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纯情女主火辣辣》 第一章:杀手围观夫人客厅被老公指奸 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单膝跪地,眯着左眼,右手停在狙击枪板机上,面无表情,缓缓移动枪身,调整视线。 透过瞄准镜,他能清晰的看到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顾瑾笙正面带微笑,手拿香槟与人周旋。 旁边的女伴穿着一身相对保守的黑色礼服,简约华贵,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白的发亮。 两人正在交谈,看上去爱意绵绵,神情专注,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 保险栓打开、子弹上膛、焦点瞄准。 他轻抬指尖,神色不变,快速按下扳机。 叮——— 耳麦里传来的提示音打断了他的动作,手上一慢,刚刚还站在那里的顾瑾笙就变了位置。 他单手按住耳麦,右手松开扳机。 “怎么?”程青律冷淡的开口,凛若冰霜。 “0947,任务已更改,请及时与经理联系,重复,任务……” 程青律停顿三秒,看了看对街歌舞升平的晚宴,垂下眼睫,开始回收手下的枪械。 “收到。” 二十秒后,他将拆开的狙击枪放入银色手提箱内,合上箱子,锁自动扣紧。 * 余然被搂在顾瑾笙的怀里,面色潮红,眼眸迷离,红润饱满的唇不自觉打开,贝齿轻咬,偶尔泄出两声呻吟。 他从她的后颈落下几个吻,一路往下,时不时流露两声轻笑,音色极度性感。 “然然,湿透了。”顾瑾笙边说着,边从她身下抽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展示给她看。 上面光滑透亮,带着黏腻潮湿的水渍,错开时能拉开两条长长的银丝。 她努力眯起眼睛,看清后精致的脸蛋渐渐染上绯红,带着些羞涩偏过头去。 顾瑾笙喉咙一紧,吻上她的唇,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和她小巧的舌纠缠不清。 她身下作乱的手指逐渐加快速度,在柔软紧致的内壁里抽插,次次往她的那块敏感点上碾过摩擦。 力度逐渐加深,她想呻吟,却被他吻的口水直流,诞水从唇角划过,亮晶晶的流到脸颊上。 她的腰肢拼命的拱起,敏感紧致的花穴收紧,频率越来越快,双腿开始挣扎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直到她开始剧烈抖动,那根作乱的手指还在毫不停歇的冲撞着她的穴道,甚至速度越来越快。 下一秒,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渍喷出,淋湿了他整个手掌,也打湿她的睡裙和下方的地毯。 余然气喘吁吁的靠着他的胸膛,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餍足,带着点红晕。 “然然越来越会喷了。”顾瑾笙语气含笑,看着湿漉漉的手掌,夸赞她。 她没力气说话,小猫一样咬了咬他的脖子,表达自己的态度。 顾瑾笙喉结滚动,还想逗她,突然向着门口看去。 那里静静的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面容冷冽俊逸,下颌收紧,气质凛然。看起来气场危险,冷气逼人。 顾瑾笙按了按太阳穴,意识到这就是刚刚管家口中说的,来报道的保镖。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又看了多久。 晕晕乎乎的余然感觉到有些不对,睁开眼睛,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顿时小脸煞白,埋在顾瑾笙胸口。 顾瑾笙心中一紧,连忙在她耳边轻哄几句,安慰她,想先抱她回房间。 余然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躲在他背后,揪住他的衣角。 他只得放弃,示意门口的人过来。 程青律走过来,脸上仍旧冰冷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看到刚刚两人的事,或者说,并没有任何反应。 顾瑾笙观察了他的表情,比较满意,只是看到他的脸,略微有些犹豫。 长相太精致,会不会……吸引到然然。 他的顾虑被在自己后面拱来拱去的余然打断,勾了下唇,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腿。 根据资料来看,这个人的实力确实顶尖,而且单论脸来看,他完全不输对方。 “你就是程青律?”顾瑾笙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擦了擦手,神情温和,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程青律却注意到他的眼眸冰冷,带着危险和探视。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 程青律不过是公司捏造的身份,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0947。 任务有变,经理给了他身份背景,需要潜伏在顾瑾笙身边,听从老板的指令,伺机而动。 程青律向来没有感情波动,但相较而言,他更喜欢原本的任务,一枪毙命,干净利落。 顾瑾笙简单两句说了下保镖的任务,顿了下,“你就负责保护夫人。” 夫人?这和经理的说法不一样,他的任务是做顾瑾笙的保镖,如果换成照顾夫人,对完成任务无疑是种阻碍。 他抬眸,正好越过顾瑾笙,和躲在他背后正好奇的看向这里的女人四目相对。 她无疑有张几乎蛊惑人心的脸蛋,眉眼间却笼罩着纯澈的天真,苍白如纸的肌肤却点缀着红润饱满的唇,脆弱又诱人。 看到他的视线,她还带着些情欲的脸孔染上点红晕,倏然躲在男人身后。 程青律没有说话,眼眸晦暗,听话的点头。 顾瑾笙抱起余然,转身上了楼,管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带着他认识环境。 程青律却一心二用,眼神追随着那位漂亮的夫人,他看见她又仰起了脆弱的脖子,似乎是顾瑾笙做了什么。 他听不见那细碎的呻吟,却仿佛能感觉到她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自己颈间。 让他不住的回忆起刚刚,这位夫人倒在沙发上,眼里噙着泪,红着小脸,颤颤巍巍的喷水的场景。 2.保镖监视女主人被干 * “然然,你好像很兴奋。”顾瑾笙撑着床上,饶有兴趣的盯着陷在被子里发出细碎呻吟的女人,眼神像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 余然喘息着,伸出纤细的手臂,慢慢环上他的脖子,像在撒娇。 “没有……”她声音若蚊叮,眼神迷蒙。 顾瑾笙爱惨了她这副样子,像是全身心都乖顺的归属了他,身下的东西被紧致的穴包裹着,却涨的更大,硬的像一块石头。 他狠狠的撞击了在她那块软肉上,感受到整个小穴都在敏感的收紧,每一寸都在吮吸他的柱身,在不停溢出的淫液里挤压,捣弄。 余然被他干的几乎喘不上气,他的肏干一向强势,下面的花穴软的不像话,被他的肉棒一下一撞的疯狂锁紧,却又被一次次撞开。 “是不是有人看,所以今天的小逼水才这么多,嗯?”顾瑾笙细碎的吻落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两只手搓揉着她饱满白嫩的两只奶子,毫不留情。 形状饱满的奶子在他的揉搓之下蹦跳着,不停变化,一会被高高的揪起嫣红的乳尖,一会又被整个按进掌心,还有乳肉溢出指间。 “不,不是,水……水不多….啊….不行……别捏……” 余然被动承受着他凶狠的顶弄,乳尖也传来细细麻麻的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婉转的呻吟出声。 顾瑾笙被她穴咬的一紧,随即更猛烈的往里面撞击,“水不多?然然的水快把床垫给淹了。” “是不是被那个保镖看的兴奋了,觉得他好看吗?他能把你干的爽吗?”他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身下更用力的耕耘,越来越往深处探索。 “别…..啊……没、没看他…….太深…..别….太深了!啊!”下身紧致的穴道被他一路往更深处走,她隐隐觉察到他在危险的试探。 顾瑾笙咬着她的耳垂,根本不听她那软绵绵的呻吟,身下狠狠一顶,感觉到那紧闭着的宫口就在前面,欲擒故纵的欢迎着肉棒的到来。 他反而慢了下来,好似温柔的碾压着那处,一下下和那狭小紧闭的宫门打着招呼。 这种看似温柔的肏干却暗藏着攻势,余然不受控制的开始拼命收紧穴道,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光,瞬间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液。 “又喷了….然然真是水做的….嗯….别咬我….放松点,太紧了…..” “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顾瑾笙轻笑,感受到她的高潮却丝毫不减身下的动作,拼命的撞击她的内壁。 “坏不了….然然的小逼很棒…..怎么操的操不坏…..紧的要命…….” “快要操进然然的子宫了,喜欢吗?”他在她耳边细细的喘,声音性感磁性的她几乎无法思考。 “….喜、喜欢……啊…..然然要….大肉棒……”她意乱情迷,不知道自己几乎在说些什么。 “乖孩子…..给你奖励——”他笑了下,终于卸掉那温柔的伪装,狠狠向着那处撞去。 !余然瞬间直起了腰身,拼命蜷缩着脚趾,软腰拱起一个漂亮的曲线。 “啊!”她承受不住的开始落泪,发出呜咽的哭腔,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意识,让她无力反抗,只得被动的落入欢愉之中。 “里面也好湿,和然然一样。”顾瑾笙被深处的紧致箍得一嘶,腰间一顿,随即拼命的往深处进攻,攻城略地。 余然几乎失去意识,牙齿咬着下唇,已经听不见他说的话,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有些浑浑噩噩,脑海中只剩下快感。 “别…..啊…..要….要尿了…..”余然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神情似愉悦,似痛苦,眼睛几乎要翻白,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流出,彻底变得淫乱。 顾瑾笙也咬紧牙关,疯狂的朝着哪里顶弄,快感一股股的从脑中升起,“尿出来…..然然….没关系的……我也想看然然尿出来……” 余然崩溃的呻吟,身下无法控制的剧烈收缩,身体颤抖,只感觉一股嗜人的痒意从下方的尿孔升起,渐渐冒出。 一股清澈的液体瞬间喷出,打在顾瑾笙的身上,断断续续的还有余液。 被她高潮失禁的样子刺激,顾瑾笙低喘一声,顶着她的小腹,狠狠射了一腔白灼。 隔壁的程青律,看着显示器里女人双腿大开,崩溃喷尿的淫靡画面,抿了抿唇。 本该是用来监视任务目标的设备,此时却被他下意识用来偷窥女人被他的老板干的逐渐风骚,身陷情欲。 胯下的裤子凸起一大块,他一言不发,终于开始伸手抚慰。 * 3.购物 * 余然坐在特制的加长豪车里,看起来似乎在闭眼小憩,纯洁脆弱的脸庞楚楚动人。 这是她的第一个世界,旁边坐着的,是她的目标之一,杀手程青律。 而对方此刻的身份,是她的另一个目标,商业大亨顾瑾笙雇来保护她的保镖。 其实剧情已经偏移了,原着里程青律被安排在顾瑾笙身边,做对方的私人保镖。现在他的直接服务对象却是自己。 虽然闭着眼睛,程青律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她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自己只是一个保镖,却和她一起坐在了后面,而非副驾。 刚刚上车的时候,看到自己坐进来,她的手指就紧张的抓着车把,收紧到泛白。 他原以为她会让自己退出去,或者质问,然而她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逆来顺受一样的小心挪开身体,和他拉开距离。 明明有这样惊人的魅力,却又如此胆小怯弱,或者说,乖顺。 程青律冷静专业,像一个机器人没有丝毫多余的举动,终于让她稍微放松了一些。 注意到她咬着的下唇终于松开,重新饱满弹起,他却喉咙一滚。 余然的生活很轻松,每天没有任何要干的事情,顾瑾笙给了她一张不限额的黑卡,她的日常活动就是花钱。 进商场消费的时候,身边只带了个程青律,对方像是个沉默的大冰箱,聪明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让她感觉更放松。 “夫人,我们这边有新到的款,您可以来看看。”sa热情的向她介绍着。 余然抿了抿唇,露出个很浅的笑,点了点头。 她看上了两条裙子,款式差别不大,细节却多有不同,一时间难以抉择。 上身试了试,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还是选不出来,她有些紧张,咬了下唇,轻声问一直站在旁边当背景板的程青律。 “那个……程先生,请问,你觉得哪件比较适合我。” 她漂亮又苍白的脸上戴着些犹豫,琥珀色的眼眸看着他,睫毛轻眨,像把小扇子。 程青律目光盯住她的脸,直到她不自在的怯生生别过脸去,才往她纤细的身体上转了一圈。 她的肌肤白的发光,腰肢很细,盈盈一握,他知道也异常的柔软,在床上可以摆弄出各种不堪的动作。 “都很适合您。”他低哑的声音响起。 这是个不出错的答案,实际上,他也确实看不出差别,几乎没有衣服不适合她。 余然已经因为他回答的时间过长而感到不自然了,低低的嗯了一声,带着一句小声的谢谢。 “您可以都买下来,夫人。”他在她转过身后说。 那句夫人,被他说出来,总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余然胡乱点了点头,没有接他的话。 最后她把两件,还带着其他几套也买了下来。刚刚二选一也并不是在抉择留下哪件,只是想知道哪件更好看。 毕竟顾瑾笙有钱的令人咋舌,她买再多的衣服,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更别提他乐得见她消费。 她看到几条好看的领带,停下脚步,这回没再比较选择,随手点了点,就让人将她点的都包了起来。 “对了,这条请单独包装。”她顿了顿,提醒道。 购物有时候也极其消耗人的精力,最起码等到她回到家时,就立刻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了。 注意到程青律还在旁边站着,她脸红了,小声提醒。 “程先生,你可以回房间了。” 程青律点头,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余然叫住。 “等等,”她从今天的战利品中取出一个单独的袋子,递给他,“这个给你。” 她犹豫了一下,“算是员工福利吧。” 程青律看着她伸出的雪白小手,从她手中接过袋子,指尖似乎是无意识的滑过她的肌肤。 他立刻感觉到她轻微战栗的肌肤。 “谢谢夫人。” 回到房间,程青律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领带。 * 4.在客厅被领带磨逼高潮失禁,老公喝尿 “谢谢然然给我买的礼物。”顾瑾笙弯起嘴角,俊美精致,宛如雕刻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 他单手揽过余然的腰,轻轻一勾,就让她跪坐在他的膝盖上。 余然小脸一红,轻轻推他,“这是客厅里。” 顾瑾笙亲了亲露在他面前的细腰,还作恶的咬了一口。 “没有人的,没关系。”他一手揉搓着她的翘臀,另一只手灵活的钻进她的内裤,按压阴蒂。 余然被他勾起了情欲,揽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的喘。 顾瑾笙亲着她的肚子,伸出手指,从那条窄窄的缝隙中摩挲,探到入口,然后小心的伸了进去。 她的穴总是紧的不像样,就算前一天被干的再松软湿润,第二天又会恢复成紧致稚嫩的样子。 “一根手指都吸的这么紧。”顾瑾笙轻笑,“然然的小穴就该一直拿东西塞着。” 余然被他轻缓的抽插弄的很舒服,听见他的话只是哼哼唧唧。 水液从那幽深紧致的穴道流出,很快就打湿她的内裤,湿透了的布料贴在小逼上,形状显露无疑,看起来极度色情。 顾瑾笙抽出手指,弹了下已经冒出头的阴蒂,惹得余然哼了一声,用膝盖碾了下他已经硬的生疼的家伙。 他好笑的拍了她的小逼,让她抬腿把内裤脱下,“别急,玩点好玩的。” 他取出自己新到手的领带,从余然腿间穿过去,然后一拎,那条昂贵的布料就覆盖在她的腿心。 余然看见他的动作,隐隐约约猜到他的想法,连带着下方的小穴都开始收紧。 “小骚货。”他笑骂一声,拎着领带两头开始缓缓抽动摩擦。 领带的布料有厚度,摩擦她的阴唇时总是不小心触碰到那条缝隙,这样偶然的触碰让余然更加紧张敏感,时不时就抖动下身子。 顾瑾笙故意调整角度,磨着磨着就将两个饱满的小花瓣顶开,将领带送进去,彻底夹在穴口与阴蒂上,加速抽拉。 余然顿时身子一软,布料与柔软的穴肉相蹭,带来更敏感刺激的感受,划过阴蒂时,更是让人浑身战栗抖动。 “啊….太快了…..瑾笙太快了……老公…..好舒服….小逼被磨的好舒服…..啊啊啊….” 她两条细腿不住的抖,腰肢像是弹簧一样高高拱起,下面的水多得要命,被领带快速划过时,甚至会溅出水花。 快速移动的领带摩擦着阴蒂,已经完全被阴液打湿,空气中散发着湿漉漉的淫靡香气,白馒头一样光嫩的小穴覆盖着一层水膜,亮晶晶的极为诱人。 余然脑中几乎一片空白,浑身无力,手颤巍巍的扶住顾瑾笙的手臂,被快感俘获,翘臀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前后摇摆。 顾瑾笙几乎是痴迷的看着她叽里咕噜冒水的小穴,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甚至一点点提高领带的位置。 布料抬高,逐渐碾压阴蒂,快速摩擦又带来更剧烈的触感,仿佛触电一般,余然开始剧烈抖动。 “….要到了….啊…要到了老公……不行…..啊啊啊啊……要喷了…..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陷入情欲的女人一改平日那副怯懦纯洁般的模样,放浪的呻吟着,像是朵完全绽放的玫瑰花,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随着她的话,下面的小穴又开始喷出一股淫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尽数喷洒在顾瑾笙的身上,甚至是脸上。 顾瑾笙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眼睛泛红,松开领带就开始舔舐她的穴。 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已经肿胀的小豆子,如愿听见女人崩溃的呻吟,他灵活的舌尖钻进穴道,开始往里面进入。 “老公的舌头好棒…..啊…..舌头在肏小逼…..好舒服….” 尽管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她仍旧被身下灵活的舌尖肏干到身体发抖。 他高挺的鼻梁碾压过她的阴蒂,随着他的吮吸舔舐,几乎像是在顶弄阴蒂。 