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1v2)》 (一)问题 他是在凌晨三四点到家的,屋内没开灯。 陆昂政察觉到不对劲。但可能是今天太晚了,所以于芷才没在客厅给他留一盏灯。 “滴。”光笼罩住的地方还是和平常一样。 他把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取下手表,解开胸前的扣子,一直引入腰腹。陆昂政抬起手臂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一股浓郁的酒气和脂粉味。 要是现在进去,肯定惹得于芷恼火,免不了被她说教一通。 他先是在隔壁房间冲洗一番,用于芷最喜欢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全部沾染上她的味道再回房。 陆昂政把床上的女孩抱在怀里,用下巴蹭女孩的发旋。怀中的女孩仿佛流露出一丝僵硬,却又很快恢复原先的状态。 她的手脚缠上了他的身体,他顺势搂着她的腰身把她提起来。他的嘴含住女孩圆润的小耳垂,轻轻舔过她的耳边,声音低哑。 “宝宝,让我做一次好吗?” 可能是疲惫使然,让陆昂政错过了一些小细节。比如说,女孩埋在他肩窝时,攥紧地双手。比如说,在他吻她时地抗拒。再比如说,他只是以为时间太晚,他还要闹她所引起的不满。 他连人带枕头都被于芷扔到门外。 陆昂政哑然,低声轻笑,他不就是喜欢她这样吗?自信而有嚣张的模样全是他养出来的。 隔天他出门去上班,发现他给于芷做的早餐没有动过,大概是昨天吵着她没睡个好觉,今天多补一补。 留上一张便签纸后,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从各种意义上来讲,他的“老婆”丢了。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证明他们的夫妻身份,撑死算一个女朋友。 只有一把钥匙留在桌上。他给她的几张银行卡,以前最喜欢的衣帽间里的奢侈品包包和礼服,她都没带走。连联系方式都被全部删除拉黑。 知道他们关系的也仅限于他和他的兄弟之间,他不认识任何一个她的朋友。她也从来没有把他介绍进她的社交圈里面。 她前几天刚参加完毕业典礼,他因为出国处理手上的事务没有到场,派秘书开着视频通话参加了全程。 回国后也迫不及待地飞向她身边,他愧疚地低下头问她想要什么毕业礼物,她说想要集团下面的某一个分公司。不过是洒洒水花罢了,她既然想要,他也给得起。 等到查账的时候才发现,于芷早就把他给她的小公司转手卖给了其他人,其他送给她练手的一些小产业也如出一辙。 用他教的方法对付他,真是……做得好,不愧是他教出来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陆昂政凑在窗前抽烟,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用注意照顾一个小姑娘。 她跟在他身边快7年了吧,也长大了。 他闭眼沉思,最后还是收回了那些情绪上头的命令。身在他这个位置,一句话就可以困住一个人。他只要说一声,自然有无数人向他透露她的情报。 她的小动作在已经30多岁的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算了,她想走就让她走吧。 猩红的烟头被按下,在烟灰缸里变成灰烬。 陆昂政扪心自问,他们之间早就出现问题了不是吗?是他一直选择性忽略这一点,让它慢慢扩大到现在不可调和的样子。 (二)死去的白月光 于芷坐在前往临省的飞机上,也在思考。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不过也是她亲手促成的对吗?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陆昂政。 前些日子里,她想回家给陆昂政一个惊喜。结果进门时,佣人提醒她陆先生在接待客人。她换上一件她精心挑选的长款女仆装,端着厨房削好的果盘进屋。 她的朝向是面对对面的客人的,从陆昂政的角度是看不清楚她的脸的。而且此时的陆昂政在望着其他地方,没注意进来的人。 “我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于芷愣声,放下果盘的手停留在空中。 “那于芷怎么办,一辈子没名没份地跟在你旁边吗?” “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养一辈子呗。” 放下,然后转身离开。于芷被格式化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命令。 客人盯着于芷走的方向,询问陆昂政:“你还这么有情趣,在家里放着穿女仆装的少女。不怕于芷生气?” 自从他们两个人正式确定关系,陆昂政以前出来的聚会都变少了。问就是家里女朋友管得严。足够腻歪的。兄弟们也知道这人大概也上心了,没去打扰他们俩。 “可能是有人偷混进来的吧,等会把她开掉。”陆昂政握着茶杯品茶。 在和陆昂政纠缠在一起后,于芷已经很久没有再回以前的公寓了。虽然和陆昂政一起同居,却潜意识地保留了这里。像是知道有一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里一直有派人打扫,非常干净。她近乎麻木地走到床边躺下,外面的灰尘气沾染了被单。 她把手蒙在眼睛上啜泣,哭到一半抱住被子接着哭。最后从床上下来,蹲在地上大哭。 她好想……他。 可是他再也回不来了。 她痛恨自己忘记了他,痛恨自己的逾矩,痛恨自己迷失了方向,沉迷于欲望之中。明明做一切的初心都是为了他而已。 她忍住泪,一点点用纸巾擦干净湿痕。确认双手干净之后,近乎虔诚地从带锁的柜子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本。 现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写日记了,而里面的内容延续到她正式搬进陆宅的前一天。她没带走它。 日记的末尾还留有她稚嫩的笔迹。 1.爬上高处,找出陆为的死因。 2.绝对不能爱上陆昂政!!! 后面加粗的感叹号代表她的坚决,眼眶里的泪止不住,从眼角低落。她用手背擦却怎么也擦不掉,掉在日记本的纸张上面,几个感叹号被晕染为扩散的痕迹。 于芷吸了几下鼻子,小心翼翼地从日记本封面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略微泛黄的照片。照片被透明的小袋子装着,可见主人保护的用心。 唯独在四个角上有一些细微的折痕。 照片被妥善放在椅面上,于芷把头埋在膝盖间,伴随着细碎的哭声。 “好想你啊……陆为。” 照片上是一张酷似陆昂政的脸,不过比他年轻许多,大约十八岁左右。是一张年轻气盛的笑脸,于芷亲手拍的。 “看我看我!快看我!” 男孩无奈地环抱着手臂看着女孩笑。 (三)缺钱 于芷从小就知道,人要有价值,有价值就能活下去。 她原本家庭条件是不错的,只可惜飞来横祸。一场车祸让她失去了父母,被迫寄养在亲戚家。父母所留下的钱全部被亲戚以抚养费的理由独吞了。 以前的家庭聚会,周围都是别人的讨好。那对收养她的亲戚更盛。而现在。她们只会用高高在上的态度看她这只败家犬。 原本什么都不懂的女孩被迫成长,即使受到他人的冷眼和欺辱依旧会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面对任何人。这都是每天晚上训练的成果。 手臂上若隐若现的淤青,和低血糖的晕倒,让班主任注意到她复杂的家庭环境。 “你在家里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啊?” “没有的……老师。” 眼神里的闪躲让班主任明白了什么,她接着问:“那你这种情况,我报警。之后你可能要在福利院呆一段时间了……你愿……” 她话没说完,就见女孩泪从面中滑过,死死抱着她的手臂摇头。她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叹气。之后的各种奖学金和赛事她都会优先推荐这个可怜的孩子,算是一点小小的帮助吧。 “狐狸精,叫你勾引人!叫你勾引人!”于芷抱着脑袋躲在墙角忍受她“舅妈”的拳打脚踢,就因为她的丈夫看上她了,想图谋不轨却被她用水杯砸中下体,再也硬不起来了。 “奖励”是两个巴掌,扇得她嘴角裂开流血,缝了两针。 积蓄的钱财在这上面花掉了一大半,原本差一点点就可以达成目标了。不过那个家里是不能待了,她拿起破破烂烂的老年机。 “喂,是警察吗?我……” 那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住进了孤儿院。她不得不面对一个她以前无法抗拒的事实,她没有家了。 会有的,会有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只能再努力,更努力,拼命一点。 从初一开始,于芷以自己优秀的成绩拿了不少奖金,再加上其他的补助款。初三她搬出了孤儿院,自己租了一个小房子。 位置不算好,但便宜。房东是个厉害的女人,给了她不少帮助。明里暗里帮她赶走了不少被她吸引的人。 “多少钱,能买你一晚上。开个价吧。” 于芷被人堵在了校门口,是比她高两个年纪的高三生。开学时,高一来了一个貌美又很缺钱的学妹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情。不少人看到她在校外打好几份兼职。 “不卖,请让一让。”她从他们身边绕过去。 那群人也没留她,领头人在后面大喊:“你会过来求我的。” 她来到兼职的便利店,刚想换衣服上工,却被老板通知她被开除了。 “小于啊,你也是知道的,雇佣童工是违法的。我也怕被人举报。” “那工资呢?” “工资呀……” “你不给我也举报你。” 她最后还是拿到了她应该拿到的薪水。但其他兼职也无独有偶,甚至每一份都是以同样的理由。 于芷仔细地计算每一笔钱精挑细选该怎么花。得出数字预计还能支撑半年,完全不够她到高考的。 以她的成绩,她能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剩下的,学费以及在首都那种大都市每个月需要花多少钱生活,她想都不敢想。 毕业后,就去打工。 她普通的计划是这样,考一个最好的大学,算是对自己的证明。 (四)隔壁邻居是搬砖的糙汉 陆为刚从工地搬完砖回来,就见自己屋门口坐着一只小醉鬼。他稍微凑近,女孩锋利的指甲划了他一道,血点子都渗了出来。 “啧。”一只超凶的野猫崽。 他又重新下楼买了几包纸巾上来,递到小野猫的面前:“擦擦吧。” 她的眼神还是凶狠地警惕四周。很有防备心呢。陆为漫不经心地想。只不过,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肿得像个核桃,脸上和手上布满了墙灰。 比他这个搬砖的还像搬砖的,难以抑制的笑从口腔中出来,后越变越大。甚至那只脏兮兮的小野猫都楞住了看他。 他也坐在墙边,一扇门的入口处挤了两个人。于芷的空间都被他夺走了。他们这是顶楼也不用担心什么人经过。 陆为长手长脚骨架大,还附有经常锻炼的肌肉。比于芷几乎大了一倍,女孩连哭都忘记了哭,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 柔软洁白的纸巾被递过来,她一边偷瞄旁边的男人,一边试探性地伸手。