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中非烟(1V1)》 小穴·香囊·撑满 夜晚的私人会所,不缺杯光酒影,觥筹交错。 城里最近在举办科技峰会,一众行业大牛云集。 会晤结束后,众人纷纷来此放松品酒,散漫氛围更容易促成私下合作。 科技行业的准入门槛极高,就如同私人会所一样,动辄万千的会费不过是入场券而已,进不来就不是一个圈子,勿强求。 在场的男士皆有女伴作陪,这种应酬高雅私密,谁也不会带情人过来,露脸的都是正房,彼此称呼起来也体面,一声“夫人太太”足矣。 假山旁边,有位新来的企业高管正在辨认各家女伴,忽然闻见一阵香。 美丽的女人款款而至,她身穿月白色旗袍,虽沉闷单调了些,却不掩她身上那股楚楚动人的仙气。 她在人群里寒暄,周身仿佛笼着氤氲香雾,美得不像话。 高管看愣了眼,正准备喊“夫人太太”,又被上司严肃提点。 “别喊错了,那是赵公子的私人调香师。” “赵公子知道吧?赵笈,凌锐的创始人。” 中层高管立刻露出仰慕的表情,激动点头。 凌锐几乎垄断整个硬件行业,一家独大,其他同行只能望其项背。 而赵笈这个名字,初听肖似文雅墨客,谁又能想到他是凌锐的创始人。 念起来也挺好听的。 “赵笈先生身体抱恙,正在雅间休息,命我来给大家送些礼物。” 美人调香师不仅生得漂亮,音色更是悦耳动听。 她给每位宾客分了一小盏香水,再轻声介绍香型特色。 素馨花,葵子,安息木。 都是特别名贵的香料,所以分到每人手里的也不多。 好在物以稀为贵,众人反而觉得稀罕,夸赞恭维起来。 舒婳淡淡听着,脸颊微热。 她偶尔点头附和时,发丝垂下来落在胸前。 乌发雪肌彼此映衬,仙姿纯媚。 不知是美人香,还是她调出来的香。 有些单身男士对她起了心思。 都知道她是赵笈的人,但不是赵笈的女人,再看她无名指空空,搭讪的话题便由调香手法开始,逐渐越线。 “其实,昂贵的不仅是香料,而是以水浸萃香的手法。古时有采花浸水,蒸取其液的记载,如今颇为罕见。” 她的诉说轻缓,一心一意都在聊香,无趣而端庄。 单身男士借机调侃:“像舒小姐这样的美人,又懂稀有的调香手法,也不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红袖添香啊?哈哈。” 音调渐高,或明或暗的意味不休。 周围有人看过来时,他甚至递上名片,约她下次见面。 舒婳垂下头,正犹豫要不要接,忽然有一道声音隔空打断。 “香法本就稀有,何况红袖添香。并非人人都能享受。” 温润而威慑。 顺着望去,赵笈不知何时出来的,颀长身影风度翩翩,一派君子如玉的气质。 这凌锐的创始人,还真是书卷气十足。 单身男士正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找台阶下,赵笈又温润开口。 “舒小姐,雅间需要换香。” 舒婳点点头,悄然将名片退回,温顺地跟着他去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俊男美女,不禁有人称其登对。 更何况,他们只谈高雅之事,情爱不入眼中。 据说舒小姐还用调香手法帮赵笈治头痛呢。 云烟拂过。 没有谁注意到美人眼尾的微微妩红。 回到雅间,小山小水的置景雾意缭绕,银炉内,一指檀香轻盈芬芳。 “香浸得如何?” 男人靠在沙发上,神色沉静如水。 他仿佛是随口一问,只是在深水之下,藏着涌动暗流。 “浸好了。” 舒婳站得纤直,温顺回答他。 “那让我尝尝?” 男人出言倜傥。 他的声线温沉,用的字眼玩味,是尝。 舒婳没敢抬头,耳根微红。 她知道,赵笈不是表面上那种人。 他再温雅也是金字塔尖的贵公子,身份尊贵,家世显赫; 而她是他的禁脔,没有资格说“不”。 舒婳忍着颤,缓缓揭开旗袍盘扣。 将严实的遮挡褪下后,女体娇躯莹白不着寸缕,香雾衬她如仙女入梦。 丰满酥胸,赢弱纤腰,娇翘雪臀。 她坐到他怀里,顺从地分开玉腿,环住他的腰。 腿心风光,便这样旖旎地暴露。 她的下身什么也没穿,嫩红穴口本该羞涩闭紧的,却被鼓鼓的香囊撑开。 也不知多少名贵香料装在那里头,把小穴都塞得泛红。 这才是以水浸香最淫荡的玩法。 赵笈低低地笑了。 舒婳正觉得羞耻,他便以指抵进入,反而把香袋推进穴道深处。 带着力道,令她无法逃避。 随着一声嘤咛,穴口沁出淫液。 “都是水。” 他亵狎。 萃香温软,声音薄凉。 —— 写点午夜场该写的 新文来咯,求珠珠收藏 -- 又仙又骚 茶几上,古董沙漏记录着逝去的分秒。 舒婳是仙姿出尘那类的长相,先前的旗袍又太过寡素单调,让外人都误以为她美则美矣,却如泥塑木雕一般,是位毫无生趣的绝色仙女。 任谁都想不到,回到雅间以后,她会裸着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被香囊塞着穴,被手指插着逼,眉眼间都染上勾魂的妩媚。 舒婳也感觉到小穴里春水泛滥,虚意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喘示好,内心却将他撺掇个遍。 明明是他强人所难,到最后也是他扮作君子戏弄她,还不知为何生气。 她早该离开他了,是他不放人。 香囊上刺绣的丝线凹凸不平,香料也有隐约棱角,鼓鼓囊囊的一包塞在穴道深处,异样的填满令她又酥又惧。 “拿出来吧,”她清声相求,“胀……” 赵笈只是淡淡亲吻她的唇。 指间,对她下体的抽送依旧从容不迫。 “送个礼物而已,要去这么久?” 男人虽温文尔雅,却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的好骨相。他虚着睨一眼沙漏,亵狎的意味更浓。 舒婳咬着唇,细细感受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玉硬,肤有薄茧,只伸进来一根就能把她撑开。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好似那沙漏颈,是一样的曲细幽柔。 她十六岁就跟了他,这么些年过去,也才二十出头。 年轻窈窕的胴体是玩不坏的,他常嬉她私处紧致,再授她滋阴的秘术,把她调教得仙姿水嫩。 舒婳一想,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跟了他这么久。 还做了这么多淫事。 赵笈将美人失神的姿态尽收眼底,呼吸又沉了些。 他显然不愿旁人窥伺她,尤其是她和别的男人说话。 方才大厅里的那一幕重新在香雾中浮现,他轻浅地在她穴里顶摆弄两下,把鼓鼓囊囊的香袋塞到最深处,再扯出来。 “到底和别的男人说什么了?你还笑了。” 香囊不是活物,亦刺激得媚肉滋水外翻,阴户鲜淋淋的一片。 舒婳控制不住地翘起臀,哆嗦一阵后,忍着酸乏虚软冲赵笈示好。 “您派我送礼,我肯定要和他们寒暄打招呼呀,才不会给您丢脸。”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反复流连,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猫腻。 舒婳揣测出他的想法,立刻又哄了一句。 “外面的男人资质平平,自然是比不上您出群拔萃,博学多才。我既然跟了您,怎么会看上他们呢。” 她的缱绻尾音里藏着小女人式的爱慕,赵笈这才满意,心想她果然是爱他的,根本不会搭理其他男人。 她的身体也无比眷恋他,他才在穴里抽插几下,她便呈现出动情的征候,耳垂酥如粉玉,双乳挺翘胀大,令他无法用手掌握满,奶头硬挺,缀在浑圆绵白的雪峰上,晃得惹眼。 “对有用的人讲求体面就行了。” 他与她接吻,吮住她的软舌纠缠在一起,同时勾住香袋一角缓慢抽出穴口。 湿意剥离的瞬间,他能感受到她的雪颈惊慌摇动,软舌也颤了好几下。 舒婳知道他磨人的手段,表面上迎合着他逃过一劫,心里仍在止不住地叹气。 对有用的人体面…… 她就不体面。 今日,他遣她出去送礼,也不过是一种体面的说法。 他就想看她用小穴夹着香囊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动,内裤内衣一概不准穿,每走一步都要承受情欲的烘烤,感受小穴的翕张流水。 赵笈显然很喜欢这场情趣游戏,掂着水淋淋的香囊,嗅着她的幽香。 “什么时候湿的?” 舒婳不忍去看香囊,回忆起方才那股煎熬滋味,心里厌弃得不行。 大庭广众之下,如果香囊真的掉出来了,她怕是这辈子都不用做人,没有任何尊严可谈。 在他眼里,她就是取悦他的玩物,无家无世,连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玩物谈何人格尊严,只要满足他的欲望即可。 等他以后娶了门当户对的太太,他会让千金小姐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吗? 千金小姐要告他风流成罪才解气! 这么想完,舒婳总算舒服些。 她年纪也不小,他应该快放她走了。 至于湿不湿,逢场作戏而已。 她美眸微亮,靠在他怀里轻道:“刚出去就湿了,好怕别人发现我没穿内衣,小穴里面痒痒的……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他自己风度翩翩书卷气,不说那些个羞辱人的字眼,偏教会她说,越下流越好。 她这副又仙又骚的美态彻底取悦了赵笈。 他怜惜地笼住她的玉乳,好一番抚摸爱抚,待乳肉微微沁热显示她放心荡漾,便慢慢将阴茎插入她的下体,直接在雅间里要了她一次。 足够的前戏让舒婳很顺利地接纳了他的贲张性器。 赵笈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年轻俊美,做爱的技术也很好,九浅一深,不会弄疼她。 随着插送频频升温,她止不住地春水泛潮,双眼红而微闭,时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是欢愉已达顶峰的昭示。 他复以亲密地顶弄她,加倍吮吸她的软舌,喉结微滚。 在接吻时他习惯睁眼,上位者的沉沦亦自持。 舒婳眼睫微颤,知道他在看自己,眼睑垂得更低。 是啊,金主怎么能被禁脔夺去了魂,交欢享乐就足够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一辈子,何况以她的家世根本不可能上位,便抓紧一切机会,从他的圈层里打探不利于他的消息,以求脱身自保。 浓精射入穴芯的瞬间,她下意识想要抵触,又乖巧地含下,不躲不避。 美人柔顺承欢的模样一下子让赵笈心软,他想,他对她这么好,她绝对是离不开他的,爱他爱得死心塌地。 于是,他又要了她一次。 泼天的宠爱有加,舒婳选择忍着。 她得忍着。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听到闲言碎语,说他快要破产了。 —— 仙女是仙女,男人是男人(狗) 求个珠珠收藏,争取明天二更 -- 逼学春宫图 雅间毕竟不是做爱的好地方。 檀香燃尽,沙发洇湿。 一番温存结束,赵笈用外套将美人裹紧搂在怀中,眷恋地轻吻她的鼻尖。 他常年头痛,闻见秽物就容易发作,故此,他所到之处都有设香,就连衣物也会熏香,清雅弥漫,舒缓心神。 舒婳的身上带着一丝承欢后独有的慵懒妩媚,她放松地压皱他的白西装,娇喘回神。 这男人的品味独特又刁钻,生活中还处处讲究,每回出门的衣物都要她亲手熏香熨烫。 白色西装最衬公子温润如玉,但特别不好打理,她每回都要熨很久。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他的公司才会倒闭。 舒婳胡乱作想着,越琢磨越有道理。 明明成功人士都穿黑,就他穿白,很明显是败家的征兆。 游神间,赵笈的手掌又摸到她身下,勾得她一颤。 是他取了手帕,在给她擦拭腿心的白浊。 他搂着她研习过不少房中术,想射精的时候要先锁紧精关,等阴茎插到阴道浅处方能纵意泄出,这样才不会损耗阳元,精液也不会流进深处。 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不想让她怀孕。 舒婳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 媚肉鲜红娇艳,白花花的精液就顺着小蚌缝溢出滴淌在西装上,散发着淡淡的腥意。 调香师都是嗅觉生物。她闻见此味,忍不住吸吸鼻尖。 他的动作倒是细致,体贴地像她的另一半。 “不喜欢吗?” 舒婳没思考清楚,不明不白地点头。 气温微凉。 赵笈沉沉注视着她,继续给她擦干净,从容不迫地折起帕子收好。 他抱起她离开的时候,不忘将湿淋淋的香囊也带上。 “这可是你亲自泡的香,只品鉴一回,岂不浪费。” 温润公子凉薄起来,谁都要敬三分。 当晚,舒婳被男人折腾得不轻。 一开始,她还以为小穴夹香囊是前戏,可没想到,原来在雅间里的所有过程都是前戏。 她其实不讨厌和赵笈做爱,偶尔甚至会享受。 只是不管男人多温柔,他的尺寸都摆在那里,再换几个凌虐韧带的姿势,她也受不住。 朦胧不清之间,舒婳咬紧口中的香囊,脸红心荡。 淫水,浓精,香气……尝不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潺潺入喉。 “婳婳,你离不开我的。” 等她蹙眉咽尽,才听他轻飘飘地将她据为已有。 美人仙媚悲怜,红肿微启的唇瓣间含着白浊,雪嫩的双乳上布满齿痕,两粒奶头被吸得鲜红透亮,腿心私处糊满黏腻的精液,阴唇和阴蒂上都挂着淫荡汁水。 她就这样,被他占为己有。 舒婳整整调养两日才缓过神。 赵笈不知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还是觉得把她宠得太过,纵情过后,二人的交流几乎为零。 他蓄意冷落她,等她思考清楚回心转意,这两天只给她发过一次消息。 说是私人会所那边有好几位客人想找她制香。 他全部帮她推了。 舒婳看完以后就把消息删掉。 再温润的男人也可以是独裁者。 她的身体、她的香,皆是他的玩物,只容他一人偷香窃玉,怎能忍旁人觊觎分享。 舒婳靠在阳光房的躺椅上,清冷凝视着对面的高层建筑楼。 碍于明面上的身份,她不能跟赵笈住一起,他又随时想睡她,两人的住处只隔一条街区。 她住复式,他住大平层。 他冷落她,她反而清闲,不用抽时间应付床笫之事,有大量的时间与藤条晶石、香料玻瓶虚度光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睡不着,总是想着怎么离开他。 怎么不留痕迹地离开他。 上次是她心急露出破绽,怪她。 她想,等到离开他以后,她就换个地方开调香室,自己接待顾客,想给谁制香就给谁制。 —— 赵笈没办法遮掩舒婳单身的事实,从科技峰会结束,就一直有男人跟他打听她的联系方式。 他心里躁郁,脸上还得笑,说她一心记挂调香事业,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这才打发走一堆桃花。 他的女人,哪里轮得到别人碰。 再说了,她没有身份没有家世,别的男人就算娶了她也迟早去外面偷腥,脏得很。 他对她多好,从始至终只睡她一个。 赵笈愉悦地想,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冷落她两日,她也应该回心转意了,他就给她发一条消息。 结果她什么也没回。 这怎么能行。 他立刻派人去找她。 —— 微熏午后,舒婳正闻着安神香小憩,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按门铃的是赵笈的助理,顾硅。 赵笈不像别的富豪那样需要前呼后拥一堆人伺候,舒婳跟了他多年,也只认识他这么一个助理。 天底下没人知道她和赵笈有私情,就连顾硅也蒙在鼓里,唯唯诺诺地冲她笑:“先生说,你为之前的活动调香都累病了,特意让我买冰酥酪送过来。” 舒婳巴不得赵笈另觅新欢,他一来她这刷存在感,事情就不简单。 果然,除了冰酥酪以外,顾硅还带了一本书。 《调香原料整理》 “先生让您看一看学一学,等会儿过去找他。” 顾硅悄悄打量舒婳,心想她真是是个只懂调香的仙女,端庄出尘,就连对先生也无非分之想,二人的交流全是调香。 舒婳打开书,随意翻了一页,浏览其中内容。 指间渐渐泛起青玉白。 她见怪不怪,才得以维持泥胎木塑的冷样,目光宁静。 这是本春宫图,里面全是淫秽香艳的插画。 外面套了张毫不相干的封皮而已。 —— 插画(婳) 有一百收藏啦,等会还有一更~ -- 她的裸画 顾硅见舒婳很快合上书,以为她见多识广,里面的都会,看她的目光又佩服三分。 他不比先生文采斐然,只觉得这舒小姐总有一种出尘的仙女气质。 他记得,当年舒小姐第一次出现在先生面前,年芳十六。 但她不像现代人的十六岁,更像古时仕女的十六岁,虽然吃不饱穿不暖低微到了极点,却依旧仙姿美绝,一如灵山上的雪。 顾硅从没听说过她有亲戚朋友,连生平户籍都一概不详。 舒婳仿佛是流浪在世间的一缕熏香,遇到先生才化成人形。 可能,流浪的人都是靠本事吃饭吧。 顾硅就这样说服自己。 舒婳收下了书,让他把甜品盒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就好。 顾硅先前没注意,此刻一认,才发现那张山玉小几似曾相识。 这小几……应该就是先生上个月从拍卖行带来的,价值不菲,怎么会在这? 他一拍脑袋,又觉得自己蠢笨。 肯定是先生对舒小姐好啊,为了犒劳她调香辛苦才送的礼物。 对了,舒小姐当时和先生签的雇佣合同,是几年来着? —— 舒婳十六岁就跟了赵笈,当然知道他家的门锁密码。 她输入密码再按指纹,推门而入。 赵笈明明科技公司的创始人,私宅却是文雅至极。 四五百平的大平层,中庭做了枯山水景,以白砾石铺满整个地面,用不规则青石铺出一条道路。 再往里是茂林修竹,金木格栅,格外清幽雅致。 舒婳掠过一排名家字画,面不改色,继续往里走去。 再清幽也没用,他送她的书才是品德败坏。 她捏紧手里的春宫图,告诫自己要忍耐。 就算再想离开他,她也不能直接拿手机搜“公司破产需要多久”。 赵笈当初一手创立凌锐,用极短的时间做到巨头垄断,核心技术就是芯片。 她的手机是他组装的,里面的芯片会记录浏览历史,行踪定位…… 所以顾硅还没敲门就知道她在家里呆了两天。 世上像赵笈这样心机叵测的实在男人不多,曾经的创业又极其消耗血肉气,才导致他用脑过度头疼不治,从此深居简出,脾气不定。 舒婳路过一盏打碎的瓷盅,心想等会叫顾硅来扫干净。 赵笈说遇见她以后,他的头疼就好了。 虽然还是管不了公司的事,但他转而痴迷于文玩字画,沉浸专注久了,气质越来越温润如玉。 因此,她原本跟他期限是三年,他又说再等等吧,万一他复发呢? 拖着拖着,就拖了这么多年。 舒婳掀起竹帘,总算在画厅找到了赵笈。 入目之处,有具独山玉制成的桌案,上面摆着青玉三鹤笔架,竹节小镇纸,定窑白釉出戟水丞。 男人在绘画,沉浸于灵思浩瀚之中。 “学得怎么样?” 他亵狎着问。 赵笈尽心尽力要给她一个台阶下,却不想这女人将书放下,恭恭敬敬地回答他的问题。 她说,她忙着制香,实在没空学习春宫,辜负了他的期待。 “你还有精力制香?不需要时间休息?” 赵笈的期待落空,语气不冷不热。 他热衷于与她欢爱,而男人的餍足分为生理和心理两部分,他看她的眼神有几分虎视眈眈的吞吃之意。 舒婳被他盯得脸热,好似软了腰肢,真没多少力气走路。 “哥哥好厉害的……”她娓娓作娇羞状,咬着唇小声轻语,“人家下面还疼着呢,勉强才能出门的。” “当真?” 他惊喜万分,声线终于热了些,温柔招她至身侧。 舒婳心里的弦总算放松,也不想跟他再计较春宫图的事,糊弄过去就过去。 “以后别再同我置气了,”他搂着她坐到席上,语气宠爱幽深,“我还想着怎么哄你,连送你的画都描好了,快看看。” 被他一说,舒婳才注意到毛毡上的宣纸。 垂眼望去,她难得没有立刻附和他,在心里都快气笑了。 画上描了个美人的轮廓。 准确来说,是个裸美人倚在海棠榻上承欢,乌发散乱,唇含香囊,酥胸浑圆,腰肢款款,玉腿大开,仿佛能闻到她私处细细的甜香,旖旎暧昧。 一副纤毫毕现的春画,流转行笔,比寻常春宫图的精致太多。 画中美人垂眸,眉眼中能瞧出是她。 仙气逼人,又有狐狸精的妩媚。 “喜欢吗?我画了两天。” 赵笈迫不及待地与她分享。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将她画得这么美,无疑是爱极了她的表现。 舒婳不知道赵笈发什么疯,忍气吞声地点头,发自内心地夸好看。 画的是她,她好看。 她这么自欺欺人,他越发有了性致,执起狼毫点在裸美人的私处,邀她一起斟酌该上什么颜色。 “你说……是粉一些还是红一些好?” 赵笈思考两日不曾拿定主意,此刻有她作伴,他忽然展颜大悦,伸手探入她的秘地。 “不如你躺下,让我照着描一描?” 舒婳听得心惊胆颤,震惊于他的风流倜傥实在没下线。 可她还来不及绵软地挣扎几下,就被男人一声声地哄着“小心肝”“我的好婳婳”,推到椅子上脱了衣服。 “你不是肿着疼么。” 他愈发理直气壮。 “给我检查看看。” —— 下章大家想看清淡的肉还是涩涩的肉~ -- 毛笔插穴,都肏喷水了 舒婳听不得这种话,闭眼咬紧牙关,生怕自己被玷污。 可是男人的声音和体温无处不在,已经填满了她的身体。 推搡挣扎间,她身上的衣服尚存,两只奶子却从领口露出来,被推挤得更加饱胀高耸。 赵笈温柔地笼住其中一只,仔细抚摸粉色的小奶头,不一会儿就将奶头揉得翘起,乳粒周围还有浅浅的牙印、暧昧的指痕,数日不曾消退。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明明是一副冰清玉洁的仙女模样,实则却是个被男人玩过的淫娃荡妇,更加觉得爱不释手。 “怪不得……春宫图都画得生疏。” 他贪恋地亲吻着她,顺手拿过一旁的图册,邀她翻看着细瞧。 “承欢过后,小人儿身上是要有印记的,和你一样,奶头被咬过,臀尖有掌印……” 他一本正经地描述着自己的发现,像一位刚找到灵感的艺术家,揉着她的奶,分开她的两瓣屁股,将肤若凝脂上的每处印记都摩挲个遍。 舒婳心里憋着气。 他把她当什么了? 玩物?禁脔?裸模? 舒婳越想越堕落,就算和他佯装亲热,也有些假模假样的敷衍。 “那哥哥都要画下来吗……?” 她攀着他的肩膀,扭着细腰嘤咛。 仙女似的美人,语气越媚,姿态越低,其中的反差越是勾魂。 他都对她这么下贱了,她也没什么脸皮。 但凡男人真的爱某个女人,平等地爱,健康地爱,那他必然不会拍下她的床事艳照。 男人只会欺负他们认为是玩物的女人,拍照,录视频,分享。 赵笈不搞这些,他的嗜好是画下她的裸体,绘制成美丽淫荡的春宫图,盖章私藏。 本质上其实没区别。 只不过,他喜欢文雅的玩法而已。 舒婳应承着男人越来越热的抚摸,离开的心思更浓。 不管他是否破产,她死也不会跟他一辈子。 赵笈又亲了她一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 沉甸甸的嫩乳,圆圆翘翘的屁股,这样一具白嫩的胴体叫人看的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再细细描摹。 顺序无所谓。 他很喜欢她的提议,由衷地感叹他与他的婳婳真是情投意合。 他一直喜欢用温柔的法子玩她,既不会伤她的身子,又能增添情趣,一举两得。 “先画画,还是先插婳婳,嗯?” 男人亵狎问着,转身就从玉案上取来一支狼毫,将笔尖柔软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奶头。 她瞬间极妍羞红,骨子里透出妩媚,奶头翘生生地硬起来。 “嗯…..好痒…….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张开红唇,还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毛笔直接伸进来,在她的软舌上沾湿研磨。 “我知道婳婳喜欢什么。” 赵笈观察着她的神情,欣慰地让她含住狼毫舔一下。 浸湿后的狼毫,毛尖逐渐柔软。 他细细描过她的奶头,乳沟,轻如羽毛地打圈,撩拨着她的神识,在她身上挥洒作画。 舒婳欢愉而痛苦地摇头,双乳饱胀,似是动了情,腿心痒得难受,惹得她眯眼迷离。 赵笈继续往下探至她的私密之处,手臂刚刚触到她的玉腿内侧,她忽然绷直身子,“唔——”地一声长吟。 他的手上戴着腕表,还有一串香灰琉璃手持,冰凉的触感配合狼毫温润的微刺感,刺激得穴缝漏出大滴晶莹花露,两瓣阴唇贴在一起,连成一道小缝。 他忍不住托起她的腰臀,将那双玉腿打开分别搁在椅沿上。 女子最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示在眼前。 他用狼毫沾着淫水润了润,轻轻在缝上点触,勾画起阴户的每一处嫣红皱褶,对着颗最为娇嫩的小核,更是以笔尖加倍舔着。 “嗯嗯……痒……” 她空虚得难受,酥软地陷在椅子里,下体喷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水,惹得她眼尾妩红。 “这里也红了。” 他用狼毫拨开阴唇,软绵绵地戳进去,细密柔软地勾勒这朵娇花。 十六岁时,她的阴户是粉色的,处处透着未经人事的清纯。 如今掰开,红得艳丽销魂。 擅画的男人最懂怎么用腕,蜻蜓点水般的勾过,把她描得更鲜红。 他的年纪没比她大多少,可是截然不同的出身和经历,将他熏陶得既温润又有城府。 他把狼毫插得深入,层层迭迭的嫩肉立刻裹了上来,有生命似的吮咬着笔杆,穴缝间不住的流出黏液。 笔杆很粗,成百上千根软毛又在穴道内软绵绵地扎着,她时轻时重的娇吟皆是拜他所赐。 “嗯……嗯啊……哥哥轻些……小婳婳要被插坏了……” 她的眼里含着水色,肿胀嫩红的下体也汩汩流着水液。 “小婳婳真美……”赵笈在她耳边轻喃,言语轻佻。 他终于忍得差不多了,用性器不痛不痒地浅刺她的大小阴唇和阴蒂,等她彻底失神,再扶着性器深深地操进去。 她雪白的臀肉颤缩了下,未经准备就吃下他的粗硕,嫩穴湿热紧致地嘬着他,细小漂亮的粉红穴口也咬得颤颤不停,一缩一缩的画面极美。 交媾处已经有乳白的黏液滴淌下来,他扶着她仔细感受。 他喜洁,肉棒虽粗,颜色却不是那种狰狞的深紫,看着就很干净,连男人味都是好闻的。 可是贵公子独有的温润也依旧不可小觑,在内完全占满她的穴道,在外,睾囊与阴户亦撞得啪啪有声,肏得她两眼失神,微开着小嘴喘息,津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来也不自知。 水乳交融里,赵笈再一次想,她都这么动情了,乌发散乱媚含春意,肯定离不开他了。 扫兴的是,物业管家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有一位何小姐到访,问他要不要放人。 什么何小姐,真是扫兴。 男人正沉浸在性欲里,操着她合不拢的红肿小穴,听着她舒服的哼哼叫叫,心中生出别样的快慰,恨不得与她这么共同沉沦一辈子,哪里顾得上窗外事。 舒婳的呼吸更是不稳,却依旧担当起暖床情人的自觉,劝自己的金主不要当昏君。 “呃嗯……就是书法协会理事的何小姐。” 她摇着胸前两团嫩乳,酥软呻吟着提醒他。 “想要嫁给你当太太的。” —— 仙女有仙女的想法 内心:(演戏·讨厌·我要离开你) 表面:哥哥~ 赵老板:她爱我 满一百珠珠的话明天二更呀 -- 她该嫁人了 明面上,舒婳以私人调香师的身份跟在赵笈身边。 但是在私下,她其实什么都做。 