她的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男人的头,看着俊美无俦的男人埋在她腿心舔穴。 顾瑾笙深深埋在她的肉穴里,唇舌被她柔软湿润的花穴包裹着,几乎有些窒息。 身下的肉棒跳的越来越快,肿的他生疼,又带着异样的快感。 余然抓住他的头发,双腿拼命抖动,剧烈收缩,下方的尿孔也在颤颤巍巍的收紧。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 顾瑾笙更用力的伸舌摆弄,穴道收缩紧致到舌头都无法抽动。他双眼猩红,感受着这个即将高潮喷尿的小穴。 下一秒,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液尽数喷在他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将他整个人打湿。空气中萦绕着热腾腾的淡香。 “然然的尿也好棒。”顾瑾笙兴奋的夸了一句,然后又凑上去,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兴奋异常。 余然倒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双眼失焦。 5.福利院活动 第二天起来时,余然浑身都软的没力气,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被顾瑾笙抱着亲了几口。 看着她媚眼如丝,玉体横陈的躺在那里,顾瑾笙想走的心又歇了。 “去上班吧,我要花钱。”她又钻进被子里赶人。 顾瑾笙笑着拍了下她的屁股,“放心,够你花的。” 感觉到手下人的翘臀轻颤,他意犹未尽的又摸又捏的,勾得余然也不安生。 最后还是踢了他一脚,才把人赶去公司。 余然就躺了半天,才想起今天要干什么,还要去福利院参加慈善活动,顺便勾搭程青律。 慢悠悠的洗漱化妆,穿了件华贵简约的黑色一字肩连衣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满意点。 身体用的都是她原本的相貌,可以说美得毫不出错,只是细节处有些许不同,显得气质更清纯,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美。 等坐上车时,程青律还是坐在后座,和她在一起,但是这次她却自然了许多。 冷峻的男人面部线条干净流畅,眉眼精致,明明是保镖,长相却丝毫不粗犷,身材也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并非夸张的肌肉男。 长着一张适合能当明星的脸,气质却冰冷疏离,似乎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绪起伏。 注意到他带着的,正是昨天她送的领带,她露出点笑,指了指自己的锁骨。 “很适合你。” 程青律知道她指着的锁骨的动作意思是他的领带,却不可避免的注意到她优美的肩颈线条,和漂亮明显的锁骨。 还有更下方的,那一抹细腻的亮白。 衣服并不暴露,只是他视线一触及到她的肌肤,就容易想到昨天监控到的,她被顾瑾笙用领带磨到高潮失禁的绯红小脸。 乃至今天他打领带时,都仿佛能在这条领带上,闻到属于她的诱人气味。 “谢谢。”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福利院的慈善活动规模不大,余然是代表顾氏集团参加的,还有一些拍照宣传。 顾瑾笙捐了八千万,虽然对他的资产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却足够福利院这边极为热切尊敬的和她说话。 余然正和院长站在一起,由摄影师拍照,却忽然觉得似乎有道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她蹙着眉看过去时,又什么也没发现,只是注意到一个一身黑西装,极为俊美的男人。 对方留着明显打理过的的中分半长发,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精致的过分,一双碧绿的眼睛,在混血里也是出类拔萃的颜值。 他嘴角含笑,看起来似乎温和有礼,却透着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然后余然就收到了提醒,这位是攻略目标之一,也是程青律的大老板,做军火生意的黑道大佬薄衍。 察觉到她的视线,这位大老板像是才发现似的,转过身来和她对视,微笑点了下头。 余然同样自然的微笑回应,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反而离开了大厅,转身去了孩子们住的地方。 程青律亦步亦趋的跟她身后。 今天他们都被刻意提醒过,今天会有大人物来这里,要安静乖巧,大家都很听话,有在看书的,有在写作业的,还有些在画画。 但发现有位漂亮的像天使一样的姐姐过来,还是有些新奇激动,凑过来好奇的打量她。 余然温柔的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姐姐,你是仙女吗?”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声音甜甜的问她。 余然一点不脸红的点了点头,然后勾了勾她的小鼻子,笑道,“是呀,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铛铛。”她笑着伸开掌心,里面不知是何时放的糖果,“给你的。” 小姑娘惊喜的拿着,其他的小朋友也凑过来,拿了糖,七嘴八舌的说谢谢她。 程青律眸色沉沉,看着被孩子们围在中间,仿佛发着光的女人。 6.被黑道大佬注意 下一秒,他转过头去,正和在暗处看向这里的薄衍四目相对。 他皱了皱眉头,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危险的气息,下意识转身挡住他看向女人的视线。 薄衍挑眉,自己的手底下排名第一的杀手,明明是被他安插到顾瑾笙旁边了,此时却像条护主的狗一样围在顾瑾笙的老婆身边。 真是有点意思。 那女人却确实漂亮的出奇,还带着异样的吸引力,看起来像朵脆弱的水仙花,让人轻易的升起摧残玩弄的欲望。 他抬腿走向已经离开孩子们,正站在窗边向院内看的余然。 “余小姐。”他噙着笑,彬彬有礼的向她搭话。 “你好,”她伸出手,似乎是有些犹豫,“…请问您怎么称呼?” “薄衍。” 他握住她似乎柔软无骨的小手,指尖还在她细腻的手臂上摩挲了一下。完全忽视了旁边完全进入戒备的男保镖。 余然一抖,下意识的抽回了手,紧张的看了他一眼。 程青律挡在她身前,低声警告,“薄先生。” 对方却面色坦然,挑了下眉,看起来毫无别的心思,还奇怪于他们的反应过度。 余然伸手拉了下忠心耿耿的男保镖,“没事的。” 声音又轻又软,勾得本就心怀不轨的薄衍更是兴致勃勃。 “薄先生,我看到你给福利院捐款了,孩子们都会感谢你的。”她轻声细语的说。 对方不仅捐款了,还捐了一大笔。 薄衍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碧绿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嘴角含笑,“哦?那余小姐也会感谢我吗?” 旁边的程青律听见这话已经开始释放杀意了,却顾及着身旁的余然,默不作声。 “当然,”她轻声细语的回答,“我也很感谢你,你是个好人。” 她侧过脸去,看向院外正玩闹的孩子们,笑意盈盈。 薄衍简直想笑出声来,他来福利院捐钱,是想去收养那些有天赋的小孩,然后培养成杀手。 好人?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给他们提供优越的生活条件,训练他们,只需要为自己杀杀人,从这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好人。 顾瑾笙的老婆还真是天真,他嗤笑一声,像匹狼一样野心勃勃的盯住她的侧脸。 程青律却皱着眉,冷冷的站在余然面前,将他的视线全部挡住。 薄衍眉头一拧,面露嫌恶,这才发现自己这么好用的手下忠心的令人厌烦。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女人动作打断,只见对方脸上温柔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见,着急忙慌的跑向室外。 7.任务目标是小孩 “打死你!你个废物!今天还敢偷吃东西,真是不要脸。” “就是,天生就是小偷。” 单薄瘦弱的小男孩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还沾有泥土,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白色的糕点。 两个又黑又壮的小孩站在他旁边,正对他拳打脚踢,恶语相向。 他们的拳头接连不断的往他身上砸,毫不留情。 其中一个小孩打累了,顺手捡起一块石头,高高举起,就想往小男孩身上砸。 碰! 扬起的手落下,石头却没有砸到他身上,空气安静了一瞬,他小心翼翼的睁眼,才发现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正跪在地上,把他护在身下。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可对方却皱着眉头,咬着唇,看起来脆弱易碎。 看见他瞪大了眼睛往向自己脸上瞧,余然忍着痛,露出个笑来。 他的小脸顿时红了。 小孩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琥珀色的浅瞳像一汪湖水,精致的脸蛋看起来像个洋娃娃,特别可爱。 后面紧跟着的程青律脸色更冷,他本就压迫感强,此时突然出现,面色难看,吓得他下意识闭眼发抖。 “夫人。”他伸手扶着余然纤细的腰肢,小心将她捞起。 看见她的脚腕也因为刚刚猛的趴下挡石头而有些泛红,他抿了抿唇,想要将她抱起。 余然撑着他的手臂勉强站着,摇了摇头,没让他抱。 两个人此时贴着极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他却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只觉得心疼。 心疼?程青律一怔。 福利院的院长等人被动静吸引过来,看到余然被人扶着,看起来伤的不轻,旁边还有一个小孩倒在地上,顿时方寸大乱。 连忙上来问她怎么样,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余然摇摇头,蹙着眉看起来极不舒服,却还是撑着,说要先处理院内霸凌事件。 那两个小孩站在那里,被这突然的变故下了一跳,顿时害怕的两股战战,大声叫嚷。 “不是我们的错,是他先偷吃东西的!我们只是想教训一下他!” 那被打的小孩手臂撑着地,怯生生的小声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偷吃东西。” 余然强撑着离开程青律的手臂,蹲在他的面前,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别着急,我相信你。” 说着,她站起身来,声音不大,却罕见的沁着冷意。 “这甜点本来就是捐赠给福利院的,摆在哪里给小朋友们吃的,何来偷这一说。” “更何况,他只是想吃块糕点,你们就要这么狠的打人,甚至还敢用石头砸人。” 那石头砸在她后背都那么疼,不敢想要是真砸到任务目标身上,会不会给人砸出什么毛病。 没错,这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小豆丁,居然也是任务目标之一,后期会因为悲惨经历黑化成变态科学家的薄星泽。 攻略也不一定走爱情线,这么小的孩子,余然肯定是走亲情线的。 听见她的话,现在还叫小星的小孩眼睛瞪大,圆溜溜的像是只小猫,然后慢慢的,沁出亮晶晶的液体。 不要哭、不要哭…..他手背用力抹着泪,拼命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哭了就不是男子汉了,肯定会被她嫌弃的。 可是眼泪却还是止也止不住,争先恐后的从眼眶里冒出来。 明明是平常被打的再痛也不会哭的小少年,可现在却因为她简单的几句庇护的话语而哭的可怜兮兮。 院长着急忙慌的向她道歉,“余小姐,真是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们院管理不当了,以后……” 余然神色冷淡,摆了摆手,“多余的话不用多说,以后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否则我们顾氏会断掉所有资助。” “还有,这两个小孩,我希望能合理的进行处罚。” 院长连忙点头,擦着汗连声称是。 顾氏集团是福利院的大金主,这么多年来资助不计其数,他丝毫不敢怠慢。 薄衍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越发觉得顾瑾笙老婆有意思,明明想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花,生气的时候却又颇有气场。 顾瑾笙什么时候去死,薄衍摸了摸下巴。 余然一转头,就看见刚刚还好好的小孩这会儿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吓了一跳。 连忙上去给人擦眼泪,边擦边心疼的问,“怎么哭成这样。” “呜呜呜……小星……好喜欢姐姐……呜呜”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边说边打哭嗝。 余然被他逗笑了,掐掐他的脸蛋,“你叫小星吗?” 他哽咽着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她轻声问。 “….12岁了….” 余然惊讶的打量了他好几眼,看着明明才七八岁的模样,居然已经12岁了。她抿了抿唇,摸了摸他的脑袋。 估计他平时也是天天被欺负,吃不饱饭,看起来严重营养不良。 “这样,小星,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她柔声问道。 小星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旁边的院长也急了,连忙劝阻。“余小姐,你再考虑考虑,这孩子性格不好,平常不招人喜欢的,我们这里还有其他孩子更合适。” 余然丝毫没有理他,认真的看着小星,又问了一遍。 “愿意!我愿意!”他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大声说道,很是兴奋。 余然笑眯眯的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只觉得手感很好。 “那你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余星泽。” 余、星、泽。 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自己快乐的几乎要飞起来。 余然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高兴,让程青律打了个电话再叫辆车,给小星泽送到顾氏的医院。 这孩子要先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估计身上陈年旧伤不少,多少需要治疗调理。 原世界线里,小星是被薄衍收养,成了对方的养子,取名薄星泽,现在自然是要跟着她姓。 8.护主的狗 想到薄衍,她往旁边扫了一圈,正好就和人对视上了。 薄衍走上来,看着又重新被程青律搀扶着的她,挑了挑眉,“余小姐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余然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蹙着眉勉强笑了一下,“还好,刚刚让你见笑了。” “不,余小姐善良的让我很感动。”语气诚恳,但余然却疑心他是在阴阳怪气。 “不过,你可能要先处理下伤口。”薄衍慢条斯理的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倒提醒了她,余然顿时皱起漂亮的小脸,贝齿轻咬下唇,越发觉得脚腕和背上都疼的厉害。 院长及时提醒,“余小姐,要不我扶着您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 她点点头,又忽然摇了摇头,实在嫌弃这个不作为的院长,不想让对方帮忙。 “薄先生,你、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下医务室。”她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话说出口了,才后知后觉的有些羞涩。 程青律看着薄衍面色凛然,冷若冰霜,对着她却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夫人,我带着您去吧。” 余然摇了摇头,“你在这里陪着小星,估计等一会车就来了。” 他想陪着她。 程青律向来是个可靠的工具,却第一次冒出这样的反抗指令的想法。 他盯着她的发顶,鼻尖嗅到一股属于她的淡香,眼神晦暗,心里躁动。 最后却只吐出一个“好” 余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思索,此时正看着眼前勾着唇角的薄衍,对方绅士的朝她低了下头,“当然愿意。” 说着就从程青律的手中接过她,另一只手还不客气的瞬间拦上她的腰。 程青律脸上罕见的露出点情绪,下意识伸手抓住薄衍扶腰的手臂。 “对夫人礼貌点。”他语气低沉。 作为顶尖杀手,他的力道不可谓不大,尽管此时并没有可以用劲,但一般人也会有些吃痛。 但薄衍却像是丝毫没察觉一样,面色不改,只是轻飘飘的道,“请你松开。” 这条狗也未免太烦人了。 他眼皮一掀,打量了自己手底下最好用的工具一眼,对方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多了点其他东西。 还是,对这位娇娇弱弱的夫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程青律任由他打量,却被余然轻轻按住手背,“程先生,没事的。” 她的眼神安抚,指尖还带着灼热的温度,瞬间就让程青律冷静下来,松开了手。 直到薄衍揽着她的腰走远,余然才像松懈下来一样,轻声细语对他说,“薄先生,不必扶着我的腰。” 薄衍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极度侵略性,“怎么,现在就要赶人了。” 余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薄衍有张非常漂亮的脸蛋,本身长得就张扬俊美,散发着攻击性,此刻这样盯着自己,她那副略有些羞涩的性子又冒了出来。 她侧了侧脸,不敢去直视他,细白的脖颈都泛了点红。 “没有……只是、”她扭了下身子,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臂,又顿时安分下来,“……没事了。” 她像是任命了般,乖顺的又对方半揽着进了医务室。 福利院的医务室不大,只有几平方的样子。柜子里简单摆放着一些药品,却没有人在。 “怎么没人?”她犹豫道。 薄衍倒是不在乎的样子,反倒笑了下,“看来只能我帮小姐处理了。” 9.