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曜(乱伦np)》 前言古往今来 科尔维林西那家族,最早起源于9世纪的最北部,从有族史开始就是母系氏族,家族经久不衰,还有自己的神话体系,传言最早的族长是在一朵花的旁边受到了启示,家族图腾是条盘旋在花丛旁的大蛇。 家族在中世纪时期鼎盛,以盛产眼睛颜色各异的白发美人和疯子出名,是着名的变态精神病家族。 最早的祖先在北部生活了三四百年,家族整体迁移到了F国南部,在那里经历了漫长的中世纪。 据家族史书记载,1348年,受到当时整个大陆黑死病的影响,家族损失大半成员,人丁越来越稀少。 当时的第67代家族首领伊芙尔?科尔维林西那,在一次意外的昏迷苏醒后,向全家族的人宣布,自己受到了她们家族自己的神的指引,神没有名字没有实体,只能通过精神联系家主。 伊芙尔极力渲染了神对她的教导,即使当时没有几个人相信她,她也在家族中强行实行她的计划。 第一步,就是清理“不干净”的血脉。 家族迁移至F国后,虽然取得了大量的财富,建造了一座恢宏的“得卢宫殿”,称霸一方。但伊芙尔觉得与当地人和其他国家人通婚后家族血统不再纯正,所以才会在这次疾病中死伤无数,她的第一个解决方案就是杀死了家族里所有十二岁以下的孩子,赶走其他国家的丈夫或妻子,无论多大年纪的男男女女,一律同辈份的一一对应,立马实行造人计划。 之后的十几年时间里,家族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是她所谓的“干净”的新生儿。 除了部分新生儿因为生产时的问题没能存活下来,其他顺利出生的孩子居然都健康的长大了。 家族人员对伊芙尔的崇拜更加夸张,她们把“纯净”的婴儿成为“神婴”,每个人都以能生出最“纯净”的孩子为骄傲,越是血缘相近的人生的孩子越多。 等到第一批孩子长到十几岁时,问题显现了,先是新生儿们出生后有的婴儿浑身发红,毛发雪白,惧怕强光,有的婴儿心跳异常,浑身抽搐。 然后那年十二岁的第一个“神婴”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白天精神萎靡,夜晚精神亢奋,经常做出些反常的举动,过后问她时又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接着又有各个年龄段的“神婴”出现不同的病症,有的畸形,有的痴傻,有的瘫痪,更多的还是毛发雪白的“雪婴”。 正在家族人员慌乱不安之时,伊芙尔淡定的主持大局。 她说,神的预言成真了,下面要进行第二步。 她要求父母把所有产生“意外”表现的“神婴”按照症状上交给负责人员,家族医者收集问题“神婴”的脑浆和心源血,搭配“天之水”和“地之精华”食用,方可解决。 之后的几个月,家族成员每日除了日常三餐之外还日日服用混合着自己亲人脑浆,血液,雨水和泥土的“圣汤”。 至于这种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变态做法为什么能治好近亲生子的遗传病,还在家族中持续了将近一百年,后世已经不得而知,只不过伊芙尔在饮用“圣汤”的两个月后死在了一个收集“天水”的雨夜,还没来得及进行第三步家族改造。 继承人萨卡尔比伊芙尔更疯狂,她在伊芙尔死后的第二天架起火架焚烧了她的尸体,称这是向神献祭了她的第一个信徒。 那个火架被一直保留了下来,用来焚烧因为各种原因献祭的族人。 伊芙尔的两步计划只是为了提纯血统,但萨卡尔打算永生。 根据家族每个人病症的不同,萨卡尔给她们安排的用途也不同。 无脑儿用来分食,畸形儿用来炼丹,先天性聋哑儿被切下来耳朵和舌头被绑在宫殿的柱子上“赎罪”,癫痫患者被她认为是神迹降落时出了意外,所以都被关到地下室里修炼巫术,让她们互相竞争,只有最厉害的女巫可以走出来。 因为萨卡尔和自己亲哥哥生的六个女儿全都是白化病患者,她最崇尚白发,所有的白化病小女孩都被她关到一个院子里,她认为头发颜色越白的血统越纯正,每一批小女孩经过一段时间的族人“供养”,会选出一个最纯净的,其余的都被按顺序绑在火架上献祭给神。 卡萨尔死后她的二女儿斯蒂尔上位,她更加疯狂,全力推进母亲的计划,带领族人每日过着吃人肉喝人血献祭族人的日子,培养女巫,炼丹,供养最“纯净”的小女孩。 她应该是成功了一半,是史书里明确记载的,家族活的时间最久的人,死时134岁。 但她上位不久就把家住的位置传给了另外一个女孩,自己沉迷于永生。 再之后有历史记录的年代就是14世纪末,被各种疾病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家族成员早就厌烦了所谓家族神的控制,此时的大部分直系血统的科尔维林西那女性,都是白色的头发,浑身白的发青,白天不敢出门,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感觉身体里住着很多人。 她们大多拥有了永生前的第一阶段,容颜不老,但并不长命。 终于,一个闷热的午夜,一个狂躁的十九岁少女冲到现任家主的房间,在睡梦中咬死了她,大口大口的喝着她血。 这一幕被守夜的男仆看到,他大喊一声,吓得扔掉了手里的盘子。 这一声惨叫和盘子碎裂的声音成了科尔维林西那家族在F国的第一段历史谢幕的开场。 疯狂的少男少女们听到声音纷纷冲出房门,抓着同伴就相互撕咬,把对方的头撞向墙壁,用手掰开脑壳。 那一夜家族城堡里血流成河,铺满了宫殿的每一寸土地,血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城镇。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来后,宫殿里的厮杀告一段落。 一个穿着宽大裙摆的少女和自己的母亲相互搀扶着从储藏粮食的地下室里爬上来,她们的裙子都沾满了鲜血,透过脸上的泥巴,依然能清晰的辨认出少女明艳白皙的小脸。 她的头发雪白,眼睛呈现一种荧光的红色,却罕见的,并不惧怕阳光。 但在她怀里的母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窝在女儿的手臂下,不让阳光照射在脸上。 少女确认了一间小房子里没有其他人,她把母亲安置在那里,脱掉碍事的裙摆,披上件外套又出了门。 在整个宫殿里寻找了一天,少女一共找到了八个幸存的人,五个女人三个男人,都是精神状态正常的,躲在各个角落。 她们还在地下室里发现了依旧沉迷于修炼的斯蒂尔。 宫殿里已经惨不忍睹,十个有着各种混乱血缘关系的亲人研究了一下,带上钱财,珠宝等值钱的东西,连夜离开了这里。 少女登上马车后再一次抱着自己的母亲,搂着她瘦小的身体。 说是母亲,其实她也是她的姐姐,她天生智力低下,16岁时被祖母安排给了祖父,生下了她。 一行人的目的地是不远处的Y国,在路途中一次雨天,少女在路边生火做饭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坐着休息的大石头松动,随着泥水和斜坡,滚下了悬崖。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呼救,母亲就不见了踪影。 十四世纪初期,一行人安顿在了Y国T城,赶上了文艺复兴初期的浪潮,她们学习了医学知识,明白了家族的疾病的病因。 她告诫亲人们不要再近亲通婚,于是她们分部到了大陆各国,与当地人结婚生子。 斯蒂尔不愿结婚也不愿离开,就在城郊的一个小房子里继续研究着自己的永生术。 1418年,少女给自己重新起了个名字,叫做索菲亚?科尔维林西那,和教她医学知识的医生汉斯结了婚。 第三年索菲亚生了个女儿,取名叫阿黛莉亚。 阿黛莉亚长着他妈妈的雪白色头发,她爸爸墨绿色的瞳孔,是个健康的小姑娘。 但从她十三岁那年起,索菲亚开始无缘无故的脾气暴躁,突然发火,而后又消气,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 汉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她就是家族遗传病显现出来了,为了女儿着想,他和正常时的索菲亚商量,分开居住,不让阿黛莉亚受影响。 在阿黛莉亚成为祖母的第六年,分布在各国的亲人纷纷回到Y国,她们的头发均是各种色调的白,眼珠颜色也是以红色为主,家族特征在外表上十分明显,在内心深处更加明显,她们打算回到F国,重建得卢宫殿。 阿黛莉亚找到居住在城外的母亲,她如今已经是风烛残年,但意识却比年轻时清醒了不少。 听完女儿的陈述,索菲亚从怀里摸出一张羊皮纸地图,上面画着回宫殿的路。 汉斯医生在三年前去世,索菲亚带着斯蒂尔,和众多亲人,当年搂着母亲逃出来的少女如今被女儿搀扶着,踏上了回家的路。 再次站到宫殿门口已经是半年后,宫殿的外表除了泥泞灰尘外与索菲亚记忆中的样子没有区别,宫殿内各处都堆满了白骨,血迹经过几十年雨水的冲刷,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那种弥漫在上空的阴郁气息依旧没有消失,得卢宫殿在当地依旧是让人不敢靠近的存在,她们家族的故事流传在城镇里,是夜里吓唬小孩子的良药。 所以她们回来后直接住了进来。 她们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把宫殿里里外外收拾干净,恢复到原来金碧辉煌的样子。 接下来的发展就正常了不少,家族成员各自发展,这一次随着新航线的开辟,有人去了其他大陆,大家分部在了世界各地。 之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等到一战二战时,阿黛莉亚的后代依旧隐居在隐秘的得卢宫殿,完整的保存下来了整个家族。 后来的很多年,年仅8岁的诺琳?科尔维林西娅被选作当家人,她在荷兰游玩时认识了一个壮硕的A国男子,他们相爱后结婚,将家族逐渐壮大。 那头雪白色的长发依旧是家族最直接的血统见证,只是新出生的孩子再也没有了奇怪的病症。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因为有些本能,是刻在一个家族的血液基因里,永远也磨灭不了的印记。 炮灰自信男生江肆城 周一一早,已经上了两节课,整栋教学楼也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二班班主任领这个高挑的男生走进班级,大力拍着讲台,将昏昏欲睡的学生们叫醒。 “来醒醒醒醒!先别睡了!” 陆陆续续有同学抬起头来,也有已经睡过去的同学依旧趴在桌子上。 江肆城跟在班主任身后朝角落里看去,今天的太阳光很大,照在玻璃上竟然反出一处耀眼的白光。 “来大家清醒一下,这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接下来的几个学期都和大家一起学习,来新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大家好,我叫江肆城。” 看着就不好相处的男生撂下一句话就再没了动静,下面安静了几秒,零星有几个人拍手鼓掌。 “坐下吧马上上课了,就坐在……先坐最后排杨今安的边上吧。” 江肆城单肩挎着书包往后排走,走到后门处才看清那团光亮竟是一个女孩披散着的头发,发丝竟是他从未见过的雪白色,长长的盖住了她的整个身体。 “好,就是那里,坐下吧。” 班主任的声音和上课铃声一同响起,他静悄悄的坐下,身旁的女孩儿却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一连几天,他连同桌的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没人管她,她像座雕像一样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而江肆城已经和后排男生打成了一片。 “我这同桌挺奇葩啊,连脸都看不见。” “诶诶诶江哥,你可千万别去惹那祖宗,那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物。” “人物?谁啊?” “你看她那一头白发,就是F国那个,最着名的疯子家族的人。” “外国人?那这么来我们这里上学呢。” “谁知道呢,估计是不受宠给送出来了呗,不过这也比咱们厉害,之前一个多月都没来,现在来了也不听课。” “这家族还存在?我以为早就灭亡了呢。” “听说隐居不出来了,不过你们听没听说过他们家以前的历史,超恐怖的,你们谁胆子大过去问问,问她有没有哥哥,跟她哥是不是那种关系……哈哈哈哈哈……” “不过你们确定了吗,外国人怎么会叫这种名字啊。” “前段时间在网上不是闹的挺火的吗,后来帖子都被删了,肯定是说对了才被删的,不想被外界关注呗。” “可惜啊,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这种老古董能只手遮天的时代了哈哈哈哈哈……” 江肆城从食堂回来之后对她更好奇了,网上的传言他也看到过,只是没想到真人就在自己身边。 踏入后门第一步,他就被耀眼的光芒晃了眼睛,眯着眼往前走了几步,视线渐渐明了,一个挺直的细瘦的后背对着他。 女孩终于从桌子上抬起了头,正坐在椅子上一摇一晃着腿,披在身后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律动而晃出了波纹,只是几下就荡漾了江肆城年轻躁动的心。 他故意加重脚步走过去,扯了下椅子,在地上发出不和谐的刺啦一声,前排学习的同学皱眉回头,但他身边的女孩儿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晃动的频率都没变。 江肆城在各种集体里也一直是被注视的存在,他明晃晃的视线却激不起身边女孩一点儿兴趣,惊诧的挫败感和好胜心让他直接伸出手敲了敲她的肩膀。 晃动停止,她也顿了几秒钟才回头,第一次用正脸看着自己的新同桌。 江肆城的语文不怎么样,也不会什么震撼人心的形容词,但非要让他形容她的美,大概见识过她的脸,就是现在让他去死,他都心甘情愿。 面前男孩也算英俊的脸愣愣的,没了反应,杨今安早就习惯了自己给别人带来的冲击,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冲他微微扯了下嘴角,瞬间就绽开了满园春光。 江肆城捂着自己红透了的脸,从指缝里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是透明色的红,像两颗巨大的钻石镶嵌到了眼眶里,从不同的角度能看到不同的光。 “怎么了?” 她首次开腔,声音也像是从天空中洒下来一般的空灵,在小小的教室里,在他眼前,竟然产生了回音。 “我……我我……那个……看你一直……不是,认识一下,我叫……” “江肆城,我知道,听见你的自我介绍了。我叫杨今安。” “哦哦……你,你好。” 她介绍完自己就不动声色的将侧着的身子转过去朝向前方,不再和他言语,对于落在身上的眼神也并不在意。 之后的日子仙女一样的女孩并没有在一睡一整天,但她依旧不说话,不听课,也不动。 她在其他人眼里都是透明人,唯被身旁的少年寄托了萌动的春心。 “你真的不能给我次机会?” 又一个闷热的午后,杨今安被堵在楼梯间,她身后是映着操场的玻璃,阳光依旧将她烘托的像是海市蜃楼的影子。 “什么机会?” “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高大的少年弯下腰,带着身上汗水和洗衣液的味道,一同扑向她,真实,又陌生。 “你了解我吗?就说喜欢我。” “你说你的家族?放心,你家的家史我已经读过好多遍了,至于从前的那些,不是都过去了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哦。”她并没有惊讶或感动的神情,准确来说是没有表情。 “可是我下学期就不来了,就算我答应你,我们也只剩下6天的相处时间了。” “啊……那!那我就跟你回家!” 杨今安总算是有了点表情,她微微挑了下眉,竟然答应了。 “好啊,等你考试结束,你就跟我走。” “那我们现在……” 女孩小小的,软软的手掌伸过来,握住他的两根手指,晃着胳膊蹦跳着跑上了楼。 杨今安并没有参加期末考试,她早早在家收拾东西,换上了一身白裙子,带着墨镜坐在车子里等江肆城出来。 男生在全校的注视下上了她的车,开到机场,换成私人飞机,直飞F国。 副驾驶上有个戴着墨镜保镖模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气。 飞机开始跨越大洋时,江肆城开始生出了些不安的异样,他真没想到自己能疯成这样,如此不顾一切。 “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到了。” 杨今安已经钻到她专门的小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脸都缩了回去。 她恬静的小脸闯入的江肆城的梦里,梦中的少女已经长成了大人模样,她牵着个白色头发的小姑娘朝她走来。 他被自己的梦吓了一跳,醒来时大口大口的喘气,下身湿漉漉的,还泛着一言难尽的味道。 “你醒啦,那去收拾一下准备落地了。” 杨今安弯腰站在他身边,好像并没有闻到被子里冲天的气味。 “孩子还是单纯……” 江肆城像是逃过一劫,夹着腿跑向卫生间。 飞机直接落地在家族的私人机场,不远处停着一排黑车,旁边也站着密密麻麻的保镖。 为首的女性,看不出年龄,也是一头白发,她带着白色的手套,背着手,腰杆挺得笔直,和她主人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 “小姐,欢迎回家。” “谢谢。” 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女孩突然气场全开,她朝着车子走了几步,顶着车窗看,突然猛地回身,揪住了江肆城的衣领。 “你带我走好不好,你不是爱我吗,我们私奔好不好。” 男生被吓傻了,被这场面,被她的态度。 “怎么……” 为首的车门打开,和杨今安有几分相像的男人走下来,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袖,直接抓上杨今安的手,将人带到自己身边。 “又不乖,吓到客人了吧。” 男人明明是微笑着的,江肆城却直接感受到一股恶寒从心底升上来,他控制不住的后退,脚下被绊倒,直接摔进了机场旁边的海水里。 “捞上来,扔回去。”男人牵着女儿的手上了车,抓着她的手腕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亲爹篇钻进爸爸的裤子里01父亲的迎接(H) 杨今安完全被抱在父亲的腿上,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到没穿内裤的小屁股,笑的欣慰, “胖了点儿。” 