给他制香,陪他睡觉…… 刚开始是这些工作,后来她被他睡多了,男人约莫觉得她太合心意,光是当成禁脔来养实在可惜,就教她认识圈子里的人,熟悉凌锐名下的产业,旨在把她培养成一名合格的暖床情人兼秘书。 赵笈圈子里的人,舒婳高攀不起,但是她记得他有很多爱慕者,千金小姐排着队都想嫁给他。 书法协会的理事何书媛,就是其中之一。 她时不时在他面前提一提,暗示的意思挺明显了。 你好好招待人家,早日结婚,莫要再来祸害我这小女子。 赵笈当然知道舒婳是什么意思。 她说完以后还委婉地推他,他心中一冷,单手锢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头顶,胯下肏穴的频率开始变得沉重。 因为双手的位置,她不住地反弓起身子,两团浑圆挺翘的嫩乳愈发晃得惹眼,通红发硬的小奶头让人看着就想吞咽入喉。 “嗯……啊……啊……好重……” 她浑身发颤地低语着。 电话还没挂,赵笈又弄了她好几下,才让人放何书媛进来。 手机摔在地毯上,无声胜有声。 就像他们之间一根无形的刺。 她扎的,她还装作不知道。 舒婳发丝散乱,肩颈绯热,迷离望着男人压抑克制的神情,轻声劝他消停:“哥哥别操了好不好……不然要被人家发现了……” 赵笈没说话,似乎是笑了一下,让性器缓缓推出—— 再迅速而急促地刺进她的阴道小口。 滚烫硕大的龟首戳在似软似硬的媚肉上,她睁着美眸忘了呼吸,有些不知所措,嫩穴含着他的性器任他糟蹋,小舌还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赵笈见她淫荡发骚,终于消了些怒。 “赶我走?” 他捧着她的脸,上位者的气势有些浓。 “别的女人一来你就闹脾气。还是说,你觉得我早点结婚,就能不来睡你?” 他在上流社会浸淫久了,哪里看不出她一个弱女子的心思。 她没跟他要过名分,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遇见和他命当户对的女人,会自觉地把他推到别人那里。 何书媛已经上楼,直达入户的电梯“叮——”了一声,就听见高跟鞋或轻或快的声音,由远而近。 她似乎有些紧张,嫩穴吸缩地咬着他,像是饥渴的小嘴,淫液潺潺。 他拔出来又操进去,重重地插了几下,然后射在她的奶子上。 白浊很多很浓,也溅在她的脸上,淫乱含春。 他收拾得很快,拿她的衣服把性器擦干净,就可以穿戴整齐地出去应付何书媛。 俨然是衣冠禽兽,风流倜傥。 而她浑身赤裸,娇喘微微地倒在椅子里,玉腿大张淫液直流,看得人欲火中烧。 她只喘,不说话,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生气了?” 他见她一声不吭,担忧地揉了几下她的屁股,以示亲昵。 “没有生气。” 她眼尾妩红,看他的眼神里有水波深宁。 赵笈总觉得她是爱他爱得太紧,才会如此患得患失,连吃醋都不会了。 她陪他睡觉的时候都很柔顺,一涉及到身份和长久关系的讨论,她总是说自己配不上他。 可她眼神里那股清透的光就像是九天仙女,不懂配不上是什么,即便阶层悬殊,她也不会低声下气地讨好。 反而,像是在嫌弃他……? 赵笈摸不透她的心思,可何书媛已经在外面喊他,他只能先出去应付。 走的时候,不忘将画厅的门牢牢锁住。 何书媛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玄关处摆着双女士鞋,等见到赵笈以后,又觉得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男人的气血似乎很好,神色愉悦,可是心里像在记挂什么事,有些游神。 何书媛是真心爱慕他,以前两家人还商量过联姻,只是后来赵笈头疼不治,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他们之前确实挺聊得来,赵笈擅画,对于书法更是精通。 她今天前来,就是因为赵笈之前在书法协会挑过几个好苗子亲自指点培养,人家写完了作业,不得交给他看看。 何书媛将字帖摆在桌案上,旁边是香炉袅袅生烟。 “舒小姐也在吗?” 何书媛忽然闻见一股甜糜香气,再看看赵笈的神态,忽然问。 赵笈开始看字帖,期间淡淡咳一声。 “她不在。” 何书媛心里盘算着金屋藏娇的可能性,猜测那双女士鞋还可能是谁的。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问问舒婳就知道了。 赵笈的朋友几乎都知道他身边有舒婳这么号调香师,陪他的时间最久,二人之间却没什么火花,单纯的雇佣关系。 何书媛想起舒婳那副毫无生趣的仙女长相,心里倒是没有危机感,但又考虑到舒婳毕竟未婚,能摘干净的就尽量摘干净。 舒婳深得赵笈器重,但是听说她本人的条件其实不好,是个连完整的家庭都没有的孤女,好像还是赵笈从山间雅舍带回来的。 确实难做媒,不过何书媛想到一个人选。 “我听说,舒小姐快二十五了。” 何书媛冲赵笈提议。 “她是不是也该成家了?” “上次您大伯来看展的时候,还跟我说想找个对象冲冲喜,倒是和舒小姐般配呢。” “您问问她愿不愿意?” 赵笈听何书媛说第一句就感觉不对。 他的婳婳才二十三,怎么就快二十五了?! 接着往下听,他就算再温润,也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 他大伯五十多了,中年发福,刚死了老婆。 般配个头。 —— 赵老板:自我感觉良好 仙女:Girls help girls,何小姐我可以帮你搞定他 还有一章明天早上发,罚赵老板憋屈一晚上 -- 被关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何书媛一直拿捏不准赵笈的心思,难得找到话题,就多讲了几句。 她还觉得自己考虑得缜密,可一看赵笈缄默不语,脸色也有些不悦,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 赵家资产众多,亲戚也多,哪怕赵笈的伯父条件不怎么样,至少人家也姓赵,勉强算一家人。 她一个外人在这评头论足,就有干涉人家家事的嫌疑了。 而且,这几年赵笈虽然韬光养晦深居简出,但当初也是他亲自把凌锐经营出来。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是个闲散贵公子。 没准是在考核她能不能当赵太太呢!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多想。” 何书媛立刻换副语气,再向男人开口。 “是我问了顾助理,他说舒小姐的雇佣合同快到期了。我热心嘛,想帮她多介绍几个对象,趁她休息的时候可以多见见。” 赵笈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嗯,何小姐确实热心。” 熏香馨软,男声温润,可何书媛忽然觉得背后生寒。 赵笈究竟是什么意思? 单纯觉得她多事吗?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说……他介意门第对等,那到底是赵家伯父配不上舒婳,还是舒婳配不上赵家伯父? 何书媛忽然想通了。 对啊,如果舒婳去赵家伯父身边冲喜,那赵笈岂不是得以长辈之礼称呼她?还得叫她伯母?多尴尬呀! “怪我,是我没想清楚。”何书媛连忙歉疚道。 “大伯父确实不合适,以后我再留意留意,有没有年轻男孩……” 赵笈拈着手腕上的香灰琉璃手持,再度僵住。 他那个远房伯父,一生资质平平不务正业,名下连个拿得出手的产业都没有,就算对舒婳有意思,肯定也是当成情妇包养,还抠搜不给名分的那种。 他洁身自好,自论没有包养情妇的性癖,又不能直接把舒婳娶进门,所以才没办法给她名分,只能当成他的私人调香师来用。 但私底下相处时,他根本没有半分轻视她,哪里轮得到别人轻视她。 何况年轻男孩,兜里根本没几个钱,还想来染指他的女人? 门都没有。 “嗯,知道。” 他明面上继续装温润,谢过何书媛的好心。 “回头我问问舒婳的意思。她若是想成家,嫁妆我替她出也行。” 何书媛连连点头,由衷地恭维他慷慨大方,为人体贴。 不见光的掌心,赵笈几乎要将手持玉珠揉碎。 问什么问?根本不用问,舒婳的意思肯定不同意。 他明天就说她不同意。 开什么玩笑,她是他的女人,他愿意给她花钱,再怎么铺张浪费没问题。 但是要他亲手花钱把她嫁给别人…… 那他就不是慷慨了,他是犯蠢。 赵笈从来不是个会犯蠢的人物。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就在旁边的画厅里,没准已经听到他这么说了。 她会高兴?还是会伤心难过地不想离开他? 赵笈对她念念不忘,连分开这么一会功夫,都忍不住放下高位者的身份,开始揣测小女子的心思。 一定是第二种。 得到肯定答案后,赵笈的心情终于好转。 他重新戴上手持,开始翻阅字帖写评语,让何书媛先吃桌案上的糕点解乏。 “这糕点是私厨送来的吧?” 何书媛在举止方面倒是淑女做派,拿到糕点的第一反应不是先吃,而是优雅地欣赏一会,品鉴点心师的巧思。 “这四块糕点形状不一,以不同时节的鲜花入馅,还捏成独特的形状,真是好看!” 赵笈正在字帖上签押,听此赞美,神情似笑非笑。 这糕点确实是顾硅从私厨带回来的。 除了糕点以外,还有一碗冰酥酪。 他喜欢一切文雅的东西,又想讨舒婳欢心,就亲自设计了寓意让糕点师去做。 其中,冰酥酪已经送给了舒婳。 想到这里,赵笈又不笑了。 舒婳恐怕没看出来,他特意让糕点师用桂花撒了颗爱心在冰酥酪上面吧。 她实在不懂男女情趣,只知道吃东西就不会挨饿了,连爱心都不会看,也不对他笑一笑。 赵笈心不在焉,没注意到何书媛对他笑得很欢。 何书媛很喜欢赵笈,觉得体贴,懂情趣,她愿意嫁他,就算以后他有情人也没关系。 传闻也说凌锐最近的经营状况不太好,但是看他沉浸书画灵思浩瀚,反而有种文人般的潇洒,她却更爱慕。 赵笈心不在焉地把字帖翻了一遍,挑出几张功底不错的,与何书媛品鉴几句。 其中有副行书写得甚好,何书媛却想起这个书法家不想给赵笈单独供稿了。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出来。 未料,赵笈没有半分不悦,很自然地就说可以即日解除合约,不扣对方钱。 “让他走吧。” 男人情绪稳定也是一大优点,不会起占有欲,偏执难伺候。 何书媛美滋滋地想。 她打算回头约舒婳出来,好好聊聊怎么抓住赵笈的心。 等何书媛走了,赵笈盯着糕点看了很久。 半晌,他才拿起一盒全新的糕点,回了画厅。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跟何书媛聊得“火热”,其实是在赌气。 赵笈准备了一堆话要跟舒婳讲。 他要吓一吓她,告诉她她已经被中年发福的老伯父包养了,那男人又丑又臭,要她反思跟着他有多好; 他要训一训她,让她知道何书媛跟他聊得很来,她要是再不好好学书法,他就不要她了。 可是一推开门,他才发现她累得睡着了。 她就蜷在椅子上睡,瑟缩地抱着自己睡觉,可什么也遮不住,大片布满爱痕的雪白肌肤明晃晃得露在外面。 他刚才没控制住,弄得狠了些,她依旧青丝散乱,潮红未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让人心思荡漾,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嫩乳也雪白高耸地翘着; 更不要提她的腿心,那滑腻紧致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吐水,流得椅子上水汪汪的一滩。 她是仙女,也是被他锁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赵笈看着美人春睡小盹,不自知的扬起了唇角。 他总是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他要她的。 他喜欢她。 赵笈没有打扰美人,刻意放轻脚步走到画桌坐下,重拾春宫画作,照着她的模样细细地描起来。 究竟是画性感,还是画中人性感? 毛笔蘸着颜墨,画到宣纸上,触纸之际,无比性感,流转行笔,极尽淫荡。 画不厌,画不够,宛若一场无边性事。 赵笈也意识到,舒婳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和一些初露头角的演奏家,书法家,画家都签过合同,其中不乏有许多想做他知音的女性。 那些女人爱慕他,对他谄媚,特意给他献过的作品,以此传情。 他从来没有回应,心里更没有任何波澜,等到合同期满,他反而还鼓励她们去外面展示这些作品。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不近女色的圣人君子。 可是……他能忍受舒婳给别的男人调香吗? 赵笈幽幽望着美人的裸体。 绝对不可能。 不一样的……不一样。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 赵老板(差一点):不喜欢你 仙女(累软):嗯嗯……我马上走 下一次就是二百珠珠的加更啦,求大家的珠珠支持~ -- 被哥哥插坏了 舒婳睡得清浅。 她一睁眼,赵笈正坐在画桌前,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看。 她有些怔松,还没来得及问“何小姐离开了吗?”,男人就走了过来,用命令的语气要她吃一盒糕点。 舒婳只觉得男人阴晴不定,明明一副要吃她的表情,却喂她吃糕点。 可她也不好明说,欲言又止地从他手里接过一块白糕,咬了一口。 小小的一口。 “好吃吗?” 赵笈问。 语气很沉,很急。 舒婳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无奈地咽了咽,尝不出滋味。 “……好吃。” “那你多吃几口。” 他又要她张嘴。 “吃不下了。” 舒婳摇摇头,拿着糕点没动。 赵笈在心底被她气笑。 舒婳就是这样的女人。 东西只吃一口,甚至没有咬过的痕迹,然后她说好吃。 仅此而已,毫无生趣。 “你都不懂。” 他郁闷至极,从她手里夺过玉糕,将那白玉似的荷花怼到她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碾着那一片淫靡通红。 她上面的小嘴不会吃,他就喂给她下面吃。 “你连荷花都没看出来,何书媛就分得清楚。” 玉糕是顶上乘的软糯,松松甜甜的糕粉碎在穴缝里,被淫水泡得香气四溢。 舒婳浑身无力,只得娇喘微微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品尝”糕点,敏感的阴道内壁一吸一缩地把糕点吃进去,弄得她好痒。 她攀着男人的肩,模样妩媚,蹙眉隐忍。 “呃嗯……是……是……何小姐是哥哥的知音,我好笨的,看不懂呢……” “您和何小姐结婚多好。” 赵笈闻言,亵狎似的掐了下她的阴蒂,动作有些重。 “婳婳,你故意惹我生气的,是不是?” “很好,我真的很生气。” 舒婳承受不住阴蒂被掐的快感,嘤咛不断,生生就要化作一滩水软在椅子上。 伴君如伴虎,形容的便是她跟赵笈。 嫩穴已经被糟蹋得充血泛红,为了避免进一步遭殃,她抓紧他的手臂,主动倚进他怀里。 “我惹哥哥生气了,那哥哥罚我吧。” “哥哥打算怎么罚我呢?小婳婳都愿意受着的。” 她本就是世间独一份的漂亮别致,求饶时的模样又仙又骚,赵笈根本不能拒绝,谈何生气。 “你以为,我结婚了,你就能全身而退吗?” 赵笈放缓了语气,惋惜地宽言温语,在她耳边吓唬她。 他把老伯父想包养她的事情说了,满意地看到她皱眉不喜。 “我肯定不嫁。” 舒婳说的是真心话,拒绝得很快。 她想要离开,又不是再找个男人,被困一辈子。 赵笈捏着她的下巴,看她态度明确,方才轻佻道:“是不是跟着我最好?” “是。” 她软声哄他,又指了指桌案上的香炉。 “我去添香。” 见舒婳总算开窍,赵笈的脸色彻底转晴,也不回画桌那边坐着,就静静看着她添香。 这是一场他才能欣赏的私房表演。 她今日打香篆,揭开香炉以后,先用银筷松香灰,再压扫香灰清净干净,最后启篆,舀老山檀香粉洒填。 静室古典,香雾意蕴悠长,日影下帘钩。 檀香平心静气,一缕清幽。 她侍弄着香炉,神情缱绻,仙姿曼妙,生嫩雪白的身子更是不着寸缕,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着,奶头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缠绵事后一支香,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赵笈看着眼热,忍不住牵着她走到画桌前,投桃报李似的,给她展示画好的春宫图。 春宫图不仅仅是淫邪,更具有艺术收藏价值,他也不嫌她看不懂画,搂着她耐心讲解了很久。 他一共画了两幅,一副是美人承欢后的春睡图,一副是在椅子上交媾的艳性图,旁边还有小字注解,标记姿势。 “嗯,画得很好看。” 舒婳慵懒地夸他。 是真好看,见不得人的那种好看。 左右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轻薄,把自己当个玩物也罢。 大不了等她走的时候,放把火将这春宫图全烧了,一了百了,也免得争执吵架。 赵笈见她喜欢,不禁大悦,行云流水地题字,盖上自己独有的花押。 “如果这幅画拿出去拍卖,把你卖了都赎不起。” 他是故意逗她,搂着她又想行苟且之事,她却说真的受不住,这两日弄得太荒唐,下面都被他肏坏不紧了。 “我也不是禽兽。” 赵笈温润地放过她,不过有条件,要她再三保证不找别的男人。 舒婳温顺应下。 赵笈以为把她哄好了,心情舒畅不少。 过了两周。 舒婳说何书媛请她逛街,问他能不能出去玩。 赵笈想着女人和女人之间没什么,就放她去了。 结果他还是不放心,决定派顾硅过去看一看。 顾硅却说,舒婳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还很高兴。 —— 仙女:不知道赵赵(禽兽)每天都在想什么,好奇怪哦 赵赵:让我看看你在干什么! 求珠珠 -- 私自约会被抓 舒婳是被何书媛请出来的。 作为一名见不得光的员工,她没有资格拒绝准老板娘的邀请。 她不知道赵笈怎么想,但她就是这样想的。 见面地点是一家私房咖啡馆,赴约当日,阴天下着滂沱大雨。 私房咖啡馆的位置隐蔽不好找,舒婳撑着伞在街上漫步,莫名联想到,有钱有势的人似乎都很喜欢给物什冠上“私”字号,以此彰显自己品味非凡。 私房,私人…… 她也是赵笈的私有。 出个门还要跟他报备。 等舒婳终于找到咖啡馆,何书媛已经在了。 何书媛是千金小姐,有司机接送、佣人撑伞,自然不会因为大雨受影响,打扮得光鲜亮丽,一套格纹淑女装滴水未沾。 舒婳收起雨伞折拢,悠悠然地走过去。 何书媛对舒婳的态度很微妙。 究其原因还是赵笈把她遮得太严实,这么多年了,两人还是第一次私下见面。 何书媛心思缜密,见到舒婳以后,先观察她穿了什么鞋。 是一双低帮休闲鞋,很寻常的款式,方便走路。 何书媛又想起那天在赵笈家里看到的女士鞋,明显与之不是一个风格,这才放心下来,请舒婳入座。 女人的发丝被雨水打湿,身上的白色旗袍也极其普通,布料的剪裁并不贴身,甚至像麻袋套在她身上。 却有种别样的艺术仙气,清艳濯尘,出淤泥而不染。 何书媛嫉妒得眼红,回头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人家就是一个家境清寒的调香师,不是赵笈的情妇,她有什么好嫉妒的。 “何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舒婳先开口。 何书媛是有备而来,连忙微笑着拿出一瓶大牌香水作为见面礼。 她想问问舒婳,在香气方面怎么抓住赵笈的心。 何书媛不懂调香,但她有收藏很多商业香水,可她送给赵笈的香水从来没见他用过,他也没夸过她身上的香水。 她觉得,舒婳肯定知道赵笈的品味,所以在送礼的时候故意留了个心眼,送了一瓶她认为最能吸引赵笈的女士香,想试探舒婳的意见。 只见美人品香轻闻,却又不像寻常艺术家故弄玄虚。 “很好闻,有淡淡的苦。” 这便是舒婳的意见,简简单单一句话。 何书媛有些震惊。 她记得柜姐向她推荐的时候,特意说明这款是花香调,偏甜。 怪不得,舒婳的品味果然不一样。 何书媛看舒婳的眼神都变了,连忙凑近了请教。 “舒婳,你有没有调制过……那种能让男人产生好感的香?” 舒婳想了一下。 “斩男香?” 何书媛还有点不好意思,很微妙地点了点头。 “斩男香可以做,”舒婳解释道,“比如你和男人约会,希望给他留下好的印象。那就需要知道约会的场合,男人的性格,他喜欢什么类型,再进行定制。” 何书媛赶紧把她说的话记下。 “但是我也没做过,何小姐不妨问问别人。” 舒婳最后莞尔。 恰好,一滴雨水从她的睫毛滑落。 仿佛是诗画里的江南。 何书媛忽然觉得,舒婳是个很自由的人。 在上流社会,所有人都追名逐利,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讨好高位者,唯独她最自由自在。 舒婳是何书媛见过家世最普通的女人。 据说,她的原生家庭极其清贫低微,不过有幸在山里跟着一位隐居大师学习调香。 某年杏花微雨,赵笈去山间雅舍见到她,就把她带了回来,才得以青云直上入繁华。 何书媛心想舒婳没见过世面,自然也嫁不对好男人,索性给她介绍一个,以此收买人心。 “舒婳,你还没结婚吧?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等会儿过来,你们聊聊?” “他姓朱,家里做点小生意,人挺有趣,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喏,这就到了。” 咖啡厅外,一辆颜色俗气的跑车飞驰而来,溅起大片水花。 舒婳没想到话题切换得这么快。 她明明是来帮助准老板娘转正的,结果顺便参加了一场相亲。 何书媛先离开,坐在她对面的变成了朱公子。 这位朱公子带着墨镜,身上穿的衣服印满品牌LOGO,很典型的富二代形象。 舒婳听他介绍,才知道他家里做的生意也和凌锐有关,估计是下游拿货的代理商。 舒婳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层关系,她喝着水,开始思考离开赵笈的初步计划。 “那个,你不是赵笈的女人吧?” 朱公子摘下墨镜,眼神上下打量她,略微有些轻浮。 舒婳摇头。 “那就好……”朱公子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凌锐虽然久无创新,但是垄断地位摆在那里,业内谁也不敢得罪。 舒婳心里也清楚这一点。 她不经意地瞥向外面的红绿灯,还有街角的摄像头。 只要有摄像监控的地方,赵笈都可以找到她,只不过合法非法的区别而已,他有这个资源。 她对科技一窍不通,自知没有能力躲到一个他发现不了的地方。 所以,她需要借势。 她旁敲侧击地问朱公子,凌锐有什么对家。 “这倒是有,最近严庆潜那边的势头挺猛,凌锐不是不搞研发了吗,你不懂……” 朱公子没几个心眼,大大咧咧冲她地炫耀见识。 严庆潜。 舒婳暗自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听朱公子东掰西扯,良久,淡淡地笑了。 她一直想替自己赎自由身,过了这么久,总算有些眉目。 可惜,还没欢喜多久,背后就吹来一股清冽风雨。 朱公子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突然不掰扯了,慌张地站起来,还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舒婳不用转身都知道,赵笈看起来是有多么清贵疏离。 “舒婳。” 男人唤她的名字,明显不悦。 她心想,雨天真是糟糕,她是他情妇的真相终于要暴露了。 明天一早,整个上流社会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他的女人…… “上班时间出来喝咖啡,你知道这算什么吗?” 赵笈接着训斥道。 舒婳没反应过来。 这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男人轻敲椅背,力道不重。 倒是像极了喜欢榨干员工的变态老板。 “公然旷工。” “朱公子,人我带走了,让她去财务扣奖金。” 舒婳:……? —— 仙女(心疼钱):你可真是个人啊 赵老板(好能演):回去榨干你 打工人的DNA动了,扣钱能忍嘛~~ 投珠珠给仙女回血 -- “腿分开” 赵笈愠怒之下,舒婳就这么“配合演出”地被带走了。 一招瞒天过海用得甚是巧妙,以资本家老板和摸鱼员工的身份掩盖了“捉奸”的事实。 雷厉风行之迅速,连朱公子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就算反应过来也不能把赵笈怎么样,反而得恭恭敬敬地闭上嘴当个透明人,以免殃及池鱼。 如今这社会,笑贫不笑娼。 赵笈有钱有地位,他就是所有人都招惹不起的主。 檐外。 雨过初晴。 天青色的穹宇之下,舒婳踉跄着被赵笈塞进一辆跑车。 不是朱公子那辆颜色庸俗的跑车,而是赵笈的银灰色座驾。 舒婳比谁都清楚,他能用司机就从来不开车,何况是跑车。 男人显然有些气急败坏,领带都松了,看起来斯文败类得很。 他一关上车门,就像老虎捕猎一样紧盯着她。 “坐过来。” 跑车的引擎响声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惊心动魄的背景音。 舒婳被禁锢在车厢的环境里,勉强和他周旋。 “老板,你刚才演得真好。” 她先真心实意地夸奖他,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车停在这里,万一有人看见起了疑心,还是会怀疑我们的关系……” 她和他很早就约定过,这段私密关系不可被外人知晓。 赵笈幽幽地盯着她看,眉梢都挂着冷峻。 接着,他突然踩下油门。 “如果我偏要呢。” 舒婳的心脏都跟着跳了一下。 且不说车子往前冲的速度实在太快,男人的脾气发作得猝不及防。 “谁惹你了?” 她是人,她也有脾气,柔冷地问。 “你说呢。” 赵笈的语气更冷,更冲。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用何书媛当借口,结果私自出来跟野男人约会。” “你真的以为朱公子会喜欢你?他是看中了你的价值,你在我身边的价值。” 听他这么单刀直入,舒婳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化作平寂。 “我没有骗你,确实是何小姐约我出来的。” 赵笈握着方向盘,一个急转弯冲上高架。 “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他的音色透着盛怒之下的薄凉。 “朱公子坐在你对面,你还冲他笑。” 舒婳想了想,还真的笑了。 她笑,是因为她想出了逃离他的方法。 可是这方法是多么的渺小,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就可以决定她的存在。 “您只相信你看到的吗?还是不相信我?” 她问他,措辞冷凝。 赵笈也气笑了。 “舒婳,你最近的表现让我没办法相信你。” 身处高位的权者,可以温润痴情,更可以收回他赋予她的一切。 舒婳没兴趣再辩解,劫后余生的庆幸也不存在了,冷淡地别过头看车窗。 赵笈却没想这么多。 他想的就是感情裂缝本身。 他知道舒婳爱她,但总觉得她最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甚至还骗他。 明明上次做爱的时候,她还倚在他怀里和他求饶,害怕嫩穴被肏松,求他暂且放过她一阵。 他终于做了回正人君子,她却跑去见别的男人,简直是荒唐。 他在车窗的倒影里看她,目光里似是有冰火燃烧。 她纤姿绝世,无情也动人; 甚至因为生气的缘故,容颜更是潋滟生动,叫人挪不开眼。 女人的漂亮分三种。 第一层级别的漂亮是肉体,第二层是气质,第三层是精神上的性感。 舒婳拥有顶尖的一二条件,连精神都是他魂牵梦绕的类型。 比起性感,风骨这个词可能更贴切。 她的灵魂自由自在,像是一片飘落山谷的雪花,总是让他无法拿捏。 赵笈气着气着就不气了,转而化作郁闷。 前几年,他连哄带骗地把她留住,明明一切都还好好的,唯独今年开始,他们的关系诸番不顺。 先是她反复提起合同已经逾期,委婉地表示不想续; 他心急如焚,便在床事上花了点精力折腾她,方才维持住现状。 可如今一看,现状也岌岌可危。 莫不是她到了二十五岁,真的开始嫌弃他了? 赵笈咳嗽两声,板着脸开口。 “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 舒婳正在看后视镜,渐渐发现后面有一辆车尾随。 好像是何书媛的保姆车。 糟糕。 赵笈刚才一演戏,能瞒住朱公子,或许不一定瞒得住何书媛。 跑车在高架上疾驰,景色迅速朝后掠过。 她哪有心情回答赵笈的问题,强颜欢笑着点头,赶紧问他:“我们这是去哪?” 赵笈见她点头,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她是对他有意见了。 “回家。” 他沉声道。 “回家干什么?” 舒婳盘算着路程,心中一凉。 “榨干你。” …… 舒婳很不想搭理他,但又不得不开口。 “何书媛的车可能在后面跟着。” 她实事求是,暗示他如果两人一起回家,那什么都解释不清了。 他以为她还在跟他闹脾气,态度不改,车速更快。 “发现了正好,我就说你是我的情妇。” 赵笈还在气恼,不假思索地道出心焦。 “你是我的情妇多好,我给你花钱还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别墅,公司,钻石,衣服,你想要什么我就送你什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情。” 连他去捉个奸都还要以老板的身份出场。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美人轻叹一声,低头揪紧半旧衣料,不知是笑谁被命运捉弄,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只是床榻玩物,无名无分。 楚楚动人的纯媚,形容的便是此刻的舒婳。 她伤心从不落泪,偏偏是这副潸然神伤的表情,看得人心肝都跟着疼。 赵笈都快要冒烟了,想哄她也哄不出句讨喜话,想气也气不起来,一个急刹车就停在她家小区门口。 “你先回家。” 他咬牙切齿地让自己平静。 “我放你回家,谁也不会发现你是我的女人,行了吧。” 舒婳的情绪立刻没有刚才低落,目光莹莹地望一眼他,还和他说“哥哥再见”。 赵笈一下子又觉得心痒。 不太痛快。 一个街区外。 何书媛远远看着舒婳下车。 女人似乎被“训斥”得厉害,神情怅然,“魂不守舍”地回了家。 她都忍不住心生垂怜。 连赵笈这么温润的男人,原来也会生气。 那还谈什么私情啊,照这道理,老板留员工加班也能算私情了。 何书媛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失望地让司机载她去逛街。 舒婳被放回家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泡热水澡安神。 她只知道赵笈头疼时常发作,现在觉得他很有丧心病狂的潜质。 要是真如他所说,她被他公开作情妇,那她一生都休想与他撇清关系。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任由热水舒缓神经,困倦地睡着了。 醒来以后,天色尚晚。 唯独手机的屏幕亮着,通知栏有他发来的消息。 他让她走地下停车库过来幽会,把该说的都说清楚。 舒婳平时可以配合他,但今天不行。 她累了,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关灯睡觉。 夜色悠悠,是她孤僻回避的保护伞。 半夜,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火热。 舒婳一下子惊醒,气愤地扭头。 呵,她不去他那里,他倒是来爬她的床。 赵笈掐着她的腰,亵狎地亲了亲她。 “腿分开。” “我们说清楚。” —— 赵老板可真是太行了 嘴上恐吓,实际伤害为零 关于仙女什么时候打包离开,其实她和赵赵有个秘密,揭晓了就炸了 明天有200珠加更,继续求大家的珠珠~ -- 塞尾巴·摇晃 夜色幽暗,卧室灯灭。 只剩一抹月光残影照亮床中。 照亮,他与她纠缠不清的身体。 舒婳还未清醒,睡衣就被赵笈拉扯得不成样,露出修长笔直的玉腿,浑圆高翘的臀部,还有饱满雪白的奶子。 娇躯被夜半的月色照亮,所及之处皆是淡香旖旎。 赵笈将她锢在怀中,感受着她的芬芳,胸腔中那股怅然若失的躁郁才得以平复。 衣物熏香是他的习惯,不是她的。 他偏偏最离不得她身上的香。 好像说,人的体香其实是一种信息素,彼此的基因越有吸引力,就会越喜欢对方的体香。 她对他的吸引,是一场命中注定。 带有抢劫性质的命中注定。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 舒婳半推半就地让男人轻薄了好一会,实在是没有困意,狐疑地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这是我的房产,”男人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捉住那只饱满高耸的奶子,肆意揉捏着,“不能进来吗?” 舒婳被揉得喘息连连,难耐地合上眼。 “……能。” 她险些忘了,他对她的掌控堪称细致入微。 当年有一段时间,她一度以为他是善良的“房东先生”,收房租就跟做慈善似的。 后来才知道,房东先生会肏她的嫩穴,以此收租。 她失神片刻,肌肤之亲迅速升温。 睡衣系带散开了,一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粉色的奶头高高翘起,被男人捏在指间轻轻揉搓着。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记起两人的不欢而散,声线又沉三分,揉奶的力气也重了。 “没有。” 她攀着他的手臂嘤咛,感觉乳房好涨好热。 “好,那我说。” 赵笈勾着她的细颈,将两只圆鼓鼓的嫩乳往嘴里送,连番吮吸啃咬,动作强势又色情。 等她软着身子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磨蹭,他才肯好好说话。 “婳婳,我给你道歉。” “何书媛确实约你出去了。” “她下午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别扣你工资。” “对不起,是我不好。” 男人的道歉不止流于言表,身体也很主动。 他将长指伸进她双腿间的肉缝里,深浅不一地打圈揉搓着,直到勾起湿漉漉的一片淫水。 都说男人的道歉不痛不痒,可是舒婳感受到的却是…… 不痛,很痒。 她的心是冷的,身子是热的。 即便她不原谅他,她敏感淫荡的身体也已经原谅了他。 舒婳懒得去想何书媛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在赵笈面前刷存在感。 左右人家才是凌锐未来的老板娘,当然得大方得体,不能苛责员工。 她看着男人俊美无双的侧颜,微眯美眸。 他骨子里风流倜傥,连长相也是多情种。 俗话讲,不太好把握的那类男人。 舒婳却觉得他将一切都掌控得太好。 他们之间没有弥天大谎,没有狗血误会,他总会第一时间和她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了,她就没有理由躲开他的索求。 她倒宁可有误会缠身。 比如什么她曾经流产过,他曾经有个白月光…… 想想罢了。 赵笈准备了一个晚上过来道歉,见美人还是不冷不热的,心中多少气馁。 忍不住用手指抠着她的穴缝抽插几下,再用手掌磨她的阴蒂,才让她呻吟出声,热了些。 “嗯……啊……啊好深……” 他又咬她的耳垂,留下齿痕。 想和他攀关系的女人不尽其数,唯独她,就算有误会也不解释,宁可他冷落她,也更愿意自己呆着。 他又想起她白天的反应。 道德理智告诉他,情妇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 但是,做他的情妇至少算跟他攀上了关系,还可以问他要资源开公司,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比其他女人好上太多。 偏偏她不在乎,跟在他身边,所求的从来只有温饱。 什么随山中大师隐居学香,都是编给外人听的桃源故事。 她遇见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活下去都成问题。 她绝色出尘,生命却像草芥一样脆弱,过不惯繁华日子,还会反过来劝他勤勉。 “哥哥,您不用在我身上花这么多精力。” “反正我也逃不到哪里去。” “您就没什么事情需要忙吗?” 舒婳抿着唇,忍耐万分地暗示他别缠着自己了。 赵笈的想法截然不同。 “有事情做啊。” 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声线忽然雀跃起来。 “今年我和你不太顺,所以我下午去了趟道观,给你求来一串玉珠手持。保佑我们喜乐安康,长长久久。” 语罢,舒婳就感觉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抵在穴缝处,隐隐有纳入之势。 吓得她娇躯一颤。 “别……不要……拿走呀……” 赵笈连忙按住她,低沉的呼吸不怀好意。 “不是说下面被哥哥操松了吗,刚好用玉养一养。” 玉珠十八子,与他的配成一对,粒粒饱满如青提大小,磨过的岫玉晶莹剔透,塞进穴里撑开了,媚肉的颜色都能透出来。 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心热得不行,将衣衫不整的她抱起,让她的一条腿屈起踩在床沿,另一条腿踩在地下的软毯上。 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嫩水亮的媚穴一览无遗。 她柔弱无力地挣扎着,水腻腻的穴缝不断吃着冰凉玉珠,还有一截穗子垂在臀缝间摇晃。 “婳婳,你的尾巴。” 他扯了一下穗子,笑着在她耳边荤喘。 玉养美人,十八颗玉珠一粒一粒地塞进穴里,每塞一大颗她就呜咽一声,叫得越来越骚,软得滴水。 他揉了揉她的臀,轻轻扇打助兴。 “夹紧,不准掉出来。” -- 在楼梯上被他操穴(加更) 珠圆玉润的玉持,几乎整串都堵在媚穴里。 舒婳难耐蹙眉,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浑身发软,小穴止不住地夹缩着试图吸紧。 可是玉珠的冰凉坚硬又把穴壁碾得不轻,一会儿功夫就将她身上的清冽仙气消磨殆尽,更多的是妩媚婉转,柔弱无依。 “哥哥……不要这样……夹不住的……” 她靠在他怀里,小声地求着。 美人娇软的模样怎不叫男人动心。赵笈虚揽着她的腰,时不时的捏一下她圆润的臀瓣,换来她的微颤和依偎。 他每捏一下,她的骨头都会不由自主地酥软。 反复几次过后,媚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粉红的阴唇缓缓张开,挤出一粒又大又圆的玉珠悬在穴口,颤颤不已。 水光湿亮,像是花蕊吐露,美极淫极。 “为什么夹不住?” 他低头舔着她耳根处的敏感,手指勾勒着她阴户的肥软轮廓。 “回答我,多久没做了。” “两……两周。” 她艰难地咬字,因为在说话时,媚肉需要更加紧缩地夹住珠串。 “两周。” 他玩味地挑逗她,像是高位者对玩物的审判。 忽然,他伸手探入她的私处,长指撑开蠕动的媚肉小孔好一番蓄意检查,惹来她的动情呻吟。 她的嫩穴很紧,别说两周没被男人捅过了,紧得像是未经人事。 可他还是不想轻意放过她,缠着玉珠的穗子缓缓拉扯,将穴口摩擦得殷红。 都被玩成这样了,内里媚肉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吸着珠子,被扯得轻微外翻。 “小婳婳真会吸。” 男人的夸奖火热又危险。 “真的没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 舒婳香汗淋漓地承受情欲的折磨,嫩穴止不住地开合吐水。 他总是这样,心思缜密多疑,喜欢将情欲发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不管她的身体有没有准备好,都要按照他的意愿,敏感,流水,甚至高潮。 像是性爱玩偶一样,任他索求。 她只能无意识地摇头,被迫接受他的爱。 赵笈见美人张着小嘴却说不出话来,才发觉把她弄狠了,笑着提醒她是不是忘了《房中术》,一下下吻着她,帮助她找回呼吸,调理元阴。 他知道她不怕他,只是单纯的和他闹脾气; 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情趣而已。 如果真的有男人碰她…… 他可能会先把那男人结果了。 他眷恋地抚摸着她的阴户,感受着花液流出浸湿手指,对她的贪图之爱又浓三分。 玉珠手持很灵,她一定不会和他再分开了。 他要她唤他的字,只要她肯叫,他就放过她。 “赵笈。” 她已经快不行了,低低唤了一声,玉腿不停打战。 随着媚肉的蠕动斥缩,十八颗玉珠几乎有一半悬在外面,裹满淫水的珠子像极了水晶葡萄,晃得摇曳生姿。 “不是啊。” 他爱恼地掐了一把她的臀。 “是我的字。” 赵笈出身不凡,又常年在各种文雅场合露脸,有时不方便透露真实姓名,索性请道观起了个字号,以“字”自称。 他,字元希。 舒婳第一次在山间雅舍认识他,认识的就是“元希先生”。 可舒婳没有叫,反而媚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投怀送抱。 笑容越妩媚,她的心越凉。 在她心里,那个扶贫救她的元希先生已经死了。 如今,她只是在服侍自己的金主哥哥,满足他的一切生理需求。 “真的不叫?” 赵笈似乎有点失望。又被她的投怀送抱冲昏头脑。 “那我们玩点别的。” 复式双层的面积也很大,舒婳平时就一个人住,为了增加安全感,她在楼梯附近摆了许多漂亮的荧光晶石。 静谧的微光里,双螺旋楼梯精美绝伦。 他把她抱到楼梯底下,剥光了她的衣服,耐心地教她怎么往上爬。 像是在教一只矜贵的猫咪。 玉珠成了天然的缩阴球,美容院的女子调理课程还真有夹着缩阴球爬楼梯这一项。 舒婳偶尔会去上课,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在赵笈面前这样爬。 动作莫名变得淫荡起来。 她被他扶着腰,每爬一阶,两团嫩乳就像水滴似的抖,又因为撅起屁股抬高下体的姿势,私密处的媚红蠕动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舒婳也能看到他。 她低头从下面看,看到他脱了裤子,露出的阴茎已经硬了,让人很害怕的尺寸。 她缩了缩,脚下险些踩空,再被他稳稳地扶住。 “在欧洲,这种螺旋楼梯是为了王室成员幽会情人用的。” 他耐心地扶稳她,还给她传授稀奇古怪的知识。 她已经软成一滩春水,楼梯上滴滴答答的水渍蔓延一路,像是精灵留下的脚印。 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屁股跪在楼梯上,把最后一粒玉珠从她的小逼里扯出来,就这么扶着她的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 玉珠磨人,将穴肉养得温腻,他一进来,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将她烧坏。 理智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她沉浸在这场荒唐的性爱里。 “啊……啊哈……好满呀……” 他每一次抽出来,媚肉还依依不舍的裹紧肉棒,再肏进来,美人儿浑身都会颤抖,小嫩逼里的骚水止不住的往下滴。 连呻吟的尾音都分外娇媚勾魂。 —— 加更来了~ 接着许愿三百珠的加更 -- 楼梯上的潮吹 楼梯是很羞耻的做爱地点。 月光自天窗挥洒而下,美人则是月光下的冷冽妩媚,胴体赤裸,姿势淫荡。 她跪在阶梯上,圆润饱满的奶子挺翘晃动着,奶尖还沾着淫靡的水色; 美背凹下一条清瘦的曲线,在腰肢处收到最窄,腰窝盛着湿淋淋的玉珠,宛若莹薄乳盏; 娇臀已经被撞得通红,清晰的肏入声自私处传来,和她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楼梯之间。 舒婳承受着阴茎自下而上的贯穿,内心纠结又堕落。 他说得对,这是幽会情人的楼梯,所以他在楼梯上肏她,万分合乎情理。 既然他都暗示她要扮演好情人的身份了,她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撅起屁股让他玩弄。 可最让她心颤的是,她明明不曾动心的,却在阴茎每一次深入时,感觉到越发舒服,媚穴噗嗤噗嗤地流着水,她甚至会无意识的抬高屁股,去迎合他重重的操入。 “有感觉了,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伸手揉捏着她的屁股,顶弄的频率也越发迅速。 她是真的被他操出感觉了,屁股摇得媚浪,口中温软的呻吟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 “嗯……好满……好胀……哥哥用劲……啊啊……” 后入的姿势,能让阴茎龟头更好地抚慰阴道前庭,那里有的她的敏感点,一块软软浆浆的媚肉。 在她的媚叫讨欢下,赤红的撞击更加勇猛了,胜似铁杵捣臼,深入的频率比浅插更密集,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媚穴里,软肉止不住地收缩绞紧,像是无声的信号,告诉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潮了。 随之而来的顶弄,是直捅宫腔的深深一记。 滚烫浓精喷出,射在她内宫附近的位置。 舒婳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剧烈颤抖。 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出来,她每一次颤抖皆伴随着男人余劲插入,以及自身的动情潮吹。 男人一如既往的体贴,从背后紧紧搂住她,让她瘫坐在自己的腿上,回味着与她共同高潮的快感。 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乳房也被他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他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帮助她延续潮吹的余韵。 舒婳沉静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感觉到他的存在。 赵笈生得温润俊秀,脱光衣服以后身材倒是不错,她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轮廓。 有时候她也会想,单纯把这个男人当成床伴来用,做爱的体验是真的不错。 身下的几级楼梯全是淫水,虽然淫荡羞耻了些,但至少证明她快乐过。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没有尊严的快感。 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软下来的尺寸依旧可观,让她又爱又恨。 她试探着想往上一些离开他,只听他男人低低地笑,任由她攀上一级台阶,将湿润的性器拔出来一截,再耸腰重新没入她,把臀肉颠得一颤一颤的。 她哆嗦着爬,他就在后面追赶,配合几下之后弄得色情了,就好像她被他的肉棒捅得往上爬一样。 “元希……” 她又无声地潮吹了一次,软倒在楼梯上,发丝洇湿,眼尾妩红。 “放过我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夜在楼梯上的表现太好,舒婳得到了几日的消闲。 赵笈显然对于做爱的体验很满意,不来恼她,但是会慰问她恢复如何。 “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个拍卖会。”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也算熟悉上流社会消遣的方式,先不考虑自己去不去,他出席的服制总归需要她熏香熨烫。 顾硅提前把衣服送到她这,一套裁剪精良的西装。 却不是白色系,而是罕见的暗红色。 还有一件她的衣服。 同色系的修身礼裙。 “你怎么让我穿红色?” 舒婳披着素白外衫,懊恼地问沙发上的男人。 赵笈在等她熨衣,贵公子的模样懒散矜贵。 “你平时太低调,那几件旗袍都快成麻袋了,这回好好打扮一下。” “不会有你的对家在场吧。” 舒婳若有若无地试探。 “嗯,有个严总,”赵笈提起公事就没兴趣,“你跟紧我,别去理他。” -- 拍卖会·窥伺 舒婳听他说着,指尖一顿,然后神色淡淡地继续侍弄小香炉。 衣物熏香的古法万变不离其宗。 香盘中注入热水,中间立一香炉,盖上薰笼,再把衣服摊在薰笼上吸收香氛。 她往小香炉内添入六味香料,心中若有所思。 沉香,麝香,苏合,白胶,丁香,广藿…… 严庆潜如果也去拍卖会,她该怎么接近他谈和,从而达成目的? 舒婳面上不显,心里的计划略有一二。 香烟袅袅,衣服熏好了,又要再熨烫一遍。 她熟稔地完成所有步骤,帮赵笈穿上。 矜贵面料才撑得起暗色华美,她很少见赵笈穿这样的西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赵笈知道她在看什么,内心沾沾自喜,笑意更盛。 她果然是爱他的,给他穿个衣服都这么喜欢。 等她回头时,他忽然将她搂回来,上下其手地爱抚不停,也想帮她穿衣服。 她的那件裙装款式不算顶新潮,有些制服的感觉,也符合调香师的身份。 最具巧思的是,袖口上还特意留了戴玉珠的位置和设计。 舒婳不看那串玉珠还好,每每望见,都会想起楼梯上的荒淫一度。 她挣扎不得,认命地闭上眼,让男人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说是帮她换礼裙,他的动作就不曾消停,一会儿揉揉她的嫩乳,一会儿伸手探入腿心检查她养好没有,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才开始正经的第一步。 裙装不算极度贴身,但布料太丝滑,里面穿什么都看得出来,只能是乳贴和丁字裤。 他仔细地帮她穿好,像是在打扮自己的收藏品,又带了些坏心思—— 丁字裤卡进穴口的瞬间,舒婳止不住地呻吟哆嗦。 阴唇粉嫩肥软,被丁字裤一勒,浅浅地磨开一条缝,再由微风丝丝地吹几下,就快吹出淫水来了。 “这里没有东西堵着,会不会不习惯?” 男人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样子,替她整理好衣服,语气暗坏。 就在舒婳羞恼时,他又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轻轻安抚。 “我开玩笑的。”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穿上这件惹眼的裙装,愈发叫他爱不释手。 许是平时的白衣形象太根深蒂固,赵笈一度把她视作温柔可人的绝色仙女。 可如今被勃艮第红衬托着,明明是极致浓郁的颜色,她却穿出了清冷风骨。 一种不属于他的气质,如玉碎决绝。 却是他求之不得的。 赵笈目露惊羡,看了她很久。 半晌,他牵起她温凉的手。 “……我们走吧。” —— 拍卖在一座依山傍水的会所里举行。 迎宾场地布置成了艺术展的形式,舒婳下了车,得体地跟在赵笈身后半步,随他登记入内。 今晚的来宾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都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赵笈就用了字号化名。 “这里很像山间雅舍。” 他登记完,忽然对她耳语一句。 觥筹交错的名利场,清冽温润的低语。 恍惚间,山间雅奢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元希先生。 舒婳喃喃自语。 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裙装色泽醒目,一走进展览场地,几乎成了小范围的焦点。 赵笈以调香师的身份将她介绍给众人,她抿着浅淡的笑容频频点头,笑意不及瞳眸。 这样的高调关注,于普通人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于她而言,却是金丝牢笼,镜花水月。 他不肯放走她的迂回方式之一。 侍者端上香槟,赵笈替她拿了一杯,两人共饮,看起来像是登对璧人。 她是调香师,平时不大沾酒,喝的时候也只能浅浅地抿一口。 “甜吗?” 他问。 “有点苦。” 她轻嗅杯盏,像是对气味极其敏感的娇气小动物,摇摇头。 话音刚落他就抽走了酒杯,体贴入微。 舒婳微微晃神。 这时,从另外方向涌来众星捧月的动静。 “严总,今晚的拍品您看有没有合适的……” “严总,贵公司的新产品什么时候对外发售啊……” 舒婳顺着望去,看到一个长相精明的男子被簇拥在其中,神色微微不耐烦。 那应该就是严庆潜。 她想。 “婳婳。” 头顶传来赵笈薄凉亵狎的声音,像是在惩罚她的分心。 糟糕,她的金主哥哥似乎有些生气。 “你看他了。” —— 赵老板不仅能自我攻略,还能随时随地吃醋! 仙女:我有自己的想法…… -- 当众·吻痕 猝不及防间,舒婳感觉到颈侧传来湿热的微痛。 