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平行宇宙的霸总(高h,1v1)》 滚烫的臂膀揽上她的纤腰 “凭什么她一个十八线小糊咖都能进,我不能?!?”女人尖锐的声音就像是平地一道惊雷,平等地炸到了此刻驻足在这家七星级酒店外的每一个人。 有人认出炸毛的女人正是如今当红的准一线小花,徐淼。顺着徐淼的视线,围观群众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十八线小糊咖”。 只见她正停在酒店纯白的大理石台阶前,一袭黑色缎面鱼尾裙将她高挑的身材勾勒得婀娜又多姿。她的皮肤极白,在黑裙的衬托下,更是白皙如最上等的羊脂玉。再看她的长相,嚯,这是什么又纯又欲的小妖精!但是真没在电视上见过她,可能真的十八线吧。 被人当众喊话,余溪也只是脚步一顿。自面前光可鉴人的玻璃幕墙上,她对上了徐淼喷火的目光。 余溪歪了歪头,不认识。 她从容地拿出了自己的邀请函。 原本表情矜持的礼宾在触及那黑色烫金卡片的一瞬,当即瞳孔地震,忙不迭180度大鞠躬道:“余小姐,请走这边的VIP通道!” 拿不出邀请函而被拦在外面的徐淼:“………………” 围观众人看看袅袅婷婷走进VIP通道的余溪,又看看几乎要被酒店保安架走的徐淼,脑门上齐齐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到底谁才是“十八线小糊咖”??? ??? 酒店的VIP通道异常安静,余溪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人。专属电梯徐徐将她载往十八楼的宴会厅。 “主办方可真够刁钻的,助理都不让人带一个!”手机里响起经纪人不满的抱怨。 白皙的小脸贴着微凉的手机屏幕,余溪不知想到了什么,小嘴瘪了瘪,轻飘飘说了一句:“要宴请的人太大牌了呗的。” 经纪人顿了顿,小心翼翼道:“那位今晚回来哦?” “……嗯。” 这时,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宴会厅到了。 “小溪。”余溪刚走出电梯,迎面就遇上了一个人。 来人穿着一身银色西装,颈间露出一截花蝴蝶似的红色领带,他是今夜宴会主办方裴家的人,叫裴扬。裴家是本市豪门界的翘楚,裴扬出自裴家的旁支。 作为业内小有名气的资方,裴扬对余溪这种连脚跟都没能在娱乐圈站稳的小糊咖,当然是势在必得的。他当下就抬手要来揽余溪的腰。 谁知余溪灵活的就跟只猫儿似的,一个侧身就避开了。 裴扬眼里的兴味不由更浓,却也只能遗憾地告诉自己,这会儿不是时候。 “今晚是给孟景集团太子爷准备的接风宴,你一会儿自己机灵点,我带你认识几个资方。” 余溪眨了眨眼睛。 孟景集团最近对本市的居民来说可谓是如雷贯耳。 同为家族企业,“孟景”于京城发家,产业遍布全球,旗下公司涉及生物科技、能源、期货、原油等诸多领域。“孟景”是去年《Fortune》杂志公布的世界500强企业中最赚钱的10家公司之一,“孟景”的历任当家人更是常年蝉联福布斯富豪排行榜前10。 “孟景”这次却将投资目光对准了内陆城市沧市,这对本市的上流圈来说无疑意味着巨大的商机,哪家都想分一杯羹,希望能跟那位神秘又低调的“孟景”太子爷搭上点关系。 “今天是那位第一次在沧市接受晚宴邀约,我一会儿也要负责接待。”裴扬的语气不无骄傲。 说完他就见眼前的美人儿抿了抿粉色的唇瓣,猫儿般的杏眼里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神色。 裴扬只当她是紧张,“没关系,一会儿你只要跟在我身边……”话还没说完,就见不远处的宴厅门口突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风从骤然打开的门外涌进来,带着初秋微凉的气息,卷上了门口那人漆黑的发梢。 年轻男人单手插兜,缓步走进门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静,只觉得他贵气。 他其实只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却映照出那身西服无可比拟的质地与光感。 当男人抬头望过来时,在场所有名流刹那间都有了福至心灵般的默契,知道眼前这位便是今晚的绝对主角,孟景集团太子爷,孟砚庭。 裴扬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走,带你去打个招呼。”说完,不由分说地一拽余溪的手腕。 余溪猝不及防被他拉住,“我不……哎——” 这会儿宴会上人来人往,挣扎起来实在不太好看,余溪又不能太落了裴扬的面子,一时间只能半拖半拽地被他带着往前…… 还来不及找个借口脱身,她便听见身侧的裴扬突然唤了一声“二叔”。 余溪冷不防地抬头,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里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松木香,下一刻她就撞进了一双湛黑而疏淡的眸子里。 是孟砚庭。 他站在裴扬的二叔身侧,肩宽腿长,挺拔高大,比178的裴扬足足高出半个头。 隔着喧嚣的人群,孟砚庭的目光落在了裴扬握住余溪的手腕上。 余溪突然就跟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把手挣了出来。 “你今晚可是大红人。”被称作“二叔”的裴邢之笑着调侃。 孟砚庭笑了笑,“都是虚名。” 裴扬赶紧顺势敬上一杯红酒:“孟先生,久仰您的大名!” 孟砚庭的目光却越过裴扬,落在了他身旁的余溪身上,这位素来让人捉摸不透的太子爷难得屈尊降贵般开口:“这位是……” “余溪!”赶在裴扬开口前,余溪赶忙自报家门,“我就是个小糊咖,孟先生肯定没听过我。” 孟砚庭淡淡一笑,“余小姐自谦了。” “叮”的一声透明水晶杯相撞,裴扬终于如愿以偿地敬到了孟先生的酒。 “裴式这几年一直致力ai研究,这次能跟‘孟景’合作,说实话,我有点期待……”裴邢之开始了先前被打断的话题。 男人们开始杯盏交错,余溪就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一双杏眼咕噜噜转着,想找个借口脱身。 “余小姐。”却冷不丁又被叫了名字。 “……孟先生。” “敬你。” “……谢、谢谢。” “叮”的一声,两个透明水晶杯严格遵守宴会礼仪,一触即分。 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分开前,两人的小指不经意地相触在了一起。 余溪眼皮子狠狠一跳,垂下了目光。 作为女士,自然可以不胜酒力。没待一会儿,余溪就借口头晕,想去休息室休息。 “我送你。”裴扬马上道。 “不用了,别扫了孟先生的兴。”说完她一提裙摆,如一尾灵活的小鱼儿般溜走了。 宴会厅往上几层楼都是为今晚的客人们准备的休息房间,凭着那张黑色烫金邀请函,余溪来到了那间属于自己的专属休息室。 整个休息室窗明几净,低调奢华,不愧是本市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 余溪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她懒懒散散倚在窗边,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厚厚的羊绒地毯完全遮掩掉了脚步声,待余溪反应过来时,男人结实而滚烫的臂膀已经自后揽上了她的纤腰。 下一刻,男人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嗓音透着沙哑的性感: “有没有想我?” 是孟砚庭。 —— 新文来啦! 不知道老公们喜不喜欢这个题材,害羞(????) PS:裴邢之是隔壁《我靠强奸男主苟命》的男主啦 两根手指插进娇嫩的小逼里(h) 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裴扬很快就被裴邢之打发走了。 对这位裴家现任掌权者,裴扬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的,他当下便打算去找余溪。 可当他推开自己那间位于24楼的专属休息室时,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余溪并不在。 正狐疑间,裴扬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少爷,我没、没接到余小姐啊!” 裴扬:“?” 不得不提一句,今天这场晚宴的规格极高,没裴式发出的正式邀请函绝对进不来。哪怕裴扬自己也弄不到多余的邀请函,只能派自己的助理偷偷把余溪带进来。直到刚才,他都以为是助理把余溪带进宴会厅的,也是助理把余溪送往了他裴扬的专属休息室。 可现在助理却告诉他,人没接到。 所以,余溪她怎么进来的?还有,她人这会儿又在哪里?! 此刻,酒店38楼的顶级vip贵宾室内,余溪正被高大的男人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肆意吮吻。 男人一手握着她的细腰,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虎口微微一个用力,她的小嘴便被迫张开了,男人的大舌头趁势挤进去,粗糙的舌苔舔过她的贝齿,刮过她的口腔内壁。忽而他一口咬住她湿滑的小舌头,狠狠往自己嘴巴里吞咽。 “呜……轻……轻一点……”她呜咽的求饶声反像是催情的符咒,换来男人愈发肆无忌惮的对待。孟砚庭的大掌伸上去,隔着黑色缎面布料,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大团柔软,变着花样地恣意揉搓。 “啊……疼……呜……”余溪被男人死死顶在玻璃幕墙上,就着头顶上方刺眼的水晶吊灯,她恍惚间就想起了自己和孟砚庭的第一次。 那是在大半年前,她去隔壁市参加一场试镜。她的表现很好,导演对她赞赏有加,奈何那部剧的制片是个老色批,他仗着余溪糊,居然堂而皇之地在她酒里下药! 那一夜的记忆对余溪来说已经有些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一直跌跌撞撞地在酒店昏暗的长廊上奔跑,身后如恶魔般的脚步声却始终如影随形。她一时情急,见其中一间房门开着,不管不顾就冲了进去。 然后,稀里糊涂就撞进了一个赤裸而热烫的怀抱里。 彼时,她的神智几乎已经完全被催情药物支配,但有一点她还是知道的,是她缠着人家不放的。 一夜抵死缠绵。 第二天醒来时,与她春风一度的男人居然还在,他慢条斯理地扣着腕间昂贵的袖口,问她是想要补偿,还是长期合作。 “长期……合作?”被干了一晚上,余溪的脑子还呆呆的。 晨光里,男人朝她俯身下来,她口鼻间一下子萦满了淡淡的松木香。 “昨夜我们彼此都很合拍,所以,不如将这种方式延长?” “呜……”柔嫩的奶子冷不防被重重咬了一口,余溪吃痛回神,没有晨光,没有凌乱的床铺,此刻,她仍置身在七星级酒店38楼的顶级vip贵宾室内,正被男人死死顶在落地窗前。 “不专心。” “我……” 根本不需要她的解释,孟砚庭俯身就堵住了她的红唇。与此同时,男人热烫的大手不客气地钻进她缎面的裙底,一把剥下她的小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就插进了那娇嫩的小逼里去。 —— 日双更,珠珠满100加更哦,冲鸭~ 被疯了似的干着G点(高h) “呜……”孟砚庭那一下进来得猝不及防,余溪呜咽一声,雪白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男人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唇角,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却一点也不客气地抽插起来。男人的手指修长又灵活,指尖一点一点沿着她湿热的内壁抠弄,时而夹着媚肉轻轻碾磨,冷不防又两指用力张开,狠狠做着开拓。 “疼……呜呜……啊……”余溪胡乱摇着头,身子却被男人抵得更紧。 孟砚庭整个人都欺身进了她细白的双腿间,热烈的雄性气息完完全全将她包裹。男人一手托着她的背防止她往下滑,他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开:“这么紧?” 结果,被羞恼的余溪一口咬上了喉结。他喉结上有颗淡褐色的小痣,她还怪喜欢的。 “谁让你走了那么多天!” 他这一个多月来都在国外,这么多天没做,她自然又紧致如处子。 “啊……”余溪冷不丁一声惊呼,只听“呲啦”一声,男人落在她背后的大手居然直接拉开了她的裙子拉链。 缎面的长裙登时如流水一般滑落,女孩儿乳白色的肌肤便彻底暴露在了灯光下。因为受惊,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颤颤晃动着,其中一颗已经被揉红了。 余溪下意识抬手想要遮挡,却被孟砚庭一手扣住双腕,轻轻松松就按压去了头顶。这个姿势让她无助地挺胸,等于是把两颗嫩白的奶子送到了孟砚庭嘴边。 男人也没有客气,他低低一笑:“看来,我还需要多努力。”言毕,他一口咬上了她俏生生的乳尖。 “呜……”进了休息室后余溪嫌乳贴不舒服,自己就摘掉了,却不想此刻正好方便了男人。 灼热的口腔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大口啃咬吞咽。待含够了,他就吐出这一颗,张口又把另一颗奶子一口叼进嘴里,重重啃噬。被短暂放过的那颗奶子可怜兮兮地晃动着,顶端的小樱桃沾满了男人湿漉漉的口水。 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更是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忽然,余溪被迫夹在男人腰侧的小腿一阵乱蹬。 孟砚庭的动作一顿,“是这里?”言毕,不待她回应,就着指尖摸到的那个隐藏在花丛深处的小凸起,狠狠揉按下去。 “啊……”余溪激烈地叫起来,“呜呜……啊……别……别弄那里……啊……” 男人根本充耳不闻,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她迷乱又崩溃的小脸,他又往她的小穴里送进了第三根手指。 “啊啊……呜……唔……啊……别……呜呜……”被男人的手指反反复复疯了似的干着G点,余溪是真真有些后悔了,她当初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答应男人所谓的“长期合作”! “啊……”身体却在这一瞬间可耻地达到了高潮,小穴一阵阵激烈收缩,淋漓的汁水一股股地喷洒出来,顺着余溪被插得殷红的穴口滴滴答答往外流淌,溅湿了孟砚庭昂贵的西装裤。 抓着她的臀肉,直进直出地插(高h) 余溪上半身完全赤裸,黑色缎面长裙胡乱堆迭在腰际。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两颗雪嫩的奶子颤颤晃动着,乳尖一片湿漉漉的,雪白的乳肉上更是布满了红红的指痕与咬痕。 反观孟砚庭,西装笔挺,他甚至连裤子拉链都没拉开! 刚想到裤子拉链,只听“呲啦”一声,孟砚庭直接拉开了自己的西裤拉链。他腿间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登时弹跳起来,火热的一根直直打在余溪细嫩的大腿根处。 余溪哆嗦了一下,顿时感到害怕,惊慌地推拒起来:“不不不!不行!别在这儿……啊——” 男人的大手却直接托着她的屁股猛地将她举高,另一手拉开她的一条长腿不由分说环上自己结实的腰。就着这个把她顶在落地窗上的姿势,巨大的男根逼近女人稚嫩的小逼,紫黑色的龟头往前一送,轻易便顶开了两片娇嫩的阴唇…… 却在这时,“咚咚咚——”休息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孟先生,请问您好些了吗?” 居然是裴扬的声音! 