但随即他的笑容又收敛了回去。 “是在下飞机前脱掉的,在外面都穿的很严实。” 她像是能猜到他的情绪,直接解释,丝毫不拖沓。 “嗯,乖……” 带着烟草和皮革味道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间,无声的包含了不容抗拒的指令,杨今安看似无骨般的趴在他怀里,实际却身体紧绷,连脖子都挺得笔直。 爸爸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藏在裙子里的下体都没放过,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她身上的味道替换成自己的,大手朝着湿漉漉的阴唇伸去。 “爸,回家的,好不好?” 女儿撒娇似的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脸上揉着,讨了他无限的欢心。 “好,回家再说……” 话的尾音埋进了她的身体里,手上依旧没停下来,那两根手指仿佛只有放到她身体里才是找到了故乡,他用指腹一点点的勾勒着里面的形状,只小小的,目不可见的一方天地,就容纳了他的全部,半年不见,想的他心神不宁。 穴道不如他想象中干涩紧致,甚至还带着点滑溜溜的触感,越往里探越软,他的手指也越发用力分开,将细小的甬道撑得穴壁透明,发出颤抖的闷哼声。 留在外面的那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裙子握紧屁股,手掌抓着那浑圆的臀瓣,里面一起用力,没过多久,怀中的小人就颤抖不止,一股热流顺着手指全部流淌到了他的掌心。 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将掌心温热的液体都倒在了自己的腿间,水液打湿裤子浸到深处,暖呼呼的将他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浇灌。 “做得好,不愧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 他拍了拍女儿脊柱凸起明显的后背,司机也一个漂移停在了恢弘的宫殿外,阳光晃得耀眼,在它照耀下的城堡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蔷薇花,满是绿色,却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他抱着女儿下车,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周围有不少佣人正穿着整齐划一的服装做着自己的事,对于这座城堡小主人的到来,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杨今安在爸爸的肩膀上悄悄转头,环顾着熟悉的城堡,纯白色的石壁在阳光下晃出耀眼的光,根本看不清楚。 左边的斜上方传来一道尤为突出的视线,她朝那方向回望,只能看到玻璃窗后一道模糊的影子。 她朝他笑。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步伐加快,杨今安跟着一颠一颠的进了散发着凉气的宫殿里,缓缓合上的石门阻挡了她的视线和退路。 今晚,或者说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别想离开这里了。 爸爸将她带上二楼,整个楼层都是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他将她放到柔软的毯子上,眼里的情欲已经完全不再压抑了。 他跪在她身后,掀开裙子,被手指磨到红肿的小穴口已经外翻着吐着泡泡,他这次直接将整个阴户都卷在手里把玩着,将白嫩的皮肤揉到发红,发青,也不肯放手。 “还记得吗?从小到大,都是爸爸这么照顾你的,你那狠心的妈自从生下你后就离开了,你哥哥也不和我亲,就只有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宝宝,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可以离开我的人就是你,你不能不要爸爸,知道吗。” 杨今安颤抖着,咬着嘴唇,她抬起眼眸看向父亲,微微点头。 “说话,用你的嘴,亲口告诉我。” “我是爸爸的,爸爸进来我的身体吧。” 男人终于听到这句话,好像被赦免了一样,指尖勾着阴蒂捏在两指之间,狠狠的挤弄。 一股令她脊椎骨发麻的触电感从腰间瞬间窜到了脖颈处,脊背绷直,随着他反复的揉捏,那股力量化作无形的手,碾压在她身体各处,嘴巴里发出些破碎的呼喊,媚得浑然天成。 不过几下她的小阴蒂就充血肿胀的鼓了起来,硬硬一颗,也顶着他的指腹。 她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穴口像是闭合不严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往下渗着水,无声的砸向地毯,与之融为一体。 他终于掏出了他被女儿新鲜的淫水泡过的肉棒,紫红色的一长条,粗得她不敢正眼去看。 滚烫的龟头已经顶上了穴口,将两片阴唇挤到了里面,被他用手指抠出来,粘着粘液被贴到了两边,像是两条红色的春联。 穴口的肌肉牢牢的将龟头咬死,进不去,甚至出不来,她痛苦的呻吟着,那呼喊声如同针扎般刻进他的心里,他趴在地上揉着女儿的小小的阴户,像替她分担些痛苦。 杨今安支起来的两条细腿在地上打着滑,无力的刨着,她将腿缠在他的腰间,用脚踢他的后背,眉毛拧在一起,不停的深呼吸。 “别怕,别怕,爸爸帮你,别怕……” 他看起来慌了,解开衣服,将女儿整个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胸膛,两只手在她的下身处反复揉着,帮她放松,但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卡在穴口处的龟头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着,将穴口撑到发白,崩出血丝。 “你走开!我讨厌你!我不要了!我要找哥哥……” 杨今安在地上扭动着身体,不断升起来的血腥味勾起了她脑子里无法控制的野性,那双清澈的红眼睛也浑浊了起来,闪着诡异的光芒。 男人慌乱的咬破自己的手腕,血管里涌出大量的鲜血,手腕被放在她的嘴巴,那双有力的,苍白的嘴唇将他一口含住,用力的吸吮起来。 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神志仿佛也归了位,而他的表情也越发慈祥起来。 他的女儿从小就是喝他的血长大的,果然到永远都离不开。 喝够了血的女孩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一直紧绷着的穴口也放松到柔软,松开紧咬着的肌肉,含着一根巨大的滚烫吃了进来。 下身被刺激着流出了更多的粘液,包裹在大肉棒表面,一路朝里面滑进去,肉棒已经坚硬如铁,磨着她的穴道好像要蹭下来一层皮。 他一开始抽插的速度并不快,缓慢的先将一整根肉棒送进去,劈开最深处黏在一起的穴道,让她的身体适应他的型号。 龟头探入最深处,故意在花心处搓上一番,顶得杨今安发出小猫一般的叫声,听得人心痒。 男人扯开嘴角一笑,将两人摆成最开始的后入姿势,衣服从后面撕开,让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紧密的贴在一起,大手压在她的小腹上,下面盖着一条明显的凸起,手上一用力,怀里的小人就发出“嗯……”的一声挣咛,他舒了口气,突然开始快速抽动着。 她被压着固定在他身下,只有脑袋无力的晃动着,腰部被完全钳住,细细的通道被迫迎接他粗鲁的撞击,穴道的每一寸都被撑开,光滑的包着他的棍子,将肥厚的嫩肉都挤到一边,从中榨出汁水,被肉棒抽打的发出水声。 杨今安先是无力的垂着头,肉棒插进深处后又猛地扬起脑袋,挺过让她脖颈紧绷的那段酥麻感之后,更多的快感推着她向后靠去,乱糟糟的小脑袋够不到他的肩膀,只能靠在他的胸前,被两块巨大的胸肌包围。 胸肉贴在脸上的触感是一等一的好,她突然转头,将那颗比其他男人要打上不少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尖尖的虎牙用力的咬了上去。 皮肤被刺破的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突然向前顶去,一下子撞到了她的深处,一整根都送了进去,顶得杨今安差点吐出来。 但她晃动着身体,却并未松口,她熟练的吸吮着爸爸的乳头,舌头舔着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在将那软软的顶端放在齿间,挑逗似的咬着。 不断有沉重的呼吸从头顶洒下来,下身的顶弄也越发用力,她跪着的两条腿都在打颤,两腿之间含着的巨大肉棒和她捧着胸肉的手臂差不多粗,涨成了紫黑色,好像个捣药的杵臼,要把她身体里的全部都碾成泡沫。 杨今安侧头吃着乳,她爸便低头咬着她的脖子,她后颈处全身上下皮最薄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血管清晰可见, 只要他稍稍用力,就会有血珠渗出来。 他伸出舌尖将血液卷到口中,学着她的模样往肚子里咽,浓烈的血气冲进喉咙里,一瞬间灌满了他的七窍,他被冲着张开嘴,发出干呕的声音。 下身的动作随着他的失常和猛地停止,杨今安疑惑的抬头,却被吻在眼皮上,她眨着一直眼睛看着爸爸煞白的脸色,射出小手摸上他的脸。 两人扭曲的动作带着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露出大半在外面,她像趁机转个身,被警觉的爸爸一抬手锁在怀里,肉棒突然扎了回去,直挺挺的,在她的小腹上刺出一个凸起。 杨今安扶着腰疼的发不出声音,毫无防备被撑开的宫口正翻着血肉含着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子宫猛地一缩,她的腰快疼断了。 “快出去……你答应过我……不进来……啊——” 巨大的肉棒像找到了新的乐趣,撒欢一样的在子宫里驰骋,龟头碾压着内壁狠狠的撞,像是要她拆开一样。 他的手也捏上了她的脸蛋, “不喜欢爸爸吗?想离开我了吗?以前不是好多女儿和父亲生孩子的吗,我们也生一个怎么样?” “不……行,你不是……家族的……血统……呃……疼……不要射……” 一把断断续续的利剑戳进他的心口,燃烧了他此时最后一点理智,尽管根本就没尽兴,他也直接压着她的小腹,将慢慢一管精液全部射进了女儿的子宫里。 02诺亚其人(H) 诺亚永远记得他被看不出年龄的白发管家领进这座宫殿的那天,他生命中唯一爱过的女人穿着血红色的婚纱站在台阶的尽头, 笑着伸出手,他就将全部都献了出去。 第一年,银灰色头发的儿子出生,妻子日日夜夜的缠着他在床上,温柔的吻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他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盼着女儿出生的日子里,每个日夜都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她笑起来唇角的弧度,被牵动出来的小巧的,不明显的酒窝挂在那张冷艳的脸上,连冷冰冰的红眸都温暖了几度。 儿子总是在隔壁哭,抱着他的乳母解开衣襟,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已经满足不了小少爷,妻子总是用毛巾将门缝堵死,摇着头想将他的哭喊声隔绝在两人之外。 缠绵了数不清的日夜,她的肚子终于如愿以偿的鼓了起来,整个孕期他都忍着没再碰她一下,那双大手覆盖在肚子上,隔着肚皮和他前世的小情人相碰。 女儿出生后不哭也不闹,那双大眼睛一直睁着,朝他眨眼。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她身上,却没发现床上的妻子已经悄然消失了。 从那一刻,他的世界崩塌。 杨今安今年多大,他就有多少年没见过妻子了,记忆中那张年轻的脸和女儿现在的小脸重合到了一起。 女儿除了眼睛形状像他,其余都和她妈妈一模一样。 而此时的小姑娘这瞪大了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支起上身,小拳头锤在他的胸口,那两颗被她咬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委屈的垂下了头,蹭过她的皮肤时还粘上了新流出来的血迹。 让她的拳头定在了半空中。 “你想她吗?” 她的声音和她妈妈也很像。 诺亚突然弯了身子,抱着女儿一起躺在了地毯上,下身还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你没见过你妈妈,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美。” 他半眯着眼睛,回忆着十几年前的从前。 “她的眼睛很长,却又很圆,笑起来的时候两边都会垂下去,弯成一个月牙,她最喜欢躺在我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前转圈,她喜欢看着我为她动情的样子,她眼里除了我,什么都容不下,包括在隔壁哭闹的孩子。” “我们那些年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她夹着我不肯让我出来,我怕她太累想要离开,她就嘟着嘴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双红眼睛比你的还要清澈很多,那里只有一个我。” “我什么都依她,她说什么我都答应。” “可她却一直骗我,每一句都是假话。” 温柔的回忆突然变成了染着血的控诉,诺亚的手盖子了女儿的脖子上,瞬间压着她起身,跨在她身上。 “但她还是怜悯我的,至少把你给我留下来了。” “不过,这也说明,她一点儿多不爱你。” “这世界上,你只有爸爸了。” 杨今安的手紧攥着身上挂着的一点布料,她在心里拼命否认他的洗脑,却不得不顺从他的力量,不住的点头。 她的眼睛不停的瞟向楼梯拐角处的那道视线,却怎么也抓不住。 眼角被压出了生理性泪水,那滴清液就像春药一般将诺亚点燃,他卡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瞬间昂首挺胸,蘸着自己吐出来的精液,再次开始的抽动。 她的两腿夹紧,卡着他无法动弹,穴壁和肉棒表面就像黏到了一起一样,强力的吸吮力让两人都痛不欲生,又伴随着无限蔓延上来的快感,拉扯着他们的神经。 肚子里含着的精液的淫水一滴都没流出去,涨的她小腹鼓的高高的,整个腰都是酸的,她用力的张开手掌拍打她爸的肩膀的胸膛,换来的却是更用力的拥抱,她被面对面的揽进他的怀里,脸被砸进胸肌,肿胀的小腹里一根铁棒疯狂的搅动,拌出哗啦啦的水声,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烧的人心颤。 “别……拿出去……” 杨今安像一条离开水面太久的鱼,眼睛都瞪大鼓起来,胸脯呼吸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一起一伏的像是鳞片在做最后的挣扎。 本就卡在深处的龟头先是微微退出来,让涌出的混合体液填满空隙,在猛地扎进去,粗暴的将紧致的窄道劈开,像是斧子一下下凿开她的身体,将她的所有都化为己有。 紧绷的,抗拒的穴道渐渐败给了不加节制的撞击,在捣弄下化作了一包被捣烂的苹果,浑浊的粘液随着大肉棒的抽插被甩出体内,连一直紧咬的穴口都被撑开,外翻着,含着他进进出出。 明明是他亲自将他的万千子孙一下下抽打出了杨今安的体外,但眼睛红的却好像是她拿着刀一个个杀了他们一样,没人能出此刻的诺亚脸上找到理智,他自己也不能。 女儿无助的哭泣声将他的思绪拉回了体内,他松开压着她后脑的大手,将那张哭花了的小脸翻出来。 “别哭……” 他的吻永远不允许她占据主导权,他将她的整张嘴都含了进去,模糊不清的说,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妈。” “可是我都没见过她!你放开我!” 他不知道哪句话激起了女儿的愤怒,她突然蓄力将他推开,巨大的阴茎被抽离,他朝后倒下,她也疼的跪在了地毯上,身体都在抽搐,但依旧输出着, “我从小到大你就只会把所有的气撒在我身上,明明你跨过对面的桥就能见到抛弃你的女人,你却从来不敢迈出那一步,你不但荒废了自己的一生,你还要搭上我的,你把我养成了个废人,只会喝血的怪物,你开心吗,你觉得这样能报复到我妈吗?” 在他面前一直连眼神都是空洞的女孩儿突然犀利了起来,她的一字一句都化作利刃刺在他心口,将他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和不堪全都翻出来,血淋淋的晾在地上。 她控诉期间,两腿之间掉下来一团又一团的精液,滑出体内时形成一道加速的力,摩擦着穴口掉落,猛地续上了刚刚突然被喊停的快感。 杨今安抬起颤抖的手臂,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痛恨眼前的男人,却比谁都要渴望他,她不能说,她不敢说。 诺亚看着女儿朝自己爬过来,她冰凉的抖个不停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修长的腿抬起来,跨在了他的腰间。 那泛着血红色的小穴口像是她小时候嗷嗷待哺的小嘴巴一样,离得老远就朝着他竖起来的龟头张开了嘴,还流了不少口水,他看着女儿用两指捏住顶端,将它压出了个苦瓜脸,一股脑的全都塞进了身体里。 她像学骑马时上身微微朝前挺直,垂下来的软发不停的扫着他的脸颊和胸口,一颤一颤的。 她的身体在动,在快速的抽动,诺亚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操纵男人的情绪,他现在连呼吸都跟着她起伏的频率走了,紧致的穴道将他完全咬紧,插入的比平时都要深,还填满了她的每一寸空间。 龟头磨在宫口,吸得他脊柱发麻,顶得她喘不上气来,重新填满子弹的钢枪已然又发射的迹象,她却依旧快速的抽送,根本不留给他射精的时间。 