小逼流汗了,黑道大佬帮忙擦一下 她的脚很小,白的像玉,连脚尖都是仿佛精雕细琢过,被他捏着手里时,还忍不住缩起脚趾,看起来可爱极了。 薄衍握着她的脚,大掌揉搓,像是玩具一样前后摆弄,指尖划过掌心时,带来一阵酥麻的瘙痒。 “薄、薄先生。”她不自在的想收回小脚,被弄的有点软,声音听起来更清甜了。 薄衍牢牢的握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脚踝,轻轻一按,下一秒,掌心的腿一缩,她有些压抑的痛呼声响起。 “这里有淤血,要揉一揉才行,你忍一下。” 他的声音磁性,手里还把着她的脚,让余然更不自在,甚至有些……情动。 偏偏对方的话有理有据,神态又一本正经,弄得她只能压抑着那因过分接近而开始紧张的心。 薄衍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她,这位茉莉般的漂亮美人轻轻拧起眉头,脸上泛起薄红,看上去脆弱又羞捻。 他的力道不大,但是按在扭到的痛处,还是让她咬了下唇。 注意到她的不适,薄衍动作更轻了些,掌心温暖的在肿胀处搓磨,抬起头时,却瞥见她并拢的腿心深处,一抹白。 他单膝跪在地上帮她按,这个角度正好能将那里尽收眼底,饱满光滑的女穴白白嫩嫩,没有丝毫毛发,却被窄小的丁字裤盖住,更若隐若现。 上面却湿了一小块。 薄衍动作一顿,下一秒又接着若无其事的按,眼神却不加掩饰的,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余然注意到了,脸倏然红了一片,一只腿被钳在别人手里,不着痕迹的想夹紧双腿,却又被对方略重的揉了一下,出声提醒。 “余小姐,请不要乱动。” 可是、他在看她的那里、眼神那么明显,几乎是赤裸裸的看着。 她不可自制的想到了长着这张帅的惊人的男人,如此嚣张又如此专注的盯着自己的小穴,会不会在心里意淫她。 外表端庄的余小姐,穿着丁字裤,被人处理肿胀脚踝时,却忍不住流水。 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浪荡的女人。 他的头正对着腿心,似乎呼吸都能喷在上面,令她的想象更加具象、更夸张、更淫荡。 薄衍注意到她更加急促的呼吸声,眼里浮现出异样的情绪,那最私密的地方潺潺流水,已经从湿了一小块,到整个都湿透了。 连大腿内侧都是亮晶晶的可疑水液。 他眯起眼睛,手下动作不变,身下的硬物却诚实的起了反应,愈加肿大。 此刻的薄衍,非常想直接把这个表面纯情却对着陌生男人肆意流水的骚货,狠狠的肏烂。 压着她的细腰,肉棒不留余力的捅进她的蜜穴,开垦她的子宫,把她干的梨花带雨,干的高潮喷尿,再不能四处发骚。 顾瑾笙是废物吧,守着这么骚的老婆,却没办法让她满足,只能让这可怜的人妻对着其他男人幻想有东西填满她的骚子宫。 薄衍觉得自己有义务满足这位欲求不满的可怜夫人。 不、他完全可以接管这位他人之妻,娶了她,然后日日玩弄。 他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下来,然后拉长声音,语气疑惑,“小姐,这里怎么会有水?” 他的不解不似做假,俊美无俦的脸上眉毛拧起,然后修长的指尖轻轻按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明显有一块粘稠又湿漉漉的水渍。 余然一僵,被他指尖的灼热几乎烧起来,整个人通红一片,不懂他为何要这样明摆着这样问。 她实在无法说出口,可对方又一脸认真,眼神探究,只好侧过脸去,不敢对视他,然后胡乱开口。 “是、是流的汗……不好意思、这里有点热……”她声音喏喏如蚊子响。 薄衍勾唇,“那小姐可要注意点,不要流到床铺上去了。” 余然红着脸点头,可下一秒,被这暧昧气氛牵动的敏感小穴就又吐出一股水,明晃晃的往下流。 “小姐。”他语气责怪,伸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将那片即将落在床铺上的水渍尽数摸在她细嫩的腿肉上。 被他这样似乎正经的抚摸着,余然更紧张又更敏感,只觉得鼻尖都是他荷尔蒙的味道,小穴根本不受控制的吐蜜。 “薄、薄先生,用卫生纸吧……太热了、这样、擦不干净……”她断断续续的开口。 薄衍恍然大悟一般,“还是余小姐聪明。”说着,他放下手中的动作,抽了几张卫生纸迭在一起。 “脚腕差不多处理好了,我帮余小姐处理一下背部的伤口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自觉的凑到她面前,低下身子,拿着纸巾要盖住她的腿心。 “我来就可以了,薄先生……”她推拒道。 “余小姐,你现在的姿势不方便,我来帮你,不用客气的。”他似乎关切道,还带着微笑。 余然还没说什么,他便整个人凑到了小穴面前,光明正大的看着,还点评一番。 漂亮的女穴饱满的像是个白馒头,缝隙紧紧闭着,只有前面的小阴蒂浅浅的露了个头,整个花穴还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颤颤巍巍的吐着汁。 “看来余小姐真的很热,这里都湿的不像话了。”他一边说,一边拿着卫生纸,然后慢慢盖住了她的腿心。 大掌覆盖着纸巾,整个裹上她的花户,男人的温度和手指形状都透过纸巾被清晰的感知到,让她浑身一抖。 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怎么了余小姐,是我没擦好吗?”他伏在她耳边问,呼吸的热气尽数往她耳朵里钻。 余然细细的抖动,摇了摇头,更偏的侧过头,没有说话,红色已经蔓延到锁骨。 他的手盖着纸巾在她花户上按压了几下,还擦到了阴蒂,等她抖着身子想提醒时,又极为礼貌的收回手,卫生纸仍盖在那里。 10.被保镖看到被玩到潮吹 “余小姐,我帮你处理背上的伤口,请你把伤处露出来吧。” 余然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拒绝。 “余小姐,不用害羞,如果处理不好,这里是会留疤的。” 他的话很认真,到底还是让她犹豫了,“薄先生,请你、背过去一点……” 薄衍听话的转身,后面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等转过身时,刚刚娇羞的人妻用衣服捂着胸口,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只有那饱满的乳房和细腰被她遮的严严实实。 她今天的连衣裙只用脱到腰际就好,下半身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这无疑让她多了些安全感。 她将整个后背对这他,令薄衍一下就注意到了那雪白的玉背中间明显的红色,还有些破皮。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碘伏小心的给对方清理,余然隐忍着哼出声时,他就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薄衍处理的很快,可等她放松下来,准备穿衣服时,又被对方制止了动作。 “余小姐,你可能还有地方伤到了,我帮你检查一下,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说。”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让她也有些犹豫了,确实,如果有些地方伤到了但没处理,后续可能会加重。 就是这一会儿的犹豫,对方的手已经开始触摸到她的背,用掌心摩挲着。 “这里疼吗?” 她摇摇头,没说话。 “那这里呢?”他的手滑向她小巧的腰窝,按着摸了摸。 她身体一抖,过了一会,才摇摇头。 薄衍渐渐将她整个笼罩在怀里,说话对准她的耳朵,勾得她整个耳垂通红。 “那这里呢?”他的掌心笼罩了她的雪峰,一手无法尽握,只能从根部盖住,揉搓乳肉。 “……嗯、….薄先生,不要这样…..这里不痛的…..别捏….”刚刚已经情潮泛滥的女人面色潮红,还摇着小脑袋咬牙坚持,声称自己一切正常。 “是吗?”他更加肆意妄为的揉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用力的玩弄着乳肉,甚至连粉嫩的乳尖都不放过。 修长的手指,恶意的玩弄着乳头,将可爱的小樱桃玩具一样拉长,揉搓,甚至指尖还要按压。 “…..痛、…..嗯呃…..别摸了…..太舒服了……”被玩弄到有些失去神智的女人小嘴微张,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让自己更快乐。 “到底是痛还是舒服,余小姐要说清楚点。” 他邪肆的笑了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搓她饱满的大奶子,手感软绵,弹性十足。 明明是略带夸张的尺寸,可却违反常理的毫不下垂,漂亮的乳头骄傲的冒出来,享受着男人的按摩揉搓。 “…..舒服…..啊…..别揉了……啊…..薄先生…..薄,薄衍…..” 被虎视眈眈的男人在医务室里玩奶子,下身还被对方看光到流水的地步,她甚至又回忆起刚刚对方手指盖在小逼上按压的感觉。 余然眼神迷蒙,神色迷离,小嘴微张,脸色满是欢愉的快感,美得妖艳。 听见她被玩到理智不清的喊自己名字,薄衍一顿,下一秒更用力的拉扯她的乳尖,揉搓她的乳房,眉间沾染点邪肆的疯狂。 门外传来动静,脚步声极轻,薄衍却能分辨出来。 狗来了,他漫不经心的想,却丝毫不停止动作。 却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她瞳孔微缩,开始剧烈挣扎,却无法反抗,甚至下意识想到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被别人看到的场景。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细腰拱起,双腿拼命交迭,却还是无济于事,只能呻吟着,陷入白光。 她拼命咬着唇,抑制着声音和快感,却无济于事。到了、要到了、要喷出来了! 听见动静,面色凝重的程青律推开门,和女主人面面相觑。 啊、要被保镖看到了、这么淫荡的、被玩弄的画面…… 下一秒,一道清亮的水液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尽数洒在地上。 刚进门的程青律,就看见被人捏着奶子,光着大半个身子的清纯女主人,瞳孔微缩,吐着舌头,爽到潮吹的场景。 甚至有一些水液溅到了他的皮鞋上。 ————— 求评论~求猪猪~如果看的人多的话会加更 ( ?? ?) 11.针锋相对 天色渐晚,车窗外车水马龙,一辆接着一辆的车龟速前进,前面堵的厉害。 因为堵车,他们已经在车上坐了一个半小时了。 余然上车后立刻闭眼装睡,不敢面对刚刚亲眼目睹自己被玩弄的男保镖。 当时她一身狼藉,狼狈不堪。程青律面无表情,走过来对着薄衍就是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气。 对方却抱着双腿大开的她快速躲过,冷笑出声,“你这条看门狗还挺尽责的。” 程青律还没说话,刚刚高潮的余然先不乐意了,蹙着眉,还被薄衍抱在怀里,就挣扎着要下来,声音还带着刚释放过的娇媚。 “薄先生,请不要侮辱我的保镖。”她一边冷着脸说道,一边蹭来蹭去要下来。 薄衍没忍住,当着程青律的面,掐了下她的屁股。 程青律面色难看的吓人,一出手就是杀招,朝着他的太阳穴击去,毫不留情。 薄衍反应迅速,单手抱着娇小的女人快速躲避。 虽然比不过程青律这种从小培养的杀人武器,但他掌管着庞大的黑色产业,出于安全考虑,自然也是从小训练,武力值不容小觑。 两人过招间,程青律就意识到这个人还是个练家子,眉眼间闪过一丝思索。 薄衍怀里抱着个身娇体软的女人,放不开手,程青律也估计着她还在对方手上,处处受限,狭小的医务室一时僵住,气氛凝重。 他们两人尚且称得上是有来有往,可苦了刚刚才从欢愉中清醒的余然,她浑身无力,腿软的厉害,现在被抱着颠来颠去,一时间头晕脑胀,面色发白。 程青律一直注意着她,见她难受,主动停下了攻击的姿态,冷着脸开口,“把夫人给我。” 薄衍嗤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怀里的小女人就乖乖的冲他瞧不上的看家犬张开双臂,姿态十足的亲昵。 他一时噎住,下一秒,对方就已经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还是那副酥胸半露,头发凌乱,娇软诱人的样子。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薄衍索性勾唇一笑,姿态优雅的顺势坐在了已经乱七八糟的床铺上,长腿交迭,出声提醒。 “余小姐,可以先整理下衣服。” 他轻飘飘的一句,却转瞬就化被动为主动,看起来游刃有余,言行中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嚣张。 余然脸上爆红,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衣服。 程青律抿了抿唇,将人放在对面的小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帮她整理。 用纸巾轻轻擦拭她被汗打湿的额角,将略显凌乱的长卷发拢起,细致的披在洁白的背上。注意到她那片明显的红色擦伤,他动作一顿,手指极其轻柔的抚了抚伤口周围,像是在安抚。 她的肤色极白,又细腻如雪,此时红了一片,对比起来格外凄惨。 接下来是她刚刚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的乳房,她的皮肤嫩,此时已经有了些青青紫紫的指印,看起来又可怜、又淫乱。 那生嫩的乳尖还可怜的凸起,现在还没有安分下来。 被向来冷脸的男保镖盯着刚刚被玩出痕迹的奶子看,余然不可避免的羞臊难当,尽管对方似乎心无旁骛,正在帮她穿衣服。 程青律捏着她的衣服布料,放在她的胸前,手掌紧紧挨着她的奶子,神情自然,面无表情。 “夫人?”看见她停下动作,似乎是毫无其他心思,只是专注为女主人穿衣的保镖平静出声,还带着一丝疑问。 尽管他似乎只是在为自己穿衣服,余然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出声。 “……乳贴、乳贴不见了。”她今天的裙子是一字肩修身款,为了避免肩带露出,她特意贴了乳贴,甚至内裤也是怕有痕迹选择了丁字裤。 程青律还没反应过来,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上面正是两片薄薄的乳贴。 余然顺着手看过去,薄衍一脸坦然,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接过时羞的手都是抖得,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颤巍巍的给自己贴上,盖住那还是硬着的小樱桃,终于在程青律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 见她似乎忘记了什么,薄衍淡定的又凑过来,程青律还想动手,却被余然轻轻按住了手臂,不动了。 这个有着一双漂亮的绿眼睛男人,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们的动作,无比自然的下蹲,凑近她的腿心,余然紧张的屏住呼吸,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见对方从她的腿间抽出一迭被完全打湿的纸巾,极为恶劣的向着她晃了晃,好似在展示什么战利品一样。 “你似乎忘了这个,余小姐。”他嘴角露出明显的笑容。 12.尿我嘴里 等她从难以形容的巨大羞耻感中反应过来时,这俩人已经将一团乱的医务室给清理干净了,程青律拖了地,薄衍将被褥一卷,直接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换新床具。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人居然还诡异的有点默契。 就连刚刚还被人玩的乱七八糟的可怜人妻,也收拾的整整齐齐,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气质温柔高贵的美丽夫人。 不过她的脚在被薄衍用相当专业的手法按摩了之后,虽然后续会好的更快,但此时确实已经走不成路了。 于是她就是被程青律一路抱上车的,走的时候头一直埋在他怀里,连看都没看薄衍一眼。 薄衍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坐着,嗅到空气中还未完全散去的香气,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夫人,那个小孩、”程青律坐在车上,似乎在思索用词,“小星,已经被送到医院了,那边说明天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会通知。” 余然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这么多话,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刚刚的事,又被羞耻心压过,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 她安安静静的靠在靠背上,按了个按钮,前面就升起了挡板,将司机与车后座从声音到视线完完全全的隔离开来,然后终于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 本想马上到家立刻躲起来,起码等她收拾好心情再面对保镖,可谁知道今天会这么堵。 她安静闭着眼睛的小脸看起来极为清纯漂亮,脆弱的神情天生就惹人怜爱,程青律看着她的脸庞,眼神晦暗不明。 她的眉头蹙起,看起来有些难受,猛然睁开了眼睛。 “程先生、”她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 程青律看着她,安静的等着她说话。他这幅姿态一向能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但对此时的余然却丝毫帮不上忙。 她面露焦急的看着窗外,现在车还堵在主路上,一点都没有要动的意思,更糟的是这条路是四行车道,不能随意下车。 因为在施工,两旁只有用铁板围起来的工地。 “怎么了?”程青律平静的问,明明对方看起来很是着急,但此时他却有点想摸摸她的脑袋。 手指微动,最终还是安分的垂在身侧。 她脸上烧的通红,不自觉的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臂,声音又轻又小,“我、我想上厕所。” 说完,她就紧紧的咬着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出,侧过脸去,看起来可怜极了。 程青律没有说话,余然羞耻的别过身去,刚刚在福利院潮吹了一回,她本就有些尿意,但后来冲击过大,她根本没来得及上厕所,只想马上逃离,现在那股冲动越来越猛,却根本没有释放的途径。 她握住程青律的小手渐渐松开,却忽然被对方的大掌握住。 她怔怔的望过去,对方仍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眼里却多了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他薄唇轻启,“夫人” “尿我嘴里。” —————— 一整个xp大爆炸的状态,hhhh,今天狂写五千字,这个故事好刺激好想快点写完、求评论求评论求猪猪求猪猪! 13.