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哥哥好乖》 第一章病床play剃毛,穿纸尿裤 陈屿望着躺在病床上沉睡的男子,他还是一如往昔不动声色便能勾人心魂,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令那本就狂躁不安的心燃烧得愈发炙热。 我的好哥哥,只有在你沉睡时,我才能将自己那丑陋险恶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你是我尽全力也要守护的人,可你总是一次次推开我。现在,你不会再有机会离开我了...... 陈屿和陈嘉年不是亲兄弟,陈屿原是孤儿,幸得善良的陈氏夫妇收养,才成为陈家的孩子。陈家,乃是H市显赫富贵的世家,陈氏夫妇经商有道,常年接济慈善公益事业,博得业内一致的好名声。外人皆道,陈屿真是好命,一介孤儿竟能被陈氏夫妇收养视为己出。只可惜,好人命不长,陈氏夫妇在一次意外中丧生,遗产为陈氏兄弟二人共享,但当时考虑到陈屿还未成年,故全部遗产先由22岁的陈嘉年暂时保管,待陈屿大学毕业后再行归还他继承的那一部分遗产。 谁知,不到一年,陈嘉年便因一场意外事故变成了植物人,陈屿不愿将哥哥的事情全盘告知外界,引得外界对陈家接二连三的意外议论不止,有猜测陈屿险恶用心的,也有说陈家可能造了孽被天罚的。不管如何,最终抗下陈家担子的责任落到了陈屿肩上。 陈屿安排陈嘉年在一家私人医院修养,有vip专属病房,设施一应俱全,最好的护工和医疗团队24小时待命。但陈屿以让哥哥安静修养为由,让院方给陈嘉年安排的病房尤为清净,周围不会有人打扰,除了护士每天会有半小时过来查房,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陈屿陪着陈嘉年。甚至为了照顾哥哥,陈屿经常在病房里工作,线上会议参与决策倒是也方便得很。 紧紧锁闭的病房外,有十来个保镖随时待命,当然,若无陈屿吩咐,他们是不会闯入的。 整个房间只有陈屿和陈嘉年。 陈屿走向陈嘉年,轻轻抚摸着他俊俏苍白的面容,眼睛、鼻子、嘴巴,好安静,一动不动,真的好美。 他一遍遍地舔舐哥哥的脸,尤其哥哥柔软的双唇,经他吸吮而红润亮泽,直至咬破了些皮,透了血,他才放开哥哥。 陈嘉年的手上仍打着吊瓶输送养液,是以陈屿不敢将动作弄大些,只能像个耗子偷吃般小心翼翼。 他的手停留至陈嘉年的衣领处,一顿,便像是下定了决心,将陈嘉年的病服纽扣分离,至此,这具洁白无瑕的躯体逐渐在他的眼前显现出来。 陈屿用手指轻轻扣动着陈嘉年的乳头,这样小巧可爱的乳头被手指的主人反复捻磨,朝着各个方向颤动,幸好陈嘉年此刻是植物人,不然这番有违伦理、淫乱不堪的场景,不得让他气得口吐三升血。 许是陈嘉年的乳头不曾被人玩弄,陈屿的反复捻磨终归是有些过火,充血似的通红得挺立,一经放手就疲软地陷下,陈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还是急躁了些,对哥哥身体的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还是得一步步来,陈屿心道,哥哥也是未经人事,反正余尽人生,哥哥只能是他的,何必为了一时的快感,让哥哥的身子吃不消。 陈屿虽然暂时放过了陈嘉年的乳头,可并没放过其余地方。既然是一步步来,那还是先以那个最令他神魂颠倒的部分入手吧。 陈嘉年昏沉了也有些时日了,尽管有养液输送,但身形还是较之前消瘦了,原本按他尺寸定制的病服到底宽松了,陈屿轻轻一拽,裤子便脱落,黑色的男士内裤包裹着他的性器,许是因主人沉睡的缘故,性器也随主不见挺立坚硬之势。 陈屿笑了,这条内裤还是他送给哥哥的,没想到哥哥原来竟然用着,当时对方一副嫌弃的表情,让他以为哥哥不喜欢,看来哥哥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哥哥的性器为什么不硬,难道是他刚刚的挑动,没能让他舒适? 陈屿原先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乌云遍布,躁郁不安的心再一次在燃烧,他径直扯下哥哥仅剩的遮蔽物,心心念念多年的人,整个躯体都即将属于他,不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而是毫无保留地被献祭给他。 哥哥的性器不大,不似他天赋异禀,只是成年男子该有的尺寸,浓郁的毛发半遮着两颗精巧的卵蛋,陈屿扯了扯哥哥的阴毛,喃喃道:“真没想到,哥哥还挺淫荡的,片里都说男人阴毛旺盛说明性欲也强,但是哥哥为什么对我没有反应,难道是哥哥的身体不喜欢我吗?” 陈屿有些气闷,瞧着陈嘉年没有反应的性器,又是无奈又是心酸,手中持着的阴毛成了他的出气筒,真是越见心越烦,竟动起了要除掉这些碍眼的阴毛的念头。 这才刚起念,动作也开始了,陈屿是个十足的行动派,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早已备下的剃须刀,在将哥哥的阴毛用水打湿后,抹上厚厚的脱毛膏,白色的云团似的覆盖在黑森林上,辅助着剃须刀轻缓地将黑色的毛发一点点刮除。 做完一系列的脱毛工作后,陈嘉年的性器平添了几分乖巧,粉粉嫩嫩,如初生婴儿般稚嫩,陈屿的轻抚下,似是让它有了感应,有渐起的架势,顶端冒出了星点水露,捻在指尖,轻嗅有股淡淡的腥味,陈屿舔了舔哥哥的味道,比他吃过的佳肴美味更胜一筹。 哥哥总算有了反应,尽管不多,但陈屿就很满足了,这证明了哥哥有点喜欢他,没关系,他会让哥哥变得越来越喜欢他。 快到了护士查房时间,陈屿还不想让众人知晓他对哥哥的心意,只得给哥哥重新穿戴整齐。不过,也只是上半身穿戴完整,下面用被子盖住即可,自然也不必穿上裤子了,可裸着总觉得欠缺了什么,陈屿想了想,便将之前一并备下的纸尿裤给哥哥穿上。 哥哥被诊断为植物人那会儿,陈屿担心哥哥大小便失禁,倒是备下不少纸尿裤,只是哥哥这几日都未曾排泄,他也就忘却了这档事,现下想来哥哥万一忍不住排泄,还是得穿着纸尿裤为妙。 刚给陈嘉年盖上被子,外面的保镖就告知陈屿护士来查房,时间控制的正好,一切都是未被察觉的状态,但若细细看来,陈屿的左手似无意搭在陈嘉年裸露在外的手背,然后就悄悄滑入被子里,精准地抚上陈嘉年被纸尿裤包覆的性器。 第二章性器侍弄、打屁股、把尿、穿开裆裤 陈屿一字不落地向前来查房的护士汇报着陈嘉年的身体状况:“我哥的情况看着还行,就是……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排泄?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闻言,护士解释道:“植物人一般饮食、排泄等方面是不能和正常人相提并论的,更多时候是需要人为的引导帮助。您提出的问题,我们也注意到了,今日的养液已经加入了利尿利泄成分,稍后片刻您只需引导病人就可帮助他完成排泄。” “原是如此,我会注意的。”陈屿一边抚着哥哥的性器,一边回道。 护士心中感叹,陈家兄弟感情甚笃,哪里是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堪,那些人当真是闲得慌乱嚼舌根。 “您照顾您哥哥,也得对自己的身体上心,不要累坏了自己,不然您哥哥知道了会伤心的。”护士对陈家的遭遇深感同情,也是打心底怜惜一个人抗下重担的陈屿,忍不住嘱咐道,“您哥哥目前状态很好,早日醒来的可能性非常大。对了,虽说植物人是没有知觉的,但也不是全然一无所知,您说的话,为他做的,他多少都能感知到一些。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唤醒他。” 陈屿漫不经心地听着护士的话,心下也有了几分计量,哥哥或许真能感知到他所做的,这种违背伦理的背德感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大掌直接窜入纸尿裤一把握住哥哥突起的器物,并用拇指蹭顶部端口。 陈嘉年在浑浑噩噩的沉睡之境中感受到有怪物在玩弄自己,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掉对方肆意的凌虐,身体渐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栗,一会儿升入云端一会儿坠向泥地的感觉,既是快乐又是痛苦。 殊不知他在现实的异动也是显而易见的,原先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器物端部频频溢出精水,黏湿湿的,将陈屿的指头粘住。他这个畜生弟弟,更是心动,挑逗的力度不断加大,灵活的手指在器物尾部的周围绕圈,指甲滑过那处的肌肤,那处刚剃掉阴毛,敏感的程度较周围更强些,哪里经得住魔手的把玩,稍带凌虐意味的侍弄很快就让他酥痒痛麻到极致,忍不住轻轻“嗯哼”了两声。 “嗯?什么声音?”护士疑惑地看着四周,怎么会有人哼唧的声音,但看着面上一无所知的陈屿以及病床上躺着的植物人陈嘉年,她觉得自己幻听的概率更大。 陈屿知道是哥哥发出的声音,若是没外人在场,他一定克制不住脸上带起的笑意,然而现在他得压抑自己的愉悦,面上仍装作不明情况的模样:“护士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了?” 也只有刚刚的两声哼唧,应该是幻听吧,可能是她最近加班太累了吧。 护士不好意思地尴尬道:“我刚刚可能幻听了,还以为……咳咳,我今天的工作任务也完成了,就不多打扰你们兄弟二人相处了。” “护士姐姐辛苦了,希望姐姐即使工作劳累也要顾及自己哦。”陈屿回道。 多好的孩子,护士心想,懂事可怜的让人心疼,对陈屿的遭遇越发的疼惜。 因着陈屿乖巧懂事,护士离开前,还特意将注意事项写在便利贴上递给他。 等房门关闭,脚步声渐行渐远后,陈屿才将被子揭开。 入目可见陈嘉年下身的淫乱,纸尿裤半挂在腿根,白稠浓密的精水粘得到处都是,整个性器挺直矗立,精水止不住地一个劲儿向外涌出。 真是个骚哥哥,差点就暴露了,真该罚,陈屿把陈嘉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对着两瓣臀肉就是一顿狂抽,啪啪啪啪啪啪,陈嘉年肤色皙白,跟嫩豆腐似的,抽两下就和红苹果无甚区别。 也不知抽打了多久,陈屿的掌心也发麻得有些疼,这才止住了手,看着哥哥通红的臀肉,意识到自己又克制不住暴虐心理冲上头,不禁愧疚地安抚哥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想伤你的,我没忍住……” 但他不可能得到哥哥的答复,毕竟,陈嘉年还是植物人。 陈屿的唇触碰着哥哥的臀部,试图用这样独特的方式来安抚哥哥,在他臀上留下一滩又一滩水渍,让自己减少罪恶感。 这时,陈屿突然想起护士临走前递给他的便利贴,他看着上面的注意事项,将文字一一内化在脑里。 1、病人每日靠养液就能维持生命体征,另外,适当地给病人补给水分,也是很重要的。 2、多陪病人说说话,他应该是能听到的,也许还能唤醒病人呢。 3、病人虽然是植物人,但能外出透透气的话,也能促进病人的恢复。 补给水分?哥哥确实该补给水分了,不过在此之前,是不是该泄尿了。 陈嘉年肚子有些饱涨,却毫无排泄的意思,于是陈屿善解人意地抱着哥哥,走到阳台,停在院方养植的盆栽上方,以为小儿把尿的姿势,哄诱着哥哥泄尿,“哥哥乖,该尿尿了。” 可不管陈屿怎么悉心引导,陈嘉年就是不肯泄出来。 陈屿一直挂心哥哥的身子,生怕哥哥憋坏了,只好换一种方式。他抽出一只手,把住陈嘉年的性器,上下操弄,“嘘—嘘—嘘”地催着陈嘉年泄尿。在陈屿的耐心引导下,陈嘉年总算彻底泄出来了,迅猛不及地在空中留下美丽的一道弧线,尽数打在下方的盆栽上,淡黄色的尿液成了新生植物的养料,花盆边缘还留存着几滴恩露。 陈屿贴着陈嘉年的耳骨,细细磋磨:“哥哥好棒,哥哥提供的养料一定能将它们养得又壮又大。” 昏沉中的陈嘉年,隐约听到“又壮又大”,羞臊得不行,以至于陈屿肉眼可见他双耳臊红的情景。 怕哥哥着了凉,陈屿替陈嘉年擦了下身,就抱着他回了里屋。重新给哥哥穿上纸尿裤后,又突发奇想,哥哥现在就和婴孩似的得靠他引导才能尿尿,不如也同婴孩一样吧,开裆裤可能更适合他。 陈屿作为好弟弟,很贴心地帮哥哥临时做了开裆裤,剪子在裤子裆部凿了一个洞,大小正好能让哥哥的胯部彻底显露,并且为了一视同仁,哥哥的其他裤子,连带内裤,都被陈屿设计成了开裆裤。 这下陈嘉年到与无知婴孩愈发相似,上身纽扣七歪八扭的,衣服滑至肩骨,下身裆部清晰可见已经疲软趴落的性器,楚楚可怜却充满淫虐色情的意味。 第三章含精舌交、酒精擦拭乳头、细绳捆乳、 陈嘉年在陈屿的悉心照顾(用心把玩)下,身体状况较前几日有好转的趋势,曾经不起丝毫欲望的身子只是被陈屿轻轻碰触,便溃不成军。开裆裤的设计方便了陈屿的调教,夜里入睡时,陈屿总要拥着他同塌而眠,那双不安分的手频频探入他的裆部洞穴,整个性器被大掌紧紧包住,一旦端口预备吐露精水,就会被陈屿用胶布堵住,想要轻易泄水在不经陈屿同意的情况下是行不通的。 欲望来潮时,却无法泄身,陈嘉年不时感到自己正在被火焰燃烧,浑身滚烫而炽热,呼出的一口气都是腾腾热气。 哥哥好像在发烫,陈屿与陈嘉年身形相贴,能明显察觉到陈嘉年的体温在升高,伸手探查额头的温度,有点烫,莫不是哥哥发烧了? 生怕哥哥身体出状况,陈屿赶紧用体温计替哥哥测了体温,发现哥哥根本没有发烧,瞧着哥哥面红耳赤的可怜样,陈屿明白了,哥哥这是起了欲望却不能泄身憋屈着呢。 陈屿这才扯下堵在哥哥性器上的胶布,赔罪似地含着哥哥的性器,让哥哥迫之不及的精液喷涌入他的腔舌中。 他的口腔充斥着哥哥精液荤腥的气息,虽然他并不排斥,但并不想就此咽下。待哥哥性器不再吐精,他含着一口满满的精水,对着哥哥微微张启的唇口,伸出手指搅入哥哥的口舌之中,迫使哥哥狭小的唇口缝隙慢慢增大,而后吻上哥哥的唇,含在他腔舌中的精液也一贯入了哥哥的腔舌,并随着他舌头的卷动,横扫着哥哥的贝齿,精液游离于两人的唇舌交战,良久,他离开哥哥的唇,逼迫哥哥紧闭唇口,强硬地按着对方下咽残余的精水。 “哥哥,护士姐姐说了,你需要多补补水。你以前说过,要学会勤俭节约,所以你的精水我都没有浪费哦,你是不是该夸夸我?” “坏哥哥,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还以为你发烧了,没想到竟然是哥哥在欺骗小屿,所以小屿现在很不开心呐。” “坏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要小屿了,你不喜欢小屿吗?” 陈屿贴着哥哥的耳膜轻声细语,似乎是想寻求哥哥的安慰,或是他无可救药地在发着疯病。 没关系,哥哥不理我也好,省得哥哥总是做不好的事让我伤心。 陈屿起了身,走向一旁的储物柜,拿出酒精和棉签。随后扶起陈嘉年的身子,让陈嘉年的背部倚靠枕头坐躺着,再脱去他身上松垮且皱痕累累的衣服,除了那条开档内裤,没有任何遮挡之物。 “哥哥要乖哦,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陈屿把手中的酒精倒在陈嘉年的乳头上,再用棉签抹着液体点涂两颗殷红的果实,冰凉的酒精给乳头上送来一时的清凉,白炽灯下可见乳尖水泽透亮,俏立的圆豆被棉签拨动,棉丝被尖口勾住,绕了几根缠着乳头,陈屿轻拽一下,乳头便被拉长。 “哥哥的奶头好棒,连棉丝都能被哥哥勾住。” 陈屿盯着陈嘉年的乳头,眼睛亮堂堂的,就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有了新发现后忍不住欢呼雀跃。 他并不急着让哥哥的乳头和棉丝分离,反而任由棉丝缠着哥哥的乳头,吊挂着棉签,但显然,失去了力量持握,棉签很快就坠落了,棉丝象征性地拉扯了一下乳头,凸起凹下的动作在眨眼的功夫顺利完成。 有些失望……若是哥哥的奶头能挂住棉签就更好了。 陈屿心知这是不可能的,但说不失望是假的。他本意是想给哥哥的乳头降降温,自那日碰触哥哥的乳头后他就没有再动过,生怕哥哥的乳头脆弱经不起他的侍弄,想着今日哥哥欲火难耐,虽顾念着哥哥身子给他疏解欲望,但他自个也难受极了,就大着胆子再次打起哥哥乳头的主意,用酒精给哥哥乳头清凉解欲,谁曾想哥哥天生就是会勾人的,他的欲望更浓了。 让他压下欲望是不可能的,他替哥哥解欲,那哥哥也该帮帮他。 陈屿转念一想,再次走向储物柜,细绳、水果刀以及一件粉色的……女士蕾丝内衣被翻找出来。 哥哥,这是你该承受的…… 细绳捆住陈嘉年的双乳,由于男人胸乳较为平坦,因此陈屿只好用力挤着陈嘉年的乳肉,努力让形状看起来饱满些,这样更容易穿戴那件蕾丝内衣。 蕾丝内衣的款式是最小款的,陈嘉年被细绳勾勒的乳肉正好能撑起,只是细绳捆缚的痕迹很清晰,乳头却忽暗忽明。陈屿持着刀柄,小心翼翼地凿着孔洞,陈嘉年的乳头得以重见光明,殷红似血,美艳绝伦。 同时,陈屿脱下裤头,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贴着哥哥的双乳,性器的头部在两颗乳头上往返蹭触,浓精纷至,似斑驳星海点缀着那片粉色的领域,而这一幕正被陈屿拍下。 今后待陈嘉年苏醒,不知看到这张照片该做何想。陈屿编织的网裹覆得很紧实,密不透风,窒息而扭曲。 幸好无人闯入,陈嘉年和陈屿兄弟二人违背伦理的淫乱丑事才能被隐藏在这个紧密的空间里,外界不会知晓这对兄弟的爱恨情仇,纵使风言风语铺天盖地,但谁会猜测二人怪诞诡异的情感纠葛呢。 陈嘉年被迫摆出门庭大开的姿势,那一身荒谬怪异的装扮,与他曾经清冷高傲的气质差之千里,只是在陈屿眼中很和谐,这是他给哥哥的礼物,很早的时候他就想送给哥哥了。 小彩蛋1 陈屿17岁生日的那天,陈嘉年特意准备了一份生日蛋糕,如往年一样是按照陈屿的口味定制的。 可这一天,是陈嘉年第一次没有陪他过生日。 陈屿一个人一直等着哥哥,蛋糕也是要留着等哥哥回家一起吃。 可他是第二天早上才等到哥哥。 陈嘉年向陈屿道歉:“抱歉,小屿,昨晚哥哥的朋友生病了,他一个人在H市无亲无故的,只能求助哥哥。哥哥错过了你的生日,真的不是故意的。” 哥哥是很多人的依赖,可我的世界只有哥哥,哥哥啊,为什么,总要有人和我抢夺你。你可以有很多选择,而我的选择唯有你,你为什么不能明白呢。 陈屿不敢看着哥哥的眼睛,怕自己眼中交织复杂的情绪被哥哥察觉,他垂着头,沉声回了一句“不怪哥哥” 。 陈嘉年知晓陈屿对他赖性大,他因为友人没有陪弟弟过生日,让弟弟难过了,但他不后悔,事有轻重缓急,他做出的选择,相信他的弟弟能想通的。 可他不会知道,他以为单纯善良的弟弟,是一个披着皮的恶魔,美好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扭曲病态的心。 第四章回忆穿插,一点小肉/蚊子包 “哥,你真的要和那个王小姐结婚吗?” 在得知陈嘉年即将和别人订婚的那一刻,陈屿第一时间就跑来质问陈嘉年,他不相信他的哥哥会订亲,明明哥哥喜欢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当年可是扬言不会娶自己不爱的人,怎么现在突然就传来要和素未听闻的王家小姐订婚。 “陈屿,琳琳以后就是你的嫂子了,你该准备改口了。”陈嘉年面对陈屿的咄咄质疑,肃声道,“你莽撞的性子该改了。” “哥,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娶她?”陈屿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道。 “很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的事情尚且轮不到你来过问 ,你先顾上自己的学业再说吧。” 陈嘉年冷冷地瞥了陈屿一眼,转身就要离去,却被陈屿抓住了臂腕,动作强硬又固执。 陈屿仍不死心:“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你还在怪我吗?” “你年纪小,分不清爱情和亲情,在这个年龄段做出一些冲动的行为,这些我都不怪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无条件接受你的莽撞和无知。爸妈不在了,我现在是你唯一的监护人,有权制止你的错误。”陈嘉年苦口婆心地劝诫陈屿,他不希望弟弟误入歧途,至少,他应该尽到兄长的义务。 说来说去,还不是不能接受我,早知你如此看重人伦常理,我当年就不该做你的弟弟。 陈屿深知哥哥为人最讲究公正,故而打算从哥哥最看重的方面攻破:“可是哥哥,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娶她,你这样不是辜负了人家姑娘吗?” “你脑子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我说过了,你不必过问我的事情,日后安心学业,不要再胡闹了。” 陈嘉年轻而易举便挣脱了陈屿的桎梏,不再看他一眼,徒留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哥哥,为什么,你又一次推开我……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对你的爱意是肮脏卑劣的,任何人都可以爱你,偏偏我不行,你就这么瞧不上我吗? 外面下起了磅礴大雨,闪电从漆黑的夜空中划出一道道口子,雨水啪啪地敲打着窗户,留下条条斑驳水痕。 雨夜最易入睡,但此刻陈屿却辗转难眠,他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哥哥白日里说过的话,冷漠又绝情,两人的界限被划分的干净利落,不给对方保留一丝希望。 哥哥是他对爱之一字最初的理解和再度的升华,他首次接受的善意源于哥哥,可他回赠的爱意却被哥哥拒之门外。 他还曾不知陈氏夫妇收养他的真实原因,对故去友人的愧意是他们最后的良知,尽管他并不稀罕,但为了能待在哥哥身边,他甘愿以弟弟的身份享受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夜里思虑过多必然导致困意全无,凌晨两点,陈屿彻底放弃入眠休息,转而打开了监控。 摄像头被陈屿安置在陈嘉年房间的一个隐秘角落,随时随地记录着对方的生活起居,影像是高清画质,可以细致到360°清晰放大任何一处。 陈嘉年穿着一身宽敞睡衣,熟睡时会无意识地轻微伸展四肢,领口处半露着精致的锁骨,但陈屿放大观察时却无法看到更深处,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陈嘉年突然开始挠手臂,过了不久,又开始挠起脖子、胸口,许是夏夜里蚊子战斗力太强,一个劲儿跟他闹着玩,疯狂啃咬着面前鲜嫩可口的血肉,后来更是过分,钻入他的睡衣领口,这下陈嘉年为了止痒,只得扯开领子,伸手抓挠。却不想蚊子偏生和他对着干,敏捷地来回穿梭,一口咬上胸乳附近,他一手拍打到胸乳,蚊子是没打到,但敏感关口却彻底被触发了,痛麻瘙痒得让他火速清醒。 陈嘉年只好起身开灯查看,解开一半的排扣,借着灯光探查那处瘙痒,胸乳有些泛红,乳头不知何原因矗立。显然,蚊子和那一巴掌的双重物化攻击之狠可见一斑。 陈屿绷直身子,眼睛都不带眨的,看得有些入迷,心里暗自感谢蚊子的相助让他大饱眼福。 陈嘉年心下纳闷,今夜的蚊子怎的这般……讨人厌,嗡嗡叫唤不停也就罢了,啃咬哪出不行,还非得往里钻。 谁料,蚊子仿佛和他有了心电感应,这次更是狠辣,从裤腿一路前行,咬上他的臀肉,蚊子的这番操作令他无语至极。他的肤色较白,也更敏感,蚊子注入的汁液中带有微弱的毒性,能迅速让肌肤生出红肿小包,引得被叮咬处瘙痒不止。 胸乳还没止痒,臀肉就开始痒得不行,陈嘉年从后摸索臀肉上的小红包,由于裤子设计较上衣更贴身,平白多出一只手掌深入,臀沟半遮半掩地以一种诡异的形式裸露,若说这监控下拍摄的是色情片,估计都没人会反驳,因为陈嘉年此刻很难不让人联想到片中角色情动时自慰的场景。 沙沙沙…… 是指甲摩擦肌肤的声音。 陈嘉年抓挠了半天,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生起浅淡的粉痕,所幸那只蚊子应是刚饱餐一顿,暂时无精力去折腾他,但蚊子留下的祸害也足以让他后半夜难以入睡,愤恨地思量着明天一定要把房间里的蚊子消灭。 目睹了陈嘉年那边的“惨状”,陈屿则在心里暗自发笑,他倒是有法子帮哥哥摆脱被蚊子折磨的苦恼,这些个土法子,哥哥自小养尊处优定然不知,他正好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和哥哥多加亲近。 翌日清晨,陈屿和陈嘉年面对面吃着早餐。 由于两人昨晚睡眠质量奇差,所以非常默契的一致面色尽显疲惫。 还是陈屿打破了此刻寂静无言的僵局。 “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哥哥手臂上有几个蚊子包,想必哥哥昨晚定是深受蚊子摧残的痛苦。” “……” “哥哥,我小时候在孤儿院经常被蚊子叮咬,对付蚊子这事上我很有经验。” 陈嘉年心中还对着弟弟存着些许芥蒂,虽然他很想知道对付蚊子的办法,但是他直觉陈屿不安好心,所以仍是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假象。 陈屿哪里不知哥哥心中动摇了,在他软磨硬泡的攻势之下,肯定会接纳他的建议。 “哥哥,夏日里的蚊子可毒了,平常咱们都在城里自然遇上的概率不大,但现下咱们在郊区住着,遇上的蚊子都是一等一的蚊子界的好手,如果被叮咬上不加以处理,没个十天半个月消不了。而且,这里的蚊子也不像普通的蚊子好对付,用对普通蚊子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陈屿说的确有一定道理,他也是第一次遇上蚊子界的强手,论这方面的了解,他不如陈屿。 但让他放下姿态去求弟弟,他可做不到,而且自那件事以后,他对弟弟也不像往日那样亲近。 陈屿了解哥哥,明白哥哥已经是同意接纳他的办法,故而顺势搭个台阶抚顺哥哥一点就炸的警惕心。 他微微抬起陈嘉年的胳膊,趁陈嘉年还未反应过来,吻上那几处小红包,舌头轻舔了几下,带着黏湿的津液,湿润,酥痒,陈嘉年想要阻止,却被他捂住了口,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哥哥别乱动,口液可以缓解蚊子释放的毒性。” 陈嘉年眼睁睁看着弟弟舔舐自己的手臂,哪怕这可能是消除蚊子包的一个办法,他也断然难以接受。 好在陈屿知分寸,简单处理完哥哥手臂上的蚊子包后,就放开了哥哥。 “哥哥,我没有骗你,我没有什么恶意。过几天这些小包一定会消失的,这可以作为你验证的依据。” 陈屿露出以往纯真无辜的神情,但弟弟接二连三对他道德和心理的冲击,已经让他很难再选择相信,可他也终究对陈屿下不了狠心,他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看似简单却深不可测的弟弟,如今他只能选择尽量回避,是以纵是半信半疑,他也未给陈屿回应,深感疲惫地下了逐客令。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又是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只是这次陈屿感受到了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第五章哥哥醉酒,隔着内裤口含性器,微h 虽说陈屿处理蚊子包的方式有些荒唐,但他所言不假,不过三两天,蚊子包皆已消退,且若非他心细发现陈嘉年深受蚊子骚扰之苦,只怕陈嘉年现今还得夜夜经历被全身叮咬却奈何不得的身心折磨。想到这,陈嘉年为自己前几日还对弟弟心怀芥蒂的事感到惭愧,是他以小心之心妄自揣度,幸而弟弟不计较,还一心帮他料理屋内蚊虫滋生的事情,这才让他这些天能安然入枕即睡。 陈嘉年瞧着面冷,实则最易心软,与他有过节的,事后示好三分,他便能回以七分,过往种种,非底线原则问题,皆能一笔勾销。 其实他倒也不是与陈屿有致命过节,两人的关系倒也算不上生了龃龉,兄弟双方都很在意彼此,然而哥哥对弟弟的疼爱是家人之间的暖厚情意,可弟弟对哥哥似乎不是亲情而是源自爱情,这属实过于荒谬了,暂不论两人同属一个家庭的成员,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难道就不诡异吗,背德乱伦、同性相恋,这些词汇自那一晚陈屿倾心告白后,总会时不时在他脑海中涌现,时刻警醒着他不要让弟弟误入歧途,可陈屿正处在最易叛逆的年龄段,根本无法理解他的用心良苦,一意孤行地认定自己的三观没有任何需要拨乱翻正的地方,于是他只好尽量避着弟弟,只求对方随着年龄增长渐渐懂事吧。 可能他的良苦用心得到老天回应,至少现在看来,他的弟弟倒真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通过这些天的观察,陈屿确实比之前性子收敛了许多,对他也不是一味地执着,想来再过些时日,他这个险先“误入歧途”的弟弟是能想通的。 陈嘉年欣慰弟弟的“成长”,可他的弟弟是否真的成长了,也未可知,不知是自欺欺人又或是对陈屿足够的信任,总之,他与陈屿似乎又回到了原先亲近和睦的状态。 当然,陈屿比陈嘉年更会把握他的心思,陈屿年纪虽轻,但自小的经历便促使他学会察言观色,或许他可能看不穿那些城府极深的老狐狸,但陈嘉年一直以来就像生长在温室里的玫瑰,被保护的太好,这也就导致他的阅历、谋算皆无法与陈屿相提并论。 陈屿发觉如先前那般激烈的功势会让哥哥害怕、恐惧,所以他转变了一种方式,努力压抑着对哥哥的爱意,继续扮演着好弟弟的形象,让哥哥不再回避是第一步,接下来应该是一点点走进哥哥的心,也就是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不知不觉中让对方沉浸其中最后无法自拔。 父母去世后,陈嘉年担起了家庭的重任,每日早出晚归甚是辛苦,而陈屿正处于临近高考的关口,学习上也如陈嘉年期望的那样,勤奋刻苦,不敢有丝毫懈怠。 当时为安葬父母,兄弟二人才来到陈家名下的一所郊区宅院暂住,现下父母后事都已处理完毕,弟弟又即将高考,陈嘉年自然不敢在这里多加停留,马不停蹄地就带着陈屿回到了市中心的家。 每每晚归至家,陈嘉年动作极轻,生怕惊扰了正在学习的陈屿,但饶是如此,陈屿依然能感知到哥哥的气息,只是为了让哥哥放心,他一直装作不知。 这天晚上,陈屿复习着错题,每解决一个便划掉一个,曾经做错过的题目随着他的不断巩固,渐渐消失在了错题记录上。 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就是第二天了。 陈嘉年没有回来。 陈嘉年最晚也会在十点前回来,今晚好像有些不同,可能性有很多,但陈屿猜测,不管是哪种可能,哥哥一定是被人绊住了。 时钟一点点转动,很快就到了十二点,依然没有动静,一点,两点,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凌晨时的温度略微有些低,外面很安静,没有喧嚣,没有吵闹,路灯的影子拉得很长,像等待的人,坚定地守候,执着地期待被等待者的到来。 两个人自远处蹒跚走来。 助理艰难地搀扶着醉得七晕八素的陈嘉年步步行来。 陈屿上前扶住陈嘉年,浓浓酒气侵入鼻腔,显然,陈嘉年醉得不轻,嘴里嘟囔着一些没头没尾的话,面颊两侧绯红,哈着一口酒气,迷糊地看了陈屿一眼,便倒在了他的肩侧。 “呜呜……” 陈嘉年的呼吸稍带些急促,陈屿的肩骨硬实,枕得难受得慌,于是他便蹭上胸口位置,少年人砰砰砰的心跳隔着单薄的衣服,传至他混乱不清的神经系统。抬起头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面容重迭,他不识眼前少年,却又意味不明道:“呃,你的心跳好快,呃呃呃呃,好舒服……你的心好热,我好喜欢……” “……” 助理在一旁仿佛成了电灯泡,无用却碍眼,原先搀着陈嘉年的手自觉地放下,尴尬地向陈屿解释:“陈总在酒席上被劝酒,在场的都是长辈贵客,这又恰好是大喜事,拦也拦不住,喝得就有些多了。” 陈嘉年不安分地在陈屿的胸口上蹭,因此陈屿只好轻搂着他,防止他乱动,这样的姿势用在兄弟或家人上有些过于亲昵,用在情人上却是刚好。 “什么喜事?”陈屿看着助理,眼神带着不解,隐约含着怒气,“你作为助理,难道不清楚哥哥不善饮酒,你为什么不劝阻?而且,为什么这么晚才带哥哥回来,现在气温低,你还带着他走过来,你是想让他着凉吗?” 助理哑然,身为打工人,承担上司的怒气是必然的,要是运气不好,还得加上上司弟弟的怒气,总之总裁助理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业。但想到自他入职以来,陈总从没苛责过他,对他很是器重,这次他也的确没有尽好助理的义务,被陈总弟弟斥责也是应该的。 “我对不起陈总,也对不起二少爷,这次,是我没有尽好助理的义务。”助理诚恳地道歉,也向陈屿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陈总可能是怕耽误您学习,就没告诉您,他今天和王小姐订婚。订婚宴来的都是贵客,还有一些是陈氏的合作伙伴,难得逢一喜事,晚上也就……喝多酒。陈总醉酒不能驾车,他的车我岂敢开,只好打着出租送陈总回来。但是,小区保安不让车进来,所以我只能搀扶着他走进来。” 助理说完,不敢对上陈屿的视线,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待责骂。 然而,陈屿只是淡淡地说道:“以后哥哥这边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我不放心他。这个事就别让哥哥知道了,我只是担心哥哥,你也别提,省得他忧心。” 助理点头应道:“好的,以后我都向您汇报陈总的情况。您也别太担心,陈总喝多了酒,喝些醒酒汤应该会好一些,以后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陈屿应了一声以示对助理的认可,然后搀扶着陈嘉年进了屋。 陈氏夫妇还在时,陈家是会雇佣保姆的,但现在,早就被陈屿以安心学习为由打发走了,所以偌大的别墅,只有他和哥哥居住。 进了屋,陈嘉年看见沙发就往上扑,无论陈屿怎么拉都不管用,于是陈屿也就放弃了,就让哥哥这么待在沙发上吧。 陈嘉年意识不清,又喝了很多酒,刚才一路没有呕吐的症状已属实不易,现在回了家,反倒要将一肚子污秽物呕吐干净,地上、沙发还有他的衣服、裤子上都沾有呕吐物。 顾念着哥哥平日爱干净,陈屿便想着帮他换上干净衣物,谁知,褪去脏掉的衣裤,一眼便看到陈嘉年衣领上沾有细长的发丝,周围还有一点点红印,似乎是口红抹上的,好在陈嘉年只是衣服粘上外来人的气息,这才让陈屿紧绷的情绪稍微舒缓,但他的怒意依旧未减。 陈嘉年此刻身上除却一条内裤,近乎赤裸地呈现在陈屿眼前,但他一无所知,只觉得灯光有些刺眼,身上有些清凉,整个人不安地如蚕虫般扭动着身躯。 他的弟弟怒气值已经达到顶峰。 可当事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听到助理说到哥哥办订婚宴时,陈屿早就嫉妒到近乎疯狂,又加上刚刚发现哥哥沾上他人的气息,怎能不让一个很难保持理智的人彻底发疯。 陈屿含上陈嘉年的性器,虽隔着一条内裤,但仍能清楚感知到哥哥性器的形状和大小,他用牙细细地轻咬,舌头打着转湿润了性器的周围,不一会儿,内裤包裹着性器的位置已经湿透,性器的模样清晰显现,隐隐渐起,又似乎还在沉睡。 陈嘉年唧唧呜呜地低咕着,被含住性器有了快感,但晕乎乎的,混沌不清,他茫然无措地颤抖着小腿,却被陈屿强硬按住,只能无法并拢地微微张开。 第六章毛巾卷成条摩擦哥哥裆部、性器坐打哥 “哥哥,腿不要闭上哦。” 陈屿伏在陈嘉年胯间,用浸过水的热毛巾擦拭陈嘉年的腿侧,从下至上,水分浸润着肌肤,逐渐蔓延到内裤包裹的三角地带边缘,但陈屿却在这时止住了动作。 纤细匀称的手指勾起一个角,试探性地探入,又如绕线的银针般灵活穿梭至另一头冒出,轻轻弯起,便可任意拉伸。随着拉伸的幅度渐渐增加,包住后臀的布料开始往臀缝聚拢,陷入缝内的布料越来越多,裸露在外的臀肉也在增多,而从正面,隐约可见些许杂乱的阴毛,性器微微耸起支撑篷帐。 陈屿有一恶趣味,喜欢在哥哥不醒人事的时候任意地玩弄,因为只有这种时刻,他在毛片里学到的微末伎俩才有了用武之地。 然而,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即便是遇上了,也很难保证不发生意外。 果不其然,陈嘉年虽是醉着酒,但还算不上彻底不省人事,朦胧间又有一瞬的清醒,睁眼就见陈屿低伏在他的胯间,惊得他挣扎着要坐起身,顿觉血氧迅速攀升,脑胀欲裂,向后靠去却未料其后悬空,猝不及防间竟半身悬停于空,双手浮空拼命抓寻救命稻草,恍惚中只扯住了陈屿的衣领,在力的牵引下,陈屿身子向前倾斜了一小段距离,随后趴落在陈嘉年的胸膛之上,侥幸的是陈屿左手敏捷地抓牢了沙发一角,右手则托起陈嘉年悬在半空的上身。正当陈嘉年想要感叹有惊无险时,又惊觉似乎他再次将自己送入虎口,他全身几近赤裸,弟弟此刻却是衣冠楚楚,两人亲密地相贴,他的性器硬耸着触碰到弟弟的腰腹,而弟弟的性器如走火的枪把硬生生戳动着他的大腿内壁。 这样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非礼勿动四个字莫名浮现,陈嘉年顿觉难堪羞耻,本就因醉酒醺红的脸颊愈发的浓艳,活似一个艳色佳人,但他的眼眸含着汹涌怒火,上下齿牙紧绷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下去!” 但陈屿依然纹丝未动,垂在陈嘉年胸前的头微微抬起,看向他时,浓浓情欲显而易见,像是将他看作是待宰羔羊,不消片刻就要入口吞腹。 “下去!” 陈嘉年的音量往上提了些,对陈屿冷声呵斥的模样,比平日里作虚弄假的威严更真切,沉睡已久的火山有了爆发的危机。 陈屿心寒下几分,哥哥对别人投怀送抱热情得很,而对他的亲近却保持始终如一的推拒,他不允许哥哥和任何外人亲近,哥哥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哥哥! “哥哥啊,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订婚呢?” 陈屿拱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嘉年,与野兽扑食猎物的姿态一般无二,看似是询问,实则是责难,陈嘉年的回答已然不重要,不会改变陈屿根深蒂固的想法,也不会让处境好转。 如陈屿所料,陈嘉年回答的是他早已听倦的只言片语。 “用不着你管!” “你下去!” “苟且乱伦,大逆不道!” …… 陈嘉年用尽自以为最难听的话,期望在他听来不堪入耳的责骂能唤醒陈屿即将泯灭的良知。 显然这是徒劳的,陈屿向来不在意任何责骂,对比他曾受过的辱骂,陈嘉年自以为是的指责就像和风细雨,对他造不成一丁点伤害,真正伤他心的是陈嘉年对待他的态度。 陈嘉年眼见陈屿无动于衷,也彻底无所顾忌,双手揽过陈屿脖子,顺势翻转二人体位,握紧拳头就要揍向陈屿,却在看到陈屿懵懂湿润的双目时止住了。 “哥哥既然对我下不去手,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的爱?”陈屿盯着他,目光如炬,执拗坚定。 陈嘉年别过头放开陈屿,起身准备穿戴齐整,不想再和陈屿继续毫无意义的对话,他对弟弟下不去手是真的,但他也不能再任由弟弟胡闹,他需要和对方保持距离。 可他低估了陈屿,他的弟弟向来是掩藏野性的凶兽,哪里是好打发的,他的推拒只会增加他被扑食的风险,猎物岂是轻而易举就能脱离猛兽之口。 陈屿素来体格强健,而陈嘉年相比之下就略显文弱,防备心和警惕心也明显不足,他刚拿起散落在地的西装服,就被陈屿拌倒,双手背过身被紧紧捆缚,整个姿态看起来滑稽可笑,半遮半掩的内裤滑见臀沟,裤链被拉开的声音落下,庞然巨物猛然弹打雪白臀肉,一节手指勾住内裤往下扯,干涩紧致的菊穴能感受到器物慢慢靠近,他拼命挣扎的扭动反而让巨物正对穴口,焦急之余,竟在瓷砖地面上滑行一小段。但这个逃脱办法行不通,摩擦力太小只能让他短暂滑行,沦为猎物的命运不会逆转。 “呵呵,哥哥真可爱,但很不乖。脏掉的衣服怎么能穿在身上呢,小屿会帮哥哥处理的。” 陈屿一边说着,一边将散落一地的衣服抛至更远处,陈嘉年因着醉了酒,纵使此刻神智清晰,但体力也不比平常,也经不起再三折腾,眼巴巴瞧着衣物飞离远去却毫无他法。 “我们不能……就算我们不是兄弟,可男人和男人怎么能……而且,我们也不是两情相悦,这种事是做不得的!” “哥哥是说,两情相悦才可以吗?我可以等到哥哥和我两情相悦,只要哥哥不再推开我。” 陈屿的关注点显然走偏了,但却让陈嘉年暗松了口气,他可以借着“两情相悦”的由头让陈屿不敢造次。 “对,必须两情相悦才行。” 陈嘉年强调了一遍“两情相悦”。 “好,那我会努力让哥哥喜欢我的。” 听到陈屿的话,陈嘉年眉头也舒展开来,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得到稍微缓解。 但当他庆幸终于逃出魔掌时,现实又给了他猛烈一击。 胯部被条状布料来回摩蹭,划至臀沟又顶至性器,恰到好处触及敏感点,让他难耐呻吟出声。 “你……你在干什么?” “啊~别动了……” 陈嘉年一阵痉挛抽搐,说的话也断断续续,音色听起来压抑又缱绻。 陈屿认真地回复道:“我在让你喜欢我。” “不——这不是——啊,我不会——啊,我不会——喜欢——你。” “哥哥喜欢我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两情相悦?” “不是!我——你——放开!” “看来还没到让哥哥和我两情相悦的程度,我得再加把劲。” 陈屿弃了就地取材挑弄哥哥的念头,他用哥哥的领带捆住哥哥的双手,也用替哥哥擦过身子的毛巾卷成条侍弄哥哥,可不还是没什么用,看来还是得用他的器物和哥哥亲身贴近,哥哥对他的好感才能上升。 陈屿将陈嘉年翻了个面,昂扬挺立的紫红色粗长性器弹打在陈嘉年的脸上,两颗硕大的卵蛋好似滚轮碾压着他的脸,生硬的黑色毛发把嫩滑的肌肤刺得很疼,男人最丑陋的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在陈嘉年脸上肆意驰骋,陈嘉年满腔气愤却无处发泄,所幸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人间惨状。 哥哥的皮肤如丝绸般柔滑,陈屿的性器只是蹭了一下就爽到极致,这下到是在那张俊秀的脸上蹭得越发心猿意马,起初还只留恋于脸颊部位,后来直接开疆拓土,陈嘉年脸上无一处不经此器物的造访,毫无疑问,陈嘉年的自卫战输得彻底。 陈嘉年如离了水的鱼儿一动不动,任陈屿百般撩弄不作任何反应,可他一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喷涌而出的精液径直洒在陈嘉年微颤的睫羽之上,惊得陈嘉年睁开眼,却被浓稠的精液蒙住视线,一连泪水直流,怒声吼斥道:“你!你竟然……” 陈嘉年尚未来得及怒斥陈屿的恶行,竟涨红着脸呼吸急促,空气大量灌入腔肺,气喘声此起彼伏,在陈屿的惊慌失措中昏厥过去。 第七章回忆结束,无肉 陈家客厅凌乱无章,衣服被迭乱丢置于一旁,外人眼中才绝出尘、端正守礼的陈氏新任总裁——陈嘉年,正以一种极为荒唐的姿态昏厥于弟弟的胯下。 事发突然,陈屿没想到哥哥会气极昏厥,暗自悔到不该激怒哥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怎么是好,既怕哥哥身体真出了毛病,也怕他们的事被外界知道,他是不在意流言蜚语,可哥哥面子薄,只怕若是东窗事发不得真要了哥哥的命不成。 他真不应该意气用事,怎么他就这般沉不住气呢。 他真该千刀万剐。 陈屿的泪水糊注了视线,滴淌而下,水珠子洒在陈嘉年的额间,顺流至眼睫,混着尚未风干的黏稠精液,眼睫被平铺抹了一层乳白色的霜膏。陈嘉年眼睫轻动却未有睁眼的迹象,唇口处微启呼出微弱的气流,起先红涨的脸退变成苍白之色,精致、易碎,生命濒临坠散。 他头一次感到心慌至恐惧,是他害了哥哥,如果哥哥不在了,他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哥哥,你别吓我……” 陈屿跪坐于地,冰凉的瓷砖触到肌肤,竟是彻骨的寒冷,怀中之人不醒人事、生命垂危,他却毫无办法。 不能去医院,也不能请医生,不然外界会知道的,纵是救回哥哥,也会再度置哥哥于生死边缘徘徊。 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已是罪孽慎重,哥哥恨他怨他都无妨,只要哥哥安然无恙,他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叮——叮——” 有人来电。 陈屿心烦气躁地选了拒接。 不到一分钟,对方又打来,还是拒接。 对方被拒了两次仍是不死心,又打过来。 这回,陈屿接通了。 “陈屿,你搞什么啊?我打你电话都敢拒,你是不是想和我绝交啊?” 是杜珂。 杜珂是陈屿的同桌,同龄辈中难得和陈屿交好的,两人的境遇上有相似之处,同样都是孤儿,又都被富贵之家收养,自然会产生惺惺相惜之感。不过还是与陈屿有些不同,杜珂是被父母的故交收养,心性单纯坦率,而陈屿幼时便被遗弃,陈氏夫妇收养他也是用心不纯,自然在心性上陈屿是比不得杜珂。 陈屿心不在焉地说道:“你换了新号码,我还没给这个号码备注。” “你确定你不是骗我?我可没你想象的智力低下,你要骗人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我前两天才跟你说我的新号码,你转头就跟我说没备注,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没事我就挂了。” “哎呀,你急啥啊,我这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才来找你。” “哦。” “不对啊,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消沉,肯定不对,你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杜珂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然而陈屿始终心不在焉,一个疯狂语言输出,一个沉默寡言。 良久,杜珂试探着问道:“是你哥出了什么事吗?” “嗯。” 陈屿扶起陈嘉年,替他清理掉污秽物,重新穿上干净的衣服,用陈嘉年的手机叫了120。 他刚刚百度现学了急救知识,现在陈嘉年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决定送哥哥去医院。 适才慌乱,他一时大脑空白,耽误了不少时间,好在哥哥现在身体状况好转,只是尚未醒转过来。 救护车应该很快就能到了。 “我哥,他刚刚昏过去了,我刚学着抢救方法试着抢救他,现在他呼吸均匀流畅,脸色也好了,只是还没醒来。” “啊?你不早说,我叔叔是医生,就是H市最大的私立医院里十位医术高超闻达全市的医生之一,段昀沂。”杜珂有些遗憾,希望能帮上同桌的忙,接着开口道,“不过你哥没事就好,要不让我叔叔给你哥看看吧,他医术很高的,要是真有什么毛病,啊呸呸呸,总之带你哥过来做个检查也好。” 杜珂说的不无道理,现在陈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中,外界数只眼睛盯着陈家不放,他若是这时候把哥哥送去外头医院,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风波。只是,这个段昀沂真的行吗,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屿有些难以启齿:“你叔叔……有空吗?我这样带我哥过去,会不会……” “哎呀,放心好了,我能骗你嘛,你网上搜搜段昀沂,整个H市,甚至不光本市,外地的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找我叔叔求医问诊。虽然我叔叔是一号难求,但你可是我同桌,你的忙我肯定帮,我直接和他说一声就好了。” “那就麻烦你了。” 陈屿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医院,说哥哥已经醒来,不用派救护车过来了,他稍后会带哥哥去检查,接线员把陈屿骂了一通,怒气冲冲地挂掉了电话。 陈嘉年还没醒来,陈屿也不敢再多耽搁下去,从陈嘉年手机里找到助理电话,让对方开车过来。 按照杜珂所说的地址,他们来到了H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盛名医院,如其名以医术高超、设备先进、服务周到闻名全市。 这家医院不仅接待豪门权贵,也会接待一部分普通百姓,只是名额极其有限,能达到条件的少之又少,但每天依然会有很多人求号问诊,线上抢号是一号难求,线下守卫森严,安保指数五星级,即便是富豪,没有号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有了号进去,得到的服务也不一样,vip会员待遇和普通会员待遇,可谓天差地别,普通百姓也只能享受普通级别的待遇,但在医术治疗上,也比外界的许多医院强上许多,很多疑难杂症在这里轻轻松松就能治好,且这家医院面向普通人的要价与外头医院无甚差别,若是碰上周年庆或重大节日,又或是病人情况实在特殊,会有大额优惠甚至全额免费,是以这家医院口碑无论是在上流社会圈层还是中低产阶级圈层,都极受欢迎。 