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明珠》 一(h) 花娘们三两或是凑在屋里或是聚在廊上,兴奋的议论声和咚咚咚踩在楼梯上发出的闷响透过并不厚的门窗传到了碧奴的屋里。 碧奴连头也不往外探,只对镜看耳垂上挂下的红玛瑙,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落日余晖仍留在天边,还不到花楼最繁盛的时候。 “碧奴?”老鸨徐妈妈敲敲门,也不等她出声便径自推开。 碧奴连忙起身,“妈妈来了,可是有事?快请坐着。” 徐妈妈对她们这些花娘总是和和气气的,更别说碧奴自去年七夕开苞后恩客不绝,红火已能与头牌芸娘一比。 见她坐下,碧奴方施施然在茶几对面落座。 徐妈妈也不急着说话,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她似是十分满意碧奴今日的打扮,笑着开口:“咱们碧奴真是出落的越发好了,这耳环……是上官将军昨儿个送来的吧?他总说你肤若白玉,最衬这红玛瑙。” “是。”碧奴微微笑起来,“不知妈妈今日寻碧奴可是有何吩咐?” 徐妈妈仍是挂着笑,“不过是薛五公子昨日派小厮来吩咐了,今夜点了你的名。” “原是如此,”碧奴点头,“薛公子吩咐了什么时辰去侍奉么?” “这道不曾,待唤你再去不迟。晚上只伺候这一位,足矣。” 见徐妈妈起身,碧奴不敢再坐,也站起来:“碧奴明白了。劳烦妈妈亲来一趟。” “天色还早,我的碧奴儿先歇着吧。” 徐妈妈摆摆手,自出屋不说。 碧奴站着缓了一缓,方才去关了门坐下。 入夜。 红烛高照,薄纱轻缦,妓子的娇笑混着恩客的低语。 楼里招牌的寒潭香如梅花般香气醉人,却有一晚一客仅限两壶的规矩,如此方不致饮得多了错过与身旁佳人的良夜春宵。 薛劭初登楼时并不为这温柔乡,而是为一品这花楼里的美酒佳肴,待上一个多时辰便走。如此几回,徐妈妈安排伺候的花娘都是安安静静的性子,只规规矩矩斟酒说话。 待过了些时日,给家中安排的通房开了脸,这才在登楼时与那日服侍的妓娘对上眼儿,春宵一度。 他一贯是个出手阔绰的,又有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胯下本钱亦甚足。只自半年前与头牌芸娘相好上便不再召其他妓子相伴,今日却不知为何转了性。 碧奴与另一位同行的花娘进屋伺候时,芸娘正以口渡酒喂到薛劭嘴中。俊俏公子嘴角溢出的晶亮酒液流进略微敞开的领口,在竹青色的绸缎上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二人唇舌交缠,实在难舍难分。薛劭左手揽着芸娘,右手伸向她腰间松松散散的绳结。只轻轻一下,芸娘身上的薄纱便滑了下来,只松松拢着,露出细腻光滑的香肩。 晚来的二人已是见怪不怪,身后跟着的小厮手脚麻利,很快将桌上的残羹撤去,又备好热水,只待薛劭去洗浴。 薛劭正被芸娘胸口挺立的奶头抚得爽利,方才转过头瞥见她们二人,拍拍芸娘示意松开。 芸娘也不臊,靠在薛劭怀中看着她们。 “奴家红绫。” “奴家碧奴。” 二人对着薛劭一礼。 薛劭没说话,左手隔着肚兜不停揉捏芸娘的肥奶,过好半晌才笑起来:“倒是各有风情,人如其名。” 芸娘被他亲啊摸啊的胶声连连,蜜穴里的骚水儿早打湿了腿根,双手摇一摇他:“你这冤家,好容易来一回,这又喊上其他姐妹,我芸娘成什么了?” 他转头对着她嗤笑一声,不以为意:“这算什么?我平日如何待你你最清楚,唤她们来也不过是为了给你我助助兴罢了。” “薛公子这话可真伤了我们姐妹的心呢。”红绫一向是个胆子大的。 薛劭笑道:“别急,待入了帐,你们姐妹几人只怕会求着我疼呢。” 碧奴惦记着屋里浴房中的热水:“公子可要先沐浴?奴家也好先收拾一番。” 薛劭这才认真瞧她,只觉得这些时日楼中炙手可热的碧奴果真出众,翘臀大奶柳腰且不说,皮肤白皙,有南方女子的光润细腻,一双美目光华流转,瞳色较中原人浅些,许是混了北边蛮夷血脉,举手投足自有风情。 他挑挑眉:“也好。”,如此起身往净房处去。 芸娘自是从容跟上,却不想薛劭一转身,指着碧奴:“你来伺候。” 碧奴无法,只好绕过芸娘跟着他去了。 薛劭是被服侍惯了的,抬起手示意碧奴为他除去衣物。 碧奴的脸被净房里的水汽熏得红扑扑,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裙脱去,只留一件青玉色肚兜。滑嫩大奶隔着不厚的衣物贴在薛劭的背后,双手向前,将腰带解开。 他看他从自己身后走到身前,轻薄肚兜挡不住布下风光,白里透粉,莹莹如玉一般,果真是身好皮肉。 待薛劭终于赤身裸体地坐进浴桶,碧奴拿木架上的布巾擦去额上的汗,挽起长发,也迈了进去。任由热水浸透肚兜,显出一对娇娇小小的乳头。 薛劭从善如流,骨节分明的右手伸了进去,感受着滑嫩肌肤。 “公子…” 他似是十分满足,紧盯着眼前肚兜上显出的大手。时而轻捏,时而爱抚,左手扶起碧奴的腰,迫她抬起胸口,将乳头送进他的嘴里。 “公子……郎君……嗯……” 薛劭小口嘬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 “郎君把奴奴的奶儿都亲软和了呢……” “软和?”薛劭一副风流模样,抬头看她一眼:“奶子是软和了,可这奶头倒是越玩越硬。” “郎君真会欺负奴奴……” 薛劭松开手,示意她站起身扶着木桶边缘,摸了她肥奶的右手伸向下身,一摸便笑起来:“真是个骚的,不过摸你奶子几下就把骚水都流进了爷洗浴的热水里。你自己说,该怎么赔?” 碧奴脸颊红透,分不清是被热气熏得还是因身子动了情。胸口起起伏伏,白色的一对乳贴在肚兜上,从边缘溢出的奶肉在薛劭的眼前晃动着,煞是勾人。 “奴奴错了……郎君想怎么罚都成……” 她软下声音,做出一副娇俏模样。 “好啊,”薛劭起身,热水从有劲的肌肉上滑下,胯间已抬头了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对着面前的碧奴抖了抖,“先把你这对骚奶放出来让爷好好吃一吃,解个馋。” 碧奴红着脸,也不脱肚兜,只依着他的话将柔软硕大的白乳从侧边露出来,一手捧着一个往薛劭处送。 先是掂了掂碧奴的左奶,大手方才绕着圈儿轻抚,身子里像是通过了极其细微的电流,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她的小臂起了鸡皮疙瘩。待薛劭的拇指逗弄着如红豆一般挺立的奶尖时,碧奴脑中只希望这郎君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轻拢,慢捻,抹复挑。 薛劭不愧是风月场里滚过不少日子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皆是了得。温热的舌头吻上肥奶,舔过乳晕,方才轻轻逗弄起嘴中硬硬的奶头。 这是……? 薛劭嘬了几回,突然感受到一股带着腥气的甜汁儿流进了嘴里。 二(h) 碧奴本已是强忍着,扔抵不过生理性的快感。喉中呜呜,抖着身子,双手不自觉地抱上薛劭,按着他的头再往肥奶上送。 薛劭心中正惊讶,顾不上她的动作。 虽说给妓娘们喂出奶水的汤药的花楼不少,只是大多效果不佳,莫说出好奶水,便是能流几滴的都不多。就连他都还是第一次碰上如此能出奶,又温热香甜的。 他松开含着的奶头。 “这出奶水的汤药,饮了多久了?” “奴……饮汤药不过三日。” “三日?”薛劭不信,轻捏着碧奴左奶的手微微用力,任由喷出的奶汁顺着胸膛向下流。 “要真是三日,只怕满京城的男人都心甘情愿死在你的奶上。” 碧奴见他勾起唇角,想是心情不错。其实来前沐浴时便知晓此事,不过暂时按下不提,总归惊喜比预料之中要强,于风月一事上更是。 如此复又贴上去,一对奶上下蹭着他的胸膛:“奴家的初奶儿就这么给郎君喝了,郎君可得好好补偿些呢。” 薛劭虽是个俊俏郎君,这副皮囊虽好,却瞧着薄情,闻言只是笑,不说话,一只手却牵着她摸上了坚硬的阳物。 碧奴在花楼长大,耳濡目染,又有嬷嬷们教导,床上功夫自是一等一。 上下套弄了几回,任由带着腥味的清液沾满掌心,这才向下伸去爱抚硕大的卵蛋。 薛劭自不会闲着,接着含住软和的左奶,小口轻轻嘬出热乎奶水,大舌绕着颜色并不深的乳晕舔着,时不时抬起眼看她沉醉情欲,微微眯上双眼的模样,确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嗯………啊!”碧奴抖着双腿,连手里还握着恩客的阳物都忘了,紧紧拥上他的背。 薛劭明白这是要去的前兆,很快分出一只手爱抚起她腿间藏着的肉豆。 不多几下,他的掌心就盛满了碧奴蜜穴里的淫水。 “骚妇,爷的精都没出,你却先去了。”薛劭扶着她绵软无力的身子,“想不到你还嫖上我来了?” “奴错了……请郎君用大鸡巴好好罚一罚奴……”碧奴撑着转过身子,摇一摇圆润的臀,流着骚水的穴正对着他直挺挺的阳物。 薛劭“啪”的一下打了眼前的雪臀,“对你这样的骚妇,插进去可不是罚,而是赏才对。” 也不待碧奴回答,握着孽根蹭了蹭骚水,猛然入进去。却不急着抽动,默默感受这宝地。 “郎君……好郎君,快动一动呀……” 碧奴耐不住,肥臀又对着他摆了起来。甚至微微夹了一夹穴中阳物,逼着薛劭有所动作。 他一向是极有耐心的主,忍着仍不动作,只看她花样百出勾着自己,甚至分出其中一只扶着浴桶边缘的手,缓缓向下往二人交合处去。 “啊……!嗯……” 手指逗弄上藏着的肉芽,待肉棍亦堵不住骚水时方慢慢抽动起来。 他一下下由浅入深,虽明知花娘们的浪叫少不了夸张的成分,但仍是被碧奴取悦到了。 交合处而透出的水声并不响,低低的,却能让人面红耳赤。 薛劭深几下浅几下,滑腻水液“咕叽咕叽”着,浴桶里的水也渐温,随着两人的动作时不时撒出些到地板上。 外头的芸娘与红绫百无聊赖,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虽则薛劭没选她而点了碧奴伺候洗浴时芸娘便知今夜这第一泡精大约是要进了那骚狐狸的穴里去,但自己这头牌到底当了不少日子,碧奴是后起之秀风头正劲,却也从没被自己红罗帐里的恩客如此打过耳光。在外头听着二人低声交谈,不多时又传来男子喘息娇娘哀求,又兼各式水声,心中总归不快活。 如此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碧奴一阵压不住的呻吟过后水声方歇下来。 薛劭方才本是自后入着,正爽利时忽然握着鸡巴抽出,往前顶弄起了碧奴的肉豆,淫水也向前流去,好好润滑了一把。 无须几下碧奴便“呜呜”起来,脚趾蜷缩,如触电一般的快感在皮肉里穿梭着,自下往上快要钻到头顶,却怎么都差那临门一脚。 见水凉了,薛劭干脆跨出来站在外头,一把抱起软着骨头的碧奴,托上手感极好的一对圆臀,顺势又将阳物送了回去。 她紧紧抱住他的背,声声浪叫混在卵蛋拍打上莹亮穴口的“啪啪”声中,水葱般的指甲在留着水珠的背上落下道道红痕,任由男人将自己随着动作上下。 晶莹水珠或是顺着二人的身子向下流或是四散飞溅着。薛劭入得深,马眼时不时吻上穴中宫口,每回试探都比上回略顶开些。 可碧奴受不了这刺激,从前接过的客人里,泄得快的又粗长程度不够的,占了九成九,哪怕是剩下的这些,也不及薛劭这般既懂风月,又有个好阳物在胯下,实是万中挑一。 “啊!啊!”碧奴早已娇声阵阵,“公子莫再往深里去了…奴受不住,受不住……” 却未得到他的回应,只听见男子轻笑一声,趁她分神之际完全探开了宫口,浅浅送入半个龟头后又如浅尝辄止一般拔出。 如此几个回合,薛劭深深抽动几十下后,猛地插入胞宫内,终于将第一泡浓精一股股冲刷着内壁。 “啊,啊………!”濒死快感让碧奴已不知今夕何夕,娇小的一对乳头射出两股细细的奶柱,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穴内的大股大股骚水混着乳白色浓精,随着薛劭拔出半软肉棒滴到了地板上。 他很是满足,缓缓放下碧奴,握起阳物在眼神迷蒙的碧奴脸上蹭蹭:“舔。” 她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起孽根。 自己的淫水,透明的前精,腥臊的浓精,她眼睛也不眨得统统咽进肚里。复又站起身,将他胸口自己的奶汁也舔走,垫起脚吻上,让他再尝尝自己的味道。 如此清理一番,最后跪下身含着龟头示意他可以尿出来。 “看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日就罢了。”他抽出再度抬头的阳物,转身出了浴房。 三(半h) 今日之前,薛劭已许久未登楼了。 前些日子早早派了小厮传话给芸娘,说晚些过去,临出门时却被老太太唤去,只说是有要紧事找五公子。 匆匆赶去方知,不过是一直贴身伺候的丫头里有诊出滑脉的。问了府中养着的几位医女和管药材的小厮,说避子汤药次次事后都是按规矩拨了赏下的,帐册上也有记录,嬷嬷们更是看着饮下方回来。只是此法避子,功效有限,无法完全避子,偶亦有听说后院女子有孕的事。 母亲和老太太虽盼着先有个嫡子,再让这些小的生庶子女。只是此事一出,老太太认为此乃天意,生下也罢。母亲姜氏却觉得自家虽是商贾人家,于这一点上实该管得严些,这也是盼着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幼子能娶得官家小姐当正房。 薛劭坐在一旁早已听得不耐烦,腹诽为了这点微末小事碍了自己出门寻欢,实是恼人,却又只好耐着性子听上首婆媳二人商议。 “罢,罢,”老太君摆摆手,拿起茶饮了一饮,“还是问问五郎的意思,毕竟是他的骨血。” 姜氏早已看出儿子心中不耐,却不好开口,只点点头:“是该问问劭儿。” 他虽是这孩子的父亲,可那婢女却不是他最心仪的那个,生与不生并未有甚么意见,在他那儿不过是多一张嘴吃饭,再给个名分的事。 只是这话难听,也不好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儿听母亲和老太太的。” 二人都不奇怪薛劭如此回答,既未明言要留下,那也不必多言,不痛不痒斥了他几句,三人也便散了。 最终一碗打胎药灌下,给了这婢女家中一百两银子,又准了一月的假,草草了事。 薛劭本欲出府,想了想还是回到屋内去,倒是好安分了些时日,或是帮着家中管账,或是叫上友人在家中品酒,再传一桌席面,如此一天也过下去。 经此一事,从前有给嬷嬷塞了银子偷偷倒了汤药的,也都乖乖喝下。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百两虽是个大数目,可落胎终究伤身子,只怕往后在子嗣上都会艰难。 她们这些开了脸的,虽说在府里比寻常丫鬟更得些脸面,再加上若得了五公子的欢心,将来有个姨娘当自然是好,只是终究还是会回到子嗣一事上,若无子嗣傍身,红颜弹指老,待一台台小轿从侧门抬进来,这四方大的后院又哪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只是这许多,外头的鸨娘们哪怕听了些风声,也大多不会告诉手底下的姑娘们罢了。 她们这些人,娇躯千人骑,玉枕万人靠,再如何名满天下的花魁,最好的归宿也不过是去当个贵妾,将来侍奉主母,还有得是锉磨要受。倒不如趁着年轻美貌犹在,好好享受一把这泼天的富贵,倒也不失为一种痛快的活法。 薛劭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还未发话,换了一身薄纱的红绫立刻半跪在他腿间,舔上了挺立的男根。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似乎是十分满意:“倒是会伺候。” 红绫不敢整根含进去,只伸出舌头自龟头向下舔弄着。 “芸娘。” “奴家在呢,公子请吩咐吧。” 芸娘一改方才的烦闷神色,妖妖娆娆地走上前。 “好好摸你的骚穴,等浪水溢出来了爷就肏进去。” 芸娘羞涩地点点头,随手抽来一个软垫,对着薛劭张开双腿,一只手伸进大敞着的领口,一只手摸起肉豆儿浪叫起来。 