慎入!保镖喝尿! 她一怔,极清澈的眸子圆睁,错愕的神情像个受惊的小动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他指尖蠢蠢欲动。 “你说什么?”她声音极小。 程青律危险的伏下身子,拱起脊背,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压迫的侵略性,像一匹觅食的猎豹。 他向来面无表情,神色寡然的冷脸上,终于多了点其他情绪。 余然很清楚,那是欲望,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他将脸靠近她的两腿之间,低低的嗅了下她的气息,是一种浅淡的香气,先前在医务室,他就闻得清清楚楚,那里的气息更浓烈。 “尿我嘴里。”他伸手扼住她的手腕,低声重复了一遍。 “夫人。” 他呼吸间的热气离自己的私密处越来越近,余然错愕的来不及讲话,就被对方逐渐压过来的身子给逼的倒在车靠背上。 这张冷冽的面孔是丝毫挑不出毛病的俊美,此时距离自己的花穴只剩那一点距离,让她很难毫无反应。 向来冷酷又忠诚的男保镖此刻展露出全部对女主人的肮脏、下流的欲望,趴在自己的腿间,又几乎毫无底线的说出那样羞耻的话语。 她来不及反抗,又或者无力反抗,甚至是、不愿反抗。 当对方冰凉又带着厚茧的手指挑开那条毫无作用的丁字裤时,她只是被动的,抖了下身子。 然后在对方张开那漂亮的薄唇,含住自己整个女穴时,瞳孔缩小,浑身瘫软,瞬间陷入了情潮。 他有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一双生来就是沾血杀人的手,此刻用来却埋在自己腿间,和握住她的脚踝。 程青律甚至是小心的避开了她肿胀疼痛的地方,将她已经无力的腿折起,摆成一个有些淫荡的姿势。 他灵活的舌尖舔过她湿漉漉的穴肉,甚至还过线的往她又紧又湿的穴里钻,但很快又依依不舍的换了阵地,转而去舔弄她敏感收缩着的狭小尿孔。 不、不行的,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没有说出口,但夹紧的双腿意思很明显。 程青律无动于衷,柔软的舌头反复挑弄那处敏感地带,撩拨甚至是鞭挞,感受到那里开始细微的抖动,战栗,反而更加用力。 终于,脆弱的防线彻底崩溃,一股冲击的水流喷出,尽数打在他的喉咙里,甚至一滴都没有溢出。 余然陷入非常彻底的迷乱之中,身下倾泻的感觉那么清晰明显,她能清楚的看到对方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目了然是尽职尽责的男保镖正在吞咽。 释放的快感本就来势汹汹,更何况对方还蓄意撩拨,忠诚又卑微的为她服务,她彻底陷入情潮,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紧的夹着他的脑袋,陷入了高潮之中。 不行、真的、真的要出来了! 尿液从极快的一股到淅淅沥沥的水柱,最后又变成零星的一点,但都被他尽数吞下。 回过神来,他还要埋头继续,却被人拽着后脑勺强制抬头。 他正对上余然那张陷入情欲后愈发迷人的脸蛋,她的眼里泛着情动的泪,显得眼睛灿若星辰又楚楚动人。 “别、别吃了。”她注意到他的嘴唇都沾上了水渍,透明泛光。 他却明目张胆的违抗了命令,无视被拽的头发再度俯首,最后舔了一口蜜穴,从上到下。 再次起身,他望着她的眼睛漆黑如墨,声音平静。 “是甜的。” 余然看着他,脸色爆红,从他手里狠狠的抽回腿,紧紧并拢,侧过身去羞耻的直掉眼泪,小脸哭作一团。 程青律丝毫不会安慰人,只是又掰开她的腿,拿出纸巾为她小心仔细的清理,然后整理衣服,尽管过程中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并没有撒谎,她的液体丝毫没有腥臊之气,反而带着淡淡的香气,就和她每次动情会弥散开来的香气一样。 是好喝的。 是她的。 —— 黄雯女主就是全身上下包括体液都是干干净净的! And,忘记说了男主全c,黑道老大也是c,必须都是c。 14.无痛当爹 当晚回到家,余然一反常态的了顾瑾笙的做爱请求,用的理由是快来生理期了,乳房胀痛。 这个是她一直都有的老毛病,顾瑾笙一听就去厨房煮了之前备着的中药。 偌大的豪宅,不可能没有厨师,但对于她的事,他一向都是自己干,怕别人手脚不干净。 简直把她当个瓷娃娃一样对待。 喝完药,还隔着睡衣给她揉奶,动作极其专业,也是之前特意学的手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脱睡衣,但是老婆不愿意,他也没多想。 所以喝完汤药,她躺在床上安安分分的被顾瑾笙揉着胸,揉的舒服了还发出几声哼哼,看得顾瑾笙心都软了,凑过来亲她的嘴。 两人分开时,唇间还有拉扯的银丝,看起来有些色情。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躺着,余然单手伸出抱着他的脖子,语气淡定的说,“老公,我领养了一个小孩。” 听得顾瑾笙一愣,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回事?” 娇俏可人的老婆凑过来亲亲他的脖子。 三言两语说解释了下情况,什么福利院管理不好、小男孩长得又好看又乖、被欺负的特别可怜…… 一言以蔽之,就是他无痛当爸,多了个12岁的崽。 虽然香肩软玉在怀,老婆又对他又亲又抱的,搞得他生气也生不起来,但还是心情复杂的揉了揉眉心,真诚发问。 “然然,不是你说不想要孩子吗,”他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还专门做了结扎。” 她一本正经,“我是自己不想生小孩,” 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小星长得真的特别好看。” 顾瑾笙牙都痒痒,带着她倒在床上,从上面压着她,语气难得恶狠狠的。 “我们两个的小孩肯定更好看。”说着,他暗示性极强的蹭蹭她。 余然笑眯眯的,摸了摸他勃发的硬物,“人家不想生小孩嘛——” 小娇妻就是被他给宠坏了,顾瑾笙也没办法,爱她就是本能,完全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摸摸她的脑袋,“老婆,就算领养我们也能领养个小点的,那孩子太大了。” 12岁?已经不能再记事了,站在一起不像母子,怎么看都是姐弟。 “我不想养小孩,大了正好,听话。” 她一边说,手一边伸进他的裤子,握住那夸张的东西,开始慢慢上下一动。 顾瑾笙被她的动作弄得喉咙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老婆开心就好,那孩子要是个有心眼的,他也自信自己有能耐控制。 他止住她的动作,眼睛眯起,面露无奈,“然然,不是说不舒服吗?别折磨我了。” 说着又凑上去深吻她,唇齿交融,肆意攻城略地。 余然被吻得头晕脑胀,看着他媚眼如丝,“……又、想要了……来嘛、” 只要不脱衣服就行。 被凶猛的干进子宫的时候,她爽的又哭又叫,今天一天高潮了好几次,却没被填满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它最想吃到的东西,非常热情的缠着大肉棒,用心的用紧致湿滑的阴道和狭小的宫腔招待对方。 顾瑾笙掐着她的腰,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越发用力,拼命的往那紧的要命的骚穴里肏干,把她的小逼肏的又湿又软,结合处都被他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弄得泛起了白沫。 射进子宫时,他爽的头皮发麻,粗壮的肉棒在她穴里抖动,眼睛都红了, “叫你不喜欢老公的精液,非要养别人孩子,全都射给你。” 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抽出来时,他将爽的晕乎乎的小女人翻个面,还重重打了下她饱满的屁股,又是毫不留情的肏进去,惹得余然一声尖叫,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呻吟。 “啊、太、太重了……好爽……啊啊、轻点……喜欢、最喜欢吃老公的大肉棒……啊啊、全部射进来了,子宫都被、嗯……射满了……喜欢老公……的精液……然然都吃掉……” 他磨着牙,伏在她耳边,身下动作不停,“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老公的精液,嗯?” 涨的发痛的东西拼命撞击宫口,一用力撞开狭小如圆环的宫颈口时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渐渐发狂。 余然晃着脑袋,不停溢出淫词浪语,还是一边尖叫一边说着,“最爱老公。” 把顾瑾笙刺激的,咬着她的脖子,再一次把自己的全部都射给她。 一整夜,余然被翻来覆去的干大了肚子,哭的眼睛都肿了,又爽的失去理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腹涨鼓的如怀胎三月。 顾瑾笙结束时,她早就被肏晕了过去,他满心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亲了下她的额头,任劳任怨给她清洗身子。 看到她青青紫紫的奶子时,又心疼的厉害,只觉得自己今天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明知道她涨的不舒服,还玩的这么凶。 本来准备塞个东西堵住自己射的东西,惩罚她随心所欲,莫名其妙说要养孩子。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手指伸进穴里给她都清理了出来,又仔仔细细的上了药。 说到底,她无法无天的性子都是他给宠出来的。 可是能怎么办,顾瑾笙看着她纯净的睡颜,心软的一塌糊涂,还是凑上去亲了她汗津津的额头。 顾瑾笙爱余然,就是爱她、怜她、宠她、欣赏她、又操干她。 余然就是他爱欲与所有情绪的集合。 是他的生命所在。 15.最纯爱的一集 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时,顾瑾笙搂着余然,两个人亲密无间。 他又不知道多少次梦到了几年前,他的高中时期。 * “顾同学,我喜欢你!” 又一个陌生女孩拦在他面前,紧张的伸出双手,捧着一个贴着小爱心的信封。 顾瑾笙的朋友脸上挂着暧昧的笑,用手肘戳戳他,少年俊逸淡雅的脸上,笑容却淡了下来。 开学三个月,他就因为家世和惊艳的外表而饱受欢迎,时常会遇上前来告白的女孩,他却不堪其扰。 尽管反复声明他没有恋爱打算,过来试图挑战高岭之花的人仍络绎不绝。 甚至在最近仍有愈演愈烈的情况。 他拧着眉头,略显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却还是接过了那封情书。 尽管如此,他还是礼貌的拒绝对方,任由那女生眼睛由亮到暗,最后面带失落的离开了。 事实上,最近来表白的人越来越多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之前干脆拒绝的顾同学,开始收下递给他的情书。 在一些人看来,这就是可攻略的信号。 而回到家的顾瑾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掏出那份情书,打开一看,再度叹了口气,面上的无奈比被表白更深几分。 不出意外,还是那个人写的。 他拿出一个铁盒子,掏出里面被认真收纳的信件,里面足足有二十多封。 这都是最近一个月来,他收到的情书。 每封都纸张精致,字迹优美,情感细腻,诚恳动人。 他第一次收下时,也只是觉得信封看起来很用心,收下会让对方感觉更被尊重而已。 然而打开之后,他也难免被里面的真挚的情感给打动,也惊讶于对方并没接触过自己,居然这么喜欢他。 但回想一下递情书的人,他却发现自己连对方的脸都想不起来。 当时的顾瑾笙心里甚至有些歉意,认为自己对待别人这么郑重的心意太过敷衍。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现又有人来给他递情书,并且信封和之前那个似乎是一个系列,同样贴着一颗小爱心。 鬼使神差,他又收下了。 然后惊讶的发现,这两封情书居然字迹一模一样,甚至都一样的情真意切。 很明显,这两封出自一人之手。 他聪明的意识到,这两封情书都是代笔,而且是找了同一个人写的。 顾瑾笙从愧疚到无奈,只用了两天时间。 然而他的无奈又很快变成了无语 ——在他陆陆续续收到了二十多封由同一人代笔的情书后。 今天这封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成功让这位高岭之花下定决心,找到那位代笔的女生。 他很快就找到了。 就是他面前这位纤细娇小的女同学,而她此时正在低头写些什么东西。 顾瑾笙用手背轻轻敲了下她的桌子。 下一秒,对方就如受惊的小鹿的抬起头,露出了那张纯洁脆弱又美得如白茉莉的小脸。 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瑾笙打好草稿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同学?”她怯生生的问。 他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直到看见对方正写着的东西, ———一封情书。 而且很明显是给他的,因为前面明晃晃三个大字,顾同学。 这让他找回了思路,温和开口,声音清冽。 “这封信是给我的吗?” 对方明显愣住了,盯着他说不出话了。 显然,这个看起来胆子很小的代笔写手甚至不知道自己笔下的顾同学,到底是谁。 说实在的,顾瑾笙有些惊讶,因为她写的真的很好。 好到他还曾暗自猜测对方真的暗恋自己。 顾瑾笙静静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紧张的闭着眼睛,向他不停道歉。 甚至连道歉的声音都是小小的。 这成功让他没了脾气。 “你代写这些情书,是了什么吗?”他态度温和的询问道。 对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他,发现他真的没有生气的迹象,才试探着、怯弱开口。 “因为,写一封可以赚钱。” 他揉了揉太阳穴,“可以问一下多少钱吗?” “一份有三十块呢。”说到这个,她紧张兮兮的表情终于放松下来,甚至有些骄傲。 ……她还真容易满足。 顾瑾笙甚至有些被她逗笑了。 一向清俊淡雅的眉眼含笑,嘴角微弯,窗外是枝繁叶茂的樱花树,此刻微风轻拂,淡粉的花瓣进室内,画面美得像画。 余然看得愣了,苍白脆弱的小脸上,渐渐染上点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他出声问道。 尽管他在找人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此时却还是想再问一遍。 或者说,听她亲口说一次。 “……余然,我叫余然。”她红着脸,侧过头去,露出修长细美的脖颈。 “余然同学,你以后可以给我写情书吗?一篇……”他顿了下,似乎在思索。 “……一篇一万块。”他温吞道。 余然的眼睛顿时亮了,连害羞都顾不上,激动的抓着他的衬衫衣角,像是惊讶的小猫。 “真、真的吗?” 他笑着点点头,看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很想摸摸她柔软蓬松的发顶。 但最后也没有伸手,只是含笑望着她。 16.给钱就能摸吗 很难说顾瑾笙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思,或许只是觉得她为了区区三十块钱,就要不停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花费感情写情书很可怜。 她写的越动人,他就越怜悯。 料想到对方家里可能并不富裕,但顾瑾笙很有分寸感的并没有查她的背景,他认为那样有失分寸。 只用在给她的号码打钱时,看到她单纯欣喜的神情就足够满足了。 他自认为如此。 当然,收到对方写的比以往更真挚的情书时,那种满足也算在内。 只不过他这种平和的心情,在校园一角,看到自己甚至都不舍得抚摸发顶的女孩,被一个嚣张的混子给堵在墙角,肆无忌惮的摸大腿时,徒然破裂。 余然被摸时浑身发抖,紧紧的闭着眼睛,连对方的脏手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注意到。 直到听见似乎有打斗的声音响起,才略带诧异的睁开眼睛。 就看见一向矜贵礼貌的顾同学,正压着那混子,死命的往里打。 他的身量极高,肩宽腿长,可看起来并非是肌肉型,甚至有些单薄,尽管如此,他却还是把那人高马大的家伙轻松的按在地上,揍得鬼哭狼嚎。 那人凄惨的叫喊,吓得她捂着耳朵蹲在地上。 但还是能听见他一边求饶,一边说。 “我是花了钱的!救命,别打了、那小婊子收了钱的!啊!” 听见他的话,顾瑾笙面色更难看,冷的结冰,下手更狠,直到听见他那声婊子,眼神暗的可怕,一拳打断了他的鼻梁。 血流了出来,剧痛让他停止了叫喊,陷入昏迷。 顾瑾笙把人扔在地上,看都没看,抓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余然手腕,朝外面走去。 她怕的要命,被他抓的踉跄,看到地上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影,更是吓得带了些哭腔。 “顾、顾同学,那个人不、不用管吗……” 听见她的话,他倏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她没刹住脚步,撞进对方怀里,磕得脑门生疼,眼里蓄泪。 白嫩的皮肤顿时红了一片。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面无表情,眼里酝酿着晦暗深沉的情绪,却让她敏锐的察觉到危险。 “那个人?”他似乎是在反问。 一步步的拉近刚刚被她下意识后退,而逐渐拉开的距离。 “你还在乎那个人?” “是谁只要给钱,你就在乎谁吗?” 他声音冷的吓人,往常清冽如泉的音色此刻听起来也危险极了。 她害怕的直哆嗦,他走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她又背靠在那面墙上。 ——那面她被人压着随意乱摸的墙上。 余然眼里噙着泪,偏过头去,仍是露出那一抹莹白的肌肤,和初见时一样,却让他觉得异常愤怒。 “是谁给钱,你都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吗?”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她咬着下唇,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滑出来,顺着脸颊,掉在他手背上。 他看着碍眼,捏着下巴的手不松,大拇指把那泪抹开,蹭的他手都是湿的。 顾瑾笙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这么激动,他只是下意识的顺着自己的心意。 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开,抵在墙上。 然后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腿。 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一顿,脑海很快浮现那人也是这样恶心的摸着她的腿,残存的理智又被烧没了。 