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为什么生气(NPH)》 第一章糟了,师兄生气了(和南无肆H,舔穴) “别,好痒。” 我双腿被南无肆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埋在我的腿间,用温热的舌头一点点唤醒沉睡的花穴,慢慢花穴张开了,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被南无肆大口舔舐进去。 他还用舌尖轻轻顶了几下,太痒了,我有些受不了,用腿踢着他的肩膀,被他一把握住,把我的双腿拉得更开,舌头在我的穴间猛烈搅动着。 “南无肆,混蛋,别舔了,别舔了,好痒,你给我滚。” “小月亮,等下就给你止痒,不会让我的小月亮难受的,之前不就一直很舒服吗?” 南无肆欺身上来,轻轻撕咬着我的耳垂,手指还在下面灵活地抽动。 好像真的还挺舒服的,但好像还差点什么…… “小月亮,我的月亮。” 南无肆从我的耳垂一直吻到脖颈,然后慢慢往下,嘴里还喃喃呼唤着我。 真恶心,我叫秦明月,和师兄一样都随师父姓,师父叫我明月,师娘叫明月,师兄也叫我明月,就南无肆喜欢叫我小月亮,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混蛋,你的脏东西进来了。” 狭小的穴口被一根硬物慢慢撑开,太大了,我有些难受,指尖用力抓着南无肆的后背,他的皮肤好像比我还白,长长的血痕显得特别明显,活该,谁让他让我这么难受。 “小月亮,放松点,等下就舒服了,像之前一样。” 南无肆的下身便开始猛烈抽插起来,每一次撞进去,我的身体就止不住颤抖,难受又舒服,刺激地眼泪也跟着晃了下来。 “太胀了……别再变大了……要坏了。” “好久没见小月亮,它太兴奋了,小月亮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剧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袭来,我感觉自己要被淹没。 南无肆还坏心眼地玩弄着我的胸前,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不知道了已经到了多少次,但南无肆这个王八蛋竟然还硬着。 ”你怎么还没射?“ ”小月亮这是在怀疑我吗?我都说了,这是特意为小月亮留着的。“ 我实在是又酸又累,声音都忍不住都带了哭腔,”求你了……快射吧!“ 南无肆怜惜地吻住我眼角泪水,”小月亮叫声夫君,我就答应你好不好?“ ”夫君,夫君……“床上的话向来又不当真,别说叫夫君了,叫爹爹都行。 …… “秦姑娘,秦姑娘。” 外面的门被拍得咚咚作响,听声音是香满楼的老鸨,我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南无肆,“别弄了,有人来了。” 南无肆碧色的眼眸还满是欲意,还将我翻转到身前,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连我都觉得有些腻人。 门外的声音还未停止,我就像坐在一艘小船上在大海上漂浮,有些晕乎。 “……你师兄来了……” 其他声音我都没听到,就这句话像一声惊雷,将我劈的四分五裂。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把南无肆一把推开,随手从床上扯了一张锦帕擦拭身下的黏腻。 然后将散落在床下的衣物捡起,南无肆的就扔到床上,自己迅速将衣物穿好。 “你也别在这儿呆了,我师兄要是碰见了,肯定要把你杀了。” 我话音刚落,一阵气流就将大门撞开。 遭了,师兄来了。 师兄仍是手执青色长剑,身着白色战袍,当年他就是以这幅姿态打败了所有人,成为了武林第一,当之无愧地接过盟主令。 “师兄,我……” 我正要开口解释,师兄却看也不看我,手中的青霜剑直向南无肆飞去。 来不及思考,我便顺手拿起勿思剑挡在南无肆面前,师兄对我没有防备,青霜剑轻易就被我击落。 “师兄,你先听我解释。” “你护着他。” 师兄面色冰冷,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血亲,胜似血亲,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站在师兄的对立面上。 师兄不愿听我解释,收起青霜剑,转身就走。 “秦无双,这下可以好好跟我比武了。” 我问声望去,是魔教教主止戈,他一心想要赢我师兄,但屡战屡败,没想到今日又缠着师兄比武。 这丑事竟然被他看见了,真是可气。 “没想到你师妹竟能挡住你的剑,秦无双,你下次要再这么废物,我就找你师妹比试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又只剩下我和南无肆两人了。 南无肆看我脸色不好,过来将我抱住,“没事,下次我直接去清风山庄上门求亲,把这件事跟师兄解释清楚,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我将南无肆推开,用勿思剑指着他的面门,“把你袖口里的东西收好,要是你敢把这些鬼玩意儿放到我师兄身上,我一定杀了你。” 南无肆笑了,他长得本就妖冶,一双碧眼勾人心魄,一笑更是惑人,若是平常我早就亲过去了。 但今日被师兄发现了,我之后要不要再来找他还两说。 “小月亮好生无情,难道我陪你这么久,在你心里,还比不过秦无双的一根头发丝吗?” “比不过。”没有任何思考和停顿。 南无肆的笑僵在脸上,我也没心情哄,拿着勿思剑,打开窗户,飞身而出,毕竟现在要从正门出去,香满楼又会多了些谈资。 第二章九品重莲 在外面晃荡了两天,我实在有些呆不住了,想念我在清风山庄舒服的寝房,温柔的婢女姐姐,还有估计还在生我气的师兄了。 “你们听说了吗?魔教的毒医找到九品重莲,估计秦盟主这武林第一有点悬了。” “这怎么说?” “你想想,每次这魔教教主路止戈和咱们的秦盟主比武,都是差个一两招,但现在毒医把这九品重莲献给了他们教主,那这路止戈肯定会更快突破。” “秦盟主这么厉害,就算路止戈服用了九品重莲,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秦盟主吧。” …… 路止戈,算你活该,九品重莲我要了。 感谢两位在路边八卦的仁兄,讨好师兄的方法可算让我找到了。 这魔教的老巢我在师兄书房的地图上看到过,在深山老林里,守卫也是非常森严,但我好歹也是和师兄同一个师门出来了,这点事情还是难不倒我。 进来是很轻松,但九品重莲放在哪里了呢? 听师兄说过,毒医是好大喜功的性子,那得到宝物的第一时间肯定就是进献给教主了。 咦,这不是四圣女之一的北婉吗?北婉是四圣女中最漂亮的,和我未来的嫂嫂许婉柔并称为江湖双婉,看起来都是柔柔弱弱的美人,但婉柔姐姐是真柔弱,这位可不是。 看她这匆匆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先跟着她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这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连个镜子都没有,看起来不像北婉的房间呀? 我去,九品重莲,怎么在她手里,不是说进献给他们教主了吗?难不成北婉想私吞? 不对。 北婉从腰间取出一个黑色小瓶子,倒出里面的白色粉末,撒在重莲的花瓣上,不一会儿就被花瓣完全吸收了,然后北婉再将木匣盖上,放回原处。 几乎同时,房门被从外推开,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赫然是魔教教主路止戈,也不知道谁给他起的名字,这满身杀气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能止戈的人。 北婉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柔和的笑意,向进来的人恭敬行礼。 “教主,毒医已经将九品重莲献上,属下特来为您护法,今日定能突破第八重。” 路止戈拿起装有九品重莲的木匣,打开看了一眼,就把它放下。 我的心也放下了,还好路止戈不是个心急的性子,要不我这趟可要白跑了。 “你先退下吧,今天我不服用重莲,你也不必为我护法。” 北婉有些不解地问,“这是为何?教主不是一心想要打败秦无双吗?您突破第八重后定能……” “退下,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北婉不敢再说些什么,再次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屋内没人后,路止戈再次打开木匣。 别,你不是说不吃吗?那你刚刚装什么装,我在心中骂了路止戈祖宗十八代。 但路止戈还没来得及服用九品重莲,便喷出一口鲜血。 还好没喷在九品重莲上面,我重重吐出一口气。 “谁?” 刚刚忘记屏住呼吸了,没想到这路止戈都受伤了,五感还这么灵敏。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想被我抓出来。” 我这人向来是识时务,自然是自己走出来了。 “路教主,好久不见,我见这座山风光正好,就来欣赏欣赏,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您家,我这就走,您不用送。” “秦明月。” 一股冷意向我袭来,这种感觉是带着杀意的冷。 “对对对,没想到您记性这么好。” “呵。”路止戈又吐出一大口鲜血。 我见状扭头就向门外跑去,结果被路止戈隔空一点,定在当场。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但并不是向我走来的,不一会,我感到房间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了,路止戈去哪里了? 我花了点功夫将穴道解开,转头看了看房间,果然路止戈不在了,连带着九品重莲。 这次是白费功夫了,还是回去算了。 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对,房间里怎么有水流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水流的声音。 凭我这绝顶聪明,不一会就找到了窍门,打开了房间里隐藏的暗门。 从暗门进去,穿过长长的走道,竟然直通一处冷泉。 我说路止戈去哪里了,原来是在用冷泉疗伤。 “你真是找死,竟敢找到这里来。” 但这下,我可不怕他了。 “我看,找死的不是我,是路教主吧,都走火入魔了,还想惦记着九品重莲,先把自己的伤疗好吧。” “你想要九品重莲?” “是啊,不然我来这鬼地方干嘛,深山老林,虫蚁又多。” “没有。” 我真想一剑捅死他,但不行,虽然他现在走火入魔,也不能和他硬碰硬,要不然只会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别这样嘛,路教主,要不,我帮你疗伤,事成之后,你把九品重莲给我。” “你还会疗伤,好啊。” 看着他嘴角挂起的那抹讥笑,真想多捅他几剑,不过不能捅他,也不是不能换个法子折磨他。 我一件件将衣服脱掉,然后走进冷泉。 “你干什么。”路止戈正在运行内功,不能动弹,只能闭上眼睛。 “帮你疗伤呀路教主。”我摸了摸路止戈闭上的眼睛,睫毛真长,不过我也不全是借着疗伤的由头想要搞色色,而是我有一套双休之法,真能帮人疗伤,最主要的还是能帮我吸点路止戈的内力。 说实话,路止戈嘴虽然贱,但身材确实很不错,皮肤并不像南无肆那般白皙,而是淡淡的古铜色。 我从他的脸抚摸到他的脖颈,习武之人最讨厌被碰到的地方,我却来回摩挲了好几次,还轻轻刮了刮凸起的喉结。 “秦明月,你找死。” “路教主,我们刚刚不是约定好了嘛,我都作出这么大牺牲了,难道你想反悔不成?” 我用舌尖轻轻描着路止戈紧闭的唇瓣,可他一直不松口,我只好用力一咬,瞬间血腥气弥漫口腔,趁着他有所松动,我立刻“登堂入室”。 我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路止戈紧实的腹肌慢慢向下探索。 第三章报复性玩弄(和路止戈H,女上) 路止戈这玩意儿好像有些奇怪,顶端还有些弯曲,这要是放进我的身体里,不也太磨得慌了吧。 “秦明月,你无耻。” 路止戈突然睁开眼睛,一片猩红,把我吓了一跳,手中突然一紧,路止戈一声闷哼,我感到手里的东西在慢慢变大。 我手里又开始动作起来,之前也没做过这档子事儿,所以也没什么章法。 “是是是,我无耻,可路教主,你也挺下贱,我这样做,你不也很享受吗?” 路止戈像是被我气到,急剧喘息,把脸扭到一旁,我故意把脸贴过去,对他说,“路教主,我都让你舒服这么久了,你也让我舒服呗,不然我怎么帮你疗?” 他不说话,没关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通过刚刚的一番活动,我身体也有些情动,甬道也足够湿润。 路止戈比我高许多,我只能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用穴儿一点点去摸索寻找,像是钥匙孔找钥匙,实在是太艰难了,许久都未找到,我急得额头出汗。 “蠢货。” 路止戈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这人最讨厌别人说我懒可以,但说我笨绝对不行,重新出发,一鼓作气。 “啊。”我猛然抓紧路止戈的肩膀,“卡住了,你的丑东西,快点弄出来。” 因为路止戈的丑东西前段有些弯曲,刚好卡在了入口,真的疼死了。 路止戈也被我折腾出了一脑门的汗,“我就说你是个蠢的。” 然后将我拦腰抱起,抵在冷泉边的石壁上,我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努力让自己不要掉下去,他的丑东西也越进越深。 路止戈低头吻住我,用力吸吮撕咬,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我的舌头都被吸得发麻,口中的气息被他一点点掠夺,却无法抵抗。 我感觉小腹都被他那粗长又弯曲的丑东西顶出了形状,他还在猛烈抽插,穴道里的每一寸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太刺激了,我以为南无肆已经够猛了,比起路止戈,看来南无肆还算是温柔小意的。 “啊……别……别这么快……我还要运行功法……你慢一点……轻一点……” 路止戈好像没有听到,耸动腰腹,更快更猛了。 不行,不行,我是来给他疗伤换九品重莲的,不是来让他吃干抹尽的,屏住心神,慢慢调理内息。 路止戈察觉到我的内力游走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跟我的内力游走进行调理。 将路止戈的内伤疗愈得差不多,我也开始动了坏心思,吸一点而已,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不知道路止戈是不是发现了,动作又开始积累起来,性器一下子艹到了最深处,我被激得失去了力气,要不是被路止戈抱着,估计就滑落到泉底了。 “够了……够了……我给你疗好伤了……把九品重莲给我……我要走了……”我喘息着。 路止戈却把我抱得更紧,然后抬脚像岸边走去。 “路止戈,你带我去哪?” 在冷泉还有泉水的这样,一上岸,这样光溜溜的,还是这么羞耻的姿态,就算没有其他人,就算我脸皮再厚,天呐…… “做这种事情自然要到床上去。” 丫的,你都硬得快射了,才想起到床上去。想到还有一条长长的暗道,我就腿发软。 “那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路止戈没回话,隔空吸来一件长袍,将我遮住。 这条路走得实在是太折磨我了,路止戈的脚步很缓,他的丑东西便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抽插着,总是差一点,差一点才到我的痒处。 等他将我放到床上,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眼尾都泛了红,拉着他的脖颈又啃又咬,双腿紧紧环着他的腰,用力往里送。 “快点……快点……再到里面一点……再到里面一点……啊……” 路止戈也很是上道,很快又猛烈地挺进来,将穴儿填得满满的,太爽了。 但是……“这里也要。” 通常南无肆都会照顾到的地方,每次都伺候得很舒服。 我拉起路止戈的大手放在胸前,他的手掌虎口有很厚的茧子,不同南无肆的嫩滑细腻。 路止戈没有动作,我又重复了一遍。 “要怎么做?” “揉一揉,摸一摸,或者亲一亲它。” 不会吧,难不成他还是个处? 路止戈挪开手,将头埋在我胸前,细细舔舐着我的乳头,身下的动作也不断,渐入佳境,太舒服了。 ……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屋内已经没有了路止戈的身影,我身上也被清理干净,床头放了一套衣服,是青色的,应该是给我准备的,我素爱青衣,穿了一下,尺寸果然合适。 同时衣服下面还有一个木匣,打开一看,果然是九品重莲,这路止戈还是守诺的。 这趟没白来,九品重莲拿到了,功力吸了,大丰收呀。 第四章讨好 离开魔教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返回清风山庄,而是先去了药王谷,一是想等身上的痕迹全部消除,免得又被师兄发现,二是周十安去年酿的桃花酒应该可以喝了,我去拿两瓶和师兄一起品尝。 药王谷的入口就是一片桃林,落英缤纷,十分好看,看来今年又到了酿桃花酒的时候。 “呦,明月姑娘怎么有时间光顾寒舍?” 我到时,周十安正在院内侍弄草药,他对于药草一事向来喜欢亲力亲为。 “恰巧路过,就来看看周兄,怎么周兄不欢迎呀?” 我是个自来熟的,很自然地就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行了,有事直说,我可不信没事你会来找我。” “还是你了解我,我是想……”看着院内木架上晾晒的草药,我突然想起什么,取出怀里的木匣,递给周十安。 “帮我看看有没有毒?” 周十安百毒不侵,没什么害怕的,径直打开木匣,有些惊讶,“九品重莲,怎么在你手里?” “这你就别管了,快帮我看看有没有毒。” 周十安也不是个喜欢多问的性子,不一会儿就给出了答案,“没有毒。” 那北婉在上面撒的药粉是什么? 像是看出了我心底的疑问,周十安接着道:“九品重莲本就可以解百毒,就算有人用它下药,药效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就会被九品重莲消解。” 怪不得北婉要等到路止戈快回来才讲药粉撒上去,管他什么具体是什么毒,什么药,现在没事就行,那我就可以放心拿回去给师兄了。 “那就行,对了,我馋你酿的桃花酒了,快去给我拿两坛,我回去和师兄一起喝。” “哎,就知道你来没好事,绝不走空。”周十安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去年酿的桃花酒我还没刨出来,要喝的话自己去拿锄头” 桃花酒就埋在门口的桃花树下,我不愿意用锄头,只好委屈下我的勿思剑了,周十安见不得我这么糟蹋名剑,叹了口气,便自觉过来帮忙。 这酒坛相比之前还有些不同,每个上面都挂了个木牌。 “明月,无双,我……”周十安还标了名字,真好笑,“怎么?周十安,不标名字的还不能喝呀?” 周十安想敲我的脑门,被我躲了过去,“谁让你们去年就给我留了一坛,我可算是长记性了,先分好,谁都不许多拿。” “好吧好吧,我先拿两坛。” 从周十安那里取到桃花酒后,我便马不停蹄地返回清风山庄。 但我还是有些不敢见师兄,便先去找了婉柔姐姐,有婉柔姐姐在,师兄应该不会对我太过生气。 婉柔姐姐正在小厨房给师兄准备茶点,师兄正在山庄后面的竹林里练剑。 听到我的来意,婉柔姐姐温柔一笑,“你呀,就仗着你师兄疼你胡作非为,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去那种地方?” 我拉着婉柔姐姐的手,轻轻依偎在她的肩上,“哎呀,我就是没去过想看看,结果刚一进去就被师兄逮到了,师兄可生气了,我有点害怕,特意去周十安那里取了桃花酒,婉柔姐姐不是要给师兄送点心嘛,我们刚好一起去。” “好,放心,这也过了几天,无双应该气也消了。” 那可不一定,师兄总是对我要求比其他人严格些,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十安传染了,我在心里也叹了口气。 “无双,无双。”竹林外,婉柔姐姐呼唤了两声师兄名字,因为师兄的剑法太过凌厉,练剑时一般不让人进竹林。 过了一会儿,师兄手持青霜剑走了出来。 婉柔姐姐上前,拿出锦帕,想要为师兄拂去脸上的薄汗,被师兄拦住,然后用自己的袖口轻擦了两下,真是不解风情。 婉柔姐姐也不在意,取出食盒中精美的糕点,“我今天做了桃花糕,正好配上明月带来的桃花酒。” “多谢,辛苦了。”师兄刚对婉柔姐姐轻声道谢,转过身冷声问我,“你去找周十安了?” 我也有些不高兴了,去取桃花酒这一路奔波,我也很辛苦好不好,师兄还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便只点了点头。 “婉柔,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要跟明月说。” 闻言,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婉柔姐姐,但婉柔姐姐一向听师兄的话,丢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便离去了。 “秦明月,我不喜欢秋后算账,以后和那个人断了。” 师兄倒了两杯桃花酒,递了一杯给我,我接过酒杯,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师兄,你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去见他了。” 师兄面色缓和了些许,我取出怀里的木匣,递给师兄。 “九品重莲,你和人打架了?” 我想了想,“算是吧,师兄,你赶快吃了吧,肯定对你武功大有裨益。” 师兄把木匣合上还给我,“以后我不在,不要随便和人打架,我练的是至纯至阳的内功,九品重莲我吃了也收效甚微,但对你却是大有裨益,你自己服用吧。” “好吧。”师兄的话向来没错,我收起木匣,拿起婉柔姐姐做的桃花糕尝了两口,“那师兄你快吃点婉柔姐姐做桃花糕,可香甜,可好吃了。” “我不爱吃甜食,你吃吧。” 哎,小时候跟我抢糖葫芦吃的小师兄去哪里了,真怀念,不过也好,那桃花糕就我一个人吃了,也挺开心。 吃饱喝足后,师兄还让我跟他一起练剑,我可没那个精力,只想回去躺着。 春水却非要让我先泡个澡,说是把这一路的风尘都洗掉,我想了想,泡澡也挺舒服的,反正可爱的小春水都会给我准备好。 正当我躺在浴桶里,舒服到昏昏欲睡时,一双冰冷的手捂着我的眼睛。 第五章不同寻常 但我并不惊慌,只是有些好奇,清风山庄守卫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一动未动,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月亮怎么猜到是我的?”南无肆亲了亲我的额角,胸膛里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我就算之前没猜到,现在也猜到了,南无肆真笨。 我拉下南无肆蒙着我眼睛的一只手,放到笔间轻嗅了下,“味道。” 南无肆有些好奇,“我的味道吗?我是什么味道?” 南无肆身上有股暗香,似有若无,但是紧贴着他的皮肤时肯定能够闻到,但具体是什么味道,我倒是有些说不上来。 “好闻的味道,我挺喜欢的。” “那就好,我还怕小月亮不喜欢我了。” 这是一回事吗?“你怎么来了?” “我怕小月亮生气了,以后都不来见我了,所以我就来赔礼谢罪了。” 南无肆将头贴在我的脖颈处,亲昵地贴着我的脸,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用手推了推他,却被他拉着手,一点一点地吻着。 我懒得再动,只能由他,“那你的礼呢?” 南无肆从怀里掏出一块墨玉,帮我戴到脖子上,我低头看了看,上面是一些繁复的花纹,好像也没什么奇特的。 “小月亮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小时候住在山里,最讨厌蛇虫蚊蚁之类吗?这块玉能让百虫生惧,不敢靠近你十步之内。” 那还是很有用的,这礼物倒是送到我心坎儿上了。 “我喜欢。”然后亲了亲南无肆的嘴角,至于答应师兄的承诺,这次又不是我主动去找的南无肆,是他来找我的,应该不算违背承诺吧。 南无肆看我算是彻底消气了,终于放下心来,“小月亮,水有些冷了,我抱你去床上睡吧。” 有人伺候着,何乐而不为呢?我向来是个贪图享乐的。 南无肆取下春水搭在浴桶旁的干巾,帮我擦拭身体,难得没有动手动脚,然后老老实实给我穿上寝衣,抱我到床上。 这么规矩?我都有点不相信,我俩还是能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关系? “你今天找我来就是赔礼道歉的?”我戳了戳南无肆的下巴,虽然看着光洁白皙,但还是隐隐有些扎人。 南无肆将我放在床上,给我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躺了进来。 “不然呢?小月亮希望我做点什么?”他捏了捏我的耳垂,笑得竟然有些温柔,也不是之前他笑得不温柔,但之前的笑总带着些勾人的意味,但这次的笑不一样,怎么形容呢?像是师兄的笑,就像婉柔姐姐说的,宠溺,就是这种感觉。 “没什么,那你记得明天早上早点回去,别被师兄发现了。”我打了个哈欠,刚刚躺在浴桶里就有点想睡了,被南无肆一扰,困意就消失,现在躺在床上,眼皮又止不住打架。 ”好梦,小月亮。“南无肆在我眉间落下轻轻一吻。 今天的南无肆真的有点不一样,我迷迷糊糊想着。 第二日,半梦半醒中,我摸了下旁边,一片冰凉,真好,南无肆已经走了,不用担心了,我就继续和周公聊天了。 等到日上三竿,我才完全醒来。 咦,不会还没睡醒吧,看着陌生的床,陌生的寝房,我又闭上了眼,还狠心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再睁开眼,还是这里。 