孟砚庭中途离席,自然引起了宴会上不少人的关注,裴扬这是借机献殷勤来了。 室内,余溪慌乱地抬头,对上的是孟砚庭带着几分戏谑的目光。 她心中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的一声,粗长的男根再也满足不了隔靴搔痒,它猛地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当即破开娇嫩的穴口,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这一下他进得太深太重,余溪感觉那野蛮的龟头甚至都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窄小的甬道哪堪这样的对待,立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门外听到零星半点声音的裴扬:“孟先生?” 门内,余溪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偏孟砚庭还凑上来,他舔舐着她的耳珠,恶劣地问她:“你猜,他认不认得你的声音?” 他故意的! 余溪登时怒了,“你混蛋!” 可男人还牢牢占在她的身体里,他们彼此都能感觉到阴茎与甬道内壁相贴时,那种叫人头皮都酥麻掉了的触感。他稍稍动一下,她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因而她的那点怒火看在男人眼中,更像是在撒娇。 男人忍不住开始动了,粗长的肉棒缓缓摩擦过娇嫩的内壁,顶开细嫩的媚肉,一路往前挺进。 “疼……疼……呜……啊……”哪怕死死捂着嘴巴,余溪的娇吟还是泄了出去,“不……不……好疼……啊……” 孟砚庭抓着她的臀肉,结实的腰跨连连挺动,直进直出地插了她好几下,见她疼得太厉害,他不得不暂时停下来,抱着她坐到了窗边一把躺椅上。 这时,门外再度响起了裴扬的声音,他大概猜到里头的人在干什么,一派慌乱:“抱、抱歉孟先生,打、打扰到您了。” 一阵手忙脚乱远去的脚步声。 门内的余溪这才松了一口气。 耳边却传来男人的一声轻哂,“目的达到了?” 余溪一惊,对上的是男人洞若观火般的眼睛。 —— 打滚求珠珠~ 紫黑色的肉棒没进殷红的小穴里(高h) 余溪恍惚间又想起了自己和孟砚庭的初夜。 那时候,她呆呆坐在床上,他长身立在床边。隔着薄雾般的晨光,他朝她俯身下来,用一种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口气对她说: “昨夜我们彼此都很合拍,所以,不如将这种方式延长?” 余溪的反应是,直接一个枕头摔了过去:“滚蛋啊!” 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她气得夺门而出。哪里想到,开门就遇上了昨天给她下药的那个老色批制片! 老色批看看她,看看房门号,又看看不知何时站在了余溪身后的孟砚庭,老色批整个人突然抖得像风中飘零的枯叶:“对对对……对不起孟先生,我我我我不知道您和余余余小姐……” 余溪一双猫儿般的杏眼顿时睁得滚圆,她看看老色批,又看看自己身后的男人,“他怕你?” “大概吧。” “你很厉害?” “还行吧。” “成交!” 孟砚庭:“……” 有一句话孟砚庭确实说得不错,昨夜他们彼此都很合拍,他让她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虽然没和别人做过,但余溪也知道,这样绝绝子的性生活睡到就是赚到! 像她这种没身份没背景的小糊咖,类似被下药这种事,以后只会层出不穷,她根本防不胜防。这个制片在圈内是能横着走的程度了,却对孟砚庭如此卑躬屈膝,可见孟砚庭还是有点能耐的。 加之余溪刚刚被干了一整夜脑子还懵着,懵懵懂懂就答应了孟砚庭的协议邀约。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孟砚庭何止是能耐啊,只要他愿意,整个娱乐圈他都能连锅端! 但余溪并没有声张自己和孟砚庭的关系,他会妨碍她搞事业的。 她只是想让他帮她挡掉娱乐圈的恶意和潜规则,并不想真的靠男人上位。她还要靠自己的努力制霸娱乐圈呢! “啊……”余溪陡然间一声吟叫,是孟砚庭又扶着她的腰,不轻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余溪被顶得彻底回了神,感觉腰都软了,整个人在他腿上坐不住,向后仰倒下去……却被男人的大手托住背部,他一把扯掉了堆迭在她腰际的碍事裙子。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裙子口袋里掉出来,落到了地上。 是今夜让她得以通行无阻的那张黑色烫金邀请函。 邀请函是她通过孟砚庭的秘书拿到的,她会来参加今天这场晚宴,也是希望孟砚庭能帮她挡掉裴扬那朵烂桃花。她本可以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可谁让孟砚庭这段时间都在国外,今晚是一个多月来他们第一次见面。 顺着她的目光,孟砚庭显然也看见了那张邀请函。 男人一口含住她的耳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拿我当工具人,嗯?” 生意人果然精明! 余溪一时间生出了一股子被拆穿的羞恼,小手往他胸前一推,“我不想做了。”说罢,她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孟砚庭居然也不阻止,只坐在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看着她小屁股一抬,长长的肉棒顿时自她小穴里滑了出来,穴口与龟头间甚至带起了黏连的银丝。 肉棒离开身体的一瞬间,余溪是有感觉到一阵空虚的,但她倔强地选择了忽视,转身就想去地上捡起长裙,腰上却陡然间箍上来一条结实的臂膀。 “啊……”余溪一声惊呼,整个人已向后跌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用完了就想跑?”男人的大手包裹住她一边白嫩的奶子,慢条斯理地揉搓着,“余小姐,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呜……”她想把男人的大手掰开,却顾此失彼,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握住腿根,猛地掰开了她的双腿。 孟砚庭一口咬住她的肩头,“看。” 看什么? 余溪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见两人对面的墙上竟嵌着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她眼睁睁看着孟砚庭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紫黑色的粗大肉棒一点一点没进她殷红的小穴里。 —— 感谢给窝投珠珠的老公,?( ′???` )比心 手指和肉棒一起插进小穴里(高h) 孟砚庭整根都捅进来的时候,余溪还是疼得直抽气。下一刻,她整个人险些像一尾鱼般弹跳起来!只因,和着肉棒一起,孟砚庭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也送了进来。 小穴登时被撑开到极致,余溪惊恐地瞪圆眼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不要……不要……疼……唔……” 孟砚庭掰过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嘴唇,哄道:“乖,马上就好。” 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一点一点抠弄着紧致的内壁,慢慢帮她放松下来。因着肉棒和手指的双重刺激,淫水一股股地流淌出来,尽数浇灌在肉棒上,又顺着两人相连之处,滴滴答答地溢出了穴口。 这一切全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了前方那面镜子里,看见男人的手指和肉棒同时缓缓在她艳红的穴口里进出,余溪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而这时候,眼见扩张做得差不多,男人抽出了手指。一手箍着她的纤腰,他开始动了,粗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刮蹭过娇嫩的内壁,一路往前挺进。 自始至终,孟砚庭都透过镜子观察着余溪的表情,见她细细眉头间露出难以抑制的欢愉,男人顿时低低一笑,猛地一个挺腰,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 “啊……”余溪一声吟叫,“不……不行……太深了……啊……” 孟砚庭却已无法再忍耐,他一手掐着她的腿根一手揉着她白嫩的乳,开始挺腰连连往里顶撞。蛮横的龟头轻易就找到了藏在小穴深处的G点,狠狠刮蹭、顶撞上去。 “啊啊……不要……啊……别……呜呜……啊……”余溪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却被孟砚庭死死箍住身体。男人坚实的胯部持续不停地耸动,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撞进稚嫩的小穴里,每一下都直捣黄龙,结结实实撞上她脆弱的G点。小穴急剧收缩起来,夹得男人头皮发麻,他的动作不由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呜呜……停……停下来……啊……”余溪感觉自己好似被迫骑在一匹脾气恶劣的高头大马上,身子起伏颠簸,意识颠倒错乱。 终于,她再也坐不住,整个人软软地滑倒下去。 孟砚庭顺势接住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抱起,狠狠往小穴里顶弄了几下,他把她放到了躺椅上。 余溪还来不及喘口气,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抓住,被一左一右分开搭在了躺椅扶手上。 余溪慌乱地抬头,对面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腿心艳红色的小逼彻底暴露在了男人眼前。娇嫩的穴口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大大的洞口,两片花瓣红肿着,可怜兮兮的完全合不拢,透明的液体正缓缓自里头流淌出来。 孟砚庭看得眼热,健腰一沉,他再度把自己插了进去。 直捣黄龙,狠插到底。 “呜……啊……”余溪激烈地叫起来,“轻……轻一点……啊……” 孟砚庭却充耳不闻,有力的大手捧起她的屁股,怒张的肉棒连连挺送,他开始了新一轮如疾风骤雨般的操干。 “呜……疼……啊……”余溪挣不开逃不掉,只能被男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随着他激烈的挺送,两条搭在扶手上的细白小腿无助地摇晃着。 —— 微博:写手陆小哼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 浊白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高h) 七星级酒店的贵宾室里,灯光不知何时黯淡了下来,只窗边那面全身镜旁的一盏壁灯还亮着。 昏黄的镜子里,可以看见娇小的女人正无助地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躺椅上,两条细白小腿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从扶手上耷拉下来,却被男人一把握住脚踝,搭上了自己的肩头。这几乎是个将女孩儿整个人对折起来的姿势! 女孩儿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男人顺势捧起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如暴风疾雨般往她娇嫩的小穴里挺送着。 穴口被撑开到极致,肉棒凶悍地整根捅进去。 “呜呜……重……太重了……轻……轻些……啊……”余溪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对待,两条小腿在男人肩头胡乱地蹬着。 男人一侧头便看见了她右边脚踝上那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雪白的肌肤,深红色的胎记,混合着男女交合后的汗液,艳丽无比。 孟砚庭忍不住抓过她的脚踝亲了一口,大手托着她的嫩臀,猛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余溪两条胳膊慌乱地勾住男人的脖颈,感觉到因着这个姿势,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一下子进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几乎顶到了她的宫颈口!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孟砚庭开始在房间里抱着她边走边插,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击着她脆弱又敏感的G点。 “呜呜……慢……慢一点……啊……”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孟砚庭抓着她的娇臀,可怕的肉棒顺势深深地顶上去。 “呜……嗯……啊……太……太深了……啊……呜……”余溪胡乱摇着头,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插坏掉。 忽然她整个人一哆嗦,小逼一阵阵抽搐收缩,淫水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狂涌而出,她被他再度送上了高潮。 孟砚庭看了她一眼,非但不停,往她小穴里顶撞的动作愈发猛烈了。 “呜……嗯……啊……别……啊……不……” 一时间,贵宾室里溢满了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娇吟。 终于,在持续了上百下的抽插后,孟砚庭低吼一声,抓着她娇嫩的臀肉,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她雪白的大腿根处。 余溪趴在孟砚庭肩头,力竭地喘息。在某一个瞬间,她迷茫的视线越过孟砚庭,落进了他们身后的那面全身镜里。 只见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正掌在她的雪臀上,她的双腿被迫大开夹在男人腰侧,浊白的精液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淌。 淫靡之际。 “啊……”余溪忽然一声惊喘,被孟砚庭扔上了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 她的双腿合不拢,艳红的小逼因长时间被撑到极致,还在无助地张合。男人却衣冠齐整地立在床边,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领带。 当那条比丝绸还要光滑的深蓝色领带即将束缚住她双手的时候,孟砚庭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别做了,她会受不了的!” 