他的脸逐渐靠近她的脸,看着她白嫩如玉的面孔此刻蹙着眉,脆弱易碎,像是只能被动任人采撷的茉莉花,可怜极了。 少年修长且带着寒意的手逐渐蜿蜒向上,抵在裙边。 “他给你多少钱,你让他摸到这?”他问她。 一颗眼泪滚下来,顾瑾笙去噙她的泪,唇触及到她湿漉漉的脸,微凉。 “……一百、块。”她断断续续的哽咽着说。 顾瑾笙又想笑了。 他确实笑了出来,听起来甚至有点吓人,让余然哭的更厉害了。 沁着寒意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越过裙边线,延伸向上。 “那这里呢?”他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他的手接着往上走,“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见她哭着没回答,他的指尖往中间滑去,重复一遍。 “这里多少钱可以摸?” 冰冷的手抵在少女火热的腿心,中间隆起的饱满部分。 隔着布料,他往中间伸了一下,余然抖了下身子。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 他挑起布料,然后探了进去,冷与热的对比明显,让她生涩的女穴反应剧烈,他只放在外面,都能感觉到她在紧张,穴也在收紧。 “然然。”他亲昵的叫了她一声,然后钻了进去,从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人探访,紧紧的抵抗着他的手指,他半个指节都很难探进去。 “给钱的话,这样也可以吗?”他最后又问了一次。 余然终于摇着脑袋抵抗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习惯性的想侧过头去,却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擒着下巴,只能这样面对着他。 “不给摸的、不、那里不给摸的……”她哭的可怜极了。 连穴都察觉到主人的抗拒,拼命的收缩着,抵抗挤压着他的手指。 顾瑾笙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放任自已贴住她咬出印子的唇瓣,用舌头舔过唇上小小的牙印,然后往口腔里面伸去,强势的夺去她的所有气息、吞噬她无力的抵抗。 等他终于放开她时,她本就红润的嘴被他弄的泛着晶莹的光,连下面夹着的半个指节都被她的穴弄热了。 “不,然然,可以摸。”他对着她又露出那熟悉的笑容,清润温柔,吐出的话却让可怜的女孩呆住。 “给钱可以摸。”他又亲上她的嘴,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看见食物一样饥肠辘辘又蓄势待发。 他埋在她腿心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略带生涩的抽插起来,尽管环境危险,他也丝毫没有技巧。 但更纯洁的少女还是诚实又敏感的给出了反应。 ———湿漉漉的手掌,和喷出来落在地上的水迹。 在她人生第一次登上高潮时,顾瑾笙伏在她耳边一字一顿。 “但是,只能给我摸。” “因为我会是最有钱的那个。” 17.只给你摸 * 从那天被顾瑾笙压在墙上,被他肆意亲吻、抚摸、用手指送上高潮之后。 余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这位高岭之花,天之骄子给接管了。 彼时的她对此还毫无知觉,最后不知是哭晕了还是吓晕了,抑或是单纯的累晕了,总之她最后的意识。 就是自己背抵着墙,迷迷糊糊的在顾瑾笙带着清冽气息的拥抱里,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她入目是堪称夸张的宽阔卧室,尽管一眼就能看出其主人家底十足,装修却毫不张扬,低调却能凸显品味。 看着自己身上崭新干净的校服,余然陷入沉思。 虽然尺码一样,但这明显不是自己的那套。 从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生活在那个家里,尽管经常清洗,丝毫没有污渍。但她的校服却带着被反复手洗搓揉过后,特有的陈旧。 就连深蓝色的裙子,都明显有些洗的发白。 会是他吗?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出一阵敲门声,见没有反应,对方推门进来,看见她已经醒来,露出个微笑。 还是清俊温柔,是余然最熟悉的,属于顾瑾笙的微笑。 她下意识的紧张,还坐在床上,指尖抓着床单微微用力。 顾瑾笙注意到了,却神色不改,自然的走过来,低头看着她。 她的小脸苍白,面带茫然的样子让人看了很难不怜爱,顾瑾笙自然未能免俗。他站在这里望向她,姿态难免带些居高临下。 于是他蹲下来,细细看着她脸上的痕迹。 昨天他失去理智,捏着她的下巴时忘了力度,她的皮肤又嫩,昨天抱着她回来时,他就注意到她下巴有些留了印迹。 尽管涂了药,现在一看,还是有些泛青。 他平静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药膏,要给她抹。 而余然却仍是一副慢半拍的样子,正呆呆的看着他。 顾瑾笙低下头,挤出一些在指尖,然后又抬头看着她,语气极为自然,“然然,过来。” 然然、她在昨天之前,从未听见过他喊然然——他一向是有边界感的,虽然从未有人强调过两人之间相处的界限。 但他却一直叫自己,余然同学,含笑又温柔的语气。 她乖顺的凑过去,任由他轻柔的将药膏涂在脸上。 顾瑾笙之前很喜欢看她这副乖巧的模样,但现在看到她听话的、顺从的样子,他才意识到,他其实不想看她这样。 他也想看见她任性娇气,肆意妄为的一面,就像他身边的同龄女孩,一直以来的样子。 因为余然在他眼里,比世界上所有人都要好,理所因当的该享受到最好的一切。 别人不给她的,他都要给她。 顾瑾笙认真的给她穿上了毛茸茸的拖鞋,出乎余然意料的合脚。 跟在他后面,她才更直观的认识到,这间屋子有多大。 坐在餐桌旁边,他给她盛了饭,自始至终都没有其他人出现。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她小口喝着汤,问道。 “对,平常会有阿姨定时来打扫卫生和做饭,不过今天没有让她们来。”顾瑾笙说着,还给她夹菜。 “……那这是你做的吗?”她惊讶的表情看起来也让人心头一软。 他摇头,手下动作不停,“不是,我让人送过来的。” 余然注意到他说的不是点外卖。 他顿了下,“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学着做饭。” 没听见她回话,顾瑾笙抬了下头,然后就见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拇指,勾了下他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 他哑然失笑。 * 那天之后,余然照常回了家,穿着新的校服。 她那个爹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嘴里还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只能隐约听见什么“给我钱。” 脸上带伤的母亲对着一夜未归的女儿熟视无睹,正在手忙脚乱的哄着砸摔东西的儿子。 尽管他已经长得比家里谁都高胖,对方仍像哄三四岁小孩一样,语言低幼,腔调诱哄。 说实在的,看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女人,对着一个满脸青春痘的胖子,说些什么,‘都是瓶子不好、打瓶子,都怪瓶子让咱们乖乖摔倒了’这种话。 其实余然觉得这画面是有些惊悚的。 但是毕竟是自己的新手村,余然也没过多的抱怨。 于是她面色如常,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小小角落,关上房门。 打开书包,里面放着的零碎钱币果然已经不见了,她翻了翻,在一个夹层抽出一张百元纸钞。 想到那个混子趴在身上的恶心感受,余然难得有些烦躁。 嗅着身上明显宽大的外套散发出的清冽气味,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余然回家后的第五天,她被哭天抢地的女人惊醒,才得知自己那个便宜爹死了。 第十天,一个男人过来说要买她,自己的便宜妈兴高采烈的签了字、按了手印,让余然跟着人走了。 然后余然就跟着人,走到了顾瑾笙家。 学校那个混子自那天就再没出现过,顾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岭之花,却再没人敢对他表白。 他身旁总是跟着一个像白茉莉一样的漂亮女孩,两人一直亲密无间,却没有老师敢开多管闲事,制止学生早恋。 “给你。”余然歪着脑袋,把新写的情书交给他的手里。 顾瑾笙自然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她转去一万块钱。 学校离他们一直住的地方很近,两个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顾瑾笙一心二用,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看着她的情书。 尽管字迹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但字数却是明显变少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情书迭起来放进口袋后,才慢悠悠的感慨。 “然然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说这话时,还捏捏掌心软乎乎的小手。 余然正拿着手机浏览购物网站,闻言笑了笑,抱着他撒娇。 “你给的钱一点都不敷衍,谢谢顾同学。” 他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 “小财迷。” 回到家后,顾瑾笙照常洗菜做饭,游刃有余,虽然余然有时也不懂他莫名的执念。 不管怎么说,在学校的高岭之花,回到家还是要挂上围裙的样子,余然窝在沙发上,觉得怎么看都看不腻。 “顾同学,你家真有钱。” 吃饱喝足后,气氛极其松弛,余然看着天花板,软着声音感慨。 闻言,顾瑾笙走过来,半蹲着平视她,“对,而且我会越来越有钱的。” 所以你只能属于我。 现在她已经不再想以前那样总是在他面前害羞,而是更温柔的神情,有些时候其实和顾瑾笙有些像。 但此刻她又露出那种羞涩的笑容,长睫低垂,甚至微微别了下耳边的发,露出的小巧耳垂都染着红。 像一朵清纯的水仙花绽开,她抓着他的手,呼吸都有些紧张的错乱。 纯情的少女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软绵的、还未完全发育的前胸,声音都在抖。 她又偏过头去,羞怯道。 “只给你摸。” 18.他很危险 眉眼精致,神情温柔的女人穿着一件修身白裙,蓬松柔软的海藻般长发散在脸庞,侧着脸,长睫轻垂,眸子一片纯净。 阳光从背后的窗子射进来,她的周身似乎都泛着光,宛如神女。 余星泽被程青律牵着手,乖巧的走进这间自己从未见过的漂亮房子时,明明刚才还很好奇。 此刻却什么也看不见,眼神怔怔的看着她,直到站在她面前,仍是呆呆的,回不过神。 余然温柔的蹲下去,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小星泽。” “……姐姐。”他琥珀色的浅瞳看着她,呆愣愣的扯着她的衣角。 她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喜欢这里吗?” 他重重的点头,眼睛都亮起来。 喜欢她, 天下第一喜欢! 如果是和姐姐一起的话,就算住垃圾堆他也愿意。 看着余星泽明显被打理一新的外表,余然眉眼弯弯。 他这次在医院住了七天,医院那边的报告检查出有严重的营养不良,但没有其他疾病,如果后续照顾的妥当,很快就能跟上同龄人的生长速度。 她状若自然的向程青律伸手,想要接过余星泽,可他却能敏锐的察觉到,她在紧张。 程青律仍是神色寡然的站在那里,好似什么都不能引动他的情绪,静静看着她含笑的神情。 垂眸时,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见他一切如常,余然平静了些,只是触及到对方的掌心时,她似乎是被灼热的体温烫到了一下,下意识蜷缩了指尖。 程青律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却抽不住来。 眉心紧张的蹙起,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湿漉漉的,看起来楚楚动人。 程青律面色淡然的将余星泽的手放进她手中,接着极为自然的松开。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一直开开心心的,直到见到那个男人,才敏锐的意识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 连笑都不敢笑。 顾瑾笙放下手中的文件,余然就凑过来乖乖的给他按太阳穴,声音轻软,像展示宝贝一样,让他看自己新出炉的儿子。 他又无奈又好笑,人都领回家了,他还能怎么样。 “老公。”她轻轻晃着顾瑾笙的手臂,光明正大的撒娇。 他亲了亲余然的侧脸,这才挥挥手,让余星泽过来,仔细打量他。 余星泽看着她对着别人笑的又甜又亲昵,心里沉甸甸的,酸酸涩涩很不舒服,稚嫩的小脸上也浅显的全都露了出来,看起来蔫蔫的。 余星泽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听见姐姐叫这个男人老公,他就是要和姐姐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可是、可是他想让姐姐只和自己生活,不要这个什么老公。 他抬起小脸,看向这个男人,对方容貌俊美,气质出众,身形高挑,就算现在坐着,也看得出肩宽腿长。 余星泽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个人长得很好看。 但是姐姐也夸过自己好看,他莫名挺了挺小胸膛,气势汹汹的盯着顾瑾笙。 顾瑾笙只觉得这孩子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看着挺活泼的,随意逗了两句,就没了兴致。 余然又摸了摸余星泽的脑袋,想陪着对方逛逛,认识下环境,却被顾瑾笙叫住。 最后还是让保姆带着孩子出去了。 她坐在顾瑾笙腿上,却忽然注意到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上面似乎写着“薄衍”两个字。 她面色如常,似乎随意的问了下这个人是谁,姓氏倒是少见。 顾瑾笙只是简单说了下对方是做军火生意起家的,靠做战争贩子收敛起巨大的财富,在国内这边的公司经营着一些打擦边球的生意,背地里的产业链很脏。 见她若有所思,他还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眉宇间却带着些担忧,最近他听到一些风声,自己似乎被他盯上了。 他很危险 —— 小薄:杀你是次要的,抢老婆才是主要的 小程:你说的对 (请大家多多评论收藏投猪猪~ 19.一地尸体 阴暗逼仄的地下酒吧内,暧昧的灯光迷蒙照射,空气中飘散着违禁物的刺鼻味道,人们随意的躺着,兴致勃勃、大声叫嚷。 身高腿长的男人冷冽不语,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酒。 贴着长甲的男调酒师看见他的脸,闪过一丝惊艳,涂着红唇的嘴角带笑。 “哥哥,第一次来这里玩呀——”他尾音拉长,递酒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去摸他的手背。 男人凛然若冰的神色不变,手腕一翻,就将酒杯稳稳拿在手里,调酒师倏然尖叫,托着自己已经明显变形的手腕惊恐望着他。 周围人顿时被惊动,一瞬间散漫的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躺倒在沙发上的人都掏出枪,对准男人。 程青律难得有些烦躁,面无表情的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平静的将杯子重新放在柜台上。 调酒师面露恐惧,却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刚开口还没吐出音节,就瞳孔缩小,惊骇的停住了。 一个洞出现在他的额头上,打穿了脑袋,子弹射到了对面的墙壁。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准他,按下扳机。 “任务已完成。” 二十分钟后,程青律按住耳麦,平静回复。 脚下的地板上到处都是还在流动的血液,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身上,身后是数不清的尸体,都张着眼睛,死不瞑目。刚刚还热闹嘈杂的地下酒吧,现在却不剩一个活人。 或许是酒意放大情绪,程青律心里烦躁更浓,罕见直白的皱着眉,眸光深晦。 想见她,时时刻刻。 * 今天程青律请了假,余然很快就同意了。 只是因为那天的事,这些天她始终无法自然的面对他,对方盯着她说的时候,她只是修剪花枝的动作微小的停顿了一下,就轻声同意了。 甚至低着头,没敢看一眼他的脸。 程青律盯着她的发顶看了会,离开的时候,脚步轻的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再抬头时,才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只是对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陌生电话打进来。 她接起,薄衍那磁性低醇的嗓音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余小姐,今天可以约你出来吗?” 他长腿交迭坐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姿态极为松弛,耳朵上带着耳机,眼前的屏幕上却显示着程青律的照片。 旁边还标着字,任务待完成。 他甚至能听见她小小的,略带紧张的呼吸声,半响才轻轻开口。“……薄先生?” 薄衍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不、不了吧。”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此时的样子,咬着下唇,犹豫着如何拒绝。 这种想象令他的心情微妙的好了起来,“别担心,余小姐。”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他语气带着愉悦。 那边还是没说话,只能听见她可爱的呼吸声。 “不过。”他顿了下。 “余小姐,你应该知道吧,我和顾总的公司的经营方向不一样。” “我的生意,比较,见不得人。”他特意在后半句加了重音。 不怀好意的男人话说的自然轻松,却让这边的余然手指握紧,微微发白。 半响,薄衍才听见对面那句轻轻的,“好。” 顾瑾笙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忙,总是早出晚归的,程青律又不在,她只得一个人去见面。 当然,这本来就是薄衍的本意,为此他特意给程青律安排了任务,支开那条讨人厌的狗。 半个小时后,余然就坐上了门口的那辆豪车。 