既然是给她准备的她就不客气了。 旁边堆满了纸巾团,陆为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于芷的小臂上,那里因为他粗糙地指腹触碰过,逐渐出现红痕。 他旁边的小姑娘皮肤好嫩啊。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谢谢你……”小猫样的叫声,挠得他心痒痒的。 陆为转头看向别处,控制自己心里不要去想那些肮脏的东西。 哭过之后,情绪需要释放的点。刚好旁边有一个人,经过她的观察,看起来应该……不像坏人,她扯着他的衣角问。 “你觉得容貌重要吗?” “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也重要。”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女孩嘟起嘴反驳,“那你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给我递纸巾!要是我长得不好看!你都不会理我一下!” “那你等一下。” 陆为憋着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镜子。 这是他刚刚下楼买的另一样东西。他明明从来都不会特别去买这种东西,但路过柜台忍不住放进去一切结账了。原来是现在用的。 于芷现在才看清楚自己的小花脸,脸一直红到耳朵根。 “对……不起。”比蚊子还小的声音。 她想把镜子还给旁边的人,被拒绝了。 “送给你了,小妹妹。”陆为趁乱起身,摸了摸眼前女孩的发丝,“顺便”弄得更乱。 他想起来了她是他旁边的优等生,她还是不要和他这种人扯在一起比较好。他打开身后的门,女孩见状也站起来了。 “比起容貌,能力才是能一直陪伴着你的东西。虽然说,容貌也可以获取到一份高利润高价值的东西,但是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同样地,这些字条还有一个,高诱惑。” “再见,邻居。” 门被合上,另一半也响起关门声。陆为背靠门板。 其实并不会再见,他每天上班时间比她早出门两个小时。晚上回家也是,基本上她睡了两三个小时他才回家。 他有轻微的洁癖,在工作后都会冲遍澡保持身体的干净。回家后也是。 他全身赤裸,脖子上挂着条毛巾出来。胯下的巨物前幅度抬起头,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灌了一口。眼神不自主地瞟过隔壁,大屌微微跳动,显示它的存在。 “真是的,是太久没撸过了吗?”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产生性趣。 陆为找到几部以前兄弟发的毛片,单手握住鸡巴,准备撸。结果画面和声音一出来,他的兴致全无。 又不经意想起优等生,又起来了。 “该死的,睡觉睡觉。”他躺上床闭眼。 然而第二天,精液射得满床都是,被迫重新换了一床床上用品。 梦的内容模模糊糊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好像模模糊糊闪过隔壁优等生的脸。 (五)痞帅黑皮帅哥 明明很普通的味道…… 她缩缩鼻子,手上还留有那人衣角的皂香。 喝酒带来的宿醉让于芷直接翘了一天的课,班主任电话打到家里,她带着厚重的鼻音谎称生病了,可能要请假三天。 那三天之后呢,她也并不打算回到学校。除了找新的工作之外,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隔壁邻居身上。 “后面那小女孩是不是认识人啊?我看她一直盯着你看。”旁边的工友拍了拍陆为的肩。 刺眼的阳光下,陆为分辨不清是谁。走进了才发现真的是隔壁的优等生。他把手上的灰蹭在裤子上拉着小姑娘来到树荫底下。 “怎么不去上课?”他拧开一瓶水,小姑娘没有接,便往口中灌半瓶,剩下的半瓶全部浇在身体上,顺着巧克力色的腹肌一路滑下。 于芷哪见过这种场面啊,整个人都变成了熟透的螃蟹。 “不想上。” “还不想上?长大了来工地搬砖?”这哪是小姑娘能待的地方啊,他们这些老爷们热起来无所顾忌的。 女孩沉默不语,陆为也知道说不通。“先乖乖回家去。中午我去找你。” 于芷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面前半裸的男人:“好。” 陆为以为她中午有饭的,所以没带她那一份。自己随便买了桶泡面就上来了。结果看着小姑娘流口水的样子,把自己的午饭全给她了。 “嗝。”于芷吃饱喝足,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只吃了这桶泡面,还是从陆为嘴里抢来的。 她心虚地眨巴眨巴眼睛,眼前的男人叉着手,挑眉痞笑:“就这么放心和我回家?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小姑娘。” 这几年形形色色的人她看过不少,也接触不少,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也会告诉她。虽然眼前的男人看着不好惹,但确确实实是一个好人,手上应该很干净。 于芷继续眨巴眨巴。 陆为气笑了,用力揉了一把她脑袋:“怎么不去上学?小朋友。” “不想去,没有意义。”她一本正经地答道。 他笑了笑,读书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读书多好啊,现在多的是读不了书的人。” “那我马上也要变成没有书读的人了。” 陆为皱眉,“为什么?以你的成绩……” 他买烟时,没少听过楼下小卖部的大婶训他们家儿子,口中一句一句念叨着,要是你像于芷一样成绩就好了。 “可她那是年纪第一,全省第一名,我怎么跟她比!” “年纪第一年级第一,你看看人家!我不求你第一前一百,可你tm全校1200个人,你1125名!” “我没钱,我是孤儿。” 陆为心里一痛,他收回回忆。 女孩坐在那里,眼神落寞,却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我有。” “哦。” “我可以借给你。” “谢谢叔叔,我不需要叔叔。” “我有这么老吗?”陆为脾气上来了。 小姑娘察觉到了危险,蹦蹦跳跳地回自己家,留下一句:“谢谢叔叔的款待!” 确实不老,在于芷的审美体系当中甚至称得上是特别帅。在同班同龄人都喜欢白瘦斯文的帅哥时,她不屑一顾。 当然是痞帅黑皮肌肉帅哥更胜一筹啦。 (六)投资人和心跳声 “为什么最近总翘课跑我家来?” “因为你的话很有哲理,我受益颇多。陆老师。” “于芷,你说说,你这鬼话谁听了能信。” “反正我信了。” 于芷周末又在陆为家。陆为不会做饭,他带着于芷一起吃外卖。上次太简陋了,小朋友还在长身体,所以这次他特意选择了营养均衡的——麻辣烫! “以后你准备怎么办?”虽然这几天于芷都有去学校,前几天于芷提过的事一直在陆为心头。他特意取了些现金,把它放进了干净的卡里。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给她。 “能怎么办呢?读完这个学期吧。”她的钱也只够读完这一个学期了。 陆为往桌上放了一张卡,“这里面的钱够你读到大学四年毕业。” 于芷没想到他是认真的,以为他以前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她不动声色的把卡推远了。 “叫你收你就收着。”男人略带强硬的话语。 她开玩笑:“难道陆老师想包我啊?”她是不会收的,收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纯粹了。她希望他们事是平等的关系。 “不是,于芷!”陆为有些恼火,他调整几下语气郑重地说:“不是包养!是投资。你现在是以全省统考成绩第一名,而我是以一位投资人的身份投资你!” “我——敢保证只要你一路以这个成绩考进最牛逼的大学,在里面学习。未来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说得于芷都想笑,他保证,他拿什么保证,她都不确定自己以后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可看着他的眼睛,她又不想反驳。好像她以后真的会变成非常厉害的存在一样。 “叔叔,统考在期末,还没有开始。哪来的全省统考第一啊。”于芷低头滋溜滋溜地嗦粉。 见于芷不信,陆为又说:“等你以后出息了,来我公司上班。” 于芷吃进去的粉又喷出来,“笑死我了,陆老师,那你说的是去你的工地帮你搬砖吗?” “不是。”他又不只是个普通搬砖的!他是包工头!却又不知道怎么和于芷解释,手脚都开始比划上了。 “好了好了。陆老师,你就不要假装霸道总裁了。” 陆为叹气,这次又没送出去。 快过年了,外面的装饰都红红火火的,楼外的空地上还有小孩放烟花。 于芷系好围巾被陆为送出门。看外面有烟花,她不在乎陆为身上只有一件衣服,拉着陆为的手一起凑在楼道内的窗头欣赏。 身体好也不是这样用的啊!陆为在外面瑟瑟发抖。于芷她笑眯眯地把陆为的手捧在手心里吹气,美其名曰。 “帮你暖暖。” 陆为整个人开始烧起来了,女孩不满意吹气的温度,把他的手一齐收进外套里。隔着里面几件衣服触碰到胸前最柔软的两块软肉,甚至肚子。 烟花炸开的声音没有他心跳声大。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意识回笼的瞬间,他迅速把手抽出来,想跑。却被于芷抓住手心,不让走。像是某种魔力,身体都停住了。 “如果我这次考了全省第一,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提议的。投资人。” “好。”陆为温柔的目光洒向于芷。 他存在某一面私心,也存在他实在是不想一棵好苗子就此消失。还存在他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他没上过学,很早就开始跟着一些人打黑工,一直混到现在。他有时候也会想象读书是什么样子的,可惜离他太远了。 不过,还好。能资助一个顶级大学的大学生,想想也很不错。 (七)十六岁和十八岁 陆为的生日在初夏,于芷看见过他的身份证。把他的数字和她的数字进行对比,在心里计算他们之间的差距。 十六岁半和将近二十五,几乎十年的差距让她不喜。然而等到她给他庆生时才发现闹了一个乌龙。 “生日快乐!”她捧着一个六分之一的八寸小蛋糕,凌晨准时出现在陆为家门口。 陆为揉着眼睛出来开门,半打哈欠,把于芷带进家门。 “今天不是我生日啊?” “啊,你身份证上不是……” “啊,那个呀——”话音刚落,屋内一片漆黑。陆为见其他屋内也没有亮灯,猜测大概是停电了。 好在他冰箱里没什么东西。 想起女孩还在等他的解释,黑暗的环境下他又看不清她的反应,所以他凑在她耳边解释到。 “我身份证上的日期和年份都是假的。实际上我就比你早两年,生日是八月二十三号。” “所以啊,不要再喊我叔叔了。喊哥哥好吧,小朋友。” “看在你特意为我准备的份上,就当今天是我的生日喽。”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自从经常和于芷待在一起过后,他基本上没再碰过烟。口袋里的打火机也是给别人点用的。 