跪着的红绫自然听出这二人已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只更卖力地舔弄着,又收回舌头一下下吻上肉根。 薛劭看着芸娘白净的手指抚摸着她自己,瞧着晶莹的骚水顺着臀肉流下,打湿了浅色的软垫。 他突然收回眼神,大手掐着红绫的脸颊,逼着她张开红唇,就这么将鸡巴入了进去。 红绫反应快,扶着他的大腿,被入得“呜呜”低叫,仍能让舌头在口中一下下舔舐出出入入的肉根。 薛劭抽动的速度愈加快,捅得红绫只觉呕意上涌,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眶,耳朵里又传来芸娘的哀求,只希望男人快些出精。 浓精呛入喉咙,红绫瘫倒在地上,眼瞧着刚从浴房里出来的碧奴跪在薛劭身前,舔去龟头上留下的白精。不多几下,半软的鸡巴又在碧奴的口中重振旗鼓。 “还是你会舔。”薛劭边抽出肉根边摸了摸碧奴的头,转头对着红绫:“你走吧。” “是。” 红绫不敢久留,强撑着起来,关上门前最后看到的一眼是芸娘起身往床上走,而薛劭笑着摸上碧奴的白奶。 四(h,射尿) “你叫什么?”薛劭状若无心般问着,只是也觉不出他对她的名字有多少上心。 碧奴笑:“奴家碧奴,若公子不喜欢,给奴换个名字唤着也可。” 薛劭俯下身,大舌卷走被他揉弄出的奶汁。 “改日吧,今日可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他松开碧奴,往榻上去,“瞧瞧,这骚妇忍不住了呢。” 芸娘早早趴好,撅着圆臀露出泛着晶莹淫液的嫩穴对着薛劭浪叫着,时不时夹起腿给自己煞煞痒。 “薛郎偏心,快也疼疼我吧。” 薛劭也不啰嗦,扶着芸娘手感极佳的腰便入了进去。 碧奴立在一旁,看着床上交合的男女。 她胸前的一对茱萸挺立着,白色的奶水又有溢出之势,腿心也湿润,等人爱怜抚慰。 身子动情,可那眼神却冷,似笑非笑。 碧奴看着薛劭插弄芸娘,被男人身躯压着的女子似是爽快极了,娇声婉转,媚眼如丝。 却见那男子插了好一通,忽得想起什么,停下动作看向站在边上的碧奴。 “怎么,看傻了?还不快来伺候?” 碧奴这才回过神来,走到榻边。 薛劭用眼神示意她靠近,分出一只手摸上碧奴光洁的背,缓缓使力,又吃进那乳儿,这才又缓缓插起来。 芸娘在他停下动作时就已回了头,心中暗骂这男子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鸡巴都还插在旧人穴里,这嘴却要时时含着新人的白奶。 他不费多少力就又吸了不少奶水出来,口里饮着,下身入着,竟有些飘飘然。 薛劭松开奶头,抽出阳物换了个姿势。 他把趴着的芸娘翻了过来,脸朝外侧躺着,抬起一条腿插进去,又示意碧奴爬上床。 “好好伺候。” 他并未多言,好在碧奴是个伶俐的,立即领会,俯下身由仍在外的那段肉棒舔向二人交合的地方。 薛劭没想到她的舌能如此温热而灵活,后腰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与她舔弄龟头时的尽兴不同,轻柔而勾人心魄,如隔靴搔痒,给这红罗帐又添几分风情。 芸娘觉着穴腔子里的肉根又粗硬了几分,悄悄分出几分力气暗夹了夹。 男人倒吸一口气,动作渐缓,慢慢抽插着。 只是如此芸娘又忍不住了,手不自觉抚上细腰,不一会就抖起身子,逼出一眶生理性的泪水。 薛劭也顾不上俯在一旁的碧奴,忽得快速挺腰,带出不少淫水,溅在碧奴的脸上发上。 “啊啊,啊!” 他任由芸娘尖叫着颤抖,见那保养得极好的手毫无章法地抓住一切能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几近要被这快感刺激得昏死过去。 “去了,不成了……嗯啊!” 薛劭也快到了,动作愈发快,一下将碧奴推到一边,好在青楼里的床榻一向宽大,倒也容得下这几个人。 很快,倚在一旁的碧奴见薛劭闷哼一声,抖动几回腰,知他是射了,却不见有拔出来的意思。 芸娘已是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哪还顾得上薛劭拔没拔出鸡巴,只觉得有大股大股热流射进,这才回神。 “想跑?”薛劭正爽快,见芸娘想挣脱开,借着蛮力将她死死固定在自己的阳物上,“每滴都要接好,赏你的。” 虽说男子硬着出不了尿,得先疏解了才行,碧奴却也没料到他居然在射完浓精后又解决了另一生理需求,这芸娘也是倒霉。 翌日。 碧奴意识逐渐清晰,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全身酸痛而奶子发涨。 望了望陈设精致的房间,这才逐渐回想起昨夜。 薛劭在芸娘穴里尿了后又嫌床榻不干净,唤来楼中婢女来收拾残局,自己却只顾抱着碧奴一路操到隔壁屋,深深浅浅插满,出了回精才拢着她睡下。 男人的身影自然不见,屋中早有备好了的衣物,碧奴收拾了一通方回自己的房间。 五 用完膳,碧奴正准备再小憩一番,却有婢女敲门来送东西。 碧奴接过木匣:“是谁送来的?” “是薛五公子打发小厮送来的,还带了话说过几日再来找姑娘。” 她点点头,合上门。 打开那匣子一瞧,竟是一对珍珠发钗,珠子圆润饱满,泛着天然的光彩。珍珠虽不及黄金、宝石耀眼夺目,但这么一对形状上佳的也是极其难得的了。 碧奴心下诧异,这位薛公子明明已有芸娘相伴,总不至于因为自己昨夜伺候得好就瞧上了自己吧? 多想无益,总归是做生意,若是名不经传的客人也罢,她没有理由拒绝薛家五公子的示好,哪怕再如何不愿也不行。 不出三日,薛劭果然又来了,只是今日没再唤芸娘陪侍。 碧奴服侍他用膳喝酒,一壶美酒快见底时,薛劭忽得想起什么似的,揽着碧奴,却吩咐人再喊个花娘来。 “公子当真无情。”碧奴倚在他怀中,“明明早有了芸娘姐姐,今日却不找她,反倒喊我陪着。这也罢了,如今又喊了旁人来,下回可是要将碧奴儿抛到脑后去?” 薛劭笑起来,却不以为然:“不过第二次找你,这就含酸拈醋起来了?那日送你的一对钗子不说千金,七八百金还是要的。那可是我本备给正房娘子的礼,要每个花娘都这么送,我薛家就是富可敌国也送不起啊。” 碧奴心中暗惊,脸上却不显,仍挂着笑:“公子出手阔绰,楼里哪位姐妹不知道?不若赎了碧奴出去,往后只伺候薛郎一个?” 她本是当玩笑说,不想薛劭竟盯着她瞧,似是真在考虑此事。 这时,门上传来“笃笃”两声,是另一位花娘到了。 薛劭收回眼神:“进来吧。” 如此二女又伺候薛劭一晚,只是他今夜似是心中装了事,神思略有些飘忽,不及上回那般大开大放,出完两泡精便拥着碧奴睡去。 次日醒来,薛劭早已不在,碧奴亦有些习惯起来,回房洗漱用膳歇息了半日,忽得被徐妈妈唤去。 “来了?坐吧。” 碧奴刚在徐妈妈身边坐下便有小丫鬟端了茶上来,很快转身合上门退了出去。 碧奴心中奇怪,若只是寻常事也无需服侍的人避嫌,只怕又要接手什么烫手山芋。 “我的好碧奴儿,”徐妈妈还是带着笑先开口了,“这些日子伺候薛五公子可还好?”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碧奴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了。 “薛公子待碧奴很好。妈妈怎么会这么问?” “妈妈是想着,这两回都是跟其他的姑娘一起伺候,终究是委屈了你……” 徐妈妈握住她的手,腕上水头十足的满翠镯子晃晃悠悠,十分显眼。 碧奴由她握着,“妈妈这是哪里话,薛公子出手阔绰不说,人也随和好伺候,哪里会觉得委屈呢……” 她顿了一顿,又继续往下说。 “妈妈若有话,还是直说吧。” 徐妈妈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想先绕着圈儿打听着,不想碧奴如此发问,只好收回手,从身侧取出一封信兼一个正方形的木盒。 碧奴一眼认出这木盒与自己前些日子薛劭派人送来的装着珍珠发钗的是一对儿。 难道…… “这是方才薛公子身边的小厮送来的。” 徐妈妈将信递给她,嘴里也继续说着。 “薛公子的意思是要赎你出去,只不过…是去当近身服侍的丫鬟。他可有与你说起过?” 她接过信,寥寥几行字却能见其笔下功力,快速扫一眼,内容也如妈妈说的并无二致。 碧奴心中本该高兴,至少,她能走出这地方。 “薛公子想赎女儿出去,女儿又哪有推脱的道理?” “好,那就好,我这就遣人去薛家回话。”徐妈妈似是十分欢喜,圆润的脸颊犹见风韵,却被脂粉埋没得俗气,“只是虽出了这楼,贱籍却是消不了的。不过薛家多少是个皇商,若你好好伺候,哪日薛公子向贵人求了恩典赏你也不是不能的,这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妈妈提点,碧奴知道了。” 徐妈妈又把那木盒推向她:“这耳坠子你也拿去,薛公子的意思也是要你安心等他来接,若无事在房中呆着即可。” 碧奴应声,拿上木盒施一礼退出去了。 一回屋,瞧见那盒中装得果真是一对珍珠耳环。虽不及上回的钗子硕大圆润,形状却如水滴一般,小巧玲珑,想来也是要价不菲。 她心中实在不明,其他男子赎了楼里的姑娘出去,多是一顶小轿抬去做妾,自己去当丫鬟也罢了,他又何须送这些名贵物事来?且自己那日不过玩笑一句,怎就值得薛五公子一掷千金真赎自己出去? 六 丫鬟如何,妓娘又如何,身如飘萍,何谈选择。 贱籍非寻常花娘的卖身契可比,若碰不上君主大赦天下,往往是一辈子的烙印。 若说自己从前多少有鸨妈妈护着,好歹面子上吃不着亏,往后祸福都由主人家说了算,生死不过一念之间。 如此想着不禁灰心起来,却也知此事再无转圜余地,至少薛劭看着不说是个终身依靠,眼下往自己身上砸钱如流水,多少证明自己在他眼里还是有些分量的罢。 碧奴简单清点了这些年恩客们或是私下塞给她,或是遣人送来的珠宝首饰,金银细软,又挑出一个翡翠戒指,只待离开时送予徐妈妈。 除去这些,她并无甚么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五日后。 薛劭晚来了大半个时辰方领着下人并一辆并不显眼的马车在侧门接上碧奴,其实他又何必亲来。 她已换上府里丫头们穿的常服,朴质淡雅,却更衬得她娇艳动人。薛劭只看她一眼,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扶碧奴上了马车。 “有劳徐妈妈。夜还长,楼中事物繁杂,不必送了。” 她坐在车里,听见薛劭温润的声音。 “碧奴怎么说也是老身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女儿,今日跟了公子享福去,倒也是送她出阁的意思。” “妈妈放心,碧奴在薛府自不会吃亏。” 他话音未落,又有木箱被放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如此不痛不痒寒暄几句,一行人才悄悄走了。 薛府的下人们似是规矩极好,并不东张西望,也无人偷懒聊闲话。薛劭也并未与她说话,更没有与她同坐马车,骑在马上一路沉默不言。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车方停下,碧奴踩着马凳下来,跟着薛劭进了一盏小门。 此处似是府中花园一角,亭台楼榭,流水潺潺,月光下的晚荷倚风摇月,自生清香。 她跟着薛劭到了一间独立的屋子,陈设虽简单,见惯了好东西的碧奴却一眼认出件件皆是上品,不必说也明白这并非普通丫鬟侍女该有的。 “都下去吧。” 下人们本要跟着进屋伺候,不待踏进门就被薛劭打发了下去。 他自顾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开口:“明日起便跟着学规矩,工钱一月二十两,带来的首饰细软记得收拾好。” “还有,”他顿了顿,“只当没有从前花楼里的那些事。” “碧奴明白了。” “碧奴……”他抬眼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莫名觉得好笑,这些日子心上积压着的阴霾似是散去了些。“既如此,把名字也改了吧。就叫……” 薛劭瞥见她戴着自己送去的那对珍珠耳环:“你就叫珍珠了。” 得了新名字的碧奴应了,两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默默。 “出楼才多久,就连怎么伺候人都忘了?” 他站起身,顺手接过她提着的包袱放到几上,又将她一把拉过,直直吻上。 若说碧奴这么些年学得最多的东西,自然还是如何服侍男人。熟能生巧,身子比脑袋更先一步做出反应,双手自觉缠上男子温热的身体,香舌在口中缠绕着,后背渐渐沁出些汗来。 他却不再有所动作,很快将她拉开,只摸了摸她左耳耳垂。 “我不是为了让你来当丫鬟才赎你出来的。虽说你在这薛府呆不了多久,从前学的可别忘了,有空自己练着吧。” 如此径自走了。 对他这番话,碧奴也不如何惊讶。 是啊,一个从小在楼中长大,养出一身好皮肉不说,除了通些琴棋书画故作风雅之外只知道如何伺候男人的自己又怎么会被他带出来当个普通侍女呢。 她将自己带来的首饰细软收拾好,换上寝衣便睡了。 第一夜自然是睡不好,碧奴早早醒了,正准备起身却听门外来了人。 “姑娘可起了?” 听着像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的声音。 “来了。” 碧奴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普通丫鬟打扮的姑娘,端着一盆温热的洗脸水。 “是珍珠姑娘吧?我是五公子专门拨来服侍姑娘的,唤我澄翠就行。” 澄翠一边说着一边端着洗脸盆往里走,是做惯了的模样。 碧奴心道自己初来乍到,若有人能打听打听也好。 “那便有劳澄翠姑娘了。” 七 “主子,望雨阁那里遣人来,说珍珠姑娘已在学规矩了。” 薛劭听着手下小厮传来的话,只淡淡应了一声,依旧盘点着手下铺子交上来的账册,偶尔打一打算盘看有无缺漏。 小厮见他无甚反应,很快知情识趣地退出屋子去了。心中却暗暗可惜摸不准主子对这位姑娘究竟是何态度,昨夜与户部几位大人宴饮,好容易送走几位便快马加鞭亲自来接,今日却又似抛在脑后。 也罢,总归暂且有何事都一一上报便是。 如此想着,也忙自己的去了。 碧奴心中明白,在这薛府的日子里该把从前的风尘气藏好掖好,与澄翠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十分有礼。 澄翠似乎也并不知道她的来历,只以为她是五公子从外头买回来的歌姬舞姬。 “这望雨阁就是姑娘日后日日要来的地方了。” 澄翠指一指,碧奴这才发现这楼就在自己屋子的右后方,昨夜竟未发觉。 澄翠带着她走到这三层阁楼前,轻轻推开门,里面已有三位年长些的妇人等着她。 … 三个月很快过去,荷花早已枯萎凋谢,薛府上下也都换了厚实些的衣裳。 自那日起,碧奴每日从清晨到日暮便都呆在望雨阁中学习。 一位指点歌舞乐器,一位传授书画诗词,剩下一位只教她王公贵族们的规矩。 如此逢六日休一日,吃住上佳还有个澄翠跟着服侍,倒比在楼中还滋润不少。 那教规矩的妇人似是前些日子刚从宫中放出来的教习嬷嬷,一板一眼最是严格,但凡碧奴有半分松懈,那木板子便会立刻落下,第二日便有青青紫紫的痕迹留在身上,好几日都消不去。 薛劭自将她接入府后,在她的事上倒还真成了个甩手掌柜,从不遣人问询进度。倒是某日兴头来了请了一桌席面来她屋中,二人用完饭,连遣人撤走残羹都不及就已被翻红浪燕好了一回。 他将她转过身跪趴着,看见往日细腻白皙的美背上有三四道并不宽的青紫红痕。 薛劭倒也不那么惊讶,立时明白过来这八成是那嬷嬷干的,鬼使神差地抚上那暗色的痕迹。 碧奴还在等他那阳物入进穴里来,这些日子跟着那嬷嬷,除了繁琐的规矩还听了些宫妃贵妇们床帏中的秘技,只待他来好好实践一番,却不想背上传来阵阵酥麻和轻微的酸痛。 她不知是痒还是酸痛,双腿略略颤抖着,上身也支撑不住趴了些许下去,转过头见薛劭这幅模样,媚眼如丝摆起屁股使他回过神来。 “五公子快莫要欺负奴了,白日里挨了打,夜里还得受这等折磨,当真没一刻好过。” 他回过神,这才缓缓将胯下长物入进去。 “不过呆了一月有余,别的不说,这点小性子倒是越发厉害了。” 皮贴皮,肉贴肉,在带着寒意的夜里自然愈是贪恋这些许温暖。 男人抽动着,动作不快,似是带着些许留恋不舍一般慢慢磨着。 他虽嘴上不饶人,却也不再碰她那些印子。 碧奴随着他的律动娇声连连,一对肥奶前后摇晃着,偶有几滴奶汁滴下,只留深色带着甜香的印渍。 要说这些日子她明白了什么,那就是商人重利四字。 商人重利,哪怕不入薛府,她在花楼时也早早明白这一点。 鸨妈妈再如何费心培养姑娘们,最终也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于这点上,倒不得不说薛劭亦是如此。 虽说白日刚挨了打,但那嬷嬷眼中的赞许却瞒不过她。她不是傻子,心里明白自己约莫很快就要被献予某位达官贵人。 于大事上她除了顺从接受这一切之外并没什么能做的。 无父无母,不过好皮囊一副配上贱命一条,既没什么盼头也没什么留恋,只是若要她一脖子吊死,却也得犹豫犹豫,没这魄力。 “我时常在想,” 薛劭忽得开口,把她略略飞出的心思收回来。 “在想是该叫你碧奴,还是该叫你珍珠。” 她愣愣,这些日子学了的那些套辞已在嘴边却出不来,只觉得身体里那些被调动起来的情欲也被一丝丝一条条抽走。 “都不喜欢?”薛劭也不在乎她的反应,自顾自说下去,“很快你就会有新名字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唇便衔住她的,有限的空气被互相争夺,也有的从那缝隙中逃出,无影无踪。 ————— 写作质量太不稳定,基本上只有睡前才能保质不保量地写一百到两百字,但是真的下定决心会写完。 八 但凡对而今朝局有所了解的,皆知当今太子在户部学做事。 户部可是个好地方,其属有四:一曰总部,掌天下户口、田土、贡赋;二曰度支部,掌考校、赏赐;三曰金部,掌市舶、库藏、茶盐;四曰仓部,掌漕运、军储。 便是方方面面与财政相关。 既与钱挂上钩,自然能捞油水的地方也少不了。而水至清则无鱼,但凡闹不出大事,圣上也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不时再敲打几番,如此开国近二百年也鲜少闹过大事。 言归正传,皇太子赵宣邺是今上唯一一个长成了的皇子,长于他的大皇子未及十岁早早夭折,除了嫡姐便也只有三个庶妹。换言之只要未有什么大的变故,这皇位早晚就是他的。 如此他便也放浪形骸些,二十有三的年纪,太子妃自不必说,另有一位良娣,一位良媛,两位承徽,两位昭训,还有没得位分的几位婢女歌姬,再算上偶有传出太子微服去民间花楼寻欢等事,故这位太子在朝中官员里的风评并不太好。 只是东宫地位稳固,哪怕闹出些荒唐事,帝王也不甚在意,不痛不痒说几句也就罢了。 虽说薛家算个皇商,一向却是规矩本分的,从不拿这金字招牌大张旗鼓耀武扬威,本无甚机会搭上太子这东风。 话还要说回两年多前刚被钦点为皇商时,运货路上不大顺畅,为疏通上下关节,薛劭这才几经周折才与户部的大人们见上一面,以求行个方便。 如此来回几趟,这帮老狐狸的嘴才松些,又暗暗透出太子殿下正想法子赚些体几的事,薛劭自然无有不应,先孝敬了几人不少银两不说,更是每月亲自写了小册细细写了这买卖上的事并不少的利润交予太子派来的内侍,十分上心。 维护关系,银钱自然是一个,最重要的还得是东宫里有自己的人能时常吹吹枕头风。 薛劭也不是没试过送美貌的婢女或是歌姬舞姬,只是碰过两回壁便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回花重金买回碧奴又找人悉心教导,只是因为他依旧不死心,又好好打听了一番太子于女人上的喜好,多少也有几分成竹在胸。 今日听说赵宣邺要来,他特地在府中设宴款待,菜式精巧别致不说,连请来的乐师都是通于民间小调的,倒是让这位太子殿下好好“与民同乐”了一回。 如此酒足饭饱,几人披上披风在园中散步消食,薛劭又亲自点了茶,走至亭中坐下说话赏月。 赵宣邺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他们说话,本有些犯困,饮下几口茶,眼神也清明了些,便百无聊赖地看起这园子。 哪怕是见惯了各式华丽园子的太子都不得不承认,薛府这园子的确是处处皆有巧思,长廊、水榭、石桥自有一味江南风情。虽不华贵却十分雅致,哪怕是深秋这尴尬时节也有景可赏。 忽然,赵宣邺只觉得被什么东西晃了晃眼。 他循迹找去,只见不远处的两层小楼的美人靠上倚着一名女子。 隔了些距离,他看得并不真切,隐约看到那女子的乌发被月光照得十分有光泽,头上的白玉步摇随风晃动,两个珍珠发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那女子似是在恼什么一般,将身上的月白色狐狸毛披风解开,随手丢去一边,露出内里的轻软霁色衣裙。 赵宣邺已有些痴了,正待再借这月光好好看清女子的脸,倒是对方先注意到了他,又看见赵宣邺对面坐着的薛劭,更是大窘,慌忙捡起披风便回了内室再不出来。 “哎……”赵宣邺下意识地想要喊住那人,却已来不及了。 几人连忙止住话,薛劭先开口问:“殿下,可是有何不妥?” 太子这才缓过神来,对几人摆摆手:“无事,无事,孤不过是见有鸟儿飞过,被惊了一惊罢了。” 如此夜晚何来鸟雀? 几人虽觉奇怪却也不再问下去,见太子心不在此便也纷纷找了由头离开了。 薛劭却是明白的,他自然最明白赵宣邺看见了什么。 —————— 《唐六典》 卷/20:“......皇太子良娣二员,正三品;良媛六员,正四品;承徽十员,正五品;昭训十六员,正七品;奉仪二十四员,正九品。......” 参考唐,但架空。 太子也是男主。 九 赵宣邺自然也不是傻子,很快清醒过来。 他缓一缓心绪,也没开口问薛劭那女子是谁便离开了。 嘁。 太子心中不免腹诽,今夜若只是偶然遇见也罢,就怕这薛五郎自作聪明,又变着法想往东宫塞女人。 回宫的一路上,那女子月下嗔怒的模样一直在他的脑中绕啊绕。 虽非绝色,可这鲜活明艳无论在他父皇的后宫还是在他东宫的女眷里都寻不见第二份。 宫里的女人,无论是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还是身份卑微的婢女,心中总时时刻刻牢记着规矩二字。如何行走,如何落座,如何用膳,如何就寝,方方面面都离不开规矩。 自然守规矩是本分,是为了不行差踏错,只是呆久了总觉得无趣干巴。 他有多久没见到活人了。 如此想着,连踩着小内侍下马车的时候都踉跄了一下,吓得周围服侍的人连忙来扶,就怕这位未来的帝王有何不妥。 赵宣邺懒得开口,只挥一挥手打发了他们,径自携了近身伺候的往文华殿去。 待沐浴更衣完已是三更天。 赵宣邺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回想起太子妃初有孕时举荐远房表妹的情形。 那日正是中秋,太子妃身子不适,他便独自去了宫宴。 回东宫后为着面子去春和殿探望自己的正妃,见她睡着,正准备离开,却见一清丽女子正端了一碗棕褐色的汤药进来。 那女子没想到太子也在,刚准备行礼请安便被他一把扶住,只好起身先把那汤药放到了一边的小几上。 赵宣邺忆起太子妃提过娘家表妹要来照顾,当时他随口答应并未放在心上,如今见这女子容色不俗,他若连这意思也不明白,倒是辜负了太子妃的一番苦心。 也好,正好自己也有三五日未碰女人了。 他一把扯过那女子,任由她倒在屋内的榻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抬起她的下巴发狠吻上去。 女子本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僵硬着,也许是忆起自己来此处的目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是你自己脱,还是让孤来?” 被赵宣邺一问,女子双颊立刻红如滴血,却仍是大着胆开口。 “回殿下,妾,妾自己来……” 听到她自称妾,太子低低笑出声:“萧小姐倒是心急,只有孤的妃妾才能自称一声妾,怎么,你们萧家就如此有把握能把你送到孤的床上么?” “妾……不,臣女,臣女不是这个意思……” 这萧小姐一时反应不过来,又慌又怕,别说脱自己的衣裳,就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无趣。” 赵宣邺虽觉得有些扫兴,只是这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手上发狠,两三下撕开萧小姐身上轻薄柔软的衣衫,随手扔在一边的地上。 萧小姐也不再解释,强压着心中的羞涩与不堪,两手缠上他的脖子:“还请殿下怜惜……” 二人纠缠的榻离太子妃的床不过几步的距离,太子自然知道这点,他甚至知道自己这位正妃一直是醒着的。 既然萧家要举荐人,那就让自己这位结发妻好好听一听吧。 十(太子x妾室h) 屋内暗暗的烛光混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在萧小姐白净柔软的身躯上。 赵宣邺从上到下打量她。 闺阁女子除去各类宴会之外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得肤白细嫩光洁。 萧小姐自不例外。 双乳虽并不硕大,却正好能被赵宣邺一掌握住,吸吮那小小一粒嫣红。 她只觉太子略有些粗糙的舌头反复刮过胸前两点,强行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却不由得更觉出了些莫名的快感。 她在萧家并不如何受重视,为着有几分清丽颜色,被选了来跟在有孕的太子妃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还好,或者说幸好,她成功了,而且成功得这么轻易,这么快。 兰陵萧氏的长房嫡女的太子妃的丈夫如今正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爱抚她,舔弄她。 她忽然不想再压着声音了,她知道她这位温柔贤淑的太子妃表姐醒着,她也知道太子也明白他的妻只是装作睡着。 本是低低的娇吟随着赵宣邺的动作逐渐大起来,太子似乎很是喜欢她的乳,一只手揉捏着左边的,另一只手撑在榻上,低下头自乳尖一圈又一圈地舔着滑嫩的美乳。 “啊……啊……殿下,殿下……” 赵宣邺抬起头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 双颊如烧带红晕,杏眼欲泣泪盈睫。 本是出尘脱俗的气质相貌,沾染了情欲便似那瑶池仙女落入凡尘了一般,让人只想把她一步又一步拉入这深渊泥潭。 太子分出一只手向下摸了摸她的秘处,又特地将那透明液体擦在她的唇上。 赵宣邺只见眼前女子脸似乎更红了些,却怯怯地开口:“霜儿不通人事,烦请殿下教教霜儿……。” 他知道这是假话,送人来之前必有嬷嬷教过。 只是男人总是吃这一套的,就算是太子也不例外。 “好啊。”赵宣邺说着,换了个姿势坐在榻上,解开腰带只留一件中衣,又褪去亵裤,腿间充血挺立的粗长物什十分惹眼,“好好看看,这便是男子的阳物。” “阳,阳物……”萧小姐靠近了些,细腻的手被太子抓住,上下抚摸着那阳根。 “你腿间流的骚水就要孤用这阳物帮你堵住煞煞痒,知道了吗?” “霜儿明白了……” 太子握着她的手早已松开,萧小姐却仍是上下套弄着,时不时沾了顶上的马眼流出来的前精润滑。 “现在用嘴来。” 她只好松开手,赤裸着身子趴在榻上,双手扶着太子有力的大腿,头几乎要埋进去一般自上而下慢慢含住这阳根,缓缓吞吐起来。 “你倒是个有天赋的……唔……孤随便一教…你就通了……” 身下最为敏感之处被人含进嘴里,虽说进的并不太深,可那柔软香舌蹭过柱身时的软和舒坦劲总能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如此吞吐了好一会,萧小姐只觉腿间的水濡湿了身下的软垫,忽得头又被男人按着快速地深深地吃下这阳根。 她的头很低,几乎是无处可逃,嘴里“呜呜”模糊不清地出声求饶。 可即将出精的赵宣邺哪管这些,按着她的头前后用力挺弄,子孙袋拍打在女子白皙的下巴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太子自参加完宫宴回来自是还未沐浴过的,带有浓烈男性气息的下体一股股射出腥臊的白色浓精,哪怕心里已有些底的萧小姐也招架不住,待他抽出半软的物什,本能的想吐出这液体,却被赵宣邺出声打断: “咽下去。这可是孤赏你的好东西。” 萧小姐虽有些泛呕,仍是强忍着一股脑儿咽了下去。 太子很满意,又命她调转个头翻过身躺着,露出腿心对着他。 萧小姐羞极了,却又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 女子最为隐秘的那处被她的表姐夫牢牢地盯着,透明的液体汇成细流淌下,又打湿了一小块身下的软垫。 她只觉眼前男子的视线十分火热,像有一只手挑逗、抚摸她的下身一般。 “这就是女子的穴了。”太子仍记得要“教”她,“瞧瞧你,淫水流了这么多,连这软垫都被打湿了好几处。” 她见赵宣邺虽说着话,半软的阳物却又逐渐抬起了头,连忙趁热打铁。 “霜儿,霜儿知错了,请殿下责罚……” 太子挑一挑眉:“不对,说错了。” 萧小姐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 “请殿下用阳物好好地罚霜儿……” 男人的脸上是难掩的笑,扶着阳根在那充盈着晶莹液体的入口蹭了几回,发狠入了进去。 “啊!” 她只觉得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那硕大的物什却又太有存在感,胀胀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赵宣邺不过缓了一息,很快慢慢地抽插起来。 “下回该说‘请殿下用几把操霜儿的穴’,明白了吗?” 女子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出声应了,那活儿出入着,一下一下带出混着血丝的滑腻的液体。 她好痛,却又好满足。 … 完事后,赵宣邺说她是太子妃的娘家人,位分自不能低了,便给个良媛,待明日入宫回了皇后就是。 她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柔柔怯怯地谢了恩,眼角又有几分晶莹:“往后霜儿生死荣辱便系于殿下一身了……” 太子刚满足完,也多了几分耐心,轻声哄她几句便携着她出了太子妃的屋子,又吩咐宫女内监好好服侍良媛,这才走了。 十一(薛劭x通房h) 后头的事便是依着惯例,皇后颁下懿旨册封萧氏元霜为萧良媛。 虽已成了事,但顾及面子,礼部还是择了吉期行太子纳妾室的礼。 皇后听说他要纳太子妃娘家人,便传了话说自己娘家也有侄女仍未定亲,一同纳了也罢。 赵宣邺自是不会逆了自己母后的意思,左右要纳,干脆又纳了吏部主事张大人的庶三女。 皇后侄女蔡氏封蔡良娣,张氏封张承徽。 如此,东宫上下倒是好好热闹了一番。 太子自没心思管太子妃如何想,她身为正妻,自然该有容人的雅量,多纳些人来开枝散叶,也对他稳固皇太子的位子有好处。 至于那一夜在太子妃床边荒唐,他更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幸个女子罢了,更何况还是萧家挑了送来的,若非那日,也会是之后的的某天。 他迷迷糊糊地回忆着这些,渐渐睡去。 薛劭送走客人,自知今夜碧奴已入了太子的眼,哪怕赵宣邺心中有几分疑虑。 或者说,薛劭就怕太子心中一分怀疑也无。 哪怕户部有再多空子可钻,到底也是不敢太放肆的。上有皇帝,下有各部文臣武将,尽管面子上过得去,可若无黄白之物,皇帝吩咐太子办的事总是处处碰壁掣肘。 于权,于利,太子与薛府合作,都是上上之选。 