她转着屁股扭动,将龟头对准每一个让她自己舒服的点,歪着,斜着扭曲着的很戳,她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加怜悯,用得力比他主导时还要重,龟头在她的四处凸起,将雪白的皮肉撑得发白。 她拿过爸爸的一只手,两只并在一起,将阴蒂夹在中间,搓动的同时还不停向下压,里外挤压着。 双腿划着向两边分开,她几乎在他身上劈了个叉,肉棒完全被含了进去,连同卵蛋也争先恐后的往里挤。 诺亚的视线被她的头发挡住,看不清她的表情,脸上却时不时滴下一滴带着温度的水珠,顺着脸皮滑进口中,是咸腻的味道。 抬起另一只手想给女儿擦擦脸,却被她的手拍了下去,杨今安朝后拢了下头发,随后把手压在了又一次鼓起来的小腹上。 她像把她爸钉在这里,蹂躏到他哭着求着她喊停,可她太累了,也坚持不住了。 一股热流突然冲出闸口,浇灌到毫无防备的龟头上,棒身再被用力一吸,精液直接喷了出来,不多,却填满了她的通道。 杨今安绷着身体倒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血水掺杂着她滴落的泪水滑下来,将伤口周围的皮肤都刺激的紧皱起来。 诺亚抬手想抱着她,却迟疑的停在空中,和她的后背离着几厘米的距离。 就着迟疑的几秒,女儿从他身体上分离出去,朝外爬着,有小小声的话传到他耳边。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也很不堪,我也不敢走过那道桥。” 杨今安没在拐角处看到她想见的人影,裸着身体把自己砸向浴缸,滚烫的水冲在皮肤上,已经分不清是红痕还是烫伤。 宫殿里,她自己的房间已经有几年没住过人了,仆人依旧把这里打扫的干净,按照她的要求在床周围摆满了玩偶。 她赤身裸体的躺进去,用毛茸茸将自己包裹,贴紧皮肤,做出环抱的姿势。 极度的疲惫带着她入眠,却只坚持了不到两个小时,今天还没结束。 今晚不会有人闯入她的房间。 她永远等不来爱的人。 走廊里的灯已经全部黑下去了,与她一墙之隔的房间毫无动静,她赤裸着身体目不斜视的走过那扇门,轻巧的钻进了走廊尽头的屋子。 屋子里散发着让她安心的熟悉香气。 她悄悄上床,霸道的将平躺的男人翻身过来面对自己,薄被从身上滑下去,露出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抓着那块软肉,乳头就自己鼓了出来,她将它含在口中,汲取着里面的汁液。 诺亚刚要掀开的眼皮被一只从怀里伸出来的小手盖住,她蹬着腿示意他搂住自己。 手臂环上来的那一刻,杨今安终于被熟悉的温度所包围,这才安心的睡去。 求收藏,求珠珠呀 03爸爸……妈妈?(H) 城堡附近一直都很干燥,尤其到了春秋,很多人都搬着床铺到天台上去睡觉,风很清爽,空气中不会夹杂着沙子,只有山腰的花香会飘来。 但这座城堡的小主人从不去楼顶睡觉,即使屋子里干的要死,即使要一直躲在空调房里。 她不去,那身上必定会压着个起伏不停的男人,她随着他的动作放声呼喊,把自己弄得口干舌燥。 “宝宝,喝点儿水。” 爸爸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努力分辨着墙上刻着的记号。 现在……应该是她刚来月经那年。 她努力张开嘴,皱起来的唇部被扯得生疼,裂开的小口里有血涌出来,此时白水都是甘甜的,她用嘴唇包裹住含着水的爸爸的嘴巴,用力的吸吮着。 诺亚伸着舌头,将她唇上的血迹勾走,此时阴茎也还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支起身子的动作在小腹上撑起个小点,女儿不舒服的扭着腰,在他身下乱动,一直没变化动作的腿被压得冰凉,稍稍动了一下,就抽筋的又麻又疼。 诺亚一把捞起她的细腿抱在怀里,手心的温度碰在冰凉的皮肤上烫的她像往后退,却被阴茎卡着动不了,他一边笑着她的小动作,一边帮她按摩,大手包裹着小脚,将她一点点焐热。 他看着温柔,下身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没停,女孩儿也不反抗,同样冰凉的手乖巧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晃动。 两颗不大的乳房在睡衣里不停的上下摩擦,乳头被不了磨得发硬凸起,像是朝他招手。 那是她第一次月经后他们首次同房,男人的动作里带着些克制,还有压抑过久的冲动,扯得他脑子一团乱,匆忙结束了这场游戏。 精液如数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侧躺着倒在了她身边。 他的妻子和儿女身体都一片冰凉,他们除了张开嘴不会伸出獠牙外和传说中的吸血鬼没什么区别,可他望向女儿尖尖的小虎牙时,总会带着些生理上的恐惧。 女儿一向怕冷,即使在这温暖的春季,一旦脱离了他的怀抱,就会自动滚过来,再次钻进他的怀里,四肢并用的锁住他,这么久了他还是没熟悉着刺骨的触感,被冻得“嘶”了一声。 女儿听到他下意识的抗拒,噘着嘴就要往出跑,被他反手抱住,捆在怀里。 “宝宝,你前一周连碰都不让我碰,现在还想跑去哪?” 她不说话,他就还在她身后吐气, “你都不知道,爸爸这个星期都憋坏了。” 他抓着她的小手去磨现在还不甘心软下去的阴茎,女儿不知道在哼些什么,黏黏糊糊的开口, “你去找杨阿姨啊,她不也是女人。” 诺亚收敛了嘴角的笑容,他将女儿翻过来,严肃的开口, “你确定想要杨阿姨当妈妈吗?她是……” “我想,我想让她给我当妈妈,爸爸你就和她结婚吧,连她的儿子,和她的弟弟都一起带进来。” 诺亚在一个月后和杨疏榆结了婚,他们本没资格在得卢宫殿举办婚礼,还是她特别批准的,那是她出生后第一次以城堡主人的身份下命令,仆人们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有她哥哥在一旁怒视着她。 她揽了下披在肩膀上的衣襟,没和他说话。 那天天很蓝,风中带着花香,她站在楼梯的尽头,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别人组成了家庭。 杨疏榆温柔的过分,结束仪式后她穿着巨大裙摆的婚纱直接蹲在她的面前,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的额头有点儿热,走路一摇一晃的,于是她就全程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她好像看不到身后如狼似虎的几双眼睛,和一直躲闪着的一道目光。 梦到此为止,杨今安钻出爸爸紧收着的怀抱,穿好衣服,随意拢了下头发,一路朝后山走去。 穿过一片并不茂密的丛林,她来到了见过看过无数次的桥头,雕花的扶手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被抹平,她即使整个手掌握上去,也感受不到凸起。 一只脚从及地的长裙摆里伸出来,迟迟不敢放下,她再一次抬头看向对面,层层白雾之后,一座与身后差不多大小的城堡藏在里面,那里住着她从未谋面的妈妈。 “要找我吗?” 年轻的,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的记忆里不曾有过这个音色,可她却觉得并不陌生。 僵硬的脖颈转到时都带着声响,她完全回过头,耀眼的阳光从来人身后照来,晃得她看不清她的脸。 “怎么了?我的女儿都认不出我了吗?” 声音越传越近,直到两人中间只隔着几步的距离。 杨今安觉得来人是推了面镜子过来,让她清晰的看清了自己的脸。 “你为什么不老?”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亲妈见得第一面为什么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说呢?你今年多少岁?” 她听话的低头掰着手指数着岁数,可过往模糊的让她回忆不清,十几年,几十年,不知道,记不清了,但她依稀能回忆起来,她刚刚会走时,如今那个步伐已经不利索的管家还被抱在怀里。 “算清楚了吗?我的女儿。” 她上前一步,给杨今安整理了一下翘起来的衣领,她用手将它压平整,然后整个揪起来带着她猛地靠近。 “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好到把姓都改成别人的了,那个女人那么卑贱,你却让她住进这座城堡里,还有她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这就把你迷住了。” “你把尼隆带走了?” “他本来就是我选出来的,逾了矩,自然要被惩罚。” “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你杀了他吗?” 杨今安激动起来,她挣脱开妈妈的手,睁大眼睛后退了两步。 “朝星……” 爸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和她妈妈一起愣了一下。 “朝星,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 诺亚跑到两人中间,看都没看一眼崩溃的女儿,他抬起手虚扶在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的肩膀两边,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罩住。 “放开你的手。” 冰冷的嗓音,不带任何记忆中的美化,她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没有感情。 “为什么……” “你永远不可能成为这个家族的人,即使你把你亲女儿咬碎,咽下肚,你也只是一个外人。” 女王无数次的对他下了宣判,撕碎他在女儿面前唯一的一点儿尊严。 “而且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喂你亲女儿喝血,让她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但你永远也达不到目的。” 她抬手将多年不见的丈夫推着走向那座桥,他的脚踏上去的那一刻,他保养得体的英俊脸庞瞬间变得苍老,倒是黝黑的头发,和他们一样,花白了下来。 “看看,这就是外人,一个靠喝你的血维持着年轻面容的,外人。” 妈妈转头和呆愣的女儿解释,看她一脸震惊的样子只觉得怒火中烧,大步走到她面前, “还有,给我忘了你看个可笑的名字,从现在开始,到永远,你都只能是这个家族的,迦黎公主。”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丛林里传来沙沙响的脚步声,和她穿着同样款式衣服的哥哥走过来,手里还牵着个娇羞的女孩儿。 迦黎回头看向桥下的深渊,深不见底,不知道从这里掉下去,能不能将一个人彻底埋葬。 求珠珠,求收藏 亲哥篇血缘不可变,世间唯你我01有些国家, 诺克斯说,他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爱。 很奇怪,他能记得起很小很小时候的事情,那时爸爸妈妈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他出生很久,都没人抱过他一下,被迫安排来给他喂奶的乳母看向他的眼神始终带着恐惧。 奶水很甜,但他的鼻子却可以透过乳房表面那层薄薄的皮肉闻到更深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吸引。 红艳艳的,血的味道。 他用牙床磨着她的乳头,年轻的乳母发出痛苦的呻吟,她难受的昂着头,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偶尔也能见到母亲,那个像风一样的女人总是扶着腰从屋子里出来,也不看他,走了几步又回去,门关的紧紧的。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有一声啼哭从房间里传出来,他混在来往的仆人之中钻进屋内,肚子瘪下去的母亲锤着肩膀从床上起身,无声无息的飘走了。 那时诺克斯还不知道今后有多少年都见不到妈妈,他挤到爸爸身边,伸着脖子去看小床里小小的婴儿。 她的头发是雪白色的,人也是,刚一出生就睁开了眼睛,和妈妈一样,是透明的红。 小姑娘的小手自然的团成一个半圆,他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被紧紧攥住。 那一刻,小小的男孩子的头脑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情绪,来自远古时期的召唤,一代代的,刻在了他们的血脉里。 他不想松开她的手,他想将她紧抱在怀里。 爸爸不知道为何每日病恹恹的,明明抱着妹妹软乎乎的小身体就什么都不想了,他偷偷听到小女仆们的交谈,说妹妹比他乖多了,吃奶的时候不会狠狠的咬她们的奶头。 诺克斯低下头,带着笑意亲在了妹妹睡着后嘟起来的小嘴巴上。 甜甜的。 晚上他接过刚刚吃饱的妹妹,正打算去睡觉时,爸爸突然从房门里走了出来,他一扫之前颓废的样子,几乎是强硬的将小婴儿从他怀里抢走,抱进了自己房间。 抱不到妹妹,诺克斯根本睡不着觉,他偷偷溜下床,从楼顶的衣帽间进去,跑下螺旋楼梯,推开了通往父母一起住的那间卧室。 他躲在石柱后面,看到爸爸将妹妹抱在怀里,睡袍解开,露出他健美的胸膛,胸前的乳头很是饱满,亮晶晶的,像是乳母们刚刚被吸过的乳头。 他用小刀在乳头上隔了一道口子,马上有血珠滚了出来,第一滴就砸在了妹妹的小脸上,她睁开眼睛,又长又卷的眼睫毛扇动着,诺克斯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从爸爸的脸上读出了一丝情愫,他看他将带着伤口的乳头塞进了妹妹的嘴巴里,婴儿自然的开始吸吮,成流的血液滚进了她的小身子里。 空气中满是血液的味道,诺克斯也跟着疯狂了起来,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往前冲,身体里好像有野兽要冲出来。 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手腕里的血液不停的滚入喉咙,却解不了他的躁动。 他现在只想破坏点什么。 垂着不停渗血的手臂走出房间,巨大的宫殿里只有角落里几个守卫,他漫无目的的在楼梯上走着,直到身后传来女声的惊呼。 已经起床备菜的小女仆在闻到血味之前还没清醒,一脚踩在血滴上,整个人差点滑倒,她面前滴落了一地的血迹,小小的人影还在往前走。 诺克斯回头,暗红色的眼睛好像燃烧了起来,他大步走到比自己高大半个身子的女仆身边,用那只染血的手抓着她雪白的女仆裙。 牙齿颤抖着想要碾压。 不对,她的味道不对,他也不应该这么做。 松开吓得魂飞魄散的女仆,他大步跑上楼,直接推开爸爸的房门,一声不吭的就要将妹妹抱走。 一场父子间的较量悄然展开。 迦黎擦着嘴角的血迹从房间里出来,果然迎接她的还是哥哥臭到不行的脸,她都懒得看一眼,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一双大手自身侧抓来,拖着她的手腕将人拉进怀抱之中。 “你干……” “你这是怎么了?青春期叛逆,我不让你做的事情非要做,说你两句就开始不理人,忘了你从前跟在我身后的样子了吗。” 他的手捏在妹妹嘴巴两边,将那总是冒出伤人的话的小嘴捏的嘟起,在上面恶狠狠的要了个吻。 “你放开我……” 她含糊不清的喊出一句,用力挣开哥哥的禁锢,顶着胸膛将他推远。 “我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我想怎么样就怎样!” “我是别人?” 环着她的怀抱又降了温度,迦黎似乎也不适应这种冰冷,但她依旧梗着脖子嘴硬。 “对,你们都是外人,这世界上除了我自己,其余的都是外人,你是,爸也是……” “别和我提那个人!” 低沉的怒吼从胸口震出,迦黎眨着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爸爸这么大怨气。 “你们俩的事情别把我掺和进去。” 女孩抬腿就要走,缠在腰间的手臂便收的更紧,拇指在她唇角滑过。 “不要只喝他一个人的血好不好,你也可以喝我的,我的比他好喝多了。” “你管我呢。” “不信?要不你尝尝。” “我……喝饱了,下次再说吧。” 迦黎眼神闪躲着,朝外面转这头,却被哥哥压着后脑强行的撞进他的胸膛里,他身上散发着好闻的花香,白嫩的皮肉已经盖不住鲜血的香气,她还是没忍住伸出尖利的小牙,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血液顺着唇角流了下去,她朝他笑,像是刚刚杀了人的小恶魔。 “你的味道,和我的味道一样诶。” “小傻瓜,因为我们是亲兄妹,从里到外,全部是一样的。”他用手指拭去她下巴上的血迹,指腹在脸颊上轻划。 “不一样,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差很多呢。” 她也伸出舌头,卷走唇角上残留的血珠, “不过还是很香的。” “那以后只吃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喜欢管着我啊。” “你知不知道,在有些国家,哥哥是能直接决定妹妹的人生的。” “那你去那些国家啊,和我说什么。” 她露出爸爸从没见过的,带着挑逗的表情,用一根手指挑起哥哥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 “你想要什么,都要跪下来求我。” 他真的跪在了她面前,脑袋凑过来,从唇开始吻,柔软的嘴唇划过她的下巴,落在脖颈上,描绘着清晰可见的血管,忍着本能不去咬破那层皮肉。 嘴唇一路滑向锁骨,他在那细细的一条上反复啃弄,周围一圈都被嘬的发红,她抬手去挡他的头,他却趁机钻进了衣领,刚刚鼓起一点儿的胸脯被整个叼在口中。 “疼……” 她始终还是那个娇气的小公主,一点儿委屈都不愿意受,诺克斯也笑着哄着她,从衣领里出来,掀开裙摆,重新钻了进去。 “那哥哥让你舒服。” 每50收藏/珠珠加更一章,求珠珠,求收藏呀 02我妹妹的初夜去哪了(H) 诺克斯用嘴唇和牙齿褪下来她贴在身上的内裤,里面潮乎乎的,像是刚从温热的浴室里出来一样,散发着带着潮气的香味,他的舌尖在粉红色的阴唇上舔弄,小东西软软一片,被含住还会害羞的颤抖。 他暂时放过了汁水丰厚的穴口,舔着皮肉滑上去,肉缝里包着颗不露面的小红豆,也被他一口咬在嘴里。 迦黎的身子瘫成一汪水,双手也软绵绵的垂下来,任由他将两只手都塞进裙子里,抓上翘挺的小屁股,整个窝在手里,指尖搭在股沟,完全掌握着她所有敏感的部位。 