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古言h)》 第二章交锋 丫鬟婆子们犹在讨论,全然不知郎主的“侍卫”已进了院内。 石竹按主上的命令悄声进入了内院,丝毫没有惊动府中人。 上次主上传唤他入内院,还是楼中遭了贼,那女贼功法诡谲,据说竟还让主上负了伤。 之所以是据说,是因为那日他也仅在帘外候命,未见主上一面。 只知主上对那女贼的功法颇感兴趣,一度要推迟闭关的日子。 说起来,主上常常定期闭关。 闭关的日子也跟主上一般神秘突然。 比如今日,即便是江氏娶妇之日,仍让他们远离府中待命,只嘱咐了他先行安顿新娘。 石竹悄无声息地把竹管插入新房内。 迷烟吹入,石竹感知了下房内气息,心道这新娘子可真安静啊。 院内安静得能听见远处凤鸣院的喧闹,想到主上就在不远处的蒹葭院闭关,被主上支配的恐惧让他敬畏地迅速退下。 只留院中安静的虫鸣和远处隐约喧闹。 … 听雨楼如海市蜃楼般横空出世,许多人都捉摸不透其所图。 唯有听雨楼主自己知道,他其中一个任务便是在此等一个人。 一个和他用同宗功法的人。 前几日夜归交手,那人的外功诡谲,不似中原的外家功法,但内功却引起他的注意。 若非他所习的拜月心经又进入了朔期,需要闭关调息,他仍要暗查下去。 江珏一身雪白寝衣,正在帐中闭目养神,正思索间,一道几不可闻的足音传入蒹葭院内。 来人足音轻飘,武功不弱。 ……且很熟悉。 层层纱帐掀起落下,风中有喜服的熏香,还有一道很淡的独属于少女的馨香…… 不等他辨认,少女俏皮的点评已在耳畔响起:“郎君卧室竹香清淡,扶光甚喜。” 她竟已离他如此之近,脸畔已能感觉到少女的气息。 江珏表面不显,已悄然强运起功法。 少女全然不察,下一刻,温温软软的触感出现在脸上:“脸色这样白,真是个小可怜啊。” 是她的柔荑。 “看起来不像真人,摸起来也是暖的啊,”少女还极快地捏了下他的脸颊。 江珏自小到大连让女子这般近身也没有过,何曾被人这样又掐又摸过。 当他待价而沽的豚么。 结果少女嘴中的话更过分,只听少女语气带着点纯真,哄孩子般:“先借我点元阳,待会补点阳寿还你。” 江珏无声地叹了口气,在少女指尖沿着下颌线滑到喉结前,没忍住出了手。 扶光正摸梦中的玉美人摸得起劲,正准备进一步研究男子衣物,冷不防一道带内力的掌风袭来。 江珏蓦然睁眼,墨眸划过一丝意外。 少女一身火红嫁衣,乌发如缎,杏目雪肤,盛装更显出她天然的美艳绝色。 灵动清澈的眼睛让她看起来仿佛洁白可爱的栀子。 是她。 江珏一下认出对方,掌法变了方向。 扶光应对的招式被他突如其来的变招化解,冷不防被他握住手腕,仿佛玉雕般的手掌竟能抗衡她的内力。 少女冷不防坠入他怀中,被他探查经脉,方才称赞的竹香盈鼻。 不妙。 扶光被他化解时已感觉熟悉,很快认出他来—— 这不靠谱的百晓生! 怎么没人告诉她病弱的江玉郎竟是那位和她杀得不可开交的青莲公子?! 扶光出手如电,袭向她给对方胸膛留下的伤处。 江珏反应更快,双手锢住她的一双手腕,面带淡笑,温声道:“在下体弱,夫人倒不必如此主动。” 扶光佯装害羞:“比不上夫君含羞带怯,让我好找。” 扶光不敢轻敌,藏在嫁衣袖中的白练随念而出。 江珏反手抽出床头挂着的佩剑,房中一时银光翻飞。 她的诡谲功夫,他当晚就见识过。 江湖上女子用白练的不在少数,但要用好的很难。 更不说她的攻势凶得很,仿佛大漠孤烟中炙热的烈阳,让人无从躲避。 加上她澎湃的内力。 很快。 ……也很美丽。 没什么比武器和招式最接近主人的灵魂。 两人功夫不相上下,扶光自然也能感觉到熟悉的兴奋感。 那晚她就察觉了,他的剑如江南烟雨下的风中竹林,水雾氤氲,无迹可寻,看似身轻如燕,其实下盘很稳。 克制、敏锐又难缠。 扶光虽然打得兴起,但内力在体内间歇的凝滞提醒着她,今夜的目的不是打架。 她与江珏从房内缠斗到院内,两人在屋顶起纵纠缠,留下一串轻轻的瓦片响动。 她从认出对方起便起了风紧扯呼的心思。 结果江珏却纠缠不休,不出杀招,却也甩不掉。 大婚当日他屏退下属在此,乍见还是那样的气息,他明明该是在体弱气虚的阶段,内力必是出了岔子才是。 ……怎这般难缠。 外院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传来。 “郎主还病着,这么激烈,不会做昏过去了吧?” “我们还不进去看看吗?若明日出了事,宗主那头怕是……” 江珏:“……” 扶光:“……” 外院虽有距离,但两人耳力都极好,听得一清二楚。 江珏额角跳了舔,面上不显,但剧烈的心跳出卖了他方才的沉迷和内力的不继。 青年剑招转换,将扶光逼回房中,两人先后坠入帐中。 江珏的寝室布置朴素风雅,方才两人一开始缠斗的地方是张榉木拔步床,烛火中隐约可见浮雕雅致,设计精巧,光是纱帐便有数层层迭如云。 仿佛精巧的小房子。 沿路世家豪绅家的拔步床扶光也看得不少,恐怕连西域那些个国主的殿中都不一定有此精巧设计,这便是老牌世家的沉淀。 若是平时,扶光少不得品鉴一番,此刻她却明明要溜又被江珏剑招逼至床中角落。 进是江珏,背顶床架。 两人手中僵持。 扶光嫁衣钗环犹在响动,几缕凌乱的碎发散落下来,被薄汗缠绕在额际。 面前的江珏虽从容不迫,但伸手披着的银丝绣竹外袍已打落在床帐外,白色寝衣领口微开,隐约可见内里松了的绷带湮出淡红色。 他逼得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身形完全覆盖了她。 两人武器在床帐外已打落,如今手上缠斗,距离更挑起扶光的好胜心。 两人你来我往,拆招又出招,内力被迫运转不歇。 直到外面远远传来更鼓声。 扶光动作一滞,体内的内力仿佛煮沸的池水,在经脉叫嚣着。 ……糟糕。 沸腾的内力叫嚣着要主人满足需求,教中关于圣女十八生辰的安排在脑海盘旋,她不愿被万人轮,才自己认真挑选对象。 千挑万挑,结果…… 扶光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江珏。 没曾想对方像是也力竭一般,身躯软倒在她身上。 显然是原本在此闭关的问题此刻彻底发作了。 ……他还挺沉。 身体的需求驱使扶光自觉扶起他,少女撑着郎君衣下结实的胸膛,目光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失去理智前不忘凶狠地瞪他一眼。 是他非要打的,这次可别怪她。 _____ 明天吃肉肉ovo求收藏求猪猪鸭 第三章主CPH女上边缘童子精射小逼指交 他只是没有力气,他不是死了。 面对眼前人的凑近,江珏喉结滚了滚,微微侧了脸,头一回觉得自己的五感灵敏过人成了一种折磨。 内力乱窜的扶光自然无所觉,她维持着骑坐在江珏身上的姿势,熟稔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江珏被困在她身下,背后就是床架,身子动弹不得,目光避无可避。 少女玉颈处的金丝红玉项链随着喜袍落下被带出,透着烛光的红玉坠子划着弧线,落于少女胸前玉山沟壑,更衬得肌肤如雪。 江珏浓睫垂了垂,不可避免看到少女瓷白生晕的身子。 江湖上关于圣女的种种传言不可抑制地在江珏脑内闪过。 传闻中的种种,如今他以肉身感觉得一清二楚。 雪腻绵软的肌肤温度炙热,纤若无骨的婀娜曲线下藏着心跳,绵腻雪兔上硬挺起来的奶尖正抵着他胸膛。 “好热……”少女莹白的小脸泅出胭脂红,反手困难地扯掉衣带,把兜肚一甩,胸前风光显露无遗,娇嫩的粉樱随着少女无心的动作擦过青年半敞领口下的肌肤。 