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夜》 Chapter1恶梦 收拾完毕从更衣室里出来,已经六点五十,游了两个小时的身体还不太累,唐淇决定步行回家。 橘城的天气早在六月初就开始热起来,如今已是六月中,行走的每一步都如同蒸笼中漫步。湿发乖觉地归拢在右肩,略微紧身的白衬衫被浸湿大半,黑色蕾丝边的薄款内衣在若隐若现中岌岌可危。 闷热的空气。 游了两个小时也始终燥热的身体。 无可抑制地,蓝色池水下,又是那具熟悉的肉体。肩,小腹,和腿···舒展,柔韧。折射入水中的光线复流淌至那具身体——下沉——摆动的腿,夹紧的臀部,再到那处隐晦的腰窝和平直的肩。尚未经过刻意锻炼而天然流畅的,属于17岁少年的肌肉,在皮囊的完美包裹下温驯而富有危机感。游动的发丝和一身的皮肉在蔚蓝色的池水和暖色的折射中泛着奇异的光—— “回家?” 唐淇转过头去,坐在银色轿车中的少年靠着车窗询问,是文月。 “上车,我让张叔叔送你” ··· 直到车行驶进隧道,暖色的隧道灯照亮整个车厢。唐淇看着前镜中文月的侧脸,这张介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脸,优越至极。他头靠座椅,鼻与下颌的线条清晰凌厉,尚未成年却仍能从这一方仰起的侧脸中感受到成熟的气质。 真是一切都很喜欢呢,唐淇想。但最喜欢的还是文月的那双眼,和他的爸爸最像。当你被注视时,你能清楚地感觉到你是怎样被这双眼审判和侵犯,即便那双眼只是沉默在你的身上,但你仍会认为那是一种蛰伏。 在看什么? 唐淇紧急转头,文月眼仍望向窗外,只是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什么时候被他发现的?唐淇失神片刻。 在,看,什,么? 文月突然盯向唐淇的眼睛,重复了问题,似乎是唐淇的视线让他深感冒犯。唐淇忍住心慌,转头将视线移向窗外。 游泳馆到唐淇家的路其实不远,无奈赶上了橘城的晚高峰,车流蠕动,时间被一点点拉长。车内的空调温度调得刚好,真皮座椅冰凉又柔软的触感实在太容易让人放松,唐淇闭着眼,假寐也成了真困。迷迷糊糊间,不期然又撞上那双眼,阴冷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恶心又湿滑的凝视,和在自己下体不停进出的阴茎带来的触感一模一样。 放开我··· 唐淇想用力推开那具恶心到恐怖的肉体,却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攀附在那人的背,想要张嘴大声求救,却发出了让男人更加用力的娇吟——骚货!男人伸手将唐淇的手臂扯下来,企图按向两人身下—— “快到了,别睡着” 唐淇猛地睁眼。又是这个梦。 “没睡着,游得有点累了” 文月收回了手。 “腿怎么了?受伤了?”注意到文月的右腿竟然打着石膏,由于从左侧上车,同车了大半路唐淇都没有看到他隐在暗处的右腿。 “前天打篮球摔着了”文月调整了一下坐姿。 “可是这不是期末吗,会耽误到考试吧” “我妈给我请假了,其实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 唐淇抿了抿唇。车停到了自己家的小区门口。 “小淇呀,到咯!” “谢谢张叔,下次还搭您的顺风车!”唐淇拿上包,准备从自己左侧这一面下车—— “诶诶诶!慢点,现在车多,很危险的!”张叔忙叫住唐淇。 前面学校放学,接送的车辆来来往往。车的右面才是人行道。 “从我这边下吧”文月再次看向唐淇,面部还是隐隐在阴影处,唯独街道各方的彩光淌在那双眼中,亮得出奇,亮得让唐淇不安。他没有再说话,定定瞧着她。他不能起身,但唐淇可以从他身上爬过去。 看着提出好心建议的文月,他舒展着长腿闲闲靠着,一手轻握着手机,一派淡然。 就是这副温和沉静的模样,真是太像了。 唐淇很想从他身上爬过去。 文月打开身侧的车门,唐淇先将包扔了出去,手脚并用尽量不碰到他的右腿。正常来说,也不是那么难跨越,但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图游泳换洗方便而穿的人字拖挑准了时机打滑——唐淇跨坐在了文月腿上,在瞬间意识到他的右腿就在自己屁股下面后,唐淇紧急挪动了位置,一个非常好的位置。文月抬眼,果不其然捉到了唐淇眼里的幸灾乐祸:“哎,真是对不起,有没有碰到呀?”说着唐淇挣扎着似要起身,又无力地坐下,挪动间,两人的胯下热气上涌。 “不好意思啊,我的鞋底很硬,特容易打滑···” “一定碰到了吧,疼吗?” “···可是好像卡住了,好像是那里···哎,怎么会这么硬呢?下次不穿这双了”唐淇摆动着腰肢,看似笨拙却游刃有余地下车了,在文月呼吸变得急促,想要伸手把自己提起来之前。 挥挥手,目送着离开的车辆,唐淇回想起刚才某处的硬,不由嗤笑,一样的道貌岸然。 ······ “嗯啊···”唐淇一手加快动作,一手箍紧脖子,直到白光终于从脑海中炸开,在欲海中急速起伏后,浪将她归还至岸边。双手松开,一身柔软的酮体还在薄汗下不时抽动着。良久后,唐淇手伸向私处,是格外滑腻的触感。轻轻一抹,照着床边的小夜灯瞧着,手指间的晶亮颤抖巍巍。 不一样。 唐淇还记得第一次摸向下体时看到的,那挂在手指上多到掉落的,是浑白色。啊···对了,因为那时还夹杂了精液。 望着路灯投射到天花板上的影子,光影绰约之间,唐淇恍惚了,只觉着水又从四面涌来。她的房间又变成了那一方泳池,恶梦开始的泳池,也是文月家的泳池。池壁上安装的灯带映着池面波光粼粼,露天的泳池看到的天空高挂的月亮,是满月夜。昂贵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传来,在空旷的别墅里甚至有回响,像极了某种倒计时—— 小淇。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样的夜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平日里对她那么温柔那么绅士的文叔会将她的嘴捂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拉链,凶狠地把他的阴茎捅向自己的下体,然后疯狂耸动。摇晃中唐淇看向对面的落地玻璃窗上映着一团黑,原来是在满月夜变异的野兽在行凶。可唐淇无法看清自己的脸,无法看清自己的表情,她企图看清自己在这场性交中的反应——只有两条细白的腿在无力地晃动。身上形态丑陋的野兽呼吸粗重,唐淇听见那声音在自己耳边被无限放大,转头想要躲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躲开。野兽在耸动间疯狂起来,禁锢着唐淇的可怖的四肢在耸动中发出奇怪的响声——唐淇睁眼,野兽的身体在耸动中一块块掉落,肉块儿还带着皮毛就这么血淋淋地垮在唐淇身上,可是自己仍无法动弹。往下看去,尽管野兽的身体垮掉了,而那根不知道是属于人还是兽的肉棒仍在自己下体抽动,不知道多久,那根肉棒自己射出了精来。 精液黏在唐淇的屁股上,小腹上,明明慢慢变得冰凉,唐淇知道它们被永远地烙在了自己身上,是某种无法祛除的纹身。 文叔已经拉上了裤子,整理耸动中凌乱了的西装,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缓缓开口··· 还记得他说的什么吗? ··· 我们小淇真乖,都没有反抗。 不! 不是这样的··· 唐淇使劲捂住耳朵,推开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跳进了泳池。 一切变得蔚蓝起来。 水里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赤裸。唐淇游了过去,看到眼前这个人转过身来,游动的发丝后是一张沉默冰冷的少年的脸。文月啊。 你说野兽的儿子会不会也是野兽呢,文月。 唐淇伸向文月的下体,握住了那根东西。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这根东西和你爸爸的一样,哦不对,好像要更大。 眼前的文月在被握上的一瞬间蹙紧了眉头,同样和他爸爸相似的眼中满满全是厌恶和恐怖。仿佛唐淇是某种肮脏,仿佛唐淇才是那个在月夜行凶的野兽。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像是要拼命的甩开唐淇。 不喜欢?你不是应该很喜欢吗?和你爸爸那样喜欢啊。 在文月挣脱前,唐淇潜下身体,将手换成了嘴,含住了文月。少年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唐淇见状开始抽动嘴里的肉棒,一口气将其整根吞入喉中,用喉头的软肉吮吸他的龟头,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感到后脑勺被抓在文月的手中,直到明显感觉到文月主动在她喉中深入又深入,直到文月射满她的嘴,直到浑白色的精液多到溢出她的嘴来,又被唐淇抓住涂抹在自己软嫩的胸间,挺立的乳头上。 ······ “滴滴——滴滴——” 唐淇伸手关掉闹钟,拍了拍头。褪黑素不管用了,又一次睡眠折磨。 手机上显示着一条微信,唐淇点开查看发送人—— 文姨。 -- Chapter2兼职 ——小淇,晚上来一下这边哦,大概七点的样子。 唐淇看了眼发送时间,早上6点。这位富太太的作息,一直以来唐淇都很好奇。 但一点也不好奇是什么事情要自己过去,富太太的指令是让人做到的不是让人好奇的,不是吗。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白色的香水百合是少不了的,妈妈的最爱。由于过的是农历生日,去年这个日子正是七月初。那会儿期末考试的成绩刚好出来,唐淇送给唐妈的正是一份年纪第一的成绩单。那会儿唐淇还嫌自己太过老套,一点都不新颖,尽管唐妈开心得合不拢嘴。今年没有了成绩单,又该送什么呢? 唐淇一面琢磨着一面洗漱,走到厨房,桌上一如既往用保温饭盒装着早饭,妈妈已经去上班了。 六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整个空间透亮,暖色的光把这个小家照射得像一块琥珀。 突然,好友郑嘉丽打来了视频。唐淇想起两人放假前说好每周六一起打网球。 点开视频,手机屏幕中却出现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 “嘉丽和我说你们约好了一起周六打球,方便我也加入吗?” 清朗的嗓音,隐隐有几分笑意。 画面中的男孩一手高举手机,一头利落的短发,仰着脸。大概是刚运动结束,额头发梢滴落一颗汗在他的左眼,眨了眨,额头的晶莹汗意和一口大白牙在阳光下出奇的闪耀。后面的郑嘉丽正骂骂咧咧伸手去够,被男孩一手推开—— “肖朗!你别太过分了啊!快把手机还给我!” “你不是说需要唐淇同意吗,我这不是正在征求她的意见嘛” “哪有你这么征求的!快点啦!给我!” “诶淇哥说句话呀,能不能让我一起去啊,我可会打网球了!” ······ 再回神,唐淇已经站在了网球场上热身了,以及其他,还在打架的两位。 “好了好了,你们还要互殴多久,再不打我要去上班了” 唐淇捏了捏眉头,对这两位从校内打到校外,从上学打到放假的两位活宝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每次不是等他们发现旁边还有一位编内人员异常的沉默后彼此有点眼色地安静下来,就是等他们吵累才发现旁边人影都没有了。不过她也没有说错,唐淇中午12点半还得去一鸣书斋兼职,而三人从早上九点一路磨蹭到球馆,都已经十点了!郑嘉丽和肖朗竟还有没吵够。都到了球馆了,两人又在为谁先和唐淇打球争执了起来。至于为什么他们俩不先打一场,其实两人都很有自知之明,他们俩先开场,真的会在场上球打着打着就开始人身攻击了,唐淇也就一盘都别想了。 “好啦!我先和小淇打!”郑嘉丽从肖朗的手臂里抽出球拍,一手拍在他脸上把人推开了。 少说也有一米八的大个子竟也就被这样推坐在了地上,肖朗不气反笑,干脆还两腿一伸躺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头,一手作喇叭状虚虚放在嘴边,“淇哥加油!杀她个片甲不留,屁滚尿流!”