凶悍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h) 那一瞬间,孟砚庭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当他再凝神往脑海里搜寻时,那道声音又好似一粒石子落入大海,再也觅不到一丝痕迹。 孟砚庭浓密的眉头不自觉皱起,腰侧却倏然一重,是床上的女孩儿倏然屈膝,小小踹了他一脚。 孟砚庭顺势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脚踝,低头,他看见床上的女孩儿目光迷离,胸前的两颗奶子上一片青紫,不是指痕,就是咬痕。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往下便是腿心那粉嫩的小口。两片花瓣颤巍巍地开口着,上面甚至还沾着一抹白浊的精液。 孟砚庭的眸色不自觉深了深,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处蝴蝶形胎记上反复摩挲,他哑声道:“等急了?” 余溪一瞬间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她刚刚是翻身时不当心踹到他了! 但如今这个情况越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小嘴一抿,只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你放手!” 孟砚庭低低一笑,非但不放,高大的身体还顺势压了上去。 余溪嘤咛一声,感觉自己的另一边脚踝也被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把她的双腿大大往两边分开,把它们摆弄成“M”字夹在了他腰侧。 下一刻,有力的大手捧起她的后脑勺,他凶狠地吻了上去。 脑海里的声音?完全被他抛到了脑后。 “呜……”余溪吃痛出声,感觉自己的小舌头都被他吮痛了。根本来不及挣扎,她被领带缚住的双腕就被他强势拉起,挂到了他脑后;灼热的大手托着她的嫩臀,他把她整个人一下子抱坐在了他腿上。 余溪惊慌抬眼,对上的是孟砚庭火热的双目。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身下,紫黑色的龟头破开娇嫩的花瓣,一个挺身,他再度把自己送了进去。 一插到底。 余溪一声闷哼,没有反抗。 孟砚庭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问:“喜欢吗?” 余溪倔强地抿着小嘴,不吭声。 孟砚庭低低一笑,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抓着她的嫩臀,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嗯……啊……疼……轻……轻点……啊……” 余溪躲不开逃不掉,只能任由男人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凶悍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不知疲惫地进进出出。 这一夜,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在室内久久回荡,直到天明方休。 清晨6点。 酒店大部分客人还在酣睡,后门出口处,却有个娇小的客人以一种略别扭的姿势走了出来。 早早候在门口的保姆车“唰”一下拉开,经纪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姑奶奶,你可算回来了!” 余溪弯腰钻进车里,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却不经意地滑落下来。昨夜那身丝滑无比的缎面长裙几乎皱成了梅干菜,可见它经受了多么激烈的一夜。 经纪人一低头就看见了余溪脖颈上一片青紫的吻痕,肩头、胸口更是过分……更别说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了!经纪人登时脸色巨变:“这……你也太吃亏了!” 余溪默了默,若有所思,“用他的资源借他的势力睡他的人,完了还不给他名分。”她一歪头,“算起来应该他比较吃亏哦?” 经纪人还来不及表示震惊,车窗玻璃就忽然被人自外头“咚咚咚”敲响了。 保姆车的车窗缓缓摇下,余溪一眼就看见了孟砚庭。 —— 脸滚键盘求珠珠(*?▽?*) 连脚踝上都是吻痕 一辆加长型的银顶迈巴赫不知何时停在了路边,后座的车窗摇下,露出男人清俊的侧影。 微凉的清晨,他却只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白衬衫,衬得他的身形极为优越。他并没有看向余溪,只松弛而笔挺地靠在椅背上,低头处理着手里的公文。 余溪悄悄咽了咽口水,这个距离,刚刚她在车里说的话,他应该听不见的……吧? “余小姐。”保姆车窗外此刻正立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余溪认得他,他是孟砚庭的助理,姓王。 刚刚在外头敲车窗的正是这位王助理。 “孟先生很抱歉弄坏了余小姐的项链,请收下这份赔礼。”说着,王助理就把一个墨色的丝绒礼盒递了过来。 余溪没什么负担地接过了,昨晚他确实蛮不讲理地扯坏了她的项链,要2000多块呢! “啪嗒”一声丝绒盒子打开,里头静静躺着的璀璨钻石项链差点闪瞎余溪的眼。 Harry Winston旗下的经典款,Sunflower 钻石项链,价值在200万人民币上下,昂贵得十八线小糊咖都觉得礼盒有点烫手了。 这时,身边的经纪人突然发起了羊癫疯,她一手捂嘴一手指着不远处的迈巴赫:“他不就是那个那个孟孟孟……”显然没少看本地新闻。 余溪把她的手指头拿下来,语重心长:“别给我丢人。” 再抬头时,前方的银顶迈巴赫缓缓启动,顷刻间便消失在了清晨并不拥挤的车流里。自始至终,车主人都未曾往余溪的方向看一眼。 而这时,完成任务的王助理也走人了,余溪手里的钻石项链就还不出去了。 哎,甜蜜的烦恼。 “嗡嗡嗡——”藏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余溪下意识按下了接听键。 正在这时,经纪人宋璐如梦初醒般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啊啊啊我收回我刚刚的话!宝你不吃亏,孟先生这样的男人睡到就是赚到!” 车内突然一阵窒息般的安静。 余溪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机正显示在通话中,而屏幕上“孟砚庭”三个大字几乎要戳瞎她的狗眼! 手机那一头适时传来一声轻笑,随之响起的是男人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看来你在忙,不打扰你了。”说完就真的挂了电话。 余溪:“……” 余溪:“!!!” 余溪:啊啊啊啊啊啊啊—— 5分钟后,余美人已经从社死里回神,舒舒服服躺在了后车座上。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只有经纪人宋璐还在神神叨叨:“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男人是孟砚庭?!孟砚庭!孟砚庭啊啊啊要知道是他我早就把你洗白白送他床上了!” 余溪正抱着个嘎嘣脆的大苹果在啃,闻言嘟嘟囔囔:“你收敛点,我还活着呢!” 两人是大学同学,讲话向来没什么顾忌。 宋璐还想再说些什么,抬头却看见余溪正慵懒地趴在车后座上,如瀑的黑发垂落下来,微卷的发梢拂过她背部雪嫩的肌肤。包裹在黑色缎面裙中的腰肢不盈一握,两条雪白的小腿自裙底溜出来,调皮地向后翘起。宋璐眼尖地看见,连脚踝上都是吻痕! 啧啧啧,这是用了多大力啊! 宋璐自觉没眼看,捞过一旁的西装给她盖上了。 保姆车缓缓启动,很快也消失在了车流里。 两人不知道的是,身后的酒店门厅处,裴扬正僵立在那里。 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裴扬直接瞳孔地震。 余溪是我的人 作为昨晚宴会的主人家,裴扬早上5点就起来了。 他早早候在酒店大堂,就怕昨夜宿在酒店的贵宾有什么不时之需。 好巧不巧就让他撞上了酒店后门余溪和孟砚庭分别的那一幕。 不不不!像余溪这种小糊咖,怎么可能入得了孟砚庭的眼?! 一定是我看错了!一定是误会! 裴扬很快安慰好了自己。 眼前的大理石地面上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锃亮的商务皮鞋,裴扬后知后觉地抬头,看见那位很得孟砚庭信任的王助理站在了他面前。 裴扬立刻堆起笑脸:“王助理这么早,用过早餐了吗?要不要一起……” “早餐就不用了,孟先生让我给您带句话。”王助理双手交握落在腹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余溪是我的人’。” 裴扬张了张口。 “这是孟先生的原话,请裴少爷好自为之。” 裴扬再次瞳孔地震。 —— 那一头,沧市纵横交错的交通干道上,银顶迈巴赫平稳地行驶着。 豪车内静谧无声,后座的孟砚庭搭膝坐着,双目微阖,眉间现出一抹淡淡的褶皱。 突然,车轮驶过减震带,车子一个轻微的颠簸。与此同时,孟砚庭听见脑海里生出了一道陌生而急切的声音: “接着给她打电话啊!” 孟砚庭猛地睁开眼睛,点点光斑自窗外映照进来,车内依旧安静无声。 他抬眸望向前座:“你刚才有说话?” 司机茫然回头:“啊?” 其实问出口的瞬间孟砚庭就知道不对,因为他能清楚感觉到,那道声音是自他脑海深处发出来的。 “没什么。”他淡淡道。 两次了。 孟砚庭已经连续两次在自己脑海里听见了奇怪的声音。第一次是昨夜和余溪在一起时,那会儿正忙着寻欢作乐,他自然没多余的心思留意。如今再一次听见,倒是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孟砚庭并不觉得自己累到出现幻听的程度。 恰在这时,银顶迈巴赫缓缓在路边停了下来,随之而起的是司机恭敬的声音:“先生,到了。” 孟景集团在沧市的分部大楼到了。 孟景和当地政府的合作早在五六年前就已开始部署,这栋大楼是“孟景”受政府邀约,出资而建。 低调的银灰色建筑拔地而起,高374米,俨然已成为了沧市CBD的新地标。 作为一家顶级跨国集团,“孟景”分部“做四休三”,向来以工作不卷而闻名沧市。奈何空降来的这位太子爷行事雷厉风行,只要他一出现在公司,整栋大楼上到董事办,下到保洁阿姨,人人都自动变身鹌鹑,恨不能缩着脖子做人。 也不是说孟砚庭多凶,相反,他的态度是温和的,讲话是有礼,可一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你不自觉就会开始检讨,我是不是一个废物? 上午有一场事关“集团下半年度战略规划”的会议要开。 某高管在台上慷慨陈词,长长会议桌主座上的孟砚庭忽然一声轻嗤。 剩下的众高管头皮发麻:完了完了,我们又废物了。 修长手指在黑木桌面上轻扣,孟砚庭淡淡扫视了鹌鹑似的众人一圈,大发慈悲:“散会,下午继续。” 这便是孟砚庭的一个大优点了:开会绝不拖堂,从不强迫下属加班。 —— 没让笨蛋下属影响心情,用过午餐后,孟砚庭如往常般在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里小憩。他不过是打了个盹的功夫,脑海里那道恼人的声音又来了。 半梦半醒的孟砚庭烦不胜烦,“你到底是谁?” “我是平行宇宙的你。” 小逼红肿着,可怜兮兮地合不拢 孟砚庭猛地睁开眼睛。 午后的阳光自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在昂贵的单人沙发上落下斑驳的影。 脑中是小睡过后的清明,并没有什么陌生而古怪的声音。 孟砚庭支额的右手落在了沙发扶手上,他嗤了一声,“无稽之谈。” 他起身走向里间的浴室,刚才在睡梦中出了一身薄汗,他打算洗个澡。 5分钟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西装外套、领带与衬衫随意地散落在浴室地板上,隔着氤氲的水汽,能看见孟砚庭正长身立在洗漱台前。他常年健身,又经常户外运动,练就了一副精健的好身材。只见一滴水珠正沿着他结实的胸肌往下,一路滑过八块紧实的腹肌,又顺着人鱼线继续滑落…… 那些诱人的肌理上没少留下暧昧的抓痕。 想到昨夜某只小野猫张牙舞爪的样子,孟砚庭笑了笑,抬手洗了把脸。 再抬头时,他便自面前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一前一后两个自己。 孟砚庭悚然一惊。他猝然间回头,只见身后空空如也;他再次回身看镜子,里头依然有两个他自己! 再细看,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孟砚庭”看上去要年轻一些,更像是他二十出头时候的样子。 孟砚庭猛地后退一步,瞳孔一缩,“什么东西?” 这时,镜子里那个年轻一些的孟砚庭居然开口说话了! “我说了,我是平行宇宙的你。” 孟砚庭狠狠一怔,只因这声音依然是从他脑海里发出来的! 换做第二个人,这时候可能都已经神智错乱夺门而出了,但孟砚庭也只是呼吸稍微乱了几拍而已。深吸一口气,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想做什么?” “防止你追妻火葬场。” 孟砚庭:“???” —— 另一头,离开酒店后,余溪和自家经纪人宋璐一起回了两人共同租住的公寓——澜水小区。 这公寓半旧不新,但胜在私密性良好,她们住的是8楼的三室一厅。 一进家门余溪就直奔自己房间,她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打算先舒舒服服泡个澡。 脱衣服的动作却骤然一顿,她的目光落在了身上质地精良的西装外套上。 算起来,这是孟砚庭留在她这里的第一件衣服。 鬼使神差地,她找了个空衣柜,把西装挂了起来。 “唔……”温热的洗澡水没过皮肤,余溪整个人放松地躺在浴缸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清澈的水波荡漾,衬得她的肌肤愈发莹白如玉。只可惜此刻她身上一片青紫,几乎没一块皮肤是好的:两颗雪嫩的奶子上都是交错的指痕,就连大腿内侧都布满了吻痕。小逼到现在还红肿着,可怜兮兮地合不拢。 “真该问他要精神补偿费。”余溪在水里翻了个身,嘟嘟囔囔。 待泡完澡,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了。 余溪擦着头发回到卧室,一眼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里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全是裴扬打来的,最新一则讯息里写着: “余溪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孟先生……”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暴力敲响,宋璐惊天动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徐淼把你黑上热搜了,这个贱人!” 给他发她的裸照 徐淼正是那个昨天因没有邀请函被保安拦在酒店外、当众嘲讽余溪是“十八线小糊咖”的准一线小花。 徐淼回去后越想越不甘心,柿子挑软的捏,她不敢得罪宴会主办方,便将火气全撒在了余溪身上。 徐淼的微博:“我们这个行业,只要努力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在昨天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某些人的行为真的让我感到意外又有些失望。