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坟墓(高H)》 新老板特别帅 老城区的一个筒子楼内,江棠正在让同事赵小玲给自己看衣服。 “这条白色长裙和这条碎花短裙,哪条更好看?” “哎呀都好看。”赵小玲调侃道,“你穿成这样去参加老板的欢迎会,不怕你家赵凌宇生气啊?” “什么我家的,八字没一撇。”江棠把碎花裙放下,对着镜子满意地比对,“再说了,不是你说医院的新老板特别帅,让我穿得好看点?” 江棠今年刚毕业不久,正在一所私立医院工作,前几天医院突然被人给收购了,新老板给大家送的第一个见面礼,就是包下了五星级酒店的一层,请全体员工吃饭。 “怎么?吵架了?”赵小玲好奇。 江棠瘪瘪嘴,不想多谈,半真半假地说了句,“追也追不到,腻了。” 她拿起白色长裙直接就换,T恤被脱下,露出女人年轻饱满的身体,赵小玲看得啧啧称赞,“你未来的男朋友有福气啊!” “去你的。”江棠没好气地笑,“走啦,不然要迟了。” 酒店离她们租的房子有点远,两人打车到酒店时,大部分同事都到了,两人找到自己科室那桌坐下,江棠瞬间就吸引了大量目光,她年轻个高,长得又好,医院不少未婚男同事都对她有意思。 “新老板什么来头啊?”江棠打量酒店的装潢,在这儿请所有同事吃一顿少说也要10万吧。 “喏,给你看。”赵小玲把手机递给她。 手机里是一篇个人介绍,新老板名叫高荣淸,30岁,是这两年突然出现在江海市的企业家,作为荣扬集团的总经理,他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家过亿,旗下产业无数,涉足房地产、新能源、互联网多个领域。 江棠看着高荣淸那张照片,下意识皱起了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新老板有点眼熟。 赵小玲见她盯着照片看,戏谑道:“是不是很帅?” 江棠点点头,高荣淸看上去不足三十岁,精致的脸上神情柔和面带微笑,看上去很斯文很贵气。 大概是因为像哪个明星才让她觉得熟悉吧,江棠没多想,放下心中的疑虑。 “听说新老板没结婚。”赵小玲又补充一句。 “那你等会儿可要抓紧机会噢。”江棠挤眉弄眼。 赵小玲心领神会地瞪了她一下,两人凑在一起偷笑个不停。 “你俩别笑了,老板来了。”旁边的同事突然提醒。 江棠赶忙收了笑,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酒店的大门打开,一个穿着西装身材挺拔的年轻男人在院领导的簇拥下走进来。 只一眼,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浮上了江棠的心头,她疑惑地蹙眉,不明白这感觉从何而来,她确定自己不认识高荣淸,也从来没见过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目光太直白,所以高荣淸居然朝她的方向看过来,视线交汇,高荣淸笑着冲她点点头,态度十分平易近人。 赵小玲激动地掐江棠的胳膊,“棠棠,老板真的好帅啊,他刚刚是朝我们笑了吧,他人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你说他会不会给我们涨工资啊?” 江棠被她掐得回过神,她心不在焉地笑笑,“可能吧。” 不知道为什么,江棠总觉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高荣淸只看了她一眼就挪开了视线,继续往前走,仿佛就是对普通员工的一个友好示意。 她晃晃头,心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晚班后没休息够,才容易胡思乱想。 -- 四根皮带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台上高荣淸已经开始讲话,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性感的低沉,语速不急不缓,有种上位者的威严,但又不过分,让所有人保持敬畏的同时又不会对他产生太多距离感。 底下不少人感慨,觉得新老板看上去很好相处,幻想着以后日子会不会好过。 只有江棠始终被奇怪的感觉困扰,高兴不起来。她一直看着高荣淸,然而直到他讲完,两人都没再对视过。 所以确实是错觉吧?老板认识她所以故意对她笑这个猜想什么的,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点。江棠自嘲地摇摇头,人家一个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怎么可能对她这个小职员另眼相待,自己未免也太自恋了。 老板讲完话就是一轮抽奖,奖品名单一出来,底下又是一阵抽气声,不光有手机、平板、游戏机,还有带薪出国五日游。 “好想被抽到啊!”赵小玲激动地握着江棠的手,“老板好大方!” 江棠也眼睛放光,“我也是!” 两人紧张地等着老板从抽奖箱里拿工号,抽到带薪出国五人游的时候,江棠的名字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赵小玲激动坏了,“棠棠,你中奖了!!!出国游,我的天啊,你运气好好!” “我也没想到啊!”江棠一脸难以置信,惊喜未定地走上台。 “恭喜你江小姐。”高荣淸笑着把一张领奖券交给她。 “谢谢老板。” 礼仪端着两杯酒上来,高荣淸拿起一杯,江棠迟疑了一秒,拿上剩下的和高荣淸碰了一下,酒水进入口腔,不像是酒,反而像是饮料,她一饮而尽,心道高荣淸真是个细心的人,笑容不由得真诚了几分。 喝完高荣淸也没有为难,更没有和她多说什么,江棠便彻底放下疑虑,欢喜地拿着自己的奖品下台了。奖品抽完就是吃饭,他们这桌只有江棠中了,所以她就免不了成为了众矢之的,其他人纷纷让她多喝几杯。 江棠酒量还可以,虽然不是千杯不醉,但喝完三瓶啤酒没问题,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啤酒红酒混着喝的缘故,今天她醉得特别快,菜吃了一半,她就迷迷糊糊趴下了。 她交代了赵小玲回去时叫醒她,听到赵小玲答应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她自己可以走,但那人置若罔闻,她也没推动,只好由着他一直抱着。 江棠那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不自在,头也昏昏沉沉,始终不清醒,但潜意识里她又觉得跟醉酒不一样,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双阴狠的目光盯着她,她想逃走,但手脚却被束缚住,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目光越来越近。 她发出无声的呐喊,瞪大眼睛看着那人的面目逐渐清晰,最后居然和高荣淸的脸慢慢重合,那一瞬间,江棠终于吓醒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急促地喘了几下气,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她盯着看了会,脑子有些迟钝。 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你醒了。”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男人的声音?她和赵小玲的租房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江棠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偏过头。 不远处的沙发椅里,高荣淸悠闲地坐着,正支着手臂看着她。 江棠想起自己的梦,当场吓出一身冷汗,她下意识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皮带绑在了床上,这里也根本不是租房,而是酒店的房间。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四根皮带像是铐子一样,牢牢地把她钉在了床上。 -- 我们来玩一个叫口是心非的游戏 “你想干什么?”江棠很快镇定下来,只是声音免不了还是因为害怕而颤抖,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绑到酒店的床上,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她色厉内荏地警告,“你这样是犯法的!我爸爸就是警察,你如果敢对我做什么,我爸爸不会放过你。” “你爸爸?”高荣淸突然笑了,“你爸爸那个残废能对我怎么样?” 江棠瞪大眼睛,高荣淸为什么会知道她爸爸是残疾人?她明明谁都没告诉过。她脑子里飞快地思考,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们认识。”江棠终于可以确定,诡异的熟悉感不是错觉,他们肯定认识,所以高荣淸才会知道她家里的事,她厉声问:“你是谁?” 高荣淸诧异地看着她,“江小姐比我想象中聪明。” 这也就是说她猜对了,他们确实认识,江棠看着高荣淸一步步走近,目光始终盯着他的脸,她在哪里见过这张脸?要快点想起来。 “看来江小姐还没想起来。”高荣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漠道:“我提醒你一下,十年前,你爸爸做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十年前,江棠的爸爸在江海市最大的走私集团卧底,和警队里应外合,端掉了整个团伙,炸死了他们的老大高振山……高振山…… 江棠倒吸一口凉气,她想起来了,她惊叫道:“你是高长宁,是高振山的儿子!” 她在爸爸的办公桌里看到过高振山一家的全家福,高长宁整过容,和以前的长相大不相同,但人的整体身形和眼神是不会变的。 江棠浑身发抖,这个人居然没被炸死,他居然活下来了,他是故意找上门的。 她攥紧拳头,语气发凉,“你想怎么样?” “别害怕江小姐。”高荣淸说,“我不会杀了你,也不会动你爸爸,我只是想跟你玩几个游戏。” 江棠紧抿着唇,她当然不相信高荣淸会放过他们,之所以不杀他们,只怕是想折磨他们,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江小姐不用想着逃跑,或者指望有人能救你。”高荣淸笑着击碎她的幻想,“从今天开始到五天后,都不会有人知道你失踪了。” 江棠心里一颤,想到了她中的那个奖,她咬着下唇,心里陷入绝望,高荣淸把一切都算计好了,恐怕她父母,医院那里都会以为她去旅游了。而唯一有可能发现猫腻的赵凌宇最近去出了秘密任务,已经很多天没有音信了。 想到赵凌宇,江棠眼眶湿润了,她还没追到他…… “江小姐考虑好了吗?”高荣淸悠悠地问。 “你要和我玩什么游戏?”江棠忍住了眼泪,恨恨地问。 “很简单,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口是心非,也就是说,接下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照着相反的方向做。” 高荣淸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剪刀,一边扯起她的裙摆。 江棠惊恐地挣扎了一下,“你想干什么?!不要!” 然而下一秒,高荣淸毫不犹豫地从中间剪开了她的裙子,细腻的布料被锋利的剪刀一路划开直到她肚脐眼的地方才停下。 因为是长裙,所以江棠没有穿安全裤,高荣淸扯开她的裙子,露出她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上下打量着她的双腿和小腹,少女身材紧致,两条腿又长又白,高荣淸想到被这双腿缠着上下耸动的感觉,瞬间就有了反应。 “江小姐,游戏就是这样玩的。”高荣淸温和地笑,却给人的感觉跟毒蛇一样,“你说不要,意思就是要。” 他继续拉起她的裙子,故意将剪刀贴着江棠的小腹划上去,冰凉的触感让江棠一阵激灵,“接下来,你要还是不要?” -- 你给我下了药? 江棠咬着牙,倔强地不吭声。 高荣淸轻笑了声,果断剪开了她整条裙子,他的声音冷漠至极,“沉默也是不要的意思。” 长裙如同大衣一样左右摊开,江棠里面只穿着内衣裤,侮辱感让江棠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高荣淸,你这个人渣!” 高荣淸并不理会她,他接着剪开袖子,将整条裙子都从江棠身上扯了下来,酒店的灯光很亮,打在女人身上显得她的皮肤白得跟雪一样,她的四肢都被捆绑在床上,眼里默默流着泪,这样一副饱受凌虐的场景让高荣淸眸光发沉。 没有什么比摔碎一个瓷娃娃更令人高兴了。 “你要还是不要?”高荣淸冷漠地对准她的内衣。 江棠凶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怒骂:“你不得好死!” “咔擦。”高荣淸剪断了她的内衣,被包裹的两团雪白的胸瞬间跳出,他又剪断了她的肩带,将她的内衣扯下丢到一边。 “江小姐身材不错。”高荣淸看着她饱满圆润的胸,笑着称赞。 江棠心知今天绝对无法全身而退,满心满眼都是恨意,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高荣淸,“我绝对不会陪你玩这个游戏,你想干就快点,我不在乎。” “噢?”高荣淸慢条斯理地勾起江棠的裤边,他的手指擦着江棠的腹股沟,把内裤扯起一个角度,然后剪刀伸进去,剪断了一边。 江棠颤抖了一下,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她浑身上下都在战栗,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 高荣淸又接着挑起内裤的另一边,很耐心地剪断,下身骤然一松,江棠整个人都心凉了,她能感受到内裤分成了两部分,上面的虚盖着她的下体,下面的已经落在了床单上。高荣淸把破碎的布料抽出来,江棠整个未经人碰过的阴部就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 参加年会前,江棠洗过澡,所以下面很干净,高荣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那块地方。 “江小姐还没跟男人做过爱吧?”高荣淸笑着问,“不玩游戏,被我强奸也没关系吗?” “你废话真多。”江棠嘲讽地睁开眼,她知道高荣淸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折磨她,她偏偏不如他愿,她强装镇定地笑,“不就是做个爱而已,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倒是高老板,拖拖拉拉的废话连篇,该不会是下面那东西被炸坏了,不行吧?” 她目光挑衅,表情十分鄙夷。 但高荣淸却面不改色,还是那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西装革履带着浅笑,仿佛跟情人调情一样。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指腹轻轻擦过江棠的阴道口,江棠猛地绷紧身体。 “湿了。”高荣淸把她流出的水擦在她小腹上。 江棠越来越屈辱,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会有反应,她想可能是之前喝过的酒有问题,“你给我下了药?” “对,你喝的那杯酒里下了药,是国外新产的,不过你放心,这药不会影响你的神智,只会让你的身体更敏感。”高荣淸一边说一边解开江棠的一只脚,“既然江小姐那么着急,那我们就进行到游戏的第二阶段。” 一得到自由,江棠就想狠狠地踢高荣淸一脚,奈何男人力气极大,硬生生控制住了她的挣扎,把她的腿躬起来绑到另外一根皮带上。 这个姿势更方便男人欣赏她的下体,下身大敞四开,极为羞耻屈辱,江棠绝望地流泪,一声不吭。 -- 你会记得被我插的感觉(微h) 高荣淸见她这样也不多说什么,从一旁拿来了仪器,微型摄像头对准她的阴部,显示屏则放在她的左边,她一偏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湿润的下体,如高荣淸所说,流了很多水。 