喊完扯着一边嘴角笑了下,十足十的痞气二世祖模样。 唐淇无奈摇了摇头,集中精神打回了郑嘉丽发来的球。 十几个回合下来,三人也是各自都气喘吁吁。正收拾着东西,旁边的肖朗冷不丁问了句淇哥晚上去哪儿。 唐淇一头雾水,“关你什么事?” “噗——”郑嘉丽大笑,“就是啊,关你什么事,小淇有什么安排要你管。”说着还用矿泉水瓶怼了怼肖朗的胳膊。 肖朗低着头,难得没有回嘴。唐淇觉得奇怪,回撇了他一眼,见他沉默的样子以往从没见过,心想难道真的把他伤到了不成?同学之间不经意间过问一下日常,按理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唐淇也是个说话做事从不管别人死活的冷淡性格,本来一开始她的朋友也只有郑嘉丽,还是郑嘉丽主动的。对于这个肖朗,细细想来还蛮奇怪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出现在了她和郑嘉丽旁边。原本只是郑嘉丽一人的叽叽喳喳,唐淇偶有回应,变成了两个人的斗嘴和一个人的无语。但无论是对郑嘉丽还是肖朗,唐淇很少对他们说起自己的事情。重要的,不重要的,学习的,日常的,在唐淇看来,都不关他们的事。只是说对郑嘉丽唐淇是要纵容一些,不然两人也不会在放假后还相约打球。 肖朗还是沉默着,抬头看向唐淇时嘴角微动,似乎有话要说。 “小淇,我回家咯,你一个人去的路上小心哦”郑嘉丽说完,挥挥手拦了辆车。 唐淇目送她离开,看了眼肖朗:“有话要说?” 二人躲阳在树荫下,偶有风来还颇为凉爽。肖朗看着面前这个女孩,长发被编起来松松搭在肩上,一阵微风徐来,浅浅撩开她额前和颊边的碎发。长睫掩住她的眸光,一双望向别处的眼睛显得娴静又疏离。 “今年你还要买花吗?”话自己跑出来了。 “嗯?”唐淇没听懂,“买什么花?” 算了,别太急。 “没事,随便问问。”肖朗说罢摇摇头抓了抓头发,像只抖毛的小狗。 奇怪。 “走了。”唐淇转身往地铁站走。现在过去应该能赶上换班吧,就是可能没多少时间吃午饭了。 一鸣书斋。 地如其名,装潢古色古香,且大隐于市。在周围都是高端写字楼的CBD中间,竟独出心裁买了不小一块地建了个小园林。成荫绿林间的建筑,颇有几分飞阁流丹之意。据说是书斋老板以前是搞建筑设计的,在业内国际都小有盛名。钱赚得多后干脆半隐退,自己设计了间书店来当老板。虽然说是书店,但其实更像是某种俱乐部,因为这里的书哪怕再是量多类广,来这里消费的客人没几个真是来看书的。更多的是谈生意和招待贵客,偶尔也有插花大师被请来来上上课,然后一群富太太们拎着爱马仕来学习花艺,丰富无聊生活。 换句话说,在这里兼职,还挺赚钱。道理也简单,有钱人们来消遣,姿态放松后动动手指漏出来的小恩小惠,对于一份兼职来说实在太够。而且这里还具备最重要的一点,也是唐淇选择这里的不二原因。 唐淇到书斋时,陈洁正打算给唐淇打电话。 “今天怎么这么迟?”陈洁有些不满。 “不好意思,等了会地铁。”唐淇抿了抿嘴,把东西放在储物柜,开始换衣服。 “还去打球了?你很潇洒啊。”陈洁瞄了眼她的球拍。再看唐淇,一身白T白裙下皮肉白皙,尤其那细腰的流畅线条,把薄背翘臀过渡得极妙。陈洁暗叹,身材这种东西也是看天赋的,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更别说这唐淇看起来很经常运动的样子。但有一点很好奇,她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会需要兼职的样子,无论是整个人的气质还是她每次换班前的日常穿搭。在一鸣这样的地方工作,想没有眼力见是很难的事情,见过好的,自然也就知道什么是好的。唐淇这个姑娘虽说不是各种名牌logo满身,陈洁还是认得出一些贵牌的经典款。但若说是富二代体验生活,陈洁又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他今天有来吗?”唐淇收拾着,眉眼淡淡地问了句什么。 “啊?”陈洁开了个小差,差点没跟上。“啊·····有——有来!”想起来了,还能是什么原因,钓更厉害的有钱人咯。“他今天来得还蛮早,中午也没点啥吃的,闷那儿看了一上午书。” 有一个客人,唐淇对他有着奇怪的关注。每次要么不是她在暗处观察那个客人,就是跟别人打听他,就像现在。一开始大家还会奇怪,甚至有点看不起,以为唐淇是那种想要在一鸣钓鱼的拜金女孩。然而唐淇又仅限观察和打听为止,从不上前去服务他,连点单都没有。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习惯了——又或者说,大家都在等。等她上前去询问“客人您需要点什么”的那一天。 唐淇点点头,朝某处走去。 一鸣书斋有方金鱼池,离这池最近的隔间风景也最好。但这隔间不是包间,且最为偏远。空间非常狭小,算是在书架间夹了两扇屏风,正常客人都不爱这小隔间,除了不正常的。 唐淇找的就是这个不正常的。 她躲进稍远一点的书架背后,在这儿既能服务其他客人也能看到他。 树影挠在他的脸上,他单手抓着本书,整个人不拘一格斜坐着,还有几本书散乱在他腿边。良久,他仰头按了按后颈,那双眼也睨向窗外似作放松。那仰起喉结形状锋利,缓缓滚动,唐淇听见他一声轻叹,不由想起了这声音像什么。 像性交时难掩的兴奋。 然后,唐淇发现自己小穴收缩了一下,湿了。 对着文月,唐淇又湿了。 -- Chapter3角落(微h) 陈洁说文月在这儿看了一上午,唐淇不觉奇怪。不是因为文月这家伙是个多爱看书的人,而是他的那条裹着石膏的腿,想要移动不是那么容易。 那就奇怪了,腿受伤了不好好在家待着,跑大老远来一鸣看书。应该不是书有多好看,而是有什么不想见的吧。唐淇想起早上文姨发的那条微信,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小唐,过来一下” “把茶送到’东风’的客人。” “好” 等唐淇忙完在过来,隔间已没有了文月的身影。但书还放在地上。 唐淇走进隔间,弯下腰打算把书收起来。一只大手猛地抓来,把唐淇扯到了隔间最里头的角落,这里夹在最里面一扇屏风和书柜之间,更加逼仄隐秘。这家伙根本没走,是听到刚刚那声“小唐”就知道是她来了。 这么多次了,唐淇没有一次不跳入这个陷阱,是真的不知道吗?无论是唐淇还是文月都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心照不宣。 唐淇试图撑起身体,不料身下的文月反手又将她扯下几分致使唐淇几乎趴在了文月腿上——“放开我!”唐淇挣扎未果,又不敢将全身重量压在身下这人腿上。文月识别到了她那点心软,一手把人提高一手挎过唐淇的左腿,紧紧将唐淇摁在了自己身上。 “你昨天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我没记错吧。嗯?”低沉的气声听得唐淇全身发麻。文月贴着唐淇的脖子,鼻子蹭了蹭,深吸气。唐淇无助仰了仰头,感觉这个流连自己耳后颈侧的人下一步就会露出森然的獠牙把自己的血吸干。 “嗯······疼!”文月果然一口咬上唐淇颈上的大动脉,用尖牙碾了碾,小口吸着。 “属狗的么?”唐淇小声呵斥,抽出手抵着文月,想要把人推开。 “怎么,怕留下痕迹被谁发现?”下颌骨被人狠狠掐住,对上文月眼中的阴鸷,唐淇冷冷地回了句“对”,文月瞬间僵住—— “我怕被你爸发现,发现他宝贝儿子和他干了六年的骚货勾搭在一起,不仅脱了摸了,还——”“闭嘴!”唐淇听到文月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两个字,人突然就乐了,也不反抗了,直接把刚才因被文月挎腿而缩至腿根的制服裙子扯在腰上,露出两个浑圆来。午后的光透在这双敞开的玉腿上,白嫩得让人发慌。文月急抽了口气——唐淇动了起来,就着被文月紧摁在胯上的位置,晃着腰肢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磨在文月的肉棒上,柔缓又火热。 身下的人一双秀致的眉头紧蹙,那双漂亮的眸子还是一眼不错地盯着唐淇,唇也紧绷,唯有那颗锋利的喉结在无声地滚动。 文月沉默。 唐淇知道他忍的很难受,因为他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唐淇的小穴也越来越湿。一层薄薄的内裤能隔得住什么?湿意透过布料,浸在文月的裤子上。唐淇加快动作,“嗯······”又轻咬住自己食指指尖,贝齿在红唇后若隐若现,几线银丝要落不落。看起不像是想阻止呻吟,更像是想吃什么东西。 “怎么不说话?要还是不要?”把那根食指按在文月嘴边,他舔了舔,张嘴含住了。唐淇接着模仿性交姿势在他口中进进出出,而文月挺着胯下那根开始主动往上顶,在逼仄的角落发出闷闷的声响。唐淇被顶得身娇体软,小穴的水根本止不住,只觉一片粘腻,又怕这动静太大,抽出手摁在他肩膀上。文月转头伸舌舔舐着她手腕处的脉搏,懒懒睨了她一眼,转而小幅度地顶。原本掐着唐淇腰眼的双手下一秒重重揉向唐淇的胸,两根大拇指刮了刮,手感却不如某些时候柔软。 “啧”,唐淇掰开他的手,自己一颗一颗把制服衬衣纽扣解开,露出了黑色的蕾丝胸罩,再把两个罩杯折一半进去,两颗鲜粉色蓓蕾就被卡在外面,一对美乳诱惑至极。 文月如愿揉到了两颗,揉弄半晌,干脆直接把脸埋了上去,淡淡的奶香,于是张嘴大口含住一只吮吸起来。唐淇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小穴一面被文月时重时轻地顶磨着,一面又被文月吸着奶。心和小穴都有一种难言的痒,恨不得被人立刻插入。同时,文月的那根东西也是,顶着唐淇硬的要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的。两人在这个角落抱过,脱过,也摸过——就像现在这样,两人性器相互磨蹭顶弄。但没有一次,真的做过。有一次唐淇看文月实在难受,好心要给他口交,结果还没含住就被文月恶狠狠提起来翻过身,让唐淇紧紧夹着腿自己从后边捅,直到射出。 这一招,他爸爸也很喜欢。 但唐淇没跟文月提过,她想看这对父子究竟有多少共同点。 文月大概不这么想,估计以为自己和他爸什么都做过了。很奇怪,多少次躺在文厉俊的身下看着他发狂的模样,唐淇都觉得他的那根东西下一秒就会把自己贯穿,然后被他操到出血,操到内射,直到精液装满她的整个子宫。奇怪的就是,他没有。一旦唐淇开始哭,她的泪水就好像是某种女巫的药水,能把在满月夜变身的野兽变成人样,狼狈地找回几丝人性,仓皇给唐淇披上衣裳,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哪怕他前几次射出的精液还腻在唐淇嘴边,胸上,腿间。不得不说,文厉俊抱着她轻声道歉的样子,特别搞笑。因为虽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痛意和悔恨,他的鸡巴还是很硬。 唐淇知道这次的文月也不会对自己真的做些什么,这不是她费心勾引了好几年想看到的结果。 她想看到的是,文月的肉棒插入自己,最好能在文厉俊面前。 至于今天····· 唐淇用力从文月怀中挣脱,见他翘着鸡巴,一脸的色气与不满,唐淇轻笑一声,手向后支撑着自己,双腿依旧大大敞开,但露出裙下风景对着文月。底裤早已湿透,一团深色的印记格外扎眼。唐淇伸手缓缓将其拉下来,腻着一片晶莹的小穴和被脱下的底裤之间拉出一条银丝,文月眼神一暗,呼吸更加粗重。完全赤裸后的私处毛发稀疏,因着双腿的动作大开,本来紧闭的小穴掀出一抹深粉,穴口还浸在晶莹中随着唐淇的呼吸翕合。 唐淇拉过文月的手,带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穴口, “指奸,会吗?” 文月无言,曲起两根手指轻轻刮了刮那处,滑腻至极。文月静静盯着那处小穴,扯着嘴角隐约笑了声,发梢深深浅浅掩住他低垂的眉眼,冷淡的样子和他挺立的肉棒不相符合,似有几分嘲讽闪过,又有些不真切。唐淇刚想伸手自己纾解,被文月一把扯开。 “你······啊——” 他舔了上去。 Sorry!我高估了自己!早上七点一定更上! -- Chapter4文姨(微h) 要命。 他舔了一口小穴后微微分开,唐淇感受到他鼻间呼出的热气扑在上面,流出的水更多了。文月鼻尖蹭了蹭那颗小豆,再用舌尖点了点,伸长舌头再次舔舐整个阴部,一下又一下。