蜡烛的光并不能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什么,于芷占着模糊的灯光对着陆为傻笑。 “呼。”轻轻的一口气。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想更进一步。 “外面好像停电了,我今晚能住在你家吗?” “好啊。” 于芷如愿上了陆为的床,她把自己闷在他的被子里。身边全是他的味道,到处闻,到处嗅。 而陆为在外面的沙发上,彻夜难眠。一想到于芷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裤裆就梆硬。他想强迫自己睡着,可是又怕像上次一样射沙发上。 不对,那次没穿裤子。安稳睡觉,明天起来洗裤子就行了。 桌上放好了不久前陆为去买的早点,他在洗手池边处理衣物。于芷嘴里嚼着包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我们下周考试。” “嗯,祝你考试顺利。”男人的声音带着沙哑。 “你是不是昨天睡沙发感冒了啊?”于芷随口一问。 “没没没……有。”男人急忙否认。 “哦。”于芷明显不信,“感冒药在进门第二个柜子的左下。” “好。”男人长舒一口气。 于芷趴在桌子上小憩等待后两场考试,一些下流话不经意间流入耳中。 “哈哈哈哈哈,你看她到时候没钱了会怎么办。说不定到时候会跪下帮我口,求我上她,肏她的骚逼。我玩爽之后就把她买到夜店里,天天卖逼给我赚钱。”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她只能接受陆为在她耳边说脏话。其他人听了都想作呕。 陆为……陆为。 于芷不负众望地考了省一。成绩单递给陆为时,他问她要不要什么奖励。她拿着那张卡,这不是奖励吗? 那就让她在过分一点吧。 “我要你和我一起去游乐园!” 陆为没理由拒绝,他摸摸于芷的头。果然是小孩子呀。 他们俩一起吃了两个球的冰淇淋,一起带了动物耳朵的装饰,一起玩了不同种类的项目。有比较刺激的高空类项目,也有类似旋转木马的类型。 她拉着陆为在标志性建筑物下面拍纪念照。今天的陆为一件黑T一顶帽子,头发柔顺的垂下来,看上去年轻不少。 请路人帮忙拍完合照后,于芷把陆为放在取景框里。 (八)表白被拒 最后一项是,摩天轮。 已经到达了最顶端,气氛正暧昧上头,于芷趁着这个机会表白了。 出乎意料地,她被拒绝了。她追问陆为原因。 “你不了解我的,不了解我的过去,也不了解我的未来。”他回避了她的肢体动作,一个人靠在栏杆上,脸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乖,好好把不该有的心思藏起来。认真准备高考吧。” 陆为是跟在于芷后面走的,她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陆为的踪影已经消失不见。 回家的途中,格外漫长,于芷抱住他们一起夹的玩偶。望着月亮,她想她确实不了解他。第一眼可能是见色起意,可是之后慢慢地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她没有注意她心心念念的人在她身后,陪她一起走夜路回家。 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欲望还是喜欢,陆为只知道是一种复杂的感情。可惜从今天过后,他再也没时间搞清楚了。 于芷蹲在台阶上揣着手等陆为。陆为看到自然而然地坐在她的旁边。 “为什么……”她抱着膝盖看向地面。 陆为愣住一秒,他能清晰地看见女孩眼里的泪光。明明刚决定和她保持距离,手却放在她的脑袋上安抚。 憋出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于芷一把拍开陆为的手,语气激烈,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那我变成世界上第一好看的女人,你会注意到我吗!” 陆为哑然,他不敢想象以后的于芷会有多出色。他摸摸了于芷的脑袋,留下一个含糊的答案。 “也许。” 女孩被他气走了,他一个人在门外坐到凌晨。 他们没有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于芷单方面地生闷气,等陆为来找她。然而迟迟没有等到,她又拉不下脸,他们只能这样僵持着。 再一次听到陆为的消息是在楼下的小卖部。 她打算主动去求和了。空手不太好,准备买点东西去。虽然买的全都是她爱吃的。 “你看看,这不是楼上顶楼那小子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起来挺有礼貌的,结果却做出这种事情。啧啧啧。” 周围的大妈在议论报纸上的新闻。顶楼,顶楼?不就只有她和陆为吗? 她悄悄的往那扫过一眼,陆为的照片和卷款逃走的几个大字贴在一起,被清晰的油墨书写着。 她连忙向小卖部的阿姨拿了一份报纸。可阿姨说,今日的报纸马上来了。于芷胡编乱造说,老师让他们学习新闻体,旧的报纸也行。 拿到那一份心心念念的报纸,她到处找关于陆为的消息。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就像快要跳出来了。 于芷的额角冒出冷汗。大部分都是她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她一个个咬文嚼字,试图望文生义。 没过一会,新的报纸到了,小卖部的阿姨分发在货架上。柜台上摆了一份,她随意看两眼,和周围的姐妹聊起天来。 “哎呀,前些天卷款逃走的那个人在城外那片树林里死了。真是恶人有恶报啊,叫他拖欠农名工的钱。” 这一刻,于芷仿佛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脸上挂着空洞失去灵魂的假笑,对着小卖部的阿姨说。 “能不能给我一份新出的报纸。” (九)无罪 那一个月几乎每晚都能听见于芷的哭泣声。 “骗人的……对吧……” “你快活过来啊!” 手中特意打印出来的相片在她手里弯折。她哭累了,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叨着:“我相信你,快回来……好不好。” 于芷不相信陆为是那样的人。即使报纸上写满了他的罪状,她依旧认为他是清白的。特别是在他死后发生了一件事。 她在家里浑浑噩噩,听到隔壁的房间有声音,乒乒乓乓的响。 是陆为回来了了吗? 她想去找他,但她已经熬了几个通宵,意识涣散,一点点靠着墙壁挪到门口。 “叮铃铃。”正好有人按她的门铃。 她开门,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搬家公司的制服。隔壁的门大开,里面全是身穿相同制服的人。 危机意识让她感觉来者不善。瞟了几眼,她就收回了目光。 那个男人问她:“和旁边的人熟吗?” 于芷摇头,她听到隔壁屋内的人说类似找到了之类的字样。 “打扰了。”堵在她门口的人走开了。 她关门,跌坐在地毯上,失去了所有力气。这一觉比平常任何觉都睡得好。睡醒后,想起各种不对劲的细节,她搬家了,用的还是陆为给她的那张卡里的钱。 她在ATM机上查过,里面竟然有五十万人民币。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赃款吧。不过一个多月了,赃款早就查收了吧。报纸上也早早写了,收回了。 “我会帮你查出事实的。”她用手指戳了戳那张银行卡。 做好了具体计划之后,她换了一所环境更好的学校,备考。如果不是之前的学校学费给她开得够低,且奖学金资助够多,她才不去那全是扶不上墙的富二代的地方。 把全部时间精力花在学习和高考冲刺之后,于芷很少再想陆为的事情。直到她高二拿到了保送资格。 高三一整年她都在整理陆为那件案子的关系,蛛丝马迹指向的是上面的人。一个权力滔天的地方。 她应该放弃的。可是她偏不。 曾经缝了两针的嘴角,她花了点钱祛疤修复。有时候,她站在镜子面前,都会为她这张脸所惊艳。 已经过去多久了呢?八百二十三天,一万九千七百五十二个小时,一百一十八万五千一百二十分钟。 她的食指触碰镜面。还有眼前的这样东西不是吗? 陆为曾经给过她一把家门钥匙。她在离开R市,去往首都前,再次踏进那件屋子。里面被人搬空了,留下来的只有灰尘。 她坚信在首都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九月,于芷作为国内顶级大学的学生代表发言。于此同时,Y市着名的企业家,手下掌握着Y国最大的商业集团的陆昂政来Y大捐赠一个图书馆,两个实验室。 他商场上的手段令对手闻风丧胆。只要是陆昂政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二十五岁的他威名远扬,看上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大学生,在身边一养就是七年。 (十)冷漠的金丝雀和卑微的替身总裁 于芷听说过陆昂政的名字,也在她的名单上。只不过他的照片在网上流传得比较少,仅有一两张。那一两张里完全看不出像陆为。 然而实际上,她第一眼就完全看呆了。这两个人如同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不过陆昂政比陆为白很多,下巴上,还有眉骨间没有疤。气质也不同,陆昂政像文质彬彬的斯文禽兽,陆为更加野性真实许多。 不是她喜欢的款,于芷心想。手上的客套动作却没任何变化。她跟在校领导的后面,时不时给这位贵宾介绍校园。 “陆叔!”从远处跑来一位年轻男生。 陆昂政颔首以示回应。 于芷悄悄往那个男生旁边靠,小拇指轻拉那个人手心。 向扬耳垂慢慢变红,这是在他开始追于芷后,第一次比较亲密的动作。 陆昂政也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小动作,面色不变,气场却冷冽几分。在那个年轻小鬼想牵住于芷的手时,出声制止。 “于小姐有男朋友吗?” “还在……追。” 向扬摸摸了脸颊,抬手搭上陆昂政的肩,“这不看陆叔在这里吗,来打个招呼。” 他也不知道明明眼前的男人比他的大哥还小,家里的长辈却让他喊叔叔。不过无所谓,能把于芷带走就好了,他想和她一起吃晚饭。 陆昂政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肩,还特意拍了两下整洁的西装。 “所以,于小姐有男朋友吗?” “没有的。”于芷以为向扬提过了,所以没有出声。“怎么了吗?” “没什么,今天的介绍就到这里吧。向扬,和我去找你爸爸谈谈,有几项条款有问题。” “啊?” 陆昂政走了,其他校领导也走了,向阳也被拖走了。于芷没什么事,坐在石凳上揉自己发酸的小腿。 向扬是她前些日子盯上的目标,他的父母在那张名单上面,地位占比都比较重要。她想搭上这根线上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而且,向阳,挺单纯一人的,也好骗。 陆昂政呢,一看就一老狐狸了,玩不过他。虽然只要接触上他,比从向扬那里入手,稳得不止一点。但难度系数也提升了。 可是于芷,你对着他那一种酷似陆为的脸,不心动吗?心底里的小恶魔出来说话。 于芷把它掐灭,“我又玩不过人家啊,再说了在这个位置,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看上我一个学生妹呢?” 谁曾想到,隔天就被打脸了。 