江棠料想到他会拍视频,所以心下绝望的同时并没有求饶,只是一段视频而已,只要她不在乎就没关系,她像个死尸一样躺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高荣淸把西装脱了,面无表情地上床,男人灼热又坚硬的身体压下来,赤裸的肌肤相贴,陌生的感觉让江棠后背一麻,就如同高荣淸所说,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几乎脱离了她的控制。 高荣淸握着性器,摩擦江棠的下面,将滑润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坚硬的龟头抵在阴道口又挪开,始终没进去,把江棠一颗心狠狠吊着。 “江小姐真的不和我玩这个游戏吗?”高荣淸冷漠地问,他终于不再故意地磨着江棠,性器抵着江棠的阴道,稍稍一用力就会滑进去,江棠下意识看了一眼屏幕,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高荣淸的性器上都是她流出来的水,画面非常淫乱。 她咬着牙,急促地喘气,飞快地别开眼。 不要看,没关系,做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见她似乎打定主意不吭声,高荣淸冷漠地插入她的身体,江棠是第一次,所以哪怕流了很多水,里面也非常紧致,高荣淸并没有完全插入,而是缓慢地往里挤。江棠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撑开,男人的那根东西和她的身体紧密结合,缓慢的动作跟钝刀子一样折磨着她,把整个过程拉得很长,让她一点点感受自己被强奸的过程,也让她的恐惧和屈辱感无限加倍。 高荣淸很懂如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力,他给你一丝希望,然后无限延长过程,让人在折磨中屈服。 江棠哭得颤抖,她害怕了,她不愿意,这是她的第一次,不想就这样交到一个人渣手里。再多的心理准备在身体被侵犯的时刻也全盘崩溃,她在乎,她想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喜欢的人。 “你直接杀了我!”她绝望地大喊。 高荣淸置若罔闻,性器无情地挤进女人的甬道,触及到那片薄薄的阻碍时,他停下来冷漠地笑道:“江小姐,你猜我碰到了什么?没错,是你的处女膜。” “你谈过恋爱吗?哦对,你没谈过,但我听说过你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高荣淸低沉的声音像魔鬼一样蛊惑她,“你真的不在乎被我强奸吗?你看看屏幕,其实我没插进去多少,这种程度算做爱吗?” “应该不算,只要这层膜还在,就不算做了,毕竟我就插进去这么一点点而已,只要膜还在,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你被强奸了,你还是照样可以开开心心谈恋爱,把宝贵的第一次留到你的新婚之夜。” 江棠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屏幕,高荣淸只进去了一个头,她自己也能感受到,她咬着牙不吭声。 高荣淸继续说:“只要你玩这个游戏,说一声我要,我可以马上退出去,不碰你放你走,但如果你不玩,我再进去一点点,那就回天乏术了,处女膜可以修复,但记忆不会消失。” 他故意一般浅浅地抽插,“你会记得被我干的感觉,记得是怎么插入你的,你的身体也会永远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愿意这样吗?江棠,你现在还有机会。” -- 我要你干我(h) 高荣淸的性器存在感太强,一进一出地摩擦着江棠的身体,上一秒给她希望,下一秒又给她绝望,他的手抚摸着江棠的身体,沿着她的小腹一路摸上去,握着她的乳房,挑逗着她的乳头,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高荣淸看着挺立的乳尖,嘲讽地笑了一声,江棠把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内心不甘又羞愧,就算是因为药物,但她在他的抚摸下有了感觉是事实。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胸部吮吸,力度之大让江棠忍不住躬起身体,痛哼一声,她挣扎起来,试图甩开高荣淸,高荣淸冷冷地按住她乱动的腰,淡淡警告,“不想被我干,就不要乱动,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湿。” “啊——”说着他报复性地挺进,虽然没有贯穿她,但一瞬间的刺痛感还是让江棠皱着眉叫了出来。 他压着她的手肘,低头在她颈部吸咬,男人灼热的鼻息让江棠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在他的抚摸亲吻下越来越没有力气,下面源源不断地流着水,将两人结合的部分弄得非常润滑。 江棠不敢再乱动,只能任由他摆弄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痕迹,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哭道:“高荣淸,你有本事杀了我!折磨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我不杀你,我只是想和你玩游戏。”高荣淸呼吸也变得急促,难以抵抗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用力揉搓江棠的胸,宽大的手掌不停地玩弄她,只是下面依旧信守承诺地没有动。 他身体动了情,但眼里依旧一点情绪都没有,只是冷冷地盯着她,两人心生恐惧。 “不想玩吗?”高荣淸压着她的腰撑起自己的身体,下面缓慢地耸动。 感受着他那根东西在身体里再次进出,江棠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不要,我求你……求你出去……我不要!” “不要?”高荣淸笑了,“真的不要?” 他抵着那层阻碍缓缓用力,即将被撕裂的恐惧终于击溃了江棠,她哭喊着说,“我要,高荣淸,我要。” 高荣淸停下动作,追问她:“你要什么?” “高荣淸我要你操我!”江棠恶狠狠地盯着他,带着哭腔和决绝,“我要你操我听清楚了吗?” 高荣淸露出遗憾的神情,似乎在惋惜游戏没得玩了,他慢慢退出去,似笑非笑地欣赏着江棠的绝望,“你要什么,继续说。” “我要你干我!” “我要你插进来!” “我要和你做!” 江棠越喊越凄厉,她疯狂地说:“够了吗?你听够了吗?你满意了吗?” 高荣淸已经完全抽出了她的身体,只是性器依旧顶着穴口,他跪坐在江棠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女人还在颤抖,被束缚的地方因为挣扎勒得通红,上半身都是他留下的红痕,她发丝凌乱,眼睛通红,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但眼神却是狠的,似乎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果然是江建义的女儿,骨子里都是狠劲,十年前他出事后,曾偷偷来找过他们,那时候江棠才11岁,还是个孩子,但面对父亲的残疾,她却很坚强,甚至比她妈妈还要坚强,那时候他就知道,江棠长大后一定很有趣。 来到江海市后,他就调查了江棠一家,派人跟踪了江棠一年,把她的一切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她乐观坚强嫉恶如仇,她越是这样,高荣淸就越想摧毁她,让她绝望臣服,从纯洁无暇的少女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越想保住什么,他就越想摧毁什么。 他俯下身,抚摸着江棠的脸颊,眼里都是情意,目光在她嘴唇上流连忘返,“棠棠,再说一次,你要我什么?” 