段昀沂有一个私人就诊室,一般情况他都是在公开的就诊室替病人问诊,但今天杜珂特意请求他在私人就诊室问诊,他也就同意了。 陈屿将陈嘉年扶至病床上,又把助理打发守在外面,现下私人就诊室里,就只有他、杜珂还有陈嘉年。 杜珂拍了拍陈屿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叔叔在,你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陈屿嗯了一声,看着哥哥的睡颜平和安详,更是愧疚,思绪混乱得很。 门被推开了,段昀沂走了进来。 这个大名鼎鼎的段医生,鼻梁挂着金丝镶边的眼镜,眼神如雄鹰般锐利,仿佛能洞察世间任何深藏于底的事物,着一身白大褂自带端正严谨之风,放眼瞧去,只觉他已达科室主任级别,可他年纪似乎并不大,虽给人感觉稳重老练,但相貌瞧着二十来岁,最多也就三十上下出头。 段昀沂依照寻常流程为陈嘉年做了一遍检查。 检查完毕后,说道:“阿珂,你先出去,在外面守着,我有话要和陈屿说。” 杜珂一向尊敬段昀沂,听到叔叔打发自己去外面待着,自是知道定是件不可为旁人所知的要事,心中不禁有些担忧陈屿,但又不敢多加停留片刻,走之前拍了拍陈屿的手以示宽心,祈愿陈屿和陈嘉年安然无碍。 待到杜珂出去后,段昀沂上前反锁了门,用手指着一个角落示意陈屿。 陈屿领会其意,跟着段昀沂来到了私人就诊室的密间。 密间不大,比私人就诊室小一些,书架上堆迭了各种书籍,桌面上摆放着杂七杂八的药剂、仪器,整个空间不透光,只能依靠灯光照明。 段昀沂递给陈屿一杯白开水,吩咐他坐在沙发上。 但陈屿没有接,所以段昀沂就把水放在茶几上。 段昀沂轻笑出声:“你不敢喝吗?是怕有毒?” “怕。”陈屿正色道,目光交聚在段昀沂身上,似是想要看穿对方。 “你都敢做大逆不道的事,还怕被我下毒?” “……” 被看穿了心思的陈屿面上倒也不显一丝无措慌乱,和段昀沂平视,论起临危不乱,陈屿也算年轻人中的翘楚。 段昀沂接着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知你们兄弟二人的淫乱之事吗?” “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助理是吧。”陈屿漫不经心地说着,突然拿起茶几上的那杯水,摩挲着杯身轻晃了一下。 “那我就直言不讳了。你哥哥没什么大问题,我估摸着是醉了酒又被你气上头,再加上他可能近期工作劳累,一时急火攻心,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段昀沂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剂,“你应该知道,陈嘉年醒来后会发生什么,毕竟刚发生的事情,怎么着都不会忘记。我听说陈嘉年和王家小姐订婚的事,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就算不发生这件事,你和他也没有可能。现在我可以帮你,这是我的一个最新研究成果,安全性已经通过测试确认无异常,它可以让人暂时失忆,忘掉曾经所有快乐和痛苦,但它有一个副作用,会使人变成一个月的植物人。” 陈屿:“你为什么会帮我?说说你的条件,我不认为你会好心帮我。” 段昀沂:“药剂用与不用,选择权在于你,我的条件只有一个,给我陈家30%的股份。” 对方的心思不言而喻,为陈家引进豺狼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但对方提供的帮助实在诱人,的确能解决掉他的麻烦。 少顷。 “好,陈家30%股份归你。” 密间的这场谈话被深深掩埋,惟陈屿和段昀沂所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孰是孰非,已然不重要了。 一个月过得很快。 哥哥也快醒了吧。 第八章一点肉渣 盛名医院。 “抱歉,王小姐,您不能进去。” 保镖拦下了想要破门而入的女人。 “里面的人是我的未婚夫,作为未婚妻,整整一个月,我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吗?” “抱歉,王小姐,陈总需要静养,环境不宜吵闹。” “你是说我吵闹?未婚妻来看未婚夫有什么不对?这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今天我非进不可。” 女人越说越激动,音量渐渐升高,听起来尖细而刺耳。 保镖不为所动,既然劝解无效,所幸不再和她解释,动作仍保持拦截的姿态。 一时之间,双方陷入僵持局面,连查房经过的护士都被牵涉入局。女人受了刺激,情绪处在崩坏的边缘,一个护士都能进去,偏她这个正牌未婚妻,却要被未婚夫的弟弟派的保镖拦截在外,气极之下动手就把护士端着的药瓶打的稀碎,玻璃碎了一地,液体四处流散,入眼可视满地狼藉。 小护士是新来的,第一次上岗就遇到这般大的阵仗,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何反应,慌张地蹲下身子,无助地看着破碎的药瓶,急得眼圈通红,小声细细抽泣,这些可是价值上万的试剂,医院的存货不多,她可以想象,护士长知道后该有多生气,说不定她千辛万苦才拿到的这份工作就没了。 女人仍旧不罢休,吵闹个不停,饶是此处清净向来无人造访,周边也遭不住刺耳的音量环绕耳膜,住在附近的病人及其家属骂骂咧咧地过来围观,场面越发不可控制。 “你这女的,怎得这么不讲理,大下午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啊?” “这好像是王家的小姐吧,就那个和陈氏总裁订婚的那位……” “这些保镖干什么不让她进?” “好像是说自陈总成了植物人,他那位弟弟,自作主张和王家断了商业往来……” “管他们家什么事,别祸害我们就行,靠,大下午搞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围观者渐渐多了,连隔壁病房楼的都参与进来,在场的多为生活在社会中下层的普通人,议论、指责、辱骂不绝,陈、王两家之间的私事被越描越黑,他们像是代表公平正义的审判者,高高在上地审视着与他们相距千里的名流家族,卷入风波的陈、王两家成了他们窥测上流秘辛的踏板,他们仿佛才是此刻主场的角色。而其他名流家族不屑参与这场荒诞滑稽的审判游戏,游戏的制定者始终于幕后统观全局。 不过,被议论的角色中还有一人理应出现,但在这场闹剧中,自始至终仍未现身。 陈屿早已洞悉外面的状况,却毫不在意,外面闹腾再厉害,也无法打扰到他和哥哥。 病房是双锁设置,内部的锁可以控制外面的锁,也就是说,如果里面的人不肯开门,那外面的人是绝对进不来的。 这样的设置,是他一早就备下的,任何人和事都不能成为阻拦他和哥哥在一起的理由。 这一个月以来,他每天都陪着哥哥,该做的事都做了,不该做的事也做了,另他失望的是,哥哥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姓段的说,药剂会因个体差异而效果有所不同,应该就这几天了,总能醒吧,若不是这老狐狸还有些用处,早就该被他处置了。 但若是哥哥还不能醒,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陈屿愤愤地想着,拥着陈嘉年的双手勒得更加紧实,左手蹭过双乳,乳肉日日被捆缚而显现微小弧度,乳头因长时间裸露在多次碰触下变得相当敏感,日复一日的鲜红润泽,右手怀着的细腰,滑嫩柔软,被陈屿精心细养了一个月,陈嘉年哪里还有当初清冷公子哥模样,反而像是被圈养多年的娇夫,可怜又无助。 陈屿含上陈嘉年净白如玉的耳垂,细细地品啄,舌尖轻探,在耳眼周边绕圈,昏沉中的陈嘉年感到丝丝痒意,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 情欲起了。 阳具昂扬挺立,顶着陈嘉年的菊穴关口,那处因被巨物烫灼而紧急收缩,像是在推拒外来之物的到访。 陈屿着实无奈,他答应过哥哥,会等到他们两情相悦时,所以他现在还不能要了哥哥。可哥哥这般诱人,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若迟迟等不到他们两情相悦的那一天,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哥哥,我等你醒来……” 陈嘉年感到耳边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有男人的喘息,也有女人的尖叫,还有人群沸沸扬扬的嘈杂,意识在下沉,前方黑漆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现实中,他的手指微微动弹了一瞬,极快又不易察觉。 病房外闹得不可开交,病房内温馨平和,陈屿拥着陈嘉年,轻声细语,诉说着相思情意。 盛名医院毕竟是一家注重声誉的私立医院,自然不会任由着院内混战争吵的局面发展,在接到值班人员的反应后,火速派遣安保组人员处理。 院方以其他补偿方式将围观者一一遣散,至于那位不肯罢休的王小姐,工作人员好话说尽,她依然油盐不进,所以,院方只能采取强硬措施,将她轰出去,并就此将王家全体成员拉入黑名单。 杜珂今天本是要来找段昀沂,顺便来看陈屿,结果,叔叔临时去外地出差,同桌这边刚发生一场闹剧。极度混乱的场面,是他人生中第二次遇到了,思绪倒回到那个令他恐惧的时刻,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焦急地拨打着陈屿的电话,但他这个同桌,这次直接上演n次来电无人接听的戏码,真把他彻底无语住,他劳心劳力替好同桌又是担心又是着急,对方竟然悠哉悠哉无动于衷。 好在院方处理到还算及时,闹事者和围观者都被遣散了,但还有一人被忽视了。 那位被王小姐推搡摔倒,以至于将各种药剂摔个稀碎的小护士,一个人默默处理闹剧给她带来的灭顶灾难。 杜珂拿了扫帚走过去,帮衬着小护士,他虽未说一言,却给小护士带来了世间难得的温情。 十几个保镖看着,心中略有触动,但他们不能采取行动,除非有雇主的指令。 小护士眼睛有些红肿,似是默默哭了一会儿,含着抽噎的哭腔声:“谢谢……你。” 杜珂闻声抬眼对上小护士稍红的双眼,和煦地笑着说道:“护士姐姐,你别怕,还有我可以帮你呀。” 杜珂笑起来眉眼浅浅,如新升的朝阳,源源不断地向周围释放暖意。 小护士受到他的笑容的感染,不再哭了,擦了擦眼角的泪,说话有些磕巴:“你让我想起了……家中的弟弟,我……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啊。”杜珂爽快地应道。 小护士得到回应,揽腰抱住了杜珂,像是离家在外打拼的游子,亲切地拥着给她熟悉温暖的“亲人”。 杜珂拍了拍她的背,说:“护士姐姐不怕,坏人已经被赶走了。” 小护士抬眼对上杜珂凝聚的视线,不由地轻笑了一下:“我没事,就是刚刚,一时有点想不通。”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段昀沂不知何时突然出现,正朝着两人走来。 小护士一惊,急忙松开手,与杜珂拉开距离,慌张地向段昀沂问候:“段主任好。” 杜珂看见自家叔叔甚是开心,没注意到对方阴沉的脸色,他健步走去,拽着段昀沂的手,笑嘻嘻问道:“叔叔,您不是去外地出差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第九章来点开胃肉菜:乳头沾墨写情书 “办完事自然回来。”段昀沂瞥了杜珂一眼,语气淡淡,姿态如同询问杜珂的学习情况一般平常,“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快高考了,温老师打算举办一次家长会。你这几天都不回家,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就只好来找你了,家长会将在这周日上午十点开始。”杜珂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哦,那你又跑到这里做什么,找陈屿?”段昀沂垂眸,正好能看到杜珂的头顶,少年的头发浓黑柔软,窗台微风掠过,发丝一缕缕摇曳,他突然想到曾经养的猫儿,眼神舒缓了些许,不再像刚刚的那般锐利。 “对啊,温老师说了,希望家长会能全员到齐,一个人都不许落下。陈屿都一个月没来学校了,现在可是温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杜珂回道,边说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沓信件,“不光温老师,班里很多女生都很关心他,这都是他们拜托我带的。不过温老师也知道陈屿家里情况,就说了不强求他一定要带家长过来,但是他这个人必须到。” 段昀沂把焦点聚集到刚才那差点让他失控的一幕:“那你怎么不进去,在门口和……人搂搂抱抱做什么?” “总之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我过后再慢慢和您解释。”杜珂打着马虎眼,实在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他待会儿还要跟好兄弟贺舫开黑,正说着,挽着自家叔叔的手就要进病房内。 段昀沂叹了口气,也不再追问杜珂,只是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小护士有几分思量,片刻后说道:“药剂损失费将从你每月工资里减半扣,直到还清为止。” 小护士眼眸流转,哽咽道:“谢谢……段主任。” 段昀沂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与杜珂并走而过,背影看去,他比杜珂稍高一个头,高大的身影仿佛在揽着自家孩子。 保镖正欲开口阻拦,段昀沂拿起工作牌,说:“段昀沂,陈嘉年的主治医生。告诉里面那小子,让他开门。” “你直接推门进来就行。” 陈屿发了话,门锁咔嚓一声自动开启。 段昀沂和杜珂步入其内。 进到里屋,杜珂按捺不住疑惑,问道:“你在床上抱着你哥干什么?” …… 段昀沂嗤笑了一声。 陈屿一本正经地说:“跟我哥说悄悄话。” 谁家弟弟会在床上抱着自家哥哥说悄悄话? 被子盖过整个身子,就漏了个头,这也太诡异了吧。 杜珂嘴角微抽,脑补了一个离奇古怪的画面,但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大可能,就姑且当做这兄弟两人感情要好难免会亲近些。 “温老师说,这次家长会,每个人都要到。你都一个月不来了,大家可想念你了。”杜珂拿着班上女生写的信件,就要递给陈屿。 “你放桌上吧。” 陈屿没有要接过的意思。 陈屿又道:“那段主任,您这是……要来体察我哥的病情?” 段昀沂肃声道:“院方新进了一批SD725药剂,我想,你可能会需要。” 一个文件袋递到陈屿面前,上面赫然写着“SD725药剂检测实验报告”。 陈屿接过,却并未打开,慵懒地倚靠着背后靠枕,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又或是轻讽:“段主任给的,自然是好的。但我哥可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啊,着实让我疑窦横生。” “情况总会有例外。”段昀沂也不觉尴尬,说辞严谨,让人寻不到错处,“我是医生,不是神人,从未给过你百分之一百的肯定答复。但我可以告诉你,以我的经验判断,你哥最近几天能醒来。” “那就借你吉言了。”陈屿犯了困,打了个哈欠,“还有什么事吗?” 杜珂赶忙道:“有有有,我和贺舫都在等你一起组队开黑呢。” 说完,杜珂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泄了嘴,畏惧地看向段昀沂,眼神中含着一丝微妙的希冀。 段昀沂直接无视他的眼神戏,面部表情极为淡然,但吐出的每一字都透着责备的意味:“回家再说。” 陈屿唇角扬起:“等不忙了,咱们三再组队开黑。” 杜珂现下哪敢再多说一字,陈屿本来成绩就好,还没有家长管,他可不同,叔叔盯得严,但他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 杜珂扯着段昀沂的衣角,急忙和陈屿告别,生怕再多待一会儿,叔叔对他的惩罚更重。 陈屿目送叔侄二人离去后,重新控制房门内锁。 掀开被子,陈屿和陈嘉年体位近乎相嵌合,全身不着片缕的是陈嘉年,下身裤腰松垮、凶器顶立的是陈屿。 “真是荒唐啊,差点就被发现了。” 陈屿真想让哥哥亲身感受违背常伦的刺激与快感。 再刺激一下哥哥,会发生什么? 陈屿想得越发深入,但实际上,陈嘉年还在沉睡。 昏迷中的哥哥可以任由我为所欲为,却始终缺乏了很多乐趣,没有哥哥回应的日子,甚是无趣。 陈屿正想着,突然瞥眼瞧着杜珂送来的一沓信件,恍然间有了新主意。 这沓信件未被拆封,但从外皮表面就可看出性质,统一的粉红色包装,封面绘制着大大的爱心形状,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羞于表达她们纯稚的爱恋,这些信件担起了少女们的念想,藏着她们不足为外人所道的心事。 陈屿不会拆封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与任何女子携手共度余生。 “哥哥,小屿是不是很受欢迎啊?”陈屿喉结滚动,像是咽了口气,音色有些暗沉,“可我只想要哥哥写的情书。” 陈屿捻玩着陈嘉年胸前的两点茱萸,指尖抠动,红色一半凹入甲缝,他轻而易举就拿捏了哥哥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哥哥,用你的骚奶头来写吧。我给哥哥录像,免得哥哥以后不认。” 殷红的乳尖被染上红墨,墨汁盈满,向下淌过肚脐,流向下身神秘地带。红墨沾了身,就像浓不尽的爱欲,引诱来者醉于红尘。 陈屿捏住两乳尖头在纸上书写,数粒圆点跃然纸上,渐渐构成“我爱你”三个字样。 看着纸上七歪八扭的字样,陈屿心觉满足,小心翼翼地拾起,然后扬在半空对准镜头,留下他得到情书的证据。 第十章哥哥不见了 陈屿怎么也想不通,他的哥哥,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 不说他日日夜夜与哥哥形影不离,就是偶然离开,外面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医院处处有监控,但陈嘉年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能躲过重重监视,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陈屿的视眼所及之处。 当天值班的保镖被一一审问,但他们口径一致,均表示对陈嘉年的失踪一无所知。 尽管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保镖与陈嘉年的失踪全然无关,但他们也难逃其咎,看护不力同样是一项大错,陈屿从不会对手下人心慈手软,尤其在涉及陈嘉年的大事上。 “刘冬,你说我平日待你如何?” 被陈屿点名的一个保镖战战兢兢,话也说不利索:“二少爷……您待我……恩重如山。” “是吗?那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陈屿一个跨步上去,朝着刘冬胸口猛踹一脚,“你别忘了,你那赌鬼娘欠了多少钱,一百万,把你那破烂房抵押了都值不了这个数,上门讨债的那匹子人能那么轻而易举放过你吗?” 刘冬被踹了一脚,胸口疼得直哆嗦,被陈屿在众目睽睽下提及晦暗过往,只觉耻辱难堪,但面下不得不讨好般堆起笑脸:“二少爷,没能看住陈总是我的错,您怎么罚我,我绝无怨言,只求您别赶我走。没了这份工,我真活不下去了,求您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在场的其他保镖面面相觑,心中也大概知道陈屿不会留他们了,一次失察终身不用,但他们和刘冬还是不同的,至少他们不会像刘冬有如此糟糕的经历,没了保镖的工作,他们可以安然地选择其他工作,无非就是赚钱少些,可刘冬没了这份工作,就得被仇家追着打,只有陈家可以庇护他。 没人能感同身受刘冬的过往,一个长久被困于泥泞沼泽的人,是最薄情也是最在意面子的,这类人很难相信他人的真情实意,却很重视自己那薄如片绡的脸皮。陈屿固然幼年时有类似的不幸境遇,但这些年被陈家养着,虽说陈氏夫妇待他没多少真心,明面上却也没有亏待过他,还有陈嘉年多年来将他视若至亲地关爱照拂,常年衣食无忧的他又怎能体量刘东的心思。 陈屿因哥哥消失变得异常狂躁,刘冬的求饶反而像是火上浇了一罐热油,他扯起刘冬的衣领,眼神将他上下扫视一遍后,如同阴鸷毒蛇吐露蛇信子般说道:“你将功折罪?怎么将功折罪,用你的肉体?” 刘冬顿时脸色煞白,那些被淡忘的不堪过往被强迫性忆起,他再也装不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虚情假意,此刻盯着陈屿的眼睛像是蕴藏着无尽的风波血雨,但只是一瞬,他恍然意识到失控下会酿造的后果,于是合上眼睛敛住外露情绪,紧绷着的口舌已然麻木,苦涩难言。 可惜的是,陈屿怎会错漏他外露的任何情绪波动,也不会就此放过他:“你们想不想将功折罪?我可以不解雇你们,现在给你们两个任务,能不能做到就看你们的能力。” 其他保镖听到陈屿的发问,意外是不假,感激也是不假,陈家给予的薪资比别家更高,这份工作可没少给他们家人带来好处,家里孩子和老人要照养,每月开支都不少,而陈屿每月给的补贴也尤为丰厚,光这一点,就少有其他雇主能做到,现下他们哪会不齐声说是呢。 “第一,刘冬……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第二,如果你们能在我之前找到人,我可以谅解你们犯的错误。” “明白。” 刘冬的下场是陈屿对手下人的一重警告,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杀鸡儆猴的伎俩,当然,他选择刘冬,也有自己的考量,刘冬未来也许能帮上他一个大忙。 然而,令陈屿头疼的远不止这些。 陈嘉年凭空消失,背后肯定有其他家族的人插手。在H市能与陈家旗鼓相当的世家还有城南的司家、城西的段家和城东的贺家。自陈家发生变故以来,其他家族的人一直虎视眈眈,段家目前是盟友,暂时可以排除嫌疑;司家是H市的老牌世家,与陈家向来水火不融,贺家是后来新崛起的势力,这两大家族都有嫌疑,至于其他那些杂碎的可能性并不大。 但陈屿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还有什么被遗漏掉的细节。 正当他焦头烂额时,杜珂和贺舫骤然出现。 陈屿整天将自己关在医院监控室里不肯出来,杜珂从段昀沂口中听说了这件事,就火急火燎拉着好兄弟贺舫来找陈屿。 杜珂从前两次教训摸索出经验,反正陈屿也不会接电话,他还不如直接赶来。 “陈屿,你说你,这样怎么行?”杜珂进门就训了陈屿一通,“可别到时候你哥找回来了,你自己反而倒下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要不是听叔叔说我还不知道呢。” 陈屿拿起耳塞隔绝了杜珂的一顿叨叨叨。 杜珂见状,更是气得不行:“你这什么意思,我关心你,你还嫌我唠叨?” 回应他的只有键盘敲击的啪嗒声。 贺舫无奈,如同往常一样当起和事佬:“哎呀,阿珂别气了,陈屿也是心急,毕竟自家哥哥失踪事大。” “说的也是。”杜珂心领神会,他何尝不明白失去亲人的感觉,他也是着急,担心同桌情急才会说话急躁些。 杜珂上前按住陈屿的肩侧,尽量让语气平和些:“我帮你一起找吧。” 说完,也不管陈屿回不回应,杜珂主动帮陈屿搜查线索。 贺舫则道:“我给你们点个外卖吧,你们想吃些啥?今晚,咱们侠客三人组干他个天黑地暗的。” …… 侠客三人组?这家伙的品味真是一如既往的土鳖,杜珂心中一顿吐槽,但不管怎么说,阿舫依然是他最好的朋友。 陈屿全程没给这两人一个眼色,一个是唠叨婆妈的大善人,另一个是傻缺中二公子哥,他自认和两位画风与他截然不同的人融不到一块儿,但莫名的,这两人就像糖粘糕一样恨不得整天黏住他。 陈屿不给回应,杜珂和贺舫完全的自我代入式沉浸,乐呵呵地加入陈屿的搜查阵营。 三个人非常和谐默契地分工合作。 凌晨一点。 “叮叮——叮叮叮——” 贺舫的手机响了。 