江珏胸膛微僵,还未回过神,下一刻便被迫埋脸于少女玉桃。 江珏:“……” 他呼吸间全是少女肌肤的馨香,嗓音因困在雪腻中有些闷:“……再不松开,夫人想要的怕是吃不成了。” 青年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雪肤上,扶光不耐地伸手将江珏俊脸一推:“走开,好痒。” 被恶人先告状的江珏被迫仰脸,鼻尖蹭过硬挺的粉樱,惹得少女又是一颤。 江珏体内正承受刚才妄动内力的反噬,动弹不得地看着身上少女与他身上衣带纠缠,偏偏还毫不熟悉,扯得他寝衣更为凌乱地挂在身上。 如玉的锁骨露出,沾染着一抹淡粉,那颜色蜿蜒下去,依稀可见暗影中的两点相思豆。 以及胸下汗湿的绷带。 心跳如鼓,伤口有火辣的疼,但抵不上体内热血沸腾,敏感的身体上还有个粘人的少女在大胆地点火。 扶光对他的变化感知明显,玉臀不适地挪了挪,惹得江珏被她坐着的大腿肌肉紧绷起来。 这次少女倒是很灵活,单手扯剥开青年身上单薄的白衣,玉葱般的指毫无预兆地碰到青年腹间硌着她的东西。 入手的粗壮又硬又烫。 扶光看也不看,玉指不客气地挪开,骂了句:“坏东西。” 江珏泄出一声闷哼,浓睫抬起,墨玉般的眼晦暗地映着她的影子。 一直卖力的扶光身子累得有些软,不满地戳他胸膛略带弹性肌肉,指责里头擂鼓般的跳动:“好吵。” 少女带着水光的眼瞪着他,妖精般的身子,娇软的黄鹂嗓,偏偏以恶狠狠的态度吐露着天真直率的话语,更引人沉迷。 江珏身上寝衣几乎已尽褪在身下,露出结实而精瘦的身子,他并不似久病之人瘦弱,肌肉薄薄一层并不夸张,和他的人一般漂亮,仿佛玉胎雕出的神仙人物。 只是此刻那白玉染上一层暖热的薄粉,随着呼吸起伏,烛光下可见一层隐忍的薄汗。 光线蜿蜒向下,两人相贴处,烛光逐渐昏暗,草丛中伸出那根深粉粗壮,筋脉狰狞,深红的龟头挺翘,马眼隐有水光,已是直挺挺地贴着玉白紧绷的小腹。 偏生少女还不知死活地挪了挪臀擦过它,惹来江珏呼吸一瞬凝滞。 少女玉兔蹭着江珏胸膛,扭动着尝试缓解体内的热度,却越来越烫,最后不耐烦地一推。 江珏冷不防被推倒,仰头陷入带着香风的被褥中,刚抬眸便对上少女起身利落地扯掉亵裤,跨过来坐在他身上,身下美景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腿间雪白光洁,雪白的白虎馒头逼近在眼前,随着跨坐的动作里面的构造一闪而过,青年视线敏锐,粉嫩的阴唇、紧窄的粉缝、一瞬间扯开的黄豆大的小洞、甚至洞中水光都看得一清二楚,热血沸腾。 更要命的是,少女坐下来,玉臀便毫无阻隔地贴上腹肌,惹出少女敏感的“嗯……”声。 湿润贴上湿润,雪腻贴上玉白,那紧缝中春水泛滥,蜿蜒流到硬勃的柱身。 “嗬呃……”江珏身子紧绷如铁,猝不及防溢出一声隐忍不发的喘息。 不愧是传说中的极品炉鼎,他尚未运功,已能感觉到酥爽腰麻阵阵传来,朔期理应蛰伏的内力竟有了一丝痕迹。 扶光功法发作到这会,已有些体力不支,雪躯香汗淋漓,小脑袋靠在江珏比预料中可靠的肩窝,热火的鼻息近在咫尺。 功法催着她找到“解药”。 她想要江珏的元阳。 “唔……”江珏下腹阳具被她抓得既疼又酥,胸膛起伏着,眼看她的动作—— 少女的手腕雪白细腻,莹亮清透,还透着湿漉漉的粉色。 随着少女动作,腕间一点刺眼的朱红映入眼帘。 那是少女的守宫砂。 那狰狞的深红怪兽被少女握在指尖,随着少女不得要领的动作乱蹭着。 剑拔弩张的龟头蹭过腕间,在那点刺眼的朱红留下淫靡的水痕。 仿佛某种预兆。 扶光感觉到手中的阳具跳了跳,愣了一瞬,才继续动作。 江珏深重地呼吸着,看着少女拽着自己的阳具就直接要插那完全不匹配的地方,闭了闭眼,似乎无言长叹了一声。 扶光正努力着,手腕中忽然传来阻力,那力道很足。 骨节分明的手禁锢住她的皓腕,手背有隐约的青筋,玉箫般的指节指尖带着一丝淡粉色。 “……你怎么?”扶光才意识到她的“人质”居然恢复了一丝力气。 江珏就着女上跨坐的姿势,抱着她坐起,直接紧紧抵在墙角,动作引起少女的一声娇呼。 扶光尚未反应过来,懵懵然地抬头看他,玉腿被他分得更开,青年如玉指节内侧有习武的薄茧,提醒着她面前人深藏不露的实力。 意识到江珏是要继续,扶光没有挣扎,功法催着她晃动娇臀催促。 “啊……你……”扶光左臀一痛,他居然扇了她臀。 美人雪臀泛起红色,当真是尤物体质。 江珏姿态从容:“夫人若不想痛,便慢一些。” 扶光低头,眼看那根狰狞的阳具已是深红泛紫,一点不配他江玉郎的身子,扶光不由去摸,嘴里不输地回:“我听说男子若是硬久了也会疼,夫君这般不疼?” 她平时都听的何物。 江珏拨开她惹火的玉指,挺腰抵着她光洁无毛的馒头逼,怒张坚硬的龟头碾开两瓣羞涩的嫩粉,声音微哑:“尚可忍耐。” “嗯……”扶光想嘲笑他,但身下的娇穴感觉到陌生的酥麻,抽搐着着冒出潺潺水光,缠在他腰后的腿夹紧,娇声催促:“快点,夫君快动一下。” 江珏伸手压了压她夹紧的腿间,垂眼看着两人相贴的部位,沉腰缓送,青筋勃发的男根擦过,蹂躏过嫩粉阴唇,娇花随之微绽,敏感的系带和龟头马眼碾过抽搐的小洞,被她无师自通地吸了一下。 两人忍不住同时喘息出声。 江珏初试云雨,没什么把戏,常常找不准位置,但他天赋异禀,资本雄厚,悟性又强,就这么直来直去不用刻意都能此次碾着花蒂,碾出春水潺潺,娇喘阵阵。 加上眼前这无上男色,谪仙染欲,扶光看着便是一阵满足又空虚。 “嗯……好舒服,还要……”少女拱着腰,雪腻山峰送到青年胸膛。 她身子骨软,配合绝妙,黄鹂嗓叫得人喉头发紧,腰眼酥麻。 下面更是汁水淋漓,敏感得要命,每次碾过都紧紧吸腰,没磨几下便水淋淋的,深红的柱身龟头都被她脏的得满是水光,更别提敏感的龟头那一阵阵尾椎酥麻的刺激。 “嗬……”江珏额角鬓角如水中捞出,忍不住泄出喘息,敏感处感觉到那小洞的吸咬,叫人好奇捅破她操哭她该是多么绝顶的美妙滋味。 扶光全然不知郎君脑袋里的想法,只知道舒服的来源,粉舌舔了舔他凸起的白玉喉结,直白索求:“还要,我喜欢听……” 江珏深吸一口气,直起身,两人相贴之处微微分开。 扶光不明白为什么给她舒服的物事离开了,还挺腰追逐,雨打牡丹之景尽在青年眼下。 那湿透花液的粗硕不自觉挺了挺。 江珏粗喘着,闭了闭眼,扶光要的只是元阳,他原本没想做,所习的拜月功法也不能破身。 此事本就荒唐至极,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就此破了她的身。 青年缓了缓,胸膛犹在起伏。 “快点呀……”少女不耐地摇臀催促,尚未来得及做进一步动作,腰间便被江珏滚烫的玉掌禁锢。 江珏禁锢着她的软腰,垂下眼看着身下美景。 扶光尚未理解,身下娇花便被急促猛烈的顶弄抽插磨碾。 “嗯……呜……”过于猛烈频繁的刺激让她受不住地扭臀挣扎,腰间的力道却绝对地禁锢住了她,让她的动作偏偏给把自己送到猎人手中。 结实的榉木床架摇曳嘎吱,纱帐无风自动,帐内烛光暧昧摇曳,映出女郎用力陷于郎君汗湿背肌中的玉指,柔和刚,玉色与雪色,碰撞接着碾压,娇喘交织着粗喘,却不能越雷池半步。 两人连接处淫液和前精被打成白沫,染脏了少女的嫩唇小洞和青年的毛丛玉袋。 江珏粗喘着垂眼动作着,他本就是童男,此刻故意刺激敏感处,加上放松精关,不加抑制的射意很快阵阵涌来,男根下坠着的饱满玉囊上下抽搐。 好死不死扶光此刻不自觉地挺腰,湿嫩的小洞吸吮过系带龟头,潮红着小脸“呜嗯……”一声。 清亮粘稠带香的春水兜头喷上那根狰狞的男屌。 “哼嗯……”江珏腰臀紧绷,腿根微颤,敏感的马眼被刺激的一张,滚烫的童男精喷洒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少女被他射得又是一阵小死,腰肢拱起仿佛玉桥,在他腰后的玉足紧绷。 江珏通红的玉指压了压男根,最后几股泄在少女的馒头逼上。 好一会,两人才稍稍缓过来。 两人身下一片狼藉,被子上还有洇开的水渍和不明的液体。甚至床帐上也有刚才溅上的几点男精。 空气中除了情欲的气息还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和少女身上的香汗一样。 她情动时竟然还有异香,当真是祸水般的存在。 江珏的视线被她吸引回去。 少女脸上潮红不仅未退,清润的杏眼朦胧着,茫然如困顿的小兽,长指伸向自己腿间。 扶光的腿还被他压着,因而那一塌糊涂的馒头逼他一览无余,那樱桃小口正直白吐着露,显然还未得到让功法蛰伏的元阳。 眼看扶光指尖摸索着那白虎穴附近一塌糊涂的残精,正要粗暴捅进去。 江珏闭目轻叹,倏尔浓睫掀开,伸手固定她的双腿。 扶光张着腿,懵然看他,星眸含泪,眼神追逐着他的指尖。 江珏忍着身下胀痛,玉箫般指节将那溅落在她逼口的童男精刮起,堵入那翕动的小洞。 “嗯……”少女因身下异物感和酥麻轻喘着挣扎,被他的力道定住。 不一会,那黄豆大的小洞被彻底喂满,再次闭得紧紧的,因少女张着腿的动作泛着些许白浊水光。 刚洒落在她身上的的童男精全在她小逼里了。 感觉到体内功法渐渐平息,少女神志尚未彻底清醒,清凌凌的眼看来,嘴里还乖巧地和他道谢。 江珏喉结滚动,一番隐忍下来,浓睫都是汗湿的,一向矜贵从容的青年郎君不由有些出神。 ……这都是什么事。 第七章雪臣(二) 女眷中为首的是老夫人的嫡孙女赵玥。 赵玥身侧的都是洛阳世家贵女,从江珏未回洛阳便蠢蠢欲动了,赵玥更是从小打定主意要做江氏宗妇。 本应是她们的位置,若不是今上,怎会轮到一个刺史之女。 赵玥看准了“薛氏”是寒门武将家出身,准备了许多雅致物事。 谁料抚琴、作画、点茶、调香都没难倒她,还让赵玥如此挑剔的人都挑不出毛病。 甚至最后扶光还收拢了几位贵妇人的心思,纷纷向她讨教调香技巧。 赵玥忍无可忍,瞥见扶光悄悄更换坐姿,出言讽刺扶光出身武将之家,没有教养,坐姿粗鄙。 在场不少武将家的女眷脸色不大好看。 扶光正是因为端坐磨得疼了才稍稍放松,谁知她这都不放过,于是也不留情面,佯装害羞说着不知羞的实话:“妾无状,让三姑娘见笑了,都是昨夜……” 在场不少妇人掩唇笑了起来,赵玥原来不明白,等丫鬟耳语解释,登时脸都气红了。 赵玥讨不到好,转而说起她主持的这场寿辰以及她即将到来的生辰礼。 … 时辰不早,众女在侍女引领下往宴席前去。 赵玥远远见江珏与男宾一同入内,便喊了声“雪臣哥哥”。 江珏表情温和,但扶光却感觉到他身上那种熟悉的不悦。 江珏不喜欢这个表字。 江珏信步走到扶光身侧,扶光不自觉地在袖下捏了捏他的手。 赵玥浑然不知,仍在说自己替祖母操办的这场生辰礼,以及自己即将到的生辰礼有何等的设计。 江珏与众人一般无心地听着,余光看向身边的扶光,这丫头那夜才过了那样的“生辰礼”,方才就一直听这样的内容吗? 说起来,他家那些弟弟妹妹们,生辰礼也是如此精心设计、隆重操办的。 入座前,赵玥状似无意地问:“雪臣哥哥,我的生辰礼你会来吗?” 江珏正神游天外,面上不显,反手制住扶光的手腕,才行礼:“珏体弱,不便出行,江氏自会有人送上厚礼。” 这是毫不走心地婉拒了。 扶光听着江珏与赵玥的对话,想起来时他看着马车外轻声说的不过如此。 这便是江珏面对的虚与委蛇。 这些人恐怕不会清楚也不会深究,真正的江珏到达是个怎样的人。 … 等到了寿宴之上,众人落了座。 赵玥与他们不在一桌,但他们这席依旧有为赵玥鸣不平的。 那贵女道:“江少夫人可真是堪称姝色啊,今日一露面不知收获了多少目光……外面都传姑苏晏氏小医仙和那魔教妖女并称天下第一美人,不知江少夫人与两位孰美?” 另一位贵女道:“还用说么,当然是娶个贵女好啊,江湖人怎能比。” 她们本意是挖苦扶光的出身。 孰不知被比较的本尊就在面前。 扶光越笑越甜,不在意便不会生气,还大胆问身边的江珏:“夫君觉得如何?” 扶光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各有千秋”之类中庸的话。 结果江珏眼神沉静,微微一笑:“珏眼中自是夫人美貌甚异,如明珠生绡。” 几位贵女们在意的便是江珏的看法,当即有贵女捏手帕抹眼泪:“玉郎怎能如此。” 旁边的郎君饮了口酒:“妇道人家,还是少听外间传闻的好。” 席间,世子赵璋还特地差人送了茶点到江珏这桌为江少夫人“定惊”。 扶光谢过,却没碰,与江珏悄声交流:“明明大可以方才管教,赵璋果然对妹妹纵容无度。” 江珏意味深长:“还是夫人消息灵通。” “那是,那位……”扶光托着腮边吃边悄悄点评,洛阳的贵族美少年在她这如数家珍,看来都是她曾观察的人,连哪位郎君在哪座花楼点了什么花娘都一清二楚。 江珏脑中莫名出现她与这群美少年的画面,胸腔发闷,垂了垂眼,兀自斟了杯茶。 扶光的功法、步态、仪态,包括他曾见的点茶、品香,都不是容易之事,显然不论教主如何对待,她是没有把自己当成炉鼎的。 少女未来广博,有着无数种可能。 尽管如此,想到扶光或会遭欺辱的可能,每说到一位郎君,他仍是偶尔补充一两句那位郎君的德行问题。 “比不上夫君知千里之外,隐微之中啊。”扶光意有所指,她说累了,拿起了杯盏,喝了一口方知里头酒不知何时已被江珏换成清茶。 江珏侧目:“夫人又有何发现。” 扶光笑眯眯:“发现夫君心细如发。” 江珏坦然:“夫人过奖。” 扶光放下杯盏,看向赵玥身边一起祝寿的僧衣男子:“这位郎君我倒没见过。” 江珏顺着她视线看去:“那是慧彻的大弟子。” 扶光奇道:“少林的慧彻大师?” “嗯,慧彻的大弟子是白马寺的主持灵慧方丈,老侯夫人信佛,他常来府上。”江珏道,“是和尚。” 扶光自然听懂了,看着年轻的僧人与赵玥熟稔地聊天,脑海中闪过什么。 ———— 今天也是双更哦~求评论呀ioi单机好累555 第九章回春(二) 扶光“体贴”地笑:“天色明朗,宾客环绕,夫君怎地这般硬?” 江珏正忍得发疼,敏感处猝不及防被她触碰,泄出一声闷哼。 手腕被江珏滚烫的手掌箍住,扶光狡黠一笑,她那夜就发现,无论哪个身份,他并非外界所传那般淡薄情欲。 士人们兴致来了,带着女伴摸入小树林的有,服了五石散脱衣放歌放浪形骸的也有。 他们这点动静实在算不得什么,远远看去不过略显亲昵互相倚靠罢了。 不远处有微醺的士人察觉这边的动静,搂着女伴望过来:“江少主,可有事?” 扶光手还贴在青年紧绷的小腹,时轻时重的力道惹得郎君肌肉紧绷,看着郎君面上清逸沉静依旧,相接处却有炙热狂烈的脉搏,实在觉得好玩。 少女呵气如兰,十分无辜:“夫君,怎么办?” 那眼神像只狡猾的狐狸。 江珏目光黑沉,把着她拉开距离,气息难得有些不稳:“夫人莫玩弄珏了。” 她忽然理解昌都那些女皇把战俘大臣纳为男妃玩耍时的感受。 方才询问的士人许久不见回应,带着女伴就要走近。 扶光听见足音,方才出言:“无事,夫君体弱,不胜酒力,我们在此歇息会便好。” 她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江珏这样。 半山腰上。 赵玥急了,拉过侍女:“他们这是怎么了,眼看就要黄昏了,那些人,那些人还这样……雪臣哥哥怎还还和那女人一起,还不回府?!” 丫鬟是个懂人事的,一眼便看出来了,踌躇道:“小姐……江少主这是……动情了。” 赵玥:“……你什么意思?!” 