陆昂政的助理找上她说,谈一笔生意。 “我需要一个固定的女伴。” “为什么是我。”于芷翻看眼前的合同,并不打算答应。 “因为你年轻漂亮,刚好我需要……” 话都没说完,于芷就明白了,她单纯好骗好掌控呗,剩下的合同也不用看了。 “资源,地位,权势……” 于芷心里不屑,嗯嗯嗯,我知道了,我好想要哦。 眼前的女孩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还想着向家那个儿子?陆昂政明显烦躁起来,他把眼镜摘下,解开了黑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 很像当初的陆为。 于芷拒绝的话又从口中转变为,“好。” 对面的人又端回了他的架子,“合作愉快,于小姐。” “合作愉快。”于芷象征性地反手握住陆昂政的手,等他松手。 可他没松,甚至还沿着她的虎口摩挲。 于芷有些僵住了,“陆先生,我还没有签合同。也代表着我们的约定还没有生效。我再问你一句。” “你没有什么特殊嗜好,比如……恋童……SM……之类的吧?” 陆昂政松开于芷的手,脸上是带笑的,咬牙切齿:“没有。”他看起来像那种人吗?虽然他确实有一些邪恶的想法。 “那陆先生身体上应该没有什么疾病之类的吧,比如说梅毒,艾滋之类的。”于芷看见上面有写要满足身体欲望的条款。简而言之,要和他做爱呗。 “没……有。”陆昂政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我会每个月给你提供体检报告单。” “除了你,不会有其他女人。” 粗略来看,并没有什么漏洞,全部是利好于她的。于芷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十一)总裁爆肏金丝雀(H) 陆昂政一颗悬上的心终于放下。签了就好。 那个女孩刚开始盯着他看了好久,不像是其他人参杂了利益或者欲望,像是单纯地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他不怎么在意的。他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来的。他已经习惯了。可视线总控制不住想往她的方向瞄准。 不自觉地对她和其他男人调情生气。想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不允许她看着别人。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是还是不满意。他想他们的距离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房间里,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 于芷被陆昂政单手抱起,按在墙上亲。原先的妆面在汗水下变得模糊。白里透粉的肌肤让人很想咬一口。 “呜呜……啊~”于芷侧脖颈处一痛,又带着痒意,“陆昂政……你别动!啊嗯……你别……咬……啊~别舔……” 陆昂政仿佛占据地盘的雄狼一样,在于芷脖子上啃咬。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美丽。给她用他从拍卖会十五亿美元拍来珠宝点缀,给她穿意大利纯手工私人高定的礼服和他凑成一套,国内顶级造型师帮她打造妆发。结果就是,全场无论男人女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的宝贝看。 是他的。 陆昂政颠了两下胳膊,让于芷滑向自己,往他这边靠。用他的唇舌把躲在她嘴里的小舌头拉出来缠吻,抢夺她的空气,堵住她的退路,让她无处可退。又在她嘴中没有空气时,嘴对嘴渡给她。 如果是向家那老头派过来勾引他的,他也认了。他想要于芷,只想要于芷。只有她才能带动他的感官,以及所有感受。 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快感。其他女人不穿衣服在他面前晃,他硬都不会硬一下。而于芷即使全身包裹,看着她娇俏的表情,陆昂政都觉得自己快射了。 他想肏她,狠狠地肏她。想把比石头还硬的大屌全部塞进于芷的小穴里,把精液全部射进去灌满她,直到溢出来。在他的床上颤抖着流出白色的浆液。脸上是爽哭了的表情。 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腰,轻轻掐一下就会留痕迹敏感的身体,高潮过后会全部变成粉红色。 “宝宝,小屁股再抬高一点好不好?” “嗯哼哼……嗯哼哼……嗯哼哼……”于芷抱着胸前的枕头呜咽。 太爽了,又要被肏上高潮了,又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又被肏喷了…… 陆昂政把于芷翻过来,抢走她的小枕头,让她抱着自己的背。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说完也不等于芷的回答,自顾自地开始大力肏干,大开大合。 于芷被肏得快要昏过去了,意识恍惚间,叫出了另外一个人得名字。 “陆……w……ei……” 陆昂政当于芷喊了自己的名字,动作慢下来,俯身把她额角的汗还有眼泪吻掉。在最后一下深肏中,把他囊袋里积攒了25年的精液全部射出来。 因为太多了,在粗壮的肉棒拔出来后,全部流出来。满足了他全部邪恶的想象。原本细窄的穴口,被他干出一个小洞样。他伸出手指往里面抠挖,想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好清洁。结果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 于芷无力地挺着腰,“不要……了……不要了……” 然而陆昂政手里不知轻重又扣到于芷的敏感点上,又去了一次。这次的水喷得比以往都少。像是在激烈的性爱中被肏猛了,已经流不出来了。 (十二)西装跪 “啪。”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出现在陆昂政脸上。 于芷身上现在还是痛的,全身都是被陆昂政弄出来的暧昧痕迹。她的皮肤本来就很容易留疤。更不用提私密处,红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上,一碰就疼。奶尖也是,被男人昨天一直含在嘴里亵玩,磨破了皮。 陆昂政穿着西装裤跪在床边,小声道歉。“我错了……” 前半部分是爽的,后半部分想着是陆为在肏她就更爽了。于芷略微心虚,但是气势不能丢。虽然她确实挺喜欢这样挨肏的呢。 “我第一次你就肏那么狠,嘶……呜呜……” 陆昂政看到于芷眼泪都下来了,心里更是心疼无比的后悔后悔和难受。发誓下次,以后都不肏那么狠了,慢慢的肏,一切以于芷的心情感受为主。 其实于芷的眼泪只是因为她想抬腿起身,可是肿胀的小穴和柔软的床单摩擦,疼的。不过也算是陆昂政害的。 但令于芷没有想到,陆昂政真的听话了。他甚至一个月都没有再碰过她一次。她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贴到他身上。结果被他抱在凳子上说,她的伤还没好,要好好等恢复。 就算她把他勾硬了,他也只是去浴室洗一个冷水澡。把自己全身都烘干,暖暖了的之后,再把她抱在怀里睡觉。 “宝宝,睡吧。”陆昂政关好灯,给于芷留下一个晚安吻。 黑暗中的于芷双手攥拳。她的内心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陆昂政对她那么好。她早在对向扬下手之前就明白,对于他们这种富家子弟来说,女人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而已。随意丢弃,随意虐待,甚至交给别人玩都有可能。 在做下那个决定之后,她进行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一切都是为了爬上那个位置,找出陆为的死因而已。 但自从签下协议之后,陆昂政带她的每一次外出。她的身份都是…… “女朋友。这是我的女朋友。”陆昂政大方地展现出自己的女伴。 于芷闭上眼睛。明明都是因为陆为……而已。 每个月好像总有几天,于芷会不开心。特别是在他们有亲密行为之后,第二天就像翻脸不认人一样脸色冰冰的。 是因为又让她疼了吗?是因为又让她不开心了吗?没有让她舒服了吗?又强迫了她吗?陆昂政想。 所以他尽量的,尽量的,放慢节奏,做好前戏扩张。保证于芷的穴道内已经适应了再放进去。可是他的屌好像真的有点大,每次放进去于芷都会皱眉。 他慢慢摸索,终于找到于芷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怎么样她会爽后,自在许多。 因为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于芷高潮几次他也不清楚。在她说不要了之后,他都会忍住快感,然后拔出来。自己一个人用她换下来的脏内裤解决,顺便最后帮她洗掉。 他们的协议是五年,他很珍惜她在他身边的这五年。每一次于芷来问他问题,他也会很热心的解答。她需要什么,他也会尽量满足她。 陆昂政知道于芷留在他身边是有目的的,也许和其他人也一样。但是他并不在意,只要于芷还在他身边就好。 她说,她准备继续留在他身边后,他真的很高兴。他不断计划他们的未来,结婚,生小孩,生小孩她不喜欢,那就不要了。 结婚,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大学四年到博士后,她的身边都有他的身影。 (十三)欲望 陆昂政拿着手中的文件夹,里面包含所有关于那件事情的人。他一个个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个关键性证据。 他起身望向办公楼外的夜色。于芷不在家,他也没有回家的必要性了。他这几天都在公司里面加班,困就在休息室里补觉。 “听说七年前递到我手上的那个项目,别人接手了,前几年爆雷了。” “是的,向家的大部分财产都交给法院拍卖了。” 他记得那个项目,如果他做了的话,位置还能再升一升。不过做下去的话很多人要失去家庭。他那个时候也在犹豫,最后没有选择接手。 “老大,你为什么不做这个项目?”几年前他的手下就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他回答道,“你这个没有家庭的人不懂。我回家还得陪老婆吃饭呢。” 悬崖勒马,及时止损。陆昂政手上到现在还没沾上什么血腥事,不过同样地位也没变。虽然已经是顶尖了,但上面还有人压着他。 刚离开陆昂政的那几天,于芷夜夜拖着朋友在酒吧买醉。 她在K市最大的酒吧开了一个月的包厢。底下是舞池卡座,他们在第二楼观赏角度最佳的位置。近可以去楼下一起蹦迪,退可以在包厢里休息。包厢类似一间总统客房,墙壁都是使用极佳的隔音材料,保证顾客的休息和隐私空间。 先是让销售喊了几个男模一起蹦,摸摸腹肌,摸摸胸肌之类的。当然,于芷摸别人,别人可不敢摸于芷。 再是喝酒喝开了,调戏别的卡座的帅哥。最后,一边摸着她觉得最帅的那个的腹肌,一边把人民币塞他裤兜的位置。 还是那一款,痞帅黑皮腹肌男。 最后还是那个痞帅黑皮腹肌男问于芷要不要和他一起上楼。于芷迷迷糊糊快要点头答应的时候,倪心把她拉回了她们的房间。 