杜珂瞪了贺舫一眼。 陈屿头也不抬。 贺舫头次感受到压力山大的滋味。 不情不愿地想要划“拒接”,却一不小心划到了“接听”,更炸裂的是,声音是最大音量。 “少爷,您该回家了。” 贺舫飞速地把音量降低,用气流声边说边准备去走廊:“蒋铭,我今天不回来了,我正忙着呢,你别给我打电话了,你就和我爸扯个谎糊弄一下。” “……”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啥,正要开门的贺舫突然震惊地音量大了几分:“什么,你说……我家……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屿猛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贺舫,眼神带着考究,不知在思考什么。 杜珂也感到疑惑,贺家到底出了什么事,能把贺舫惊成这样。 “嗯嗯,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我马上就回家。”贺舫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挂掉电话后,贺舫还没缓过劲,脸上还留存着刚刚震惊的表情,扭头忽而看到陈屿和杜珂带着探究的目光,一时有些难以启齿:“那个……陈屿啊,我接下来说的事,你可别惊讶。” 陈屿神色自若地说道:“没事,你说吧。” “你哥他,好像在我家名下的一间仓库……他……他……”贺舫有些慌了神,看陈屿神色未变,才敢说下去:“他被员工发现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第十一章身世迷影/剧情向,一丢丢h描述 贺家仓库。 “他不是我哥。” ??? 陈屿只看了一眼那具疑似“陈嘉年”的尸体,便以极其肯定的语气抛出这句话。 杜珂还沉浸在震惊当中,一时不知该相信陈屿的说辞还是贺家人给出的证据。 而贺舫显然是更相信自家人的证据,他更倾向于认为陈屿伤心过度不愿接受事实。 陈屿也不管旁人作何猜想,他不再看这具尸体,步履从容地转身就走,徒留呆愣在原地的杜珂和贺舫。 杜珂:“阿舫你怎么看?” 贺舫:“我觉得陈屿是应激反应。” 杜珂:“可我觉得陈屿是一个理智的人,应该不会没凭没据就乱下结论。” 贺舫:“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应激反应,再理智的人,遇到至亲离世这样痛苦的事,也会失去理智。” 杜珂:“说的也是……唉,至亲离世确实太痛了……” 陈屿回到了陈宅,远离了喧嚣,脱离了繁闹,兜兜转转回到幸福与痛苦根源之处。曾经这座泛着滚滚烟火气的宅子,不到一年就成了清冷萧寂、隔绝俗尘的“荒宅”,事实上,更早以前,它也经历过这场巨变,那时候的屋主姓宋。 陈母有一个自幼相识相知的闺中密友,她姓宋,是名正言顺的豪门千金,其家族曾跻身于H市顶流四大世家之列。论家境出身陈母是万万不能与她相提并论,即使后来嫁与陈父,但彼时的陈家还不是世家之流,更何提顶流世家。虽然出身天差地别,但陈母与这位宋小姐感情甚笃,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直至陈母结了婚,两人才渐渐失了联系。 由于当年宋家是顶流世家之故,以至于时常成为娱乐记者的爆料点,宋小姐与陈母关系形似破裂的传闻也是自此传开,曾经关系要好的名流姐妹花疑似因爱反目成仇,各种猜测铺天盖地,但当事人始终没有做出正面回应,徒留外界妄加揣摩。 真相可能很难求证了,昔年的宋家已不复存在了,当年宋家遭遇的祸事比如今的陈家更甚,全家仅剩一个幼子下落不明,且这个孩子还是宋小姐未婚先孕留下的孽种,生父尚且不明,有谁会去留意这样一个弃子。 陈氏夫妇多年来没有放弃寻找这个孩子,耗费大量钱财人力,却始终一无所获。 没人知道陈氏夫妇找寻宋家遗子的真实目的,但他们确实为寻找这个孩子付出大量心血。 后来,他们收养了一个孤儿,因此有人猜测陈家养子其实就是宋家遗子,但陈氏夫妇否认了这句传言,并且声称会一直寻找那位宋家遗子。 陈氏夫妇离世后,他们的儿子陈嘉年也就接替父母遗愿,未曾放弃寻找宋家遗子。 惊奇的是,无论陈家怎么努力,宋家遗子始终下落不明。 所以当陈家发生接二连三的变故时,有部分人会猜测是陈家当年祸害宋家遭了天罚,当然还有人猜测是那位神秘的“宋家遗子”所为。 陈屿回忆着往事,脑中不自觉浮现陈母咽气前的眼神怀着不甘、怨恨,唯独没有懊悔。 他试图问道:“荣姨,你后悔收养我吗?” 陈母姓荣,荣华富贵的“荣”,大家叫了她这么多年“陈夫人”,一时提到“荣”这个字,她神情有些恍惚。 “我……不后悔……做过的事,但我还想活……在久……一点。” 他还想再问问她,但她已经失了气息。 天地空荡荡,魂失而魄散,恩怨离愁只会延续至下一代人,还不清,理又乱。 哥哥,我好像知道你在哪了。 ——时间分割线—— 倒回两天前。 陈屿偶然被支开后,陈嘉年睁开了眼,环顾着四周陌生的环境,陷入了沉思。 他的记忆十分混乱,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却对昏迷前陈屿对自己……那般行径记忆深刻,他也不记得那是他的弟弟——陈屿,只是把陈屿当作奸险恶人。 醒来后第一件事,他先是将自己身上检查了一遍,胸乳被人用细绳捆缚以致乳肉被生生挤出A罩杯大小,乳头红肿尖口有破皮,显然在他昏迷这段时间双乳被日日把玩才会如此。再往下看,他的下身更是不着片缕,只一条裆部破洞的内裤,还粘有不少已风干的不知名液体白痕,娇嫩的阴茎从洞口处挺而立出,透洞看去可见阴茎根部周围与熟鸡蛋剥了壳呈现的蛋白一样光滑,圆巧的两颗囊球安静地伏沉在左右两侧,他的男性标志透着端庄精致的秀气。这具身体似乎是上帝雕琢的完美作品,染上一粒俗尘就像是对神创之物的玷污。 这个畜生。 陈嘉年头疼欲裂,缺失了很多记忆让他紧张不安,而想要忘却的那一幕场景却在大脑中一次次重映。 啪——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嘉年,你醒了?” 陈嘉年闻声看去,陌生男人面上可见明显的惊喜,就像是对离失多日的宝物重回手中的喜悦。 陈嘉年并不记得他,虽然感觉熟悉,但对失了大部分记忆的陈嘉年来说,此刻更多的是警惕。 “你怎么会来这?” 陈嘉年不想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失忆的事和盘托出,也许可以借助这个陌生人套出一些信息。 陌生男人上前走来,看着陈嘉年的眼神有些诡异。 陈嘉年这时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身上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荒诞,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连忙用被子盖住裸露在外的春光景色。 陈嘉年眼中的戒备刺痛了陌生男人,此刻他心中疼惜更甚,嗓音和缓如同抚慰心灵创伤的催眠曲调:“嘉年,跟我走吧,我不会让那小子再伤害你。” 然而陈嘉年没有被说动,他目无波澜地注视着陌生男人,缓缓道:“请给我一个理由,至少让我确定你所言非虚。” 陌生男人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也不愿相信我了吗?” “如果你给不出一个正当理由,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陈嘉年裹紧被子的模样瞧着有些可怜,但气势上却有让人不容质疑的坚定。 陌生男人焦急地环顾四周,道:“来不及了,陈屿很快就回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带你走。” 说罢,陌生男子绕到陈嘉年背后,用浸了药水的棉布捂住他的口鼻,不消片刻,陈嘉年失了意识昏厥过去。 第十二章手指试穴、唇舌搅弄、初次口交 陈嘉年在一处郊外豪宅里待了几日,除不能享有外出的自由外,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这处宅院地处H市的郊区,相近数百米内人烟罕至,素日鲜有人造访于此,无人问津就无人知晓陈嘉年所藏的位置。 带走陈嘉年的陌生男人自称是他的大学室友宋承斐,将他置于此处是为保障他安全。 陈嘉年待在这甚是无聊,才醒来就被人迷晕囚禁,即使自称他室友的宋承斐没有伤害他,面上对他礼遇有加,但是他仍对对方心怀芥蒂,比起缩在见不得光的暗处,他更想迈出一步查明真相。 宋承斐连日往返两地,反常的举动难免不让人猜测他金屋藏娇,只因白日里他工作最为认真,而一到晚上下班就一溜烟比谁都快。 夜里,宋承斐回时格外谨慎,一段路都得绕好几条小道才安心。 “嘉年,再等我几日,等我将外面的事情处理好,咱们就离开这里。” 陈嘉年软着身子瘫在床上,看向宋承斐的目光中含着不解,尽管身上提不起劲,但吐字清晰:“你总是说陈屿对我不利,可你如今囚我,禁止我自由出行,何尝不是对我人身的一种侵害?” 宋承斐却言:“嘉年,我也是不得已……” 陈嘉年深觉讽刺,以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行伤他之事,他不认同宋承斐的行径,强行软禁又给他注入让肌肉无力的药剂,不正是要断绝他逃走的可能,说宋承斐毫无私心他是断然不信。 但宋承斐也不管是否说服陈嘉年,至少他说服了自己,让陈嘉年留在自己身边是出于为他的安全顾虑。 “我要睡了,你还在这干什么?”陈嘉年忽然道。 “我得看着你才放心,最近陈屿盯得紧,所以……我得守着你。你放心,我就静静地在一旁,不会打扰你的。” 宋承斐自顾自说着,搬来一把座椅置于陈嘉年床沿,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守护王子的骑士,连睡觉都坚守岗位。 陈嘉年眼眸闪过一丝微动情绪,嗫嚅着嘴欲言又止,最终未道一言。 一道人影忽闪而过,如鬼魅浮现速度极快,宋承斐刹那间被一物击中头部而倒在地上。定睛一看,不是什么鬼魂,而是一个翩翩少年,容貌带着些许青涩,但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似是藏着与他年龄不符的阴狠。 突然而至的少年,与他仅剩的记忆中出现的奸险恶人面容相似,陈嘉年试着问道:“你是……陈屿?” 陈屿听闻没来由得生出欣喜,又顿感一阵心慌,哥哥不是已经失忆了,怎么会还记得他。 “哥哥记得我?” “那晚……是你吗?” “嗯?” 陈嘉年对那段记忆有生理性的厌恶,此刻含糊其辞,既想求证是否为对方所为,又不想脱口言出记忆中荒淫无度的场景。 陈屿没有回答他,只是冲上前抱他入怀,就像失去母亲的幼崽一般疯狂汲取亲人温暖的气息。陈屿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那处肌肤很快就被对方的泪水湿润,许是亲人之间心路联系总是更亲密,他对陈屿会不自觉地放下心中芥蒂,心中防线瞬时坍塌,抬起手虽有些吃力,但还是轻轻揉了揉陈屿的头。 “唔?”陈屿被哥哥揉了头很是开心,只想永远贴着陈嘉年的颈窝不离开。 拥着陈嘉年的手渐渐上下游离,动作极轻,调情的意味在两人之间蔓延,陈屿在以亲人的身份行不轨之事。 反应过来的陈嘉年立马要推开陈屿,却因此前被注射能使肌肉无力的药剂而未能得偿所愿,他的力度太小根本起不到实质性作用,推拒看来更像欲拒还迎。 但陈屿在此时放开了他。 陈屿的眼角还噙着泪,神色如无辜孩童不明所以,当然,这样的“无辜”也是伪装的。 “哥哥都换了一身衣服,这几天被宋承斐金屋藏娇的滋味如何?”陈屿嘴角勾着笑容,宣之于口的话里含着的恶意不言而喻,“不知道哥哥还是不是处,是不是早就被人操过了?” 未曾料想会听到陈屿的恶劣言辞,陈嘉年首次感到沉入肺腑的痛楚,出自弟弟口中的话语生生刺痛他的心。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知是为弟弟的污言碎语心痛,还是对被污蔑清白的厌恶。 “胡说八道。” 陈嘉年冷着脸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哥哥说的,我不敢相信。”陈屿莞尔一笑,灼灼的目光似乎能将陈嘉年身心烧得火热,“我得亲自看看。” 险恶的手顺着裤腰直临后庭,陈嘉年生出阻拦之意,欲揪出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未想提不起大劲的他反而加速陈屿的袭击,对方的指尖触至穴口后,以极快地速度探入甬道,顿时紧致的穴口因外入手指的闯入而紧急缩合,内道穴肉紧裹着外入物,天然的交融显得相得益彰,陈嘉年难忍而闷哼出声。 “看来哥哥还未尝人事。” 陈屿这才满意地拿出探入庭门的手指,又直盯盯地望着指尖粘上的晶莹黏液出神,新的想法一瞬涌上心头。 “哥哥,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什么?” “哥哥来试试吧。”陈屿化身一副恶狼囊皮,俯视着未察危险的猎物,强行掰开陈嘉年的唇口。 沾有黏液的指尖径直没入,浑搅着鲜红舌肉,黏液与口液融为一体,陈嘉年恶心得想要干呕,却被陈屿制止,大开的腔口竭力吸取新鲜空气,盛不住的水液自唇角溢出,宛如被玩弄的公鸭吮着雇主的物件。 搅弄的水声在房间内滋滋作响,若是有人在外听到,指不定能意淫到什么荒唐场景。 过了许久,陈嘉年唇口已是麻然,被陈嘉年放开后仍无法合抿。 “哥哥,还没尽兴吗?” 陈屿笑如春风,拂到陈嘉年面上时却化为严寒冷风,刮挠着他隐忍难堪的脸。 “唔……” 陈嘉年即将合上的唇口又一次被陈屿强行撑开,只是这一次闯入的物体远比手指更为粗长,瞬息便把唇口严丝合缝地塞满,硕大的囊蛋来回碾滚唇角。随着抽动幅度的加大,进入腔道的部分越来越多,很快就直顶住腔眼。喉舌的恶心延展到极致,欲干呕的动作反而鼓弄着巨物的侵袭,腔口温度逐升,软滑的腔肉贴紧外入物的皮肉,湿热的口液变成调情剂,引诱着来访者释放浓液。须臾,在一声闷哼中,稠浓的精水尽数洒入腔道。 陈嘉年抓住陈屿的臂腕,神情含着求饶的意味:“唔……唔唔……” 然而,陈屿接下的话,更是将他坠入深渊。 “哥哥,你瞧,有人在看着咱们呢。” 第十三章性器磨碾发丝,内裤布料凹入臀缝 陈嘉年下意识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宋承斐,却见其并没有睁眼醒来,刚要松口气,整个房间顿时由亮转暗,塞住嘴的巨物乍然被抽出,浑拍打至他的头顶。 在漆黑环境下,陈嘉年无法看清周围,耳力在此刻变得极为敏锐,外面似有人来人往的嘈杂喧闹,窗户虽禁闭,但有人影浮掠而过。 “呵呵。” 陈屿轻笑出声。 他的性器覆在陈嘉年的头发上,每一次擦磨,发丝轻绕带来酥麻快痒之感,直将情欲升至云霄高殿之上。 “哥哥,我想……” “!!!” 陈嘉年当下警铃骤响,猛一抬头,那肆意玩弄他的器物便往后脑勺顺滑下去。 陈屿猝不及防间差点重心不稳,好在他把着陈嘉年的臂膀还算稳当,才堪堪定住身形。 “哥哥,你又不乖了……”陈屿倒吸了一口气,“还是得吃点教训才能学乖吗?” “啊?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你不能做这些事,这是不对的。” “嘘,哥哥,外面有人呢。” 人声喧闹逐渐沸腾,影子透过窗台聚多而重迭,甚至有几个好像正趴在窗台上,毕竟这里是一楼,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听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莫非是这附近的居民? 不对,居民们平常都不会来这里,也不可能进得来,这座宅子困了陈嘉年几日,他不会认为是郊外的居民。 他想得深入,而陈屿挑衅的动作则更为深入。 不过片刻功夫,陈屿将他抱起置于窗台旁边的墙角,未等他环顾四周,极具攻击性的高大身影就笼罩了他全身。 光线昏暗,月光自窗门倾泻映在陈屿脸上,非但没有给他蒙上一层柔和光辉,反而让他眉眼中隐隐显现的阴鸷更为突出。 陈嘉年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你……要干什么?” “我要惩罚哥哥。”陈屿轻咬了陈嘉年的耳垂说,“哥哥一直不乖,我就得让哥哥学乖。” 正说着,揽在陈嘉年腰间的手掀起了他的上衣,殷红的乳头彻底暴露,并在肉眼可见中挺立。 “陈屿,放手吧。” 陈嘉年抓住被掀起的上衣就要往下拽。 可惜陈屿不会给他成功的机会。 两人挣扎间,陈屿脱下陈嘉年的上衣,并将上衣撕成条带绑缚陈嘉年的双手。 双手被举过头顶,挣扎已无济于事,陈嘉年红圈着眼尾,声音有些低落:“陈屿,不要……” “在调教哥哥的事情上,哥哥没有拒绝的权利。” 陈屿翻过陈嘉年的身子,让他上身紧贴墙壁,下身拱起翘着圆臀对着自己。 “你快放开。”陈嘉年再次说道。 “放开?不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指望能离开我。”陈屿边说着,边扯下陈嘉年的裤子,“不乖的哥哥,要打屁股。” 陈嘉年面上顿觉难堪不已,圆臀翘起正对陈屿,仅剩一条内裤勉强遮羞,他感觉自己的姿态像一个男妓主动向客人献身。 在他臀上徘徊的手猝然勾指勒起内裤,布料一点点凹入臀缝直至全部没入,狭窄的缝口被迫容纳布料细条,些许黏液随之一涌而出。 “放……放开我!” 异物塞住臀缝,身下的敏感点徒然新增,陈嘉年抖动着臀部,企图排解那处瘙痒的感觉。 “咦,这是什么声音?” “估摸着是这些有钱人的小情趣。” “嘘,小声点,被发现就不好了。” “唉,不会被发现的,没听到里面打得火热嘛,哪里会关心咱们这些人。” 外面人的议论声不大,却每个字都格外清晰,就像在给里面的两人判定淫荡罪行。 陈嘉年感到恐惧,他隐约回想起藏于记忆深处的零星片段,遗憾的是,这些片段与出现故障的电视机被强行启动后只能闪烁雪花屏幕一般无二。 他的恐惧不光发自内心,也延伸至肢体动作,颤抖的幅度更大,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又被陈屿一揽抱起。 眼见哥哥唇色发白,显而易见的神色慌乱,陈屿想要逗弄的心思也消了大半,当下安抚起人来与刚才形象判若两人:“哥哥,没事了,我不逗你了,你不要害怕。” 陈嘉年缩在陈屿怀中瑟瑟发抖,哪里还听得进身边人倾耳所诉的话语,闪过的记忆片段正揪扯着他的心肺,痛苦而抓挠难止,曾经,他好像也是在众目睽睽下受尽折辱,当时的话远比现在更难听百倍。 陈屿也慌了神,他不知道哥哥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但绝对不能再任由哥哥的恐惧发展,不然后果肯定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他将哥哥放下后起了身,又弯下腰凑近哥哥的右耳道:“哥哥别怕,我会把坏人赶走的。” 随后,他开了窗,对着外面的人怒声骂道:“我不管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现在,赶紧滚!不然,我就报警处理。” 宅院外的人见窗口突然冒出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慌慌张张,不知该不该停下手上摘取果蔬的动作。 他们是住在郊区外的居民,来此动机虽不纯,但也未存祸心。 郊外环境优美,特别适合富人们度假休闲。所以一开始就被市内的房地产开发商盯上,认为这处区域价值斐然,因此大批的别墅宅院在此落地而起,而这也导致了当地居民的土地被征用。 其实,严格意义上,被征用的土地也不能完全算是当地居民拥有的,在没有这些房地产开发商入驻前,这里有着大片未被开发的荒地,可供居民们种植果蔬花草,圈养牲畜。居民们生活环境相对闭塞,几乎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让他们更愿意隐居世外桃源,外头的规定他们是一概不知,土地也没有向政府申报,这也导致了开发商们征用了当地的大批果园和畜牧场。 不过,开发商们一开始也花了不少钱向居民购置土地,但居民们哪里会同意,双方在很长一段时间争持不下。最终,还是开发商以胜利告终。 豪宅建成后,有很多富豪购置,却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宅子常日空置。久而久之,这处的宅院又被赋予了一个新的存在意义,部分富人会将私养的情人安排在此,这已成了当地心照不宣的秘密。 富人们有很多调教情人的玩法,其中有一条,里头人玩得激情火热,外头有人来人往,这种玩法带来的极致刺激深受富人们喜爱,这种挑战偷偷摸摸和被人发现的边缘蹦跳几乎是所有喜欢私养情人的富豪的最爱。正所谓,在内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 而当地居民正因被“抢夺”土地而不满,现下既被允许可以在周围种果植蔬菜,哪里会不愿意。是以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谁也没料到,有一天,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富豪突然不干了。 “额……” 面面相觑,当场寂静。 还是当中一个人反应过来:“走就走,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玩法这么多变。” 其他人也就跟着这个人一起走了。 陈屿回到陈嘉年身边:“哥哥乖,别怕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陈嘉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乖顺地任由他抱着离开。 第十四章嘴对嘴喂粥 “我哥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根据目前的情况,他只是保留了部分印象最为深刻的记忆。”段昀沂扶了一下眼镜,“上次给你的报告看了吧,SD725是当下最为先进的药剂。我刚刚为他做了检查,发现有人给他注入了SD725。” “你是说那个姓宋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SD725初期只会让人肌肉无力,中期会让人对某种东西上瘾着迷,后期会让人彻底失了心神。按照他的情况来看,现在应该快到了中期阶段。” “艹,我哥会不会……?” 陈屿没想到这东西威力比报告上描述得更大,不禁有些担忧。 “你是想问他会不会对你着迷?” “不,我想问的是,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 “啊?”段昀沂没料想到陈屿会顾虑的问题,明显地愣了一会儿,“咳咳,让他从此眼里只有你不好吗?难道你……” “叔叔,你在吗?我要进来了。” 杜珂的声音传入密间,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段昀沂无奈,只好先出了密间。 杜珂在外怎么也开不了门,心里嘀咕着:钥匙没错啊,为什么开不了呢,难不成换锁了? “怎么了?”段昀沂打开门,站在杜珂面前,“这么火急火燎的,又发生什么事了?” 杜珂忍不住抱怨:“叔叔,你怎么那么慢啊。我这次找你真是有要事。” “哦,什么要事?” “叔叔,学校最近在统计有出国留学意愿的人数。”杜珂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盯着段昀沂,“马上就要高考了,您也知道,我这成绩,也就只能读个三流大学。我想……出国留学,不想待国内了。” “可以。但高考你也要参加,不管成绩如何。” 听到段昀沂支持他的想法,杜珂登时眉开眼笑,语调带着少年人的明朗:“那我能不能去Y国留学?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可以。” “耶!太好了!” 杜珂激动得就差飞出太阳系了,仿佛一只吃到咸鱼止不住“喵喵喵”叫唤的小猫儿。 “可你之前不是还讨厌Y国吗?说Y国的人又渣又坏,喜欢骗人。”段昀沂冷不丁问道。 “emmmmmm,那都是以前了。Alva没骗我,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Alva?你那个外国朋友?” “嗯嗯,不过现在得再加一个字,得叫男朋友才对。” 杜珂太兴奋,以至于还没察觉出自己又暴露了一个精心掩藏已久的秘密。当他反应过来时,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想太多,叔叔不是都同意他出国留学了,更何况多一个男友,而且他都成年了,自己也该有选择人生的机会。 