原来,是赵笈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鲜红的吮咬痕迹渐渐浮现,有他不可言说的情愫,有他气急败坏的宣泄。 舒婳被他吓得不轻,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脖子环顾四周,确认有没有人发现。 还好严庆潜那边的阵仗足够大,刚才一瞬的功夫,无人在意她这边。 心惊肉跳的瞬间足以让舒婳呼吸加速,她还得藏起幽怨心情,哄一哄赵笈这位控制欲很强的君子。 是,他是不在乎偷情被发现,大不了把她纳作情妇,关进别墅里当金丝雀豢养。 可是她在乎,她想要体面,想要全身而退地离开,不要一辈子和他扯上关系。 她有求于他,就得哄他高兴。 “我知道的,其他人都不如你。” 她轻声细语,呵气如兰。 “我只是看看而已,感觉严总脸上贴着金子呢。” 舒婳从未想过在上流社会占据一席之地,但是架不住跟着赵笈出席宴会的耳濡目染,等把上九流下九流都见过一遍以后,也熟悉了怎么将人排尊次。 严庆潜是真正的白手起家,自己赚金而非继承财富,俗称new money; 而像赵笈这样的就属于“老钱”,家里富过三代,就算他不创办凌锐,他的出生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终点。 从两人的作风上也可以窥见一二。 严庆潜的每一个举动都透着精明铜臭,为了公司股价和曝光度,十句话不离新产品,随便抬手露出的腕表都必须是有价可查的大牌; 赵笈的状态则松弛得像是文人墨客,他早就不稀罕这些关注度了,贵公子的涵养更让他忌讳财富外露,来趟拍卖会都用低调的化名,连严庆潜擦肩而过都没发现他。 她深得他心,奉承的思路就是如此简单,捧高踩低即可。 果然,赵笈很快就不跟她生气了,笑意悠长,还将手藏到她的袖口下面,拨弄着她的玉珠手串,撩拨挑逗她的心弦。 舒婳暗自莞尔。 有时候,她觉得赵笈城府颇深,品味刁钻不好伺候。 可又在某些时候,他会露出真正温润的那一面,在乎的原则不过一二三,用手指都能数清楚。 她对赵笈的了解也就这一二三,但是对严庆潜就一无所知。 应该怎么跟一个精明商人谈合作,是她需要思考的问题。 舒婳正愁着,就听见身边有一群姐姐在聊天。 说是会所大厅后面摆了个自助调香台,挺有意思的,还有两个工作人员指导得特别好,当场被晋升加薪。 她听得心动。 她也想这样,堂堂正正地做一个调香师。 无奈拍卖即将开始,她需要跟着赵笈入场。 入座期间,一位贵妇姐姐注意到她颈侧的红痕,还关切地问她怎么回事。 舒婳淡淡摇头表示无妨,是被虫子咬了,过会就能消下去。 和她聊天的姐姐她不认识,在谈话快要结束的时候,对方还顺带夸了夸她的衣着。 “这个颜色的红真漂亮,显气色,像是新娘子出席订婚礼一样。” 舒婳怕什么就听到什么。 环顾四周,与她穿搭颜色相近的只剩赵笈。 很容易引起误会的穿着。 “没有的事,我只是先生的调香师而已。” 她强颜欢笑,抱歉推辞失陪。 拍卖会内场都是包厢。 入座以后,赵笈肆无忌惮地抱起她置于膝上,拐弯抹角地问她刚才问什么不自在。 “你应该承认的,”他的目光流连幽深,“新娘子。” 舒婳心里咯噔一下。 这难道又是什么试探她的手段? 她才不上当。 “我应该觉得自在吗?” 她悠然反问他,神情通透自然。 “一套衣服而已,不能代表什么。” “为什么不能?” 他常年浸淫在艺术世界里,聊起设计语言就收不住话题,将勃艮第红的寓意与她娓娓道来。 勃艮第红就如勃艮第葡萄酒一样有种高贵优雅之感,于女性而言,体现的是性感,于男性而言,体现的则是温柔。 总而言之—— “我们这两套算情侣装。” 赵笈确实是想试探舒婳的心意。 看看她对名分到底是什么想法。 可舒婳不懂赵笈的世界,她只是觉得他将她捧上了一个她不该在的位置。 她的理想是做一位普通的调香师,穿着普通的衣服,不必出入高级场合,就算为隆重的宴会挑选香水,她也只会是人流中毫不起眼的存在。 就像一个芦苇编成的低微小人儿,忽然套上了橱窗里洋娃娃才能的精致衣服。 不合适的。 “您以后不要带我出席这样的场合了,不太合适。” 她的语气认真几分,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赵笈明显不在意这些,更加用力地搂紧她,加深她颈侧的吻痕。 “我说合适,你就合适。” 舒婳眨眼,温顺地点头附和,也不与他争论。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没什么好争论的。 他生来就什么都有,他不明白,有些东西如果出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赵笈心里堵得慌。 舒婳任何时候都是这样淡泊名利,他只是和她穿个情侣装而已。她就提起以后的事。 拍卖开始,她就这么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打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直接把拍卖会的举牌塞给她,命令她必须拍一件喜欢的东西回家。 她温顺地摇摇头,说:“我不配。” 这话,赵笈听多了总觉得疏远。 “你真的不想吗?” 他沉沉试问。 “那如果我娶你呢?” —— 仙女:你不配 狗男人:我配! -- 衣服被撕得奶子都露出来了(加更) 如果我娶你。 娶。 听到这个字眼,温顺的舒婳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不可能的,”她的眸子清透微凉,像是在放空自己,“别的女人还有可能,但肯定不是我。” 赵笈沉默。 此刻,他正抱着她。 一身红衣,无比性感又无比清冷的她。 可他总觉得她并不属于自己,像是神话传说里的仙女可以灵肉分离,她的一颗心有时离他很近,有时离他很远。 风筝一寸线,怎么抓也抓不住。 他凝视着她颈侧的吻痕,不免心热浮躁起来。 她温柔解意,平时对他百依百顺,任他索求,可就是在某些时候,她清淡的态度就能牵动他全部的心绪。 喜,怒,哀,乐,他不知道她体验过几种,他在她身上全都体验过。 “婳婳,你这是在讽刺你自己,还是在讽刺我?” 他沙哑开口。 舒婳感觉到他的气息生寒,依旧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实事求是。 “我都没有,”她平缓道,“是您自己先提出来要娶我的,您明知道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的,何必自讨没趣呢。” 自讨没趣。 赵笈心里发闷,真想扇自己一个巴掌。 何必自讨没趣。 他们的偷情相爱就是没有结果的,她为了报答他,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公开关系不做情妇。 目的是什么? 他出身不凡,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哪还看不透小女子的心思。 “我又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我对感情是认真的。” 赵笈盯着她瞧,同时对她动手动脚。 “你呢,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舒婳还来不及挣扎,阴户就被男人摸了好几下。 隔着薄薄一层礼服,他明知道她穿了丁字裤,还蓄意去勾那条细细的带子,勾起来一些再弹回去,她的阴蒂一下子就被刺激得动情发肿。 嘤咛不禁溢出,她的身子比她的小嘴诚实,不可能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有感觉了,嗯?” 他继续抚摸她的私处,温热的大掌好像有特别的魔力,叫她抗拒不得。 “那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娇喘着,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嗅着他衣物上的熏香,渐渐难以自持。 穴道里泛起明显的水意,缓慢地流出来,将细带浸得濡湿。 她无依无靠,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为数不多的请求只能在这种时候提。 “我……我想出去学调香。” 她没有被他的金钱财富冲昏头脑,深知有朝一日独立以后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如果贸然离开他却没有经营生活的底气,她就是在做无用功。 赵笈停下与她亲密的举动。 “给我做不就好了?“他扣着她的下巴,态度有些强势,”不用出去学。“ “可是我不跟别人多交流,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她轻轻地争取。 “你不需要知道。” 赵笈冲口而出。 这话就有些太霸道了。 舒婳在金丝笼里困了太久,认命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她还是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赵笈也开始生闷气。 他想哄她,又觉得刚才说的话好像他离不开她一样。 世界上的调香师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他离开她难道就活不成了? 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开始隐隐作痛。 好像在说,你离开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越是翩翩君子,越厌恶被桎梏的感觉。 赵笈很久没有头疼发作,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不经思考地故意对她说:“好,你去学,你想学什么就去学,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行了。” 没想到,舒婳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离开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包厢里。 良久,他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 舒婳从包厢里出来透气,沿途照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写满了“不欢而散”四个大字。 她不仅心口闷,下体也不舒服,被他挑逗地动了情,淫液湿腻地粘在腿心。 他和她就是这么一种病态的爱情关系。 吵架归吵架,但是彼此上床做了太多次,身体都会眷恋对方的体温。 可她知道赵笈肯定不会来追她,也不急着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男人高傲得很,不会这么快屈尊降贵来和她道歉的。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厅。 拍卖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后厅连个侍应生都没有,自助调香台上摆着玲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有她熟悉的香材,也有她不熟悉的西式香基。 还有一张手裁海报,是宣传调香师协会举办的香氛大赛。 她对着海报看了很久,记下关键信息的同时,内心还有些雀跃。 她幻想着,如果她的事业能和赵笈撇清关系,那该有多好。 她想参加这个比赛。 啪—— 身侧忽然一下重击,舒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醉醺醺的力气推到墙上。 “真漂亮的女人,让老子摸摸……骚奶子真大……” 不知从哪跑出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子,拽住她衣服就开始撕扯,精虫上脑的语气里满是垂涎。 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让舒婳束手就擒,她开始用力地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后厅空空荡荡没有人烟,她的挣扎呼救很快惹怒了醉汉,他扇了她一巴掌叫她闭嘴,直接撕开她的礼服,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到处乱摸,乳贴一掉,奶子都露出来了…… “贱货,艹,真骚!” 醉汉垂涎着大吼,强暴的动作越来越急。 在即将被侵犯的最后一秒,舒婳眩晕发懵,脑袋里竟然开始出现走马灯。 她的生命很短暂,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过了十六年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到处寄人篱下讨饭吃。 而她生命中唯一美好的记忆,只有赵笈。 赵笈啊…… 她流下泪水。 兜兜转转,她的回马灯里还是他。 —— 悄悄溜走…… -- 为了她打人 舒婳所处的情况就像一滩沼泽,她孤立无援,越是挣扎呼救,越是难以自保。 压在她身上的醉汉更加扭曲地辱骂她,把她的衣服撕得稀烂,她甚至还闻到一股刺鼻腥臭的味道从下面传来…… 忽然,那气味变远了。 好像是有人赶了过来,把醉汉踹倒在地,拳头一记接一记地砸下。 舒婳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直到女侍者给她披上毯子遮盖身体,她才颤抖着恢复意识。 她无力地蹲跪在墙边,听到那个醉汉被打得发出阵阵哀嚎惨叫,忽然才发现制裁他的人居然是赵笈。 君子一改往日温润的形象,眉宇间透着浓浓的阴翳,挥下的拳头直击要害,衬衣勾勒出手臂和背脊上贲张的肌肉线条。 舒婳缩在角落,极度恍惚失神。 出身不凡的贵公子大多学过防身术,但也仅仅是防身而已,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怎会这样大打出手…… 是为了她吗? 她脑海中冒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又迅速否认了。 可她还是有点担心赵笈把人打死。 幸好,赶过来的会所工作人员越来越多,也不需要她去拦着赵笈。 她一条小命微不足道,但赵笈是多大一号人物啊,经理凑上去都只敢拉偏架,也没怎么阻拦他打人。 事情过了很久才平息。 后厅的氛围不再是孤立无援的死静,而是充满了动荡汹涌。 赵笈让人用绳子把醉汉制伏,连一眼都不曾多看,就直奔舒婳的方向。 美人受辱,衣衫尽碎,发丝凌乱,眼尾湿意垂怜。 她裹着毯子瑟瑟发抖地平复情绪,脖颈上有掐痕,奶子也被醉汉的脏手抓红了。 赵笈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将她罩得更严实。 “……谢谢你。” 她缓缓开口,虽然情绪不稳定,但是声线如旧。 这一刻也不需要什么堂而皇之的身份称呼了,他救了她,她就应该感谢他,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愿意给他办一个“见义勇为”大奖。 赵笈静静注视着她,尤其是那双潋水秋眸。 受惊后的她仍是眼波流转,只不过更像居无定所的小动物,深知自己有多落魄不堪,自卑地垂下泛红眼眸。 “走吧,我们回家。” 他温和道,像是无形的屏障将她保护包裹。 舒婳点点头,在女侍者的搀扶下站起来,就要跟着赵笈离开时,路过那个倒地醉汉。 中年男子的脸被赵笈打出了血,会所经理想要确认他的身份都有些困难。 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一身正装,看起来应该不像是没身份混进来的普通人,更像会所的客人,喝醉了酒才闹事的。 这就有些难办了。 “要报警吗?”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经理的脸上露出难色,简直快要当场抓毛。 今晚这情况十年都遇不上一回,警察来了都要啧啧称奇的程度。 先是第一城。 赵笈带着他的调香师舒小姐来参加拍卖会,两个人穿的衣服总有那么点相似,大家一开始八卦,他们又矢口否认,光明磊落地不像话。 再是第二城。 有服务员说他们两个人在包厢里吵架,调香师舒小姐一气之下就出来散心,满脸写着“不欢而散”,赵笈的脸色更加不好,当场就说谁也不准去找她。 最后是第三城。 舒小姐才不见五分钟,赵笈就坐不住了,到处找人到处问,一到后厅就开始打人,要命的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替身边员工出气,更像是…… 再往下,谁都不敢想了。 只能等待男人的指示。 赵笈目光冷峻地瞥了地上的中年男子一眼,神思不可捉摸。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留下一帮乌泱泱的工作人员傻在原地,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七上八下地揣测“圣意”。 舒婳以为是有什么隐情,直到上车以后,她才听他开口。 “那个人就是我大伯。“ “你大伯……?!等等,所以你……” 舒婳跟着赵笈见过不少世面,但是此刻也乱了阵脚。 他为了救她,把他大伯打得不省人事。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她和他的关系就再也瞒不住了。 —— 仙女(忧愁):完了完了 赵老板(孔雀开屏):难道不夸夸我英雄救美吗 -- “自己揉奶子给我看” 车窗外是暗沉沉的夜色,舒婳的心也沉了下来。 上流社会的舆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赵笈家里会怎么想。 赵家的势力庞大而复杂,就算那个大伯是旁枝,可至少也姓赵,保不齐会去找亲戚告状,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族通常都很忌讳家丑外扬。 尤其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 她是受害者的事实重要吗? 好像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更像一个红颜祸水。 舒婳忧心忡忡,从车窗的倒影里看向赵笈,许久不曾挪开视线。 她听他说过,赵家名下拥有的集团公司无数,目前是一个跟他血缘关系相近的大哥主持局面,但是忙坏了身体,已经病得要拄拐杖了。 “还在害怕?” 男人忽然在车窗的折光里捕捉到她的目光。 “没有。” 舒婳缓缓摇头。 她语气很轻,斟酌了一会儿后,方才问出心中疑惑。 “我在担心你。你是认出了你大伯以后……还是决定下手吗……?“ “当然。” 赵笈即刻道。 舒婳附和着“嗯”了一声,尾音像是涟漪,消散在死静的车内。 他这个人,平时看着温润,有些时候还挺疯。 她大胆地想。 “会不会太冲动了?”她担忧劝他,“万一你在赵家失去了地位……” “舒婳,受害者到底是你还是我?“ 他颓唐地嗤笑一声,侧首盯着她瞧,语气万般无奈。 “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美人恍惚一瞬,瞳眸中似有繁星点点。 她的模样纯媚而落寞,明明生了一张仙女的脸,身上裹着的却是急救薄毯还有他的外套,颜色东一块西一块,像是流浪的小乞丐。 赵笈心里有些郁闷。 她就是太替他考虑了,偏偏自己没有那个操心的能力。 他派人反复查过她的家世,多希望她是被哪家豪门抛弃的女孩,他就可以帮她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名正言顺地保护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都被自己的大伯猥亵了,他替她出头的时候还名不正言不顺。 但这件事情是无解的。 当他看到她衣不遮体惊慌无助的样子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管那些谣言会怎么传,他是她的男伴也好,是她不清不白的上司也罢,先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再说。 再通过非法律手段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剩下的,只能往喉咙里咽。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资格的生气担心,才最酸。 赵笈闭上眼睛。 舒婳也想把自己当作是受害者,但是她又不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把施暴者告进局子里的。 再退而其次,她又不可能把心中真正的顾虑向他坦白。 “我是在关心你哦……” 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细看,男人眉梢一跳,但是神色仍未有缓解。 她隐约感知到,他是头疼发作了。 这一夜实在太过漫长,若真要细细算起,确实是她“不欢而散”跑出去的,最后才险遭遇难。 如果他真的无情,甚至可以认为她自讨没趣,最后求天天不应也是她自找的。 但他毕竟没有那么无情。 舒婳和他分坐在后排两侧,支着胳膊打量他。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最初见面的那样,让她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她落寞无依无靠,他头疼无药可医。 即便两个人处在社会金字塔的正反极端,但是命运神奇地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舒婳轻拍隔音挡板,示意司机开车去她家。 闭目养神的男人似乎是听见了,脸色转晴不少。 到了小区楼下,顾硅已经在等。 他应该也听说了会所里发生的事情,忙不迟跌地送上换洗衣物,还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舒婳道谢接过,她看着顾硅欲言又止的表情,本想解释两句的,可还是一笑了之。 她带着赵笈上楼,请他随便坐,然后转身就去准备替他治疗头疾的香材。 匆忙间她来不及开灯,只能摸着黑,俯身在香料柜前找了好一会。 忽然,她听见一声擦火。 伴随而至的,是身后的暖色火焰升腾熄灭。 她一回头,发现赵笈靠在沙发上,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不明所以地冲她笑。 他的领带松了,衣扣在打斗的时候也崩了,露出胸膛一片有力的肌理轮廓。 这样的他,像极了优雅绅士,更像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 褒义词的那种。 “我……我帮你点香。” 舒婳局促地回应一句。 “不用。”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伴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开盖声。 “去把自己洗一洗。” “我看着你洗。” 氤氲泛雾的浴室。 舒婳尽力避免去回忆耻辱的猥亵过程,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她在他的注视下,才有勇气脱掉了所有衣服。 他离她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好能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不至于过分亲密。 舒婳略微有些紧张。 白皙纤嫩的胴体刚刚经历过一场未遂侵犯,沉甸甸的嫩乳上还留着“犯罪证据”,胜似娇花被摧残。 如果要报警,这些“证据”都要保留着。 可是赵笈的洁癖也很严重,他不喜欢她被其他人触碰。 舒婳的脑子很乱,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甚至想起了她第一次陪他睡之前,他先陪她去做体检的事情。 “我还是自己洗吧……” 她犹豫地挡住自己,试探着问他能不能离开。 男人依旧不曾松口。 “我看着你洗。” 赵笈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着她站到花洒下。 她的奶子很大很翘,水流落下的时候会顺着奶尖分流。 他抵达犯罪现场的第一眼,也是先注意到她的这对嫩乳。 衣服撕烂后,暴露在空气里的、被老男人脏手猥亵的嫩乳。 莹白如雪的乳肉,就这样被弄脏了。 赵笈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却对她的奶子莫名起了反应。 “揉一揉。” 他沙哑地向她发出指令。 “揉给我看。” —— 赵老板又半人半狗了 -- “哥哥,让我帮你吧”(加更) 热烫水流淅沥不歇。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舒婳沐浴在水流里,朦胧雾气将她衬托得温婉柔美。 窘迫的心境,也慢慢随之舒缓平静。 他知道她害怕独处,故此坚持和她共处一室。 不止共处,亲密的调情也在暗示她快快忘记插曲。 只要和他在一起,时光总是美好的。 舒婳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暗示。 男人热切的注视不带一丝侵犯,更像是单纯在欣赏她的身体。 欣赏一件瑕不掩瑜的艺术品。 她微微有些发软,羞怯的素容泛起潮红,像是被他的目光抽走了力气。 过了好一会,她开始服从他的命令,伸手挤一泵沐浴露,再覆上浑圆挺翘的嫩乳。 她也是懂得自爱的,任何女人想起被侵犯的经历都会恶心作呕,恨不得将身上的痕迹清晰干净。 嫩乳被她的小手揉搓着,顶端那粒粉红的奶尖渐渐淹没在沐浴露的白色泡泡里,圣洁又情色。 她抿着唇,用力地替自己清洗,奶肉在她的指间绵软流溢。 虽然她只能揉出微不足道的快意,但他的眼神才是最大的鼓励。 揉着揉着,她就有感觉了。 奶头翘成小小硬硬的一粒,每次揉戳时不经意地碰到,都能引发她的动情娇喘。 她自知羞赧,低下头将沐浴露冲洗干净,又再重新抹了一遍,乖娇得像是良家小媳妇。 赵笈很有耐心,靠在盥洗台那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洗。 她的嫩乳挺翘,小腹平薄,再往下便是玉腿遮羞之私处,依稀能窥见阴唇饱满肥软的轮廓。 “介意吗?” 