”凤溪然双手搭在他胸膛上,暖暖的,这人是火炉吧。 “身体有没有完全恢复,我会用行动证明给小神医看的。”楼玄羿垂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过今天你来晚了,我怕我的行动证明会让小神医......吃不消。” 凤溪然只觉得要糟糕,狗男人又要借机惩罚她了! —— 作者有话: 今天也是一更,明天吃肉(破C预告),我估摸明后两天可能会有加更哦,200珠和600收的加更。 另外,25号开新文,先预个告,“失足”女主x妈系男主(bushi!复仇文,女主武力值MAX,杀人的时候癫狂,其他时候超理智,这种算不算疯批?男主是男妈妈类型,集合暖男、绅士、大善人、当爹又当妈的特质) 到时候同时更两本,不会弃坑的(誓要成为坑品有保证又勤奋努力更新的作者!!)。这本的字数范围在30-50W区间,我打算5月之前完结。(当然也可能意外多写。) -- 第36章斗嘴与和谐微h “你你你,你走开,我要烧饭呢!”为了甩掉跟踪她的暗卫,她可是绕了好多路,早已饥肠辘辘。 楼玄羿伸手刮过她翘挺的鼻尖,“行,先让你吃饱,我再吃。”他坐到凳子上安静地看着她,这小神医好几次高潮到晕倒,今天要让她多吃些,否则他还没吃够,她又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吃饭时,楼玄羿主动给她夹了好多菜,差点把碗里堆满。 “停,太多了,吃不完。”凤溪然表情冰冷,心里却暖暖的,这狗男人今天是怎么了,还会讨好她了,虽然平时也会给她夹菜,可今天也太不过了吧。 而楼玄羿不过是抱着养肥小猪,吃起来更可口的心理才夹那么多菜。 “吃完。”简单的两个字不容反驳。 凤溪然吃得脸颊鼓了起来,她实在吃不下了,眨巴着眼看着他,“吃不下了......” 双方沉默几息之后,他终于受不住她的目光,将她碗里的剩菜剩饭拿过来吃了,完全没有嫌弃,甚至觉得她碗里的更美味。 凤溪然抿了抿唇,见他吃得这么香,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吃自己剩下的饭菜这种行为,她觉得比两人肉体的接触更亲密,只有家人......才会这样吧。 “小神医可看够了?”楼玄羿吃完最后一口,眼都没抬,开始收拾残羹剩菜。 “谁看你了!”她才不会承认刚刚握着筷子抵着下巴痴痴地欣赏某人。 “我可没说你看我,不打自招。”楼玄羿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只是被胡子遮住了一部分。 “楼!玄!羿!” “床上叫我楼哥哥,床下叫我楼玄羿,然然真是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发现逗弄她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尤其她气得炸毛,真是可爱极了。 两人斗嘴了几回合,楼玄羿弯腰将她扛到肩上,大掌在她臀上重重一拍:“行了,吃饱了,骂完了,轮到我了吧。” 凤溪然在她身后捶打:“你!你别乱来,我会扎你的!” 男人一手搂着她臀部,一手撑着拐杖往木床走去,演戏演到底,毕竟在小神医面前他还是个瘸子。 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扎我了。” 之前全身无法动弹,被她扎了两次,成了他人生中的污点,如今身体基本恢复,绝不可能再让她得逞。 想让他软下来?那就必须用她的身体来泄火。 “你,你别乱......”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红唇就被男人堵住了。 含着她的红唇,缓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温柔地吻她,因为这会让她更快动情,只有花穴湿了才能进行下一步。 凤溪然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从反抗到搂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不过是瞬间,她对他的情似乎更深了,有时候想要就此沉沦,沦为他想要的那种玩物,可一想到事后他得意的神情,便又觉得不能如此便宜了他。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乱了心神,而他却像脱离了两人作为旁观者那般清醒? 两人唇瓣分开,带出黏腻的银丝,楼玄羿用指腹摩挲她红肿的下唇,“小神医的吻技越来越好了,真是孺子可教也。”语气里透出压不住的欢喜,“感受到了吗,光是与然然接吻我就硬成这样了。” 他带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触摸,男人腿间的性器彻底苏醒,如滚烫的铁棒子,又热又硬,顶得她想逃跑。 “你胡说,你就是什么都没做也会发情!”她不满,她才不要背锅,明明他就是个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这话说得就像她故意勾引了他。 “是,我承认,看到然然就发情。”他大方承认,将脸埋在她的脖子,胡子刺得她发痒。 “痒,痒,哈哈,你别靠近我。”脖子上的瘙痒让她笑出了声,小腹颤了颤,男人看着她放松欢笑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吃了。 “哪里痒?这里?”明知道她说哪里痒,却还故意将手伸到了她腿间,隔着裙裳与亵裤,揉着她的私处。 凤溪然故意夹紧双腿,张嘴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别得寸进尺,才不是那里痒。” “你都邀请我了,不得寸进尺岂不是不给小神医面子。”男人手下力度不减,即便是隔着衣裳也能轻松找到花蒂与肉缝之中,布料很快被穴口流出的水浸湿,“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嗯?” 凤溪然憋着故意不出声,脸红通通的,勾人的眸子染上了情欲,泛着水光,映出了男人英俊的脸庞。 就在快控制不住要叫出声时,她主动挑起男人的下巴,凑到他薄唇上,吮啄着他温热的唇。 难得的主动让他的心荡漾开来,回应着女孩的亲吻,手下动作继续卖力,鹅黄色的裙裳染上了更多的淫水,加深了颜色。 他不再满足隔着衣裳的斯磨,单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裳敞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肚兜与亵裤。 他的吻从女孩的唇上慢慢移开,沿着下巴吻到了脖子,胡渣再次扎得她呵呵笑了起来,两人相处的状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似乎不再像之前那般,一人欺压一人受虐。 玉手搂着男人的脑袋,指尖插入柔软如海藻般的青丝之中,他的发丝很细,宛如女子那般柔顺。 沿着脖子来到锁骨,他用牙扯下女孩的肚兜,两只大白兔跳了出来,为防止它们逃走,他迅速含着一个,空余的那只手又抓住了一个。 乳尖在男人温暖的口腔里任他逗弄,很快就立了起来,另一边则是握住整个软嫩的乳包,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凤溪然没了东西堵塞她的嘴,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喘息:“嗯,嗯啊~” 她的声音成功地点燃了楼玄羿,将内心暴戾的那个他唤醒,看着女孩身上带着不少他之前留下的痕迹,眼里只剩欲火。 双手的动作加重,一手将乳尖狠狠捏着,一手粗暴地扯开亵裤,不等女孩张开腿,就准确地找到了穴口,插进一根手指。 -- 第37章淤泥染白莲h(破C鼓掌)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哼出了声:“啊!轻,轻点”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被楼玄羿插入,令她想起了之前几次可怕的经历。 眼神恢复一丝清明,她摸着他的发顶,轻轻摸着哄道:“楼哥哥轻点,慢点好不好?” 男人的手指在湿热的屄里抽插,双唇松开乳尖,抬眸看向眼睛红红的女孩,有一丝的心软。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她总觉得他的要求不会太简单。 在女孩问出的瞬间,穴里又插进一根手指,神秘的花穴就这么被两个勇士闯入了。她有些紧张,穴里的肉便也跟着绞紧男人的手指。 “然然放松不怕,你不是早就能吞下两根手指吗?”楼玄羿凑到她耳边低声哄着,“要求很简单,今天让我肏进这里,好不好?” 说到“这里”时,他曲着手指在肉壁上抠了抠,酥麻的快意顿时袭上了她的后颈。 “啊不,不行,楼哥哥太大了,吃不下的。”她并非不愿意给他,而是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女娲娘娘太可恶了,为什么要造得如此大,她只是个平凡人,哪里能吃得下? “然然不愿意给我?”男人低沉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 凤溪然怕他失望很快摇摇头,“不,不是的” “那就是愿意?”他眼里闪着光芒,心脏加速,还有什么事是比心爱的女孩愿意将身体交给自己更让人欣喜的? 看到他眼里的渴望,她不忍心地点点头,可随之而来便是害怕,她真的怕被那凶器贯穿身体,捅烂了她。 会被玩坏的吧? “不怕,我会慢慢来的。”他笑着安慰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这是她为他所做的,不能扯坏了。 要是凤溪然知道他这么想肯定要骂人,怎么我的衣裳就能任由你扯坏? 男人很快就脱光所有衣物,粗大的阴茎露出,高高翘起,凤溪然只看了一眼就后悔了,她刚刚不该答应的。 抬起女孩的双腿,分开到两侧,压着她腿根,掰到最开,白虎阴唇被迫张开,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上方是饱满立挺的珍珠蒂,淫水染上后,晶莹发亮,肉瓣下方隐藏的穴口微微张着,这是被两根手指肏开洞口。 男人大掌放在她鼠蹊部,两拇指将白嫩的阴唇打开,没有了遮挡,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甚至看见了那小小的尿道口。 不知道将她肏失禁会是什么感觉? 凤溪然还以为会被他直接进入,没想到他突然低下头,用唇舌取悦她。 他含着整个阴户,舌头在其中作乱上下滑动,渡过口水给花穴,捣得穴里湿得一塌糊涂,舌尖从阴蒂窜到了穴口,轻松钻入,模仿着阴茎的抽插动作,肏弄着颤动的嫩屄。 “啊,啊~嗯嗯,楼哥哥~”男人的舌头将她肏得哼哼,刚才的害怕与后悔早已抛至九霄云外。 楼玄羿时刻注意着她的状态,察觉到她不受控制地娇喘,穴口微微松动,潺潺淫水大量涌出,他便握着胀痛的阴茎上下撸动了几下,马眼扩张流出清液,很快,他将龟头对准了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穴口。 下身湿润黏腻又瘙痒,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洞顶,她知道男人的性器正对着她的私处入口,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怕了,甚至有些期待,她想要他的全部,他的身体他的心。 即便可能会撕裂,会捅烂她。 男人一手揉着她的阴蒂,再用硕大的龟头磨蹭流着淫水的屄口,一下又一下地打圈,然后又往里顶了顶,他看到女孩的小屄能微微吞入龟头,这个发现让他惊喜。 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在入口处打滑,怎么都进不去。 龟头与肉瓣的碰撞斯磨,让凤溪然心痒,私处更痒,她迫不及待想要楼玄羿填满她,快塞进来,让她不再空虚。 秘密洞穴的入口机关仿佛得到了主人的命令,打开大门,卸下武器,大方地迎接拿着巨棍的男人。 终于,肿胀的龟头挤入了女孩的花穴,那画面让楼玄羿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地方居然吞进了整个龟头。 “啊啊!!”她觉得有些痛,太大了 “然然觉得痛就说出来。”才挤进龟头,楼玄羿已满头大汗,鼻尖上都是细小的汗珠,他想要她,但也确实怕伤到她。 她痛,但是没打算说出来,屄口的胀痛沿着肉壁直冲花心深处,随之而来的是瘙痒空虚的感觉。 楼玄羿看到她委屈的模样,软了的心顿时硬了起来,摆出这种表情,不就是要他贯穿她吗? 扶着她的腰,开始了他的动作,顶着胯,小幅度地用龟头肏她,凤溪然将手放到唇上,咬着手臂。 随着男人的顶胯,龟头来回刮过肉壁,里面又紧又热,比他鸡巴还烫,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滚烫的水!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说女人是男人的温柔乡,他才进去这么一点,都绞得他差点射了,真他妈舒服! “嘶~哈,啊”楼玄羿舒服地呻吟,他肏了几十回,感受到女孩体内的通道在慢慢打开,时机到了。 “然然然然,然然”他喘着粗气带着情意喊她一声又一声,性感至极的低音让凤溪然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红着脸回应他:“楼哥哥,楼哥哥”下身的胀痛已不在,穴口被磨得舒服极了。 趁着女孩完全放松,楼玄羿将她的双腿挂到自己精悍的腰上,大掌掐着她细软的腰间,胯部用力往前一顶,顶穿了两人之间的隔阂,大得夸张的阴茎碾磨过宫口,直戳花心深处,真的是要贯穿了她。 “啊!!痛出去,出去!痛死了!”什么期待什么瘙痒什么空虚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要和他反目成仇! “啊”楼玄羿仰着脖子轻哼了一声,他终于破了她的身子,与她紧密相连在一起,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往后生生世世,她只能属于他。 乌黑肮脏的淤泥,终于染脏了皎洁无暇的白莲。 再也洗不干净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第38章沉沦与开拓h 凤溪然痛得小脸发白,指尖紧紧扣住了腰间的大手,她知道女子初次经历性事会疼,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将她一分为二的撕裂感。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从发红的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连成线,耳边湿了的几缕发丝,如爬山虎攀在她娇嫩的脸侧。 楼玄羿进去后就不敢动了,甬道被刺激后快速收缩绞得他阴茎发疼,缓了好一阵,他将女孩紧箍在他腰间的双腿松开,阴茎缓缓抽出,从内里退出的过程让凤溪然整张小脸都快皱在了一起,后退的龟头慢慢地磨过宫口再磨过肉壁,“啵”地一声,最后才从穴口离开。 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开成圆形,随着性器抽出,入口缓缓关闭,屄里起到润滑作用的淫水跟着流了出来,除此之外,还带着不少血。 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在女孩被贯穿的花穴入口处轻轻一吻,舌尖爱怜地揉按着嫩肉,像是在安抚受了惊的花穴,他舔了舔唇,口腔之中皆是血的甜腥与淫水的腥臊味。 他来到她身前,两人面对面,看到她发白忍痛的小脸,除了心疼还有莫名的兴奋。 粗粝的大手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女孩视线转向了他,哭泣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做了,太疼了。” “就疼这一会儿,之后就会舒服了。”他本不会哄人,但为了好好吃肉,无师自通学会了这项本领,而凤溪然每次都能精准掉落他的温柔陷阱。 不过这次她不打算买账。摇摇头,双手试图推开眼前这只大狗熊,“之后也不会舒服的,我不要你。” 男人亲昵地用胡子蹭蹭她肩窝,试图逗她发笑,一手轻抚过她大腿,沿着大腿外侧来回抚摸,“刚刚两腿把我箍得这么紧,说不要我。小屄将整根大鸡巴吃进去了,也说不要,小神医的口是心非乃天下第一。” 凤溪然肩窝处被胡子刺得发痒,为了避开,她动了动身子,下身被撑撕裂的感觉卷土重来,沿着小腹直冲她头顶,明明他已经抽出,却还是痛到她直冒冷汗。 “啊!痛死了,楼玄羿你滚!” 楼玄羿抬起头,不敢再惹她发笑,“为了小神医的以后的性福,还是不滚比较好。” 这小神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小只了,肏着她就不能吻她,吻着她就不能肏她,否则可以用亲吻让她分神,不再只专注下身的疼痛。 “我以后的幸福才不要你管。”凤溪然生气地鼓起脸颊,撅着小嘴。 “不要我管,难不成还想要野男人?”说到这个,男人又要生气了,掐着女孩的下巴微微用力,俯身堵住她气死人的嘴巴。 不稍片刻,凤溪然就再次沦陷在他的热吻之中,两舌交缠,宛如蛇的交配,唾液在口中交换着,发出“啧啧”水声,忘我的拥吻将两人的心缚在了一起。 凤溪然又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半推半就,被楼玄羿插进了两根手指,这一次抽插,他不再像以往那般轻柔,每一次往里顶,都用足了力气,手指底部重重打在了穴口。 她搂着他脖子,指尖紧紧掐着他的后颈肉,指腹因用力而泛白,被他吻得忘了刚才的撕裂,身下承着他手指的肏弄,嘴里被他舌头搅动翻滚着。 呻吟声被堵在嘴里,她只能呜呜发出嘤咛,快感袭来,她不受控制抚上男人的胸膛,学着他揉捏着立挺的褐色乳头。 感受到了小手在自己乳头上捣乱,楼玄羿睁开眼,见女孩正闭眼享受,他勾起唇角,重重吸着她的舌,直到她舌根都麻了才松开嘴。 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凤溪然无法察觉,她胸口起伏很快,不知是吻久缺了氧还是因为被撩拨而激动。 趁着她还处于失神朦胧,男人再次退到她双腿之间,挺着让他难受到额间青筋冒起的粗大阴茎,准备直捣黄龙。 隐隐感受到私处被男人的肉棒顶着,她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根会翻搅她肚子的阴茎就挺了进来。 第二次还是疼,也还是会有撕裂感,但比第一次适应了不少。 “啊啊啊,楼哥哥,然然疼”不同于第一次的痛呼,这次的叫声又娇又软。 汗珠从男人的额前滑落至下巴,淹没于胡子之间。他忍得难受,没打算再开口哄她,缓缓顶着胯,就要开疆拓土。 一寸又一寸往前开拓,肉壁的褶皱被这根大肉棒抚平,碾磨过每一个缝隙角落,再往前一些,他捅到了宫口,轻松经过,而凤溪然被他这么轻松贯穿,颤得身子抖了抖,双手紧抓身下被褥。 男人继续小心翼翼探索前方,如果不是拥有像他这么长的阴茎,是不可能进入花心深处,想到这,他笑了起来,自认为自己果然最适合她,能将她外在内里探个遍。 顶到最深处,凤溪然发出闷哼,眼泪流出,鼻尖红红的,可怜极了,贝齿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在他面前越是狼狈越觉得自己会输。 没错,在“情”这个字上面,输给了他。 “然然,放松小屄,我会轻轻肏的。”男人说了一句,她听不太清,正想问他说什么,阴茎开始往后撤。 “你刚刚说什啊啊~啊!”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就被呻吟代替了。 后撤出一半的阴茎往前顶去,男人终于对她的小屄开始了抽插,小幅度的,放缓着速度肏弄小屄。 无毛的阴唇因着吞下这庞然大物而肿得鼓起来,粉嫩的唇瓣随着巨根的进进出出而张开外翻,来回几十次,他觉得里面的通道越来越通畅。 隐忍着痛的凤溪然终于不再抓着被褥,而是抚上腰间的大手,楼玄羿边顶胯,边回应着她寻找安全感的小手,大手包裹着小手,再变成了十指相扣。 性器连在一起,手连在一起,心也连在了一起。 “嗯嗯,嗯啊啊,啊”她小声哼哼,痛并快乐着。 瞧着男人隐忍的样子,明明想要狠狠肏烂她,却还是选择了缓缓抽插,待她温柔至极。 她心里特别开心,一种被自个儿男人放在心上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 第39章高潮与浇灌h 楼玄羿跪在她双腿之间,小幅度地顶胯,明明不是多么累人的动作,却令他汗如雨下。一手与女孩十指相扣,一手从她腰间移到了随着肏弄而晃动的双乳。 嫩白的乳儿布满了揉掐后的青紫痕迹与红如胭脂的吻痕,男人爱不释手地把玩这对不太听话的小白兔。 感受到屄里水量增多,他就知道这小骚货开始爽了,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痛了就让他滚,爽了就哼哼,也不问问他是否也爽了,不行,不能按着她的意思走。 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的手,让凤溪然有种失去救命稻草的感觉,手心空了,心里顿时也空空的,想要重新抓住什么时,男人倏地掐住她大腿,往腿心之间狠狠一顶,撞得她差点触到了床头。 “啊!轻,轻点,太重了!”凤溪然求饶道。这狗男人怎么回事,刚还在心里夸他呢,怎么就莫名发狂了。 楼玄羿置若罔闻,往女孩阴道最深处插入,性器的摩擦爽得他头皮发麻,汗水从额上洒下,溅到女孩的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他仰头露出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全身心投入到了女孩狭小又温热的小屄里,重重撞进去,再重重地抽出来,每一次来回抽送都将女孩体内搅弄得乱七八糟。 女孩发出的呜咽伴随着娇喘,她还未来得及惊叹自己身体的快速适应能力,男人又换了一种抽插的速度,他抽出阴茎时,速度慢得让她皱起了眉头,臀部不受控制地朝着阴茎退去的方向挪动。 楼玄羿将阴茎整根拉出,龟头恰恰嵌入屄口的程度,整根阴茎都被女孩的淫水润泽过,根部的阴毛也湿了不少,黏黏腻腻地缠绕在一起,含着龟头的贪吃小屄没有一丝被撕裂的痕迹,被撑圆张大了的屄眼居然在无伤的情况下吞入他那根巨大凶器。 还真是饕餮胃口啊,是不是什么都能吞下?他迫不及待地想着以后该怎么玩弄这小骚屄。脑海里层出不穷各种变态玩法,光是幻想都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重而快的抽插,凤溪然正处于接近高潮的状态,狗男人怎么就慢了下来了,私处的麻痒让她红着脸开口提醒道:“楼哥哥,快点进来......” 男人将两人性器连接的画面看在眼里,听到女孩的催促,他猛地朝前挺入,“真是小骚货,才开苞就饥渴成这样。” “啊——!”下身被重重贯穿,她来不及反驳男人污蔑她的淫话。 楼玄羿又开始了快而重的抽插运动,只是这次不同于刚才浅浅抽送,这次是整根拉出再整根没入,每一次都加重了力度,肏得凤溪然双乳乱晃,淫叫连连。 精悍的腰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对着女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肏弄,粗大阴茎下方鼓胀的囊袋随着肏弄节奏撞到女孩的白嫩的臀上,一时间,山洞里“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水声响起。 快速的抽插,带动女孩屄里的淫水进进出出,翻搅出沫子,一颗颗气泡被挤出来,破开后又形成新的气泡。 凤溪然听到了,两人下身冲撞发出的羞耻声音,让她稍稍清醒了些,在快要达到高潮之前,前所未有的快意从尾椎骨爬上了她整个背脊,再爬上了后脑直到头顶。 在男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她漂亮的眼睛不受控制微微翻白,花心深处涌出潮水,冲到男人正在劳作的阴茎,马眼被浇灌着,扩张开来,这一刺激,他停下了动作,深埋在女孩的体内的阴茎迎接了女孩的潮喷。 凤溪然仰起精致的下巴,脚尖蜷着,双手胡乱抓着身下被褥,却又因高潮而痉挛松开了,交媾的愉悦让她达到了巅峰。 与此同时,迎接潮水的男人低吼一声,大量的浓精从马眼中射出,精准浇灌在女孩的子宫内。 一滴也不漏地射进了最深处,深埋在阴道里的凶器终于将女孩的子宫染白填满了。 他精液很多,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让凤溪然从高潮中微微回神,小腿乱蹬,似乎承受不住男人炙热的灌溉。 射完所有,暂时得到餍足的楼玄羿从她体内抽出,阴道骤然敞开,被撑大的屄眼合不拢学着马眼吐着一股又一股白浆,贪吃还挑食。 楼玄羿目光发直,太阳穴跳了跳,屄眼里吐出的白浆不止有他的精液,还有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这么一幅画面刺激他又要硬起来。强压着继续肏她的欲望,俯身来到女孩身前。 看她哭得可怜兮兮,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小口,似乎不带一丝情欲,只是个温柔的安慰吻,“肏疼然然了?还是爽哭了?” 凤溪然白了他一眼,“你滚。” “又让我滚?然然还真是无情,高潮完就提裤赶人,怎么这样,枉我辛辛苦苦开荒、耕耘、灌溉,然然享受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楼玄羿轻轻掐着她脸蛋,逗弄她,眼里都是笑意。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凤溪然想要推开他,男人纹丝不动,“你到底滚不滚?” “还真是肏疼了?” “你,你那里那么大......那么粗,都吓死人了,你说疼不疼?”凤溪然责怪的话在楼玄羿听来全是夸奖。 “吓死人?我知道了,然然这么多水喷出来是被吓到了,而不是爽到了。”他对自己的猜测表示肯定地点了点头,“那重新来一次,怎么也得让然然爽一次不是。” “你你,你胡说什么!”凤溪然想从他身下逃走,男人大掌一搂,将她翻了个身。 “想去找野男人让你爽?” 背对着男人,她看不到他样子,只是听他语气就知道又生气了,野男人是他主动提的,生气的也是他,最后却是她承受他的气。 “身体压下去,屁股翘起来。”男人按着她后颈,迫使她脑袋贴着床面,屁股高高翘起,才被玩过狼狈不堪的屄口颤动着,似乎在邀着男人进入。 —— 作者有话: 有点卡文,写不了那么快,今晚还有两章,不知道12点之前能不能发完,不能的话就延迟到12点后,今晚无论如何都会发三章出来。 -- 第40章后入与交配h 原始的交配姿势让凤溪然挣扎了起来,一是羞的,二是跪不住。 被吓人的性器肏过后,她实在是腿软,身上到处都痛得难受,可这狗男人居然还没满足,还想肏她,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吗?他怎么可以如此辣手摧花啊?! 她又后悔了,怎么会喜欢这么个狗男人!一定是被他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一定是被他那完美的值得研究的肉体给下降头了! 男人从女孩身后看着红肿的白虎穴,别有一番滋味,拇指揉着挺立的阴蒂,今天还没太认真玩过这里,应该说,今天只认真肏屄,其他地方都还没认真玩过。 没办法,女孩的精致的流水骚屄实在太过诱人,肏进去后,专注力都在了里面,男人懊恼地想着,肏完后要好好安慰其他宝贝才行。 凤溪然不知他的想法,后颈被他掐着无法动弹,“楼玄羿你这狗男人,放开我。”双手绕后,掰开他的手指,试图起身。总是在心里叫他“狗男人”,这次终于喊了出来。 “下面流水,上面骂人。”楼玄羿将捣乱的两只小手擒住,将之擒到她身后禁锢起来。 自由的双手被男人反擒在身后,她不甘心动了动身子,圆润的屁股扭了扭,狗男人的拇指趁机插进了穴口之中。 “原来让我放开,是想自己骑上来。”楼玄羿将整根拇指没入阴道,在里面画着圈搅动,“放心,会有让然然骑的机会,不过,今天是我骑然然。” “楼玄羿你,你胡说!”她越是挣扎,屁股扭动的幅度越大,将男人心底深处的暴戾刺激出来。 大掌朝她不安分的屁股狠狠拍打,“啪啪”的皮肉抽打声,白晃晃的屁股上很快就显出了红色掌印。 “......疼,你,别这样......”像是想起了男人初次对她凶狠的模样,凤溪然有些恐慌。 “说,你是不是欠肏的骚货。”楼玄羿左手握住她的双手,右手在屁股上狠厉发作,说出的话不再温柔,像变了个人。 “不,不是的......”即便有些怕了,凤溪然也不想随着他说这种话。 男人将龟头抵住屄眼,上面还残留着两人混合的白浆,女孩的处子血早已被冲走,他换了只手打另一边屁股:“不欠肏,欠玩。” “不,然然也不欠玩......”凤溪然没发现,“然然”这个自称,只有自己示弱时才会说,不过楼玄羿倒是发现了。 龟头上下磨蹭红肿外翻的屄缝,若有似无地刮过阴蒂,刮得凤溪然颤抖着身子,呻吟起来。 “欠肏的骚货。”他骂了一句,胯部动了起来,龟头强行嵌入屄口后停下。 被拇指玩弄而感受到快意的凤溪然暗骂自己怎么那么敏感,如此经不住他的撩拨逗弄,“不,我不欠肏......” “是吗?那不进去了,就这样吧。” 龟头就这么卡在入口处,不进不出,卡得凤溪然难受要命,真是狗男人,她总有一天要报复回来!让他知道玩弄她得罪她的下场是多么惨不忍睹! 她不说话,楼玄羿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卡着性器,看看是谁会先忍不住动起来。 虽说楼玄羿总是一看到她就精虫上脑,发情勃起,像一只全年无休的发情公狗,但凤溪然小瞧了他的毅力,也高看了自己的忍耐力。 屄里空虚难耐得让她偷偷向后送屁股,男人察觉她的小动作,往后拉开了她的距离。 “你!你退后做什么?!进来!”被男人发现了自己的意图,破罐子破摔,凤溪然将红通通的脸埋进被褥里,闷声吼道。 “还说不是欠肏的骚货。” “......”她才不要承认,狗男人嘴真脏! “不说就不进去,大不了我自己撸。”楼玄羿扶着阴茎开始上下撸动,对于是否能肏屄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凤溪然又羞又恼,今天过后一定要将针随身藏起来,等他一发情就扎他!为了填补寂寞小穴的空虚,她不得不与恶势力低头,扭着屁股勾引道:“是,然然是欠,欠肏......的小骚货,想要楼哥哥肏,肏然然......快进来好不好?” 声音从被褥里发出,又闷又小声,但楼玄羿还是听到了,勾起得逞的笑容,将高高在上的圣洁白莲拉下泥潭染成和他一样肮脏的颜色,更刺激他心底的黑暗面。 男人“听话”地顶入白虎穴,后入的姿势使阴道更为紧致,绞得他闷哼一声,差点就泄了出来。 肏!怎么那么紧! 后入更能深入花心,顶得凤溪然眼角浸出泪水,在被褥里闷声哭泣,又痛又爽,是她要求他进来的,所以此刻即便是痛大过于爽,她也不好意思将人赶出去。 楼玄羿察觉她有些跪不住,松开禁锢她的手,一手搂过她腰身,一手往上抓住两只晃动的乳儿。 “然然,放松。” 顶胯运动开始,后入的紧都让初尝人事的两人有些遭受不住,楼玄羿忍得痛苦,缓慢撞击着花心,龟头温柔地碾过肉壁,不像正面进入那般粗暴。 肿胀的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凤溪然觉得自己要被捅烂了,这个姿势太深了,她真的腿软,要不是被扶着,早趴下了。 越深越刺激她的神经,私处的饱胀感慢慢转化为酥麻,犹如数万只蚂蚁从私处往上爬,爬至她全身,她哼了几声,抬起头娇喘着喊他:“楼哥哥,楼哥哥......” 知道她适应了,楼玄羿便加快了速度与力度,猛地抽出后,开始了全力顶胯,如发情的公狗骑在母狗身上,一下又一下,只为配种繁衍后代,不管是否愉悦,狠狠捅进母狗的屄里,淫水溅射而出,为两人的交配进行了润滑。 第一次被射进子宫里的白精被肏了出来,混合着女孩的淫水,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楼玄羿无暇顾及这些,只觉得前方大道越来越顺畅,手中力度控制不住加大,掐得女孩胯部都是痕迹。 阴茎抽插几十回,马眼张开,喷射出浓精,量依旧很多,一股一股地冲进她子宫深处,将她灌满,被精液标记的她,彻底沦为他楼玄羿的女人。 —— 作者有话: 今天真的卡文,好难写,楼大恶人还没被然然榨干,我率先被宝宝们榨干了,等会再写今天的第三章啊,今晚熬夜写,3点之前会发出来的。 -- 第41章水乳与交融h 凤溪然醒来之前,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还未睁开眼睛,她就感受到自己正处于一片温暖的水域之中。 好暖,好舒服,温热的液体安抚着身上暧昧的伤痕,只是还没来得及发出喟叹,就察觉到了私处的不对劲,怎么有种胀胀的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塞在了里面。 “然然还不醒来,就迷奸你。” 嗯?怎么有狗男人的声音,在梦里还敢威胁她。凤溪然皱起了眉头,眼睛却睁不开。 楼玄羿看着怀里的女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布着厚茧的大掌来回抚摸着她光滑的背。 男人故意挺起下身,女孩阴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凤溪然终于醒来,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让她睡得不舒服的环境。 睁开眼就看到某人性感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朦胧中的她愣了愣,猛然抬头,看到男人一脸惬意地俯视着她。 对了,水声?水域?她左右扫视,才发现两人置身于一片温泉之中,温泉不算特别大,紧挨着石壁,上面凿开了一个口子,泉水便是从那处流下。 温度正好,热气弥漫在四周,水雾缭绕包裹着两人,而她正坐在男人腿上,私处里插着他的大凶器! 凤溪然忍下骂人的欲望,问道:“这是哪里?你怎么带我过来的?”言下之意便是你个瘸腿的是怎么把晕倒的我带出来的。 “怎么带?就这样带啊。”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容,朝上顶胯,暗示她就这么被阴茎插着带过来。泉水随着他的动作晃出涟漪,以两人为中心往外推开,打在了岸边。 凤溪然这下生气了,插着她固定在腿间,然后再撑着拐杖出来?无论是否可行,她都觉得这画面又色情又羞辱人。 这是把她当什么了?直接插着带在身上?! 气急败坏的她正想起身离开,男人大掌按住她光溜溜的肩膀,将人揽进怀里抱着,长着胡子的下巴蹭到她发顶上,“哪都不许去,除非你不想下山了。” 每次都威胁,每次都好使。 凤溪然果然不动了,小脸埋在他怀里说道:“泡澡就泡澡,你干嘛还还那样我” “然然的小骚屄特别暖特别舒服,然然泡温泉,我泡小屄,两人一起爽。”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出去,太胀了。” “还有更胀的。” 在她醒来时,体内是半软的阴茎,醒来后刺激了一会儿,随着男人的话落,巨兽慢慢苏醒,女孩感受到了体内的勃然大物又变大了。 “别别别别来了!”在山洞里还不够?! 当然不够,才两次,把楼大恶人当什么了,哪有这么弱的恶人。 男人按压着女孩的腰间,不允许她抽身,胯部则往上肏弄,在水里的交配与在水上不同,泉水配合着两人的节奏晃动,随着男人的力度增加,水波涌向岸边,撞击岸边石头,喷溅出细碎的水沫。 “啊,啊,啊啊!”凤溪然被顶得乱叫,勾着男人的脖子,怕自己被顶飞了出去。 这个姿势都能这么用力,偏偏他还一脸平静,唇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犀利的鹰眼映出女孩惊慌中带着舒爽的样子。 他就喜欢看她被肏爽的样子。 露天的温泉让凤溪然很没安全感,一边是担心被人瞧见,一边是担心有野兽闻声而来,虽然龙山不太可能出现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淫秽之事,她真的想将脸埋进地底。 可是好舒服,好喜欢。 她搂着脖子的手收紧,精致的下巴抬起,红肿的嘴唇翘起,她在跟男人索吻。 送上门的,他当然不介意吃下。 楼玄羿掐着她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长舌进入早已打开的牙关,轻松与女孩的娇舌缠绕在一起。 女孩像个小娃娃,与他体型相比实在是太小,他低着头难受,双手捧着她臀部,阴茎从阴道抽离出来,再将她双腿挂在他腰间,这下终于能好好亲了。 阴茎突然的抽出,让凤溪然有些不适,含着太久了,现在觉得私处里面空虚得难受,女娲娘娘怎么就没让她长高一些呢?想到这就生气起来,张开小嘴,往男人好看的薄唇咬了一口。 楼玄羿睁开眼看着女孩,她仍是不松口,边咬边含着他的唇,失笑道:“小神医下面吃人,上面也吃人。” 凤溪然不怵他,继续咬着。 “让我猜猜小神医为何生气,哦,我知道了,欠肏了。” 女孩被猜中心事,松了牙关,瞪大眼眸说道:“你,你胡说什么!” 唇瓣分开,男人便扶着她的腰往阴茎竖着的方向按压,再次进入比温泉还舒服湿热的花穴中,他突然放声笑了起来,女孩还未来得及问他笑什么,下身便迎接到了他猛烈的冲击。 水浪一次又一次往外冲撞,也证明了男人顶胯很卖力,肏得女孩只能闭眼娇喘,双手都失了力气松开了男人的后颈,垂在身侧,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泄欲工具,除了被他肏,不能再做其他事。 水下的交媾缓和了性器之外的肉体冲撞,可内里的刺激却不亚于在水上。她看不到自己私处的样子,但是她知道,经过男人肏弄了这么多次,一定会肿得合不拢,狼狈地外翻着。 男人的阴茎将阴道内壁一层层拉开抚平,穿过宫口又捅进子宫,使她平坦的小腹凸起阴茎的形状。 她觉得肚子要破了,哭出声制止:“呜呜楼哥哥,然然要被玩坏了,小肚子,要,要破了” 楼玄羿抓起她的右手放置腹部,让她从小腹外面感受他粗大的阴茎形状,“摸摸看,没破,然然不用担心,楼哥哥只会把小骚屄肏成大鸡巴的形状,不会坏的。” “”凤溪然不想回答他粗鄙的话,咬着唇继续承受着男人阴茎的进攻。 第三次射精到来,子宫再次被灌满。虽然被射了三次,但每一次的会让她爽得高潮,与他一同到达云端之巅。 她似乎又晕了过去,楼玄羿将她抱起,讲阴茎抽离出来,脸上是射精过后的短暂性餍足,开了荤后,三次对他来说不过是前菜,要不是凤溪然体力不支,他真要和她颠鸾倒凤三天三夜。 再说,今天才给她开苞,第一次就先放过她吧。 -- 第42章当年与真相 午夜时分,凤溪然饿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不远处桌上放着昏暗的油灯。 身下硬邦邦的,没有棉被的柔软,她不舒适地挪了挪,一只大掌伸过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别乱动,睡觉。” 凤溪然仰头,只看到狗男人光滑的下巴,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居然将胡子刮了。 脑袋逐渐清醒,今天发生的事情在脑中走了一遍,才想起自己已和狗男人结合,并且还被他射进了体内这夫妻之间才做的事,他们就提前做了 想到结合的那些细节,还有他下流的话,凤溪然小脸迅速红了起来,而现在她光着身子,整个人都躺在楼玄羿身上,被他抱着睡觉,真是羞得没脸见人了 被肏晕的后果就是在山上过夜,不知村长他们会不会担心得到处找自己,凤溪然不想睡了,就怕枫叶村的人彻夜不眠找她,还有被她设计掉落坑里的两暗卫也不知如何了。 “不想睡觉我可以帮你泄力。”楼玄羿抱着她往上挪,两人面对面平视,“小神医既然恢复了体力,那我们来做些爱做的事。” “别胡来,什么爱做的事啊,下流。”凤溪然能感到私处的肿胀的疼痛,还真被狗男人玩坏了。 楼玄羿单手撑着脑袋看她,光线很弱,但他夜视能力很强,女孩脸上的担忧展现得一清二楚,他有些烦躁,这小神医是在为与自己结合而后悔,还是怎样? “怎么一脸担心的样子?”他不喜欢猜测,也不喜欢将问题拖着,有什么就直接说,当下解决问题,这是他的处事方式。 凤溪然有些诧异,自从与他亲密接触后,她在他面前就无法好好控制表情,心里想着什么,面上就是什么表情。因为她心里早将他当做自己人。 沉默了半晌她才道:“本该日落之前下山的,我怕枫叶村的村民担心我没有按时回去而到处找我要是他们跑上龙山出事了,我不敢想象。” “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露出这个表情?”楼玄羿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那你以为是什么?”凤溪然不知道他在乱想,否则一定会给他扎几针再骂道:本神医都给你碰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会突然后悔! 楼玄羿搂紧了她,贴着她的唇问道:“不后悔?” “后悔什么?说话就说话,别贴这么近。”该死的狗男人又要扰乱她的心神。 “后悔做我女人。”楼玄羿紧盯着她,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表情,生怕她又变成冰冷的小神医,看不出情绪。 凤溪然愣怔了一会儿,他在说的是,两人结合的事? “为什么后悔?” “那你怕吗?”怕我这个人吗?怕与我在一起吗?简单的问句囊括了所有。 凤溪然眨眨眼,只觉得这时候的楼玄羿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明明一脸严肃,愣是被她看出了小心翼翼,他在担心什么?担心她后悔,担心她怕他而远离他? 她突然有些想笑,她在八年前都把凤家传家宝药给了他,怎么可能会后悔会害怕,于是说道:“你知道你八年前为什么没死吗?” 纵使八年前她还不会医术,但对于楼玄羿当时的身体状态她记得一清二楚,他确实气息奄奄,濒临死亡,如果没有那颗九转回魂丹,他必死无疑。 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事,楼玄羿不太愿意回忆,他记得他快死了,陷入昏迷再醒来,他被“那个人”带到了别处,而她已经离开,可小神医这么问,难不成救了他的并不是“那个人”? 他一直以为小神医抛弃了他,所以这八年来,对她的感情可谓是爱恨交织,从一开始计划要找到她报仇,却发现无法对她狠下心,爱大过于恨,所以他改变了计划,找到她后好好惩罚她,再让她成为他女人,不给任何名分,将她绑在身边一辈子做他的泄欲工具。 而今见到了她,也确实让她成为了自己女人,可他却舍不得让她委屈了,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却想着将最好的都给她,想要风光迎娶她。 她到底是如何诱惑自己陷得如此之深,他记不起来了。明明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冷血自私、有仇必报之人,却放过了害他差点死亡随后又丢下他的小神医。 “八年前你不是丢下我了?与你相认的那天,你居然不惊讶,所以你知道我没死?”楼玄羿很快就找到了关键。 “我没丢下你,当然知道你没死。”凤溪然没有丢下他,在喂了他九转回魂丹后,确认他脉搏变正常后,屋子外就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她循声而去,才出门就被人打晕。 等她醒来,已是三天之后。再回到木屋,哪里还有楼玄羿的踪影,后来她派出护卫去寻找,却犹如大海捞针。 “没丢下我?”楼玄羿只觉得手心出了汗,听到这么说不由得有些紧张。 “当然,你之所以没死,是因为我给你喂了九转回魂丹,知道这是什么药吧?”凤溪然抬手轻抚他脸庞,眼里是无尽的温柔。 “知道。”回答得很简单,可他内心却掀起了波澜,这可是传说中的药,即便是富可敌国的龙星楼,也寻不到这种神药,他有些颤抖,原来竟是她救了他,她知不知道这样的神药用在他身上根本不值? 他这样的人,就该在当时死了。 “然然,你,你怎么能”将那么贵重的神药给我吃了?