如他所料,段昀沂没有对此做出强烈的反对,也就叮嘱他这段时间好好学习准备高考,之后的事情再做打算。 等杜珂离去,陈屿才从密间走出来。 “有时候,我也在想,你帮我的目的,真的完全出于对陈家30%股份的占有,还是有其他原因?” 段昀沂面色略显僵硬,眼神犹如数把出鞘的利剑直挺挺地戳向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不该你关心的,就不要去探查。” “知道了。”陈屿嘻嘻笑着,但眼里透露几分思量,“我还是希望我哥是鲜活的,而不是呆呆愣愣没有思想的人。” “希望将来你也能保持这样的想法。” “我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因为我会拿一生来赌哥哥爱上我,我敢肯定这场赌局,我不会输。” 陈嘉年做了一场离奇的梦,梦中有一个在街巷角落里哭泣的小男孩,浑身脏兮兮的,蜷缩在垃圾桶旁边,周围的人都对其避之不及。 这时,一个比小男孩个子高一点,约摸十来岁穿着初中校服的男生走到他跟前:“你是被人欺负了吗?” 小男孩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花脸,入目可视的是他那肿如桃子的眼睛,鼻头微红哗哗流涕不停,一张嘴嘟囔含糊不清,一个劲儿呜呜咽咽。 “不哭了,你要是实在难过,我可以陪着你一起。” 初中男生也不管小男孩搭不搭理自己,毫无嫌弃之意地坐在了他旁边,自言自语地说个没完。 “我也会被人欺负。而且是好几个人。他们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不给我吃喝,最后还是被老师发现了,我才能出来。” “我的父母不怎么管我,我爸每天要忙着应酬,有时候喝醉了酒,回来见到我就生气,骂我是个怪物。而我妈,也不太管我,她每天要么忙着和圈子里的太太喝茶赏花,要么整天参加各大公益活动。” “就是知道我被人欺负,他们也只会嫌弃我窝囊,然后就又给我办一场转学手续。” “我以为我转学也能摆脱被人欺负的命运,但我太天真了。我恨自己软弱,但我的反抗,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我想,会不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一定是我的问题,毕竟我爸也老说我是个怪物。只要我一心向善,待人真诚友好,他们一定会改变对我的偏见,不会在欺负我的。” “可为什么,不管我对他们多殷勤,多友好,他们对我的嘲笑比以往更严重,笑我天生贱骨头,怂包一个。我受到的欺负也比以往更重,就好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也和你一样烦恼啊……” 说到这里,男生有些哽咽,良久没再说一句。 脏兮兮的小手搭在男生的肩上,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响起:“小哥哥,呃……呃呃,你这么……呃呃……好的……呃呃呃……人,也会被……呃呃……欺负吗?” 一句话里夹了好几个呃才说完,小男孩哭了太久,突然开口说话带来腔喉振动,一时不可控制地打着嗝,但仍坚持把话说完。 他的模样逗乐了男生,刚才的阴霾即刻烟消云散,豁然过后是无尽的温柔。 “是啊,我也会被欺负的。”男生说着,从包里抽出纸巾,替小男孩擦了擦脸,“我想通了,被人欺负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无论你做的多好或者不好,总会有人欺负你,这说明你还不够强大,所以才会有人敢随随便便就欺负你。” “当然,即使是这样一个道理,咱们也不能做恃强凌弱的事情。”男生又补充道,“坚定自己,不要刻意地改变和否定自己。” 像是在对小男孩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两个看似命运相近的人,此前并不存在交集,却在此时莫名地被联系在一起。 梦境也定格在这场画面上,它像是心底的一种暗示,醒来多时的陈嘉年对这场梦记忆尤为深刻,又虚又真,也许真是他缺失的部分记忆。 “哥哥,你醒了吗?” 陈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进卧室。 “我不想喝粥。” 陈嘉年现在一见到粥就生理性厌恶,尤其白粥,黏稠的,白花花的,和某种恶心的东西有极高的相似性。 “哥哥,这不是纯白粥。”陈屿耐心解释道,“你看,上面还有葱花、生姜、鸡蛋。医生说你身子虚,得好好休养。这可是我亲自煮了好久的粥。” “那也不喝。” 就算不是纯白粥,黏稠的东西看着就恶心。 “哥哥,是怕烫吗?那小屿吹吹,再喂给哥哥好不好?” “不要。” 陈嘉年说倔也是真倔,为了避免被强行喝粥,竟然拿过被子将头捂得严严实实的。 “……” 哥哥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说明哥哥是鲜活的人。 陈屿感觉自己和哥哥身份发生调换,仿佛他才是哥哥,而陈嘉年才是弟弟。 他拾起一勺粥,对着嘴吹了会儿,待不再冒热气,柔声安抚陈嘉年:“哥哥,可以喝了,现在不烫了。” 但陈嘉年偏要和他硬刚着,手捂着被子越发紧,闷着气声反抗:“不要!你拿走,我不喝!” 无奈之下,陈屿只好含住勺里的粥,强行扒掉捂住陈嘉年的被子,虎口掐住他的嘴,以嘴作为传输工具,浓粥随着舌尖翻搅,纷至对方嗓眼,迫使对方不得不顺着喉舌运动吞咽下去。 两人的唇分离时,纤长的银丝一道牵扯而出,印证了刚才唇舌交融的悠转缠绵。 “咳咳……” 陈嘉年被强行渡口咽粥,咽喉部位因而受了刺激干咳了几声。 “哥哥,喝粥。” 陈屿又拾起一勺粥,对着就要吹,不过这次他被拦下了。 “我自己来。” 陈嘉年眼角浮起氤氲水雾,这是刚才干咳导致的生理反应,连同说起话来都带着鼻音。 第十五章要素舌头、露乳/有肉,我不会起标题 刚盛着一勺粥就往嘴里送,舌肉因热粥烫灼而泛着熟肉般艳红的色彩,陈嘉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哈着热气。 属实是弄巧成拙了。 陈嘉年自觉尴尬,不敢去瞧陈屿的反应,扭过头就要强行咽下,但被陈屿按住,不得已和他面对面,难堪的场面悉数被他看了遍。 目光汇集于陈屿脸上,不可否认,他的相貌卓绝,眼眸深邃如不可探知的深井,透着神秘且极具诱惑力,鼻梁高挺而鼻尖带着似鹰嘴的勾度,唇形似薄叶勾起时弧度稍显尖锐。 这副长相是优越的,自带的摄人气魄是陈嘉年无法企及的。但是,他也对镜观察过自己的样貌,显然与陈屿无一处相似,他们真的是亲兄弟吗? 陈嘉年又一次思绪飞离渺渺宇宙,一瞬不眨地直盯着弟弟的脸,探究着亲缘继承的深奥难题。 他的舌被夹在眼前人的两指之间,似小毛刷刮挠着舌苔上的粥,嘴麻舌软,涎液滴落而下。 “呜呜……” “哥哥,像个小宝宝……” 舌上的粥皆被刮掉,但他的舌却还被陈屿控着。 陈屿摩挲着被热粥烫到的那处舌肉,指腹的清凉缓缓渗入红热的舌,似膏药缓解了热粥烫灼带来的伤害。 良久之后,陈屿说:“哥哥,你离不开我。” 陈嘉年:??? 接下来,陈屿可不敢再让哥哥自己来喝粥,完全无视了陈嘉年的抗议,再次选择刚才的方式喂粥。 一碗粥喝下,陈嘉年已然饱腹。不知为何,近来时常困倦,此刻他也只想打发了陈屿,然后好好睡一觉。 “哥哥困了?” “嗯。” “可是哥哥,现在还不能睡哦。” “你又想干什么?” 陈嘉年瞬间精神了,警惕地看着陈屿,一种不详的预感席卷而至。 “哥哥,该洗澡了。”陈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陈嘉年,正往浴室方向走。 “你你你……我不洗!” 哥哥自从醒来后,气性到是大了不少,从前太冷淡,现在太任性,但都是陈屿的挚爱,无论哥哥变成什么样,他都不会放开哥哥。 “哥哥这身衣服该换了,天天穿着会臭的。” 陈屿边说着,边将陈嘉年放在浴缸上,准备脱掉那身碍眼的衣服。 陈嘉年连忙双手护着胸口,做出防备之态:“你别动,要洗澡,我自己就行。” “哥哥自己能行吗?喝个粥都能被烫到,还是得我来照顾哥哥。”陈屿嗤嗤笑着,顺带拿过绳子捆缚了陈嘉年的双手臂腕,“哥哥乖一点,不要乱动,不过好像哥哥也使不出力吧。” 陈屿说的没错,他确实使不上大力,不然说不定还能反抗成功,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 陈嘉年愤愤地瞪着陈屿:“你是故意的吧?你早就……你为什么总在玩弄我?我是你哥,还是男人啊!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怪癖,对我产生兴趣?” “哥哥,你说我玩弄你?真是笑话,我若是真要玩你,你那冰清玉洁的身子,现在就该被我艹了。你的屁眼就该被我狠狠贯穿,然后紧紧咬着我的鸡巴,欲求不满地求我的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难道你没有这样想吗?”陈嘉年听着陈屿的粗鄙之语,忍不住皱起眉头,“我为什么会昏迷你不清楚吗?” 陈屿语音颤颤,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面上的惊慌一闪而过:“你都想起来了?” 而陈嘉年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内心暗自一顿冷笑,宋承斐说的倒也八九不离十,但不知他这个所谓的弟弟包藏的祸心有多大。 陈屿也不是傻子,当即就反应过来,陈嘉年在试探他,其实哥哥根本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但对他的不信任是真的。 果然啊,哥哥总是学不乖…… 上一次,顾及哥哥身子才没有教好哥哥。现在,是该让哥哥学会听话,免得日后哥哥越发肆意妄为。 陈屿突然转身离开了浴室,像是又去准备着什么新奇玩意。 陈嘉年心中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趁陈屿离开之际,他艰难地从浴缸里爬出来。双手被捆缚,所以抵达浴室门口时,得背过身子才能开门。 可也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陈嘉年被推倒靠在后方的洗漱台。 “哥哥要去哪?” 陈嘉年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头正要瞪视陈屿,却看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和一件黑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 这畜生又要做什么? 陈嘉年开始感到恐惧,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深处,并且裹挟着无地自容的羞耻。 “哥哥也去不了哪里。”陈屿一步步逼近陈嘉年,迫使对方紧贴着洗漱台,“哥哥自己坐上去吧,还是说让我帮哥哥。” 被一步步紧逼的陈嘉年,已然没了退路,弟弟迫人的气势让他焦灼万分,他这下倒是彻底惹了炸毛狮兽,沦为下盘肉菜似成了定局。 眼见陈嘉年半响没反应,陈屿也没了耐心等待,干脆利落地把陈嘉年置于洗漱台之上。 两条长腿沿着台面边缘垂落,但又不甘被控制,拼命扑腾的姿态,宛如被细线牵引而来回摆动的溜球。 “你住手!别动我!”陈嘉年惊呼道。 “哥哥,你那天醒来,还记不记当时身上穿的?”陈屿持着水果刀,刀身贴着陈嘉年的乳头位置,“那是我给哥哥准备的衣服,可哥哥转头就换上了别人给的,实在是可恶。” 冰凉的刀身紧贴着乳头,陈嘉年心提到了嗓眼,咽了一下口水,说:“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 “哥哥忘了或者嫌弃我为哥哥准备的礼物都没关系,我会让哥哥重新接受的。” 说完,陈屿扯着陈嘉年的上衣,约摸乳尖位置附近,用刀尖凿了小洞,一左一右,并排对称,洞口大小刚好能将乳头圆粒完全暴露。 “哥哥的小奶头真可爱,不应该被藏起来。”陈屿指尖抠弄着两颗殷红乳粒感叹道。 “嗯……你别……” 陈嘉年止不住颤了颤身子,尾音悠长缱绻,拨动了陈屿本就不经挑弄的心弦。 “哥哥听话,先乖乖洗澡,好吗?” 出乎意料的是,陈屿没再玩弄他的乳头,而是回到了先前的话题——洗澡。 陈嘉年气性不小,被弟弟压迫多次的他,逆反之意愈发深厚,怎会轻而易举如了对方的意,这下生出的反抗力度更大,抬脚就要踢向陈屿。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他现在的力气对陈屿造成的伤害约等于宠物刮挠主人的程度。 陈屿轻松便制止住了他的反抗,并将他抱起再次放入浴缸中。 第十六章穿上蕾丝内衣、开档内裤,准备去家 为防止哥哥乱动,陈屿干脆把他的两条腿也捆住。但这样做有一弊端,衣服不好脱掉,故而陈嘉年的身上是这样一副光景:上身衣服半敞开,下身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垂至大腿根部,阴茎是随着遮羞物被剥离而弹跳着涌出。 “哥哥。” 陈屿一把握住陈嘉年的阴茎,如痴如醉地上下操弄,引得寡欲多日的性物又起了反应。 陈嘉年喘着粗气:“啊……啊哈……” 虽然被一个大男人猥亵,且这个人还是他弟弟,让陈嘉年的背德感和羞耻感达到极致,但他的身体又很诚实,竟生出渴望弟弟把玩自己性器的欲望。 他也不知为何,但凡被陈屿触碰,身体就似一团火燃得热烈却始终没有熄灭的迹象,会发颤着忍不住喘气,到是真成了发情的公兽欲火焚了身,不过,他不是主动侵占的一方,而是叫嚣着渴盼弟弟贯穿自己的被侵占方。 “哥哥,你好骚啊。”陈屿开了水,花洒头喷涌的水直挺挺地冲洗着正被他操弄的阴茎,“哥哥的鸡巴好嫩啊,跟小宝宝似的。” “啊哈……不,你,瞎说什么?” “哥哥的鸡巴好小。” “???” 陈嘉年正是由此愤愤不平,作为男人的尊严被彻底粉碎,这比让他接受被弟弟猥亵的事实更难受,当下就反驳:“说我的小,你的能有多大?怕不是都比不了我的。” “呵呵,哥哥想看?” 陈屿的轻笑中似是含着几分狂傲,是那种对比自己弱小生物的轻蔑,裤链划拉而下,深藏的巨物赫然蹦现,示威一般地昂扬挺立,直打在他那被瞧不起的男性标志的物件上。 其实,陈嘉年的茎物若与成年男子的平均水平相比,算不上小,也就刚到及格线的程度,但若要和陈屿的非同凡物相比,那确实显得过于娇小。 弟弟的那物光是长度都是普通成年男子难以企及的,更何论其直径宽度,这物要是塞进他的穴道,还不得把穴口给撕裂了? “哥哥在想什么?是在想我能不能满足你?” 陈屿的话打断了陈嘉年的联想,他这才惊觉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怎么会想象弟弟如何侵犯自己,他总不会是真喜欢男人,并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现在还不行哦。”陈屿捻玩着陈嘉年的乳珠,说道,“再过些时候吧。” “胡说!谁会像你一样思想龌龊!” “是吗?可是我看哥哥很享受啊。” “还不是你……啊啊啊……别碰那里!” 陈屿将手里正在捻玩的乳珠含在嘴里,细细咬磨,尖细的齿牙忽而惩罚似地啃咬那处尖口,惹得陈嘉年一阵疼痒难耐。 此时浴室里充斥着忽轻忽重的吸吮声和男人在欲望纠缠中的嘶吼,水的温度不算太高,但腾腾升起的热气还是让整间浴室水雾缭绕,醺染着两具年轻酮体,白嫩的肤色抹上几分晕红的色彩,释放和压抑在两个极端拉扯,爱和欲在身心贴合中渐渐蔓延。 “哥哥……” “嗯……嗯……” 衣服被完全浸湿,如同透明薄翼贴合身侧,背部的轮廓曲线若隐若现,而陈嘉年却像被进献的贡品般玉体横陈,仰起身子低吟着情动缠绵的呢喃软语。 “哥哥,乖一点,不要乱动。”陈屿伏在他的额间,似小鸡叮啄飞快地吻了一下。 “嗯……” 陈嘉年懒懒地应承着,经过一番折腾,他早就软化成一摊水泥,任由畜生弟弟肆意摆弄。 手脚脱离了束缚,衣服也被一一剥离,他赤诚裸着身子呈现在陈屿眼前,被抚摸的每一处正正戳动了敏感关口,两腿不知不觉间搭在陈屿肩上,又在慢慢合紧,某种难以言说的渴望在心底生根发芽,伦理道德的防线摇摇欲坠。 白色泡沫覆盖全身,乳间两粒被粗鲁地揉搓,邪恶的手滑离掠过肚脐,抵达下身神秘地带,阴茎被同样狠厉的手法搓弄,不知所措地吐出的白精混在泡沫里不被察觉。 泛起的粉色晕染了全身,许是水汽热量所醺,或是被百般揉弄所致。原本洁白的玉体,处处透着另一种色彩。两种颜色的融合,似乎验证了不食烟火的仙人也会沾染尘世纠缠,在爱和欲中渐渐沉沦,理智和情感的揪扯在消失,徒留身体本能让他不自觉靠近那个人。 “呜呜,还要……” “哥哥乖,洗完了,该擦身了。” “我还要洗。” “哥哥……” 陈屿看着哥哥的反应,与单纯的孩童般黏人,目光是懵懂纯澈的,且容下他一人,他就是哥哥唯一的依赖。 他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稳稳抱起陈嘉年置于洗漱台上。 被干毛巾擦拭着身子,陈嘉年不安地缩起身,茫然地看着陈屿的动作。 “哥哥,穿衣服。” 陈屿拿来先前备下的衣服,要给陈嘉年穿上。 这一次,陈嘉年十分乖顺,任着他将衣服穿上身。 尽管衣服很奇怪,但陈嘉年既不反抗也不质疑,反而像小孩子穿上新衣一样抑制不住的兴奋。 蕾丝内衣罩着两乳,隆起的幅度似小馒头,虽说算不上风情性感,但也谈得上几分娇俏可爱。开档式的内裤再一次穿上,茎物直接从破口挺出。当然,内里的风景皆被外表的着装掩盖。表面上看,陈嘉年一身西装革履,显得尤为精致帅气,但谁会想到光鲜亮丽的外表藏着荒唐淫荡的着装。 “叮叮——叮叮叮——” 电话骤然响起,陈屿选了接听。 “我不是做梦吧,陈屿,你居然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杜珂,原以为陈屿不会接的,谁曾想对方就这么干脆地接听了。 “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我感觉我真是像个老妈子似的,天天催促和叮嘱你们。但这次真是要事,你还不快点来,家长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我知道你哥那事……,哎呀,反正你人得到。”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 挂掉电话后,陈屿给助理打了电话,吩咐他一些事情。 而陈嘉年安静地在一旁看着陈屿,他不明白陈屿要做的事情,他只知道要听陈屿的话。 “哥哥,戴个口罩吧,咱们要出门啦。” “好。” 第十七章厕所口交,把尿,偷听少儿不宜的事 离高考越来越近,作为班主任的温老师对这次家长会十分重视,他希望家长们能在学生这一关键时期,给予一定的鼓励和关怀,从而让学生们顺利地度过高考。陈家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尽管心理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学生,但对于陈屿能否参加家长会,他还是保持一个相对漠然的态度。 十点整。 “好了,我们家长会现在开始。” “温老师,不等等陈屿吗?”杜珂焦急地问道。 “先不等了,不然我怕时间不够,而且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也不好。”温老师说着,又蓦然想到什么,接着道,“孩子们先出教室吧,现在是老师和家长之间的交流时间。杜珂,要是陈屿到了,你就和他说一声,我会单独给他开一个小会的。” “好的,老师。”杜珂应道。 这时,突然有个学生说:“老师,司昱亭的家长也没来。” “怎么回事?” 温老师也是难得开一次家长会,没想到这一次家长会变故这么多,但他好歹当了几年班主任,面对突发状况倒也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慌张。 司昱亭感到众人的目光时,却耸着头不语,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写写画画。 “老师,我没来迟吧。” “温老师,好久不见。” 就在大家以为场面要僵下去的那一刻,陈屿和司昱亭的家长同时抵达。 温老师看到两位姗姗来迟的家长明显地愣了一下,说:“二位是?” “我是陈屿的家长。” 被陈屿拉来冒充家长的助理撒起谎来已是相当老练,丝毫不见脸红心跳。 旁边的另一位年轻男子,似笑非笑地道:“温老师,我是司净邺,是司昱亭的堂兄。” “好的,那二位家长就请入座吧。” 学校男生厕所。 在最里面的一间门内,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做着少儿不宜的荒淫之事。 学生们虽然被赶出了教室,但都不会离教室太远,而厕所离教室稍有些距离,是以这里附近也没什么人。 “哥哥,好好含住。” 粗长的性器填满了整个腔口,端部来回抽搐顶弄着嗓眼,杂毛生硬刺得陈嘉年嘴角泛红,他泪眼汪汪地渴求陈屿手下留情,但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被更为粗暴的方式玩弄。 每当他试图将口中的器物拔出时,那根器物便会往更里处探索,器物的主人会恶劣地按着他的头完成这场深入的交流。 “唔唔……唔唔……” 陈嘉年无法发出抗议的声音,只好挥舞着手拍打陈屿箍着他头颅的臂腕,诚然,这样的反抗同样是无效的。 “哥哥,让我尽兴。”陈屿抚着陈嘉年的眼角,拭去两行滑落的清泪。 陈嘉年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他似是听懂了陈屿的意思,得让对方尽兴自己才能解脱,于是他配合得更卖力,直弄得陈屿兴奋到极致,很快就泄出精水,而这些精水全都顺着腔管进入食道。 “哥哥,咽下去。” 精水味道极腥,陈嘉年不耐地皱起眉头,纵然难以下咽,但在陈屿的强制措施下,他还是听话地主动吞咽入腹。待器物抽离腔口时,他咳得面红耳赤,好不凄惨。 陈屿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挑逗似地摩挲陈嘉年略微红肿的双唇,说:“哥哥,乖孩子是会有奖励的。” “什么奖励?” “哥哥憋了这么久,就不想嘘嘘吗?” 陈屿意有所指地盯着陈嘉年的腰腹,随后划拉开他的裤链,让那根阴茎完全裸露在外。 “哥哥,你瞧,开裆裤设计是不是很方便?” “方便?” “是啊,方便哥哥嘘嘘。” 陈屿握住他的阴茎,从上至下地搓弄,愣是把外皮蹭红了,尿液才缓缓一泄而出。 陈屿的手法是相当熟稔的,当哥哥还是植物人那会儿,他每天都得帮助哥哥排泄,自然熟知哥哥的生理反应和变化。 而这次,陈嘉年首次在清醒状态下被把尿,向来脸皮薄的人也自然是容易害羞的,尿液淅淅沥沥洒向蹲坑,便可知他有多紧张。 “唔唔……好舒服。” “我伺候得哥哥舒服,那哥哥是不是也应该奖励我?” “奖励?” “叫我老公,然后亲一下我。” “老公?” “真乖,来亲一口。” 陈嘉年听话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但陈屿还不够满意,指着自己的嘴说:“要亲这里。” 才说罢,陈嘉年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覆在了他的唇上,浅尝辄止,也就一瞬的吻,却生出丝丝甜意。 陈屿一副餍足的神情,原本冷眼瞧着寒霜般严酷的面容瞬间就化成柔柔江水,手上的动作也不复之前的粗犷,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温柔。 “我爱你,嘉年。” 陈屿擒着陈嘉年的手腕,将他拉入怀中,动情地说出了他酝酿了好多年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叫哥哥的名字,“嘉年”这两个字,他在心里默默练习了数遍,而今终于有脱口而出的机会。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厕所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二人。 还有两位不速之客。 “老师,你怎么故意躲着我呀?” “我没有躲着你。” “不躲着我?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 “我……司净邺,过去的事情就别老记挂了,我们都有一个新的开始,不好吗?” “老师,你真是一点没变,五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心狠。” “你如果想和我谈什么话,也没必要跟随我来到厕所吧。” “哈哈哈,老师你真可爱。