这家夜店在负一楼,楼上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不知道是哪个富二代这样开的。 “砰。”于芷一拳锤在桌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赚不到那么多钱。”她无论怎么做都比陆昂政差一点。 她对他是有恨的,她嫉妒他的天分。把一个天才放在家里,对自己进行全方面的碾压是不好受的。 “你看他比你大好几年,这经验什么的,不就比你多多了吗。”倪心安慰到。 “但是他二十五岁……和我的二十五岁。我完完全全没达到他那种水准和水平。还要在他的手底下生存。” “分几个小公司给我,看不起谁啊……就像逗我玩一样。” “他根本没有把我摆在同等的位置。我就像他手里的雀儿一样。仅仅在于对我的包容程度比较高而已。” 对的,她对陆昂政是恨的。她才不爱他,她才不爱他。可内心还有一小块地方为他辩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但她太需要一个途径去发泄掉自己对陆昂政的爱了。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他们只是利益关系而已。 他需要一个帮他疏解欲望的工具。她需要一架楼梯帮她连接上流社会。 于芷不爱陆昂政。于芷不爱陆昂政,于芷不爱陆昂政。陆昂政也不爱于芷陆昂政也不爱于芷,陆昂政也不爱……于芷…… “鱼鱼,你怎么哭了呀。” 是啊,她怎么哭了呢。 (十四)男妓 于芷的状态非常不对劲,作为朋友的倪心也为她担忧。她们以前是大学同一个宿舍的。在于芷没有搬出去前,关系很要好。在搬出去之后,也并没有断了联系,时不时一起去逛街打卡吃饭。 她亲眼看着于芷在大学里发挥得有多出色。和其他优秀校友一起竞争后获得的奖学金。全国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大学生创业计划大赛等比赛结束,她收到了无数offer。 她全部都拒绝了。 临近大四,倪心睡过一觉后起夜上厕所,看见于芷的床帘脚下微微发光。她悄悄地拉开帘子,帮里面已经睡着了的于芷关掉台灯,从她的凳子上把她的毯子给她披上。 在她第二天道谢的时候,夸她,“鱼鱼收获了好多份offer呢~鱼鱼好厉害!” “没有啦!只是身边一直有人指导所以懂得比较多一点而已!心心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的!” 真是可爱。 在后来无意间知道了她和陆昂政之间的关系后,倪心大概明白了。于芷她只想等一个位置,一个被陆昂政认可的位置。 但是这个笨蛋,想要的从来都不会直接说出来,每次都拐弯抹角地试探,一点不对就把手收回来,退个几千米远。 没办法她只好帮帮她了。 “鱼鱼要怎么样才知道,现在已经拥有很多东西了呢。”倪心坐在于芷的床边想,要不要再下一剂猛料呢。 “你说什么?要不要去会所包养一个年轻身体棒的男大学生?” “合法正规的吗?真的不会被抓吧?” 倪心向于芷眨了眨眼睛,“都是一些你情我愿的事情啦。” 于芷的脑子还停留在昨天的酒里,一团浆糊。结果真就被倪心拉到了会所。前面站了一排被老板叫过来的男生,各个类型都有。 但她的眼睛早就被陆昂政养刁了,没有什么能看得上眼的。倪心不让她喝酒,她平静地拿着装着水的酒杯,换了一茬又一茬。 她凑在倪心耳边问,“多少钱?” “这个数。”倪心给她比了个数字。 “好便宜。”她终于能体会,为什么大老板喜欢包大学生了。年轻漂亮,钱少,事少。 最后挑了几个身材好的留在房间里陪着唱唱歌啥的。 于芷没喝酒,脑子里清楚得很,她不习惯这种氛围,场间去外面透透气。她刚到露天花园,没走几步,就下雨了。 下雨了也无所谓。 雨停了?并没有停。她抬头看见了伞沿。 “抱歉,没经过你的允许拿了你的外套。”身后的男人说到。 于芷接过,把它披在双肩上。来的男人有点眼生,应该不在刚才老板叫过来的男生里面。 察觉到于芷上下的目光,斐驰解释道:“抱歉。我还在实习培训中。” 于芷来的时候,他在跟着带他的前辈上培训课。听到于芷来了,前辈课也不上了,赶忙去她们包厢露个脸。 “那可是两位大客户。人美,钱多。比起那些肥猪和有一些特殊癖好的人简直好上天了。” 斐驰眼神晦暗不明,来他们这里的不乏男人和喜欢折磨男人的女人。 (十五)男狐狸精 他的眼尾有一颗小痣,笑起来的时候,勾人魂魄。可惜现在他的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情绪管理不合格的男鸭子。于芷对斐驰的第一印象。 “别笑了。”她把手伸上去,把那个弯钩按下来,“放松点。” “对嘛,这样子才好看。”完美的发挥了这张脸的特色。 于芷带着斐驰回包厢,小声凑在倪心耳边说,“这地方不会逼良为娼吧?” “绝对没有的,都是公平交易。”她瞟到旁边的斐驰,“哦,你说那孩子啊。” 她把斐驰的身世和来会所做鸭的原因都和于芷讲了一遍。看到于芷若有所思的表情,那证明她的这个美男计成功了。 “是不是很漂亮。这是里面最漂亮的那一个。”她偷笑着说。 终于把陆昂政墙角挖了。让他让她的小姐妹这么难受。 于芷思考片刻,把其他人都赶出了包厢,只留下她和倪心还有斐驰。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上。 “我算得上你前几届的学姐。当是借你了,毕业后还。” “谢……谢……学姐。”斐驰难以置信,对着于芷九十度鞠躬。 眼前的男人带着气音。这张卡连她所有资产的零头都不到,但是能拯救一个家庭,让一个人回头是岸。 当初,陆为是什么感觉呢。站在这个位置上。 于芷的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她环抱手臂倒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陆昂政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让她签下那一份协议的呢? 高高在上?玩物?一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小虫子? “我……” 于芷没听完他说的话,直接打断他。想想也知道是一些,想留在她的身边捞更多钱的话。 “有利率的。前五年每年百分之一。第六年百分之一十五。我过几天来和你签合同。” “好。” 再次见面是在医院里。 斐驰辞掉了会所的工作,补上了欠款。外婆的情况也有所好转,虽然还没醒但从重症病房转交到了普通病房。斐驰每天待在医院里,照顾外婆。 于芷来的时候,不知道带什么。随便在医院门口买了束花和果篮。 他的状态比第一次见他要好,气色也不错。唇微微泛红,眼睛里的阴郁也去掉了。对人笑的时候眉目含情,仿佛在深情地望着他的爱人。 这种目光看久了,连于芷都顶不住。 “咳咳……”她回过神,桌子上摆着她当初给斐驰的卡。 “已经足够了,谢谢学姐。用掉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他又对着她笑,招人。于芷捧起前面的水杯抿一小口。 她在这个城市不准备待很久,不久之后她应该在T市。飞机票定在后两周,而此时的她接到了斐驰的电话。 他的外婆去世了,邀请她去参加她的葬礼。 葬礼上人不多,于芷走到斐驰面前拍拍他的肩。 “节哀。” 人各有命。 斐驰第一次情绪外露,他浅浅地抱住于芷,怕冒犯她。于芷加深了这个拥抱,顺便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他。 “姐姐……我没有家人了。” 他是一个没有父亲的野种。他的母亲在把他带回外婆家后,想拉着他一起烧炭自杀。结果她死了,他还留下了一条贱命。他是在外婆家长大的。 而在小学时,外公因为胃癌去世了。大学刚开学几个月,外婆也病逝了。 于芷不知道怎么安慰眼前的人,她和父母相处的记忆,到现在已经快淡忘掉了。却又能很清晰地回想起当初的感受。 她任由斐驰埋在她肩窝里,用眼泪制造一小片湖水。 她问他接下来的打算。 斐驰用红肿的狗狗眼看着她,“我可以跟着姐姐吗?” 于芷拒绝了,他还要上学。 “我……在外婆住院的时候,就办了一年的休学手续。而且我现在的状态也看不进书的。”斐驰用袖子擦干眼泪,“打扰姐姐了。谢谢姐姐来参加……葬礼。” 手又忍不住想把那难看的笑容按掉,于芷手刚放上去。斐驰便按住于芷的手腕往脸颊处带。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很会照顾人的……姐姐。” 于芷被男狐狸精蛊惑住一秒。 (十六)勾引 sℯxīāòsнū.©ò㎡ 坦白来说,斐驰挺会照顾人的。于芷基本上说过一次的事情,都会记得。第二次会主动拿着该拿的东西过来,是一个合格的小助理。 她在T市准备投资一部电影。特意请了圈内着名的编剧操刀,专门为她量身定制一个女配角。 一个全剧中最漂亮,令人深刻的女配角。 她自己本就不是演戏的料,做这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罢了。 导演用的是拍过几次神作的冒导。于芷一个人全资进组,让他用人大胆许多,采用了几个有灵气的新人作为主角。结果后来,这几个新人也发挥得比较出色,拿下许多桂冠。于芷也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在无数城市万分瞩目的中央大屏上,电影的预告片段,幕后花絮以及剧照被放映。她的戏份不必主角少。 庆功宴结束后,于芷看着正对自己的大屏手里拿着香槟杯摇晃,斐驰贴心的在身旁给她批上外套。 因为喝了酒,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亮晶晶的像小孩子一样对他眨眼,一边笑一边幼稚地质问他:“我是不是世界上第一好看的女人?” 斐驰的心都软了下去,他哄道:“是是是,你是世界上第一好看的女人。”Ⓟö18Т𝖊.cöⅿ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ö18Т𝖊.cöⅿ閲dμ “抱我回去。” “遵命。” 他把娇小的身体搂在身边,公主抱起于芷。很轻,双手像没有感觉到重量一样。他趁着于芷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 胸前的衬衫被两只小手抓紧,留下冰凉的痕迹。怀中的女孩明显被梦魇住了,斐驰轻轻拍于芷的背,温柔地安抚到。 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都停留在现在。 清醒后,他被推开了。 于芷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斐驰,你逾矩了。” 可是他贪心了。他跪在于芷脚边,低声下气地求她,“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手却攀上于芷的小腿,用指尖和指腹勾引。 “前几天,我都看到了。我也能让你舒服的。姐姐。” “我绝对会比玩具更让你舒服的。我就是你最棒的玩具。” 转眼间,男人已经趴在了她的大腿处。 前几天那是意外,那是她被欲望裹挟了,才会拿出震动棒在床上张开大腿自我抚慰。 小穴里的水随着转动成喷射状喷出来,她跟随手中的节奏发出呻吟。结果被外面一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发现了。 他悄悄地推开门,见房间内的女人正在闭着眼睛享受。