楼玄羿喉咙发紧,起死回生的药,说给就给了 “我一开始没想起来身上带着那颗药,等想起来的时候,你快不行了,我没思考太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你不能死,我要你活着。”凤溪然坚定地说着,“便是后来你离开了,我也不曾后悔过。再神再昂贵的药,若不能拿来治病救人,便是蒙尘的明珠,分文不值。只有让它发挥真正的作用,才有意义,才对得起它稀世神药的名号。” “所以,我不后悔,也不怕。”这一句,是在回答楼玄羿之前的问题。 男人内心受到不小的冲击,搂着她腰身的手颤抖着,他何德何能找到了这样的宝贝,大抵是用他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黑暗的上半生才交换得来。 -- 第43章身份与告白 他紧紧箍着她,手中力气加大,险些失控,凤溪然闷在他怀里喊道:“想勒死我啊,喘不过气了。” 楼玄羿松开怀里的宝贝,上下扫视,“然然,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气。” 凤溪然有些怪异地打量他,这狗男人吃错药?突然温柔体贴,眼里的深情都满出来了。 “楼玄羿,你别这样说话,我受不了。”她受不了他深情的样子。 “那我该怎么说话?”楼玄羿听了她先前的话,现在心情大好,“我知道了,然然喜欢听下流粗鄙的话。” “胡说什么!”像是想到了他曾说过的那些话,红晕染上了她耳尖。 楼玄羿不再逗弄她,凑到她面前,在眉心落下一吻,然后再到鼻尖,红唇,只浅浅地轻吻着,不带情欲,这一刻他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情,也没有伪装脸上的表情,“然然,真的不后悔?不怕?” 凤溪然有些疑惑,他是没有安全感吗?还是因为别的事?对了,她还没有了解他的过往,他的身份。 见她没回答,他继续问道:“如果我不是好人出身也不好,我只是一个沾满了血的刽子手,你会后悔,会怕我吗?” 他已经想好了,若是小神医的答案让他不满意,大不了将她打晕带走,以后禁锢在身边,将她圈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就行。 强扭的瓜甜不甜无所谓,他能吃进肚里就够了。 “你这说的,莫非枫祥县的恶人就是你?”她当然知道他不是,却还是故意这么问,让他说出更多关于自己的事。 “不是,我比那个恶人更恶。”楼玄羿将所有情绪藏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深邃晦暗,她看不真切他的模样。 “有多恶?” 难不成还能比残害百姓蹂躏家畜更糟糕?杀的人多不代表就是十恶不赦之人,敌国时常骚扰侵犯大越边境,在那里,杀人多的,也可能是骁勇善战的士兵和将军。 “我五岁就开始杀人,多到数不清有该死的人渣,也有无辜之人”说到“无辜之人”,他不太敢直视她,身为医者,从来都是救死扶伤,她在救人的时候,他却在杀人。 “为何杀人?仇怨?命令?”凤溪然似乎猜出了他的身份。 “对,是命令,不得不服从。” “所以你是死士?” 与正确答案相差不大,杀手与死士相似,却又不相似。 楼玄羿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道:“然然听过龙星楼吗?” 她转动漂亮的眸子回忆着,这三个字非常耳熟,“听过一些传闻。” “我曾是龙星楼的杀手,排行第一,代号‘鹰’。”终于说了出来,他松了口气,可心却提了起来。 凤溪然抓住了其中关键,“曾是?那现在呢?”她的表情看起来没变化,可内心已翻江倒海,她没听说过鹰,但她知道龙星楼的低级杀手用植物命名,中级杀手用陆地上的兽类命名,而顶级杀手则用飞行的禽类命名。 “现在不是了,如今没什么特别的身份,在帮人做事。”楼玄羿忐忑地回答,他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有厌恶害怕,悬着的心稍微稳了些。 “帮谁?做什么事?”她不想这么快表态,她要让他说完,如果是今日之前,她可以不问,但是今日发生的事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而且他似乎想要与她绑在一起共度余生,那么,就不该隐瞒。 “李之允,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做过一些事,有查案、找东西、找人、当然也有杀人。” “李之允?”好像在哪听过,凤溪然认真思索着,李之允,大越的皇帝似乎就是这个名字! “你说的是皇宫里的那位?!”她很惊讶,龙星楼第一杀手怎么会跟皇帝扯上了?! “没错,就是他,八年前我以为然然丢下我,醒来时,我见到了李之允,以为他救了我的命,从那之后我就脱离了龙星楼,帮他在暗地里做事情。原来把我从地狱拉回来的不是他,而是然然。”楼玄羿微眯着眼,阴冷的目光射出,没想到他被算计了。 “怎么会?”难不成是皇帝派人打晕了她?还抢她功劳,挟恩图报让龙星楼第一杀手任劳任怨给他干事。她印象中的李之允是个明君,怎么会做这种卑鄙的事。 想到此,凤溪然有些心疼他,她看得出,他并非自愿待在龙星楼,想不到离开后又被人欺骗利用。 “你就这么给他白干了八年?”这是她救回来的人啊,他们失联了八年,都是因为皇帝从中作梗。 “虽然没救我的命,不过在脱离龙星楼这件事上,他帮了不少忙,还折损了好些人才,我能成功离开龙星楼,全靠他。所以我答应他,一年帮他做一件事,而今年就是来龙山帮他找东西。” 说到这,他突然搂紧凤溪然,“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分开八年,好在这些年我从他手中得到很多稀世珍宝还有钱财,他骗了我是事实,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帮他,赚来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用处,都给你好不好?” “为什么都给我?”凤溪然装作听不懂,不过心跳加快还是出卖了她紧张的心情。 “聘礼,帮他做完这件事,我就娶你。”他怕她会因为他的曾经的身份而逃离,他可以禁锢她,但他更希望她自愿留下,所以故意说自己很有钱,引诱她心动,哪怕是因为金钱而留下也好。 凤溪然红着脸埋进他怀里,嘟着嘴道:“谁说要嫁给你。” “被我开了苞,不嫁我还想嫁给谁?”一想到她可能会嫁给别人,他就想杀人,暴戾阴狠的气息外露开来。 察觉到他不对劲,凤溪然仰起精致的小脸,娇嫩的红唇落在他抿成刀锋的薄唇上,像哄小狗一样哄着他:“不要说什么开不开苞的难听死了,我方才就说了,不后悔,也不怕,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见他仍是一副吃人的表情,她牵起他的手放置心脏处,轻声说道:“感受到了吗?它为你而跳,楼玄羿,我心悦你。” -- 第44章打闹与避子 心悦? 她心悦他? 他不敢置信,这小神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可戏言,你说的话是真的?”喜悦涌上楼玄羿心头,强忍镇定反复确认,就怕是一场梦。 就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全是假象。 “不信就算,我骗你作甚。”凤溪然生气了,他一个大男人逼得女孩子开口不说,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心意,居然还不信她! “信,我信。”楼玄羿欣喜若狂,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翻了身子将凤溪然压下,嘴角控制不住勾起,身下的女孩怎么看都是最好的。 吻如箭矢精准落下,将女孩的脸和脖子亲了个遍,“啵啵啵啵啵” “够了啊楼玄羿,别亲了,全是口水。”凤溪然觉得脸蛋都烧红了。 “啵!不够,怎么都亲不够!”亲着亲着,从脖子移到了锁骨,正想下去给女孩的乳儿也来几个吻,脑袋就被一双玉手擒住了。 “别闹了现在几更天了,我要下山!”凤溪然将该说的说完,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此时只想下山。 楼玄羿无视她双手的力度,低下头在乳尖咬了一口,又吮了几下,就在她以为狗男人又要吃她的时候,他松开牙关抬起头,“天快亮了,饿不饿?吃完东西再下山。” 他心情好,放过她。 凤溪然从他身下挪了出来,低头看那被咬得红肿的乳尖,有气不敢发。 楼玄羿坏笑道:“怎么?嫌我没照顾另一边?这就来。”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嘴唇直袭另一边乳尖,吸得“啧啧”响。 “够了够了!”她急得拍打他脑袋,力度不大,这激得狗男人吸得更用力,吸完一边发现两粒乳尖不一样大,又继续去吸最初的那边,就这么逗弄她几个回合,凤溪然认输了,“别吸了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也可以,答应我三个要求就放过你。”楼玄羿舔了舔唇,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 被吮了那么一会儿,现在又被狗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勾引,她下面湿了,不过她夹紧了双腿,一定不能被他发现。 她看向性格恶劣的狗男人,弱弱地问:“什么要求?” “暂时想不出来,反正你答应就是了。若是不答应也无所谓今天就不用下山了。” 明知道人家着急下山,却抓住了她弱点来威胁她!真是狗男人! “答不答应?”大掌就要袭向私处,凤溪然高声大喊:“答应!” 再指尖即将触及阴唇时,他停下了,手掌转向圆润的小屁股,“啪啪啪”拍了几掌,“行,给你下山放风,劳逸结合,才能养出美味的小猪。” “没一句人话!”凤溪然推开他下床,不料脚尖才触地,私处的酸胀感让她双腿一软,人就要倒下,楼玄羿眼疾手快将她搂回床上。 “口是心非,嘴上骂人,实际上趁机献身。” 凤溪然羞恼极了:“还不是你!都怪你不节制我才腿软的!” “坐着!”下了命令,他翻身下床去给她拿衣裳,早在她说心悦他时,阴茎就被刺激得肿胀起来,一直高高举着,从他额间的青筋能看出他忍得很难受。 见他下床,凤溪然震惊得张大了嘴,对于他随时发情的情况已屡见不鲜,她惊讶的是,他居然能正常行走! “你的腿,能走了?不疼吗?”她一时着急,想要给他检查小腿,才下地又因为腿软而踉跄了几步。 楼玄羿才拿起她的衣裳,就快速冲来扶稳她,因她不听话而皱起眉头:“不是叫你坐着?” “不,不是你的腿,不疼吗?让我看看。”凤溪然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终于站稳,她蹲下身子着手检查他的腿。 楼玄羿沉着脸,看不出情绪,这小神医就不能穿了衣裳再检查吗?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只见那小小的脑袋,白皙的背脊上面有些暧昧的痕迹,那是他留下来的。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幅淫荡的画面就出现在他脑海之中,她跪在他身下,樱桃小嘴含着他粗大的阴茎,湿热的小舌舔舐着龟头,肏弄那张喜欢呛人的小嘴,他觉得,滋味一定不必小屄差。 肏!他现在就想捅进她嘴里! 凤溪然认真做了一遍检查,起身时眼前一黑,这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后果,倒下之前,人就落入了温暖的怀抱中,男人性感低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帮你穿衣裳,别动。” 动的话,别怪我不让你下山! 后面的话他没说,将女孩放在床沿坐下,拿着小肚兜给她穿上。 凤溪然不敢动,她感受到了,他在克制压抑着肏她的欲望,乖乖配合他穿完了衣裳,才问道:“腿真的不疼了吗?” “嗯。”他应了声,伺候完小神医,才轮到自己。 凤溪然下床撩开藤蔓,外面一片漆黑,连星星都躲藏了起来,她估算了一下时间,黎明快到了。 从柜子里拿出粮食,准备热一下,吃几口填肚子再下山。 楼玄羿见她拿出食物后,又从药柜里拿出两瓶药,早先她昏迷时,他想着给她私处擦些药,不过一打开药柜才发现,每种药都用一样的瓶子,他实在是分不清。 凤溪然将一瓶放进背篓里,另一瓶打开倒出一粒,饮水服下。 “你吃什么?生病了?”楼玄羿担忧道。 她瞥了他一眼,略带责怪道:“避子丸。” 山洞之中为什么会有避子丸,是因为她之前在这上面制药,什么类型的都制一些,村里有些人家条件本就不好,却一直在生,养不起太多孩子,所以会向她问询避子方法,熬药比较麻烦,她就制作了避子丸。 楼玄羿夺过她的药瓶:“会伤身体,下次不准吃了。”想到了什么又说,“若是有男人吃的避子丸,我吃就行。你,你若是想要孩子,那我就不吃我楼玄羿还养不起几个孩子吗?” 凤溪然“噗呲”笑出了声,“你说得太远了,我还没考虑过要孩子,还有,这药是本神医制作的,当然不会伤身体。不过男人用的避子丸是有的,在药柜第一层第二排第四瓶。” “那你也别吃,是药三分毒。”楼玄羿打开药柜找到那瓶药,“是不是这瓶,不想要孩子,以后我吃就是了。” -- 第45章腻歪与谣言 凤溪然笑了,心里甜滋滋的,“行,那以后你吃。” 楼玄羿打开瓶塞,闻了闻,“是这个吧?吃多少?” “没错,吃一粒,顶一个月!” “这么方便?可女子却是每次都得吃。” “是,毕竟男女不一样,可即便如此,男人自愿吃的还是少之又少,因为都怕吃坏了身体绝种了。”说到此,她斜眼偷看楼玄羿的表情。 他轻嗤一声,“只顾自己爽,风险全由女人承担,算什么男人。”说完,他倒出吃了一粒。 凤溪然觉得说出这句话的楼玄羿又帅到了另一个程度,压下亲他的想法,故作淡定,“说得好。” “说得好有没有奖励?”男人大手一揽,她就落入了温暖的怀抱之中,糟糕,狗男人的凶器还举着! “别闹。” 娇弱的拒绝在他看来就是欲擒故纵,男人低头含住那张最是爱说反话的嘴,舌尖慢慢描摹着她的唇,轻轻浅尝,就是不进去。 凤溪然被他挑逗得燃起了欲火,张开嘴就反攻,才探入他嘴里就惊觉自己落入他的温柔陷阱中,想退出却被男人擒住了,两人唇舌纠缠,干柴烈火,没几息就滚到了床上。 “呜呜呜下次,下次好不好今天要下山!”好不容易推开男人,见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只好抱抱哄着,其实她也想要他,私处的黏腻让她难耐,但人不能轻易被欲望左右,还有事情等着她做。 男人盯着她不动,不放手,但也没继续挑逗她。 凤溪然用脸颊亲昵地蹭蹭他下巴,撒娇道:“楼哥哥,下次好不好?” 楼玄羿眯起眼眸:“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要不然肏烂你!” 凤溪然紧闭嘴巴不敢再说话,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半晌,他起身坐到一旁。 她小心翼翼看了他胯间一眼还举着,还是快下山吧! 凤溪然赶紧生火烧饭,煮了一锅热水,热了一下昨天剩的菜,快进入冬天,剩菜放了一天也不会坏掉。 “吃饭了。”她回头喊了他一声,只见他闻着她昨天的亵裤,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 她方才一直背对他在认真烧饭,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这狗男人还真是不羞不臊! 凤溪然装作视而不见,将饭菜端上桌子,男人在她身后闷哼了一声,她知道,他射了。 听不见听不见,她摇摇头,继续盛饭。 “然然”低哑的声音传来,性感至极,她身体一僵,只觉得私处湿得难受。 脚步声传来,男人从身后环抱着她,她闻到了精液的腥臊味,“吃,吃饭了!吃完我要下山!”特地在“下山”两个字上加重。 楼玄羿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两人边闹边亲,吃饭的速度是以往的两倍,吃好之后,凤溪然推开他,拿起小背篓匆匆逃走,她不敢再待下去了。 狗男人吃人不吐骨头! 她从山洞出来时,天已蒙蒙亮,回程的路不敢耽搁,但还是先去了北面的坑洞看那两个暗卫,谁知坑里早已没了人影,她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不会是死了被树叶埋了吧? 她仔细看了看,才确认下面没人,难道是有帮手来救他们?算了,还是先回去。 在大河村租了骡车急匆匆赶回去。还没进入枫叶村,她就看见了魏朗。 “师父!” 远远瞧见一辆骡车,魏朗跑近一看,确认是凤溪然,堂堂男儿差点就哭了出来。 他担心她遇到和自己一样的事 “魏朗,你怎么在这儿?”凤溪然给了钱就跳下车。 “你昨晚怎么没回来?村长来家里问,我们都担心死了!你可知!你可知!你可知”你可知若是你出了事,我该如何是好?剩下的话他不敢说,魏朗也才十五岁,红了眼眶委屈巴巴的。 凤溪然愧疚极了,“对不起,是我疏忽了!魏大娘身体没事吧?大家现在在家里还是?”魏大娘心脏不好,急上头了可是容易出事的。 “娘没事,村长叫了庄家和李家分头找你,一边去山上一边去镇上,庄家带了好些人上山,不过已经回来了,李大郎与李二郎单独去镇上,还没回。我大姐和小妹还有村长一家去了别村,也还没回,我就一直守在村口等你。”魏朗鼻子发酸,哽咽着说。 “对不起,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们先回去。”凤溪然轻拍他的背,愧疚的同时,心里还特别暖。 两人快步走回村子,早起干活的村民见到她,快步跑来,围着她问了好些关心的问题。 “大家别着急,师父没事,村长家和我家人还没回,大家能帮忙叫他们回来吗?魏朗在此先谢过了!”魏朗是村里少有的读书人,还是凤溪然的第一个徒弟。 所以他说的话颇有分量,只要开口,大家都会抢着帮忙,更何况这次跑腿算是帮凤溪然,这是人人尊敬的小神医。 “有劳了!我真是给大家添了很大的麻烦,待会儿他们喊回来后,到村长家集合,我给你们发一些补身体的营养丸。”凤溪然朝大家深深鞠了一躬,村民摆着手说没事,营养丸可贵了,不必浪费。 “那天离开没跟村长交代好,是我的错,害得大家如此担心,营养丸是谢礼,大家不可不收,若是不收,那我就离开枫叶村了啊!”她一“威胁”,村民只好答应了,即便如此还是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 能制作成营养丸的药材,得多贵啊,还全村都派发,就算是财神也不该这么散钱的啊。 不过大家心里对凤溪然更敬畏了,医术好,人美心善,谦谦有礼,谁娶了小神医,真是祖上积德啊! 而祖上积德的楼玄羿正在河边给小神医洗衣裳。 回到村长家里,魏大娘和魏老爹也在。 “凤师父,吓死我咯!”魏大娘抱着凤溪然,哭得撕心裂肺,抽泣着说:“我以为,我以为你被那恶人抓走了,像我儿那般被他”在她心里,早就把凤溪然当成了自己闺女。 “大娘,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嗯?”被大家的担忧与关心感染到,她也红了眼眶。 晌午时分,在外找凤溪然的村民陆续回来,村长媳妇拉着凤溪然说了一大通,魏大姐和魏小妹也如自家亲娘一样,抱着她哭得死去活来。 去镇上的李家最后才回来,李大郎一见到凤溪然,错愕了一瞬才道:“听闻凤大夫与县令公子准备成亲,我们以为您住进了县府呢!” 他们去镇上找时,问起是否见过凤溪然,就有人说她与县令公子准备成亲,或许已经住到了府里,所以他们才不慌不忙在镇上住下,打算第二天回去再说。 “你说什么?我与宋云立准备成亲?!”凤溪然整张脸沉了下来。 -- 第46章恶人真身份 “镇上好些人都这么说的,他们说姓凤的女大夫,还能有谁啊,不正是凤大夫嘛。”李大郎也不知自己哪儿说错惹得凤溪然黑脸。 凤溪然的名号在镇上并不响亮,只是以枫叶村为中心,在附近几座村落颇为有名,看来是宋家人安排了这些谣言。 他们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这样就能逼她就范?亲事不是儿戏,传一传就能成真,况且她不是孤儿,父母与家人还在京城。 “他们只说了我和宋云立准备成亲?还说了什么?”凤溪然没注意到魏朗神情不对,只顾着问李大郎。 “还说你们是娃娃亲,祖父给定下来的。”李大郎挠挠头,不解,“凤大夫,怎么好像你并不知这回事?” 她当然不知了!而且她都拒绝了,没想到还如此不要脸造谣坏她名声,便是大越再开放,这样莫须有的谣言对女子来说打击也是非常之大。 便是解释了这桩亲事根本不存在,不知缘由的一些嘴碎之人也只会认为是她被抛弃了,定过亲又被退了亲,定然是她本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那什么难不成还有另一个姓凤的女大夫?”魏大娘眼睛还肿着,她自认为在这枫叶村里,魏家与凤大夫关系最要好,如果她真的快成亲了,他们魏家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不可能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 李二郎抢了李大郎的话,回答道:“肯定不是,人家说是经常去济世堂的凤大夫,除了咱们村的这个,还有谁啊?没了。” 说完,他扯了扯李大郎的手,凑到耳边说道:“大哥,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别掺和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李大郎比较老实憨厚,想不出里面的弯弯道道,李二郎就不一样了,一看凤溪然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了,铁定是县令那边作怪,是想弄坏她名声,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细想。 凤大夫在他们村也住了四个来月,为人如何他们都清楚得很,因此他才会猜到其中肯定有阴谋,可又牵扯到官大人,他们只是小老百姓,面对官家犹如蝼蚁无法抵抗,只好远离。 凤溪然听到李二郎对李大郎的耳语,她勉强笑扯开唇角:“没事儿,这都是误会。明天我去县里解释清楚就行。大家先拿了营养丸再回去。魏香魏欣跟我进屋来,帮我把营养丸分发给大家。” 进了屋,她便再次沉下脸,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让跟着进屋的魏家姐妹不敢凑近,只怯声问道:“凤师父,营养丸在哪个柜子。” 她抬手指向右边第二个柜子,“柜子第二层,都拿出来。”在枫叶村四个月里,是成为大夫以来最忙的日子,收了徒弟需要教导,剩余的时间里不是在治病,就是在采药制药,所以在龙山上以及村长家她的屋里都存放了很多成品药。 在魏家姐妹拿药时,凤溪然坐在桌前垂首沉思,莫非是因为那两暗卫没回去,宋家急了才弄出这么一招? 简直是荒谬! 那两暗卫也不见了,是被宋家人救回去还是其他原因? “凤师父怎么派发?”魏香小心翼翼唤了声。 凤溪然抬起头,看不出情绪,可魏香就是觉得她在生气,尽管她也知道凤溪然并非是气她,但还是忍不住害怕,她又变回了最初到来枫叶村不怒自威冷冰冰的神医。 “一人一粒,直接服用就好,所有人都可以吃。”算不上什么灵丹妙药,用的也不是猛药,只是稍微能补一些体力的药丸而已。 一起出去发了药,这过程之中,魏朗一直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等凤溪然派发完,才察觉魏朗的不对劲。 “魏朗,怎么了?”她来到他身旁,见他低着头,脸被阴影笼罩着,看不清神情。 仔细一看,她才发现他双手在颤抖,“魏朗,到底怎么了?”在她就要抓住他双手时,后者猛地退后一步大喊:“不要碰我!” 他惊恐的喊声引来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魏老爹上前呵斥道:“魏朗!你怎么同凤师父说话的?她可是你师父,你吼什么!” 魏朗发红的双眼令他看起来有些狰狞,在众人错愕之中,他突然拉起凤溪然往外跑。 “魏朗你做什么!你要带凤师父去哪里?!” “魏朗你这小子回来!” 凤溪然的手被他攥得很紧,她能感到他在害怕,于是边跑边回过头喊着:“大家别担心,不用跟着我们,没事的,先回去吧!” 两人跑到了枫叶山下,山上的枫树从金灿到了艳红,再到如今的枯黄,她才意识到,冬天来了。 “魏朗停下,停下!再跑就入山了!”甩开魏朗的手,两人终于在山脚停下。 “师父,快跑!”魏朗双手抓紧她的双臂,因激动指尖深深地掐进了她手臂的嫩肉之中。 “我为什么要跑?”凤溪然撇开他的手,示意他别激动。 “不跑的话会被玩坏的会死的!”像是想到了什么,魏朗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箍得她无法呼吸,“会死的会死的!会被玩坏的!你已经被盯上了!” 凤溪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使力推开他就甩了一耳光,“魏朗你给我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魏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脑子似乎清醒了些,他捂着脸,有些委屈:“师父,你打我” “男女授受不亲,你刚刚做什么了,你说你该不该打?”凤溪然深呼吸平复心情,她知道魏朗的状态不对劲,所以也只是给了一巴掌,换做是别的男人,她能直接废了他。 这时候她完全忘了,楼玄羿对她做过更多过分的事,都没被她废,这就是区别对待。 “是,我该打。可是,师父你要快点跑啊,快离开枫祥县!”魏朗眼里充满着哀求,“因为欺负我的恶人之一,就是宋云立!” “你说什么?!” 简直是出乎了凤溪然的意料。 “除了他,还有四个人!咱们枫祥县恶人的真实身份,就是这五个人!”提起不堪的回忆,魏朗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道。 -- 第47章不堪与绝望 “还有四个人!?另外四个是谁?”她知道楼玄羿并不是恶人,可没想到恶人的真实身份竟是五个人! “另外四个人我不曾见过,但是从穿着打扮来看,比宋家更富贵有地位。本来我也不认识宋云立,只是那件事发生时,其中一个人叫了他的名字。” “这与县令儿子的名字一模一样,可我不曾见过他的面目,所以我伤好之后,偷偷跑去县里蹲守在县府外,果然看到了他!当天欺辱我的人之一就是县令儿子宋云立!”魏朗想起那天的事情,眼里迸发出阴狠的凶光。 在凤溪然震惊的目光中,他终是开口说起了那天的事。 那日,是回学堂的日子,天还未亮他就要往镇上出发。去镇上有一条近路,偏僻狭小,荒草丛生,高高的杂草几乎能淹没人,若不是极为熟悉之人,走进这里定会迷失方向。 如每次休沐回学堂那般抄着近路,只是走到一半便听到女子的呜咽模糊的求饶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暧昧的声响以及男子的笑声。 他只是愣了愣,就猜到了发生什么。 有女子被欺辱了,欺辱她的男子还不止一个。 正义使然,他并没有思考自己是否能从几个男人手中救下女子,脑子里只有“救人”的想法,他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拨开与人一般高的杂草,他看到叁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女子仰躺在中间,一人在她身下,一人在她腿间,一人骑在了她脸上。 叁人都在往她身上的叁个洞抽送着肮脏的性器。 那一刻他差点吐了出来。他想,他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画面便是如此吧,对那女子来说,此刻的经历,与入地狱无二。 “你,你们做什么!!放开她!”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声音是颤抖的。 太阳初升,微弱的光照亮了整片大地,却偏偏照不到此处阴暗的杂草丛中。 四人都看到了闯入的魏朗,在女子嘴里抽送的那人忙起身朝他走来。 女子见到魏朗的那一刻先是激动,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身子薄弱的魏朗不过是羊入虎口,他非但救不了她,还会令他掉入深渊,于是,她嘴里的性器抽出后,她不顾危险大喊道:“快跑!快跑啊!” 反正她都这样了,这几人的凶恶程度她是知道的,枫祥县臭名昭着的恶人就是他们,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眼前白净的瘦弱男子,一定会成为他们的猎物! 魏朗被这场面吓到了,他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郎,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情爱都模糊得很,更不用说男女结合,而且眼前的画面也不是正常的男女房事。 他呆愣在原地,脸色惨白,想救人,却发现无法挪动,待那恶人之一邪笑着朝他走来,耳边是女子撕心地吼叫,她在喊他快跑! 可是晚了,他才退后一步,就被衣衫不整的男人抓住了,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样子,皮肤偏黑,鼻梁塌,嘴唇厚,力气非常大,只觉得他不太像大越人。 “云立兄最爱的娇嫩少年,这后庭肯定紧!”恶人之一攥着魏朗的头发,将他带到女子身前。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奸淫良家妇女!”魏朗喊得很大声,他想用音量盖住内心的胆怯,他踢着对方,换来的只有对方的拳打脚踢。 “我们不止奸淫女人,还奸男人!哈哈哈,这小白脸够嫩,我先肏!”在女子腿间的便是宋云立,明明眼下青黑,一脸发虚的样子,可腰身却一直进进出出,特别有劲儿,似乎是吃了壮阳药。 叁个恶人齐刷刷笑了起来,攥着魏朗的那个还说道:“玩男人女人算什么,玩那些畜生才刺激,知道吗,越小只的越好玩,鸡巴直接一捅到胃哈哈哈,一肏就死!” 魏朗快吓死了,他听到了什么?这不是十里八乡传闻的恶人行径吗?不论男女,不论家禽牲畜,只要能插的全都拿来泄欲! 他脸颊被扇了几巴掌,身上的衣裳被剥了个大半,越是挣扎,被打得越厉害。 “你们!你们怎么敢!”魏朗红着眼嘶吼着。 对于这叁个恶人来说,猎物撕心裂肺地惨叫呼救只会增加他们的施虐欲、征服欲。 “这小子有些血性呢,还敢挣扎,都被我剥光了还装什么,啧啧啧,嫩出水了,云立兄你还不从屄里出来,我就先肏了啊!”他在掌心吐了口水,再抹到腿间丑陋的阴茎,柱身弯成了不自然的样子。 一看就是吃药后纵欲过度导致性器变形的样子。 宋云立一听,马上从女子穴里抽出不太大的阴茎,便是完全勃起,龟头也没能完全从包皮中露出。 “勇四兄让开,我先来我先来!”掐着自己的小鸟儿来到魏朗身后。 叫勇四的男人大方让开,反正他们几个人谁先肏都一样,大家都得玩一轮,既然宋云立热衷于给男人开苞,让他就是了,毕竟他们四人还得利用他办事。 女子泪流满面,这少年还穿着镇上学堂的学服,他是前途无量的读书人啊,她已经脏了无所谓,但他只是为了救自己就要陷入这般绝境吗? 想到这她使劲挣扎起来。 身下的男人紧紧箍着她双臂,威胁道:“婉娘你再挣扎,下次就换你儿子!” 叫婉娘的女子如被雷劈了一般,不敢再动弹,她儿子才七岁......她绝望地看向魏朗,他被迫跪了下来,屁股高高翘起,宋云立淫荡地抠着他的谷道。 魏朗忍着痛一言不发,他双手被捆在身后,侧脸被勇四踩在地上,脸颊压着杂草堆微微变形。 初升的太阳越升越高,却始终照不到这一片,他心里越来越凉,不知为何,他想到了凤溪然,他该怎么办?如果是师父遇到这种事该怎么脱险?不,不行!师父不能遇到这种事! “云立兄磨蹭什么?还不进去?”勇四没了耐烦心,最近那些村民都越来越谨慎,出门都结伴而行,天渐凉,出门的人也少了很多。 -- 第48章垃圾与渣滓「Рo1⒏red」 他们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尝到新鲜未开苞的人了,这段时间都是玩曾经玩过的人。 而那些蠢货根本就不敢说出去,乖乖给他们肏不说,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他们身子遭了殃,还得对外说是那戴恶鬼面具的恶人所为。 今天之所以在这里玩女人,也是巧合了。 这婉娘才四更天就出门,神神秘秘地不知去哪,还特地选了这条小路,他们正好从密道里出来就看到了之前玩过的不止一次的婉娘,生了孩子的也有不一样的风味,秉持着送上门不吃白不吃的原则,将她拖入草堆,狠狠干了一番。 没想到,还没干完就又有人送上门来。 还是个嫩得出水的俊俏少年,赚了赚了。 这乡野山村里居然还能有如富家子弟那般细皮嫩肉的少年,真是难得啊!他们在这里混了两年竟不知晓! 宋云立迟迟进不去,一是因为魏朗太紧,二是因为他的小鸟儿不太硬,并没有强行挤入的本事。偏偏越没什么越想去证明,所以他总是乐忠于当第一个人,由他来开拓本该封闭的道路。 而另外四人哪能不知他这点癖好啊,要不是还需要利用他,早杀了他。他这样的人,长得虽然也不错,可他们并不愿意玩,内里外在都烂透的垃圾。 五人都是垃圾,垃圾与垃圾之间居然还互相鄙视。 宋云立抬手擦掉额间的汗珠,看来壮阳药的药效过了,那专门制作男子用药的大夫曾说过一天只能吃一粒,可他不愿意放过这么嫩的可人儿啊! 于是,从衣袖里又掏出了一粒吞下,在药效起来之前,他拿起折扇,猥琐地舔了舔扇骨末端,便将扇骨粗鲁地捅进魏朗紧闭的谷道。 “啊!”后庭的撕扯感太强烈,魏朗终忍不住惨叫。 勇四看了一眼,面露鄙夷:“宋云立,我说你进不去可以叫我啊,用扇子作甚?我小兄弟等着呢!” 宋云立将折扇又送进去几分,用力抽插。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暴力抽送,谷道溢出了血。 “我还说吐点口水进去呢,出血了正好,能润润,嘿嘿。”宋云立抽出折扇,掏出因壮阳药变硬了一点的小鸟塞了进去。 “哇,爽!紧致的屁眼!哈哈哈!”宋云立挺胯抽送,一手拍打魏朗的屁股,一手绕到他身前触摸他的阴茎。 魏朗忍着恶心,强烈的恨意使他无法勃起。 “怎么还是个痿的?摸那么久都不硬?”宋云立不爽了,以往那些男人,不也是边惨叫边硬吗? 在婉娘身下的人终于起身,见宋云立一脸荡漾爽快的样子,只觉得阴茎胀痛得难受,他踢了婉娘一脚,“你滚吧,不准叫人来知道吗?!要不然奸你儿子!” 婉娘抖着身子穿衣裳离开了,她不忍心看那画面,她第一次被他们抓走侮辱时的情景,她到现在依然记得。 他们总会对第一次的人特别粗暴残忍,被蹂躏至死的并不少,尸体被他们丢进了龙山,家人找不到他们,去了县衙,最终被宋县令以各种理由打发。 “勇四,别踩他了,扶起来,我肏肏这小嘴,啧啧,男人的嘴巴也能长这么好看呢!” “大哥,我还没肏呢!”勇四不情愿地钳住魏朗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张嘴。 魏朗说不出话,怨毒地瞪着他们。 “不急,我看宋云立那小子马上就射了,很快就到你了。”被叫大哥的人将那才从婉娘后庭取出来的阴茎捅入了魏朗的喉咙。 他被呛得干呕,眼泪狂飙,待缓过来后,他下意识就要咬,男人反应很快,随即抽出。 在他脸上甩了一耳光,“想咬?就你这文弱书生?” 另一边,宋云立射了,精液稀稀拉拉滴落出来,他一脸餍足,跟勇四交换了位置:“王兄,这少年是个小辣椒呢,你看,他一直瞪我们,巴不得杀了我们是吧?哈哈哈哈,可是你不但杀不了,还会被我们肏烂身子。” “不听话好好调教就是了。我们先在这儿玩一遍,再带他去找梁兄和孟兄调教。”王兄又给了魏朗几耳光,将他扇得晕乎乎的,阴茎便趁机再次插进他嘴里。 叁人玩到了大天亮,魏朗晕了,他再次醒来时,是在龙山。 他并不知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的,他只知,他后悔醒来,宋云立口中的梁兄与孟兄,是比他们叁人更没人性的渣滓! 五人玩完,魏朗身下大出血,呼吸极其微弱,他们以为他快死了,便打算将其留在龙山上吸引猛兽来吞食。 五人离开后,魏朗醒了过来,忍痛穿上旁边破碎的衣裳,哪怕是死,他也要尊严。 穿好衣裳,腿一软,朝着山下滚落,彻底陷入昏迷。也正是如此,被李二郎发现,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他倒是希望他死了,那恶心至极的经历压得他难以呼吸,每每想起就会陷入癫狂的状态。 随着时间流逝,凤溪然的开导与安慰起了不少作用,他不想死,但不代表他不想他们死! 只是如何复仇,他还没想好,宋云立是县令儿子,知法犯法,另外四人,他猜测是其他国家的人。 他们为什么会到此,为什么与宋云立混在一起,他无从得知。 他们五人大概以为他死在龙山,后来也没派人查看,所以他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要好好读书,参加科举,考中进士!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扳倒宋云立与那四人。 可万万没想到,宋云立发现了凤溪然! 圣洁的白莲岂是他们这种龌龊腌臜之物可以玷污的? 他知道凤溪然的背景,知道她祖父是太医院院正,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宋云立才不敢将她直接捆绑回去。还特地找了成亲这个理由,是想把她骗去宋府后,和另外四人玷污她吗? 他魏朗坚决不允许! 凤溪然听他说完事情的所有经过,神情冰冷,沉到快滴出了水,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好个宋云立!” 心疼地看了眼魏朗,握紧了拳头,她徒弟被玷污的仇,还有她被造谣的仇,全都由她来报!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第49章计划与再犯 “所以,师父你快离开吧!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你快回京城!” 凤溪然摇头,“晚了。”早在她去拜访的那一天,就注定她不可能安然无事地离开枫祥县了。 谁会知道呢,救过祖父的宋元信子孙竟是这样的卑鄙龌龊之徒。 “不!晚了也必须走!”魏朗急出一身汗。 “我走不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我早就被宋家盯上了。”凤溪然看向天边,将近黄昏,今天浪费了不少时间,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不久前,我祖父让我去拜访宋县令一家,只因宋县令父亲曾救过我爷爷,之后,宋家就捏造出凤家与宋家有婚约,也就是我与宋云立的婚约。” “他们怎么敢!”魏朗愤恨道。 “你也说了,他们无恶不作,有什么不敢呢。”凤溪然讽刺一笑,那五人在此处作恶两年,不过是因为宋家的势力才敢如此。枫祥县偏远靠近边境,有龙山这个天然的屏障隔开了落月国,若对方要进入大越,只能绕远路。 朝廷为节省人力财力,并不打算费心思过多管辖此处,任由其发展,因此,宋县令畅通无阻地发展出了自己的势力,黑白两道通吃,共同隐瞒着县内之事,便是知府也无法得知县内的真实情况。 什么恶人传说,也只有当地人才知晓。而知道真相的恶人宋云立,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消息传出去,若是惹来上面的人,还得了。 宋家算什么?不过是小小的县令之家,当久了土皇帝,还真以为自己就是皇帝了?在凤溪然看来,不过是井底之蛙。 至于另外四人...... “魏朗,你记得另外四人的样貌吗?” “记,记得。师父你不会是要找人算账吧?!千万不可!”魏朗说出惨痛的经历就是为了将凤溪然吓走,谁知她非但没被吓到,还欲报仇的样子。 “我没那么蠢,把他们样子画下来交给我。”凤溪然拍拍他肩膀,“回去吧,大家该担心了。” 魏朗杵在原地没动,怀疑地看着她。 “别这样看我,我不会直接去找人的,你放心。”凤溪然扬起笑容,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 “你答应我,绝对不找他们!”魏朗盯着她,呼吸微快,又害怕又担忧,若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必会缠着她不罢休。 “行。”若是谎言能让他安心,她说多少都行。 四目相对,半晌,他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她,只低声道:“你答应过的,要做到......” “回去吧。”她没有正面回答,催促他回家。 路上,她问道:“你还记得被他们欺辱的女子吗?能画出来?” “我记得大概样子......但当时她哭肿了脸,画出来可能会与她原相貌有差别。不过,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叫她‘婉娘’,她还有个儿子。”在那次之后,他没再见过她,不是枫叶村,也不是旁边小河村的人。 “嗯,把她也画出来。”凤溪然心里有个未成形的计划,想要除掉这些祸害,朝廷是指望不上了。雇杀手来为民除害?也不可能,直接杀掉,也太便宜他们了。 祸害老百姓不说,现在还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她要让他们知道,得罪大夫的后果很严重。 两人在村长家大门口分开,各回各家。魏朗回去画人像,凤溪然回房制药。 打开屋里唯一一个上了锁的药柜,她从底层拿出一个木盒,打开之后,几十株干巴巴的紫幻草便映入眼帘。 自从知道干的紫幻草含有剧毒,她就采摘回来打算制作新毒药,只不过之前事情都堆满了,她没能抽空制作。 这下正好,楼玄羿的外伤已痊愈,她也提前制好了大量的除疤药,时间变充裕了,那就开始制作新毒药吧。 将紫幻草放回原处,后日她再带上龙山去制作。 村长媳妇敲了门喊她吃饭,饭桌上的村长叮嘱了几句,说最近恶人又出现了,叫凤溪然近段时间最好待在家中不要出门,便是要出去,最好结伴而行。 “又出现?今天中午没听说啊。”凤溪然放下筷子,神情凝重。 “你刚刚和魏朗出去时,阿德嫂跑来说的。”村长媳妇夹起一片肉放到凤溪然碗中,“别停,快吃。” “是谁出事了?”她端起碗,心不在焉吃着饭。 村长媳妇扒拉了一大口才回答:“清水村的寡妇,好像是......叫什么婉。” “婉?叫婉娘?!” “对对对。”村长媳妇重重点头,“她叫陈婉娘,不过凤大夫你怎么知道?” 从魏朗的口述中得知,并不是每一个被恶人羞辱奸污的人都会爆出来被大家所知,能藏着的尽量藏着,如哑巴吃黄连,吃的苦只能自己知道,毕竟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都是毁名声的事。 而这次,婉娘居然被发现了? “嫂子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凤溪然放下碗,全然没了食欲,只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听说啊,婉娘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午时没回来,她儿子才七岁,饿了跑去别家找吃的。阿德嫂去清水村看她出嫁的女儿,就瞅见了找吃食的小子,一问才知道他娘出门了不知去向何处。” “婉娘性子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孤儿寡母的看着可怜,所以村里人平时也会多帮衬照顾。她平时也会出门,但绝对不会饿着儿子,若是出远门,都会提前做好吃食。今天没提前做好,那就说明她肯定要在午时之前回来的。” “所以大家就猜想她是不是出事了,纷纷跑去找人。秋收过后入了冬,大家很少去田里。有两村民往田里跑去,本只是随便看看,没想到呢,就看到婉娘浑身是伤赤裸着倒在田沟了!都不用猜,大家就知道是谁干的了!不过我听阿德嫂说婉娘很危险,请的大夫都摇头了,不知能不能救活啊......” 说到这,村长媳妇凑到凤溪然耳边小声说道:“听说肠子都从后面出来了,天杀的恶人啊!呸呸!不说这些了,凤大夫当没听到啊!” 凤溪然冷着脸豁然起身,把大家吓了一跳。 “凤大夫怎么了这是?我知道你很生气,可千万别去找恶人啊!” “不,我去救婉娘。” —— 作者有话: 今天一更(登了快1小时才登上来),明天放两章,小神医救治婉娘后,就会和楼大恶人滚床单了!