他喉结滚动,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打火机。 舒婳摇摇头。 她很少看赵笈抽烟,印象里也就两三次。 通常是在他头疼未愈的时候。 这世界上一共有两类东西能缓解疼痛,良药,或是毒药。 烟草就是赵笈的毒药,不是情非得已他不会碰的。 巧合的是,能治愈他疼痛的那种良药,恰好是一味香。 一味名叫禁中非烟的香。 烟,非烟。 舒婳不经意地微眯美眸,用指甲刮了刮奶头,轻轻地揉。 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看她揉奶,神情禁欲性感,是愉悦的信号。 看样子,他的头疼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舒婳偶尔会觉得赵家的男人都有病,偶尔也觉得他有点可怜,千金难换一生健康平安。 她就不一样,健康平安对她来说就是奢求。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这是她渴望时的下意识动作。 在男人看来,却太欲太魅惑。 “老东西还碰了你哪里。” 他忽然走近与她共浴,水流浇灭烟头,取而代之的是比火焰更烫的男性气息。 她一抬眸,视线恰好划过他的下颌线条,惹得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已经平复了情绪,咬唇低头,“幸好你来得很及时。” 她这样云淡风轻,会让很多人以为她没经历过什么,她楚楚动人的娇贵样貌,也会让人误以为她来自一个很不错的家庭。 可是赵笈知道,她每次都会笑着讲述自己以前最糟糕的事情。 她实在漂亮,但是心灵上的缺失并不是漂亮就能填补。 他第一次是在山间雅舍遇到她的。 那片地方,说得好听点是世外桃源,说得难听点是偏僻荒芜。 他遇见她的那天,没有什么杏花微雨,而是大雪之后一个晴朗极寒的晌午。 她被山间雅舍的老员工赶出来站在雪地里,理由是她长得太漂亮,一位客户的太太以为她是不正经的外围小姐,不准她在那里应聘工作。 那时候的她饥一顿饱一顿,瘦得病态清冽却已见美貌出众,孤身一人站在雪地里,就像一只被染脏羽毛但不折腰的仙鹤。 他替她剪短染脏的羽毛,把她带了回来,一点一点驯化她,占有她。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温柔妖精的模样。 “哥哥……” 她微颤的手指划过他早已支起的帐篷,体贴而温顺地侍弄他。 “让我帮你吧。” 舒婳身无一物,唯一能用来感谢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从浴室到客厅沙发,她全裸着跪在他面前,捧起清洗干净的嫩乳娇蹭他,再轻轻用唇舔舐出龟头的形状。 西裤很快支起一顶帐篷。 “你不愿意的话,不用做这些。” 他哑道,按住她的肩膀,有把她推远的珍惜之意。 她舔了舔唇,媚眼如丝。 “哥哥,我愿意的。” “好,那就继续。” 他松开力道。 就在这时,有电话打进来。 是他的手机在震。 舒婳潦草地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具体称呼她看不清,为首一字是【赵】 看来,会所里闹出的事情已经传到赵家了。 她心中略惊,刚想缩回身子给他足够的空间接电话,嫩乳忽然被大掌抓住。 赵笈接起电话的同时,扯了扯她的奶头。 “继续,别停。” —— 仙女要摊上大事咯 赵老板:不如我们趁机官宣吧 仙女:……婉拒了哦 -- 边口交边接电话 继续。 再听见这二字,舒婳只觉得淫靡。 奶头被他捏在指间,触感酥酥麻麻,比她方才自己揉的时候刺激数倍。 赵笈的手是文人墨客的手,整体修长好看,几处薄茧是握笔练字磨出来的,捏着她的奶尖不会显疼,反而能让她舒服。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晚,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创伤淤青,是方才打斗时留下的痕迹,看着还挺触目惊心。 舒婳的心理泛起一种特殊的感觉,也没有躲他,任由他揉奶亵玩。 这种感觉不是动心,而是一种她负担不起的糟糕情绪。 她不愿多想,俯身跪在赵笈的双腿间,温顺地帮他脱下裤子。 他的性器已经充分勃起,撑高的帐篷支得很鼓,她的侍弄进行得并不顺利。 好不容易脱下来了,头顶却传来男人应付电话的声音,沉稳而磁性,却让她紧张得分神。 她愿意跪在这里给他口,其中有一部分私心就是想听听风声,万一情况不对,赵家的人要把她牵扯进来,她也能提早有个准备。 赵笈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分神,掐住她的下巴的轻抚,示意让她低下头继续。 舒婳也不好明着偷听电话内容,只好温顺地凑近他的肉棒,用舌头帮他舔。 肉棒很烫,又粗又长的一大根,被她舔弄以后,立刻胀大一圈,看着有些可怕。 她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屏息卷舔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地收起贝齿,避免磕碰到他。 湿热紧致的口腔将肉棒包裹得异常舒服,她的后脑勺传来一股力道,是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奖励她的表现。 舒婳颤栗不已,又努力地往嘴巴里含进一截肉棒,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嗯,没错,怎么了?” 偏偏男人还在应付电话,忽然坐直了些。 随着姿势的变化,龟头顶到她的喉管里,捅得她忍不住呜咽一声,嘴角流出晶亮的口水。 她的口交活好,要领就在于不咽口水,这样能把口腔润得湿乎乎的,他舒服,她也减少伤害,只不过在某些情况下,更加显得色情罢了。 为了让他尽快释放出来,她不得已开始摇动脑袋,用小嘴主动套弄他。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两个睾囊她实在含不进去,就握在手里慢慢地揉,舌尖配合着给他吸几下,即刻就听见男人舒爽的低喘。 以及之后欲盖弥彰的愤怒回绝。 “我没什么事,他最好反省反省他自己,挂了。” 语罢,手机就被扔在一旁,男人抱着她的头开始主动耸腰顶弄,肉棒插在她嘴里迅速抽送起来,频率很急,捣出清晰可辨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吟气音。 “呜……呜……嗯!!” 几百下插弄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喉管,溅得她酸胀难耐。 赵笈看到美人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嘴被肉棒堵着严实,唇边还淌着口水,满脸春色愉悦而痛苦,一种征服感也将他的心房填满。 他哄着她,诱导她把精液咽下去。 她浑身泛起潮红羞涩,大脑混乱异常,抿着唇纠结好一会儿后,颤巍巍地张开嘴给他检查。 湿漉漉的口腔被肉棒捅得红润异常,娇嫩的舌头上还挂着几丝乳白,淫靡不堪。 “好吃吗?” 他问。 她顺从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舒婳一直觉得男人味不难闻,应该是他平时讲究干净经常清洗肉棒吧,不会弄得显脏,她给他口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 昏了头似的游神好一会,她才想起该问他什么。 “那边情况怎么样……?”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尚可,把能说的都跟她讲了。 会所叫了救护车,先把他那个大伯送医院处理。 进医院以后,赵家主系的长辈也知道了这事,打电话就是来问他缘由的。 “那你说什么了?” 舒婳很关心。 “不急,先让他们猜一会好了。” 赵笈亲昵地拨弄着她的发丝,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对事后缱绻的爱侣。 “如果他们再来烦,我就说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份明目张胆的宠溺爱护,多少人求之不得。 然而,舒婳听他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心跳直接漏拍,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我消受不起。” 她就跟劝谏似的跪在沙发跟前,清醒又幽怨,很明显说的是真心话。 赵笈一下子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当初的风骨,在雪地里不肯折腰的那只仙鹤。 可惜,风骨归风骨,模样是模样。 他听见她的真心话后,丝毫不恼,温柔地把她抱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点了点她春水泛滥的阴户,尤其是那粒肿起来的阴蒂。 “你都出水了,可不像消受不起的模样。” 他故意挑逗她。 挑逗衣衫不整的她,挑逗动情敏感的她。 木已成舟,她就算不肯承认,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舒婳不想跟赵笈争执,有气无力地推搡他,要他赶紧回自己家去。 认不认是一回事,万一赵家人今晚突袭来找他,那她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赵笈还说很不放心她,坚持要留下,陪她胡闹了好一会才肯走。 不过舒婳心里有刺,兴致不是很高,被他弄到最后也没有潮吹。 他依依不舍地准备换衣服离开,又说了一遍很不放心她,替她掖好被子后才出门。 舒婳都快睡着了,身子突然压到一个圆圆的硬球。 她慌忙起身一看,是赵笈不知什么时候塞到她枕头底下的跳蛋。 原来,他是不放心她的这个。 舒婳拿着跳蛋,哭笑不得。 —— 更新啦更新啦 一句话评价今天的赵老板:服务意识很强,值得表扬 仙女:捂脸 -- 公开关系 跳蛋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东西,舒婳在心里暗怼赵笈几句后,仔细地把它收好。 夜色宁静,是难得属于她的静谧。 她躺在床上试图再次入眠,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曾经看过的童话故事。 那个叫《豌豆公主》的童话故事。 舒婳人生的前十六年里根本没有童话,等她已经是可以陪男人睡觉的年纪了,她才去书店里翻了一遍小女孩应该看的童话。 《豌豆公主》讲的是什么呢? 讲的是王子想要找一位真正的公主结婚,为了考查她的身份,就把卧房里把所有的被褥全部搬开,在床榻上放了一粒豌豆,然后取出二十张床垫子,把它们压在豌豆上。随后,又在垫子上放了二十床鸭绒被。 这位公主夜里就睡在这些东西上面,她感觉出有一粒很硬的东西硌着她,大家便认为她是真的公主。 舒婳皱着眉头看完这个故事,心想,童话果然不是她能看懂的高贵艺术。 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公主,她饥寒落魄的时候能有地方睡觉就不错了,床垫子和鸭绒被是她从来不敢奢求的床具,她也并不娇嫩,就算一颗豌豆放在床单上她都感觉不出来。 这种想法很容易引发忆苦思甜的情绪,舒婳很仔细地摸了摸身下柔软丝滑的床单,轻轻叹了口气。 床具家具都是赵笈选的,就像一幕由他编写的童话,而她成了他的主角。 她人生的底色是一场彻底的悲剧,若要从头细算,她实在记不清自己是在哪个季节被抛弃的,她的父母更是从未露面过。 她要是娇贵一点,或许已经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冬天很冷,而就在那个冬天,那个下午,那一刻,赵笈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当时,她的手里被人塞了一张便签纸,上头有娱乐会所老鸨的电话。 “你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活啊,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她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就算不明白,她也猜到那里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冰天雪地里,她陷入僵局。 正在这时,一个清冽温润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跟我走吧。” 他摘下她手里的便签纸,绅士地扔进冬风里。 “我比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有钱,也会对你好。” 舒婳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他的手很暖。 她就跟他走了。 她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 赵笈回家以后,先给顾硅打电话让他去舒婳家楼下守着,有什么情况直接通知他。 顾硅唯唯诺诺的,也没敢多问,闷头照办去了。 赵笈一划手机,看到赵英琮又给他发了一段信息。 他看都懒得看,直接退出对话框。 赵英琮是他大哥,赵家合格的继承人之一。 偌大的家族也不存在什么亲情,赵英琮特意来提醒他,纯粹是担心赵家的颜面挂不住,万一赵京刚那边闹起来,实在有辱门楣。 赵笈根本没把赵京刚放在眼里,他尊老爱幼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别来惹他。 他这个大伯除了姓“赵”以外,从头到脚都是败类,他准备天亮以后打电话给医院问问能不能判个精神病什么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跟畜牲一样发情,还敢来碰他的女人。 结果,天亮的时候,他的电话还没打出去,顾硅的电话先打进来。 “先生不好了!您家里人把舒小姐带走了……” 赵笈心里的烦躁更上一层,又担心舒婳的情况,赶紧问顾硅到底怎么回事。 顾硅的脑子还算灵光,有听到重点。 好像说,赵京刚半夜猝死在医院了。 他的七十岁老母夏芝伤心得哭天抢地,直接闹到太奶那里,派人把舒婳绑去老宅问口供了。 赵笈暗道不好,赶紧换衣服出门去救舒婳,让顾硅在停车场等他。 顾硅一头雾水根本没摸清楚情况,老老实实地准备开车,忽然听见赵笈嘱咐他一句。 “小顾,等会我家里人问起舒婳和我的关系,你就说……” 顾硅紧张得握紧方向盘,深知这一局凶险,竖起耳朵认真听。 赵笈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你就说,我心悦舒小姐已久,是我死缠烂打要追求她的。” —— 紧张了紧张了 最近两天珠珠好少,求大家支持一下点亮星星叭~ -- “我和他清清白白,一点关系也无” 顾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吓得差点没把刹车当油门踩。 赵笈作为他的老板,从来都是矜贵斯文的贵公子形象,别说他追女人了,赶着嫁给他的千金小姐就够排队一圈了,哪轮得到他去死缠烂打? 关键是……死缠烂打的对象还是舒小姐。 顾硅想起仙女不染凡尘的样子,又通过后视镜看了看自己的老板,一时语塞。 自从昨晚开始,事情像蝴蝶效应一样迅速发酵,他老板和仙女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是纯洁的友谊…… 顾硅选择闭嘴开车,装聋作哑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唯一担心的问题就是,这趟去老宅会不会是不归路。 赵笈也明白这一趟回老宅绝对没好事,他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不断思索对策。 赵家的人员结构,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主持大局的是赵英琮,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开会,没空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辈分最高的是太奶,老人家吃斋清修大半辈子还挺德高望重的,涉及到家族内部的事,她的意见都很重要。 赵笈没把夏芝放在眼里,不过轻松就可以料到,一个七十丧子的泼妇肯定会扯着舒婳去太奶那里大闹。 他还不知道赵京刚具体是怎么死的,但是肯定和他无关,更和舒婳无关,是狗急了先咬人,才会和他们扯上联系。 那万一夏芝撒泼起来,该怎么保住舒婳? 赵笈眉头紧锁。 他不言不语的时候,气势有些冷峻。 这是骨子里的涵养,高位者的熏陶,他再温润也不代表他不会发脾气。 而有些人呢,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就把自己当成了上等人,说话不会有丝毫顾忌,闹起来更加难看。 赵笈的观念里有两条客观事实。第一,他的亲戚都很烦;第二,舒婳的背景确实不太好,会被上等人看不起的那种。 但是,这两条是独立存在的,一旦产生交集,他毫不犹豫地就会改变想法。 舒婳怎么就配不上他了?只有他才能这样想,那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其他人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 为了能让他的那些亲戚闭嘴,他并不介意营造出自己死缠烂打追求舒婳的形象。 这样想着,赵笈利落地打开手机,开始制造证据。 他把系统时间设置回以前,然后从舒婳的社交账号里面截取动态,重新发布到自己的账号上,再配一些不清不楚的文字。 科技公司的创始人,干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居然也驾轻就熟。 不过赵笈心里还是有底线的,不会把自己搞得像骚扰她的变态一样,也不会透露出和她睡过的任何信息,争取洁身自好。 他是在追求她,以追求者的身份亮相而已。 车子停在老宅的大门前时,赵笈忽然犹豫了一下。 他想起来,他第一次和舒婳聊天的时候,就是以这种身份开口的。 那时候的舒婳还不像现在这么柔软,但她至少做到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一点: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好而露出谄媚。 她说,她想在他这里找一份工作。 只是一份工作,不用其他更多。 他记得她那日束了头发,领口露出的颈项纤细而瘦弱,但是她没有低头,没有折腰。 他后来也问了她,山间雅舍的其他客人也能给她提供工作,为什么她不跟他们走。 她说,其他人给她的工作信息都很模糊,只告诉她类似于“一次至少能赚五千元”的信息,她觉得不太好。 太多了。 五千块,不是她能赚得起的数字,她清楚自己配不上。 不过,她偶尔也会问他,那种能赚很多很多钱的工作是干什么的,“一次”又是什么意思。 她问他的时候,眼神清透明亮,宛若一池秋水潋滟。 赵笈仍然记得当时自己嗓子哑的感觉。 他说不出来,只能告诉她,那种事情要身体健康的人才能干,不然很容易晕过去。 她当时太瘦了,不适合。 赵笈一走进大门,回忆就被切断。 他听见女人在吵架,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劣质的香水味。 “你这个狐狸精!都是你勾引我儿子,我儿子才死的不明不白啊!” “你分明就是来吸赵家血的,被赵笈包养还不够,居然害死我儿子!老太太,你给评评理啊!” 夏芝哭天喊地,中气十足地骂着哭着,声泪俱下,凄惨得不行。 若非知道事实,还真会信了她。 赵笈气冲冲地走进去,就要宣布自己和舒婳的关系当场正名,忽然被一截白瘦的皓腕拦住。 是舒婳。 她在他面前开口,清冷言语字字珠玑。 “这位女士,请不要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身上,昨天晚上是你儿子先对我动手的。” “我和赵笈先生之间清清白白,就是单纯的上司和员工,更不存在包养关系。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是假,我这辈子不得好死。” 她虽然处于弱势,但声线依旧不卑不亢,态度很坚决,坚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赵笈匆匆赶过来,还大费周章地准备了一堆证据,就是为了帮她撑腰当众坦白心意的。 可她说得这么直接,发的誓这么重,他都懵了,以为她说的是真话。 更别提夏芝,还有坐在上头的太奶。 -- 她逃跑了? 一下子,客厅安静得过分了些。 赵笈站在原地,就像被舒婳的毒誓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都凉透了。 他本来是要宣布感情的。 来时路上他还高高兴兴地想,他这么珍视她的话她一定很开心,以后肯定会对他好一点,不会再提什么要离开他了。 结果,她一口咬死和他清清白白,他提前准备的话一句也接不下去。 作为屋子里唯一的男人,赵笈虽然年纪尚轻,但他有权有势更有话语权,他神情一冷,气氛也跟着冷了。 唯有她敢补充一句说辞。 “既然先生来了,他是我的上司,我都听他的。” 这是在挑明关系,虽然亲近,却没有赵笈预想的亲昵。 他的脸色更差了。 夏芝气冲冲地想替儿子讨公道,撒泼着嚎了一早上,看见赵笈的脸色才第一次闭嘴,忘记自己已经触怒了这个男人。 触怒,在于事先没有通知他,带走了舒婳。 “行了行了,”老太太也息事宁人,“都好好说话,聊清楚怎么回事吧。” “好。” 赵笈很快答应,只不过声线像是蕴着层冰。 其实他这样莽撞地赶过来,明眼人都能瞧出不合时宜,可夏芝本就心怀鬼胎,一时间也没发现,又酝酿起哭戏,潸然泪下地把医院通知书拿给他瞧。 舒婳依旧站在那里,像是知道自己插不上话,也还是不卑不亢地像一抹仙姿冰雪,立场不变。 赵笈在看通知书,余光一直瞟她。 他不是医生,通知书也不怎么看得进去,见她清冷不言的模样更加心浮气躁了。 “舒婳,”他凶巴巴地唤她,“你也过来看看。” 她倒是不跟他唱反调,安静地走过来,他让她看什么她就看什么。 夏芝在旁边冷哼一声。 “我看你这个调香师,文化水平估计也不怎么样吧,能看得懂吗。” 赵笈又忍不住想护短。 总比你这个长舌妇要强,他想。 舒婳身上有一种很神奇的魅力。 该怎么形容呢,就拿何书媛来比,千金小姐饱读诗书样样精通,可他在看到她富态的幼圆脸时,只会觉得她家里很有钱。 舒婳不一样,就算她一字不识,她身上那种仙气出尘的姿态也足矣成为所有艺术家的灵感缪斯。 而且,她更加不是什么脑袋空空的花瓶。 她把通知书过了一遍,最后指了指附录上的某句话,拿起来给夏芝看。 【死因:助勃类药物服用过量,引发血栓】 “您这辈子一定读了很多书,肯定比我这个调香师有文化,”舒婳淡淡说道,“这行字,您看看是什么意思?” 谦卑,淡然,态度友好。 关键时刻,赵笈还是帮衬她了一把。 “意思就是大伯那方面不太行,没人勾引他,他就色令智昏去骚扰别人,结果自损八千。” 这话就有点太阴阳怪气了。 男人到最后不都是不行么。 舒婳无语地睨了他一眼。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一秒,拉丝,也拉仇恨。 这是他们在没有事先对口供的情况下,唯一一次眼神交流。 倒是有一种古怪的默契。 夏芝被戳中痛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你们就是合伙欺负我!跟医院串通好了!”她怪叫着不服,去抓老太太的手一定要讨公道,“他们就是趁英琮不在故意挤兑我!我儿子的名声不能这样被毁了啊……” 面对她的胡搅蛮缠,老太太缄口不言,只是拿着玉如意捶腿。 “您也知道名声很重要。” 赵笈冷笑,气势逼人。 舒婳复又开口,眉眼噙霜:“猥亵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您继续污蔑我被先生包养,我的名声无所谓,他的名声呢?如果有新闻就因此爆料先生的私生活不检点,这个责任该由谁承担?” 一唱一和之下,她的声音虽轻,可字字句句在理,条理清晰,把自己的利益和赵家的利益一一罗列清楚,也预先知悉了最差结果,一丁点差错都没有。 老太太放下玉如意,看她目光里多了几分赏识。 夏芝努了努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问题久久无人回答,舒婳又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回去工作了,诸位再见。” 最后一句“再见”,她是对着赵笈说的。 就像员工在请示老板一样普通。 赵笈的视线很沉,良久才答应一声。 “你先回去工作。” 舒婳走了,只给他留下一抹淡妆素裹的侧影。 夏芝血压升高,也被他命令佣人抬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坐在主桌的老太太。 “她是个有见识的姑娘,会用自己的方法证明清白,”老太太不经意地冲赵笈提起,“你留她帮你管理公司的话,倒是不错。” 言外之意,就是舒婳给他打下手可以,如果要结婚什么的,还是不太妥当。 赵笈不咸不淡地敷衍着,没往心里去。 他和老太太的关系不亲近,重要场合也就装个孝顺的样子而已。 老太太难得见他回家,不免多说几句。 “英琮的身体也不好,以后啊,赵家的基业可能要交给你的。” “我听英琮讲,你公司的经营情况不好,你闲散了这么些年,也该管管了。” 赵笈是非常俊秀斯文的男人,往那一站还真像个闲散公子。 但他不务正业也是有原因的。 “老太太,我明明是在治头疼啊,“他笑着说话,语气却很凉,“怎么算不务正业。” ……… 顾硅在停车库等待,又紧张又想打瞌睡。 过了很久才看见舒婳冷着脸先出来,刚想去打招呼,仙女就头也不回地叫车走了。 顾硅纳闷得很,一点也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再等了半个钟,才见赵笈出现。 老板的脸色也不太好,他赶紧闭嘴开车。 可男人也没说去哪里,反而让他兜圈子,在高架上一圈一圈地开。 风萧萧,路迢迢。 顾硅踩油门的脚都快麻了,才听见赵笈让他把车停在路边。 就这么停了一个晚上。 天都亮了,男人终于沙哑地问了句。 “她人呢。” 顾硅赶紧说舒小姐回家了,他一直派人盯着呢,舒小姐回去以后就没出来过。 赵笈说,去她家。 