唐淇听见了自己的水声,往下看了眼文月,只见他半张脸都埋在哪里,低垂眉眼的斯文样让人联想不到他在舔逼。头发遮住他的眸光,唐淇看不清那是怎样的,脑海中却闪过另一双阴冷的眼······“啊!”文月吸住了那颗小豆,如同在吮吸乳头,尖锐的快感几乎让唐淇眩晕。 文月抬眼看了她,眼神倒是轻飘飘的,但舌尖的力度反而加重,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唐淇难耐的抓住他的头发,想让他继续又想让他轻点吸。文月把脸埋得更深,舌头作性交状插进小穴,贴着穴壁一点一点地旋转而进,同时一边吸掉不断涌出的体液。唐淇不自觉抬高臀部乱动着,文月一掌拍上去直接将她的臀捧住,一面重重地揉着一面摇着头在她小穴发出“哧溜”声响。唐淇被卷在剧烈的快感之中,愈加疯狂地摆动身体,文月没有松开半分,甚至越来越快,直到唐淇猛地抖动起来,一股体液直接喷射在文月的脸上,潮吹了。 文月把人腿根松开后又将她抱在怀里,和经历了剧烈高潮的少女依偎在一起,怀中人此刻娇软无比,宛若剥了皮的成熟水蜜桃,随便一掐就是满手的鲜嫩汁水。唐淇还在不自觉地抽搐身体,享受着潮吹后爽意的余震。文月用下颌抚了抚她的头顶,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唐淇挪了挪,下巴懒懒搁在他肩上歇息。 “今晚就别去我家了,乖乖等唐姨回来”头顶传来文月微哑的声音。 “我也不想去,但你妈——”文月捏住唐淇的腰窝狠掐了一把,唐淇不耐,“文太太!她给我发了微信让我过去。” “她让你去你就去?唐淇,你是她的狗吗?” “我是谁的狗你不知道吗?”说着,唐淇压着文月的耳朵,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缩了缩肩膀。转过头来时果然看到文月皱着眉头,神色莫名地盯着自己的唇,生怕这张嘴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唐淇太知道他怕什么了,偏又要说给他听,一如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是你爸爸的小母狗呀,不是吗?” ······ 又一次和文月不欢而散,准确来说,又一次精准气到文月后,唐淇下了班把东西放回家里就出发去了文家。 也就是云鼎,橘城数一数二的富人区,这地方在橘城近郊,排排别墅错落有致地占用了云山山头。云山的地势虽远离市区,但位置极佳,可以远眺整个橘城。说得夸张一点,微高的海拔使得空气都要清新几分,能见度高,星夜见星,月夜见月。每每车行至云山山腰,唐淇从车窗看望着山头的云鼎,都能清晰地回忆起第一次来到云鼎的画面。 那时的文姨还是真的文姨,文厉俊·····也只是文叔。 那年唐淇十二岁,刚刚小学毕业,在小升初的考试中取得了全市前十的好成绩,唐妈逢人就夸自己的女儿聪明勤奋。虽然自己做保姆赚钱辛苦,但乖女儿实在争气,一点也没让自己操过心,现在小学毕业了,全市的好中学随便选,都能读!估计是夸耀太过,唐妈当时雇主家的夫人听说了就想见见这个乖女儿。唐淇还记得那天。十二岁的自己穿了当时最爱的白色衬衫裙,长到腰际的黑发披在肩上。妈妈建议或许可以把头发辫起来,唐淇摇摇头说散着更舒服。 唐妈摸着女儿发顶,眼中满满骄傲和爱意,她叮嘱女儿:”一会见到夫人就叫她文太太,她问什么你好好回答,别不理人,好嘛?“ ”那个文太太就是你的老板吗?“ ”是,但妈妈······把她当作是我的朋友,我相信她也是。“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去到她家里,我不喜欢这样的朋友。“ ”不,不是这样的,她也想出去,和我们随便聚在一家咖啡店里。但是她不能,她只能在这里,所以我们就来了。“ 唐淇当时不懂。 唯独记得那天站在别墅大门后的女人,自然的波浪长发同她的长裙裙摆一起被风徐徐吹开,两弯细眉下一双眸子形状被天生勾勒得极好,不似寻常凤眼或是杏眼,虽有疲态但一双黑瞳掩不住的透亮。见到唐淇的那一刻,眼中闪过几许惊讶,后随即恢复温和。她半蹲下来与唐淇平视,柔声问她一路上来冷不冷,今天山上风大。 “快回答文太太呀小淇”妈妈摇了摇唐淇的手。 唐淇忘了回答,唯呆呆盯着那双仿佛有魔力的眸子,还鬼使神差般伸手替她撩开颊边被风吹乱的头发。 女人柔柔笑起来,刮了刮唐淇的脸蛋儿:”就叫我文姨吧,文太太多见外” 文姨。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文姨。 唐淇闭上眼,发觉自己已经想不起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路崩坏至此的。 ———————————————————————————————————————————— 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赶上呀!!!! -- Chapter5干女儿 到了文家,气派的别墅灯火通明,人影憧憧,欢快的钢琴声隐隐传来,像是在办什么宴会。 平时哪儿有这么多人,唐淇心里略感怪异,还是走向大门。 “女士,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旁边的两位男侍将她拦住,唐淇打量了一番,并不认识。文家雇佣不多,除了唐妈做了很多年是年资最久的,其他的两三位唐淇也都认识。看来是专门为这次宴会雇的。唐淇皱皱眉头,冷冷回了句:“没有。” “不好意思女士,您没有邀请函的话我们不能让您进去,请见谅。” “她不用邀请函。” 声音沉缓,不怒自威。 唐淇不可自抑地僵直在那儿。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唐淇暗暗自嘲,很快调整好表情,向那人看去,“文叔。” 永远是一套完整正式的西装。从外套和领带颜色的呼应,领带夹位置的固定,到袖扣在光线下亮度的控制,这个男人站在那,就仿似一个稳定的符号的伫立,笔挺威严。以及,永远被摩丝管理得利落的短发,将文厉俊整个人的气场和精神削得更加凌人,唐淇只在他兴奋耸动的时候见过有一两缕汗湿的头发出逃打在他的额头。 “小淇过来,我带去认识几位。”文厉俊朝唐淇伸手。那双浑浊却仍然锐利的眼,直直锁住她,是鹰在捕食时对掌握之中的猎物的蛰伏。见唐淇不动,文厉俊又道:“你妈妈还在里面。”唐淇听着,像是猎人在加放诱饵,闭了闭眼,笑着朝他走去,面容乖巧。 男主人在外的停留早已吸引了不少目光,见他还带进了一乖巧少女,低着头,步履从容不见局促。身段让人打眼一看就移不开视线,小头小脸,脖颈修长,胸脯娇挺,妙的是臀部紧翘大腿修长又不失肉感。穿得简单,白衬衣和牛仔裤,放在别人身上是朴素,放唐淇身上就是低调。但对于今晚这个场合而言,还是略感微妙。 “文总,这位小姐是?”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唐淇猜他要么和文厉俊关系不深,要么实在没有什么脑子,当然,也很有可能两者都是。 文厉俊从男侍那儿挑了杯酒,看着两指间晃动的酒液,倦怠的表情中几许不耐,像是不太想回答。 “这位啊,是我们家白阿姨的女儿,叫唐淇。” 唐淇低着头却是暗暗挑眉,不用看也知道这位嗓音甜腻的女士是哪位,抬头朝那人浅笑一下,“文姨。”然后乖乖走到她的身侧。 这位文太太一头齐耳短发,戴着对长至肩头的金色耳饰,富贵滋养的一颦一笑间尽是让人难以直视的奢华。 她轻抬起手示意了一下,有眼色的客人们往她所占的地方汇聚。等人差不多齐了,她粲然一笑,“之前跟大家说今晚来千万不要备礼,带着双倍的心意来我就万分感激了。其实这也算是个小惊喜——”说着她扭头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那人领话快速走出了人群。唐淇看了眼,心里有点不安。 “今天其实不仅是我的生日,还是我们家一位很重要的成员的生日,之前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是高兴坏了。”文太太说着停顿了会儿,牵过身侧的唐淇,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大家也都知道我嫁给厉俊也不过一年,刚搬来云鼎的时候真是哪儿不习惯,厉俊公司的事又多,都没办法好好陪我······还好啊,在我们家做了很多年的白阿姨陪在我身边,好好照顾我,这才适应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挽进文厉俊的胳膊,虽年逾四十仍神态甜美,让外人瞧着这二婚也恩爱。 “所以今天呢也是我们家白阿姨的生日,她比我大五岁,今天可是她五十寿诞哦!” “希望大家跟我一起祝贺我们家的白阿姨生日快乐!”说完,她手往人群后面优雅一扬,人群“哗”地分开。 文太太口中的白阿姨无措地站在那里,一身的朴素和周围格格不入,四周的人在一阵窃窃私语。 唐淇冷着脸听完这位文太太的精彩发言,看到妈妈的那一刻终于忍无可忍向她快步走去。唐妈一时看到这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人都掐着酒杯跟她说着生日快乐。唐淇握住妈妈的手腕,一手安抚着她的背,轻轻问道:“妈妈,你想回家吗?我们回家吧,今天都好晚了。” 那位文太太又凑了上来,似继续她的演说:“这位呢就是我们家白阿姨的女儿,唐淇。小唐可乖了,不仅长得漂亮,学习成绩也好得很,在我们市一中的高中经常第一呢。” “虽然我来到云鼎的时间短,但我看小唐是越看越喜欢,所以我想在今天把小唐认作我的干女儿——” “我知道,我们小唐啊从小没有爸爸,白阿姨又赚钱辛苦,小唐能出落得这么好实在是不容易······我就想着疼疼她,这人与人之间不就是求个缘分吗。我们家已经有个儿子了,小月的性格大家也是从小看到大的,跟我没几句话讲,我就想着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 她用酒杯虚虚掩着唇娇笑着继续:“我自己生可不一定能有这么优秀呢。” “老公,我之前没跟你说,你不介意吧,你给小唐当干爸,让人小姑娘感受一下父爱嘛。” 父爱? 唐淇实在忍不住了,乱伦那种吗。 -- Chapter6肖朗 文厉俊没有说话。 半晌,抬起酒杯浅抿了一口,“你想要个女儿?” 文太太还以为他会拒绝,听到他这么问,脸上瞬间笑出了朵花,轻轻推搡了把他的胳膊:“咱俩都这把年纪了还什么要不要的,小唐多好呀,老公你快表个态嘛。” “不要。” 唐淇愣住了,客人们也开始交头接耳,文厉俊顿时皱起眉头向后看去。 二楼的文月坐在轮椅上睨着众人,由于打着石膏没有换上正式的衣服,乍一看,和楼下宾客们的穿红着绿格格不入,但眉眼间凝着的冰冷和矜贵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还没等文太太开口,文月接着说:“想要个女儿,你可以自己生。”他按着轮椅上的操控台往前了一段距离,靠近大厅的顶灯估计是有些刺眼,文月眯了下眼,两胳膊闲闲搭在轮椅把手上,众人也将他脸上的不耐看得更加清楚了。 他稍稍理了下外套,头也不抬:“还是说你已经生不出来了,妈?” 唐淇好像听到了几声深呼吸,转头一看,文太太果然一脸铁青。宾客们都知道楼上那位的毒舌性子,饶是现在再尴尬的局面,也没人敢出来充好人缓解。文厉俊收回视线,在众人都被文月吸引了注意的时候,看向了对面的唐淇。她在唐妈耳边小声说着什么,眼神紧紧锁住自己的妈妈,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只关心她眼前的人。 那样的眼神,从来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过。 文厉俊将杯中所剩的酒一饮而尽,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唐淇,却转头看向唐妈:“介意唐淇当我们的干女儿吗?” 唐妈没想到文厉俊会这么问,错愕的表情接着被瞬间隐去,她温柔笑了笑,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发:“当然,小淇能被文太太看上,是我们的福气。” 唐淇看得懂妈妈眼底的那抹担忧和歉意,也从容笑了起来,对着文厉俊喊了声:“干爸。”