江棠被他的虚情假意恶心得想吐,但他信守承诺的行为又让她忍不住浮起一丝希望,人总是这样,哪怕理智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她,但感性上却期待着能够被放过,她忍着恨意,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说:“我要你操我。” 高荣淸面露失望,他抽身而去,抵着江棠的性器也脱离了她的身体,好像真的放过了她,江棠心中一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就在下一秒,高荣淸突然笑了一声,然后毫无预兆地狠狠插入,毫不犹豫地占有了江棠。 作话:妈的哟男主这个狗东西,不知道有人看没有,有人看就评论猪猪哈,那我就再更一点 -- 说你要我,说了就给你(高h) “啊——”强烈的疼痛让江棠痛呼一声,腰忍不住躬起来。 高荣淸硕大的性器胀满了她的身体,和她严丝合缝地契合,江棠每一次呼吸,下面都在收缩,强烈的被撑满的感觉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江棠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高荣淸说话不算数,他都是骗她的!被强奸的痛苦让她的情绪在一瞬间崩溃。 “你骗我!”江棠绝望地哭喊起来,她剧烈地挣扎,但还是阻挡不了高荣淸的动作,他死死地抵着她,整根性器没根而入,他不顾江棠的哭喊,快速地抽插起来。 性器一进一出,带出了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江棠被他弄得泣不成声,手疯狂地挣扎想要挣脱,但无济于事,幸好皮带做了特殊处理,否则她的手腕此刻就不是破皮那么简单,一定会血肉模糊。 “对不起啊宝贝,我没忍住。”高荣淸一边狠狠地撞她,一边笑着说情话,“是我的错,现在游戏继续,规则还是跟之前一样,你说不要停,我就停下来,怎么样?嗯?” 他压着江棠的腰,下面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撞得极深。 “你是个疯子,你不得好死!啊——”江棠不再相信他,她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连连尖叫。 “你出去,出去!” “出去?”高荣淸笑了,“你很喜欢和我做?江棠你听一听下面是什么声音,告诉我,你是不是很爽?” “你看一看屏幕,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看看你身体的反应。” 高荣淸将江棠的头扭向显示器,上面的画面很淫乱,一根粗大黑色的性器不断地进进出出,江棠下面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穴口粉色的软肉随着每一次抽插翻动着。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做爱。”高荣淸按着江棠的脖子,像个老师一样教她,“我们这叫发生性关系,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江棠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发生,咬着默不作声,就算高荣淸撞得再狠,你也没发出半个声音,她眼里酝酿着滔天的恨意。 高荣淸知道一旦他插进去,这件事就没法再刺激到江棠,她会很快接受。 他从一旁拿出一个道具,打开开关放在江棠阴蒂上,强烈的快感让江棠难耐叫出声:“嗯啊!” 高荣淸抽出来,他一只手压住乱动的江棠,一只手操作道具,“宝贝儿,别乱动,伤到自己我可是会心疼。” 难以控制的快感从阴蒂传向全身,江棠控制不住地扭动,“啊,高荣淸……我求你……嗯啊,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 “啊……啊……”她躬起身子,浑身紧绷,嘴里喘息不断,下面一收一缩,似乎在不满足他的沉默。 然而高荣淸无动于衷,他看着女人痛苦地呻吟,冷冰冰地蛊惑,“宝贝儿,说你要我,你说我就给你,乖,说了就不会这么难受。” 江棠已经快要听不清高荣淸在说些什么,她闭着眼微张着嘴喘息,头不停地摆动,就跟搁浅的鱼一样,阴蒂被动肿大,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但下体却空虚得要命,迫切地希望能够被胀满,高荣淸观察着江棠的神情,在她快要高潮时猛地停下,等两秒又重新放上道具,等江棠快高潮时再次停下,反复折磨她,让她被抛起又落下,始终得不到满足。 “我求求你……进来……”江棠终于忍受不住,在高荣淸下一次挪开时,难以控制地主动去碰他,高荣淸满意地丢开道具,趁着江棠余韵还在猛地插进去,压着她的腰猛烈地抽动。 -- 我射在里面好不好(高h) “啊啊啊啊——”江棠哭喊着呻吟,高荣淸低头吻住她的唇,大手揉搓着她的胸部,意乱情迷见间,江棠控制不住地抬起下身迎合他。 “嗯啊……”江棠胸口剧烈地起伏,声音被干得支离破碎。 “爽吗?宝贝儿。”高荣淸抚摸她的脸,动作不断加快,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见女人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和肉体“啪啪”的声音。 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一道白光出现在江棠脑海,她猛地颤抖起来,抵达高潮。 她的甬道紧致温暖,因为未经人事,所以带给高荣淸的感觉非常销魂,他被绞得腰眼一麻差点射了,他停下动作,冷冷地等着江棠的余韵过去。 江棠这一次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也比以往自慰时来得更猛烈,她紧闭着眼睛,身体不受控地痉挛。 余韵过去后,江棠恢复了神智,她屈辱地咬着牙,无声地哭。她居然高潮了,她居然在一个强奸犯的身下高潮了。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身体的迎合,在高潮的刺激下,她主动向一个强奸犯求欢,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高荣淸温柔地吻掉她的眼泪,还是那副低沉又深情的语调,“对不起,棠棠,我又忘记规则了,你说要,我就应该停下来,是我的错,接下来我保证我会言而有信好不好?” 江棠心如死灰的看着他作秀,“很有意思吗?高长宁。” 她叫他以前的名字。 高荣淸并不恼火,在这场游戏中他是绝对的主导者,不管江棠说什么,都影响不了他,他的眼神冰冷如冬风,可嘴角却翘着,不断说着情话,“有意思,棠棠,你不觉得有意思吗?你看一看。” 他掰开她的双腿,江棠的下面被操得通红,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处子血好看得让人血脉喷张,江棠无动于衷,失魂落魄地看着天花板,不挣扎也不迎合。 高荣淸冷冰冰地看着她,温柔地威胁:“如果不想你的家人死,最好就听我的话,乖,宝贝儿,你看一看。” “你是不是有病!”提到家人,江棠气到崩溃,“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动我的家人。” “我不杀你,也不动你的家人。”高荣淸垂着眼睛玩弄她下面,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穴口中,勾着里面的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动他们一根手指,宝贝儿,现在乖一点,陪我把这个游戏玩完。” 疯子!江棠在这一刻意识到高荣淸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她几乎要把一口牙咬碎了,才忍住了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她顺从地看向屏幕,努力憋回眼泪,瞪大眼睛似乎要把每一幕都刻在脑海里。 