舌头飞速的顶着阴蒂滑动,不给她一点儿后退和闪躲的机会,并不熟悉的快感朝她砸来,奇怪,又舒爽。 两条腿不自觉的抬起来,又重重的落下,砸在他的肩膀上,细嫩的腿心摩擦着他的耳朵,那里也是滚烫的触感。 头和腿在叫着劲,她用力夹,他不停往里钻,舌头的舔弄搭配着牙齿的厮磨,迦黎很快被送上了第一波巅峰。 身下的小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被他及时卷到了口中,卡在腿上的小内裤禁锢住了动作,也被他一把撕碎,扔到了一边。 两条腿彻底被架在肩膀上,腿根对着他的头,他把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身上,吸取着独属于她的气味,一开始动作还很轻柔,她也很享受这份安抚,却不知道又在哪一秒钟,他就像疯了一般将手挤进去,大力的揉弄夹紧的软肉,外阴处被揉的发红,布满血丝,指尖在穴口打转,浅浅伸入一个指节在内壁上摩擦。 紧致的小通道只能容下他的一根手指,还不停的往外推,诺克斯便压着内壁往里挤,打转了几圈才将穴口扯开一个小洞,挤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穴道已经分泌出了液体,滑溜溜的包着手指,抽插也方便了些,他一路向里探索,竟然畅通无阻。 他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又退出来再进一次,依旧是滑腻的触感,深深的埋入了两根手指。 “你的……” 他的身子颤抖着,恐惧,愤怒,和其他说不清的情绪一起将他包围。 诺克斯突然抽出手指,两手将她抱起,放到了更高的桌子上,裸露着的下身正好对准了他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冒出来的热气笼罩着她的小屁股。 他抓着她的手,将阴茎翻了出来,那条东西看着就吓人,盘在上面的青筋和血管都有她的手指粗细,鼓起来的龟头有穴口的几倍大。 “不要……” 迦黎突然也感受到了恐惧,她挪着屁股就要跑,被诺克斯手疾眼快的抓住脚踝拖回来,两人离得更近,龟头直接撞在了穴口,烫的她一哆嗦。 她的掌心被迫抚在棒身,拿着它在自己的下身戳来戳去,顶端沾满了流出来的水液,就开始往穴道里钻,穴口小小一个完全包不住它,一半被塞进了穴道里,疼得她咬牙切齿的。 哥哥的手钻进腿心揉着阴户一周,帮她放松,也抓着肉棒直接往里戳,龟头被压得变形塞了进去,撑得迦黎直接仰头倒在了桌子上,张着嘴巴眼眶红红。 他也不着急往里塞,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语气戏谑。 “怎么,你的那个男人这么小?才这一点儿你就受不了了?” 迦黎浑身颤抖着,抬起颤巍巍的胳膊,一巴掌糊在了他脸上。 “不愧是我妹妹,真的有脾气。” 诺克斯丝毫不生气,他强硬的将妹妹扶着坐起来,让她软绵绵的身子靠在自己肩膀上,下身挺起,分开两腿,直接朝里面顶去。 她的整个身体皮肤都涨成了淡粉色,脸蛋上更是多出了两坨粉红,像是商场里买的洋娃娃。 不对,他的妹妹可比洋娃娃好看多了。 他用手抠出被卷到里面的阴唇,分开朝两边贴好,肉棒已经卡进去了大半根,穴口也是被强行分开成了个圆洞,虽然绞的他肉疼,却吸得舒服。 他先微微扯出来一点儿,迦黎获得短暂的喘息时间,接着不到一秒,又被狠狠戳进,插得她仰头尖叫一声,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腿心那根巨大的肉棒飞快的运动着,只是一小部分的抽动就带动了她全身的感官,那一点皮肉像是连接了整个躯干的神经,一股股力量推着她的脑袋,连肩膀处都像是过电一样一耸一耸的。 她垂下来的细腿不停的蹬着,有几下踹到了他的臀部,被大手捞起盘在腰间,两人距离拉进,连带着肉棒都又进了几分,它抽动的范围开始扩大,大半根每次都抽出到头,在整个插进去。 巨大的龟头一直探索者更深的位置,已经将撑大的穴道榨出了汁水,随着抽动甩出体内,飞溅到两人身上,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收拢双腿的动作还是让穴道不能完全舒展,又被他解开,将大腿压到平直分开,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穴口一下子分开到最大,让肉棒直接冲到了最深处。 诺克斯也没想到能直接捣进她的花心,龟头猛地被一夹,差点交代。 他伏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息,感受着妹妹一起一伏的小胸脯,她没穿内衣,小巧的乳头被衣服磨得硬邦邦的,每吸一口气,就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他的心口。 身体又出汗又紧绷,本就雪白的皮肤变得几乎透明,皮下血管更为明显,根根分明,一下下跳动着。 诺克斯忍不住将嘴巴凑了上去,用嘴唇抿起血管,迦黎侧着脖子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咬吧,咬下去,你就和我一样了。” 她空灵的嗓音即使在耳边响起,也像是从高空洒下来的,召唤着他前往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方。 他们都无法控制。 被绞住的龟头缓过来了一点儿,又开始在穴道里昂首挺胸,戳的花心颤抖不止连连败退,狠狠的吸着他的整条肉棒,他的两手分别托起她的两条腿根,用下身朝自己对紧,穴口缝隙不停的往外吊着水珠,中间一根肉棒疯狂的在里面抽送。 她的身体就像是块海绵,无论被挤压成什么样都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在每个空隙里都吸饱了水分,将穴壁浸泡的肥嘟嘟的,紧紧的裹着阴茎。 诺克斯爽的好像要登了天,他越操越有劲,每一次都比原来深上一分,快感翻着翻的将两人包裹,他们都沦陷在了这场欲望的游戏里。 理智都所剩无几,但他还是没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以后和哥哥睡好不好。” 他把唇贴在她脸上说,不仅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嘴唇的蠕动摩擦着脸蛋,是说不清的暧昧。 “你很喜欢我吗?” 迦黎转头过来,毫不示弱的反咬住他的唇。 “喜欢,从你没出生开始,就一直喜欢。”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吗?” “没有为什么。”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没有人家的哥哥会喜欢妹妹的,你觉得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们都是曾经兄妹结合生下来的产物,这种基因刻在我们的血液里,大脑里,不是真实的。” “没有,不是!我就是喜欢你,你……” 诺克斯眼睛红红的,他盯着妹妹平静的小脸,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我……” “那又怎样,我们还不是在一起了。” 他抽出肉棒,抬手将妹妹翻了个身,跪趴的放在桌子上,下身推挤的淫水被甩了起来,有几滴甩进了嘴巴里,滚进喉咙,重新扶着肉棒扎进穴道,顶开迅速闭合的通道,在花心处狠狠的戳着,碾压出最后一滴汁液,顶着宫口直接操进了子宫里。 迦黎的嘴巴被他从后面伸出来的手捂住,连嗯嗯啊啊都发不出来,她仰着脖子承受,腿打颤的跪不住。 子宫第一次被闯入,又酸又痛,整个腰都是麻的,他的动作快的看不清影子,碾着内壁到处乱撞,穴道被操上了高潮,要喷出的淫水也堵在里面,她胸部还没鼓起来,肚子就先鼓了,被挤压成了一个小山丘的样子,又被他的另一只手压住。 诺克斯觉得自己松开妹妹后就会得到一通殴打,所以他不浪费能控制住她的每一秒钟,在碾过子宫的每一寸后,终于松开了精关,将里面喷了个满员。 迦黎整个身子都软成了面条,被松开了禁锢就软绵绵的朝桌面趴下去,她哥也贴在她后背上压下来,亲密无间。 “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生个屁,我还没来月经。” 她反手拍在了他的脸上,响亮的一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 03爱意与争吵之中(H) 诺克斯特别喜欢抱着迦黎睡觉,而且永远要面对面的抱着她,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腿要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但头不能埋进胸里,他要看着她的脸。 他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时不时带着些伤口回来,问什么都不说。 今天也是如此,她的嘴巴抵在胸前新填的伤口上,仰头看着他已经成熟的轮廓,好看的眉毛皱着,睡梦中也不安稳。 浓烈的血气将她包围,即使刚刚他们刚刚进行一场负距离的狂野交流,睡意也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她伸出舌头,反复在伤口上舔弄。 她含着他的伤疤入睡,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诺克斯早上醒来时她睡的正香,伤口被她的唾液泡了一晚竟然愈合了不少,他将自己从她的怀抱里抽出来,穿好衣服出门。 中午太阳正盛时,他罕见的回来了,背上一道伤痕,血迹透过布料殷到最外层,小女仆拿着药物走过来,被他抬手挡走。 卧室还和他离开时一个样,沉重的大门推开,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全部的阳光,迦黎趴在大床的正中央,正呼呼大睡的安稳。 小姑娘侧着头,脸蛋上的软肉被挤到一起,嘴巴嘟嘟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道阴影,看着整个人都柔软了不少。 诺克斯就趴在床边,把脸放在枕头旁,和她面对着面,近到呼吸都交融到了一起,那张熟悉的小脸越看越觉得可爱,压了很久,还是没忍住,凑上前去一下下吻着。 唇落在她脸上的各个部位,从额头一路吻到下巴,在脸颊和嘴唇上都停留了很长时间,久到她在梦中都无意识的发出呢喃声。 腿在地上蹲的发麻,他撑着双手起身,慢慢的坐到床边,身上的味道一下子铺开,让迦黎闭着眼睛蹭到了他的腿上趴着。 “饿……” 她清晰的吐出一个字,弄得诺克斯哭笑不得,附身点着她的脸蛋。 “你这个小坏蛋,竟然装睡,偷偷摸摸的等着什么呢。” “哪有,我才醒……” 她抬手揉着眼睛,落下来两根白色的睫毛,掉在他的裤子上。 “你今天身上怎么这么大的血味。” 终于睁开清亮的眼睛,审视的盯着他,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诺克斯不言不语,默默的脱掉上衣,转身,后背上布满了可怖的伤口,连血液的的味道都干涩了,硬邦邦的黏在脊背上。 迦黎的手指伸出去,顺着伤口的纹路向上抚摸,哥哥的背肌很发达,随着她手指的移动慢慢舒展着。 女孩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少女妩媚的身体,她将脸凑到他的背上,那里混合着汗水和血块,根根分明的汗毛树立着,她却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将那血块抱住。 纤细的胳膊从背后伸过来,缠在男人精壮的腹肌上,他的胸膛快速起伏,随着她嘴巴上的动作。 他能感觉到血迹在不断的从自己身体里流失,却没有一点儿迷糊的迹象,反而那种被抽干的疲倦感一扫而空,手臂越缠越紧,嘴巴也更加用力,划过的地方留下了串串红痕。 她咕嘟咕嘟的咽着,却还有从嘴角滑落的血珠,悄无声息的砸在床单上,没有融进布料里,像是个真正的圆球,滚动几下,悄然停住。 诺克斯的大手覆在妹妹的小手上,从外面钻进去和她十指紧扣,满足的闭着眼睛,身后的动作却停止了,他疑惑的回头。 刚侧过去一点就被冲上来的小脑袋撞到,她精准的叼住他的嘴唇,咬着他向后倒,他被带着趴在她身上,整个全压在她身上。 男人迅速解开双上撑在两侧,没有施加全部的重量,迦黎的手也解放了出来,一瞬间缠上他的脖子,抱着他贴在自己胸前。 缠绵的一吻结束,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有汗珠滚下他的脸侧,也被妹妹抬手接住,她抱着他侧躺,用被子将两人罩住。 “你都睁不开眼睛了,睡觉。” 诺克斯被抱了个满怀,卡在妹妹小小的怀抱里,铺天盖地的整个世界里都是她的气息,放在身后的小手一下下轻拍,很快就把他送入的梦乡。 迦黎自己睁着眼睛转了几圈,脑子回想着在老书房看到了残破手卷,搂着哥哥的手臂越发收紧。 然后把自己也送了进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迦黎口干舌燥的醒来,手臂在床边的小桌上胡乱摆着,也没找到平时放好的水杯,她吧嗒着干巴巴的嘴唇,翻身爬到她哥身上, “哥,我要喝水。” 诺克斯下意识的抬起手臂环住了她的身体,却还没醒来。 “别睡了别睡了快起来!” 她一向平静的眼睛突然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闪着慌乱的光,又像是得不到想要的糖果的孩子在无理取闹,她凑过去拍打着他的脸颊,骑在他腰上的屁股也跟着晃动。 诺克斯终于被从深度睡眠中叫醒,他下床倒了杯水,扶着她的腰喂给了她。 迦黎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剩下最后一点儿全部包在嘴里,扯着他的袖子让人拉来,喂给了他。 男人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正要凑过去回吻,就听到那软乎乎的小嘴巴里说出他最不爱听的话。 “你睡得可真死,以前我和尼隆……” “你就那么喜欢他?” “……” “不说话,好,既然醒了,我们就做点儿有用的事,早晚有一天能让你忘了他。” 他直接将妹妹压在身下,大手朝着光溜溜的下身探去,干沥的指尖摩擦着被子,打出静电又直接碰上阴户,竟然释放出了无声的电流,震得她浑身颤抖,酥麻感一下子冲到四肢指尖。 他不肯放开她,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狼终于捕捉到了可口的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性器火热的顶在小腹上,两指熟练的拨开阴唇,探向中间。 已经被他操过数不清次数的穴口依旧紧得如同第一次那天,卡着他的两根手指不让通过,诺克斯伸进另外一只手,掰开两瓣臀,看着穴口被撕开,漆黑的小肉洞一张一合的呼吸,再不慌不忙的直接将龟头递上去,看着她吞咽着将他吃下去,满足的发出一声长哼。 穴道欢欢喜喜的贴上来,飞快的蠕动,包裹着挤进来的肉棒舔舐,伸出花心上的嫩肉更是全方位的裹紧龟头,吸着他往更深处探去。 入侵者和他的领地一秒就认出了彼此,亲密无间的挤在一起,拉动着他的主人飞快的进进出出,诺克斯低头就能看见妹妹被插得鼓起的小腹贴在自己的腹肌上,里面时不时传来几声咕噜噜的水声,把肉棒包裹出了一种悬浮感,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穴道上密密麻麻的小点都被照顾妥当,藏在深处的一点凸起也被肉棒上的青筋磨着,用不上几分钟,她就感受到了穴道内不正常的收缩,被压着垂到床下的小手突然弓起,抓上了哥哥的小腿。 五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迹,他也在她剧烈的颤抖身体的空档趴在妹妹身上喘息,汗珠从额头上留下来,砸进了她的锁骨窝里。 迦黎狠狠的绞着穴道,绞的诺克斯一阵阵头皮发麻,他把多余的力量转移到手臂上,将妹妹抱得更紧,缓了两秒,更快的开始抽插了起来。 迦黎经历过一次急速的高潮,汹涌的快感还没散去,紧接着就是一波剧烈的撞击,她全身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一样敏感,那些力量好像直接磨在了她的肉上,那用力的挤压,想要榨出里面的血液,仰头时不自觉张开的嘴巴只能流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她的双腿被摆成平角分开,下身整个紧贴在哥哥的小腹上,中间已经麻木的穴口被差插得肿胀,泛着血丝向外翻扬着,涨成紫黑色的肉棒进出间总是带着些鲜红色的嫩肉,夹在中间被碾来压去,来回间快感翻着倍的迭加,她的身体像是个快感储蓄池,不停的往里注入,填满了她体内的每一寸空间,然后在积累不下的那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爆炸开来,从头到脚将她炸个粉碎,她像个没有骨头的玩偶,软绵绵的被揽着,腰部紧绷,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腹部,慢慢涨起,再突然全部冲出来。 诺克斯抽插的欢快,妹妹也不反抗,任由他大力的送进去,龟头一次次碾过花心,将那摊软肉冲成各种形状,穴道越收越紧,好像要绞断他的老二留在身体里,就在这愣神的一秒钟,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里蓄了全身的力,推着他一下子冲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大半。 淫水带着她独有的甜味,冲洗着诺克斯的腹肌,白到荧光的肌肉上落下滴滴透明的水珠,让迦黎只瞟了一眼,就扭头过去,藏起了通红的脸蛋。 他低下头,望着还在抖着的穴口,舌尖伸出来与之轻碰,引得妹妹更大幅度的颤抖,他双手扶住她的臀,将整根舌头都送了进去。 将紧绷着的穴口通道舔软,他用嘴唇抱住缩小回来的穴口,大力的吸吮着,挂着穴壁上残留的水珠全都被抽进了口中,迦黎捂着肚子,好像压着那里就不会被哥哥把她的心都吸走。 双腿无力的扑腾着,用阴户蹭着他的脸,鼓出来的阴蒂磨在他的鼻梁上还蹭到了一次小高潮,她彻底软了身子,手指头动动不了了。 