看向那边的捂着胸口作惊喜状的文太太说:“干妈。” 然后,停顿片刻,抬头对文月甜甜喊了句:“哥哥。” 文月视线定在她那张唇上,阴测测的。唐淇想起来了,这眼神和他下午时盯着自己小穴的一模一样。他转过轮椅离开了,一眼都不再看她。 人群恢复了活跃,唐淇本想带妈妈回家,但唐妈摇摇头说今晚的下班时间需要往后了,让她先回去。唐淇垂眼想了想,扭头看着这一厅的虚假和气,过了刚刚那番闹剧,没有人在意她们母女俩。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圆圆地看向自己妈妈,凑在她颊边耳语几句,然后拉着她神秘兮兮地往某处走去。 身后,一道莫名的视线追随着她们。 唐淇和唐妈走到唐妈平时休息的地方,也就是文家给做工的佣人们准备的休息室。这里离厨房很近,其他工作人员们正在忙碌,唐淇路过的时候还去端了一碟自助用的小蛋糕来。看着妈妈要去帮忙的样子唐淇叹了口气:“好啦,很快!”,说着自己从随身的包里不知道摸出个什么,“在一年一次的生日总要有个仪式嘛,一会你都不知道多晚才能回家,到时候你要是累得只想睡觉怎么办?”言语间一根小小的火柴插在了上面,小小的火苗在母女俩之间小心翼翼地跳动。唐妈看着女儿用手将其护住,再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心里暖暖的。 “不要问我火柴从哪里来的哦,我在路上捡的!” 唐淇可不会承认自己抽烟,但她也知道妈妈不会对她有任何质问。 妈妈不语,只柔柔笑着,然后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想了几秒,轻轻吹灭了小火苗。 唐淇看着妈妈嘴边的笑意,觉得这一天遇到的这些糟心事儿瞬间都消失了,妈妈有被哪怕一秒的开心到,就好了。美中不足的是,“这次没有百合,你最爱百合了······” 唐妈刚想宽慰女儿,旁边一道清朗的嗓音传来—— “谁说没有百合?” 唐淇急忙转身,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或者认错了人? 竟然是,肖朗?! 眼前的男孩捧着一束香水百合站在休息室的门口,也着了一身不菲西装,人模狗样得有点太周正了。 “你怎么在这?”唐淇语气中几分警惕。 “关你什么事?” “······” 肖朗把百合送给唐妈,乖巧微笑:“白姨,好久不见。” “噢!是小朗!还真是你!真是长大了!阿姨都没把你认出来,”唐妈恍然大悟的样子让唐淇觉得更奇怪了,“下午你下车的时候我就看你眼熟,之前阿杰还跟我说有个小帅哥找我,我还纳闷呢!”唐妈拍了拍肖朗,一脸的慈爱与回忆。 “妈妈,你们怎么······” “你不记得了吗?妈妈在文家做工之前是在肖家呀,你俩小时候还一起玩呢。啊也对,你们那时候太小啦,三四岁的年纪。” “小朗,这是我家小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诶,不过,我看刚才你俩好像认识呀” 唐妈乐呵完了想起来不对劲,肖朗站在一旁勾着笑不说话,唐淇觉得头都大了。 是吗? 有吗? “白姨,我和她是同学,当然认识,而且我们,”他把一旁还在震惊中的唐淇勾在胳膊肘里扯了过来,“很,要,好。” 唐妈瞪大眼,“是吗?小淇你怎么都没和妈妈讲过?” “······是。我,我忘了。” 肖朗开始和唐妈大聊特聊,亲近的样子简直像是半个儿子。 想起上午打球时他的话,唐淇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 肖朗应该是和他家长来参加文太太生日宴的没错。他看起来像是知道唐淇的妈妈在这儿做工,但是这个倒是不难查,富人的圈子就这么小,好的雇佣对他们来说就是好的工具,在一家做得好了自然就有了口碑,也会相互介绍。唐淇想起来,之前妈妈就是这样被介绍到文家的,虽然妈妈很少跟自己讲她工作的事,但唐淇相信很有可能介绍的人就是肖家人。 奇怪在,百合花。 而且他似乎只是来给妈妈送花的——肖朗知道唐淇每年会送百合给唐妈? 唐淇开始想,肖朗到底是什么时候和郑嘉丽玩得熟,又是什么时候三个人玩在一起的。 ······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唐淇心里有了预感,避开他们二人点开了手机。 ——来我书房。 -- Chapter7书房(微h) 当然是文月。 现在这么闲的人也只有他了。 唐淇推开二楼书房的门时,房内亮着盏台灯,文月正坐在电脑前。 她关上门走了过去,“少爷您找我?”一副可怜丫鬟的神情站在书桌旁边,“噢不对。”又惊讶地捂住自己嘴,“是哥哥。” “我亲爱的哥哥,有什么事吗?”然后唐淇歪着头笑了笑。 文月不看她,把手边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推了过去,眼睛依旧盯着屏幕,手指叩了叩盒子:“给白姨的。” 唐淇知道他每年都会送唐妈生日礼物,不管是在他极其厌恶唐淇的那几年,还是看起来不那么讨厌唐淇了的现在。 唐淇收下了,转身就想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文月缓缓说了几个字:“把门反锁,然后过来。” 呼吸一滞,唐淇赌文月不会这么疯。以往二人再荒唐,都在是一鸣或者是其他地方。 妈妈在,文厉俊也在。 “唐淇。” “啪嗒——”唐淇锁了门,回过身来时,文月也把轮椅转向了她。 他静静坐在灯下,台灯的光只照着他的侧面,连眼睛都隐隐约约在暗中,随着眨眼颤动着眸光。 静默,危险。 他不说话。 闭了闭眼,唐淇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跨开坐上了他的大腿,又移了移。 文月终于动了,他手梳着唐淇的头发,流连在她的脖颈间嗅了嗅,确定了什么后,张嘴舔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脖颈一圈都被舔到了,这是他最爱干的。唐淇一如既往地呼吸不稳,明白自己不能推开他——他在生气。 不用想也知道是之前楼下的那场闹剧,唐淇清楚在文月心里自己可不配当他的妹妹,干的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之前,文月一直都对唐淇痛恨至极。两人同个中学,在升入高中前,还是同班同学。一个在学校能呼风唤雨的富贵子弟痛恨厌恶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孩时,到底能作多大程度的恶呢?唐淇最清楚不过。 “啊!”唐淇吃痛叫了出来——本想等他发泄完再开口,没想到他开始了啃咬,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唐淇怕他会留下什么印子,急忙抵着他解释道:“难道你觉得我还能拒绝她吗?” 文月停了下来,抚在唐淇发间的手下一秒突然收紧往后重重扯去—— 唐淇在他手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就猜到了,只短促“唔!”了声,咬着唇硬是咽下了尖锐的痛意。 和初中时候的文月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对他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太久没被他操,逼又痒了是吧?” 唐淇被扯得仰起头,真的很痛,但她固执的把脸转向另一侧,不打算说话。 文月摇摇头哼笑了声,几不可闻。 “很多时候我都不明白,你到底对他什么感觉,”他把唐淇提起来翻过身,背着自己,把她的双腿依然跨在自己腿上,“你也从来没有说过。”一手潜入衬衣下摆抓住唐淇的胸,另一只解开她的牛仔裤,拉下拉链,手伸了进去。唐淇咬着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底下作乱的手用两个指头时重时轻地拧着那颗小豆,文月亲了口她的耳朵,咬住:“你到底清不清楚他对你做了什么?”尖牙磨着,手指插入小穴,摸索着,停留在一处凸起上——唐淇骤不及防地弓起腰背。文月手指抵着那处,开始快速抽动,“我一直说服自己,你也是受害者。”小穴被扣出水声,在安静压抑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唐淇弓着身子不住地扭动,口中呜咽不停。文月的胳膊一上一下将其紧紧箍住,隐在衣物下的手指动作粗重,凸起如同爬蛇。 “可你真的是吗?” “你有没有······爱上他。” 还是说,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 唐淇快到了,身体疯狂摆动,文月仍牢牢把箍着她,动作越来越狠。 “笃笃”门被敲响—— ——————————————————————————————————————————— “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来自陈奕迅《斯德哥尔摩情人》,非常符合,每一句都非常符合。 欢迎珠珠噢! -- Chapter8错误(微h) “文月。” 是文厉俊。 敲门的是文厉俊。 唐淇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达到高潮,痉挛着喷出水来。 文月分不清她是被自己指奸到的,还是说··· 唐淇死死咬住手指,不敢发出任何呻吟,然而体液喷洒在地板上的声响唐淇不知道门外的距离能听到多少。 她急忙想要扯出文月的手,身下的文月却陡然把唐淇推到地板上。 唐淇猝不及防地跪趴在地,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高高撅着屁股,刚想爬起来,臀瓣就被文月抓了过去贴上他的肉棒——他竟然从轮椅上跪了下来,挺直身体跪在她身后。二人紧贴的地方被文月掏出的肉棒捅磨着,不顾唐淇的挣扎也扯下她的裤子,露出了整个桃臀。 “啪!” 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了上面, “啪!啪!” 文月每打一下,唐淇就抽动一下。雪白的屁股上赫然出现了好几个粉红色的巴掌印。她颤抖着扭曲着,依然死咬着手腕不敢发声。同时,文月硬到发烫的肉棒不停捅着唐淇的阴部,龟头磨在阴蒂上,好几次文月下重手的瞬间还插了半根鸡巴进去。 文月连抽了十几个巴掌后,最后一掌落在她肉上的瞬间狠狠揉了把,接着迅速曲起指尖,从唐淇的腰眼处往腿根重重地、缓缓地下挖。唐淇觉得那指甲几乎快要刨开了自己的腰臀,比起巴掌那种覆盖式密实的疼痛,这样的刺激下痛感得更加尖锐。 即便是修剪过的短甲,仍在那布满巴掌印的雪臀上清晰地留下了一条条抓痕,这种抓痕很快就肿起来,一些被抓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珠。文月冷眼瞧着,从那些渗血的地方重新开始,一道一道地挖去,动作愈发疯狂,眼神亦愈发阴冷——直到唐淇再也受不了了,撑着地板的胳膊剧烈地晃动,红着一双泪眼转过头来,无声又绝望地望着他,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僵持半晌,唐淇抖了抖唇,求你。 求你,不要这样。 文月冷眼睨着她。 唐淇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深深的嘲讽。 那根肉棒还捅磨着自己的小穴,快感在腰臀痛意的刺激下异样无比。小穴流着水恨不得那根东西猛地插入,但唐淇只想这荒唐失控的一切能够停下——门缝处的影子即便在听到这么多声的怪异暧昧后也没有离开半步,反而如同长在那儿了一般,好似这屋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步也不退让。 唐淇只希望这两人中其中一个,任何一个都行,放过她,至少不要是今天,不要是现在,不要是这里。 她想象过无数次怎样在文厉俊面前勾着他的儿子性交,然后高潮。 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得到满足,达到某种意义上的复仇。因为这么多年来她尝试了很多所谓的反抗和反击,没有一次真正落在文厉俊身上。 