接着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秦姑娘,你醒了吗?“ 不是我的小丫头春水的声音,我没有回答,而是环视着屋内的摆饰,想要判断出这到底是哪里。 “是我听错了吗?刚刚明明听到屋内有动静。” “许是姑娘翻了个身,我们再等等吧,少主吩咐了,让姑娘好好休息。” 少主?少主是谁? 我心里已有了不好的怀疑。 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只是感觉和中原的摆饰有些不同,但我也看不出是哪里的。 我呆了一会儿,实在有些坐不住,便准备起身出去看看,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银蝶,在我身边转了转,又飞远了,趴在窗棂上,我想凑近看看,屋门就从外被推开了。 “喜欢吗?” 看到是南无肆,我并没有太过惊讶,微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快看快看。” “哇,这就是未来的少主夫人,好漂亮呀。”门外的两个少女也探着头往屋里看,小声交流着。 南无肆一挥手,将门外的视线隔绝,然后放出另一只银色蝴蝶,“上次你不是说喜欢我养的蝴蝶,但就是颜色太过艳丽,有些招眼,我特意培育出银色的,喜欢吗?” 看着南无肆一脸期待,我点了点头,前阵子我和南无肆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南无肆用蝴蝶迷晕了一群来找茬儿的彪形大汉,我就喜欢上了这渺小但杀伤力大的小东西们,南无肆就说可以送给我,只不过担心有毒,所以就找了个颜色太过艳丽的由头拒绝了,现在我有墨玉也不担心这个了,不过银色确实好看,只不过不会更招眼了吗? “这是你家吗?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了?” 南无肆身上的服饰和门外两个少女的服饰显然是同一类,也显然不是中原了。 “是呀,小月亮答应了我的求爱,我自然要带小月亮回来成亲了。” 我就知道这厮一规矩,果然就没安好心。 我面色冷了下来,“我没有答应。”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取下脖子上戴着的墨色玉佩,递给南无肆,“我也不会和你成亲,我要回去,你打不过我。” 南无肆接过我手里的玉佩,靠近我,又要重新给我戴着,我欲一把推开他,却被他狠狠钳制住。 我的内力呢? 我抽出手,用力扇了南无肆一巴掌,南无肆没有躲,很快白皙的脸庞上就浮现淡淡的红印,“你等着,我师兄一定会来杀了你。” 这句话我不知说了多少次,但这次好似惹怒了南无肆。 第六章南月族(和南无肆H,插穴) 南无肆碧色的眼睛更加幽深了,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隔壁山上的狼,每当我不好好练功时,师父总是会吓唬我,要把我扔到隔壁山上当狼崽子,我被吓得哇哇哭,师娘就会过来收拾师父,师兄会去山下给我买最喜欢吃的枣泥糕哄我。 “你一声不吭把我掳过来,还摆脸色吓唬谁呢?”我故作镇定没成功,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南无肆噗嗤一笑,把我搂到身前,“现在知道怕了,打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混蛋东西,要是我内力还在,早就用剑把你捅成筛子了,看谁怕谁? 我心里无比憋屈,艳遇果然不可信。 “我听听,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南无肆俯下身子,耳朵贴近我的胸口。 流氓胚子,我心中更气,胸口起伏地更加厉害。 “小月亮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跳得这么厉害,我帮你瞧瞧好不好?” 南无肆将手伸进我的里衣,抚摸着我胸前的柔软,他的指尖还带着丝凉意,激得茱萸也挺立起来。 自从和南无肆做了这档子事儿,开了荤后,我这身子就变得无比敏感,不一会儿,身下的穴儿就泛起了水,也想要被抚弄。 “想要了?” 南无肆对我的身体变化很明了,不等我回话,就把我下衣扯开,抱到桌上,蹲到我身前,埋头先舔舐着我的外阴,然后一点点深入,舌头灵活地搅动着我的花穴。 “唔……嗯……”我仰起头,将手指伸入他的发间,不自觉地抓紧,然后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咽声,外衣已经褪到了腰间,堪堪遮着臀部,双腿被南无肆打开,搭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夹住他。 我已经湿得不行了,穴间又喷出一股水,被南无肆大口吞咽,然后他用牙齿轻轻研磨着我可怜的阴蒂,让我止不住一阵颤抖。 “要……进来……” “什么进来?小月亮想要什么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慢慢插入我的穴口,将穴口紧紧堵住,“是想要这个吗?” “不……不是……” “那想要什么?”南无肆猛地抽出堵住穴口的手指,将我整个人抱在他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性器抵住花穴的入口,却不继续深入。 “混蛋。” 我用力咬上南无肆的肩头,他却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声,然后扬起下巴,露出白皙脖颈,淡青色的脉络,凸起的喉结,“小月亮,往这里咬。” 变态,谁要满足他,他让我不好受,我也让他不好受。 我用力扭动腰肢,用花穴摩擦着南无肆性器的端口,不一会儿就把中间的布料完全打湿,花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底下又热又烫的大东西。 南无肆面色潮红,像是太阳西落时留下的晚霞,低头吻住我的唇,他就这样隔着布料进一步推入,即使布料很柔软,但对穴儿来说还是太粗糙,内壁被磨得发烫。 “小月亮,要不要?”他声音也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发哑。 “……要……进来……快点……难受……” 南无肆扯开束缚,长驱直入,花穴的每一处都被塞得满满的,他的唇舌也不消停,在我嘴里四处扫荡,像是要把每一处都探索完全。 “……去床上……” 虽然南无肆把我抱得很近,但这样整个人悬空着,只能依附他,很让我没有安全感。 南无肆把我放到床上,继续艹弄起来,躺卧的姿势的确更方便他发力,更猛烈的抽动让我只能发出一阵阵呻吟。 花穴深处又酸又麻,沿着脊椎骨慢慢爬上头顶,我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啊……要到了。”然后泄出一股热流。 南无肆亲昵地吻了吻我潮湿的脸颊,“小月亮可不能光顾自己爽了,等等我。” 我感觉舌头发麻,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更没劲儿回他。 南无肆将我的身子扭翻过去,我就像个无意识的傀儡娃娃,任他动作。 后入的姿势好像艹得更深了,“小月亮,让我进来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想反问,但是没有力气。 “……嗯……啊……别……”太深了,太深了,花穴里面有个东西好像被艹开了。 然后一股又多又猛的液体射了进去,意识都有些不甚清晰,我几乎要昏厥了,只能跟随他在欲海里浮沉。 等我醒来时,好像又换了个地方,但这熟悉的摆饰告诉我,应该还是在南无肆这里。 做得太狠了,身子还没缓过来,我只想像一条咸鱼一样躺着,完全没了之前左顾右看的心思。 眼尾的余光却突然瞥到墙上挂的一副画,是一个很怪异的图腾,像是一个什么东西围绕着半月,我走下床,来到画前,仔细看着。 上面还有一串看不懂的文字,但旁边还被贴心标注了中原文字。 其他的内容我也不懂,但最后一句“日行其轨,唯月无双。”着实是让我有些震惊,我叫明月,师兄叫无双,这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呢?看来我和南无肆的相遇也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他的精心设计。 门咯吱一声打开,南无肆看我赤脚站在画前,把我一把横抱起来,“看到了,我就说我和小月亮很有缘吧。” 是,他当时勾住我上香满楼的时候就说因为我们有缘我,当时只是觉得他在发骚,而我也挺吃这一套。 又或许这幅画才是他故意放在这里的? “这幅画画的是什么?为什么有我师兄的名字,难道你靠近我是为了接近我师兄?” 南无肆指着图腾中半月,然后移到月字上,“这是我南月族的族徽。你是我的小月亮。我们是天生一对。” 切,我白了他一眼,“那这里还有我师兄的名字,你怎么不说你和我师兄是一对,还挺会占我便宜的。” 南无肆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大笑起来,像他名字一样肆意,“天呐,我在想什么。小月亮,你怎么就让我这么喜欢?” 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真搞不懂他。 第七章嫁衣 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我示意南无肆先把我放下来,南无肆倒是没什么顾忌,直接让人进来。 “少主,婚服已备好。” 穿着南月族特有服饰的少女们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大多是珠宝首饰,还有的一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领头的两个侍女端着是大红的婚服,形制和中原大有不同,不过这两个侍女怎么这么熟悉? 是昨天那两个在门外的少女,那……白日宣淫……悔不当初……我的脸呀! 得亏我从小养成的厚脸皮,不然这会儿估计都比这大红的嫁衣更红了。 “南无肆,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要成亲,我们中原讲究的是三书六聘,你这算什么?” 虽然我也不在乎这些,毕竟都和人无媒苟合了这么久,不过”礼“这个理由在什么时候都挺好用的。 ”小月亮放心,我也到中原这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怎么会让你少了这些?“ 哇,我是不是还应该夸夸你? ”那我父母高堂也不在?就不说请我师父师娘下山吧,我师兄总是要在的吧。“ 我师兄来了,要你好看。 ”这个是我这次对不住小月亮了,但成亲三日后回门,我一定带小月亮回去。“ 南无肆怎么这么犟! ”反正就是不成,我们不能成亲的。“ ”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能?难道小月亮只是想同我玩玩吗?“ 不然呢?你以为呢?要是我是个再浪荡点的,那整个花满楼的,我不都要娶了? 这话我自然不能这样说,只能稍微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希望南无肆能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那你觉得现在不好吗?我们在一起不也很开心吗?你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我就是很满意,很喜欢小月亮,才想把小月亮娶回家,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算了,这人没救了,师兄快来救我! 我像个木偶一样,任凭侍女们为我脱去衣物,换上婚服。 “秦姑娘穿我们南月族的婚服可真是好看,在南月族也是少有的。” “是呀,是呀,这件婚服从三个月前少主就命人制作了,真的是太适合姑娘了。” 两个侍女也是个叽叽喳喳的性子,和春水很像,很对我的胃口,要是我之前遇到了,肯定也热络地参与进来。 不过三个月前,那个时候我也才遇见南无肆呀! “你们少主之前有喜欢的姑娘吗?” 两个侍女齐齐看向屏风外,南无肆正在屏风后等待,然后大声说,“没有,秦姑娘,我家少主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只喜欢你一个。” 南无肆的侍女们果然和他一样讨厌,现在我的脸已经和嫁衣一样红了。 屏风外传来一阵轻笑,“昭昭我心,日月可鉴,小月亮看到了吗?” 我闭上眼睛,关上耳朵,没看见,也没听见。 光是穿个嫁衣就折腾了半个时辰,自己虽然没怎么动,但就是感觉很累,比练功还累,所以我自己的衣服款式样式大都相同,直接就套上。 “秦姑娘,好了,快睁眼看看。” 我素爱青色,从来没穿过红色,因为山里有很多竹子,穿着青色的衣服在竹林里练功偷懒不容易被师父发现,师兄白色的衣服就过于招眼,红色就更是如此。 但是红色好像还真的挺好看的,整个人都被衬得更加白皙,脸庞好像也沾了几抹嫁衣的红,显得愈加红润,有点像……,我甩了甩脑袋,青天白日里怎么会想到这种东西。 不过成亲的时候穿红色果然是有道理的,洞房时,抚上碧色的眼眸,解下红色的锦袍,亲上粉色的茱萸,然后一点点向下……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要留鼻血了。 哎,要是能多次成亲的话,和南无肆来一次好像也没关系,不过这话我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要是师兄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 “少主。”侍女们微微俯身行礼。 铜镜里映照出南无肆的身影,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凝滞。 我过去戳了戳他的脸,有些烦躁,“怎么了?干嘛这副样子,不是你让我穿的吗?” 南无肆轻轻抚摸着我的鬓发,“一模一样,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侍女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我们两人。 南无肆将我环抱住,“小月亮,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梦见你就像这样,穿着嫁衣,对我笑着。” 胡说,我刚刚可没笑。 南无肆继续,“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可笑,我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这种想法?” “可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上床的原因吧。”我很扫兴地戳穿。 我和南无肆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三个月前,我上山看望师父师娘后赶回清风山庄的路上,听说有香满楼的花魁游街,以我这个凑热闹的性子怎么会错过,跟着花魁从香满楼走了一路,最后回到香满楼,正准备撤时,余光瞥到了站在二楼喝酒的南无肆。 他的紫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酒水从唇角溢出,蜿蜒流淌下来,隐入白皙劲瘦的胸膛,比花魁还要活色生香,发觉我在看他, 便对我勾了勾手指,露出惑人的笑,碧色的眼睛好像能滴出水来。 我小小年纪,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掂了掂荷包里师娘新给的金子便上了二楼。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可详细描述了,事后才知道,南无肆只是香满楼的客人,在这里租了一间房子,这才省下了我的零嘴钱。 虽然并不知道南无肆为什么在花楼里租房,但我也并不关心,和他在一起玩得快活就够了。 要不是后来被师兄发现,一直保持这样的皮肉关系也挺好。 第八章婚礼(和路止戈H,揉胸,玩穴) 三日后,婚礼就举办了,但师兄还是没有找来。 南月族的婚嫁仪式很复杂,一直忙到晚上月亮升起,祭拜完月亮,仪式才算彻底结束。 我被送入新房,房间里只留下我一个人,这几天我试了各种法子,但内力始终没有办法恢复,现在的我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但我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掀开盖头,四处观察,想着在南无肆的房间里,说不定会找到些端倪。 但还没等我施展开动作,房门就被轻轻打开了,我立刻盖上盖头,端正做好,面上酝酿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哀凄模样。 盖头被猛然掀开,我的一滴泪刚好顺眼角滑落,一只手抚上我的眼尾,这感觉不对! 我一抬头,路止戈那张硬朗英俊但却无比冷漠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怎么是你?我师兄呢?”我一个激动站起,头顶一不小心磕到路止戈的下巴,”嘶。“ 路止戈眼底的一丝柔情也尽数收取,冷淡道:”你师兄让我带你走。“ ”我不信,我师兄怎么会让你带我走。“我环抱双臂,呈对峙状。 “那你继续待在这里吧。”路止戈转身就要走人,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唉唉唉,等一下。”我紧紧拉着路止戈的手臂,“我跟你走,那你要把我送到我师兄那儿。” 路止戈没有回话,抓着我的肩膀出了屋子后,立刻就施展轻功,带我出了南月族。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师兄呢?” 飞过一片密林后,看到了在月色下波光粼粼湖水,还有一栋亮着的小木屋,路止戈就在这里停下了。 “明日你师兄会来这里带你回去。”路止戈终于回话了。 “那好吧,我先将就一晚吧,也就几个时辰了。”我推开小木屋的门,不出所料,里面果然很简陋,一张木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几个木凳,还有一些简单的烧火工具。 我先发制人,“我睡床,你打地铺。” “你进去休息,我在外面练功。”路止戈没打算进来。 要是我师父当时捡到的是师兄和路止戈,肯定开心死了,早上都不用催,两人就乖乖在竹林里练功了。 我熄了灯火,躺在床上,今天很累,原以为一会就能睡着,但却翻来覆去,不得安睡。 一会儿想着师兄什么时候来,一会儿想着南无肆发现我不在后会怎么样。 烦死了,我下了床,走到屋外,路止戈果真在湖边打坐练功,他就这么想打败我师兄吗?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问出了这句话,就在我以为路止戈没有听到或者不屑回答时,他回了句“不是。” “那是为什么呀?你也已经很厉害了,干嘛还这么刻苦, 不累吗?” 路止戈勾唇一笑,“累,但江湖上这么多人虎视眈眈,你一旦停下就会有人把你踹下去。” “可是我师父说习武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才不是为了把别人踹下去,再说踹下去就踹下去呗,我从小和师兄比试,就是被踹下去的那个,在下面躺着也挺舒服的,干嘛非要一直站在高处,站久了不也挺无聊的。” 师娘为了呵护我的自尊心,还会专门给我开小灶,我虽然并不觉得一直输很丢人,但为了吃到小灶,总是会装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师娘后来也发现了,但还是由着我。 “这话你应该跟你师兄说,让他把盟主令交出来,然后滚回山里去。” “你!”我被气到发抖,“你以为我师兄稀罕做这武林盟主,还不是他们太废物,一个打得过我师兄的都没有!” 我继续道:“还有你,跟我师兄比试了那么多次,一点长进都没有,手下败将,还好意思让我师兄滚回去。你浑身上下哪一点比得上我师兄,武功武功不行,活儿也烂……” 路止戈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和你师兄苟且过?” “你才……苟且……竟敢……侮辱我……我师兄……” 路止戈松开我的脖子,我刚能喘口气,他就吻了上来,要是他没污蔑我师兄,我倒是不介意借他取取暖,但现在,我可没有办法和一个骂我师兄的人滚到一起。 我用力捶着他的胸膛,脚也不停地踢着他,他就像一个木桩子,一动不动。 “你干嘛?” 路止戈将我腾空抱起,“干你。”我扑腾地更厉害了。 “我师兄明天就来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路止戈推开门木屋门,将我扔在床上,内力一震,我身上的嫁衣瞬间化成红色碎片,衣不蔽体说的就是我现在这样吧。 他不会有什么施虐爱好吧!师兄之前杀过一个门派的掌门人,这个掌门人就是喜欢虐待幼女,手断,腿残,很是可恶。 春日夜晚还是带了些寒气,我没有内功护体更是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乳尖微微颤抖,慢慢挺立起来。 路止戈倾覆上来,含住我的小巧的乳珠,舌尖灵活地在上面打转,时不时地戳弄两下,然后大口含住,狠狠吸吮,像是要吸出奶来,另一只乳儿也被他的手指卖力挑逗,乳头被他的指间轻轻夹起,拉出长长的弧度。 我的欲望很快就被他点着了,下身的小穴也有些发痒,流出汩汩春水。 “嗯……唔……” 我伸手忍不住向下身探去,想要抚慰寂寞的穴儿,却被路止戈一把钳制住。 “你干嘛!”我不知道自己此时面色潮红,眼波流转,很是勾人,还用力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路止戈松开我的手,然后自己伸手向我的小穴摸去,他的手指比我粗糙多了,穴儿一见他就忍不住瑟缩。 他并不着急进去,而是先和粉嫩的花瓣先玩了一会儿,花瓣很快就变得殷红,还沾染了些露珠。 然后再一点点深入,小阴核也有点怕他,果然他对小阴核有些残忍,不停地捏弄着它,直到它肿胀成一个红色的小果实。 “啊……不要了……” 我浑身都有些酥麻,像是电流穿过身子,抬起手指都有些使不上劲儿。 第九章舒服吗(和路止戈H,骑乘) 路止戈将手指重重插进花穴,痒意一瞬间被止住了,而后却又更加空虚,期待更多的慰藉。 我扭动着腰肢,穴儿急促地收缩,想要把他的手指全部吸进去,来缓解着无边的寂寞。 “唔啊……再进来……再进来一点……” 路止戈却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 天杀的,我都这幅淫荡样儿了,他还跟寺里的古僧一样,一板一眼的。 我直接将他扑倒,撕下他的裤子,他敢把我当妓女,我就把他当小倌儿,先自己爽了再说。 路止戈胯间的东西弹了出来,上面青筋环绕,顶端还有点微微弯曲,男人这东西真是没一个好看的,不管了,能解渴就行。 花穴刚刚经过几轮春水的滋养已经足够湿润,但他这东西太大,我也怕伤着自己,先用花穴含住端口,然后扭动臀部,一点点润滑,又多吃进去一点点。 我的双手撑着在路止戈的胸口,他腹肌像一块块石砖一样硬,我情不自禁地腾出一只手摸上去,路止戈身体猛地一颤,我也被带着一抖,手臂一软,整个人都贴着路止戈,粗长的性器瞬间贯穿花穴,花穴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了。 “啊……太大了……拿出去……拿出去……难受……” 路止戈闷哼一声,然后吻上我的头顶,大手揉捏着我的臀肉,“乖,放松,别咬这么紧。” 我尝试让小穴慢慢放松,去更好地容纳这个大东西,温热的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轻轻吸吮着肉棒,路止戈额头上也被逼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唔呃……太累了……动不了了……” 我摇了摇头,脸颊在路止戈滚烫的胸膛上摩擦着,唇瓣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乳尖,是暗红色,很紧实,我动了坏心思,重重咬了一口。 路止戈突然动作起来,他把深埋在我身体的性器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我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行驶的小白船,只能随波飘摇,我紧紧揽住他的脖子,“轻一点……啊……受不了……” “秦无双有艹你艹得这么爽吗?” 听到师兄的名字,我的花穴仿佛受到了刺激,开始急剧地收缩。 “你胡说……什么……师兄喜欢婉柔……婉柔姐姐……我和……师兄……是……兄妹” 天地良心,师兄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把师兄当亲哥哥看的,再怎么放肆,也不会乱伦好吧。 “那还有谁?南无肆,他艹得你舒服吗?” “啊……轻一点……小穴……要吃不下了……” 我婉转呻吟着,伸出舌尖,勾勒着路止戈凸出的喉结,比发情的母猫还要勾人。 “真骚。” 路止戈抬起我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粗粝的舌头几乎塞满了我的嘴巴,然后在里面快速搅动,用力吸吮着我的津液,我的上面和下面都被他弄到发麻,嘴唇被他狠狠堵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声,然后被他再次含入口中。 和路止戈唯二的两次情事都被他弄得要死,不过爽也是真爽,之后不能和南无肆做了,要是路止戈不那么嘴贱,和他玩玩倒也是可以。 我仰着头,不一会儿就感到有点酸了,路止戈的大手抚摸上了我的脖颈,我打了一个激灵,然后他温热的唇也慢慢往下移,开始舔弄我的脖子。 “唔……别……别留下……印子……会被……看到……” 现在是春天,衣服领子都不会很高,印子一重,擦粉都没办法遮掩。 