你忘了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学校的厕所里,那时候你……” “别说了……” 被叫老师的那个人,话音渐渐低落,似是被提及的事情让他过于痛楚。 “我这次的确是专程找你的,可你这么健忘,我想帮你重新回忆咱们的过往。” “唔唔……唔唔……” 嘴唇吮吸肉体的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尤为响亮,并且还伴随着男人挣扎的呜咽声。 藏在厕所最里间的陈屿和陈嘉年显然呆愣住了,然后好奇心驱使下偷偷探听着外面正在上演的“劲爆事件”。 “会有人,别……” “老师要专心点。或者,老师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浪荡样?” “不……” “那就听话。” 那位“老师”正被“学生”按在墙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年轻人身体一向强健,直将高高在上的老师侍弄得异样的风情多姿。虽没亲眼见到这等场面,但光听老师所发出的哀求声如此凄厉的程度,就可脑补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陈嘉年耳垂渗着红润,听人墙角,还是偷听淫事,这可比平日里被陈屿亵玩刺激多了。 陈屿在一旁默不作声,悄悄含上哥哥的耳垂。 对方的舌尖轻轻卷入耳蜗,然后绕了圈,痒痒的,陈嘉年牺牲了极大的耐力才堪堪忍住没发出声响,只是身子颤了颤。 “温老师,您怎么了?” 那场淫事的主角,恍惚间就剩那个老师了,以下犯上的那个学生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老师似乎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没缓过劲,此刻又被突然出现的学生吓了一跳。 “我……没事。” 学生关切地问道:“老师,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可能是我最近有些劳累吧。” “那老师要好好注意休息哦。” “嗯。” 之后,厕所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叮叮——叮叮叮——” 电话这回响起,不过不是杜珂,而是助理打来的。 陈屿一视同仁的态度烦躁,但还是划了接听。 “二少爷,家长会已经结束很久了。原先温老师说要单独和你聊聊学习情况,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突然身体不适请假了。唉,您和陈总在哪啊?我过来接你们啊。” “你在校门口等我们吧,我们马上就过来。” 第十八章蹲着尿,野花插孔,拍照 校门口。 助理苦大仇深地等了很久。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打工人这么命苦啊!!! 他的顶头上司看似就一个,实际上算叁个。他不仅要给陈家两兄弟跑腿,几乎事事亲历亲劳,还得给段家那位老板时不时通个信,约等于全年无休。 这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陈屿给他派遣的任务,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买女士内衣、纸尿裤、情趣用品,让他一个母胎solo去买这些羞耻品,他真的欲哭无泪,每次都能感受到店员小姐姐异样的眼光。好不容易正常一回,结果要去冒充家长。作为打工人真难,要不是看在工资高的份上,他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帮做事呢。 他的一腔激昂情绪在见到陈氏两兄弟时戛然而止,狗腿似地上前讨好:“二少爷,你们可算来了,现在有什么安排吗?” “位置我发你了,带我们去那里。” 上了车,陈屿和陈嘉年坐后排,而助理在前面开着车。 座位旁有很多矿泉水和饮料,错落有致地被人提前摆放好。 陈屿拿起其中一瓶矿泉水,说:“哥哥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渴。” “哥哥该喝水了。” 陈屿不是在征询陈嘉年的意见,而是在告知他。 虎口钳嘴,迫使口缝扩大,陈屿极其强硬地就将水灌入陈嘉年口中。 被强灌水后,陈嘉年当然会挣扎,故而来不及入口的水就顺流滑至衣服上,白色的衬衫浸湿后,那件蕾丝内衣就清晰可见,一抹黑于白中隐现,纯中显欲,诱人可口。 “呜呜呜……” 一瓶又一瓶水灌下去,陈嘉年肚皮已是滚圆,打着饱嗝,摇晃脑袋说:“不能再喝了,喝不下了,肚子要爆了。” “好,那就不喝了。”陈屿贴心地摸着他的肚皮应承道。 水喝多了,尿意很快袭来,陈嘉年起先还能捂着肚子勉强压下尿意,可肚中的水是越攒越多,直到他感到膀胱要炸了,只好扭着身躯,细声如蚊语般哀求:“我想上厕所。” 沿路都是灌木花草,他们的行程与市区正好反向,是没有公共厕所的。 但陈嘉年真的快憋不住了。 助理默默叹息,陈二少爷小小年纪,玩的花样真多,陈总实在太可怜了,他也实在爱莫能助,谁让他只是一个被上级压迫的普通打工人呢。 “哥哥,再忍忍吧,这里没有厕所。”陈屿像是故意地,用手拍了拍陈嘉年快撑爆的腹部。 “忍不了……” 尿意已经膨胀到他不能忍的极限了,顾不上太多,此刻他只想一泻千里。 颤颤巍巍的手朝着车门把手袭去,就在车门即将开启的瞬间,他的手被锢住挣脱不得。 “哥哥,不可以开门哦,很危险的 。” “让我下去!我要上厕所!”陈嘉年委屈巴巴地喊道。 “可这里没有厕所啊,难道哥哥想在野外上?”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上厕所!” 陈嘉年像个小孩子通过撒泼打滚来获得许可。 助理也有些于心不忍:“二少爷,要不就在这外边让陈总上厕所吧,反正这里也没人。” “哥哥,我也不是不想让你上厕所,主要是这里蚊虫多,你又细皮嫩肉的,被叮咬一下,没个十天半个月包都消不掉。” 陈屿一脸无奈地说着,好似真心实意为哥哥着想的好弟弟,然而他的手却没停过对哥哥下腹的按压。 “助理,那就在这停车吧,我带哥哥过去解决一下。” “好的。”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处于郊区,还是那种未被人开发的荒地,杂草经年累月肆意生长,有的甚至能到人的腰部。 陈屿牵着陈嘉年穿梭在这片茂密的草丛间,渐渐地在助理视线所及之处消失。 看着两人远去,助理习惯性地拿出了手机,页面直接划到他近期常浏览的某网站,自顾自地带起耳机,哼着歌,继续追那部相当火爆的连载小说——《花式玩兄之一百零八招》。 “第叁十一章,野外混战play。弟弟看着哥哥如玉石雕琢那般光滑细腻的后背,一时间下体某处的温度竟是惊人的火热,叫嚣似地要从裤头挺出……” 现实中的兄弟二人情况是—— 陈嘉年好不容易才有个地方方便,刚解开裤链,瞥眼瞧见陈屿拿起手机镜头似是朝着他这边,顿时面露羞赧之色:“你不会是再拍我吧?” “哥哥真聪明,答对了。” “你别拍我好不好?” “行啊,如果哥哥愿意蹲着尿尿,我可以不拍哥哥。” “真的吗?” “不骗哥哥。” 处在SD725试剂药效中期阶段的人,除了听话懂事外,智商也明显下降。陈嘉年真是听啥都当真,乖顺地真就蹲下身子。 裤链解开,尿液迫不及待地从孔洞飞泄而出。由于之前被陈屿灌了大量水,所以这次的尿量特别多,足足泄了叁分钟才结束。原本他的尿味不算太重,但泄出的尿量多了,那股腥臊味就比较浓。 陈嘉年生怕陈屿提及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尴尬得迅速提起裤子,可猛一抬头,发现陈屿还是录了他排泄的全程,一时心中生出犹如五雷轰顶的炸裂感。 “你为什么骗我?” 面对哥哥的质问,陈屿十分淡定,他走上前将哥哥刚拉上的裤链再拽下去,说:“哥哥刚才的样子很可爱,所以我想记录下来。而且,视频只有我和哥哥能看,旁人是不会知道的。” 软嫩的阴茎被陈屿握在手里,孔洞留存的些许尿液粘在他指尖,又是一种异样的感觉生在心头。 陈嘉年肢体似乎软绵绵地倚在陈屿身上哼唧出声。 “哥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唔唔,好。” 弟弟的手好神奇,摸那里痒痒的,又好舒服。 陈嘉年对弟弟的抚摸没有抗拒,反而像着魔一样渴望弟弟的爱抚。 然而陈屿突然停下了手,转而走向后方的一片草地。 陈嘉年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径直冲上去环腰抱住陈屿,焦急道:“你要丢下我吗?你别走,好不好,我不怪你了。” “我没想丢下你。” 陈屿骤然被从后抱住,生出几分惊喜,享受被哥哥重视的感觉真好,他也有些沉浸在这种虚幻中无法自拔。 “我是看到这里有一朵花长得好看,想摘下来送给哥哥。”陈屿在草丛中折了一朵白色小花,递给陈嘉年瞧。 陈嘉年看着这朵白色小花,直夸一句:“好看!” “那我给哥哥装饰一下,拍个美美照好不好?” “好!” 陈嘉年垂下头,一瞬不眨地瞧着陈屿将那朵小白花插在他的阴茎孔洞上,虽然有些奇怪的感觉,但他很爽快地任由弟弟摆弄。 镜头对向陈嘉年,如果忽略掉白衬衫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衣,他的上半身还算穿戴齐整,而下身属实凌乱,只一条开裆裤,破口挺出的茎物上还插着一朵小白花,明明给人怪异的感觉,却又总觉得那朵小白花像是自然生长在那根茎物上的。 “拍好了,哥哥,咱们得走了。” “啊?这就拍好了?那给我看看嘛。” “咱们得赶路了,不然天黑了就不安全了。” 眼见哥哥嘴角都撇下来了,陈屿只好哄着他:“哥哥,天黑了可能会有阿飘哦,再不快点,咱们都会被阿飘抓走吃掉。” “啊?那我们还是快走吧。” 一阵风吹过,脑中联翩浮想,也觉得此处透着阴恻恻的怪异,吓得陈嘉年不敢再质疑什么。 两人回到了车子停放的地方,却不见助理的踪影。 “助理呢?不会被阿飘抓走了吧?”陈嘉年慌张地环顾四周,问道。 “额,陈总,二少爷,我在这!” 一只手从车窗伸出,冷不丁又把陈嘉年吓了一跳,抱着陈屿直哆嗦哇哇狂叫。 第十九章奇怪的墓地/剧情向 经过漫长的赶路,他们又到了一个鲜为人知的荒地。 但这里就是陈屿要求来的地方。 周围丛生的杂草与幼儿身高近乎等同,除却途径的鸟兽穿梭鸣叫外,周遭俨然再无旁人。 夏日向来是昼长夜短,但一路上耗费的时间过长,是以此刻半边天色已黑,落日余晖只隐隐现于天际边角,不合时宜的乌鸦经掠而过,嘶哑着嗓音挑衅般“哇——哇——”叫唤,一种凄凉恐怖的气氛油然而生。 “二少爷,我应该没有定错位置吧?”助理环顾四周,战战兢兢问道。 “是这里。” 陈屿向前走去,拨开前方的杂草,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陈嘉年和助理面面相觑,显然困惑这个地方有什么玄妙之处。 “要不,你就在这里待着吧。”陈屿突然回头看向助理道。 “二少爷,我和你们一起吧,这里……别留我一个人啊!我可以跟在后面,保证不打扰到你们!” 开玩笑,要让他一个人还在外等着,谁知道这附近有个什么鬼东西。助理已经吸取之前的教训,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留在外等待。 陈嘉年也看向陈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小屿,让朱里一起吧,多个人多个保障。” “哥哥,你真是……”陈屿有些无奈,他没法拒绝哥哥的请求,他对哥哥的很多事一向宽容,除了让他放开哥哥之外,可以说几乎有求必应。 “罢了,让他跟着也行,省得在背后又搞什么幺蛾子。” “谢谢陈总,谢谢二少爷!我一定听从二位安排,绝不给二位添乱。” 助理喜不自胜,顺势应承的谦恭卑下和当机立断融合得天衣无缝,至少在做助理方面,他也在逐渐走向成熟。 “不过……”陈屿瞥视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你别后悔。” “唉,二少爷放心,我绝对不把在这里发生的告诉段医生。”助理以为陈屿担心这方面问题,立刻坚决表明立场,生怕被抛下。 “呵呵……走吧。” 陈屿牵着陈嘉年走在前,很快就被草丛掩没半身。 天幕已然全黑下来,唯有一轮弯月悬于夜空,点点星光闪烁,光线柔和中含着几分冷清。晚风轻拂,草木摇曳,环在耳边的乌鸦叫声听着愈发凄厉,跟哪家送葬队哀丧似的。 助理顾不上细看周围,硬着头皮冲入草丛,紧跟在他们后面。 穿梭其中的沙沙声响在安静的荒地上显得如此特别,明知道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但陈嘉年和助理还是害怕极了,在这样的环境下,脑子里总不自觉浮想各种恐怖的画面,尤其这处诡异的草丛,已经被脑补出能突窜一只不明生物的场景。 察觉到身边人手心直冒冷汗,陈屿在陈嘉年不安的目光中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将他拥揽入怀,说:“哥哥别怕,不会有事的。” 三人中年纪最小的,反而胆子最大,还是主心骨,说的话坚定得不容人质疑,也确实给另外两人吃了定心丸。 不过,丛中有一双绿瞳正窥视着毫无察觉的他们。 一番折腾过后,一块石碑显现而出,仔细看去能发现石碑后有一块突起的小土堆。 助理大着胆子用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打着光,只见石碑上刻的文字大多模糊不清,似乎是被雨水冲刷多次,只能隐隐看出其上的“宋”“之”“土”三个字。 莫不是……墓碑! “喵——喵——” 墓碑旁不知何时来了一只野猫,通体乌黑,瞳孔闪着妖冶的绿光,仿佛墓地的守护者,凶狠地朝着三人发出逐客令。 “啊!啊啊啊啊!” 助理直接跳到了陈屿身后,想抱着他大腿,但碍于情面,最终慌张地缩着后颈,低着头不敢正视前方。 陈嘉年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闭着眼睛浑身抖得不行,唇色发白,面容惨淡,拽住陈屿的手比以往更用力。 如果是别的,他甚至不至于怕到这种程度,但对于猫,他会不自然地恐惧。 这是为什么呢?他也想不起来了,好像曾经经历了什么变故。记忆损失了,但恐惧仍在,只要情景在现,那种感觉又会重新回来。 “哥哥……” 陈屿的声音萦绕耳旁,似是怜惜又似是遗憾。 “喵——喵——” 那只猫叫喊得更加嘶哑,似是对他们无动于衷表示严重不满。 …… “小怜儿,别怕,都是自己人。”陈屿朝着那只猫说着,又抽出一只空余的手招呼着它。 而那只猫也安静下来,愣了半响后径直走来,停在陈屿脚边,撒娇似的摩擦着他的小腿。 “哥哥,它不伤人的。” “……” 陈嘉年依然没有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反而是助理胆子又一次无形中壮大了,完全将刚才的恐惧忘得一干二净,手机的光直直打照在猫的身上。 刺眼的光射向猫的瞳孔,惹得它不适得又焦躁起来,凄厉的叫声又一次环荡耳边。这一次飞掠过的乌鸦都受了惊吓,伴着重重羽翅扑闪声,此刻的叫声更令闻者不忍哀伤。 “你的光照到它了,关一下。” “啊?”助理反应过来,把手电筒模式关掉,“我刚刚好像又添乱了……” 陈屿并不看他,视线停留在陈嘉年轻颤的眼睫上有些出神,直到小猫又叫唤了两声,才微回过神。 “你陪它玩吧。” “好的。” 助理硬着头皮抱起小猫,学着网上宠物博主哄猫的方式,抚顺它炸起的毛发。一人一猫各不服各的,只是迫于陈屿施加的压力,不得不凑合一下。 “喵呜~” 小猫不甘地嗷叫,圆溜溜的眼睛瞪视相拥的那两个人,颇有想冲上前的冲动,然而抱着它的那个人也是下了大力,让它挣脱不得。 “小猫咪,别捣乱哦。” …… 陈屿指尖轻戳了一下陈嘉年的睫羽,道:“哥哥,可以睁眼了,猫不在这里了。” 卷翘的睫羽扑展如河蚌开了壳,水润润的黑色珠子得以重见天日,迷离流转间璀璨明亮,道不明的纯情浑然天成,直勾着眼前人的心紊乱跳动。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听到陈屿的夸赞,陈嘉年羞得红了脸,神情带着不自然的慌乱,无处安放的眼神四处乱瞟。 “哥哥,你跟我过来,看看还记不记她是谁?” 因着心中藏着事,陈屿没太留意陈嘉年的变化,出神的状态没有停留多久,就拉着陈嘉年走到墓碑前。 仔细将墓碑看了遍,陈嘉年认真回忆后还是想不起来,只好道:“不记得。” “哥哥,以后一定要记住了,她是咱们的妈妈。” “妈妈?” “她姓宋,喜欢吃各种甜品,爱漂亮,梦想是能与爱的人一起游历世界,看遍山川美景……”陈屿抚着墓碑上残缺的一角,上面已生出一层鲜绿苔藓。 “可我记得,在资料上,我们妈妈不是姓荣吗?” “只是一个姓氏的差别,算不上什么。”陈屿的回应很淡然,好像这并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情。 “对了,哥哥,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吗?” “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5月20日。哥哥以后不许再忘了,今年,也不许抛下我了。” “我怎么会抛下你呢?”陈嘉年感到莫名其妙,弟弟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而且,他不可能抛下对方,其实不知从何时起,但凡离开弟弟一刻,他就会无比难受,只有和弟弟待一起才安心。 陈屿的个头已经比他高出半个,站在跟前,更像是兄长。两人身形近乎相贴,连地上的影子都融于一体。 “妈,我今天去学校办了休学手续,在高考前我都可以不去学校了。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准备考试,不会丢您的脸的。对了,曾经您留下的遗憾我会全部补上。” 陈屿絮絮说着,有少年人对故去母亲的怀念,也有对未来前途的展望,他是敖飞展翅的雄鹰,也是率性洒脱的赤子。 “哥哥,近期我们就在这附近住下好不好?” “可这里哪有可以住的地方?” “有,但是会比较简陋。” 第二十章伺候弟弟尿尿 正说着,那只小猫止不住地嗷嗷叫,恰如被封印的妖兽挣扎着要冲破束缚,助理一时没防备,就被它尖细的爪牙划破一道口子,伤口不算太深,但看到红色的血液缓缓涌出时,他还是疼得打起颤。而小猫也趁机逃溜成功,在距他约五步距离位置继续叫唤。 “你个没良心的猫,我这么哄你,你还挠我!”助理一个哆嗦起了身,指着小猫骂道。 “喵呜——” 小猫此刻正热情地贴靠在陈屿脚边,跟古时候千娇百媚的贵妃似的,颇有种恃宠生娇的既视感。 刚才一人一猫的动作的确惊动了这两兄弟,陈屿的反应挺平和的,而陈嘉年就截然不同了,条件反射地直接跳到墓碑旁,身子十分贴合地抵住墓碑。悲剧的事远不止于此,一只手掌突然拍住了他的肩膀,随之而来的是粗哑的老人音响起:“别碰这里!” ! ! ! 结果可想而知了。 陈嘉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转身,一张富有沟壑的脸在夜色显映之下尤为恐怖,耸拉的眼皮下暗藏的眼球浑浊不清,正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给人感觉有说不清的怪异。 他愣愣地不敢动弹,心跳声鼓鼓作响,晚间正是凉爽的时候,可吹起的风轻拂而过时,他只觉得热气腾腾直上,整个背部被汗液浸湿,所幸夜色为他欲隐欲现的背部曲线稍加遮掩,但他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那份不易维持的故作镇定。 “你听不懂话吗?别靠在这里亵渎先人!” 老人张启的嘴一上一下,似无底的洞穴幽深恐怖,嗓音粗噶却吐字清晰,语调是H市里的人才能说出的优雅别致,可惜对着这样一张脸是如此的不相配。 “于奶奶,他是我哥。” 陈屿上前挡在陈嘉年身前,似是在向那位老人解释事情的经过。 他们的对话听得另外两人云里雾里的,却不敢插嘴一句,只因老人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四处横扫,仿佛一切举动都在被监视。 “他就是荣桦和陈湫偷生的小杂种?” “于奶奶……那两个人不配当我哥的父母,而且,我已经带他认过阿妈了,阿妈也同意了。” “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处在垂暮之年的老人家也不想掺和,但你得告诉我,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不得不来这里。” 老人说着,开始打量起理应算是局外人的助理,她的眼神好像在说——这个人该不该嘎掉。 “阿嘁!” 也不是什么大冷天,但助理对上来自老人充满探究和考量的视线时,老觉得周边气温都降了十度,鼻头一紧,就打了个喷嚏。 “于奶奶,他留着还有用。” 留着有用?我一直都很有用啊,虽然我墙头草两边跑,但是我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你身上啊。助理暗自一顿腹诽,这弟弟说话真是太无情了,好像一旦他没个价值就可以成为被处理掉的物品。 “那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于奶奶蹲下身,招呼着小猫,边说道,“你们赶了多久路?吃过没?” “于奶奶,我们车上都备好了物资,路上也吃过了。” “随我来吧,千里迢迢过来总得落脚待着吧。”于奶奶抱着小猫,腿脚不大利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老人家,要不我背你吧。”助理见状,有些不忍便开口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人老了,腿脚是不便,但我能走,总要坚持走的。” 于奶奶住的地方,瞧着是有些简陋,地方算不上大,却一应俱全。屋顶是砖瓦堆砌,庭院种有果树蔬菜,也养殖鸡鸭,里屋四室,装饰非常朴素,最主要的是没有电,全凭煤油灯照明。整间屋子与旧式乡村住宅别无二致。 “小屿,你就和你哥住这间吧。剩下的一间给这个小伙子住。” 于奶奶利落地给他们安排好了房间。 “可不是有四间房吗?”陈嘉年问道。 “你是对我的安排有意见?”于奶奶瞬间眼神变得有些恐怖,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把陈嘉年戳成筛子,“还有,我提醒你,这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所以别给我整什么花招。小屿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额……”陈嘉年不明白为什么于奶奶看他不顺眼,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 “现在也很晚了,您就先去睡吧,我和我哥不会添乱的。”感受到哥哥的局促不安,陈屿很体贴地帮忙打圆场。 “哼,就你懂事,房内的东西你看着处理,都是你妈留下来的。” 夜间,陈屿来了尿瘾,睁眼看着怀中人睡得昏沉,如果是寻常情侣或夫妻,那确实会不忍吵醒对方,但陈屿不会,比起怜香惜玉,他此刻更想摧残娇花。 “哥哥,醒一醒。” 陈屿手下得也没个轻重,直啪到陈嘉年的臀部,清脆一声作罢,陈嘉年揉着迷糊的眼,含糊道:“唔,怎么了?” “哥哥,伺候我尿尿。” …… 顶着巨大的困意,陈嘉年端来了尿桶,预备承接陈屿即将喷泄的尿液。 “要是接不住,哥哥就得受到惩罚哦。” 话音落下,哗啦的液体喷涌声响起,朝着陈嘉年的方向飞泄出一道弧度。然而,在巨大的困意下,陈嘉年显然没做足准备,大半尿液非但没有进入尿桶中,还将他的手彻底浇洗了一遍。 “哥哥,又犯错了呢。” 陈屿没有拉上裤链,顺势将整条裤子脱掉,脸上骤然漾起如春花绽放的明媚笑容,但吐出的话却十分的刺耳:“哥哥,自己脱裤子,然后趴在我腿上,舔掉剩下的尿液。” 第二十一章皮带抽臀 陈嘉年没有即刻听从陈屿的吩咐,他垂着头默默地盯着手背上的尿液,意味不明地微勾起嘴角,而从陈屿的角度看去,他是在迟疑,对这个命令可能存在反抗的意图。 “哥哥?”陈屿颇有不满地焦急催道,“你在想什么呢?” 陈嘉年缓缓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似泛着红润,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小屿,我可不可以不舔?