等到赵笈上楼去找人了,顾硅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没过两分钟就接到赵笈的电话。 舒婳不在家,里面没人。 顾硅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怎么可能没人呢? 难道,是舒小姐不见了?逃跑了? —— 赵老板和仙女,一个负责撑场面,一个负责讲道理(瞎讲) 仙女:不怕,都是骗男人时练出来的 至于仙女去哪了,下章揭晓哦,如果太晚没有加更就是明天早上发,谢谢大家~ -- “你的清白呢,嗯?” 赵笈的第一反应也是舒婳逃跑了。 复式的面积并不大,他翻遍了她常在的调香室和卧室,都没找到想象中的衣香鬓影。 神经狂跳,暴风骤雨。 在赵笈的潜意识里,这座房子就代表舒婳的存在,代表她是属于他的。 她不在,他就总觉得她逃跑了。 赵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难道舒婳的柔顺是装出来的? 不像。 他迅速否认。 每一次,他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柔软,不是那种胭脂俗粉的柔软,而是清冽清淡的柔软,多少个日日夜夜都陪伴他左右。 她怎么会逃跑呢?她连家都没有,连亲人也没有,又能跑到哪里去?? 赵笈越想越气,心急如焚,给顾硅打电话的时候,质问的语气难免有些瘆人。 顾硅被吓得支吾不已,只会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内容。 “够了!” 赵笈理智全无,来回踱步发泄。 走到收纳柜旁边时,他忽然发现厨房的玻璃门上有雾气。 由于户型的原因,厨房占地面积较小,三面都是墙,唯一的玻璃门也藏在收纳柜后面。 他刚才急昏了头,才一直没注意到。 赵笈掐断电话,很谨慎地走过去。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怀揣着满腔情绪呼吸数次,方推开玻璃门。 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且平凡的清晨,舒婳在厨房里煮粥,烟火清新。 美人微微歪着头,缱绻清冷,天上未落的银河都不及她耀眼。 虽尽在眼前,可又相距甚远,捉摸不透,像是随时都会拂袖而去的仙女。 赵笈的种种情绪瞬间消散。 只剩下一盏心灯点亮他的世界。 她还在,还在就好。 人找到了,赵笈轻咳一声,开始用语言伪装自己的仓促失态。 “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就躲在这里。怎么,昨天还能说会道的,今天就哑巴了?” 他微狎嘲讽。 舒婳扭头看他一眼,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关心锅里的粥,对他的态度就比较随意。 “玻璃门是隔音的,我可能没听见。” 赵笈觉得她是装的,没来由的郁闷,直接走过去把她制住,迫切汲取她身上的那一缕幽香。 “上司来家访,你就这么接待的?” 他气得别扭,故意顺着她昨天演的戏往下编。 枉亏他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要跟她公开关系,结果被她几句话遮掩过去,他的一片真心简直就是喂狗了。 她被他锢在怀里动弹不得,索性连呼吸也免去,屏着气息回应他,声线轻瓮。 “您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看您也挺熟门熟路的呀。” 缱绻尾音挠得赵笈心痒难耐。 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她到底是在骂他,还是在承认两人的私情? 他也不想纠结,直接咬住她的唇,吻得湿滑缠绵,狠狠侵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舌,搅乱她的芬芳。 她终于忍不住,挣扎地推搡他,呼吸喘得厉害。 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大手在她身上流连。 “怕了?” 他贴在她耳边吮咬她的耳垂,暗暗带着劲。 “昨天发誓的时候怎么不怕。” “不如让我检查检查你的清白,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他的索求愈发热烈起来,带着一点宣泄的意思,根本不等她的回答,就趁她不注意,探入她腿心那片被内裤包裹的私处。 她双腿发软,只好半撑着料理台的边缘。 锅里,粥液滚滚冒着泡,咕嘟咕嘟。 忽然,她的小嘴也呻吟一声,像鱼儿吐泡泡。 是他的手指插进来了。 修长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粝,没有前戏润滑,就这样直接插入戳在层层迭迭的媚肉上,指关节屈起一个磨人的弧度,大肆碾压她的穴壁。 娇穴吸得紧,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什么明显的阻碍。 “舒小姐,你的清白呢,嗯?” 他不轻不重地碾磨她,力道却恨不得戳在她的心尖上。 插在她穴内的手指不过是轻搅几下,她就忍不住轻呼出声。 “清白……唔……” 她湿了,但绵软的反抗依旧在继续,几分真几分假地配合他在演戏,半推半就。 “老板您帮帮我好不好,我跟我哥哥住在一起的,一不小心就……就……” 她羞赧的神情仿佛还真有那么回事,像是楚楚动人的妹妹被欺负了,求着金主爸爸做主呢。 赵笈笑了一声,轻佻道:“好啊,今天就帮你做主。不过你要说得仔细些,跟你的情哥哥都在哪里做过?” 他忽然将她抱上料理台,手指从她的穴里撤了出来。 淫液堵不住地流出,一条晶亮的粘腻细丝落在台面上,明晃晃的色情。 “在这里做过吗?” -- 厨房play 男人维持着紧贴她后背的姿势。 隔着布料,舒婳很明显能感觉到他胯间的肉棒抵着她的臀缝,热硬异常,好像下一秒就要插进她的身子里一样。 她不自然地搅着粥,感觉到他说dirty talk的时候明里暗里都有话。 她只不过晚了些开口,男人的手指就将娇穴搅得更加泥泞。 “怎么,很不好意思吗?” 他狎。 修长的手指依旧不停,一根插在她的通道里,另一根不停地抚摸刺激着她的阴户,尤其是阴蒂与阴唇缝之间的位置。 她颤了颤,淫水横流。 清晨时分,这样浓烈的情欲几乎要了她的命。 “不要……” 她嘤咛。 “还不要?” 他负气地掐了一把她的臀。 “婳婳,现在只有我和你,别忘记你的身份。” “你昨天可真是能言善变,说的那些话连我都信了。可我们做过多少次?你也数不清了吧。清白,我怎么不知道你清白!” 插穴和训斥的节奏揉杂在一起,舒婳只觉得脸越来越烧,穴道花径越来越胀,淫水泛滥不止。 原来,他在生气这个。 她冷媚地回头看一眼他,却被他那股恼怒落寞的神色震住,继而注意到他身上一夜未换的衣服。 难道他一夜未归晚,都是在想这些么。 舒婳终究没推开他,犹豫着替自己辩护。 “我那样说,是为了保护您的名声呀。” “圈子里谁不知道您洁身自好的,您那日打人的动作也太急切可疑,我若不说得狠些洗清嫌疑,以后您还怎么娶老婆。” 一番说辞体贴入微,温柔解意。 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禁脔,床伴,笼中雀,怎么形容都很贴切。 玩物也是物品,她知道赵笈当众替她出头不是因为多爱她,而是维护自己的尊严地位罢了,怎能容忍旁人染指他的物品。 她想这么一出是深思熟虑替自己留后路,但男人好像更加意气用事了,想一出是一出。 “乱讲。” 他猛然抬高她的一条腿,让她虚踩着料理台。 这样的姿势将花穴充分暴露在他面前。 湿漉漉的穴口已经被戏弄成诱人的水粉色,对着他门户大开,伴随着她受惊的娇喘呼吸,两瓣阴唇也开合不断,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既然婳婳如此体贴,那哥哥得好好感谢你才是。” 赵笈气得都快要炸了,咬牙切齿地出了句声。 紧接着,他将粗硬滚烫的肉棒从裤裆里释放出来,一只手扶着柱身,龟头在她的穴口不断摩擦,沾满她的淫水后,一个挺腰插进她的身子里。 “唔……” 情欲的煎熬,极致的撑满,迫使她舒服地呻吟仰颈。 见美人依旧渴望他的插入,赵笈轻笑着勾了勾唇,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开始抽插起来,晨勃的肉棒很粗很长,就算她已经润滑,可是穴道仍旧被撑得酸胀,她的声线蕴出些许哭腔,娇哼着承受他的蹂躏。 厨房里明亮又干净,炊烟袅袅极具生活气息,她也从不做重油重腥的菜式,身上是软香清幽,美丽得像是给他洗手作羹汤的仙女姑娘。 他深吸一口气,更深地抱住她,汲取着她的全部。 性器不断在她的体内进出,将她的臀肉撞得颤抖不已,她整个身子被迫前倾,蜜桃红粉的臀尖翘起来,腰肢要被折断一般地弯摇着,愈发魅惑勾人。 “哥哥好坏……太满了呀……” 她受不了似的求饶。 性器的每一次刺入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抽出时淫水飞溅在料理台上,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嗒声,她羞耻地抽搐痉挛着,小穴被又操得又酸又胀。 他哪来的力气?明明都还没吃早饭啊。 舒婳郁闷地想着,试图夹紧他,快些让他释放,以此蒙混过关。 也别再提昨天发生的事了。 他被她夹得低吼一声,将她的腿掰开些,肉棒埋在穴里面插得更深,把媚肉撞得一波一波地喷水哆嗦,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 “我坏还是你坏?”他亲了一下她的蝴蝶骨。 “明明是你要跟我撇清关系的,把我当成哑巴一样使唤,还得配合你的说辞!哪个老板有我这么没面子的?要是我来讲,我当场就说你是我女朋友,谁敢把你怎么样?!” 舒婳越听越不对。 直到最后一句。 她没掩饰住情绪,意乱情迷的表情忽然僵住。 女朋友……? —— 仙女:!这男人又在想什么呀! -- 厨房play(2) 男女水乳交融,身体传递出来的反应远比心中所想还剧烈。 赵笈这话,听着像是在跟她生气,可实质上何尝不是变相示爱。 女朋友这三个字,几乎压得舒婳喘不过气。 赵笈从来没和她提过“女朋友”这三字。 一直以来,但凡提到有关与她身份的事,他们所达成的默契都是情妇、床伴之类的字眼,色情且见不得光。 而女朋友这三个字,就像是阳光璞玉雕琢出来的称呼,那么透彻明亮。 遥远,不可企及。 舒婳颤缩了下身子,努力隐藏自己的心绪,不让身后的男人发现。 其实她一直在铺垫,铺垫着怎么离开他。 从她十六岁到现在,她最水嫩的年纪都被他摘了去。 她以为他该厌了腻了,再加上赵京刚这事一掺和,两人的关系闹到如此地步,他应该和她划清关系及时止损才对,她正好离开他,独自享受人生。 结果,他居然想拿她当女朋友? 舒婳咬着唇,咬出血丝了还是不敢相信,讷讷地回头看向他。 两人依旧维持着交媾的姿势,身体陷在情欲的高潮里无法自拔,她全部的所思所想,仿佛只发生在一次抽插之内。 挺翘臀肉被撞得波浪起伏,圆弧尖尖是绵软的粉色,那么成熟招人; 男人的性器在臀缝间进出不断,她一回头,眼睁睁地看着他操进来了,小腹瞬即感到酸软撑胀。 惹得她难耐地呜咽起来。 赵笈一直在等她的反应,提完“女朋友”三个字以后,连搪塞找补的话也想不出,只能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以此掩饰胸膛里的怦动,还有心灯的燃烧闪烁。 他能感觉到她在夹,特别是她回头的时候,穴道敏感得厉害。 可最敏感的还是她的那双含水秋眸,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怜人又倔强。 他的心房忽然被灼了一下。 他方才是气急了,没遮掩地才跟她说那些,确实不是表白心意的好机会,简直糟糕透了。 但……她应该是高兴的吧?毕竟他都许诺她了,她可以做他女朋友,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的。 她肯定是高兴的,高兴地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才会僵住的。 赵笈糟乱地想,哄也不是,继续放低姿态也不是,甚至觉得与她对视都需要掏心掏肺的勇气,只好把她弄得更湿润为止。 他轻掐她的后颈,按下她的脑袋,让她别回头看。 胯下,抽插的幅度极速仄深,她平坦的小腹上都印着鼓起的轮廓,是他的形状,又烫又硬。 大掌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地摇摆腰肢,连连颤栗。 …… 这一场清晨荒淫,持续得有些久。 最后泄身的时候,他动情至深,什么房中术要领全都忘了,直直射在她穴道的最深处,烫得她小手乱抓,险些打翻料理台上的瓶瓶罐罐。 她的兴致却不像之前那么高,恹恹的,被他操坏了似的,眉眼低垂着推他去洗澡。 “你不会趁机逃跑吧?”男人舒爽了之后脑子也发热,瞧她怜弱的模样,口不择言道,“婳婳,我是真心的。” 他是真怕她跑了。 舒婳是真的不想和他说话,扭头不语。 落在某人眼里,就是仙女害羞的表现。 “好,好。” 赵笈忽然笑了,像是她的傻情郎,兴致极好地去浴室了。 舒婳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直到煮好了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好”什么。 浴室里有准备一套均码的浴袍,但是没有提前熨烫过,她那位傻情郎身份尊贵自然不肯穿,系了条浴巾就出来找她。 赵笈的身材是那种比较含蓄有型的帅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煮了什么?给我也来一点。”他凑到她面前,像是轻佻公子一样,拦住她这个良民仙女。 舒婳都懒得回答他,不情不愿地内涵他一句。 “刚才在厨房里呆了那么久,您是一点没注意呐。” 他捏着她的腰,好声好气道:“早餐有什么好吃的,你比较好吃。” 那你就别吃了。 舒婳暗想,默默挡住碗口不给他看。 结果还是被他看到了。 是一碗粥,很香,里面加了点料,但是卖相中等,稠稠黏黏的不精致。 舒婳的中等,在赵笈眼里约等于寒酸。 “你就吃这个?”他的语气有几分看不上,“这是能吃的东西?” 他纯属无心之言,她也早就习惯了两人之间生活水平的参差。 “能吃饱就行。” 舒婳放下碗,坐到餐桌的一边。 “你没吃早餐的话,我打电话给顾硅让他送来。” 赵笈还是盯着那碗粥皱眉。 他的三餐都是私厨做好送来的,她跟他一起用餐的时候多,私底下他也吩咐顾硅要给她送餐,倒是从没关心过她自己做饭会吃什么。 在他眼里,这就是亏待她的表现。 “以后我给你派个人,专门做饭照顾你。” 他认真地承诺,也不觉得自己招嫌,直接拿了勺子往她碗里舀。 两人挨得很近,亲亲密密的,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气,还有娇嗔时的气息变化。 她是比粥更嫩滑绵软的存在。 他喉结微滚。 “不用不用。” 舒婳让他吃,自己不受任何影响,专心摇头。 他看着她乖巧婉拒的样子,心软得要化了,以为她嫌这个礼物不够好,继续发出邀请。 “下个月跟我去趟欧洲。” “就当是情侣游。” —— 赵老板和仙女完全就是各说各的哈哈哈 之前几天欠的更新赶紧给大家补上~ -- 烫到了…… 舒婳第一次拒绝过后,她正希望赵笈能消停一点,没想到男人继续得寸进尺。 欧洲?情侣游?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想让他清醒点,结果一着急说话都说不利索,舌头也被粥烫到了。 而且,那个调香比赛就在下个月。 她忽然想起来。 她肯定不能跟他去的。 “要不要紧?” 他见她被烫到,急忙扔下勺子过来察看情况,担忧不已。 “怎么这样不小心。” 美人不答,只顾得上蹙眉嘶气。 她粉嫩柔软的舌尖被烫红了,藏在贝齿之间凉一凉,像是受惊的小蛇收起信子。 “……那是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话?” 她幽幽埋怨道。 他爱惜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趁她不备,吻住她的唇撬开贝齿,温柔地侵略深入,与她纠缠搅出水液。 “小心肝,我错了,是我不好。” 男人一句句哄着给她赔罪,舌吻绵密漫长。 他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舌头,不停地吸吮着,舔舐着,舌尖互相勾引交缠,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 谁也无法抗拒这样的深情。 亲吻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嗅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他用了她的沐浴露,整个人闻起来很清爽,精力也好,容光焕发的,不像刚进门的时候那么空虚颓废。 他有什么好颓废的?他明明什么都有啊。 舒婳迷离地想。 不巧,男人发现了她的分神,吮裹着她的舌尖用力吸了一下。 津液仿佛有神奇的止疼降温作用,抚慰着舌尖的疼烫,勾出酥酥麻麻的快感。 舌尖不烫了,她的身体却有些烫。 双腿间的小穴又开始汨汨地往外吐着春水,他的下体也在发硬胀烫,一大根肉棒就这样顶着她的臀。 清晨的时光难得如此暧昧色情,他们在早餐桌上拥吻,看起来就像一对热恋的年轻爱侣。 舌吻结束在他的手机提示音里。 他的手机响了,粗粗一瞥,是个会议邀请,看起来像凌锐的高层会议。 舒婳正打算回避,他却直接把邀请提示掐掉,热情地抱着她坐到膝盖上,说回欧洲旅行的事。 怪不得你公司要破产,成天不务正业。 舒婳暗暗地想。 他的手还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像是羽毛划过般,勾画着阴户的轮廓,却始终不去碰她敏感的位置。 “嗯……不要……” 她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不要什么?” 他耐心地调教她。 “都不想要。” 她瓮声瓮气地回答。 她不想跟他去欧洲,也不想被他再次插穴。 他给她的太多了,她承受不起,她只想做一些她应该做的事。 她没把自己当成和他一样的人,随时都能出国挥霍洒脱,不用担心工作,不用担心钱。 她拒绝的声线非常清冷,甚至可以说有些不客气。 但是两个人的姿势又实在太暧昧,男人并未表现出愠怒,反而低低地笑了。 餐桌旁有一面半身镜,镜子里的画面无疑是幅春画。 长相清冷出尘的美人,她身上的衣裙被推到腰间,掩住腰肢的骨感曲线,偏偏露出浑圆挺翘的嫩乳以及腿心粉红肥软的阴户,她就这样依偎着坐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半眯凤眼,俨然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最懂怎么玩女人,一只手覆在她的阴户上抚摸不断,掌心都是晶亮水痕,淫靡至极。 情欲就像一池温水,处于沸腾后最撩拨的状态,时不时冒出泡泡。 他问她,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半真半假地娇喘,试探着说,她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调香室。 对于两人来说,调香是一个敏感禁忌的话题,不同于其他任何艺术领域,更像是私密关系的千丝万缕。 他听罢,手指依旧在她身上游走,是那种完全占有后的漫不经心。 他开始考她,产品卖点,铺面选址,用户营销,这些开工作室的要领她都了解吗? 舒婳靠在他身上,柔弱未语。 “你不会啊,所以你看,你呆在我身边多好。” 他的深沉几乎不可测,用温柔将她禁锢在圈套里。 “香气是很私人的东西,我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 “再说,你有钱有人脉吗?” 没有。 那怎么办? 两人相视。 舒婳确实想不到答案,瞳眸中充满湿润的困惑,清澈见底,像是困在囚笼里的仙鹤。 赵笈觉得答案昭然若揭,心中万般焦急,看她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到关键时候总是找不到调。 你可以问我借。 他在心里重复无数遍答案。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 一瞬间,他觉得只要她肯说,肯承认,他真的就支持她了。 别说开工作室,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给他摘。 只要她肯承认。 但是到最后,舒婳还是没有要天上的星星。 她没说话,吹了吹碗里半凉的粥,安静地吃着早餐。 赵笈有些气馁。 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床上是,床下更是。 可舒婳在床下不会撒娇。 所以,她的命不太好。 他又想起初见那日清朗的雪,天寒地冻,他带她到雅舍里面说话。 雅舍里有他认识的朋友客人,擦肩而过闲聊几句,就提起他喜欢书画。 他忽然想起还没问她的称呼,转身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舒婳。” 她的声音清透,很多人都听见了。 惹来一片哄堂大笑。 书画,舒婳。 同音的两个词极容易引起误会,让人笑话她的谄媚。 赵笈是谁?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的人物,甚至比天上月亮更稀有的男人,高悬在空。 她倒是会穷酸巴结,人家前脚刚说喜欢书画,她下一句就自荐枕席,真是无可救药。 一片恭维哄笑声里,她不明白的神情是那么特别,不卑不亢的,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反而是周围那些人比她更庸俗谄媚。 他习惯了俯视其他人,却是第一次到缥缈不受束缚的美,瞬间被她吸引。 误会就误会吧,他要她。 但是时过境迁,他们的感情似乎还只是藏在阴影里,一旦有旁人在场,就永远是当初那种状态。 美好的瞬间,随时面临幻灭。 舒婳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何书媛要来找她。 她很快从惊慌转作平静,先把衣服穿好,然后让他赶紧走,千万别被何书媛撞见。 慌不择路,像是见不得光的偷情。 “旅游的事你先准备着,回头我给你发行程。” 他仍然认为她会去的,百忙之中都要插两句。 舒婳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说了。 “您跟何小姐一起去倒是很合适,不如我和她说一声吧。” “毕竟……我和您也不是情侣呐。” 赵笈的身影瞬间僵了一下,脸色也冷了。 原来,她不是欲拒还迎。 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跟他去。 手机上又传来会议邀请的提示音,震得人头疼。 他复杂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美人窈窕,站着目送他离去。 大门摔上后的余音里,舒婳听见他接起会议邀请的怒音。 “别来烦我!” —— 看到大家夸赵老板是自我攻略小能手,真的很贴切 (可惜本集攻略失败) 仙女:他会破产的原因找到了,那我等一等再离开 -- “过来,陪我” 万幸的是,何书媛来找她的时候没有撞上赵笈。 千金小姐进了门,也只是瞥了眼餐桌上的两只勺子,然后再不痛不痒地关心一下她,主要目的还是跟她打听赵笈的喜好。 舒婳觉得何书媛完全没必要跟她打听消息,她还是从何书媛那里听说赵笈在欧洲投资了好几个俱乐部。 她很鼓励何书媛去欧洲度假一趟,没准能和赵笈偶遇呢。 何书媛一听就笑得心花怒放,没说几句就走了。 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也敷衍过去,舒婳转头就给调香大赛的组委会发邮件报名。 她明明是在追寻自己一直以来的理想,敲键盘打字的时候,却总有一种报复式的释然。 最后,她依然没有跟他去欧洲。 赵笈大概也被她气得不轻,很久都没有来找她,她还是看新闻才知道到他也有报复情绪的方式。 他去了欧洲,作风堪称挥金如土,到处收购马术场足球场,再请一帮顶级俱乐部的运动员踢比赛,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语表。 但是只有舒婳知道他有多反常。 她看着看着新闻,悠闲地笑出了声。 她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原来受了情伤的男人也有疯狂购物的习惯。 不过,像他这样的单身贵族。身边绝对不缺莺莺燕燕。 舒婳仔细认了认观众席,毫不意外地发现很多美女,其中还有打扮优雅端庄的何书媛。 她一点吃醋的心思也没有,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搜了一下劳动法,确认赵笈还要照常给她发工资以后,很惬意地扔下手机去泡澡。 男人不在,浴缸都宽敞舒服许多。 她往热水里丢了一颗蔓越莓精油球,放松地躺下,感觉细胞都是快乐的。 其实,她这个状态应该算是被打入“冷宫”,她应该伤春悲秋才对。 舒婳伸了个懒腰。 她才不会伤春悲秋。 赵笈虽然在她面前说得好听,什么要她当女朋友之类的,可是闹了一圈到最后她还是他的调香师,和情妇的身份都不沾边,更谈何宠不宠的,她早就厌了他,不想跟他腻歪了,巴不得他快点把她忘了,她好收拾东西走人。 可惜,这个愿望五年了还是没能实现。 舒婳从不和它人提起这些想法,如果上帝在看她的话,或许会她伪装得很好,但她只是习惯自己消化自己咽罢了,她从小就没遇见谁有耐心听她说话。 她做香篆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就是个宫女,只不过因为长得好看所以被赵笈选中,这些年跟在他身边看过不少繁华云烟。 可她本质上还是个宫女,跟她出生相似的人都在疲于奔命为生活操劳,总有一天她也要回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界,而不是赵笈编织出来的金丝笼。 舒婳很清楚这一点,悠然地拨弄水面,规划着接下的日子该怎么过。 可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抿唇微笑。 她是宫女的话,那赵笈算什么? 闲散风流的败家王爷?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王爷不在家,她总算不用帮他暖床了,可以好好准备调香大赛。 