路止戈轻呵一声,却没再在脖颈上停留,艹弄的动作却愈加猛烈了。 肉棒几乎要艹到花房里面了,酸爽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啊……不行了……慢一点……要到了……” 路止戈的身体也变得更加紧绷,将我紧紧抱住,一下子撞进花房里面,然后喷洒出雨露,将花房全部灌溉。 我也重重吐一口气,肉棒却再次变得坚硬起来,我扑腾起来,“不行不行,不做了,再做要死了。” 路止戈将我钳制住,“不想做就别动。”然后缓慢从我身体里抽离出去。 看着硕大坚硬的性器,我别过脸,路止戈将我手拉住,放在它的肉棒上,感受着他的鲜活,我吓了一跳,猛地收回手。 “不做了,就摸摸它。”路止戈声音也有点嘶哑。 我也想快点结束这混乱的局面,手就胡乱摸了上去。 第十章师兄还没来 “嘶。”路止戈紧皱着眉头。 我松了松手,放缓了动作,我手也不算小,也算得上是修长了,但要是不握得紧点总感觉握不住,他这鬼玩意儿怎么这么大? 怎么还不射?我好累呀,手都有点发酸,我用指腹揉了揉顶端的马眼,路止戈发出一声闷哼,看来要快了,我加重了动作,一股白浊喷了出来,顺着我的指缝流下。 终于消停了,我感觉浑身黏腻,想要去湖边清洗一番,但是浑身没劲,我踢了踢路止戈,“去给我接点水,我要擦一擦。” 路止戈一下床就恢复了那副死人样子,没说好或不好,径直走了出去。 咦,他是不是没拿盆呀! 过了好一会儿,我正在挣扎要不要下去看看的时候,路止戈推开门,还拖着一个浴桶进来了。 “这深山野林的,你从哪里找的浴桶?” 我披了件里衣,看着这浴桶也不像是现打的呀。 “你洗,还是我帮你洗?” 路止戈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真是无耻,也不怪我之前没看出来,就他这样子,都不敢相信在床上动的那个人是他。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这点儿力气我还是有的。” 就算没有,我也不能说没有呀,浴室情事什么的,再来一次,估计师兄就要到了。 路止戈关上门走了出去,还好,我还怕他一直在这儿站着,我美滋滋地躺进浴桶里,真舒服,水还是温热的,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那不管,我享受就行了。 可能是太累了,泡了一会儿,我就有点昏昏欲睡,但在水里睡着可是会生病的,我小时候也是没少干过这种蠢事,药的滋味太难喝了,我可再也不愿经受了。 我迷迷糊糊扯过干巾,跨出了浴桶,将身子胡乱擦了擦,穿上里衣,便向床边走去。 “啊!” 还好没人,否则这脸可就丢大了,我竟然被没穿好的衣服绊倒在地,太丢人了。 我把搅在一起的衣服解开,挣扎着起来,右边膝盖好像磕青了,但习武之人这点疼算什么! 嘶,真的好疼,我对着膝盖猛吹了几口气,试图缓解下。 一个黑色瓷瓶被扔到我身边,稳稳降落,我抬头看去,路止戈站在窗口,冷漠不屑的眼神好像在骂我蠢。 啊!刚刚洗澡没关窗吗?小春水,我好想你! 不过秉承着不用白不用的做事准则,我还是打开了小瓷瓶,色白香清,是白玉膏,果然路止戈这个教主身上还是有点好东西的。 摸了药之后,果然疼痛减轻不少,果然千金难求是有道理的,下次去周十安那里也多拿点。 次日清晨,我竟醒了个一大早,明明昨天睡得很晚,也很累,但我是那种彻底醒后就再也睡不着的,回笼觉在我这里是不存在,只会睡得让我头疼, 我还以为再醒来时,师兄已经把我直接带回清风山庄了,没想到还是在这个木屋里,不过师兄迟早会来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早上吃什么了?这儿能有什么,我推开窗向外看去。 “呀!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我便后悔了,这话不是废话吗?路止戈不在这里能在哪里,只不过没想到他就在屋外的窗口下打坐了一晚,我还以为到第二天时间一到他就走了呢。 “醒了,你师兄还没来。” 路止戈稳稳站起,也是说的废话。 “那我师兄有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到吗?” “今天。” 我在心里又狠狠把叫路止戈的小人戳了几下。 “今天什么时候呀?” “没说。” 再戳两下。 “我现在饿了。” “……” 路止戈转身施展轻功向密林深处飞去,过了一会儿,带回一堆……野果。 “不是,这林子里是没个动物,野鸡野兔都行呀,我要吃肉,不吃果子,光吃果子没力气。” 路止戈闻言,又转身…… “别别别,这不有现成的嘛,这湖里面肯定有鱼,把你的剑给我,我去叉两只,这我可擅长了。” 我拽住他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的湖。 “我不用剑。” “哦,忘记了,我和师兄用的都是剑,你的是刀是吧,都没看过,刀也行,将就能用,给我吧。” 我招了招手。 “怎么了吗?你背的不是你的刀吗?” “是。”路止戈犹豫了一瞬,然后把背上的刀取了下来递给我。 “嚯,你这刀挺沉的。” 不说我的勿思剑薄如蝉翼,师兄的青霜剑也是很轻灵,路止戈的刀这么重,我是完全没做好准备,手臂跟着往下一沉。 但,我的内力好像恢复点了,虽不到一成,但叉个鱼是肯定够用了。 —————————————————————— 谢谢大家的珠珠,我会继续加油的,写一个完整的故事给大家,也是给自己。 第十一章师兄没生气 看来我在山上练的叉鱼技术还没有退步,一炷香的时间就叉到了三条,师兄一条,我一条,路止戈一条,师兄不来我就多吃一条。 开膛破肚这样血腥的事情就让路止戈去做,我就掌握好火候,烤得鲜香美味,只放了点盐巴都很好吃。 给师兄留的鱼我还没考,打算等自己那条吃完了再烤,但我吃完都好一会儿了,师兄却迟迟未来。 “唉,师兄啊师兄,这是你没口福了。” 我翻滚着叉在鱼腹的木棒。 “是吗?我怎么感觉我来得正好。” 一阵清风拂过我的衣摆,师兄拿着青霜剑和我的勿思剑,闲庭漫步般来到我的身旁。 “给,剑拿好了,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了自己的剑。” 我将烤好的鱼递给师兄,接过我的勿思剑,虽然内功还没恢复,但有剑在手还是安心很多。 “多谢了。”师兄坐在我身旁,对在篝火对面的路止戈说。 “答应我的事别忘了。”路止戈站了起来看向我,“刀。” 我看着手边还沾着鱼血的刀,拿了起来,“要不我先给它洗洗。” “给我。” 凶什么凶,我师兄可都来了,但这事也是我理亏,我默默地递了过去。 路止戈接过后内力一震,血顺着剑尾落在地上,然后飞身离去。 装什么装,我内功恢复了,也能这样。 “师兄~~”我抱着师兄的手臂,脑袋蹭了蹭,“我们快回山庄吧,我的内功也没了,我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待着了。” “我说刚刚瞧你怎么不对劲儿。”师兄握了下我的脉,皱了皱眉,“那先不回山庄了,先去药王谷,让周十安看看。” 也行吧,药王谷也比这里舒服,还有桃花酒可以喝。 “先去镇上换件衣服吧。”师兄把篝火熄灭了。 啊啊啊,我还穿着嫁衣呢,都怪路止戈,都怪这荒山野岭,也没个衣服换。 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不敢多言。 穿着这衣服实在太招眼,便在镇口随意找了件成衣铺子,一进去穿着大绿色衣裙的大娘便过来招呼。 看着我这怪异的装扮捂着帕子,笑得莫名,“姑娘公子想要什么样式了,我家这店可是镇上最大的,别家店有的我家有,别家店没有的我家也有。” 我随便取了一套淡青色的衣裙,“我就要这套,隔间在哪里?” “姑娘要不要多拿几套,也有个替换。” 也是,也不知道要在药王谷待多久,是应该有个换洗的。 “行吧,我先试试,合适的话,就给我按这个样式的再拿两套。” “好嘞,姑娘随我来。” 师兄在外间等着,我和大娘进了隔间,门口只留着个小二看着铺子。 “姑娘和自己的情郎很是恩爱啊,不过大娘要劝你一句,奔则为妾,以后自己的父母在族人面前怎么活呀!。” “老板娘,我……” “你看,这男人到手了就不会心疼你了,你这身上,哎呦。” 师父师娘为了让我和师兄强健体魄,平时总是拿一些珍稀药草给我们泡药浴,因此我的皮肤也是分外白嫩,显得路止戈留下的红印就格外明显。 这大娘嗓门实在太大,不知道师兄听到了多少。 “老板娘,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看我脸色有些不愉,大娘憋闷地退了出去。 临走前,大娘还嘱咐我师兄,“公子可要好生对待这位姑娘,都是家里人的心肝肉呀。” 大娘虽咋呼,但总归是一片好心。 “师兄,我们等下怎么去桃花谷,轻功,还是骑马?” “坐马车吧。” 我和师兄出行很少坐马车,除非我月事到了,师兄肯定是知道了我和路止戈的事情。 不过师兄竟然没生气,真是奇怪。 第十二章内力恢复(和师兄轻h) 到了桃花谷已是半夜,周十安看着我们一脸幽怨,“我这桃花谷是你们家的金库呀,半夜还来逛逛。” 我打趣着,“我们家可没金库,要是桃花谷有金库,不妨让我和师兄开开眼。” 周十安白了我一眼,然后让人送了点小食,温了点酒送了上来。 师兄将我内功没了的事情告诉了周十安,周十安替我把了脉,面色逐渐变得有些凝重,“哎,看来我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我吃了口糕点,抿了口酒,摆了摆手,“不着急,不着急,反正现在师兄在我身边,你慢慢想。” 周十安点了点头,“也是,你没了内功倒也好,省得到处跑,让你师兄担心。” 我作势要拿糕点砸他,他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还不忘吩咐让侍女带我和师兄去客房。 第二日,周十安一早就来敲我的门,“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闭嘴,再敲我送你去见阎王。” 敲门声果然消停了,我的起床气一向很大,在别人家也一样。 不一会儿。 “秦无双,你看看你师妹,我为了能够让她恢复内功想了一夜的法子,头发都白了,她睡到这个时候还吼我……” 周十安看到我师兄来后,好像找到了靠山,音量又猛然拔高。 “小声点。”师兄声音淡淡。 “呼。”周十安重重吐出一口郁气,“秦无双,你们师兄妹简直欺人太甚。” “明月,花厅等你,半个时辰后吃饭。”师兄知道我醒了就不会再睡,然后又对周十安说,“走吧,什么法子先跟我说说。” 周十安满脸不忿,但却无可奈何,“哼,真是欠你们的。” 我赖了会儿床,然后梳妆好,穿上昨日新买的青色衣裙,走到花厅时,早膳刚上。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有我最喜欢的山药粥和什锦包子。 等我坐下后,周十安便问我:“你上次给我看的九品重莲带在身上吗?” 我还因为早上敲门的事有些窝火,便只是点了点头。 周十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哎呦,你们师兄妹说是双生我都信,我还说派人去清风山庄去取呢,你师兄就说你但凡宝贝一点的东西就肯定会随身带着。” 转而也有些疑惑,“不过,你那木匣也不小,你是怎么带着的?” 我取下腰边的碧色荷包,我取了几片重莲花瓣,用周十安之间教给我和师兄的保存之法进行了封存。 “行吧,重莲功效强劲,几瓣也是够用了。” 周十安接过后打开看了下,便交给了药仆,用于熬制恢复内功的汤药。 不知道周十安是不是故意整我,吃完了早膳还没消化,这汤药就被端了上来,而且苦得出奇,喝完后我差点把刚吃的早膳吐出来。 我狠狠瞪了周十安一眼。 “唉唉唉,是你师兄说你肯定带着重莲,所以我才下令熬制汤药,只差你这一味重莲。” 看到我师兄也瞥了他一眼,周十安的声音越来越弱。 “行了行了,我还要去治病救人,你们快去寒冰室吧。” 我的内功是至阴功法,师兄练的是至阳功法,恢复内力需要师兄帮我再次疏通经络,若是师兄的内力直接进入我体内肯定会被排斥,所以必须要到至寒的环境中进行。 疏通经络不是个容易事,需要内力深厚且极具耐心之人。 此刻我无比感谢自己是我师兄的亲师妹。 经过七八个时辰,我的经脉终于被全部疏通,丹田一点点充盈的感觉真好。 又是月上梢头,我连晚饭都懒得吃,直接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一睡不醒。 怎么回事?好热啊,我是发热了吗?不会呀,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不会这么轻易生病的。 我扯开被子,下床走到桌面,喝了两口凉茶,想要浇灭体内的热火。 不行,还是好热,眼皮都热得睁不开。 “师兄,师兄,我好难受。” “师兄,师兄,救我。” 我不自觉地用了传音入密。 “明月,怎么了?” 不到一会儿,师兄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语气里满是担心。 我努力撑开眼睛,接月光看清了是师兄,便像雏鸟一般奔入师兄怀里。 “师兄,我好热,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 师兄身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我贴得更近了,脸不自觉地往上扬,往师兄的脖颈处去靠,想要获得更多的清凉。 “明月。”师兄摸了摸我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我带你去找周十安。” “师兄,师兄。”我踮起脚尖,唇瓣不小心碰到了师兄薄凉的唇,然后便探了上去。 里面好像还有清凉的山泉,我细细吮吸着,怕等下就没有了。 师兄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再进一步向前。 “明月,我是谁?” “师兄,你是我的师兄。” 我摇着头挣扎着,不明白师兄为什么阻拦我,明明他这么宠我。 “那你……喜欢师兄吗?” “喜欢,喜欢,我喜欢师兄。” 我喜欢师兄,师娘,师父,春水…… “那南无肆和路止戈呢?” “他们?他们是谁?” 我这装糊涂的本领就算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也绝对是一绝,师兄不问,我不说,师兄一问,我惊讶。 师兄手上的力道忽然一松,我便继续没脸没皮地贴了上去。 第十三章师兄,我好难受(和师兄h) 师兄一动不动,任我胡作非为,我勾着师兄的脖颈,唇舌在师兄的脸上四处游走,浓烈的剑眉,紧密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紧的唇瓣…… “师兄……我好难受……” 不够,还是不够,身体里的这把火越烧越旺,我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往师兄身上蹭,浑身都软了,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师兄揽住我的腰,怕我掉下去。 “师兄……师兄……”我难受得泪眼朦胧,声音也不自觉甜腻起来。 师兄终于有所松动,他张开了唇,任由我长驱直入,四处扫荡。 我感到只要能够接触到师兄的肌肤,就会更加清凉,我胡乱扯开师兄的衣裳,然后扔掉自己的里衣和肚兜,往师兄身上紧紧贴去。 师兄看我脱得不成样子,将我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拉下帘幔。 一和师兄分开,我就热得不行,连忙把师兄勾了进来,像条蛇一样像师兄身上缠去。 “师兄……师兄……你摸摸我……我好难受……” 我拉着师兄的手便向我的乳儿上摸去,“嗯啊……好舒服……师兄……你揉一揉嘛……” 就像让师兄给我下山买枣泥糕一样,在床上,我也理所当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因为,师兄什么都会满足我。 师兄虽然常年握剑,但在师娘多年药浴的浸泡下,双手也只有最近才留下的薄茧,微微有点粗粝,但并不像路止戈那样扎人,揉得乳儿很是舒服。 我拉着师兄的手继续向下探去,汩汩小溪正不停流淌着,师兄的手指触到我的花瓣时微微一颤,我拉着他的手指在花瓣上按压下去。 “唔呃……师兄……你也摸摸它……” “明月。”师兄叫我名字的声音都在颤抖。 “师兄……我要……” 我痴缠着师兄,穴儿不停地往师兄指尖靠去。 师兄的手指已经被花穴里流出的蜜水打湿,他像是抚摸爱剑一般抚摸着我的花瓣,动作很是轻柔,怕伤着它。 “师兄……唔啊……重一点……进来……” 师兄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穴口,在入口处打转,花穴不停地收缩,像是在欢迎他进来。 “明月,是要这样吗?” 师兄两根手指一齐伸了进来,将花穴口撑开,然后在甬道内灵活搅动着。 “啊……是……师兄……”我抓着师兄的脊背,整个人和师兄的身体紧密贴合,跟连体婴一样。 师兄的性器苏醒得很快,抵住我小腹上好一会儿,像烙铁一样又烫又硬,让我有些不舒服。 我一把抓住师兄的肉棒,只听师兄闷哼一声,然后轻轻叫了我的名字。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的抚弄有技巧多了。 师兄一会儿就被我弄得情难自禁,感到他快射的时候,我用指腹抵住了顶端的龟头。 “明月……别……” 师兄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肉棒越涨越大,要是师娘给的金子也能像这般变大就好了。 我并不想折磨师兄,师兄让我舒服,我也想让师兄舒服。 在师兄的快感再一次攀升到顶峰时,我松开了手,白色的浊液喷满了我的腿间。 师兄拾起刚刚扔掉的里衣,将我腿间的污浊一点点擦干净。 但我身下的溪水仍在汩汩流动,怎么擦也擦不完。 “师兄……进来……插进来……” 刚刚的杯水不能将身体的火完全浇灭,反而有越烧越旺之势。 师兄的性器又在我的不断磨蹭中慢慢涨大,他抚摸着我已经汗湿的鬓角,问我,“明月,你确定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我已是意乱情迷。 “要……确定……师兄……给我……” “好。” 师兄的声音好似还带了点笑意和几分欢喜,然后分开我的双腿,像利剑入鞘般干脆利落地插了进去。 “唔啊……嗯……” 小穴里很是湿滑,也非常欢迎它的到来,这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阻碍,直直地插入花房口。 师兄的性器好像比其他人都要长一些,刚刚抚弄的时候感受还没有那么明显。 花房口很是敏感,我的身子都有些紧绷。 师兄抚摸着我的脊背,一路往下揉,让我的身体慢慢放松。 然后他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让甬道慢慢熟悉这个异物。 “要……重一点……快一点……” 我的要求师兄怎么能不满足呢?师兄的剑是天下第一快,有种秋风扫落叶般凌厉之感。 我估计他是把这招也用在我身上了,肉棒开始在花穴里快速抽动着,又重又猛。 不一会儿,我俩的交合处就磨出了细白色的泡沫。 “明月,舒服吗?” “嗯……舒……舒服……” 我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刚开始还顾忌着在周十安的地盘,现在已经是管他的,我爽最重要。 “明月……喜欢师兄吗?” “喜欢……最……喜欢……师兄……” 这个问题怎么这么熟悉?男人们都喜欢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吗? 就算是去个酒楼,小二问我店里的菜好不好吃,为了避免麻烦,一般在店里的时候我也只会说好吃呀。 第十四章英雄大会 p o 18zy. c om 和师兄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我体内的灼热消除后,才浑浑睡去。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身边早已没有了师兄的身影。 昨夜的一切荒唐事涌上脑海,要是师兄在,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桃花谷的侍女过来叫我去花厅用餐时,我还有些混沌,便找了个由头打发了。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an yesh uw u.vi p “我。” 听到是周十安的声音,我整理好衣裳,开了门。 “呐,给你送饭来了,免得你到我这里饿着了,那我着这多待客不周。” 周十安生怕我看不到,还特意把食盒提得老高。 我有些恹恹,“我不想吃……” “酸笋鸡肉汤、葱泼兔、酒蒸白鱼、碧玉汤……” 周十安打开食盒,一道一道地往外放,还一边念着菜名,食物鲜美的香气很快就钻到我的鼻腔里,勾起我体内的馋虫。 “我饿了。” 恢复了内力就是好,我一个瞬移便来到桌前,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什么烦恼都丢到脑后了。 “对对对,多吃点,不吃饭是不行的。” 周十安今日尤为温柔小意,还坐在我身边帮我布菜。 一天多滴水未沾,我也确实是饿了,像个老饕一样在饭桌上风卷云残。 吃完饭后,我才稍稍鼓起了些勇气,问周十安,“我师兄呢?” 周十安笑得不怀好意,“我还以为你今天都不会向我问他?” “你……” 这是他的地盘,一个风吹草动他都知道,更何况是昨天那样的事。 “你师兄去渝州主持天下英雄会了,跟我说,你要想去便去,不想去就让我在桃花谷好好招待你。” 我点了点头,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师兄,我还是在桃花谷好生歇着吧。 “不过说实话,今年的天下英雄会我都有点想去了,听说彩头是守一派的碧玉麒麟。””一个玉麒麟有什么好看的。“ 和师兄下山这几年什么珍宝也都见过了,不觉什么稀奇。 “这要是单纯的玉麒麟对我来说就是个摆设,主要是着麒麟原本是白玉做的,后来被千百种珍稀草药浸泡,才变成了碧色,放在屋里,有祛除百病的效果,我倒想看看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以你这破武功也拿不到呀。” “这不是有你师兄吗?” “我师兄又不会上场。” 周十安笑而不语,一看就窝着一肚子坏主意。 “你和我师兄做了什么交易?” “什么叫交易,这是秦兄念在我们多年的兄弟情谊上,才帮了我这个小忙。” 周十安从袖中掏出折扇,故作风雅地扇了扇,他也不嫌冷。 “可惜了,秦兄让我陪着你,不能一睹秦兄的风采了。” “千万别,你赶紧收拾收拾去渝州,我一个人可清静了。” “不行,我要不在桃花谷,你把我家搬空了我都不知道,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我白了他一眼,闭口不答。 周十安劝我,“看开点,一点小事,你师兄都不放在心上,你也别放在心上。” “师兄……真没放在心上吗?” 除了药理上的事情,周十安的话我都要斟酌斟酌。 “男人嘛,都这样,你师兄也不例外。” 按理说,听到这样的话我应该放心,但我此刻的心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有点恶心。 师兄怎么会一样,师兄不会是这样。 “我要去渝州。”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收拾东西,别等我们到了,英雄大会都结束了。” “女人啊,真是善变,搞不懂。” “快去,两柱香时间后,桃花谷出口处等你,带两匹马。” 我心里还是一团乱麻,但我迫切地想见到师兄,让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 周十安拉来的骏马是西域的良种马,体型高大,速度也比中原这边的马快了很多。 我一路都很少停歇,周十安叫苦不迭,不过,很快就来到了渝州城下。 我在渝州城下徘徊了许久,迟迟不肯进城。 “姑奶奶,你存心折腾我是不是?这一路都快把我的马累死了,到了城楼下你又不进去了。” “闭嘴。” 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见到师兄后,我要说什么呢?主动提起那晚的事情,问师兄怎么想的?还是当那件事没发生,看看师兄的反应。 “行了姑奶奶,我们先不见你师兄,先找个客栈住着吧,天都快黑了,等下估计客栈都满了。” 英雄大会就在明天,最晚今天晚上,各路人马都会进入渝州城。 果然,问了好几家客栈都没房了,还是周十安用金元宝换来了一间,然后多要了些被褥。 第十五章碧玉麒麟 周十安倒是识趣,自觉地打了地铺,但就是那嘴喋喋不休,在他面前,我简直算得上娴静。 不知道是不是周十安的话太过催眠,这一晚我倒是睡得格外香。 第二日,没等周十安叫我,我便醒来了,一番洗漱过后,我和周十安便赶往英雄大会。 今年的英雄大会由守一派举办,除了守一派的掌门人一阳真人,还邀请了我师兄和普陀寺的无我长老坐镇。 我和周十安悄悄混了进去,打算先看完今天的英雄大会,英雄大会一共分为三个擂台,左右两个擂台对决出的胜者,再到 中间擂台对决。 师兄就坐在中间擂台的正前方,旁边就放着守一派的碧玉麒麟,当年师兄也是在英雄大会上一举扬名,此后英雄榜第一的位置无人撼动。 “啧啧,我是不是有点太为难秦兄了,看看这些人都武功都比不上秦兄的十分之一,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十安看了两场后,摇了摇头。 “那你上去挑战我师兄,也刚好给我师兄个理由下场。” “你当我傻,秦兄一掌就把我拍飞了,我可不要。” “你不是想要碧玉麒麟吗?这点牺牲都不肯。” “那我不管,反正秦兄答应我了,就一定会做到。” 那倒是,我师兄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这也是大家举荐他做武林盟主的原因。 “嚯,由头来了。” 周十安示意我向西边的屋顶看去,几个施展间,路止戈便飞身到了中间擂台,将正在擂台上比武的两人踢了下去。 守一派掌门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桌而起,指着路止戈吼道:“魔教小儿,这是我中原武林的英雄大会,岂容你放肆。” 路止戈环抱着自己的大刀,皮笑肉不笑,“老头子,话真多。” 然后冲着左右两擂台喊道:“还有谁来?不来,这碧玉麒麟我可就拿走了。” 