他的地位,他的权力,他的手段,让他那一身的肮脏与罪恶永远得体地裹在全套的西装里面。 很多次,唐淇觉得。几乎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可以拯救自己了,自己一身的浑白就可以被清洗干净了,然而命运让她看到希望就好像只是为了让她短暂地喘息片刻,下一秒,命运的鸡巴又塞回她的嘴里。挣扎和求救,犹如是让这场口交变得更加深入的情趣小游戏。 直到某天,看着站在教室门口的文月对被推到地板上的自己讥讽一笑时,天旋地转间,那双和文厉俊相似的眼睛让麻木已久的她终于兴奋了起来。 要挑战,要反抗,要痛击,再到最终摧毁他的权威,她是做不到了,但有人可以。 文月可以。 于是她开始勾引他,即便那时的文月还极端厌恶她。 他那双和文厉俊越来越像的眼睛,看向唐淇的每一秒都让她为之兴奋。兴奋,这两双眼睛最终敌视的那一天。 但她好像错了,一直以来她以为让文月迷恋自己的身体就足够了。 然而,今天,现在,那根烫硬的鸡巴和门下的黑影让她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应该, 让文月爱上自己才对。 -- Chapter9开始(h) 以前的她以为只要把文月勾上床,对自己产生肉体的迷恋,就能刺激到文厉俊了。 无数次想象,当他看着自己圈养多年的性奴把自己儿子拉上一同堕落,他会是怎样的反应?绝对无关亲情。唐淇太清楚文厉俊了,他这样的人不会为任何所谓的“情”绊住,只因这是对他权威的挑衅,能够让他真正感到威胁。 但一切,好像发展得不一样,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不要是在妈妈的生日,不要是在这里。 唐淇不接受任何让妈妈知道这一切的可能。 可是身后的文月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他当然知道父亲还没有离开,那又怎么样? 他无视唐淇的求饶,把她挺在门上,肉棒对准那处早已滑腻不堪的小穴捅了进去——唐淇仰头无声张嘴。不等她反应过来,文月已经开始了进攻,快速的抽插让唐淇根本来不及捂嘴,带泣声的呻吟和肉体相撞、体液捣搅的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是两人第一次肉体的插入。他的肉棒尺寸太大,在以往二人每一次的肌肤相亲中唐淇都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对它的害怕。但以往的任何一次文月都没真正进行到这一步,他或许是嫌脏。每一次他用其他方式宣泄和纾解时,唐淇都觉得讽刺,既然嫌脏,那么一开始就态度坚决一点,不要装什么姿态高洁。 然而,今晚的文月疯得有些不同寻常。 只是因为自己对文厉俊笑了? 鬼话。 抽插越来越快,从激烈变成失控。文月不停地操着唐淇的同时把她撑在门上的上半身挺直,二人在地板上跪直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双手抱在唐淇胸前狠狠揉搓着她饱满的乳肉,接着一上一下掐住了唐淇的脖子,指头扣着她的阴蒂,抽插还在继续。窒息中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唐淇爽得头皮发麻,身体剧烈抽搐,失声尖叫,她的小穴不住地泄出水来。文月抽出一秒又插了进去,肉棒的抽插让水声淅淅沥沥,高潮中小穴迅速收缩的紧致也让他爽到窒息,在抵达的一瞬间迅速退了出来,一泡白精射在唐淇血痕掌印遍布的臀上,淫荡混乱。 两人倒在一起,唐淇无意识地抽动着小腹,全身无力。 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文月还在喘气,唐淇趁他不加防备挣脱出来,扯了几张纸擦掉精液。 “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他一起,别去找他。” “无论怎么样,别让我看到你犯贱。” 文月还躺在那儿,抬起一只胳膊遮住了眼睛,已经平稳了呼吸,爽后的嗓音慵懒低沉。 唐淇收拾好自己后走到文月身边,然后抬脚——用力踢在了他那条打了石膏的腿上, “唔!” 门外早没了人,楼下的宴会也临近尾声。没有去找妈妈,唐淇打算直接回家。 坐在安静的车里,看着下山路上的昏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划过,刚才那场粗暴性事带来的疲惫蔓延开来,唐淇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闪过好几张脸,妈妈,文太太,肖朗,以及,文厉俊和文月。 这一切的开始,是什么时候来着? 唐淇却回想起了第一次和文月见面的场景。 ······ 六年前,唐淇的十二岁。 唐淇的妈妈白雪带着唐淇见了她雇主,也是她的朋友,文家太太欧阳纯。 第一次见唐淇就很喜欢的欧阳纯,把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牵到泳池旁边,说要介绍她的孩子认识。两个小朋友年纪相仿,说不定能成为好伙伴。想起自家那个不爱讲话不爱交朋友的儿子,欧阳纯心中却有着莫名的期待,她相信两人一定可以相处得很好,就像自己和白雪那样。 唐淇被欧阳纯轻轻牵到池边,池中正划起一只手臂,线条流畅自然,阳光洒在水面上,一片耀眼。 “小月!” 水中的短发少女探出头来,甩了甩,阳光下水滴四溅的画面好像钻石撒落。 好像一只漂亮的小狗,唐淇想。 她游了过来,一边撩开水波一边嘟囔着:“妈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月,听起来像女孩子。” 是个男孩子?! 水中的少年看女孩瞪大双眼,翻了个白眼。 欧阳笑眯眯地把唐淇轻推上前,说:“这是白姨的女儿,唐淇。和你一样刚刚小学毕业,现在不是暑假嘛,妈妈希望你们可以一起玩。”听到妈妈说是白姨的女儿后,少年脸上的不耐少了很多。欧阳见状继续道:“这样的话,白姨就可以在云鼎待到晚一点咯,你不是最喜欢白姨了么?”“好啦!”少年打住妈妈的话,“我哪有最喜欢她,还不都是因为你······”声音越来越小。 欧阳满意,把两人丢那儿自己去找白雪了。 文月偷瞄了眼岸上安静的女孩,她长得好漂亮!尽力控制住自己,酷酷地说了句:“我叫文月,你也只可以叫我文月,”见女孩没什么反应,装凶道:“不许叫我小月!知道了吗?” 唐淇愣住了,一双大大的眼睛闪了闪。 文月心下后悔,又不知道说点什么来缓解和继续。 只好撩了朵水花洒在唐淇脚边, “诶唐淇,你会游泳吗?” -- Chapter10初识 唐淇摇摇头。 文月的眼睛霎时亮了,兴奋地说:“要不我教你游泳吧!游泳很简单的!” “可是我没有泳衣。” “你可以穿我的。” “像你现在穿的这种吗?”唐淇指了指水下文月的泳裤。 “啊······” “或者你可以穿我妈妈的。” 文月“哗”地从水里起来,拖鞋也不穿,光着脚丫子跑去里面。不一会儿手里就拿了套欧阳的白色连体泳衣跑回来,“我找妈妈要了一件她的,她说这是她最小的一件,你能穿上。”唐淇没有说话,盯着文月沉默半晌。 他的眼睛,好黑,好亮,和文姨的眼睛不同,也非常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谢谢。” 文月仰在水面上等唐淇换好泳衣。 “我好了。” 唐淇换好了泳衣,站在池边编一头长发,白嫩的一双腿在太阳底下发光。躺在水面上的文月转眼看去,险些呛水,“你,你先下来吧。” 唐淇伸脚试了试水,慢慢下水。 “你想学蛙泳还是自由泳呢?” “你之前游的那种是什么?” “自由泳,但是我觉得你适合蛙泳,更简单,学得快。”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文月摸了摸鼻子,“先学打腿吧。” 欧阳从窗边望去,俩小朋友在水里扑腾着。白雪端了杯茶过来放在她面前,看了眼窗边,笑笑说:“小月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和小淇很像呢。”欧阳抿了口茶,“我想他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他很喜欢小淇呢。”白雪哈哈一笑:“这么快你就看出来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小月很喜欢你。”看着白雪瞪大了眼睛,欧阳神秘一笑,接着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每次你来时小月都很高兴吗?上次小淇生病你不在的几天,他可是天天追着我问你还要多久才来。”白雪一脸惊喜的看向池边的文月,只觉不可思议,她记忆中的这个男孩总是酷酷地板着脸。 “我想他会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小淇的,要是比我更喜欢可就太好了,最好就是一路青梅竹马,大了再发展发展。” 白雪听了只笑着摇摇头。 “啊对了,我朋友前段时间从香港回来帮我带回了几张哥哥的初版唱片,有你最爱的《这些年来》和《大·热》哦。”欧阳想起这件重要的事,兴冲冲从卧室里拿出唱片,白雪兴奋又小心地接过来,抚摸着轻叹:“真好······” “快听听看!” 唱针轻轻落下,滋滋声后音乐渐起······ 夕阳西沉,在云山山际染红了半边天。 泳池边的两个小朋友早已上岸,趴在躺椅上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白雪和欧阳身上,二人随着音乐轻晃,唱机唱到《侯斯顿之恋》: “即使我已经登上月球 观赏你寄居这个美丽地球玲珑剔透 离侯斯顿 山长与水远 其实有差距没有 ······” 直到大门传来车的声音,欧阳愣了愣。 是她的丈夫,文厉俊。 唐淇寻声望去,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进来,司机泊好车后下车打开了后门,一条修长紧实的腿迈出,皮鞋光亮,一个松着领带的男人下了车。他仰了仰脖子,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一道锐利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在看清她的脸后竟怔住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为什么会惊讶,为什么会怔住,可不是因为唐淇有多好看。 抱歉我的短小!!! -- Chapter11父亲 这个女孩……文厉俊朝泳池走去。 看到父亲过来,文月“蹭”地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他的靠近。 “噗通——噗通——”,文月有些手足无措,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是谁?”文厉俊掠过儿子直接问那个盯着自己的小女孩。唐淇抬着头,男人背着夕阳,让人看不清面容。她眨了眨眼,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叔叔不像一般的大人那样假装亲切,很直接,他的靠近同时带来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声音低沉,像大提琴。 “我叫唐淇。”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诚实开口,她已经全然忘记了妈妈平时里对自己叮嘱的:不要轻易告诉陌生人自己的任何信息。在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面前,似乎任何人都会不自觉地说真话。 “谁家的女儿?”他几乎在得到回答的下一秒就立马追问,不给任何喘息和思考。 唐淇刚要开口,“她是白姨的女儿。妈妈说她这个暑假会在我们家过。”文月站了起来,挡在唐淇身前,注意到了父亲对唐淇有着特别的关注,文月心中疑惑。父亲对她冷硬的询问也让他略感复杂,既怕父亲吓到唐淇,又不喜欢父亲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反而对别人的孩子这么关注。 