鼓成个馒头样的大肉棒又一次顶上了穴口,这回轻松的就滑了进去,依旧在收缩的穴道一路按摩着将他送到最深处,她似乎听到了一声窃笑,转着眼珠看他,分身的一刻,被直挺挺的插进了子宫。 盯在诺克斯脸上的视线突然无法聚焦,那双透明般的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哥哥,身体下意识的朝他的方向靠拢,被轻柔的抱起,抽插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剧烈了,腰部被按摩的舒舒服服的,她轻轻摇晃着身子,再有意识时就已经感受到了体内多了一股白花花的液体。 “你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要吗!” 她推着他的胸膛远离,从怀抱里砸进床铺。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躺在我的怀里,想着的也是那个近侍?” “这不是一件事,我喜不喜欢你都不会跟你生孩子。”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的祖先里有那么多是亲兄妹生下的孩子,不也把血脉延续到了现在吗。” “你就愿意一辈子做个怪物?躲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抱着对方吸血吗,我本来可以做个正常人的,但是都被你们毁了!被你那对狠心的父母,还有你,我看你很认同你妈妈的想法嘛,还配合她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实验。” 刚刚还抱在一起的温存的兄妹俩转眼就争吵了起来,一模一样的眼睛里一个映出厌恶的复杂的光,一个震惊中又带着不易察觉的伤痕。 04你为什么就不能属于我一个人呢(H) 诺克斯其实时常看不懂自己的妹妹,或者说,她的身体里应该住着好几个人,乖乖的,和他做爱时的是一个,和他发脾气意见不同时是一个,而看都不看他一眼跟别人在一起时,又是另外一个了。 祖先们曾经追求的长生在他们这几代突然显出了效果,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从个孩子变成今天这样用了多少年,只是山下的花开花又落,偶尔下去一次,就全然变化了模样。 今天管家又清点了一遍家族名录,这几年成员凋零的厉害,血亲离得最近的只剩下对面城郊的宋家了,还只有个独苗宋卿玖,按照辈分算是他的外甥女,小丫头还不生孩子,又折了一枝。 他抬头看着空荡荡的三楼,迦黎最近迷上了山脚下学校里的历史课,天天早早起来背着小包跑去听课,笔记记得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是在研究些什么。 其实他们家族一直自诩时空中独自清醒的人,因为一个人活的比较久,可能确实知道些不写在课本和历史里的事情,只是他们全都封闭的要命,即使不再近亲结婚,也很少有能和谐过一辈子的夫妻。 真奇怪,费劲心思的想要长生不老,却一直躲在山里不出去,难道活得久只是为了看山花开了一遍又一遍吗。 诺克斯抬头看着自己徘徊在走廊上高大帅气的父亲,他从里到外都堪称人类社会最顶级的雄性,果然就被他妈选来提供最优质基因了。 不知道这个可怜的男人知不知道自己的用途。 算算时间迦黎也快回来了,他起身,朝着一间小屋走去。 迦黎刚走进宫殿时就觉得安静的有些不正常,穿过长长的前廊和喷泉,绕开半开放式的花园,走进主厅,佣人们显然都被赶回了自己房间,一眼望不到头的宫殿里竟只有石柱后面站着个女仆。 她走的进了就发现了端倪,这个“女仆”高的离谱,头发也短短的,最重要的是,崭新的女仆装下面,赤裸着身体,腿上还带着勒进皮肉的腿环。 手里的包和笔记被随意甩了出去,女孩一个小跳,扑在了“女仆”的背上。 只挂着两根绑带的后背背肌发达,肌肉条条分明,整体却是纤细修长的,宽肩窄腰的体态像是拿着尺子量出来的完美,围裙的绑带系在腰间,把那细腰勾勒的更加苗条,蝴蝶结的带子垂在光滑翘起的臀部,皮肤的颜色比带子还要白,围裙遮住了全面的风光,却挡不住那巨大的凸起,视线再往下移,那健壮的大腿肌上,正绑着跟勒进的皮带,扎着一只脚的白丝。 迦黎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她将哥哥的头转过来,惊奇的发现藏在领子下面的,竟然是条皮质的项圈,中间的位置上还挂着个写着“J”的牌子,正好垂在锁骨中间,轻轻的晃动着。 “我是……” 他的声音也比平时还要软,但妹妹没让他说完,直接用嘴巴堵住了他的话,在外面吹了风的冰凉嘴唇带着未干雨水的味道,像是从地里刚刚长出来的小小笋尖,中间抽出一道柔软的芯,扫荡着他的口腔。 那条软腻滑溜的舌头游过他嘴巴里的每一寸空间,双手也攀上了肩膀,本就十分节省的布料从肩头滑落,上半身全部露了出来。 迦黎轻巧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抬腿压着哥哥的膝盖窝将人按得跪了下去,她自己整个 人骑在了高高翘起的臀部,上半身和后背贴合,伸着手去使劲蹂躏手感极佳的胸肌。 诺克斯用头顶着地,视线正好落在妹妹的小手爪子上,她两只捏着自己的乳头,使劲的往外扯,又顶着硬邦邦的顶端将它们按回去,两个手掌并在一起都握不住他的一面胸,软下来的肌肉朝下方垂着,被她的手指弹来弹去。 手掌放开了被把玩的红肿的胸,又朝下摸着腹肌,她喜欢把手张开贴在他的棋盘格上快速晃动,感受着明显的沟壑。 很快她就玩儿腻了,小手探入盖了两层布的下身,隔着布料抓着鼓成小山的肉棒,不管是哪里都夹在手心之间揉搓,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他隐忍的喘息。 龟头被卷着使劲挤压,痛苦中带着爽,顶端不停的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接连打湿了两层布料,浸到了迦黎的手掌。 她趁哥哥注意力不集中时,猛地分开他的两条腿,从后面抓上被放下后垂下来的肉棒,手心包着它开始快速撸动。 一边上下撸动,还一边控制不住的左右摆动着,向曾经玩儿过的遥控车手柄,转的阴茎底端酸胀的生疼。 “嗯……啊——” 诺克斯经不起这种折腾,呻吟直接变成了喊叫,他跪在地上的腿都在打颤,正对着妹妹的屁眼紧张的收缩着。 迦黎拿起他腰上的蝴蝶结袋子轻轻的在屁眼周围滑蹭,看着肌肉猛地凝聚成块,连毛细血管都绷得微微凸起。 她抓着斜切口袋子底端的尖尖朝着紧收的花口顶去,同时另一只手飞快的抓住挂在脖子上的项圈朝后收紧,哥哥的身体猛地一颤,直接向前倒去,带着她把脸直接砸到了他的屁股上,指尖和袋子一起顶进了后穴。 诺克斯贴在冰凉瓷砖上的脸已经红透了,可他的身体却兴奋的跃跃欲试,明明只能往出排泄的地方,此时正欢快的蠕动着,吸着异物进来。 可趴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却没了动静。 迦黎静悄悄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卡在股缝里,轻轻一抬手,身下的人就是一阵剧烈的颤动,她并不渴望后面的这条通道,面无表情的抽出手,将人翻了过来。 诺克斯脸上的兴奋还没收起来,迎面就砸来一张小脸,她几乎是撕咬着他的唇,像是发泄。 他也回吻,齿尖扫过她的舌头,带出丝丝血星。 迦黎慢慢支起身体,跨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甩开松松垮垮的内裤,甩的流出来的淫水四下飞溅,她敲着屁股用穴口磨着龟头,吃下去又吐出来,反复几下,顶着更加硬了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 她打着转的摇晃着腰,让肉棒将穴内的每一寸都碾过,撞得软烂,她平时都不怎么动的细腰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力气,上上下下飞快的运动着,一吃就是一大口,大半都能咽下去,里面狭小的通道撞了几次就能适应这个尺寸,越往里的穴肉蠕动的速度越快,变着花样的绞着龟头,让他寸步难行。 终于放开了被她吸得红肿的唇,诺克斯原本薄薄的下唇也变成了宽宽的一条,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排。 他们鼻尖顶着鼻尖笑声汇合在一起,迦黎垂下头和他贴着脸颊,撒娇似的告诉他她累了。 诺克斯的手放到她腰间,将她微微抬起,立马有成串的水珠从穴口落下来,哗啦啦的砸在他的腹肌上,接着这股润滑,男人挺起壮腰,先是托着肉棒往出抽,里面的媚肉极力挽留,将龟头都扯成了长条形,下一秒又突然冲进来,顶到了最深处。 迦黎坐下时本就入的深,抽插的这几下也将里面完全拓开,他一路畅通无阻,所有的爱意都变成火焰汇聚到了下身,两手掰开她的肉臀,疯狂的抽干起来。 她趴在他身上被撞得一跳一跳的,像是得到了新玩家的小宝宝,没心没肺的笑着,膝盖摆正,撑起了不少重量,哥哥的抽插进入更加方便快速,每一下都尽数没入,用大卵蛋抽打着她的阴户。 风铃般的笑声和妩媚的呻吟交替在诺克斯耳边响起,也操着他的大脑,他恨不得比自己化身成一根肉棒,时时刻刻塞进妹妹的身体里,让其他人都无法进入。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迦黎也快顶不住了,她晃着乱糟糟的小脑袋在哥哥的胸前乱摇,嘴巴贴着他的皮肤滑动,终于找到了鼓起来的乳头,急匆匆的含在嘴里,收起小尖牙,轻轻的咬着。 诺克斯像是被突然打了一针,动作更疯狂了,紫黑色的肉棒在腿间划出了火花,烧的迦黎直躲,又被他的大手按住,强行分开大腿,在里面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冲进子宫里乱搅,磨着她的敏感点狠戳,在即将释放的前一秒将妹妹的头突然拉起,对准那颗小红唇狠狠咬下去…… 一发终了,迦黎没像平常那样栽倒进他怀里,她稳稳的骑在哥哥的腰上,晃动着小屁股,带着还是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一起摇晃,摇的诺克斯腰都要断了。 她的肚子被射的鼓起一大块,还全都堵在了子宫里面,被诺克斯伸出一根手指戳着,硬邦邦的,依稀能摸出里面卡着的肉棒的轮廓。 她自己也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上面勾勒,还时不时的勾着他的指头,两人正玩儿的开心时,她突然开口, “我喜欢杨老师,让她和爸爸结婚给我们当妈妈怎么样?” “什么……谁?” “就是讲历史的老师啊。” “为什么……” “因为她照顾我啊,像妈妈那样。” “我不同意。” “谁在乎你的想法。” “我才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 迦黎压着哥哥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她又变成了那个他不认识的妹妹。 “就这么决定了,我明天接她们过来。” “她们?” “哦,杨老师有个弟弟,还有个儿子,都一并接过来哦。” 05那座卡在山巅的牢笼 诺克斯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他妹妹和那个外来的女人亲亲密密的样子简直是在强奸他的大脑,还有她带来的弟弟和儿子,也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身边,把他都挤了出来。 他离家前和她弟弟在门口有过一个短暂的对视,他们姐弟俩长得并不像,看起来也像是陌生人。 两个男人的视线都在对方身伤停留了不到两秒钟,在空中交汇,然后默契的错开。 生命的轨迹也就短暂的有这一刻相交。 在桥的那端停留了十多天,脚步声终于传来,只有左侧宫殿二楼有盏灯还亮着,照着他进门的路,眼睛匆匆一瞥,就被躺在前厅软椅上的身影吸引了。 迦黎身上只套着层真丝睡衣,夜晚的山风吹得人头疼,她身上也只裹了个薄薄的毯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月光照着她安静的小脸,垂下来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底端甚至可以打在鼓起来的脸蛋上,看的诺克斯心里软的不行,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趴在爸爸的床边偷偷亲她的时光。 迦黎似乎是感受到了哥哥的气息,她朝着他的方向翻了个身,抱紧自己的胳膊伸出来,闭着眼睛攀上了他的肩膀。 “哥……你回来了……” 模模糊糊的撒娇,脸贴着他的脖颈蹭着,新长出来的小绒毛扎着皮肤,不痒,反到很舒服。 诺克斯吸了吸微微酸胀的鼻子,托着妹妹的腿弯将人抱起来,平稳的走向楼上。 妹妹自动往他怀里钻,脸颊贴着她最爱的胸肌。 “怎么这么傻。” 他终于抱着她平静的睡了一觉,那些不管是神仙是鬼魅都被他隔绝在被子外,这世界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日子就这么平静过下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再也不让他碰了。 “你去找别的女人啊。” 妹妹哭红了的眼睛扬起,泪水还夹在眼角,她的嘴角都在颤抖,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她从来都不和他说。 迦黎脚步沉重的朝餐厅走去,今天罕见的全家到齐,却唯独少了诺克斯。 “他呢?”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关心。 “有人给他介绍了合适的姑娘,他去见面了。” 诺亚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儿子,儿子的婚姻好像都与他无关。 桌上的盘子和碗瞬间被掀翻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倒映出女孩儿破碎的面容。 没过多久她就被不露面的哥哥送了出去,两人一直都没再见,直到今天。 他拉着一个女孩的手从丛林里走出来,看到她,也并没什么惊喜。 兄妹俩的重逢来的意外又狼狈,她盯着哥哥与陌生女人交握的手,眼睛都瞪出了血痕,轻飘飘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就冲向了桥边,要往万丈深渊里飞。 诺克斯在父母和女友的注视下,扑过去抱住了她,将她小小一团藏在衣襟里,消失在了丛林里。 今天是他带着妹妹在山间古堡里的第五天,这座城堡建在山中,而这座山就是一坐孤岛,进出只能乘坐直升机,四周海水日夜拍打着岩壁,拍进他们在这的每一个梦里。 “你为什么拉着她,你还抱了她?你怎么敢的?你不是说过只会抱我一个人吗?不是堵上你这一辈子了吗,你在和我开玩笑吗,你在……糊弄我吗?” 他的妹妹,他已经长成大人模样的妹妹,像个小疯子一样只会重复着这句话,在他面前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平静的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瘫坐在他身边,眼睛红红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他想抱她,她就蜷缩成一团的拒绝,他温柔的哄,她不吭声,他强硬的去拉,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把刀,直接朝自己的胸口扎去。 诺克斯连忙冲过去抢,掰着她的手腕,刀尖贴着她细嫩的胳膊划去,留下了长长的一道伤口,不重,但流了很多血。 刀子被扔到一边,妹妹又扑过来撕咬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血液融在了一起,还有她的眼泪。 无奈之下,他用绳子缠住她的手腕,将人卡在怀里,疲惫的睡了过去。 入夜,诺克斯呼吸正沉时,一双冰凉的手掰开了他的胳膊,灵活的钻了出来,将浅浅围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套在了他身上,朝楼下跑去。 大门被锁住,还是密码锁,警铃安装在城堡的每个角落。 迦黎在一楼乱转,找不到一丝缝隙,却又带着咸味的风从头顶飞过。 她抬头,看到最上方一扇通气窗开着,木棍支起一个小角,那个缝隙,够她钻出去了。 女孩顺着家具爬了上去,光着的脚出了汗,一直打滑,她的头伸出了窗子,离地的距离让她眼晕,却毫不犹豫的一个挺身,像片叶子一样砸下去,落入了湿漉漉的草丛中。 茂密的不知名野草将她的身影完全隐匿,她弯着腰拖着一瘸一拐的残腿,朝前埋进。 凌晨的孤岛,一场无声的追逐游戏悄然拉开了序幕。 06追逐游戏(小玩具H) 半人高的草丛里,仔细看能看到,有一条不同于风的运动轨迹,正直直的朝着边缘移动。 其实迦黎跑得并不快,她的左腿在落地的时候被压在了身下,膝盖处肿了一大块,每落一下脚,就带起一阵钻心的疼痛。 几乎是爬着钻出了茂密的草丛,在楼上看近在咫尺的海岸,与这里居然还隔着一片树林。 天空即将破晓,白日的阳光晃眼的厉害,她便一头扎进了树林中。 置身其中才能感受到丛林的辽阔,拖拖唠唠的在树与树中间打转,根本找不到正确的路。 她找不到出口,诺克斯便也不容易找到她,不知为何迦黎竟然生出一种委屈感,她回头,巨大的城堡只在视野里留下了一面墙皮。 海风带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但她却依旧能听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声,咚咚的响着,夹杂在风里,好像有无数人从四面八方朝她走来。 开始有点点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皮肤上像是小斑点,过于聚焦,烧的人一疼。 小腿处竟然也传来些刺痛感,迦黎低头,看她被换上的薄薄的睡裙已经被低矮的奇形怪状的树枝树叶划得破烂不堪,有血珠低落出来,散发着血液的香气。 诺克斯的鼻子一向很灵,还对她血液的味道尤其敏感,会找到她的吧。 她扶着树干绕了个弯,铆足了一口气打算来个冲刺,刚刚跑了两步,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身躯。 她哥哥甚至连发型都没乱,正平静的看着她,像是盯着个胡闹的孩子。 “诶……我妹妹好可爱啊,我以为要费一点儿心思才能找到你呢,没想到,自己就撞来了。” 