之后几天,舒婳仔细阅读了组委会发来的文件,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类比赛,心情多少有些紧张,不过规则还算易懂。 调香师需要根据组委会提供的香材原料调配一种淡香,再附上创作意图陈述,并提供基础配方的性质和成分概要。最后遴选三名胜者,可以获得海外进修的机会和一笔资金赞助。 这就是她想要的。 舒婳很高兴。 调香是她为数不多的骄傲,她有一技之长才不会彻底沦落成赵笈的禁脔,她是有尊严的,能凭自己的本事领工资。 而不是每次和他睡完以后被许诺一堆好处,她总觉得淫乱放荡,感觉像是在出卖自己的身体。 舒婳看向窗外的蓝天,心情渐渐清朗起来。 如果拿奖了,她就可以自立门户了吧。 组委会提供的香材很快寄到,这日,舒婳去小区门口取包裹。 回家的路上,她碰巧遇见顾硅。 看样子顾硅是特意来找她的,舒婳下意识以为赵笈又给她派活,正准备拒绝呢,没想到,顾硅说是赵英琮想见她。 赵英琮? 舒婳有些措手不及。 赵英琮见她干什么?难不成是知道她把赵笈弄得“情殇”了,准备替自家弟弟出头,教育一下她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舒婳咬了咬唇,不禁神游一通。 她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换身衣服赴约。 地点约在赵氏集团的会客室,环境端肃,略微有些压抑。 赵英琮亲自接见她,礼貌地和她握手。 赵英琮和赵笈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但气质并不相似,赵英琮是周正的家族掌权者,气场大于气质; 赵笈是潇洒的文人公子,相貌更出众,气质更温雅一些。 只是,她能看出赵英琮的身体确实不好,他手里拿着一杯中药,让秘书特意泡了盏新茶递给她。 “夏芝去找你闹事那天,我在开会,没机会和你见上一面,”赵英琮平和开口,“这件事是赵家亏待了你,我在此向你道歉。” 舒婳略惊。 除了赵笈,赵英琮是第一个来和她道歉的。 她实在没想到,尽量礼貌地接受了。 “我很早就听赵笈提过你,”赵英琮以为她是拘谨,缓和地笑了笑,“是你用香方替他治好了头疼,我当初帮他求遍国内外医生,都没什么效果。” 舒婳哪敢放松下来,她深谙赵家这些男人的城府,弄不好就把自己栽进去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捧杀的嫌疑,她忙低头表示不敢当,她的调香水平其实很普通。 话题聊到这里,实在和舒婳预料的不太一样。 她还以为赵笈和赵英琮说了什么,听着听着却发现他们兄弟之间其实没有那么熟,赵英琮接着和她聊起的家常,也都是一些豪门家族史,没有特别生活化的内容。 聊一聊也好,舒婳对于赵家的往事了解不全,就当听故事。 原来,在赵英琮接管集团以前,赵笈的父亲才是话语权最大的人,不过他英年早逝,赵笈又年轻尚未开化,继承人的首选一直是赵英琮。 赵家没把赵笈当成继承人培养,便由他闲散度日钻研艺术去了,直到父亲过世,赵英琮接管集团几年身体也每况愈下,长辈对他的期许忽然严厉起来,要求他必须做一些跟科技实业有关的事情。 他被逼得狠了,一气之下创办凌锐,极尽张扬风生水起,几年之内就在细分行业内达到垄断地位,代价便是他用脑过度,头疼不治。 “我这个弟弟啊,做任何事都能登峰造极,”赵英琮感叹道,“唯独脾气捉摸不定,没人能驾驭得了他。” 谈话似乎步入正题,舒婳不解抬头。 赵英琮和她说了这么多,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近,凌锐高层开会他都不去了,”赵英琮看着她,像是在看一根救命稻草,“现在还跑到欧洲去发疯,公司上下都着急得要命。舒小姐,你有空就帮帮他吧,报酬你提多少都可以。” 舒婳这才明白赵英琮的良苦用心。 可她能怎么帮忙? 难不成,她当场承认是她把赵笈气到欧洲去的? …… 一场交谈下来,舒婳“被迫”收了赵英琮的报酬,回到家以后,直接累得在躺椅上睡着。 梦里倒是挺快活的。 她的祈祷终于如愿,照这势头下去,赵笈快快破产,她就能远走高飞了。 可惜,梦到什么,现实生活就反着来。 她被赵笈发来的消息吵醒了。 【吃饭了吗?】 【要不你来陪陪我】 舒婳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看起来他挺快活的,在欧洲还没玩破产。 然后,消息在她眼皮子底下撤回了。 【没事】 【发错了】 高冷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男人呐。 —— 赵老板的自我攻略技能又重新上线了,上线进度50%哈哈哈 满七百珠的话,大家想不想看远程遥控play之类的(上了鞭腿就要吃肉肉~) -- 跳蛋塞穴 西班牙。 马德里。 富丽堂皇的餐厅内,赵笈耐着性子跟何书媛共进晚餐。 何书媛正在用丰富的词藻夸赞流心巴斯克蛋糕有多美味。 “元希,你尝尝?” 千金小姐笑得灿烂如花,语气再甜蜜不过。 他们周围邻座都是一男一女的成对情侣,举止亲密无间,这种氛围也感染了她,她将勺子举到他嘴边。 可是男人好像走神了,自顾自地吃了一口,敷衍地表示味道不错,但没有再举勺,而是很快吩咐侍者买单。 “我一会回酒店,你慢慢逛。” “啊?不是说好了一起去丽池公园散步嘛?” 何书媛嘟着嘴娇嗔,难掩失望。 “我临时有个会,我叫人陪你玩。” 赵笈三言两语就帮她安排好,随后疾步离开。 何书媛难得不顾淑女仪态,脖子伸得老长,焦急得冲着外面张望。 异国他乡的街头人来人往,赵笈的背影是独一份的清俊。 可惜不属于她,好像也不属于任何人。 何书媛看到赵笈真的回酒店了,才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把手帕揉成一团,难掩大小姐的骄纵脾气。 自从跟赵笈“偶遇”之后,二人确实有了不少独处机会,但总感觉男人心不在焉的,她想将关系更进一步都无从下手。 赵笈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仿佛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感兴趣,放着好好的夜生活不潇洒,居然回酒店开会? 何书媛不自信地补了层底妆,两腮气鼓鼓的。 如果说是因为凌锐的事,那公司业务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必要在度假的时候烦心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又想问问舒婳。 对了,她为什么会想到舒婳? 舒婳明明只是赵笈的调香师啊,但是在何书媛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舒婳才是最了解赵笈的人。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加上之前赵笈对赵京刚大打出手的可疑行为,似乎都在暗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何书媛又坐不住了。 可这次欧洲之行,舒婳并没有跟来啊。 何书媛仔细回想一下,以前也没听说过赵笈出差旅游的时候把舒婳带上。 可能是她想多了,这两个人平时都不在一起,怎么会有猫腻。再说,来回头等舱机票和五星级酒店的住宿都是一笔大数目,舒婳清贫得要死,就算她想来也付不起旅费。 何书媛自我安慰着,准备明天再好好打扮一番,陪赵笈去看他喜欢的球赛。 赵笈回到酒店,终于摒弃温润如玉的伪装。 他烦躁地冲了个凉,心里想的全是舒婳。 这段日子,他故意跑来欧洲散心,也没拒绝一帮异国名媛冲他献殷情,她们的眼里对他充满崇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个都比舒婳黏人,更不会惹他生气。 只有舒婳,专门惹他生气。 赵笈关掉花洒,锤了一下墙。 欧洲的阳光热艳,将他的皮肤晒成更具有男性魅力的麦色,水珠划过光裸结实的背肌线条,禁欲性感。 不是他故意禁欲,他都快半个月没做了,随时处于欲火焚身的状态,想用肉棒插进湿腻温暖的娇穴止痒。 浴室里的镜子很干净,倒映出大床的一角。 白色床单整洁如新毫无褶皱,却让他觉得格外乏味,没有任何躺上去睡觉的欲望。 他喜欢乱糟糟的床,有舒婳躺着的床。 她的身子很香,特别是被他搞过以后。 美人香汗洇湿地蜷在被子里,赤裸胴体散发着勾引他欲望的香气,床单上还有成片的甜糜水渍,无一不挑逗他的神经。 她身子敏感,被他插几下就会产生感觉,他就更有兴致了,抱着她纵情翻云覆雨,被子总会在不经意间扭成一个乱糟糟的鸟窝,筑成他和她的爱巢,睡起来特别香。 不知不觉间,他又沦陷其中,想起那样香艳性福的画面,肉棒硬得不行。 赵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她,转身换上衣服。 衣服也不对劲。 这次和她闹翻了,他出门前的行李都是顾硅收拾的,衣服没有经过她的熨烫熏香,他死活穿不习惯。 诸事不顺。 赵笈总算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拿着手机开始编辑消息。 他应该怎么叫她过来? 他先试探着打了几行字。 【你订最近一班飞机来马德里,工作需要】 不行。 怎么看都太强势了,语气也冷血。 他再重新打字。 【你闹够了没有?你不答应当我女朋友也行,我们就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先过来,我有话对你当面说】 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 感觉太直白了,搞得好像他这趟来欧洲完全是因为她。 不行。 赵笈思来想去,最后就发了几个字。 【吃饭了吗】 【要不你来陪陪我】 看着很平常,他总算满意了。 但她没有回复。 他犹豫一下,还是点击撤销,措辞换成“没事,发错了。” 他不能太主动,否则会宠坏她,要吊着她的胃口,让她主动来找他复合。 赵笈放下手机,满意地想。 心理满意了,生理却不是很满意。 他确实想她了,肉棒高高翘立,欲求不满地支起帐篷,像是在离她最遥远的穷山枯水之地扎寨露营,不给他任何止渴的机会。 西班牙马德里和内陆的距离,是九千公里。 九千公里,太远了。 能做什么呢? 男人难受皱眉,握住肉棒来回撸动,渐渐滋生出心痒恶劣的念头。 他也不是没跟她玩过远程遥控。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有几个月经常参加艺术展览,住宿酒店由主办方安排,人多眼杂的不方便偷情过夜,他只能趁转场的空隙把舒婳叫到房间里干一炮,紧张又刺激。 时间很赶,他没空给她做前戏,就提前往她的穴里塞跳蛋。 她那会应该才十七岁出头,刚跟了他一年多,每天吃营养品滋补,苍白雪肤慢慢变得有气色了,也发育出前凸后翘的曲线。 只不过腿心那处仍然是青涩的,阴户毛发未剃,肉缝窄紧,阴唇还是两瓣不够肥美的蚌肉,阴蒂也是冒不出头的一粒小珍珠。 未成年的小人儿,连在酒店单独开房都不够资格的,长相也是清冷出尘的仙女,却被他掰开肉洞,阴唇半开半合地颤抖着,吃进去一只跳蛋。 世人皆爱看仙女堕落。 -- 骚屄都湿透了(二更) 跳蛋的高频震动会让她哆嗦抽搐,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小穴就被塞满了,一路走到他的酒店,这个过程将充满情欲的煎熬。 等到她敲开他的房门时,便是一份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味佳肴。 湿淋水嫩的阴唇,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淫液。 她的香艳极度取悦了他,他从中收获无限快感,和她的关系也更近一步。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需要调教的,需要调教的是她的意识。 那时她还未长成,来酒店和他偷情的时候,从头到脚穿得都很严实,只露出一双清澈瞳眸,神色半情愿半不情愿的,好像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因为他答应她,如果她这么做,他就会给她更好的调香材料,让她接触到更专业的调香知识。 随着水乳交融一次比一次亲密,调香、情爱,两者就这样联系在一起,泥泞地再也分不清彼此。 赵笈粗喘着射精,潦草纾解后,他找来纸巾擦拭欲望。 手机屏幕亮了亮,有她回复的信息。 大致意思是她刚才在忙,没看到他发的什么,随后洋洋洒洒几行字都是在汇报她的工作成果,还给他拍了一张新做的香篆照片。 漂亮是很漂亮,暗示的意思也很明确。 你在欧洲好好玩,我可不能来陪你。 赵笈生不起来气,反而乐得不行,指节敲了敲屏幕,像是在敲打她的真心。 他知道,舒婳有时候在他面前是装的。 他一开始和她签了雇佣合同,第一次到期时他没放她走,她就意识到他是在骗人。 从此以后,如果要跟他上床的话,她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才乖顺地伺候他,不过总是能让他满意就对了。 她忙就忙呗,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离不开他的。 赵笈闲适地想。 她忙她的,他先让她爽一回,把她调教得心软了,再接她来欧洲。 反正这几日的比赛都没什么好看的,最后的决赛才精彩。 他有的是筹码,她身无一物,陪他玩玩,稳赚不亏。 瞧,他对她多好。 —— 舒婳根本没空去想赚不赚的事。 她收到了组委会寄来的香材,主料是檀香,她一直沉浸在灵感构思的世界里,好不容易把赵笈敷衍过去。 只是没想到,时隔半天这男人又来烦她。 晌午,美容护理院的前台小姐姐打来问候电话。 舒婳没有消费的打算,可是小姐姐做生意的态度很积极,说她先生又给她的账户充了好多钱,催她赶快来消费呢。 呵,还能是谁,只能是某位不要脸的金主。 不过小姐姐的声音很甜,舒婳听着心情好,于是就答应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女孩子可爱一点。 舒婳到店里的时候护理师还在忙,她需要等一会,索性站在外面吹风透气。 街旁边还有一家理发沙龙,她起初没仔细看,听声音才注意到巷子里有个小姑娘在被理发师开黄腔揩油,她连忙走过去解围。 理发师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很快就走了,走路的姿势还怪猥琐。 “没事吧。” 她看那小姑娘也挺水灵,轻声关心道。 相似的事情总会在世界的不同角落重演。 有时候她能救自己,有时候是赵笈救她; 她看见别人受难,能救的也救一下。 小姑娘一边结结巴巴地感谢她,一边提醒她以后千万别帮忙了,怕猥琐男做出什么报复性举动。 舒婳拍拍她的肩,顺手从包里拿出一把折迭裁纸刀。 “我以前也碰到过很多类似的事,这个你拿着,再遇到就不怕了。” 小姑娘抬起头看她。 风吹发丝,舒婳像是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这时候,负责接待她的护理师从美容院里走出来迎接她,遇见小姑娘还教育她一句。 “宝心,你在外面干嘛呢!快进来干活!” 舒婳这才明白,原来小姑娘名叫宝心,也是美容院的护理师,只不过相貌面生,大概是新来的学徒。 她直接点了宝心一起。 护理师笑得热切,连忙拽着宝心往里面走。 “舒小姐人很好,你今天跟我认真干啊,不准偷懒敷衍她。” 宝心很淳朴地眨眨眼,跟着进去了。 单间内。 舒婳先泡牛乳花瓣浴,护理师给她按揉肩颈放松,熟络地问她等会做什么身体项目。 美人缱绻合眸安神,不像别的客人一样摆架子,宝心端茶给她喝,她都是自己接着,不用宝心一直举在半空。 她选了一套全身的嫩肤美白和精油按摩。 护理师笑着应下,领着宝心出去准备材料。 美容院的香薰有安神成分,舒婳正好睡了会。 宝心先回来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她的手机和一只神秘盒子。 “姐姐让我把这两样拿给你。” 她怯道。 舒婳一看,是赵笈给她打电话,已经处于接通状态。 她抗拒不得,戴上耳机才接的。 “舒大调香师,在忙什么呢。” 男人去了欧洲以后,语气更加闲散风流,没个正经。 “我在忙什么,您还不清楚吗。” 舒婳慵懒出浴,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演太极。 “我还以为你跟我撇清关系,不舍得花我钱呢。” 他翻起旧账。 “花钱还不是因为你,”舒婳冷笑,“谁叫你到处留印记的,我穿个露肩的衣服就跟被体罚过似的,不是给赵大公子丢脸么。” 她的埋怨声声清冷,落在男人耳中,却无比腻歪受用。 “婳婳,我们这样算和好了吧。” 他腆着脸得寸进尺。 “你没出国玩过,来我这呆几天,你喜欢什么我都带你去看。” “忙……真的不去。” 舒婳拖长了音调,试图保持自己的立场。 “那好,”他答应得爽快,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我想小婳婳了,你自己玩给我看,怎么样?” 背景音有些嘈杂。 舒婳忍不住握紧手机,真想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投进地中海溺死,一了百了。 可惜她斗不过他,他甚至花钱把美容院的人都打点妥当了,让她一定要打开神秘盒子。 舒婳无奈之下照做,看清里面物品的瞬间,指尖停滞。 是一颗跳蛋,故意做成草莓形状,比真正的草莓大很多,上面还有凸起的颗粒,硬硬的。 她没忍住,下意识夹紧了腿。 “婳婳,你旁边应该还有人吧。”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 “你这么善良,应该也不想让她们丢了工作吧。” 舒婳看了一眼宝心,闭眼抿唇。 “我要怎么做。” 她轻声地冲电话那头的男人示软。 “放进去。” 低沉磁性的三个字,用温柔将她禁锢。 不管距离多遥远,他的掌控一直萦绕在她身边。 “……好。” 舒婳把跳蛋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尺寸,艰难答应。 “记得要出声。” 他微狎。 舒婳的耳垂浮上异样的潮红,她先让宝心出去一下。 随后,她才伸手探向私处,生疏地按揉几下,不敢碰阴蒂,对着镜子用草莓跳蛋在穴缝那里研磨。 “知道要放进哪里吗?会不会放错?” 他完全预知她在做什么,蓄意挑逗她的情丝。 “嗯……可是放不进去呢……” 她咬牙娇喘着,慢慢把跳蛋往穴缝里推,腔音明晃晃的勾引他,却也冷漠,只让他听得见声,吃不到人,越发急躁。 “啊!……有水……都滑出来了……” 她的声线变化足以说明一切,妩媚若妖。 男人喉结滚动,几乎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当场把她办了。 电话那端,她喘得很厉害,许久,急促地娇哼一声。 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汇涌。 他知道,她把跳蛋放进去了。 还能放进哪里? “哥哥……” 她的娇喘声能掐出水,抑或是真正的淫水在搅。 “跳蛋放进骚屄里面了……湿湿的……” “乖,很棒。” 他能听出她的心思,满意薄凉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好好享受你的按摩。” 她既然敢玩火,他怎么会拿她没办法。 -- 远程遥控play 宝心一直在房门外面守着。 她规规矩矩地等,捂着耳朵不听里面的动静。 她家里条件不好,靠自己争气才找到这份工作,自不敢多听多说,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饭碗丢了。 几个护理师姐姐告诉她,来高档美容院消费的女人都舍得往身上砸钱,不是贵妇情人就是明星网红,她谁都得罪不起,低头做事最要紧。 可是舒婳长得真漂亮。 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像是女娲庙里供奉的仙女,总让人想多看两眼。 宝心不禁出神,忍不住猜测那个给仙女打电话的男人是谁。 她猜了半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到再次进屋的时候,只见仙女披着浴巾躺在按摩床上,黑发丰盈凌乱,雪肤也被热气熏得潮红,有几分仙气飘飘的美艳。 宝心呆呆望着她,挪不开眼。 好漂亮啊。 护理师姐姐调制好了美白用的乳膏,戴着手套开始往舒婳的身子上抹。 按摩手法有技巧,就连手套也是特质的,掌心那面布满了柔软的小刺,有助于刺激女体穴位打开皮肤毛孔,更好地吸收乳膏。 宝心负责调整浴巾遮盖的位置,护理师姐姐给舒婳抹哪个部位,她就把浴巾遮盖的地方挪一挪。 这样凑近了看,舒婳真的和仙女一样,肌肤细腻滑嫩吹弹可破,连毛孔都没有,肩颈的线条清瘦骨感。 只不过,她隐隐在颤栗,好像忍受着什么煎熬似的。 尤其是接下来护理乳房的时候,她的颤栗更加明显了。 “舒小姐,你这儿生得可真好,又挺又翘的。” 护理师姐姐一边用香膏给她揉胸,一边夸赞她。 乳房周围的穴位很多,每处都要照顾到。 按摩从粉嫩的奶头开始。 手套上的软刺绵密地裹住这粒小蜜豆,不断画圈刺激着; 再从侧面将两只嫩乳往中间挤,肥软翘弹的手感一看就是真的,经过几下按摩后,饱满雪峰似乎又肿得大了一圈…… “嗯——” 美人忽然呻吟一阵,香汗自她的额间滑落。 宝心听着都酥了,忍不住红了小脸。 “是力道太重了嘛?”护理师姐姐关切地问。 舒婳眼前一片眩晕,她紧咬着唇,贝齿都在唇瓣上留印。 她实在熬不过去,难忍穴道里的阵阵瘙痒。 是跳蛋震得太快、太重了。 男人不知是在远程遥控还是提前设置的频率,跳蛋陷在泥泞的蜜穴里,一点也没有草莓的可爱样子,反而像是一只生龙活虎的小怪兽,嗡嗡地冲撞着直往穴芯深处钻,像是要钻进她的心里似的。 跳蛋上凸起的颗粒很硬,密集地碾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几乎瞬间把她弄得淫水泛滥; 手套上的小刺是软的,在乳房周围不断按摩刺激着,她的奶头已经完全翘起来了,犹如熟透的蒂果点缀在雪峰顶端。 双重夹击之下,宜人放松的身体护理成了一场甜蜜的折磨。 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哪儿都水汪汪的,像是被春药点燃了所有的情欲,尤其渴望他人的抚摸帮她止痒,此时此刻,她不管被谁碰都会高潮。 在最后一丝理智被跳蛋撞散以前,舒婳喘息着叫停了身体护理。 她借口去洗手间,忍着噬骨的瘙痒,伸手探入穴内,在一片湿腻里抠挖许久,才勉强揪住草莓尖尖,忍着呼吸,用力把跳蛋拽了出来。 一大股淫水随之涌出,像是失禁一样,湿淋淋地漏了好久。 很羞耻。 但是总比在按摩床上潮吹要好。 舒婳拿着跳蛋,疲惫又空虚地笑了。 她没有把跳蛋扔掉。 这个可爱的玩具甚至还带着她的体温,热热的。 玩具和玩物,一字之差,到底差在哪里呢。 她想,赵笈那么有文化,应该给她解释一下的。 末了,舒婳穿戴整齐到前台划账,轻柔地唤宝心过来陪她坐一会。 小丫头穿着工作裙,神色略微有些拘谨,好像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但又好像不明白。 阳光之下,美人白得发光,气色尚好,一颦一笑皆是仙子风情。 舒婳就这样耐心听小丫头讲故事。 宝心是来城里打工的,在老家有三个弟弟妹妹,每个月都要赚钱寄回家,不寄钱的话,继母就让她回去结婚嫁人,早点生娃娃。 她很想在美容院接着干下去,但她学历不好,没有像正职的护理师一样学过专业知识,可能要当好几年学徒也转不了正。 宝心并不奢望舒婳能理解这些,她看着就很高贵,怎会有俗世的烦恼。 可是,舒婳什么都懂。 她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恍惚间又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如果她没有遇到赵笈,她的人生或许也会是这样,在一方泥土尘埃筑成的土洞里向往阳光。 那时,她还有几分心气,不折腰不低头,跟着赵笈走的时候,还会警惕打量这个男人到底能不能给她一份正经工作。 男人一开始彬彬有礼,对她很绅士,问她会做什么。 可惜,她会的他好像都不感兴趣。他就让人带她去看艺术展,去听音乐会,去逛博物馆,一边打发时光,一边试探她有没有喜欢的。 反正都是他的产业,权当是员工福利。 她在雪地里冻感冒了,那段时间嗅觉一直不太好,兜兜转转逛下来,只记得每个地方洗手间的香氛都很好闻。 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答案很俗气很丢脸,但没想到,他就这么给了她一份调香师的工作。 正经的工作,他还买了很多书给她学习,前半年就当是试用期,让她做出东西给他看,做什么都可以。 她半信半疑地开始相信他,没日没夜地读书学习,不懂的就去问他。 好像他才是调香师一样,学识渊博什么都懂,还会从诗文书画里摘出意象帮她理解香气传递的含义。 焚香点茶,挂画插花,自古以来就是文人雅士的生活四艺,他的生活仿佛是文人墨客在二十一世纪的回魂延续。 等到她真的做出成品了,他夸她有天赋,请她喝了一杯很好喝的茶,庆祝她成功转正。 很清新脱俗的伊始。 他一直没碰她,是她自己主动提的。 因为他对她太好,她受之有愧,又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回报他,只有自己的身体。 兜兜转转,她终究走上了曾经她最不想走的路。 还是那句话,他喜欢温雅的玩法。 舒婳没资格对赵笈说什么,毕竟她最初的安稳确实是他给的,她偶尔会恍神,想起当初那段他频频头疼的时光,还怀疑他到底是演的还是真头疼。 总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被他圈住留下“报答”他,而他“报答”她的方式也是一样的。 反正都是床上那些事,水乳交融纠缠在一起,难分是谁报答谁。 她可以把身体给他,但她不想把一生也给他。 宝心的经历警示了舒婳,她从美容院出来就给赵英琮的秘书发消息,麻烦对方把赵笈需要签字的文件全部转给她。 他不是不愿意放她走,就喜欢和她做不知廉耻的事情吗。 那她就隔应膈应他,让他早点厌了吧。 —— 仙女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赵老板还是那个又腹黑又恋爱脑的狗样子,想着怎么把她拐来欧洲hhh -- 听说,他房间里藏了个女人(二更) 异国他乡。 赵笈躺在酒店床上,实在是辗转反侧。 他已经把手机里的遥控软件删掉了,又忍不住重新下载回来,对着那几十分钟的使用记录反复看,心里痒痒的。 他真的想她了。 事实证明,男人也容易冲动。 赵笈脑子里还记得自己发毒誓这次绝对不主动提复合的瞬间,手就已经开始帮她查机票了。 