她以为里面坐的是司机,刚打开门,就和坐在驾驶位上的薄衍对上视线,小脸顿时就白了。 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进。 对方却挑了挑眉,漂亮的碧绿眼睛盯着她,虎视眈眈。 “余小姐。”他的语气慢悠悠的,尾音上扬,似乎带着些疑惑。 蹙着眉,小脸苍白的他人之妻,最后不情不愿的坐上了他的车。 ——— 小薄要和小然大do特do了! 很想玩点sm,但是一个小处男想想还是算了。 20.脑壳凹了 薄衍带她去了赌场。 莫名其妙坐了一个小时私人飞机的余然,下车后就被他强制揽着腰,走进赌场的时候,她还是懵的。 只是很快就有人上前毕恭毕敬的对薄衍讲话,还同样尊敬的夸赞余然的美貌。 毕竟大老板第一次带女伴来,他们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 薄衍感觉到她浑身僵硬,握住他的手臂很紧张,尤其是在对方说出夫人这个词的时候。 “余小姐、”他把她的腰贴的更近,“你在紧张吗?” 他甚至用大拇指按住又被她下意识咬住的唇,暧昧的摩挲,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电梯里空无一人,她被迫紧紧的贴住薄衍,好看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泛起了层朦胧的水雾,可还是因为过于亲密的距离,如玉脸颊上飘着红晕,甚至小巧的耳垂都红的像个石榴籽。 “薄、薄先生,我有丈夫。”她的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声音带着抖,断断续续。 薄衍勾唇笑了,“我当然知道,顾总。”他边说边摸着她的脸,“但是余小姐,你自己懂得,是不是?” 懂得他的势力能轻易渗透到顾瑾笙的身边,要了这位青年才俊的命。 “去世的人留下的遗孀,也能再嫁,不是吗?”他声音喑哑低沉。 她却小脸煞白,噙着泪,摇着脑袋,看起来可怜极了。“不、不行的,你不能这么做。” 薄衍一边笑,一边低头去吻她的唇,她抖着身子,却没再抗拒,被动的被男人的长舌抵满口腔,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不客气的吞咽她的口水,吻得她喘不过气,不停地掉眼泪。 看着她哭的眼眶都带红的样子,薄衍更硬了。 他恶劣的又去吻她,电梯门这时却开了,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一进来,看着余然就眼睛一亮,见她被一个高大男人搂在怀里,眼眶带泪,红唇微肿的样子,明显更兴奋了。 “你女朋友真漂亮。”他猥琐的笑着,语气狎昵。 余然的脸更白了,下意识握紧薄衍的衣领。 薄衍慢慢松开她,一只手捂住她还带着水雾的眼眸,抓起那男人的头发,下一秒,在他的痛呼声中,毫不留情的往电梯墙壁上砸。 透过他的指缝,余然看见那男人被砸的一瞬,脑袋上就冒出了血,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再次撞击后,瞬间停止不动了,血像是花一样从他满脸横肉的脸上流出来。 她抖的厉害,又被薄衍抱起,脑袋被按在他胸口,离开了电梯。 走之前,她隐隐约约看到那人的脑壳凹下去一块。 * 被高大俊美的男人压在床上,带着血的宽大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毫不留情的分开,余然几乎是瑟瑟发抖,带着哭腔说血,连小腿肚都在颤。 薄衍嗤笑一声,随意咬开一瓶红酒,往沾着血的手上淋,甚至还往她被蹭上血的腿上也浇了上去。 微凉的红酒落在如玉般的皮肤上,颜色对比极致,看起来分外诱人。酒香掩盖了那淡淡的铁锈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她感知到危险,慢慢停下的眼泪,只是咬着唇望着他。 他迷人的碧绿色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更深了些,眼里的欲望和莫名的情愫都尽数暴露出来,被她敏锐的察觉到。 薄衍伸出手指,摸上她饱满鼓胀的女穴,才发现她已经湿了,抽出手指,藕断丝连的银丝泛着亮,极度明显。他嗤笑一声,第一次管她叫夫人。 “顾夫人,”他唇瓣开合,带着嘲意,语气又莫名的诱哄,“原来你这么骚啊。” ———— 小薄真的好能干啊,大干两千多字 21.专属于老公的子宫被别人打上印记 不、不骚的,她想反驳,可下面本该专属于丈夫的穴,却诚实的对着薄衍拼命吐水招待,热情似火。 “在电梯里就湿了吗,还是在飞机上湿的?”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手指在穴里抽插着往更深处探,在内壁摸索着,仔细的找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温热的水直往外冒,他越说越夸张, “还是刚上车就湿了?” 小穴热乎乎的留着水,热情的用紧的要命又软滑的阴道招待他的手指。他舔着她的耳垂,爱不释手的捏着她软绵的大奶子,在她耳边轻声喊。 “然然,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抽插抚弄,甚至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往她不能被轻易触及的地方按压,快速抽动,反复攻击折磨,她仰着脖子,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压在床上,用手指肆意奸淫,色情的逼问她小穴流水的时间,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就算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露出这种淫靡的表情,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红唇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 原本清纯又羞涩的人妻小逼里插着自己的手指,淫水直流,脸上还露出迷离舒爽的神色。 薄衍下身已经涨的发痛,他加快了手中的抽插速度,手下毫不留情,就算被内腔软壁紧紧包裹着,仍旧动作不变的戳弄。 “啊、不行……太、快了……别戳哪里……”她哭着呻吟,脸上似舒爽似痛苦,腰肢却抖动起来,在他的手下达到高潮、穴拼命的收缩。 在她喷水的瞬间,他的肉棒抵在穴口猛地捅进去,本就处在高潮敏感的小逼,被尺寸夸张过分的肉柱毫不留情的插入,又受到剧烈的冲击,再次陷入高潮之中,收缩到极致,让男人的进入一半的东西寸步难行。 薄衍眉头直跳,第一次将东西插进女人的小穴里,被那紧致敏感的肉腔吸得几乎无法动弹,他咬着牙,扇了下她因腰肢拱起而跳起来的大奶子, “放松点,我进不去。” 敏感的乳波被打得跳动,白嫩的乳球在眼前晃得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断,她哀求似的呻吟,又像是愉悦。 “别打……啊……奶子、要被打……坏了、嗯啊……” 身下被男人的阳具狠狠操干着,敏感紧致的小穴湿濡的包裹着硬物,可又被毫不留情的奸淫侵略,反复冲撞,白嫩软绵的奶子又被人扇了,快感让清纯人妻忘记了一切,只能哭喊着呻吟求饶。 分身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他拧着眉,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的挺身操干,精壮的腰肢像是打桩机一样往更深处送去,抽插操弄。 手掌和软绵的乳房接触时,带来极佳的视觉刺激,注意到扇奶子时,她的呻吟明显变大,下面也咬的更紧,他一边身下不停,一边拍打着她弹跳的大奶子。 “打坏了?打坏了还咬这么紧,吐这么多水。” 他边说着,边被夹得发出喘息,“小骚货,当时在医务室就该把你按在地上干,喷水喷的这么多,是不是想要我肏你。” 她眼神迷蒙的看着他精致的面孔,俊美张扬的眉眼此时满是欲望,汗从额角滑过,她失去理智的又达到高潮,却还是口是心非。 “……不、不是的……不想被干……啊……慢点……太快了……啊呃呃……又要到了……要喷出来了…….别、薄、薄衍!……” 她闭着眼睛失神的喊着他的名字,嘴巴还在说谎,可身下却很诚实的再一次收缩,剧烈抖动,喷出水液。 薄衍爱极了她此刻陷入情欲中喊着她的名字的模样,吻着她的嘴,将人从床上抱起。 站着的姿势一下子进的更深,刚刚才潮吹喷水的小穴又被凶狠的肉茎捅到宫颈口,她抖着腿,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一股水液,可男人却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边抱着她一边走,肉棒甚至插进了宫颈口中,被弹性极佳的肉环紧紧的箍住,死不松口。 “是谁在操你?嗯……然然,现在是谁在肏你?”他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走一边顶她,带她来到镜子面前,让她看着镜子里白的发亮的娇小女人被高大凶狠的男人抱在怀里猛肏的场景。 快速又迅猛的操干甚至让她眼睛甚至无法聚焦,她张着小嘴,吐着舌头,“是……是薄衍……” 他就站着将她翻了个身,甚至没有将肉棒完全抽出,旋转的角度让体内的刺激更盛,她被人把着小腿,如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对着镜子,看起来淫乱又色情。 “记住了,然然,现在干你的是薄衍,你是我的小骚货,骚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夸张的向上顶,镜子里看过去,她的小腹甚至都鼓了起来,隐隐约约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啊啊……我是、薄衍、……啊额太快了…的、小骚货……小母狗……” “小母狗现在再被什么干。”他咬着她的耳朵,兴奋的要命,喘着粗气享用被彻底肏开的美味甜点。 “啊啊……是薄衍、薄衍的、啊嗯嗯……肉棒……太快了……轻、一点啊啊……是鸡巴、是鸡巴……啊啊啊啊” 薄衍就这样抱着她,站着后入,镜子里原本温柔人妻早上打理过的蓬松卷发已经完全凌乱,四散着贴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还带着指印的奶子被撞击的四处乱飞,细腰下面原本粉嫩的小逼,此刻被比她的手腕还粗的肉棒飞速抽插着,结合处甚至泛起来白沫。 此刻她原本精致又带着脆弱的小脸上再也看不见原本的抗拒和不情愿,眼神失焦,吐着舌头,伸长脖子,满脸都笼罩着欢愉的快乐,似乎已经彻底被欲望所俘获。 她细白的小腿就算被他握着,也还是夸张的哆哆嗦嗦的抖着,紫红色的鸡巴反复的抽插着她的穴,似乎在当成个肉套子一样操弄着,让她彻底无力承受,尖叫着潮吹喷水。 清透的水液从穴口喷出,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但紧接着又一道更多的液体从尿孔喷出,甚至喷到了镜子上,打出一片水花。 高潮失禁的那一刻,子宫里被射进大股男人滚烫的精液,把肚子都射的鼓了起来,她彻底陷入情欲的深渊,只记得自己专属于老公的子宫里,被别的男人给彻底标记,撒上了他人的气息。 最后失去意识的瞬间,她迷迷糊糊看见薄衍叫她“然然”,然后过来吻住她的唇。 ————— 有没有人有想点的play啊,我看看我能不能写出来。 22.虔诚的亲吻她的脚尖 再次醒来时,余然发现自己还在薄衍身边,吓了一跳。 旁边的男人正面对她闭着眼,此刻安静睡着的样子,完全不似平常的张扬。 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到处翻找手机,打开一看,果然一溜烟全是未接来电。 全都是顾瑾笙打来的。 没找到手机的时候着急忙慌,可拿到之后,她却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过去。 身后却伸出一双长臂,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对方的下巴窝在她颈间,伸出手指,慢慢点在手机屏幕上。 整个人都被笼罩着,对方却极自然的开口。 “不用给你老公回个电话吗?”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又带着餍足。 余然握着手机,做了半天思想准备,刚准备按下回拨键,就又听见他懒洋洋的说。 “不过,我已经提前帮你通知过了。” “你现在归我了。” 余然:? “薄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轻声问。 薄衍的下巴蹭她,“我告诉顾瑾笙,我想要你,如果他找死的话,可以试试过来抢人。” 余然一个头两个大,她挣开男人的怀抱,亦或说是禁锢,看着面前俊美无俦,嘴角弯起的薄衍,面容平静。 “薄衍。”她也不叫薄先生了,“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薄衍神情不改,还是带着笑。“程青律是我安排的。” 她明显愣住了。 “他是我手底下的杀手,”他语气恶劣,“能一枪毙命的那种。” “砰——”薄衍甚至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脸上错愕的表情在薄衍看来极为可爱。 程青律第一个,但是他还能轻易的派出第二个、第三个……直到顾瑾笙死。 就算顾瑾笙生意做的再大,安保再好,也不是他这种拿命当赌注的人的对手。 他没再说话了,又伸出手臂把她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脑袋。 “然然,如果你想让你老公活着的话,就听话的呆在我身边。” “我会放过他的。” 半响,他又笑了起来,“当然,我建议你换个老公。”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 最后余然还是没打那个电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瑾笙,只是发了个短信,说自己一切都好。 想让他照顾好自己,犹犹豫豫的还是没发出去。 她知道顾瑾笙不会坐以待毙,他肯定回来接她,只是可能需要等待一段时间。 实际上,她这段时间其实过的挺好。 薄衍外表看上去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但在照顾她这方面很细心。 只是这个人刚认识时候还能勉强装一下成熟男人,其实内核就是个无法无天的青年。 “在想什么?” 穿着地摊上买的二十块沙滩衬衫的男人走过来,给她递了个冰淇淋。 余然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接过来,刚舔了一口,就又被对方给抢走了。 薄衍漂亮的绿眼睛眯起来。 “好吃,谢谢然然送我的冰淇淋。” 余然:…… 她抬起墨镜,蓬松微卷的发垂在脸蛋两边,白嫩的小脸被阳光照的泛红,红唇上还沾着一点冰淇淋。 “不用客气。”她假笑。 薄衍凑过来,舔过她的唇角,把冰淇淋舔掉,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在人来人往的沙滩上亲吻。 松开时,还明目张胆的捏了下她的屁股。 最后是手里的冰淇淋化掉,淋了一手,他挑了挑眉,耸了下肩扔掉了。 * 到了夜晚,这个颇负盛名的海岛天空美得出奇,粉紫色的晚霞从天际线渐变,海浪一刻不停的拍打着沙滩,像是波光粼粼的海在呼吸。 一群来旅游的外国青年围着篝火坐在一起,中间坐着一个卷毛的小帅哥,脸上还带着可爱的雀斑,正在弹吉他。 他笑着回头,看见不远处坐着一个女人,正嘴角带笑的望着海面,美丽又宁静,让他瞬间弹错了和弦。 朋友们注意到他的视线,顺着看过去都不由得愣了一瞬,然后开始笑闹着让他去搭讪。 等余然回过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陌生人,正弹着吉他,对她唱情歌。 周围还有一群外国人在起哄。 她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自己有丈夫了,说话间,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拿着毯子走过来。 先给她披上毯子,才居高临下的抱着臂看着卷毛青年,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却气势逼人。 那卷毛顿时懂了,但还是笑得露出白牙,坦然的称赞她丈夫很帅。 余然一怔,想解释什么,薄衍却理直气壮的说了谢谢,然后当着人的面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 海边的夜晚微风带着凉意,他先用毯子把她裹得更紧了些,凑到她耳边颇为不要脸的说。 “然然,情夫也是夫。” * 昨天还在海岛,第二天一睁眼,她看到的又是陌生的总统套房,薄衍正在吃早饭,听见她问,然后随口道。 “哦,在意大利。” 看见她呆脸,举止优雅的放下刀叉,冲她挑眉笑道,“欢迎来到我的故乡。” 说着,走过来张开双臂,向她索要一个拥抱。 然后就被枕头砸了满脸。 看见他扔开枕头靠近她,余然落荒而逃,最后倒在床上,长发海藻般散开,被他擒着一只脚腕。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男人俯下高大的身形,亲吻她的脚尖。 神色虔诚。 唇落在脚尖的触感温热,让她的心跳下意识漏了一拍。 他趁着余然愣神,又蓄意靠近,却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 她侧过脸去,脸上泛着点红。 “去洗一下。” 最后两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气不算太冷,她却围着一条纱巾,小心遮盖脖子上的吻痕。 街上人来人往,路人高矮胖瘦,各种面孔,肤色各异,可两人走在中间,却分外显眼。 毕竟容貌和气质都是顶尖,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就闲散的走着,天就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亮起,前面的广场上正在举办活动,放着音乐,许多人牵着手正在跳舞,周围是成片的玫瑰。 薄衍看起来起了兴致,拉着她走过去看,原来是两个人跳一支舞就能被赠送一支玫瑰花。 薄衍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然后绅士的弯下腰,手掌托起她的手,轻柔的落下一吻。 “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看着他的绿眼睛,余然轻轻点了下头。 随后她就被对方揽起腰,在昏黄的灯光下翩翩起舞,今天她穿了条绿裙子,被他抬高着手转圈时,裙角飞扬。 午夜时分,他伏在她身上顶撞,她眼神迷离之际,瞥到桌子上鲜红的玫瑰。 娇艳欲滴。 ——— 小顾:把我老婆还回来! 小薄:恋爱中,勿扰 (我觉得这俩人可以再谈一章) 23.他也结扎了吗 薄衍这个人,行事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张扬妄为。 他向来不讲究排场,但是当他想向爱侣展示或炫耀自己的权利地位,以此来求爱时,他又简直夸张的惊人。 和他走在街头,在路灯下跳舞时,气氛轻松闲适,就像是他们只是一对普通又平凡的小情侣。 在青涩的任由爱意滋长。 但当他带着余然参加宴会时,司机开车驶入古堡庄园后。 