高荣淸见此抽出手指,显示屏里,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性器重新抵上她下体,顺着她流出的液体插入,陌生又熟悉的肿胀感让江棠一颤。 “叫出来,不要忍着。”高荣淸冷淡地说。 江棠深吸一口气,松开紧咬的牙关,跟着高荣淸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屏幕里两人交合的部分非常高清,高清到江棠能看清私处摩擦时那些小小的水泡,下体的感觉也越发敏感,高荣淸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她颤抖,双重刺激下,江棠的身体很快适应了高荣淸的节奏,随着他每一次抽插本能地痉挛。 “不要,求求你,高荣淸我求求你。”江棠很快又被弄到了高潮的边缘。 高荣淸轻咬她的颈部,“棠棠,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 我求你射给我(高h) “不要……”江棠神志不清地疯狂摇头,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不要射……啊……不要,求求你……戴套……求你。” 高荣淸无情地压在她身上起伏,性器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你还记得我们的游戏规则吗?不要射里面,就是要我射里面?宝贝儿,是不是很爽,很想要我射给你?” “啊啊啊,不要……”江棠顾不得什么骄傲和自尊,一边哭一边求他,真的不能射里面,她不想怀强奸犯的孩子,“我求求你好不好……啊……啊……” 熟悉的快感随着高荣淸不断地抽插席卷了江棠的脑海,高荣淸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快,让她有种强烈的恐惧感,江棠保留着最后一丝神智妥协,“我要你射里面……我求你,高荣淸,射给我……给我……” 她躬起脖子,身体僵硬,快感不断迭加,马上就要到达顶峰。 高荣淸听着她那一声声“射给我”,满意又狠厉地笑,“好啊,宝贝儿。” 他附在她耳边像魔鬼一样低喃,同时身下动作不断加快。 “啊啊啊,我——”江棠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她猛地尖叫一声,颤抖着高潮。 在将江棠弄上高潮后,高荣淸依旧没有停下,继续在她敏感的身体里冲锋,江棠惊恐绝望地被他顶弄,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睁睁看着他一脸无情地猛地挺身,直接射在了她身体里。 男人隐忍的脸浮现一丝松动,又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快,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力,他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抽动,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和子宫,射完后,高荣淸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去,江棠麻木地看着显示屏内,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血从穴口流出,顺着她的下体淌在床单上,红白相间非常狼藉,格外刺目。 高荣淸射了很多,精液并没有流完,剩下的都留在了江棠身体里,她看着挂在自己下体上的白浊,疲惫又绝望。 高荣淸下了床去拿了一粒药丸,他用力掐紧江棠的脸颊,让她张嘴把药吃了下去。 江棠绝望得没有反抗,药吞下去后,她才转动着麻木的眼睛看向他,“这是什么?” “陪我玩游戏的奖励。”高荣淸讽刺道。 江棠静静地看着他,觉得这人真的有病,他可以上一秒还深情款款地叫你宝贝,下一秒就冷漠地喂你吃药,他在人前装得风度翩翩平易近人,人后却疯狂无情冷漠至极。 “吃了会怎么样?”江棠问。 高荣淸饶有兴致地打量她,“会让你神志不清,只想被干,怕吗?宝贝儿。” 江棠冷漠地别过头。 高荣淸惊讶地问:“不怕吗?” 她现在的表现跟刚刚那个歇斯底里求他别射里面的人有天壤之别。 江棠皮笑肉不笑,平静地看着天花板,“一次两次三次没区别,随便你高荣淸,我不会再配合你。” 高荣淸笑着去解开束缚住她的皮带,“上一轮游戏已经结束了宝贝,但我还需要一些素材,为了让我们都舒服点才喂你吃药,相信我,你会很享受。” -- 宝贝,是谁在干你(h) 四肢都被解开,江棠却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高荣淸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脚,都只是破了点皮,不严重,江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反抗无用后,就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高荣淸那粒药见效非常快,没几分钟江棠就感觉自己浑身发热,高荣淸重新架好了摄像机,冷漠地上了床,江棠抱着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颤抖着呢喃不要。 他就当没听见,把女人软绵绵的身体掰开压在身下,去吻她的唇。 “嗯……”江棠呻吟起来,眼神变得迷离,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情事,身体非常敏感,高荣淸没有感情地看着她泪蒙蒙的眼睛,身体本能有了反应。 江棠是个美丽的小姑娘,才21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因为吃了药,她裸露的身体开始发红,嘴唇更是红得如同可口的水蜜桃,高荣淸冷眼看着她在自己身体下扭动,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下身去蹭他的性器。 他松开她的嘴,一边用力揉搓她的乳房,一边低声问,“宝贝儿,我是谁?” 江棠不满地看着他,难耐地环住他的脖子,“我想要,你给我……” 高荣淸扯开她,按在床上,耐心地又问:“我是谁?” 江棠眨眨眼睛,“你是凌宇哥哥。” 高荣淸眸光一沉,赵凌宇,警队的那个小子?他低头亲江棠的脖子,“我不是他,我是高长宁,棠棠,我是高长宁,你记住了吗?” 江棠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双腿缠上他的腰,摩擦他,无意识地跟着高荣淸说:“你是高长宁。” “对。”高荣淸满意地笑了,他抬起江棠的腿,将坚硬的性器插进去,少女满足地痛哼一声,不断地喘息。 高荣淸一边占有她,一边问:“宝贝儿,现在是谁在干你?” 江棠闭着眼睛呻吟,“嗯啊……是高长宁。” 高荣淸满意地笑了,身下无情地加快了速度。 等江棠清醒过来时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期间她和高荣淸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关系,她只知道她从睡梦中醒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糜的气味,她的双腿间一片狼藉,不是很痛,但全都是没被处理过的精液,她的小腹涨得很满,穴口里还塞着一个木塞子。 所有的摄影设备都被撤了,浴室里有水声。 她茫然地拉着塞子中间的拉环将木塞拉出,顿时,大量精液就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她绝望地看着精液流在床单上,闭上了眼睛。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了?”高长宁围着浴巾走出来。 他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不仅身材高大,浑身上下的肌肉也紧实有力,淡笑着看着你的时候,很有迷惑性。 