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能受到平等的尊重和对待。@余溪”图片1图片2图片3 准一线小花的流量是很恐怖的,这条动态一发布,转发评论不到半小时就双双破万。 【什么情况?淼淼这是被谁抢资源了吗?】 【余溪是谁?点进去完全是个糊咖啊!】 【歪个楼,图片里的酒店和淼淼的衣服都好好看!】 【所以是这个余溪仗着自己有资本,抢了我们淼淼资源?!】 【我们淼淼就是人美脾气好,惯的阿猫阿狗都骑上来了!】 【集美们,淦死丫小糊咖!】 …… 余溪只有几十万粉的微博顷刻间就被冲了,徐粉对余溪的各种辱骂简直不堪入目。 见风使舵的营销号更是添油加醋,愣是扯到了整顿娱乐圈风气的层面。徐淼带余溪大名的这条微博不到40分钟就冲上了热搜前10。 看到这里,余溪缓缓放下手机,做出客观评价:“好不要脸的女人!” “这就是娱乐圈,红就可以为所欲为! ”宋璐像无头苍蝇一样在余溪房间里转来转去,“咱本来就糊,再被黑下去就要查无此人了!” 突然她眼冒金光地看余溪,“要不要请孟先生帮忙?!” 余溪赧然:“别了吧,我跟他就是纯洁的肉体关系。” 宋璐目露凶光:“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登西?!” 余溪吐吐舌头:“开玩笑的啦!” 眼见宋璐的血压直飚180,余溪赶紧道:“我有办法。” 那一头,裴扬同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回想这段时间自己对余溪的种种追求,越想越觉得自己油腻。万一她去孟先生面前吹枕边风怎么办?! 正提心吊胆间,裴扬冷不丁收到了余溪的一条回信: “你可以做一点补偿。” 裴扬:“?” 一个小时后,裴式旗下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官博发布了一条不到1分钟的监控视频: 【“凭什么她一个十八线小糊咖都能进,我不能?!?”徐淼尖锐的声音就像是平地一道惊雷,平等地炸到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酒店礼宾好言好语向她解释,没邀请函真的不能放她进去,他们会丢工作的。 徐淼:“我这张脸难道不比邀请函值钱?!”】 看完视频,上蹿下跳的徐粉集体沉默了。因为监控视频里显示的酒店和徐淼身上穿的衣服,和她自己发布那条微博里的配图一模一样。 只有吃瓜路人敢发声:“所以,徐淼这是仗着自己咖位大想走后门不成,反给别人泼脏水?” “2333我当时就在现场,悄悄说一句,昨天徐大咖最后是被保安拖下去的。” “我就是这家酒店工作人员我来说一句,你这张脸就是没邀请函值钱哦。” “反转它就像龙卷风!” “徐淼,就问你脸疼不疼?” …… 偏在这时,余溪发布了一条微博:“希望每个人都能被平等对待。”并配了一张自己的纯天然美图。 评论区当即就疯了: “哈哈哈小姐姐你好勇!我好喜欢!” “把徐淼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没人发现小姐姐好美吗?啊啊啊容我舔屏10秒钟!!!” “这是什么又纯又欲的小妖精啊!” “粉了粉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 …… 有徐粉试图挽尊,质疑余溪这种小糊咖是怎么拿到邀请函的。但在一众“叫老婆”的舔屏声里,这样的声音顷刻间就被淹没了。 余溪这条微博直接冲上了热搜第八,她的账号一下子涨粉200多万 ,当即就有剧组向她抛来了橄榄枝。反观徐淼,立马掉了一个刚谈好的酒店代言。她只能顶着一片骂声,悄悄把微博删了。 这一仗,余溪大获全胜!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要归功于孟砚庭。 也不知道网上这么热闹,他看见没有。 怎么说俩人也是友好的合作关系,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表达一下感谢。 于是,余溪戴上了孟砚庭今早送给她的那条Sunflower 钻石项链。丝滑的睡衣如水般滑下,璀璨的心形钻石将将坠在她雪白的乳沟里。 她一手半掩着饱满的胸部一手拿手机,对着镜子“咔嚓”一拍,给他发了过去。 —— 呜呜老公们求珠珠 她知道你是处男吗 余溪这张照片拍得很有一些小心机: 阳光下,女孩儿的身躯莹白如玉,如丝般光滑的睡衣要落不落地卡在肩头,两颗水蜜桃似的奶子半遮半现。她的胸形极为漂亮,雪白的乳肉上遍布着青紫的指痕,更引得人想伸手揉一把。 事实上,她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可她的胸实在太大了,一只小手根本包不住,反被她揉出了深深的乳沟。只见粉白的乳沟中央,心形水钻熠熠生辉,一时间都分不清那两颗奶子和钻石,哪个更惹眼。 做完这一切,余溪就扔了手机,四肢并用爬上床,美美地睡觉了。 待她睡醒,外头已然华灯初上。 她迷迷糊糊捞过手机看一眼,手机界面依然停留在她和孟砚庭的聊天框。 几个小时前发出去的那张艳照里的她正在冲她wink。 而孟砚庭,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回! 夭寿哟! 余溪又哪里知道,此刻的孟砚庭已经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隔间的休息室一下午了,根本没有时间看手机。 休息室内灯光昏沉,孟砚庭单手支额坐在沙发上,室内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对面墙上的镜子里却映出了两个身影。 两个孟砚庭。 “为了证明你不是在做梦,也没有精神错乱,我才让你看见我的样子。”镜子里,年轻一些的孟砚庭如是道,我们就姑且称呼他为小孟吧。“别问我怎么做到的,你们世界的科技太蠢了,说了你也不懂。” 孟砚庭“哦”了一声,反问他:“像这样的平行宇宙有多少个?” 小孟:“7364920345……” 孟砚庭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嘴角一牵:“所以,在这么多的宇宙中,你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 小孟瞪着他,张了张口,突然之间语塞。 孟砚庭淡淡一笑,“我猜,必然是我有什么过人之处,而你,有非找我不可的理由。”男人眼里的笑意加深,“所以,是你有求与我。” 镜子里,小孟的神色几经变换,却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 孟砚庭低头,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的袖口,“虽然我不懂你们宇宙的规矩,但最基本的,求人不该是你这么个态度吧。” “MD果然不管在哪个宇宙,姓孟的都这么老奸巨猾!”小孟骂骂咧咧,“行了行了告诉你了。” 突然,小孟把眼一闭,语气变得无比郑重:“我穿越了无数个平行宇宙,孟砚庭和余溪在一起的概率是543万分之一,而你正是那个唯一的希望。” “只有你和她在一起了,才有可能蝴蝶效应地影响到其他宇宙。” 孟砚庭抬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所以,在你的世界里,她抛弃你了?” 小孟脸色巨变,看上去很想冲上来打爆这家伙的头,但他做不到,目前的科技还不允许。他选择了皮笑肉不笑:“所以,我好心来提醒你,不要重、蹈、我、的、覆、侧。” 孟砚庭仰头灌了口威士忌,辛辣的液体直冲咽喉,“抱歉没法和你共情,我和她不过是协议关系。”语气可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小孟狐疑:“哦,你不喜欢她?那你当初为什么会和她睡?” 孟砚庭云淡风轻:“各取所需而已。” 小孟:“你怎么不和别人各取所需?” “她恰好合眼缘罢了。”孟砚庭耸了耸肩,“你知道我有多忙,不管是中国时间还是美国时间,都没那个功夫陪小女生玩恋爱游戏。” 小孟“哦?”了一声,“那她知道你是处男吗?” 孟砚庭素来淡定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裂缝。 睡后两个亿 隔天是大周一,十八线小糊咖也要上工的日子。 行进的保姆车里,余溪正在啃苹果。 她今天穿着一袭粉色绸质长裙,从前面看是很中规中矩的款式,背后却是大胆的镂空设计,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若隐若现地挡住了背部的雪肤。偏她还美而不自知,吃个苹果都美得像在拍写真。 宋璐替她整了整背后的蝴蝶结,“那个,之前怕伤害你,我没好意思问。方便透露一下你跟孟先生签订的协议内容吗?” 宋璐是两个月前才成为的余溪经纪人,而余溪和孟砚庭的协议签订在三个月前。 “就规定了双方的权利义务什么的吧。”啃完了苹果,余溪开始剥橘子,“每个月至少见个两三次,彼此互不干涉私生活什么的。没什么霸王条款。” 过了一会儿,宋璐小心翼翼地问:“那……他有给钱吗?” 余溪比了个“2”。 宋璐试探:“2千万?” 余溪:“你可以再大胆点。” “2个亿?!” 余溪往嘴巴里塞了瓣橘子:“税后。” “要睡了才给你?!” “是税后啦!” “……对不起,我太污了。” 这时,余溪不知想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显得有些安静: “2个亿是付掉违约金后到手的,但是他说要2年协议期到了才付清全款。” 宋璐欲言又止。因为她突然想到,余溪和孟砚庭签订协议的3个月前,正是余溪和前公司闹解约的日子。 余溪是选秀出道,当时有家公司说看中了她的潜力,热情签下了她。余溪以为对方独具慧眼,没想到对方是看中了她的颜,那根本是个拉皮条的公司!老板的日常操作就是负责把公司艺人一次次送上各个大老板的床。 余溪不愿意,公司就威胁雪藏她;她想解约,公司就要她付高额违约金。 她和孟砚庭初遇那次被下药,十有八九也和那个公司脱不了干洗。可以说,余溪是在最最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遇到的孟砚庭。 “所以,我挺感激他的。”余溪双手合十朝天拜拜,“感谢金主爸爸救我于水火!” 这时,保姆车“呲”的一声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小刘:“宋姐,试镜的地方到了。” 这便是余溪今天的工作内容了,她要参加一部上星剧的试镜。 余溪把橘子往宋璐手里一塞:“走吧,让我们戴上神秘面具,开始装逼之旅!” 宋璐:“你不要吃的橘子给我?!” “……太酸了啦!” —— 试镜地点是在一家高档会所的会议厅举行的,余溪到的时候,会议厅外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 “不是吧,就试一个女三,来这么多人!”余溪听见前排两个小明星小声议论。 “因为监制是林钦啊,她的片子向来叫好又叫座,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往她的剧组钻呢。” 等轮到余溪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余溪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她认认真真完成了自己的表演。 看得出来,导演对她很满意,特地把她留了下来,“但这事儿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走,带你去见见我们监制,她就在楼上。” “好呀。” 让宋璐在下面等自己,余溪跟着导演乖巧上楼。 这家会所的环境极为幽静,导演带着她七转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十分雅致的包厢外。 推开包厢门,余溪一眼看见孟砚庭正坐在里头。 —— 呜呜想上首页的新书推荐!老公们可不可以喂我吃珠珠? 就被他扣住手腕,拽进了怀里 好巧不巧地,导演突然接了个电话。 “我有点急事,你先进去等啊。”说完不待余溪反应,导演就跑没影了。 包厢里泛着袅袅的茶香,几尾金色的小锦鲤被盛载在墙上的玻璃鱼缸里,正欢快地游来游去吐着泡泡。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孟砚庭一个人。 余溪跨进一步,背后系着蝴蝶结的缎带轻晃。她看着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孟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她顿了顿,似乎在想着合适的措辞,“我们不是说好了互不干涉事业的吗?” 孟砚庭:“?” 余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帮我安排角色我很感激,但我并不想靠这样的关系得到资源。” 短短几句话,孟砚庭已经理顺了她的逻辑。他忽然发出一声低笑,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看得余溪头皮发麻。 她正想再说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头,余溪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走进包厢来。 “小心孩子。” “才三个月!裴邢之你太大惊小怪!” 余溪的目光从女人的肚子缓缓移动到她脸上,略有点石化。 女人这时也看到了余溪,大方朝她伸出手来:“你就是余溪吧,苟导刚才已经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了……哦,对了,忘了介绍,我是林钦,这部戏的监制。” 余溪闻言瞳孔略有点地震。 这时,裴邢之越过余溪,冲沙发上的孟砚庭打了个招呼,他转而又朝林钦轻声细语:“那是老孟,我在剑桥时候的校友。他孤家寡人一个,今天是来……” 余溪缓缓回头,看见孤家寡人孟先生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看过去,这人还不紧不慢地抬手,朝她举了举杯。 透明的水晶杯折射着他脸上的似笑非笑。 所以不是什么干涉她的事业,更不是给她安排什么资源,孟砚庭他今天就是来…… “窜门的。”孟先生一锤定音,给自己的行为定了性。 余溪:“……” 社死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呜……好想一头钻进鱼缸里,躲到锦鲤宝宝身后不用面对现实。 余溪实在太尴尬了,以至于后面林导拒绝她的话听起来都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余小姐,你真的很漂亮,但这部戏的女三要的是那种妖艳贱货的感觉,你懂吧?” “……懂的吧。” 见她的表情实在太过悲壮,林钦不由开始检讨自己话是不是说太重了,“不过你可以现场再演一段我再判断一下,需要给你准备的时间吗?” 余溪一脸魂游天外:“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 光可鉴人的洗手间里,池子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 余溪直往脸上泼了好几波水,才止住了那波脚趾抠地的劲儿。 没事的溪溪,待会儿别看孟砚庭就好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余溪才拍着脸蛋,慢吞吞往外走。哪里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孟砚庭正倚在洗手间外。一看见她,他就开始笑。 “笑P啊!”余溪恼羞成怒,扑过去打他。 可惜还没近男人的身,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猛地拽进了怀里。 —— 林钦、裴邢之是隔壁《我靠强奸男主苟命》的cp哦 大手在她裙下游走,一把握住了她的奶子(h) 男人身上带着清幽的茶香,可他落在余溪身上的目光却极有侵略性。他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擦过余溪樱粉的唇,揩去了她唇角的一抹水渍。 男人跟着一声轻哂,“原来在余小姐心里,我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 余溪被他箍着腰,不得不两手抵在他胸前,她仰头看着他,“你不是吗?”说话间吐息如兰,两人的唇瓣几乎相抵。 孟砚庭深深看着她:“我是吗?” “你是啊。”余溪忽然偏了偏头,柔软的唇瓣就这么擦过了男人的。偏她还好似完全无所觉,一双杏眼微微睁大着,看起来无辜极了。才刚往脸上泼过水,她的发梢略有些凌乱。刚刚被孟砚庭那么一扯,粉色长裙一角便不听话地滑落下肩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 无辜又性感。 孟砚庭嘴角一牵,托起她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下去。 余溪一个没防备,便让男人的唇舌霸道地侵入了她的口腔里。 “呜……”他唇齿间满是淡雅的茶香,可闯入的舌头却一点也不温柔:重重舔过她的口腔内壁,勾缠住她湿滑的小舌头,把她的津液“啧啧”地吸食进嘴里。 被男人托着后脑勺,余溪被迫张着小嘴,感觉男人越吻越深,舌尖几乎抵到了她的喉咙口。“呜呜……唔……”她攥起小拳头无意识地捶他,很快就因缺氧而站不稳。 孟砚庭的大手顺势在她背上托了一把,更紧地将她箍进了怀中。大手触到她背后的蝴蝶结,随手一扯缎带。 余溪长长的睫毛猛烈颤动起来,她只觉身上一松,绑蝴蝶结的缎带垂落,如水的长裙滑散开来,大片雪白的背肌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余溪惊慌抬头,对上的是男人唇角勾起的一抹痞笑。下一刻,热烫的大手沿着裙子边缘伸进去,缓缓摩挲她细腻的背。 他掌心带着薄茧,所过之处,激得余溪身上好似起了阵阵电流。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慌,“别……”这里是公共洗手间,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 孟砚庭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后:“不是你先招的我?” 余溪一僵,意外他的敏锐。昨天给他发那样的照片他都没回,余溪心里不禁起了小小的涟漪。刚刚在洗手间外撞到他,她是半推半就故意扑到他身上的,但是…… “啊!”余溪陡然间一声惊呼,只因孟砚庭游走在她裙下的大手忽然探到前方,一把握住了她一边的奶子。 丰满的奶子嫩得跟豆腐似的,男人的一掌几乎都包不住。那大手便使坏似的轻拢慢捻,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孟、孟先生,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她开始求饶。她是招惹了他,但是她完全没打算做到这个份上啊!这个恣意妄为的男人! 孟砚庭深深看她一眼:“不好。” 余溪:“……” 男人眼底露出一抹笑意,他俯身,再度封住了她的唇。 “唔……”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下一刻,余溪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来了! “放、放开我……呜……” 脚步声越来越近,洗手间这边又是死角,他们完全避不开了! 孟砚庭抬头看了一眼,下一刻,他脚下一转,半拖半抱着余溪进到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play:慢条斯理地剥下了她的内裤(h) 女洗手间里的水“哗啦啦”地流,随之响起的还有女人暧昧的调笑声: “你猜我刚刚看见谁了。” “谁?” “孟、砚、庭!”女人以夹子音,一字一句地说,“那天裴家的晚宴上我见过他,呜呜他看起来有点不好亲近呀。” “这是自然的呀,他这样的人,高高在上惯了嘛。” 这两人不知道的是,身后几步之遥的隔间里,高高在上的孟砚庭正将余溪死死抵在门板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高档会所的洗手间堪比星级酒店的套房,隔间布置得宽敞又整洁,倒像是专门方便某些人犯罪似的。 余溪的裙子已经完全滑落下来了,如水的布料正胡乱堆迭在腰上。粉白的蕾丝胸罩也被解开了,正要落不落地挂在她臂弯里。雪白的奶子上,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正占在那里,将嫩白的乳肉恣意揉搓成各种形状。 男人的另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迫得她不得不仰起天鹅般的颈子,承受男人热烈的亲吻。他咬住她的小舌,舌头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越钻越深……余溪被吻得嘴巴合不拢,口水都顺着两人的唇角流淌下来。 偏外面的人还没走,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软软地伏在男人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唔……”余溪陡然间一声惊呼,只因孟砚庭掐着她的腰猛地将她抱起,男人结实的双腿顺势卡进了她腿间。 外面的两个女人瞬间警觉:“什么声音?” 下一刻,她们居然直接敲响了余溪身后的门:“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忙啊?” 余溪惊慌抬头,对上的是孟砚庭幽深的双眸。 四目相对,男人忽而低低一笑。 余溪一双杏眼倏地瞪圆了,只因身下,男人热烫的大手缓缓滑进了她腿间。粗粝指腹在她细腻的大腿内侧危险地游走着。 余溪勉强维持住心神,朝外面道:“没事……谢……唔……”她的声音猝然间又变了调,只因男人的大手隔着小内裤,一把罩上了她的小逼。 他的大手多烫呀,稚嫩的小逼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两片阴唇登时无助地收缩起来。 外头当即响起两声暧昧的低笑,两个女人很识相地走了。 隔间内,余溪死死咬唇,羞愤难当。 他故意的!这个恶劣的男人! 而此时,男人的大手正隔着内裤,缓缓揉弄着她的小逼。甬道内很快出了水,把内裤都沾湿了。 孟砚庭盯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剥下了她的内裤。 余溪咬紧了唇瓣,偏过了头去。 然而,预期的进入却并没有来临,孟砚庭忽然顿了顿,下一瞬,修长手指从她腿间退了出来。 在余溪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替她把内裤穿好,把裙子拉下来,还贴心地帮她把背后的蝴蝶结给系上了。 孟砚庭俯身亲亲她潮红的小脸,“我先出去,你隔10分钟再出来。” 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徒留余溪在原地一脸“?????”他玩我的吗?! 她又哪里知道,就在刚刚、孟砚庭的手指即将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又在脑海里听见了那道恼人的声音: “住手,放开她,你这样太不绅士了,当心以后追妻火葬场!” 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孟砚庭当然不会信什么“追妻火葬场”的鬼话,他只是冷不丁被扫了兴致,更没有被“人”围观好事的癖好。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我乐意围观?!”来自平行宇宙的小孟顿时像个被点着了的炮仗,“我只是怕你将来后悔!” 此时,孟砚庭正倚在会所包厢的露天阳台上。他偏头点了支烟,被手虚拢的火苗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冷淡又英俊。闻言,他淡淡一哂,“我又不是你。”在确信自己不是心理问题更没有幻听后,他倒是对自己脑海里冷不丁冒出来的声音接受良好。 小孟:“……” 小孟深呼吸,在默念了10遍“我现在有求于他我还不能把他打死”后,他冷静开口: “所以,你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孟砚庭懒洋洋地往包厢里望了一眼,看见裴邢之正在喂自己怀孕的妻子吃水果。他意兴阑珊地收回目光,“什么?” “追求余溪,和她在一起啊!” 孟砚庭嘴角现出一抹玩味,“我们刚才不就正‘在一起’?” “不是这种‘在一起’!”小孟都快要急死了,“你懂我什么意思!你是我所见过的所有平行宇宙里最强大的。只有你和余溪在一起了,才会影响到其他平行宇宙的我们!我们才有希望和我们的余溪在一起!” 孟砚庭:“没兴趣。” 小孟:“……” 孟砚庭顺势碾灭了手里的烟,朝包厢里走去,“我更喜欢维持现状。” 小孟急了:“你这样是会让她伤心的!她喜欢你!” 孟砚庭脚下一顿,“你说什么?” 恰在这时,包厢门“哗”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余溪回来了。 —— 林钦不知道短短几分钟内余溪是怎么做到的,但此刻的余溪红唇娇艳,媚眼如丝,但她那张脸又是清纯的,抬起眼睛看你的时候,既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有妖艳贱货那味儿了! 林钦忍不住拍了一下手:“行,就你了!下周进组,有没有问题?” 余溪完全没想到幸福竟来得如此突然!刚刚进门前她还有些破罐子破摔,因为孟砚庭把她的唇吻肿了而懊恼呢。 没想到歪打正着。 谈妥了角色,按理说余溪就该走了,但她下意识往孟砚庭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者此刻正坐在沙发一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余溪的眼珠子转了转,“感谢林导给我这个机会,我以茶代酒,敬林导一杯。” 林钦正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闻言端起茶杯,笑着抿了一口。 圆圆的杏眼一转,余溪的目光落到了孟砚庭身上,“也敬孟先生一杯。” 这一回,连半拥着林钦坐着、把玩着她头发的裴邢之都抬头看了余溪一眼。 孟砚庭嘴角一扯:“敬我什么?” “刚刚进门时没见到林导,我还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正要走,还好这位孟先生让我等一等,不然我就见不到林导了。”一番话言辞恳切,让人不得不感慨一声“演员的素养”。 孟砚庭没说话,他掀了掀眼皮子,昏暗的光线下,两人四目相对。 包厢里安静极了,一时间只能听见鱼缸里锦鲤吐泡泡的声音。 最终还是余溪先动了,只见她缓缓走近两步,葱白指尖捻着一个翠玉色的茶盏,“孟先生,敬你。” 孟砚庭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动到了她手上,这双小手几分钟前还缠在他身上,将他的衬衫揪出一道深深的褶皱。 唇角隐秘地上扬了一下,孟砚庭懒散地拿起面前的茶杯。 “叮”的一声杯盏相撞。 孟砚庭的眼皮子一跳,只因无人看见的昏暗里,余溪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大手掀开她的裙摆,钻入了她的裙底(微h) “她喜欢你她喜欢你她喜欢你啊!”小孟又开始在孟砚庭脑海里撒野,“不然她刚刚怎么会勾、引、你!” 此刻,银顶迈巴赫的后座,孟砚庭正姿态散漫地坐着。他最后还是喝了点酒,西装外套被他随意搭在座上,身上的衬衫领口敞开了几颗,显出几分平日里隐藏得很好的不羁。 闻言,他淡淡皱了一下眉:“你很吵。” “我这是为了叫醒你这个‘沉睡’的人!”顿了顿,小孟又道,“说起来,你对余溪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平行宇宙总有相似之处,小孟可以依照自己的经验来推论孟砚庭,比方知道他是处男什么的。但各个平行宇宙间又有壁,一些感情发展的关键节点,小孟就推论不出来了。 孟砚庭嗤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迈巴赫冷不防在路边停了下来,司机犹豫道:“孟先生,有人找。” 孟砚庭一偏头,就看见窗外的夜色中,余溪正俏生生地立在那里。 小孟:“看!我就说她喜欢你!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等你!” “你可以滚了。”此言一出,孟砚庭的脑海里顿时安静下来,小孟消失了。这也是孟砚庭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只要他意志够强大,那个所谓平行宇宙的他就会被彻底屏蔽。 身侧车门“咔哒”一响,余溪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来。 看见她这边的位置上落了件西装外套,她顺手把衣服拎起来抱在怀中,看起来倒像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 司机已经很有眼色地把前后挡板升起,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空气里却仿佛有什么暧昧的因子在沉默地滋生着。 余溪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先开口了:“孟先生,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孟砚庭落在膝上的手指一动,“问。” “你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孟砚庭:“?” 他缓缓转过头来,先是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嘴角一牵,笑得耐人寻味,“一条讯息而已,我回不回有那么重要?” “当然!”你可是金主爸爸。 其实微信只是个借口啦,她是感觉到孟砚庭的态度有一丢丢不对。 她都主动发自己的艳照给他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余溪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那就是他有问题? 所以今天在会所洗手间外,她才想着要试探他一下。起先还好好的,可做到一半他又戛然而止。他是对她有什么不满吗?还是新鲜劲过了? 不行啊,她还想他帮她挡那些无处不在的潜规则呢。 必须把金主爸爸哄好了! 这时,前面突然有一辆大卡车闯红灯违规行驶,迈巴赫赶紧一个急刹车。 余溪一个没坐稳,跌进了孟砚庭怀里。小手撑在他硬实的胸膛上,她抬眼就看见了他凸起喉结上那颗淡褐色的小痣。 然后,她做了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动作:伸出小舌头,在那颗小痣上舔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孟砚庭的呼吸陡然加重了。 “对不起孟先生!”司机赶紧道歉。 “停车。” “下去。”一连两个命令,孟砚庭的声音紧绷得厉害。 余溪瘪瘪嘴,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后腰上却猛地箍上来一只热烫的大手,“不是说你。” 