那个保姆的女儿······文厉俊仔细看了看她,确实,这个女孩眉眼间依稀有着那个保姆的影子。不过,不同于保姆的平庸,这个女孩的模样更加精致、张扬。看起来倒是和文月差不多大,然而眉目流转间蕴着的一股英气让人容易在不经意间模糊她原本的年纪。 这个年纪,这种浑然天成的美,少见。 而最重要的,也是吸引了文厉俊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走过来的原因:这个唐淇,实在很像一个人。 一个文厉俊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想起来的人。 心中思绪翻飞,面上仍一派冷峻。 半晌,他收回视线,绕开挡在在唐淇身前的儿子,不做任何停留,转身就向别墅内走去。 男人的离开让空气又重新流通了,“他是谁?”。 “我爸爸。” 嗯? 可是那个人全程都没有和儿子的任何互动。 唐淇拐了拐发呆的文月,猜道:“你爸爸,平时是不是很凶?他怎么都不跟你说说话。” 过了一会儿,低着头的文月才缓缓抬起头,神情恢复了正常:“他不凶的。” “因为他根本从不主动跟我说话。”他沉默片刻,继续道:“你的爸爸······平时会跟你说很多话吗?” 唐淇摇摇头说:“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不知道。” 文月愣住了,妈妈没有对自己说起过,他以为白姨的丈夫只是在外地打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唐淇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于是率先开口打破尴尬:“不过我同学他们的爸爸是的,会和他们讲很多很多话,经常还有爸爸来给他们开家长会。”她说着,望向落日,余晖在她怅然的双眼里映出点点光彩,眨眼间又消失不见,“我其实,还挺羡慕他们的。我爸爸去世得太早,尽管妈妈经常跟我回忆他,我依然怀疑,他真的存在过吗······” 文月看着她,他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文厉俊,他的爸爸,在外人看来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父亲。他让文月从小受到最优秀的教育,拥有最丰富的物质条件,任何要求,只要文月表达出意愿,他会从0到10的安排好。只要文月想要,只要他能够,无不满足。他也从未缺席文月生命中任何一次重要的场合,小到生日和入学,大到获奖和毕业,文月一转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简直就是一个最标准的父亲模范。 可是文月知道他并不爱自己。他的父亲,根本不爱他这个儿子。 太多太多时候,文厉俊就站在他的身后,就坐在他的旁边,就和他说着话。可是,文月经常陷入那种,就像唐淇说,“根本就不存在”的质疑。 因为,自己的这个无所不能,看似为自己无所不为的父亲,没有一次,哪怕一次,真正饱含爱意的注视着自己。他眼中的男孩无数次鼓起全部勇气和他对视,没有一次望进过自己父亲的眼底。对文月来说,父亲的眼里,就如同蒙了团大雾,总是能把自己困在其中,进出不得。他绝对不主动和自己说一句话,不对自己生气,不对自己笑,不理会自己的任何情感诉求——无论大哭还是撒娇,自己再高的分数、再沉重的奖杯都无法让他夸赞一秒。对于那些他从不缺席的场合,父亲对他所反应的,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是一种动作,而是一种姿态——他就在那里,高高在上地“在那里”,作为一个符号出现。 他的视线当然为自己停留过,仅仅作为一种对话的必要,甚至,一种人际往来的礼节。 随着文月慢慢长大,哭求了,挣扎了,愤怒了,冷淡了,直到终于不得不承认了,他的父亲文厉俊,不过是像完成他生命中的其他任何关系一样,完成着对自己的“父子关系”,完美尽责地扮演着一个“父亲角色”。 然后,仅次于此。 再无更多,绝无更多。 ———————————————————————————————————————————— 还有一更。 -- Chapter12相似(微h) 窗帘全部被拉上了,房子黑洞洞的。 是她,又要开始了。 文厉俊还是走上了三楼,这里是她单独活动的一层。七十年代的小洋楼里,她的书房,她的衣帽间,她的收藏库,她的卧室,独占这一层。平日里文厉俊是绝对不被允许上来的,但今天不一样。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切都总是不一样的。 文厉俊推开门的时候,卧室内一片黑沉,唯窗帘和地板之间的小缝透出一线光来。有人站在黑暗深处,文厉俊只隐约看见一双赤裸的脚踝。他知道那是谁的脚踝,没有说话。手放在了自己皮带上,一声清脆的“哒”,划破了这个寂静的房间,接着,踩过自己的裤子,两手卷着衣服下摆往上一脱,走向了那双赤裸的脚踝。 柔若无骨的手抚了上来,落在他的头上,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文厉俊张开双臂把那人抱住,肌肤相触之处,皆是二人的赤裸肉体。 一片羽毛落在他的额头,“厉俊,吻我。”,声音破碎嘶哑。 文厉俊转头,一个吻就快印在那人的颊边,但那人偏了偏头,两片唇含住了他。文厉俊闭上了眼,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之相互舔舐纠缠。“咂咂”口水声不绝于耳,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按上文厉俊的腰腹,流连片刻缓缓下滑,在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下顺利握住他的粗大,然而这根肉棒势态尚软,就那么趴在文厉俊的腿间,任凭那双手如何揉捏挑逗,无动于衷。 交缠的两舌分开,再接触,女人的舌头吮上了文厉俊的龟头。他急促两声,几欲推开她。然而那人跪在他的脚边,手握着那儿,柔软胸乳上的两颗刮着他的腿,头的幅度越来越大。过分长大嘴让她的表情狰狞,一双眼上翻盯着文厉俊,眼白处暴出大片红血丝。文厉俊的肉棒在这样诡异的刺激下终于硬了起来。女人满意了,挑了下眉眼,恢复了几丝平日里的英气。 她坐上床,半躺在那儿,卷发凌乱了她的眉目,只一张红唇烈焰在那儿翕合,映着地板上极微弱的反光,宛若鬼火。她双手摸上自己的胸,指尖掐着两颗蓓蕾,捻动。一手摸上枕头底下拿出一小管东西,是口红。掰开自己的大腿,双手往腿心摸索着什么,脚尖勾动文厉俊上前。他凑近一看,女人用口红在自己阴部画了个圆,把小穴圈在里面。正欲起身,脖子被女人掐住,慢慢收紧,慢慢提上去,对上她的脸——她的眼睛露了出来,亮亮的,含着泪,含着恨。 长长的指甲掐着他的动脉,文厉俊闭着眼忍了会,终于如她所愿,把他的肉棒插进了那个口红圈。 就在他开始挺动的那一秒,文厉俊扑空,怀中的女人竟不见了踪影。 再回神后,一双翘着高跟鞋的脚踝在自己跪着的身体前。 不用抬头看,文厉俊就知道,还是她。 一本书册被甩在了他的脸上,纸张翻飞后敞开,上面用红笔画着几个圈。 “竟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女人优雅摇头,不屑嗤笑,“知道原因是什么吗?” “啪——”一个东西被丢了过来,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手上,那是团毛茸茸血淋淋的东西。 不用检查,文厉俊也知道,是那只他自己偷偷养的小猫。 “没本事藏好,就别养。”这一次,女人的嗓音要清楚很多。冰冷中夹着倦怠感,好似在无奈他的幼稚把戏,嘲笑他的天真愚蠢。 “心思放在学习上,别以为出生在文家就高枕无忧了,只要我想,你什么都可以不是。”女人翘着脚勾了勾文厉俊的下巴后,一脚踢开。 “以及,” “再让我看到一次你和那个女人走在一起,厉俊。”话被终止在他的名字之后,是不言而喻的警告。 文厉俊没有动,麻木地僵趴在那儿,眼睛无神。 女人见状娇笑一声,突然又蹲下身把他紧紧抱住,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头,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落了枚吻在他额角,甜腻腻地说了句, “厉俊,妈妈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女人慈爱的面容浸在柔光里,文厉俊侧头看去,眉眼精绝秀丽。 “轰——”初夏的第一场雷雨降临,银白闪电划过云鼎。 文厉俊惊醒,竟有些分不清—— 到底是这场陈年的噩梦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还是一个人的出现唤醒了这个久违的心魔。 ———————————————————————————————————————————— 实在不好意思各位,临上传前改动了一些。 -- Chapter13过往(修正了一些笔误) 尽管欧阳热情建议了白雪把唐淇带到云鼎过暑假,白雪仍让唐淇一周只去他们家两三次。白雪没有什么文化,但她也清楚,人与人之间靠的不是交情,是自知之明。 遇上像欧阳纯这样的雇主,白雪常常感叹自己是幸运的。 由于家庭条件不好,白雪高中就不得不辍学了。和唐淇的爸爸结婚后为了计划中的孩子的未来,年轻小两口咬咬牙来到了橘城。两人找到了同一个厂里的两份工,勤勤恳恳早出晚归了好几年后,唐淇出生了。多了一张嘴吃饭的压力是两份工厂里的小工难以负担得起的,几番商量,白雪经同乡人的介绍开始给有钱人家做阿姨。这份工作薪资还是很可观的,也很少会遇到苛刻的雇主会故意刁难她。他们都很有教养,说话做事客气礼貌,薪资从不拖欠克扣。 但绝不多说一句话。那些不常的聊天和寒暄很多时候都只是随口一提。 工具嘛,顺手好用就行。 一开始,是肖家。 白雪只听介绍人说这是医生世家,好几代人的努力和积累使得肖家在橘城的医疗系统里似乎是个权威的存在。这家人丁不少,但日常在家的人并不多,只一位银发老夫人和一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至于其他人,白雪猜想,毕竟是医生,肯定是忙的。 在肖家的这份工,是白雪做阿姨以来最久的一份。由于这家人的特殊性,白雪需要更加留心老人的身体状况,和那个小朋友的一些日常照顾。 说实话,更累一点,但白雪最喜欢这里。在她做了一段时间后,就把当时还在同时做的几分临时工给辞了,专心给肖家做。原因是,白雪觉得这家人很有人情味。她还记得在肖家做完第一天工后,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唤她过去,没有多余的客套话,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给她,拍了拍她的手。 “小雪啊,接下来就要辛苦你了。” 语气温和,甚至还有些许歉意。 之后的日子里,白雪经常收到她额外的报酬,是没有在雇佣合同里的。老夫人每次都不说什么,只拍拍她直说辛苦。 后来才从介绍人那里得知,老人从他们那儿了解了自己的情况,知道她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所以,是真的体恤白雪的辛苦,哪怕知道自己儿女已经给出了白雪在其他家从来没有的高薪,自己还是忍不住拿出自己的钱不时补贴她。这位老夫人有慢性病,平时精神还是不错的,能散步能浇花能下棋,不过也免不了偶尔的病情加重。 直到有一次,她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待从医院住了几天出来后,人已是需要日常卧床的程度。白雪日常的工作也就多了起来。老夫人看在眼里,于是建议白雪把她的女儿带来,可以和自己孙子一起照顾。 唐淇被抱来肖家的时候,还是个才学会说话不久的小奶娃。那时的肖朗已经会一些简单的对话了。白雪在照顾老夫人时就把他们两个小朋友用专门的护栏围在一起,圈一块儿小小的空地出来,再放些玩偶玩具进去。两个小家伙第一次见面就玩得很好,孩子爱孩子。