她看着那靠得越来越近的身影,明白过来,气急败坏地道:“不要说了,把上次灵慧僧给我的哨子拿来!” 雪臣哥哥,你可不要怪玥儿,是你打碎玥儿的梦在先。 … 回程的马车上。 江珏衣冠整齐地端坐车中,长指执着白玉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 扶光席地而坐,托腮趴在棋盘旁看着,不得不佩服江珏的自制力,方才他都那样了,入手的男根明明都硬得颤抖吐水了,她逗完他后没有负责善后,他还真能就这么忍至平复。 扶光想到到听雨楼主不可破身的传闻。 她见过他床上的样子,知道他的欲与求是多么强烈,又是多么克制。 她向来大胆,想到便做;他却不同,这些年在京中肯定比洛阳遇到更多的莺莺燕燕、公主贵女。 尤其是她一番游历之后,了解在中原,别家郎君这个年纪早已三妻四妾,甚至已有孩儿绕膝,他是怎么忍得过来的? 扶光想到后,自然而然直白地问出口。 江珏长眸看了她一眼,施施然落下一子:“珏也不是对谁都能如此。” 扶光想起他人前温和疏冷、从容优雅的姿态,听到那个“如此”,转念却想到床帐拢出的小天地里,那个墨发散落、眼尾染霞的郎君。 “可惜了美人们思之如狂。”扶光想到在安平侯府的“盛况”。 江珏看了眼她趴在手边毛茸茸的脑袋,显然扶光没把自己放在“美人们”之列。 扶光是直白的,也是挑剔的,不然不会放弃在圣教的地位,更不会在逃命路上都能在那么多世家中游历,连赵璋这般不少贵女垂涎的人物也被她排除在外。 江珏摩挲着指尖棋子,垂眼看她:“夫人百花丛中过,何以最后到了江氏?” 扶光仰首看去,车顶吊着的琉璃灯摇晃,灯影更显得灯下青年美人红衣,温润如玉。 少女听了这问题,忽然有些“明白”他怎么没有吃别人,诚实感叹:“原来如此,当然是因为夫君万般皆好,符合我的口味啊。” 江珏不是这个意思,扶光的回答却让他浅笑。 玉白的指在她鼻尖正对的棋盘落下一子,笑意让人感觉他缥缈不可及:“夫人在江氏住了七日,如今还觉得好?” 他的处境自算不得好,以扶光的天性不说一句坏就已经不错了。 但身份并不影响一个人的善恶好坏。 她指尖一弹,将江珏要的黑子弹出弧线:“我只是觉得,真正的江珏并非如此。” 她说的不是听雨楼主,也不是江氏嫡公子江雪臣。 江珏指尖一扬,接住她弹来的黑子。 决胜的一子久久未下。 扶光实在像是一只横冲直撞的狸奴,行事全然不讲章法,玩耍着跑到人心尖挠一下,惹人痛痒,却又捕捉不住。 蓦地,江珏伸手稳住扶光的身子,扶光还未反应过来,马车倏然停下。 四周虫鸣鸟叫,显然还未进城。 “刺啦——”银光乍然穿帘而来。 江珏下意识侧身带扶光一挡,悄然运功挡住去势,却没有对对方出手。 “敢问尊驾,我家公子向来与世无争,何故招致此等无妄之灾?”在外驾车的石竹挡住一部分刺客。 一开始蹿入的刺客却不放过车中人,又是一剑刺入。 扶光拉着他灵敏躲过:“你与石竹怎么回事?” 这批刺客的确身手不俗,看得出师出名门,但江珏的身手她见识过,怎么也不至于躲不过这一剑。 那刺客在马车外变换声线:“要怪就怪你家公子惹上赵家吧。” 原来是赵玥招来的人。 其来意不言而喻。 江珏将她拉到一旁,刺客的银剑随即刺过她方才坐在的位置。 扶光道:“要忍到几时?” 只听青年道:“听雨楼主可以还击,但江雪臣不可。” 又是一剑险些刺中青年,扶光忍无可忍朝刺客骂道:“姑奶奶都还没刺过呢,何时轮到你!” 江珏轻咳一声,竟还笑了。 扶光恨得手痒痒,瞪了他一眼,抛下青年,留给他一个背影:“夫君病弱不可还手,一个武将之女会还手不奇怪吧。” 少女身形太快,江珏没拦住,没来得及告诉她席间已经注意到那目光,早安排了人晚些相助于石竹。 听得外面刺客惨叫,不用想也知道扶光正欺负人欺负得痛快。 罢了,都已经如此了,随她高兴吧。 须臾,外头本气煞汹汹的刺客纷纷求饶。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起。 刺客们满眼希望。 谁知江珏放下车帘,里头传来一句:“……劳烦夫人留个活口。” 刺客:“……” 这俩魔鬼真是天生一对。 石竹:“……” 主上,这样显得放水的我很傻。 … 有了扶光不留情的帮忙,刺客很快便解决了,迟来的“侍人”们负责善后。 原来的马车已不能用,两人换了辆马车。 马车进城时,天色已暗下。石竹在前一路赶车。 今夜族中设了晚宴,江珏需赶在开宴前回府。 扶光方才运功出了汗,在车上换了一身单薄凉快的春衫,身上的燥热却不减反增。 熟悉的感觉叫她醒悟过来——方才打得太投入,功法反噬来了。 江珏正在车中摆着方才被弄乱的棋局,忽然膝上搭上她热乎乎的小手,抬眸看她,只见少女一脸严肃,道出让他语塞的话语: “江珏,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 明天吃肉肉xdd 第十章主CPH控制射精强制口交捆绑蒙眼腿交 少女面若芙蓉,娇态毕露,一看便是功法反噬时的模样。 这模样若是下车叫人一见便知晓她是怎么了。 江珏摸了一颗白玉棋子,闻言只是往车厢靠了靠,斟酌棋局之余,柔声回答:“夫人自便。” 琉璃灯的灯光映着他一身红衣,仿佛炽烈的红催生出的白玉牡丹一般。 让人更想去破坏。 扶光指尖弹了弹面前她适才饮过的青瓷茶杯。 茶杯精准地打落江珏正要下的棋子。 “哎呀,”少女看着茶杯打乱那盘棋局,蜿蜒的翠色茶水在青年小腹泅出深红的痕迹,狡猾地笑了,“妾真是不小心。” 少女绵软的柔荑掀起郎君外袍下摆搭在膝上,沿着亵裤裆部的开口找到目标。 江珏胸膛微微起伏,半勃的阳具被她挑出握住,傍晚空气微凉,女郎小手温暖,刺激得青年腹部紧绷。 偏偏扶光不同于上次失去神志,还扶着那物剥出深红的龟头,好奇地凑近:“夫君的鸡巴是不是方才硬得太久,坏了?” 末了还补了句:“没事,等扶光疼疼就好了。” 但他不讨厌。 他一直洁身自好,不只是因为习了拜月心经,从小上至宗主,再至母亲,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不是在情事上放逸的人。 新婚夜他肯让人触碰,肯定也是因为那人有不同之处。 江珏闭了闭眼,才掀起长睫,垂眼看跪坐在他腿间的少女。 扶光动作生涩的探究不算舒服,那物却迅速地勃起至狰狞,在少女手中示威般勃动着。 “真凶啊。”扶光头回清醒地看它,低头在上翘的龟头上“啵唧”一口,“奖励你的。” “唔——”江珏不防她有此动作,气息一窒,阳具兀自抽了抽。 扶光熟悉地掐住他阳具根部,仰首不满:“这是要留给我散功的。” 江珏额角青筋一跳,颇有些咬牙切齿:“谢夫人,珏尚可忍耐。” 扶光弯眸一笑,显然很满意:“江珏,我喜欢你这样。” 末了粉舌舔过渗着粘液的马眼,以示奖励。 “别,”江珏微喘,伸指卡住她下巴:“我尚未沐浴。” “我知道啊。”扶光做了她一直好奇的事,仿佛含糖球般试着把那狰狞的菇头含入嘴中,小舌无师自通地舔了舔嘴里的部分。 “嗯……”江珏低哼一声,卡着少女下颌的指尖感觉到她说话的震动: “原来你这样的人也不是甜的。” 哪个凡人的会是甜的。 ……她还吃了什么不是甜的。 “嗬……”不等江珏思考,扶光生涩地动作起来,江珏卡着她手不自觉松了,炙热的玉指抚在她脸侧,仿佛情人的抚摸。 感觉到郎君时而控制不住地挺入,扶光配合地用喉口吸夹那上翘的巨头,小脸几乎埋进毛丛中。 “嗬……唔……”江珏仰首,湿漉的眼睫微颤。 扶光想起从前学的,绵软的小手把玩着毛丛里饱胀的玉囊。 脆弱的地方被拢住,江珏情不自禁地逸出喘息,敏感处四射的快感沿着腰椎往上爬,叫人头皮发麻。 扶光往后退了退,吐出嘴里的巨物,粉舌点舔着敏感的系带,不时裹含龟头,啧啧有声。 