一进门,所有穿着西装礼服,觥筹交错的大人物们都同时停下动作,看向他们,整齐划一的低下头颅,开口称呼老板。 这场面又让余然意识到,旁边这个俊美张扬的年轻混血儿,在这个庞大又夸张的黑暗帝国,是毋庸置疑的掌控者。 顾瑾笙在财富上无人能及,参加上流人士的聚会,所有人都会过来巴结讨好,争相攀附。 但这和薄衍又是不同的,对方能轻易收割人的生死,这种威严和压迫感,让所有人都极度尊敬,或者说是恐惧。 一种绝对臣服。 挽着她的薄衍点了下头示意,所有人这才重新开始交谈,偌大的前厅重新热闹起来。 尽管余然身为顾夫人见过了大场面,一时却仍有些不适应。 白玉般小巧精致的下颌收紧,脸上挂着温柔自然的笑,可薄衍却能察觉到她一瞬间细腰的收紧。 他凑到她耳边,语调轻慢,大掌暧昧的在她的腰肢处摩挲。“放松点” “然然。”热气喷洒在耳垂。 她侧过脸,羽睫轻颤,雪白精致的脸颊上染了一丝红晕,朱唇轻抿,小巧的耳垂上点缀着珍珠耳坠,圆润光泽,气质纯澈的几乎带着点圣洁。 柔软的手指却在暗地里拧着他的腰际。 薄衍扬眉,几乎要笑出声来,他从佣人的托盘上拿起一只酒杯,送入口中。 轻抿一口后,又随性的将她贴的更紧,毫不遮掩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光明正大又亲昵的在她耳边说着不着调的话,逗哄着她。 他几乎毫不收敛的展露自己对女人的兴趣,亲密无间的姿态让暗地里观察的众人在心中都暗自咋舌。 一个竖着大背头,留着精心打理过的小胡子的白人男性见此眼睛一亮,凑上来搭话。 “老板,”他先是极尊敬的点头,扬起手中的酒杯,见薄衍兴致缺缺的也举杯点了下头后,他转而看向旁边的女人。 “夫人真是气质极佳,”他满脸堆笑,盛赞女人的美丽,和两人的相配。 余然莫名反感他,但对方一直喋喋不休,她也只能含笑。 等男人终于说完,薄衍微笑着回了他一句,“说的不错。” 小胡子眼神更亮,又想开口,薄衍却轻轻抬手示意他停下,又亲了口怀里女人的侧脸,语气极为宠溺。 “然然,等我回来。” 见余然点点头,他又抬手,示意小胡子跟他去房间里。 尽管今天的宴会是由专业的餐饮公司外包安排的,但这套古堡庄园就在薄衍的名下。 虽然很少住,但他知道各个房间的位置。 包括专门的地下行刑室。 十分钟之后,刚刚还为成功拍了马屁而洋洋得意的小胡子满脸惊恐。 嘴里被东西堵住无法发声,手脚被紧紧绑住,整个人跪在地上,狼狈至极。 薄衍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交迭着,神情悠闲自若,指间夹着支点燃的雪茄。 烟雾弥漫之中,他俊美张扬的面孔显得格外危险。 “就是你派人去暗杀顾瑾笙的,是吗。”薄唇轻启,吐出的却是陈述句。 男人的头发被薄衍粗暴的抓起,痛的他脖子被迫向后仰,嘴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骇然的瞪大眼睛,发出痛苦的抽吸。 “谁给你的胆子,敢自作主张,嗯?” 薄衍将他口中的毛巾抽出来,单手一扭,卸了他的下巴,又随意的将燃烧的雪茄塞进他的嘴里。 他漂亮的绿色眼睛眯起,“你知道,我收到顾瑾笙被抢救的消息,心里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然然知道了以后,会有多恨我。” 他慢条斯理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刀,姿态如拉小提琴般优雅,在男人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 鲜血瞬间涌出,令男人目眦欲裂,喉间发出破鼓风箱般的声音。 不、让他解释、他只是想杀了顾瑾笙,让老板彻底拥有那个女人! 他是为老板好! “我在想,如果然然恨我,我该怎么办。” “如果她不再对我笑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男人身上填着新的伤口,却始终控制着力道,没有立刻让对方直接死去或痛晕过去。 “当然,然然哭起来也很漂亮。”他顿了下。 “但是你怎么敢,夺走然然对我的笑。” “夺走她爱上我的机会。” 想到可能出现的,她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是充满恨意的画面。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轻缓,语气却暗含着疯狂,眸色深不可测。 薄衍提起已经只剩一口气的男人的头,在他耳边,疑惑问道。 “你怎么敢的?” 男人自然回答不出来,只剩一口气的他望着薄衍的脸,眼神里全是惧怕和怨恨。 他看见薄衍拿着刀的手抵在自己耳朵旁,拼命的挣扎摇头,腿下甚至散发出尿骚味,可却无济于事。 只能被动感受着刀子从耳朵开始,渐渐深入,陷进柔软脆弱的大脑。 “你真是要感谢顾瑾笙。”薄衍嫌恶的看着他身下的黄色液体,语气怪异。 “多亏了他没死,你才能死在今天。” 他终于松开了男人的脑袋,随意的仍在地上,刀因为男人的倒地而贯穿了整个头颅,脑浆溢出。 薄衍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尝了一口,拿着酒杯,抬手隔空敬了一下。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多亏你没死。” * 薄衍回来的时候,余然正在无人角落里,拿着块小蛋糕在吃,样子很可爱,澄澈的眸子在灯光映射下极为平和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他换了身衣服,似乎还洗了个澡,走过来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她停下动作,奇怪的看着她,嘴上还沾着一点奶油。 薄衍蠢蠢欲动,还没行动,就被她敏锐的察觉,朱唇轻启,伸出小舌自己舔掉了奶油。 他有些遗憾,余然的脸上却罕见露出了点狡黠,似乎再说’早知如此’。 薄衍却似乎诡异的愉悦起来,按着人亲了下她的脸颊,然后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问,“好吃吗?” 余然点点头,又自然的说,“没我老公做的好吃。” 薄衍抱着她的动作都僵了一下,然后语气怪异,“顾瑾笙会这个?” 余然被他搂在怀里,放下蛋糕,掰着指头数顾瑾笙的优点,“他又会做饭、又有钱、还特别温柔……” 薄衍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凑在她耳边说,听起来很不高兴,“我会去学做饭的。” 高大俊美的青年将娇小的女人露在怀里,英俊的脸上罕见的流露出略带稚气的烦躁。 他也很有钱,也会对她很温柔。 她能像爱顾瑾笙一样爱他吗? 余然的呼吸都喷在他的掌心,又热又痒,她双手拉下他的大掌,又道,“你能去结扎吗?” 薄衍:……? 薄衍:“顾瑾笙也结扎了吗?” 余然在他怀里点点头。 他把下巴埋在她颈窝,过了好一会,才懒洋洋的开口。“好。” 顾瑾笙能做的,他都能做。 只要她愿意爱他。 ——— 感情到位了,小薄可以领盒饭了(不是 下面可能再do一两章,然后该走小程的线啦 24.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顾瑾笙背靠在病床上,手里正拿着一迭资料。 原本清俊修雅的男人短短三个月就变了副模样。 整个人瘦削的像片纸,向来温和斯文的神情尽数消失,面无表情,眼眸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生机。 眉眼之中散发着行将就木的绝望。 九十五天前,他如往常回到家,却找不见余然的身影。 电话没接,监控显示她在门口上了一辆迈巴赫。 等他查到对方的身份时,却收到了对方亲自发来的信息。 他和余然的性爱照片。 还有薄衍的话,说余然现在和他在一起,让他认清现实,主动离婚。 主、动、离、婚。 他看着那四个字,满眼猩红,唇都在抖。 多可笑,这人掳走了然然,甚至还高高在上的让自己主动放手。 三个月,他每天都在拼命的搜集资料,追踪他们的踪迹,联系各方势力去追人。 但每次派去的人却以失败告终,薄衍的势力防的滴水不漏,他能轻易查到他们的行踪, 却无法阻止这个陌生男人搂着他的然然,肆意亲吻。 对方甚至经常主动发来照片,向他展示自己在床第之间,是如何压着他心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无耻掠夺。 每次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顾瑾笙都会彻夜难眠,一闭眼,都是她被迫在别人怀里承受侵占,满眼含泪的画面。 而他却无法保护她。 几乎每天只睡三小时,身体迅速崩溃垮掉,整日睡在公司,但也只是维持正常运转,剩下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联系其他势力上。 可毫无意义。 就算开出再高的价码,也没人能完成他的任务,这场黑暗的游戏,对方是掌舵者。 顾瑾笙顺风顺水的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惨败出局,也是第一次发现,再多的金钱也只是废纸,他没有能力守护自己的爱人。 一朝大厦将倾,却独剩他一人。 他查到了程青律的身份,薄衍派来的杀手,就那样轻易的接近了自己,又被他放在然然的身边。 深夜难眠之际,他抱着余然的衣物会想。 这是惩罚,因为他过于愚蠢。 所以惩罚他痛失所爱。 他曾癫狂的抓住程青律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他送走了然然,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了他的顶头老板。 而程青律愣在原地,忘了反应,茫然无措。 后来程青律依然没走。 顾瑾笙知道,他的任务从暗杀他,变成了保护他,这是场绑架。 薄衍劫持了他的妻子,然后用他的生命去胁迫她。 他同时绑架了两个人。 失去余然的第八十天,他再次收到了薄衍发来的照片。 他们两人的合影。 不再是在床上的交缠,而是一张真正的合影。 ———背景是大海,女人头靠着男人的肩,两人在笑。 一个真正的笑。 顾瑾笙看得出来,余然的笑容是真诚的,她在那个男人身边,真的感到了快乐。 他的手在抖。 之前的照片他只是感到恨,恨那个人夺走他的妻子,可这一刻他真的感到了恐惧。 他害怕余然真的爱上那个人。 他什么都可以失去,所有的金钱、地位、他的生命,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失去,放弃。 但他不能失去余然的爱。 顾瑾笙开始联系各国政要,他要用庞大的商业帝国做筹码,去逼迫他们联系薄衍放人。 第八十五天,他被枪射中了胸膛,程青律抓住了对方,而他失去意识,被推进icu。 弥留之际,顾瑾笙没有见到所谓的往昔岁月的走马观花,他只看到了一个人。 坐在海边的余然望向自己,笑意盈盈,她说。 “顾同学,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家。” 无数的血从身体里流出,再被输入,手术刀划开他的身体,全球最顶尖的医生都在这里,在和死神抢人。 昏迷的男人眼角流出眼泪。 我会来接你的,然然,你等我。 清冽淡雅的少年从沙滩上走过去,身上还穿着校服,将她抱在怀里。 “余然,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25.在东非草原被野生动物围观肏出浪叫 余然被压在地上,吻得水眸迷离,朱唇被迫张开,无法闭合,口水从唇角流下。 身下是薄衍带的毯子,随意地铺盖在焦黄色的草地上,头顶的天蔚蓝无际,碧空如洗。 怎么、怎么到了这一步,明明刚刚还在看、看小象来着。 薄衍带着她来了东非,他似乎有正事要做,却还是先带她来了这里,这片保护区据说是他的私人领地。 她被小象笨拙的勾着鼻子试图喝水的景象逗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怀好意的男人捏着下巴深吻,吻得她晕头转向,无法思考。 再回神时,对方的头埋在她胸口,一口叼着一个奶子,上面还有他刚刚印上去的牙印。 薄衍咬着被舔的通红水莹的奶头,抬起头来口齿不清,“然然,你已经湿透了。” 一边说着,修长灵活的手指一边伸进穴里搅弄,轻易就能带出一波淫水,敏感的惊人。 躺在花纹精美的毛毯上的女人,满面胭脂色,被男人压在身下,俏生生的两条腿之间是作乱的手掌,大腿内侧有着亮晶晶的液体,还是不停的小股喷出。 她脑袋都是浆糊,意识涣散,怎么能在这里呢,就算没有人,也有、也有别的动物啊。 透过隔了层水雾的眸子,她看见原本刚刚那只小象停下了动作,正好奇的看向这里,看着发出奇怪声音的人类。 太奇怪了、被一双双眼睛盯着的感觉太奇怪了、余然喘息着,下面却呼吸一般收紧着,几乎和她猛烈的心跳声重合。 天地广阔,似乎天上偶然飞过的鹰,正在不远处的象,都能看见她被男人压着肏干的淫荡模样,甚至连水里的鱼都能听见她无法抑制的呻吟浪叫。 “……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啊嗯、进来了……啊”她的手抵在男人胸膛,像是在推拒,但却软绵无力,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薄衍扬眉,一边大掌揉搓她的乳,一边缓缓往紧致的穴里送,他恶劣的拉长奶头,看着颤巍巍的奶子可怜的变形,“别在这里?然然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尺寸夸张的紫红色分身一点点撑开女人的穴口,能清晰的看见她紧致狭小的穴缓缓吞进阳物的过程,原本的粉穴边缘都被撑得隐隐发白。 他笑着突然往里面深顶了一下,“这里面不是在热情的邀请我,还请我喝水。” 伴随他突然而来的抽插,她无法抑制的尖叫了一下,腰肢拱起,才刚刚插入就被强制高潮。 “.……没有、水……啊啊……嗯……然然没、没有……”男人开始猛烈的抽插,敏感点都被碾压过,她摇着脑袋,意识涣散,眼眶含水泛着薄红。 “没有?”薄衍冷笑一声,身下如打桩机般不停的抽插,手掌随意一摸,就在她面前分开手指,向她展示夸张的淫液,“水多的能养鱼了,还说自己没水。” 一边说着,一边把淫水往她软绵的奶子上抹,整个白嫩软绵的酥胸都被他装点得晶亮。看到这对漂亮的大奶子刚刚还被他舔舐啃咬过,现在又淫荡的涂满她自己体内流出的水,薄衍激动的肉棒在抖,埋在她体内又涨了几分。 “啊、又……又大了……”她猫一样呻吟着,原本清纯又圣洁的外表被男人肏开后,直接像个堕落的禁脔,诱人妩媚的让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这样埋在她身体里。 顾瑾笙如此,薄衍亦是如此。在她紧致濡湿的穴道里抽插时,此刻他完全忘了身下红着脸忘情呻吟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只是一个劲的享用她甜美湿润的花穴。 “骚货,这么爱吸我,”他被夹得眉头直跳,眼睛都红了,惩罚似的重重捅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捅到了最深处,顶到了宫颈口。“以后只能给我干,听见没有。” “做我的鸡巴套子,只能给我夹,只能吸我。”他一边狠狠的撞击着那个紧闭着谢绝见客的小口,一边掐着她颤抖的被干的想要逃离的腰,恶狠狠的说着。 “不、不行的……我有、啊、……太快、快啊啊……我有老公的……”就算是小逼被别的男人完全享用了,连子宫都被这个野男人凿开肏透,操到松软的只会本能的吸嚅,被肆意玩弄的人妻还惦记着自己的丈夫,记得自己的骚逼还有丈夫的一份。 薄衍听到她的话,脑子顿时炸了,他的动作顿时停了下了,危险的掐着她的腰。 26.慎入!动物围观失禁、被豹子舔脚、被射尿 “老公?”他眯着绿眼睛看着眼前被彻底肏开肏的淫态十足的女人,语气不明。 刚刚还被热乎乎的肉棒给喂着,身体被快感侵蚀,现在对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淫荡发骚的身体,眼神都沁着冷意。 上一刻还在高潮的顶峰,下一秒却陡然从快感中跌落,她的脸上还带着迷离,下意识的扭着腰肢,身体诚恳的想讨好男人的肉棒,再次享用自己热乎多汁的女穴。 看着眼前陷入情欲中的女人,他毫不留情的抽身,几乎在肉棒滑出身体的瞬间,意识不清的可怜人妻就急得落泪,楚楚生怜的挽求这个强占自己身体的男人,“不,别、别走” 薄衍一边冷笑,一边将她翻过身子,摆成跪地的样子,只将那白嫩丰满的屁股对准自己,上面还能看见她流出的蜜汁,和被肏红的小穴,姿势浪荡像一个求肏的母狗。 “放心,会喂给你的。”他说着,再一次猛然插入,他的动作几乎毫不留情,一下子就撞开了已经被肏软的穴道,然后冲到了宫颈肉环处,被紧紧箍住。 “毕竟你老公喂不饱你,我可要喂饱你。”后入的姿势进的极深,他宛如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下下捣得极快,直接操进了子宫,将那宫颈口都撞得软了下来,变成了一个只会吮吸男人的紧致肉环。 “啊啊啊……太快了……别、太快了……”她在他进来的瞬间就直接登上了高潮,喷出了淫荡的水,激烈的潮吹着,可男人丝毫没留情,在她最敏感的时候甚至更恶劣的快速抽插,让她被迫停在剧烈高潮的顶端,无法降落。 “骚狗,吃的这么紧,还想要别的男人的鸡巴。”他大手强制掐着她的腰,女人已经整个软在了地上,只有腰和屁股被男人控制着托起,迷离失神的小脸已经整个贴在了毯子上,口水打湿了毛毯。 他按着她的小腹,白嫩柔软的平坦小腹凸出一块,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此刻被他按着强压下去,女人的身体浑身颤抖,双腿也抖若筛糠,全身都被汗打湿了、拼命浪叫着。 “啊啊……别按了……要、要裂开了……吃不下了……啊啊啊……要到了、喷、啊要、喷出来……”她被肏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声呻吟着,尿眼都拼命收缩着,液体呼之欲出。 “吃的下,这么骚的逼怎么会吃不下?”他嗤笑着,肆意用肉棒顶弄她的子宫,像玩肉套子一样将子宫肏成不一样的形状。“你老公知道你这么能吃吗?他知道你的逼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他知道你现在被我干的,要在它们面前喷尿吗?”他凑到她耳边,语气恶劣的说。 余然泪眼朦胧,倒在毯子上看向四周,周围所有的动物,大象、斑马、树上停着的鸟,此刻全都静静的看着自己,懵懂的看着两个在它们的地盘上,肆意交合的两个人。 她甚至看见不远处的前面,停着一只猎豹,皮毛光亮,身型优美,就四肢交错的站在那里,姿态优雅,看着她。 看着她撅着屁股被老公之外的人干到神志不清,干到汁水四溢。 不、不、别看我、别看我、我要、我要喷了! 下一秒,一道强烈的水流喷出,伴随着热气喷洒在地毯上。 她已经彻底被操坏了,在一刻,甚至眯起眼睛,吐着舌头,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薄衍看着她这幅淫靡的姿态,被刺激的眉角直跳,眼睛猩红,把释放后无力软趴趴的女人松开,又将她翻了过来面朝自己,把她的腿挂在腰上,再次狠狠的捅了进去,捅进这个刚刚高潮到失禁的淫穴。 “啊哈、啊……好舒服……好喜欢……啊啊啊……太快了……”此刻她终于变成了薄衍最喜欢的姿态,诚实的接着他的顶弄、他的肏干、和他全部的爱!脑袋里不再是其他人,只有他,还有他那根火热的肉棒,能把她一次次送上顶峰,拖进情欲深渊的鸡巴! “骚货,只有这样肏你,你才能听话,就该这样一直含着我的东西!”他泄愤似的咬着她的奶子,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啊、喜欢……喜欢你……啊啊好爽……”她被男人的动作带着晃动,摇头晃脑,胡言乱语。 