而钱财,权势,姻亲,总是最能把人牢牢绑在一起的东西。 他就是要赵宣邺知道自己对他有所图。 他要把亲手自己的把柄递到太子手上。 “来人。” 门外的小厮立刻进来:“五公子。” 薛劭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头也不抬:“明日一早,传珍珠来见我。” “是。” 小厮应声,行礼退下。 薛劭随手把那玉佩往桌上一放,站起身往浴房去。 刚走进去,后头便有脚步声传来。 “五公子。” 他也不应声,抬起双臂由那女子仔细为他褪去衣物。 “晴云姐姐今日身子不爽,便由秋月服侍公子洗浴。” 女子娇媚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一双柔荑却十分不安分,轻轻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腰腹,挺立着乳头的一对肥奶贴着薛劭的背,上上下下勾引着。 薛劭已是一丝不挂,只觉下身阳物渐渐充血涨大,这才开口。 “花样倒是越来越多了。” 秋月娇笑:“伺候五公子,奴婢自是无不用心……” 薛劭一把将她扯到身前:“快些收拾,爷今夜必要入死你个骚妇。” 秋月也不脸红,笑着点点头扶了男人跨进浴桶,又取来布巾澡豆,细细服侍他洗了。 虽说有心快些收拾,薛劭起了兴自然要先疏解一番。 本已半软的阳物在秋月拿布巾擦干男人身子时又抬了头,深红色粗物看得她骚水自腿间流下,情不自禁跪在有些冰凉的地面上将那物什吃进了嘴。 她自被薛劭开苞收房后,无论是这嘴还是下头的两个都早已被眼前的男人操熟,一根香舌随着前后吞吐的韵律十分灵巧地舔弄马眼,龟头,和柱身,强忍着反呕尽力吞下更多,又分出神伸手爱抚那一对子孙囊。 薛劭被伺候得舒服极了。 有日子不曾碰她,也不知这骚货去哪学的这些床间功夫,再兼两人也有些默契,不需他提点,那些爽利的位置也都能被照顾得恰到好处,不会因快感太过而出精快,亦不会动作太慢而半天才射,实在是拿捏得恰到好处。 秋月的口涎自嘴角流下,混着略带腥臊气的前精慢慢滴下,越发淫靡。 男人扶着秋月的头,进得越发深越发快,她也十分配合,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却仍是一副十分配合的样子,甚至主动将自己送上,任由他操着嘴又射出大股大股白色浓精。 待他射完,秋月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他看,痴笑着又勾着他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口小口咽下。 十二(薛劭x通房h) 两人一路纠缠,倒在床榻上。 男人略撑起身,扶着再次抬头的肉物,沾了些许粘稠的透明水液在女子穴口的花豆处一下又一下地蹭着。 秋月只觉得爽利地不行,骚水不停地流,骨子里的淫性叫嚣着想要高潮,想要喷水,只求男人给个痛快或是快快插进来。 她泪眼迷蒙,哀哀出声求他可怜自己,却被捏着下巴看着男人火热的眼,感受那能予她无上快乐的男根分开两瓣软和的蚌肉,伴着她泛滥的水声一寸一寸入进身子。 “早知你如此乖顺,母亲把你送来我房中那一日……就该就要了你……” “要算起来,爷第一回出的精……就是赏了你这骚穴……嗯……那时候你明明疼得不行,却还是硬生生咬牙忍下,那腿也跟现在这样勾着腰……” 薛劭一边挺腰在暖和湿润的女穴里插弄,一边说起与她过往的欢好。 “没想到你这穴入得多了,倒是越来越软和,这水怎么也比从前多了两三倍都不止……是不是瞒着爷去勾了哪个家丁或是小厮,让他们好好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嗯?” 这自然是二人床第间助兴的话。 秋月知道他喜欢听自己编些被家丁、小厮、马夫,甚至是后门外头经过的卖货郎搞了的淫话,故而十分配合,娇媚的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秋月,啊…秋月对不起爷,前些日子爷出门应酬的时候,骚穴……嗯……骚穴痒了,就去给夫人驾车的马夫搞了……嗯……” 她只觉得自己越说,骚穴里插弄着的阳物越是胀得大起来,连身上的男人的呼吸也都变得粗重,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哦,还真被爷说中了?说说,嗯?说说那车夫怎么搞得你?” 薛劭十分兴奋,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吮她的奶头。 “那车夫,那车夫本找了个地儿打盹儿,奴婢就爬过去……嗯……爬过去解了他的腰带,先用嘴吃了两泡精,然后又被他拖到夫人的马车里搞了……他还教奴婢要这样伺候……” 女人说着,穴儿夹了一夹薛劭的阳根。 被这么一夹,男人只觉得那湿热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自己的性器,穴壁上像有一个又一个吸盘一般吸着、吮着他。 薛劭强压下射意,大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女人硕大的娇乳,留下的红印随着奶子颤抖着,愈发淫靡骚浪。 “看来那车夫倒是好好教了你,嗯?” 他说完便如发了狠一般大力捣弄起来,不再是深几下浅几下,而是次次整根插入又拔出到只剩个卵蛋大的深红色龟头,复又一口气插进去。 秋月倒还记得把那故事讲完,一边浪叫着哀求一边告诉薛劭自己是怎样吃了那老车夫的臭精,被拉到夫人的马车里又是怎么被他用粗黑鸡巴搞了。再说自己喷的水打湿了马车上柔软的坐垫和新换的车帘,就连车里的内壁上都还有没收拾完的车夫射的白精,留到现在只怕早已泛着黄色。 男人听着她的淫言浪语,阳物一下又一下探开那本闭合着的宫口,终于在她讲完故事的那一刻把积攒了三五日的浓精全都灌了进去。 热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入,秋月亦是小死了一会,身子和心却都极是满足。 男人抽出软下来亦是十分可观的性器,躺在她身旁,她瘫软着,左手却悄悄抚上小腹。 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孩子,这样就不只是他的通房了。 可大半年前老夫人和夫人如何打发了那偷偷有孕的金雀的样子仍是历历在目。 金雀也是可怜,她本是和秋月以及晴云同时被送来薛劭房中的丫鬟之一,可自出事后,她那老子娘立刻哭着来求了老夫人和夫人让她配个府里的小厮嫁了,只说自己教女无方,竟违逆了主家的意思,实在无脸见人。 薛夫人本待一月假后再问薛劭的意思,看是否还要金雀回来伺候,只她悄悄有孕,闹出去到底不好,又见她爹娘来,干脆狠一狠心,却也不敢薄待,便点了薛府张管家的大儿子叫金雀嫁过去,又说府里自会为她添些嫁妆。 还未出小月,金雀的礼就已匆匆过了,养好了身子便嫁了过去。 好在那次落胎并未伤及根本,昨日听张管家喜滋滋地说,金雀已是有孕两月有余,总算还是个能结果的。 她自然没胆再去试探。 她明白,无论五公子在床榻间再如何对她们宠爱有加,正头夫人嫁进来前,无论谁有了身子,薛劭都只会赏下一碗落胎药。 那珍珠呢? 她忽地想起这个有些神秘的女子。 如果换做是那住在花园一角的珍珠有了身孕,他也会这样吗? 十三(薛劭x通房半h) 她当然不会问出口。 秋月不蠢,知道贴身伺候的奴婢,哪怕主子待你再亲厚,也得看明白了那条不可逾越的线在哪儿。 薛劭把珍珠带入府的事虽然瞒着老夫人和夫人,下人们却是东听一些西听一些,日子渐久,自然也知晓不少。 只五公子从未主动提起此女,他们自然没胆子在台面上议论些什么,私下嚼闲话却不少提起。 有说五公子把她当歌姬舞姬养着的,也有说五公子不日就要纳她当妾的,甚至还有说她已有身孕的。 也有人向那日跟着薛劭接珍珠回来的下人打探,也没打探出个所以然。 他去花园一角寻她,甚至在她屋内过夜时亦从不避着下人们。 因此这些个闲话虽有些无稽,却又实实在在有些风影可捉,倒让他们愈发谨慎,不敢妄言。就怕哪日珍珠真变了凤凰,有急着邀功的上去吹几句耳朵风,告嚼过舌头的一状,那可真是连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她不再细想这些,主动贴上薛劭。 红舌缠绵,娇声低喘。 很快秋月就感受到男人再度硬起,她任由方才射入的浓精混着淫水自腿间流下,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略抬起肉臀,一手扶着阳根自上而下吃了进去。 女穴已被男人操得熟透,她按着自己的频率,深深浅浅地律动着。 薛劭也并不介意女人骑在他身上,无论是正面双乳摇晃时的风骚荡漾,还是将白嫩臀肉对着他时那种被情欲所控的欲语还休,他都喜欢得紧。 要说其实他对女人并无什么要求或是标准,只有一副好皮囊,再略懂些许世故,床第间花样多些便是。 秋月温柔体贴,晴云媚骨天成,再算上从前的金雀活泼可爱,抛去外头相好的姑娘们不说,他的这几个通房确确实实是各有千秋。 见身上的女子渐入佳境,薛劭也主动挺动起腰来。 …… 待二人事毕,秋月强撑起身子温了一小炉水,拧了帕子给薛劭擦完身子,这才服侍他换上寝衣睡下。 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去连着薛劭屋子的卧房里睡了。 次日一早,秋月早早地起来,全身尽是酸软,腿间有清亮透明略带粘稠的液体流下。 她已是习惯了,薛劭射进去的浓精在第二日清晨总是会这样流出来。 为防吵醒主子,她轻手轻脚拧了布巾,拭去向下流去的滑腻,万分爱怜而舍不得地注视着巾子上的液体,这才换了衣服出去了。 秋月走得离薛劭的屋子远些,才先遣了个小丫头吩咐厨房备好五公子的早膳和在马车上用的点心,又亲自去府里的医女处讨了一副避子汤服下。 碧奴从未离开过薛府的花园,今日刚起来就被五公子身边的小厮请了来,秋月回来正准备伺候薛劭起床更衣时便见一身着月白色侍女衣衫的女子候在门前。 她本有些疑惑,又见那女子身旁站着的是薛劭身边的小厮之一,隐隐对此女身份有些猜想,面上却不露丝毫,只如常走近问:“张千儿,这位是?” “哎,秋月姐姐来了。” 张千儿见她来,讨好地打了半个千儿,心里却有些发怵没底,却也不敢得罪,连忙答了说是珍珠,公子昨夜吩咐了要见的。 秋月“哦”一声,见碧奴对自己一礼,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眼神却飞快地将碧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就连秋月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确有几番姿色。 眉眼含情,却不是晴云那般媚态横生的妖精样;浅色衣衫衬得她清丽出尘,却不自觉地让人觉出一种独特的风情。倒是清雅脱俗或是妖娆妩媚皆能打扮得十分出彩,见目不忘。 秋月看着她,温和开口:“珍珠姑娘何必如此客气,咱们都是伺候主子们的,不必行礼。” 碧奴倒是十分乖顺的模样,笑起来:“我是初次离了屋子过来见五公子,若有失了规矩礼数的地方,还烦请秋月姐姐提点着。” 秋月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又说算算时辰公子便要起身,有劳她再候一候。 碧奴来前也没想到薛劭身边得脸的通房之一会对自己如此客气,忙说让她先忙着,自己候着就是。 如此秋月进去服侍薛劭起床,张千儿虽心里好奇却也不敢多打探珍珠的事,只陪着她站在门口。 不多时,秋月再度出来,打发了张千儿去传早膳,便领了碧奴进屋去了。 穿过待客用的小客堂,秋月掀开卧房的帘子,碧奴一只脚迈进屋内,只觉屋内欢好后的淫靡气息直直扑到她的脸上。 十四(半h口交) 四五日前,薛劭曾去寻过她。 男人这些日子越发忙起来,那一日本是传了话来用晚膳却迟迟未来,碧奴只好先用饭,又挑了话本子翻着打发时间,直到她昏昏欲睡时薛劭才出现。 下人们上了盏提神的茶奉给男人,很快按老规矩退得远远的,只留他二人在屋内。 碧奴打了个哈欠,也不起身,一手撑着沉重的脑袋,半倚在榻上。 “不知爷今日来有何吩咐。” 薛劭看着她这幅懒散困倦的模样,轻笑一声:“看来这费了大功夫寻来的教习嬷嬷也不过如此,困了倦了就没了规矩。” 女子被他这话逗笑,依旧动也不动,只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奴婢失礼,还望五公子责罚呢……” 男人笑着站起身,坐到她榻边,伸出手摸了摸那光滑细腻的脸。 “罢了,不与你打哑谜了,今日来确实有事。” 如此三言两语将太子来府上赴宴的那日事吩咐了她。 “若办得好,只怕我这小小破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到时还望娘娘多多垂怜薛某……” 男人低低的声音带着十分的蛊惑,火热的身体越凑越近,手上使了力气,一把将佳人搂在怀里,抱着往床上去了。 如此云雨欢好不提。 …… 碧奴跟着进内室时男人已换好了衣服,坐在桌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见薛劭俊俏的脸上不见丝毫疲色,倒是十分精神的模样。只眼下略有些乌青,只怕是昨夜与佳人闹腾到天边泛白。 见秋月领着她来,他本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屋外传来下人的声音,说是早膳送来了。 薛劭正有些饿了,看一眼秋月,她立时明白过来,出声:“送进来吧。” 丫鬟们进来,将一道道精致小菜并浓稠白粥放在用饭的桌上,秋月又按薛劭平日的喜好调了调位置,这才伺候他用起膳来。 碧奴在丫鬟们进来的时候就默默站到了一边,低着头不说话,只等着男人吩咐。 薛家是商贾人家,用膳时也没有外头“食不言 ,寝不语”的规矩,薛劭就更是了。 她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秋月嘴里轻声禀报些薛劭屋内要他拿主意的事,手上也按着他用饭的频率布菜,二人时不时也说笑两句,十分默契亲昵。 简单用完,丫鬟撤了饭菜,取来一盏清茶给他漱口,这才又上了他一贯喝的碧螺春,默默退下。 秋月明白他有话要与碧奴单独说,寻了个理由也出去了。 薛劭抿了两口茶,又上下打量她几眼。 “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倒是与前几日不同了。” 她抬眼笑看他,忆起那夜红绡帐暖,男人对着她喊娘娘,又哄自己喊他小劭子,玩了好一副“娇娘娘和假太监”的事。 碧奴脸上似嗔似怒又带羞,却是一礼,“回五公子的话,奴婢不敢坏了礼数规矩。” “你我都明了,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嘴角带上玩味的笑容,下一刻却转了话题。 “这几日我便禀了祖母和母亲纳你为妾,以便过些日子送你往那冰化雪消的地方去。” 东宫因东五行属木,故又名春宫。 而春日,自是冰化雪消。 碧奴也不意外,娇声婉转谢了主子的恩,又开口问他:“公子纳了奴,只怕晴云姐姐和秋月姐姐心中千个万个不高兴吧。” “啊,还有从前的芸娘。”不待薛劭开口,她自顾自继续说下去。 “芸姐姐待公子也是千般万般好,能得头牌娘子真心相待不知是这京城里多少公子爷们的梦想呢。你倒好,直接把人抛在脑后了。” “哦?”薛劭挑眉,“我为何弃了她,只怕你最清楚,今日怎得又替她抱不平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咯咯直笑,跪下身爬到他腿间为他松了松衣带,灵巧的双手掏出尚软的粗物与圆润的子孙袋,一下又一下抚弄起来。 男根很快直挺挺着蓄势待发,碧奴媚眼如丝,自上而下吞进颜色略浅的龟头再到赤红色泛着青色血管的柱身。 