周十安凑到我耳边,“说实话,这路止戈的性子倒是比你师兄有意思多了,要不是我先和你师兄交好,真想和路止戈交个朋友。” “滚。”我做了个口型,周十安恹恹离开。 此时,左右两擂台上去的人不到十招就被路止戈扔下擂台。 “还有没有人?” 路止戈的武功确实又精进不少,整个中原武林也只有我师兄能够赢他,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我师兄。 我师兄拿着青霜剑,飞身到了擂台中央。 “不自量力。”我轻声哼了下,话音刚落,就看到路止戈的目光向我这边投来,我怕师兄也看见我,便将周十安拉到我前面做盾牌。 师兄和路止戈的比试绝对算得上是视觉盛宴,刀与剑的对决,冰与火的共舞,不得不承认,路止戈是个值得认真对待的对手。 怪不得师兄明明赢了他那么多次,下次他的挑战,师兄还会接受。 有一个不断进步的对手也会促使你不松懈。 但这样就对师兄和路止戈这种人管用,对我这种咸鱼干,被打败了就算了呗,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嘛,练功嘛,练到哪里算哪里,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不要对自己太过苛责啦。 果然到了后半程,路止戈开始落了下风,师兄紧紧逼近,好几次就要将他逼下擂台。 然后路止戈方向一转,飞身前往擂台正前方的观武台,拿去了碧玉麒麟,但师兄怎么会让他这么轻易取走,一个瞬间,师兄和路止戈一人攥着碧玉麒麟的头,一人攥着碧玉麒麟的尾。 谁知这路止戈竟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用内力将碧玉麒麟震成了两半,拿着碧玉麒麟的头便飞身离去。 我师兄正欲去追,却被守一派的掌门人叫住。 “秦盟主,秦盟主,算了算了,这碧玉麒麟已成两半,追回来也没有意义,还是让今天的英雄大会先进行下去吧。” 虽然没有了彩头,但路止戈走后,大家的兴致又起来了。 毕竟不能当武林第一第二,当个第三也不错呀。 看着路止戈的方向,我和周十安说了一声,便悄悄离去了。 如今,内功恢复,去哪都很方便,我也就轻功练得最好,为了能够躲避练剑。 我有些路痴,只记得个大概方位,来到林中后,看到密密麻麻的树木,我又犯了难。 “天呐。” 在这里,我倒是可以放声哀嚎了,然后惊起了一大片飞雀。 我寻觅了许久都不见之前的那处木屋,正准备往回返,一缕青烟从不远处的林中飘到了我的视野了。 我循着青烟纵身过去,果然,路止戈正在湖边烤鱼。 “喂,你这烤的还能吃吗?都糊了。” 我坐在树上,丢了片树叶过去,正好插在糊的鱼腹位置。 路止戈没理我,只是把树叶拔下,丢到火中。 “要不,我帮你烤鱼,你把碧玉麒麟的头给我。” “要碧玉麒麟的头,让你师兄过来。”路止戈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从树上跳下来,走到路止戈身边,“我师兄又不要,我想要。” “你要碧玉麒麟的头做什么?”路止戈把鱼翻了个面,但已经无可挽救了。 “听说这碧玉麒麟的头能解百病……” “你染病了?”路止戈抬头往向我。 “你才染病了。”我一个应激反应暴露了本性了,吸了口气又语气轻柔道,“这奇珍异宝嘛,是个人都想看看。” 路止戈垂下头继续烤着鱼,在我思索着要不要直接上手抢时,一个绿色的玩意儿被扔到我怀里,吓得我差点扔出去。 “你……”看清怀里的东西,我收住了声,转而喜笑颜开,“谢谢啊。” “就这东西,都成一半了,你要它有什么用?”我正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路止戈放弃这碧玉麒麟的头,实在不行就直接跑路。 只听路止戈说,“治病。” “啊?是吗?”这话我都不好往下接,“那只有个头,够用吗?” 呸,我在说什么。 “你师兄只肯给一半。” 第十六章有本事别克制 前因后果被我连起来了,我师兄为了去南月族救我,喊了路止戈帮忙,路止戈提出了要碧玉麒麟的要求,师兄答应了…… 不对,这碧玉麒麟既不是清风山庄的,也不是我和师兄从山上带下来的,师兄怎么会慷他人之慨呢? 路止戈好似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这碧玉麒麟本就是当年圣教的东西,被当时的右护法偷去,投奔了守一派。” 哦~原来是内讧呀,魔教就魔教,还什么圣教。 “那这一半够治你的病吗?” “怎么?要是不够,你还能把你师兄的那一半拿来给我?” 路止戈眼里满是讥讽,看得人火大。 “也不是不可以呀!看你拿什么东西交换了。” 魔教连碧玉麒麟这样的好东西都有,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反正碧玉麒麟在师兄手里也只剩半个了,不如换点更好的。 “没有。”路止戈果断拒绝,拿起烤得焦糊的鱼像没有味觉一般往嘴里喂。 “切,小气鬼。”合着说了一堆白搭,我把碧玉麒麟扔给他,站起准备回去 “圣教的宝库我没打开看过,不知道有没有比碧玉麒麟更好的东西,你要想要,自己去挑。” ”真的?“ 呵,还真清高,家里有个宝库都没看过,清风山庄的宝库都被我盘烂了,少任何一件,我都能第一时间看出来。 “行行行,那你快吃,我们就赶快去。” 路止戈把吃了一半的鱼往旁边一扔,“太难吃了。” “那我们走吧。”我的轻功已然准备运行了。 “我还饿着。”路止戈仍是面无表情,但我好似能从他眼里看到一丝笑意。 “那你再去叉只鱼,我帮你烤。” 我把勿思剑扔给他,剑叉起鱼来,可比刀好用多了。 路止戈嘴角轻扬,“原来你对自己的剑也这样。” “啊?” 路止戈很快就叉了两条鱼,开膛破肚,清理好之后,用木棍插好。 “是不是?这剑比刀快多了吧。” 当年师父让我们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武器,我当时想选刀,觉得大刀多霸气呀,但师父说剑比刀快,我就选了剑。 路止戈的刀应该算是我见过最快了的,和师兄的剑都不相上下。 但作为出门必备工具,剑还是比刀好使些,能劈能叉,还轻便。 路止戈轻轻“嗯”了一声。 原本我就是故意说这话的,没指望他能回我,这下倒勾起了我的兴趣。 “那你怎么选刀呀?” 江湖中虽然十八中武器样样都有人用,但剑才是主流。 “没得选。” 我再一次沉默了,不行,看完魔教的宝库,搞点好东西我就走,不能再和路止戈呆在一起了。 我感觉自己即将探寻到什么魔教教主童年悲催身世了。 我可不想同情他啊!!! “哦,那刀还蛮适合你,你刀也练得挺好的。” 是挺好的,都当了魔教教主能不好吗?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寂。 吃完鱼后,我和路止戈便一路施展轻功,不到半响,就到了魔教老巢。 这次来,和上次来,感受是完全不一样了。 跟着路止戈直接从大门进去,说实话,这魔教真是弄得很气派,那大门上的牌匾都是用金镶玉做的。 一路走来,我都怀疑魔教是不是有座金矿,到处都是富丽堂皇的。 魔教的人看到我和路止戈在一起也很是惊奇,向路止戈低头行礼后,有的还悄悄抬头看我,像是看见什么古怪事。 宝库的钥匙由四圣女中的南倾保管,南倾不像北婉一样容貌妖艳,她是那种一眼看过去不会被记得的长相,但我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沉静的力量。 南倾将宝库的大门打开后,恭敬地站在门旁等候,我和路止戈走了进去。 宝库里布置得倒很是雅致,每个珍宝都放置得恰到好处,和整个房间融为一体,和魔教的风格截然不同。 南海的红珊瑚、东海的夜明珠、鲛人纱、异人制造的龙角弓、穷奇匕首、凤凰古琴…… 魔教的好东西还真是不少呀! 但我一个也没看中,因为这些玩意儿对我来说都是摆设,没用。 “唉,还有什么东西吗?就这些身外之物,怎么比得上碧玉麒麟,它可是着实能帮到你。” 我坐在宝库的金丝楠木椅上,手里摸着旁边桌子上放置的琉璃灯。 路止戈敲了两下墙上挂着的舞剑图,墙往右退了去,一排密密麻麻小格的柜子从左边出来,替代了原来的墙。 这样的机关术我倒是还没见过。 路止戈抽出其中一个小格,取出一本书来,放到我面前,书的名字叫做《移花接木》,我还以为是什么武林秘籍。 打开一看,“路止戈,你无耻。”我将这本书狠狠扔到他身上。 这哪里是什么武功秘籍,简直就是春宫图。 路止戈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你习的功法不就是移花接木吗?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教导你的人有所隐藏还是你……” 看着我满脸羞红,路止戈又道:“总之你的练的有所残缺,若是对方内力比你深厚,你很容易被反噬。” “那你的内力不就比我深厚吗?我怎么没被反噬?”说我师娘教的功法有问题,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有所克制……” “那你下次有本事别克制。”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第十七章当你的狗(和路止戈h) 良久后。 “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嗯。” 那本《移花接木》还是被我纳入了怀中,想想来了一趟,不拿走什么又有点划不来,便拿了个好顺手带走的穷奇匕首。 穷奇匕首削铁如泥,是个防身的好东西。 见我们出了宝库,南倾将宝库门关上,在路止戈示意后便退下了。 “好了,我要走了,三日后,碧玉麒麟的另一半我会放在木屋里,你自己来取。” 周十安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好心的时候,不过,也算物归原主了。 这守一派也真有意思,不是自家的东西也好意思做彩头,真不拍魔教打上来。 “等等。”路止戈拉住我的胳膊,然后又像被烫着般马上放下,“你的事情我还没帮你办好?” “什么事?” 还有上赶着求做事的? “你的……移花接木之法……” “停。”我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口,“我好得很,不用你管理。” 路止戈扣住我的腕,冷淡道:“你的内力虽然已经恢复,但几股内力驳杂,要是不想死,就要赶快调理。” 内力恢复后,我是感到体内有几股内力相冲,但也被我压下去了,路止戈这么一说,倒真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了。 “那好吧,不过要怎么调理?” 一刻钟之后,路止戈带我来到上次的冷泉。 “脱。” “你……” “冷泉刺骨,你要穿着衣服进去,出来时会更冷。”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和师兄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还是让我有点羞耻。 但这羞耻感也只维持了一瞬,毕竟什么东西都没我的小命重要。 我将衣服一扬,迅速钻进冷泉,用泉水掩住自己的身子。 路止戈将我扔得一团乱的衣服迭好,放在边上的石凳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说,路止戈的身材的确很好,小麦色的腹肌看起来就很有力量感,骑起来一定……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这次只是为了调理内力,调理内力…… 等等,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一个月前……冷泉……魔教……走火入魔……调理内力…… 路止戈,你,真不愧是魔教教主,睚眦必报。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吃亏。 路止戈将上衣脱掉后,便径直走入冷泉。 我像逛花楼的流氓似地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裤子都不脱,那怎么调理呀!” 路止戈闻言顿住,还真将裤子脱掉,往岸上一扔。 哦,我的眼睛。 “怎么,叫人脱裤子这么利落,真脱了你又不敢看,怂货。” 一个瞬息,路止戈就来到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头顶。 我真怀疑路止戈的衣服就是他嘴巴的开关,衣服一脱,话都变多了。 ”谁不敢看,又不是没看过。“我将紧闭的双眼睁开,然后瞪得大大的。 路止戈嗤笑一声,抬起我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我想将他推开,然后跟他好好理论一番,我虽然懒,但绝对不怂,还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但他就像个野兽,咬住猎物后就死死不肯松口。 “唔……呜……” 舌头被含得发酸,想要出来透口气,却被他叼住,又狠狠吸了几下,然后轻咬了一口。 ”嘶……路止戈你是狗吗?“ 路止戈继续亲吻着我的嘴角,”你不是有狗了吗?还想让我做你的狗,真贪心。“ “我哪里养狗了?” 小时候师娘不喜欢,没养成,长大后,照顾自己都嫌麻烦,就算了。 路止戈的吻又顺着我的脖颈来到我的胸前,捏起其中一颗小红果,喂到嘴边,“那个南月人不就像狗一样追着你不放。” 湿热的气息让红果一阵颤栗,变得更加红了,好似熟透了。 路止戈将它以后含住,狠狠吮吸着,像是要将里面的汁水全部吸出来。 “南……无肆吗?他怎么样了?”我被吸得声音都有些发软,“啊……” 路止戈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白花花的胸脯像两团棉花一样抵在他的脸上。 “现在才想起他来,秦明月,当你的狗太可怜了。” “他才不是我的狗。” 我可没将人当狗的癖好。 路止戈轮流吻咬着两颗小红果,不一会儿,两颗小红果都大了一圈,像是流着血泪的红宝石。 我的柔嫩的小穴摩擦着路止戈凸起的腹肌,有点不太舒服,我不自觉蹭了蹭。 路止戈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揉弄着我的臀肉,“别急,再等一会儿,你太小了。” 这话说的我好像是什么色中饿鬼。 不过……我确实是“饿”了。 小穴一张一合,已经馋出了口水,都流到路止戈的腹肌上了。 路止戈的手指顺着股缝,摸到了被打湿的花瓣,一圈一圈地抚慰着。 第十八章坐着比站着舒服(和路止戈h) “唔……啊……再进来……一点……” 我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整个人像一条美人蛇一样缠绕着路止戈。 路止戈揉开花瓣,捏弄着阴蒂,然后慢慢搅动了进去。 “那他是你的什么?” 我意识有点恍惚,没太听清他说,“嗯……什么?” “南无肆是你的什么人?” 我想故技重施,躲过这个话题,“要……要……重一点。” 路止戈却没我师兄好糊弄,将手指猛然从穴中抽离出来。 “你干嘛?” 花穴没有了手指的抚慰,很是空虚寂寞。 路止戈将我的身子稍稍往下放了下,他胯间的火热刚好抵在我的臀部,又硬又烫,还在不断变大。 我稍稍低头便能看见路止戈表情,他倒是镇定自若,和身下玩意儿的表现截然不同。 我主动吻上他的唇,他却紧闭牙关,不肯让我进入。 我重重咬了一口,鲜血顿时从他的唇间涌了出来,“你有毛病吧,是你说要帮我调理内力的,到了这一步你又不肯做了。” 我在他身上用力捶打挣扎,“不做,滚,放我下来。” 路止戈却如泰山一般,屹然不动,双臂如玄铁一般坚硬,牢牢箍着我腰,让人不能动弹。 “路止戈,你到底想怎么样?” …… “我和他就是认识,然后有这方面的需求,就互相帮忙解决一下。” …… “行了,我不都说了吗?不做算了,快放我下来。” 路止戈将我放下了,双脚落在冷泉底,才有了“脚踏实地”之感。 “啊……”我刚落地,路止戈就将我从背后抱起,然后抵在冷泉岸边,粗硬的肉棒撑开花穴口,猛地插了进来。 路止戈的声音落在我耳边,“我来帮你解决一下。” “唔啊……路止戈……你……轻点……轻点……” “不……啊……唔嗯……” “慢些……慢点……” 整个密室里都回荡着我崩溃的声音,此刻我是真有点感到后悔,眼泪不住地落了下来。 “嗯……呜呜……路止戈……你骗我……呜……” 路止戈从我身体里抽离出来,将我转过来,想要伸手抹掉我的眼泪,被我用力打了下去。 “混蛋,别碰我。” “别哭。” “我不要你帮忙了……我要回去……” 我扑腾着就要上岸,路止戈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就这样回去?” “你别管我,反正你就是想报复回来,根本没想好好帮我调理内力,你就是个大骗子。” 我对路止戈又是拳打,又是脚踢。 路止戈将我扣在怀里,“我没想报复你,我……那你自己来,我帮你运行功法。” “我不要。”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虽没到这个地步,但刚上的当,怎么都不至于这么快就上第二次。 路止戈将自己的墨蓝色腰带吸到手里,然后递给我。 “这有什么用,你就算不用内力,用力一扯也就断了。” “这用的是金丝甲的材料。” 我用内力试了下,果然无比坚韧,“但你的东西你肯定了解怎么对付。” “都到这一步了,就差一点,你的内力就梳理好了,不用再费劲儿练功,你的内功就会再上一层楼。” 啊啊啊啊,天呐,路止戈不会看透我了吧。 这句话简直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用千秋结把我的手绑上,除非你师兄来,否则没人能解开。” 千秋结是我师父独创的绑法,除了我师门几人,无人能解开。 不用练功就能增加内力,这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大。 “那好吧,那你等下不许动。” 我绕到他身后,将他的手背过去,然后用千秋结绑好,用使劲扯了扯确认不会松之后,才放心。 “你,闭上眼睛。” 被盯着干这种事情总感觉怪怪的。 路止戈把眼睛闭上后,我开始用手抚弄,在冷泉中还发热发烫的肉棒,然后垫着脚,扶着肉棒,往小穴里一点点送去。 花穴里还是湿润的,有了这几次的经验,我很快就找到了位置。 肉棒抵进入口后,我便扭动腰肢,一点一点地研磨进去。 “唔……嗯……唔……” 不到一会儿,我便有些累了,一直踮着脚,腿也酸,花穴也被路止戈的硕大涨得酸。 “要不……你躺着……站着……我好累……” 我将整个身子都靠在路止戈的身上,下身不断抽动着,但是因为很累,所以动作缓慢,并不痛快。 路止戈睁开眼睛,一片猩红,我被吓了一跳,他哑声道:“好。” 冷泉旁的大理石地砖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躺在上面也不会硌人。 坐着果然比站着更舒服,“嗯……啊……好深……” 第十九章怎么回事(一半h,和路止戈) 自己都不用动,肉棒就直接没入花穴,在宫口处不停戳动,想要进去。 “唔……嗯……啊……” 我双手撑着路止戈的腹部,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不停摇晃,双乳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 不停地跳动着。 路止戈肉棒顶端的弯曲像个小钩子一样划拉着敏感的甬道,让人浑身发麻,脚背都忍不住绷直了。 “嗯……唔……好涨……啊……” 原本就又大又硬的肉棒竟然又涨了起来,花穴深处也被磨得发酸,我眼神都有些发飘,微张着口,不住呻吟着。 “啊……不行了……” 花穴不停收缩着,快感像涨潮的海浪一样一波一波汹涌地袭来,一缕银丝从嘴角滑落。 路止戈突然坐起身来,吻住我的唇角,将那一缕银丝也顺带收走。 “秦明月,你口水流出来了。” “唔……你……还吃我……啊……口水……真……恶心……” 我以为他在嘲笑我这么淫荡,被人艹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 路止戈说完,便扣着我的后脑,在我嘴里四处扫荡,像春日的群蜂一样,要将花蜜全部吸走。 他身下也猛然抽动着,和他的刀一样凶猛,我扶着他肩膀,伸长了脖子,像只引颈待戮的白鹤。 “骗……” 只说出一个字,我便住了口,因为磅礴的内力正在从路止戈的身上向我体内流动。 路止戈梳理内力的方法与师兄的不同,师兄就像是拥有一直巧手的绣娘,把纠缠在一起的丝线一根根分清楚。 而路止戈就是拿把剪子把这些丝线剪得稀巴烂,然后再用一根最粗的绳子替代。 而这种方法也只有他用得,其他人用不得,第一是没有这么深厚的内力,第二就是有这种深厚的内力,比如我师兄,但和我功法相斥,很容易两个人都走火入魔,第三就是谁会这么疯啊,把自己七八成的内力都往别人的体内送。 “唔啊……啊……” 太爽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快感都达到了巅峰。 花穴里也像河水冲垮堤坝一样喷出一股股热流,路止戈也同时到达了极点,浓稠的精水直直插入我的子宫口射了进去。 路止戈也发出一阵闷哼,放过了我被吸得发麻的舌头,我的舌头都没法放平,还是在嘴里翘起的状态。 但开心的是,我的内力果然又多了一层,要是以后练功都能这样不费力…… 不行,这样也要累死了,算了算了,够用就行,不求多。 路止戈从我体内抽离了出来,然后帮我清理干净,便把我抱回了卧房中。 “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我便送你回去。” 将我放在床上后,路止戈便开始整理着装,好像要出去。 我还累着,便也不着急往回赶,毕竟人生短短数十年,让自己活得舒服才是最重要。 路止戈打开衣柜,随手拿一件藏蓝色的外袍就开始往身上穿,我瞥了一眼,他的衣服几乎都是深色,样式也大差不差,这倒是很符合我对魔教教主的认知。 “墨绿色的那件好看。” 路止戈动作一顿,望了眼我,然后果真把那件墨绿色取出来换上了。 墨绿色的衣袍加上魔教教主的身份,为路止戈更添上了几分神秘危险的色彩,果然更带感了。 怪不得那些成日混迹在青楼的浪荡子最喜欢送女子美丽的衣裙和首饰。 路止戈出去关上门时,还又看了我一眼,最后却只留了句,“好好休息。” 我也确实是累了,不一会儿,便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 等我意识清醒时,我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震动,有些天旋地转。 不对,这应该是在马车里,我忽地睁开眼睛。 “呦,醒了。” 偌大的马车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忽明忽暗,我却清晰地认出面前人的脸——周十安。 那…… 我扫视着马车里的其他地方,果然师兄正在马车里的一角闭眼坐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周十安,周十安冲我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角落里的师兄。 我…… 我闭上了眼,继续装死。 马车里又重新恢复了寂静,而且好像更安静了,我都能听见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声。 大概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下了。 师兄率先走了下去,我接着下去,已是月上梢头,我们到的地方是一家客栈。 “今天先将就一下,明天回山上。” “好。” 嗯?山上,不是山庄?算了算了,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客栈虽然简陋,但是掌柜却很热情,店里已然没什么人,还亲自在柜台前镇守。 见我们前来,便喊了小二帮我们牵马,然后问我们需要什么。 “三间上房,还有一些吃食,送到房间里,不用找了。” 师兄的声音虽然冷淡,但给的银子却很大方,掌柜更是笑得眯着眼。 我慢腾腾地跟着师兄往楼梯上走着,看着师兄进房间关上门后,三步作两步,直接把身后的周十安拎到旁边的房里。 “轻点,轻点,这么粗鲁,小心……” 周十安拿着那把附庸风雅的折扇拍了怕我拎着他衣领的手。 “行了,快说,怎么回事?我师兄怎么来了?你和我师兄说什么了?” ——————————————————————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顺遂,平安喜乐! 发财,暴富哦! 2024一定会更好的! 第二十章头一回 “祖宗,你慢点,歇口气。” 周十安扇着扇子,嘴上说着担心,但面上却是一幅与己无关的看热闹姿态。 看得我怒火丛生,直接拿勿思剑的剑鞘抵着他脖子,“说。” “好好好,我说。” 周十安叹了口气,“在比武场的时候,你不是走了吗?我当时就想着你肯定是去追路止戈了,便打算回客栈等你,谁知,刚出了守一派的大门,你师兄就噔……” 周十安合起折扇,做了个从天降落的动作,我就静静地听他说着。 “出现在我面前,然后问我你在哪?” “所以,你怎么说?” “那我肯定是帮你隐瞒的呀,我就说‘臭丫头在桃花谷呆着,我想早点拿到碧玉麒麟,就先来了。” 我将剑鞘收了回来,白了一眼他一眼,“肯定被我师兄识破了。” “是,你师兄多神呀,不过你猜猜,他是怎么知道你也来了的?” “以你这磨叽的脚程,就算想早点拿到碧玉麒麟,那也是英雄大会结束了才会到。” “这倒是,不过你还是猜错了,你师兄的鼻子比大黄还灵。” 我踹了周十安一脚,大黄是我的侍女春水养的一条黄毛大狗,“说什么呢。” “粗鲁。”周十安退后两步,“本来就是,你师兄说我的身上还有你的发膏的香味,所以我刚刚肯定还和你在一起。” “我……”失策了。 “那我怎么又到了你们马车上,我明明……” “是,你明明还在路止戈的床上。” 事是这么个事,但被周十安说出来,总带了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我肯定跟你师兄老实交代了,所以你师兄就直接拎着我,就像你刚刚那样,就去了路止戈的老巢。” “我师兄又和路止戈打起来了?。” “那我是不知道,我就下面的镇子上租了辆马车,然后你师兄把你带回来,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那……”最关键的地方还是一片迷雾。 “不过,据我观察,应该没打起来。” 这更让我迷惑了,“碧玉麒麟呢?” 周十安从怀里掏了出来,只有尾部,师兄也没有把这一半给路止戈呀? 