游戏还没开始就被按了暂停键,迦黎被哥哥抱在怀里,他的手指抚摸着腿上的伤口,又揉了揉她肿起的膝盖,低头落下一吻。 迦黎躺在他怀里,仰着头看着哥哥,有阳光的斑点落在他脸上,晃得过白的皮肤反着光,表情都模糊了,她抬手揉自己的眼睛,再睁开时,睫毛扎在了柔软的皮肤上。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看着她的脸,伸出跟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磨,从唇角,到另一边唇角。 “哥……哥哥,我……” “嘘……” 那根手指竖了起来,堵在她的唇上,指尖戳着她的鼻头,带着她的眼神转了几圈,猛地扎进了她的口中。 两根手指并拢又分开的搅动着她的舌头,将被迫分泌出来的唾液打成了白沫,包着手指朝里面滑去,顶上了喉咙口,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呜咽,眼角也挂上了两滴泪珠,映得眼下的绯红更明显了。 “宝宝这是装可怜,还是在求我?” 他重重的扣了下喉咙,迦黎条件反射的一呕,手指就要抽走,她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在指骨底端留下了声声的牙印。 诺克斯毫无反应,只等她咬累了松开嘴后,留下一句, “真是有脾气的小姑娘。” 他的语气,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惯坏了的猫,任由她为非作歹,眼里都是宠溺,表情却带着冷淡,他的眼神静静的从她倔强的小脸上往下移,越过从衣襟里钻出来的锁骨,没有束缚轮廓明显的胸脯,被卷起的裙摆都堆在腰间,雪白的大腿露出来,上面的点点红痕像是朵朵绽开了小花。 粘着她唾液的手指在她全身游走,弄得她本就出了汗的身体十分不适,小姑娘皱着眉头突然窜了起来,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一边咬一边控诉。 “你凭什么关我,你都去拉别人的手了,你都抱着别人了,你凭什么管我,还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给谁看?你去找她吧,别在出现在我面前!” 她嘴下一点儿都没留情,很快诺克斯的胸口就血肉模糊了一片,黏腻腻的糊了她一脸,血混合着她的眼泪顺着皮肤往下流,将他的衣襟都打湿了。 “说的好像你没有别的男人一样。”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后脑,好像能容纳她所有的无理取闹,张开嘴说的话却像是小孩子吵架。 “我又没说过只喜欢你。” 她小声的嘟囔,脸还瞥到了另一边,诺克斯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大手在她身后抓住了衣领,将人放平倒在了地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个手铐,一手抓着她两个手腕拷在了一个圈里压到身下。 “你变态吧松开我……” 她彻底发出出声音了,嘴巴上被粘了一条胶带,下一秒,练眼睛也被蒙住了。 外强中干的小姑娘彻底慌了,天亮了,风也越来越大,吹散了哥哥身上的味道,她的鼻腔被海水的咸腻灌满,像是被扔下的弃婴,孤独的面对这个世界。 “唔唔……唔——唔唔唔……” 她只能发出没有语调的呜咽,支着胀痛的腿在地上乱蹭,落在地上的树叶边缘依旧锋利,在她的皮肤上划出道道细痕。 她害怕了,不敢了,再也不敢冲撞哥哥了,她愿意一辈子呆在他的身边,哪怕被用锁链锁住。 空气里已经充满了血液的气息,她背到身后的胳膊甚至到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站在一旁的诺克斯终于按耐不住,朝泪流满面的妹妹伸出手, “这里,过来。” 迦黎听到声音,连滚带爬的撞过去,她的长发被揉的乱糟糟的,粘着泥土胡乱的黏在衣服上,一张小脸只露出了中间的一条,红扑扑的,满是泪水。 一只手盖住了她的脸,身后手铐连着的锁链被人一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她被揉进了熟悉的怀中,也被扯开了衣襟…… 内裤被拨开,一个冰凉的物件顶在了她的屁股上,压着臀肉往里滑,掰开臀瓣,阴户被风吹得收紧,那东西挤开并拢的阴唇,直直朝里面探去。 一向只接纳火热肉棒的穴道猛地钻进来一根冰冷的棍子,迦黎难受的直躲,她的后背被按着,只能扭着屁股,小幅度的挣扎躲不开那直接的插入,一整根没了进去,内裤又被归到原位。 无声的震动从里面开始,带着她全身都跟着颤动,那股又酥又麻的感觉好像要钻进她的骨头里,将她彻底变成欲望的奴隶。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腿,很快就软了下来,哥哥托着她的腰将人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小屁股上,打的她不停朝他怀里挤,红痕从内裤里蔓延出来,像颗诱人的红苹果。 迦黎的精神在极度紧绷中,下身不自觉的夹紧,疯狂的假阳具在她身体里乱撞,很快就带着她升了天。 感受到怀里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贴着他往下滑,诺克斯又恼又想笑,巴掌重重的落下,打的妹妹身体一颤。 “我让你高潮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上的胶带被扯开,两指捏住她的脸颊,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 “说什么。” “我说……高潮……我又控制不了……” 看来小姑娘不是真的怕他,被绑着也不忘了顶嘴,诺克斯望着这张漂亮的小嘴,低头恶狠狠的亲着。 两片薄唇都被亲肿了才放开,迦黎委屈的嘟着合不拢的嘴,用肩膀去撞他。 她像个小炮弹似的冲来,还没挨到他,体内的东西就被调高了一个档位,下身一软,直接瘫坐在了他脚下。 身子往下沉,压得阳具进入的更多,顶端已经顶上了花心,难受中带着开始涌上来的快感,迦黎在地上抽筋般的扭得着身体,本就挂在身上的破烂睡裙更是整个脱落的下来。 诺克斯在她整个身子要砸到地上时伸手接住了她,她身上滑溜溜的,手感还是那么好,可惜,太滑了,像条顽固的小泥鳅,总想要跳出他的手心。 下身已经汁水泛滥,内裤完全被打湿,黏在皮肤上,透出红艳艳的小穴,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像是张着嘴贪吃的小孩子,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他伸出一根干净的手指,隔着内裤在穴口打转,依旧被蒙着眼睛的迦黎敏感度提升了一个阶段,脑子中清晰的勾勒出了指尖摩擦的轨迹,又羞又愤,抬起软绵绵的腿乱踢。 “我妹妹真是不听话啊,从那么高的窗子往下跳,哥哥很心疼的,又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跑到着丛林里,你知道这里有多少奇奇怪怪的虫子吗,还有,蛇……” “啊啊啊——” 妹妹自己冲进的他的怀里,这个被惯坏又叛逆的小孩最害怕的就是他们家的图腾蛇,她抖得像是被通了电,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恐惧。 诺克斯托着她的脚,细心的将上面的泥土拿去,白嫩的脚心里带着不少伤口,看的他十分心疼。 那小巧的脚趾都蜷到了一起,压得皮肤泛出青色,身子一沉,一股热流透过湿透的内裤扑在了诺克斯脸上。 他伸舌,将汁水都卷到了口中。 “小粘人猫,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他伸手将被吐出一些的玩具再次往里怼了怼,挤着还在高潮中的穴道,迦黎的身子抖的打出了节拍,他也不安慰,小玩具依旧稳定的震动着,他将妹妹扛在肩头,朝着城堡走回去。 07被里里外外操翻了遍(H) 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被直接扔在了年久失修的地板上,地面上的砖块翘起,缝隙里满是因为潮湿而长出来的青苔,比丛林里的泥地还伤人,扎得迦黎更疼了,眼泪流的更欢,铺满了整张小脸。 诺克斯扯下外套摔在一边,两腿分开坐在了妹妹面前的面前,手掌沿着她凸起的脊椎骨一节节往上移,按在后颈上,将人贴在自己的裆部。 “我们来玩儿个新游戏怎么样。” 迦黎已经感受到了熟悉的炙热,那股腥味儿直冲鼻腔,她无法控制的干呕了一下,挣扎着往后跑。 “不要……不要……好恶心……” “怎么恶心了呢,哥哥给你舔的时候,你也很开心很舒服呢。” 小姑娘瘦弱的身体被死死按着,根本没有挣脱开的空间,肩膀不屈的扭着,连被拷住的手腕都磨得出血,诺克斯盯着那些伤口,心下不忍,却还是没有心软。 “宝宝,哭也没用。” 听到这句,迦黎默默的咬了下唇,吸着鼻子把泪水往肚子里咽,那根东西已经顶在了嘴边,她刚微微张口,龟头就顶着嘴唇直接冲了进去。 然后卡在了嘴巴边上。 他妹妹这张小嘴真称得上是樱桃小口,半个龟头卡进去就前进不得,头被顶得扬起,还故意用小尖牙用力咬。 诺克斯低头去查看,揉着她的下颌骨帮她放松,嘴巴被撬开,才发现她是用舌头堵住了半张嘴,故意不让他往里进。 “太不乖了。” 下身里的震动又被调大了一档,迦黎身体一软,嘴巴也被插了个满满当当,直接朝着嗓子眼冲去,顶得又疼又想吐,舌头被压在了底下,后脑上扶着只大手,制止着她要往外吐的动作,不容置疑的将她的头压得一点点向下。 迦黎晃着身子撞她哥的腿,脑袋包着他的肉棒来回晃,舒服,却是夹在剧烈的疼痛中。 有眼泪砸在了留在外面的肉棒上,滚烫的温度不比肉棒低,她的小嘴巴里也是暖暖的,包裹着他的分身十分舒适,她彻底变成了个肉棒套子,不需要灵魂和主动,整个头都被他握在手心,一动一动。 机械又麻木的抽插,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整个下巴都没了知觉,诺克斯低头看着妹妹头顶圆溜溜的小发旋,乖巧的跪坐,还有大腿均匀的颤抖,这种久违的掌控感终于回来了,他的妹妹,他一个人的小公主,终于回到了他的手心。 “以后就这样,一直在哥哥身边,好不好。” “唔……” “真乖。” 他低下身去亲她的头顶,肉棒伸的更深,一下子顶进了嗓子,迦黎不顾一切的将口中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比进入时大了一圈的肉棒,一大团浑浊的唾液,和她不断干呕也呕不出的东西。 “好了,好了,是哥哥的错,来,哥哥给洗洗。” 诺克斯还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妹妹,将人整个抱起来,抽出穴里的阳具扔到一边,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里完全不像外面那样破烂,休整的干净明亮,迦黎腕上的手铐没解开,大手轻柔的按摩着,眼睛上的布条也没抽开,在她睁眼前整个脑袋被压进怀里,通亮的灯光没有伤害到她,她身上粘着的泥土和杂物都被一一摘去,身体被温热适中的水包裹,伤口竟没有一丝疼痛。 她终于能睁开眼睛,视线模模糊糊,身边溅起不小的水花,另外一个人跨进了宽大的浴缸,将她抱起,放在了腿上。 迦黎整个陷在了诺克斯的怀里。 “怨我吗?” 胸前的小脑袋横着蹭了蹭。 “恨我找了别的女人。” 又变成了竖着蹭来蹭去,蹭的格外久。 “不是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吗,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是言听计从。” “我什么时候让你……” 她嘴巴张着的时间太长,说话还不利索,曾经哭闹着发泄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漂亮的小脸蛋罕见的红了红,支起来的小脑袋又落了下去。 “想起来了。”诺克斯的语气中带着不掩饰的笑意,环在她腰上的手收紧,“那能告诉哥哥,为什么当年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没什么……”模糊不清的一句,还是从水下传来的,他歪着头看她的脸,胸上又被小拳头锤了一下。 拳头在柔软的胸部被弹起,没等收回去时就被大手抓在了手心。 “看来还是不累,敲人这么疼,那接下来,我们就用手,好不好。” 小手不由分说的被掰开,包裹在硬邦邦的肉棒上,一只环不住,另一只也被抬了上来。 “上下动,动手,你总会吧。” 两只小手并在一起,撸动的并不顺滑,浴缸里的水更多了,没到了胸口,身子在里面沉沉浮浮。 大手又伸了过来,托着小肉臀拍了拍,她便立马加快动作。 他的头也凑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胸口,脖子,脸蛋,吻中带着刺痛,像是无数根银针,直接扎在了皮肤上,已经有血珠漂浮在了水面上,迦黎口中呜咽,刚张开嘴就被舌头堵住,里面也被填满。 诺克斯终于在妹妹的胸前用吻痕写了个自己的名字,她雪白的皮肤上泛着青紫色,不断有小血珠往出渗,估计很久都不会消掉。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情好到不去计较她手上的偷懒。 “哥哥……” 迦黎最会看他的表情了,稍有松动便开始撒娇, “手疼……酸……” “手酸?那用脚,不对,我的宝宝的脚是用来逃跑的,可不能弄坏了,不过,我不喜欢你跑,要不,这两条漂亮的小腿,直接敲断了,好不好。” 哥哥的声音好像飘在半空中,好像包裹在她的周围,迦黎松开他的肉棒,朝浴缸的角落里缩着,抱着双腿,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人敲断了一样害怕。 诺克斯看她扑腾了半天挪走的距离,只伸直胳膊就够到了她的脖子。 “宝宝,你看你现在,好像只要被人拿去做实验的小兔子,我妹妹这么上等的品相,哥哥一定会把你养在最好的宫殿里,怎么允许你被人抢走呢。诶,我面前这只小兔子,好像还缺点什么,缺了什么呢……” 他一点点的靠近,宽厚的肩膀将吊灯的光芒都挡在了背后,迦黎彻底被他锁在了角落里,连一点儿多余的东西都看不见。 那只手像是鬼魅般伸到了她的背后,指尖点在腰窝处往下移,她几乎是瞬间就挺直了背,紧张的盯着面前和她相似的眼睛,脑子都忘了转动。 手指慢慢下移,带来的酥麻感蔓延到了全身,猛地从股缝里钻进去,停在了小小的后穴口。 “哦,缺了跟小尾巴啊。” “不要,哥,我求你,不要……” 来不及了,一个椭圆形的小东西被推进了那未曾开垦过的地方,整个没入,诺克斯好心的托着她的屁股没让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去,不然外面留着的那一点儿毛茸茸,也要被压进身体里了。 后穴口一周肿肿涨涨的,强烈的排泄感侵袭着大脑,迦黎难耐的在哥哥的手上扭着身体,她害怕的支着腿,生怕一个不稳摔下去,那东西会整个扎进身体里。 “哥,我错了,我肯定留在你身边哪也不去,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把它拿出去求你了……” 眼泪今天就没断过,迦黎整个人都扒到了哥哥身上,胡乱的认错,捧着他的脸到处亲,撒娇耍贱,什么方法都用上了,但诺克斯就是不松口,也不松手。 “可是哥哥现在,就想让你带着兔尾巴,一个听话的宝宝,是不是不应该哭闹啊。” 迦黎的眼神几乎绝望,她僵硬的挺着身子,看诺克斯附身到她身后,手指揉着后穴口一周的皮肉,还有吻也落在了上面。 “放松,试着接纳它,你会感觉到,这其实根本不痛。” 诺克斯钻出水面,抖掉水珠,将呆滞的妹妹从浴缸里抱出来,朝向对面的镜子。 “宝宝,看,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好看,很可爱,很像一只小白兔,红红的眼睛,雪白的毛发,还有这,点点的小尾巴……” 迦黎随着他的话挪动着视线,眼神扫遍全身,最后落在那团白绒绒上,尾巴毛沾了水,湿漉漉的扭着一团,哥哥的手伸过去,捏着尾巴底端轻轻晃动,水珠被转了出去。 里面的圆棒也扭着肠道,顶的她夹紧了腿,嘴巴里发出阵阵咛声,屁股一收一收的,明显陌生的感觉中,带着未知的欢愉。 “舒服吗?” “舒服个鬼啊!你这么喜欢怎么不插自己后面,这么喜欢后面你怎么不去干男人,拿走!” 公主的脾气又上来了,挂在他身上拳打脚踢,小尾巴被托着才没掉下去,她整个身子扭啊扭,直到撞到了硬到极致的肉棒,一下子没了声响。 “你太不乖了。” 声音冷了下来,诺克斯夹着她走到又宽又平的洗手台旁,人还没放上去,肉棒就强力的冲开了穴口,顶了个满当,已经在渗着清液的龟头只扎着花心碾压,从一开始便整根整根的抽插,迦黎被顶得只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穴道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被控制着,跟随着哥哥的动作收缩,前穴的空间被挤压,后穴越来越小,小尾巴被顶了出去,落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迦黎侥幸的松了口气,气还没出完那可怕的东西都顶了进来,诺克斯的手指就按在上面,这次怎么也不会掉了。 “你混蛋……” 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又被吻堵了回去,这次她的舌头被卷了起来,连舌根都被吸得发麻,还能勉强绷住的脖子都软了下去,脑袋摇摇晃晃的挂在上面,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只有嘴巴里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呼喊, “哥哥哥哥哥……” “唉唉唉唉挨。” 他温柔的,一声声的打着,听起来更像个变态了。 “不要了,我不行……”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折腾了这么久后,迦黎终于直接晕倒在了她哥的怀里,身后还夹着那个软乎乎的兔尾巴。 08哥哥……(一辆意识流的车) 在迦黎漫长的人生中,她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区分那段日子是她的童年了,只记得曾经有段时候,她个头矮矮的,什么都敢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短腿迈着碎步,跑到诺克斯身边,一坨撞进他的怀里。 