他一直想带舒婳出国玩玩,可惜苦于没有机会。 对于舒婳来说,申请旅游签证的手续并不容易,护照记录,银行流水,大额存款证明……这些冗杂的手续精明又现实,把普通人粗暴地筛选成上下两层。 有资格的,没资格的。 对于舒婳而言,她可能一辈子都办不下来一个签证,也永远没机会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想给她最好的生活,连夜托了几层关系帮她搞定手续,甚至嫌顾硅在国内回复消息太慢,直接帮她把机票都买了。 票面信息发到舒婳那里,她居然破天荒地回复“好”。 赵笈欣喜若狂,哪有半分平素清贵的样子,在床上笑得合不拢嘴。 她答应过来陪他了诶。 他终于能睡踏实了,但又根本合不上眼,畅想着舒婳过来以后怎么带她玩。 她肯定被跳蛋遥控的小游戏弄得很讨厌他,他要给她一个好印象。 就带她去丽池公园吧,还有水晶宫和太阳门广场,足球联赛的决胜场她也能看到…… 他还想踢球给她看。 正好国外也没人认识他们,他想在她面前表现表现,以前他头疼身体抱恙,她还不信他会运动。 其实他踢球踢得很好的。 他雀跃地想。 第二天,赵笈一大早就醒了,确认舒婳登机以后,紧赶慢赶地就去机场准备接她。 飞机落地几个小时以后,舒婳还没出来,好像是过海关的时候卡住了。 他急得不行,以为她的签证出了问题,恨不得进去给她做担保。 好在有惊无险,她很快推着行李露面。 赵笈第一眼都快认不出舒婳了,摸着她手腕上的玉珠串反复确认好几遍,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女人。 “您在欧洲见多了美女,不认识我了?” 舒婳理了理刘海,清冷含笑的声线如常。 她换了发型,刘海遮住额前那片他经常落吻的地方,衬得她高冷又清纯,像是瓷器做的仙女娃娃。 赵笈这才笑了,搂着她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婳婳,你怎么突然换了个发型?” 机场人员来往繁密,时常有逆行的游客冲散他们两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情像是在扑蝴蝶一样,既想将她牢牢握在手心,又小心翼翼地松开条缝隙,观察她还在不在。 “想换就换了,不好看吗?” 舒婳优哉游哉地推着行李往前走。 其实按照赵笈刁钻的审美来说,刘海确实不好看。 她的五官很完美,不需要刘海修饰,反而显得累赘,丑兮兮的。 舒婳就是故意的。 但没想到,男人还是点头了,一直盯着她瞧,还挺喜欢的样子。 她非常失望。 到了停车场,赵笈主动帮她搬行李上车,殷勤得不行,好像接她度蜜月一样。 女为悦己者容嘛,她为了他打扮,肯定是好看的。 男人骄傲地想。 上了车,他屈尊降贵地想给她当导游,她还不给他这个机会,放柔语气表示自己累了,想先去酒店休息休息。 赵笈什么都依她的。 两人自然住一间房睡一张床,他连下午的半决赛都不去看了,专心陪她睡觉。 舟车劳顿也难掩她的绝色之姿,她睡觉的时候他一直在看她,时不时抚过她的刘海,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的婳婳多漂亮。 等到她终于醒了,他搂着她亲密耳语。 “婳婳,我带你去逛一逛……” 舒婳在内心冷笑一声,是笑他高兴得太早了。 她慢悠悠地等他说完,然后抿着笑回应他。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逛。就是公司里有些文件需要您签字,我顺便带过来了,不如您先看看?” 她笑得很好看,好看到让赵笈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理解她说了什么。 等到打开她的行李箱,他才发现半只箱子都装着文件夹,哗啦哗啦地倒出来涌进他怀里。 赵笈:…… “您应该不会不高兴吧,听说您很敬业,旅游的时候还在开会呢。” 她躺在床上,身姿妩媚,虚虚柔柔地冲他笑。 赵笈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她抓住了把柄,又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 于是,这么大好的时光就全浪费在签文件上了。 舒婳不太清楚凌锐的具体经营内容,但是看着男人伏案皱眉许久,脸色臭得很,心里就已经快意不少。 赵笈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拿公司的事来烦他。 他把凌锐带到顶峰以后就撒手不管了,特别是公司运营方面的事,他全部放任给下面人打理,不闻不问的,堆积出很多怨声载道的问题,这些文件够他头疼一阵子。 也够他讨厌她一些了。 可惜,在赵笈眼里,还有比她更讨厌的人。 迟迟过后,房门被敲响。 “元希,你在里面嘛?” 是何书媛的声音。 “球赛要开始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 危险了危险了 大家记得投珠珠呀! 想让仙女被发现还是不被发现呢 -- 干脆不躲了,给她名分吧 外面,何书媛咚咚咚地敲着门。 千金小姐从未这么着急过,第一时间得不到回应,心态都开始扭曲。 她跟赵笈就住在同一家酒店,为了暗中观察赵笈的行踪,时不时就花钱打点lobby门童,这才听说赵笈带了个女人回来,藏在房间里大半天了。 那女人还是个漂亮美女,黑发,有刘海,皮肤很白。 何书媛一听,手帕都快扯烂,赶紧跑过来找赵笈,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还没跟赵笈熟络热乎呢,怎么能忍受突然有个狐狸精过来插一脚? 况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呆在房间里大半天…… 何书媛想着想着,心里醋得发酸。 她真是傻,赵笈就算再洁身自好,又不代表他这辈子都不碰女人,她跟他聊文学艺术,他心里肯定会想风花雪月啊。 她倒要看看那个留着刘海的狐狸精是谁! 一墙之隔,房间内。 舒婳根本没心思和赵笈风花雪月。 她正在铺床,用最快的速度抚平共枕的痕迹,同时幽幽怨怨地盯着赵笈看。 赵笈正在藏她的行李箱,心虚地轻咳一声,无视她的目光。 他们两人确实是孤男寡女,只不过更像一对即将被捉奸的怨侣,默契地清理“犯罪现场”,思考应该怎么办。 客房就一扇门,还被何书媛堵住了。 难不成要她跳窗逃走? 二十楼跳下去要是摔不死,她还真想这么和他一刀两断。 舒婳终究忍不住,冷冷埋怨男人:“你也太不小心了。” 在她看来,赵笈就是故意要她暴露的。 他们也不是没在酒店偷情过。 以前,他的事业还没有登顶,她也一度认为他那种会被家族冻结信用卡的贵公子,所以两个人都很谨慎,从来不敢走酒店正门,就生怕落下把柄。 现在倒好,就这么偷偷摸摸一次还让何书媛撞个正着,她走进来的时候肯定被大堂里的人发现了。 看着舒婳像只小鸟似的扑腾心焦,赵笈倒是淡定极了。 “要不,干脆就不躲了?”他冲她低笑,“就说我和你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啊。” ……… 吸血鬼听了都不相信。 男人揶揄的语气忍俊不禁,调侃的内容似曾相识。 舒婳听一遍就知道这是她曾经发过的毒誓,险些心梗。 天知道男人有多记仇。 她顾不上和他争论,赶紧抚平床单上的最后一丝褶皱,转身就往套房的第二个浴室里跑。 躲是要躲的,她还想等他破产全身而退,怎么能跟他同流合污。 舒婳把自己藏起来的同时,还不忘提醒他别露馅。 “你快去陪何书媛啊,人家可是你未来的太太。” 她离他渐远,声线有几分空灵。 像她这样故意把男人往别人怀里推的美女,实在是罕见。 可惜没推成。 反而被男人拽回怀里。 “干嘛呀?” 她慌乱地扬起尾音,像是他私藏的妖精。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理了理她的刘海,意味不明道。 舒婳一滞。 接着,他就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气息令她酥痒。 “看你千方百计达成目的,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语罢,浴室门就被他反锁关上了。 舒婳站在原地,惊魂未定。 真是猜不透男人的心思。 赵笈应付何书媛的时候,一切举止都很沉稳,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开门的瞬间,何书媛实在心急,第一时间就往房间里瞟,迫切地想找狐狸精在哪里。 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更别提狐狸精了。 “你找我?” 赵笈适时出声。 他一开口,气势就回到他这边。 何书媛捉奸不成,只好端庄微笑地维持淑女仪态:“是呀,半决赛不是马上要开始了么,我想着跟你一起去。” 赵笈却难得没有应和她。 “我刚才头疼犯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再看看情况。” “头疼?” 何书媛关切地朝他走进一步。 这一迈,也就踏进了房间内,陈设一览无遗。 何书媛是个有心眼的,先不留痕迹地瞥向大床,一片洁白什么也没看到,视线只能落在成堆的文件上。 原来他真的在办公,可能是因为这个头疼吧。 何书媛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点头。 没准,门童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来给赵笈送文件的工作人员,送完就走了呢。 何书媛安慰着自己,悻悻离开。 赵笈和她说再见,温润的语气很是疏离。 何书媛心里空落落的,想着他也没留她坐一坐什么的。 她从小接受良好的高等教育,打心眼里看不起狐狸精,觉得女人在男人房间里呆着就是不规矩的事情。 可是,她其实也暗暗渴望心上人能对她不规矩。 她心怀鬼胎,赵笈亦然。 男人表面上维持风度翩翩,内心一直催着何书媛快走。 等人终于走了,他才舒了口气。 反正,往心里是咽不下去的。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和自己的女人亲密都还要躲着,跟做贼似的,一点也不风光。 内心要给舒婳一个名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赵笈转身就去房间里找她。 许是他应付何书媛的时间久了,美人已经卸下紧张防备,困倦地趴在窗边看夕阳。 酒店的装潢有些年头,玻璃窗的网格编织间隔不一,斜阳是照在地上的五彩金牢。 舒婳坐在金牢里,侧颜美得像幅油画,绝色姝丽。 这是马德里的阳光,她第一次看到欧洲的夕阳,瞳眸也染上琉璃颜色,剔透又勾人。 她转过身子和他对视。 各自都说不出话,又好像什么都说尽了。 宁可这一刻成为亘古永远,不再去提那些个扫兴事。 欧洲人对足球有着疯狂的热爱。 半决赛开场以后,街上的人都变少了。 赵笈牵着舒婳的手,大胆地在街头漫步,就像是牵着自己的小媳妇一样。 他带她去餐厅吃饭,给她翻译菜单介绍当地的招牌菜,在浪漫的乐曲里和她偷亲舌吻,唇齿间有奶油甜汤的芬芳流转。 餐厅楼下还有家地窖酒庄,等她吃饱了,他就带着她下去逛逛。 舒婳食困犯懒,挂在他身上没骨头似的跟着他到处走,闻了好多酸酸甜甜的酒味,更加想睡觉。 直到他表现出想要收购一批古董红酒的兴趣,她才轻抬眼皮看他。 在国内的时候,她就听过不少他挥金如土的荒唐事,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挥霍的。 酒庄的主人是位金发老太太,和他叽里咕噜地讲外语,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舒婳跟赵笈耳语,让人家不用接待她,把她当空气就行。 结果,赵笈不知道说了什么,人家看过来的眼神更慈祥了。 舒婳悄悄打了个哈欠,神情冷绻。 等到终于谈拢,账单上的数字却比标价低四成。 她不善品酒,但也知道古董红酒价贵难得,赵笈是怎么谈下来的? “我说你是我老婆,你才是家里管钱的那个,嫌太贵了不同意我买。” 男人冲她炫耀着生意经。 “你的表情太冷淡了,跟冰美人似的,人家老太太觉得我不容易,就主动降价了咯。” 舒婳听完以后,耳根一颤,忍不住抬手锤他。 他做生意有天赋,却不用那些个什么砍价技巧,竟然还拉她演戏,真不要脸。 碰巧,这幅打情骂俏的画面又让老太太看见了。 舒婳忍不住捂脸。 她的形象简直被他玷污得一塌糊涂,搞得好像她才是坏人一样。 老太太笑得慈祥,又不知道和赵笈讲了什么。 赵笈忽然搂紧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给她翻译。 “说你是不是怀孕了,这么讨厌我。” —— 粉红泡泡biu biu biu -- 扮成小嫩模陪他出门(二更) 是夜,星空弧穹之下,马德里整座城市都在欢呼沸 腾,因为他们的主场球队成功踢进决赛了。 酒店房间里,赵笈反而很郁闷。 “真的只有一条杠。” 舒婳拿着验孕棒,很无奈地告诉他事实,语气冷静。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她是觉得这男人越发多愁善感了,也不想想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啊,至于兴致勃勃地拉她去买验孕棒,然后空欢喜一场么。 他们第一次上床就做了避孕措施,直到现在。 避孕套还有意外风险,不是特别安全。赵笈就帮她在私立医院那里弄了一种进口的避孕针,半年打一次,百分百有效,没有任何副作用。 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是一针需要六位数。 当然,这只是舒婳的心理副作用。 她认为暴殄天物的东西,在赵笈眼里不过是一笔零花钱罢了,他只要花钱就能买到极致的性爱体验,可以不用戴套随时随地内射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幽幽看向男人。 赵笈确实挺失落。 他以前没往那方面想,在酒庄的时候一听,忽然很想和舒婳要个孩子。 万一药物出现了一点纰漏呢?万一她下次忘了去打针,意外就怀上了他的孩子呢? 赵家的一众亲戚们没少给他安排联姻,何书媛就是非常合适的联姻对象,双方长辈巴不得他们早点喜结连理,生下一个孩子巩固两家的联姻关系。 但那样生下来的孩子,跟利益筹码有什么区别。 他自己生下来就是筹码,他不想再生个筹码。 他想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生下爱情的结晶。 可惜,他喜欢的女人家境太清寒太卑微了,他这么做无疑是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而且…… 他温柔克制地拉过她,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 “如果有一天我破产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他忍不住怀着希望问。 破产。 舒婳的心里顿时洒满阳光。 看来,他是真的难保富贵了。 —— 隔天,足球赛的决胜场如期举行。 舒婳没有设闹钟,她睡了一个好觉,梦见自己赢了调香比赛,赵笈也破产了,她就远走高飞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多美的梦啊。 她醒了以后还魂不守舍的,窝在被子里发呆,球赛都快开始了也没出门的意思。 她怎么陪赵笈去?观众席那种地方连个遮挡都没有,她要是和赵笈坐一起,岂不是把“偷情私会”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若是碰巧被华人拍到照片传回国内,她的逃跑计划全得泡汤。 赵笈却不听她的狡辩解释,直接把她连人带被子捞起来,亲自给她梳洗打扮。 她的刘海是新剪的,他稍微给她打理一下就有样子了,特别是她垂眸低头的时候,感觉又清纯又年轻,特别能勾引他的欲望。 舒婳一直在打瞌睡,抬头才发现赵笈给她扎了个双马尾的发型。 “这也太夸张了!” 她不满抗议,双马尾随着她摇头的动作一翘一翘的,比十七岁的小妹妹还灵动。 仙女不是走这个路线的。 但赵笈今天压根没想把她打扮成仙气飘飘的玉女,而是叫人送来一套衣服,好说歹说地哄着她穿上,保证别人认不出她。 舒婳还以为他是准备了什么防晒衣叁件套,能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结果拆开袋子一看,才发现布料少得可怜。 是一套俱乐部的足球制服,但是跟正经的运动服毫无半点关系。 露腰的紧身上衣,百褶短裙,过膝白袜。 赵笈迫不及待地就想给舒婳穿上。 足球赛讲求的是气氛,他之前几天看比赛的时候,经常有嫩模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场边喊加油。 主办方还暗示他,这些“足球宝贝”都是可以让他选的。 毕竟谁叫他是俱乐部的最大股东呢。 赵笈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他只想看舒婳穿,提前就想好了她穿上的样子,一定很清纯很性感。 “……我当乞丐也不会穿得这么少。” 美人依旧和仙女一样,清清冷冷地不肯穿,还指责他的审美有问题。 “就穿一次,别人看不到的。” “你不穿,那我帮你换上?” 他又围着她威逼利诱。 万般挣扎之下,舒婳还是让男人得逞了。 其实也不是特别暴露的衣服,该遮的都遮了,但她依旧放不太开,捂这捂那的不肯让他看。 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连,几乎要把她扒光似的,热情似火。 衣服很贴身,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是乳房那里,圆圆的翘翘的,半边酥胸都露着,乳肉白嫩滑腻得像牛奶,走路的时候奶波荡漾,特别性感诱人。 更别提细腰翘臀长腿,光看背影就是个美人胚子。 赵笈又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这么美,扯过披肩盖在她身上,这才准备叫车去球场。 几分钟的功夫,他还不想冷落她的娇穴,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只迷你跳蛋,趁她不注意,就掀开她的裙子塞进腿心那处粉红的肉缝里。 舒婳没忍住痒意,扶着墙嘤咛一声。 她花容失色,却隐忍着不想和他计较。 反正狗男人快破产了,她能丢脸的机会一次比一次少,就姑且让他春风得意一回。 球场。 观众席的检录台水泄不通,贵宾通道的人就少多了,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态度极其友好,指引着客人前往包厢。 其中,大家最期待见到的客人无疑是Mr.Zhao,那位来自中国的先生,东方面孔俊美无俦,听说目前还是单身呢。 可是今天赵先生带了个女人来,是又清纯又性感的类型。 他把她搂在怀里,举止亲密异常,还给她罩了条披肩。 大家纷纷猜测“她”是谁。 有细心之人观察到她侧身时披肩散了一下,露出里面的衣服,很像俱乐部的标志性图案。 于是乎,八卦消息一下子传来了,说赵先生点了个小嫩模作陪,没准就是前几天跳舞的足球宝贝。 啧啧,果然不管是东方男人还是西方男人,都喜欢叫上小嫩模一起看球赛,血脉贲张的才最刺激。 包厢里。 清纯性感的“小嫩模”脱掉披肩,没好气地甩到男人脸上。 舒婳才不会跳舞,她走路的时候身姿特别软,完全是因为跳蛋在穴道里上蹿下跳的,她怕夹不住掉出来。 也不知道,等会要怎么看比赛。 —— 香香的cosplay快要来了~ 赵老板会不会专心看比赛呢 塞着跳蛋被操 包厢的面积很大,透过玻璃墙能清楚看到绿茵场全貌,比电视的转播画面还清晰。 最重要的是观赛体验极佳,不用像外面的普通观众那样挤成一排忍受烈日暴晒。 舒婳从没来过足球场,第一次知道看球还能坐在包厢里看,一时间竟忘了继续谴责赵笈的放肆行径,无奈失语。 是,他放肆又如何,他有充足的资本。 一道玻璃,阶级差异的分割线。 她稍稍出神,就被男人抱到沙发上坐着。 跳蛋卡在穴里,细微的体位变化都会让她颤栗不已。 “别……别这样……” 她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抗拒道,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包厢外面是一片下沉式的观众席,这么望出去甚至能瞥见人头攒动,她就怕观众回头发现两人的亲密举止。 “怕什么。” 男人燥热的手掌抚过她薄软的小腹,刺激着她浅层的敏感点。 “玻璃是单向的,我还能让别人看见你不成?” 矜贵宠溺的占有。 闻言,舒婳才放松一些,又因为男人的举动紧张起来。 他的抚摸和跳蛋的震动里应外合,她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小穴很快就湿了,水汪汪地淌着淫液流到腿上,甜糜的气味渐渐飘散开来。 好巧不巧,这时,有人敲门进来送冷饮。 负责服务包厢的是一位美黑辣妹,身上穿着和她相似的制服。 辣妹一边端饮料,一边敌意浓浓地盯着她瞧,想看看她这个突然冒出来抢工作的同行是什么来头。 舒婳知道对方肯定是误会了,但她这副模样又没办法和人家解释,更加不想让人家记住自己的样貌,只好把火力全推到狗男人身上。 于是乎,辣妹就看到接下来的这一幕。 清纯幼态的“小嫩模”害羞地直往赵先生怀里钻,委屈表示自己是新来的不懂怎么陪玩,都怪他强人所难。 可没想到,男人反而忍俊不禁,搂着她愈发爱不释手。 辣妹是个豪爽性格,看到“小嫩模”矫揉造作的样子和男人满意的反应,心想她可真伺候不来,赶紧甩头发走人。 有惊无险一场,舒婳紧张得体温都高了两度。 “你就这么怕被发现?有什么好怕的。” 赵笈嘴上调侃她,身体倒是很诚实,极其受用她主动投怀送抱。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这衣服是我穿,又不是你穿着,你当然不怕了。 舒婳若不是受他桎梏,真想这么教训他一通。 好在比赛很快开始,赵笈终于暂且放过她,注意力转移到赛场。 舒婳对运动毫无兴趣,在他不厌其烦的科普下,才听明白今天对阵的两支队伍是谁。 反正,他支持的球队和她穿的衣服花纹一样就对了。 她敷衍地点点头,接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的腿上打盹。 既然他喜欢,那她就勉为其难地陪他看一看吧。 赵笈忽然感觉腹下一热。 美人枕在他的腿上,两束马尾像扇子似的散开来,发丝柔顺滑凉,蕴着她的馨软气息,扑在他的那物什上。 一顶帐篷悄无声息地支起来,热情又兴奋,是对她的回应。 球场在眼前,佳人在怀中。 他从未感到如此满足畅快过,久久地笑了。 他抚弄着她的耳垂,接着向下游过雪颈和曼妙曲线,隔着百褶裙摩挲她的臀瓣。 她敏感地嘤咛一声,忍不住屈起膝盖。 这样一来,裙子就向上缩成齐逼小短裙,肥软粉嫩的穴缝触手可及,他指尖一滑便沾上淫水。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用遥控器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 “嗯……!” 她颤了一下,像是受惊的猫儿,扭头媚眼如丝地睨他,细颈线条优美得不行,两只嫩乳更是呼之欲出。 刘海,双马尾,清纯性感的制服,白嫩窈窕的女体。 赵笈看着她这副模样,分外口干舌燥。 他本想专心看比赛的,等到中场休息再好好享用她,现在只觉得上半场的四十五分钟真漫长。 为了不亵渎自己的爱好,他道貌岸然地咳嗽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关注比赛。 “休息会,等下疼你。” 然而,在看不见的地方,修长手指还是若有若无地勾过她的穴缝,舍不得离开她的香。 绿茵场上的赛况慢热,包厢内的气氛就已是如此旖旎似火。 舒婳轻轻哼了一声,努力适应跳蛋的震动。 也许是紧贴着他的缘故,除了跳蛋的频率,她还神奇地感觉了到他的心跳。 脉搏的节奏热烈有力,对她毫不设防,好像下一秒她就能走进他的内心。 她冷淡地眨了下眼。 她又不是妖精,要他的心有何用。 迷迷糊糊地休息一会养足精神,舒婳是被胸前的胀痛酥痒弄醒的。 还有男人惋惜懊恼的低语。 “快进球啊,不是!都要输光了……” 他似乎对于赛况很不满,捏着她的奶子力道重了些,恨不得把她的乳球当成那只不争气的足球欺负。 舒婳被他折腾得娇喘连连,一边听见外面响起吹哨声,还有球迷们骂骂咧咧的怒吼。 上半场结束,主场球队,也就是他支持的球队,大比分落后。 在体育运动这方面,男人好像都有争强好胜的天性,有人欢喜有人悲,观众席上衣服颜色不同的两拨人都快打起来了。 赵笈的修为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心仪的的球队输了,只好在心爱的女人身上泄泄火。 舒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起来做活塞运动。 清纯的“足球宝贝”还未睡醒,刘海下那双水灵的瞳眸满是迷茫懵懂,晕糊糊地就被男人摆弄成站姿,扶着高脚椅撅起屁股。 两瓣白皙的臀瓣被掰开,露出水淋淋的娇穴,粉红色的媚肉蠕动着,无比诱人。 她已经在情欲里浸泡透了,男人用一只手压住她的腰窝下陷,年轻曼妙的女体就展现出惊人的柔韧度,屁股更加挺翘,臀缝水润润的。 肉棒随主,怒气冲冲的肿得特别粗大,一下子就冲进去一半。 “啊啊啊……” 她的屁股瞬间被撞出雪白臀浪,明明贯穿的不是很深,她的呻吟却已经带上哭腔,几乎要被他弄死。 原来是男人要得急切,竟然忘记把跳蛋拿出来了。 肉棒这么一插,直接把穴道撑得满满当当,嗡嗡震动的小球撞在宫口,给她带来极其强烈的冲击力。 赵笈感觉到她的痉挛绞紧,忍不住揪住红肿的阴蒂反复揉搓,却根本舍不得从她的穴里退出来。 “宝贝乖,就这样塞着操,好不好?” 他哄着她,啪啪的撞击根本不停,肉棒下面的卵蛋不停扇打着她的花穴。 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她美眸泛白地抽搐一下,不等她回应,茎身抽出来的时候就甩了一地淫水。 “嗯呀……好胀……好满……哥哥不要……不行了……” 她细弱地哭叫着,又是答应又不答应的,几乎要羞死了,美腿绷直站不稳,全身都在微微痉挛。 “忍一忍,就快了,中场休息十五分钟。” 他用力碾过她穴壁上的敏感点,喑哑的声线染着情欲。 她踉跄一下,花穴湿透了,声线也湿透了。 “……你十五分钟就够了?” 她被撑得实在难受,语气恹恹的,怨怨的,忍不住质疑他。 赵笈一下子气血上涌。 “那就一直不拔出来。” 他的下面立刻涨大一圈,龟头推着跳蛋,狠狠撞上她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