手指划过紧绷的足尖,强硬地把两条抽动的腿分开至极限。就着按摩棒,把一整个粉穴都吞入嘴里吮吸舔弄。 于芷手一抖,想扭动身体离开这个地方。却被斐驰高挺的鼻尖,摩擦过阴蒂。高潮的水和淫液全部流入斐驰的嘴中,被他吸出来全部吃掉。 舌尖还不断顶弄收缩的小花穴,让里面想吃掉更大的东西。 “不要~啊……”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于芷的腿间夹得更紧了,紧紧地锁住斐驰的脑袋。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于芷又去了一次。 男妓的第一课,舔穴。 准确认识女性客户的性器官以及敏感点,进行不同程度的刺激,从而达到高潮。 斐驰对着飞机杯练习过多次。 (十七)舔乳,指奸强制高潮(H) “姐姐,放轻松,一切都让我来就好。” 斐驰绕到于芷的身后,在她的眼睛上蒙上一条丝带。这条丝带是从于芷礼服裙的腰带上抽出来的。 他的指甲定时修剪,非常整齐。失去视觉后被他的指腹触碰,于芷感觉每一下都带着一丝电流。 轻轻的,麻麻的,让人忍不住享受于此。 前胸的扣子被一颗颗拨弄开,肌肤一点点裸露出来。男人呼出的热气打在锁骨处,他粗喘着说。 “姐姐,你好美。” 他的指腹顺着脊柱游走,来到她的背后。拉链被人解下,衣物沿着身体的弧度滑落。 “啪嗒。”背后解皮带的声音唤回于芷的理智。她的手随便一抓,抓到了一个硬物。正好可以用来威胁斐驰。 “不准插进去。” 说完她好奇地捏了捏,男人又发出几声难以抑制的低喘。她的手也被男人的手带到紧绷的上腹处。她用手指戳一戳,是坚硬的腹肌无误了。 斐驰抓住于芷到处乱动的手,捏在手心里,带她走到床边坐下。他也俯身蹲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犬齿咬住左边雪乳上已经硬起的小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打圈按压。头向于芷的胸前顶弄,像是要把整个胸乳全部吃进去一样。 于芷的身体受到刺激,腰往后面塌。他就把圆润的小乳粒叼起来向外拉。仿佛是于芷主动挺起奶子送给他吃一样。 女孩娇俏的呻吟声是对他动作的一种肯定。他环住于芷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他嘴里推。 “嗯......哈~嗯嗯......啊......斐驰......右边也要~” 他把于芷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环住。立马转换一边工作,吸吮着右边被冷落的奶子。左手搂着于芷的腰,右手揉捏左边的胸乳。 左边的小奶头已经被嘬得水光。他的拇指就着这些水按在奶头上转圈,其余手指也尽情地帮大奶子按摩。 很快于芷便达上了一波小高潮。 她的身体软成一团。斐驰搂着她的肩让她躺在床上,她的两条腿被他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四指合拢贴上底下的小花穴,上下滑动,把整个阴户都弄成水渍渍的模样。一波一波的春潮被玩出来。 于芷的膝盖夹紧,身体也开始扭动。斐驰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安抚。 她把手从斐驰的手中抽出。于芷心里暗戳戳地想。他们不是炮友嘛。又不是情人,这么腻歪干嘛。赶紧进入正题啊—— 斐驰眉眼低垂,他按住于芷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发力。先是用两指不断摩擦阴蒂的位置,让于芷的腰抬起来,随后缓慢地在花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再快速地向上扣弄。在于芷快高潮时又退出来,用那一根手指按住阴蒂打圈。 高低起伏,小小的花穴凑在他手指的位置讨好他。 接着,两根进入,一边顶弄G点一边抽插。他在于芷蹦起脚尖往后退时,抱住她的大腿,把她拉回来,按住腰固定。 逃离后又被强制给予的快感在于芷的脑子里炸开烟花。小花穴一下下颤抖着喷出水花。 “呜呜呜......坏......” 可是她不就喜欢这样坏的吗?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斐驰把疲惫的于芷搂在怀里问她,“姐姐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傲娇地点头。 (十八)和小狼狗淫乱交合的日日夜夜(H) 一夜贪欢。 昨晚两个人一直玩到凌晨四点钟才睡。正午的阳光被窗帘遮住,没有去吵醒他们。大约下午两点的时候,于芷的手机来了一个电话。 她把手从斐驰的胳膊缝里拔出来,横跨他一整个身体,接通了那通电话。 “喂。”带着还没睡醒的烦躁。 “喂,是于小姐吗?你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确认清楚了。陆为先生的尸体早在几年前就被法医解剖后确认死因火化了。” “我……知道了。谢谢。钱会如期打到你的账户上。” 于芷痴痴地愣在原地,身体还保留着原先的姿势。斐驰从她手中取下手机,放在一旁,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发丝。 “姐姐,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没有。”她的脑袋往斐驰的胸口贴,静静地靠着他“没有,没发生什么大事。” “那姐姐要不要再睡一会,补一会觉?” “不用。”她的大脑无比清醒,她的手从斐驰的腋下穿过,埋在他的胸前,“让我靠一会就好。” 两人少见的温馨时刻。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挑起的火,可能是于芷。她的舌尖一路从斐驰的腹沟舔过,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缠住他,闭着眼睛索吻。 也可能是,斐驰。先前他的手一直流连在她敏感的腰间。手时不时端住于芷圆润的小屁股,把她向上提。 两个人都是调情的高手。斐驰感受到于芷的主动,一步步顺应她的节奏,带动她更加放肆地舞动她的身体,展现自己。 不知不觉间,于芷坐在了斐驰的胯上,他们之间只隔着他的一条内裤。眼前的妖精勾引他再进一步,双腿间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了。 他声线低哑,“别,姐姐。” 她再动他就受不住了。他已经克制不住想把鸡巴塞进于芷湿润的小穴里。淫水都沾在他内裤上了。 于芷的指尖刮过斐驰的背,肌肉都变得紧张起来,呼吸更加粗重。她看了一眼斐驰被顶起来的内裤,压着那个硬物坐在上面磨。屁股缝把整根肉棒都吃下去了,后面的两个蛋蛋顶着阴蒂。 “啊……别……姐姐。”他掐住于芷的腰,警告道,“你再动,我就肏进去了。” 于芷上半身全部贴在男人身上,让他不得不靠住床头的靠垫。轻揉他的耳朵,凑在他耳边吐息。 “来,肏死我。” 斐驰反客为主,把于芷压在身下。从裤裆里掏出他的肉棒,抵在于芷的穴口,就准备插进去。结果被于芷的脚按住。 “姐姐……”斐驰的眼睛都红了,“你说了让我肏进去的。” 他凑过去,捧住于芷的脸,嘴唇对嘴唇,一下下轻吻。 “嘶……”于芷的脚趾抓住龟头。斐驰快爽哭了。 “你乖乖的,我就让你肏。” “我绝对乖乖的!乖乖的!求求姐姐让我插进去吧,鸡巴涨得受不了了。” 于芷轻笑,“好。如果这次你能把我肏昏过去,我就让你一直留在身边。” 肉棒上的力道被收回。 斐驰攒足了劲,在穴道内操了几百下才射出他的第一发少男精。后面更是,在于芷的身体里不断顶弄,一共肏干了四个小时,足足内射了四次属于他的精液。 这四个小时里也不全是肏逼,前戏他也不会少。他会特意在于芷累得不行时,及时抱着她给她倒水喝。一边抱着一边肏,一边喝水一边肏。喝进去的水,最后又被喷出来。浇得他满腿都是。 床上,沙发上,中岛台上,都有他们淫乱交合的痕迹。 (十九)胆小鬼 几乎每次于芷忙完工作闲下来,就会拉着斐驰打一炮。他们那个星期都厮混在一起。 她迫切地需要激烈的性爱来帮她忘记掉痛苦。 在她情欲最上头的时刻,斐驰问她。 “姐姐,你爱我吗?” “爱爱爱。快插进来用力顶~嗯哈……好棒~好喜欢……” 斐驰的手从于芷的腰后搂住她的肩,把她按在鸡巴上,全部纳入吞吐。 他是胆小鬼,他不敢在于芷清醒的时候发问。他只能偷偷地在她需要他的时间里,表露出他的渴望。 同样,因为于芷而痛苦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于芷端着酒杯望着那块正对自己的大屏时,陆昂政也在看它。 他清楚于芷庆功宴的位置。他的车还停在那家酒楼的停车场里。外面是人来人往的广场,他把拿在手里的西装外套铺在石凳上坐下。望着和于芷同样的位置,同样一块大屏。 仅仅是望着而已。 他想,她的身边是不是还有那只小鸭子陪她呢。下属早就给他递过照片了。他的于芷在会所里包养了一只男鸭子,还去参加了人家亲人的葬礼。四舍五入就是见过家长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徒手捏碎了一个玻璃酒杯。 她怎么能啊,她怎么能这么对他。这么多年,他在她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怎么能啊……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但现在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凭什么管她。 他其实也知道于芷想走。比起说,没察觉到。陆昂政更像是忽视不见,自己骗自己。他特意给于芷一些小辫子让她抓。那天他知道穿女仆装的是于芷,他故意说了很多很过分的话。 所以,他亲手伤害了她的心,让她离开他。 他很后悔,后悔的不是于芷离开他。而是后悔再多用一点时间就好,多一点时间让他多一点思考。有没有一种温和的,不刺激她的办法,让她离开他。 他的时间不多了。 “喂,老大。最近有新的一批人查那件事情。我已经放出去了烟雾弹。不过对方好像并没有恶意。也许,是那个证据的突破点也说不准。” “好,那你尽量查出对方的目的。如果是我们这边的人,见一面也无妨。” 他前些日子去调查了,结工程款后那些人会去的会所。那个妓女说他有一个喜欢的人。也许能从他喜欢的人入手。她手上说不定有他留下的证据,就算没有或许她能知道他的证据放在哪里。 喜欢的人吗? 陆昂政挂断了手中的电话,看向于芷所在的方向。今天风大,身后的小鸭子在给她批外套。还好,那她不会再着凉了。 每次她感冒,都快要了他半条命。又难受,又嫌弃药苦难吃,哄着喂着都不肯吃一点。打针就更别提了,轻轻一点疼痛都撅嘴在他怀里哭。嘴里还说着给她扎,她就再也不理他的话了。 那个时候,她像个敏感又脆弱的宝宝一样。让他即使折磨也不舍得放手,乐在其中。 “宝宝啊……”他摸起手中没送出去的戒指。 (二十)祈祷爱 陆为从来不和他们同流合污。但又无法避免地和他们打交道。其他人都带着选的小姐去房间里了。有的甚至不止一个,有的甚至多个玩一个。 他们的癖好,他也不好说什么。都只是钱货两讫而已。却又不能和他们太脱节。他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可他没兴趣在这种不知道多少人做过的房间里,肏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认为的性爱是,和自己所爱之人做的,让对方和自己都快乐的事情。 