余溪下意识抬头,对上的是孟砚庭灼热的双眸。男人的大手已经从她腰上移动到了她大腿上,掀开她的裙摆,缓缓钻入了她的裙底。 余溪冷不防被那手指的温度烫得颤了一下,后知后觉到,这把好像玩大了! 硕大的龟头挤开娇嫩的花瓣,一桶到底(高h) 名贵的迈巴赫静静停在路边无人处,司机早就脚底抹油地下了车,将全部空间都留给了车后座的那对男女。 此时的后车座上,余溪双腿大张着坐在孟砚庭大腿上,她发丝散乱,长长的裙摆被掀起堆到腰部。一低头便能看见,一条白色棉质小内裤正胡乱落在脚边的地毯上。 而她粉嫩的腿心里,男人强悍的手指正在进进出出。 “呜……”余溪的身子冷不防一颤,感受到稚嫩的小穴里,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股地流淌出来,她受不住地攀住了男人硬实的肩头。 男人的两根修长手指在她小穴里翻搅、研磨,带起一片水声,“勾引我,嗯?” 余溪已经被亲得双唇红肿,嘴角湿润,闻言,她嘟嘟囔囔地说:“因为……因为你很重要。” 孟砚庭静了一瞬,抵着她的唇,哑声问她:“有多重要?” “很重要很重要……呜……”窄小的甬道里,男人冷不防送了第三根手指进去,余溪难受地呜咽起来。 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男人的三根手指齐动,就着小穴深处凸起的那点敏感处,狠狠揉按下去。 “啊啊……别……啊……”余溪的身子像一尾鱼般弹起,又被男人重重按下。她不得不哆嗦着身子,承受着男人三根手指如狂风暴雨般的反复戳弄、碾揉、抽插。 “嗯……啊……轻……轻一点……啊……”身子却冷不防一松,原来是衣后的蝴蝶结又被男人熟门熟路地解开了。 丝质的长裙如水般滑落下肩头,孟砚庭眼神一暗,把她整个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 雪白的身子暴露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中,胸前的两颗小兔子当即不安地弹跳起来。 孟砚庭一把推高她的胸罩,对着她粉嫩的乳,埋头便吻了上去。 “唔……啊……”他大口吞食她的乳肉,啃咬顶端的小凸起,吃够了一颗就换另一颗,两颗奶子很快都变得湿漉漉的,又红又肿。 与此同时,埋在她小穴里的手指动得愈发激烈,三指并拢直进直出,每一次都能戳弄上她最最脆弱的G点。上下两重刺激,余溪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小穴一阵阵收缩抽搐,淫水刹那间狂喷而出。 “嗯……啊……重……太重了……啊……” 她颤抖着被他送上了高潮,淫水都沿着他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了珍贵的皮质座椅上。 余溪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闭着眼睛,吃力地喘息。耳边却突然听见一声拉链拉开的轻响。 她迷蒙地睁眼,正好看见他腿间的那根大东西弹跳出来,将将打在她腿心。 孟砚庭一掌扣住了她的纤腰,低笑:“本来还想放过你一回,既然你这么想要……” 余溪还懵懵懂懂的,心说我什么时候想要了,我只是……思绪还来不及聚起,眼前的孟砚庭就猛地一个挺腰,这一回无人再打扰,硕大的龟头强势地挤开娇嫩的花瓣,一桶到底。 —— 周末啦,老公们求珠珠(???) 怎么还是这么紧,嗯?(高h) “呜……”余溪整个人都疼得弓了起来,仰着小脸,一阵阵抽气。 孟砚庭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吃力地进出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我……我不知道……你……你轻一点……呜呜……啊……”她无助地摇着头,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孟砚庭忍不住含住她的小嘴,一手轻轻揉弄着她的大腿内侧帮她放松,肉棒不再那么蛮横,而是一点一点往里顶进。 进出的动作更像是在磨,他是一个成功的猎人,对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素来有着无比的耐心。 终于,他整根都顶了进去。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龟头居然直接顶到了G点。 余溪的小腿猛地一个绷直。 孟砚庭低低一笑,知道就是这里了。大手一掐她的腿根,肉棒就着这个隐秘的小点,一个用力便撞了上去。 “啊……嗯……呜……啊……”余溪激烈地叫起来,G点被反复侵犯,越来越多的淫水汩汩地流淌出来,充当了最好的润滑。甬道里的疼痛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一种麻一种如海浪般席卷而来的欢愉,她连出口的呻吟都渐渐变了调。 孟砚庭始终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身下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猛……余溪被撞得起伏颠簸,雪白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她再也坐不住,眼看就要从他腿上滑落下来。 孟砚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的肉棒顺势重重顶进去。 “啊……”余溪睁眼望着车顶,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此刻,她已经浑身赤裸,他却衬衫西裤齐整,只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呜……”她突然发出一声抽噎,是孟砚庭猛地抬高她一条腿搭去了椅背上;她的另一条腿则被他大大拉开,环上了他的腰际。 孟砚庭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不安的目光里,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狠狠顶了进去。 “啊……呜……” 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顶开颤颤蠕动的内壁,在湿滑的小穴里反复进出。凶狠的龟头直捣黄龙,每一次都能擦过敏感的G点,贪婪地往更深处挺进。 “舒服吗?” “呜呜……” “说话。” “难、难受。” 孟砚庭低低一笑,“小骗子。”下一刻,有力的大手抓着她的娇臀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肉棒顺势沉沉撞上去。 “啊……嗯……啊啊……呜……”余溪忽然发癫一样地叫起来。 孟砚庭毫不留情,抓着她的臀肉死命往自己身上按,肉棒再趁势顶上去,轻轻松松就能狠插到底。 “啊……别……轻……啊……疼……”余溪的十指在皮质座椅上无力地抓挠,感觉到身上男人进出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他如狂风暴雨般插着她,小穴里的媚肉都被粗长的肉棒带出来。 余溪再也支撑不住,哀叫一声,小腹一阵阵抽搐收缩,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狂泄而出,溅上了男人名贵的西装裤。 她再一次被他弄到了高潮。 孟砚庭看了她一眼,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换个姿势。” “你……”余溪不安地抬眸,整个人却已被他面朝外按到了车门上,“你要干什么……啊——” 身后的孟砚庭冷不防抬高她的嫩臀,紫黑色的龟头强悍地破开穴口,一举便冲了进去。 小母兽一样被顶在车门上狠干(高h) 余溪双腿大张着曲起,雪白的身体如同一只小母兽般被重重顶在了车门上。 身后的孟砚庭抓着她的嫩臀,紫黑色的龟头撞开殷红的穴口,狠狠往里挺进去。 直进直出地插。 “呜呜……重……太重了……啊……”余溪雪白的乳肉被迫压在车窗玻璃上,都变了形。 孟砚庭的大手伸上来,抓揉上她的乳,把白皙粉嫩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与此同时,他掐着她的颈子迫得她不得不回过头去。孟砚庭含住她的唇瓣,舌头霸道地伸进她的口腔里,迷恋地吮吻。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占据,余溪挣不开逃不掉,只能任由男人如疾风骤雨般狂干着甬道里那脆弱的G点,她难受得呜呜直叫。 昏暗的车内一片“啧啧啧”的水声。 正在这时,外头响起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余溪下意识睁眼,一眼就看见自己的经纪人兼好闺蜜宋璐正站在车外。 宋璐满脸着急:“小溪怎么回事啊?不是说道个别就出来的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咦,这辆是孟先生的车吗?”自言自语间,宋璐忽然凑近到了后车窗前。 这是单面可视玻璃,宋璐自然是看不见车内的。她也就不会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余溪此刻和她只隔着咫尺的距离,她正被顶在车门上,敞着腿心,被男人沉沉地插,重重地顶。 羞耻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余溪,小穴忍不住一阵阵收紧抽搐,更多的淫水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小逼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淫靡得一塌糊涂。 身后的孟砚庭忽然低低一笑。 余溪陡然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唔……”她险些惊呼出声,只因孟砚庭突然抓着她的嫩臀高高抬起。这个姿势让她的小逼朝天翘起,娇嫩的花穴已经被他插得合不拢,此刻正不安地开合着。 孟砚庭眼底一暗,一个挺身,再度把自己沉沉顶了进去。 他几乎呈90度,直上直下地插着她!稚嫩的花心一次次被破开,可怕的龟头长驱直入,每一次都重重擦过她的G点,直顶向宫颈口;拔出来的时候,连殷红的媚肉都被带出来。 “呜……”余溪十根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抠在车玻璃上,她必须要死死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泄出声来。她的闺蜜就在外面,身后的孟砚庭却抓着她的臀肉,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余溪真的担心几百斤重的车身都会被他带得摇晃起来,那时候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轻……轻一点……求你……” 孟砚庭看了她一眼,陡然俯身下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唔……” 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还在疾风骤雨般地狠撞着她的宫颈口,外头的宋璐却突然自包里掏出了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那一刻,余溪忽然福至心灵,猜到宋璐是要打电话找她! 她的手机,她的手机……余溪眼尖地看见自己的手机正掉在地上的衣裙堆里。万一手机响起来,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宋璐啊! 想到这里,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身子一个用力往前,吃力地抬手去够地上的手机。 居然还真的让她从孟砚庭怀里挣脱了开去,肉棒滑出去一大截,娇嫩的穴口被带出一片淫丝,被肉棒带出来的嫣红媚肉都来不及收回去。 孟砚庭凸起的喉结一阵滚动,下一刻,他长臂一扬,一手掐着余溪的腰一手捧着她的乳,猛地将她向后捞坐回了他腿上。 余溪茫然地睁大眼睛,那一刻,她听见自己身体里传来“啵”的一声轻响,感觉那粗长的一根野蛮地闯入,直接顶开了她的宫颈口。 与此同时,外头的宋璐按下了通话键。 浓浊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雪白的臀肉上(h) “嘟——嘟——嘟——”手机的忙音在夜晚空寂的长街上显得尤为清晰。 “奇怪,怎么不接啊?”宋璐喃喃。 与她仅隔着一道车门的迈巴赫内,余溪正死死握着手机,手心里都出了一层薄汗。刚刚手机响起的千钧一发之际,是孟砚庭一手按下了手机的静音键,才让她逃过了在闺蜜面前社死。 身后的孟砚庭一声低笑,“现在可以专心了?”说完不待余溪回应,男人结实的腰部猛地一挺,怒张的肉棒登时穿过宫颈口,直直闯进了她稚嫩的子宫里。 “呜……”余溪忍不住脆弱地呜咽出声,手里的手机滑落了下去。 孟砚庭趁势掰过她的小脸,狠狠亲吻;另一只手则不忘按上她平坦的小腹,他连连挺腰,开始在她子宫里横冲直撞。 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上子宫内壁最最娇嫩的软肉,突刺、碾磨、狠撞……余溪再也抑制不住,激烈地叫出声来:“啊……疼……不要……啊……呜……啊……” 余溪浑身战栗,她死死闭着眼睛,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宋璐又岂会认不出她的声音?完了,她彻底在她面前社死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孟砚庭含住了她的耳珠,“已经走了。” 余溪颤巍巍地睁眼,只见外头空空如也,宋璐果然已经不在了。 她正要松一口气儿,孟砚庭却陡然提胯往里狠撞,那一下撞得余溪整个身子都无助地弓了起来。 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时间,孟砚庭一手掐着她的奶子一手按着她的小腹,连连挺腰猛顶。凶悍的肉棒死死抵着她的子宫,连续数百下的抽插。 “嗯……啊……呜呜……啊……太……太深了……啊……” 小腹一阵阵抽搐收缩,余溪整个人发癫一样地颤抖起来,淫水更如喷发的岩浆一般激烈地溅出来,她达到了狂烈的高潮。 孟砚庭被她夹得腰眼一阵发麻,也到了极限。古铜色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白嫩的小腹,他嘶吼着射了出来。 浓浊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没进那诱人的股沟里,又沿着嫩白细腻的大腿根部缓缓往下流淌。连被插到艳红的花瓣上都溅上了点点白浊,看上去倒像是他直接射进去了一样。 余溪被干到几乎魂飞魄散,她仰躺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无力地喘息。耳边响起孟砚庭沉沉的笑音,下一刻她感觉到他抬手,把她无意识吃进嘴角的一抹碎发撇到了耳后。 余溪动了动鼻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了属于他的味道。 这一夜直到过了午夜12点,余溪才回到了租住的澜水小区。 一开门就听见宋璐的大呼小叫:“天哪溪溪,你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要报警!” 下一秒,宋璐又神神秘秘地凑近她:“孟先生送你回来的?” 