江珏喉头耸动,呻吟出声,玉白泛红的腿根微微发颤。 扶光头颅一轻,玉簪掉落,青丝散了一肩一地,继而被江珏骨节分明的指摸过后脑勺。 “嗯……”少女鼻音黏腻,听着郎君诱人的喘息,裙底早湿透了,仿佛感觉到被嘴中狰狞抽送。 扶光缓了缓,才低头以舌头刺激马眼,温热的小舌在里头不时钻磨,顶出的粘稠沿着柱身滑落。 “嗬厄——”青年双囊抽搐吊起,男根粗了一圈,不自觉地跳动。 扶光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玉囊根部,坏心地问:“夫君现在还尚可吗?” 江珏上半身红衣整齐,鬓角至脖颈全是薄汗,腰带未解,唯独外袍被撩至腿根,露出亵裤口淫靡的风光。 好不狼狈。 青年湿透的眼睫垂下,对上少女狡黠的笑,墨眸带着控诉:“夫人甚是顽皮。” 看得扶光心痒痒。 到底谁才是祸水。 … 马车带着木门和几层车帘,虽听不清楚,但外头驾车的石竹能感觉到动静。 此刻感觉车身停下,绷紧的脊背松下来:主上终于赶在入府前结束了。 未几,身后传来更激烈的响动。 石竹:“……” 等会入府该怎么和宗主交代才能死得好看点。 … 车内。 扶光又想到了没试过的玩法。 她跨坐在江珏腿上,青年大腿紧绷,伸手稳住她下滑的身子。 扶光却把他腰带一扯,将他双腕束缚住反手掉在车顶,满意地拍拍手:“让你那天打架这般捆我,我想这般很久了。” 江珏抬眼看她,少女居高临下地看他,青丝散落,发顶有琉璃灯流动的灯影,笑容狡黠,美得似是勾人的妖。 少女凑近他,香气盈鼻,江珏略微失神,发带被她一扯。 青年披着一头墨发,抬眸看扶光:“夫人又想做什么?” 他那眼神看得扶光腰酥。 “反正会让你舒服,等会你就知道。”扶光哼笑一声,用那黑色的绸缎发带蒙住他那双眼。 江珏被迫随着她打结的力道仰首。 如玉的俊脸被黑色的缎带蒙眼,身上红衣凌乱,脖颈、胸膛到相思豆的曲线毕露。 脆弱、艳色又仙气。 江珏喉结滚了滚:“夫人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扶光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头颅,低头先亲了下他的鼻尖:“你会不知道吗?我以为听雨楼主连我几岁学了何等淫具巧技都能知晓。” 江珏似是因她的触碰震了震,却没躲,那双看不透的漂亮眼睛被蒙住,显得乖巧可欺。 扶光奖励地轻掀缎带亲亲他的眼尾,亲着亲着还研究起来:“江珏,你的眼下竟有颗泪痣。” 那泪痣很淡,是红色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不经意溅上的血,又亲了亲,发现擦不掉。 “唔……”青年此处仿佛格外敏感,碰也碰不得,示弱般轻喘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扶光松开手下绸缎,亲吻上她喜爱的喉结。 扶光亲了许久,才伸手拨开郎君身上碍事的红衣。 清雅谪仙般的人物一片凌乱,玉白的胸腹沾染红霞,扶光食指沿着红霞滑下去,碰到胸前硬起的红玉,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奇道:“这里也舒服吗?” 江珏声音微哑:“与夫人的并无区别。” 扶光摸到他小腹,手下那酱红色巨兽气势汹汹地挺着,粗硬的柱身满是水光,马眼处滴了一串粘稠前精,将落不落。 少女偏偏只在他紧绷的小腹弹了弹:“那还是有区别的。” 少女在他面前大咧咧地脱掉衣物,黑色绸缎本就松散,还能透光。 江珏不仅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还能感到少女饱满的乳儿贴上自己胸膛,耳边有扶光凑近的热气:“夫君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江珏并非无情无欲,相反,他的欲求压抑已久。 扶光还不知道自己释放出了怎样的兽。 她实在太低估自己对男人的诱惑,若扶光那夜找的不是他,她这样绝顶的身子早不知被折磨成何样。更别说她的炉鼎功用。上一代圣女被轮的传闻浮现脑海,看不清的面孔逐渐换成扶光的…… “嗯……”江珏正胸中发闷,扶光已经坐了上来,那湿润吮吸的熟悉感觉擦过,那夜见过的风景占据了脑海。 少女汁水淋漓的穴擦过他狰狞的巨兽。 江珏强忍着扶了扶想大胆坐下来的人,脑海中却是让人沸腾的认知,扶光早在吃他的时候就湿了。 车门小心翼翼地传来响声,石竹比平常轻许多的声音在外:“……主上,要到了。” 身上的扶光娇呼出声,身下不自觉夹了一下。 江珏扶住身上的少女,喉结滚了滚:“先别进来。” 羊毛地毯上红衣与襦裙交迭,姑娘的腰带绣鞋散落。 车内都是扶光动情的馨香。 石竹等了半晌,等来主上微哑的一句命令:“直接进蒹葭院。” 末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是。” 恨不得把自己聋穴也点了。 车内。 “没想到我也有当祸国妖姬的潜质。”扶光笑着,还问,“这般真的不妨事?” “珏自不会因此误事。”江珏松了松手腕,轻易甩落了腰带,扶光才注意到他早解了绑。 “什么时候……”扶光手里研究他松绑的结。 江珏脸上绸带随之掉落,露出那双醉人的眼睛,直起身与她换了上下位置:“夫人方才不是说喜欢这样么?” “嗯……”扶光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他的瞳色深得她发酥。 “好湿。”江珏长指在她娇花外打了一圈,才剥开娇粉的小阴唇,揉了揉硬起的阴豆,“什么时候湿的?” “嗯……不知道……好舒服……”扶光坦荡地呻吟,长腿在他腰后夹了夹,催促,“进来……呜……” 她声音娇,叫得人骨头发软,话语又纯情得要命,叫人疯狂。 江珏食指撩了撩花缝,银丝连着玉白的食指,看得人眼神发暗。 青年在她娇臀轻扇,留下湿痕:“别晃。” “你又打我屁股,上次也是。”扶光气鼓鼓地看他并拢自己双腿,尚不解他要做什么,便感觉他长龙擦过下面敏感处,溢出呻吟。 “呜嗯……”扶光被他磨得挺腰。 江珏把住她的腰,沉腰把人往下压,看她气鼓鼓又懵懵然的样子,轻笑:“下次夫人可以也打回来。” 扶光随着他动作,往下看去。 自己白嫩的腿间那狰狞挺翘的龟头出现又消失,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阵阵酥麻自腰下爬上脊椎,激起春水潺潺。 “夫人在看什么,”江珏垂眼看来,“水这般多。” 身下巨兽擦得少女腿间一片红粉,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打成泡沫,两人连接处一塌糊涂。 扶光还不怕死地伸手抚上巨兽每每擦过的小腹与肚脐,声音天真:“这里这么薄,如果真的在里面,一进去这里便会鼓起来吧。” 少女的身体直白地诉说她的想象,几乎同时白虎逼便吹了水,直喷在动作不停的男屌上。 青年闷哼,被她浇了仍未停歇,反而又扇了少女臀部一下,动作更急更快。 凶狠得似是真能破了她操进去,顶开宫口,把花壶射得隆起。 “呜……”扶光喘息带了哭腔,依稀感觉他要射了,勾着他的腰伸手扶着他暴涨的男根,洞口寻着龟头对准张合的马眼。 “嗬……”江珏小腹紧绷,垂眼看着扶光的腿间光景,似是被少女的动作所激,连射了六七股,直到洞口被堵得装不下溢出白浊。 扶光还懂事地知道帮他手指撸了撸仍硬着的龟头,又撸出几股白浊来。 … 马车早已停在蒹葭院,侍人早被石竹遣散,只留车中二人。 车里一片狼藉,淫靡的气息混着扶光情动的香气,还有清淡的竹香。 扶光功法反噬熬过去了,人睡得香甜,抱着青年窄腰熟睡的模样少了狡黠,多了乖顺。 江珏一身狼狈,碎发沾了薄汗凌乱在颊边,显出几分脆弱可欺,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将怀中少女瞧着。 他“病”了太久,以至于世人忘了,他自己也忘了,背后的腥风血雨。 以至于流萤竟想扑火。 ———— 今天一更哦ovo肉肉好吃吗~ 第十三章听雨(三) 江珏能“养病”的时间不长。 翌日一早,忠贞堂便来人急召,江珏早早出门,直至入夜也没有回来。 蒹葭院中。 扶光自昨日从听雨楼回来,便惦记着最后未去的那间房。 若是江珏未说还好,如今江珏还亲口告知她,她便更好奇要去看一眼了。 她练了一下午曲子,眼看暮色四合,江珏人还在宗主处,如此大好良机,她这都不去看看便实在对不住她扶光的名声了。 … 听雨楼。 夜明珠温和的光芒照亮室内,一道猫一般轻盈的身影驾轻就熟地潜入宝楼。 扶光从老地方进来,熟悉地关闭机关。 不知是楼中门人收到命令,还是她过于熟门熟路,一路竟无人阻挠。 靠近小黑屋,扶光警惕地侧身开门,屋内竹香泄出。 屋中有夜明珠照明,光线充足柔和。 与外间一般的陈列架上,按年份摆放着上一任楼主的手札。 扶光灵活地闪身进门,并带上房门。 确保安全后,她凑过去一看最近的手札,书脊处的署名俨然是“江如眉”三字。 ……江珏的母亲便是上一任听雨楼主? 扶光逐一看去,听雨楼竟只有江如眉一人的手札。 也就是说,若不是手札缺失,在江珏之前,听雨楼只有一位楼主,那就是老宗主嘴中的那位早逝的“叛逆”女儿。 若真是如老宗主所言,江如眉怎么会创建听雨楼?又怎么会令一朝王爷都来求听雨楼的合作?又如何知道今上与教主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若有江珏这般的内功功法,又怎么会如老宗主所说的虚弱至死? 扶光翻了几本手札,讲的都是听雨楼一些琐碎的小事。 最后她把手中本册放回原位,直奔书架尽头的书案。 果不其然,房间的主人太了解她会去看哪里。 书案上压着一封陈年的书信,笔迹凌乱,却依旧能看出笔锋挺秀。 是江如眉留给江珏的信。 信纸脆弱,尽管保管得很好,已有些毛边,显然常被翻阅。 扶光小心展开。 屋中安静,只有扶光翻阅信纸的声音。 信显然是江如眉在危重时留下的,陈述反复,但主要就交代了三件事。 开篇江如眉就告知了江珏,他的父亲是卫氏明镜峰的大弟子卫辞,而听雨楼藏着一支明镜峰传下的金陵二十八骑。 这名字对世人来说不陌生,对扶光来说更不陌生。 卫氏以兵闻名,从前便有传开国之时便有一支秘密的金陵二十八骑,乃仁义之师,救世之兵,专伐无道之主。 这支神兵在西域军队中亦有传闻,扶光更是自小就听父母讲过。 ……难怪她觉得听雨楼像是军营。 扶光接着往下读,这一读便定在了原地。 江如眉接下来说的是自己的师妹,两人当年因追查金陵二十八骑的幕后主使出手,不得不咱避风头,江如眉回到江氏,隐姓埋名建立了听雨楼,而她的师妹与夫君避往了西域,失了联系。 更重要的是,两人习的是《拜月心经》的上阙与下阙。 在信中江如眉说得很清楚,自己修习的心经一旦破身,又不能接受破身之人的精血供奉,最后必死于功法反噬。 她告诉江珏若等到修习同宗内功的人,那是她师妹的后人,必善待之。 扶光看到此处,才知晓自己练的是什么样的心法。 里面江如眉便是因为卫辞已逝,最后不敌内功反噬而亡。 扶光想起阿耶带自己出逃那夜鸣沙山的乱剑与阿耶的鲜血,想起教主对阿娘的折磨……原来阿娘并未死于教主的利用,而是阿耶去后,阿娘本就必死无疑,却还依旧卧薪尝胆,与教主虚与委蛇。 阿娘和阿耶从未和她说过这些过去。 他们和她说过的过去,却总是温馨甜蜜的。 扶光想起阿娘死前还鼓励她回中原,在中原开自己的乐班,从未提过这些尔虞我诈。 扶光目中酸涩,揉了揉眼睛,接着往下读。 江如眉最后写到听雨楼一直暗中追查的幕后主使,提到对方曾出没于西域,打探《拜月心经》,被密探发现。 扶光这才明白,怎么江珏会追查教主的下落。 江如眉信中的这个人,多半是后来圣主去后夺权的教主。 扶光坐在椅上,不自觉地把信反复读了几遍。 这封信是江如眉去前留给江珏的。 那时候他不过七八岁吧。 七岁的江氏嫡公子要入京为质,还有秉持江氏忠君的立场。 七岁的听雨楼主要接过母亲的权柄,面对传说中的金陵二十八骑。 《拜月心经》扶光也是自幼修习,这功法本就有逆于人体,绝不简单,况且七岁的她还是父母手心宠着,圣主保护着,被哄着练功的。 更别说面对金陵二十八骑,一个弱稚少年,母亲刚走,功法初成,即便现在的江珏功法都还有那么多不定因素,那么多命门弱点,何况当初? 这样漏洞百出,却面对着最强之师。 那又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才能有如今的听雨楼呢。 而在一封母亲的绝笔信中,全是任务与责任,却只字不提,江珏如何生存,事后何去何从。 摇光盯着微光中信纸飘出的尘埃,忽然想起她曾窥见的江珏。 不论是在听雪楼门人面前,还是在家中面对着老宗主,江珏都像是一根紧绷的弦,温润和柔和是他的武器,疏离和冷漠是他的铠甲。 听雨楼是母亲对他的束缚,是必须长久蛰伏的使命。 江氏嫡公子的身份是家族对他的束缚,母亲欠祖辈的他作为少主偿还,祖父是血亲,却更是宗主。 两个身份,是两份束缚,甚至两者所求相悖,无人与他是在一条线上,更不知道未来要等的契机与人何时出现,要背负到何时,之后又如何。 这一切对扶光来说是游戏,但对江珏而言不是。 扶光想起江珏乍醒时蹙眉的模样,想起他被自己撩拨到毫不掩饰的情绪,想起他与她虽然带着目的却从来真挚地打嘴仗。 那才是她感觉最接近真正的江珏的瞬间。 也是扶光认知中二十出头的青年郎君该有的样子。 扶光把信纸放回信封中,一张洒金雪笺从信封下滑落。 她伸指接住,墨香混着浅淡的竹香,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 「阅后请焚」 扶光鼻子凑近嗅了嗅,上头还有很淡的山楂果气息。 ……这还是那天江珏当着她面重写的雪笺! 扶光本来还有些百感交集,嗅完只觉得江珏气人有一套。 若她回答说怕,是不是江珏上一张雪笺就不烧了,这里也不打算让她看了? 而且明明那天就能让她进来,却非要她跑这么一趟! 少女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情绪散后,只想起在金玉轩和江珏的对话。 … “夫人怎不说珏是卑劣的贼了?” “早上不过是与夫君开玩笑,夫君大人有大量,自不会放在心上。” “怎会,夫人所言不错,事实确实如此。” … 最后只剩一个念头。 她想见江珏。 … 扶光是个行动派,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还原好房内摆设,离开听雨楼,一路回到蒹葭院。 孰料院中依旧没有江珏,只留下战战兢兢的石竹。 扶光问:“你说江珏在哪?” 石竹视死如归:“……郎主今晨便被宗主召往西山别院。” 至于缘由,他是打死也不敢说。 ———— 12点还有一更ovo 第十五章主CPH指交潮喷 扶光被他放在被褥间,见江珏上来,自觉地张了腿。 江珏见状轻笑一声,将她拢在身下,伸手撩开少女沾湿在脸侧的碎发,柔声问:“你乳名昭昭?” 