我保证,叁章之内! -- 第50章抢救与保命 凤溪然迅速回房,入冬之后穿得厚实,她将一些防身的毒药与毒针藏在身上,村长媳妇跟着跑进来,她头也没回,利落收拾着药箱,交代道:“今晚肯定是回不来了,嫂子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会保护好自己。” “这,不去行吗?咱们这儿过去清水村要三个时辰呢!”村长媳妇两手攥紧,眼里是浓重的担忧。现在天色已晚,加上昨天恶人出没,难保他不会再跑出来,毕竟凤大夫这么个娇娘子,女子看了都心动。 “婉娘不能死。”凤溪然收拾药具的动作没停。 “这,阿德嫂回来的时候都说难救了,若是等凤大夫......时间都去了这么长,人还在不在都不晓得,若是大白天我也就不阻止了,可是晚上太危险了!那什么......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更何况,除了恶人还有别的坏人。”昨晚凤溪然没回来的事,让村长媳妇的心一直悬着久久放不下,凤溪然对于枫叶村所有人来说,是大恩人,他们绝对不能让她出事。 凤溪然还没回答,村长的声音就冒了出来:“桂花别说了,我去李家借骡车,叫上李大郎和我一块送凤大夫过去。”他没进屋,在门口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了院子前往李家。 “这......唉,我不管了!”村长媳妇甩了甩手。 “嫂子放心,我有很多防身的药粉。”收拾好东西,凤溪然在药箱上拍拍示意她绝对能保护好自己。 很快,李大郎牵着骡子过来,他人老实憨厚力气还特别大,村长叫上他一块也正是看上这点,真遇上危险了,不至于一招就被恶人放倒,起码还能抵抗一会儿好让凤大夫逃跑。 “就咱们三?”李大郎挠挠后脑,倒不是他贪生怕死,听闻恶人身高如巨人,便是对自己的大力很自豪,但也不认为他和村长能打得过恶人。 “你家骡子能载很多人?”村长捡了镰刀锄头往骡车上放,“人多了骡子跑不快,咱们争取快点,若是能将人救回来,这可是胜造七级浮屠的事儿。” 凤溪然背着药箱走出来,“村长大哥,李大郎,多谢了!”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只希望婉娘能撑住。 不单单是私心想要从婉娘口中得到另外四人的消息......更是因为她心疼婉娘,她不该受此遭遇,她应该活着,活下来看那些恶人怎么遭天谴! 村长媳妇赶来门口送人,撇着嘴喊道:“你们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见了坏人马上就跑!别跟人打!” 村长应了声,让她赶紧回去,凤溪然笑着跟她道别。 三人点着火把前进,有了骡车,速度快了不少,还未进入子时,三人就来到了清水村。 由于白天陈婉娘出事,清水村村长派了人守夜,就怕恶人再次出现将村里的黄花大闺女掳走。 守夜的村民看到远处来了辆骡车,纷纷操起锄头镰刀奔了过去。 “来者何人!”村民带着敌意喊道。 赶车的李大郎坐在最前面,他长得壮硕,面相也比较凶,清水村村民都将心提了起来,这就算不是恶人,也铁定不是好人! 凤溪然跳下了车,她一出现,清水村的村民就立即收起了敌意,大概没有哪个坏人会带着娇娘子来作恶吧? “姑娘是何人,来清水村作甚?”有村民问道。 “我们是从枫叶村而来,小女学过医,听闻今日清水村里有女子受了重伤,便想着来看看是否能帮忙?”凤溪然的话说得很有诚意。 村长也跳下来说道:“我是枫叶村的村长,你们村长认识我,去见他就知道我们没撒谎了,凤大夫医术非常好,我们是真心来救人的。” “凤大夫?是要与县令公子成亲的凤大夫吗?”村民一问,凤溪然就黑了脸。 不过现在不是否认的时候,她勉强笑道:“大家可以带我去看看伤者吗?” 又说了几句,村民们叫了两个人,一人领着村长去见清水村村长,一人领着凤溪然与李大郎去陈婉娘家。 陈婉娘家境并不好,虽说村里的都是穷人家,但她更是穷人中的穷人,今年年初她丈夫溺水死亡,没有了丈夫下地干活,田被大伯一家抢了,泥房也被小叔占了去,现在住的茅草屋,给人一种就快坍塌的感觉,好在她会些绣艺,做些绣活能勉强养家糊口。 恰恰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是否还能活下来,活下来后又是否能顶得住流言蜚语,凤溪然想到这,只觉得心中压抑得难以呼吸。 茅草屋里有微弱的灯光,按照她家的条件肯定是用不起油灯,或许是村里人借来给守夜的大夫使用。 突然,她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快速跑了进去,门没有锁,一推就开,屋子里除了躺着的陈婉娘,床边有一个瘦弱的男孩,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以及,济世堂的袁大夫。 “你是谁?!” “凤大夫?!” 老妪和袁大夫同时出声,后者也不管那么多,朝凤溪然求救:“凤大夫!你来得正好!快来救救她,她怕是不行了!” 凤溪然没回答,大步走向床边,从药箱里拿出一粒保命丸塞入陈婉娘口中,入口即化,这药虽比不上九转回魂丹,但是她敢拍板说,保命丸绝对有九转回魂丹一半的功效! 这是她创作的药丸,从15岁开始研制,一直到19岁,用了4年才将药配比成功。 喂了药丸,她将手搭在陈婉娘脉搏上,“袁大夫帮我从药箱拿针出来。” 仔细感受着微弱的脉搏,她眉头越蹙越紧,袁大夫将银针的布袋摊开,俨然成了个助手。 老妪没有开口,将哭泣的男孩扯进怀里,定定地看着他们操作,她明白,这个女孩,应是个医术了不起的大夫,或许,能救回她女儿! 村长那边见完了人跟着过来,大家都围在陈家外面,清水村村长让自个儿媳妇进屋去看看情况,她一进来,就看到凤溪然给陈婉娘施针,而他们都很敬畏的袁大夫,竟在打下手! —— 作者有话: 还有2章,12点之前更完。宝宝们争取12点之前投够300珠珠,然后明天直接加更,也是3章。 -- 第51章发现与绑架 “那......那什么,陈婶子,婉娘如何了?”清水村长的媳妇杨农氏走到陈婉娘娘亲身边小声问着,她看出来了,那女大夫似乎在救陈婉娘,不敢上前打扰。 陈婶子深深吸了口气,“婉娘刚刚没了脉搏......” “啊?那,那,那这......”杨农氏手指绞在了一起,过于震惊让她说不出话,她想问既然没了脉搏,那不就是死了?死了怎么还在救人? “没了脉搏,但还没死。”陈婶子知道她想说什么,瞪了她一眼。 杨农氏又震惊了,这啥跟啥?她怎么听不懂,没了脉搏不就是死了,怎么说没死? 被瞪了后她讪讪笑了,退出房间出去汇报情况。 杨村长一听就皱眉:“什么叫没了脉搏但还没死?” “我哪知道?”杨农氏摇头。 村长在一旁给他们做了解释,有些情况很紧急,虽然停止了呼吸,但若是抢救及时,是能救回来的。 将近半个时辰后,凤溪然才敢松口气,她翘挺的鼻尖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背脊早已被汗水浸湿,赶路而来,一到这儿就施了高难度的针法,快虚脱了。 “再过一刻就可以取针。”她看了眼袁大夫,后者心领神会:“施针顺序我记住了,凤大夫先到旁边休息,待会我来取针。” 她点点头,走到旁边破烂不堪的木凳坐下。 她还没来得及检查陈婉娘的伤势,刚刚施针并不是疗伤,而是与阎王爷抢人。 陈婶子见她得空,颤巍巍问道:“这位大夫,请问婉娘如何了?” “没事了,救回来了。” 话落,她就看见陈婶子布满岁月痕迹的脸皱在了一起,陈婶子无声哭了起来,好好好,她女儿终于没事了。 凤溪然看得难受,起身走了出去,与外面的村长和李大郎说情况。 她并不知,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人正拿着千里镜监视陈家,那人便是勇四。 他挑着眉吹了个口哨,他发现了什么? 他发现了一个极品货色! 另外四人都不在,他可以先将她占了再分享出去,不,若是她乖乖的,他可以娶了她,将她藏起来只供他一个人玩。 原先还在抱怨大哥安排他守婉娘的差事,没想到这无聊的差事能让他发现宝贝! 真是走运! 今早他们又玩了婉娘,玩腻了,于是打算玩死她,除了宋云立,他们四人都在,孟兄和梁兄尤其粗暴,捅得她肠子流出来。 将她丢到了无人的田沟中,没想到被村民发现捡了回去,真是命大,居然没死。 于是大哥安排他守着,趁深夜进去杀了陈婉娘,包括里面守着的大夫和老女人,至于她儿子,细皮嫩肉的,小是小了点,也可以玩。 没想到才子时就看到一女子背个药箱匆匆跑来,只看到背影,没看到正面,穿得厚实也看不出身形如何。 他一直用千里镜盯着,直到她出来。 他要想办法掳走她!今晚就要她躺在自己身下!欲火燃烧着下腹,不需要吃药就硬了起来,他更兴奋了。 另一边,袁大夫取了针后,将陈婶子与男孩带出了房间,凤溪然脱下陈婉娘的衣裳开始检查伤口。 袁大夫的医术还不错,缝合得还可以。不过用的药一般般,也是,陈家没太多钱,用不起昂贵的药。 她从药箱拿出紫幻草制作的外伤药膏,以陈婉娘目前的情况,她暂时醒不来,所以不用担心药膏带来的疼痛。 凤溪然重新给她上了药,费了不少时间与精力,以至于外面发生了混乱都不知道。 等她给陈婉娘穿好衣裳走出去时,才发现不远处冒着火光,而门口只剩袁大夫一人,“怎么回事?她儿子和她娘呢?” “不知哪户人家着火了,跟陈婶子好像是亲戚,所以都过去救火了。”袁大夫跟着她进屋,“凤大夫,她如何了?” “没事了,这是我开的药方,给她熬药喝下,麻烦你照顾了,这些药材钱我出。”凤溪然将药方递给了他。 袁大夫看了药方,诧异地抬起头看她:“这些药材都挺贵的,凤大夫可是认识她?” “别问那么多,守着她,我去看看那边,万一有人受伤也好及时治疗。”凤溪然背起药箱,留下了袁大夫。 朝着火光的方向前进,经过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凤溪然听到了孩童的求救声。 “啊!救命!”随后便被捂住了嘴巴发出了“唔唔”声。 她不假思索,朝着求救声跑去。 追到一处,求救声再次响起,她才发现位置变了,于是又朝着另一处跑去,反复几次后她终于发现,有人在引她。 她不认识清水村的人,更没有与他们有过节,所以,是谁? 可那孩童的求救声真真切切,不像作假。于是,她硬着头皮继续跟了上去。 半晌,对方将她引到了山下,清水村的也正好在龙山的范围之下,所以,这人是想将她引到龙山对付她? 不远处的山上又传来了孩童的呼救声,她一手拿着毒针,一手拿着毒粉,踏上了龙山。 “嘿嘿,她上来了,你个小屁孩还是有点作用的,果然当大夫的都心善。”勇四捂着婉娘儿子的嘴,笑得猥琐又淫荡,说完之后还舔了舔他的耳朵。 婉娘儿子冯天,哭得眼睛发红,他怕恶人对付救他娘亲的大夫,但是他更怕他死在恶人的手中。 满月的日子即将到来,所以今晚月光明亮,将上龙山的路都照清楚了。 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凤溪然终于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及他身前发抖的孩子。 孩子发出“呜呜”声,借着月光,她看清那是陈婉娘的孩子,也看到了男人的容貌。 塌鼻梁,厚嘴唇......莫非? 凤溪然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神情晦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么急着送死,她得成全他才行。 “你是谁?” 勇四笑了,这小娘子声音冷冰冰的,看来也是个小辣椒,他就爱征服这样的女人,“你别管大爷是谁,若是想要救回这小子,你跟他交换。” “好。”凤溪然走上前。 -- 第52章逃跑与天降 她表现得太过镇定,勇四也不傻,忙后退几步:“停下!我警告你,你别耍花样啊,要不然我就将这小子的脑袋拧下来!”说着,还狠狠掐了冯天脖子。 “放心。” “放下你的药箱!”勇四再次呵斥道,他可是知道的,大夫的药箱里藏着能救人的药,也可能藏着杀人的药。 凤溪然放下药箱,神情冷静,可手心布满的汗却出卖了她的紧张,“可以了?” 勇四量她也不敢耍花样,于是点头让她过来交换。 随着距离越近,她越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掐着银针的指尖微微颤抖。 来到勇四跟前,她道:“放开他。” 勇四看她的眼神过于赤裸,让她浑身不适。他猜想这娇娘子也没什么能耐,加上他也是临时定下的计划,她不可能提前得知做好防备。 于是他松开了冯天,男孩跌坐在地,快速爬到了凤溪然身后,身体颤抖如筛糠。 凤溪然沉着脸,勇四一步就跨到了她身前,大手一张,就要将她揽在怀里。 而他的所有动作都在凤溪然预料之中,手腕微微转动,将银针刺向了他袭来的手肘。 勇四感到了刺痛,很快就往后跳开,比起美色他更爱惜自己的命,他迅速拔掉银针,血珠冒出,他往外挤了挤血,可下一瞬便发现整条手臂发麻,失了力气,如断臂一般。 他气得火冒三丈,抬头一看,就见凤溪然已迅速带着冯天逃跑,他想要玩的人,还从没有成功逃走过的! 右臂废了,但他还有另一只手与双腿,纵身一跃,轻松来到凤溪然面前截住了她的去路,不得已之下,她只好转变方向朝着山上去。 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武功! 才转身跑没几步,勇四又再次来到她面前,露出讽刺的笑容:“跑啊,我给你跑,猫抓老鼠的游戏最好玩儿了。” 凤溪然不会武功,体力也算不得好,更何况还拖着一个冯天,根本跑不快,于是她将毒粉朝勇四洒了过去。 勇四早已提高警惕,哪里会让她得逞,看到她手中动作时就拉开了距离。 她也不管是否得逞,拖着冯天跑进了密林,边跑边洒防毒物的药粉,她可不想在黑暗中被不知名的毒物咬死。 “啊!”冯天崴了脚,连带着凤溪然一起摔倒在地。 “没事吧?” 冯天哭着摇摇头,她正想起身,背后被人猛踹了一脚,体内血液翻涌,喉中感受到了腥甜,她喷出一口血。 勇四跟上来了。 她回过身,手撑着地,脚跟使力往后退,“你快跑。”她神情依旧镇定,冯天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拖累她,便听话跑开了。 “你以为叫他跑回去就能搬救兵了?”勇四淫邪的笑让他看起来异常丑陋,他蹲下与凤溪然平视,“乖乖地听话不好吗,我还想将你娶回去呢?” 凤溪然腹诽,这些人都什么毛病?宋云立要娶她,他也要娶她? “我决定了,我不娶你了!你不乖,所以你只适合被玩死!”勇四舔着唇,摩拳擦掌。 凤溪然眼里尽是轻蔑,她猛然抬手一挥,药粉洒出,勇四没想到她还能耍花样,凑得太近闪躲不及,不过是一瞬间,就感到脸上异常瘙痒。 致命的毒粉她只带了一瓶,刚才已用,没成功。其他的粉末只能让人难受,无法杀人。 抓狂的勇四朝凤溪然扇了一巴掌,力度之大,使她倒在了旁边,白嫩的脸蛋很快就肿了起来,她摸到了枯叶堆里的粗树枝,抓紧握在手中。 “妈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给我解药。”勇四挠了一会儿,发现越挠越痒,气得拽住凤溪然的长发,扯得她生疼。 勇四只有一只手能用,扯着她头发,踹了她几脚,她咬着牙忍耐,等待偷袭的时机。 到底还想着干她,勇四也就踢了几脚便停下,凤溪然抓准了这个机会,早就握住的粗树枝直直捅向勇四胯间。 她好像听到了蛋碎的声音,顷刻间,惨叫声响遍了山头。 “啊!!!!臭婊子!臭婊子!我要杀了你!”勇四痛得捂紧下体,倒在地上打滚。 凤溪然费力站起,眼里都是不屑:“你们这样的人,就该阉了再死去。” 月光斑驳,但她却还是看到了勇四要杀人的凶狠眼神。 “就凭你这婊子,还想杀我?”勇四突然从地上爬起,凤溪然吓了一跳,如此要命的疼痛怎么恢复那么快? 她不知,勇四在放她跑进密林时,就吃了药,那是让人兴奋忘了疼痛的药,因此只有被伤的一瞬间让他痛到差点死去,但很快,就缓过来了。 凤溪然没有回答,在他站起来那刻就慌不择路地跑了。 勇四阴森森地笑着,他一定要报仇,今晚就要弄死她! 凤溪然吃力地逃跑,她现在受了伤,剩下的毒粉估计也没机会再下手。在她思考该如何逃下山时,勇四一个纵身从她头顶飞过,稳稳地站立在她跟前。 而这一次,勇四不再给她说话动手的机会,大掌袭向了凤溪然的纤细的脖子,霎时间,她被夺取了呼吸,捶打着勇四的手逼迫他放开。 可勇四俨然已成为一头毫无人性,不怕疼痛的嗜血猛兽。 凤溪然被掐得小脸涨红,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她就要死在这儿了吗?不!药粉,还有药粉可以用......可是她没有力气拿出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来人一脚将勇四踢飞,而凤溪然则被来人拉入怀中。 楼玄羿戴着恶鬼面具出现了,强大的气场就像有来自地狱的煞气包裹着,散发出森冷的杀意。 勇四吐出一大口血,从地上撑起,这个高大的面具男?!不正是他们造谣的传闻中恶人吗?! “然然,我来晚了......”挪开面具露出好看的薄唇,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凤溪然迷迷糊糊睁开眼,委屈、难过、害怕等不安的情绪接踵而来。 她暂时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看着他流泪。楼玄羿快心疼死了,给她擦了擦泪,让她靠坐在树旁,“等我,很快。” 楼玄羿将面具再次带好,冲天的杀气让勇四颤了颤。 他艰难地咽着口水,直冒冷汗,他觉得,他好像看见了修罗...... —— 作者有话: 天降英雄救美人,如此救命之恩,必以身相许。 -- 第53章交代与树屋 “大侠饶命......我,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女人......否则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以勇四行凶作恶多年的经验来看,眼前这人便是他们五人联手也无法对付。 直觉告诉他,他可能会交代在这,可他不甘心,他才二十六岁...... 楼玄羿杀人时从不废话,更不会去听对方的求饶,他只知道,这人必须得杀。 勇四牙齿打颤地厉害,腥膻味从腿间传来,这才惊觉自己吓尿了。还未来得及再次求饶,“噗”地一声,那是凶器刺穿肉体的声音,勇四瞪大双眼低头看向胸口处,一把匕首稳稳地扎进了心脏之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呼吸就停止了。 勇四歪倒在地上,圆瞪的双眼里是不敢置信与浓烈的不甘,这是他生前最后的表情。 楼玄羿本不想让他死得如此轻松,可凤溪然受了不少伤,他得速战速决。将匕首射向了对方的心脏,正好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然然,我带你回去。”楼玄羿将凤溪然打横抱起,后者箍紧了他脖子。 两人正要离开,楼玄羿就听到了脚踩树叶的声音,人还不少。 “有人来了。”他低头说道,感受到她颤抖,便放柔声音,“别怕,好像是村民。” 凤溪然这才停止颤抖,难不成是那孩子叫帮手来了?从楼玄羿温暖的怀抱挣扎下来,她忍着嗓子的痛开口:“我,我要去......”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的食指轻压住双唇,“然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带你过去。” 他知道,她现在心里害怕,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有安全感,可她却不能一声不吭离开,所以要去跟大家交代一声。 村民不敢太深入龙山,只是楼玄羿的听力不同于普通人,能听得很远,他将凤溪然抱起,使了轻功往下山的方向去。 凤溪然在听到村长唤她时,便敲打楼玄羿的胸膛示意放自己下来,他听话照做了,藏于黑暗之中看着她走出林子。 男人的夜视能力极佳,一双鹰眼在黑暗之中也能清晰地看到女孩姣好的身形,她走到哪,他就盯到哪。 “凤大夫!”村长率先看到了凤溪然,大喊一声,大家都循声望去。 来人除了村长与李大郎,还有清水村的十个村民。 凤溪然走近后,村长才注意到她脸颊高高肿起,唇边沾着不少的血,衣裳又皱又脏。 “凤大夫你......伤到何处了?冯天下山就跟我们说了事情经过,咱们快快回去!”大家的疑问虽多,但首要是带她下山治疗。 “等,等等,村长大哥......”凤溪然扯开了嗓子,说得很慢,每说一个字就疼得她皱眉。 “凤大夫你的嗓子?伤到了?有什么我们下山再说,还是你要说那坏人追来了?!”村长说到这,村民齐刷刷举起锄头镰刀,提高了警惕左右张望。 “不,听,听我,说......我还有事需要留在山中,那个人,已经被我跑了......” 话落,村民哗然,不太相信她这样的弱女子能赶跑坏人。 凤溪然走到村长旁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村长大哥,那个人死了,是我江湖上的朋友救了我。但他的尸体还在山上,所以我得留下来处理......至于山下的事......拜托你了。” 村长一听便明了,这其中肯定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个,我捡到的药箱,凤大夫是要带着还是我拿回去?”他们上山不久就寻到了她的药箱,凤溪然接过,道了谢。 随后,村长回头跟村民们说了说情况,找了个借口说那人是被凤溪然用毒药吓跑的,而她在山上发现了一种极其珍贵的药草,只有晚上开花的那一刻能采下,所以她需要在山上等待它开花。 大家都不太相信,先不说是否是她吓跑坏人,一个受了伤的弱女子为了草药待在又黑又危险的龙山就很古怪。可他们脑子也没那么好使,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再加上跟她来的村长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不争辩什么了。 村长回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凤溪然扯开嘴角笑了笑,让他放心。 众人下山后,楼玄羿从黑暗中走出再次将凤溪然打横抱起,“然然,带你去我在龙山上的屋子。” 凤溪然不说话,她刚刚跟村长说的那些话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此刻只觉得又累又疼,她靠在他怀里,小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胸膛,一改往常冰冷骄傲的模样,楼玄羿笑了,他的女孩在跟他撒娇。 她整个人蜷在他宽敞的怀里,男人的轻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树海中穿梭如履平地,不多时,他将她带到了一处空旷的平地,平地的右侧是一颗参天大树。 凤溪然瞪大了漂亮的眼眸,这颗树少说也有一千岁了,便是十个人手牵手也无法完全包围它的树干。更诧异的是,楼玄羿在树干的某处轻轻一摁,树干就打开了一道门,能看到门里灯火明亮,还有阶梯。 她朝楼玄羿眨眨眼眸,示意他快解释。 楼玄羿将她抱了进去,关闭门后才娓娓道来:“然然也知道我是来龙山寻东西的,头一个月餐风露宿,在机缘巧合之下,要找的东西没找到,反而寻到了这颗大树。我从小学了机关术,很快就发现了这棵树的蹊跷,我猜想里面肯定是空的,而后,花了三天时间找到了入口机关。” 上了楼,凤溪然终于见到了他的“屋子”内部。 堂屋为圆形,家具只有中间摆放的八仙桌,以及桌边放着的八仙椅,桌下垫着一张完整的白虎皮,屋内墙壁高挂的油灯底座下刻着未曾见过的兽形图腾。除此之外,墙壁上还挂着不少兽皮以及古怪的兵器。 她不曾见过这种兵器...... “这处树屋,不知是谁留下的。当时进来,四处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它,被主人家遗弃了。正好我在龙山上没地方住,就收拾了一番。我带你去卧室看看伤?”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正经,可凤溪然却听出了暧昧的意味。 —— 作者有话: 还有一章,求珠珠。 -- 第54章主动与勾引微h 凤溪然嗔了他一眼,没说话,让他抱着自己进了卧房。 卧房里也很明亮,正中央是一张圆木桌,右侧是木榻,上面垫着雪白的皮毛,左侧是木质镂空屏风,隐约能看到屏风之后是一张大床。 楼玄羿绕过屏风将她放置床上,打开药箱问她:“需要什么药?” 凤溪然指了几处,他递了过去,她打开药瓶吃了几粒药丸。 见她吃完药,楼玄羿打了一盆水过来,先给她擦拭脸上的血迹,随后大掌就伸向她的衣带,在凤溪然错愕的目光中解开了,他神情过于严肃,她也只能红着脸任由他脱下衣裳。 女孩的衣裳很快被脱光,男人给她从头到尾检查擦洗了一遍,她如雪肌肤上是大片瘀痕,与头一天跟男人行房事的暧昧痕迹不一样,被踹的地方,紫到发黑。 他越看越气,真不该让那个畜生死得如此痛快! “别,别气了,帮我擦擦药酒?”她吃了润喉的药丸,嗓子舒服了些。 男人抿着的唇如刀锋,心中怒火无处可发。他打开女孩说的药瓶,倒出药酒给她揉搓。 “嗯,嗯啊,疼......轻点儿。” 粗粝的大掌覆上,使了些力气压着瘀痕想要揉开瘀血,此刻的女孩软成了一滩水,发出蚊子似的哼声,刺激得楼玄羿下腹冒火。 他压下欲望给她揉搓按摩,凤溪然渐渐习惯了他的力道,适应之后反而觉得有些舒服,她哼哼的声音越来越娇软。 男人终于忍不住,大掌握住了她的乳儿狠狠一捏:“叫那么骚,欠肏了?” 凤溪然含水的眸子看向了他,眼神迷离且暧昧,红唇艳艳,被打的那边脸颊还红肿着,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大抵是今晚发生的事让她产生了阴影,她只想靠近他,想与他亲近,于是她一改常态,双手软软地抬起,攀在了他的脖子上,她羞涩小声地回答:“嗯,欠肏了......想要楼哥哥。” 男人神色晦暗,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他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将水盆端走,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凤溪然,这狗男人怎么回事?送上门都不吃? 并不是男人不想吃,只是他知道她受伤了,他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也得分情况。 楼玄羿倒了水再回来时,见凤溪然噘着嘴满脸不悦瞪着他。 女孩可爱的模样让他失了笑,问道:“怎么?一副吃人的样子。” 凤溪然冷哼一声,扭头不说话。他坐到床边,掐着她精致的下巴强行扭了过来,“想吃我?” 女孩的脸蛋倏地红了,倔强道:“不想,我想吃别的男人。” 楼玄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激将法对我没用,再说这种话,伤好后有你好受的。” 凤溪然豁出去了,见他要离开,张开双手搂住了他,“你现在就让我‘好受’吧......”说着,不听话的小手就袭向了男人胯间,果然如她所料,巨兽早已苏醒,只是藏在衣裳里装睡。 瞧她欠肏的样子,楼玄羿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吻得又重又深,带着些惩罚的意味啃噬她的唇。却在凤溪然还没来得及投入时就抽身离开,像个拔屌无情的男人。 “你!” “伤好再说。”楼玄羿笑了,他很开心她能这么亲近他,可他也知道这份亲近的代价多么重。 “不怎么疼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药效吗?”凤溪然并非撒谎,她很少给人开汤药,因为汤药的效果比较慢。所以她一有时间就就制作药丸。 加上她只是看起来惨,其实伤得并不算多重,吃了几粒药丸后,舒服了不少。 男人盯着她不说话,似乎在判断她是否撒谎,四目相对,她才不怵他,良久,他在对视中败阵,才道:“别到时候喊疼又让我滚。” 话才落下,他三两下就脱光衣裳将女孩压在身下。 凤溪然心里砰砰直跳,有欢喜有紧张,她主动勾下他脖子,娇嫩的唇就印了上去。 楼玄羿回应着她第一次的勾引,两只大手抚上双乳,当做面团般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他怕她疼,这次不敢太使力。 身心受伤的凤溪然特别敏感,被男人轻柔地把玩乳儿,花穴就快速收缩流出了爱的蜜液。 两人分开了唇,男人见她没有疼痛而是享受的表情,终于放下悬着的心,吻着她脖子,再轻舔她敏感的耳垂。 舌尖的刺激让她微微颤栗,身体有一瞬间不受脑子控制,她张开了双腿勾起男人精悍的腰间。 楼玄羿瞳孔微缩,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小骚屄急不可待了?” 女孩呆愣了一瞬,红着脸点点头,在男人低沉的笑声中,她感受到了私处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还是两根。 男人惊讶于畅通无阻的甬道,没想到还没怎么刺激逗弄她,下面就湿成这样,为取悦她,开始了抽送手指,浅出深入,指根重重撞向穴口,恨不得整个手都插进去。 抽插的快感麻痹了她的思绪,脑子空白一片,除了灭顶的快意,什么都感受不到,红唇微张,喉间发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男人不悦的声音响起:“被手指干就爽成这样,真他妈骚。” “然然就是个小骚屄。”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凤溪然无法回应,若是往常,她铁定要反驳她不是,可当下却觉得这些粗鄙的羞辱之话成了催情药,越听,她越爽。 她十指箍紧他的双臂,指腹微微用力而泛白,在男人一声声羞辱中,高潮了。 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男人抽出手指,趁着洪水还没泻完,低头迎了上去。 用唇堵住那闸口,将洪水吞进了肚里。 女孩微微翻着白眼,小肚子一抽一抽,高潮的痉挛使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动作,爽到了极致。 不多时,她从高潮带来的愉悦中慢慢缓了过来,这才发现男人喝了她喷出的淫水,此刻还吮吸得“啧啧”作响。 楼玄羿认为她的花穴是天地间最美好的存在,而那蜜液则是最美味的存在。 他贪婪的舔舐着她的穴口,拇指摁揉着她的阴蒂,试图让她再次潮喷,这一次的淫水,他一滴也不会放过。 -- 第55章吞茎与戏弄h “啊啊别吸了,要,要被吸干”凤溪然被他吸得差点尿出来,这是将她私处当成什么了?流出泉水的泉眼? 男人抬起头嗤笑一声:“这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若是能干,太阳也要从西边出来了不是?然然这是不信我,还是不信自己的小骚屄?” 凤溪然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见男人鼻尖嘴唇下巴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泛起好看的光泽,她脸倏地红透了,像颗熟透的红苹果,只等男人来采摘。 “那,那也别吸了”她神色不太自然,脸庞微侧,不敢直视他,只是余光有意无意地射向他的下腹。 瞧她那别扭的模样,男人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这是不满足于口交,想要他的大鸡巴插入了。 男人起身张开双腿跪在她两侧,那硕大的阴茎就挺到了她面前,她吓得往后一躲,却被拦住后退的路。 他扶着柱身挺到了女孩的脸颊旁,被清液润滑过的巨大圆润龟头就这么在她无伤的那侧脸蛋摩挲着。 男人的性器距离她的鼻尖不过一两寸,一股浓郁的腥膻味传入她的鼻腔之中。 “你你你,你干什么呢!”她突然有些后悔了。 “干你!”楼玄羿将阴茎捅到了女孩的嘴唇上,命令道:“不是勾引我吗?不是想要大鸡巴吗?张嘴,乖。” “我,我!”凤溪然想说她不是上面的嘴想要大鸡巴,才说两个字就被男人用龟头撬开她牙关,撞入她小巧的口腔之中。 霎时间口腔被撑大,下颚被迫撑大,堵得她难受,眼角浸出了难受的泪花。 从第一天调戏她时,楼玄羿就想将阴茎捅入她嘴里了,只是一直没能实现,那张嘴粉嘟嘟的,一看就很好蹂躏。加上她不饶人的话都是从这张嘴里蹦出,不惩罚惩罚,还不被她骑到头上了?还如何振夫纲? “别吐出来,乖点儿,给我舔舒服了,再给你肏屄。”男人的语气不容商量,他没有顶胯,而是在等待她主动吞吐阴茎。 凤溪然捂着受伤的脸颊,口腔撑大扯到了伤口,微微发疼,她摇头表示不愿意帮他舔。 可被女孩激起了兽性的男人哪会如此轻易恢复理性,他抬着眉装作无奈:“想要别人肏骚屄,就得付出代价。所以然然没资格拒绝。” “不过,我知道然然伤了脸,会轻点的。”打一鞭子给颗糖,软硬兼施,他还真是懂人心。 凤溪然听话地含住龟头,贝齿轻啃,舌尖刮过马眼,来回滑动,最后停留在眼孔之中,抽送着,学他肏她的抽插动作。 楼玄羿被她舌尖刺激得紧绷,这小神医还真是学什么都快,“然然的舌头也这么骚这么会勾引鸡巴,嗯,真棒继续。” 男人下流的夸赞像蜜糖一样浸润了她的身心,她卖力地讨好着,唇瓣也使力吮着龟头,贝齿嵌入龟头与柱身的连接处,轻摩撕咬着,爽得楼玄羿不由自主地闭上眼,胯部微动,往前抽送。 他不甘于只有龟头得到舒爽,他想要整根肉棒都享受到女孩湿热又小巧的口腔。 这是不同于屄里的另一种舒服。 她怎能如此美好?美好到想让人摧毁! 小部分的柱身挺入了她嘴里,凤溪然停下啃咬的动作,嘴巴又被撑得更大了。龟头抵在她的上颚,不进不退,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她艰难地抬眸想提示狗男人别进来,却只能看见他光洁且线条分明的下巴。 他仰着脖子,也不管她是否同意,胯部在小幅度地顶入再抽出,闭着眼感受她的嘴。 凤溪然被撑得流了不少泪,发出奶猫儿般的呜咽,她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物体塞入口中,偏偏这巨物不受她控制,一进一出呛得她眼泪直飙,呼吸混乱。 抽插了几十回,楼玄羿终于听到那猫儿般的细声,他垂首看去,女孩脸颊深陷,红唇紧紧包裹着他三分之一的柱身,湿润发红的双眸正盯着他,眼里全是责怪。 “啵”地一声,他将阴茎从女孩嘴里抽了出来,凤溪然张嘴过大,咬合处发疼,再加上阴茎在嘴里抽插太久,使她分泌了大量的唾液却无法吞咽,口水跟着阴茎一起出来,连成了好几条银丝,剩下的挂在了她的唇角边上。 楼玄羿心疼地捧住她脸颊,轻柔地给她按摩,再亲昵舔干净她唇角上的口水,柔声哄道:“然然辛苦了。” 每次都这样,又哄又辱她,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假如是单纯的羞辱亦或是单纯的哄人,她都不会那么快就将身心交付。 男人真是拿捏了她的七寸,知道她吃哪套,就怎么对她。 “那么接下来换我取悦小屄。” 凤溪然脸颊发酸,没力气回答,他自说自话,将她与自己上下换了个位置。 楼玄羿躺在床上,而她被放置在他坚硬的下腹上,坐着有些扎人的浓密阴毛,后腰紧贴着滚烫挺立的紫黑阴茎,不是他取悦她吗?这姿势怎么回事? 她还没来得及问,男人就挑起眉说道:“自己坐上去。” 凤溪然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红着脸颊摇头:“不,不要!” 她都已经拉下脸勾引他了,居然还让她主动做那种动作!他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为何要如此为难一个体力不支的小女子! “然然不坐就算了,那就这么睡了吧。”他双手枕到后脑,闭上眼睛,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 气得凤溪然朝他胸膛捶打了几拳,可遭罪的只有她柔软的柔荑,那硬实的胸肌别说是被手捶打,怕是普通的刀子都戳不破吧。这男人是铁做的吗?就连那处也比别人的硬。 “你说,你说换你取悦我的!” 男人依旧闭着眼,满不在乎道:“没了鸡巴,然然只能自己玩小屄了,把鸡巴借给然然,不就是取悦你?再说,你先勾引的,自己坐上去主动不对吗?” “歪理!”她不要坐上去,这姿势肯定会很疼的! 男人睁开一只眼看她,坏笑道:“哦,我知道了,既然不要鸡巴,那就是说然然想自己玩小屄,可以,正好让我也看看然然自己玩屄的样子。” -- 第56章自慰与吃醋h “你说什么呢!”凤溪然就要翻身下床,不做就算,她也不是非做不可。 楼玄羿单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使她无法挪动身子。 “你,你混蛋,放开我!”凤溪然气极,对他的手又掐又拧。 不顾女孩的挣扎掐拧,男人笑得胸膛抖动起来,“湿成这样想去哪?” 她坐在他的腹上,腿心之间流出的蜜液染湿了男人垒块分明的腹肌,她这才发现私处里的淫水流入男人腹肌的沟壑,黏糊糊的,将两人粘在一起。 “我” “我什么我,然然就是爱发情的小骚货。”楼玄羿曲起双腿并拢,让她背靠他大腿,“来,自己玩小屄。” 不容反抗,男人掰开她大腿,因身体微微后仰,张腿时花穴就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没有毛的光洁嫩穴,又白又软,唇瓣下的软肉还有些微发肿,才休息了一天就恢复到如此程度。 看来比想象中经玩、经肏。 凤溪然这才接受了与他欢爱,可这不代表她能毫无羞耻地在他面前自慰,再说,她其实并没有什么自慰经验,除了前几次在他面前湿了,有些控制不住隔着衣裳揉了揉,但也仅此而已,再深入的就没了。 “听话,别让我生气。”男人沉着脸,不太耐烦。 凤溪然还想反抗,故作柔弱道:“那什么,我都受伤了要不就算了?” “知道自己受伤还敢勾引我,能勾引我,不能自己玩?” 看着他不悦的面色,凤溪然终于后悔,自己这是惹了一头毫无人性的发情牲口啊,他并非单单想要与你交配,他还想玩弄践踏你,逼迫你沉于淤泥与他混为一体。 凤溪然不敢直视男人摄人心魄的鹰眼,也不敢看下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纤纤玉指终于挪到了微张的馒头穴上。 “掰开,两只手都用上。” 命令在耳边响起,女孩贝齿咬紧下唇,内心在与羞耻作斗争,手上却听话地实施了动作,按压着柔软的外阴唇往外拉开,内里的软嫩粉肉更清晰了。 可男人嫌不够,继续催促:“掰到最大,给我把屄眼全部打开露出来。” “”凤溪然羞恼地瞪了他一样,她心里很矛盾,一边因主动掰开私处给男人看而羞耻,一边是因男人带着侮辱性的命令而感到愉悦。 于是,男人就看到了那翕动的屄眼如河蚌一般吐出水,再次流进腹肌的沟壑。 白虎穴彻底打开,里面的珍珠蒂,小唇瓣,细小微缩的屄眼,以及本该藏好的尿道口,都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边欣赏女孩绝妙的蜜穴,边用拇指代替了她其中一只掰穴的手,喉里发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揉给我看。” 短短四个字,蛊惑着凤溪然,她似乎忘了最初的反抗心理,竟听话地伸向最敏感的阴蒂,中指指腹在上面轻轻按压,她的身子便跟着抖了抖,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用的什么力度、什么角度能让自己更舒服,她非常清楚。她仅用一只手揉捏阴蒂,玩了没一会儿就挺立了起来,头一天才经历过性事,本就还未消肿,此刻看起来更甚,再这样下去,馒头唇瓣根本无法将它遮起来。 “然然这么偏心,只玩小豆儿,其他地方是打算忽略吗?”天知道楼玄羿忍得多痛苦,女孩的所有动作对他来说都是致命毒药,看她玩自己,他心里是爽了,可阴茎就更胀痛。 她没回应,再次乖巧地接受了他的要求,中指与食指并拢往阴蒂下方揉动,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蹭唇瓣的软肉,随后故意停留在阴蒂的顶端,轻掐着它。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快意袭向本就迷糊的脑袋,情欲代替了理性,她没这么玩过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能爽成这样。 迷离的双眼微睁,只见男人目光发直盯着她被玩弄的花穴,那目光如猛兽想要吞噬猎物般疯狂。 真好啊,看着狗男人因她发情的疯狂模样,她竟觉得比真枪实战的欢爱更让她畅快,身体的行动与心里的想法重合在一起,羞耻的想法早已被她抛之脑后,她想要想要他因她而变成只会发情的牲口,然后找她交配,除了她,谁也不行。 “啊啊,啊,嗯啊,啊,楼哥哥楼哥哥插进来”羞耻心抛走,凤溪然被欲望控制了身体,一手揉着湿软的花穴,一手从穴处慢慢摸上了又圆又大的奶子,她力气不大,给自己揉的力度很小,心里只觉得空荡荡,想要心爱的男人来填满她每一处。 楼玄羿额间爆青筋,处于爆发边缘,他就想看看她还能骚成什么样,自己玩屄,甚至都没插进去,那骚水就没停过,虽不如潮喷的冲射,但却如潺潺溪水般流出。 他的腹部、他的阴毛全湿,淫水甚至从腰间滴落到床上。 真是骚屄! 看着女孩自慰的模样,大饱眼福的同时,竟对她生起了气。她凭什么玩自己就能流这么多水,她凭什么对他以外的东西也能发情? 凤溪然不知他所想,明明是他要求她自慰,可这会却对她摸着身体的柔荑吃起了醋。 扯开凤溪然揉穴的手,不再允许不属于他的任何东西玩穴。他黑着脸,用自己粗粝的指尖狠狠掐揉淫荡贪吃的花穴,惩罚的意味很重,凤溪然被他粗鲁地玩弄,疼得红了眼眶。 男人视而不见,继续加重力度掐着湿淋淋的软肉,“说,自己玩屄爽一些,还是我玩屄更爽?” 凤溪然没有马上回答,看到男人阴鸷的眼神就心生胆怯,这狗男人怎么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知道他想听什么,她偏不,心一横就道:“当然是我自己玩更爽” “啪!”男人突然扇了她花穴一巴掌,女孩吓得就要闭拢双腿,可男人早知道她的反应,掐着她大腿,不但无法合拢,甚至被撑得更开了,这下都不需要用手撑开,娇湿的花穴就彻底敞开,被男人带着毁灭意味的眼神盯着。 “给你机会再说一次。”男人恶劣地将拇指与中指曲起,在女孩充血的阴蒂上狠狠一弹。 凤溪然尖叫一声,哭得梨花带雨,讨好道:“呜呜楼哥哥让我更爽。” -- 第57章坐插与骑脸h 先是被掐揉,再是指弹,那粒充血肿胀的阴蒂在花穴之中尤为突出显眼,火辣的疼痛感从下体传来,凤溪然小声啜泣,怕声音大了再次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疼吗?”男人眉头蹙起,不知是懊恼还是担忧。 她没反应过来,只当他问的是私处,观察他脸色揣测他的心思,违心道:“不,不疼。” “我问的是身上。”他解释了一遍。 话音才落,女孩本是蔫了的表情就像开花一般好了起来,她让他放心,药效已发挥,有镇定止痛的作用,身上的伤已没有太大的痛楚 她没发现,她才说完,男人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道:“那就好。” 凤溪然还想着是不是要继续自慰给他看,下一刻男人就托起她臀瓣,腾空不过是一瞬间,他粗黑的阴茎精准朝着女孩湿漉漉的穴口插入。 大掌紧抓玉臀,强迫她往下坐,女孩又疼又羞,紧张地反握他的手腕,嘴里喊着:“不,不要!” 头一天被开拓到尽头的甬道搭配今日流出的骚水量,这一次的插入轻松了不少。 凤溪然被强制一坐到底,她痛呼出声,低头就看到男人的阴茎捅到了小肚子,那处鼓鼓的,看得出是她才含过的圆润龟头。 “楼玄羿!” 女孩的呵斥在男人耳边响起,他却依旧掐着她的臀瓣,防止逃跑,两人此刻紧密相连,负距离。他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鼓起的小肚子,声音尤其愉悦:“然然怀了我的宝宝。” 她红着脸拍开他的手,“什,什么宝宝!” “不是宝宝是什么?”他故作疑惑,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吓得女孩身体前倾,双手乱抓,恰恰抓住了男人褐色的乳头。 如被烫到一般,她快速收手,“那是你的......那什么,不是宝宝。” 楼玄羿在房事上的性格实在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她若是反抗,他就越喜欢玩弄羞辱,她若是顺从,他就更不会收起辱她的心。语言上,行为上,都要玩得她难以保持理智与矜持,随后拉她一起沉沦,并且在沉沦之中还要惩罚她,惩罚她为何如此不要脸为何如此骚。 “鸡巴从然然的屄里进去,待在子宫里,再从屄里出来,不就是宝宝吗,嗯?”他边解释,边顶着胯。尽管这解释怎么听都不对劲,可他却很自信,认定了这就是事实。 凤溪然被他顶得头脑发昏,根本反驳不了,每次反驳的话到了嘴边,最后都变成了呻吟。 