他面无表情地带着避孕套撸,准备把精液全部射进套里,做个样子。而那个女人,他让她在隔间里自己玩,自己随便扩张一下。 房间里各种道具还是很充分的。那个女人也自己玩爽了,声音越叫越大。陆为快阳痿了。最后干脆射都不准备射,留点精前液在里面算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疲惫,拼死拼活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如去找一份普通工作,慢慢干好了。但,普通的工作不要他这种没有学历的人。 缺一根事后烟,虽然不是事后。其实他裤子里有,可一想到于芷闻不了烟味,他作罢。 那个小姐出来了,她递给他一根,他回绝了。她收回,自己点了根,开始抽起来。陆为立马跑到离她三尺开外的地方。 “陆少,怎么开始戒烟了?连一点烟味都闻不了?” “家里有小朋友。”他懒洋洋地靠着窗边。 “喜欢的女孩?” “嗯。” 姑且算是喜欢吧。 他对她有欲望,有疼惜,有照顾。在她表白的那刻,他姑且也把自己对于芷的感情算为喜欢。但他心里却模模糊糊地认为,这不是喜欢。 这是什么呢? 胸口被子弹穿过,雨水正在冲刷着流动的血液。他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撑开手,回忆属于他的走马灯。 母亲不详,父亲也不知道是谁。他出生时就被丢到了垃圾桶里,快死了。结果硬是靠着一口气活下来了,被一位路过收垃圾的爷爷收养。他在他十一岁时也去世了。 这个年纪没成年,干不了什么。他就去最乱的那条街里办了一张假证,出去打工。证件上是十八岁。他本来就是黑户,在后来上户口时也按照原先的出生年月登记了。 他游走在各个城市的边缘,遇到有人赏识,带他。他就停留在了那座城市,慢慢干上去,干成了包工头。 他其实也知道他被那个人带在身边是为了给那个人当只替死鬼。 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再过不久,天气会变得晴朗。微生物会腐化掉他的尸体,抹去他在世上所存在的痕迹。 他有点担心于芷。要是他们去找于芷怎么办。他把他们想要的证据放在了保险柜里,敲开来就能拿到。拿到了,应该就不会再去找她的麻烦了吧。 他想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 虽然中途爱上了他这个烂人。但她到了大学以后,去认识了年纪相仿的优秀男生,应该会忘掉他这个烂人吧。 美好地谈一段校园恋爱。然后结婚,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他用他的生命祈祷。 可是用他这条贱命起誓,真的是祝福,而不是诅咒吗?他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这是什么呢? 陆为想,大概是爱吧。他爱于芷。 (二十一)陆为陆昂政 “各项指标显示正常。老师,我们走吧。”一位年轻的男人对着车里老态龙钟的老人说到。 来人是池学林手下的助理。他们目睹了树林里发生的所有惨状,没有上前帮忙。等那个男人彻底咽气后,池学林让助理给他注射了正在研发中的药物。一种能称之为“返老还童”的神药。 “实验室里的实验品反馈不佳。老师,也许这次会有不同的收获。” “但愿吧,他能撑过一切不良反应。我的时间不多了。” 助理采集完实验品的生物信息,车驶向城区内。 被注射的药物在陆为身体里面游走,修复。小面积的疮口已经完美地复原了,除去胸口的枪伤。 他的身体一切都在好转。随着心脏的复跳,陆为短暂地恢复了意识。他忍着脑子里像被无数蚂蚁撕咬那样得痛,撑着一口气给熟人打电话。 电话结束后,里面的卡被他拔出来扔了。在一张纸上他写出了这件事情相关的所有人,高官贪污的涉嫌成员,杀他灭口的有关者等等。 想到于芷,他写了,又撕了,最后揉成一团被扔到某棵树的脚下。雨打湿后再也消失不见。 他不能把她也扯进这件事情里面。 “陆为吗?” “你是说我以前的名字叫陆为,是吗?谁给我取的,陆为陆为,碌碌无为。” “当然,反方向也能理解为希望我有所作为的意思。但是这个姓氏不太好。嗯?你问我要不要改?” “姓不改了吧。名我想换成另外的字。” 在医院躺了一年几乎失去了所有以前的记忆的陆为,在便签上写下,陆,昂,政,三个大字。 “从今天起,喊我这个名字吧。” 于芷接到了疑似陆为以前手下的消息,邀请她见一面。她本不想带着斐驰的,奈何他悄悄地跟过来。她怕打草惊蛇,便允许他一起了。 空气中仿佛有熟悉的味道,她皱眉,这好像是上次陆昂政回家时所带的脂粉味。 对面在确认她的信息时,似乎有些诧异,问她是陆为的什么人。 “女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 她说完,对方明显紧张起来,说要去向他的上级确认。 “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她反问。 “没有的,于小姐。请您稍微等一下,谢谢。” 她和斐驰在会客厅里等待,她终于想起那是一股什么味道。是那个专门服务于男性权贵的会所里的味道。她以前的家比较偏僻,经常要穿过那个地方。偶尔在她们开门送客时,空气中会飘过这种味道。 她问斐驰,他们男人一般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到那种地方了,还能做什么。”说完他便撒娇表示衷心,“当然,那都是不洁身自好的坏男人才会做的。遇到姐姐之前,我一直都很守男德的。身心都干干净净地属于姐姐。” 于芷拍开他的脸,洁身自好?指的是去会所当鸭子吗? 来见于芷的,是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虽然从他们相似的外貌上怀疑过是否有亲缘关系,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于芷错愕,揪着他的衣领上前质问他,他到底和陆为是什么关系,陆为是不是就是被他杀死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以前还有一个女朋友。” 他平静地望着于芷。 而那一刻的于芷,眼泪仿佛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陆昂政的内心并不是和外表表现的一样。他想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她。可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后,还是作罢了。他有什么身份呢?作为陆昂政,还是作为一个在她心中已经死去的白月光。 他自嘲地笑了笑,简单地和于芷讲了讲自己的往事,他的出生经历,以及他的死里逃生。被注射了药物的那段,他模糊了。只和于芷讲,刚好他的手下来了,把他送到医院捡回一条命。 他们两个人背对着,谁也不想看谁。于芷不看他是因为,怕自己看见他又忍不住。她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同时也深深地嘲笑自己,明明自己喜欢的人一直在眼前,却认不出来,还对他那么过分。 陆昂政是因为,他怕,他一看到于芷的脸就控制不住。他好想她,好想她留在他身边。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等两个人都平静后,他提出了重新回到原先住的房子里,一起找证据,他忘记在哪里了。 原先被搬空的房子,经过陆昂政这几年的发展壮大又重新回归了原样。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们谁也没有主动提出话题,一直保持着沉默。 于芷身边还是带着斐驰。陆昂政也没说什么,连问都没有问一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线索,于芷和斐驰一组,陆昂政自己一组。 明明有很多东西不记得了,但重复看到,陆昂政心里还是细微地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 陆为的卧室里的衣柜里面有一个有损坏痕迹的保险柜。于芷绞尽脑汁地想密码,他的生日,她的生日都试过了,都不行。 结果她尝试用他们第一次在他家门口见面的日子作为密码,竟然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然而于芷往里面探手伸进去时,有一块松动。她从夹缝里取出陆为将近十年前保存的一份完整的高官贪污的证据。 她很想哭,但是想想陆昂政又憋住了。让眼泪待在眼眶里,不让它流下来。在陆昂政进到这个房间之前,全部蹭在斐驰的衣服上。 “找到了。” “谢谢。”陆昂政从于芷手里接过纸张,“需要我送你们吗?” “不用。”她带着斐驰简直是落荒而逃。 到租的酒店了,于芷彻底忍不住了。斐驰安安静静地给她当发泄工具,让她抱着让她蹭。等她哭累了就递上纸巾和水。还在冰箱里冻了冰块,准备在她睡觉前帮她冰敷消肿。 她上期不接下气地哭,一遍遍重复,“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根本不喜欢我……” “他不在乎我,他不在乎我,他根本不在乎我……” 斐驰一遍遍重述自己的爱。 “我爱你,姐姐,我爱你。姐姐我爱你。姐姐我爱你。” 睡过之后,于芷说,这不一样的。斐驰苦笑,他除了这具年轻能干的身体还有什么是能留住她的呢。 (二十二)爱和做爱 电视里,访谈节目介绍着陆昂政作为企业家去了哪里,又做了那些决策。以及对未来经济形势的看法。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于芷心想。 “嘶。”她的屁股一痛,因为被斐驰的手扇了一巴掌。 “专心。”男人满是欲望的粗喘。 于芷腿上的力被卸掉,跌坐在斐驰的胯上,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了。她用手撑着他的腹肌感受他的顶弄。一下下被撞进花心里的刺激让她抽不出精力想其他的事。 做完事后安抚,斐驰把于芷的发丝拿在手里把玩。 “姐姐,我们下次在落地窗那里做一次吧。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他在于芷额上留下一个晚安吻,“你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他关灯离开,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把拉上的窗帘拉开。挑衅地看着楼下的男人。 在那次送走于芷后,陆昂政每天自虐般地开车来到她家门下。有时是安静地看着那层楼的房间,有时开着窗一边抽一边看。 终于他忍不了了,斐驰竟然把于芷按在落地窗上抱着肏了一顿。那一晚他车内的烟灰缸快要被塞满了。忍无可忍,他在斐驰出去买菜时,叫住他。 “她不喜欢这样,她喜欢温柔一点的性爱。” 而那个男人说,她可喜欢了,每次他使劲,力道用重点她都会缠着他要。让他更快点,把她肏得好舒服。她流出来的水也也很多,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这么大一张地毯,全部都浸透了。 