碧奴双手扶在男人敞开的大腿上,上上下下吞吐着,嘴里努力地收着牙,涂了些许玫瑰色口脂的唇被粗长物事撑成圆形,却不敢全都吃下,而那一小段留在外头的在男人的眼里瞧着更是淫靡。 他本无意让她伺候,只是每每与她独处时最后总会成事,倒不愧是烟花场里出来的妖精淫物。 薛劭今日并不压抑着喉咙中发出的喘息,耳朵里听到屋外秋月小声打发走下人们的声音,却是愈加兴奋起来,一手扶着碧奴的脑袋,一边缓缓站起身。碧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跪着直起身子,这高度正巧能将站直了的薛劭的阳根吃进嘴中。 她的手隔着衣物扶着薛劭的大腿,男人站起身前后挺动有力的腰臀,一对硕大的卵蛋“啪啪啪”打在娇嫩小巧的下巴上,女人手上略略使力扶稳,上好的天青色衣料也略泛起些许皱纹。 这样的姿势让碧奴本能地攀在男人身上,嘴里也不自觉地使劲将男根吞得愈发往里去。 薛劭只觉爽快,马眼在眼前女子湿热的口中被一下下吸着,肉舌也热情地打着圈儿讨好他,心里又暗暗可惜这姿势揉弄不到她绵软硕大的奶,奶肉滑嫩如丝缎而奶头挺立坚硬的触感仿佛依旧留在他的掌心。 碧奴已是发髻松散,嘴里来不及咽下的前精混着口涎自两边嘴角溢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在皮肤上划过的感觉勾得她痒痒的,最后渐渐打湿领口钻了进去。 浅色衣物上留着细细的深色的水痕,碧奴腿间湿意也深起来,慢慢渗过亵裤。好在丫鬟的裙子宽大,这样的姿势也不易被发觉。 薛劭虽沉浸在一时的欢愉里,到底记得今日还有正事要出门办,不好耽搁太久,便也不刻意压着射意,觉着差不多了就一手扶着碧奴的头让她吃得更深,一边快速在她的嘴里插弄挺动,直到那阳物在碧奴的嘴里一下下抖动着射出白精才放开她。 “咳,咳咳……” 碧奴的膝盖已跪红了,身子一下子软下去,还好薛劭对美人还算有点良心,在她将要斜斜倒下去之前上前一步将她扶住坐到椅子上。 又见她被自己射的子子孙孙呛到,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将自己方才未饮完的茶水推到她面前示意她饮下。 “若非今日约了几个掌柜,怎么也不会这般轻轻放过你。” 薛劭站起身将已软下去的男根和卵蛋收回衣物之中,满脸饕足地看着她。 “可用了早膳?” 碧奴已缓了过来,脸上仍留着些许潮红,只是也分辨不出是情欲使然还是因咳嗽而起。 她立时明白男人的意思,妩媚一笑。 “奴婢多谢公子赏的早膳,只是……” 她顿一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腿间。 “公子把奴上面的嘴喂饱了,下面的可还饿着呢……” 男人只觉腿间硕物又有抬头之势:“真是个骚的,快莫招我了,晚上回来再寻你。” 碧奴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撅起嘴撇一撇,咕哝到:“爷既要出去,那把奴塞在马车里不就成了吗?” ———— 角色塑造真的好难,知道自己写不好所以这章翻来覆去写了三遍,哭了我 十五(太子x妾室对镜h) 这日,赵宣邺手下内侍按例去薛府,回来时脸上却带着一抹暧昧的笑。 太子瞥他一眼,心里奇怪。 “取个银子的事,月月去总也惯了,有什么可喜的。” 内监仍是那副表情:“回殿下的话,奴才今日可是听到了一桩事。” “少卖关子,”赵宣邺抿了口茶,对他翻了个白眼,“要说快说。” 他也不敢再打哑谜:“是,是。奴才是打听到这些日子薛五公子十分宠一位女子,不日便要纳入府为妾了。” 太子不禁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被个内监戏耍了一通。转过头不再看他,拿起桌上写着上月利润的账册随手翻动。 “这哪里算桩奇事?薛五郎年纪不小,要孤说,莫是纳一个,便是纳三个五个伺候着早些开枝散叶也不算什么。” 赵宣邺心里仍有些不解气,“啪”的一声放下那册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从前也算个耳目灵通会来事的,怎么如今脑袋也钝了。” 那内侍见太子正要打发他下去,倒也不着急,复又开口 “殿下莫急。” 说完起身,往前几步凑到赵宣邺的耳旁低低耳语了些什么。 太子先是一愣,复又拍掌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些日子京城里的掌柜私下传着“皇商薛五公子十分宠一女子”的事。 这事还得从前些日子薛劭约了薛家几个铺子的掌柜那日说起。 薛劭本是为谈买卖上的事并亲来查账册,只他迟来大半个时辰不说,来时也是腰带松散发冠歪斜。 这还没完,几人先商谈了一上午,用完午膳回来时薛劭已在翻着账册打着算盘,只是面色带着潮红,屋内也有些许奶味,甚至还有一两回止了掌柜们的回话,忽得闭上眼,喉咙里低低闷哼几声,缓了好一会才回神。 掌柜们心中本疑惑,待听薛劭交代完生意上的事后,外头跟着许掌柜来的小厮回话,说看见薛五公子掀开车帘正要下车时,那车内忽得伸出的一双女子的手拉住他衣角,他便又钻回车内折腾大半炷香才出来。 几人这才琢磨出些味儿来,心中明了今日只怕是有位得宠的贴身伺候着。虽也听过这主家五公子去寻花娘的事,可这生意上的事却是从来一丝不苟,便是笑也见不着几个,今儿却如此荒唐,只怕此女有些手段。 … 太子笑完,也只当听了件风流韵事,心中倒也不免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孤还以为这薛五如何君子守礼,如今一看也不过是寻常男子。只不知此女该是怎样的倾国绝色,能让薛劭如此爱不释手。” “罢了,”太子转头看着躬身立在一旁的内监,“待薛公子大喜之日,你也替孤去挑了礼送去吧。” 内监连忙应了,这才退下。 赵宣邺被这风流艳事挑逗得有些情动,只觉胯间粗物隐隐抬头,也不再管那账册,起身带着服侍的人往柔仪殿萧良媛处去了。 良媛萧氏元霜入东宫已四年有余,生有庶次子赵彦清,庶长女赵懿安。 容貌姣好,身段上佳,最重要的还是会学些床上功夫伺候人,故在东宫也算是盛宠不衰。 “殿下的鸡巴……啊,嗯……好大,好烫……啊…要操死霜儿了,啊……” 太子前些日子刚得了一块有人那么高的西洋镜,她听说了连忙撒娇讨了来,今日正派上用场。 两人皆是赤裸着身子,镜中赵宣邺略深的肤色配着结实的肌肉愈发衬得女子肤白胜雪柔若无骨。 本是该十分养眼的画面,可男人腿间茂盛的阴毛里探出的赤红粗长阳物正在女子柔嫩的粉穴中进进出出,滑腻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一小股一小股地带出来,下头的一对卵蛋拍在女子丰腴的白色肉臀上“啪啪”作响,这淫靡的模样倒是使站在镜前交合的两人愈发兴奋。 女子如被人把尿一般被赵宣邺抱着大腿操着,本是高耸整齐的发髻因二人的动作变得有些松散,发间的玉兰钗和金镶玉步摇落在二人褪下的繁复华丽的衣物之上,二人交合的水液也淅淅沥沥溅了些上去。 太子今日急切切的就来了,一进她屋内就抱起她狠狠吻了上来,吓得宫女内监连忙低下头退出去,再不敢多看一眼。 萧良媛沉迷在情欲之中,低头看见地上的发钗步摇上有些许晶莹的水液,立时羞红了脸:“殿下,殿下把霜儿最爱的发钗都……嗯,都打湿了,这叫霜儿以后如何再敢用呢……” 赵宣邺听她如此说,止了抽送的动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起来:“这可不怪孤,要怪就怪……” 他不再说下去,忽的狠狠一顶,将整根鸡巴都送进这温热湿软的穴里,蛋大的龟头顶入了她的宫腔之中,刺激得身上的女子一下子伸直了腿,又喷出一大股水液打湿了那发钗。 “要怪就怪霜儿这么会喷水……有这么多水可以流……” 说完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九浅一深地继续操了起来。 萧元霜被刺激得泪水流了下来,嘴里又是求饶又是淫叫,这些年她已被太子调教得如成熟的果子一般烂熟流着甜腻的汁水,总能勾得赵宣邺与她在床上滚到一处去,不分昼夜地颠鸾倒凤。 赵宣邺入得深,女子平坦的小腹上竟被顶出了男子硕大的龟头的形状,萧元霜在他的怀中努力地保持着平衡,分出一只手轻轻抚了上去。 “殿下……殿下,啊…嗯…让霜儿再给彦清和懿安生个弟弟妹妹吧……嗯,殿下入得好深,要操坏霜儿了……啊,好爽,殿下,霜儿真的好爽啊……” 男人低笑一声,抱着她走到床边,阳物就这么埋在穴里将女人放下,让她半跪着,自己站在床边又抽插起来。 “求殿下把精都灌到霜儿的穴里……待霜儿生完,嗯,就又能喂殿下奶汁了……” 埋在她穴里的粗物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出入的速度也愈发的快。 “好啊,孤允了。” 淫水四溅,床帐摇晃,男子的呼吸变得粗重,又插了百余回,这才将腥臊的浓精大股大股射进她的宫腔。 萧元霜已是累极,往床内一倒,四肢酸软却仍是努力向太子伸出双手示意他上来。 赵宣邺自然从善如流,由她躺在下头,揉捏亲吻那白花花的奶子,将复又抬头的阳根再次送了进去。 ———— 这里为了方便,子嗣按【嫡or庶+出生顺序】来排 例如: 太子妃生了太子的第一个儿子=嫡长子 太子妾生了太子的第二个儿子=庶次子 太子妃生了太子的第三个儿子=嫡三子 以此类推 十六 薛府这些日子自然也是鸡飞狗跳。 老夫人听了薛劭回话要纳妾一事倒是不置可否,只听说那女子出身风尘,又被他藏在府里好一段时日后心中不快,却也只是责怪他未迎正妻便要纳这身子不干净的玩意,最后到底也是允了。 可薛劭的母亲听完之后却是傻愣在当场,她虽亦是商家女出身,到底养尊处优多年,一向涵养好。当下并未立时发作,只手上新到的白瓷茶盏因身子颤抖而发出短促刺耳的摩擦碰撞之声。 她强撑着待婆母说完,仿佛一口气喘不上来,竟直接昏死了过去,吓得仆从们又是传医女又是扶着夫人躺下,好一通忙活。 待她终于醒转,本以为幼子会回心转意,却只从贴身丫鬟那里听说五郎要以不输于娶妻之礼迎那女子入府,心知这些日子盘算挑选了好一番的各家闺秀怕是一个也不愿进薛家当这五少夫人,当下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薛劭最终也只不过三五日来看母亲一回,侍奉完汤药就匆匆离开,再无往日乖顺模样。 这边厢下人们领了薛劭的命,到底还是准备着喜事。 为着碧奴已无亲眷,薛劭特地置了一座小宅安置她,又另买了些小厮丫鬟伺候着,连自入府便与她一处的澄翠也被拨了过去。 薛劭到底怕夜长梦多,怕时日长了太子便不再记得那日月下惊鸿一瞥,却又为显对碧奴之宠爱,故六礼虽简略了些许,可该有的都一一安排了。 先是寻了京城里最有资历的媒人来提亲,待女方允下,这才又拿了二人的八字卜算吉凶。 为着吉利,往往都说是上上之配,天作之合,今日这老道掐指一算,竟真真是个天赐良缘。 薛劭听了,脸上的笑却带了些许讽刺的意味,给了赏钱便把那老道打发了出去。 如此也大半个月过去,薛劭又亲从本为给五少夫人准备的聘礼里挑出十八台送来,那写着迎亲之日的红笺也同时到了,是宜嫁娶的十一月二十。 不过五日之后。 碧奴草草听过,并不上心,这些日子她也算是在薛家过了明路,薛劭为显对她的宠爱,珠宝首饰一匣又一匣,绫罗绸缎任她挑选,华美精致的衣裳一身一身送进小院,往往只穿一日便丢了不要,十足张扬的做派。 澄翠只觉她变了一个人,从前不知她出身,只知珍珠是个从来好声好气的,尽管公子待她与旁人不同,纳她为妾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却也不曾有过如今这副模样。 她到底没忍住,晚间服侍碧奴伺候时慢慢开了口,只仍有些不习惯喊她姨娘。 “姨娘……” 她本就有些踌躇,却不想立刻被碧奴出声止了话头。 “澄翠,你瞧我今日簪的茉莉与前日簪的赤芍,究竟哪个好看些?方才我问爷,他也只一贯敷衍我,你眼光好,快快告诉我。” 镜前的碧奴卸了钗环,鬓间的纯白茉莉依旧留在发间散出阵阵幽香,仿若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满心里都是自己的妆扮。 鲜花不比绢花或是绒花,如不当季却是十分难得,且若蔫了不精神了便须得换一朵,更是要有贴身服侍的人时时为主子留心,倒是个难伺候的。 被她如此一打断,澄翠也没了再开口劝诫她几句的胆子和心思,心里叹口气,脸上勉强撑起几分笑意,顺着她的话头接下去。 “茉莉清雅,芍药华贵,奴婢伺候姨娘这么些日子,也算明白姨娘‘淡妆浓抹总相宜’,自是簪什么都好看的。” 碧奴似是十分满意,镜子里的她也勾起唇角嫣然一笑,又左看右看好几回才亲手将那一对茉莉摘下,携着澄翠去了浴房。 十一月中旬的天已十分冷了,屋内的炭盆时时有下人照看,倒是温暖的很。 浴房里依旧是白雾升腾水汽充足,澄翠自跟着碧奴搬来这小宅,洗浴上的事亦由她负责,再加另一位新买来的红鲤,两个人倒也不会手忙脚乱。 刚搬来那夜,薛劭便留宿了下来,乃至第二日用完早膳送走薛劭后服侍碧奴沐浴时,两个丫鬟见她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时皆是脸红到了耳朵尖。 碧奴见她们这副模样,不觉笑出了声,倒是良久未见过她俩这般的黄花闺女了,虽略懂些人事,究竟是没出过阁的。 红鲤是新来的,到底不如澄翠稳重老练,心里想些什么并不会立时显上脸来。 她脑中立马想起昨夜钻进耳中的黏腻的“咕叽咕叽”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还有男子的低喘与女子的娇笑,甚至有几分淡淡的奶腥气随着风扑过来。 她的脸上越发火辣辣的,更不敢看碧奴的身子。 到底还是碧奴出声打破了僵局。 她的一双柔荑抚摸上自己柔软的身子,眼里亮晶晶的,却无半分女子对情郎的爱意。 “这是爷对我的爱宠,是好事。” 话里皆是甜蜜笑意,眼神却冷,似窗外寒彻骨头的秋雨。 二人自然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最终笑着奉承了几句伺候她沐浴不提。 … 一场欢好过后,碧奴窝在薛劭仍起起伏伏的胸膛之上略有些困倦,任由男人摩挲着她的肩背。 这些日子他的右手大拇指上忽然多了一只白玉扳指,连行那事时也不舍得摘下。 白玉贴着皮肤,却不冰凉,而是带着几分温热,却十分有存在感。 “为了你,府里可要闹翻天了。” 他忽然开口,话中却不带半分责怪之意。 碧奴睁开微眯的双眼,略抬起头,看着他。 “郎君自己要干荒唐事,怎得怪在我头上?” 薛劭笑起来,把她的头轻轻按回自己的胸口,叹了一口气。 “是是,自然是我的不好。祖母和母亲处倒是好办,你是不知我屋内那两位有多麻烦。” 碧奴声音闷闷的,震得男人的胸口酥酥麻麻:“晴云姐姐和秋月姐姐可是遣来给公子知人事的丫鬟,按理早晚也该有姨娘的名分……” 她顿了一顿,模仿着薛劭的模样装腔拿调的也叹了一口气。 “唉,世人还说妓子无情,其实你们男人才是真真无情。这才多少日子,有了新欢立时嫌旧人碍了你的眼。便是咱们这些‘无情人’,与恩客不再来往了也会花几文钱请人写首酸溜溜的情诗递出去呢。” 薛劭倒也不恼:“不过是‘佳人再难得’罢了。” 他轻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 “待你攀上高枝,那位待你只怕有过之无不及。” “至于我嘛——”他话锋一转,语气也一变:“只好替殿下好好伺候娘娘了。” 说罢,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直往碧奴身下探去。 她反应快,像条泥鳅似的滑溜,立刻从他怀中钻了出去,只让他摸到细腻柔软的小腹。 他倒也不继续追着,略伸长了手轻轻抚摸起这离女子孕育之处最近的地方。 薛劭从来都是满满射进最深,最热,也最软之处,亦不饮避子汤,更是从未赏过给他。 子嗣,子嗣。 他已是弱冠,虽未娶妻,但子嗣的事却也并非从未考虑过。 