不同于那日的恍惚,扶光仿佛心中被鹿角轻撞了下,继而笑着抱着他的脖颈,道:“我阿娘阿耶幼时便叫我昭昭,扶光是圣主起的名字。” 昭昭红日,扶桑之光。 如朝阳将光明撒遍大地,播种希望于万物。 是个很适合她的名字。 “珏记住了。”江珏温润的嗓音落在耳边,轻舔她敏感的耳廓。 扶光感觉到郎君的巨物在腿间蹭着,屈膝轻蹭他后腰,敦促:“快进来呀……” “夫人莫急。”江珏食指轻刮她脸颊。 扶光见他伸手,还有些懵懵然。 “嗯……”扶光感觉到他指尖在花缝流连,陌生的刺激让她伸手抵着江珏肩膀。 洞口的水光潺潺,嫩肉吸扯着邀请江珏进入,江珏试着顶入中指。 “啊……呜……”被入侵的快感让扶光低头看去,郎君那只执笔墨纸砚、赏玉石、拿剑器的手,此刻垫在少女腿间,如玉无暇的中指消失在逼口,指根已积了一层水光。 嫩肉一遇到异物便吸咬攀附着,江珏手指几乎抽不动。 这还只是一根手指。 江珏带着薄茧的指尖打着圈抠弄抽插,小逼被捣得水声滋滋。 “啊……嗯……慢些呀……”扶光被江珏入到没感受过的深度,蓦地被他抠到一个地方,薄茧摩擦着,小腹一阵酥麻窜出,惹得少女猫儿一般弹起,“呜呜……” 江珏微喘:“此处舒服?” “嗯……”扶光声音沙沙的,“好酥……” 扶光低呼一声,感觉身下的小洞蓦然又被撑得更开,低头见江珏又加了一根手指,晃着屁股伸手撑着江珏胸膛,“呜……撑呀……” “嗬……”江珏被她动作蹭到胀痛的龟头,低喘出声,抽出手在扶光玉臀扇了一下,指节水光恣意蹭在少女泛粉的腿根,“这便撑了,还次次要珏进来?” 扶光没了舒服的来源,摇着屁股蹭他:“快些呀……” 江珏喉头滚动,惩罚般轻咬了下她的鼻尖,两指揉了揉试图缩回去的洞口,就着湿漉漉的水液蓦然进入。 “啊……”扶光仰首吟叫,又似受不了似地蹭他颈窝,“好舒服……” 扶光低头看他那根狰狞的勃起对着自己淫态毕露的模样,白虎逼被洞开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带着薄茧的指尖每次都抠碾过敏感点,只觉得下面仿佛已经被江珏操进来了一般。 江珏一手揉着她的乳儿,一手狠狠指交,拇指时不时抵着花蒂刺激,两根修长的指消失在小逼中,搅碾出的春水被打成白沫糊在逼口。 江珏低头在她耳垂落下一吻:“昭昭,舒服吗?” “呜……好爽……”扶光在他手下挺着腰,玉足绷紧,圆润的脚趾蜷缩,“不行……太……要被插尿了……呜……” 江珏垂眼看着身下少女,手腕急振。 扶光急泄而出的春水在江珏掌心喷了一窝,沿着手腕筋脉滴落在被褥。 扶光被他看着,耳边还有江珏溢出的低喘,伸手圈着他脖颈轻蹭。 江珏顿了顿,侧过脸,低下头,鼻息交融间,薄唇在扶光唇上轻蹭了一下,“别家郎君可不能把夫人伺候得这么舒服。” “唔。”扶光后知后觉意识到江珏亲了她的唇,惊奇地看江珏,“你……” 扶光尚未说完,便被江珏顶开齿列,舌尖闯入檀口,与她勾缠。 “呜……”少女上面的口被他亲着,身下的口被他插着,娇喘带着哭腔,下面的小逼紧紧吸咬着,抽搐又吹了一次水,水液沿着江珏手腕滴落,在床褥泅开更深的颜色。 江珏蓦地抽出手,换上勃发到极致的性器。 扶光身下的小嘴还合不上,感到巨物逼近,蠕动着吸咬龟头。 江珏几乎在接触的瞬间,便射了出来。 扶光还在高潮中,被他喷得又是抽搐着小死了一回。 “昭昭不是好奇珏的泪痣吗?”脸颊处有青年湿热的吻,手腕被青年执起,守宫砂被他舔吻着,清润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等把昭昭操破了,它自然就更鲜艳了。” 他的巨物还在身下亲密紧贴着逼口,扶光仿佛看到那场面,光是被他用手指插便这么满…… 江珏感觉到龟头被少女湿漉漉的小逼吸咬,还硬着的鸡巴跳了跳,伸手又轻扇了少女屁股,薄唇在少女颊边落下一吻:“此处非安寝之地,夫人若还想起床便别浪。” ———— 感谢猪猪和留言,感到幸福555啾啾,肉肉奉上~ 第十六章西山 三更更鼓刚过,扶光半张小脸陷在被褥中,雪颊微红,巴在江珏身上睡得香甜。 江珏替她撩开散在颊边的碎发,才动作极轻地起了身,给扶光掖好被子,方才下了床。 石竹已经侯在外间,见主上披衣走出,低声禀报着消息。 … 翌日清晨。 春日微凉的山风吹拂帘帐,空气中有青草和松柏的气息。 扶光睡眼惺忪地拥着干爽的被子坐起,青丝垂在裸背,半遮半掩,更诱人窥探。 在外徘徊许久的侍女闻声望去,昨夜那隐约的莺啼又娇又媚,别说是男子了,连她们几个在外的侍女都听得骨头都酥了,那动静羞人得,她们整夜候着都不敢抬头。 如今从帘帐间窥见,果真是妖女般的身段,偏生看着还纯洁可爱,难怪江氏嫡公子断然拒绝公主,还严防死守令公主无法接近薛氏。 她们家公主对薛氏鄙夷,若让公主见了薛氏知道是这般女子,可不得更加疯狂。 “鬼鬼祟祟在此处,是为何事?”清润的男声语气平常。 侍女见江珏步入内室,明明气质清逸,表情也不是自家公主那般情态毕露,却叫人背后生寒。 侍女口中忙请罪退下,到得外间遇到石竹,又是一颤,带上一众侍女连忙回到公主院内。 … 扶光简单梳洗换好外裳,从内室出来。 江珏正在外间的书桌垂眸书写。 扶光在他身侧坐下,腿间一触及光滑的座椅便是又疼又酥,仿佛还能感觉到江珏手指的存在。 江珏察觉到她的动静,醒悟过来,星眸含笑,给她垫了个软枕。 “笑什么。”扶光忍不住扯他脸皮。 江珏从善如流,搁下笔,浅笑道:“自然是笑夫人可爱。” 扶光见他那只形状优雅的手便想起,那便是昨晚折腾她的罪魁祸首,气鼓鼓地扯来:“还好意思笑,还不是你这坏东西。” 江珏任她蹂躏自己的左手,温声道:“夫人轻些打,打坏了夫人便没得用了。” 扶光本来就喜爱他的手,也没舍得下死力,闻言还检查了下是不是真的坏了,末了亲了他指尖一口,才把左手还给他。 扶光玩够了,睡意彻底消散,清醒过来了,支着下巴看江珏写密折,想起乍醒时所见,道:“你这居然还有侍女。” 在蒹葭院不说侍女,连石竹这般的侍人都是无令不得入。 江珏支颐落笔:“不是江氏的侍女。” 扶光看着他密折上所书的前因后果,方才知晓自己来前发生了什么事。 “夫君怎么不告诉我?”扶光读着他方才写的字迹,若江珏真是只是病弱的江氏嫡公子,如今怕是早被德容公主得手了。 想起江珏在床上的模样,差点被公主见过,扶光咬牙。 江珏莞尔一笑,伸手揉了揉扶光蹙起的眉毛:“夫人不必与赖人较狂。” 江珏写的密折是给江氏在京中族兄,先宗主一步向今上陈情的。 扶光知晓自己所想与江珏所图无所相悖,狡黠一笑:“‘薛氏’手无束鸡之力,自‘不可能’做些什么,公主的爱慕者可不一定。” 扶光附耳在江珏耳侧低语,末了问道:“如此不会影响你吧?” “昭昭尽管做便是,洛阳江氏,岂能是这般软弱可欺之辈。”江珏写罢,放下玉笔,“今夜我们便回去。” … 江珏的“叛逆”自然让老宗主十分不满,自回到蒹葭院后,便收回了江珏手中不少的资源,勒令江珏在蒹葭院“养病”,以示惩戒。 这月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德荣公主被圣上密旨召回,并派了暗卫一路“护送”。 路上还传出了公主夜御五男被暗卫们撞破的传闻来,唯有德荣自己清楚,这是被自己狂热的“爱慕者”暗算,而她这一行本就是个秘密,只能打破门牙活血吞,咬牙咽下了。 … 江珏被禁足已有大半月,族中不少对这位置虎视眈眈的少年族兄都蠢蠢欲动。 而事件的主角却没如众人臆测,并未在蒹葭院郁郁寡欢。 白马寺。 今日寺中设龙华法会,幢幡庄严于佛殿中,信众献上了各色灯珠香华,主持灵慧在正中为前来的信众讲经。 法会上,洛阳贵族来了不少,许多女郎少年郎在席上,衣香鬓影,香风阵阵。 