味道太难闻了,肯定不好吃。” “不可以!”陈屿无情地否定了他的恳求,随即又说,“哥哥,你说,我伺候过你多回,可有不周之处?” “没有……” “今晚我不过是让你伺候我一回,却如此不尽心,是不是应该受罚?” “是……” “那你还犹豫什么?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陈嘉年没再说话,颤抖的手伸向裤腰,仿佛用了毕生最大的劲去脱裤子,但是几分钟过去,整条裤子依然稳稳当当地挂在腿上。这时,一双手暴力地将他的裤子扯下,那根疲软的阴茎瞬间被另一硬物顶住,突如其来的液体抹上那处软肉,毫无征兆的挑弄让原本软趴趴的物件硬挺起来,当他想要躲避这场侵袭时,却发现自己已置身于对方的禁锢中。 “瞧,哥哥也等不及了。” 陈屿灼热的气息喷洒他的耳垂敏感处,含着挑逗意味的气流悄然流转耳窝深眼,耳垂瞬时成粉嫩肉色,与煮熟的虾肉似的,美味诱人。 “我……” “嘘,哥哥还是不说话更好。”陈屿的手指抵住陈嘉年唇瓣,似是努力压着一股气,“我刚刚和哥哥开玩笑呢,怎么会舍得让哥哥帮我舔呢。但是,哥哥,你的反应有些反常哦。” “唔唔唔。” 陈嘉年闻言急切地想要说什么,但被捂住嘴也只能发出唔唔声。 “我开玩笑呢,哥哥又当了真?”陈屿又笑着道,神情不像作假,只是眼底滑过一丝不易琢磨的情绪,也只一瞬便无影无痕,“但哥哥还是要受罚的。” 半夜起了尿意的不止一人,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的助理,在做了无数次斗争后,最终鼓起勇气坐起身,点着煤油灯夺门而出。 在四周寻了许久,愣是厕所的影子都没找到,不禁让他感到失望。更要命的是,外边黑乎乎的,虫鸣声到是叫唤不绝,可对于一个胆小的人来说,会自行脑补各种乱七八糟、离奇恐怖的画面,匆忙下他只好找了块空地火速解决。 “疼……饶了我吧……” 烛火微晃,窗台映衬着两具人形身影交迭相嵌,噼里啪啦的皮带拍打肉体的声响在寂静深夜中格格不入。 助理汗颜,他这刚方便回来,好像撞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他的裤腿突然被不明生物咬住,待用那盏快熄灭的煤油灯照去,只见一团黑雾似的小东西,绿色的瞳孔亮堂堂的,让他不禁联想到幽灵,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那只小猫。 小猫叼着他的裤腿,试图把他拽走,好在他本也无心在这听人墙角,自然是顺从地跟着小猫,大概走了十几步,到了屋宅门口的小石墩,身躯佝偻的老人正独自坐于此,像是等候多时了。 “老人家,您这是?”尽管走得远些,但助理还是努力压低着音量。 于奶奶反问道:“年轻人,这么晚你是要去做什么?” “我是夜里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助理还是不敢说自己是出来撒尿的,不然……想想要是被发现他找不着厕所还就近解决,他觉得这个老太太绝对能把他臭骂一顿。 “坐吧,别站着了。”于奶奶倒也没对此多做探究,而是招呼着他坐在一旁的小石墩上,“你叫什么名啊?” “我叫朱里。‘近朱者赤’的朱,里外的‘里’。”助理回道,又转而想到什么,便自嘲一下,“大家说我这名,听着就像专门干助理的。” “这名挺好的,寓意也好。”于奶奶叹了口气,“你不好奇为什么小屿会带你来这吗?” 朱里略微思考了会儿,说:“好奇。但是,我作为助理,应该做的是,不质疑老板的决定,并且服从老板的指示。” “小怜儿挠了你,还疼吗?”于奶奶抬起朱里被抓伤的那只手,不知从哪弄来得草叶子一把覆在伤痕处,“这药可以治抓伤,不会留疤的。” “谢谢。” “离天亮还有好些时候,快回去睡吧,若是睡不着,你房间柜子里第一层抽屉有安神香囊,放在枕头下会好一点。” 于奶奶起了身,朝屋内走去。 “等等,老人家,那个……”朱里飞速瞟了眼那处窗台,一时语塞。 于奶奶淡淡回道:“不必在意,他们的事自由得他们自己来解决,旁的人啊,就默默不打扰,各自相安无事为好。” 陈嘉年没想到弟弟对自己的惩罚,也没比让他舔尿好到哪里,他的双手被麻绳捆缚至桌腿固定,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屁股被迫朝着那人翘着拱起,皮带落下,忽轻忽重的力度,白面团似的两瓣臀肉挂了彩,红一块紫一块的,起先他还能勉强忍着不吭声,后来实在顶不住了,才试着放下身段求饶。 “哥哥,告诉我,你以后听不听话?” “嗯……听。” “希望哥哥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好好听话哦,最好不要骗我。” 陈屿放下了手中的皮带,却没有给陈嘉年松绑,也没有给他的臀肉上药,大概是想让他记住教训。 身体疼,心理也疼,既是伤身,又是伤心。陈屿知道,他的哥哥,若按本性,此刻最难熬的是精神上的屈辱,但他就是要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不利因素。 陈嘉年眼尾嫣红,似是含了一腔哭意,嗓音低沉夹着微重的鼻音:“疼……” “记住这次疼,才会长教训。” 陈屿不似以往那般事事体贴着他,这回真是硬了心肠,铁了心要让他以这般姿态待到天明才肯罢休。 第二十二章交欢(上) 清晨的阳光透窗斜入,裸露于外的肌肤被渗入融融暖意,但当暖意蔓延至臀上那处大小、深浅不一的青紫斑痕时,辛辣的痛感让陈嘉年倒吸一口凉气。 真狠啊…… 他的好弟弟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 一夜过去,陈屿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只陈嘉年仍旧是以昨夜屈辱的姿态被束缚于此。 试着活动一下手腕,然而麻绳被打了死结,越是动弹反而捆束越紧实,关节处的肌肤很快就被磨红得几近破皮。 吱呀—— 陈屿推门进来,手里持着一个小木箱,笑意盈盈地走近:“哥哥醒了?屁股还疼吗?” “明知故问。”陈嘉年嘀咕了一句。 “哥哥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在说一遍吗?”陈屿好似怀着关切心意,来到他的身旁,略带凉意的手指似柔风一阵拂过他的臀肉。 “我刚刚说‘一直疼着呢’。”陈嘉年忍住不满,眼眶有着盈盈水意正欲淌落,佯装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博取弟弟的怜惜。 “啊!” 却没料那于眼眶流转的水意瞬成珠子颗颗滚落。 陈屿有意地掐了一把臀肉,被掐住的区域原也有青紫的斑痕,猝然间又遭了人为伤害,颜色也深了不少。 “哥哥,你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是真的。啊!疼!”陈嘉年眉头一皱,惊呼道。 “可我分明看到哥哥说了四个字。” 陈屿拧着那块臀肉就像拧豆腐花,下手的力度真真让陈嘉年感到自己屁股蛋子要碎成渣了。 “哥哥不告诉我,那我猜猜,这四个字是‘明知故问’。”陈屿的语气十分温和,但话里话外都透着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说的对不对啊,哥哥?” 陈嘉年上齿咬着下唇,唇色渐渐发白,额间豆大的汗珠淋漓不断,良久却是未吐一字。 “看来我说对了。”陈屿突然放下拧着的那块肉,转而用毛巾擦拭陈嘉年发额频频溢出的汗水,“哥哥不要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相反,我是来向哥哥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这是负荆请罪该有的流程? 陈嘉年好歹微松一口气,却又被陈屿迷惑的操作整得发蒙。 他的弟弟好像有神经病。 细细想来,他这段时间的经历,如梦如幻,记忆时而中断时而明朗,他有一瞬不像自己,做着自己不可能会做的事,但感觉又很合理妥帖。他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做自己。 而不管何时,这个神经质弟弟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显然,他的变化和陈屿绝对脱不了联系。 “哥哥在想什么?”陈屿在他沉思的片刻间替他解了束缚,从小木箱里取来不知名的草药抹在惨不忍睹的那处臀肉上。 “我……忘了……” “哥哥的记性真不好,一瞬的功夫都能忘得干干净净。” 陈屿的动作力度很轻,抹在臀上的草药十分冰凉,又含着一股好闻的香气,解了不少疼痛感。 “哥哥,药抹好了,这几天就不要下床了,切忌不要碰到伤口。” 话音刚落,又闻扑腾一声,只见陈屿双膝跪于地,双手高高抬起一枝竹鞭:“我昨夜打了哥哥,是不对的。所以,今天,特向哥哥请罪,望哥哥不要手下留情。” “唉,我没有怪你。”陈嘉年恨不得将他暴揍一顿出气,几乎是强忍着怒意才勉强作出心胸宽广之态。 “请哥哥责罚于我。”陈屿仍坚持道。 “我真的不怪你。” “既然哥哥不愿亲自动手,那我便自罚三鞭。” 陈屿说完,脱掉上衣,第一鞭抽打手,第二鞭抽打腰腹,第三鞭抽打腿,纵使是对自己,他下手也狠,被抽到的皮肤起了一道狭长的红痕,凑近看,还能看到星星红点,似是皮破后渗出的血滴。 “我真没怪你。”陈嘉年也没料到陈屿的行事能如此疯癫,嘴里嘟囔着,可心底又暗爽。 “哥哥解气就好。”陈屿一脸的真诚不似作假,“我不希望和哥哥之间存在隔阂,但……我以后可能会……” 鸿沟一旦形成,就像镜子出了一道裂痕,假以时日,不再完整的镜子只剩下一个结局——走向分崩离析。陈屿喜欢赌,又不敢轻易下赌注,他就是一个极度纠结的懦夫,想要的东西拼命挣来,同时又担心自己的手段让来之不易的宝贝丢失。 此后,他们不会再谈及此事。于陈嘉年而言,是耻辱;于陈屿而言,是冲动之下的悔恨。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对自己不愿面对的现实,会选择性逃避,仿佛只有如此,他们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高考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而陈屿的生日也即将到来。 这段时间,陈屿整日刻苦用功,也不会像往日时时要与陈嘉年黏一块儿,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很放心,他的哥哥没有机会能逃走。 陈嘉年整日被锁在房里待着,就跟被软禁一样,寸步都不能跨出房门。 陈屿白日不在房中,惟有晚上才会回来。 这些时日,陈嘉年感觉自己如同独守空闺的妻子,虽然这样的比喻很不恰当,但他也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比喻来形容他的现状。 独守空闺倒也没什么,他也还算自在,一个人待着,总比有一个定时炸弹绑在身边强百倍。 不知是不是陈屿白天学疯了,一到夜间回了房,二话不说,先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赤裸地贴在他身上,火热的性器直挺挺隔着裤子磨碾他的臀缝。并且这样的事是每天都在上演,他就像是专供陈屿泄火的玩物,唯一能让他稍作安慰的是,至少两人没有彻底捅破那层相隔的界限。 但他也知道,界限总有被捅破的一天,如果他不采取行动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 陈屿生日的这一天,陈嘉年被特许出了房门。 饭桌上摆放了好几样菜式,皆是于奶奶按着陈屿的口味亲手做的,巧合的是,这些都是陈嘉年最厌恶的。 于奶奶从地窖里拿来珍藏多年的酒,给大家一一满上,只是在给陈嘉年倾倒时,手指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 “小屿啊,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于奶奶视陈屿为亲孙,现下是说不尽的感慨,“今天,我终于可以放心把那个东西交给你了,小姐的心愿很快就能实现了。” 陈屿举杯与于奶奶手中之杯相碰,也生出几分感慨:“于奶奶,谢谢您多年的帮助。对了,我此次给您也带了惊喜,您……” “我一直都知道,小屿,你不必说出来,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大的惊喜。”于奶奶截断了他的话。 陈嘉年眼皮一翻,突然扑通一声便载倒在桌上。 朱里也没坚持多久,紧接着醉倒后,嘴里还不忘嘟嘟囔囔。 陈嘉年只觉自己颠入黑色漩涡之中,强大的吸力将他牢牢困中,周围又似燃了火,他仿佛被置入烤架上被灼烧。他觉得自己像是沙漠中的行者,渴望得一绿洲解渴。 耳畔间隐约听到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于奶奶,您为何……” “小屿,抱歉,我还是没能忍住……我也活不成几天了,你也别怨我,我实在不想看你走小姐的老路……” 第二十三章交欢/下,清凉油抹穴,尿射 在浑身燥热的百般折磨下,陈嘉年的意识断断续续,为了解这股燥热,他头一次摸向自己的性器,那处硬得直直挺立,而他偏巧是初次自慰,技巧知识可谓是一窍不通,生硬的揉弄方式差点把皮都快磨破了。 陈屿在一旁看着哥哥与往日不同的一面,说不起波澜是不可能的,但他迟迟没有上前,因为他在等哥哥开口。 哥哥中的是烈性春药,解药刚好在哥哥最讨厌的菜里,除此外,唯有交合才能解毒。如果不解毒的话,那哥哥的性欲会一天比一天旺盛,之后他会失去自主意识,只知日日求欢,而夜夜欲求不满。 这药是于奶奶亲自配制的,从一开始,她就提前为他们做了打算。 陈屿不是不知于奶奶的良苦用心,但他还是想再等一等,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甚至考虑过要不把刚才的菜强行喂给哥哥,可惜于奶奶在告知他解药前,就已经把剩下的饭菜都拿去喂鸡了。 如果哥哥一直不开口,那他事急从权处理,哥哥应该不会怪他吧。 陈嘉年不好受,陈屿同样不好受。 两个人就这么尬着。 最后,是陈嘉年率先破功。 “帮我……好难受……” “哥哥,你说什么?”陈屿不敢置信,想要再确认一遍。 陈嘉年没再开口,咬着唇近乎滴血,他在尽可能地克制了,一直以来的克制,终究在春药的催磨下让他完全暴露了自己内心深处极致的渴望。 “哥哥,你还好吗?认得出我吗?”陈屿不再纠结,此刻他不想去考虑那么多大是大非,他走上前把陈嘉年脱得一干二净。 陈嘉年嗫嚅着尽最大力才吐出一句话:“你……快……进来。” 原来,陈屿是把哥哥脱了干净,可他自己倒是衣冠整齐。 “哥哥,我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但你也得满足我的要求。”陈屿掐住陈嘉年的下巴,凑近道:“比如,我现在需要哥哥用嘴把我的宝贝请出来。” 主导权其实一直由陈屿掌握,当他们之间的那层纱被捅破后,他便彻底没了顾忌,变得更加张狂不知收敛。 陈嘉年不得已将嘴探向弟弟的裤链处,口含着链头慢慢滑下,性器被内裤完全包裹而显得鼓鼓囊囊,然而陈屿依然无动于衷,无奈下他只好含着内裤边角如兽类叼食般扯掉那层遮掩。 猛地一下,弟弟那根尺寸、外形皆骇人的性器狠狠地弹打了他的唇,端眼戳顶他的眉骨,气势嚣张无比。 他举手无措。 却听弟弟道:“哥哥表现真不错。” “穴痒……有点火辣……”陈嘉年眼睛漂亮真诚,噙着泪时不似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娇人,他的男子气概并没全然丧失,只是这时瞧着他的清冷美人面添了一丝烟火气。 “哥哥,转过身去,把屁股拱起来。” 陈嘉年听话地按要求照做,而他刚转过身,菊穴口就一阵清凉伴着辛辣的感觉。 陈屿取来了清凉油,一把抹在他的菊穴口外围,随后一根手指探入那处狭小的口径,紧接着,变成两根、三根,口径随着被扩充而慢慢增大。 “辣……” 清凉油向来是提神醒脑常用的,现下被涂抹在那处穴口,辣辣的感觉让他脑子清醒不少,但身体的欲火燃得更旺盛了。 随着手指在穴口的进进出出,菊穴口分泌出了黏腻剔透的肠液,而这也将清凉油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直辣得陈嘉年止不住地抖动着圆臀。 “啪!” 陈屿朝着他的臀部重重拍了一掌,软弹的臀肉被顺势掐住,被弟弟又一次拍臀的羞耻感袭来,陈嘉年显然愣了一会儿。 “哥哥,别乱动。别像个骚货一样抖着屁股。” “我没有……”陈嘉年对着弟弟粗俗下流的话,下意识地进行反驳。 “又不是不会满足哥哥,哥哥急啥?”陈屿取来了一个套子套在他的性器上,然后坐在了床沿上,说,“哥哥,自己坐着进来。” 陈嘉年这回到是有些不乐意了,适才被弟弟恶劣羞辱,此刻心底是一百个抗拒,但熬不住春药燃起的邪火,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地慢慢踱过去。 “啊!” 等不及他的动作,陈屿直接从背后贯入穴内,性器势如破竹破开了想要收缩的穴口,尽管刚才做了扩充,但那根性器实在过于粗长,贯穿肠道时还是弄伤了菊穴,血液滋啦地往外流淌。他们的交合处淌出的血滴在床单上,就像古时女子洞房时留下的落红,象征着初次的庄严。 在这场性事中,陈屿的技法很快就熟练起来,顶弄着肠道内壁,拿捏的力度和幅度都非常好,戳住了他的敏感点。 当然,陈屿手上的动作也没含糊,两手握住陈嘉年的性器就上下操弄,像以往哄诱他泄尿一般,摩挲着根端,茎口在搓弄中涌出了几丝白精,再然后,尿液顺涌排出。彼时间,陈嘉年明显感受到来自前列腺的快感,顿时的精尿同出淋了地上一片。 “哥哥是不是骚货?”陈屿一边顶着他后穴,一边发问。 “不是。” “嗯?”答案不满意,陈屿状似生气地毫无章法戳触肠道,“哥哥再说一遍,是不是?” 陈嘉年依然死鸭子嘴硬:“不是……” 而这样嘴硬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陈屿故意在他的肠道内猛冲直撞,直把他弄得身子发颤却又不得不承受,一时苦水涟涟。 他缴械投降:“是……” 陈屿没轻易放过:“是什么?” “是骚……货。” “恭喜哥哥答对了。”陈屿贴着他的耳旁,轻轻说,“哥哥是我的骚老婆,流了一身骚水,扭着大屁股勾人。” “呜……”陈嘉年要反驳,却被陈屿吻住了,对方的舌破入他的口中,把他上下齿牙横扫一遍,又与他的舌相触,一时你来我闪,竞相追逐。 他感到自己缺了氧,迫切地想要呼吸,但嘴被对方强势侵占,愣是一口气都没能顺出。 良久,他才被放开,红着的唇被啃咬而有些发肿,此刻正大口喘着气呼吸。 “骚老婆,好笨啊。”陈屿笑着,捻了一把他的乳,又说,“哥哥这里会喷奶吗?” “不会。” “要是能喷就好了,真期待有一天哥哥的奶头能喷出好多甜甜的奶水。”陈屿略作失望地说,不过新的想法又诞生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一整夜,木床吱呀摇晃接近散架,天光微亮时,陈嘉年终得了休息的机会,懒懒地倒在床上呼吸均匀地陷入了沉睡,而他的后穴道口仍插着一根巨物,套子塞不满的浊精溢流在他们交合处风干。 第二十四章哥哥再度失踪/剧情向 十八岁这年的生日,陈屿第一次感到舒心。 他的生日是被提前预定好的,他是作为一个工具而诞生的,若非要说存在的意义,那便是满足宋小姐的痴心妄想。 在知道真相后,陈屿心情的确复杂交织,但他还是很感谢那个生理学母亲赋予他生命,至少让他能来到这个世界上遇到最好的人。 他们的相遇不是偶然。 这是宋小姐临终前布的局,陈屿原也只是象征性地按着每一步棋走,变故是自遇上陈嘉年后发生的。 不管怎样,现在他得偿所愿了,这便是变数之中最大的幸运。 陈屿一大早就收拾得干净,脏污的床单换掉,又是替陈嘉年擦了身上了药,又是一遍遍温热了菜食。 累了一夜,身体造了罪受,陈嘉年浑身乏得不行,一觉睡到了大中午才醒来。 “哥哥,你醒了。”陈屿脸上挂着含情带怯的娇羞模样,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昨晚……是第一次,我很开心。” 陈嘉年敛下眸中波澜的情绪,尝试着坐起身,但刚好碰到了伤口,他的后穴仍是撕裂般的巨痛,直令他连坐都坐不稳。 见状,陈屿体贴地给陈嘉年翻了个身,掀开床被,手指拂过他的后穴,那里因昨夜的交欢而变得红肿,惹得陈屿心疼不已。 “你别碰那里。” 陈嘉年嗓音沙哑低沉。 昨夜,到底是过了些。 “哥哥,我是第一次,下次不会再让你难受了。”陈屿取来药膏,涂抹着他受伤的后庭。 不会有下次了。 陈嘉年心里默默补上一句,仿佛如此才能让自己稍微宽心。 “嗯……” 那截手指起先是在穴口外围,后来不知怎的,陈屿鬼使神差地探了进去,戳触着内壁,陈嘉年受不住便扭着屁股闷哼出声。 “哥哥放心,我不弄你,就上药。”陈屿解释道,极怕哥哥又把自己当成色魔。 “嗯……” 陈嘉年闷声嗯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回应他。 经了昨夜这一事,陈嘉年待陈屿愈发冷淡,而陈屿也顾及着他的身体,又加上忙于备考,自然是各方面尽可能应承着对方。 于奶奶每每对此暗骂陈嘉年一句小坏胚子,跟他父母一样,就会给人灌迷魂汤。 陈屿到是浑不在意,话里话外处处维护陈嘉年,他的一颗心就寄挂在他的身上。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陈嘉年从来不是一只安于被人圈养的囚雀,他并不软弱,相反,他的逆反心极强,只是一直没有人察觉到。 陈屿终归是要回到市区。 当他们驶离远去后,于奶奶怀抱着小怜儿,眼眶渐渐湿润:“小怜儿,他知道了……会伤害小屿吗?会像当年荣桦一样伤害小姐吗?我是不是做的不对,不该让他知道的……” “喵……”小怜儿舔了舔于奶奶干燥的手背。 “也罢,就赌小姐在天有灵保佑小屿吧。”于奶奶自言自语,神情厌厌,脸上化不开的浓愁让她恍如即将落下的夕阳,“我肯定看不到圆满的那一天了,希望到了下面,小姐不要怪我自作主张,我已经尽力周全了……” 陈屿高考的这两天是选择住酒店,陈嘉年是一直陪着他的。 但等最后一科考试结束,他迈出考场时,他的哥哥又一次失踪了。 “二少爷,能接到电话吗?陈总,现在不接电话,公司里我也找过了,没见到他。” “那家里呢?”陈屿吸嗦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他可有带走什么?要不你问问段昀沂,看他到底知不知道。” 电话那头的朱里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外头早就传遍陈总遇害的事,之前那件事……除了您和段医生,大家都早就被贺家的说辞忽悠。陈家本来也是段医生靠着30%股份勉强稳着,现在,陈家几乎被王家的人控制了。而且,段医生,咳咳,他不在H市,据说出了国……” 朱里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两人都沉默了。 “怎么了,陈屿弟弟?” 一个身量高挑,穿着打扮都很贵气时髦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跟着十来位保镖,再往后是一辆私人专车。 陈屿冷着脸,悄悄挪移了几步。 “陈屿弟弟,姐姐可帮了你不少忙啊,虽说做人嘛,助人为乐理应不求回报,可姐姐自私的很,不会做亏本的事。”女人手指撩动着她的波浪卷发,艳红的唇一抿一笑,声音听起来柔柔媚媚的,“陈屿弟弟~姐姐今天是特意为你高考结束庆祝的,就在零予餐厅,可是点了好多菜,你不会不给姐姐这个面子吧?” “不会。”陈屿眉毛微蹙,淡淡地回道。 “那就请上车吧。” 零予餐厅。 女人摆了个手势,身后的保镖们十分审时度势,立刻退了出去。 包间就剩陈屿和她了。 女人指着他的手机,哂笑道:“你总不至于希望我们的对话让旁人知道吧?” “我一个人待着没安全感,还是需要一个‘以防万一’。” “我对你可没兴趣。”女人持着酒杯,晃了晃杯身,突然凑近距离到陈屿身旁,“你哥给我发过一条信息。” “王小姐是想说什么?还是说想让我做什么?” “段昀沂不可靠,你也知道,当然也可以说,我也不可靠。”王小姐说着,抿了一口杯中酒,“但我与他相比,对你的帮助是最大的。你哥现在在哪,我确实不知道,可我能帮你找到他,就像……上次一样。而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我就能帮你。” “你和段昀沂都要和我谈条件,我不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剩多少,现在的我,有值得你利用的理由吗?” “当然有,毕竟,你可是宋家的遗子。