这个姿势太深了,男人的阴茎又长又粗,就这么直直顶入,她实在吃不消。疼痛与饱胀感交织在一起,甬道内的肉壁将阴茎夹得越来越紧,似乎在抗议它的抽送。 男人不知是被女孩的屄绞痛了阴茎,还是被她上下甩动的白奶儿晃到眼,大掌从她臀上脱离,如金雕俯冲而下,精准捕获猎物,那随着乳儿乱甩的两粒乳尖就被他单手掐在了指间。 男人的手掌很大,涵盖双峰不是问题,乳尖被他掐着往前拉扯,如珠的小乳尖被拉长,奶肉从圆球形拉成了挺立的高峰。 “啊,啊啊啊~!不要,疼,啊!不要拉,不要顶了......啊啊!”她又是呻吟又是求他不要再玩自己。 一双乳儿被他拉扯变形,疼得她眼泪滑落至脸庞,再连成线从下颚流至白皙修长的脖颈,私处也被他顶得一次比一次重,为什么他躺着都能如此有力? 她虽喊着疼,可淫水仍是被肏出了不少,湿润的小屄紧紧包裹住开拓的粗大阴茎,就像娇小的凤溪然抱着高大的楼玄羿,埋在他怀里依赖着他,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他停下顶胯,坐起身,将女孩双手拉到他背后,两人相拥,下身相连。 剧烈的肏弄停下后,她就感到了一丝凉意,男人的体温始终偏高,犹如行走的大火炉。她抱紧了他,感受他的温度,小手在他背后捏捏,只觉得硬邦邦的,从男人鼓胀的胸膛之间抬起头,不知他又玩的哪出,停下休息也好,她都快被这巨无霸顶碎了。 “然然......”他轻唤一声,下巴蹭蹭女孩的发顶,每次做这个动作,总觉得她是一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白兔,任他玩弄蹂躏,对他又怕又爱,离不开他,最终深陷泥潭。 “然然紧抱着我,就像然然的小屄紧抱着大鸡巴,虽然小,却抱得很紧,怎么都甩不掉。” 以为他要说什么深情的甜蜜之话,结果又是下流的骚话。她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回答。可脑海里却出现了一副画面,私处里的软肉紧紧拥抱男人可怕的性器,与此时两人的动作颇为相像。 她脸蛋红得发烫,不敢再想象,实在是太......色情。 两人搂了没多久,楼玄羿就道:“带你玩个游戏。” “啊?玩什么?”别又是什么她受不了的色情玩法。 楼玄羿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他的舌尖滑过下唇,鹰眼里尽是贪婪,薄唇微启,说出的话一字一字凿在她心上,“骑马游戏。今天让然然......骑,我。” 男人大手穿过她腋下,将她身体抬高,阴茎从花穴里滑出弹了弹,柱身上裹满的淫水溅落到四周,屄口失去了“塞子”,屄里的软肉颤巍巍,夹不住,往外面的世界涌出,浇淋在才抽出的阴茎上。龟头上的马眼张开,接受女孩的浇灌。 所有的动作不过在几息之间,楼玄羿将她双腿攀过自己肩头,于是,白虎穴就对准了他英俊刚毅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 怕坐不稳,她搂紧了男人的脑袋,乳儿压在他柔软的发顶,圆润的小屁股被他托着又往上送了送,直至那颗肿大的珍珠蒂抵到了男人英挺的鼻尖,微张且外翻的唇瓣贴在了男人性感的薄唇。 他只轻轻一吸,女孩那娇嫩的媚肉就被他含在了嘴里。 不是没被舔过,可骑马游戏这四个字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心脏如小鹿乱撞般跳动,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粉色的光泽,女孩像是泡在了爱的蜜液之中,尤为动人,不过若是没了那些碍眼的瘀痕那就更好了。 —— 作者有话: 今天卡文非常严重,先更1章,明天补上,明天保底2章,如果时间足够更3章,希望宝宝们多跟我互动一下好吗,单机写真的很痛苦(T▽T) -- 第58章痴迷与爱恋h 楼玄羿的脑袋被女孩四肢紧紧包裹着,他细细品尝花穴的滋味,不是第一次舔,可换上不同姿势后,竟觉得更甜了一些。 他的唇从穴眼往上亲吻逗弄,在那颗被弹肿的阴蒂面前停下,轻轻含着,如婴儿吃奶一样吮吸,时不时轻咬几口,激得凤溪然大腿一抖,夹紧了他的脑袋,小脚丫在他背上乱踢。 “别,别咬那里,疼......”她细长的手指嵌进了他微卷的发丝之间,差点就从他肩上滑落。 男人大掌托扶她的臀瓣,忘我地取悦着女孩。鼻息之间萦绕着花穴诱人的香味,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身子。 “然然......别夹那么紧,放心,不会让你摔倒的。”男人浑厚的声音从她腿心传来,闷闷的,开口说话吐出的气息喷洒在翻开的肉瓣上,痒得她扭了扭屁股,男人便趁机舔得更狠。 凤溪然上身抬起,乳儿离开了男人的发顶,而双手依旧搂着他后脑勺。 她低头看着在她腿心作乱的男人,他不知道,这时她的眼神全是对他的痴迷与爱恋。男人脑袋一动一动,舔得她发颤。她不是个贪欲之人,本以为这辈子会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然后相敬如宾,哪怕在床上,大概也是敷衍行事,当做任务一样执行。 可老天却让她重遇了他,甚至在不知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就对他动了心。在与他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才明白,她也有很强的欲望,只是羞于说出口,不愿意承认。 最后被他肏到忘了自我,肏到忘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心,脑子里只剩最原始的交配本能。他总能把她内心深处想要埋藏的东西挖出来。 在今晚遇险之前,她还会在他面前故作矜持羞恼,哪怕心底对于与他亲近很是欢喜,也控制着尽量不要流露太多。 或许是因为今晚第一次与阎王爷擦肩而过,差一点点就见不到他了。 所以当楼玄羿从天而降救下她时,她再也无法隐藏心底深处对他的渴望,如此举世无双、气宇轩昂的男人,理当以身相许不是? 楼玄羿不知她的想法,吐着唾液送到肉缝之中与蜜液搅合,他就是喜欢玩这种混合液体的游戏,满足他的占有欲。 男人湿热的长舌在她花穴缝隙之中来回舔舐,每每蹭过阴蒂或是穴口,她就止不住地颤栗,娇小的身躯骑坐在他肩上,随着颤抖一颠一颠的,还真成了他口中的骑马游戏。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低声笑道,“然然似乎很喜欢骑马游戏,看,这都发大水了,怕不是要把我淹死?” “你,你胡说什么呢......便是发了大水,也是你弄的,你要负责‘堵住’,不能让它再流水......”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 楼玄羿经不住她这么说话,用最软糯的声音邀请他插入,他还想在舔舔她可口的小屄,可阴茎实在是硬得发疼。 “我只会凿井出水,停止流水这种事情可做不到。”楼玄羿给她换了个姿势,将她横放着挂在后肩上,她的双腿搭在他的右肩,身躯绕过他的后脑,精致漂亮的小脸则出现在他左肩,女孩的如墨青丝便垂落下来,搭在他鼓胀的胸膛上,犹如羽毛轻抚,挠得他心痒痒。 楼玄羿一手扶着她脑袋,一手擒着她双腿,起身下床,往外走去。 挂在男人的肩上,随着他起身,凤溪然吓得箍紧他的脖子,这是她未曾达到过的高度,狗男人实在长得太高,生怕一个不稳就从他肩上摔下去,“你这是要去哪?放我下来!” 他没有回答,继续往卧房外走去,反正这树屋只有他们两人,裸着身子四处走动也不用担心被看到。 “喂喂!放我下来!楼玄羿你要带我去哪!”即便是要去别处,也别这么扛着她呀,就像猎人捕获了小野猪,扛在肩上带回家宰杀烹饪。 那娇艳欲滴的唇说出的话一点儿也不动听,男人一侧脸,就看到那张故作生气的小脸,为了耳根清净,他只好堵住了她的嘴。 大掌在她后脑一按,女孩的唇“主动”迎了上来。 凤溪然更气了,这狗男人居然在用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吻她! 很快,她的怒气就全部消散,注意力全集中在与男人的唇舌交缠之上。 她闭着眼沉醉于他热情的亲吻,小嘴张开欢迎他进入,两根舌头互相追逐着,缠绕着,舔舐着,最后被男人吸住,动弹不得,仿佛连根拔起,一起送往他的嘴里,吸得她又麻又酥的,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 “呜呜呜......”舌根发疼,她正用呜咽声抗议,随即睁开眼,这才发现他们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楼玄羿松开了她的唇,似乎还没吃饱,舔着唇角上残留的唾液回味着,待他一丝不苟地将女孩的唾液吞咽下肚才开口说道:“坐这儿,张开腿。” 他将她放下,说完就要走开,凤溪然却紧攥着他的手臂不放,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让她害怕,尤其是今晚在黑暗的龙山上逃命,她不得不抓紧楼玄羿。 “这是哪?太黑了,你别走。”女孩的声音细小怯弱。 “乖别怕,放手,等我一会儿,嗯?” “你去哪?”她还是攥着。 “不走远,然然别怕,来,张开腿等我。” 她听话地松开了手,她相信他不会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能感觉自己坐在木榻上,垫着一张动物皮毛,非常顺滑柔软。这么一想,便稍微放心,这里应该是另一间卧房,想起男人说的张开腿,她便听话的打开双腿等他。 等了也没多久,一只大手突然揉上她张开的花穴,那上面都是淫水,手指随便裹了几下,便快速插入了穴里。 黑暗中,她没有听到任何靠近的脚步声,却突然被一只手侵犯私处,吓得她夹紧双腿,尖叫喊道:“楼玄羿!” “然然是我,别怕。”楼玄羿的声音响起,瞬间安抚了惊慌的凤溪然。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她面前传来:“张开腿,别夹那么紧,让手指玩玩小屄。” 她被吓出泪花,颤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埋怨道:“你走路没声音,吓死我了......” -- 第59章曲指与含珠h 他从小习武,被当作杀手培养,走路不发出声音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则还如何进行暗杀? “我的错,以后在然然面前走路都会发出声音,好不好?别哭了,只能被我肏哭,其他时候不许哭,嗯?”明明是哄人,却提出霸道不讲理的要求。 男人的手指插进后,听到她吓哭就没动过,深埋在甬道里,感受她因惊吓而收缩的软肉。 凤溪然看不见,但知道他就在身前,举起粉拳捶打他胸膛,“你去哪了,以后要进来时,提前说一下嘛” “知道了,是不是以后只要提前说,就可以随时随地肏然然的屄?”他垂首在她耳边低声道,气息喷在她耳朵里,痒得她躲开。 凤溪然腹诽,这人怎么非要说得那么难听,黑暗始终让她心发慌,便道:“你点油灯嘛,或是蜡烛也行,太黑了,我怕。” 看不见他,所以她怕。 这树屋无论是堂屋还是卧房,甚至是进来的那条阶梯,通通灯火明亮,很明显就是机关设定,有人进入自动点亮,她记得楼玄羿扛着她并没有走多远,那肯定还是在树屋里。 “在等一会儿就有亮光了。”男人哄着她,见她屄里在慢慢放松,手指便开始抽插肏弄。 “啊,啊,你,等亮了再弄,好不好,啊啊,不要”凤溪然心里没有安全感,想要捉住他另一只手臂,却捞了空,似乎他将左手背在身后。 阴道被粗粝的手指来回摩擦,厚茧刮蹭着肉壁,她很快就沉浸在被肏的快乐之中,忘了提醒他要点灯。 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手指肏屄溅出水花“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之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她会羞耻,会尴尬,而现在听到这声音,她会将腿张得更开,挺着小屁股去迎接男人的手指。 两边都在使力,手指顶入得更深。 楼玄羿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在她耳边骂道:“真是个骚浪贱货,就这么欲求不满?” 辱骂让她更兴奋,小屁股挺得更欢了,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声音妖娆勾人:“嗯~就是骚,就是要楼哥哥。” 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阴道里曲起,指甲狠狠刮过肉壁皱褶,带着惩罚的意味。 凤溪然从没被这般对待过,阴道里的肉特别软嫩,经不住他曲起手指粗暴地刮蹭,停下抽送的小屁股,脚丫勾起,口中发出隐忍的娇吟:“啊~!嘶——疼!啊啊啊啊” 才说疼,男人的第三根手指就闯了进来,三指并在一起的宽度不亚于他的阴茎,重重顶入,再曲起手指用指尖刮蹭肉壁,她又疼又爽,凤溪然感觉自己快被肏坏了,泪花溅落,还真像男人说的:只能被他肏哭。 花穴被肏得狼狈不堪,流出的淫水把屁股下垫的皮毛染湿,一缕一缕的,没了柔顺,感受不太舒适,可她心思也没法放在上面,尾椎骨传来的麻意使她快失去了知觉,双腿渐渐悬起,往后倒下,靠在了木榻上。 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抽插,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猜想,他此刻表情肯定不太好,因为她居然被三根手指肏到撑不住连连娇喘,馒头穴已不是白色,阴唇翻起,屄眼大开,若是在亮堂的房屋里,就能看到她的花穴被折磨得不堪忍睹。 下一刻,男人的三指抽出,屄腔被撑大一时之间无法合拢,她大开着腿倚靠在木榻上,方才那接近高潮的快感使她迷迷糊糊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为何退出,只见一道光闪过,待她定睛一看,只剩黑暗。 仿佛那道光不过是她被肏昏了头的错觉,紧接着,她感觉到私处被什么东西塞入,一个圆润的东西,比鸡蛋还大,犹如孩童的拳头,撑得她有些难受,她还没开口问是什么,就感到男人把那东西又推进去了一寸。 随后,楼玄羿的声音响起:“然然不是要亮光吗?” 黑暗中,她朦胧地点着头,男人也不管她是否回答,继续说道:“看,然然的屄在发光呢。”声音里尽是兴奋。 凤溪然一怔,就看到了她私处的方向射出光芒,照到了男人胯间大得吓人的阴茎。 “楼,楼玄羿你塞什么了!”她有些吓到了。 楼玄羿眯起眼欣赏,露出淫邪的笑容,他将夜明珠塞入她屄里,便成了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 真是恶趣味。 “然然真棒,屄在发光,真是我的好宝贝,来亲一个。”男人凑到她面前,在她没受伤的脸颊上狠狠啄了一口。 “你,你怎么能乱塞东西呢!”她有些生气,可更多是羞涩,以及一些莫名的兴奋。 “哪里叫乱塞呢?然然的小骚屄是我的,我能做主塞任何东西。” “你!” “勾引了我,想要大鸡巴肏,只有乖乖听话才能吃到大鸡巴,所以你没资格反驳我。”男人掐着她下巴一字一顿说道。 夜明珠的光被挡住了大半,剩下的全部照射在他的下体,她盯着那根垂涎已久但又让她心生害怕的紫黑肉棒,弱弱地妥协了,不再反驳。 可是这么塞着,除了被他看,能做什么? 她不解地望着他,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男人掰着她的腿,她的柔韧性很好,打开到最大也不会痛。 双腿被撑开到最大限度,夜明珠似乎也跟着微微往里挪动,她惊得一颤,夹紧了珠子。 “塞进去不是让你吞的,果真贪吃的小骚屄。”他最疼爱的小屄含着夜明珠宛如即将产卵的禽类,这画面看得他眼睛猩红,莫名的嫉妒又冒出来了。 偏偏一开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恶趣味才塞入夜明珠,可看到那本来小到都捅不进半根指节的屄眼,现在居然能吞下孩童拳头般大的夜明珠,他就控制不住地陷入了妒火之中。 适应了之后,除了饱胀感,没有痛楚,也谈不上愉悦,昏暗的光线下,凤溪然看到他阴郁的脸色,怎么又在生气了? “然然,自己吐出来。” 女孩不理解他的意思,吐出来?怎么吐,私处不是嘴巴,怎么吐? “我是说,让你像母鸡生蛋一样,将夜明珠生出来。”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也不容反驳。 -- 第60章产卵与入魔h “我”她又不是母鸡,怎么像母鸡一样生蛋?凤溪然使了使力,阴道收缩,除了夹得更紧,根本没有将夜明珠推出去一寸。 “怎么,就不舍得?”楼玄羿怒视女孩腿心的光源,嫉妒之心越来越强烈。 “我,我生不出来呀”凤溪然憋红了脸,这狗男人怎么尽是爱折腾她。 男人沉默片刻,从她身前离开了。 他走进黑暗之中,凤溪然顿时就心慌,想要下地去追他,身子才正坐起来,私处里的夜明珠也撑得她难受,根本无法牵动双腿。 “楼哥哥!去哪儿?” “我在,没离开。”声音是从她前方不远处传来,下一刻,“嗒”地一声,高挂在墙壁上的灯霎时被点亮,卧房内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凤溪然紧闭双眼。 男人从她身后将她抱起,像婴儿把尿般,双手绕过她膝弯,女孩的背脊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高举的阴茎顶着她后庭。 她还没适应光线,无法睁开眼,声音细小而怯弱:“楼哥哥,别,别插那里” “放心,不插屁眼,只玩小屄。” 说得难听,但有了他的保证,凤溪然松了口气,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若是玩后穴,女人基本不会有快感,再加上知道了魏朗和婉娘的遭遇,她对捅入后庭,还是有些阴影的。 “然然,适应光线就睁开眼吧。” 她被他抱着走了几步,眼珠转动了几圈后微微睁眼,待确定不刺眼才完全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面特大铜镜,照出两人的身姿,男人把着她,她敞开双腿,光滑的白虎穴被照得一清二楚,,肉瓣红肿外翻,鼓胀着,穴眼大开被撑圆,夜明珠安静地待在她的穴里,发着亮光。 “啊!”如此羞耻侮辱人的一幕,她尖叫着,想要合上双腿,可身体被男人控制着,她除了嘴巴能动,其他地方全都被他把控。 挣扎不过,那就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睁开眼。”他要她看着自己的贪吃小屄,好好反省为什么能吞下他鸡巴以外的东西。 “不要,不看!” “是吗?不看也行,那我就这么插进去,把珠子顶到你子宫里。” 又是威胁,屡试不爽。 凤溪然只好睁开眼,她真怕他兽性大发,不管不顾插入阴茎,珠子要是被顶进子宫深处,就真的很难拿出来了。 只看一眼,她又差点扭头闭眼,私处的画面实在是太不堪,她搞不懂狗男人为什么喜欢看 “看,看完了,可是我生不出来啊”话落之后,她才发现房内不止面前的铜镜,整个房间都摆满了铜镜,一面靠着一面,围成一圈。房内正中央是她方才躺过的木榻。 这树屋主人的兴趣真是看来和楼玄羿在性事方面的恶趣味差不多,她还注意到铜镜之间放着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器具”,该不会狗男人想将这些东西一个个塞进她穴里吧?这些东西应该被其他人使用过,一想到这就膈应。 她绝对不答应! 楼玄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垂首在她耳边说道:“那些都是别人留下的,也不知用了多少回,那么脏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放进然然的小屄。” “那那这个夜明珠呢?” “这颗夜明珠是我母亲留下的。我出远门都会带在身上,是我给然然的定情信物,可喜欢?”男人柔声说着,声音又哑又性感,勾得她穴里溢出淫水,夜明珠裹着润滑的蜜液动了动,只是她根本没发现,注意力全在“定情信物”四个字上,被他暧昧且深情的话勾引得心都乱了。 “哪,哪有定情信物是这么给人的呀?”她明明一脸高兴,还故意噘着嘴嗔怪他一眼。 “怎么没有,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后给然然送东西,全让小屄收下。”说着,在她红头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在镜前观看完毕,他又把她放回木榻上,离了镜子,私处的画面虽看不细致,但两人的身影仍是被映照在这一圈铜镜里。 楼玄羿失去了耐心,揉着她的阴蒂,揉捏的频率是前所未有的快,真如鹰隼飞翔般的速度。他吸着她樱桃红唇,舌头在她上颚捣弄,分泌出了不少唾液,男人贪婪地吸着,将她的唾液全数吞入,再将自己的送入她嘴里,来回交换了数次。 凤溪然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脑子朦胧一片,阴蒂被他的手指震得越发敏感,异样的快感慢慢从私处蔓延开来,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啊不行了,楼哥,哥,然然,然然要要去了” 最后一字落下,男人感受到她穴里喷出水,嘴唇分开“啵”地一声,翻着白眼的凤溪然感到了男人的离开,如离了水的鱼儿,双手胡乱抓着,腰身因痉挛而高高挺起。 男人退到她双腿之间,看着汹涌的浪涛推动着这颗定海明珠,一点一点的,被冲了出来。 完整的一颗夜明珠被潮喷推出了屄眼,那产卵的发面看得男人眼睛发直,内心深处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满足,他舔着唇,要将这绝妙的一刻铭记于心。 他的女孩,他的然然,为他产卵了。 珠子掉落,空荡荡的穴大张着,他看清楚了里面的景象,粉粉的媚肉层层迭在一起,他终于托起快爆炸的阴茎,插进还未闭合的屄眼。 才觉得空虚的凤溪然,下一刻就被填满了,愉悦涌上心头,她勾起唇角,一脸媚态,从高潮快感的余味中慢慢醒来,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里全是对他的爱恋,目光定在他俊脸上,他似乎在隐忍什么? 阴茎抽插很缓慢,她全然不觉痛,交配竟是如此快活使人沉沦的事,她大概知道他在忍什么,娇柔地说道:“啊,啊,楼哥哥不要忍,肏,肏坏然然吧” 女孩的话就像那勾人魂魄的咒语,让他从人变成了兽,得到她要他摧毁自己的准许,那忍耐的关口就被魔性冲开,男人猩红的双眼,发狠的表情,无一不表现出他入了魔。 而女孩,是献给魔君大人的祭品。 当然要撕碎了吞噬入肚。 于是胯间狠狠往前顶起,撞得女孩痛呼出声,龟头直直撞入宫口,顶到最深处,肚皮鼓起,看着就像快被戳破的样子。 她没想到,她这一次的纵容,使她未来三天都无法下床。 -- 第61章吐沫与尿屄h 木榻剧烈晃动,咯吱作响。 “啊,嗯啊,嗯嗯,啊!”凤溪然被他撞得五脏六腑都乱成一团,每一声娇吟都来不及延长,就被男人的撞击给中断,变得短促而有力。 女孩的娇喘与他撞击的频率相同,楼玄羿想,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绝配。 凤溪然想起第一次被他挺入时的可怕回忆,看来,昨天他对她的肏弄,还是屌下留情了。 她将猛兽放了出来,自食其果。所以她无法抱怨,强忍着他的疯狂抽插。 阴茎的每一次挺入,都将甬道开得更大,可抽出时,肉壁又迅速贴上来,紧紧包裹着这根灼热的肉棒。 被层层嫩肉拥抱的阴茎,差点缴械投降。男人觉得,在她这小骚屄里,再强大再持久的男人,都耐不住屄肉的热情招待,然后迅速献上金汁玉液,表达自己对这地盘主人最崇高的敬意。 晃眼的白奶刺激着楼玄羿的神经,想伸手抓住乳儿不允许乱动,可不掐稳女孩的腰间,她可能就会被撞倒在地。 他想后入她,用这个姿势从身后拥着她,双手还能抓住那两只调皮捣蛋的乳儿。 可姿势还没换,他就察觉到木榻就快被他的撞击摇散。眼疾手快之下,他托着女孩从木榻起身,精悍的腰还一直不忘挺入,力度丝毫不减。 才落地,木榻“啪嚓”一声碎了。 想来这木榻有一定年份,加上长期没被人使用,内里或许早已腐朽,再被高大强壮的楼玄羿晃得如此狠,那只有结束寿命的份了。 木榻坏掉散落到底面,惊到了凤溪然,她想回头看看,男人却勾起她双腿,手臂绕过膝弯后摁着她脑袋,语气带着威胁道:“专心。” 女孩的大腿压到了乳儿,紧贴胸前,这又是另一种将私处暴露得更完整的姿势。 木榻坏了,男人便抱着她面对面肏屄,反正她这体重和身材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男人的挺胯肏弄就像努力凿井的人,每凿一次,下面涌出的水就越多。 淫水越来越多,凤溪然渐渐适应他的疯狂。两人连接之处被撞出的沫子也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噗呲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 楼玄羿在她发顶上讽刺笑道:“真是骚货,被肏就这么爽吗,爽到屄都吐白沫了?” 她思绪有些涣散,断断续续地想,大概她真是个骚货,否则怎么解释承着这根不属于人类大小的肉棒也能爽到极点,可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如狗男人的意,所以她娇喘着反驳:“没,没啊没有吐。” 两人面对面结合,便是有镜子也看不到身下的景象,吐白沫不过是楼玄羿所猜测,凤溪然是铁定不会承认的。 “没吐,那就让然然看看好了,否则说我污蔑你。”男人抽出巨大的阴茎,肏过屄后的模样显得更狰狞壮硕,上面挂满了淫水,根部还有些水沫子。 他托着女孩来到镜前,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正面面对镜子。 随后一手揽着她细腰,脚不着地,人挂在他手上,另一手抬起她右腿,明亮的铜镜将惨遭蹂躏的白虎穴暴露在两人面前,就这这个姿势,他侧着身再次挺入穴里。 “不,不要!”她羞愤欲死,他怎么可以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就这么暴露给她看,又粗又黑的阴茎将穴撑得鼓胀,肚皮上凸起的柱状清晰可见,犹如一条在狭窄洞穴里前进的大蟒蛇。 大蟒蛇身粗且长,硬是要往着逼仄的短小洞穴里钻,撞得洞壁差点裂开,才被撑大的洞壁又往大蟒蛇身上推挤,偏偏大蟒蛇力大无穷,对于撞坏这个贪婪爱吞噬东西的小洞穴,势在必得。大蟒蛇都到洞穴尽头了,还一直往里顶,洞穴这下是彻底被撞变形了。 “楼,楼哥哥然然,要坏了”她喘得有气无力,想求他放过自己。 可男人示意她看向镜子,“坏不了,小屄耐肏,看,都爽到吐了。” 水沫子再次被挤出,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她要堕落了与心爱之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后悔允许楼玄羿肆无忌惮地对待她,也后悔自己发骚勾引他。 两者加起来,唤醒了楼玄羿一直在压抑的心魔,她真的觉得身体快碎了,眼神呆滞看着两人性器连接处,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思考,高潮再一次来袭,喷出的水溅到铜镜上,一滴滴落下,不似水般清澈,带着粘稠度,滑过的痕迹模糊了镜子。 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井水已彻底被凿出,他不再忍耐,最后几下插得特别快,终于整根没入花心深处,射出浓浊的白液,烫得凤溪然颤栗,小手伸向阴茎根部,她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想要将那根烫人又吐铁花的烙铁拿出来,却抓到圆鼓鼓的阴囊,男人身躯一震,又射了几股出来。 “这是嫌精液喂不饱,还想要更多?”声音很好听,却是在嘲讽她。 凤溪然脑子空白一片,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下意识反驳:“没,没有,饱了的。” “可是我看小肚子还平坦,就知道小屄贪心,说吧,还想吃什么?”楼玄羿的坏笑映在镜中,半软的阴茎还在她体内,两人还是那个暴露结合处的姿势。 不等凤溪然回答,他自问自答:“想尿在小屄里,这么贪吃,尿应该能喂饱吧?” “嗯,这下肯定能喂饱。” 没等凤溪然震惊,他又自己回答了。 “不,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然然没资格给小骚屄做主,我才是它的主人。”楼玄羿霸道说着,将凤溪然换了面对面的姿势,阴茎插进阴道,就像阴茎插入尿壶之中。 她彻底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捶打他胸膛剧烈反抗。 “不行,不能尿里面。” 见此,他就变换了一张委屈巴巴的脸哄她:“然然可知道公兽用尿液标记领地?我想标记小屄,让它彻底变成我的所有物,好不好?” 男人的话在表达爱意,可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被他这么一说,她似乎也没那么排斥了,他是因为爱她,是因为占有欲强才想标记她的。 可是被射了那么多精液还不够吗? “真的要吗?不好吧。”她还是没答应,但态度已经软了下来,楼玄羿就知道有戏。 “怎么不好,想占有然然的一切,然然是我的。”他霸道宣誓着。 凤溪然被他的情话哄得心花怒放,思想斗争都没持续多久,就点头答应了,可想想又觉得很羞耻,于是身体向前拥抱着他,埋进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双腿大开勾着精悍的窄腰。 她朝男人坚挺的胸膛又亲又啃,小声说道:“然然是楼哥哥的楼哥哥也是然然的。” 为了哄女孩给自己尿进屄里,楼玄羿可谓是前所有为的温柔,听着女孩迷恋爱慕他的话,他再次感叹自己撞大运了,他何德何能捡到这个从天上掉下来任他为所欲为的女孩。 “然然是我的,我也是然然的,小屄我做主,鸡巴给然然做主,想玩的时候随时给你玩,好不好?”蹭着女孩的发顶,他用着最柔和低沉的声音说给她听。 凤溪然浑身发烫,又羞又欢喜,爱极了他,双腿勾得更紧,私处也跟着绞紧还在里面的阴茎。 “迫不及待想被尿了?”感受到她私处的变化,楼玄羿下腹再次燃起欲火,半软的阴茎蓄势待发。 “你,你快点啊!”不知被尿的感觉,她始终有些害怕,催促着他,可话没说完,一种不同于精液的液体就冲入她体内。 比精液更灼热,烫得她一颤一颤,双腿再也无法夹紧他的腰,胡乱踹着空气,上身挣扎而起,承受不住这样的温度与猛烈的冲击,她想要逃脱,远离这如枪刺入的尿液。 楼玄羿箍紧了她,除了四肢能动,私处稳稳地连着阴茎,她的挣扎全是无用功,根本无法撼动。 强力冲击只在最初,为了尿得更久,他吹着口哨声,放慢了速度延长射尿,淅淅沥沥地浇灌在女孩的子宫里。 趴在他怀中的女孩小声啜泣着,她觉得好可怕。 “然然,不舒服?”楼玄羿的尿还在继续,听到她的哭声,小心翼翼问道。 她有些怕他兽性大发的样子,他更怕她因为自己变态的内心而离开他。 哭并不是因为不舒服,她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他担心,便摇摇头,她只是被尿的冲击吓到了。 其实最初强有力的尿液喷射带给她的并非是疼痛,细细回想之后,她惊讶地发现,那是一种特殊的愉悦感,只是因为没经历过,她才怕了。 停止了哭泣,小脸又滚烫了起来。 她怎么那么骚,被尿了竟然也会觉得舒服。 “那怎么哭了?是因为太舒服?”楼玄羿了解她,大概猜出了她的心理,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来,随后淫魔的本性恢复,将手抚上她被尿撑得圆滚滚的小肚子,调戏道:“然然的骚屄是天生的小尿壶儿,以后天天尿进去,灌满小肚子。” 凤溪然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说的话能听吗?可心里却暗自期待下一次被尿进穴里。 -- 第62章夹紧与尾巴h(屄里塞兔尾巴) 男人尿光最后一滴,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渐渐苏醒,先前就被灌了不少浓精,后来又被射进巨量的尿液,小肚子容量不太大,鼓胀起来,随着阴茎在甬道里慢慢撑大,凤溪然抗议道:“好撑......” “这下终于吃饱了?”男人开口就是调侃的语调,下面堵得很紧,粗大的阴茎就像塞子一样堵住了阴道,严丝合缝,将所有的尿液与浓精都堵在里面。 “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都给然然,只有这样才能让这块地肥沃起来,长出我和然然结合的果实。”他单手托着她臀瓣,禁锢在胯间,另一手轻轻抚摸她那如孕期三个月的腹部,圆润得刚好,他真想低头亲吻这被灌满他液体的小肚子。 可想要亲到那块柔软的小宝地,只能将阴茎抽离出来,没堵塞的甬道肯定大开,关不住那些汹涌的洪水。 “粗鄙,下流。”爽过的凤溪然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好似根本不怕他再蹂躏她。 对,她确实不怕,她觉得这狗男人的下流变态手段差不多已经用完,就连尿进她体内这种事都做了,而她竟能接受,且还能从中找到快乐,所以她现在才不怵他,有本事再耍新手段,她拭目以待,有什么就使出来,然后见招拆招。 “啧啧,饱了就开始骂人。”男人托着她走到铜镜旁的柜子,将上面乱七八糟的玩具推到地面,小屁股正好能坐上去。 重心有了支撑,她就不再扒着楼玄羿,只是双手撑到柜面时,差点脱力往后倒,两人性器分开少许,溅出几滴尿液。 楼玄羿可不允许才浇灌的营养液流出,他快速揽起女孩的细腰,又将人给固定在怀里。 女孩无力地撇了撇嘴,这狗男人是想让这些液体在她体内待多久?一直堵着,就这么舍不得吗?又不是最后一次,以后不是还能随便尿进她身体吗? 凤溪然都没发现,她竟然轻易接受了他对她的各种“玩法”,并且心甘情愿,甚至对下一次翘首企足。 看穿了女孩的心思,男人给她轻声解释:“让它们在里面久一些,然然身上关于我的气味就更重更久。”对着鼓起的小腹还真是爱不释手,一直抚摸,延至打开的馒头穴上,指腹在两片肥厚的唇瓣上摩挲,“如果不想我堵着,那然然自己夹紧一刻钟?” 当然不可能,别说一刻钟,便是一瞬间都不行,精液就夹不住,更别说大量的尿液。但她却口是心非道:“可以的,你,你抽出来吧。”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觉得太胀了,将男人阴茎骗出去后,把尿液排出体外,好让身体轻松下来。 可楼玄羿怎么会看不穿她那点小心思,于是他诱惑道:“我换个塞子,如果然然能夹住不流一滴尿液精液,坚持一刻钟,今天我就放过你,让你休息。” 凤溪然也不管他要塞什么,点头如捣蒜,她原先受的伤随着药丸生效以及跟男人欢爱转移了注意力,早就没了什么疼痛。可男人却在她身上造出了新的暧昧伤痕,刚刚又被这么剧烈肏过,她很累,想休息了。 楼玄羿露出得逞的坏笑,也不知从柜子哪儿拿出一条尾巴,纯白色的毛绒尾巴,不长不短,像从兔子身上割下来的尾巴,可真正的兔尾不过如鸡蛋大小,这条比较大。 而兔尾的前段居然是玉质柱体。 “楼玄羿,这是什么!” “本来是想下次塞然然后庭里,扮演可怜脆弱的小兔子,被我这只金雕抓回窝里,不吃,专供我玩。”他在玉柱上轻轻舔舐,表情极致诱惑且性感,“不过今天是意外,小屄缺个塞子,先用着。” 凤溪然被他的神情撩拨得腿软,穴里好似又有了蜜液,只是早已与男人的液体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怕她会多心,男人又解释了一句:“玉是我的,兔子也是我打下来剥的皮,请了人做,这尾巴,没人用过,不怕。” “你,你什么时候做的?”女孩疑惑,他的腿不是才好吗? “想知道?熬过这一刻再说吧。”他笑着,阴茎也在此时快速抽离,玉柱迅速插入,可玉柱只有他阴茎一半粗,约两寸长,根本无法堵住被撑大的甬道,尿液从旁漏出,男人托起她臀部,迫使她后仰躺倒在柜面,再抬高她腰身,不允许流出。 “夹腿。”冰冷的命令,凤溪然听话夹住双腿,缓了一段时间后,肉壁紧紧贴上玉柱,看起来似乎是成功堵住想流走的尿液,可她知道,不行,那东西太小了,与强而有力的阴茎不一样,根本堵不住想要往外冲的尿液。 而此时,连接玉柱的绒毛也被打湿了,雪白的兔毛变成了淡黄色,一缕一缕的,在她阴户两侧挠着。 “张腿。”命令又发出,她摇头表示不行,如果张开可能会喷出来。 “张腿,有了塞子怕什么?”楼玄羿垂首哄着她:“然然可别小瞧自己的屄,它紧得很,一定能夹住的,张腿让我看看长了尾巴的骚屄,好不好?” 下体的饱胀,耳边的魔音,脑子里的混乱,在这种时候,她的身体似乎总是优先听男人的话而非自己意志。 听话大张双腿,小脚丫撑在柜面上,她有些无力靠在身后的墙壁,她能看出房里的每一面铜镜都照出不同角度的两人。她看到男人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了几缕在宽阔的背后,肌肉线条太美,还有翘挺的屁股,她真想掐一把,一直都是他在玩她,什么时候才轮到她翻身做主? 就这么想着,对男人的喜欢又多了一分,本来张开腿时,玉柱还能稳当地塞住屄眼,可随着她对男人动情,以及在看到他痴狂迷恋地望着那长了尾巴的花穴,甚至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就断了,被他就这么看着高潮了,三种混合液体喷射而出,玉柱被挤落下来,他抬手接住。整条尾巴被淋湿,混合的液体还在体内留着一半时,他扶着阴茎挺入,就这个状态肏她花穴。 什么坚持一刻钟就放过她,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她明白了,这就是楼玄羿的陷阱,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了,骗着她满足他恶趣味之后,再抓着她狂肏一顿。 -- 第63章失禁与九次h(鼓掌楼大恶人成为一夜九 凤溪然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私处里的阴茎。 她无法还嘴,每次想要开口骂人或是叫停,娇喘声便代替了所有的话语脱口而出。 她四肢无力耷拉着,狗男人擒住她腰间,把她当个套子一下又一下地往他阴茎上套弄。 对于他巨大的身躯来说,凤溪然真像个娇小可爱的娃娃套子,专供楼玄羿泄欲,小娃娃不能反抗,只能承着套弄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取悦阴茎的主人。 她暗暗发誓,这次之后一定要研究长身高的药丸,不仅如此,她还要将自己吃胖才行,总有一天她要楼玄羿抱不住她,被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小尿壶做爱还敢分神。” 凤溪然爽是爽到了,但仍是从中抽空幻想身高的事情,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被男人发现了。 女娲娘娘真的不公平,给他创造完美的躯体与容貌不说,还给了他看穿人心的眼睛。 她抬起眼眸,那双本该有神清澈的眼睛,此刻尽显妖娆,勾勾眼角勾走了楼玄羿的人性。 男人放慢了肏弄速度,特地等她回答,她边娇喘边反驳:“你对尿壶......啊,做这种事,啊啊,你变态。” 说我是尿壶,你肏尿壶是怎么回事?死变态,狗男人。 “嗤,我就喜欢肏小尿壶,不但每天尿进去,还要用她来泄欲再接满精液。” 瞧他还得意起来,凤溪然干脆不再回答,只等他继续玩弄自己的身子,她真的太累了,真想睡觉。 一半的尿液还在她体内,小腹不再如方才那般圆润,随着她身子往阴茎上套弄,不少的黄白混合液体跟着肏了出来。 楼玄羿一边可惜,一边被液体的颜色刺激得兽性大发,她屄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华,是他的,都是他的,只有他楼玄羿一人。 八年累积的思念,本该在第一次进入她身体就爆发,可第一次还担心伤到她身子,终是克制了,而今天才算是彻底大爆发。 抽送不知多少回,男人射出第二次精液。 量依旧多,精依旧浓。 凤溪然只微微挣扎抖动了身子,就再次耷拉下四肢,她还能醒着已经不错了。 阴茎突然从身下抽离,空荡荡的失落感瞬间涌上她心头。 男人给她又换了把尿的姿势,体内剩余的尿液与精液源源不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狼藉一片。 她从铜镜里看到了被玩得不成样子的花穴,肥厚的阴唇大张,本该是白白的可爱馒头穴,却因为刺激过度,红了一片,内里的肉就更不用说了,那淡粉的嫩肉早充血成鲜艳的深红色,肿得合不拢穴口,也合不拢双腿。 但她只觉得胀麻,没有疼痛,才第二次行房事,她就能接受他那根杀人凶器了? 她分不清楚是她适应力强还是他技巧好,但她知道,如果两人互相没有情,是不可能这么快就适应对方身体,甚至多次高潮,达到愉悦的最高境界。 楼玄羿从镜中看着她红肿外翻的穴不再流出任何液体,暗暗失落,眼珠一转,想到了别的办法,鹰眼冒着异常兴奋的光,在她耳边问道:“然然要不要尿?” 仅第二次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癖好,肏她舔她是必定的,很爽很舒服,但其实他更喜欢看她喷水,喷她的淫水也好,喷他灌进去的尿精也好,这场景见多少次都不腻,越想越激动,她还没被肏尿过。 房里弥漫着楼玄羿的尿液腥臊味,随着从她体内流出,味道越来越重,刺激着凤溪然的神经,原本模糊的脑袋,变得有一丝清明。 “你想我在哪里尿?”她知道狗男人的恶趣味,脸颊再次发烫。 “在我面前尿,嗯?”说着,楼玄羿把她放回刚刚的柜上,让她背靠墙壁,双腿朝他打开,手指在裹满各种液体的穴肉上作乱。 “不,我现在不需要方便。”凤溪然本以为她在他面前应该早没了羞耻心,可一想到在他面前排泄,即便只是尿液,就控制不住脸红,甚至想钻进地里,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尿出来,太难堪了。 “礼尚往来,我尿完,然然尿。” 好个礼尚往来,真是歪理多,凤溪然依旧摇头拒绝,可楼玄羿是谁,他如今兽性大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态度,也不管女孩的反应,他有的是办法。 两根手指伸进去那可怜兮兮的穴里,肉壁很快就贴了上来,完全没有因为被巨大的肉棒肏过而松动,熟练抽插取悦着她,凤溪然很快就又被他的肏弄昏了头,喘得忘我。 男人另一只手揉捏阴蒂,抠着尿道口,一手用极快的速度抽插阴道,三个地方连续被刺激,凤溪然犹如漂浮在大海之中,想要抓住什么救生,却发现波涛将自己越推越远,随后她被卷入旋涡之中,在失去神志前还想着忍耐! 可她却忘了,她身体在认识楼玄羿那一刻,便优先听他的话而非自己的意志,完了......绷不住的尿液喷射而出,不如男人的强有力,但是量也不少,毕竟一整晚她都没如厕过。 模糊之间好像听到了狗男人的笑声,他似乎将手抽走了,换上了阴茎,尿液射在抽插的阴茎,射在他小腹,打湿了浓密的阴毛,一滴滴连成线滚落到那两个仍饱满的囊袋上。 还没尿完,男人新一轮的肏弄又开始了,真的没把她当做是人。 皮肉的撞击声,以及各种液体被挤出沫子的声音,女孩的娇喘呻吟,男人的低吼闷哼,好似这世间所有的淫荡之声都汇集到了这间铜镜房里。 又不知插了多少回,他射了第三次,凤溪然俨然是一脸被玩坏的样子,那场海浪将她这条小鱼给冲到了岸上,她渴望着水,却又怕这翻腾的海浪将她绞死。 男人见她快晕了,依旧不停休,进行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九次...... 树屋外早已天大亮,男人这才一脸餍足放过昏迷的女孩。 灌了那么多的精液,那小肚子又鼓了起来,肿得不像话的穴肉大开,因合不拢而一直吐出白浆,早先还剩下的尿液,早就被这浓浊的白浆挤了出去。 楼玄羿送进了九批子孙军进入女孩的子宫里,薄唇在女孩眉心轻轻一吻,又带着惩罚意味在她唇上狠狠一吸,昏睡中的女孩蹙起眉头嘤咛出声。 朦胧中,她听到他恶狠狠地说:“希望下次然然能醒着坚持到最后。” —— 作者有话: 这一次的肉写了两万字呐,我的妈呀~没想到仅仅是一次肉就写了那么长,不知大家看了是喜欢还是腻,喜欢的宝宝给我投珠珠吧,觉得肉太多可以跟我提,以后缩短不写那么长。 