我伸手拿了过来,装进自己的荷包,“我的了,谁让你把我给暴露了。” “行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什么意思?” “我看了,这玩意儿根本就没什么消除百病的效果,还只剩一半了,连个装饰的作用都没了,你要就拿走吧。” 那为什么路止戈还向我要另一半,难道他也不知道? 不对,碧玉麒麟原本就是魔教的东西,他怎么会不知道?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用了,他要就给他吧,还白得一层功力,我是怎么都不亏。 “好吧,你个没用的东西,赶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反正又是白瞎,那什么事情就明天再说吧。 “秦大小姐,这是我的房间,要休息回你的房间休息去。” “都是上房,又没写你的名字。”我将周十安推了出去。 “我刚让小二熏的安神香,便宜你了。” “小气鬼,再燃一支不就得了。” 我关上了房门。 周十安的安神香果然管用,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被轻盈的云朵包围着,一会儿就睡着了。 醒来后,也并不晕沉,而是神清气爽。周十安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看来以后要多去几趟桃花谷了。 洗漱后,小二听从师兄的吩咐,直接把早食送进了房里,看来师兄真的很着急回山上。 今日驾车的也不是昨日的马夫,而是师兄,那今天晚上之前肯定能上山。 我和师兄从来没有这么久没说过话,上马车前,我低低唤了句师兄。 师兄只是点了下头,然后对我说了句上车。 我心里很不好受,上车后,就闭着眼睛靠着小窗。 周十安在店里打包好中午的干粮,进了马车后,看我有些不开心,便主动找话说,“武林盟主给我驾马车,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呀。是不是,秦大小姐?” “不是头一回。”往事涌上心头,我还是接了话。“第一次救你的时候才是头一回。” 我睁开眼,周十安合起了折扇,敛了神色,无悲无喜,有些像师兄刚才的样子。 —————————————————————— 大年初二啦,再这样吃下去,我真的要胖十斤! 祝大家新的一年光吃不胖。 第二十一章药人 师兄十八岁学成下山,立志惩恶扬善,铲奸除恶。 我当时刚满十五岁,武功平平,按师父的话说,还不及师兄十岁时的水平。 但听说师兄可以下山了,我就一直缠着他,让他也把我带下去。 师兄当然是很愿意,但是师父不同意,这事儿就很棘手。 不过这哪里能够难得倒我呢? 我立刻就去找了师娘,卖乖讨好,捏肩捶背,这样了好几天,终于和师娘达成了一个折中的主意。 我如果能够在一个月内练成清风晓月十八式,师父就准许我和师兄下山。 那一个月真的是将我折磨得够呛,不过好在我聪明绝顶,真的在一个月之内练成了,顺利和师兄下山。 走之前,师父看着我一脸惆怅,说早知道这样,一定让我和师兄一起练化春功了。 我摆了摆手,迅速拉着师兄溜下了山。 因为等我耽搁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师兄便来不及再去其他地方先看看,只能抄近路赶往武林大会。 刚好途径药王谷,此时的药王谷还没有桃花。 但当时我们对山下的一切也并不是很熟悉,只是在药王谷旁的村庄借宿时,知道药王谷谷主悬壶济世、对前来求医的人一视同仁,让我们对这个药王谷也起了几分好感。 虽然之前也下过山,但之前下山知道不到几天肯定会回去的。 一天的奔波过后,我下山的热情在夜晚也有些消减,更知道这次和以往不同了,所以晚上我就有些睡不着,一个人出了屋,看看月亮。 突然听到屋后的大白小白发出一阵嘶鸣声,然后又猛然中止了。 我便绕到屋后去看看,师兄也出来了,应该也是注意到了。 大白和小白还是好好站着那儿,扎在脑袋上的两根银针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师兄弹了一颗石子,将掩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人逼了出来。 这就是那时的周十安,衣衫褴褛,隐约可见身上鞭打的痕迹,有的已经生疮流脓了,一只腿还瘸着,浑身散发着恶臭,还有一股苦涩的药味。 我一个忍不住,差点吐出来了,连街上的乞丐都没有这么恶心吧。 师兄冷静地问道:“你是谁?银针是你扎的?” “我……我没有恶意。” 周十安低着头,蓬乱脏污的头发遮着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的话语都带着颤抖,的确不像是个恶人。 师兄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然后烧了一大桶水,让他擦洗干净,为他上了药,还将师娘新做的衣服借给了他穿。 第二天早上,借宿那家的大娘早早就将早饭做好,放在堂屋里,然后就去地里劳作了。 周十安穿着师兄的白色衣裳走出来,面上白白净净,配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无辜良善,惊得我筷子都要掉下来了。 “你是谁呀?”我问,这和昨天哪里是一个人呀? “我叫周十安”今天说话倒是不磕磕绊绊了。 “你怎么……这样了,是有人欺负你吗?”我当时尚且年少,也有一颗热血的心,对除恶扬善这种事也很热衷。 现在虽然也很年少,但是对江湖的认识加深,更加理解了有时候善非善,有时候恶也非恶,做事也多了几分考虑。 周十安低下了头,闭口不言。 师兄给他盛了一碗粥,“我们今天就要走了,如果你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帮你。” “对呀对呀,我们的武功可厉害了,谁欺负你,你跟我们说,我师兄肯定会帮你报仇的。” “看两位的装扮和去的方向,是否要去参加英雄大会?”周十安讷讷问。 “嗯嗯,我师兄的武功可厉害了,肯定能够拿第一。”对于师兄,我是有千万个信心。 “那二位是不能帮我报仇了。” “这是为何?”师兄和我一样,也是满脸疑惑。 “因为你们帮我报仇,就是和整个中原武林为敌。” “你难道是魔教中人?” 我当时只知道江湖就是武林,里面有各门各派,但具体的不太了解,“魔教是什么呀?里面都是坏人吗?” “如果我是魔教中人,那就好了。”周十安苦笑一声,“可我是整个武林都敬重的药王谷里的人。” “那你是药王的弟子吗?” “我不是,我是药王的药人。” 药王谷传承到今日已经是第九代了,第一代的药王因效仿神农尝百草而闻名,而后来渐渐用动物试药,如今的药王更是不顾人道,从各地挑选天资出众的幼年男女作为药人用来试药。 周十安便是其中一个,他原本只是偏远小镇的一个农户家的儿子。 有次药王的一个弟子游历到此地,看周十安被毒蛇咬后而不死,便强行带回去给药王当药人,从此受尽折磨。 “那江湖的其他人都不管吗?” “江湖中人在刀尖上生活,哪个没有求于过药王谷?再者,明面上,我们这些人都是不存在的。 —————————————————————— 第二十二章上山 周十安将整个事件始末讲完后,我和师兄都陷入了沉默,山下的世界比我想象得要更加险恶。 之后我们之间改道去了药王谷,师兄凭一己之力直接把让药王谷“改朝换代”。 我们跟着周十安将那些药人全都从地牢里放了出来,愿意回家的回家,没有家回的就在药王谷安排份差事。 这些都好解决,最棘手的就是下一任谷主的人选,那些个亲传弟子什么的肯定都不行。 但师兄也担心若是谷主的医术不行,药王谷也只是名存实亡。 这时,周十安站了出来,他是药王的专属药人,自小便耳濡目染,而且于医术一道的悟性非凡,就算和药王的亲传弟子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解决了这些事情后,我们才赶往英雄大会。 因为周十安伤势未愈,我们就选择了驾马车前行,赶到英雄大会时只剩下最后一场。 这次的英雄大会和以往不同,最后的赢家是要接任武林盟主之位的。 在没有药王谷这件事之前,师兄并不想要什么武林盟主之位,只是想和江湖各路人比试比试,试试自己的功力如何。 然后就准备带着我一起逛一逛中原大好河山,一路铲奸除恶,如果中原玩够了,就再去西域看看。 但经历了这件事,师兄知道单凭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整顿整个武林的,他一人可以对付一个药王谷,却对付不了十个药王谷。 当师兄在英雄大会上接过武林盟主的令牌后,随后就宣布周十安为药王谷第十任谷主,现场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周十安是谁,但没有一个人反对。 毕竟药王谷都被一锅端了,还有必要跟新任武林盟主作对吗? 周十安接任药王谷之后,改变了之前药王谷四处结交的作风,专心研医制药,除了每年的下山义诊,几乎不与外界交流,山谷各处也开始种起了桃花,一是用于设置阵法隐匿入口,二是周十安喜欢桃花。 第一次桃花盛开时,周十安还邀请我们赏花酿酒。 如此说来,周十安也算是我和师兄下山后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所以师兄会带他去山上,我也并不稀奇,反而有些放心,有周十安在,什么事情也可以帮我挡一挡。 自我和师兄下山后,师父师娘又重新把护山大阵打开了,之前主要是担心我武功不到家,又喜欢满山乱跑,担心我误触阵法。 不过这次有师兄在,自然也不用我费这个力,药王谷的桃花阵法也是师兄仿照师父设置的护山大阵构建的,师兄对此了如指掌。 “回家啦!我回家啦!”过了护山大阵,就是回家啦,我打开马车侧面的小窗,兴奋地冲着外面的竹林大喊,惊起一片云雀。 “这么兴奋。”周十安浅浅笑着。 我点了点头,“那当然,回家还不开心呀。”转念一想,又道,“我和师兄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师傅师娘,也就是你师父师娘。” “好,那我也很开心,那你觉得上山开心还是下山开心?” 我想了想,“都开心,上山可以见到师父师娘,下山可以见到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我都开心。” “那如果……” “到了。” 师兄话一出,我立刻就掀开帘布,跳了出去,“师父,师娘,我回来啦!” 我跑到院门前,院门便自动打开,师娘一身紫衣,袅袅走了出来,我一个熊抱,扑了上去。 “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整座山都知道你回来了。” 师娘拍了拍我的后背,“行了,这么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又不是多久没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好多好多秋没见师娘了。” “既然这么想师娘,这次回来就别下山了。” 我嘿嘿一笑,松开了师娘,师娘点着我的鼻头,无奈,“你呀!口是心非。” 师兄和周十安也迎了上来,齐声,“师娘。”“伯母。” 师娘点了点头,“好了,快进去吧,你师父正在厨房做饭,一会儿就好。” “那我去厨房帮师傅。”这是我们清规山历来的传统,师父和师兄做饭,我和师娘嗑瓜子聊天。 “无双,不用,你师父一会儿就好,你们这一路也辛苦了,跟我去厅堂喝杯茶休息下吧。” 师兄顿住脚步,点了点头。 周十安朗声道:“早就听秦兄和明月说,伯母您煮的竹茶乃是一绝,我这下可有口福了。” “哪有,就这山上竹子多,总不能浪费了,他们也是从小喝习惯了,也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师娘笑了笑,如清风拂面。 “我和秦兄的口味相似,秦兄喜欢的,我也很喜欢。”周十安道。 师娘:“那就好,今天做的饭菜也都是无双和明月爱吃的,估计你也爱吃。” “那我猜师父是不是做了爆炒兔肉。”我嗅了嗅。 “是的,做了你最喜欢的爆炒兔肉。”声如洪钟的话语从厨房传来,把我震得不轻。 周十安差点一个没站稳,还是被师兄扶住了。 “林久,你再吓着客人,就给我滚出去。”师娘的河东狮吼也不落下风。 “好了好了,菜都做好了。”师父还系着围裙,就从厨房里,端着一盘菜跑了出来,“无双,快去端下。” 又冲师娘道:“阿然,别生气,无双和明月带朋友回来了,我也是太高兴了。” 每当师父对师娘这个样子的时候,我都会和师兄对视一笑,但这次我去看师兄,师兄却扭过了头。 第二十三章没有男女之情 师父炒了很多菜,将不大的圆桌摆的满满当当,都是我和师兄爱吃的。 我突然想到什么,“师父师娘,你们怎么知道我和师兄要回来,师兄给你们传信了。” “是啊,无双两日前便传信来了,不然我哪来时间给你们准备这一大桌子菜,你师娘都将酿的前两年竹叶酒拿出来了。” 师父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这酒不是说之后谁愿意回来守着清规山就给谁喝吗?怎么今日就拿出来了。” 我话音刚落,师兄就接过师父手里的酒壶,也给自己和周十安倒了一大碗。 “师兄?” 师娘迎着我迷惑的眼神,拍了拍我的手,“你师兄来信说山下一切事了,想要回山一心研究武学,之后就守着清规山。” 什么一切事了?哪里一切事了?清风山庄怎么办?婉柔姐姐怎么办?我怎么办? “明月,先吃饭吧,等下我再和你讲。”师兄还是神情淡淡。 我点了点头,心里还是相信师兄的。 师娘酿的竹叶酒也确实烈,酒过三巡,师父和周十安都已晕晕然,只有师兄面上还未见丝毫红。 “我说,阿然,这次无双和明月回来就把他们的婚事办一办吧,不然我总是放心不下。”师父一醉就找师娘,靠着师娘的肩。 我无奈,“师父,你喝糊涂了,我和师兄怎么能成亲呢?” “怎么不能,你师娘当时将无双带回来就是想……哎哎哎……” 师娘拎着师父的耳朵往外走,“你醉了什么都乱说,跟我去清醒清醒。” “阿然,轻点,轻点……” 我却越来越迷惑了,关于师兄,关于师父,关于师娘,他们好像都瞒着什么事情,我却不知道。 周十安撑着脑袋,眼皮不住地打架,师兄还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酒,好像不会醉。 我换了个位置,坐到师兄身边,握住师兄的酒杯。 师兄扭头看我,眼神好似有些涣散,“你要喝吗?” “我能喝吗?”喝了不就要留下来吗?不过周十安也喝了,但他是客人呀! “喝了就要留下了。” “那算了,师兄,还是你自己喝吧。” 师兄却放下了酒杯,握住我的手。 “你不愿意留下来吗?” 我松开师兄的手,把玩着面前的酒杯,“不是,但至少不是现在,我还没玩够呢?” 师兄呵笑一声,我心里一惊,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师兄,你醉了吗?” “醉了。”师兄摇摇晃晃地起身。 我忙去扶他,“师兄,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师兄是真的醉了,被我一扶,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还好我内力恢复了,不然还真扶不动。 我和房间和师兄的房间是挨着的,小时候冬天,我嫌被窝里不暖和,就会跑到师兄的房间,和师兄一起睡。 后来师父起夜的时候发现,我和师兄就被骂了一通,然后我就让师兄给我捂被窝,捂暖和了他再回去睡。 师兄的房间里很是整洁,尘埃不染,向阳的窗还被打开通风,不用想,那我的房间肯定也是一样,师父除了练功时,很少厚此薄彼。 我将师兄扶到他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就要转身出去。 却被师兄伸手一揽,整个人倒在他怀里,“明月,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师兄的呼吸从平缓变得急促。 “师兄,你没醉,是吗?” 我撑起身子,看着师兄的眼睛,师兄的眼神由涣散变得清明。 “师兄,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留在清规山?” “师兄,你说过,你下山是为了铲奸除恶,所以你才去当什么武林盟主,才建立清风山庄,这些都不管了吗?” 良久后,师兄开口,“是,都不管了。” 巨大的冲击向我袭来,师兄不是这样的,师兄不是这样的。 我定了定神,嗤笑一声,“那师兄留着清规山做什么?研究武林绝学?” “和你成亲。” “什么?”我简直难以置信。 “留在清规山才能和你成亲。” “师兄……你……婉柔姐姐呢?” 不知为何,此时提起婉柔姐姐,我总觉得是对她的一种羞辱。 “我和她之前并无情谊。” “怎么可能?”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正在变得苍白。 “让她留在清风山庄的确是为了保护她,但我和她之间坦坦荡荡,她对我也只是感激,没有男女之情。” “可我对师兄也没有男女之情。”我脱口而出。 —————————————————————— 谁家好人上班两天就加班两天 第二十四章不是我疯了 师兄松开了我的腰,我不敢去看他的脸色,起身便要走出去。 “可是我有。” 我闻言,脚步微顿,然后就加快了脚步。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因为离师兄太近,路过厅堂时,看见周十安已经倒在酒桌上,难得我发善心,先将他扶到了客房里。 在院内转悠了一圈,还是浑身不自在,我便向竹林深处走去,寻找我的安乐窝。 以往练功时,我想偷懒,就会隐藏到竹林里,让师父找不到,但不管我藏在哪里,师兄总会找到我。 这次,我也不想让师兄找到我。 “谁?” 我走了一会儿,总感觉有人跟着我,起先以为是师兄,便没管,但转念一想,师兄要想跟着我,肯定不会让我发现。 周十安摇摆着折扇,从竹后走了出来。 我扔了片竹叶过去,“你装什么醉,还害我把你扶回去,累死了。” 周十安用折扇一挡,“怎么?就许秦兄装醉,不允许我这个客人装醉。” 听他提我师兄,我就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别跟着我,山里有大虫,小心咬死你。” 周十安也抬步往前走,“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停下脚步,不知是不是被师兄刺激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个很荒谬的想法,“周十安,你是不是喜欢我?”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连忙找补,“再跟着我,你就喜欢我啊!” 这话好像也不对,算了算了,把他甩掉吧。 我施展轻功,来到一处石洞里,这是我上次回山时发现的,师兄还不知道。 狡兔三窟,我一向深以为然。 石洞里被我稍微布置了下,锅碗瓢盆什么的都有,能够维持基本生活。 我刚从角落里找到上次打的老虎皮铺在石床上,躺下准备休息一会。 周十安便踱步到石洞入口,“原来真有老虎,那我才更要跟你这打虎勇士待在一起。” “你怎么又跟过来了。”我白了他一眼,之前也不见他这么烦人。 哦,不,他一向很烦人,不过之前是我去药王谷,所以我无所谓。 “我喜……” 我心里一紧。 “我喜欢到处转转呀,好不容易出了药王谷,我可要珍惜这个机会。” 周十安笑意盈盈,好像出了药王谷,他是开心了很多。 我松了口气,但嘴上却不饶人,“好像是谁逼着你当药王谷谷主似的。” “我自己逼自己的,现在后悔了不成。” “那你赶紧培养个弟子出来,让他继承药王谷,你就想干什么干什么。” 周十安用折扇一拍手,“好主意,不过弟子继承了药王谷,我不就不能回去了,那我以后去哪里,搬到清规山来住?” “你这是什么话?”不过好像也是,山下的门派都是掌门要仙去的时候才传位给弟子。“行啊,反正……” “反正你师兄之后也要守着清规山,我来了,还能和他做个伴,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周十安一下子把我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周十安唇角微勾,露出一个小梨涡,“你个没良心的,自己师兄都不陪,还让我陪。” “我才不是没良心,是师兄说……”这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周十安说。 “是秦兄说要和你成亲,把你吓着了。” 周十安怎么什么都知道,在山下的时候,他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我皱眉不满地看着他。 他上前来,用指腹揉了揉我的眉心,“丑死了,嫁给秦兄不好吗?你不是最喜欢你师兄了吗?” “我是喜欢师兄,但不是那种喜欢。是……是师妹对师兄的那种喜欢。” “那你对路止戈,南无肆也是这种喜欢。”周十安掰着指头数着。 “那不一样。” “所以,你师兄,路止戈,南无肆,你更愿意跟谁成亲?” 我脑子都要被周十安搅成一团浆糊了,蹭地从石床上站起,“我干嘛非得和一个人成亲,我这辈子就不成亲不可以吗?” “周十安,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他们上过床,就只能和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个成亲?” 我痛快地咆哮出来了。 周十安看着我,沉默片刻后,“你还可以和我成亲。”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不是我疯了,是这个世界疯了吧。 我随手抄过一个东西,向周十安身上砸去,“你给我滚出去。” 哦,是我的银质小酒壶,壶嘴擦过周十安的额角,鲜血顺着周十安白皙的面庞蜿蜒滴答到地上。 “我说的是真的。”周十安摸了下额角,看着指尖的红色,好似不知疼痛。 “出去。”我重新躺在石床上,扭过身,不去看他。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心乱如麻。 第二十五章这才是秦明月 yuw angkongjian.c 我这人最是心大,一沾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洞外隐约有火光可见。 我走了出去,周十安正往火堆里添着竹子,响得噼里啪啦。 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我细看,伤口不深,应该很快就能痊愈。 于是我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周十安选了一根粗一点的竹条从火堆里扒拉出来一个黑黢黢的圆坨,然后用竹条敲着,黑色的泥土慢慢脱落,还没看见里面的东西,但已经可以闻到诱人的香气了。 “喏,叫花鸡。”周十安剥开中间的叶片,香气更加扑鼻,“吃点吧,你一起来准饿。” 我也不客气,不顾形象地坐在火堆前,撕了一大个鸡腿,就往嘴里喂。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52yzw.com 但却越嚼越不是滋味,“对不起啊,虽然刚才,我就是故意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谁叫你说那些话的。” “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脾气,我想说的话都说了,是我该挨的。”周十安声音郎朗,的确是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的感觉,但我却不知如何面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看着身边的竹林,暗影倾斜,形似鬼魅,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 “不要这样不好吗?和以前一样不好吗?”我眼眶湿润,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我只是想玩一玩,为什么什么都变了,师兄也变了,周十安也变了…… “哎。”周十安叹息一声,走了过来,半跪到我身边,抹去我眼角的泪水。 “秦明月,你最喜欢的不就是’仗势欺人‘吗?有这么多人爱你,那你不就可以好好拿捏我们了,有什么不好吗?” 他将我的手撑开,擦去我手中的油渍,低声,“你想爱谁就爱,不想爱谁就不爱,或者爱几个人都可以,但我希望这些人里会有我。” “那……那师兄怎么办呀?”我抽泣着。 正如周十安所说,对于其他人,我的确可以这样,自己快乐就行,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我对师兄不能这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同血亲,我不能不爱他,但我也没办法爱他到成亲的地步。 周十安将我的泪痕拭掉,站起,躬身低头,吻住我的唇,“那就看他怎么选?” 不远处的竹枝摆动了下,然后重新归于寂静。 周十安只是蜻蜓点水似地碰了下我的唇,然后调笑道:“亲都亲了,要不要做点其他的?” “滚蛋。”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我就一把将他推开,他却顺势将我搂住。 “你干嘛?师……” “嘘……”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我没有挣扎了,倒要看看他想干嘛。 但周十安只是静静地抱着我,风吹过林梢的声音,竹子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周十安一下比一下快的心跳声。 “就这样真好。”周十安的喃喃声。 “为什么喜欢我?”我突然想知道,师兄喜欢我,虽然我不能接受,但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南无肆喜欢我,我们在某方面的确很合拍,但要和我成亲这是万万不行的。 至于路止戈喜欢我,很荒谬,不知道师兄和路止戈是怎么脑补的,我都懒得解释。 但周十安喜欢我,不能理解,如果说是相救之情,那救他的也是我师兄,他要喜欢,也应该喜欢我师兄呀。 “嗯……”周十安沉思了会儿,“这是个秘密。” 我突然脑洞大开,“师兄救了你,你其实对师兄有情,但因为师兄是男的,你不能接受自己产生了这种感情,所以转而移情到我身上。” “秦明月,你脑子里是有多大的洞呀!”