哥哥总是会把她整个抱在手上,女孩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肉嘟嘟的,生气不看他,他便只能看到卷翘的睫毛眨啊眨。 “怎么了宝贝,告诉哥哥,谁惹你不开心了?” 哪有人敢惹她,只不过是哥哥已经半个小时没来找她了,她,想他了而已。 哥哥从小在她心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永远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比他们懦弱的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想着哥哥,就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什么也不怕了。 久远的回忆总是会以梦境的形式重回脑海,以至于迦黎被床铺的抖动晃醒时,嘴角都还含着笑。 身边的声响将她拉回现实,诺克斯罕见的没有将她夹在怀里,反到背着她侧躺,又宽又平的肩膀抖个不停。 他又梦到曾经被妈妈做实验时的场景了吗。 迦黎支起身子将她巨大的哥哥半托半抱的夹在怀里,两条胳膊怎么收也不舒服,干脆跪在他身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胸脯,哼着他曾经唱给她的歌, “哥,没事,不怕了,我在你身边,我保护你,谁也不能伤害你,不怕,不怕……” 诺克斯在黑暗中转身,鼻尖划过她的胸前,额头的冷汗全都蹭到了他自己留下的吻痕上,烧的迦黎蜷起了身子,正好如了他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的愿, “你亲亲我,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 他反手将她抱了个满怀,两人在床上卷着被子床单纠缠在一起,用身体填补着相互的不安。 迦黎还没恢复力气,恢复了也压不过哥哥,她直接被卷在被子里压在身下,急切的吻像是要把她整个吃掉,她扭着身子回吻,翘起的屁股落在了床上。 一股奇怪的感觉爆发在后庭,她闭眼睛感受了一下,竟是那个该死的尾巴还卡在里面。 温情一瞬间被说不清的怒火点燃,她将哥哥掀翻到一旁,唰的掀开被子,走去了浴室。 圆棒已经被肠道吸住,她废了好大劲才拔了出来,即使浴室里没有别人她也不好意思直视那根东西,闭着眼睛扔进垃圾桶,绕了个圈下楼,走到一楼大厅。 现在是……她看向窗外好久才分辨出现在应该是一个下过雨的午后,天灰茫茫的一片,风吹的人打颤。 这种天气就应该睡个天昏地暗,可惜睡是睡不着了,迦黎调出大厅里的投影,选了部影片,托着厚厚的棉被将自己围在宽大的沙发上。 电影要结束时诺克斯翘着头顶竖起来的呆毛,一脸没睡醒的走出来,他直挺挺的走到迦黎身边,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沉重的脑袋压在腿上,她调整了几次姿势,勉强把电影看完。 头顶的灯随着字幕一起亮起,这间城堡真是现代与古老相结合,迦黎揉着麻了的右腿,动了几下,依旧没有知觉,正要起身时,腿间传来一股熟悉的电流感。 诺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她双腿之间,内裤在他面前仿佛不存在,嘴巴已经含住了冒头的小红豆,只等吊灯亮起,猛地一嘬。 迦黎本就麻木的腿更是不听使唤了,她跌回沙发,被柔软的棉花包围,大批量的快意很快占据的全身,腿不自觉的绷直,连肩膀都被电流板的快感占满了,一耸一耸的,不单是阴蒂被温暖的包裹,连带着下面,尿道口,穴口,舌头追着流下去的汁液,重新卷回口中,阴户被狠狠的撞击,抽动着,上了高潮。 她斜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睛几乎要闭上,头脑里是那种困到极致的痛感,强行睁开眼睛,能感受到心脏一抽一抽的。 “你爱我吗,你是爱我才这样做的吗?你是发自内心的爱我吗。” 妹妹沙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听得诺克斯心口也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迦黎……”他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叫她,“你一直都想要摆脱这个家,摆脱这头发,这眼睛,这血缘,可是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才是最依赖这些的,你希望我什么都听你的,希望我生命中只有你,不就是因为血缘吗,‘哥哥会永远依附于妹妹’,这句话不是圣典是诅咒,而且你看看舅舅,他对妈妈好不好,他又是怎么对你的,这……人不是一句话就能概括的,我爱你,也不是因为血缘。” “可我也不是只对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感兴趣……” “你确定那是爱吗,被你玩儿过就扔开的,那个近侍,那个保镖,你现在还想多看一眼杨回舟吗,他不是杨疏榆的弟弟,她和她,和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你对他……” “你说什么,杨回舟不是……” 迦黎的脑子又变成了一团乱,她似乎在巨大的漩涡中找到了一条更拉扯着她上岸的绳索,她迫不及待的想从这里出去,手已经伸了出去,却最后又流连的回头看了眼站在最中间的哥哥。 好吧,再一次,我总要给他留下点儿念想啊。 迦黎在外时,不知听到了哪里的传说,说人和蛇生下了两兄妹,他们的蛇尾纠缠在了一起,降下了人类曾经共同的祖先。 她家的图腾是一条盘在花丛边上的大蛇,不少孩子从小就会养一条属于自己的蛇,可她不行,她最害怕这种黏腻的东西,明明没有脚,却能在地上迅速的窜来,仅仅是看着图片,都双脚发麻。 可如今一条巨大粗实的蛇尾攀上了她的腰,顺着身体卷在了脖子上,她竟然没流露出一点害怕的情绪,手笑着摸着蛇身的皮肤,到也并不光滑。 余光所及处,她看到了自己的尾巴也盘在了哥哥的身上,朝他张开了身体,那本该一生都没有眼睛可以触及的地方如今正朝着他大敞开,没有任何阻碍,哥哥整个钻了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她也没有了曾经的不适感,仰着头承受了全部。 哥哥把所有都给了她,她全部接纳,小心的收好,等到不久之后,再连本带利的全部还给他。 她一点儿也不要。 这是她能给哥哥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哥哥,原谅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我一生都在等一个能逃出去的机会,求求你,我最后一次求求你,你不要去找我,也不要记得我,就安心的过今后的日子……和我们的女儿。 应该能猜出来迦黎最后和谁走了吧 哥哥篇完,但哥哥之后还会出现 年下保镖篇狼狗的用途01这又是哪只狼来了 天还未亮,宫殿里的佣人们彻夜未眠,忙碌又有序的给迦黎收拾着行李,不知为何,他们的脸上好像带着些兴奋。 迦黎,啊不,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杨今安的女孩坐在床上,床铺高高的,她的脚都碰不到地面,光滑的大理石映着她有些扭曲了的脸蛋。 她对这个家里发生过什么,即将发生什么,都不在意,心已经飞到了她从未接触过的,人类的世界。 不过说来也奇怪,她们家族这种从远古时代流传下来的母系氏族居然也有被男人夺权的一天,不知道她哪个窝囊的亲戚,将继承人制度从“长女”改成了“第一个孩子”,她妈妈风风光光的当上了家主,留下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那非要生个女儿干嘛呢,给她儿子操吗。 这套连环的埋怨和逻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在脑子里演一遍,总是把自己气到发抖,得不到疏解。 “公主?公主!” 管家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这张看了许多年也不见老的脸如今到是生出了几分亲切,她关心的摸了摸迦黎的额头,拭去上面的汗珠。 “……干嘛?” 女孩不动声色的压下管家的手,身子也朝后仰着。 “家主怕您不熟悉外面的生活,特意挑来了不少小管家让您选选看,带一个,或几个都可以。” 她的身子闪开,身后站着一排穿着西装的男人,两手交迭放在身下,一排看下去,好像复制粘贴的样品。 很久以前的痛苦记忆都慢慢涌了上来,身后的床单被扭成一团,脸上的肌肉颤抖,扯出了一个嘴角平平的笑, “不是说好了我出去之后不管我吗,她一天不监视我就难受是吧!” “公主消消气,您想多了,这是为了保护您的,不是监视。” “她都没想到我会有危险,也没想过把我送出去,现在到开始精神上了,公主……公主你个头啊!这么喜欢掌权她怎么不称帝去呢,只会躲在深山老林里真把自己当个王了。” 生气归生气,迦黎的脑子还没糊涂,她对外面的世界一窍不通,确实需要个帮手。 一排男人年龄不等,她一眼就看到了边上那个明显年轻的男生,他身材魁梧,青筋好像要从衬衫的领子里爆出来,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躲闪又胆怯,还带着不应该存在的向往。 看起来很好控制的那种。 “就他了。” 她抬手指了一下,指尖带出一阵风,洒下一束光,砸到了霍尔斯的头上。 “我要你记住的第一条,我叫杨今安。” 他年纪比她小,一头暗灰色的头发昭示着与家族没什么太大的血缘关系了,他的眼睛是没有一点瑕疵的翠绿色,站在杨今安面前,像是一堵墙一样。 他看向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光,晃得她睁不开眼,他对她就没有喜怒哀乐,只是看着她,就是完全幸福满足的样子。 她有时候真是佩服她妈的训狗技能,怎么能把人洗脑的完全没有自我。 可惜他的深情用错了人,她如今改了名换了姓,脱离了哪个潮湿阴暗的牢笼,哪怕是暂时的,也不多看一眼身边带来的人。 外面的世界真多彩啊,人们的头发都是五颜六色的,房子抬头望不到顶,她在这里不是谁的中心,淹没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多注意一眼,这好像就是她寻找至今的自由。 她甚至都没看家里给她安排了什么,天天流连于这新奇的世界,不知在何处交到了说着不同语言的朋友,一群人嘻嘻哈哈的也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一瓶瓶吹进去的各色酒水才是他们友谊的见证。 霍克思一家家酒吧寻找着他的小主人,背上火辣辣的,曾经被抽打的记忆和痛感一起涌了上来,如果找不到小主人,那他也就把自己埋在这里吧。 杨今安时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依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除了头疼的要裂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胃里翻江倒海,嗓子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一整宿,她迷迷糊糊的下床,脚刚沾到地板就软了下来,栽倒在地上。 焦急的脚步声从屋外越跑越近,强壮的臂膀将她拥在怀里,放回床铺,他的肩膀明明那么宽,怀抱那么大一个,她在中间,却把那一方天地填得满满的。 “有没有摔伤?哪里不舒服?公主?” 焦急又自然的关心和讯问,大手盖在睡裙边上,杨今安盯着那满是细痕伤疤的手背看了很久,死机的大脑才重新启动。 “昨晚……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公主……公主对不起,是我,冒犯……您……” 霍克思触电一般收回了手,直挺挺的跪在床边,膝盖在地板上砸出了剧烈的一声响。 杨今安用手绞着衣摆,心里异常的平静,一条小腿从被子里滑出来,翘着脚趾朝他伸去,眼看着趾尖就要碰到脸颊,刺耳的手机铃声不知从哪里响起,是管家的专属来电铃。 男人跪在地上爬到沙发边将手机拿过来,杨今安颤抖着手接过,管家不轻易来电,每一次都带着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轻蔑。 “虽然是出去,但也要记得低调,绝对不可以做闹倒网上的事情,这次就先原谅,这么久了心也安下来了吧,去安排好的学校上课吧,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别想太多。” 网上,闹大,什么乱七八糟的。杨今安皱着眉头点开她还没怎么摸索明白的网页,翻来看去,找到个说的比较明白的帖子: [标题]投稿:天福路和下洋路交叉口一对外国情侣,我只是过了个红灯就被狗粮塞满了肚子,宵夜都不用吃了 [正文]本来加班就烦,唯一的念想是到家后在楼下吃点儿宵夜放松一下,等最后一个红灯的时候,唰的一声面前停下辆车漆上就写着超贵的跑车,驾驶室上下来的那个男人,我反正是第一次见这么有型的男人,而且看起来很年轻,他从街尾的那家酒吧门口接过来一个漂了纯白头发的女孩,那姑娘身材超好我的天,腰和我脖子一样细! 夸张了夸张了,但真的身材好,虽然没看清长什么样,但是气质无敌,穿的衣服看不出牌子,我朋友说那种版型质感肯定是私人定做的,她一看见男朋友来了就踉踉跄跄的扑了过去,脸就埋在他那比我都大的胸肌里了,胳膊乖乖的围在他腰上,还上下蹭,她男朋友就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啊,手在背后护着,完全把她捧在手心的样子,任凭她抓着他闹啊,上蹿下跳的,那姑娘闹过了之后就开始抱着她男朋友亲,亲了好久呢,她男朋友要把她走她不乐意,跳起来扒在他身上不下来,像条八爪鱼一样,然后她男朋友就这样抱着她上车了,路边好多围观的,但人家完全不在意。 [回复] 这咋了,小姑娘路边耍酒疯,也没啥特殊的啊 漂的纯白色……这得多疼啊,牛逼,钢铁头皮 ——而且发丝很柔顺,要不是她不清醒我都想上去问问在哪里做的头发了 你这看的挺细致啊,细节都一清二楚 ——一眼不错的看着,看的红灯亮了五次我都没过去路对面 图来了!我也在现场![图片:白头发的女孩扎进男孩的怀里/两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男孩要公主抱女孩不同意/最后男孩像抱小朋友那样抱着扒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上了车离开了] ——哇塞确实看起来好不一样哦,好像漫画里的人物 ——突然想起来,你们知不知道F国有个科什么姓特别长的一个家族,各个都是白头发皮肤也白的跟鬼一样,我以前一直以为是神话传说,今天看到这女的,感觉也不是不可能 ——博主不是说他们是外国人吗,说不定就是那个家族的诶 ——那乱伦的家族居然还能留到现在? ——不健康吧,但不一定活不久,而且我突然觉得只要不生孩子和谁有感情在一起都没什么吧 ——他们家可生孩子啊 帖子最新一条回复在一分钟前,杨今安一直往下滑,却什么都不显示,过了五秒钟突然多了一行“已设置为不允许回复”,她退出,再点那个标题,就显示“该帖子已被移除”。 她从来都不知道外人是这么评价她家的,虽然平时她也恨他们,却不愿意听到这些话从外人嘴里说出来。 扔开手机,她这才看到还跪在地上的霍克思,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冷淡, “我昨晚都干嘛了?和你说了什么?” “公主……您……” 霍克思的身子抖个不停,根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怎么回事,她一个电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她能把你怎样。” “不……不是,我,公主……” 他像是鼓起很大勇气,抬手将她的手放在了掌心,深吸了一口气,居然有红晕爬上了脸颊。 “公主您昨晚,抱着我,问我‘你爱我吗,想要我吗。?’” “啊?” “这句话是您的原话,问我的。” 杨今安不太灵活的脑子锈住了,她的手被握住抽不出来,带着些尴尬的眨着眼睛。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爱您,您应该知道吧。” “然后你就把我带回来……做了?” “没!没有!我们之间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帮您洗了澡,换了衣服,抱您回床上,然后像往常一样在外面的沙发上守着您……公主,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现在把昨晚见到我起发生的所有事,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杨今安强势的抽回了手,坐在床边,端坐的像是在王位上。 02“我妈说,听话就能得到我,是吗?”(H) 霍克思还在等红灯的时候,手机就响个不停,他一个刹车,小方块从座位上飞了下去,艰难的够回来,居然是迦……杨今安打来的电话。 接通起来却不是她的声音,那个明显更加稚嫩的嗓音带着装出来的成熟和被酒精伤害过的沙哑,颤颤巍巍的报出了个地址。 离得老远就看见门口那一抹耀眼的白发,扶着她的两个小女生似乎很害怕触碰到她冰凉的皮肤,看到他跑来便飞速的将杨今安扔向他,女孩儿软绵绵的身体紧贴着他僵硬的躯干,他们中间只隔着两层薄布料,连心跳都传了过去。 “公主……您喝醉了。” 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话,在外人看来就是小情侣靠在一起耳鬓厮磨,杨今安已经听不懂他说什么了,只是本能的收拢手臂,抱住了一个对她而言暖呼呼的身躯。 她把脸靠在柔软的胸膛里左右蹭着,艳红色的唇彩揉进了黑色的衬衫里,在霓虹灯下折射出一种奇怪的色彩。 霍克思扶在她背上的手根本不敢用力,或者说这次接触都是超出他衣料的恩赐,公主轻飘飘的,全都靠在自己身上也像是根没重量的羽毛,一阵风就能被吹走。 