毕竟这一次算是比较重要的一次肉,推动感情线推动剧情的肉,不小心就写多了哈哈哈,以后楼大恶人就是九郎了(?ω?)哈哈哈。 -- 第64章暗卫与古墓 正午,艳阳高照。 枯木上的冰霜融化成水,滴落在堆满落叶的土地上。 楼玄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给累昏的凤溪然清洗身子,又拿了药酒揉搓她身上的瘀痕。他就像是吸取了人类阳气的妖魔,越吸越强大,丝毫没有因为那九次就疲惫不堪,明明是他在浇灌她,可被榨干的却是吸取精液的凤溪然。 他看了眼女孩红肿的私处,折磨得太过火,一副被玩坏的破败样子。他垂首就在穴上落下一吻,不知该给她用哪瓶药,只能先留着,等她醒来再上药。 给女孩掖了掖被角,确认没有漏风的缝隙后,他便离开了树屋。 勇四的尸体,还留在原处。 楼玄羿并不担心有人发现,如果不出他所料,尸体应该被野兽啃得差不多了。 他使用轻功飞速移动,来到昨晚那处位置,入眼就是破碎的绸缎衣料以及森森白骨。 还真是被吃完了。 他收拾了勇四的残骸,将之丢弃到附近一个坑洞之中,那里面有剧毒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会融化人骨。 一切做完,他又去往龙山另一个方向,来到一处隐秘的山洞。 撩起垂落在外的藤蔓,他迈步进去。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快步跑出来迎接。 “鹰大哥!” “鹰大哥你来了!” 楼玄羿只看了两人一眼便移开目光,鹰眼直视山洞最深处,射出阴冷的眼神,“他开口了吗?” 原来,这两人便是跟踪凤溪然的傻暗卫。 “没,死活不说。”暗卫一齐雨恭敬回答道。 “用刑了?”楼玄羿大步走进深处,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 暗卫二张泷跟上他的步伐,“用了,这小子真能忍,不愧是顶级杀手,我们奈何不了他。” 两人怎么会与楼玄羿认识?这要从九年前说起。 当时楼玄羿还在龙星楼,虽只有十六岁,却已成为第一杀手。而齐雨和张泷被龙星阁培养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们学到家的本领实在太少,这就说明资质不行,没有天赋,于是便要处决两人。 毕竟龙星阁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他们不能为龙星阁和龙星楼卖命,那就只能杀掉处理,防止机密泄露。 他们仅仅十二岁,当然不想就此结束生命,奋力反抗,却犹如蝼蚁挣扎,只能被阁里的人狠狠碾压在地上。 没想到,向来冷血无情的楼玄羿居然开口让其放人,并表示一切后果自己承担。 大家不敢得罪他,尤其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于是,齐雨和张泷才能活下来。 在头一天,楼玄羿在温泉肏晕凤溪然,将其带回山洞休息后,他曾离开一段时间,发现了掉落坑洞的两人,他并不知他们跟踪凤溪然来到龙山,也不记得两人是谁,本不想管。两人却认出了他,自称九年前被他救下,还道出他身为杀手时的名号。 这才想起,他当年去龙星阁里有事,只是因为多看了一眼那要处决人的院子,便救下了两人。 并非是善心,并非是怜悯,只是恰恰那时候他想要反抗龙星楼主定下的规则,仅此而已。 记起两人后,正好他也需要人手去看管他受伤之前捉下的那人,便将他们带了上来。 他没有过问两人为何在此,两人也没有自觉提起,默契般地跟着楼玄羿,这不单单是救命恩人,还是他们所崇拜的高手。 来到山洞深处,这里竟是一间牢房。 牢固的铁柱之后,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瘫倒在地上,他没有任何束缚,却无法动弹,听说话声音来的是三人,可他只听到了两个脚步声,眉头跳了跳,眼皮费力抬起,果然,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灰雁,你莫不是以为,没了钥匙我就进不去?”楼玄羿进入牢房,俯视瘫倒在地的灰雁,眼神里充满鄙夷。 灰雁,龙星楼顶级杀手之一。 楼玄羿这次的任务,便是帮大越皇帝来到龙山寻找一座古墓。他才进入龙山一个月,就发现了它的奇怪之处,它外形是山脉,实则,整片龙山都是古墓。 连绵起伏的龙山之下全是机关密道,为了防止外人找到真正的古墓入口,才设置了如此庞大数量众多的机关与密道。 龙山上的毒物与猛兽这般多,也是因为当年建造古墓之人放置的,随着年岁流逝,繁殖得越来越多,除却内里的机关密道,外面还多了毒物猛兽这两道天然屏障。 后来他找到树屋,在里面发现了一张残缺的机关图纸,根据提示,慢慢寻到了入口大门的钥匙之处。 钥匙一共有三把,他找到了其中两把,剩下那一把,被灰雁夺走藏了起来。楼玄羿早就发现他这条跟在身后的尾巴,只以为他是龙星楼派来刺杀他的,见他一直跟踪没有出手,他也就费事理会。 没想到龙星楼也对这座古墓打起了主意,灰雁的武功比不上楼玄羿,但头脑却很好,见到楼玄羿拿了两把钥匙后,自行推断出了第三把的位置,偷偷拿走藏起后,就想传信回龙星楼唤来帮手擒住楼玄羿,将另外两把钥匙抢过来。 可楼玄羿更快一步将他捉拿起来,关在这座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仍然坚固的铁牢里,他身上有大越第一毒医制作的麻痹药粉,这是皇帝给他的好东西。 他用在了灰雁身上,使他彻底没了力气,能说话,却没有咬舌自尽的力气,而这药粉还有一个神奇之处,便是使用之后不吃不喝也能存活三个月,它是在用寿命转化为生命力养着人。 犹如温水煮蛙一样使其慢慢死去,没有太多的痛苦,却有无尽的绝望,无法自尽,无法动弹,被迫煎熬三个月再死去。 找不到第三把钥匙,楼玄羿破解了第三道机关,仅用两把钥匙打开了入口大门,可没想到里面还需要使用这三把钥匙,一个不慎,启动了攻击机关,密密麻麻的刀片如花瓣散落从四面八方击向他。 也幸好是他,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逃离这刀片风暴,冲出重围后,他听到不远处的山洞有人,于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走那附近后才倒下。 他当时怎么也没想到,捡到他的会是他惦记了八年的女孩。 -- 第65章打情与骂俏 灰雁有气无力抬眸仰视楼玄羿,他无法起身,不满于对方居高临下蔑视他,不过想到楼玄羿曾是龙星楼第一杀手,似乎也没那么憋屈了。 “你,你进去了......消失了一个月,肯定是受伤,进入失败,否则,还拷问我......钥匙在何处?”灰雁用尽了全力一字一句缓慢说道,想要嘲笑楼玄羿,却发现已无力扯开嘴角。 灰雁做不了表情,但内心疑惑甚多,他来到龙山之前就收集到了不少资料,没有钥匙硬闯的话必死无疑,便是鹰也不行。他看过古墓入口部分机关图,鹰消失一个月没出现,铁定是受伤了,可他居然逃出生天,更没想到的是,有人医术竟如此之高,救活了他。 如今过去快两个月,他看起来根本不像受过伤。该死,他若不是被下了药,必定要去寻找救了鹰的大夫。 天底下的人才都该为龙星楼服务! “我是受伤了没错,经过上次机关攻击,已经找到了不需要钥匙的进入方法,只是比较麻烦。问你拿钥匙,只是为了更轻松进去,你若真不给,那也无所谓。”楼玄羿丝毫不在意,甚至觉得不进古墓也没关系,直接将小神医带走过二人世界。 皇帝什么的都滚一边去吧,该还的恩情,这么多年也还完了。 灰雁不想死,可也不想背叛龙星楼,他想劝服楼玄羿重回龙星楼,他在的时候,才是龙星楼最鼎盛的时期。 可惜,他已没有了任何力气开口,只能死死瞪着楼玄羿。 楼玄羿从衣襟里拿出一瓶药丢给齐雨,“给他服下一粒,之后每天允许他饮水,但不能进食。” “是!”两人恭敬应下。 他匆匆赶回木屋,生怕凤溪然醒来找不到他而害怕。 回到阶梯入口,听到一声痛呼,他心中大惊,不顾狭窄的阶梯施展轻功飞身而上,快速回到卧房。 女孩玉白的肉体映入眼帘,她倒在床下,吃力地撑起身子,还没抬头就被人抱起轻放在床上。 “你去哪了?我唤了那么多声都没回应。”凤溪然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卧房,惴惴不安,虽在这与男人行了亲密之事,可她对这处地方不熟悉,醒来没看到他,唤了好多声依然没得到回应,一着急下床,合不拢的双腿抖如筛糠,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直摔倒在地上。 “出去处理了一些事。”楼玄羿在她眉心轻轻一吻,“有什么药能擦小屄,告诉我。”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那处位置,凤溪然便是听了多次还是没忍住腹诽,真下流,真难听。 “你拿药箱过来。” 从药箱中拿了一瓶药,打开瓶塞,一股草木芬芳的气味飘了出来。 楼玄羿动动鼻尖:“这药能入嘴吗?” 凤溪然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一本正经解答::“能入嘴,嘴唇和舌头红肿也能用此药消下去。” “那真是方便。”楼玄羿抢过她手中的宽口药瓶,指尖挑起一大块,“我给然然涂药。” 凤溪然耳尖红红,但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也不再扭捏,掀开被子微张双腿,阴唇包不住穴肉,肿得又肥又大。 “张开。”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能涂得到了。”谁不知道狗男人那点小心思呢,想趁机吃豆腐。 “不张开全部,里面怎么涂?还有一些缝隙位置,药涂不到位,不利于恢复。”楼玄羿总是为了多吃口肉,什么理由都能信手拈来。 “不,不要!”凤溪然的反抗每次都趋向于无,唯一的作用就是刺激楼玄羿的兽欲。 强行掰开女孩的大腿,那可怜娇弱被玩坏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也没得到任何恢复。 “都是你做的好事!”凤溪然抵抗不过,只好用语言攻击。 “是,是我做的好事,既是好事,应当要常做对不对?”楼玄羿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涂抹到两瓣被肏肿的唇肉上,药膏的清凉,指腹的厚茧,一凉一刺,敏感的她被激得流出淫水。 楼玄羿对她身体再熟悉不过,马上就发现了混在药膏里面的淫水,“然然......” “不准说!”凤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听他羞辱的话,那会更加刺激她动情流水。 她不得不承认,男人在与她亲密无间时,调戏羞辱她的那些话,全都会激起她心中的千层浪花,平静的水面被打破,她会随着他的语言刺激更加浪荡,然后自愿跌入水中沉入泥潭。 被他弄脏了......身体与心里,都被他弄脏了。 男人笑了,没继续说,又抠下一块药膏,放置舌尖,低头埋进她腿心,将舌尖上的药顶入穴里。 穴肉外翻,穴眼很好进入,舌尖顶着药膏往甬道深处挤入,一边是温热湿软,一边是清凉舒爽。 凤溪然爽得小屁股扭动,挺着迎接男人灵活的舌头。 “啊,啊啊......楼哥哥,喜欢,喜欢楼哥哥。”凤溪然似乎还没从先前的性事愉悦中抽身出来,仅仅被他借着涂药逗弄了一番,下面就湿了一大片,身体不受控制敞开迎接他,脑子迷迷糊糊,忘了理智,忘了之前还在反抗。 楼玄羿又送了一块药膏进入甬道,他适时停下,穴口流出不少淫水,不过好在药膏没那么快化,该涂抹的地方都涂抹到位了。 凤溪然瞬间回神,红着脸扯过被褥将自己完全盖住,她怎么会敏感成这样?不过是涂药,就被他撩拨得淫荡发情,完了,完了! “你身体哪处我没舔过没玩过?涂个药还羞,没长大呢?”楼玄羿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到怀中,把她当个孩子般,宠溺调侃着。 凤溪然不敢看他,低头藏于被褥中,“你羞不羞,厚脸皮。” “我不需要羞,然然不就是喜欢我厚脸皮?喜欢我主动奸你,插得你奶子乱晃,喊我楼哥哥还要还要。”男人用额头抵住女孩露在被褥外的额头,亲昵蹭蹭,声音低沉性感。 凤溪然觉得腿更软了,不行,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她无法走动,刚刚检查过身体情况,今天想要下山是不可能的。 “下流!” “嗯,然然下面流得多。” “......好好说话!”凤溪然真受不了他污言秽语的样子,简直是让她......爱极了! —— 作者有话: 我也爱极了这样的楼大恶人哈哈哈。 -- 第66章情话与送信 “我熬了粥,要吃吗?”楼玄羿不再逗她,将她抱紧,小小人儿裹着被褥在他怀里也只是小小一团,真有一种将她打包带走,不再理会任何世事的冲动。 “吃,饿扁了。”凤溪然就是因为肚子饿才醒来,否则她还可以继续睡。 楼玄羿望着她目不转睛,视线下移到她小腹,凤溪然只觉得私处一紧,“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我是在想,喂了那么精液,还喂了尿,都填不满这饕餮小肚子。我的然然怎么那么贪吃呢?” 怎么什么话都能往那上面扯?凤溪然翻了个大白眼,“你不让我吃粥就算了,饿死我吧。” “怎么不让,啥都让你吃,嗯?”楼玄羿单指勾起她下巴,轻轻抠着下颚,挠得她心痒痒。 脖颈侧开,躲过他的手,“只吃粥,其他不吃。”别再乱给她塞什么东西了,肚子鼓是真的鼓,但那也不是饱! “有你求着吃的时候。”楼玄羿丢下一句话,便去厨房端粥了。 尽管她嘴上不承认,但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摸索透,每到情动之时,便是她暴露真心之时。 楼玄羿端来白粥,还做了些小菜,凤溪然看得口水直流,这男人厨艺是真不错,也不知道他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如何练出来的。 她制药不错,但是烧饭做菜就......只能算可以吃,吃不死人的程度。 他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待温度合适了,再喂到女孩嘴里,一勺粥搭配一筷子菜。 “好吃好吃,楼玄羿你可以去做大厨的。”她毫不吝啬夸赞道,白粥小菜这种最普通不过的东西都能被他烹饪得如此美味,这就说明他的厨艺炉火纯青,大菜也能轻松拿下。 “你以为谁都能有机会吃到我的菜?”男人多塞了一些菜进她嘴里,示意她别瞎说,除了她,没人有资格让他做菜服务。 喂饱了凤溪然,楼玄羿收拾残羹剩菜,瞧女孩两颊鼓鼓的,未完全吞咽,还笑着问他:“你不吃吗?” 一个没忍住,掐着她下巴欺身而上,舌头撬开她牙关,将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菜全部卷入自己口中,吞咽下肚,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吃了。” 凤溪然被他的行为吓得又惊又羞,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她嘴里的菜!与亲吻口水相融互相交换不一样,这种感觉特别怪,比肉体的接触更为亲密! 犹如鸟儿吐出食物喂食雏鸟,她脸又红了,躲进被褥小声骂道:“楼玄羿你变态,吃人家嘴里的菜。” “然然屄里流出的骚水能吃,口水也能吃,为何然然咀嚼过的菜我不能吃?” “我!你!”凤溪然认真一想,他说得还真是,实在无法反驳。 “嫌弃我?”他将女孩再次连人带被抱紧怀里,轻声问道。 凤溪然探出小脑袋,讪讪道:“不嫌弃,你吃我的,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然然身上所有部位,所有的液体,我都不嫌弃,甚至爱极。” 这人破了她身子后,情话总是一套又一套,虽然都带着点不对劲的颜色在里面,但还真是深得她心,就是吃这一套。 两人闹了一阵,楼玄羿拿过昨天她吃药的瓶子,“吃药了,嗯?你今天无法下山,好好休息。”。 凤溪然无奈叹了声,虽说跟村长交代了,但是消失这么久也不好,吃了药,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对了,我写信,你帮我拿去给村里人?” 没想到楼玄羿倒是诧异了,“然然可知道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意味着什么?” 她当然知道,昨晚跟村长说她会和江湖朋友一起,可这个“一起”就过了夜,甚至待几日还未定。他若是帮忙送信,村长看见他是男人,多少会对两人关系有些猜测。若不需要送信,避免了碰面,她回去后还能撒谎说江湖朋友是女人。 但她不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她都认定他了,还怕别人乱想吗? “无事,我不在意这些。你帮我送三封信,这树屋有纸笔吧?”凤溪然在想,这树屋什么房事玩具都有,应该不会缺少最常用的纸和笔。 楼玄羿得到她的回答,心情愉悦,高兴地找出纸张和毛笔,随着他走动而飘逸的发丝,似乎都显示了主人非常高兴。 端来一张小桌子放置她床上,凤溪然分别写给了魏朗、村长、袁大夫。 她跟魏朗大致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也拜托他去看看婉娘,若是她醒来,希望他能帮忙安慰她,遇到这种事情,她求生欲几乎是没了,若是能见到曾经相同遭遇的受害人,或许能劝解她。 第二封写给村长,他读过几年书,是识字的。她交代了自己受伤暂时不能回去,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找魏朗。 枫叶村里,她最信任的就是魏朗与村长,她不怕村长知道恶人的真实身份,不过魏朗是受害者这件事她也不会乱说出去。 第三封信则是给袁大夫的治疗方案,根据婉娘可能出现的身体变化,她写了三个药方与针法。 全部写完,楼玄羿盯着上面的名字问道:“村长我就不说了,你住村里肯定跟他熟,大夫我也不说了,你行医肯定认识。这个魏朗是谁?怎么给他写的最多?” 满满的醋味从话里溢了出来,他非常不爽,这小神医可还没给他写过信呢! “他是我徒弟。”凤溪然没发现他的吃味,只淡淡说了一句。 徒弟?楼玄羿脑海里翻起汹涌,一般师徒之间最容易出事! “他什么年龄?”他非常不悦,突然就将她抱在怀里,霸道宣誓,“你是我的。” 凤溪然这下终于发现他吃味了,失笑道:“楼玄羿,他就是个孩子,十五岁的少年,我到枫叶村收的徒弟,为人善良,热心肠还好学,天赋不错的。” 听到前面说他是孩子时,楼玄羿脸色好了些,可到后面,说的全是夸赞的话,他脸就黑下来了,“十五岁也能硬也能肏女人了知道吗?” “说的都是啥呢!我们就是师徒关系,没有别的情,你别乱想,乱吃醋啊。” -- 第67章他国与暴怒 凤溪然抬起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双目如潭,映出他脸庞,随即嫣然一笑:“我心里没别人,只有你。别人再好,也没你好,我只要你。” 如此直接的表白,男人的怒气瞬间消散,才炸起的毛就被抚平,变得柔软而乖巧的模样。他在女孩唇上落下一吻,啃咬吮吸着。 他用尿液精液标记过的女孩,只能是他的。 凤溪然推开他,两人再吻下去,今天什么都做不成了,“好了,乖,帮我送去,对了,你若是不方便暴露真面目,戴上第一次见你的假胡子也行。” 楼玄羿正有此意,灰雁来了此地,或许还有其他龙星楼杀手隐匿在凤祥县,他身高无法改变,至少也能改一改容貌,除非是见过他的人,否则一定不会当即猜出他的身份。 楼玄羿找出假胡子戴上,俊朗年轻的脸庞就变成了粗犷大叔。别说,她还挺喜欢他这样的,只是胡子扎得她受不了。 楼玄羿拿出凤溪然给他做的常服,准备换了身上的黑色劲装。 在他换衣裳时,凤溪然突然想起什么,便问道:“昨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的?” 龙山如此之大,他不该在她的秘密山洞里等待她吗?怎么会跑到了这边? “多亏小神医我身体才恢复好,你不在的日子,我只好处理受伤之前需要做的事情,于是我回到了树屋,这里距离你受伤的地方不算太远,我耳力不错。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担心可能是我死对头派人过来,便来探查,如果没死,就补刀,死了也就算了。”提起昨晚,楼玄羿再次怒火中天,那个该死的男人怎么敢伤他视如珍宝的然然! “你的腿什么时候恢复的?”凤溪然想到了泡温泉那天,他还骗自己说是被他插在身上,撑着拐杖走到温泉。 他的双腿早已恢复,瞬间了然她的意思,偏偏就是不打算告诉她真相,转移话题问道:“昨晚那男人是谁?像落月国南部的人。” 落月国分南部北部,北部统治者是正统的落月国皇帝,南部则是镇南王,是皇帝的亲兄长,为人狡猾,有手段城府深,可过于心狠手辣,先皇便将位置传给了现在的皇帝。他不服,后来就带兵占了南部,跟北部进行了漫长的斗争。 南部靠近龙山另一边,与北部常年打仗,虽还统称落月国,但在外人看来,早就分离成两国了。 “真的是落月国南部人?”凤溪然想的没错,看那人长相就不像大越人,但她没见过他国人,只看过书籍上的描述,并不敢确定。 “十有八九。这里与落月南部虽隔着庞大的龙山,绕路也甚远,但出现那边的人,也并不出奇。毕竟比起到京城,还是近的。他为何会想杀你?”说到最后一句,楼玄羿紧握拳头,青筋鼓起。 凤溪然有眼色地握住他大手,小手在上面轻轻抚摸,“别生气,我这不好好的吗?” “哪里好!”想到凤溪然身上乌黑的瘀痕,以及还未完全消肿的脸颊,脖颈上的掐印,他恨不得将之尸骨拿出来重新粉碎再扬了。 “嗯,不好不好,那你好好照顾我不就行了?”凤溪然觉得给他顺毛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 楼玄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片刻后才点头,又道:“说说他是怎么回事?” “他来这处该有两年了,枫祥县传闻的恶人,就是他,还有同伙,一共五个人,行凶作恶,多少女人男人都着了道。他们压根不怕遭天谴,甚至还把自己做的那些事嫁祸到你身上。” 她猜测,五人初始做这些事时,百姓之间传开之后,为了让一些有心人不去探查报复,他们就编了一个形象,形容可怕,于是大家胆怯了。 正好,半年前楼玄羿出现,外形与他们编造的恶人形象如出一辙,又高大,还戴着可怕的恶鬼面具,远远一看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这下有人背锅,震慑了百姓,他们行凶更是肆无忌惮,他们并不缺钱,但也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盗窃放火之事。 纯粹就是把作恶当作消遣。 凤溪然将她所知的事情以及推测都说了出来,不过其中还是掩盖了魏朗的遭遇。并非她故意隐瞒楼玄羿,婉娘之事人人皆知,所以她说出来也无妨,但魏朗,所知人不多,这是他的隐私,她不能作主说出来。 还有宋县令一家的小动作她也没说,因为她知道,若是说了出来,楼玄羿怕不是要掀翻整个县令府。 那边既然只是闹了娃娃亲的传闻,那她就换别的方式来解决。 “好了,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凤溪然费劲哄男人赶快出门送信,为此还给他吃了不少豆腐,占够了便宜,楼玄羿终于舍得离开。 一转身出屋,他脸便沉了下来。 好家伙,敢觊觎他的女孩。 若只是嫁祸他,倒也是无所谓,毕竟他不在此生活,也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要完成任务,他离开便无事。 可觊觎他女孩,还为此弄伤她,他无法原谅,剩下的四人她没说是谁,也不知道模样。那就由他将其揪出,再折磨致死好了。 想到昨晚就后怕,若是他没回到树屋,若是然然没伤到那人导致惨叫,他根本不会发现,那么后果...... 一想到会失去她,楼玄羿就克制不住想要破坏一切。 出了树屋,他在林子中间狠狠发泄了一番,以他为圆心,一里内的树木全被摧毁。 不够,还不够!忍着暴虐欲,终于想起凤溪然交代的任务,罢了,还是先听话帮她做事,发泄不单单是用武力,还有别的方式。 比如肏她,屄肏坏了也没关系,还有其他位置可以肏。 楼玄羿想到能跟她亲密接触,心情好了许多,带着信封率先来到清水村。 树屋距离此村最近,袁大夫正愁着,婉娘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问题,楼玄羿的到来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袁大夫仰头看着这高大的男人,络腮胡几乎霸占了大半张脸,看不出真实面目,但那双眼睛射出的目光犹如利箭,他不敢多问一句,乖乖接过信。 -- 第68章情敌与人样 袁大夫看了信后,双眼发亮,凤溪然列举了婉娘可能出现的三种情况以及解决办法对他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将高大吓人的楼玄羿晾在一边,他拿出金针,准备给婉娘施针。 而楼玄羿也只是送信,并不需要等待袁大夫的诊治结果,在陈婶子与冯天惊恐的目光中,倏地飞走了。 “这!这可是恶人?”陈婶子抱着冯天来到袁大夫身旁,视线一直停留在门口,生怕恶人返回。 “应当不是,他是帮凤大夫送诊疗婉娘的方案而来。”袁大夫边操作边回答。 陈婶子想起昨晚上不顾劳累不顾黑夜赶来抢救她女儿的大夫,心中的恐慌便少了些许,若是凤大夫认识的友人,应当不坏。 楼玄羿施展轻功快过骑马,没有费太多时间就来到了枫叶村,村里有人一看到他高大的身躯,以及那凶神恶煞的面目,心中警铃大作,忙将村里的汉子都喊出来,没多大会儿,村里的壮汉就提着厨具农具跑出来。 而楼玄羿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多余,照着凤溪然给出的方位找到了村长家。 村长早就听到了村民的动静,正想出门看看,一开门就发现了一堵墙立在门前,不,是一个人! “你你你!你是谁!”村长吓得一趔趄,差点倒在地上,村长媳妇手快,扶稳了他,并非她胆大,她也怕眼前这人,只是......他身上的布料怎么如此眼熟? 一个猜测从她脑子里冒出,还没问,对方就先开口了:“这是凤大夫交代我带给村长的信。” 对方声音低沉有力,很好听,村长媳妇再次多看了一眼他的穿着,终于确定了那是凤溪然缝制的衣裳。 村长媳妇一直猜测凤溪然有了心上人,所以总会抽时间做衣裳,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看见那人,她也不太好意思贸然问人大姑娘看上哪家公子。 没想到竟然是......村长媳妇从确定眼前的男人与凤溪然有不一般的关系后,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凤大夫能承受得住这体型吗? 村长接过信,小心翼翼问道:“昨晚上,可是你救了凤大夫?” 楼玄羿颔首。 村长又问:“那凤大夫呢?她伤势如何?” “在休养,不方便走动。”楼玄羿解释了一句,不再多说,本来魏朗的信他也可以交给村长,可一想到他的女孩夸赞过魏朗,心里就泛酸,他要看看这徒弟长什么模样才行。 “这样啊,昨晚看她还能走动的,应该没伤到腿吧?”村长担忧地问了句。 只是楼玄羿并不打算多做解释,她确实没伤到腿,但是伤到了穴,且罪魁祸首就在村长面前。 村长见他不说话,也不好再问,打开信件看了起来,待他看完才发现楼玄羿已不在原地。 而被惊动的村民都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无事,那不是恶人,你们回去吧。”村长没解释他因凤大夫而来,关上大门,与媳妇进了屋子。 “刚刚那男人身上穿的......”村长媳妇看着丈夫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 “我知道。”村长当然知道,每次凤溪然买了布匹回来,他都有帮忙搬进屋里,又不是多久远的事情,那昂贵布料什么颜色什么花纹的,他当然记得一清二楚。 “我看那人真凶咧,会不会打女人啊?”村长媳妇忙将自己担心道了出来。 “我相信凤大夫的眼光,更何况,昨晚她遇险,便是这人救了她,想来为人还是不错的。”村长不敢大声,只好小声在媳妇耳边说,“再说,我们也不能作主凤大夫的婚事,别瞎操心了,还有,你可别乱说出去啊,对凤大夫名声不好。” 村长媳妇瘪嘴,“我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我看你跟阿德嫂她们几个嘴碎的玩得最来,可不得好好提醒你别说漏嘴!” “我只是听她们说,从来不会与她们多嘴!”村长媳妇反驳道,她喜欢听八卦,但可从不乱说别人。 “行行行,你去烧饭吧,我去魏家一趟。”村长抬眼看了看天空,明明正午还出了太阳的,此刻却阴沉得令人压抑,他喃喃说了句:“怕是要下雪了。” 按照往年的经验,初雪大概也是这段时间。 楼玄羿来到魏家,在门口打扫的魏香见到他后,二话不说举起扫帚就打了过去,嘴里愤恨道:“你,你这恶人伤害我弟弟一次不够!还想第二次!看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楼玄羿轻松躲开她的攻击,从她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恶人伤害了她弟弟? “你弟弟是魏朗?” “你!你想做什么!”魏香的动静引来了魏家人,他们从屋里跑出来,见眼前这高大的男人与传闻中恶人有着相似的身高,还有那冰冷的眼神让人心发慌。 魏家其他人与魏香想法一致,下意识就认为他是来伤害魏朗的。 魏朗从卧房里走出来,瞧见了他,微微一愣,他并不怕他,因为他知道真相,知道恶人是谁,心里也隐约猜到了眼前的男人是因凤溪然而来,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吃味了。 “爹娘,大姐小妹,不必紧张。他不是恶人。”魏朗的声音温润平和,只一句话就稳了魏家人的心。 “你是魏朗?”楼玄羿第一眼就看出眼前少年的非凡,人模人样的,比他像人,难怪小神医夸他。 但又如何,小神医只能是他的,嫁狗随狗。 魏朗点点头,与家人交代了几句才走上前,走近后越发觉得此人高大,他得仰着脖子才能与他对视。 “阁下有何事?”他看着楼玄羿,眼神不卑不亢,更没有一丝怯懦。 楼玄羿话不多,从衣襟里抽出一封信,“然然让我将信交给你。”在袁大夫与村长面前,他说的是“凤大夫”,在魏朗面前,心中醋意大涨,占有欲作祟,便故意说“然然”。 果然,魏朗听他唤得如此亲密,身体不由一怔,为掩饰神情,接过信垂下眸子,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情绪。 -- 第69章喂饱与心思 楼玄羿没有错过他的表现,尽管只是一瞬间,小少年,还嫩了点,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这才十五岁的少年居然也敢惦记他的然然。 “信已送到,然然还等着我回去。”楼玄羿又刺激了一句。 这下魏朗绷不住了,抬眸瞪着他,眼里皆是愤怒,“你是何人,与我师父很熟吗?请不要这么称呼她,会坏了她名声!” “当然熟。”在外人面前,楼玄羿大多时候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可在这小子面前,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炫耀他与凤溪然的关系。 “我从未在我师父面前听过有你这号人物,想必你们应该不太熟。”魏朗一直在强调“我师父”,她是“我的”师父。 楼玄羿不气反笑道:“熟不熟不是你说了算,等她回来,你可以问问她和我的关系,只有熟或是更熟,不熟?不存在。” “你!” “不跟你小子废话,她肯定饿了,我得回去‘喂饱’她。”楼玄羿挑着眉,说的话意味深长,十五岁的少年,还读过不少书,他应该能听懂他的话中话。 “你!喂,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魏朗还是太年少,不够沉稳,被他一激就乱了心神,而楼玄羿早在说完时一个飞身就消失了。 “不,不可能的,师父怎么看上这种粗鄙下流的男子!”魏朗咬着下唇,气得满脸通红。 魏家人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楼玄羿的话只能让魏朗听到,所以他们并不知魏朗为何生气。 “儿子啊,那人是谁啊?你生气做什么?”魏大娘见楼玄羿走了才上前来问。 “弟弟,我看他交了什么东西给你?”魏香的关注点则在那迭比较后的信上。 说到信,魏朗这才想起他还没看信,只顾着跟那男人生气。他没搭理家人,转身回房关起大门才开始看信。 看完信后,他久久不能回神,凤溪然不但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还直接坦然表明方才送信的男人是她未婚夫。 他觉得这打击与之前被宋云立那几人侵犯有得一比。 一开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直到宋云立盯上凤溪然,他才发现自己的真正心意,他并没有把她当做师父,而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她的一颦一笑,她教导他时的严肃与认真,她给人看病时的耐心与细心,早就印在他心中。 而现在,她未婚夫出现了,他叫她“然然”。 魏朗露出讽刺的笑容,深夜里,他在梦中,也是这么唤着她的,只是,那不过是虚幻,回应他的也不过是幻影。 他知道,他配不上她,先不说家世,他被五个男人侵犯了身体,他脏如淤泥,他早就失去与她在一起的资格,只是才发现了自己的喜欢之情,他抑制不住,尤其在看到凤溪然为他着急,为他生气,那护犊子的模样,他对她的情便源源不断涌出。 关不住的闸口,泄出了情水,被突如其来的未婚夫宣誓了主权后,心里空荡荡的,就好像失去了什么,他若还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就该放手。 可是......他不甘心。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魏朗,并没有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村长来到魏家,魏大娘便去唤魏朗,这才进去不久,怎么喊都没反应,一着急,便砸了门。 巨大的声音终于唤回了失魂的魏朗。 “娘,爹!你们怎么砸我房门!村长怎么在此?”魏朗掩饰了失落的神情,上前迎了村长。 “吓死我了,我们在外面叫你那么多声,咋都没回应啊!”魏大娘一哭,魏朗便愧疚了起来。 哄了她几句,房里就剩村长与魏朗。 “凤大夫让人给我送了信。”村长给他说了昨晚的事。 “我知道了,那人方才也给我送了师父的信来。”魏朗没说他是她的未婚夫,他根本不打算承认。 两人聊了一阵子,魏朗也将恶人的真实身份都说了出来,并且还把画好的画像给村长看了。 “记住这几人。” “这,这其中一个是县令公子?”村长在听到宋云立名字时就存了疑惑,这会儿看到画像更确定了。 “没错,就是他。”魏朗瞥了眼,厌恶道。 这五人里面,虽然宋云立没有另外四人残暴,可他却是魏朗最痛恨的,一个县令之子,知法犯法,尤其另外四人一看就不是大越人,居然还勾结他国人一起做坏事,侵害本国百姓,实在是恶心至极。 “那凤大夫与他的亲事是怎么回事?”村长听了传闻本就不太相信,今天见到那男人穿着凤溪然亲手缝制的衣裳,更不信了。只是这传闻愈演愈烈,他今早从清水村赶路回来时,送他出村的村民又问他凤大夫是不是与县令公子定了亲。 “假的,他觊觎我师父,耍了手段。”魏朗嗤之以鼻,“师父不会让他得逞的!” 村长一听,眉头蹙起,这宋云立也太不要脸了。还有另外四人,不对,死了一个,还有三人。 “我看送信那人与凤大夫关系不一般,他应该能保护好她。” “村长可别胡说!他们只是友人。”魏朗高声反驳,除非凤溪然在她面前亲口承认,否则说什么他都不接受。 村长也是过来人,哪能不知道魏朗这小少年是什么心思,他自以为隐藏得好,可是身边人早看出他对凤溪然的爱慕。 就他以为别人不知,对了,还有凤大夫也不知,她对所有人都一样,甚至没有将魏朗当成男人,在她眼里,他还只是个孩子。 “好了,既然凤大夫交代你去清水村,你想什么时候出发,我叫上李大郎一起陪你去。”村长有眼色地转移话题。 凤溪然在信中提过魏朗被她安排去清水村看婉娘,希望村长能陪同前往,也不知魏朗和婉娘有什么关系,需要到他去探望,村长弄不明白,反正照做就是了。 而另一边,宋云立本就因为派出去的暗卫没回来而着急了两天,没想到那四人在这几天抓着婉娘再次侵犯,派出勇四暗地里解决幸存的婉娘,没曾想到,他也失踪了! —— 晚点还有一章。 -- 第70章恶人们齐聚 四大恶人相约悦来茶楼,平时他们有事相商便会来此,这间茶楼是宋云立舅舅的产业,他一来,掌柜便迎了出来,将他带到最好的包房。 “云立兄来了。” “王兄,孟兄,梁兄。”宋云立朝三人拱手,明明几人早就一起做了各种极恶之事,可穿上衣服就开始装斯文有礼。 “没联系上勇四兄?或许是去了别地没跟你们说过?”宋云立坐下就问。 “勇四是鲁莽了些,但我交代的任务,都会好好完成,他从昨晚就失去了踪迹,我怀疑......”王兄属于这五人里的大哥,平时勇四最听他的话,不可能不告而别。 没了联系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被抓了,二则是死了。 被抓不太可能,他们在枫祥县为所欲为已有两年,此地地位最高的是宋县令,有宋云立作为他们的一份子,所以宋县令不可能抓他,其他人?更没有这个能耐。 所以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他死了。 可据他所知,清水村无任何能人异士,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便是结成群也不可能制服勇四,而且他会轻功,不会武功的村民绝不可能抓住他。 “孟兄,今天去清水村探查怎么样了?”宋云立又问另一人。 孟兄,既孟田,五人之中,最变态的一人,十里八乡的家禽牲畜大多数都是他奸死的,虽然其他几人也会玩动物,但对比他来说甚少。 “听说昨晚来了个神医给婉娘治疗,救活了。后来村里突然起火,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村民乱了一团,然后那大夫就不见了。”孟田低头看着热茶,不做任何表情,仿佛事不关己。 梁兄,既梁进岳,他问道:“大夫,男的女的?婉娘那样都没死,看来是经过我们调教了一段时间后,身体有所长进,没那么容易玩死呢。” “听说是女的。”昨天肏弄婉娘时,孟田兴致不佳,没有下狠手,否则婉娘根本活不下来。 “女大夫?神医?”宋云立一听,瞬间了然,枫祥县是有女大夫的,但是能从这几人手里救回要被玩死的人,可不就是神医,他没见到婉娘的惨状,但是他也知道这群人狠心要玩死人时,那模样是多壮观。 而枫祥县被称为神医的女大夫,不就是凤溪然? “听说很美。”说到这个,孟田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另外两人听了也蠢蠢欲动,只有宋云立冒着冷汗,他要娶她的,不可以让这些人糟蹋。 “说什么女神医呢,我们现在最重要是找到勇四兄。”宋云立有私心,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意淫凤溪然,忙提起勇四,一脸的关切,其他三人看了都觉得假。 他们是玩得很“好”,可他们根本不相信宋云立能真的关心他们,毕竟他们才是一国人,而他,不过是个供他们吃喝玩乐的冤大头。 王兄,全名王重天,他摇摇头:“我觉得勇四可能在龙山出事了。” 他们都是落月国南部的人,深居龙山另一侧,曾经是落月镇南王身边的影卫,可他们觉得此人过于残暴,在一次任务失败后直接逃了,无意中发现了龙山里的秘密通道,也因此躲过了追杀,从密道里来到了邻国大越。 凭着他们的身手将宋云立拉到一起,或许是被镇南王影响,又或许是他们天生就变态,在这处没有镇南王的压迫,没有大越军营镇守,只有一个贪婪的土皇帝,而他儿子,也正好是个变态,于是五人一拍即合,便开始践踏他人生命,践踏他人尊严。 他们知道附近所有密道入口,即便龙山危险,他们也不怕出事,功夫高强不说,当年他们还在镇南王身边时,每月定期泡药,对常见的毒物有一定抵抗力。 “不可能吧,不说把这龙山当自家后院,可我们也常来这儿,现在也入冬了,猛兽毒物本就偏少,怎么可能会在龙山遇害呢?”梁进岳可不会这么天真就认为勇四在龙山意外身亡。 “不,不是猛兽毒物,可能是被人杀了。”王重天神情凝重,“你们也知道龙山里这么多秘密通道,可我们至今只摸透了通道,那些个密室,一个也没能进去。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高人被吸引来这儿,知道了龙山的秘密?”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不是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龙山上?王兄,你回想一下,好像是夏天的时候。如果是他,勇四死在他手上也不奇怪。”梁进岳往脑袋一拍,“我记得他就戴着恶鬼面具,跟我们编出来的恶人形象简直一样。” 孟田瞳孔微缩,他也想起来了,“记得,他功夫在我们之上,我还见过他两次。” “你在哪看见他的?”宋云立眉头一皱,他怎么没见过? “后面两次都是在河里见的,捉了两只鱼在水里肏,他经过时看见了我,不过我下半身在水里,他只当我在洗澡,没理会,对了,他头发微卷,按照这身高和头发,我觉得他是胡琳人。”孟田说到鱼,就来了欲望,神色都变得多姿多彩起来,他很喜欢一捅穿孔、一捅就死的玩法。 “我没在县内见过任何胡琳人,生得如此高大,应当有百姓见过才对。”宋云立不是特别相信。 “见我们几次都没与我们有任何冲突,那就说明,他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看来勇四应该不是他杀的,虽说我倾向于他死了而不是被抓,会不会是镇南王那边......”王重天逃出来几年,逍遥了几年,但对镇南王的害怕是刻在骨子里的。 “不可能,且不说他忙于与北部斗争,就算真是他,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是血洗了整个清水村再杀了我们,不可能让勇四消失得悄无声息。”梁进岳否定了王重天的推测。 “算了,我们推测那么多也没用,我已经派人去龙山。至于婉娘,你们看怎么办?”宋云立手抹脖子,他是在问他们是否顺便除了婉娘。 “罢了,婉娘就是醒了也铁定要自尽,不死也疯。我们现在的兴趣是那女神医,能有多美?” 三人露出淫邪的笑容,只有宋云立觉得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这章免费,这几人太恶,不能收大家费用辣眼睛\\?( 'ω' )? // -- 第71章宠溺与伺候 “算了吧,我们还是认真找勇四兄吧,不管他有没有出事,我们也要排查一下敌人。若勇四兄真的被人害了,我们也能提前防备不是?”宋云立一改常态,以往若是有美女,他可是最积极的人,毕竟另外四人可是荤素不忌的类型,而宋云立非常看重容貌,无论男女,都必须长得好才会下嘴。 “云立兄今天怎么对美女不感兴趣了?”孟田狐疑地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是了,我今早听说你要成亲了?女方好像也是大夫,莫不是那女神医不成?” 宋云立心突突跳,可面上仅仅是诧异了一瞬就消失了,他笑道:“是,孟兄说得对,因为要成亲了,所以收敛了不少,她是大夫没错,但还不算神医,更何况,她这几天都住在府里,可没时间去清水村救人啊。” “还真有其事?怎么,要成亲也不跟兄弟们说一下,这喜酒是不打算请我们喝?”梁进岳讽刺一笑,谁不知道宋云立想的什么,他妻子肯定貌美如花,担心他们几个下手,所以隐瞒了成亲的事。 确实,宋云立是打算瞒着几人,能瞒几天是几天。为了让凤溪然妥协他,坏了她名声而故意造谣,他知道,这几人迟早会知晓。 “不是的,成亲时间还没定下,想的是确定时间再跟几位兄弟说。”宋云立尴尬地笑了笑。 四人心里想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王重天让梁进岳再去清水村问问消息,而他和孟田则清水村范围的龙山寻找。 至于宋云立,这些事从来都不需要他做,不会武功,又因为纵欲过度身体发虚,他能做的就是提供人力。 不过他们五个的龌龊事情宋县令并不知,所以宋云立提供的也只是自己的护卫,父亲的人动不了。 宋县令只以为他们几人鬼混在一起贪图美色而已,其余事情他根本不知,若是知道,他一定会阻止。