余溪正在低头换鞋,闻言诧异地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宋璐朝她努努嘴,“这衣服他的吧。” 余溪里面的裙子已经皱到不能看了,此刻,她身上正披着一件质地良好的蓝色西装外套。 是孟砚庭的。 这时,小区里突然响起一阵车喇叭声,余溪下意识抬头,透过大开的窗户,看见银顶迈巴赫缓缓驶进了夜色里。 此时的迈巴赫内。 孟砚庭单手支额,无声地在脑内发问:“为什么说她喜欢我?” 一副被彻底滋润过的模样 行进的迈巴赫内,孟砚庭坐姿松懒。白衬衫的领口被他随意开了三颗,露出一片古铜色的结实胸肌,三道红红的抓痕清晰可见。 从内嵌式的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孟砚庭懒洋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通身上下都是一副彻底餍足后的模样。 脑海里适时响起小孟的声音,酸溜溜的:“你命真好。”这也是孟砚庭自己摸索出来的技巧:只要他在放松的时候召唤,小孟就会出现。 孟砚庭正想说些什么,眼角却突然扫到后座一角的一小截粉色缎带,是余溪裙子上的。 将那一截缎带绕在指间把玩,不知想到了什么,孟砚庭眼角的笑意加深:“谢谢。” 小孟:“……” 算了,难得这自大的家伙愿意诚心求教……想到这里,小孟清清嗓子,回答了孟砚庭先前的疑问:“因为所有平行宇宙的余溪都喜欢你。” 孟砚庭把玩缎带的动作一顿,“说清楚。” “她喜欢你,但你不知道珍惜,所以就‘追妻火葬场’了呗。我的经验和我见过的每个平行宇宙里的你和她都是这样!”小孟絮絮叨叨,有些懊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所以趁现在她还喜欢你,你要好好对她啊!” “是吗?”把缎带在自己指间绑了个蝴蝶结,孟砚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另一头,澜水小区。 余溪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看见敞开的衣柜里挂着两件男人的西装外套。 一黑一蓝,都是孟砚庭的。 一想到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被孟砚庭披上的这两件,刚洗过澡的身体里就挡不住起了阵阵热意。余溪赶紧一脚踢上衣柜门,眼不见为净。 她出门倒水喝,却见都这个点了,宋璐还在客厅里追剧。 余溪经过的时候瞄了一眼,是一部最近大热的剧,讲平行宇宙的。“好看吗?”她随口问了一句。 宋璐猛点头,“就是有点虐。男主穿越到平行宇宙去找他的爱人,可那个世界里,他的爱人根本不爱他。” “很正常啊。”余溪捧着玻璃杯,“咕咚咕咚”给自己灌水,“平行宇宙有那么多,不可能每个宇宙里人的想法都一样嘛。”一滴晶莹的水珠沾上了她的唇,衬得她饱满的红唇愈发娇艳欲滴。再看她整个人,雪白的皮肤充满了光泽,一双媚眼如丝,一副被彻底滋润过的模样。 宋璐觉得剧里的女主角完全没她好看,她的注意力也就彻底转到了余溪身上,“有件事我越想越担心……” 余溪:“我又被黑上热搜啦?” 宋璐:“……这种情况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哦。” “我是说孟先生。”宋璐换了个坐姿,满脸严肃,“孟先生这样的人,相处久了,你不会……爱上他吗?” 余溪正在抬手剥橘子吃,闻言,自然而然道:“你会爱上你的老板吗?” 宋璐死鱼眼看她,“我的老板是你。” “哦,那我换个比喻。”余溪往嘴里塞了瓣橘子,一张小脸鼓鼓囊囊的,“打工人会希望下班时间还见到老板吗?” “我只想下线躺平。” “我对孟砚庭差不多就是这种心情。” 宋璐长长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你会陷进去。” 余溪把剩下的橘子塞给她:“安啦。” 宋璐欣慰地拣起一瓣橘子进嘴里,随即大惊失色:“你又酸的橘子给我!” “嘿嘿。” 在家休息了一周,余溪就按照和导演约定的时间,进组了。 前期拍摄会在郊区的一家农场里进行。却不想,余溪进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 小孟:我好酸啊! 简直是修罗场Рo⑱.āsiā 余溪接的这部戏叫《烈阳》,是一部现代大女主复仇剧。故事讲的是女主烈芸向学生时代曾经霸凌过自己的向峰复仇,却意外爱上了向峰的弟弟向远,也就是这部戏的男主。 余溪饰演的就是男主没什么存在感的未婚妻祁宁。 剧本围读会上。 按照惯例,先是从主演到配角,大家依次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徐淼,饰演的是女主角烈芸,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说完,她冲坐在对面的余溪皮笑肉不笑。 “女主居然是徐淼!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坐在余溪身后的宋璐当即炸了毛,“完了完了,她肯定记恨着上次热搜的事,会趁机给咱们穿小鞋的!”看书请到首发网站:ЯiЯiwen.℃o m 《烈阳》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大家也是进组这天才知道合作的演员都有谁。 余溪不置可否,她抬头,挺胸,回给徐淼一个淡定又礼貌的微笑。灯光下,只见她的皮肤莹白如玉,乌溜溜的杏眼“布灵布灵”,饱满的红唇艳若桃李,连见惯美女的导演都看呆了。 将众人痴迷的目光收入眼底,徐淼眼底又是一阵嫉恨的光。她今天是特意打扮了来的,没想到轻易就被余溪艳压,再加上上回热搜的事让她接连掉了好几个代言,徐淼看余溪的目光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导演似乎也嗅到了空气里的火药味,赶紧咳了一声,“下一个,男主角。” “大家好,我是陆然,在戏里饰演的是向峰。”说完,也冲对面的余溪露出一个笑。 宋璐已经开始抖了,只因陆然正是余溪之前解约的那个拉皮条公司的艺人!“公司该不会趁机授意他报复咱们吧?” 女主男主全是余溪的仇人,这简直是修罗场啊! 余溪葱白指尖在桌面上轻扣,她平静地喝了口水,安抚经纪人:“不用担心。” 这部戏是林钦导演监制的,凭着林导在业内的口碑,徐淼和陆然绝对闹不出什么花来。 然而围读会一结束,导演就告诉了余溪一个噩耗:“林钦养胎去了。” “什么?!” 导演也很苦恼:“上回林导来剧组的时候不当心动了胎气,她老公说什么也不肯再让她来剧组了。” 对面正在试装的徐淼好似知道余溪在想什么似的,冲她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余溪咬了咬唇,问导演:“那……林导还会负责监管剧本吗?” “恐怕有点难,裴总那个老婆奴你也听说过吧,哎——” 余溪抿了抿唇。 她担心的事很快成真了,第一场戏徐淼就提出要改剧本。 那是一场骑马的戏,这一段本来是可以用替身的,但徐淼主动提出自己上,“真实的演出才能说服观众,也才好看啊!” 此时,剧组众人正在农场的跑马场上,徐淼拍了拍身侧那匹用作拍摄的小棕马,一个翻身利落骑上。 “哇!徐淼也太帅了吧!”围观的大家无不赞叹。 徐淼得意地一夹马腹,突然居高临下地朝余溪看过来。 余溪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徐淼道:“让我和对手演员一起骑着马跑上一段吧,我觉得这场戏会更有张力。” 这场和她演对手戏的演员,正是余溪。 主角主动要求给作配的演员加戏耶,这是多么大度的胸怀,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在场配角们无一不朝余溪投去艳羡的目光,连导演都对徐淼赞赏有加。余溪如果这个时候拒绝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徐淼仿佛这时才想到什么似的,目光不经意般扫过来:“对了余溪,你会骑马的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余溪看了过来。 余溪:我不会,救命! —— 100珠加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 “还是跟导演说你不会骑马吧。”宋璐担心地同余溪耳语,“万一从马上摔下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余溪也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可看着徐淼一脸“想全方位碾压她这个小糊咖”的嘴脸,她就是不想让徐淼那么得意! “余溪,你怎么不说话?”徐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是有什么困难吗?提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啊。”刚才余溪看见马就绕道走,徐淼就猜她不会骑马,这才有了“加戏”的那一番试探。现在看余溪的脸色,她赌对了! 见余溪不说话,几个小演员登时怯怯私语起来:“这个余溪怎么回事啊?耍大牌吗?” “一个女三,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就是,脸真大。” 宋璐担忧地把余溪望着。 眼见周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余溪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伸出手去,“下雨了。”她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突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砸在大地上,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场瓢泼大雨。 “啊啊啊好大的雨!” “大家快跑啊!” 众人纷纷抱头做鸟兽散,唯有骑在马上耍帅、还来不及下来的徐淼被淋成了落汤鸡。 “啊啊啊这个鬼天气!天气预报怎么没说今天要下雨?!!!” 徐淼崩溃大喊,她的妆全花了,两股黑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跟女鬼一样。 余溪站在廊下,贴心地朝终于被助理扶过来的徐淼道:“没关系,等你重新补妆啦,我不急。” 这话被旁边的导演听见了,他朝余溪竖起一根大拇指,“懂事。” 徐淼:“……”啊啊啊啊更气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让今天定好要拍的室外戏全部泡了汤,而且天气预报说接下来的七八天内都会有雨。导演干脆把室内戏提前,室外跑马的戏等天气彻底放晴了再拍。 危机暂时解除,经纪人宋璐长长松了一口气,“趁这会儿导演有空,你去跟他说你不会骑马吧。” 彼时,余溪正在休息室里换戏服,闻言,她:“我不。” 宋璐:“?” “她这么德不配位,我可不能输给她。” 这个“她”指的自然就是徐淼了。 宋璐张大了嘴:“所以你是要……” “学骑马!”余溪双手握拳,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我就不信我不会骑!” 宋璐默默看了她一瞬:“宝真有志气,麻麻好喜欢!” 反正会骑马有助于余溪以后接古装戏,宋璐和她一拍即合,当即就去帮她联系马术俱乐部了。 然而,两人很快就迎来了噩耗。 “这几天有大雨,市里的露天跑马场都暂时关闭了。室内马场倒是有,但公共场合你也不方便去啊。” 虽然余溪还是个小糊咖,但上回因为和徐淼的“热搜大战”,余溪现在走到大街上也是有人会拿手机怼着她拍的水平了,去公共场合确实不大合适。 正一筹莫展间,一个意料不到的人朝余溪递来了橄榄枝。 擦过她白皙纤细的小腿 来人居然是陆然!就那个余溪解约公司的一哥。 “你说什么?邀请我们溪溪去马场?”彼时正值夜幕降临,余溪下了戏,正要登上自己的保姆车。她还来不及说话,宋璐就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拦在余溪身前,一脸警惕地瞪着陆然。 陆然搔搔头:“不好意思,白天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你们的对话。”陆然是时下很流行的那种流量小生的长相:染着一头铅灰色的短发,五官精致,整个人看起来奶乎乎的。 余溪看着他,不动声色:“为什么要帮我?” 陆然嘴角一掀,露出了一个小酒窝:“其实我在你不久之后也跟公司解约了,这次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那种感觉大概就像……老乡!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余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今日的她穿了一袭雪白的纱质长裙,长长的裙摆在风中微微荡起,一下一下擦过她白皙纤细的小腿,露出脚踝上一抹红色的蝴蝶形胎记。她笑起来的时候,大大的杏眼灿若星辰,仿佛一朵绚烂的牡丹在清晨绽放,简直艳光四射。 陆然看得微微有点脸红,他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就、就这么说定啦。” 半小时后。 “你相信陆然说的吗?”行进的保姆车里,宋璐还是有点警惕,“总觉得他是敌是友还分不清。” 余溪朝前方望了一眼,只见陆然的车子正不远不近地开在前头,“他一个顶流,我一个十八线,怎么算起来都是他比较吃亏吧。” “也是。” 余溪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慵懒道:“反正我只是想骑马。”一周后就是拍摄马戏的时间了,余溪当然是越早能骑到马越好。又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跑马地,也只能先把陆然这匹死马当活马医医看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上了高速,不多时就在一家私人庄园外停下了。 天上仍旧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隔着朦胧的雨帘,这庄园大得竟一眼望不见尽头。 “这里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是会员制,所以不用担心被偷拍什么的。”陆然边往庄园里走,边朝余溪道。 穿过一条小径,又拐了个弯,陆然口中的室内跑马场就在眼前了。 “这也太大了吧!”望着眼前灯火辉煌的建筑,宋璐很没见识地发出惊叹。 这跑马场占地足足有几千平,里头赛道、操场、障碍物等训练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看台和观众席。 “这里也会承接一些专业的马术比赛,也有专门的教练,在这里学骑马可以放心又安全……”说着说着,陆然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他直勾勾望着余溪身后,脸上露出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余溪心中忽然一个咯噔,她猛地回过头去,只见马场门口远远的正走进来一行人。一个个衣着光鲜,举止不俗,一看就是群有钱又有地位的大佬。 倏然间余溪瞳孔一缩,脸上一阵变色,只因此刻走在最前头的那人,不是孟砚庭是谁? 雪白裙摆卷上了男人深黑色的西装裤 前几天余溪还在和宋璐讨论打工人下班时间见到老板的心情: 简直像高中课间被叫去教导主任办公室一样惊慌。 没想到一语成谶,此刻这句话就是余溪心情的写照! 她和孟砚庭签订的协议里约定:他们一个月只需见个两三次面的,这个月已经超标了!