周十安咬牙切齿,低头伸手捏住我的脸颊。 咦,最近是不是吃胖了,怎么感觉脸上的肉变多了。 “那你就说是不是吧。”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不是。” 这话听着就斩钉截铁,那好吧,是我猜错了。 “那是不是因为你之前当药人的时候是不是没见过什么人,第一次见像我这么好看的人,所以你就春心萌发了。” 话本子里面好像都这么写的。 “是是是,我是第一次见像你这么好看的人,所以就心动了。”周十安笑得眉眼弯弯。 别怪我大言不惭,我刚下山时,见我的人都夸我长得好看,比嫦娥抱着的玉兔还灵动。 “你这叫见色起意,下次我带你去落天派见见美女姐姐就好了。”我放下心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落天派呀,我去年下山义诊的时候去过,但我就觉得你最好看怎么办?” 这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要是这里有镜子,我真想拿出来照照了。 “行吧,你喜欢着吧,反正这么多人喜欢我,多你一个不多。” “对喽,这才是秦明月嘛。” 跟周十安这么一插科打诨,我也豁达了不少,下次见师兄,我好像知道怎么做了。 —————————————————— 要当天上的月亮。 第二十六章手镯 我和周十安就这样在石洞呆了一晚。 次日,天还没亮,我便催着周十安赶早回去,免得被师父师娘发现我不在,那肯定又是一番盘问。 然后就在自己房间里睡到日上三竿,直到被一阵敲锣打鼓声吵醒。 奇了怪了,山里一向安静,丝毫没有市井之声,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还这么近。 我循着声往前院走去,院落里站满了人,还有一条条红绸绑着的红木箱。 瞧这装束,南月人。 果然,我打开正厅门,师父和师娘坐在上位,师兄和周十安挨着师父坐在侧边,南无肆站着正中间。 师父和师娘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师兄倒是一脸平静,周十安倒是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还冲我笑着眨眼。 “来了,刚好正说你的事,坐我这边。” 我乖觉地坐到师娘侧边,轻松笑道:“好,我挨着师娘坐,但我的事就要我做主咯。” “你也不小了,你的事情当然是你做主。”师娘拍板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喝了口热茶,抬头望向正中间的南无肆,他还是喜欢笑着,碧绿的眼眸泛起微波。 “小月亮,我来求娶你了,上次你说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媒妁之言,单单跟你师兄见了,的确不行,所以这次我将一切都备齐了。” 唉,我是真的不懂了,嫁娶之礼有这么重要吗? 他要是不来这一套,我们说不定还能在一起多玩玩。 我清了清嗓,“可以啊,不过你要等一等。”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我,南无肆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应了,反应过来后迅速问,“等什么?” “当然是等我和师兄成亲之后呀,这总有个先来后到吧,要不你想一起办了,那就和我师兄好好商量商量吧。” 我丢下这句话,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可以啊,那就看师兄同不同意了。” 我呆愣在原地,退后两步,到南无肆跟前,“你疯了吧。” 南无肆握住我的手,笑得肆意张扬,“只要能和小月亮在一起,我怎么样都愿意,就是不知道师兄愿不愿意?” 我扭头去看师兄,摇了摇头,别呀,师兄你清醒一点,这么荒谬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呀! 果然。 “不行。” 我从未觉得师兄清冷的声调如此让人着迷。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会让第三人插足,你不是真正爱明月,所以,她不可以嫁给你。” 师兄拿着青峰剑,面色冷淡,但话语却十分坚定。 师兄啊,师兄,我的师兄向来如此,怎么会变呢? 南无肆的桃花眼微眯,冷笑一声,“我也不想让师兄插足,不如师兄放手可好,反正明月和你在一起呆了这么多年,都没喜欢上你,之后也定然不会。” 按理说,这个时候,师兄的青锋剑应该已经架在南无肆脖子上了。 我看了眼,师兄捏着剑鞘的手,已暴起了青筋,显然是在极力遏制了。 “南无肆,这里不是你的南月族,别在清规山上放肆。”师娘冷声道。 看师娘不高兴了,师父便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急不得,不如先到山上住下,再慢慢商议。” 奇怪,师父怎么还让南无肆住下了,就怎么着急我的终身大事? 不过,气氛都到这里了,确实不能再激化了,我狠狠点了两下头,“慢慢说,慢慢说。” “明月,你跟我过来。” 师娘看了一眼握着我手的南无肆,南无肆别开了头,然后松了手。 感谢师娘,不然我还不知道找什么由头离开。 师娘一路都没说话,把我拉到她的房间。 我小时候很喜欢师娘的房间,香香的,还有很多好看的衣服。 但自从师父有一次把我从衣柜里找出来后,就把师娘的房间上锁,不让我再进去了。 小时候我还因为这事很生气,长大了才知道为什么。 师娘让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铜镜里清晰地照映出我们两人的面庞,师娘一脸温柔,抚摸着我的头顶,“我家明月长大了,师娘也老了。” “师娘才不老,要是我们两人一同下山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姊妹呢。” 岁月对师娘很是优待,几乎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姊妹。”师娘好似有些失神。 “是啊,我都不知道师娘当年怎么看上师父的?”师父武功的确很好,但容貌……不算丑,但我觉得配不上师娘。 “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怪不得你师父总被你气着。” 师娘浅浅笑着,像是六月枝头的石榴花,昳丽非常。 “那你呢?明月看上谁呀?” “师娘,你是不是想劝我和师兄在一起?”我应该猜到师娘的意思了。 师娘却摇摇头,“你和谁在一起都行,但一定不要犹豫不决,不然会弄伤很多人。” 师娘好像话中有话,我点了点头。 “来。”师娘从梳妆台前取出一个镶嵌了各色宝色的红色小木匣,我小时候好像还看过,但一直没打开过。 师娘从头上取出一只银簪,轻轻一转,木匣的铜锁便被打开了,里面放了两只手镯,但明显不是一对,一只通体镶嵌的都是紫色宝石,另一只通体镶嵌的都是蓝色宝石。 —————————————————— 开年后上班好难受呀! 又想辞职了! 世界上这么多有钱人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第二十七章悸动 几缕日光从窗外照射到宝石上,流光溢彩,分外美丽。 师娘将这两只手镯都给我戴到右手上,“以后觉得哪只不好看了,就把那只取下来吧。” 我摇了摇右手,两只手镯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是好听,“我都觉得好看,哪只都不想取。” “那好,师娘还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站起身,让师娘坐在梳妆凳上,弯身靠在师娘的肩头,作小儿女情态,“那当然了,师娘的忙,我怎会不帮,何况师娘今日还送了我这么好看的礼物。” 师娘又从梳妆台前取出一只黑匣,放到我手里,“我在西边有一位故人,这木匣是她当年交由我保管的,说是之后再还给她的子女,但我后来与她断了联系,所以这木匣也迟迟未送出去。” “所以师娘想要我去找到这个故人的子女,把这个木匣还给他们。”我接话。 师娘点了点头,“他们之前是住在半夏城,但后来我们断了联系,也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了,所以这事还是有些难。” 半夏城也称为都不管地带,东边,西边,南边,北边,所有国家的法条都不适用,半夏城有半夏城的规矩。 而为什么半夏城如此嚣张,却没有被哪一个国家干掉呢?是因为半夏城地处南来北往,东来西去的贸易十字路口,半夏的历代的城主也从不和哪国的皇室打交道,主打一个都不沾,所以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关系,师娘,那我就先去一趟半夏城呗,反正之前也没去过,还可以顺道玩玩了。”我眨了眨眼睛,“刚好可以避开他们这些烦心事,师娘你就和师父帮我挡挡吧。” 和师娘达成一致后,收拾好行李,拿起师娘交给我的木匣和腰牌,我就从后山小道悄悄溜下了山。 后山竹林更密,我也许久未走过了,再加上我又有点路痴,所以脚程很慢。 不过快到夏日了,竹林里很是凉爽,慢慢走着也很是惬意。 果然,无事一身轻。 然后又发现某人默默跟着,这次我倒是不火大,有个人使唤,也是好的。 到了山下,让周十安买了两匹良马,我们便慢慢悠悠向半夏城进发。 半夏城地处西北,天气炎热,这个时候半夏城的人们穿的衣服已是非常轻薄。 我和周十安到了半夏城后,也赶忙到成衣铺子买了些当地的衣服,到客栈后就立马换上。 不过这衣服……怎么穿呀,裤子很好分辨,我很快就穿好,但这个是上衣?这个是头纱?这个是内衣? 折腾了一头大汗,还是没穿好。 “明月,收拾好了吗?小二送来了一些凉瓜,刚刚来敲门,说是你这边没人回应。” 周十安在门外唤我,让我越发焦躁,将门开了缝隙,一把把他拉了进来。 将手里乱做一团的衣服扔给他,“帮我看下,怎么穿?” 周十安黑了脸,从床上拽了一个薄毯披在我身上。 “干嘛你,热死了。”我一脸不情愿。 “秦明月,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把我当个男人吧。” 我噤了声,把身上的毯子紧了紧。 “那你帮我先看看吧,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穿,你知道的,我自己的衣服都是最简单的款式,这也太复杂了。” 周十安叹了口气,“你先去屏风后面,我把衣服从内到外一件件递给你,你就往身上套。” “好吧。”我披着我的小毯子,走到屏风后。 有人帮忙,的确是方便很多。 “啊……” 半夏城的女子衣饰多为纱制,还有些银饰作为点缀,很是飘逸好看,但就是……容易挂着。 “怎么了?” “周十安,我的头发好像被衣服勾着了,你帮我取下。” “……好。” “你快点,好疼啊。”感觉那一缕头发都要被扯下来了,我越摸越乱。 “别动。”周十安将我的手放下,一点点去解开被勾住的头发,他的手指有时不小心触碰到我的肩头,好烫。 我的肩膀不住一抖,差点倒进周十安怀里,我连忙稳住身子。 “好了,你继续穿,我先出去。” 我闻身抬头看,只看见他的背影,脖子已经红了一大片。 我摇了摇头,别管别管。 接下来就顺利很快,我穿好衣服,和周十安吃了些凉瓜,便下了楼。 外面正值晌午,烈日当空,很是炎热,大家几乎都不会出去,客栈大厅里也很是闹腾,这种场景最是容易打探消息。 找了个稍微偏僻的位置,叫来小二上了些酒食,还没等我们闻,小二就主动介绍起来。 “两位一看就是刚来半月城吧。” 我和周十安点了点头。 “那二位可是赶上了好时候,今天晚上的祈福大典可一定不要错过了,城主府的三位公子还会游街赐福,到时候两位去看看,说不定这几晚的房费都不用自己付了。” 这倒是有意思,我和周十安对视一眼,周十安取出一锭银子,让小二细细讲来。 原来我们是正好赶上了半夏城每年刚开始最热的的几天,每年的这个时候半夏城都会进行祈福,祈福礼结束后,城主府还会进行游街,将银子做成碎粒,沿着三条主干大道洒着,模仿天降甘霖的盛景。 如今半夏城的三位公子已经逐渐长大,所以今年的游街就由三位公子进行。 “都说半夏城富可敌国,如此见来,果真如此,那我们今天可不能错过了。” 小二嘿嘿一笑,也很骄傲。 不过师娘交代的事情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不过也不着急,刚来,先了解下半夏城的情况再说。 第二十八章楚景时 过了将近三个时辰,街上才慢慢有人走动,小商贩们也都逐渐出来摆摊,半夏城的繁荣与热闹才显露出来。 我和周十安逛了一会儿,还有很多小商贩才陆陆续续出来,不同于中原的宵禁,这里整晚都不休市。 “我看这里的人大多以商业为生,你师娘要你找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也不太清楚,师娘只是跟我说她住在半夏城,然后给了我一个腰牌,说是信物。” 我将腰牌从荷包里取出,递给周十安,“喏,你看,我来之前也关注了下半夏城中几大家族的族徽,和这个腰牌都没什么关系。” 腰牌是一块乌木制成,和那个木匣的材料是一样的,上面雕刻的形状像是某种异兽。 周十安看了看,又还给了我,我随手别在腰上。 “好像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腰牌嘛,不都长得差不多,就是上面刻着的东西会有所差别,但都离不开什么珍禽异兽。” 我倒是不着急,毕竟我觉得这个任务更像是师娘让我下山的由头,但师娘交代的事情我肯定是会好好完成的。 “让开,让开,让开。” 前面的一队人马迅速驱散着街道上的人群,摆摊的小商贩们也都往街边靠。 半夏城的人们对这种事好像也很熟悉,不一会便恢复了秩序,卖东西的继续叫卖,买东西的继续选购。 过了一会儿,一阵嘹亮的喊声远远穿来。 “三公子来了……” 买东西的人们迅速停下手中的事情,站在原地等待着。 “这条街来的是三公子,真好 ,看来我来对地方了。” “是啊,我就跟你说了,跟我来这条街没错,我爹爹在城主府做事……” 今天在客栈的时候,就听说了很多关于城主府三位公子的事情。 大公子武力非凡,师从大家,集百家之长,半夏城的兵防都是由他负责。 二公子是经商好手,各种贸易通道的维护离不开他。 但大家最喜欢的还是三公子,天生神童,三岁识千字,八岁便能独自作赋。 最最重要的是三公子是各位公子中性格最好的一位。 大家私下觉得大公子严苛,二公子狡诈,唯独三公子性格最为纯善,乐善好施,还喜欢礼佛,平日里一串白玉佛珠不离手。 “看来这城主府的三公子最不简单呀,这城中的人对他都很认可。”我低声跟周十安说。 不一会儿,穿着一身华贵镶金白袍的男子在重重保卫中骑着高大白马行来,往人群中撒着银粒。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这个三公子应该才十三四岁吧,一张娃娃脸还带着稚气,手上环着的白玉佛珠更像是家人为他保平安求取的。 银粒所到之处,大家都弯下腰去捡,但没有推搡,都只捡掉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很难得。 撒到我这里时,我也开心地去捡,起身时,一抬眼,和这个三公子撞上了视线,我冲他挥了挥手里的银子,抱了下拳。 他也冲我笑了笑,又往这里撒了一把。 “这个三公子果然纯善,要我是半夏城的人,我也喜欢他。”看着手里的银子,我高兴地对周十安说。 “哼。”周十安白了我一眼。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又恢复了不饶人的脾气,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你干嘛。” “嘶……我吃醋不行,什么不认识的人你都能喜欢,就不能……”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大庭广众的,不许说这种话。” 周十安眨巴了下眼睛,算是答应了,我才放开。 “那我等下回客栈说。”他悄声道。 “随你。”我才不会往心里放。 看完游街,我们便准备回客栈休息。 两个灰衣带刀侍卫拦住了我们,拿出城主府的令牌,邀我们去城主府。 虽说我实在有些困,但刚来半夏城,总不好和城主府的人起冲突,只能应了。 “两位大哥,不知是城主府的哪位邀请我们前去?” “是我家夫人。” 咦,难不成这位夫人就是师娘让我找的人。 人呐,总希望有些这样的巧合。 刚结束完游街,城主府依旧是灯火通明,到了城主府后,就由两个穿着秀丽的婢女带我们往庭院深处走去。 这城主府的构造倒挺像江南那边的风格,亭台水榭,小桥流水,在这夏日夜晚,很是静美。 走过两三条回廊,跨过两三个小桥,终于到了。 果然,这城主府的夫人也是典型的江南女子长相,眉眼秀美温柔,虽然年华逝去,但眼睛里仍好似有水波汤漾。 “两位请坐。” 看我们前来,她便站起相迎。 “不知夫人深夜邀我们前来所谓何事。”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姑娘先坐,夜也深了,等下就在城主府休息,不知姑娘和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夫人温柔笑着。 我向来拒绝不了温柔的人呀。 “我叫秦明月,他叫周十安。” 夫人笑着点了点头,“今日景时游街时,看到了两位,明月姑娘,你当时腰间是不是佩戴了一块乌木腰牌?” 我看向一直坐在那里默默喝茶的楚三公子——楚景时,原来是这样,我点头应了下。 —————————————————— 宝子们 第二十九章热(微h) 楚夫人露出一抹惊喜,“不知姑娘可否将腰牌拿给我看下?” 难道真有这么顺利,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在街上时,我随手挂在腰间,还是周十安提醒我先放好,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 我从荷包里取了出来,递给这位楚夫人。 “果然如此,明月姑娘,请问南望舒南夫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这人我从未听说过,和师娘给我的乌木令牌又有什么关系。 楚夫人轻笑了下,像是不信,“你手上戴着她当年的手镯,腰间挂着象征她南……身份的乌木令牌,怎会不知道她?” “夫人,我和明月自小便在中原长大,这位南夫人很早便来了半夏城吧,我们的确不认识。” 周十安帮腔道。 楚夫人将腰牌递给我,返回上位,眼眸低垂,像是有些落寞。 “她是早些年来了半夏诚,但并未在这里久居,而且当时她已有了身孕……” 我的脑子里轰得炸开了花,各种话本子上狗血的剧情轮番在我脑海里上演。 定了定神,我举了下手,将两只手镯完完整整地露出来,“楚夫人,我手上的这两只手镯,哪只是这位南夫人之前戴过的呢?” “蓝色的。”楚夫人抬起头看了下。 “那这位南夫人有没有什么姐妹?” “这个我倒不太清楚,望舒当年是独自一人来的半夏城,为我治好了病便离去了。” “这位南夫人是医师?” “算是,只不过她的法子还和普通医师的法子不同。” 我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楚夫人都一一为我解答,但我对这个南夫人更加好奇了。 她才应该是师娘要我找的人,而且还和我的身世有关。 “娘,儿子听你们聊得都困了,两位客人今天都累了一天,想必也乏了,今日便先到府中好好休息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楚三公子的声音怎么这么……还挺……成熟。 周十安望向我,我点了点头。 楚夫人便唤来侍女,引我们下去休息。 这下倒没走多远,走出楚夫人的院落,穿过一个回廊,就到了。 “莲儿姑娘,你们楚三公子如今多少年岁呀?” 帮我收拾布置洗浴的侍女笑道,“三公子今年春上刚及冠,所以才能参与今年的游街呀。” 哦,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您是不是也觉得三公子看起来好像与他的年岁不符?” “嗯,可能是长相的缘故吧。” 莲儿抿嘴笑了下,“这话您可别让我们三公子听到了,不然他又要伤心了。” 看来这三公子是真挺得人喜欢的,连府中的侍女谈论起来,也没有什么避讳。 夏日燥热,免不了些虫蚁滋生,香炉里又加了些驱蚊的香,床前的铜盆又加了一捧冰。 我入睡得很快,躺在床上,不到一刻钟就进入了梦乡。 “唔……好热……” 是不是冰化完了,怎么这么热? “热吗?” 隐隐约约有人问道。 我轻嗯了两人,踢开了身上的被子,扯了扯里衣,却有点提不上劲儿。 “……好热。”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触摸上我潮热的脸颊,缓解了些许燥热。 另一只挑开我里衣上的细带,将我像一颗荔枝一样剥出来。 大面积的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凉快了一瞬,而后却更热了。 我不自觉寻找凉意的来源,哇,好大一个冰块呀,还是软软的,我紧紧贴上后,就不愿放手。 耳畔传来两声轻笑,“舒服吗?” 我微微点了两下头,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感受到肩头的触动,那人问。 我不明所以。 而后腿根处传来一抹凉,细腻的花瓣被指尖捏住摩挲,花穴不由一紧,我呻吟出声。 柔软娇嫩的花蕊被几下揉搓后便泛起了蜜汁,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终于见到你了。” 冰凉的唇吻上我的脖颈,手指顺势抽插到花穴里面。 “你是谁?” 我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个人。 他轻轻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是你的未婚夫呀,我的新娘。” 呸,不要脸,我别开脸,不想触碰他。 他手指抽插的速度却更快了,还不时揉捏下花珠,拨弄下两边的花唇。 每次抽插都带出一串蜜水,腿根处一片黏腻。 “别……” 我止不住喘息,重心完全压在他身上。 ———————————————— 嘻嘻嘻,大家猜猜是谁? 猜到评论区回哦。 不要脸地求个珠珠 第三十章难受(周十安h) “滚开。”我掐着他的脖子,毫无忌惮地收紧五指。 他喉间发出一声轻笑,“还好提前点了香,不然今天就真栽了。” 药效上来,我的胳膊瞬间提不上力了。 他的手指从花穴里抽离了出来,却直接将头埋入其中,用力舔舐着娇嫩的花瓣,咽下淅沥的蜜液。 然后又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灵活的舌头在小穴里不断甬动。 “不,不要,我要杀了你。” 我使尽力气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制住我胡乱挥舞着的双手,栖身上前,将我踢着的腿压住分开,微微挺腰。 坚硬发烫的肉棒已经抵在了花穴入口,我脑袋发懵,“周十安。” 一声大叫,将面前的都惊了。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明月,秦明月,你怎么了?” “怎会?” 面前的男人好像一些疑惑。 我的下巴被扬起,一颗苦涩的药丸滑到我嘴里,“我的新娘,明天见。” 刚刚的一声大叫已经是我的极限,现在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 周十安没有听到我的回话,直接将门锁震开。 “明月,明月。” 带着暖意的手搭上我的手腕。 “周十安,我难受。” 我的声音很微弱,周十安凑到我耳边来听。 “明月,没事,我刚刚给你把脉,药效已经不大,而且在慢慢衰减,先吃点清心丸……”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激烈的情欲还在我体内胡冲乱撞,花穴里流出的蜜水将身下的被褥染得湿哒哒。 周十安将我扶起,把一颗清心丸喂到我嘴边,“乖,吃了清心丸就不难受了。” “不要,好苦,我不吃。” 我微微摇头,脑袋在他怀里轻蹭,不依不饶,“周十安,我好难受,救我。” “那你想我怎么办?”他在我唇角轻点了下,“是这样吗?秦明月,我可以吗?” 我的内心天人交战,的确,那人给我吃了那枚苦涩的药丸后,体内的燥热正在慢慢纾解。 但如果是周十安,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 “嗯?” 要不是我现在意识混沌,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你可……” 未落的尾音被周十安吻住,然后搅碎入腹。 不知为何,自从周十安当了药王谷谷主后,我就总觉得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总之,好似身体不太好的样子,我一拳能打十个。 但此刻的他,未免太凶猛了些。 还是说男人上了床都这样? “唔……嗯……轻点……” 我舌头被吻得发麻,感觉好像也要被他吞吃入腹。 “那怎么行?第一次我可不得好好表现表现,让你记着我的好,不然又转头找了别人去。” 酸溜溜的语气冲得我头皮发麻。 “门……门锁了吗?” 不是我转移话题,周十安进来的时候门锁好像都被震碎了,我可不想免费给人表演活春宫。 “锁……没锁岂不是更好,让那些觊觎你的狗杂碎都死了这条心。” 欠嗖嗖的语气让我真的很想揍他。 “滚……锁……唔……快……锁上。” 我挣扎着推开,不让他亲。 周十安一把我捞了回来,又吻在我湿漉漉的鬓角,“锁了,大小姐,我怎么舍得。” 我放下了心,才重新与他纠缠起来,双臂环着他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 身下也不住往他腿间蹭着,“唔……想要……进来……” 周十安将我的双腿分开,锢在他的腰上,整个人与他紧紧相贴。 “想要什么?”他的性器在我腿间抵着,我两侧的肌肤都有些发烫。 “快点……”我扭动着着身子。 “快点什么?” “唔……嗯……想要……你快点……进来……”我吭吭哧哧才说完整句话。 他在我耳边闷笑,我真想把踹他。 肉棒一点点插进花穴,将其间细软的嫩肉向四边挤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抚慰了,才进入了一半就卡在了半路上。 “啊……好涨啊……” “放松点……” 周十安也喘着气,然后一遍伸手去安慰敏感的花珠,在花珠的松懈下,就这么撑开软肉,撞了进去。 “唔……嗯……”被刺激地头皮发麻,我有那么一刻失神。 周十安将我的腰搂得更紧,想要进去往前进。 “别……够了……进不去了……” 周十安慢慢抽了出去,却又猛地挺身,用力撞进深处,我感觉浑身都要被撞散架了。 —————————————————— 呜呜呜 第三十一章去山里 468v .co m 荒唐了一整夜,在别人家的地盘,也不好半夜叫水。 天还蒙着一层灰,城主府的仆从们刚起来,周十安便自己去小厨房要了些热水,为我擦拭干净,然后将脏污的床被收拾干净。 洗漱完毕后,侍从们为我们准备了早餐,说是夫人还在休息,不能陪我们一起,让我们自己先用餐。 我们便打算等着城主夫人起身后,再向她告辞,毕竟在城主府里住在也不方便打探消息。 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半个上午,我有点坐不住了,便让在旁边伺候的侍女去询问。 侍女还没回来,就有城主夫人那边的人过来,说是城主夫人有请我和周十安前去。 我和周十安又跟着七拐八绕到了,然后就……出了大门…… “两位莫怪,这几日热起来后,我晚上就有些睡不好,早上晚起了,未能陪两位用早食。” 城主夫人从掀开的马车帘子探出身来,下了马车,走到我们面前。 她今日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薄衫,淡淡上了些粉黛,像是烈日下一抹清新的凉。 “没事没事,不过,您这是送我们回去吗?不必大费周章,客栈也不远,我们走回去就行。” 我摆了摆手,这么明显气派的城主府马车送我们去客栈,那可不缺人盯了。 “这倒不是,我还想让你们到城主府多住几日呢,见到你就像见到了故人。”城主夫人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透露出怀念。 说真的,她这样倒真让我想起了我师娘,我师娘虽然性情如火,但私下对我也是温柔极了。 “今日酷热,一直待在府中也是无趣,醉山里最是凉爽,你们从中原来,看你们的装扮,也是富庶人家,想必还没吃过这山里的野肴吧。” “啊?这里还有山吗?我是说有树有草的山。” 比起城主夫人带吃我野肴,这让我更加惊奇,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沙子呢。 “看来景时这个地方是选对了,这座山的由来也是个趣事,不若先上马车,我再细细道来。” 我和周十安相视一眼,冲他点了点头,周十安眉目微蹙,但还是应了我。 夫人看我二人达成一致,便邀我们先上了马车。 马上里很是宽敞,正中间放着冰盆,其上放着瓜果,很是凉爽。 楚景时正靠着里面,阖目养神,仍是一身白衣,不同于昨日游街时的华贵,像一块温润的羊脂玉。 听到我们进来,他睁开双眼,微微颔首,露出一抹微笑,“有些不舒服,失礼了。” 好乖巧的小弟弟,哦,不,他比我还大呢。 周十安同样回之以笑,“三公子不舒服应当在府中好好休息,这车马劳顿的,可不适合养身体。” “如今父亲和两位哥哥不在,母亲独自带客人出门,我自是不放心的,府医跟从着,周公子不必替我担心。” 楚夫人也进来了,听到他俩的谈话,“是啊,景时这身子也随我了,怀他时我身体不好,连带他从小也体弱,大夫都说他活不过20 ,也多亏了昨日跟你们提到的南夫人。” “夫人,我这好友也于医术一道,颇有造诣,不若让他给三公子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公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总感觉怪怪的。 “好啊,那有劳周公子了。” 楚景时倒是很坦荡,伸出手臂,将宽大的袖袍拂上去,露出白皙的手腕。 周十安将手搭上去,不一会儿,眉头微蹙,收回手。 然后对楚夫人道:“夫人,可否替您把下脉。” 将楚夫人的脉把过之后,周十安的眉头终于舒展了,“这位南夫人果真是用药高手,有机会可真想见一见。” 我戳了戳周十安,“你嘟囔什么呢?把出什么了吗?” “夫人和三公子放心,你们的身体绝无大碍,这几天也不舒服也不过是体质原因,我这儿有些清心丹,你们可以先服用下,回到府中,我再把药方写下来,日后让府中的医师调配就好。” 说着便拿出了昨日原本要给我吃的清心丹,要不是真见识过他的医术,我还真怀疑周十安是什么江湖骗子,怎么什么病症都给人开清心丹。 “那就好,看来我又是碰到位贵人。”楚夫人也舒了眉,松了口气,然后望向我,“明月姑娘总是能给我带来好运。” 这话说得莫名,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应了。 “对了。”周十安突然附到楚景时耳边,低低说了些什么。 楚景时面色一僵,然后笑道,“多谢周公子叮嘱,我自是不会。” 周十安打开折扇,笑眯眯地扇了扇,“那就好,一看就知道楚公子是个谨遵医嘱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64w.com “没事,就是清心丹男子吃了会有些事情不便,我一时间没想起来,方才想到便跟三公子说了。” 我笑了笑,就知道周十安应该是和我有一样的感觉。 进了山后,便有些不太好走,马车便降低了速度。 马车外还不时传来人声,还有隐约的流水声,我打开马车侧边的小窗,向外看去。 好一片浓密的绿荫,将大部分刺眼的光芒都遮掉了,还有各色招摇的小野花在路边肆无忌惮地开着,这景色在中原常见,但在西北山里可真是少见,至少我还没见过。 山路上还有不少行人,有的背着东西,有的领着小孩,小孩们跑跑跳跳,很是欢乐,时不时还到路边采上两三朵野花玩。 倒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这趟还真没来错。 “夫人,要不我们也下去走走吧。” 我也是个坐不住的,与其被颠得屁股疼,还不如下去走走,欣赏下山间的美景。 “这样吧,你们年轻人下去走走,我带人先去找好地方,到时候让人喊你们过来。”楚夫人思索一会儿道,“景时,你陪着 秦姑娘和周公子吧。” “要不算了吧,我和周十安下去走走就行,等下我们去找您,三公子身体不适,就跟您一起坐在马上吧。” “秦姑娘不用担心,吃了周公子给的清心丸,我已经好了很多,也想和你们一同欣赏下这山间美景。” 好吧,那就这样吧,我仿着这位三公子,点了点头,露出一抹微笑。 第三十二章怪不得秦姑娘喜欢他 下了马车后,我们三人一路无言,我很讨厌尴尬的氛围,便用眼神示意周十安,想让他说点什么,或者能把这楚三公子支走,那是最好。 周十安故意装傻,看我看他,却只是对我笑,他肯定是故意的,我一阵恼火。 “秦姑娘可知这醉山的由来?” 楚景时好似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主动搭腔。 我正要开口,周十安却抢先一步,“我来时就在想这西北干燥,多荒漠,怎么会有如此青翠的一座山,三公子可否介绍下?” 楚三公子微微一笑,“传说千年以前,西北和中原一样,四季分明。一位仙子某日途径此处和一位凡人相爱,最后这位凡人却辜负了她,仙子痛苦万分,饮酒消愁,然后使用法力将整个西北变成了一片荒漠,最后仙子已经醉了,看漏了这座山,所以就剩下这座山的树木可以生长茂盛。” 听完后,我皱着眉头,很不能理解,“三公子,你确定,这个故事里面的女子是仙女吗?被负心汉辜负了就应该杀了他,而不是牵连无辜的花花草草,这样的做派算什么仙子。” “只不过是传说而已,难免会有杜撰的成分,秦姑娘不必当真。” 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故事,总是强行把天上的仙女和地上的普通男子牵连在一起,好像地上的女子他们都已经看不上了,只有天上的仙女能够满足他们的臆想,真是恶心。 而且仙女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嘛,天天都是为情所困,怎么修炼法力?能够当仙女的都已经抛掉了七情六欲,对人间只有大爱好吗? 有些人真是,多读点书吧,别和我一样天天看话本子了,脑子都坏掉了。 我没说话,还是有些不开心。 “她话本子看多了,容易有代入感,估计是替这个仙女不值得。” 我在周十安那也放了许多话本子,不过我看的话本子都是狐狸精吸取阳气修炼之类的,要是最后这个狐狸精爱上了被她吸取阳气的男子,我就会给这位作者写信,已经有多位作者收到我的诚恳意见,修改了结局。 “那如果秦姑娘是这位仙子,你会怎么做呢?” “唉唉唉,别咒我。”我伸手,连忙止住,“我可不会为情所困,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子还不多吗?” “你这话怎么让我有种被骂的感觉。”周十安在我身边幽幽道。 “如果有人辜负了我……为什么会有人辜负我?不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他?那我也太不值当了吧。” 一瞬间,楚景时和周十安都沉默了。 “世间的所有人若都同秦姑娘一样这样想,便不会有那么多伤心人了吧。” “那我不知道,反正很少伤心。” 我没心没肺道,日子都是自己过的,为何要为他人伤心。 一边闲聊,一边往前走着,越发觉得这楚三公子果然不似他脸看起来那般小,挺会伤春悲秋的。 越往上走,视野越加开阔,更多的阳光穿过树林撒了进来,看来是快到顶了。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孙子?”。 我们三人闻声顿住,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一个半边头发花白、衣着得体的老妇人怀里抱着大概四、五岁扎着小辫的小童,老人家的手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小童的脸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嘴里不断哀嚎,小童的脸颊白中泛青,显出几分死气,周围也站着些人,但也不知怎么帮忙。 周十安眼神一凛,快步走到老妇人面前,“老人家,我是郎中,快把孩子给我看看。” 我和楚景时也连忙跟了上去。 周十安脱去外袍,垫在地上,把孩子放平,然后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在小童头顶上施针。 不到一会儿,小童的面色已有好转,周十安面色仍然严肃,“谁身上还带有水?” 此时已快到山顶,大家身上带的水也都喝完了。 摸索了一阵,有人问,“酒可以吗?” 周十安没有抬头。 “母亲那里肯定有,也不远了,我去取些下来。” 楚景时面色担忧,周十安微点了下头,“可以,尽快。” 周十安将银针全部施好后,小童的面色慢慢恢复如常。 等到楚景时取水回来后,周十安就开始取针,小孩的面色又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 旁边的老妇人刚看着孙儿变好一点,心情稍有缓和,又被这异常弄得心惊胆战,“大夫,这要不要还是把针……” “您别着急,针扎久了,孩子会变傻的。” 我将老妇人拉倒一边,“奶奶,你别怕,我这个朋友医术很好,救过不少人,我之前也被他救过。” 周十安唇角勾起一抹笑,手上的动作不停。 我哪里被周十安救过,只不过是为了宽慰这个老妇人,周十安肯定在心里笑我瞎话张口就来。 我这也是为了救人好吧。 周十安将针取下后,接过楚景时递来的清水,掐住小童下巴,强行喂了好几口。 然后将小童抱起来,身子往下翻,狠拍了几下背部,一口血从小童嘴里喷出来。 老妇人看着孙儿都吐血了,用力挣脱开我的手,将孩子从周十安手里抢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吐血了呢?” 老妇人擦了擦孙儿嘴角的血渍,恶狠狠地看着周十安。 周十安稳住后淡然一笑,“老人家,孩子没事了。” “怎么会……” “……奶奶” 老妇人怀里的小童睁开了眼睛,轻声喊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呀,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后就要跪倒周十安面前,“谢谢恩人,谢谢恩人。”被周十安抬手止住,“不用不用,孩子没事就好。” 我也松了口气。 “周公子果然是妙手仁医,怪不得秦姑娘喜欢他。” ———————————————— 最近三次元的生活有点辛苦,大家都好好照顾自己哦! 第三十三相配吗? “啊?”我闻言迷茫地看着楚景时。 楚景时面露疑惑,“不是吗?” 这时,周十安擦了擦手,走到我们面前,带笑道:“在说什么?” “是是是,没想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楚公子好眼力。”我毫不吝啬地向他竖了个大拇指,“不过千万别跟他说哦。” 楚景时含笑看了眼周十安,点了点头,“自然。” 周十安挑眉看着我,像是在问我,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做了个封口的动作,示意他闭嘴。 我们继续向上走着,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我们几人之前的氛围变得和谐许多,不过或许只是我觉得。 走到山顶上时,视野变得极为开阔,整个半夏城尽收眼底。 楚夫人一行已经在不远处有绿荫荫蔽的凉亭处休息下来,桌面上摆好了凉果和茶水小食。 “快过来歇歇。”楚夫人远远看见我们,就冲我们招手。 “本就是叫你们出来游玩的,没想到还遇到这样的事。” 周十安喝了一口凉茶,淡淡道:“夫人不必介怀,我也习惯了,有时候生死就在一瞬间,能救我便尽力。” 救不了那就算了,我默默替周十安补上一句,他从小就在生死之间挣扎,对这些其实很看淡,救一个人没有多大的欣喜,救不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所以师兄说他其实很适合学医。 楚夫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周公子这番话倒很像望舒说的。” “那位南夫人?” “是,她也是如你这般心地善良,来到半夏城后,便一直免费为那些穷苦人医治。”楚夫人眼神里透露出怀念。 “不瞒二位说,我总能从你们身上看到她的影子,昨天晚上还梦见望舒生了个双生子,长大后,便是二位的模样。” “咳咳咳。”我正喝着茶水,听到这话,被呛了一个措不及防,同时被呛住的还有正和我一样喝着茶水的楚景时。 “怎么了?”楚夫人向我们俩望来。 “母亲,这只是一个梦罢了,你之前不也老是梦见我们兄弟三个娶了同一位妻子吗?”楚景时用巾帕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打趣道。 这城主夫人的梦的确是离谱…… “谁让你们三个都不让人省心,这么大了,一个个的都不娶妻,叫我怎么不担心,做这样离奇的梦,醒来我都害怕。” 城主夫人拍了拍胸脯,像是才从噩梦中惊醒。 “母亲,两位哥哥都不急,我急什么?”楚景时给她添了些茶,不紧不慢道。 楚夫人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用帕子细细擦着唇角,“好了好了,今日是邀明月和十安出游的,就不说你们这些糟心事了。” “不介意我这样叫吧,一看你们我就心生亲近。”楚夫人眼含亲切地看向我们。 “自然不会。”我和周十安异口同声,对这楚夫人也是很有好感。 昨天引我们去寝房的侍女一路都在说她家城主夫人如何如何好,对待下人向来宽厚,从不打骂他们,对待城中百姓也很是慈善,经常布施,这样的与你亲近,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楚夫人也很是欣喜,又接着跟我们讲起了这座山的传说,虽然已经听她儿子讲过一遍了,但从她口中讲起,又对这仙女多了几分惋惜之感。 “所以啊,女子这一生选好爱人,真是尤为重要。”楚夫人末了总结。 “我大半辈子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若是日后明月有喜欢的人,可带来让我瞧瞧,我也帮你掌掌眼。” 我心道:那就怕夫人看不过来了。 我这人的心一天一变,今天喜欢这个,明天说不定又喜欢那个,总之是没个定性。 嘴上却应着,“一定一定。” 楚景时冷不丁出声道:“那母亲觉得周公子如何?” 周十安原本还在看我的戏,听到忽然提到他了,侧脸看了下出声的人,笑了下,然后打开折扇,搔首弄姿道,“是啊,楚夫人觉得我如何,和明月是否相配?” 楚景时的笑容一滞,我偷笑,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厚脸皮吧。 楚夫人瞧出他是在开玩笑了,便顺着打趣,“十安俊美潇洒,医术不凡,无论是容貌还是人品,都是上乘,配谁都配得上。” “不过……”楚夫人拉长音调,“我觉得明月更是仙女下凡,就算是十安,也有待考量。” 这话说得我们几人俱是一笑,这茬儿也就这样过去了。 不知不觉,太阳西落的速度好像在逐渐加快,山上的游人开始往下走去,也是到了归城的时候。 下山的时候就很快了,到了城门口,我和周十安便向城主夫人提出了道别。 楚夫人也没有强求,只是希望若是这些日子我们无事的话可以来城主府找她,她很喜欢我们。 我和周十安应了,不仅仅只是想从楚夫人身上了解更多的信息,也是真的觉着和她相处得很愉快。 和楚夫人告别后,我们也没有在街上多待,径直回了客栈。 客栈这个时候人并不多,小二看见我们便热情地上前,“两位回来了,是否给二位上些酒菜?” “先给我们准备些温水放到房里,等下我们先洗浴,酒菜就一并送到房里吧。” 从城门口走到客栈,就算周十安扇子不停扇着,也止不住汗意,刚刚真应该让城主府的人把我们送到客栈门口。 洗了个澡之后果然是清爽不少,周十安敲了敲房门,让我去他房里吃些东西。 “咦,这小二还真厚此薄彼,怎么就送到你房里,不送到我房里呢?” 周十安给我夹了一筷子的羊肉,“我先洗浴完,看见小二上楼,就让他都放在我房里,你不是不喜欢睡觉的地方有饭菜的气味吗?你这小气鬼,连这个都要计较。” “哦,那好吧,你也多吃点。”我也给他夹了好几筷的羊肉,这地方果蔬难见,各种肉类确实很多。 周十安看着碗里满满的羊肉,无奈笑了,“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觉着那个南夫人很可能就是你师娘要你找的故人,这乌木腰牌和手镯不都是她的吗?” “我也觉着是,但她现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楚夫人看起来也不知道,接下来我们只能从城中其他地方找找线索了。” “而且我感觉楚夫人肯定还有事瞒着我们,她对我们的确很好,但我觉得这个好,并不是因为我们。” “或许是她真觉得我们是那位南夫人的后人。”周十安若有所思道。 “可是只凭一个腰牌和一个手镯,这也太草率了吧,要是哪个人把这些东西抢了……” 我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瞎想起来,这些东西都是师娘给我的,难不成…… 不会,不会,我在瞎想些什么,哪有抢了东西还送上门的道理,再说我师娘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 “行了,别想了,越想越离谱,明天先去城里问问吧,这个南夫人之前不是救了很多人吗?肯定有人认识。” “那好吧,这找个人还真是挺费劲儿的,要是在中原就好了,师兄发个告示……” 唉,不提也罢,这又是个糟心事,不知道他们现在在清规山怎么样了。 第三十四章别叫了,没人来救你 “咚咚”“咚咚” 我将被子蒙在头上,还是无法隔绝这吵闹的声音,无奈,将被子一掀,三步作两步,啪地一下打开房门。 “谁啊?”我眼睛半睁未睁,声音内还带着大半夜被吵醒的怒火。 周十安抱着厚厚的被褥,笑盈盈道:“可以进来吗?” 我堵住门一脸不耐,“大半夜地不在你房内睡觉,跑我这儿来干嘛,不行。” 我将房门往外推,却被周十安一只脚卡住。 在我发火之前周十安紧急解释道:“我是担心昨天的事情……” 我还耷拉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将他连人带被子从门外一起拽了进来,然后将门关紧锁上。 “昨天那人你知道是谁了?” 周十安顺势将被褥往凳子上一放,然后坐到旁边,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很是闲适,但这大半夜的,显得很装。 他摇了摇头,“没有,不知道。” 我无语扶额,真想把他一脚踹出去,事实上,我也真这么做了。 “滚滚滚,那你来我这儿干嘛,快出去。” 我把门打开,拉着他就往外推,他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扣。 “我这大半夜的送上门来,你不怜惜怜惜我呀。” 真是骚的没边了。 “周十安,别逼我揍你啊!” 我拳头都痒了。 “秦明月,一日夫妻……” 虽然没人,但这话我还是不想听到,便伸手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睡我这儿可以,打地铺。” 周十安俯身,用额头轻轻碰了下我的额头,笑道:“我也就只是想打个地铺,明月你想什么呢?” 这口气真难咽下去,我深深吸了口气,中指一弹,房间里的灯都灭了,只有从窗外透进朦胧的月色。 “睡觉。” 我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听力却变得更好了,周十安铺被褥的磕绊声也更明显了。 好不容易铺好了,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他又开始翻来覆去。 但是……这地确实是很硬。 算了。 “上来” “嗯?” …… 过了一会儿,周十安反应过来,立刻从地上翻上床,我将脚边多余的薄毯扔在他身上,这半夏城的白天很热,但晚上又有些冷。 “我就知道……”周十安抑制不住地笑声从胸膛里跑了出来,“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我这该死的好奇心。 “我就知道,古人诚不欺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问了,“再不睡觉就滚出去。” “明月,若是我当时不做药王谷的谷主,给你当小跟班,你……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也是,当时我的给你做小跟班,怕是你都瞧不上。” 哎,今晚是别想睡了。 “不是瞧不上,是没必要。” “我不需要小跟班,但药王谷需要一位新谷主,你的选择是对的,而且你做得很好。” …… “明月……” “今天晚上月色很好。” …… “嗯,月色再好,也要睡觉,不然人会死的。” 再不睡,我这朵沙漠娇花都要枯萎了。 “好。”周十安抑制住自己的笑意,“睡觉。” 啊,世界终于清净了,真好! 事实证明,周十安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醒来时,一阵颠簸让我有些头晕,对此,“身经百战”的我表示还是不能习惯。 之前好歹还有个地方睡,这是哪?马车里呀,睡都睡不好,体验感差差差! 我运转了下体内的内力,还能用,但是我的双手和双脚被金色的丝线绑住,竟然不能挣脱,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救命啊!救命啊!” 还是要采取最原始的方式。 但是竟然没人理我,大家都这么冷漠吗? “别叫了,没有人来救你,看看这是哪?” 车帘被拉开,从上到下都蒙着白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对我冷言道。 我向外看去,漫漫黄沙,不见边际,拉车的也不是马,是骆驼。 “大侠,你们这是把我带去哪呀?我身上一点值钱的都没有。” 白布大侠没有理我,把车帘一放,厉声道:“安分点,到了你就知道。” 可惜,我就是个不安分的。 我用被绑着的手脚使劲击打着车厢,这车厢虽坚固,但有内力的我劲儿也很大。 那白布蒙眼大侠又掀开车帘,这下直接坐了进来,固住我的手脚,“安分点儿,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大侠,我不是不安分,主要是这车厢里太闷了,我受不住,你给我开个窗也行呀。” “别想了,就算给你开窗,你也记不住路。”这人利落地把窗打开,然后冲外驾车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些我不懂的语言。 我看了看窗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沙,只有沙。 第三十五章被救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听天由命”这四个字,闭上眼,安分地躺靠在车厢里。 这人看我终于老实了,掀开帘子,坐到马车外面。 “你们是谁?” 车突然刹住,我的身子也往后一震。 “啊,我的眼睛。” 还没等对面人回话,就听见刚刚进来的白衣人的凄厉叫声传来。 “杀。” 轻描淡写的一声,绑架我的两人立刻就被斩杀。 看来是遇上黑吃黑了,也好,等下要是遇上不识货的能帮我把这捆绑在身上的金色丝线去掉就更好了。 “大公子,二公子,里面有个女人,被绑着。” 拿着火把的手下掀开帘布,看了我一眼,立刻恭敬地向外面的人禀报。 大公子,二公子,不会这么巧吧,难不成是半夏城的两位公子? “把她带出来吧。” 这声音听着懒洋洋的,好似还没睡醒。 “可是……” “有话就说。” “这女人浑身被金色丝线绑着,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敢轻易动。” “哦,金色丝线。” 这二公子好似来了兴致,声音都响亮了许多。 “缚仙绳。” 师兄,我听着这声音一愣,不对不对,是跟师兄的声音有点像,都带着点冷,但师兄的冷是初雪的冷,这个声音的冷是结冰的冷。 “大哥,怎会?这缚仙绳不是在……” “一看便知。” 车帘再次被掀开,我感觉自己像是杂耍的猴儿一样,总是被不同的人观看。 我睁开眼睛,已经平静无波,“两位公子,这看也看了,能不能帮我把这玩意儿解开。” “寻深,把金光剪拿来。” 果然是半夏城的两位公子,看来前面冷脸的就是大公子楚独舟,后面嬉笑的应该是二公子楚寻深。 楚寻深一挥手,身边的小厮立刻就将金光剪取来,金光闪闪,这名字倒是很相配。 