这几人所做的事若是有一天爆出来,他的乌纱帽就不保了,甚至小命也可能会交代在这。 回府之后,宋云立叫来父亲的暗卫,找勇四不能用他们,但是找凤溪然和失踪的暗卫倒是能用。 之前就派人去找过失踪的暗卫,现在他又多派了几人。 “少爷,枫叶村的人这次并没有去找凤大夫,所以她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而不是失踪。”小厮在旁边说道。 “我知道,她应该在龙山上。”宋云立咬牙切齿地想,肯定跟她相好在上面! ...... 傍晚,楼玄羿回到树屋时,女孩还在沉睡。 他只看了一眼就去了厨房烧饭。 不久之后,饭菜香味传来,凤溪然鼻尖动了动,终于醒来。 随着苏醒的还有小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叫出声。 一觉之后更觉得浑身散了架,腰酸得难受。狗男人的不节制比那恶人的攻击更严重,她低头看看腰腹上的瘀痕,淡了不少。不是她吹牛,她的外伤药在大越第二的话,可没人敢排第一。 瞧见枕边迭放她的衣裳,忙穿了起来,只是双腿始终无力,试了几次还是下不了床。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她又躺了回去。 “饿了?”楼玄羿端来饭菜,拿了张小桌子放在床上给她坐着吃。 凤溪然一脸幽怨,她本以为休息了大半天怎么也能下床走走。接了饭菜一言不发,生气地吃着。 楼玄羿瞧她吃得鼓鼓的脸颊,眼睛还总是瞪他,像只吃胡萝卜的小白兔,手指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宠溺道:“生什么气?” 凤溪然依旧不说话,认真吃饭。 可她越这样,男人就越想逗她,凑到她耳旁低声问道:“怎么,不想吃饭,想吃鸡巴?” “楼!玄!羿!”凤溪然将筷子一放,就要翻脸,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 “想吃就直说嘛,然然要的,我还能不给?”楼玄羿自顾自回答,对于她的怒气视而不见。 说完,他就要解开衣带,准备掏出阴茎。 “你你你!停下!”凤溪然可不想再来第二次,这休息都还没过十二时辰,便是她用的药有多么奇效也经不住他这么糟蹋。 楼玄羿也只是吓唬她,故意做个掏出的动作,他勾起唇角:“那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说是这么说,她的眼神依旧幽怨,生气都不行,狗男人真是霸道蛮横! 两人继续吃饭,吃完后,他拿出药:“还需要吃吗?涂药是现在涂还是沐浴后?” 沐浴两个字被他加重,意思很明显,他要伺候她沐浴。 “不沐浴了!今天早上你不是才帮我洗过吗?天太冷了,不洗了。”凤溪然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他趁机占便宜,万一趁着沐浴又说什么鸳鸯浴,洗着洗着就蹭进去了。 她那可怜脆弱的花穴才好了一点儿,可经不住男人胯间大杀器的再次摧残啊! 楼玄羿挑挑眉,“好。”以为不沐浴我就占不到便宜了? 小神医果然在男女之事上脑子不太够用。 “行了,你收拾洗碗吧,拿药来,我自己涂。”凤溪然像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使唤着仆人。 楼玄羿点头,没多说什么,收拾了碗筷就端出去。 凤溪然确定他出去后才脱下里裤,打开瓶塞,抠了一块正要往私处涂抹,狗男人居然瞬间闪到她床前。 “然然看不见小屄,会涂抹不均的,我来吧。”楼玄羿一脸正经抢过她手中的瓶子,立于她指尖的药膏也被他迅速舔了下来。 在她一脸诧异之中,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等他埋进她打开的腿间时才反应过来。 “楼!玄!羿!” 他居然借着自己功夫高强做这种事?轻功是这么用的吗? 男人置若罔闻,舌尖故意在穴肉上作乱,想要让她分神,可这次他失策了,将药舔到每一处,再推送进甬道里,凤溪然都默不作声,黑着脸低头看他。 涂完所有位置,他抬起头,看到那张小脸冷冰冰的,让他又回想起他受伤醒来时的她,就是这模样,看着不近人情。 -- 第72章下雪与哄他 知道她真生气了,楼玄羿便示弱,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给她穿好里裤,拥着她腰身将脸埋到她腹部上,亲昵蹭着她,像只大狗一样跟主人撒娇:“然然......” 凤溪然无动于衷,依旧板着脸。 楼玄羿将她拥得更紧,脑袋在她怀里左右转动,蹭着她的小肚子,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女孩还是没有反应,他才抬起头,收起笑容,“软的不吃想吃硬的?” 凤溪然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双手挡在胸前,“你可别乱来!” “你不生气的话,我就不会乱来。”楼玄羿勾起她下巴,声音很轻,但是威胁意味很重。 该死的狗男人,凤溪然暗骂道,每次威胁,每次都有效!她是真的怕跟他欢爱了。 不过她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最终还是会控制不住倾心于他,然后乖乖将自己交付给他。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而凤溪然这次是彻底后悔了,为什么那天要作死去勾引这狗男人,害自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 而且这三天也不是安然躺在床上休养,楼玄羿总是闹着她给他解决需求,虽然没有再进入私处,可是手,腿,乳,嘴!他全都没放过,来了一遍又一遍。 表面上是养伤休息三天,实际上是狗男人趁着她无法走动,在床上任他玩弄了三天。 今日,她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她幽怨地看着睡在身侧一脸餍足幸福的男人,不如趁这机会扎他几针吧,先让他痿一个月,等她休息够了再给他恢复?不行不行,若这样做,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到时受罪的还是自己。 “盯得这么紧,然然是想吃我了?”男人没睁开眼也能感受到女孩“炙热”的视线,那想要生吞他的目光犹如利箭朝他射来。 凤溪然差点就要说出一句粗口:吃你鸡巴! 好在这次脑子清醒理智,悬崖勒马,否则这句骂人的话可能就会被狗男人变成实质行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才道:“我要下山了。” 楼玄羿听她要走,眼眸抬起,本还一脸荡漾的神情就变成了黑脸,“走那么快?你伤还没痊愈。” “伤没痊愈怪谁?”凤溪然讽刺道。 被勇四伤的部位其实都已痊愈,但狗男人三天下来却给她弄了不少欢爱后的暧昧伤痕。 楼玄羿语塞,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他越来越像妻管严,根本不敢惹她生气。不再多说,他翻身起来,伺候女孩穿衣,穿戴整齐后也能看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好几朵绽放的红梅。 凤溪然坐在铜镜前,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皱眉。男人有眼色地递上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然然,昨夜下了雪,穿这个下去吧。” 最近三天,楼玄羿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回来时都会给她带回不少东西,有穿有吃,还有玩的。他为她穿上狐裘,立领正好遮住脖颈,她神色终于好了不少。 “我送你下去。”男人鹰眼里映出女孩的模样,在雪白狐裘的衬托下,更显得她清冷孤傲,还真像是一朵白莲,只是这白莲沾染了淤泥的土腥气。 树屋不是她的秘密山洞,她并不懂下山的路,就是楼玄羿不主动说,她也会要求他带自己下山。 出了树屋,凤溪然第二次观摩到这颗大树的全貌,真是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 昨夜下的雪应该挺大的,大片白雪覆盖在大树上,远看犹如一朵白蘑菇,又如一把白色的伞。而旁边的枯树都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她扫视了一圈,看不到白与褐另外的颜色。 山里死寂沉沉,不少珍禽异兽不是冬眠就是窝冬。好在雪已停,天边太阳升起,暖黄的光洒到大地上,才拂去了深山里的孤寂,让画面显出了些许生机。 “然然上来。”楼玄羿走到她身前蹲下,打算背她下山,天气太冷,寒风呼啸,若是将她抱在怀里使用轻功,那冷风如刀迎面而来,只怕会吹伤了她。 经过了三天如漆似胶的相处,她哪里还有矜持与羞耻。不仅如此,她竟然有一种他们不是相几个月,而是相处了上千年的错觉。 他已然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 伏在他身后,双手绕过他脖子,男人低头看了眼戴着毛绒手套的一双小爪子,宠溺一笑,托着女孩屁股的大手在嫩肉上轻轻一掐:“抱紧了。” 凤溪然腹诽,狗男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占她便宜的机会! 他的轻功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便是踩着枝头飞过,也没惊动一粒雪花。反而是飞速经过产生的风吹落了少许积雪。 来到清水村,楼玄羿将她放下,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面前帮她阻挡了寒风,她真是一点儿也没冷到就下了山。 凤溪然从他手里接过药箱,拿出一瓶药给他,“擦脸的,可别被风吹伤了这张脸,变难看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楼玄羿最听不得这种话,低头就在她唇上狠狠啃咬,吸得她舌根发麻才放过她,眼神充满警告,示意她别乱说话,否则就地办了她。 凤溪然紧闭嘴巴不敢惹他,虽然这处没人,但保不齐突然冒出个村民,这狗男人怎么敢在这种地方吻她! 四目相对了片刻,她先软了态度,“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先回去吧,现在你的伤势痊愈,我也不需要再往龙山上跑了,这段时间我住枫叶村,手头上的还有很多事没忙完。” 楼玄羿一听她不再上来,可不乐意了,马上就要发作,女孩很快又说道:“你把我那边山洞里的东西搬到树屋上吧,我忙完就上来陪你,陪你做完皇帝交代的任务,然后我带你回京城见我家人,好不好?”她本不想说那么早,见男人又要发火,只好改变原计划,哄哄他,顺顺毛。 楼玄羿的心情就像是先跌落地狱后又被抛上极乐世界,他甚至来不及变换表情,就乖乖应了声:“好,都听然然的。” -- 第73章刺激与自尽 两人分开后,凤溪然朝着婉娘家走去。她并不知,婉娘家附近守着宋云立的人,看见她突然出现,便派人回去汇报。 陈婶子开了门,见到是她便激动起来,眼里流露出感激之情,抑制不住的泪水淌了下来,“袁大夫,是凤大夫来了!” 屋里除了袁大夫还有魏朗,他这两天都有过来,只是婉娘一直昏迷不醒。 “凤大夫!” “师父!” 凤溪然站在屋外拍拍狐裘,没有脱下直接走了进去,“她还没醒?第四天了。” 这时她想起魏朗当时的情况也是这般,明明伤势好转,可人并不愿意醒来面对。 她没有求生欲。 袁大夫让开位置,道:“之前收到凤大夫的信,我根据她发生的变化做了相应的处理,按理来说昨天就该醒来,可是她好像陷入了梦魇,我们怎么喊都喊不醒。” 凤溪然颔首,指尖搭上婉娘的脉搏,认真诊脉。 脉搏平稳,这几天的治疗是有效果的,身体在逐渐恢复,不像那晚濒临死亡,曾一度停了脉搏。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都在屋里不敢说话,甚至呼吸都放慢了,生怕打扰到凤溪然的诊断。 待她指尖离开婉娘手腕,袁大夫才敢小心翼翼问道:“如何?我的治疗应该没问题吧?” 眼前的女孩年龄比他小,可医术远远超过了他。 这不单单是因为她来自医学世家,更是因为她的天赋,她是天生的医者。 凤溪然坐到桌前,示意魏朗从她药箱里拿纸笔,“没问题,就按照我给你的方案三来继续治疗,我再开个方子,配合之前的药一起吃。不用担心银两,我出。”最后一句是跟陈婶子说。 陈婶子感激涕零,跪到她跟前:“感谢凤大夫,您是大好人啊!我们一家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老人家使不得!快,快请起!”凤溪然吓了一跳,赶紧从她面前跳开,“魏朗,帮我一起扶老人家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将陈婶子架起来放到椅子上,凤溪然握着她苍老瘦弱的手,轻轻拍着哄道:“老人家您的心意我收下了,不必跪拜,若是想感谢我,婉娘好了之后,亲手做一顿给我吃就好了,我听说婉娘厨艺很不错。” “好,好,好。”陈婶子连说三个好,她知道,便是说再多感谢,她们也拿不出这么多诊费,所以只要是凤溪然的要求,她们会尽最大努力去满足。眼眶再次发红,鼻子发酸,这两天她从魏朗嘴里听到了恶人的事情,也知道恶人盯上了凤大夫,多好多善良的孩子啊,于是这几日她拜老天爷,在心中诚心祈祷,凤大夫一定不能出事啊! 写好方子,凤溪然拿出金针,“你们先出去吧,我给她施针。” “凤大夫是想用针让她醒来?” “没错,不过,能不能醒来主要还是靠她的家人。她现在是深度昏迷,听不到我们说话,每日都被梦魔折磨,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危险,所以我会施针把她从深度昏迷中抽离出来,让她听到我们的声音,剩下的,就靠她娘亲和孩子了。” 解释完,所有人退了出去,凤溪然给她解开衣裳后顺便检查了身上的伤势,在看到后庭的伤口,不由得难受,怕是以后如厕都不会顺利了。 压着内心的怒火,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里只剩专注,她心无旁骛捻起金针,对准穴位刺了下去。 大约两刻钟后,她取下金针,今天施针不需要停留太久,给婉娘穿好衣服掖好被角,才将人喊了进来。 婉娘家能住人的屋子只有一个,四人在厨房等待,听到喊声才匆匆赶去。 “她现在应该能听到我们说话了,婶子,天哥儿,你们去跟她说话,唤醒她,刺激她的求生欲,不用担心说狠话会吓到她,必须要让她醒来,明白吗?” 陈婶子点头如捣蒜,冯天虽小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两人听话来到婉娘床前,一个骂着一个求着。 两人说了一阵,婉娘只是皱皱眉,却还是没能醒来。 魏朗见此,做了个决定,“师父,让我来说。” 大家看着他,也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刺激婉娘,两祖孙也没问太多,让了位置给他。 “婉娘,记得我的声音吗?若是记得,你就该快点醒来,否则,天哥儿,你七岁的孩子,就要被他们抓走了。抓走了之后会怎样,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荤素不忌,他们根本不是人!畜生都不如,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你儿子?”魏朗越说越激动。 凤溪然让陈婶子将孩子带出去,再听下去可不单单是辣耳朵了。 魏朗说了一大堆难听又可怕的事情,婉娘听了之后眉头越来越紧。 凤溪然察觉到她不对劲,喊道:“魏朗别说了!她要咬舌!快钳住她下巴!” 袁大夫眼疾手快,捏住婉娘下巴,将被角塞入她口中。 魏朗意识到自己可能办了坏事,刺激的效果很明显,可是她不是选择醒来,而是自尽,为何?他想不明! 凤溪然让袁大夫稳住婉娘,她又抽出一根金针,婉娘的意识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面对。 将针刺入头顶穴位,片刻之后,婉娘从噩梦中醒来,瞪大双眼,吐出被角,喷出一口鲜血。 “醒了醒了!”袁大夫高声喊道。 在外面的陈婶子抱着冯天进来,见婉娘坐在床上,眼神阴鸷凶狠。 “婉娘!” 婉娘听到娘亲的声音,瞳孔一缩,终于变换了表情,“娘?”她看到围在她床边的人,有两个生面孔,以及......那个少年他怎么也在? 她不太记得清醒之前听到了什么话,但似乎是那少年在她耳旁说了什么,她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手刃恶人,一鼓怒火盘绕在心头,之后就醒了。 不堪的回忆在她醒来的一刻便涌入脑海里,她......怎么还活着? 为什么不能就那样死去? 看到娘亲与儿子望向她关切担忧的眼神,她又舍不得了,可若是不死去,她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啊! -- 第74章报仇与觊觎 “婉娘啊,你终于醒了,娘差点就以为你......,你若不在了,天哥儿怎么办啊!”陈婶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在松一口气的瞬间,紧绷的身子就软了下来,瘫坐在床边。 在此之前,无论如何担忧害怕也只敢默默流泪,怕大哭影响到大夫医治,也怕影响到冯天的情绪,而现在,危机过去,女儿醒来,她实在是撑不住,泪决了堤,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将心中所有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 “娘......”方才还想着死去的婉娘,看到年老的母亲哭得不成样子,心中愧疚极了,什么自尽的想法都抛至九霄云外了,冯天也跟着痛哭起来,扑到娘亲怀里,大喊着:“娘,你不能丢下我,我害怕!” 幼小的冯天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成长起来,可他也不过是个七岁孩童。 凤溪然看着三人抱头痛哭,鼻子发酸,不忍直视,转身来到桌前,提笔写方子。 这是给陈婶子和冯天的药方,两人绷紧的精神得到放松后,很可能会突然病倒,所以她要提前做好准备,给他们服药预防。 袁大夫最是看不得这种场面,一人走出了屋外。 魏朗眼睛红红的,心里更是恨极了宋云立那几人。 良久之后,三人终于平复情绪,陈婶子老泪纵横,看向一旁的凤溪然,:“婉娘,这次多亏了凤大夫、袁大夫......还有这位少年郎。”她将这几天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婉娘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边擦泪一边道谢,若不是下身还疼着,她恨不得起身给他们磕头跪拜。 凤溪然将药方收到身上,上面的药需要去到镇上采买,袁大夫带来的药已不多,所以她打算跑一趟。 不过在去镇上之前,她有话单独对婉娘说,屏退了其他人,她坐在床前给婉娘把脉,确定她身体脱离危险后,凝重的神色也缓了下来。 “婉娘,我叫凤溪然,是一名大夫。”凤溪然做了自我介绍,顺便把魏朗与她的关系,以及所有跟恶人有关的事情都坦白了。 听她提起了恶人,本还虚弱的婉娘霎时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栗,咬着后槽牙咯吱作响,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害怕,又或是两者皆有。 凤溪然轻拍她手背,安抚道:“只有活下来,才能看到恶人是怎么被天收的。” 婉娘冷笑出声:“若是天会收,他们还能作恶两年吗?老天根本就是无眼!凤大夫你可知我夫君为何在今年年初溺水身亡?他人都说是我婉娘贪嘴,要求夫君下河捉鱼。那日是第一次被恶人捉到,他们当着我夫君的面凌辱我,夫君为了救我,打斗中被他们一脚踹进河里,才入春,那河水冰冻寒冷,而且他本就不会凫水,挣扎没两下,人就沉下去了。”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也记得所有的细节。她本想随着夫君而去,可恶人却说她不乖乖听话就要对天哥儿下手,于是她忍了下来。 凤溪然听了她的话,垂下眸子,遮盖了眼里的情绪,她不会劝她看开,也不会劝她大度,只道:“若是天无眼,那就替天行道,你可想报仇?”说到最后一句,她才抬起眼眸,暴露了眼里的怒意。 婉娘怔了怔,她并非犹豫,而是惊讶对方的态度,明明于她来说,毫无关系,不,若说关系那就是她徒弟也受到了伤害,可她不怕吗?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娇女子,怎么帮她报仇? “我......” “你只说,想,或是不想。” “想!” 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她非常想!她恨不得手撕了他们! “好,如今你只需要好好养伤,等会我去镇上,会托人送些东西过来给你,你记得收好就行,至于报仇......”凤溪然凑到婉娘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婉娘眼睛一亮,应了下来:“好!凤大夫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愿......” “嘘!”凤溪然竖起手指压在婉娘唇上,“要怎么报答,待尘埃落定之后吧。” 她把魏朗叫了进来,五个恶人,死了一个,宋云立一个,剩下三个,婉娘补充了另外三人的外形细节,魏朗重新画了出来。凤溪然还不曾见过这三人,拿起画像好好端详了一番。 果然,全都不像是大越人,落月国人的特征太明显了。 真是讽刺,落月一个内乱不断的小国,从那儿跑到大越边境不安分就算了,居然为所欲无地作着恶,还真当宋家能在大越呼风唤雨了? 袁大夫、魏朗与凤溪然一同离开了婉娘家,去往镇上的济世堂。 袁大夫出来也有三四日了,如今婉娘醒来,脱离了危险,也不再需要他时刻守着。 ...... 宋府里,宋云立得知凤溪然出现在婉娘家,随后又往镇上来,他心里直发慌,跳得厉害,因为王重天他们三人现在就在镇上! “快,快备马车,我要去镇上。”宋云立急忙起身。 小厮不明,问道:“少爷,去哪个镇啊?” “罗阳镇!” 从县里到罗阳镇不算远,快马加鞭赶过去后,护卫跟宋云立汇报,凤溪然一行人都还没来到镇上。 他松了口气,想要凤溪然成为自己的妻子,不单单是贪图她美貌,还有她的家世背景、以及她的医术! 若她只是个花瓶,他不介意跟王重天几人分享。但她不是!所以他不能让那几人染指凤溪然,最好不要被他们看到,否则...... 想到这他就有些后悔了,这两年他给他们太大的权力,也纵容了太多,所以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便是京城来的富家千金,他们也敢觊觎染指。 这两年,被玩死在他们手上的千金小姐,不下五个。比起被玩死的百姓,虽不算多,可她们无论是地位家世都高于宋家。 她们来此游玩,却失踪于此。 因为有了龙山的密道,那些千金的家人多次派人来探查,都空手而归。他们向宋县令要说法,宋县令也只会说是他不曾见过这些千金,或许她们贪玩上了龙山。 龙山的凶险,他们长辈的当然知晓,年轻一辈的只觉得虚假成分过多,所以外来游玩的千金公子贸然上山的还不少。 -- 第75章毒药与独食 宋云立来到几人尝聚集的酒楼,不等掌柜带路,他就自行上楼,门也没敲就推开了。 小厮本想跟着进去,随着大门敞开,一股腥味飘了出来,他不敢多看一眼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自觉退到门边站着。 “云立兄,进门可是要敲门的,你不知?”王重天在木榻上卖力抽插,他的身下是个昏迷的少女,脸颊高高肿起,衣裳被撕碎散落在一旁,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 宋云立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他从别处虏来的女子,若是青楼女子根本不需要粗暴教训就会乖乖配合。 “其他两人呢?”宋云立现在没有兴趣玩这些,他只想三人好好待在屋子里,哪也不去,等凤溪然回去了再说。 “出去买药了。怎么,云立兄今天不对劲啊,看到这么美的女子不想玩玩?”王重天这两天本想消停消停,等找到勇四再说,无意中在林间道路看到此女子,她只身一人背着包袱,她身着华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可有钱人家出行不可能不带仆从护卫,所以他推测,这姑娘应该是离家出走,偷偷跑出来的。 本着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他便将魔掌袭向了对方,在林间就强迫了人家,姑娘反抗得激烈,被他打了好几次,昏了过去。 本想发泄完一通就丢下她,可大约是太久没尝过年轻未开苞的女子,他就将人带了回来继续作恶,等弟兄们回来也可以玩玩。 “买药!什么药?”宋云立心思全然不在那昏倒的女子身上,一听到“药”这个字,汗毛都竖了起来,万一那两个变态去了药铺,刚好和自己看上的小娇妻撞上,那可怎么办啊! “云立兄你激动什么呢?那不是壮阳的药快吃没了嘛,他们去找那老头买药了。”王重天虽疑惑宋云立的怪异,但身下享受着美人,爽到他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人家身体里,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思考。 “好,我知道了,王兄慢慢享受吧,我去找他们。”宋云立退出房间,迈开步伐下了楼。 那卖药老头住的地方,距离济世堂很近,不知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那两人会碰上凤溪然。 ...... 凤溪然和袁大夫、魏朗来到济世堂,她找到掌柜低声说了几句,掌柜便回了屋里。 “师父,你和掌柜说了什么?”魏朗没听到她的声音,好奇问道。 “让他拿些药,是我之前存放在这里的。”凤溪然随口解释了一句。 “是什么灵丹妙药吗?”魏朗以为是她要给婉娘治病所用。 “嗯。”淡淡回了一句,她没有多说,那些不是普通的药,而是毒药。 这是她一直带在身上的保命毒药,之所以寄放在此,是因为村长家的孩子不少,好几次闯入她房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她将部分毒药寄放在了济世堂,剩下的就放身上。 寄放的这几瓶比较特殊,并非一碰毙命的毒药,而是能折磨人,到最后宁死不活的毒药。 另一边,药童按照凤溪然的药方抓好了药,包好之后放在一侧。 等到掌柜出来,她叫药童给她拿了几个空药瓶,毒药被她一分为二。 一半自带,一半给了魏朗。 “你拿到清水村给婉娘吧,这些药是给陈婶子和天哥儿喝的,这些是婉娘喝的。至于这几瓶,交给婉娘就好,她知道怎么用。”凤溪然将所有东西放在篮子里,她刚刚还买了些糕点,给天哥儿陈婶子吃。 婉娘如今只能吃米汤,其他东西还不能食用。 魏朗跟着出来就是为了送药,他点头保证自己会送到。 交代完毕,两人分头行动,魏朗去往清水村,她来到镇上又开始了采买,准备带回枫叶村。 买了不少吃食,她打算再买些布料给狗男人做衣裳,入冬了,他穿的还只是秋装,虽然是一个行走的大火炉,但这不代表他不需要保暖。 只是她没想到,买了布匹走出店门时,一个男人撞了她,在她快摔倒之时,拉了她手臂一把。 凤溪然站稳,正想道谢,抬眸一看眼前之人,瞳孔微微一缩,心都快跳了出来。 这人,正是被宋云立称为梁兄的恶人。 魏朗画技还真是不错,画像上的那个人,和她眼前此人简直如出一辙,仅仅一眼她就认出了。 凤溪然垂首道谢,掩盖沉得滴出水的小脸,“多谢。” 梁进岳没听到她的道谢,直愣愣地盯着她,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冰山美人。 见过不少狐媚妖娆的美女,也见过不少贤淑静雅的美女,可都比不上眼前女子! 她犹如神圣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莲花,让人不敢靠近,只可远观。 偏偏他梁进岳就想征服这样的美女,其实只要是美女他都爱,只是没想到见过眼前女子后,曾玩过的那些女子在她面前都黯淡失色了不少。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她上了马车。 不急,这般绝色,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没错,梁进岳和勇四、宋云立的想法一致,见到了凤溪然后就想吃独食。 可他们不知,吃独食也好,分享也好,都要付出代价,而那代价就是他们的命。 梁进岳进了布庄,急切问道:“掌柜的,刚刚那女子是何人?你可知?”他知道,就这么问,别人肯定会打发他出去,于是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 掌柜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公子你说凤大夫啊,她可是我们枫祥县的神医啊。” “真的?”梁进岳圆溜溜的眼珠一转,遂想起孟田说过婉娘得到了女神医诊治才活下来,会不会就是刚刚那女子? “怎么个神?我住县里也挺久了,没听过什么女神医啊。” 掌柜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反正大家都知道,也就口不遮拦地说了:“听说前几天清水村有个女子受了重伤,本来请的济世堂袁大夫,袁大夫医术很厉害,可就连他都束手无策,我还听说那女子脉搏都停了,最后还是女神医出现施了一套起死回生的针法。” -- 第76章打听与坦白 “真有这么神?”梁进岳听了后,眼睛大亮,心想看来这女子不仅美艳动人,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现在已逃离镇南王,否则将如此人才奉献上去,铁定能换回不少的财宝亦或是官职。 掌柜笑了笑说,“可不是嘛,而且最近县里传来,说那女神医与县令公子定了亲,以后长居于此,日后有疑难杂症也能找她帮忙。” 梁进岳皱了皱眉,宋云立曾说过他的未婚妻是大夫,却否认了她是神医,这不就说明宋云立在撒谎? “如此说来,那还真是要恭喜县令公子。” 掌柜听不出他这句话的讽刺,继续说道:“是啊,大家都等着吃喜糖呢。” “那掌柜可知那凤大夫去向何处啊?”梁进岳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掌柜还真知道。 只是他想起了那锭银子,于是笑弯了的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为难道:“这” 梁进岳心中鄙夷,面上不动声色。从袖里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柜面上:“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掌柜一看是黄金,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恨不得拿起金元宝放嘴里咬一咬,这是给他的,而不是店里的,是他一人的!本就谄媚的脸,此刻更是巴结讨好:“多谢这位爷,凤大夫说她要去清水村,这只是她随口一提,我猜想,她买那么多东西应该都是去照顾那受伤的女子,听闻那女子家境贫穷,还住着茅草屋,凤大夫还真是人美心善呐!” “你说的话可当真?” “不敢有任何欺瞒。”掌柜心想,反正凤大夫这行踪不少人都知道,似乎她每到一家店买东西就会提起这么一嘴,所以也不算他告密,将来就是出了事儿也怪不到他头上。 离开了布庄,梁进岳心里想着要怎么去把凤溪然给抓回来。至于宋云立的欺骗,暂时还无法顾暇。等他把凤溪然给弄到手后,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再慢慢跟宋云立算账 济世堂的药童用马车送凤熙然回去枫叶村,路上,她一直在想着刚才遇见的恶人。 一开始她还不能确定计划是否能成功,但是在看到恶人盯着她流露出来的猥琐眼神,仅仅一瞬间她就明白,猎物已掉入陷阱。 另一边宋云立跑到卖药老头那儿找不到梁进岳与孟田,于是他又返回酒楼。 回到包间,被王重天迷奸的女子早已不在屋内,也不知被关到何处,但此刻宋云立并不关心这些。 王重天看他一脸着急,疑惑道:“云立兄,你到底怎么了?” “王兄,梁兄与孟兄可曾回来?我方才去了老头那儿找他们。可那边的人说他们已离开,但是我都回来了,他们却还没到?” “哦,这有什么奇怪的呀?那两人或许是去了别的地方又或者是发现了什么美人也不一定吧。”说到后面一句,王重天舔舔唇,似在回味刚刚那销魂的滋味。那女子,他今晚一定要好好再尝一遍才行。 宋云立越想越担心。他真怕那两人见着凤溪然。 不一会儿,他身边的小厮敲门进来,在他耳旁低语几声。 宋云立眼眸睁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正常。朝王重天一笑:“王兄,府中有事,父亲唤我回去,告辞。” 不等王重天回答,他着急离开了酒楼。王重天转着眼珠子,只觉得宋云立今天的行为奇怪,他如此着急找梁进岳与孟田,可却因为一句话又离开了。 宋府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他们四人与宋云立相处了两年,从未见他有过如此反常的时候,看到美女不想着享用,反而是去做别的事。 古怪,他一定有什么瞒着他们。 出了酒楼回到马车,宋云立道:“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少爷,暗卫汇报,梁少爷看见了凤大夫。” “不是,这是怎么看到的!我方才不是曾与你们说过,只要凤溪然进了镇里,马上就给我汇报吗?”手底下没一个办事能办好,宋云立气得砸了马车里的摆设。 不是失踪就是跟丢人,要么是延迟汇报,这都是什么暗卫?宋府花了那么多钱就养出这些玩意? 他并不知,宋府里的大多数暗卫都是被宋县令抓了把柄或者软肋的,大家对宋家都并非忠心耿耿,能借机拖沓就拖沓。 “少爷息怒,少爷是这样交代的没错,但是凤大夫动作非常快,她一进济世堂没多大会儿就出来了,之后到处买东西,暗卫想看她买了什么,打算跟着一起汇报给少爷,最后她去了布庄,没想到在那处遇到了梁少爷” 小厮擦了一把汗,方才宋云立砸东西的时候,茶杯砸到了他的脑袋,额头破开一个口子,流下了不少的血,他不敢擦血,以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他越是擦掉血迹,少爷的火气越大。 宋云立听了并没有说话,阴鸷的双眸直愣愣地看向马车窗外,这梁进岳不是与孟田在一起吗?怎么分开了?为何是梁进岳单独碰到了凤溪然?他想不通,想不通那就算了,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不到万不得已的那个计划,看来必须用上了,否则他看上的美娇妻,绝对会被那几人给摧毁掉。 回到县里,宋县令还在县衙里忙事,宋云立直接过去找了他,并把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宋县令听后疑惑地望向儿子:“你那几个朋友我也知道,贪图美色罢了,也不至于会把兄弟的未婚妻抢到手吧?” 宋县令并不知那几人与宋云立之间的龌龊事情。所以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抢强兄弟朋友的妻子。 宋云立越想越担心,也找不到任何借口理由劝说父亲,于是硬着头皮把这两年里他们所做的恶心都告知了父亲。 “父亲,你若是要责罚我,请等我娶了凤溪然之后再责罚,到时我愿意承受所有的家法。可现在,他们俨然已盯上了凤溪然,若是我不快点把她给娶回府里,那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凤溪然抓回去的。” -- 第77章教育与失败 宋县令听了那这两年里的事情,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整个人往后一倒,跌坐在椅子上。瞪大的眼睛扫向宋云立,无法缓过来。 儿子说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他也曾听闻过枫祥县里的恶人传闻,只是他从未见过那人,百姓们虽是传得厉害,可实际上也没谁看到过恶人。 而真正被恶人糟蹋的受害者,也没几个来跑到衙门告状,所以他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些混小子或是好吃懒做之徒闹事,不当回事儿,也就未曾去调查过。 可没想到这事儿居然是自己儿子与他那几个朋友所做的,并且所做之事震碎了这些年对恶人的认知,这世上恶人不少,没想到,竟相差如此之大。 他承认自己并非什么好人,可听儿子说的这些事情,他竟然觉得这些年他还真算得上是善良了。 宋云立看着呆愣的宋县令,不发一语,跪在地上默默等待,不知是先接收父亲的怒气,还是答应他实行计划。 宋县令咽了咽口水,垂眸看下跪地的儿子,那一脸的乖顺,他心中自嘲一笑,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心中有怒气,也有悲愤,更有痛心。他不是好人,他贪财,贪地位,也贪美人,所做的事情尚且还算在恶“人”的范围。 到底他与夫人的教育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教出这么个儿子。他们不是恶“人”,是恶“畜”。儿子甚至与落月国南部的人勾结在一起残害大越百姓。 这事情若是被上头的人知道,别说乌纱帽不保,整个宋家将会万劫不复,这可是株连九族的事情。 可到底这是自己的儿子啊,现如今不是想着怎么去惩罚他,而是想着怎么给他收拾这个烂摊子!不能让他与落月国那几人再联系。 那几人,必须地处理了。否则他日被发现了,宋府绝对逃不过一死。 宋县令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经历过风雨多了,强压着内心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重回了慈祥如弥勒佛的模样。 “父亲答应你,但是这事之后,你要与那另外几人断了联系,并且......”后面的话他没说,和蔼的笑容透出森冷的杀气,宋云立明白,父亲这是要杀了他们。 虽然他与那几人称兄道弟,到底也不过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哪有什么真情实意。而且他们要真是死了,宋云立甚至会觉得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话也就不用担心他们觊觎凤溪然。若他们还继续活在世上,便是把凤溪然取回府里,那她也别想出门。 只有死人才会让他放心,凤溪然嫁进来后也能出府行医,而且也不会耽误他们培养感情。宋云立已经想好了,到时就将她带去外面不同的地方游玩,与她在各处行欢爱之事。要把她调教得只对他一个人发情,只爱恋他一个人。 凤溪然并不知道宋云立的白日梦,若是知道了,铁定要拿银针给他扎几针,并骂道:“我怕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吧!就你阴茎那模样又小又短,还需要吃药才能硬,谁会看得上你呀?” 被小神医知道了,也仅仅是扎几针骂几句,这算是对宋云立比较温柔的做法了。可是被楼玄羿知晓,他那小金针菇铁定会被切下来剁碎了,再灌进宋云立自己的嘴里,逼迫他吃掉,至于那阴囊,踩碎了割下来,放上盐、辣椒、醋,混合“炒”着,最后自己烂掉,毕竟如此恶心的人,拿来作为植物的肥料都怕会毒死植物。 ...... 夜已深,每一方都在进行着自己的计划,宋云立与父亲关在书房中,商量着接下来的成亲计划。而梁进岳偷偷一人摸进了清水村,他认为凤溪然应该就在婉娘家中,于是他要打算,杀掉婉娘之后把凤熙然给虏进龙山的密道里关起来。 婉娘滋味是不错,可是她已经是“废物”,他们玩腻了的玩具,即便是被女神医救活,也没资格活在这世上。 这两年来,他们胆大包天,并且自负地认为他们想要的不可能得不到,想杀的人,不可能再存活下来。 虽说五人都知道龙山这一片的密道入口,可范围过于庞大,若是他们其中一人刻意躲藏在某一个密室里,其他四人也能未必能找到。 而这时,一直消失的孟田,居然在暗处观望着。梁进岳与凤溪然的相遇,他看到了,宋云立赶来酒楼后匆匆离去,他也看到了。 他并非一个特别爱好美女的人,比起人,他更喜欢肏畜生。可是在看到凤溪然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他心底的恶欲再次涌上心头。 那样的冰美人不就是等着被人摧毁的吗?何需要怜惜呢? 他与宋云立、勇四、梁进岳三人的想法不一样,这三人在看到凤溪然时都想着要把她娶回去,只供他们独自一人享用。 而孟田的想法只有摧毁,把所有肮脏、下流、恶心的手段都用在她的身上。他想将各种不同的东西塞到她下体,如此一来,那冷冰冰孤傲的脸蛋还能不能保持镇定? 虽然他也没少对其他的女人玩过这些。可是那张骄傲得不近人情的小脸真的是勾起了他的所有恶念,内心最深处的恶念!这样的人天生就该被肆意玩弄然后摧毁玩烂! 他并不打算跟着梁进岳一起去清水村捉拿凤溪然。他要等梁进岳抓到她之后,跟着梁进岳,再把他解决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不就是他吗? 对于凤溪然是否会被梁进岳玷污,他倒是无所谓。他对处子没兴趣,对她的贞洁没兴趣,反正凤溪然落入他手中后,他也不可能好好对待她。 怎么残忍怎么来,反正都是蹂躏,被梁进岳玩过一轮后,他再好好去“伺候”她,倒也是不错的,就是希望她能争气点,别被梁进岳的侵犯吓得小脸发白,那可真是会扫了他的兴。 至于宋云立这个骗了他们的家伙,他倒是无所谓,本来他们来到此处就占了不少宋府的便宜。 -- 第78章陷阱与对话 子时刚到,婉娘听到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真让凤大夫给说中了,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今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行动了。 此刻她一点也不慌乱,从未有过如此镇定。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 这将近一年的折磨里,每次遇到他们心里面就忍不住的恐慌,手脚颤抖,软弱无力,甚至连尖叫逃跑都做不到。 心中充满恨意,她紧盯着房门,等待着是谁到来。 看看到底谁会成为第一个。 白天时,婉娘将冯天送交给娘亲陈婶子,让她把孩子带回陈家村。 陈婶子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远嫁他乡。只剩下婉娘娘一个住在枫祥县里。 在早些年,陈婶子的丈夫陈大叔病逝,所以家中只剩陈婶子一人,而她住的陈家村距离清水村有一定的距离,过来并不方便,所以不是过节一般都不会来此探望。 从婉娘受伤那日起,陈婶子赶来住在茅草屋中,直到今日被婉娘要求让孩子跟着她回陈家村住一段时日。陈婶子不放心,她若是回去了,谁来照顾婉娘?可婉娘态度坚决,让她带必须把孩子带走。拗不过女儿,她只得答应了。 假如恶人找上门来,无论是孩子还是娘亲,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婉娘不想冒这个险。为了成功复仇,不能有任何软肋被人抓在手中。 梁进岳撬开了茅草屋外面院子小门。偷偷摸摸的进了茅草屋,他以为凤溪然应当住在婉娘家中。 按照婉娘当天的惨状,他认为,神仙来了也无法救回,可偏偏神仙没来,仙女倒是来将婉娘给救了回来。 不过时间才过去几天,婉娘的情况应该不太如意,肯定是需要大夫守着。梁进岳是这么想的,打开房门,屋内没有点灯,月光从屋里唯一的窗口照射进来,他看到婉娘一人静静的坐在床上,神情晦暗,看不清她的眼神。 梁进岳借着月光扫视了一圈,屋内除了婉娘,并没有其他人。看来他来错了,要么是掌柜骗他,要么就是凤大夫来过却走了。 