她一点也不想加班!因而余溪的第一反应就是脚底抹油,想溜。 身后却冷不防响起了一道如洪钟般的男声:“陆然!说的就是你小子,还跑?!”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来了这个方向,和陆然并肩站着的余溪就跑不掉了。 旁边的宋璐警觉盯陆然:“我就说这人敌我不明,你看喊他那人一脸‘要债’的表情。” 刚刚喊陆然的是个六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西装,精神矍铄,“见到你爸就这态度?” 陆然只好恭恭敬敬地喊:“爸爸。” 宋璐:“……” 余溪咳了一声:“确实是‘要债’的。” 听到余溪的话,陆然的脸一下子红了。 陆父随即不好意思地转向身侧的孟砚庭:“家里的小儿子,他妈妈把他宠坏了,非要出来闯荡什么娱乐圈。” 孟砚庭的目光落在了余溪身上,唇角一勾,他不动声色道:“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想法。” 余溪下意识偷瞄他一眼,孟砚庭却已经移开了目光。她不由拢了拢耳边碎发,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不过,既然他没主动打招呼,那这种场合他们还是装不认识最好。于是,余溪默默低头缩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陆父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正事上:“孟先生,您上回托管来的马养在这边,您请,您请。” 孟砚庭的爱马是前几天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就养在沧市最好的马场——陆家牧场内。 孟砚庭颔首,抬步朝余溪的方向走来。 余溪的眼皮子狠狠一跳,她和陆然都站在门边,明明他往陆然那边过更近的,可他偏偏朝着她而来。 望着高大的男人直突突地越走越近,宽阔的胸膛几乎将她笼罩,余溪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她条件反射抬头,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 下一刻,两人擦肩而过。 余溪正要松一口气,风却倏然从门外涌进来,吹起了余溪薄纱似的裙摆,雪白的布料一下子卷上了孟砚庭深黑色的西装裤。 “对、对不起。”余溪赶紧把不听话的裙摆拉回来。 孟砚庭转了转手腕上的表,看她一眼:“没关系。” 余溪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她咬紧了唇瓣。 一行人很快走远了。 陆然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位孟先生挺好说话的嘛。” 余溪还在扯自己的裙摆,闻言,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 陆然不知怎地突然就有了倾诉欲:“孟先生的马要托管到我们家马场,我爸可重视了,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不说,还凡事亲力亲为!我还以为孟先生是个凶神恶煞的老头子,没想到他这么年轻。” 宋璐见余溪脸色有异,赶紧岔开这个危险的话题:“不是要带我们去看马,少东家?” “快别这么叫我了!”陆然偷看一眼余溪,“主要是我不想靠家里的势力……” “我懂你。”余溪突然道。 “你懂我?” “嗯。” 陆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 出门左拐就是马厩,一匹匹大小不同、颜色不一的马被关在一间间小房子似的隔间里,朝余溪三人投来或好奇,或高冷的目光。 “它们咬人吗?”余溪警惕。 “额……”陆然抓抓头,“我去给你切点水果来喂它们吧,它们会跟你比较亲。”说完,陆然就飞奔着跑走了。 没过两分钟,宋璐忽然要上洗手间,也遁了,马厩这边就剩下了余溪一个人。 她正一脸严肃地和一匹白色高头大马对视,冷不防身后有人叫她了的名字: “余溪。” 我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余溪诧异回头,见身后站着的人居然是…… “裴扬?” “是我。”裴扬从一间马舍的阴影里走出来,“刚刚我和孟先生一起来的,你没注意到我。” “哦。” 面前的白马突然从鼻孔里大大喷出一口气,以此拒绝余溪伸手摸它。余溪只好把手缩了回来,想了想,她说:“上次酒店监控的事,谢谢你。”徐淼在微博上诬蔑她,要不是裴扬及时调来酒店监控,她可没那么容易打翻身仗。 裴扬自嘲一笑,“‘谢’我可不敢当,只要‘那位’不和我计较。” “那位”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裴扬目光黯然,余溪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悄悄扬起。内心觉得孟砚庭真好用,连带着下班时间见到老板的怨念都被冲散了不少。 盯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裴扬喉头滚了滚,“虽然知道有句话不应该,但我还是想说。”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余溪,你和孟先生是不会有未来的。”他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会娶你! “我知道啊。”余溪满不在乎,又试图伸手去摸马,“我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啦。”看,他这不就把你这个试图潜我的人给震住了? 走进马厩来的孟砚庭冷不防听到这一句,刹那间止步。 —— 不多时,外头响起陆然和宋璐的说话声,赶在他们进门前,裴扬黯然离开了。 余溪从陆然手里接过一个大苹果,递到白马嘴边。白马看了她一眼,高贵地把马脸转了过去。 余溪:“……” “它就是有点认生,其实平常性格很温顺的。”陆然讪笑。这个时候他才承认,这匹是他养在这里的马。 余溪也不认识别的马,陆然建议她骑这一匹,她当然没什么意见。 只不过在出马厩时,她无意识地往最里侧的马舍望了一眼,看见那里住着一匹很特别的马。 它看起来相当漂亮,棕色的,居然泛着金属的光泽。 见她停下来,旁边的陆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即惊呼道:“竟然是阿克哈?塔克马!” “一听就是贵族马。”宋璐探头探脑。 陆然眼里不由露出了羡慕的光,“这是一种来自土库曼斯坦的马,拥有古老的血统,以独特的金属一样的外观和出色的耐力闻名于世,应该是哪个客人寄养在这里的。” 这么高贵的马,她这辈子应该是没什么机会骑到了。依依不舍地朝那马儿望了一眼,余溪跟着陆然离开了马厩。 三人很快来到了室内跑马场上。 陆然的白马看上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站在那里没动。 在陆然和宋璐的帮助下,余溪笨拙地爬上了马背。 “啊啊啊好高!” “别怕!”陆然在旁边仰头望着她,“握紧缰绳,对,就是这样,夹一下马腹。” 白马驮着余溪,小范围转起了圈圈。 余溪被颠得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有点好玩儿。”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 余溪下意识抬头,看见刚刚那匹梦中情马正朝着她跑来! 马背上的男人一身黑色骑装,英俊到不可方物,正是孟砚庭。 控制不住地往孟砚庭怀里栽 马上的孟砚庭显得愈发英姿勃发。 他轻轻一夹马腹,泛着金属光泽的高头大马便小跑着轻轻跃起,轻易就跨过了场内一个不低的障碍物,姿势无比优雅。 跟高贵的阿克哈?塔克马一比,陆然的白马就被衬成了小白菜。不知是太自卑了还是出于血统的压制,见阿克哈?塔克马靠近过来,白马居然一个掉头,撒丫子就跑。 马上的余溪:“啊啊啊——” 陆然和宋璐登时变色! “溪溪——” “握紧缰绳!别松手!余溪——” 余溪被发疯的白马颠得东倒西歪,眼花缭乱,脑海里各种“女明星骑马摔死”的社会新闻翻搅。早知道我就不逞强来学骑马了呜呜呜呜—— 有“哒哒”的马蹄声越靠越近,下一刻,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低喝:“坐直!” 余溪颤巍巍地抬头,这个时候才发现,那匹阿克哈?塔克马离她的白马很近了,孟砚庭几乎就和她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她从未觉得眼前这张男人的脸是如此得亲切,“孟、孟……” 孟砚庭下颚紧绷:“松手。”话音刚落,他便朝着余溪的方向一个俯身。 余溪一个激灵,手一抖,下意识松开了紧握的缰绳。身下的白马却好似发了颠,陡然间纵身跃起。 “啊啊啊——”余溪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子一歪就直坠下马去! 千钧一发之际,腰上倏然间箍上来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的臂力惊人,余溪整个人几乎是被凌空托抱起来。下一刻,她就稳稳落座在了男人身前。 她惊魂未定地回头,对上的是男人幽邃的双眸。孟砚庭的一双大手还死死箍在她腰上,他垂眸看了她一眼,更紧地将她按进了怀里。 身下的阿克哈?塔克马突然偏了偏马头,出其不意地蹬了不懂事的白马一脚,“哒哒”地跑开了。 被稳稳当当抱在男人身前,余溪还在急促地喘息。 耳边传来男人灼热的吐息,继而便是他低哑的声音:“抱歉,吓到了你的马。” 余溪下意识抱住了他落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没、没关系。”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关他的马什么事儿啊? 正要为美丽的高贵马正名,那边的宋璐和陆然急急跑了过来。 “天哪溪溪,吓死我了!” “余溪你有没有事?” 余溪忙安抚两个同伴。 这时,孟砚庭下了马,并双手一托,将余溪抱了下来。 余溪还有点腿软,双脚一触到地面,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直直往孟砚庭怀里栽。 被孟砚庭一把托着后腰捞住了,“能不能自己走?”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他喷出的气息直往她耳蜗里钻。 “能、能的。”余溪感觉有点丢脸,一张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谢谢。” 确定她真的可以了,孟砚庭落在她腰后的大手才一收,唇角隐秘地一勾,“不用。” 宋璐赶紧跑过来,对着余溪上上下下好一番查看。 期间,余溪总忍不住转头去看孟砚庭的马:“它叫什么名字?” 孟砚庭摸了摸马背:“罗伯特。” “我可以摸摸它吗?” 孟砚庭手上的动作一顿。 罗伯特偏了偏马脸,好奇地朝她望了过来。 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呼之欲出 孟砚庭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他后退一步,把罗伯特身前的位置让给余溪,“你可以试一试。” 余溪试探着朝罗伯特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罗伯特突然从鼻孔里喷了口气,马蹄在沙地上刨了刨。 旁边的陆然忽然伸手一拦余溪:“小心,好马都烈。” 孟砚庭原本双手抱臂闲闲站着,闻言,看了他一眼。 不知怎地,陆然陡然间就从那一眼里感受到了一股子压力。 陆然:“?” 正愣神间,余溪已越过他走到了罗伯特跟前:“不会的,它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说话间,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小苹果,小心翼翼喂到了罗伯特嘴边。 刚刚在马厩里,陆然给了她两颗苹果,一颗白马嫌弃了,这一颗是剩下的。 罗伯特朝孟砚庭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主人没有反对,它飞快伸出舌头,卷走了那颗苹果。它“嘎嘣脆”地咬起来,好吃得一双马眼都眯了起来。 余溪惊喜:“它好可爱!” 孟砚庭看着她,淡淡一笑:“你可以摸摸它。” 余溪便学着孟砚庭的样子,谨慎地在马背上摸一下,又摸一下。见马儿没有抗拒,她的手就忍不住一路滑到了马脑袋上,“罗伯特,你好帅啊!” 罗伯特亲昵地拿脑袋蹭了蹭她的脸。 陆然和宋璐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这时,那匹脱缰的白马终于被工作人员拉了回来。它还是有点不敢靠近罗伯特,罗伯特踢它的那一脚可没有客气,工作人员说白马的肋骨可能断了。 孟砚庭拍了拍罗伯特的马背,嘴上说了声“抱歉”,脸上可一点没有歉意的意思。他就像个熊孩子在学校打了架,他却反过来夸孩子做得好的家长。 陆然虽然心疼自己的爱马,却也不敢说什么,还得教训一句:“是它不懂事。” 那一头,宋璐早眼馋罗伯特了,见余溪的手都开始捏上马耳朵了,她忍不住也凑了上去, “给我摸一下给我摸一下。” 罗伯特高贵地看了她一眼,偏头避开了她的手。 宋璐难以置信:“你你你……还双标啊。” 一出闹剧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好了,今天的骑马活动就到这里。”孟砚庭好似无形中成了现场的大家长,他一发话,大家下意识都听了话。 唯有余溪还眼巴巴地看着被孟砚庭牵在手里的罗伯特:“我可以送它回去吗?” 孟砚庭看了她一眼,下一刻,他直接把缰绳递给了她,“当然。” 余溪伸手接过,冲孟砚庭甜甜一笑,一双大大的杏眼都弯成了两个小月亮。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那一瞬间,陆然突然觉得他俩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可还来不及多想,白马的哀叫声就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陆然赶紧带着白马去看医生。 那一头,眼见余溪和孟砚庭一起走进马厩,宋璐眼珠子转了转,决定不跟上去当电灯泡了。 罗伯特的马舍外。 两人正要一起把罗伯特送进去,孟砚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稍等。”说完他便走去一旁接电话了。 余溪和罗伯特对视一眼,她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住了温热的马脖子,“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 罗伯特蹭蹭她的脑袋,回报以同样的喜欢。 抱了好一会儿,余溪才舍得松手。却在起身的那一瞬,她整个人一僵。 今日她穿的是纱质吊带长裙,此刻,右边肩上的吊带不知怎地卡在了缰绳上。余溪赶紧抬手去解,结果因为左手不利索,越绕越紧。上半身的衣料也因此崩得越来越厉害,衬得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呼之欲出。 她正急得不行,耳边却冷不防响起了男人的一声低笑:“需要帮忙吗?” 余溪猝不及防抬头,对上了孟砚庭幽深的双眸。 —— 罗伯特(昂首挺胸):神气! 白马:弱小,可怜,无助,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