想到他对她做过的事,江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攥紧拳头,沉默而凶狠地看着他。 高荣淸也不在乎,“正好你醒了,我们来看个电影。” -- 我不喜欢孩子,也不喜欢戴套 他打开电视,女人的呻吟声传遍了整个房间,江棠脸色一白,嘴唇颤抖地看着她和高荣淸抵死纠缠。她从来没见过自己那样的样子,就像一条蛇一样,缠着高荣淸予取予求,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在呻吟时叫出来的名字,她一边叫着高长宁,一边承受着他的撞击,期间还有她让他射给她的画面,这句话听着口齿清晰,一点都不像是被强迫的。 这是一段由很多视频剪切出来的性爱视频,各个画面拍得清清楚楚,无论是两人交合,还是内射的精液流出,都是高清,流传出去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你想怎么样?”江棠颤抖着问,她脸上流着泪,神情却非常平静,平静到狠厉。 “不想干什么。”高荣淸没关电视,任由视频放着,他也没看江棠一眼,仿佛她的裸体没有任何吸引力,他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棠棠,我只是想让我们的游戏可以玩得更久一点,这是我们的秘密,其他人没必要知道,不是吗?” “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知道我的私事。”高荣淸笑着,眼里却冷漠,“如果谁知道了,我只好杀了他,不管这人是谁,警察也不例外,你明白吗?” 江棠咬着下唇,他在威胁她不能报警,也不能求助。 事实上她也没打算这么做,高荣淸现如今是江海市知名企业家,跟政府机构有密切的往来,她不知道这人的能力有多大,不会贸贸然出手。 沉默片刻后,她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高荣淸满意地点头,他走过来,抬起江棠的下巴,“宝贝儿,你很聪明,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乖一点,好好听我的话,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 江棠顺从地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行了,去洗洗。”高荣淸笑着闻闻她,亲昵地说:“棠棠,你身上我的味太重了,我会忍不住。” 调侃完她后,高荣淸直起身,抽出一根纸巾仔细地擦刚刚碰她的手指。 江棠看在眼里,没说什么,短短的时间内,她已经习惯了这人说一套做一套,她颤抖着下床,扶着墙慢慢走进浴室,她是第一次,而高荣淸太不节制了,哪怕有药物的作用她没有受伤,但身体已经极度疲惫。 一站起来,精液就又往下淌,顺着大腿都流到了脚踝,江棠嫌恶地拿起花洒对着下身冲,但不管怎么洗,都感觉自己身上有味。 她洗了很长时间,但高荣淸一直都没催,等她洗完出来时,房间的床单已经换过,屋子也开窗通了风,房间里的床是经过改装的,有好几处加装了皮带,屋内其他地方也都安装了一些奇怪的器具。 高荣淸换上了一身新的西装,正在处理工作,他上下扫了江棠一眼,没什么波动地指了指旁边的衣服,“穿上,然后把药吃了。” “这是什么药?”江棠拿起那个小瓶子问。 “长期避孕药,以后你每天都吃一粒。”高荣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下身,那里不着片缕,不久前还被她蹂躏得惨不忍睹,“棠棠,我不喜欢孩子,也不喜欢戴套。” --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江棠把药吃了衣服穿好,然后安静地蜷缩在沙发上,盯着高荣清不说话,男人在处理工作时非常专注,根本不在乎她的目光。 对于十年前那个走私案江棠了解得不多,她爸爸因为那个案子立了大功,但也因此失去了一条腿,从此退居二线,她只知道高长宁是高振山唯一活到成年的儿子,出事那年二十岁,但已经进入了走私集团且处在重要地位,除此之外,他什么性格,有多大能耐她一概不知。 江棠默默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报警吗?但走私案已经结案十年,警察就算相信她,也不一定能调查出什么,再加上高荣清现在是数一数二的企业家,能不能动他都不一定。 她也不能告诉爸爸,江建义没了一条腿,守了档案室十年,根本无力对高荣清怎么样,而且她最担心的事情是,警察局里会不会有高荣清的人,否则他怎么敢这么嚣张。 还有视频,她可以不在乎被人知道她被强奸了,但不代表能接受这种视频流传出去。她的父母还要做人。 最后是赵凌宇,江棠想到他又默默流起了泪,他不知道去哪里了,很多天都联系不上,如今她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如果知道会嫌弃她吗? “哭些什么?”高荣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忙完了手头的事,笑着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她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回事,明明心里恨她恨得要命,连碰完她都要擦手,但表面上却永远这样一副温柔的样子,似乎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江棠没有接那张纸,她拿手背擦掉眼泪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过分,似乎是之前喊得太厉害了。 “五天后。”高荣清不介意地将纸巾丢进垃圾桶,“这五天你乖乖听话,我保证放你离开,也不动你的家人。” 江棠沉默半响,“我可以和我的家人联系吗?我五天不联系他们,我爸爸肯定会起疑,你也不想这样吧。” “这你不用担心。”高荣清说,“我会处理好。” 江棠咬咬牙,所以五天她没办法和外界联系,“高荣清,我听你的话,有什么好处?” “放你离开还不算好处?” “只要你还不想杀了我,不想被别人发现身份,那就算我不听话,你也得放了我,这算不上好处。”江棠冷静地说。 高荣清诧异地笑了,“棠棠,你真的让我很意外,在这种情况下,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讨价还价?” 江棠沉默了,的确是这样,她没有任何资本。 “我什么都没有,但我起码还能选择自己的态度。高荣清,如果我抵死不从,或者在五天内趁你不注意直接去死,你的游戏还能玩下去吗?”江棠抱着自己,看着地面低声说。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决绝,似乎真的抱了死志。 高荣清收起了笑,眉眼冷漠地压下来,“你想要什么好处?” 江棠想了想,“把视频销毁,并且保证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录像。” “视频不能销毁。”高荣清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接下来不会再录像,左右视频这种东西,有一份就够了。” 江棠还想说话,但高荣清却突然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视自己,“棠棠,不要得寸进尺,我知道你不会去死,你不配合对我来说是会少一些乐趣,但无伤大雅,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答应不录像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毕竟视频对我来说一份就够了,但对你来说,是一份还是两份是天壤之别,不是吗?” -- 吃药就行 江棠咬着牙,恨恨地看着高荣清不吭声。 “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好处,那就算了。”