扶光却在看最上方的灵慧方丈。 灵慧一身茶褐常服配玉色袈裟,年纪并不大,相貌在僧人中算是惹眼的存在。 扶光越看便越发觉得眼熟。 “啊!”扶光低呼一声,想起在哪见过此人。 江珏侧了侧身,与她几乎肩并着肩,问道:“夫人有何发现?” 扶光凑近他小声交流:“夫君可知我是如何顶替薛氏的?” 江珏微微歪头,被她红唇擦过脸颊,顿了顿,浅笑道:“略知一二。” “薛氏长女薛昭病逝在家,正缺人替嫁之,这消息,我是在……听到的。”扶光眼神示意两人身处的白马寺,缓了缓,才压低声音,“替嫁前我见过京中派来的暗探,那暗探正有遁逃之意,才让我得逞。” “夫人见过‘她’的长相,”江珏心念电转,眼神看向上首,“且‘她’今日也在场?” 扶光点头:“正是灵慧所扮。” 真正的那个暗探,估计已死在来的路上了。 “有意思,”江珏道,“夫人可知,那日赵玥所派的人从何来?” 扶光想起寿宴上灵慧与赵玥的熟稔,问:“也是白马寺?” 江珏点头。 法会后,两人潜入灵慧禅室内。 灵慧早已在其中等待。 见了二人,也不点破身份,只把自己如何“帮助”二人的事迹从头道来,末了结了个手印,念了句法号,闭目道:“二位施主机缘尚在金陵,灵慧尘缘已了,可去往极乐境也。” 扶光眼疾手快地出手,江珏横手止住她的去势:“他已断气了。” 房中很快进来弟子,江珏拉了她跃上房梁,扶光看着灵慧依旧笑着的脸,注意到他手中食指拇指相对的奇怪手印:“我在教中曾见过这样的手印。” 梁上狭窄,江珏伸手护着扶光险些不注意磕碰的后腰,附耳倾听。 扶光道:“拜月教中并无这般传统,但教主掌教后启用之人,有些便会结此手印,看起来与平常的佛教手印不同,我便记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想起灵慧去前留下的话,显然是有人让他千方百计将这句话带到。 金陵。 卫氏所居之地,一切的起源。 如今江湖人日夜兼程,正是要途经洛阳,前往金陵参加卫氏主持的武林大会。 金陵二十八骑所等待的时机,或许早已随着齿轮转动,悄悄到来了。 ———— 过渡一下,明天开启新的副本新的play嘿嘿xdd 第十八章金陵(二) 扶光目送少年走到院中,远远看见一个冰肌玉骨的冷美人,对方年纪与扶光相仿,却梳着妇人发髻,仪态端庄,抱着今天台上少年掉落的鬼面具。 少年似是对她的到来不满,表情不虞,想要把鬼面具夺回。 美人却冷着脸后退一步,还亲了亲手中鬼面具的鼻尖。 沉玄策气急败坏地撩袍子走了,扶光却注意到他薄薄的耳朵红透了。 扶光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少女清脆的笑声让沉玄策步伐更加恼火。 还在原地的冷美人和扶光点了点头,才在侍女搀扶下离开。 江珏道:“那是姑苏医仙谷的苏婉迟。” 扶光恍然:“原来她便是姑苏小医仙。”湖上常有人将她与小医仙的外貌相比较,原来便是方才的女子。 接着又问:“今天旁人分明说沉玄策尚未娶妻,怎么她梳着妇人发髻?” 外间有几个探头探脑的小郎君,正是大胆来偷看美人的。 苏婉迟早已离开,现在他们看的是谁不言而喻。 江珏不着痕迹地带上窗户,在扶光身侧坐下,倒水煎茶:“姑苏苏氏与蜀中沉氏乃世交,世代联姻,苏婉迟与沉氏兄弟青梅竹马,玄策进京后,家族便安排她嫁了玄策的长兄沉延光。” 苏婉迟一看便与她不同,是那种真正的大家闺秀,高岭之花。越是如此,她方才不符礼法的举止,才更透露出她真实的感情。 新寡长嫂与初初归家地位不稳的少主。 想想便不易。 扶光想着想着,目光投向江珏。 少女表情丰富,瞪大眼的样子有种狸奴似的娇憨。 江珏轻揉她光洁的脸颊:“夫人不必看珏,珏并未错过什么良缘。” 他并未错过良缘,但错过的绝不比沉玄策少。 他进京时,家族中旁支虎视眈眈,听雨楼正是腥风血雨。 扶光知道刚才沉玄策提到的屈辱不过冰山一角,世家式微,质子自然不会好过,更何况人们向来热衷于折辱高傲。 苏婉迟是出了名的不管闲事,这次却主动给江珏提供方便,不难想象是因为谁。 扶光枕在江珏膝上:“沉玄策真的只是想讨伐无道、一雪前耻吗?” 少女软软的怀抱在他腰间环了环,江珏知晓她的安抚,手中击拂好的茶汤递到扶光唇边:“不妨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 扶光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口,皱了皱鼻子:“好苦。” 江珏轻笑,伸指抹去少女鼻尖沾上的茶沫:“今日小郎君点茶时,夫人可是说这南疆紫娟‘涩后生津,齿颊留香’。” 扶光笑了,舔了舔他指尖茶沫,抱着青年的手笑道:“那不是不好折了夫君面子嘛。” … 入夜,卫氏在山庄内宴请宾客。 沉玄策显然还记得下午少女的嘲笑,在崔氏嫡女入座时特地给扶光点出,那是江氏原本定下的未来宗妇。 一举一动端庄得当,应对得宜。 孰料扶光一点不上当,还直白地与江珏夸起他本应娶的贵女,感谢他不娶之恩。 若当真没有赐婚,江珏真的娶了崔菡,那是可以想见的相敬如宾,且恐怕到事成之后,崔菡恐怕都不知道自家夫主背后到底在做些什么。 扶光想想便觉得不公。 江珏习惯性拿走她面前的酒,笑看了她一眼。 崔菡可不会像她这么傻,得了宗妇身份还不加以利用,不为家族牟利,还奉陪到底。就如崔菡从出席至今,从刚开始沉玄策指出的示好试探,到发现无利可图后举止得体再未以那般目光看向此处。 也就只有扶光,江氏宗妇权力在手,唯一用过的不过在宴上维护胡姬。 扶光托腮看着与人交谈自若的青年郎君。 而江珏呢?她想到她许久未曾想起的选择,若是未来事成之后,她也离开江氏了…… 家族和今上肯定不会放过江氏宗妇的位置吧。 扶光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西山别院那个月下闭目养神的青年,心中似有小爪子抓了下。 … 扶光还未见过江珏同辈中称得上相熟的人,加之沉玄策和苏婉迟的身份,让她在席上对两人注意颇多。 有外人在场时,沉玄策竟还是担得上他飞云堡堡主的名号的,待人接物无可挑剔。 甚至有人出言诋毁魔教妖女,言语猥琐地讨论时,沉玄策还想出手。 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快。 “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偷袭小爷?敢不敢出来单挑?” “我都没看到出手之人,难道是隔山打牛?此处竟然有此高手?” “什么高手?别吓自己了!不过是说那贱货几句……啊!” 那人还未说完,便被怪力一推,再爬不起。 沉玄策狐疑地看过来,见了娇小玲珑的扶光,还有旁侧弱不禁风的江珏,又摇了摇头,审视的眼光看向别处。 “夫君何必浪费真气。”扶光道。 此处高手如云,顶着薛氏的名头,她不想多惹麻烦。 若是圣教中人在此,定会惊讶她居然有此觉悟。 江珏给她续了杯茶:“夫人不必手下留情。” 扶光捧着茶咕噜喝了一口,里面加了蜜糖,甚符合她的口味。 她喝着喝着,感受到一道执着的目光,回看过去,只看到主桌端正的卫氏子弟,末了低头继续用饭。 江珏却抬眸看去,江氏难得出了位少夫人,还是如此绝色,今日看扶光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刚才那男子看扶光的眼神却不同于看江少夫人的眼神。 ———— 走一下剧情,明天开饭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