前头因金雀有孕之事,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便也悄悄给自己定下“头一个孩子不能从通房肚子里发出来”的规矩。 只是如今一闹,不知何时才有少夫人入门的那一天,想再择人纳入府也不是件易事,再如何究竟也比不上贴身伺候多年的秋月和晴云知他心意。 可心里有道坎总在那,到达也没让停了她们的避子汤。 若是她呢,若是碧奴,或者说,珍珠? 薛劭脑袋里百转千回地绕,脸上的笑不知何时也淡了下来。 十七 也许,她在自己心里终究是有些特别的吧。 薛劭有些无奈,又觉得可笑。 妓子嫖客,主家下人;时至今日即将纳她为妾,最终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将她送去别人的床榻之上。 非妓,非仆,亦非主,因她仍是贱籍。 盼着她好,又盼着她不好;心底最深处暗暗期待她有孕,却又怕因此坏了计划。 “避子汤,你可有用着?” 嘴终究比脑子快,待薛劭回神,话音已落。 碧奴已缩在柔软的云丝被里,整个人软得像没有骨头,声音黏黏糊糊:“爷安心就是……” 男人不觉有些后悔问她,又庆幸她迷糊睡去,大约也不会记得。 他起身捡起床下散落着的寝衣,给她和自己草草套上,放下帐帘拥住她也睡下了。 …… 纳妾礼前夜。 碧奴自知清静日子也该到头,故面对这气势汹汹冲进屋里的嬷嬷并不意外。 这婆子带了七八个家丁便往院里冲,一人一根结实的木头棍子叁下两下打晕几个护院,又抓住两个欲从角门溜出去报信的丫鬟,很快便吓住了院里的人。 她轻轻挑开窗户,见外头已飘起雪来,下人们被捆着跪了一地。 “嬷嬷既是冲着我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也少叫他们跪一分一刻,大冷天的,我看着也是不忍。” 站在她前面的婆子愣了一愣,见她确是十分美丽,与来前打听来的差不大多。只是本以为她会撒泼闹腾,不想却是个沉得住气的,当下便也不与她废话:“姑娘快人快语,老奴便直说了。今儿是奉了夫人之命,来帮姑娘做个了断的。” 碧奴这才拿正眼瞧她,挑了挑眉:“哦?夫人是要拿了我的性命去?” 那婆子阴阴笑起来,再温暖的屋室也被这似乎带了几分血腥气的笑去了几分热气。 “薛家不过小庙,本容不得姑娘这尊大佛,只是见五公子如此爱护姑娘,夫人自不会违了公子的心意……” 她刻意顿了一顿,复又开口。 “薛家虽只是一介商贾,不比外头官宦人家,但有些规矩老奴还是得知会姑娘一声。如今五公子前头的四位公子小姐皆在各地经商,管着各处薛家商号,一年也难得见上一回,夫人膝下到底寂寞,也早盼五公子娶妻生子。只是这身份多少还是得讲究些,总不能让什么不知底细的脏货烂货都往爷们被窝里钻。” 碧奴了然,点点头:“到底是我高攀五公子,我晓得的。” 见她有些油盐不进,婆子本嚣张的气焰竟也少了几分底气,她便也不再开口,手一挥,身后一个年轻的家丁将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在碧奴眼前的小几之上。 婆子掀开盖子,慢条斯理地端出一碗浓黑色的药汁,隐约可见还有几根红花漂浮在那表面。 碧奴早知她的来意,笑一笑,却不动作,正待开口,外头传来好几声男人的闷哼与身体倒在石砖上的声音。 眼前的中年妇人慌了,心下一狠,也不顾外头的人,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拿起那瓷碗,另一只手掐在她的下颚,逼迫碧奴张开嘴喝下。 碧奴被呛到,难受得不禁眯起了眼。 浓重到发腥的药汤混着一丝红花独特的香气,随着她的咳嗽飞到那婆子穿的暗红色刺绣厚袍子之上,留下一个个极深的痕迹。唇边溢出的药汁顺着她的下巴钻进柔软洁白寝衣之中,长长的一条痕肖似毒蛇,让人心惊。 下一瞬,却有极大的力气从旁夺去那瓷碗狠狠摔在了地上,那碎片在来者带进屋的冷风寒气之中四散飞溅,竟让碧奴恍惚地觉得有些美。 那婆子还未反应过来,手上捏着碧奴的劲不自觉地松了些,立时便被来人踹了一跤,连“哎呦”一声也没来得及发出,便直直吐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碧奴难受极了,口中极苦极涩的味道像是要往她每一块骨头中钻去,一向姣好的面容因缺氧而有些紫胀,双颊诡异的潮红因咳嗽而起,半晌消不下去。 她本勉力扶着身旁的小几支撑着,到底全身失了力气,身子一歪便要倒下。 薛劭也不管那半死不活的婆子,上前一把打横抱起碧奴,又出声向外头大声喊道:“医女呢?!” 他来得急,外裳上已略微落了些雪,却在进屋时被这暖烘烘的热气化开,唯留一个个小小的水珠印子。 外头跟着他赶来的两个医女这才敢入内,一个请薛劭扶碧奴坐在床沿,轻轻拍着,抚着她的背,待顺完气才让她躺下,又倒了碗温水予她漱口。 另一个给碧奴把完脉,又前去查看一番散落在地上的药汁,这才敢回话。 “回五公子,这药实是虎狼之药,若全部饮下,只怕子嗣……” 医女亦是女子,又兼医者,自然明白这汤药对女子实在大有损伤,再无孕育可能不说,还会落下每逢月事小腹绞痛不已的病根。 她不再说下去,略微抬头看了看眼前男人的脸色。 薛劭一向清俊柔和的面容一下竟露了几分憔悴与哀伤,含情的桃花目有些赤红,他强压着不让心中的情绪爆出,喉头如堵了块石子一般,可说话声却是十分平静。 “那她……” “公子放心,”这医女连忙道,“好在姨娘饮的不多,并无大碍。只是姨娘体质阴寒,本不易受孕,又用了多年的避子汤药,若能好好养上些时日,子嗣之事或还有望……” 她说的委婉,薛劭心里却明白了,又有些懊恼与悔意。 “那就用药好好养着,不拘什么山参雪莲,用好的就是。”他吩咐两位医女,又补了一句,“往后她这的避子汤……就停了吧。” 二人应下,出屋从带来的药箱中挑捡了好的,吩咐刚被松绑不久的丫鬟们看着煎药去了。 澄翠与红鲤连忙赶进来,先是见夫人身边的王妈妈倒在地上,又躺着的碧奴还是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不禁也红了眼圈,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开口问薛劭。 男人虽有些恍惚,到底还是强打起精神:“好好照顾她。” 说完便起身出了屋。 二人连忙打起帐子送他出去。 “张千儿。” 见主子脸色不好,张千儿连忙上前:“爷。” 薛劭转着手上的玉扳指,眼底尽是暗色。 “去把屋里那老货拖出来,打二十杖赶出府,若有什么与她沾亲带故的也一概不再用。今天跟着来闹事的,不论哪个管事或是婆子的亲眷,也都赶出去。” 张千儿一一应了,觑薛劭脸色明白还有吩咐,故并未立刻退下去。 “还有,把我身边得力的侍卫拨几个来,再请一名医女来管着膳食,一是防着有人动手脚,二是性寒之物皆不许用。” 他吩咐完,张千儿自去传话替他办事不说。 那王妈妈与尸体一搬被拖出来受刑,愣是打到第五杖时疼得醒来嗷嗷大叫求饶不止,立时口中被塞了抹布又熏又臭,不待几杖很快又不省人事。 薛劭料想今夜应是不会再有变故,且自己母亲处只怕又是不知多么棘手,到底明日便要办喜事,若有什么还是早些了事了好,故吩咐完好生伺候姨娘便携了人回薛府去了。 天已黑下来,路上行人寥寥。 雪簌簌下着,尽管并不太大,也给这城中添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薛夫人虽厌恶碧奴和她的出身,到底也是头一回干这恶事,心里不免发怵,打发王妈妈去后一直在佛堂念着经文佛号,不想未等来消息,倒是薛劭先推开了佛堂有些陈旧的木门。 “五郎,你,你回来了?可用过晚膳不曾,娘今日亲自炖了鸽子……” 她转过头瞧见是他,声音有些颤颤,保养得极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 佛堂的烛光一向柔和,今日却是十分亮堂,那明与暗如刀子一般,将跪在地上的她生生劈成两半。 他也不着急,飞快扫了一眼并不多么大的屋内,眼角瞥见那积了长长厚厚一层的烛泪,了然她只怕在此呆了一整日,只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真心念佛。 薛劭脸色不变,上前扶起跪在软垫上的母亲:“娘今日怎得想起来这佛堂了?前些日子祖母还说要好好整修一番,儿子竟忙忘了,实在不该。” 薛夫人见他面色平静,是一贯的平淡的态度,心道他应是不知那小院的事,又怕万一有那些个不长眼的急冲冲进来报信说漏嘴,那可麻烦了。 故她虽镇定些许,心里却又不免焦急,只盼能快快打发他走才好,连说话都快了几分。 “不打紧,这佛堂虽旧些,娘瞧着却觉得古朴,很能静心。五郎忙着外头商号掌柜们的事,正头娘子未入门前,这些内宅之事娘自然会替你打理好。” 薛劭却不应声,只默默扶着薛夫人的手往她住处去。 待终于进了屋,他给了身后的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便立时领着下人们退开了。 “娘自是会替儿好好打理这后宅,只是有的事还望娘莫要干涉。”他顿一顿,“儿明白娘不喜欢珍珠,可待行完六礼,到底也算娘的半个女儿,又何苦让那王氏那老虔婆给她灌药?!” 他不顾薛夫人“唰”地一下苍白的脸色,继续说下去。 “珍珠体寒,受孕本就艰难,儿若早些说了,娘又何苦做出这糊涂事来?” 他苦笑:“说到底,还是儿子实在荒唐,违逆娘的心意,儿……不孝。” 薛夫人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心中悔意渐深,却也不免为自己辩白几句:“娘是不喜欢她,脏了身子的玩意又妖妖调调的,哪怕有孕也不知是不是咱们薛家的种……到底,到底也要为你考虑着些……” 她声音低下去,自知这话有些站不住脚。 “她到底是你中意的,我本无意如此,只想着礼成后搓磨她些也就罢了,可那王妈,那王妈……” 她絮絮叨叨的,停不下来。 “叁日前她与我说看不惯珍珠,又说了些甚么后患、杂种之类的,还说自己打听好了今日你要去城外迎那新到的杭城丝绸,估摸深夜才回……她到底是跟着我陪嫁进来的,这么多年……我,我……” 薛劭猜到她接着定要说自己是被蛊惑一类的话,再还要给那王氏求情,眼中净是寒光,立时出声打断。 “此次之事,薛府上下都只会知是那王妈妄图谋害珍珠,与娘绝无半分关系。祖母身子不好,还要劳娘替儿子多多照顾着些,明日之后……后宅里的事就交给珍珠打理吧。” 他说完不欲多留,袖子却被薛夫人牢牢扯住,袖子上银线绣的竹也变了形。 “你疯了?!她,她……” 许是这些日子收到的刺激太多,薛夫人也没了往日的从容。 “五郎,她是出身烟花之地的贱籍女子啊!她做主内宅,咱们薛家往后的脸面可要往哪搁……” 她又急又悲,泪自眼角流下,身子更是发抖着。 “若有旁人问起,娘只推到我身上就是。左右我向来荒唐,也不差这一桩。” 他心一硬,把薛夫人扯着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掰开,径自离去。 屋内薛夫人“冤孽,冤孽”的悲声如一条细丝钻进薛劭耳中,可走得远了,也就听不见了。 十八 碧奴一直是清醒的,听着医女向薛劭汇报的一字一句,听着他走出屋后对手下人的一条条吩咐,听着那婆子肥壮的身躯被几个小厮慢慢拖出去,一身的肥肉摩擦着地,低低的,“沙沙”地响。 还有什么呢,还有澄翠和红鲤的闷闷的泪音,还有屋外受刑的老妇的哀嚎,一切声音都只在她脑中飞快过了一遍,下一瞬便消失在有些暗沉沉的屋中。 用清水与茶汤一一漱口,复又饮下一碗带着草药清香的淡色汤药。 方才的经历让碧奴本能的有些抗拒,澄翠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她偏过头去,却又明白过来这并非方才的药汁,这才慢慢转回头小口小口啜下。 身上依旧没有力气,背上热的冷的汗却难受。两个丫鬟将布巾泡在热水里给她擦了回身子,碧奴便昏昏沉沉睡下去了。 再醒来时,外头许是夜深了,屋里黑漆漆的,很安静,只听得外头依旧在下雪。 碧奴的小腹一阵又一阵绞痛起来,她本欲忍着,可实在忍不下去,在一波波疼痛浪潮的间隔中唤了几声。 “澄翠,澄翠……” 澄翠与红鲤本就不放心,这会澄翠刚替了红鲤来,只在外面迷迷糊糊打着盹,精神却一直提着,不敢睡沉了。 听她出声,赶忙应了,也不顾四肢有些绵软,先点起身旁的小灯,待有些亮光,赶着走到她床边。 掀起那帐帘子,借着光瞧见锦被小腹处略有些突起,又见她面色已如金纸,立时明白是极难受才护着,也不敢耽搁,连忙出去让外头守着的两个小丫头一个去传医女,一个去叫红鲤起来,再烧壶热水抱汤婆子用。 小宅里伺候的经了午后那一遭,一个个手脚都麻利了不少,跑着就去了。 到底还是一通忙活,问诊把脉煎药,折腾完一是天边泛起鱼肚白。好在礼在傍晚方行,到底还有些时候能歇。 碧奴的脸依旧是苍白的,却也比最难受时好了不少,能如常出声说话,身子也回了些力气。 “你们都去歇着,换其他人来就成,我也想睡一睡,时辰到了唤我起身。” 澄翠、红鲤二人虽嘴上应了,却不敢真去歇着,到底也不过是打了个盹便又来守着罢了。 午时方过,碧奴到底也还是起身了。 昨日一早本已在装饰小院各处,可那帮家丁来势汹汹,趁乱打落或是打烂了不少喜气的红绸、灯笼,急得小院的管事点完数便遣了人给薛劭回话,到底也还是凑齐数量赶上了。 沐浴上妆,整间屋子都被那件精巧华丽的嫁衣照得红彤彤。 身子到底仍是有些不痛快,脸色比往日苍白,却也任由她们折腾自己。 碧奴对这些繁琐的礼仪礼制本不大通,可学了不少日子到底也还是记住了不少。 她只瞧一眼便知这嫁衣改动不小。 刺绣、珠饰、层数皆有变动,好在即将入夜,绣娘亦有意遮掩过,留下的针眼痕迹等等并不那么容易看出。 左右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只是—— 既要做戏,那就该做全套。 …… 真正坐在薛府中暂时属于自己的院子里时已是月上枝头,碧奴头上盖着红盖头,寒夜的风中传来前院推杯换盏之声。 澄翠自是跟着来的,红鲤也因昨日照顾得周全被准许往后贴身伺候。 她二人端来茶水点心给碧奴。 “姨娘垫些肚子吧,外头爷只怕还要不少时候。” 碧奴将这盖头往上放了放,露出精细打扮过的一张脸。 她接过茶盏,闻一闻,是六安茶,配着点心喝最好,既解腻又能助消化。 澄翠见她似是十分满意这茶,却也不忘补了一句:“姨娘先用些点心垫了再喝吧,六安茶到底性寒些,姨娘抿几口解了甜腻,奴婢就换了别的来。” 碧奴对她笑一笑:“还是你细心。” 说完拣了素日爱吃的梅花糕和杏子蜜饯吃了,略饮了两口茶,这才又换了白水漱口。折腾一通补上口脂才与澄翠、红鲤,并屋里几个小丫鬟聊天说话。 …… 薛劭回院子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他忐忑的心在太子身边常来薛府的公公送来太子的贺礼时才定下来。 他筹谋铺垫了这么些时日,又有意无意散出些流言,就是怕传不进太子的耳朵。 好在还是顺了那句老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太子的礼并不太重,却也是有意投了薛劭的喜好,赏了六两老君眉并两坛陈年的寒潭香,到底都是有些难得的东西。 薛劭自是千恩万谢,对着那公公露出一副乐傻了的模样,谈笑说话间往他袖中又塞去几张银票。 这公公脸色不变,手上悄悄动作,将那银票塞好了,又寒暄恭贺他几句才回东宫复命去。 众人虽拉着薛劭饮了不少,到底还是十分有默契的不让他醉倒过去错过洞房良宵,拿捏着度催着他赶紧回屋瞧那美人去。 薛劭的脸红红的,今夜他总是在宾客们前露出些许傻气,也就借坡下驴,告辞瞧碧奴去了。 掀盖头,饮合卺酒。 总归行完礼,屋内只剩下他二人之时,碧奴已是连连打着哈欠,却也只等着他开口。 “太子送来了礼。”薛劭果然先开口,“只是你的身子要好好养,昨日那药虽饮的不多,到底还是怕有些妨碍。” 碧奴听他这一番话,不禁冷笑。 “妾身自是会好好养着身子,无论什么汤药或是药膳,总归都听爷安排就是。” 薛劭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迷离,飘得远远。 “其实想想就这样一了百了,绝了儿女份上的缘倒也不错,没有孩子虽没个依靠,却是真真正正再也离不开公子你了,不是吗?” “可是不行,当然不行,你不会允许我这样做的,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被你挑出要送给太子的礼物,是你未来安插在东宫的眼线和暗桩,我一早就知道。” “你不在乎我能否给你生下一个孩子,但你在乎我能不能孕育出太子的血脉。一了百了固然能让我依赖你一生一世,却不能稳固我在东宫的地位,你需要的是长长久久能为你办事的人,而不是一个因色衰而被抛在脑后的玩物。”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听着很冷,将两人表皮底下最血淋淋的部分撕开邀薛绍一块瞧一瞧。 薛劭深知她讲得不错,一个字也不错,这就是他的谋划,哪怕她在他心中再如何不同,他依旧会选择在合适的时机将她亲手送进太子的被窝。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因为他明白,女人千千万,而让自己的人在东宫,甚至是未来的皇宫之中深深扎根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他不能再错过,也不允许自己再错过。 但至少在她离开薛府,离开自己的身边前,他还是能短暂的拥有她的。 他起身,唤人更衣沐浴去了。 碧奴也被澄翠扶起来在镜前卸去钗环宝饰,去了另一间浴房洗浴。 再出来时,薛劭正皱着眉头饮下一碗醒酒汤,神色瞧着也比方才清明了些许。 见她出来,他一口气饮下剩余的汤水,放下碗就起身牵着她的手往床边去。 澄翠和红鲤在浴房里替她收拾完后就退下了,薛劭待她这般亲昵,倒是瞧得伺候的小丫鬟有些脸红,拿走那瓷碗也赶忙离开了屋子。 床边一对吉祥红烛燃着,明明没有一点风,火苗却晃了又晃。燃烧了的灯芯由白变黑,焦焦的,硬硬的,飘出一缕有独特味道的灰白色的烟。 “你恨我吗。” 薛劭似是十分在意她方才的话,抛出这么一个问题给她。 “恨?” 碧奴在嘴里嚼了嚼这个字。 “我为什么会恨你?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在花楼里接客,虽然不是受你摆布,可也照样要听鸨妈妈的话。” 她回想了一下,看着他道。 “你还记得你第一回唤我去服侍你的那天吗?” “记得。” 薛劭有些意外她居然会提起那一日,却也还是顺着她的话说。 “那日本有与我相好的恩客要来,可你点了我,徐妈妈又亲自来与我说,我也只好推了,就因为是你。” 是啊,没有薛劭给碧奴赎身,也会有其他的富商公子,更别说接客卖笑。 碧奴当然是幸运的。 十九(微h) 十九 雪已停了。 若说薛劭听了这些话恍然大悟如梦方醒,那自然是没有的。只是他永远都会是旁观者,更是消费她们的笑、泪、肉体的那一个。 他不会将太多的感情分给她们,他所在乎的永远只是自己的那份感受与利益,而不是这些与他不过露水情缘的花娘。 碧奴不想再说,薛劭也不想再听。 男人手上的力气并不大,将她推倒在大红色绣金线花样的喜被之上,一把扯开她略略松垮了的衣带,里头是与被子同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隐隐可见光洁的下身。 她由他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 薛劭再平静的心也被这一室的喜色所感染了,他伸出手,正待伸去她腿间挑起情欲时,却被碧奴的声音生生打断。 “爷可别忘了,医女嘱咐过妾不可再用避子汤药,若行了房有了孩子,爷待怎么做?是算在那一位头上还是让妾生下来?再或者直接打了去了?” 她的身子已然受不住那避子汤,更何况落胎那般的虎狼之药。 已是死局了。 薛劭不可能在送她进东宫前一次也不碰她,更何况外头流言已放了出去,他若连这洞房花烛夜都不多叫几回水,还如何让人信服? “别忘了,你仍是我的妾。” 他盯着她,捏住她的下巴。 碧奴既不怕他,也不恼,笑出声来。 “自然……今夜洞房花烛,妾身定会好好伺候夫君……” 说完还抬起臀,让那肉穴在他胯间隔着寝衣上下蹭了几回略略抬头的阳物。 那胯间之物立刻直挺挺了起来。 薛劭却也不急,两手分开她的腿,继续她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却是他扶着自己的物事上下滑动。 薄薄一层衣物很快被女穴中流出的水打湿,碧奴的脸上亦有了几分潮红,呼吸也快了起来。 男人自然也并不好受,额上已有汗珠顺着流下。 屋里本就温暖,这床虽未放下帘帐,却也是个小天地,愈发让人觉得有些口干咽燥。 被淫水打湿的布料贴着阳物,显出那硕大龟头的形状,马眼溢出的前精也浸湿了这衣,已不知究竟是哪一方情动更深。 衣物温热潮湿的触感折磨着男子最为敏感之处,像是被细细密密包裹着,有一种与被穴肉吸吮相不同的满足感。 眼中所见与肉体所感不停刺激着薛劭,他竟久违地有与还未知男女之事时的愣头青一般在并不如何撩拨人的前戏中控制不住精关,险些射了出来。 他自觉今夜已是十分失控,或许不只是今夜,这些日子他的行径早与以往不同,只是终究也是为了她,或者说是为了他自己。 他松开打开她双腿的手,离开些距离,十分麻利地将寝衣扔向床下,任由柔软轻飘的衣物落在地上。 薛劭将碧奴翻过身,将她的臀对着自己高高撅起,却不入进去。 他的两只大手在她的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抚弄,不大的菊穴也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显眼。 这身皮肉倒还真是没得挑。 虽然是自己挑了买下的,薛劭还是不禁在心里又感叹了一回。 到底是灯月之下看佳人,比白日更胜十倍。 他低下头吻上丰满圆润的臀,一下又一下,爱不释手。 薛劭感受到身下佳人轻轻抖了抖,却依旧顺着他,由着男人吻着抚着。 亲吻声“啾”“啾”不停,男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不停游走,皮肉相互摩擦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愈发暧昧羞人。 碧奴的腿心湿润着,盛不住的水顺着身体的曲线自穴向肚子与奶乳处流。粘稠的水液流得慢慢的,温度也降下来,逐渐变得冰凉。 薛劭的手自然也摸着了这水,只缓缓抹开在她身上,又轻轻揉捏起那一对饱满的白奶。 他的掌心渐渐有些湿润,床榻间那股奶腥味也逐渐由淡变浓。 男人明白过来,又将她的正面朝上对着自己,开口问她。 “倒还真是忘了你还有这个宝贝。” 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掌心白色的液体,甜的,有些腥气。 “夫君请来的嬷嬷给了奴两张好方子,内服汤药外抹香膏,可使已出过乳的女子哪怕无孕亦能时时产乳。” 碧奴媚眼如丝,自己亦抚上这对乳,擦去乳头上的奶珠。 “只是还望夫君时时怜惜妾,妾可再不愿入夜后悄悄瞒着伺候的丫头挤这奶汁了。” 薛劭笑,拿过身旁的软枕让她靠着,低下头先用舌头将左乳的乳晕至乳头舔了一遍,这才将那樱桃含入口中吸了起来。 碧奴亦是许久未被他吸去奶汁,素日的酸痛总算找到了应有的出口,她忍不住抱住他的头盼他帮自己好好疏通疏通。 她的腰亦摆弄起来,穴肉吻着他的阳根引诱着。 “夫君莫要只惦记着上头,下头可也等着夫君怜惜呢……” 男人盯着她的眼,分出一只手扶住阳根,开口道:“再分开些。” 碧奴十分听话,将腿分得很开,缠在他的腰后,低声求着他进来,眼神却仍是有些傲气在,只被埋在笑意之下,看不大清。 阳根一寸寸入来,缓缓动着。 薛劭耸动着腰,脑袋却在左乳和右乳之间切换徘徊着,哪个都不冷落落下。 身子里最后一点酒气也被甜腻的充斥了整间屋子的奶香味所赶跑,倒是比解酒汤好下肚多了。 “前些日子大哥派人送了几坛子酒来,说是蛮子那的马奶酒。尝着倒是甜、酸、辣,与中原的酒不同。” “往后倒是该把你的奶也收起来,也酿一酿这奶酒。” “只是眼下……还是先饮干净了好。” 薛劭说完话,嘴里吸吮的力气也大起来,引得碧奴嘴里哼哼,直至将两只都吸干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专心操起穴。 他将其他的事皆抛去脑后,一泡又一泡浓精全被射在最深处。哪怕叫了水准备洗浴,也是水声娇声混在一起,没个澡好洗,待荒唐完了才叫新烧了水来。 … 今夜在外头守夜的本不该是秋月,只是她主动提出要替了澄翠,澄翠面上心里为难,推辞几次便也不好拒绝,心里忐忑着,吩咐小丫鬟拿了汤婆子给她,又放了两个碳炉,安排周全才回了屋去。 秋月的衣裳自是顶顶好的,软和保暖,今日她外头还穿了件带兔毛领的披风,便是雪后湿冷刺骨的寒气也侵不大进来。 她有意留心着屋里的动静,可哪怕有人拿棉花堵了耳朵,也挡不住那春意盎然。 安静的夜里,屋内二人都没有刻意压低声响,口中娇声低喘,断断续续的淫言浪语,还有肉与肉的拍打和引人遐想的黏糊水声。 秋月听在耳中,心中冰凉而不甘,却又逼着自己不离开。 自薛劭要纳妾的事一传出,身为通房的她与晴云便有些尴尬,私下被议论了不少。毕竟再如何她二人也算是家世清白的家生丫头,身子比碧奴干净不少。 于是晴云这些日子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她本以为第一个被纳为妾的定是自己,没想到被一个千人骑的贱货抢先了不说,五公子竟重视至此,往后哪怕来了正头娘子,只怕也要被这珍珠压上一头。 秋月面上不显,仍是一如既往游刃有余的模样,可心里到底也有几分不满。 她与晴云只有在正房入府或是有孕无法侍奉夫君时才有机会被纳,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心中又怎会服气? 只是再如何不服,终究宅子里还是几位主子说了算,时候未到,到底也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里头叫了三回水,次次都是她亲自应声再吩咐下头的人来伺候,只从不进屋去,也是给自己的心留些地方好喘气。 …… 次日两人醒的都不大早,碧奴迷迷糊糊间又任由男人折腾了两回,这才喊人进来伺候起身。 到底不过是个妾,还是个仍是贱籍的,便也没有敬茶一礼。老夫人大抵觉得见不着多少面,也只传了话来让好好歇着,又送了些礼只为面上过得去。可薛夫人却是亲自来了一趟,碍着薛劭也在便也只不亲不疏地嘱咐几句,提及后宅之事口气就有些不大自然,只说交给碧奴打理云云,一口气讲完就携着丫鬟婆子们回去了。 碧奴的脑袋却是立时没转过来,只得转头问身边的薛劭:“方才夫人说的后宅之事……这……” 薛劭早知道有这一出,慢慢抿一口茶,打发了屋内下人们出去这才开口。 “无碍,这些杂事我已安排了人替你管着,要的也不过是你管着薛府后宅的名头罢了,你只伺候好我,一心扑在我身上就成。” “也是,若让我管着这么大的地方,只怕不出三日便胡乱套儿了。” 薛劭瞧着她故作皱眉的模样,打趣道:“到底是你命好,从前有那老鸨,如今有我,往后更有旁人替你操心去。” 如此两人说笑几句不提。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space」 二十 这日京中下着大雪,年节将近,薛劭便寻了送礼的由头悄悄拜访了东宫。 送礼自然要紧,只是终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为了能让碧奴与太子再碰上一面罢了。 太子到了大节庆时忙碌,不过匆匆出来见面与他聊上几句,忽又想起前些日子他纳妾之事,便转了话头。 “前些日子你新得一位佳人,孤虽遣了人送了些许薄礼却还未贺过,在此恭喜了。” 他说话客气,薛劭便也有些惶恐,提及此事脸上却都是喜色:“不敢当,不敢当,还得多谢殿下记挂……” 他正欲继续说下去,身后却有随行的小厮小步跑来站在身后,一副有事禀告的模样。 他二人不过站在回廊下说话,太子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小厮,便开口道:“子勖既有要事,孤便先走了。” 薛劭连忙应声告退,待赵宣邺走出几步才狠狠瞪那小厮一眼,压着怒气低声问:“糊涂东西!再有什么要紧事也晚些再来报,也不怕冲撞了贵人?” 那小厮的脑门上冷汗直冒,强打着精神回话:“回公子的话,是,是珍姨娘来了,小的几个实在拦不住,如今人就在东宫外头呢。” 小厮回话的声音不小,才走出不远的赵宣邺自然也听见了。 太子转过身:“哦?是弟妹来了?” 他笑得和善,三两步走回方才与薛劭说话时站的地方。 “孤近日虽忙,却也听说子勖与弟妹感情甚好,有些羡慕。今日既来了,不如请弟妹进来,坐下喝杯茶说说话也好。” 薛劭脸上十分为难,思量着开口:“殿下相邀,本不该拒绝,只是珍娘身份卑微,实在怕脏了东宫这块宝地……” 赵宣邺摆了摆手,立即有东宫的下人退下去接碧奴进来。 “子勖这话便是见外了……” 说着也不给薛劭拒绝的机会,领着他进了屋内。 这屋应是私下待亲近客人的地方,故里头的陈设也都雅致些,并不多用金玉一类。 太子示意薛劭在桌边坐下,边上已有侍女在煮水烹茶。 薛劭面上纠结,却不敢违背太子的意思,轻叹一口气,行了一礼便也坐下了。 赵宣邺见他这副模样,便先开了口:“这年节上的事孤也不过是去盯着,再循例问两句罢了。要说这一条条一件件的,手底下的人只怕个个比孤还熟悉。” “倒是还得多谢弟妹,让孤好不容易能有个机会躲一躲懒啊。” 薛劭脸上挤出一抹笑,嘴里“是”“是”地应着,不敢接话议论贵人们的事,只与他说着各地挑来的明日要送进宫去的好物什,时不时再回几句话,倒也不那么冷清。 不待多久,外头通传说是薛府的珍姨娘到了。 赵宣邺笑一笑:“还不快请。” 薛劭连忙起身,神色又紧张起来。 碧奴进屋时已脱去了外头的雪白狐毛披风,下头便是有些家常的儒裙。 待她走近了,赵宣邺只觉一股栀子香气飘近,瞧见此女走起路来腰肢柔软,身段极有曲线,便是并不如何显身材的裙裳也压不住。 他见过许多美人,清丽的,端庄的,妖娆的,可眼前的女子却并非这其中的任何一种。 若说五分清丽可人五分妖娆多姿,可那份独一无二的“见之忘俗”却是极难有美人拥有的。 只是……又另有几分熟悉,似是在哪见过。 碧奴一副乖顺紧张的模样,并不抬眼看太子,规规矩矩地拜下行礼。 “贱妾见过太子殿下。” 赵宣邺还在打量她,薛劭站在碧奴的身旁,脸上才擦去的汗又冒了出来。 太子自知瞧得久了有些失态,压下心中疑虑连忙示意她身旁的侍女扶她起身。 “弟妹快些请起,倒是孤打扰了你二人新婚燕尔,还让弟妹在外头久等,实在不该。” 碧奴听这话又要下拜请罪:“贱妾身份卑微,本无福分拜见殿下,又得殿下这句话,心中实在不安……” 赵宣邺无奈,只好亲自起身扶她。 虽只有一瞬,隔着衣袖,他的手依旧触到了碧奴的手腕,是他想象中柔软的带着些许肉感的肌肤。 他的手很快松开,往后退一步,又摆出惯常的和善微笑,请他二人坐下。 赵宣邺见薛劭的目光总往碧奴处瞟,不由得打趣道:“子勖自得了弟妹,到底也与从前不同了,竟也有些儿女情长起来。只怕弟妹也是特特来寻你的吧。” 薛劭也不禁面上一红,看了一眼同样有些羞涩的碧奴:“让殿下见笑了。” 他不愿多说,碧奴虽也是不好意思,却大着胆子回太子的话:“回殿下,夫君今日出门前与妾说要回来用晚膳,只是妾……妾实在思念夫君,怕夫君午后饿着,这才做了点心大着胆子出来寻……” 她眼中满是情意,只是依旧羞着,说话间脑袋也低下去,十足的小女儿样。 太子不免被勾得有些心痒起来。 能得此佳人倾心以待,这薛五倒真是艳福不浅,他又一副藏着掖着的模样,只怕是防着孤吧。 只可惜他还算个可用的,否则使些手段与她春宵一度也不算什么。 赵宣邺在心里盘算着,说话时便也频频看向碧奴处,又赏了些珠钗绸缎一类与她,这才命贴身伺候的人好好送出去。 … 只是令薛劭没有想到的是,太子竟在五日后未时悄悄来了薛府。 