不过更让他惊奇的是,婉娘居然能坐靠在床上,她的样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他能确定,她变了,一个高大男人进了她屋子,居然没有表现出恐惧。 玩了大半年的婉娘,也能有这么一天在他们面前保持淡定。 梁进岳顿时又来了兴趣。既然凤大夫不在。看婉娘现在的状态似乎也能陪他玩一会儿,来都来了,他最讨厌的就是空手而归。有肉在眼前吃一吃也倒是不错的,再来说了,她胆小懦弱,根本不怕她会喊人。 他心中的恶念生起,自负又嚣张地走到了婉娘的床前。 婉娘紧拽着被褥,表面镇定,愤怒在心头,仇恨充满了整个胸腔,可到底面对的是欺辱了自己多次的恶人,随着他的接近,还是比较难保持完全的镇定,内心的恐惧骤然升起,可与此同时增长的还有怨恨。 仇恨在刹那间就要爆发出来,婉娘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怨恨,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来人可是梁少爷?” “哦?晚娘认出我了?”梁进岳挑着眉,颇有意外,这女人不但不怕自己,还开口问话,再回想她的语气,生硬中带着隐忍。 呵,她是有什么花招在等着自己吗?他勾起玩味的笑容,“怎么?婉娘现在倒是不怕我了,经历了一遭生死之后,可是看淡?若是想要成为爷的专属玩物,倒是可以满足你,不过爷可是有条件的,你那嫩得掐出水的儿子。送来给我玩玩儿,那我就答应饶过你们母子的性命,养你们下半辈子也是可以的。” 梁进岳倒是说的好听,但一切不过都是借口,他根本不会因为婉娘的妥协而放过她。他只会在今天玩过最后一次,再弄死她。 至于她的孩子,那就更不可能放过了。他们四兄弟在这枫祥县里。从来都是为所欲为,无所顾忌,他们想要得到的,从来就没有失败过一次,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他就是这么自负的想着,全然不知在他来到清水村时落入陷阱之中,而踏进茅草屋的那一刻,他在婉娘眼中便已是死人。 婉娘拽紧拳头,默数着时间,似笑非笑地说道:“梁少爷,这世间的美人可多了,何必执着于我,何必执着于一个七岁的孩子,你说是吧?那青楼里的姑娘小倌不更好吗?” 梁进岳没想到她还会反问自己,按照以往,婉娘嘴里说出的话除了哀求还是哀求。哪有像方才那般镇定说话,就像跟他平起平坐的似的。 一瞬间他产生了不爽的情绪,这女人不过就是他的性奴玩具一个,有什么资格这样跟他说话?他不过也就是调戏了她一番,她不应该是唯唯诺诺的不敢搭话,然后让他肆意玩弄就行了吗。 “青楼里的那些人都已经被人家肏了无数次,和你儿子这么嫩的一个小孩儿怎么比?那玩起来的滋味,可是青楼的花魁都比不上呀。怕你是有所不知,我们几个兄弟,爱美又不挑身子干不干净的是王兄和勇四兄。我呢,就特别喜欢那些嫩的,无论男女,越小越好。而孟兄,其实啥也不挑剔,只不过是更爱好畜生罢了。至于宋云立,他就喜欢给美人开包开苞论,无论男女,他总想当第一个。大家的爱好各有不同,懂吧?你今天若是答应了,我那以后就给你娘俩好吃好喝的,如何?” 婉娘不想再听他这些肮脏的废话,冷冷的问道:“请问梁少爷今晚来此处是为何?婉娘若是不答应,梁少爷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有其他目的?” 说到目的,梁进岳终于想起来他是来找凤大夫的了。 他轻笑一声:“我听闻有一女神医来给你医治,不是我说,那天孟兄虽然对你手下留情了,但我们可没留情。没死掉还能救回来,那我当然是要来看一看。别人的传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神医是否真的那么神?” -- 第79章刺麻与嘲讽 “现在我看到了晚娘的状态,真的挺不错。”屋内没有灯光,借着月光,他能大致看到婉娘的模样,这几天似乎被照顾的还不错。 “那梁少爷看到的可满意?” “当然,所以我也希望婉娘能告诉我那女神医在何处。毕竟医术这么好的人,好到能被称为神医,我也想见识一番,顺便让她给我看看我的身体,是否有病痛。” “我看梁少爷的身体好得很,若是不好,也做不了那么多男女之事啊,对不对?”晚娘勾起唇角。心里默着时间,时间近了,就快了!再等等。 梁静月摇摇头“婉娘,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虽然能行多次行男女之事,可我更想能够无时无刻都在进行这种事情啊,毕竟这可是人间绝妙之事,任哪个男人都会喜欢,你说对不对?” 婉娘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抬起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洒下,明天大概或许是晴朗的一天,只是要等雪化,也只能等来年了。 今年的枫祥县特别寒冷,冷到她觉得下个春天不会再来。可是,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似乎又有了转机。 只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的春天应该就会提前到来。 梁进岳见晚娘没有回答自己,心中越发的生气。可此时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说不上,心里就是忐忑不安。 明明婉娘手无缚鸡之力,在他面前从来只有被欺负的份。可这会儿看着她淡然的样子,他总觉得他似乎将要陷入一个绝境。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当年跟着镇南王一起时,他们受过无数的严苛残酷训练,也经历了多次的生死之战。常年下来,自然能察觉潜在的危机。 茅草屋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之物,而眼前的女子也是玩过无数次的柔弱娇花罢了 他试着感受了四周的情况。除了他与晚娘并无第三者。可为什么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忐忑不安?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他是信任自己的直觉。面对危险时刻,直觉是最有用的。 若是换做两年前,梁进岳绝对不会犯下这等低级的错误,在他察觉到不对劲时,肯定会离开茅草屋。可经过了两年无所忌惮地打压欺辱百姓生活后,已自负到觉得哪怕在任何绝境下,他们也能脱离逃出,并且致对方于死地。 两人相对沉默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梁进岳不说话,细细地感受着空中弥漫的气息。 除了从婉娘身上传来的药香味,还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混入其中。可他看着晚娘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妥,于是他就放下了悬着的心。 半晌,晚娘再次开口:“梁少爷你今天来这儿是因为看上了凤大夫吧。” 梁进岳笑出了声:“婉娘真是聪明,我玩过的这些女人里面就你最聪明,也最听话。所以你现在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跟了我?” 梁进岳并非要跟她好好说话,只是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婉娘对他放下心中的戒备。以此来套出凤大夫更多的信息。 既然她不在这里,今晚上又必须把婉娘给解决掉,那他肯定要套出凤大夫所住何处,认识些什么人。看看她是否有软肋,有把柄,以便能更好拿捏。 “哈哈哈哈哈哈哈!”晚娘突然仰头大笑,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就凭你?就凭你也配谈起凤大夫,你不过是个龌龊渣滓,十恶不赦的烂人。就你这样的人也配肖想凤大夫?” 梁静月一愣,没想到婉娘竟如此大胆辱骂他。两年时间里没被人反抗过的他,被气得就要反手给婉娘一巴掌。可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只觉得全身发麻。这种麻不同于麻沸散的麻药,而是犹如无数根针扎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刺着他又疼又麻。 麻得他无法动弹,直冒冷汗。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向婉娘,而对方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嘴角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笑容,对他的反应并不奇怪。 “如何?梁少爷现在觉得身体可舒服?若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让你享受更多的快乐。” 梁进岳退后一步,仅仅只是退后一步,身体都难受到往后摔倒,刺麻的感觉遍布了全身。 冷汗从额间滴落,不过是一瞬间,他背脊湿透,大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艰难地开口问道:“晚娘,你到底是耍了什么花招?” 婉娘俯视着他,那是看着蝼蚁的眼神,轻蔑道:“哪有什么花招啊?不过是替老天爷惩治恶人罢了。这种事情若是说出去那也是积德的呀,积德的事情怎么能叫花招呢?” 梁进岳心中大惊,这婉娘到底是从何处得到什么药才让他身体刺麻到这个程度,无法动弹。痛不算特别痛,可是麻的他难受。 “你以为耍这种花招,给我放这些药,就能惩治我?我告诉你,我们四个人,老天都收不回去。我们把老天爷给踩在脚下,不,是我们把你们大越子民给踩在脚下,懂吗?想要我的命,你是不是还嫩了点?”说着,梁进岳从腰间抽出匕首。在手腕割出一道划痕,伤口很快就流出黑色的血液。 他这是在放毒,虽然只是刺麻不致命,但是这也算是一种毒药,在遭遇中毒时,没有大夫没有解药的时候,放毒是唯一能迅速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 “你这毒并不霸道,无法一击毙命是你的错。机会已经给过你了,作为习武之人,你觉得就中这么一点毒。能够要得了我的命吗?呵呵,天真的婉娘,你只会死在我的匕首之下,今天晚上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是你不珍惜,可别怪我!”放了血的梁进岳稍微缓了过来,他终于能支撑起身体站起来,即将迈出一步了结婉娘的生命。 可就在这时,婉娘嗤笑一声道:“你不会以为我就放这些毒吧。既然要替天行道,只是麻痹一会儿你的身体,觉得可能吗?用用你大脑想一想吧,你的仇人会这么简单的了结你吗?不,我忘记了,你哪里有大脑?你大脑里面全是精虫。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 第80章脓包与烂掉 梁进岳要朝婉娘攻击时,他的腹部正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搅合着,肠子似乎被抓成了一团,痛得他大吐一口鲜血。 他眼中的愤怒转换为不敢置信。这女人,不过是一个村姑,她凭什么能够制服得了他梁大爷。 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婉娘好心地解释道:“我当然是没什么本事。可是有本事的人多着呢,这个世上并非只有你们五个人,这世上也并不是只有枫祥县。你们不过是落月国的逃跑过来的人渣,凭什么让我们大越的百姓任你们宰割?你以为大越的人都是蠢的、都是没脑子、都是弱的吗?” 在梁进岳他们几人的心里,大越人确实就是这样的。毕竟枫祥县的人实在太过无能,无论男女。 宋县令,他作为一方父母官,作为这里的土皇帝。那不就是大越的失败吗?养出这样的官员,然后他又养出宋云立这样的畜生儿子,不就是大越人,大越朝廷的无能吗? 婉娘继续道:“宋云立、宋家、宋县令不是东西,不代表所有大越人都愚蠢,你难道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梁进岳忍着痛费力思考,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些毒药是不是那凤大夫给你的?” “终于不傻了,我就说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凤大夫来到此处,你以为他是个漂亮无用的弱女子,真是讽刺呢,就是凤大夫给了我能力,让我替天行道,消灭你们这些恶贯满盈之徒。” 梁进岳愤恨地盯着婉娘,腹中的疼痛让他无法认真思考,想来今天在镇上碰到凤大夫也是她的手笔,引诱他来到清水村,看来也是她做的。好个小娘子,竟然敢这么暗算他。 可是此刻他根本无暇多想该怎么报复。他的腹部疼得犹如一只手在他腹中,抓住他肠子都捆成了一团。 婉娘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他:“这番滋味你觉得怎么样?就这样你都忍受不了的话,那就说明你们也太逊了。想想看,你们所对待的那些百姓,包括我在内。我们从你们身上所受到的折磨与痛苦,与你现在的腹痛相比根本不堪一比。可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就快死了一样。不行,你不能这么快死,若是死了,还怎么对得起我为你准备的毒药呢?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今天晚上你可是要好好在这享受毒药的盛宴呢。” 梁进岳当年也是受过不少残酷的训练,这疼痛虽难以忍受,但他好歹也不是普通人,说些以退为进的话还是可以的。 他抹了一把汗,哀求道:“婉娘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你给我解药吧,我会改过自新的。我会去自首,我愿意坐牢,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会改过自新?你觉得我相信你说的屁话吗?我求饶的时候你们有听吗?我求你们放过我丈夫的时候,你们有听吗?我求你们放过孩子的时候,你们有听吗?以及那些被你们欺负过的所有百姓,他们在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可曾有听过?你们没有!你们不但没有!你们还变本加厉地继续折磨我们,变着法子一样将我们残害到底,蹂躏至死。你们这群人渣只配死,根本就没有资格求饶,改过自新?哼,你们只有死了才对得起所有人。” “不过在死掉之前,你还是得忍受一番折磨。就是可惜了,你们没能享受过被人奸淫捅烂,不过也是,烂成这样的渣滓,也没人愿意碰你们。你只能在毒药的作用下好好享受一番,这只是刚刚开始,等月亮藏起来后,才是你真正的噩梦。” 晚娘从梁进岳的眼中看到了绝望,那样的眼神,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眼眸之中,可现在角色调换,她并没有觉得痛快,也没有觉得开心。 报了仇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可已经发生过的悲剧,再也好不回来了。她所爱的丈夫也已逝去,再怎么报仇也只是安抚亡灵,那些逝去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 就如这场冬雪,融化之后,这世上不会再它的痕迹,来年再下雪时也已不再是它。 晚娘就这么看着躺在地板上如蛆虫蠕动的梁进岳。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体出现了各种的变化,浑身上下长了不少的脓包,一边流血流脓,一边爆开,溅射得周围的地板全是脓水,他痒得难耐,抠着每一个脓包,越抠越烂。尤其他的下体,彻底被抠烂掉,阴茎全毁,看不出样子。 阴囊砰地破掉,他在惨叫着,周围的村民并不会听到任何声响,因为所下的毒药之中也有哑药。 此时此刻的梁进岳不是后悔,而是想着怎么逃离这绝境,他与他的兄弟们明明是天选之人,一定能逃出生天!一定能报复回来! 凤溪然总共给了婉娘七瓶毒药,这七瓶毒药里面,她使用了五种。放在了门口之处以及窗户这两个地方能进人的地方。 假如有人来了进来。那么就会沾染到。时间一到,五种毒药分别发作之后会一起发生相连反应。 如果是别人到来,这几个毒并非马上发作,那么婉娘就可以喂来人解药。 天助她也,今天晚上恶人之一就过来了。那不正好嘛,先解决了一个,剩下的再慢慢来。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梁进岳瞪着怨毒的大眼,断了气。可是他再怎么怨恨也没办法。这样的人,这样的下场。你凭什么恨别人? 给你这样的死法,其实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婉娘不再看他,她的伤势还未痊愈,躺在床上无法下床收拾尸体。所以只能静静的等待,等待早晨凤溪然的到来。 太阳还升起时,凤溪然就已起床赶往清水村。她不确定那人是否会上钩,赶到清水村时,天已大亮。踏入小院子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尿、血、以及一些什么液体的混合物,看来,婉娘是得手了。 她之所以跟婉娘实行这个计划,并非是想要让晚娘以身犯险。毒药在她身上一半,在婉娘那处一半,无论是她们两人引来了谁,都可以对此下手。 -- 第81章化尸与师父 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先找了婉娘,或许是因为婉娘是他们欺负的对象,觉得她太好拿捏,当然也或许是他认为凤溪然也在此处,正好能将两人一同拿下,一箭双雕。 凤溪然进门之前,在身上撒了一些药粉,这是为了避免接触到她给婉娘的毒药粉。 推开茅草屋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瘫倒在地的梁进岳。他全身发烂,脓包破开流出血脓混合的液体。尸体浸泡在恶心的脓水之中。整个人散发着恶臭的气味,就如同他曾经所做过的那些恶事,实在是令人作呕。 “凤大夫,你来了。”婉娘见到来人,脸色柔和了许多。从梁进岳断气到现在,过去有将近一个时辰。 凤溪然点点头,看婉娘的神情,她似乎并没有从报仇中获得快感。 无暇顾及尸体的情况,她绕了过去,走到婉娘床前问道:“身体如何了?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吗?” 婉娘抿着唇摇摇头失笑:“怎么可能好好休息呢?我恨不得将他被折磨时,那脸上变换的各种惊恐表情给印在脑中。看他痛苦,看他怎么挣扎,看他求饶。这些他该承受的折磨,他的报应,我都要看在眼里,铭记于心。他是我的仇人,也是我们枫祥县百姓的仇人。” 凤溪然了然,她未曾经历过,但也能理解她的那种心情,“也好,看着他怎么死去,在百年之后,也能给他们伤害过的那些亡灵好好说道一番,也算是有了交代。不过今天之后,你的情况可能会更加危险。他们五人之中死了两人。虽说其他三个人并不知道他们两人死在我们手上,但他们都清楚,这两人是在清水村消失的。所以他们很可能会来到这里调查,而且,必定会找上你。” 婉娘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眼里的担忧溢出:“我倒是不怕他们找我,我这条贱命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怕他们会去到陈家村找到娘亲和天哥儿。” 知晓她担心,凤溪然拍拍她的肩膀,给了她安慰:“这个你放心,天哥儿那边会有人看着,不用担心,至少在人多的时候,他们不敢肆意动手,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找到那边。” “同样的方法,大概不能再用第二次。恶人发现自己两个兄弟在清水村消失了之后,一定会防备起来,稍后会更加谨慎行事。到时候就是洒了药粉在门前也不见得会成功,万一他们为了灭口,直接焚烧房子,那毒药就不起作用了。宋云立暂且不提,他的父亲是县令,只能把他留在最后一个,剩下的两个落月国的败类,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县令不作为,她又离不开枫祥县前往府衙,所以只能用毒药替天行道了。 “最近这段时间,我先拜托你们村的村长,安排人来照顾你。有人看守你的话,我也比较放心。现在你也度过了危险期,伤势在慢慢好转,只要按时服药休息,总会好起来的。不要觉得自己该死,不要觉得自己是贱命,更不要觉得自己肮脏。该死的是他们,肮脏的也是他们。在我看来,婉娘是一个坚强勇敢的母亲。” 听了凤溪然的话,婉娘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打转,她唇角抖着,勉强深吸了一口气,朝凤溪然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道:“多谢凤大夫。” 凤溪然莞尔一笑,接受了她的道谢。转身看向地上的尸体,从衣襟里拿出了一个艳红的药瓶子。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水倒往梁进岳的尸体。 黑色的液体从红药瓶流出,仅仅不过几滴,滴落到尸体的一瞬间,那些烂肉就化为了一滩血水。婉娘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景象,张大了嘴巴。好一会才缓过来,问道:“凤大夫,这,这是怎么回事?” 手中的红色瓶子,只有一瓶。这是师父给她的:化尸水。 凤家是医学世家,可其实凤家并不善毒,医术很好,可是在毒术方面,只是一般。 而凤溪然的师父是天下第一毒医:鬼子绝。 13岁那一年决定要学习医术时,她并没有跟着祖父学,而是让祖父找到了鬼子绝,让他收自己为徒。所以凤溪然的医术了得,毒术更是了得,当然比起她的师父还是差了一截。毕竟她师父真是个老妖怪,外形看似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实则年龄比他祖父还要年老,似乎已过了百岁。 以她目前的本领来说,还无法将化尸水炼制成功。身上这一瓶是她在出行云游之前鬼子绝赠予她的。 出行两年,她还未曾使用过。毕竟这两年来也没有遇到什么需要杀人毁尸灭迹的事情。 这一次解决了恶人之一的梁进岳,本想着拜托楼玄羿帮忙运送至龙山,让那群毒物野兽给解决掉尸体。这会儿正值寒冬,没有冬眠的野兽正愁着找不到吃的,完全可以将尸体交给它们“消灭”。 后来她想了想,用了那么些毒,身体肯定是烂得不成型了。给野兽们吃的话,似乎有点侮辱了它们。于是她才想着用化尸水解决尸体。 再次拿出一蓝色瓶子,里面是药粉,她洒在血水上,不一会儿,这些有毒的血水竟蒸发掉了。 婉娘见此,更是崇拜凤溪然,眼里亮晶晶的。 处理完梁进岳的尸体,凤溪然将他的贴身衣物都拿到院子里用火烧掉。随后给婉娘诊脉,施针。 她还有事,所以忙完就离开了。 离去之前还到了村长家说了一下婉娘的情况,委托他们多多照顾婉娘,辛苦费不会少。 她准备去镇上,探一探剩下的几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夜过去,王重天发现孟田与梁进岳都没有回来。心里面越发地不安,直觉告诉他,即将会发生什么大事。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镇南王身边时。毕竟王爷仇家不少,就是没有仇家,他也总是要招惹别人,所以他们每天活着都得提高警惕,将心悬了起来,便是睡觉也不能安心,生怕下一刻就头身分离。 -- 第82章迎亲与暗算 这种提心吊胆、坐立不安的感觉,他已经太久没有体会到了。这两年来,真的可以说是过着为所欲为,养尊处优的生活。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把自己最丑陋最恶毒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梁进岳和孟田俩臭小子虽然偶尔也会脱离他们独自去享乐,可每次他们单独离去时都会跟他这个作为大哥的告知一声。昨晚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二个都没有联系他,就这么玩消失了? 心情不是很爽快,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昨天掳来的女子。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她,被王重天关在了镇上某处院子里。 勇死的失踪以及另外两个兄弟的玩消失,让他心里不安,所以想要去找那姑娘发泄一番。可不安的感觉几乎占满了心里,他便将性欲忍了下来。 那女的反正也跑不掉,既然已落入自己的手心。那就别想逃出去。 思来想去,王重天决定出去找孟田和梁进岳。 他心里明镜得很,勇四大概是没了。就是去龙山上面找,也未必能找到尸体。所以还是把心思先放在另外两个人身上,而宋云立这两天的行为奇奇怪怪,他倒也没有时间去追究。 凤溪然从清水村借了骡子车赶往罗阳镇。到了镇上才发现,今天的街道尤其热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批人群往镇上的主街道走去,好奇的她也跟着凑了过去。才走几步,她就听到了唢呐乐鼓的声音,这是有人成亲? 她朝着人群走去,踮起脚尖能看到大红灯笼开路,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那队伍从街头排到了街尾,镇民守着规矩在道路两旁观看,笑着迎接队伍旁边的丫鬟小厮洒下的喜糖,一路吹锣打鼓,喜气洋洋,好不热闹,空气中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息。 凤溪然个子不高不矮,可是挤在她前面的都是几个大高个儿。这队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她认识不少枫祥县的贵人,可最近并没有听说谁要成亲。 于是她问了旁边的一个壮汉:“这是谁家成亲啊?”壮汉听到清脆动听的女声,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娇俏的小娘子。 壮汉脸上顿时扬起了自以为俊俏的笑容:“听说是县令公子成亲,他从县里过来咱们镇上迎接新娘子呢。” 凤溪然一听,颇为惊讶。这宋云立又在搞什么?他跟谁成亲?前些日子不是才造谣与她定亲吗?今天怎么突然就成亲了? 若是他成亲的对象是她,可她自己还在这儿,他闹的是哪一出?还是说新娘子另有其人?他两个恶人朋友,一个死在龙山,一个死在清水村。他还有兴致成亲,就不怕下一个报应的是他? 突然成亲,之前没一点风声,她觉得宋府肯定又在谋划着什么。 凤溪然在路人之中显得特别娇小,几个高大个儿的身躯将她隐藏在人群中。不一会儿,她终于看到骑在马上穿着红袍的宋云立,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他笑着与四周的百姓招手。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凤溪然拨开人群退了出去,打算先去济世堂,有什么之后再调查。 她穿过巷子走了近路,经过一处拐角的时候,围墙上突然跳下两个黑衣人,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一个麻袋就将凤溪然给罩住了。 她正要大叫,可声音还未发出就被敲晕。在他晕倒之前,她终于想明白,宋云立这混蛋居然敢这样暗算她! ...... 另一边,龙山上。某处山洞中的牢狱里,娄楼玄羿终于问出了剩下那把钥匙的所在之地。伤势痊愈、身体恢复过来的楼玄羿亲自审问,给灰雁来了新一轮的折磨。最终,他实在无法忍受,开了口。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鹰能成为龙星楼第一杀手,真是够狠! “鹰大哥,你确定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吗?他说钥匙藏在了枫祥县里,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县里到处是人。可不是什么隐藏东西的好地方,龙山上有各种山洞,密道毒物多,猛兽也多,把钥匙藏到这上面才合理吧?”齐雨不解,他只觉得灰雁把钥匙给藏到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县里,是一件不太聪明的事情。 张泷跟在楼玄羿身后,瞥了一眼自己的兄弟,说道:“难道鹰大哥他分辨不出是真是假吗?还用得着你提醒?别自以为是了。” “你小子,难道你就不自以为是吗?给你些阳光,你就灿烂,是吧?”齐雨跳起来,朝张泷小腿肚子踢了一脚。 张泷撇撇嘴,回骂了几句。他就是自以为是怎么了,他骄傲得很。毕竟鹰大哥告诉他,等过段时间给他作些训练,给提升功夫。这可把他乐坏了,因为鹰大哥只教他一个人啊! 楼玄羿没打算教齐雨是因为他的天赋比不上张泷,不过却很适合做情报收集的任务,所以齐雨是往情报收集方面去培养。 他打算收了这两个小弟,帮自己做一些事情。毕竟他现在不是独身一人,有时候需要照顾然然,无暇分身,收了小弟就能帮忙跑腿做事情。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之后,再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而他呢,就与他的然然四处云游,嗯,应该是四处做做爱做的事情。 “闭上你们的嘴巴,聒噪!”楼玄羿面无表情地开口:“你们俩其中一个人留在这儿看守,另外一个随我去县里。谁去谁留,你们自己商定。” 两人为了争夺跟着楼玄羿,打闹了一番,最终决定齐雨跟着,张泷留守在此看管灰雁。按照灰雁现在的状态,有没有人看管他,其实都无所谓,他根本动弹不得,像一滩烂泥黏在了地上,想要逃跑简直是堪比登天。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龙星楼再派了杀手过来,肯定会轻易将其救走。 再说钥匙还没拿到手,到了手也不确定真假,楼玄羿得确保一切没问题,再考虑是否放过灰雁。 —— 作者有话: 补更1,还有4 -- 第83章背叛与暴怒 以楼玄羿的轻功很快就能到达县里,不过为了配合齐雨那不成熟的轻功浪费了不少时间,到县里的时候,已快接近正午。 今天天气晴朗,雪后的第一个晴天,明媚温暖,街道上的积雪都已经被百姓给扫到角落里。 才进入县里,楼玄羿就感觉氛围异常热闹,人群闹哄哄地朝着一个地方跑去,仔细一听,远处有锣鼓声响混杂在人群的哄闹之中。 楼玄羿对这些热闹自然是没什么兴趣,两人往灰雁给的地址走去。穿过几个街道,锣鼓唢呐的声音渐大,他发现,这条街挂满了红绸,颇有一种喜事主人家要与天同庆的感觉。 灰雁供出钥匙的所在地就在这条街道的天香楼楼顶。 可今天不知是住在附近的谁成亲,吸引了一大群的百姓聚集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太方便使轻功飞上屋檐。 楼玄羿给了齐雨一个眼神,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找了路边的一个老伯打探起来。 并非楼玄羿八卦,只是街道上人满为患,真是如下了锅的饺子全都齐聚在这条街上,甚至看不到尽头,而尽头的那端便是迎亲队伍,他需要知道这游行何时结束。 老伯被齐雨拍了肩膀,回头一看,长得挺实诚的一个小伙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恶意,于是便笑道:“哦,你说是有什么事啊?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吗?否则肯定不会不知道,今天是我们枫祥县的父母官宋大人家里有喜事啊!你来得也正好,只要是迎亲队伍所经过的地方,都会派发喜糖,大家都跟着一块儿庆贺!别说,咱们宋大人还真不错呢,为人大方、办案公正。宋府娶个媳妇儿这么舍得,这喜糖还是莲霜糕点阁的呢,像不要钱似的一把一把洒出来给我们。队伍刚到罗阳镇接新娘回来,不跟你说了,这会就快到吉时拜堂了!” 齐雨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老伯就自来熟地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还夸宋县令多好。他是不是真的好,作为曾经宋府暗卫的齐雨还是知道的。 “县令家谁成亲啊?” 老伯正要走,见他又问,倒是没有不耐烦,继续笑呵呵说道:“那当然是县令公子啊!你这小伙子真是的,莫不是以为是宋大人成亲?县令夫人还在呢!” 宋云立要成亲?齐雨顿时想起上次他们来到龙山,不就是为了找到凤大夫在龙山上的落脚处吗? 而之所以要探查她,不就是因为宋府看上了人家,想要让她嫁给宋云立吗?若不是那一次跟踪她,他们也不可能掉入坑洞里,更不可能再次遇到鹰大哥。 说来,还真要感谢凤大夫,如果不是跟着她,他们也不会有跟着鹰大哥混的机会,至于被宋府拿来威胁他们的家人,暂时无事。 宋县令或许以为他俩上龙山后遇害身亡,所以也没想过对他们家人动手。 思绪一转,他又想到,当时凤大夫说好要下山拿绳索把他们拉上来,可左等右等,到了第二天都见不着人。这些天来跟着鹰大哥一块儿,还忙前忙后的,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就是没想到这凤大夫居然妥协宋府,答应嫁给宋云立了。 老伯看他在深思,好心说道:“小伙子可还有要问的啊?没有的话我要去宋府那儿了,他们要发铜板呢!” 齐雨点点头:“新娘子可是一位女大夫?” 楼玄羿听到“女大夫”三个字,眼皮重重一跳,目光随即射向交谈的两人。齐雨突然一抖,只觉得背脊发凉,不过他没察觉到这种压迫感来自身后等待的楼玄羿。 老伯又认真地给他回答道:“原来你知道新娘子的身份啊,那还问我是谁成亲?我还以为你是外地来的呢。” 齐雨眨眨眼暗道,我知道成亲是哪两个人,可不代表我知道成亲的日子呀。 楼玄羿不动声色,可内心已焦急了起来。这女大夫说的是谁?是他的然然吗?然然怎么可能去跟别人成亲了? 虽然她经常在爽过就“翻脸”,但那都只是她倔强小嘴说出的反话,她不可能背叛自己。头几天还跟自己翻云覆雨,转头就跟人成亲,她不是这种人。 他耐着心等齐雨问完,老伯一走,便将齐雨拉到角落里问:“你怎么知道新娘子是一位女大夫?” 齐雨听了后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太好意思,低着头回答:“鹰大哥是这样的......我和张泷两人在你救我们之前,是宋府的暗卫。经常帮他们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前段时间那少爷看上了一位女大夫,女大夫确实够美,那小脸俊得不像人,像下凡的仙女,而且她医术特别好。所以宋县令与宋少爷一致决定,无论用什么手段,要将她娶回来,也不知我在龙山这几天发了什么,我记得当时那大夫是不愿意搭理宋府的,可今天却成亲了。” 话才落,齐雨就被楼玄羿的脸色吓到了,眼神阴鸷冰冷,周身释放出凛冽的气息,脸沉得快滴出了水。 “鹰,鹰大哥......怎么了?”齐雨没发现,他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那女大夫可是叫,凤,溪,然!”楼玄羿咬着牙,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 “鹰大哥,你认识她?你,啊......”齐雨还未说完,就被楼玄羿释放出的内力震飞,整个人如断线风筝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噗!”他吐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以楼玄羿为中心,四周摆放的东西通通被震碎,离他不远的墙壁也裂开了好几道裂痕。 这辈子大概都没有过这么想杀人,恨不得屠尽天下所有人,该死的宋府!以及背叛他的凤溪然! 不!不是的!她没有背叛!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楼玄羿压着即将爆发的怒气,不能被怒火的冲动左右了思想。 没错,他要相信他的然然,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此,他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那张人见人怕的恶鬼面具。 面具戴上后,他不再是楼玄羿,而是歼灭恶人的地狱修罗。 -- 第84章嫉妒与同门 方才那老伯说就快到吉时拜堂,他必须快点赶过去,无论然然是自愿还是被迫,他都必须把她抢回来! 她只能是他的! ...... 凤溪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之中,视线所到之处皆是红色,垂下眼眸,她发现自己身上也穿着大红的喜服。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以往只觉得红色喜庆,可这会儿越看越昏,直叫她反胃。 她尝试起身,才发现全身软弱无力。不仅如此,她发不出声音。除了能眨眼睛,什么都做不到。 心中自嘲一笑,她师承大越第一毒医鬼子绝,居然也有被下药的一天。 昨晚才用毒杀了人,今天就遭了“报应”吗? 只是这宋府也真是够大胆,便是今天得了逞,他们以为凤家会放过他们吗?亦或是说他们觉得自己终将会向命运低头,接受生米煮成熟饭? 便是死,她也不会让宋云立碰她! 房里没人,她开始胡思乱想,想到她最爱的狗男人,这家伙现在在做什么呢? 大概他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吧,两人才确定心意,说好要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鼻尖一酸,眼前便起了一片水雾。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从她醒来,时间其实不过是过去了一刻,在凤溪然看来,犹如度过三年之久。 “哟,新娘子醒了?”一吊梢眼、唇薄嘴尖的婆子出现在凤溪然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这小贱蹄子还看瞧不上我们少爷,现在还不是得乖乖任人摆布?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给脸不要脸有你好看的!我告诉你,以后呢,就要唯少爷是从,他是你的天,他要你往东就得往东。”婆子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凤溪然面无表情,婆子的话攻击不到她。 婆子看她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与波澜,便又继续道:“以后啊,出门也别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去勾引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人已不是处子之身,刚给你换喜服时,身体上面居然还有跟男人行苟且之事的痕迹,啧啧,少爷心善,说是要放过你,至于你的相好,他一定会找出来,到时候,呵呵!” 婆子在说起相好时,凤溪然依旧稳重如山,不动声色,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双眼直接就闭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就他们还想抓楼玄羿,今天发生的事,狗男人不灭了宋府,都算宋家人命大了。 婆子瞧她神情淡定,一时间气极,朝她胳膊用力一拧,反正这身子那么多痕迹,多她这一下也不会被少爷发现。 凤溪然忍着痛,面上依旧静如水,她看向婆子,眼神直勾勾的,看得婆子有些发慌。 “哼!不要脸的贱人!拜完堂有你好受的!”她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这时又进来一人,是一戴着面纱的粉衣女子,凤溪然瞥了一眼,啧啧,穿得真清凉,这大冬天的,不冷吗?就穿一层薄纱? 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从面纱后传来,“凤溪然,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凤溪然猛然抬眸直视对方,是她! 女子笑眼如月牙,她坐到床榻边沿,伸出手指在凤溪然嫩滑的面庞上轻轻摩挲,“这小脸啊,真令人嫉妒呢。可惜啊,再美也得嫁给一个没用的变态。” 女子眼神忽变,从笑意满满变成了狠厉怨毒,“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我不会被师父赶出师门!” 惊愕只是一瞬间,凤溪然很快又恢复成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女子,是凤溪然的同门师姐,名叫崔颖洛。说是师姐不准确,而是曾经的师姐。 她年纪已将近四十岁,之所以被赶出师门,与凤溪然根本就毫无关系,是她自己用毒害了不少无辜之人,并且为了钱财权力,借着毒医鬼子绝名义将各种毒药卖给权贵。 师父之前一直在外云游,根本不知她所做之事,待师父回到京城后,多次劝诫她改过自新,可她依旧认为自己谋权谋财是对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想要财富想要地位有何不对?师父看她死不悔改,更不知自己错在哪,只好将她赶出师门,并放话出去,她不再是自己徒弟,谁再与她交易,便是与他鬼子绝作对。 谋权谋财,想要财富与地位都没错,只是她的方式不对,不应该不择手段地残害无辜之人。 正好鬼子绝也是这时收凤溪然为徒弟,崔颖洛就认为师父是因为新徒弟才赶她出师门,毕竟她谋权谋财也不是一天了,怎么现在才来说她呢?她想不通,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凤溪然头上。 十三岁的女孩儿,那含苞待放的娇俏模样,张开后便是倾国倾城姿色,想到自己的年纪,她恨得牙痒痒。 于是,被赶出师门的她,多次出手毒害凤溪然,可全被师父给打了回来,三年前,她自作自受被毁掉了下半张脸,那之后,她便离开了京城,无人知她行踪。 没想到,她居然跑到这偏僻的枫祥县,与宋家勾结在一起,看来她无法动弹便是她搞的鬼。 崔颖洛扯下面纱,凑到凤溪然面前,阴森森地说道:“看到没有,你这贱人的杰作!” 面纱之下,本该光滑的肌肤像被火灼烧过,歪歪扭扭,犹如蜷在一起的蛇团,狰狞可怖。 上嘴唇也搅和在这团肉里,看不出形状。 凤溪然眨眨眼表示她真是无辜,这女人三年前最想要毁她容貌,结果药水反倒是溅射到她自己面庞上,这叫自食恶果,关她什么事?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出过手。 她现在无法开口,否则一定要大骂回去,那脑子真得治治,真是又蠢又坏。 见凤溪然像看蠢货一样看着她,崔颖洛却突然收起愤怒的神情,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笑容,并从身后拿出了两个瓷瓶。 凤溪然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那两个瓶子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除了干着急,她根本无法反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崔颖洛倒出两粒药丸塞进她嘴里。 —— 作者有话: 补更2,还有3。这几章是本文第一个大高潮,然后就是炖大肉。 -- 第85章摄心与拜堂 药丸入口即化,便是没化,她连舌头都无法动弹,根本就吐不出来。 其中一味药在塞入之前她闻到了,是媚药。 