高荣清悠悠地说。 他这人不管做着什么表情,眼神永远冰冷,看人跟看一堆任人宰割的牛羊没有区别,江棠直视着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我答应。” 高荣清对她的配合很满意,他笑着弯下腰亲了一下江棠的眼睛,“乖。” 江棠对此无动于衷,再恶心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不在乎这一点。 “几点了?”她突然问,“我饿了,要吃东西。” 这房间始终拉着厚重的窗帘,她看不出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高荣清看了一下手机,“原来已经下午了,难怪,是我的错。” 他笑着道歉,“我现在就让人给你送点吃的上来。” 下午,也就是说,距离欢迎会已经快过去一天了,五天,已经过去了一天,江棠松了口气。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空间非常大,高荣清在饮食上没有亏待她,送上来的都是平时江棠吃不起的食物,她没客气,端上碗就大快朵颐,丝毫没在意形象,一天没吃东西,又被高荣清变着法折腾一整天,她早就饿得没力气了。 高荣清不动声色地看她吃,两人似乎比谁更有定力一样,江棠吃完东西就放在那儿,也没人来收,他站起来,“吃饱了就去漱漱口化个妆,晚上还有事等着你做,别一开口就是一股菜味,倒了客人的胃口。” 客人?江棠垂下眼睛,默不吭声地去洗漱间。 洗手台上放着很多大牌化妆品,都是新的,江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短短一天而已,她的眼睛里就被折磨得没有了一丝光彩,脸色苍白疲惫,如同值了三个大夜班一样,因为哭过太多次,眼皮还有些肿,总得来说,状态很差。 她简单给自己上了个妆,抹上了口红,高荣清给她这条裙子是一条酒红色吊带裙,不长,刚到大腿中部,后面还镂空了一大片,看着非常不正经。 江棠从洗漱间出来后,高荣清上下打量她,年轻就是有优势,哪怕被人翻来覆去搞了那么多次,现在依旧能看。 他满意地靠近她,手顺着她光裸的大腿伸进去,他的手心有一层薄茧,粗粝的触感让江棠十分不适,她怕痒,大腿正好是她的敏感部位,高荣清往上摸,江棠害怕得开始颤抖,但竭力忍耐着。 她还没有习惯这种触碰,哪怕做足了准备,也觉得恐惧。 高荣清拉着她的内裤边,粗鲁地扯下来,他嘲弄道:“别穿这个,麻烦。” 江棠心里一惊,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踢开内裤后默默问了一句,“有套吗?” 高荣清笑着说,“吃药就行。” “你那个药保险吗?” “比避孕套保险。”高荣清笑,“而且对身体也没什么危害,宝贝儿,相信我,我不舍得你死,也不舍得你染病。” 江棠并不相信高荣清的承诺,但此刻除了顺从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出了房间,江棠才发现他们处在某个酒店的顶层,这一层只有刷卡才能进,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连服务生都没看见,这让想要借机求救的江棠很沮丧,进了电梯后,高荣淸按了32层,江棠发现32旁边标了酒吧二字。 --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电梯门一开,喧闹的音乐声立马出现在耳边,热闹得让江棠感觉有点不真实。走廊有几个侍者,看见高荣清后,其中一个立马迎上前给他引路,显然高荣清是这里的常客。 江棠感觉有些不自在,毕竟裙子下面挂着空。 侍者打开一扇门,侧身请两人进去,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男人,还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见高荣清到场,男人们纷纷站起来迎接,小高总长,小高总短地恭维,高荣清一一应了,带着江棠坐在最中间。江棠的左边是个中年男人,她一坐下便色眯眯地打量她。 “小高总,你今天带的女伴怎么从来没见过?”男人笑着说。 “换换口味。”高荣清笑着问,“刘总也喜欢?那她今天就陪刘总了。” “那多不好意思。”刘总大笑着,手已经迅速摸上了江棠的大腿。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刘总眯着眼睛笑。 江棠心里恶心得要死,虽然早就有猜测,但她没想到高荣清真的让她陪客人,她沉默不语。 “宝贝儿,刘总问你叫什么名字。”高荣清淡淡提醒她。 江棠看了他一眼,突然说,“我叫长宁。” 高荣清听到这个名字神情一凛,顿时眼神跟刀子一样刺向她,让江棠无端打了个寒颤。 “长宁,这名字好听!”刘总毫无察觉,他搂着江棠的肩膀,“怎么在发抖,是不是冷?” 一边说,他的手一边伸进江棠的裙子里,手指长驱直入,目标明确地往她大腿中间摸,江棠夹住他的手,佯装难为情道:“刘总,这么多人……” “怕什么,大家都是熟人。”刘总拍拍她,示意她松开,江棠下意识看向高荣清,却见他神情冷漠,摆明了不会为她出头。 也是,他本来就是带她出来接客的。 想到这,江棠咬咬牙松开大腿,刘总见她这么上道,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的手指直接摸到了江棠的下体,顿时眼睛一亮。 “小高总,你带来的这个小姑娘有意思。”刘总一边跟高荣清聊天,一边找准位置插进江棠的下体,江棠顿时就一抖,紧咬着牙才没屈辱得哭出来,刘总掌心向上,一边揉搓她的阴蒂,一边在她阴道里抽插,江棠很快就被生理性的反应逼得呼吸急促,她看向其他人,有人在和自己的女伴调情,有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都司空见怪。 她小声地求着饶,“刘总,别在这里。” “小姑娘,脸皮薄,哈哈。”刘总的裤子早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他猴急道,“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江棠羞涩地点点头。 刘总见状抽出双手,揽着江棠就要去卫生间,然而就在这时,包厢门突然又被推开,一个打扮的非常性感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看见刘总揽着江棠,顿时就不依了,“刘总你怎么回事啊?有女伴还叫人家过来。” 女人扭着腰走进来娇滴滴地抱着刘总的胳膊撒娇,看上去有些吃醋。 刘总顿时就有些为难,江棠低着头,心道着赶紧选她,刘总左右看了看,都有些放不下,半响后终于还是选择了新鲜感,他拍拍女人的手,“要不你今天先回去,我改天补偿你。” 江棠失望地吐出一口气。 女人垛垛脚,“那好吧,那你改天一定要补偿人……” “留下来陪我吧。”高荣清突然出声,“刘总,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 当着所有人的面干她(h) 听到游戏二字,江棠瞬间浑身僵硬。 刘总感兴趣地问,“什么游戏?” “很简单,就比比谁的女伴厉害一些。”高荣清笑着说,“长宁算我的女伴,陪刘总,这位女士就归我,谁先缴械,谁就输了,怎么样?” 刘总眼睛一亮,他揽着江棠坐下来,“有意思,既然分输赢,那就要有赌注,我赌十万压自己赢。” “那我也压十万,赌自己赢。” “我也压!” “我赌小高总赢!” 在场气氛立马被调动起来,江棠浑身发寒,说不出话来,这算什么,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这个男人做吗?她突然后悔自己不该挑衅高荣清,她根本斗不过他。 “梅梅,你可要争点气啊!” “知道啦!”被称作梅梅的女人扭着腰走到高荣清面前,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早已坚硬的性器一屁股坐下去。 “喔噢。”现场顿时爆发出一阵淫笑声。