得闲时白雪看着他们玩闹在一起亲亲密密的模样,像极了一对儿亲兄妹,心中安慰女儿得以照顾,更格外感激老夫人的好心。 可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几年后,老夫人去世了。肖家人深知没有白雪的尽心照顾,老人家不一定能坚持这么久。葬礼结束后,女主人诚心感谢了白雪,临出发前给了白雪不小一笔钱,一说是她应得的报酬,又说小淇长大了,得让她好好上学。 之后,肖家一家去了国外。 唐家这时也突发变故—— 唐淇的父亲在工厂因新来工友的操作不当,机器失控的瞬间推开了工友,自己惨死在车间。 白雪悲痛不已,没有心力再在橘城继续下去,带着女儿和丈夫的骨灰回了乡下。 几年后,女儿已经小学五年级。唐淇在村小表现出的优秀让白雪时常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并不正确。丈夫和自己去到橘城的主要原因,不就是要给孩子铺个好前程么? 寻思了一段时间,白雪想起当年肖家给的那笔钱,除了给丈夫操持葬礼所用,根本没动多少。 女儿还有一年即将升入中学,不如带她去橘城找个学校读完最后一年,也好升个好中学。 回到橘城后的白雪做回了老本行,肖家听说了她的事,将她介绍给了另一家人。 文家。 这家人很奇怪。 男主人不常在家,偶尔碰上了也没有任何反应,不说话,不对视。并不是对佣人的傲慢,那是一种对所有人都平等存在的无视。不管是对自己,对司机,还是对他的儿子,妻子,这位男主人给白雪的感觉就如同一个进入自己领地的人,这地方对他来说不是家,是他的······一个配置? 在这样的冷漠之下,女主人那双美丽的眼睛总是哀伤的。每每她望向自己丈夫眼中的那种渴求,甚至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回应——几乎没有得到过。 其他佣人似乎都不敢和她说话,不像是故意的,更像是一种避嫌,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对夫妇之间发生过什么。男主人不跟她说话,自己最好也闭嘴,给自己钱的可是他。白雪也这样想过,她不是来同情别人的,这位夫人的富裕生活也不需要自己的同情。 可是,夫人那双眼睛,真的太悲伤了。 白雪不多的文化让她想不出什么贴切的比喻来。看着那双眼,不禁想着,这么美的眼睛,要是里面的悲伤少一点,再少一点就好了。 终于,一个平常的日子里,男主人离开后的别墅又陷入了寂静。 夫人照常坐在窗边,看着开走的车发呆。 “夫人······” 白雪靠近了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白雪和欧阳是好朋友哦,纯洁的那一种哈。 -- Chapter14过往(2) 白雪会叫住总是轻易陷入某种情绪的欧阳,用其他的事情吸引她的注意,从“晚饭想吃什么”到“今天天气很好”。欧阳纯则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可以又好像什么都不可以。 白雪不气馁,除了卧室,只要有欧阳在的地方她一定会走过去,放一杯咖啡,端一份小甜点····· · 欧阳纯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白雪在做什么,只觉得家里这位新来的阿姨格外健谈外向,每次疑惑地看向她时,白雪都笑的一脸真诚,那种朴素温暖的感觉,很像向日葵。 渐渐地,欧阳开始回应白雪。从“都可以”到“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一来一往间,她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哪怕只是一些日常交谈,但没有了那么多独自发呆的时间,人也逐渐有了更多更丰富的情绪。 白雪很有分寸,她只和欧阳谈论琐事,绝不自作聪明地打听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任何事。 俩人的关系就这样开始了,一段有人情味儿的雇佣关系。 发生转变的,是第二年的9月12号。 白雪早上刚到云鼎,欧阳就过来问她可不可以帮忙订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最好再买一束百合花。白雪还以为是欧阳的生日,正打算说声“生日快乐”,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或许,是给哥哥吗?” 欧阳登时就睁大了眼睛,那是白雪第一次在她的眼里看到惊喜。 “你也是荣迷?” “我也喜欢百合。” 两人相视一笑。 此后,白雪拥有了更多可以吸引欧阳注意的话题。其实不算刻意,因为两人说起共同的偶像话根本停不下来。 最爱他的哪一首歌。 最爱他的哪一部电影。 关于他短暂而灿烂一生的遗憾。 关于他带给自己的什么启迪和安慰。 两人家庭背景天差地别,生活习惯更是不一样,不同的物质条件,不同的人生轨迹。能让这样的两个人真正相交的原因,是跨越了时空和地区,闪耀着光芒,产生了巨大能量的东西。谈论起这样的东西时,美好的记忆会瞬间穿越时空,将二人紧紧共振。 白雪在欧阳的眼睛里开辟了一块荒地,撒上了花的种子,照进阳光,生根发芽开花,年复一年。 同样,欧阳对白雪而言也是。白雪的生活不再只有女儿和工作,记忆中褪色了的少女时代的快乐又鲜活起来,每每二人凑在一起简直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 不过,再好的关系,也不能失去自知之明。 所以,唐淇被妈妈叮嘱再三:妈妈自己和文姨是一回事,而唐家和文家是另外一回事情,唐淇千万不能仗着这层关系,跨过和文家之间的线。 如,和文姨的孩子,文月,之间的这条线。 可是谁又知道呢? 率先被跨越,被破坏的,是唐淇和文姨的丈夫,文厉俊,之间的那条。 更为讽刺的是,让这一切走向不可挽回的崩坏的始作俑者,就是文厉俊。 回来的第二天,文厉俊竟然没有去公司,罕见地坐在了饭桌上吃着白雪做的早餐。 白雪看他一身从未见过的家居服走下楼梯时,人都懵了,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多添一副餐具来。” 文厉俊径直走上主位,白雪手忙脚乱地跑回了厨房。 这是他对自己说的第几句话来着? 他之前有跟自己有说过话吗? 原来他的声音是这样的啊······ 原来他除了西装竟然还有别的衣裳······ 待到欧阳和文月走进饭厅时,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文月甚至绕到前面看了眼文厉俊的脸。 饭桌上,似乎连餐具都在闭嘴沉默。 “今天······不用去公司吗?”欧阳用刀摆弄着煎蛋,一下又一下,切得碎碎的。 “嗯。” ”那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在家,陪你。” 刀叉在碟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尖叫。文厉俊断气果汁喝了一口,喉结轻轻滚动:“不想我在家?” ······一天下来,文厉俊真的没有出门,当也没有“陪”欧阳,他一直待在书房。欧阳几次走到书房门前,踌躇纠结不敢敲门。 一转眼到了晚上,欧阳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 下一章是文厉俊和欧阳的肉 -- Chapter15久违(文厉俊与欧阳,微肉) 欧阳几乎是在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她踮着脚走过去打开了门,一身黑长真丝睡袍的文厉俊,拿着瓶酒和一个酒杯站在门边,沉沉地看着她:“我可以进来吗?” “当,当然。” 文厉俊进去环视一圈,不少东西变了样。唯独二人的结婚照还好好的挂在那儿,由于经常打扫几乎是崭新的。 欧阳看着久违地出现自己这间卧室里丈夫,那些平时里一忍再忍的心酸,瞬间涌了出来,凝在眼眶里。今天的他很奇怪,即便二人分房睡已经久到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夫妻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欧阳趁着男人盯着婚纱照沉思的时间,仓皇擦了擦眼睛,走进了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文厉俊喝完自己第一杯酒的最后一口时,欧阳从浴室出来了。 同样一袭真丝睡袍,珍珠白的颜色和风韵犹存的曲线,把欧阳原本清瘦的身材衬得珠圆玉润。文厉俊看着她怯怯地站在那儿,神情中的娇羞和无措仿若十几年前。 二人的婚姻是相亲的结果。 第一次见面时的欧阳纯一身白裙和小粗跟皮鞋,远不如文厉俊其他相亲对象打扮得时髦张扬。样貌秀气精致,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亮得惊人,细细的眉毛温婉地压下了她眼睛里的跳脱,使得与其对视时,只觉里面的娴静平和纯然不加造作。 在文厉俊看来,这样的女人很好掌控,而且,她的温和安然与自己外表之下的暴戾躁动正好中和。 他想,自己所需要的,应该就是拥有这样品质的女人,而不是如“那个女人”一般的疯狂与偏执。 他以为自己没有选错。 文厉俊注视着欧阳,她还在纠结应该怎么开始。 “过来。” 欧阳走到他面前。文厉俊放下了酒杯,两手把住她的腰,嘴唇厮磨在欧阳耳边:“如果忘记了该怎么做,就做你最想做的。”欧阳如同被定住了,半个身子都麻了,迷蒙着双眼看向天花板。不见她有所行动,那低沉的声音继续蛊惑道:“没有吗?”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过吗?” 没有过什么?欧阳愣住,脸颊随即熏红一片。 “没有······” “真的没有?” 文厉俊说完用手探向她的三角地带,湿润感渗透了内裤。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那你可以做我最想的吗?” 欧阳闻言看向丈夫—— “自慰给我看。” 说完把欧阳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又倒了杯酒。 男人搭着腿,倚坐在那儿。真丝睡袍松松裹着的,是形状恰到好处的肌肉,尤其真丝贴在他的腹部,结实的腹肌被拓印得清清楚楚。倒在床上的女人坐起身,凌乱的睡袍没能遮住处处风光。怎么可能不害羞?然而看着丈夫眼神中的直接,与······冷淡?纠结半晌,欧阳侧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个东西。 文厉俊看到后,抿了一口酒。 一番操作后,“嗡嗡”声响起。 欧阳曲起腿分开,手里拿着那东西往腿心伸去,一边往阴蒂上蹭着,另一手撩开睡袍抚上了自己的乳房。不如年轻时候的挺翘,但饱满的乳量被夹挤在手臂之间同样诱惑。欧阳都不敢看他,只感受到一道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烫的自己发慌。 胸被自己揉弄,身下的那根东西也蹭出了更多的滑液。欧阳咬住了挣扎在口齿间的呻吟,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折磨着她。偷偷看向丈夫,他仍晃着那酒杯,眼睛盯着她的小穴,闲坐在沙发上,端着不置可否的态度目睹她的自慰。清冷旁观的姿态实在是可恶。 怎么这样都无动于衷?要看的是他,没反应的也是他。 欧阳朝他身下看去,竟然没有任何起势。她拿着按摩棒的手更抖了,不再是害羞,反而是一种不甘。 那我是在干什么? 凭什么?让自己这样做却没有丝毫反应? 自己就真的这么让他提不起兴趣吗? 心中计较着,正要打算把按摩棒插进自己,一片阴影覆了上来。一只青筋虬起的大手把按摩棒夺了过去。 文厉俊跪在床上,欧阳敞开的腿间。 手掌握住了白雪的膝盖,将她的下半身更多地面对自己,欧阳的阴部则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下。猛地!他把那东西捅了进去——欧阳瞬间失声。