他垂下来的俊脸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变幻了好几种情绪,最后鼓起勇气的将人按进怀里,臂膀也缠上了细腰。 “嗯?你抱我……我……你为什么总那样看着我,是因为什么呢,你爱我吗,发自内心的吗,因为什么产生的爱意呢……你……想要我吗。” 杨今安醉醺醺的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却像把小刀子一个个戳破霍克思那不见光的思绪泡泡,他脸红成了一块布,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即使他能坚定的说出来杨今安也听不到了,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沉重。 “……我抱您回去。” 一个浪漫的公主抱被她挣脱,踩着高跟鞋的小姑娘在他面前窜了一窜,直接整个扑在了他怀里,腿也缠在了腰间,又尖又细的鞋跟一下下的打在他的臀上。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挂在了他胸前,完全信任的歪着头,已经没了意识。 霍克思把回程的油门一踩到底,飞一般的回了老管家给准备好的这间小二楼,空间小了下来杨今安身上的酒味和劣质香水味一下子灌满了整个房间,她即使在睡梦中也皱紧了眉头。 面前就是浴室的门,怀里的女孩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霍克思站在理智和欲望的中间摇摆不定,大脑放弃了思考,完全下意识的抬腿埋进了浴室。 将杨今安放在温热的水中,他终究还是颤抖着手解开了她的衣裙,领口的纽扣在后颈上,粗指费力的旋开小巧的暗扣,上身一下子掉落,她一丝不挂的坐在他面前,胸前绽开着两朵淡红色的小花。 雾气充满了整间浴室,对面的镜子被熏成了白色,霍克思根本不敢抬头,却在光亮的地板上看到了反射出来的自己猪肝色的脸。 猛地用手盛了一捧凉水浇在脸上,水珠滋滋滋的蒸发,有两滴直接扑进他瞪大的眼眶里,落在眼珠上他才发现眼睛已经瞪得酸疼,眼白上肯定布满了红血丝。 年轻的男孩鼓起勇气抬起头,视线从水面以下慢慢上移,在水面中间停留了一阵,再一瞬间移到了脸上。 杨今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平静的直视着他,那双红色的瞳孔清澈的几乎透明,她靠在浴缸边上,一动不动,像座雕像。 四目相对,霍克思蹲下的腿一滑,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动,不说话,盯着他很久才慢慢朝他靠过去,伸出垂在水下的两条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下他们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了。 浴室明亮的白炽灯晃着两人的皮肤,和杨今安对比霍克思的肤色都黑了不少,他一手还攥着浴花,两条铁臂紧收在她腰间,两人静静的拥抱着,他耳边的呼吸慢慢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水珠都已经蒸发干净,他这才找出一件睡裙给她套上,抱着人回到了卧室。 放进被窝里时她的胳膊还缠着他不放,连腿也抬了上来,盘上腰时膝盖撞到了腿间的一团凸起,疼痛将霍克思的神志拖回身体,他迅速把女孩塞进被子,狼狈的跑了出去。 “你真的一下都没碰我?” “没……” 霍克思低着头陈述,没看到杨今安用被子把自己围了起来,手贴在皮肤上,睡裙被扯了下去,她随着他的描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十分用力,手掌擦过的地方满是红晕。 “我妈到底是怎么训练你们的。” “家……家主说,只要听话,听话……才能……” “‘才能得到我’?” “我……” “我会奖励乖孩子的,来,过来。” 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开,伸出来的小白胳膊直接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拉到床上,霍克思毫无防备,压到她身上时才反应过来抬手支撑,杨今安被困在了他的怀里,那宽阔的怀抱,却只能装得下一个她。 男人后知后觉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脸又红了起来,下意识的扭过头,却被强硬的拉扯回来,没化妆时有些发白的嘴唇就在眼前,没有意志能抵挡这种诱惑,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两片唇。 两人的嘴巴都又干又涩,磨在一次刮着皮肤,杨今安从床头上摸来一颗糖含在嘴里,待甜味蔓延开来时,主动吻了上去。 这次霍克思比她还要猛烈,大手伸到她身下,将人完全抱在怀里,舌尖直奔齿缝冲去,强行的挤开她的咬合,肥厚的舌头全部伸进了不大的口腔中,螺旋着将里面绞烂,唇齿碰撞砸出的声响,伴着水液的抽打声回荡在耳边。 杨今安更用力的回吻,被撑开的嘴巴不服输的往回咬着,一个吻就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她把头卡在他肩膀上,大口的喘息,收获了男人轻声的轻笑。 “啊不许笑……” 手掌软绵绵的挥在后背上,像是阵风吹过。 “像小猫咪一样,打人都不疼。” “你有没有见过猫啊,猫爪子拍到人身上可疼了呢。” “真的吗,我没见过猫。” 杨今安翘起来的小辫子又软了下去,她别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有些红的眼眶,挺了挺腰,催促他快点。 霍克思一手将她搂住,另一只手朝身下伸去,一下子就探到了阴唇上,拨开两边软肉,找准方位,稳准狠的插入。 女孩朝后弓着身子,抖个不停。 穴道诚实的咬住了手指,两条细腿自觉分开,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也依旧纹丝不动。 指尖有节奏的抽插,幅度大到穴肉跟不上他的速度,咧着嘴咬着手指不放,吸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两根粗指整个没入,在某个地方突然弓起,鼓起来的指节对准一点猛地揉搓,在她要痉挛的前一秒抽出来,身子一下空虚了下来,她的眼眶瞪得发红,还没来得及和他对视,又硬又烫的棒子顶上了穴口,一股脑的挤了进来。 顶得杨今安差点晕过去。 霍克思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趁她适应的时间将细腿解下腰间,搂在一起全都举上肩头,她整个人快被压成了对折,阴部完全露了出来,贪婪的包着真根不放,还企图吃下更多。 而他是主人最贴心的小狗狗,主人的任何欲望他都会满足,而那张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的极阴之地吸得他也控制不住了,将主人的脸扶过来看向自己,劲腰挺动,像是插上电源的机器,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杨今安只能发出有节奏嗯啊声,穴道被越拓越开,像是整个身体都被撕开,完全的朝他开放。 她越叫越没了力气,穴道却是愈发搅紧,不断有汁液从缝隙里挤出来,被强大的压力抽打的飞出高度,扬上来,再砸下去,漂亮的抛物线描画着动作的激烈,那巨大的阴茎将穴口完全撕开,一丝褶皱都不留,穴口透明,中间含着血丝,穴中软肉不停被带出,又随意的塞回,像是失去了活性,只能被带着进进出出。 霍克思第一次和主人交合,一直用着百分百的蛮力,肆意舒张着自己的野性,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杨今安的上半身都被顶了起来,整个屁股翘起来对着他的身体,一只支撑着的大手松开,放到了翘挺的臀肉后面,比划了几下,最后还是整个握了上去,将软肉揉捏的到处流淌,从指缝里钻出来,身后的力压得身体里的棒子更紧了,杨今安配合的扭着屁股,淫水甩了他一脸。 “啪!”一声响,巴掌落在了臀瓣上,正好抽在了股缝中间,女孩的身子突然停止住,两人愣愣的对视,之后像是肉棒开凿到了某口泉眼,清澈的水液源源不断的洒下来,一下子就解了土地的干旱。 霍克思光喝水就把自己喝饱了,他将软成面条的两条腿分开压下,穴道被撕开了最里面的口子,一道暗门打开,吸引着他进入未知的世界。 “公主,我可以……” “可以,怎么不可以,我们生个孩子吧,就一直留在这里。” 男孩被吓得停止的动作,杨今安伸出跟手指带着点对孩子的宠溺推了下他的额头,含着笑意催了声“快点。” “……诶!” 巨大一根终于完全塞进了穴道,整条被包裹的感觉让他额头的皮肤都发紧了,龟头磨着陌生的领域,丝毫不胆怯的大肆探索,他的主人此时对他敞开了所有的门,他一定好好表现。 那颗已经要控制不住的头冲撞着寻找着床点,顶得小肚子都凸起了,手掌盖在那点上,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无理。 无休止的抽插终有结束的时候,霍克思趴在杨今安身上做最后的冲刺,强有力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压着她纤细的身躯陷进床铺里,她好像是被压进水里一般急促的呼吸着,脸都涨红起来。 他的手机在窗台上无声的亮起,管家的信息发来,从语句中就能感受到散发出来的凉气, “家族低调了这么久,不允许她胡作非为,看好她。” “公主,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低下头,虔诚的吻在了她的锁骨上。 03她也会想妈妈吗(拳交H) 杨今安被安排去上了学,她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看着那些没用的文字数字头疼的不得了,咣当一声砸在了课桌上,把在后门巡视的班主任吓了一跳,气冲冲的拿起手机就要给她家长打电话。 手指在通讯录里往下滑,划着划着变成了一片漆黑,一只大手挡在屏幕上,压着她放下了胳膊。 “老师管好原来的同学就行,我们只在这里呆一年,之后就离开,您不用操心。” 班主任空闲的手在下面踌躇了有一阵,飞快的伸出来拿过面前英俊高大男人递过来的纸袋,扯开一个笑容离开了。 那天霍克思一直在外面看到她放学。 杨今安是等到所有同学都离开了才起来的,她这张脸这个头发在人群中格格不入,无数探究的目光扎在身上,让她第一次有了种想要退缩的想法。 一辈子都呆在那座山里就不会有人这样看她了。 “累了吗,出去玩玩?” 让她安心的手掌落到背后抚摸着,扶着她起身,她连书包都没有,勉强套着的校服外套也被甩开,拖着一头及腰的白发往出走,学校附近都是抓学习的家长,看到她眼里带着天然的厌恶和蔑视,拉紧了自家孩子往回走。 “他们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辈子就活在自己转圈那么大的小地方里吗,我是什么奇珍异兽吗这么看我!” 霍克思攥在手心里的动物园门票差点没敢送出去。 傍晚的动物园只有工作人员在收拾东西,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其实大部分小动物在那座山,那座宫殿里都有,祖祖辈辈几乎已经建成了一个生态圈,他们完全可以在里面自给自足。 杨今安的脚步停留在一个巨大的展厅前面,里面空荡荡的,她抬手指着坐在石头顶端的动物,问: “这是什么动物啊。” “那是大猩猩,灵长目,人科。” “我怎么没在家里见到过。” “……曾经的某任家主说,这种动物太像人了,准确的说人类就是由猿进化来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养在家里。” 这只猩猩看起来年纪很小的样子,藏在黝黑皮毛下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他们的眼神里带着点胆怯,完全不像动物园里的老油条。 介绍说她是个女孩,在培育基地出生,今年动物园一分为二一个设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小朋友被迫和妈妈分开,如今这里只有她和一个不熟的哥哥。 小姑娘抱着自己的腿,只蹲坐在高高的石头顶上,看她的表情,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你说她也想妈妈吗,她妈妈会想她吗?” 霍克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一人一猿隔着玻璃对视,她被关在一头,她被关在另一头。 “管家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不要在网上露脸。” 杨今安还注视着里面,一句轻飘飘的问话完全在不经意间冒出。 “山里山外人的寿命不同,恐有人留下图片证据追寻到一些细节。” “你们就喜欢永远躲在那座山里,活的和天地同寿又怎么样,永远也见不到太阳,有什么意义?” 身后的男人比她她高出很多,从玻璃的反光上能完整的看到他的表情,他低头看她的眼神中总带些让她想多的情愫。 身前的女孩猛地转身,压着霍克思靠在石柱上,他来不及收回眼中的柔情,被她尽数看在眼里。 “你带我走吧好不好,离开他们,就我们两个,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好不好?” 杨今安看起来,疯疯癫癫的,那张脸上从来没有过那么夸张的表情,她的两只手都攥着霍克思的衣领,不像是在求他,他倒像是被要挟的。 “公主,这……” 短暂的犹豫已经让杨今安认清了现实,她突然又恢复了正常,掌心帮他顺平领口,主动牵上了他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到家后的杨今安到头就睡,衣服都是霍克思帮忙换的,粗糙的大掌小心的划过女孩细嫩的皮肤,他喘着粗气一点点弯腰,嘴巴停在她耳边, “公主今晚梦到我,好不好。” 他的公主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一日放晴,杨今安急匆匆的回来,直接将围着围裙的霍克思推倒在餐桌上,恶狠狠的将人压住, “你今天能不能用点力。” 脸上粘着点面粉的男人反应了好久,单手扯开碍事的围裙和衣服,另一只手抓着女孩的两个手腕,手臂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两人的位置互换,杨今安上身被紧压着贴在桌子上,进门前可以提高的校服短裙翘起,露出小半个内裤。 空着的那只大手就专门朝这个位置猛扇,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一声未停一声又起,重重的落在屁股上,带起凉风钻进深处,身子一下下的窜动着。 手指张开,抓着臀肉,拢成一团来回的揉,她的肉变成了面团,却被揉的越来越松懈,晃晃悠悠的从指缝里钻出来,泛着血红的丝。 他还专门只揉一面,与它隔沟相望的另一端白白净净的看着姐妹被玩儿坏,内心躁动的很,却无人理睬,杨今安觉得自己生生被劈成了两半,一半痛苦的探头,企图逃离,另一半自己撕开衣服,却得不到一丝宠幸。 灵活的手指化身成为了饿了几天的毒蛇,盘在她的下身吐着信子,明明身上火辣辣的,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凉意。 他们在给自己寻找冬眠的场所。 毒蛇开始动了,直直的朝一个隐藏的孔洞窜去,两片门帘被咬着撕开,一条腿被举到桌子上,洞口咧成个小椭圆,是为了毒蛇的小叁角脑袋量身定做的,滑腻的身子不需要她的润滑就直接蹿了进去,在里面把自己盘了起来,发现并不能填满这个可衍射的空间,恶狠狠的在壁上咬了一口,外面等待的蛇兄弟收到信号,争先恐后的投奔大哥,一股脑的挤了进来,洞口被撑到一个难以形容的大小,大张着,泉水从开口处不停的滑落。 五个兄弟在里面汇合,点完名之后才想起他们是连体蛇,尾巴都连在一起,便一同奋力的拉着无比粗壮的尾巴,往温暖的穴壁里拖,有女声高昂的尖叫,在给它们打着拍子,一二一二,终于五兄弟交缠在一起的尾巴也全部挤了进来。 它们也累得喘息,靠在软乎乎的壁上休息片刻,就开始在新家里开派对,老大发现更里面还有空间,不停的朝里面钻,老二迷上了壁上珍宝,打算扣下来放自己兜里,却被不知名的嘴巴咬住了,相互拉扯着,老叁不如老二灵活,却能贴在壁上打转一圈,可怜的老四被挤到贴在壁上,被柔软的包裹,心满意足的陷进去,身下垂的更深,它们最小的弟弟天生短粗,只能卡在洞口缓慢的移动身体,它离连在一起的尾巴最近,平时发现的洞口都挤不进来,这次好不容易被拖到里面参观,陷在沙发里就不出来,还不停的抖着身子。 它们分工合作,不到一分钟就把这洞穴探索了个完整,老叁头顶上有个天然的凸起,顶的它抬不起头,它暴躁的用脑袋去撞那块凸起,快速的跳动。 在它快要跳累的时候,整个洞穴都跟随着它的动作晃动了起来,怎么,要地震了吗,这里安全…… 不安全,几下剧烈的晃动之后,洞穴深处被凿开了一个孔,大量的泉水从里面涌了出来,瞬间灌满了整个洞穴,兄弟们一起飘了起来。 五个脑袋迅速靠拢在一起,兄弟们拧成一个麻绳,收缩搅紧,蓄力,朝泉水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原来这真的是个可伸缩洞穴,洞壁软软的,可以被拉成任何形状,却也拥挤,五兄弟紧贴在一起,洞壁被撑成它们靠在一起的样子,在中间合影留念。 大哥好像顶到了一朵巨大的花,花心却小小的,容不下它们一起通过,发狠的撞了好多下,只撑开了一个小口,大哥在门口徘徊了一会,摇摇头还是退了回来。 还是宽敞的洞穴更适合它们,五兄弟在最中间拉着手跳了好一阵最爱的前后进退舞,洞穴便又支撑不住开始摇晃了,这次只带出了几股水流。 头顶总是传来阵阵阴森的女声,听不出个数,好像很痛苦,但又带着点兴奋,搞得毒蛇都怕怕的,它们也玩累了,一蛇在门口咬了一口当做几号,推着尾巴出去了。 不过这洞穴真的神奇,被它们折腾到这么大,居然很快就自己变回了原来的大小,两个门帘也归位,盖住了隐秘的洞口。 大哥在门帘上也留下了一个牙印,下次它们再来就不会迷路了。 从下一章开始收费,会一次性放出全部章节,不多,可选择在这里看,也可以到爱发电上看,ID 笔名同名,如果搜不到可以去微博(也是同名)扫置顶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