就凭这一点,就值得我费心思和精力。” 第二十五章初到夜总会/剧情向 绚烂的霓虹夜灯是H市夜间的一抹亮色,这座大都市有着高居国内榜首的经济实力,它的表面永远给人塑造一种光鲜亮丽的第一印象,而内里的污秽只有在夜间才显露踪迹。 夜总会是富家子弟的享乐天堂,也是堕落者的无底深渊。 H市最大的夜所,当属城南的‘金玉煌都’,其背后的老板是司家。 城南是H市最富饶的地段,司家也常被人戏称为“城南霸主”,其家族在整个H市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有这样一个强硬靠山,“金玉煌都”能不硬气吗? 不过,能进金玉煌都的,也不是一般富家子弟就能进的,其条件古怪又苛刻,主讲一个“随心所欲”。就连同时位于H市四大世家的贺家和陈家都被排除在外,只因司家二少爷曾和贺家、陈家的两位少爷有过节,而老家主心疼宝贝孙子,底下人自然是懂得见眼色办事的,虽也没明面上说,但真正行事起来还是讲原则的。 所以,陈屿此时正在“金玉煌都”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二少爷,咱们也不是非要进这个不可吧?”朱里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陈屿,“您要不先喝口水?这一时半会咱也进不去啊。” “我也不想来。”陈屿没有接过水,定定地盯着门上的“金玉煌都”四个字。 不想来,那你还来?这是正经少爷能来的?要是将来被你哥知道了,不得骂死你?唉,不对,你哥根本管不了你。朱里暗地里没完没了地把陈屿吐槽个遍。 …… “陈二少爷,您就别等了,没有上头的命令,您是不能进来的。您还是快走吧。”保安实在看不过眼,开始催促他们离开。 “那现在他可以进了。” 保安皱着眉头正欲斥声反驳,却在见到来人时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高跟鞋触及地面的咚咚声在向他们靠近,来人一身打扮看起来光鲜艳丽至极,比夜店里的时尚女郎还要魅惑叁分,定睛一看,这人正是此前搅得盛名医院大乱的王家小姐——王毓琳。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保安赶紧显出一副旧时奴隶卑躬屈膝模样,上前贴心地要帮她拿着肩上的提包。 “嘁,这脸变得比我还牛逼。”朱里小声哔哔。 陈屿轻咳了两声。 那保安耳朵也利索,但碍于王小姐的面子,只能隐忍不发。 王毓琳不甚在意地抚着耳旁的卷发:“嗐,小屿弟弟,我也是后来才想起,你和昱亭有过节,外公很疼昱亭,底下人也是见眼色办事的。我刚刚和外公说过了,老人家虽说不大乐意,但最后也同意了。你就和我一起进去吧。” 保安有些为难:“王小姐,这……” 王毓琳隐隐发怒:“外公都同意了,你还要拦我?” “不敢……只是您毕竟是姑娘,这到时候传出去也不好听……” “我的名声早就烂透了,还会在意这些?你别想拦我!再敢拦我,小心你的饭碗!” “好的,那您多小心点……”保安眼神飘忽不定,迟疑片刻还是咽下劝阻的话。 “哼!我们走!” 王毓琳带着陈屿、朱里大摇大摆地就闯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们很快就迷路了。 陈屿和朱里是第一次来,王毓琳也是,而金玉煌都内部的布局简直恍若迷宫,平常就连来过好几次的客人都会经常迷路,没有工作人员的带路,很容易就会迷失方向,严重点的后果就是可能误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型混战现场。 比如,他们现在就是误入了——一场战况激烈的混战现场。 “哟,咋来了两小帅哥?还细皮嫩肉的,是第一次?” 这当中一个醉醺醺的大胖子打着饱嗝,伸出油腻的大肥爪就要摸陈屿,然而还未等他触到陈屿,就被王毓琳一脚踢中命根子。 “啊!啊啊啊!”大胖子捂着胯间那坨肉,痛苦地喊叫着,“臭娘们,敢踢老子,真是活腻了!” “哟,我看活腻的是你。”王毓琳说着,似玩闹般地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刀,“长着副贱畜样,已经够可悲了,竟然连脑子都不好使,真是人间大惨剧。姑奶奶没功夫陪你们玩,识相点帮个忙,不识相的,我正好缺几个姐妹谈谈心,或许你们可以凑个数……” 王毓琳未说完,那个大胖子就冲着上前,紧握的拳头就要打到她时,却被她忽然闪现至身后定住穴道无法动弹。 “忘了说了,姑奶奶,自小便学武术。”王毓琳持着小刀凑向大胖子胯下位置,刀尖正对着那肉茎位置,“我不是医生,这第一次给人做手术,难免控制不好力度,还请新姐妹多多包容哦。”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我知道错了,别阉了我。”大胖子吓得连连求饶,满脸横肉挤成包子皮裹不住肉馅似的,一把大鼻涕哗哗流,看起来相当滑稽可笑。 包厢里其他的男人,此前正进行着激烈的交战,当这一行人破门而入时,那些男人个个都赤条着身子,作恶的器具横七竖八地随意放置,他们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被送来让他们排解欲念的新人,没曾料想竟会发生此番变故,他们醉了酒,又嗑了不少药,脑瓜子都嗡嗡转着响,一时间都没理清个中头绪。 大胖子原本也是醉酒胆肥,现下被人拿刀子抵着宝贝根子,酒都醒了大半,眼看着王毓琳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也没个帮衬,这一吓到是让他来了个尿失禁。 但也正是他的尿失禁,让他挽回了做男人的尊严。 王毓琳嗅到那股难闻的尿液时,鄙夷地剜了他一眼,就丢下刀子,赶忙从包里掏出酒精湿巾把手给擦了好几遍,即使她根本没接触到,但也觉得恶心至极。 “算了,小屿弟弟,咱们还是出去吧,瞧这些人一个个神智不清,估计也指望不上。” “你为什么要帮我?”陈屿很是疑惑,为什么王毓琳会帮他,当然,就是没有她的帮助,他也能把对方暴揍一顿。 “因为……我是你名义上的嫂子,怎么说,都得罩着自家弟弟吧。”王毓琳粲然一笑,比平常多了些温柔。 “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陈屿脸上明显不虞。 “好了,当我逗你的,想帮就帮咯,没什么理由。快走吧,你不是要去找你哥吗,先赶紧帮我把事办好了,这样你也能早点见到你哥。” 朱里忍不住插入了话题:“等等,我打断一下二位,咱也不识路啊,这样下去得费不少时间吧。” “哎呀,不就是找路嘛,我找个工作人员问一下不就得了。就是这人有点难找,听说金玉煌都的工作人员就负责引路和送东西,一般很少会四处游荡的。算了,先出去再说吧。” 王毓琳刚出了门,突然就与一个迎面跑来的男生相撞。 王毓琳捂着胸口,骂骂咧咧:“你走路不长眼啊?你!” “对不起……” 男生低着头小声道了声歉意,就要溜走,但被陈屿抓住了手腕。 “还想跑?撞了姑奶奶居然敢跑?”王毓琳也是气了够呛,正准备给对方来一巴掌。 男生这时抬起头。 ! ! ! “杜珂!你怎么在这?” 【作家想说的话:】最近比较忙,更新也比之前慢,今年后面都比较忙,但有空一定会努力更新的。本来想叁十章完结的,现在觉得肯定会超,目前得走一下剧情,我也在设想一些玩法play放后头,有一个玩法我前面有铺垫的,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哈哈哈。 第二十六章误入选鸭现场/无套内射 陈屿愕然,深觉不可思议,杜珂怎么可能跑这里来呢。 杜珂一脸慌张地环顾四周,像是在提防什么人,惊恐的表情不似作假,但除了他们身后的包厢内传出的淫乱刺耳的嘶吼,周围到是真安静得可怕。 “陈屿,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我长话短说,得赶紧离开。”杜珂边看着四周边说着,就像一个作了贼的小耗子。 王毓琳忍不住开口:“哈?你这小子到底做了啥事?被仇家追杀?” 未料,杜珂一瞬像是中着邪,一手拉着陈屿,还边回头:“快跑!” 这三人脑上一串问号,被杜珂一掺和,回看身后竟发现跟着一帮人,朱里也略了分寸,跟着他瞎跑,而王毓琳还算镇定,她冲着逃跑的三人喊:“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身后的那帮人没追上杜珂他们,因而看到王毓琳时,憋了一肚子气彻底发泄:“臭娘们,你是不是和那臭小子一伙的?老实交待!” 王毓琳装糊涂:“哪个?” 当中的一个小喽啰:“别跟她废话了,大哥,看这样铁定一伙的。” “也对,抓不到那臭小子,抓到这臭娘们也不错。”带头的老大说着说着,然后开始淫笑起来,他的手伸向王毓琳的脸“这脸蛋,这身材,真俊呐!咱哥几个上了那么多次都是男人,这女人的滋味太久没体验过了。” 王毓琳见准时机就是一扫堂腿横扫领头老大的脚踝,一个壮汉竟被绊倒在地,以洋相出尽的方式在他的小弟面前落了脸面。 王毓琳还不忘嚣张跋扈的口吻激他:“还真巧,我也好久没揍男人揍得这么爽了。” 领头老大急红了脸,扶着墙壁缓缓起身:“兄弟们,给我按住她,就在这里办了她!” “你要办了谁?” “傻逼,说什么废话,不就这臭娘们。” “哦?看来我得跟工作人员提个醒了,别什么神经智障人士都能进,弄脏了金玉煌都实在是太不妙了。” 领头老大这才意识到和他对话的人不是他的小弟,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很像—— 他身旁的小弟此刻都惊恐万分,齐刷刷低着头试图降低存在感。 这道声音的主人徐徐向前,越过他们:“怎么不说话了?” “司大少爷,我们这是和这位……小姐闹着玩呢,没想到是您的女人。我们再也不敢!您饶了我们吧!” 这帮人彻底没了气焰,就差跪地求饶大喊饶命了。 遇上司净邺确实是运气向背了,还惹了他的人,这不等于往火枪口碰嘛。 司净邺可是老家主的一把手,也是未来的继任家主,他严酷残暴的手腕早已驰名远外,凡是逆着他意的人,下场轻则缺胳膊断腿,重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字在阎王殿上的命薄上划掉,不仅含恨离世,而且还得被挫骨扬灰。 司净邺旁边的助手提醒道:“这位是司家的表小姐,各位请注意措辞。” 啊!这下更完了,怕是他们的骨灰都没得扬,直接被丢大屎坑里用作苍蝇蛆虫的大餐。 若是惹到司净邺的女人,到还有微小可能得一丝活路;惹的是他家人,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嘛。司家人是出了名的护短,他们怎么好巧不巧就去调戏司家的表小姐。 “司大少爷,我们真不知道这位是表小姐啊!表小姐!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我们以后不敢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一群大男人吓白了脸,鼻涕泪水糊抹了一脸,满头的大汗直流,别提恶心不恶心,反正脸皮是没了,就剩一颗求生的心。 王毓琳朝着司净邺撒着娇:“表哥~你怎么来了。哎呀,这些人,也没对我怎么样,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司净邺摆出一副训人的模样:“你能不能让人省省心,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姑姑亲生的,除了外貌有点相似,其他就没一处像的。如果我今天不来,你要怎么办?” 王毓琳回得也干脆:“当然是把这些人暴揍一顿!” …… 另一边—— 杜珂拉着陈屿、朱里四处逃窜,后来他们阴差阳错误入了一个选拔比赛现场。 他们被误认为成参加选拔的参赛者,现下正换上均一的服装,并且还用口罩遮住下半张脸。 朱里轻声低语:“额,咱不管王小姐了吗?” 陈屿淡定回道:“她不会有事的。” 杜珂听不懂二人说的,但八卦心止不住:“你们说啥呢?什么王小姐?唉,你们怎么来这里的啊?我没想到我头一次到夜店竟然能撞上你们,实在太有缘分了!” “安静!”工作人员不悦地扫视参赛人群,语气听起来格外凶悍,“诸位能否顺利通过考核,全凭今夜A层包厢的老板是否满意,你们的归属也全权由老板决定。务必记好,各位要使出拿手绝活,才能让老板对你情意绵绵。但也要记住,不管你们今后飞得多高,都不要忘了金玉煌都才是你们最坚实的靠山。” 在场来参加选拔的,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脸都被口罩挡住了看不出品相级别,毕竟只有老板才有资格揭开。但他们的身段一眼望去,肩宽腰窄,平均身高估摸175到188不等,身姿挺拔,气质极佳,一看过去都是极品。 杜珂疑惑地看着周围:“咱这是干啥?选美?” 陈屿提了醒:“别说话了。” 杜珂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怎么了?就讨论讨论而已。” 领事的工作人员骤然上前:“你想和谁讨论?” 杜珂反应过来,憋着一口气:“啊,我,我不说话了。” 那工作人员指着杜珂:“你,出来,跟我走。其余人,分成两列,按顺序跟着其他领事走。” 杜珂:“啊,大哥我知道错了,您别打我。” 工作人员不解道:“你高兴糊涂了?我是要送你过好日子,你这资质是差了点,但和那位老板的要求挺符合的。” 杜珂无奈只得和陈屿、朱里分开。 而陈屿和朱里在分队列时,恰好是不同的两列。 陈屿:“不要忘了……” 朱里:“懂!” 在准备踏进门时,工作人员给陈屿蒙上了一层眼罩。 据说,金玉煌都的鸭子主要凭身段撩人,而外貌只是锦上添花,当然品相也不会有极差无比的。 陈屿被引领着进了包厢。 工作人员对包厢的金主道:“这些都是金玉煌都的极品,希望几位老板能尽兴。” 说罢,工作人员识趣地退了下去。 金玉煌都,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扰金主的兴致。 所以今夜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若哪个鸭子不识趣,故意反抗的,包厢里有相应的工具,够金主好好收拾一番。 这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小陈啊,你放心大胆挑,随便挑两个,挑中的尽管上,今晚要的就是尽兴。” “啊这,王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没有。” “那就去挑。”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很像哥哥,莫非…… 陈屿一阵糊涂瞎想,忽然间他被人握住了手,那人的手很冰凉。 “王总,那我要了这两个。我想单独去一个房,不想……” “好好好,还是你们年轻人懂情调。去吧,玩的尽兴啊哈哈哈。” 那人拉着他和另一个同行男生进了隔壁包厢。 那人突然开口说:“我不会碰你们的。但你们要老实点,乖乖待这里,今晚咱们都能平安度过。我救不了所有人,能遇上我是你们幸运。” 同行的男生听到,并没有生出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哭哭啼啼:“老板是不满意我们嘛?我们如果不让老板尽兴,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然而这位老板到是同个禁欲的贤者般,不吃这一套:“你再啰嗦,我就把你丢回去,到时候我只要说你让我不满意,看你那边怎么交待?” 男生最终还是听话地点头:“别别别,我知道了。” “但为了避免出了问题,所以你们得喝了这杯水。”这位老板拿出了两杯水,递给陈屿和那男生。 男生也是不知事故的,听话地当即喝下。 陈屿含了一口在嘴里,迟疑稍许,便咽下。 隔壁的老板过来敲门发了问:“小陈啊,咋没个动静呢?” 他回道:“王总,我喜欢玩睡着的。” 隔壁老板赞许地哈哈直笑:“哈哈哈哈,果然是年轻人,玩的花样就是多,是我们这些老一辈人不懂的。好好玩啊,小陈!” 他刚松下一口气,突然被人从后捂住了嘴。 “唔唔唔。” “哥哥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 ! ! ! 陈屿怎么会在这? 而且他不是刚喝了那杯水,怎么可能? 陈屿早已猜中了陈嘉年的想法,自顾自回答他的疑问:“我也觉得真是巧,竟能在这里遇到哥哥,没想到多日不见,哥哥学了这么多新奇古怪的玩法。” “唔唔唔。” 陈屿一手捂着陈嘉年的嘴,非常牢靠,又在说话的功夫,另一只手从陈嘉年的裤头探入摸向他的臀。 手法一如往昔的老练,让陈嘉年霎时回忆起曾经两人欢爱的场面,惊恐下他使出最大的力气要挣脱陈屿,但他依然不敌陈屿的天生蛮力。 陈屿随着年龄增长,体格愈发强健,除了年龄能被陈嘉年碾压外,其余的,只有他碾压陈嘉年的份。 “哥哥不是说喜欢玩睡着的嘛,咱们得小点声,不然被听到就不妙了。” 陈屿径直将陈嘉年摔到床上,又把他的领结扯下捆住陈嘉年的双手。 陈嘉年的确不敢大声说话,不得不小声说着:“我们是兄弟。” 陈屿扯下陈嘉年的裤子:“哥哥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弟了吗?” “嘘,哥哥先别说了,哥哥这好久没打理了,等完事了我得帮哥哥再打理一下毛发。”陈屿轻扯着陈嘉年阴茎周边的毛发,说着又把他翻了面,让他整个圆臀对着自己。 陈屿掰开两瓣臀肉,隐藏于臀缝中的穴口显现而出,依旧是粉嫩窄小,只等着来一扩充,方可见内里的美景。 “哥哥,你说,如果我不给你做扩充会怎么样?奥,对了,这次我不想戴套了。” “你疯了?” “我早就被哥哥逼疯了。哥哥总在把我逼成一个疯子,我这回不想体量哥哥了。” 陈嘉年还要反驳,却在下一瞬间被巨物强行侵入菊穴,那物有多庞大他早有体会,但是,这可是没有扩充的前提下,直接进,那物像是被下了兴奋剂,一路贯穿而入,穴口又窄又紧,根本经不住折腾,很快就鲜血直流,红红的血黏合着他们的交合处,无形中充当了润滑剂,初期的痛苦到后期也稍有缩减,可毕竟裂了伤口,那疼痛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哥哥,我只为你疯狂。” “闭嘴。” 陈嘉年疼得眉头紧皱,又被陈屿不知轻重地反复顶弄,明明做过不止一次了,可对方依然莽撞,操得他一次次痉挛发作。 “哥哥,我要射在里面。” “等等,带套!” “晚了。” 陈屿前几次和这一次对比,明显温柔太多,最起码该做的措施一个不落,而这一次就像是猛兽被关押多日后被放开,重新恢复往昔的勇猛强悍,对待身下人没了耐心,只会狠狠粗暴地折磨人。 陈嘉年肠道吸入了大量的精液,等漫长的性事结束后,陈屿的性器抽出,还能顺带滑出不少精液。 第二十七章刮精、再度剃毛/微h “咚咚——咚咚——” 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扰醒了A层厢房中的熟睡的众人,只见清一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鱼贯而入,面色严肃,像是在执行某种指令,一言不发地围着那些衣不蔽体的老板和鸭子,也没有要给他们一层薄毯遮掩的意思,这架势是完全不顾及众人的脸面。 此时一个大肚圆腩的中年男人颤微起身,随手捡了一根皮带,眼皮耸拉得抬也抬不起,自顾系起裤腰皮带。突然“啪”的一声,那根皮带根本挂不住直接掉了,连带着他好不容易拉起的裤子也掉到地上,大红的四角内裤太过醒目,数只眼睛齐刷刷盯着,一声嘲笑从他周围传来,他臊的样子就像脸皮被开水锅口腾腾直升的热气熏得发红。 “笑什么笑,不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世面还没见过红裤衩?” 他一边吐槽试图给自己挽尊,一边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寻找合适皮带。 “姑父。” 工作人员身后走来一个年轻男子,朝着刚刚出丑的男人叫了声姑父。 这年轻男子是司家大少爷司净邺,一身白色西装不染一尘,双手更是戴着一副如雪般明亮澄净的丝绒手套,明明生了一双多情桃花眼,却总能让人觉得透着莫名的寒意。 他口中的姑父,也就是王毓琳的便宜老爸王开发,别小看他如今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模样,年轻时更是无耻与猥琐的双重buff迭加,上了年纪后才有所收敛,但德行还是那德行。 司家老家主统共有两子一女,最小的是女儿,也是最受宠的,按理说怎么都轮不着让王开发做这乘龙快婿,但命里安排就是这么巧妙,司家小姐被仇家绑架,阴差阴错被王开发救了。而司小姐被送往医院检查时又被发现怀有身孕,本来老家主的意思是想偷偷打掉,偏偏不知怎么被王开发知道了,他也是想着富贵险中求竟然偷了司小姐的诊断结果大肆宣扬,还扬言他和司小姐是一对苦命鸳鸯奈何被父母百般阻挠,一时间引发了广大无知人士的同情。 老家主心疼女儿,几次三番想弄死王开发,但最后不得不低头。为了女儿的将来打算,只能认了王开发这个女婿。司小姐生下王毓琳后不久就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再后来王开发在外面偷偷养了好几个小情人,还多出了个私生子,气得老家主想把他剁碎了喂狗,却不得不因为一些原因而忍让。 总得来说,王开发和司家关系紧密,但也确实有很多暗地里的过节。 司净邺又道了声“姑父”。 王开发还杵在恍惚状态,没有应答。 “姑父,您的儿子出事了,要过去看看吗?”司净邺来到王开发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着。 “啊?什么......什么事?” “听说是......”司净邺瞥了一眼王开发的裆部,又不甚在意地轻飘飘说,“被人打伤流了很多血,现在正被送往医院抢救。对了,听说昨夜他也在金玉煌都。” 王开发仿佛受到了灭顶一样的惊吓,说话间不小心咬了两下舌头,痛得他神志都清晰了:“他怎么会来这?谁,谁敢伤害他?” “我也不知道呢,这不大清早听说了就来立刻告知姑父。现在金玉煌都门锁已关,正要排查伤人者,姑父要不要一起?” “关门有什么用,要报警!对,报警!” “报警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能私下解决。姑父怎么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司净邺拍了拍王开发的肩膀,悠悠笑着说,又转身要走。 “姑父要一起来找真凶吗?” —— “哥哥,不要乱动,得把精液弄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陈屿的手指在陈嘉年的后穴甬道内翻搅,说是刮精液,可他的动作看起来和猥亵没什么区别,昨夜的勇猛战绩留下的烂摊子只能由他自己收拾,可收拾的结果还是让陈嘉年受苦受罪。 后穴口被一次次撑开,肠肉昨夜裹着陈屿肉棒,今早吸着陈屿手指,精液明明清理得差不多了,但陈屿坚持说没弄干净,又搅着里面的肉往里探。 陈嘉年忍无可忍:“差不多,该行了吧。” “行了行了,哥哥,都弄干净了。”陈屿将手指撤离他的穴道,又亲了一口穴眼,认真回道。 不过陈嘉年还没缓过来,陈屿又抱起他坐到一旁的靠椅上,从身侧的抽屉里拿来一把剃须刀和脱毛膏,步步逼向他。 陈嘉年从陈屿的眼神中感觉到深刻的不安,惊问道:“你又要干什么?还没发够疯?” “帮哥哥剃毛啊。”陈屿握住陈嘉年沉睡的性器,指尖绕着尾部周围的毛发摩挲,“哥哥留着这么长的阴毛没用,光秃秃才好看。” “哥哥还是不能动哦,不然可能会刮烂你的鸡鸡。” 说着又生怕陈嘉年不听话,陈屿用了点力捏了一下他的性器,就像是在证明他不听话就可能被废掉。 陈屿很仔细,用泡沫完全覆在哥哥的阴毛上,剃须刀刮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哥哥的肉,转动的轴卷着一团团毛混着白沫,很快就载满而归。 陈屿看着剃须刀上的毛,故意凑到陈嘉年脸庞:“哥哥有没有观察过自己的阴毛,又长又卷还多。” “拿开!” 陈嘉年别过头闭上眼睛,不想搭理陈屿。 “嘻嘻,哥哥又害羞了。”陈屿处理掉剃须刀上的毛,拿了湿毛巾给陈嘉年擦了擦下身,“哥哥成了植物人那会儿,我也是经常给哥哥剃毛的。毛长了得剃,因为哥哥不需要毛毛,毛毛会遮住哥哥的鸡巴,不好看。” “哥哥,现在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好看多了?” 陈屿扭过陈嘉年的头,见他还是闭着眼,干脆故意吓他:“哥哥不睁开眼睛,我就又想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