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Chapter16含住(微h) 这种东西的尺寸都很大,而电动的高频率带来的刺激,欧阳不常纵欲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多久。 文厉俊很清楚这一点。 他把按摩棒插入欧阳的小穴后,以一种极不规则的速度继续着。先是缓缓插入到最深处抵到欧阳的子宫口,再缓缓往外抽出直至整根按摩棒都撤离,在穴口周围打转,又猛地插入,磨蹭着子宫口旋转着顶端,然后再缓慢地抽出整根······在这样的节奏下,欧阳的快感涨涨落落,一会儿感到快了,就快到了,下一秒他把速度放慢,快感随之远离后全身蔓起无尽的空虚。 欧阳无助地扭动身体来缓解这种难耐,膝盖腿窝处却被文厉俊一手牢牢固定着,只有靠另一只腿不断蹬蹭着床单。不规则的快感无处着地,欧阳的意识在这样的煎熬中逐渐被瓦解。晕晕乎乎间看了眼文厉俊,他跪坐在自己腿间,睡袍因为自己的挣扎和扭动凌乱了,腰带系在他的腰间,上身却松松垮垮,露了片清瘦有力的胸肌和腹肌。 欧阳想要抱住他,想要和他一起体验这种感觉。而不是被他手上的抽插悬在那儿,自己陷入情欲的沼泽,他却一脸的清醒,置身事外。 她伸手够住了文厉俊,手指在他不停抽插的手臂上捏了捏。文厉俊看了她一眼,抽出按摩棒,换成自己的手指插入,不等欧阳回过神来快速抠挖,随着加速又插入多一根手指。剧烈的快感升腾,小穴的水声越来越清晰,“啊啊——”欧阳忍不住尖叫起来,抖动着小腹在文厉俊抽出手指的瞬间喷出了水。 文厉俊的黑色睡袍被打湿了一大块,他的身体线条在深色痕迹下显现,还在高潮中游离的欧阳歪头一看,眨眼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甚至都没有硬。 那团东西就安静的趴在那儿。 文厉俊见她一脸呆滞,人还在不时痉挛着,眼神却已不在涣散,定定地盯着哪儿,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是根本不想要吗······” “那为什么今晚还要过来?” 欧阳迫使自己对上他的眼,迫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在意和受伤,尽管事实不是这样。 文厉俊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刚才从她体内泄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手,在欧阳的脸上划下小小一道水痕。 “我想做的,你都会让我做吗?” 欧阳迷离地望着他,他的眼睛里好似旋转着一个漩涡。 “都可以,只要你想做的,我都愿意。” 文厉俊稍微撤后,盯了她一会儿。欧阳接受着他的目光,两人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碰触,欧阳却觉得,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肏进来了。小穴,又泌出了体液。 文厉俊没有说话,伸出一只手虚拢着指尖,即若离地划在欧阳上方,从嘴唇,脖子,胸乳,小腹,最后到泛着水的穴口。始终没有实实地碰触,划过的地方痒痒的。 如同一种审判,审判眼前这具肉体是不是他想要侵犯的目标。 文厉俊动了动唇。 他想好了吗?要说了吗?是要自己做什么? “含住它就可以了。” 欧阳愣了一秒,她以为是什么难以启齿难以接受的,可是,仅仅如此吗? 他的审判结果——含住它就可以了。 听起来并不是“就可以了”,而是“其他就不用了”。 因为给他口交这件事,欧阳做过很多次。以前自己还是小姑娘的时候,每次给他口交自己都要害羞很久;再到结婚后,二人情感开始冷却的时候,自己又对给他口交这件事表现出狂热。只要看到他一脸冷漠对自己的一切都无动于衷的样子,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慌几乎让自己窒息,于是她开始这样取悦他。 无论在什么地方,一旦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旦她再次失去了他的回应,她就会像着了魔一样脱下他的裤子含住他的肉棒。可是最让她崩溃的是,面对这样失去理智的自己,文厉俊竟然从不阻止她。 她抱住他,握住他,含住他,他的一切反应都似乎听之任之。有感觉了就硬,硬了就在她的口中射出。精液糊在欧阳的脸上,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婆娑的双眼,欲望明明来过,却只把欧阳一人卷了进去。 但是,谁说这不能带来安全感呢? 她深爱的丈夫在结婚后变得一天比一天冷漠,没有出轨,没有欺骗。欧阳以为他变了,并且试图找出是什么改变了他,然而多年来的近距离生活却让她逐渐明白一个事实,一个比任何出轨和欺骗都让她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的丈夫或许在一开始就没有爱过自己。 她通过这种自贱的方式获得他的反应,没有眼神接触,那么射出精液也可以的。 再到后来,他勃起的时间越来越慢。在弄硬他这件事上,欧阳变得越来越吃力的时候,她不得不意识到,文厉俊的生理反应已经快把自己免疫了。欧阳放弃了挣扎,不再发疯般地把自己当作什么人形飞机杯还是肉便器。 她认了,他不是不爱了,而是不爱。 -- Chapter17好转(微h)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结婚证上和他的名字紧紧联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名字,他们一起养育了孩子,组成了家庭,即便他从不给予自己情感需求上的任何关心,即便他不爱自己,那又怎么样? 哪怕他们分房睡,哪怕他们没有任何交流,但他总会在某些夜晚,像今晚这样,敲响自己的房门,走进来,靠近她······ 没关系,都没关系。 欧阳深吸一口气,慢慢爬过去,解开了文厉俊的腰带。 她的手捏了捏,随即握住它,收紧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后开始上下撸动。欧阳面对过它无数次,没有一次会让她自己免于惊讶。他的肉棒,真的好大······回想起它抽插在自己体内的那种涨爽,欧阳不动声色地夹了下小穴,那里已经湿润不堪,随时准备被插入。 她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围绕着阴茎海绵体细细舔舐,像在品尝,每收回舌头的时候发出“哧哧”声。由下到上,同时用手揉捏他的阴囊,来到肉棒顶端的龟头处,不急于张嘴含住,欧阳先是朝它轻轻呼气,接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点着马眼。 它终于开始收缩,分泌出了一些亮晶晶的前精,开始慢慢胀大,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欧阳不用再扶着它,放下双手撑在床上,不自觉地撅高了屁股,松垮的睡袍滑至腰肢,臀部白嫩浑圆,不时扭动。 文厉俊摸了摸她的头,欧阳会意,张嘴含住了肉棒,控制好牙齿,收紧口腔,用舌头和腔壁的软肉吮吸它。太久没有如此亲近,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撑得她的口腔酸软。欧阳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停留在龟头,包裹着它,通过不时地摇摇头来增强他的感受。 “斯······” 她听到文厉俊发出这样的声音,很快,他的两只手都抚了上来,一手按住她的头顶,一手掌在她的后脑勺抓住她的头发,欧阳的头被他全然控制其中,然后猛地!被大力向下摁去—— “啊——” 欧阳的尖叫被他的肉棒堵在了喉咙,声带的震动和喉肉的蠕动在瞬间吸住文厉俊的肉棒,欧阳听到他长叹一声。小穴的水,更多了。一开始还只是小幅度地抽摁,欧阳有些呼吸困难,但还能接受。口腔里肉棒搅动口水的声音在她的耳鼓膜引起震动,口交的声音太过清晰,加上头被抽摁带来的眩晕感,欧阳意识开始涣散。 呼吸早已乱了,口水混合着他的体液滴落在床单上,隐隐地,心中有些不安。不仅仅是因为文厉俊今晚的突如其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奈何已经难以思考,唯有配合他的手不断吞吐他的肉棒。 文厉俊被吸着,咽着,性器被包裹带来的久违的快感竟稍微让自己有些迷乱。尽管现在含住自己的是欧阳,但他脑子里想着的却是梦中的那个女人,那个疯女人。 不只是口交,那个疯女人对自己所做的,太多太多······想起那些闪动的片段,文厉俊只觉呼吸一滞,加大力度将手中的女人更加强势地摁下去,肉棒全部捅进,甚至深入了她的喉咙里面。 她挣扎起来,和刚才的乖巧截然不同。她想要抽离,却被自己狠狠固定在身下。深到不能再深的程度和根本无法反抗的力度禁锢着她,甚至都不用刻意地摁抽,身下女人本能的生理反胃导致的连贯吞咽就足以刺激他。 “唔唔唔!” 欧阳的脸被撑到变形,充血的肤色显得可怖。她大力拍打文厉俊的大腿,疯狂晃动腰臀,试图起身而无果,惊慌变成催化剂,让口中的肉棒兴奋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泡热热的精液终于射在了欧阳喉咙,文厉俊抽了出来,带出几滴,悬在她的唇上掉落下去。欧阳急剧呼吸,咳出了几口黏在喉咙上的精液。颤颤巍巍地将其抹去,再抬头时眼底还有些许没有退去的恐惧。文厉俊翘着肉棒一手轻轻撸动,跪坐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身体的凌乱和面容的冷淡形成矛盾的对比,仿佛对她的难受和受惊毫无察觉。 “要继续吗?” “······要。” 平复好了呼吸的欧阳躺回了床上,双手分开自己的双腿,歪着头看向他,是无声的邀请。 文厉俊将她拖过去,对准那处湿润不堪的小穴插了进去。 欧阳屏住呼吸,今晚才刚刚开始。 ······ 这样的夜晚,变得经常起来,文厉俊和欧阳的交流变多,哪怕只是身体交流。 欧阳很满足了。 文月察觉到了母亲的开心,那不是和白姨在一起时淡淡的开心,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欢喜。母亲眼中的期待和雀跃,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他也变得高兴起来。 他一高兴,就想起了唐淇。那个答应了自己还要到自己家中跟自己学游泳的漂亮女孩子。 “妈,白姨家的那个唐淇,什么时候再过来啊?” “我不清楚呢,或许你可以自己去问白姨噢。” “等等!小月,你不会这么快就喜欢上人家了吧?” “胡说八道!” 欧阳看着儿子一脸气呼呼地跑开了,不禁摇头失笑。 文月跑到厨房,白雪正在切菜。他支支吾吾杵在那儿引得白雪疑惑抬头:“怎么了小月?” “······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救命,根本不是这句! “啊!夫人不是说想吃山药百合汤吗?我正在备菜,小月是有什么想吃的吗?” “唐,糖醋排骨吧······” 白雪笑着点了点头,文月退回客厅的沙发上瘫坐在那儿。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院子里,泛着波光粼粼的泳池宁静一隅,像是等着谁去踏入它嬉戏玩闹。 又不是只认识她一个人,多得是可以一起玩的朋友。 文月噌地坐起身,抱来座机电话跪在地毯上。 他翻着电话薄上的号码,仔细找着挑着,挑着找着。好一会儿,才拨了个电话出去—— “丁铃铃——丁铃铃——” “喂。” “那个什么,我妈和白姨让你来我家吃晚饭,快过来,不许磨蹭!” 那边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唐淇看着电话上显示的“文家”,嘟哝着:“真是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