听见她失神的话语,尽管知道此刻她理智全无,不知道话里有几分真心,男人仍激动起来,一下下的伸入几乎要将她给顶飞。 脚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感,似乎被许多微小柔韧的毛刺给舔舐,她迷迷瞪瞪的看过去,却看见只漂亮的猎豹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低下头,舔舐着她白嫩的,被架在男人腰上此刻乱颠的脚心。 它在舔她! 啊!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她眼睛翻白,吐着舌头,一脸失迷,被肏的一脸痴态,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它、它在舔我!啊啊啊!” 薄衍摸了摸她的脑袋,身下动作不停,手上却带着怜爱,一下下亲着她汗津津的小脸,“别怕,是我的宠物。” 他掐着她的腰,抵在最深处尽数这里进去,热乎乎的精液烫的她发抖,肚子越来越大,整个鼓胀起来,似乎还有其他液体,烫烫的,是、是他的尿。 好烫!啊、要、要死了……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让你叫别人老公。”他一边恶狠狠咬住女人的唇,一边挺身往她的子宫里射精射尿。 “然然就该做我的骚母狗,一辈子都吃我的东西。” 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仿佛听见男人的声音带着嫌弃,“走开,这里不许舔,这是我的。” 27.修罗场,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赤道线穿过东非高原,这里常年干燥炎热,此时艳阳高照,入目一片荒芜。 人难免心浮气躁。 余然坐在已停在地面的直升机里,周围坐着几个肌肉爆棚的彪形大汉,额头上都带着汗。 薄衍本来不想带着她来,是她死缠烂打才让他终于同意跟着,只是还是抽出一部分人手来保护她。 毕竟在这里进行军火交易,危险程度很高,他就算再神通广大,也害怕那一丝意外的出现。 她看着不远处的高大男人带着墨镜,正在和对面的一个中东面孔的人说话,对方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几乎把脸挡的严严实实。 两边都带着不少人,身上扛着枪械,训练有素的模样,气氛有些紧绷。 但薄衍仍是他特有的那副悠闲模样,看起来很是松弛。 隔得远,余然努力从嘴型上判断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大胡子看不清脸,薄衍又神情闲适,什么都分辨不出来。 但她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还是难免紧张。 一条陌生信息说今天会来接她。 她知道那是顾瑾笙。 薄衍脸上带着笑,语气斯条慢礼的。 “拉法尔,看来你今天是有备而来?” 拉法尔大笑出声,浓密的胡子都抖动起来,“薄先生,对你有备而来的,恐怕另有其人。” 他说着,旁边的改装吉普车上走下来一个人。 薄衍整个面容都冷淡了下来。 而看着这边的余然则瞬间安心了下来,但很快又蹙起眉,莫名紧张,想要出去。 却被彪形大汉给拦下。 “放我出去。”她强硬的开口。 而他们却无动于衷,在薄衍手底下做事,最重要的就是听从指令。 现在看管并保护她是他们的任务。 余然只能焦躁不安的看着他们,顾瑾笙瘦了,原本清俊的眉眼如今郁郁阴霾,盯着对面的薄衍,眼里恨意滔天。 “薄衍。”他举起手中的枪对准薄衍,“把然然还给我。” 几乎在他举枪的一瞬间,两方人马都举起了手中的枪。 本就暗藏汹涌的气氛瞬间就一触即发。 不、是三波人。 余然瞳孔微缩,顾瑾笙的后脑抵着一个枪口,那个拉法尔正哈哈大笑。 “顾总,多谢你给的那些钱,我才能有机会买这批军火啊,哈哈哈”。他一边说着,甚至拍了拍顾瑾笙的肩。 顾瑾笙面无表情,手中的动作动也不动,枪口直指薄衍,手按在扳机上。 薄衍摘下墨镜,烦躁的皱起眉,手中把玩着一把枪,慢悠悠打开保险栓,“拉法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拉法尔的手下所有枪口对准的都是薄衍,而他本人正拿捏着顾瑾笙的命。 “什么意思?”拉法尔更用力的用枪口顶了顶眼前人的脑袋,“薄先生,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吗?” “钱和军火,我都要。”他缓缓的按着扳机。 因为拉法尔的限制,顾瑾笙带来的人少,此刻都神色紧绷的举枪对准拉法尔和他的手下,却还没有动手,因为顾瑾笙盯着薄衍,还没有下命令。 薄衍面色不虞。 苦肉计吗?真是低劣的手段。 气氛如紧绷着的弦,隐隐一触即发。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然瞧见一道惊慌失措的身影。 顿时,在场气氛一变,几乎是所有人都同时扭头看向那个娇小女人,她不知怎么跑下来,薄衍的手下正抓着她的肩膀,试图将人给带回去。 她眼里噙着泪,看向薄衍。 原本还老神在在的俊美男人顿时神情一变,声音威胁看向她周围的保镖,“把她给我关回去。” 那些保镖顿时浑身一紧,手上用力,抓着她的纤细的手臂将人往直升机里拖。 余然不由吃痛出声。 薄衍皱着眉,刚准备开口让他们小心点,却见原本一直像条恶狗一样死盯着自己不放的顾瑾笙焦急出声,“然然,你听话,别出来,我会去救你的。” “救她?”,薄衍冷笑,“痴心妄想。” 拉法尔看着这一幕眼睛顿时亮了,盯着正被人擒住的余然眼神贪婪,他早就听说顾瑾笙和薄衍是因为一个女人对着干,原来竟是这样的极品,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美色倒是其次,这个女人竟然能这么影响他们的情绪,那要是能将人抓住…… 他一个眼神,手下的人顿时分出一部分,迅速朝着余然那边过去,拿着枪就朝保镖们射去,拉法尔高声叮嘱,“抓活的。” 薄衍向来肆意的绿眼睛此刻沁出寒意,“你找死。” 直接对着拉法尔就是一枪,两边手底下的人也纷纷开枪射击,场面异常混乱焦灼。 像拉法尔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训练过武力,他抓着顾瑾笙还能动作灵活,刚躲开那一枪,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软趴趴的弯成诡异的弧度, 顾瑾笙快速掰断他的手腕转身,刚离开拉法尔的钳制范围内,就又被一个扫堂腿踢过来,拉法尔一时不察被他偷袭,但自身实力还在,两人顿时缠斗在一起。 薄衍朝着拉法尔迅速开枪,但是对方和顾瑾笙正在一起,他多少有些顾忌,拉法尔的手下也围了上来,他还要分心闪躲,直接一枪一爆头,很快就冲出手下的包围圈。 顾瑾笙故意将愤怒异常的拉法尔朝着薄衍方向引来,他虽然也学过一些格斗技巧,但却不是这些刀口舔血的人的对手,刚刚被拳脚击中,身上已经多了许多伤痕。 三人心思各异,很快就打的不可开交。 拉法尔手腕被废,尽管被巨大的愤怒影响,但也没完全失去理智,他敏锐的察觉到顾瑾笙故意将他引到薄衍眼前,而薄衍却似乎顾忌着什么,没有对顾瑾笙下死手。 他眼神凶狠,看向那女人那边,那里也是乱作一团,周围已经都是尸体,几方人马都在交手,各个带伤,但那女人却被一个男人护着,始终没有受伤。 那男人脸上溅得都是血,脸色始终平静如死水,动作狠辣,一出手就是杀招,一看就是从小训练出的杀人机器。 拉法尔意识到那女人才是关键,闪身朝薄衍放了一枪,对方快速躲了过去,却也落进了顾瑾笙的攻势下,直接被顾瑾笙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脸上。 招招致命。 薄衍眯起眼睛,满脸怒火,脸上被顾瑾笙打的见了血,从额角落下,滴进眼睛里,他掐着顾瑾笙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28.狗血的修罗场下集 长时间的缠斗和过高的温度已经让顾瑾笙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被掐着脖子,他眼神恨意清晰可见,还不忘挑衅,“我就算死了,然然也不可能接受你。” 薄衍手上用劲,顾瑾笙已经开始喘不过气,还是犹如猛兽一般注视着他,“你、你注定、咳咳、得不到她,咳咳——她、她爱我!” 脖子上的禁锢一松,顾瑾笙倒在地上,甚至来不及喘气,就再次朝薄衍扑过去,再度挥拳朝着他打过去,薄衍被激怒,两人就这样赤手空拳的缠斗,招式狠辣,拳拳到肉,疯魔到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那边的余然被程青律护在怀里,周围都是死状恐怖的尸体,但仍有数不清的人上来朝着他们攻击,薄衍的保镖也身负重伤,顾瑾笙带的人也在和拉法尔的人缠斗,程青律的却没让任何一个人近她的身。 一点血腥味萦绕在鼻尖,近的似乎是从身边传来,脸颊上传来一点湿润。 余然伸手摸了一下,殷红的鲜血在白皙的指间绽开,她声音颤抖,“程、程青律,你流血了。” 程青律茫然的低下头,刚刚肩胛骨旁中弹的伤口晕出一片血花,甚至有一些滴在了她苍白的脸上。 他伸出大手捂住她的眼睛,一手抱着她,一手举枪射击,击退靠近的人,将她放进直升机内。 “会没事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 尽管自己流着血,却仍让她紧张的快跳出来的心脏莫名平缓了下来。 他已经走出直升机,关上了舱门。 余然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还没有回过神来,背后顶上了一个冰冷的硬物。 拉法尔用枪口顶着她的后背,咧开嘴对着她笑道。 “美人,很高兴认识你。” 顾瑾笙已经鼻青脸肿,而对面的薄衍也不多承让,脸上也是青紫一片,嘴角还有血迹。 薄衍压着顾瑾笙,正要一拳挥过去,却被直升机那边的动静打断,两人昏昏沉沉的意识俱是一禀,同时向那边看过去。 余然苍白着脸,走出舱门,后面是拿着枪狞笑着的拉法尔。 薄衍松开拽着顾瑾笙的手,脸上冷的吓人,擦了擦手,“拉法尔,你想要什么。” 顾瑾笙撑着站起来,血从额角滑落,他声音哑得厉害,“放开她。” 拉法尔看着这两个原本西装革履,气质逼人的天之骄子此刻脸肿的像猪头,满身狼狈,不由得放肆嘲笑出声。 “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是情种啊。”他一边嘲讽的笑着,一边伸出脏手摸上女人的脸,“不过,这种尤物,倒也可以理解。” 顾瑾笙目眦欲裂,“放开她,只要你放开她,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多少钱,我全都给你!” 看着爱人被折磨到这般模样,女人苍白的面孔上已经泪流满面,她咬着唇,说不出话,只是冲着他拼命摇头。 拉法尔哈哈大笑,“钱,我当然要,”话锋一转,“但是我说过了,我不止要钱。” 薄衍冷若冰霜,淡声开口,丝毫没看一眼拉法尔,只是盯着余然,“这批货我可以给你,把她放了。” 看着他这幅神情,拉法尔愈加癫狂,枪口从后背移到余然的脑袋,“你,跪下来。” 他手指着薄衍,眼神凶恶,“快点!” 薄衍在余然朦胧的泪眼中,缓缓跪了下来,他声音暗哑,“放了她。” 看着这个从出生开始就在权利顶端的男人,此刻浑身是血,狼狈宛若丧家之犬的跪在地上,央求自己,拉法尔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他仰着头高笑着,“你简直像一条狗!” “爬过来,”他用枪顶了顶余然的脑袋,大喊着,“爬过来!” 不、不要这样,你不用这样的。 余然隔着眼泪看向薄衍,他那双原本碧绿的好看眼睛此刻像蒙着一层灰,时刻都俊美打理过的脸庞青青紫紫,再也没有往日的随性洒脱。 他低下头,膝盖在沙地上摩擦而过,一点点,缓慢的爬到她面前。 “别怕。” 他低垂的脑袋触碰到她的脚,温柔的对她说。 “不要这样,薄衍,你不用这样。”她哽咽着挣扎,试图去触碰他,却被拉法尔拿着枪杆威胁,“别乱动。” “哈哈哈,薄衍,薄先生,你这样看着可怜啊,”拉法尔一边摇着头拧笑道,一边真带着点不解,拽着他的头发。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薄衍头发被抓着,被迫看向那张满面胡子的面孔,“放了她” 拉法尔嚣张的笑着,还向说些什么,却忽然感觉胸口一热,他松开手,摸了摸,却忽然摸到一个大洞。 是谁? 他吐着血,看了一圈,却和那个拿着枪的冷漠男人对视上。 倒在地上,濒死之际,拉法尔看见几人都朝那女人走过,他奋力的用尽力气,朝着那女人扔了颗炸弹。 就算死,他也要带走一个人。 薄衍正被余然抱在怀里,她泣不成声,却看见拉法尔的动作,他瞳孔微缩,条件反射般抱着她,下意识转身趴倒。 下一秒,火光炸开。 灼热的温度几乎让人失去全部意识,余然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保护的密不透风。 那一瞬间,余然怔怔看着他的脸,身后炸起的白光让他看起来无比温柔。 她失去了意识。 29.夫人,您看起来还未满足 余然醒来的时候,正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等终于回过神来,打量四周时,才惊觉不对劲。 房间不大,却异常干净整洁,整体是简约的性冷淡风格,但她身下的床,却贴心的放了两个玩偶。 看起来既可爱又突兀,不远处的桌面上,还插着含苞待放的粉色郁金香。 整个地板都铺了一层柔软的地毯。 她试着走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锁着,脚踝上一条长长的银色铁链,范围刚好够她走到房间尽头。 身上穿着件白色睡裙,还有些细小的伤口,看起来已经被仔细处理过了。 那枚炸弹似乎并没有伤到她,但是薄衍……他怎么样了。 他还好吗? 还有顾瑾笙,本来他看起来就那么脆弱,又经历了那件事,他肯定很想她,余然的眼神暗淡下来。 现在关她的人,肯定不是他们,因为这地方太小了,她走到窗边往下看,看起是在老旧小区。 似乎是听见她走动的声响,门开了。 余然呆楞的看了一眼门口的人,蹙着眉,略显忧郁的眸子浮现出错愕的神情。 程青律神色自若的走过来。 她不自觉后退,直至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程青律蹲下身子,平静的给她光着的小脚套上袜子,声音低沉。 “不要着凉。” “怎么是你……”小脚被他抱在掌心,她咬着唇,声音微弱。 程青律动作一顿,穿完袜子,紧接着拿出药膏给她的擦伤上药,动作温柔。 “薄衍没死,现在在住院,顾瑾笙和他联手了。” 短短一句话,让她顿时瞳孔放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联手……什么联手?” 被她主动触碰手臂,程青神情不变,动作也没停。 “联手共享你。”他语气淡淡的。 她垂下长睫,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两个男人何其骄傲余然再清楚不过,会做出这样的退让,只可能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让他们深受打击。 “那你呢?”她抬眼望向他平静的面孔,“你又为什么把我锁在这里。” 女人苍白瘦削的下颌看起来那么小巧,似乎还没他的手大。 余然看见他大掌抚上自己的脸颊,眼神晦暗的看着自己,身体不由得轻颤。 “我?”他轻声道,认真注视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情绪翻涌。 “我不愿意。” 不愿意他们两个共享她,因为如果真的这样,她的整个身心都会被这两个男人控制,再无法让别人驻足。 他不愿意。 被他这样望着,余然莫名觉得心里有些沉重,过了许久,看着他还在往腿上抹药,才又出声道。 “为什么……顾瑾笙不会辞退你的,你可以照常工作,即使,”即使他之前试图杀了顾瑾笙。 但他冒死杀了拉法尔,这已经证明了他的忠诚。 顾瑾笙手下动作没停,在给她大腿内侧抹药,这里的痕迹是因为不久前她才与薄衍激烈的做爱过。 她脸有些红,“……这里我来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他淡淡道。 “因为我爱你。” 他带着药膏的手指从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走,缓慢的抹过青紫的部分,揉搓画圈,药膏冰凉,肌肤却因为他的动作而逐渐变热。 “夫人,我爱你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可在余然耳里,却几乎震耳欲聋。 呆楞过后,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几乎是慌乱的去推阻他的大掌。 “不行的、我已经有爱人了……”甚至、甚至有两个。 程青律原本是蹲着的,听见她的话,却双膝跪地,大掌分开她的腿,看向她的腿心。 那里还是干涩的,粉白的穴紧闭着,抗拒着陌生人。 程青律极缓慢的,将头侧枕在她的腿上,脸正对着她大腿内侧的那片青紫。 他像一个孩子枕在她的腿上,姿态卑微。 吐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大腿上。 “我知道,夫人。”他语气缱绻。 “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您。” 余然的身体在抖,他的动作过于亲密,让她无从躲避,她觉得自己的皮肤几乎都在发烫,身体都对此有了反应。 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她动情了。 程青律抬起头,看见刚刚还干干净净的女穴此刻已经吐出了一点汁液,透明晶莹,很是明显。 “不要看我。”她侧着脸,手捂着他的眼睛。 不要看她这副样子,仅仅是因为被其他男人枕着大腿,就发情流水的样子。 程青律把她的手拉下来,看着她的眼晴。 “请让我为您服务。” 他冷峻淡然的神情破碎,看着她的样子卑微又真诚。 她的眼眸开始波动,这似乎给了他信号。 这个能面无表情的清理掉目标,轻易的就能将其他人一枪爆头的杀手,此刻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她腿间,姿态卑微又虔诚。 将对于杀人工具来说最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暴露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用自己的嘴来服侍她、舔弄她、满足她的需求。 她抑制着的呻吟也忍不住从唇间倾泻出来,让他似乎备受鼓舞,更认真耐力的为她服务。 整个高挺的鼻子都顶在她的腿心,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触碰到她。 余然轻易的到达了高潮。 程青律依依不舍的抬起头,形状优美的嘴唇此刻晶莹发亮,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液体。 他认认真真的用舌头,将她泥泞不堪的腿心清理干净,然后认真舔掉了自己嘴唇上的残留。 程青律看着她,女人倒在床上,小腹轻微的颤抖,满脸情欲,看起来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似乎并未完全满足。 “夫人。”他跪在地上,语气诚恳。 “我可以插入您吗?” “您看起来还未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