这回自然也是微服来的,跟着的宫人侍卫也是往常的那几个,只是薛劭想临时凑出一桌筵席也并不容易,召了名下几家酒楼的师傅来才慌忙赶上用饭的时辰。 “不过粗茶淡饭,不知是否合殿下的口。” 赵宣邺夹起一道品了品,点点头:“与宫中菜式很是不同,早就听闻薛家名下的酒楼菜式都是京城时新的,今日终于也尝到了。” 薛劭似乎安心了些,笑着答:“殿下若喜欢,传他们去东宫伺候也是成的。” “那倒不好,届时整个京城的人可都得往父皇那告孤一状去,左右酒楼还得开张不是?” 说完两人都笑起来。 薛劭接了太子的话继续说:“别的不敢夸大,可这薛府上的任何玩意只要合殿下心意,殿下直接取了回去便是!” 赵宣邺的脸上带着笑,眼睛眯了眯。 “哦?若孤说要弟妹呢?” 薛劭摸不准太子是否是在说笑,那笑便僵在脸上。 赵宣邺也不为难他,自己打了圆场:“子勖何必如此紧张,孤不过打个比方罢了。倒是子勖你,一说到弟妹的事便如此紧张,当真是放不下啊……” “哈哈,哈哈………”薛劭的笑有些干巴:“殿下真是有眼光,一挑就挑了臣最宝贝的……” “便是孤真要了弟妹去,再赏你几个佳人便是。你若眼光高些看不上那些俗物,开春便是选秀,孤求父皇给你挑个好的也是成的。” “哈哈哈哈……罢了罢了,还是不吓你了,喝酒吃菜!” 如此酒过三巡,今夜无云,外头的月光直直照在地上,冰冷而明亮。 正待太子准备站起身告辞时,忽然闻得外头有女子“咯咯”的清脆笑声。 “薛郎———” 那女声将尾音拖得十分长,娇娇俏俏,婉转动听,如带了钩子一般。 他只见对面的人脸色微变,还未来得及开口,那女子不顾门外站着的侍女小厮劝阻,“哗啦”一下打开门,带着香风径直往薛劭身上扑去。 薛劭又是急又是尴尬,却又不好不伸出手接她。 只见那女子簪着两只浑圆硕大的珍珠发钗,耳朵上是娇娇小小一对珍珠耳环。 脸上一双含情目,肤白赛雪,两颊酡红,看着似是饮了不少的酒。 薛劭也顾不上告罪,见太子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用眼神示意自己先把这女子带出去再解释不迟。 他便欲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放下,这时太子才看见此女便是薛劭如珠似宝般爱护的那一位。 “弟妹这是……” “殿下见笑,许是饮了些酒又寻不着我,这才……” 碧奴的眼中只有薛劭的倒影,她睁开有些沉重的双眼,抬起身子瞧一瞧他,瞧满意了才一笑,复又紧紧抱住,连嫣红的口脂都有不少沾在薛劭的衣襟胸口上。 薛劭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勉强抽出手来对赵宣邺行了一礼:“殿下赎罪,我去安顿好珍娘了便来再陪殿下说话。” 赵宣邺笑看他尴尬的模样:“无碍,无碍,孤有些酒意上来了,也想找间屋子歇一歇。子勖你去安顿弟妹便是。” 薛劭应声,点了几个小厮给太子带路去客房,他的手一边轻轻拍着碧奴的背,一边柔声哄她:“我在呢,在呢……” 赵宣邺正在门边等随身服侍的人给他系好披风,薛劭这般如哄孩子一样的声音自然也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回头望一眼,只见薛劭怀中的女子已换了个姿势,衣袖落下,极白的小臂在光下莹莹如玉,勾在男人的脖颈之后。迷离的眼闪着光亮,朱唇微启,诱得薛劭闭上眼轻轻吻了上去。 赵宣邺只是看着,面上并无表情,收回目光出了屋子。 ———— 子勖(xù),薛劭的字 另外应该不用强调薛劭和太子都是屑这回事?不洗白也洗不白 下章开碧奴和太子的车 二十一(h,慎) 二十一 今日的酒似乎劲头比往常饮的要大。 赵宣邺想。 外头皆是等着化去的雪,刺人的寒气可比雪落时要冷的多。 他三两下将才系好的披风解去,随手一扔便有眼疾手快的侍从接住。 一行人刚走出不远,边上便是薛府花园,冬日景色寂寞,借着月光不过见到几株零零散散的红梅。 赵宣邺正想散散身上的热,便让侍从们别再跟着,跟着来的人见劝不过也只好停住脚步,就是要递一盏灯笼给他也被拒绝了去。 “月光明亮,何须此物?” 说完便再不回头往里去了。 他虽不熟悉这些曲曲折折的路,各式花园确是实实在在逛了不少,左右不过异曲同工罢了。 他走走停停,身上发了些汗也舒坦了不少。 “望雨阁……” 这才发现自己似是走到了花园一角,这地方怕是有些日子无人来了,鹅卵石径上还留着两旁翠竹飘落的叶片,干枯的黄色被雪水浸透,变成几近于黑的褐色,软软烂烂的黏在石子上。 赵宣邺打量了几眼这三层小楼,是有些古旧的样式,但也未曾有漆剥落或是虫蛀的痕迹。 正待原路返回,却听一女声由背后逐渐靠近。 他转过身,那女子便正好扑入他怀中。 是熟悉的栀子花香。 是她?薛五的那个妾室? 女人闭着眼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紧紧抱着不肯松开。 “薛郎莫要再耍赖了,珍珠抓到你了……” 赵宣邺见她的面色仍是如方才见到时那般红,想是依旧醉着。 他也不急着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摸一摸她的脸,低声问:“你叫珍珠?” 听了这话女人抱得更紧了:“薛郎怎么连我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好让人伤心……可不是你说这世上只有珍珠衬我才叫改的名吗?” 珍珠,珍娘,所以是珍姨娘。 男人勾勾唇角,任由她抱着,左手环住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哄她是自己错了,又问被抓到了该有什么惩罚。 “薛郎果然还是想耍赖,今儿可不成,夫君方才自己说的,输了今夜便要把珍珠的穴儿灌得满满的,否则便不许喝珠儿的奶汁呢……” “哦……照这么说,无论是输了还是赢了,左右都不吃亏,是么?” “哼……” 她装出生气的模样,手也松开不再抱着赵宣邺,掂起脚示意男人俯下身,在他耳旁说:“我可喝了些好玩意,今夜便是郎君忍得了,珍珠也忍不了了。” 说完便一手提起些许裙摆,一手拉着他的手往腿心处去。 本以为会摸到柔软的亵裤,可收回手时指尖上已沾了不少晶莹液体,黏腻甜腥。 碧奴见赵宣邺盯着他自己的手,看完又凑近鼻子闻一闻,脸也更红了。 “嗯……啊!” 还不待他们其中的一个有反应,她忽然紧紧抓住赵宣邺,闭上眼双腿颤抖着,就这么叫出声来。 赵宣邺连忙扶住腿软下来的美人:“如何就去了?” 碧奴半眯着眼瞧他,迷醉醉的:“药性太足,夫君你又迟迟不来,只好用了用‘小子勖’……” “可真是个好玩意,模样与夫君的好物什一样不说,拿水泡得温温热热的,再蹭些水儿慢慢往里头里推,不必动都险些去了呢。” 赵宣邺听怀中无骨的美人讲自己如何拿按薛劭阳物的模样做的玉势解痒,又说自己奶子胀着疼,一日总要换几回肚兜云云,勾得他胯间那物抬了头。 碧奴自然用发现了,自己掀起裙子拿柔嫩的臀蹭着他直挺挺的肉根。 “夫君真是急色……往常珠儿再说些淫话也都等进了屋才顶起衣裳,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腿心的黏糊水液不多时就浸透了层层布料,透过竹叶缝隙洒下来的月光将碧奴的白净挺翘的臀照得格外漂亮。 赵宣邺的眼里只剩下这一对白花花晃着的肉,再瞧不见想不起其他。 他也不顾还在外头,自己松了腰带放出阳物:“来,珠儿先给夫君吃一回……” 碧奴很高兴,膝盖跪在鹅卵石上也不觉得疼,先将硕大龟头含了含,接着又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还轻轻亲了两口垂着的卵蛋。 “小骚妇真会吃鸡巴……来,都吃进去……” 赵宣邺眼睛泛着红,扶着碧奴的脑袋让她把大半根都吃了进去,又嫌她头上的珍珠发钗碍事,随手便扔去了边上的竹林里。 “这珍珠确实趁你,可夫君现在再看……嗯……多吞些……珍珠虽圆润光华,却不如明珠无光而自亮来的好,也名贵些,这才衬得上你……” “你该叫明珠才是……” 碧奴吞吐着他的巨物,长长的物什顶得她眼眶里泛泪,嘴中却依旧按男人挺腰的频率服侍着。 赵宣邺似乎也没期待能听见身下女人的回复,毕竟她的嘴中被自己的肉茎填满了,他可不愿为这一句放弃蚀骨的快意。 男人并未刻意锁着精关,挺动百十来下便扶着女人的头喘着粗气释放了出来。 “咳,咳咳……” 碧奴被精呛到,缓了一缓又张开嘴给他瞧:“夫君的精……都是我的……” 太子摸摸她的脸:“还有更好的给你。” 说完,他便扶着软下来的肉根又释放出了另一种带着腥臊气味的水液。 碧奴趴在地上,将臀露出对着他:“好热……夫君的尿……好热好烫……要把珠儿烫坏了……” 美人在男人的身前匍匐着,黄色的液体浸湿了她身上的衣裳,臀上也带了不少晶莹。 赵宣邺就这样挺着粗长物什将她翻过身,又是解又是撕的把她扒了个干净,抱起美人往屋里去了。 望雨阁并没有上锁,门一推便开。 里头还算整洁,一楼并无能躺下的地方,他便抱着碧奴去了二楼。 他先把已闭上了眼的碧奴放在床上,也不管性器还大剌剌地挂在外头,走到窗前。 “十六。” 一阵微风拂过。 “属下在。”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赵宣邺为数不多的暗卫之一。 “孤今夜逛了逛园子便已回了薛府安排的住处休息,早已歇下。” “是。” 风过无痕,赵宣邺关上窗,点上角落里的炭盆,这才脱去衣服,回到床上又折腾起了碧奴。 他听碧奴讲有奶水,早就对这一对饱乳起了兴趣,一手一个揉捏起来,果然有泛着腥气的乳白水液溢出。 男人正要伸出舌头舔去,却被身下的美人出声提醒:“夫君耍赖呢……说了不能吃的……” “好珠儿,夫君帮你吃一吃才好不胀着疼啊。” “那夫君只可吃一只……” “好好好,一只,就一只……” 说完便埋下头吸吮起来,带着甜味的乳汁不停往赵宣邺嘴里钻。 他只在萧良娣箫元霜生育后被她勾得饮过几回,虽有些趣,到底腥气重了些,只当是情趣罢了。 可这珍珠的奶确是有些香甜的,饮进嘴里时腥气便也可忽略不计,并不惹人厌,再兼这副勾引人的模样,倒十足像个刚死了丈夫的俏丽小寡妇。 瞧她的模样也不像生育过,大约是用了药的缘故。 屋子里还是有些冷,她便更贪恋男人火热坚实的身子,轻抚他结实的背,不自觉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 穴中一直流着水,骚劲儿越发上来,只被亲吻吸吮奶子并不能真正止渴。 “夫君莫吸了,莫吸了……没有了,呜……” 赵宣邺松开嘴,回味一番,吻上她的一对唇。 舌头贴着钻着纠缠着,赵宣邺却并不恋战,发泄一通就松开了,转而扶住阳物操进去。 碧奴的腿被他打开,承受着男人的进出,先“呜呜”求他入得慢些,待适应了又“哼哼”着要抱赵宣邺,两人贴得紧紧的才满足。 “夫君今日……真是着急……” 赵宣邺看着她,笑着低声说:“有你这样的美人,换了谁都等不及要入死你。” “郎君,好郎君……” 她脸颊愈发绯红,眼神也媚媚,又羞着低下头不看他,钻到他怀里。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有意逗她。 “可会夹?来,夹一夹好夫君的鸡巴……” 碧奴“呜”一声,紧紧抱住他,穴中依他的话夹了一回。 “唔……!” 赵宣邺一时不觉,险些给她夹出精来。 “真是低估了你这骚妇……净会勾男人……” 卵蛋拍着她的穴口,这声音在无人的寒夜里愈发显得清亮。 “我就知道夫君一边喜欢珠儿夹鸡巴,一边被夹了一回又得恼了怪我,真是难伺候……” 见她嗔一嗔,赵宣邺也顺着哄她:“好,好,不恼,不恼。夫君怎么舍得怪你呢……” 说着复又慢慢动起来, “我的小珠儿可真是个宝贝,又会吃鸡巴又会夹鸡巴,里头还紧紧吸着不肯放,真是要死在你上头了……” 碧奴“嗯嗯啊啊”叫着,听了这话越发把自己往赵宣邺处送,“夫君”“郎君”喊个没完,倒让平日听惯了殿下的太子体验了回“野趣”。 两人又在帐中如胶似漆了大半个时辰,赵宣邺亦出了三回精,这才迷迷糊糊相拥着睡了。 … 赵宣邺有些头疼,睁开眼,瞧见怀中女子的两只乳儿与腰间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这才想起些昨夜的零碎片段。 倒真是打了回“野食”。 他越过帐帘瞧了瞧,外头天还黑着,只略微有些亮光。 估摸着时辰还早,这野食既然都吃了,吃两口与吃三口也无甚区别。 赵宣邺轻轻揉着舔着女人的乳,待顶端两点硬硬地挺立起来才把手往腿间摸去。 为了不惊动这美人春睡,他的动作比昨夜温柔不少。慢慢扒开还未绽开的蚌肉,待探得那粒肉豆儿便按着揉弄起来。 她仍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哼哼起来,穴里也开始跟着冒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大手松开那肉豆去探了探穴口,胡乱摸了两把就慢慢将肉物捅了进去。 “啊,啊……嗯……” 碧奴闭着眼未醒,口中娇吟却不自觉一声声漏了出来。 暧昧的水声刺激着男人清晨尚未完全清醒的头脑,眼中除了操这美穴再放不下其余的事。他这兴头若起了,哪怕眼前是再低贱的女奴也照操不误,只为满足这压不下的欲。 东宫众妃妾不便随他出入各处,于是身旁除了专为不时之需的宫女外,就连暗卫中也特地安排了两位女子进去。 他是太子,是未来坐拥天下的君王,操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呢。 碧奴终究还是在他肉根进进出出了近百下后醒了来。 她嘴中喊着夫君,不想眼前这俯下身吻她的唇的却是另一位男子。 女人挣扎着欲将他推开却被捏着下巴松开牙关唇舌交缠了好一番。待他终于松手,碧奴尖叫一声,那穴里也不自觉突然夹了一夹。 “唔………” 赵宣邺早知她反应大,倒也勉强压下了射意。 “好珠儿,怎地睡了一觉便认不得好夫君了?” 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再尖叫,挺动着腰臀,低声在她耳旁开口。 “孤算明白了为什么薛五这么宝贝你,藏着掖着不让你见人,原来除了有个个好皮囊,在床上更是难得的风骚……” 言及此,男人狠狠顶了顶穴腔中最敏感的那块凸起,刺激得碧奴不得不抓紧手边唯一能握紧的帐帘。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眼中很快盈满泪水大颗大颗滑出。 “若你引来了人,你该知道到时被扔去乱葬岗的只会是你而不是孤。” 碧奴勉强深呼吸几个来回,点点头,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淌下来,她也不继续挣扎了,四肢软下去由男人折腾。 “你若都这般听话,往后孤常常来寻你,咱们都高兴,谅你那夫君也不敢说什么,你瞧如何?” 碧奴只是默默垂泪,并不接话。 “也罢,还是等从这出去再说。现在还是得让你的骚穴好好吃饱孤的精……” 赵宣邺抽出阳物,把她侧过身躺着,抬起一条腿又入进去。 “好珠儿,孤可比你那位夫君中用多了吧?左右他早晚要娶正房,就你这妖媚样子,不被挑了错又卖回花楼就不错了,还不如从了孤……” 女人只是间歇“嗯”“啊“”呻吟几句,不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男人便也不再开口了,只总是故意顶到她穴中的骚肉,刺激得她额前冒出不少汗,腿也不自觉地往男人身上勾。 待射精之时,他又故意抽出阳根上下撸了几把,那浓腥的白色液体便喷在了碧奴因泪意而泛红的脸,还有星星点点喷得远的落在了乌黑的发上,十分惹眼。 男人释放后的粗物顶端还有些未落下的白精,他扶着全都蹭在了碧奴的唇上,抹得亮晶晶。 赵宣邺不去瞧她躺在床上木木流泪的样子,径自下床穿了衣服,只剩了件外裳示意她披上。 炭盆只剩些余温,男人下楼去外头寻了个在打扫的丫鬟。 “让你们公子来,孤有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