陆昂政这才知道,这七年他做了多么大的错事。他的宝贝心肝女朋友,就是喜欢被灌满精液在床上被狠狠肏弄。 天气晴朗的一天,他把出门的于芷“拐”上车,开向他的私人车库。陆昂政今天开的车突出一个内容量大,后排座椅都可以全部放下去。 女孩不听话,他从后车厢取出准备好的绳子。自己钻进后车厢把门锁住,控制住于芷的手不让她乱动,全身用绳子绑住。 确定她动不了之后,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尽管一进去就被她咬,但他还是把于芷亲得迷迷糊糊的。 两人的唇舌分开后,拉出银丝。足以见证刚刚的激烈。 “陆昂政,你放开——” 于芷还没说完,他又亲上去堵住她的所有话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纠缠。陆昂政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盯着于芷,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吞食入腹。 胸前的奶子,底下的小花穴都被他用手玩了个遍。于芷彻底软了,摊在那里,整个人已经躺平了。 陆昂政也不干那档子事,直勾勾地盯着于芷看,仿佛要把以前缺的所有都看回来。于芷被他的目光软化了,她翻个身避开陆昂政的视线。 没怎么经过思考,玩笑样地试探,“要不要和我结婚?” 对面那人像呆住了那样迟迟不给她反应,她用脚尖去踢他,“既然不想结,那请不要把我拖到这个地方来,我要回家了,斐驰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又是被按在身下,玩个几回。于芷的嘴里,穴里眼眶里全是水渍。刚刚那个男人把手指插到她嘴里,从后面用另一只手玩穴。 “好。”她被男人从背后抱住,语气里是说不尽的哽塞。 于芷出门时,是去办房产手续的,所以随身带着户口本。而陆昂政的,也“恰巧”放在车里。两人基本上只在路上花了点时间,非常顺利的拿到了小红本。 “恰巧”陆昂政说他的合作商留在他这里一款对戒,所以于芷的手上多了一个戒指。 陆昂政开车回了他们原先的那个家,车熄火,准备下车时。 “你不在意吗?”于芷自嘲,“我跟别人做过了。” “不要紧。”陆昂政的手搭在于芷的腰上。 “喂喂喂,放开我。”大掌揉上胸前的奶子。 “不行现在你是我老婆。”于芷的嘴巴被堵上。 在地下车库,陆昂政不断洗刷掉于芷身上斐驰的痕迹,盖上新的。两人小别胜新婚,恩恩爱爱了一个月左右,老旧的问题又出现了。 一个下雨天,斐驰出现在了他们的家门口。于芷并不打算放他进来的,因为在她和陆昂政结婚的当天,和斐驰说了断联系。 但,现在斐驰说,“我知道你老公的秘密。做一次我就告诉你。” 于芷摇摇头拒绝了,她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 而他又说,“他知道我来找你,是他允许的。” “进来喝杯茶吧。”于芷有些生气,陆昂政到底把她当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老公快要死了。” 对斐驰的话,于芷将信将疑。“为什么?” “他骗你了。其实他那个时候已经死了,但被人意外注射了一种药剂,所以回光返照。从他被救活的那时开始,他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于芷捧着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深思。 他们没有真的做,但是在于芷身上留下了一些暧昧痕迹。而晚上回到家的陆昂政视而不见。 她知道这是真的了。问陆昂政他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陆昂政说,没有。 她在陆昂政出门后,去了斐驰家。 这称得上是斐驰做过最难受的一次。于芷在他上面吞吐,穴道内很干涩,她没有动情,一直哭。摄像机在她身后,拍着她的背影。 斐驰把他们做爱的视频给于芷,于芷让他晚点发给陆昂政。当晚,她和陆昂政说晚上去朋友家过,结果偷偷回了陆家。 她看见陆昂政一个人在没开灯的客厅颓废着抽烟。 她开灯从后面抱住他,说她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陆昂政难过地笑了笑,“对不起。对不起,宝贝。” 对不起,宝宝。我不能陪你很久。 从那次事故的第五年开始,陆昂政的身体器官出现衰竭的症状。去医院,请顶级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恢复,只能让它衰竭得更慢。 那个时候,他准备在于芷大学毕业向她求婚。那个时候,他被诊断为仅剩十年寿命。 他仿佛就此按下加速键。努力地工作,积攒财富,给于芷留下一辈子都不用愁的钱。把之前的案子处理干净,保证所有人不会危害到于芷,甚至不乏一些血腥手段。 顺便,再给于芷找一个好的归宿。 她不会照顾自己,总在逞强。很多时候他都想对她说,宝宝已经很努力了,宝宝已经是全世界最棒的宝宝。无论是伴侣,还是工作上的合伙人。 多休息,不要那么拼。于芷工作起来饭都吃不上的情况有很多次,而且每次说完之后,还不会改,下次还这样。所以他从来不交给她一些复杂的工作,更想让她趁这个时间好好的休息放松一下。 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就是你的依靠。你可以随时随地趴在我怀里休息。 只要她每开开心心的就好,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吧。 (完)正文+番外𝔭𝓸18ab.c𝓸𝓂 陆昂政觉得自己快死了,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也不配合治疗。 他想把家里那些重金购买的器械全转卖出去,能挣不少钱呢。不用花在他身上。医生也不用,药也不用,全部留给于芷。 针对这种情况,于芷把斐驰喊到家里来,当着陆昂政的面和他接吻。 “陆昂政,你死了。我会带着你的所有家产转嫁给斐驰。” “嗯,他拥有你的钱,还拥有你的老婆。每天甜甜蜜蜜地过日子。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们连你的名字都忘记了。” “你!你!你!”陆昂政委屈下来,眼睛红红的咬牙切齿道,“于芷你不能这样对我。”夲攵jǐāňɡ洅po⑱ga.čõm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那还乖乖治疗吗?” “治治治。肯定治!给我花最贵的药!” 于芷送走斐驰,“对不起啊,把你当工具人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你,斐驰默念。他表面上微笑地回答。“没有什么事。能帮到你就好。” 被她的眼睛盯着,所有的杂念都无处遁形。他无奈地笑一笑,她给不起的。可他听到她说。 “好。” 于芷陪陆昂政度过了他生命中最后的日子。 “不要哭。没事的,宝宝。只是睡一觉而……已。”最后一个字比风还轻。 斐驰一直在她身边陪她走完了全部过场。 在陆昂政去世的第二年,于芷和斐驰领了结婚证。 “走吧。” 看着洒脱的于芷,斐驰什么都知道。她其实并不在意结婚证上另一个名字是谁。是谁都可以,是谁都没关系。反正已经不会是她此生最爱的那个男人了。 他之所以能站在这个位置上,是因为于芷不想让陆昂政的在天之灵伤心。他毕竟死前还在让于芷改嫁。还有一部分于芷的愧疚,无法回应他的爱的愧疚。 他自认为自己和陆昂政相同的爱于芷。可等到于芷向他讲述他们的故事的时候,他承认陆昂政比他更爱于芷。是他做得不够好。 这是他最后一次跪下亲吻于芷的手背。如同他们婚礼那天,他放弃了接吻的环节选择跪下来亲吻手背一样。 在送走了陆昂政的二十年后,他送走了于芷。他亲自把于芷放在了陆昂政的右边。而于芷右边的空位,是留给他的。 于芷走得很安详,照片上还浅带着笑脸,神情温柔。斐驰上前摩挲,透过照片上的人的眼睛,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八岁见到于芷的那一天。 他轻轻地吻在碑头,和再也不会回应他的人,说了一句。 “晚安。” 十八岁喜欢的人,真的会喜欢很久。他们相伴着,不知不觉就蹉跎了一生。 (斐驰番外)坚定的无神论者和他的神明 他不相信任何神鬼学说,但他相信于芷。————斐驰 走投无路的他,接下了高级会所星探的名片。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因为他早在之前做好了计划。他开通了几张不同的信用卡,交清楚了他外婆所需要的住院费。剩下的余额还够她住五十年。 不断的还款信息向他涌来,逐渐淹没他和他的良知。他其实就想逼自己一把。 他平常靠写一些程序赚钱。开始做一些小程序,后面越做越大。快要上市的时候,外婆突然病倒了。 ICU的每分每秒都是钱,以前的积蓄仅仅够维持半年。就连变卖了手中的所有程序,还是不够。 而此时,一个地下网站的管理员邀请他为他们工作。买卖器官,拍卖奴隶,走私军火的网站。 他的理智和道德告诉他,他要拒绝。但面对那丰硕的财富,他还是犹豫了。 “让我再考考虑一下。”他给他们的回复是这样。 便利店到他家门口之间有一座庙宇,平常里香火很旺盛。斐驰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些,却再门口停住了。 他嗤笑,怎么会有人相信这些。 他想,如果真的有神的话…… 他见到了他的神明。在那个他突发奇想,当鸭也总比干那些好,破天荒想去尝试一下后辞职的高级会所。 他阴暗自卑地想,神明不会出现在高级会所,也不会突然来拯救他。 在于芷面前,他第一次害怕自己笑得不好看。用力过猛的下场就是过度僵硬。 但,她的手摸上来了。斐驰跟着于芷进包厢都在想这件事。摸上来了。摸上来了。摸上来了。 结果,神明真的来拯救他了。 无语凝噎。他想说他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把钱还给她的。可刚说一个字就被她打断,她说她是有条件的。 可无论有没有条件,他都会加倍还给她。 “好。”他又可以见到她了。 一切都在好转,所有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可惜的是,这次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他送她出房门口,盯着她的背影望了许久,久到仿佛过完了一生。 平静地面对死亡,平静地准备葬礼,却在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拨通了她的电话。他没想过她来的,但她来了。 我的神明这次也来拯救我了呢。他心里默默高兴。 这样流露出脆弱神情的他,能让她心软吗?要抓住这次机会,祈求她让他陪在她身边。 他成功了。 明明在以前他对那些服侍人的手法,嗤之以鼻。但自从跟在于芷身边后,便不断地练习。迫切地希望用这些他以前最看不上的方法去讨好于芷。 很久很久以后,斐驰问于芷。 “你爱我吗?” “爱,你是我世界上第二爱的人。” 那就够了,依靠着这微薄的爱意。斐驰挨过了所有难熬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