而另一个,闻所未闻,很奇怪的香气,她不曾接触过这么特殊的药材。 看来是崔颖洛离开师门后自配的药,虽说她又蠢又坏,但她学毒的天赋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可能被鬼子绝收为徒弟。 崔颖洛眉眼弯弯,将瓷瓶藏了回去,垂下身子,与凤溪然面对面,两人距离不过一寸间隔,她突然张口吐出一股雾气。 凤溪然紧忙屏住呼吸,可那雾气却像有生命般自主钻入她的鼻腔之中,进入了她的体内。 随即而来的是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全都扭转成了四不像,而本就面容吓人的崔颖洛更是成了她眼中的地狱小鬼形象。 意识清醒,可眼前画面根本不受控制,扭曲得愈加离谱。 “哈哈哈哈” 阴森诡异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明明之前崔颖洛的声音如黄鹂般美妙动人,可这笑声音调怪异,忽而变粗忽而变细。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药物致使她产生了幻觉。 “怎么样,我研制了二十年的摄心离还不错吧。那吐出来的气息呢,是药引,引发我给你灌下去的摄心离,现在你是不是看谁都可怕啊?只是再可怕,你也无法动弹。”崔颖洛声音歪歪扭扭、忽远忽近地传到凤溪然耳里。 这药还真是没听过,它的作用难道只是阻碍她的视觉与听觉吗?若是胆大之人,对此根本就起不到任何威胁。 崔颖洛瞧她还是冷静的模样,冷哼一声:“你也别太看不起我了,摄心离,摄你的心,然后让你与亲近之人关系破裂。至于怎么关系破裂嘛暂且保密,小师妹拭目以待吧,师姐会让师父,还有凤家人远离你而去!” 凤溪然心跳加快,她确实有些慌乱了。现在的她与上次被勇四追杀的情况不一样,她没有任何自救的能力! 崔颖洛离开了,大概又过了一刻钟,房门打开,涌入了丫鬟婆子,她们低眉顺目,没有任何表情地把凤溪然从床上扶起,给她重新补了妆、整理躺皱的喜服,随后戴上凤冠,红盖头罩下,她便再也看不到那群魔鬼化的丫鬟婆子。 只看到一片红的她也并不好受,红布上老是有小鬼冒出来,扭来扭去,张牙舞爪的,她闭上眼睛,反正她也不需要走路,有人托扶着。 她该怎么办才好,现在这样,就连自尽也做不到。 一直未想过楼玄羿能来救她,在初始醒来时,凤溪然还觉得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跑出去,现在终于认了命,这次的情况,必须得依靠别人的帮助。 心中默默念着:楼玄羿,楼哥哥,狗男人,坏男人,大鸡巴! 她第一次将希望寄托于“叨念”咒语,唠叨某个人多了,对方或许就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叮铃” 突然,一声清脆的铃声在她脑海里响起,身体便跟着绷紧起来,随后就听到了崔颖洛的声音如梦如幻在她脑海中命令道:“起身,走路。” 本还软弱无力的双腿顿时有了力量,听着命令随着丫鬟的搀扶踏出卧房。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受到崔颖洛的控制! 凤溪然心中大乱,她开始想到随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拜堂,入洞房,行房事一切将会水到渠成,而且在外人看来,全是她心甘情愿,无人强迫。 那么,以后凤家知道此事后,肯定认为是她凤溪然自愿,而非宋家使用了诡计。祖父与父母、哥哥们将不会追究,甚至可能会为了让她在夫家过得舒坦而帮助宋家。 不行,绝对不行! “叮铃”铃声又传来,她知道,崔颖洛肯定又要下达新的指令。 “脚步加快,摔倒。” 恶作剧般的指令,尽管她内心在抗拒,可身体依旧没有一丝犹豫按照指令行动了起来。 随后大家就看到新娘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拜堂而摔倒的模样。 丫鬟在身旁忍着笑,犹如鬼叫一般钻进凤溪然耳里,她火冒三丈无法发泄,被丫鬟搀扶起身,继续行走。 终于来到厅堂,盖头下的她看不到,只能听着耳边传来热闹的欢笑声,只是这些声音扭曲得诡异又刺耳罢了。 “溪然,今天我们成亲,你可高兴?”宋云立红光满面,嘴角都快咧开到耳根了。 凤溪然若是能出声,一定会抛下所有的礼仪素质,将宋云立狂骂一顿,不要脸的渣滓! 他早就跟崔颖洛那又老又丑的女人勾结在了一起,虽是昨天才和父亲决定实行强行成亲的计划,但因为有了崔颖洛的药,根本就不用担心仓促的准备之下发生任何意外。 为了宋家的前途发展,即便知道她已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依然选择隐忍接受,待宋家攀上京城凤家,得到了足够大的权力地位后,再慢慢折磨这不守妇道的贱人! 铃声再次响起,崔颖洛诡异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乖乖拜堂,人家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新人站在中间,面前坐着宋县令与宋夫人,两人脸上都扬起喜气的笑容,心里却是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一拜天地!” 凤溪然身体再次听话地与宋云立拜天地,她越想越焦急,内心再狂喊着楼玄羿快来!快来!快来! “砰!”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天地只拜到一半就停下,凤溪然随着宋云立起身转向厅堂大门,尽管红盖头下她什么都看不见。 宋县令沉下脸,吩咐管家:“去看看怎么回事。” 管家人还没走出厅堂,又传来几声巨响与人的哀嚎,接着便是惊恐声:“恶人!是恶人!枫祥县的恶人来了!” “救命啊,快跑!” 一阵冷凤袭向厅堂,吹飞了凤溪然的红盖头,扭曲的画面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厅堂大门站着一个高大、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 传闻中,恶人身高超过九尺犹如巨人,面戴恶鬼面具,无恶不作,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客人们吓得四处窜逃,他们只觉得眼前之人与恶鬼毫无区别,可在凤溪然眼里,只看到了帅气无比的英雄。 -- 第86章为何与受伤 她所看到的画面依旧扭曲怪异,厅堂里挂着的红灯笼以及大片红绸缎带,在她眼里全成了恶心的血肉内脏。 人群的尖叫声如魔音灌耳,而那高大的男人身躯歪扭,长着三头六臂,狰狞的恶鬼面孔,与原来的形象千差万别,可她就是知道,那男人是楼玄羿,是十里八乡臭名昭着的“大恶人”。 楼玄羿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厅堂,身上散发着凛冽阴森的气息,家丁拿着棍棒赶来,可根本不敢靠近,缩成一团站在角落里,就这么看着恶人走向新人。 宋云立也慌了神,没想到孟田说的是真的,巨人般的身高,天生的卷发,一定是胡琳人! 他怔愣在原地,想逃跑却发现腿太软使不上力气,这时候他哪还有什么心情成亲拜堂啊,更忘记了站在他身旁的凤溪然。 “来者何人!竟敢闯入宋府撒野!”宋县令到底是块经历风雨较多的老姜,大胆上前呵斥楼玄羿,在看到来人时,他早已吩咐小厮去传令召唤暗卫。 楼玄羿眼里无他人,透过面具紧盯着凤溪然,为什么她会自愿拜堂?她真的背叛了自己?心中一阵绞痛,他艰难地开口:“然然,过来。” 他散发出的气场让人颤栗,可声音却温柔至极,甚至带着一丝祈求。 宋云立回过神,眼里竟是不可置信,想不到这贱人勾搭的男人是他! 凤溪然在见到楼玄羿那一刻,早就想扑过去了,可是她身不由己,而这时,脑海中又响起铃声,该死的崔颖洛再次下达指令:“不准过去,远离他!他要是来追你你就跑!” 不,不要,她不能跑!可身体却听话地后退,远离楼玄羿,躲在了宋云立身后。 楼玄羿脚步一顿,袖袍下的双手紧握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然然不过来?这个男人有这么好,好到她要背叛他? 他终于将注意力转向宋云立,这种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她竟然喜欢? 她说的那些心悦他,要带他回家见亲人,要与他白头偕老的话全是假的? 面具下的脸色黑得吓人,因背叛而癫狂,双眼猩红,着了魔般再次释放强大的内力震伤厅堂内的人。 宋云立也是被震飞的其中之一,凤溪然因躲在他身后也跟着一起往后摔,好在有宋云立在前面挡着冲击,她只摔痛了背部,其他直接遭到攻击的人无一例外,吐血昏了过去。 厅堂内一片狼藉,无论是人还是家具都承受不住他深厚的内力冲击。 “然然,过来。”还是那句话,只是这次的语气与之前截然相反,并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在里面,似乎只要她逃跑,后果必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凤溪然鼻子发酸,她该怎么办,说不出话,又控制不了身体,除了眨眼什么都做不了,大部分的宾客已逃跑出去,目前在堂屋内的人皆被震晕,清醒的人只剩她和他。 她要怎么告诉他,她没有背叛他...... 身体记得崔颖洛的指令,不顾疼痛站了起来,快速后退。 而这一举动再次激怒楼玄羿,他一个闪身就来到她面前,禁锢着她双肩,“你就这么厌恶我?厌恶到用这种方式来甩掉我!” 凤溪然想摇头,想要大喊不是的,不是的!她想亲亲抱抱他,他震怒的样子并不可怕,在她眼里,他就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委屈小狗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 “说啊!怎么不说啊!”男人抓着女孩的肩膀晃动,指尖掐入她柔嫩的手臂中。 晶莹的泪珠从女孩眼眸中落下,楼玄羿为之一震,看着那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 他这才发现,她的眼里没有嫌弃,没有惊恐,更没有厌恶。 她望着他的眼里只有担忧以及浓浓的爱意。 “然然......别哭。”他终是受不得她伤心,想要给她擦泪,指腹还未碰到脸颊,凤溪然猛地抬手拍掉他的大掌。 “然然?”楼玄羿开始产生了疑惑,她的眼神骗不了人,可她的行为为何如此奇怪? 凤溪然心里恨啊,恨不得把崔颖洛抓起来吊打一百下,这女人还敢给她下指令! 好在楼玄羿看到她哭之后便心软了下来,不像方才怒火中烧,被冲动的情绪支配着无法思考,他又看了看女孩的眼睛,问道:“然然不能说话?是就眨眼睛。” 凤溪然心中大喜,飞速眨眼,表示他推测对了。 “然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是不是?是就眨眼睛。” 她再次眨眼,并用眼神告诉楼玄羿她激动的心情,他终于能知道自己的身不由己的情况了! “为何会这样?” 男人那一直悬挂在高空的心终于稳稳落下,所谓的抛弃背叛全是假象,然然被人给陷害设计了。 “有人对你用了毒?” 凤溪然无法开口,他只好慢慢猜测,再看到女孩眨眼后,又道:“这天下竟有控制人身体的药......是谁!” 厅堂外面有人悄悄围了过来,想要袭击屋内的楼玄羿,可还未出手就被发现了。 “然然等我。”交代完毕,他快速一闪,出了厅堂,外面站着二十多个宋府的暗卫,见他出来,迅速将他包围。 暗卫身后走出一个穿着薄纱的女子,她笑盈盈打量楼玄羿的身材,这冬天穿了好几层的衣裳也掩盖不住他身材雄伟挺拔,面纱之下的舌头贪婪地舔着不成形的嘴唇,“原来,你就是凤溪然那贱人的相好啊。” 楼玄羿听到然然被骂贱人,冰冷如箭矢的眼神透过面具射向崔颖洛,“你是给然然下毒的人。”说的是肯定句而非问句,这女人一出现,他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崔颖洛一双大眼睛闪过精光,这贱人还真是命好,找到一个身材完美,功夫高强,头脑还聪明的男人!不行,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她的!她要抢过来。 “公子真是聪明,但是我想要说的是,凤溪然那个贱人在我下药之前就答应嫁给宋公子了,你可别以为她无辜啊,那种女人可是最会骗人了。” —— 作者有话: 今晚会有三章,正在努力码字中...... -- 第87章发作与掐死 “不许你污蔑她。”楼玄羿压着声音,释放杀气,这该死的女人陷害他然然不说,还敢污蔑她!就是给她千刀万剐也不过分! “我可没污蔑她啊,整个宋府的人都能作证呢。”崔颖洛扭着臀穿过暗卫的包围圈,走近了楼玄羿,她根本就不怕他,只要她没给解药,这男人就不敢动他。 走到他面前,崔颖洛越发觉得这男人的肉体真是让她馋得快湿了,“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她的声音妩媚妖娆,勾得男人心痒痒,她就不信了,他会不喜欢。 “和你交易?没兴趣。”楼玄羿完全不给面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拒绝了。 “呵,你别急着拒绝啊,这交易对你来说有益无害。”崔颖洛见他如此冷漠,心里想要得到他的欲望更重了。 这才是真男人啊,她以前跟的那些都是孬种。 楼玄羿没回答她,反倒是面向那群暗卫说道:“不想死就快点滚,你们打不过我,不必为宋府浪费生命,话我只说一次。” “你就不打算听听交易的内容吗?”崔颖洛攥紧手中的帕子,这男人怎么那么难沟通,可对方越是这样,越勾起她的征服欲。 楼玄羿冷哼一声,不再回答她,而被提醒过一次的暗卫闻声不动,他们并不认为楼玄羿会赢,他说的那番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或许他功夫不错,但只是对付普通人而已,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个中好手,加上人数上的优势,要碾压他还不是简单的事? 崔颖洛并不气馁,对他,她势在必得,既然如此傲骨,那就打碎再重塑好了。她快速退出包围圈,示意众人展开攻击。 暗卫齐刷刷举起刀砍向楼玄羿,而后者竟轻易避开了攻击,虽看不见面具之下的表情,但众人也能感受到他的淡然自若,在这无眼的刀剑之中犹如散步,简直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崔颖洛一旁看着,没想到宋府这群暗卫都不是他对手,于是她又摇响脚踝上的铜铃,给凤溪然下达新的指令。 楼玄羿出去之后,在厅堂内的凤溪然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心脏犹如火烧,她艰难地喘气,体温逐渐身高,不多时,皮肤越来越热,又麻又烫,犹如数不清的蚂蚁爬过她全身,直至花穴。 她想起来了,崔颖洛那该死的女人还给她喂了一颗媚药!之所以现在才发作,应该是她算好的时间,拜堂送入洞房后正好到时间发作,那么她就更会乖乖承受宋云立的侮辱。 “叮铃!” 又来!凤溪然热得难受,恨不得脱了这层层迭加的喜服,偏偏这时候崔颖洛又下达指令。 楼玄羿快速解决了大部分的人,剩下的八个暗卫开始心生恐慌,这还是人吗?他们二十七人,才过去不到一刻钟就解决掉了十九人!且全是一招毙命! 崔颖洛高声大喊:“你若是再攻击,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楼玄羿回头一看,就瞧见了凤溪然满脸通红,额间布满了汗珠,步履蹒跚走了过来,一看就不对劲,可这都不算什么,她正拿着发簪将尖端抵在了喉咙上,并且已刺破了皮肉流下一丝鲜血。 她眨眨眼,表示她无碍,快点把这群人都解决掉才是最重要的! 崔颖洛扭着腰肢走到凤溪然身旁,单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随即又朝楼玄羿暗送秋波,娇嗔道:“我都说了,让你与我交易,既然你不听话,就别怪我咯。” 凤溪然一听就知道这女人觊觎她男人,说话就说话,撒娇发骚是怎么回事! 楼玄羿停下动作,杀了十九个人,身上不沾一丝尘埃血迹,锐利的眼神直视女孩的双眸,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做我男人,我就给她解药放她走,如何?”崔颖洛笑得灿烂,自以为是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中,简直如井底之蛙般愚蠢。 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觉得楼玄羿会答应她,凤溪然心中摇摇头,师父将她赶出师门是对的,真的是又蠢又坏。 便是楼玄羿不动,剩下的暗卫也不敢上前挑衅,宋府还不值得他们这么衷心! 楼玄羿慢悠悠踱步往凤溪然与崔颖洛的方向走去。 “喂!你站住!别过来,到底答不答应我的要求?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啊,你......”崔颖洛最后一句话卡在喉咙之中,她瞪大的眼珠子里全是不敢置信,脸唰的变白,心中恐慌愈加强烈,想要求饶,可她的咽喉早已被楼玄羿掐住。 “啊,我......”崔颖洛说不出话,挣扎不过几息,脑袋一歪,断了气,她眼前最后的画面停留在恶鬼面具后的那双摄魂鹰眼,她摄了凤溪然的心,他摄了她的魂。 楼玄羿快速解决崔颖洛,毫不费力,凤溪然手中的发簪也已被他夺走,控制她的人已死,没有了指令,身体轰然倒下。 男人快速揽上她的腰间,女孩滚烫的体温灼烧着他,他蹙着眉,看向死不瞑目的崔颖洛,“解药会不会在她身上?” 凤溪然被媚药折磨得几乎快失去了思考能力,听到他的话还是眨了眨眼,表示有可能。 剩下的暗卫看到还算主子的崔颖洛已死,而府里能做主的人全都昏倒在厅堂里,纷纷丢下了武器,跪下求饶:“大侠饶命!” “滚!”楼玄羿现在才懒得理会他们,他将凤溪然轻放在地上,从一旁暗卫尸体上扯下两块布衣服包裹着双手,面露嫌弃地扒开崔颖洛那不算衣裳的轻纱。 翻出了好几瓶药,也不知哪瓶是解药,全都递到了凤溪然面前。 女孩喘气越来越重,小嘴微张,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这模样真是让他又心疼又心动。 凤溪然意识尚在,她看到了之前崔颖洛喂她的两个药瓶,用眼神表示排除,想来楼玄羿还真的与她心有灵犀,只看眼神就能明白她的想法。 排除了两瓶,还有三瓶。 楼玄羿打开瓶塞给她都闻了闻,前面两瓶不知是什么药,但是她肯定不是解药,而最后一瓶很像崔颖洛之前吐出的气息。 —— 作者有话: 之前flag说的10章,差5章,前天补了2章,差3章,现在补第3章,差2章(搞得我都有点乱了。) -- 第88章吐血与野战微h(然然骚话连篇勾引狗男 她正想眨眼表示应该是这瓶,可突然之间,心脏狠狠绞痛,疼得直冒冷汗,媚药的瘙痒滚烫与心绞痛同时折磨着她的躯体,一股腥甜涌上,“噗”地一声,她喷出一大口黑色的血。 “然然!”楼玄羿慌张扶起她,大手颤抖地抚上她的脸颊,“别怕,我带你去济世堂。” 他将凤溪然抱起,正要离开,才察觉衣襟被人拉扯,他低头一看,女孩朝他虚弱一笑,她终于能动、能做表情了。 “回回家,不用去济世堂,我撑不住”凤溪然吐出的黑血就说明摄心离已解,没想到,发作是靠吸入,解开也是吸入,还真是误打误撞。 “不!你吐血了!不对,然然你能说话了?”楼玄羿大喜,随即而来的是懊恼自责。 “毒解了,但,但是她还给我,下了媚药,这个解不了,我,我们回去,我,我要你。”凤溪然再也撑不住,男人抱着她,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的气味全都在勾引她动情。 若是未曾解毒,她无法动弹倒还是能强撑,可现在没了束缚,才救她出困境的心爱男人就在旁边,她实在是没那么强的毅力。 小手扯开楼玄羿的面具,搂着他脖子,樱桃小嘴精准袭向他性感的喉结。 “然然!”面对女孩的突袭,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可此处不是行事的好地方,于是他强忍着冲动使轻功飞出了宋府。 凤溪然已迷迷糊糊,只想着啃咬男人,迫切需要他,被他包裹着窝在怀里,隔着衣裳咬男人的胸膛,像只凶悍的小奶猫。 飞出枫祥县,前往龙山,而凤溪然一刻也等不住了,小手胡乱抓着,喃喃喊道:“楼哥哥,要我,快要我太难受了,小屄流的水止不住了,湿透了,要楼哥哥大鸡巴肏小屄呜呜呜,你怎么不要我?” 女孩边勾引边哭闹,平时不敢说的字眼也全都说了出来,楼玄羿听得眉眼直跳,下腹已不单单是火烧般的难耐,那简直是泡在了岩浆之中啊! 男人大手摸向女孩私处,大红喜服确实被淫水浸湿了。要回到龙山树屋,至少还需要大半个时辰,她温度高得可怕,再这样烧下去会死的,她等不了了。 而他们已离开了枫祥县,不可能再回头找客栈,再说,他今天大闹宋府,要找客栈与然然颠鸾倒凤更不可能,等宋家人醒来,必定会派人出来捉拿他俩。 宋府之后会乱成什么样子,他根本不在意,等他帮然然纾解之后,再找他们算账! 县里到镇上有很长一段荒路,荒路两侧是密集的林子,没什么野兽,春天时也有不少村民来这里摘野菜菌菇,不等他思考,凤溪然又哭了起来,“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坏女人了你不想肏我,你,你是不是想肏她,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楼哥哥,你变了,她没有我好,你不能想她” 楼玄羿啧了一声,带着她钻进林子里,地上都是积雪,不能地上,眼睛一扫,很快就锁定了一颗最粗壮的大树,他带她飞身而上,那大树横枝粗壮,能支撑两人的重量,扯下身上外袍垫在树枝上,再将凤溪然放在上面平躺着。 虽然在树上有掉下去的危险因素存在,但有他在,绝不会让她受伤。 凤溪然察觉到自己平躺着硬邦邦的地方,膈着背后难受,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楼玄羿为防止她掉落,一手禁锢她的细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袍子。 女孩太着急,急着降火,所以只能一步到位,省略所有情趣挑逗。 男人从胯间掏出肿胀的粗大阴茎,青筋盘踞柱身,狰狞吓人。 凤溪然微眯着眼,似乎看到了她渴望的肉棒,随即又扭了扭了身子,扯开衣襟,露出里面的鸳鸯红肚兜,发出的声音娇如蜜甜进了男人的心窝:“楼哥哥,要你快插进小屄里。” 楼玄羿失了笑,“若是平时你也能这么饥渴多好?”他掐着女孩脸蛋,俯身吻着她的小嘴,阴茎隔着喜服摩挲着花穴,然后才开始解开女孩的衣带。 寒冬凛冽,便是她温度过高,也不可能让她脱光,楼玄羿只将里裤扯掉,上身依旧包裹着,她不太满意只露出下半身,承着他的吻,竟自己拉开了上衣,扯下红肚兜。 “然然别闹,冷。”啃着女孩的唇,他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绯红的面庞上,手牵起她的衣带盖住了才暴露出来的傲人双峰。 “不要!热死了!”凤溪然含糊地反抗,她又要脱掉遮盖胸口的衣裳,与此同时,男人龟头撬开了翕动吐水的小骚屄,挤入甬道,直捅宫口。 “啊~!”瘙痒的小穴突然之间被填满,她娇呼一声,忘了要脱衣裳,果然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就是插入。 一双柔荑攀上男人的背后,指甲抠着他宽厚的背脊,女孩得到了填满,娇喊着:“楼哥哥好棒,好棒!好大的鸡巴,撑得然然饱饱的唔唔!” 骚话喊到一半,楼玄羿就往她小嘴里插入两指,身高差别太大,插了屄就吻不了嘴,而媚药发作的凤溪然说的骚话全都在刺激他的兽性,为了避免像上次肏得她三天下不了床,他只好用手堵住了女孩的嘴。 不确定她是否全部解完毒,再说,在这寒风呼啸的林子里,不可能任由内心邪念疯涨,然后毫不顾忌地做爱。 等她纾解差不多了,带回树屋再进行下一步。 凤溪然嘴里被手指抽插,屄里被阴茎乱捅,上下两张嘴被塞得满满的,爽得她含着手指呻吟:“嗯嗯,唔嗯唔。” 媚药作用下,甬道里的软肉痒得就像有无数的羽毛在搔挠着,阴茎撞入,快速摩擦肉壁,才解了一波痒痒,很快又来第二波,而且她总觉得最里面的痒得不到纾解,难受得想让男人将手伸进去帮她抠挠。 “不,不够深”她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听到了。 “骚货,这么大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他的手指从嘴里抽出,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跪在外袍上,再抬起小屁股,从她身后插入。 后入的深度让她仰头淫叫:“好,好深啊!” -- 第89章解药与夹紧h “刚才不是嫌弃不够深?”楼玄羿狠狠撞着她圆润的臀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弹性十足的嫩肉上。 凤溪然表情迷离,口水从微张的嘴里流出,滑至下颌:“现在够,够了......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那么深。” 一会儿一个样,都是惯的,楼玄羿压下身子贴着她背脊,修长的手指精准找到晃动的乳尖,两指一掐,来回摩挲。 凤溪然迷糊中察觉到敏感的小乳粒被男人残忍蹂躏,换做平时肯定又要哭了出来,可这会儿乳尖上的刺痛却全都转化成了按摩般的愉悦,甚至她想要他加重力度,越痛越爽。 “啊,楼哥哥,再掐用力些......” 楼玄羿真是受不住她这骚样,若不是有药的辅助,他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这番姿态。 把玩着女孩的乳儿,从红梅到乳肉,按照她说的加重力度,捏得奶子都变了形。 上身与下身皆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狠狠刺激取悦着,凤溪然撑着树枝的双手越发地软,微睁的眼眸看不清景象,只剩一片迷蒙,寂静的森林里,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女人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 大树随着男人奋力的顶胯,渐渐也跟着晃动了起来,横枝上仅剩的几片叶子,以及本该稳固在枝头上的一些积雪,因两人交媾而震动,在女孩的第一次潮喷中,终于被震得唰唰落下。 男人笼罩着女孩的身体,落下的雪都打在了他的背脊上,不过这并不能让他降火,只因女孩喷了出来,刺激得他阴茎越发胀痛,总觉得不够,不够,插得还不够用力。 他可最喜欢她下面喷水喷尿,她穴里像是放了毒,待他阴茎插入后,就着了魔,失了心,只顾冲撞。 想来,他是犯了瘾,犯了屄瘾。只要肏她的屄,总会越肏越饥渴。 高潮刚过,凤溪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全身重量都在男人揽着她的双臂上,得到了一次的释放,稍微解了些药性,那双泛光朦胧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然然......” 听到男人性感的声音,他还沉浸在她的潮喷之中,回味着淫水冲刷细小的马眼,甚至是灌了进去,最后淹没了整根阴茎,从肉壁贴合柱身的缝隙中硬是喷出了屄口,每次尝她,总会让他差点就要提前投降。 她动了动身子,“楼哥哥......太深了,不要那么深。” “太深?呵,那你说是舒服还是难受?”楼玄羿轻笑着,这口是心非的坏女人,一边说深一边又爽到了喷水。 答案当然是舒服的,媚药虽解了一部分,但穴里依旧瘙痒,贝齿咬着刚刚被亲肿的下唇,故意不作回答。 楼玄羿右手释放了她的乳儿,游移往下,掰着外翻的馒头穴,抠上那粒小花蒂,“怎么不说,爽不爽?” “啊啊,别抠。”本来只有两处地方被男人取悦,现在又多加了一处,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高潮,这还成什么样子了,短短时间两次高潮,又会被狗男人说是骚货了...... “你不说我就一直抠,不但抠,我还要掐肿它。” 厚厚的粗茧摩擦着娇嫩的阴蒂,而它肿大硬挺的样子就是给男人最好的回应。 “爽,爽的,越深越爽......” “乖然然,以后都肏这么深,肏到子宫,染脏然然的小子宫,嗯?”楼玄羿发现她解了些许药性,体温已下降不少,不再像方才那般灼烫,所以才起了心思调戏她。 “怎,怎么染?啊嗯......” 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尿她身体里吧?不,不行的,理智说着不行,潜意识里却兴致勃勃,暗暗期待。 “呵,坏然然在想什么?”男人贴着她耳旁,不亲也不舔,故意用气声说道:“想要我嘘嘘在小屄里是不是?” “没,没有,不准嘘的!”她傲娇反驳道,身下本就承着男人的抽插,被他这么揭穿心事,一紧张,甬道就收缩,将他粗大的阴茎绞紧。 而这时,阴茎正好抽送到一半,硕大的龟头处于甬道中间,被她这么一夹,肉壁狠狠贴了上来,堵住了龟头的侵入。 凤溪然没等到他的回答,只听到一声闷哼,楼玄羿被她绞射了。 热浪冲开宫口,涌入子宫,体外感受着寒冬的冰冷,体内承受着灼人的热精。 每次内射,她都想蹬腿逃离,又热又胀,将她子宫全都填满了,这才几天没发泄,他怎么又那么多了,难怪那两颗囊袋总是精神饱满圆鼓鼓的,似乎永远都不会干瘪蔫掉。 到底是存了多少子孙在里面? 她突然想到,若是不避孕,她会不会生完一个接着又怀一个......她身体没问题,而狗男人的精子很健康,又多又浓,不行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一想到以后跟他的小家,还有孩子一起生活的场面,她羞得都把脸埋进胸口了。 射精完毕,楼玄羿又在她体内插了几下,确保每一滴都灌进去后,才准备将阴茎抽出来。 只是,龟头退至屄口时,他停了下来。 “楼哥哥?你,你还不退出去?”解了部分药性后,凤溪然意识到他们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淫荡之事,恨不得速战速决然后回家,这处不是龙山,虽说是冬天,也不能保证无人进入,若是被人看见,真的会羞愤而死。 “抽出来后,然然能夹紧小屄吗?” 什么意思?凤溪然不明白,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男人舔着唇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才射进去的宝贝,然然能夹紧不让它流出来吗?” 为什么要夹紧?她不明白,回去后他们肯定还会继续交欢,到时候再射不就好了。 像是知道女孩在想什么,他在她臀上轻捏几下,说道:“我那么辛苦射的,不允许浪费了,必须要好好待在小屄里。” ......这什么话,你射精怎么会辛苦?凤溪然腹诽,为了尽快回去,她只好妥协道:“楼哥哥抽出来吧,然然会夹住的。” “我不信,平时就没夹成功过。” “那,那你说怎么办嘛?”烦死了这狗男人,真的别怪她爽完就翻脸,他实在是太欠揍。 “嗯......”他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拿别的东西塞住吧。” -- 第90章肚兜与轻点微h “不可以!”凤溪然抗议。 然而,她的抗议只会激起狗男人的恶念,滋生出更多的花招。 媚药解了大部分,女孩的身体情况已恢复了不少,于是,楼玄羿在松一口气后,回忆起今日她与别人拜堂的场景,醋意大增,好在他最后选择相信了她,才没有做出令他后悔莫及的举动。 虽然不是她的错,可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她。 今日出门没带上什么“好东西”,楼玄羿鹰隼般的眼眸转了转,随即扯下还挂在凤溪然脖子上的鸳鸯肚兜。 “啊!”她惊叫一声,这人不是要回去?明明方才极力阻止她脱掉,为何还要扯下她的肚兜? 在她的不解中,男人抽出半软的阴茎,穴口的塞子没了,“啵”地一声,乳白的浓精还未来得及流出,男人将那喜庆的红肚兜弄成团塞入了她被撑开还来不及闭合的穴里。 “喂!”凤溪然抬手就想扯出塞入穴里的肚兜,可男人哪里会让她如意,食指与中指并拢,硬是把肚兜儿给挤进了甬道之中。 柔软轻薄的布料塞入并不会痛,甚至让她有些瘙痒,可鼓鼓的一团胀得她生出了尿意。 “不准拿出来!”楼玄羿轻轻拍开她的小手,恶狠狠警告道:“要是敢拿出来,就往你屄里插四根手指!”小肚兜儿就这么完全塞入女孩的下体,只剩下一根衣带垂落在外,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塞子,但好歹阻止了夹不住想要涌出的玉液。 凤溪然“呜呜”两声,才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她怕,四根手指也太粗了,狗男人为什么总是要威胁她,不行!她发誓,总有一天要翻身,骑到他身上,挑逗他然后再跑开! 必须说到做到! “夹紧了,回去后我要是发现流出来,有你好看的。”楼玄羿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皮肉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树林中。 女孩红着脸,含着泪憋屈点头,青天白日之下做这种事就算了,还被他用肚兜塞小穴,真是羞死人了! 除了肚兜,每一件都好好地穿回了身上,楼玄羿盯着那红艳艳的喜服,越看越想撕了!她是新娘,可新郎却不是他。 越是这么想,越是愤恨,可现在也没有替换的衣裳,他只好忍着怒气,给人伺候穿好,再用外袍包裹着女孩抱在怀里,飞身离开。 大树被楼玄羿用力一蹬,剩余的积雪再次如雨滴般落下。 凤溪然窝在他怀里,被他护得严严实实,一丝寒风也伤不到她。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地安逸,然而下身胀胀的,又麻又痒,媚药还没得到彻底地解开,那柔软的布料将她心底深处的欲望勾了出来。 还没回到树屋,她又开始发作了。 勾起指尖在男人怀里一戳一戳,结实的胸肌真有弹性,便是隔着几层衣衫也能感受到他的强壮,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 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感叹女娲娘娘的造人技术,一会儿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寻到一个完美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在性事方面有点儿恶劣,如果能改掉就好了。 想到他的坏,凤溪然张口就咬住男人的胸肌,那力度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只奶凶的小猫儿急着吃奶的啃咬罢了。 “又想要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风啸声传入她耳里,她抓起小拳头朝他胸膛一捶,表示她才不想要。 “呵,回去后干死你。”男人愉悦的笑声之后,便是凶狠的威胁。 “哼,你有本事就干死我。”凤溪然迷迷糊糊的,脑子又被媚药控制了,天不怕地不怕,来啊谁怕谁! 男人冷笑一声,阴茎硬得难受,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松开,“到时候别哭着求我。” 凤溪然嘤咛一声,被他咬了红唇不觉疼,反而觉得穴里又涌出了不少淫水,那可怜的小肚兜儿这会儿已被淫水精液给浸透了,软踏踏待在穴里。 好在肉壁紧紧裹着肚兜,才能使其继续充当塞子。 回程的路上,凤溪然一直在作妖勾引楼玄羿,不是咬胸肌就是说骚话,以往他怎么对她说的,她就怎么学的。 楼玄羿自傲的控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将她抱紧,又加了速度,终于回到那颗古老粗壮的大树。 才进入树屋,楼玄羿就迫不及待撕碎她身上所有碍眼的红色。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剁了那个跟她拜堂的男人,可是眼下不行,还有个不知死活只顾勾引他的女孩等着他惩罚。 凤溪然裸着身子被甩到了床上,被褥垫得很厚,特别软,树屋里的温度也刚刚好,她只觉得自己被甩到了一团软糯的棉花上,舒服的娇叹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双腿就被男人掰开到极致。 “倒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可是全湿了。”楼玄羿扯着肚兜的小带子轻轻一拉,本该是大红色的肚兜,此刻俨然已变成暗红色,并且重量还增加了,黏糊糊的浊液盖住了鸳鸯,接着,皱巴巴看不出原样的小肚兜被男人狠心一甩,“啪”地跌落在地上。 凤溪然睁开眼眸,水光滟潋,没了“塞子”,空虚极了,她咬着下唇朝男人眨眨眼,又故意扭着腰肢,让他快进来。 楼玄羿挺着硬邦邦的阴茎,顺利插入湿滑的穴里,甬道被开过一次后,尤其敏感,肉棒慢慢探到深处,被刺激的宫口紧紧裹住了这硕大的龟头。 “啊......轻点,好不好?”女孩带着哀求,不同于第一次媚药发作,当时她只想被狠狠贯穿,捅得越狠,身体越舒爽。 但这次她还带着一丝清醒,顺利吞下男人的巨物之后,希望他能温柔一点,给她一场美妙的性爱,而不像之前的粗暴。虽说粗暴的性爱也能让她爽到欲仙欲死,但吃多了重口味,也希望吃点清淡的。 “刚刚不是说过要干死你?我就是答应了,然然的小骚屄能答应?”男人露出讽刺的笑容,舌尖舔过后槽牙,随后猛然一顶,龟头撞开宫口,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乳包乱晃,只能“嘤嘤”出声。 -- 第91章翻脸与算账微h 绸缎材质过于丝滑,要不是凤溪然紧抓身下被褥,估计要被男人粗鲁的撞击给撞到床头。 “你,你慢......啊,轻,啊啊......啊嗯。”趁着意识脱离之前再次哀求,断断续续的话语无法连成一句。 “轻了怎么解药,嗯?”男人掐紧女孩的小细腰,一下又一下撞着她腿心,白嫩的肌肤再次被掐出了痕迹。 迷糊中的她在想,认识他后,皮肤就没一天能光洁无暇,总是被他弄出不少暧昧的痕迹,看来要制作一些新药膏才行。 男人察觉她若有似无地皱眉,一看就是在走神。还有精力走神,看来是他的力度还不够。总共也没要过她多少次,这娇小的身子居然就适应了他的巨大肉棒,是天生就这么骚?媚水做的人儿,被什么肏都能吞下并好好适应? 阴茎抽出花穴,穴口挤满了白沫子,随着巨物抽离,沫子很快就消失了,被撑大的洞口颤动着吐出深埋在内里的浓精,唇瓣翻开,粉嫩变得鲜红,这是被摩擦过度的充血反应。 “嘤嘤”到半的凤溪然察觉某人抽身离开,空虚袭上心头,正想撑起身子看他怎么停了,只见男人阴恻恻地看她,唇上挂着一抹怪异的笑容。 糟了!心中警铃大作,她知道狗男人肯定又在想什么花招来惩罚她了,急忙抬起脚用趾尖往他胯间巨物勾了勾,忐忑问道:“楼哥哥,不要然然了?” 小小的脚丫都比不上肉棒长,脚底摩挲着湿滑的柱身,男人捉住她作乱的脚,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吻,不带一丝情欲。 她怎么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这药才解一半,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她想不出来方才有哪里惹他了,这男人平时不爱说原因,惹到他就只管惩罚蹂躏她,借故满足他的恶趣味。 她压下难耐的瘙痒,起身跪坐到他身前,自觉埋进他怀里,搂着他精悍的腰身,亲昵地蹭蹭他胸膛,哄道:“楼哥哥,然然想要。” 楼玄羿垂首看女孩乌黑的发顶,轻挑着剑眉,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一碰到她就会爆发出各种邪念,看来原因不在他身上,而是在于她,勾人的手段一绝。 真是个披着圣洁白莲外衣,内里黄灿灿的娇媚骚货。 凤溪然无形中背了锅,明明就是狗男人定力不够,硬说是她勾引,她以前总是一副冰山脸不说话时,他自己不还是硬了起来。 “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野男人拜堂?” 凤溪然一愣,不是该给她解了媚药吗?怎么突然算起账来?她想让他做完再说,可看到他不悦的神色,还是讨好地在他下巴轻啄一口,解释道:“我是被算计的,我只有你,怎么可能跟别人拜堂?” 说完,她还不忘伸手抓住男人挺起的阴茎,轻轻握着给他撸动,指尖轻柔地刮蹭过马眼,在周围环绕几圈,又继续滑下安抚鼓胀的柱身。 换做是以往的她,绝对不敢如此主动,便是幻想过也不敢这般招惹他,尤其上次一夜九次弄她三天下不了床,更是深刻铭记不能主动勾引楼玄羿,可现在媚药解到一半,穴里的越发寂寞,痒得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如一滩水化在男人怀里,根本顾不上主动招惹的后果,先解药再说,再等下去可能会再次升起高温,灼烧到迷糊。 “算计?便是算计,然然也错了不是?你差点就拜堂了,对得起我?”楼玄羿声音很平静,粗壮的阴茎被她撸得下腹越发的紧,可现在必须忍下来,一切隐忍只为吃得更多。 凤溪然就像精虫上脑的男人,不能利索的思考,为了交配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嘟着嘴点点头,又讨好地伸舌描摹男人好看的薄唇,这人怎么勾引都没反应的? “是,我错了,对不起楼哥哥,楼哥哥惩罚我吧。”她前所未有的好态度,取悦了楼玄羿的同时,也勾起了他心中的恶念。 有这句话就够了。 男人没回答什么,将她推开,力度有些大,她整个人往后仰倒,好在被褥够厚,彷如砸在棉花上。 凤溪然不明,心中暗暗害怕,可男人不看她一眼,起身离开,她匆忙伸手想要扯住男人的大手,可对方根本没给她机会,三两下就闪身离开了卧房。 她心里慌了,在宋府时不是已经相信她了吗?那时她无法开口,只用眼神他就能明白,两人心有灵犀没被崔颖洛威胁反倒还解决了她,后来把她带回来时还着急给她解媚药,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她根本不知道因为一个出神,被男人借故扯到今天的拜堂来达到他的“目的”。 凤溪然不假思索,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去找楼玄羿。 双腿落地有些发软,但还好能勉强站住,她扯过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亮堂的大厅,空无一人。 树屋有七个房间,除了卧房,那天她还进过“镜屋”。 剩余的,她并不了解,只知道其中一间是厨房。 “楼哥哥?”她试着呼喊,回应她的是寂静。 心里恼火,可却不敢发,她本想着彻底解开药之后再跟他好好解释,没想到做到半就算起账,他能忍,她忍不了啊! 这时,她听到镜屋左边的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心中一喜,没多想就跑了过去,房门打开,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她以为跟上次在镜屋一样,他是不是打算故技重施?然后塞夜明珠进她私处里?说什么屄会发光......简直是羞死人。 狗男人! 她放下心走入黑暗中,才走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就在快摔倒在地时,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身,熟悉的触感让她惊喜,正要喊他,却被一团布塞进嘴里。 他想做什么?布团没来得及扯出,双手就被男人用绳索捆在了身后。 “唔唔!”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身后之人不发一语,连熟悉的呼吸声也没有。 臀部被迫抬起,一根巨物狠狠插入了她的穴里,熟悉的感觉回来,她稍稍松了口气,男人奋力地顶胯,突然说了句:“他说的没错,真是个紧致的骚屄。” 不!这不是楼玄羿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