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江棠,她僵硬地坐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刘总疑惑地看向高荣清,“小高总,这……” “没事。”高荣清抱着怀里的女人,笑着对江棠威胁,“宝贝,也要给我争点气,如果输了这十万,我会不高兴,我不高兴,就喜欢找别人的麻烦,但如果你有本事赢了,赢的钱都归你。” 江棠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站起来,颤抖着手去解刘总的裤子。 刘总不到四十岁,虽然纵欲,但状态还行,江棠一拉开拉链,一根丑陋的性器立马就跳了出来,她咬咬牙,跨坐在刘总身上,手扶着性器缓缓坐下去。 她没流太多水,半天进不去,搞了一会后刘总失去了耐心,扶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直接插入了她身体。 “啊——”江棠疼得叫出声,眼泪顿时就出来了。 下面被涨得疼,也屈辱,刘总没什么耐心,扶着她的腰上下抽动,性器摩擦着江棠的软肉,疼得不行。 “宝贝,你好紧啊。”刘总喘息着来亲吻江棠,“好爽。” 他拉下江棠的吊带,露出她的半边胸,埋首舔上去,恶心的舌头不断拨弄着她的乳尖,其余人看得津津有味。 江棠忍受着刘总的舔舐,抱着他的头小声喘息。 他的阴茎用力地抽动,狠狠操弄着她,“叫出来,宝贝,叫出来。” 他越顶越深,每一次都顶到了底,江棠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了液体,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嗯啊……啊……”江棠仰着头,痛苦地呻吟。 另一边却是完全不同的场景,梅梅在高荣清身上花招百出、浪叫连连,然而高荣清却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似乎毫无感觉。 “轻一点,轻一点。”江棠断断续续地乞求,身体越来越敏感,刘总的性器不长,但很粗,满满地撑开了江棠的身体,她感觉好像又被撕裂了一次。 “宝贝,你太美了。”刘总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拉下她的衣服,揉捏她的胸,两人的下面水声连连,浸湿了刘总的裤子。 他掀起江棠的裙摆,露出两人性交的地方,黑色的阴茎在粉色的软肉中若影若现,挤压着她,贯穿着她,刘总被刺激得眼睛通红,他嫌裙子碍眼,直接把江棠的红裙给脱了丢在一边。 江棠没有防备,忍不住抱着胸惊叫一声,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捂哪一个地方,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刘总脱完裙子又解开了她的内衣,让她完全裸露在人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干她。 -- 不想被轮,就学乖点 他一只手揉她的胸,张嘴含着另一边不断地吮吸,江棠身上本就遍布痕迹,现在又被刘总吸出了新的。 “不要,啊……不要。”江棠闭着眼睛,绝望地抗拒,但她的反抗在干红了眼的男人眼里无异于欲拒还迎,刘总抱着她的腰,不停地抽动,“宝贝,你咬得我的鸡巴好紧,你喜不喜欢被哥哥干?喜不喜欢?” 江棠咬着牙不吭声,刘总看她这样更加兴奋,“不行了,不行了,太爽了。” 他把江棠举起来,性器骤然抽出,江棠身下一轻,被刘总放在沙发上,脱离了男人的掌控,江棠下意识就想逃,但刘总扯着她的脚踝把她拉了回来,按着她的腰从后面再次插入,随后大开大合用力顶弄 “啊啊啊……呜……”江棠尖叫连连。 刘总看着眼前白皙的臀肉,大手一挥就打了江棠的屁股一巴掌,江棠被打得猛地颤抖,下身也绞动起来。 刘总爽红了眼,满足地叫了一声,“小妖精,嗯?小妖精要夹死我?” “不要,求你轻一点……”江棠往后推他,却被刘总抓住手腕按在了背后。 “轻一点?”刘总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是这样轻吗?宝贝。” “啊——”江棠边哭边叫,被操得泣不成声。 有人在说,“老刘,你轻一点,看看人家姑娘被你干成什么样了,哈哈。” 刘总也笑,“你要是来试试,你也忍不住,太爽了。” 他一边用力地挺弄一边打江棠的屁股,“他妈的紧得跟第一次一样,迟早把男人都吸干。” 江棠一边听着他们的话,一边攥紧了拳头。 “老刘,你再不忍忍,就要输了,你看看人家高总,稳如泰山啊。” 江棠勉强抬头看向高荣清,他静静地看着她被人压在身下不断折磨,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自己身上那个女人不存在一般。 “还是高总厉害。”刘总喘着粗气淫笑。 他“啪啪啪”地顶弄江棠,“我不行,这宝贝身体太紧了。” 刘总加快速度抽送,囊袋打在江棠屁股上,“不行了,要射了,我要射了。” “不要!”江棠尖叫起来,试图往前爬,但腰肢被刘总握得紧紧的,他把着江棠的腰,撞得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不行了,射了。” “啊,你出去,你出去!”江棠绝望地呜咽。 但她的力气在刘总面前就是蚍蜉撼树,刘总恶狠狠地抽送几次,最后顶着江棠的身体深处,抽搐着把一波波精液送进了她体内。 完事后刘总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白色的精液从江棠的身体里流出,滴在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等不及地走上前,掏出一迭现金放在桌子上,“高总,我也想试试。” 高荣清笑着点点头,男人立刻便开始解裤子,金属皮带被抽出,江棠还没从上一波性爱中缓过神来,腰却又被另一个男人提起来,然后下一秒,一根新的滚烫的性器又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体内,贯穿了她。 她被弄得浑身是汗,手脚都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在她身上抽插,“小姑娘放心,我不像老刘那样,我轻一点。” 江棠闭上眼睛,没有药物,她感受不到一丝快感,身体机械地分泌液体,迎合着一波波挺弄,这个人不满足于后入,没一会后就将江棠翻过来,他抬起江棠的双腿压在胸前,从正面插入她,他把她抬得很高,高到能看清两人交合的过程,江棠毫无反应,任由男人舔她全身,好不容易男人满足了,射在了她身体里,下一个人又脱下了裤子。 钱在桌子上越堆越高,所有男人排着队将江棠干了一遍,不同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将她捅成了一个破洞娃娃,她不知道和多少人发生了关系,也不知道发生了几次,只知道一晚上耳旁都是男人的喘息声,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恶心,只是笑容很像,他们笑着折磨她的身体,摧毁她的精神,把象征罪恶的精液留在在她体内,然后提着裤子走人。 全程高荣清都冷冷地看着,居高临下地欣赏她被不同男人玩弄的样子,江棠也趴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管身后是什么人在操她,她都只看着高荣清,好像是死人临死前的凝望。 最后,包厢里只剩下高荣清和她两个人。 高荣清衣冠楚楚,他通吃了所有的钱,因为他到最后都没射。 江棠浑身赤裸躺在沙发上,眼神麻木地看着堆满了桌子的钱,高荣清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突然拿起纸巾,开始给她清理狼藉的下身。 精液淌得到处都是,臭的江棠想吐。 帮她擦完后,高荣清点燃了一支烟,江棠嘲讽地看着他,“高长宁,满意吗?” 高荣清笑了一声,他嘴里叼着烟,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把江棠包起来,“棠棠,我也不想这样,你不该先挑衅我,以后不想被不同的男人轮,嘴巴就学乖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