楚独舟拿到金光剪后便要上前帮我解开这绳索,被楚寻深拦住。 “大哥,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什么凶穷极恶之徒,解开后恩将仇报怎么办。” 楚独舟看了看我,金色的丝线绑得太紧,我的手腕等裸露出的皮肤已经被勒出红色血痕,他皱了皱眉,扭头对身后的楚寻深说,“你觉得呢?” 楚寻深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没有没有,还是放了吧。” 等身上的金色丝线全部解开后,下了马车,不应该是骆驼车,我才重新开口,“多谢两位公子相救,若是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相报。” “把你身上的令牌给我看看。” 楚独舟冷冷道。 令牌,我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腰间,应该就是这个乌木令牌了,看来还真是城主府的象征,大家都认识。 我将腰牌取下,递给楚独舟。 楚独舟看过之后,一言不发,又将它还给了我。 倒是楚寻深有些按捺不住,“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寻深。”楚独舟止住了楚寻深接下来的话,转而对我道,“敢问姑娘名姓?” 终于到我开口了,“我叫秦明月,想必两位就是城主府的二位公子了,这个令牌是我师娘给我的,来到半夏城后也给城主夫人看过。” “秦姑娘住在我府中反而被掳,是我们照顾不周了。” 楚独舟向我拱手行了一礼,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不是,我没有住在城主府,是住在外面的客栈。” “既如此,那明月姑娘还是跟我们回城主府吧,也好让我们聊表歉意。” 楚寻深不知为何喜上眉梢,语气欢快道。 “我的朋友还在客栈,我还是先回去看下吧。” 周十安发觉我不在,肯定要着急得发疯。 楚独舟和楚寻深不可置否。 我便和他们一起踏上了回半夏城的路程,估计能在天亮之前赶回去。 还是城主府的车平稳,我靠在里面,几乎要睡着。 “咚咚”“咚咚” 靠着的侧车厢被敲了两下,我打开车窗,看看是哪个“好人”扰人好梦。 只见楚寻深骑在骆驼上,微弯下腰向我这边看来。 “二公子有事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在中原,我这个起床气肯定要将他暴打一顿。 “明月姑娘既然去过城主府,那肯定见过我叁弟吧,你觉得我叁弟怎么样?” “很好啊。” 我微笑道,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这么答肯定没什么差错。 “刚刚也见过我大哥,你觉得我大哥怎么样?” “也很好。” 端水大师就是我。 看着我“真诚”的笑容,楚寻深也笑了,却还是继续问。 “那明月姑娘觉得我怎么样?” “挺不错,叁位公子俱是龙章凤姿,人中翘楚。” 师父小时候让我读的几本书还是有用的,还能说出几个听的过去的词儿。 “比起你那位朋友如何?” “嗯……各有所长吧。” 真难真难,再问下去,我肚子里可没多少墨水儿了。 好在楚独舟这时喊他,楚寻深也不好再多问,留了句“好好休息”便赶着骆驼向前了。 不知道周十安是不是还没醒,还是已经醒了看不见我着急死了。 我希望是前者,这样天一亮,他一醒来就看我回来,便也不用着急了。 想着想着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要是醒了就到半夏城就更好了。 “明月,明月。” 咦,到客栈了吗?怎么听到周十安的声音了? “明月,醒醒。” “周十安?”我闭着眼呢喃问道。 “明月,是我。” 我睁开眼,周十安的面容映入我眼帘,长发随意束着,也没带发冠,眼底有些青黑。 “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了看四周,还是在城主府的车里。 “说来话长,我们先出去吧。” 我随周十安下了马车,已是天光大亮。 “这里是哪里?城主府?” 看这摆设,应当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后院,我和周十安认识的也就城主夫人了。 —————————————————— 五一快乐,我又回来了,经过很长一段心理挣扎,还是决定要对得起初心,不管现在写的怎么样,还是先继续写,给大家一个完整的结局,对自己也是一个交代,不做半途而废的人。 第三十六章不要自责(和小周h) “是。” “那我们跟楚夫人道个别就回客栈吧,你是不是也一整晚没睡好?” 看着周十安眼底的青黑,我有些难受,这算个什么事儿,就来半夏城几天,就遇到这些破事,要不是师娘交代的,真想撂摊子不干了。 “没事,不过先不回客栈了,楚夫人已经备好了房间,我们就先到城主府住下。” 周十安握住我的手,安抚似的朝我笑了笑。 “好吧,那我们先好好休息休息,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既然周十安心中自有谋划,那我就先跟着他走。 看我们两人叙完家常,一名婢女从暗处走出,引我们二人去客房,这城主府的丫鬟也是深藏不露,站的地方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而且还有意控制住呼吸,寻常功夫的人就算走过也不会发觉。 又是一顿弯弯绕绕,穿过几个回廊,走过几座桥。 这要是清规山也建成这个模样,师父喊我练功的时候,我随便一藏,估计师父一时半会都不能找到我。 还好,和上次住的不是一个地方。 但,怎么只有一间房。 我还未出声,周十安看出我的疑惑,便说道,“是我跟楚夫人只要了一间房。” “放心吧,我没事,看,我不是好好回来了,我内力已经恢复了,就算没有楚家那两位公子,我也能全身而退。” 我转了个圈,让周十安看看清楚。 看来周十安经过这两次的事情也被吓着了,第二次我就在他身边被掳走,莫不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周十安勉强笑了笑,知道他还是有些忧心,我便道,“行了,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快点进去吧。” 躺在床上,昨晚的事情便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里,总觉得有些蹊跷。 “你怎么不上来?” 周十安跪坐在我的塌前,只是看着我。 “你睡吧,我守着你。” “可是你昨晚不是也没休息好吗?” 我有些无奈。 周十安垂下眼,“我没事。” “不行,你看着我,我可睡不着,就算守着,你也给我上来守着。” 我就想一个强抢民女的恶霸男,将周十安一把拽到床上。 “对不起。” 周十安顺势将我抱住,“我真是没用,不能保护你。” 哎,这事儿看来是过不了,我轻拍了下他的后背,“没有,十安,这里又不是中原,你已经很好了,你看昨天,你是不是晚上就发现我不见,然后立刻去找了城主夫人,就算没有城主府的那两位公子,你也可以救出我的,不是吗?” “但是你还是被掳走了。” 。。。。。。。 “可我不还是好好的吗?我们就不要纠结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以后你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在我身上,不是吗?” 我耐心说着,不知模仿的是谁的话,但只要有效就行。 “要是让药王谷的人看见你这幅模样,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向来严厉的谷主了。” “我不严厉,除了医药上的事情,谷中的人向来随性而为。” “那你干嘛对自己如此苛责?” 我将他的手松开,轻抚上他的眉眼,“十安,之前我在清风山庄被南无肆绑走,也没怪过师兄,如今更不会怪你,你也不要自责。” “师兄有绝世武功,你也有无上医术,不然当初你要跟着我来,我可是不会同意的。” “明月,我……” 我吻上他的唇,止住他未完的话语,手指从他的眉眼抚摸到他的耳朵,他的耳骨很软,轻轻一捏就会弯折,他的耳垂很烫,仿佛要将人灼伤。 我刚吻上去时,周十安好似还有些不知所措,任由我肆意侵入。 他身上带有淡淡药草味,我之前很讨厌,现在闻习惯了,倒觉得有几分好闻,像是饮茶时的回甘。 “明月,明月。” 反应过来后,周十安将我抱在身下,痴迷地吻着的我唇,我的眉,我的眼。 不知是他对人体结构太熟悉,还是我有些过于敏感,经过他的几番唇舌挑逗,我身下已经淌出了水,湿哒哒的,很难受。 “嗯……嗯唔……” 周十安吻到我的胸前,温热的口腔将挺立的樱红包裹,一只手轻轻揉弄,我浑身颤栗,忍不住往前挺立。 情爱之事大概是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好像有一点点喜欢,就可以为之动情。 周十安的身下的阳物也在一点点涨大,抵在我腿间,很不舒服。 我挪动了下身体。 “啊……嗯……” 周十安身下的坚硬轻弹到我的腿心,抵在了羞答答的花蕊处,又激发出一阵潮水。 “明月是水做的吗?” 他手掌抚摸到我的腰窝处,亲吻着我的腹部,低低地笑着。 “不,我是石头做的。” 然后双腿重重夹紧。 哼,让你笑我。 周十安闷哼一声,眉头紧皱,但身下的阳物却又开始涨大,在我的腿间慢慢抽动。 “周十安,你怎么这么变态。” 我双手插在他头发里,不自觉抓紧。 周十安唇齿下移,从平坦的腹部到密闭的花丛,掀开花丛,轻轻吮弄柔软的花瓣。 经不住这般刺激,我的双腿打开,环上他的劲瘦的腰部。 “舒服吗?” 潮湿的气息润着我的阴部,快感像风过树梢一般袭来。 “嗯……嗯……” ========================= 还是要多看几本小说,精进下我的h部分描写,大家有推荐的吗? 第三十七章深夜探秘 “喜欢吗?” 舌头灵活地拨开花瓣,沿着花蕊深处的甬道继续前行,坚硬的牙齿抵在细嫩的软肉上,轻轻研磨。 舒爽过后,又是一阵空虚。 “不……不要……痒……” 我扭动着身躯,摆出抗拒状。 周十安动作微顿,我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胸膛,找好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果然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非常顺利。 硕大灼热的阳物一点点顺着湿滑的甬道进去,将之撑得满满当当,空虚感瞬间烟消云散。 但越往里走越不容易,而且阳物好像还在变大。 我有些难受了,紧咬着周十安的肩膀。 “明月,动一动。” 周十安额头也泌出汗珠,喘息着对我说道。 “不舒服,动不了了。” 周十安也知道我是个只管点火,不管火烧的性子,没有多言,便开始缓缓挺动着身躯。 “唔嗯……唔……啊……” “周十安……慢点……唔啊……” “已经很慢了。” 他吮吸着我的耳垂,说着慢,但身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我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深处行驶的小白船,被怒涛撞击得不知方向,只能紧紧抓住桅杆,不至被掀翻到海底。 巨大的爽感让我脑子有些发麻,想要找点东西,不让自己沉沦。 周十安的唇色越来越红,像是四月的牡丹花,我轻揉了两下,他便张口咬住我的手指,看来这不是朵温柔的花,而是朵会吃人的花。 我轻戳了两下,触碰到他湿滑柔软的舌头,还很有弹性,玩了会儿,便又抽离出来,沿着他的下颚线来到了喉头。 他的喉头尖尖的,和我的脖颈处的平滑很不一样,我摸了摸,还会动,便张口咬了上去,周十安顿了下,然后又重重挺了下来,这好似是他的敏感处。 我不想再刺激他,便松开了口,沿着顺着脖颈继续往下走。 不想,周十安新一波的冲刺又开始了,穴口被撞得抽搐,整个人都有些晕乎,手指也无力了。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睁开眼时,周十安正撑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吓得我魂儿都快没了。 “你干嘛,大半夜的,想索我命啊。” 我拍了拍胸脯,没好气道。 “别气别气,我错了,我错了。” 周十安将我揽到怀里,抚着我的背,帮我顺着气。 我冷静下来后,想了想还是问道,“是在害怕吗?所以不敢睡。” 突然发现自己的耐心见长,果然不熟悉的地方就是磨砺人。 “没,刚刚睡了会儿。” “说实话。” 我从他怀里挣脱,盯着他,虽然我也看不出什么,但这确实是个很好的威慑方式。 “一半一半。” 周十安弯着唇角,抚摸上我的脸,他说一半,那我就相信一半。 “别动手动脚,那还有一半呢。” 我将他的手拂开,却又被他反手握住,算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等下带你去看。” “看什么?” 周十安伸出手将我的眼蒙住,“我也不知道,不过一起去了就知道。” 神神叨叨,深夜去看,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也确实让人好奇。 这城主府可真是弯弯绕绕,周十安不愧他的好记性,竟都记住了,没走一次重复路。 花园?来花园干嘛?哦,话本子上的大宅院逢花园就必有秘事。 我们一齐走到假山深处,周十安轻轻按动了下某块活动的石头,一扇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石门在我们面前打开,而且声音及其轻微,在暗黑的天色下,就算有人一眼扫过,也不会发觉异常。 周十安和我前后进去,里面无一丝光亮,全靠周十安随身携带的莹石发出的微弱光芒。 这对我来讲属实有点太刺激了,但中原人有句话叫来都来了,我自然也想看个究竟。 “砰。” 周十安突然停下,我一没留神撞上他的后背。 “干嘛?” 我揉了揉额头,嘶,真疼。 “明月抱歉,前面没路了。” 是个死胡同?那藏这么隐秘干嘛? “是还有一道门。” 借着微光,我走进看了下,这道门的开关放的很显眼,就在门把手旁,一块凹槽,刚好放得下我的乌木令牌。 门打开后,并没有一直向前的路,而是一条旋转向下的楼梯,深不见底。 秉着来都来了的信念,我和周十安又接着走下去,还好这楼梯较为宽敞,能够让两到叁人一起通过,我俩手拉着手,也走得较为安心。 走得腿脚酸疼才终于到底了,下面是块很大的空旷平地,我的可见范围内无一物。 “啊。” 惊叫声形成了回音穿过我的耳膜,我连忙捂住嘴。 第三十八章棺材里是谁 futaxs.com 原来不是没有东西,是那个东西太大了,又和暗色融为一体,我第一眼扫过去,根本没有发现,但仔细一看,就很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巨大的黑色棺椁。 啊啊啊啊啊,我只想探秘,不想探墓。 我握着周十安的手更紧了,声音也很轻,“要不我们回去吧,这也没什么好看的。” “明月别怕,我在,不过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谁的棺椁,不放在墓地,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周十安回握了我两下,悄声安抚,但我完全不想听,突然好想回去睡觉,呜呜呜。 “我有点困了,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看吧。” 我是一点也不想往那个棺椁靠近,并不是不敬重死者,只是要敬重还是在白天敬重为好。 “明月,你先待在原地,我去看下,看完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好。” “明月,你……” “嗯?” “你手要不要先放开下,我看过后,马上就回去。” …… “我们还是一起去吧。” 我故作镇定,手却拉得更紧了,没事,大不了,等下就闭着眼。 我们一步步向那棺椁靠近,因为也怕机关暗器,所以走得格外慢,哎,要是师兄在就好了。 “怎么连个牌位都没有?” 周十安小声念叨着,我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害,也没什么嘛,就当一个大木匣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s huwu2.co m 没有牌位的棺材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但对我来讲,就是少了很多恐怖。 “那就不知道这棺材是谁的了?” “但明月你看,这底部都用铁链钉着,看来这棺材不是亲人打的,更像是仇人打的。” “既然是仇人,为什么还要给打棺材,不是应该直接扔在乱葬岗吗?” “那就又是个秘密了。要不……” “不要。”我斩钉截铁道,“要是想打开棺材,你明天自己一个人来。” 我不是没见过死人,也不是害怕死人,但就这氛围,我怕死人变成活人。 离开密室后,我总觉得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让周十安闻,周十安却说没有。 跟讲恐怖故事的效果一样,接下来,我也睡不着了,就和周十安猜棺椁里面会有什么。 “那我要猜对了有什么奖励?” 周十安盘坐在我面前,笑嘻嘻地问。 “猜对了就猜对了,反正明天是你去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现在我可是身无长物。 “那不猜了,反正我明天也要去看。” 周十安摇摇头,摆出一副无所谓姿态,然后躺到床上,闭上眼。 这可激怒了我,大半夜的带我出去,把我弄得睡不着了,你还在这里闭目养神起来了。 我骑在他身上去挠他的胳肢窝。 “哈哈……哈……明月……哈哈……别……” “猜不猜?猜不猜?” 我使出浑身解数,用最简单的方式进行攻击。 “哈哈哈……好……好好……猜……我猜……” 害,这不就得了,非逼我出手。 不过,周十安这笑中带泪的模样还挺好看的,怪不得那些个纨绔子弟喜欢逼良为娼。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罪过罪过。 那些逼良为娼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周十安确实是挺好看的,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肯定是因为他嘴太毒了。 “说,你觉得里面是什么人?” 周十安双手背在脑后,想了想,“应当是城主府很重要的人很痛恨的人。” “停停停,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那明月觉得是谁?” 我脑海中灵光乍现,“周十安,之前城主夫人跟我们说什么来着,城主和两位公子一起外出的是不是?” “你觉得棺椁里面是半夏城的城主?” “只是一个猜测,因为我很清楚地记得,我被救的时候,只看到大公子和二公子。” “可是就算城主死了,城主府有叁位公子,并不缺继承人,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这件事呢?” “而且……” 我和周十安同时想到,那副棺椁的打造可不像是给丈夫,给父亲的,更像是给仇人的。 “还有一个可能。” 城主夫人的话又涌入我的脑海。 “会不会又跟那位南夫人有关?” “你是说,里面也有可能是南夫人?” 不知为何,当周十安说出棺椁里可能是南夫人,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冥冥之中,这位南夫人好像真的与我有着什么关系。 我有些后悔没让周十安当时就开棺看一下了。 “我不知道。”我打心底逃避这件事。 周十安也看出我的不快,“没事,我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然后又讲话题引到别处,他今年在桃花树下又埋了多少坛酒,桃花谷的人在山下救治了什么什么人,又遇到了什么新的疑难杂症,还有被碰瓷被骂庸医的。 我虽去过桃花谷多次,但桃花谷在我心里就是个地方,一个治病救人的地方,外加上周十安和好喝的桃花酒。 周十安也不曾,或者说没机会跟我说这些桃花谷的琐事。 之前我总觉得桃花谷之于周十安,便如清风山庄之于师兄,是责任所系,现在我倒觉得应该像清规山之于我,是情感所托。 桃花谷也像一副美丽的画卷在我面前徐徐展开,刚开始的我只看到美景,后来我看到了藏在美景下一个个鲜活的人。 果然唠嗑的时间过得很快,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门外开始有洒扫的声音,也有婢女过来轻敲门。 第三十九章就我不知道 洗漱用完早食后,我俩又以昨晚没睡好为由呆到房间里,直到晌午城主夫人派人请我们去参加接风宴。 这城主府的仪式感倒是很足,往常师兄出远门回来,婉柔姐姐也会准备一桌好菜。 我和周十安到时,城主夫人和叁位公子都已经到了,赔了声礼后,城主夫人便招呼着我们入桌。 “都是自家人,明月,十安不必拘礼。”城主夫人温和地笑了笑,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喜色,“听说昨夜没睡好方才又小憩了一会,是否好些了?” 城主夫人这话一出,对面的叁个人表情各异,大公子楚独舟仍旧面容冷峻,只是瞥了我一眼,二公子楚寻深的笑容更大,还冲周十安挑了挑眉,叁公子楚景时关切地看向我和周十安,随后就问道,“是床褥不舒服还是有蚊虫叮咬?” “多谢夫人和叁公子关怀,住处一切都好,就是我们昨夜闲聊太久,误了时辰。” 我坦荡回答,周十安笑了笑,不可置否。 “果然是青春年少啊,我年少时也和好友有说不完的话。” 城主夫人今日真的是特别开心,笑得十分爽朗。 “刚好,昨日独舟和寻深也回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日后也多个朋友。” 在城主夫人的眼神示意下,楚独舟站起身,向我们敬了杯酒,“楚独舟,两位既是我城主府的客人,日后便在城主府住下吧,也更安全一些。” 这大公子冷是冷,倒还挺人性的,是个好人。 “多谢大公子,日后便叨扰了。”我和周十安站起后,也一饮而尽,这城主府是要住的,酒也是要喝的。 “行了行了,都坐下,自家人。”不是我敏感,自从我们坐上座后,城主夫人便一直强调自家人自家人,但我和周十安都是外人,就算是以示亲近,也不必一直说这句话。 “娘,昨日已和二位客人打过照面了,我就不介绍了,明月和周公子日后闲聊也可叫上我。” 楚寻深坐得没个正形,举着杯酒向我们示意。 “你呀。”楚夫人皱了皱眉,但也多说什么,想必是对这二儿子的性格也习惯了。 “那是自然。”我和周十安接了话茬儿。 “明月姑娘,周兄。”楚景时随后站起,“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只管说一声。” “多谢叁公子。” 这城主府的叁位公子今天总算是都认全了。 “夫人,上次不是说城主和两位公子一起出去的,怎么没看见城主归来?” 吃着吃着,周十安冷不丁来了一句。 “这次出行路途上父亲旧伤复发,怕耽误车队路程,就让我们先回来了。” 饭桌上静了一瞬,楚独舟出声道。 我余光看向楚夫人,听到丈夫受伤,她面上毫无波澜,不知是因为早已知情还是其他。 明明两个儿子跟着,父亲旧伤复发,就算怕耽误行程,也可以留一个照顾着,另一人带车队赶回就是了。 这家人真是越想越奇怪。 “抱歉,我只是……” 楚夫人解围道,“无妨,这事也是常有发生,我们是习惯了,应与你二人说下。” “勾起了夫人的伤心事,实在是该罚。” 我将周十安和我的酒杯倒得满满当当,推到周十安面前。 “我错了,这两杯酒是该喝。” 周十安两杯连饮,不带一丝停顿。 我又将酒杯倒了满满当当,“谁说两杯,赔罪至少要叁杯起步吧。” “好。”周十安勾唇一笑,又将一杯酒下肚,怎么这会儿喝酒就跟喝水一样了呢? “等等。”在周十安伸手去拿第二杯的时候,我一把止住了,“既然我们是一起的,那这酒就不能让你一个人喝,最后一杯我来。” 我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楚夫人担忧地看着我,“明月,这半夏的酒可不比中原的酒,尤其烈。” “夫人放心,我自小就跟着师父喝酒,不能说千杯不醉,这点还是小意思。” 师父这个由头,不知被我用了多少次,还好他老人家不怎么下山,不然我就不能下山了。 “不过夫人您也知道,周十安的医术还是挺不错的,不知现在城主到哪里了,让他去看看。” “是啊,娘,我可是亲眼见证过周兄的妙手回春,若是周兄能给父亲诊断下,说不定,父亲就不会旧伤频发了。” 楚景时竟然也来帮腔,我有些惊讶。 “叁弟,就算周公子是华佗在世,那也要等父亲回来再说,再者,周公子远道而来,咱们城主还没好好招待,就一直使唤人家,是不是太无礼了。” 楚寻深挑了楚景时一眼,常带笑的脸上露出不愉。 “二哥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楚景时恭敬回道。 咦,这叁位公子的关系可不似传闻中的那么好。 “二公子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者的本分,不知城主现在到哪了?” “周兄果然是医者仁心,但也不用过于担心,父亲身边也跟着府中的大夫,估计到家时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城主若是需要,等到回府中的时候,我再帮忙瞧瞧。” 既然这城主府的二公子都这样说了,周十安也不好过于上心。 不论这城主,还是这旧伤,感觉都有些古怪。 这大公子楚独舟倒是稳如泰山,刚刚介绍完,就没再说一句了,但在城外的时候明显看得出来二公子楚寻深是听他的。 这城主府的水还真是挺深的。 “其实今日除了是给老大老二接风洗尘,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夫人,若是家事,我们俩就先回避下。” 这一桌就我们两个外人。 “无妨,这事本就与你有关,十安是你好友,也无需回避。” 我看向周十安,有点疑惑,周十安眉头紧皱,像是有些忧虑。 “明月,上次你给我看的乌木腰牌还带在身上吗?可否拿出来。” 我有些犹豫,但想着之前又不是没给人看过,就还是将腰牌取下,递给城主夫人。 “这腰牌你们叁人是都看过了,都知道什么意思吧。” 叁人的表情统一严肃起来,连周十安面上好似都带着紧张,什么呀,不会就我不知道吧。